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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林彤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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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男事件簿  作者:林彤

                (七)

  「铃……铃……」睡意正甜时给电话铃声吵醒了,迷迷糊糊打开手提电话,
却是一阵「呜……」的电流声,可能真是太紧张了,连做梦都惦挂着电话响,望
望时钟,才是中午,便搁起手提电话在枕头边,转身倒头再睡。

  「铃……铃……」怎么电话还在响?定神听清楚,原来是桌子上的家用电话
在响。

  咦,会是谁呢?自从碧茵陪她爸爸去台湾视察业务后,半个月来这电话都没
响过,也由于碧茵不在香港,这一段时间我才可以这么轻松和毫无顾忌地应召出
外,日蛰夜出,跟不同的痴女怨妇上床缠绵。太习惯了,每当电话一响起,就本
能反应地拿起手提电话来接听。

  脚步蹒跚地走过去,一拿起听筒,原来真的是碧茵!「喂~~阿龙呀,我刚
从台湾回来了,这么多天来,有没有惦挂着我呀?」

  我头脑马上清醒了一大半,连忙回答:「喔,小甜心,是你呀!半个月来,
想你想得心也离了。你回到我身边就好了,不用再天天打手枪啰!」

  她在那边甜丝丝地咭咭笑着:「你呀,没点正经,老是想到那方面去!我现
在机场,跟爸爸回家放下行李后,一会就来陪你吃晚饭喔!」

  我对着听筒送上一个飞吻:「快来呀,我恨不得你立即就在面前哩!」

  一收了线,马上就检拾所有蛛丝马迹,首先是手提电话,把它关掉藏进公事
包,不然忽然响起来,就什么馅都露出了;然后是乱七八糟的屋子,肮脏未洗的
衣服、袜子一大包。换上张新床单后,进浴室洗了个澡,出来再嗅嗅西装上有没
有女人留下香水气味或头发,统统挂回衣柜里,然后才怀着既兴奋又歉疚的心情
等碧茵到来。

  傍晚时分,碧茵来到了,进了屋一放下手袋,还没顾得上说半句话,就飞扑
进我的怀里,搂着我热烈地拥吻,久久舍不得分开。

  所谓小别胜新婚,我俩把收藏在心里十多天的思念化成实际行动,我一边与
她舌头相缠地继续热吻着,一边把她抱到床上,两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滚动,互
相替对方解除着身上的障碍物,不到一会,我们已经一丝不挂地抚摸着爱侣身上
的每一寸赤裸肌肤,燃烧起来的欲火令我们急促地喘着气。

  我压在碧茵身上,用深情的目光注视着她一对妩媚的眼睛,轻轻地揉抚着她
一对充满弹性的乳房,她舒服万分地搂着我的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轻声在耳
边说:「阿龙,我不在你身边这么多天,到底有没有偷偷去顽皮?」

  我回亲了她一下,用甜得发腻的语调回答:「有这么一个不可多得的漂亮女
朋友,其他的庸脂俗粉哪里放得进我眼内?一会我大发威风时,你就知道我的精
力是为你而储存了十几天了。」

  这句话一半出自内心,一半却是扪着良心而说,碧茵确是我一生中最爱的女
人,我肯为她付出一切,但这两个星期来,跟我上过床的女人,就算没三十个,
都怕也二十到尽了。

  碧茵充满着青春气息的肉体,与我在床上服侍过的女人根本无可比拟,她的
每一颦、每一笑都打动我的心弦,她的每一声叹息、每一声爱叫,都令我无比快
慰,我们的交媾都是出自心底里灵欲互通的爱。

  我用舌尖轮流在她胸前两粒粉红色的乳头上舔扫,含着它们在吸啜,带来的
美快感觉不但像电流一样传进她躯体,也同样传进我的灵魂。碧茵身体像蛇一样
轻轻扭动,微张着樱桃小嘴昂头叹息:「啊……啊……阿龙……我爱你……」糜
糜地飘进耳中,简直是一首百听不厌的诗曲,我愿意听足一生一世。

  当我曲竖起她的小腿,埋头在她大腿交界处,将整个娇艳得像一朵含苞初放
玫瑰花般的阴户都舔过一遍时,她醉迷得简直像在仙境里梦游,闭眼喃喃自言自
语:「噢……噢……阿龙……我真的爱你!噢……让我们结婚吧……噢……让我
们时时刻刻都可以在一起……」淫水多得好像真的储存了半个月,此刻才一下子
全都渲泄出来。

  两片吹弹可破的小阴唇向左右硬撑着,露出中间鲜嫩的粉红色层层肉瓣、紧
窄而又令人神往的阴道、勃胀得发亮的小阴蒂……一切一切,像在我面前打开一
道通往迷幻世界的大门,引诱着我早已硬挺的阴茎进去奋勇探索一番。

  我的欲火越烧越旺,心脏越跳越快,阴茎在不停地叩头,像在央求我快快把
它送进这充满热情、潮湿而又温暖的爱巢怀抱。我起身跪在碧茵大腿中间,握着
阴茎用龟头撩拨了几下小阴唇,淫水已经沾满整个龟头,连棱肉下的凹沟也藏满
黏而滑的分泌,碧茵张开双臂,准备我一插而进时,好把我紧紧地搂抱在胸前。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突然省起还有一件事要做:就是戴上安全套!我侧
身拉开床头矮柜的抽屉,取出一个银色的锡纸囊,撕开两边,一手拿套子、一手
握阴茎,就往龟头上戴。

  碧茵正在紧张关头,见我忽然暂停,不禁奇怪地睁开眼睛,目睹我正拿着一
个小胶袋在龟头上舞弄,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用手拉着我说:「阿龙,甭戴
了,过一、两天我的经期就来,今天安全得很哩!快插进来吧,我忍不住了!」

  我对她说:「你一向不是怕未婚先怀孕吗?还是小心一点好。」

  她坐起身把避孕套夺过去,握着我的阴茎甜甜地说:「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细
心了?要戴,我替你戴,不过我从未做过,你教一下我好不好?」

  她俯低头,充满好奇地把套子盖在我的龟头上,然后一手扶着阴茎,一手箍
着套子就想往下捋。我见她鸡手鸭脚的乱来一通,忍不住对她解释一番:「先别
忙,你看见套子顶端不是有一个小气泡吗?该捏着它把里面的空气挤出来。」

  她又发问:「挤不挤有什么关系?还不是一样戴得上去!」

  我笑了一下:「你不是男人,当然不知道了,那是预留给射精时盛载精液用
的,如果涨满了空气,精液射出来时便没空间可装,要在尿道里用力挤出来,会
有一种压迫感,高潮就没那么舒畅了。」

  她似懂非懂地照办,一边弄一边说:「真想不到,连戴一个小小的套子也有
一番学问。」

  我还教她多一点:「你捋套子的时候,最好将包皮先捋低,由龟头顶端往下
捋,不然胶套裹着包皮皱褶的阴茎,抽送的时候外皮便被包着不能捋动,快感亦
会减少许多哩!」

  碧茵照足我的方法做好后便仰后一躺,演挺着阴户等待着性交的开始。

  她当然不知道,我戴安全套并不是怕她会怀孕,而是这许多天来,已跟几十
个不同的女人有过性接触,万一不幸把肮脏东西传了给她,就算赚多少钱都弥补
不到这个遗憾,虽然我和她之间有一块胶膜相隔,但却减少了我心中的歉疚。

  我俯身双手撑在她胸旁,挪动着盘骨,用龟头将她两片小阴唇拨开,待棱肉
一塞进阴道口,就将身一沉,阴茎瞬即在阴道里长驱直进,我只是再挺动一下,
龟头已经触到了洞穴的尽头。

  我将腰肢不停地前后摇摆,阴茎也在她阴户中不停进退,她双手提着腿弯,
曲压在纤腰两旁,令阴户显得更翘更深。

  我不知疲倦地抽送着,完全陶醉在如漆似胶的躯体碰撞中,两人灵欲互通,
已经融汇在一起分不出你我:身上渗出来的汗混在一起、口里传出来的呻吟声混
在一起、湿濡一片的阴毛黏在一起,我不断地在阴道的频繁抽插中把无穷快感带
给她,而她用又嫩又窄的阴道包裹着我的阴茎,抽搐着发出像吸啜般的动作,把
快感赠送给我作出回馈。

  我们对时间全无概念,因为已经算不出过了多久漫长的快乐时光;我们对数
目完全陌生,因为已经记不清抽送了多少下,只懂忘我地渲泄着心中的爱意,整
个世界就只得我们两人。

  我俩舍不得转换花式去中断这连续不停的快慰,只是面对面地凝视着对方的
眼瞳,嘴贴嘴地舌尖交缠,耻骨与会阴对碰挺撞,阴茎和阴道互相磨擦……完全
投入在水乳交融的性欲发泄中。

  快感在身体里越聚越多,就像往气球不断充气,终有一刻会产生爆炸。随着
我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深的抽插,这股令人感到四分五裂的爆炸滋味,铺
天盖地就袭上身来。

  我们在高潮中疯狂地拥抱着,净用颤抖来发出身体语言,全身血脉在跳动,
所有神经在燃烧,快感在两副躯体里穿梭传送,阴茎在抽搐,射出一股又一股热
辣辣的精液,阴户在痉挛,泄出一股又一股黏滑滑的淫水,我们双双进入了虚无
漂缈的斑烂空间,像在太空漫游,又像在宇宙飞翔。

  高潮慢慢地消退,软化的阴茎也在阴道里功成身退,我们还是双拥着,默默
地品尝着最后一丝高潮的余韵而不发一言。

  良久,碧茵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痴情地望着我,用柔情万分的声调说道:
「呼……真舒服,阿龙,能和你一起,我感到幸福极了,你令我充满快乐、充满
安全,我爱你!」我报以微笑:「你也使我充满快乐,你也使我感到太幸福了,
我也爱你!」

  当我把阴茎连装载着一大截精液的避孕套慢慢从她阴道拉出来,俯身扔到垃
圾桶里时,她伏在我背上,抱着我的身体在我耳边说:「阿龙,在台湾时我已经
把你的一切告诉爸爸知道了,他也替我能找到一个这么体贴的男朋友而高兴。我
们并且约好,这个星期六一同回家吃顿晚饭,顺便介绍你和我父母认识,如果提
婚事,你就把握这个时机吧!」

  我回过头来对她说:「好,反正我们拍拖已经这么久,见一见你的家人也是
应该的,只怕他们看我这个穷小子不上眼呢!」

  坐在床上,碧茵任由我从背后握住她一对奶子搂抱着,懒洋洋地挨靠在我怀
里,用热烫的脸蛋依偎在我胸膛,小鸟依人般不舍得分离,享受着性交后的温馨
气氛。她无意中瞧望了一下闹钟,才忽然大叫一声:「哎唷!时间不早了,还要
洗澡、吃晚饭。头一个月上新工,别令你上班迟到了哇!」我这才醒起,原来我
晚上的工作是「广告公司的电脑输入员」!

  吃完晚饭回来,碧茵替我穿好西装,打好领带,送我到大门口,搂着我脖子
献上一吻:「好了,不送你了,我还要替你收拾一下房间,把那一大袋脏衣服拿
到楼下的洗衣店去洗,星期六我再来找你,拜拜。」亲昵恩爱得让邻居看起来,
我们就像是一对在蜜月中的新婚小夫妻。

  坐在酒吧里,叫了一杯啤酒,自斟自饮,重新打开手提电话放在桌面,百无
聊赖地等着客人的呼唤。平时碧茵不在香港时,我还可以躺在家里的沙发上一边
看电视一边等应召,今晚她呆在家里,反令我无家可归。

  还好,坐了不一会电话就响了:「喂,丹尼哥,还记得我吗?我是嘉嘉呀!
我们又可见面了。有空吗?今晚我需要你帮忙呀!」

  我当然明白这「帮忙」是要跟她上床的暗示,也就是我今晚有收入的意思,
我连忙回答:「喔!嘉嘉,当然记得,做梦也会想起你呢!你在哪呀?我二十分
钟后到。」

  她在那边咭咭地笑:「小心肝,你真会逗我开心。我在旺角一间酒店已经开
了房,快点来呀,今晚没你当男主角,我这场戏就做不成了。」

  我心想,做床上戏,当然是缺一不可,于是拿出笔记下她酒店的房号,赶忙
结帐离去。

  嘉嘉一把我迎进房间,就拉着我坐在床边,笑口淫淫地朝着我说:「十几天
没见了,一想起你那天的干劲,睡着也会湿醒哩!丹尼,今天有宗好生意,需要
一个男主角,我一想就想起你了,也好顺便让我重温一下你的功夫。」

  我还不大明白她的意思:「男主角?你不是想找我拍小电影吧?」

  她笑得前仰后翻:「拍小电影哪用我自己去找对手?是这样的,我有一个熟
客,已经上过好多次床,他有一个儿子,快十七岁了,还没女朋友,这不打紧,
但这小子却老喜欢和其他男孩泡在一起,他爸爸怕他搞同性恋,对女孩子不感兴
趣,叫我在他面前和男人做一出床上戏,引起他对男女性交的好奇,激发起男人
对女性的欲念,大概算是心理治疗的一种吧!我想,就当做一件善事,也想再跟
你拾拾旧欢、温存多一次,所以就答应了他。」

  「喂!喂……」嘉嘉一轮嘴说完,见我没有回应,半认真半开玩笑地又加多
一句:「你不是想跟我说,从未试过在第三者面前和女人做爱吧?」

  我疑云尽消,对着这除了碧茵之外,人生中第二个把阴茎插进她阴道的女孩
子,暗叹她身材仍是那么玲珑浮凸,浓脂艳抹掩不住透出来的秀气,可惜沦落风
尘,人尽可夫,白白糟塌了大好青春。

  但回心一想,自己不也是一样?生活迫人,可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呢!便对
她说:「啊,做得这一行,也难顾尊严了,况且有可能经此一役,把那小子的心
理纠正过来,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哩!」

  话音刚落,门铃就响起,嘉嘉开门迎进来的是一对父子,父亲看上去还不到
四十岁,斯斯文文,颇有点礼貌,还伸出手来跟我握握,寒喧几句。旁边的黄毛
小子却害害羞羞,躲在父亲背后对我们偷偷地瞧。他生得眉青目秀、唇红齿白,
其实如果对女孩子有兴趣,真不愁没有少女对他钟情。

  那男人在嘉嘉耳边嘀咕了几句后,回头对儿子说:「爸爸有点事先走,姐姐
和哥哥会示范男人常对女人做的事你看,有什么问题尽可请教他们好了。」留下
局促不安的大男孩,自顾自开门而去。

  嘉嘉拴好门,抚了抚那男孩的脑袋,搬了张椅子叫他坐在床边,拖着我的手
一同登上大床。男孩坐在椅子上浑身不自然,将身体挪来挪去,手足无措、心不
在焉,像在学校里上一堂自己并不喜欢的课程。

  嘉嘉也不管他,先作主动地坐近我身边,将胸腹贴紧我胸口,搂着我的脖子
就把红唇凑上来,我亦环抱着她腰肢,低头四唇相接,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般热
吻起来。

  不一会,嘉嘉的身躯移后一些,让我们之间腾出一些空隙,开始用手替我逐
一解开上衣的钮扣,但又热又湿的一双樱唇仍然在我嘴上吻过不停。我也同时对
她抽丝剥茧,将她身上所有能够脱下来的东西都脱过清光,不到一刻,地上扔满
着一堆乱七八糟的衣物,而床上的一对男女就赤裸裸地回归大自然。

  当我和嘉嘉在互相抚弄着对方身上凸起来的器官之时,我偷眼望过去小男孩
那处,果然发现他的反应与普通男孩有点不同:这种场合,男人的注意力多数会
集中在女人的乳房和阴户上面,就算注视玉腿或肥臀亦属正常,可他的一双眼睛
却在我小腹下溜来溜去,勃起来的阴茎比起活色生香的女体还来得吸引。当嘉嘉
俯低头含着我的阴茎在吞吐时,他眼里冒出火光,舌头不自觉地伸出唇边舔来舔
去,但裤裆里却明显地隆高起来。

  我开始觉得不对路了,再这样下去,结果有可能弄巧反拙,便抽出嘉嘉口中
的阴茎,将她推躺在床上,把她的大腿掰得张阔,用阴户对正男孩的目光,令她
里面的一切生理构造都清清楚楚地展示在男孩面前,跟着我才与嘉嘉头脚相对,
继续做着性交前戏。

  我用指尖捏着她两块小阴唇左右扯开,特意露出粉红色的阴道口和娇滴滴的
阴蒂,纤毫毕现地让他一饱眼福,然后再伸出舌尖,慢慢地在阴蒂和阴道口上撩
舔,等他领略阴户如何渐渐被淫水湿濡的过程。

  嘉嘉握着我的阴茎,先套捋了二十来下,待它勃得更加胀硬了,才一边继续
套捋,一边含着龟头吸啜。龟头吞进口中时,她的舌尖就在棱肉下的凹沟兜圈,
当龟头吐出口外时,她又用舌尖点舔着马眼,不过这一切动作都给我的身体挡着
了,在小男孩的视线内看不见。

  他用一种充满迷惑的眼神看着我的一举一动,直至嘉嘉开始发出低沉的呻吟
声,阴唇充满血液而变得又红又硬,小阴蒂胀大挺高,阴道口流出源源不绝的黏
滑淫水,他的呼吸才急促起来。裤裆隆起得比刚才更高了,他好像对此反应有点
不好意思,把手按在上面遮住,但男性的本能欲望,仍可从他的眼神表露出来。

  我见收到了预期效果,便变本加厉,反正小阴唇此刻硬得不用我拉扯亦向两
旁撑开,于是指头便改而插进她阴道,舌头不断舔着阴蒂,手指不断在阴道里出
出入入。嘉嘉的大腿张开得几乎成了一字形,伴随着微微颤抖,淫水随着我手指
的抠挖,一股一股地涌出外面,很快就把整个阴户都沾湿得像撒了一泡尿,在灯
影下闪着亮晶晶的反光。

  男孩对着眼前咫尺之遥的浪屄,露出一种既好奇又难以置信的表情,把头越
靠越前,好像想探究一下,到底为什么这两片皱皮,转眼间像会变魔术般越挺越
硬?为什么那一颗圆圆的小肉粒,会变得又大又红?更不明为什么那肉洞,用手
指捅插一会,就能流出这么多带点腥味的白色黏滑液体?

  为了让他的无数个为什么能得到一个完满的答案,亦让他清楚黏液的用途,
更为他能了解上帝创造亚当和夏娃时,特意做成不同构造的原意,我昂起身,准
备示范两副性器官紧密合作的美妙过程,于是举着早已被嘉嘉吮啜得坚硬毕挺的
阴茎,跪到她两条大腿中间去。

  刚转过身的一煞那,男孩的眼中露出惊愕不已的神情,他怔怔地定睛望着我
那根又粗又长的阴茎,目瞪口呆,想不通我如何可以把这条巨形肉棒,完全插进
那窄小得像仅可塞进两根手指的洞穴里去。

  我怕抽送时屁股挡住了他的视线,看不到整个性交过程,就将嘉嘉的小腿提
起搁上肩膀两边,让她的阴户提高一些,然后向她慢慢趴下去。我趴得越低,她
的下体就翘得越高,当我手掌撑在她乳房两边、张阔大腿跪在她会阴前时,龟头
就刚好碰到她的阴道口,我在这适当时机把盘骨一沉,硬梆梆的阴茎就垂直往下
插进,随着龟头在她身体的深入,阴道口的缝隙喷出些被憋出的淫水水花。

  嘉嘉空虚的阴户突然被我的大鸡巴填饱得又满又胀,舒服得「噢……」地高
声叹了一口长气,等不及我的抽插,已经率先挺动下体,用阴道套着我的阴茎在
高低迎送。我以逸代劳,让她把骚劲消耗一下,便停留不动,只是气聚丹田,使
阴茎鼓胀得越加坚硬,龟头棱肉勃得像个大草莓,任由她浪干一番。

  趁这时回头瞧一瞧那小男孩,他的脸蛋涨得红通通的,额头冒出几滴汗水,
聚精会神地透过我张开的胯缝,望着嘉嘉饥渴的阴户正在上下摆动,不停吞吐着
我青筋缠绕的阴茎,淫水多得顺着屁股缝直流往屁眼。

  渐渐地感到她挺动的频率慢了下来,深深喘着粗气,令胸前的一对大乳房亦
随着呼吸而高低起伏,阴户一张一缩地搐动着,等待着我行将发动的大进攻。我
挪一挪屁股,校正炮位,开始朝着她阴道猛力抽插。

  在我阴茎强而有力的不断进出中,「吱唧、吱唧」的水声、「辟啪、辟啪」
的肉声、「啊……啊……」的叫声,混和着在空气中交杂散播,嘉嘉已经忘了她
正在表演,只是尽情地享受肉欲的快慰,爽美得乱抖乱摇,欲生欲死。

  「噢……丹尼……好舒服喔……噢……噢……你的鸡巴把我的命取去了……
噢……插快一点……噢……死了死了……噢……我要丢了……」嘉嘉两眼反白,
用力捏着我手臂,身体连续不断地打着哆嗦,阴户抽搐不停,全身肌肉猛地缩到
绷紧,然后颤抖了十几下,又再放松,才软软地瘫痪在床上。

  我在她高潮中仍然卖力抽插,直到她尝完了高潮的甜头后才把她放开,将她
反转身跪在床上,按低她的头,抬起她的屁股,双手撑在她圆滑的肥臀上面,然
后骑上她屁股,阴茎下兜着再肏进她湿得像浆糊潭般的阴户里。

  在我第二轮雷霆万钧的抽送下,她把屁股乱摇、把奶子乱甩,疯狂得像匹癫
马,淫荡得像只发情母狗。我知道,此刻在那小男孩金睛火眼中所见到的景像,
是她浪得发骚的阴户正给我肏得阴唇里外乱反、淫水飞溅四散。

  不知不觉间,男孩原来已经爬到床上,想用更近的距离观察他一生中头一遭
见到的惊心动魄难忘一幕,紧张刺激的男女性交场面。他趴在我和嘉嘉旁边,侧
着脑袋注视着我们两人性器官结合的部位,偶尔又将视线转移到嘉嘉胸前那对垂
下并前后摆动着的丰乳上。

  嘉嘉迷迷糊糊间发觉身旁忽然出现一个人影,定睛一看,原来是那小男孩,
她微笑着摸了摸他烫热的脸,然后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正在被我撞得左摇右晃的
乳房上。男孩起初像触着火般把手缩了一缩,跟着试探性地用一只手轻轻抚着,
捏了几下,接着就受不住引诱了,索性伸出双手捞起她一对奶子又握又搓,玩个
不亦乐乎。

  嘉嘉已经给我肏得死去活来,料不到现在又增添了一名新力军,上下受敌之
下,快感很快又充满全身,没想刚送走了一个高潮,第二个高潮又接踵而来,措
手不及地又全身颤抖不堪。阴户的痉挛传遍整个身躯,一齐在同步抽搐,阴道喷
出的淫水全洒到我阴囊上,弄得我下体黏黐黐一片。

  受到她阴道抽搐的刺激,我的阴茎产生像在给一部抽真空机吸啜的感觉,令
到龟头也随着渐渐发麻,快感开始由龟头通过阴茎传遍全身。再插不到四十下,
我也忍不着跟随着她一同颤抖、一同抽搐,所不同的是,射出的不是淫水,而是
滚烫的精液。

  当充满快感的抽搐停顿时,我和嘉嘉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倒塌在床上,浑
身乏力,剩下的气力全都用来做深呼吸,手指头也不愿动一下,只有充满精力的
小男孩还握着嘉嘉一对乳房在抚摸搓弄,爱不释手。

  当我恢复神志之后,亦是阴茎软化了从阴道里脱出来之时,龟头拖着白花花
的精液滑出嘉嘉体外,我拿起枕头边的毛巾随便抹拭一下,就用它扪到嘉嘉的阴
户去,堵着继续汨汨往外而流的精液,免得把床单染湿一大片。

  嘉嘉也清醒过来了,对抚摸着她一对奶子的小男孩淫淫地笑着:「哥哥和姐
姐干得好不好呀?」男孩害羞地点了一下头,她伸手按到男孩的裤裆上揉了好几
下,咭咭地又笑起来:「哎唷,小孩子变成大男人了!让姐姐一会洗完澡后,再
教你玩刚才哥哥玩的游戏好不好呀?」小男孩的脸上马上绯红一片,脑袋低垂得
几乎下巴也贴到了胸口上。

  她调头过来向着我单眼眨眨:「丹尼,你先走吧!看来我还有一堂课要上,
你明白啦!」边说已经边用手去拉男孩的裤链了。我怕在场会影响他们的教学情
绪,赶忙拿起衣服穿上,夺门而去。


                (八)

  星期六,阴天,密云有雨。

  虽然今天名义上是到碧茵家吃晚饭,实际上是去见家长。第一次见未来岳父
岳母,难免心情紧张,偏偏坏天气又增加了我心头的压迫感。剃好胡子,把头发
梳完再梳,对镜换了一套又一套西装,总是不满意,领带也不知该配哪条才好,
从来未试过对自己这么没信心,雨点不断敲在玻璃窗上,更增添我心里面的忐忑
不安。

  方府司机驶来的房车把碧茵送到我家,她兴奋得像个待嫁新娘,蹦蹦跳跳地
一走进屋就搂着我亲了一轮嘴,跟着往后退几步,对住我由头至脚用目光扫了一
遍,然后佻皮地说:「你是谁呀?是哪个名星走进这里了?喔,原来是阿龙呀,
真帅!帅得连我都几乎认不出来哩!」又扑上前来连亲几口。

  我们先在尖沙咀精心选购了一具法国云石笔座和一盏意大利水晶台灯给她父
母作见面礼,然后她挽着我的臂弯一同坐回房车,径往方家大宅开去。

  通往她家的浅水湾道,我不知来过多少遍了,闭上眼也知道哪里有个弯,哪
里有棵树,但每次送碧茵回家都只是送到门口为止,从来没有迈进过里头半步,
墙外一切无比熟悉,墙内一切却无比陌生。

  车子停在大闸前,响了两声号,园丁赶忙从里面奔出来开门,司机将我们直
载到屋子大门口的台阶前才停下,替我们开了车门后,接手又替我们提着两袋礼
品盒跟在后面尾随。进了屋,刚走进大厅在红绒古典沙发上坐下,女佣已经捧着
两杯香茶上来,毕恭毕敬地搁在把手旁的酸枝茶几面。妈呀,这一切富豪人家的
排场,顿令我如坐针毡、暗暗汗颜。

  碧茵可能自少就习惯了这一切,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紧贴着我身同坐在沙发
上,替我拉直西装的皱纹、理理领带,然后双手握着我紧张得微微发抖的拳头,
笑口吟吟地等待着佣人上楼,去通知她父母出来。

  在这紧张的一刻,我不知该坐着好呢,还是站着好,就像一个呆在法官面前
等待着宣判的刑囚。眼前一切景物如照相机镜头校不准焦距,全都模糊一片,直
到两个人影走到我跟前,才晓得挺身站起。

  耳中只听到碧茵的声音:「这是我爸爸、妈妈,这是我男朋友望龙。」我挤
出笑容伸出手去,准备与他们一一握手。

  一抬头和他们对视,脸上的笑容马上僵了起来,眼前所见简直像晴天霹雳,
脑袋「轰」的一声,几乎摔倒在地上。碧茵的妈妈——我的未来岳母,原来……
原来就是几天前才和我上过床的方太太!

  碧茵见我脸色骤变,关心地问我:「阿龙,怎么了?身上哪里不舒服?」

  我定一定神连忙回答:「啊……没,没什么,只是第一次见到你爸爸妈妈,
太过高兴了。」

  方太果然是见惯大场面的人,一点也没有诧异的表情,伸出手来跟我握了一
下,扭头对碧茵说:「囡囡,你真有眼光,结识到一个这么帅的男朋友。」

  方先生也跟我礼貌地握手,扬手招呼我坐下,带着欣赏的目光对我说:「阿
龙,一回生,两回熟,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们碧茵呀,自少娇生惯养、顽
皮任性,以后就依靠你管教她了。」

  我说:「哪里,哪里,能认识你的女儿,是我一生中最引以自豪、最荣幸的
事。你放心,我会爱她一辈子的。」坐在我旁边的碧茵乐得甜滋滋的,差点没醉
倒在我怀里。

  方先生继续说:「阿龙,我们就只得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一向视她如掌上明
珠,能找到一个全心全意爱她的人,我们就放心了,今后你别欺负她啊!」

  我连忙回答:「方先生,我们俩是真心相爱,一生一世我都会对她呵护备至
的,能让碧茵嫁给我,高兴都来不及哩,只怕我高攀不起而已。」

  方先生说:「别这么说,我们夫妇都是开通之人,择女婿但求身家清白,是
否有钱人家并不重要。以后别那么见外,干脆跟碧茵一样叫我做爸爸好了。」

  方太太在旁不发一言,只是静静地听着我们的对话。她穿着一套墨绿色手绣
牡丹花旗袍,仪容娴淑地端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与几天前在床上的淫姿骚态简直
判若云泥,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世上真有样貌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可是马上我的疑问就得到答案,只见她取出一个碧玉烟嘴,含在口里点上一
根香烟,这一连串动作,立即证实了她的身份,怪不得与她头一次见面就给我似
曾相似的感觉。回头望过去碧茵,整个面部轮廓,与她简直是出自一个胚。

  女佣过来通知我们已经开好晚饭了,方先生便起身带我往饭厅走去。往下的
一段时间,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着什么,只是机械性地吃饭、回答问题,像
个被人提着线拉扯的木偶,口里塞进的是什么东西,全无味觉,听到的说话,要
过十几秒才有反应,其余时间,脑海里全是和她两母女在床上缠绵的性交情景,
一会是碧茵欲仙欲死的高潮画面,一会是方太如饥似渴的淫荡片段……交替地闪
现着,像只看不见的野兽,一口口地啃着我的心肺。

  直到吃不知味的晚餐好不容易捱完了,我的情绪仍旧平伏不下来,心里只有
一个念头:但愿我的未来丈母娘方太,也跟我一样心怀鬼胎,做了亏心事而哑口
难言,就当两人的暧昧关系从来没发生过吧!想是这么想,但始终她们两母女的
身体里面,不可抹煞地仍然留有我射进去的无数生殖细胞啊!

  司机送我回家的时候,我叫他在中环放下我,自己独个走到兰桂坊的酒吧去
坐一会,好静静地清醒一下头脑,组织一下以后该怎么办。

  酒入愁肠愁更愁,终于灌了一大肚子啤酒后,脑袋麻木了,才觉得稍为释怀
一点,自己和自己解释:我只不过是被方太玩弄的无数性俘虏之一,况且这种家
丑也不是什么风光事,可以四处乱扬,念在她女儿终身幸福上面,或许大家此后
闭口不提、心照不宣呢!

  回到家里拨个电话给碧茵报平安,胡乱塞个借口说楼下山泥塌方,要绕道而
行,所以晚了回来,然后倒在床上,祈盼藉着进入睡梦可以将一切现实遗忘。可
是思前想后,辗转反侧,却彻夜难眠,直到天快拂晓,才能昏昏入睡。

  醒过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进浴室泡了个热水澡,才觉精神爽了点,拿着
一灌啤酒躺在沙发上怔怔发呆,又让电话铃声吵回凡嚣。

  方接通响个不休的手提电话,传来的一道冷冰冰声音顿令我冷了半截,方太
在那边说:「六点钟,还是在老地方,大专会堂门口的转角处等我。」仍然是那
种带有命令语气的口吻,仍然是不管我说到不到便收了线。

  上了她的车,两人一句话也没交谈,直至办好手续,进了会所房间里面,她
才开口说第一句话:「你先去洗个澡,我在家清洁过了,在床上等你。」还是像
那天进房后时一模一样!

  当我围着浴巾出来时,她已经身无寸缕地斜靠在床背,碧玉烟嘴同样插着一
支轻烟萦绕的香烟。我解下浴巾,赤条条地躺到她身边,她放下烟嘴,伸手过来
握着我软绵绵的阴茎,边慢慢地套捋着,口里边轻描淡写地说:「我该喊你做丹
尼,还是望龙好?」

  我无言以对,她望望我毫无反应的生殖器:「怎么,我的吸引力不够吗?引
不起你的劲?」跟着又把包皮捋尽,握着龟头在抚揉:「可也是,四十岁人了,
哪还能跟年青女孩子比呢!虽然这是你的职业,也不能全怪你。」不知是自嘲,
还是在讽刺我。

  我弄不明这趟是她自己来寻开心,还是来寻我的开心,便对她说:「方太,
你放过我好吧!我和碧茵是真心相爱,虽然我背着她干这种职业,但也是非不得
已,整个市道这么差,我不会偷、不去抢,难道不凭原始本钱维生而呆在家里活
活饿死不成?」

  她白了我一眼:「谁和你讨价还价来着?不再说这些扫兴话了,我是来寻欢
的,你先服侍得我爽爽贴贴后再说。」

  话一说完,她就把我推卧在床,背向我两腿一掰,骑上我身体,跟着俯低头
不由分说就用口含着我的阴茎吞吐起来,屁股一扭一扭地在我头顶挪动,把大腿
越张越阔,接着就将毛茸茸的阴户朝我嘴巴压下来。

  我真有点被强奸的感觉,对着那个碧茵曾经钻出来的洞穴,想到一会又轮到
我的小弟弟再钻进去,确是滑稽得可以,但又有什么办法呢?她两母女的阴户,
都不由得我说不干就不干!

  心里即使万分不愿意,甚至有点呕心,也得用手指捏着她两片小阴唇拉开,
伸出舌头往阴户上舔,心里尽量排除杂念,把她当作一个普通客人看待,期望她
爽过以后,对我手下留情吧!

  舌尖顺着她阴蒂、阴唇、阴道、屁眼轻轻来回扫几趟,然后含着她的小阴唇
吮啜,舌尖在阴核上点了好多下后,又伸进她阴道出入撩拨,同时又将手指插入
她屁眼,进出捅插抠挖一番,直到她阴道开始渐渐泄出淫水,甚至滴了好几滴在
我脸上,她才满意地在鼻子吭出「唔……唔……唔……」的声音。

  她鼻子在吭,嘴巴却不断含着我的龟头在吸啜,一只手捋动着包皮,另一只
手就握着我的阴囊在揉,两粒睾丸给她搓得在掌中滑来滑去,有点发痛,但全副
器官传来的快感,却身不由己令阴茎本能地勃硬起来。

  她把头像参神一样不断上下叩拜,阴茎在她口里便像肏屄一样出入不停,阴
茎越来越硬,血管开始隆成青筋,裹满在阴茎躯干四周,龟头棱肉胀得连边沿都
翘起,在她口中吞吐时,发出一下又一下「噗!噗!噗!」像开启香槟的声响。

  正当我用手抹去她滴在我脸上的淫水时,她一个转身回马枪,面对着我,张
腿蹲在我小腹上,一手扶着阴茎,一手扪着阴户,用龟头顺着两指中的缝隙塞进
阴道,跟着再沉身一坐,「噗嗤」一声,包皮捋尽,龟头上昂,马眼已经触到她
阴道尽头的子官颈,她「噢……」地淫叫一声,身体立即抖了几下。

  她拉我双手去握着胸前一对稍微下坠的乳房,然后两掌撑在我胸膛上,屁股
高低挪动,阴茎自自然然就在她阴户中抽插起来。我已势成骑虎,欲罢不能,只
好握着她一对奶子在搓弄,任得她对我肆意奸淫,尽情纾发她心内的肉欲。

  我闭上眼睛,不敢对她直视,怕想到这种畸形关系一旦被碧茵知道,会使我
临场阳萎,弄到她的发泄半途而废的话,必定会把我恨得咬牙切齿,对我怀恨在
心。为了用肉体讨好未来的丈母娘,我只有把她假想为碧茵,一面抚摸着她的乳
房,一面挺凸着下体,使阴茎勃得更挺更高,好让她的浪屄干得更痛快淋漓。

  她已经在分吃着女儿的一杯羹,但还贪得无厌,好似要完全独吞一般,每挺
起屁股时,都将未来女婿的阴茎拖出到只剩龟头尚留在阴道内,每坐下屁股时,
都压尽到小阴唇碰着阴囊为止,还将屁股四面磨动几下,等龟头在阴道里搅动,
揩擦着尽头的子宫颈。幸而她阴道里源源不绝地流出大量淫水,不然这么强烈的
抽插,不把我的包皮磨伤才怪!

  她嘴里嚷出淫亵的叫床声浪:「噢……噢……噢……丹尼……噢……你的鸡
巴爱死人了……又粗又大……又长……噢……好爽喔!噢……我的骚屄干得好舒
服……净给我一个人享受好了……噢!噢!噢!到了……泄给你了……呀……」

  叫床声中,淫水喷得我胯间湿透,十指抽筋般紧抓着我胸膛肌肉,指甲深深
陷入皮里。跟着她眼皮反上,前胸伏下,趴在我心口痉挛般颤抖不停,接着又抖
了十几下哆嗦,指甲一拉,我胸膛马上给她刮出几条红色血痕。

  我正给她的骚浪劲弄得血脉贲张,暗叹一个在家里那么讲究仪态,在床上却
又变得如此淫荡的豪门怨妇,怎么可以出现两副完全不同的脸孔时,她又意犹未
尽地移身到我旁边趴下,像只母狗一样跪在床上。

  她前伏后仰,屁股翘得老高,一手撑床,一手拐到后面,将两只指头在阴户
上沾沾淫水,然后插入屁眼里捅入抽出,口里向着我叫:「啊……丹尼……用你
的大鸡巴插进来吧!噢……噢……就像上次那样狠狠地肏!来呀!快来呀……」

  我完全受着她操纵,连忙翻身而起,提着鸡巴靠到她屁股后面,她把手指拔
出来时,屁眼已经饥渴地一张一缩,迎候着我阴茎的进侵。

  我把龟头抵住孔心,盘骨一挺,龟头塞进去了,她「啊……」地喊了一声,
将屁股再顶后一点,阴茎又插入了三分一,我索性捧着她两团臀肉,使劲往前再
一戳,屁眼里马上发出「砵……」的一声,直肠里的空气被挤压喷出外面,像放
了一个响屁,阴茎也应声全根尽没,丝毫不剩都插了进去。

  她的屁眼肌肉比阴道更加紧凑、更有弹性,将我的阴茎箍得更紧更实,令我
的阴茎在里面勃起得比在阴道时来得更加坚挺。我不停地抽送,她亦用手指将阴
户上泄出的淫水拨去屁眼,让阴茎带进肛门里,令直肠愈加润滑,形成仿似阴道
般的状况。

  我不再思考,把烦恼全抛诸脑后,只顾专心专意服侍好眼前这个既是我的顾
客,也是我未来岳母的饥渴浪妇,阴茎越抽越顺畅,越插越快速,连续不断的碰
击,渐渐就把她两团屁股撞得通红一片,屁眼也红肿发胀得跟下面的阴户看齐。

  我一边抽送,她一边用手指按摩着自己的阴蒂,飞快地在上面揉动,有时又
把手指插进阴道里抽出捅入,增加带来的快感。双重刺激令她浪得骚劲四溢,不
住地高声大喊、低声呻吟:「喔!丹尼……喔……你真强……你真行……什么痒
都给你搔掉了……好痛快啊……再快一点……快!哇……又丢出来了……」整个
会阴都在抽搐,全身都在颤抖,趴在床上不停地打着哆嗦。

  我见把她喂饱到就快吃不下了,任务总算大功告成,虽然刻意给丈母娘留下
一个好印象,但却希望这是最后一趟了。我抱着她的屁股再快速抽送一轮,连肛
门都给肏反了,才咬着牙根将本来应该射进碧茵阴道的精液,射到她母亲的直肠
里,一边射精,一边心想:这回真是肏她妈的屄了!

  与她洗完鸳鸯浴后,把她抱回床,她挨在床背,让我抚摸着她一对奶子,习
惯性地拿起碧玉烟嘴点上一口香烟,深深吸了一口,昂头吐出串串烟圈后,用媚
眼望着我说:「丹尼,我们这样不好吗?隔不久就来这里快活一下,只要你逗得
我开心,我是不会亏待你的。啊,对了,上次的提议,你考虑清楚没有?」

  我正色对她说:「方太太,我再说一遍,我和碧茵是真心相爱的,而且下定
主意娶她为妻,如果继续和你发生关系,对大家都没有好处。你就成全我们吧!
当我求你也好,你可怜我也好,这次是最后一次了,我真不想纠缠在你们两母女
之间。」

  她又呼出一串烟圈,轻描淡写地说:「你出来做,无非是为钱而已,钱,我
可以满足你,但我们是名门望族,碧茵也是大家闺秀,当她知道你干这行时,不
用我出面反对也一定会离开你的,到时还不是吊篮打水一场空?我劝你还是疏远
她,跟我一起实际点。」

  我坚决地回答:「就算你反对,我也不会离开她的了,方太太,你死了这条
心吧!」

  她放下烟嘴,从手袋里拿出一本支票簿,在上面写了写,递给我:「呐,这
里是五十万,只要你答应我一声,就是你的,如果肯跟我,另外再开多一张。」

  我把支票扔回她脸上,严肃地说:「方太,你太看小我了,我爱的是碧茵,
并不是你的钱!虽然我们当舞男的没有尊严,但还剩一点儿骨气,我要是贪你方
家的钱,还会出来应召吗?早就翘起二郎腿在家吃软饭了。你说我怕碧茵知道,
难道你也不怕给方先生知道?你要搞鬼,最多到时大伙一拍两散,看谁的损失多
一些!」我当着她发青的悻然脸色前,穿上衣服调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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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男事件簿  作者:林彤

                (九)

  过了提心吊胆的两天,总算风平浪静,方太没有来过一个电话,我渐渐放下
心头大石,大概她也投鼠忌器,不敢将我赶进穷巷,住玻璃房屋的人,总不会没
理智到首先向邻居扔石头吧!

  但回心一想,可能她刚发泄了欲火,心情不太差,可万一过几天后她肉欲攻
心,抱着瓷器碰缸瓦的心态再缠着我不放,又怎样把她打发?为了快刀斩乱麻,
早日将这段孽缘来个解决,我把小张约了出来。

  在酒吧里,我毫不隐瞒地将这一笔乱糟糟的糊涂关系对他和盘托出,连他这
个见惯古灵精怪场面的人也搔起脑勺来,又要不给碧茵知道,又要防止丈母娘的
需索,如何才能两全其美?日后若方太再打电话来相约上床,拒绝不是,答应更
不是,总不能跟碧茵结了婚后,还与她母亲藕断丝连吧!

  忽然间,我想起一个不知是否行得通的办法,就把意思向小张道来:「这样
好不好?如果方太再打电话给我,我就叫你去应酬,反正我身上有的东西,你都
有,她只是需要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罢了,能在床上把她治得服服贴贴,哪管得
张三李四?说不定你给她看中,用开给我的盘口包起,那你今后也不用再疲于奔
命了。」

  小张点了点头:「如果她愿意,那敢情好,可是她对你有偏见,吃不着的葡
萄总是酸的,假如今后她阻挠碧茵继续跟你来往,又如何化解?」

  我叹了口气:「唉!今天不知明日事,见步行步、见招拆招好了。」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是一个新客约我半小时后在尖沙咀一间酒店房间见面,
我不好意思地对小张说:「有生意上门,开工去了,这次你先结帐,下次轮到我
吧!对不起,先走。」

  小张把手扬了扬:「算了,别这么计较,就当作是你把一个大客过档给我的
酬谢费好了。」

     ***    ***    ***    ***

  敲了敲房门,里面一把低沉的女声回应:「进来吧,门没锁。」一推开门,
房里全没开灯,黑沉沉一片,只靠窗外微弱的光线射进来,依稀见到一个女子用
背向着我,和衣坐在床沿。可能是害羞的原故吧,既想偷吃、心又怯场,见不乏
这样的女人,等会在床上,你还不是淑女变淫娃?

  我脱下西装外衣扔到床上,对她说:「对不起,让你久等了,先跟你一同洗
个澡才上床好不好?」

  她用低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你自己洗吧,我在家清洁过了。」声线低
沉得有点像患上伤风感冒,但语气又似在哪儿听过。

  我冲洗完后照惯常一样,全身赤裸,下体用浴巾围着走到她身边,准备替她
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好接受我的服务。就在这时,她突然把全房的灯光开亮,
我从黑暗中一下子适应不来,眼前刺目一片,隔了二十多秒才清楚瞧见眼前人。

  如果将灯光的忽然亮起,比作划破长空的一道闪电,那么,我此刻的反应,
就好比随后而来的一个轰天响雷。我做梦也想不到,召唤我来的,竟然是我一生
中最爱的人、我的未婚妻——碧茵!

  我冷汗直冒,双腿发抖,抖得连浴巾从腰间掉到地下也不知道,脑袋空白一
片,眼前金星乱舞,就像块木头一样僵硬地站在她跟前,手足无措、无地自容。

  碧茵哭得像个泪人,呜咽着用颤栗的声线说:「我真不希望眼前所见到一切
是真的,刚才我还不停对自己说:不会是阿龙!进来的不会是阿龙!阿龙,你快
对我说:这一切不是真的,只不过是你跟我闹着玩而已!」

  我走到她身边,搂着她肩膀,愧疚地对她说:「碧茵,我知怎样解释都不能
令你满意,你这时也听不进我的任何说话,我只有一个问题,就是想证实一下,
究竟是谁在我背后打这枝毒针?」

  她猛力甩开我的手:「滚开!你肮脏的双手别碰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
为,就告诉你,等你栽得心甘命抵吧!前天我收到封用打字机打的匿名信,还附
有一则报纸小广告,信内说,你的未婚夫原来是一个晚晚跟不同女人上床的应召
舞男,这广告中的丹尼就是他了。」

  她用纸巾擤了一下鼻涕,又再说:「我当然不相信自己的心爱男人是这样的
人,自忖不知是谁恶作剧,特意中伤你,笑了一笑就把这封信扔到垃圾桶里了。

  谁知第二天,又再收到封一模一样的信,好奇心作怪下,便使女佣到电话亭
按照小广告上的号码打了个电话召你来酒店。阿龙,不,我这时该叫你做丹尼,
你太令我失望、你太伤透我心了!从今以后,我们之间的恩情就一刀两断,以后
你也不必再来找我,安心当你的舞男好了!」脸上的化妆给泪水冲得一塌糊涂。

  我当然知道发信那人是谁,但这时越解释就越乱作一团,马桶越捅越臭,我
完全处在下风,百词莫辩、前路茫茫,无助得像一只丧家之犬。上天啊!到底我
做错了什么,要得到这样的惩罚?

  碧茵伏在床上不停抽泣,我则呆若木鸡地站在她旁边,两人距离仅是近在咫
尺,但中间的鸿沟此刻却像隔开整个宇宙。眼泪渐渐沾湿我的眼眶,再顺着木无
表情的脸庞流满两腮,我双腿一软,跪在她脚下,抱着她小腿哀求着:「碧茵,
原谅我吧!我出卖自己身体,也是为了筹备与你结婚的费用罢了。」

  她用脚一蹬,我整个人仰倒在地上,她望着我胯下龟缩得剩层皮的阴茎,拼
命摇着头,可能她脑里这时在想:原来这根带给我无限快乐的东西,居然是与无
数女人共同分享!

  她咬了咬牙,跟着打开手袋,掏出一大迭钞票向我扔过来:「谁希罕你的臭
钱结婚!你恨钱吗?我有!尽管拿去!这里是我召唤你来的应召费,别客气,是
你应得的!」整个房间顿时飘飞着红红绿绿的钞票。

  我还没来得及从地上爬起来,她已经抄起手袋往门口冲出去,我随后跟着追
上,到了电梯门就愣住了,不单因为给躲在后楼梯暗中做保镖、现在才现身出来
挡驾的司机拦着,而且我还省起自己仍是一丝不挂,哪里可下得酒店大堂?当回
身进房胡乱找条裤子穿上再追出来时,她已经芳踪全杳。望着电梯楼层数目字的
闪灯不停下降,我的心亦随着不断下坠……

  缩在酒吧一个黑暗角落,不断把烈酒一杯杯灌进身体里面,谁说酒精可以麻
醉神经?喝了差不多一瓶白兰地了,碧茵那一副心碎容貌仍然逗留在我脑海,同
样令我心碎。

  我一筹莫展、万念俱灰,为什么这个社会作奸犯科的人可以朱门酒肉,凭自
己本钱维生的人却落得如此下场?到底是社会的错,还是我的错?还是一开始,
我就不应该做这行?

  每隔十分钟,我就拨一个电话给碧茵,佣人不是说她不肯接电话就是说她已
经入睡,连手指头拨电话也拨麻了,才终于放弃。也好,给个晚上她冷静一下,
明天再找机会向她慢慢解释。

  打电话找小张出来听我发发闷气,他的电话也关了,可能这时他正在做客,
照规矩是关掉电话,避免影响上床气氛。唉,我现在好像是一个被全世界遗忘了
的人,有时想找个人倾吐心事,也可真难啊!

  再斟满一杯酒举到嘴边,电话就响了。碧茵?我兴奋得几乎连杯子也给摔掉
了,赶忙拿起电话接通,原来却是嘉嘉:「嗨!丹尼,那天表演的钱还没算给你
呢,在哪儿呀?我过来你这。」

  我舌头有点打结了:「嘉……嘉?钱我不要了,拜托,拜托!你就让……让
我冷静一下好……不好?」

  她开始觉得我有点不妥:「丹尼,受了什么刺激来着?我帮不帮到你?」我
这时正需找个伴诉诉,管她是谁?把酒吧地址告诉她后,又将整杯酒一仰而尽。

  嘉嘉坐在我身边,静静地听我细说因由,脸上露出理解和同情的神态,一边
按着酒杯不让我再喝下去,一边用手帕替我抹着脸上的泪痕与汗水。她跟我一起
愁怅、一起不忿、一起遗憾,偶尔发出同情的回应,直至我昏醉趴在她的大腿。

  蒙眬间只觉她扶着我离开酒吧,上了计程车才摇着我的头:「你住哪儿呀?
快说给司机听。」我含含糊糊地说出地址,又靠在她肩上迷醉过去。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可能是到了家门口吧,她挟住我蹒跚走出车门时,一道
冷风吹过,我果然是喝得太多了,胸口立时一闷,张口就吐了出来,不单喷得自
己满身沾湿,连嘉嘉的衣裙都给秽液弄脏一大片。

  我摆一摆手:「谢谢你……送我回家,你走吧,我自己……上去可以了。」

  嘉嘉扶住我的手臂,边走边说:「看你醉成这个样子,只怕一进电梯就躺倒
了。送佛送到西,不把你安全送进屋子,我这个心还是放不下。」伸手进我裤袋
掏出钥匙,边按电梯按钮,边问我楼层门牌。

  躺在床上,整个人轻浮浮的好像在天上飘,什么都在旋转着,连有个人替我
小心地脱去身上的肮脏衣服时,也是在旋转不休,直到她用一条冷毛巾敷在我额
头上,才觉得好一点。我依稀又感觉到她怜爱地轻抚着我的头发,用条热毛巾轻
轻地抹拭着沾在我赤裸身躯上的每一处秽渍,小心、体贴、温柔,就像慈母在服
侍一个生病的儿子。

  她进入浴室洗完澡出来,俯身替我再换过一条冷毛巾时,我睁开迷濛醉眼,
呀,是碧茵?我连忙张开双臂:「碧茵,对不起,我真的不能失去你,千万不要
离开我呀,我爱你!」疯狂地把她温暖的肉体拥在怀中,紧贴得生怕一松开手,
她又再飘然远去。

  她用充满弹性的乳房压着我胸膛,甜腻的小嘴吻着我双唇,柔滑的手掌轻抚
着我脸腮,令我像一个迷路的小孩回到温情洋溢的家,充满了安全。

  我扫拂着她秀发、搓揉着她乳房,爱情的魔力令我烦愁尽消,酒精的效力令
我热血沸腾,她挪身坐上我大腿,阴阜上的一小撮毛发不停地撩拨着我的阴茎,
像斗蟋蟀的触须,很快就把我的阴茎挑逗得一柱擎天,硬梆梆地挺向她腿缝。

  啊!多么舒畅!我觉得勃胀的龟头渐渐进入一个温暖湿濡的地方,柔软紧凑
的皮肤裹紧在它四周,舒服到我不由得把她乳房越抓越紧。

  啊!又进入一点了,连阴茎的躯干也感受到那种让人陶醉万分的意境,我将
她一对乳房大力挤压,方能抵抗那传来的快意。

  啊!完全进去了!我们两人合成一体,她耻骨紧贴着我小腹,我掌中紧握着
她乳房,她中有我,我中有她,还没抽动,已够销魂。

  她的屁股开始挪动,上下慢慢挺坐,皱褶而又润滑的嫩皮套捋着我的阴茎、
磨擦着龟头,带来一阵阵快意;乳房的脂肪随着她身体的高低起伏,在我掌中抛
堕荡漾,乳头逐渐发硬,在指缝间凸挺出外,使我忍不住夹着它捏搓揉磨;下体
不由自主地也跟随着她的节拍往上挺耸迎送,黏黐的液体顺着阴茎淌往根部,沾
湿耻毛、流向阴囊。

  她越动越快,我也越挺越猛,我要将心底的全部爱意,由她与我相连的地方
送往她体内,她默默接受着我献上的快慰,又回赠我更多的酥美。我们尽情地渲
泄着燃烧起来的欲火,忘却人世间一切不愉快的挫折,用肉体的互相慰藉来填平
心灵的空虚,期待进入一个充满爆炸性、令人难以忘怀的快乐世界。

  尽管她压抑着领受到的快慰,由始至终不发一声,但毕竟还是忍不住了,此
刻从鼻孔里开始吭出「唔……唔……唔……」的快乐音调,转而变成「噢……你
弄得我好舒服喔……我爱你……噢……我愿一生一世做你的女人……」的高呼。

  低头含吮着我胸口两粒乳头,拥抱着我在浑身打颤,阴户除了用不断涌出的
淫水洗涤着我阴茎外,还用抽搐着的阴道一下下吸啜着我的龟头。

  我的快感已达升华状态,阴茎被越磨越硬,龟头被越啜越麻,我抱着她圆滑
的臀肉,下体挺高得像巴不得将整副生殖器官都塞进她阴道般紧贴,爆炸性的高
潮充满全身,神经线跟随着她的抽搐而跳动,精液从体内毫无保留地由马眼向她
阴道发射,一股接一股地接受她阴户的贪婪吞食,我的灵魂也跟随着精液的输送
而飞进她体内,与她的灵魂结合成一块,没法分离开来。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紧拥着,全神贯注地吸收着每一下抽搐所带来的快感,不
舍不离。当所有的神经停止跳动,高潮渐渐远去,我们还是像一对连体婴一样黏
结在一起。

  很奇怪,阴茎仍然坚硬地插在她阴道里,毫无软化的迹像,这种射精后依旧
誓不低头的现象是从来没有试过的,可能它也像我一样,但愿两人的灵魂与肉体
今生今世都永不分离吧!

  我在她耳边低声说:「我爱你!答应我,今后再不能离开我喔!」她在我嘴
上深深地吻了一下,轻轻点了一下头。

  我抱着她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屁股如怒海中的波浪般不停起伏,阴茎
在她灌满浆液的阴道中再次生龙活虎地抽插,阴户喷出被挤出的水花,发出悦耳
的「吱唧、吱唧」声响,两人带着粗重的深呼吸,忘情享受着灵欲交流的沟通,
盼望黎明永远不会来,好让我们永久都沉醉在这快乐无限的二人世界里……

  我在香甜的浓睡里苏醒过来,一撑起身,头痛得像裂开一样,看来昨晚酒精
的威力还未完全散去。刚想再躺下,就见嘉嘉从厨房走出来,身上穿着碧茵的睡
袍,手里扛着一个茶杯,走到我身边,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丹尼,早上好,先
喝了这杯参茶,再躺多一会吧!」

  我四处张望,不见碧茵影子,抬头向嘉嘉问:「咦,碧茵呢?一天亮她就走
了?」

  嘉嘉用她独有的迷人笑声回答:「你的碧茵从没来过,又怎么走呢?别胡思
乱想了,乖,来抹一下脸。」扶着我的头,像个细心的护士般用热毛巾将我整个
脸抹了一遍,再揭开被单,抄着阴茎把龟头、包皮和阴囊都清洁一番,然后在龟
头上亲吻一下,再把被单盖回。

  我有点胡涂了:「哪昨夜在床上陪我整晚的是……」

  嘉嘉咭咭地笑:「你呀,明知故问,弄了一个通宵,人家现在下面还有点胀
痛呢!」我重回现实,再次堕进失望的深渊。

  往后的几天,嘉嘉都住在我家里,安慰我、劝我吃东西、说笑话逗我开心,
渐渐令我回复信心。回忆起那失落的一夜,我才理解到嘉嘉第一次召我来的那一
刻绝望的心情,以及事后有人在身边安慰与鼓励的可贵。

  我曾经再打过电话找碧茵,可是佣人说她已去了新加坡,短时期不会再回来
了,从此与她一水隔天涯。

  不知是否同是天涯沦落人,又或是同病相怜之故吧,我与嘉嘉相对的日子越
长,就越觉得和她相配。大家都是在风尘中打过滚,身世背景彼此一清二楚,不
会怀着担心给识穿的顾虑,亦不会由于出外应召而受对方白眼,日子反过得轻轻
松松,与世无争。所不同的是,嘉嘉从那天起便洗尽铅华,不再出外应召,专心
待在家里料理家务,还去参加烹饪班,学做几个我喜欢吃的小菜。

  应酬完回到家,嘉嘉就像一个称职的妻子,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替我打点
好衣服、校好热水给我洗澡、陪我坐在沙发上一同看电视,有时累得太疲倦了,
她又会替我按摩,这一切一切,生自豪门富宅、从来两指不沾阳春水的碧茵是不
可能做得到的。当然,嘉嘉尽了妻子一般的职责,晚上同床的时候,我也回敬丈
夫一般的责任,令她阴户永不会有空虚失落的时刻。

  小小的屋子充满枯木逢春般的温暖和生气,有时我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嘉嘉
在厨房里煮晚餐,她形影不离的手提录音机播着最喜爱的歌,一边洗菜口里一边
跟住唱:「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你无怨无悔的爱着那个人,我知道你根本
没那么坚强……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把所有问题都自己扛,相爱总是简单,
相处太难,不是你的,就别再勉强……」

  碧茵在我心中的地位,渐渐被嘉嘉取替,我们像一对小夫妻般生活,她甚至
希望替我怀一个孩子,让日久相对而滋生出来的爱情有一个结晶品。虽然如此,
偶尔更深人静或午夜梦回时,脑海中还是会浮现出碧茵不可磨灭的倩影。唉!不
知在大洋彼岸,我的影子是否也会出现在她脑海中呢?


                (十)

  今天很清静,手提电话像哑了一样,响都没响过。从抽屉里取出银行存折出
来算了算,几个月辛辛苦苦的舞男生涯,总算积了笔钱,足够我和嘉嘉的结婚使
用了,反正她和我亲戚朋友都不多,剩下的还可以与她到外地旅行渡蜜月呢!

  想想也真是,她自从跟我同居以来,无怨无悔地照顾我的起居饮食,令我对
人生再次充满憧憬,我欠她的实在太多了,打算结婚后,我就结束这段被人呼之
则来、挥之则去的岁月,与嘉嘉重过正常的生活。

  嘉嘉正坐在梳妆桌前化妆,透过镜子的反射,照出一张清秀可人的脸孔,大
方自然的淡扫娥眉与她以前的浓妆艳抹简直是判若两人,往日饱览风霜而带点落
寞憔悴的脸庞,现在已变成饱满红润、娇丽活泼的俏佳人,回复了少女应有的魅
力和青春,大概这就是爱情的滋润吧!

  由于明天她一位好友出嫁,今晚要去做陪嫁姐妹,所以不回来睡,但临走前
还是把家里一切都料理得妥妥当当。拿起手袋出门前,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丹
尼,我出去了,洗衣机里的衣服等我明天回来才洗晾,锅里已经替你炖好一盅补
品,如果要出外,回来时再喝吧!到了她家后我就会打电话回来,拜拜!」

  待她关上门后,我便伏在饭桌上填写求职表格,一方面想碰碰运气,一方面
打发无聊时光。过了不多久,「叮……当……」门铃被按响,我心忖:「这丫头
又漏掉什么了?老是粗心大意、丢三忘四!」

  甫一开门,我整个人就给吓得愣在那里,站在门口的并不是嘉嘉,而是几乎
在记忆中淡出了的碧茵!

  她一进屋就扑向我怀里,紧紧搂着我,令我差点气也抖不过来。她坐到沙发
上,用像哭一样的声线对我说:「阿龙,知不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是多么难过啊?
在新加坡的一段期间,我渡日如年,没一刻不在想你,没一刻不在怀勉以前我俩
的恩爱时光。

  孤伶伶的一个人,冷清得想死,但也给了我冷静思考的机会。有一天我打了
个电话给小张,本来只想了解一下你近况的,谁知当他把整件事和盘托出时,我
才知道你的苦衷,暗恨自己当时太冲动,错怪了你。忍不住马上回来香港,与妈
妈大吵了一场。现在我们重新再开始过,不会太迟吧?」

  我怎么回答她好呢?此刻的心情就如叶公好龙,当梦幻成真时,反倒使我手
足无措。

  她见我默默不语,再握住我的手按在她肚皮上:「阿龙,我知道你现在正和
一个女人同居,但我不计较你过往的一切,只要你再接受我就行了,你不念我俩
的旧情,也该念这孩子是你的亲骨肉吧!」

  我刚才只顾着发怔,现在才留意到她肚子真的微微隆起,什么时候我播下的
种子,竟然开花结果了?

  就在我思想混乱的时候,碧茵把我拉进房里,躺在床上掀起裙子,按我的头
把耳朵贴到她肚皮上:「你听见他的心跳吗?有他的陪伴,才使我放弃了寻死念
头。你戴避孕套和我相好的那一次,我不是说一两天经期就会到吗?结果月经不
来,令我想起半个月前,也就是我跟爸爸过台湾的前夕,是在你家过夜,那晚你
射进去的精子就在里面扎根发芽了。」

  我听着她子宫里的小生命发出「噗!噗!噗!」微弱而有规律的心跳声,自
己的心脏也跟随着「噗噗」猛跳,抚摸着她鼓胀的肚皮,想着我的生命就在她身
体里延续,不由得往上面亲吻。她把裙子拉得更高一些,露出一双没戴乳罩的奶
子,扯我的手往上摸,我一边握着乳房在搓揉,一边把嘴从肚皮向上一直吻去,
直至像婴儿一样含着她的乳头在吮啜为止。

  她的一对乳房比以前饱胀许多,乳头和乳晕呈深红色,四周围绕着的小肉粒
也凸高起来,乳头受到我的吸啜,分泌出一些米汤样的清淡水液,吃进口里甜甜
的,但仍没有奶味。

  碧茵几个月来第一次再受到男性的滋润,热情很快就高涨,更何况眼前的对
手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梦中人、腹中块肉的亲爸爸。

  她抚摸着我的头,口里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噢……阿龙……好舒服……我
爱你……从今以后我永远也不会再离开你了……啊……原谅我……」粗笨的腰肢
在快乐而困难地扭摆,手改而从我头顶移到了胯下,掏出早已不知何时勃得坚硬
无比的烫热阴茎在套捋,难舍难离得就像遇回了久别重逢的亲人。

  我先褪下她的内裤,把既熟悉又陌生的阴户抚摸一轮,再转过头俯上去,将
舌尖扫遍大阴唇上所有能够触到的皮肤,才舔向夹在中间的两片小阴唇。她的小
阴唇不再是我熟悉的鲜红色,而变得深紫瘀红,我没有经验,大概这是孕妇应有
的色泽吧,但仍是那么柔软和嫩滑。

  碧茵不再喃喃自语了,因为这时她已经含着我的阴茎在吞吐,狼吞虎咽得像
想把它整个吞下肚里据为己有。我的舌尖清洗完她小阴唇的缝缝隙隙后,两片嫩
皮已经勃胀起来,连上面密密麻麻的皱纹也蹦平了不少,我顺便扯着它们往左右
拉开,露出被遮掩着的阴道口,周围的肉瓣依旧粉红,只不过上面已蒙上一层黏
滑而又闪着光泽的淫水,散发出令人垂涎欲滴的淡淡腥味。

  当我撩舔着那胀大得差不多像小尾指般粗、包裹着阴蒂的皮管外层时,红得
发亮的阴蒂圆头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出来,引诱着我舌尖去与它接触。我用指头捻
着它来回搓转了好一会,才像小猫舔着碟子上的牛奶般把舌头一伸一缩,往上舔
个不休,舔得在阴蒂与我舌尖之间,连满着一条条淫水形成的白色黏丝。

  我舔得性起,索性再将阴蒂含进口里,像吸汽水般用劲吮啜,我每啜一口,
她的阴户便抽搐一下,阴道也同时泄出一股新的淫水,不到一会,她屁股下面的
床单已经给淫水弄得湿成一片。

  到了这时,我和碧茵好像灵犀互通,大家都不约而同把嘴离开了对方的生殖
器官,鼻喷热气、眼冒欲火,准备迎接下一步更亲蜜、更深入的身体接触。我把
她的连衣裙从头顶拉脱后,她身上已经再无寸缕,我一边脱着自己上衣,她一边
动手褪掉我的裤子,我从床头柜的小抽屉取出一个安全套,刚罩上龟头,碧茵已
经伸手替我又捋包皮又捋胶套地帮忙,争分夺秒得像在跟时间比赛。

  坚挺的钢炮已经对准目标,随时可进入她心腹之地,我沉一沉身,用龟头楔
进小阴唇夹缝,趴身刚想弓腰挺进,就醒起这样将全身重量压上她身,恐怕会伤
害胎儿,便改为跪在她腿缝中间,将她两条腿曲起竖高,然后左右推开一点,腾
出的空间刚好够我靠身过去。

  她的小阴唇硬勃得往四面张开,呈现出漏斗形状,而这漏斗的尽头就是淫水
充沛的阴道口,我用淫水湿润一下龟头,将炮位重新校正,盘骨慢慢前挺,龟头
就顺着这漏斗中心长驱直入,顷刻便埋没在洞穴深处。

  我双手扶着她两边膝盖,腰肢在弓后挺前,大幅度地摆动着,阴茎不停在阴
道中抽出插入,时隐时现,像抽水机一样把她阴道里泄出的淫水一下又一下地掏
刮出外,顺着会阴流往床单,令她屁股下那滩水渍的面积不停扩大。小阴唇紧紧
箍着阴茎躯干,被拉扯得一张一合,连带上端交界处的阴蒂外皮也被牵得前捋后
反,揉得阴蒂光秃秃的嫩头又红又胀,布满着如蜘蛛网般的细小红筋。

  碧茵双手用力搓着自己的一对乳房,好像非如此便不足以表达出她正在享受
着阴户传来的一阵阵快感,又从阴道泄出更多的淫水,好像如此才能输出对我的
无限思念和爱意。

  我顾忌着太强烈的高潮会使她乐极忘形,猛烈的子宫抽搐会令胚胎流产,所
以阴茎的每一下抽送,都只是插入四分之三便后退,龟头永不敢力抵她子宫颈,
但尽管如此,也已经令她如痴如迷,爽快得舒畅莫名。

  她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噢……噢……噢……阿龙……我
爱你……好久没跟你这样来过了……噢……你太强劲了……怪不得连妈妈也……
啊……我是属于你的人……噢……我要丢出来了……」把两个乳房向中间挤压一
起,弓着身连打几个冷颤,再往后一仰,抽搐着抖过不停。

  我见她的阴户像痉挛般又开又合,假使趁此刻再劲抽十来下,肯定会把她的
高潮推上另一高峰,但她抵受得住,肚里的小生命却可能捱受不来。虽然我生平
第一次肏挺着大肚子的孕妇,也知道过于强烈的高潮可能令她吃不消,便渐渐把
抽送速度拖慢,任凭那阴户肌肉抽搐引起的吸啜感,把我龟头棱肉一松一紧地夹
过不休。

  她正给我抽插得如火如荼,见阴茎忽然放慢,急得双腿把我屁股一箍,往里
一拉,我冷不提防下给弄得小腹直向她会阴撞去,阴道里的淫水被挤迫得往外喷
出,龟头也不可避免地力抵花心。

  她双腿夹着我的屁股还不够,又加上双手来助阵,四肢钳着我不能动弹,自
己却挪动着下体上下左右来磨。龟头在她阴道里四下搅动,棱肉将子宫颈又擦又
磨,她舒服得微丝细眼、樱唇半张,酥美得再把哆嗦打个没完没了。

  我见她浪得太厉害了,继续弄下去真恐会乐极生悲,再饿,总不能一餐把粮
都吃完,也该是鸣金收兵的时候了。便拐手到背后把她四肢扳开,将她大腿搁上
我大腿面,挺凸起下身继续把阴茎插在她阴道抽送。

  我捧着她腰肢两侧,肉棍在浆糊洞里戳过不停,润滑和快感令我不自觉地把
阴茎越送越入、越插越深,不单下下龟头直抵花心,连她凸昂的阴蒂也触着我小
腹下的耻毛。

  全身的听觉就只有碧茵的叫床声,全身的视觉就集中在性器对碰的画面,全
身的嗅觉就只有阴道里不断流出来、弥漫在空气中的淫水骚味,全身的触觉就只
有阴茎和她阴道壁磨擦而产生的美快。

  当她阴户再一次抽搐的时候,我的阴茎也在里面跟随抽搐,当她阴户泄出从
未试过这么多淫水的时候,我的阴茎也在里面射出从来没有过那么多的精液,一
股刚射出,又射出一股,好像永不会停止,疯狂地向她尽情倾泻,就有如我倾泻
心底里对她的无限爱意。

  高潮过后,我们再没有说过一句话,静静地搂抱着,胜过千言万语,躺在床
上不舍得入睡,只是用深情的眼光对望,交流着彼此囤积了几个月的心中情怀。

  春宵苦短,转眼天色就变成鱼肚白,象征着生命又开始了新的一页。碧茵带
着微笑熟睡在我怀里,我轻轻把她挪过一边,一方面怕她压着胎儿,一方面想出
厅外坐坐,思考一下今晚当嘉嘉回来时,我要怎样收拾这个摊子。

  点着一支香烟,靠在沙发上,思绪一下子剪不断、理还乱,鱼与熊掌,安能
兼得?一个是初恋情人、怀着我骨肉的未婚妻;一个是患难见真情、在绝望关头
使我重燃希望的红颜知己,接受一个,肯定会伤透另一个的心。唉!上天真会作
弄人,只想要一个的时候,不肯给我;当有了,又赐给我太多!

  正在进退维谷的一煞,桌上的电话响起了,我一边拿起一边心忖:「可能嘉
嘉和一班姐妹玩得太开心了,这时才省起该打电话回来。」谁知那边传来的声音
就是她一班姐妹:「喂,嘉嘉呢?怎么整晚都不见人?全部人就等着她嘛!」

  我开始发觉有点不大对路了:「嘉嘉不是昨晚就到你们那边去了吗?怎么会
还没到?」侧眼刚好瞧见电话旁边搁着她那形影不离的手提录音机,还有一盒录
音带!

  这部录音机她一向都是放在厨房里的,在客厅中出现,有点反常,我也不管
电话里还在嚷着的叫声,一搁上电话,就把录音带放进去播放。静默了令人窒息
的漫长十几秒,就传出了嘉嘉如泣如诉的声音:

  「丹尼,我鼓起好大的勇气才录下这一段话,也可能是你最后能听到我对你
诉说的心声。对不起,我不是有心偷听你和碧茵的私房话,是当我省起忘了带贺
金而回头拿的时候无意中撞到的。一推开大门,就见到睡房门虚掩,里面还传出
一把女声,我知道你是从来不会把客人带回家的,好奇心令我躲在外面偷听。

  你和碧茵过去的一段情,我从你口中知道得一清二楚,也理解要你在我们之
间作一抉择是痛苦的决定,但丑妇终须见家翁,与其要你壮士断臂,还不如由我
作出牺牲。虽然我是一个笨女人,读书少,没见过世面,可是我懂得全心全意去
爱一个人,深爱得连我自己也暗暗吃惊,我愿意将你的苦痛独力承担。

  丹尼,你可能不知道,我从来最提心吊胆的一件事,就是怕碧茵回来把你从
我怀中夺走。有时在恶梦中惊醒,会满身冒汗,心脏蹦跳得几乎从口里跳出来,
但事后却安慰自己:这只不过是个恶梦,终究会有醒转的一刻。今天,最不希望
发生的恶梦竟然成真,而且将不会有苏醒梦破的机会,我只是想好好地去爱一个
人、拥有一个温暖的家而已,可怜连这样的愿望我也没机会达到!

  以前,我很羡慕碧茵,能够亲昵地叫你一声『阿龙』,而不是无数女人都唤
的『丹尼』,但是此刻我却愿意只唤你『丹尼』,因为这个『丹尼』才是我熟悉
的人,这个『丹尼』才真正属于我的世界。当『丹尼』变回『阿龙』的时候,也
就是说,我们生活的阶层已经有了距离,也就是『丹尼』像轻烟一样在人世间和
我身边消失的日子。

  我注定一生命途坎坷,由小到大都得不到自己心爱的东西,恰巧在命运最低
潮的时候,你闯进我的生命,使我生命之火得以重燃,但又在我庆幸能找到一个
好归宿、对人生充满希望之时,命运又把它残酷地剥夺了。

  丹尼,非常感谢你在我一生岁月中,给了我一段这么快乐、这么值得回味的
时光,尽管今后无论我躲在这世界的哪一个角落,你也不必来寻觅我了,就让这
一点甜蜜的回忆伴随着我渡过余下的光阴吧!

  我希望替你怀一个孩子的愿望,碧茵代我达到了,你就好好珍惜这一个小生
命,细心培育他,不要像我一样缺少教养而只能做一个普通的低下阶层,不要让
他遭遇和我一样的命运,要让他生命充满爱心和阳光。

  你和碧茵在房里一直亲热,我就站在房外一直默默流泪,你们每一句温馨的
说话听在我心里,就好比一张利刀一下下地剐,我既羡慕又妒忌,更暗暗自怜。

  现在我的眼泪流完了,要对你说的也都说完了,我会在我的世界里衷心地祝
福着你们,但愿你能偶尔记起这个陪你走过一段短短人生路的旅伴吧!丹尼,我
的挚爱,再见!……」

  眼泪,像泉水般刹地涌出我的眼眶。

  录音带还在转,过了一会后,却播出了嘉嘉最喜欢的一首歌,原来是她匆忙
中没有空白录音带,就把这首歌的带子重录盖过,空气中飘扬着歌曲的下半部:
「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独自一个人流泪到天亮……你这样痴情到底累不累?
明知她不会回来安慰,只不过想好好爱一个人,可惜他无法给你满分……」

  半年后,碧茵诞下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婴,清秀的五官似足了妈妈,但方型
脸廓又有着我的影子,我们待她如掌上明珠,小家庭再次充满生气。我给她起了
个名字叫「思嘉」,当碧茵问我这名字是否有特别意思时,我总笑而不答,这个
秘密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亦会跟随对嘉嘉的思念藏在我心里一辈子。

  最后碧茵和她母亲终于达成了协议,方太不再反对我和碧茵的婚事,并且中
止了和我的畸型关系,条件是不把这件事抖给方先生知道。我们怕她再纠缠,将
小张介绍给她,而小张凭他久战沙场的经验,果然不负所托,在床上考试及格,
稳握长期饭票。

  碧茵又向她爸爸提议,让我帮他料理台湾分公司的业务,并且一家三口移居
台北。这是方先生一向求之不得的愿望,当然满口应允,不单把总经理的位子让
给我坐,还替我们在市郊买了一栋洋房,从此离开了香港这个留下无限唏嘘和回
忆的十里洋场。

  有时我抱着小思嘉,碧茵挽着我臂弯,一家人漫步在台北入夜的热闹街头,
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呼啸而过的摩托车,都影响不到我心中油然而出的一股解释
不来情意:就是希望有一天,当我无意中在繁华闹市的大街上蓦然回首时,竟依
稀见到嘉嘉带着甜甜的笑容,就站在那灯火阑珊处。

  一阵清风吹过,传来不知从什么地方播出的熟悉歌声:「你总是心太软、心
太软,把所有问题都自己扛……夜深了你还不想睡,你还在想着她吗?……喔!
算了吧,就这样算了吧,该放就放,再想也没有用,傻傻等待,她也不会回来,
你总该为自己想想未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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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片摄影师手记  作者:林彤

              A片摄影师手记


作者:林彤

                (一)

  人生就是这样起落无常,在短短的一个月内,我就连续尝到了倒楣与走运两
种甘苦自知的不同滋味。

  首先,我任职的广告公司受到市场不景气的影响,终于捱不下去而结业了。
本来我在广告行里也算是一个稍有名气的专业摄影师,收入足以让我过着无忧无
虑的「优皮」生活,现在一下子就像从云端跌回了平地,一切都要重新来过。曾
多次托行内人询问过有否公司愿意再聘我这个经验丰富的熟手,但以目前的惨淡
生意环境,各间公司考虑增加人手的意向甚低,短期内看来是没望了。

  虽然拿着一笔不菲的遣散费,可依我现在的开支,相信很快便会见底,到时
又怎么办呢?真是一个头有两个大。

  俗语说「天无绝人之路」,这不,多年没联络的老同学何昭刚刚就来了个电
话,他约我到湾仔的一间酒吧叙旧,还说有个好门路要关照我。侧闻这几年他泊
了个好码头,出外衣着光鲜,出手阔绰,身旁女伴如走马灯般转换不停,看来捞
得风生水起,盘满砵满,若是能进他公司也任个一官半职,那岂不爽死!

  灯光昏暗的酒吧里人不多,只得几桌客,很容易在一个角落里就找到了他。
见我进来,他挥动戴着耀眼金表的手向我招引,刚坐下,就先替我点上一支烟,
随即又叫了两杯啤酒,寒喧几句后,话匣子就进入了正题。

  「阿林,别怪我说啦,你替老板这么卖命,到头来还不是给他一脚踢开?这
年头,忠忠直直再也不吃香了,倒不如去赚取旁门钱来得实际。你看我,风流快
活,要吃有吃,要穿有穿,要女有女,有哪样缺的?」

  「你老哥说得可轻松,谁不知月亮是圆的?唉,你命好,找到个好靠山,我
可是今天不知明日事,还在等走运呢!」

  「欸,欸,你走运了!」何昭用夹着香烟的手指着我说:「我老板正缺一名
摄影师,你要是肯投到他旗下效命,我保管你财源广进,要啥有啥!」

  「是吗?」我有点心动了:「我以前是拍广告短片的,不知符不符合他的要
求,做不做得来呢?」又随口问多句:「对了,你公司是拍广告片还是拍部头电
影的?原来的摄影师怎么不干了?」

  「哈哈哈……」何昭笑了起来,弹了口烟灰,然后压低声音说:「是拍人体
艺术片的。」又凑近我一些:「正确来说,是人体艺术加动作片。」

  「哦,是功夫电影。」我点点头,有点眉目了:「打斗镜头摆动较快,比起
慢条斯理的广告片难拍得多,不过举一反三,相信我还是可以胜任的。」

  「成!你一定成!」何昭伸手拍拍我的肩膀:「这种打斗是在原地搏击,捕
捉镜头不难,你只要把画面拍得像你以往的广告片那么美,保证老板收货。」

  这对我来说可算轻车熟路,顿时放下心来,不过还是有点奇怪:「既是功夫
片,不会老是在原地打斗吧?而且有些特技我还不太会掌握。」

  何昭用他那招牌笑容哈哈的笑起来:「打斗只是在一张床上面进行,还能远
得到哪去!」顿了顿,他又作补充:「有时候,一个镜头连拍十五分钟都不用挪
动呢!你说简不简单?」

  「床上戏?那不是拍A片吗?」我出乎意料之外。

  「什么A片B片的!」他看看四周无人,又继续说:「是色情电影。」吐了
口烟圈,他再轻描淡写的说:「现在这个市道,拍这个就最有销路了,我们的片
子大多出口到欧美,只要有人买,我们就肯定猪笼入水。」

  我开始考虑要不要趟这淌混水,老半天才挤出一句:「这可是犯法的啊!」

  「嘿嘿!又不是打家劫舍、杀人放火,拍个色情片而已,只要做得密实,你
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原先那个摄影师被逮入狱也并不是因为他拍色情片,只
是搞大了一个未成年少女的肚子,被人家父母扭送到警局去,不然这份好差事还
轮不到你呢!」

  再倔强的人也不得不为三斗米折腰,何况何昭说的也不是全没道理,我不再
犹豫了,举起杯子和何昭一碰:「好,那就谢谢你的关照了,以后请多多指点。
干这种玩意,老实说我还是头一遭喔!」

  「好,够爽快!哥儿俩也别再婆婆妈妈了,上次有部片子尚欠几个镜头才完
结,你就等我的电话通知,到时我带你到片场去。」

  「哇赛!还有片场耶!我一向以为拍这种片子只须随便找个房间就可行事,
想不到还可以搞得这么有规模。」

  何昭对我的惊讶报以浅浅一笑,从包里拿出一本小册子递过来:「这是那部
电影的剧本,为了要前后衔接,你最好先读一下,有红笔标示的地方是上一手摄
影师最后拍摄到的场景。」他招手吩咐侍应结帐,然后转头对我说:「好了,就
这样,我还有点事要办,先走了,希望大家合作愉快。」

  过了两天,果然就接到何昭的电话,我坐进他车上,一路往新界驶去。

  车子在一个偏僻的小山丘旁停下来,那是位于元朗的一座旧货仓,外表看起
来与其它同类的货仓并无分别,掩影在数棵凤凰木后面更令它毫不显眼,可是一
进到里面,设备齐全的装置却让我赞叹不已,无论是化妆台、厕所、浴室、射灯
吊架、反光板、摄影机、电脑现场即视屏……等等都一应俱全,中间还搭建了个
布景,看来似乎是某家豪宅室内睡房的模样,正中当然少不了有张大床。

  我走到摄影机前去先熟习一下操作控制,虽然这是较新款的型号,可对我来
说却绝无难度,摆弄几下便已掌握了要点。这时何昭过来介绍我的助手:「这是
肥波,进来快三个月了。阿林,今后你要多多指点一下后辈啊!」

  「呵呵,林师傅,素仰大名,请前辈不吝赐教。」肥波忙伸出掌来握手,我
客气地回道:「哪里,哪里,后生可畏,如有不明的地方我还得问你呢!」

  原来何昭负责片子的发行兼任场务,这时他已转身过去忙着张罗开镜前的各
项事宜,一边指点着射灯校正角度,一边又与工作人员讲解着剧情,编排着各人
等下的走位,忙得团团转。

  女主角这时也来到了,姿态婀娜地走到化妆台前坐下,化妆师媚姐连忙过去
接过她脱下来的外套挂好,跟着提住化妆箱上前帮她化妆。我扭头望过去,从镜
子的反映里一看到她的芳容,马上惊愕得几乎叫了出来,原来她就是当下最红的
A片艳星--薛莉!

  薛莉主演的色情片,凡是在香港能搜罗得到的我几乎都有收藏,并且珍而重
之,隔不多久就会取出来重温一遍。她身材妙曼、艳光四射、魅力逼人,是我心
目中的意淫对象,又是安慰我春心的性感女神,不知多少次在午夜梦回中惊醒,
换下沾满精液的内裤时,她在我身下扭摆承欢的倩影还残留在脑海中;她更是我
打手枪时不可或缺的必需品,令我在电视机前联想翩翩、如痴如迷,耗费了数不
清的子子孙孙。

  男主角不知何时亦已来到了片场,他担演的色情片已记不清究竟有多少部,
只记得在我懂得看色情片开始就已认识这个响当当的名字--高山。当时他体格
扎实、英俊倜傥,尤其是有一条令人羡慕的大鸡巴,在他主演的片子里,每当看
到女人被他肏得欲仙欲死、浪叫连连时,便会让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代入感,仿佛
那个欲海猛男就是本人;他也凭迷人的浅笑与过人的耐力,受到无数深闺怨妇们
的垂青,争相自动献身。

  可是岁月不饶人,兼且色字头上一把刀,旦旦而戈的生活很快就削弱了他自
恃的有限精力,在最近的片子里,明显可见到他身材已逐渐走样,不但肌肉松弛
了,还有了个小肚腩,精液量也射少了,之所以还有老板邀他拍片,可能是那根
大鸡巴仍保持不变吧,但是勃起的硬度显然已不及从前了。

  他慢慢脱清全身衣裤,进浴室去洗了一个澡,然后只披着一件睡袍踱进布景
场,坐在床边等候。灯光人员亮起射灯,测光师正挪来挪去忙着对光,我见导演
已坐到他的专用椅子上了,赶快向助手肥波打个眼色,一起推着摄影机,齐齐向
布景场移去。

  这套片子叫《咸湿波士俏秘书》,依照剧本,最后这场戏是说那个好色波士
终于把他貌美的女秘书泡上了手,带她回自己家里来场盘肠大战,我的任务很简
单,由头至尾都是拍摄他们两人的性交过程。

  薛莉这时已经化好了妆,走进场景后,在众目睽睽下旁若无人地脱去身上的
连衣裙,里面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穿,不知是她习惯一向都是这样,或是为节省
时间早已把胸罩、内裤剥掉了,就这样赤条条的一屁股坐到床上。

  媚姐在旁边替她细心地梳理一下头发,再补点口红,顺手在乳头上也涂抹一
些,令乳头在灯光下显得更加嫣红夺目;薛莉还张开大腿,让她把两片小阴唇也
照样处理一番,以便拍摄性器大特写的时候收到鲜嫩诱人的效果。

  我把镜头推近她阴户对焦时,心脏跳动急促得好像快要从嘴里蹦出来了,朝
思暮想的性感尤物就在我眼前咫尺距离露出她最神秘、最迷人的私处任由观赏,
纤毫毕现,清晰得简直触手可及,又怎不令人血脉贲张?

  薛莉那副魔鬼般的身材可真不是盖的,根本就是拍A片的顶级料子,脸孔艳
丽性感不用说,单就那纤细得盈盈可握的小蛮腰却配上一对巨大的乳房,稍微晃
动一下就足以令人胯下变硬;稀疏的阴毛遮不住阴户的结构,只要大腿一张开,
无论是胀卜卜的阴唇、潮湿的洞口,都可一览无遗地展露在你眼前;尤其是那粒
娇嫩的阴蒂,竟有如红豆般大小,异乎常人的凸出在包皮外面没缩进去,似乎引
诱着你用舌头去舔上一口,光想想便忍不住要喷精。

  高山脱去披在身上的睡袍,胯下阴茎还是软耷耷的,换作是我,那玩意儿早
就在不断点头哈腰了。由于上一组镜头已拍完了两人调情的前戏,这次接拍的是
明刀真枪的肉搏部份,所以一开始就是肏屄。

  薛莉在床上躺下张开腿,射灯集中照射在她阴户上,就只欠高山的阴茎插进
去,导演拿起话筒喊着:「全世界准备……开始!」

  片场的灯光全部亮起,打光师拿着反光板站在高山后侧,将光线反射到两人
性器交接处射灯不能直接照到的部位,我和助手一人推着一部摄影机靠近,他负
责拍两人全身画面,我则负责拍抽插动作的大特写。

  高山翻身趴到薛莉身上,一面揉着她的乳房,一面移动屁股想把阴茎插进她
阴道去,可是挪来挪去都不得要领,小弟弟要不是擦门而过,就是勉强只塞进一
个龟头,刚一抽动又脱了出外。薛莉也发现有点不对劲,伸手下去欲扶他一把,
可是握到手的却是一条软鞭子,只好套动几下希望它会硬起来。

  「卡!卡卡卡!」导演气得从椅子上跳起来:「你他妈的怎么搞的!没事就
少打几炮啦,是不是要全部人看着你打飞机,打硬了才开工啊?不知所谓!」

  高山尴尬地回头向导演敬个礼,脸红红地说:「行,就行了,请再给我多点
时间,很快就会硬起来的。」

  「硬硬硬!要硬刚才就能硬起来啦!你的口才最硬!再这样下去,我看你干
脆就别在这行混,回家专心做你的鸭好了。」导演走到薛莉身旁,柔声对她说:
「莉姐,帮帮忙,试试用嘴替他弄一弄,看能不能起死回生。客人赶着要货,这
部片子只差这一场就功德完满了,拜托!拜托!」

  薛莉也真有职业道德,二话不说直起身子,跪在高山跟前握着他的阴茎放进
嘴里就吸啜了起来。

  导演过来跟我耳语:「继续拍,遇上精彩的镜头免得错过,我们可以剪接到
上一回合里使用。」我点头会意,将镜头移上去薛莉口交的部位,拍摄着她使出
精湛技巧的吹箫过程。

  镜头里出现令人脸红耳热的画面:一个美若天仙的赤裸女子,口里含着男人
的生殖器,时而用舌尖挑逗着那颗半红不黑的龟头,时而又将整根肉棒吞进嘴里
前后套动,手也没闲着,用指尖在卵袋上轻轻搔刮,为等下将要插进自己阴户的
丑陋凶器作着热身运动。

  高山的阴茎虽然还未完全勃硬起来,但由于他天赋本钱充足,这么粗长的一
根肉棒全部塞进薛莉的樱桃小嘴里可也真够她受的,难以想像一会勃硬起来,她
的口腔怎么可以容纳得下这支庞然巨物。

  高山半弓着腰,边享受着薛莉的口舌服务,边伸出双手捞着她胸前一对巨乳
搓揉起来。双重刺激下,他胯下的肉条一下一下地逐渐膨胀,可以看到薛莉的一
边腮帮子明显地给龟头撑起了个圆鼓鼓的凸起。薛莉见状也不含糊,加快了脑袋
前后摆动的幅度,对高山的阴茎深吞长吐,很快就将软皮蛇变成了怒目金刚。

  导演见时机成熟,松了口气,忙喊:「Action!」全部工作人员都安
静下来,将视线焦点集中在薛莉和高山两人身上。

  只见薛莉握着高山的阴茎从嘴里拔出来,一丝透明的唾沫由她两片樱唇连接
到龟头上,晶莹通剔,垂垂欲堕,鲜艳的口红沾染得包皮上凸起的青筋也变成了
深紫色,更显得这根肉棒狰狞凶猛。

  高山握着阴茎在床上跪下,薛莉也很有默契地仰面后躺,双手扶着高山的腰
肢,两腿盘过他屁股勾到背后,尽量将大腿张开迎接他的入侵。高山前俯趴到薛
莉身上,用手操控着阴茎校正炮位,一俟龟头楔入两片阴唇中间,马上将屁股一
沉,偌大的一根肉棒便势如破竹地长驱直入,藉着薛莉的唾沫作润滑,两副性器
眨眼间就只剩下卵袋与阴户紧贴在一起。

  两人正面交锋已不是第一次了,干起来纯熟得简直无瑕可击,尽管肏屄就是
这么回事,但每一下抽插和迎送的角度都恰到好处,令每一细节都毫无遗漏地展
现在镜头面前,不用我刻意调整位置,总能拍摄到最佳画面。

  这样的抽插镜头应该可以连续拍五至十分钟才转换性交姿势,我刚想固定好
摄影机偷空抽口烟,忽然一个奇怪的现象引起了我的注意,薛莉本来凸露出外的
阴蒂受到高山挺动时阴毛的揩擦,竟变得越加肿胀,红卜卜的翘起来像颗小尾指
头;更难以置信的是此时随着高山阴茎的活塞运动,竟从阴道里带出一洼洼滑溜
溜的淫水,顺着薛莉的股沟向屁眼方向淌下去。

  一向以来我对A片的这类镜头都认为是弄虚作假,肯定是制片在上面做过手
脚,绝不相信有哪个AV女郎会在这种场合兴奋得淫水长流,要不是后期加工,
就是预先在阴道里注进某些液体,让阴茎挤逼出外形成淌淫水的画面,想不到薛
莉却让我从此大大改观,不但改观,简直是叹为观止!

  抽插了好一会,高山把鸡巴从阴道里拔出来,肉棒竟湿得如同刚从水里捞出
来一样,薛莉也会意地马上翻转身子趴伏在床上,翘起屁股让高山从后面再来。
这次牡丹垂露、青竹蒙雨,不费吹灰之力便一杆入洞,全根尽没。

  我把摄影机挪侧一些,将镜头对准两人胯下,可是画面却给高山那个卵袋全
占据了,无法捕捉到肉棒在阴户中穿插的细节,没想到这时不用旁人吩咐,高山
已自动抬高一条腿跨到薛莉股侧,卵袋亦即时随着升高,露出薛莉那个湿淋淋的
浆糊潭。

  薛莉也自动伸手抠着自己一边臀肉向外掰开,令小屄微张、肉洞乍现,整个
交媾部位一目了然。我不禁暗暗佩服两人的职业水准,果然是熟能生巧、合作无
间。

  虽然淫水不断泄流出外,可是薛莉却没有「嗯嗯啊啊」的叫床声,我开始还
有点纳闷,怎么都亢奋成这样了,竟会忍得不呻吟出口?后来再细心观察一下四
周,原来并没有现场收音设备,这才恍然大悟,所有「啊啊啊」的叫床声、肉体
相撞的「啪啪」声、性器抽插的「噗嗤」声、淫水磨擦的「唧唧」声,以及背景
衬托音乐,全部都是后期制作时再作配音混合,难怪薛莉被干得再厉害也只用鼻
子轻哼几下而已。

  高山的阴茎胜在够粗长,在大特写的画面里显得更加夸张,薛莉娇小的阴户
被它填塞得又饱又胀,两片可怜的小阴唇撑阔得紧紧裹住肉棒,绷扯到似乎成了
一块薄皮,随着阴茎的抽动而不由自主地在阴道口反覆卷入拖出,相信单是这个
镜头已足以给将来欣赏此片的观众提供视觉上的最佳宫能刺激。

  高山又抽插了百多下,然后趴伏到薛莉背上,伸手向前握住她一对乳房借力
往后一坐,顿变换成女上男下的坐莲招式,我连忙将摄影机推到大床的另一边,
继续追拍两人的性交过程。由于避免电线纠缠,这次由我拍全身画面,肥波则在
原位推近转拍大特写。

  薛莉背对高山骑坐在他大腿上,挪挪屁股调校好小屄适应阴茎的方向,然后
将一头秀发拨到一边,曲起双腿放在高山盘骨两旁,再把身体倾斜后仰用手支撑
体重,开始摆动下体一升一降地用阴户吞吐起高山的阴茎来。

  高山连干两个招式,此刻也显得有点疲累了,正好乐得以逸代劳回一回气,
躺在床上挺着阳具任由薛莉上下套动,自己则从薛莉腋下伸手前去搓玩那对正跟
随身体抛动而弹跳不已的乳房。

  薛莉身经百战,对着高山这根能把寻常女子阴户插爆的巨大肉棒应付得收放
自如,用粗俗点的话语来形容,若把肏过她小屄的阴茎头尾相接排列起来,恐怕
足够围绕整个布景场一圈。她一会抬起下体让肉棒退出到只剩龟头在阴道内,再
用力狠狠坐低,把肉棒吞个寸甲不留;一会又用阴户紧紧抵住阴茎根部,筛动屁
股采取画圆般的转圈招式慢慢研磨,让阴道内壁去挤压肉棒以柔制刚。

  高山起先还能耸动下体去配合性器碰撞来加强磨擦,但在薛莉接二连三的施
展出媚功后,渐渐显得不济了,不单无还手之力,甚至招架之功也丧失至尽,气
喘转促,汗冒如麻,小腹也频频下压,看来快撑不下去了。

  果不其然,纵使他在脂粉丛中打滚了不少岁月,臣服过众多荡妇淫娃,但是
在薛莉的连番攻势下,还是要败下阵来。他托住薛莉两瓣臀肉缓和一下冲劲,口
中喃喃念着:「慢……停一下……我……我要射了……」

  导演做了个「OK」手势,薛莉会意,这场大战已接近尾声了,遂抬臀转身
俯到高山胯下,一边用手套捋着阴茎的包皮,一边张嘴把鼓胀成紫红色的大龟头
含进口里。高山「喔……」闷哼一声,腰一硬一挺,随即打了个哆嗦,薛莉的嘴
角马上渗出一道白色的精液,顺着她唇边慢慢垂下来。

  薛莉笑笑口放开肉棒,趴在床上对着镜头张开嘴,只见舌面上铺满了一层黏
糊糊的精液,她用舌尖舔着那些蛋白质在嘴里搅动几下,「咕噜」一声吞下肚里
去,然后朝着镜头再张开嘴,里面已经空空如也,点滴不留。

  她对着镜头作出一个狐媚的浪笑,慢慢用舌尖舔着遗留在唇边的剩余精液,
津津有味地带进嘴里去品尝,我也配合着将镜头缓缓拉近,并同时把画面作淡出
处理,给剪接人员用作影片完结时叠印字幕之背景。

  「卡!」导演这时满意地大喊一声:「OK!全世界收工!」


                (二)

  回到家里,薛莉那妖冶的荡笑、火爆的性交场面,仍在我脑海中交错盘旋,
挥之不去,勃硬了一整天的阴茎已有点胀痛了,可到现在还是誓不低头,丝毫没
有软下来的迹象。在洗澡时我希望藉打次手枪来舒缓一下,可是套动了好一会仍
味同嚼蜡,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一泄为快了。

  薛莉呀薛莉,假如今天与你做对手戏的不是高山而是我,那是多梦寐以求的
美事啊,我愿意倾尽体内所有精华奉献予你,做你裙下不二之臣;假如今天你嘴
里含着的那条阴茎不是属于高山而是我的,能够在你嘴里、小屄内、乳房上,甚
或身体任何一处部位射精,我会射一千次、一万次都嫌不够,即使精尽人亡,在
你那朵淫糜的牡丹花下做个风流鬼……

  躺在床上,薛莉的倩影不断在我眼前浮现,无法安心入睡。糟了,今天只是
拍了一场她的戏,我就这么不能自拔,真是太走火入魔了,以后再拍她影片的机
会多的是,我怎么去面对她那些充满热力的诱惑,怎么去收拾起自己的心情呢!

  辗转反侧之下,终于还是翻身而起,从我的珍藏中找出一出薛莉主演的片子
播放,边看边对着她淫叫连连的画面打了两次手枪,才勉强把体内的熊熊欲火压
制下去,朦朦胧胧进入梦乡。

  还好,那部戏杀清后,接下来的一星期都没有新片开拍,心里掀起的涟漪才
慢慢散去,生活逐渐回复了正轨。

  这一天,何昭又打来电话,老板终于有部新戏要开拍了,他告诉我说,女主
角仍然是薛莉。天呀!好不容易才收敛起心绪,现在又要重蹈覆辙,天天对着一
块到不了口的肥肉,简直是精神虐待,我怎么受得了这种煎熬啊!

  开镜前两天何昭派人送来了剧本,片名是《偷恋隔墙花》,故事大纲是描述
一个十四、五岁情窦初开的单纯小男生暗恋住在他隔壁的一位年青少妇,偏偏这
个表面贤淑的人妻暗地里却是个骚浪的淫娃,她察觉到小男生对她有意思之后,
便刻意制造机会让他接近,最后更设计挑起他的性欲,偷偷带这男生到酒店辟室
寻欢,吃掉了他的「童子鸡」。

  这段畸形的忘年之恋最终给少妇的丈夫发觉了,他把老婆捆绑起来,用针刺
乳头、蜡滴阴户等性虐手段逼使她招认,少妇熬不过去,将奸情和盘托出,但想
不到他得到证实后不以为忤,反倒怂恿妻子带少年回家做爱并容许他躲在暗处偷
窥,最后更发展至大被同眠,在家里胡天胡帝齐玩三人行,一爿斗室春色无边。

  A片的内容虽然来来去去都离不开这三道板斧,但对我来说,一经薛莉亲自
演绎便套套新鲜、与众不同。我觉得薛莉真人比她上镜时还要美、还要骚,那种
美和骚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不在现场绝不会领略得到那种渗入心肺的颤栗,那
种只瞄你一眼就足以让你由早到晚心如鹿撞的陶醉。

  令我好奇的是,这次男主角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而A片界里拍摄幼齿影
片一向多是采取记录片手法,既没有剧情铺陈,演员也不须讲究演技,所以行内
从来没有专演A片的「童星」。照剧本看来,这次难度较高,他们到哪去搜刮一
个胆敢在镜头前若无其事地耍枪弄棍,而同时又是个初懂性事的菜鸟?

  新片开镜的日子终于来到了,由于先拍室内的厂景部份,外景最后才补拍,
所以演出仍然是在元朗那个片场进行。按照惯例,开镜首日必须烧香拜神祈求拍
片顺顺利利,而且何昭还要监督布景搭建、服装道具,因此我和他一早就来到了
片场。他有他忙碌,我有我逍遥,花费十五分钟检查完摄影机与电源之后,便拿
了本《花花公子》躲到一边翻看起来。

  肥波领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这时进入片场,他首先引领着少年去到何昭
跟前:「这是我老大昭哥,快叫昭哥啦!」还在好奇地东张西望的少年赶忙恭恭
敬敬地向何昭鞠了个躬:「昭哥。」

  「唔。」何昭转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扭头问肥波:「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朋
友哦?本钱真如你所说的足够份量吗?」眼角匆匆向少年裤裆偷扫一下。

  「昭哥,我哪次试过放你鸽子了?」肥波嘻嘻笑着说:「不是猛龙不过江,
我肥波绝不会胡乱推荐的。」又靠到他耳边说:「我和他经常一起踢足球,在更
衣室里不止一次见过他的家伙了,」用手比了比:「有这么长呢!」

  最后一句连我这边都听见了,少年的脸唰地涨红了起来,用脚轻轻踢了肥波
一下,肥波拍着他肩膀哈哈笑着:「哎呀俊龙,到了这地步还害羞什么?男人能
有这样的本钱,人家羡慕都来不及呢!等下打真炮的时候,别手忙脚乱得连洞口
都找不到才好。哈哈哈哈……」

  一阵扑鼻的香风徐徐飘过,伴随着「喀、喀、喀」的高跟鞋走路声,我放下
手中杂志抬眼望过去,鼻腔一热,几乎喷出血来。

  我梦中女神正仪态万千地踱进片场,她身穿一件无袖的黑色低胸通花上装,
透过缕空的孔隙可见到里面戴着的浅灰色胸罩,可是这个胸罩似乎太过窄小了,
两团肉球还包不到一半,以至使人产生一个错觉:只要她不小心,让胸罩挪下一
分,两粒乳头马上就会弹跳出外;

  下身是条藏青色的迷你短裙,紧紧包裹住两块圆鼓鼓的臀肉,连丁字内裤的
形状亦完整地给勾勒了出来。

  头发是时髦的流行发式,半短微卷,配上一对天然蛋白石的椭圆耳环,细心
修描而又浓淡得宜的化妆,令一抹红唇成为整个面廓的焦点;臂弯挽住一个咖啡
色仿皮手袋,藕色丝袜、漆皮高跟鞋,邻家美艳少妇的形象简直呼之欲出。

  我开始羡慕起肥波那个朋友来,无可否认他确是长得眉清目秀、体格壮硕,
但试问谁个少年时期不是一样青春满载?只不过他身体上某个器官超乎常人,便
可凭此而一亲薛莉香泽,我不禁有点抱怨造物者的厚此薄彼。

  导演最后迈进片场,何昭早已摆妥了香案拜桌,一等导演过去便全部工作人
员齐齐烧香秉拜,合什祈安。仪式过后,各就各位,首个厂景拍摄正式开始。

  薛莉补好妆换上一套住家少妇的装束,脑后挽了个发髻,拿着支鸡毛掸子装
模作样在打扫房间。「咯!咯!咯!」玄关传来敲门声,「谁呀?」薛莉搁下手
上的鸡毛掸子过去询问。

  肥波在门外将镜头对准他朋友,「吴太太,是我,阿龙呀!我想过来借碗泡
面,我家的刚好吃完了。」这少年念台词倒念得有板有眼的。

  我推着摄影机追随在薛莉身后向大门走去,「呦,原来是小龙耶,来,进来
再说。」薛莉打开大门,半请半拽的把阿龙扯进屋内:「你还没吃饭呀?刚巧我
煮好了两人的饭,我那死鬼今晚有应酬,不回来吃了,反正我一个人吃不完,你
就在这儿和我一块吃吧!」阿龙尚未答腔,已给薛莉一把拉到沙发上坐下了。

  「Cut!Good Take!」导演满意地喊停,何昭走过去替他点上
一支雪茄,「这小子叫什么名?」他徐徐喷出一口烟:「演得还可以。」

  何昭招手唤阿龙过去:「来,导演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田俊龙,请导演多多包涵。」阿龙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唔……叫阿龙的人实在太多了,索性省去一个龙字,今后你的艺名就叫田
俊吧!」导演由头至脚对他打量一番:「嗯,样貌倒也俊朗,在这行混最着重包
装,好好干,你很快就会走红的。」

  「谢谢导演提拔。」阿龙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这次场景改在另一个布景里拍摄,那是吴太太家的饭厅,薛莉由坐在田俊对
面假藉替他夹菜、勺汤而逐渐移到变成坐贴他身旁,又装作不小心弄翻了汤碗打
湿衣服把外衣脱掉,只穿一件薄薄的半透明内衣陪伴在侧,加上里面空荡荡的连
乳罩都没戴,身体一动,两个肥肥白白的奶子就左右乱晃,与衣服磨擦之下,那
两粒莲子般大的乳头竟硬挺了起来,将内衣撑凸起两个尖尖。

  田俊望着眼前乍隐乍现的春色,嗅着不断钻入鼻孔的乳香,连喝进口里的汤
也忘记咽下去了,一丝丝从嘴角滴答滴答的往下淌。无意中向下一看,乖乖不得
了,薛莉的裙子不知何时已向上卷到了腰际,胯间什么都没穿,一小撮乌黑油亮
的阴毛在小腹下随着风扇吹过来的空气左右摇摆,像在向少年招手:「来呀!来
摸摸我看柔不柔软?」

  血气方刚的少年哪里抵受得住这般要命的诱惑?裤裆中间早已支起了一个高
高的帐篷。薛莉望着那座小小的金字塔,咭咭的低笑着,手指像毛毛虫一样顺着
大腿慢慢向塔尖爬去,到了顶峰,便将整只手掌伏在上面,温柔地轻轻按摩着。

  田俊呼呼的喘着粗气,眼睛一会盯着穿了内衣等于没穿的上身,一会又低头
盯着下身那片芳草发呆,暗恨妈妈只给他生就一对眼睛,无法上下兼顾。

  薛莉揉了一会,转而将手顺着短裤的管口向里面伸进去,田俊吃了一惊,飞
了出去的魂魄似乎煞时回归体内,尴尬地按住薛莉逐渐进侵的手:「吴太太,不
要……我……我……妈妈会骂……」

  薛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傻瓜,谁叫你去告诉妈妈知道?姐姐摸你,
你也可以摸回姐姐呀,这样大家都不吃亏,就算给你妈妈知道了,她也不会骂你
的。」说着,把胸前两团肉轻轻抖了抖:「想不想摸摸看?」

  田俊的脑袋像捣蒜似的点过不停,薛莉掀起内衣卷到脖子下,抓着田俊两只
手放到自己一对奶子上:「试试握一握,不然像搓面团般揉揉也行。还有,以后
不准再叫我吴太太了,要叫姐姐,懂吗?」田俊咽了口唾沫,捧着两团软肉轻轻
揉了几下,很快就掌握要领,一会将奶子紧握掌中搓圆按扁,一会又捏着乳头捻
扭揩磨,玩得开心极了。

  没了田俊双手的干扰,薛莉很快就顺藤摸瓜的在裤裆里触到了一根干劲十足
的热腾腾年轻肉棒。一握进手中,薛莉便情不自禁地低呼一声:「哇!」这根肉
棒子比她想像中的更大、更硬、更粗!再向上摸摸,「天呀!」那个龟头又圆又
滑,胀卜卜、硬鼓鼓,仿佛少年偷了个鸡蛋藏在裤裆里,心里一荡,不由得圈在
手中上下套动把玩了起来。

  田俊玩到兴起,自然又得陇望蜀,抬头向薛莉问道:「姐姐,你的咪咪好美
好香啊!让我吸一下行吗?」说着,舔了舔嘴唇。

  薛莉等的就是这一句,但是却有交换条件:「行啊,不过姐姐让你吸,你也
要让姐姐吸才可以,这样才够公平。」口说着,可手却没停下来,依然在裤裆里
把玩着那根与少年年龄毫不相衬的大肉棒。

  「可是……」田俊有点迷惑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胸部,不解的说:「我这里平
坦坦的不像姐姐那么大,没东西让你吸啊!」

  薛莉给他逗笑到花枝乱抖:「你这里是小,但有处地方却比姐姐大啊!这样
吧,你吸姐姐的上面,姐姐吸你的下面,两人就扯平了。」说着,手在肉棒上捏
了捏。

  田俊还没充份理解完这句话的含义,薛莉已经主动拉开他的裤链,将憋了多
时的肉棒释放出来。只见那光头小和尚红红嫩嫩的十分可爱,棒身粗,头儿大,
两只手握满,那个光头还是露了出外,比自己老公的还要长出一截;一些黏黏滑
滑的液体凝聚在马眼口,用指头沾沾,竟可以拉出一条长长的细丝,薛莉喜爱得
简直不愿再松开手。

  田俊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薛莉胸前的一对奶子上,顾不得她现在在自己下面
正做着什么,一口叼着颗乳头含进嘴里,马上就像婴儿啜奶般吮吸了起来。薛莉
舒服得眯起双眼,昂起头像猫儿叫春一样哼哼着,要不是这少年郎正埋头在自己
胸前吸奶妨碍弯腰,她早已把那肉棒纳入嘴里了。

  退而求其次,反正到口的烧鹅也不怕它会飞掉,只好一边享受着少年的口舌
服务,一边把玩着那根爱煞人的肉棒过过手瘾,想像着下一步吃这只鲜嫩的「童
子鸡」时,手中这根活力十足的女人恩物在自己阴道里横冲直撞的快活情形。

  田俊吮完左边又吮右边,头在薛莉胸前摆来摆去,要是可能,恨不得把两颗
乳头都同时含入嘴中吸个痛快。可不知道这样轮流刺激薛莉的奶头,却让薛莉更
加骚痒难耐,混身虫行蚁咬,欲火越烧越旺,偏偏能够止痒的工具就握在手中,
这时却不得其门而入,折磨得薛莉人就快要疯了。

  好不容易才盼到田俊吐出奶头喘口气,薛莉马上抓紧机会:「好玩吧?一会
再来,你先到沙发上躺下歇歇,轮到姐姐吸你了。」

  田俊一站起身,松了拉链的裤子马上滑了下去,薛莉干脆顺手替他内外裤一
起脱掉,就这样挺着一根硬梆梆的鸡巴、光着下身让薛莉拖着手拉到沙发上。人
躺下,鸡巴却一柱擎天的朝上直树,薛莉跪在沙发旁握着鸡巴套捋几下,随即俯
身张嘴吞入口中。

  田俊自出娘胎以来何曾经历过这等阵仗,薛莉吞吐没几下他便浑身哆嗦,抽
搐连连,一种从未试过的奇怪感觉由心底悠悠升起,说难过但又很爽,说很爽却
又真的很难过;更矛盾的是,很想叫她停下来,可同时又希望她继续下去,脑筋
越来越混乱,这未经人事的处男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理这股燃起的春情。

  直到薛莉吞吐一番,将阴茎从嘴里吐出,转而含住龟头吮啜时,田俊再也忍
不住了,他憋红着脸期期艾艾地说着:「姐姐,不要再吸了……我下面胀得很难
受……我……我想……我想尿尿……」

  薛莉是过来人,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虽然万分不舍得把龟头吐出,可她
又不想这个处男的第一注阳精就这样浪费在自己嘴里,她有她的打算,她要这个
少年郎迷恋在他第一次射精的地方,要用胯下的盘丝洞绑住少年的心,以后这根
让人爱煞的大肉棒就听任自己随意指挥了,精液长射长有,哪怕没有口福?

  薛莉赶紧把龟头吐出口外,惟恐稍加刺激便火山爆发,糟蹋了这些珍贵的童
精。田俊的阴茎虽然离开了薛莉的小嘴,可是频临射精边缘的冲动依然在体内徘
徊,未能一下子散去,鸡巴在腹下一跳一跳的跃动,极度充血的龟头也由原先粉
嫩的浅红色变成了深红,就这样连续抖动了差不多三分钟,那种奇怪的感觉才慢
慢消散。

  薛莉不敢再碰田俊的阴茎了,只是在卵袋上轻轻摸揉着两粒蛋蛋,她让田俊
继续把玩着一对奶子,笑笑口问:「试过自己用手弄这里吗?」说着,指一指他
的阴茎,田俊不假思索的马上回答:「有呀!每次尿尿我都得用手把着。」

  薛莉摇了摇头:「我不是指这个,」她将玩着卵蛋的手移到阴茎上圈着包皮
反捋几下:「像这样弄,弄到它流出白色的东西,试过吗?」田俊茫然地想了一
会,才答道:「几个月前试过一次,不过觉得越弄越难受,就没有再弄下去了。
白色的东西……嗯……我不知道。」

  薛莉心中暗喜,想不到自己竟能搞到一个如假包换的处男,她继续施展出女
人的魅力:「你没流过,可是姐姐现在下面就在流了耶,想不想看一下?」她由
刚才给田俊吸乳头开始,阴户就不断冒水,相信到现在已泛滥成灾了。

  薛莉把右腿跨过田俊胸口踩到沙发上,左脚微蹲,这样的姿势,刚好把整个
成熟女性的生殖器官清清楚楚地展示在一个青涩年华的小男生眼前。田俊左看看
右看看,搔搔头问道:「姐姐,怎么你的小鸡鸡不见了?那儿还裂开一条缝,掉
出来的皮好像一只大肉蚌哩!」

  「何止裂开一条缝,还穿了一个洞呐!」薛莉用手指捏着两片蚌唇拉开露出
阴道口:「所以姐姐要靠你用鸡鸡把这个洞给塞住,这样它就不会再漏水了。」
也巧,话音刚落,正好就有一滴淫水滴到田俊的鼻尖上。

  「这个容易,等下我就替你塞住。咦?姐姐你那里流出来的水好骚啊!」田
俊擦擦鼻子,惊讶地说。「不过骚得来又有点香,」他竟把擦过鼻子的手指放进
嘴里尝尝:「还有些咸咸的味道。」

  田俊对着面前这个大肉蚌越看越好奇,疑问越来越多,一会翻弄着两片小阴
唇问:「这么大块皮裂开两边,姐姐你不痛吗?」一会又有新发现,指着阴蒂嚷
道:「姐姐,你裂缝上面长了颗大红疮,还肿起来了哩!」再不然就干脆把手指
插进阴道里探探,四周搅动一下,看能不能找出漏水的源头。

  薛莉的阴户给他这样东翻西挖的「研究」了一会,淫水已多到顺着大腿内侧
往下流了,望望那根能为骚屄止痒的鸡巴,替这个少年破处的欲望越来越强;再
望望挂钟,离老公回家的时间却越来越近,继续折腾下去,真怕自己忍不住会在
家里把他就地正法,若被老公回来撞见,那就什么都完了,趁热打铁,立即下定
主意引蛇入洞,将他带去酒店破身。

  薛莉俯低头对田俊说:「哎呀,你看姐姐洞里的水越流越多了,得赶快把鸡
鸡塞进去帮我堵住。来,穿回裤子,姐姐带你去找个地方办事。」

  田俊正在兴头上,突被中断,不满地边穿着裤子边嘟哝道:「让人家多玩一
会嘛!再说了,我还要上学,总不能天天都翘课把鸡鸡塞在你洞里头啊!」

  「所以嘛,你一有空就要过来多帮姐姐塞洞洞。」薛莉摸摸他的头:「乖,
一会姐姐再让你玩个够,还会教多你一个新游戏,但是姐姐这个病可不要随便对
人说喔,不然姐姐以后就不再和你玩了,知道吗?」

  「嗯。」田俊无可奈何地点了下头。

  「卡!」导演非常满意地喊了一声,灯光全部熄暗下来。何昭领着田俊来到
导演身边接受教诲,「不赖!不赖!」导演指着田俊说:「这小子有前途。」随
即吩咐何昭:「拉大队去宵夜,庆贺旗开得胜。」

  这个一气呵成的长镜头,想不到由新人担纲也能做到一个NG都没吃就可以
顺利完成,看来田俊这小子对演戏倒有些天份,加上他身怀长物、脸孔俊秀,若
假以时日,高山在A片界的首席交椅地位相信很快就会被田俊所代替。

  不过以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去扮演十四、五岁的男童,总觉得有点美中不足,
况且现在的小孩早熟,十四、五岁已懂很多事了,才不会像戏里那样白痴,但剧
本既然这样写,加上田俊那副天真无邪的娃娃脸也着实能骗倒不少人,谁会傻得
去认真深究?只要片子有销路,买的人看得爽,管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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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片摄影师手记  作者:林彤

                (三)

  由于下一组镜头的布景是酒店房间,搭建场景需要好几天,本来最简单快捷
的办法是租个实景来拍摄的,可是由于拍的是A片,老板不想太过张扬,这场戏
决定还是照旧在货仓里演出。

  一切准备工作都进行得很顺利,「Ready……」扩音器里传出导演的喊
声,各人紧守岗位,射灯把酒店房门打亮得如同白昼。「Action!」导演
一声令下,房门「喀嗒」应声而开,薛莉拖着田俊迈进房来。

  薛莉把手袋往沙发上一扔,转身就将田俊搂到怀里,在他脸蛋上「啧啧啧」
连亲几口,再拉着他的手伸进自己腿间:「看,姐姐流的水多得连内裤都给沾湿
透了,快!把鸡鸡掏出来帮姐姐塞住,姐姐等不及了!」

  田俊对这从未到过的新环境相当好奇,举头在房间里东张西望,薛莉见他心
不在焉的样子有点不耐烦了,心急地蹲到他身前主动帮他把裤子脱了下来。当那
条既有童子的粉嫩色泽、又具有成年人尺寸的阴茎再次进入眼帘时,薛莉兴奋得
整个人都酥了,情不自禁地一口就把它含进嘴里。

  龟头受到舌尖舔撩而在嘴里慢慢膨胀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呼……呼……
呼……」薛莉鼻子喘着粗气,抱住田俊的屁股前后摆动着脑袋,对勃硬起来的阴
茎作起了深喉,长长的肉棒子几乎下下都捅插进食道里去了。

  尽管田俊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但身体却自然地生出本能的欲望:「姐姐,
姐姐,别再吸了……鸡鸡很难受,我想……我想把它放到你的洞洞里去……」

  薛莉这时也正有此意,匆匆吐出鸡巴,三扒两拨就把田俊的衣服剥光,将赤
裸裸的少年推到床上躺下,随即把自己亦脱到一丝不挂向他看齐。

  田俊的阴茎给薛莉含吮一番后,已呈怒蛙状,龟头仿似蘑菇蕈子,棒身粗壮
如柱,与身体成九十度角像根铁枝一样直指天花板。薛莉一跳上床便跨骑到田俊
小腹上,一个是剑拔弩张,一个是水到渠成,双方皆已准备就绪,于是左手握着
玉茎,右手撑开阴唇,放软身子往下一坐,「唧」的一声,竟全根套了进去。

  我刚把镜头推近到两人交接处,准备捕捉性交画面,「卡!卡!NG!」导
演突然气急败坏地大喊起来:「这是谁负责的?怎么做事嘛,连最基本的常识都
没有,快处理好它。何昭!」

  何昭连忙来到导演身边询问:「出了什么岔子了?」而田俊和薛莉两人不知
哪里做错了,停了下来,但仍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楞在床上。

  导演指着电脑现场即视屏的画面高声道:「新人不知道我不怪他,可你们却
不是头一遭拍A片耶,这些东西怎不预先清除掉?快叫人搞定它!」

  我和何昭一齐扭头向屏幕望去,那是由我那部摄影机传过来的大特写画面,
上半部是薛莉的下体,不论是阴唇、屁眼,均巨细无遗,清晰得一目了然;下半
部是田俊的卵袋,嗯……除了卵袋还是卵袋,其它东西都给黑麻麻的一大丛阴毛
全遮住了,除非薛莉把阴户抬得很高才可见到一小截阴茎,否则整个画面的三分
一全是黑漆漆一片。

  何昭反应最快,连忙分派工作:「媚姐,帮帮忙清理一下。」很有默契,那
边厢,媚姐已经在准备着工具了。

  我这时也省悟过来,拍完高山的演出再拍田俊后,总觉得两者间有点什么不
同,但又说不出哪儿有问题。现在回想起来,若留意一下A片大特写里的男女性
器官,就会发现阴毛都经过仔细的修饰,除了在阴阜上留下一小撮作点辍外,其
它全部剃光,以便两副性器在互动时,所有细节都可给摄入镜头,无一遗漏。

  床上薛莉在田俊耳边轻语几句,田俊的脸微红起来,他让薛莉抬起屁股令鸡
巴松脱,然后不好意思地走过去媚姐那边,张开双腿在化妆台前坐下。

  媚姐看来经常要替演员们修辑阴毛,一切动作皆显得那么驾轻就熟,她先拿
瓶刮胡喷沫轻摇几下,对着田俊的下体喷出一堆白泡,然后左手握阴茎,右手拿
剃刀,由上而下逐一把茎干下半部的阴毛剃除;跟着将阴茎上推贴住小腹,刮掉
阴囊四周最浓密部位的毛发,最后才细心处理卵袋皱皮上的稀疏散毛。

  田俊的下体经过媚姐刮毛之后,果然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所有器官无遮无
掩,一览无遗。媚姐完事后拿条湿毛巾替田俊把生殖器擦拭干净,还在上面涂抹
一些须后水,刺激毛孔加快收缩,消除由毛头渣子形成的小黑点,令皮肤看起来
更加洁白滑溜。

  田俊回到床上重新躺下,薛莉则跨站在他腰间,准备补拍上一组NG了的镜
头。导演从电脑屏幕上看了一下近镜效果,非常满意,向何昭打了个「OK」手
势,下令开始。

  「偷恋隔墙花第3组18镜,Take2!」拍板一从镜头前移开,薛莉便
抓起田俊的阴茎往自己洞口一塞,屁股一坐,巨蟒重陷湿泥潭,薛莉曲腿跪在田
俊腰侧,反手到后面掰开自己两瓣臀肉,开始「叭叽、叭叽」地套动起来。

  我小心地把镜头校准最好的角度,发现视觉效果的确与前大不相同,前几天
拍摄口交过程时由于薛莉把包皮捋尽到根部,阴毛压伏下去,肉棒挺凸出来,还
发觉不出有什么欠妥,此刻前后比对,果然高下立见,不单鸡巴在阴道出入的细
节清楚玲珑,连小阴唇被鸡巴拖出牵入的动态也在镜头前活灵活现地表达出来。

  薛莉一边耸动着屁股,一边轻抖着胸脯,令自己那对大奶子在田俊面前晃来
晃去,引诱着他握到手中把玩:「小龙,姐姐弄得你的鸡鸡舒不舒服?你也来帮
姐姐搓一搓胸部嘛,你看两团肉给震得乱摇,姐姐好难受啊!」

  我打了个手势给肥波,示意他绕过去拍摄田俊玩奶子的画面,我则继续拍摄
两人性交的大特写。田俊初尝云雨,鸡巴已给薛莉干得不亦乐乎,眼前又有一对
大肉弹在上下抛荡,刺激得魂游世外,整个人轻飘飘的像腾云驾雾一般,闻言才
猛然惊醒,一把向奶子抓去,紧握在掌中搓揉起来。

  薛莉小屄里吞吐着鸡巴,奶子又让田俊困在五指山下,只不过半支烟工夫,
淫水便像缺堤一样从阴道里奔流出来,镜头所见,两片小阴唇把男童的阴茎包裹
得不留缝隙,只有抽出的煞那在棒身遗下一圈白色的滑液,随着尽顶回落,转眼
又把阴茎吞噬得无影无踪,洼洼淫水把田俊的下体弄成了落汤鸡。

  我望过去由肥波那部摄影机传过来的即视画面,薛莉的乳头已涨大为两粒红
莲子,从田俊握着乳房的指缝间挺凸出外,薛莉醉眼如丝,檀口微张,丁香小舌
半伸出嘴外舔舐着自己两片红唇,满足之情溢于言表。

  田俊先前已尝过奶头的滋味,这次当然也不会放过,稍一昂身便叼着一颗,
含在嘴里又吮又舔的吸啜一番,薛莉浑身一颤,「啊……」的低叫一声,软着身
子伏到田俊胸口,舒服得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田俊始终是童子初次拜观音,加上薛莉爽得忘了形,不觉将坐莲的速度越坐
越快,有节奏地起伏着的屁股仿似在浪涛上载浮载沉的一叶轻舟,把田俊往爆发
的临界点一步步推去。虽然田俊射精的欲望迫在眉睫,可仍不知高潮为何物,匆
匆吐出奶头,气喘吁吁地急叫:「姐姐,你停一停……我又想尿尿了……我……
我尿完了再帮你插洞洞好吗?」

  薛莉此时也正频临高潮关头,哪容得他停下来,一把抱着田俊在床上打了个
滚,变成男上女下压在自己身上,还恐怕他会抽身而出,弯起双腿勾着他屁股固
定住,一边筛动着下体保持磨擦,一边淫叫着:「尿吧……你尿吧……就尿在姐
姐里面好了……啊……不怕……姐姐不会怪你的……喔……喔……小鬼头……真
硬呐……你插得姐姐也要尿了……」

  田俊凭着本能笨拙地摆动下体,模仿薛莉刚才的动作让阴茎一插一拔在小屄
里进出,薛莉则临床督导,扶着他腰肢纠正方向角度,帮助他加把劲狠干自己亢
奋的阴户,誓要把他的童子精榨干得一滴不留。

  田俊冲刺了十多下,那股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的奇怪感觉又再次涌了上来,
阴茎从未试过这么硬挺,龟头膨胀得好像快要爆炸,要尿尿的感觉实在没法再忍
耐下去了,突然小腹一紧、腰眼一酸,体内一道又热又烫的东西从鸡鸡的开口喷
射而出,吓得他边射边道歉:「喔喔……姐姐……对不起啊……我……我真的忍
不住……尿了出来……尿到你里面去了……」

  薛莉的阴道受到这股童精一烫,整个人像久旱的田野盼到了场及时雨,一松
一紧地不停收缩,尽情吸收着这些春露甘霖,一边浑身打颤,一边拉着田俊的屁
股令两人下阴紧贴,保持着肉棒抵在阴道最深处的状态,直到半滴童精都不剩地
全部过档到自己屄里,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手,软摊在布满秽渍的大床上。

  田俊懵懵懂懂地傻看着面前爽得几乎虚脱了过去的姐姐,搔破脑袋也搞不清
楚为啥只撒了泡尿进她的洞里,便会让她舒服成这样,更奇怪怎么这次尿尿比以
往任何一次都来得畅快,甚至还埋怨这泡尿竟然那么少,真希望能够没完没了的
尿足一整天。

  这时耳机里传来导演的指示,要我把镜头再扯近一些,拍摄田俊把阴茎拔出
来后,薛莉阴道慢慢流出精液的情景。我调校好焦距,让薛莉的阴户占据了整个
画面,刚好这时田俊的阴茎「噗」一声就滑出了阴道,人也随即挪开躺到一边。

  薛莉尚未消化完高潮后的余波,阴户仍然处在兴奋状态,只见又红又胀的小
阴唇向两边翻开成「人」字形,阴蒂硬挺挺地勃立在顶端,阴道口微微张开,每
隔三、四秒就轻轻抽搐一下,一小股白色的精液从阴道里慢慢渗出,顺着股沟淌
滴而下,积聚在屁眼的凹窝里,盛满了,又再向下流去。

  「卡!」导演满意地大喊一声,鼓着掌站了起来,微笑着向床边走去,他拍
拍田俊的肩膊,赞赏地说:「好,演得不错,有前途!你先歇一会,那东西上面
的水先不要擦干,等下还要续拍,能接得上吗?」

  「行!」田俊信心十足地应了一声,接过媚姐递过来的睡袍披上,坐到一边
去了。媚姐用毛巾把薛莉阴户外的秽渍细心擦拭干净,薛莉这才娇体懒慵地撑身
坐起,让媚姐帮她抹去额头上的香汗,梳发补妆,不时用眼角偷偷向田俊那边瞄
过去,田俊初试啼声便一鸣惊人,看来连薛莉这个号称握鸡巴多过握筷子的A片
皇后也不禁对这新入行的小子刮目相看。

  休息了十五分钟左右,灯光又再度亮起,准备接拍下一组连续镜头,媚姐用
喷壶向田俊差不多半干的阴茎上喷洒一些水份,令阴茎回复刚才湿淋淋的状态,
「准备……」导演喊着:「开始!」我把画面逐渐拉远,对准了床上两人全身后
就固定下来。

  薛莉与田俊并排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两人刚从高潮顶峰滑落,浑身乏力,累
得连手指头也不愿动一动。过了好一会薛莉才魂魄重归体内,转身抱着刚被她夺
去了童贞的小男孩,在他脸上「啧啧啧」连亲几口,春风满面地问道:「小龙,
刚才的游戏好玩吧?」

  田俊涨红着脸,腼腆地低声解释道:「对不起啊,姐姐……我不想的,但刚
才真的忍不住,把小便尿到你里面去了,我……我……」薛莉吃吃地笑了起来:
「呵呵,姐姐不会怪你的,你没看见姐姐刚才舒服得很吗?嘻嘻,小鬼头,看不
出来你庙小菩萨大,那根家伙这么厉害,差点把姐姐的命也取去了!」

  薛莉口里说着,手又不由自主地弯到田俊胯下,把那根干得自己欲仙欲死的
肉棒握入手中,爱不释手地把玩了起来。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轻握着幼嫩得像婴
儿皮肤般的包皮慢慢地套动,看着粉红色的龟头一下下地从手掌中钻出来又缩进
去,春心一阵荡漾,小屄又痒了起来,顾不得上面还沾满两人的分泌物,俯身一
口就将它含进嘴里。

  田俊躺在床上正乐着,忽见薛莉把自己的东西放入口中,急叫道:「姐姐,
不要!上面有尿,脏……」薛莉咭的一声笑了出来,把龟头吐出口外,向小男孩
上起了生理课:「不脏,姐姐喜欢。知道吗,你刚才射出来的白色东西不是尿,
是精液,你已由小孩子变成大人了。」田俊傻呆呆的还弄不清楚状况,阴茎又被
她含进了嘴里去。

  尽管不久前才射过精,田俊受到如此强烈的直接刺激,半软的阴茎又再充血
勃硬了起来。薛莉从口中的变化迅速知道自己的挑逗已收到预期效果,一边含着
鸡巴深吞长吐,一边撩卷舌头专攻龟头这处敏感的薄弱点。田俊哪承受得住这般
招待,颤抖着弓起身子,嚅嚅呐呐地说:「姐姐……姐姐……我很难受……又想
把鸡鸡塞进你的洞里去……」

  薛莉暗赞一声孺子可教,忙吐出鸡巴往后一躺,双腿叉开,拉起田俊伏到自
己身上来,她边用左手两指撑开阴唇、右手握着阴茎探路,边对满面稚气的田俊
灌输性知识:「姐姐是女生,下面不会长出鸡鸡,这个会流水的洞洞叫屄,是专
门让你们男生把鸡鸡插进去的,所以现在你是在和姐姐肏屄。」

  田俊还似懂非懂地楞着,薛莉驾轻就熟很快已把龟头对准了自己的阴道口,
于是放开双手改为扳着田俊的腰,口里叫着:「来,自己插进去,就像刚才干姐
姐那样,用你的大鸡鸡狠肏姐姐的屄,射精到姐姐里面!」

  田俊相隔短短时间又再旧地重游,凭藉刚才实諓的心得,毫无困难就掌握到
要诀,硬起腰干向前一挺,只觉龟头顺着一条湿滑的通道长驱直入,煞那间,整
支阴茎就被一层温暖潮湿的皮肤完全包围,舒服得难以形容,而且这个紧密地包
裹着阴茎的皮管还会轻轻蠕动,好像要把阴茎牵引入洞穴的最深处,然后全根吞
噬进对方体内。

  我推着摄影机绕到田俊背后,薛莉已自动举起双腿勾在田俊腰间,令自己下
体离床向上翘起,又低声提醒田俊:「摄影机在你后面,身体抬高一些,两脚往
两边跪开,别挡着镜头拍摄。」幸而不是现场收音,否则这句不是台词的对白可
就会令整组镜头穿崩了。

  田俊把膝盖跪到薛莉纤腰两侧,双腿八字形分开,屁股升高,将胯下春光尽
可能清晰地暴露出来,我把镜头由全身远景摇近去交合部位,调整为大特写,而
肥波也遵照导演的指示放弃了原先使用的座立式摄影机,扛着一台轻便小型机跳
上床,跨站在薛莉上面,将镜头对准两人交媾着的生殖器。

  田俊撑起上半身,下体紧贴薛莉的阴户,先作一次深呼吸,酝酿一下情绪,
然后便开始前后摆动抽送起来。「男的身体再靠前点,垂直向下插!」导演的声
音从扩音器里传出,田俊连忙调整一下姿势,用大腿把薛莉的双脚推前顶高,令
阴户朝天张开,鸡巴则像杵臼的杖槌般往下直插,仿佛打桩一样的力捣进去。

  我和肥波两人一前一后捕捉着眼前令人血脉沸腾的性交场面,这些珍贵的镜
头将会剪辑成精彩的色情影片,销售到世界各地,在好此道者家中的电视荧幕上
一遍遍地播放出来,成为夫妇房事中增添乐趣的催情剂,又或者作为孤家寡人的
独身汉深夜排遣寂寞之首选节目,更是打手枪时联想翩翩的最佳辅佐工具。

  田俊年轻力壮,血气方刚,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性交机器,纵横驰骋,卖力抽
送,把薛莉的小屄肏得淫水四溅,噗唧作响。薛莉也不甘示弱,两片小阴唇紧紧
地裹贴在阴茎的包皮上,无论是插入或是抽出,它都如影随形,不舍不离,跟随
着进退反来覆去;阴道像张永远吃不饱的小馋嘴,不管阴茎插得多深入,它都贪
婪地全根吞没,假若卵袋能够塞得进去,相信它也会照吞如仪。

  「啊……小龙,你真强……姐姐爱死你了……喔……喔……对,就是这样,
可以再快点……嗯嗯……揉揉姐姐的乳房……噢……姐姐离不开你了……」薛莉
的腰像蛇一样扭动,开始发出叫床声,淫水犹如关不牢的水龙头,滴滴答答的流
个不停,阴蒂渐渐涨大凸起,在画面里抢去不少风头。

  田俊初出茅芦,自然不会玩弄多少招式,只懂压在薛莉身上专心向小屄猛攻
力插,同时还要腾出一只手去搓揉乳房,额角开始冒出粒粒汗珠,呼气也变得急
促起来。薛莉也好不到哪里去,田俊的鸡巴又长又硬,下下都捅到阴道尽头,子
宫颈受到龟头连续不断的重击,浑身酸麻得几乎失禁,差点连尿都泄了出来。

  「小……小龙,姐姐……哎唷……这下又戳中姐姐的花心了……啊……姐姐
受不了你这样插……喔!又一下……不行了……不行了……你停停……让姐姐回
回气再来……天啊……小鬼你怎么这样厉害……姐姐要被你干死了……」

  照理薛莉身经百战,收放自如,此刻又怎会败在一个小毛头的胯下?我不知
究竟是她戏假情真,给田俊肏出了快感,还是演技已达炉火纯青,让人分不出虚
实,无论如何,她脸上露出的却实实在在是一个偷情少妇放开怀抱尽情纵欲,充
份享受性爱乐趣的淫荡表情。

  田俊听话地停了下来,薛莉喘了好一会,才有气无力地拍拍他屁股说:「这
个姿势插得太深,姐姐的花心都给你撞麻了……呼……你也累了吧……呼……换
过另一种方式,你躺下不用动……呼……让姐姐自己来……」

  田俊依言乖乖转身躺下,我也把镜头拉远为全身,将摄影机推到他们身侧,
肥波放下小型机,回到原先位置继续拍摄。年青人不愧是年青人,田俊虽然不久
前才发射过一炮,鸡巴却不单毫无疲态,反而在阴道里抽插过一轮后,这时更胜
当初,头角峥嵘,青筋微凸,得意洋洋地在摇头晃脑。

  薛莉望着这擎天一柱仿佛又恢复了干劲,二话不说立即翻身上马,她骑跨在
田俊上面双腿微蹲,筛动屁股调整一下方位,待阴唇刚一触及龟头便全身往下坐
落,仗赖着充沛淫水的帮助,阴茎毫不费劲便自动滑入了桃花洞中。

  这次主动权掌握在薛莉手中,快慢随意,深浅由人,最后鹿死谁手还是个未
知数,既然阵势已经摆开,那就先干一场硬仗再算。薛莉虽然控制着全程操作,
但全身体重却聚集在这方寸之地,每次坐下阴茎依然能直捣黄龙,花心免不了又
再成为箭靶,虽说可调校至蜻蜓点水般轻碰即离,但积少成多,快感一来就阵脚
大乱,难保到时又会溃不成军。

  在田俊方面,虽然不用自己抽插节省了体力,但始终把柄是夹在人家屄里,
要收就收,要放就放,由不得自己作主张,万一在紧张关头被她用力挤压几下,
任你是铁打罗汉也得乖乖俯首称臣。不过也有乘虚而入的空子,可以趁她吞吐到
得意忘形的时候去进行偷袭,例如揉揉阴蒂或是搓搓乳房,一样能有机会取胜。

  薛莉筛一筛屁股先让阴道适应一下插在里面的肉棒,然后俯前上身把双手撑
在田俊胸膛,开始抬起下体去套动阴茎。我把拍摄全景的任务交给肥波,自己仍
然负责去处理大特写。

  镜头一路拉近,画面越来越清晰,已经逐渐习惯了这种刺激场面的鸡巴,不
由得又再发硬翘了起来,把裤裆顶起了一大包,幸而大家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床上
两人身上,我才不致当众出丑。

  只见薛莉用阴道把田俊的鸡巴牢牢裹住,往上提起时连带包皮也一并捋高,
到龟头差不多溜出洞口了,才适时地使劲坐下,将包皮反褪到尽根,可以想像田
俊的阴茎此刻在阴道里受到的刺激有多大。

  果然,到了三百下左右,田俊粉红的阴茎开始变深色,青筋也更形怒凸,硬
度空前坚挺,凭男人的经验,我知道田俊这时已开始生出反应,阴茎充血膨胀,
龟头发大,倘若薛莉一鼓作气乘胜追击,不难迅速令他缴械投降。

  田俊也知道自己的处境,于是使出招数反击,依照剧本扮作无知地往薛莉胯
下一看,惊叫道:「姐姐!姐姐!你下面那粒大红疮又肿起来了!」伸手到阴户
上拨开阴唇,捏着阴蒂轻轻揉压几下,薛莉登时浑身打颤,「喔!喔!喔!」地
哼着,全身软了下来,再也顾不上套动了。

  田俊的注意力又转到了薛莉胸前大奶子顶端的两颗红葡萄上,他一手一粒夹
在指间搓拧扭擦,玩个不亦乐乎,倒是薛莉上下受敌,开始节节败退,原先威风
凛凛的神气样现在已变成宛转娇啼,战况顷刻三百六十度逆转。

  田俊落井下石,趁薛莉阵脚大乱,双手捧起她的屁股,挺耸着自己的下体主
动抽插着薛莉的阴户。薛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像疯了一样把脑袋左右乱甩,披
头散发,咬牙切齿,抓着自己的乳房猛搓一通,向极乐高潮又迈前一步。

  田俊无师自通,把薛莉抱在怀里昂身坐起,变成两人相拥着同坐在床上,薛
莉骑着田俊的大腿,鸡巴仍然插在阴道里,一边握着自己的乳房把奶头送进田俊
嘴中,一边跃动身体使肏屄的动作不致停顿。

  两人胯下都沾满了黏糊糊的淫水,生殖器更是湿得一遢糊涂,各人阴阜上仅
有的一小撮阴毛,早已如漆似胶地混作一团,分不清到底哪些属谁,只有分开的
煞那,才依依不舍地各自归位,但毛发间已拉出无数条由淫水造成的晶莹细丝。

  「小鬼……你真棒喔!大鸡巴像长了眼一样……专拣姐姐的死穴下手……哎
唷!姐姐……快活得要昏过去了……我要叫你小老公,小亲亲……小冤家……喔
喔喔……鸡巴头顶到姐姐嗓门上来……呜……这么长……姐姐受不了了……」

  薛莉像鬼上身一样胡言乱语,淫荡得使全场人都受到感染,鸦雀无声,十几
双眼睛都瞪得铜铃般大,目不斜视地紧盯住眼前上演着的活春宫,连见惯了大场
面的媚姐也脸泛红晕,不好意思地把头别过一边不敢正视。

  以薛莉这样一个熟女去饰演偷情少妇背夫纵欲,自然能演绎得活灵活现,可
是要田俊去扮个初尝性事的小男孩,难免会受到性欲驱动而拿捏不准,不自觉地
超越火位,场面渐见失控。但是导演却没有喊停,倒在耳机里叫我续拍下去,这
段片子火辣劲爆,难以舍弃,可以移花接木用在稍后的剧情里。

  床上两人这时已作最后冲刺,薛莉策驹驰聘,田俊霸王抱鼎,彼此均挥汗如
麻、气喘吁吁,肉体相撞「啪啪」之声不绝予耳,一场鏖战已经接近尾声,双方
高潮蠢蠢欲动,风起云涌,山雨欲来。

  「阿……阿龙……姐姐要泄了……加把劲……把姐姐送……送上天去……」
薛莉刚从嘴里断断续续挤出这几个字,就双手搂着田俊的脖子,开始浑身一颤一
颤的打起摆子来,「姐姐……我……我想尿……不,要射精了……」田俊也同时
到达终点,紧张得连捧着薛莉屁股的手指都捺入到臀肉里去了。

  「好……好……跟姐姐一齐泄吧……嗯……嗯……从姐姐后面干……来……
忍住……在姐姐里面射……喔……用你的精液灌满姐姐的洞洞……」薛莉赶忙抽
身而起,转为趴伏在田俊脚边,张开双腿翘高屁股,把湿漉漉的牝户张扬在田俊
面前。

  田俊的鸡巴脱离了薛莉的阴户后仍在不断跳动,像一支高射炮般直指天空,
满膛弹药只等对准目标便立即发射,他这时不用薛莉督促也懂如何操作,一跃而
起靠在她后面,扶着屁股往前一挺,凹凸二物马上阴阳合璧,再次融为一体。

  田俊抱着薛莉的纤腰,下体快速前后摆动,阴茎如拉风箱般在阴道里推入拉
出,波波淫水仿似磨豆浆一样从阴道口长流不息,薛莉被干得失魂落魄,高潮迭
起,头像拨浪鼓般左摇右甩,口里「心肝宝贝」乱叫一通,完全失去了控制。

  我将镜头缓缓向两人下体拉近,整个画面只见到田俊的卵袋紧紧贴着薛莉的
阴户,阴茎已分毫不剩全根塞进阴道里头隐没了,田俊就这样插着抵住不动,接
着屁股抽搐了几下,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两人生殖器交接的缝隙间慢慢憋出,形
成环状围绕在阴茎周围,然后越聚越多,汇集在阴唇中间向下流去。

  「喔……好爽啊……小弟你……你射出那么多……喔……好热……烫死姐姐
了……你好厉害……干得姐姐花心酸麻……啊……爽……姐姐离不开你了……」
薛莉叫着叫着,浑身打了个大哆嗦,四肢一下发软,整个人瘫趴在床上。

  田俊顺势伏在薛莉背后,让两副热辣辣的胴体紧贴一起,静静地享受着高潮
汹涌而至的快感。鸡巴仍然在阴道里一下一下地抽搐,不过这时从肉缝间泄出来
的已不只是白色的精液,还夹杂着缕缕晶莹通透的淫水,混合为一股以爱欲交融
而成的潺滑琼浆。

  「卡!」导演满意地点点头,站起身高喊一声,片场里的全部工作人员都不
约而同地鼓起掌来。何昭微笑着向床边走去,赞赏地拍拍田俊肩膀:「不错,果
然有两下子。」田俊和薛莉却已形同虚脱,像瘫痪了一样趴在床上动也不动,连
回应句话的气力似乎也使不出来了。

  何昭转身向大家高声道:「多谢各位手足通力合作,使工作进度一直保持顺
利,导演很高兴,为鼓励士气,今晚请大家去流浮山吃海鲜庆祝。」全部人高兴
得又再欢呼起来。


                (四)

  由于田俊比一般新人领悟力高,较易入戏,绝无欺场,又会自动配合镜头摆
位,因此影片的拍摄进程比预算中快,上星期只用两日时间就完成了三组少妇继
续与少年辟室偷欢的床戏,今天已准备开拍奸情败露、被丈夫逼供这一幕了。

  一早薛莉就来到了摄影场,边让媚姐整发化妆,边袒露着上胸让道具明叔安
镶假乳头。趁着空档我好奇地凑过去三八一下,那对假乳头是用软胶塑制,涂上
嫣红的鲜艳颜色,底下连着块圆形的肉色乳晕,无论是质感或外观,都与真的乳
头不相上下,骤眼望过去几可乱真。

  明叔细心地把假乳头分别套上薛莉两颗诱人的乳头上,用胶水黏牢,顺手扯
扯不会脱下来了,这才安心地坐回一边。这时薛莉的一对乳房显得更令人触目,
乳头不单肥大饱涨,还硬硬地向上翘起,让人不由联想到女人达到性高潮时身体
器官出现的自然反应。

  由于等下会有丈夫用钢针刺穿妻子乳头的剧情,以薛莉今时今日的地位,当
然不肯假戏真做,于是就得利用道具来掩人耳目了。至于钢针慢慢刺穿皮肉,从
乳头另一边冒出来的大特写镜头,则是由特约替身演员担纲,事后剪接员把这些
镜头与薛莉痛苦的脸部表情互相穿插交替,就可以营造出慑人心魄的预期效果。

  「嘿嘿!昭哥,莉姐,彤哥,喝完下午茶了?」一个口叼烟卷的中年人这时
大摇大摆地迈进片场,向众人打着招呼,他就是在戏里饰演薛莉丈夫的男配角,
名叫余顺。见人对他爱理不睬的,没趣地独自走进浴室更衣洗澡去了。

  余顺这个人中等身材,样貌猥琐,莫说比不上高山、田俊般眉清目秀,甚至
可说有点抱歉,一向以来大多客串流氓、瘪三等跑龙套的小角色,可能恰好符合
这套片子里丈夫的身份吧,于是便被何昭叫了来跟薛莉演对手戏,想不到癞蛤蟆
这趟居然也能吃到天鹅肉了。

  导演照例最后进场,他肥胖的身躯一坐到导演椅上,吸了口何昭替他点燃的
雪茄,便抬头问道:「人都到齐了吗?那好,全世界准备!」

  灯光徐徐亮起,薛莉刚刚和田俊又大战一场,此刻回到家里已疲倦不堪,澡
也懒洗便倒头躺到床上睡觉了。「拎罧六,长衫六……」余顺刚赌完牌九回来,
口里哼着小调迈进睡房,一进门见到妻子海棠春睡的撩人姿态,穷心未尽,色心
又起,鸡巴不禁胀硬了起来,悄悄摸到薛莉身边,掀起她睡袍下摆,准备来个偷
袭珍珠港。

  灯光掩影之下,妻子被内裤紧裹着的阴部微微隆起,中间凹下一条折皱,把
整个阴户的美好轮廓完全勾勒了出来,而鸿沟下端则濡湿一片,黏糊的液体甚至
渗出裤外,沾染得内裤都变成了半透明,连两片枣红色的小阴唇也隐约可见。

  「呵呵,这骚蹄子发春梦了?看来是最近肏得少,正痒得淌水等我干呢!嘿
嘿!」余顺迫不及待地一边脱着自己的裤子,一边拉着娇妻的裤头往下扯,薛莉
正在睡头上,迷迷糊糊地也不多想,由得他胡来。

  余顺左手握鸡巴,右手往妻子的阴户上捞一把,打算涂点淫水去龟头,以便
一插入阴道就可直捅到底,谁知一摸上手就发现不大对劲了,流出来的「淫水」
滑则滑矣,可是却比以往的浓稠,拿到鼻子前一闻,还带点腥腥的怪味。余顺当
场呆住了,这种特有的味道对男人来说是再熟悉不过,心里马上就明白:妻子背
着他在外与人有染,有支替枪早已帮他把娇妻的阴道用精液灌满了。

  余顺怒气攻心,顺手扯下薛莉睡袍上的腰带,二话不说就把她双手扭到背后
绑了起来,薛莉睡眼朦胧,嘟哝了一句:「又想干吗了?让人家先好好睡一觉再
搞嘛!」老公的德性她最清楚不过了,这块塘底瓦,不到水干总不露面,一露面
就挖空心思尽弄些怪玩意来瞎折腾。

  渐渐薛莉就觉得有点不太对路了,绑起了双手、粗暴地扯掉内裤后,老公还
不知从哪儿找来条绳子,将她两只脚一左一右拉开绑在床架两边,使她像劈一字
马般把下体掰得开开的,无遮无掩的私处顿时纤毫毕露,就算上面长有几条毛也
可以一一数出来。

  余顺伸手在薛莉的阴户上一抹,然后把手掌举到她面前:「臭婊子,你说,
这是什么?」薛莉睁眼一瞧见老公掌上的那滩黏液,剩下的惺忪睡意立即全消,
心里暗悔自己大意,偷吃完后竟忘记了抹嘴,只好装着娇羞地说:「坏蛋,还问
哩,趁人家睡着了在下面又摸又抠,人家受不了才流出这些东西嘛~~」

  余顺用沾满精液的大手当口当面一掌掴过去:「你他妈的当我是白痴啊!老
实招来,一共偷吃了多少次,那个男人是谁?」

  薛莉被打得金星乱飞,一阵阵精液腥味由脸上飘入鼻内,尽管证据确凿,这
种事可是打死也不能招认的,仍在一个劲地装冤枉:「哪有哇!老公,人家几天
都不见你回来,心里惦挂着,刚才正做梦和你……」

  余顺见老婆还在装傻扮懵,火一下子就冒上来了,朝着薛莉胸口用力一推,
薛莉不防有此一着,顿时失去重心往后一仰摔下床去。双脚原本就分别被牢牢绑
在床架两边,这一摔可就变成了脚上头下的倒栽葱,整个人形成「丁」字型的挂
在床沿。

  薛莉急得不断扭动挣扎,可是无论上半身怎样使劲,都没法再昂起身,更没
法改变下半身中门大开的不设防状态,由于两条大腿水平拉开几近一字形,阴户
也随着掰开得如同一只煮熟了的肥蚌,连阴唇都向左右翻开了,屄里面的所有细
节均一清二楚地展露无遗,最尴尬的是阴道口还洋溢着不少田俊的精液呢!

  余顺望着妻子那既淫秽又恼人的胯下春色,一双眼珠贼溜溜的转动,思量着
该用什么方法去好好修理一下这个偷汉的贱婆娘。薛莉挣扎了一会,本就疲累得
很的身躯更加乏力了,现在看见丈夫不安好心的眼光扫过来,心里愈加发凉,唯
有希望使出眼泪攻势这一招看能不能力挽狂澜。

  薛莉「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老公,人家真的没有勾男人呀!呜呜……你
先松开绳子,听我慢慢解释,呜呜……冤枉呀!」哪知身体越扭,睡袍就越滑越
低,一对奶子随着摇摆在胸前乱甩乱晃。

  余顺对着妻子梨花带雨的模样不单毫无怜惜之心,反而生出一股虐辱的变态
冲动,蹲在薛莉身旁捏着两粒乳头又拧又扯,直把薛莉搞得痛痒难禁,像条刚上
钓的鱼儿般活蹦乱跳,号哭得震天价响。

  弄了一会,余顺觉得还不够过瘾,于是起身走出房去,看可以找点什么东西
再将老婆加倍整治一下。薛莉见老公跑了出去,暂时止住哭声,她心知老公的企
图,看来这趟苦头是吃定了,但相信大不了又是晾衣夹、胡萝卜之类的小玩意,
以前又不是没试过,只要咬咬牙熬过去,总好过把奸情招认出来。

  余顺在杂物房翻箱倒柜找了一番后,拿着两支蜡烛和一盒缝衣针走回睡房,
薛莉看到眼都直了:「你……你想干什么?」其实老公想怎么做她已心中有数,
但料不到这些普通的家庭用品竟可被老公残忍地利用来作为凌辱工具。

  余顺嘿嘿地坏笑着:「屄痒是不是?我马上就帮你解解馋。」边说着边点燃
一支蜡烛,随手朝张开大口的阴道插了进去。薛莉扭动身体拼命挣扎,谁知越挣
扎蜡烛就往阴道里面越滑越入,晃动的火苗离娇嫩的阴唇越移越近,骇得她满身
肌肉都绷紧了,不仅再不敢乱扭乱动,而且还要运劲用阴道把蜡烛牢牢夹紧,恐
怕一旦放松,蜡烛又再挪入得更深。

  薛莉紧张得连哭也忘记了,只懂僵直着身体惶恐地望着丈夫下一步的动作。
蜡烛很快就有融化了的蜡油流下来,带着热得难忍的余温淌落在肉洞四周,烫得
阴唇都发红肿起。

  余顺从纸盒里抽出一支又尖又长的缝衣针,先在蜡烛的火苗上烤烤,不知是
想藉此消毒免得妻子伤口发炎,还是想增加妻子的痛苦度,只见他捏着薛莉一片
小阴唇拉长变得薄薄的,随即把钢针一戳穿刺而过。

  「哇!痛……救命呀!老公,求求你放过我吧……」薛莉还没痛完,另一边
的小阴唇又遭到了同一命运。烫、痛双管齐下,令薛莉浑身颤抖不已,两支钢针
也随着悚动而在阴户上微震。

  余顺看见妻子难受的表情,虐欲攻心,愈发来劲了,他蹲坐在地上,抓着薛
莉一对奶子使劲搓揉着,两粒乳头被刺激得凸硬起来,直楞楞地夹在指缝中透出
掌外,余顺意犹未尽地又拿出另一支钢针,在火上烤热了从乳头侧面刺进去。

  「呜哇!痛呀!……哎呀……哎呀……饶了我吧!呜……呜……呜……」薛
莉此刻下面的阴户正遭受着酷刑,上面的乳头又被钢针穿刺,两处同时传来的疼
痛使得全身发出阵阵抽搐,几乎连尿都快失禁飙了出来,像疯子一样张嘴狂叫,
可是却不敢胡乱扭动,生怕一不小心让阴道里的蜡烛又滑入一分。

  余顺再抽出一支钢针:「还不愿意说出奸夫是谁吗?呵呵,那好,反正钢针
多的是,到奶子成了马蜂窝时再说也不迟。」见妻子的嘴大大张开着,极想顺势
把鸡巴插进去叫她含含,顺便堵住她的嘴别让邻居听见,可又怕她吃痛时忍不住
一口咬下,那岂不是变成太监了么?想想还是免了。

  薛莉望着在火上烤得滋滋作响的钢针,吓得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口外了,
凄戚万分地哀求着:「老公,你每次回来都干得我爽爽的,哪还用去偷汉子呐!
放过我吧,等下我一定会好好地伺候你,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余顺也不答话,只是在默默地烤着钢针,「哇!妈呀!别再刺了,我受不了
了,你会把我弄死的……」又一支钢针从薛莉的另一边乳头穿过去,旧痛未消,
再添新伤,薛莉喊得像杀猪一样,哭得如丧考妣。

  余顺轮流在薛莉两边的乳头上扎针,左插一支,右插一支,不一会十几支缝
衣针都给扎进了薛莉的两颗乳头上,余顺这才停下手来,坐在地上欣赏着自己的
杰作。只见薛莉的乳头像针扎子一样,上面密密麻麻地插满一支支尖锐的长针,
仿佛有两只金属小刺猬爬上了她的胸口。

  余顺眼角一瞥,发现余下的那支蜡烛还未派上用场,于是拿来也点燃了。滴
蜡!对,这玩意在A片里就看得多了,可自己却从未试过,刚才怎么没想到呢?
余顺倾侧着蜡烛举到薛莉胸口上方,「叭哒、叭哒」一串刚被火焰融化了的烛油
滴落在薛莉的娇躯上,烫得她整个人弹起来,薛莉眼泪流干了,嗓子哭哑了,反
而不再号啕大哭,只是低泣着,在蜡油滴下来的那一煞才痛苦地弓一下身子。

  余顺滴过小腹,滴过肚皮,滴过乳房,甚至连插满钢针、伤痕累累的乳头也
滴过几次,妻子的反应并没有如他想像中那么强烈,余顺兴致稍降,将视线转移
回妻子的阴户上。那里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部位,嫩肉多,神经线丰富,尤其是
屄里的小阴唇内侧,更是神经末梢密集的地方,用滚热的蜡油烫下去,她想不招
供都难。

  爬到床上坐下来,余顺一手举着蜡烛,一手捏着插在小阴唇上的两支钢针拔
掉,薛莉痛得又抽搐了几下,余顺跟着用手指将阴唇撑开,其实薛莉的小屄不用
撑也早已张得开开的,里面积满了不少冷却了的蜡油,可是这些蜡油都是从插在
阴道里的那支蜡烛流下来的,往往流到一半就开始凝固,能流得到屄里面的威胁
性已不高,远不及刚刚一融化就滴下去的新鲜蜡油来得棒。

  余顺用手指把薛莉屄缝里的蜡粒抠出来,再掰开阴唇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皮
幼肉,另一手持着蜡烛靠近倾侧,才滴落两三滴,薛莉已痛得五官扭曲,整个人
像虾米一样弓起;再滴多几滴,薛莉顿脸色转白,全身打颤,哭不成声,黄豆般
大的汗水不断从身上冒出来。

  余顺怕妻子捱受不住而休克过去,暂时停下了手,俯身对垂挂在床沿的薛莉
问道:「怎样,愿意说了吗?」薛莉已被折磨得魂飞魄散,哪里顾得上听他在说
什么,就算听到了,也已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好样的,硬性子,我喜欢。」余顺抠掉硬化了的蜡块,又再把热烫烫的蜡
油对准薛莉屄缝中间滴进去,薛莉已无余力抽搐弹跳,只有阴户痉挛了几下作出
反应,气若游丝地喃喃着:「我……我……我……」

  「我我我,我什么?」余顺喝道:「今天不把你姘头的名字说出来,别怨我
再辣手摧花。」跟着把蜡烛扔到地上,一手捏着阴蒂,一手捡起刚才从小阴唇上
拔下来的钢针,作势要刺进去。

  薛莉已经捱不下去了,如果老公再在阴蒂上穿刺两根钢针,相信自己一定会
虚脱得昏厥过去,她用尽吃奶的气力,好不容易才挤出几个字:「我……我……
我……我说了。」

  余顺嘻嘻的奸笑着:「早愿意说可就不用吃这么多苦头了嘛!他是谁?」

  「他……他……他就是……隔壁的小龙。」薛莉说完,苍白的脸色又羞红了
起来。

  余顺得到了答案,却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本以为出尽法宝令老婆供出情夫
姓名,他就有可乘之机,若对方是个有钱的冤大头,便可狠狠地敲他一笔,那么
茶、烟、饭、炮与赌本就有着落了,谁知原来是隔壁的兔崽子偷吃窝边草,送顶
绿帽子给他戴的竟是这个连毛都没长齐的鼻涕虫!

  余顺恨得真想开口大骂:你他妈的勾汉子也要挑个有钱人嘛,害老子现在赔
了夫人又折兵,这小子比我还要寒呛,就算把他整个月的零用钱都敲过来,还不
够自己推一手牌九呢,这趟真是白白空欢喜一场了。

  转念一想,也好,今后泡女人就可以名正言顺了,甚至想省掉开房钱带回自
己家里打炮她也无话可说。再不然吃不到西瓜也可以捡粒芝麻,她和那小鬼上床
时让自己躲在暗处作壁上观,饱饱眼福也不错;或者夫妻俩搞搞新意思,反正老
婆已给人干过,干脆说服她让自己也加入,一起玩玩三人行。

  见老婆还软绵绵地倒挂在床沿,抽抽泣泣的仍在哭着,余顺也冷静了下来,
伸手替她把插在阴道的蜡烛拔出,好险!这一分神,火苗已经快烧到了阴道口,
迟点就连阴唇都给烤焦了。解掉绑手绑脚的绳子,扶着她躺上床,薛莉的双腿因
长时间极度张阔,竟一下子合拢不起来,只好就这样以妓女张腿等嫖客趴上来肏
的难堪姿势仰卧着,让余顺慢慢把扎在乳头上的钢针一一拔出来。

  乳头被钢针刺穿时当然痛得要命,这时拔出来也同样疼痛难当,每拔一支,
薛莉就「啊」的大叫一声,眼泪直冒,额头鼓满了青筋。余顺见这样硬拔下去也
不是办法,于是把鸡巴弄硬,插进薛莉阴道里抽动,藉性交的快感分散她对痛楚
的注意力,每抽送三、四十下就拔一支针,到十几支针拔完,余顺也忍不住在薛
莉屄里射了精。

  「卡!OK!」导演看了看表:「大家收拾一下先去吃晚饭吧,饭后回来再
继续完成余下部份。」我除下耳筒,擦了擦汗,正在抹拭镜头,何昭走过来说:
「别忙了,叫肥波干吧,我在福满楼订了窝鸡鲍翅,陪我去喝两杯。」

  在厕所洗了把脸出来,正想找何昭会合,却见余顺把他给拉到了一边,像只
讨吃的哈吧狗般挤着笑脸低声道:「昭哥,帮帮忙,最近手紧,看可不可以先预
支部份片酬……嘿嘿嘿……如果今晚马儿生性,明天请你喝茶。」

  「多谢了。」何昭不耐烦地掏出几张钞票打发他离去:「这些钱赚得不易,
没事就少赌几手啦!死性不改!」余顺连忙接过塞进口袋,不迭地说着:「多谢
昭哥!多谢昭哥!……」匆匆离去。

  我摇摇头,戏里面他扮演的丈夫角色烂赌好嫖,以至将妻房冷落一边,终于
导致老婆深闺寂寞,红杏出墙,而现实生活中的他又何其相似,我忽然想起一句
老话:「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用在余顺身上就最适合不过了。

  何昭驾着他那部宝马跑车,载着导演、薛莉和我四人很快就来到了酒楼,贵
宾房里早已摆好了张八仙桌,侍应生一见我们进来,急忙殷勤地向每人递上条擦
手的热毛巾,一窝炖了差不多六小时的山珍海味正热腾腾地搁在桌面,迎候着我
们去大快朵颐。

  四人坐下开了支洋酒,边喝边闲聊了一会,何昭便向我们分配等下的工作:
「这场床戏基本上已算大致完成,接下来将拍文戏,由于大部分都是对白居多,
所以这次我想用现场收音,以节省事后配音的时间,顺便试试刚搭好的新布景场
隔音效果如何。」他转向薛莉:「莉姐,一会的演出你和余顺移去隔壁新景场,
腾出旧的让阿林拍特约替身穿乳头的大特写。」

  他呷了口酒,又转过来我这边:「文场戏的变化很少,一部机就能搞定,阿
林,那边就交给肥波去干吧,你抓取角度较熟练,所以负责补拍刺乳头的近镜;
替身等下就会到来,余顺分不开身,只好由我亲自操刀上阵。」他笑了笑:「反
正只拍到一双手,谁也分辨不出拿针刺穿乳头的到底是余顺还是我。」

  「啊,对了,昨天又接了三部新片,剧本刚到手,刘大导您先过过目。」他
拿出几本册子递给导演:「主角我初步决定选……」两人开始谈起了公事。

  我和薛莉对他们的交谈没有答嘴的资格,在一旁反正也是晾着,于是便互相
聊了起来。薛莉卸了妆后一点也看不出是个小电影明星,反而像个纯情的办公室
女文员,只是眉目中仍隐隐透射出一丝几乎察觉不出的慑人冷艳;她洗净铅华,
淡妆便服,谈吐得体,一举扫清了以往在我心目中人尽可夫、放浪不羁的淫荡形
象,与银幕上饰演的角色简直判若两人。

  渐渐地我们无话不谈,由影圈新闻说到国际时事,又从流行音乐扯到时装走
势,彼此慢慢熟络了起来。正聊得眉飞色舞,可惜这顿晚饭也已到了尾声,只好
意犹未尽地离开酒楼,登上何昭的车子返回片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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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片摄影师手记  作者:林彤

                (五)

  回到片场,刚拍完上一组镜头的旧景棚已人去楼空,只得测光师一个人在校
对色温,为等下接拍补镜作着准备,倒是隔壁新搭起的布景棚里人影幢幢,原来
全部人马早已移师过去,正密锣紧鼓地筹备着拍摄这组镜头余下的剧情。

  我见特约替身演员还没到来,反正也是闲着,便溜过去看看环境如何。新影
棚是利用原先客厅的旧布景场改装而成,四壁加上了隔音设备,又添置了现场收
音系统,设施完善得与正规的电影公司片场并无二致。

  这场戏是讲余顺利用残忍的性虐手段逼老婆招认了奸情后,怎样再软硬兼施
要薛莉在与田俊偷情时让他躲在一旁窥看,到薛莉无可奈何地答应了,又得寸进
尺地怂恿她去游说田俊,齐玩大被同眠的「人肉三明治」,薛莉虽被丈夫的变态
要求弄得哭笑不得,但回想起先前被刺乳、烫阴的惨况,心里犹有余悸,肉在砧
板上,哪敢不照办。

  这场戏几乎全是对白,而且是薛莉在整部片子里唯一一场不用全裸演出的厂
景戏,气氛自然轻松得多,她身披睡袍,正坐在镜子前让媚姐给她化妆,余顺则
躲在一旁全神贯注倾听着手提收音机里沙田马场的赛果报导,其他人要不是在调
校灯光,就是在测试录音器材;肥波这次独挑大梁,更是小心翼翼地推着摄影机
到处寻取最佳角度。

  「彤哥,昭哥叫我来跟你说,替身已经到了,可以开工了。」明叔过来喊我
回去旧厂。

  一进影棚,只见两个十八、九岁,同穿着热裤T恤的小妞坐在床沿,嘴里嚼
着口香糖,百无聊赖地晃着双腿摇来摇去,正等候着媚姐过来跟她化妆。

  一眼望去,我觉得她们蛮面善的,回心一想记起来了,我收藏的片子里有套
《淫荡姐妹花》就是由她们俩主演,姐姐叫罗紫兰,妹妹叫罗紫莲,年纪只相差
一岁,骤眼看去很难分辨出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但是我却有个简单方法,可以轻易将她们区分出来,虽然两人高矮肥瘦都差
不多,但妹妹的奶子却比姐姐的大上一码。

  记得在影片里有一幕群交画面,紫兰趴在沙发扶手上,一个男人捧着她的屁
股在后面抽送,她则替躺在沙发上的另一个男人口交;第三个男人坐在沙发另一
端,妹妹紫莲跨骑在他大腿上,一面耸动着屁股去吞吐他的鸡巴,一面用双手挤
压着自己胸前两颗豪乳,把站在她面前那个男人的鸡巴夹在中间,上下挪动打着
奶炮。

  这么一来,高下立见,那男人的鸡巴已不算小了,可是藏在紫莲的乳沟里,
还是像条裹在热狗里的香肠,全根陷了进去,只是在肉团套动时偶尔露出小半个
龟头。而紫兰虽然腰肢搁在沙发扶手上,胸部悬空,乳房垂下左右乱晃,显得比
仰躺捱肏时稍大,可是与妹妹比较起来,仍是小巫见大巫。

  我这时向两人胸前扫视了一眼,立即判断出坐在左边的是妹妹紫莲,原因很
简单,虽然她们还未脱衣解带,但上身那件薄薄的T恤已经将她们的身材表露无
遗,加上里面没有戴乳罩,连两粒奶头的大小几乎都可以用肉眼量度出来。

  紫莲的奶子浑圆饱涨,白嫩幼滑,确是令不少女人妒忌、让不少男人迷醉的
上帝杰作,就算与薛莉那对引以自傲的极品相比,也是毫不逊色,故此使我看过
那部片子后便一睹难忘,印象深刻。既然要做薛莉的替身,当然必须斤两十足,
不用何昭介绍,我也知道她们两人中紫莲无疑是最佳人选。

  果然,何昭上前跟她姐妹俩讲解了一会剧情后,紫莲就点点头,毫不忸怩地
三两下脱了个清光,将衣裤交到姐姐手中后,赤溜溜的走到床沿,依照何昭的指
示以倒栽葱的姿势躺了下去。

  灯光师调整着射灯,将光线焦点照射在紫莲的胸部上;媚姐则替她在乳房四
周擦上一些粉,令乳房在镜头下显得更加娇嫩洁白;我将摄影机推近她身边,用
俯视的角度抓取画面,务求能把钢针刺穿乳头时的每一细节都捕捉下来。

  何昭脱去西装外套,卷起衣袖,蹲在紫莲的脑袋旁边,比试着看从哪一方位
下手既不遮挡镜头,又能使阴影减至最少。揣摸了一会,终于正式开拍了,何昭
将紫莲一个乳房抓在掌心,用力握紧,令乳头从虎口间凸露出外,抬头望望我,
我打了个「OK」手势,示意这个角度不错,并且随即开动摄影机。

  明叔早已拆开了一盒新缝衣针,逐根用酒精抹过消毒,一支支排好在何昭身
旁的矮几上,何昭捡起一支,对准紫莲那粒乳头的侧面就要刺进去,但针尖刚触
到皮肤的一煞那,他摇了摇头,又把针放下了。

  我心里好生奇怪,何昭是见惯世面之人,什么时候竟变得怜香惜玉起来了?
但是马上就明白过来,原来紫莲的乳房体积不小,何昭一只手抓不下,五指用力
一握,乳头竟滑下掌心中去了。加上紫莲眼望着锐利的针尖往自己敏感部位就要
扎下去,身躯不由反射性的向后缩,虽说是吃得咸鱼抵得渴,要赚这份钱,早就
作好了思想准备,但针刺到肉还是会痛的,心里害怕确实人之常情。

  何昭不愧是个中高手,见招拆招,他先把针搁回几上,腾出两手分别抓着紫
莲一对乳房二话不说就把弄起来。他一会握着奶子一张一弛地轻搓慢揉,一会用
指尖在乳头四周点触式地划圈,一会又将乳头夹在食中二指之间,拇指则在乳头
顶端揩擦……不消片刻,紫莲就已开始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在何昭不断刺激下,紫莲体内的情欲已逐渐被挑逗出来,她原先绷紧的肌肉
全都放松了,脸泛潮红,柳腰款摆,像个极需男人慰抚的久旷怨妇,舌尖舔撩着
火热红唇,媚眼醉眯成一线,最后忍不住竟把手伸到何昭胯下,在他裤裆上面又
抚又摸。

  何昭对紫莲求偶心切的反应仅报以淡淡一笑,轻轻把她在裤裆上骚扰着的手
拿开,抬头向我打了个眼色,我会意地立即将镜头拉近到让那乳房占满了整个画
面,只见刚才还软软扁扁的乳头,现在竟像变魔术一样,不单充血勃起,还变红
变硬,体积也由原先像铅笔擦般大小膨胀成仿似一粒莲子模样。

  「哇!痛啊……」耳边刚听到紫莲一声惨号,镜头里已看见一支锋利的钢针
从乳头上横穿而过,随着肉体的颤抖而轻轻晃动着,就像古代女子脑后髻子上插
着的发簪。原来何昭趁她正陶醉在快感中,不备之下迅速出招,旗开得胜。

  紫莲突然由天堂掉进了地狱,痛得她连腰都弓了起来,要不是姐姐紫兰在床
上拉着她双脚,准保整个人掉落床下在地上打滚。何昭边按着她双手,恐防她受
不了疼痛自行把钢针拔掉,边温柔地安抚着:「别紧张,将身体放松就不会太痛
了,我会尽量扎浅一点。来,到另一边。」

  趁着紫莲还没回过神来,何昭又抓起第二支钢针,捏着另一边乳头迅速穿刺
过去。紫莲整个人像触电一样弹了起来:「哇!不……痛死人了!这么痛,真的
受不住,这钱我没本事赚,不干了!呜呜……」跟着就哭了起来。

  何昭搂着她的身子固定住,以免因她扭动的幅度太大而令镜头拍得不清晰。
我把画面再推近至乳头的大特写,看着那颗嫣红娇嫩的少女乳头被一支银光闪闪
的钢针穿透而过,心里也禁不住寒了一寒。说也奇怪,可能那里虽然乳腺发达,
但分布的都是毛细血管,针尖冒出外的孔口倒是没有太多血流出,不过单是看见
那粒乳头像烤肉穿在叉子上的恐怖情景,也够人惊心动魄的了。

  紫莲脸色变成灰白,一边啼哭,一边双手护着酥胸,说什么也不肯再让何昭
继续在乳头上扎针了。紫兰从携来的包内取出一条小手帕,心疼地替妹妹擦着额
头上不断冒出的冷汗,尝试跟何昭商量看有没有转圜余地。

  「你看,痛成这样子,叫人家怎么拍呀!当初你与我们商谈时也没有说要扎
十多针,我以为最多扎三、四针才答应接下来的。昭哥,这样好不好,一人走一
步,每边再扎一针就结束,片酬我们也只收一半算了。」

  何昭的脸突然一黑:「只扎两针?大姐,你叫我怎么连戏呀!再说,要莉姐
和全班兄弟重拍上一组镜头来迁就你们,这笔额外开支谁来负责?就算你不要片
酬,也要倒贴给公司一大笔才能脱身耶!」

  紫兰给唬得一下子说不出话,左右为难之间,眼睛一红,看来快要跟妹妹一
起哭出来了。何昭见状脸色一转,站起身靠到她耳边低声细语好言一番,我听不
到他究竟说些什么,只见紫兰听完后犹豫了一会,跟着点点头,从包里掏出一个
化妆盒,再由暗格里取出两粒白色的小药丸,自己先吞一粒,然后把另一粒递给
妹妹。

  紫莲还在哭着,见姐姐把药丸递过来,泪眼蓦然瞪大,眼眸里发出一丝如同
沙漠里的人见到了泉水般的喜悦光芒,何昭适时地开了罐可乐递给她们,紫莲一
接过来便和着药丸吞下,哭声也立时止住了。

  过不了一会,姐妹俩的眼光开始变得呆滞,神情惘然,还作出一些莫名其妙
的举动,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吃吃地傻笑,整个人进入了又似轻松、又似兴奋的
状态。我这才知道,原来她们刚才吞下的是迷幻药,习惯服食软性毒品的人一经
「上电」,顿会如登仙境,仿佛飘浮于太空之中。

  何昭趁这对迷幻娇娃正值迷迷糊糊、反应迟钝的良机,招手唤我过去帮他把
紫莲倒竖起倚靠在床边,然后一人抓着她一只脚拉开,分别用布带绑牢在左右床
背,紫莲只是痴痴地傻笑着,毫无抗拒地任由摆布。为防拍摄中途受到她干扰,
何昭又把她双手也倒捆在背后。

  紫莲早已全身一丝不挂,现在大腿一经张阔,阴户也随即门户大开,虽然那
里已不知被多少根鸡巴肏过了,可幸年纪尚轻,两片小阴唇仍保持着少女应有的
淡红色,像一张性感的小嘴般向两旁张开着。何昭用手指拨开稀疏的阴毛,找到
躲缩在皮瓣里的阴蒂,捏着轻轻搓捻了几下,紫莲居然也会作出反应,身体微微
挺起,嘴里哼出迷糊不清的呻吟声。

  何昭点了下头,满意地扭身向紫兰望去,「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
我要飞……飞……」紫兰像鸟儿振翅般地拍动着双手,正坐在地板上转着圈圈,
何昭把她拦腰抱了上床,放在妹妹两腿中间,然后再次将紫莲的小阴唇拉开,令
阴蒂凸露出外,对紫兰道:「小鸟乖,看,这里有条小虫子喔,快把它舔到嘴里
吃掉吧!」

  紫兰半睁着迷惘的眼睛,见面前果然有颗浅红色的小肉粒,不假思索地就俯
下身去,伸出舌头在上面一舔一舔的想把它钩出来。紫莲的身体在神智不清中仍
自然地生出快感,小屄被舔得一张一张的不断抽搐,阴蒂越胀越大、越来越红,
人也爽得忘乎所以,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胯下那方寸之地。

  何昭打了个响指:「开工。」他一边吩咐着我,一边重新蹲回紫莲身边,左
手握乳房,右手捏钢针,毫不迟疑地对准那粒乳头就扎穿过去。紫莲处在迷离状
态,从屄上持续传来的快感又盖过了只一煞那的疼痛,身体仅本能地抖动一下,
便再次沉醉于性器官的阵阵畅快中。

  我在镜头中拍摄着紫莲左右两边的小乳头,分别接二连三地遭一根根银光闪
闪的钢针穿透,七、八支钢针纵横交错地刺满在上面,已经开始有些鲜血从乳头
的伤口处冒出来了,但何昭面对着这么血腥的情景,仍然神态自若地将一根又一
根的钢针往乳头上扎,顺手得就好像用尖签去刺鸡尾酒杯旁的那粒小樱桃。

  不到一会,排列在小几上的十几支钢针都已刺满在紫莲的两颗小乳头上,骤
眼望过去,每粒乳头都有如戴上了自由神像头顶的桂冠,三叉八角地向四周伸出
锐利的尖刺,显得既滑稽又令人隐隐心寒。

  何昭完事后扶着紫莲的身体固定住,让我再从各个角度拍摄乳头被钢针刺穿
的每一个细节,看来喜欢观赏这种受虐镜头的大有人在,所以剧本才会加入这一
幕,以迎合不同口味的观众需求。

  紫兰、紫莲姐妹俩还沉浸在肉欲的纠缠中,现在却轮到我们继续拍摄接下来
把钢针一根根从乳头上拔出来的片段。为了不用把镜头摇来摇去,何昭打算先把
一边乳头的钢针逐根拔光,然后再对付另一边,至于左右乳头轮流着来的效果,
则留给剪接人员去处理了。

  何昭用力握着紫莲左边的乳房,使乳头凸起得更高,这样钢针怎样从乳头上
慢慢拔出外的特写细节,都可以由镜头记录得清清楚楚。第一支钢针拔出来了,
伴随而出的还有丝丝鲜血,比刺进去时要多些,可能是乳头已给穿刺了一个伤口
吧。紫莲的反应仍然仅是身体轻轻颤抖一下,似乎小屄的快感与乳头的痛楚相比
要强烈得多。

  何昭跟着又拔出第二支、第三支,紫莲的身体不断颤抖,可能她在迷蒙中也
开始感觉到了疼痛,神经线生出自然反应。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地从乳头侧面渗
出来,顺着白皙的乳房表皮慢慢向下流去;相映成趣的是,她的小屄也给姐姐舔
得兴奋无比,泄出的淫水泛滥出阴户外面,沿着耻丘往小腹缓缓淌下,一红一白
两道小溪流,营造出既香艳又惊心的怪异气氛。

  何昭放开紫莲左边的乳房,对另外一颗乳头亦如法泡制,到全部钢针都与紫
莲的皮肉分离后,两行鲜血已在乳头跟脖子间连成一道红色的轨迹,而整组镜头
的拍摄工作也终于大功告成。

  紫兰、紫莲的理智仍未恢复,依然沉醉在她们两人错觉的迷幻世界里,所有
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粒阴蒂上,何昭走过去将紫兰拉开,我也关上摄影机,过去帮
他把紫莲的双脚从床架上解下来。当把她抬到床上躺下时,紫莲懵懵懂懂中发觉
从下体传来的快感突然中断,竟然还会本能地伸手下去张开的双腿间继续手淫,
一边吃吃傻笑,一边揉着自己的阴蒂以舒解得不到宣泄的性欲。

  明叔递过来一条湿毛巾,何昭替紫莲擦干净乳房上的血迹后,再拉开她的手
抹掉阴户附近的大量淫水,紫莲扭着娇躯喃喃抗议:「不要……人家还要爽……
我要鸡巴……要鸡巴插……」何昭也不管她,匆匆替她穿回衣裤,和明叔两人一
人扶着一个,将姐妹俩拽出片场。

  临出门前,何昭扭头吩咐我道:「这两个妞看来已无法自己摸回家了,只好
由我驾车和明叔一起送她们回去。阿林,劳烦你收拾一下东西,临走前记得帮我
锁门,拜托了。」


                (六)

  他们走后,整个片场一下子变得冷清清的,只剩下我一个人,熄掉射灯,卷
好电线,替摄影机盖回布罩……做完了一切善后工夫,拿起锁头,正想关上电源
总掣出门回家时,忽然想起,隔壁新影棚不知拍摄完了吗?没有我在旁边照应,
肥波不要出大乱子才好。

  新影棚里水静鹅飞,不见半个人影,看来他们这边的拍摄进度比我们那边还
快,早已曲终人散,所有工作人员都已离场归家了。见有几盏灯还在亮着,我转
身去到电源总闸前正准备推上开关,眼角无意中瞥见从浴室里透出一丝微弱的灯
光,依稀还听见好像有人在里面的声音。

  是谁这么勤劳,逗留到最后才走呢?我好奇地走过去一看究竟。哪料眼前看
到的情景让我大吓一跳,原来竟是薛莉!我赶忙缩身躲到门边,不动声色地向里
面窥视。只见薛莉一脚站在浴缸中,一脚踏在缸沿,左手撑开阴唇,右手则把手
指插进阴道里抠,姿势似足了刚才罗紫莲欲求不满时自己手淫的动作。

  意料之外遇上这么诱人的淫糜场面,我全身的血液顿时一下子冲向了胯下,
阴茎立马就勃硬了起来。看着梦中情人在自己眼前做着我只有在梦境里才能见到
的旖旎春色,不禁呼吸加速、汗冒心跳、大脑缺氧、双脚发软,身子轻浮浮的站
不住往前一晃,额头重重的撞在了门框上。

  「谁?」薛莉听到响声停了下来:「谁在外面?」我见瞒不过去,只好现身
出来,尴尬地答道:「莉姐,是我。」

  「啊,原来是彤哥,你还没走呀?」薛莉不愧是见惯大场面之人,不但毫无
腼腆之色,还神情自若地跨出浴缸向我走过来:「哎呀,有彤哥你在就好了。」
她似乎毫不介怀自己是赤身露体,一把拖着我的手就往布景棚中央的大床走去。

  我心噗通噗通地猛跳,她该不会是欲火中烧,找我充当临时炮友吧?正这么
想着,薛莉已往后一仰,躺倒在床上,一手一边扯开阴唇,将阴户端端正正地朝
着我:「余顺那家伙不知怎么搞的,晚饭前拍插蜡烛那组戏时,竟弄了些什么东
西进我里面,我刚才在浴室洗澡时自己抠了好一会,却怎样也抠不着。你帮忙试
试,看能不能把它弄出来,有东西藏在里面,浑身都不自在。」

  嘿,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飞来艳福呢!于是平伏一下心情,俯身凑到
她腿间,仔细地向阴道里观察。薛莉双手已经把小屄掰开得阔阔的,里面任何生
理构造一目了然,难怪万千影迷在银幕下对此小丘浅径那么痴迷,小电影皇后这
个衔头可真是名不虚传。

  只见两片如玫瑰花瓣般鲜艳的小阴唇展苞怒放,该皱的地方皱褶,该滑的地
方平滑;一粒赤红色的阴蒂又大又胀,玲玲珑珑地伫立在顶端;阴道口粉色嫩皮
层层复层层,呈环状堆砌在肉洞进口,把守着小径通幽的大关;尿道口深埋在阴
户中央的嫩肉里,像捉迷藏一样让人几乎找不出来;最下面便是灰碣色小屁眼,
尽管曾经开发,但此刻仍像一圈紧缩的橡胶发箍,弹性充沛依然。

  「怎样,发现到什么了吗?」薛莉微微昂起头问,我赶忙收敛一下情绪,再
次将视线专注在她阴道口,「你用手指伸进去抠呀!你手指比我长,一定能抠得
到。」薛莉见我尚在犹豫,干脆抓住我的手指往她阴道插进去。

  哇!极品!极品!光是伸进一根手指,已经可以感受到阴道壁的压力,若这
时被她夹着的是我的阴茎,真不知会舒服成怎样!我将手指越伸越入,接近阴道
末端的位置时,指尖果然触到了一粒软中带硬的物体,我不太确定那是什么,只
好运用阴力小心地、慢慢地将它往外抠。

  薛莉的阴道并不干燥,那粒东西刚刚抠出一点又滑开了,我手指一出一入地
抠挖着,无形中做着捅插式的活塞动作,加上拇指在外面要压着阴户借力,更有
如在按揉着阴蒂,不一会下来,薛莉已被我弄得芳心大乱,俏脸飞满了红霞,阴
道里自自然然分泌出不少淫水,显得更形湿滑,使我抠挖得愈加困难。

  我这份差事有如在向薛莉调情,那粒东西还未抠出来,薛莉已被我挑逗得性
欲飙升,不由自主地「啊……啊……」低声呻吟起来,十指紧紧抓握着床单,大
腿一张一缩,仿佛欲念难捺,在情人身下辗转求欢一般。

  好不容易我终于把那粒藏在薛莉阴道深处的小东西一点一点的抠了出外,拿
起来大家一看,原来是颗凝固了的蜡粒,想必是余顺在演戏时先滴蜡,未清理完
毕就又将蜡烛插入薛莉阴道,以至把这颗蜡粒推到了阴道底端。

  薛莉嫣然一笑:「真的很感谢你啊,彤哥,要不是你帮我把它抠出来,我今
晚就别想入睡了,呵呵,说不定明天还得要去看妇科医生呢!」说完将视线移到
我胯下:「看来我对你还有点吸引力耶,嘻嘻!」

  我随着她的目光往自己身下一看,脸上唰地热了起来,裤裆前高高的撑起了
个大帐篷,想来阴茎由浴室门口勃硬起后就一直没有软下来过。我不好意思地伸
手进裤袋里将阴茎拨到一旁,双眼不敢直视着薛莉,口里支支吾吾嘟哝着:「事
情搞定了就好……嗯,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开工……我先走了。」

  薛莉微笑着把我拉到床沿,将手按在我胯下那个大包包上:「我今晚总算能
够睡场好觉了,可你这样回去真的睡得着吗?」她的纤纤玉手在我大帐篷的顶端
轻轻揉动着:「唷!硬成这样,为了报答你对我的帮忙,替你松弛一下吧!」

  不待我表示可否,她已动手拉下我的裤链,解开皮带,将外裤褪了下来,她
隔着内裤按住鸡巴搓揉了一会,忽地抓住裤头一把扯下,憋了老半天的铁硬鸡巴
嗖地弹出来,像支小刚炮般高高举起,在她面前不住点头。

  薛莉握着鸡巴套动了几下,抬头向我娇媚一笑:「彤哥,本钱不小啊,尤其
是这个头,挺大挺硬的。」说完就张嘴一口将我的鸡巴含了进去。

  我从来都不知道口交也能爽成这样,一向只在A片里见识过薛莉的口功,已
经知道非同凡响,可到了亲自领教时,那灵活的口舌技巧更使我刮目相看。薛莉
先把整根阴茎含在嘴里吞吐一会,然后再退出来只用嘴唇裹着龟头,轻轻地一吮
一啜,强烈的酥麻感从龟头上传来,让我几乎脚都软了,马上用手扶着床沿,才
不至跪倒在地上大出洋相。

  薛莉也感觉到龟头在她嘴里鼓胀得硬梆梆的,抬起媚眼向我抛了个秋波,双
眼笑眯成一条缝,然后吐出龟头,伸出丁香小舌在马眼上像毒蛇吐信般地一点一
触,舔舐着从尿道口冒出来的几滴滑液,再用舌尖均匀地涂抹在整个龟头表面。

  我像发冷一样全身不断打着摆子,龟头胀大得前所未见,表皮绷扯得反着亮
光,而且凸起一粒粒小肉棱,仿似一颗熟透了的大荔枝;一阵阵强烈快意不断袭
来,嘴里不由自主「喔……喔……」地呻吟着,尽管极力拼命忍住,但精液仍在
体内蠢蠢欲动,眼看就要喷薄而出。

  薛莉凭我的反应知道我已精关不固,立即巧妙地转移进攻重点,舌尖离开龟
头逐渐舔向肉冠下的凹沟,绕着沟沿一圈圈地打转。那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龟
头上的刺激一减弱,射精的欲望顿时舒缓了下来,酥麻感也变成一种难以言喻的
酸酸痒痒感觉,虽然没有方才那么令人心神俱酥,但这种虫行蚁爬式的轻舐,却
让人舒服得直入心肺。

  这时薛莉的舌尖动作又有了变化,由绕圈式改为直线型,她把舌头弯起,兜
着包皮韧带,从龟头下缘慢慢往根部扫去,直至去到卵袋边,再回头扫向龟头,
如此周而复始的来回循环,将整支肉棒都用舌头按摩得舒畅万分。我射精的冲动
虽然已被压下来,但阴茎仍是硬得像铁棍一样,尤其是那种特别的酸痒感觉,更
是令我禁不住连腰都弓了起来。

  薛莉见我站在床边呲牙躬身哎哎叫的怪状,咭咭地笑起来,停下了动作,只
用手套捋着鸡巴,抬头向我说:「彤哥,站久了太累吧?嗯,躺到床上来好了,
这样我也可以做得更方便。」

  这小妮子真是善解人意,我匆忙爬到床上在她身边躺下,边蹬着腿把裤子甩
掉,薛莉已俯身帮我解着外衣的钮扣,将上身剥光了。不到一分钟,我已身无寸
缕,赤条条的向她看齐,眼前只见地上一堆乱衣,床上两条肉虫。

  薛莉坐在我身旁,把长发掠到一边,然后又再俯身把我的鸡巴含进口中,这
次由于我的阴茎朝天直竖,她很自然的就玩起了深喉,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搓摸
着卵袋,臻首像磕头一样上下摆动,把鸡巴深深的吞入口里去。

  我真佩服她能把口交技巧发挥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地,一张樱桃小嘴,竟能
容纳得下如此一根与之不成比例的硬直肉棒,事实上当她把整支阴茎都没根吞入
时,我都能隐约感觉到龟头已顶触到她嗓子眼了,可没想到阴茎退出来的刹那,
她还趁着这空档轻松地用舌尖在龟头上舔撩一番。

  随着她身体的摆动,胸前两个白皙的大奶子也在我眼前晃个不停,反正躺在
床上也是闲着,我不假思索就一手一个捞在掌中把玩了起来。我的鸡巴含在她口
里,她的奶子握在我手中,爽得我不知今夜是何夕,只恨春宵苦短。

  我闭着眼睛享受美快,神魂正漂浮在云里雾里,突然发觉薛莉的动作停了下
来,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她已转身骑在我小腹上,一手撑开阴唇,一手握着鸡巴
对位,正准备坐下去。

  往日梦里风流事,如今都到眼前来。素来梦寐以求而不敢奢望变真的幻想,
今天竟成为活生生的现实,我不自禁地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把,以证实不是在做
梦。尽管我喜出望外,却仍未丧失理智,双手托着薛莉的屁股,以阻止她继续下
降:「莉姐,我……我身边没带那个……」

  薛莉果真是醒目之人,马上就理解我的意思:「你放心好了,我很干净,更
不会怀孕。不戴套子你不是更舒服吗?」

  我还是不大放心:「可是……」薛莉也不以为忤,细心地向我解释:「其实
每一个有份参与拍床戏的演员,隔三天就要到公司指定的医生处检验身体,以证
实没有性病,以免传染给对方。我昨天才验过,所以你大可安心。」

  我惊讶地说:「呵呵,想不到公司也真体恤员工们的健康啊!」

  「你以为啦!」薛莉笑了起来:「老板只是为自己的钱包着想而已,他怕我
们染了病不能开工,令公司蒙受损失,所以才规定要验身的。你想想,这么多人
开工,一天的开支多庞大啊,停拍三五七日的花费不算,而且那些客人都不是善
男信女,若是耽搁了交货期,吃不完还要兜着走呐!」

  我释怀后,手也放软了下来,薛莉顺势往下一坐,「噗滋」一声,整根阴茎
便势如破竹地一点不剩全部捅进了她阴道里。

  一层层又暖又紧的肉瓣把我的鸡巴团团围住,那种舒爽感觉实非笔墨所能形
容,我只觉得阴茎的包皮似乎已与她的阴道内壁融为一体,互相传授着热力、脉
动与激情;不单如此,那些皮瓣还会轻轻蠕动,既像在替阴茎按摩,又像企图将
阴茎引进到阴道更深之处。

  薛莉就这样坐在我大腿上不动,只运用着阴道肌肉一松一紧地挤压着整根肉
柱,即使如此,我已经爽得不亦乐乎了,阴茎随着肉壁的收缩也一胀一鼓地跳动
着,我相信再这样下去,就算不用抽送,也很快就会缴械清仓。

  薛莉上身慢慢俯低,红唇向我的嘴逐渐靠近,我张臂一个熊抱,四片火热的
嘴唇立即就紧密地黏贴在一起。两人的舌头在口腔里互相撩拨、挑逗、交缠,她
上面那张嘴把香津频频渡过来,如醇似蜜,使我齿颊留香;下面那张嘴则淫水泛
滥,如胶似漆,浸泡着我的鸡巴,使我胯间也潺滑一片。

  我们紧紧相拥,仿佛想把两副胴体二合为一,她那对饱满的乳房压在我胸膛
上,被挤成圆圆扁扁的形状,我甚至能感受到两粒乳头在我胸毛的揩擦下,逐渐
硬翘起来;无独有偶的是,两人下体的研磨,也导至她的阴蒂不断受到我耻毛的
刺扎,同样不堪刺激而充血膨胀。

  直至拥吻得快要窒息了,我俩才依依不舍地唇分,薛莉喘顺了气,把上半身
微微昂起,双手支撑在我腋旁,开始慢慢抬降着小香臀,利用阴道去套动我的鸡
巴。淫水实在太多了,阴茎在小屄里滑出滑入毫不费劲,倒是弄出来的声音却显
得分外淫糜,每一次抽送,都会发出「噗滋」一声,仿佛在报着抽插的次数。

  湿滑的阴道减低了我阴茎的敏感度,尽管抽送频密,射精的欲望却得到了缓
迟,故此我才能集中精神去领略一下她小屄的奥秘,我一边搓揉着她两个滑如羊
脂的大奶子,一边细味着阴茎在阴道里穿插的感觉。

  薛莉的小屄属于重门叠户型,阴道里的皱褶一环扣一环,插进去时,龟头像
穿过一层接一层的皮圈,整支阴茎由头至尾都受到充份磨擦;拔出外时,那一圈
圈的嫩皮又把阴茎紧紧箍住,像婴儿的小嘴般吸啜着不放,以至阴茎退出外的那
一瞬间,阴道里的一小截嫩皮也被牵扯出外,直到再插进去,它才跟随缩回。

  薛莉连续不停地套动了二百多下后,开始气喘了起来,不知是奶子被我摸得
太过舒服,还是她已经向高潮迈进,皮肤泛红,呼吸急促,香汗淋漓,鼻息咻咻
地在「嗯……嗯……嗯……」低声呻吟,套动一会就停歇下来,趴在我胸口上轻
轻颤抖几下,然后才又起身继续套动。

  该轮到我发动最后攻击,将她推上高潮巅峰的关键时刻了,趁她伏下身喘息
的机会,我拦腰一抱,在床上一个鲤鱼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抓住她双脚一分一举
搁到肩上,随即摆动着屁股向她小屄狂抽猛插。

  一时间,整个寂静的片场里就只听见我们两副肉体猛烈碰撞的「啪啪」声、
大床摇动的「嘎嘎」声,夹杂着我粗重的呼吸声,以及薛莉欲仙欲死的叫床声,
交织成一首无比动听的性爱交响曲。

  薛莉搁在我肩上的双腿越绷越紧,最后竟蹬直高高举了起来,这样阴户翘起
得更高了,使我抽插时几乎成了垂直向下的角度,像打桩一样下下尽根,直捣黄
龙,卵袋也跟随着上下抛甩击打在她屁股上。淫水一洼洼地被阴茎抽扯出外,沿
着她股沟往下流淌,以至卵袋也沾满了她的分泌,湿漉漉的又黏又腻,将阴毛糊
成一团糟。

  薛莉银牙紧咬,美目半闭,十指使力抓着我手臂,肉紧得连指甲都陷进我皮
肤里去了。突然她一个激凌,大声喊叫了起来:「啊……啊……彤哥……插……
插快点……啊……我来了……大力……插深一点……对……再快些……喔……不
行了……要泄了……啊……」

  我知道她要泄身了,于是以最快的速度、最大的抽幅出力捅插着她的阴道,
希望能带给她一个爆炸性的高潮,令她留下一个永志难忘的美好体验。她的阴道
发出强烈的抽搐,连带整个人都颤抖起来,这时她两腿一缩缠到我背后,双手紧
紧抱着我力拥入怀,藉着两腿在我屁股后面下压,使我的阴茎挺进到她阴道最末
端,直到龟头紧抵在子宫口上了,她才全身绷紧,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我不再抽动鸡巴,只静静趴伏在她娇躯上,陪伴着她渡过这个由我们两人携
手共创的绝顶高潮。阴道一下一下地痉挛着,夹得我的龟头酥麻不已,好不容易
才压下的射精感,又再开始冒起头来,我极力憋着,希望阴茎能逗留在她阴道里
多一秒得一秒。

  忽地从子宫里泄出一股滚烫的阴精,不偏不倚地直喷在我紧抵在她子宫口的
龟头上,我的忍耐力霎时间崩溃了,蓄势待发的精液万马奔腾地往上涌,我不再
恋战,昂身将她一个翻转弄成趴伏状,薛莉也识趣地高高翘起香臀,等待承接我
的玉液琼浆。

  我扶住她的屁股疯狂地抽插着,撞得她两瓣臀肉一片通红,薛莉扭摆着如柳
纤腰,边向后挺送着奉迎,边骚浪地淫叫:「啊唷……啊唷……彤哥……你好厉
害啊……干得人家舒服死了……啊唷……啊唷……射吧……把精液都射进我里面
去……喔喔……干死我吧……」

  鸡巴在阴道里强烈地跳动,一道劲力无比的精液像利箭一样直射而出,我趴
伏在薛莉背脊上,双手弯到前面抓住她一对奶子,使劲握在掌中,静静地享受着
第三股、第四股……精液不断喷出来的销魂感觉,直至曩空如洗,我才像被掏尽
了全身精力似地颓倒在她背上,虚脱得不停喘着大气。

  万籁俱寂,整个片场静得连根针跌到地上都能听见,我和薛莉像堆烂泥般叠
伏在床上,疲乏得手指头也不愿动一下,任由我千千万万充满生命力的子孙争先
恐后地游向她子宫深处,品味着高潮过后的那种懒慵余韵。

  薛莉紧窄的阴道盛载不下我俩的大量分泌,分不出究竟是她淫水还是我精液
的黏滑混合物不断从阴道口倒流出来,我逐渐软缩的阴茎再也无法在她阴道里呆
下去了,随着液流慢慢滑出了她体外。

  我躺到薛莉旁边,她也翻过身来,不需任何言语去表达浓情蜜意,我俩又再
紧紧搂抱一团,彼此的嘴唇急切地热吻在一起。

  良久良久,缺氧的感觉才把我们不情愿地分开,薛莉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说:
「彤哥,你真厉害喔,刚才干得人家几乎爽昏了过去,老实说,我好久都没有尝
过这么强烈的高潮了。嘻嘻,看来你也有条件干我们这一行呢!」

  我对自己刚才的表现也相当满意,可口里还是谦虚地说:「哪里,是多得莉
姐你垂青,我才有幸一亲芳泽而已。」歇了下,我又不解地问:「不过在拍片的
时候,我见你每次都有高潮啊!」

  薛莉「唉」的叹了一声,幽幽的说:「其实拍戏时大部份都是装出来的,虽
然有时候的确试过高潮,但那是身不由主的反应,没有和你做那么痛快淋漓。」

  我不禁笑了起来:「有高潮就好,管它怎么引起,有些女人一生中都尝不到
几次高潮呢!」

  薛莉又「唉」了一声:「这不是你想像中那样的……」突然转了话题:「对
了,你有女朋友吗?」

  我期期艾艾地不知怎样回答,虽然有时为了解决性欲,会到兰桂坊泡个妞然
后发展一夜情,但大部份都是靠对着薛莉的影片来打手枪,而这是不可能和盘托
出的,只好实话实说:「我以前做广告这一行,作息时间日夜颠倒,闲暇不多,
哪有女孩子肯以身相许呢!」

  薛莉的回答让我受宠若惊:「那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我只一个人住,你
有需要就来找我吧,在家过夜也没有问题。」说着,脸红了起来:「其实你一进
公司我就留意到了,你和他们那些人不同,比较老实,举止文质彬彬,尤其是没
有那种邪门的流里流气。」

  老天爷对我实在是太眷顾了,这么风姿绰约的美女肯做我情人,岂不羡煞旁
人?我忙不迭地点头:「当然好!当然好!有幸高攀,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在床
上侍候得你舒舒服服,高潮迭起,鞠躬尽粹,死而后已……」

  薛莉吃吃地笑着:「要是只单纯追求性爱,我还愁会缺少吗?只要你疼我、
爱我,寂寞时陪我,不因我的工作而呷醋,我就心满意足了。」她抬起头望着我
说:「信不信由你,其实每次做爱都有高潮也是蛮累的。」

  「呵呵!」我搔起头来:「这东西不是越多越好吗?哪有人会嫌多的!」

  「对男人来说或许是如此,可对女人来说就不一样了,不论肥瘦美丑都可压
在你身上抽插一番,这和妓女又有什么分别?但既要吃这行饭,就得逆来顺受,
遇上个帅哥,就算给他干到高潮倒也心甘情愿;若对手是个猥琐的瘪三,还要被
他干到淫水横流而泄身,那种生理和心理不协调的感受,你是想像不来的。」

  我还是有点奇怪:「和不喜欢的人做爱,照理不容易产生高潮吧?」

  「唉!就只怨我这副身子不争气。」薛莉从床边矮柜上的手袋里取出一包香
烟,点上一支,深深吸了口,吐出一串烟圈,才把她的故事向我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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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片摄影师手记  作者:林彤

                (七)

  「说起来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那时我刚满十七岁,会考又不及格,读不成
书,只好到铜锣湾一间日资百货公司当售货员。一次与同事们下班后到卡拉OK
消遣时结识了个男生,他名叫潘家伟,大我三岁,样貌颇俊帅的,在黄金商场贩
卖盗版光碟,我那时涉世未深,受不住他甜言蜜语的追求,很快就把女孩子最珍
贵的第一次给了他。

  少女情怀总是诗,当时我年纪小,天真地以为找到了真爱,把他当成自己的
如意郎君,不顾家里人反对,坚持搬出来和他共赋同居。

  最初他对我千依百顺,出双入对,宛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人。过了半年,一天
晚上他闷闷不乐地对我说,上星期他购入了一批盗版光碟,想自己当老板,准备
赚笔钱后就和我结婚,谁知一开张就刚好遇到海关扫荡,弄至血本无归,现在欠
下了人家一笔债,对方又是黑社会,快被追得走投无路了。

  我又心疼又担心,心疼的是他为了和我结婚而弄到如斯田地,担心的是我们
一点积蓄都没有,又何来金钱偿还欠债!

  他捶着自己的胸膛,悲伤地说:『都怪我没有本事,原本想快点和你结婚共
组小家庭的,谁料反而惹祸上身。唉!老天真不公平,为何这样对待我啊!』

  见他不断自责的模样,我不禁抱着他哭了起来:『阿伟,总有办法可想的,
你不如去求求他们,看能不能每月摊还一些,最多待还清以后,我们再慢慢筹措
结婚费用好了,反正我又不是逼你马上就要结婚。』

  他搂着我说:『我求过了,他们怎样都不肯答应,无论如何都要我一次过清
还,不然就派人来对付我,除非……』他欲言又止。

  我见有转机,立即充满希望地问他:『除非怎样?只要我们能够做得到的,
一定会去做。阿伟,我不想见你受到伤害呀!呜呜……』

  他抚着我的头说:『阿莉,他们开出的条件,我就是给砍死也不能够答应的
啊!他们……他们说,要不就叫你去做……做妓女卖淫还债,要不就替他们拍组
露胸的录像,在网上当作偷窥镜头发放,赚到钱后,那债项就一笔勾销。』

  我听完后眼都呆直了,要我钱债肉偿,那等于推我落火坑卖身,可是要我袒
胸露乳给数不清的好色男人作打手枪工具,那以后还有什么颜脸出去见人?左不
是,右不是,更不能眼睁睁看着阿伟遭人寻仇,我也开始惆怅不已。

  阿伟却倒过来安慰我:『算了,阿莉,水来土掩,车来身挡,大丈夫一人做
事一人当,我绝对不会让他们为难你的,大不了我去偷、去抢,也不会让你为了
我而遭别人污辱。我贱命一条,早豁出去了,若再欺人太甚,就和他们拼命!』

  他为了我们俩将来的幸福,连命都不顾了,我还有什么不可以牺牲的呢!无
路可走下,两相权衡我选择了后者。虽然同样犯贱,但至少贞操仍可得到保留,
带给阿伟的心理阴影也没那么深,可一想到从此以后将会处处受人嘲笑、个个视
我为荡妇淫娃,脸该搁到哪去啊?

  既然想不出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惟有向阿伟直言:『真要我选,我宁愿拍
录像,总好过出卖肉体。我想过了,到拍摄时将头发垂下遮住面孔,那就拍不到
我的样貌了,就算片子流传出去,人家也不知道是我。』

  阿伟无限感动地搂住我:『阿莉,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才好,只恨自己
不争气,累你受苦了。』他深深地亲了我一口,又再透露一些谈判内容:『其实
他们也说过将来片子发行时,会在你脸部打上马赛克的,不过我根本就不打算答
应他们的要求,所以没对你提起而已。』

  连最后一个顾虑也给排除,我不再担心了,反而希望快快把这件事摆平,好
回复我们以往恩爱的二人世界。主意已定,我安抚着阿伟:『好了,事情就这样
决定,别想太多了,睡吧,明天就给他们电话约个时间。』

  阿伟不睡,却压到我身上,嘻皮笑脸地扯开我的睡衣:『老婆的奶子就要露
给人家看了,我可得先看个够本才行。』边说,边抓着我的乳房搓揉起来。

  那天晚上,阿伟耍出浑身解数,把我干得欲仙欲死,一夜下来几乎没睡过,
干完一次又一次,前后打了三炮,把我弄得全身像散了架似的,早上起床上班时
双脚还发软呐,差点就仆倒在地上。阿伟对我这么好,我更加死心塌地了。

  过了两天,阿伟接到对方电话,说已经准备妥当,可以拍摄了。我向公司告
了假,吃完午饭后阿伟就依约携我来到荃湾的二坡坊,那里早有一辆面包车在等
候着,刚登上车,门立即关上,风驰电掣绝尘而去。

  车厢里除了我和阿伟外,还有四个男人,年龄都在廿三、四岁左右,一边喝
着罐装啤酒,一边在嘻嘻哈哈地胡闹打屁。从他们的对话中,知道皮肤晒得黝黑
的叫阿辉,看上去像个搬运工人;高高瘦瘦、肤色较白的叫阿棠,颇像个学校老
师,但相信不是;身体强壮、浑身肌肉的叫阿祥,看来喜欢运动,甚至可能玩过
健身;坐在前面驾车的叫阿豹,浓眉大眼、气大声粗,似乎是这伙人的头儿。

  我低着头静静坐在车厢里,心里忐忑不安,自从懂事以来,这副引以自豪的
姣好身躯就只有向得到我初夜权的家伟彻底展示过,可是等下就要在几个素未谋
面的陌生男人眼前脱光上身衣服,将一对傲人的大奶子当众暴露出来,虽然早有
思想准备,但对任何一个纯洁的女儿家来说,这始终是件万分尴尬的事情。

  车子颠颠颇颇的走了好一段路,终于停了下来,我向车窗外看看,认得这是
大帽山顶的其中一个烧烤场,可这是最偏僻的一个,位于山脊背后,远离大路,
杳无人迹,四周丛林密布,隐蔽得很,真难以想像会有烧烤人士找到这里来。

  我们众人下了车后,阿豹带领着阿伟和我来到烧烤场旁的一个山坡边,前面
视野广阔,风景优美,举目远眺,心扩神怡,整个九龙半岛尽收眼底。那里还设
有一张长形松木凳,相信是为方便旅游人士歇息观景之用。

  阿豹拿着部手提摄录机,向我们夸张地授述着等下拍摄的内容:『你们俩扮
演一对情侣,望见四下无人就调起情来。阿伟你接着就脱掉你马子的上衣,然后
除下奶罩,记住,她胸部一定要朝向镜头,让我拍到你玩奶子的情况。』

  不对啊,我记得阿伟说只露出乳房就行,并没有抓摸玩弄这一幕,我用手肘
暗中撞了一下阿伟,希望他提出反对,可是他并没有理会我,只一个劲对阿豹点
头应允:『是,明白,豹哥,我会的了。』

  不容我作出抗辩,阿豹已走到旁边的树丛中开始拍摄了起来,其他三人则站
在他身后观看。阿伟搂着我先来一段接吻前戏,跟着就把我上衣的下摆掀起来,
起初我还有点闪缩,但想到只牺牲一次色相,就可把欠他们的钱债全部清还,心
一横就豁出去了,任由他把我的外衣脱掉,上身只剩下一副白色的乳罩。

  阿伟扳着我的身子面对着阿豹的镜头,动手在后面解乳罩的扣勾,我的脸开
始烫热起来,几秒钟后,乳罩一落下,从未被第二个男人看过的娇贵乳房,就要
赤裸裸地袒露在四对色迷迷的眼睛前,任由他们观赏,唯一能庆幸的是,替我脱
乳罩的是自己心爱的男朋友,要是由他们其中一人来操刀,恐怕我会羞愧得无地
自容。

  心绪还在起伏间,只觉胸前一凉,两只又大又挺的乳房已暴露在空气中,树
丛中同时传来几声赞叹不已的怪叫:『哇!好棒的奶子啊!』我本能地想用手去
遮挡,可是却被阿伟在后面拉住了,争持间反而因扭摆身体而令两个乳房乱摇乱
晃,为在一旁窥视着的那伙人徒增不少香艳的动感。

  惊魂未定,阿伟的手已伸到我胸口来,一把握着两团乳球就搓圆按扁,肆意
地在镜头前作出淫秽不堪的动作,树丛里的怪叫又响起来:『大力抓狠些啊!拧
拧她的奶头,对,磨擦一下……哈!硬起来了!』

  我也发觉两粒乳头在阿伟的玩弄下,渐渐勃硬了起来。多羞人的场面啊!当
着好几双充满色欲的男人眼光下,竟做着一向只有在卧房里两人私底下进行的性
爱游戏,我觉得自己此刻活像一个表演脱衣秀的舞娘,毫无廉耻地卖弄着身体上
的私隐部位去博取台下的热烈掌声;更过份的是,竟把在男人挑逗下逐渐兴奋的
过程清清楚楚地被人记录下来,我恨不得地上有个洞给我立即钻进去。

  『阿伟,脱掉你马子的内裤,让我们看看她的小屄吧!』

  『呵呵,奶子这么大,屄一定也很胀了,不知毛多不多呢?』

  『奶子搓这么几下,乳头就翘硬起来了,阿伟你马子好骚啊!干起来一定很
带劲。』

  ……

  林子里七嘴八舌地在叫嚷,粗言秽语听得我脸都红透了,正彷徨无措、羞惭
得几乎要哭出来时,阿豹适时地从树丛里现身:『好了,这个镜头拍完。』我松
了一口气,谢天谢地,总算熬过去了。

  谁知他走到我身旁,又再举起摄录机对准我的乳房,我连忙拾起地上的外衣
挡在胸前。阿豹淫笑着说:『小妞,怕什么?不拍都拍了,这么美丽的奶子,不
给多些人欣赏多可惜啊!好好好,再拍几个大特写就结束。』他拉扯我外衣时顺
手在乳房上捞了一把:『哇赛!果然又嫩又滑。嘿嘿,奶头硬成这样,下面一定
湿透了。』

  自己的女朋友被人当面调戏,我想阿伟铁定会愤怒得跳起来跟阿豹过不去,
谁知大错特错了,他竟帮着阿豹来劝我:『阿莉,送佛送到西,反正都开了头,
就让豹哥拍完最后这几个特写吧,我都不介意,你还顾虑什么?』

  我心又悲又酸,想不到爱郎不但不维护我,竟反戈相向,联同外人一起来欺
负我这个无助的弱女子,我还为了他而牺牲色相呢!好吧,就不顾虑!我嗖地扯
掉外衣扔到地上,挺起胸膛说:『拍吧!你愿意怎么拍就怎么拍!』

  阿豹也不犹豫,举起摄录机对着我两个乳房左拍右拍,又凑近乳头去拍大特
写;阿棠、阿辉与阿祥不知何时已静静围拢在四周,饶有兴致地对我指手划脚、
评头品足;阿伟则站在旁边默不吱声,看着我任由人凌辱调戏,似乎眼前发生的
一切都与他无尤。

  时间好像停滞不前,仿佛过了一千年,这难堪得令人想自杀的场面才得以终
结。当阿豹放下摄录机时,我的泪水忍不住从眼眶里冒了出来,阿伟抚着我的背
安慰我,我使劲把他甩开,最紧张关头不挺身而出作护花使者,拍摄完了才来假
惺惺补救,这么窝囊废的表现,还算是个男人吗?

  我捡起地上的乳罩戴上,刚想穿回外衣,阿豹却将衣服一把夺了去:『哎呀
小妞,还没拍完呐,这么快就急着想穿回衣服了?』

  我怔住了,还没拍完?你们到底守不守信用呀!我把充满疑惑的眼光投向阿
伟,他却别过头去不敢直视我。

  阿豹将他的毛手搭在我肩上:『怎么,阿伟没对你说吗?这就不对了。下面
接着要拍的是,你们调情了一会后,女的感到内急,于是走到旁边的草丛里蹲下
撒尿,刚好有几个男人路过,便躲在树丛后偷看。』他指了指另外三人:『他们
扮演路人甲、乙、丙,勉为其难替你客串跑龙套……』

  接着他说出的要求更把我吓得魂飞魄散:『我则在你前面把撒尿的过程拍下
来。小妞,我警告你,别跟我耍花样,撒尿时整个小屄要清清楚楚地露出来,到
时我会指导你怎么做,若是达不到我说的要求,嘿嘿……偷窥的那些人看得性起
会不会对你侵犯,我可不敢保证耶!』

  我现在就像只待宰的羔羊,孤独无助,就连我最信任的人也背信弃义,抛下
我不顾,任由我自生自灭。我不怀疑阿豹的说话,这伙人什么事也敢做得出来,
为了能逃脱在荒山野岭被几个流氓轮奸的命运,我饱含泪水,依阿豹的吩咐慢慢
走进草丛中,撩起裙子,在地上蹲下来。

  阿豹拿着摄录机也在我面前蹲下,将镜头近距离对准我的下体,『脱裤!』
阿豹一声令下,我用颤抖着的双手揪着内裤裤头,犹犹豫豫地一点一点往下拉,
山风除除吹来,下阴一片清凉,我知道自己最秘密的私处已纤毫毕现地暴露在众
人眼前,并以淫糜的姿态完整地记录在摄录机内。

  阿伟这时已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是不愿见到自己女朋友当面受人肆意淫辱,
还是内疚地钻进面包车里去反省,我再无心情猜测,总之以我一介弱质女流,是
否能够逃出这四个孔武有力的变态男人魔掌,我已经完全不抱希望了。

  仿佛在有意提升我的羞耻感,旁观的三个人不停发出令人难以入耳的淫词荡
语,虐待着我快将崩溃的神经,加上屈辱、无助、绝望、紧张、害怕……各种感
觉齐袭心头,使我心乱如麻,快要丧失应有的理智。

  『我就说嘛,这小妞果然阴毛浓密,据说多阴毛的女人性欲特别强,我看鸡
巴还未捅进小屄去,她淫水就哗啦啦的流成一大片了。』

  『啧啧!你们看,那两片阴唇真他妈的红润!阿伟这小子也真是,肏得太少
了,换作是我,恐怕一晚至少干她两次,哪还能保存得这么好呀!』

  『少来了,一晚两次?你说的是我吧!嘿嘿,看你见识少就告诉你吧,这种
屄百中难求,收缩性强,特别耐肏,你看看,这妞张开腿蹲下,阴唇仍能紧紧合
成一条缝。哪像你老婆,尽管你一天到晚只顾跟姘头鬼混,一个月也不去干她一
次,肏得够少了吧,但那两块屄唇还不是黑如死牛肺!』

  『你又知我老婆下面是红是黑?啊……他妈的王八蛋!我回去就拿刀把你砍
开九大块!』

  ……

  事情的发展急转直下,完全超出我意料之外,他们几人下流无耻地调侃着,
向我越靠越近,就像几匹垂涎欲滴的饿狼,团团围住一只走投无路的小白兔,我
惊怕得簌簌发抖,整个人都吓呆了,作不出反应,就只懂傻楞楞地蹲着,露出赤
裸的下体任由他们近观细看。

  『好了,小妞,现在开始撒尿。』阿豹的话把我迷迷糊糊的神智又唤醒了过
来,在几双色迷迷的淫眼盯视之下,就算我早憋了一大泡尿,在这样众目睽睽的
环境下又怎能撒得出来?我极力收缩膀胱,放松肌肉,还是半滴尿也挤不出。

  阿豹等得不耐烦了,大声叱喝道:『尿不出就掰开小屄入镜吧!』天哪!这
么淫贱的动作我怎么做得出来!平时小便若有女生在场,我也要关上了门才会如
厕,现在竟要我当着几个男人的面掰开自己私处,我根本就没有这份勇气。

  见我久久没有行动,阿豹的火更大了:『你他妈的不合作是不是?好,那我
叫人来帮你。』话还没说完,其他三人已纷纷自动请缨,我急急应着:『不……
不用了……我自己来。』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手伸往下体,捏着两片阴唇慢慢向左
右拉开。

  『嗯,这才听话嘛。』阿豹说着,将摄录机再靠近一些:『拉得不够开,看
不清楚里面,再掰开些。』我只好咬着牙将阴户拉开至极限,将自己最后一点私
隐毫无保留地贡献出去。我闭上眼睛,不欲见到那几个家伙在我这副淫亵的姿态
面前所流露出的猥琐表情,身体上最后一道关口也告失守,即使被他们再看多几
眼我都无所谓了。

  忽然我觉得阴户上好像有虫子在爬,传来痕痕痒痒的感觉,连忙睁开眼睛一
看,立即骇得我花容失色,原来阿棠折来了一根狗尾草,正用毛茸茸的纤毛在我
的阴户上撩,我想厉声斥责他,却又怕阿豹恼羞成怒,不知会对我再作出什么样
的惩罚,最终还是把说话吞回肚子里。

  我的姑息换来他们更加放肆的后果,阿祥和阿辉有样学样,每人也折来一根
狗尾草,齐齐在我的下体扫来扫去,我痒得几乎蹲不稳,双腿不断发抖,差点连
阴唇都捏不住了。他们分工合作,一人揩擦阴道口,一人专攻阴蒂,一人则在肛
门附近徘徊,我痒得抵受不住,稍稍夹拢一下大腿,见到阿豹圆眼一瞪,吓得我
赶忙将双腿又再张开。

  下体越来越痕痒,酸麻得我全身毛管都竖了起来,小腹开始抽搐,阴户忽缩
忽弛,触觉神经像条绷紧了的弦。我的忍耐力已去到临界点,再也撑不下去了,
浑身肌肉骤然一松,机灵灵地打了个大冷颤,一道憋不住的尿柱急遽地从尿道口
往外劲射出去,洒得前面的草叶都挂满了一颗颗晶亮的露珠。

  『哇哈哈!这小妞终于撒出尿了!』三人望着我喷射着尿液的阴户兴奋得手
舞足蹈,阿豹边催促着他们赶快把狗尾草拿开别挡着镜头,边把握着这短暂的一
刻尽量捕捉我下体排泄尿液的过程。

  我委屈的眼泪也像下面的小便一样滚滚而出,阿伟不知有否躲在一旁偷偷窥
看着我被凌辱的经过?他有否为了区区一笔臭钱把枕边人出卖而感到后悔?无论
如何经此一役,我的心已悲哀至死,对这个我曾经深爱过、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
人恩灭情泯、一刀两断,从这刻开始,所有海誓山盟已告粉碎。


                (八)

  满眶泪水使眼前模糊一片,我只觉几个人影在左右晃动,不知道阿豹是否已
经拍摄完毕,没有他的吩咐,我还是不敢贸然松开捏住阴唇的手指,依然掰开着
阴户蹲在地上,免得他再找借口把我凌辱一番。

  小便已经撒完,只剩下一些余尿沿着阴唇慢慢往下滴,所有被迫作出的羞耻
动作我都做了,想到就快可以脱身离开,真有种从鬼门关跨出来的感觉。

  突然之间,有人从后面抓住我双脚凌空抱起,保持着刚才张腿撒尿的姿势向
那张木凳走去,我就像个被大人抱着把尿的小孩,曲起双脚靠在他胸前,两腿张
得开开的露出生殖器。

  我又惊怕又焦急,这人把我抱到木凳上想干什么,从他顶在我屁股后面那硬
梆梆的部位就已说明了一切。世上没有不吃鱼的猫,我一开始就不应该对这帮人
抱有天真幻想,以为做足他们的要求就会把我放过,这根本是与虎谋皮。

  那人将我在木凳上放下来,从背后松脱我的乳罩,我不断挣扎反抗,双手死
命护着胸部不让他得逞;第二个人过来抓住我乱蹬乱踢的腿,把挂在上面的小内
裤扯掉,我的手又连忙移去下身,紧紧捂着阴部,力求保住最后一道防线。

  手一离开胸部,失去保护的乳房便随着我的挣扎而抛荡摇晃,身后那人趁机
手到拿来,瓜分在左右两手。『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我高声大喊,希望
有奇迹出现,可是在这偏僻的荒山野岭,连鸟也不多一只,哪有半个人影?

  我孤独无援,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可怕境地。下面被拉
开的腿尚和那人在角力,上面握着我乳房的那双手已经开始搓揉抓摸,放肆地玩
弄起来;混乱中我捂着阴部的手也被人拉开了,另一个人用我的内裤擦擦阴户上
的残尿,随即翻开阴唇,一找到阴蒂便用手指捏住,我还没来得及痛呼出声,阴
道又被一根手指捅进。

  我像一只被扔到沸水里的活虾,在木凳上不停蹦弹挣扎,但是任凭出尽了吃
奶之力,亦无法摆脱似乎牢牢黏贴在我敏感部位上的几只脏手。我从未试过这么
狼狈,披头散发、汗冒如豆,半躺在把玩着我乳房的男人怀中,左右两人均一手
拉着我的腿,一手刺激着我的阴部,我难受得快要疯过去了。

  『好了好了,玩够了就继续开工。』阿豹这时站在木凳旁边,对手下那班喽
啰吩咐道,玩兴正浓的几只手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我身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不容易才能抽身而出,这时又要开什么工?我甚至怀
疑自己神智不清听错了,连忙向阿豹哀求道:『豹哥,你要我做的我都乖乖照做
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阿豹淫淫地笑着说:『小妞,戏还没拍完,怎么能够说走就走?』

  『还没有拍完?』我惶恐得头皮发麻,急辩着:『豹哥,你刚才不是说拍完
尿尿就完了吗?求求你,让我走吧!』

  『呵呵,偷窥撒尿这一幕是拍完了,可是故事还没完呢!你也想像得到事情
发展下去会变成怎样吧,那几个偷窥的路人看得受不住了,忍不住过去按倒那个
女的就地正法,四人在草地上打起场轰轰烈烈的野战来。』

  我一听完浑身发软,几乎跌落在凳下,早前的不祥预感竟然噩梦成真,马上
就要在镜头前遭到几头色狼轮奸了!看见旁边三人正磨拳擦掌、跃跃欲试,我更
吓得蜷缩一团,牙关打颤地作着最后挣扎,质问道:『豹……豹哥,你刚刚不是
说……说过,不……不会让……他们侵犯我……』

  『小妞,我是说过,可我只说不敢保证呀,是你没听清楚而已。哈哈……』

  我连最后一线逃出生天的希望也完全破灭了,都只怪我没有留意到他刚才话
里的含意,更后悔听信阿伟的谎言。根本一开始就是个陷阱,利用爱情与甜言蜜
语来作饵,引诱无知少女一步步走下永远不能回头的无底深渊。眼前美丽的青山
绿树渐渐转为灰色,我心里的所有爱都已变成恨,整个世界已没有可信赖的人。

  『不!……』在我一声凄厉的长长呼叫中,三人把我从木凳上扛起抬到树丛
里一块平坦的草地上,我全身早已寸缕不挂,他们只须轮流把我按住让另外一人
剥衣脱裤,然后就可以马上在我身上发泄兽欲。

  我被按在地上呈大字型仰卧,全身赤裸,四肢张开,身旁围着三个同样全身
赤裸的男人,他们一边在我胸部与下体上毛手毛脚,一边用自己的阴茎在我身上
揩擦。看不见阿豹,相信他已躲在某一棵树后拍摄着这场淫乱的情景。

  阿祥蹲在我脑袋旁按住我的手,近水楼台自然就想打我嘴巴的主意,他捏着
我下巴把阴茎靠到唇边,要我替他吹喇叭,一股异味攻鼻而入,我恶心得几乎吐
了出来,厌恶地把头扭到另一边,宁死不干。

  谁知另一边所看到的更把我吓个半死,阿辉以半蹲半跪的姿势正把玩着我一
对乳房,我头这一扭过去,视野刚好落在他胯下。我吃惊得眼都瞪大了,真不敢
相信竟有人的阴茎可以这么粗长,黑溜溜的约七、八寸,布满了青筋,我只曾在
阿伟带回来的色情光碟的一套外国片子里看过一个黑人的阴茎比他稍大,但与普
通人比较,可算是鹤立鸡群。

  一想到等下这根巨无霸将会插入自己那娇嫩紧窄的阴道内时,我不寒而栗,
一股凉气由脊椎骨直通到头顶,但我现在已是笼中鸟、砧上肉,任人宰割,容不
得我说不,越想越凄凉,欲哭无泪,心乱如麻。

  仿佛想证实我的想法,阿辉这时站起身来,走到我两腿中间要代替阿棠的位
置:『嘿嘿,这妞的奶子又软又滑,阿棠,我帮你按住,换你去爽爽。』阿棠见
按手的两人有奶子可摸,早已巴不得换位,听他一说,不疑有诈,匆忙让开。

  阿辉用身体卡在我两腿中间,使我不能并拢,一手握住他那根巨棒,吐了口
口水在另一手抹到阴户上擦擦,急不及待地就想闯关。阿棠刚刚蹲下抓住我一边
乳房正欲把玩,扭头看见阿辉竟争先抢拔头筹,不禁大为不满:『喂喂!阿辉你
调虎离山支开我,原来是想偷步抢闸,跟你做兄弟可真要绕路走。也不想想自己
下面那东西有多粗,被你干过了,那屄早给撑阔了,等下我俩干个屁啊!』

  阿祥见状也忍不住搭嘴:『就是嘛,轮着来你也好应该排到最后。』眼角瞥
瞥树林方向,故意提高音量讨好地说:『大伙找乐子也要论论尊卑,豹哥尚未试
味,我们做小的哪敢先尝,我看最好由豹哥来决定先后次序。』

  这个马屁拍得可真受用,话音刚落,就见到阿豹提着摄录机从树后走出来,
他赞了阿祥一句:『还是你有我心,我干完了就到你。』一把将摄录机塞到他手
里,随即三扒两拨脱得赤条条,挺着鸡巴来到我胯间。

  阿辉不得其门而入,仍依依不舍地望着我下体套动着自己的肉棒,阿豹一手
将他推开:『别耍宝了,晾到一边去,最后才到你。』他这才不甘地讪讪走开。

  阿祥拿着摄录机讨好地站到阿豹身边:『豹哥,你慢慢享受,由我拍。』这
次马屁可拍到大腿上了,惹得阿豹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找死啊!我也要上镜?
让全世界看我表演啊?你们全都滚到一边去,我干完了这妞你们才好现身。』

  唏唏嗦嗦一阵声响后,草地上就只剩下我和阿豹两人,他抓着我双腿竖起,
朝我阴部看看,色迷迷地赞叹着:『真是个好屄,阴唇还是粉红色的,跟刚开苞
的处女差不多,老子很久没肏过这么嫩的妞了。』边淫笑着,边跪下来将阴毛拨
开两边,握着肉棒抵在阴道口准备挺进。

  若想虎口逃生,这是唯一的机会了,我趁阿豹低下头不留意时,缩起的双腿
朝他胸口使劲一蹬,他一个趑趔往后跌坐在地上,我站起身再一脚踢向他胯下,
他『哎呀』一声,双手捂住下体『哎唷、哎唷』地痛得蜷曲一团,我顾不得自己
赤身露体,朝来路没命地奔去。

  穿过小树林,远远望见那辆白色的面包车,快到大路了,若遇到路过的远足
人士,我就能脱离苦海。突然有人在背后把我紧紧抱住,我吃惊地回头一望,整
个人都僵住了,原来是阿伟!想来他是躲在路旁的草丛中负责替那帮人把风。

  我的心骤然沉落了谷底,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挣脱魔掌,想不到居
然在阿伟手中功亏一篑!我不可置信地摇着头,无言而怨恨的目光几乎能将他杀
死。阿辉、阿棠与阿祥这时已经追了上来,夹手夹脚把我又抱回到那烧烤场去。

  在阿豹的指挥下,几人用小刀将我的外衣削成布条,四肢分开绑在松木凳的
凳脚上。我又回复了先前那个羞耻无比的姿势,只不过这次不是躺在草地上了,
而是窄长的木凳,更由于双手双脚垂下到背后才被绑起,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
胯下胀卜卜的阴部,现在变得更加夸张地演凸而起。

  就像一个被判处了死刑的囚犯,知道命运已成定局,心情反而异常平静,我
闭上双眼,等待着暴虐的降临。即使把我轮奸至死,你们也一定会有报应的,以
我一己之力无法与你们抗争,就让老天爷来收拾你们吧!

  阿豹揉着他红肿的下体来到我身边,『呸』地向我吐了口唾沫:『你这婆娘
好狠毒啊,几乎把我的小弟弟给毁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让你也尝尝
阴部痛得火辣辣的滋味。你不让我肏吗?我就偏偏要弄到你欲火焚身,自动哀求
我去肏你!』

  不知道他吩咐手下的喽啰们去搞什么花样,四周忽然静了下来,我好奇地睁
开眼睛,只见几人手里拿着些东西正从烧烤场那边走回来。阿辉双手撑开我的阴
户,阿棠一手拿着瓶蜜糖,另一手拿着支毛笔,不断用毛笔沾着蜜糖涂在我阴户
上,不一会,阴户里里外外都浆满了蜜糖,连阴毛都被黏得湿腻腻的。

  一般在烧烤场周围,都可找到来烤肉的人遗留下这些用剩的蜜糖,这不足为
奇,但奇在涂在我阴户上有什么用呢,总不会生起炉火拿我的阴部去烤吧!

  正疑惑间,又到阿祥走过来,他左手撑开我两片小阴唇,右手则用指头按在
阴蒂上揉动,我知道他想挑起我的性欲,到时就会恳求阿豹与我性交了。我当然
不会让他的计划得逞,心如止水,极力忍耐,事实上一个正常的女性,在这样的
情况下尽管如何挑逗,又怎会有情欲产生出来?

  阿祥见方法无效,恼羞成怒,改而曲起手指朝我的阴蒂弹下去,女人最娇嫩
敏感的部位受到如此对付,哪还受得了,我痛得他每弹一下,身子就跳一跳,冷
汗也一股股的冒出体外,弹不了一会,阴蒂已变得红红的微肿起来。

  这时阿祥转身从旁边一丛马樱丹的花朵上捉来一只蜜蜂,放到我凸起的阴蒂
上,我开始醒觉他想干什么,吓得魂魄不齐,全身都绷紧了。像被雷劈中一样,
刹那间从阴蒂上传来一道电击般的剧痛,通过神经线散播到我全身每一角落。

  我痛得弓起了身,视线刚好看见阿祥把螫完我阴蒂的蜜蜂扔掉,可是那根蜂
刺仍留在阴蒂上面,连着的毒囊就像心脏一样『噗噗』的跳动着,继续把剩余的
蜂毒通过那根刺注射进我的阴蒂里。

  不管我如何哭叫、痛楚难当,他们均视若无睹,丢下我躺在木凳上独自受着
煎熬而不理,嘻嘻哈哈地走到一边围在一起打扑克去了。

  很快,阴蒂里的蜂毒开始发作了,整个阴户热得像火烧一样,小阴唇逐渐充
血膨胀,变得又红又硬,向两边翻了开去;阴蒂首当其冲,肿胀得最厉害,已成
一颗花生米般大小,整粒冒出皮管外,颤腾腾地翘了起来。

  我从未试过这样的身体反应,心里又慌又乱,心脏「噗通噗通」狂跳,加速
了血液循环,令蜂毒扩散得更快,不到一刻,全身皮肤潮红,浑身发烫,阴户整
个肿起,并且出现强烈的骚痒感,一直痒到阴道里面。

  不知是大脑受到蜂毒的影响,还是肉体再抵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我的理智开
始有点动摇了,隐隐约约从心底里生出一股希望有人来抚摸一下阴部,帮我消除
那种揪心揪肺痕痒感的荒唐念头。

  阴蒂的疼痛逐渐减轻,可是阴户却越来越痒,虫行蚁咬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越来越真实,仿佛阴户已成了个乱轰轰的蚂蚁巢。不对!我骇得头发都竖直了,
我确确实实感到有蚂蚁在我身上爬,有几只甚至已经爬到我小腹上了!

  我慢慢抬起颤抖着的上半身,希望那只是精神紊乱产生的错觉,『妈呀!』
不看犹自可,一看整个人都慌了神,真的有数不清的蚂蚁密密麻麻爬满在我阴户
上,正贪婪地吸食着涂在上面的蜜糖。

  『救命呀!快些来帮我赶走那些讨厌的东西啊!救命呀!……』我不断大声
呼喊着,他们却置若罔闻,依然在兴高采烈地打着扑克。我由呼叫逐渐变成为哀
求:『谁来行行好……求求你们,帮帮我……呜呜……帮帮我吧……』

  生殖器极度充血加上无数只像汗毛那么细的小脚在上面爬来爬去,感觉就像
被人用羽毛轻轻扫拂一样,更糟糕的是任何细小的缝隙它们都能钻入,偏偏能起
遮掩保护作用的小阴唇又发硬张开,露出里面所有的一切,无论阴唇内侧、阴蒂
上、尿道口、甚至阴道里……都有东西在蠕动,折腾得我都快疯掉了。

  尽管我心里千百个不愿意,可是敏感部位受到这样若即若离、似有似无的轻
触漫扫,加上体内蜂毒的催化作用,捺不住的性欲像雨后春笋一样节节冒升。我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需要男人的抚慰,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有根东西塞进阴
道里止止痒,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下贱地主动哀求一个陌生人来干我。

  『豹哥……我受不了了……好痒啊……豹哥……过来好吗……求求你……我
下面好痒……好热……很难受……帮帮我吧……豹哥……你想怎样都可以……』
口里不自觉吐出的话,连自己听见都会脸红。

  不知是我声音太低,还是他们故意吊我胃口,连眼尾也不瞧过来。体内的欲
火越烧越旺,大量淫水从阴道里不可抑制地狂泄出外,我实在忍无可忍了,顾不
得少女的矜持,放弃了人的自尊,恬不知耻地大声叫唤:『豹哥……我要!我要
啊!……快过来帮我解解痒……豹哥,我愿意了……快来啊!』

  阿豹慢慢地站起身,狞笑着踱过来:『小妞,早这样子就不用敬酒不吃吃罚
酒了嘛!让我瞧瞧,呦,骚屄浪得发大水了!』俯下身凑到我脸前:『贱货,你
想要什么,我可听得不大清楚啊!』

  我望着他胯下那条晃来晃去的肉棒,急急地说:『我要……要豹哥下面那根
东西……』

  阿豹握着阴茎举到我眼前套动着:『是这个吗?要它来干什么?不说出来我
可不知道该怎么做啊!』

  刚才还丑陋得令人作呕的东西,此刻在我眼中竟变得那样可爱,我恨不得它
马上就来填满我底下空虚得让人发慌的洞穴,磨擦掉里面说不出的难受和痕痒。
我用尽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媚态,极其淫荡地恳求着:『我……我要……要豹哥
的肉棒……来干我……』

  『再说明白些、淫贱些,不然老子的屌硬不起来啊!』阿豹边说边继续套动
着,他的阴茎开始充血变硬,在我眼前散发着无比诱人的吸引力。

  肉欲已战胜了廉耻,我什么都不顾的豁出去了:『我要豹哥的大屌,要豹哥
来肏我!快呀!豹哥,赶快用你的大屌狠狠地肏我吧!』

  阿豹满意地朝三个喽啰挥挥手,退到一边,阿辉过来撑开我的阴唇,阿祥拿
着两瓶矿泉水朝我阴户淋下,阿棠则将附在上面的蚂蚁拨掉,冲洗完了再翻开阴
唇详细检查一遍,又将手指伸入我阴道里证实完全清理干净了,才笑嘻嘻地对阿
豹说:『大哥,这妞的屄冒出这么多水,早就把里面的东西都给冲掉了啦!』

  阿豹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回复了先前张牙舞爪的狰狞状态,他呵呵笑着吩
咐三人:『好了,解开她,我要干得她在我鸡巴下苦苦求饶,绑手绑脚的看不到
反应,不够过瘾。』

  『松开她?你不怕她又再逃走吗?』几人还有些顾虑。『少担心,』阿豹自
负地说:『你们看,这娘们发骚成这样,倒过来还怕我走掉呢!况且赤身露体,
她还能跑到哪去?你们到那边去呆着,别碍着我办事,干完后我再叫你们过来接
棒,一人一炮总够喂饱她了吧!哈哈哈!』

  布条甫一解开,阿豹的肉棒就插了进来,『喔……』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下
满足的呼声,不顾双手还在发麻,用力把他搂着,像个频临没顶的遇溺者突然捞
着根救命稻草。无限空虚的阴道一下子得到填充,痕痒感顿时消失了不少,代之
而起的是对磨擦的渴望,好彻底搔一搔我所有发痒的部位。

  肿起的阴部肌肉压迫得阴道更显紧窄,阿豹要分几次抽提才能把整根阴茎全
部插进我阴道里,可仅仅这几下筛动,他粗糙的阴毛便磨擦得我胀大成一个血泡
般的敏感阴蒂生出触电一样的感觉,牵连到受蜂毒影响至亢奋莫名的阴户也像张
喂不饱的馋嘴,紧紧含住他的肉棒不愿放离。

  阴道裹住他阴茎轻轻收缩的动作产生出像吸吮般的效果,使阿豹只顾享受快
感却在最紧张关头停了下来,我难过得几乎连嘴唇都咬破了,一面频频催促着:
『动嘛!豹哥,你动一动嘛!』一面移船就墈的抬起下身自顾自地挺耸起来。

  阿豹如梦初醒,抓住我的乳房大力一握:『想不到你这骚货还真浪得可以,
好,那就来领教一下我大鸡巴的厉害吧!』屁股一沉,随即大起大落地猛干。

  随着坚硬的肉棒在我阴道里不停冲刺,下体的痕痒像被狂风一丝丝吹飞的蒲
公英,逐渐消散得无影无踪。憋到快爆炸的肉欲得到了舒缓,我将一切礼义廉耻
都统统抛诸脑后,忘情地『啊……啊……』浪叫,舒泰得放荡形骸。

  阿豹抽插了一会,可能嫌木凳太过窄小,干得不够畅快,于是要我搂住他脖
子抱着我站起来,边走边干的又去到草丛中那块小平地。我刚躺下,他就半跪半
蹲的骑到我身上,抓起我双腿绕在他腰间,前身一俯又狂抽猛插起来。

  好像被色鬼附上身,我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在阿豹胯下淫哼浪叫,骚态
百出,双腿在他腰旁高高撑起,演挺着阴户承受他肆意奸淫。连我自己也难以置
信地暗暗吃惊,这是怎么了?我怎会变得如此下贱?不但不去抗拒无赖之徒的侵
犯,反而在心底里对他生出感激之情。

  阿豹玩女人的经验相信十分丰富,在他的抽插下我根本无力招架,一波波快
感不断袭来,我双腿越张越开,让出更多空间使他能下下都把阴茎插进我阴道尽
头。高潮开始萌芽,继而向四周扩散,全身都感染到那种令人颤栗的美快。

  就在高潮在望的节骨眼,阿豹却将阴茎拔了出外,拍拍我脸颊,示意我换成
狗爬式让他在后面干。这时我一刻也不愿意停下来,想都不想就连忙转身趴在地
上,屁股高高翘起,露出淫水答答的阴户迎候他继续把我推上飘飘欲仙的境界。

  阿豹抓着我屁股往前用力一挺,硬梆梆的龟头直抵子宫口,撞得我浑身一阵
酥麻,几乎就此泄出身来。他趴在我背上一边抽送,一边抄手到前面握住我的奶
子搓揉,上下夹攻干得我如痴如醉,声嘶力竭地狂呼:『啊……豹……豹哥……
用力……再用力……啊……舒服……』迅速向高潮迈进。

  一阵强烈的抽搐由阴道传至全身,我整个人都颤抖起来,阿豹的阴茎仍在不
停抽插,可是我四肢已发软得无法再支撑两人体重,像崩塌的沙丘涣散在地上,
任凭高潮的快感如电流一样在身体里四处乱窜,冲击得我几乎昏死过去。

  我从未试过有这么强烈的高潮,不知是被阿豹发掘出我埋藏在身体深处潜意
识的淫荡本质,还是拜蜂毒令身体极度亢奋所赐,总之在光天化日之下,我已在
一个无赖歹徒面前被干出绝顶高潮,而且连以往与阿伟的所有做爱中也没有这么
痛快淋漓过。

  阿豹不让我有丝毫喘息机会,他捧着我屁股托高继续冲刺,我筋疲力尽,像
个木偶一样任他摆布,带领着我在欲望深渊里盲目徘徊。

  『呼……呼……』阿豹的呼吸粗重了起来,阴茎越插越硬,抽送的速度也越
来越快,看来他也忍耐不住,即将射精了。我混浊的头脑突然闪过一丝清醒:糟
了!要是怀孕了怎么办?我扭动着屁股想甩脱他的阴茎,可是刚经历完高潮的身
体绵软乏力,又哪敌得过他临射精前那股疯狂的蛮劲?

  『不……不要射在里面……』我惊呼出声。太迟了,阴茎在我身体里跳动了
几下,一道滚烫的热流就喷向阴道深处,我沉痛地闭上眼睛,任由不再纯洁的身
体默默接受着除阿伟之外第二个男人的精液洗礼。

  我完全可以感觉到阿豹的精液击打在我子宫口的强劲冲力,甚至还听到射精
时在阴道里发出的『吱吱』声,一股股精液像一把把锐利的匕首,不断刺向我被
摧残得支离破碎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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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片摄影师手记  作者:林彤

                (九)

  不知何时,阿辉、阿棠与阿祥已来到我身边,一边套弄着自己的肉棒,一边
向我围拢过来。阿豹已穿上裤子,重新拿着摄录机准备拍摄接下来他们三人轮奸
我的一场淫戏。

  我还没在高潮后的混沌中复原过来,一出淫乱的活春宫又再上演,三人争相
占据有利位置,有的摸我乳房,有的抠我阴道,有的揉我阴蒂,在幕天席地下开
始对我进行第二轮凌辱。

  我洁净无瑕的身躯已被玷污,再也不能恢复回以前的那个我了,阴户里面充
斥满了阿豹的精液,就算有再多几个人射精进去又有何分别?更何况阿豹的阴茎
一离开我阴道,那股空虚的感觉又再逐渐浮现,加上饱含蜂毒的肿胀阴蒂变得格
外敏感,一经刺激,恼人的欲念马上就被挑逗出来。

  『啊……我还要……不够……快来吧……我还要啊……』我仰躺在草地上,
梦呓一般迷迷糊糊地喃喃自语,只在他们某一下刺激力度太大时,身体才自然反
应地弓起来抽搐一下,烂贱得像个低下的妓女在乞求恩客们光顾。

  不知三人是否早已取得协定分好次序,并没有争先恐后地压到我身上来。首
先把阴茎插入我阴道的是阿祥,他毫不顾忌我阴道尚汨汨流淌着阿豹的精液,当
成润滑液一样挥军直闯,『唧』一声便没根尽入,随即刻不容缓地抽送起来。

  阿棠蹲在我胸前,双手挤着我一对乳房,将他的阴茎夹在中间前后滑动。凑
巧的是他的阴茎形如其人,细细长长,饱满的乳房形成的肉沟很轻易就把他整支
阴茎完全裹住,使他既能一边把乳沟当成阴道般干弄,又能一边亵玩着上面那两
粒勃硬的乳头。

  阿辉则蹲在我脑袋旁边寻求口舌服务,他先把鸡巴送到我嘴边,用龟头在唇
上揩来擦去,待我受不住引诱自动张开了嘴后,才塞入口中让我舔舐。他肉棒的
巨形尺码我先前早已见识过了,含进嘴里更觉庞大无比,我用手握着勉强吞入半
根,龟头就已抵到了嗓眼,戳得我眼泪直冒,反胃欲呕。

  当他们占据了我上、中、下三道要塞,不约而同一齐发动进攻时,我忙乱得
根本无暇兼顾,既要扭动腰肢去迎凑阿祥的抽插,又要提防阿辉的巨无霸趁我一
下分神乘虚全根而入,乳头却又被阿棠捏捻得酸酸酥酥,被折腾得泪水、汗水直
流,唾液、淫液横飞。

  承接着阿豹带给我的高潮余波,很快又被他们三人联手再次将我推上第二次
高峰,我含着阿辉的肉棒『唔……唔……』地哼出断断续续鼻音,下面那张嘴也
夹着阿祥的阴茎不断抽搐,泄出大量淫水,爽得他们直呼过瘾。

  在我高潮中他们已互相换位交棒,现在阴道里插着的是阿棠的阴茎,阿辉蹲
在我胸前打奶炮,而阿祥则握着沾满我淫水的肉棒让我含吮。我还没来得及消化
完高潮后的余韵,又要再开始忙碌的工作,顾得用舌头去舔舐阿祥的龟头,却又
顾不得按阿棠的要求举高双腿让他换个角度抽插,更要下下提防阿辉的大肉棒穿
过乳沟往前捅时顶到我下巴来。

  他们玩女人的技巧确实厉害,高潮说来就来,毫无预警地一下子就将我送上
巅峰,颤抖打个没完没了,虽然没有第一次那么强烈,但连续三次泄身,就算铁
打的身子也要给耗垮。我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着:『够了……够了……我真的够
了……别再来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阿豹手持摄录机边拍摄着我狼狈不堪的表情,边嘻嘻笑着说:『哎呀小妞,
这么快就够了?他们都还没出货,用什么去喂饱你的浪屄啊!除非接下来的重头
戏你能够使他们缴械清仓,不然就这么一直玩下去。』

  『豹哥,我真的受不了了……他们几个人一起上,我怎么应付得来呀!若再
玩下去,我定会被他们干死的。』我惟有抓破脸皮跟他商讨:『这样好不好,豹
哥,他们一个一个上,干到全都射出精后就放我走,我保证不报警,守口如瓶,
就当没事发生过。』

  阿豹摇摇头:『一个一个轮着上,那多费时间呐!反正你愿意给他们干,何
不干脆一次过搞定三人。你刚才不是还大喊不够,要再来吗?』

  我还想说下去,阿辉已自动在草地上躺下来,扶着朝天屹立的大肉棒严阵以
待,阿棠和阿祥则一人揪着我一条腿抬起,不由分说用我的阴道对准他龟头就往
下套。我全身重量都倾注在阴道与龟头的接触点,尽管阿辉的阴茎粗大无伦,他
们俩套好后松开手,我向下一跌坐,偌大的一根肉棒竟被阴道完全吞没。

  我的阴道从未试过被撑开得这么阔,虽然有大量淫水帮助润滑,两片小阴唇
还是被他的阴茎扯带得卷了进去,力度之猛可想而知。阴唇被夹在肉棒和阴道壁
之间的滋味真不好受,我要欠身抬臀抽离一截阴茎方可将它拖回到外面来。

  阿辉怕我挣扎松脱,搂着我的腰用力往下按,还同时使劲把阴茎往上顶,我
子宫颈被他的大龟头顶得又酸又麻,阴道被粗肉棒撑阔到极限,浑身软绵绵的用
不上力,只晓趴伏在他胸前不断喘气,心怕稍微挪动一下,阴道就会受不住压力
而撕裂。

  阿豹强人所难,竟要我主动升降屁股用阴道去套弄阿辉的肉棒。天哪!单单
插在里面都已经这么胀满,要是抽动起来,阴户怕不给他撑开两半才怪!但这样
干熬下去也不是办法,明知山有虎,我也只好咬紧牙关乖乖照做。

  我慢慢把屁股抬起,再小心轻轻坐下去,才不过上下挪动几个回合,身上已
经挥汗如雨了。抬起时还好,阴道压力得以减轻;坐下时却就苦不堪言,难以形
容的闷胀感随着肉棒的挺入而步步进迫,直达阴道底端;到完全纳入后,整条阴
道已被挤塞得密密实实,像被插入了一支大号警棍,两者之间缝隙不留。

  我喘了一会气,歇歇后又再去套,应付这根大肉棒我已相当吃力,阿辉却残
酷地落井下石加重我负担,他抱住我屁股,顺着我下降的来势挺起鸡巴往上顶,
每一次器官碰撞时我子宫颈都被他那硬朗的大龟头狠狠戳中,酥麻得我忍不住浑
身一抖,而且由于阴茎太长,产生一种仿佛龟头直捅到胸口上来的感觉。

  经历过三次高潮我已近乎虚脱,现在连吃奶的气力都使出来了,那令人望而
生畏的巨无霸仍纹风不动,丝毫没有泄精的兆头。我没辄了,照这样慢慢套弄下
去,恐怕套到太阳落山也无法将他的精液套出来,一对一都已经这么难办,何况
还有两支阴茎等待我去解决呢!

  就在束手无策的时候,阿祥从身旁绕来我面前,挺着鸡巴对着我的嘴,我尚
未来得及作出反应,阿棠已拐到背后伸臂从我腋下穿过,将乳房握在手中大力一
掐,我吃痛得『啊』一声惨嚎,阿祥就趁我张嘴的刹那把鸡巴插了进来。

  我又回复到先前三英战吕布般的围攻中,上下两支肉棒,中间一双毛手,把
我整治得欲生不得,欲死不能。为了能令他们快点泄精好结束这场奸淫,我用尽
剩下的余力,一边抬动屁股套弄阿辉的大肉棒,一边用嘴去含吮阿祥的鸡巴,至
于阿棠我则无暇提供服务,只有任随他的手在我乳房上吃『自助餐』。

  闹闹攘攘中,忽然感到股缝里有东西在磨磨蹭蹭,然后逐渐向肛门移去,我
醒觉到阿棠正欲打我屁眼的主意,吓得脸都青了,想大叫不行,可是却被阿祥揪
住头发将阴茎不停在嘴中抽动,发出来的只是『唔……唔……呀……呀……』之
闷声,不单不能阻止阿棠的企图,反而造就了机会让阿祥将阴茎插得更入。

  阿棠先用龟头轻轻地在肛门口磨擦,弄得我痒痒的,括约肌本能地出现缩紧
的反应,阿棠也不急,他腾出一手在阴户周围捞了把淫水抹到我屁眼上,然后握
着鸡巴将龟头紧紧抵住我肛门口。那地方阿伟也只使用过两三次,每次都痛得我
眼泪直冒,后来遭我坚决反对才没再搞,想不到现在又要重蹈覆辙。

  在阿棠楔而不舍的坚持下,肛门的括约肌终于因收缩得太久而需松驰一下,
他就瞅准这个空子用力一顶,我痛得『喔』地闷哼一声,紧窄的屁眼已被他挤进
了半个龟头。他耐心地让我就这么夹着,转而去搓我的乳房、擦我的奶头,不到
一会,绷紧的括约肌又需放松,他把握机会,趁屁眼微张的时候将阴茎再捅进一
些,只两个回合,整个龟头已藏身在我肛门内了。

  就这样,我的肛门和他的阴茎进行着断断续续的拉锯战,肌肉一放松,他便
挤入一些,我惟有缩紧;一会后缩累了,刚刚松开他又挤入半寸,害我逼得再次
缩紧……一路争持下来,当然是我节节败退,到最后,他整枝阴茎已成功地一点
不剩完全插进了我屁眼里。

  我不知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幸运的是阿棠的阴茎虽然长,却并不算粗,龟
头尖尖的也不像阿辉那样状如菇伞,换作是阿辉第一个来干我屁眼,肯定早给他
撑爆流血了;不幸的是阿棠这条『尖头鳗』恰似一个楔子,先进入,然后慢慢扩
张,对我紧窄的肛门来说刚好是克星,所以才能这么随心所欲地攻城掠地,逐寸
逐寸入侵,轻易突破我的严密防卫而顺利闯进后门。

  阿棠的阴茎进去后,我身上所有能插得进东西的洞穴均已全部被他们三人的
阴茎占据了,他们接着又夹手夹脚将我的身体摆弄成一个近乎S形的姿势:阿祥
抓住我的头发逼我将脑袋昂起,而阿辉就握紧我一对奶子令上半身挺直,阿棠则
在后面托起我的屁股抬离阿辉肚皮几寸,为等下的抽动预留空间。

  三个男人六只手,把我夹在他们中间牢牢固定住,丝毫动弹不得。被迫作出
这个挺胸抬头翘臀的怪异姿势,无论口腔、阴道与肛门的角度,都处在最利于他
们抽插的方位,我觉得自己此刻根本不是一个人了,因为连做人最基本的尊严与
羞耻已统统丧失殆尽,变成了一具专为男人泄欲而设的皮囊。

  几乎在同时,三根肉棒突然开始抽动起来,这几处传来的酸麻胀痛感在脑海
里同时汇集,很快就冲击得我魂不附体,对外界的所有知觉都消失了,全部神经
末梢只聚集在三个不停被肉棒抽插着洞穴里。我被干得四肢发软、汗流浃背,喉
咙『呜……呜……』地发出阵阵悲鸣,差点没背过气来。

  在阴道和肛门内抽插的两支阳具又狠又猛,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膜在我下体不
断来回穿梭,阴唇一开始就给阿辉那根大肉棒干到翻开了,现在连屁眼也给阿棠
干到脱肛,两块嫩皮随着肉棒的出入可怜地被卷入拖出,里外乱反;我上面也好
不到哪里去,阿祥的阳具哽得我嘴巴既不能发声又无法吞咽,嘴角垂着一长串泛
满着白泡的唾液,沿着腮帮子不断往下淌,像阴道口的淫水一样长流不息。

  阿辉和阿棠一会儿共同进退,齐出齐入,使我的阴道与直肠忽胀忽空,像痉
挛一样抽搐不已;一会儿又各自为政,乱戳一通,简直连五脏六腑都给他们捅反
了;加上两个乳房又被阿辉握在掌中搓揉抓捏,使我遍体酥麻,要用双手抱住阿
祥的腰才不至软倒在地上。

  我的灵魂轻飘飘的飞上了太空,有如坐上云霄飞车,时而冲向云端,时而堕
落谷底,时而在半空翻腾,眼前金星乱舞,呼吸急促得被捅一会儿就得喘半天,
下体开始逐渐麻木,肌肉不受控制,连想收缩一下阴道与肛门的气力也没有了。

  阴道失去了弹力,又或许已适应了阿辉那根大肉棒,没有先前那么疼痛了,
倒是一皮之隔的肛门却被阿棠的阳具撑成了个大洞。两支肉棒排除阻力后,抽送
得更加收放自如,得心应手,悠然自得地在我胯下平分春色。

  三根肉棒同时在体内进出的感觉十分奇特,可又不太相同,阿辉的肉棒既粗
又大,撑得阴道饱饱胀胀的,每一下挺进都像直捅到子宫里头;阿棠的阳具细细
长长,龟头可顶到直肠末端的幽门,每碰触一下,就酸麻得令人浑身冒起鸡皮疙
瘩;阿祥则专心专意玩深喉,次次把阴茎插进我嘴里时,非深入至卵袋甩到我下
巴上不可,连龟头都戳到我食道里去了。

  尽管已经历过三次高潮,可是我的身体却无法抗拒从各处传来的刺激,依然
生出自然反应,我有点惶恐起来,再这么弄下去,很快又要被他们干到泄身了,
而且这次高潮一定会更加强烈,我这辈子从未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续得到这么多
次高潮,真怕承受不住而休克过去。

  三人从我的身体反应察觉到已渐入佳境,抽插得更加疯狂了,几支肉棒的快
速活塞运动,像帮浦一样将丝丝快感由我心底里抽取出来,渐渐累积成一股冲激
波,向身体的四方八面扩散。我全身猛的颤抖一下,高潮像颗埋在体内的定时炸
弹,忽地爆发开来,将我的三魂七魄炸成碎片。

  全身的细胞都在跳动,神经线短路冒出火花,不一样的高潮蜂涌而至,我再
也撑不住了,颓然软倒在阿辉胸前,趴在他身上不断抽搐。高潮中他们并没有停
下来,依然在狂抽猛插,将我的高潮推至最巅峰。

  我泄得死去活来,气若游丝,软绵绵的瘫痪在阿辉胸膛,只剩下半条人命。
迷迷糊糊中只觉两条肉棒抽离了我的下体,有人把我抱起来反转,我无力再行挣
扎,只好像个布娃娃般任由他们摆布。

  忽然间,才刚刚空置了的屁眼又再胀满,我勉力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阿棠
与阿祥将我抬起用屁眼去套入阿辉的阴茎,我吓得『哇』一声大叫,神智也马上
清醒了一半,挣扎着欲爬起身,阿祥却搂着我身子向下一压,这一压不单令阿辉
的巨型肉棒全根没入了我肛门,阿祥的阴茎也顺势插进我阴道里。

  幸而经过刚才阿棠的开发,我的屁眼已经变得较为松弛,阿辉的肉棒进去后
也没有太大的痛楚,不过就给撑开得更阔了。阿棠站在背后不让我躺倒下去,顺
便抓着我一对乳房把玩,而前面的阿辉和阿祥却已开始抽动起来。

  我再次前后受敌,遭到两支火烫肉棒合力夹攻,不过泄完身后器官的感觉已
变得麻木不仁,一边心里淌着泪逆来顺受,一边祈求这场噩梦快快完结。

  第一个发炮的是阿祥,可能先前在我的嘴巴里热身得太久了吧,插入阴道里
抽送了不一会就冲向终点,大量精液在我里面发射时,我被磨擦得几乎失去知觉
的阴道还是给烫得浑身发出一个激棱。

  阿祥刚满足地拔出阴茎离开,阿棠马上又趴上来接棒,我闭上眼睛默默等待
着。真教人难堪,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么下贱,竟急切渴望不相识的男人赶快
在我体内射精。

  第二个发炮的居然是阿辉,可能是阿棠抽送时令我身体抛动而让阿辉渔人得
利吧,不用怎么挺耸也能得到抽插的效果,我只感到直肠里一热,瞬间里面就充
满了黏糊糊的精液,跟着阿辉的阴茎就滑了出外。

  我松了一口气,三人中已有两人交了货,只要剩下的阿棠打完这炮,我就可
劫后余生,回复自由了,但令人沮丧的是,心灵上受到的创伤却永远无法痊愈得
了。

  没了阿辉在下面碍着,阿棠可以无所顾忌地用任何招式来干我,他将我双腿
架上肩膀,让我翘起阴户给他抽插,干得『啪啪』有声,乐不可支。阿辉趁火打
劫,一手握着刚从我肛门拔出来的阴茎蹲在我身旁,一手捏着我脸颊强迫我把嘴
张开,要我替他舔干净沾满秽物的肉棒。

  望着湿漉漉的肮脏阳具,一股又腥又臭的异味攻入鼻孔,我恶心得想吐,赶
快把头扭到另一边,阿辉恼羞成怒,骑在我头上狠狠地扇了我一记耳光:『他妈
的臭婊子还想扮节妇呐,刚才老子肏得你这么爽,还不快回报一下!』

  我按下想吐的心情,噙着泪水屈辱地把他散发着恶臭的肉棒慢慢含进嘴里,
用舌头清理着沾在上面的精液和粪便残渣,低贱得就像条狗一样。阿祥也有样学
样,过来用我一对乳房将他的阴茎揩擦干净。

  阿棠越干越快,下下着力,撞得我下阴隐隐作痛,不过谢天谢地,终于连最
后一个也熬过去了。他气喘呼呼,奋力狂插十几下后,突然把阴茎抽拔出外,走
到阿辉身边将他推开,匆匆把阴茎塞入我口中。

  我还在错鄂间,『噗!噗!噗!』几股浓稠的浆液已从龟头尖端喷射而出,
向我的喉咙冲去,我猝不及防,被呛得咳嗽不停,可是他的精液又多又黏,糊满
了我嗓子眼,从气管咳出来又流进食道去,只好往下咽到肚子里。

  我像堆烂泥一样摊躺在草丛里,浑身酸软得似乎所有骨头都给抽掉了,连动
一根手指头也感吃力困难;下体像被火烧灼过般辣辣刺痛,阴道、屁眼、口角不
断有精液倒流出来。阿豹用摄录机近距离拍摄着我下身这一片狼藉相,其他三人
则围拢来观赏他们的『精心杰作』,嘻笑着交换彼此的『战后心得』。

  『嘿嘿,他妈的干得真过瘾!这妞的屄果然够弹性,给我鸡巴肏过的女人从
没试过不爆裂的,她居然能受得住,真是天生当婊子的好料。』

  『你还好意思说,连屄都给肏翻了,轮到我时,怕两根鸡巴都能插得进去。
啧啧,你们看,现在还一缩一缩的合不拢哩!要不是她屁眼夹得我舒服,哼,老
子到现在还未干完呐!』

  『别吹了吧,她的屁眼你还没喂饱呢!』阿祥过来抬起我的屁股:『喏,看
看,馋得仍张开大嘴,还想再吃哩!』转头瞥了瞥阿棠的下体:『呵呵,可惜你
太亏,无力开炮了。』

  阿棠给调侃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紫,气呼呼的蹲下『呸!』朝我屁眼里吐了口
痰:『好,你她妈的我就再喂你一餐!』握着鸡巴对准我张开成一个大洞的屁眼
哗啦啦的撒起了尿来。

  我的阴道及肛门已给他们糟蹋得体无完肤,长时间的磨擦令两处表皮均有损
伤,现在遭又臊又热的尿液一腌,更有如雪上加霜,当场痛得我面形扭曲,几乎
就此昏厥过去。

  到直肠盛载满被阿棠灌注入的温热尿液后,阿祥一松开手,我已人事不清的
失去了知觉,像具尸体一样直挺挺摊在地上,不知道后来他们把我怎样处置了。

  我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凌乱不堪的小木屋里,躺在内间一张肮脏
睡床上,相信这大概是阿豹他们几人居住的老巢,从天窗望出去,天已经黑了。
我勉力抬起疲乏不堪的身躯,观察一下环境,看有没有能逃走的门路,可是低头
发觉自己仍是身无寸缕后,不禁惆怅起来:即使逃了出去,又能跑得多远啊!

  可能听见里边有动静,阿辉、阿棠和阿祥三人从外间走了进来,阿祥过来淫
淫地笑着说:『小妞,醒过来了?饿了吧?』他一提到,我才省起已一天粒米未
进,加上先前消耗了大量体力,肚子确实饿坏了,于是点了点头。

  阿祥却双手握着我的乳房:『我是说,你下面那张嘴是不是饿了,需要我们
哥儿仨再跟你打多几炮,喂饱她啊?』说着,一对脏手已在我乳房上搓揉起来。

  回忆起先前恐怖的凌辱场面我犹有余悸,闻言吓得在床上蜷缩一团,可是对
着几个力大如牛的色狼,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不到一刻,我又被三个脱得赤
条条的男人围在中间,摆弄出各种淫贱的姿势,应付三根肉棒的蹂躏。

  这一晚,我被他们又轮奸了个通宵,每人都在我体内射出两次,到天都快亮
了,他们的兽欲才发泄完毕,草草把我绑在床脚,各自倒头睡去。

  庆幸他们匆匆了事绑得不太牢,我挣扎了一会便松脱了,在地上随便捡起一
套衣裤穿上,强忍着下体伤口的剧痛,蹒跚着脚步夺门而出,头也不回地离开这
个令我身心受到重创的人间炼狱。

  我不敢回家,况且我永远也不愿意再见到阿伟一眼,我恨死他了!在衣服的
口袋里幸运地找到几张钞票,于是我马上乘计程车去到一个女同事的家中求宿,
她听完了我的悲惨遭遇后问我:『你想报警还是报仇?』报警已于事无补,可是
要报仇,以我一己之力,又如何能办得到!

  她胸有成竹地说:『这不难,我有个姐妹淘做舞小姐时结识了个颇有势力的
黑社会头目,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帮你报仇简直易如反掌,可是……』

  『可是什么?』我焦急地要她说下去:『只要此仇能报,我什么都愿意。』

  『嗯,这就行了。』她接着说:『这人不烟不酒不赌,惟一钟好女色,如果
你肯跟他上床,以你的姿色,保证有求必应。』

  如果在以前,无论为了什么目的要我出卖肉体,根本连想都不会去想,可是
现在我已被人透透彻彻地淫辱过,曾引以自傲的美艳之躯已沦为残花败柳,羞耻
与尊严均荡然无存。连自尊都没有的人,要作决定就很容易了,我不加考虑地回
答她:『好,那就拜托你搭搭线,越快越好。』

  他叫苏国威,三十余岁,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是个很有头面的大阿哥,后
来我才知道,他也是这间制片公司的老板之一。他一见到我就惊为天人,二话不
说即答应我的要求;我当然也接受了他开出的条件:先做他的情人半年,事后再
替他公司拍三套A片,片酬各占一半,此后便可回复自由身了。

  那次虽被多人轮暴,我却没有怀孕,可能侥幸遇上安全期吧,我没有把被凌
辱过程的细节告诉苏国威,他亦心照不宣的没有追问。我俩的协定纯属性交易,
我不想因此而「搞出人命」,但也绝无理由要他在性交时戴上避孕套,所以从那
时开始,我就养成了服食避孕丸的习惯。

  别看他是黑道中人,与阿豹等下三滥之辈却有天渊之别,在床上温柔体贴、
呵护备至,使我有时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出卖肉体,还是将他视作情人,往
往在做爱时不自觉地倾力逢迎、放浪形骸,使他每次都玩得淋漓尽致,将我视作
心肝宝贝、床笫良伴。

  说真的,其实我也乐在其中。我的阴蒂曾被蜜蜂螫过,肿大得有如一颗花生
米,痊愈后虽然变小了一些,但仍异乎常人,再也缩不回包皮里去了,永远胀卜
卜的凸露在阴唇外面。而且由于蜂毒后遗症带来的影响,阴户变得非常敏感,稍
微刺激一下就会欲念飙升,恨不得马上有东西插在阴道里抽送一番才能解痒。

  和苏国威做爱时,下体碰撞少不免让阴蒂频频受到他耻毛的磨擦,他越干我
就越需要,巴不得他的阴茎永远插在阴道里不拔出来。有时候干得我兴致高昂,
半途便反客为主,主动骑到他身上用阴道去套弄鸡巴,那股淫荡无比的骚态,每
每我事后回想起来也会暗自脸红。

  两人愉快地相处了半年,他虽依依不舍,但也很守信用,让我回复了自由,
并介绍我到片场拍戏。记得第一套片叫《欲焰狂潮》,对手是高山。虽然性交是
件易事,但演戏对我来说尚属初试啼声,况且在众目睽睽之下苟合行淫,实难克
服怯场心理,导演一喊开始,我登时手忙脚乱,莫说镜前摆位,就连对白也全都
忘记掉了。

  高山是此行前辈,在他的细心指点下,我慢慢摸索出经验,举手投足都在镜
头前展示出最美好的一面,加上敏感的阴部使我身不由己中途发情,于是戏假情
真地流露出骚媚荡态,不单淫水充沛,而且表情诱惑、高潮迭起,看得银幕下的
观众血脉沸腾、有如亲临其境,因此片子一推出,我马上就一炮而红。

  苏国威对我的表演天份十分赞赏,邀我拍完约定的三套A片后继续为他们公
司效力,片酬他也不再抽成。就这样,我顺理成章地入了这一行,并以自己的天
赋优势击败其他对手,得到了『小电影皇后』的称号。

  不久后,电视台播出一段新闻,一帮黑社会分子在油麻地宵夜时遭到伏袭,
几人身中多刀,被砍至手断脚折、头破血流,从画面中认出,他们是即使化了灰
我也不会搞错的仇人--阿豹及其同伙。

  在这期间,虽然我已恢复了自由身,但与苏国威仍藕断丝连,他对我是食髓
知味,我对他是感恩投报,所以两人偶尔亦会相约出来云雨一番。这天是我拍摄
第三套A片的最后一日,过了这晚,我与他的协定将宣告终结,因此特意约他来
加州花园别墅里庆祝一下,那是他买给我居住及幽会用的行宫。

  两人尽情缱绻,云收雨散之后,我还懒慵慵地摊在床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苏国威递过来一个塑胶小盒:『这是送给你的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我心想
定是手表、项链之类,乍惊乍喜地打开这神秘东西,一看之下,吓得连忙扔到床
下去!那是一颗椭圆形的肉团,裹满了血丝,不知是人体上的哪处器官。

  苏国威微笑着搂住我:『你恪守承诺,使我在这一段日子尝到了许多人生乐
趣,我铭感于心。你最后一个要求我也替你办到了,大家彼此再无拖欠。哈哈,
想不到吧?那颗肉蛋是你前男友的睾丸,这小子今后就成半个太监了。』

  唉!阿伟这混蛋为金钱而出卖了自己的女友,现在又为此而断送了下半生的
幸福,我不知是出于惋惜还是感慨,竟然淌下了几滴眼泪。

  苏国威爱抚着我惊魂未定、尚在悉悉发抖的胴体,继续道:『不用怕,一切
都已成过去了。为了表达我一点小小心意,前天已在律师楼签好契约,将这所房
子的拥有权过到你名下了。嘻嘻,其实这才是我今天要送给你的真正礼物呢!』

  短短一年内,我已经历过各种以前做梦也不会想到的离奇遭遇,山穷水尽,
柳暗花明,情节就仿似人海万花筒的一个缩影。哎,其实在这个人欲横流的社会
里,又有谁真的可以独善其身呢!」

  ……

  薛莉向我叙述完她的故事后,捺熄了香烟,沉默了片刻,神情有点唏嘘与落
寞。在银幕上风华绝代、倾倒万人的奇女子,想不到背后还有这么一段迂回曲折
的辛酸遭遇,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薛莉扒开她的阴户向着我,用指头捏着那颗又红又大的阴蒂说:「彤哥,刚
才你不是说女人高潮越多越好吗?你看看,我这儿被他们搞成这样,轻轻磨擦一
下就会冒水、阴茎一插就会高潮,这能算得上快乐吗?」

  说着说着,她的声调高了起来:「我说这其实是种负累!每次高潮来临,心
里便同时浮现起当年的一幕,如影随形地挥之不去,与其说是享受,倒不如说是
折磨更恰当。」

  她闭上眼长长呼出一口气,情绪逐渐平定下来,把头靠在我胸膛上:「高潮
来得太容易、太多,确实令人很累,我宁可像普通人一样,只有在与自己喜欢的
人做爱时才有高潮。我要的是心灵上的快乐,而不只是肉体上的亢奋。」

  我无以应对。的确,心理在压抑,生理却在兴奋,这两者的反差所造成的精
神矛盾,若非当事人是完全无法理解的。

  望着薛莉那水汪汪的阴户、红卜卜的阴蒂,我刚刚在她蜜洞里畅游过一番的
小弟弟又翘起了头来,意犹未尽地盼望再可旧地重游。

  薛莉瞥见我胯下的反应,心情又回复过来,开怀咭咭一笑,心领神会地起身
坐到我大腿上,以「观音坐莲」的招式慢慢纳入我的肉棒,随即揽住我的脖子,
将屁股上下摆动起来。我双手揉着她的乳房,昂头四唇相接,宁静的片场又再次
响起一阵阵男欢女爱的肉搏声……


                (十)

  《偷恋隔墙花》一片的拍摄进展得很顺利,今天已到了最后一组镜头,就是
薛莉、田俊、余顺三人在家里大玩3P游戏。

  一早田俊已到了片场,正和肥波在谈天说地打发时间,不久薛莉也来到了,
就只欠余顺一人。直至导演也现身了,仍不见他的踪影,急得何昭如热锅上的蚂
蚁,两头踱来踱去,打着手提电话到处搜刮。

  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了他的音讯,那人说余顺下午在旺角的一家地下赌场正赌
得火红火绿,不料遇上警察临检,给抓到警局去了,他又输得七零八落,连自签
担保的钱也拿不出,因此被扣押起来了,看来今天未必能脱身离开。

  何昭气得几乎把手机都摔破了,大骂着:「他妈的,早知这兔崽子信不过,
饭都没钱开了还要去赌!好啦,现在全世界都到齐了,偏偏就给这粒老鼠屎搞坏
一锅汤,这不是明耍我吗?」

  导演也想发脾气,见到何昭的火比他更旺,索性省回了,招招手唤他过去:
「唉,小昭,这人极不可靠,把他列入黑名单,以后永不聘用罢了。可是临急抱
佛脚,到哪去找人来调包作替啊!难不成今天就这样散场?若是给老板知道,你
我都要洗净耳朵听喃呒耶!」

  何昭搔首挠腮,想来想去都想不出办法时,薛莉莲步珊珊地走到导演身边,
微笑着俯下身不知说了些什么,导演眼皮一瞪,向我这边瞧瞧,又跟何昭低声耳
语了几句,何昭讶异地说着:「这样也可以?」便朝我走过来。

  何昭拍拍我的肩膀:「你这小子,这么快就把薛莉泡上手了?」见我一头雾
水的神情,呵呵笑道:「别误会,我不是来算这笔帐的。听阿莉说,你的家伙斤
两不小,应该可以充当余顺的替身。刚刚和导演商量过了,我们都认为你的身材
肥瘦与余顺差不多,只要拍摄时脸孔不上镜,倒可瞒混过关。」

  他见我露出不大愿意的表情,又再好言相劝:「阿林,老同学一场,你就帮
帮我这个忙吧!今天我们只拍下身大特写,其他全身镜头及脸部表情,到余顺回
来后再补拍,剪接到一起就天衣无缝了,这样可以节省许多时间。你也不想见我
为今天这件事而背黑锅吧!」

  我斜眼向薛莉瞄瞄,她吃吃地低笑着,然后像鼓励一样向我点点头,跟着又
再吃吃地娇笑不停。

  虽然整个片场的人对春宫表演都已司空见惯,可是叫自己亲自上场,想来还
没有多少人够这个胆量,我犹犹豫豫、扭扭捏捏,离开摄影机向浴室走去。

  脱清衣裤洗了个澡,下体围条大毛巾走出来,突然省起还要过媚姐这一关,
我臊红着脸转身拐过去,媚姐却早已若无其事地拿着刮刀,准备好为我下面那个
小和尚削发剃渡了。

  我刚在媚姐面前立定,她就一手把我的毛巾扯掉,整副性器顿时无遮无掩地
暴露在她眼前。见我的小弟弟还是软耷耷的垂头丧气,她把剃刀放下一边,二话
不说就将阴茎握在手中套弄起来。

  「你不是要帮我剃毛吗?怎么打起手枪来了?」我的疑问虽没说出口,但肯
定已充份刻划在自己脸上,因为媚姐已开口向我解答了:「傻瓜,肉条软巴巴的
起着皱,刀子一剃下去肯定会刮破外皮,你也不想带伤上阵吧?」

  这时阴茎已经在她掌心发硬勃起,她一手将包皮捋往龟头,一手执着剃刀示
范:「你看看,东西一硬起,皱纹就展平了,刀子剃下去滑溜得很。」跟着换上
一瓶刮胡喷沫向阴茎周围喷喷,又再拿起剃刀熟练地操作起来。

  果不其然,经媚姐的妙手一处理,性器上的毛发除了阴阜上剩余一小撮外,
其他全部不翼而飞,光溜溜的像只拔清了毛的乳鸽,干净得连我自己平时刮胡子
也没有刮得这么彻底。

  「好了,可以开工了。」媚姐在包皮上面涂抹了一些须后水,然后用条热毛
巾包着阴茎,拍拍我的屁股,示意大功告成。须后水向毛孔里渗透进去,整支阴
茎都凉嗖嗖的十分舒服受用,不禁又勃硬几分。

  去到床边,薛莉与田俊已脱得一丝不挂的坐在床上,等着我就位。相当讽刺
的是,这时用镜头对准我调校着角度的却是肥波,而本来担当摄影师的我却变成
了主角,呵呵,乾坤大挪移,全部换了位。

  我坐到床上挨去薛莉身边,却不知该怎么开始,临时被拉夫上阵,匆匆忙忙
连剧本也没来得及看,惟有见一步走一步。薛莉见我呆楞着,掩嘴一笑,过来帮
我将裹着阴茎的毛巾解开,肉棒霍的跳了出来,我更尴尬得不知所以。薛莉一边
套弄着,一边示意我躺到她背后,她自己再侧身卧下,然后翘起一只脚搁到我腰
上,引导着我的阴茎从后慢慢朝她阴户插进。

  灯光亮起,导演一喊「Roll」,田俊便蹲到薛莉面前,让她先进行口交
热身,我则把脑袋藏在薛莉背后以免穿崩,一手举起她搁在我腰间的大腿,挺耸
着屁股向她阴户发动一下下的进攻。

  肥波推着摄影机转过来对准薛莉胯下,捕捉阳具在阴道中抽插的大特写,我
更加不敢怠慢了,凝聚中气运劲将阴茎勃起得更硬,用力在阴道中抽送。渐渐地
淫水开始从阴道里泄出来,阴茎滑动得更畅顺,速度也更快了,以至好几次因冲
力过猛而滑出了外边,全靠薛莉适时地握住阴茎塞回阴道,才使交媾不至中断。

  这个镜头拍摄了差不多五分钟,导演打手势叫我们转换体位,改成薛莉替我
口交,田俊去肏她的屄。我等薛莉仰面躺好,便扎开马步蹲在她脸上,由她用舌
头舔我的卵袋,田俊则伏到她胸前,边吮吸她的乳头,边干她的小屄。

  先后经过两根鸡巴抽插,薛莉有点发骚了,脸色红润得像个苹果,额头渗出
细汗,呼吸加速,喘出来的气喷到我阴囊上热乎乎的,喉咙也断断续续哼出沉闷
的呻吟声。

  这时田俊搂着薛莉一个大翻身,变成了女上男下的招式,薛莉双手撑在田俊
脖子两旁,上身俯下让他把玩自己的奶子,下身则去套弄他的鸡巴,我昂身站到
薛莉面前,将阴茎插入她不断舔撩着舌头的饥渴小嘴。

  导演用手打着圈,示意我等下绕到薛莉后面从肛门插进。我楞了一楞,老实
说我从未干过屁眼,即使上次与薛莉欢好也只是在她阴户里埋头苦干,能探索一
下薛莉后花园的奥秘固然甚妙,但却不懂该如何着手。

  我拔出鸡巴小心翼翼来到薛莉背后,她已经停止套动,并将屁股稍微升高一
些,恭候着我大驾光临。她的屁股饱满浑圆,股沟被挤成一条窄缝,肛门深藏在
内,从外看去只见两瓣白如凝脂的半球体。

  我用手轻轻将臀肉分开,娇小紧凑的屁眼顿现眼前,门扉半闭,皱褶呈放射
性状向四周扩散;下面是隆起的牝户,猷如半个粉红色的蟠桃,两片薄薄的小阴
唇紧紧裹住田俊插在阴道里的阴茎,唇凝春露,隙泛泽光,仿似一只大肥蛤。

  我先用一根手指由肛门的菊蕾纹中间慢慢插进去,薛莉尽量放松括约肌,蠕
动着肛门以迁就我闯关,里面暖暖滑滑的,看来她预早已清洗干净并涂上了一些
润滑剂。我捅插了几下,再将手指换成两根,继续扩张着屁眼的口径。

  看看肛门已张开了一个小洞,于是我一手掰着臀肉,一手握着阴茎,开始向
深腹之地进发。想着容易,做起来却不简单,当龟头抵着肛门口,我便施压往前
力挺,可是无论怎么使劲,龟头就是穿不过去。

  薛莉见我笨手笨脚的舞弄了好一会仍是不得其门而入,扭头一笑,对我这个
初哥拔刀相助。她用手指沾沾阴道口的淫水,均匀地涂满在龟头上面,然后握着
阴茎将包皮往上捋高覆盖着整个龟头,这时才将最前端剩余的一小截包皮朝自己
肛门中间那一个小洞塞进去。

  她松开手说:「好了,试试一直往前推。」我扶着她屁股两侧,身体用力前
靠。真神奇!龟头随着包皮向后卷反,徐徐穿过窄洞,竟轻松地破门而入,现在
括约肌紧箍着的已是肉冠下的凹沟了。

  龟头是整支阴茎勃起后最粗的部位,只要它能通过,其他部份就好办了。我
继续加压,沿着羊肠小道勇往直前,当包皮完全退尽时,我的阴茎已丝毫不剩地
顺利进入了薛莉体内。

  直肠里的感觉又和阴道大异其趣,温度较高,而且仅是进口处紧凑,里面却
稍为宽敞,肉壁上的皱纹也少得多,有点像替阴茎戴上了个滑腻腻的皮套。更奇
妙的是,我可以透过中间那层薄皮,感受到隔壁田俊肉棒的脉动,甚至连他的龟
头处在薛莉阴道里的哪一部位也能触碰出来。

  打光师举着反光板站到床边,提醒我要开始抽动了,我仿效着高山的姿势,
微微侧着身子对住镜头,让我和薛莉两人之间腾出一道缝隙,以便肥波能拍摄到
阴茎在薛莉肛门进出的画面,薛莉也合作地伸手将自己这边的臀肉尽量拉开,加
阔缝隙的视野空间。

  一切准备就绪,我和田俊几乎在同时开始抽插了起来。两支肉棒在薛莉胯下
方寸之地各展拳脚,时而在洞穴深处聚首,时而又在洞口擦身而过,只见双枪齐
舞,肉浪翻飞,干得薛莉魂销魄荡,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肥波将摄影机推到我胯下,从另一角度取景,我也很有默契地弯身伏到薛莉
背上,双脚站前一步,骑在她屁股上面像舂米一样朝她屁眼猛捅。田俊把薛莉一
对乳房让了给我握着借力,他转而去抱着她屁股加劲挺耸,一时间肉击之声此起
彼落,双龙嬉春各擅胜场。

  薛莉上身被我压低,下体被田俊托高,翘起屁股遭受双节棍连环狙击的实况
一一被肥波摄入镜头。在我俩前呼后应的联手对付下,她终于扯起了白旗:「你
们……插慢点……好吗……啊……不行了……要来了……我……再受不住了……
歇一歇……死啦……啊……来了……喔……」

  薛莉两粒奶头在我掌中发硬,娇躯却是越放越软,忽然一个哆嗦,机灵灵的
就泄出了身子。她抓紧床单,浑身打颤,再也无力招架,伏在田俊胸口任由我俩
随意抽插。我和田俊正在兴头上,哪停得下来,顺势推波助澜,把她的高潮推至
一山更比一山高。

  我知道她这个高潮并不是装出来的,表情可以假扮,身体反应却难以模拟,
因为她高潮时阴道的强烈收缩令到整个下体都产生痉挛,田俊首当其冲自然最清
楚,连我插在肛门里的阴茎也感应到高潮的震撼,直肠四周的肌肉抽搐得像按摩
一样挤压着我的肉棒,与插在阴道里的酥美舒畅可说难分轩轾。

  「卡!」导演见薛莉泄到全身发软,脸都白了,怕无法再演下去,于是叫暂
停,大伙先歇一歇再继续。我和田俊抽出阴茎坐到一边,薛莉却乏力得连动也不
愿动,趴在床上虚弱地喘着气。

  媚姐拿着条毛巾过来替薛莉抹拭一下阴户周围的秽液,我这才发觉,她下身
的床单不知何时已被流出来的淫水沾湿了一大片,像个小水洼般亮晶晶的闪着反
光,一次高潮就泄出那么多淫水,也难怪她会虚脱成这样。

  喝了杯媚姐泡的热参茶,再休息一会,薛莉渐渐回过气来,她让媚姐补完妆
后,扭着屁股走到我和田俊身边,在两人的阴茎上各捏一下,娇嗔说:「你们两
个家伙害得我可惨了,像刚出狱十年没碰过女人的囚徒,拼了命地狂插,又凶又
狠。若是只得一个我还可以应付,可你们却像预先商量好一样,双管齐下,专拣
人家要害处捅,要不是我见惯风浪,差点就给你们整死了。」

  嘴里说着,媚眼却向我瞟过来:「等下可要放轻点,人家又不是不让你插,
要是再让人家丢得这么厉害,哼!下次看我不把你给榨干!」

  导演向我们三人简略交代了下接着的剧情,一声令下,烽烟再起。薛莉爬到
床上伏下,像只青蛙般曲起双腿张开,屁股朝向床边,阴户肛门尽露,却因未够
时间恢复元气,仍松开成两个小孔眼。

  田俊和我各自把阴茎套弄了一会,又再显得虎虎生威,他走到床前抱着薛莉
的屁股,将龟头抵在肛门口,由于薛莉摆出这样的姿势使直肠与阴茎已呈一水平
直线,加上经过我刚才的艰辛开发,尽管田俊阳具的尺寸比我稍大,在他逐分逐
分的慢慢挺进下,仍然能一气呵成地全根尽没。

  薛莉待屁眼把整支阴茎吞入后,舒出一口长气,昂身将背贴到田俊胸前,双
手后伸搂住他的脖子,而田俊则双手穿过她左右腿弯,身子一站直,把她整个人
抱起,一面轻轻抛动肏干着她的屁眼,一面转身朝我这边走来。

  薛莉凌空挂在田俊腹前,阴茎从下面插进,仿佛单靠这根肉棒支撑着全身体
重,双腿张成M字型,阴户掰开得更阔了,我迎上前去,操起鸡巴朝着阴道口一
插而入,像火车钻山洞般节节隐没在湿暗的隧道里。

  当我和田俊两人的卵袋碰触到一起时,表示两根肉棒已深深藏入体内了,薛
莉嬲在两个男人中间,变成「夹心阶层」,腹背受敌,手脚难移,默默等待着即
将来临的急风暴雨。

  田俊跟我打了个眼色,两根肉棒开始前推后拥地争相抽动,薛莉胯下门户大
开,摆出一副奋勇迎战的姿态。我和田俊兵分两路,各施各法,他在屁眼里抽插
时,我就将龟头抵着她子宫口旋转研磨;轮到我长抽深插时,他却用阴茎在直肠
里四处搅动,使得薛莉应接不暇,前后两个洞穴无一空闲。

  三人挤作一团,只见屁股撞来撞去,个中细节如白驹过隙,眨眼即逝,肥波
惟有把摄影机推到三人侧面才能取得最理想的视角,将过程一一录入镜头。田俊
演过几场床戏已累积了不少经验,醒目地适时把薛莉朝向镜头那只脚抬高,将人
肉三明治中间的精彩馅料完整无缺地秀给万千观众欣赏。

  别看薛莉历人无数,战绩辉煌,但显然最怕双炮齐轰,刚才我和田俊只不过
稍尽棉力,她已经丢得落花流水,若照这样肏干下去,在我和田俊射精之前,她
肯定会再泄多一次身。

  说时迟,那时快,薛莉开始有了反应,她气喘身热,牙齿紧紧咬着下唇,眼
睛醉眯成缝,本来向后搂着田俊脖子的双手软得无力举起,转而搭到我肩上,整
个上身贴在我胸前,下身却堕了下去。

  垂低的屁股令她双腿劈开得更阔,形成的角度带给我俩更多活动空间,阴户
正面向着我,加上淫液开始泄出,鸡巴在阴道里简直如鱼得水,出入畅通无阻;
丝丝淫水不仅沾得我棒身湿透,还顺着会阴流下肛门,有如替田俊努力耕耘着的
旱路添加润滑剂。

  薛莉频频作着深呼吸,似乎想尽力压抑住不断冒上来的快感,免得交手三两
个回合又要泄身一次,可是目前状况已势成骑虎,身体反应又偏偏与她过不去,
淫水源源不绝,乳头涨硬翘起,连脚趾都向内弯曲了,全身神经像绷紧的琴弦,
稍微拨弄一下就会响起高潮来临的前奏。

  看见薛莉失魂落魄的模样,全个片场的人都知道她很快就要在镜头前作出被
男人们干到高潮的精彩表演。射灯集中打在我们三人胯下,肥波也抓紧机会将镜
头慢慢推近,所有人的视线都汇聚在同一焦点,就只等待着薛莉迎接高潮时阴户
抽搐、淫水喷洒的奇观出现。

  薛莉绷紧的身子突然放松,「啊」地一声长呼,双腿挣开田俊的手掌,向前
一绕缠到我背后,像只无尾熊般攀在我身上,紧搂着抖个不停。虽然再下一城,
我和田俊并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坚持不懈地干着未完成的工作,在她泄身期间
依然鼓足干劲,力争上游,为这骚娘子的高潮锦上添花。

  其实在薛莉泄身前我已有射精冲动,不过若是先她一步迈过终点,的确太丢
人现眼了,只好硬着头皮干下去,此刻被她高潮时阴道收缩的蠕动所刺激,有如
点燃了导火线,释放能量的意欲刻不容缓。抬眼望望田俊,看来他也不相伯仲,
虽憋气力忍,但神情已透漏出精关不固。

  导演及时打出信号,表示这一幕已到尾声,指点着要我把薛莉放下,好让她
用嘴替我俩一起弄出来。我拔出阴茎,将薛莉软绵绵的娇躯轻轻搁到地上躺下,
这时才发现自己小腹对下滑潺潺一片,原来她高潮时泄出的淫水全喷向我下身,
剃剩的那撮阴毛浸泡在浆液里,像束乱草般黏贴在耻丘上;再看看她的下体,整
个阴户都沾满亮晶晶的骚水,搞得一遢糊涂,像个湿泞泞的烂泥沼。

  我和田俊对站着,硬翘的阳具怒目狰狞,像两支上满了弹药的火炮,严阵以
待,一触即发。薛莉懒洋洋地撑起身子,定一定神蹲到我们中间,先将满头散发
理好拨到脑后卷成发髻,然后两手各握着左右伸出的阴茎放在嘴边。

  她将两个龟头靠拢到一起,待肥波的摄影机推到面前了,便伸出舌尖开始在
龟头上舔起来。丁香小舌由我这边轻轻往田俊那边扫过去,停留一会后,又慢慢
向我这边舔回来,到最后,索性将两个龟头一齐含进嘴理,津津有味地吸吮着。

  我和田俊两人均拳头紧握,小腹下压,被龟头上断断续续传来的酥麻感弄得
四条腿都在微微打颤,玉山颓倒之势迫在眉睫。

  薛莉见状心中有数,于是改变了策略,她用口含着一根阴茎吞吐,另一根则
用手套动,待嘴里的鸡巴被吸吮得快要爆浆了,又吐出来让五指伺候,含进另一
根,如此反覆照应,循环眷顾,使两人的鸡巴都到达急需一泄为快的临界点。

  田俊首先败北,薛莉含入刚吞吐不几下,他的鸡巴就在嘴里发难,本已不小
的肉棒变得更粗更长,膨胀起的龟头撑得薛莉一边脸腮隆起了个圆泡。薛莉双唇
紧紧裹住棒身,一面深深吸气,促使精液由尿道里喷射出来。

  田俊「嗯」的低哝一声,腰干挺直,鸡巴一下下地作着有节奏的脉动,「噗
噗噗」地朝薛莉嘴里不停射精。薛莉把鸡巴退出一些,只含着龟头,手握包皮缓
缓套动,协助田俊把体内的精液一滴不留地全部输送至自己口里。

  田俊倾尽所有,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阴茎慢慢萎缩,脱离开薛莉的嘴唇。
薛莉充满挑逗性地朝肥波的摄影机伸出舌头,只见舌苔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淡白
色新鲜精液,浓稠黏滑,浆满了整个口腔。

  她把舌头缩回去,将田俊的万千子孙甘之若饴地「咕噜」一声吞进了肚里。
面对着这极其淫荡的一幕,我哪还能坚守得住,腰眼一酸,龟头一麻,几大股冒
着热气的精液像箭一样从马眼口飞奔而出,朝薛莉的脸庞直射过去。

  薛莉只顾吞咽田俊的精华,冷不防我突然发炮,俏脸上霎时出现两三道由精
液造成的乳白色花纹,一道横贯额头,一道挂在鼻梁上,有一道甚至从左眼直穿
右眼,连睫毛也给糊满黏起,有说不出的妖冶淫糜。

  薛莉连忙扭头将我的鸡巴含入嘴中,边用舌尖舔撩着龟头刺激排精,边用口
腔承接我继续射出的余下精液,直至嘴里的鸡巴不再跳动了,她才停止吸啜,将
软成死蛇烂鳝一样的阴茎释放出外。

  我清空库存,遍体通泰,气喘吁吁地观看薛莉表演最后的谢幕镜头,她双手
套捋着我和田俊两条软鞭子,把残留在尿道里的几滴余精也挤压出马眼,用舌头
舔进嘴里一一吞下,然后才用手指刮下我刚才射在她脸上的几道精液,像个馋嘴
的小孩般放进口里逐根舔吮干净。

  至此,全组镜头总算拍摄完毕,导演露出满意的笑容:「好好好,非常好,
各位辛苦了。大家收拾好东西,等下拉队去吃庆功宴。」

     ***    ***    ***    ***

  不经不觉过了两星期,又有一部新戏开锣了,这次是由高山、田俊及罗氏姐
妹花主演,不知为何薛莉却榜上无名,可能是她拍完那部片后太过劳累,想歇息
一下,在家静静休养吧。由当日初出茅芦单身匹马闯江湖,到今天在行头里拥有
名利双收的至尊地位,其中不知经历过多少屈辱与辛酸才换取得来,可真够她累
的,趁机休息一下其实也很应该。

  《偷恋隔墙花》推出市面后,好评如潮,销路直线上升,尤其是田俊,凭着
他那张讨人喜欢的娃娃脸,加上天赋异秉及精湛演技,天时地利人和使他一夜成
名,风头甚劲,在A片界里受欢迎的程度直逼高山。

  老板对这棵无心插柳种出来的摇钱树大加赏识,接下来连续几套戏都找他当
主角,反而高山夜夜笙歌,身子早被掏空,渐渐片约越来越少,田俊一帆风顺地
登上了「小电影皇帝」的交椅,终于取代了高山雄霸多年的席位。

  在这期间,与田俊演对手戏的女主角轮换了不下十人,可是一直没见薛莉复
出,有时将镜头对着面前那些搔首弄姿、东施效颦的庸脂俗粉时,我就不其然怀
念起薛莉来,她的笑容是那么灿烂,她的姿态是那么优美,每一举手投足都充满
了诱惑与风韵,让人情不自禁地被她深深迷住。

  几次向何昭打听薛莉的消息,可是他也不知道她的去向,手提电话关了,发
通告没人接,连加州花园那间别墅也卖掉了,根本无法与她取得联络,就像她突
然在这圈子里冒起一样,突然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春风过后了无痕,幸而肥波曾将我客串演出的那组镜头做了份拷贝送给我留
念,这成了唯一能见证我生命中确实经历过那段如虚似幻奇遇的实质凭据,也成
了我排解寂寥、安抚心灵的精神粮食。

  我曾经生出过寻找她的念头,很奇怪,我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并非因性欲推
动想跟她再续前缘,而是仅想知道一下她的近况,跟她无拘无束地谈谈天,或者
只是简单的见个面,道句问候,心里的骚动便会坦然。

  这种奇妙的感觉困惑了我不久,际遇的变化更使我的念头无法付诸实现,一
间美资广告公司准备进军大陆市场,重金邀聘我到上海分公司担任总经理,掌管
他们国内电视、电影广告的制作及培养一组摄影人员。

  我向何昭辞去这份曾经令我留下许多美好回忆、见识过不少人生百态的A片
摄影师职位,一个月后便登上飞机,告别了香港这个五光十色的花花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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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片摄影师手记  作者:林彤

                (十一)

  忙碌而紧凑的业务使我淡忘了这段人生经历,将全副精神都投入在工作中,
直至半年后回港休假,从飞机上望出去如银河落九天似的美丽夜景,才又勾起心
中那份掩埋了大半载的情愫。

  一出机场我就给何昭挂了个电话,约他出来喝酒叙旧,想不到这么夜了他仍
在片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我便招了辆计程车直入元朗探班。

  时隔半年,人面桃花依旧,一样茂盛高大的凤凰木,掩影着一样毫不起眼的
旧货仓。开门给我的是明叔,他一见面就高兴地拉着我的手:「哎唷!小林,好
久不见了,最近好吗?这么有心来探班呀!」

  他引领着我进到新片场,里面灯光耀眼,人影晃动,中间是搭成普通家居的
睡房布景,少不了的大床上坐着一对穿着浴袍的男女,媚姐在旁边细心地帮他们
化妆;肥波已升级为正式摄影师,还带了个助手,正指手划脚地教导着徒弟等下
要如何走位;我终于望见何昭了,他手拿剧本,在反光板后面低着头和导演商量
着什么,抬头一看见我,哈哈笑着连忙迎过来。

  反光板挡住了射灯的强光,我才看清楚床上那男的是田俊,至于女的则未见
过,但她含羞答答的表情、稚嫩而清秀的容貌,看得出是头一趟涉足这种场合,
双腿修长、肤色洁白、长发披肩,年龄相信还不到十七岁。

  何昭刚想招呼我,导演已在那边大喊「开始」了,他匆匆丢下句:「不好意
思,你先在一旁随便看看,等下我再过来。」就赶忙跑去打点开拍事宜。

  我的心绪慢慢融回到以往熟悉的环境里,就仿佛半年前操控着机器,把面前
一幕幕热辣火爆的激情场面,透过镜头摄录下来散播到全世界,替各地的痴男怨
女排除寂寞空虚,为夫妇的闺房生活增添无限乐趣。

  田俊一手搂着那小妞温柔地亲吻她嘴唇,一手伸进浴袍里轻轻抚摸着酥胸,
女孩满面羞红,欲迎还拒,双手不知该抱着田俊好,还是去阻挡他的怪手入侵,
一切反应都表露出她尚是个初入行的新丁,尽管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但在十几
对眼光的注视下,却连最普通的爱抚动作也没有勇气做出来。

  吻了一会,田俊捉着女孩的手伸到自己胯下,她突然圆眼一瞪,像被火烫到
一样,吃惊地急忙把手抽拔出外。田俊也不强人所难,耐心地循循善诱,把她侧
抱在怀里,拨开她浴袍前襟,握着半露出外的一只乳房轻搓慢揉,继续细心引导
她打开心理关口。

  一只乳房沦陷,另外一只便唇亡齿寒,标志着很快也会遭遇到同样命运,田
俊搓揉的动作范围逐渐向邻土扩张,不到一会两个小肉包已在他掌握之中,浴袍
越撑越开,慢慢从肩上滑落下来。女孩被田俊抚弄得意乱情迷,况且与自己身体
做着亲密接触的又是个年纪只大一两岁的小帅哥,一时间芳心扑扑,春情荡漾,
裸着上身软在对方怀里任由他如取如携。

  田俊成功攻陷了一个缺口,跟着向另一城池进发,他腾出一只抚摸乳房的手
由胸口顺着肚皮往下滑落,弯入腿缝中间,一找到目的物,手指就按在上面轻轻
揉动起来。女孩大概连自己也未尝试过把那里逗弄得这么舒服,哪里该轻、哪里
该重,哪里该揉、哪里该抠,无一不是恰到好处,爽美得频频发颤,不自觉地把
双腿越张越开,四周有没有人在注视也再顾不得那么多了。

  田俊趁热打铁,一边继续上下其手,一边将前身俯低,推压得女孩被逼向后
仰躺到床上,然后他以闪电般的速度一下子脱掉自己的浴袍,雄纠纠气昂昂的大
鸡巴朝天屹立,跟着拉开女孩浴袍的腰带,准备替她解除束縳一同回归大自然。

  女孩正迷醉得神魂颠倒,快乐来源却突然离她而去,抱怨地睁眼一看,有生
以来从未见过那么大的一根肉棒正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骇得惊叫一声,如梦初
醒地拉着浴袍裹紧身体,说什么也不让田俊再靠过去。

  导演摇了摇头,好戏刚拉开序幕,马上又剧终了,他不耐烦地喊声「卡」,
黑着脸点上一根雪茄,气鼓鼓地自顾自抽起来。

  田俊见势色不对,拍拍女孩的背安慰她别怕,然后跳下床去到导演身边,与
何昭三人交头接耳低语一番,只听导演无可无不可地说了句:「你瞧着办吧。」
又不再吱声了。何昭打着手势叫灯光师将灯光调暗,又把围在床边的所有人赶到
反光板后面,整个闹哄哄的片场顿时显得冷冷清清。

  田俊爬回床上躺到女孩身边,像个大哥哥一样把她搂在怀里,什么动作也没
有做,只是轻松地跟她说笑聊天。四周灯光暗淡,人烟杳杳,仿佛整个片场就只
剩下他们两人,女孩紧张的心情逐渐放松,整个人藏在一双强壮的臂弯里,被呵
护疼爱的安全感油然而生,蜷缩着的身体又慢慢舒展开来。

  田俊微笑地凝视着她的眼眸,四目交投,像恋人一样施放出的柔情蜜意,仿
似电流般由瞳孔直通心底,甜得连魂魄都给融化掉了。女孩心防尽失,几时被田
俊剥掉浴袍变成赤裸相向,竟然懵懂懂的全不知晓。

  女孩还未发育完全的身躯焕发着少女幽香,一对小巧玲珑的乳房盈手可握,
虽然没有薛莉般引人侧目,但相信今后经过无数男人双手的刺激与玩弄,终有一
天会变得饱满成熟,足以与薛莉媲美;阴户紧紧地夹成一条窄缝,寥寥可数的阴
毛像婴儿头发般柔顺纤细,虽没经过媚姐修辑,仍显得稀稀疏疏,聊胜于无地点
辍着小馒头一样隆起的阴阜,丝毫遮不住胯下春光。

  田俊再次把手掌覆盖在她乳房上面,揉了一会后转而捻着两粒红豆一样的奶
头搓摩起来,女孩舒服与难过齐集一身,像蛇一样在他胸口扭摆不安,田俊低下
头将一粒奶头含进嘴里,空出来的手则用两指撑开闭合的阴唇,按在开始充血的
阴蒂上加压,更把她撩拨得春心难捺、仙飘欲醉。

  田俊弓一弓身将阴茎挺到她手中,女孩情不自禁地一把握进手里,热乎乎、
硬梆梆的大肉棒此时已不再像方才那么让人畏惧了,反而变得相当可爱,尤其是
轻轻套动起来时,那个圆鼓鼓的大龟头随着包皮的移动而一下下冒出外面,像向
初次见面的小妹妹热情地打着招呼。

  女孩虽然已肯主动替田俊进行爱抚,但动作仍是稍觉生硬,对如何摆弄这么
一根巨棒显然经验不足。田俊上身仰后靠在床背上,叉开双脚把女孩拉到腿间,
把着她的手上下移动,示范着套弄男人鸡巴的基本动作。

  在田俊的细心辅导下,女孩很快便掌握到要领,将田俊的鸡巴套弄得昂头怒
目,虎虎生威。田俊见初见成效,一边用赞赏的眼光加以鼓励,一边靠到她耳边
窃窃细语,女孩霎间红霞满面,羞涩地摇着脑袋,可视线仍盯着手中那根让人又
爱又怕的宝贝不愿离开。

  拗不过田俊再三要求,女孩终于鼓起勇气,慢慢低下臻首,怯生生地将田俊
的鸡巴含进小嘴。田俊等了一会,见女孩只是傻乎乎地用嘴叼着阴茎,却不懂使
用唇舌工夫,惟有再向她灌输多些口交技巧。他捉着女孩的手将一根手指伸入自
己嘴里,像吮冰棒一样用唇裹着出入抽动,偶尔又拿出口外,用舌头在指尖上点
触挑逗,或者将整根手指的表皮由头至尾舔舐一遍。

  女孩心领神会,模仿着田俊的动作照办煮碗,一会埋头吞吐,一会在龟头上
蜻蜓点水,渐渐豁汇贯通,操作得纯熟起来。田俊见两人前戏已渐入佳景,向导
演那边打了个眼色,自己的手则弯去女孩胯下,伸出中指向阴道插进。

  女孩的阴户早已痒得像有无数虫子在爬,此刻阴道适时得到充实,舒服得如
遇上了救星,紧紧地夹着田俊的手指,生怕他会抽拔出去,田俊打蛇随棍上,将
手指在阴道里一出一入地抽送起来。

  随着手指抽动,女孩的阴道开始溢出淫水,被指头带到外面沾得腿缝湿濡一
片,整个阴户水光粼粼,并发出有节奏的「吱唧、吱唧」声。女孩呼呼地喘着粗
气,更加卖力地吞吐着嘴里的鸡巴,实在忍不住了,才昂起头「啊……啊……」
地呻吟几声,然后又再低下脑袋继续含吮。

  导演见战火重燃,这才松一口气,示意将灯光陆续亮起,女孩已乐在其中,
根本就无暇留意环境的变化,依旧与田俊一起互相追逐快感,什么羞耻、畏怯,
统统都抛诸脑后了。

  躲在反光板后的各个工作人员重回岗位,肥波这时才在人丛中发现我,马上
高兴地来到我身边,并拖着他的助手来拜见我这个「师傅」,我寒暄了几句后,
便帮他们出谋划策,提醒他们这时千万不要急着过去,免得打草惊蛇,先打开遥
控装置,让摄影机自动拍摄他们的全身画面,等到适当时机才再偷偷溜过去调校
角度捕捉大特写镜头。

  田俊知道女孩这时已被自己收拾得贴贴服服,水到渠成,该是正式上阵大开
杀戒的最佳时刻了,于是从女孩依依不舍的小嘴中拔出阴茎,将她推倒在床上躺
下,然后跪在她两腿之间,提着金枪对准蓬门乍开的玉户挥军出击。

  阳具上沾满了女孩的津液,阴户又已成水乡泽国,田俊只消用龟头撑开两片
阴唇,盘骨一挺,马上就自动滑进了阴道口。女孩阅历尚浅的窄小肉洞突然闯进
来一个不速之客,而且体积又比先前那根指头大上好几倍,撑得下体酥麻涨满,
有股说不出的闷胀感。尽管刚才口交时就心思思希望尝试一下被这根肉棒插入的
滋味,可现在美梦成真,却又叶公好龙,双手使劲撑住田俊的腰,恐防他不解温
柔,强行叩关,令自己撕裂受伤。

  田俊在片场里浸淫了差不多一年,再也不像刚入行时那么冲动冒失了,他老
练地停顿下来,既不前进也不后退,就保持着只塞入一个龟头的现状,给时间她
的阴道慢慢适应。僵持了一会,女孩不胜负荷的感觉逐渐减轻,希望再容纳肉棒
多一些的需求在心底升起,她原本推拒着的手倒过来变成向自己拉拢,田俊顺水
推舟将阴茎又捅入一截。

  如此推推拉拉,田俊的阴茎越陷越深,几个回合下来,整根偌大的鸡巴竟不
经不觉全部插进了女孩那紧窄的阴道内。田俊挪了挪屁股调整一下角度,抬起女
孩两只脚搁上自己左右大腿面,往前一趴,立即大起大落地抽插起来。

  女孩双腿被田俊顶得中门大开,屁股翘起离床几寸,田俊每一下抽插都令她
像在屁股下装了个强力弹簧般跳动不已,既省力又合拍,往往在田俊向下插时,
女孩的下体恰好向上反弹,彼此相碰不但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还把刚流出来的淫
水挤逼得像天女散花般四处飞溅。

  肥波和他的助手已回到自己那部摄影机旁边,推着机器悄悄绕到田俊背后,
抓紧时机将这个香艳无比的精彩场面收录入镜头。女孩正被田俊干得欲仙欲死,
模模糊糊间发觉整个片场不知何时已变得如同白昼,所有射灯都集中打过来,床
边两个黑朦朦的人影正用镜头拍摄着自己身不由己表演着的活春宫。

  少女本能的反应驱使她头脑清醒了一下,为自己表现出的淫荡骚态羞愧得无
地自容,但这念头随即又被不断涌上来的快感淹没,再度沉沦在肉欲的缠绕中。
她现在已欲罢不能,田俊大肉棒在体内的活塞运动促使她向高潮一步步迈近,就
算天塌下来,也要搂着这帅哥一道同赴仙境。

  床上一对二八年华的金童玉女发挥出迷人魅力,浑身透射出的青春气息迫人
而来,从女孩娇吟莺啼的叫床声、不时咭咭浪笑时嘴边凹下的小酒窝,隐隐约约
重现出薛莉当年的影子。我不知道她姓甚名谁,也不知道她为了什么原因投身这
个行业,但深信她背后总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激情故事,所以这个圈子才会不断有
新血加入,长江后浪推前浪,创造出无数神话传奇。

  女孩活色生香的诱人胴体,又再次勾起我对薛莉的回忆,此时演出已经渐入
正轨,何昭也放下心头大石,显得轻松自如,趁他空闲兼好心情,我踱过去他身
边,锲而不舍地追探薛莉近况。

  何昭沉默了一会,才开口叹谓:「唉,阿林,想不到你还是这么长情!」他
耸耸肩:「老实说,我真的没有她的确实消息,也没有办法与她取得联系。从道
听途说得来的传闻,据说马来西亚一个华人富商看过她演出的影片后,对她的美
貌与身材朝思暮想、心仪不已,毫不嫌弃她的过去,托人到香港说媒求亲。诚心
之下赢得美人归,薛莉终于嫁入豪门被他纳为第四房姨太太。」

  不管这传闻是真是假,就像一个猜了很久的谜语得到了答案,我飘忽不定的
心绪突然平定了下来,历尽苍桑的欲海奇葩最终也能觅得个好归宿,总该可喜可
贺吧!那一夕缘掀起的圈圈涟漪,扩散得越来越淡薄,最后消失在茫茫人海里。

  何昭拍拍我的肩:「好了,别想那么多,等下拍完这场戏后,和你一起到锦
田酒吧喝个痛快!一醉解千愁。」又故作神秘地低声说:「其实还有一个关于薛
莉的消息,几个月前有人到澳洲旅游时在黄金海岸碰见过她,像其他洋妞一样,
豪放地光着上身在沙滩晒日光浴,看来你下次渡假别回香港了,干脆由上海直飞
澳洲可也。哈哈……」

  我陪着何昭也哈哈大笑起来,不知为何,我现在反而变得心静如水,可能是
再无任何东西值得我去牵挂了吧!

  扭头向大床望去,表演仍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田俊已换了另一个招式,抱着
那女孩的屁股从后面猛干,女孩四肢着地趴在床上,旁若无人地淫声浪叫,看她
的反应应该已进入高潮,从阴道里不停涌出的淫水,在射灯的强光照映下如断了
线的珍珠项链,闪着反光一滴滴落在床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曾几何时,同样的场合,同样的气围,造就出一个风姿绰约、气质独特的艳
星,迷倒世间几许痴心汉;时移世易,即使再精彩的戏剧也终有落幕一刻,但宇
宙万物总是循环不息,任何空缺很快就会有另一个补上,自动保持生态平衡。

  眼前这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与当初的薛莉又何其相似,单纯简朴得就如同
一块未经雕琢的翠玉。我心中生出一个预感,以她的天赋本钱,再经岁月磨炼,
日后肯定会像薛莉一样艳光四射、魅力迫人、倾倒众生。A片界里,很快又有一
颗耀眼的新星诞生了。

               【第一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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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片摄影师手记  作者:林彤

              A片摄影师手记
               【第二部】

                (一)

  这次从香港渡假回来,不单解不开我心中薛莉失踪的谜团,还隐隐有一种说
不出的怅闷感。按照何昭听来的传闻,薛莉是嫁入豪门,从此洗尽铅华过着少奶
奶的悠闲生活,那么照理临出嫁前总应该通知一下亲朋戚友,大家高兴一番,不
会话也不扔下一句就突然消声匿迹吧,事情看来绝不像表面上这么简单。

  虽然有股不祥预感,但我又能怎样?况且这只是我在胡思乱想中毫无根据的
忖测而已,但愿此刻她真的如何昭所说,其实是正在澳洲如诗似画的热带沙滩上
无忧无虑地晒着日光浴吧!

  我甩了甩头,努力把这些影响心情的沮丧感觉赶离脑海。可能这阵子日以继
夜的繁忙工作把人也累燥了,什么事情都老往坏里想,就拿刚接到的一个防晒油
广告来说吧,既要设计分镜头的脚本,又要挑选合适的模特儿,兼要找寻符合客
人要求的外景拍摄场地,沉重的精神负担快把人给压垮了。

  我点了支烟,深深吸了一口,起身慢慢踱到落地玻璃窗前,从浦东这边的大
厦高层望出去,灯火处处,整个大上海已沐浴在迷人的夜色之中;隔着黄埔江,
对岸外滩的斑烂霓虹争红斗绿,沿着江边形成一条墔璨夺目的艳丽彩带,像个披
上凤冠霞衣的待嫁新娘,是那么的魅力逼人,那么的惹人遐想翩翩。

  眼前的繁华景色渐渐冲淡了我心中那一丝无名愁怀,烦闷随着从口中吐出去
的缕缕轻烟慢慢消散。唉,与其杞人忧天,不如面对现实,明天还有一大堆工作
等着我去处理呢!我捺熄烟头,把窗帘徐徐拉上,然后走回座椅上坐下。

  员工们早已下班了,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孤零零一人,冷清得有点让人
恹恹入眠的感觉。实在太困了,我打了个哈欠,将文件拨到一边,顺手把台灯关
掉,伏在桌上打个盹,不知不觉就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天空中不知何时竟下起了雾,四周白茫茫一片,我在五里雾中到处寻找着回
家的路。头顶上,无数粉红色的玫瑰花瓣从薄雾中冉冉飘下,一片片都沾满了晶
莹的露水,闪着珍珠一样的光泽从天而降,点点浮烁,阵阵幽香,一切都是那么
浪漫而又那么凄美。

  寻寻觅觅之间,前面不远处逐渐浮现出一个苗条的熟悉身影,她披着一件透
明薄纱,内里一丝不挂,雪白的胴体与茫茫雾色融合在一起,只隐约见到上身两
点嫣红及下身那一丛漆黑;一头柔润的秀发轻若游丝,随着跑动的节拍在身后一
起一伏地飘扬;她面带微笑,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凌波仙子,腾云挟雨地轻飘飘
朝我奔来。

  越来越清晰的倩影吸引了我的视线,定睛一看,那不是薛莉是谁?我惊喜交
集,连忙转身向她迎去。

  我一边跑,一边用手拂开缈缈落下的玫瑰花瓣,积压多时的思念化作无穷力
量,拼尽全力向她靠近。众里寻她千百度,梦萦神牵的俏佳人此刻就活生生地出
现在眼前,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她失去,我要把她紧拥入怀,对她娓娓细说离别
后的愁肠苦衷。

  随着一阵香风飘近,薛莉已扑进了我怀中,没有多余的言语,不需激情的酝
酿,一双手臂马上缠上对方身体,两副嘴唇立即像磁石一样紧紧黏贴在一起。小
别重逢胜新婚,此时无声赛有声,没有任何动作更能表达出彼此间的浓情蜜意,
两条舌头不约而同地在嘴里互相交缠,饥渴地索求着对方津液,直到大家都亲吻
得没法再呼吸了,仍久久不愿分离。

  薛莉全身绵软地醉倒在我怀里,呵气如兰,星眸半闭,任由我轻轻抱起她放
躺在厚厚的花瓣簇中。我温柔地褪去她身上那层薄纱,轻抚着她周身滑如羊脂的
肌肤,两粒小巧玲珑的乳头已硬梆梆地翘凸而起,双腿难捺地互相揩擦着,迫切
渴望着我去给予藉慰。

  我一手覆在薛莉饱满的乳房上慢慢搓揉,一手伸到她腿间轻轻分开两片湿润
的阴唇,按在那粒胀大的阴蒂上施以挑逗,她呼吸转促,银牙紧咬,本就天生异
禀的敏感身体渐渐浮起一层桃红,更显得活色生香,百媚千娇。

  我以飞快的速度脱去衣裤,伏到薛莉身上,她马上急不及待地把我搂进了怀
里,我无心再去细细品味她两粒坚挺的乳头在我胸膛上揩擦的美妙感觉,匆匆握
着膨胀得隐隐作痛的阴茎,用龟头轻轻拨开闭合着的湿润阴唇,准备一挺而进,
与薛莉双双融入翻云覆雨的销魂境界。

  眼看就快要进入我朝思暮想的娇躯时,突然一阵寒气袭来,漫天花瓣顿时变
作片片飘雪,薛莉竟像幅褪色的蒙娜丽莎油画,越来越浅色,慢慢淡出于随风乱
舞的雪花中……

  「薛莉!」我大呼一声,骤然惊醒,头脑一时间尚茫茫然空白一片,陷入在
梦境里回不过神来。好一会后才惊魂甫定,只觉气温仍是一片寒冷,仿佛还处身
于刚才梦中那冰天雪地里。

  我茫然若失,心脏「噗通、噗通」地剧烈跳动,口里喃喃念着:「薛莉……
薛莉……」一时还未能从梦境中抽离。这时又有一股冷风拂过,让我毛管都竖起
了,直起身子睁大蒙眬睡眼四处张望一下,可哪里还有薛莉半点芳踪,只不过是
发了一场巫山春梦而已。

  仔细端详一下,落地玻璃窗原先闭合起的帘子不知被谁拉开了,冷气机喷出
的冻风给布幕挡住直吹过来我这边,怪不得会有阵阵凉意。我搓搓手,起身准备
去把冷气机关掉,却发觉本来搭在椅背上的外衣不知何时竟变成披在我肩上,举
目四望,办公室里仍静悄悄的不见半个人影,诡异的情境让我心里有点发毛……
不会吧!莫非……

  正当我半梦半醒、疑幻疑真时,忽然从复印房里传出一些轻微声响,还依稀
看见似乎有人影在里面晃动,我的神志刹那间清醒了过来,急忙大声喝问:「是
谁!」

  正疑愕间,一把娇嗲的声音传入我耳中:「呦,林总,吵醒你了?对不起!
你呀,老是工作得这么晚才走,身体要紧啊!要不要我叫司机送你回宿舍去?」

  我顿时吁了口气,定下神来:「呵,甭了,谢谢,替我冲杯咖啡就行。」原
来是她帮我披的外衣,相信窗帘也是她拉开的了。歇了歇,我奇怪地问道:「大
家都下班了,怎么你还未走?」

  她的声音随着一阵咖啡香气从小房里飘出:「因为有好几份文件明天开会要
用,我忙着在房里复印,也没留意到已过了下班时间,刚刚才搞定呢!」

  她是我的女秘书沉静,二十岁刚出头,结婚还不到两年,这是她毕业后初出
社会做事的第一份工;她丈夫马晓军也是我们公司的职员,在设计部担任美术设
计师,由于还未领到准生证,所以两人至今仍没有小孩。

  沉静做事非常勤奋,不过就是有点……怎么说呢,或许由于工作关系她和我
朝夕相对,因此有时会不拘小节,加上她又喜欢穿短裙,往往坐在我面前做笔录
时,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从她稍微张开的大腿缝中我可以尽览她胯下春色,令
我口述途中也不禁变得断断续续,结巴了起来。

  她偏好穿丁字型内裤,而且花款、颜色天天不同,在我身旁打字时,短裙因
坐下而缩高,引至大半边白皙、混圆的滑溜溜屁股清清楚楚地露了出来,顿时惹
得我心如鹿撞、意马心猿。

  有些时候更夸张,比如我分派她工作,又或在向我作汇报时,她转过来正面
坐,短裙下的诱人景色更加一览无遗。不知是我多心还是她有意,总觉得她此时
一双大腿张得特别开,本已狭窄的丁字裤裆部被勒成一条细小的布绳,深深陷进
两片饱满的大阴唇中间,二、三十根弯弯曲曲的漆黑阴毛从裤沿两边冒出外面,
让我兴奋得几乎连鼻血也喷了出来。

  一遇到这种刺激场面,我都会假装将目光移往别处,不敢太长时间盯住她的
下体,但隔不多久便又受不住诱惑而再度望了回来。可能她也发现到我的视线所
在吧,双腿似乎又不经意张阔一些,使整个阴阜隆起得更高,像个胀卜卜的白面
馒头般令人垂涎不已。

  假如我受不住诱惑而生出自然反应,那可更加不得了,她一察觉到之后,望
向我的眼神会泛起春情荡漾的秋波,俏脸绯红、似笑若嗔,不单没有因此而收敛
一下,反而把腿张得更开了,我甚至隐隐发现她裤裆下端开始笼罩上一层潮湿的
水气。

  虽然明示暗示都已表明了我随时可轻而易举地登堂入室一亲香泽,但说到底
她始终是自己下属的老婆,尽管我欲念高涨,却一直都神女有心,襄王无梦,依
然不敢窃玉偷香。

  这时沉静捧着一杯香喷喷的热咖啡从房里走出来,小心放在我桌上后,见我
有点困乏的模样,风骚地俯下身问:「林总,见你工作得这么疲累,要不要我帮
你按摩一下?」

  透过从窗外射进来的微弱光线,她婀娜的身材玲珑浮凸地尽现我眼前:低胸
窄腰的紧身上衣,令一对丰满的乳房呼之欲出;齐腮短发直溜溜地垂在瓜子型的
脸蛋两旁,修剪得很整齐的浏海在额前齐眉横缀,衬托得两只杏眼又大又圆;佩
戴着一对金属大圆圈耳环,令她既有青春少女的羞涩,又含成熟人妻的风韵。

  我抬头刚想回应,视线恰好落在她的胸脯上,衬衣最顶的两粒钮扣由于没有
扣好,因她上身俯低而露出里面下垂的胸罩,一对又大又白的奶子上半部滑出了
胸罩外,若她再俯低一些,相信连两粒乳头都能完全见到。

  我偷偷吞了口口水,定定神回答:「呵,不……不用。晚了,你还是早点下
班回家吧!」话刚说完,沉静就走到我背后,她边说着:「我以前曾上过两堂按
摩课程的,你试试我的手艺怎么样?」边用手指轻轻捏起我的肩膀来。

  老实说,她的按摩技巧真的不敢恭维,所谓「学过按摩」确有点令人存疑,
起初还在肩上左揉右按,但按着按着却走了样,一对乳房在我背上越贴越紧,我
觉得那两团肉球对我背部的挤压,比她手指在我肩膊下的力度还要来得重,但是
带给我的舒服感却也强烈得多。

  反正刚才那绮梦带给我的欲念还未消散,倒乐得可以趁机吃吃豆腐,我干脆
装傻纳福,闭上眼睛任由她用两团软肉帮我「马杀鸡」。渐渐地我发现她的按摩
有点出轨了,虽然乳房还压在我背后揉动,可两只纤手却由肩头逐渐下滑,伸到
衣服里面抚摸着我的胸肌,到最后,竟用指尖轻轻挑逗着我两粒乳头。

  这哪里是按摩,简直就是男女做爱前的调情嘛!尽管我不断提醒自己千万不
能行差踏错,但始终做不了柳下惠,燃烧起的欲焰有如火上加油,一口口蚕食着
我仅有的理智,胯下的小弟弟不由自主地昂起了头来。

  沉静留意到我的生理反应,一手继续挑逗着我两粒乳头,一手慢慢移到我隆
起的裤裆上抚摸,趁我还在道德边缘挣扎的时候,整个身体靠进我怀里,舌尖轻
轻舔着我耳廓的同时,又拉开我的裤链将阴茎掏了出来。

  「哇!好硬!好大啊!」沉静一抓住我的肉棒就不愿放手。阴茎被她五指握
着上下套动,勃起得更硬了,龟头的马眼口已经开始渗出几滴润滑液,汹涌澎湃
的肉欲已经完全支配了我的思惟,我呼呼地喘着粗气,浑身燥热,坐立不安,仁
义道德此刻对我来说已经一钱不值了,几个月没碰女色所积压下来的性欲如燎原
烈火,一发不可收拾,非得立即发泄不可。

  我不顾一切地扭手把她抱坐在大腿上,三两下将她上衣剩余的几颗钮扣匆匆
解开,揪住胸罩向上一推,两个滑如羊脂的乳房眨眼就被我握进手中。沉静看来
早就有心红杏出墙,她咭咭地笑着:「看你急色成这样子,一点也不解温柔,人
家又不是不让你搞。」自己伸手到背后轻轻一捏,熟练地打开了胸罩扣子。

  急欲做爱的冲动,使我连前戏也不想再花时间去做了,像强奸一样,一把抱
起她搁到办公桌面躺下,首先剥掉她的胸罩扔到地上,随即掀起她的短裙,粗鲁
地把那条窄小的丁字内裤一手扯去,前后不过几秒钟,她整个下身就变得光脱脱
的一丝不挂。

  沉静对我的暴力对待不以为忤,反而一脸甘之若饴的表情,还趁我在脱衣褪
裤的空档,把自己身上唯一的那条短裙也解了下来,然后张开大腿,将阴户无遮
无掩地展露在我眼前,一副请君入瓮的骚浪模样。

  我挺着硬梆梆的肉棒靠到桌边,挪开那杯碍手碍脚的咖啡,提着她两腿大大
分开,然后站在她两腿中间,她自动将双腿缩起用手拉往胸前固定着,屁股微微
离桌抬起,将阴部向前显凸出来。

  这个肥美的阴户我以往已在沉静的裙底窥看过不知多少遍了,但内里奥秘却
到此一刻才由我来亲手揭盅。我用两手的食指分别勾着大阴唇中间向左右掰开,
将沉静身体上只有她丈夫一人看过的私隐部位第一次对外公开出来,两片鲜红的
小阴唇如芙蓉初绽,沾满晶莹剔透的露水,上端瓣末相连形成管状,把羞人答答
的娇嫩阴蒂收藏起来;下端布满鸡冠状的皱纹,掩映着春水潺潺的桃花洞口。

  我用指甲轻轻剥开包裹着阴蒂的嫩皮,因发情而硬凸翘起的阴蒂在皱褶内琵
琶半遮,期待着男人来细心抚慰。我低下头用舌尖往小红豆上一扫一舔,令沉静
「喔」一声叫了出来,跟着我每舔一下,她就浑身颤抖一次,仿佛那是一个通电
按钮,一触动就会将电流输往全身。

  在阴蒂上巡游了一番后,我的舌尖再往下进发,沿着阴道口四周的嫩肉慢慢
兜圈,故意不去碰她的淫洞。只过一会沉静就忍耐不住了,她松开扳着腿弯的双
手,十指插在我头发里向下按,希望能藉此压低我的头更贴近阴户,以增加舌头
伸入阴道里面撩拨的机会。

  我埋首在沉静腿间舔舐吮啜,舌头偏偏屡过其门而不入,她难受得将屁股筛
来筛去,嘴里苦苦哀求:「林总……侬……侬弗耍弄……啊……阿拉了……下面
难受得紧……进去吧……好不好……」急乱中全浑忘了自己是在偷情,不自觉地
流露出与丈夫在家里行房时发浪的骚态来。

  把她带进地狱里折磨一番后,我又立刻将她推到天堂去享受极乐,稍一抬头
张嘴含住她的阴蒂用力一吸,同时并起两指对准她阴道使劲一插,随即快速出入
抽动,舌尖也一轻一重地向夹在嘴唇中的阴蒂顶端舔撩磨擦。

  「哇……死了……死了……噢!噢……哎呀……受不住了……哎……哎……
别再弄了……我挨不下去了……」沉静马上像条鲜鱼一样蹦跳起来,淫水不断泄
出,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片浓烈的腥骚味。

  一切已水到渠成,该轮到我的小弟弟来大显身手了,于是站直身子,握着阴
茎去她阴道口将龟头沾沾淫水,准备发动进攻。沉静见我提枪上马,喜极忘形,
急忙张开双腿两旁竖起,一手撑开自己阴门,一手探到我胯下抓住阴茎,匆匆对
准自已阴道口便往里塞,我顺势屁股向下一沉,「唧」的一声深陷入内。

  我两手撑在她腋窝旁,上面和她亲着嘴,下身一起一伏地抽插着她的阴户,
仿似铁匠拉风箱,又如万马过泥泞,一时抽送无断,淫声四起。「唔……喔……
唔……喔……」沉静又要顾住跟我接吻,又要顾住叫床,只有用鼻子哼出断断续
续的闷音来抒发她舒畅的感受。

  一洼洼淫水在反反覆覆的抽插中被我龟头的冠状伞带了出来,不止将我俩的
阴毛濡湿得黏糊一片,更被磨擦成无数细小的透明泡沫,沾满在她阴道口四周,
而且还积聚在阴茎根部围成一框淡白色的水圈。

  可能性交前已被我的前戏弄得十分兴奋,沉静很快就来了高潮,她松开我的
嘴,双手搂着我脖子高声浪叫着:「啊……插深一点……喔……对……好爽……
啊……我要来了……有多快插多快……对……啊……」一边举起双脚交叉盘在我
屁股后面,以便我能把阴茎插入到阴道最深处,一边把视线盯着阴茎进进出出狠
肏着她小屄的交合部位,阴道开始出现阵阵轻微抽搐,看来已达泄身边缘。

  看着女人在自己胯下被干出高潮,淫态毕露,相信任何一个男人内心都会充
满自豪感,我边抽动阴茎,边问她:「我肏得你舒不舒服?」她一面打着哆嗦,
一面勉力回答:「舒……舒服……你干得我太舒服了……」

  这时候的沉静,无论谁也不会相信她是个与上司偷情的少艾人妻,其淫荡不
堪的言词、放浪形骸的动作,与靠出卖肉体维生的职业妓女简直毫无区别。或许
将人家的老婆征服在自己肉棒下觉得特别兴奋刺激吧,我每次抽出来时都将阴茎
拔到阴道口才停止,然后再用尽全力往阴道里插得多深就插多深。

  「我干得你爽还是你老公干得你爽?」我学着A片里的对白问她,沉静正想
张嘴回答,高潮就到了,「噢……你……你干得爽……喔喔喔……丢了……我被
你干到丢了……你比我老公……厉害多了……我以后都要给你干……喔……」接
着浑身一颤,整个人便软绵绵地摊倒在桌面上。

  泄身时涌出的大量淫水令沉静的阴道变得异常湿滑,尽管我想在她高潮时也
射精了事,无奈充沛的淫水减低了磨擦力,况且她泄身后形同瘫痪,像具死尸一
样任我如何力肏也没有反应,味同嚼蜡地插多十几下之后我就停下来了。

  约莫过了一支烟时间沉静才渐渐回过神来,她看见我的小弟弟仍然处在剑拔
弩张的勃起状态,满面堆笑地道着抱歉:「对不起啊林总,你实在太厉害了,就
这么几下就把我搞到泄身,自己倒要憋着,真不好意思。这样吧,你先喝点咖啡
歇歇,我清洁一下身体后再和你继续。」

  女人就有这个好处,经历几个高潮也能很快就恢复过来,我接过她递来的咖
啡浅浅呷了口,看着她捡起扔在地下的那条丁字裤,坐在桌面翻开阴唇细心地擦
拭着里面的淫水与流满大腿、股沟的片片秽渍,这幅香艳而淫糜的景像,刺激得
我的小弟弟更加昂头怒目了。

  趁她下地转身帮我收拾着弄得乱七八糟的桌面时,我偷偷走到她背后往前一
推,将她上身压趴在办公桌上,然后抱着她屁股往上一抬,抄起阴茎对准她阴道
口往前一插,龟头轻易地分开两片闭合着的阴唇冲进还留有我体温的小屄内。

  沉静咯咯地娇笑着:「好了好了,冤家,连喝杯咖啡的时间也等不及,不怕
把人家插上了瘾,要你每天都做一次才肯罢休么?」我伸手抓住她一对乳房紧紧
握在掌里,开始从后慢慢捅插着她的阴道:「来吧,看看谁怕谁?干完这趟才知
你耐肏还是我耐肏呢!哈哈!」

  抹干了淫水的小屄又恢复回原来紧凑狭窄的状态,阴道口的鲜红嫩肉跟随着
我阴茎的进退一翻一陷的煞是好看,使我的抽送速度也逐渐加快起来。沉静的淫
声浪语开始在寂静的空间里悠悠回荡,使一向只闻键盘声与电话声的严肃办公室
变得毫不相称地春意盎然。

  「啊……好爽……这个姿势比……比刚才插得还要深……天呀……你那东西
顶到我胸口上来了……喔……好硬……好热……烫得人里面好舒服……哎呀……
又一下……你想把人家捅穿么……」

  叫着叫着,沉静转过头来反手搂住我脖子,满面羞红地在我耳边细声说道:
「林总,我们换个地方试试好吗?不如……」她斜眼望望落地窗:「我们到那边
去。」

  女人就是贪新鲜,什么都要标奇立异,我倒没有所谓,到哪还不是干同一件
事嘛!我吩咐沉静继续搂着我脖子,然后左右手分别握住她腿弯拉开抬起,她光
滑柔嫩的背部紧紧靠着我胸膛,鸡巴仍然插在阴道里,我就这样端着她边走边插
一步步朝落地玻璃窗迈去。

  到了窗前才发觉意境果然与别不同,居高临下,极目远眺,气势万千,整个
华灯初上的上海市都落在我们脚下,一片灯海无边无涯,七彩班烂,闪烁生辉,
仿如身处天上宫阙俯览尘世间的人生百态,有种飘飘欲仙的超凡感觉,徒增几分
浪漫情趣。

  我抬着沉静的身体轻轻抛高放低,用她的阴道一下下地吞吐着我下面朝上直
竖的肉棒,面对着窗前繁华的十里洋场,一股妙不可言的感觉忽然袭上心头,仿
佛我俩正对着全上海一千多万人在表演着活春宫,数不清的眼睛均不约而同地注
视在我和沉静两人性器的交接处,欣赏着她的小屄怎样被我的肉棒狠狠肏至淫水
淋漓,以至达到高潮时抽搐泄身的整个过程。

  我用脚按亮资料柜旁边的地灯,将它的光线调校到向上投射,然后跨到地灯
上方,让聚光焦点恰好落在沉静的阴户上面,再叫她留意前面落地玻璃的景象,
她懵然不觉地乖乖望去,谁知刚看一眼就羞得扭头伏在我肩上,几经呵哄才肯再
将脑袋转回去。

  只见透过玻璃的反射,像面镜子一样将两人交接部位清清楚楚地映照出来,
两片红润的阴唇由于双腿的张阔而大大掰开,随着沉静身体的抛动,我青筋毕露
的阴茎在滴着淫水的阴道中出入穿插,牵动到两旁的小阴唇也像蝴蝶翅膀一样跟
着开合不停。

  外滩五颜六色的绚丽霓虹穿过玻璃透进室内,为我们的胴体染上一层像迪斯
科般的迷幻光彩,并跟随身体角度的变换,仿佛交错着披上一件件不同颜色的华
丽彩衣。我俩一边望着前面玻璃反射出来的交媾情景,一边忘情地将性器官尽力
向对方互相磨擦,像钻木取火一样要把烈焰释放出来--原来苟合行淫竟可变得
如此诗情画意,春光乍泄亦会掀起欲浪狂潮。

  虽然美人在抱,居高临下对着万家灯火做爱确实够刺激,但体力的消耗却也
负荷不轻,这种「龙舟挂鼓」的招式偶一为之尚颇觉有趣,长时间下来可真的吃
不消,趁双腿仍未发软之前,我再插多三、四十下后便把沉静放下在窗旁的地毯
上,由于阴茎一直都插在她阴道内,所以自然而然就成为狗爬式。

  后进体位可比先前省力得多了,沉静四肢刚一着地,我马上就扶住她纤腰将
下身快速前后摆动起来,小腹撞得她屁股「啪啪」作响,干得沉静一边急忙挺送
迎凑,一边像疯了似的淫叫起来:「啊……你的那个……进得好深……啊……」

  「叫我老公!」我抱紧她屁股,用龟头在子宫口狠狠地戳几下,「老……老
公……」她马上叫了起来:「老公……我……我淫荡……我偷汉……来吧,你狠
狠地惩罚我……干死淫妇吧……啊……戳得太深了……顶得我……好麻喔……」

  随着活塞运动次数的增加,情欲也不断地高涨,彼此均已气喘呼呼、汗冒如
麻,高潮逼近的警号已亮起了红灯。沉静开始力有不逮,四肢发软,前身越趴越
低,我索性骑到她屁股上,伏在她背后抓住一对乱晃的奶子借力狂攻,强劲的抽
送动作令阴囊有节奏地往前甩,一下下拍打在她亢奋的淫穴上。

  沉静被我插得淫水狂泄,浑身颤抖,手脚再也无法支撑两个人的体重,整个
人像滩烂泥一样趴平在地毯上,这个角度让我的最后冲刺使不上力,干脆抽出肉
棒,一把将她反转过来面对面,揪起两腿分开夹在我腰旁,然后向前一趴又再插
回她体内。

  沉静的阴道开始出现高潮前奏,一下一下的抽搐像要把我的阴茎扯向肉洞最
底端,阴道壁紧紧包住整根阳具,全身血液似乎都涌向了龟头,我脑海中一片空
白,只懂一味驾驭着硬梆梆的阴茎对准她阴户大起大落地狂轰。经过五分钟连续
不停的雷霆扫穴,两人的快感飙升至极限,高潮达到一触即发的最后关头。

  「啊……林总……不行了……我又要丢了……喔……喔……坏人……干得我
这么爽……叫我以后怎么办……啊……到了……升天了……老公……你才是我的
真老公……啊……我要你天天都干我……」

  沉静泄身的同时,子宫里喷出一大股黏滑的浆液糊满在我龟头上,烫得我猛
地一抖,万子千孙立即蜂涌而出。在这电光石火的一瞬间,我楞了一楞,马上停
了下来,考虑着究竟是在她体内射精呢,还是拔出来射到她小腹上。

  既然她不介意我没戴安全套就直接插入阴道里性交,显然是不怕我在她体内
射精,结婚两年仍没怀上孩子,想来一定已做足了避孕措施。但这只是我的推想
而已,不怕一万,最怕万一,若贪一时之欢而当上了个有实无名的便宜爸爸,那
就真是冤哉枉也!

  沉静虽然正沉醉在高潮的快感里,我仅仅犹豫了这一下,她却马上就察觉出
来,立即用双腿勾住了我的屁股不让我抽出去,轻喘着在我耳边说:「继续……
不……不要停下来……我刚刚到高潮……抽空了很难受……啊……我一直……都
有吃药……不怕有孩子的……你放心射在里面好了……」

  其实这时我想拔出来也赶不及了,第一发精液已迫不及待地在她阴道里闯关
而出,我也不再客气,开始奋起余勇作最后冲刺,双手拉着她肩膀固定住身躯,
下身快速地前后摆动,随着阴茎在她阴道里下下到肉的深插长抽,囤积了几个月
的精液像连珠炮般一股股朝着她花心发射,弹弹中靶。

  她身体随着我阴茎的脉动而同步蹦跳,阴道不住地抽搐吸收着我注入的玉液
琼浆,我俩如胶似漆地搂作一团,四肢相缠,胸腹紧贴,全身所有的触觉只集中
在胯下紧密相嵌在一起的两副性器官上面。

  高潮过后,一切墔璨归于平淡,只剩下窗帘的帏布被冷气吹动而轻轻晃摆,
见证着方才的旖旎春色。沉静仍然搂抱着我,一脸满足地躺在我身下,我被欲火
烧昏了的脑袋开始冷静下来,刚才怎么了?竟然在办公室里与女秘书搞上了,而
更严重的是,她还是自己下属的妻子!

  我心乱如麻,该怎样去收拾残局呢?这件事若一张扬开去,后果实在不堪设
想。我掰开沉静缠在我身上的手脚,匆匆拔出她阴道里尚未完全软化掉的阴茎,
坐在窗边怔怔发呆。

  沉静慵懒无力地慢慢坐直身子,伸手捂住下体准备去厕所清理,突然「唷」
一声抬头向我娇嗔道:「你啊,射得真多……哎呀!连地毯上都流了一大滩。」
急忙拉开旁边办公桌的抽屉抽出几张面纸,一些蒙在阴户上,一些用来吸干地毯
上的秽渍,边喃喃自语:「明天给人见到了多尴尬啊,下次应该先在下面垫条毛
巾……」

  我给她的反应弄到哭笑不得,我还正惆怅着如何善后呢,这个小骚货的心思
却在筹备着「下一次」了。马晓军在公司里是我最得力的助手,许多工作上的难
题都由我出点子帮他解决,假如让马晓军知道连满足他妻子性欲的职责也是由我
代劳的话,唉……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铃……铃……」正当我俩各自各操心时,一阵急速的电话铃声在寂静的办
公室里突然响起,毫无防备的我和沉静都被吓了一大跳。偷人老婆就是心虚,涔
涔冷汗从我额上冒出来:莫非说曹操曹操就到,是马晓军见老婆过了下班时间还
没回家,打电话到公司来找人了吧?

  倒是沉静显得相当镇定,好像预先知道那不是她老公打来的电话,一手掩着
下体的面纸兜接着从阴道里流出来的精液,一边扭着屁股从容不迫地走到办公桌
边拿起听筒:「喂,找哪位?」歇了一会,「……啊,请你等一等……」转身向
我点了点头:「林总你的电话,香港长途。」

  我看了看表,都快九点了,谁还会这么晚打电话来?

  刚接过听筒,那边就传来何昭紧张的声音:「阿林,有薛莉的消息了。」我
喜出望外,急问道:「是吗?她现在在哪?」何昭接下来的话把惊魂未定的我更
吓得魂飞魄散:「她被人绑架了!」

  我脑袋「嗡」的一声如堕冰窖,心想久据心头的不详预感果然灵验了,焦急
地再追问下去,何昭只是吞吞吐吐地似有难言之隐:「唉,说来话长……你快回
来香港吧,见了面我再慢慢跟你细说。」

  不知是担心薛莉的安危,还是刚才跟沉静做爱时体力透支过度,放下听筒后
才发觉双腿发软,浑身微微颤抖,我扶着办公桌定一定神,随即吩咐沉静:「马
上帮我订一张明天最早飞往香港的机票;还有,下午商讨分镜脚本的会议先由你
老公代我主持,我有点急事须回港一趟,大约四、五天后才可回来。」

  突发的变故,使我再也静不下心情去考虑怎样化解与沉静之间的瓜葛了。薛
莉一向性格随和,人缘极佳,我想不出到底谁会向她下毒手,但听何昭的口气,
这事一定有很特别的原因仰赖我去解决,所以才会这么急打电话来求救。

  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虽然要回到香港才能明了,但不知为何,我心里立即升起
一股义不容辞之责,薛莉有难,我焉能坐视不理,无论仇家是谁,赎金多少,就
算赴汤蹈火、倾家荡产也要助她脱离险境。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望着沉静不断打电话向各间航空公司打听飞机航班的
消息,直到有了着落才略舒一口气。连续两个意料之外的突发事件弄得我身心皆
疲,没精打采地吩咐刚搁下话筒、满脸莫名其妙神情的沉静顺便再召辆计程车,
穿上衣服让我先送她回家,然后载我回宿舍收拾行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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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片摄影师手记  作者:林彤

                (二)

  一踏出香港海关,我在机场快线的列车上马上就迫不及待地拨通了何昭的手
提电话,在短短的通话时间内,我开始对整件事有了个粗略了解,绑架薛莉的是
阿豹一帮人,为了报复苏国威上次替薛莉出头派人将他一伙人修理一顿,将薛莉
掳为人质,向苏国威勒索一百万港币赎金。

  一百万这个数目对苏国威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他毫不犹豫就马上答应了,
但坚持在交赎款之前必须要与薛莉在电话中直接对话,以证明她确是落在阿豹手
里及目前人身安全。谁知这样一个合理要求却惹怒了阿豹,他认为苏国威讨价还
价是没有诚意,忿然收线后,就一直都没有再联络了。

  上星期,苏国威收到了阿豹寄来的一盒录影带,在画面里可以看到薛莉被囚
禁在他们一处不知地点的巢穴里,受到这伙人一连串令人发指的轮暴及性虐待,
既可以此逼苏国威乖乖就范,又可藉折磨薛莉来对两人之间的积怨泄愤。

  薛莉被苏国威收为情妇在江湖上已是公开秘密,要对付苏国威,从薛莉下手
自然是最佳人选。无论是为了勒索或是报仇,对苏国威来说都是一项极大挑战,
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混居然敢在黑道里响当当的老大头上动土,不管事件最
后到底怎样解决,苏国威的眉毛肯定已被剃掉了一半。

  可是对我来说,却又有另一番滋味在心头,虽然与薛莉有过几次肉体关系,
但两人之间无名无份,大可隔岸观火;只是不知为何,自从认识了她之后,心里
总有一股说不出的情意结,此刻知道薛莉身陷虎口、生死未卜,焦急、难受的心
情相信不在苏国威之下。

  我一再追问事件详情与目前处理进度,何昭表示在电话中不便细说,只是约
好了在港岛总站会合,然后带我去苏国威的办公室共商对策。

  苏国威的公司位于中环康乐大厦高层,面对维多利亚海港,视野清朗开阔、
装修气派豪华,表面上像是一所金融贸易公司,令人难以联想到竟会与摄制、批
发A片扯上任何关系。

  接待小姐带领着我和何昭来到一个会议室模样的房间里,招呼我们坐下后倒
了两杯咖啡就掩门出去。苏国威很快就进来了,他锁好门,拿起桌面上的遥控器
把圆形窗户的窗帘拉上,天花板也除除降下一块萤光幕,转眼间会议室就变成了
一个小型放映厅。

  「林彤先生是吗?早仰大名,这次老远的把你从上海请回来帮忙,确实不好
意思。」苏国威转身过来向我握手。「苏大哥不用客气。薛莉与我一场旧同事,
现在有难,我岂能袖手旁观?有帮得上忙的地方你不妨直说,我做得到的定当尽
力而为。」我站起身毕恭毕敬地回以一礼。

  「坐,坐。大家自己人,客套话不用说了,我们来谈正题吧!」苏国威边说
边坐到我身边的椅子上,松了松领带,把头转回萤光幕。

  苏国威三十余岁年纪,中等身材,体魄相当结实,国字口面,留个短发小平
头,眉宇间隐隐透出一股精明能干的帅气,言谈简明扼要,神情不怒而威,肃然
一副社团大阿哥的江湖气派。

  「事情起因相信何昭已跟你说了个大概,我们先来看看阿豹最早寄来的第一
盘录影带。」苏国威按下了遥控器的一个按钮:「这班禽兽,简直是群毫无人性
的冷血动物!等下你要是看到难以忍受的场面而感到不适,我可以随时关掉。」

  「第一盘?」我心里惊愕得猛地一跳:「这么说,还有第二盘、第三盘?」
我还没来得及提问,荧幕上已出现了一张皮笑肉不笑的大脸,不用苏国威旁述,
我也知道这人就是阿豹了。

  「嘿嘿!苏老威,不相信你马子在我手里是吗?等下你就会认命了。别怪我
心狠手辣,想当初你为了这个臭婊子把我一班兄弟打伤,我只不过是以牙还牙而
已,你一天不把钱拿来,你马子就得一直呆在这儿让我兄弟们爽。放心,我们不
会亏待她的,每天都把她喂得饱饱……嘻嘻!不过是下面那张嘴耶!」

  阿豹一边说,一边脱着自己的衣裤,不一会就赤条条的脱了个清光。他向旁
边打了个响指,三、四个喽啰马上押着一个女人来到镜头前。那女人双手被绑到
背后,脑袋套着一个SM用的橡皮头罩,只露出一双充满惊恐、绝望的眼睛,嘴
里塞着一个中空的塑胶口衔,「呜……呜……」的哀鸣着,边摇着头,边不断作
出挣扎。

  就像一只被饥饿狼群捕捉到的小羊羔,无论怎样拼命挣扎根本就徒劳无功,
很快她就给按倒在地面的一块木板上,几人用刀子割破她的衣服,左拉右扯的三
两下就将她全身剥光。接着一人按着她的上身,另两人拉着她的脚踝将大腿强硬
分开,让她的下体端端正正地对准镜头。

  阿豹一边套动着早已勃起得铁硬的阴茎,一边向那女人走去,临走前还不忘
回头向镜头打个照面:「苏老威,嘿嘿!你马子淫屄这么涨,奶子这么大,天生
就是一个欠肏的骚货,现在落在我手里,你老人家又不在她身边,只好由我们一
帮兄弟来替你安慰安慰她啰!」

  眼看着阿豹一步一步地向我心仪的性感女神靠近,我的心紧张得提到了嗓子
眼,虽然明知道这是已发生了的事,仍情不自禁地觉得薛莉仿佛此刻就在我面前
无助地遭受这帮无耻之徒的任意蹂躏。

  镜头慢慢向女体靠近,我的心越来越滴血,拳头紧握得咯咯作响,恨不得把
荧幕一掌打破!看来这盘录影带是用小型机拍摄的,画面不太清晰,而且拍摄的
人也兴奋得手一直抖,但这女人的身材体态,尤其是胸前那对百中无一的丰满乳
房,令人一眼望去就认定这是薛莉无疑。

  阿豹来到薛莉两腿中央,一手握着鸡巴,一手往她阴户上摸去。感应到凌辱
即将开始,薛莉挣扎得更厉害了,阿豹像猫捉老鼠一样任由她挣扎一会,突然揪
着她一撮阴毛用力一扯,硬生生把十多根阴毛从阴户上拔了下来,薛莉虽然戴着
口衔叫不出声,但画面上可见她已痛得连腰都抬了起来。

  阿豹不等她痛完就立即将鸡巴往里直捅,看来阴道这时相当干涩,阿豹要抱
着她的屁股借力,自己尽力向前靠拢才能使鸡巴一点点地挺进去。「妈的!臭婊
子,老子干你就要合作一点,别不识抬举自讨苦吃!」阿豹一骂完就开始摆动腰
部抽插起来。

  随着阿豹的抽送动作,薛莉的身体也像蠕虫一样痛苦地扭动起来。旁边制服
住她的几名大汉也趁机在她身上揩油,有人抓着她的乳房乱揉乱握,有人捏着她
一粒乳头又拉又拧;按着她上身的那个人更猖狂,竟然把鸡巴掏出来塞进她口衔
中的小洞里,将她的嘴当作小屄一样肏弄。

  我看得眼睛冒火,画面在眼里失去了焦点变成一片模糊,只觉荧幕上人影晃
动,一帮人像群争食的野兽一样围在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四周,疯狂地在
她身上进行着性侵犯,惟有不停传入我耳中的男人们嘻嘻哈哈的淫笑声、女人痛
苦地在鼻子里哼出来的断断续续呻吟声,像刀子一下下剐着我的肉般提醒着我,
这场惨无人道的轮奸一直在持续中。

  身旁的苏国威不愧是见惯世面的老江湖,面对如此撼人心弦的场面仍能保持
住神态自若,心理反应在外表一点也不表露出来。眼见自己心爱的女人受到如此
残酷的对待,正常男人的内心一定是痛如刀割,他却能镇静得像在看一出与己无
关的A片,我不得不对他胸怀城府之深另眼相看。

  可能是薛莉的阴道太过干燥,增加了性器官的磨擦感,又可能是阿豹有意让
下一个喽啰尽快接棒,他卯足了劲朝阴户狂插一通,前后不过七、八分钟光景,
他那一大泡肮脏的精液已全部射进了薛莉的阴道中。

  抓着薛莉右脚的大汉早在阿豹射精前已脱掉自己的裤子,打着手枪作准备,
阿豹刚一离开,他马上就将薛莉的小腿搁上肩膀,顺势往前一趴,龟头对准被扯
得向上昂起的阴户直捅而进,「哔」的一声,阿豹刚刚射进去的精液被挤得向外
喷出,顺着会阴缓缓流下肛门。

  这家伙的鸡巴又粗又大,他每向前挺动一下,薛莉就被戳得连身子都弓了起
来,相信是被龟头不断撞中花心所至。依照薛莉以前的忆述来推测,此人应是阿
辉无疑,他那根巨大的鸡巴把薛莉娇小的阴户撑开得快爆裂了,两片小阴唇被扯
得薄薄的紧裹在茎身上面,随着插入抽出的动作反卷不停。

  我心里暗暗吃惊,真不敢想像薛莉的小屄被他干完之后会变成怎么模样,更
替薛莉此刻受到的苦痛默默伤心。幸而薛莉先前已被阿豹奸过一次,阴道自然而
然会被撑阔一些,加上射进去的精液起到润滑作用,阿辉才能勉强肏进去,要不
然刚才这一下暴力闯关,喷出来的就不是精液而是鲜血了。

  好不容易等到阿辉也射精离场,薛莉却已被干到形同虚脱,软软的躺在木板
上无力动弹,虽然制服住她手脚的几人已放开她去除衣脱裤、排队轮候,她也一
动不动的仍然张开双腿,摆出挨肏的姿势等待着下一位前来开干。

  从画面上看到,阿豹的手下共有十多名,个个都已脱至赤裸,一人接一人地
前去轮奸薛莉,纷纷在她体内射精,然后坐到一旁抽烟等候下一个循环。看来阿
豹是特意安排这样的震撼场面来刺激苏国威,以迫使他尽快交出赎金。

  经过数不清多少人次在薛莉身上发泄完兽欲后,三小时的录影带也终于到了
尾声,镜头这时故意拉近到薛莉阴户上拍摄大特写,将她受到长时间蹂躏后的惨
况纤毫毕现地呈现在我们面前。

  被十多个壮汉轮番强暴后,薛莉原本娇嫩迷人的阴户已经完全走了样。

  阴唇被磨擦得损伤破皮,积满瘀血变成了深紫色,像两片大鸡冠般肿起在阴
户两边;阴毛被阿豹拔掉了一撮,一边多一边少,可怜巴巴的给湿糊糊的精液黏
贴在阴阜上;重灾区的阴道更是不忍卒睹,紧窄的阴道被干成一个大洞不消说,
到现在为止仍合不拢,露出一个恰似阴茎直径般大小的窟窿,里面盛满了男人们
射进去的精液,白花花的像个浆糊瓶。

  这时画面外响起了阿豹的旁白:「苏老威,今天跟你情妇就先玩到这,怎么
样?喂得她还够饱吧?过两天我再给你电话,最好趁这段时间准备好赎金,要不
然我还会有许多花招来招呼她,准保让她爽到天上去。」

  我喘了口大气,总算熬完了这盘令人齿冷的录影带,我擦了擦手心上的汗,
正想跟苏国威说话,荧幕上这时忽然又出现了阿豹的面孔:「威哥,你不愿意交
赎款也不要紧哦!放心,即使这样我们也不会杀掉她的,我们这班兄弟每天都会
轮流干她一两趟,一直肏到她怀上不知是谁的种为止。嘿嘿,威哥,到时你不单
得回你的女人,还有买一送一的大优惠呢!哈哈哈哈……」

  荧幕到了这时才真真正正暗下来,我以沉重的心情问苏国威:「苏老大,你
打算怎么办?阿豹这家伙根本是疯的,薛莉落在他手里,迟早会被折磨死。」

  苏国威:「我知道,所以几日后阿豹一打来电话,我就马上答应立即付款,
不过彼此结下的梁子,必须当面了断,照江湖规矩,一手交钱,一手交人。这件
事是明冲着我来的,薛莉为了我吃尽苦头,我当然有责任把她拯救出来。」

  苏国威突然大力一拍桌子:「阿豹这家伙根本就是存心找碴,这时他又说要
先收到钱才放人,而且节外生枝,说什么对我上次要先与薛莉通话证实她安全的
条件很不爽,因此要将赎金增加,除了先前要求的一百万当作是他手下的医药费
外,还要我将佐敦道德兴街这个地盘让出来给他。」

  说到这,连喜怒不露的苏国威也沉不住气来:「哼!一百万对我来说算是什
么钱,老实说,勒索我只要一百万,也实在太看小我了。钱,我随时都可以给,
地盘,却万万不能让,要是传出去我苏国威为了一个女人竟屈服在几个小瘪三手
里,把辛辛苦苦打回来的地盘拱手相让,将来在江湖上还站得住脚吗?」

  我虽然对阿豹的所作所为同样也恨得牙痒痒,可是这个时候却不是火上加油
的时机,我想了想,对苏国威说:「不如我们虚与委蛇,假装答应他的条件,先
把薛莉救出来,然后再想办法去收拾他。」

  一直都没出声的何昭这时接上了我的话题:「这个点子我们能想到,阿豹自
然也想得到,如果他开出什么条件我们都马上答应,这反而会引起他的怀疑,所
以后来他再打电话来时,苏老大的答覆很坚定,赎金可以增加,但地盘却绝不割
让。阿豹什么也没说就挂断了,直到上星期他又寄来第二盘录影带。」

  何昭一边说着,一边把另一盘录影带放进机子里。从画面中可以看到薛莉仍
然被囚禁在上次的藏参地点,不过镜头拉远了,隐约能从背景中辨认出这是一间
残旧的木建平房,通过木板墙的破洞望出屋外,还可见到一小片海,看来是座靠
近海边的建筑,不过在香港类似的地方太多了,这一小点资料并不足够给我们提
供更详细的准确位置。

  看来阿豹有意把虐待薛莉的手段升级,锉锉苏国威的锐气,画面一开始薛莉
就已被绑在一根木柱上,脑袋仍然套着橡皮头罩,嘴里同样塞了个中空口衔,木
柱两边各有一支较矮的木桩,薛莉双腿呈一字型分开固定在这两支木桩上,姿势
活像一只跳起在半空中的青蛙。

  可能早前她被阿豹喂下了什么药,头罩圆孔里露出来的双眼显得空洞无神,
眸子里以往慑人的神采已荡然无存,只留下一抹绝望、无助与哀伤的呆滞眼光,
头罩外近洞口位置,还依稀可看到两行未干的泪痕。

  薛莉全身衣服被剥光,赤裸的胴体上布满了一道道清晰的抓痕,尤其在那对
傲人的乳球上及大腿内侧更见密集,可以猜想得到这两个敏感部位早前已被这帮
禽兽肆意地玩弄过。

  由于捆绑她的绳子收得十分紧,几乎陷入了肉里,一对巨大的奶子被勒得更
形夸张,加上阿豹他们在乳房和乳头根部分别再用一根细绳缠紧,令薛莉两个乳
房涨大得像哈蜜瓜一样,上面股起的青筋都可以一条条数出来;奶头极度充血,
像颗红莲子,翘起得高高的,看起来既怪异又令人不安。

  下体被拔得残缺不全的阴毛现在已遭全部剃光,干净滑溜得像个未发育的小
女孩阴部,但是由于薛莉此刻两腿左右大张,将整个生殖器的细节都一目了然的
展览出来,似乎毫不掩饰地向人们宣告,这是一具能让所有男人都乐不思蜀的成
熟女体。

  阿豹这次并没有亲自上阵,而是由他十几个手下联手施暴。在薛莉四周很快
已经围满了五、六个大汉,看来他们早有准备,浑身脱得赤条条,而且鸡巴也弄
得坚硬如铁,非常有默契地分别向薛莉展开围攻,有人一把握着她那对肿涨不堪
的乳房就使劲地揉起来;有人站在矮桩上,捧着薛莉的头,把鸡巴穿过口衔中间
那个圆孔肏起了她的嘴巴。

  站在她身前的那人更加快速,连口水也不吐一口作润滑,便急忙握着鸡巴往
阴道捅进去了,也许干燥的阴道能给他带来更强烈的磨擦感,但看来他对于见到
女人因痛楚而表现出的难受反应更感兴趣,每次鸡巴插入时把阴唇都连带扯进阴
道里后,他还要挺起腰往前再推一下,屄都给他肏到凹了进去。

  另一个家伙来到薛莉身后,一手兜着她的屁股,一手用指头插进她屁眼里抠
挖,渐渐由一根手指变成两根、三根……待肛门被撑得有些松弛了,便双手捧着
薛莉臀部,将龟头抵在屁眼口由下向上慢慢挤进去。

  薛莉四面楚歌,可是又不能动弹分毫,眼睁睁的挨受着三个洞口先后一一被
占领,两行清泪不可抑止地在眼眶里溢了出来。当三根鸡巴一起在她体内做着活
塞动作时,薛莉已欲哭无泪了,代之而起的是浑身抽搐,不知是忍受不住这样的
刺激,还是皮肉的痛楚令身体起了痉挛,连大腿的肌肉也颤抖起来。  

  对着荧幕上的画面,我坐立不安,低下头下愿再看下去,何昭拍拍我的肩,
适时地递过来一根香烟,点着后,我深吸了一口,把胸中积压着的满腔抑郁随着
烟雾从嘴里喷出去。

  再抬起头来时,干薛莉阴户的那个男人已射精了,刚拔出鸡巴,在旁边玩弄
乳房的家伙马上就接替了他的位置,随即火撩火急地抽送起来。

  这时站在矮桩上肏着薛莉小嘴的家伙也交货了,可能感觉到口里的肉棒已开
始脉动,薛莉一边在鼻子里「呜……呜……」的发出悲鸣,一边扭头想躲避他在
口中发射,可是她哪能如愿?那家伙双手抱着她的头固定住,盘骨向前力抵,直
至阴毛都戳进她鼻孔里了,龟头才在薛莉的嗓眼「噗噗」地喷出浓精。

  把最后一滴精液都射进薛莉的喉咙里了,那家伙才得意洋洋地抽出鸡巴,在
薛莉的乳房上揩擦干净后回到地面。薛莉嘴里塞着口衔,含着一大泡精液无法吐
出,惟有蠕动着喉咙,慢慢把浓痰一样的腥臭黏液混和着自己的凄酸泪水往肚子
里咽下去。

  这时在薛莉下体埋头苦干的两个大汉,突然像比赛一样把鸡巴快速地在阴道
与屁眼里前抽后插,其狠劲仿佛要将两个肉洞插穿变成一个窟窿为止,想必他们
已临射精关头,正作着最后冲刺,薛莉的身体被撞击得上下抛动,一对大奶也跟
着颤腾腾地荡出泛泛乳波。

  薛莉口里的精液还没吞完,又一根鸡巴捅进她嘴里去,仿佛配合着下面两个
狂肏猛干的家伙,甫一插入他就拼了命似的抽插起来。也许是被精液呛到了,又
或许受不了上下三个洞口同时被粗暴奸淫的冲击,薛莉全身像发冷一样抖起来,
胸部急速起伏,双腿蹬得笔直,连脚趾都向内曲了进去。

  「他妈的!这骚货,老子还没发炮,她就已经爽翻了,里面一吸一吸的啜着
我的鸡巴呢!阿祥,咱们一起来个双响炮,让她再浪一点。」干着薛莉阴户的那
个家伙边加快速度,边气喘喘地对她屁股后面那男人提议。

  就在薛莉的眼睛一眨一眨地开始反着白眼时,前后两个家伙果然差不多同步
在她体内射精,三个人同时发出抽搐,一起体会着阴道和直肠被灼热的精液源源
不绝注入深处的感觉,不过一方是畅快无比,另一方却是悲痛欲死。

  当两个家伙弹尽囊空,依依不舍地把鸡巴从薛莉体内抽出来时,薛莉绷紧的
身躯才得以放松,屁股无力地向下一堕,两股黏稠的精液分别从被干松了的阴道
和屁眼垂吊下来,然后断开「哒」的一声落在地面。

  薛莉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刚才玩弄她乳房的两个家伙已挪身过来一前一后站
在她胯下,薛莉已经没有力量再作出挣扎了,当两颗硬朗的龟头分别抵在屁眼和
阴道口时,她只认命地闭上眼睛,准备挨受下一轮的群奸。

  早前围在薛莉身旁的一大堆人,一个个饱偿兽欲后已先后散去,这时只剩下
三个新接棒的在施暴。镜头一拉,原来还有七、八个大汉因为刚才没有空位挤进
来而在柱子旁轮候,他们一边套弄着鸡巴,一边贼眼溜溜的盯着,等一有人完事
退下火线就立刻补上。

  看到这里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转头对苏国威说:「苏老大,来来去去都是这
样,很恶心,我不想再看了,请关掉它吧!」

  没等苏国威开口,何昭就解释道:「忍耐一下看下去吧,我们想你帮帮眼留
意一下背景的物件,看有没有东西可以推测到他们藏参的大约是什么地点。」他
又替我点上一根香烟,指着荧幕说:「你发现吗,用来绑着薛莉的那根圆木柱颇
像渔船的桅竿,旁边还有一块帆布,看来这地方似乎与渔民有关。」

  我重新把视线转回荧幕上,何昭继续解释:「你留意一下右边第二个人坐着
的铁罐,那是一种专用涂料的牌子,一般是渔民用来松在船底防止藤壶、牡蛎等
依附在上面寄生的涂漆,加上墙上的破洞可望见大海,证明阿豹这巢穴是位于某
个渔村。」

  「大哥呀,符合这些条件的地方在香港多的是。」我随口数了数:「无论在
大屿山、香港仔、西贡、流浮山,你都可以找到类似的木屋,我看你们不如追查
一下阿豹电话的来源还比较实际,以苏老大的人面、财力,不难办到吧?」

  「我们早追踪过了,阿豹这家伙狡猾得很,每次用的要不是公共电话亭,就
是由不同区域的酒楼、餐厅打来,」苏国威摇了摇头:「根本捉摸不到。」

  我皱了皱眉:「这样看来,单凭目前的线索,要找到他们的机会简直如大海
捞针。」苏国威认同地点点头,继续说下去:「我们也考虑过他们会否把薛莉偷
运上大陆禁锢的可能性,但阿豹每次打来的电话都在香港境内,看来又不像。」

  我说:「所谓『狡兔三窟』,就算在香港境内,说不定也会有几处不同的藏
参点呢!」

  苏国威却不以为然:「嗯,也有这个可能,不过从第三盘录影带来看,地点
一直没换过,仍然与前两盘一样。而且把人质运来运去,无疑增加了被人发觉的
机率,若非不得已,相信阿豹没必要这么做。」

  我们一边讨论,荧幕上令人齿冷的轮奸戏码还在上演着,前前后后已有十多
人在薛莉身上发泄过了,却还有四、五个在旁边等候。薛莉大概已被阿豹这一帮
手下干到昏过去了,既没有反应,也不再挣扎,只像个布娃娃般软绵绵地任由男
人们的鸡巴在自己那三个肉洞内抽动、射精;头罩上铺满了斑斑驳驳的精液,不
知是吞咽不及倒流出外,还是肏她嘴巴的人见她失去了知觉,干脆喷在脸上。

  到最后一名大汉也发泄完毕离开的时候,薛莉的身体已呈V字型悬挂在圆柱
上,只靠绑着她手脚的四条绳子支撑住体重,布满一道道红色指印的白晰屁股堕
得低低的,阴户与肛门被肏得翻开,下体只见到两个触目惊心的暗红色肉洞,里
面不断溢出黏稠的精液,像义大利面条一样垂在胯下,地面还积了一大滩。

  苏国威按下了停止钮,令人难受的画面终于消失在黑暗中,三个人都没有说
话,气氛有点凝重,苏国威走到窗前拨开帘布,默默望着外面的景色。窗外阳光
明媚,高楼大厦林立,一派太平盛世景象,但是谁又会想到,在这繁华都市的某
个阴暗角落,正上演着一出惨绝人寰的悲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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