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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本命年的骚乱】【全】作者:醉卧纱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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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八

  正要叫车回家,陈红来了电话:「哎,你喝完晚茶没有?给你发了几短信怎
么一个也不回?」陈红可能从桃子口中知道我出去喝晚茶了。

  「外面太吵没听见你发了信息。多谢你的关心,晚茶喝完了,我这就回家。」

  「哎,先来我这儿吧,我有话对你说。」

  有话对我说?哼,泡上小白脸了,我成了多余的了,是不是要当面宣布解除
与我的关系?去就去,我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在车上又拿出手机看了看,上面有几个短信,都是陈红发过来找我的:「你
在哪儿喝茶,我能过来吗?」、「把朋友送走了给我个电话好吗」、「老不回电
话,怎么回事?」一直憋闷着喝酒,倒没听到信息提示音。

  车到陈红住的那院子前停下来,由于心情不好,加上喝了点酒,爬上三楼便
觉得有点吃力。打开房门,屋里开了空调,灯开着可没见人影,却听见卫生间传
出洗澡的水声,那水声在这寂静的午夜听起来有一丝暧昧,令我没来由地一阵激
动。

  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里面放着一部外国电影,一男一女正嘴对嘴吃着口水,
我心说还是老外直接,哪象国内那些电影亲个嘴都扭扭捏捏的?又想不知那男的
有没有老婆那女的有没有老公?外国的老婆老公见了这镜头,不知他们应该高兴
还是应该难受?

  正胡思乱想着,卫生间的门响了,陈红穿件白底素花睡衣走了出来,睡衣的
下摆很短,露出来的白白的小腿让我一下子就联想到顺腿而上那一片光洁的三角
地带,身体便有了一阵酥麻。回过神来,我暗暗地骂自己「臭不要脸,人家要甩
了你你还在这儿发骚」。

  「哎,怎么今天那么大的火气?是不是有谁惹你生气了?」陈红站在沙发旁
边揩着头发边笑着问我。

  「我有什么资格生气?生气也轮不着我啊。」盯了她好一会,倒发觉我很是
失败:我竟对她恨不起来。

  「好哥哥,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嘛,别逗妹妹了好不好呀?」丢了毛巾,陈红
坐到我身旁拉着我的手撒起娇来。看着她浴后满脸张扬的春色,我心里不免感叹
:这等尤物,也只有那样帅气的小子才有资格享用一辈子啊。

  见我不出声,陈红索性一屁股坐在我腿上,伸出手指拉了拉我的鼻子:「哦,
我知道了,是不是你女朋友有了另外的男人让你生气了?」

  她这话让我胸口似有一股东西堵了上来,心里越发烦闷:「我有什么女朋友?

  我还有什么资格有女朋友?」

  「嗯!那是,你也还算是有自知之明呢。哎,对我说实话,在我办公室见到
的那小伙子怎么样?」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使劲从她身下抽出身来,言语便不再客气:「我又
不喜欢同性,别的男人关我个屁事。」

  「嘿嘿,我知道你为啥不高兴了。说,是不是觉得别人长得帅你有了自卑心
理了?你嫉妒他?」陈红仍是笑嘻嘻地望着我。

  「我有必要嫉妒他?他帅不帅与我有什么关系?你觉得他帅你去找他就是了,
把我叫过来你调戏我呀。」

  「哈哈哈哈,是不是一晚上都为这事儿不高兴?你呀你呀,这么大的人了怎
么这么多疑?那是小彬的同学,当然,也可能是小彬的男朋友,今年刚毕业,一
个大专生难找到工作,小彬让他在我这儿先帮我做着。小伙子很聪明,长得也不
错,不过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你这是吃的哪门子醋呀我的好哥哥。」陈红笑着双
手搂住我的脖子又坐了上来。

  听了她的话,我大脑一时空荡荡的,又觉得脸上热辣辣的,待回过神来,双
手便伸进她胳膊下使劲掐了起来,陈红咯咯咯地笑倒在沙发上,最后又喘着气求
饶,我这才做罢。

  打闹了一阵,陈红便让我先去洗澡,趁她给我找衣服之机,我走到厨房给家
里打了个电话,告诉阿琼今晚为袁云斌的事儿和检察院几个朋友打牌,不回家睡
了。阿琼可能已习惯我晚上通宵不回了,没有多说什么。

  洗完澡,吹干了头发,陈红又去收拾了一番。这时电影里正演到那男主角开
个破吉普离开农庄,女主角一脸的不舍与无奈,倒明白这一男一女是在偷情,偷
完了便一拍两散了。还是老外想得开,该偷情时就放肆地偷,该放手时就干脆地
放,哪象我这般优柔寡断,一偷便上瘾,上瘾了便舍不得,如此一想不免又看低
了自己,赶紧关了电视进房躺到床上。

  陈红进来时我正欲睡去,不过她那透着清香的身子在我旁边一躺,我体里的
某些激素便迸发出来,伸手一摸,她却没穿短裤……看着美丽妖艳的陈红,我轻
轻的拥住她,把手伸进了她的睡衣中抚摸着她柔软的乳房。陈红微笑着接受着我
的爱抚,「又想操穴了!你不累吗?一整天了?」

  「是有点累,可是一看见你,就忍不住想操一下。」

  我看着陈红的脸说道,然后轻轻地在她的脸郏下吻了一下。

  陈红也在我的唇上吻了下,听到他柔情的话语心中充满了喜悦,却故意说:
「真是的!都让你操那么多回了,还没够呀!

  「怎么能会够呢!可惜我的鸡巴不能一直硬下去,不然真想一直插在你的小
穴中不出来,好爽啊。」我附在陈红的耳旁一边说着,一边抓住她的小手,让她
握住我已挺立起来的鸡巴。陈红轻轻地撸动着那坚硬而且有点发烫的鸡巴,妖嗔
的地说道:「去你的,那样你道是爽死了。人家的小穴怎么能受得了,不让你给
操烂呀!想得美死你了,色鬼!」我把手伸进了陈红的双腿之间,那凸起的阴埠
下,用手指拔开两片湿漉漉的阴唇,轻轻地的搅动,陈红禁不住‘噫呀’的呻吟
了一声,我翻过身来蹲在她双腿之间,把她的睡衣撸到双乳之上。陈红配合的把
双腿分开,举了起来,把迷人的小穴暴露在我的眼前,等待他的攻击……

  我双手抓住陈红的两个足踝,把鸡巴放在陈红的两片阴唇之间,屁股一挺,
粗硬的鸡巴,便已全根没入了陈红的小穴。我说道:「我就是要把你的小骚穴操
烂,操死你……」陈红被我的鸡巴一下子插了进来,小穴被大鸡巴充的涨涨的,
感觉真是好美、好舒服!她呻吟说道:「啊……真爽呀……好哥哥,我愿意被你
操死……来呀,把我的小穴操烂!」我挺动着鸡巴的陈红的小穴中抽插着,「我
也好爽……你的小穴夹得我好爽……你流了好多水耶……你真是好淫荡呀……」

  陈红用如丝的媚眼瞪了我一下,「还不是你给操的……」「那我就不操了!?」

  我故意这么说着,停止了抽插。却把鸡巴顶在陈红小穴深处,把陈红弄得又
稣又麻却又痒的难耐,不得不求饶,「我的好哥哥,是我错了。快操呀……人家
痒死了……我是淫荡,你说的对。

  好难受呀,好哥哥,操吧……」我其实刚才一是逗逗她,也是为了休息一下。

  现在听到陈红的求饶,我把鸡巴抽了出来,站在床下。

  「来,厥过屁股,让我从后边插进去。」陈红急忙爬了起来,冲着床边对着
我的大鸡巴挺起雪白的屁股,「来,插进来吧。」我双手掐住她的细腰,把鸡巴
插了进去。「爽不爽?」「……爽……爽死人家了……好哥哥,用力操呀……好
美……」我一边从后边操着陈红的小穴,一边用双手不停的玩弄着她的双乳,两
面夹击,更是让陈红爽得难以自抑,不停地‘噫噫、呀呀’地呻吟着。看着美丽
的她,在自己的胯下被自己的大鸡巴干的舒服之极的样子,我不由地更是拼命地
抽插,一下接一下直捣向陈红小穴深处的花心上,受到猛烈操干的小穴,蠕蠕地
的收缩,把我的大鸡巴紧紧地包着,剌激着充血的龟头上的神经……

  「啊,爽死我!我要射出来……」

  我抓住陈红的纤腰使劲地向自己拉,鸡巴拼命地向前顶。在陈红的小穴深处
射出了浓浓的精液。「……好哥哥……你操得我好爽……你还这么用劲往里钻…

  …想把我的肚子穿开呀……呵呵……你流了好多精液哟,好真热呢……」

  我抱着陈红的屁股,又揉、又搓的玩弄着。直到软缦缦的鸡巴被小穴挤了出
来,才不情愿的离开。

  由于经历了一阵大悲大喜,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使得这次的运动做得很有激
情,做出了初恋男女般的情意绵绵,做出了久违的荡气回肠,当然,也做出了一
身臭汗淋漓。

  二个人一起去冲洗了一番。回到到卧室,二个人躺在床上,我玩弄着陈红的
双乳,陈红趴我身边看着我,一脸幸福的笑容倒弄得我莫名其妙:「哎,红儿,
刚发完骚你还这么看着我干嘛?莫不是你还要?你就饶了哥哥我吧。」

  「嘿嘿,想要又怎么样?好哥哥,我还要嘛。」她趴到我身上嗲声嗲气叫了
起来。

  「哈哈哈,好了好了,再要你自己想办法吧。」

  「哼,你也就这本事呀。开始在歌厅里你还占桃子的便宜,快老实交代,她
那两个大东西是不是摸起来很舒服很过瘾?」

  「嘿嘿,那时侯我不是被你气的嘛,摸她的我才不会有感觉呢,当时只觉得
摸着两个肉球晕乎乎的~`」话音未落便觉腋下伸进一双手,我立马忍不住叫起了
「救命」。

  嘻笑了一会,两人相搂着正准备睡觉,陈红却又翻到我身上,那瀑布样的头
发盖住我的脸,倒让我有点难受了:「哎,红儿,怎么了?」

  「今天看到你生气,你不知道我多高兴,我今天才知道你是这么在乎我。」

  「红儿,对不起,我也知道我不该这样,你该有你自己的生活。哎,有合适
的你还是得留心点。」心里的结解开了,通体畅快了很多,说出的话也就包了些
假仁假义的外衣。

  「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知道你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开周淑琼,毕竟你
们有了孩子,就算你离开她了,只怕也轮不上我了,可我这心里总有一种期盼,
尽管那是很难实现的。唉,这也许就是命吧。」

  「红儿,是我不好,我不该打扰你的生活。」

  「已经打扰了,以后的生活中不可能没有你的影子了。算啦,不说这个了,
明天你还得上班呢,睡觉。」她从我身上滚了下来。

  去了心病,这一晚我本应睡得安稳,可朦胧中老感觉陈红在我身边翻来覆去,
又时不时伸手揉搓我的下身,弄得那儿老是翘翘的,想要起来动作一番可惜腰部
乏力,只得迷迷糊糊地随她轻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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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九

  省行对刘天明的处罚决定终于下来了。江都分行连续发生大案,连丁书记也
因以前的问题给弄下来了,刘天明作为一行之长自然是责无旁贷,只能就地免职
了,不过刘天明免职后调到省行任贷款专职审批人,级别不变,这也算省行领导
对他的最大照顾了。

  新任行长是原省行国际业务部的副经理李维全,这人以前也就是面上熟,没
什么深交,我给省行朱处长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下李维全的情况,朱处长简单介绍
了有关情况,说这李维全不大好相处,让我以后小心点。

  刘天明的离任审计倒不用专门派人了,省行检查组正在江都呢,很多情况都
已查清了,待结案时刘天明的离任审计报告就能出来了,只是他和李维全还得有
几天交接,一时倒还没离开江都。

  信贷部门的兄弟们还争气,省行工作组查了这么久,财务、储蓄等部门都查
出了各种大小不一的问题,信贷部门却一直没查出什么问题来,这倒让我松了口
气。当然,这也只能说明信贷部门经我这几年整治,文案功夫都有了很大长劲,
至少他们现在能与借款单位互相配合将贷前审查资料与贷后跟踪资料做得滴水不
漏了,别说省行派来的工作组,就是我去检查,从表面上也查不出什么问题来。

  表面功夫做好了,贷款背后还有没有什么东西,只要他们双方不说,谁能查
得出来?

  从省行又传出明确的消息,中行今年要大幅度裁员,具体做法可能是花钱买
断工龄,相关的办法正在酝酿之中,不过应该不可能象国有工厂强行买断时那样
每年工龄给个千儿八百打发你吧。

  这天下午从外面办事回来时途经在建的江城广场,发现那儿已是一片忙碌景
象,各种推土机挖土机来来往往的,倒奇怪市里的新闻发布会才召开半个月左右,
那广场附近的大片民房就夷为平地了,现在江都市政府部门办事怎么变得这么高
效了?

  回过神来又不奇怪了。这江城广场现在是市里的重点工程,关系到江都市的
形象问题(当然更是关系到有关领导的政绩问题),为了「加快工程进度」,有
些项目早就私下里协商好了,只等新闻一发布就可以开工,至于新闻发布会里市
长义正词严地表白的广场及附属项目都要「公开、公平、公正」地招标,那只不
过是哄市民玩玩而已,市长自己都不会相信。要真有哪家公司痴巴巴等着政府招
标,相信那家公司离倒闭就不会太远了。

  只是,住在附近的市民这么快就能安置,不知道那些开发公司使了多少血腥
手段?某些官员在后面又替开发商摆平了多少事儿?都说霓虹灯下有血泪,不过
当这江城广场光亮地展现在世人眼前时,有谁还会想起那些不值得一提的「贫贱」
的血泪?

  又想起任飞扬来了。他要不过世,他的身影会时常出现在这一片忙碌的场地
中,我的身影当然也会偶尔在此闪现,要真是那样,也许想起江都分行的那些事
我就不会那么心烦了。

  那块能长出钱来的地块不知道让谁拿下了?白花花的银子不知哪些人会收入
囊中?能成为小富翁的机会就这么白白地飞走了,想起来心里不免有些遗憾。

  回到办公室,看着那些有用无用的文件,心里却老想起江城广场,想着想着
便有些坐不住,又想起好久没去看看廖卫东了,便给金经理说了一声,一个人下
楼打车直奔金叶茶楼。

  正是盛夏,金叶茶楼的生意格外红火,基本上见不到空位。大部分座位都有
机关干部模样的人在座,看来今年异常的天气令大家都耐不住炎热把办公地点都
挪到茶楼歌厅来了。

  新来的迎宾小姐对我抱歉地说没有单独的空位了,要安排我与人同座。我一
看她要给我安排的那座位,对面坐着一位胖胖的男士,而且一看就知道中午喝多
酒了,心说你这小姐倒是给我安排对面是位女士的座位呀,最好是位漂亮的女士,
说不定在白日的闷骚里都能发生点风花雪月的事呢。你安排个同性,呵呵,我就
不奉陪了。

  我对那小姐说有朋友在,待她离开我便往三楼走去,却在楼梯口碰见廖卫东
那个办公室主任朱玲玲,她一看是我,便转身带我上了楼。

  走进廖卫东办公室,廖卫东正边抽烟边看书。朱玲玲几步上前把那烟抢下来,
在烟灰缸里使劲摁着,嘴里不停地抱怨道:「叫你别抽这么凶,你怎么就是不听
话?」

  见我在一旁笑眯眯地望着他们,朱玲玲脸红了一下:「陈哥让你看笑话了。

  他这人自己不注意身体,你得管管他。」

  「哈哈,有我们玲玲管着,我再管他那不是多此一举了?」说着我向廖卫东
做了个鬼脸,廖卫东尴尬地笑了笑。

  小朱给我倒了杯茶,说声「陈哥我有点事先下去一会」便走了出去。

  「飞哥,今天这时候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了?」廖卫东现在不再叫我「二哥」,
改回了以前的称呼,也许他是避免由此联想起任飞扬吧,毕竟任飞扬是坐他的车
身亡的。

  「刚从外面回来,这会儿正好没事就过你这儿来坐坐。怎么样卫东,身体都
复原了吧?」

  「全好了。现在干那种事儿都能使劲运动了。」廖卫东抬起手挥动了几下,
又站起身来扭了几下腰,向我展示他良好的身体状况。

  「嘿嘿,干那种事儿?是不是和玲玲啊?现在甘心沉下来了?」

  「嘿嘿,飞哥,什么都瞒不了你。我住院那阵子多亏她照管茶楼这边,又天
天去医院照顾我,我出院后主要是养身体,外面的事儿都是她管着。哎,你说我
怎么以前就没发现她这么能干呢?」廖卫东说话的口气让我能感觉到那只左眼从
变色镜片后散发出的一片柔情。

  「呵,那时侯你廖卫东眼中能看得起谁呀,一副天下舍我其谁的狂傲样。看
你刚才那样子,好象很享受被她管呢。」

  「是啊,现在她不管我我还不适应了呢。经过这一劫,我也算明白了,男人
一辈子还是得有个知心的女人陪着你才行。飞哥,我准备今年就娶了玲玲,我姐
也挺喜欢她,你看咋样?」

  「好好好,这样我就放心了。哎,茶楼有玲玲管着了,那些文化活动也没搞
了,这阵子都干些啥?」

  他把桌上那本书拿给我:「除了偶尔下去看看,大都在研究这个。」

  我一看,这是本佛教方面的书,翻了翻,看不大明白:「你现在真是大变样
了,还能静下心来看这种东西。佛教好是好,可那些玩艺太深奥,不象西方的《
圣经》连小孩子都能背诵。你说咱国家从西方国家引进的东西,进来了都会变个
样,所谓洋为中用嘛,怎么从印度那个阿三国家传来的佛经在咱们中国就能几千
年一成不变?你把那些玩艺翻译得通俗易懂,大家没事都能念念经,让佛教更能
发扬光大呀。老是几个庙里的和尚自己念给自己听,怎么能起到济世救人普度众
生的目的?我就不信佛经在印度语中也会那么晦涩难懂。」

  「呵呵,飞哥,西方人念〈圣经〉只怕有几百上千年了吧?可他们念了那经,
不照常杀人无数?他们口袋里装着〈圣经〉,手里却拿着刀四处杀人,你说那〈
圣经〉有什么用?至于佛经,那不是光用嘴来念的,是用心来念的。你知道那些
寺庙为什么叫禅寺?和尚念经的声音又为啥叫禅音?那禅字是排除杂念的意思,
你进了寺庙,听着庙里的钟声与和尚念经的禅音,是不是会有种脱离尘世的感觉?

  佛经就是这样,在你用心去念的时侯,你就能体会到其中的内涵,就能以冷
静的心态去面对世间的一切事物,并不只是嘴上念念就行了,这就象你读那些古
诗要用心去感受一样。」

  「嘿嘿,你天天读这些,小心中毒啊。佛教可是戒淫的,你别到时侯弄得整
天不和女人同床,那不是害了人家玲玲?」

  「飞哥,你这就是误解了。佛教是主张戒淫,不过本意不是让人不淫,要真
是那样,还会有人生孩子?这个世界早就没人了,佛经也当然不会存在了。佛的
本意是让世人正确地对待淫,所谓戒淫,说的应该是戒除淫乱。佛的本愿是让人
冷静地面对世间的一切问题,而不是逃避世间的问题投入到虚无之中,具体到性
这方面,通俗点说应该就是好色不淫为最高吧。」

  「以后你是不是会连肉也不吃酒也不喝了?」

  「不不不,照吃照喝,该干啥就干啥,所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嘛。

  只要能常怀仁慈之心,也就算有了佛心了。中国有段古诗你肯定知道,‘饮
酒不醉最为高,好色不乱乃英豪,不义之财君莫取,忍心气饶人祸自消’,我觉
得这诗就很精辟地说出了佛学倡导的处事为人应有的心态。」

  廖卫东又给我说了一大堆佛理,有的听起来很有道理,可有的我又觉得与现
实相离太远。就拿「因果报应」也就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来说吧,这世上有
不少人做了那么多坏事,可他们比从没做过坏事的人吃得好玩得好,家里别墅豪
车用着,只怕这一生都不会有恶报了吧。都说做恶的人死了会下地狱,我看那地
狱只不过是佛祖编出来让世人意淫的东西,什么前世今生,见他娘的鬼了。

  据说洋人的《圣经》只有一本,浅显易懂,受感召之人不需要什么文化就能
感受其中的爱与拯救、感恩之美,尽管我从未看过《圣经》,可在电影里就能常
看到小孩老人一起念圣经唱颂歌。而我们的佛经呢?应该是浩如烟海吧,有些佛
学大师穷其一生都不能看完,我也曾去书店翻过相关的书,可那些文字那些内容
太难以理解了。一个佛学大师研究了一辈子,好不容易把佛经领悟透了,这人却
又要仙逝了,他还如何普渡众生?如何济世救人?他也算得道了,可能称为高僧
了吗?没机会普渡苍生,如何能称高僧?

  其实这种形而上的问题,还是简单点为妙,如果过于复杂烦琐,会让人难以
把握,让人无所适从。再说,人光有信仰不能拿来当饭吃,总得工作以赚钱生活,
哪来那么多时间去研究你那破佛经。由此看来,倒还是西方人那《圣经》简单直
接的好。

  本想和廖卫东聊聊江城广场的事,他却只顾和我说着佛事,这种氛围倒让我
不好再说些没弄上工程有些遗憾之类的话了。但见他鼓起曾做过律师颠倒过不少
是非的如簧之舌,枯燥的佛学让他说出来变得通俗易懂,可惜我这会儿没多少心
情听,只不过是看着他眼镜后面那一缕独光不忍扫他的兴而已。

  正被他说得晕晕乎乎的,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却是赵玉环打来的:「陈哥,
下班了有没有空?裤子做好了,你要有空就来试试。」

  听到赵玉环那平和的声音,我心里竟一阵狂跳,连声答应等会就去她那儿。

  后来回想起来,我那时说话的声音似乎有点颤抖,难怪廖卫东看我接电话后
脸上露出嘲笑的神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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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

  接完电话我便向廖卫东告辞,廖卫东笑着挽留道:「飞哥,等会一起吃晚饭
吧,把她叫过来一起吃饭不行吗?」

  「把谁叫过来?」他这样问我倒让我没反应过来。

  「嘿嘿,飞哥,我也只不过是近一两个月才改邪归正,有些事你能骗得了我?

  刚才打电话的是谁?现在竟出现了令飞哥说话发抖的女人,我倒真想见识一
下呢。」

  「呵呵,算啦卫东,真带过来吃饭,你那玲玲不知怎么看我,说不定再也不
会让我登门了。过几天有空咱俩再喝酒,我先走了。」

  廖卫东知道留不住了,只好送我下楼,在二楼碰到朱玲玲,她见我要走显得
很惊讶:「陈哥,好久没过来了,这时侯回去也下班了,不如晚上一起吃饭了再
回去吧。」

  「算啦,晚饭还是你们小两口一起吃吧,今晚有点事,下次来玲玲你可得好
好招待我呀。」我知道她留我吃饭是想让我多陪陪廖卫东。

  朱玲玲听我戏称他们「小两口」,脸上现出一抹羞色,不过看得出我这称呼
她很受用,见此我不由得暗暗为廖卫东终于有了称心的人而高兴,毕竟我与他是
拜过兄弟的人,尽管那也许是搀杂着利益的结拜。

  去布匹市场的路上我一直想着廖卫东的话,自己也奇怪怎么听着赵玉环的声
音就发抖。廖卫东想见识一下赵玉环?真让他见了赵玉环那瘦小的身子和很平常
的脸蛋,还不知他会怎么笑话我呢。又奇怪怎么和赵燕霞在一起没这种紧张的感
觉,按说赵燕霞长相身材都没说的,尤其那一身青春的活力更非赵玉环能比,在
赵燕霞面前我该更拘束才对呀。

  一路瞎想着,不知不觉中就到了赵玉环那制衣店。赵玉环正埋头缝裤子,她
请的那小丫头见我去了,悄悄叫了她一声,她抬头对我笑了一下,让我先去后面
坐会儿,这情形倒好象那天啥都没发生过似的,让我既安下心来却又有些许失落。

  在里屋坐了不久,赵玉环就拿着两条裤子进来了,在我腿边比划了一阵,又
出去缝好裤脚,再进来时便把裤子塞给我让我试试。等她出去,我穿上新裤子,
感觉挺不错,穿出去给赵玉环看,她前后左右看了很久,看得我又有点心慌了。

  试完裤子,赵玉环陪我坐了一会,两人不咸不淡地说着些不搭边的话,毕竟
那天发生过那样的事,两人再单独坐在一起便都有点拘束。

  「陈哥,这阵子没见到小霞?」赵玉环定了定神问我。

  「哦,这阵子忙,倒忘了去看看她了。怎么样,她工作上没什么问题吧?」

  「没什么问题,就是情绪不大好,有时侯问她什么事她还对我发脾气呢。陈
哥你没事就去看看她吧,我就这么个妹妹,她不高兴我就心里难受。」赵玉环说
起赵燕霞时那脸上便现出无限柔情,倒让我遗憾怎么我妈就没给我弄出个姐姐来
疼我。

  「放心吧,以后我会经常去看她的。她有你这么个又能干又体贴的姐姐,可
真让人嫉妒。」

  「唉,从小到大我一直看着她,好不容易读完书有了点出息,现在生活上我
也不用管她了,她工作上的事我又帮不上忙,陈哥你见识广,有些事得多开导开
导她。我也不敢奢求什么,只要我妹妹以后过得比我好就行了。」

  两人闲聊了一阵,赵玉环打开抽屉拿出一叠钱来:「陈哥,这阵子生意好,
赚了些钱,上次你给的钱还没用完,反正一时也用不着,先把你的钱还给你吧。」

  「玉环,你别和我这么客气好不好?这儿你刚打开局面,钱你先拿着,等以
后赚多了再给我也不迟。你要是不好意思,以后也可以给我付利息啊。」

  「不用了陈哥,这钱先还给你,以后真要是有急用我再找你借。你要是不收
下,以后我想借也开不了口。」

  见她那坚决样,我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把钱收下。

  离开赵玉环那儿,我一时间脑子空荡荡的,走了一段路才想起刚才在她那儿
竟没为上次的事向她道歉,不过回味她刚才的神情,似乎并未把那事过于放在心
上,我若真道歉,倒会让我们两个更尴尬。如此边想边走,不知不觉来到了南门
口,防洪大堤门洞边一阵强风让人格外清爽,干脆进了防洪大堤外的公园里。

  站在江边经江风吹了一阵,却顿悟我为什么会对赵玉环念念不忘了:我既陶
醉于她与赵燕霞姐妹间的深情,也敬佩她在生活压力之下暴发出的力量,这种敬
佩让我对她那娇小的身子产生了兴趣,随着敬佩的感觉越强烈,她那娇小的身子
在我眼里便越发显出魅力,到现在竟让我有了占有她的强烈欲望。很奇怪我以前
并未觉得这种欲望的可耻,相反却为这欲望而兴奋,尤其是上次何其伟开过姐妹
并收之类的玩笑后,我还曾设想过若干实现那欲望的方式。看来我真是有点不可
救药了,赵玉环以前为了她妹妹吃了那么多苦,现在她的生活开始好转了,也许
有了新的梦想了吧,可以肯定的是,她的梦想里没有我的位置,我怎么能仅凭着
曾经帮助过她姐妹俩便心安理得地强行挤入她梦想的空间?

  趴在江边围栏上,无聊地看着着蝶水河随几百年(几千年?)来养成的惯性
滔滔东流去,水面不时有泡沫或塑料之类的东西浮起,接着又被下一个浪头打了
下去,那起伏的浪涛似乎是蝶水河在无所顾忌的工业化的侵蚀下无言的挣扎。

  望着被现代文明糟蹋得清澈不再的蝶江水,我怀疑自己是不是也如这江水一
般随着时代的「进步」变得肮脏不堪了?无语的江水尚能不断地挣扎着要荡涤那
些龌龊的东西,我呢?似乎并没有挣扎,似乎仍在希望着什么,是权欲?是财欲?

  或是色欲?似乎都是,又似乎都不是。我只知道我早已失去了以前的那份淡
静,变得更为浮燥更为驿动不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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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一

  一个人在江边静静地呆了许久,回过神来看了看时间,已是六点多钟了,想
起赵玉环所说的赵燕霞情绪不大好的话,倒记起曾答应带她去唱歌的事,便拨通
了赵燕霞的电话:「小霞,下班了?」

  「是啊,刚下班。你在做啥?」

  「呵呵,没做啥,刚从你姐那儿拿裤子出来,正在南门口江边呢。晚上有没
有约会?没约会就马上赶到南门口,我带你去吃晚饭,吃饭了陪你出去玩。」

  「我能有什么约会?我马上就来。」

  正在等她时,她发过来一条短信:「意添,笑验字纹:泥屎水?无丫硕:窝
屎甜饿。笑验字硕:甜饿豆屎佰德,泥胃傻屎黑德?无丫硕:窝屎甜饿立眠哨裹
卤德!「这短信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是啥意思,倒弄得我莫名其妙。

  站在南门口防洪大堤闸门边,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行人,脑子里却想着上
次在赵燕霞房里的场景。从她的反应来看,这丫头已动了春情,其实我也很迷恋
她,不知是迷恋她那少女的气息还是迷恋压在她身上那销魂的感觉?只不过考虑
到我和她年龄相差太大,我便在尽量克制罢了。

  朦胧中只见一个很有气质的女孩子向我走来,仔细一看,却是赵燕霞,今天
她穿了件黑色裙子,上身是白色短袖女式衬衣,挎着一个淡灰色小包,这身打扮
倒让她身上透出一股职业女性的风采,不由得惊叹环境对人的改变之大:对比第
一次见她的样子,真难以相信这就是那个赵燕霞。

  赵燕霞脚蹬一双高跟鞋,她走路姿势又过于端正,显得她那胸部越发挺拔,
尽管衬衣扣上了,可扣子间的空隙却泄露了那包不住的春色,让我又产生了要伸
手进去的欲望。

  她走近我身边,一句话也不说,小嘴撅起老高,我看了她很久她都偏着头不
理我,我知道她是因为我这么久都不去看她而耍耍小性子,只好对她呵哄起来:
「怎么了小霞,今天这么不高兴,是不是刘总批评你了?要不我明天去找找他?

  「听了我的话,赵燕霞仍沉着脸不理我,我只好继续呵哄:「哎小霞,你看
你,嘴翘那么高,都挂得上一个油壶了,哦不,挂得上一把夜壶了。」

  哄了很久她还是不理我,我只好涎着一张老脸学起了京剧的腔调:「小娘子,
老生多有得罪,老生这厢有礼了!」「了」到最后我弓下身子仰脸对着她做鬼
脸,终于逗得她笑了起来,一只手掐上我的脸:「蠢相,谁叫你这么久不理我,
恨不得再也不见你才好。」这亲呢的动作让我内心狂跳了几下,随即明白我和她
既已互见过迷底,自然是再也用不着扭扭捏捏了。

  见她兴致已好,我也便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死丫头,敢跟我使性子,小
心我打你的臭屁股。」

  「你敢。」丫头在我身边挺着身子歪了歪头,转眼间却又伸手挽住了我的手
臂:「今天请我吃什么好东西呀?」

  我条件反射般地想抽出手来:毕竟这是大众场合,我这个半老男人与一个小
丫头挽着手,成何体统?让熟人看见就更不好了。赵燕霞看出了我的意思,更用
劲挽着我的手不放,见事已不可避免,我只好拉着她拐进了防洪大堤内的江边公
园。

  盛夏的傍晚仍是热浪滚滚,这时候的江边公园便只零零散散地有几对男女从
江边走过,这让我安心了很多。

  走在江边的树荫下,我想起她发来的短信,问她那段话是什么意思,她一听
便笑话我真是老土连这都不懂,待她给我提示了几下,我这才明白那段话是很久
前就看过的一段笑话的谐音:「一天,小燕子问:你是谁?乌鸦说:我是天鹅。

  小燕子说:天鹅都是白的,你为啥是黑的?乌鸦说:我是天鹅里面烧锅炉的。」

  没想到这类笑话在现代年轻人的通讯中被改成这样的东西,倒让我隐隐感觉
到了我与赵燕霞之间的距离,对了,应该叫「代沟」,尽管我总是厚着脸皮不愿
承认。

  赵燕霞把我提着的装裤子的袋子拿了过去,说一个男人提那东西不好看,接
着又从袋子里拿出那两条裤子看了看,又在我身边比划了一阵,发现她姐的手艺
不错做得很合身,这才满意地收了起来。

  谈着裤子便谈起了赵玉环,我告诉赵燕霞:「你姐姐真不错,很能干,性格
也好,肯定是个贤妻良母,以后谁娶了她那可真是有福气。」

  「哎,你这么夸我姐姐,不如你娶了她好不好?」赵燕霞调侃的回答吓了我
一跳。

  「娶她?呵呵,我比她大那么多,你会同意?」

  「我有什么不同意的?到时侯你就是我姐夫,我就是你的小姨子,我们那儿
的人都说:小姨子的屁股姐夫占一~~」话没说完她就吃惊地捂住了嘴,倒让我哈
哈大笑起来:「姐夫占多少?快说快说,要是占少了我就不做你姐夫了。」

  见我笑个不停,赵燕霞窘迫地涨红了脸,突然伸手在我肩上猛打起来:「大
坏蛋,不准笑不准笑。」那娇羞的神态让我忍不住一把将她搂过来,贴在她耳边
说:「姐夫只占一半那我可不干,你的屁股都是我的。」说着双手便滑下去摸上
她那弹性十足的臀部使劲捏了起来,三捏两捏便捏得她紧紧靠在我身上说不出话
来。

  见不远处是一片小树林,我搂着软软的赵燕霞走了进去,不顾两人身上的滚
烫,紧贴着她品尝起她口中的香液来,一只手则不老实地从她衬衣下面探了进去,
不一会她便全身发软,她身体的重量这会儿似乎全在我的双手上,让我有了吃力
的感觉,加上两人身体上的热度让人不适,我使劲亲了几口便脱离接触扶她站好。

  看着赵燕霞满脸红晕地发愣,额头冒出的一丝汗珠也顾不上擦,似乎有点不
满足的样子,我拉了拉她,她却又双手搂了上来,我只好又抱住她,眼中的余光
却瞥见那边一对穿着中学校服的小男女朝这小树林走来,赶紧拍了拍她:「好了
好了,那边来人了,别让人看见了。」听了我的话,她转身一看,见那对小男女
就要进来了,只好不情愿地整了下衣服随我往林子外走。

  走出林子不远,我回头张望了一下,发现进去的两个中学生已只能看出一个
人的影子,倒惊叹现在的少男少女真是进步了,我们读中学时连和女同学说话都
脸红,更别提搂抱亲嘴这类销魂之事了,难怪朱俊伟那小子怨他妈把他早生了十
年呢。

  正轻飘飘体验着热恋中男女逛马路的感觉,刘天明来了电话:「陈雨飞,下
午怎么没在办公室?现在是不是回家了?」

  「老板,我正准备回家呢。」我赶紧离开赵燕霞几步。

  「没什么急事就别回家了,今晚陪我去喝酒。」

  「老板想上哪儿喝酒?」

  「你选地方吧,就咱们两个在一起说说话。」

  看来刘天明被免职后心里很是不爽,我不能不陪他,可赵燕霞怎么办?

  「怎么了,是不是有别的事?还是另外有约了?」我一时的犹豫让刘天明有
了感觉。

  「呵呵,老板,在您面前不敢说假话,我有个表妹和我在一起,正准备找地
方吃饭。把她带上行不行?」我望了一下赵燕霞,低声说道。

  「你表妹怕什么,她又不会乱说。就这样定了,你说去哪儿?」

  「就去东门的滨江酒店吧,那里比较安静,我先去订个包房。」

  「好,订好了打电话给我。」

  挂了电话,回头却看见赵燕霞撅着小嘴露出不悦之色,赶紧走上前去轻轻拍
了拍她的脸:「怎么又不高兴了?」

  「你是不是又要去陪朋友了?」

  「是啊,没办法呀,是我老板~~」话未说完就见她眼圈红了起来,鼻子也在
抽动,那副楚楚可怜样又一下激起我怜香惜玉的本能,情不自禁地柔声安抚起她
来:「小霞,我是要去陪人吃饭,不过,今晚我要你陪我一起去。」

  「真的?你不怕别人说你?」她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那里面尚未掉下
来的水珠便闪闪发光。

  「当然是真的,你姐夫还能骗你?我和我小姨子在一起,谁会说我?」见她
高兴起来,我又与她开起了玩笑,不过玩笑中又带着我内心深处曾有过的一丝真
切的幻想,尽管那只可能是肥皂吹出的泡泡,也许连泡泡都不会飞一个。

  「这还差不多。哎,谁说你是我姐夫了?哼,还想占我姐的便宜,看你敢。」

  小丫头倒一下醒悟过来。

  「好好好,不做姐夫不做姐夫,唉,看来只能做老公了。」故作痛苦地叹了
口气,却被她在肩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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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二

  走进滨江酒店,大厅里的座位已有八成坐了人。这地方吃一餐饭价格不菲,
却常常宾朋满座,但今晚真正自掏腰包的只怕就我一个人吧。

  让领班安排了小包房,正要进去时,听到后面有人叫我,回头一看,却是锦
城公司的蔡总。

  「陈经理,没想到在这儿碰到你啊。怎么,晚上有人请客?」蔡总在很远的
地方就热情地向我伸出双手,抓住我的手后又摇个不停,倒似是多年相熟的好友,
可我发现他眼睛的余光却老是瞟向赵燕霞。也难怪,刚才在河边一阵亲热,赵燕
霞满脸的红霞刚刚褪去,神色正佳,再加上有衬衣上高高隆起的部位作陪衬,更
显露出一股勾人魂魄的韵味,进门时我就已感觉到有若干带色的眼睛在意淫着她
了。

  「呵呵,蔡总,哪会天天有人请啊,今天我们老板想喝酒,这儿比较安静,
我就请他上这儿来了。」

  「你们老板?是新来的还是你们刘行长?」没想到这家伙消息这么灵通。

  「是刘行长。他马上调省行信贷处去做贷款专职审批人,多年的老领导,我
得尽尽心意啊。」

  「那是那是,这么着吧,晚上我买单。我先去那边,几个政府的有关人员,
为退税的事儿找找他们。等会我再过来敬酒。」

  「买单就不用了,等会你要没空就别过来,咱们在一起不用搞那么多礼数。」

  「等会再说吧。先失陪一下。」这家伙说完便去了另一个包间。

  给刘天明打电话告知了地方,便让服务员过来点菜。赵燕霞是第二次来这类
酒店,自是不知道点什么菜,我只好挑了几样她没吃过的海鲜,外加刘天明喜欢
的剁椒鱼头。

  待服务员出了门,我便问起赵燕霞工作上的事,她告诉我公司财务上的业务
基本上都熟了,财务老总对她很满意,刘方益见了她也常问起她工作上的情况,
可以说工作很顺心。

  「哎,听你姐姐说,你现在还对她发火,这么做可不对啊,别伤了你姐姐的
心,她为了你吃了不少苦,很不容易。」想起下午赵玉环的话,觉得有必要提醒
她「哼,还说呢。要不是你这么久都不理我,我会对她发火吗?她一见面就问我
和你的事,烦死了。不过你放心,我姐姐永远是我姐姐,我内心永远会尊重她,
我在她面前发火那是女孩子撒娇你懂不懂?」

  「呵呵,这就好这就好。我真希望你姐妹俩都过得开开心心。」

  「哼,你这么久不理我,还说希望我开开心心呢。」

  「好好好,我这里给你陪罪了行不?以后每周骚扰你一次,让你烦不胜烦。」

  「烦?只要你不烦就行了,我哪有资格烦你。」她又撅起了小嘴,我忍不住
又一把拉过她来亲了上去。

  正亲热着,刘天明推门进来,吓得我赶紧推开赵燕霞,可为时已晚,刘天明
脸上已露出嘲笑的神色。

  待刘天明在我身边坐下,我便给刘天明简单介绍了赵燕霞,刘天明不置可否,
却对我开起玩笑来:「陈雨飞,你行啊。」

  「老板,我再行也比不上老大您呀。」见已无躲藏之处,我只好暗暗地进行
了有限的反击。

  「我怎么了?你说我到底怎么了?」刘天明步步紧逼。

  「嘿嘿,老板,告诉我那个清秀的女人是怎么回事?」我在刘天明身旁轻轻
地问,这类问题还是不让赵燕霞知道为好。

  「你你,你什么时侯看见了?」刘天明很吃惊。

  「老板,您胆子也太大了吧,竟敢带她去茶楼。」

  「你小子,看到我了也不打招呼。「「我那不是怕坏了您的兴致嘛。哇~~两
人含情脉脉的,真是感人啊。」

  「你小子,别罗唆了,那是我一个故人。」

  「好好好,不说了。您想喝什么酒?」

  「从没喝过你的酒,这次得宰你一下。来瓶水井坊吧。」

  突然想起还没告诉阿琼不回去吃饭呢,赶忙打个电话回去,告诉她请刘天明
吃饭,刘天明在旁高声说了几句,让我马上心安了下来。

  菜上齐了,服务员将酒打开斟上,为了说话方便,我让那服务员在门外等着。

  就两个人喝酒,自然是先喝三杯再说话。赵燕霞很乖巧地充当了服务员的角
色并以茶代酒敬了刘天明一杯,倒让我觉得她真是个陪酒的好料,当然接着就暗
骂了自己一下。

  「老板,什么时候去高就?」几杯酒下了肚,两人便开始说起正事了。

  「高就个JB,老子才不想去省城,在江都呆惯了,哪儿都不想去。下周一应
该要滚蛋了吧,唉,真是舍不得江都的兄弟们哪。」

  「我明白老板。我们也舍不得您,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是啊,辛辛苦苦的,业务上正有起色呢,却发生这么多事,真他娘的倒霉。」

  刘天明闷头灌了一杯酒。

  「其实去省行做专职审批人也很好啊,工作单纯,不用操那么多心。」

  「屁,那对我来说就是个养老的地方了。毕竟忙惯了,真一下子清闲过来,
心里转不过弯来啊。」

  「也没什么,慢慢就适应了,也许你去了后才会感觉到那地方的好处,没事
干至少不会出错啊。」

  「嘿嘿,这话很对,现在这年头,越干越有麻烦,真不干事反倒很安稳。唉,
我也这么大年纪了,我的政治生命可以说已经终止,以后我的工作就是他妈的养
老了。妈的我现在理解褚时健那些人了,你看我来分行差不多八年了,除了吃喝
多点,其他的什么都不敢多占,行里那些女色我想都没敢想,尽管我知道那是轻
而易举的事。别人送的钱我上缴了十几万,后面都没人敢给我送了,我这么做不
就是为了处理问题时能够更客观更公正,为了江都分行更好地发展嘛。现在看来,
嘿嘿,就象北京人说的,傻B 一个。」

  刘天明这话倒不为虚。他一来分行就是副行长,直到做了一把手,不管处理
什么问题都是为了行里的利益,很少沾什么便宜。分行机关员工去他那儿拜年,
都只敢提两百块以下的礼物,礼物重了怕他往外丢。这中间他老婆倒是起了很大
作用,即使别人上门时刘天明不在家,他老婆见有贵重礼物也是从来不收,别人
要强放那儿她就会发火,这会儿想想,他老婆倒真是个贤妻,除了提防刘天明接
触女部下方面有点过份外。

  「老板,正因为您这样,所以江都分行的员工都服您啊。」

  「算了,不说这个。哎,雨飞啊,我走后你得注意点,这个李维全不大好打
交道。他新官上任只怕要烧几把火,可能首先就会来个轮岗,省行也一定会支持
他。你放下点架子和他多接触接触,即使要轮你也能轮个好点的岗位。」

  「嘿嘿,老板,您还不知道我?不可能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
反正就这一碗饭,怎么吃都一样。」我知道刘天明是真心为我好,可我明白自己
肯定拉不下那脸面。

  「也行,现在哪部门都不好办。唉,以后江都分行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

  「老板,您就别操这份心了,江都分行就是明天垮了也与你无关了,你去省
行高枕无忧,管那些鬼事干嘛。」

  「我自己倒没什么,我只是担心江都分行几百名员工啊。马上就要搞改革了,
到时候可能会逼着一些人买断,真买了怎么办?唉~~」这时候刘天明还想着江都
分行的员工,倒让我感动了一阵子。

  边喝边聊,不知不觉中一瓶白酒见了底,我和刘天明又喝了两瓶啤酒,便示
意服务员买单,服务员却说单已经买了,我知道肯定是蔡总已替我买单,也就没
多说什么。

  出了滨江酒店,见刘天明要回家,我便说要送送表妹,刘天明就打车先走了,
不过他上车前脸上露出一丝讥笑,我明白他猜到实情了,只好对他做了个鬼脸。

  「小霞,时间还早,想去干啥?」见刘天明坐的的士消失在前面拐弯处,我
转身问赵燕霞。

  「我哪知道去干啥啊。不过我想和你一起唱歌,你答应过我的。」赵燕霞靠
近来挽着我。

  听她说想唱歌,我当然得随她的意,两人便上滨江酒店附楼的夜总会,要了
个唱歌的小包房。

  待服务员上好茶出了门,我便搂着赵燕霞教她用点歌器。这丫头确实聪明,
教了她一遍就差不多记住了。她问我要唱什么歌,我说我想先听她唱上次我听过
的《灞桥柳》,丫头并不推辞,将那歌搜了出来便唱:灞桥柳,灞桥柳拂不去烟
尘系不住愁我人在阳春,心在那深秋你可知无奈的风霜怎样在我脸上留灞桥柳,
灞桥柳遮得住眼泪牵不住手我人在梦中,心在那别后你可知古老的秦腔它并非只
是一杯酒啊…灞桥柳

  这会儿只有两人在场,赵燕霞没了拘束感,唱出的味道便很纯正,唱出了如
泣如诉的旋律,唱出了梦幻迷离的情感,幽怨的歌声中我想起了刘天明,与他数
年的忘年相知,却是说分离就得分离,真令人感叹人生无常世事无奈,可笑人间
多少事,到最后怎都只剩下一阵轻轻的叹息,一丝含泪的苦笑?

  泪眼朦胧中我似乎回到了汉唐时代,灞桥边的缕缕炊烟中,丝丝垂柳下,刘
天明神色落漠,提着一个破旧的竹箱子与我凄惶地道别,他那苍凉的背影后,留
下的只是拂不去的烟尘系不住的愁,让我人在阳春心在深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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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三

  「哎,你怎么了?」赵燕霞的叫声惊醒了沉浸在离愁中的我。

  「哦,没什么,是你唱得太好了,我有点动情。」调整一下情绪,不经意中
擦了擦眼睛。

  「我知道你是为那个刘行长,都怪我,我不该唱这首歌。」丫头真是聪明,
竟猜出了我的心情,这会儿便温顺地偎在我身边安慰我。

  「呵呵,这怎么能怪你?是我太多愁善感了。别想那些,来,咱们一起唱首
歌吧,我还没和你合唱过呢。」我拉着她站了起来。

  随后两人便对唱了若干首情歌,首先推出的自然是我最擅长的《熬包相会》,
只是这会儿我俩是在歌厅的包房里,少了在石头包下幽会的浪漫。唱《心雨》时
我也没有凄凉的感觉,我这会儿和赵燕霞搂在一起,我的心自然不会是「六月的
情」,当然更不会「沥沥下着细雨」了,反正赵燕霞明天还不会成为别人的新娘,
我还有大把时间去想她。

  对唱了几首,我单独唱起了《冷酷到底》,唱这歌时却想起了阿琼,边唱边
暗自抱怨她当初为何那么热情而不是冷酷,当初放弃了她,不知有没有现在这般
心碎?不过转身看到赵燕霞对我充满柔情的微笑,便马上没了心碎的感觉,涌上
来的只有阵阵温情,还夹杂着一丝得意。

  接下来赵燕霞唱的却是很久前听过的《茶山情歌》。赵燕霞真是天生好嗓子,
那轻快的腔调让我一下子心情大好,竟让我觉得比杨歌星的原唱还要动听:茶山
的阿妹俏模样,手指尖尖采茶忙引得蝴蝶翩翩飞引得蜜蜂嗡嗡唱……

  看着屏幕上的歌词,看着屏幕上杨歌星装出的清纯模样,我心说这歌词该改
为「唱歌的阿妹俏模样,手指尖尖数钱忙,引得苍蝇胡乱飞,引得色狼嗷嗷叫」

  才对,不过随即想到这会儿唱歌的阿妹是赵燕霞,那我岂不是成了苍蝇成了
色狼了?如此一想我不由得笑了起来。

  「哎,是不是我唱得难听你笑话我?」赵燕霞不知怎么看到我在笑,停下来
愠怒地盯着我。

  「不是不是。你唱得真是太好了,我听得都得意忘形了。」我赶忙安慰她。

  「那你脸上怎么笑得怪模怪样的?肯定是我唱得难听。」这丫头还撅着嘴不
依不饶的。

  「你这小坏蛋,说你唱得好听你不信。」我起身一把搂住她,在她耳边柔声
呵哄着,「刚才看到这歌词我在做梦呢,梦见咱俩变成了一对凤凰翩翩飞舞,不
过一想到咱俩是一只老凤凰和一只小凤凰在天上飞,觉得很别扭,所以就笑起来
了。」

  「不准说你老。也就是比我大十几岁嘛,你要再说我就生气了。」丫头伸出
一只手拉了拉我的耳朵。

  「好好好,不说不说。来来来,再唱一遍,你唱得真好听,这次我得好好欣
赏一下。」

  说是好好听,不过待杨歌星在屏幕上显露时,我想起那杨歌星现在好象有点
惨,当初本想能有机会嫁入富豪之家再也不用为了出名为了捞钱而到处以身伺人,
谁知那富豪之家却做着违法勾当,待得东窗事发,覆巢之下自无完卵,这杨歌星
便鸡飞蛋打人财两失,想东山再起却发觉现时的歌坛已非当初的江湖了。

  到处皆见嘲笑她的文章,那辆曾经的座驾「保时捷」成了众人说事的工具,
其实反过来想想,又有什么可笑的?这世上有几个女人没有梦想过享受那种富华
的生活?只不过杨歌星一时判断有误所托非人而已。

  忽然发觉赵燕霞边唱边盯着我看,赶紧集中了精力,又站起身来在她后面搂
着她看着屏幕,却又想到一个场景:在一片绿绿的茶林里赵燕霞挽着个竹篮子,
尖尖的手指在茶树边上下翻飞,那是一幅多么诱人的风景啊。赵燕霞边采茶边唱
歌,歌声引来了坡边的砍柴郎,待那砍柴郎抬起头来,却是我这张老色狼淫邪的
脸,那岂不是太煞风景了?想到这里不免有点扫兴,那搂着赵燕霞的双手却使上
了劲,下身在她臀部磨蹭着,丫头可能也感觉到了我的硬度,歌便没再唱了,反
身伸手搂上我的脖子,于是屏幕上的杨歌星便看见了屏幕外一个老男人和一个妙
龄女子嘴贴嘴的怪异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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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四

  晕晕乎乎中觉得丫头的身子又变得很沉了,真奇怪她怎么老是象我小时候在
大雨中捏就的一团泥似的,又象是在老岳母家里包水饺时我一不小心放水过多揉
搓出来的面团。没办法,我只好将她半搂半抱移到沙发边,将她放在沙发上方觉
轻松了些,这时的精力便放在她那嘴上,舌子在她嘴里使劲搅拌着,脑子里一时
竟还有间隙显出明清艳情小说里常用的四个字:「舌搅华池」。

  越亲越有一股欲火在燃烧,一时控制不住,一只罪恶之手便从她裙子下钻了
进去,摸着那里水汪汪的一片,待我要将小裤头往下拉,赵燕霞却一下清醒过来,
紧紧夹着那裤头:「不要,会有人进来的。」我再要使劲,她却夹得更紧,一双
手仍搂着我的脖子紧贴着我,感觉到她那丰胸一起一伏的节奏很快:「我是你的,
我早就是你的了,只要你要我就会给你,等会回去了我再给你好不好?」她的意
思是等会去她那小房里,我当然一口应承下来,可接着却想到现在天气这么热,
她那小房只怕太过闷热不适宜男女晚上武斗,正难以定夺,忽然想起上次与张洪
涛朱处长他们打牌的那房子,原本是想与陈红在那大浴缸里试试男女共浴的风情
的,今天还是与我这乖乖的小表妹先共享了吧。想到此,我便在她耳边轻轻问道
:「小霞,今晚不回去好不好?」

  「不回去你有地方住?随你,反正我今晚跟定你了。」丫头迷糊中的话语算
是应承了。

  轻轻将丫头放下,起身给李向阳打了个电话:「李哥,在哪儿忙呢?」

  「我在酒店陪几个朋友在玩呢。你在哪儿?」

  我告诉他在滨江酒店唱歌,这家伙马上说就来,也不等我回话便挂了电话。

  等不多久,李向阳推门进来,大大咧咧地抱怨我来这儿也不给他说一声,待
给他引见我的「表妹」,我发现他的眼睛亮了一下。

  「李哥,打扰你进财了吧?不好意思啊。」

  「你看你,又说这种鬼话,难怪我姐夫说你这人喜欢臭搞,你来了我高兴还
来不及呢。再唱会吧,唱完了一起去喝晚茶。」

  我看了看时间,才到十点呢,问赵燕霞唱不唱,丫头还在迷茫之中,随口答
了一句「走吧」,见她这样,我只好说等我买单了就走,结果又被李向阳臭骂了
一顿。

  上酒店二楼时,我悄悄问李向阳:「李哥,上次打牌那房间不知道能不能住
一晚?不用你免费,只要给我安排一下就行。」

  「陈雨飞,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老跟我来这一套,是不是觉得我不如我姐
夫职位高?」李向阳脸色有点不快,「你再跟老子来这一套老子跟你急。」

  「嘿嘿,李哥,对不起对不起,原谅老弟这一回,下次不敢了。」我赶忙双
手抱拳,倒让正好回头的赵燕霞惊讶不已。

  「告诉你,别人出再多的钱我都不会开这后门,有制度规定着呢。你老弟既
是我姐夫的好朋友,也是我李向阳最欣赏的兄弟,当然例外。今天那种房间正好
有空的没人住,和那天打牌的那间是一样的,等会就留给你。哎,雨飞你眼光不
错呀,难怪上次你来了都不愿和我这里的服务员一起住呢,我这酒店可没这么好
的货色,又嫩又水灵又性感。」李向阳向赵燕霞呶呶嘴,随即又拿起电话安排了
一下,回头对我说等会直接去就行了。

  晚餐与刘天明喝了不少酒,尽管唱歌唱了这么久酒气已散去不少,可还是不
大想喝,李向阳也许考虑到我接下来的活动不大容易,只陪我喝了瓶啤酒。

  两人说了些闲话后,李向阳便说起了正事:「雨飞啊,这滨江酒店的改制方
案有可能批下来了,不过市府可能只会批准管理层收购百分之五十的股权,市府
不再干预酒店的运作,这样也好,有市府这块牌子,以后办事也方便。我的初步
计划,我个人持股百分之三十,另百分之二十由酒店骨干占有。只是现在有点难
度,我手头也就一百多万现金,那些骨干最多也就能筹个百来万,真要持股百分
之五十,市府的意见是要拿三千万现金来买,按理说这酒店的资产何止一个亿?

  只是我做了些工作,所以最后的价格就没有定得太高。老弟,你看这剩下的
资金你这儿有没有办法。」

  听了他的话,我脑子急速转了几转,略略估算了一下,又调整了一下情绪便
告诉他:「李哥,现在酒店在其他银行有没有贷款?」

  「市府的酒店还用得着去贷款?没有没有。」

  「现在还能不能以酒店的名义贷款?」

  「怎么不能?酒店的公章在我这儿,你说该怎么办吧。」李向阳的眼睛亮了
很多。

  「那就好。现在我们江都分行领导层刚换,想马上贷出来只怕很难。我看这
样,你这儿不是准备改制吗?正好以此为名先找家资产评估公司把酒店资产评估
一下,然后以酒店改造为名给城区支行打个报告,别贷太多也别太少,四千万就
行。先申请信用贷款,如果信用贷款不行你就来个抵押贷款,你亏点利息,保留
一千万在帐上,其他三千万先把酒店的股权办好,到年底你再把那一千万先还掉。

  当然,这些手续你得找个心腹去办。」

  「好,老弟,你真有办法。来来来,敬你一杯。」李向阳一下子高兴得忘乎
所以了。

  两人碰过杯,李向阳挪到我身边塞给我一张卡,低声告诉我:「老弟,听我
姐夫说你从不收别人的回扣,我这会儿也不知怎么办才好,这么着吧,这张卡你
拿着,是我们酒店的贵宾卡,你随时都可以拿着这卡来住。等酒店改制成功,老
弟要花钱随时找我,当然,你的份子我也会随时准备好的。」

  「李哥,你这是怎么说的,凭我和老大的关系,加上又和你李哥这么投缘,
能帮上的我肯定会帮,这卡你还是拿回去吧。」说毕不由分说我便将拿卡还给了
李向阳。这种卡说它有用也确实有用,说它一无用处也不为虚,我真给李向阳办
不成事,他一句话这张卡就可以扔废纸篓了,给他办成了,一个电话他就能给我
安排好房间,要卡何用?再说若那李维全真要来个轮岗,我还在不在这位子都说
不定呢,我何苦不先留步退路?至于他给我准备的花费,现在我还是别当回事为
好。

  见我那坚决样,李向阳只好将卡片收了回去,随即便是我这人够意思够哥们
之类的赞语,这些赞语我一一接受了,只是我一只耳朵进另一只耳朵却没关住门,
倒可惜那些让人感动的话语都没能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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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五

  啤酒喝完,再吃了些点心,李向阳便带我们到了二号楼一层,给服务员交代
一下后他就向我告辞了,临走前还没忘了交代我「兄弟,晚上悠着点」。

  待二楼这间套房的房门被我砰地一声关上,我知道今晚我幸福时光中的巅峰
一刻即将来临了。

  赵燕霞可能从没看到过这么豪华的房间,兴奋地到处张望,只是在看到柜子
里摆放的性药时脸红了一阵。

  我将空调调到最低档,趁她到处观赏的空当,我到洗手间释放了摄入过量又
经肠胃腐蚀过的水份,看到那大浴盆时,我独自暧昧地笑了笑,将那大浴盆仔细
擦了一遍,又放上温热水,再走出来时却看到赵燕霞脸红红地站在那儿看着那张
只怕她从未见过的大床发呆。

  「小霞,那床好不好?它是我和你今晚的婚床,你喜欢吗?」从她背后轻轻
搂着她,我一下子柔情万分,说话的声音竟有点嘶哑。

  「嗯… 」丫头的身子又无力地靠了过来,我只好扶她到沙发上坐下,毕竟这
丫头软成一摊泥时的吨位还是不轻。

  看着她那满脸的桃红,我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她却推开我的手:「今天出
了很多汗,我去洗个澡好不好?」

  洗得香喷喷的有何不好?我当然没理由也不可能不同意,当下便搂她进了卫
生间,大浴盆里的水已漫出来了,赶快关了龙头,又把洗发水沐浴露浴帽之类的
拿到浴盆旁,在不舍中被她推了出来。

  回到会客室打开电视看了会,觉得很无聊,便走到卫生间门口,却听不到里
面的声响,轻轻一拧门锁,那门并没有反锁,我推开一看,一具雪亮的身子在水
中显露,她正躺在那大浴盆里发愣呢。

  见此美景,我没有丝毫犹豫,三下五除二扒光身上多余的东西,奋不顾身地
向浴盆扑去……

  丫头屁股一沾着床沿,马上就变得柔弱无骨了,可那两只手却软中带绵,仍
攀着我的脖子不放,我便随她身子的惯性一起倒了下去,两人的嘴便又合在了一
起。一想到我这一进去她将由「女孩」变成「女人」,倒犹豫了一下,不过片刻
后我心说她反正要变成女人,由谁促成不是一样?那还不如由我来完成这个光荣
而艰巨的任务呢。如此一想,腰部不由得一耸,刹那间只听得赵燕霞大叫起来:
「啊~ 啊~~痛~~~`你出去~ 你出去。」

  听到她那痛苦的叫声,我精神大振,一种摧毁她的快感涌上心头,下身便使
劲弄了几下,正体会她下身的紧凑,没想到这一团泥叫着叫着突然僵硬起来,在
我防守最薄弱的时侯被她一把推了出来,我只来得及叫一声「哎呀」便听到「咚」

  的一声,却是我被她推下床时后脑勺与地板亲密接触的动人旋律。

  丫头也听到了我头部撞地的声音,顾不得自己身上的异常,一个翻身便蹲在
我身边将我扶起,摸着我的后脑勺,自责地数落着自己:「对不起对不起,我不
是故意的。」

  我当然知道她不是故意的,我怎么会生她的气?不过她的反应倒确实出乎我
的意料,印象中与阿琼的第一次她也只是叫痛可没有赵燕霞这么大的反应。看看
那大床,心说我怎么就没把她挪到床中间去干活?非在这床沿动作,摔下来真是
活该。

  待两人再上了床,她却并未躺下,而是伸着脖子看着她的下体,看了一会可
能觉得不对劲:「哎,我怎么看不到出血?」

  听她这么一说,倒提醒我忘了验明正身。我起身扒开她的双腿仔细看了看,
她那儿确实没有血迹,除了一丝水光。偷眼看看自己的下体,上面有淡淡的血丝,
便明白由于我没有喷射出液体,她的血迹便不显眼。当然,我是不会告诉她的,
我只是尽量对她展现着不在乎她的身体只在乎她的人的崇高情怀:「出不出血无
所谓,小霞,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又不是喜欢那些血。「「可我是第一次啊,
我从没和别人在一起过,连手都没和别人拉过呢。「赵燕霞还在耿耿于怀,倒让
我感叹做女人的不易:不就是那层东西嘛,何至于如此在乎呢?

  「别管那么多了好不好?只要我相信你就行了。「我将她拉过来一起躺下。

  话是这样说,可我心里却涌上了难言的得意:谁说现在的男人不该在乎处女?

  两人相搂了一会,我又趴到她身上要进去,丫头却坚决不让:「哎,今天不
了好不好?我也想啊,可太痛了,我看过书,说第一次后得等三天才不会痛,三
天后你怎么样我都随你。」

  她既不让进,我便要她用嘴,她红着脸看了看,说她不会,也不想用嘴,我
又让她用手,她闭着眼睛弄了一阵,那生疏的动作让我感觉不到一点刺激。没办
法,我只好又趴到她身上,她以为我要进去,挣扎着不让,我告诉她我会轻轻的。

  这一次我用双手扣住她的肩膀,使她不能有半点的挣扎,然后屁股猛地向前
一挺,在她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将阴茎插进了一大半。我感觉到龟头像是
冲破了一冲阻碍,进入了另一层天地。也就在我穿破这一层阻碍的同时,丫头忍
不住叫出声来:「啊!疼……」破瓜的痛苦使她像疯了一样,疯狂的扭动着身体,
怎奈身体被我的双手扣得死死的,没有半点活动的余地。无奈之下,她只有挺直
身体,忍受着我在她身体上的第一次开发。见到她已经放弃了抵抗,我的动作就
放开了。

  在上面,我的嘴贪婪的在她的两个乳头间来回吮吸,我真希望自己有两个嘴,
那样就可以同时享受两个乳房了。在下面我的阴茎已经齐根插入了,处女的阴道
紧紧的摩擦着我的肉棒,我龟头上的褶皱也在她阴道的内壁上来回摩擦,带来一
浪又一浪的快感。在我来回的活塞运动中,我感到抽插越来越顺畅,丫头下面的
小洞就像一张小嘴,越来越烫,越来越湿滑,是不是还收缩几下,像是在吮吸我。

  我越来越兴奋,感觉下身的肉邦也越来越硬,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到最
后竟不受我的控制,不由自主地在小洞里进出。猛地,我感到有一股电流从龟头
经过脊柱直达脑门,一股精液就喷射而出,全都喷在了丫头的子宫里。我趴在丫
头的身上,身体一下接一下的抽动,每一次都把一股精液射入她的体内,也一次
次把快感带到我的全身。相比之下丫头就不像我这么有快感,可能是破除的痛苦
让她没有闲暇去享受。她在这个做爱的过程中一直都绷紧着身体,像是在承受痛
苦。

  事毕,我光着身子从卫生间拿了块湿毛巾把她下面擦拭干净,她却好奇地盯
着我下面,看着慢慢变回原形的东西,那惊奇的神态让我心里很是满足了一阵。

  再钻进被窝,赵燕霞便没了以前残存的拘束感,光着身子紧紧偎在我身旁。

  「我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对我好啊。「丫头在我耳边轻轻地说着,那嘴里喷
出的清香气息让我很是舒坦,不过她的话却让我吃了一惊:电影电视小说里常有
这种场景,某男和某女上床干过了,某女就让男的对她好,这男的对她好就是给
钱给地位,似乎女人的身体什么都能换过来,可我又能给她更多的什么?

  「放心,我又不让你离婚,也不让你再给我换单位什么的,我要你对我好,
是希望你以后别那么长时间不理我,你不知道你这么久不理我我心里好难过的。

  「丫头接下来的话倒让我羞愧了很久。

  刚过两天我就没能抵挡住赵燕霞身体的诱惑,找个借口晚上溜到她那小房里
与她做了两次,可她下身太紧,且那儿似乎总有一种吸附力,每次都如古典小说
所描写的战争场面,我就是那枪法过差的战将,与敌接手,战不三合即提枪败下
阵来,幸得她从未尝过性爱之妙,否则我真会找个地缝钻下去。

  第二天心有不服,中午时分又赶了过去,却仍是大败而归,这下便令我羞愧
不已,心说莫非这阵子真是纵欲过度功能衰败了?待晚上回家,拉着阿琼再干一
场却又恢复了雄风,心里方明白赵燕霞那片处女地刚被开挖,加上那独特的生理
构造,我一时还不能适应。可不能让她享受到其中的乐趣,我身为男人总有种失
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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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六

  几天后,刘天明终于在不舍中离开了江都。原监察室孙主任提拔为纪委书记,
另从县支行提了一个行长来分行任副行长,这下子江都分行倒真是改天换日了。

  李中仁也被正式免职,到我们信贷部任专职审批员,他到任那天信贷部全体
出席给他弄了个接风宴,让他大大地感动了一番。

  这天我一个人去市人行开了个会,往回走的路上看到一家成人药店,想起在
赵燕霞那儿的失败,心中一动便走了进去,里面却是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坐在那儿。

  在药架边转了很久,上面摆了许多「印度神油」之类的东西,当然还有举世
闻名的「万艾可」。那「万艾可」小小的一片就得九十九块,心有不甘,可一想
试试也未尝不可,正待下决心,那女人走过来,告诉我「万艾可」副作用太大,
我这么年轻用不着,又拿给我一盒西藏产的药,说这药是中药,对人体的副作用
比较小,她老公试过,效果非常好,且一盒有八粒能用八次,八次只要一百,比
那洋玩艺更合算。听她这般介绍,我一狠心便掏钱买下了。

  回到办公室,我把门反锁上,拿出说明书看了看,上面说这药都是些高原动
物身上的东西合成的,不知药效究竟如何?心说既然买来了那就试试吧,便给赵
燕霞打个电话约她晚上一起吃饭,丫头自然很高兴地答应了。

  下班前李中仁非拉我去喝酒,拗他不过,只好给阿琼打个电话告假,又告诉
赵燕霞晚上不能一起吃饭,等我吃完饭再找她,丫头尽管略有不快,可听我说吃
完饭后就去她那儿,倒也没多说什么。

  晚餐除我和李中仁,陪同的还有城区支行这次一同被免、分管信用卡部工作
的副行长,让我吃惊的是他们两人都公然带了不是老婆的女伴。

  副行长带来的那位长得一幅娇小玲珑的可人样,倒让我想起了赵玉环的身影,
只是再想起赵玉环时没了那心跳的感觉,也许是赵燕霞那诱人的身子让我满足得
忘了其他吧,这几天似乎连陈红都忘了呢,不免有点惭愧,心说过两天得去看看
她了。

  和李中仁同来的那女子身段不错,长相却很一般,其实那女孩(女人?)各
部位都还端正,皮肤也白,只不过嘴唇涂了厚厚的口红,那大嘴因此显得更大,
与脸上其他部位就不太协调,倒似一间低矮的平房却安了个极阔的大门,令人看
着很别扭。

  他们带这两个女子一起来吃饭,也许是想以此证明他们把我当作真正的哥们。

  我看着这两位女性,倒后悔没带赵燕霞过来,她若在场,只怕这两个女子会
无地自容,两位曾经的正副行长也会惭愧三分。

  这顿饭无非是听他们两人互相吹捧在城区支行的艰辛,他们为城区支行的呕
心沥血,他们对这次被免职的无奈,当然肯定夹杂着不少的抱怨。抱怨归抱怨,
可又怪得了谁?命该如此,就如同我上次提拔受阻只因我好心帮了老肖,谁让我
非得讲那义气去帮老肖?

  李中仁后来提到了告我黑状的人是他的传言,先是骂了传播之人,接着信誓
旦旦赌咒发誓了一通,我说我与他十几年的朋友,相信他不可能做此小人之事,
肯定是胡编乱造,李中仁为此感动得热泪盈眶。我看着那些泪光,却怀疑那泪光
并不是让我的话感动出来的,而是他有某种眼疾正好此时需要淌水出来。

  其实是谁告状我早已不在乎了,既然都已成了现实,再去抱怨谁又有什么用?

  就如同与老婆洞房花烛夜完事之后发现她不是处女,你生生气就得了,非要
刨根究底查明哪些人曾在那儿进出过,那不是自找没趣吗?

  三个男人还在边喝边聊着,那两个女人已经吃饱。副行长带来的玲珑女人用
一根纤细手指挖着鼻孔,挖了一阵也许感觉到挖着了什么东西,她将手指拿出来
仔细研究了一番,可能挖出的东西无用,便在桌布上擦了擦,又开始下一轮挖掘,
似乎不从那鼻孔里挖出金子决不罢休。李中仁带来的那女人则拿根牙签戳起牙齿
来,但见她张开血盆大嘴,那白白的牙齿缝里却夹着一点青菜叶,女人拿牙签在
菜叶边戳来戳去,可就是没戳动那菜叶,于是女人每次张嘴一笑,牙缝里那菜叶
便格外显现,既让人好笑,却更让人去了食欲。

  见了两个女人的雅致动作,为免刚吃进去的东西反向排泄出来,此后我喝酒
时除了吃几颗花生米下酒,其他菜再也没敢动过筷子。

  心里暗笑李中仁与那副行长怎么找上这么两个活宝贝,也不知他们怎能忍受
得了。不过,据说常做这类动作的女人大都豪爽,且床上功夫不错,只怕李中仁
他二人因床上的销魂而喜欢她们的一切也说不定,但愿她们不会豪爽到什么男人
都能将她们勾上床才好。

  从饭店出来后李中仁说好久没在一起聚了,要请我出去玩玩。想起赵燕霞还
等着我,只好推说家里还有事得早点回去,下次有时间再说。怕赵燕霞久等,与
李中仁他们匆匆告别便上了出租车。

  来到赵燕霞住的楼下,我拿出买来的那药硬吞了一颗下去,然后鬼鬼祟祟又
充满期待地溜上楼,待敲开门,赵燕霞自然是一番热情的欢迎仪式。

  丫头给我打水洗过脸,两人相搂着并排靠在床头看电视,过不多久腹部便有
了发热的感觉,某些部位开始蠢蠢欲动,于是搂着丫头的手便又开始了不安份的
动作。左手慢慢的解开她的衣扣,一件,两件,很快我就碰到了她丰满的雪白的
乳房,很光滑。丫头并没有带着那该死的胸罩。我小心的用手掌托着它,手指逐
渐地摸向她的小小的乳头,当我的手指捏住它时,丫头浑身抖动着,就象打了个
寒颤,丫头的乳头不是很大,就象她的耳垂,软软的,柔柔的。我来回戳着它,
手掌也逐渐的加大了力,在乳房上捏着,我看到刚才丰满结实的乳房被我的手压
迫了很小的一块,由于这种压迫使乳头的粉红色开始加深,当我把手放开时,她
又成了一大块让我心动的富有弹性的奶子,我就这样来回玩弄着,看着丫头兴奋
的表情,还有低低的叫声,我真的觉得有什么比征服一个少女更爽的事情。

  「很舒服吧,很需要吗?」丫头使劲的点着头,一只手抓着我的腿,很用力,
可我没有痛觉,只有一种快感。我一口含住了丫头的乳房,开始使劲的吮着她的
奶子,我用舌头转着圈舔着她的乳头,尽量不让自己的牙齿弄疼了她,张开了大
口把她整个左乳全吸了进去,很用力的吸着,吮着。丫头突然把我紧紧抱住,一
口死死的咬住我的右肩,随着我的用力,她也竟咬着我,我明白她太兴奋了,太
想大声叫了,我的这种痛又深深的促使我很尽力的舔、揉、轻咬着她的白白的奶
子。

  「这边有些疼了,换一个好吗。」丫头在我耳边低语着。

  我又开始抚玩着她的右乳,这时我才看到丫头的左乳已被我咬得很多的红红
的道道,但在白晰的肤色衬托下格外的美丽,销魂。她的乳头已变得很坚挺,我
想和我此时的鸡巴一样,红红的,硬硬的,很想进入一个洞里。丫头的乳晕很小,
整个乳房往上翘着,似乎是对任何抚摸它的男性的不屈的挑战。我开始觉得有点
累了,我把丫头抱起,很小心的放在床上,这样我可以同时用两个手玩弄着她的
两个乳房,我的嘴来回在两个奶子吸吮着,双手抚摸着她整个上身、腹部,可每
次到了腰部时我会又向上移动着。

  我把丫头轻轻的抱在我的怀里,「丫头,经常会想我吗?」「想,我昨天还
梦着你了,你真好,我真的很爱你的……」还没等她说完,我已经用我的双唇压
住了她的香唇,我的舌头贪婪的在她的嘴里舔舐着,她的洁白的牙齿,她的湿湿
的温温而小巧的舌头,舔着她口腔中的一切,吞咽着她口中的玉液琼浆,丫头在
我怀中发出了低低的呻吟,我又用唇轻抚着她的耳垂,它们都很性感,但不是那
种色情网页上的性感,是很甜的那种。

  「我爱你,不要离开我,我……」「哥,我要你,我要……」「想和我做爱
吗?想不想?让我拥有你的身体。」丫头不断的点着头。

  「说出来,我想听到你的声音。」「我不会,我……」「说:我想和哥做爱,
我想你进入我的身体,我想你操我。」我变态的低叫着。

  「我想和丰哥做爱,我想你进入我的身体,我想……」后面的话我根本就听
不清,我想她到底是个处女,能说出这些已经很难了,我把她的腰带解开,将丫
头的裤子熟练的脱下,但只脱到膝部。一是我爱这样有些神秘感,另则是丫头小
腿已没有了。我开始隔着她的内裤挑逗着她,我用手在她的档部缓慢的抚摸着,
轻揉着,又用嘴唇舔着她大腿的内侧,丫头的头左右使劲的摆动着,我把边上的
被子打开,盖在她的头上。

  「想叫就叫吧。」「哥,别折磨我了,我要你,你占有我吧,我想要。」丫
头扯下被子对我说。

  我把她的内裤也脱了下来,丫头的阴户很美的,阴唇厚实而柔软,向内褶起
就象个小女孩的咪咪,它被一层淡淡的细毛覆盖着。我轻柔的分开它的粉红色的
大阴唇,轻轻地舔了几下,然后将她的阴户向上拉开看到了一个红色的小突起,
那是她的阴蒂,为了不弄疼她,我把手指在口中含了一下,轻触在那可爱的阴蒂
上,慢慢地挑逗着、拨弄着。同时我的嘴在她两腿间的内侧吻着,舔着,用舌头
在上面画着各种图形。

  丫头的身体象蛇一样扭动着,我看见她的手紧紧地抓着床单。我继续玩弄着
她的阴部,我开始用舌给那道红红的小缝一些刺激,丫头情不自禁地绷紧身体努
力挺着阴部,极力想靠近我的双唇。我一口含住了她的阴唇,用舌头分开她的大
阴唇,丫头的双腿开始努力的主动分开,我来回在她的阴蒂上滑动着,她的阴蒂
慢慢地变得坚硬起来,就象一颗红色的小珍珠,我用力的舔着,极力将它摁回到
包皮中,丫头紧张的将臀部挺向空中,我丝毫一放的含着她的整个阴部,我的口
中一下了就被她的阴精充满了,我的双手也不断的在她的乳房上疯狂的的捏着,
如果说刚才还是一种爱抚的话,这时的我就象是摧残揉拧着一朵花瓣,丫头在被
摧残中使劲的叫着。我的舌头使劲伸向她的阴道,极力插的更深,这时我感觉丫
头的手压着我的头,她真的是太想让我插进那个小洞了。

  「哥,进来吧,我需要,」我快速的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将它们扔在了一边。

  为了减轻插入时的不顺,我把那早已是滚烫的鸡巴拿到月的嘴边。

  「丫头,把嘴张开。」丫头很温顺地张开了小嘴,我把我那粗大的阳具一下
了塞了进去,由于一下子插的太深,丫头呕了几声,还过很快她就很自如的开始
吸吮品尝了起来,我的鸡巴一会儿就凝着丫头的口水,看着她那么贪婪的舔着,
看着她嘴边的白白我的爱液,我的脸上泛起了满足的笑容。我此时的手也不停的
揉着她的阴部,但手指并没有插入,因为我想用我的强壮的阳具来撑开这个小小
的门缝。

  看看也差不多了,我把阴茎从丫头的嘴里拿了出来,把她的双腿分开,我知
道处女的阴道是很紧的,于是用手指先把她的阴唇分来,我的龟头很快在她的阴
道口边停了下来,我不断的用龟头在她的阴道口上下来回摩擦着,丫头咿咿呜呜
的哼着,看着她脸上充满渴望的神情,我用手扶着我的硬鸡巴缓缓的差了进去,
刚开始还是很顺的,我就觉得好象自己的阴茎头部被套上了一个环,那种感觉我
至今都难以忘记,我想这也是为什么男人们总想操一个处女的原因吧。我看到丫
头脸上有点痛苦的表情。

  「有点疼吗?」「还很涨。「丫头点了点头,忍一下,过了会很舒服的。」
丫头点了点头,此时我的阳具才进了不到一半,我用手又揉了一揉她的阴部,很
快我的小弟弟感受到了一层阻力,丫头轻声呻吟了一声。

  我想这事一定要速战速决,我深吸了一口气,腰上一用力,只听见月轻声哀
鸣了一声,我的鸡巴已经全部插入了她的阴道,那种舒服是任何语言所难以形容
的,我趴在了她的身上,并不着急抽动,只是把月的屁股托起,用手指在她的肛
门上抚摸着,丫头又慢慢兴奋了起来,此时我开始抽动了起来,丫头也随着我抽
动的频率摇着自己的臀部,她的狭小的阴道紧紧的握住了我的鸡巴,虽然抽动时
我也觉得有点不适,但那种刺激很强烈,我操的越来越快起来,低头看着自己的
鸡巴在她的小穴里来来去去,进出自如,真是爽极了。由于丫头的阴道太紧,对
我的压迫很强,我并没有干很长时间就射了,当我对丫头说我要射精想抽出来时,
丫头紧紧地抱着我「不要,我要你在我身体内射精,我要你的精子,我要你的一
切。「于是从我的阴茎中射出的强劲的液注在她的阴道中喷射出来,射在了她的
子宫口,丫头两腿紧紧的夹着我的鸡巴,很久都不让它出来。

  这次的战斗可以用「极其惨烈」来形容。丫头的下体里面仍有极强的吸附力,
亏我有药力相助,得以从容地一次次体验她那吸附力带来的快感,在吸附与反吸
附的不断较量中丫头一次又一次花容失色,长时间的战争直到她四肢无力全身瘫
软时我做了最后一次冲击方告结束。

  待我拿着毛巾打扫好战场,只见丫头半闭着眼睛无力地躺在那儿,倒让我又
想起杨玉环与李隆基房事后「侍儿扶起娇无力」的场景,不由得暗暗地笑了笑。

  躺在她身边问她感觉怎么样,她微微睁开眼睛看了看我,脸红红地轻声说了
声「累」。我说是不是再也不想做了,她却翻身靠在我身旁没再说什么。

  两人躺了一会,我说我得回去了,她紧紧抱住我不让走,我告诉她早上得送
小孩(其实弯弯放假后一直住外婆家),她想了一会便没再阻止我,只是在我穿
衣服时反复问我什么时候再来,为让她宽心,我只好随口答应她过两天就来。

  回到家里,阿琼正躺在床上看电视,我和她打了个招呼便进卫生间洗澡,脱
下短裤看了看,上面似有一些秽物,赶紧将其清洗干净。

  出了卫生间,阿琼刚好出来喝茶,见我拿了洗净的短裤,便问我怎么把裤子
都洗了?我撒谎说刚才不小心掉水里了只好洗了一下,她奇怪地看了看我,没有
多说什么。

  躺到床上陪阿琼看了会电视,身体又有了反应,倒惊讶那药丸真是神奇:这
才多久,怎么就又能行了?

  伸手摸进阿琼的睡裙里,她自然是没穿短裤。阿琼知道将有一番动作,便关
了电视,于是又一场战争开始了。

  这场战争比上次更要艰难,阿琼下身没有赵燕霞那么紧,更没有她那特有的
吸附力,我埋头苦干了差不多一个钟头都没有完事的迹象,直到在她后面使劲弄
了一阵才宣告活动结束。

  我虽然射了精,但肉棒却仍硬挺挺的插在阿琼的骚屄里!我将头埋在阿琼坚
挺的双峰之中,一身是汗的喘息着趴在阿琼身上,稍作片刻休息。

  阿琼拿起毛巾爱怜的替我擦去满身的汗及湿淋淋的肉棒,满足而撒骄的说:
「你这冤家是想干死人家是吗?也不想想你这肉棒又长又粗,像发疯似的拼命狠
插猛抽,骚屄都被你干烂了,现在还一阵阵火辣辣的……」突然阿琼眼睛发亮似
的望着我那儿:「咦!你不是射精了吗?怎么肉棒还这么大、这么硬?我那死鬼
以前只要一射精就软趴趴的,你怎么……真奇怪?」

  我略带喘气的说:「我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会这个样子?我也一头雾水……

  我想可能是你的穴穴太迷人、太可爱了,才会如此吧!要不要再来干一回?」

  阿琼语带关心的说:「唉,你可不要仗着年轻贪欢,万一弄虚了身子,可是
不得了!俗话说一滴精一滴血,这话不可不信。」

  「没事,没事,你看小弟弟还威风不减,一定是还吃不饱,面对你这位娇艳
似花、又紧又暖的骚屄,我永远都吃不够……」

  「你真会灌迷汤,是不是淫水吃多了?嘴变得这么甜……唉……你真是我命
中的克星!来吧!骚屄又开始骚痒起来了,快拿你的大肉棒来给小亲亲止止痒,
可是得轻点,骚屄还有点痛……」

  听到阿琼的话,我起身站在床边,拉着阿琼的双腿架在肩上,使阿琼的肥臀
微微向上,整个骚屄红肿的呈现在那。

  此时我只将大龟头在骚屄口那里磨啊磨的、转啊转的,有时用龟头顶一下阴
蒂,有时将肉棒放在穴口上,上下摩擦着阴唇,或将龟头探进骚屄浅尝即止的随
即拔出,不断的玩弄着,就是不肯将大肉棒尽根插入……阿琼被逗的是骚屄痒得
要死,大量的淫水像小溪般不断的往外流!

  「嗯……嗯……别逗了……你想痒死人家啊……快……快插进来给我止痒…

  …痒死了我……你可没得干了……」

  我似老僧入定,对阿琼的淫声浪语、百般哀求,似充耳不闻,只顾继续忙着
玩弄。看着骚屄口那两片被逗的充血的阴唇,随着阿琼急促的呼吸在那一开一合
的娇喘着,淫水潺潺的从穴口流出,把肥臀下的被单给湿了一大片……。

  阿琼每当我的大肉棒插进时,就忙将屁股往上迎去,希望能把大肉棒给吞进,
偏偏我不如她的愿,只在穴口徘徊。

  「嗯……哼……别这样逗我……我实在受不了了……快插进来吧……我知道
你厉害了……快啊……痒死我……啊……」

  在「啊」的一声中,我终于将大肉棒给全根插进去直顶着子宫口,继而是一
阵研磨,使得阿琼浑身一阵颤栗。我这时两手把她的双腿抱住,大肉棒缓缓的抽
插着骚屄,每顶到子宫口时屁股就用力一挺!缓慢的进几步退一步,活像个推不
动车的老汉!我用的正是「老汉推车」这一招,配上「九浅一深」这一式!

  「喔……喔……好涨啊……啊……快……快插深一点……别……别只插一下
……我不……不怕痛了……快……快用力插……啊……」

  这一声「啊」是我又把大肉棒给全根插进,抽出前龟头还在子宫口转一下才
拔出来!我已不似先前的横冲直撞,将「九浅一深」的九浅,分成上下左右中的
浅插,只见肉棒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的顶着,中是在穴内转一下再抽出,到了一
深才狠狠的全根插进,顶着子宫磨一磨才慢慢的拔出,周而复始的大干着……。

  阿琼被肏得不知如何是好,骚屄先被九浅给逗的痒死,再被一深给顶个充实!

  那深深的一插将所有的搔痒给化解,全身舒爽的像漂浮在云端,但随之而来
的却又是掉到深渊的奇痒无比,就像天堂地狱般的轮回着!

  「啊呀……你……你是哪里学……学的……这……这整人的招式……太奇…

  …妙了……一颗心被……抛上抛下的……啊……又顶到……啊……别……别
拔出来……再……再顶一下……」

  阿琼被肏得半闭着媚眼,脚丫子紧勾着我的脖子,屁股不断的向上迎合着,
骚屄周围淫水决堤似的溢出,两手抓着丰满的乳房揉着,口中不断哼出美妙的乐
章:「啊呀……美啊……多插……多插几下……到子宫……痒……痒死我了……

  啊……爽死了……老公……插死我吧……啊……好……快……」

  我就这样插了二百多下,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开始加快速度,大肉棒毫不留
情的尽根而入、次次到底的用力肏着!

  「老婆……我怎么舍得痒死你……干死你!这招的滋味就是这个样……现在
就来帮你止痒了……爽不爽啊……还会痒吗?……」

  阿琼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冲击,使她一阵阵猛颤,全身有如被烈火焚烧,周身
颤抖而酥麻。这超然的大肉棒,这别具滋味的招式,使阿琼不顾一切的奉献,用
尽所有力量迎凑着肉棒,还娇呼着:「啊……老公我……我爱你……我爱死……

  你的大肉……大肉棒了……别……别怕……干死老婆吧……我愿……愿死在
你…

  …你的大肉棒下……快……快用力……再快一点……」

  我看着阿琼扭动的身躯,知道她已进入疯狂的状态,遂抽插得更急更猛了,
像汽车引擎的活塞,将龟头不断顶着子宫撞击着,撞得阿琼便似暴风雨中的小舟
起伏不定!阵阵的冲击由阴道传至全身,阿琼被我肏得已是陷入半昏迷状态,口
中呻吟着自己也不知的语言,配合着肉棒不停的抽插骚屄所发出的声音,奏出一
首原始的乐曲……。

  我狂插狠抽的足有二百来下,阿琼突然大叫:「啊……不行了……肏死我了
……唷……又泄……泄泄了……啊……」一股浓浓的阴精冲向我的龟头,我连忙
舌尖顶着上颚,紧闭着口深深吸了两口气,眼观鼻、鼻观心的将受阴精刺激得想
射精的冲动给压下。

  阿琼从极度的高潮中渐渐醒转,发觉可爱又可恨的大肉棒仍然深插在穴中,
半张着媚眼喘着说:「嗯……真被你给肏死了!从来没有尝过这种滋味,怎么一
次比一次强?这次连精也没射,大肉棒比刚才更粗更烫了,还在骚屄里跳动着呢!」

  还泡在骚屄的大肉棒,被泄了精的骚屄紧紧包裹着,子宫口像个顽皮的孩子
吸吮着龟头……。

  「老婆你没事吧?看你一时像失了神似的一动也不动,还吓了我一跳!看你
慢慢醒过来才放下心,是不是被我肏得爽死了?」

  「是被你给干死了一次,不过骚屄里……老公,我要你动一动!」阿琼是一
脸娇羞。

  我奇道:「为什么?老婆你不累呀……」

  「不累,不累,老婆的骚屄又再痒了……再帮老婆止止痒吧!」阿琼赶忙着
说。

  「好……会肏你过够的!等一下……」说完抽出大肉棒,用毛巾将沾满淫水
与阴精的大肉棒擦干,再细细的擦着阿琼的骚屄。

  「嘻……痒死了!你怎么拔出来了?啊……别擦了……擦的人家痒死了!」

  阿琼浑身抖动着,像被人搔痒似的嘻笑着。

  「不要乱动嘛,等一下给老婆尝尝另一种滋味!」放下阿琼的双腿,将大枕
头垫在她的肥臀下,使骚屄整个突出,阴唇一张一合的充满了淫靡的感官刺激!

  我翻身上床趴在阿琼的肚皮上,两人成69式,大肉棒迳自插进她的樱桃小
嘴!同时也用嘴吻着阿琼的阴蒂和阴唇,吻得她是骚屄猛挺狂摇着,黏黏的淫水
泊泊自骚屄流出,我张嘴吸入口中吞下!阿琼也不甘示弱的吹起喇叭来,只见张
大着樱桃小口含着半截大肉棒,不断的吸吮吹舔!双手一只握住露出半截的肉棒
上下套弄,一只手抚摸着子孙袋,像玩着掌心雷似的!

  我被吸吮得浑身舒畅,尤其是马眼被阿琼用舌尖一卷,更是痛快无比!我不
禁用舌猛舔阴蒂、阴唇,嘴更用力着吸着骚屄……。

  阿琼终被舔的吐出大肉棒,含糊的叫道:「唉啊……受不了了!快来干你老
婆吧!」

  我存心整整阿琼,想起录影带上洋人的乳交!遂翻过身跪坐在阿琼胸前,粗
长的大肉棒放在丰满的双峰间,双手将乳房往内一挤,包住大肉棒开始抽动起来
……。

  阿琼心知肚明我这冤家不搞得自己痒得受不了,大肉棒是不会往骚屄里送进
去的,知趣的将每次抽动突出的龟头给张嘴吸入……。

  「唔……妙啊……老婆……这跟骚屄有异曲同工之妙啊……乳房又软又滑的
……嘴吸的更好……啊……妙……」我很爽的叫出来,速度也越来越快。

  阿琼吐出龟头,叫道:「好心肝!骚屄痒得受不了……这乳房也给你干了…

  …喂喂骚屄吧……老婆真的需要啊……」

  看着欲哭无泪的阿琼,心疼道:「好!好!我马上来肏你……」说着起身下
床,抱住大腿夹在腰上,龟头对着骚屄磨了两下,臀部一沉,「咕滋……」一声
插进去。

  阿琼被鸭蛋般大的龟头顶着花心,骚屄内涨满充实,喘一口气说:「好粗好
长的大肉棒,塞得骚屄满满的……」忙将双腿紧勾着我的腰,像深怕他给跑了,
一阵阵「咕滋」、「咕滋」的声响,肏得阿琼又浪声呻吟起来。

  「啊呀……嗯……子宫被……被顶的麻麻的……唷……啊……麻啊……又痒
又麻……啊……别太用力啊……有点痛啦……喔……喔……」

  我干着干着就把阿琼的手搭上自己的脖子,双手托住她屁股,一把将阿琼抱
起:「我们换个姿势,这叫「骑驴过桥」,抱紧脖子,脚圈住我的腰,可别掉下
去了。」说完,就怀里抱着阿琼在房中漫步起来。随着我的走动,阿琼的身子一
上一下的抛动,大肉棒也在骚屄一进一出的抽插着!

  由于身子悬空,骚屄紧紧夹着大肉棒,龟头顶着花心。再说不能大刀阔斧的
干,龟头与花心一直摩擦着,阿琼被磨的是又酥又麻,口中频呼:「嗯……酸死
我了……花心都被……被大龟头给磨烂……捣碎了……太爽了……你……你快放
老……老婆下来……我没力了……快放我下来吧……喔……」

  我才走了几十步,听阿琼喊没力了,就坐在床边,双手将她的屁股一上一下
的抛动着。阿琼双腿自勾住的腰放下,双手抱紧我的脖子,双足着力的抛动臀部,
采取主动出击。

  阿琼双手按着我的胸腔,把我推躺在床上,然后她的屁股就像风车般旋转起
来。如意一来,到我支持不住了,只觉得龟头传来一阵阵酥麻酸软的感觉,与自
己抽插骚屄的快感完全两样,也乐得口中直叫:「啊呀……亲亲老婆唷……好爽
啊……喔……好骚屄太棒了……喔……」

  「嗯……嗯……怎么样老公……还可以吧?啊……啊……你的也顶得我……

  好酸……酸啊……」你一言我一语的乱叫乱嚷,乱做一团。

  「哎,我发现你越来越厉害了。」清理完毕,阿琼满足地躺在我身边夸赞着
我,我知道这一场大动令她因洗短裤事件产生的疑虑消失了。

  「嘿,是你越来越迷人了。」我随口回答她,心里却说还是赵燕霞的身子更
令人销魂,却又想起阿琼和胡来奸夫在这床上乱来时说的那些话,难道我那时不
厉害她才会委身胡来?如此一想,心中原存的得意便消失了,情绪一下子低落下
来。

  「对不起。」阿琼可能感觉到我的变化了。

  「算啦,别说这个了。」

  「不,我要说。我只想告诉你,只要我还能作你的老婆,以后一定不会发生
那些事了。」

  我使劲搂了搂她,没有再说什么。

  我不知道阿琼这话是不是真能兑现。这几个月经历了几个不同的女人,让我
明白欲望的闸门一旦打开便很难回头,阿琼那曾经打开过的闸门还能永久关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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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七

  尽管江都分行的变动很大,可日子总得一天天过下去。

  信贷部门的工作这个月似乎没有多大的起色,存款余额比上月略有下降,贷
款本息的回收也不太理想,尽管这是六月份冲刺后的一个反弹期,可也算是大***
的后遗症吧。

  省行工作组已经撤回,一部分人受了点处分,可毕竟再也没发生大乱子,倒
也算不幸中之大幸:要知道江都分行再也经不起大案的折腾了。

  与新来的行长李维全打过几次交道,倒没感觉出他有什么难以相处的,不知
是不是新官上任时的一种姿态?

  锦城公司的贷款由金经理经手审批,在审委会上得以顺利通过,让我彻底放
下心来。

  这天又到了周末,下午刚上班,周姐的老公李文就给我来了电话。

  「雨飞,周小莉在办公室没有?」李文的语气很急促。

  「呵呵,李哥,怎么了,半天不见就想周姐了?洗心革面了?别急,我去看
看。」

  过那边办公室一问,周姐却没上班。心说这倒奇怪了,要知道周姐从来都是
上班准时的人,而且中午一般都没回去,只在办公室休息。再一问其他人,都说
没看见周姐中午在食堂吃饭,当然更没看到她中午在办公室休息了。

  「李哥,周姐没来上班啊。哎,发生什么事了?」回到办公室给李文回话,
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不由得问了起来。

  「唉,雨飞,不好意思说啊。」这小子吞吞吐吐的,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李哥,咱俩还有什么不好说的?」想起与周姐曾共赴巫山云雨,我心说我
和你都成连襟了,没什么不好说的了。

  「唉,今天算我不小心,把那位带到我家里去了,没想到周小莉中午会回家,
让她给抓住了,她不听我解释就跑了出去,打她电话电话也关机了,我心里急啊。」

  「嘿,李哥,怎么会这样子啊。周姐没来上班,也没来电话,哎,她别有什
么想不通吧?」心里倒有点急了起来,不说我和周姐有过那层关系,就是一般同
事我也会着急。

  「我就怕这个。唉~~~ 」听得出李文是真着急。

  「我也是随口说说,李哥你别放心上,周姐肯定没事的。」嘴里这么说,心
里却问侯起他已过世的老母亲来:你小子在外乱搞也就算了,可带回家里去让周
姐亲眼看到,周姐不伤心才怪呢。

  「雨飞啊,周小莉要是上班了,你得马上打电话告诉我。」

  「放心李哥,周姐一来我就给你电话。」

  放下电话,心说李文尽管包了那小妞,可那小妞毕竟还算是外人,他与周姐
十几年的亲情肯定不可能一下就没了的,真让他舍了周姐娶那小妞他肯定不干。

  又骂这李文太不是东西,把个情人带回家干什么?只怕是那丫头缠着他要想
体验一回做老婆的感觉吧。后来却又想起胡来,那奸夫非去我家,不就是要体验
做阿琼老公的感觉吗?如此一想,心中不免黯然神伤。

  正消沉地坐在那儿,手机突然想起,见那号码我心头一震:是周姐打来的。

  「周姐,你在哪儿?」

  「雨飞,我有点不舒服,下午请个假。」周姐的声音很低沉,我似乎听到汽
车的声音。

  「没问题。周姐你在哪儿?我来看你。」心里还是牵挂她,毕竟同过床共过
枕,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何况我与她做了两夜夫妻呢?

  「不用了,我没事,你放心。」周姐说完就挂了电话。

  周姐既然打电话请假,那就肯定不会出大事了,我倒放下心来,又给李文打
了个电话。

  「雨飞,是不是她有消息了?」电话一通李文就急急地问。

  「李哥,周姐刚才打电话来请假了。别太担心,她既然请假,肯定不会出什
么大事。这两天你*** 可别乱来啊,就在家里等着。我估计她也就是出去两天惩
罚一下你,她回来你可得好好表现一阵子哦。」

  「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

  正担心着周姐,副行长江凌走了进来,进门后他顺手把门给关上了,这动作
倒让我有点疑惑。

  「呵,江行长,这会儿怎么有空来我这儿?」他的地位变了,我的称呼也得
改变,尽管他老让我直呼他的名字,可我也不能过于托大了。

  「飞哥,找你说件事。」寒喧完毕,江凌说起了正事。

  「有什么指示随便说,咱俩就不用那么客套吧。」

  「是这样,昨天开了行长办公会,李行长的意思是,江都分行除国际业务部
外,所有中层都要轮岗,包括飞哥你,李行长的意思是你去城区支行当行长,你
看怎么样?」

  「不行,城区支行现在乱成一锅粥,我可没那能耐趟这趟混水。」

  「那,飞哥你有心去哪个部门?」

  「随便吧,反正到哪儿都是吃一锅饭。」除了信贷部门,我还真一时想不起
我该去哪个部门了。

  「这样吧飞哥,这几天你找李行长多汇报一下工作,侧面打听一下他的想法,
争取还是留信贷部。毕竟昨天只是议了议,没做决定。」

  江凌走后,我一个人又发了一会呆。

  该来的终于要来了。

  去城区支行?那儿肯定不能去,两个案子都还没了结不说,关键是人心不稳,
而且城区支行的很多员工都是通过各种各样的关系进来的,一个个都很难动真格
的去管,一碗水难端平,工作就肯定不好做。以前当副行长倒无所谓,真要去当
一把手,哪有在信贷部这样轻松?

  只是,不去城区支行,我会轮换到哪个部门?保卫部监察室是不可能的了,
人事办公室似乎也不会,风险部倒有可能……

  管它呢,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总不会一下就把我赶出江都分行。

  如此一想,心里倒轻松了起来,还到其他办公室与女同事开了阵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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