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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寒江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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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踪奸影(全) 作者:寒江

            迷踪奸影第05节昏迷

  文樱双手绑在一起被一丝不挂地吊在树丫上,两条颀长的美腿也从膝盖弯处
往两边悬吊起来,将羞耻处毫无遮掩地坦露在天日之下;在她对面的树上,欧阳
惠除了脚没吊起来,其余都是如法炮制,男人正拿着藤条狠狠地往那白嫩的肌肤
上抽着,每抽一鞭,欧阳惠的身子就要随着鞭抽的方向转动半圈。

  看来已经凌辱有一段时间了,下手如此之重,欧阳惠也只是耷拉着头,无意
识地从齿缝里微弱地呻吟几声,身上已横七竖八地佈满了鞭痕,一丝丝的鲜血从
青肿的伤口处渗出来。

  文樱本应更痛苦,因为男人告诉她,「哪个违抗我,就叫别人来受处罚,你
的好姐妹挨打都是拜你所赐呀,哈哈哈……」所以欧阳惠受的罪都是她的过错,
可是现在她根本无法去感受身体以外的东西,小腹「咕咕」响得厉害,肚子里就
像有团什么东西拼命要从她的肛门里钻出来。

  她只有打起全部精神拼命地忍住下身一阵紧过一阵越来越强的便意,小腹的
阵痛使她不自禁地像只青蛙一弹一弹地向上抖动,当然,除了树叶挲挲一阵乱响
之外无济於事。快撑不住了,她绝望得想大哭起来。

  男人回头看到她的狼狈像,得意地大笑起来。

  「放开我,求你,噢……」她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汗珠已爬满整个额头。

  张洪走近来,放浪地捅捅她的肚脐,「灌了这么多肥皂水进去,看你还能挺
多久?」奸笑着把手掌用力向她鼓涨的肚皮按下去。

  「不要……」文樱厉叫一声,原本已忍到极限的关防受大力一冲终於失守,
紧锁的菊肛像花蕾盛开,豁然翻卷开来,已经化成稀水的的软便夹着「噗嗤」屁
响倾泻而出,随后「唏哩哗啦」连同尿液飞溅出好远。

  男人躲闪不及,也被溅了一脚,气恼之下顺手就是一个耳光抽到少女脸上,
「他妈的,真是够贱!」

  受了莫大侮辱的少女脸色青白,双眼紧闭,玉齿把下唇咬得快出血了,听见
男人的谩骂,只觉脑子里轰然一响,就此不省人事。

  灵魂脱离了躯壳,在黑暗中轻舞飞扬,她很奇怪自己竟有飘的感觉,「可能
死了吧?」她想。

  她听到远远的说话声,循声望去,微弱的光线下,四个几乎全裸的男女(准
确地说,应该是两个女子已经全裸了,两个男子还剩一条短裤)被反缚着挤成一
团。

  「我们要想办法逃出去。」一个男子说。

  另一个不作声,拿眼睛一直偷偷地瞄身边既便是黑暗也无法尽掩的长发少女
雪白的身体,捆住的双手像是不经意地往那滑腻的肌肤上碰去。

  一直虚弱地斜躺着的那个酷似自己的少女一直在冷冷地瞅着,终於忍不住喝
道:「吴昊!你还是不是人?」

  偷窥的男子讪讪地转过头,也不知是否满面羞愧之色。

  一切重归於沉寂,再没人作声。

  她又重新飘荡起来,飘向黑暗更深处,眼前好像出现一名高个子男子,削瘦
的脸上绽开熟识的微笑。

  那不是曾让她爱得痴迷的体育老师方玮吗?

  不,他更骗了她,在夺去她的童贞后就消失无踪了。整整一年啊,在无人知
晓的背后,多少次深夜梦回之际,枕畔都浸润了大片相思和悔恨的泪水。

  一时间百感交集,她怔怔地站着,不知该扑进怀里还是扭头就走。

  方玮岂容她多作思索,张开双臂环抱住她,准确地找到她的樱唇吻了下去。
她奋力要摆脱他的温柔陷阱,抗议他无情的背弃,方玮不发一言,微笑着把她越
吻越深,那只有魔力的手灵活地探进她衣服的下摆,就像一团滚烫的火贴在她的
身体上游走,划过她腰部优美的曲线,最后在她的花瓣中央燃烧。她终於像只恋
巢的小鸡瘫软在他怀里,合上长长的睫毛轻轻地呻吟出来。

  手指尖在阴蒂抚弄,一圈,又一圈,有些粗糙,还有点痛。真羞人,她不用
看也感觉到那里充血胀大了。

  「我的身体其实好敏感,这全都是你。方玮知道的呀,只要轻轻抚摸我,我
就很兴奋了,为什么要这么粗暴呢,难道才一年你就忘记了吗?」

  热,热,下身燃起的火苗渐渐焚遍全身,她开始躁动不安,两条秀长的腿忍
不住并拢着摩擦起来。

  「快进来呀!亲爱的,你还在等什么?」少女的心在羞涩地呼唤。

  「你真是贱货呀!」男人突然发话了。怎么那么不同?她骇然瞪大眼睛,搂
着他的男人竟不是方玮,竟是那个恶魔──张洪。周围的景色全变了,变成了黑
夜里茂密的树林,一只猫头鹰在头顶冷冷地看着。

  恶魔在她眼前叉开两根手指,粘液挂在手指间扯出长长的丝,「这样都有性
欲,看来你真是条下贱的母狗。」

  猫头鹰冲天而起。

  「不!」她的灵魂被击得粉碎,重新沦落到无边的暗黑之中。

  文樱昏迷两天了。

  欧阳惠疲惫地坐在床边,看着文樱时不时惊恐的表情和梦话,她知道这个表
面坚强其实也很脆弱的姐姐陷入了一个又一个的恶梦之中。她叹了口气,把毛巾
重新用凉水沾湿,拧乾敷到文樱发烫的额头上。

  欧阳惠此刻的打扮很羞耻,上身还是好歹套了件T恤,没戴乳罩,两粒乳珠
就若隐若现地凸现出来;下身则光溜溜地不着寸缕,走动起来春光尽泄,可能比
不穿衣还难堪;脖子上松松的套了根绳脖,另一头系在门外的树上,只要在湖边
打鱼的张洪扯扯绳子,欧阳惠就得乖乖地走出去服伺他。她很憎恶自己像条狗的
形象,但犹豫良久,终究还是不敢解开这个并不複杂的绳结。

  她呆呆地坐着,等着文樱醒来,等着脖子上绳圈的扯动。下午的日光从窗户
木栅栏的缝隙中挤进来,把她的脸和身体分割成一条一条的。

  「比妓女还不如啊!」想起这几天的苦楚,泪水再一次盈满她的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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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踪奸影(全) 作者:寒江

            迷踪奸影第06节羞辱

  张洪其实并没有在打鱼,或者说只是起初在湖边看了看,就盘开两条毛茸茸
的腿,一屁股坐到树下了。

  他平素懒惰至极,以他的个性,要为那四张嘴操劳,还不如一刀干掉来得乾
脆,幸好有欧阳惠承担了几乎全部活计,而且他们带的乾粮本就备得很足,再烧
烤一些野味,撑个一两个星期应该不成问题。

  欧阳惠每天的工作就是做饭,给关在地窟中的两个男孩子送点吃的,照顾病
中的文樱,余下的时间都是供张洪发泄淫欲。

  其实有了她,张洪现在的日子可以说天上地下了,不说别的,连吃个饭都要
欧阳惠坐在他身上,把粗大的阳具插进她的身体里,在起伏抽插的间隙把饭菜嚼
成半碎,口对口喂给他吃,场面十分淫艳。张洪上下两张口同时享用着美貌少女
供给的美餐,就算是神仙也不如他了。

  「看来这里也不安全。」张洪边用军用小刀削着树枝边想。

  昨天晚上他藉夜色的掩护溜出了森林,在附近的镇上打听到四个大学生的失
踪已经在当地引起了轩然大波,而且警方已经在森林附近开始了拉网似的搜索,
他不敢多呆,东西没採购全就往回赶,还差点与警方的搜索队遭遇,全靠狼狈地
趴在臭水沟里才躲过一劫。哪怕像他这样凶残的人,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

  对於制作工具他倒颇有专业水准,不多时脚下便摆了几个木头雕刻出来的小
玩意,暂时还看不出作什么用,其中有一个倒是很清楚地可以看出像一根格外粗
壮的男人阳具。

  「哼!女人,就算要死我也要先玩死你们。」张洪脸上浮起淫秽的笑,身体
的某个部位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顺手抓住身边的绳子扯了扯,欧阳惠果然如他所愿地迅速从房子里面走出
来,羞怯地夹紧双腿踩着碎步,两手交叠试图遮掩住少女神圣之处,不论在男人
面前裸露过多少次她都不会习惯。垂着头,如瀑的秀发披洒下来,把俏丽的一张
脸挡得几乎看不见,一阵湖风拂过,吹得裸露於外的大腿间凉嗖嗖的。

  张洪一声冷哼,欧阳惠一惊,脸色也为之苍白,迟疑地放开手,机械地走到
张洪面前,却是背向他跪下去,把头触顶在泥地上,高高撅起白嫩的屁股,然后
自己用纤细的手指扳开两片臀肉,把小巧玲珑的菊花蕾坦现在男人眼前。

  「主人,请您……享用奴……奴婢的……身体。」吐血般的几个字说完,欧
阳惠已羞愤欲死。

  「现在该做什么啦?还要老子提醒吗?」

  「是,对不起……主人。」本是紧张到收缩得几乎成一线的菊肛慢慢开始蠕
动、扩张,直至到极限,可以看出小孔内鲜红的肉壁,然后又收拢成一线,再扩
张、再收缩,就像一张小嘴在一张一合,如此周而复始。嘴里还用轻微得快听不
见的声音数着,「一,二,三……」

  这就是张洪自己发明的颇感得意的「屁眼保健操」。他是个变态狂,对女人
屁眼的兴趣远远大於阴道,过去他凌辱女人时都要强迫她们做这套操,一则可以
松活肛门周围的肌肉,方便他的肉棒插入;

  二则看着女人在他眼皮下做着如此羞耻的动作也会给他的心理带来极度的快
感。对欧阳惠他当然只会变本加厉,命令她只要面对他就要先自行做二十下,而
且动作要到位,稍不满意就会招来更严厉的惩罚。欧阳惠起初说什么也做不来,
在一次次无法忍受的摧残之后还是被迫屈服了。

  「十九,二十。完。」菊肛的运动停了下来,但身体还是维持着原来那个难
堪的姿式,一直无法遏止地在微微颤抖。

  张洪瞇着眼睛欣赏着欧阳惠毫无暇疵的身体,到底是贞洁的少女,肛门周围
没有一根毛,粉粉嫩嫩的显得特别乾净纯洁,不像过去干过的许多女人,屁眼周
围一圈黑黑的淫贱得很。

  他伸出右手中指,在口里用唾液打湿一下,顶住少女那扇狭小的洞门,微一
用力,第一个指节突破肉壁屏障插了进去。密处被异物突入的痛觉和耻辱使少女
禁不住轻「啊」了一声,条件反射地将臀肉一紧,将男人的手指死死夹住。

  「放松!」张洪左手朝少女白皙的屁股拍了一掌,「啪」的一声脆响后就留
下五根淡淡的指印。

  臀部往前逃避了一下,又认命地停顿下来,肛肉也被迫松了开来。

  真他妈爽!张洪的指头被绵软的肉壁厚厚地包裹着,指感弹性十足,以他的
经验知道,只要好好开发,绝对是一代名器。受此刺激,下身的凶器弹得老高,
恨不得一头扎进去就好,可是现在太狭窄了,连指头再往前顶都倍感吃力,如果
真的蛮干,必废了这个女子无疑。

  张洪并不是善男信女,会懂得怜惜,只是他不想涸泽而渔,弄一次就完事。
不过,他对落在他手中的两个女子确有不同的感受:文樱美艳聪明,而且傲气十
足,张洪就用暴虐的手段摧残她,像驯兽师一样一点一点地打掉她的傲气,要彻
底驯服这匹难缠的小母马,连现在病倒在床昏迷不醒也不放过她,不但有空就肆
意猥亵,还卑鄙地往她的阴部涂春药,启发她的淫欲。

  欧阳惠则不同,从一开始就表现得温驯服从,使他很少起狠心对这个女子下
毒手。这么多年不见天日的生活,使他对人性也有过诸多揣摩,也分析出了欧阳
惠性格懦弱又重情义的弱点,所以才敢大胆地使用她,而且几乎不加羁绊。

  「他妈的怎么这么紧,是不是屁操没认真做?以后每次再给我加二十下,还
不行就要你从早做到晚!」张洪恶狠狠地骂道。

  「……」

  「怎么不说话,给我装死相?」啪地又是一声,听得出比刚才那下更重。

  欧阳惠痛哼一声,狼狈地说:「我……我不知道。」可怜的少女真不知怎么
回答,只有任泪水长流。

  「要不是还有骚穴可以玩几下,老子早废了你了。现在收起那张死脸,摆出
老子操你的姿式来。」张洪刻毒地说。

  少女顺从地转过身子,不顾肮脏平躺在泥地上,把两条玉腿高高举起,手指
扳住脚趾尖,向两边大大分开,摆出一副任君享用的姿态来。更可怜的是脸上还
得挤出一副笑脸,眼睛里却无半分笑意,泪痕深处隐藏着无尽的哀伤。

  张洪很得意地看着自己调教的成果,不禁想起了给欧阳惠开苞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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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踪奸影(全) 作者:寒江

           迷踪奸影第07节破处(上)

  对欧阳惠来说,她一生中的最痛发生在那个阳光灿烂的下午,向一只禽兽献
出了宝贵的贞操。

  张洪把两个女子从树上解下来,放文樱时,他还在发泄地把沾有粪便的脚趾
往失去知觉的少女阴道里插去,文樱像个木偶般瘫软在地上任人摆弄。欧阳惠忍
住身上的剧痛,滚爬到文樱身边,抱住男人的大腿,明知面对的是阴险狡诈的恶
狼,还是不得不再次哀求,「放过她吧!求求你,她会死的。」

  少女并未察觉自己胸前两团软肉已把男人的小腿紧紧挤压在中间,凉滑滑的
使张洪很享受,刚才在少女们肉体间周旋挑动起来的兽欲还没得到发泄,下身勃
得发痛,望着欧阳惠梨花带雨的俏脸,是到该享用这道大餐的时候了。破处,而
且是如此美丽的处女,用脚趾头想想都会兴奋呀!

  他眼珠一转,阴笑道:「这样吧,你和我打个赌。」

  「赌?」少女有些迷茫。

  「是啊!如果你赢了的话,不但放过你姐姐,我还把你们所有人都放了。但
是……」张洪话锋一转,「如果你输了,你就要把自己送给我干一炮。」

  男人粗痞的话让欧阳惠脸涨得通红,看着文樱牙关紧咬,脸色潮红,呼吸微
弱,看来是身体尚未复元又遭此重激,生死实在难料,不由得又泪流满面。

  「好,我赌。」她抬起头来,毅然道。

  张洪得意地笑了笑,他虽是色狼,却不急色,对於落入掌心的羔羊,很少做
提枪就干的败兴之事,总是要想尽花样慢慢玩弄,榨乾她们最后一滴羞耻心。所
以他要欧阳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休息。让她吃饱睡好,把精神养足,才会玩得
更尽兴。

  下午2点。

  初秋的太阳还有点毒。

  欧阳惠红着脸站在湖边,照男人的吩咐,全身上下只罩着一件男人的T恤,
勉强遮住秘处,还有小半边屁股和整个玉腿俏生生地露在外头,她不由得总是捏
住衣服的下摆往下扯,徒劳地想挡住更多裸露的肌肤。

  她在等,等待着张洪所谓的赌局。其实很明显,别说根本不可能赢,就算赢
了又能怎样,还真的指望这个恶魔践约放人吗?只不过是多给他增添玩弄的乐趣
罢了。如果换了是文樱绝不会答应的,欧阳惠并非不知,可只要有一丝侥倖,她
都要拼一拼,至少要让文樱不再受折磨,哪怕会付出太大的代价——处子之身。

  张洪宣佈规则:「很简单,只要你在十分钟之内围着这个湖爬一圈,就算你
赢。」

  真这样简单?欧阳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过……」男人阴笑着接道:「你得驼着我,还得戴上这根我特意为你量
身打造的项链。」他扬了扬手中用纤维绳结成的一个小圈。

  「如果中途跌倒或者把我摔下来,不但要重来,而且你可爱的小屁股上也要
挨十下鞭子,如果超过了时间,也要重来。给你一个小时,过了这个小时一切赌
约作废,你可得好好把握机会了。哈哈哈……」

  「不,我做不到。」欧阳惠脸色苍白。

  月影湖并不大,如果她空身奔跑,估计五分钟不到就能环绕一圈,就算是爬
估计十分钟也不成问题,可现在身上竟要驼上这个个子不高却壮实得很的男人,
能不能驼起还是个问题,羞也先要羞死了。

  张洪眼里又透出凌厉的凶光来,「你有得选择吗?别说我没警告你,那个小
婊子的性命就在你手里攥着。老子现在是心情好才陪你玩玩,否则,哼哼……」

  欧阳惠的心沉到谷底,手足冰凉,她其实早就知道逃不过这一劫,却没想到
要输得如此屈辱。

  少女闭着眼睛,听任男人将几块毛巾分别包住她纤白的膝盖、颈脖,然后在
脖子上再系上绳圈。

  男人轻佻地拍拍她的屁股,「趴下。」

  欧阳惠如言两手撑地,两膝弯曲趴在地上,看上去就像条白白净净的狗,或
者是匹身段极好的小母马,至少少女此时的心中就是这种感受。

  男人又悉悉嗦嗦搞了好一阵,才把一条毛茸茸的粗腿跨过去,直至把全身一
百来斤的重量都挪到了她的柔弱的腰上。欧阳惠感觉中就像一座大山蓦地压了上
来,当时就差点趴了下去。

  「噢……」她喉头一紧,不由得头往上仰去,男人把提起的绳头卷在手中,
就像真的拉着马韁一样,志得意满地怪叫道:「冲呀!我的战马。」欧阳惠只得
咬咬牙,两手颤抖着撑直,摇摇晃晃地沿着湖向前爬去。

  月影湖纯净如镜,镜中背着重负的女人却在颤动,男人索性把两只脚板也抬
起来,压在欧阳惠的后脑上,脚趾插到温暖的秀发里。

  男人的屁股比少女的纤腰大得多,全身压在上面还得掌握点平衡,但是感觉
很爽,他早就狂想着把天下的美女都像马一样骑在胯下任他蹂躏、驰骋了。

  可怜他胯下的不是马,而是柔弱女子,欧阳惠宽大的衣摆几乎垂到地上,从
后面两腿间望去,小巧挺翘的淑乳时隐时现,浑圆的臀部和菊蕾更是尽数裸露。

  这种春光尽泄的姿态放在这个贞洁的少女身上实在难以想像,可现在头和腰
的断裂般的重负早已把她的脑中压成了一片空白,根本无暇去顾及难堪的形象,
还没走多远就香汗淋漓,气喘不已,太阳穴处的青筋清晰可辨,眼睛都被汗水和
泪水糊住了,只有两个字在眼前上下翻飞:挺住,挺住。

  欧阳惠费力地往前慢慢挪着,手脚都擦着地走,连稍微抬一下都不可能,如
果不是有草皮,如果不是男人早就往她的膝盖裹上了厚厚的毛巾,怕早就皮开肉
绽,血肉模糊了。

  「驾!他妈的,你倒是快点呀!」男人不停地吆喝着,就像吆喝牲口。

  他很不满意这样缓慢的进度,於是高高扬起手中的藤条,一鞭朝胯下肉体的
臀部抽去,「呀!」欧阳惠痛得一踉跄,差点跌倒在地。

  「拖时间呀,你自己看看几分钟了?」男人站起身来,跨过她头顶,把錶伸
到她眼前。

  已经过了十多分钟,可她才走了一半不到。

  「知道怎么做了吧?」

  欧阳惠认命地把白生生的屁股向上翘起来,把羞耻得通红的脸埋到手掌中。
只听得风声骤响,「啪」的一声,屁股上就被抽了一鞭,热辣辣地痛,少女的身
子猛地向前一弹,又是第二下,三下……果然打足了十下张洪才罢手。每一下少
女都忍不住闷哼一声,雪白的屁股上数条红紫鞭痕格外刺目。

  忽然,她感觉到一只大手摸上她的臀部,不由惊羞得拼命扭动起来。

  「老子给你上伤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张洪一脚踏在她背上,把绳圈
攥得紧紧的,使她无处可逃。

  果然是一些凉凉的膏药摸在伤处,不过范围好像大了点,不仅是菊肛,连前
面娇羞的秘处她没来得反应之前也被顺便抹上了一些。

  「再来!」张洪把春药涂抹完,又跨坐到少女背上,阴阴地笑着,粗大的肉
棒就像大将军一样神气活现地挺立得高高的。

  欧阳惠倔强地撑起身子,臀部上的疼痛使她倒抽一口冷气。又一轮游戏开始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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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踪奸影(全) 作者:寒江

           迷踪奸影第08节破处(下)

  在这场必输的赌局中,欧阳惠不过是颗可供玩弄的棋子,给恶魔的兽欲增多
几分快感罢了。

  果然这次更不走运,走不多远就跌倒了,自然又是鞭打、擦药,几次下来,
少女的背和臀紫红的鞭痕就像阡陌交叉。更难受的是除了痛觉外,下身处开始隐
隐发痒,起初她还以为是出汗的原故,直到后来就像几十只、几百只蚂蚁在那里
使劲攒动,酥酥麻麻的,原本乾燥的阴户也变得湿润起来,与早上给文岚洗浴时
身体的感觉有点类似,又好像完全不是这个味。

  酥麻感从下身蔓延到头脑来了,几欲瘫倒,意识中竟然浮现出一个可怕的想
法:现在要能躺在地上把一个什么东西插到阴户里就好了。

  「我怎么那么淫贱?」欧阳惠对自己很生气。就算未经人事,此刻也会明白
张洪在药里做了手脚,可是她不像文樱富有反抗的勇气,只有强迫自己使劲夹紧
阴户和括约肌,试图减缓药力的发作,没想到这样做的结果是抱薪救火,反而使
搔痒感加剧,欲火已经把整个下身笼罩住了。

  「啊……」她叹了一声,无力承负背上的重担,重重地滑倒在地,再也无力
起身了。

  张洪看她脸色绯红,目光迷离,两条秀美的长腿绞在一起,知道药力已经发
作得差不多了,蹲下身,捏住她发热的面颊,「怎么又趴下了?时间不多了。」

  「不……」

  「认输?」

  「不……」欧阳惠在努力地抵挡身体的感受,张洪的声音就像穿越大气层才
进到耳鼓,遥不可闻,她也没有能力去分辨他讲什么了,只是本能地发出一些含
糊的声音。

  张洪也有点惊讶,他也没想到这药的效果会这么好,这药好像叫什么「野牛
丸」,名字是粗俗了点,据说能让一头牛发狂,前不久他在珠海混,一个黑道朋
友给他推销的时候就是这么吹得天花乱坠。

  玩女人他凭力气,春药用得不多,只当好玩才留了一小瓶带在身上,今天破
处前无意中想起了这一招,第一次还不敢用多,只取了一小片碾成粉,看起来就
能让贞洁女变荡妇了。

  他得意地笑了笑,用一根手指把欧阳惠宽大的衣摆挑开,直翻到脖颈下面,
不出所料,以前他看过的米粒般粉红的小乳头此时也硬硬地鼓涨起来,像两粒快
要成熟的红樱桃,粉嫩欲滴。

  少女条件反射地把一只手抬上来掩住胸,另一只手却不自觉地往胯间摸去,
加上口齿间轻微的呻吟和身体小幅的扭动,整个人一副慵懒无力,别是一种动人
的风情。

  「还是这样有情趣。」张洪感叹着,为过去也可能出现这样的情景却被他蛮
力糟蹋了暗中可惜,却又一把抓住她想自抚的那只手。

  「噢……别……」少女想把手抽出来又挣不脱,双腿摩擦得更厉害了。

  「自己摸自己多没意思,我来帮忙吧!」张洪淫笑着,分开少女纠缠的脚,
把粗糙的食指尖准确地朝少女的花蕊中央按下去。

  彷彿脑海中发生一场小小的爆炸,少女不由得长「啊……」一声,压抑多时
的情欲从被压住的那个敏感点向全身迸发,人世的幸福莫过於此了。

  张洪很老手,他慢慢地给她磨着镜,就是不深入,一点点地把少女的情欲焚
遍全身,等到桃源洞口快有泛滥之势的时候却又紧急刹车,把少女从云端一下子
扯进了苦闷的地狱。

  「求我呀,请我干你呀!你会好享受好享受。」恶魔在不停地诱惑。

  「……」少女只要有一丝意识回来就会羞耻地紧咬牙关不作声,无奈身体已
经背叛了,崩溃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冷处理得差不多后,张洪又开始继续磨,再次使少女魂不守体。他不着急,
而且很享受,以女人的身体作战场,输家永远都是女人。

  这次他变了点花样,索性放开抓住少女的手,跪到少女对面,把她一条玉腿
压住,另一条腿支起架到他的肩上,摆弄的过程少女几乎没有挣扎,当然也无力
挣扎了。

  他改用大拇指继续挑逗那颗小红豆,食指稍稍伸入洞口一点点,中指则探进
了另一个洞口,由於淫水早已将整个胯间流淌得一片湿滑,几根手指的伸入都没
有多少阻塞。这一下果然有效,欧阳惠看来整个人开始崩溃,敌意明显减少,也
开始不自觉地低声浪叫起来。

  「难受……」欧阳惠掩住胸口的手不停地抚弄着玉乳,爆炸过后更加巨大的
空虚笼罩全身,她现在只渴望充实。

  「求我干你呀!」

  「干我,求你……」樱口中终於吐出了让她羞耻终身的词语。

  「怎么干?」恶魔还在捉狭。

  「干我……干我……」黑色的火焰吞啮了少女的意识,只会不断地重複着请
求,晶莹的泪水划过脸颊,像划破长天的流星。

  看到时机已经成熟,张洪长笑一声,把裤衩丢到一边,挺枪而上,粗黑的肉
棒在洞口稍稍舔了舔美味的津露,便听「噗哧」一声,从来无人穿越的桃源洞被
强行闢开,淡红色的饱满穴肉登时被挤压成两片可怜的薄饼,肉棒还来不及欣赏
就一鼓作气贯通到底。

  「呀……不呀……」欧阳惠痛得长长惨呼,惊起湖边的栖鸟扑啦啦乱飞。她
做梦也想不到少女珍贵的第一次就这样被这个恶棍用如此蛮横的方式粉碎,如此
羞耻,如此痛苦,欲火被现实的苦痛浇熄得一丝青烟也没有了。

  女人,你的名字就是苦难吗?

  然而痛苦还只是开始,张洪的肉棒像它主人这个恶棍一样,无法无天地在她
娇嫩的体肉里横冲直撞,欧阳惠只觉得有根烧得通红的烙铁反覆地烙,急速地冲
进来、退出去,又冲进来,一下、两下……每一下都像狠剜一刀。

  干处女对张洪来说心理上的快感更甚肉体的快感,只是穴肉紧凑点罢了,不
解风情不说,尤其恼火的就是往往干不多久就乾涩难行了。不过今天不太一样,
可能因为欧阳惠太漂亮而且阴户也湿润得很好的缘故,他连爽上十来分钟才感觉
有点滞。

  「妈妈的,处女就是处女,就算上了这么强的春药也干得这么快。」他还觉
得不过瘾,加快了活塞运动的进度,只听得两个肉体相撞急促的「啪啪」声,渐
渐地感觉又明显顺滑起来,原来在他强力抽插之下,重新勾起了潜伏的情欲,津
液又从子宫深处渗透了出来。

  张洪大喜过望,不由得站起身来,搂住少女的纤腰把她的背顶在大树干上,
提起两条雪白玉腿,咬牙边像狼一样低吼着,边作最后的冲刺。

  欧阳惠不明白自己怎么还有快感,而且还会恬不知耻配合男人的动作,伸手
攀住他的肩。她第一次开始嫌恶自己曾经那么引以为傲的身体。

  男人嘶吼一声,把肉棒尽可能地深深插入少女的阴户中,几乎伸进了子宫,
然后屁股一阵轻颤,肉棒开口处张开,一股股地把污浊的白浆打到少女的肉体最
深处。这个姿态在暮色苍茫中停滞了许久,又最后抽插几下,挤出了最后一滴恶
液,才意犹未尽地退出少女的身体,任她滑落到地上,自顾自地喘着气抹去额头
渗出的汗粒。

  「妈的!老了,干个小妞还这么费力。」他捏起自己现在软得像条死蛇的肉
棒,上面还沾着少女斑斑血迹,满意地笑了笑,抬起脚板去触抚欧阳惠光洁的面
颊,「不赖呀小妹妹,老子不会亏待你的。」

  欧阳惠麻木地呆坐着,似乎浑不知臭气逼人的脚在肆意凌辱,似乎刚才发生
的一切於她只是一场恶梦。落日的余晕把她侧向湖面的半边面颊晖映得高贵而圣
洁。

  身子脏了,心永远还是贞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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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踪奸影(全) 作者:寒江

            迷踪奸影第09节苏醒

  此后的两天里,张洪果然没有再对欧阳惠进行恶虐,还允许她在视线范围内
随意走动,但只要有招唤她就要听从,对於他任何形式的玩弄都不得稍有抗拒。

  对这些屈辱的条件,欧阳惠用几乎是吐血一样的神情悉数答应了,当然也由
不得她不答应,唯一的请求就是让她照顾昏迷不醒的文樱,不要再凌虐她,有需
要时一切由欧阳惠自己来身代。

  张洪同意了,在木屋里用草铺了个地铺让两个女孩子睡在一起,男孩们则继
续关在臭哄哄的地洞里。

  生性狡诈的他当然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表面上他对欧阳惠几乎不加任何拘
禁,虽然有根套在欧阳惠脖子上让她深感污辱的绳索,毕竟象徵意义还是居多,
暗地里他却在偷偷观察少女的举动是否有可疑的地方,有时还故意制造机会来进
行试探。

  纯洁的少女哪会懂得那么多心机,逃跑的念头她不是没起过,只要一想到还
有三个同伴在张洪手里,一想到茫茫林海无处求生她就心灰意冷了。她的想法很
单纯,只求恶魔哪天开恩放过他们,让她平平安安地回家,除此之外也没有更多
的奢求,甚至因为张洪连日来没有再虐待她而沖淡了不少仇恨,忍受、顺从成了
她生活的全部。

  做饭洗衣还好办,在家她就很勤快,倍受煎熬的是满足张洪无尽的兽欲。过
去她连正常的性知识都少得可怜,生理课上看着书本上男性生殖器官的简图都会
脸红,做梦都想不到还会有这么多眼热心跳变态的花样。

  心理畸形的张洪相当热衷於把这个纯洁少女调教成淫女的工作,他教会欧阳
惠很多性交的技巧,强迫欧阳惠学会了自慰。他真正在少女的肉体上发泄的次数
并不多,那样就是再强的身体也受不了,大多数的时间他都是用手或脚去玩弄少
女的隐秘部位,要么就是叫少女横跨在他脸的上方,劈开大腿翻弄粉红的阴户自
慰,一直到高潮来临,淫水从洞口泛滥出来滴入他的口中为止。

  欧阳惠羞愤欲死,张洪却为多了个听话的玩物暗暗得意。

  还有一件事张洪也瞒着欧阳惠,虽然答应了她不去骚扰文樱,但一道如此美
味的玉体大餐当前,他又怎么会轻言放弃?他只同意给文樱穿上亵衣亵裤,雪白
修长的手臂和大腿尽露人前,欧阳惠不在跟前时,张洪就把魔掌伸到少女的内衣
里肆意轻薄。

  文樱丰富挺拔的乳峰和成熟饱满的阴阜,相较起幼嫩的欧阳惠来别具诱惑,
有两次张洪忍不住扒下了她的小内裤耸身要上,都是欧阳惠及时赶来跪下恳求,
又千方百计引诱他将兴趣和精液转移到自己身上方才悻悻作罢。不过他用春药在
欧阳惠那里得到了甜头,自然也不会放过文樱,可怜昏睡的少女还要忍受淫药无
边的煎熬。

  望着她药性发作时飢渴的面容和扭曲的身体,欧阳惠除了暗自垂泪外就只能
偷偷地用手抚慰,希望减缓她的痛苦。这种日子何时是个尽头啊?

  文樱醒来的时候,户外男人的淫笑声和欧阳惠苦痛的呻吟声不绝入耳,现实
比恶梦更可怕百倍。她一动也不动,眼睛空洞地瞪着破败的屋顶,许久许久,身
下粗糙乾草的刺痛,下身一阵紧过一阵难捺的搔痒,彷彿都与她无关似的,直到
欧阳惠拖着疲倦的身子进来兴奋得抱住她痛哭的时候,她还是保持着这个姿式。

  终於,她环住欧阳惠轻轻地说:「对不起,姐害了你。」

  「不,姐,是我不好,我没用。」欧阳惠哽咽着。

  激动过后,她开始为这个倔强的姐姐担心。文樱的视线还在天花板上,一滴
泪也没有流出来。

  男人冷冷地看着抱成一团的两姐妹,他也猜不透文樱下一步会做什么。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文樱主动走到张洪面前,解下了身上仅有的衣物,跪下
来,低着头说:「我……服从。」听得出她在极力控制声音的颤抖。

  眼见这个高傲的美女主动屈服,张洪内心一阵狂喜,表面上却是冷酷地说: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我的表现……会让您满意……」

  「如果不满意呢?」

  「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姐姐……」欧阳惠叫道,泪水又一次涌了出来,她认为心高气傲的文樱肯
忍受如此屈辱是为她作出的牺牲。她心绞痛,但无能为力。

  「现在我就不满意。」

  「……」

  「你现在的身份是什么?奴隶!母狗!有什么资格跟我你你我我的?要叫主
人,称自己为奴婢。懂吗?」

  「懂了。」文樱的牙关把下唇咬得快出血了。

  「嗯?」

  「懂了……主,人。」最后两个字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挣扎了出来。明明室
内还很亮堂,文樱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张洪这才大笑,「好,好,这才听话。把身子转过去,屁股翘起来,让老子
欣赏欣赏。」

  听着男人的淫词秽语,文樱强忍噁心,慢慢地背过身,弯下腰来,两手握住
自己的足踝,叉开腿,腿部绷得笔直,因为她个子高,腿修长,所以少女胯间一
切羞处几乎就近在并不高大的张洪的眼前。

  「很有经验嘛,是不是常做这事呀?」就在这时候张洪还忘不了嘲弄一番,
文樱的俏脸涨得发紫。

  张洪忽然又想起什么,邪笑着冲欧阳惠勾勾手指,「你也过来,和你姐姐一
样,并排站好。」

  原来,单个地看他还不过瘾,想要把这两块美肉放在一起比较一下各自的妙
处。欧阳惠一听也是满面通红,又不敢违抗,只得期期艾艾地走过来,还是羞愧
地摆出了和文樱同样的姿式。她反正下身赤裸,宽大的上衣在弯腰时就滑落到了
颈处,跟没穿衣没什么两样。两具美臀往眼前一摆,顿时室内春光无限,美不胜
收。

  张洪的视线主要还是停留在文樱身上,这么多日来,他还是第一次近距离地
欣赏这个美少女的耻处。只见圆润雪白富有光泽的两瓣美臀之间,紫红的肛蕊像
一朵精巧的羞涩的菊花悄悄盛开,由於紧张,此时菊肛收缩成小小的一簇微微颤
抖,和欧阳惠一样乾净、清透,份外惹人怜爱。

  张洪的视线又移下一点,聚焦在少女那桃花盛开的地方。她的阴毛比欧阳惠
略多一点,也黑一点,乌亮亮地环抱粉红的两片大阴唇,饱满却不淫荡,就像蚌
壳把神秘的溪谷掩盖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一条曲幽小径供人遐思。

  张洪感觉心跳加速,胯下巨物也在迅速勃起,他深吸一口气,左手掌往那迷
人小丘上摸了上去,妙曼的肉体浑身一颤,又完全放弃了抵抗。男人得意地笑了
笑,继续用手指分开桃红色的花瓣,看到里面湿润的黏膜,意外的是洞口四周的
黏膜上竟沾满了蜜汁,米粒般的阴核也已硬起,发出亮丽光泽。

  「难道她是受虐狂?」再想一想恍然大悟,看来还是淫药的催发,小姑娘的
肉体顶不住强烈的刺激,开始作诚实的反应了。

  他伸出中指试着刺探花芯,那里果然已是火热润滑,他把另一手抚在欧阳惠
的美臀上,一左一右两具美肉尽在掌握之中,就像牧人带着他驯服的两头绵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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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踪奸影(全) 作者:寒江

            迷踪奸影第10节肛虐

  四个大学生失踪已经七天了。

  年近花甲的盘龙镇镇长颓然听着警长的报告。

  「我们已经找遍了附近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没有任何消息。目前唯一的线索
是在盘龙山进山口找到的几个空罐头盒和一张他们失踪前住过的旅社专用信笺,
所以我们推测他们可能进了盘龙山。」

  「那还不去找?」

  警长满面无奈,「您不是不知道盘龙山多大。再说有目击证人发现催花狂魔
张洪曾经现身,万一真流窜到镇上,我们这点警力恐怕……」

  「七天了,这事情怕再也盖不住了。」老镇长垂下头,两手插进花白的头发
里,突然打了一个寒颤,「万一,那些孩子们是落到张洪的手里……」

  「那真是不堪设想。」

  老镇长冲着桌子狠狠一捶,「找!一定要继续找!把周围村里的猎人都召集
起来,进盘龙山!」他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大喊:「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又是一个清晨。

  湖畔小屋里传来一阵「劈劈啪啪」的暴响。

  「滚起来,你们这两个懒惰的母狗!」

  张洪赤条条地坐在小床上,两个黑毛茸茸的粗腿从床沿耷拉下来,一边拿藤
条使劲抽击床板,一边冲蜷睡在屋角的女孩们大喊大叫。

  自从文樱醒后,张洪的防范更严了,他用从小镇上买来的材料新做了两副铁
项圈,套锁在少女们纤细的颈脖上,用长长的细铁链牵住,另一头牢牢钉挂在屋
顶的横樑上,通过一个定滑轮收放。

  这个装置很简陋,却相当有效,白天铁链放长,少女们可以围着屋前屋后走
动,当然充其量也只能走到湖边洗洗澡,晚上睡时收卷成短短的一截,就把她们
拘束在屋角草铺上了,连到对面张洪的睡床这么几步路的距离也是咫尺天涯。

  文樱和欧阳惠一样,周身只有一件贴身小背心遮羞,少女的前阴后臀自然纤
毫毕见,丰满的乳房轮廓也是隐约凸现,撩人狎思。表面上看来比一丝不挂要人
道一点,实则是张洪的一石三鸟,既可以随意欣赏少女们曼妙的身姿,又能让少
女们保持最后一点点羞耻心,会过早地精神崩溃,更重要的是他还可以在一次次
亲手剥落或命令她们自己脱掉那仅有的一点屏障时,从少女们的羞辱中得到重複
奸虐的快感。

  听到鞭声,少女们立时睁开眼,疲惫地爬起来,昨晚被张洪连续奸淫数次还
不够,又逼迫两人表演磨镜,折磨到很晚才睡,现在腰骨还在酸酸作痛。两人来
不及梳理蓬松的头发,先脱得光光的,背向张洪跪伏下来,脸贴到地,玉臀高高
翘着,双手把臀肉尽量向两边掰开,异口同声地说:「奴婢给主人请安。」

  各位看倌都知道,这就是张洪规定的请安标准式,加上脖颈上长长的铁链,
这两个青春美丽的女子活脱脱真成了恶魔圈养的小母犬。

  张洪的狼目从一片白晃晃的香肌玉臀上巡视过去,当停留在文樱身上时,丹
田的热气立时又升腾起来,这个极品美女的肉体无论玩弄多少遍都不会厌倦啊!
他抬起左脚,把大脚趾直通通地就往少女殷红的阴户里插进去,毫无前戏准备的
肉壁乾燥得紧,但也无碍大脚趾的长驱直入,张洪拿脚趾当肉棒一样地进进出出
抽插着,还要故意问:「舒服吗?」

  文樱咬着牙低声说:「舒服……」

  「舒服怎么不发浪?像个死猪似的,给老子动啊,叫啊!」

  文樱心头一紧,脸色苍白,开始慢慢摆动臀部,肉洞也用对待肉棒的规格把
脚趾一松一紧地夹着,樱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好像真的高潮一样,
其实短小的脚趾根本不可能有快感,乾燥的阴户被异物摩擦只会有难耐的疼痛,
她明白这只是张洪刻意给她的羞辱罢了。

  欧阳惠担心地看着她。自从昏迷中苏醒后,平素那个高贵、活泼、充满生气
的文樱不见了,取代的是沉默、顺从,明媚的大眼睛里闪烁的野性的光芒已经暗
淡,像一粒听话的算盘子,张洪拨一下她动一下,整日就这么毫无表情,没有言
语,一味忍受张洪的凌辱,没有丝毫反抗,甚至当着男人方便也不再抗拒。

  「难道暴虐真的使心高气傲的姐姐屈服了吗?」欧阳惠曾经害怕文樱因反抗
受到伤害,现在又为她突如其来的顺从感到担心。在她眼中,姐姐陌生了许多。

  张洪心里在暗暗恼怒,他也相信自己的暴力驯服了这匹野马,但旋即发现文
樱顺从的只是表面,尽管极力掩饰,眼角的余光和绷直的唇角还是透着内心的高
傲和蔑视,她越是这样,张洪就越是加倍恶毒,想出各种法子来折磨她,挑战她
承受的极限。

  「老子不信治不了你!」他跨坐到文樱的纤秀的背上,拉住链子向上提了提
说:「走,伺候老子拉屎去。」

  欧阳惠赶紧先过去把门打开,初秋的天光倾泻进来,给少女们的身上涂抹上
了一层玉一般的光泽。文樱支起上肢,费力地托着张洪向门外爬去。

  张洪是个疯狂的淫兽,对女人的凌辱无所不用其极,就说大便吧,他会叫文
樱分开腿坐在树墩上,上身保持微向后倾,把张洪这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用婴儿
把尿的姿式抱在怀里,男人拿少女柔软丰腴的胸乳作靠背,修长玉腿作坐垫,大
便中有时还要欧阳惠跪在胯下给他吹箫,双腿还可以随意搭在少女的香肩上,自
然是人生至乐惬意之极了,只苦了少女们。

  尤其是文樱,不堪重负男人的份量不说,心理的折磨更是深重,任谁也无法
承受被人用自己的肉体作马桶这般羞辱。她恨不得就此将这个恶魔掐死,但真正
能做的一件事只有紧紧地闭上秀目。

  随着最后一阵屁响,张洪舒服地长吁口气,拉完了。

  他站起来,一只脚踩在欧阳惠身上,拿藤条捅了捅还闭着眼的文樱的乳头,
「装死呀,给我刮屁股。」

  文樱转身往屋里走。

  「喂,干什么?」

  「拿纸,主人。」文樱低声下气地说。

  「拿个屁,用你的手,奶子,哪个部位都行,反正得给我弄乾净了。」

  空气一时凝住了,文樱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嘴唇却在不停地颤抖,身下
的欧阳惠赶紧说:「主人,我来吧。」

  「闭嘴,老子没叫你!」

  文樱迟钝地在男人黑黝黝的屁股后面跪下来,终於,伸出曾让钢琴老师也赞
叹不已的修长玉手,用食指向男人肮脏的屁眼揩去,湿滑恶臭的粪便沾在手上的
感觉让她噁心得几欲晕倒。

  「快点!否则老子叫你舔。」

  臭气一阵胜过一阵,文樱强忍着呕吐加快了进度。等到将张洪的肛门清理乾
净,少女每根手指上都已经沾满黑黄的粪汁了。

  张洪厌恶地说:「真是个肮脏的贱货,去洗洗过来!」

  文樱漠然地走到湖边,两手浸到清冷的湖水里,慢慢搓洗着,突然埋下头失
声痛哭起来,欧阳惠的眼泪唰地流了出来。

  欧阳惠给洞窟送早饭去了,张洪是片刻不会让少女们脱离铁链的束缚的,只
有送饭的时候才会例外地把欧阳惠放开一会,有人质在手,他根本不担心这个柔
弱的少女会趁机逃走。

  文樱弯着腰在擦床板,从张洪的角度望去,正巧是一个珠圆玉润的屁股对着
他,深深的臀沟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隐居其间的菊花蕾若隐若现。

  「正巧今天还没去火,老子就拿你的后庭开苞。」张洪挂着邪笑,走到少女
身后,叉开五根手指,结结实实地按在少女的玉臀上。

  文樱停了下来,保持着上身弯曲的姿式,还很合作地把大腿稍稍打开。抚摸
生殖器是张洪最经常不过的动作了,下一步通常就是把那条丑陋的肉棒插进身体
里,但她做梦也没想到的是今天张洪会别有企图。

  张洪不紧不慢地干着少女温暖的阴户,很快被淫药改造过的肉洞就春潮泛滥
了,他用手指揩一点淫水,抹在菊肛上慢慢揉,乾燥后又揩一点,继续揉。起先
菊肛受到刺激,收得紧紧的,在反覆揉搓之下放松了警惕,也逐渐柔软起来,可
以轻易深入一根手指头了。

  张洪看时机成熟,把肉捧抽出来,对准那个紫红的花蕾直插进去。文樱猝不
及防,一阵把身体劈开两半的巨痛从臀尖直贯脑心,不由得惊声尖叫起来,身体
剧烈摆动,想把蛆附於身的恶魔摆脱掉。

  张洪的肉棒才进入一半,已淌满肛裂的鲜血,猛然收紧的肛门夹得他动退两
难,疼痛不已,气急败坏地一手死死把少女的颈子按紧在床板上让她动弹不得,
另一手狠狠抽打少女的滑腻的臀肌,「松开!他妈的,夹死老子了。」

  少女就像一条案板上钉住头的鳝鱼,雪白的身体无助淒惨地扭动着,俏脸上
涕泪横流。

  当下半身的剧痛变成了麻木时,反抗更无力了,「破!」张洪一声大喝,乘
势一捣到底,少女最后的一块处女地终於失守。

  未经人事的后庭之紧更甚处女的阴户,就算有了少女的鲜血作润滑,肉棒还
是很费力。肛洞被撑开至极限,连细密的菊花皱摺也已拉平,小嘴一样的肛圈像
章鱼的吸盘把肉棒咬得死死的没有丝毫缝隙,随着肉棒的进出吞吞吐吐,还没抽
插了几下张洪就有了射精的感觉。

  「臭婊子,装什么清高,不是一样让老子干爆你的臭屁眼!」

  张洪只顾干得高兴,根本没留意身下的肉体已没作任何挣扎,如果他能看到
文樱的脸的话一定会打个寒噤。下唇咬破了,鲜血从嘴角流了下来,那双瞪大赤
红的眼睛里没有眼泪,没有痛苦,只有熊熊燃烧能焚毁一切的仇恨的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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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踪奸影(全) 作者:寒江

            迷踪奸影第11节裂缝

  用「渡日如年」来形容张忠禹和吴昊两人现在的心情一点也不为过。

  自从被拘禁在这个狭小的地窟起就再也没有呼吸过自由的空气,起初心底一
点希望的火苗现在熄灭得烟灰也找不到,整日浑浑噩噩地活着,只知道天亮了,
又暗了。

  洞里空气混浊得很,相伴左右的唯有饥饿、寒冷、潮湿和异臭。好在他们想
出了一个解决大小便办法,每天拜託送饭的欧阳惠顺便带些宽大的树叶递到洞里
来,把大便包在树叶里扔出洞口,小便也如法泡制,可惜扔不多远就散洒在地,
弄得洞口附近总是瀰漫着浓浓的尿骚味。

  恶劣的处境更加深了两人的情绪的低落,他们开始相互责怪、争吵、反脸相
向,又不得不和好,再次争吵……

  实际上,大多数的争吵都是吴昊先行发难的,这个商人的儿子从小就养尊处
优,几时受过如此非人的折磨,他起初之所以乐意同文樱他们一起来探险完全是
受美色所惑,幻想在月黑风高荒野山间与文樱来一段蚀骨销魂的艳遇。

  文樱很有个性,表面上热情似火,实则她的内心根本无法真正接近,男人偏
偏就是这样贱,越得不到的越想得到,对这个长腿美女,吴昊迷恋得发了疯,在
学校里一直扮演着护花使者如影随行。

  可是文樱并不领情,对这个纨裤子弟一直是不冷不热的,就是这次探险本也
不想要他来,还是欧阳惠看他追得可怜暗地里泄露机密他才会屁颠屁颠跟来的。

  眼下真正是美人没到手反落得一身骚了,说不定小命还难保,想到这个结果
他就几近崩溃,只恨不得大哭一场,却又怕张忠禹笑话,於是把一腔怒火尽数发
泄到这个老实人身上。

  张忠禹这次出来也有自己的心事,他明着跟欧阳惠好了一年多了,但总感到
缺乏激情,看她跟自己的小妹妹似的,更糟糕的是最近发现自己陷入了对文樱深
深暗恋之中,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无时无刻不揪动他的心。

  他痛恨自己不是男人,对不起欧阳惠的一腔柔情,可他越是压抑自己越是躁
动难安,索性藉这次探险的机会让上天来帮他抉择,没想到上天却同他们开了这
么大一个玩笑。

  他还是比较能体谅吴昊,珍惜患难与共的友情,尽量避免冲突。可是既使他
心胸如大海般开阔,也无法容忍吴昊盯着欧阳惠看时那种色迷迷的举动。

  欧阳惠每天来送饭的时候是他们一天中唯一的一点亮色,这个温柔娴淑的好
女孩也尽量在有限的时间里帮助他们,无奈她的穿着实在太惹火,薄薄的T恤是
她全身上下唯一的遮羞之物。虽然总会绯红着脸记着尽量把衣摆往下拉,但走动
间非但粉臀玉腿尽裸於外,菲菲芳草下的桃源溪谷有时也难免春光乍泄,每到这
时,两个男孩都是直了眼,肉棒偷偷高举致意。

     ***    ***    ***    ***

  这天小妮子在帮他们清除洞口的污秽的时候,没留神背对着洞口蹲着,正巧
就把少女的隐密花园送到了男孩们的眼皮底下,这下让吴昊饱尽了眼福,忍不住
掏出了自己的肉棒死命套弄。

  等欧阳惠发现自己失态时羞得无地自容,一路哭着走了,吴昊积压多日的精
虫也终於狂喷而出。

  正爽时却见一双怒目瞪过来,於是争吵又不可避免地开场了。

  「阿惠是我女朋友,请你放尊重点。」看到别的男人毫无顾忌地偷看自己女
朋友的下半身,张忠禹满心不是滋味。

  吴昊并不示弱,他其实打心眼里看不起这个农村来的孩子,冷哼道:「干你
鸟事?土包子。」

  「你……」张忠禹真正被激怒了,话冲到喉口还是缓了口气,「不知羞耻!
难怪文樱不理你。」

  「文樱怎么啦?你心爱的欧阳惠又怎么啦?现在不都成了被男人干、男人骑
的臭婊子!」

  话一出口,两人都惊呆了!连吴昊自己都想不到情急之下竟会脱口说出这句
话。

  也许这正在他们一直不敢面对又终究无法回避的事实,而今只是藉吴昊的口
把这层纸捅破了。

  他们离木屋并不太远,他们也是有着正常欲念的男人,整日女人的啼哭、浪
叫和男人的淫笑声成了他们挥之不去的梦魇。每到这时,空气中充斥着淫靡的气
息,女人雪白的肉体交叠着在空中翩跹,乳房与阴道巨大得夸张,他们是旁人,
只有听和想像的份。

  愤怒早已出离了,现在只剩下沉默,还有只会在黑暗中滋长的欲望。

  「你们想不想干那两个臭婊子呀?哈!哈!哈……」突如其来的大笑让两个
正倍感尴尬的男孩吃了一惊。张洪无声无息地冒了出来,端着短猎鎗.

  他是有目的来的,这些日子,两个少女让他里里外外糟蹋了个够(除了欧阳
惠的菊肛还能暂时逃过一劫外)。但他并不满足,对於嗜变态如命的张洪来说,
只有花样翻新的兽虐才会勾起他无尽的激情。

  於是在百无聊赖中想起了关在地窟中的两个男孩,又在无意之中听到了这段
有意思的争吵,不禁狡诈地一笑,心里有了新的计较。

  「把手伸出来!」他拿枪筒敲了敲铁栅栏,发出「噹噹」的钝响声。

  男孩们默默地把双手伸出栏外,听凭张洪锁上铁铐。张洪这才打开铁门,驱
赶着男孩们来到小湖旁,又拿绳索穿过铁铐,分别吊在两根树杈上,高高拉至只
有脚尖踮地,接着将男孩们臭哄哄的衣服三下两下扒个精光扔到一旁。

  凉风吹过,男孩们身上都冷得一哆嗦,张洪瞅了瞅两人萎缩成一小截的肉肠
嘲讽道:「大学生的鸡巴就是这点玩意吗?」他随手把吴昊的阳具操在手里,像
玩烂布头一样地捏弄着,不一会竟涨大起来。

  张洪大笑了起来,「老子随便玩两下都会大呀?有出息,这才像个样子。」

  男孩们羞愧得低下头去,却听到张洪尖声尖气地叫道:「姑娘们,出来接客
了!」

  一阵「呤呤」的铁链拖曳声响起,由里至外,由远至近,男孩们不禁把双眼
越瞪越大,恨不得眼睛都不眨一下,生怕这绝世美景就在眨眼的瞬间消失。

  挺翘的淑乳、纤细的蜂腰、修长的玉腿、黑黑的丛林,这不就是多少次魂牵
梦系想要得到的美妙胴体吗?

  文樱和欧阳惠赤裸着娇躯,侷促不安地站在男孩们面前,俏面涨得通红,即
使她们受辱成了习惯,第一次这么毫无遮掩地站在熟识的异性朋友面前也是一件
相当丢脸的事情。

  但是张洪早就说了,不准她们有丝毫抵触,所以再难堪也不敢抬手掩怀,反
而像娼妇一样把手脚撒开,听凭火辣辣的目光在她们柔嫩的胸腹间游走。

  「看够了没有?现在听我的。」张洪阴阴笑着,不知什么时候抄起了一根粗
籐条,「为了加强你们之间的友谊,我要你们来个竞赛,分两组,比赛吹喇叭。
你……」他拿籐条捅了捅欧阳惠的屁股,「去跟那黑小子。」他指着张忠禹。

  「你……」他又淫浪地捅了捅文樱丰满的乳房,「吹那白小子。」他指的当
然就是吴昊。

  文樱羞怒的火焰直冲脑门,一个「不」字差点冲口而出,看着张洪瞪着她阴
冷的眼光,终於又咬牙隐忍了下来。

  「比赛不限时间,以先吹出来的为胜,败者……」他的目光又向文樱瞟去,
「当然要受很严厉的惩罚。」

  两个女子忍气吞声地跪到各自的对象脚下,红着脸等着张洪的发令。此时,
两条还是粉红色的肉棒都高高昂起整装待发了。

  慌乱的心绪中,谁也想不到还有一个人在暗暗得意,那就是眼看要得偿夙愿
的吴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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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踪奸影(全) 作者:寒江

            迷踪奸影第12节威胁

  猎户李三儿显得十分忙碌,桌上乱七八糟地摆满了打猎用的一干物事,赫然
在目的是一管擦得明亮的猎鎗,钢质的枪管闪现着沉郁的寒光。

  门帘一挑,一个俏生生的人影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叠热气腾腾的烙饼。

  「三哥,今儿真要进山?」

  「是呀莲妹,镇里通知了,丢失的大学生好像是进山哩,周围村里的猎户好
多昨天就去找了。」李三儿停下手中的活计,看着欣莲微笑着说。

  欣莲也是猎户人家的好女儿,长相俊,黑里俏,是方园百十里出了名的「黑
玫瑰」,憨厚本份的李三儿把这个成婚才一个多月的新媳妇喜欢到了骨子里,他
觉得自己前世敲穿了几千个木鱼才修到这段姻缘,恨不能把她当菩萨供起来,一
见就眉花眼笑的。

  这在村里都成笑柄了,倒是欣莲挺大方,「他爱我哩。」一句话俐俐落落、
坦坦荡荡,把那些笑话之人反弄得大红脸。

  「我一起去吧!」欣莲放下饼,把枪端到眼前虚瞄了瞄。

  李三儿踌躇着,「听说有危险的,你还是留下照顾爹吧!」

  欣莲轻哼一声,娇嗔道:「正是有危险我才不放心你呀!别忘了,论打猎你
还不如我哩!」

  李三儿嗨嗨笑笑,颇有点尴尬。虽然他对媳妇百依百顺,不过这一次心里头
总好像有个疙瘩,又说不出在担心什么。

  转念一想,欣莲说的也实在,她的大胆泼辣是和美貌齐名的,小蛮腰一扭,
爬个几十里大山不在话下,砍柴打猎男人有时的确不如她麻利,两人同去有个照
应也好。想到这,心又宽了。

  但老实人不肯吃亏,猿臂一舒,从背后环过丰满的胸乳把媳妇的娇躯轻轻搂
住,热乎乎、软绵绵的感觉让心神一荡,不禁凑到欣莲耳根旁低声咬道:「要去
也行,咱们先去炕上比一比谁比谁强。」

  欣莲粉面飞红,啐道:「不羞,现在大白天的……」

  李三儿不吭声,一把拦腰抱起欣莲就往里屋走,女人惊得拿粉拳在男人宽厚
的肩膀直捶,小脚儿乱晃。随后房门让男人一脚踢关,就只能间歇听见女人「哧
哧」的笑声、低语声和急促的喘息声了。

  就在他们共谐鱼水之欢的时候,远在几十里之遥的月影湖畔,四个大学生正
在人间地狱中煎熬。

  张洪的恼怒在急剧上升,他叫开始已经好一会了,两个少女竟约好了似的都
没有动静。文樱的沉默固然在意料之中,连一向听话的欧阳惠也是羞红着脸把头
扭到一边。

  张忠禹很清醒,明白这不过是张洪这个恶魔玩弄他们的新诡计而已,虽然下
半身面对少女动人的肉体憋得难受,还是对欧阳惠说:「别上坏蛋的当。」

  一时间,五个人保持着奇怪的姿态僵持在那里。最终张洪用长笑一声来打破
沉寂,「好,好,好,有种,一个比一个有种。」

  他边笑边绕到男孩们的背后,狠然一鞭朝张忠禹抽去。只听得尖锐的破空声
响,「啪」地一声结结实实地把背肌割开一道两指宽的口子,鲜血立时涌出,火
辣辣的巨痛迅速从后背扩散开来,张忠禹禁不住「呀」地痛叫出来。

  「老子叫你有种,把老子的话当放屁!」张洪恶狠狠地说。

  一鞭,又是一鞭……不用看背肌上紫红的纤陌纵横,只要看到素来强健的张
忠禹痛苦得扭曲的面孔就可以想见鞭苔的威力。

  但他忍住了,忍得很辛苦,脸颊的肌肉随着每一次的鞭落就剧烈颤抖一下。

  「别打了,求你,我做……」眼见心上人的痛苦,欧阳惠泪流满面,她本来
有了一个抉择,照张洪的话做文樱难逃此劫,不如自己故意输掉来背负所有的责
罚。

  没想到张洪竟全部加诸在张忠禹身上让她乱了方寸,每一鞭就像抽在她的心
坎上,血淋淋地痛。此时她才意识到爱张忠禹有多么深,只要能不再让他受苦,
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包括尊严和羞怯。

  欧阳惠不顾一切地握住男孩贲发的肉棒,含进樱口中,用力吮吸起来。

  「阿惠……」刚才在暴虐中一直不屈的男孩望着愿意为自己牺牲的少女,热
泪夺眶而出。

  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另外一对还是很奇怪地无动於衷。

  文樱的嘴角抿得紧紧的,无焦点的视线散在密林深处,对旁边发生的一切都
置若罔闻,倒是急了吴昊一个人,张忠禹痛苦的模样早把他吓坏了,可是文樱不
动,他也不敢开口求这位傲气少女说:「给我吹吧。」虽然心里想得要死。

  越怕的事越来得快,张洪的毒鞭很快就找上了新的猎物。

  鞭还未落吴昊就吓得大叫,但张洪毫不留情,带着毛刺的籐条依然结结实实
地在男孩白皙的背上划开一道道血口。

  「啊……妈妈呀,救命呀……」这次是真的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在湖面不停
地回荡。没想到他越叫得惨,张洪的鞭越落得重,可怜不多时,那张白白净净的
肉背上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文樱忽地站起来,多日未见的冷傲又回到了艳丽的俏面上,「住手,有种你
就打我吧!」

  吴昊半死不活地垂着头,黑暗的火焰吞囓了整个脑海,「全都是文樱这个臭
婊子,宁肯卖屄也不肯便宜老子,反挨了一顿毒打,可叹自己对她也算是情深义
重了,没想到在关键时刻做得这么绝。好,你不仁我不义,要落在老子手里叫你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文樱根本想不到吴昊暗中竟会把怒火尽数转嫁到了她的身上,在这几个人当
中,她受到的非人折磨和屈辱太多太重,特别是这两天对她的打击太大,实在忍
受不下去了。

  张洪连着三次从后庭强暴了她,肛门一次次被粗暴地撕裂,以至於大便比上
刑还痛苦,对少女肉体和精神的双重践踏使她痛不欲生。

  前一阵她忍气吞声,并不是屈服於恶魔的暴力,而是希望转移注意力,寻找
逃脱的机会。有几个晚上她都趁男人熟睡之时试着去偷压在枕下的钥匙,可是因
为找不出解脱铁链牵绊的办法一直无法得手,上天不给她丝毫机会,身心又倍受
摧残,她觉得死神的诱惑从未像今天离得如此之近。

  过度的摧残使她对男人的阳具产生了本能的厌恶,就算用淫药也已很难迫使
她去主动屈从,况且在刚才一瞥间,发现从吴昊眼中发射出对她的肉体渴欲淫秽
的光芒,与张洪毫无二致,更令少女反感至极,可是她又能做什么呢?只能什么
也不做,冷漠地抗拒。

  现在连沉默的权力恶魔也要把它剥去。

  张洪停下手,还没来及说什么,就听得欧阳惠那边一声惊呼,原来是张忠禹
受不了这么强的刺激,一激凌射了,白花花的精液一股脑全喷射在少女来不及躲
闪的粉面上。

  「你们输了。想听听输的代价是什么吗?」张洪转过头微笑着,一字一顿地
说:「就,是,死!」

  最后一个字尤如晴天霹雳,把四个大学生打得晕头转向。

  张洪的短筒猎鎗顶到了吴昊的太阳穴上。

  吴昊的表情完全呆滞了,嘴里语无伦次说:「不,不!我不想……求你。」
在死亡的威胁下,刚刚还雄风大展的阳具片刻间萎缩成了寸来长软塌塌的
小虫,龟缩到卵蛋后面,惊恐不安地索索发抖。

  手指搭上了板机。

  欧阳惠和张忠禹同时惊叫:「不要……」

  扣动。

  文樱脸色刷白,两手紧紧攥成拳头,她不敢相信因为一时的倔强会导致眼睁
睁地看着同伴死去的后果。

  「呯!」

  「妈妈呀……」吴昊白眼一翻。没有硝烟,没有血迹,只有失禁的大小便从
瘫软身体的胯下流淌出来,臭气熏人。

  张洪冷笑了笑,板机根本没有扣下,刚才的枪声只是出自他口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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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踪奸影(全) 作者:寒江

            迷踪奸影第13节杀气

  「我这是在天堂还是地狱啊,怎么一切都还是老景像?灰濛濛的天、幽深的
密林,还有……白晃晃的女人肉体。」

  「醒来啦,好不好玩呀?要不要赌下一把是不是真子弹呢?」背后,张洪和
蔼的轻声细语听在尚处迷糊中的吴昊耳中如同惊雷炸过,吓得浑身一激凌,意识
彻底拉回到了现实。

  「不,大叔……不是,大爷,求您了,不要杀我,我做牛做马报答您……」

  张洪啧啧有声:「你这么贱,就算做牛做马也值不了几个钱。」

  「我家里有钱……」

  「老子不稀罕。」

  「我……」

  「想不出来了吧?哈哈哈,不过老子改变主意了,再给你一次机会。」

  「谢谢,谢谢,谢谢……」吴昊一听还有一线生机,大喜过望,一迭声的谢
谢发自衷心,直至哽咽难言,如果现在能动,他完全有可能趴到地上去亲吻张洪
的脚。

  「不忙,我先问你,刚才为什么会输呀?」

  一句话重新点燃了吴昊潜藏心底的熊熊怒火,他狠狠地望了望远处的文樱清
丽的背影,咬牙切齿,「都是那婊子害的!」

  张洪笑了笑,「知道就好,现在我给你的机会就是让你痛痛快快地报复她,
如果老子看得爽,就放过你。记住,不准弄死她。」

  不管吴昊怎么想,张洪已经动手解开绳索了。

  吴昊对重获自由难以置信,揉搓着被吊得麻木的手腕,畏缩地看了看张洪手
中黑洞洞的枪口,终於咬了咬牙,略显迟疑地向毫无所觉的文樱走去。

  「吴昊,你不能去!」

  突然一条人影闪现出来伸手拦在吴昊前面。是欧阳惠,她和张忠禹从始至终
一直在紧张地关注这边,听到张洪的阴谋本来松下的一口气又提到了嗓子眼上,
眼看吴昊真要屈从於邪恶,欧阳惠顾不得全身赤裸的羞怯,挺身挡在了前面。

  「我……不是……」吴昊一时手足无措。

  张洪斜刺里冲出,一把揪住欧阳惠的秀发往他的胯下拖,「臭婊子,做你该
做的事去。」

  张忠禹大喊:「文樱小心!背后……唔……」话没说完,就被一条臭哄哄的
内裤塞住了口。

  文樱起初一直没留意身后的动静,她是在吴昊被吓昏过去后才过来的,起初
也为张洪疯狂的举动很吃了一惊,后来见他只是虚张声势,又不屑看吴昊吓得屎
尿齐出的丑态,便一个人远远地避到了湖边,忧郁地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出神,
待听得欧阳惠和张忠禹的叫声,扭头只见吴昊两眼凶光地冲过来。

  「你做什么……」话言未落便被扑倒在地,一时间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在湖畔
草木稀疏的泥地上扭滚在一起。

  第一次与自己梦寐以求的姣美肉体如此零距离地廝磨,吴昊被刺激得大口喘
气,晕了头只顾扭手就去抓那对滑腻高耸的乳峰,肉棒也拚命地往少女的性器里
挤,浑忘了身下的可是一朵带刺的玫瑰。

  在学校里文樱就是校健美队的队长,骨骼停匀,肌肉有力,并不比娇生惯养
的吴昊弱,折腾许久还是无法得逞所愿,但是在男人的蛮力之下也让少女无法挣
脱,一时之间相持不下。

  吴昊感觉到背后阴冷的目光,越发心急,抬手狠狠就向那张吹弹得破的粉脸
就是一巴掌:「婊子,人家玩得,老子玩不得?」五根暗红的指印在苍白没有一
点血色的脸上一点一点影印出来。

  这一掌让文樱所有的幻想,所有对人生美好的信念灰飞烟灭,她无法相信曾
经相夕相处亲密无间的朋友转瞬间变得如此陌生、残酷、卑劣。

  背叛的伤害远甚於敌人的打击。伤口,鲜血淋漓。

  「唉呀!」吴昊突然捂住鼻子弹跳起来,几缕鲜血从指缝间流出,原来文樱
趁他不备,一口把吴昊的鼻子咬掉了一块长长的皮,如果不是挣脱得快,整个鼻
子就要和脸说拜拜了。

  「哈哈哈……有趣呀有趣。」张洪一面把肉棒在欧阳惠的小嘴里插得欢喜,
一边津津有味地欣赏这出由他亲手导演的好戏。

  吴昊的变化早在他意料之中,从第一天擒住他们时吴昊的偷窥到私下表白,
无不让阅历丰富的张洪看破其内心的阴暗,他就是要造势,发掘出他们心底的肮
脏和阴暗,给他无聊的逃亡生活增添几分新的乐趣。什么狗屁大学生,脱了裤子
还不是和老子一样也是淫棍一条!

  「妈的,臭婊子,看你往哪跑?」吴昊彻底激怒了,两眼被怒火和淫欲烧得
血红,大步四下找寻女人的踪迹,活脱脱就是一头稚嫩的小恶狼。

  可怜文樱的颈子被铁链锁住,根本跑不多远,两人就在小屋附近的空地上追
逐,在张洪的提醒下,吴昊醒悟过来,一把拖住了链子往自己怀里带。

  文樱在刚才的廝打中几乎用尽了全身气力,此时只能两手使劲攀住链子使劲
往回拽,无奈自从被张洪打折过腿,又大病一场,身体一直备受折磨没有复原,
只能被迫一步步向满面淫笑的吴昊靠拢,就像一条被牢牢钩住的鱼,纵使死命扑
腾也摆脱不了被扯上岸待宰的命运。

  两人面对面,文樱冷冷地看着吴昊,如同看一只噁心的狗。吴昊意外地笑了
笑,压低声音走近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我……」

  突然他抬起膝盖,狠狠地撞击在文樱的绵软的小腹上,文樱「噢」地一声翻
滚在地,连惨叫都叫不出,只有下意识地双手抱住下身,冷汗唰地就从全身渗透
出来。

  吴昊再次扑到她身上,扒开她的手,一拳接着一拳结结实实地擂在少女的下
阴上,眼见下身顿时肿胀如碗,本就稀疏的毛发一根根如同植在暗红光凸的小山
丘上愈发显得突兀。剧痛使少女的思维一片空白,眼球上翻,口里吐出白沫。

  张忠禹拚命挣扎,被封住的口呜呜出声,连大树也被他抖动得娑娑直响。欧
阳惠几次要挣起身都被张洪强行压了下去,眼见吴昊玩得太过火了才不得不连忙
厉声制止:「住手,你他妈的要废了她呀?」

  吴昊悻悻地改拳为掌,轻轻地落在那丛柔丝上温柔地抚摸着,「告诉你一个
秘密,我认为你真是一个婊子。」

     ***    ***    ***    ***

  天色将晚,暮色已在西方的天际拉开了一道长长的紫色云霞,月影湖畔的淫
戏还在继续着。

  「你真是废物呀,乾脆把鸟割了当太监算了。」

  「是,我平时行的,不知道怎么……就不行了。」吴昊满面惭色,原来等到
文樱彻底失去抵抗能力,听凭吴昊拉开她修长的玉腿,坦露出少女的羞涩时,吴
昊起先还跃跃欲试的肉棒竟然突然不举了,无论他在少女香肌柔骨上如何又揉又
舔,那玩意就是硬不起来,一世英雄竟在小小的玉门前徒呼奈何。

  张洪摇摇头,「看老子的。」把欧阳惠绑到树上,不耐她的啼哭,也扯一块
布塞住她的口,然后丢给吴昊一根木头做的阳具,「去,你跟她玩玩。」

  把吴昊发配到欧阳惠那儿后,提起处於半昏迷状态中的文樱纤细的蜂腰挪到
树墩上,在他的摆弄下,文樱整个身子都伏在地上,只有臀部高高凸起,肥肿的
阴部更加耸出,四肢极度摊开,姿态极其羞耻。

  他冲手中吐了一大口唾沫,在雄壮的阳具上胡乱擦了擦,像把钢枪磨亮,俯
下身子,把肉棒一点点撑开肿成桃状的肉缝,像铁锲子一样坚定有力地慢慢凿了
进去。

  肿胀的肉洞的确很紧,又不同於处女的紧,是从开始就缠绕吸吮的紧,张洪
不禁想起了年少时自慰,打手枪不过瘾,偷着把家里买的肥猪肉在热水中温热,
交叠起来,压住两头,把阳具从缝中挤进去的感觉。

  每挺进一寸,文樱都要忍不住低嘶一声,痛苦地把身子向上弓,又被男人强
行压下去,再进又弓,又压,旁人看来竟成波澜起伏之势,男人直感到少女的身
体如同有弹性起起伏伏,别是一种享受。

  吴昊看得呆了,本已插进欧阳惠肉缝中的木头阳具也忘了继续动作,那根本
已软如秋蛇的阳具不知不觉间又昂起头来。

  恰在此时,张洪忽听得身后叶木微动,一股凌厉的杀气袭背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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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踪奸影(全) 作者:寒江

            迷踪奸影第14节枪火

  杀气袭背而至,张洪何其灵敏,侧身就地一滚,顺势搂住身下少女的脖子,
强使她扭过身站起来。

  背后的灌木丛中赫然两管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他。

  两个山民装束的青年男女刚刚潜伏至此,没料到男人反应会如此迅疾,只得
改变偷袭的计划现身出来。

  眼下形势一目了然,五个人均是赤精条条的,空气中充斥着浓厚的性臭味,
淫靡的场面让两位未见过大世面的年轻猎人不敢正视,但他们无需推断已然知晓
眼前的就是恶魔张洪和失踪的四个大学生。

  「张洪,你跑不了啦,放下枪投降吧!」两人分开一段距离,准星稳稳地锁
定不断在文樱身后晃动的男人的脑袋,六个对一个,他们坚信恶魔今日难逃法网
了。

  张洪粲粲笑道:「谁放下枪?这句话应该由老子说,没看见老子有人质在手
吗?」短筒猎鎗枪口抵住文樱的太阳穴。

  「放开她!」

  「放下枪!」

  欣莲怕李三儿受影响,忙道:「三哥,千万别上他的当,咱们放下枪他也不
会放人。」

  「莲妹说得对,咱们就耗着,他敢动那姑娘一根毫毛咱们就开枪。」

  张洪笑道:「你以为老子不敢动手吗?」话虽如此,他还真不敢随便动,就
好像牌局一样,底牌谁都不想先揭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静得只剩下风声和心跳。这样耗下去还真不是办法,
刚才的淫玩体力透支太大,迟早坚持不住。英雄几十年难道就要在这个小阴沟里
翻船了?

  妈的,大不了鱼死网破。

  张洪有些焦躁起来,看看四周,欧阳惠和张忠禹都被塞了口捆在树上动弹不
得。文樱在自己手里虽是半死不活的,还是得谨防这个倔强的小妮子趁机逃脱,
唯一的变数应在那个小子吴昊身上,眼下虽被吓得龟缩在树后,但一双小眼还在
滴溜地转。

  张洪与吴昊的眼光两下微微一接触,似乎有了意会。

  欣莲正聚精会神地凝视前方,忽听身边有些响动,连忙飞眼一瞅,却见一个
光溜溜的大男孩畏畏缩缩地往她这边靠过来,不禁俏面飞红,不疑有他,啐一声
道:「快,躲到我身后去。」

  吴昊求之不得,赶忙站到玉人的身后,贪婪地打量着她美好的身姿。长途跋
涉使她粗布条格外衫背心上也渗出隐隐的汗渍,把成熟女人的体味发散得淋漓尽
致,丝丝缕缕不断刺激着男孩的视觉和嗅觉,挑动着他刚刚被张洪挖掘出来的淫
念,升腾起一种要紧紧搂住女人融化到她身体里的冲动。

  他这样想,就这样做了。女人猛然间被两条胳膊用力抱住,一惊,本能地挣
扎起来,廝扯间,枪掉在地上。

  李三儿听得女人的惊呼,不由侧头看去。

  「呯!」

  「呯!」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先后两声枪响,男人面对面站着,血浆从一
个人的肩头和另一个人的胸口同时迸出来,像一朵紫红的鲜花,不停地绽开、怒
放……

  李三儿怒目而视,片刻,颓倒在地。

  「三哥……」欣莲撕心裂肺地尖叫,不知哪来的力气,轻易地挣开了吴昊的
束缚,扑到李三儿的尸身上嚎啕痛哭起来。

  突然,她抓起李三儿的枪从地上弹起来,可惜张洪早已有备,狠狠一枪托扫
在她的头上,女人闷哼一声就此人事不省了。

     ***    ***    ***    ***

  宁静的夜,湖畔升起小堆的篝火,映得四下里血一样红,却映不红人们灰白
的脸。

  欧阳惠和文樱紧紧地偎依在一起,张忠禹依然紧缚在大树上,只有吴昊俨然
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提着一根木棍来回逡巡。

  不论何种目的,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一个人身上,一个新俘虏的正被双手捆
束、高高吊在大树丫子上的女人。发髻散开了,满头的乌丝披了一头一脸,胴体
被剥剩下月白色的胸围子和内裤,裸露在夜风中吹得起寒皱的大腿羞耻地绞在一
起,几根细黑的腋毛显得格外刺目。

  欣莲醒来时就是这姿势,她感觉手腕已经失去了知觉,手臂撕裂般的生痛,
但她就是咬着牙不作声。她的眼前只有通红的血,从李三儿胸口翻涌的血,灭绝
了她的爱和生命的血,她痛恨所有人,包括那几个大学生,他们和恶魔是一丘之
貉,要不她的三哥也不会枉死。

  刚才,有个女孩子过来可能想安慰她,被她的厉色吓了回去,她恨不能死,
恨不能让这里所有的人死!

  张洪从小屋出来了,他肩头包紮了一下,手里提着一根荆条,眼色阴沉得可
怕。径直走到吊在空中的女人,用荆条把脸前的头发拨开,细细端详之下微微一
震,这女人真有味道。

  欣莲个子不高,皮肤微黑,乍看之下似有些平常,然秀眉斜飞入鬓,星眸晶
亮,脸廓清朗,双唇厚实性感,胸间鼓涨,似要破围而出,小腹微收,堪称盈盈
一握,实在集山里人难得的灵气和特有的野味於一身,有如山间的灵狐,野性十
足又媚力无匹。

  一条火流从男人的丹田窜起,受伤引发的狞恶被淫欲压过了大半。

  他伸手往那张俏面上抚去,「小妹妹,哥哥我……」

  「呸!」一口唾沫啐在他脸上。

  张洪怒上心头,也不揩拭,狠狠一巴掌就搧过去。只听一声脆响,打得欣莲
整个身子打了个转又转回来,一侧脸上出现一个通红的巴掌印。

  欣莲圆睁着眼盯着眼前的杀夫仇人,眨也不眨,「呸!」又是一口啐过去。

  张洪又是一巴掌,几下下来,欣莲的头部已疼痛开裂,两边的腮帮肿起得老
高,牙床全部都松动了,但倔强的她似毫无所觉,努力集起口里的一点水份顽强
地啐过去,溅落在张洪脸上的已不是口水,全是星星点点的鲜血。

  张洪怒极而笑,「好,有种。老子佩服。」他拉住欣莲的胸围,往外使劲一
扯,两颗脱跳的乳峰立马弹现。

  「淫妇就是淫妇,奶头都是黑的。」他拧住欣莲深色的乳头,像上螺丝一样
紧过去。

  女人咬紧牙关,强忍着胸口突如其来的剧痛,根本顾不上张洪满口的淫词秽
语。

  其实山里女人在外奔波的日子多,哪有时间像城里姑娘那样去保养,乳头大
都因长年与粗布摩擦致使色泽深沉自是常见。张洪岂会不知,不过是故意口头上
羞辱她而已。

  张洪见女人仍一声不吭,把手一松,提起荆条就抽。荆条是新砍的,带着毛
刺,一鞭下去就是一串血沫横飞,不伤筋骨专治皮肉,连接几鞭下来便见欣莲痛
得在空中翻滚扭曲,可张洪偏生专往女人的柔软处、隐密处下手,乳房、腋下、
小腹、臀部,鞭落如雨,丝毫不给女人喘息的机会。女人终於经熬不住,大声哭
叫出来。

  「服了老子就停手。」

  「畜生,做梦!」

  又是一阵疯狂地鞭笞,直至欣莲周身鲜血淋漓不成人形,奄奄一息了,可始
终不曾向男人低头,张洪自觉无趣,便住了手,叫吴昊打水过来把她身上的血迹
洗去。

  这一场暴虐看得其他人惊心动魄,尤其在文樱心里掀起了巨澜,世间竟有如
此烈性的女子,想到自己也数次反抗终於还是忍辱屈从就羞愧不已。现在连唯一
的救星也落入了魔掌,她们还会有几天日子好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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