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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寒江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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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啼霜天【朱颜血·海棠】(全) 作者:寒江

                            第24章 海棠

  冷如霜醒得早,窗外还只濛濛亮。

  这一晚,她留宿在白天德的寝宫,睡的却不是床,脖子上套了一个金色的铜
圈,一根细绳将她拴在床脚边,这使她意识到,自己同狗窝的海棠一样,只不过
是男人的一条母犬而已。

  狗链的长度只够她翻身坐起,呆呆地看着四周。

  白天德睡得正香,四肢摊开鼾声如雷,在他的大腿间,小女孩脑袋枕着男人
的大腿,小嘴巴还贴在男人的肉棒上面。

  昨晚,云雨数度之后,阿月将小女孩抱了回来,小女孩看来是习惯了,一来
就自觉地将他们下身的污秽一点点舔干净。这个雪白粉嫩的娃娃怎么越看越像海
棠啊,没错,小了好几号的海棠,比她妈妈长得白,天生的美人胚子,从小就生
长在魔窟,真是可怜。

  她也从男人口中知道了阿月的身份,名义上是这个城寨的总管,管理女奴和
内务,又不似只是总管那么简单,更奇怪的是还要在那些兵丁们面前赤身裸体,
真是难解而疯狂的地方。

  日上三竿,男人醒了。阿月带头,昨日见到的如意、奚烟等几个美丽女子依
旧裸着下身端着不同的物是进得门来。

  阿月将熟睡的小女孩抱了出去,如意俯撑在白天德胸口上方,拿温润的奶子
给他擦身,奚烟爬在他的胯下,叼住男人的肉棒,白天德却一脚将她蹬开,冲阿
月扫了一眼。

  阿月蛮腰扭了一扭,媚笑道:「今天我男人要来了哩!」

  白天德看起来非常受用,调笑道:「正是你男人来,老子才搞得一次是一次
嘛。」

  阿月当然不会当真在乎,不待男人说完说上前干活了,她的舌功甚好,套弄
下来,男人的阳具头像一把紫黑小伞坚硬地张开来,刚被踢开的奚烟乖巧地钻到
下面,舌尖在卵蛋和屁眼间来回添弄,直至早起的第一注精在阿月的喉管深处爆
发。

  如此这般之后,白天德披衣下床,「咕噜咕噜」喝下一大碗鲜奶(冷如霜想
起了那些母牛),奶水擦手脸,清水濯净,才神清气爽,长叹一声:「美好的一
天哪。」

  他斜睨了始终像局外人一般旁观的冷如霜:「在这里是不是看见了不少熟人
哪?比如说司马夫人。」光脚板将奚烟的头按在地上,在她光洁的脸蛋上揉来揉
去。

  奚烟当年也是沅镇有数的美人,此时那姣美的面孔却被践踏在男人脚下,蹂
躏得不成人形,偏生还得强露笑意,比哭还难看,口中轻轻唤道:「主人,烟奴
知错了。」

  「放屁,老子还没开口,你就晓得哪里错啦!霜奴,司马南出卖了你男人,
老子算是替你报了仇吧!」

  冷如霜无言,忆起往事,心中波澜起伏。

  「记住了,下次要学会这样子伺候。」白天德道,又转向阿月:「霜奴交给
你调教一下,老子溜狗去了。」

  冷如霜在被阿月带去沐浴的途中,正好瞟到了既将出寨门的白天德,手上挽
着两条粗绳,一根系着一头凶猛的大黑犬,另一根系着一个四肢着地膝行的赤裸
女人,后背上纹着整幅的刺青,古铜健美的肌肤给阳光镀上了一层蜜色的光辉。

  狼狗显得十分兴奋,在主人身前身后跑来跳去,女犬一直拖在身后,但很柔
顺,一步接一步爬得从容自然,桃型屁股高高撅起来晃啊晃。

  阿月鄙视地说:「看到了吧,吃了药就乖了,贱。」

  一整天,冷如霜沐浴,剃毛,更衣,熏香,换上一件做工精细却短至肚脐的
贴身小衣,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了,刚刮干净的隐私处凉嗖嗖地极不好受,也极为
难堪。

  室外劳动的女奴还有块布包住下身,遇到的那些侍女虽也不着下裳,但上衣
下摆勉强也能遮住半边屁股,唯独对她如此苛待呢?

  阿月猜到了她的心思,解释道:「别介意,规矩就是这样,男人最大,女人
是奴隶,身上的一切器官都是为男人服务的,在奴隶中间,又分三六九等,母牛
最下等,在鸦片园劳动的女奴次下等,侍女比她们要高一等,而你,比她们再高
一等,算是最高级的女奴了,这个区别,一是看你们脖子上挂的颈圈,分金银铜
铁四色。」

  冷如霜低头看,才注意到自己莹白如玉的脖子上悬挂的果然是一只金色的细
环,而那些侍女们挂的是白银环。阿月却没有环。

  阿月续道:「二是看衣裳的长短,一般来讲,除了外出,包括我在内,没有
主人的特别命令,在寨里都只能光着屁股喔,」

  她笑了笑:「铜铁两色的女奴都可以供士兵们随意玩弄,金银女奴不可以,
为了平息士兵的怨气,主人规定了越是高等的女奴,衣裳越穿着少,方便士兵们
饱饱眼福,他们也可以随时要求你做一些事,却不可以动手动脚更不能强暴你,
否则惩罚很重的。记住了,不要怕他们,也不要得罪他们。」

  听了这些话,冷如霜害怕地躲在房里不敢出来,但吃饭是碍不过去了,只好
穿着这一身惹火的衣裳,躲躲闪闪地出了门。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刚出门这被两个刚下岗的兵丁挡住,两眼放光,盯着她
上上下下打量。「咦,哥们,新来的哩,真是漂亮,还是光头。」

  「听兄弟们说昨天来了个尼姑,怕就是你吧!」

  冷如霜本能地并拢双腿,两手交叉遮住羞处。

  「是个金圈。」一个人提醒道。

  「操,好的都让老大霸掉了,扫兴。干不成,看也看个尽兴,骚货,把手放
开,一条腿搁到扶栏上,自己把骚穴掰开……快点!慢吞吞的。」

  两个脑袋凑在冷如霜的胯下细细观赏,评头论足,鼻子喷出的热气都痒痒地
扑到了她的花瓣上。「哇,这个洞好小,还是鲜红色,肯定用得不多。」

  「屁股也好窄,怕是生不出男娃。」

  「这你就看走眼了,刘太太早就生了个男娃,你没看到那个小杂种,跟他老
子一个样……」

  冷如霜一阵阵眩晕,高高举起一条腿,分开女人最羞耻的地方,给这些狗样
的家伙瞧,还要如何忍受他们的淫词秽语,真是又羞又愤,难以坚持。

  好在白天德过来了,将他们喝走,帮冷如霜放下酸麻的腿,拍拍她的柔肩,
「委屈了吧!」冷如霜心头一酸,泪水不由自主地淌了出来。

  「习惯就好了,等会随我出去接个客人。」

  日暮时分,冷如霜被带到了寨门口,过一会,白天德乘坐着一辆双轮小车出
来了,小车做得很秀气,类似于冬天滑雪的雪橇,拉车的非马非驴,正是那条威
猛的狼狗和颈肩上新套了拉车绳的海棠。海棠爬行过来,垂着头,根本没看冷如
霜一眼。

  白天德招呼冷如霜坐上车,抱在怀里,一只手直接就插进了她的大腿之间抚
弄,另一只手持着一根长鞭,在空中呼啸一声,「啪」在落在海棠紧实的屁股上
打出一条血痕。听到鞭响,狼狗箭一般地窜了出去,本来是膝行的海棠也只得将
腿抬高,屈着膝快速爬动起来。

  人车沿着红色的田野垄间向远方奔去。

  男人口中荷荷作响,连着几鞭都抽打在海棠身上,每一鞭,海棠都禁不住哆
嗦一下,然后加快速度,从四肢着地到两脚奔跑,虽然没有直立,但身体贴着地
面越跑越快,胸前饱满的乳房有节奏地上下颠动,雪白的头发向后飘动,落日余
晖下,像一头美丽的雌兽在广袤的大地上狂奔。

  大约走了两公里左右,他们来到一个山口,海棠与狼狗都已累得近乎瘫痪,
海棠全身大汗泠泠,一停下就躺倒在地爬不起来,狼狗也是吐出舌头大喘气。

  迎面已有几个人在等待,看他们的模样都非善类。

  白天德下车,搂住为道的家伙大笑:「昌兄,好久不见,想死兄弟了。怎么
样,做老大的滋味还是好吧!」

  申昌嘴角一咧:「哪有你老兄滋润哪,财富如山,美女如云。」

  「这话说得难听,咱兄弟这么多年联手,我的不就是你的吗?更何况,我这
就走了,这一摊子都交给兄弟了。」

  「真的要走吗?」

  「是啊,金三角那边我新辟的基地已经成形,而且气候土壤还有周边环境都
比此处更好,不出十年肯定会成为一个中心。」

  「那就是说交给兄弟我的是一个空壳啰。」

  「说笑吧,我白某什么人你还不清楚,我只带走这两个,」他指了指一侧的
海棠和冷如霜:「其他的一切包括今年的收成、渠道统统归你,还不够意思吗?
不是你老弟,我还舍不得放哩!」

  「哈哈,刚才是跟老兄开玩笑啦!话说回来,你虽然只带走两个,可是最顶
尖的两个啦,老弟我看着可有些心痒痒的。」

  白天德心中暗骂,恨不得一巴掌掴死他。五年前,他与申昌达成秘密协定,
共谋干掉了榜爷,申昌取代榜爷坐上了龙头老大的位置,而白天德则专注于鸦片
种植。

  两人狼狈为奸,把一个毒品生意做得红红火火,但又互有心结,互相提防,
时时想侵吞了对方。

  此时,中国境内的军阀混战渐息,但新的内战又起,战火一路烧到了湘西边
境。白天德隐约预感到危机来临,早在两年前有计划移师海外,正好将这一块弃
给申昌,满足他的狼子野心。

  经过这么多年的打拼,白天德已城府深沉,俨然有了一方霸主的派头,听了
申昌的屁话虽是不快,却微微一笑,避重就轻道:「这个好说啦,老弟有兴致,
今晚就叫她两个陪你玩个尽兴。」

  男人说话间,女人和狗都远远避在一旁,申昌带来的人散在四周,眼睛红红
地盯着两个衣不遮体的女子。

  申昌和白天德走了过来,只听到申昌说道:「小弟刚才所言都是玩笑而已,
玩笑而已,为了给老兄饯行,费尽心力,特地找来了件礼物。」

  话音刚落,从林后转出来两个汉子,费力地抬着一只麻袋。

  麻袋落下,解开,一个光溜溜的女人滚落在地,周身让绳索捆得死死的,嘴
里塞了布条。

  白天德惊讶地说:「咦,是银叶这小婊子呀!」

  申昌得意地说:「这可叫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手下无意中探听到有个女人在
疯狂地找你寻仇,连基地的情况都摸了个大概,我想这还了得,你的事就是老弟
的事,就叫人把她绑了来,这婊子很泼辣,费了点手脚。」

  「我记得那时她还干掉了我的一个副官,我下令要处死她,后来打仗就把这
事给搁下了,记得那时这婊子还有一身病哪,怎么还没死吗?」

  「谁知道呢?许是老天开了恩,自己治好了吧!反正老子怎么拷打就是不开
口。」

  白天德狞笑道:「这可是老天对我开了恩,叫她又落回我手里,兄弟,正好
临行没什么节目,今晚就叫你看场好戏。」

  五年的光阴在银叶的身上还是打上了印记,她已不复当年的小女孩了,仇恨
更是将一张俊脸刻画得刀削一般尖硬,她受到了极大的限制,还是尽力扭动,忽
然,看到了趴在地上仰着头望向远方的海棠,呆住不动了,眼泪流了下来。

  冷如霜也正在望着海棠,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山崖边,正有着一簇怒放的
海棠花,茎为伞,叶为裙,望去似亭亭少女,胭脂般的花朵在残阳下如血一般鲜
红,似秋一样悲凉,在冰冷的山崖间、凛冽的寒风中瑟瑟抖动,显得是那么的独
立、倔强,而又是那么的凄艳,悲凉。

  这是海棠的命运吗?抑或在她们共同的命运?

  她们都是那么的美丽,骄傲,曾经也一度拥有过尊荣的生活和未来,如果生
在和平年代,她们都该是多么的骄傲幸福的人儿啊!是什么让她们在突然之间输
掉了这一切,输得这么彻底,这么深重,以至于一回首也难见百年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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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啼霜天【朱颜血·海棠】(全) 作者:寒江

                            第25章 梦碎

  火焰升腾起来,四堆大篝火将整个城寨的天井映照得白昼似的。

  人们围成一圈松散地坐在地上,四下里满眼都是白酒、烤肉和女人白皙的胴
体,在酒精的催发下,男人们一个个红光满面,眼睛发光,大声唱着不成曲调的
歌子,或是放肆地调笑,玩弄身边的女奴。

  寨里的女奴界限打破了,奚烟和如意这样的上等女奴都齐齐剥光,连同圈养
的母牛们,晃动着硕大的奶子爬着出来伺候男人,现场更是一片亢奋,免不了奶
汁与酒汁横飞,惨叫与浪叫一片,精液与尿液遍地。

  背靠大门,临时搭了个小木台子,摆了两张酒桌,白天德和申昌端坐着,含
笑看着下面这帮弟兄们的丑态,偶尔相互碰一下杯。

  阿月站在他们身后,随时斟酒,为了配合气氛,她也只松松系了件抹胸。近
乎全裸的冷如霜则跪在申昌的胯间,努力地吞吐着他粗大的肉棒,背部大片雪白
的嫩肤在火光下闪闪发亮。

  白天德脚边一侧的门柱上,海棠同狼狗栓在了一起,狗儿也感染了淫靡的气
息,在海棠身边转来转去非要亲热,海棠则不同寻常地躲开,人狗纠缠在一起,
弄得铁链哗哗作响。

  申昌一手持杯,一手抚摸着冷如霜那光溜溜的头皮,醉意朦胧地说:「老兄
啊,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呀!」

  白天德眯着眼,含笑不言,整个场内只有他没有女人陪伴,也只有他看上去
最清醒,最满足。

  突然,他站起来,大声宣布:「弟兄们,喝够了吗?」

  底下大吼:「没有。」

  「玩够了吗?」

  「没有!」

  「要不要来更刺激的?」

  齐声欢呼:「要!」

  「来呀,好戏开场。」

  「吼,吼,吼,吼……」在男人们有节律的吼叫声中,两个大汉拖着一名反
绑双手的裸女走到场中央,平地的盖子打开,露出早已挖好的一个土坑,强制裸
女跳进去,正好一人长短,只露出一个头颅。

  女人仰起来,恨恨地盯着白天德。

  海棠看到裸女,也是浑身一震,空洞的眼睛中有了些许光芒。

  白天德瞟了她们两个一眼,说道:「弟兄们,这个女人,曾经是黑凤凰旗下
的帮凶,还暗杀了我的一名副官,五年前,我已宣布了她的死刑,没想到让她跑
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今天,我要当着众弟兄的面,将她就地正法,为她的
恶行赎罪,为她的主子黑凤凰赎罪!弟兄们,要不要得?」

  「要得!」

  白天德喝一声:「埋。」

  转瞬间,银叶全身被浮土埋得严严实实,除了脑袋,动弹不得。白天德走下
台来,接过一把薄如蚕翼的小刀,按住她的脑袋,刮了个光头,因为她不断试图
挣扎,结果还刮出了一些小血口子,弄得头皮看上去绯红色。

  众人不明白白天德在干什么,只觉得不过瘾,又有点起乱哄。只听得白天德
大喝一声:「开!」刀尖飞速地在银叶光溜的脑门顶上划开个大十字,鲜血一涌
而出。

  一人小心地揭开表皮,另一人端起一个桶子,从沿口倾倒出一根细长的闪着
银光的线,直接灌入女人头顶的伤口之中。

  「水银!天哪,这是在剥皮呀!」刚才还在鼓喧的人都住了口,有人忍不住
叫了出来。

  水银倾泻而下,迅速消失,就像一张小嘴将它一口口吞咽了进去。倒水银那
人又提起另一个桶子,这次倒的是浓盐水,接着又是水银……

  银叶剧烈地抖动,抽搐,终于厉声尖叫起来。眼睛高高凸起,鼓胀欲裂,红
丝满目。

  水银,在人体的皮层下不断渗透,扩散,烧灼。

  明显看到刚刚还白皙如玉的肤色在奇怪地发青,变红。

  女人的身子疯狂地扭动着,水银加剧一层层往下渗去,将表皮与肌肉拉开。
越是疼痛难耐越动得厉害,越动得厉害,水银渗透的速度越快,片刻间,头部已
成了个血人似的,血浆一股股地从脑门冒出来。伤口在一点点扩大。

  没有人留意海棠也开始躁动不安,眼睛发红,不停地往外窜,又一次次地被
坚韧的绳索拉了回来。狼狗不安地看着她。

  冷如霜扭过头,张着嘴,口里还流淌着精液,呆呆地看着这场人间惨剧。身
后的申昌看得兴起,将酒桌上的物是抹到地上,把女人提起来压在桌面上,炙热
的阳具撑开菊肛,贯入肠道。

  巨痛,难以承受的巨痛,尖叫,不停歇地尖叫,尖叫声刺破了人们的耳鼓,
刺破了阴沉的苍天。

  整整一个时辰过去了,惊人的一幕又发生了,头顶的十字创口慢慢裂开,脸
上的皮肤像一件衣服一样慢慢褪了下去,血肉模糊的脑袋一点点地从皮里钻了出
来。

  慢慢的,肩膀也钻了出来,像是有个什么东西在底下托着,整个人在往上用
力挤,这个过程起先慢到无可察觉,接着一点点快了起来。钻出来的血人肌肉根
根暴现,赤红欲滴,其状甚是惨烈。

  海棠也一声声惨叫起来,像失子的母狼,痛彻心肺。

  狼狗跟着嚎叫起来。

  人们惊异地往他们这边看过来。

     ***    ***    ***    ***

  一个人站在泥地上,剩下的血肉看上去只能说明她曾经是个人,因为她已经
没有人型了,整个外层皮肤全部剥落至脚掌心,皱皱的堆在一起。

  这个「人」生生从密实的泥地里,生生从自己的皮肤里钻了出来,用比婴儿
还彻底的袒荡的身体迎向寒夜刺骨的风,筋肉纠集,形容可怖,在血泊中摇摇晃
晃地徜徉,东一下,西一下,鼓出的眼眶茫然地看着四周,活像僵尸。只有胸前
饱满的曲线还能证明她曾经的性征。

  白天德站在她的身后,扬起了一根长鞭,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啪!」

  鞭梢狠狠地抽在这个「人」隆起的屁股上,带起一串血珠和肉屑,血人儿冲
着天际发出最后也是最凄厉的一声长嘶,平平飞起来,面孔冲下重重摔在地上,
再也爬不起来,只有一下接一下无意识地抽搐。

  冷如霜不敢目睹这至惨的一幕,一直紧闭双目,连下身被绞动得厉害也没了
感觉。刚打开眼睛,她就吓得往旁边看,正巧看到了海棠,随着那声震天鞭响,
她也像突然中了一枪,全身不由自主地弹动了一下,呆滞地四肢站着,再也没有
动弹。

  一片晶亮的液体,缓缓地从她的腿间漫出,顺着滑腻的大腿流淌下来。

  狼狗兴奋极了,马上凑过去,吐出腥红的舌头美美地舔食着。

  火光下,白天德面孔扭曲,杀气弥漫,鲜血溅在他的白衬衣上,画开点点梅
花,活像浴血之魔,往哪里看一眼,哪里就整个一片矮了个头,别说是女奴,就
算是胆大包天的匪众,望向白天德的眼中也是充满了惊恐。

  白天德一步步往主席台走过来,皮靴敲打在泥地上,一下下像敲在众人的心
头上,卡卡作响。

  申昌默默无言,退出了冷如霜的身体,将巨大的身体往后躲,躲到墙壁阴影
之下。

  白天德根本不看他,事实上,这个人只不过像条色厉内茬的死狗而已。他的
眼中,只会看向一个人,海棠,这个一生注定命运相交的女人,女匪,女奴。

  酷似海棠的小女孩跑了过来,白天德搂起她。

  在他眼中,他看到的是十几年前,大山之中的那个小女孩,那张姣美无匹的
面孔变幻不定,时而清秀,时而娇俏,时而刚毅,一边迈开小鹿一般的长腿,在
竹林海中跳来跃去,格格发笑,清脆无比的童声唱起一支山歌来。

  「翠竹海,海无边……山里人快活似神仙……神仙给妹哟妹不想做呢……只
想在山里呀伴竹眠……

  翠竹海,情无边……妹子想哥在心里面……哥哥回来哟别迷了路呀……妹子
掌灯来把哥接……」

  清亮如天籁一般的歌声穿过了苍茫的大山,穿过了呜咽的竹林,伴着奔涌的
溪流,流传至很远很远,很长很长,直至穿入到今天的他的耳鼓之中,撩拨起心
底最隐约的一点涟漪。

  「觉悟了吧!白板儿。」

  海棠看着他,眼中再也不复一丝丝的骄傲,尊严,她张了张嘴,喉咙里霍霍
作响,发不出声来。

  狼狗还在她屁股后头拱着,弄得她体一翘一翘的。

  白天德从腰间掏出手枪来,眉头也不皱一下,「砰」地一声,狼狗来不及呜
叫,身躯弹开,打死在地。

  「主,人……」

  从干涩的口腔中,吐出了两个字,虽然混浊,嘶哑,但是清晰无比。

  冷如霜静静地看着,人们都在静静地看着。他们看着一个魔鬼一般的男人傲
慢地站在一个四肢着地、套着鼻环的赤裸女人身前,一只手向后方弯折,手掌虚
按着臀部,而女人虽然同样的高大、强壮、健美,却像狗一般匍伏在男人的脚下
用眼神,用肢体,用语言,来向男人宣誓效忠。

  只有海棠和白天德两个人明白,这实质上是一个仪式。

  标志着他们重新回到了十年前,回到了颠倒错乱的主仆世界。

  所有的梦想,终是镜花水月,层层粉碎。

  天际,亮起了一道光,朝阳东升了,片刻间,霞光万道,壮丽无匹,照耀在
海棠清峻的面孔上,如同涂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庄严而圣洁。

  「好看。」小女孩指着渐升的金乌格格笑了起来。

  「主,人。」

  女人颤抖着重复,头仰起来,看着在白天德怀中开怀欢笑的女儿。

  久已干涸的双目中,一颗泪珠已然凝成,这泪竟是鲜红,鲜血凝成。

  朱颜血的第八滴红泪,于焉堕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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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交易之局诈(一千零一夜【第六届】第七夜)(全) 作者:寒江

                        魔鬼交易之局诈 (一)

                      一千零一夜(第六届)第七夜


作者:寒江
2008/02/12发表于:风月大陆

  天色破晓。

  李玉刚的身体还浸泡在刚才的梦境里,激情的余韵久久不散。侧过身,搂住
妻子江雨筠柔软的腰肢,鼻子埋进散乱长发间,芬香沁体而入,指头悄悄撩开真
丝睡裙宽松的下襬,贴着滑嫩肌肤一路蜿蜒到绵软的肉球,拎住乳尖细细搓揉。

  尚在熟睡的雨筠像被一股股电流刺激,不由得嘤咛一声,身子微颤,乳头渐
渐硬了。

  李玉刚不急不徐地挑逗着,弄到她面色绯红,身子像火焰燃烧起来直往怀里
送,方顺水推舟地四腿相交,肉棒隔着一层小热裤硬梆梆地顶住女人那圆润的臀
沟,不事声张地往潮热的缝隙中钻去,女人却能及时扭开身子,「讨厌,别从后
面……」

  雨筠虽是个自信独立的现代新女性,但私生活出奇的保守,第一次是交给了
丈夫,也只肯接受男上女下的常规体位,反感那些新奇刺激的玩意。好在她实在
太过有魅力,即便能抱抱她都是前世修来的莫大的福气。

  两人是天津大学校友,当俊朗帅气的班长遇上高挺漂亮的学生会文宣部长,
从外形到气质都是如此完美契合,如同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毕业晚会上李
玉刚告白成功,终于幸福地拥吻到知心爱人,这一浪漫经典多年后还被人津津乐
道。毕业后,他们都作为优秀人才留在天津,顺理成章地生活到一起,有了爱情
的结晶──天使般可爱的小女儿小嫦。

  今年喜事连连,李玉刚刚被提拔为政府公共关系处处长,雨筠作为经济广播
电台的台柱主播,接下独立主持一档高人气谈话节目「雨过留声」的重担。

  三个月前首都的王府大酒店又成功举办了十周年同学会,作为这次活动的召
集人和主持人,他们夫妇站在辉煌的聚光灯下,彷佛有神圣的光环笼罩,依然是
那么潇洒美丽,倾倒众生,再一次体会到众星捧月的幸福感。

  一路走来顺风顺水,造物主对他们真是眷顾有加,小小的一点遗憾又算得了
什么呢?

  两人像孩子一样搂抱着在床上嘻闹,雪白的长腿打翻了薄被,打碎了黎明朦
胧的晨光。

  烈火烹油之际,床头柜上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李玉刚恼怒地伸出
手,看也不看摁掉,便待重回温柔乡,手机再次顽强地响起。李玉刚这番看了来
电号码,脸色不善,背身接通,「是你老兄啊,啥好事?……你看我挺忙的,改
天再约好不好,……这样啊,那行,你定吧……好好,好好,再见再见。」

  「这么大早谁呀!」雨筠娇嗔道。

  电话打断了李玉刚继续亲热的兴头,披衣下床,「还不是那个阮桐吗,现在
发了财,想到天津来发展,找我了解点情况。」

  雨筠拉下脸,「我不想见那个家伙,心机深、名堂多,你最好少跟他掺乎,
别让他给忽悠了。」

  「真不知道你们结了什么仇……好好好,听老婆的话没有亏吃,我心里有数
啦。来,香一个……」李玉刚伸长颈子索吻。

  「呸,德性……」雨筠微笑着,抬起上身飞快地在他嘟起老长的嘴巴上印了
个香吻,火热胴体懒懒缩进暖和的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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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交易之局诈(一千零一夜【第六届】第七夜)(全) 作者:寒江

            魔鬼交易之局诈(二)

  坐在阳台的摇椅上,点燃一根烟,李玉刚眼光有些迷茫,意外的来电勾起了
他一桩不可告人的心事。

  话还得从那次同学会说起,李玉刚其实只是挂名组织者,在背后整个耗资庞
大的活动都是由一人一力承担,就是和他同班的阮桐。

  当年,作为副班长的阮桐是李玉刚的好兄弟好搭档,鬼点子多,搞什么活动
都离不开他的策划。只是长相普通,不擅言语,加上家境贫困,完全被李玉刚的
骄人的光芒掩盖,像是他的影子,也见证了李玉刚追求雨筠的过程。只是雨筠好
像一直对阮桐不怎么感冒,毕业晚会上更是与他突然决裂。

  阮桐当即从晚会彻底消失,雨筠也不准李玉刚再说起这个人的名字,虽然李
玉刚有些莫名其妙,但一直问不出个所以然。这一晃就是十年。

  今年初,李玉刚无意间在政府办巧遇阮桐,他胖了,气质上也多了份沧桑和
历练,名片上俨然印着「天福集团董事会主席」的头衔,他后来在网上查到这是
海南一家发展势头很好的新材料公司,怎也料不到领导者竟是旧识。

  阮桐对往事哈哈一笑,不愿多提,也婉拒了到李玉刚家作客的邀请,倒是对
同学会颇感兴趣,一口答应出钱出力就是不肯出名,在聚会那天索性借口谈生意
躲着不出现,甘当绿叶由着李玉刚夫妇风光,整个活动进行得非常圆满。

  李玉刚感动之余,愉快地听从阮桐安排到海南考察。当然,事先没有告诉雨
筠住在阮桐的家里。

  李玉刚还清楚地记得他第一眼看到阮桐在三亚的滨海别墅时的感觉。远远望
去,细浪漫过金黄色的沙滩,不远处的岩礁上,白蓝相间造型精致的小别墅亭亭
玉立,一切宛如梦境。在这里他见识到了阮桐的豪富,整个房子就像一个小小的
博物馆,收藏了许多名画名器,其中也似应当包括他的妻子唐嫣。

  唐嫣年方双十,是那种典型的江南美女,五官精致白晰,身材骨感娇小,一
身休闲打扮,白色长针织衫配上紧身裤袜,亲切自然,眉目间带着难以言表的妩
媚风情,未先言语,双眸的交汇就已经展开,美丽如是,只顾盼一瞬就再也无法
视而不见,不由得多打量了几眼。

  偌大的房子没有佣人,里里外外都是唐嫣在打理收拾,她不爱说话,性情温
婉,见了李玉刚点头微笑算是打过招呼,但活儿干得利落,饭菜也烧得可口。唐
嫣一个人待在厨房里忙碌时,阮桐则拖着李玉刚盘坐在他的书房大落地窗前边卖
弄茶道,窗外芭蕉叶随风摇曳,家里显得温馨宁静,神清气爽。

  李玉刚不由得首次对阮桐生出羡慕。其实雨筠的父亲也是极有钱之人,但她
个性独立,从不找家里伸手,小两口自己创业,也算有车有房中产一族,小日子
过得不错,但相比人家又自是不如,雨筠个性独立,更不会伺候男人。难怪说南
方的男人懂享受,有这样的女人和这样的生活,神仙也不做啊。

  再住一日李玉刚就要启程了,那天下午,阮桐与唐嫣外出购物。这里离城甚
远,四面渺无人烟,出去一趟非得用车,还得花不少时间。

  李玉刚闲来无事,摸起一本书想到天台上去躺躺吹海风,路过顶层的一个房
间,过去老锁着,是这幢小楼里他唯一没有进过的,而今天那张房门却是虚掩,
裂开了一条缝。他并不认为这里有什么秘密,纯属无聊地顺手推开。里面一团漆
黑,摸索着找到开关。

  灯亮了,眼睛适应了一下,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

  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这个只有十来个平米的房间像一间囚室或刑房,除了
突出位置摆置的一张大床还算正常外,天花板垂吊、地板上固定着铁环锁链,墙
架上一格格都是皮鞭电棒等各类刑具。

  没有窗户,四周墙壁除了落地的大副银镜和一个镶在墙体中的推拉门衣柜,
露出部分都包贴着用作隔音的厚厚软垫,檀木地板上明显有着一块块令人生疑的
干涸的污迹。房间里没有积尘,应当是经常有人使用清洁。

  李玉刚禁不住联想起人皮客栈之类的恐怖片,情境简直如出一辙。这么逼真
的刑房不像是什么收藏品,那个大衣柜里更像随时会滚出几颗人头的样子。阮桐
这家伙以前看着挺正常,这十年间难保不会变成隐藏极深的杀人魔头吧,今遭岂
非送入虎口了?心生恐惧之下,背后也是凉嗖嗖的。

  衣柜里可能就隐藏着房间的所有秘密。李玉刚拚命给自己壮胆,拉柜门的手
指却在颤抖。还好,除了一堆女人的衣物什物,什么也没有,总算长吁了口气。

  仔细看来却又眼热心跳,这些衣物原来都是情趣服装,开口极低,收腰极高
或者露这露那的情趣护士服,女警服,空姐服什么的,有的看上去正常,偏就在
几个隐私处霍然洞开,有的根本就是透明黑丝,有的是一堆绳带,拉开也有模有
样。

  李玉刚提起一条瘦腿牛仔裤,在裆口部位整个剪开,看上去像小孩子的开裆
裤。禁不住在那部位摸了摸,雨筠要穿着这条开裆裤是何等撩人……立刻又恨不
得抽自己一个嘴巴,雨筠那么高贵贞洁,怎能与这些乱七八糟的下作东西联系在
一起。

  衣柜的下层是一堆淫具淫器,新奇有趣,大部分都没看过,但稍加想象都知
道是干什么的。李玉刚对这个兴趣不大,注意力转移到几本画册上面,好奇地翻
开一本,才第一面就觉得瞳孔放大,热血沸腾。

  画册实际上是一本摄影集,主角只有一个,就是唐嫣,穿着挂在衣柜里的情
趣服装,在户内户外摆出的各种媚态。

  最让他砰然心动的,是女人上身赤裸,挺出莹白如玉的淑乳,两腿努力被自
己用手掰住纤瘦的脚板充分打开,高高举过头顶,面对镜头摆成一个「W」形,
下身除了那条极其蛊惑的开裆牛仔裤再无寸缕,女人饱满的阴户,细致的菊肛,
稀疏的阴毛纤毫毕现,毫无羞耻地刺激着他的眼睛,摆出如此激凸的造型,她的
脸上竟然还挂着那份妩媚的微笑。

  真难相信激情照片里就是平日里那个温柔贤淑的女子,巨大的反差让他心神
激荡。

  翻开下一本还是全裸的唐嫣,换成了摄影棚,充斥了对她的姣好的面孔、肌
肤和女性性征的特写,拍摄者的技术极好,而唐嫣的身体自然更好,黑色的背景
下,聚光灯下那一片片雪白,一点点嫣红,一丝丝乌黑,一缕缕皱线都得到了极
大的强化和细化,美丽得触目惊心,没有瑕疵。

  在画册后面,还粘附着三缕细长的毛发,依次注明着:头发,腋毛和阴毛。
李玉刚明知无人,还是四下里看看,终忍不住轻轻扯下两根阴毛,收入衬衣口袋
中。

  如果说第一本艳,第二本雅,那么第三本却呈现截然不同的风格──暴。残
暴、暴烈、暴虐。依然还是同一个主角,却似受难的女烈,被捆绑、被鞭笞、被
蜡滴、被凌辱;有的表情痛苦欲绝,有的眼中清泪欲滴,皮鞭落下,雪白的臀肉
上已有血红的印痕,彷佛能听到划破空气的呼啸和凄惨的哭叫。

  这一本的照片不多,都是写实风格,但是呈现出别样惨烈之美,在画册的最
后,却是虐后的唐嫣与阮桐拥吻,身上还是伤痕处处,但是脸上却是释然和满足
的表情。而拍摄地,就在他现在站的位置。

  他似乎明白了这个密室的用途和阮桐夫妇的关系,原来无意间闯入了他们寻
求另类快乐的伊甸园,这或许是传说中的不为人道的虐恋吧,难怪要藏着掖着不
请佣人了。

  雨筠的管束甚严,他自己也循规蹈矩,坐在处长这个肥缺上从不沾花惹草。
社会那些离经叛道的事情多少知晓一些,但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还是在一起
多日的朋友,不能不强烈冲击着他的眼球,思想和承受能力。可怕的是,虐恋中
的女人看上去是那么活色活香,美得惊心动魄,让他禁不住也有了强烈的冲动,
深陷其中难以自拔,莫非潜意识中他也有这种嗜好么?

  突然,楼下传来开门声,「玉刚,玉刚……这家伙跑哪去了……到天台找找
看。」

  窥人隐密形同做贼,听得楼梯声近,李玉刚心下恐慌,只怕被逮个正着,用
最快的速度收拾好现场,四处藏匿,情急之下还真是叫他寻出墙角通风口,拉开
铁丝网格匍匐着塞进身子。

  说时迟那时快,门开了,网格前出现了一双粗壮的腿和一双修长的腿。

  「还好,玉刚不在这里,可能到海滩去了,我还真怕他无意中闯进来不好解
释。咦,你出去时没关灯吗?」

  「不记得了,急急忙忙的,可能吧。」

  「不管那多了,把门关上吧,趁玉刚不在我们来温习功课,这几天可憋坏我
了。」

  女人含羞带怯,「可,可……」

  男人语气加重,「可什么可,快脱衣,臭奴。」

  女人的口气随之转变,「好的,主人。」

  真是意外之福,李玉刚料不到转眼就有真人秀看,窥孔的角度正好能将大床
的景像一览无余,而那边却不能轻易瞧见他。

  背立的女人在男人面前像剥香蕉般一点点把自己剥光,裸露出雪白耀眼的肉
体,岔开的大腿间可以隐约看到一缕细黑的毛发。

  李玉刚咽了口唾沬,忍不住摸摸自己口袋里那罕物,视同将面前的裸女私密
处掌握在他手中一样,只觉得下身涨得难受,硬憋着不敢声张。

  男人斜躺在床上,打开双腿,女人跪趴着,扶住怒张的肉棒深喉口交。几乎
每一下她的口鼻都要埋进男人杂乱的阴毛丛中,鼻音发出沉闷的啍哼声,真想象
不出那樱桃小口是如何吞下男人粗长的肉肠的,表情看上去很难受。桃形屁股高
高举在空中,线条清晰优美的阴户和菊肛像浮雕一般夸张地凸现在大腿之间,随
着起落的节奏左右摆动,异常显眼。

  接着女人换了个姿式,反坐在男人身上,紫红的阴道口轻轻摩擦挑弄着粗大
的龟头,旋转,插入,用力快速坐到底,再缓慢地抽拉往复,女人经受不住激烈
的冲击的快感,一头蓬松的短发用力甩动,眼光迷离,放肆地大声呻吟起来,渲
泻出致命的性感。

  持续约十分钟,男人双手握紧女人的纤腰,嘶吼着向上深刺,片刻,像中了
子弹,抽动一下,瘫软在床上。

  女人从男人身上爬下来,毫不犹豫地将刚从她体内抽出沾满爱液的肉棒吞入
口中,丁香小舌一点点舔弄干净,还把卵袋包在温暖的口腔里吸吮着。

  男人闭眼享受了一会,轻拍俏臀以示鼓励,像在抚弄宠物,「乖,今天不惩
罚你了,下去作饭吧。」

  两人收拾停当,亲亲热热地相携下楼了。

  李玉刚看了一场比任何A片都精彩刺激的活春宫,从头到尾脑中轰轰的回不
过神智来,右手不知啥时候握紧自己的分身在使劲搓弄,久久难以平复。

  爬出来方注意到待了半天的地方并非通风口,而是一个封闭的小空间,像储
物间,或者,像一个狗洞,好在还干净。

  他不敢多待,听到他们都在楼下说话,便从天台溜下楼梯,走出远远的再折
返,装作出去溜跶了,好在手里捏着本书,并没让主人生疑。

  ……

  晚餐时阮桐热情依旧,频频举杯,李玉刚有心事,不免也多喝了两杯。中途
阮桐接了个电话,好像是生意上出了什么问题,很激动地讲话,饭也没吃就匆匆
走了,临走嘱附妻子陪好客人。

  外面淅淅沥沥下起雨来,打在宽大的叶片上哗哗作响。李玉刚与唐嫣两人相
对而坐,听着雨声,各怀心事,气氛有点尴尬。

  唐嫣端起一杯红酒,不胜酒力的她便是小口小口泯也秀眉轻蹙,面泛桃红,
不时拿起手绢轻拭唇角,见李玉刚在注意她,不由得白了他一眼,又低头抿嘴一
笑,娇羞难当。

  李玉刚一下痴了,本已有醉意,身体的躁动比起刚才更加火热。香艳写真与
娇美丽人重迭在一起,心底不由得泛起一丝期盼,也多了一份莫名的满足──别
装了,我掌握了你的秘密,表面上再贤良淑德,骨子里不过是变态的淫女罢了!

  唐嫣劝酒的声音彷佛是从天际传来,连呼了好几声才反应过来,慌乱中,酒
杯被不小心打翻,半杯红酒倾在裤上。

  女人下意识地凑近过来,连连道歉,拿起餐巾纸倾身在他的下身揩拭,亲密
接触中,李玉刚的下身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唐嫣倒是面色如常。李玉刚正暗自羞愧,眼光突然闪动了一下,像是被阳光
刺到,女人轻薄的家便装下竟没有任何内搭,俯下身时,两团雪白的鸽乳轻易地
从宽大的圆领口捉入到男人眼中。这淫糜的景象就像一个火种,彭地燃起黑色火
焰。

  这个女人太淫荡了,太淫荡了,她是在勾引我吗,她在渴望我像她老公一样
疯狂地虐待,鞭打她,然后叫她吞掉我鸡巴上的精液么……醉意越发严重,出现
了幻觉幻听,一会儿是床上的骚货,一会儿是私处特写。

  猥亵人妻的诱惑如此强烈,以至于难以自控地伸手往女人的衣领中探去,试
图捉住那对白嫩的小鸽。

  受惊的女人想要逃开已来不及,丧失理智的男人早一把扯住上衣,「嘶啦」
一声裂开大半,坦露出雪白的香肩,如晶莹的新雪般刺痛了男人的眼睛,也越发
挑逗起冲天兽欲……

  次日李玉刚返回了天津,感觉像在逃命,一路上惴惴不安,头痛欲裂。好在
最害怕的事情并没有发生,阮桐两口子表面上一如平常,只有唐嫣的眼光老在躲
闪,当然,他也不敢有任何交集。

  那晚他后来就没什么意识了,记忆出现了空白,但愿酒醉的冲动只有一点无
伤大雅的失态,或者是唐嫣在顾全他的面子,向丈夫隐瞒了实情。不管怎样,他
都对这个被伤害的美丽女人心存感激和愧疚。

  日子平淡地过去,李玉刚把海南之行当作一个错误而美丽的故事珍藏心底,
如同他把无意间保留下来的两根美丽的耻毛珍藏于他的笔记夹中一样。这算是他
少有对雨筠不够坦诚之处了,不过,是男人都会有点小秘密吧。偶尔,他还会想
起那些香艳的场面,那具纯美的胴体会不时地闯进他的梦中,与他鱼水合欢,欲
仙欲死,就像今天早上。

  难道是这场春梦来得太不合时宜,竟把他最不希望看到的人勾来了吗,事隔
这么久,应该不是来找麻烦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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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交易之局诈(一千零一夜【第六届】第七夜)(全) 作者:寒江

            魔鬼交易之局诈(三)

  中午是玉泉茶社最清淡的时候,老板给仅存的那对坐在最僻远卡座谈事的客
人沏了满壶好茶后就坐在收银柜后打盹去了。

  阮桐慢慢吹开浮在水面上的新叶,脸色阴沉,很有威严感,与坐在对面一根
接一根抽烟苍白无力的李玉刚形成强烈反差。

  茶几上摆着一台笔记本计算器,视频已经放完。事实上,从阮桐把笔记本拿
出来那一刻起,或者说,从见到阮桐那张冰冷的肥脸开始,李玉刚就有大祸临头
之感。

  视频里正是李玉刚失去的那段记忆,平时温文尔雅的他完全变了,变成凶狠
残暴的狼,将柔弱的女子象白羊一样撕剥开来,疯狂刺入、抽插、嘶吼、挣扎、
哭泣,女人被动地承受,白生生的大腿在空中无力地摆动。

  完事后,男人便倒在地上象死猪一样呼呼大睡。女人呆坐着,费力地起身,
穿好衣服,用力将醉意朦胧的李玉刚摇起,搀扶他进房间,过了一会,回到镜头
中,收拾残局,泪水打湿了衣襟……

  「强奸」这么可怕的字眼,不可思议又如此真切地同李玉刚联系在一起,他
打死都想象不到能干出那样的事情,会有那么一个不堪入目不可收拾的夜晚,可
证据确凿又无话可说。外面还是初秋的暖阳,他却感觉异常的寒冷。

  阮桐说,唐嫣的确一直隐忍不发,是他在不久前检查家里的监控录像时无意
间发现的;起初以为他们有私情,痛心与暴怒之下差点把唐嫣给杀了,了解真相
后,阮桐当即订机票找李玉刚讨说法。

  「那天我真是喝多了,才会犯下大错,禽兽不如,对不起你们,更对不起唐
嫣。但是,那件事,我……真的做不到。」

  李玉刚一直在发懵,像浮在半空中没着没底,至少非常清楚的一件事是,这
盘录像完全可以彻底把他打垮,事业(领导力排众议才把他扶到重要岗位上)和
家庭(雨筠外柔内刚,眼里容不得沙子,他不能想象她看到录像的后果)是一定
毁掉了,更有可能面临牢狱之灾,耻辱将伴随着他在铁窗中度过人生。

  在阮桐的话语中已经强烈暗示了这种可怕的前景,就在李玉刚陷入绝望时,
却及时扔出了一根救命的稻草,说唐嫣虽然受到巨大的伤害,但也承认对李玉刚
有过好感,曾为他辩解。事已至此,他默许李玉刚对他的妻子有个补偿的机会,
但同时,作为交换,要让雨涵陪他一个晚上;这话说得含蓄,意思却很明白,就
是换妻。

  李玉刚本能地坚拒了,别说在雨筠那里没有丝毫可能性,对他而言就算开句
类似的玩笑话都是极大的羞辱。是他独占了天津大学的名花,把怀抱中的清纯少
女变成了气质脱俗的丰韵少妇,这是一个男人莫大的财富和荣光,怎么可能拱手
送让外人分享。放在平时不抽阮桐一巴掌就算客气,但此刻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
头,只有软言相求,唯愿阮桐只是逞一时之气。

  阮桐偏生是认真的,见李玉刚软磨硬泡就是不肯就范,冷笑说,「那就没什
么可谈的了,李先生,就此告辞,我们换个场合见。」收拾笔记本便要离开。

  李玉刚高估了承担后果的勇气,像是大限到来,冷汗涔涔而下,恐惧扼住了
喉咙,拖住阮桐的衣袖不放,哀求道,「阮哥,阮哥,别急,我们再谈谈……」

  「我虽是个商人,今天不谈生意。」

  李玉刚感到整个世界都要垮了,「再谈谈,再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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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交易之局诈(一千零一夜【第六届】第七夜)(全) 作者:寒江

            魔鬼交易之局诈(四)

  五环大酒店。

  李玉刚机械地穿过大堂,走进电梯,摁亮二十二层的电钮。电梯门静静地合
上,光滑的玻璃钢镜面印出一张英俊帅气却死气沉沉的脸。

  他终于出卖了雨筠,包括自己的良心和尊严。

  换妻,多么好听刺激的字眼,但却是两个男人间不为人道的卑鄙交易。他明
知雨筠根本不可能同意这种荒唐的事情,还是听从了阮桐的建议,在她的杯中下
药,让她昏睡过去,然后在路口两车交汇时跟阮桐交换了钥匙。

  阮桐告诉他唐嫣也在酒店里沉睡,不到明天不会醒过来。就像两条饥饿的猎
犬,急哄哄地奔向对方的骨头。

  可是,对这么香艳的游戏他没有一点快感,反而心痛似绞,如丧考妣。本就
是一个罪犯,现在罪上加罪。他是帮凶、内奸、叛徒,帮着外人来攻克自家的堡
垒,奸污自己的老婆。

  可是不这样他有选择吗,至少他看不到。现在唯有相信阮桐的保证,说雨筠
醒过来只当一场梦什么也不会知道,说所有的事情在事后都会一笔勾销,永不再
提。阮桐也是个有头有面的企业家,不会不信守承诺吧。

  好几次踌躇脚步,恨不能掉头而去,拦住即将进门的阮桐,大声宣布老子不
干了,你想干嘛就干嘛吧。可惜这一切都是想象,只敢想象而已。

  红光跳跃了一下,「吱」地转成蓝色。2208的门开了,李玉刚呆呆站在
门口。

  穿着吊带睡裙的女人背坐在床头,柔和的灯光下,裸露的肩头性感圆润,回
过头,目光分外柔和,「进来吧。」

  李玉刚没想到唐嫣并未睡着,但也没有迎接到想象中的仇恨和愤怒。他像个
听话的孩子,带上门,合腿乖乖坐在窗边的椅子上。

  又是难堪的沉默,李玉刚的眼光一直看着地面,那里有双光洁美丽的纤足。

  李玉刚突然说:「我想,我还是先走了。」

  唐嫣咬着下唇,眼眶泛红,「好,很好,你走吧,走得远远的。」

  李玉刚刚刚下了决心回去阻止这桩不道德的交易,却又被唐嫣楚楚可怜的女
儿情态缚住了手脚,想起整个事件中最受伤害的其实是眼前这个娇弱的女子,不
由得收回脚步,局促不安地说,「对不起,那晚我……」

  女人打断他,叹道:「说这个还有意思吗?」正巧开水滚开,唐嫣沏好一杯
茶,递给李玉刚时指尖相触,忽地又腾红了脸,缩回手说:「你喝水。」

  往事涌上心头,酸甜苦辣百味杂陈,好茶也品不出啥滋味,犹豫了一会,还
是站起身来,「我真走了,家里还……有事。」

  唐嫣在背后轻声唤道,「玉刚……」

  李玉刚不由自主地回过头,只觉得脑袋里轰地一声,心脏呯呯激跳,血液全
涌上头来。

  女人羞涩地站着,单薄的紫色吊带睡衣已在那一瞬间滑落,胸前两点嫣红激
凸,玲珑剔透的身子像一尊矜贵的晶莹玉器,素手交叉欲盖弥彰地遮掩住下身,
说不出的性感撩人。

  不再需要任何的言语和示意,两人自然地拥吻在一起……

  灯光亮起,唐嫣倚坐地床头,纤指轻拂过男人英俊的面孔,睡梦中的他像有
心事,皱着眉头。唐嫣目光里蓄满了复杂的情感,看了很久很久。

  李玉刚被酒店的叫早电话闹醒,发觉一个人躺在床上,枕边留有余香。前台
告诉他房间已经结清了帐。

  昏头昏脑地回到家中,妻子已经上班,试探着打了个电话,没有任何异样,
方放下心来,颓然坐下,拉开一罐冰镇啤酒,大口灌进腹中。心思一会在唐嫣火
热的胴体上,一忽儿又想起雨筠圣洁的身子受到了玷污,心挂两头冰火两重天,
不知道究竟应该松口气庆幸自己总算过了一劫,还是为把心爱的妻子推进火坑而
痛苦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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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交易之局诈(一千零一夜【第六届】第七夜)(全) 作者:寒江

            魔鬼交易之局诈(五)

  赤裸的男人舒舒服服地俯卧在一张大圆床上,上半身稍稍抬起,面前散落了
大把照片,主角是一个年轻少妇;一百七十公分左右的修长身材,鹅蛋脸生动大
气,大眼睛里跳跃着飞扬的神采,焕发出骄傲自信;坚强独立的光芒,大波浪卷
发有时随意披开,有时在脑后简单扎起一个马尾。

  偷拍者看来跟踪了很长的时间,有的是她身着职业正装刚出公司大门,有的
是穿戴着不同时尚的衣服在大街上漫步购物,也有在自家阳台上休闲随意地伸展
躯体。无论在哪个场合何种角度,她的肌肤看上去都如绒丝般细柔,身姿靓丽,
洒脱自如,知性的优雅与随性的美感集于一身,像亮丽的风景,令人不舍得移开
目光。

  「真是难以想象,在学校时还不见得如此出色,奶子也没这么大,现在光看
一眼就鸡巴涨。嫣儿,在女人中你也算漂亮的了,与她相比那还只配是地上的泥
巴,不是说长相不行,就是人家那份气质,学都学不来。」

  在男人背后忙碌的女人拿鼻音哼哼两下以示不满。她全身裸露,正紧贴在男
人身上,瓷实的乳肉在男人涂抹了BB油的肥肉上滚来揉去,两条玉似的大腿也
紧夹着男人的毛腿,阴户无羞无遮地贴肉摩擦着,口中不时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
声。

  阮桐拿起另外一迭照片,却是一组让人血脉贲张的镜头。床上熟睡中的知性
美女在任人摆布,从各个角度拍下她修长雪白的裸体和私密部位的特写,还记录
下了女人在昏迷中遭受凌辱的种种不堪。

  男人面对镜头,骑在女人线条优美的腰胯上,从嫩肉洞口抽出一小截丑陋的
阳具,一只手捏住女人丰满的乳肉,另一手打出「V」形的胜利手势,脸上挂着
无耻的淫笑。

  阮桐动情地凝视着,大拇指在照片上雨筠的私处反复擦拭。多年来梦寐以求
的女人哪,就算征服世界也没有征服这个女人来得痛快淋漓。

  「总算干到了那个不可一世的臭婊,操得真爽,凭这脸蛋身材,比那些A片
女星强到哪里去了,拿这迭写真照在网上卖怕也能赚不少银子!嫣儿你的功劳不
小,演技一流,比上次搞天福集团那糟老头子的时候有进步,我得好好奖赏奖赏
你。」

  湿漉漉的舌尖勾到男人的耳朵眼里,讨好地掏几下以示感谢夸奖,「奖赏我
不要,反正也没我什么事了,就让我回去吧。」

  男人让她逗弄得欲火高炽,翻身搂住女人的细腰,一手插在唐嫣滑腻的胯间
抚摸,手指扣进潮热的阴道,「那不行,花了这么大的代价才刚刚有点收获,不
能就此收手,知道不,那臭婊有钱,起码家里有的是钱,我要财色通吃。」

  女人有些黯然,「还要怎么做。」

  「那高科技的玩意儿还没装好,这几天你辛苦一下,想办法跟李傻屌再搞一
次,给我时间弄完。等到见成效的时候,呵呵,想想就兴奋。」

  女人不干了,嗔道:「你把我当什么了。」

  阮桐拍拍唐嫣眉目如画的小脸,一脸认真地说,「当什么,鸡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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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交易之局诈(一千零一夜【第六届】第七夜)(全) 作者:寒江

            魔鬼交易之局诈(六)

  雨筠坐在直播间里,正在主持她的名牌栏目「雨过留声」。现在是整点插播
广告时间。雨筠取下耳麦,身体的躁动渐渐平息,暗中松了口气。

  不知怎么搞的,这段时间她的身体出现了一些难以启齿的变化。肌肤变得分
外敏感,乳房鼓胀,这种状态自从断奶后就没出现过了,最难受的是下身,奇痒
难当,还不在表面,而是痒到极深处,痒到骨子里。

  起初忍忍就过去了,后来一天要发作好几次,症状也加重了,骚痒起来不管
在什么场合都忍不住想要插到里面挠挠;她也曾躲在卫生间里自己挠过,越挠越
痒。从没做过淫梦,现在也出现了,在梦中,她总是与一个面目模糊不清的男人
疯狂交媾。

  这一切她对丈夫实在难以启齿,起先去看医生,以为是妇科方面的毛病或是
感染了不干净的东西,结果出来除了血液循环加快,身体没有任何毛病,后来咨
询相熟的心理治疗师,心理咨询师则认为是她性生活不满足,建议她加以改善。

  但糟糕的是,她与李玉刚作爱并不能有效地解决这些问题。李玉刚的能力并
不差,常能让她攀上巅峰,可现在不知怎么搞的,无论李玉刚如何努力都不能根
除那揪住心尖的痒意。

  现在她最害怕在直播时身体出状况,怕注意力不集中出大洋相,还好过去的
一个小时都能对付,再接几个电话就下节目了。好好休息一下,明日约了一个有
名的妇科大夫再作一次检查。

  「我是午夜爱情海的小雨,你有心事要倾诉,你有秘密要分享,你有问题要
解决,都请拨打23408888,我们相约守候在这个星光灿烂的夜晚……」
雨筠的声音非常甜美,令人迷醉。

  「喂,您好,这位……银先生,这个姓很少见喔,您想对听众朋友们说什么
呢?」

  来电的男声沉闷:「主持人好,我有个麻烦事,见不得人的事,我很害怕,
想说又不敢说。」

  雨筠鼓励他:「没关系,大胆说出来,我们会帮助你。」

  「你说好的,要帮我的喔。是这样,我有个好朋友,我对他很好,没想到有
一天他会借酒装疯强奸了我老婆。」

  「哪有这样禽兽不如的朋友,你报案了没有?」

  「没有,我顾忌我们的友情没报警,但是提了个条件,说把你的老婆交换一
下,我们就两清了。」

  雨筠无语,隔一会方说:「银先生,你朋友的妻子同意吗?」

  「她不知道,她男人给她下了药,发生了什么她都不知道。」

  雨筠气愤地说:「你们,这是犯罪!」

  「是啊,主持人你说得对,我也知道是犯罪,所以就想这么算了。没想到我
那朋友不是东西,还是三番四次地勾引我老婆。」

  阴道深处突然一阵强烈的痒意袭来,雨筠差点叫出声来,绞紧双腿,强忍着
精神和肉体的双重不适,顺口说:「那你怎么办?」

  「怎么办,我也不吃素……我就三番四次地上他老婆,干得她在梦里还翻白
眼,可笑她还一直蒙在鼓里,呵呵呵……」男人在电话里狂笑起来。

  雨筠醒过神来,怒不可遏,「疯子,无耻,奉劝你和你所谓的朋友赶快投案
自首!」

  直播结束后,雨筠还坐在那里生气,导播过来宽慰:「那个家伙是一定是神
经有问题,不用理会,你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    ***    ***    ***

  「玉刚,昨天做节目碰到个疯子……」

  「唔。」

  雨筠简单地讲了讲,却见李玉刚有些心神不宁,「你怎么啦,想什么了。」

  「喔,这些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抓着就毙。」

  「想得出这样无聊的游戏来害女人的坏蛋是应该枪毙,哎,听这个鬼电话还
差点害了我,当时我的身体……咦,你又在发什么呆呀。」

  「发呆了吗,没有啊,听着呢!」

  「刚是说……算了,我洗澡去了。」

  雨筠悻悻地泡在浴桶里。泡澡是她的嗜好,温水中舒展放松的感觉总是那么
的舒适惬意。刚刚伸展开身体,那种恼人的麻痒再度袭来。

  「讨厌的东西!」雨筠皱眉轻骂,不得已将修洁长腿往两边搭开,青葱玉指
不自然地剥开花瓣滑进柔懒的肉穴中划着圈轻揉。

  她知道自己的敏感点在哪里,反复刺激下痒意果然有所缓解,快感攀爬,逐
渐忘记了罢手,指头越插越快,打得肉穴啪啪作响,热黏的淫汁沾满了手指,从
裂缝中渗出,一丝丝在水面上荡漾。

  (天哪,我这是怎么啦?太丢人了,幸好玉刚没有瞧见!)虽然独自在洗浴
间里,雨筠还是把湿淋淋的头埋进臂间,羞红了脸。

  她做梦都想不到的是,玉刚瞧不见的事情却让别人尽收眼底。

  在城市的另一侧,阮桐也在同时攀上兴奋的顶峰,低吼一声,将腥浓的阳精
喷发在跪在他跟前口交的女人的喉管深处。

  在男人面前的笔记本电脑上,正在同步视频直播雨筠家中刚才发生的一切,
就像真人秀一般直接清晰,除了雨筠激情沐浴的大画面,还有若干个小画面,包
括李玉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摄像头的位置装置得十分巧妙,这一家的隐私就这样通过这些小小的摄像头
窥探,GPRS发射,神不知鬼不觉地被数里外一枚小小的硬盘轻易地记录了下
来。

  阮桐得意地说:「看到没有,再矜持的贵妇也扛不住我的独门绝招。」

  唐嫣卷卷香舌,从阮桐的胯下钻出来,光着屁股坐到男人的腿上,看着十二
吋的电脑屏幕中毫不知情的雨筠哼着小曲抹干身体,说:「是你给她吃的药有猫
腻吧。」

  阮桐摇摇头,「那药倒真是普通的安眠药。我是每次在干过雨臭婊之后在她
的……」手指摸到唐嫣的阴蒂,「打了一针作临别纪念,你看……」

  他郑重地从密码箱中取出一个包装甚为贵重的小铁盒,打开里面只有一支眼
药水大小的瓶装药水,没有说明,药水腥黑,散发出不祥的诡异气息。旁边还有
两个粉未状的小瓶和一支小小的针筒。

  「什么东西呀,看着怪吓人的!」

  「这药是从南美雨林一种异蛇中提炼出来的毒药,一点点立马毙命,但是混
合成针剂注射到女人的下身,就变成了强烈的淫药,专门对付雨臭婊这样三贞九
烈的女人的;连着打几针就像吸毒成瘾,淫穴麻痒不止,不管是自己弄还是男人
弄都解不了,只会越来越严重,干什么都不成。」

  唐嫣对那药水望而生畏,「这么厉害呀,有解药吗?」

  「当然有啊,不过解药也是毒药,同样是从这蛇毒中提炼出来的药丸,吃了
虽能解除痛苦,但会产生依赖性,一旦停用比不吃还糟糕。你这个淫货是不是心
动了,也给你弄一针试试?」

  唐嫣怵道:「我怕怕,才不要呢!」

  「想要也不给,这药太贵重了,老子花了血本才从国外走私来这么一点点,
用在你这淫货身上岂不是浪费。……咦,李傻屌在偷偷摸摸发短信,怕又是发给
你吧,(唐嫣摆在桌上的手机滴滴叫起来)……宾果,全中。我看那李傻屌被你
迷得分不清方向了,为了得到你,别说出卖老婆了,往油锅里跳都会干。」

  唐嫣轻叹道:「他是不知道,现在跟跳油锅也没什么区别,我还真有点不忍
心。」

  「呸,莫看那小子长得俊一点,人模狗样的,归根到底跟老子还不是一路货
色,自作孽不可活,不是他有私心,哪会乖乖上我的套!别说我不警告你,关键
时刻可不能掉链子,整个计划要毁在你手里,哼,你知道后果。」

  唐嫣强笑道:「我哪敢,阮大人,嫣儿就是捏在您老人家手里的麻雀,您想
怎么弄就怎么弄。」

  「老子现在就想把雨臭婊变成手里的麻雀,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想起昨晚做
节目就好笑,一本正经地跟老子探讨怎么搞她,呵呵,弄得老子兴奋得要死。」
阮桐油脸放光,眼珠一转,「你说说,要是把谜底揭开给她看会怎样。」

  「不是真的吧,那她会疯掉的。」

  「待该埋的火药都埋好了,老子就赌一把大的──引爆它,看看她疯掉的样
子……真期待呀!」

     ***    ***    ***    ***

  次日,按照阮桐的安排,唐嫣借李玉刚之手把所谓的「解药」送给了雨筠。

  雨筠四处访医未果,正在为深陷身体的迷乱而痛苦不堪,听说李玉刚从朋友
的熟人那弄到了一种妇科良药,虽然对这种属于三无产品(无注册、无产地、无
日期)的小白药丸有过一丝怀疑,但病急乱投医,又想是丈夫拿来的总不至于害
她,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吃了一粒,果然立竿见影,一切异状如云烟般散去,不
由得欣喜过望,对李玉刚也分外多了几分柔情。

  只是,李玉刚支支唔唔就是不肯正面回答这药的来历,不免又让雨筠心头略
感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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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交易之局诈(一千零一夜【第六届】第七夜)(全) 作者:寒江

            魔鬼交易之局诈(七)


  李玉刚刚进家门,忽然发现雨筠还坐在客厅窗前的转椅上,裹着睡衣,一动
不动地看着外面苍茫的天空,化成美丽的剪影,看上去像是很久了。

  李玉刚佯笑道:「怎么,今天不用上班?」

  「你昨晚在哪里,干什么去了?」女人的声音沙哑。

  李玉刚不明白哪里出了岔子,明明看着雨筠喝完躺下的。这些日子他就像中
了邪,白天黑夜地思念着唐嫣,女人的一颦一笑,如花肉体,性爱激情给他打开
了另一个通往极乐的世界,令他想象不到原来性爱还可以这般的美妙和享受,如
痴如醉;十年之后,他就像重新涉入爱河,尽情沐浴爱的洗礼。

  但是,还有一个阮桐在从中作梗,为了留住这短暂而疯狂的一切,他不得不
放弃很多东西,包括尊严,良心和……妻子,被迫与魔鬼作着一次又一次不道德
的交易。

  他的心思都花在唐嫣身上,干什么都不对劲,工作应付了事,对妻子也无形
中淡了许多,并没察觉雨筠的变化,因为悔疚还有意无意地躲着她。

  昨天晚上他忍不住又找唐嫣了,已经形成默契,他在妻子的口杯中下药,然
后打电话给唐嫣,唐嫣会告诉他在哪儿约会,之后就出门不用管了,因为他已经
默许阮桐拥有他家的门匙;阮桐自然也会做好善后,这么多次都没有出事,李玉
刚的心防也就懈怠了。

  却不料此番却迎头撞上了早该去上班的妻子,语气不善。她不可能知道真相
呀,或许是女人太过敏感吧,反正丈夫准则第一条,打死不认帐,「没去哪呀,
你睡了后我就睡了。」

  「说谎。说实话,给我喂了安眠药之后干了些什么?」女人的声调始终保持
着平稳,没有起伏,却透着森森寒气。

  李玉刚有些着慌,改用准则第二条,转移话题,「咳,真的没干嘛。你看,
刚买了些早点,趁热吃,我去洗洗手啊。」

  「站住!」转椅转过来,雨筠的面孔苍白疲惫,但目光锐利逼视着他,「李
玉刚,请你说清楚,我是认真的。」

  十年来,两人也红红脸什么的,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哄哄就好了,今天却
表现得极为异常,神态言语间蕴藏深刻的愤怒,远远不是猜疑所能达到的程度,
如同地火在地底冲突,行将爆发。

  难道雨筠真知道了点什么吗?李玉刚不擅说慌,只好沉默。

  雨筠眼眶红了,一字一顿地说:「李玉刚,昨天晚上,你和那个阮桐都干了
些什么肮脏见不得人的事情,还要我说得再清楚点吗?」

  李玉刚觉得眼前黑了黑,不知何故想起了香港黑帮电影中的一句话:「出来
混,迟早要还的」。报应果然来了吗,李玉刚一忽儿有风暴来临的恐惧,一忽儿
又有事已至此的释然。

  难道是阮桐疏漏了什么,还是故意在妻子面前捅穿了这层窗户纸,搞不好还
给她看了录像……一路寻思下去,李玉刚觉得绝望,一切都完了。

  「雨筠,我错了。」李玉刚痛悔交加,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

  雨筠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李玉刚既然决定开口就不再多加隐瞒,一五
一十地把前因后果交待彻底了,包括自己疯狂的欲望和悔恨。

  屋里很静,静到挂钟的摆格都格外沉重,静到能听到心脏在紧张地跳动。良
久,雨筠惨笑道,「我明白了,原来,那天节目里打电话人的就是那个畜生,电
话里讲的就是你,被人侮辱了还不清白的白痴女人就是……我。」

  眼泪一颗一颗掉了下来,流星般在美丽的脸庞上划出凄美的弧线,身子颤抖
得像风中的落叶,「你这个畜生,你知道都做了些什么吗?」

  她站起来,解开睡袍的带子,睡袍呼的滑落在地,阳光从窗外直射进来,给
这具绝美玲珑修洁挺拔的胴体洒上一层金黄的光辉。

  如果是平常,李玉刚一定会被这幅美景深深迷醉,然后积极响应,进入天人
合一的境界。可此刻却像看见了鬼,惊骇莫名,脚一软跪坐在地。

  ──就像圣洁的伊甸园被魔鬼残暴践踏,原本芳草萋萋的圣地此时变得童山
濯濯,光秃秃的花瓣羞耻地裸露在空气中,残留下被人粗暴地反复刺穿的痕迹,
裂开的肉缝尚未完全合拢,翻出鲜红的懒肉,大腿内侧凝固着几块液斑。

  更可怕的是,女人雪白光滑的小腹被人当作画板,拿彩唇膏写了几个歪斜的
大字:「总算干到你了!YT」,「T」的最后一笔竖线像一根丑陋的阳具,直
直向下,划入女人的阴道之中……

  李玉刚捧着头,无力地把脸埋进地毯……

     ***   ***  ***    ***

  男人欣赏着手中那缕细黑的毛发。

  「每次小心翼翼地干,只怕留下痕迹,这番方爽利地搞了通晚,还把骚毛刮
得一乾二净,痛快。李玉刚傻屌不吐血才怪,呵呵……」

  「这次是不是做得太绝了,我怕……」

  话未说完,就被阮桐一巴掌抽了回去,冷声道,「第一,老子觉得做得还不
够,第二,你忘记了你的身份和规矩,我做的事要你评价吗?」

  唐嫣臊得满面通红,咬着牙不敢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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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交易之局诈(一千零一夜【第六届】第七夜)(全) 作者:寒江

            魔鬼交易之局诈(八)

  这是雨筠最漫长煎熬的一天。

  在痛苦、愤怒、屈辱都爆发过后,她把身体久久地浸泡在浴桶中,反复搓洗
都要发红见血还远远不能洗刷深印在心底的耻辱,想死的心都有。她终究还是坚
强起来,心中只有一个强烈的信念,绝不能轻易放过那个恶棍。

  后果很明显,一旦报案就无法回头了──「美女主播被迷奸,帮凶竟是枕边
人!」

  作为传媒人,她太清楚那些逐臭者的需求了,无事还得生非,何况是一条如
此香艳劲爆的新闻即将引爆。李玉刚也许会受牵连,她会成为笑柄,还有小嫦,
她是宁死也不愿让小嫦受到半点伤害的……

  可是,她又怎肯像那些弱女子那样忍气吞声,一世都在阴影笼罩下生活,永
远背负耻辱的枷锁。更何况,事后回想还是有诸多疑点:李玉刚本性并不坏,为
何偏在那个晚上兽性大发,以后发生的事情一环扣一环,设计的痕迹昭然若揭,
她怀疑在这场换妻的闹剧背后并非是表面上的这么单纯。

  她其实早有准备,醒来发现异常后,第一时间就用保鲜袋采集了体内精液的
样本放入冰箱,还强忍羞耻拿手机对自己的身体和现场进行了拍摄,虽然没有采
集到毛发和其它证据,但加上李玉刚的证词,应当足以将那个胆大妄为的恶棍绳
之以法。

  她的痛苦更多地来自于李玉刚,至今还难以相信会是自己最深爱的男人出卖
了自己,像傻瓜一样被人摆布,但是丈夫再没有出息,患难时刻还是要抱在一起
应对。

  「玉刚,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男人垂头瘫坐在门边,不言不语像死了一样。

  「其实我认识那畜生还在你之前,他曾经追求过我,但是被我拒绝了,记得
十年前的毕业晚会吗,在我当众答应了你的求婚后,他异常激动,喝了很多很多
酒,在别人没有注意的时候把我绑架到了花园的角落,差点强暴我。

  「当时我极力反抗,没让他得逞,跑了回来。你还记得我扯破的袖子吗,我
说是树枝挂的。他肯定比我更害怕,连夜就跑了。这么多年,我以为这事都过去
了,没想到……没想到……」

  李玉刚眼中蒙上了泪水,激动地说:「是我害了你,我去找那个混蛋,我要
杀了他。」

  雨筠冷静下来,说:「不,我们报警。」

  男人脸色惨白,「报警,可是,可是……还是,交给我去处理吧。」

  雨筠爆发了,「交给你处理!再跟那个畜生做交易吗,你还能出卖什么?」
话一出口又后悔了,看着男人失去尊严的可怜模样不由得深感失望和悲哀。

  她知道这个男人在害怕什么,婚后她才发现李玉刚的性格有些偏软,没有表
面上那么堂皇,家中独子,从没受过什么挫折,在平时也看不出坏处,但是大事
来了竟然会那么软弱得不堪一击,难道在这个高大的躯干里原本是一颗懦弱没有
担当的心脏吗?

  她强忍着放缓口气,但是坚决地说:「听着,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如果你还
想给我们的婚姻一点机会,报警。」

     ***    ***    ***    ***

  法院如期开庭。

  这桩极有轰动效果的案件没有公开审理。这得益于雨筠的好人缘和公司的力
量,除少数相关人士,媒体朋友们都知趣回避,自动消失。

  因是刑事案件,阮桐虽取保候审,也足足拘禁了一天,开庭也必须到场。两
人站在法庭两端,十年来他们还是第一次真正见面,却避开目光,漠视前方。雨
筠不明白阮桐如何会平静如水,难道明知必输打算认罪伏法吗?

  事实证明她想得太天真了,胜利的天平并没在她这一边待多久很快就倾斜向
另一边。李玉刚整个人委顿不堪,证词虽大致与事实相符但含糊不清不能自圆其
说。小区录像恰好在那天出了故障,没有记录下阮桐开车进出,保安也没有印象
有阮桐这样的人进过雨筠的房间。

  雨筠小腹上的那行字自然核对不出笔迹,「YT」也不能证明就是阮桐。雨
筠最有力的证据,采集到的精液标本化验出来居然是李玉刚的。

  法庭里一片哗然,雨筠坚强地挺立着,眼眶里盈满了泪水,当法官顺理成章
宣告证据不足阮桐无罪当庭释放的时候,她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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