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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林彤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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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朗的奇异群交惊喜  作者:林彤

              莎朗的奇异群交惊喜


原著:Wolfgang
翻译:林彤

  那是我和莎朗结婚大概两年后发生的一件趣事,她和我在性爱方面都总是喜
欢去尝试各种不同的新鲜刺激。是的,我俩在作爱时,每每会回忆起以往与不同
的男男女女群交时的特别经历,那是我们私底下的欢乐时光。

  莎朗总是有个奇异的幻想,希望她那美丽的胴体某一天能同时给若干个男人
分享,人数越多越好。她甚至对我说,当我舔她阴部或狠狠地干着她时,她往往
会想像着旁边还有五个男人在等待,准备一会联手来干她。后来渐渐地幻想中增
加到十二个人,一段日子后,甚至渴望能有二十或三十个男人一起来干她。

  「嗯,」在两年中不断地听着她重复诉述着这个幻想的我问她:「你确实真
的这么渴望能同时与五至十个男人性交吗?」

  她的答案使我吃惊:「这是我一直都希望实现的梦想。」

  我可爱的、5尺4寸身高、120磅体重、棕色头发、35C.26.34
身裁、21岁的害羞妻子接着说:「我虽然经常渴望尝试,但从未考虑过真的会
去做。」


  「啊?」我问:「为什么?」

  「因为我从未有机会去做它,」莎朗说:「而且,我也不想被人知道我的身
份。」

  这激发起我的好奇心:「如果你有机会去做,并且那些都是陌生人,你会干
吗?」我问。

  她说:「当然会,这可是一件相当有趣的事,不是吗?但可惜我已结了婚,
不会再有机会,能够拥有你已经使我很满足了。」她深信这样做会令我很介怀。

  此后,我从未再提及过这件事,每次她在床上絮絮不休地对我重复这个幻想
时,我都默不作声。

  过了大约六个月,我告诉莎朗,我已安排了一个假期,我俩可以一起去欢渡
愉快周末。「哇,太好了!」她兴高采烈地问我:「在哪儿?」我回答她:「先
不揭晓,我准备到时给你一个意外惊喜。」

  我们住在东岸宾夕凡尼亚州西部的一座湖畔小别墅里,甜蜜的周末就准备在
这儿渡过。这木建的小屋有两间睡房和一个大客厅,它有一道甲板直通到湖边,
窗外是美丽的湖光山色。它周围还拥有20英亩的私人田园,任何人也不会骚扰
到在这里渡假的私人生活。

  我偷偷在互联网上组织了一个群交派对,并且逐一地会见愿意参加的人,最
后选中了其中的18位男仕。我还安排他们通过我指定医生的测试以达到我的要
求,钱由我付,测试过程的录影拷贝则送到我手上。

  他们勃起后的阴茎分别由5.5英寸至9.75英寸不等,这条最长的、几
达10英寸的阴茎犹如一只怪物,龟头硕大、头角狰狞,圆周也达2.75英寸
(真令我羡慕),我平常勃起时也仅有6.5英寸、圆周1.5英寸,一般水准
而已。

  事前我对他们阐明,在那儿要做的事简单、免费,但如果我的妻子说「停」
或「No」,那就意味着这场派对终止。

  我和莎朗穿着休闲装于星期四晚上到达别墅,我们在小屋里整夜做爱并且取
悦对方;星期五早上我们划着小艇到湖中吹了一阵晨风,然后妻子的阴户又在岸
边的甲板上被我的精液再次洗礼。相拥着疲累的身驱走进小屋打了一会盹后,我
们才到外面去共晋晚餐。

  晚膳回来后,我们鸳鸯戏水洗了个澡,以使我们回复清醒。这时大约是晚上
七点,我们整理好床铺,又喝了点酒,酒精令莎朗双颊绯红,显得比往常更加娇
俏动人。

  我们依偎在甲板上,正欣赏着傍晚的湖景风光时,莎朗注意到有一队男人正
往别墅走来,我告诉她别怕,坐靠近我一点,看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有人敲门,我过去打开大门把他们引进屋内,他们快速地把所有家具从客厅
搬出外面,又把床垫从房间的床上移到客厅的地板。这时我招手叫尚坐在甲板上
的妻子回来,我则一一为他们张罗着饮料。

  「喂!甜心,开瓶器在哪?」

  「……嘿……嘿……嘿……」她惊奇地问:「他们是谁?想要干什么?」

  我告诉她,他们在外面散步经过,刚好口渴,并且看到我们这所房子,所以
进来讨点饮品而已。

  我假装带领他们去厕所,把他们领到浴室,低声吩咐他们,在里面先把衣服
全部脱掉,安静地等待我的下一步指示,然后再若无其事地回到客厅。

  大约过了三十分钟,我要求我可爱的妻子进睡房来陪伴我,莎朗莫名其妙地
问:「干嘛?」我说:「我准备了一份令你惊喜的礼物要送给你。」她高兴得在
我脸上亲了一下:「噢,打令,我爱你!」

  「哦,我想用布蒙住你双眼,这样等下你才会有意料不到的惊喜,若看见,
就全没神秘感了。」

  她听话地让我把她双眼蒙起,然后我牵着她手走进睡房。她乖乖的坐在椅子
上,满怀欢喜地等待着心爱的丈夫送给她的意外惊喜。

  我问她:「还记得你多年都梦想着希望同时和许多男人性交的那件事吗?」

  她说:「是啊!日夜都想着哩!」

  我说:「很好。现在你想象着有20个男人在这房间,然后示范给我看你将
如何处置他们。」

  她站起来,温柔地把我的衣服一件件脱掉,然后蹲到我胯下,把我的阴茎含
进嘴里舔吮起来。天啊!感觉真好。

  她继续吸啜着我的阳具,双手还握住我的阴囊轻轻地搓揉。我把她按低,令
她四肢着地,我接着抓住一支橡胶假阳具,伏在她背上,从后面往她有点湿润的
阴道开始插入,她屁股一抬,假阳具便恰好顺着淫水滑到里面去了。

  我把假阳具在她的阴户里抽出插入、推进拉出地让她爽一阵子,不一会大量
的蜜汁就从莎朗的阴道涌了出来。我一边继续做着抽插动作,一边悄悄招手示意
一个男人站到她屁股后面就位,看见我妻子那淫水四溢的阴户,他的阴茎早已勃
起得硬梆梆了。

  我伸出手指做出「一、二、三」的手势,数到第三下时,将假阳具从妻子的
阴道抽出,他立刻接上把阴茎插进去,然后徐徐地抽送起来。我们合作得天衣无
缝,妻子一点也不发觉在她阴道里抽插着的东西已经调了包。

  那男人正抽插得起劲,莎朗突然停止了吸啜我的阴茎,抬起头把蒙眼布扯开
了。啊,天!我正爽着呢!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围绕在她脑袋四周的,全都是一支支昂首怒目的大
阴茎,急不及待地正准备替气喘呼呼地在她屁股后面猛干着的男人接班,有些忍
不住的,甚至在龟头上已泄出几滴精液来。

  我连忙对她说:「意外吧?蜜糖儿,你不是一直说希望同时跟十几个男人群
交吗?现在你有机会了。这就是我送给你的惊喜礼物,希望你不会生气。」

  她说:「当我刚开始意识到在我屄里抽插着的是条真实的阳具时,确实有点
愕然,但是既然你已把我弄得这么兴奋和满身火热,况且又是你送给我的惊喜大
礼,这个游戏已经开始了,我欲罢不能,只好把它玩完。我打算跟这里的每个男
人至少都干一次,但你可以在一旁观看。」

  听她这么说,我便放下心头大石坐回椅子上,静静观看眼前这淫糜群交一幕
的展开。

  我可爱的妻子很快地就把三个男人拉到她面前,开始轮流吸吮他们的阳具,
口中含着一根,两手则握着另外两根在套捋着。吸一会,又换过另一根,周而复
此,一视同仁。

  大约两分钟后,她指示剩下的男人在她屁股后面排成一行队,轮流去肏她的
屄,直至射出精液为止,接着便轮到下一位。

  第一个肏她的男人可能太兴奋了,虽然他很小心地控制抽送速度,极力忍耐
着,但还是在她湿滑的阴道里抽送了15下后就忍不住射了出来,我妻子雪白的
屁股上都沾满了他射出来的淡黄色精液。

  跟着接下来的男人学乖了,他把抽送速度控制得很好,慢慢地在莎朗的阴道
里小心抽插,但是也只不过享受了5分钟,他的精液便装载在我妻子烫热的阴道
里。

  第三个男人毫不间断地接上,他用龟头沾沾阴道口的秽液,马上就一口气把
阴茎全根埋没在我妻子的阴道里,然后他把她抱起在腰间,阴茎支撑着莎朗的全
身体重,一抛一抛地向睡房迈去。

  现在群交的场面在睡房里继续进行,全部人围成一圈在旁边观看,我想,接
下来将会变得更为有趣。

  他把莎朗放在地上,一举高她两条腿就快速抽送,他狠肏我妻子时是如此勇
猛,硬梆梆的阳具把她的嫩屄插得淫水四喷,还发出令人兴奋莫名的「吱唧、吱
唧」声,胯下的阴囊随着他身体的摇摆而晃动,一下下拍打在我妻子的阴门口。

  莎朗开始发出呻吟,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后背,他越插越快,越插越猛,终
于忍不住爆炸了,他迅速把阴茎拔出来,起身往前一跨,射出的精液喷洒在她大
张的口里和兴奋得扭曲的俏脸上。她「咕」一声把他的精液吞下,马上又抓住旁
边另一个男人的阴茎,又吮又啜的吞吐起来。

  她双手像个在水里快要没顶的人似地伸出乱舞,旁边围观的男人走前一步,
她立即左右手各执一支阴茎,飞快地套动起来,鼻子「唔……唔……」地发出无
病呻吟。

  这时排第四和他后面的男人再也忍捺不住了,在我妻子后面排起的队伍开始
混乱起来,他们纷纷争先恐后地把自己的阳具在她身上各处部位磨擦,好几支阴
茎一起搁在她嘴唇旁边,令她一时应接不暇,不知该去含吮哪一支才好。

  她的嘴巴这时根本就没有空闲发出呻吟声,每一时间都有两支以上的阴茎在
里面同时抽插着,她只能做的仅是不断将射进她口腔里的精液吞咽下肚里。

  刚刚射完精的第三个男人仿佛意犹未尽,他的阴茎仍是硬梆梆的并没有软化
下来,他随即趴在我妻子身上,龟头仍糊满精液的阴茎转眼又插回我妻子的阴道
里,他屁股像浪潮一样起起伏伏,继续努力地向她亢奋的小屄进攻,我听见她断
断续续的呻吟声:「啊……老天……你那东西好硬喔……快……再快……对了对
了……别停……啊……我快死过去了……」

  不久后他开始第二次发射,像第一次一样多的滚烫精液从尿道口一股股喷出
来,很快就把莎朗浅窄的阴道灌满,多余的便像奶油一样从两人生殖器的交接缝
隙间挤溢而出。他刚把还滴着精液的阴茎拔出,我妻子立即乞讨另外一个男人接
上去干她。

  两度干完我妻子的男人脸上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他拿起一条毛巾,边擦着
阴茎上的秽液,边恋恋不舍地离开。我眼光转回莎朗身上,不知何时已经有另一
个男人接手在抽插着了,莎朗的两片阴唇这时已出现红肿,紧紧地裹住他那根粗
壮的阳具,在抽送间被拖进拉出,似乎与他的包皮粘在一起。

  他不停地疯狂抽插,丝毫没有稍微停下来的意思,莎朗嘴唇边挂满一条条的
精液,一边下滴,一边张口大叫:「耶……耶……噢……天啊……肏我……拜托
……肏我……狠狠地肏我……不要停……肏我……拜托……再肏大力一点……啊
……我太喜欢这种感觉了……」

  那群男人先后不停有人射精,莎朗身上所有能盛载精液的地方都盛满了白花
花的精液,无论阴户、屁眼、嘴巴,甚至乳房、肚脐、腋窝、腿缝、耳孔……都
是那些东西,多到能沿着她光滑的肌肤淌到地板上。

  这时已记不清是第几个男人在肏我妻子了,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已把莎朗的
阴毛糊成乱糟糟的一团,像块烘焦了的曲奇饼般贴在她阴阜上,但仍然有不绝的
淫水从她的屄里流出来,一路经过肛门滴到地板。

  这个男人在我妻子的阴道里已抽送了不少时间了,他此刻好像也接近高潮边
沿,他把阴茎快速地从阴道里拔出,蹲到莎朗腋旁,将龟头按在她两颗硬挺的乳
头上轮流磨擦,喷出的精液遍布在莎朗一双傲人的美丽乳房上。

  莎朗利用双手把精液在乳房上揉抹,涂满得两个乳房都亮晶晶的闪着反光,
她还贪婪地呼叫着:「耶……好爽喔!谁……轮到谁来干我了……快!拜托……
哪个都好……不要让我停下来……」

  四个或更多的男人(太多了,我数不清)蜂涌上前,分别把阴茎插进我妻子
的阴道、屁眼、嘴巴……任何能塞进东西的孔洞都有一根阴茎在蠕动着。我妻子
被他们肏得升上天堂,然后又堕进地狱,她不断呻吟,在天堂和地狱之间穿梭,
高潮来了又来,相信连她自己也数不出有多少次。

  这时又一个男人在莎朗的阴道射完精,湿漉漉的阴茎刚拔出来,一团团的精
液亦接踵而出,流个不停。

  「嘿嘿!这么多精液在里面,看来足够润滑了吧!」

  莎朗抬头一看,一支像怪物一样的巨大阳具正竖立在她眼前,她从来没见过
这么巨大的阴茎,深信是这群人里最大的一根了吧?她目不转睛地紧盯着眼前的
巨无霸:「噢……好大的鸡巴呀……天啊……真不敢相信它有这么大……快……
快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干我吧……求求你……快来呀!」

  他把莎朗反转身,屁股朝着自己那接近10寸长的怪物,挪了挪身子楔进她
两腿间,龟头抵在阴道口,双手扶住她的臀部,下腰往前一挺,莎朗「啊……」
地大叫一声,那条巨无霸竟然难以置信地整根肏进她阴户里。

  他开始「啪啪」有声地挺动着,莎朗一边呻吟,身体一边像只野马般跳动,
大阴茎每捅进去一下,她的背也随着弓起来,但他把阴茎往后拉时,又顺势抓住
她的屁股将她身体拉直,我在旁边看起来,就好像观看德萨斯州的牛仔在驯服着
一匹不断跳跃的未驯野马。

  就这样,他的大阴茎在我妻子的阴道里抽插了10分钟,我妻子也不断地蹦
跳了10分钟,她原本已红肿的阴户经过大鸡巴的这10分钟蹂躏,此刻已呈肿
胀不堪,两片阴唇由于大量充血再加上长时间磨擦,已变成了深紫色,硬梆梆的
向两旁翻开,当然她也爽到不知身处何方了。

  我到现在开始相信我妻子以前对我诉说的梦想了,她真的必须有7至15个
男人联手来干她才可以令她满足,当这些男人分别在她身上各部位发泄精力时,
她所能做的仅是发出呻吟和拼命摇摆身体而已。

  当这男人正把他的大鸡巴卖力地在我妻子阴道里做着活塞运动时,其他歇息
完的人亦不时地用长短不一的阴茎塞进她嘴里抽插,然后再把精液射在她俏脸或
乳房上。

  这身怀巨物的家伙只是默默地不断抽插着我妻子那快要裂开两边的阴户,由
始至终不吭一声,这时他突然停止了抽送,并把沾满淫液的巨无霸从阴道里拔出
来,将莎朗弄成四肢撑地的狗爬式。我这时看看表,由开始至现在已过了一个半
小时了,莎朗虽然已呈疲态,但她却似乎仍不想到此为止。

  这时一个男人趁着空档走到她后面,扶着她高高翘起的屁股,把阴茎插进她
阴道;另一个男人则站在她前面,把阴茎塞进她嘴里。令我吃惊的场面出现了,
那有怪物阳具的男人也走过去,把他亢奋莫名的巨大东西一点点地塞进我妻子那
早已藏有另一根阴茎的阴道里。

  莎朗的呻吟声和野马式跳跃又再开始,她显然是希望阴道里能塞进越多阴茎
越好,她呻吟着说:「哦……请推它进去……求求你……尽量推深些……噢……
我希望你们两根鸡巴同一时间插在我的屄里……啊……是的……这是多么奇妙的
感觉啊……」

  说时迟,那时快,两根鸡巴好像有默契地在我眼前立刻同步抽送起来,「吱
唧、吱唧」的淫糜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莎朗的哼叫越来越急促,娇躯不断地抖
颤,看来她是被肏得又再高潮迭起了。

  过了好一会,莎朗全身大幅度弓起,四肢抽搐,在她享受着前所未有的一个
大高潮时,那两个男人也不约而同地把他们火辣辣的精液一齐灌注入我妻子的阴
道深处。大概是受到这令人贲张的气氛感染吧,在前面的那个男人也于差不多同
一时间将精液射进莎朗张大得合不拢的嘴里。

  我站起身,扶起满身浸泡在精液里的妻子,她娇慵无力地看着我说,希望我
能以肏她的屁眼来作这场群交的闭幕礼,她的器官虽然已经历过不同尺码的阴茎
抽插,但相信还可捱受我这最后一击。她勉力地抬起饱受风霜的美臀朝向我说:
“来吧,我已准备好了。”

  我的阴茎在她被轮奸的整个过程中都是勃起得硬梆梆的,其实现在就算不是
由她主动提出建议,我也准备把我忍耐了差不多两小时的鸡巴在她身体里发泄一
番。我藉着大量精液的帮助下,毫不费力地就把阴茎一鼓作气的插进她亢奋的屁
眼。在里面抽送了大约5分钟后,她的直肠就装满了我的精液。

  我搂着她,挨靠在她的背上气喘吁吁地问:「刚才爽吗?」

  「噢!爽毙了。」

  我再问她:「你还有什么其它的幻想?」

  她说:「我还不能确定。」然后就不再开口了。

  我认为她此刻实在太累了,要是体力能够支持下去,她准会回答我:「我渴
望在整个漫漫长夜,这群男人都能不停地轮奸我。」

  我对着满身精液的可爱妻子说:「你一边被大群男人轮奸,又一边替他们吸
吮鸡巴,到现在才不过三个小时,其实我想你是希望能整个晚上都做着同样事情
才可满足吧?」

  她娇羞地微笑一下,并且点头同意。

  我放满了一缸洗澡水,把她抱进去浸在温水里,然后才出去送走那18个男
人,并千多万谢他们,使我妻子终于能一偿心愿。

  我在浴室仔细地替妻子洗擦她那可爱的身体,然后又帮她抹干,才把她抱到
床上相拥入眠。

  我在早上七点便已醒来,莎朗却在中午时分才从床上懒洋洋地爬起。

  我问她:「你觉得昨天晚上的派对怎样?」她回答我:「噢!妙不可言。但
是,你真的喜爱观看妻子被一大群男人轮奸吗?」我答覆她:「是。但唯一的遗
憾就是,我忘了用摄录机把当时的情景拍下来。」

  莎朗说:「那么,我以后可以为你再做一次吗?」

  我兴奋地问:「何时?」眼睛里闪烁着激动的火光。

  她说:「至少6个月内不行了。」

  我问:「为什么?」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说:「我的阴户现在酸得要命,腿的肌肉感觉像跑完了一
程马拉松,双颊为那班家伙吸了这么长时间的鸡巴,现在麻得几乎合不拢。哎,
我想至少要半年后才能再来了……呜……」

  我们躺下来仔细讨论,开始计划着下一次的群交派对:什么时候举行、哪里
能租到一所较大的别墅、是否可以邀请到比这次更多的男仕参加……

  谢谢你阅读我这个真实故事,我在这里向你们详细地描述着那天派对的情形
时,我妻子现正坐在旁边,但却显得羞人答答,一言不发地只望着莹光屏。

  我妻子莎朗说得没错,为什么一个男人只要他愿意,就可以在外面同时和多
个女孩子鬼混;但如果一个女孩子做出同样事情,却要担受许多顾虑?真是他妈
的双重道德标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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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十年华  作者:林彤

               双十年华


作者:林彤

  我不断挺送着,一次又一次地把亢奋得几乎要爆炸的部位在菁的身体内进进
出出,菁已全没了先前那种拘谨和矜持的神情,紧紧地把我拥在她的怀里,双腿
交叉缠在我屁股后面,下体配合着我的冲刺而一下下往上迎挺,忘我地沉醉在灵
欲交融的意境里。

  二十年,整整二十年了,往事一幕幕地又再涌上我心头。那一年菁还是个十
七岁的小姑娘,刚离开学校到我们单位做事,被分配在我同一部门,由于我经常
在工作上对她细心指点与教诲,日久生情,加上我又展开对她追求,很快我俩就
由同事发展成为情侣。

  钦是我们部门的主管,他与专抓政治的人一样有共同的通病:多说话、少办
事,人缘甚差,三十多岁的人了,别说女朋友,平时连一个能说知心话的朋友也
没有。菁一进来,他就像苍蝇见了蜜糖一样,整天有事没事地假殷勤,藉故围在
她身边团团转。菁虽对他没甚好感,但碍在是自己顶头上司的面上,只好勉为其
难地应酬着。

  我知道,对我这样一个被他视为情敌的眼中钉,他绝不会就这样轻易把我放
过的,必将除之而后快,只是不知他会下哪一步棋而已。

  果然,不久后就从另一个同事小杨那里传来坏消息,上头已收集了充份的证
据,证明我不单经常发表攻击单位领导的反动言论,还跟公司里的女同事乱搞男
女关系,下个月的整风大会上准备拿我出来批判,可能还会因此而掉了饭碗。

  天哪!这真是莫须有的罪名,对钦的不满言词或许我还会承认,毕竟对他的
所作所为我早有微词;可说到乱搞男女关系却根本是无中生有,我和菁发展到现
在仍只是拖拖手一同去看电影或逛街,充其量也只是亲亲嘴而已,何来乱搞男女
关系之有?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躲藏在一艘运送蔬果的内河船里由C城潜逃到了
H城,离开了那个是非之地,改名换姓,开始了另一个世界的新生活。

  我还清楚记得临走前与菁诀别的情形,那是中秋节过后的第三天夜晚,我俩
依依不舍地相拥一团,菁的眼泪把我衾前沾湿了一大片,前途的未卜之数令我们
默默无言,我一遍又一遍地吻着她泪水迷濛的双眼、欲语还休的嘴唇,一遍又一
遍地轻抚着她秀丽的齐肩长发、充满离别哀愁的脸庞。我还能再说些什么呢?天
意弄人,残酷的现实硬生生把一对美好的恋人拆散到天各一方,前路茫茫,也许
永远也不会再见了。

  我刻意忘却过去的我,重新在一个对我来说是完全陌生的环境里挣扎奋斗,
凭我一向以来丰富的工作经验、虚心求教的处世,很快就在新环境里生存下来,
开始了另一个必须有真材实料才能活下去的刻苦历程。我不想菁为了我而耽误了
她大好青春,亦为了与过去的一切断绝所有关系,到H城后我再也没有与过往的
任何人联络,就让我突然在他们的世界、菁的心里消失吧!

  二十年后的今天,我不仅适应了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还拥有了自己的地位
——抨弃了无数竞争对手,登上了掌管时装设计部门主管的宝座,我安居置业、
娶妻生子,完全融汇为社会的一分子。从辗转听来的消息,菁在我走后终于拗不
过钦的纠缠与软硬兼施,两年后嫁了给他,据说还生了个女儿。哎,我虽不能给
她带来幸福的人生,也盼望她能有一个好的归宿吧!

  身下的菁把我抱得越来越紧,呼吸也越来越急速了,我知道她快要登上高潮
的巅峰,回过神来,抬起她双腿搁上我的肩膊,一轮狂抽猛插,「啊……林……

  你……你插快些……啊……我到了……「菁像疯了一样,甩动着一头依然是
秀丽亮泽的长发,举在我脖子两旁的双腿不停颤抖着,十只脚趾向内屈入,紧捉
着我胳膊的手指在臂肌上抓出几道鲜红色的爪痕。

  「菁……我爱你……我永远永远爱你……」我一边喃喃念着,一边将抽送的
频率加至极速,随着她浑身哆嗦,一股暖流喷洒在我怒突的前端。我紧压在她胸
口上,几乎把她娇体折断,生命热流一道接一道地向她深处灌注,和她的分泌二
合为一,再也分不出你我。

  二十年了,我第一次把创造生命的种子散播到除了妻子以外的另一个女人体
内,这个本来在二十年前打算和我共渡余生的挚爱的孕育温床里。我们不说一句
话,静静地凝视着对方的眼眸,感受着体内暖流的交融、体温的炽热、激情的互
慰,像在找寻脑海里旧日情侣的纯真记忆,虽然此刻对方已是别人的伴侣。

  良久良久,还是我开口说第一句话:「你……今天安全吧?」菁替我擦着额
头上的细汗:「嗯,我刚干净,不会有事。」我想把气氛弄轻松点:「如果真有
了,就把帐挂到你老公那去吧!」菁的脸微微一红:「你坏……」把头埋在我的
胸膛里。

  二十年前的那个晚上,菁也是这样羞涩地把头埋在我的胸里,我们相拥在海
珠广场的草地上,和旁边的双双情侣一样相偎相依、窃窃私语,不同的是他们都
有一个美好的前途,而我明天却要奔向一个无人预料结果的未来。

  我的手由菁的乳房下滑,经过她的胸脯、小腹,来到她的阴阜上,轻轻搔抓
着她细嫩幼滑的耻毛。

  十七岁的少女,整副胴体散发着诱人的魅力,令我早已勃硬起来的突起膨胀
得更难受了,我拉开拉链把它释放出来,再牵着菁的手放到它上面,菁犹豫了一
下,还是轻轻握住,然后生硬地慢慢套动起来。我的手由耻毛再溜往下,触到了
两块贴在一起的湿湿滑滑的肉片,在这一刹,两人都不约而同地颤了一下,然后
菁的大腿夹到一起,把我的手钳住不能动弹。

  我扶着菁慢慢躺在草地上,嘴吻上了她那喷着热气的红唇,我们的舌互相缠
绕着,交换着彼此的唾液,陶醉在浪漫温馨的星光下,不再挂虑明天分隔一方的
离愁。菁的大腿渐渐分开了,我的手指已经可以轻易撑开她的嫩唇,在顶端的小
硬粒上揉起来。

  菁好不容易才挣开我的热吻,幽幽地问:「你明天真的非走不可吗?」我呼
出一口长气:「你想想,我的环境还能容许我再呆下来吗?即使我挨受得了那班
家伙的批斗,你跟着我也是不会有幸福的,我不愿你一辈子也抬不起头做人。」

  菁默默地不再言语,两行泪珠流过红润的面颊,在灯影下发出淡淡的闪光。

  菁的手轻柔地反覆套撸,我的心越跳越快,浑身火烫,胯下的突起在菁的手
中一跳一跳的,尖端流出了数滴润滑的液体,已到了非发泄不可的地步了。

  我整只手掌捂在菁的阴部上,轻轻地扫抚、按压着,感受着她潺潺爱液的流
出,体验着她秘处,在我的抚慰下温度慢慢升高、小肉粒渐渐变大,嫩唇逐步胀
硬……我冲动地翻身压到菁的身上,把她大腿左右撑开,下胯顶压在她大腿交界
处,不顾一切地准备长驱直进。

  「不……」菁在最后一刻双手挡在两人器官之间,带着恳求的可怜眼色望着
我喷射着欲火的双眼,她没有再说下去,没有叫我考虑后果或为她设想等等的哀
求语句,可是我的欲火却在这道幽怨的视线中不其然地熄灭下去,充血的部位也
马上萎缩、变软,回复了平时毫无攻击力的状态。

  是啊,我明天就要离她远去了,可她还要一个人独力承受往后的岁月,我能
为了一时之快而误了她一生的幸福吗?我既没有给她许下任何确实的承诺,又凭
什么可夺去她宝贵的贞操?

  我替她把内裤拉好,颓然躺倒在她身边,内疚地说:「菁,对不起,我太冲
动了。」

  菁平伏了一下心情后,把手伸到我裤裆中说:「林,你要是憋得难受,我用
手替你弄出来吧!」我摇摇头:「不用了,你看,它现在不是乖乖的了吗?」

  酒店套房幽暗的灯光射在菁的脸庞上,二十年过去了,她还是与我时时刻刻
浮现在脑海里的倩影相距不远,虽然眼角上依稀出现了鱼尾纹的萌芽,乳房也不
再像少女时的那样坚挺,身材也微微发福了,但她仍是那样的完美,那样的令我
神魂颠倒,一颦一笑、一喜一嗔,都是那样的使我梦系神牵,我慢慢软化的部位
还藏在她体内,仍泡浸在两人的分泌里,一切一切都是这么真实,但又这么难以
至信。

  我的阴茎终于在她阴道里滑出来,带出了一滩黏黐的液体,她从床头柜上扯
过几张纸巾掩住阴部,起床到浴室中去清洗,回来时已拧好了一条热毛巾,替我
把阴茎细心地擦拭干净,然后拉过床单盖在我俩身上,抱住我蜷睡在我怀里。

  我思潮万千,她一切都做得这么自然、纯熟,二十年的婚姻生活令她养成了
习惯,她每次事后也是这样替老公做的吗?我心里生出一丝莫来由的妒忌。

  望着依偎在我怀中的菁,活脱脱就是二十年前那副小鸟依人的可爱模样,与
刚才我拉她进酒店房间时的尴尬表情大异庭径。

  我和她吃完晚饭后,半强迫、半邀请地带她上到我预先开好的酒店房间时,
她虽然心照我的坏企图,还是惶恐地站在门口问:「不怕有人来查房吗?穿了出
去,我老公、你老婆都不会放过我们的啊!」

  我挽住她的腰把她搂进房间,安慰她说:「你放心好了,我们这只要是成年
人,一男一女在房间里搞什么东东法律都管不到。」顺手挂上「请勿骚扰」的牌
子把门关上。

  我一边脱着衣服,一边问坐在床边的菁:「要先洗个澡吗?」她答非所问:
「你还是让我回去吧,我始终觉得不太好,我俩都已结婚了,乱……乱搞男女关
系总不大恰当。你……啊……」她还在扭扭捏捏,我已扑过去把她压倒在床上,
用嘴盖着她的唇让她再也发不出声来。

  「唔……唔……」她一边挣扎,一边被我吻得喘不过气地闷哼,很快就全身
发软躺在床上被我剥光了上半身。

  久违了二十年的一对乳房随着她的扭摆在白皙的胸脯上晃荡,看来比少女时
大了一个码,乳头也大了些,还深色了一点,我一手握住一个,嘴也从她的樱唇
转战到她的乳头上,一含进口里便吸啜起来。

  「菁,这二十年来我无时无地都盼望着这一刻,我以为这一辈子再也没机会
见到你了,现在这情景我做梦已不知做过多少回,今天梦幻成真,你叫我怎么忍
得住呢!」

  菁双手掩住泛起红晕的俏脸说:「鬼才信你的话!走了这么多年了,音讯全
无,也不知道人家多么挂心。」

  我拉开她的手,深情地注视着她的眼睛,愧疚地说:「菁,今天就让我用行
动来说明一切,将这二十年欠你的一次过赔给你。」

  菁吃吃地笑着说:「你的嘴还像以前一样甜,树上的鸟都给你逗下来了!还
说呢,看把人家的裙子都压皱了,你怎么赔?」

  我顿时醒悟过来:「好好好,你抬一下屁股,让我帮你把裙子脱下,这样就
不会压皱了。」

  片刻之后,我和菁俩人都一丝不挂地拥吻在床上,我的阴茎早已厉兵秣马,
硬硬地挺抵在她小腹上面,菁也渐入状态,随着我的挑逗,胯下湿成一片,我只
要往下移移位置,相信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一滑而入。

  我低声在菁的耳边说:「记得吗?这件事应该在二十年前就已做了,那次做
不成,我现在都快忘了怎么去做了。」

  菁在我身上打了一下:「死鬼,还说呢,要是那次做了后有了孩子,叫我怎
么去嫁人啊!也不替人想想。」

  我嘻皮笑脸地呵了她一下:「现在可好,不但嫁了人,还有两个老公呢!」

  逗得她又挥舞着拳头在我胸口上擂起来。

  说起来也是,一个刚毕业出社会做事的女孩子,要是早早就挺着一个父亲去
如黄鹤的大肚子,别说在社会上受人歧视,她也不可能边照顾孩子边争取到今日
的成就。

  经过二十年的个人奋斗,加上老公是部门主管的关系,今时今日她已是市外
贸部对外联络办公室主任,经常来往C城和H城之间,由于与我断了音讯,有时
虽同处一城,但咫尺天涯,牛郎织女就隔着那么一道银河而无缘相见。

  上星期我们公司要与国内外贸部在H城举行一个时装展,派我到联络处与主
办人接洽,当我一进到写字间见到合作对手时,两人都呆住了,半晌才说得出话
来。

  待写字间里其他人都出去后,菁由女强人的模样一下变回了弱女子的娇态,
她怨忿地对我说:「哼!还以为你早死了呢!就像在人间蒸发了一样,要不是这
次开展览会的机缘巧合,我怕一辈子也没机会见到你了。」

  我知道,就算我解释破了嘴皮也不能道尽这二十年来的恩恩怨怨,要想重拾
旧欢,就必须用实际行动来表示,可这想归想,今时已非同往日了,一个是使君
有妇,一个是名花有主,若要破镜重圆,真是谈何容易?

  几天来,我除了洽谈公事,一下班就带领她到处观光、吃海鲜、逛商场、看
电影,慢慢将以前谈恋爱时的感觉培养回来。说起来,她以前来H城都是公事公
办,工作完后又立即马不停蹄地赶回C城开会,别说观光游览,几乎连H城怎样
也没空看过仔细,这次让我带她到处吃喝玩乐,严肃的心怀渐渐放开,知心话也
多了起来。

  今天晚上我与她到酒店顶层的旋转餐厅吃了个浪漫的烛光晚餐,又喝了点法
国红酒,她盯了我一会,才认真地问我说:「老实说,这二十年来你有没有想过
我?」我不答反问:「你说呢?」

  她悻悻地哼了一声:「要是想,就不会扔下人家一个孤零零地熬日子了!」

  我把椅子再挪靠她一点:「我知道怎样说都不能令你相信的了,我已在下面
订好了一个房间来庆祝我俩的重逢,等下我会用行动来向你表示我的思念的。」

  她若有所觉地说:「哼,你别想打歪主意啊!」停了下,又用微醉的惺忪媚
眸望过来:「好,就跟你去一下,怕你吞了我不成!」

  我有意无意地把手搭到她椅背上:「嗯,老钦对你好吗?」

  她沉默了一阵:「他对外人还是那副臭脾性,可对我还可以,总算尽了做丈
夫的责任,不像有些人,一走就踪迹杳然。」

  我吃了记闷棍,讪讪地左手拿起桌上的玫瑰花送到她面前,右手顺势从椅背
滑落到她肩上:「总之,我欠你太多了,今生今世也没机会还得完。要是我有幸
做你丈夫的话,保证比老钦还要负责任,让你活得比现在更幸福。」

  菁接过玫瑰花放到鼻子前轻轻嗅了一下,低下头用很小的声音说:「老钦好
是好,也许是我俩年纪相差太远了,有时候生活过得也不大协调……」

  老钦比她大十多年,算起来今年也快六十了,她指的「不协调」当然是指性
能力方面。我打蛇随棍上:「哎,有些事是耍强不来的。嗯,他多久才和你好一
次?」

  菁的声音更低了:「……唔,说不定,平均两三个月一次吧……」歇了会,
才脸红红地说:「看都说到哪去了?我们走吧,到你的房间再慢慢聊。」

  ……

  望着满足地依偎在我怀中憩睡着的菁,我的思绪又回到了现实,刚才她高潮
时欲仙欲死的表情,不是充份地说明了我能提供的正是她最缺乏的东西吗?虽然
她在人前显得事业有成、家庭美满,可深闺里的寂寞,又有多少个人能够明了?

  我已辜负了她上半生,余下的日子我一定要让她过得快快乐乐,失去了的东
西,我要加倍补偿。

  菁的身材还是保养得那么好,可能真是老钦使用得少的缘故吧,皮肤仍然光
洁幼滑,一对白皙的乳房只显微微软坠,屁股仍然饱涨坚翘;略施粉黛的颜容透
出一股秀气,若不说出真实年龄,看起来只像是一个二十多岁的成熟少妇而已,
可惜这样的可人儿竟跟一个糟老头配在一起,正所谓鲜花插在牛粪上。

  哎,造成这一切,到底是我的错还是社会的错呢?我痛疚地在她脸上亲了一
口,手不自禁地伸到她乳房上搓揉起来。

  菁被我搞醒了,她仍然不舍得离开我的胸膛,只是昂起头看了我一眼,说了
句「别嘛,让人家安静睡一下也不行」就又低头埋进我的怀里。

  我另一手在她滑溜溜的屁股上抚摸着,慢慢移师到她腿缝间,那个刚刚任我
驰聘踪横的迷人仙洞,不知是我射进去太多,抑或是她匆匆没擦干净,现在还有
我的液体慢慢渗出来。我轻轻揉着她两片小阴唇,偶尔在阴核上按摩一下,很快
菁又再气喘身热,她不自然地在我胸前扭来磨去,满身虫行蚁爬一样,最后实在
忍不住了,坐起身一把将我推成正卧,俯低头把我的阴茎含进口里就吸吮起来。

  我的阴茎早在抚摸她乳房的时候已经勃挺起来了,一经她舔啜,更加坚硬胀
大,塞得她嘴里快含不下了,她只好吐出来在龟头上用舌吮舔。我轻轻拨抚着她
的秀发,一方面表示我感到很惬意,一方面鼓励她继续做下去。

  她的舌尖由龟头舔向柱根,将肉袋里的两颗蛋蛋挑拨了一会,再往回舔向龟
头,然后整个龟头含进嘴里「啧啧」发声地吸啜一番,媚眼望过来见我万分享受
的样子,又再卖力地舔下去。

  我感受着从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意,双手托起她的屁股挪过来骑在我的脸上,
伸出舌头投桃报李地往她的阴部舔上去。她的阴道已开始分泌出丝丝爱液,量不
太多,但已吃出带有咸咸骚骚的特有味道,连阴核也勃硬凸出在包皮之外,我的
舌头轮流在阴道口、小阴唇、阴核上徘徊舔舐,一手手指插进阴道慢慢抽送,一
手手指压在肛门口轻轻按摩,将她的性欲充份引发出来。

  可能真是涸旷得太久了,她不一会就骚痒难禁,爱液大量涌了出来,我见火
候已够,该是大显身手的时候了,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握住阴茎准备上马扬
戈。她笑了笑,拍拍我的屁股说:「林,这次让我来。」她主动起身张腿骑到我
身上,一手按住我胸膛支撑体重,一手扶直阴茎对准她阴道口,随即慢慢坐了下
来。

  这个体位令我插得更加深入,当她将阴茎全部套进时,我龟头已触碰到她的
子宫口,她浑身颤抖一下,深吸一口气,才慢慢抬动身体吞吐起来。

  我双手把玩着她随身体升降而抛动着的乳房,望着眼前曾经是我亲密女友、
而今却是别人妻子的深闺怨妇,心里暗暗发誓:菁,你今后再也不会寂寞了,只
要力所能及,我一定令你性生活无比充实满足,让你的生活过得毫无遗憾!

  「啊……啊……啊……」菁抛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从她爱液汹涌而出把我俩
阴毛给沾得湿透的情形看来,她快要达到高潮了,我一边加快揉动她的乳房,一
边伴着她的频率同步反向往上挺送。

  不到三十下,菁大叫一声:「林……林……我……噢……又到了……林……
我爱你……永远爱你……」伏在我胸口上,紧紧搂着我的身躯,全身打完一个哆
嗦又一个哆嗦,阴道箍住我的阴茎不断抽搐着,跟着浑身一软,摊在我胸口上不
动了。

  我不久前才射过一次,这次时间可以坚持得久一点,等她慢慢消化完高潮的
余韵后,我让她躺到身旁,在她耳边问:「菁,爽吗?」她气若游丝地断断续续
回答:「爽……太爽了……从来没试过这么爽。」

  我又问她一个想问了很久的问题:「菁,你的第一次是给老钦吗?」她捏了
我鼻子一下:「你呀,这时候问这个问题,没点情趣!」我赖着皮说:「来,人
家想知道嘛,若不是给老钦,早知道那天我要了去好了。」

  菁又猛捶我的胸口:「你把我看成什么人啦?是给老钦。怎么,吃醋了?」

  我舒了口气:「没,只是少了点歉疚,把你的第一次留给老钦,我总算是对
得起他了。」菁听了不禁笑了起来:「呵呵,大善人,还说对得起他呢,现在人
家的老婆正陪你睡觉,你可真是对得起他了。呵呵……」说得我一下语塞起来。

  「好,反正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替老钦送佛送到西吧!」我把菁拉起按
伏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从后使劲一插,随即下下没根地抽送起来:「老钦,
你的义务我替你完成了,哈哈!你抢走我的老婆,现在我又抢了回来,你做不到
的,我统统代你做了,该好好感谢我吧!哈哈……」

  菁在我的疯狂冲刺下婉转娇啼:「林……我要你……别再离开我……啊……
怎么不早些遇见你……啊……啊……太舒服了……今晚不睡了……我要你和我玩
通宵……」爱液随着我一下下抽插从我俩交接的缝隙处飞溅四散,阴道紧紧裹着
我的阴茎发出像是吸啜似的抽搐,让我舒爽得快慰莫名,恨不得整个人都栽进菁
那销魂蚀骨的肉洞里。

  积压了二十年的火山熔岩,一夜间全部爆发出来,我凶猛的冲击把菁的屁股
撞得一片通红,但仍然不知疲累地纵情鞭策着,要把我满腔爱意一点不剩地全灌
注进菁的身体深处。

  整个宇宙的万物不再存在,我心目中就只有和菁两人缱绻缠绵的男欢女爱;
整副身躯的神经感觉对外界全无反应,就只汇聚在我和菁灵欲相通的交接部位。

  「噢……」在两人携手共赴极乐终点时,我和菁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了野兽般
的咆吼,菁趴伏在床上,我紧紧压在她背后,快乐的电流在两副胴体之间爆发着
爱的火花,炽热的生命精华从我体内向菁的膣道深处不断输送,菁也回报予我灼
烫的琼浆。

  当两股爱的欲潮混合成无法容纳的洪流,随着我的撤退而从菁的身体内慢慢
往外流出时,我才躺到一边让菁转过身子,随即两人又像不肯浪费每一秒似的再
次搂拥在一起,两体相缠,四唇交接,吻到直至快要窒息了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菁的手指轻轻卷绕着我的胸毛:「林,我回去后和钦离婚,我要嫁给你。」
然后再抬头望着我的眼睛:「不过,你老婆儿子那边怎么安置?」

  我把她搂紧一点:「干么要离婚?现在这样子不是很好吗?你我都既可保持
家庭完整,又可同时拥有自己的最爱。目前已有的一点也没有失去,再添加进梦
寐以求的东西,你说,人生不是很完美吗?」

  「你呀,男人就是贪得无厌,有了老婆,还想添个情妇,我才不做你的黑市
夫人呢!」菁用手指刮着我的脸颊说,我也捏了捏她鼻子:「嘻嘻!你也没损失
啊,有个丈夫,现在又多了个情人,要不然我做你的黑市老公好了。」

  「呵呵,你坏……哎呀!怎么这么快又要来了……」在菁的娇笑声中,我已
翻身压到她上面,「啪!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又再响彻整个酒店房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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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的第一次3P  作者:林彤

             太太的第一次3P


作者:林彤

  自从那一晚跟阿强与玛莉玩过三人行后,可能我真的已接受了这个游戏,觉
得自己对性的观念有点改变了,很多时在梦中亦会梦到那种情境,只不过是女主
角换成了阿美而已。

  在追求刺激的心态下,我开始对阿美作出数次试探,而在每次做爱时都会要
她先作出性的幻想,如户外、酒吧及与多人杂交的性爱等等;可能出于阿美对我
的爱,她亦答应每次做爱前先作性幻想,及在自慰时会把性的幻想说出来(这个
玩法反而令我俩平淡的性生活加添了新的色彩,意料之外)。

  作了无数次的试探后,知道阿美心中大概会接受这个游戏,我即下了一个决
定:把它实现吧!

  刚好在那一段时间里我与阿强都连续开夜工,一连两三个星期都做到凌晨两
三点方可下班,在这数星期中,阿美已习惯了我夜归及半夜做爱。

  那一晚我与阿强下班时已是凌晨三点多了,但第二天早上,我们和一个客人
在九点钟还有一个约会。

  「三点多了!明天还要见那个胖子……阿强,不如这样吧,今晚来我家里,
洗个澡,歇一会,然后喝完早茶再一起去见客啦!不然,我怕一个人回到家,一
睡就醒不来……」我编了一个理由告诉阿强,好使自己有个下台阶,总不能直接
要求他来我家搞我太太吧!

  「你总是这样!……好吧,不然只得我一个人见那胖子,我也不知该讲些什
么……」可能我平时的记录不好,阿强一口答应了,于是我俩就招了辆计程车回
我家去。

  开了家中大门,进到客厅,「你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吧!」我招呼着阿强,他
已不是第一次到我家来,伸了个懒腰便自顾自躺到沙发上。

  我心中在盘算:阿美应该听到我回家的声音了,必定会迎出来的。

  「老公~~回来了?这么晚喔!」我想得没错,阿美正睡眼惺忪地从房中走
出来,刚好阿强躺在沙发上了,阿美看不见他。

  阿美身上正穿着我买给她的白色半透明吊带睡衣,内里真空加上一条薄薄的
内裤向我靠近(这已是我们夫妻俩的习惯,每晚回家见到阿美这副性感的打扮,
都会令我精神为之一振),我熟练地抱着她的腰,亲亲她。

  「嫂子,这么晚还未睡呀?」阿强忽然坐起来向阿美打招呼。

  「哦?……是呀……你来了?」阿美有点意外地扭头回应阿强,眼角瞟了我
一下,表情有点不太自然,将手轻轻放到胸前以作遮掩。

  「是呀,明天一早我们要去见客,所以便叫阿强来休息一会啰!」我扮作若
无其事地回答,随手脱掉外衣坐到阿强对面的沙发上。

  本来累透了的阿强,现在那样子跟刚才判若两人,他的眼光不停地向阿美身
上打量着,多时将目光停留在阿美的胸前。我知他应没问题了,现在只是看看阿
美有什么反应而已。

  我轻拖住阿美的手,示意她坐到我身边:「今天真是好累……啊,明早还要
见客,累死了……阿强,要不要洗个澡呀?不用客气喔!」我边搂抱阿美,边示
意阿强先去洗澡。

  「也好,免得全身一股臭汗味。」阿强知趣地回应着我,起身往浴室去了。

  「你也真是!召阿强回来也不先打个电话告诉我,让我这样子出来见人……
刚才给阿强由头看到落脚,蛮不好意思的……不知他刚才看不看到呐!」阿美扁
起小嘴,带点责骂地说。

  「有什么好怕的?我又没将厅灯全开……嘻嘻!你觉得不好意思?我反而觉
得刺激呀!你不见阿强看你的时候双眼好像会发光吗!嘻嘻~~」我赖皮地笑着
说,一边用手轻轻搓弄着阿美的一双乳房。

  「刺你个头!很难下台嘛,大家这么熟……哦……」阿美轻轻拍打我大腿,
但给我搓着她的乳房,「不好啦!一会给阿强看见多不好意思!」阿美装作要推
开我的手。

  「怕什么?你听不到水声吗?阿强正在洗澡,没这么快出来。」

  浴室里传出水声,阿强应正在淋沐中,阿美也听到了,就像稍稍放心了点,
没有再反抗。我抱着阿美轻吻她的脸,手就把她的睡衣向上挑起来,好使自己方
便地把玩她的一双乳房,才亲亲她的乳尖,阿美已闭起双眼,享受我的热吻。我
发觉阿美今晚的反应比平时快了很多,因为我吻了不到两三分钟,阿美的呼吸声
已开始沉重起来。

  我自己亦觉得比平时兴奋了许多,我推开阿美的手,把头老实不客气地靠到
阿美胸前吸吮她的乳头,我的手也没闲下来,顺势往下游移,伸进阿美的内裤里
面,用手指轻挑她的阴核。

  「哦……你好坏……嗯……」我再搓一回,阿美已忍不住发出轻声的呻吟。

  「老婆,你嫁了给我这么久,一对奶子仍是这么富有弹性!哈哈……」我称
赞着(女人多数喜欢男人呵护称赞的),手指已滑到她黑森林下的洞口,呵呵!

  已经湿了,我知道阿美今晚的性欲已被我挑起,随即用两只手指插入她的小
穴,温柔地进出着。

  「呀……嗯……哦……」阿美享受地呻吟起来,她的淫水慢慢地从我两指间
流出来。

  「不要……哦……不……」阿美稍微失声地「咿咿呀呀」低哼,嘻嘻!每次
开始办事时都是这般反应。

  「哦……我要啊……老公……回房啦!好吗?」阿美的模样已是陶醉得不得
了,红着脸地说。

  「不用啦,老婆,在这里玩更刺激呢!」我全没答应的意思,继续吻她的粉
颈、耳垂。

  「哦……不好啦……嗯……阿强……就快出来了……不……啊……给他见到
不好嘛!」她边享受着边回应。

  「别怕,就算给他看到了又怎样?我倒觉得更刺激!你当我俩作秀给他看不
就行了?来,听我说……」我再加快两指抽插的速度。

  「难为情呀……喔……好爽……」阿美好像还有点不放心,但也享受着地回
应。

  「平时你不也幻想过这么玩吗?这次就试试嘛!不如这样好了,我蒙住你的
眼睛,这样你就看不见他……心里就不怕啦!」我怂恿着她,心想应没问题了。

  「讨厌~~要玩这种玩意,羞死人了……啊……」阿美这样的回应,哈哈!

  即是同意了,我立即随手拿起刚脱下的领带为阿美绑上双眼,阿美扁着小嘴
而脸带淫笑地配合我的动作,嘎嘎!阿美这时真的变作了另一个女人。

  我就是喜欢她这个样子:平时正正经经的她我总觉缺少了点什么似的,现在
她的神态就是我最喜欢的……她的心情被欲火燃烧,她的样子已经告诉了我,来
得真和激情——这就是没了规范的阿美,可爱极了!

  被蒙住了双眼的阿美整个人半躺的睡在沙发上,我索性把她的睡衣全脱了,
身上只余一条薄薄的内裤。我见到她现在的样子更感到兴奋无比,平时家中只得
两个人时倒不觉得有什么感觉,但现在明知家中多了一个人,心理上就产生出莫
明的刺激,心想一会阿强出来看到,自己不知感觉又如何?

  我靠近阿美,再次抚摸她的娇躯,可能眼睛给蒙住了,她的感觉比较强烈,
我每每轻抚她,她都微微地抖动,这样对我来说更加添了刺激。我轻吻阿美的双
唇,手不停地向双峰搓弄,阿美本能地回应着我,她的舌头钻进我口中,两手抱
住我腰肢,有点急速地抚摸,然后往下去摸到我的裤扣了,熟练地为我解除。

  「啊……怎么样?哈……想亲亲『它』吧?」我坐下来,阿美蹲到我腿间,
有点盲目地朝我身上送上热吻,手就把我的老二掏了出来,她的热吻从我胸膛慢
慢地滑下去,经过我肚皮……森林……哦!吸吮住我鸡巴的顶部,她的小手也忙
着把玩我两粒龙珠……

  阿美一向口技出众,那一深一浅的吸吮、舌尖的轻舔,把所有冲击也涌上了
我的大脑神经……我正享受着男人最爱的刺激,忽然见到阿强放轻了脚步朝厅中
走出来,他脸上带着一股常见的淫笑,坐到我俩对面的沙发上。

  阿美正全神贯注地为我吹奏着,可能没听到身后的沙发上已多了一个人,口
上功夫一点也没松懈下来,吸吮得津津有味,像小孩吃冰棒般。

  我见阿强正在欣赏着阿美的背影,心中多了一种兴奋,忽然间想出一个鬼主
意:「老婆,我想亲你的背脊(这也是阿美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我知道你喜欢
的……」我一边扶起阿美,一边反转她的身躯,使她背坐到我身上,我随之轻吻
她的背脊,由肩膊开始。

  「哦……呀……啊啊……好舒服……老公……我爱你啊……哦……」阿美享
受地呻吟着,身子不停抖动,她一双乳房也随着身子的扭摆在弹跳,而且是向着
阿强的方向,阿强看得眼也不肯眨一下。

  最令我兴奋的是阿美仍不知道她正面向着阿强,裸露的上半身全落在他的视
线之内,一点害羞也没有地尽情表现出只有我才可知的淫态、浪语。

  「喜欢吗?」我挑逗着,双手除除地把她的内裤往下褪去,现在连她的一大
片黑森林也原形毕露地展露在阿强面前了。

  「老公……我要啊……」

  「不要急,慢慢来……今晚我一定跟你玩尽……想我操你?说出来吧,说你
屄痒,要我操你呀!」阿美已经有些忍不住了,我倒不想这么快进入主题。

  「老公……我的屄痒死了……我要你操我……老公~~」阿美享受的同时,
给我引导说出了平时没人知晓的淫话和淫态。

  哗哗!当时的我兴奋得说不出话来,而阿强亦看到入了神!他可能看得太投
入了,正想伸手向阿美的身上摸来,我随即使了一个眼色给他,叫他再等等,我
想这时还不是他参与的好时刻,弄巧成拙的话就功亏一篑了。

  我没有再接上阿美的话,只顾把两指往阿美的小穴插入,不停地出入抽送,
「哦……好爽呀~~」阿美叫声开始急速,小穴好像开了水喉一样,淫汁四溅;
我手指抽动愈快,阿美双腿就愈张愈开。

  阿强的表情告诉了我:他已可一窥全豹了,我心里又产生出一种无法明了的
兴奋,阿美是处女身交给我的,她的私处到现在这一刻也只有我一个男人看过吧
了,但现在给另一个男人(阿强)也看到了,我好像有种将自己的珍藏品展览出
来一样的心情。

  到这一刻我已兴奋到极点,我把阿美整个人轻放到沙发上,将她双腿分开,
用我那胀大已久的鸡巴向阿美的粉穴挺进。

  「喔~~好棒呀~~呀……啊啊……老公……我爱你……哦……顶到了……
唉嗯~~呜嗯~~爽呀……」

  阿美给我抽插得死去活来地叫着,脑袋拼命两边摇摆,一时见她咬着嘴唇,
一时又鸣咽地呻吟,好看极了!操自己女人最过瘾的感觉,就是可把自己的女人
操得爽到忘了形。

  「老婆,爽吧?啊啊~~顶到花心了吗?……啊啊~~」我全身汗流浃背。

  「爽呀……噢~~操死我吧……」阿美声调急速地回应我。

  「老婆,爽吗?……说出来你会更爽。告诉你吧,阿强现正坐在我们对面的
沙发上看着我俩做爱啊,觉得刺激吗?」我身子向阿美贴近,一边抽插着她,一
边吻着她的耳垂,然后在她耳边轻声的说。

  「嗯~~不来了!怎不早些说嘛~~哦……」阿美的反应冷却了一点,但没
有气愤的模样。

  我当然不会给气氛冷静下来,加快抽插速度:「呵呵~~你装作不知道就行
了嘛!现在不是很刺激吗?看我今晚的表现,你喜欢吗?」

  「哦……哦……」阿美已没有回答我,但我知道她是兴奋的。

  我说完后再重新进攻,一下下的挺入,操到她连身子也弓了起来,我示意阿
强,现在他可过来了。阿强急不及待地立即靠近阿美,伸手轻轻试探性地摸摸阿
美的乳房;阿美知道我正全力抽插,没空再用手去摸她的了,这只手是谁的已不
言而喻。而这一刻我最感到兴奋的,就是想知道阿美给另外的男人搞时会是什么
样的反应。

  我静静地注视着,阿美先是一怔,呻吟声停了一下,但她却没有推开阿强的
手,「嗯~~」的一声,阿美把头转向后面,给我的感觉是知而装不知的表现。

  阿强在阿美的乳房上握了几下后,已急匆匆地吻落阿美的乳头上了,一边搓
揉一边吸吮……(我看在眼里真是好刺激,看4级VCD的场面现在呈现于自己
眼前,更刺激的是主角是自己和太太。)「哦……哦……」阿美又再呻吟起来。

  阿美下面的屄正给我狠操,而双峰又同时给阿强抚弄,带给她有生以来头一
遭的新刺激,令她陶醉在三人行的性爱当中了。

  「啊~~插快些……好舒服喔……大力些……老公……啊……好爽……」

  她的叫声已有点忘我,但刺激仍继续来,我见阿强竟忽然俯身吻上了阿美的
小嘴,心里生出了点酸溜溜的感觉,但令我更感意外的是,阿美竟然没有将他推
开,见到阿美慢慢地接受了阿强的热吻,而且开始有了反应,呀!他们正在深深
的湿吻啊!阿美蒙着双眼,双手搭在阿强肩膊上,享受着阿强带给她的热吻……

  哇!好刺激呀!

  「不……不……」阿美的声音是急速的,表情是贪婪的,这是我从未见过她
有的这种表现,我的心情复杂到连我自己都无法明了,身体正在享受着抽插阿美
的欢愉,眼里却看着阿美做出了前所未有的表现,心里又有一点点醋意……

  思想上转得太快,另一震撼随之而来,令我作不了反应。只见阿强与阿美互
吻了不一会,阿强便脱掉他的裤子,把抖动着的鸡巴拿了出来,放到阿美面前。

  因为阿美给蒙住了眼,看不见东西,阿强便扶着阿美的手去握住他的肉棒,
我心想阿强可能已按捺不住,需要阿美帮他套弄一下吧!

  但这只是我的想法,只见阿美先是握住他的鸡巴套弄了两三下,随即放入口
里含住,还一吸一啜的吮着龟头,面上流露出渴望和满足的样子。

  「呀……爽呀~~再含深些……整根给我含进去……」连阿强也哼出声来,
「不……不……」阿美只是从喉咙上发出点点回应。

  我全看在眼里,这样的刺激感令我的挺耸更猛烈,「老婆……过瘾吗?……
啊~~哦~~我来了……呀!」我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最后一下大力地插
入,亿万子孙就往阿美的神秘洞穴深处射进去了。

  「呀~~」阿美给了我一声回应,将含在口中的阿强的鸡巴吐了出来,只用
手紧紧的握着,没有再吸吮了;我感觉到阿美的小穴也同时在抽搐,紧紧地压迫
着我的肉棒,我心中满意极了,坐了下来。

  「啊~~好爽呀!老婆……但是好热,我想将冷气开大一些。」我已满身大
汗了,阿美没有回应我,因她还在享受着阿强的吻。

  看着阿强很有技巧地在吻着阿美的上身、双乳……我拿起茶几上的纸巾清理
自己,亦为阿美清理一下从她小穴里流出来的「豆浆」,但帮她抹拭的时候,感
觉到阿美的小穴还在抽搐着,当我触到她的阴核时,她就全身一震:「哦……」

  阿强现在还忙着搓弄阿美的乳房,阿美又再次把他的鸡巴放到嘴里去,脸上
还展露出丝丝笑意。我看在眼里好像见到另一个阿美,虽然对现在的阿美感到陌
生,但又是刺激非常,心一横,坐到对面的沙发上,抽起香烟,当自己是一个观
众般地看看阿美的表现。

  阿强对付女人的手法真是了得,只见他将阿美整个扶正了,双腿向着我,然
后见他很用心地亲吻阿美的耳朵,一会又轻吻她的樱唇,手就熟练地抚摸阿美的
阴户,手指还不时搓揉阿美的阴核。

  「嗯……」阿美没有像我刚才操她时那样呻吟,只见她不时摆动着身子,下
体不时向前挺起,像是要阿强把手指插入去似的,她这种动作我是明了的,我想
她现在的小穴一定是痒到不得了了。

  不呻吟出声,强忍着阿强带给她的刺激,想是她知道现在搞她的并不是我吧
了。哈哈!她这个模样更加吸引人,由此亦不得不衷心说一句,阿强的前戏手法
真不错!

  「哟~~痒啊……」阿美开始忍不住了,阿强忽然抬起阿美的小腿,轻轻地
吻到她脚面上来:「就快不痒的了……」阿强一边回应,一边向阿美的小腿内侧
一路吻上去,时而用舌尖轻轻扫拂,「哎……啊~~啊~~」只见阿美的样子非
常享受,咬着唇轻哼。

  「舒服吧?」阿强笑着问,「嗯~~」阿美含糊地回应,随着阿美的急速呼
吸,时而摆动着自己的身体,知道阿美此刻正享受非常。

  阿美由初时被动的神态,到现在已变得有些把持不住了,只见阿美用双手搓
摸着自己的双乳,下身就愈挺愈上……这种情况看在眼里,我的鸡巴好像有点回
气了,也慢慢地硬挺起来。

  「厉害!」阿强瞟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示威地说:「我的也不错吧?嘎
嘎……」随即见他堆首在阿美的大腿与小穴间不停地吻着。

  「啊~~」阿美终于呻吟了:「哟~~呀……不行了……」阿美不停地摆动
身躯,双手重重地握住自己双乳。真是刺激,我下面的肉棒也不停地抖动。

  我正想起身再次给阿美充实一下她泛满淫汁的小穴,阿强却抢先了我一个动
作,他把阿美整个身体反转过来,阿美就变成半跪地背向我们。她大大的屁股正
朝着我,清楚可见阿美的小穴淫水四溅,只见她的屁眼亦给淫汁溅到湿漉漉的,
我不知阿强又有什么招数,只好忍住再次坐下来。

  只见阿强很快地向阿美的背脊吻下去,手指已插入阿美的小穴里。

  「啊~~嗯……啊……啊……」阿美随即急速呻吟,阿强就顺势往下湿吻,
「啊~~不要……哎……啊……不要……」阿美忽然这样嗯哼,但叫声就似是十
分享受,原来阿强已湿吻到她的屁眼,而且还不停地用舌头往里钻。

  「阿强……不要啊……不要嘛……羞死人了……啊……」阿美终于叫出了阿
强的名字,口里说不要,但看到她的反应就知道是享受万分。

  「舒服吗?」阿强停了一下又再继续吻,「不……啊……哦……」阿美的屁
股不时向前缩,但很快地又往后挺。

  「老婆,爽吗?要不要我来啊?」我已是欲火难忍了,走到阿美面前,「老
公……我要……我要……不……不……」阿美虽然是被蒙住双眼,但一听到我的
声音便急急回应,但是话还未说完,我已将肉棒放入她的小嘴里。

  「呀~~」阿美的小嘴暖暖的,含住我鸡巴吸吮得比第一次还厉害,这个男
欢女爱的动作真是美妙!

  阿美吸吮了没多久,「呀」的一声将我的肉棒吐了出来,原来阿强已从后面
向阿美进攻了。「哦~~老公……爽……爽……爽……过瘾……」阿美随着阿强
的每一下抽插而发出回应,她的脸泛出了潮红,汗珠流过不停,可能是蒙住眼的
领带令她太热了,于是我将领带解了下来。

  阿美现在可以看见东西了,她享受着从小穴传来的阵阵快感,用诱人的眼神
看住我,每当阿强用一下重力操进她的小穴里,她就咬住嘴唇,口角露出点点笑
容地接受这下重插,开心满意的神态全都表现在俏脸上。

  「哦~~老公……」她享受着阿强的抽插,双手就抱住我的下身,啊啊!手
也贪婪地抚摸着我的屁股……这个太太,哈哈!

  「呀……不要……不要玩那里……阿强……哦~~就这样好了……啊……」

  原来阿强在阿美的小穴里抽插了一会,将鸡巴拔出来把龟头顶在屁眼上,本
想再搞搞她的后庭,他是个聪明人,一听见阿美的回应,随即插回小穴里继续往
阴道深处挺进。

  「老婆,好玩吗?」我问阿美。

  「嗯……」阿美没空回答我,她边享受着阿强的抽插,口舌就边为我刺激着
龟头……这样的情况过不了十分钟,「呀~~」阿强一声长叹,急促地在我老婆
的小穴里抽出肉棒,将精液全部射了在阿美的背上,然后软软地坐到阿美身边:
「好爽!阿美,好爽……」大口地喘气。

  「嗯……老公……来啊……我要你……操我……」阿美反过身坐到沙发上把
脚张开,拖住我的手拉过去她身边。

  「呵呵……你还未爽够呀?嘻嘻!」我当然是立即行动了!随即跪在阿美面
前分开她双脚,用龟头顶端去磨擦阿美的阴核。

  「咿~~咿~~呀呀~~不要……我要你插我……插我……」她整个人已放
任了,这句很少听到的说话她也说出了口,而且我们身边还坐着阿强这个外人。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就用我那根不小的肉棒对准她屄洞一插而入,「哇~~
呀~~好爽啊……」阿美给我操到一边叫,一边抱紧我猛颤。

  我一连几十下猛力持续的抽插,「噫……啊……」很快就见到阿美高潮的样
子,抽搐、声颤……她到了,双手软软放下来。够了,我亦一泄如注,将精液射
了在她阴道尽头,然后靠在阿美身上,在她脸上来个事后的亲吻。

  我们三个人一齐坐在同一张沙发上,阿强意犹未尽地握着阿美的乳房再搓揉
一会,才依依不舍地穿回裤子;我抱拥着阿美:「去洗个澡吧!」我边呵护着阿
美,边拖她起身陪我一道走向浴室,阿美可能刚才刺激过度了,手脚有些发软。

  校好水温,我们俩就一起沐浴,「刚才好玩吗?」我多疑地问,「嗯……你
早前不是说只是作秀吗?为何真的给阿强搞我了?」阿美为我擦肥皂时的回应,
我反而接不上话来。

  阿美跟着又说:「我知道你喜欢这样的刺激!今天的事,其实我一早已料到
会发生。我之所以肯给阿强干,这样做是爱你,你是我老公,你要我怎样做我都
一定照办,但我怕你以后会嫌弃我,嫌弃我给人搞过……」听到阿美的话,知道
自己娶这个太太真是没错,她全知晓我内心在想什么。

  「不会的,你是我太太,这样做只是想寻找刺激而已……我想问你,刚才爽
吗?」我以满溢的心情深吻着太太。

  「爽毙了。现在只怕你不要我……」她的表情绷得紧紧的。

  「傻瓜!」抱住她,我整个人好像已被她溶化了,现在她的一番话,更扣紧
了我的心。

  看着刚享受完性爱滋润、春情洋溢的太太,今生还能爱别个女人吗?我想不
能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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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和气质美女群交吗  作者:林彤

            想和气质美女群交吗?


作者:林彤
发表人:Pal

  我和老婆结婚两年多,从一认识她我就有个幻想,想看她和多人群交。原因
无他,她的身裁和气质都很少有,即使是正常端坐,也有许多男人盯着她看,我
则是偷想着端庄娴静的她成为乱交女主角的场面。

  她很容易醉,也很容易高潮,发浪的时候每每神智不清、胡言乱语,随我要
求什么都满口答应,事后却毫无印象,死不认帐。

  终于有一天,趁着为她庆祝升职,我把她灌得烂醉,然后找了五个网路上的
陌生男子,浩浩荡荡地往旅馆开去。当时她还穿着上班套装,气质雍容,这帮男
人看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却不敢动她,显然不敢相信能和这样的淑女玩群交。

  我想这不是办法,便动手蒙了她双眼,把双手绑在床头,告诉他们我出去二
个小时,老婆交给他们。

  回来还没开门,就听到老婆的嘶吼,一打开门便看得我血脉贲张:老婆趴伏
在一个男生身上,背上也趴着个人,口里、阴户、肛门各插着一支阳具,双手则
各握一支,把五个人应付得蛮好的。

  没想到这五个人的默契还真好,每人的手都没闲着,抓手的、抚胸的,摸穴
的,把我老婆固定得牢牢。

  她的小脸被一个男子托着,口里含着他的阳具;双手分别被左右两人抓着压
在床上,并一人握住她一只奶子在搓玩;身下的人抱着她屁股,协助她耸动身体
套弄着自己的阴茎;身后的人则搂着她的腰,把鸡巴使劲地捅进她翘挺的臀部,
似乎想将她窄小的屁眼撕裂似的。前后两支阳具像打桩似的不停没入她阴道和屁
眼,淫水被带出来顺着大腿流到床上。

  除了操她阴户的那个人比较不动外,其他人像是走马灯一样轮流把鸡巴插入
她的嘴和肛门里,不然就让她为他们手淫。看得出来她已高潮很多次了,全身猛
起痉挛,整个人被凌空架在男人的手上,连撑得蛮开的阴户和肛门也无力收缩,
从被操得红肿的阴唇和成了一个大孔的屁眼间不断流出白色的精液,只能间间断
断地发出颤抖。

  她喉间发出的呕声提醒我注意她的嘴,发现插在她口里的鸡巴果然已连根进
入,显然在做深喉,她不断地由鼻孔发出闷哼,许多黏滑的体液顺着细致的下巴
漫延到白嫩的颈部,神情像是快被精液噎住的样子。

  她意识无法保持清醒,我也不打算停止观看她沉醉在无止境的高潮中,看着
她一对乳房不断地被抓握搓揉,许多阳具反覆刺入她的体内抽插,全身上下都泛
着潾潾汗光,所有能进入的窍孔都泛滥着体液,呓语也成了原始的呻吟,我心里
怀疑:她还想着我吗?

  于是我趋前问她,知道我爱她吗?她一边应付着五个人,一边有气无力地应
和我,说她爱我。

  知道她还念着我,下次便可以放心地找个黑人来玩了,听说黑人的性能力很
强,鸡巴也很大,一定可以操得她更爽。刚好我有个黑人同事,要想办法让他跟
我老婆玩一趟,把她干得爽歪歪的,我要让她身心都毫无保留地属于我。

     ***    ***    ***    ***

发表人:Angel


  他和我相处两年了,每一次亲热都让我觉得意识快要销融,仿佛自己将不存
在,虽然感官极端畅快,却令我有堕落的恐惧。

  那天我升了职,和他一起喝酒庆祝,感觉得出他很为我高兴,于是喝得颇尽
兴,人生几何,夫复何欢?我知道,每次我喝完酒他都很兴奋,而我也比较放得
开,只是这晚喝得似乎多了点,很快我就醉了。当我觉得被蒙眼缚手,只是想他
欲求有点变化,而我也醒不过来,随他吧!难得有兴致,他喜欢就好,况且他一
向都不会弄痛我。

  当他扶我骑在他身上,我知道他要我主动,但是宝贝,我没力气了,实在直
不起身啊!正想说,他已经插进来了,有点粗鲁、有点痛,但我一向适应得快,
也不想扫兴,就让他动动,想来一会就好了。

  他掰开我的臀,这样会进得很深,且我没法出力,只能随他;他也知道我这
样会很兴奋,比较湿润,到底他还是很体贴我。

  当我的双手被解开,还没抱他就被人抓住,又被人环腰搂紧,我吓得醒了一
半,张嘴要问,脸就被托住,嘴被压开,一支阳具就送了进来,而且一直捅到喉
咙,吐都吐不出,手脚都动弹不得。最要命的是阴户里的阳具,捅得我根本无法
集中精神,一下子我就高潮了。

  凭感觉我知道有许多男人在上我,我想反抗但没力气,高潮又不争气地一直
来,加上他们的猥亵言语和下流动作,我想到自己浪荡的样子,爱液一直无法控
制地失禁,连我自己都感觉到大腿上湿成一片。别说他们故意捅出水声,单是听
着由下体不断传到耳中的「噗滋、噗滋」抽插声音,自己也不由得挺动着阴部凑
合起来。我也许喝多了,很兴奋,不然我怎么向自己交代?

  这些人真的有点龌龊,不管我的意愿就将精液射进我口里,深得直接由食道
滑进胃,嘴被阳具撑开合不拢,不吞都不行,吞不完就顺着脖子向下流,很呕。
从没咽过别人的精液,弄得我一身黏黏的。

  他们抓着我的手脚把我抬起,放到早已躺在床上的一个男生身上,又掰开我
的阴唇把他的阳具套进去,我已经被干得全身酸软,只好身不由己地任由那根又
热又硬的肉棒直插到阴道尽头。我刚抬起屁股想舒缓一下被龟头顶到子宫口的酥
麻感,却没想到的是他们竟然顺势拉开我的屁股要捅我的肛门!

  我从没做过这种事,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我感觉到他们用手指沾着我的爱
液,一只、两只的伸进我最私密的部位,我痛得快晕了,怎知一有动作,下面的
男生就狠狠地动起来,顿时整个思绪都被打散了。

  后来他们居然轮流上我,两人拉开我的腿、折起我的腰,让我的下体毫无保
留地张开在众人眼前,其他人就死命地插我,结束了的又要我口交后再来,我实
在不知道究竟有几个人上过我。

  他们显然不担心没力气,每个人都毫不保留,只歇一会又再来过。我本来就
很敏感,不知道泄了几多次,最后连小便都失禁尿在床上。

  终于我没力气反抗了,软绵绵地摊在床上任随他们肆意抽插,他们竟然照样
捅我肛门。我后来真的没感觉了,只是不断地泄出淫水,完全没法控制;被他们
架进浴室冲洗了好几次,但插不了一会,下体又再湿淋淋的了,我从没这么狼狈
过。

  当我回复意识的时候,已经又被架回到男生身上去了,此后便一直被三个人
塞满我的身体。这时可能是酒醒了,也可能是睡醒了,没再那么痛,开始有点感
觉,尤其是隔着一层肉壁的阴户和肛门内,两支阳具一起进出的感觉十分奇特。
不一样的高潮,感觉不太相同,但是两处都收缩得蛮强烈,后来我又在一个猛烈
的高潮中昏沉沉地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过来时,只觉满口里都是黏糊糊的精液,下面两个洞已被搞得红肿不
堪,一时间仍合拢不起来。当他问我爱不爱他,我当然爱,但是我不明白他怎么
舍得,虽然我承认蛮舒服的,尤其知道他爱我。

  朦朦胧胧中只听他对那几个男生说:「跟她做过的人,以后请装作不认识,
我不想再碰到你们。」

     ***    ***    ***    ***


发表人:Pal

  五个人都先后在她身上轮了两三次,直至干到再也硬不起来才作罢。他们分
别离去后,我问她刚才是否玩得很爽,尤其是有一个男生的鸡巴很大,插进去抽
动时她叫得特别大声,水也泄得特别多,流到我手上滑溜溜的,几乎连她的屁股
也捧不牢。

  她说阳具大小不是很重要,心情倒比较要紧。我感到很安慰,但我不相信,
尤其是玩过一次以后,我更这么认为。

  于是我找了同事Jimmy来帮忙,他是个非裔美国人,对群交蛮有经验,
懂得分寸。我告诉他,我想看她被大屌刺穿,他可以狠干,但是不能让她受伤。
我和他商量好,准备随传随到,我不想知道他的尺寸,知道够格就行了。

  她自从上次以后,好一阵子不敢再喝酒,即使我常在亲密时刻提起,她会很
兴奋,但始终不肯松口。也难怪,上次可以推托喝醉,清醒时怎么向自己交待?

  我一直告诉她,我疼她,只想让她享受,也喜欢那种嫉妒的感觉,知道她被
别人干到高潮迭起时也没忘了我,心里很受用。

  终于说服她肯答应趴在我身上和别人玩3P,费了好些工夫。还好Jimm
y长得颇帅,人也有教养,她没说喜欢,但也没说不可,于是我和Jimmy私
下约好,择日行刑。

  那天是周末,和朋友喝了点酒,Jimmy早有预谋,倾谈间刻意地去讨好
她。Jimmy开车送我们回家时,在车上,我一直逗她,看得Jimmy直偷
笑。

  归家后她回房盥洗,我和Jimmy故意再出门晃晃,知道她会先就寝。算
算时间差不多了,我俩一起再进房,她还没发现刑具已准备好了等着她。

  我同平时一样地挑逗她,很快的我先进入了,抽插了一阵后让她爬上我身,
Jimmy很有默契地已在她后方准备好了。我双手箍紧她猛吻,还掰开她屁股
让她兴奋,接着我将她屁股抬起,Jimmy马上扶住她顺着股沟舔上去,她吓
一跳,但被我箍着没法逃,我马上猛力抽插一阵,凭上次学到的经验,知道如此
一干她便无力挣扎。她轻叹着放弃了抵抗,舌头柔顺地与我缠绕在一起。

  Jimmy的阳具超过我的预期,大小和她的前臂差不多,我抽出阳具,用
手尽量把她的阴户分开。

  Jimmy也很体贴,先用龟头慢慢地磨蹭一会才插入,但还是把她的阴唇
卷了进去。

  还没抽动她就开始痉挛——高潮了,我猜Jimmy还没进去一半呢!

  Jimmy继续挺进,可能真的太大了,把她撑得连上身也抬了起来,她张
口想说什么,但只能吐出微微喘息,眼白隐约可见,双手紧握床单,胸前一片潮
红,应该是又来了。于是我轻咬她的乳尖,她立刻尖叫出来,我双手可以感觉到
她阴道强烈收缩,Jimmy也被挟到痛得退了出来,她马上趁机沉下屁股,蜷
缩起来,死抱着我,不论怎么哄也不肯放松。

  文攻不成,用武吓。将她翻过身来举高双腿,刚好形成进攻的好姿式,她逃
都来不及就被我捅进去了。我压着她顶了一会儿,她渐渐放松,开始呻吟,我知
道她还很紧张,心想先让她爽过后再说,于是就像平常亲热一样地轻轻抽送。

  Jimmy倒也不急,在旁边轻抚她乳房,让她慢慢习惯,后来还和她接吻,
看得我有点醋意,于是有点残暴地用力去捅她。终于我和她一起达到高潮,让她
有气无力地动也不动,闭上眼只管喘气,不大理会我们了。

  我是兵困马乏,但是Jimmy可是杀气腾腾,要是她还有力气看到那支怒
张的阳具,肯会就范才怪!我马上开始吻她,实际是为了挡住她的视线,Jim
my已戴好套子,把她往身上一拖,架起她的屁股就准备长驱直入。我转个方向
将阴茎放入她口中,并舔着她的阴蒂把阴唇分开,看着黑色的巨大阳具缓慢但有
力地插进她的阴道,一进一出的戳得阴唇内外翻飞,我马上兴奋起来。

  带着复杂的情绪,我把两只手指插入她肛门,配合着Jimmy同进同出,
像是要贯穿她的身体。她显然感受到我的心思,毫不抵抗地任我蹂躏,但却用力
紧缩不想让Jimmy太深入,也许是有些承受不住吧!

  Jimmy的动作很缓慢,一副文火慢炖的样子,我知道这样他会玩很久;
她则是很辛苦地硬撑,不想当着我的面被Jimmy干到高潮,也许是觉得没面
子吧,又或是怕我吃醋。

  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就是想让她爽到意识无法控制,我开始将肛门里的
手指增加到三只,并推送她的身体迎凑Jimmy的抽插,Jimmy也识趣地
加快了速度。不一会儿她就开始痉挛,Jimmy那没完全进入的阳具也被濡湿
了一大半,她大概是泄出来了。

  我叫Jimmy换个套子,重新来过,她一高潮我就叫Jimmy再换新套,
别让淫水减低磨擦,让她无法克制地泛滥。前后用了不下半打的套子,最后她也
不再湿润,大概是太累了。小朋友收涎后就不会流口水,虽然她不是小朋友,但
我一样能帮她收涎。

  Jimmy意犹未尽,把KY挤进她阴道继续玩,到后来她完全不理我们,
反应也疲乏了,只随着我们的动作发出闷哼,我觉得她已失去了意识。由于没了
淫水润滑,Jimmy的阳具每下插入都把阴唇牵带进去,我怕磨擦太多会使阴
唇损伤,吓怕她以后就不敢再玩了,只好用手指捏住阴唇扯开两边,让Jimm
y的鸡巴只在阴道抽送而磨擦不到阴唇。

  过了一会她又苏醒过来,抱着Jimmy的屁股自动将下体耸前迎凑,呻吟
声也逐渐高起来,可能她已适应了Jimmy的东西,并且开始尝到被巨棒抽插
的美味。

  Jimmy见她已渐入佳境,索性运起劲力大起大落地狂抽猛插,一时间两
人身体碰撞得「劈啪」乱响,她也被操得闭着眼、张大嘴一味地喘气,再也叫不
出声来。

  我想:反正一不做二不休,此刻正好趁机让Jimmy也捅捅她的后门。

  我向Jimmy使个眼色,他会意地抽出鸡巴让我接棒,她刚奇怪Jimm
y怎么半途撤军而睁开双眼,我已趴到她身上插了进去,空虚的小穴再次被填满,
她才安心地抱着我继续发浪。

  我不急不缓地抽送了一会,突然抱着她一个转身,变成她在上面,边向上挺
动边用手掰开她的屁股,她还未醒悟过来,守候在身后的Jimmy已握着鸡巴
向她屁眼进攻。

  由于先前我已用手指撑松了不少,尽管她极力挣扎,却在我和Jimmy一
人搂身、一人抱股的夹攻下,只听她「啊」的大叫一声,我感觉到Jimmy已
把他的龟头塞了进去。

  抓住她的弱点,我向她小穴发出一连串重炮,轰得她僵直的身子越抖越软,
最后趴伏在我胸口不住喘气,再也没劲去抗拒Jimmy了。我感觉到一皮之隔
的肛门里,Jimmy的龟头逐渐向深处进发,当我们两个阴囊碰到一起时,我
知道他的阳具已成功地全根埋没在她肛门里。

  我俩各自为政,分别在她前后两个洞穴来回穿插,她夹在中间动弹不得,只
有昂起头不断地浪叫呻吟。这时Jimmy伸手向前握住她一对乳房大力搓揉,
更把她弄得欲仙欲死,每隔十多分钟就来一次高潮,而且连绵不绝,泄得她死去
活来,两眼反白、汗冒如麻,差点没背过气来。

  最后她实在受不了了,混身颤抖地软伏在我胸口上,长呼一口气就爽昏了过
去,Jimmy察觉到她体温降低、气若游丝,这才一轮急攻,然后将几大股精
液统统射进她直肠里面。他爽完后拔出阴茎,源源不绝的精液从她屁眼流出,一
直淌到我阴囊上,黏黏热热的舒服得很,刺激得我鸡巴乱抖,忍不住龟头一胀,
将精液全泄在她的阴道里。

  受到我俩热辣辣的精液浇灌,她迷迷糊糊中又泄出了最后一次身,猛地抖动
一下,然后像烂泥一样瘫软在我身上。我忽然感到小腹上一片湿热,原来她承受
不住太多高潮的袭击,已失禁撒出了一泡尿,神智不清了。

  此后,Jimmy便成了我们夫妻俩的最佳炮友,一个星期有两三晚在我们
家里过夜,睡前喝点酒先培养一下情绪,然后就在床上干得天翻地覆,周末更是
玩得通宵达旦。她已接受了Jimmy,习惯了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入睡,往往早
上起来上班前Jimmy要求再来一炮,她也欣然接受。

  我躺在床上,看着老婆和挚友在身旁颠鸾倒凤,操个不亦乐乎,心里油然生
起一股幸福感:有这样一个爱我、迁就我、为我愿意付出一切的妻子,真是不知
几生修到;有这样一个肯卖力付出替我讨好老婆、令我梦幻成真的挚友,人生真
是太美好了!

  每到这时候,我的阳具就会不由自主地坚翘起来,她见到亦会俯下身,边让
Jimmy在后面抽送,边含着我的阴茎为我口交。说也奇怪,一见到Jimm
y在她阴道或肛门里射出精液,让她爽到颤抖着泄身的情景,我就会兴奋得忍不
住在她口里发射,我想,这就是爱情的魔力吧!

     ***    ***    ***    ***


回应人:SS

  本来以为说着玩的,要我真的写出来,好吧!心得报告交给你们。

  Pal,你老婆真是个尤物,花钱也没得找,可遇不可求,我到现在都还一
直回味。身裁皮肤都没话说,不知道你都喂她吃什么,怎么会长个九头身?难得
遇到脱光比穿衣更美的,要不是大伙忍不住连她的嘴也操,我倒很想空出她的嘴,
因为叫床叫得这么动人,又是发自内心,不过听得出她真的很爱你。

  我打第一棒,其他人写不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你老婆构造很特殊,原来真
有女人阴道有肉芽的,没戴套一定很快就射了;更好的是她来得很快,我只插了
不一会她就泄出来了,真是很有成就感,难怪大家都如狼似虎。

  她也真敏感,好像摸奶都能有高潮,只是揉一揉阴道便会喷水,真是多汁蜜
桃!我很讶异这么有气质的美女竟然会深喉咙,吞到底都没事,要不是她嘴小,
我一定连整个阴囊都塞进去,我想她一定能应付得来。

  后来是有点夸张,我是说你没回来的时候,五个人一对一地一直干她。因为
可以玩几轮,大家都不停地猛干,光阴道我就打了三炮,有人更多的,干到她都
喊不出声音地张大口直喘气,舌头都翻起来了,看得大家好爽。

  后来应该不要肛交的,让她有机会喘息,不然她一定会多泄一两次,就不止
湿成那样了。你老婆刚开始还会抵抗,后来根本是融化了嘛,被捅一会儿就得喘
半天,脑袋还能想事情才怪!要不是其他人一直要肛交,我很想两人同干一洞,
不把她干翻两次根本下不了火。

  抓住她的手脚感觉她痉挛很过瘾,看她一直缩的反应让人更想一直干,我都
觉得干我女友没什么滋味了。最后她被几人联手操到高潮不断,连尿都失禁撒出
来了,我就不觉得干到她尿屎满地的有什么好,完了还要花力气清洗,不过她越
到后来越快泄身,你回来的时候她已经没什么反应了。

  想忘记她有点不可能,你要是有机会轮奸气质不输殷祺的贵妇,我想你也不
会忘记,更何况……干!真是尤物,爽呆了!我长这么大从没看过这么美的腿,
美到脚趾,绝不夸张。

     ***    ***    ***    ***

回应人:Cox

  大家说的应该是那天我们上的那个荡妇吧?我也写一下让大家爽爽。那女的
是蛮不错的,气质真棒,腿长、皮肤好,不是很艳丽的那种,但是绝对不扫兴,
尤其她的身裁真是好,小穴紧、屁股翘,叫声很诱人。

  刚开始大伙还不太敢下手,等他老公走了后可就没顾忌了,抓起来先来个大
锅炒,炒了最少十二次,怕锅都给炒破了。刚开始还有反应,到后来屄都给操松
了,又猛出水,没啥意思才去玩后门。

  这女的被操得从淑女变母狗,越干她就越浪,后来还主动地握住阳具放进嘴
里吸,那意思很明显啊!卯起来狠干时,他老公看得也很爽的样子,我都有点怀
疑他们真的是夫妻,很少有老公主动把妻子的穴拉开让人操的吧?我见他看的比
我们干的爽,巴不得再有多一些屌去干他妻子的感觉。

  他一直配合我们的动作推他妻子凑过来,撞得睾丸都有点痛,但是看他那么
积极,她又喊得呼天抢地,真是想连阴囊也整个塞进去。

  楼上写的那个好像干完先走了,最后我是有玩一穴两响,除了两支阴茎一起
插进去外,还有一两只手指呢!后来她老公还拿来特殊套环给我们用,干得她死
去活来的,她还能有意识也算是奇迹了。真看不出来这样的淑女可以这么耐干,
难怪会骂人母狗,当时若真有狗的话,搞不好都让狗上了。

  我想她是蛮正常的,开始时是蛮紧的小穴,但是经过每人这样炒一次,想不
松都很难。后来到大伙操第二轮时,每抽动一下都变成空气的声音,就知道有多
松了吧!我都怀疑她怎么走得出去,姿势一定很怪。

  我同意楼上所说的,她样貌是有点像殷祺啦,但是身裁好多了。办事时应该
很少人叫得那么惨的,这次奇遇真的蛮难忘。

     ***    ***    ***    ***

回应人:kenny

  咁笋野,下次记住预埋我。

     ***    ***    ***    ***

回应人:kelvin

  唉!真想参加3P,真的有那么厉害的女人吗?我还没遇过对手,若可以,
能够约我吗?

     ***    ***    ***    ***

回应人:m.m

  真有这人间极品吗?很好奇。我身体健硕,可以凑一支。可直洽093XX
XXXXX,本人从没玩过两人以上的游戏。

     ***    ***    ***    ***

回应人:jacky

  Pal:有机会与我一起合作好吗?我有正当职业,无论爱抚与口交都可以
让她高潮。我也有多人群交互换的经验,我们可以一起讨论吗?我住台北。

     ***    ***    ***    ***

回应人:donhan

  我也要……下次记得找我。

     ***    ***    ***    ***

回应人:Cox

  哈!好康的,你们不用求了,付三千块我就约她出来让大家干破,一次五个
人,旅馆你们自己摊。不过要是我就宁选Julianna的男厕,既免钱又刺
激。

  我找到她上班的地方了,也有专线电话,是信义区的外商银行,不好说破,
免得大家没得玩。那天我看到她,爽得屌马上就翘起来,又看到她进公司,中午
就在门口等着她外出吃饭。

  她看到我,起初还认不出来,我先和她打招呼,小声说我干过她,向她要名
片,她有点惊慌,但仍强作镇静。我和她进了电梯就紧贴着站在她身后,伸手进
她内裤里猛抠她屁眼,我不让她出电梯,上上下下一直玩。

  后来看她实在编不出理由和同事解释为什么我俩一直见面,也怕被人家认出
来,再者我也憋不住了,就拉她到地下停车场站着先干了一次,射在她阴道里,
爽毙了!她怪我在她体内射精,气得一直咬嘴唇,我脱掉她的内裤,不让她把秽
液擦掉,叫她裙里真空跟我逛街,我都可以闻到她身上透出的性交味道。

  我想玩群交,但临时找不到人,于是趁着Julianna刚开人不多,把
她带进男厕,当然先再干一次,她还蛮能忍的,竟然没出声。没声就不好玩啦,
我把她留在男厕脱得一丝不挂,有人进来我就问他们要不要一起干她,没想到胆
大的人还真少,问了好久才凑到四人。

  再来就去饭店啦,当然不能去宾馆,被临检就爆了。总之最近的五星级只要
七千多,反正又不是我出。

  那天爽在我可以不用戴套就干,她是人家老婆,不会有病,这我很放心;你
们谁钱付最多的也可以不戴套,但是事后有病就别闹了。

  她被干时一直忍住不出声,闷哼其实也蛮诱人的,我后来想起来,灌了她半
瓶Absulote再干,慢慢她就有声了。后来一面干一面灌,还混酒,她都没吐,大
概汗流多了。

  后来我有约她出来干过十几次,随传随到,蛮爽的。她还真有点名气,看来
除非出国,不然很容易找到她,只要大家嘴紧,可以爽很久。我是玩够了,也不
想她老公赃到我,你们有心理准备她老公可能会在场,干她没问题,但要坚持,
别被她老公收买了,干过她就知道有多爽了。

     ***    ***    ***    ***

回应人:屌屌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那天碰到黑社会咧!有人打她手机都现场收音。刚开始
她还能装,后来都是叫床声,有个打来听了四十分钟都没挂,他一定在另一边也
听到射了。

  她一喝了酒就控制不住,真是骚得要命!我是接第三棒的,我一边操,她一
边狂喊猛扭的淫水直泄,我在上面都给沾湿了阴囊。她小穴很敏感,高潮一来就
痉挛,夹得龟头酥酥麻麻的,好像随时会射精,不过不怕,反正一直有人射在她
嘴里补货。

  我是不太会写啦,但你们可以想像嘛!她看起来蛮年轻的,但是身上都是名
牌,看得出来是个高级主管。我喜欢她的屁股,难怪她老公总喜欢捧着分开让人
干,很过瘾!尤其是她高潮的时候死命搂着你浪叫,真骚!

     ***    ***    ***    ***

回应人:靠

  那天真可惜马子在身边,不然我一定去。哎,真背!

     ***    ***    ***    ***

回应人:Tim

  我也来说说那天的盛况。难怪刚开始时她脸那么臭,一看就知道有问题,但
是我却比较喜欢干不情愿的。

  看得出来她很敏感,但一直强忍住不出声,我不理她,一味朝她小穴狂抽猛
插,强干到她不情愿地达到高潮时,简直爽毙了!看着她由咬牙硬撑的很不情愿
表情,一直干到她咬牙忍到脸上的血管都浮起来,鼻翼也一直收缩,闭紧眼睛全
身乱抖,我再在她耳边说脏话,她就越来越湿了,插快点也会让鸡巴滑脱出来。

  我干得性起,把她的腿抬起来猛捅,她吓得脸都白了,一直抵抗,没办法。
但灌了酒后就不抗拒了,喝酒后是比较会叫啦,可是就有点像野鸡,不像刚开始
那么矜持高贵了。她很会吹,真看不出来,舔鸡巴时连卵袋都吸进口里,好像自
己愿意让人玩。

  第三轮我有干她的屁眼啦,接第四棒时肛门已给前面的插成一个洞了,进去
后觉得空空的,全没紧凑的感觉了,难得她老公还要我射完精才好拔出来。肛交
也可以接受,感觉有点贱。

  脸孔我觉得没楼上的说得那么美,但身裁很不错,屁股翘翘的,操起来碰撞
声很响。

     ***    ***    ***    ***

回应人:Go!

  嗨!Cox,我想我们是连襟喔!大家一定是说七月多我们在淡水操的那个
女的,我要是你,两天就把她干烂了。

  她被搞的时候可真贱,边捱操边被老公捧起屁股让另一个人捅屁眼,还叫得
那么浪!你怎么不玩犬交?一定会成功的。

  以后再玩有没有办法支开她老公?要是能,多少钱我也愿付啊,超爽的!

     ***    ***    ***    ***

回应人:Daniel

  怪不得这几天都不见人在XX聚会,原来全跑到元元来了。

  那天她老公走了后,游戏高潮才正式开始,你们都说我那东西大,怕给我插
松了不够爽,要我轮最后,便宜都给你们捡去啦!到我接第五棒时,阴唇都给前
面四人干到翻开来了,可是淫水还蛮多的,一直流个不停。

  我看她只有廿三、四岁吧,皮肤保养得很好,白白的。不知她小穴真像你们
说的那么紧,还是我的屌太大,反正到我干时用尽办法也只插进一半,又给她硬
推着抗拒不让再进,说下面给撑得好胀,受不了;后来不知谁给她灌了几口酒,
又有人拉开她的手压着,我才能再进去多一些。

  我从未见过像这女的这么敏感、这么骚,鸡巴抽动才不到三十下,她已声嘶
力竭地浪叫起来,小穴还会一夹一夹的按摩着你的龟头,那种爽法就不多说啦!
正好这时她老公回来了,见状忙走过来把她屁股捧起令阴道与我阴茎成一直线,
以便我的鸡巴能全根尽入,还边揉着她的阴蒂,边在耳边叫她放松,同时使眼色
叫我加把劲将鸡巴再捅深一些。

  在她老公辅助下,我终于将全支鸡巴插进她阴道里头,连阴唇都带进去了,
还是她老公帮忙再扯出外面,可能是怕我把她老婆的穴给操破吧!想不到她小穴
的伸缩性还真强,在这以前我还没遇到过有女人能容纳得下我全支阴茎的。

  楼上说得没错,她阴道里真的有肉芽,抽送起来刮得龟头爽极了,这种小穴
算是“名器”吧?我边插,她老公就边捧着她屁股顺势将小穴顶过来,不用花多
大气力就可直插到阴道尽头,干得真痛快!我倒愿意下次玩时她老公也在场。

  我感觉这女人很容易高潮,由开始到我射精结束,她已来了三次,而且一次
比一次强烈。最后那次叫得声震屋瓦,全身痉挛地反着白眼泄出来,跟着便失去
知觉昏过去了,可小穴还不断地抽搐着,同时失禁地撒出一泡尿,把她老公的手
和我的鸡巴都沾得湿透了。

  她屁眼我只玩过一次,很紧,有点干,插进去抽动时鸡巴有些生痛,所以第
二轮玩屁眼时我只在肛门插了十多下后便拔出来改插回她小穴。我没在她屁眼里
射过精,前后四炮,一次在口,其它三炮都是射在阴道里。

  玩三明治也是我躺在床上,大伙合力抬她过来趴在我身上套我的鸡巴,你们
则轮流去操她屁眼。我较喜欢她的小穴,淫水一直流不停,鸡巴插进去较顺滑,
不过插不多久便要擦干一下,不然鸡巴容易会脱出来,这点较麻烦。

  好了,留给别的人说吧!下次再玩与我联络,Cox,有我的邮址了吧?

     ***    ***    ***    ***

回应人:chance

  看到各位前辈的“心得报告”,真的是心痒痒的,我想玩多P已经很久了,
下次聚会可以通知一下吗?小强:093XXXXXXX 

     ***    ***    ***    ***

回应人:77882000

  我靠!看得我的弟弟都动了!可惜我在日本,干不了啊!

     ***    ***    ***    ***

回应人:hh

  各位老大真会唬人!!!

     ***    ***    ***    ***

回应人:想多P

  有这样的女人?我也想插一脚,有机会连络一下,寄个mail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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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魔术师  作者:林彤

               性爱魔术师


作者:林彤

                (一)

  高飞是当今世上手屈一指的性爱魔术师,他的演出香艳刺激、出神入化,每
每有令人意料不到的新招,让观众看得如痴如醉、欲念高张。加上他年轻貌帅,
拥有一副俊朗脸孔,深啡色的卷曲短发下,那一对充满磁性的棕色眼睛,只要带
着微笑向任何人一瞧,都好像对你放出了一股生电,令人全身发软,不敢直视。

  他世上的拥趸数不胜数,尤其是女影迷,每到一处,都追随而至,以能一看
他的表为荣。他不单在舞台上演出精彩,还将以前的表演录成录影带、或在电视
上重播,在世界各地都收个满堂红。

  今天,他的全球性巡回表演将在这个大都市的剧院作首场演出,门票一早便
被人们抢购一空,向隅的只能望门兴叹,或付出近廿倍的代价,与黄牛党购买炒
高价钱的票子,也务求一睹为快。

  傍晚,离开演出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剧院门口早已万人空巷,衣香鬓影,
名流绅士、贵妇名嫒穿插其间,其热闹耸动场面,比奥斯卡颁奖礼不遑多让,就
连市长伉俪也到来剪彩,热烈捧场。剧院门口的大街,名贵房车排成长蛇阵,记
者的闪光灯此起彼落,令人目眩。

  万人仰望下,演出终于开始了。序幕一拉开,身材高挑、满面笑容的高飞在
射灯下张开手走出舞台,像向台下的所有观众作一拥抱,答谢各位的莅临。

  他身上穿着一件镶满珠片、闪光耀目的蓝色斗篷,在台上左右走了一个圈,
然后用手解开脖子上的蝴蝶结,「嗖」的一下斗篷便掉到了地面,只见他内里一
丝不挂,赤条条地将没一处赘肉的扎实身材,骄傲地暴露在观众面前。在夹杂着
口哨和叫嚷的如雷掌声中,他弯腰向台下鞠了一躬,准备作第一个表演。

  他轻轻弹跳一下,小腹下的阴茎随即跟着上下抛甩,又长又大,正好配合他
充满性爱的魔术表演。他扬手先向台下招募一个志愿表演助手,在无数举高手的
人丛中挑选了一个青春貌美的少女,当她高兴地走上台时,台侧也走出来一个男
助手,手里拿着一个金属小圈,这时台上的电视大屏幕也将焦点集中在他的阳具
上面。

  高飞先把那金属小圈递给少女,检验没做过手脚后,才叫她将圈子套上他阴
茎上,把包皮捋高,并尽量将圈子箍到阴茎根部,然后再叫那少女用手将他的包
皮不断前后翻动,又用手指在龟头上揉。

  从背后的大屏幕上可以清楚见到,随着少女玉手的轻轻按摩,那龟头越来越
大,而本来已不凡的长阴茎也慢慢地勃起来,在她手中不停跳动。那少女再握着
捋了十几下,阴茎已经布满青筋,紫红发涨。圈子在根部紧紧地箍着,深陷在隆
起的包皮里,令阴茎越发坚挺,变得又粗又硬,不单包皮再也捋不动,连血管也
隆得老高,像好几条墨绿色的蚯蚓缠绕在上面。

  他吩咐那女观众尝试将圈子从阴茎上褪出来,可是她出尽办法也纹风不动,
别说褪出外,就算挪动一点点也不行。

  他叫少女站开一点,双手握着阴茎在套动,好像打手枪的姿势。不一会,两
手张开,只见他一手拿着钢圈,一手提着鸡巴,不知用什么办法,那小圈已经和
阴茎分离了。屏幕上此刻来一个大特写,可以见到阴茎仍然硬硬地勃得发涨,直
径比圈子粗许多,但那圈子可就是玲玲珑珑给除掉出来。

  高飞再招手叫少女过来,叫她试试把钢圈重新套回阴茎上。这一趟,可真替
她为难,拿着小圈在上面滑来滑去,根本连套上龟头也不可能,如何再箍回阴茎
根部?他笑了笑,接过小圈,连阴茎一同握在手里,套动几下,一松手,老天!

  清清楚楚地小圈又给箍在阴茎上,直看得所有观众目瞪口呆,掌声雷动。

  他接着耍花样:两手在鸡巴上不断套动,一下手拿小圈,一下又箍回阴茎,
循环变化,容易得好像那小圈子只是在一枝小竹竿上套出套入,而不是鼓涨得像
锣槌的肉条。

  他接着右手在空中捞了一把,顿时五只手指缝中都夹着一个个同样的钢圈,
他用左手捏着一个,往阴茎上一敲,一眨眼两个圈子便扣到了一块,右手再将全
部钢圈向阴茎上敲去,真令人难以置信,所有钢圈都扣连在一起,像一条链子似
地挂在阴茎上,他把腰摆了摆,链子也随着甩来甩去。

  他用手兜起链子,和阴茎一齐握着,一放手,嘿!全部圈子都变成套满在阴
茎上,一环接一环,把阳具箍得像一个银色的特大锣丝钉。他挺着这怪模怪样的
阴茎走到台前,给观众看过清楚,然后再双手握着阴茎……当两手挪开时,阴茎
上面已经空空如也,几个钢圈都握在他掌心。他向空中一扬,所有圈子忽然都不
知去向,只剩下一条鸡巴仍然往前直挺。

  在掌声中他鞠了一个躬,微笑着左手一扬,后台走出了一个男助手,也是全
身赤裸,只有鸡巴在胯下摇来摆去,左手拿着一个安全套,右手拿着枝箱头笔。

  他叫少女替他把安全套戴在阳具上,将阴茎包裹,可阴茎实在太长了,安全
套捋尽了也还有一截露出外,他微微笑了笑,然后再请她用箱头笔在安全套上签
上自己的名字。此刻那男助手已经并排站在他身旁,阴茎也已用手捋得勃起,翘
得高高,不停地上下点头。

  他和男助手一人手拿一块丝巾,各自遮掩着自己的下体,口中喊着:「一、
二、三!」一松手,没弄错吧?明明戴在高飞阴茎上的安全套,竟一下子变成戴
在男助手的阴茎上面,而高飞的阴茎上却空无一物,干干净净地朝天直竖,周围
除了乌黑而弯曲的阴毛外,没有其它任何物品。

  女观众照指示到男助手跟前辨认,见他戴着的安全套上面,清楚地留着她刚
写上去的签名,不花不假,只好点头确认。

  在观众又一阵掌声中,两个男人再将丝巾挡在胯前,三声以后,丝巾一扬,
不知使了什么掩眼法,真不敢相信,那安全套竟然又紧紧地戴回高飞的阴茎上,
随着阴茎的跳动,套子在龟头尖端凸出预留精液的小气泡也跟着一晃一晃。

  高飞把安全套从阴茎上卷下,送给女观众作为纪念品,谢谢她的帮助演出,
高兴得那少女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地捧着,喜孜孜跑下台去。

  两个小把戏仅是开场的热身表演,却把随后的演出渐渐推向高潮……

  绒幕再一拉开,舞台上只有一张像妇科检验床般的小靠椅,两旁各有一个往
外撑开的半圆搁架,背景也只是先前的大屏幕。高飞和一个漂亮的女助手携着手
一同出场,那女助手站在舞台中央,脱去披在身上的外套,露出了雪白的一身肌
肤,身材相信是经过千挑万拣,该肥的肥,该瘦的瘦,洁白的胴体完美无瑕,两
个浑圆的乳房在胸口上一颠一颤,抛上抛落,让观众的眼睛吃尽了冰淇淋。

  她两手一张,靠后往椅子上一躺,屏幕上的镜头随即扯近她的阴部,播出了
大特写。高飞走到她身旁,用手将她大腿分别搁上左右两边的架子上,变成了下
体大张,肥白的阴户清清楚楚地展览在全场观众面前。

  此刻后台走出来一个男助手,手里捧着一个盘子,上面除了盛着两串绿色和
紫色的葡萄外,还有一些其它的道具。高飞从盘子上取出两条小绳子,先用一条
用手拉开,让观众知道这只不过是一根普通的细绳,然后卷成一团,塞进那女郎
的阴道内,只剩下一小截留在外面,好像女人月经内塞棉条的拉带。

  从大屏幕上可以瞧见,她的阴户鲜红娇嫩,一根阴毛也没有,无遮无掩;两
片小阴唇有如公鸡头上的鸡冠,嫣红皱褶,由于双腿的大张而向两旁伸开,依稀
可见顶端交界处,一粒粉红色的阴蒂羞羞地挺出头来。

  如此美丽的阴户,当然也是万里挑一,最适合作这样的表演,骤然令台下的
男观众怦然心动,小弟弟也不期然地硬了起来。

  高飞再拿过另一条绳子,同样拉长,让观众检验一下,然后也是卷作一团,
但这次却不是塞到阴道里,而是塞进阴户对下的窄小屁眼中。可是屁眼此刻可干
巴巴的,塞进去并不容易,高飞回身一笑,耸一耸肩,作出一个无奈的表情,跟
着再回转身子,用手指撑开两片薄薄的小阴唇,将一只手指按在阴蒂上面轻揉。

  随着那女子的娇躯一挺一颤,不到一会,阴道口便流出了一些白色的黏滑淫
水,越揉越多,顺着露在外面一截的小绳尖端,往舞台地上滴去。高飞此刻才用
手中的绳子蘸满流出的液体,弄成一团滑滑的绳球,继续往肛门里塞。

  这回果然不同,有了淫水的帮助,很顺利地便把第二条绳子也塞进屁眼里。

  大屏幕上可以看到,她整个下体干干净净,就只有两根绳子露出的一小部份,
分别垂在阴道和肛门外边,除此以外,什么也没有。

  高飞拍了拍手,从盘子上拿下了两串葡萄,在上面随手摘下十几颗,有绿色
的,也有紫色的,一颗接一颗地喂往那女子口中,她也慢慢嘴嚼,咽下肚里。

  等她吃完了,高飞再从盘子里取出一个纸袋和十几条彩色的小丝巾,一条一
条地甩开,给观众验过清楚后,再全部放入纸袋中,然后接过助手递过来的一个
打火机,从纸袋底部点燃,直到整个纸袋包括里面的丝巾都烧得变成一堆灰。

  高飞此刻站远一点,作势往空中一捞,再往那女子下体一扔,然后走回她身
边,歪头向观众微笑着单起眼睛一眨。他首先伸出两只指头,小心捏着垂在阴道
外面的一截绳头,慢慢向外扯……

  奇迹来了,随着绳子的拉出,人们都不敢相信见到的一切,原来一粒一粒的
葡萄串挂在绳子上,像一条彩色的项链,一颗颗地从阴道口憋出来。虽然给绳子
穿过,却丝毫无损,还一颗绿一颗紫地颜色相间,排列整齐,偶尔有一两颗还沾
着一些白白的淫水,给拉成几条长长的黏丝,证明是刚从阴道里拉出,没有做过
手脚。

  高飞把那串葡萄穿成的项链放回盘子上,还调皮地在上面扯出一颗,放进口
里细意品尝,然后伸出舌尖在嘴角舔舔,露出非常好味的表情。跟着双手一拍,
再伸出两只指尖,捏着屁眼口的绳端,和刚才一样往外面拉出来。

  人们看到的,是越拉越长的一连串彩巾,绑在小绳上,像轮船桅杆上挂满的
万国旗帜,七彩缤纷,连续不断。高飞作状又想往丝巾上咬,然后微笑着两手摆
了摆,皱起眉捏着鼻子,把丝巾串轻轻扔到盘子里。女助手此刻也坐起身,和高
飞手拉手,向观众弯腰深深行了一个礼,一同走进后台。

  掌声中绒幕低垂,观众兴奋地交头接耳,明明看见塞进的是绳子,怎么转眼
便变成葡萄项链和旗串?真是让人搔破脑袋,不由不衷心称赞高飞的魔术毫无破
绽,炉火纯青。

  红幕再升起时已经换上了布景,那是一个十八世纪欧州式的古堡,阁楼特意
做成透明,让观众可以清楚看见里面发生的一切。一个穿上古装、公主模样的美
人儿被关在上面,倚窗盼望着白马王子来打救。

  不一会,公主露出一副深闺寂寞的表情,双手在胸前抚摸着,力按在高耸的
乳房上搓来搓去,口中发出低低的呻吟声。过了不久,又把手伸入长裙底下作自
慰状,嘴里的喊声越来越高,听得全场观众都陪她心儿怦怦乱跳,男观众心猿意
马,女观众春情荡漾。

  只见她抚着抚着,索性把裙子一把脱掉,光着身体躺在地上,大腿掰开朝向
观众,用手指在毛茸茸的阴户上揉,一会撩拨阴唇,一会磨擦阴蒂,更将手指插
进阴道内一出一入地抽插,脸上露出一片舒畅美快的表情。

  这时射灯特意集中照向她阴户,丝丝淫水被灯光泛照,出现一片反光,还看
见阴道里的淫水不断往外继续地流。

  高飞这时出场了,身穿古代王子衣装,骑着一匹白马,到了城堡脚下歇停下
来,举头看见被关押着的公主独守空帷,春意难捺,正等着心上人来哺喂,当然
义不容辞,英雄救美。他三两下把衣裳全部脱光,一支特长过人的鸡巴在胯下勃
得铁硬,一高一低地向上面的公主招手。

  忽然间,透明阁楼竟向前移动,原来那不过是一个立方体的玻璃箱子,四周
镶上钢边,活像一个特大号的金鱼缸,顶端只用一条钢缆吊在舞台顶上,四面密
封,她既出不来,但也谁都进不去。

  公主见来了救命恩人,喜出望外,双手前伸,迎接白马王子的到来。可是别
说那箱子现正半天吊,就算放到地面,也没地方可以钻进去,观众都暗替高飞焦
急,猜不出他用啥办法才能够和公主一圆美梦。

  这时助手把白马拉走,推出了一个木板屏障,树立在舞台前面;同一时刻,
舞台上也徐徐降下了一块黑布,大小刚好挡住玻璃箱子,但顶上的钢缆仍然清晰
可见,露出在黑布上头。

  高飞跳了几个花步,走进屏障后面,差不多同时,那黑布像断了线的风筝,
飘跌到舞台地面,露出整个玻璃箱子。只见箱子里高飞已经和公主在颠鸾倒凤,
紧抱着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在互相慰籍,粗长的阴茎早已插进她阴道里,正一出一
入地抽动着,公主也演挺着下体在前后迎送。

  他们两人在箱子里肆意放纵、尽情交媾,舞台的扩音器播出了公主被抽插得
舒服畅泰的呻吟声,如果留神细听,还夹杂听到阴茎在阴道里出入时,淫水被挤
迫和磨擦而发出的「吱唧、吱唧」声音,听得全场观众脸红腮热,气喘吁吁。有
的把持不住,女的伸手到裙底用力揉擦,男的偷偷把鸡巴扯出裤外,用手套着阴
茎上下移动,解决心内被撩起的熊熊欲火。

  大概过了一刻钟,玻璃箱子里的两个人搂拥一团,拼命颤抖,只有高飞的下
体仍然一下一下地在冲刺,发出两副肉体碰撞时的清脆「辟啪、辟啪」声,激烈
的动作令吊在半空中的箱子也东摇西晃,几乎掉了下来。

  此刻高飞也仅是再慢而有力地多抽了十几下,便将下体力顶公主的会阴,一
泄如注。虽然看不清,但每人都可想像到那阴茎上的龟头顶端,现正喷出一股股
的灼热精液,用极高的速度射向公主阴道深处,而公主由于高潮而不停抽搐着的
阴户,也正把他射出的精液照单全收,一滴不留。

  在他们此起彼落的畅快呼唤声中,那黑布徐徐上升,再次把透明箱子遮住。

  当黑布又一次飘落地面时,在全场观众「哇!」的惊叹声中,箱子顿时变得
空空洞洞,两人已不知去向,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空箱子仍然在轻轻摇晃,让人
回记起几秒钟前那春意盎然、扣人心弦的无边春色。

  在观众还吱吱喳喳地讨论着,到底高飞和公主去了哪里的争执声中,射灯照
向那幅屏障,高飞和饰演公主的女助手,紧拖高举的手从屏障后走了出来,向观
众鞠躬行礼,接受着历久不息的掌声。

  在强力的射灯照映下,女助手大腿内侧闪着两条晶莹透亮的反光水流,不用
解释也谁都知道,那是高飞刚射进她阴户里的大量精液,此刻再倒流出外,顺着
阴唇淌落大腿所形成。

  高飞虽然发泄怠尽,但软化后的阴茎还是得天独厚,保持着相当长度,毫不
夸张。他软化下垂的阴茎,比普通男人勃起后还要来得长,怪不得全球的女影迷
都将他当成心目中崇仰的偶像、膜拜的图腾。

  在他接受影迷献上来的一束束鲜花的时候,其他的助手把屏障推着转了一个
圈,让观众瞧瞧背后并没有机关,同时将白马拉出舞台,高飞一边抱着女助手跨
身上马,一边向观众挥手答谢,拉着缰绳走落后台去。


                (二)

  下一幕又开始了,只见舞台上平放着两张桌子,上面分别搁着一具长方型的
箱子,两端各有一个圆圆的大孔,中间一条裂缝,把箱子分成两半。

  音乐声中,高飞和一男一女两助手走出场,高飞穿上一套称身的漂亮礼服,
趁得整个人潇洒飘逸、俊朗超凡,但两个助手却恰恰相反,身上一丝不挂,赤身
露体。女的当然身材美妙、艳丽如仙,秀发和阴毛都金黄幼嫩;男的身材充满魅
力,扎实魁梧,胸口的茸毛直延到小腹,和黑墨墨的阴毛连成一片,性感诱人。

  高飞先打开一个箱子的掀盖,再把四周的围板放下,让观众可以看见里面什
么都没有,然后再把围板掀上。这时女助手走上桌子,躺进箱子里,两端的圆孔
刚好够她把头和脚伸出箱外;高飞把盖子盖上,再将另一箱子同样展示一番,让
男助手躺进去后,也随手把盖子封上。

  他推动两张桌子,头对头地横排着,男女助手转过头对观众微笑,两腿也动
了几动,表示他们是真正躺在里面。

  高飞此刻从地板上拿起了一副电锯,一通电源,便「嗖」地一声飞快转动起
来。他首先走到女助手躺着的箱子旁,把锯片朝着中间的小缝插进,由上往下地
锯下,在观众一片惊呼声中,箱子转眼间便被他锯成两半。他用同样方式再对男
助手的箱子照办煮碗,不一会,两个箱子就锯成了四份。

  他放下电锯,拿起四块黑色的小木板,每两块插进锯开的小缝中,把中间的
裂口封密。做好后,他推开四个小箱,两个露出人头,两个露出人脚,团团转让
观众看过究竟,然后再叫男女助手动一动头部,他们果然都转过来,朝着观众笑
了笑,还唤一声:「嗨!」他再分别朝他们的脚板底搔了搔,两腿都有反应,痒
得缩了一缩。

  他做完了这一切,便把四个小箱子大兜乱,然后再拼合在一起,可是却不跟
原来的配对,而是男头对女脚,男脚对女头。

  这时音乐声停了下来,观众都屏息以待,看他下一步弄什么把戏。只见高飞
不慌不忙地手执一根魔术棒,分别在两对箱子上点了一下,然后把插在中间的两
块小木板抽出,用神秘的眼神往台下扫了一遍,站到一旁。

  「铮!」的一声,两副箱子的盖同时打开,一对肉虫仰身而起,从箱子里走
出来,跳下地面,站到台前。观众席上一阵骚动,人们哗然四起,简直不敢相信
自己的眼睛,因为所见到的景像实在令人难以置信,匪夷所思。

  站在左边的人,上半身肌肉硬朗、胸毛浓密,但下半身却是窈窕幼细、肌肤
柔滑,毫不相称,像个人妖。最滑稽的是,头部明明是粗豪的男子汉,下面两腿
端却生有一个小小的倒转金三角,柔嫩的阴毛中露出两片鲜红的小阴唇,把上面
的男人弄得一面尴尬神色,两手赶忙捂着下体、夹紧双腿。

  高飞用魔术棒把他的手拨开,叫他把腿张阔,用手把小阴唇左右拉扯,露出
阴户内粉红色的阴道口和娇滴滴的阴蒂,让观众看到这的的确确是一个如假包换
的女儿身。

  高飞再走到站在右边的人体身旁,糟!不知该叫「他」还是「她」,姑且就
叫她吧!只见她上半身长发披肩、曲线玲珑,一对又圆又大的乳房挂在胸前,可
是下身却完全不配,粗犷的两条大腿长满体毛,肌肉起块,最要命的就是胯下竟
然垂着一条蠢蠢欲动的阴茎,深红色的阴囊清晰可见,四周围满乱七八糟的弯曲
阴毛,延绵直上肚脐。

  她依照高飞吩咐,用纤纤弱手握着阴茎把包皮套动,竟然弄得那鸡巴勃了起
来,向前硬挺挺直翘,把红彤彤的龟头凸现在千百双眼睛前。一时间,她顿羞得
满面涨红、手足无措,忽地把手放开,腼腆地任由那勃起的阴茎在自个儿不停跳
动,像毒蛇吐信。

  全场观众都看得傻了眼,又疑惑又新奇,想不透高飞究竟用什么方法移花接
木,骗倒所有人的眼睛,看见世上绝不可能出现的奇景。

  高飞叫他们两人转了一个身,再各自躺回箱子里,头脚仍然露出外面,然后
拾回木板插进小缝,用力拍了拍,魔术棒点几点,两个箱子又再被分成四份了。

  他每个箱子都推了一转,再来一遍大兜乱,把男还男、女还女的头脚小箱对
号拼接回一起,提着魔术棒在上面指指点点,故弄玄虚一番,然后走到台前,伸
手向两个箱子一扬……

  随着音乐声大作,两个箱子四周的围板同时掉下,桌子上净脱脱就只躺着两
副赤裸的男女胴体,当他们坐起跳下台上时,男人胯下的阳具和女人胸前的双乳
都随着他们走动,一上一下地颠抖,回归原来所属的身躯。

  高飞左右牵着他们的手走到台前谢礼,领受一浪高过一浪的掌声。人们虽然
明知刚才一切都是假的,但不知高飞运用什么光线折射原理,偷天换日,弄成真
的一样,毫无破绽,让观众大饱眼福。

  这时灯光转暗,男助手把两个箱子连桌架推进后台,只剩下高飞和女助手在
台上,背景投射出层层云彩的幻影,气氛如诗似梦、浪漫迷人,几道射灯的光芒
聚集在两人身上,在舞台上投影出一个圆型的光圈。

  女郎直直地站着,完美无瑕的一身皮肤雪白冰清,在灯光照射下,像一尊白
理石雕琢的小天使。高飞张着十指在她眼前不断舞动,对她慢慢催眠,只见她渐
渐闭上双眼,身体越来越放松,高飞将她拦腰一抱,打横拥在胸前。

  停了一会,高飞再把手慢慢放开,奇怪!那女郎竟然仍静静地躺在空气中,
并没有因高飞双手离开而掉下,像有一个隐形的支架在她下面托住,又像在水面
飘浮。

  高飞伸出一指,指着她的身体,好像连着一条看不见的钢线,他指头提高,
那女郎升高;他指头向下,那女郎降下,受着他的指挥。高飞把她的身躯渐渐提
升,然后停留不动,自己再脚跟一提,往地面一蹬,身体也轻飘飘地离地而起,
追随女郎而去。

  在半空中,高飞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扔落地上,赤条条地向女郎慢
慢靠拢。观众抬头仰望,只见眼前一切完全违反地心吸力的原理,他们像穿梭机
上的太空人,飘浮着随意作出任何姿势,自由自在,任意翱翔。

  高飞飘到女郎身边,双手握着她坚挺的乳房,轻轻揉捏、搓圆按扁,肆意玩
弄;女郎受到她的挑逗,也睁开两眼对他报以一笑,玉手微伸向前,探到他两腿
之间,抄起他不成比例的大鸡巴,慢慢套捋起来。

  在无数双眼睛注视下,高飞的阴茎开始勃起,长得她两手握住也包不完,还
剩下龟头和一截阴茎露了出外。此刻高飞的身体又开始旋转,头对着她脚、脚对
着她头,两人的大腿同一时间往外张开,高飞低头俯到她两腿间,抱着她大腿,
舌尖朝着她的阴户舔去,女郎也还以颜色,一口将他的阴茎含进嘴中。

  一时间,魔术表演变成了活春宫,一对肉虫用69招式在半空中翻腾飞舞、
颠来覆去、上下飘浮,像一对白鸽子在云层里双双展膀舒翅。

  高飞的阴茎虽然不能够全部塞进女郎嘴里,但也给她吞入吐出,舔得口沫横
飞,「雪雪」发响。高飞投桃报李,鼓起如簧之舌,在她阴户上又撩又舔,还用
嘴一会含着阴唇、一会含着阴蒂,不停吮啜,弄得她阴户淫水泛滥,再用舌头沾
回嘴里,吞进肚中。

  两人的口交招式层出不穷、花样百出,高飞有时用牙轻咬阴唇,轻轻拉长,
再松嘴让它像橡皮般弹回原处,把阴户弄得「啧啧」连声。女郎也有样学样,叼
着他的阴囊,把两颗睾丸轮流含在口里,渐渐拉开,再猛地张嘴,让它「啪」一
声弹回腿间。

  高飞索性把她的阴唇掰得更开,舌尖伸进阴道里一伸一缩,像阴茎般在里面
进进退退,戏弄得她全身抽搐,颤抖不堪。她也变本加厉,将高飞的龟头含在嘴
里,深深吸气,啜得龟头鼓涨发大、棱肉硬挺,然后把口一张,发出「噗」的一
声,整支阴茎弹回小腹。

  高飞这时又转向她最敏感的阴核进攻,舌尖在上面一点一点,整治得她虫行
蚁咬、淫水直喷。她也随即用舌尖在高飞龟头的马眼上力点几下,又在棱肉四周
兜圈作为回敬,几乎令高飞把持不住,将精液喷射出来。

  观众都看得肉紧万分,神灵出窍,把自己代入到他们两人身上,男的当自己
是高飞,炫耀着男性挡不住的魅力;女的当自己是那女郎,发挥着火热的媚劲,
誓将钢铁熔化。

  高飞和那女郎互相搂抱,翻来覆去,耍尽浑身解数,决一高下,试看鹿死谁
手。所有动作只不过向观众显示:两人身上并没有吊上细钢缆,不然经过这一场
难舍难分的激斗,身上不被细丝缠满才怪!

  好像怕观众还不相信,这时后台走出一个助手,手里拿着一个大呼拉圈,穿
过他们身子,由头到脚、再由脚到头扫了一遍,证明全不靠道具帮忙。

  此刻,两人已脸红身热、气喘吁吁,一阵阵抽搐加上一下下颤抖,美快的感
觉不断由生殖器传往脑中,高潮忍不住山雨欲来。高飞的阴茎在女郎的口中勃硬
得像铁枝,红得像火炭,龟头一鼓一鼓,小腹肌肉发抖,精关大开,精液在体内
沸腾翻滚;那女郎阴唇充血,涨硬勃挺,阴核鲜红演凸,不停抖动,阴道口又张
又合,淫水滚滚而出,把会阴浆成白濛濛一片。

  全场观众都紧张得拳头力握,气也喘不过来,汗珠从额头流到脸上也顾不上
去抹,目不转睛地把视线都集中在两人的性器官上。剧院的扬声器播着军队冲锋
的密集鼓声,令表演更加紧张刺激、动人心弦。

  煞那间,两人身体像发冷般不停颤抖,嘴巴也离开了对方的生殖器,大大地
张开,喘着粗气。只见高飞的阴茎像脉搏般一下一下跳动,霎那间,龟头一绷,
一条银白色的精液浆柱往前飞喷,笔直地向女郎张开的口中射去,准确得像经过
刻意瞄准,一点不留全都射进她喉咙里。

  女郎闭眼「咕」的一声把精液全部吞掉,还意猷未尽地将包皮继续套捋,把
马眼里最后挤出来的一点一滴精液都舔干净,连阴囊上给溅黏着的三两点漏网之
鱼也不放过,一一送进嘴里才肯罢休。

  同一时刻,她的阴户也不断地抽搐,殷红一片的小阴唇像一对小翅膀,又张
又合地不停扇动,阴道里喷出一股一股的黏滑淫水,洒得高飞满面都湿淋淋。高
飞也不甘示弱,埋头猛舔,将她泄出来的所有蜜汁统统吞到肚里,再伸出舌尖围
着阴户撩了几个圈,把淫水舔得一干二净。

  扩音器此刻转奏出一首轻音乐,观众也松呼了一口气,纷纷掏出手帕抹掉脸
上的汗水,有些女观众还用纸巾偷偷伸到腿中拭擦,但抹掉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只知道一时间地上都掉满许多湿淋淋、沾着白色黏滑浆液的纸巾。

  舞台上高飞和女郎这时慢慢地飘落地面,手拖着手走到台前再三敬礼,尽管
不断地鞠躬致谢,掌声还是停不下来,直到绒幕低垂,掌声才稍减。

  节目一出接一出,令人目不暇给、紧张刺激,看得所有观众如痴如醉,只希
望表演没完没了,做个不完。

  可惜最快乐的时光,也最容易渡过,不知不觉此刻高飞的演出已到了尾声,
最后一个节目是他的压轴戏,也是最紧张、最刺激的首本名牌——叫「阳具断头
台」,来捧场的观众整晚都翘首以待,只等着这吓破魂魄时刻的到来。幕尚未升
起,可观众都黏在座位上,厕所也不愿去,怕错过了一分一秒的精彩片段。

  红绒幕一拉开,只见舞台上树立着一座古代的欧洲式断头台,下面是一张桌
子,上面竖起两块夹在一起的木板,靠下中间位置钻穿一个两寸直径的小圆孔,
一张阔阔的铡刀插在木板中央,背景黑沉诡秘,令人不寒而栗。

  一道射灯的光芒照向台侧,带领着高飞出场,他全身赤裸,没有任何装饰,
干净俐落得让人们的视线自自然然地全部集中在他胯下大摇大摆的阴茎上面。

  他先向观众弯腰行了一个礼,然后从助手的手上接过一条黄瓜,走到断头台
旁边,用黄瓜往铡刀刀锋上一抹,顿时粗粗的黄瓜齐口断成两截,掉到地下,可
见锋口锐利非常,生人勿近。

  这时助手扯动吊在铡刀顶上的绳子,将铡刀慢慢拉高,直靠木板顶端,然后
把绳子的末端系在舞台地面的一口大钉子上。另一个助手拿出一件帆布做成的特
制衣服,像精神病院里给有暴力倾向的疯子穿着,让他不能动弹的「疯人衣」,
两边袖口分别有一根绳子,可以绑在背后制止手臂的活动,另外衣背有几个松紧
扣,一旦扯扣上,衣服便紧包着身体,无论如何挣扎,也只能将身躯摆动,双手
完全发挥不出作用。

  高飞伸出手臂,让助手替他把疯人衣穿上,并任由助手将他双手拐到背后,
拉紧绳子,狠狠绑上几个死结。跟着助手又将背上的松紧扣一个一个扣紧,皮带
钩扣穿到最尽头的小孔,将一件疯人衣收紧得像贴在高飞身上的皮肤,整个人被
捆绑得变成像端午节的粽子般,连呼吸也感到困难。

  此刻高飞站近断头台跟前,一个助手再在他身体围上一条铁链,缠绕几周后
用大锁头锁上,令他活动愈加困难。另外一个助手用手提起他的阴茎穿过木板下
的圆孔,在另一端用一根细绳绑在龟头下的凹沟上,打了好几个结,然后拉扯,
将本来已经令万千人羡慕的特长阴茎拉得更长;龟头给细绳勒着,充血膨胀,变
得铁硬紫黑,根本不可能从绳圈中脱掉出来。

  这时后台又有助手推出一块木屏障,上面有一个形如足球场上的计时大钟,
助手随即把系在龟头上的细绳扯直,用钉子钉死在木屏障上,助手们退出前还在
高飞口中架上一把利刀。

  全部观众此刻都心跳加速,生怕那绳子负担不了铡刀的重量,忽地断掉,铡
刀飞堕而下,高飞骄人的巨大阴茎,便会遭遇那黄瓜同样的命运,给一刀两断。

  好像特意令观众更加担心,再加点刺激,此时走出来一个美丽的女助手,举
着一根火把,拿着一瓶电油。她走到高飞身旁,伸出玉指爱怜地在他肿涨不堪的
龟头上轻抚一会,再低头在龟头上轻吻一下,然后转身按下了大钟上的倒数计时
按钮,将电油泼上吊着铡刀的绳子上面,举起火把毫不留情地就点燃。

  随着大钟「滴哒、滴哒」地倒数,观众的心脏也一下一下地蹦跳,两眼瞪得
发麻,眨也不敢眨一下,紧张得手心冒汗,心也几乎从口里跳出来。

  那绳子闪着熊熊火光,铡刀垂垂欲堕,大钟的指针慢慢地向尽头走去……钟
上刻度只有三分钟,也就是说,三分钟内高飞还不能挣脱疯人衣的束缚、把阴茎
从圆孔中退出,到时便会鲜血四溅、惨不忍睹。高飞没了生财工具,表演生涯也
随即结束。

  舞台上高飞正在拼命挣扎,将身体弯来曲去,想摆脱疯人衣的捆绑,可龟头
又给细绳扯着,减少了身体活动的空间,增加了脱掉衣服的难度,左挪右缩,始
终不得要领,像一个静静等待着行刑的死囚。

  大钟指针一分一秒地向终点走去,绳子的烈火也越烧越旺,剧院里全场鸦雀
无声,静得连根针掉到地上也听得出来。有些心脏负荷不来的观众竟然晕倒在座
椅上,要劳动到保安把他们抬出外进行急救。时钟此刻已过了一半,高飞还是被
困在那越挣越紧的疯人衣里。

  忽然,人群一阵骚动,只见那衣裳下端伸出高飞的五只指头,痉挛着辛苦乱
抓,终于越伸越出,渐渐触到那些松紧扣了,他倒拐着手飞快地把扣钩弄脱,疯
人衣和身体才有一些缝隙。这时离铡刀掉下的时间还不到一分钟,人们开始坐立
不安,有些女观众发出尖叫声,有的索性用手遮住眼睛,不敢再看。

  最后十几秒了,高飞的命运全系在这紧张一刻。只见他不知用什么办法,在
缠绕满身的铁链锁头上摸了几把,就将锁头打开,然后连衣带链往上一提,像脱
袜子般从头顶褪了出来,扔到地面上。

  还有三秒!短短的最后三秒!

  透过绳子上的火光,清楚看见绳子就要被烧断,无情的铡刀转眼就将掉下,
但高飞的阴茎还没脱险,龟头仍然受着那细绳的捆绑,横穿在圆孔里。一时间,
观众的眼睛不知该注视那铡刀好,还是高飞的阴茎好,再没神去留意那大钟了!

  只见高飞不慌不忙从口中取过叼着的利刀,举手向拉扯着龟头的细绳扔去,
像古时擅发飞镖的武侠高手,随意挥去便百步穿杨。只见那细绳应声而断,高飞
也把下体一缩,将阴茎从圆孔中抽出,龟头上仍然绑着断掉了的半截细绳。

  同一时候,电光石火之间,锋锐的铡刀从上而下飞堕而降,在龟头上掠过一
阵寒风,把拴在上面还来不及完全抽出小洞的一段细绳切断。

  在女人的高声尖叫中,高飞提着阳具走到台前,接受全场的如雷掌声,胯下
的阴茎骄傲地昂着头,庆祝脱离险境,更为主人的精彩表演赞叹不绝。捂着眼睛
的女士偷偷从指缝中瞧出来,看见高飞的阴茎完好无缺,不禁捏了一把冷汗,庆
幸他吉人天相,大步跨过,从没想他这一身功夫,是经历无数岁月苦练而成。

  全场观众肃然起立,不停鼓掌,感谢高飞带给他们香艳刺激、惊险万分的精
彩一晚。台上的花束花篮堆积如山,市长伉俪上到舞台和高飞并排摄影留念,台
下排队等着签名的影迷绕成一条长龙,记者的闪光灯将整个剧院照得如同白昼,
在有如开嘉年华会的热闹气氛下,高飞的首演取得了圆满成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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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箭双雕  作者:林彤

               一箭双雕


作者:林彤

  上次爽完了那个风骚的邻居太太后,今天下午放学时经过屋村楼下的公园,
见到两个小妞正坐在滑梯边,抽着烟在打屁,看样子是在等人放学。一个高高瘦
瘦,坐在滑梯上面,掰开双腿,裙底春光尽露,里面穿条PE裤,一对小腿他妈
的修长;另一个站在下面,个子小小,样貌娇俏,奶子大大。

  一眼就知道这种小妞最易泡、最贪钱,于是我便在她们面前踱来踱去。

  那高妹发现我窥视着她裙底,一双大眼猛瞪着我,于是我便走过去对那高妹
说:「小妞!想不想赚点外快呀?」

  高妹犹豫了一阵回答我:「当然想啦!」

  我说:「给你钱,你让我打鱼蛋!」高妹不知啥叫打鱼蛋,我解说:「即是
搓奶子呀!」

  那小个子妞听到后,立即用粗语骂我,我以为这趟糗了刚想离去,谁知高妹
却把我喊回来,问我能出多少钱,我说:「一百。」高妹在犹豫,我再说:「二
百啦!」高妹说:「要立刻给钱。」我再说,给多五十块要那小个子妞陪着去,
她当然满口说好。

  于是搂住那高妹去找个后楼梯办事,一去到后楼梯,我立即便隔住件校服外
衣抓住她的奶子猛揉,那小个子由于背对我们不敢看,我则叫她负责把风。可能
是第一次赚外快,起初那妞还有些抗拒,但她一对咪咪很小,不大好搓,我便解
开她的衣钮,除掉她的奶罩玩她乳头,玩到她两粒乳头也硬了起来。

  玩了一轮奶子后,转移去抠她的小妹妹,她立即夹拢双腿说我尚未给钱,我
说:「给多一百块,让我任挖任吻。」她回价:「二百!」

  「成交!」我右手插入她底裤内抚摸小妹妹,噢!十分平滑,原来是只小白
虎。我用中指插入隧道,哗!非常湿滑。嘴也没闲下来,和她唇齿相依,两舌缠
绕。另一只手则摸匀她全身,尤其是那对极品长腿,这种腿若在床上被她绕紧腰
部真会精尽人亡。

  然后索性脱了她条PE裤及内裤,第一次亲眼见到无毛鲍鱼,有理无理,狂
揉她的阴蒂,搞到她乱耸乱扭。我拉小妞的手去摸我的肉棒,她手震震地隔着外
裤抚摸,我眼角瞄到那小个子妞正偷望过来,我对高妹说,想要她的朋友也给我
玩玩,她叫我自己跟她讲。那小妞起初不愿意,最后我叫高妹说服了她,一样要
四百。

  我第一时间解开她的衣钮,扯高内衣,那妞害羞得满面通红。哗!前面扣!
一手就解开,哇塞!一对雪白大奶弹出来,简直是上帝杰作,超级竹笋型,起码
有33C罩杯,布满青筋,几乎看不见乳晕,乳晕很细,颜色很浅,几乎同奶子
一样颜色,乳头很小,向上微翘,像颗绿豆般大小。

  一对奶子随着她的呼吸而晃动,我马上从她背后伸手握住一对肉球,可惜双
手不够大,竟然抓不拢。嘴巴一路由她脖子吻上耳珠,闻嗅她的体香,那妞被我
一边吻,身体一边发出颤抖。

  我慢慢地搓揉着一对奶子,不舍得太用力,真是充满弹性,那妞却紧闭双眼
不敢瞧。我右手一边搓奶子,嘴则一边与她热吻,这妞可能还没有男朋友,不大
懂接吻技巧,我唯有狂吮她的口水,左手就开始抠她小妹妹。哗!黑森林,好大
片,好浓密的屄毛,好像一张三角形地毯,与皮肤相映黑白分明。

  我将她脱到几乎全裸,只剩下一对白色小短袜,我在她耳边说:「你个子小
小,奶子却这么大,又他妈的这样多屄毛,做你的条子真幸福,搂住一件这样的
床上极品,只是搓波也搓到手软。」

  那妞嗔说:「耶……你这人很色喔!」

  我向他发动攻势,右手用中指在他的小鲍鱼中出出入入,发出「吱吱」声,
搞到整手都是屄水,左手则捏弄她的乳头及用嘴好像吸奶般吮啜,搞到这妞「咿
咿哦哦」地猛叫,使劲抓紧我的手臂。我把肉棒拔出来教她替我打手枪,她说未
见过男人的鸡巴,好吓人。

  一轮互相非礼后我终于发射,吓到那高妹马上蹦开,而那大波妹也想闪避,
却被我握紧乳房走不了,将子子孙孙全喷射在她一对奶子上。临走前,我还在大
波妹背后伸手向前,隔住校服揉着一对大奶子跟那高妹聊了一会天。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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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毛女  作者:林彤

                白毛女


作者:林彤

                (一)

  寒冬腊月,大雪纷飞,刺骨的冷风席卷着漫天雪花,像鹅毛一样在空中飞舞
盘旋,山丘树林、田野村庄,全都像披上了一件白皑皑的素装,世界上任何颜色
都消失了,只剩下这单调乏味的白茫茫一片。

  今天是腊月大年三十,尽管风雪交加,天色随着傍晚的接近也慢慢暗下来,
但家家户户过年的气氛却越来越浓厚了,一盏盏豆黄的灯光冲破白色罩幕陆续出
现,缕缕炊烟也先后冉冉上升,在北风中左飘右摆地像一枝枝浅灰色的画笔,替
枯燥的大自然再次补上色彩;小孩子的喧哗声渐渐热闹了起来,偶尔又传来三两
下炮竹的爆破声,一家团聚渡除夕的温馨气息慢慢将严寒的冷漠冲淡。

  在杨各庄一棵老槐树旁的破旧小屋里,同样是喜气洋溢,杨喜儿坐在烧得暖
洋洋的炕上正等着爹爹回来一起过新年,她一边用手中的剪刀铰着纸窗花,一边
哼着自己编的小曲:「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雪花飘飘,年来到……我盼爹
爹快回家,欢欢喜喜过个年……」

  喜儿过了年就满十六岁了,她一出娘胎母亲就因难产而过世,这十六年来,
爹爹杨白劳一把汗、一把泪地将喜儿好不容易才拉扯大,喜儿是他的心肝、他的
希望、他的生命、他的一切!

  大年三十他本也想像别人家一样陪闺女一起过除夕的,奈何十月的一场涝灾
把五亩麦子、三亩高粱统统冲去,一年到晚辛辛苦苦耕种的血汗瞬间化为乌有,
不单没钱过年,连欠地主黄世仁的租金也拿不出来,只好在黄家的掌柜上门收租
前出外躲债。

  喜儿细心地铰着窗花,不时透过窗纸的破洞向外瞄瞄,希望能在庄前的小路
上发现爹那熟悉的身影。她身穿一件印满小白花的蓝布棉袄,单薄的黑麻布裤子
是前年用娘留下来的裤子改的,由于身体长高了,显然觉得有点短。

  虽然她才十五岁多,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长年的家务劳动令身体发育得比
同年的女孩早,白里透红的脸蛋洋溢着青春气息,胸前微隆的一对乳房撑起棉袄
的前襟,令本已不大合身的衣服更觉窄小;乌润的秀发扎成一条长长的辫子垂在
脑后,两条幼滑的小腿细长苗条,将圆圆的屁股蛋衬托得格外性感诱人。

  她举起铰好了的两朵窗花在窗户前比划着,思量着该贴到哪一扇窗纸上较好
看:一朵是开得灿烂茂盛的牡丹花,瓣肥叶大,象征着对前途美景的无限憧憬;
一朵是展翅飞舞的花蝴蝶,上面有个大大的囍字,韵含着妙龄少女的芳华春心与
追寻幸福生活的渴求。

  就在她正聚精会神地在窗前上下比划着时,屋门突然打开了,一阵狂风卷着
雪花涌进屋里来,「爹!」喜儿本能地冲口而出,高兴地转过身子准备迎接盼望
了老半天的爹爹归家。当她看清了进来的人原来是一个结实健壮的小伙子时,喜
出望外地喊了声:「是你呀,大春哥!」连忙挪下炕,拿起旁边用高粱杆编成的
小扫帚迎上去。

  喜儿一边关上门,一边用扫帚替大春拍掉身上的雪;大春解下扎在头上的白
毛巾,擦着脖子上溶化的雪水,甜滋滋地瞅着喜儿,半晌才向屋子里望了眼,问
道:「咦,你爹还没回来呀?」

  喜儿放下扫帚,到屋角的灶子上勺了碗热汤递到大春手上:「到炕上喝碗热
汤再说吧!下这么大雪,我看一定是路上难走给阻住了,等下看看雪小了点也许
能赶回来。」

  大春呷了两口热汤,身上寒气顿时驱走了不少,他从怀里揣出几个馒头搁在
炕面的矮几上,又把手上拎着的那个小布袋交到喜儿手里:「娘说,过年了,她
叫我捎来这半袋面粉,说你家一年到晚难得吃顿好的,拿来做点面条、饺子的团
个年吧!」

  喜儿把布袋推回去:「这怎么好意思呢,你家也不富裕……」大春顺势握着
她的手:「咱两家都是一根藤上的苦瓜,还能算得这么清楚么?再说,过了年我
们就是一家人了,总不能饿坏了俺媳妇啊!」

  喜儿听了满脸羞红,轻轻嗔了句:「人家还没过你门呢,谁是你媳妇了!」
在席子下拿出一对纳好的布鞋塞到大春手里:「给。」坐到他身边,娇羞地垂低
头,脸上满是幸福甜蜜的笑容。

  可不,长年累月,要不是大春勤快地干完了自家的活又过来帮忙,单靠杨白
劳那副年老体弱的身子,那几亩庄稼甭想能料理得这么茁壮。看来今年准会有个
好收成,不单能缴清欠黄世仁的债,还可剩点钱改善一下生活了,谁料一场涝灾
把所有的希望冲走,连去年许下给大春家的那头婚事今年也不知能否办得成。

  大春拿起几上的一个馒头塞进喜儿手里:「先吃点东西吧,别饿坏了,边吃
边等爹回来。」喜儿把弄着那个尚带有大春体温的馒头,久久也舍不得放到口里
去,直到大春再催一次,才轻轻啃了一小口,然后将馒头递到大春嘴边:「你也
吃些吧!」

  大春俯下头去,却不是去咬那个馒头,而是捉着喜儿的双手轻轻亲了一下,
喜儿不料有此一着,脸上顿时飞满了红霞,娇羞不胜地转身想下炕离去。大春当
然不会就此放过,顺势从后将喜儿一把拦腰抱住,刚亲完了纤手的嘴唇又往脸蛋
香去。喜儿被大春这么一抱,身体失去了重心,加上也有一点顺水推舟,往后一
仰就倒在大春宽倘的怀里。

  大春搂着喜儿,双唇从她脸腮往小嘴一点点地慢慢移过去,喜儿被吻得春心
荡漾,由原先的微微挣扎渐渐变成了驯服,又由驯服变成了主动,很快地,一对
火热的嘴唇就紧紧地黏合到一起。

  王大春这个刚满二十岁的小伙子,别看他浓眉大眼、腰粗腿壮,可平时跟姑
娘们讲不上三句话,就会像偷了烧酒喝的小孩子一样不由自主地满面通红,此刻
怀里搂着一个春情洋溢的俏娇娃,身体难免更会生出自然反应,抵在喜儿屁股后
面的那个部位马上就硬了起来。

  吻着吻着,他的手悄悄伸到喜儿棉袄的下摆,一边抚着一边慢慢向上摸,渐
渐地竟伸到肚兜里去了。喜儿虽然被吻到全身发软、意乱情迷,但也察觉到大春
手掌移动的目标,加上屁股虽隔着薄薄的两层布仍然感受到顶在那儿的热腾腾硬
物,她顿时明白了大春的企图,连忙在棉袄外面按住还不断往上挺进的两只手:
「大春哥,别嘛,爹快回来了,咱俩还没成亲,要是给他撞见了多难为情呐!」

  大春不单没停下,反而顺着喜儿按下之力索性把双手紧贴到她那扑通扑通跳
着的胸脯上,他面带微笑地望着喜儿那对丹凤眼:「让俺摸摸嘛!你不知道,自
从那天之后,只要一天不见你,我就吃不香、睡不安,总惦挂着和你一起……」
跟着压低声线在喜儿耳边不知说了些啥。

  「你还说呢!」喜儿的脸噗一下红起来:「那天给你折腾完后,人家那儿涨
痛了好几天,还有血流出来呢!又不敢告诉爹,到今天才稍好了些,你又来打坏
主意了。虽然俺迟早都是你家的媳妇,但万一未过门便搞出个娃儿来,你叫我和
爹的脸往哪搁哇?」喜儿虽然小小年纪,可是平时从姐妹们的口中也知道这玩意
能弄出个小人儿。

  大春尴尬地笑了笑:「俺忍不住嘛!你瞧,刚见你这么一会,下面就硬得像
石头一样了!」把下体向喜儿的屁股缝顶了顶:「不如这样吧,我摸你,你替我
用手弄出来,这样就甭再折腾你了。就算你爹突然回来,咱俩衣服没脱,要遮掩
也来得及。」

  喜儿一方面给大春逗得春心难捺,一方面又忆起前几天初尝禁果的滋味,刹
时没了主张,不知怎的竟「嗯」了一声,随即双手捂住俏脸羞得垂下头来。手一
松开,大春没了制肘的十指抓紧机会缩拢一握,喜儿胸前两个正发育中像小笼包
般的乳房便被大春完完满满地握在手里。

  大春将下巴搁在喜儿肩上,一边舔吮着她的耳垂,一边从后包抄握揉着两颗
又嫩又滑的少女乳房,十指搓摸的同时,还不忘间中抽空去捏拧一下两粒红豆般
的乳头。敏感的少女身体哪堪如此刺激,不一会便气促身热、娇喘吁吁,乳头渐
渐地勃挺起来,喜儿浑身像被抽空了骨头似的软倒在大春的怀里,一面发出间歇
性的颤抖,一面吐出阵阵呻吟。

  大春一只手轮流慰抚着两只乳房,腾出另一只手伸进喜儿的裤裆中去,喜儿
被肉体上传来的快感袭击得神魂颠倒,迷迷糊糊中仍不忘吐出一句:「爹他……
快要回家了……」大春两手分别上下捏着喜儿的乳头与阴蒂轻轻搓拧着,在她耳
边安慰:「不怕,我会细心留意着窗外的。再说雪下得这么大,我看你爹一时半
刻也回不来。」

  这句话好像将喜儿最后一道顾虑也完全解除了,她所有的防线一下子完全崩
溃,由依偎在大春怀里的姿势慢慢滑落到他大腿上,斜斜地躺在那里让大春为所
欲为。大春将她放平在炕上,解开小棉袄襟旁的几颗扣子,三两下就把它脱了下
来,他掀起喜儿遮在胸前的小红肚兜,鲜嫩得令人目不斜视的少女洁白肉体立即
呈现在他眼前。

  他轻轻叹了口气,把喜儿弄成侧躺,一手由前面伸进肚兜去继续揉着乳房,
一手则拐到后面解开肚兜的绑结,当肚兜从喜儿的脖子上解下来后,要清除的障
碍物就只剩下一条薄薄的裤子了。

  大春伸手进去喜儿胯间摸了一把,发觉那儿已湿淋淋的黏糊一片,忍不住将
手指按在两片阴唇间的裂缝中上下滑动起来。喜儿搂着大春的脖子,一下下的在
他唇上亲着,双腿越张越开,突然浑身猛地颤了一下,屁股不由自主地向上抬了
起来,大春在阴户上活动着的手趁机揪住裤头往脚踝方向一拉,喜儿全身便立即
变得一丝不挂。

  大春对着眼前一副嫩得像能掰出水来的肉体真不知该从哪下手,说真的,无
论是仿似白雪中冒出两朵红梅的乳头,还是只长有稀稀疏疏几十根耻毛的阴户,
都是那么的令人爱不释手,都是那么的渴望着自己的抚慰。

  大春楞了一会,终于俯下头去,用嘴含着喜儿那挺硬着的乳头津津有味地吸
啜着,一手抓住仅盈一握的乳房使乳头更形凸出,一手伸进喜儿腿间,在阴户上
轻轻地揉起来。

  喜儿上下受敌,难受得在炕上不断扭动,无意中碰到大春胯间那根硬梆梆的
肉柱,自然而然就把浑身无处发泄的劲儿都使到那上面去。她隔着裤子抓住大春
的肉棒,又搓又拽的在套弄着,可是始终不得要领,阴户里的酥麻感不单没有减
少,反而更有往全身扩散的趋势。大春似乎也被喜儿揉得欲火腾升,急急忙忙地
把裤子向下一褪,憋了老半天的阴茎霍的一下蹦了出来。

  喜儿半眯半张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上次被开苞时惊羞参半,根本就没有也
不敢仔细去观察大春的生殖器,这下子可被眼前的物事吓呆了,只见那上下不停
跳动着的肉棒又红又胀,躯干上布满了蚯蚓一般的隆起青筋,加上顶端那个正流
出几滴黏液的龟头,红红滑滑的像个剥了壳的大鸡蛋,想极也不明白这么粗大的
东西上次怎么能塞进自己那窄小的洞里去。

  喜儿握住大春那根肉棒心里是又爱又惊,爱的是回想起它上次带给自己那种
从未试过的欲仙欲死奇妙感觉,阴道里不由自主地便渗出了丝丝淫水;惊的是假
如大春又再把它插进自己腿间出入抽动,不知会不会再次令那里受伤流血、疼痛
难当呢?终于肉欲战胜了恐惧,她本能地把嘴靠上去,毫不犹豫地含进口中吸啜
起来。

  大春享受着从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意,头脚互对地趴在喜儿身上,他用手拨开
喜儿的大腿,一幅几乎让人窒息的美景令他看呆了眼:像个白面馒头似的阴阜饱
涨演凸,上面刚长出不久的几十根阴毛柔顺得像初生婴儿的头发;大腿尽头是两
片合拢得紧紧的小阴唇,粉红色的表皮泛着亮闪闪的水光。

  大春用拇指与食指把它们撑开,另一幅更让人血脉沸腾的画面让大春几乎就
这样射了出来:阴唇内壁沾满了滴滴淫水,随着被张开的阴唇拉出了几条黏滑晶
亮的幼丝,像蜘蛛网一样封锁住蠕动着的阴道口;两片阴唇斜斜向上靠拢,在交
汇处形成一个卷状的皮管,而在皮管的开口处有一颗红豆般大的小肉粒好奇地探
头探脑向外张望,滑潺潺的淫水糊满了肉粒,仿佛蜗牛正将身体慢慢从壳里钻出
来。

  大春「咕噜」一声吞了口口水,二话不说就埋首进喜儿腿间,在那春潮澎湃
的肉缝中舔起来。他真恨娘只生给他一根舌头,要是有三根那该多好,这样就可
同时舔着肉唇、肉粒和肉洞,不必得陇望蜀、顾此失彼。一时间,屋内只有一片
沉浊的呼吸声及「咂咂」的吸啜声,加上偶尔发出的嘤咛喘息声,满室生春,仿
佛连北风的呼号声也被盖了下去。

  随着时间的过去,炕上搂在一起的已是两条赤身裸体的肉虫,大春起身蹲在
喜儿腿间,一手撑开两片淫水淋漓的小阴唇,一手扶着阴茎将龟头塞进阴道口,
然后上身前倾双手支在喜儿腋侧,屁股一挺准备将肉棒送进她体内。

  喜儿既欢迎又害怕,用手顶着大春的小腹,半推半就地说:「大春哥,你轻
点儿来,上次把俺插得痛死了,这次不要又再插出血来才好。」

  大春给她逗得笑了起来:「傻妞,女人一生只有第一次才会插出血,那是里
面的一块处女膜破裂了,所以才会流血,这是由闺女变成女人的象征,要是次次
插都流血,那岂不是永远都是黄花闺女了?」喜儿似懂非懂地松开了手,大春顺
势一挺,「噗嗤」一声就插了进去。

  「啊……」喜儿满足地哼了一声,阴道里被填塞得密密实实的,早前那些空
虚的难受感觉已一扫而空,她双手搂着大春的腰肢,感受着他茂密的阴毛磨擦在
自己光滑的阴阜上,以及阳具根部压迫着勃起的阴蒂等种种难以形容的快美。

  可是,更爽的感觉马上就接踵而来,随着大春一下接一下的抽送动作,那些
说不出的销魂滋味像波浪一样涌了上来,她张开双腿缩曲在大春腰旁,让大春每
一下挺进都能插至尽根,闭起眼睛享受着那酥透皮肉、麻入骨髓的强烈快感。

  「你……啊……大春哥……插得我好舒服喔……来……再来……嗯……就是
这样……再插深些……天啊……怎会感觉这么爽……一点也不像上次那样痛……
啊……喔……不行了……大春哥……停停……俺要尿尿……要……哎呀……尿出
来了……」

  喜儿忽然像打摆子一样全身抖个不停,阴道发出一下下的抽搐,不断挤压着
插在里面的阴茎,然后僵着身子连打了几个哆嗦,才全身一软摊在大春身下,只
有阴户还间歇性地作出几下痉挛,从阴道口泄出一股又一股黏滑的淫水。

  好半晌喜儿才睁开媚眼,春情无限地望着大春:「大春哥,你插得俺好舒服
啊!怎么弄的?比上次爽得多了……哎唷!看,刚才叫你停又不停,让人家忍不
住尿出来了,这不,炕也给沾湿了一大片……不来了!羞死人了……」

  大春的阴茎还插在喜儿阴道里头,他用龟头紧紧堵着子宫口,静静享受着她
因高潮所引起的反应,阴道膣腔那一下下规率性的收缩,就有如吸啜般的让他无
比受用。听到喜儿这么说,他禁不住又笑了起来:「嘻嘻,那不是尿尿,听哥儿
们说,那叫高潮。女人被男人插得爽了就会有高潮,下面的洞洞同时会排出一些
滑滑的水来,那是女人的阴精,女人被插到泄出阴精就表示她丢了,所以也叫泄
身。」

  喜儿伸手到自己屁股下摸摸那些「尿」,果然是黏黏滑滑的,捉狭地把它涂
到大春的胸膛上,笑着说:「我就说呢,怪不得你这么厉害,一下子就把人家插
到高潮。嘻嘻!你爹真没给你起错名。」

  大春一时还没意会过来,莫名其妙地问道:「这与名字有啥关系?」喜儿咭
咭笑着说:「你爹管你叫『大春』嘛!哈哈哈……」

  大春装作被气怒了:「呦!你敢笑我?看我不把你插得丢完又丢,泄到你求
饶为止!」一把抱住喜儿将她翻转身子,摆成翘起屁股伏在炕上的姿势,他则跪
在后面扶着小蛮腰又抽送起来。

  喜儿从未试过玩这么多花式,只是联想到这时两人的动作就有如以前偷偷窥
看过的狗儿或猪、牛交配一样,心里又害羞又刺激,大春插不了几下,她阴户里
的淫水又止不住地大量涌出来。

  大春同样感到刺激万分,因为以他这样的体位,耳中听着阳具与阴户磨擦而
发出「唧啧、唧啧」的水声,眼中看着阴茎在阴道里进进出出的抽插情景,肉棒
越插越硬、龟头越磨越涨,那些被带出来的白花花淫水都被磨起了泡沫,顺着阴
唇流向阴蒂往下滴,另外一些则沿着阴茎淌到卵袋上,将阴毛沾湿得一塌糊涂。

  喜儿这个姿势令大春的阴茎能丝毫不剩地全根插进阴道里去,兼且每一下冲
击都把龟头狠狠地撞到子宫口,这样的干法,初尝禁果的喜儿又岂能捱受得住?
只消半袋烟工夫,那令人回味不已的快美感觉又再卷土重来,她不胜负荷地呻吟
着:「不……不行了……大春哥……我又要尿尿了……喔……爽死人了……插快
点……不要停……俺要升天了……喔……来了来了……泄……泄出来了……」

  大春只觉龟头突然像让一股引力吸住一样,被牵扯着往子宫口拉去,随着喜
儿全身猛地一颤,子宫里忽然喷出一道烫热的液体,直浇到龟头上。他正插得如
火如荼,冷不防被灼得一个激棱,整根肉棒酥麻一片,精关煞时张开,蠢蠢欲动
的精液已储势待发,连忙趴到喜儿背上,握住她一对奶子借力,将阴茎一下比一
下重、一下比一下狠地抽插起来。

  喜儿高潮已经来到,被大春这么一轮冲锋,又将她推上一个更加欲仙欲死的
巅峰,她只觉在体内疯狂穿插着的肉棒忽然之间变得空前硬朗、鼓涨、炽热,尤
其那个膨胀得像鼓槌一样的大龟头,直磨擦得阴道壁似乎都反了出去,呻吟声已
无力再哼出口,只一个劲儿翻着白眼,丢得死去活来。

  在半昏迷中,喜儿只知道大春把自己的屁股撞击得「啪啪」作响,跟着就是
四、五道强劲的热流像箭一样直射子宫深处,舒畅得浑身毛管都竖了起来,眼前
无数金星乱舞,接着眼前一黑就丢死了过去。

  当她从另一个世界回归现实时,发现自己正软绵绵地躺在大春怀里,虽然那
条整治得她要死要活的肉棒射精后已缩小变软,但被它踪横过的阴道却仍然一时
闭合不拢,黏黏糊糊的精液与淫水混合物不断地从中汨汨流出来。想起刚才两人
如漆似胶的交媾一幕,她羞涩万分地将头深深埋在大春胸口,不发一言地静静享
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大春待她平伏了过来,才深情地注视着她的眼睛说:「喜儿,很对不起,过
两天我要离开你一段时间……」没等他说完,喜儿便惊恐起来:「不!不!我不
要你离开我!怎么了?你不要俺了吗?」

  大春忿忿不平地对喜儿说:「你看看,大年三十财主家杀猪又宰羊,可你爹
辛劳一年却得出门去躲债,这是个什么世道呀!听说有支军队专门替咱穷人百姓
出头,打土豪、分田地,据说已来到黑瞎子沟了,明天我和铁蛋、大憨约好在许
家屯会合一同去参军,咱们人穷志不穷,总有翻身的一天!」

  喜儿尽管一万个舍不得,但听说这是个翻身作主的好机会,只好紧紧地搂住
大春,用真情去支持他实现这个理想,她幽幽的说:「没我在身边,你得好好地
照料自己。我永远都在等着你,你要快点回来呀!呜……」

  大春把喜儿送给他的那对布鞋拿过来贴在胸口上:「穿上你亲手纳的这对布
鞋,我心里就会想起你,觉得你像时时刻刻都伴随在俺身边一样。放心吧!你等
着我,我一定回来和你成亲的!」望了望窗外:「雪小了,你爹快回来,俺也该
走了。」亲了亲喜儿一口,匆匆穿上衣服离去。


                (二)

  漫天风雪一片白,寒风如刀扑面来。杨白劳顶着凛冽的寒风,踏着齐膝的深
雪,一步一步地迈向自己的家门--他躲债回来了。

  喜儿拿住块抹布正在清理着炕面,屋门随着一阵寒风的卷入而打开了,她扭
头一看,原来是日思夜想的爹爹躲债几天后终于平安回家来,她丢下抹布,高兴
地跑到爹身边,替他拍落满身的雪花,又端出烘得热呼呼的馒头和一碗野菜汤搁
在炕面的小桌上:「爹,快过来吃点东西暖暖身子。」笑嘻嘻地扶着爹坐到了炕
上。

  杨白劳带着疑问的眼光望着几上冒着热气的馒头,家里断了好几天粮了,一
时间还想不透家里怎么会出现这些东西,喜儿跳跳蹦蹦地把大春送来的面粉端给
爹看,甜滋滋地说:「是大春哥送来的,婆婆说过年了,叫大春哥捎些吃的给我
们家团年。」

  白劳用手指刮着闺女的脸蛋:「看你婆婆长、婆婆短的,还未过门呢,就叫
得亲热似一家人一样,也不晓害臊!」

  喜儿向爹吐吐舌头,扮了个鬼脸:「可不嘛,爹,人家大春哥就有这么点心
意,逢年过节都不忘往咱家送礼,这不像是一家人吗?」说着过去点亮了油灯。

  杨白劳笑眯眯地望着喜儿的背影摇了摇头:「唉,真是女大不中留,这小丫
头看来春心动了……」低头呷了口热汤,招手叫喜儿过去:「闺女过来,看爹给
你捎了啥回来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红纸包,用魏腾腾的手慢慢打开来。

  喜儿过来把油灯放到小桌上,好奇地挨在爹的身旁等他揭晓,杨白劳从纸包
里抽出一根红头绳,用双手拉长给喜儿看:「人家的闺女过年有花戴,你爹钱少
不能买,只好扯上二尺红头绳,来,让爹给喜儿扎起来。」喜儿高高兴兴地倚在
爹的膝前,把长长的辫子甩到背后,让爹替她扎上红头绳。

  杨白劳用梳子梳理着闺女的头发,一阵少女的发香喷鼻而来,他心里噗地跳
了下,一股奇怪的感觉蓦然冒上心头。是呀,虽然父女俩朝夕相对,但一直都仍
把她当作是个不懂世事的小女孩,现在低头望着女儿充满青春气息的躯体,隐隐
约约开始浮现出优美玲珑的曲线,方醒悟不知不觉间闺女已长大了。

  杨白劳连忙按下那股不应联想在自己闺女身上的绮念,专心至意地继续梳理
着她的头发。喜儿撒娇似的靠在爹爹胸前,随着呼吸而轻轻挪动着的背部不经意
地磨擦着他的裆胯,白劳强捺下去的欲火又燎原了起来;加上喜儿与大春偷尝禁
果后,肉体得到了异性的滋润,那副天真无邪的少女脸庞在眼角眉梢间已渐露成
熟少妇的韵味,混身更是散发出一种似香非香、似麝非麝的芬芳,像白蚁一样蛀
蚀着杨白劳那久旷了十多年的心脏。

  慢慢地喜儿也发现到有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抵在自己背后,她从大春身上已见
识了不少的男人生理反应,那是爹身上的哪个部位,她当然心知肚明,但奇怪的
是她竟没有丝毫的厌恶感觉,反而生出一点点内疚的心情。

  自从娘死后,爹就父兼母职,一手一脚把自己由呱呱落地的孩儿含薪茹苦地
抚养成婷婷玉立的少女,这十多年来,爹省吃俭用,顾不得续弦再娶,一有吃的
就往闺女的口里搁,一有穿的就往闺女的身上裹,是他牺牲了自己的岁月换来了
女儿的青春。

  「行了,扎好了,起来转个身让爹瞧瞧美不美。」爹的话让喜儿回过神来,
她心怀感激地在炕前转了个圈,然后扑到白劳的怀里,娇滴滴的对着他说:「谢
谢爹!闺女美吗?」

  「美……美……」初开蓓蕾般的女体依偎在自己怀里,即使那是自己的亲生
女儿,也令白劳不由口吃起来,他情不自禁地将喜儿搂进怀抱,用满是胡碴的嘴
唇猛亲着女儿那白里透红的香喷喷脸蛋,令喜儿吃吃的娇笑着:「爹,别亲了,
哎唷!好痒啊……」

  的确,像刷子一样的须根擦在嫩滑的皮肤上,让喜儿痒得直躲,但同时感到
痒痒的,还有那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之心。也许还有一处开始发痒的地方连她自己
也没有留意到,那就是被大春开发不久的处女之地,那里不单逐渐生出骚痒感,
而且还慢慢潮湿起来。

  喜儿软绵绵地躺在白劳怀里,两颊酡红、醉眼如丝,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爹
的搂抱中,渐渐地她伸出纤纤玉手摸到白劳腿间,握住那荒废了十几年的阳具揉
起来。白劳先是一楞,再是满腹犹豫,然后轻叹一声,终于随遇而安地接受了女
儿的抚慰。他一边享受着久违了的快感,一边壮起胆子解开女儿棉袄上的纽扣,
把带着微抖的手掌伸进去覆盖到她温暖的乳房上。

  父女俩互相揉着对方那个在自己身上没有的部位,彼此不敢再进一步,因为
大家心里都十分清楚,若再跨越雷池半步,一场父女乱伦的序幕将会无可避免地
拉开。

  屋外的风雪尚未停下,屋内的春光却已提早来到,喜儿首先忍耐不住,她解
掉爹爹的腰带,褪下满是补丁的裤子,将那布满皱纹的肉棒握在手里轻轻捋动,
然后又把自己的裤子脱掉,牵着爹爹的手领到两腿之间,压在她那洁白光滑的阴
阜上面。

  杨白劳在自己大腿上狠捏一把,证明并不是在做梦,这才慢慢将手掌移到女
儿湿润的阴唇上,他先把手指夹在肉缝里柔柔滑动,待指头上沾上了不少淫水后
才轻轻撑开两片阴唇,专注地在阴蒂上做工夫。

  经年累月的庄稼活令他指头上长出了不少又厚又粗糙的老茧,揩在幼嫩的阴
蒂上不免会产生出强烈的刺激,只一会儿光景,喜儿便气喘如麻,仰身躺倒在炕
上,双腿张得开开的,把整个阴户一览无遗地展露在父亲眼前,两手再也没空去
照料爹爹的阴茎了,而是握住自己一对乳房使劲地揉起来。

  杨白劳被女儿的行径吓了一跳,但也没容多想,只以为是自己的手艺令初尝
性滋味的少女难以自持而已。可是女儿对下的举动却让他目瞪口呆,竟像似被人
点了穴般的怔在那里,眼睁睁望着闺女将他推倒在炕上,接着一个翻身扶着阴茎
就要骑上来。

  「不……闺女你听我说,」杨白劳这时才懂作出反应,赶忙煞止了喜儿坐下
的趋势:「爹不能跟你这么做呀!我已收了大春他家的聘礼,你就是他的人了,
要是爹糟塌了你这副身子,过门后让大春发现你已不是闺女,俺怎么向他家交待
啊?再说……」

  喜儿已让她爹搞得欲火焚身、欲罢不能,要是没和大春弄过还好,一旦尝过
男欢女爱那种难忘的滋味,除了肉棒之外再也没有其它东西可把欲火扑灭的了。
她到了此时再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与矜持,打断了爹的话,坦白地说:「爹,女儿
不瞒你,大春他……已和我睡过了……」

  杨白劳闻言张大了嘴巴,半晌也说不出话来,想不到自己眼中天真烂漫的乖
女儿,却早已是个小妇人了。虽然如此,但和大春弄和与父亲弄却是压根儿两回
事,他劝导着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的女儿:「唉,喜儿,你迟早都要过你婆家当媳
妇,就算和大春睡过俺也没啥话好说,但咱俩是父女,和爹干是乱伦啊!这丑事
要是扬了出外,你这辈子也别想再嫁出去了。」

  喜儿对爹的苦口婆心却听不入脑:「咱村的袁寡妇不是也跟她儿子乱伦吗?
这谁不知道哇!」杨白劳给她气坏了:「闺女,人家是人家,咱是咱。爹的骨头
都快打鼓了,还怕啥?这可都是为你好呀!你要是下不了这度火,爹替你用手弄
出来好了。」

  喜儿轻轻偎在白劳的胸膛上:「爹,女儿泄不泄出来倒没有所谓,俺只是想
以此来报答爹的养育之恩罢了。女儿知道爹这十多年来为了将我哺育成人而饱受
折磨,怕女儿遭受冷待而不敢再娶后娘,有时夜里见你在炕上辗转反侧、唉声叹
气,女儿心里真替你难过。既然俺这个身子是你生养的,而且已不再是黄花闺女
了,就让我用这副身体来报答你吧!」

  杨白劳其实也是欲罢不能,好不容易才朽木逢春,要不是顾虑到若糟塌了闺
女的处子之身难以向亲家交待,刚才早已上马了,现在既无后顾之忧,兼且积压
了十多年的欲火一旦燃起,就再也难以扑灭。他搂着赤裸着下身正伏在自己胸前
的喜儿叹了口气:「唉,都是爹不好,不该……」边说着,边将女儿上身的棉袄
脱下来。

  片刻间,两具一老一幼的肉体便赤裸裸地坦呈在热烘烘的炕上,一棕一白两
副肤色截然不同的躯体搂抱着在炕上滚来滚去。如果将喜儿比作是一朵蓓蕾初开
的白玉兰,那白劳便像一根饱历沧桑的老松柴,他长年经受日晒雨淋,皮肤黝黑
粗糙,裂开了一道道缝的手掌就像块粗麻布一样擦拭着喜儿那白玉般滑不溜手的
肌肤,将火烫的热情透过敏感的皮肤不断地灌注进女儿的身体。

  两人搂着滚了一会儿,变成白劳压在喜儿身上,喜儿知道爹爹那根急待发泄
的肉棒很快就会进入自己体内,于是挪了挪身子,将双腿张开对正爹爹的下腹,
准备迎接肉棒的到来。可是等了一会仍不见动静,心想是爹爹还有所顾虑而不敢
贸然行动,只好主动伸手去他胯下作出引领,谁知不摸还好,一摸竟吃了一惊,
不知到底是真的年老体衰还是受到乱伦背德感的自责,白劳刚才还勃硬的阴茎现
在竟已软了下来。

  「唉!爹老了,真的不管用了,闺女,还是让爹用手替你抠出来吧……」白
劳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低头撑开喜儿嗷嗷待哺的阴户,一手手指按住阴蒂暗中
运劲揉压,一手手指捅进阴道,轻轻地抽插起来。

  喜儿哪曾受过这般折腾,她银牙紧咬、双拳力握,舒爽得连腿都绷直了,可
是尝试过性爱滋味的阴户已不再能满足于手足之欲,非得有一根实实在在的东西
把它填满不可。她握着白劳的阴茎使劲套捋了一会仍旧不见起色,突地想到了一
个窍门,她坐直了身子,对爹爹说:「爹你躺下来,女儿有办法。」

  白劳半信半疑地躺回炕上,喜儿从旁拿过刚才扎剩的半截红头绳,在他死蛇
一样的阴茎根部绕了两三圈,轻轻扯紧绑上一个活结,然后俯下身子把半硬的阴
茎含进嘴里。她先将阴茎在口里出出入入吞吐十几下,待受到刺激的肉棒有点反
应了,才改为用手去套弄,舌头则绕着龟头四周舔舐。

  白劳的阴茎受到喜儿温柔服侍,慢慢地又再涨硬起来,可是这回膨胀了的阴
茎由于根部被红头绳箍住令血液不能回流,竟勃起得像枚倒立的杵杖,不单又硬
又粗,渐渐连血管都鼓隆起浮凸在包皮上面,密密麻麻的青筋像蜘蛛网一样缠满
了整支茎身。

  「你这丫头,就多鬼点子。」白劳对自己的表现相当满意,也料不到红头绳
竟另有这么棒的用途,不禁夸赞了喜儿一句,双手抱着她的屁股,想立即就翻身
将她压在炕上干起来。

  喜儿用手撑着白劳的胸膛不让他昂起身:「爹你就继续躺着别动,等女儿来
侍候你好了。」她把辫子甩到背后,张开双腿蹲在爹爹小腹上面,这时阴茎已硬
得像条发恶的吐信毒蛇,不用手扶也直楞楞地朝天竖起,喜儿只消掰开阴唇对准
龟头往下一坐,整根涨鼓鼓的肉棒转眼已被她全部吞进体内。

  凭藉一根小小红线的牵引,两副有亲密血缘关系的肉体终于完满地接合在一
起。喜儿像磨米一样筛动着屁股在爹爹的阴部上慢慢转圈,领受着下体被塞得涨
满的充实感,然后上下滑动几下,确定肉棒能顺利地在阴道进出了,这才伸手去
扯开红头绳的活结,大起大落地耸动起来。

  喜儿阴道内仍残留着大春早前射进去的精液,岳丈的阴茎在里面藉着女婿那
些蛋白似的浆液润滑,很容易便随着喜儿身体的升降而畅顺地穿插不停。

  杨白劳几乎忘却了的性交快感又从他体内产生,像涟漪一样逐渐由两人生殖
器的交接部位向身体各处扩散,使他只懂紧紧握住女儿的乳房,挺耸着屁股往上
撞击,欢欣喜悦的表情令他看起来似乎年轻了十岁,他「噢……噢……噢……」
地一个劲哼叫着,简直乐坏了。

  喜儿始终经验尚少,一轮大起大落的耸动已耗费了她不少体力,加上白劳硬
梆梆的阴茎不断磨擦着阴道,产生出的快感更促使她四肢迅速发软,不一会便气
喘吁吁、汗冒如麻,趴在爹爹胸膛上再也没气力去套弄了。

  杨白劳见女儿如此卖力地让自己舒服,心里疼惜之情油然而生,趁女儿趴在
胸前不停喘息,该是轮到自己大显雄风的关节了,他搂着喜儿娇躯一个翻身压在
身下,前后摆动屁股将插在阴道里的阴茎拼命抽送起来。

  「啊……爹……爹……你插得闺女……要死过去了……连魂魄都不齐了……
好厉害呀……不输给大春哥……用力干……女儿爽毙了……要丢给爹了……再插
多一会……俺就要泄出来……插……插吧……只要爹喜欢……就狠狠地插吧……
女儿什么都是爹的……能被爹插……女儿好高兴啊……」

  喜儿双手使劲捏着杨白劳的胳膊,拱起下身捱受着他一下比一下猛、一下比
一下快的抽插,两腿颤抖着越抬越高,眼看忍不住要丢了。

  杨白劳正插得性起,听见女儿拿他跟大春比,更加输人不输阵,一把将喜儿
两脚搁上肩膀,出尽了吃奶之力狠抽猛插,简直把老命也豁出去了,一时间只听
得「啪啪」连声,身影乱晃,父女两人干得几乎连气也回不过来。

  「啊……来了……爹……女儿被你插到丢身了……泄……啊唷……女儿泄出
来了……啊……」喜儿的头左右摇摆得像个拨浪鼓,搁在白劳脑袋两旁的双腿蹬
得笔直,十只脚趾都向内勾曲起来,阴户里淫水直冒,泛滥成一片汪洋。

  「啊……闺女……爹也要泄了……咱俩一齐丢吧……啊……不顾了……忍不
了了……爹要射在闺女里面了……」杨白劳的龟头受到喜儿由子宫里冲出来的阴
精洗礼,一阵酥麻直袭脑海,屁股肌肉猛抖了几下,屯积了十多年的一泡老精,
「噗噗噗」的一古脑儿全都泄了出来。

  「啊……爹……」喜儿只来得及叫出一声,就被白劳的精液烫得全身痉挛,
再也嚷不出半句话来。白劳待最后一滴精液都射进了女儿阴道后,才拖着疲累无
比的躯体瘫倒在喜儿身边,也顾不上去清理沾在两人身上的秽液,扭头吹熄了小
桌上的油灯,抱着女儿紧紧搂在怀里,昏昏沉沉地睡去。

     ***    ***    ***    ***

  肆虐了一夜的暴风雪终于停下来,东方渐渐现出了鱼肚白,天亮了。勤劳惯
了的喜儿一大清早就起床,她先扭了条热毛巾替爹爹擦干净生殖器上的秽渍,再
替他盖好被子,然后拿起扫帚去扫地。

  「砰!」门突然被人用脚猛力踹开,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闯了进来。「你们
是谁?跑到我们家来干什么?」喜儿见几个陌生人忽然闯进自己家,虽然直觉上
预感来者不善,仍理直气壮地质问他们,一边举起扫帚自卫。

  「嘿嘿!我们来干什么?问问你爹吧!他欠了少爷的租不交,竟然还敢逃去
躲债!」说话的是黄世仁的管家穆仁智,他「滴滴答答」地拨响着手里的算盘,
然后慢条斯理地说:「一共欠租三担谷子,连本带息……哼哼,总共四担零二十
斤。」

  杨白劳这时也被吵醒了,睁着惺忪睡眼一瞧,登时全清醒过来,连忙从炕上
爬起,穿上衣服走到他身前:「穆……穆管家,你也知道,今年那场涝灾……我
不是不缴租,可真的拿不出来呀!你宽限咱几天好不好?俺一定想法子给你们筹
回来。」

  「想法子筹钱?是想法子躲债吧!哼,钱没有……」说着,一双三角眼贼溜
溜的盯在喜儿身上打转:「人总该有吧?嗯,黄家正好缺个丫鬟使唤,就拿你女
儿抵债好了!」扭头对站在身后的狗腿子说:「把卖身契拿出来给他签了!」

  杨白劳一听脸都变青了,他噗地跪倒在穆仁智脚下:「穆管家,你行行好,
俺闺女年纪还小,你就放过她吧!欠你们的债都归在我身上,要锁要拉就冲着我
来好了,请别为难她呀!」

  穆仁智一脚把他踹开:「他妈的!欠债还钱,天公地道。人来,把这丫头带
回府里去!」杨白劳扑过去抱着他的腿:「求求你……」穆仁智朝他心窝狠狠一
脚再蹭过去,把杨白劳踢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再也动弹不得了。

  「爹!」喜儿扑过去爹爹身上,拼命地摇晃他的身体,可杨白劳已经昏迷过
去,任她怎样呼叫也人事不省。穆仁智打了个眼色,两个狗腿子走过来,一人拿
着卖身契捉着杨白劳的手在上面押了个指模,一人抱起喜儿扛上肩头夺门而去。

  「爹……爹……爹……」喜儿悲凄的叫声越来越远,渐渐消失在大年初一的
连串鞭炮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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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毛女  作者:林彤

                (三)

  「卜……卜……卜……」黄世仁家的佛堂里香烟萦绕,寂寥阴森,只有黄母
敲击木鱼的单调声响及念经的喃喃低语,更显得空旷黑沉。喜儿被捉来黄家抵债
后做了黄母的差使丫鬟,现正端着一碗红枣茶来到佛堂给她润喉。

  「老夫人请喝茶。」喜儿恭恭敬敬地端着茶碗站在黄母身边,她不满喜儿打
断了正在念到半途的经文,侧过头狠狠地盯了喜儿一眼,然后再转回头去继续念
经,老半晌才淡淡吐出一句:「扛到茶几那待着,我一会再过去喝。」喜儿只好
将茶碗搁到几上,百无聊赖地呆在一旁。

  好不容易黄母才念完了经,喜儿赶忙过去搀扶着她坐到八仙椅上,黄母慢吞
吞地拿过水烟斗抽了口烟,这才接过喜儿递给她的红枣茶,刚喝了一口,黄母便
「呸!」的一声吐了出来:「你这死丫头,想谋死老娘是不是?这么冷的茶也拿
来给我喝,我看你八成是心怀不忿,藉此报仇!」

  「不……不是,隔了这么久……」喜儿还想辩解,冷不防黄母却拿起水烟斗
用的点香,一下烙向她的手背,「哇!痛啊……」喜儿被灸得跳了起来,眼泪忍
不住噗噗的往下直掉,手背转眼间便冒起了一个黄豆大的水泡。

  「给我跪下!」黄母不知哪来这么大的火气,从案上抽出一根藤条,没头没
脑的就往喜儿身上乱抽。喜儿自入黄家当丫鬟时早就预料到要捱骂受气,可没想
到为了这么一丁点小事便得遭皮肉之苦,一边低泣着一边忍受被鞭打的疼痛,心
念这苦难的日子到底还要捱到啥时候才是尽头。

  黄母抽到手累了,才把藤条扔到地下:「哼,今天这算是小惩大戒,往后的
日子你可要醒醒定定做人,不然还会有更好的滋味让你尝!」一屁股坐回八仙椅
上:「走,干活去!嗯,红枣茶也给少爷端碗过去,记住!别搁冷了。」

     ***    ***    ***    ***

  「少爷,请喝茶。少爷……少爷……」喜儿端着茶碗来到黄世仁的房间,却
不见他在书房,于是又转入内室寻找,可一进睡房,眼前所见吓得她几乎连茶碗
也摔落在地上。

  酸枝贵妃床上一男一女两副赤溜精光的肉体交缠在一起,女的趴在床上翘起
白生生的屁股左摆右扭,男的双手把着她腰肢在后面不断冲刺,定睛一看,男的
不出所料是少爷黄世仁,女的却是他贴身丫鬟桂香!喜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惊
呆了,竟不懂得马上回避,脸红耳赤地僵立在床前。

  在床上鏖战正酣的一对男女只顾埋头苦干,一时还察觉不到有外人进了来,
桂香向后挺耸着屁股,与黄世仁的抽插作出对碰,口里放浪地叫着床:「少……
少爷……你操得俺舒服极了……啊……再操狠点……插深点……揉揉人家的奶子
嘛……那儿痒着呢……啊……就是这样……呦……美死了……」

  喜儿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桂香是同村赵大叔的闺女,也是自己平时很
聊得来的好姐妹,一向都是个怕羞的天真活泼小姑娘,虽然同自己的遭遇一样因
抵债而被卖入了黄府,但怎么竟突然会变得这么淫荡,仿佛是另一个人似的?

  黄世仁侧身伸手过去捞桂香的乳房时,扭头正巧与喜儿打了个照面,他停下
抽插,把喜儿由头到脚上下打量了一番,将阴茎从桂香的阴道拔出来,拍拍她的
屁股要她坐好。桂香正在兴头上,刚要抗议:「少爷……怎么停下来了?人家还
要嘛……」忽然也瞧见了喜儿,登时满脸涨红,一声不吱的缩到了床角。

  黄世仁笑淫淫地问喜儿:「呵呵,你是新来的丫鬟吗?叫什么名字呀?」边
问边坐到了床沿。喜儿刚回答了一声:「我叫喜儿……」便瞄见黄世仁刚插过桂
香阴户的阳具仍硬梆梆地翘起在他胯间,上面沾满了白花花的淫水,红卜卜的龟
头还在一蹦一蹦的上下跳动,喜儿俏脸一红,赶忙把头别过一边:「是老夫人吩
咐我送红枣茶来给少爷喝的。」

  黄世仁对她招招手:「好,那把茶扛过来吧!」拍拍床沿,示意喜儿坐到他
身边。喜儿往后退了两步:「不,我……我不妨碍你们……茶就替你搁到书桌上
去好了……」话音未落,黄世仁已一个箭步上前将喜儿拉入怀里:「来,咱俩一
同喝。」

  喜儿吓得几乎把茶也打翻了:「不……不要,咱们是下人,怎敢与少爷一同
喝茶?让我走吧,我……我要回去服侍老夫人了。」

  黄世仁把茶碗夺过来放到一边:「怕什么?娘来要人,有我撑着。你还没喝
过红枣茶吧?嘻嘻……来,我教你喝。」说着,手已经去解喜儿衣服的纽扣了。

  喜儿意会到黄世仁的企图,骇得魂魄不全,她一面极力挣扎,一面哀求道:
「少爷,俺还是闺女,你就放过我吧!」黄世仁一听,更加兴致高涨:「啧啧,
你还是闺女?哈哈,我就喜欢黄花闺女,难得遇上个原装货,就让少爷来替你开
苞吧!好不好?嘻嘻……」

  喜儿自称是闺女之身以为黄世仁就会把她放过,料不到反而弄巧成拙,急得
如热锅上的蚂蚁,双手在黄世仁身上又捶又打,两脚乱蹬乱踢。推推攘攘中倒让
黄世仁有机可乘,几下手势就将她的衣服脱了下来。他把上身只剩一件肚兜的喜
儿压在床上,一手握住她两只手腕举到头顶,一手抄到她腿间去摸阴户,虽然隔
着一条裤子,他已完全触碰到那个微微隆起的小山丘。

  喜儿身体乱扭想摆脱他那只脏手,可是越弄越糟糕,肚兜被黄世仁压着,身
子一歪,半边乳房便露了出来,喜儿赶忙将身子摆正,阴户又落在黄世仁手里,
她顾得上又顾不得下,急得眼泪夺眶而出,只能紧紧夹拢双腿,迫使黄世仁摸在
阴户上的手难以更进一步。

  黄世仁弄了一会见毫无进展,扭头对躲在一角的桂香喊道:「你,过来帮我
压住她上身,他奶奶的,我就不信摆不平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妞!」桂香缩缩畏畏
地爬过来,骑坐上喜儿胸口,又替黄世仁握住她两只手腕,喜儿这时能够活动的
就只剩下一双腿了。

  黄世仁挪到桂香背后,揪住喜儿裤头往下一扯,两条光滑雪白的纤腿立即无
遮无掩地落入他眼帘。黄世仁轻轻赞叹一声,双手慢慢由她脚踝往大腿抚去,喜
儿像只被绑牢的待宰羔羊,一边哀怨着自己命运竟如此悲惨,一边束手无措地承
受着黄世仁的手指渐渐向大腿尽头摸上来。

  黄世仁的手摸到阴阜上就停住了,手指在小馒头般的山丘上扫抚着那几十根
刚萌芽不久的幼嫩小草,他一根一根的扫拨着,突然捻起一根较长的用力一拔,
「妈呀!痛……」喜儿被这毫无预兆的痛感袭击得连屁股也抬高起来。黄世仁靠
过去喜儿耳边说:「痛吗?嘻嘻,乖乖听话把腿张开我就不再拔了,不然……」
说着手指一揪,喜儿阴阜上寥寥可数的耻毛又少了一条。

  喜儿咬着牙关忍受着这痛入肺腑的虐待,紧夹着的双腿硬是不肯张开,黄世
仁问一句就拔一条,前前后后拔下了十几根,最后大概也玩得有点意趣阑珊了,
索性握着喜儿的小腿强力掰开,将她阴户彻底地暴露出来。「呜……」喜儿悲鸣
着,她的视线虽然被桂香挡住看不见,但也可想像得出黄世仁这时双眼的目光正
贪婪地扫视着自己女儿家最私隐的部位。

  黄世仁将喜儿张开的双腿一左一右夹在腋下,令她无法再闭拢起来,一手撑
开两片阴唇,一手在阴道口和阴蒂上撩撩拨拨,先逞一阵手足之欲,过足了瘾才
将手指插进阴道一个关节,然后出出入入地捅起来。

  喜儿极力压抑自己不去体会下体的感觉,可是少女敏感的身体又哪能敌得过
黄世仁这个老手的亵玩?尽管脑里充满了羞愧和悲痛,但慢慢这位置就被下体传
来的快感所取替,喜儿的会阴发出一下下抽搐,小阴唇开始肿胀变硬,阴蒂也充
血勃起,从躲藏的包皮凹窝里伸出头来。

  黄世仁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拔出来扬在喜儿眼前:「看呐,这不是出了水么?
嘿嘿,从没试过有女人不败在我手下的。这还只是前戏,等会我把这东西插进去
时,嘿嘿……」他握起阴茎在喜儿脸上敲了几下:「管叫你爽得要生要死!」喜
儿把头侧过一边,眼泪止不住地长流不息,把床也沾湿了一大滩。

  黄世仁拿起那碗红枣茶呷了一口,诡秘地笑笑:「虽然你那儿很想吞入我的
鸡巴,是吗?别急,吃肉棒之前先让它尝尝红枣的味道,我也顺便补补身。」他
捧着茶碗回到喜儿两腿之间,用手指夹起碗里的红枣,一颗颗的塞进喜儿阴道,
茶碗里的五、六颗红枣,最后终于全被填入喜儿那温湿的阴道里。

  黄世仁拍拍桂香的屁股:「好了,帮帮忙,咱俩一起令这妞泄身,处女的阴
精是上等补品,男人吃了能延年益寿呢!」说着一把扯掉喜儿的肚兜,握住乳房
揉了揉:「你负责吸她的奶头,我去对付阴蒂,双管齐下,我就不信她能不泄出
身子。」

  喜儿让黄世仁刚才一番折腾,气力已耗去不少,阴道里又被塞满了大红枣,
热热涨涨的有种说不出的难受,脑子里昏昏沌沌的混乱不堪,哪还听得清楚黄世
仁在说些啥,虽然桂香已放开了双手,她仍摊躺着软绵绵的身体,再也作不出任
何挣扎了。

  忽然间,迷迷糊糊中身体两处地方传来异样感觉,令喜儿从失神状态再度清
醒过来,这才发觉桂香正伏在自己胸口,一颗奶头被她含在嘴里吸啜,另一个乳
房被她握在手里搓揉;而黄世仁则把头埋在她两腿中间,舌头舔着阴唇,手指捻
着阴蒂捏拧。

  这种上下两处敏感部位同时被人玩弄的滋味喜儿从来没有尝试过,难以用言
语表达的刺激感觉直袭心头,她根本就不懂如何去承受这种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
的反应,只是「啊……啊……啊……」地张口呻吟,好像这样就能够将身体里不
断高升的欲火由嘴里喷出来,以减轻身体里逐渐增压的负荷。

  尽管这样去渲泄排解满腔肉欲,喜儿还是难受得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双手
抱住桂香的头,手指都插入了她头发里;两腿像青蛙一样缩起左右张开,十只脚
趾往脚心勾曲,屁股像筛子般挪来挪去,仿佛搁到哪都不自在。

  随着桂香和黄世仁两人手口夹攻的速度加快,喜儿苦熬了许久的大解脱终于
到来,她像根绷到极限而突然断掉的弦,积满体内的欲潮一下子冲破缺口不可阻
挡地汹涌而出,「呀……呀……呀……」喜儿大声狂叫,伴随着全身神经一齐跳
动,迎来了一个令人昏厥的强烈高潮,她甚至怀疑自己会承受不了而死去。

  黄世仁一边继续压揉着她的阴蒂以使高潮能延长多一会,一边把盛载红枣茶
的碗拿过来,他金睛火眼地注视着喜儿的阴道口,只见阴户抽搐了几下,两片小
阴唇一张,阴道口随着大股淫水的涌出带出了一颗吸满阴精的饱涨涨的大红枣,
他用碗接住,跟手再揉了揉阴蒂,另一颗红枣又从喜儿的阴道吐出来,他一次接
一次地揉着阴蒂,直至全部红枣都从阴道里泄出来为止。

  喜儿泄身泄到近乎虚脱,仿佛连灵魂也跟随着淫水冲出体外,她全身发软、
气若游丝,若不是胸口还由于呼吸在微弱起伏,看上去就如同一具赤裸的女尸。
黄世仁搂着桂香,由她将碗里的红枣一个个喂进他嘴里,他津津有味地吃着饱含
喜儿阴精的「补品」,一边抚摸着桂香的肥乳,乐得不可开交。

  喜儿渐渐从腾云驾雾般的飘浮状态回过神来,浑身还是软绵绵的不能动弹,
连抬起一根指头也没有力气,她望着眼前的黄世仁一颗颗地吞吃着从自己体内排
出来的茶点,回想起刚才受到他惨无人道的摧残,牙齿咬得「咯咯」发响,眼泪
早已流干了,眼眶里只有一股仇恨的怒火。

  黄世仁吃完红枣,擦了擦嘴,转过身去望望喜儿,见她已经开始苏醒,笑口
眯眯地对她说:「小妞,爽够了吧?嘻嘻,吃了你那些红枣,看我的肉棒是不是
又大了点?嘿嘿,乖乖的躺着,准备好让少爷来替你开苞吧!」

  喜儿刚丢完的身子已疲弱不堪,一听接下来又要再捱受一顿抽插,不禁惊得
面无人色,但心知再怎么挣扎也逃不过他的魔掌,惟有低声下气地去哀求:「少
爷……我……我真的挺不住了……你让我歇歇……要是再弄下去……我怕会被你
插死的……」

  「嘻嘻,我就是要把你插得欲仙欲死!」黄世仁捏了捏她的脸蛋:「你尝过
我鸡巴的厉害后,保准以后没了它就不能过日子,三不五时的来求我插你。喏,
不信你问问桂香。桂香,是吗?」

  桂香躲过喜儿的目光不敢正视,羞愧难言地答道:「是,没了少爷的……的
鸡巴,我会去死。」说完,脸上飘过一阵无奈的表情。

  喜儿悲痛地摇了摇头,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把以前桂香那纯洁少女的影子与眼
前这个满口秽语的淫贱女人重叠到一起。

  不容喜儿再多想下去,黄世仁已再次向她发动进攻,他这次完全没有前戏,
一扑上来就把阴茎往喜儿湿淋淋的阴道直捅至尽根,然后随即马不停蹄地抽送起
来。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吃了红枣真的有功效,喜儿觉得他那根肉棒又涨又热,
像支扞面棍一样硬梆梆的直插到底,虽然比起大春的短小一些,但硬度十足,而
且黄世仁又毫不怜香惜玉,下下都非要用硬鼓鼓的龟头撞到她子宫口才往外抽,
喜儿被插得冷汗直冒、浑身颤抖,只能盼望他能快快射精,好结束这场饱受折磨
的人间惨剧。

  这时桂香自动靠到黄世仁身后,一边用胸前那对奶子压在他背上揩擦,一边
伸手到他胯下搓揉着前后晃动的阴囊,令黄世仁的阴茎硬上加硬,这时不单像支
扞面棍了,简直就像根烧红的铁枝!

  黄世仁抽插不一会就发觉有点不对劲了,他满腹狐疑地拔出阴茎看了看,又
掰开喜儿的阴唇观察一阵,突然「啪!」的一下甩了喜儿一个耳光:「他妈的你
敢骗少爷说你还是个闺女,那怎么没有落红?说!不然就把你这玩意儿插爆,总
之今天我一定要见血!」

  喜儿被掴得满天星斗,怕他再打,更怕他拿自己的阴户来出气,只好吐出实
话:「去年爹已让我许了头婆家,所以……」

  「呵呵,原来是人家的小媳妇,怪不得插极都不见落红了。既然你的处女本
少爷没福享,那我就替你婆家播种吧!」

  「不要啊……少爷,求求你了,俺的身子你已糟塌过了,要是再让俺怀上你
的娃,那我怎么向婆家交待啊!少爷,求求你,别让我怀孕呀……」

  黄世仁悻悻地说:「这是对你的惩罚,谁叫你骗我?这是你自找的!」扭头
对桂香吩咐:「等会我干完了她后,你就把她绑在我床上,吃喝拉撒都不准离开
这个房间,若让她溜走了,一切惟你是问!」然后托起喜儿的下巴,奸笑着说:
「你就在这一直陪我睡,每天让俺操你一次,直到你怀上我的胎为止,哈哈!这
样你回婆家时就有一份大礼了。呵呵……」

  「不……啊……」在喜儿的哀号声中,黄世仁把阴茎再次插回她的阴道,用
尽全力恶狠狠地抽送起来。喜儿不甘心就这样被奸成孕,使出全身气力将他推开
想要躲避,但是刚在床上转身爬了两步,黄世仁便从后抓住她两只脚踝凌空往上
一提,喜儿全身重量就只靠撑在床上的双手支持,再也溜不掉了。

  黄世仁站起身,将喜儿两条腿左右挟在腰间,小腹向前一靠,阴茎便笔直地
全插至阴道尽头。他像推着一部独轮车般揪着喜儿双脚狂抽猛插,失去反抗能力
的喜儿犹如一只被老鹰逮住的小白兔,绝望地默默承受着他凶猛的撞击,最后阴
道由热辣辣的刺痛被插至麻木不仁,又由麻木被插至磨损出血,黄世仁才把他丑
恶的种籽散播在喜儿的子宫里。

  在一旁的桂香目睹着眼前一幕,不由感怀身世,偷偷背过脸去擦眼泪,自己
已泥足深陷,实在不希望再有姐妹步她的后尘,但又有谁能救得了喜儿呢!


                (四)

  这晚黄世仁在喜儿身上饱尝了兽欲后,才左拥右抱地搂着桂香和喜儿两人睡
去。第二天他出门临走前,仍把赤身露体的喜儿绑在床上,不准穿上衣服,一日
两餐由桂香送到床上喂喜儿吃,只有撒尿拉屎才有机会下床活动一下双腿,然后
又再被绑回床上,等候黄世仁晚上回来替她「下种」。

  当房间里只剩下两个女人时,喜儿忍不住问桂香,为何她对黄世仁这么千依
百顺,到底有什么把柄被抓在黄世仁手里令她不敢反抗?桂香叹了口气,欲言又
止,泪水一颗颗的从眼眶里滚出来,她摇了摇头:「唉,俺这副身子……你还是
别太倔强了,不然你也会像俺那样……算了,咱们斗不过他的。」

  喜儿还想再追问下去,桂香止住了她:「我不想再提了,你就当桂香已死掉
了吧!现在俺只是一具行尸走肉,是黄世仁的泄欲工具,生死对我来说已没多大
分别,俺认命了。假如日后你有机会离开这里,只要心里仍记得有个在火坑里打
滚的桂香,咱俩就不枉姐妹一场。」

  掌灯时分,黄世仁又回到睡房来了,他见喜儿怔怔的坐在床上发呆,捏捏她
的脸蛋:「是不是想着少爷的鸡巴了?」喜儿「呸!」声唾了他一口,厌恶地把
头扭过一面去,黄世仁也不恼,嘻嘻笑着:「好!有性格,我喜欢。」边说边脱
衣裤,然后一丝不挂地躺到喜儿身旁。

  他刚躺下,早已把自己脱得精光的桂香赶忙埋头到他腿间,张口含着他的阴
茎吸吮起来,喜儿不愿观看这丑陋的一幕,背身侧躺过去,黄世仁伸出双手,趁
势从后抓住她一对乳房,细搓慢揉地捻起来,喜儿手腕仍被绑在床柱没法反抗,
只好忍受着他的淫亵玩弄,眼泪默默地开始往外淌。

  在桂香的舔啜下,黄世仁的阴茎很快就勃了起来,他将喜儿的身体用力扳回
仰躺,握住脚踝两边一掰,阴茎朝着她大张的阴户就硬戳进去。

  喜儿经过一天的休息,身体恢复了点气力,双腿又蹭又踢的朝黄世仁胸口踹
去,顿时将他踢了个仰面大翻。他不料有此一着,老羞成怒地爬起来,恶虎擒羊
般再扑到喜儿身上,强行将阴茎又往她阴户插去。喜儿趁黄世仁趴到自己身上那
一煞,曲起膝盖往他下阴一顶,刚好顶着他两颗卵蛋,痛得他嗤牙裂齿捂着阴囊
蹲在床上直蹦。

  过了好大一会黄世仁才痛定过来,他怒不可遏地揪着喜儿双腿猛力扯开,翻
开她的阴唇,曲起指头朝阴蒂上发狠一弹,「哇!妈……妈呀~~」女人身上最
柔弱的地方突然遭此一击,喜儿当场痛得连身也弓了起来,双腿缩起不断抖颤,
绑在手腕上的绳子扯得连床也「嘎嘎」作响。

  黄世仁口里骂着:「他妈的!你这个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俺干过的妞
儿不下数十人,可从未试过有人胆敢反抗的。好,今天就好好修理你一顿,让你
晓得本少爷的厉害!」边骂边从床头一个锁着的小箱子里取出一个像鼻烟壶般大
小的琉璃瓶来。

  他举着这个瓶子在喜儿眼前晃来晃去:「这东西是皇军的木村队长送我的礼
物,价钱比金子还贵,只要涂那么丁点儿在你那里……哼哼!管你是三贞六节的
圣女,转眼就会变成放浪不羁的淫娃;如果擦上三次的话……哈哈,到时没我的
鸡巴捅上一顿,恐怕你熬不上两天就宁愿去寻死呢!」

  这时喜儿窥见躲在黄世仁身后的桂香望着那个瓶子,像青蛙见到了蛇般浑身
嗦哆哆抖起来,眼里露出既惶恐又惧怕的神情,缩在一隅全身发软。喜儿还没料
理好头绪,黄世仁已揭开瓶盖,用小指挑出一点麻黄色的药膏,涂在她两片小阴
唇上,抹匀后再去涂被弹肿的阴蒂,余下的则把手指插进阴道里揩干净。

  黄世仁涂完后锁回瓶子,却把喜儿丢在一旁不理,走过去失神落魄的桂香身
边:「来,咱俩先干一场,那妞不用去管她,一会就有戏看。」话音未落已把阴
茎插入她阴道,当着喜儿眼前「噗哧、噗哧」的猛干起来。

  「啊……少爷……别……别插得那么急……痛啊……俺的水还没来得及流出
来……你……啊……好硬啊……轻点……唔……唔……」

  桂香起初还眉头紧皱、欲拒还迎,可插不了半枝烟工夫,她就搂住黄世仁的
屁股拼命往自己身上拉,似乎这样就能把他的鸡巴吃得深一些,嚷嚷也换了词:
「喔……少爷……你好厉害啊……这么长……都捅到俺胸口上来了……再插深点
嘛……人家好舒服呢……再用力点……不怕……插死俺算了……」

  喜儿耳中听着桂香那些淫词浪语,眼里看着黄世仁那裹满青筋的阴茎像打桩
一样在桂香张得开开的阴户中直出直入,红得发紫的龟头刮带出一环环的淫水,
由阴道口溢下股沟,在屁眼的凹下处形成一个小水洼。

  渐渐地,喜儿身体出现一种从未有过的怪异感觉,先是像有一群蚂蚁在阴户
上到处乱爬,跟着是阴唇和阴蒂慢慢胀起,并且生出痛痒难分的酥麻感,最后连
阴道也一张一缩的蠕动起来,像是婴儿待哺的小嘴般急欲去含住某些东西。

  喜儿被这种越来越难受的感觉折腾得要生要死,很想用手去搔搔以止痕痒,
可手腕又被牢牢绑在床头挣不出来,偏偏这时黄世仁好像要加深她的刺激般特意
把桂香的双脚搁上肩头,让她屁股抬起,将两人性器交接部位一览无遗地展示在
喜儿眼前。

  喜儿的阴户这时更加奇痒难忍了,两瓣小阴唇红肿得像对鸡冠,硬楞楞的向
两旁撑开;阴蒂勃胀得有如一节小指头般大,像个红卜卜的血泡般向上翘起;阴
道里面说不出的空虚,淫水止不住地流个不停,急需有东西塞进去将它填满。

  喜儿浑身燥热难安,屁股挪来挪去,一会儿夹紧双腿,一会儿又极力分开,
可无论哪个姿势都抑止不住那股越来越难受的感觉。焚身欲火蚕食着她的理智,
双眼开始变得散涣蒙眬,她用饥渴的眼神凝视着黄世仁在桂香阴道里不断抽送着
的阴茎,多希望它现在插着的是自己啊!

  黄世仁别过头来,看了看喜儿下身,对桂香说:「那娘们来劲儿了,再让她
熬熬。」故意将阴茎抽出来时连龟头都能看见,插进去时只剩下阴囊。

  喜儿本能地夹紧双腿互相磨擦企图减轻痕痒,可是却越擦越糟,好像擦出火
来似的,渐渐地全身如发高烧般热得火烫,心跳急促、气喘如麻,鼻子「唔……
唔……」地哼出闷音。

  黄世仁见火候差不多了,淫笑着向喜儿问:「是不是想少爷也插插你呀?」
喜儿意志已快崩溃,心里是一万个「不」字,可是说出口却变成了:「是……」

  黄世仁得意地笑笑,可还要吊吊她胃口:「那你在一旁乖乖呆着,等我把桂
香操丢了再来操你。」喜儿悲哀地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腮往下直淌--一半是
为了空虚的阴户还不能马上得到安慰而失望,一半是为了自己竟变得这样淫贱而
羞愧。

  「噢……啊……少爷……你操死俺了……呵呵呵……丢……俺丢了……丢给
少爷的大鸡巴了……」桂香终于淫叫着在黄世仁的胯下丢了身,然后像滩烂泥一
样软躺在床上。

  黄世仁从她泄得一塌糊涂的阴道拔出阴茎,过去解开绑着喜儿手腕的绳子,
喜儿连酸痛的双手也顾不上去揉揉,连忙躺到黄世仁的身下,张开双腿等他压上
来。

  黄世仁「啧啧」两声:「看你急成这个样子!刚插完桂香,总得让俺回回气
吧!来,先用口替我舔舔,等少爷的鸡巴再硬一点才插你。」说完大咧咧地坐靠
着床背,挺着湿漉漉的阳具要喜儿用嘴去含。

  喜儿在淫药的荼毒下已经失去了尊严,仿佛这副身体已不是属于自己的了,
她就像一个旁观者一般看着这副完全受淫药支配的身躯毫不犹豫地趴到黄世仁胯
下,将沾满了桂香淫液的肮脏阳具一口含入嘴中。

  喜儿先用嘴唇裹着茎身上下吞吐一会,然后舌尖由龟头慢慢舔向根部,将整
个阴囊都舔舐一遍后,又再慢慢舔回龟头,如此重复几次,直至阴茎上的淫水全
部吮光,龟头也被舔得闪闪发亮,才抬头望着黄世仁:「少爷……很硬了,可以
插了……」

  「好,」黄世仁用两只手指捏着喜儿那粒肿涨得像颗花生米般大的阴蒂搓了
搓,令她连打几个哆嗦:「到那边躺下,自己掰开下面请少爷来插。」喜儿如奉
音纶,赶忙躺下张开双腿,用手指捏着两片小阴唇左右拉开,露出湿淋淋的阴道
口对着黄世仁:「请少爷进来……」

  「进来什么?我不懂。」黄世仁临到最后关头还要再戏弄她一下。

  喜儿涨红着脸,只好带着恳求的声线说:「请少爷插进来。」

  「插?插什么?用手指插吗?」黄世仁慢火煎鱼,装傻扮懵地问着,手指仍
搓着喜儿那粒阴蒂。

  喜儿见黄世仁还不愿插进来,急得快疯了,只要他肯把肉棒插进去煞痒,这
时叫她说啥也行,想也不想便急急叫道:「少爷,请你操我吧!请你用大鸡巴来
狠狠操我吧!少爷,快来操我吧……呜……」

  黄世仁这才「嘿嘿」奸笑两声,跪到喜儿腿间,握起阴茎对准她的阴道口一
插而入,「啊……」喜儿苦尽甘来地一句长呼,四肢如八爪鱼般紧紧缠住黄世仁
的身躯,享受着阴道被肉棒塞满的饱涨感觉。在淫药的催动下,仅仅这么一插,
饥渴万分的喜儿就已经攀上了第一个高潮。

  很奇怪,黄世仁的阳具就像是神丹妙药,他插得越是大力,阴户的痕痒就越
少;他插得越深,身体就越舒服,喜儿不自觉地仿效着桂香的动作,搂住黄世仁
的屁股拼命往自己身上拉,使每一下的插入都能令龟头戳到阴道尽头,还仿佛嫌
阴茎抽送得不够快似的挺起屁股往上迎凑,浪得连黄世仁也稍感吃不消。

  喜儿身上的难受感早已烟消云散,代之而起的是一波波的高潮,她像个木偶
般被黄世仁摆弄成各种不同的姿势奸淫着,一次又一次地泄出身子,直到最后黄
世仁射精了,她仍紧紧地搂着他,任由那些足以令她怀孕的种籽深深地灌注入她
子宫,她啥也不顾了,只要那根能煞痒的肉棒别拔出阴道去。

     ***    ***    ***    ***

  天刚放亮,喜儿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和桂香正一左一右蜷睡在黄世仁怀中,由
于淫药的作用已经散去,她也欲念全消,回复了理智。

  下体饱受一整夜的摧残,传来阵阵麻辣的涨痛,令她想起昨晚在淫药推使下
受到的种种凌辱及自己身不由主的淫荡行为,厌恶地从黄世仁怀里挣脱出来,她
怒瞪着眼前这个不共戴天的仇人,恨不得手里现在有把刀子,立即就将他杀死。

  黄世仁这时也醒过来了,他心知倔强的喜儿不会如此轻易就屈服在自己淫威
之下,为了提防她反抗或逃跑,出外前仍然把喜儿双手绑在床上,吩咐桂香好好
看管,准备晚上回来再进行下一步的调教。

  一入夜,黄世仁刚进家门就马上来到睡房,他虽然对喜儿昨晚被施药后的反
应非常满意,但他知道,一日不把她彻彻底底驯服为自己胯下之奴,就无法消除
她反抗的念头。他揭开盖着喜儿的被子,望着她洁白稚嫩的肉体,想起昨夜她那
娇喘莺啼的浪态,鸡巴不其然就勃了起来,他三扒两拨把自己剥个清光,取出那
个瓶子,挺着硬梆梆的肉棒又爬上了床。

  喜儿瞧见那个瓶子,昨夜恐怖的一幕又涌上心头,吓得冷汗直冒,颤栗着缩
到床尾。桂香身受其害不免唇亡齿寒,忍不住也过来求情:「少爷,你放过喜儿
吧!俺这身子已经被你毁了,你就发发善心别再坑多一个姑娘好吗?俺这就躺下
让你随便干,别再去为难她了。」

  黄世仁甩手把她推开:「他妈的!哪轮到你说话的份?一阵子没收拾你,又
想作反了?给我趴下!待我替这妞涂完了药再来好好教训你。」

  黄世仁照上次一样强行在喜儿的阴唇、阴蒂及阴道涂上了淫药,然后来到桂
香身边,他在桂香那肥肥白白的大屁股上来回抚摸,冷不防突然挥掌朝臀肉使劲
掴下去,「哇!少爷,痛啊!」桂香大喊一声,白肉上顿时现出了个赤红掌印。
「看你以后说话还敢不分尊卑!」黄世仁边骂边掴,「啪!啪!啪!」两瓣臀肉
不一会便猩红一片。

  黄世仁吐了口唾沫在手上,往桂香的屁眼一抹,另一手已握着阴茎向屁眼戳
去,「呀……别插那儿……喔……痛啊……」桂香还来不及抗拒便杀猪般大叫起
来。黄世仁伸手向前握住她一对奶子往后扯使她不能退缩,下身前挺将鸡巴一分
一寸地朝屁眼里捅进去。

  桂香的肛门虽然已不是第一次被黄世仁的鸡巴侵犯,但插屁眼始终是舍正路
而弗由,更何况紧窄的屁眼在毫无思想准备之下突然被粗硬的肉棒撑阔,撕裂般
的疼痛让桂香全身冒出冷汗,连毛管也竖了起来。

  桂香越是痛得缩紧屁眼,黄世仁的阴茎就越是被箍得涨硬;稍微放松一下,
他又乘虚而入,令桂香缩放两难。

  在桂香将屁眼缩缩放放之间,黄世仁的阴茎已逐渐推进,很快便全根尽没,
她知道这时再怎么反抗也是徒劳,只好咬紧牙关强忍痛楚,逆来顺受地准备承受
黄世仁随即而来的猛烈冲锋。

  黄世仁扶住桂香两团铺满红色掌印的臀肉,挪挪屁股校准炮位,然后开始硬
桥硬马地抽送起来。屁眼不比阴道,即使怎样抽插也不会流出淫水,桂香的肛门
被黄世仁的肉棒撑成一个大大的圆孔,靠外的一小截直肠裹着阴茎被扯出外面,
像个紫红色的皮环围在肛门四周,只有在阴茎往里插时才顺势带回体内,可当阴
茎往外抽时又再被拖反出去。

  「哎……哎……哎唷……少爷……轻点……俺屁眼要裂开了……别……别再
插……俺痛得受不了……以后再也不敢顶撞你了……要插就插俺前面吧……」桂
香眼看快支持不下去了,人类的尊严荡然无存,竟自动伸手到腿间掰开阴户,露
出阴道口哀求黄世仁插进去。

  涂在喜儿阴户上的淫药此时开始发挥效力,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磨臀擦腿,
捱受着那种难以形容的苦痛煎熬,她尽力想用自己的意志去克制不断涌上来的澎
湃欲念,可是肉体却反叛了大脑,生殖器已作好了性交前的所有准备,湿润而亢
奋的阴户随时可接纳阴茎的莅临。

  喜儿见身边的桂香趴在床上不断呻吟哀号、全身猛抖、大汗淋漓,屁眼被操
得快脱肛了,黄世仁却没有丝毫泄精的迹像,仍在她屁眼里疯狂地抽插不停。

  喜儿再也没有抉择余地,既为姐妹,也为自己,她豁出去了,对黄世仁说:
「少爷,人家下面痒得很呢!别净顾着去插桂香姐,快些也过来操操俺吧!」边
说边把双腿朝着黄世仁张得开开的,也顾不得他那根鸡巴正在插着桂香肮脏的肛
门,企图用自己的阴户将它引过来。

  「嘻嘻,你这个骚货,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本少爷这根大鸡巴。」黄世仁扭头
朝喜儿大腿中间瞧了一眼,对桂香说:「好,今天就放你一马。」随手往她的屁
股掴多几掌,再狠狠在屁眼抽送十几下,才「噗」一声拔出来,转而插进喜儿守
候多时的阴道里。

  由干涩的肛门移师到湿润的阴道,感觉又截然不同,黄世仁的阴茎如鱼得水
般抽插得滑溜畅顺、挥洒自如、随心所欲、下下尽根,把喜儿操得失魂落魄、淫
水长流、两眼反白、高呼低吟,几乎连气也喘不过来。

  黄世仁见喜儿被自己操得高潮迭起,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击之力,于是解
开她绑在床头的双手,将她两腿推高至胸口,形成屁股离床、阴户挺凸的姿势,
运聚全身劲力把鸡巴像杵臼般往阴道直桩下去,「哦……哦……少爷……俺……
又丢一次了……」喜儿紧紧搂住黄世仁,机伶伶的打个了哆嗦,又泄出一次身。

  黄世仁见喜儿在淫药的影响下朝自己调教的目标又迈近一步,嘴角露出一丝
阴笑,俯下身用胳膊将喜儿的双腿撑阔,张嘴叼着她一颗乳头,然后运起阴茎像
拉风箱般快速抽动,直到喜儿被操得丢昏了过去,才一泄如注地把一泡热辣辣、
黏糊糊、滑潺潺的浓稠精液,一滴不留地全部灌输入喜儿阴道深处。

     ***    ***    ***    ***

  第三天黄世仁特意比平日晚些回来,晚饭过后很久了仍不见他的影子,渐渐
地桂香显得有点神情不自然,坐不是站又不是,浑身都不对劲,最后爬到床上,
将上身挨靠在床栏,一手伸进衣内轻轻揉着自己一对奶子,一手伸进裤里抚摸着
阴户,边自渎着,边不时扭头往窗子外望,似乎盼望着黄世仁快点回来。

  喜儿虽然知道这是桂香体内的淫药发作而身不由己,一到晚上就非得男人安
慰一番才行,但黄世仁昨晚才将她折磨得这么厉害,难道这也不足以使她产生恐
惧?难道对黄世仁的满腔仇恨都不能化为抵抗药力的意志吗?喜儿望着肉欲缠身
而又得不到渲泄的桂香,心里不免生出怜悯之情。

  谁知同情之心还未平息,自己身上也同样骚痒起来,浑身虫行蚁咬,下阴更
是涨热不堪,竟自动流出淫水来。喜儿暗叫不妙,莫非自己也上了淫药的瘾,每
个晚上都离不开男人的鸡巴?天啊!真是造物弄人,上辈子究竟做错了什么事,
要这辈子用如此残忍的方式来偿还?

  两个姑娘在床上辗转反侧,捱受着体内越烧越旺的欲火吞噬,还是喜儿首先
开口:「桂香姐,俺好难受啊!你……你替我揉揉下面好吗?」桂香揭开被子一
瞧,连她也被吓一跳,喜儿的阴户像刚给男人的阴茎插过一样,又红又肿,阴蒂
极度充血,竟高高地翘出阴唇外,淫水不停流出,淌到屁股下面积成一大滩!

  其实她自己也好不了多少,单看裤裆染湿的范围便知流出的淫水与喜儿不遑
多让,相信阴户的发情状态亦是大同小异。「唉,喜儿,俺也很难受啊!少爷又
未回来,不如咱俩互相弄弄,总好过在这儿干受罪呐!」桂香脱清自己身上的衣
服,解开喜儿手腕的绳子,头脚互对地趴到她身上。

  喜儿以前不曾留意,现在近距离观看桂香的下阴才发觉有点特殊,按年龄算
两人都差不多,但桂香的阴户却像个廿多岁的女人般成熟,乌黑黑的阴毛长满在
阴户四周,延绵直至肛门;阴唇红润饱满,皱褶分明;屁股圆嘟嘟的又大又肥,
必须用手两边掰开才能见到屁眼。

  喜儿心中奇怪万分,不由将视线移向桂香胸前,她这时正翘起屁股伏身拨弄
着喜儿的阴户,一对大乳房由胸前垂下左右摇晃,喜儿弓起身抄手过去一握,竟
一手不能握尽,而且沉甸甸的像女人产后奶孩子般饱涨。

  喜儿握着桂香一对奶子刚搓揉几下,下体突然传来一阵舒畅感觉,原来桂香
此时已一边用口含着她的阴蒂吸吮,一边将两只手指插进她阴道里抽送,喜儿轻
轻叹息一声,放开乳房向后躺下,对着桂香的阴户照样玩弄起来。

  两个豆蔻年华的小姑娘,竟像一对饥渴的深闺怨妇,用尽自己懂得或想出来
的方法去刺激彼此的性器官,以求得到暂时的渲泄。一时间,睡房内满目是乳波
臀浪,入耳是指插阴道的「唧唧」淫水声及吮吸阴户的「啧啧」声。

  「好好好!很精彩,继续弄,等会本少爷给你们来个一箭双雕!」两人正玩
得热火朝天,不知何时黄世仁已走了进来站在床前,饶有兴趣地欣赏着眼前上演
的这出假凤虚凰好戏。

  「少爷,你可终于回来了!」像沙漠中快要渴死的旅者突然发现了口清泉,
两人不约而同地跳下床拥到黄世仁怀里,伴着他一起再躺回床上,一人脱衣,一
人褪裤,三两下就将黄世仁剥得一丝不挂。一切动作都进行得那么自然、那么纯
熟,但两人心里明白,这副身躯此刻已不再听自己大脑的使唤了,而是无从抗拒
地受着淫药的操控。

  黄世仁大刺刺地躺在床上,双姝一左一右伏在他腿边,一人含着他的阴茎出
入吞吐,一人用舌尖舔舐着他的阴囊;黄世仁则双手各握一个大小、形状都不同
的乳房把玩着;玩腻了,又转去摸她们的阴户,分别将两个毛发茂盛或牛山濯濯
的阴户抠挖一番,手感各异其趣。

  黄世仁虽三十出头,可是性欲惊人,每晚睡觉非得有女人陪在身边不可,这
几年来被他糟塌过的姑娘不计其数,往往在天亮下床时,她们都因被操得下体受
创,必须扶着床柱才能迈出第一步。但眼前这两个女孩却对他的鸡巴又恨又爱,
恨的是它加诸在自己身上的凌辱让人尊严全失,淫贱得比狗不如;爱的是它能够
解除淫药施予自己身上的苦难折磨,并且从中得到既不愿承认、但又确是事实的
无穷快慰。

  黄世仁不愧为花丛老手,临阵不乱,他趁两女卖力地在自己的阴茎上施展口
舌工夫时,偷偷取过琉璃瓶,乘亵玩之机将淫药第三次涂到喜儿的阴户上。不出
所料,不一会喜儿便满面潮红、眉目凝春,含住龟头狠狠吸啜几下后便将桂香推
开,急不及待地跨身而上,桂香被她捷足先登,只好用手扶直黄世仁的阴茎,眼
巴巴望着她掰开阴户坐下来。

  「啊……少爷……你怎么不早些回来呀……俺惦挂着你的鸡巴……连心都想
离了……啊……好涨……好满……好爽……美死了……」喜儿一俟鸡巴全部进入
阴道里,随即上下套动,一刻也不愿停下来。

  黄世仁以逸代劳,安享着喜儿用阴道磨擦鸡巴的舒爽感觉,一边抓住她上下
抛动的乳房搓弄起来。桂香分不到一杯羹,只好退而求其次,蹲到黄世仁脸上将
阴户压住他嘴唇研磨,磨了一会稍微抬高,让黄世仁用舌去舔她的阴唇、阴蒂,
吸她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水,同样玩得不亦乐乎。

  喜儿涂了药的阴户本已变得触觉敏锐,加上她这样疯狂套坐,不到一百下便
高潮到来,她将子宫口紧紧抵住龟头,趴在黄世仁胸膛猛打哆嗦,阴道一张一缩
的按摩着阴茎,随着大量淫水的涌出而泄了身子。

  黄世仁抱着她软绵绵的娇躯转侧移放躺到自己身边,桂香已瞄准机会骑了上
来,由于黄世仁将她的阴户舔得亢奋异常,骑鞍策马不到两个回合便败下阵去,
像喜儿一样伏在他身上又颤又抖,高潮后泄出的阴精洒满了黄世仁一肚皮。

  黄世仁拿条毛巾擦干净嘴边、小腹、阴囊、大腿上斑斑驳驳的淫水渍,这才
对两个尚陶醉在高潮余韵中的少女说:「你们俩都爽够了吧?嘻嘻,该到俺来玩
一箭双雕了。」他指挥着喜儿先在床上仰躺,桂香随后趴到她身上,两个女孩互
相搂抱亲嘴,四只乳房挤压着揩磨,并各自将大腿张开成燕子尾巴状。

  黄世仁待她们摆好阵势后,来到后面跪在四条大腿中间,只见两个阴户虽然
一个毛茸茸、一个光秃秃,但都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水。这两个阴户他早已操得轻
车熟路,先将阴茎插入上面那个阴户抽捅十几下,又拔出来插进下面那个阴户干
一会,如此轮流照应、上下兼顾,直操得两姝呻吟不绝、浪声四起,白花花的淫
水浆满了两人胯间。

  黄世仁一箭射两靶,这个捅捅,那个插插,大呼痛快;喜儿和桂香虽然轮流
捱插,但在淫药的辅助下依然高潮迭起,数不清究竟泄了多少次身,直至黄世仁
操到筋疲力尽,在两人阴道里各射一发,三人才满足地搂拥着沉沉睡去。

  由于喜儿被涂了三次淫药,像桂香一样,每晚都不能缺少黄世仁的奸淫,黄
世仁知道她已受到控制,无法作出反抗,白天外出也不用再将她绑起,可与桂香
一起做点闲活,到晚上才两人一起到床上服侍黄世仁。

  渐渐地喜儿发现身体起了变化,首先是月事停止了,她知道黄世仁播下的种
籽终于占据了她的子宫,强迫成孕的计划成功了,她身体里面现在已怀了黄世仁
的娃。

  其次是阴户四周长出了又黑又浓的阴毛,小阴唇变长变厚,颜色加深,皱褶
也多了;阴蒂由绿豆般大涨成像颗黄豆,而且不时会无缘无故勃起;屁股变得又
肥又圆,性感地向后翘挺;乳房开始越隆越高,奶头像粒紫红色的莲子,非常敏
感,轻轻一碰就会发硬竖立,乳晕边缘凸起许多小肉粒,圆圆地围成一圈。

  喜儿天使般的少女脸孔却配上魔鬼般的成熟少妇身材,浑身散发出前所未有
的诱人韵味,黄世仁对这副亲手调教出来的肉体爱不释手,虽然明知自己播下的
种籽已孕育成胎,可每晚仍毫不间断地用精液去灌溉,甚至有时白天赋闲在家,
依然忍不住打上一两炮过过瘾,使桂香亦不禁心中有股醋味。

  黄世仁虽然奸淫过上百个妇女,但从未干过孕妇,他见喜儿上身奶子饱涨,
下身臀隆肚凸,身材像个葫芦,又兴起了另一种玩法。每当喜儿在床上脱光衣服
后,他便要她趴伏在床面,翘起屁股让他从后面操弄,他一边握着喜儿两只奶子
借力,一边「劈劈啪啪」地用阴茎抽插,在猛力的碰撞中,耸起的肥臀与下堕的
肚子都同时被震得动荡不休,带来的乐趣又有另一番风味。

  这个时候桂香当然不会被闲着,黄世仁命令桂香躺在他胯下,用舌去舔两人
的生殖器,一会是喜儿的阴蒂,一会是黄世仁的卵袋,一会是性器交接的缝隙,
直到黄世仁在喜儿体内射精方可罢休。黄世仁按惯例也会去操操桂香,可是大多
数还是将精液射给喜儿,喜儿的阴道已成了黄世仁精液的盛载器皿,每晚都装得
满满的才可入睡。

  就在这日复一日的永无止境凌辱中,冬天很快就过去了,春天的气息笼罩着
大地,原野万物感受到大自然的呼唤,纷纷从冬眠的状态中复苏,显现出一片欣
欣向荣的景像,黄世仁播在喜儿体内的种籽也开始萌芽孕育,肚子一天天涨大起
来。

  喜儿摸着微隆的小腹,眼泪不禁噗嗤嗤的滚下,爹爹生死未卜,自己不单被
关在黄家捱受着无穷无尽的污辱,现在还要被迫怀上仇人的孽种,渡着生不如死
的暗无天日生活。大春哥,你究竟在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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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毛女  作者:林彤

                (五)

  这晚和平时一样,三副赤裸裸的胴体在床上颠鸾倒凤、交颈相缠,黄世仁夹
在两女中间,挥舞着凶猛的肉棒狠狠地抽插着桂香的阴户,桂香躺在他身下像条
蛇般扭摆着呻吟;喜儿跪在黄世仁身后,扶住他屁股前后推拉,助他一臂之力,
间中还不忘伸手到下面握着他晃动的卵袋搓揉一番,或是用一对饱涨的乳房压在
他背上揩擦。

  正干到兴头上,「少爷……大事不好了……」管家穆仁智慌慌张张地闯了进
来,一见眼前这副阵仗,「啊……对不起!」忙住了口,尴尬地站到一旁。

  黄世仁看他的脸色,知道准有要事汇报,匆匆将阴茎从桂香的阴道拔出来,
下床把穆仁智拉到一边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穆仁智见他的阴茎仍在胯
下余威未尽地跳动,上面湿漉漉的淫水顺着龟头一滴滴往下淌,边拿过裤子给他
穿上,边低声禀告:「军队已打到张家界了……据说……」

  「走,咱们到维持会和皇军商量商量。」黄世仁赶忙穿好衣裤马褂,召集了
几个家丁,提着灯笼夤夜与穆仁智急急由后门离去,仓卒间连门也忘记关上。

  喜儿一向苦无逃跑机会,见此大好良机哪肯放过:「桂香姐,咱俩走吧!不
然黄世仁回来,不知何日才再能逃出生天了。」她飞快地穿好衣裤,又收拾了几
件衣服用包袱裹好,拉着桂香的手就要往外走。

  「你走吧,别管我,」桂香说:「我这身子长期被黄世仁摧残,已经毁了,
你日子尚短,还有机会,往后要自己保重,一定想办法替咱穷人报仇雪恨。我虽
然逃不了,但也不会为虎作伥,我会掩护你的。快走吧!」

  喜儿流下两行热泪,依依不舍地望了这个同病相怜的好姐妹一眼,然后头也
不回地朝着无边的深邃黑夜逃离了黄家大院。

  「快来呀!喜儿她逃走了!」桂香等到黄世仁一伙人回来,指着喜儿逃跑的
相反方向大叫,黄世仁一时半刻来不及辨别真伪,连忙带着穆仁智和家丁去追。

  喜儿连奔带跑来到了一条大河边,前无去路,后有追兵,漆黑中又不见路,
慌忙中「扑通」跌了一跤,连鞋子也甩脱一只。「在那边!」穆仁智听见声响,
领着家丁调头又朝河边赶过来,喜儿眼望着那些灯笼与火把越来越近,连鞋子也
顾不上找了,急不择路的一脚高一脚低地朝河边的芦苇丛中钻进去。

  「他妈的,你快给我滚出来!」听见周围都是黄家狗腿子的声音,喜儿趴在
芦苇荡湿淋淋的泥地上,心脏「扑通扑通」的跳,气也不敢喘上一口。突然听见
一个家丁大叫:「喂,我捡到了那娘们的一只鞋。」穆仁智过来瞧了一眼,拿着
那只鞋子去到黄世仁身边:「咱四周都搜过了,也不见那丫头的踪影,只找到她
一只鞋。」

  黄世仁望着那只鞋子咬牙切齿地说:「哼,算她识相自己投河自尽,不然让
俺抓回去不给打死也要剥她一层皮。走!」无可奈何地与穆仁智带领着众家丁,
垂头丧气地返回黄家大院去。

  一直躲到灯笼与火把的光亮完全消失了,喜儿才敢从芦苇荡里走出来,她远
望着黄家大院的灯光,压不住满腔怒火:「黄世仁,这笔帐我迟早会跟你算的!
这个刻骨仇恨,哪怕海枯石烂我也誓要报!」

  喜儿不敢稍作停留,望着前面的高山峻岭,在黑暗中摸索着慢慢前进……

     ***    ***    ***    ***

  空旷的山谷风声呼啸,漫天沙尘盖地而来,这里人烟稀杳,是个藏身的好地
方。喜儿在一条山涧旁找到了一个小山洞,大概以前有上山打猎的人住过,凭着
渐露晨曦的天色,隐约可以看到里面有个石头堆砌的火灶、一个烂铁锅和几个破
碗,靠里一块大平石上还铺有一些稻草。

  喜儿放下包袱,舒了口气,现在要解决的就只有饥饿这个问题。虽然连夜攀
山赶路已令她筋疲力竭,但脱离狼窝的欢欣却让她轻松无比,她躺到那堆稻草上
面,合眼休息一下,准备等天亮后再出去找些野果、野菜充饥。

  红日高升,洞里的气温也跟着变暖,喜儿起身到洞外的山涧洗了个脸,捧了
口水喝,举头望见不远处有棵野果树,便爬上去摘了几个来吃,吃饱后再摘十几
个揣在怀里准备带回山洞。爬下树时远远望见山脚处有座小庙,暗想有庙就有供
品,当然亦有香烛烟火,不如天黑后摸过去,看能否拿点有用物品。

  天色渐渐变黑,喜儿正准备摸过去小庙时,突然身体有股熟悉的、但绝不希
望出现的感觉渐渐冒出来。喜儿暗叫一声糟糕,她当然知道这种感觉发展下去会
出现什么后果,但却无法去遏止这种感觉向身体四处漫延。

  夜里的气温仿佛比白天还要暖,不,不是暖,是热!喜儿热得把衣服全部脱
清光了,还是觉得热到受不了,她突然想起了外面的山涧,连忙冲出去泡在冰凉
的涧水里。一会儿后热好像消退了点,可是当她用手扚把水往身上浇,无意中碰
到胸前的乳头时,那把火又燃烧了起来,而且越烧越旺,简直像要将人烧熔。

  喜儿跑回洞内躺到稻草堆上,一手抓着乳房用力握,一手按着阴蒂使劲揉,
可是阴道里的空虚感却始终没法消除,她明白这时需要的是什么东西,但她宁愿
被这难受感觉袭击得死掉也不愿再返回虎口去。忽然想起铁锅的支架上有根杯口
粗的圆头木棍,虽然要把它塞进自己阴道去实在有点儿过粗,但一时半刻再也找
不到比它更适合的代用品了。

  喜儿张开两腿躺下,双手握着木棍对准阴道插进去,幸而阴道里早已流出了
大量淫水,出出入入戳了十几次,好不容易才依靠淫水的润滑插入了半截。她握
着木棍像舂米般往阴道猛舂,痕痒感逐渐降下去,另一股酥麻畅快的浪潮开始涌
上来,她停不下手了,「喔……喔……」地哼叫着,整个人被卷入了这个越转越
快的漩涡里。

  木棍将阴道撑得像个酒瓶般阔,上面沾满了淫水磨出来的泡沫,终于在几百
下后,喜儿才「啊……」的一声长呼泄了身子。

  喜儿用酸软无力的手将木棍从阴道里拔出来,「啾」的一声,大股被木棍堵
住不能渲泄的淫水往外直喷,喜儿也顾不得去料理,懒洋洋地将木棍搁到一边,
闭上眼准备睡去。

  刚合上眼睛,喜儿就发觉有点不对,刚刚压下去的欲火很快又开始燎原,她
摸摸阴户,阴蒂仍然又硬又肿,看来非要再弄一趟不可。她无奈地拿起那根尚留
有自己体温的粗木棍,一手捏住阴蒂搓拧,一手握住木棍抽插,弄了半天才气喘
吁吁的令自己再次丢了出来。

  气还未喘顺,天呐!那股恼人的感觉又再卷土重来,喜儿急得眼泪直掉。到
底怎么了?难道自己这副身躯真的每晚都必须有男人精液的滋润才能扑灭那股令
人按捺不住的欲火吗?难道自己这辈子就真的要受黄世仁那根可恨肉棒的控制?

  不容多想,喜儿身不由己地又把木棍再次插回阴道,尽管全身酥麻酸软,尽
管两手疲累不堪,她还是使出剩余的气力不停地把木棍在阴道里插拔。虽然阴道
被撑阔过几次,偌大的木棍这次插入已能很轻松地一气呵成,喜儿依然要又捣又
舂、又戳又搅,出尽八宝才又一次泄出身子。

  一夜下来,喜儿几乎没有睡过,所有时间都用来将木棍与阴道磨擦,追求一
次又一次的高潮。由于多次泄身,腰都累得直不起来,十指发麻、手臂酸软,股
下的稻草被淫水染湿了一大片,直到早晨的阳光照入洞内了,喜儿的体力仍因透
支过甚,一时还恢复不过来。

  拖着疲乏的身躯慢慢来到山涧,像任何爱美的少女一样,喜儿洗脸时顺便往
水中照照影子、理理头发,不照还好,一照不禁大吃一惊,满头乌黑的头发仅仅
过了一夜居然变成了灰色!喜儿抚着一头秀发悲痛饮泣,天啊!想不到一夜的折
腾竟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一晚又一晚,喜儿每当日落西山后便将整夜的时间花在自渎上,用那根几乎
已成为自己身体一部份的木棍与淫药对抗,令自己泄完一次又一次,直到太阳再
从东方升起,淫药的效力消散,这根木棍才完成它一天的使命。这种肉欲的煎熬
同时令喜儿的头发逐渐由灰色变成了银白,不单头发,甚至连胯下的阴毛也跟随
着变成白花花的一丛。

  她万万料不到的是,自己要付出的代价不止是每晚与肉欲抗衡,另一个更沉
重的代价竟接踵而来。

  这天晚上喜儿照往常一样,剥光衣裤躺上平石,手上已握好了木棍,只待那
股骚痒感一出现马上就可与之开战。很反常,今天那种痕痒迟迟没有出现,正当
喜儿暗暗庆幸自己已战胜了淫药力效的时候,子宫突然发生抽搐,跟着出现一下
下有规律的阵痛,这种感觉有生以来还是头一遭,喜儿当场被弄得束手无策,不
知道该怎么去应付。

  隔了一会,阵痛停下了,喜儿松了口气舒缓下来,刚擦了把汗,谁知阵痛又
再开始,她痛得握紧拳头、蹬直双腿、屏气力忍。阵痛时停时起,每次复发的间
隔越缩越短,她本能地把双腿曲起尽力往两边张开,仿佛只有这个姿势才能令阵
痛减轻。

  忽然间子宫发出一连串猛力收缩,阴道也像呼应似的出现痉挛,喜儿还没弄
清楚是怎么回事,体内便像有一个大水泡突然被戳破,阴道中涌出一大股羊水,
子宫继续收缩,有些什么东西通过子宫颈被挤到阴道,由阴道口慢慢钻出来。喜
儿终于明白了,她开始进入女人一生中必经的第三个关键时刻:

  第一个关键时刻,是大春将她由一个处女变成一个女人;第二个关键时刻,
是黄世仁将她由一个女人变成一个孕妇;第三个关键时刻,是现在正从她阴道里
钻出来的这团东西将她由一个孕妇变成一个母亲。

  喜儿深深吸气,憋着劲将这团东西从阴道里往外挤,忽然一下全身轻松,那
团东西已全部产出体外。喜儿定一定神,探手到腿间抱起那团白白的、与阴道里
面的脐带相连、沾满羊水、带股骚味的东西,拿到眼前细一端详,心里顿时百感
交杂--这是一个不足月的胚胎!

  喜儿心情相当矛盾:这是黄世仁的孽种,根本就不应该生存于世,藉此早产
而一下了决,应该感到高兴。不,她高兴不出来,这是自己的亲骨肉,是辛辛苦
苦怀胎六月的婴儿啊!应该感到悲哀。不,她又悲哀不出来,她有的只是唏嘘叹
喟:假如这是一个健康的足月婴儿,假如这是她和大春的爱情结晶,假如……

  喜儿的子宫又一次抽搐,连着脐带的胎盘从阴道里排了出来,她捧着这团血
肉模糊、已成人形的早产胚胎欲哭无泪,枯坐到天明,然后才带着复杂的心情在
山涧旁拣个干爽的地方挖了个小坑,将这包含着一半仇恨、一半亲情的混合物埋
葬在黄土之下。

  也许是由于喜儿自渎太过频繁,连续不断的高潮令子宫抽搐而引起早产;也
许是老天怜悯喜儿的悲惨遭遇,将这孽种提早来个了结给予她新生,无论什么原
因都好,喜儿却由于这次事件身体又出现了新的变化。

  她欣喜地发觉,自从流产后,那股骚痒感虽然仍一到天黑就依时出现,但只
需自渎到半夜已可将之平息,不用再像以前那样要用木棍一直抽插到天明。她猜
想,这剂淫药可能专为对付姑娘而配制,现在自己是个产妇,生过娃的妇人生理
机能已有所改变,与少女的身体结构形成差异,或许因此而塞翁失马也说不定。

  有半晚的时间可利用,她又忆起了前几天发现的山脚下那座小庙,老实说,
女人产后坐月子确需要吃点较有营养的东西,虽然自己是早产,也总不能净吃这
些野果、野菜等生冷东西啊!必须到庙里取些香烛回来生火煮点热汤喝喝,万一
有善信们供奉的包饼,甚至鱼肉,呵呵,那就更好了!

  主意打定,喜儿隔了几天待身子恢复点元气后就准备出动,她上半夜先用木
棍在阴道插出几次高潮,到最后一次泄完身等了好一阵仍不见骚痒再来,确定淫
药力效已被压制下去了,于是便擦干淫水,穿上衣裤,摸黑向山下走去。

     ***    ***    ***    ***

  古旧破烂的「奶奶庙」里冷冷清清,由于日久失修,墙壁有两面已经倒塌;
神台后的布纬沾满灰尘,已辨别不出原来颜色;仅有的两扇窗户空空洞洞,张着
的几个大蜘蛛网在映照进来的月光下反射着银白色的闪光;神台上的香炉插着几
支香烛,在吹进来的夜风中摇曳不停,供桌的碟子里盛载着几个包子和水果。

  喜儿从倒塌的墙洞钻进「奶奶庙」,四望无人后悄悄走到神台前将供桌上的
包子和水果统统倒到衣兜里,顺手又将香炉上点着的几支香烛拔下,刚想由来路
回去山洞,突然听见厢房方向传来两声咳嗽,慌忙转身躲到神台的布纬后。

  「奶奶庙」的老庙祝半夜起身小解,经过祭堂时发现好像有个白色的身影在
神台前一闪,以为自己眼花,睁着惺忪睡眼过来察看,发现供桌上的供品全部不
见了,神台上的香烛也不翼而飞,他的睡意当场醒了一半。暗想,若只是偷走供
桌上的供品,那是叫化子所为也不出奇,但连燃点着的香烛也要,莫非……

  「仙姑神仙下凡,小人有失远迎,请勿责怪……仙姑奶奶,对不起……」庙
祝越想越骇,噗的跪到地下,对着神像不停叩头。喜儿趁他不留意,从布纬后闪
身而出,穿过墙壁的破洞朝深山飞奔而去,老庙祝蒙眬中眼角瞥见神像后白光一
闪,转眼又踪影全无,「仙姑奶奶显灵了……」庙祝喃喃念着,剩下的那半睡意
也吓醒了,一泡夜尿给唬得全撒在裤子里。

  「白毛仙姑显灵了!」老庙祝的奇遇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遍了附近几
条村庄,庙里香火陆续鼎盛,供品越来越多,喜儿每隔三、四天便在半夜偷偷到
来取些回去吃用。

  山洞里燃烧着用香烛作火种的篝火,铁锅上煮着野菜汤,加上喜儿偶尔好运
气猎到的山鸡、野兔,饥寒交迫的苦日子熬过去了,凭着无比的毅力与斗志,喜
儿坚强地活了下来。


                (六)

  日转星移,时光荏苒,不经不觉已过了两年。正当喜儿在深山野岭与大自然
搏斗取得自己的生存世界时,山下的世界也同时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大春的军
队打到了杨各庄,严惩汉奸恶霸,打土豪分田地,到处是一片新景像。

  以前是黄世仁和日本鬼子勾结建立的「维持会」,现在成了军队的指挥部,
王大春经过两年战争的洗礼,已当上了军队的指挥员,他正在操场率领着部队里
的工作人员筹备明天的黄世仁公审大会。操场的另一边,民众正兴高彩烈地扭秧
歌、打腰鼓,庆贺穷人翻身作主。

  大春和几个官兵正在研究如何布置会场,偶然听见旁边在写标语的两个新兵
正谈论着「奶奶庙」里「白毛仙姑显灵」的故事,他插嘴说:「这世界哪里有神
仙呐!咱穷人就是自己的救世主,我们要破除迷信,打破这宿命论!」

  「哎呀,是真的哩!」其中一个士兵说:「庙里的供品,白毛仙姑隔三两天
就会来收取,你说,不是神仙,谁敢去偷供台上的东西?据说,庙里的老庙祝前
年还亲眼见到白毛仙姑显灵呐!」

  大春笑口盈盈地回答:「我就偏不信!这多半是阶级敌人在搞破坏,散播假
消息扰乱民心。你信不信我今晚就把这捣乱分子逮回来?」

  「哈哈,你逮回来再说吧!大春哥,我怕你到时会被白毛仙姑迷住了呢!」

     ***    ***    ***    ***

  三更半夜,月黑风高,四周万籁俱寂,只有偶尔从远处传来几声夜猫子「咕
咕」的叫声。「奶奶庙」里阴风阵阵,灯火飘摇,大春躲在神台后的布纬里已差
不多两个时辰了,除了几只耗子爬上过供台外,莫说仙姑,鬼影也没有一个。

  「我早说过是谣言而已,算了,回去睡个好觉吧!」大春打了个呵欠,刚想
从布纬里迈出来,只见一道白影从墙壁的破洞穿入庙内,快速地将供台上的供品
倒进携来的一个布袋,然后向来路飘然而去。

  「你是什么人?」大春警觉地由布纬里闪身而出,从后追上去:「站住!」
喜儿头也不回,飞身往深山里奔去。

  白影对山上途径十分熟悉,左穿右插,身轻如燕;倒是大春目不见路,山道
难寻,连跘了好几跤,幸而凭着他身强力壮,健步如飞才能尾追不脱。眼看快要
追贴了,白影晃身一闪,眨眼就不见了踪迹。

  大春不敢怠慢,掏出腰间的匣子枪仔细搜索,终于在前面的山涧旁边发现了
一个小山洞,他慢慢循着洞径摸进去,逐渐来到了山洞的最深处。突然,一幅令
人诧异的画面出现在眼前:洞里燃着一堆熊熊篝火,火焰上用树架子吊着一个铁
锅,正煮着锅热气腾腾的野菜汤;不远处有块大平石,上面铺满稻草作为睡床;
一个满头白发的女人躲在大石后面,她衣衫褴褛,全身吓得不住抖颤。

  大春机警地四处望望,见再没有别的人,便收起手枪上前问她:「你是什么
人?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

  喜儿见一个身穿绿色军装的士兵闯进洞里,冲出来绕过他身边企图再夺路出
洞,大春连忙把她拦住,和蔼地说:「别怕,姑娘,咱们是人民军队,专为穷人
抱不平,你有啥困难尽管向我们倾诉,我们会替你当家作主的。」

  喜儿楞住了:『这把声音怎么那样熟悉?』再抬头望望,篝火的光辉照映在
一张浓眉大眼的男子汉脸上,『这是谁呀?』喜儿拼命搜寻脑海里的记忆:『为
什么这样面善?好像在哪儿见过,他好像是……』

  大春此时也觉得眼前这个满头白发的女人像是自己的未婚妻喜儿,于是把军
帽摘了下来,「你……你是大春!」喜儿惊喜万分,冲上前扑到他怀里,千言万
语一时间不知如何对大春讲,大颗大颗的眼泪涌出来沾湿了他的衣襟。

  大春轻抚着她一头白发,这缕缕银丝蕴藏了多少辛酸,容纳了多少委屈,代
表了多少受凌辱的往事啊!他脱下自己的军大衣披在衣不蔽体的喜儿肩上,抱着
她轻轻搁到平石的稻草堆上躺下,亲着她的脸、她的眼、她的唇……这个两年来
一直令他梦萦神牵的姑娘,从乡亲们的口中以为她已投河自尽了,想不到今天却
用这副面貌再与自己重逢。

  喜儿依偎在大春温暖、强壮的胸怀里,久久不愿离开。突然,那段刻骨铭心
的往事再次涌上心头,她拉着大春的衣襟急急问道:「大春哥,爹怎么样了?」
大春沉默了一下,望着喜儿的眼睛严肃地说:「唉,那天他被穆仁智踹了一脚后
就一直昏迷,到了晚上……」

  喜儿有股不祥预感:「爹不会……」大春「嗯」了一声:「到晚上他就去世
了,乡亲们后来将他葬在村子后的山坡上,明天我带你去拜祭一下他老人家吧!
黄世仁欠咱们穷人的血债数也数不清,这笔血海深仇咱们一定会报的。」

  「爹……」喜儿「哇」的一声痛哭起来:「黄世仁呀黄世仁,你这个禽兽!
不旦污辱了我的身体,让我变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还是我杀父仇人,我要剥
你的皮、拆你的骨,我要你碎尸万段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悲痛之余喜儿又想起了共患难的姐妹:「我逃走之后,桂香她遭到黄世仁怎
样迫害了?」大春安慰她:「还好,他没发现桂香协助你逃跑,后来玩腻了就将
她许给家丁鲁添福,听说不久后便跟随他回陕西老家去了。」

  提起桂香,大春既能详细讲出其中来龙去脉,自然对喜儿被掳入黄府后的那
一段屈辱遭遇了如指掌。喜儿心中又羞愧又难过,大春究竟会不会嫌弃自己这副
每一寸肌肤都被黄世仁彻底玩弄过的躯体呢?就算他不嫌自己是残花败柳,归家
做了媳妇后每晚淫药一发作便淫浪得像个婊子,大春受得了吗?千辛万苦才盼到
拨开云雾见青天的好日子,真恐怕倾刻间一切便又化为乌有。

  喜儿知道纸始终包不住火,于是将黄世仁如何在她身上施加凌虐、为控制她
而在阴户涂上淫药的往事向大春一一道出,说到涕泪交流处,索性脱掉衣裤,将
一副不该属于少女所拥有的成熟身躯向大春展示出来:「大春哥,喜儿……已经
再不是你以前熟悉的喜儿了……」

  大春安慰她说:「喜儿,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你将闺女之身交托给了俺,就
一辈子是俺家的媳妇。咱穷苦人家心连心,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是你的过错,
这笔帐要算到迫害咱穷人的土豪劣绅身上去!」

  为了令喜儿更加放松心情,大春抚摸着她一对涨卜卜的乳房调侃道:「喜儿
当然不应该再是以前的那个喜儿啦,人会成长的嘛!你今年已是个十八岁的大姑
娘,再不是两年前那个蹦蹦跳跳的小丫头了,只有这么成熟的身材方可配衬得起
你这个年龄啊!」

  喜儿破涕为笑:「你呀,总是这么爱逗人!」抱着大春的头按到自己胸前的
乳房上去。大春边轮流含着两颗乳头吸吮,边伸手到喜儿的阴户上抚摸,胀大了
的阴蒂很容易就被他手到擒来,揉不了几下,阴道又跟着春潮泛滥了。

  「啊……大春哥……你……哎呦……痒死人了……唔……好舒服……」喜儿
两年来第一次不是由淫药引起的性欲,一下子就被大春燃点了起来。她双手握着
自己的乳房将奶头挤起得高高的让大春更易含吮,双腿掰开成一字,把阴户张得
阔阔的任由大春用手指在阴蒂、阴唇、阴道各处流连。

  大春的嘴唇由乳房向下滑落,经过肚脐、小腹、阴阜,来到了掩影在大片耻
毛下的阴户。羊毛般洁白的耻毛将两片小阴唇衬托得更形鲜红,像朵盛开的冰山
雪莲;勃起的阴蒂欲与阴唇试比高,尽力向上翘起,鼓起嫩滑的圆头;阴道口泛
滥成灾,一江春水向外流,前浪未伏,后浪又起,源源不绝,细水长流。

  大春乐不思蜀,舌头不断在阴户内徘徊,舔舔阴唇、吮吮阴蒂、插插阴道,
弄得喜儿颠来覆去、高哼低吟,一会儿抬起屁股,一会儿弓起腰背,双手抱住大
春的脑袋,肉紧得差点连他的头发也扯下来。

  「大春哥……我要……」喜儿受不了了,喃喃念着,主动伸手去解大春的衣
扣;大春也无意再在此多作纠缠,你脱衣,我剥裤,两人四手一下子就让大春光
脱脱的向喜儿看齐。

  大春挺着雄纠纠、气昂昂的阴茎来到喜儿腿间,一手拨开阴毛撑开阴唇,一
手握住阴茎对好炮位,用龟头沾沾阴道口的淫水,准备挥军直入。喜儿还有一点
顾虑,生怕大春对自己被木棍撑阔了的阴道不满意,旁敲侧击的说:「大春哥,
人家这里憋得慌,你可要插个半晚才行……嗯……而且天天都要……」

  大春一笑意会过来:「你是怕我比不上这根木棍?」拿起喜儿身边那根棍子
在她眼前晃了晃。这木棍经过两年与阴道的长期磨擦,已变得滑不溜揪,长年累
月吸收了大量淫水,颜色变深得像块酸枝木,还透出阵阵腥臊味,一看就知道用
来干啥。他俯低头在喜儿耳边咭咭笑着说:「嘻嘻,你不是说过,我爹没给俺起
错名吗?」

  「贫嘴!」喜儿乐滋滋地嗔骂一句,「喔……」随即便娇呼起来。原来说时
迟那时快,大春的肉棒经已发起进攻,向阴道长驱直进,深入腹地。

  「啊……怎么这样舒服……大春哥……插……狠力插……不要停……啊……
好热……好涨……好爽……喜儿离不开你了……」真正的肉棒确实不同,软硬适
中、热气腾腾,感觉上与那根没生命的硬木棍不可同日而语,大春的龟头刚插到
阴道尽头顶中子宫口,喜儿已忍不住丢了出来。

  大春浑身是劲,活力充沛地冲刺着,喜儿一会儿四肢将大春缠紧,一会儿又
软绵绵地摊开;一会儿挺动着阴户与大春对撞,一会儿又无力地任由他抽送。几
乎大春每抽插一百下左右喜儿就得到一次高潮,而且一次比一次璀灿、一次比一
次澎湃,她脑袋空白一片,无暇再去思考任何东西,单是消化这些一波波涌来的
高潮已使她应接不来。

  大春边抽插着喜儿,边低头欣赏两人的性器交合部位,每当阴茎往外抽时,
只见一根粗壮的赤红肉棒横亘在一黑一白两丛阴毛之间,像支两边绑着黑白穗子
的双头缨枪,红黑白三色相映成趣;每当阴茎往里插时,随着阴囊敲在喜儿屁眼
上「啪」的一声全根尽没,淫水飞溅在两丛阴毛上面,将黑白两色的阴毛染湿得
如胶似漆地纠缠在一起,直至下次分离时才拉成断藕般的细丝。

  性器交媾的美景令大春火上加油,阴茎勃胀得更大更硬,与那根粗木棍几可
媲美。他时而揪起喜儿双腿搁上肩膀抽插那抬起的阴户,时而让她侧躺抬起一腿
向那张开的阴户进攻,时而令喜儿趴伏让他从后面抽送,时而自己坐下将喜儿抱
起放在大腿向上挺耸……

  最后大春把喜儿搂在腰间,让她双手揽着他脖子、双脚盘住他腰肢,他则扶
着喜儿屁股边走边上下套动,从旁望去,喜儿后仰的酥软娇躯,似乎就只靠大春
那根一柱擎天的大肉棒支撑。

  临射精时,大春才把喜儿搁回平石上,压在她身上快而狠地狂抽猛插,直插
到喜儿又迎来了不记得究竟是第几个高潮,大春这才用尽气力深捅几下,然后全
身压下将龟头推进至阴道末端,对着子宫口「噗噗噗」地把精液射进去。

  「啊……好烫……大春哥……射出好多啊……喔……喜儿好爽……爽……爽
死了……」被操得浑身酸软、许久已无力发出呻吟的喜儿,被大春滚烫的精液灼
灸得又再次呼叫起来。两年来第一次再受到男人精液的灌溉,子宫微微蠕动着,
一点一滴地吸收着这些珍贵的玉乳琼浆。

  大春射完精的阴茎还插在喜儿的阴道里,享受着龟头被一张一缩的子宫口吸
啜的酥麻感觉,美快得像在腾云驾雾中。喜儿紧紧搂抱着大春,细味着阴道里涨
满的充实感、体内两股阴津阳液互相汇合交融的高潮余韵,不禁喜极而泣,流下
了激动的眼泪。同样是性交后哭泣,这次的喜悦眼泪与被黄世仁奸淫后的悲痛泪
水相比,简直是天壤云泥。

  大春与喜儿一对交颈鸳鸯相拥着久久不舍得分离,互诉着离情心曲,彼此抚
摸着朝思暮想的身体,意料不到的重逢,几令人疑在梦幻中。直至灿烂的阳光斜
斜射入洞内,吱吱喳喳的喜鹊高唱枝头,两人才依依不舍地穿回衣服,准备下山
回杨各庄向乡亲们报告这个好消息。

  喜儿取过平石上那根滑溜溜的陪伴了她渡过七百多个漫漫长夜的黝黑木棍,
幽幽的看了一眼,甩手把它扔到了篝火中去--她永远也不再需要它了。扭头让
大春牵着她的手,充满希望地向洞口迈去。

  洞外一片光明,朝霞七彩斑烂,初升的太阳把一缕缕耀眼的光辉射向大地,
山下的树林河流、田野村庄,无不罩上一层金黄的色泽。喜儿披着大春温暖的军
大衣偎靠在他胸前,两人放眼远望,一片新生活的景像正在他们面前展开。

     ***    ***    ***    ***

  喜儿换上一套新衣裳,头上戴着一条红头巾,把满头白发束扎在里面,与大
春来到村后山坡杨白劳的坟前。她跪在爹的坟前献上一束野菊花,悲憾地禀告:
「爹,你瞑目吧!咱们穷人已翻身当家作主,黄世仁和他那帮爪牙喽啰将会受到
应得的惩罚,喜儿今后不会再遭欺凌压迫,能抬头挺胸做人了。」

  她解下辫子上褪了色的红头绳,绑到刻着「杨白劳」三字的墓碑上,眼泪止
不住地滚滚流下来:「爹,闺女不能陪你,就让这根红头绳日日夜夜伴随着你,
代替女儿侍奉在你身边吧!俺过门到大春家当媳妇后……」抬头娇羞地望了大春
一眼,再说:「到时会带个娃儿来看你的。」

  大春扶着喜儿慢慢站起来,一齐再向杨白劳的坟墓鞠了三个躬,然后转身向
黄世仁公审大会的广场踏步而去。

     ***    ***    ***    ***

  杨各庄前的广场人群汇聚,旗海飘扬,旁边搭建了一座高台,上面挂着一幅
大横额:「公审汉奸恶霸黄世仁斗争大会」。台旁放着一只大铁鼎,里面燃烧着
熊熊火焰,不断有黄家的长工、丫鬟把从他家抄出来的地契、卖身契投入到大铁
鼎里,一张张吃人不吐骨的催命符,在烈火中化为灰烬。

  大春站在台上宣布大会开始:「把汉奸恶霸黄世仁、穆仁智押上来!」话音
刚落,台下响起一片口号声:「打倒汉奸走狗卖国贼!」、「打倒恶霸地主黄世
仁!」……在口号声中,两个士兵把黄世仁、穆仁智押到会场。

  乡亲们纷纷上台控诉黄世仁勾结日本鬼子迫害人民、剥削佃农、强抢妇女、
奸淫掳掠等等的滔天罪行,把积压在心头多少年的仇和恨,字字血、声声泪地迸
发出来。

  喜儿冲到跪在广场中间的黄世仁跟前,仇人见面,份外眼红,朝他脸上狠狠
地揍了一个响亮的耳光。黄世仁望着这个满头白发、似曾相识的姑娘,努力想回
忆起她是谁:「你……你是……」

  喜儿把红头巾摘下来:「你看清楚,我就是杨喜儿!」黄世仁一听「喜儿」
两字,吓得大喊:「鬼……鬼呀……」

  「对,就是你把我害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喜儿指着黄世仁大骂:「你
逼债杀死了我的爹,又把我掳进你黄家凌辱迫害,还有桂香……你到底杀了多少
人、糟塌了多少个姑娘?今天要一笔笔跟你清算!」

  大春在台上宣判:「乡亲们,世上哪一块田地不是我们开?哪一片山林不是
我们栽?哪一间房屋不是我们盖?哪一亩庄稼不是我们用血汗灌溉?可恨黄世仁
霸占了土地,逼租又放高利贷,多少汉子被奴役,多少姑娘被糟塌,他欠下咱们
穷人的血债,今天就要清偿!我宣判:判处汉奸恶霸黄世仁、穆仁智死刑,立即
执行!」

  大春带领着士兵过来将黄世仁和穆仁智押赴刑场,喜儿趁大春来到身边,将
他配戴在腰间的匣子枪一把拔出,咬着牙朝黄世仁胯下狠狠勾下扳机,「砰」的
一声枪响,黄世仁裤裆被轰穿了个大洞,胯下血肉模糊,那具奸淫了无数妇女的
丑恶生殖器已化作一团肉泥。

  「你……」黄世仁只来得及看了一眼喜儿就痛昏了过去。大春从喜儿手中把
匣子枪拿回来,对着昏过去的黄世仁和吓得软倒在地上的穆仁智挥了挥,命令士
兵:「押赴刑场,立即枪决!」

  喜儿望着渐渐远去的的仇人背影,庆幸埋藏在心头多年誓要报仇雪恨的愿望
终于能得到告慰。突然感到脚面有点湿湿的感觉,俯身看看,只见一团带血的肉
块黏在自己脚面,再仔细一瞧,原来是黄世仁被打烂的小半颗睾丸溅贴在那里,
她恶心地蹭腿甩掉,然后再狠狠踏上一脚。

  「砰!砰!」两响清脆的枪声,宣告了杨各庄恶霸势力的灭亡,开创了穷人
翻身作主的新纪元。「杨各庄的天是明朗的天,杨各庄的人民好喜欢……」秧歌
队、腰鼓队由广场两旁跑出来作文艺表演,庆贺新生活的开始,杨各庄一片热闹
欢腾。

  几个士兵抬着被砸得稀巴烂的「维持会」及「积善堂」两个牌匾过来,投到
铁鼎中,熊熊火焰燃烧得更高了。大春把喜儿的那张「卖身契」交到她手中,上
面还印着杨白劳被迫押下的血红指模,她咬牙切齿地狠狠撕碎,然后投入到大铁
鼎那烧得无比旺盛的烈火里。

  大春待「卖身契」化为灰烬后,拖着喜儿的手说:「走吧,咱们回家去。」

  「这么快回去干吗?我还要看表演哩!」

  大春靠到她耳边低声说:「嘻嘻,你刚才不是对爹说明年要抱个娃儿去看他
老人家吗?俺现在再不开工就赶不及了。」

  「你……你坏……」喜儿满面羞红地依偎在大春肩头上,脸上洋溢着无限憧
憬,她深深相信,从今天开始,生命将会谱出幸福的诗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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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妻奇遇  作者:林彤

               换妻奇遇


作者:林彤

  我和老婆珊珊,是在巴黎的旅途中相识的。

  珊珊是个金发洋妞,热情如火,身材好不用说,而且美艳动人,跟我一接触
就擦出火花。我请她喝一杯啤酒,她就将缠脚布般长的性史叙述一遍,即在暗示
我,她是个很随便的女人,你有空就上我吧!

  我打肿脸皮吹牛一番,编些故事来夸大自己如何性技了得,想不到真是易如
反掌就把她带回了酒店。起初我打算只跟她搞搞一夜情,谁知事后她竟赖在我身
边不愿意走,最后还跟我返回香港,说要嫁给我做老婆,有这么康的事?

  娶个洋婆子不简单,生性风流如我也大感吃不消。她问我想装作不知道,任
由她出去偷汉苟合,还是想两人都有便宜可占?我问她到底想干嘛?她说,不如
加入「换妻会」,这样每星期大家都有一两晚可试试新鲜口味。

  原来真的有个「换妻会」,入会并不容易,要经熟人介绍,会费也很贵,但
收取的会费全部都用来为会员搞气氛、搞节目,算来也蛮值得。其实我都很难过
自己这一关,玩人家的老婆,没问题!但是将自己老婆奉送给别人玩,等于眼睁
睁在自己头顶罩上一顶绿帽……不过,玩过几趟,享受过几件不错的货色后,燕
瘦环肥,又觉得不错,慢慢才接受了这个成人游戏。

  换妻会的活动多姿多采,有时借会员的私人别墅、游艇来举行。据闻有时人
数众多,竟会出动到邮船,一班人在海上大搞狂欢派对。这次,就是我第一次上
「双子星号」玩,我们换妻会包了这艘船的整层客舱,心情兴奋到不得了。谁知
一登船,竟然见到老爸和老妈也来了,我大吃一惊,不会吧,这么巧?哈,真的
就是这么巧。

  我把老爸拉到一边,问他上船来干嘛?他说:「儿呀,两父子我也不怕把家
事说给你听了,你爹要救亡。」我问:「救什么亡?」老爸说婚姻已亮起红灯,
老妈老埋怨他雄风不振,要跟他离婚。他们看过性生活治疗师,导师介绍他们不
如试一下这个玩意。这就是说,莫非他们两老上船是参加换妻?老爸说:「难道
来睹钱么?要睹就不会携带你妈来啦!」

  这样也行?

  我望过去老妈那边,她真骚浪得可以,完全当老爸透明,一见到男人就搔首
弄姿、勾三搭四,唉,我都没眼看了。我不相信妈妈是个这么淫荡的女人,马上
跟珊珊诉说,谁知这个臭婆娘一听就猛说「益神能」(excellent),
意即好极了!最好交换伴侣时换着公公试一晚,看看他能否枯木逢春,她还说有
办法令老爸那支废枪起死回生云云。

  要跟老爸上床,这岂不是乱伦?嘿,我真给她打败了。

  吃饭时,我不想跟爸妈他们同坐一桌,谁知会长对我说:「你是华人,不如
和这对新会员坐到一块吧,你们同说国语,可以介绍一下我们的会务。」当然,
会长不知道我们几人是什么关系。老妈的英语蹩脚得很,跟珊珊对谈完全牛头不
对马嘴,讲多两句更离题万丈;珊珊学了几句不咸不淡的广东话,听她说话简直
让你死破肚皮。

  我终于忍不住问老妈,知不知道上船来做什么?希望她考虑清楚,最后一分
钟退出,我就放下心头大石了,谁知她说:「你们来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啰!」珊
珊插嘴道:「婆婆当然知道啦,来打炮嘛!」老妈说:「是喔!是喔!」

  老爸说不知道我们夫妻俩是会员,不然就不用托上托找人介绍入会了。他问
我成为会员多久?我说,一回来香港就已入会。他问我是不是嫌老婆比我老,出
来找些较嫩的?我说:「刚刚相反,老婆想不时换下口味,我陪她来疯而已。」

  吃完饭,会长宣布今晚的主题是玩乱点鸳鸯,抽签选对手。女人先行回房剥
光衣服等候,男人将门匙交出来放在小箱子里,轮流抽签,抽到哪个房间,里面
那女人就是你的了。

  都别说不紧张,玩这么多次换妻,这趟最担心,因为老爸跟老妈都在,一个
不小心,我们两父子谁抽中对方的老婆都麻烦。我不是嫌妈妈老,我曾与不少上
了年纪的女人交过手,能出来玩的,床上功夫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跟她们做爱就
挺销魂,但是如果真的这么凑巧给我抽到跟自己母亲睡觉,你说是不是很荒谬?

  怎干得下手呀?

  会长宣告游戏规则,诸君要顺从大会安排,抽签各安天命,抽到哪个就是哪
个,不能跟别人换,除非抽到自己的老婆。会长还自以为风趣地说,记住禁止与
别人交换门匙,就算抽到自己的娘亲都要认命。全场大笑,只有我笑不出。望望
老爸,人笑他也笑,不知他明不明白会长在讲什么?他有没有想过,若儿子抽中
了他老婆,怎么办?

  我战战兢兢,拿着条门匙去比对房间号码,嘴里不断念佛,叫菩萨保佑,千
万别让我弄出乱伦事件来,要是一打开房门见到里面的女人是自己妈妈,那就尴
尬死了,因为这个世界上无巧不成书,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你猜我手颤颤地打开了房门,见到有个女人光脱脱地坐在床上,我脑子里在
想着什么?千万别好的不灵丑的灵,到时我就吃不了要兜着走了。不过,最惨就
是……那个裸女的脸别过了一边,房里灯光全熄,看不清她的卢山真面目,只是
看到她屁股很丰满,隐约见到她胸口山峦高耸。

  第一趟玩换妻都没这次这么心里发毛。怎么做好呢?先问句小姐贵姓?验明
正身才上床?对不起,换妻没有这样的规矩。玩交换最引人入胜就是神秘感,不
能够明知道房里面有个赤裸的女人正躺在床上等你,你打开门后却站在门口犹豫
着好不好进去,这样做是非常不礼貌的。

  我对自己说,没这么巧吧?这么多女人,不会偏偏就换着自己老妈,中彩票
就没我份。我满头大汗,下面的老二却不受控制地竖了起来,硬梆梆的像枝大杉
这么粗。不能走,临阵退缩很没颜面,以后一定会被人拿来作为笑柄,而且放人
鸽子触犯会规,会被逐出会的,到时老婆定会跟我离婚。唯有硬住头皮迈进房,
闩好门,走近我今晚这个性伴侣的身边,跟她打个招呼……

  我把声音压低,好像慌怕给人认出那般,很小声地喊了她两声「哈啰」,床
上那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垂低着头,一声不吭,不知她搞什么东东?她实在是不是
因为害羞?抑或她真是我老妈子,给我吓着了?万一真是她,又应该怎么做?我
的心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她不出声我更束手无措。

  不过,我见过有些女人扮酷,嘴巴撬都撬不开,做完爱后仍沉默不语;又有
一些却是唠叨不断的长舌妇,这更糟,又不是一辈子对着她,不用谈心事吧?却
硬是要你向她交心。唉!说话多的我又怕,活似哑吧的又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

  两相比较,还是宁愿她不出声好了。

  好吧,我拍拍胸口走近她,尝试先瞧清楚她的样貌。不过,房里黑漆漆的,
人儿像雾又像花,样子当然是看不清啦,只是看到个像雪一样白的背脊,至于是
否滑溜溜?摸过后才告诉你。

  望真一些,这个女人的身材也算蛮正点,胜在见到背脊有曲线,即代表身材
不差。骤眼看过去,虽算不上葫芦身材,但是那个屁股却够大够圆,这时我的眼
睛逐渐适应了黑暗,连她深深的股沟也能看见了,还见到一小撮阴毛在腿缝中露
了出来。

  她有意无意之间拨了下头发,将头左右甩一甩,然后扭转半个身子侧向我这
边,让我见到她胸前两个奶子在上下跳动,看来斤两不小,不过弹性够不够就要
握过才知道了。总之她特意秀一秀实力,让你看到她胸有城府,是高楼大厦,不
是平房区,更不是飞机场。

  还有,她头发并没有挽成髻子,而是松散地披落在肩头上,显得既娇慵又消
魂。于是乎,我个心就稍定下来,因为我妈妈她老人家,没五十都有四十几岁,
身材哪会有她这么好,乳房哪有她这么坚挺?

  真不好意思,进了人家房间这么久,只顾着看人家的肉体,自己连衣服都忘
记了脱。我急匆匆地剥光身上衣物,只剩内裤没有除,脱裤不用这么猴急,若发
觉有什么不对路可以马上闪人,踏煞车都来得及嘛,这叫做「见一步行一步」。

  哗,与她挨得越贴,我的心就跳得越快,爬上床,坐在她身侧,简直当她是
个炸弹,不敢摸又不敢抱,老鼠拉龟无处下手。谁知,她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忽然把头挨过来埋在我胸口上,她柔软的秀发和热辣辣的脸庞贴紧我胸膛,两具
肉体紧紧靠在一起,刺激得我血脉贲张。她一主动打开这个闷局,现场的色欲气
氛就马上升级。

  事到如今,我已抛开所有顾忌了,一于闭上眼睛,不管她是谁,上就上吧,
反正不干白不干!我乘机揽住她的腰一亲香泽,这亲密接触,只觉温香软玉抱满
怀,她的小蛮腰十分纤细,而且不觉她有中年妇人的肥肚腩。我二话不说,另一
只擒拿手就随即握住她的乳房,左搓右揉。哗,一级棒!原来手感不错,弹性十
足,她的皮肤比我老婆珊珊还要滑腻,真是个性感尤物。

  操他娘,她仿佛很久没被男人干过一般,急色得比我还要厉害,不管三七廿
一,不管我跟她素未谋面,三爬两拨就搂着我脖子,抬高头、仰起脸要我跟她接
吻,我嘴唇刚一盖上去,她就吸住我的舌头啜个不停,连口水都吸过去她口中。

  这种法式湿吻,我早已轻车熟路,一于奉陪,虽然不知她的底细,这时却已
骑虎难下,就算被传染到禽流感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总之大家都吻得忘乎所以。

  热吻了不一会,她就把玉手伸入我内裤里面,逗弄起我的小弟弟来,那本已
勃起的肉柱被她套弄了几下,膨胀得更加粗硬,像支警棍一般在裤内跳动不已,
她还意犹未尽,索性把鸡巴掏出外面尽情把玩。

  当然我也不会认输,鸡巴被人握在手中任意把弄,自己若不在她身上攻占几
处部位,哪像个堂堂男子汉?一于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我也伸手在她的身上起劲
吃豆腐,扫完背脊,摸大腿,还从她后面的腿缝中抠阴户,是奶子就搓,是肉洞
就挖,连屁眼都用手指捅几下。我听她咭咭淫笑,一副引君入瓮的骚浪样,我就
明白了,她刚才不出声是在扮纯情,其实骨子里却是个淫娃荡妇。

  我跟她一边舌吻,一边互相爱抚,不到一会她就仰面躺倒在床上,整个人大
字形摊开,双腿张得开开的把阴户对着我。这代表什么意思?

  可以打炮了!

  我力追穷寇,一个转身把她压在身下,让她动弹不得,趴在上面将她两粒木
瓜蒂般的乳头含进嘴里,像小孩子吃糖果一样又吮又吸,哇赛!真是极品,她的
乳头比玻璃弹子还要坚硬。我一口乳房,一口乳头,吸个不亦乐乎,还顺便摸摸
她大腿,挖挖她屄洞,不用舌头去舔,芳草凄凄之处已经湿漉漉、滑潺潺,连大
腿内侧都沾满了淫水,真是个骚蹄子!

  她被我亵玩了一会后,脸红身热,辗转反侧,「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叫
到我魂飞魄荡。我忍不住了,脱掉内裤、校好炮位正准备上马直捣龙潭的时候,
她忽然又跟我耍花枪,推开我,好像摔跤般把我压在她身体下面,到她叉开双腿
把阴户送到我嘴边时,我才醒悟,难道想玩69式?这个我当然乐意奉陪啦!

  她翘起屁股,趴在我身上,用嘴将我的鸡巴叼住,好像粤语流行曲里所唱的
「担番口大雪茄咋」,一会在龟头上啜啜,一会又在阴茎上吮吮。不用说,我根
肉棒遭她这般料理,不变成丈八长矛才怪!

  还有,当时她好像小狗啃骨头般含着我的鸡巴猛吮猛舔,兴奋到把屁股扭来
扭去,搞到我都几乎把持不住,因为她把大腿又张又合,不仅那个新鲜美味的鲍
鱼给我看得一清二楚,还有汁液从那里滴落下来。

  我伸长三寸不烂之舌,想去舔舐一下,谁知她屁股不断上下耸动,那鲍鱼有
时降低、有时升高,我连舌头都伸累了,却怎么样也舐不到。不料她明白我心意
后,竟自动送货上门,移墈就船地肥臀降至我鼻尖之上,于是我伸长脖子就……

  哈哈,舔到了,尝尝那些「蚝油」果然汁鲜味浓,一口就将她整只鲍鱼连同
阴毛吞下肚。想想而已,当然是不能吃进肚子里啦!

  我把舌头尽量伸长,肆意地在鲍鱼的两片唇瓣中撩来撩去,而她大腿缝间的
阵阵腥骚气味就不断传入我鼻孔中。鲍鱼汁吃进嘴里其实味道也蛮腥的,为何俗
语会说「你妈个臭屄」呢?这就叫做吃得人家的鲍鱼就要抵得渴,谁叫你要「操
你妈的屄」呢,就别嫌那里腥臭难闻了。

  被她这般搞法,很快就搞出火来了。鲍鱼虽然好吃,但是总比不上把鸡巴插
进去捣弄一番来得爽。白痴也懂得这时该怎么做了,我含着她的鲍鱼用力一啜,
将里面的汁液全部吸清光,她整个人当场浑身发软,瘫倒在我肚皮上。这下正合
我心意,即使特意摆姿势也摆不出这么适当的位置!

  我急不及待地抽身而起,从她身后扶着纤腰,将她屁股抬高一点,校正我的
炮位,然后将龟头对准阴道口一捅而进,全根尽没,一杆入洞。

  跟她玩狗交式一点难度都没有,比和珊珊做还要合拍。我握住她两个奶子,
一味猛搓猛揉,下体紧顶着她屁股,使劲出入抽插,插到她浑身发颤,屁股左扭
右摆,配合着我的节奏前后迎送,看她的浪样,肯定花心都让我给撞麻了。

  她的屁股好像吸盘一样紧紧贴着我的小腹,免得我的鸡巴在狂操中一不小心
滑了出外,这样的干法要多爽就有多爽!咦咦,她张口开始叫了:「救命……」

  她的叫床声好骚,好浪。

  我俩搂作一团,只有下体不停互相碰撞,她的屁股摇来摇去,淫水长流、香
汗纷飞,我们四条大腿如漆似胶的黏到一起,扯也扯不开。

  已记不清跟她这样操来操去操了多久,我只记得,在我脚软之前(跪在床上
以狗交式干这么久,确实蛮费气力的)轰了冲天一炮,这一炮的劲度简直让我引
以自豪,可以说是我有史以来的代表作,光是听那女人叫到几乎沙哑的声音,相
信不用我再多作形容,你们都能想像出来。

  以为喂饱了这个女人,她全身发软,躺在我旁边,痴缠万分地紧紧搂着我,
四条大腿湿淋淋的沾满了秽液,好像用浆糊把我俩黏在一起。换妻换着这个尤物
的确值回票价,最让我窝心的就是她起初像个害羞的怨妇,在我鸡巴的狂干下,
最后竟变成个无比淫荡的浪娃。

  她意犹未尽,痴痴迷迷地将小嘴凑过来,要我跟她再热吻一番,我趁机拨开
遮住她脸庞的秀发,瞅一瞅她究竟模样如何。这女人打炮时就热情如火,但不知
样子长得美不美?不用有闭月羞花之貌,总之不是恐龙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时天已拂晓,拨开云鬓后,眼前一亮,当望清楚跟我一夜缠绵的俏娇娃是
谁时,我一双眼珠当场凸了出来……

  简直是粤语残片里制造的家庭伦理大悲剧场面,这一铺果然被我押中,买大
开大,她确确实实是我亲生老妈!我哪里还敢跟她接吻?巴不得立刻就在她面前
消失呢!

  我匆匆忙忙把内裤拿过来穿上遮丑,口吃吃地问道:「妈!怎么是你?」其
实这么问根本多余,她身上什么地方都已让我看光看透了,现在还全身赤裸、无
遮无掩地躺在床上,答案就在我眼前。

  老妈两个奶子微微颠颤,脸红耳赤,双手捂住自己的酥胸,垂着头不敢正视
我,又羞又悔地说:「夭寿啰!儿子呀,为何你千挑万拣,偏偏选了和你妈妈上
床?会遭天谴的啊!」她话未说完,眼泪就像决堤般的流了出来,搞到我手足无
措,不知该说什么话去开解她。

  我们两母子干出这场天大的糊涂事,别说想法子善后,连躲都没地方躲,底
下的小弟弟还不懂避忌,这时又再高高昂起,从内裤边缘探出头来。老妈仍然身
无寸缕,所有部位都暴露在我眼前,遮得住乳房又被我看见阴户,一味对着我痛
哭流涕,搞到我心烦意乱。千不该万不该,都怪我老婆不该带我来玩换妻,累我
终于玩出个祸来。

  事到如今,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出尽法宝都要想个方法去安抚老妈啦!她是
女人,想一夕风流却便宜了自己儿子,至少「对不起」都要说声啦,于是我凑过
去老妈耳边,想婉转地劝她:「不如先穿回衣服再说吧。」要我说出这一句确实
很难为情,话到喉咙就卡住了,一直都说不出口。

  老妈就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地把头埋在我胸口,越哭越悲凄。我去搂抱她不
是,不抱又不是,终于还是要表现出一番绅士风度,不能退缩,把肩头移过去让
她挨靠住。

  「儿子呀,我都全没主意了,你说该怎么办才好?」

  我整个胸膛都是老妈的眼泪,裤裆里的老二却又表错情,再次硬勃而起,将
内裤前面顶起了一大包,我左右为难,既尴尬又惭愧。被老妈一身软肉贴住,两
个奶子紧紧压着我胸口,我哪里还想得出主意?有都全飞走啦!唯有扫抚着老妈
滑溜溜的后背,用好言去安慰她。

  「妈,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真的不知道是你,要是知道,我就不会跟你
上床了。是我累你的,我不是人,禽兽不如,你打我、骂我啦!」我一边说,一
边捶自己的胸口,捶到「梆梆」有声。

  老妈见我自己捶自己,捶得这么用力,很容易捶到内伤,当然心疼啦,捉住
我只手,不让我打自己,对我说:「儿呀,其实也不能全怪你,归根究底都是你
那不长进的老爸闯出来的祸,他整天只顾着在外面拈花惹草,扔下我独守空闱,
搞到又老又亏才肯回家,方会酿出这桩丑事来。唉!天意,天意。」

  「妈,真的是天意,这么多女人我都抽不中,偏偏就抽中了你。不过昨晚你
真的认不出是我吗?」

  「昨晚房里关了灯,你又在人家后面拼命插,把妈插到昏头转向,哪有机会
看清楚容貌啊!加上你故弄玄虚,说话的声音与平时不一样。你呢?没理由你连
自己的妈妈都不认得。」

  我声明说出来她不准发怒才敢说,她说好,不过别讨她便宜就行,于是我就
将我对她身材的看法一股脑全抖了出来。她听完后就说:「原来你也是这么想。
我都知道自己的形象对男人缺少吸引力,整个欧巴桑的样子,不然就不会花十几
万去做纤体了,还拉过面皮呐,你不觉得么?」

  老妈抬起头,把头发拨开,侧过脸让我看她耳朵后面那条疤痕。怪不得,今
早她脸上的化妆经昨晚一役给全弄掉了,样子依然这么明艳照人,原来是去过整
容。她说是赴日本做的,前前后后已花了几十万。

  人家说,「男人花钱在女人身上,女人花钱在自己身上」就是这个意思。

  「但是你这对……」我不敢指住老妈的奶子说话,不过,她已经不再哭了,
望着我,看见我瞪大双眼,满腹疑问地望向她胸口,马上很不服气地说:

  「你是喝妈妈的乳汁长大的,难道不知这是真的么?我绝对没有弄虚作假。
昨晚你不是握着妈的奶子使劲搓捏过吗?你摸过了,有没有摸到哪里不对路?我
不信你连真假都分辨不出来。假东西摸上手是可察觉有异的,有块化学物质植进
去里面,摸下去手感都不同啦!还有,如果是装胸作势,腋窝下会有条刀疤痕,
你看我这里有没有?」

  我还不太相信,老妈见我露出狐疑的样子,抓住我只手放在她胸口上,要我
验明正身。我其实直视她的胸部已经不够胆了,何况还要去摸。老妈以为我不方
便摸她,马上整个人摊开躺倒在床上,她仍未穿上衣服,一副豪放女的姿态,不
介意光天化日给儿子看全相。老妈怎么了?她莫非发骚发到变花痴?

  我真是没胆量瞪大双眼去看我这个全身赤裸的母亲,但是她自己都不避忌,
那我看看也无妨,最多看过后会长眼疮而已!

  只见老妈,肤色白皙到眩眼,皱纹仅有绝无。从正面望过去,她身上每个部
位都相当匀称,看头十足。虽然躺下,但一对奶子仍摆得四平八正,绝没有八字
胸,看上去依然很坚挺,不像有些女人,一躺到床上,乳房就变成扁平的煎蛋;
腰肢仍旧保持得很纤细,肚皮没打折,肚脐孔干干净净。

  至于下体的阴毛,不算浓密,不过很有条理,肯定有精心修剪过;两条大腿
没并拢,特意张开让我看尽一切春光,那个鲍鱼外观甚佳,显得既新鲜又饱满,
不禁让我回想起它的骚味,以及穿透它的感觉,可惜往事只能回味,不能旧地重
游。肉缝之中还有液体在缓缓渗出,一路流往股沟,这些是我们昨晚一夜风流的
成绩,看见就不由打个寒噤,觉得很对不起老妈。

  老妈举起两条玉臂,放在后脑勺,这个姿势除了把一对乳房挤起之外,还有
大开门户的意思,暗示我可以去把弄一下她两个奶子。不是吧?我怎能不分尊卑
老幼,去摸老妈那里呢!我的心又再卜卜跳,老二同时剑拔弩张,涨得比昨晚还
要粗硬,连内裤前面都被分泌出的液体染湿了一大滩。对自己的娘亲竟会生出这
种反应,使我浑身不自然。

  想起昨晚玩弄老妈的奶子时,以为她是第二个人,能吃别浪费,还玩得非常
过瘾。可现在就不同了,尴尴尬尬,不摸好像不给她面子,但是两只手却不听使
唤,不断发抖,总下不了手。

  老妈问我:「怎么还不来?」我对她说:「你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我哪敢乱
动啊?」她听我这么说,立即闭起双眼,我果然胆子又壮了些,这才敢抓下去。

  首先捏住她两粒奶头,硬卜卜的,给我一种很实在、很有爆炸力的感觉。然
后又去摸她两个奶子,我左捏捏、右搓搓,两团肉滑溜溜的充满弹性。我再用力
握紧一些,两个奶子在我手里一弹一弹的,任我搓圆按扁,一点都不觉得有包东
西在里面。

  老妈任我摸来摸去,摸了一会,就等不及地问:「怎样,相信了吧?」

  「不信都不行,确实是原装正货。那你的屁股呢?对不起,我有点放肆,不
过顺便问句,也是原装的么?」

  「我呸!除了人妖之外,哪有女人要装假屁股的?老实告诉你吧,内情是我
嫌自己的屁股太肥了,跟健身教练做了半年健体操才把小肚和屁股上的多余脂肪
消除掉。嗯,你说好不好看?」

  老妈说时迟那时快,立即反转身子屁股朝天秀给我看。她的屁股跟背脊的肤
色一样白皙,两团臀肉丰满浑圆。看女人屁股,够大才性感。老妈教导我说,娶
老婆要找个大屁股的,一定好生养,老妈她自己就是样版了,走在街上经常都会
引来不少看肉家的欣赏目光。

  我看着看着忍不住手,在老妈的屁股上拍了两下,啪啪有声,肌肉一点都没
松弛,仍然弹力充沛,花那么多时间去健体,能取得这般成续,夫复何求?我无
话可说了,收货!

  反正老妈现在肉体横陈,我不免会看多两眼,现在不看,恐怕以后就再无机
会了。这样占老妈的便宜,我都算孝顺得离谱了!老妈的皮肤滑不留手,而奶子
就大小适手,屁股就肉质弹手,优胜过珊珊,不单形态美,质素也略高一筹。

  洋妞年轻时,皮肤白里透红,华人女生无法媲美,但华人女生老化的速度却
慢得多。我被珊珊的霎眼娇骗了,以为凡金发碧眼的定是美女,未看清楚就被她
迷住了,娶过门才慢慢看到真相,皮肤粗糙不说,脸上还满布老人斑。老妈的先
天条件虽然没珊珊这么丰厚,但是保养方面珊珊却望尘莫及。

  说到打炮的本领,珊珊是大行家,什么花样都懂得跟你玩,可惜她不专一,
太滥交了,让你日日夜夜都笼罩在绿色恐怖中。但老妈也不是菜鸟,昨晚那场鏖
战虽然我宣称是自己的代表作,其实有一半功劳应该归予老妈,因为打炮不是演
独脚戏,女人一不咬弦就没歌可唱,有人拍和才能做出好戏来。

  我对老妈这样评头品足,实在已超越常伦,但是美好的回忆一定要留下。我
开始封老妈为偶像,崇拜她的娇人肉体,兼且她的床上作风。

  我一边流着口水抚摸老妈的大腿,一边自言自语:「妈,你身材这么棒,害
死我了!」谁知这么小声都被老妈听到,她扭转身,凶巴巴的大声说:「难道我
不是受害人吗?你们这些臭男人,心里只想着如何在外面玩女人,完全把家里的
老婆抛诸脑后,老婆不是人么?她没有需要么?」

  「妈,对不起,不是说你不对,我是说自己定力不够,受不住你这副魔鬼身
材的诱惑而已。我们都是受害人,时代变了,不是只有男人才喜欢嫖,女人也时
兴出来尝尝鲜的。我太贪玩了,到处留情,泡到个洋妞就以为捡到宝,原来她比
我还好色,要我跟她去玩换妻,我被迫陪老婆来而已。报应咯!换妻换着老妈,
乱了套,都不知怎向爸爸交代。」

  「干嘛要向他交代?你不用懊恼,这不是蛮好吗!我以后懒得再理那个死老
鬼了,他整个身子都已被女人掏空,什么三鞭酒、伟哥、印度神油,食过用过,
都没反应。我想通了,收拾起心情跟他离婚,他不愿意而已,怕几十岁才离婚会
被坊众作为取笑对象。你不笑阿妈我才坦白说,我还发骚发到差点跟随太太团去
深圳召男妓呢!昨夜,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人对我这么好,搞到我欲仙欲死。当
时不知道是你,如果你要我跟你私奔,我会马上答应。」

  说到这里,老妈好像触景伤情,趴在床上再次哭泣起来。她一哭,我又手忙
脚乱,想叫老妈别哭了,哭到我六神无主,不知怎做才好。

  老妈对我说:「你是男人,应该懂得怎么做。」

  我问:「懂得做什么?」

  她说:「谁知你想做什么?」

  我不明所指,她哭得更大声了。我找到老妈昨晚脱下的胸罩和三角裤,拿来
给她穿上,以为可以藉此逗她开心,谁知她不领情,随手就扔到地下,不肯穿。

  她不愿穿回衣服,我也没辄,难道我自己先穿好而不管她?

  终于,我装作细心在她耳边作状地说:「妈,你别再哭了,昨晚的事是我做
错,对你不住,你别恼我了好不好?」

  不知是否我的耳朵听错,老妈竟娇嗔地说:「人家都没说恼你。妈妈已经被
你看光了、摸遍了,你还像块木头似的,不明白人家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

  「你想歪一点啦,就会明的了。」

  我没理由不明,只不过在老妈面前,给个天我做胆都不敢往那里想,想得多
会想坏脑的。我对老妈说:「那你不怪我了?」她点点头。

  我打蛇随棍上,问她:「这即是说,你也想……」下半句我不敢说出口,好
猥琐。

  轮到她反问我了:「说吧,你想干嘛?」我说我没胆再说下去。她说:「你
欺负人家!吞吞吐吐的,你欺负妈妈不懂事是不是?」

  我说:「哪敢,妈妈不能欺负,若是这样会遭雷劈的!」跟住说:「妈你好
正点喔,我想亲一下你,行吗?」这句话我是贴近她耳边很细声地说的。

  老妈说:「刚才你又说人家是假货?」我随即安慰她:「妈,别哭了,原来
你是埋怨我不识货耶!」这样说才逗得她破啼为笑。

  她本来趴在床上,我拍拍她屁股,问她想我亲她哪里,她把身子反过来,好
像个情窦初开的女生般羞涩地对我说:「我们两母子哪会计较这么多,你想亲哪
里就哪里好了!」说完便很投入地闭起眼睛,伸开双手要我抱抱,还听到她说:
「你又说亲我,怎么还不来呀?妈妈没人疼,你要多点疼我喔!」

  听到老妈这样说,我就揽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准备亲到够本为
止。她说:「你亲得人家好舒服,趁我俩还未穿回衣服,又热了身,不如……」

  说到这里,老妈嘟起个小嘴,等我去吻她。

  我没有听错吧,老妈说什么?她想干嘛?我个心都几乎被吓到从嘴里跳了出
来。她提醒了我,我们两人由昨晚到今早,一直都光脱脱的待在床上面,摸乳抠
穴老妈都任我胡作非为,不怕被我占便宜,为何这一刻我还会这么害怕?只因为
她是我母亲?

  如果是陌生人,没有血缘关系就无相干,但跟老妈上床我仍有点不习惯。看
见老妈这么风骚,发春般的摊在床上等人去亲她,只因为她是我妈妈,我就要打
退堂鼓?

  不管那么多了,老妈说过,她也是人,是有感情的。难道我又不是人,没感
觉的么?试问,昨晚的事情又如何解释?除了她是我妈妈之外,其实与别的女人
并没有什么分别,就因为这个理由而令我不能亲她么?没事吧?没事就上啦!大
不了当她是第二个女人就没顾虑了。色从胆边生,我一于闭起双眼,亲了再算,
又不是未交过手,现在就算打雷都劈不开我们了!

  一趴到老妈身上,两胸相贴,她就肉紧地用力搂着我,把小嘴自动送过来,
你亲我、我亲你,跟我像连体婴那样难解难分。她起初用手轻轻扫抚着我后背,
没多久就比我还要性急,主动伸手进我的内裤里掏我支高射炮。哗!她一触手就
知道这趟寻到宝了,因为炮口高举朝天,已经进入备战状态。

  她三扒两拨帮我除下那条碍手碍脚的内裤,马上用温柔的玉手握住我的炮身
上下套捋。老实说,鸡巴现在被老妈搞到硬如铁棍、青筋怒凸、霍霍有声,已经
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要是她突然临阵退缩,不肯跟我打炮,搞到我欲罢不
能,我操你娘,找不到女人,就算见到只母猪也要当作老婆来应急了。

  老妈咬住我的耳垂,细细声、嗲声嗲气地对我说:「让我玩一下你的小鸡鸡
好不好?」

  就在这时,我们正准备梅开二度,突然有人来敲门,大声叫道:「老婆,是
我呀!你在房里面吗?」


                后 记

  不用想也知道,拍门那个一定是我老爹啦!大家玩了整晚,都各归各位,只
有他回到房间却不得其门而入,门上挂着的那个「请勿骚扰」牌子还未除下。

  我望住老妈,向她打个眼色,问她这时该怎么办?刚才我正抱着老妈在床上
翻来覆去,两人已经性致高昂,况且我底下那支大炮已经插入老妈的鲍鱼里面,
正做着掌上压,做到我乐不可支。我死命地插,插到老妈摇头晃脑,叫床声喊得
如天价响……老头子站在门口,就算是聋子都听得见啦!

  老妈见我不敢再动,立即用两只脚兜到我屁股后面夹紧我,将我锁死,慌怕
我这时把鸡巴拔出来。老妈子不肯放人,我又如何能抽身而退?

  老妈收缩阴道紧紧夹住我的鸡巴,叫我继续干,不用理睬老爸,由得他在门
口等一会。我说:「爸爸站在门口拍着门,我很难做耶!」于是老妈就不耐烦地
回应他,叫他在外面再多逛一会才回来,她正在打炮,等她完事后才让他进来好
不好?真是服了我老妈喽,这些话都能向老公说得出口!

  老妈说:「老公又怎么样?就算他是皇帝也没得商量!」不过,对老妈这句
话我倒颇有感触,自己的老婆珊珊,她在与别的男人打炮时也会记得起老公吗?

  你猜我老爸知不知道是哪个男人在他房里正跟他老婆打炮?他还未老到有老
人痴呆症,一定知道的,说不知就是在装傻扮懵!找遍了整条船,只找到珊珊,
却找不到我,你说我能去得了哪里?

  说回头,整件事是这样的:老爸昨晚没那么巧抽到我房间的钥匙,不过,回
自己房拍门前真的有找过我,结果找到珊珊,老爸没性伴,结果两人也……

  唉!牙齿打落往肚里吞。自己老婆是什么人,我心知肚明,既然出来玩,早
已作好心理准备,内心不舒服也没有办法。两父子各自操穴,他操我老婆时,我
也操回他老婆。他怎么操我不知道,我就操到船只快泊岸,要离船了老妈才肯放
我走,赶不及找回自己带来的伴侣,上了岸才再互相调换。看见老爸的样子,好
像没什么表情。

  珊珊曾经很大口气地说过,公公即使是条咸鱼,她都有本事搞到他变海鲜,
等我向她探探口风,看他俩后来结果如何?珊珊摇摇头,坦承无法起死回生。据
珊珊透露,老爸可能是过不了自己的心理关口,她什么秘技招数都使出过了,仍
然没办法令公公的死蛇变蛟龙。

  人比人,比死人,我们两母子可就炮声连天,船只都泊到码头了仍未舍得打
烊,好像一对相逢恨晚的痴男怨妇,一炮打完再来一炮。老妈还贪婪过珊珊,将
我榨干至滴水全无,吮干舔净条鸡巴才放人,搞到我腰酸酸、脚软软,连走路都
差不多要珊珊搀扶。

  老妈她更惨,捂住自己那只鲍鱼,说被我操到又肿又痛,几乎痛到要喊救命
这么夸张,她一拐一拐地走出房门,还一边说,从未试过打炮打得这么爽,即使
痛死也甘心。

  老爸昨晚到底真相如何?他不说真的没人知晓。会规不准男宾事后到处唱,
吹牛就随便你,说自已怎么厉害都行,但是不准说哪个女人正点、哪个不够正,
亦不准女宾透露哪个客兄床上功架如何。换妻玩的是雾水情缘,老爸混水摸鱼捞
不捞到油水?是他的彩数。玩完一晚,第二天再见亦是朋友,昨晚风景好不好,
大家心照就算。这些是换妻会的基本社交礼仪。

  眨眼又过了几个月,珊珊见老妈穿着条阔裙兼腰粗体胖,对我说,看婆婆的
体态似乎有了身孕。不是吧?我还跟老妈说笑,问她最近是否没再去做纤体操?
她说:「操你个死人头!我现在正是人说的那种『不知羞,怀孕怀到四十九』,
连你都来取笑我。」

  老妈有喜?这就大件事了!我回想一下,记起那天早上跟她嘿啾时,只顾着
埋头苦干,以为老妈是熟人就不用这么拘礼,长驱直入连套都没戴,犯了换妻会
会规第一条,很有可能是我播下的种。以后记住了,跟多么熟的人去飙车都一定
要佩戴安全带,不然就会搞出人命来!

  我问老妈是哪一个经手的?她说,怎么我忽然对她这么孝顺?是的,我知错
了,对妈妈我一向都疏于照顾,想她帮我泄欲时,就说我很疼她,之后就去如黄
鹤。于是我把过失推给珊珊,说都怪她性欲旺盛,搞到我一天到晚疲于奔命,连
抽点时间来问候一下老妈都没有空闲,这几个月来根本就腾不出身来询问一声,
要不要我再为她下面止止痒?

  我问她,老爸对实情知道有多少?老妈说:「我跟他一天都说不上两句话,
你这么好奇,自己去问他好了!」

  这个烂摊子我不是不想去收拾,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跟进。其实我也不笨,这
种母子、翁媳乱伦的家丑,最好有多密掩多密,千万不能外扬,尤其不可以把责
任揽上身,乱认经手人。

  我偷偷找老爸出来沟通一下,他很唏嘘地说:「不用验血也知道不是我下的
种啦,我哪还有这种本事!客兄是谁?谁都好啦!你爸干了这么多风流事,就有
这么多报应,自己在外面究竟播下多少风流种籽,已经屈指难数了。这样也好,
只要你妈不整天吵着要离婚就已经当抽到支上签了。离婚等同跟她分家产,反正
我全部家产都带不进棺材,还不是留给你们几母子嘛!」

  我拍拍老爸的肩膊,安慰他老人家:「你和妈妈上一代的恩怨情仇,我就帮
不到忙了,至于这个未来的弟弟,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帮你照顾到他成人,可
是外面不认识的风流债,抱歉,你自己去设法搞定好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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