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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爱江山更爱美人】【更新至39章】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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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张琅回到客栈后,看见莫愁和婶娘甘露俩人眼睛红红的,一看就知道她们一
夜未眠,奇怪的是她们旁边还站着一个身穿白色劲装的长相漂亮的中年美妇。

  莫愁见张琅回来了,高兴地上前,拉着他的手:“相公,你可回来了,快来
拜见舅妈。”

  “啊?舅妈?舅妈不是跑了吗?”

  甘露笑着说:“傻小子,这就是你舅妈,‘飞燕’冰冷儿。”

  张琅赶紧上前,跪下,叫着:“舅妈。”

  冰冷儿看着张琅,热泪盈眶,抱住张琅,哽咽着:“好,好啊,老天开眼,
张家有后了。”

  几人坐在一起叙着,张琅才知道,原来冰冷儿从吴家逃出后知道甘露被吴家
抓住了,就想办法救甘露,可吴家戒备森严,她没办法混进去,就只好在吴家外
等待机会,而甘露在客栈找到了莫愁,说明了一切,莫愁不放心张琅,俩人就去
吴家找张琅,她们看见张琅正在强奸吴寒玉,就害羞地跑出来,正好在吴家高墙
外碰到了冰冷儿,三人就一起回了客栈。

  张琅听见她们看到他强奸吴寒玉,羞的面红耳赤,无地自容,莫愁趁人不注
意,狠狠地把张琅揪了一下,恨恨地嘀咕:“以后再和你算帐。”

  疼的张琅呲牙咧觜,又不敢叫。

  张琅一抬头,发现婶娘甘露正盯着他看,还以为她看见莫愁揪他了,他红着
脸正想解释,却发觉甘露看的是他手上的宝刀。

  张琅抽出吞日刀,兴奋地说:“婶娘,这是侄儿在吴家密室里发现的,还是
把宝刀呢。”

  甘露上前,从张琅手里拿过吞日刀,仔细地端祥着,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
眼睛,十七年啦,终于又见到它了,甘露激动地对张琅说:“琅儿,你知道吗?
这把宝刀它是你爹的啊,你爹拿着它不知杀了多少为非做歹的坏人啊,人们爱戴
你爹,才叫他‘燕赵大侠’的啊。”

  冰冷儿和莫愁听了甘露的话,都围了上来,看着她手里的吞日刀。

  “啊?这是真的吗?怎么这么巧啊?难道这是天意吗?”

  张琅已热泪直流。

  莫愁问到:“爹的宝刀怎么在吴家呢?难道吴义和爹的死有关系?”

  甘露点点头,“有可能,吴义是百合会会主,他哥哥吴仁可是知府呢,据我
了解,十几年前他还只是个小小的县衙师爷呢,他升官升的这么快很可能和大哥
的死有关。”

  张琅恶狠狠地咬牙切齿:“看来吴义真是死有余辜,吴仁也该死,我现在就
去杀了他。”

  说着,起身就要走。

  莫愁拦住张琅,“相公,现在天已大亮了,你就这样去,太冒险了,再说,
你刚血洗了吴家,现在一定已是满城风雨了,官兵一定在追查凶手,我看我们应
先避避风头,再做打算。不知婶娘和舅妈意下如何?”

  甘露点着头说:“莫愁说的对,我们应先避避风头,再做打算。”

  冰冷儿也说:“莫愁说的对,莫愁人称‘美诸葛’,足智多谋,我们都要听
她的。”

  张琅只好强压怒火,作罢。

  莫愁不好意识地笑着说:“舅妈你抬举我啦。”

  甘露拉住莫愁的手,笑着说:“莫愁,咱们年纪差不多,你就别一口一个婶
娘,舅妈的叫了,把我们都叫老了,咱们各论各的,好不好?”

  莫愁不好意识地说:“这怎么行啊?”

  冰冷儿也拉着莫愁的手说:“怎么不行啊,你在江湖上名气可比我们大多了,
我们想交结你还没门路呢,没想咱们成亲戚了,我今年三十二岁,甘露三十四,
你呢?”

  莫愁不好意识地说:“我今年三十六岁啦,我比你们都大呢。”

  甘露惊讶地说:“哎呀,你看起来好年轻,说你二十几岁,我都信,你是怎
么保养的啊?快告诉,好吗?”

  莫愁羞红了俏脸,要知道她的保养方法就是经常让张琅的大鸡巴干她,经常
吃张琅的精液,可这能告诉甘露吗?

  冰冷儿对莫愁说:“以后我们就叫你姐姐啦。”

  三个大美人在一起说着,笑着,聊的可投机啦,把张琅一个人撇在一旁苦笑。

  正在这时,客栈外一阵嘈杂的喧闹声传来,四人一愣,“发生了什么事?”

  张琅说:“我出去看看。”

  过了一会,张琅急急忙忙地进来,说:“外面有一帮捕头在查房,说要查找
可疑的人。”

  冰冷儿着急地说:“这可怎么办?我们这样子,让捕头一看就会生疑心。”

  莫愁笑着说:“没事,我来给你们化化装,就没问题了。”

  张琅惊讶地问:“愁儿,你还会易容啊?”

  莫愁娇颠地白了张琅一眼:“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

  说着就动手给几个人化装。

  很快,莫愁三个大美女就变成了乡下大妈,张琅则变成了病歪歪的黄脸乡下
少年。

  这时,门被踹开,进来几个如狼似虎的捕头,四下张望,见是几个乡下大妈
和一个乡下少年,一个领头的凶狠地问:“你们那里来的?干什么的?”

  莫愁畏畏缩缩的说:“官爷,我们从固原镇张家庄来,我儿子病了,我们是
给他找郎中看病的,这两个一个是我儿子的婶娘,一个是他的舅妈。”

  甘露装作害怕的样子问:“官爷,我们没犯事啊……”

  领头的说:“他妈的,我们大老爷的兄弟家吴二爷被人血洗了,他老婆也被
人劫走了,他闺女也被人糟蹋疯了,我们奉大老爷命全城搜捕,抓获一切可疑人,
好啦,看你们是乡下人,没事了,兄弟们,走!”

  说着,一群人走了。

  甘露看着张琅,问:“吴义的女儿疯了,他老婆也被人劫走了?怎么回事啊?”

  莫愁说:“不可能有人劫走她,她很可能受了刺激离家出走了,琅儿,你做
的是不是过了?”

  莫愁猜测吴义的老婆可能也被张琅强奸了,不然张琅怎么在吴家待了那么长
时间。

  张琅羞红着脸说:“可能吧,我是被仇恨烧昏了头,下回我要改。”

  冰冷儿笑着说:“算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就让它过去吧,走,我们到街上去
看看,也好早做打算。”

  四人来到了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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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四人看见大街上到处都是官兵,四处盘问,还有捕头们四处乱串,搞得人心
慌慌,胆小的都躲到家里,不敢出门。

  四人正走着,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哄闹声,四人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女人在前
面脚步踉跄地走着,后面跟着一群小孩在欢快地叫着。

  待走近,张琅呆住了,那个女人就是被他强奸过的吴寒玉。只见吴寒玉衣不
敝体,神情呆滞,脸上露着傻傻的笑,嘴里喃喃自语:“狼来了……狼来了……”

  一会又惊恐地叫着:“啊……蟑螂啊……”

  张琅心里清楚,她说的是他的名字。张琅此刻有种心痛的感觉,是他把吴寒
玉弄疯的,虽然她罪孽深重,可早知这样,当初还不如杀了她。

  三个女人也轻轻叹了口气。

  张琅伤感地轻轻地对莫愁说:“愁儿,我是不是很卑鄙很无耻啊?”

  莫愁拉过张琅的一只手,轻轻摩着,低声说:“相公,没人会觉得你卑鄙无
耻,我相信任何人遇到这种事都会象你一样做的,是她罪有应得,不过我觉得我
们还是要想办法安置她一下,她虽然可恨,可现在这样子也很可怜,只是咱们没
钱啊。”

  张琅突然想起了什么,对莫愁说:“愁儿,我们有钱了,我在吴家搜到了一
百多万两的银票呢。”

  “是吗?这下就行了,等我们的事办好后,我们就想办法安置她。”

  四人不知不觉来到了知府府衙。

  只见知府府衙高大巍峨,透着庄严,大门口摆放着两对威严雄壮的石狮子,
八个骄横的衙役站立一旁,虎视着过往行人。

  正在这时,两个身穿军装的军官来到大门口,其中一个掏出一个腰牌在衙役
脸上晃了晃,骄横的衙役们顿时一副屈膝卑恭的模样,陪着笑脸让两人进去了。

  三个女人互相望了一眼,甘露小声说:“铁卫军。”

  莫愁也低声说:“我们回客栈。”

  在回客栈的路上,张琅问:“婶娘,什么是‘铁卫军’啊?”

  甘露恨恨地解释说:“‘铁卫军’是守卫皇宫的羽林军里的一个分支,里面
都是些武林高手,专门替狗皇帝办事的,你爹娘就是被他们害死的。”

  回到客栈,张琅说:“今晚我要到府衙去探探。”

  冰冷儿担忧地说:“琅儿,府衙里一定戒备森严,而且里面高手如云,你去
很危险啊。”

  甘露也说:“是啊,琅儿,太危险了。”

  莫愁说:“两位妹妹,琅儿很倔的,他说去一定要去的,况且他为爹娘报仇
心且,晚上我和他一起去,见机行事吧。”

  甘露说:“那我们也去。”

  莫愁说:“两位妹妹,人多了反而容易出事,你们就在客栈等我们,完事了
我们一起远走高飞。”

  莫愁对张琅的武功深信不疑,就只担心他的经验不足,所以她要和张琅一起
去。

  月黑风高,两个蒙面黑衣人窜上了知府府衙的高墙,他们正是张琅和莫愁。

  两人蹲在高墙上,听着动静,观察着四周环境,知府府衙占地极广,一眼望
不到头,最前面是府衙,府衙后是一个大花园,紧挨着大花园的就是知府吴仁的
住宅了。

  虽已是深夜了,还有不少侍卫在巡逻,两人趁着侍卫换岗的空当,一个“鹞
子翻身”跳下墙,钻进花园里。

  两人轻手轻脚地出了花园后门,却呆住了,原来花园和知府宅院被一条两丈
来宽的小河分开了,就一座小桥把两地连接起来,而河两岸种了不少垂杨柳树,
让人叫绝的是树枝上密密麻麻地挂了不少小铃铛,人一但碰到,必定铃声大作,
桥上则站了四个侍卫守护着,这可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张琅发愁了,这可怎么过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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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莫愁不愧是“美诸葛”她在张琅耳边低语几声,张琅听了大喜。只见张琅运
起“遁空术”整个人就象一阵黑风飞了出去,四个侍卫只觉得眼前一花,似乎有
什么东西从眼前飞过,死人立马惊慌起来,一起奔出小桥,其中一人却停了下来,
说:“别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计,你们去两个人看看,我们两个在这守着。”

  两个侍卫应了一声,向南边奔去。

  留下的两个侍卫惊魂未定,眼睛又一花,又似乎有什么东西从眼前,这下,
这两个侍卫毫不迟疑,向西边奔去。

  莫愁一见机不可失,马上运起轻功,姿式优美地滑过小桥,紧接着,张琅也
跃过小桥,两人马上隐身在暗处,小河这边并没有动静,他们知道已顺利地通过
了小桥而没被敌人发现。

  这时,四个侍卫骂骂咧咧地回到了桥上。

  “他妈的,鬼影子也没一个,一定是飞鸟。”

  “有可能,不然不是老子吹牛,老子相信没有人能从老子眼皮底下溜走。”

  张琅和莫愁两人听了相视一笑。

  张琅透过夜色,发现知府宅院很大,里面的房屋有几十间,这里的守卫不是
很严,只有一队侍卫在巡逻,大概他们觉得前面的守卫已是很严密了吧。

  张琅和莫愁两人避开巡逻的侍卫,在几十间房屋之间穿来穿去,找了半天也
不知道吴仁住在哪儿。

  两人正在彷徨,忽然不远处传来女人的说话声,两人赶紧躲起来,脚步声近
了,张琅发现是两个丫环打扮的小丫头,手里端着木托盘,里面放着的一定是菜
肴,因为张琅已闻到了香味。

  一个小丫环问另一个:“菊香,怎么这么晚了老爷还在招待客人?那来的客
人啊让老爷这么费心?”

  另一个丫环说:“听橱房的人说好象是皇上身边的侍卫,老爷当然要费心啦。”

  两个小丫环一边说着,一边顺着一条小径走去。

  莫愁把张琅的手一拉,两人悄悄地跟在后面。

  不一会儿,两个小丫环穿过一片竹林,来到了另一个小院。这个地方还挺隐
密,难怪张琅他们找不到呢,两人暗暗庆幸。

  “是谁?干什么的?”

  一个粗壮的男声叫到,原来在屋外站着两个侍卫。

  “叫什么啊?周壮,我是菊香啊。”

  菊香生气道。

  那个叫周壮的侍卫忙笑着讨好地说:“对不起,原来是菊香妹妹啊,还有小
红妹妹啊,快进去吧,老爷等急了。”

  过了一会儿,两个小丫环出来了,和两个侍卫说笑了一会儿,走了。

  张琅低声问莫愁:“怎么进去啊?”

  莫愁也低声说:“点昏他们。”

  张琅听了听四周的动静,以迅及掩耳之势,运起“阴阳魔指”点了两个侍卫
的昏穴,两个侍卫一声不响地倒在地上。

  张琅急忙上去把两个侍卫拖到草丛里。

  张琅轻轻地推开大门,迅速地扫视了一下房间,见堂屋里没有人,只有里间
传来杯筷酒盏,谈笑的声音。

  “吴大人,来,为我们升官发财,干一杯。”

  一个哑嗓音叫道。

  “好好好,刘大人,李大人,来,为我们升官发财,干一杯。”

  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应道,这一定是吴仁。

  “哈哈,吴大人,这次要是能找到那个藏宝图你可立了大功,你可又要生官
啦。”

  哑嗓音笑着说。

  “唉,可是老夫的弟弟吴义却命丧黄泉,不知是否和藏宝图有关?否则麻烦
就大了。这次可多亏了他的百合会探到了消息。老夫要是查到凶手一定把他们碎
尸万段。”

  吴仁恶狠狠地说。

  “吴大人,你放心,有我们铁卫军在,一定会给吴会主报仇的。”

  “吴大人,听说吴会主十几年前得到的宝刀也不见了,会不会是张天朔的后
人干的?当年,张天朔的婆娘可是带着一个婴儿跑掉了,十几年了我们铁卫军也
没找到这个婆娘,他妈的就象在人间蒸发了。”

  另一个一直没出声的男人说。

  “不可能,当年那个婆娘中了王副总管的黑砂掌,是万难活命的,说不定是
死了后被狼吃了,所以咱们才找不见。”

  “恩。有可能。”

  张琅听到这里,怒火再也控制不住了,当年杀害父母的凶手就在眼前,张琅
走进去,怒喝一声:“你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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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三个正喝的高兴的男人被张琅的怒喝吓了一跳,一个胖胖的油光满面的老头
吓的险些滑到桌子下面,一看就知道他是知府吴仁。

  另两个军官打扮的中年人毕竟是在皇宫里当差的,见过世面。其中一个满脸
麻子的站起来,喝道:“你是谁?”

  张琅傲慢地反问:“你是谁?”

  麻子叫着:“老子是铁卫军都统刘勋,你他妈的是谁?有种的把面纱摘下来。”

  张琅冷笑着说:“反正你们也活不到明天了,小爷就让你们见见我的真面目。”

  说着,把面纱拿下来:“小爷我就是‘燕赵大侠’张天朔的儿子张琅。”

  三人看清来人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

  刘勋不怒反笑:“小子,你很狂啊,老子看你是活腻了,竟然敢来送死。”

  吴仁已从惊吓中清醒过来,他嚎叫着:“快来人啊。”

  可他这个小院地处僻处,加上仅有的两个护卫已被张琅解决了,那会有人来
啊。

  那个一直不怎么说话的铁卫军猛地掀翻了桌子,亮出兵器,是把大刀,叫着
:“刘大人,并肩子上,做了这小子。”

  说着,跳到张琅面前,一招“力劈华山”砍向张琅。而刘勋也拔出长剑,一
招“仙人指路”从旁边刺向张琅。

  张琅运起“遁空术”舞动一双肉掌,如穿花蝴蝶般和两人周旋。

  吴仁缩着肥胖的身子,偷偷地向门外挪动,终于挪动到了门口。吴仁刚要喘
口气,忽见一个黑衣蒙面人挡住他的去路,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利剑,吓的吴仁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口里叫着:“好汉饶命。”

  莫愁厌恶地哼了一声,上去一掌把他击昏。

  再说张琅和刘勋两人斗了一会,看刘勋两人的武功也就是中等偏下,此时两
人已被张琅高超的轻功转的头昏脑涨,却连他的一片衣襟也没碰到,两人是越打
越心寒,张琅也没耐性和他们缠斗了,一阵让人眼花缭乱的动作,刘勋两人手中
的兵器已被张琅打落在地,张琅运起“阴阳魔指”一指一个,点在他们的死穴上,
两人似不相信地,睁着惊恐的眼睛,倒地身亡。

  张琅来到吴仁跟前,把他拖到里屋,一盆水泼到他脸上,吴仁醒了。

  吴仁看着身旁的死尸,再看看眼里喷着怒火的张琅,吓的浑身颤抖,磕头如
蒜:“大爷……饶命啊……”

  “你为什么要害死我的爹娘?”

  张琅强忍怒火问道。

  “没……没有啊……张天……不不……张大侠不是我害死的啊……是铁卫军
……的人害的啊……大爷……饶命啊……”

  “老狗,你知道‘分身挫骨术’吗?你再不说实话,小爷我要让你求生不能,
求死不得。”

  张琅恶狠狠地喝道。

  吴仁当然知道“分身挫骨术”他只觉的毛骨耸然,一股骚味从他身上传来,
原来他吓的尿了裤子。

  “我说,我说……”

  吴仁瘫在地上,哼着。……

  原来事情是这么回事:我们在这里先讲讲历史。

  现在这个国家的开国皇帝是“尚武帝”他灭了前朝后执掌江山三十年后才驾
崩,继位的是二太子,也就是现在的“崇武帝”他是通过阴谋害死大太子,在三
十岁才登基的,已执政十年了,但他却只知道吃喝玩乐,又好色贪财,致使朝纲
混乱,民不聊生,各地诸侯纷纷独立,农民起义更是层出不穷。

  为了消灭反叛势力,崇武帝只有整备军力,可国库都被他挥霍光了,那有银
子啊?但是崇武帝在当太子时得到一个大秘密,就是前朝皇帝在灭亡前夕把一大
批金银财宝转移到一个非常隐密的地方,他是为了后人东山再起时做准备,那个
藏宝的地方只有六个人知道,前朝皇帝和前朝太子,还有四个非常忠诚的贴身侍
卫,很快前朝皇帝在尚武帝攻入京城时自尽身亡,于是四个贴身侍卫保护着前朝
太子逃出京城,而尚武帝则派出大批军队四处追捕前朝太子,在逃亡途中,前朝
太子不幸病死了,四个贴身侍卫历尽千辛万苦才逃脱追捕,他们决定分头找寻前
朝皇帝的后裔拥戴他起事,分手前,四个贴身侍卫为防意外画了一张藏宝图,一
分为四,一人一份,但是前朝皇帝的后裔们都让尚武帝杀光了,心灰意冷的四个
贴身侍卫只好隐居下去,并各自娶妻生子,过了二十几年,四个贴身侍卫中的三
个先后病故,但他们把秘密和各自保存的藏宝图交给了各自的儿子,其中一个王
姓贴身侍卫的儿子不甘心受穷,就找到了当时还是二太子的崇武帝,把秘密泻露
了,这个人就是铁卫军副总管王书府,当时崇武帝赏了一个铁卫军都统他做,王
书府带着铁卫军搜捕其余三家贴身侍卫,很快就把赵姓贴身侍卫家杀光了,并搜
到了藏宝图,而钱姓贴身侍卫家的儿子闻讯逃跑了,于是王书府就又找到了张姓
贴身侍卫家,也就是张琅的爷爷张光浦,张光浦虽武功高强,可已六十岁了,那
里是如狼似虎的铁卫军对手,等到张琅的爹爹张天朔得到消息赶回时,张光浦已
是生命垂危,张天朔打跑了王书府后,张光浦只是把吞日刀交给张天朔就咽气了。

  其后几年,王书府一直带着大批铁卫军追捕张天朔,直到十七年前在吴仁吴
义两人的指引下才围住了已侠名远播的张天朔夫妻,张天朔为了掩护妻儿逃跑力
战身亡,可怜张天朔直到死都不知道铁卫军为什么要对张家赶尽杀绝。自然王书
府也没找到藏宝图,他不知道张光浦什么都没来得及和儿子讲就死了,王书府就
得到一把吞日刀,他赏给了吴义。

  这些年,崇武帝一直惦记着这批财宝,现在要消灭反叛势力可国库空虚,他
更是下死命令要铁卫军找到藏宝图,否则革杀勿论。

  就在半个月前,吴义发现了钱姓贴身侍卫家的儿子的踪迹,报告给了王书府,
王书府因有要事在身就让刘勋带队追捕,几天前刘勋已把钱家儿子杀了得到了藏
宝图,他们来吴仁家一是要歇歇脚,二是知会吴仁一声,没想到丧了命。

  莫愁听完吴仁的讲述,走到刘勋跟前,从他身上掏出一个布包,打开看是一
张业已发黄的图,她到张琅面前递给他,张琅看了看,收好放到怀里,喃喃自语
:“为了它,我爹娘含冤而亡啊……为了它,死了多少无辜的人啊……”

  张琅看着吴仁,眼里充满仇恨,“你知道吴义是谁杀的吗?你不是在满城找
凶手吗?告诉你,就是小爷我杀的。”

  吴仁吓的一激棱,他干嚎着:“大爷饶了我吧,都是王书府干的啊……我给
你银子,你要多少都行啊……只求大爷饶我一条狗命啊……”

  张琅厌恶地看着他,“好吧,反正你的钱财都是不义之财,不过你要是敢耍
花招,哼哼,”

  张琅说着,手指挥去,墙上立马出现一个拳头大小的洞,吓得吴仁面如土灰,
连忙点头哈腰说:“不敢不敢……”

  很快,吴仁就带着张琅莫愁来到书房,他拔开一幅画,露出一道暗门,用钥
匙打开,张琅推开吴仁,点了一根蜡烛钻了进去,见里面放着几口大红木箱子,
张琅一一打开,全是金银首饰和金砖银砖,还有一螺银票,打开看足有一千多万,
张琅先挑了十几件漂亮的首饰包起来,心想:“我的老婆们各各如花似玉,要是
戴了这首饰,一定会更迷人。”

  他把银票拿着出了暗门,对莫愁说:“这老狗贪了不少民脂民膏呢,不知让
多少人家破人亡呢,真他妈该死。”

  吴仁听了,吓的跪下,并上前抱住张琅的大腿:“大爷,我把这些都还回去,
你说了我给你钱就饶了我的?”

  张琅一脚踢开他:“我饶了你,可那些穷苦人能饶你吗?你两兄弟无仁无义,
残害百姓,今天到头了!”

  说着,一指点了吴仁的死穴,吴仁象死猪一样瘫在地上,哼也没哼一声。

  张琅和莫愁潜出知府府衙,回到了客栈,收拾一下,带着甘露,冰冷儿,连
夜出了河阳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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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天刚蒙蒙亮,几人刚出河阳府,莫愁停下了脚步,张琅奇怪地问:“愁儿,
你怎么不走了?”

  莫愁对张琅说:“你忘了你的诺言了?”

  张琅摸着脑袋说:“什么诺言啊?”

  莫愁无奈地摇着头:“你啊,你不是说要想办法安置吴家的女儿吗?”

  张琅这才想起,猛拍了一下自己的头:“是啊,我怎么忘了?好,愁儿,这
件事你来安排吧。”

  莫愁又对甘露说:“露妹,这地方你熟悉些,你和我一起去吧。”

  她见甘露点了头,又对张琅说:“相公,你给我一千两银票,和冷儿妹妹就
在这等我们吧。”

  张琅拿出一千两银票,递给莫愁说:“够不够啊?要不要多拿些?”

  “够了,你要知道三十两银子可以让一家四口人过一年呢,太多了我怕出事。”

  说着,莫愁就匆匆地和甘露走了。

  张琅就和冰冷儿找了块草地坐下来,张琅给冰冷儿讲着昨晚发生的事,冰冷
儿听了就象一个小姑娘似的一惊一炸的,张琅觉得她好可爱,冰冷儿又给张琅讲
着她和甘露的一些事,然后冰冷儿又缠着张琅讲他怎样把八个师娘变成老婆的事,
虽然张琅讲的很含蓄,可还是把冰冷儿听的面红耳赤,时间过的很快。

  莫愁和甘露风尘扑扑的回来了。

  莫愁给张琅和冰冷儿说着事情的经过:原来,她们返回河阳府时,河阳府里
已大乱,吴仁和铁卫军被杀的事已被吴府家人发现,一时间河阳府内鸡飞狗跳,
莫愁她们趁乱找到吴寒玉,点了她的昏穴,把她带出河阳府,然后把她带到固原
镇张家庄,把她安置在甘露的一个远房亲戚家,甘露的亲戚家就只有老两口,儿
孙都死了,莫愁把银票交给老两口,嘱托他们找郎中给吴寒玉看病并照看好她,
老两口爽快地答应了。

  张琅听完莫愁的述说,松了口气,他对甘露说:“婶娘,我打算和愁儿到京
城去一趟,你和舅妈怎么打算?”

  冰冷儿抢着说:“当然和你们一起去啦,现在我和你婶娘就你一个亲人啦,
当然了,现在还有愁姐姐,我们和愁姐姐又很说的来,你该不是嫌弃我们是累赘
吧?”

  张琅连忙陪笑说:“你误会了,舅妈,我可没有这个意思,你和婶娘和我们
一起去,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你们可都是大美女耶。”

  “好啊,琅儿,你敢笑话我们,看我不打你屁股,我们有你愁姐漂亮吗?”

  冰冷儿就是心直口快,“我们看上去一定又老又丑,是不是?”

  莫愁笑着说:“冷儿妹妹,你要是又老又丑,那我还不是丑老太婆了?”

  张琅在旁边笑着说:“是啊,舅妈,你可不老,也不丑,你和婶娘可都是人
见人爱的大美女啊。”

  甘露笑骂道:“臭琅儿,你敢戏弄长辈,找打啊。”

  张琅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笑嘻嘻地说:“嘿,我们现在发财了,一千多
万银票呢,一辈子都化不完,咱们到前面找个大点的镇子,我要给你们买最漂亮
最贵的衣服穿,说实话,你们都是国色天姿啊,可却穿着粗布衣裳,真是委屈你
们了。”

  莫愁说:“我们不求荣华富贵,只要开心就好,我现在过的很开心啊。”

  甘露和冰冷儿也点点头。

  路上行人渐渐多起来,四人不敢运用轻功,只能慢慢地用双脚赶路。

  四人走了大半天,已是又饥又渴了。张琅眼尖,指着前面模糊的轮廓,高兴
地说:“看,前面有一个镇子,咱们快点走,一会就到了。”

  四人振作精神,快步走起来。

  进了镇子,四人看看镇子还挺热闹,也挺繁华,张琅找了个老大爷问了问,
原来这里是徐州地界,这个镇子叫南平镇,属徐州首府济宁府管辖,是济宁府的
一个大镇。

  张琅对三个女人说:“走了大半天的路了,都累了,咱们先找个地方添饱肚
子吧。”

  还是莫愁心细,对张琅说:“相公,咱们一点散碎银子也没了,你还是先兑
点银子吧。”

  张琅一拍脑袋,尴尬地笑着:“你们看我有多粗心,你们在这等着,我去找
聚宝银庄兑银子。”

  说着走开了。

  莫愁三人找了个荫凉地方,坐下休息。

  这时来了十几个人站在她们面前,领头的是一个油头粉面的服饰华丽的公子
哥,大约二十几岁,还有几个也穿着华丽,一看就是富家子弟,剩下的都是些家
丁。周围的老百姓一见他们,赶紧避开。

  领头的公子哥淫笑着问:“哎呦,那来的三个小美娘啊?点挺正啊,陪大爷
玩玩如何?”

  另一个富家子弟淫笑着说:“王兄,你已经有十几个美妾了,把这三个小美
娘弄回家如何安排呀?”

  姓王的公子哥淫笑着说:“周兄,这个还不好办嘛。”

  他指着莫愁,“这个年纪轻的弄回去做小妾嘛,那两个年纪大点,玩完了就
做奶妈呀。哈哈。”

  他可不知就属莫愁的年纪最大。

  姓周的富家子弟淫笑着说:“不知她们有没有奶水啊?要是没有怎么做奶妈
呢?哈哈。”

  几个富家子弟哄笑着,其中一个淫笑着说:“那小弟我就吃点亏,上去检查
一下,看看她们的奶子大不大?有没有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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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这个富家子弟嘴角带着淫笑,上前走到甘露面前,就要非礼她,甘露一个大
耳刮子煽了过去,打的他眼冒金星,满地找牙,冰冷儿气愤的上前一脚,把他踢
的惨叫不已。

  王姓公子哥狂笑着:“哈哈!够波辣,够劲,小爷我喜欢。”

  说着,走到莫愁跟前,伸手去摸她的脸蛋。

  莫愁冷笑一声,“去死吧你!”

  飞起一脚,正中王姓公子哥的胸部,把他踢的飞了起来,然后重重地摔在地
上,半天也没爬起来。

  家丁们一见少爷受了欺负,这还了得,还从来没人敢太岁头上动土呢,今天
少爷竟被一个女人打了,这要传出去还不的被人笑死啊,家丁们上前扶起王姓公
子哥,只见他脸色苍白,捂着胸口,气急败坏的吼道:“小的们,给老子上,把
这几个臭娘们抓起来,老子要玩死她们,老子要玩的她们叫老子亲爹,老子玩够
了就赏给你们,让你们玩个爽快,他妈的,快上。”

  家丁们一听少爷发了话,一哄而上,把莫愁三人团团围住。

  王姓公子哥又变的活灵活现了,他淫笑着说:“骚娘们,你们现在求饶还来
得及,只要你们肯把哥哥的小弟弟吃几口,哥哥会放你们一马的,哈哈。”

  旁边的几个富家子弟一起大声淫笑着。

  冰冷儿俏脸气的通红,她叉腰骂道:“小兔崽子,你活腻了,敢调戏老娘,
看我不杀了你。”

  甘露哼道:“别和他废话,我们上。”

  说着,就动手了。

  十几个家丁那里是三女的对手,不一会儿,就被她们打趴下了,只见他们一
个个趟在地上哭爹喊娘,寻胳膊找腿的,惨叫不已。

  王姓公子哥一见不妙,夹起尾巴赶快溜,跑的比兔子还快,临走还不忘讲狠
:“三个臭婆娘,有种的就别走,小爷我会来找你们报仇的。”

  冰冷儿作势要赶他,吓的他捂住脑袋,叫着:“哎呀妈呀,不得了……”

  连滚带爬地跑了。几个富家子弟早跑的不见人影了,十几个家丁不敢言语互
相搀扶着溜了。

  莫愁三人看着王姓公子哥的狼狈相,开心的哈哈大笑。

  张琅回来了,见三个女人正开心地笑着,奇怪地问:“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拣到金元宝了?”

  莫愁赶紧把刚发生的告诉了张琅,气得张琅大叫:“要是被我碰到,我要了
他的命。”

  这时,旁边一个老大爷过来说:“你们快跑吧,不然后悔就来不及了。”

  张琅奇怪地问:“大爷,那人是谁啊?”

  老大爷苦笑着说:“不是看她们三人打了这厮,给我们老百姓出了口恶气,
老汉我还真不敢告诉你,这厮叫王伯昭,他可是大内副总管王书府的侄儿,王书
府可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王伯昭仗着有王书府撑腰,在我们这欺男霸女,无恶
不做,可谁敢惹他啊,他家里可养了不少凶狠的打手呢,你们快跑吧。”

  张琅谢过了老大爷,对莫愁说:“嘿,这可真是巧巧的妈找巧巧,太巧了,
我正要找王书府这老小子呢,却碰到了他的侄儿,好,我倒要看看他们有多大本
事。”

  “走,先不管他,咱们先填饱肚子。”

  说着,张浪和三个女人一起走进了繁华的大街。

  “就是这了。”

  张琅指着一座叫“醉仙楼”的酒楼说。

  四人进了酒楼,这个酒楼还挺大,上下两层,四人随便找了位置坐下,张琅
大声叫着:“来上菜。”

  张琅是长这么大第一次到酒楼吃饭,三个女人也是。

  一个跑堂的伙计跑过来,点头哈腰,满脸堆着假笑:“几位客官,吃点什么?”

  张琅大大咧咧地说:“把你们这的拿手好菜一样来一盘,再来一壶好茶,再,
对了,来一壶好酒,就这些了。”

  伙计看着他们,见男的长的英俊,女的俊俏,可穿的衣服就不敢恭维了,就
差没用“破”字形容了,伙计心想:不会是来吃霸王餐的吧。但他还是堆着假笑
:“几位客官,这,这,要不少银子呢。”

  张琅见他狗眼看人低,也不发火,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碎银子,大约二两来重,
拍在桌子上,说:“这些够不够?”

  伙计拿起银子,在手上掂了掂,看成色也非常足,连忙笑着说:“够,够,
马上上菜,马上上菜。”

  不一会儿,上了八盘菜,一碗汤,一壶茶,一壶酒,菜真是好菜,色,味,
香俱全,酒也是好酒,闻着就香,张琅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伙计在一旁殷勤地介绍:“几位客官,这酒可是上好的陈年汾酒,这茶是上
好的铁观音。”

  张琅笑着说:“伙计,你给我们介绍一下菜名。”

  “好,好,这是香辣鸡片,这是兰花肚丝,这是翡翠虾仁,这是宫保兔肉,
这是灯影牛肉,这是鱼香肉丝,这是水晶蹄膀,这是雪花豆腐,这汤是珍珠雪耳
汤,各位客官慢用。”

  “好,真好吃,好。”

  张琅长这么大第一次吃这么好吃的菜,直吃的嘴角流油,几个女人虽也是第
一次开洋荤,但吃的还算斯文,只有冰冷儿边吃边吧哒着小嘴:“真好吃。”

  酒足饭饱,张琅喝口茶漱漱口,叫道:“伙计,结帐。”

  伙计急忙过来,满脸堆笑:“几位客官,吃的还满意吧,一共一两八钱。”

  张琅把那块二两重的银子递给他:“不用找了,多的赏你吧,不过以后你可
不要再以貌取人啊。”

  伙计高兴的都快哭了,“不敢了,下次小的不敢了。”

  张琅站起身,打个饱咯,对甘露她们说:“婶娘,咱们走吧。”

  忽然一声大吼:“想走,可没那么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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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张琅抬头望去,见对面站着十几个人,领头的是一个油头粉面的服饰华丽的
公子哥,大约二十几岁,他身后有三个人比较醒目:一个是四十来岁,浓眉大眼、
身着玄色紧衣的黑脸大汉,一个是三十几岁,手摇纸扇的青衫书生,一个是吊睛
斜眼,一脸横肉,左颊有—条长长的刀疤的青脸汉子。

  冰冷儿在张琅耳边低语:“那个油头粉面的就是王伯昭。”

  张琅冷冷地说:“你就是王伯昭?”

  王伯昭听了张琅阴冷的话语,不觉浑身冷丝丝的,他打量了张琅一下,把头
一仰,阴笑着说:“对,我就是你王大爷,小子,你是谁?不会是这三个小娇娘
的相好吧?”

  张琅听王伯昭嘴里不干不净的,脚下一滑,到了王伯昭面前,狠狠地抽了他
一个大嘴巴,又不动声色的回到原地。

  王伯昭捂住已肿起的半边脸,痛的叫起来:“妈呀好痛啊。”

  这还是张琅手下留情,只用了两分力。三女见王伯昭的丑相,吃吃笑了。

  王伯昭身后的三个人见了张琅的身法,不觉有些吃惊。

  张琅轻笑道:“小子,这是你小爷我给你的一点见面礼,不好意思。”

  王伯昭气的大叫:“给我上,把这小子给我千刀万剐!”

  刀疤汉子闪身上前,叫道:“小子,你很狂啊。”

  张琅笑着说:“对不起,下次我注意一点好了,敢问你老是?”

  刀疤汉子得意地说:“态度还好,大爷就原凉你了,大爷我是燕南一杰陆不
通,他两位是点苍派七绝凤尾鞭丁奉山,白面书生徐平,小子,你得罪了王公子,
你只要跪下给王公子磕个头陪个礼就走吧。”

  王伯昭听了急了,大叫:“陆大爷,那可不行,那三个美娇娘要留下,我还
要玩玩呢。”

  陆不通连忙说:“好好,小子你一个人走,三个女人留下。”

  张琅不怒反笑:“有本事你们就把我们四人都留下,来吧,小爷我空手和你
们玩”点苍派七绝凤尾鞭丁奉山上前,猛地一抖手,哗啦长鞭撒出,粗声暴吼道
:“小子休得猖狂!点苍派七绝凤尾鞭丁奉山来也。”

  说着,丁奉山长鞭一抖,“灵蛇出洞”劈面点到,他人虽粗鲁,内力却不凡,
鞭出一股锐风,嘶地射到张琅面门。

  张琅脚下一滑,闪躲开来。

  丁奉山惊喊一声道:“咦?看你不出嘛!”

  手腕猛地往回一抖,七绝鞭法施开,一轮的缠、点、卷、打,一口气之内,
便攻出七式,劲风虎虎,急疾如飘。

  张琅施展“遁空术”闪躲腾挪,只见他手指一挥,倏地喊道:“老兄请准备
了,张某要得罪啦!”

  蓦地银芒暴长,只听嘶的一声,风尾鞭丁奉的玄色紧衣后摆竟被指风削下了
一大幅。惊得丁奉山长鞭连舞之下,疾撤八尺,一看下摆,不由满脸通红,讪讪
地一拱手道:“小兄弟果是高明,这场比斗,我输啦!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
会有期。”

  说着大步走了,急得王伯昭直叫:“哎,别走啊。”

  张琅正要说话,骤然一阵飒然风响,白面书生徐平已到了他的面前,纸扇傲
然—指道:“你进招吧!打发了你,大爷还有事呢!”

  张琅剑眉一剔,冷笑道:“你就有把握能赢我吗?”

  “不信咱们就走着瞧!”

  徐平折扇野地张开,一招二式,疾点张琅面门。

  张琅绝想不到,他会突然动手,一惊之下,暴退五尺,白面书生傲然长笑—
声,纸扇车轮般一阵横挥疾点,顷刻之间,又攻出三式八扇。

  张琅不慌不忙,见招拆招,应对自如,徐平却越打心越惊,攻了半天连张琅
的一片衣襟也没碰到,张琅不容他多想,恨他阴毒,一个大转身,运起“阴阳魔
指”一指戳中了徐平的眼睛,痛的徐平倒地打滚,成了独眼龙了。

  刀疤汉子陆不通气得双目凶光闪射,他虎吼一声,然后双掌一挫,向张琅扑
来,呼,呼,没头没脑,连攻八掌。这陆不通,手上有二三十年的精修功力,掌
势有如狂涛,威猛已极。

  张琅因为吃了“火蛇胆”功力已有七八十年,根本不惧陆不通,但他却避其
锋芒,身子一翻,幻起一团影花,侧身跨步,指尖疾的一转,嘶嘶,指风有若—
串流星,从侧面攻进。

  陆不通不由大吃一惊,疾忙收掌回身,猛然一掌,斜劈而出,他应变固然神
速,但因这“阴阳魔指”指法快捷、神幻,只听嘶的一声,胁下衣襟竟划破了足
有三寸长的一个口子。

  陆不通一着失机,更加暴怒起来,掌风虎虎,又迅捷无比地连攻了十余掌。

  张琅也不和他缠斗,一指飞去,陆不通的一只左臂竟被一指洞穿,鲜血淋漓,
漫天飞溅。

  陆不通不愧是凶狠硬汉,猛地伸手把伤口按住,凄厉无比地怒吼道:“今晚
老子们认栽,小子,你有种就报个报名。”

  张琅哈哈一笑,“小爷张琅也。”

  “好!老子认得你了,你等着吧!‘宇宙四尊’决不会饶恕你。”

  话落,纵身跑了,带着一串凄厉啸声,晃眼不见。

  这时,莫愁三人也没闲着,上前一顿乱打,十几个家丁都趴在了地上,哭爹
喊娘。

  王伯昭早吓得尿了裤子,他哭着跪到张琅面前,磕头如蒜:“大爷,饶命啊
……”

  张琅也不难为他,飞起一脚,踢在他的下身,王伯昭惨叫一声,满地打滚,
这小子的子孙带是没用了,再也不能玩女人了。

  张琅喝道:“小子,小爷我不杀你,你去给你叔叔王书府报个信,就说他的
仇人张天朔的儿子张琅找他报仇来了,叫他好好活着,小爷我要亲手血刃他。”

  王伯昭惨叫着爬起身,生爬张琅变卦,强忍巨痛,头也不敢回,跑了。

  围观的人群发出欢快的吼声。

  张琅他们找了家客栈住下,因为他们觉的白天赶路又慢又辛苦,还是晚上赶
路爽快,运起轻功,可以夜行八百里呢。

  休息了一下,张琅笑着说:“婶娘,舅妈,愁儿,我们到街上转转吧,我说
过要给你们买几身好衣服穿的,不然有人真以为咱们是叫化子呢。”

  四人在大街上逛着,看见一家衣庄,进去了,张琅对老板说:“老板,把你
这最好看最贵的衣服都拿出来,我们每人都要买几身的。”

  张琅见衣庄老板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心里悲哀地想着:商家都是势力眼啊。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衣庄老板:“够不够啊?”

  衣庄老板一见是一百两的银票,还是“聚宝银庄”的,马上换了一副嘴脸,
笑逐颜开,点头哈腰:“够,够,几位公子小姐太太,你们请坐,你们到我这儿
买衣服算是来对了地方,我们这儿的衣服做工细,料子好……”

  他罗嗦了没完。

  张琅笑着说:“我们来你这是买衣服的,不是听衣服的啊,老板。”

  衣庄老板尴尬地笑着:“不好意识,不好意识,伙计,快来量尺寸。”

  不一会,四人每人都买了两套衣服,张琅把新衣服穿在身上,立马变成了一
个英俊萧洒的公子哥。三个女人看着张琅,就象不认得他似的,甘露和冰冷儿看
着英俊萧洒的张琅,眼神都有些变化,春心都有些荡漾了,莫愁则喃喃地说:
“琅啊,你真俊啊。”

  三个女人也穿上了新衣裳,甘露是一身绿,冰冷儿是一身蓝,莫愁是一身黄,
三人本就是相貌出众,这下更是国色天姿,当真是春兰秋菊,各有胜场。张琅在
旁看的眼睛都不眨一下,口水都流出来了,心想:中年美妇的迷人风韵,如一杯
醇酒,清秀的容颜、典雅的气质,越品越有味,正是中年美妇的魅力所在啊。

  甘露俏丽的面容染上了一层酡红,她娇颠地瞪了张琅一眼,对莫愁说:“愁
姐,你快拿毛巾给琅儿擦擦嘛。”

  莫愁见张琅一副色色的模样,使劲揪了他的大腿一把,痛的张琅跳起来:
“妈呀,好痛。”

  三美掩嘴娇笑。

              白天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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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

  到了晚上,张琅四人收拾停当,就出发了,他们出了南平镇,向京城方向施
展轻功赶路。

  四人飞奔了大半夜,走了大约五百里的路,来到了一片树林前。

  莫愁对张琅说:“相公,我们歇歇脚吧。”

  张琅虽然一点累的感觉都没有,但他看着甘露和冰冷儿都有些娇喘嘘嘘,就
点点头。

  四人进了树林里,坐下,拿出干粮和水,吃着,喝着。

  休息了一会儿,张琅站起身,说了声:“咱们走吧。”

  话刚说完他就觉得全身上下似乎有一团火在烧,眼前变的模糊了,神智也不
清了,他捧着肚子低吼一声。

  三个女人听见张琅的吼声忙回头看着他,只见张琅双眼血红,眼里透出野兽
般的欲火,莫愁惊叫一声:“不好了,琅儿的媚毒发作了。”

  话音未落,就见张琅吼叫着扑了上来,他一把抱住莫愁,把她推倒在地,粗
暴地剥光了她的衣服,露出羊脂般雪白的肌肤,张琅扯下自己的裤子,挺着青筋
直暴的大鸡巴,插进了莫愁的小穴里,莫愁惨叫一声:“啊,好痛啊。”

  没经过润滑的干涩的小穴那禁的起张琅那特大号的大鸡巴的蹂躏。

  张琅正欲火焚心,那管她是自己心爱的老婆,大手抓着莫愁的坚挺饱满的大
奶子使劲揉着,大鸡巴在她的小穴里狂插猛抽,莫愁秀眉紧锁,玉牙咬紧红唇,
强忍疼痛。

  甘露和冰冷儿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好一会儿,甘露才醒过神来,
急急地叫着:“愁儿姐姐,琅儿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啊?赶快把他的昏穴点
了吧。”

  莫愁媚眼含泪,咬牙叫着:“不要啊,琅儿是中了媚毒,都是姐姐把把他害
的,让他吃了火蛇胆,才中了媚毒的,不过不要紧,他只要泻了身就没事了,你
们千万不要乱来,否则琅儿会走火入魔的。”

  甘露和冰冷儿听了莫愁的话,没办法了。

  张琅低声嘶吼着,就象一只野兽,大鸡巴在莫愁的小穴里狂插着,而且他还
无意中运起了“御女乾坤大法”渐渐地,莫愁感到疼痛已悄然褪去,她的身体中
也有了反应,小穴里的淫水多起来,俏丽的面容染上了一层酡红,香汗泛起,粉
舌微吐,娇吟声声,秋波荡漾的水眸半睁半闭,渐趋迷离,恰似烟波浩缈的大海。

  两人的配合也渐入佳境,一进一出,一迎一送都丝丝入扣,妙不可言。

  莫愁再一次感受到了性爱的美妙,她白嫩的大腿本能的勾住了张琅的硕腰,
紧贴着他,迎接着他那疯狂的索求。

  情欲的烈火不断攀升,张琅的大手紧紧抓着莫愁的大奶子,雪白的奶汁不断
地流出,灼热昂挺的大鸡巴在她柔软的花径中反覆的抽插,他的汗水不断的滴落
在莫愁的细嫩肌肤上,往着她那丰盈的双乳间流去,和她的香乳聚集凝合,那情
景格外刺激。

  莫愁的小嘴里不停地发出阵阵浪叫:“啊……亲哥哥……好美啊……大鸡巴
亲哥哥……爽啊……大鸡巴小相公啊……妹妹美死了……”

  甘露和冰冷儿吃惊地看着莫愁,听着从她小嘴里发出的声声不堪入耳的下流
浪叫,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几天来和她们朝夕相处的高雅贤淑的莫愁姐,她们再
看着张琅那远非常人能比的粗铁棒似的大鸡巴,不禁面红耳赤,下身情不自禁的
潮湿了,她们毕竟是处于如狼似虎之年的女人啊,再说也好长时间没尝到肉味了,
但她们想到自己是张琅的长辈,怎可生此下作念头,只好强忍欲火,她们想走开,
可竟半步也动不得,只好闭上眼睛,捂住耳朵。

  “啊……大鸡巴亲哥哥……妹妹美死了……大鸡巴亲哥哥插死妹妹了……啊
……好棒的大鸡巴……啊……妹妹死了……妹妹死了……”

  莫愁紧紧地抱着张琅,玉体不停地抖动着,一股股阴精从她的花蕊里涌出来,
莫愁达到高潮了。

  张琅却翻身起来,把甘露扑倒在地上,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她身上的一切遮
掩之物,哦,白嫩如脂的肌肤,高耸坚挺的双乳,深深的乳沟,平滑的小腹,白
晰丰满的肥臀,微微凸起的阴阜上一片不算浓密的小森林,在中间,粉红色的穴
洞中早已是蜜汁四溢,潺潺流出,滋润着那片森林。

  甘露清醒过来,挣扎着,哭叫着:“不要啊,琅儿,我是你的婶娘啊。”

  张琅那里管她,大鸡巴一挺就插进了甘露的小穴里,甘露惨呼一声:“啊,
好痛啊!”

  只见她粉眉紧皱,咬着樱唇,两只手用力的抓住地上的草,说实话,甘露的
丈夫,也就是张琅的叔叔的鸡巴只有张琅的一半粗,一半大,所以甘露的小穴原
先只被小鸡巴玩过,久而久之,她的小穴就只能适应小鸡巴了,虽然甘露的小穴
里此时已是潮湿泥泞,可骤然被巨大的鸡巴插入,她还是感到疼痛难忍。

  张琅只觉得身下的女人的小穴异常紧凑,把他的大鸡巴夹的非常舒服,顿时
热血沸腾,像发疯一样,奋力的挺动着臀部,滚烫巨大的鸡巴不停的在甘露的小
穴里翻腾搅动。

  渐渐的,甘露的眉头舒展开了,抓着草的手,也抱住了张琅的背部,两腿主
动分的更开,夹住张琅的腰,微微的抬起肥美雪白的大屁股,向前迎送。

  每次张琅的大鸡巴探到洞底的时候,甘露的小嘴里就会情不自禁地发出娇媚
的呻吟,而且声音越来越大,与两人身体的撞击声,汇成天下最动听的曲子。

  一对坚挺的大乳房随着张琅的挺动上下摆动着,真是“娇吟声声荡心扉,乳
波层层耀乾坤”冰冷儿看着甘露发出声声的似乎很舒爽的娇吟,吃惊地张大了小
嘴,她心想:怎么会这样?难道真是琅儿的大东西与众不同?她又羞又怕,魂不
守舍了。

  经过张琅长时间的疯狂抽插,甘露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但随即又放松了下
来,她“啊”的叫了一声,一股热泉喷淋在张琅的大龟头上,她竟然高潮了,这
是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高潮。

  张琅爬起来,又扑向冰冷儿,他粗暴地把冰冷儿剥的一丝不挂,只见冰冷儿
美艳绝伦的粉脸白里透红,弯弯的秀眉赛似皎月,高挺隆直的鼻悬胆,水汪汪的
大眼亮如星辰,微翘的红唇赛似樱桃,肌肤洁白细嫩宛如霜雪,乳房肥大丰满好
似喧软的大馒头,乳头紫红硕大尤如葡萄,小腹平滑,乌黑的阴毛生长的很茂盛,
屁股又大又圆像似大鼓,粉腿浑圆好似象牙,再加上丰腴成熟的胴体,及散发出
的一阵体香,使张琅看得欲火如焚,再也无法忍受,大鸡巴猛地一下插进了冰冷
儿的小穴里。

  “哎呀!不要啊……好痛……哇!真的好痛啊……不……行……啊……琅儿
……我是你舅妈呀……”

  冰冷儿痛得头冒冷汗全身痉孪,急忙用手去挡阴户,不让他那条大鸡巴再往
里插,正巧,她的手却碰在张琅的大鸡巴上,冰冷儿连忙将手缩回,她真是既害
羞又害怕,不知如何是好。

  张琅可不管她死活,屁股一挺大鸡巴一插到底,冰冷儿惨叫一声:“哎呀!
痛死我了……”

  冰冷儿的小穴属外大内小型的,她又没有生育过,又是第一次被巨大的鸡巴
干,怎会不疼?

  张琅大手抓着冰冷儿的一双大奶使劲揉捏,大鸡巴则在冰冷儿的小穴里轻抽
慢插,冰冷儿只痛得大呼小叫,香汗淋淋。

  张琅只觉的冰冷儿的阴壁嫩肉一张一合紧夹着他的大鸡巴,她的子宫口也一
缩一缩的夹着大龟头,这种感觉好爽。

  他忍不住疯狂地抽插起来,渐渐的,冰冷儿的痛苦表情在改变着,由痛苦变
成一种快意,变得骚浪起来了,她在一阵抽搐颤抖下,花心里流出一股浪水来了。

  张琅被她的热液烫得龟头一阵舒畅无比,挺起屁股,大鸡巴猛抽狠插,大龟
头直捣冰冷儿的花心。

  一阵阵快感向冰冷儿袭来,似曾相识,却又没有这么强烈,她忍不住呻吟起
来,下意识地挺动着大屁股,配合着张琅的大鸡巴的抽插。

  莫愁在旁边看着这一切,得意地笑了,她在张琅媚毒发作强行干她的时侯,
心里就清楚她一个人招架不了张琅,只有把甘露和冰冷儿都拉下水才能解他的媚
毒,所以她才故意大声淫叫,好让甘露和冰冷儿也动情,没办法,谁让她太爱着
这个小丈夫呢。

  不知过了多久,冰冷儿玉体颤抖着,“啊”的一声,小穴里一股强劲的阴精
猛力地直射在张琅的大龟头上,把整个小穴流得涨满,并顺着小屁眼流出来,流
得她的屁股底下的草湿淋淋地一大片的阴精,冰冷儿的人也舒爽得无力地瘫痪在
地上。

  张琅的大鸡巴狂插了几十下,感到大鸡巴一阵酸麻,于是连挺了几下,只感
到不由自主的打个冷颤,一股热烫的精液强而有力的直射入冰冷儿的花心,两个
人软得像什么一样,紧紧的搂住对方。

  时间在流逝着,大地静悄悄地,只有四个一丝不挂的人躺在草地上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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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半晌儿,甘露和冰冷儿才醒过神来,她们被自己的晚辈强奸了,两人不由的
抱在一起痛哭起来。

  莫愁穿好衣服,默默地走到她们身边,把衣裳给她们披上,说了句:“这都
是天意啊。”

  甘露抽泣着对莫愁说:“愁儿姐姐,我们没脸见人了啊。”

  莫愁轻轻地拥她入怀,擦着她的泪水,说:“我们都是女人,我清楚你们此
时的心情,你们是琅儿的婶娘和舅妈,可当初我们也都是他的师娘啊,我们当时
被他强奸的时侯和你们一样,也是痛不欲生,可他这是媚毒发作了啊,有什么办
法呢?这都是天意啊。姐姐问你们,你们疼爱琅儿吗?”

  冰冷儿抽泣着说:“当然疼爱他了,我们就他一个亲人了嘛。”

  莫愁笑着说:“对啊,我们就他一个亲人了,不疼他疼谁啊?当初我们八个
师娘也是这么想的啊,所以我们索性就嫁给了他,我们现在觉得没有做错,我们
都过的很幸福。”

  甘露吃惊地说:“愁儿姐姐,你不会要我们也嫁给琅儿吧?我们可是……”

  莫愁笑着说:“那是你们的事了,我可不管。”

  这时,张琅清醒过来了,他看看自己赤身裸体,再看看甘露和冰冷儿衣裳不
整的样子,明白自己已把婶娘和舅妈强奸了,他爬过去,跪在几个女人面前,撕
扯着头发,痛哭流涕:“我不是人啊,我是畜生啊,你们杀了我吧,我万死不能
赎罪啊。”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不要再提了,琅儿,我们不怪你,都是天意啊。”

  甘露苦涩地说。

  莫愁笑着说:“琅儿,婶娘和舅妈都说不怪你了,你就快把衣服穿起来吧。”

  这时,甘露和冰冷儿才发觉张琅还是赤身裸体呢,下身的鸡巴虽已萎缩,可
还有那么大,挂在下身摇晃着,上面还沾着不知是谁的淫水,羞的她俩俏脸痛红,
低头不语。

  张浪红着脸赶紧把衣服穿上。

  莫愁又悄悄对甘露和冰冷儿低语:“你们也把衣裳穿好,你们看你们,白花
花的身子还露着呢。”

  甘露和冰冷儿越发害羞,手忙脚乱地把衣裳穿好。

  四人又赶路了,一路上张琅和甘露、冰冷儿都觉的挺尴尬的,一语不发,只
有莫愁在当中调和着气氛。

  天渐渐地亮了,四人正好来到了一个小镇,他们找了一家客栈,开了两间上
房,住下了。张琅和莫愁一间,甘露和冰冷儿一间。每当甘露和冰冷儿碰到张琅
的眼神脸就羞的通红,不知所措,就象两个少女似的,而张琅也是,莫愁把这一
切都看在眼里暗暗好笑。

  几人洗涮一番,准备就寝。

  在房里,张琅搂着莫愁,低声说:“对不起,愁儿,我,我真该死,我做了
对不起你的事。”

  莫愁轻笑道:“相公,不要有什么负担,又不是你的错,都是该死的媚毒弄
的,不过,你就……”

  莫愁俏脸上带着捉黠的笑,张琅紧张地问:“不过什么啊?”

  “你就占了大便宜了,两个大美人可被你给玩了。”

  莫愁哈哈笑了。

  “什么啊,我都愁死了,你还笑,她们可是我的婶娘和舅妈耶,你说往后我
怎么面对她们啊?”

  “如果她俩是你的老婆,你能不能面对她们?”

  “什么?老婆?愁儿,你就别开玩笑了,她们可是我的婶娘和舅妈呀,搞什
么搞嘛。”

  “哼,当初你强奸我们姐妹八个后,我们要嫁给你时,你的大嘴当时可高兴
的都要笑歪了,当时你怎么不说我们是你师娘,你不能娶我们呢?要知道师娘可
还是半个娘呢,怎么没见你推三推死的,现在到假撇清了。你们都这样了,有了
夫妻之实了,你要不娶她们,她们还怎么见你啊,万一她们想不开……”

  莫愁虎着个脸说。

  张琅见莫愁不高兴了,忙抱住她,嘻皮笑脸地亲了她一口,“好老婆,我不
假撇清了还不行吗?我的亲亲老婆给我拉皮条,我怎么能拒绝呢。”

  莫愁啐了他一口,使劲把他的命根子揪了一下,“谁给你拉皮条啊,小色狼,
人家是媒婆呢。”

  张琅疼的叫起来:“啊,谋杀亲夫啊。”

  说着,扑上去把莫愁压在身下,“好愁儿妹妹,让哥哥看看你的小穴弄坏了
没有?”

  莫愁俏脸羞红,哼着:“讨厌啊,坏蛋啊,不要啊。”

  一时间,满屋春色……

  睡了一觉,莫愁爬起来,穿好衣裳,亲亲张琅的脸,笑着说:“相公,人家
给你说媒去了。”

  张琅轻轻地把莫愁的大屁股揪了一下,恶狠狠地说:“要是说不成媒,相公
我就不许你进门。”

  莫愁揉着屁股,娇叫一声,跑开了,临出门还回头抛了个媚眼:“哼,小色
狼啊,有了新娘忘旧娘。”

  这都是哪和哪啊,天啊。

  莫愁敲开甘露她们的房门,进去,看着甘露和冰冷儿,见她们有些精神不振,
知道她们有心事,莫愁笑了笑。

  她作在床边,对甘露说:“你们怎么没睡好啊?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甘露强笑着:“愁儿姐,我们睡好了。”

  冰冷儿问:“愁儿姐,有事吗?”

  “啊,有点事。”

  “你们觉得琅儿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啊?”

  冰冷儿一脸迷惑。

  莫愁笑着说:“就是,就是你们喜不喜欢琅儿啊?”

  甘露似乎有点明白莫愁的来意了,她羞红了脸说:“当然喜欢了,他是我们
的侄儿嘛。”

  莫愁见甘露在饶圈子,就说:“如果姐姐要你们嫁给琅儿,你们愿意吗?”

  甘露强笑着说:“这怎么可以呢?我们是他的长辈啊。”

  冰冷儿也点点头,应着:“是啊,要是别人知道了不要笑话死我们啊,我们
还怎么见人啊?”

  莫愁笑着说:“这不是理由啊,当初我也是琅儿的长辈啊,我还不是嫁给了
他,还给他生了儿子呢,我只问你们,对琅儿你们有没有男女之间的那种爱呢?”

  甘露羞红了脸,低头不语,冰冷儿艾艾地哼着:“有,有一点儿,是女人都
会喜欢琅儿这样的男人呢。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只要真心相爱,管别人说什么呢,琅儿可是很爱你们啊,
难道你们不愿拥有自己的幸福吗?难道你们就想这样孤单地终老一生吗?看看我,
我现在很幸福。”

  “但,我们这样做怎么对得起琅儿死去的叔叔和舅舅啊?”

  甘露抬起头说。

  “这样做怎么对不起琅儿的叔叔和舅舅了?我相信他们在天之灵也会愿意看
到你们找到幸福,难道他们愿意看到你们就这样不幸福地终老一生吗?咱们都是
江湖女儿,更应该勇敢地追求幸福。”

  两个女人终于点了头。

  “好,事情就这么说定了,今晚咱们继续赶路,明天咱们找个镇子就把你们
的婚事办了。好啊,我终于完成任务了。”

  莫愁高兴地伸了个懒腰。

  冰冷儿小声地说:“真没看见过你这样的老婆,这么热心为自己的相公拉皮
条。”

  莫愁扑上去:“好啊,冷儿妹妹,你敢笑话我。”

  几个女人嘻嘻哈哈乱做一团。

 

[ 本帖最后由 ilsc 于 2009-3-21 09:0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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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

  四人养精蓄锐,婚礼在下午准时开始了。

  张琅身着大红袍,甘露和冰冷儿身着大红衣裳,头上蒙着红巾,(这一切都
是莫愁置办的)三位新人在莫愁的主持下,拜了父母(莫愁权代)拜了天地,夫
妻对拜后,各自入了自己的新房。

  张琅先进了甘露的新房。

  张琅把甘露头上的红丝巾拿下来,只见甘露的俏脸羞的红通通的,就象那块
红丝巾一样,她抬起头飞快地娇羞地看了张琅一眼,赶紧又低下,低声哼着:
“你,你先到冷儿房里去嘛。”

  张琅傻傻地笑着:“都一样,反正你们今天都有份。”

  甘露听了张琅的话,羞的脖子都红了,头低的更下了。

  张琅见了甘露那娇羞的俏模样,下身一阵膨胀,他急不可待地上前把甘露搂
在怀里,大嘴堵住甘露红润的小嘴,亲吻着,甘露玉体一阵微颤,轻轻挣扎着,
躲开张琅的大嘴,哼着:“你,你坏嘛。”

  张琅嘻皮笑脸的说:“哥哥不坏,妹妹不爱嘛。”

  说着,张琅把甘露压在身下,一只大手伸进甘露的衣裳里,开始揉搓那一双
肥大丰满的乳房,不时用手指去揉捏那两粒奶头,甘露情不自禁的脸红心跳,芳
心动荡,下体私处都酸痒了起来,湿淋淋、粘糊糊的,她哼着:“啊……不要啊
……人家羞啊……”

  张琅笑着说:“有什么羞的吗?婶娘,啊,打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老
婆了,好老婆,相公好爱你啊。”

  甘露听了张琅的话,越发羞了,几天前还是他的婶娘,是他的长辈,可这会
儿已是他的老婆了。

  张琅的大嘴又盖住了甘露的小嘴,用舌头撬开她的小嘴,然后舌头伸入她的
小嘴里在里面搅动着,使劲吸吮着她柔软湿润的嘴唇,甘露迷失了,情动了,她
媚眼紧闭,两手搂紧张琅,滑滑软软的小香舌也伸进张琅的大嘴里,两人热烈的
吻着,两条舌头进出彼此的口腔探索着,滑滑的相互纠缠着,呼吸越来越急促,
最终因为喘不过气来而分开。

  张琅喘着粗气,他的大鸡巴简直要爆胀了,他迫不急待地把甘露剥成了一只
大白羊,只见甘露赤裸的胴体是那么的嫩白光滑,丰满的双乳充满弹性,高高耸
立,樱桃般的乳头颤巍巍的随着呼吸抖动,圆润修长的双腿美好匀称,呈大字形
展开,腿根尽处一丛柔顺的阴毛,俯盖着如水蜜桃般饱满成熟的阴户,整个身体
曲线是那么的玲珑婀娜,那么的诱惑迷人。

  张琅的大嘴又盖住了甘露的小嘴,用舌头撬开她的小嘴,然后舌头伸入她的
小嘴里在里面搅动着,使劲吸吮着她柔软湿润的嘴唇,甘露迷失了,情动了,她
媚眼紧闭,两手搂紧张琅,滑滑软软的小香舌也伸进张琅的大嘴里,两人热烈的
吻着,两条舌头进出彼此的口腔探索着,滑滑的相互纠缠着,呼吸越来越急促,
最终因为喘不过气来而分开。

  张琅喘着粗气,他的大鸡巴简直要爆胀了,他迫不急待地把甘露剥成了一只
大白羊,只见甘露赤裸的胴体是那么的嫩白光滑,丰满的双乳充满弹性,高高耸
立,樱桃般的乳头颤巍巍的随着呼吸抖动,圆润修长的双腿美好匀称,呈大字形
展开,腿根尽处一丛柔顺的阴毛,俯盖着如水蜜桃般饱满成熟的阴户,整个身体
曲线是那么的玲珑婀娜,那么的诱惑迷人。

  甘露害羞地一手护住丰胸,一手遮住小穴,嘴里还哼着:“啊……不要啊…
………琅儿……”

  张琅把甘露轻拥入怀,轻轻的揉着她的大奶子,亲吻着她的粉脸,柔声低语
:“露露,我的好老婆,以后相公会好好疼你的,我会用心来爱你,不要紧张,
今天是我们的大喜之日啊。”

  甘露小声问:“你,你爱人家吗?”

  张琅笑着说:“爱,爱死你了,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爱上你了,不是因为你
是我婶娘,我早就追你啦。现在好了,你不再是我的婶娘了,你是我的亲亲老婆
了。”

  甘露羞怯地哼着:“你,你就会骗人,人家比你大这么多,你不会嫌弃人家
吧?”

  张琅笑说:“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年纪大的美女,又成熟又迷人,再说你还比
愁儿大啊?来吧好老婆,相公等不及了。”

  说着,脱的光光的了,看着张琅健壮的裸体,甘露羞的闭上了眼睛。

  张琅情不可抑地一把握住那曼妙无比、柔软坚挺的右乳,用力地揉搓抚摩,
食指、姆指来捏起小巧微翘的乳头,揉捻旋转,同时低头轻咬另一边乳头,像婴
儿索食一样,大力的吸吮着。

  甘露的奶头被张琅吸吮的又是酥软又是畅快,黛眉微皱,玉靥羞红,湿润的
红唇似闭微张,随着如潮的快感,鼻息沉重的哼出迷人的低吟,在张琅的恣意玩
弄、挑逗刺激下,甘露柔若无骨的腰肢无意识的扭动着,美艳的脸上充满情思难
禁的万种风情,神态诱人至极。

  张琅右手万般不舍地离开充满弹性的坚挺玉乳,两只大手在嫩滑的肌肤上四
处游动,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滑过丝绸般光滑的丰腴小腹,直趋芳草萋萋的小
穴,用手指拨拂她的两条粉腿,神秘部位都显露在眼前,轻轻揉捏一阵,使得甘
露全身不停的颤抖。

  甘露活到三十多岁,她那个神圣的隐密三角之地,今天是除了前夫之外,是
第一次暴露给别的男人欣赏、玩弄、挑逗,这教她一方面觉得羞涩,而另一方面
又感到兴奋。

  她不禁两腿夹紧,娇声道:“不要啊。”

  可偏偏此时,温柔的张琅已成霸道的采花郎,粗大的手掌依然覆盖在她最圣
洁的柔软阴阜上,不肯拿离半步,手指更在她的大小阴唇上熟练的捻动着,淫水
从她的小穴里潺潺涌出,沾湿了入侵的手指,张琅的中指缓缓剥开紧紧闭合在一
起的两片阴唇,插入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小穴,甫一插入,一直想在张琅面前保
持端装形象的甘露整个崩溃,反应激烈的甩动皓首、扭动娇躯,情不自禁的呻吟
声从樱口中传出:“啊……”

  被张琅强渡玉门,深入敏感的神圣私处,甘露产生无法忍受的焦燥感,很想
挣脱张琅的手指,但是从紧紧压在阴户上的手掌传来的男性热力,已使她全身酥
麻,力不从心,久违的官能刺激使她兴奋中带着羞惭与期待,而且张琅轻薄她的
手法比她前夫大胆高明百倍,张琅的肆无忌掸更使她尝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虽然
举止优雅的她不断强迫自己不能太放肆淫荡,但随着张琅的手指揉挖湿润中开放
的小穴,一波波快感以下体为中心,扩散到全身,原本紧紧闭合的花瓣竟然渴求
般的微微开启,露出里面鲜嫩粉红的小肉瓣,一股热浪从下体传导上来,体内压
抑不了的欲潮,终于暴发开来,随着连声娇吟,阵阵淫水从诱人的小穴激流而出,
弄湿了洁白的床褥。

  那一阵阵酥麻难当的感觉使甘露整个意识都腾空起来,飘飘然不知今夕何夕,
过多的酥麻和激情令她再也无法承受,燎原的欲火将她的矜持焚烧殆尽,压抑已
久的性欲已经被全面撩拨起来,口中娇喘吁吁,不时还伸出那灵巧的香舌舔着微
张的樱唇,如饥如渴,泛红的肌肤布满了晶莹剔透的汗珠,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
款摆动,不自觉地迎合着张琅这个小情郎的抚弄,浑圆匀称的修长美腿不再紧闭。

  源源不绝的肉欲快感,一次又一次冲击她的大脑,终于下体也无意识的扭动
挺耸,像极了久旷的怨妇,脑中只有如炙的欲念,什么优雅端庄她都不管了,难
以忍受的空虚感令她放弃了所有的矜持,媚眼如丝,娇声叫着:“琅儿,你饶了
我吧,求求你,别再逗我了,快来吧,我好难受啊。”

  张琅却淫淫笑着,不为所动,又反身对着她的阴部,舔起她嫩红的小穴。

  甘露只觉的玉体骚痒难耐,又是一大股淫液喷涌而出,沾满张琅的下巴,张
琅奋力吸舔着,甘露抑制不住地发出“哦哦啊啊”短促而高亢的叫声,她带着哭
腔叫着:“琅儿,求求你,别再逗我了,我要,我要啊。”

  张琅淫笑着:“那你就叫我几声好听的吧。”

  “叫,叫什么啊?”

  “叫我亲哥哥,叫我亲亲相公啊。”

  “啊……不要再舔了……我叫……我叫……亲哥哥……亲亲相公啊……给我
吧……”

  “这还差不多,好了,哥哥来了。”

  说着,张琅翻身上马,大鸡巴一挺,就插进了甘露的小穴里,甘露嚎叫一声
:“哎呀……我的妈呀……痛死我了……”

  虽然甘露的小穴是第二次被张浪的大鸡巴插入,虽燃她的小穴因为流了太多
的淫水已滑泞不堪,可张琅的鸡巴太巨大了,她还是感到疼痛难忍,只见她痛得
是咬紧银牙,粉脸苍白,小穴像要裂开似的,一副娇弱不胜的样子、真是令人人
见犹怜,一双玉手用力抵住张琅的胯骨,不让他再挺进。

  张琅一看她那痛苦的样子,只好暂时停止了动作,用嘴唇亲吻着她,说道:
“亲亲老婆,是不是很痛啊?”

  “嗯,你的太大了……人家……人家受不了嘛。”

  “那我抽出来,不要玩了。”

  “不嘛……不要抽……出来……人家……人家要嘛……”

  甘露一听,忙把抵住他胯骨的双手,紧紧搂抱着他的雄腰,深怕他真的抽出
大鸡巴而不玩了。

  甘露娇羞的道:“你……你真坏死了……把人家逗得浑身像火烧,难受得要
死了……你……你……轻点嘛……”

  张琅笑着说:“遵命,老婆。”

  说着大鸡巴又一挺,直入洞底,甘露又疼的叫起来,张琅抓着她的两个大奶
子揉捏着,大鸡巴在小穴里轻轻抽动着。

  “哇!真棒!”

  张琅爽快地叫着,他感到甘露的小穴是那么的紧小,把他的大鸡巴包得那么
密实,尤其子宫口紧紧咬住大龟头,还在不停的一吸一吮,吮吸得大龟头酥麻异
常,使他全身百骸舒畅的难以言表。

  嘿!甘露的小穴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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