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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奇幻] 【魔睺罗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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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是真正的古典神话果实的人物,不只有佛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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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美文还么看过,看评论不错,下来看看,支持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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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的这篇文章构思还真奇特,不过写的还挺好的支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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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很好.喜欢这种有情节的文章。文章还没写完啊,到底那两个人的结局怎么样啊?期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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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 这部魔睺罗伽 还是不错的 最主要栏目有我喜欢的 情节呵呵 谢谢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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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文(3-34)
魔睺罗伽(续)作者:麝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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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让各位久等了,麝手的第二部作品,《魔睺罗伽(续)在中秋节放出,祝各位中秋节快乐!这次续写Acome大姐的经典之作压力很大啊,acmoe大姐挖了个很深的坑,麝手要填满还真是一项艰巨的任务,我也不知道acome心里最初对于《魔睺罗伽》的设定是如何,只能按照麝手的想法改写了,但愿会让各位满意!
  注意:第一、二、三(上)是Acome大姐的全部原作,只有第三(下)章以后才是麝手的作品,希望各位狼友注意!为了维护版规,麝手就不转帖Acome的原作了,只发布麝手的原创续写部分。
  另外,请各位支持Acome大姐,没有Acome大姐,就没有《魔睺罗伽》的出现!
  还请Acome大姐多多包涵一二。
  ACOME的原文第一、二、三(上)章:请上网搜索《魔睺罗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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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睺罗伽》简介我从不知道,我其实一直在寻找你……
  一旦你落入我的手中,就别再逃了吧……
  你是我的毒药,我也是你的毒药,别不承认了吧,你离不开我就像我离不开你。
  天界魔界,只要你还在这个世界上,我就一定会找到你,就算付出灵魂的代价,我也要将你永远束缚在我身边……


第三章(下)
  宽敞而辉煌的修罗王宫殿中,修罗王俊美的金色眼瞳眯起,冷冽的眼神正牢牢锁定面前架上的一轮月镜,月镜表面正浮现出一团金色的光芒,向四周扩散开去,将整个空寂的室内都投射得金灿灿的。而月镜中,两个纠缠不清的人影正在其中隐隐浮现,一个黑影正疯狂地攻击着另一个身穿蓝色长袍的人影,两个人的攻击近乎摧毁地惹出巨大的轰鸣,修罗王锁紧了眉头。
  然而下一刻,两个前一秒钟还拼的你死我活的人影却又火热缠绵地交缠在了一起,两条赤裸的身体诱惑无比地结合着,近乎原始地用各种姿势狂野地交缠,其热情几乎要灼烧了整个镜面。
  见此,修罗王的唇边不由浮现出一抹不明缘由的笑意,他很清楚这场表演的男女主角是谁,一个是完全魔化的魔睺罗伽,另一个是不明所以的鸠般茶。
  真是让人头疼啊,这段时间为了和天界交涉的事已经够让他心烦了,他的手下又出现了这么复杂的关系,尤其是魔睺罗伽,她如果继续和鸠般茶这样下去,她苦心积虑隐瞒了数百年的身份迟早要曝光。
  不过也好,魔界数百年来都一成不变的生活也有些腻味了,难得他的手下之间能碰撞出这样精彩的火花,他不妨静观其变好了。
  想到这里,修罗王唇边的笑意又加深了,再朝月镜中看去,两个人已经停止了纠缠,魔睺罗伽也消失在了一阵银色光芒中。
  突然想到什么,修罗王指尖轻弹,一束金色的光芒便射进了月镜里面,整个月镜的画面立刻消失了,镜面重新恢复了平静如水的状态。
  利落地甩袖回身,他的身体立刻消失在了一团金色光芒中。
  而另一边,刚刚从鸠般茶的寝宫中逃脱的魔睺罗伽正衣衫不整地疲累地趴在自己的大床上喘息,刚刚的一场恶战以及一场欢爱已经彻底地耗尽了她的体力。
  披散在大床上的一头骇人的墨色黑发也渐渐地恢复成了银白色。
  正在这时,面前突然凭空出现了一团金黄色的光球,魔睺罗伽立即起身,只见那团金球落在地面上立刻凝成人形,下一刻修罗王已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见到修罗王,魔睺罗伽再也顾不得身体的酸痛,连忙下床参拜。
  「魔睺罗伽参见修罗王殿下。」
  她的声音冷淡而平静,即使透着疲惫也依旧犹如天籁,唯美动人。
  「不用起身,」
  修罗王却温柔地微笑道,「现下只有我和你,不用行魔界贵族之礼。」
  「是。」
  魔睺罗伽淡漠的语气早已令魔族习以为常,她便站起身来,却还是有些力不从心地趔趄了一下。
  「你没事吧?」
  修罗王关切道,「鸠般茶可不是那么好应付的。」
  闻言,魔睺罗伽怔了怔,立刻明白她和鸠般茶的一举一动早落在修罗王的眼里,雪白无暇的小脸立刻浮上些许绯红和暴怒。
  「我要杀了他。」
  魔睺罗伽的声线和望向地板的眼神都无比冰冷,纵使对着修罗王,她还是直言不讳。
  「杀了他?呵呵,」
  修罗王轻笑出声,「可是杀了他你所中的魔毒也依然存在。」
  听到这话,魔睺罗伽惊诧地抬头望向修罗王,脱口而出一句让其他魔族会无比惊讶的称呼:「舅舅?」
  「放心,」
  修罗王转过身,背对着魔睺罗伽道,「我会帮你处理好鸠般茶的,这样也能防止你的身份泄露。」
  「都几百年了,我早就不在乎身份泄露不泄露的问题了。可是,我绝不会放过鸠般茶的!」
  魔睺罗伽天籁般的声音里满是怒意。
  「那好,这个你先收着。」
  说着,修罗王指尖轻弹,一团裹着金光的东西就掉落在魔睺罗伽嫩白的掌心里,原来是一个用咒语封住的冰瓷瓶。
  「这是深渊魔蛇的毒液,可以缓解你体内鸠般茶的精液的毒性发作,剩下的你看着办吧。」
  修罗王说完最后一句,立刻转身凭空消失在了一团金色的光芒中。
  魔睺罗伽看着手中的冰瓷瓶,银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的惊讶。
  深渊魔蛇是魔界最恐怖的魔物之一,其实力堪比最高级的魔物,就算是她身为四大魔帅之一,也不敢说一定能胜过一条成年的深渊魔蛇。所幸这种恐怖的魔物早就绝迹在魔界中,但没想到修罗王居然还保留着一瓶完整的它的毒液。
  说到深渊魔蛇的毒液,由于魔蛇生性淫靡,因此它的毒液除了极强的腐蚀作用外,若加以炼制合适的魔药,也具有强横的催情效果。用它来和鸠般茶的精液以毒攻毒,确实是可行的方法。
  不过,魔睺罗伽也心知这也只能暂时缓解而已,要克服对鸠般茶的欲望,她必须得自行从心理上克服才可以。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鸠般茶这边所发生的情况。
  鸠般茶赤裸着身躯从地上站起身来,回想着刚才的一切,似乎感觉到有一丝的异样。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
  按说那个突然出现的黑影应该是偷袭他的没错,可是有谁会这么大胆擅闯他的寝殿?而且他最近貌似没得罪什么人吧?更奇怪的是那个黑影为什么偷袭他不成后来又要扑到他身上和他做爱?这一切都讲不通,想到方才手掌所碰到的女人的肌肤那种熟悉的触感,再次想到他一直苦寻无踪的小美人,还有她遁形时散发出的银色光芒——等等,那种颜色怎么会那么熟悉?魔界中一般来说,他们的眸色就代表了他们的能量色,而银色——难道是——鸠般茶猛地一惊,为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突然,那种天籁般的声音似乎又出现在耳边,那种声音除了他的小女人,就只有魔族里的——再等等,好像还有问题,就在他夺走那个神秘的小美人的第一次的第二天,魔睺罗伽似乎一见他就有一股强大的杀意,难道说?
  鸠般茶冰蓝色的眸子猛地眯起,会变颜色的银色长发、力量足以和他匹敌的魔物、天籁般的嗓音——他怎么会被困扰了这么久?难怪那天紧那罗会说他是白痴!
  想到这里,鸠般茶再也克制不住兴奋和一肚子的困惑,他用法术迅速为自己整装,立刻冲向紧那罗的宫殿。
  很好,他全明白了,如果他猜得没错,他苦心积虑寻找多日的小美人正是魔族里赫赫有名的魔睺罗伽,这样一来就都能说通了。这也就解释了为何那天结界出现波动时她会出现在那儿,也解释了为什么他的小人儿还是处子之身。因为魔睺罗伽数百年来都是用面具示人,而谁又敢找死地去招惹魔睺罗伽?除此之外,这也说明了那天为何魔睺罗伽一见他就产生巨大杀意的原因,而今夜来偷袭他的肯定就是魔睺罗伽,她体内残留着他的精液,自然最后还是克制不住对他的欲望而前来找他。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为何那天清晨修罗王会用自己的力量带走她,她和修罗王有什么特殊关系吗?
  鸠般茶甩了甩头,决定先将这个问题抛之脑后,他现在得先找紧那罗证实他的想法。


第四章
  面容妖媚迷人的两位魔女此刻一丝不挂,赤裸着雪白诱人的胴体,躺在皮毛柔软的雪狐地毯上妖娆地扭摆着娇媚的曲线,朝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娇笑着抚弄胸前浑圆高耸的两团粉肉,犹如红蔻般的乳尖犹如花蕾般娇嫩,挤一挤甚至都渗出蜜汁来,流滑在深邃的乳沟间,看上去淫乱不堪。
  「月姬,云姬,玩给我看。」
  坐在椅子上的紧那罗也是赤裸着身体,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的肌理分明的健躯在暧昧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性感强壮。紧那罗紫眸里满是深沉沸腾的欲望,他弯起一向玩世不恭的嘴角,手里握着一根用妖藤制成的长鞭,漫不经心地甩动着在空气中发出破空的「噼啪」声,他坏笑着对着地毯上一对性感的妖姬道:「不听话可是会受惩罚的哦。」
  而月姬和云姬水汪汪的眸色中却全无惧色,反而满是被调教的期待,然而嘴里却是异口同声地娇声道:「遵命,魔帅殿下。」
  说着,两条白嫩曼妙的娇胴娇吟一声便火热地纠缠在了一块,月姬和云姬互相爱抚着对方诱人的身体,云姬更含住了月姬娇俏的乳尖,惹得月姬发出一阵难耐的呻吟,接着月姬翻起身来将云姬压住,两条甜蜜的鲜红小舌暧昧地绞缠着,交换着对方甜蜜的津液。然后,月姬分开了云姬雪白的双腿,朝着云姬腿间那朵红艳的湿漉香花俯下头去,顿时云姬口中逸出了一连串的娇吟。
  「姐姐,用力点——啊——小穴被姐姐舔得好舒服——」
  云姬娇啼着,扶住下身月姬的头销魂地扭摆着纤细的蛇腰,然后抓住雪狐地毯上的皮毛欲仙欲死地摆弄翘臀。
  然后月姬拿过身侧一根男人阴茎形状的粗杆,对准云姬淫荡湿漉的红穴顺着她流出的蜜液一下子插了进去,顿时云姬发出了兴奋的娇喊。
  「小淫货,喜欢姐姐为你准备的这根东西吗?」
  月姬娇笑着抓住手里粗大的物具模拟男人的抽插动作在她的腿间快速地抽送起来,直插得云姬的腿间淫水四溅,樱红的花肉更翻出嫩生生的蕊心。
  「喜——喜欢——姐姐弄得好爽——妹妹要去了——」
  云姬尖叫着,腿间那根不断进出的铁棍被她的蜜液润得滑不溜秋的,随着月姬抽插的动作加快,一团团水液更直接从她粉嫩的蜜腔内喷洒出来,将地毯浸湿了一大片。
  「啊啊——」
  云姬弓起纤腰,被那根粗棍顶上高潮了,月姬再抽出来时,一大滩蜜水也跟着滑出她的娇穴,哗啦啦泄湿了一大片皮毛。月姬连忙低下头去,贪婪地舔弄云姬腿间的湿痕,将那朵高潮的小红花吮得更加娇美绽放。
  看着这番活色生香的情景在他面前展现出来,坐在椅子上的紧那罗不由更加兴奋了,连腿间粗壮的阳物也胀得更为巨硕,充满了阳刚的力量。他站起身来,半跪在地毯上,扶起云姬瘫软的娇躯,将自己腿间的壮硕送到她嘴边。
  「魔帅殿下——」
  云姬乖巧地张开嘴,水汪汪的大眼闪着情动的光芒,她用嫣红的小嘴含住主人巨大分身的前端,那硕圆的物体一下子就撑满了她的小嘴,惹得她嘴里不由自主地泌出大量的津液,滑粘地沾附在男性的根头上,涂得他的龙头水滑油亮的。
  「喔——太爽了,小妖精,你的小嘴里真是太舒服了。」
  茎首被女人滑腻温暖的口腔温柔地包裹着,滑嫩的舌尖更富有技巧地舔吮着他的龙头,他忍不住绷紧身上结实的肌块,扶着她的头让腿间强壮的龙根在她嘴里抽送起来。
  「怎么不继续玩弄她?」
  空隙间,紧那罗看到月姬一直没动作,立刻挥了挥手中的鞭子抽了下正用渴望的眼神看着他们的月姬,顿时月姬雪白的肌肤立刻浮出鲜红的鞭印,看上去更加充满诱惑力。
  「啊呀——主人——人家也想要舔你那儿——」
  月姬被鞭子抽得嘤咛了一声,然而眉宇间却毫无痛苦之色,她貌似委屈地扭摆着娇躯,妩媚地伸出鲜红的舌尖舔弄着嘴唇。被主人抽了一鞭子不仅没让她痛苦,反而更加淫荡了。
  「你也想要?」
  紧那罗唇边浮出得意的邪笑,「那好,马上就换你,不过——」
  他甩了甩手中的长鞭:「现在继续玩弄她的身体,——还是说你更想尝尝被调教的滋味?」
  「知道了,主人。」
  说着,月姬再度俯下头去,用嘴舔弄云姬腿间泌出香蜜的花穴,顿时云姬含住紧那罗欲望的嘴里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
  「继续,专心点,」
  紧那罗邪魅地拍了拍云姬被他巨大的龙根撑得鼓起的脸颊,「不然你也会被惩罚的哦。」
  说着,他继续在云姬嘴里抽插的动作,但动作起伏却越来越大,甚至堪堪深入女人的喉间,惹得云姬喉骨一阵条件反射的抵抗。大量的津液更顺着他的龙茎滑下她的下巴,沾染得她绝美的小脸淫乱不已。
  没办法,她们的魔帅殿下的欲望实在巨硕,若非是经过长时间的训练和先天优势,恐怕要她们承受紧那罗的龙头都很艰难。
  「喔——太舒服了——好爽——」
  紧那罗兴奋地抓住云姬一头柔亮的金发,强迫她的小嘴吞下他更多的欲望,看着那玫瑰般的唇瓣反复吞吐他的粗铁,他亢奋得结实的窄臀都一阵颤抖。
  云姬一边让主人在她的蜜口中来回抽送粗长的象征,另一方面还要承受腿间月姬对她的挑拨,很快,她就克制不住再次被掀上欲望的巅峰,子宫中流泄出一大股晶莹的甜香蜜汁,立即被月姬的嘴接住,全数吸进了口里。
  云姬和月姬同属魔族中的欲魔一族,天生就是魔族贵族的性奴,因为欲魔一族天生淫荡热情,而且身体柔韧度极好,极适合用来服侍用这方面爱好的魔族,尤其是她们更是作为欲魔一族的极品被呈给修罗王,后来被作为战功赏赐给了紧那罗。
  「宝贝儿,你的小嘴真是极品啊。」
  紧那罗心满意足地抽出沾满银丝的男根,放肆地拍打着她的脸蛋,歪起嘴角邪笑。
  又看了看正在继续舔弄云姬下体的月姬,他决定接下来该享受一番她们腿间的那张红艳的小嘴儿的销魂滋味了。
  「过来,小妖精。」
  紧那罗勾了勾手指,月姬立即像小狗般爬到他身前。
  「张开腿,让我进去。」
  紧那罗邪笑道。
  月姬立刻分开纤细的玉腿,腿间娇红的嫩穴如同一朵娇艳的玫瑰绽开粉嫩的花蕊儿,她主动将自己嫣红的两瓣红肉拨开,水润的蕊心还新鲜地散发出催情的魔香,蜜甜的香漉更一滴滴地渗出那柔嫩的蕊心。
  「噢,小东西——你真美——」
  紧那罗根本就不是禁欲的男人,何况面对的是这番绝色,他就更不能忍了。
  赞叹中他扶着腿间的精壮巨根一下顶进了她绽开的玫瑰花宫中,那湿热的穴肉随即紧紧地绞住他的巨根前端,粉红的嫩肉更妖媚地挤露出来,那情景实在淫荡到了极致。
  「哦——小妖精,你好紧——」
  紧那罗快意地扬起唇角,随即他抓住女人的两边玉腿扳开,对着那不断吐露芬芳的湿壶开始了来回强悍的抽送,他又深又狠地撞击着月姬粉嫩的娇穴,他故意一再加重力度,惹得月姬不由自主地娇喊哭叫,捣弄得那紧窒的穴腔都被顶开无法合拢的红洞,嫩滑的穴壁也泌出粘腻的乳浆,被他的动作摩擦得滋滋作响,四下流泻。催情的甜香从她湿漉漉的腿间散发出来,惹得紧那罗更加疯狂地撞击。
  「啊啊啊——主人——月姬受不了了——」
  月姬扭摆着细滑的腰儿,水滑的幽穴一波又一波的收缩、绞紧,吸吮主人粗壮的龙根。
  欲魔的性器堪称世间极品,对此紧那罗是深有体会的,每次他顶深入月姬的甬道,那些密集丛生的肉褶就会缠绕住他粗弯的茎身,如同婴儿的小嘴般吸吮他的龙头,更别提当他挤入她的子宫内的销魂滋味——火热的子宫如同世间最柔软的沼泽地湿热地包裹住他青筋贲露的龙首,随着他的脉动那温暖的天堂更一波接一波地自动吸吮他的根头,同时浓稠的蜜液更会大量地分泌出来,被他搅弄出美妙的湿漉声,那感觉简直美妙到了极致。
  另外,女性欲魔的身体都极其敏感,极易被挑起欲望和送上高潮,因而可以大大满足魔族的男性征服欲。
  「听听,你这淫荡的小东西,你的小穴叫的多好听!」
  感受着月姬子宫内温暖的包裹,他痛快地仰头咆哮,更在前列腺突然被刺激的瞬间忍不住抵住这淫荡的小魔女用力顶弄了几下,只见得月姬突然睁大了美艳的娇瞳,唇间逸出一声高亢的呻吟,那含住他的蜜甜的幽穴突然一阵疯狂的抽搐。
  轻巧地抱起月姬高潮战栗的湿胴,让她的双腿圈住他的虎腰,感觉到她的水穴儿仍咬着他的欲望继续抽搐,他猛地抽身而出,那颤栗的水穴内随即喷吐出一大团透明的水液,淅沥沥地喷洒得地毯上顿时满是湿痕。
  「哦,好棒的小穴!」
  紧那罗用力地拍打着月姬粉嫩的雪臀,啪啪作响教那雪白的臀肉都泛起阵阵红印,而他腿间的粗刃更等不及女人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再次挺进那美妙的天堂里。
  「哦——主人——好厉害——」
  月姬整个人如同树袋熊挂在紧那罗身上娇吟不止,腿间火热的空虚再次被强硬地填占,蜜道地毯上的云姬立刻爬过来,凑到主人和月姬交合的部位,直接伸出舌头舔弄紧那罗龙根下吊着的两团浑圆的肉球,舌尖更滑过男人紧致的菊门,企图用舌尖向内顶入。
  「小淫物,越来越厉害了——」
  紧那罗被伺候得忍不住舒张紧缩的菊肛,让云姬的舌尖能伸进去,这感觉简直太享受了,真是一尝再尝也难厌倦。
  任其伺候了一会,紧那罗才坏笑着命令道:「行了。去,用那根东西玩弄自己,我没说停不准停。」
  「是,主人。」
  云姬立即爬到一边,捡起地毯上的那根粗棒,开始当着主人和月姬的面自慰起来。
  「小妖精,我会好好满足你的。」
  紧那罗唇边咧开极其邪恶的笑容,他扶住月姬的粉臀,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和撞击。
  「啊啊——主人——月姬好爱你——」
  月姬尖叫着,腿间被男龙搅得泄出一团又一团甜香,充满弹性的乳球贴着他的胸膛上下磨蹭,娇俏的乳尖充血挺起,更变得殷红粉嫩。下身细致的甬道里被主人的火龙狂妄地摩擦,她的小肚子都被粗大的男茎撑得鼓起来,随着主人的抽插不断顶撞到深处敏感的蕊心,引发出强烈到尖锐的快感。她被男人插得尖叫,蜜道里更变得湿润敏感不已,果然,没抽插几下她就再度泄了身。
  「又高潮了,嗯?」
  紧那罗邪虐地拧弄她嫣红的乳尖,欲魔的乳头一经刺激随即便渗出香甜的乳汁,又白又黏地流泄出粉嫩的奶头,紧那罗立即用嘴含吮住那柔嫩的乳蕾,贪婪地吸吮欲魔香甜无比的乳蜜。
  魔界众所周知,欲魔的乳汁是极其美味的汁液,尤其是高潮时的乳蜜更加是香甜可口,堪称极品。而且月姬和云姬作为欲魔中的极品,其奶液更加是极品中的极品。更难得的是,两人都是未成年的欲魔,其乳蜜更加清纯甜美。因为欲魔一旦成年后乳汁的质量便会下降,故魔族一般会在欲魔未成年时就品尝她们的乳液。
  「好甜!小宝贝,你的乳汁太好喝了,再多流点,嗯?」
  紧那罗邪笑着舔了舔嘴角,继续咬住她的乳尖吸吮,唇间更发出下流的咂砸声响,那乳白的蜜汁也就顺着他的嘴唇一直流泻到他的下巴,沾得紧那罗满嘴都是香蜜。
  「主人——嗯啊——」
  月姬呻吟着搂住紧那罗的脖子,将他的头埋进她丰满浑圆的双峰中,而腿间含着主人龙棍的湿穴里更是难耐的一阵收缩。「主人,快继续,人家那里好难受——啊——」
  「这可是你自找的。」
  紧那罗危险地扬起嘴角,抱着怀里娇俏的小美人开始了火力全开的进攻,粗硬的硕大毫不留情地挤入她的子宫颈,来回摩擦搔弄那格外敏感的嫩膜,一次次引发她蜜穴深处的高潮风暴,那粗壮的龙身每一次抽出,都勾引出一大片湿潮,露骨地濡湿了两人的交合部位。
  「啊啊——主人——我又要去了——」
  月姬狂乱地娇吟着,销魂蚀骨的快感从被主人不断侵占的部位源源不断地传遍全身,胸前娇挺的乳尖变得红艳艳的,更不停分泌出乳白的甜汁,腿间火热的欲珠也圆润挺起,在男人抽插过程中亲热地搔弄男人烧红的龙头,带来绝美的快意。
  「啊——啊——要去了——」
  腿间不停泄流着蜜水,月姬的身子在经历无数次的高潮后彻底瘫软下来,纵使身为欲魔她还是难以满足紧那罗异于常人的强盛欲望,感觉主人从她湿漉的蜜穴里抽出,她的娇花里又泄出一大股琼浆玉露,汩汩往外倾泄。
  「累坏了吗?」
  紧那罗将怀里已经瘫软到晕厥的女体扔到柔软的地毯上,他重新坐回扶椅上,朝地毯上还在玩弄自己的云姬勾了勾手指,云姬立即放下手中的粗铁,像条美女蛇爬到紧那罗身前。
  紧那罗一只手慢条斯理地爱抚着胯下雄伟的男性象征,另一只手抬起云姬美艳的小脸蛋,轻佻地将一只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挑逗着她嫩滑的舌尖。
  「小东西,坐到我的腿上吧。」
  紧那罗怜爱地抚弄着云姬光滑的脸蛋道。
  「遵命,主人。」
  水汪汪的媚眼中闪着晶亮的光芒,云姬乖巧而期待地对主人展露出美艳的笑容。
  小心翼翼地将两条玉腿搁在主人强劲有力的大腿上,她的小手贪婪地爱抚着主人赤裸的胸膛,那厚实的肌肉和光滑的触感实在是完美得令她这种涉世不深的未成年小魔女心折。
  「主人——好强壮呢——」
  见主人眯起眼仍由她冒犯的小手在他身上游走,她的红唇中不由发出衷心的赞叹。
  「还有更强壮的呢。」
  紧那罗唇边咧出得意的笑意,突然一把搂住小魔女不堪一握的纤腰,对着云姬腿间绽开的那朵艳红的妖花挺腰将自己的硕大插挤了进去。
  「哦——主人——啊——」
  云姬似不堪刺激地轻叫出声,明媚的双眼里却盈满了春情,水汪汪的教人心生怜爱,「魔帅殿下,云姬年幼,不堪魔帅殿下蹂躏,求殿下怜惜。」
  紧那罗很清楚这小魔女淫荡的本性,这番言语只不过是为了激起他的兽性,让这场性爱游戏更好玩罢了。于是,他淫笑着用舌尖舔了舔云姬的蜜甜小嘴,引出她鲜红的香舌同样的回应,同时大掌则毫不怜惜地揪住她充满弹性的乳峰,向两边恣意拉扯。
  「哦——主人弄得云姬好舒服——」
  云姬主动扭摆着腰,让腿间紧窒的空间吞吐男人的巨龙,那滚烫的龙头总是堪堪挤入她的子宫内,有意无意地磨蹭她娇嫩的花瓣宫颈,向外抽出时更会碰触到她穴口圆润敏感的小红珠,滚烫带电的触觉教她好喜欢好兴奋,尤其当紧那罗大人的根头顶进她温润的子宫深处,她的身体就像导电般快活地颤栗到不行。
  「这么兴奋吗?小东西,你流了好多水呢。」
  紧那罗满意地看着云姬吞吐着他的龙根,每次抽出,都会有大量的水液顺着他的茎身流滑下来,夸张地濡湿了他小腹上结实贲起的腹肌。
  「嗯嗯——云姬喜欢主人的肉棒——又大又粗——啊——还好烫——」
  云姬正断断续续呻吟着,突然间被身体里陡然爆发的高潮淹没,她仰头尖叫,小手失控地按上他的胸肌以支撑绵软的小腰肢,粉嫩的小穴里一阵强力的挤压抽搐,大量的热液如泉水般从她的深处喷涌出来,一股股泄湿了他的腹部和交合处。
  「喔喔——你好湿,小妖精!」
  紧那罗惊喜地粗吼,扶着云姬绵软的小腰继续冲撞起来,利用她高潮时急速收缩抽搐的娇穴伺候自己仍旧粗壮昂扬的男剑。
  那销魂的花穴哟,又紧又热,像是婴儿吸吮母奶般咬住他的前端,更美妙的是那温润的蜜液在他搅弄她的花心时不断润滑着他的茎身,感觉如同泡温泉般享受。
  对了,还有她香甜的乳汁——「好甜的乳尖,小宝贝,你真是美味啊!」
  紧那罗咂了咂嘴,意犹未尽地继续用舌尖舔弄了一圈云姬红嫩的乳晕,又重重吸吮了两口她的花乳,直到一滴不剩地吸干,还在如同婴孩般贪婪地吸咬她的奶尖。
  「啊——殿下——」
  云姬被紧那罗折腾得再度送上高潮,为他高超的技巧欲仙欲死。尽管平时紧那罗玩世不恭,浪荡不羁,但他熟练的床上技巧却是不容置疑。
  「小妖精,高潮过一次还把我咬那么紧,嗯?」
  紧那罗恣意地拍打她的俏臀,故意打得又响又重,云姬被拍得娇喘着弓起腰来,腿间竟然又淫荡地滑出一团甜香的湿腻。
  紧那罗坏笑着勾起一缕女人腿间的香丝,凑在鼻尖嗅了嗅,又伸出舌尖舔了舔,这才赞叹道:「哦——小东西,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这样也能高潮?」
  接着,他将云姬的身子扳得背对着他,然后扳开那白嫩的臀瓣,看向后庭那不断吐露芬芳的菊穴,就着手指上的润滑顶弄进去,又深又狠地顶转,云姬顿时弓起腰儿尖叫起来。
  「殿下——那——那儿——请温柔点——」
  云姬娇喘的声音柔媚动人,却惹得男人更容易兽性大发。
  「放心吧,我会的。」
  说着他扶住硕大的龙头,对准那湿香的菊蕊一寸寸地顶弄了进去。
  「啊啊啊——」
  才刚进一个头她就感觉后庭像着了火般又热又胀,狭窄的肛道根本难以容纳他的巨大,然而他的整根都慢慢挤进去了——「主人——不行——太大了——」
  云姬哭叫起来,感觉后庭一阵饱满的紧胀,主人粗壮的龙身碾压着她敏感的菊肉,那种极致的扩充和填满带来前所未有的紧绷感和尖锐的快感,直到他最后撞上那美妙的一点。
  「啊——噢噢——」
  云姬兴奋地再次吟叫出声,白嫩的臀部被主人狠狠地撞击,狭窄的菊道如今已被完全填占,柔嫩的褶皱如同藤蔓般缠绕住男人硬挺的火炬。他冲撞,她娇合,先前的不适应如今全变成满满的快意和亢奋,引得她妖娆地抬臀扭摆,让红艳的后庭反复吞吐男人的火龙。
  「哦,小妖精扭得真浪,再来一个!」
  男人的铁掌啪的一声打在她的粉臀上,云姬嘤咛一声,小腰扭得更淫荡了,腿间更随之泄出点点湿濡,沾染了他粗硕的男根。
  「喔——你的菊花很紧呢,夹得我都痛了。」
  紧那罗轻笑着从身后揉捏住云姬一对娇翘的雪白奶球,放肆地把玩,下体持续用力地进出,操得怀中的小魔女又哭又叫。
  接着,男人粗大的拇指突然寻到她身前的那张蜜唇,邪虐地捏了捏她敏感的穴珠,那红艳的小家伙立即挺翘起来,惹得他手指围着它打转,最后他又将自己粗糙的指头喂进她粉嫩的小穴里,随着他的巨龙同时进出女人两个蜜甜的洞穴。
  「主人啊——啊——云姬——云姬受不了了——」
  云姬虽然受过调教,但毕竟是个稚嫩的未成年小魔女,哪禁得住情场老手紧那罗这样的挑逗?巨大的快感自她前后两张小穴中传来,后庭里还塞着主人不停抽插的火棍,前面的幽穴里则被主人的手指搅弄出湿糜的团团水声,没几下她的身子就再度被挑上高潮,两张蜜穴同时用力地吸吮、绞弄男人的欲望和粗指。
  「哦,小东西,快活吗?」
  暂时停止抽送,紧那罗抽出他插进云姬嫩穴的手指,诱惑地舔了舔手指上的蜜汁,又将手指伸到云姬面前,云姬立刻会意地张嘴含住男人湿漉的手指,吸吮上面残留的爱液。
  「怎么样,甜吗?」
  紧那罗轻笑道,手指暧昧地挤弄云姬丰挺的乳尖,那黏白的液体像男人的精液般从她的乳腺里溅射出来,粘满了他的大手,他忍不住伸出舌尖舔吮着掌上的乳蜜,感觉味道甜美得不可思议。
  「嗯——好甜——」
  云姬顺从地娇声道,「不过——不过——人家更想要主人的精液——」
  「吃我的精液上瘾了吗,小欲魔?」
  紧那罗笑出声来,感觉得意极了。
  女性欲魔最爱的食物就是男性魔族流出的精液,而且越高级的魔族的精液,对于欲魔一族来说就更美味,这个小欲魔会垂涎他的精液也是情理之中。
  「嗯,我最喜欢殿下的精液了。」
  小欲魔诚实地回答。
  「可以,不过可能要等一会儿了,看你的表现哦。」
  紧那罗的紫眸中闪过一丝玩味。
  「为什么?」
  云姬不解地问。
  「因为我们有客人来了。」
  紧那罗望着殿外的方向坏笑道。
  话音刚落,一个蓝色的身影裹着耀眼的光芒凭空出现在他的寝殿内,光芒消散,只见鸠般茶拧着眉头,眯着冰蓝色的眸子看着这一室淫乱。
  「啊?是鸠般茶殿下!」
  云姬惊讶地出声。
  「欢迎欢迎,不知兄弟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紧那罗看着鸠般茶邪邪地挑高眉,看着来访的鸠般茶,从他拧紧的眉头和略显急切的眸色便可知他一定是有急事来找他。
  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继续搂着怀里的小妖姬,继续他的抽插动作,很快怀里的小妖姬立刻媚眼如丝,嘴里继续淫叫起来,满室皆闻。
  这纵欲无度的男人!鸠般茶脑子里刚冒出这个念头,就立即想到前两天他和也许是魔睺罗伽的小女人也是夜夜笙歌,似乎他根本没立场指责紧那罗此刻的行为。
  「让她下去,我有重要的事问你。」
  鸠般茶转开眼神,不去看这对当着他的面还在纵情贪欢的男女,以冷冽的口吻问道。
  紧那罗却置若罔闻,仍旧享受着美人娇嫩若羊脂软滑如丝绸的胴体,更故意加大动作惹得怀里的小魔女叫得更大声,然后对一旁的鸠般茶道:「你讲吧,我在听。」
  这混蛋,分明是蹬鼻子上眼!明知道这个妖女叫得这么大声,他说的话他能听得见吗?还有,两个人现在下身粘得那么紧,大方地当着他的面表演活春宫,会听进去他的话吗?
  「紧那罗——」
  压低的嗓音代表他的不耐烦,眯紧的蓝眸更彰显了他的忍耐快要到底线。
  「如果你打扰了我,那你休想我告诉你任何事情。」
  紧那罗扬起故意的坏笑挑衅地看着鸠般茶,丝毫不在意他的威胁。
  谁怕谁啊!都是四大魔帅之一,难道他会怕鸠般茶的威胁?这张冷冰冰的扑克脸他可是面对好几百年了,偶尔看看他发怒的样子也可以换换口味。
  鸠般茶周身笼罩的紧绷气场一下子消散,没办法,求人心切,他实在拿这个混蛋没辙。于是,他只好无奈道:「那你起码也让这个女人停止呻吟吧?」
  「这个简单。」
  紧那罗挑了挑眉毛,一把吻住了云姬呻吟不止的小嘴。然后,他用眼神示意鸠般茶:你现在可以说了。
  冷冷地看了这对「狗男女」一眼,鸠般茶貌似平静地问:「还记得多日前我问你的那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紧那罗松开云姬的小嘴,问道。
  「就是,关于魔界中哪个女人的头发会随着法力变色?」
  鸠般茶语气淡漠地问道,仿佛只是一时兴起地发问。
  「哦,原来是这个啊,」
  紧那罗的表情告诉鸠般茶他对这个问题其实再了解不过,但是下一刻他却突然打哈哈道,「这个——不好意思啊,我忘了。我们改天再聊,请回吧。」
  「你!」
  鸠般茶真的动怒了,手指间瞬间腾起蓝色的火焰,熊熊燃烧起来。
  见状,云姬害怕得赶紧缩回了紧那罗的怀抱里。连地上的月姬也害怕得躲到紧那罗的身边。
  「主人,我怕!」
  传闻都说魔帅之一的鸠般茶殿下是千年冰封的冰块脸,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没关系,不要怕,主人会保护你们的。」
  用手护住自己心爱的侍姬安慰地爱抚着她们,紧那罗有些紧张地看着鸠般茶警觉地道:「你想干什么?鸠般茶,你不要吓坏了我的小宝贝们。」
  「哼,」
  鸠般茶冷冷地道,「那你为何不告诉我你的答案?」
  「都说了我忘了,改天告诉你不行吗?」
  紧那罗又恢复了他嬉皮笑脸的样子,跟鸠般茶继续躲猫猫。
  「我可没有这个耐性!紧那罗,我现在必须得到答案,否则我绝不善罢甘休!」
  鸠般茶的手掌轻轻一挥,腾起的蓝色火焰就将架子上一只精美的瓷瓶烧成了齑粉,当场灰飞烟灭。
  「鸠般茶!」
  紧那罗也有些动怒了,他伸手安抚着怀里的一对俏生生的小美人,然而下一刻脸上又浮出算计的笑容,他阴笑着对鸠般茶道,「想要知道答案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你先帮我安抚一下我的两个美人儿——」
  见鸠般茶一脸拒绝,他马上又加了句:「——否则免谈。」
  闻言,鸠般茶厌恶地瞪了他一眼,然而紧那罗却是毫不服输地回瞪,你来我去半天都不肯退让。无奈有事相求注定低人一等,鸠般茶只有妥协。半晌,他冷冰冰的唇瓣中吐出几个字:「怎么做?」
  「很简单,你如果能让她们高潮到最终累得直不起腰来,我就告诉你答案。」
  紧那罗唇边露出极其得意的微笑来,再次用挑衅地目光扫视鸠般茶。
  听说鸠般茶这个家伙是个清心寡欲的家伙,更听他的寝殿里的侍女们说主人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让任何女人侍过寝,难道鸠般茶——不行?嘿嘿,这次他倒要好好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隐疾之内的问题。
  鸠般茶,你就等着出丑吧!更何况欲魔的欲望可不是那么容易满足的!明天他就会把鸠般茶「不行」的秘密公诸全魔界!哈哈,看这个冰块脸的「性冷感」明天怎么办!
  想到这里,紧那罗更加得意得忍不住想仰天长笑几声来歌颂自己的伟大英明和聪明才智。
  然而却见鸠般茶不屑地掀了掀唇,蓝眸睥睨着他们:「那么,是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解决?」


第五章
  「既然你都接受挑战了,那好!月姬,你去,看英明神武的鸠般茶魔帅怎么『安抚』你。去吧,宝贝儿!」
  紧那罗挥手笑道。
  鸠般茶在紧那罗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悠闲自得地看着向他爬过来的娇美女体。
  这就是紧那罗那家伙饲养的宠物么?似乎不怎么样嘛,哪及得上他的小宝贝的万分之一绝色?
  月姬爬至鸠般茶的脚边跪下,柔润的大眼满是情动的讯息,她像只小动物般柔弱而又温驯地用光滑的小脸蛋磨蹭着鸠般茶的大腿,用女性欲魔特有的教人酥麻心动的声音道:「鸠般茶大人,请你——请你好好怜惜月姬。」
  鸠般茶托起月姬娇美的小脸,富有魔力的蓝眸一眨不眨地锁定欲魔勾人的双眼,他慢慢扬起一丝浅到极致的笑弧,蓝眸里立刻漾开教人都要融化其中的波光粼粼,对着这诱人的小东西道:「放心,我会像你们的紧那罗大人那样好好疼爱你们的。」
  说着,他更有意无意地扫向另一边的紧那罗,发出挑战的讯息。
  哼!竟然使用魅惑的能力!紧那罗忿忿地瞪了鸠般茶一眼,又看了看已经被他迷惑得不知道东南西北的月姬,心里更是不满。
  鸠般茶啊鸠般茶,就算你使出了魅惑,想要彻底征服欲魔,恐怕还得「身体力行」啊!我看你怎么样安抚被你挑起情欲的魔女!
  紧那罗坏心地微笑,然而身体的动作倒是丝毫没停止,还是先安抚一番怀里的小人儿,让那块冰块自动认输吧!
  月姬贪婪地将头埋进鸠般茶的腿间,将小脑袋抬起看向鸠般茶俊美性感的容颜,娇嫩的舌尖勾引地舔弄着唇瓣,故意让自己的双唇看上去更加鲜艳动人,企图让身上强大的男人能注意到她,好好地疼爱她。
  「乖,先舔一下这个。」
  说着,鸠般茶打了个响指,他身上深蓝镶金边长袍便自动滑下他结实强健的身体,露出他赤裸阳刚的完美男体。
  哇!一直在注视鸠般茶那边动静的紧那罗被鸠般茶裸露的身体惊了一下,这家伙的体格居然比他还要强壮!他自己的体格是属于那种精壮型的,而鸠般茶就是属于那种健壮型的,全身上下都裹满了古铜色的肌肉,宽阔的雄壮的胸膛,强健有力的大腿,整个上半身呈现完美的倒三角黄金比例,还真的蛮性感的。
  等等,性感?他居然会觉得那块冰块很性感?一起同为魔帅有数百年了,怎么他今天会产生这样的感觉?紧那罗吓了一跳,连忙收回心思,他紧那罗虽然号称魔界第一多情郎,而且是男女通吃的那种,可是他可不喜欢这种大冰块。嗯,输人不输阵,再待他看看他的「小兄弟」是否和他强健的体格成反比?
  这一看不打紧,他被鸠般茶骇人的尺寸惊得说不出话来,他自己已经很雄伟壮观了,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深藏不露,「一露惊人」?
  鸠般茶大方地展示着自己强壮的雄性器官,那玩意几乎有月姬的小手臂那么粗长,雄赳赳地昂扬着,骄傲地展示着阳刚的力道。月姬兴奋的握住这根灼热的形状完美的龙根,小嘴里几乎都忍不住要流出口水来。
  「怎么样,满意吗?」
  鸠般茶抬高眉毛,持续魅惑着伏在他腿间的月姬。
  「月姬好喜欢。」
  月姬忍不住伸出粉嫩的小舌来,舔弄起鸠般茶鸡蛋般大小的圆端。
  「大人好强壮呢。」
  她媚笑着吸吮了那顶端一阵,小嘴中吐出更多晶莹剔透的液体,涂满了鸠般茶硕壮的欲望,嫩如青葱的小手温柔地套弄起这根粗大得她一手无法合握的巨龙,直到龙茎表面的青筋全都浮现出来,狰狞地在她手心里弹跳,她才改用自己丰满的双乳夹住鸠般茶巨大的男性象征,在自己的乳沟间搓弄那滚烫的巨根。
  可是,这东西像根烧红的钢筋,烫得她的心都酥麻了,等会要是插进她的小穴里,那感觉一定美妙得不行……
  想到这儿,她的双腿间突然一阵难耐的空虚,蜜水开始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来润滑着她的娇穴,更有不少正一滴滴向花瓣外渗漏,滴落在地毯上。月姬抬起水润欲滴的双眼注视着着身体上方的男人,继续用柔嫩的酥乳包裹住他的根身滑动,那巨大的龙头时不时地滑出来顶到她的下巴,她忍不住低下头来,用鲜艳的粉舌诱惑地舔吮那烧红的根头,贪婪地嗅闻着那根男根散发的诱惑气味。
  「哦——很好,你做得不错,」
  眼瞧着这小东西欲火焚身的表情,鸠般茶决定直奔主题,「现在,用你的小穴来伺候我吧。」
  说着,他轻松地托起这漂亮的小东西的双腿向两边扳开,好家伙,那儿早就淫荡得水流成河了。湿漉漉的女性娇花泛着晶莹红润的色泽,水嫩的蕊心自动开阖着,散发出浓郁的甜香。
  「鸠般茶殿下,求你——给我,月姬想要你。」
  她销魂蚀骨地娇吟着,难耐地扭摆着身子,腿间的玫瑰儿娇艳地绽开来,散发出更浓的催情香味。
  「这么想要男人,嗯?」
  鸠般茶冷笑,粗砺的指头狠狠地挤入那湿润的紧窒内,月姬立即像呻吟着弓起腰来,被压制的双腿难以控制地轻颤。
  「殿下——啊啊——鸠般茶大人——」
  月姬被那粗糙的手指玩弄得哭叫,敏感的穴壁被挑逗得紧紧收缩吸附他的手指,而男人的手指却精准地寻到她的敏感处,又重又狠地顶戳那块软肉,指头猛力地勾弄,速度更越来越快,她的腿间被不可遏制地搅出淫荡的水花,温热的蜜潮一波接一波随他的手指涌出她的壶口,流泄得她的腿窝处都是湿淋淋一片。
  「小东西,你的蜜汁很甜呢。」
  鸠般茶伸出舌尖浅尝了一番手指上的香露,随即对地毯上娇美的小魔女道。
  「啊啊——鸠般茶大人——」
  她被大人的手指玩弄得高潮了,身子更是瘫软得如同棉花糖般,唯独袒露在男人眼前的小穴里还在继续泄流出蜜糖般的香液。
  可恶!居然用一根手指就把那个小魔女玩弄得高潮了,看来他果然小瞧他了!
  不过,——难保鸠般茶不是个外强中干的家伙,也许他早泄?那他就有得嘲笑他的了,他紧那罗的「金枪不倒」可不是开玩笑的!
  鸠般茶不经意扫向还在猛干云姬后庭的紧那罗,后者给他一个十分欠扁的下流手势,他不由得冷冷笑了,一把拖起月姬绵软的美艳娇胴,将她双腿大开地搁在他有力的两条大腿上,然后他扶着腿间硕壮的力量对着那还在不停抽搐的娇穴毫不怜惜地用力一顶,将大半的欲望一次性挤进了她的蜜穴里。
  「啊大人——你好大啊——好热——插进来了——啊啊——」
  月姬欲仙欲死地扭摆着美臀,小小的娇穴被男人的粗长撑得满满的,滚烫的火炬一路狂烧进她的深处,子宫口主动张开含住他硕大无比的蘑菇头,整个甬道里都被他灼人的热度烧得沸腾,还未等他开始抽插,她就娇喘着美目泛白,径直丢了一回。
  「嗯——好敏感的小东西——」
  鸠般茶蓝眸中泛出得意的波纹,他甚至还没完全进去呢,这小妖精居然就高潮了一回。他抓紧小魔女两只赤裸嫩白的脚踝,双腿间炽热的粗硬用力继续向内挤入,堪堪突破那娇小的子宫将整个前端都送进她的天堂里,她被刺激得立时弓起身来,刚刚高潮过的身子又一阵疯狂的抽搐,小屁股扭得格外蛊惑人心。
  「嗯——嗯——」
  她兴奋得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有鼻子哼出可怜兮兮的娇吟。
  「好嫩的小屁股。」
  用力地拍打了一下月姬漂亮的翘臀,他猛地扳开她白嫩的臀瓣继续向内突破,那绵软的穴肉紧紧地缠上他的粗茎,那滋味简直美妙极了。
  而小妖精却吟叫着放浪地舞动起纤腰,平坦的小腹都被他傲人的尺寸撑得隆起一块来,凝望着他的美瞳变得水润润的,等他火热地摩擦了几下那甜美的地方,她的瞳孔突然又一阵失焦,原来竟然又泄身了。
  好笑地抽出自己的欲望,被他堵塞在月姬花壶内的蜜浪立时痛快地泛滥出来,月姬楚楚可怜地嘤咛,眉宇间却全然是销魂神色,想来是快乐到了极点。
  鸠般茶低头咬住月姬一只鼓胀的玉乳,重重地吸吮舔吻,那馨香的乳汁顿时全都渗流出来,流了他满嘴的香甜。不错,这小东西挺甜美的,鸠般茶给了个相当不错的评价,贪婪的唇舌继续吸吮她的嫩乳,贪恋她的香乳。
  「哦——大人——你吸得月姬好快乐——」
  月姬捧起丰满的双峰,任由男人品尝她娇红翘挺的乳尖,被哺乳并不是只有男人才会快乐,她也感到满足得不得了,双腿间变得更加湿润敏感,渴望那粗壮的东西再次插进去。
  终于,鸠般茶大人放开她粉嫩的双乳,性感深邃的蓝眸盯着月姬道:「你的乳汁很甜,再多流一些如何?」
  说着,他捧高她的蛇腰,再次狠狠地贯穿她的湿软,那散发着甜香的部位一下子就包容下他巨硕无比的兽茎,又紧又热地吸吮他的前端,销魂的子宫更自动包裹住他坚硬的龙头,那紧窒的空间包围着他的全部,不停地挤压他粗硕的蛇体,天鹅绒般的美好触感引得他徘徊不去。
  本来只是想玩玩这两个小宠物以达到目的,没想到这个小东西美味程度超出他的预计,也许他可以放松享受一下这小魔女甜美的身体。想到这儿,鸠般茶开始专心地挑逗起身下娇美的胴体来,粗砺的手指勾住两人交合处那颗可爱的小红珠,他只不过轻佻地捏了捏那富有弹性的圆润物体,顿时这小东西的小穴又一阵敏感的收缩绞紧。
  「很喜欢?」
  鸠般茶浓黑的眉毛轻扬,「那这样呢?」
  说着他突然邪佞地勾起指腹对着那粉嫩的小珠珠一阵弹弄,顿时月姬弓起娇躯哭叫起来。
  「不要这样——求你殿下——」
  尖锐到可怕的快感自被他施虐的部位传来,月姬皱起可怜兮兮的眉头,湿热的穴道里不由自主渗出一缕缕香甜的蜜露来,沾染得在她腿间抽送的火炬水淋淋的。
  鸠般茶得意且满意地持续玩弄着身下娇俏的小美人,她腿心处粉红的嫩肉被他肌肉纠结的龙根湿漉漉地搅出,翻出玫瑰色的蕊心来,香湿地绽开鲜艳的肉色,湿濡的蜜香一团又一团泄出,沾得她的腿窝处香喷喷的,诱人极了。
  「真美。」
  他赞叹着,不由自主地想到他的小人儿那销魂无比的蜜穴,岂不比这更诱人更娇美?可惜那教他魂牵梦萦的小人儿不在眼前,他也只好暂且将这妖媚热情的小尤物当成是他的美人。
  「大——大人——月姬快要被你弄死了——啊——太美了——」
  她的嘴里逸出语无伦次的浪言秽语,小肚子被男人撑得一鼓一鼓的,看上去充满了视觉上的绝美诱惑。
  「是吗?我保证会比你的主人给你的还要多。」
  说罢鸠般茶不屑地扫向紧那罗的方向无言地示威,腰臀加大力度在这淫浪的小魔女身体里抽插起来。
  「喔喔——好棒——鸠般茶殿下——我好喜欢——」
  小淫妇快乐地叫喊着,胸前红艳的乳尖再度落入男人的唇间,泌出香甜的乳汁来。
  她好快乐啊,粉嫩的娇乳被舔弄,下身满满的全是男人粗壮的阳物,她的小穴里正滋滋作响着,代表她快乐的感受;深处娇羞的子宫里被贯入男人霸道的粗壮物,他重重地撞击着她敏感的深处,温热的花心里都能感受到男人强有力的震动,粘滑的春水放肆地泄流出来,凝聚在他们的生殖器交合处摩擦出湿漉的唧唧声,被他强有力的抽送捣磨成乳白的甜浆,滋润得她的娇花更加嫣红性感,显露出淫靡的魅力。
  「你把我咬得好紧,小妖精!」
  重重地拍打在月姬粉嫩的雪臀上,那清脆的响声教人听了格外兴奋,尤其那受到刺激的幽穴更不由自主收拢绞弄他的欲望,滋味美妙得难以言喻。于是,他难以克制地一边在她腿间抽送一边拍打起她的翘臀来,以听到她掺杂着快感和疼痛的娇吟为乐。那紧窒的子宫一次又一次紧绞他的根头,香蜜一波接一波涌出,泄湿了他粗硬的象征,惹得他的分身突然再度胀大了一圈。
  「啊——啊——」
  月姬被那陡然膨胀的阳物直接逼上高潮,她情难自禁地捧住自己丰挺的双乳用力揉搓,嘴里逸出一连串美妙的音符。腿间一阵疯狂的挤压、紧缩,却惹来男人更猛力的进攻,对准她因为高潮格外敏感的娇蕊狠撞了好几下,引发她娇穴深处更为震撼的风暴,就在这样的快乐中,她兴奋得失禁了。
  美妙的小穴喷出银亮的弧线,湿香的水液像喷泉般四处溅射,月姬快活得香汗淋漓的娇躯不停地痉挛,连高潮的吟叫都发不出来,唯有小腿在高潮中不由自主地打颤。
  「喔,射得到处都是呢。」
  鸠般茶心情大好地看着这小东西陷入极致的高潮,然后晕厥在他强壮的臂弯里,他满意得不得了,拔出自己粗壮的下体抽打她的穴肉,那敏感的嫩肉一开始像蚌肉般敏感地合拢,随即又如玫瑰花瓣般娇绽,红艳艳的蕊心看着格外媚惑。
  「好了,你的一只小宠物我已经安抚好了,还有别的吗?」
  鸠般茶站起身来,恢复了一贯冷傲的表情对对面的紧那罗道。
  好家伙!三下两下就把他的月姬宝贝给解决掉了,紧那罗难以置信地上下打量鸠般茶,看他腿间那高高昂扬的那根狼茎,肯定还没有发泄。他怎么会那么厉害?他还真是小瞧他了!
  略一思索,他没有办法了,只能认输了。不过,还得先安抚好怀里的小东西。
  刚刚光顾着看他们俩的活春宫了,忘了怀里的小美人了。
  「那好,现在你和我一起满足一下我怀里的这个小东西就好了。」
  紧那罗示意他已经妥协认输了,鸠般茶当然也乐意奉陪。
  「这个小东西禁得住我们两个人的折腾吗?」
  鸠般茶有些怀疑,他一个人就能把这小东西喂得饱饱的,两个男人一起上,她受得了吗?
  「放心,她可是只贪婪的小妖精,」
  紧那罗一边坏笑着,一边用手指调戏地划过小美人脸上娇滑的肌肤,「你说是不是,小妖精?」
  「你好坏,主人。」
  云姬娇嗔着,明媚勾人的大眼中盛满了春情,盈盈地看向面前朝她一步一步走来的鸠般茶。
  「那好,小东西,你可准备好了。」
  鸠般茶冰蓝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戏谑,接着他扶着腿间沾满月姬爱液的男性,对准云姬前面那张被紧那罗疼爱得湿艳绽放的娇花,用力向前一挺,粗壮的男龙滑进去了一半。
  「啊呀呀——」
  云姬幸福得快晕过去了,后穴里塞满了主人的欲望,前面的蜜径里又突然挤入一根又粗又热的雄茎,空虚被撑到极致,阴茎上火热的触感一路刺激着她娇嫩的腔肉,熨烫着她稚嫩的内壁,还等不及男人们抽动她就先攀上了一个高峰。
  「居然这样就高潮了?」
  紧那罗难以置信地感觉到她的身体的抽搐,湿液也从那甜美紧窒的地方泌流出来,湿漉漉的感觉惹得他兴奋极了。
  「我已经说了她难以承受我们两个人的。」
  鸠般茶慢条斯理地揉捏她胸前两团凸起的奶球,鲜红的乳尖果然一挤就渗出乳白的浆液来,配合她淫荡的表情,真是教男人亢奋极了。
  他喜欢这游戏。
  鸠般茶邪邪地扬起一丝笑弧,蓝眸却仍一片冰冷。他扳开这小东西白嫩的两条小腿,将自己剩下的一半阴茎全部插了进去,连她娇小的子宫都被他贯穿得彻底。
  「啊——嗯——不要——」
  云姬僵硬地挺起了纤腰,楚楚可怜的发不出声音来,为这前所未有的狂潮而兴奋得有些害怕了。她感到两根滚烫的男龙正隔着一层嫩肉蠢蠢欲动地碾磨,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她撕吞入腹,然而那狂猛的快感却也潜伏着,等待将她淹没。
  「不要?」
  鸠般茶冷笑了声,抓住她的两边细腿,运起瘦削的窄臀在她将他绞得死紧的嫩穴中狠狠的抽动起来。
  「还有我。」
  紧那罗也不甘示弱地扶着她的纤腰,让腿间炽热的力量在她菊穴里拼命进出,操得那紧窒的幽穴难以收拢的程度,玫瑰色的菊肉赤裸裸地翻挤出来,被他摩擦得叽叽作响。
  「主人——鸠般茶大人——啊——你们——好爽——」
  云姬欲仙欲死地搂住身前鸠般茶粗壮的脖项,嘴里逸出一阵阵甜蜜的呻吟。
  好喜欢啊,前面窄小的蜜径里塞满了鸠般茶大人巨大的肉棒,他的龙头戳进她的子宫里的滋味真是妙不可言,那炙热的龙头烫得她的深处都快沸腾了,羞人的汁液淅沥沥地泄个不停,粉嫩嫩的肉瓣更开得像朵小花一样,在鸠般茶大人一次次的撞击下妖艳湿濡地盛开,贪婪地绞着他强壮的巨龙。
  还有后面的,主人的抽送也好舒服,她的小屁股里插进一根那么粗大的东西,感觉真是奇妙极了,快乐极了。尤其是主人撞上她那敏感的一点,她的小屁股都兴奋得忍不住打颤。
  「淫荡的小东西!居然绞这么紧,想把我们绞断是不是,嗯?」
  紧那罗邪佞地拍打她的俏臀,故意打得又重又响,两人的欲望则继续在她两张绝美的小嘴里尽情放纵。
  甜腻的蜜肉包裹着两根狂妄的巨根,他们配合默契地在她体内冲刺,熟练地勾引出她体内淫乱的狂潮,黏乎的蜜水被带出,湿糜地润湿两根粗壮的男性象征,前后两张小穴同时发出淫靡的摩擦声,还有她嘴里不停泻出的火热呻吟,教男人们听得更加亢奋,更加奋力地冲刺撞击,玩弄得她尖叫哭喊不止。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高潮了,云姬连嗓子都已经喊得沙哑了,唯有腿间还不知疲倦的抽搐着挤压男人们的欲望,湿濡的蜜潮一波波淌出她湿热的花心,被磨蹭出粘腻的白沫,淫荡地粘在她和男人交合的器官上。
  「小东西,还有力气吗?」
  鸠般茶托起她柔弱的下巴,吮住她红艳柔软的唇瓣,又顺着滑向她纤细的玉颈,嗅着欲魔动人的香味,他忍不住兽性大发地咬住她的脖子,惹得她痛吟。
  「嘿,别那么嗜血,你又不是吸血鬼。」
  紧那罗瞪了鸠般茶一眼,示意鸠般茶放开她的脖子。
  鸠般茶移开唇,她的脖子上已残留下他深深的齿痕,还隐隐透着血红。
  「哎呀,你居然把我的小宝贝咬伤了!」
  紧那罗大惊小怪地爱抚着云姬脖子上的伤痕,那伤口经他一抚就愈合了。
  鸠般茶继续在她湿热的紧窒里进出,她深处娇嫩的花缝被他挤进一个硕大的龙头,待他再抽出时,她又敏感地泄湿了他的龙根,滴答答的水珠粘在他的粗壮上,看来更加强壮雄伟。
  鸠般茶一口吸吮住她柔嫩的乳珠,又重又急地挤压舔吻,香甜的乳汁自他急切的唇舌间溢出,黏湿地滑下她圆润的双峰,被他舔得干干净净。
  「你也很甜,小东西。」
  鸠般茶注视着这个小尤物享受的摸样,她鲜红的小舌像蛇信般在空气中勾弄着,不安分的小手热情如火地揉弄自己胸前傲人的浑圆,唇间不停发出火热的呻吟,这副淫荡的样子惹得男人又是一阵猛干。
  「啊啊——云姬要死了——太舒服了——」
  云姬胸前白嫩的乳球激烈跳动,甩出淫乱的乳浪,腿间两张粉穴里红嫩的媚肉被拉扯出来,在殿内夜明珠的光芒映照下泛着妖媚的红艳。
  「小妖精,你的肉都是粉红色的呢,好淫荡。」
  紧那罗邪恶地拧住她腿间敏感的花珠一阵搓弄,云姬立即被逗弄得又淫叫起来,两张小嫩穴热情地收缩、绞弄,一瞬间竟然让紧那罗有股想射精的冲动。
  不行不行,鸠般茶这家伙还硬邦邦地插在云姬的小穴里,他要是先射了还不得被笑死?于是,他气运丹田,强忍精关,在她湿热的后庭内继续驰骋。
  然而,云姬却是被他们蹂躏得实在是没有一丝一毫力气了,持续不断的高潮榨干了她所有的气力,尽管胸前水嫩的两点鲜红还娇艳艳地俏立着,她的腿间还紧紧地吮着他们的阳物,可是她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啊——嗯啊——」
  疲累而兴奋地低吟,她的身子再一次被高潮的风暴席卷,甜美的小穴情不自禁地抽搐,蜂蜜般的爱液大量地狂泄出来,她战栗着香汗淋漓的娇躯,向后软绵绵地倒进了紧那罗的怀抱。
  「哦——就是这样——」
  满足地低叹,鸠般茶享受地眯起眼,感受着龙根前端那销魂的吸吮和包裹,那丝滑绵软的子宫不停地挤压他的龙头,水嫩的甬道也不停绞弄他的龙身,这滋味舒爽极了。
  见鸠般茶抽出他的那根粗长男茎,紧那罗连忙也将自己的粗壮物拔出云姬的后庭,再晚一会儿他就真要射在她的后庭里了。
  快速套弄着自己的前端,紧那罗从扶椅上站起身来,迫不及待地将自己忍耐多时的欲望挤进云姬的小嘴,然后绷紧了健美的瘦臀痛快地在她嘴里发泄出来,他快意地咆哮着,将自己的阴茎狠狠地捣入她的小嘴,喂得她的小嘴里都溢出一团黏白来,淫荡地顺着她的嘴角滑下。
  「哦,再多喝点——你不是一直求我要喝我的精液吗?」
  紧那罗邪恶地轻笑着,用还粘着白浆的龙根抽打云姬淫媚的小脸。
  「来,过来。」
  鸠般茶却是对另一边的月姬做了个手势,恢复了气力的月姬立即顺从地爬到他的腿边,主动跪起身子张嘴含住他的粗壮物的前端,热情无比地吸吮舔弄。
  「这是赏给你的。」
  说着鸠般茶低吼一声,突然挺臀将自己的男根狠狠地抵进她的喉咙里,还来不及等月姬有所反应,发烫的根头狂野地喷泄出烫热的阳精来,精液多得月姬小嘴都吞咽不及而溢出她的小嘴,顺着她优美的脖子一路流淌到她双乳间,样子淫荡到了极点。
  「太好喝了,月姬谢谢鸠般茶大人。」
  月姬娇笑着,伸出舌尖贪婪地舔弄着唇边残留的男性精液,甚至低下头伸出舌头舔自己双乳上的爱液,看得鸠般茶忍不住想再次压住这甜美的小东西,好好地再疼爱一番。
  「好了,你说的我都做到了,还有其他的要求吗?」
  鸠般茶蓝眸一瞬不瞬地盯着紧那罗的紫色瞳孔。
  「好了,你们下去吧,小宝贝们,我要和鸠般茶大人谈谈。」
  紧那罗摆了摆手,示意月姬和云姬下去。
  「月姬和云姬告退。」
  月姬和云姬拖着疲累的赤裸身子告退,月姬更是用水汪汪的大眼偷偷地向鸠般茶抛了个媚眼,这才下去。
  「看来我的宝贝很喜欢你呢。」
  紧那罗嫉妒地盯着鸠般茶腿间如野兽般狰狞强壮的阴茎,半真半假地用酸溜溜的语气道。
  鸠般茶坐回原来的座椅,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脱下的蓝袍立刻自动裹上他的躯体,然后他才带着一丝不耐烦的神情道:「你还没回答我最开始的问题。」
  「你就这么想知道这个问题?」
  紧那罗的紫眸算计地在鸠般茶身上转悠,他不知道鸠般茶为什么总追着这个问题不放,他是白痴啊?
  「快给我回答,别废话。」
  鸠般茶端起一边小木桌上的茶杯,以掩饰自己心中的急切。
  「为什么?」
  紧那罗觉得更好奇了,这个问题和他有什么关系?从没见过鸠般茶对什么格外感兴趣,今儿个是怎么回事?
  「别问那么多,我只要知道答案。」
  鸠般茶望向殿外的天色,这场淫乱的双龙凤游戏已经持续了太长时间,连天色都已经泛白了,估计很快他们就得去修罗王宫殿报到了。
  紧那罗嘴边泛起阴阴的笑容,他俊逸的紫瞳一眨不眨地盯着鸠般茶:「你是不是真的弱智了?」
  「什么意思?」
  鸠般茶不悦地眯起蓝眸,看向笑得很欠扁的紧那罗。
  「没什么意思,」
  紧那罗好笑地凑近鸠般茶的方向,道,「头发会变颜色,而且功力足以与你抗衡的魔族女性,请问这个人魔界中有第二人选吗?」
  「你是说——」
  鸠般茶拧起俊酷的浓眉,「真的是魔睺罗伽?」
  「不然呢?你想还有可能是第二人吗?除了她你认为还有——喂!鸠般茶,你干什么去?」
  紧那罗话还没说完,鸠般茶就已经从椅子上跳起来,整个人随着一团紫色能量弹了出去。
  这么急急忙忙的干什么去?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真没礼貌!紧那罗坐回椅子上端起茶杯喝了两口,突然像想到什么,唇边露出感兴趣的笑容。
  看方向他应该是冲向魔睺罗伽的宫殿去了没错,他不妨跟在后头去看看好了,看他干什么去。这样打算着,紧那罗手一挥,一个紫色能量旋转的空间漩涡出现在他眼前,他立刻跳了进去,消失在了原地中。


第六章
  鸠般茶一口气冲到魔睺罗伽的宫殿前,等不及侍女们的通报直接就闯了进去,直接奔向魔睺罗伽的寝殿。
  「大胆!是谁擅闯我的寝殿?」
  鸠般茶刚刚走到她的寝殿门口,一道银色的光矛便直接朝他面门上招呼过来。
  鸠般茶不慌不忙地伸手一捞,竟将那银白色的能量直接抓在手心里,一阵蓝色火焰自他手指缝中腾起,那道银色光矛当场化作了齑粉。
  鸠般茶朝殿内看去,魔睺罗伽正坐在一轮铜镜前梳理她的一头长得不可思议的银色秀发,银色的面具已经牢牢地套在了她的脸上,让外人看不到她的任何端倪。看她的样子,那道光矛应该是她对着镜子发出,反射到他的身前的。
  魔睺罗伽甚至没有回头,继续梳理她的一头长发。鸠般茶也不说话,走到她的身后仔细地打量着她的身体轮廓与那张面具的轮廓,再与记忆中那甜美的小人儿对照。对,没错,的确是吻合极了,还有刚才的那个声音,与他的小东西的天籁之音一模一样。以前没留意是因为没朝这方面想,现在再想起来,果然感觉魔睺罗伽与他的小美人越来越像。不对,准确的说,她们就是同一个人。
  「你盯着我看干什么?」
  终于,魔睺罗伽空洞而不耐烦的天籁之音从面具下发出。
  「不干什么,」
  鸠般茶貌似无心地朝四周看了看,「你的宫殿怎么被破坏成了这样子?有谁过来捣乱了的吗?」
  「这不关你事,」
  魔睺罗伽停止梳头发的动作,从梳妆台前转过身来,「你还没告诉我,——为何你一大早就莫名其妙地跑到我这儿来?」
  最后一句话是压低了嗓音说出来的,显得压迫感十足,然而声音却还是那样动听。
  「没什么,——就是看看你。」
  鸠般茶唇边扬起难得一见的邪笑,故意用暧昧的话语来试探魔睺罗伽的反应。
  「看看我?」
  面具下的声音显然是觉得有些好笑,「鸠般茶,我们似乎素来没什么交情吧?」
  对了,就是她!鸠般茶可以百分之百地确定,刚才她在说出他名字的那一刹那,明显地带着咬牙切齿的杀意,与他记忆里的那个小美人念他名字时的语气完全吻合,肯定就是她了!
  鸠般茶压抑着自己已经开始狂乱的心跳,努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就是因为一直没什么交情,所以想来和魔睺罗伽好好沟通沟通啊。」
  一般说着,他的身体有意无意向魔睺罗伽的方向靠近。
  「站住!」
  魔睺罗伽动怒了,「如果你敢再靠近一步,休怪我出手伤你!」
  鸠般茶立即止步,蓝眸中泛起深沉的色泽。如果换成过去,他肯定早就扑过去把她压在身下,撕开她的长袍,狠狠地疼爱她一番,可是现在不行,他不能过早打草惊蛇,否则将前功尽弃。魔睺罗伽断不会承认,而且更棘手的是她的力量和他不相上下,他无法用武力使她屈服。
  「别动怒,那么好听的声音如果用在骂人上面岂不暴殄天物?我还是更愿意你用在『别的地方』。」
  鸠般茶蓝眸带笑,语气显得暧昧不已,尤其是最后四个字说得更是勾人不已,教人想入非非。
  「你!」
  魔睺罗伽又气又恼地指着她,那一瞬间也像极了他的小可爱。他可以肯定,她完全听懂了他的意思,而且她面具下的小脸肯定已经红了。
  「好了,鸠般茶告辞,改日再正式拜访。」
  说着,他的唇边咧出邪恶的笑容,蓝眸勾人地向她的方向扫去,在魔睺罗伽发怒之前转身消失在了一阵蓝色光芒里。
  魔睺罗伽站住原地气得胸脯剧烈地起伏,难道那个自大狂发现了真相?不,不可能,如果他知道了为什么不揭穿她?对,他一定只是有所怀疑而已。可是,他的态度为什么是那样?真是——真是——叫人恶心!
  魔睺罗伽越想越生气,右手愤恨地凭空抽出一道银色的能量,在空气中立刻凝成一道银色的光鞭,她恨恨地扬起银白色的鞭尾,猛地抽在地面上,一道银色能量闪过,坚硬的彩绘地板上出现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裂纹。
  「可恶!」
  魔睺罗伽咬牙切齿地诅咒着,继续用鞭子胡乱到处抽打。
  「嘿!嘿!看着点,是我!」
  刚刚从空间中走出来的紧那罗刚从空间中出来,就看到魔睺罗伽的武器——月蟒霞光鞭朝他招呼过来,他连忙运起一团紫色防御能量来挡。
  「是你?」
  魔睺罗伽放下鞭子,不悦地问,「你来干什么?」
  「刚刚鸠般茶是不是上这儿来了,他现在人呢?」
  紧那罗四处查看着,就是找不着鸠般茶的影子,怎么回事,他人去哪了?
  「你怎么知道他来过?」
  魔睺罗伽奇怪地问道,随即冷冷地问,「谁告诉你的?」
  「他昨天半夜三更地跑到我那儿去,缠着要问我魔界中那个女人的头发会随着法力变色,而且实力足以和他抗衡。我一想,那可不就是你吗?所以我就告诉他了,然后他就跑到你这儿来了。」
  紧那罗照实说道。
  「什么?是你告诉他的?」
  魔睺罗伽不敢相信地道,语气更提高了一个调。
  感觉到魔睺罗伽反应有些不对劲,还不知道自己闯了什么祸的紧那罗还在傻乎乎地一个劲地问:「怎么?不能说吗?魔界人不是都知道吗?对了,他来找你干什么?」
  「原来是你,原来是你!」
  魔睺罗伽的声音越来越尖,越来越怒不可遏,「你竟然出卖我!」
  说着一鞭子就招呼了过来,朝着紧那罗抽过去,紧那罗赶紧闪开,却还不明所以:「你干什么,魔睺罗伽?你疯了?」
  「去死吧,紧那罗!」
  魔睺罗伽怒斥着,手中的月蟒霞光鞭在空气中拉得越来越长,鞭尾越来越粗,像条巨蟒般张开血盆大口向紧那罗扑过去。
  「你这是怎么了,魔睺罗伽?我招你惹你了?」
  紧那罗一边闪躲着魔睺罗伽的光鞭,一边还在稀里糊涂地问。
  「你死定了!」
  魔睺罗伽的声音满是怒火,继续攻击紧那罗的身形,几乎是动真格的了。
  「你搞什么,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一边说着,逮着个空档,他急忙运起紫色能量化作一道紫光消失在了满殿的光影挥舞中。
  他今天怎么会这么倒霉?
  紧那罗忿忿地想着,那个魔睺罗伽是不是脑子坏了?怎么会对他大打出手?
  紧那罗怎么也想不明白。还有那个鸠般茶,他和魔睺罗伽是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啊?不可能啊,两个人几乎从不说话的,虽然你讨厌我我讨厌你,可是从来没有过争执啊,怎么会无缘无故地结仇呢?
  这些问题他都不明白,恐怕也很难知晓了。
  **********************************************************************修罗王宫殿内,四大魔帅像往常一样又一次齐聚,只是这一次很奇怪的,紧那罗老是眼神在鸠般茶和魔睺罗伽之间转悠,像在算计什么似的。而鸠般茶也会时不时的眼神瞄向魔睺罗伽,而且眼神是相当轻佻的那种。而魔睺罗伽由于戴着面具,看不到脸上的表情,可是她周身有种很紧绷不自然的气场。
  这是怎么回事?黑发齐腰的夜叉不明所以地看着神态诡异的其它三人,暗自猜测着,莫非有什么内幕是他所不知道的?对了,还有昨天晚上魔睺罗伽宫殿里莫名其妙地发出的巨大轰鸣声,他到现在还心存疑虑。
  可恶的男人!因为明显感觉到鸠般茶的灼热视线在她周身上下滑动,像是要洞穿她的面具,直接看到她的真实面目。这感觉让她极其不舒服,恨不得现在就一鞭子抽过去,让鸠般茶那对色眼只看得到满天星星。还有那个白痴的紧那罗,她还没和他算总账呢,他还在盯着她不放,让她真想狠狠踩他两脚。
  呵呵,这个小东西的身份总算水落石出了,鸠般茶的蓝眸里满是晶亮的笑意,虽然他脸部未有任何动作,但是他的表情全写在他的眼神里了。不过,他也知道魔睺罗伽还是会用她那副冰冷的面具抗拒他,不过他早就知道里面的内容了。那滑腻雪白的肌肤,柔嫩细软的丰乳,美妙线条的俏臀,那虽然平时冷若冰霜但在他怀里甜美诱人的绝美小脸,还有她那激情呻吟的红唇,被他一插就会高潮的蜜穴儿,他光想想都感到浑身上下一阵火热。
  还看,还看就把你眼睛挖下来!魔睺罗伽锐利的眼神似乎要洞穿脸上的面罩,直接射穿鸠般茶的面孔。三人之间诡异的暗潮汹涌让夜叉愈发困惑,感觉自己像错过了很多重要事件。
  这种奇妙古怪的气氛一直等到修罗王驾到才稍稍消散,修罗王平静而威严地坐在他的黄金扶椅上,金黄色的华丽眼瞳里满是不言而威的霸气。待四大魔帅一一行过礼之后,修罗王才开口道:「最近听闻魔睺罗伽的情绪有些失控,经常会无缘故毁坏宫殿,可有此事?」
  「回修罗王殿下,」
  魔睺罗伽上前行了行礼,优雅的美妙嗓音从面具下传出,「由于最近魔界结界经常出现事故,臣难免心情有些浮躁,加之臣前不久刚刚结束一场远征,功力有些受损,在修炼过程中由于记挂结界事故,所以有些分心,导致能量失控,故而损坏宫殿,请殿下责罚。」
  鸠般茶眼神火热地盯着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波动,心里却冒着邪恶的念头:魔睺罗伽,你为什么不直接坦诚是因为莫名其妙和我上了床而导致最近情绪失控呢?还是说是因为长夜漫漫而想我所致?不过,这些想法都是他一个人在自己YY而已。
  「哦,那这样说来,倒是魔睺罗伽你需要多休息休息了,」
  修罗王一边说着,一边转向鸠般茶,「鸠般茶,我有事交代于你。」
  「请修罗王殿下吩咐。」
  鸠般茶右手扶肩表示礼节,神态淡然地望向修罗王。
  「很快会有天界的使者来访,我希望到时由你和魔睺罗伽两人接待。」
  修罗王此言一出,魔睺罗伽惊讶地脱口而出:「什么?」
  马上又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低头补充到:「臣一时失态,不过臣想知道,为何殿下会选中我——还有鸠般茶。」
  「是这样的,」
  修罗王认真地道,「这次天界来访的意义非同寻常,我们必须派出魔帅来迎接以示尊重。魔睺罗伽,你是四大魔帅中唯一的女人,我们接待天界贵客的必要礼节之一就是必须有女性迎接贵宾。所以你是唯一人选,至于为何让鸠般茶也参与其中,是因为他的行事风格相较于紧那罗和夜叉要显得成熟稳重些,所以他是最佳人选。」
  「可是,殿下——」
  魔睺罗伽还想说话,却被鸠般茶打断了。
  「臣一定会不辱使命,和魔睺罗伽迎接好我们的客人。」
  鸠般茶说得冠冕堂皇。
  这个自大的男人!魔睺罗伽的话硬生生地卡在喉咙里,她隔着面具狠狠地瞪了鸠般茶一眼,然后才无奈地表示沉默。
  「那就好,这次迎接贵宾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二人了,」
  修罗王赞许地点了点头又将目光转向夜叉和紧那罗两人,「这段时间依旧要密切关注结界的情况,如果发现异状要第一时间赶到,明白了吗?」
  「明白,殿下。」
  紧那罗和夜叉异口同声道。
  「很好,那就这样吧,你们可以下去了。」
  修罗王道。
  「是。」
  四大魔帅同时回答道。
  等四人出了殿外,鸠般茶才露出狐狸一般的眼神,得意地看向依旧冰冷得像一个铁人的魔睺罗伽。魔睺罗伽却像压根没注意到鸠般茶的眼神,毫无行动。夜叉则仍狐疑地看着紧那罗的眼神在两人之间转悠。
  等几个人四下走散了,夜叉才有机会逮住紧那罗躲到一边问道:「刚才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紧那罗像不耐烦地明知故问。
  「就是鸠般茶和魔睺罗伽啊,我总觉得两人之间有点什么。」
  夜叉像是自言自语道。
  「我也不知道,你别问我,问我也不知道,我还想知道呢,」
  紧那罗悻悻地道,「就因为这,我早上就莫名其妙地遭到了魔睺罗伽的攻击,问她她就攻击我。」
  「看来这事儿一定不简单。」
  夜叉得出了最后的结论。
  「废话,我还不知道么?」
  紧那罗给了夜叉一个白得纯洁无暇的白眼。
  「要不我们去问问鸠般茶吧,他也许会告诉我们。」
  夜叉感兴趣地道。
  「要问你去问,我可不去了,我可不想再遭一回攻击。」
  说着,紧那罗心有余悸地摆摆手,头也不回地朝着自己的寝殿走了。
  「喂,紧那罗!你真不去吗?」
  夜叉在他身后喊道。
  「打死我也不去了!」
  紧那罗没有回头,只摆了摆手。
  看来紧那罗是真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夜叉很无奈地摊了摊手,只好朝着自己的寝殿走去。
  **********************************************************************鸠般茶回到自己的寝殿,开始思索怎样让魔睺罗伽乖乖地投入他的怀抱中,不过这似乎是个相当艰巨的任务。因为他知道魔睺罗伽决不会轻易屈服,想到前两次的经历,魔睺罗伽被他强行上了,一定对他充满了恨意。所以,他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让魔睺罗伽感到他满满的爱意。
  可是该怎么做呢?已经习惯了女人们投怀送抱的鸠般茶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更何况他这次要讨好的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有可能是魔界中最棘手的女人——魔睺罗伽。可是他就是喜欢这个麻烦而又甜美得不可思议的小东西。
  想了想,他似乎还是只能去向紧那罗求教一番。
  挥了挥手破开空间的禁制,他下一刻便出现在紧那罗的宫殿内,把正在喝茶的紧那罗吓了一跳,差点呛到。
  「你怎么又来了!」
  紧那罗像一副看到瘟神的样子,更像如临大敌。
  「怎么?很不欢迎我?」
  见紧那罗的样子,让鸠般茶很是不悦。
  「哪敢啊,我就是见到你太高兴了而已。」
  紧那罗赔笑的样子看起来要多虚伪就有多虚伪。
  「我找你来是有事。」
  鸠般茶冷冷地道。
  「又找我有事?」
  紧那罗几乎要跳起来了,「拜托了,如果是关于魔睺罗伽的问题,我拒绝回答。」
  「为什么?」
  鸠般茶不解。
  「早上我跟在你后面去找魔睺罗伽,不知道她吃错了什么药,居然不分青红皂白就冲我一阵猛打,真是感觉莫名其妙!」
  紧那罗说起来还是愤愤不平。
  「哦?有这种事?」
  鸠般茶听得有种想笑的感觉,如果真是这样就太有趣了。
  「当然,」
  紧那罗没好气地瞪了鸠般茶一眼,「还不都是因为你!」
  鸠般茶好气又好笑地摇了摇头,突然走近一步逼进紧那罗的身形道:「那你是确定不帮我?」
  「这——这个——我——」
  鸠般茶猛然逼近的冰冷气息让紧那罗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他连忙向后退了两步,支支吾吾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到底是帮我还是不帮?」
  鸠般茶继续对紧那罗施压。
  「我——我——」
  见到鸠般茶简直要杀人的眼神,他只好回答道,「——帮。」
  「那就好。」
  鸠般茶周身敛起的冰冷陡然消失,一瞬间像冰雪消融,万物复苏,他魅力十足的蓝眸甚至泛起了兴奋的光泽。他用力地拍了拍紧那罗的肩膀,不顾紧那罗痛得龇牙咧嘴的表情,心情大好地笑出声来:「哈哈,太好了,多谢了。」
  突然见紧那罗像见了鬼似的盯着他,他立刻敛下表情冷道:「怎么了?」
  「你刚才居然笑了?你居然笑了!」
  紧那罗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喃喃自语,「我一定是眼花了,是幻觉,一定是幻觉!」
  一边说着,他一边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站住!回来!」
  鸠般茶一把抓住他的肩膀,「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
  紧那罗不明所以地转过头,像大梦初醒般,「问什么?」
  「教我如何让女人——高兴。」
  鸠般茶直截了当又有些别扭地道。
  「什么?」
  紧那罗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没听清我的话?」
  不想再重复第二遍,鸠般茶拧起眉冷冰冰地问。
  「我听到了,听到了,」
  连忙澄清自己已经听到,紧那罗还是感到不可思议,「你居然想去讨好女人?」
  鸠般茶挑起了冷傲的眉宇,像在问他:这有问题吗?
  「我知道了,我懂,」
  紧那罗识相地不再表示疑问,继而又神采飞扬,「我教你就是了!对了,你还别说,你真问对人了!我可是魔界的第一情圣,想当年……」
  鸠般茶不置可否地表示沉默。只是心里不免不耐烦,紧那罗这家伙,真是有够罗嗦!


第七章
  魔睺罗伽坐在镜前,梳理完头发后,即准备入睡,谁知就在这时,殿内突然划过一道蓝色光线,一个人影出现在她的寝殿内。
  魔睺罗伽警戒地转身,看到出现的人,掺杂怒火的美妙嗓音立刻从面具下传出来:「鸠—般—茶!」
  「是我。」
  鸠般茶露出完美又迷人的笑意。只有面对他的心上人时,他才会露出平日轻易不展露的微笑。
  「你居然还敢来!」
  魔睺罗伽说着,就猛地抽出银色光芒凝聚而成的月蟒霞光鞭,直直地指向鸠般茶,「立刻离开,否则别怪我不手下留情!」
  「等等,别发火,」
  鸠般茶表情显得相当无辜和纯洁,「我是送东西给你的。」
  「什么东西?」
  魔睺罗伽戒备地盯着他。
  「就是这个。」
  鸠般茶在空气中随手一划,一大捧七色的娇美的花束即出现在他手中。「这是送你的。」
  「送我的?」
  魔睺罗伽盯着他手中一大束花,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这种七色的花是魔界中最有名的「虹彩曼莉」,是魔界中爱情的象征。这种花极其昂贵,而且也极难获得,因为她们都生在经常出现彩虹的悬崖水涧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七彩的光芒耀花了魔睺罗伽的眼睛,她不明所以地看着这些花朵,心情有一闪而过的复杂。
  「这是我亲手为你摘的。」
  鸠般茶露出最温柔地笑意,因为紧那罗已经千叮咛万嘱咐,男子在送花给心仪的女子时,一定要保持最温柔的笑意以打动女子的心意。所以,为了所谓「温柔的笑意」,鸠般茶感觉自己脸上的肌肉快打结了。
  哪知——「神经病!滚!」
  魔睺罗伽毫不留情地一鞭子甩了过来,鸠般茶连忙闪开,然而鞭子却抽在他手中的花束上,鞭尾扬起的瞬间,各色的花瓣被抽得七零八落,飘飞在半空中。
  「魔睺罗伽!」
  鸠般茶也有些动怒了,这些花代表着他的心意。数百年来,他从未向任何女人动过心,更遑论还要主动讨好了,可是魔睺罗伽不仅不领情,还把他的一番心意糟蹋殆尽。
  「鸠般茶,如果你来就是为了这些无聊的事,我想你可以滚了!」
  魔睺罗伽冷冷地道。
  好,很好,他已经很放下身段了,她居然丝毫不领情,那么看来他也不必有所顾虑了,干脆直接用身体向她说明他的爱意好了!
  这样想着,鸠般茶唇边不由露出一抹冷笑,他慢慢地举起右臂,忽然猛地自空间一划!
  「叮——」
  他的右臂上猛然出现了一把巨长锋利的连臂刃,闪着银白而刺眼的光芒,甚至还冒着蓝色的骇人闪电,让人不敢直视的光辉!这正是鸠般茶的武器——「逆锋魔冰刃!」
  「鸠般茶,你这是什么意思?美文社-meiwenshe.com」
  魔睺罗伽见鸠般茶要动真格,倒有些奇怪了。
  「教训一下一只不听话的小猫咪罢了。」
  鸠般茶冷笑着挥了挥右手上的逆锋魔冰刃,威慑力十足。
  「你找死!」
  森然暴怒的语气从银色面具下发出,魔睺罗伽冲了过去,开始朝着鸠般茶的身形攻了过来!
  鸠般茶毫不退缩地也冲上去,两个人又一阵厮打起来,各式绝招狂发,几下就将魔睺罗伽刚刚修补好的宫殿又炸得七零八落。
  「怎么又打起来了?」
  修罗王宫殿内,修罗王头疼地看着月镜表面浮现的画面,为自己的侄女兼手下魔睺罗伽与鸠般茶的复杂关系而心烦不已。
  而魔睺罗伽的宫殿外,夜叉和紧那罗再次出现在殿外,莫名其妙地看见魔睺罗伽的宫殿内又传出巨大的爆炸声和攻击声,魔睺罗伽的侍女们都慌慌张张地四处逃窜。
  「这一次要不要进去看看?」
  夜叉提议道。
  「要去可以,你先进去。」
  紧那罗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愿当炮灰。
  「这个——还是——你先进去吧。」
  夜叉有些忌惮地推了推紧那罗,他一直对魔睺罗伽有些畏惧,因为她从未以真实面目示人,因此也给人留下奇怪的神秘感和莫名的畏惧感。
  「还是你去比较好!」
  紧那罗也去拉夜叉,说什么也不愿先进去。
  「算了,去就去。」
  夜叉不再推脱,决定大摇大摆地冲进魔睺罗伽的宫殿看看究竟。
  谁知就在这时,两道光线却猛地从魔睺罗伽的宫殿中破顶而出,一道呈银色,而另一道则呈现蓝色。两道光线在半空中交缠着,不时地碰撞,发出剧烈的轰鸣和耀眼的光芒。
  「那道银色的光芒是魔睺罗伽,那——那道蓝光岂不是鸠般茶?」
  夜叉推测着,指点着空中厮打的两道光芒,一脸惊讶。
  紧那罗张大了嘴,看着空中的战斗情况。难道鸠般茶真的和魔睺罗伽有深仇大恨?
  「他们两个人怎么打起来了?」
  夜叉还在狐疑地发问,想了想,随即准备也飞过去看个究竟,谁知刚想有所行动,手臂却被紧那罗抓住了。
  「怎么了?」
  夜叉回过头来看向紧那罗。
  「我们还是别去的好吧,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好了。」
  紧那罗直觉地感到他若是跑过去必定引火烧身,因而聪明地呆在原地。
  「可是——」
  夜叉还想说什么,却被紧那罗打断了。
  「别可是了,我们回去睡我们的去吧。」
  紧那罗不由分说地将还想看热闹的夜叉拖走了。
  半空中,两道光芒依旧是打得难解难分,魔族的许多人都注意到了这巨大声响,纷纷跑到露天的地方,对这场打斗指指点点。但见得最后两道光芒冲天而起,向着善见城外的方向冲去,像两颗流星划过魔族众多围观者的头顶,消失在夜幕中。
  鸠般茶和魔睺罗伽从魔睺罗伽的宫殿里一直打到善见城外以南的天空中,鸠般茶在半空中看向下方越来越小的广阔湖面,躲过魔睺罗伽来自后方的一道攻击后,他向着前方的群山中飞去。
  魔睺罗伽一直在后面穷追不舍,时不时地向前方飞行的鸠般茶发出攻击,但都被鸠般茶以巧妙的身法一一躲过。
  最后,鸠般茶终于看到了目的地,便猛地像一颗陨石猝不及防地坠向群山中一团雾气缭绕的地方。魔睺罗伽也依然在后面死死地跟着不肯放松。
  群山脚下的那眼被水雾笼罩的温泉正是他的目的地,也是魔睺罗伽大战归来之后的必然净身之地,瞅准目标后,他猛地直接一头扎进了那团浓郁的湿雾中,消失无踪了。
  随后而至的魔睺罗伽轻巧地坠到岸上,她奇怪地左右张望,不知道为何鸠般茶会在这儿突然消失了踪影。这儿周围都弥漫着浓浓的水雾,由于她在这儿布下过结界,因而一直没有什么人来过这里。这儿的岸上的土壤由于浓厚的水雾而被浸湿,可是岸上除了她的脚印,似乎看不到其他脚印了。
  魔睺罗伽暗自思忖着,鸠般茶不会无缘无故消失,他肯定躲在某个地方,可是又怎么会找不到呢?莫非他是……
  正突然想着,身体突然猝不及防地从身后被一个湿漉漉的怀抱搂住,还等不及她反应过来,那个人就抱着她一起跳入了极深的温泉水里。
  魔睺罗伽感到那个人和自己一同沉入了水底,她想使力却发现身体被那人锁得老紧无法挣脱,嘴里也无法张开,鼻子乃至毛孔都不能呼吸,在水底她也看不清那人的面容。
  正极力挣脱着,突然感觉脸上的面罩被人用力地扯了下来,她刚想开口怒斥,嘴里突然就喝了一大口泉水,无法开口。其实她一直没告诉任何人,她的水性并不好,甚至是害怕水的。谁知道今天刚好被这个人利用了,可恶!
  正想着,小嘴突然被深深地吻住了,清爽诱人的空气从那人的嘴里传到她的嘴里,她忍不住重重地回吻他,只为了呼吸他嘴里的诱人空气。这个人感到魔睺罗伽小嘴的热情,忍不住吻得更深更狂野了,魔睺罗伽几乎都无法回应了只得被迫接受他的热吻。
  正在这时,她突然感到身体一阵虚软,那人的手闪电般地在她背上点下几处禁制,她瞬间就感到自己的力量又被封住了。
  该死!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种卑鄙无耻的事情只有鸠般茶才干得出来!正想着,那人终于带她浮出了水面。
  一接触道水面的清新空气,魔睺罗伽忍不住大口大口地拼命呼吸,直到半天才缓过来,然后她第一件事就是用杀人的眼光怒视将她的法力禁制的男人。
  果然是鸠般茶!
  鸠般茶湿漉的黑发柔顺地贴在他的脖子上,这里没有夜明珠的光芒,只有魔界的灿烂星光照耀着他们,鸠般茶的蓝色眼眸此刻显得格外璀璨动人,几乎盖过了任何宝石的光辉。他不敢相信地看着依旧如同记忆中般绝美动人的她,脸上是做梦般的表情。
  「真的是你!」
  鸠般茶的表情是无比的兴奋,他的双眸更是闪闪发光,无比耀眼夺目。
  魔睺罗伽并没有被眼前一身湿漉格外性感诱人的鸠般茶所迷惑住,她冷冷地盯着鸠般茶道:「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还不赶快放了我!」
  「放了你?」
  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鸠般茶大笑道,「如果我现在放了你,我估计你第一件事就是把我杀掉。」
  魔睺罗伽水汪汪的漂亮银眸中燃起了小小的火焰,证明鸠般茶的猜测完全正确。她瞪着鸠般茶,牙齿已经开始慢慢磨动起来。
  「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你就想杀了我?」
  鸠般茶皱起眉看着她,阴阴地笑,「我知道你想咬我,不过我更希望你用下面的『小嘴』咬我。」
  魔睺罗伽张开嘴,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天底下竟有如此厚脸皮的男人,无耻到了极点,简直就是色狼中的极品,淫贼中的典范!
  「你在心里骂我是不是?」
  鸠般茶的大手厚颜无耻地抚上她丰腴的胸脯,龌龊地揉捏,「不过没关系,我记得你水性似乎不大好。」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要——」
  正用眼神剜着他在她胸前使坏的大掌的魔睺罗伽惊恐地出声。
  「对,你猜的完全正确。」
  咧开唇露出个可恶至极的笑容,鸠般茶搂住魔睺罗伽再次沉入了温泉里。
  魔睺罗伽由于害怕,加之失去了所有法力,只得本能地抱紧鸠般茶的脖子,整个人亲密无比地巴在鸠般茶的身子上。
  鸠般茶再次吻住小女人甜美的小嘴,近乎窒息地猛吸她的芳唇儿,吻得魔睺罗伽几乎不知道今夕是何夕,直到两人再次浮出水面,魔睺罗伽才一把推开鸠般茶的挟制,用手背重重地擦着嘴,漂亮得不可思议的银瞳死死地盯着鸠般茶,恨不得将他的脸烧个洞出来。
  「怎么了?刚才不是很热情吗?怎么现在又一副嫌弃我的表情?」
  鸠般茶坏坏地露出晶亮的皓齿。
  「谁热情了?分明是你逼我下水我不能呼吸才——才——」
  魔睺罗伽狠狠地瞪着面前可恨的男人,贝齿咬得崩崩响。
  「反正你确实回吻我了。」
  鸠般茶一张俊脸笑得好得意。
  「你去死!」
  魔睺罗伽条件反射要用脚去踢鸠般茶,结果粉嫩的秀足被鸠般茶一把抓在了手里。
  「你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魔睺罗伽挣扎着,水汪汪的银瞳快冒火了。
  「我会放你的。」
  说着,鸠般茶抓住她的脚的胳膊突然猛力一带,她惊呼一声,整个人被这股力量不由自主地推得倒向了鸠般茶的怀里。
  「还说不热情?这都投怀送抱了!」
  鸠般茶勾起嘴角,不等小东西的辩解便一把封住了她的小嘴儿。
  「唔——唔——你卑鄙——唔嗯——」
  魔睺罗伽被封住的小嘴含糊不清地怒骂着,然而由于被水浸湿而显得格外清晰的身体曲线却是不自觉地摩擦鸠般茶强健的身躯,反复磨蹭之下,男人的欲望开始不由自主地熊熊燃烧起来。
  打了个响指,多余的衣物立刻主动滑下两人赤裸的身躯,魔睺罗伽雪白柔嫩的娇躯完美地呈现在男人的眼底,而鸠般茶引以为傲的壮硕身材也展露在男人面前。
  魔睺罗伽惊呼一声,条件反射地想用手去遮,却被男人抢先一步抓在手里,更霸道地让两个人的身体贴合更为亲密无间,她娇嫩的双乳更一丝不挂地磨蹭着男人厚实隆起的强壮胸肌,这感觉完美而契合,让鸠般茶的欲火更加高涨。
  魔睺罗伽一直在用修罗王赐的深渊魔蛇的毒液以缓解身体对鸠般茶的欲望,但是当鸠般茶的完美裸体真实地摩擦着她丝滑的娇胴,她还是在瞬间有了感觉。
  腿间羞涩的花儿悄悄地泌出沁香的热泉,红嫩的娇果也羞耻地浑圆滚烫,她红莓般的乳尖更是无所遁形地娇挺,在男人灼热的视线下巍颤颤地抖动着。她的嘴巴再如何辩解,身体却终归是诚实的。
  「好美,小东西,你的胸好像比上次更大更圆了呢。」
  鸠般茶轻笑着坚持他的昵称,魔手更贪恋地一手掌握住一团圆润的乳球,不轻不重地揉捏,那带电的男性手指更时不时弹弄她娇美的乳蕾,惹得她娇躯不由自主地轻颤。
  「你好——下流——啊——」
  魔睺罗伽拼命想聚集残留的一丝理智,对抗身体可耻的欲望,可是终归还是难以抗拒男人曾在她身体里引发的高潮记忆,尤其当男人滚烫的唇含住她羞涩的乳尖,她的一切抗拒都成了徒劳。
  鸠般茶重重地吸吮她的胸前的粉乳,甚至唇舌间不时发出下流的吸吮声,她害羞又快活地蜷起身子,身体更是软成了一滩泥。她感到自己双乳上两朵娇艳的红梅正被男人吮得愈发红艳,男人柔软的舌尖坏心地勾勒着她的乳晕形状,来回润湿两点娇美的粉红,她的双乳变得更加丰翘了。
  胸前传来让人不由自主战栗的快感,她不由自主地娇吟了声,腿间泌出更多粘湿的香液,悄悄地消溶在温泉里。突然,她感到有粗糙的物体触碰到她的腿间,她还没反应过来,那粗砺的东西就顺着她的润滑一下子挤进了她灼热的娇穴里。
  「嗯——」
  她不由自主仰起头来,乳尖被男人的唇舌继续吮咬,腿间又被喂入男人粗糙的手指,他的指头敏感地碾压过她娇嫩的肉褶,玩弄那娇嫩的穴腔,她被逗弄得弓起腰来呻吟,随着男人手指动作越来越快,她的腿间紧紧地收缩甚至抽搐起来,像柔软的蚌肉般流泄出珍珠色的蜜液来。突然,男人手指重重地抵压至她的深处又狠狠挖出那团敏感的嫩肉,她随即情不自禁地娇吟着吮住了他的手指,深处泄出一大团芳香四溢的蜜浪,热热地流泄过男人的指缝间。
  高潮的余韵是绝美的,魔睺罗伽甚至享受地闭上眼,感受着身体深处不断沸腾的快感。感到男人粗硬的手指撤离她的腿间,带出一缕温热的晶莹,她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突然,正当她体内的巅峰快感渐渐褪去,她突然听见耳边男人无法压抑的粗重呻吟,然后,某个灼热粗壮的东西狠狠地抵住她的花瓣,霸道地撑开两片湿漉的花瓣,强悍地撞入了她的蜜径内。
  「啊——你——你居然——好大——好粗——」
  魔睺罗伽睁大了银瞳,不敢相信她居然又一次让男人那可恨又可怕的东西填占了。
  「不喜欢吗?我可是等这一刻等了好久了。」
  鸠般茶额头灼热的汗水滴在女人雪白粉嫩的身子上,她被男人巨大无比的欲望撑得说不出话来,多日未尝过男人阳物的小穴儿被撑得快裂开,她的娇躯都敏感地僵硬了,男人粗硕的龙头戳进她的子宫里,她被烫得一阵哆嗦,蜜甜的汁液再次泛滥地倾泄,她的小穴羞耻地紧紧绞弄起他的巨大来。
  「你很紧,小东西。」
  鸠般茶咧出得意的笑来,他贪婪地再度挺腰深入,魔睺罗伽顿时尖叫出声,因为鸠般茶居然将她的子宫口完全挤开了!
  「不要——啊——不要——太深了——」
  小女人哭叫起来,嫩穴被男人硬邦邦的龙根强悍地钉住,她牢牢吮住男人铁铸的狼茎一波又一波地抽搐狂泄。还没等两人开始正式交手,她已经输得一败涂地。
  「你咬得好紧啊,哦,太舒服了!」
  鸠般茶赞叹着,放纵自己在她的娇穴内用力地抽送起来,粗硬的茎身重重地磨擦她湿濡的肉腔,她每一次收缩绞紧都会让他的欲望更加粗壮硬挺,他用力地深撞她水艳的的花心,龙头重重地捣弄她的娇蕊,故意惹起她难以克制的呻吟。然后他再野蛮地抽出,搅出她红嫩的媚肉和粘稠的蜜汁,随即那温热的泉水立即灌入她被强行撑开的幽穴内,刺激她敏感的肉芽儿,诱惑着她的蚌肉完全暴露在男人的龙根前。
  一旦她绽开那娇美的粉蕊儿,他立即狂猛地冲入,戳开她美艳的花瓣,将粗热的力量强行挤进她的蜜宫中,如同蜜蜂采集花蕊最甜蜜的花液,贪婪地挺进那湿热的天堂内,再狂妄地一次次搅弄。
  「不能——鸠般茶——」
  小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着,一波波火热的高潮教她根本无法抗拒,胸前鲜红的乳尖凸起,落入鸠般茶贪婪的唇舌间重重吸吮,她弓起腰肢,平坦的小腹不由自主地抵住男人平坦结实的腹部,湿濡的媚穴狠狠地痉挛起来。
  「又泄了,小宝贝,你真可爱!」
  鸠般茶心情大好地吻住魔睺罗伽的香唇,重重地吸吮女人两片玫瑰色的唇瓣,勾引着她生涩的娇舌。
  突然,她感到男人抱起了她的身子,一步步游向岸边。然后,男人将她软绵如棉花的身体托上岸,让她光滑的雪背抵着湿漉细软的泥沙,接着,他跪在她的腿间,碧蓝的眸子闪着性感深沉的光泽。
  「你——」
  她刚想说什么,就感到男人突然抬高她一边雪白的大腿,然后他扶住那灼热的龙头,再次挺起性感的窄臀,光明正大地填占了她袒露在星空下的娇穴里。
  「啊——嗯——」
  她弓高腰肢,发出猫儿般魅惑惹人怜惜的娇喘。她腿间湿软的紧窒被男人霸道地填占,一片媚人的湿腻立即渗出她的腿间,耳边隐约听见了男人得意的轻笑。
  「啊,漂亮的小肚子又鼓起来了。」
  鸠般茶一边充满欲望地注视着她被他过于巨硕的欲望撑得隆起的小腹,另一方面则迫不及待地在她腿间炽热的天堂内来来回回抽送起来,享受她无与伦比的柔软丝滑的包裹,和肉芽儿密集火热的绞缠。
  他故意重撞她的蕊心,撑得她的小腹一次次隆起,也操得她尖叫连连,彻底满足他征服她的欲望。
  「鸠般茶——你——你——」
  魔睺罗伽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虽然她不想承认,但她身体深处确实是眷恋他的。她确实为他的灼热而湿润,为他的强壮而战栗,也为他的勇猛而疯狂。
  「你喜欢的,对吗?」
  鸠般茶粗吼着狠狠地捧住她的翘臀将男性的粗热挺入她的子宫内,引发女人无比娇媚的呻吟哭喊。他就爱她在他身下快乐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像这样,在他狂猛的冲刺下蛊惑人心地扭摆她的雪臀,对他毫无保留地敞开她腿间湿热的蜜穴儿,淫荡地吸住他的龙根不由自主地抽搐,甜蜜的水液从被男龙堵住的蜜壶的壶口处向四处流泻……这是多么淫乱而唯美的画面,鸠般茶兴奋得分身都在女人美妙的蜜穴内一阵颤抖。
  「哦,喜欢吗?你的小穴叫得真是美极妙了。」
  他扳开她的双腿,故意狠撞那湿漉的女性娇花,她丰沛的汁液被他捣成粘腻的小水泡,滋滋作响着,淫靡地聚集在她的腿窝处,滋润得那朵娇艳的蜜花水红绽放,蕊心处情不自禁地收拢绞缠他的龙根。
  「你——你——」
  小东西还想说些什么,男人突然撞上她子宫内一处湿软的嫩肉,那紧合的蚌肉都被鸠般茶撑得分开,他就抵着那道花缝快活地咆哮着狂射出灼热的欲流来,烫得她顿时尖叫出来:「嗯啊——好热——啊——」
  「还没完呢!还有,宝贝接着——」
  说着,男人像野兽般再次粗吼,手臂上虬结的肌肉结实地贲起,他再次绷紧瘦削的劲臀,对着那紧窒收缩的蜜腔再次喷射出一股烫热的黏白来。
  「啊——」
  她再度哭叫,子宫主动张开接受那些炽热的精液,她痉挛着汗湿的身子,迷迷糊糊的感到腿间又滚出一波烫热的湿潮,泄得身下的沙地又湿濡了一块。
  「好美,小东西,你永远不会知道你有多美。」
  鸠般茶没有抽出自己柔软却依然粗壮巨大的下体,直到它再次在女人湿漉的腿间重振雄风,硬挺粗壮起来。
  「混蛋,你居然——」
  魔睺罗伽雪白绝美的小脸红了,她说不下去,双腿间那逐渐膨胀的撑开感怪异却又带着诱人的暧昧,难以想象她居然又输给他了。
  「小东西,我找你找得好苦你知道吗?」
  鸠般茶喃喃自语着,灼热的视线检视着身下完美的小人儿每一次柔嫩的肌肤,那深邃的蓝眸里满是深沉的欲望和痴迷。
  魔睺罗伽撇开头去,不去回应他灼热的视线,只恨不得现在有把刀,可以让她挖了男人那对带有魔力的蓝色瞳孔,免得他的眼神盯得她无所适从。
  鸠般茶掌住女人细软的蛮腰,烫热的唇舌无比眷念地在她身上烙印下专属于他的印记,然而火热的气息喷在女人敏感细嫩的皮肤上,却是惹得她敏感不已地娇颤。这可恨又甜蜜的折磨,她是怎么也逃不开了!
  感觉到女人身体细微的颤抖,鸠般茶满意地扬起俊逸的唇瓣,最后他含住女人胸前两点惹人怜爱的粉红,将那玫瑰色的小珠含进嘴里反复吸吮,直到听见小东西忍不住敏锐地娇哼,他才得意地放开唇,改用湿滑的舌尖挑逗那娇挺的红梅儿,逗得女人双乳粉嫩嫩地娇颤,他才放过她诱人的白嫩胸脯,转而向上吻住她倔强而甜美的小嘴儿。
  「放开——唔——你这坏蛋——」
  小舌被这可恨的男人又吸又舔,她的嘴里混杂的不知是谁的津液,还被迫吞下好多男人的口水。但是,鸠般茶实在是无可挑剔,作为四大魔帅之一的他早就练就了无比魅惑的能力,他的体液不仅没有任何难闻的味道,反而充满了雄性魔族难以抗衡的荷尔蒙气息。
  良久,鸠般茶才笑着放开她的唇:「怎么,喜欢吗?是我的口水更美味还是我的精液尝起来的滋味更好?」
  闻言,魔睺罗伽忍不住火大地瞪起银色的美瞳怒视着一脸回味的鸠般茶,他居然还伸出舌尖舔了舔唇上残留的她的津液,看起来简直下流到了极点!
  「宝贝,别瞪着我啊,你越是这样看我,我的下体越是硬得发疼。」
  鸠般茶邪笑着勾起唇,在她嘴上啄了最后一下,然后重新压住她曲线柔美的娇嫩身体,用自己骄傲的男性躯体磨蹭着她的娇乳,惹来身下人儿愤怒却又享受的复杂眼神。
  男人小心翼翼地从小宝贝蜜穴里抽出他一截粗壮的欲望,顿时那羞耻的湿濡被带出好大一滩来,湿漉漉地溢出女人娇红的花唇,还发出阵阵淫靡的摩擦声。
  魔睺罗伽忍不住羞赧起来,敏感的内壁忍不住条件反射地收拢,包裹住那根钢铁般强硬的男根,密集的肉芽儿更下意识地吸吮他滚烫的龙身,那烫热的温度令她的蜜穴不禁一阵收缩,想避开这发烫的巨物却又忍不住挤压这粗壮的雄伟男性,于是她的幽穴便一环一环地自动绞紧他的龙根,收缩舒张之间带来无比绝妙的销魂快感。
  「喔,你这小妖精!」
  鸠般茶倒吸一口气,粗大的分身在女人幽穴内一阵急剧的颤栗和胀大,粗硬的根头抵着了她的子宫,烫得她忍不住皱起眉身体娇颤起来,子宫口也不禁微张开来,任由男人将他恶魔般粗悍的根头挺入她的子宫里。
  这可恶的男人!每次他都喜欢戳穿她的子宫,连她最纯洁最隐私的地方也不放过,她都不记得男人有多少回将他肮脏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子宫里了,看来这混蛋就喜欢这样折磨她!
  「宝贝,我忍不住了。」
  鸠般茶危险地皱起浓黑的俊眉,灼人的视线牢牢地注视着她美好的娇躯,然后他的大掌一把握住她细软的细腰,尝试着向上抬高。
  接着她的双腿被男人轻松地分开,紧紧地缠上他的雄腰,而他结实的臀部则一个猛顶,被他抽出的那部分龙根再次狠狠地挺了进去,她的小穴感到男人无与伦比的力度,顿时整个身子都一阵激烈的痉挛,飘逸的银发在星光下剧烈地甩动。
  她的子宫被男人戳到底了!她惊讶地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来,只能咿咿呀呀娇哼,细软的腰肢被男人一手掌握,无力挣扎地任由男人一连串的深度顶撞,等男人再抽出他的巨物,她无力地颤抖着膝盖,子宫内泄出一大团湿腻的淫液,顺着她的蜜唇汩汩地溢出到沙地上。
  「宝贝,对不起,接下来你可能会有点疼。」
  鸠般茶充满歉意地看着魔睺罗伽,语气却隐隐带着一丝邪魅和危险讯息。
  「你——你想干什么?」
  魔睺罗伽紧张起来,她警惕地看着鸠般茶,身子不自觉都绷紧起来。
  「我想——这样!」
  说着,鸠般茶用力抓住她并拢的双腿狠狠地撞上她的翘臀,那根粗壮到令人心悸的阳物也一下子戳进了她的最深处的内蕊里,顿时酥麻触电的感觉毫无预警地在她的身体里加速蔓延,她忍不住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鸠般茶的宽背,指甲深深地陷进男人结实的背肌中,划出一道道激情的血痕。
  「哦,宝贝,你把我咬得这么紧!怎么,喜欢上我了吗?」
  耳边传来鸠般茶自以为是的粗哑戏谑声,可是魔睺罗伽却无法作出任何回击,身体被完全掌控,理智早就被埋在体内的男性烙铁烧得所剩无几,她只觉得身体好烫好热,尤其是腿间被扩张得疼痛的幽穴,正滚滚流出烫热的蜜汁,随着男人长枪的来回抽插而被迫舒张缩合,稚嫩的子宫口也被恶魔般的龙头蛮横地挤开,任由男人滑进那温暖的蜜谷,捣磨她柔嫩的内壁。
  「好嫩的子宫呢,软软的,都只有我一个人享受过呢。」
  鸠般茶心里涌上无限的雄性自豪感,其实这也是男人的通病,总希望自己的女人身体上只有自己留下过痕迹。
  「你——你太大了——好长——」
  魔睺罗伽几乎被男人的长度给哽住。太可怕了!他几乎戳穿了她的深处的花缝,尤其是他还粗度惊人,无论她如何舒张自己的穴肉,被男人撑大的感觉也依旧无比清晰地存在。
  鸠般茶邪笑起来,他扶住女人纤纤一握的蛮腰,对着那粉嫩鲜红的嫩穴狠狠地深撞起来,粗长的龙身急促而强硬地磨蹭她敏感娇嫩的肉褶,坚挺的圆头更堪堪戳入她的蜜宫内,霸道而专横地抽送他钢柱般强壮的分身,一波波疯狂的搅弄、顶转几乎将她逼疯了!
  她无力地抓住鸠般茶的胳膊,他的肌肉全数绷紧凸起,粗狂的青筋也暴起缠绕在他的手臂上,他撞击她的力道太强了,几乎像要把她撕开玩坏了才甘心一般!
  他粗壮的龙根摩擦得她的蜜唇溢出了乳白色的爱浆,暧昧羞耻地黏在他们的生殖器官处被磨蹭得滋滋作响,她的肉瓣色泽也变得越发红艳,几乎鲜红到要滴出血来,妖媚蛊惑地缠绕着他的龙茎销魂蠕动。
  事实上,她是真的快流血了,鸠般茶的力度实在惊人,尤其是那个地方更是强壮得可怕,她柔嫩的娇花儿怎经得起他野兽般的蹂躏?她的内壁被摩擦得生疼,却又带来一股奇异的快感,引导她将鸠般茶含得更紧,甚至张开身子主动接受他的蹂躏和折磨。
  「好痛——你——你温柔一点不可以吗——」
  魔睺罗伽皱起眉头,娇躯被鸠般茶摇晃不停,让她连说话也变得断断续续。
  「可是你的反应却告诉我你喜欢我这样对你,不是吗?」
  说着,他坏笑着顶撞了下她深处正在激颤的蜜核,顿时她的身子一哆嗦,一大片爱液像浪潮般不受控制地喷泄出来,湿嗒嗒地沾湿了鸠般茶的肉棒。
  「很可爱的反应,不是吗?」
  鸠般茶的蓝眸闪过一闪而逝的戏谑,「如果这样呢?」
  鸠般茶突然将魔睺罗伽的身子翻转过去,他的铁棒也在抽出几秒后再次突然重新挺进,她毫无防备地弓起腰肢,柔嫩的圆臀顿时抖出极为诱人的雪白臀浪,妖娆而性感。
  「啊——你——你——」
  小女人哭叫出声,由于是从臀后进入,他更顺利地挺进他平时很难进入的领域,她的子宫几乎毫无抵挡地被他顶开,他蛮狠地将滚烫的欲望插进她的嫩蕊中,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粗吼了声,那粗硬的根头突然毫无预警地喷射出一束滚烫的岩浆,烫得她白嫩的翘臀又是一顿娇颤,蜜甜的花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潺潺流泄下来,滴得地面上顿时又出现一片湿漉区域。
  鸠般茶邪恶地扳开她白嫩的臀瓣,注视着后方那孔玫瑰色的紧窒花眼娇瑟地收合,他的唇边扬起了一股恶魔般的笑意。下一刻——他将自己的食指放在嘴里用津液润湿了一下,然后对准那诱人的菊花一下子戳了进去!
  魔睺罗伽的身子一下子僵硬了,她难以置信地开口道:「鸠般茶——你好大的胆子,你居然——你居然——」
  话还没说完,只感觉男人挤进自己后庭的手指突然邪恶地向上一挑,她顿时再度失去言语能力,身体猛地向前弓起,细腰急颤不止,温暖的湿潮不受控制地泄出,而她的媚穴更是情不自禁地急促抽搐,连同紧窒的后肛将鸠般茶的欲望和手指夹得紧紧的,几乎让男人都有些疼痛了。
  「你夹得太紧了呢,我都快断掉了。——还是说你是想将我永远留在你的体内?」
  鸠般茶在她耳边轻笑出声,双手悄悄掌握住她胸前一对浑圆饱满的酥乳,戏谑地捻弄她红艳艳的乳尖,下流地恣意拉扯得细长,然后放手,让那对乳球弹出诱人无比的乳波。
  「你——你——」
  小女人的眼角隐隐渗出屈辱的泪水。也正是此刻,她对鸠般茶的杀意上升到了极致!以前鸠般茶不知道她真实身份的时候,他玩弄她还可以理解,可是他已经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不但没有丝毫收敛反而变本加厉,这是对她魔睺罗伽最大的侮辱!
  你等着吧,鸠般茶,一旦我获得自己的力量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魔睺罗伽闭上眼睛在心底暗道。
  然而就在这时,她感到自己的下巴被轻柔地抬起,耳边传来了鸠般茶隐隐的一声叹息,然后那温柔的吻落在自己唇上,接着移到她的眼睛上,怜爱无比地舔去她的泪痕。
  「很不喜欢我这样么?」
  鸠般茶无奈地叹息了一声,「为什么要偷偷流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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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这一章在我的电脑里已经保存了至少三个月,今天终于有机会把它发出来奉献给各位看文的大大了。其实倒也不是麝手一直不想更新,只不过一直实在没什么写文的心情,再加上回家还有很多事要做,所以一直都没什么机会写下去。想骂麝手的就骂吧,麝手忍住就是了!%>_<%***********************************


第八章
  魔睺罗伽惊异地睁开眼,只见鸠般茶幽幽的蓝眸正注视着自己,他硕大的分身如此亲热地挤进她的花径里,她呼吸的每一个瞬间都将他的欲望包裹得更紧密,如同被触碰到花蕊的红玫瑰,她娇嫩的花瓣避无可避地挤压着他的男性象征,那火辣辣的灼热感觉教她小脸都熏红了。
  「你不喜欢可以告诉我的。」
  鸠般茶小心翼翼地将自己巨大的钢棒抽出她美妙无比的娇穴,瞬间带出一大串粘滑的液体,他射进她子宫的精液也汩汩地溢出她因为少了男人填充而空虚酥痒的蜜穴。
  魔睺罗伽不出声,她并不相信鸠般茶的话,可是鸠般茶的行为却让她迷惑,她不知道为什么鸠般茶会突然停下来,甚至离开她的身体,她知道鸠般茶的欲望还没有满足,可是他的行为代表了什么呢?
  鸠般茶重新压住身下娇小诱人的雪白胴体,他炽热的唇急切而温柔地烙印在魔睺罗伽的身上各处。魔睺罗伽蹭着身下柔软潮湿的沙地,任由鸠般茶亲吻她的身子,她甚至都不再反抗了,像失去了灵魂的木头人一样任由鸠般茶摆弄。然而鸠般茶却能明显地感受到每次他的吻落到她裸露的肌肤上时,都会引起她的一阵细微的战栗。
  「你为什么一直躲着我?」
  鸠般茶抱起她绵软的身子,爱怜无比地用指腹轻抚她身上被他粗暴的动作而蹂躏出的斑斑青痕,开始都有些后悔自己刚刚弄疼了心爱的人儿。
  魔睺罗伽转开眼去,拒绝回答这个问题。鸠般茶冷静地看着魔睺罗伽绝美的侧脸,突然一把将魔睺罗伽柔软的身子抱起,将她揽进自己的怀抱里,紧紧的抱着她坐起。
  「你想干什么?」
  魔睺罗伽不知道鸠般茶又要玩什么花样,紧张地挣扎了起来。
  「如果不想我再像刚才一样疼爱你的话,就乖乖的不要乱动。」
  鸠般茶的唇贴着她的额际暧昧地低喘。
  魔睺罗伽立刻不动了。算了,现下她不是鸠般茶的对手,还是随他去吧。反正——反正她的身子早就被这可恨的男人占有了。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鸠般茶却是并没有再像刚才一样玩弄她的身体,甚至都没有再进入她的小穴里——尽管他的分身依旧硬邦邦的昂扬着,滚烫地贴着她的翘臀蠢蠢欲动。
  「你看,今晚的星星多美。」
  突然,鸠般茶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什么?他之所以用这个姿势抱她是想陪她看星星?魔睺罗伽的脑子一片混乱,觉得好气又好笑。她和鸠般茶共任魔帅有数百年了,什么时候鸠般茶变得这么有情调了?估计是在这里装弄风雅吧?
  然而,当她抬头的瞬间,却还是被眼前的美景给迷惑了。
  天空中确实有很多繁星,如同璀璨的钻石般点缀在黑天鹅绒般的暮色中,低垂着如同满含心事的双眼,闪烁着无比华丽的光芒。偶尔还能看到一颗流星从半空中划过,充满了神秘感和浪漫感。
  「今晚的夜色很美,不是吗?」
  鸠般茶含笑的蓝眸望着怀里绝色的美人,她是如此完美和迷人,纵然拿天底下最耀眼最美丽的事物和她相比,她的光芒也依旧不可阻挡和掩盖。
  魔睺罗伽并未搭理鸠般茶,但是她闪烁着点点星光的黑眸却是将她的心事袒露无遗。
  鸠般茶无言地将怀里的女人抱紧了,一起凝望着今夜华美异常的星空。夜色如墨,闪耀的星光下他搂着自己心爱的人儿一起欣赏夜色,突然,鸠般茶有种久违的幸福感。
  他已经在这个世界上度过了上千年的光阴,冰封了许久的心灵今夜居然产生了一丝难得的悸动。他忍不住将怀里的人儿搂得更深,好像她会在下一秒钟消失不见似的。
  他很久很久没有产生过对一个人如此强烈的欲望了,也许他还没完全爱上她,但是他今生今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放开怀里的人儿。
  无论天界、魔界,只要她还在,他就绝不会放下她。鸠般茶在心底暗暗许诺道。面对着眼前这一片旖旎的夜幕,他的唇边溢出了一丝浅浅的微笑。
  虽然他的性欲还没有完全得到满足,心灵却得到了一种奇妙的慰藉,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幸福」吧,「幸福」永远是大于「性福」的。
  突然,前方天空中出现了两颗陨落的流星,鸠般茶兴奋不已地刚想叫怀里的人儿一同观赏,低头才发现怀里的人儿不知何时已然沉睡。
  也许是刚刚被他的疼爱累坏了,所以这么快就睡着了吧。睡着的魔睺罗伽安静得像个熟睡的孩子,纤长的睫毛却不安分地轻眨着,看起来睡得并不安稳。
  鸠般茶脸上露出了自己也没察觉的温柔笑意,他低头在女人额头轻轻印下一吻,一只手悄悄地释放了一个催眠的法术笼罩在魔睺罗伽的周身。
  「好好睡吧,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不知道魔睺罗伽是否听到了这句话,但是,两人的命运之线却在不知不觉中缠绕得更复杂更难解了。
  今夜,魔界中万物沉睡,一切安稳如水。
  *************************************************************醒来是因为全身莫名的酸痛和温暖,魔睺罗伽蹭着身下柔软的被褥,用低不可闻的声音低鸣了一声,竟然有些懒洋洋的感觉。突然,她一个激灵,连忙坐起身来,双手紧张地向自己的脸部摸去,触到的是感觉冷硬的物体。还好,她的真面目没人看见。
  可是昨晚她不是和鸠般茶在一起吗?鸠般茶又给她戴上了面具还是——等等,鸠般茶?
  魔睺罗伽恨恨地起身,打量周身这才发现自己就在自己的寝宫里,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全身的酸痛提醒她昨晚发生的一切,她几乎要以为昨晚的事情只不过是自己呆在寝殿里做的一个梦而已。
  不过,怎么会有这么强烈的光线?
  魔睺罗伽抬头,这才发现她面前的墙壁不知为何凿了一个新的窗户,耀眼的阳光正从墙外射进来,照得她面具后的眼睛都似乎感觉到这股强光照射而不由自主眯起。
  「血兰!」
  魔睺罗伽猛然扭头朝寝宫外一声大喝。
  立刻,一个侍女唯诚唯恐地负手快步走了进来,诚惶诚恐地回道:「是,奴婢在。主人,你醒了?」
  「嗯,」
  魔睺罗伽冷冷的声音透着迷惑,「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
  「是——是——」
  血兰低下头吞吞吐吐的,半天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是什么?」
  魔睺罗伽没有耐心地厉声喝道。
  「是——鸠般茶殿下将您送回来的。」
  血兰嗫嚅着说。
  室内,突然诡异地安静下来。紧接着,一道白光猛地划过,「啪呲——」
  地板上突然一声巨响!
  血兰身子不禁害怕地一抖,她睁大了瞳孔,看见自己脚边的地板上「嗤嗤」地冒着黑烟,出现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裂缝,而她的主人手中正紧紧地拽着一根像是白色闪电凝结而成的长鞭。
  「主人赎罪——」
  其实血兰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知道自己面前这个从不轻易发怒的主人现在非常非常的生气,而后果——她不知道有多严重。
  「果然是他,果然是他!」
  魔睺罗伽咬牙切齿地怒吼着,怒不可遏的声音从冰冷面具后传出,一腔怒火无处发泄,举起长鞭对着地板又是一鞭——「啪呲——啪——」
  「啊!」
  血兰害怕地尖叫着闪躲到一边,以她的道行,如果被主人抽一鞭,估计不死也会受重伤。
  「他昨天是怎么送我回来的?」
  魔睺罗伽强自压下自己冰冷的声线,故作沉静地问道。
  「鸠般茶殿下他——他——是将主人抱回来的。」
  血兰惶恐地回道。
  果然,这句话立刻再次激起了魔睺罗伽的狂怒,她扬起手中如同闪电凝成的月蟒霞光鞭,狠狠地甩出,顿时,所有被抽中的物体顿时全都化作了齑粉。而血兰更是吓得连腿都开始发抖了。
  「那这个——」
  魔睺罗伽指着面前墙壁上的窗户道,「这个是谁干的?」
  「是——是鸠般茶殿下,他说——他说——」
  血兰吞吞吐吐地道,「他说主人的寝殿太阴暗了,需要多一点温暖的阳光。」
  「什么?」
  魔睺罗伽的声音充满疑惑地从面具后传出。
  该死的!他到底是什么意思?魔睺罗伽强自压下内心极度的怒火,她将手中的月蟒霞光鞭向上一甩,月蟒霞光鞭顿时化作蟒蛇状的银色光芒,缠绕上她的手指,最后化作她手套上缠绕的一段银链。
  魔睺罗伽转身站到窗前,一言不发地看着窗外。而她身后的血兰低着头,连大气也不敢出。
  「你先下去吧。」
  一会儿之后,终于,魔睺罗伽面具下传出一句淡淡的话,血兰听了忙不迭地点头。
  「是,主人。」
  说罢,血兰匆匆离开了。
  魔睺罗伽并未转过身来,她在思考鸠般茶的动机。他到底要的是什么?是她的身体吗?他已经得到了,而且是用最卑鄙下流的手段得到的。是她的臣服吗?
  魔睺罗伽估计鸠般茶不会这么无聊,他到底想要在她身上得到什么?
  她轻轻地叹口气,昨晚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地出现在她脑海里,她又一次输给了鸠般茶。可是,她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似乎这一次她输掉的不只是她的身体而已,还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被她忽略了。
  可是,究竟是什么呢?她不知道,伸手轻轻抚摩着自己莫名肿胀的胸口,她为自己体内突然又涌起的汹涌欲望而惊惶失措。
  估计,修罗王给的毒液也消解不了他在她体内种下的毒了吧?明明深渊魔蛇的毒性不可能输给鸠般茶的情毒的,可是为什么却在她身上失效了?她——她不得不承认,此刻自己正无比渴望那个邪魅的男人。
  深吸一口气,魔睺罗伽的指甲深深地陷进自己柔嫩的掌心才克制住自己体内的冲动。
  不行!她不能输给那家伙,说什么也不能!
  打定主意,魔睺罗伽来到镜子前,颓然地注视着镜子中的自己,然后她慢慢地伸手取下了自己的面罩,露出了自己倾国倾城的绝色容颜,一头银色的发丝如瀑布般优雅,雪白如同凝脂般滑腻的肌肤,眼眸则是魅惑的澄净银色,尽管她神情冰冷,却依旧能美得让人忘了怎么呼吸。
  难道——那个混蛋是看上了她的这张脸么?
  魔睺罗伽暗暗思忖着,心头竟然浮上一股莫名的落寞,这陌生的情绪教她无所适从,也教她勃然大怒。她突然冷冷地抬起指甲,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在自己脸上狠狠地一抓!
  顿时,五道触目惊心的血痕立刻浮现在她脸上,指甲鲜血淋漓,看上去竟然无比凄美,但也带着一丝狰狞的意味。魔睺罗伽脸上淌着鲜血,却抬起唇微微的笑了,那笑容里,尽是洒脱和疯狂。
  缠起自己头上的发丝,魔睺罗伽冷冷地看了一眼正洒进温暖光线的那个大窗,她戴上一张薄薄的面纱,遮住自己脸上的伤痕,只留出一双魅惑的眼睛,然后她倚在窗边,安静地等待夜的降临。
  *************************************************************墨黑沉寂的夜,呼啸的风不断吹动鸠般茶的寝殿中四处悬挂的丝绸门帘,呼呼作响着,连同寝殿内明暗不定的烛火,如鬼魅般摇曳着,更渲染出一种寂静而凌乱的氛围。
  鸠般茶深情慵懒地躺在寝殿中央,华丽的长袍随意敞开着,露出古铜色结实强壮的胸肌,而他身下枕着居然是一具美艳的魔女全身赤裸的白嫩胴体,而他却专心地翻阅着手中的一本书籍,而另一名同样全身赤裸的诱人魔族少女则酥胸贴在他赤裸强健的宽背上,媚眼如丝地蠕动着身体,企图勾引他。
  偶尔,鸠般茶会抬起头来,伸出男性的粗舌勾住眼前粉嫩的小草莓邪魅地逗弄,在唇间色情而湿濡地吸吮着,将那俏尖吮得又红又嫩。只是这种程度的触碰,就教那美艳的小魔女忍不住欲火焚身地暧昧扭动,胸前白嫩的酥乳更是娇俏高耸,嘴里也发出诱人的呢喃。
  「魔帅殿下……嗯,人家这里湿了……」
  小魔女蛊惑人心地张开早已湿濡的腿间,伸出修长的手指欲求不满插进腿间空虚的小穴里,暧昧地勾出一长串晶莹的湿液,放进嘴里淫荡地吮吸着。
  「自己玩就好,别打扰我看书。」
  鸠般茶的声线依旧是冷冷的,听不出多少温度,俊美的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嗯。」
  贴在鸠般茶背上的少女有着丝缎一般光滑柔嫩的肌肤,她眯起眼贴在鸠般茶脖子上如同慵懒的小猫一般温顺而谄媚地磨蹭着,一边贪婪地嗅着鸠般茶身上成熟的魔族雄性气息,那味道如同麝香般魅惑,绕得她的芳心止不住砰砰乱跳。
  鸠般茶殿下真的好英俊好冷酷呢……
  小魔女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弄着他粗壮性感的脖子,一边为这无比冷傲却无比魅惑的鸠般茶殿下心折不已。鸠般茶殿下这么强壮,听说他的那玩意又大又粗,好想亲眼见识一下,嗯……
  小东西害羞地看着鸠般茶腿间被布料遮住的部分,惹火的眼神恨不能将其看穿,让她好好欣赏鸠般茶殿下的身体。
  「这么想要男人吗?」
  突然,鸠般茶殿下转过头来,在她耳边轻轻地喘气。
  小魔女的身体一阵酥软,鸠般茶的魅惑能力太强了,不过是轻轻地在她耳边吐了一口气,就已经叫她神魂颠倒、意乱情迷了。
  另一个美艳的魔族少女则难耐地仰起头,缠绵而火热地亲吻着鸠般茶的脖子和下巴,看着鸠般茶那刚毅而性感的双唇,她更是止不住诱惑地吻上他的嘴唇。
  鸠般茶干脆放下书,一把捧住这惹火的小尤物一顿热情的亲吻,吻得那小东西的身子都酥软如泥,小嘴红艳艳的,才放开她的小嘴,哑声道:「不许再诱惑我了,我还要看书,否则——」
  「是,大人。」
  小魔女连忙诚惶诚恐地回答。
  鸠般茶邪邪地稍弯一下唇,拍了拍小魔女的脸,眼神里满是戏谑:「真乖。」
  正在这时,鸠般茶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压迫从四周传来,他猛地抬头,鹰眸如同利剑般向前直射,就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正从忽明忽暗的前方走来,他警觉地眯起眸子,正起身子盯着面前慢慢靠近的人影。两个小魔女也害怕地停下动作,蜷缩在鸠般茶身边。
  待鸠般茶看到对方那一头银色的美丽长发和面纱外一双完美的银瞳,他终于知道是谁来了。眼中满是不可思议和惊喜,当然也有一丝警惕——他不知道为什么今天魔睺罗伽居然会主动来找他。
  魔睺罗伽眯起眸子,冷冷地注视着惊惶地依偎在鸠般茶身边两个不着寸缕的少女,心头突然止不住地腾起一股无名之火——这该死的淫贼!不要脸的男人!
  居然……哼!
  鸠般茶则是摆了摆手,示意两个少女下去,然后用好整以暇的目光玩味地盯着此刻明显脸色不善的魔睺罗伽。
  魔睺罗伽冷冷地看着鸠般茶,如同雕像般一动不动地站在其身前几步远的距离,一直到两个小魔女惊惶失措地离开,她的目光中才稍稍露出几丝情绪——鄙视。赤裸裸的鄙视!
  鸠般茶可不管这些,他不知道今晚为什么魔睺罗伽会来拜访他,但是他很需要她,从她一出现在他面前开始,他的眼神就无法从她身上移开。他脸上泛起一丝温柔而魅惑的笑意,身形一顿,已是出现在魔睺罗伽面前,一把搂住了她的腰,并迅速地倒在地毯上,用自己高大强壮的身子压住对方纤细的腰肢。
  「宝贝,今晚你来这儿干什么?」
  鸠般茶依旧难以置信地微笑注视着身下美艳诱人的人儿,手指已经开始贪婪地摩挲她粉嫩的脸庞,看到她脸上碍事的面纱,忍不住想要将其摘下。
  「住手。」
  魔睺罗伽声线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但是她身子微微的颤抖泄露了她的情绪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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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兴大家没忘记麝手,麝手一定会努力写完这个故事的。不过,有些问题我还是要和大家交流一下。关于续写《魔睺罗伽》真的很令人头疼。Acome大姐好像真的是练笔玩玩,她写的二章半几乎全是写H,对于背景和人物渊源交代得很单薄,我还得重新构架整个故事背景,实在是……
  不过不管写得如何,只要大家不放弃这本书,我还是会把它写完的。在Acome离开情色文学界之后,麝手必须得给力!但是,前提是,麝手重视质量更胜数量!所以,更新有点慢的话,大家多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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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怎么了,你今晚特意戴上的吗?为了不让其他人知道你的身份?」
  鸠般茶挑高眉,隔着面纱重重地亲吻了一下魔睺罗伽的嘴唇。
  魔睺罗伽依旧冰冷地注视着上方俊美魅惑的男人,银瞳中突然露出几丝戏谑的笑意,道:「不是。」
  「那你是为什么?」
  鸠般茶有些疑惑地抬了抬眉毛。
  「因为我把自己的脸弄花了,」
  魔睺罗伽的声音和煦得如同春风吹过冰封的荒原,好像在炫耀一件自己十分得意的事情,「你看——」
  她一手揭开了脸上遮掩伤口的面纱。
  「这是谁干的?」
  鸠般茶的目光一下子凝结了,难以置信地看着魔睺罗伽脸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他不敢想象究竟是谁会如此狠心破坏这张上天恩赐的完美容颜?
  「没听我说话吗?是我自己弄的。」
  魔睺罗伽目光里含着浓浓的讥诮,挑衅似的看着鸠般茶。
  「你自己?」
  鸠般茶拧起眉,用一副无法置信的眼神审视着魔睺罗伽,半响之后,他的眉头舒展开,露出一副了然和嘲讽的笑意。
  「我明白了,」
  鸠般茶的手指安抚着她脸上已经结痂的狰狞伤口,「你是故意的,是吗?」
  「你说呢?」
  魔睺罗伽大敕敕地迎视着鸠般茶的目光,「我说过,你是得不到我的。」
  说完,脸上居然还露出了一种胜利的表情。
  「你以为我只是因为你的外表才想要你的?」
  鸠般茶再度皱起眉,蓝眸中迅速结冰,犀利地注视着还不明所以的魔睺罗伽。
  「不然呢?别告诉我你是因为爱上了我,」
  魔睺罗伽敛起笑容,冷冷道,「就算是,很抱歉,我不知道什么叫爱。」
  听闻此言,鸠般茶突然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压力的阴影,教魔睺罗伽忍不住有些警戒地缩了缩脖子。
  只见鸠般茶突然把脸凑到了她跟前——「你真的不知道?」
  鸠般茶突然露出了一丝玩味的古怪表情。
  「你什么意思?」
  魔睺罗伽眯起银瞳,不明所以地盯着鸠般茶。
  「你敢说你的身子不渴望我吗?你敢说你的梦里从未出现过我们亲密接触的画面吗?还有,你今晚来找我没有一点点的是因为想要我的原因吗?」
  问题一个接着一个,鸠般茶在她耳边重重地撂下一堆犀利的反问,肆无忌惮地攻击着她的心理防线。
  「哼,那还不是因为你把你的——」
  说到一半她忍不住陡然红了脸,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把我的什么?」
  鸠般茶邪邪地看着魔睺罗伽羞红的脸蛋,恶劣地逼迫其说出来。
  「没什么!」
  魔睺罗伽小脸立刻红了,死也不肯说出那羞人的词语。
  「没什么吗?你刚才不是说我对你做了什么吗?」
  鸠般茶坏心地笑着,像是在扯弄一只小猫的耳朵般逗弄着她,急得她跳脚,却又无可奈何。
  「真的没什么!」
  她被他似笑非笑的神情激怒了,恨不得冲上去咬他两口。
  「那你真的不怪我喂你喝我的那个喽?」
  鸠般茶再也忍不住地大笑了起来,小东西气得脸蛋红彤彤的模样太有趣了。
  「谁说不怪你了?」
  魔睺罗伽一下子激动起来,愤怒地娇叱道。
  「你刚刚不是还说『真的没什么』吗?原来还是记得啊。」
  一如所料地成功惹怒她,并逼她说出想要的回答,鸠般茶得意又好笑地勾起了嘴角,笑得十分奸诈。
  「反正都是因为你!」
  魔睺罗伽一下子被惹火了,银瞳睁得圆溜溜地盯着他,「你是个混蛋!白痴!种马!第一次就不分青红皂白夺走了我的初夜,第二次又是这样!还逼我喝你的那个……恶心的东西!不然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还有那天晚上,你还打伤了我又把我——把我强暴了!你!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你是混蛋——」
  说着说着,小东西居然忍不住开始哭起来,抽抽噎噎地瞪着他,一边捶打着他结实的胸膛,发泄着自己的不满和委屈。
  鸠般茶则是一下子看傻了眼,他几时见过这种耍小脾气的魔睺罗伽?几百年来她都是以面具示人,外人连她的真实模样都无从得知,更遑论见到她情绪失控的这一面,估计他可能是唯一的一个了吧!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忍不住开始幸福地冒泡泡了。再看身下哭哭啼啼的小女人,哪里还有平时一点冰冷无情的模样?明明就是一副渴望安慰的小女人模样,梨花带泪的凄楚神情更让鸠般茶的心都快碎了,他连忙一把搂住这可怜兮兮的小人儿,不顾对方挣扎将其抱紧,安慰地拍着对方的背。
  「都是你!都是你!」
  魔睺罗伽粉拳狠狠地砸着鸠般茶的宽背。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你哭吧!」
  鸠般茶也有些手忙脚乱了,温柔地爱抚着怀里的小人儿,丝毫没意识到现在的自己恐怕也不再是魔族中那个万年冰山了,「上次我不知道那是你,伤了你是我的不对,宝贝,你——你别哭了,行吗?」
  「你管我!」
  魔睺罗伽委屈地吸了吸鼻子,「你老是强迫人家做一些不喜欢的事,老像一只发情的猪!动不动就——就那样!」
  「我——我是看见你忍不住——」
  鸠般茶的表情开始滑稽起来,「对不起,宝贝,我以后会小心的,不会伤着你的!」
  「你混蛋!」
  魔睺罗伽捶着鸠般茶的背,「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都只会欺负女人!你就只知道上床!还喜欢射在我的里面,人家要是怀孕了怎么办?你说啊,你要怎么办?」
  鸠般茶不可思议地看着怀里的小人儿,半天没能回过神来,怀里的人儿真的是魔睺罗伽吗?她居然说出那样的话来?
  魔睺罗伽眨了眨眼,看着鸠般茶直勾勾的眼神,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口不择言说了些什么,脸一下子就红了,支支吾吾地道:「我——我刚刚说了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
  鸠般茶开始傻笑起来,蓝眸里闪出无比狡黠的光芒,「宝贝,关于刚才的问题,我想我会回答——我会补偿你的,如果你希望的话。」
  「我不相信!」
  魔睺罗伽的表情又开始冰冷了,「你们男人都是些花心的混蛋!都是骗子!你怎么补偿我?你刚刚还和两个女奴在地毯上滚来滚去!」
  「我没有!」
  鸠般茶既心虚又委屈,「我根本没有对她们做什么,你——」
  突然,他意识到不对劲了。
  「你吃醋了?」
  这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我没有!」
  魔睺罗伽想也不想就嘴硬地反驳,但是脸却不争气地红了。
  「你就是在吃醋!现在还说不喜欢我吗?」
  鸠般茶得意洋洋地看着魔睺罗伽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神情,语气无比笃定。
  「我没有,你这个自大的混蛋!别自作多情了!」
  魔睺罗伽莫名其妙地心虚起来,眼神都不敢正视对方的目光。
  「是吗?如果是,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鸠般茶的语气低沉下来,在她耳边轻柔地喘息。
  「谁说我不敢?只不过你别被我的脸吓到了!」
  魔睺罗伽深吸了口气,仰起脸不服输地瞪着鸠般茶。
  「你的脸——」
  鸠般茶低声道,看着她满是伤痕的脸,心底不由盈满了心疼和怜惜以及一股暴殄天物的惋惜之情。
  「怎么了?怪我划伤自己的脸吗?」
  魔睺罗伽语气又开始不善了。哼,男人果然都是骗子,说什么喜欢她,根本就是喜欢她的外表而已!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鸠般茶微微一笑,「但是宝贝,男人都是喜欢美人的。就像你,如果我是个瘸腿或者独眼的怪物,你还会心甘情愿地来找我吗?」
  魔睺罗伽愣住了,似乎鸠般茶说的——好像还有几分道理。
  「所以,你把自己的容貌毁了真的是很可惜呢。」
  鸠般茶在她耳边温柔地喘息。
  「那——那该怎么办?」
  魔睺罗伽有些懊悔,任何女人毁去自己的容貌估计都会不忍心的吧。何况现在知道自己的行为根本就是多余其事,她就更后悔自己的举动了。
  「没关系,我可以帮你恢复原来的容貌。」
  鸠般茶伸出手指,在空间中轻轻一晃,一个奇怪的手印结成,然后他手猛地一抖,突然从空间中取出了一枚小瓶。
  这是一种从空间坐标中取出物体的方法,有点类似于意念取物。鸠般茶便是这般拿到了能帮魔睺罗伽恢复容貌的药瓶。
  「这是什么?」
  魔睺罗伽问道。
  「摩羯棠的花粉,你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
  鸠般茶笑得很神秘,他拔下瓶盖,倒出一点黄褐状的粉末,然后小心翼翼地敷到魔睺罗伽脸上的伤口上,魔睺罗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因为这种药粉极强的反应速度感到有些难忍的痒痛。
  「乖,忍一会儿就好了。」
  他微笑,轻啄着她的小嘴,想要转移她的注意力。
  「你——你——不要吻我——」
  她有些难以适应,但是脸却忍不住通红了。
  鸠般茶笑笑,手掌处闪过温和的蓝色能量,他一把敷在魔睺罗伽的受伤脸部皮肤上,魔睺罗伽顿时感到一股温暖的感觉自鸠般茶的大掌传来,滋养着她受伤的皮肤。
  也许他并非她所想象的,是个满脑子只懂发情的混蛋。魔睺罗伽突然有种这样的感觉。但是,也正是这种想法吓了她自己一跳。天,她怎么会这样想?想到这儿,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心虚,根本不敢抬眼去看他。
  一会儿之后,当鸠般茶移开他的大掌,魔睺罗伽脸上的伤口已神奇般的完全愈合,甚至连疤痕也没留下。小脸又恢复了当初的完美无瑕和绝色,甚至新生的肌肤更加滑嫩雪白,如同天鹅绒般柔软。
  鸠般茶不由得看得痴了,忍不住在她新生的俏脸上印上一吻:「宝贝,你真美。」
  魔睺罗伽猛地抬起头来,瞪了他一眼:「我说过,不要叫我宝贝,我讨厌这个称呼!」
  「可是,你就是我心中的宝贝。」
  鸠般茶却用深情款款的眼神望着她,教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莫非这是紧那罗教他的台词?
  正想着,鸠般茶又深情无比地抓紧她的小手,在唇边印下一吻:「就连每次闻到你身上的香味,都会教我神魂颠倒。」
  这一下,魔睺罗伽感到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更是迅速地离自己而去,赶紧将手收回来。
  「怎么了,不喜欢吗?」
  鸠般茶一把搂住她温软的腰,在她耳边暧昧的喘气,「不可能的,你一向很喜欢我的身体。」
  说着,温厚性感的唇瓣已经结结实实堵住她的小嘴,防止她可能说出的抗议,灵巧的粗舌也适时喂进她的小嘴里,企图再次唤起她的身体对他的眷念和渴望。
  事实证明,他确实做到了。
  魔睺罗伽在迷迷糊糊中吞进鸠般茶剧毒的唾液,身体早就缴械投降了,加上鸠般茶殿下高超的吻技,她被男人弄得晕晕乎乎,娇躯又敏感又酥软地躺在鸠般茶身下,只感觉脑子里浮浮沉沉的有种莫名的兴奋。
  于是,鸠般茶就这样一路毫无障碍地将她的身子彻底剥了个干净,注视着心爱的人儿那诱人无比的赤裸身体,他也迅速将自己的衣物褪去,在身下人情欲氤氲的眼神注视下,开始那熟悉又诱人堕落的男女情事……
  *******************************************************************「慢一点——啊啊——」
  魔睺罗伽漂亮的银发甩动着,诱人的玉腿牢牢地缠着鸠般茶结实强健的雄腰,双腿间紧窒的蜜穴内被男人的阳物喂得销魂又快活,粉嫩的里面火热又贪婪地吸吮着男人雄壮的生命力,勾引得男人硬邦邦的像根烧红的铁棍撑得她难受又难耐地无助呻吟。
  「宝贝,别把我缠这么紧——哦,天啊,你的里面好小,好热!」
  鸠般茶兴奋不已地绷紧瘦削的窄臀,像头吃了春药的种马一般兴奋地在她体内碾磨、抽插,故意重重捣弄她腿间最敏感的嫩肉,惹得她难耐地搂进鸠般茶的脖子,发出一些自己绝对不耻的声音。
  「你很喜欢我是吗?看你的小穴把我夹得多紧?」
  他握住她胸前两团略显沉甸的丰满雪白乳球,骄傲地在她娇嫩的小穴内用力抽插、驰骋,手指则邪佞地捏住她一朵俏挺的红梅捻成娇媚可口的玫红色。
  「你——嗯啊——好——好——」
  小女人被突然刺激得弓起腰来,语无伦次地呢喃着,用自己丝滑的小腹摩挲男人结实的八块腹肌。
  「我好什么?」
  鸠般茶唇边弄出邪魅的笑意,在她耳边低低喘气,「你想说我好大还是好粗,还是好长?」
  「我——我不喜欢——嗯——」
  身下的人儿难耐地弓起腰,像只渴望疼爱的小猫咪,发痒的内部紧紧地收缩,绞紧男人壮硕的前端。今天鸠般茶比以前似乎要温柔了许多,没有像一开始就直接挤进她的子宫里狂插,而是很有耐心地在她深处那媚湿的入口处划圆磨蹭,迟迟不肯攻进她渴望安抚的子宫内。
  她已经习惯他狂妄的冲刺和摩擦了,敏感的小子宫早就亟不可待地分泌出润滑的媚液,等待着将他最诱人的前端诱惑,温热地包围、吸吮——可是,他、他却还是没进来!
  「我要你求我,宝贝,说你想要我进去。」
  鸠般茶很有耐心地持续在她湿热的腔穴内极有风度地温柔进出,放任她敏感的肉褶绞紧他的龙身,故意诱惑着她,却不肯给她一个痛快。
  为了得到他想要的结果,他甚至忽略自己并没有完全进入她体内的一部分龙根,极为痛苦地忍耐着,即使那粗壮的玩意都绷出蚯蚓般的青筋来,他也咬紧牙关支撑着,不肯轻易投降给她深处那折磨人的吸吮和收缩。
  不行……里面好像有小虫噬咬一般,她的子宫甚至忍不住微微张口,企图吮住他光滑圆溜的龙头,可是男人坚定地保持着深度,勾引着她的小穴难耐地律动着,一环又一环套紧他的龙身,却无法得到最终的解脱。
  「别忍了,宝贝,说你想要我,我就给你。」
  鸠般茶忍得太阳穴上都绽出狰狞的青筋,依旧执着着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天知道他多么想要马上就埋进这小妖精那精致湿热的子宫里,享受她最深处最教男人销魂的悸动和抽搐,可是,他不能这么快投降,他要等,等那小东西亲口承认她想要他。
  「嗯——不要——里面好难受——」
  小东西快哭出来了,她的双腿更用力地圈住他的健腰,无言地催促着他的抽插,可是男人的毅力是惊人的,她无论怎么勾引他都无动于衷。
  「你——你好讨厌——」
  她循着本能伸出手,想要用手握住男人那根插在自己腿间的巨物向内戳入,可是还没触到男人的那根钢茎,她的小手就被男人抓住了。
  「还不行,宝贝,你一定要投降,否则——否则就这么下去吧……」
  鸠般茶咬住牙拼命克制着自己,不让小女人的诡计得逞。
  「不要这样——不要——啊哈——求你——鸠般茶——」
  很好,她还知道占有她身体的男人是谁,鸠般茶再次在她耳边放下狠话:「宝贝,如果你再不说,我就要抽出去了哦。」
  说着,便威胁状地将自己的东西抽出小半截来,顿时魔睺罗伽感到身体一阵难耐的空虚。花径里那灼热的物体一旦离去,一定会让她万劫不复。
  啊哈——不行,她的身体已经被男人调教得需要完全的填满才能满足了,在男人强有力的掌控下,她根本拗不过他。
  娇穴下意识地紧紧收缩,柔嫩的花朵吸附着男人的粗长不敢轻易放松。而她则紧紧地抱住他的身子,将自己赤裸的肌肤贴在他强健灼热的身体上近乎撒娇地磨蹭:「不要走,求你!我——我要你!」
  「要我什么?」
  鸠般茶差一点就欣喜若狂了,但是他依旧要沉住气。
  「我要你进去,进去我——我的——那里。」
  魔睺罗伽小脸微仰,小脸被升温的欲望熏成醉人的粉红色,红润的小嘴微张着从嘴角溢出晶莹的唾液,看起来别有一股诱人的风情。
  「那里到底是哪里?说清楚,我就给你。」
  鸠般茶可不会轻易放过小女人,不得到他要的回答他决不罢休。
  「我——我的……子宫。」
  一闭眼,她还是把这句羞死人的话说出来了,雪白的肌肤也忍不住泛起一层羞涩的花瓣光泽,看起来迷人的要命。
  「很好,如你所愿。」
  男人如释重负地粗嘎低笑,直起腰用力向前一挺,终于将自己的整根都埋进了那神秘湿热的蜜径中,蛰伏多时的龙头更是直接挤进小女人那瘙痒难耐的子宫口,顶进那片温润的女性海洋内。
  「啊——你太大了——」
  她被刺激得立时弓起身子来,雪白的小腹贴紧他的腹肌无法克制地抽搐,尖叫着腿间一波接一波媚人的潮湿顺着他的阳具喷泄出来,像是体内爆发了一场甜美的小洪水,濡得身下的白绒地毯满是湿痕。
  「啊,你好紧,太棒了!真是太棒了!」
  鸠般茶难以克制地粗吼,隐忍多时的欲望痛痛快快的终于宣泄出来,他狠狠地插进她粉嫩的穴缝里重重地捣弄,她就像只粉红色的水蚌被他玩弄着敏感的嫩肉,忍不住紧紧的包裹、夹紧男人粗硕的欲望,粉红色的蚌肉里泄出珍珠色的爱液,被男人捣弄得滋滋作响。
  「你——你——啊!」
  魔睺罗伽浑身激颤,极为敏感的内部被男人一再深捣,娇美的花蕊绚烂绽开,湿漉漉的花心里流出好多滑腻的湿液,因为男人过于粗壮的欲望而被摩擦得略微疼痛的子宫内壁也舒爽得忍不住一波又一波地痉挛、搅弄他的蛮龙,逼迫他的龙头吐出些许欢愉的白液。
  「不行,宝贝,你太厉害了!」
  鸠般茶粗喘着气,一把将小东西的腿彻底向两边分开,一边握住自己粗壮如臂的雄性欲望对准那泛出玫瑰红的女性娇穴重重地下戳,欣赏那诱人的地方被完全撑开又紧紧合拢的淫靡风情,粉红嫩肉被挤出娇小的穴口,刺激着他的视觉感官。更何况他的身体的一部分更享受着极品般香滑的嫩穴,在如此诱人的身体内尽情享用她的温柔,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然而,他终究是无比满足的,否则当小女人在他身下一遍又一遍高潮之后,他不会还是亢奋不已地在她体内抽送,然后将她身子反压在地毯上,从臀后进攻她敏感又柔软得不得了的花肉,他像一把坚硬而又灼热的匕首,堪堪插进入她羞涩的花蕊里,挤进那神秘的沟壑内,挑拨得她飘飘欲仙,腿间被逗弄得一阵阵湿漉漉的收缩、绞紧。
  他凶狠而又勇猛地在她炽热的花穴内进出着,硕大的阳具冲撞着她湿濡绵软的娇壁,她被他一连串高频率的动作刺激得放声呻吟,胸前白嫩的乳浪魅惑着男人的视线和爱抚,两颗圆溜溜的红莓在空中划出极为淫荡的弧线,随着她小穴处传出的湿滑摩擦声变得愈发火热,她雪白的翘臀也甩出诱人的臀浪,伴随着热情的呻吟刺激着男人的欲望。
  「不行了——我不要了——呜呜——」
  小女人哭了起来,晕眩的小脑袋被一阵又一阵的热浪侵袭得理智所剩无几,粉嫩的小穴循着本能包围住粗壮的男性象征,随着他狂猛的动作,他结实又沉重的钢蛋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幽穴处,恨不得想要将自己的龙蛋都挤进她的小穴内一般,一波又一波的驰骋刺激得她浑身娇颤,但是也成功地让她飘飘欲仙,腿间分泌出一股股粘稠而温暖的蜜潮,如同蛛丝般缠绕着他强壮的分身,汩汩向下流泄。
  「不行了——好热——啊——」
  魔睺罗伽无法克制地娇喘连连,魅惑的银色瞳孔慵懒而娇媚地微睁着看着身后持续在自己身体里抽送的男人,他俊美伟岸的身躯周身挥洒着激情的汗水,诱惑的雄性麝香勾引着她晕眩的大脑,小穴又一阵难耐地收缩,刺激得本来在埋头苦干的男人顿时无法克制地粗喘连连。
  这感觉……好特别,她不由得唇边扬起一抹晕乎而幸福的笑容,他——在她身体里面,呵呵,这种感觉真的……好充实。
  「你喜欢我的,是吗?」
  鸠般茶咆哮着,重重挺进那娇嫩得一触即发的柔嫩里,她顿时难耐地媚叫起来,那粉嫩的芳腔中泄出一团香滑的湿漉,温热地包覆住他的茎身,而她的子宫内部更是再度紧缩、绞紧他的前端。
  顿时,销魂蚀骨的快感从脊椎处如闪电般上窜至大脑,他的眼前顿时炸开了一片璀璨的火花!他被刺激得扶住她纤腰的手臂上都勃起粗砺的筋络,性感的前端深深埋进那晶莹紧窒的花心里,随着他狂野的咆哮急剧胀大,然后爆炸开来——他要射了!
  「啊!啊!啊!」
  他狂吼着,如同一只优雅的野兽刚刚俘获自己的猎物般兴奋不已地怒吼,乳白的精液像岩浆般滚烫地射进她诱人的深处,刺激得她的香穴情难自禁地咬紧他的龙根,企图榨干他的全部力量。
  「你——你会让我怀孕的,混蛋——」
  魔睺罗伽迷迷糊糊地娇嗔着,高潮后的身体随着男人的抽离终于瘫软了下去,浑身粘腻地趴在雪白柔软的皮毛地毯上一动也不想动,而那微微开阖的花心却仍是娇弱地抽搐着,缓缓地吐出一滩乳白的精液来。
  鸠般茶心满意足地在小女人身边躺下,他温柔地搂住她的纤腰,细密而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耳际:「小宝贝,你真棒。」
  「嗯,好累。」
  魔睺罗伽脑袋依旧晕乎乎的,嘴里含糊不清地回答道。
  「你好美,」
  鸠般茶拨弄着她一头漂亮的银发,凑近闻了闻她身上诱人的气息,突然想到什么,问道:「对了,你在接受封号之前的真实姓名是什么?」
  「唔——沐月……」
  她声音低不可闻地回答道。
  「沐月?」
  鸠般茶微笑着将这名字念叨了几遍,又在她耳边轻声道,「那我告诉你,我的真名其实是摩兰西,记住哦,小月儿,这是只属于我们彼此的秘密。」
  说着,他再次在她耳边烙印下绯红色的吻痕:「你是我的了,无论你是魔睺罗伽,还是沐月,你永远都是我——摩兰西。鸠般茶的女人。」
  说罢,他再次在她唇上印下一吻,看着沐月沉睡的脸,他的唇边忍不住弯起一个温柔的弧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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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魔睺罗伽变成沐月,从鸠般茶变成摩兰西,有人能猜到为什么麝手要这样写的用意吗?
  呵呵,其实也很简单,因为男女主角的关系在这一章终于有了质的变化,而且两个人真正的性格也会还原成正常恋爱中的男人和女人,而不是两个个性都有些变态的魔帅。所以麝手给他们安排了一个身份上的转折,暗示两个人不同以往的关系。同时,两个人面前的诸多阻碍也会一一出现!
  顺便附加一句,麝手还是喜欢写现代小说,架空的东西很难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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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糟了,结界又出事了!」
  鸠般茶一把坐起,敏锐地感觉到四周传来的那不同寻常的波动,正想坐起,却看到了怀里正熟睡的赤裸人儿,温柔地将丝被盖上她诱人的身子,他抬起蓝眸望着殿外,身形一顿,他已经消失在了寝殿里。
  鸠般茶刚刚消失,魔睺罗伽就醒了过来,她缓缓地睁开惺忪的双眼,望着床顶垂下的白色丝幔,几颗硕大的夜明珠洒下皎洁的光芒,慢慢的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这不过这回她不再像上次一样懊悔,而是多了一种怪怪的感觉。
  她无可否认自己其实是主动的,一如在与鸠般茶缠绵时她其实并未完全失去意识,不过是藉着欲望的借口满足自己对那个男人的渴望罢了。身畔还残留着男人的体温,她却突然感到一阵寒冷。什么时候,她居然开始适应他的身体和占用,甚至他的温暖?
  不过,如果他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恐怕就不会再那样迷恋她了吧。魔睺罗伽突然感到极度的心悸,她是沐月,但她更是魔睺罗伽。她根本不如男人所想象的那样纯洁无暇,如果他知道她的过去,他又会怎样看待她?他还会像之前所说的那样:「无论你是魔睺罗伽,还是沐月,你永远都是我——摩兰西。鸠般茶的女人。」
  估计那是不可能的了吧。
  她突然感到莫名的惶恐和孤单,如同失去全世界一般。直到此刻,她才终于明白,原来鸠般茶下给她的毒,不在身体上,而是在心里。他占有她的身体,继而强硬地吞噬她的心房,一步步瓦解她的伪装。虽然她戴着那副冰冷的外壳已经独自走过了几百年,但为何单单一个鸠般茶,就在短短时间内教她措手不及?更让她无所遁形地将真实的自己慢慢地展现在他面前?
  也许,自己就是如此的渴望温暖。魔睺罗伽慢慢地坐起,用残留着男人体温的丝被裹紧自己裸露的身体,她不爱这个男人,但是她需要这个男人,尤其是此刻,当他离开的瞬间。
  正想着,殿外传来了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她抬起看向正急忙闯进寝殿的鸠般茶,两个人的视线相遇,鸠般茶这才松了口气。
  鸠般茶重新解开蓝色长袍,露出一丝不挂的性感男性躯体,然后再次回到大床上,一把揽住沐月的腰肢,紧紧地搂在怀里,叹了口气:「我以为你这次又会趁我离开而离开。」
  难得温顺地伏在鸠般茶的胸口,沐月良久未说话,她只是闭上眼睛,听着鸠般茶沉稳而有力的心跳,那强劲的震动频率教她迷恋,更教她迷惑。
  「我爱你。」
  鸠般茶俯下头,温柔地吻住沐月红润的唇,贪婪地吸吮着她口腔内柔软的舌头,交换着彼此口中的津液,将自己的雄性气息晕染到她每一寸柔嫩的口腔内部。
  良久之后,他才放过她的小嘴,暧昧的银丝在彼此唇舌间牵连着,透出几分淫靡的氛围。而沐月的小脸也因为这莫名暧昧的氛围而染成绯红、美艳不可方物。
  「摩兰西,抱我。」
  沐月鼓起勇气抬头对鸠般茶道,更主动吻了一下他性感阳刚的唇瓣。
  「你刚刚——叫我什么?」
  鸠般茶难以置信地看着魔睺罗伽,不,是沐月,问道。
  「摩兰西,你不会忘了你之前说过的话吧?」
  沐月望着他,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诱惑。
  「没有,我当然不会忘。」
  摩兰西一把握住她小巧的下巴,在她唇边哑声叹息。接着,他再次热吻那诱人的红唇,小心翼翼地压住沐月雪白娇嫩的身体,在她上方俯视着她完美如同美人鱼般的身体。
  「你好美。」
  摩兰西由衷感叹道,蓝眸因为欲望变得无比深邃幽暗。
  「那你是准备一直这样看着我吗?」
  沐月浑圆的乳白胸脯诱人地起伏着,草莓般鲜艳的奶尖更是在男人的注视下敏感地俏挺。
  「唔,我可爱的小月儿。」
  鸠般茶唇边漾出性感的笑意,含住那粉嫩鲜红的乳尖,重重地吮吸着,更一次次将自己的脸埋进那深邃的雪白乳沟中,呼吸着她那足以令男人发狂的乳香。
  沐月难耐地喘息着抱紧男人埋在她胸前的头部,玉腿急不可待地厮磨着,腿间那神秘的幽穴里开始自动吞吐出粘滑的汁液,润滑着那娇美的窄小入口,等待着男人强而有力的贯穿。
  男人将脸自她粉嫩的胸前抬起,一把握住两团雪白的乳球放肆地揉捏着,将她的双峰向中间挤压出深深的诱人的沟壑,逼迫那两点俏红迷人地凸起,刺激得她忍不住娇媚地呻吟出声。
  「我要你,摩兰西。」
  沐月喘息着,腿间难耐的空虚已经不容忽视,那火热的蜜径燃烧着,等待着将他的欲望彻底融化。
  「宝贝,别急,我会给你的。」
  摩兰西蓝眸漾起教女人沉醉其中的笑意,慢慢扶住自己的长枪,对准那玫瑰般的穴儿,突然用力一挺,瞬间挤进那湿热的紧窒花径内。
  「啊啊——」
  她欲求不满地吟叫,腿间窄热的嫩穴就被他过分巨硕的前端撑到极致,她娇嫩的内壁难受又销魂地吸吮着他粗壮的龙根,渴望吞入更多男性,但是奈何他硕大的前端填塞在她娇小的穴腔内,进退两难。
  「不行,你太紧了,放松一点,让我进去!」
  摩兰西皱起眉头,望着自己下身至少还有一半留在外面的龙根,用手扳开那两片娇艳的玫瑰穴瓣,对准那潮湿馥香的小孔,用力向内挤入。
  「啊——你太大了——唔,轻一点——」
  小女人弓起身子娇媚地呻吟,腿间细致的花蕊被强迫盛开,被粗硕的男性器官强行戳入,有种难耐的紧绷感。但好在那种痛楚只持续了不过一瞬间,他的前端便猛地突破她的小穴腔,直直戳进她深处的花缝内。
  「唔——好——好——」
  滚烫的龙头顶弄着娇穴儿深处敏感的嫩肉,教她的身子几乎瞬间僵硬了,小腿不禁痉挛着,湿热的春潮自腿间开始向外泛滥,沿着他粗壮的直径四下流泄,那情景淫靡不堪。
  「喔,你的里面好热,好舒服!」
  鸠般茶粗嘎地低吼着,握住女人那盈盈一握的纤腰,开始狠狠地冲撞起来,粗硬的前端摩挲着那朵娇花晶莹的蕊儿,一下又一下地重重磨蹭,教她的穴肉情不自禁地收缩,绞紧他的前端。
  「啊——啊——」
  沐月一头银亮的秀发散乱在大床上,粉嫩的雪乳像波浪般摇晃着,腿间那朵娇艳的小红花蛊惑人心地满绽,被男人来回抽插出湿漉漉的水声,那水嫩的幽穴也一遍遍来回吞吐男人硕大的猛兽,润滑那粗弯的雄弓。
  「啊,好舒服——舒服——」
  沐月小嘴情不自禁地吐出销魂的呢喃,水光潋滟的蚌穴儿开合着,贪婪地吸吮男人的猛龙。男人强悍地在她体内抽插着,熟稔地旋转、搅弄那片晶莹的香肉,也成功地勾引出她泄出一团湿滑的香腻。
  她好紧,好热——喔,子宫里面也好舒服。鸠般茶满足地叹息着,感觉自己圆硕的前端被女性丝滑的子宫壁所包裹,那炙热的天堂紧窒地一吸一松地绞紧他的龙头,像是幼婴贪恋母乳般吸吮着他火热的前端,那美妙的感觉直让他几乎飘飘欲仙。
  「你好热,好粗——」
  沐月一脸迷醉地看着身前正在自己体内冲刺的男人,她娇小的穴儿都快包不住他巨大的龙根了,她的子宫被他操得好爽,好湿……
  身体被男人冲撞得前后摇晃,她如同身在极乐的世界里流连忘返,尖叫着被男人送上又一个巅峰,她的腿间泄出好大一片湿热的粘腻,娇小的子宫也随之紧紧地收缩起来,吮住他如同糖果般诱人的棒棒头,紧紧地收拢,逼迫他倾泄在自己窄小的花宫内。
  「噢,你这小妖精!小坏蛋!夹得我好紧!」
  摩兰西仰头粗吼着,那绷紧的前端在那紧窒的空间内痛痛快快地倾泄出来,喂得她的腿间都溢出牛奶般的精液。
  男人强劲的射精持续了很长时间,她粉红的穴壁被那一股股黏白的爱浪冲刷,兴奋得那朵小花儿都忍不住剧烈地痉挛起来,更加亲密地挤压着他的茎身,娇俏的小脸也浮上了高潮迷人的褚红。
  「哦,宝贝,你好美!」
  他的粗根几乎是在瞬间再度胀大,重新充斥了那湿热的蜜径,刺激得小女人忍不住摇头尖叫。
  「你好强——啊——啊啊——」
  沐月无法克制地紧紧抽搐,腿间泄出洪水般的爱液,彻底了润湿那根粗硬的男根。
  他再度在她体内狂野地驰骋起来,那玩意硬邦邦的像根烧红的铁棒,烫得她娇媚无比地弓腰娇喘,青筋环绕的龙头更是沉重地戳弄着她最深处那道狭窄的花缝,直到那地方都被他强迫张开,他才兴奋地挤进那道窄小得不可思议的穴缝中,摩挲她里面最敏感的区域。
  「不要了——嗯啊——你进得太深了——」
  她的小腹被男人狂妄地撑起,她忍不住伸手压住那团隆起,却被那尖锐的快感刺激得再度尖叫,小穴里狂泻而出一片湿腻的花蜜,在她的注视下像小喷泉般四处喷溅。
  「喜欢吗?」
  摩兰西低哑地邪笑,突然一把捧高她的纤腰,腿间雄伟的力量开始狠狠地进出那泌香的红嘴儿,刺激得她全身娇颤,柔嫩的肉褶更是亢奋地舒张、缠绕住他的茎身,一波接一波地挤压他雄壮的巨龙。
  小女人的玉腿可怜兮兮地张开,那朵稚嫩的花儿淫荡又诱惑地吞吐着男人的雄龙,粘稠的花液从那狭窄的沟壑间泄流出来,被男人来回捣磨成黏腻的白浆,粘在她媚红的花肉上,被男人的龙根淫糜地带出,摩擦得愈发娇艳欲滴。
  「不行了——嗯嗯——太快了——」
  她弓高身子,小手捧住自己胸前一对玉乳淫荡地搓弄着,甚至下意识地挤弄自己红艳艳的乳尖,撩拨着男人的眼球。
  「你这小妖精,你把我咬得好紧,我——我都快泄了——」
  鸠般茶咬牙在沐月耳边喘息着,腿间粗热的力量被那紧窒的天堂完全包裹,随着她一次次的绞弄,他那强悍的玩意都绷出粗硬的青筋来,硬邦邦地刮弄着她敏感的内壁,惹得她像猫儿般媚叫,腿间泄洒出一片湿热的晶莹来。
  「我好喜欢,我好喜欢——」
  小东西小手贪婪地抚摸着男人因为克制欲望而肌肉紧绷的雄躯,尤其是他那绷紧的性感窄臀,那强壮的猛男粗刃在她腿间狂野地凿弄,她就像是一匹娇媚的小野马被他驰骋得蜜液四溅,眼前全是一片梦幻的玫瑰色。
  「我爱你,我爱你!」
  男人怒吼着,毫不温柔地握紧两团粉嫩的乳球用力揉捏,下身则再次狠狠向前顶弄,将那狭小的花缝堪堪分开,挤入那天堂般诱人的窄缝里,随着她下意识地绞紧狠狠地喷射出来。
  「啊啊——」
  她的小腿忍不住乱蹬起来,那灼热的雄性精液盛满着她的子宫,教她美得几乎晕晕乎乎得失去知觉了,诱人的花朵更是再度收缩,持续挤压他的龙根。
  「啊啊啊——」
  男人仰天咆哮着,背上结实的肌肉全数健美地贲起,如同雕像般的魁梧身体重重的颤抖,那粗硕的前端忍不住一再战栗,抵着她的子宫口狂射,那柔嫩的宫口像是小嘴般咬住他的龙头贪婪地吸吮着,逼迫他射得更爽、更多。
  「喔啊——嗯——」
  沐月极度快乐地呻吟着,因为雄性魔族的精液而身体亢奋不已,等男人的巨物从她腿间撤出时,她的幽穴里已经爱液泛滥成河了,正一股股如温泉般向外倾泄。
  「喜——喜欢吗?」
  鸠般茶躺回魔睺罗伽的身边,亲热地在她耳边粗喘着气。
  沐月粗喘着,半天没说话。但见酥软的雪白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粉红柔嫩的乳尖也可爱地颤动着,鸠般茶忍不住伸出手去,捻起那颗玩意儿在手心里亵玩起来。
  良久之后,彼此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摩兰西凑到沐月的脸旁,凝望着她绝美得无与伦比的小脸,忍不住将一个个细密而缠绵的吻印到她的脸上、耳侧和颈部。
  好想在她身上烙印下自己的印记,这样她就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个人的了。摩兰西思忖着。
  突然,沐月开口了:「鸠般茶,你还记得你刚刚说过什么吗?」
  「说过什么?」
  摩兰西直起身来,迷惑不解地看着魔睺罗伽,完全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吗?」
  沐月一把转过头,气愤地盯着鸠般茶,「我们刚刚做的时候你说的话你忘了?」
  「我说了什么?」
  摩兰西挑高眉毛,不知魔睺罗伽的怒气从何而来。
  「很好,你只是随口说说的是吗?」
  「我随口说什么了?」
  鸠般茶努力回想着,「是不是——『你好美』?」
  沐月拧紧眉头,冷冷地看着鸠般茶。
  「不是这句?」
  鸠般茶皱起眉头再次努力回想,坏笑着凑到她耳边低语,「莫非是——『你好棒』?」
  沐月气结地冷下脸,道:「算了,想不起来就算了,反正你们男人只会甜言蜜语。」
  鸠般茶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刚刚到底说了什么了?男人在兴奋的时候特别容易说出一些平时不轻易说的话,可是一旦兴奋过去,就会忘了说过的话,所以这不能怪他。
  「混蛋!」
  魔睺罗伽气呼呼地一把坐起,开始往身上套衣服,鸠般茶连忙一把抓住她的手,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大半夜的,你穿衣服准备去干什么?」
  摩兰西问道。
  「我要回宫,和你这个说话不算话的臭男人在一起会让我发疯!」
  沐月冷冷地看着鸠般茶,拨开他的大掌,继续穿衣服。
  「今晚留下来好不好?」
  鸠般茶第一次向人低头,他直觉自己肯定做了什么惹到魔睺罗伽了。
  「滚。」
  沐月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将腰带系上银白色的长袍,面无表情。
  可怜的鸠般茶完全不记得自己到底是说了哪句话忘了,惹沐月翻脸,这种挫败感搞得他想崩溃。
  魔睺罗伽扯开床幔,裸脚跳下床来,冷冷地看着床上一脸错愕的摩兰西,道:「等你想起来说过哪句话再来找我吧。」
  语罢,带着自己也没察觉到的异样情绪挥开一道空间裂痕,然后她走进那道裂痕中,随即那道裂痕离开自动修复,如同风过后的水面慢慢地恢复平静,完美得几乎看不出曾被破开的痕迹。
  摩兰西还是疑惑地皱着眉,想着他到底忘了哪一句。但是,如果他真的想起来,那真的要恭喜他了,因为那是女人最在乎的三个字,而魔睺罗伽会在乎鸠般茶说的这三个字又代表了什么呢?嘿嘿,估计连沐月自己也没发现吧,她对鸠般茶的感情可不会像她自己认定的「只是需要」那么简单。不过,鸠般茶这个弱智的男主角,估计一时半会还是不可能想起来,沐月一时半会也不会轻易地乖乖投入鸠般茶的怀抱。
  *****************************************************************修罗殿阿修罗侧躺在黄金座椅上,望着殿下跪身行礼的四员魔帅,淡淡道:「最近结界的事确实麻烦你们四个了,但是从今天开始,这些事情就不用你们多操心了,维持空间的问题以后还是由我自己负责。」
  听闻此言,几位魔帅都是一惊,不由面面相觑。
  「陛下,那最近究竟是什么事情比维持魔界空间更加重要?」
  夜叉好奇地问。
  「这个你不用管,」
  阿修罗俊美无双的脸庞上毫无表情,「不过很快你们也会有个答案。」
  「知道了。」
  夜叉恭敬地低下头。
  「另外,」
  修罗王突然端起身侧侍女手中的一只茶杯,优雅地拿起杯盖轻轻地在杯口过滤着热气,「——鸠般茶,还有魔睺罗伽——」
  「臣在。」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答道。
  「三天后天界的贵客就要来了,希望你们已经做好了迎接贵客的准备。」
  修罗王淡淡地道。
  「啊,这么快?」
  紧那罗抬头惊讶地出声。
  修罗王淡淡地抬起眼看了紧那罗一眼,紧那罗赶紧缩了缩脖子,低下头来。
  「陛下,请问这次天界一共来了多少人?来干什么?」
  魔睺罗伽问道,天籁般的声音令人迷醉。
  「据我所知,好像一共来了五个人,是天界的四大神将和天界公主,他们此次是来和我们魔界签订友好条约的。」
  闻此言,众人也都了然。自百余年前阿修罗和帝释天因为不知名原因决裂后,神族和魔族一直征战不断,给双方都带来了巨大的损失。此次魔睺罗伽远征大胜而归,估计是帝释天不忍再折损自己的兵力,主动求和来了。
  「神界公主也要来?她来干什么?」
  紧那罗感兴趣地问。
  呵呵,神族公主,一定是个大美人吧。就是不知道和魔界的美人比,神界的美女是不是别有一番风味呢?紧那罗兴奋地猜测着,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笨蛋!」
  夜叉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这变态在想什么事情,忍不住鄙视地瞪了他一眼。
  阿修罗王微微一笑,张开双手放在座椅两边:「神族公主迦楼罗,传说是一位绝色无双的女孩,她可是天界之主帝释天的掌上明珠呢。这次来,估计是跟着四大神将来凑热闹的吧,毕竟这样好玩的机会不多见呢。」
  「真的吗?」
  紧那罗不禁开始在脑海里产生丰富的联想。
  「好了,」
  修罗王突然出声打断了紧那罗的意淫,「——鸠般茶,魔睺罗伽,这次你们要好好地招待贵客,他们将在善见城的南城门口入城,三日后中午抵达南城门。至于夜叉——」
  「陛下,请吩咐。」
  夜叉恭敬地低头道。
  「你就和紧那罗负责这次迎接天界贵客的相关仪式,记得吩咐你们的手下,要好好布置。另外,我会发出魔界召集令,三日后的正午,魔界三星以上贵族必须全员到场,迎接我们的贵宾!」
  「是!陛下!」
  四个人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很好,」
  修罗王金色的眼眸里满是赞许,「接下来的事就看你们的了,特别是你们两个,鸠般茶和魔睺罗伽,你们千万不要怠慢了我们的贵客,知道吗?」
  「是,陛下。」
  两人同时行礼。
  「那就这样定了,你们都下去吧。」
  修罗王挥了挥手,在黄金座椅上挪了挪身子,身形顿时消失在宫殿中。


第十一章
  天界贵客要来魔界的消息像一阵风一般迅速吹过善见城的大街小巷,很快,魔族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这条消息,虽然各人所听说的情况有些许出入,但是人人都热切地盼望着一睹天界贵宾的风采。毕竟天界和魔界已经有百余年都不曾再互相沟通了,这次天界贵宾前来就表示天界魔界有望重归于好。
  与此同时,善见城里开始了积极的布置,为了迎接这次贵客的到来,修罗王已经命令善见城的所有居民必须做好迎接的准备,让整个善见城都焕然一新。很快——在不到两天的时间内,善见城已经被装点得如同举行庆典一般,华丽而隆重。
  从这次修罗王如此重视天界贵宾来访的事情来看,这次来的几位贵宾身份一定非同一般。魔族民众如此猜测着,善见城内一时民众气氛高昂到极致。
  天界·天冥城与魔界一样,天界也有一座中心城,唤作天冥城,建于擎天高峰之上,终年被云雾环绕,日月普照。这便是天界统治者们所居住的地方,其他民众则居住于一些稍低矮的山峦之上,众星拱月般环绕着天冥城。天冥城的东端边伫立着一座白塔,唤作摩伽神塔,天界之主帝释天便居住在这里,而四大神将的寝殿则悬浮于神塔的四个方位,时刻守护着摩伽神塔。
  摩伽神塔帝释天的神殿内,一声金色华丽长袍的因陀罗·帝释天沉稳地靠在座椅上,金色的瞳孔半闭半睁着,那优雅的面容说不出的俊美和迷人。而一名白衣的女子安然伏在帝释天的膝前,一头蓝色的长发遮住了面容,让人看不出其的真实面目。
  「伐楼那,是时候了,你该离开了。」
  突然,帝释天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抬起手臂,指了指殿口的方向。
  「陛下,我——」
  女子猛然抬起头,露出一张秀美如莲的俏丽面容,明艳的蓝眸如同海洋般澄净深远,赫然便是天界四大神将之一的水神——伐楼那。
  「你们明天还要带迦楼罗公主去魔界,今晚就好好休息吧。」
  因陀罗叹了口气。
  「陛下,您为什么这段时间一直躲着我?」
  伐楼那却不依不饶地看着帝释天,要求他予以答覆。
  「这段时间我疏忽了你是我的不对,」
  帝释天安抚着伐楼那的一头蓝色秀发,「可是我们这样做让民众知道了总归不大好。」
  「那您就要让我受委屈么?」
  伐楼那气愤地猛地站起身,转身背对帝释天生闷气。
  「好,好,好,是我不对,行了吧?」
  帝释天讨好地微笑着,一把搂住身前的人的腰肢,将其拥进自己的怀里,令其坐在他的膝盖上。
  「就因为您害怕其他人发现天帝和水神有私情,您就一直要冷落我?」
  伐楼那还是很生气,忍不住以下犯上质问自己的上司同时也是自己的情人——因陀罗·帝释天。
  「你知道的,我是已经娶过王后的天帝,而你一直被民众视为高不可攀的圣女,如果被人发现我们的事,——你想想会是什么后果?」
  这么一说来,伐楼那也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确实,这样的事传出去对自己对陛下都会不利,会降低他们在民众心目中的地位。
  「可是,我明天就要走了,陛下……」
  伐楼那转过头来,双手捧住因陀罗俊美的脸庞,热情而诱惑地吻着他的双唇,「我一刻都不想和您分开……」
  最后一声叹息落入两人亲密舌吻的唇间,化为无痕。
  良久,两人才分开亲热的嘴唇,伐楼那幽幽地看着帝释天:「让我再服侍您一晚吧。」
  帝释天怜爱地轻抚着她光滑细腻的皮肤,微笑在在她唇上落下最后一个温柔的吻:「好。」
  说罢便一把横抱起伐楼那柔软的娇躯,向着寝殿后偌大的浴室走去,一路走去,两人的衣物也一件件滑落在地板上,直至最后两人走到水雾氤氲的浴池边,两人全身上下都已不着寸缕。
  帝释天小心翼翼地将伐楼那赤裸的雪白身体放进漂浮着鲜艳花瓣的温热池水内,接着在伐楼那火热的目光下,也缓缓将自己健硕优雅的男性躯体也浸入热水里面。
  「陛下……」
  伐楼那像一尾美人鱼般游到帝释天身边,随手拿起池边一块柔软洁净的丝巾,浸水打湿后,开始缓缓地在帝释天背上擦拭,「让我为您擦背吧。」
  说罢,便开始以一种折磨人的速度和力度开始在他背上温柔地擦拭起来,帝释天忍不住惬意地叹息了一声,安然地享受着伐楼那体贴的服务,慢慢的伐楼那的动作开始大胆起来,她双臂自帝释天身后搂住他劲瘦的健腰,右手拿着湿漉的丝巾温柔地自男人厚实的胸膛向下擦拭,其间左手也留恋不已地在他结实的左胸肌上摩挲,然后双手绕下,开始抚摸男人结实性感的腹肌,最后才慢慢地顺着他结实的腹部线条诱人地向下滑动,一直到触到天帝那雄伟的帝王力量,她才像触电般猛地缩回手。然而,这不过是个欲擒故纵的小伎俩罢了。
  帝释天自然了然,便回头露出勾引的笑意看向笑得一脸妩媚的伐楼那,一把抓住伐楼那还在蠢蠢欲动地在那儿摩挲的小手,放到自己腿部强壮的男性象征上:「美文社-[url]http://35766.info[/url]宝贝,好好服侍它。」
  「遵命,陛下。」
  伐楼那一把握住那根目前呈现半软半硬状态的男性象征,轻柔地上下摩擦着,顿时那东西一下子兴奋得整根都坚硬昂扬,像把骄傲的弯刀,在她柔嫩的手心里微微颤动。
  「含进去,宝贝。」
  帝释天半眯着眼,看着面前的伐楼那俯下身,一头湿漉的蓝色秀发披散在雪白的皮肤上,形成极为抢眼诱人的视觉效果。他忍不住微微抬高自己的臀部,让自己昂扬的玉龙露出水面。
  伐楼那冲因陀罗露出一个娇媚的笑意,然后低下头,慢慢的,一点一点将男人雄伟的火炬吞进了嘴里。
  「喔——」
  因陀罗快活地闷哼,忍不住缩紧腿部肌肉,感受龙根被温热的口腔包围的无上快感,更要命的是女人那柔腻的舌尖还好死不死地总是顶在他的龙眼上暧昧地滑动,要不就是顺着他青筋毕露的龙身转动,这感觉真是无比的折磨和享受啊。
  帝释天注视着水神那迷人殷红的小嘴一上一下吞吐着自己硕大的分身,将自己的阴茎包皮吸吮得油滑水亮。然后她吐出自己的硕大,用那水汪汪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然后伸出粉嫩的小舌尖,像是在品尝美味的甜点一般一遍遍舔弄着他的粗茎,那情色的画面逼得他几乎瞬间崩溃。
  「陛下,你真好吃。」
  她伸出舌尖色情地舔弄着自己的红唇,像是一只偷腥的母猫正在回味美食的余味。然后她再次伏在他腿间,托起自己浑圆的双乳,刻意挤出一道深邃柔美的乳沟,然后将男人的龙茎夹在中间,开始了上下滑动。
  「你这小妖精!」
  帝释天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己开始渐渐濒临失控的边缘,忍不住又爱又恨地叫着自己腿间的伐楼那,她娇笑着挤弄自己粉嫩的乳肉连带挤压中间那根坚硬的男性粗肠,逼得他那玩意更加坚硬滚烫。
  最后,她再次将他整根吞入温暖的口腔内,像是要将男人的白浆吸出来一用力停地吸吮着自己的龙头,这景象教男人忍不住心头一热,再次闷哼出声,抵着伐楼那的喉咙开始喷射起雄性的精液来。
  「啊啊——啊——」
  因陀罗低吼着,快活地在被天界尊为圣女的伐楼那嘴里狠狠地狂泄如注,将所有炽热的火焰都喂进她的小嘴里,而伐楼那则毫不忌讳地一股股地将帝释天射出的精露全都吞了下去。
  直到最后帝释天心满意足地停止喷射,他才从女人嘴里抽出自己的巨物,心疼地抚摸着她的小脸:「吞进去不会有事吧?」
  「不会的,」
  伐楼那依旧娇媚地笑着,意犹未尽地舔弄着自己的红唇,「能品尝到天帝的精液的女人这世界上能有几人?我应该谢谢您才对。」
  帝释天笑了:「你这坏东西,这么淫荡,哪有圣女的样子?」
  「那是民众自己认定的,我又没说我是圣女。」
  伐楼那满不在乎地道。
  「那谁叫你平时一副神圣可侵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民众当然以为你是个冰清玉洁的女人。」
  帝释天微笑道。
  「什么叫『以为你是个冰清玉洁的女人』?我不冰清玉洁吗?」
  伐楼那撒娇地嘟起嘴质问帝释天。
  「当然不是。」
  帝释天摇摇头,调侃自己的小情人。
  「那是什么?」
  伐楼那不满地追问。
  「其实他们都没发现,其实你的身体里是这么热情的一只小野猫呢!」
  因陀罗大笑出声,大手握住面前两团高耸坚挺的粉乳,邪佞地挤捏着发红的乳尖,将那柔嫩的乳蕾挤得又红又翘。
  「嗯——您好坏,陛下……」
  娇柔地叹息着,伐楼那光裸的玉体滑入帝释天怀里,红唇热情地贴上男人的双唇。热吻着小女人甜美的红唇,帝释天一把扶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翻身一把压住雪白娇躯,将她的后背抵在浴池边上,迫不及待地抬高她一边粉嫩的玉腿,握住自己重振雄风的巨龙,对准那娇小绽放的媚穴儿猛地用力一挺——「啊——啊——您进来了——」
  随着男人有力的挺进,伐楼那娇媚地呻吟起来,小穴儿紧紧收缩。那又软又嗲的声音真是媚到了骨子里,听得男人浑身酥软,同时又热血沸腾。
  「宝贝,你好热、好小!」
  因陀罗兴奋地闷哼着,在那不断收缩、舒张的紧窒空间内放纵着自己硕大的巨兽深入浅出,勾引那敏感的花心绽开。那朵粉红的穴花儿真是太美太媚了,每次他刚抽插几下,小东西的蜜穴就开始泌出「滋滋」的水液声,仿佛是瞬间花蕊里就充满了湿濡的香露。
  「陛下,深一点,深一点——啊——」
  女人媚叫着,因为体内那股奔腾的狂火被男人不断撩高,她只得顺着本能吸住那根粗壮的龙根,一波波地挤压他贲张的分身,温软嫩滑的穴肉更是销魂蚀骨地包裹着他的龙根蠕动,绽开的花心则嵌入他滚烫硕大的前端,被迫张开小小的缝隙接纳他圆硕的龙头戳入。
  「你很喜欢是吗?」
  因陀罗欣赏着身下小女人在情事中的媚态,红唇娇艳欲滴,粉乳娇挺,纤细的玉腿颤抖着,腿窝处已经腻满了湿濡的媚液,方便娇小的幽穴吞吐男人的巨物。
  「嗯,陛下——我喜欢——喔——我要泄了——」
  激情难耐地扭摆着纤腰,小女人摄人心魂地呻吟着,双腿紧紧地圈住男人的健腰,同时那诱人的深处再次紧紧抽搐,一股股玉液流泄而出,被激情猛干的男人抽插得四处飞溅。
  「喔——啊啊——」
  小女人娇媚地喘息着,腿间的小喷泉被男人抽插得止不住不停往外喷涌,像沸腾的水液不停从湿漉漉的穴口处喷洒出来,那情景美得叫男人几乎忘了如何呼吸,而腿间的力量却越发坚硬硕大了。
  「嗯——陛下——」
  她双手无力地搭在男人的宽肩上,腿间被男人恣意进出,花心外翻,粉红的花蕊里滑腻腻的蜜液一股股向外流出,被男人捣弄出不堪入耳的湿滑水声。她忍不住重重地喘息,小腹内狂猛的快意翻腾,男人突然的重击让她忍不住再次吟叫,又一场高潮的浪水从腿间喷出,男人则趁机抽出,湿漉的娇穴口顿时喷出一道绝美的水弧,洒得满池的水都是波纹。
  「好美——难怪他们叫你『水神』。」
  坏笑着调侃着伐楼那,因陀罗再次挤入那朵娇嫩的花穴中,满满地挤入,藉着润滑更顺利地将她深处的小子宫挤开,将龙头喂进那湿热的子宫里,刺激得小东西再次水液四溅,玉腿激颤,乳浪乱晃。
  「您好坏——陛下——」
  伐楼那娇喘着露出妩媚的笑意,突然一把将男人推倒在池中,而她腿间紧紧嵌着男人的火龙,跨坐在男人的腰上,如女王般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男人。
  「陛下,你好强壮呢!」
  伐楼那激情难耐地爱抚着天帝因陀罗强壮的男性躯体,张开双腿,露出自己腿间和男人亲密嵌合的一部分,那粗壮的龙根将她体内湿热的花肉强悍地撑开,火烫的根头更是抵至女人娇嫩的子宫处,小心翼翼地摩挲着那神圣的空间,诱惑她完全张开。
  小穴内娇嫩的媚肉随着男人强而有力的抽送变得愈发火热湿润,她眯起眼,感受着那粗弯的男性力量一下下摩擦着她紧窒的蜜径,刺激得她泄出更多粘滑的春液。她忍不住张开小嘴,舔弄着自己干渴的下唇,粉臀前翘,娇美的花儿妖娆地盛开,吞吐着男龙的同时花心处也忍不住滑出一片湿热的香潮,从蜜壶口喷涌而出,湿透了男人的鼠蹊处。
  「你好紧啊,小东西——」
  帝释天低哑地叹息着,突然按住她柔美的双肩,腰臀猛地发力,又狠又深地向上顶弄,蛮龙翻搅着那粉红蜜穴中的嫩肉,龙头更戳入那温润的子宫内,熨烫着那又小又湿的地方。
  「喜欢吗?」
  男人沙哑地在她耳边吐气,然而她什么也听不见,美妙的快感攫获了她汗湿的娇躯,腿窝处满是滑腻,她的腿间仿佛含进一根烧红的铁棍,子宫被烫得湿漉漉的,泄出好多散发着芸香的晶莹来。
  「陛下,我爱您——哦——再深一点——」
  女人急促地喘息着,身下健美的野兽已经不满足仅仅占有她的体内那窄小的区域,开始蠢蠢欲动地在她身上其他地方攻城掠地。
  粉嫩的双乳被恣意搓弄,曼妙的蛇腰扭动,被池水浸湿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香肩上。她被一波波汹涌的快感淹没,只得咿咿呀呀地娇吟着,身子软绵绵地倒在男人强而有力的胸膛上,贴着男人胸脯娇虚地喘息。
  「这么快就不行了吗?」
  帝释天戏谑地在她耳边轻笑,双手托住她雪白的俏臀持续在女人濡湿的腿窝间进出,勾引出一波又一波香液。
  「不行了——我好累,陛下您太强了——」
  她娇弱无力地娇喘着,小嘴突然被男人堵住,紧接着男人的火龙再次攻入她的小穴,撑开那片紧窒的香软,摩挲里面水嫩嫩的腔肉。
  「啊——啊——」
  她的子宫羞耻地收缩起来,不断地绞紧男人粗硕的茎首,同时一波波湿腻从她腿窝处泄流出来,如同热油般浇上男人的阳物,同时媚穴也加紧吸吮男人的肉棒,可是他实在是太大太粗了,教她又舒服又煎熬。
  「陛下——不要放开我——嗯啊——我要您——」
  她的脑子陷入晕眩的橘色快感蒸腾中,整个身子像着了火一般滚烫炽热,水蛇般的腰肢扭动,蜜穴内被男人持续贯穿,穴口处更被摩擦出白色粘液,无比淫靡地粘在男人筋脉贲张的粗龙上,随着男人快速的进出她的娇穴也发出湿滑的摩擦声,唧唧作响。
  「你真美,伐楼那。」
  帝释天由衷赞叹着,粗热的前端抵到一团湿嫩的柔软,层层叠叠的嫩肉如同丝绸般包裹住他的阳刚,他忍不住再次向上顶弄,戳进深处狭窄的缝隙中,让女人贞洁的子宫完全吞没他火热的龙头。
  「啊呀——」
  子宫被再度毫无保留地贯穿,她尖叫起来,敏感的湿穴再次收缩,香甜的蜜液顺着他的龙根潺潺淌下,流进浴池的热水中,蒸腾出满室淫香。
  这样的美人在怀,躺在温热的浴池中享受美人销魂的身体,此刻他也可以暂时放下心头百般纠结的难题,放下这次向阿修罗主动示好的不甘,好好感受美女香穴的极致快感。
  「陛下,您的那个——啊——好热啊……」
  伐楼那粉臀抽搐,蜜穴再度绞紧男人的巨龙,粉乳荡漾,紧窒的里面更是再度收缩,绞紧男人火烫的雄壮。
  「哦,我要射了!啊,宝贝,好爽!」
  他满足地低吼着,握住身前的纤腰不顾一切地挤进女性娇嫩的子宫内,狠狠地喷出男性炽热的种子,一波又一波狂射。
  「嗯啊啊——」
  伐楼那娇喘不止,跨坐在男人强健的大腿上颤抖个不停,汗湿的娇胴疲累地倚靠在男人身上,双手抱住男人雄伟的胸膛,任由男人雄伟的龙头在她娇小的子宫内激颤,射出满满的火热白液。
  满足地射出所有积存的欲望,男人厚实的胸膛上下起伏着,他托起她的小脸,再次深情地吻了吻那粉嫩的唇瓣:「宝贝,我爱你。」
  「我也爱您,陛下。」
  伐楼那双手勾住面前俊美的男性容颜,虚脱地娇笑着回吻着男人的嘴唇。
  男人脸上漾起充满欲望的笑容,充斥在女人体内的猛兽再度硬挺,他一把抱起女人湿漉的胴体,下身持续贯穿着她的粉穴,再度将她放置在浴池边上,健美的高大身躯再度压上她:「我们再来一次吧。」
  「是,陛下。」
  女人充满期待和渴望的眼神也毫不掩饰地看向因陀罗,两人赤裸的身躯再度交缠在一块,很快男人激情的低喘和女人娇媚的呻吟再度充斥在浴室内……
  然而,两人都没发现,在浴室的一墙之隔,一双火热的眼神正透过墙上一处缝隙偷窥着这场活色生香的男女活春宫,而偷窥过程中这双眼睛的主人也不由自主地抚慰着自己的身体,显然是被这样的画面弄得欲火焚身。
  迦楼罗公主自墙上移开眼,看向墙边的铜镜中,发现自己双眼里已满是媚态,赤裸的雪白身体布满了被自己揉出的红印,不由得羞涩得小脸俏红,连忙跑到自己的小床上,用床单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她的寝殿和浴池只有一墙之隔,因此她很早以前就开始偷窥自己父王和水神的私通,每次看到自己父亲将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插进伐楼那的身体里,她都会感到身子一阵阵的发热发烫。她并非情窦初开的少女,自然知道自己是情动的反应,也正是这个认知每每让她羞惭不已,不知道怎么处理自己身体内的骚动。
  父亲一直将她保护得很好,因此二百多年以来都不曾让她过多地接触别的男人,最常见面的也不过是几位神将,但是他们平时都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甚至伐楼那,若不是偶然偷看到父亲和她的做爱画面,她简直不敢想象那就是被天界尊为圣女的水神,在被父亲抚摸和疼爱时,伐楼那总是叫得特别——放荡和诱人,也正是这种声音让她每次总是面红心跳,全身颤抖,然后下身很快就会湿润,对于这种情况,她总是自我抚慰来舒缓欲望,时间一长竟迷失在那种快感中,但是这种行为总让她有种罪恶感,不知如何是好。
  她知道自己极其渴望一位成熟强壮的男人,不仅仅是身体,还有她被困在金丝笼里两百多年的心,她需要释放,渴望一个能让她依靠也能拥抱她的臂膀。所以,这次,她主动要求父亲让她去魔界,她想好好地放松自己,一直被困在这宫中,她会觉得自己像一只困在笼中的金丝雀,无论如何也无法展翅高飞。
  璀璨的金眸垂下,迦楼罗绝美无双的容颜罩上一层淡淡的伤感,慢慢地沉进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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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传说中的金翅鸟加入战局,小蛇的劲敌出现了!(我好像是剧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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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大家都不会喜欢为了写H而写H,情节也很重要!本章无H,纯情节,不喜勿入!不过下一章,麝手保证一定会带给大家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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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魔界·善见城今日便是神界四大神将和神界中传闻中艳绝天界的迦楼罗公主到访的日子。
  善见城内早已张灯结彩,生活在湖中的人鱼们也都露出水面,好奇地看着善见城里热闹非凡的景象,魔族有头有脸的贵族们都齐聚善见城修罗宫前巨大的广场上,而高高的台阶之上,阿修罗坐在中间的黄金皇位上,俊美无比的面容似睡非睡地半眯着眼,四大魔帅分别坐在他的两边。
  突然,南方的天边划过一道耀眼的光芒,如同彗星般瞬间掠过半空中,四大魔帅不约而同地抬头,然后鸠般茶低声道:「陛下,他们来了。」
  「很好,」
  修罗王根本没完全张开眼睛,坐在座位上慵懒地摆摆手,「你和魔睺罗伽去吧。」
  「是,陛下。」
  魔睺罗伽和鸠般茶立即起身走到台阶边上,翘首而望南方天空。
  鸠般茶转头看了看魔睺罗伽,突然低声道:「沐月,你还不准备原谅我么?」
  魔睺罗伽全身披着冰冷的铠甲,因而完全看不出她的真实表情,她像一尊白银雕像动也未动,仿佛没听见鸠般茶的话一般,手指一挥,一道耀眼的银色光芒瞬间撕开虚空,她跃身而起,在众魔的惊叹中,脚下出现了一头狰狞无比的九头蛇,而她则披风凛凛立于九头蛇背上,向着南城门飞去。
  鸠般茶无奈地叹了口气,右手伸出,合指,轻轻一弹,一道蓝色光芒射出,瞬间化作一只有着蓝黑色羽毛和一对发光魔眸的猛禽。
  死神枭!
  这便是鸠般茶的坐骑,他跃上鸟背,冰冷的唇间吐出一句魔语,死神枭仰头尖鸣一声,也迅速跟上前方九头魔蛇的速度,一路直奔南城门入口。
  两人在南城门上空停下,看着远方的天空中隐隐约约出现了几个模糊的小点,下方凑过来看热闹的魔族们顿时欢腾起来,交头接耳议论着即将登场的几位天界的贵客。
  几乎是瞬间,五个骑着坐骑的身影已经近在眼前。鸠般茶一眼望去,认出了领头的是四大神将之首太阳神苏利耶,他胯下骑着一匹神骏无比的独角兽,金色的发丝如同阳光般耀眼,雪白的肌肤和金色的眸子,衬托得他更俊美不凡,只见他抬头远远地看向他们,眼光却是落在鸠般茶身边的魔睺罗伽上,像是感兴趣般看了好几眼,这状况不由教鸠般茶面色微微阴沉。
  而另一边骑着月斑海马的自然是水神神将伐楼那,她一头蓝色的长发和秀美冷漠的面容很是惹眼,传闻水神伐楼那一向个性淡漠,若神圣不可侵犯,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而身后一身浓黑色长袍,黑发黑眸的应该就是死神阎摩了,他脚下踩着一只巨大的黑焰凤凰,一身黑色存在感十足;至于最后一个紫发红眸的俊美男子自然是火神神将阿耆尼了,他鲜红的披风猎猎作响,红眸更带着几分天界中难得一见的妖冶,身下一朵妖艳的红莲更是燃着鲜艳异常的红焰。
  然而,最引人注意的却是四人包围的那只无比华丽的金翅神鸟,它比四位神将的坐骑的体型加起来还要巨大,鸟背上是一座华丽的布蓬,想来迦楼罗公主必然在里面。然而白纱遮住了布蓬,让人看不清里面的迦楼罗公主的具体情形。
  看到鸠般茶的目光一直盯着金翅神鸟上的布蓬,魔睺罗伽忍不住低不可闻地唾弃了一声,隔着面具狠狠地瞪了鸠般茶一眼。
  五位天界贵客在距离鸠般茶和魔睺罗伽两人仅有几十丈的距离时,突然朝着地面上俯冲而下,落在城门口前,顿时兴奋的魔族民众们都忍不住蠢蠢欲动,想凑过去看个究竟,如果不是有守城侍卫维持着秩序,估计他们早就不顾一切地扑过去了。
  魔睺罗伽和鸠般茶也落下,从自己的坐骑上跳下来,向着前方的几位贵客走去。
  四大神将已经各自从坐骑上下来,苏利耶则走到金翅鸟跟前,对着鸟背上的布蓬里的迦楼罗道:「公主,请下来吧。」
  布蓬里面低不可闻地应了声,然后一个纤柔的身子慢慢地探出来,正当鸠般茶走到他们面前时,抬头正好看到这一幕,但见那公主慢慢地抬起头来。
  迦楼罗有些忐忑地从自己的布蓬里走出来,她知道现在外面必然都是赶来看热闹的魔族们,这情形让她有一点点紧张,低头伸出手握住苏利耶的手臂,让他引着自己从金翅神鸟背上下来,她才敢慢慢地抬头,然而抬头的一瞬间,便看到了迎面朝她走来的男子。
  面容冷峻,剑眉跋扈,一头粗狂的黑发后梳,露出男人饱满高贵的额头,深邃的五官散发着不可忽视的惊人压力,性感而富有棱角的鼻梁完美挺立,但最夺人眼球的却是那双幽蓝如同冰海的眸子,冷漠却多情,像是会瞬间冻结空气,但那独特的气质却是散发着无法忽视的男性魅力,一袭深蓝金线镂细边长袍裹住那魁梧结实的男性躯体,他站在她面前,让她有种无形的压力,感觉自己好像瞬间矮了一截,让她有种想要后退几步的冲动。但下一瞬间,他们的目光撞上,她看到男人漂亮深沉的蓝眸中绽出惊异和不可思议的光芒。
  鸠般茶惊呆了,面前的迦楼罗公主一头飘逸的金发,雪白的肌肤几乎吹弹可破,无论是粉雕玉琢的琼鼻还是水汪汪的银色眼眸都堪称完美无瑕,看来传闻迦楼罗公主为天界奇葩的传闻不假,可是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实——她为什么长得和魔睺罗伽的真实面目如此相像?
  迦楼罗公主几乎除了头发颜色和魔睺罗伽不一样之外,五官轮廓和瞳孔颜色都像极了魔睺罗伽,据他初步观察,两人至少有八成相像,一不小心很有可能将两人的身份弄错。
  鸠般茶诧异无比地将视线转向身边的魔睺罗伽,但见她也一动不动地看着迦楼罗,想来也是被眼前的情形惊住了。
  这是什么情况?
  鸠般茶无声地询问着魔睺罗伽,但是下一刻魔睺罗伽回过神来,像一尊白银雕像转了转头,看向朝他们走来的五位天界贵宾。
  「多谢两位前来迎接,我代天帝向两位问好,」
  苏利耶彬彬有礼地行过礼又指着其他几人说道,「这几位相信两位都不会陌生,这是阿耆尼、伐楼那和阎摩,——还有这位,这是天界的公主——迦楼罗。」
  迦楼罗羞赧地点点头,眼睛不敢抬头看鸠般茶,低声道:「你们好。」
  「来,迦楼罗,这位是魔界的四大魔帅之一的蓝魔帅——鸠般茶,而那位,——那是魔界的银魔帅魔睺罗伽。」
  苏利耶继续彬彬有礼地介绍道。
  迦楼罗也温顺地一一行礼,样子说不出的楚楚动人和柔美,这完全不同于魔睺罗伽古怪冷漠的风情教鸠般茶又是微微一愣,魔睺罗伽不着痕迹地再次瞪了鸠般茶一眼。
  「修罗王等候各位已经多时了,我带各位去见我们陛下吧。」
  鸠般茶恢复往日冷漠的神情道。
  「如此一来甚好。」
  水神伐楼那冷冷道,她有意无意更眯起眸子带着警告成分地盯了鸠般茶几眼,刚才她看出来鸠般茶似乎对迦楼罗有兴趣。不行!迦楼罗绝对不能和魔族的男人混在一块,尤其是鸠般茶,传闻魔界四大魔帅之首的鸠般茶极为擅长魅惑,虽然性格冷淡,但是却是一个极为俊逸迷人的男子。今日一睹风采证实传闻无误,可即便如此,她也不能让迦楼罗和这种男人有过多接触。
  但鸠般茶似乎未感受到她的敌意一般,淡然地转身与魔睺罗伽领着五人向着善见城城内走去。
  「快看,那就是天界公主!」
  「哇!好美啊!不愧是天界公主!」
  「真是一个大美人啊,她简直比浅草妖姬和凌草妖姬姐妹花还要漂亮!」
  ……
  围观的群众都惊叹于迦楼罗的美貌,让迦楼罗更加害羞不已地红着脸低下头去,不敢再注视周围的魔族们。
  突然人群中有人大声地叫道:「这么漂亮的小妞,要是能把她衣服脱光了该多好!大家说是不是啊?」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教迦楼罗脸霎时变得羞愤起来,脸红得更加厉害了。
  而更教她羞愤的是,周围围观的魔族们居然大声地叫好起来,都喊着:「对!把她衣服撕掉!」
  「要是把她上了,那感觉肯定不错!」
  「哈哈,这么标致的小人,在床上肯定上得很爽!」
  ……
  眼看着周围观礼的魔族们越来越出言不逊,一个个都露出猥琐淫荡的表情,鸠般茶的面色顿时变得阴沉不已。四大神将更是皱紧眉头,看着周围这些一个个露出猥琐面孔的魔族们,眼中露出了冰冷的杀机。天界公主迦楼罗冰清玉洁不容污蔑!侮辱她等于侮辱整个天界!
  眼看着事情开始越闹越厉害,有几个色胆包天的魔族居然开始反抗维护秩序的侍卫们,他们看到纯洁无暇的天界公主,心头腾起的欲望一下子就冲淡了理智,忘了现在是什么情况。有几个魔族更是猝不及防地从地下钻出来,将自己肮脏的魔爪伸向正害怕地蜷缩着的迦楼罗公主,然而他们手却没有机会碰到迦楼罗的一片衣角了。
  「哧——」
  血肉四溅,那名色胆包天的淫魔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臂被瞬间斩断,甚至还来不及感觉到疼痛,眼前又是几道凌厉如闪电的蓝色光芒划过。
  「哧哧——」
  鸠般茶手臂上的逆锋魔冰刃瞬间折叠回收,化作手臂上的臂腕。而那一阵血雨腥风还来不及散去,被逆锋魔冰刃瞬间斩成几段的魔族身体无力地摔在地上,晕开了一片触目惊心的血红,这血腥恐怖的情形才稍稍提醒了周围喧嚣的魔族们,他们面前到底站的是何人。
  四周一下子变得哑然,静得连断裂的肢体在血泊里挣扎的声音都显得特别清晰。
  「还有人想乱动吗?」
  鸠般茶如同寒冰般的蓝眸迅速扫过街道两边受惊的魔族们,凡是被他的目光扫到的魔族们都浑身发颤,集体往墙角的方向再退上几步,生怕靠近了会被他揪出来以儆效尤。
  「好了,你吓到我们公主了。」
  阎摩走上前来,拍了拍鸠般茶的肩膀。
  鸠般茶转身,看见迦楼罗蜷缩着身子,娇躯害怕地颤抖着,紧闭着眼睛不敢看面前这残忍的一幕,那神情实在楚楚可怜的紧。
  「对不起,公主,让您受惊了。」
  鸠般茶行礼道歉。
  迦楼罗尝试着慢慢张开眼睛,正好对上鸠般茶一双澄净幽蓝的魔瞳,忍不住心脏开始砰砰乱跳,吸了口气勉强笑道:「没什么,我知道你是在帮我。」
  语罢,更是冲鸠般茶微微一笑。
  沐月如果也对他微笑该是什么感觉?鸠般茶在这一刻无比好奇,因为,面前这酷似魔睺罗伽真面目的美人对着他浅浅一笑,顿时春风和煦,万鸟齐鸣,实在是倾国倾城不能形容其美貌万一。
  见鸠般茶有些微微的失神,魔睺罗伽更是心头无名之火升起,走到鸠般茶身后不着痕迹地踢了鸠般茶一脚,鸠般茶立即回头,看到魔睺罗伽怨恨的目光几乎要从面具后射出来将他烧成灰烬,他忍不住又是一愣。
  他的小宝贝吃醋了!她肯定吃醋了!
  鸠般茶得意地想仰天长笑,但是好像目前情况不太适合,他只好强压下心头的这份窃喜,带着神界的五人继续前行。
  由于鸠般茶先前的威慑众人的举动,这次倒没有人敢再生事端。一行人顺利地穿过善见城,一路来到修罗宫前的巨大广场上。
  「陛下,他们来了。」
  夜叉低声在修罗王耳边道。
  「唔。」
  修罗王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夜叉和紧那罗同时起身,一起走到看台的边缘,目迎七人一同走上台阶上来。
  待一行人都上了台阶后,修罗王大笑着朝他们走了过去。而见到修罗王走过来,这一群人连忙行礼。
  「参见修罗王陛下。」
  「不用行礼了,」
  修罗王笑着扶起几位来自天界的贵客,「你们远道而来,这一路上可还好?」
  「陛下,我们一路上都很顺利,多谢关心。」
  客套的话还是不能不说,伐楼那微微欠身道。
  「那就好。」
  修罗王最后目光落在那酷似魔睺罗伽的迦楼罗身上,也是微微的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这就是天界里最美的迦楼罗公主吧。」
  迦楼罗俏脸一红,低声道:「迦楼罗参见修罗王陛下。」
  「免礼,都说了不必再行礼了。」
  修罗王笑着责备了迦楼罗一句,迦楼罗脸一热,头埋得更深了。
  但见身后的紧那罗突然两眼发光,像守财奴发现了黄金一样死死地盯着迦楼罗,好像口水都要流出来一般。见状修罗王也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喂!注意点!」
  发现身边紧那罗的异样,夜叉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拿手肘狠狠地撞了紧那罗一下,提醒他别失态。
  紧那罗连忙回过神来,赶紧擦自己嘴角的口水,但见那个一声蓝色纱衣的女子狠狠瞪了自己一眼,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这才发现对方竟是个气质独特外表姣好的大美人!再看看周围的几个人,哇塞!居然都是些美人!难道天界都是些美人吗?他一直都没有机会去天界,因而对天界四大神将也基本上一无所知,第一次见识到天界的四大神将的真面目,不禁色心大发了。
  「喂!」
  夜叉在后面忍无可忍地踢了紧那罗一脚,「拜托你收敛一点。」
  「收敛什么啊?」
  紧那罗不甘示弱地回过头瞪了夜叉一眼,「难得看到这么多美男美女,要是能把他们都收入我的后宫……」
  「变态!」
  夜叉鄙视地看了一眼紧那罗,决定以后一定要和这家伙划清界限。
  「好了,你们几位一定很累了,来吧,我已经吩咐了手下为你们摆宴洗尘!」
  修罗王大手一挥,地面上顿时铺开一条鲜艳的红地毯,几位侍女迅速往地毯上洒花瓣——这便是魔族迎接客人的最尊贵礼节。
  几个人踩着铺着花瓣的地毯一路走进修罗宫的大殿内,紧那罗故意走在最后,用自己猥琐的眼神在几位客人的某部位扫来扫去,不时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夜叉则不动声色地靠边站了好几步。
  修罗宫的大殿里,几位美貌的侍女早已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酒宴,等众人都入座之后,修罗王拍拍手,顿时一众献艺助兴的舞姬便如同花蝴蝶般翩翩入场,随着琴魔们的琴声开始翩翩起舞。
  「魔界果然与我天界不同。」
  阿耆尼看了看四周,不由得感叹道。
  「那是自然。魔族喜好纵情享乐,自然与天界的禁欲主义有所不同。」
  修罗王笑道。
  阎摩看了看四周妖娆起舞的舞姬们,黑眸中顿时透出了几分兴趣盎然。修罗王淡淡看了一眼,心下了然,微微勾起嘴角,再次拍了拍手,顿时几位美貌异常的侍女便从殿后出来,赫然便看到浅草妖姬和凌草妖姬姐妹花也在其中,她们一上来就娇嗔着一左一右勾住了修罗王的手臂。
  「这,这,这是……」
  夜叉顿时目瞪口呆。
  浅草和凌草到底和修罗王是什么关系啊?她们不是花魔的妻子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陛下,我们来服侍您喝酒。」
  浅草娇笑着端起酒杯,凌草则拿起酒壶为其注满,然后端到修罗王面前。
  「美人倒的酒当然不能推辞。」
  修罗王大笑着举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夜叉正想着,冷不防一只雪白的手臂已经从他的身后伸出来,勾住了他的脖子,暧昧地摩擦着他。
  「啊?」
  夜叉如遭雷击,他最不喜欢魔界里这种酒池肉林的事情,好吧,他一直有些性冷感。当下突然身边多出这么个陪酒的妖媚魔女,让他举止有些拘谨起来。
  再看看其他几位,苏利耶和阿耆尼也是一脸冷淡,全无兴致的样子,惟独阎摩好像还挺享受美人服侍喝酒的样子,而紧那罗更是左拥右抱好不得意,至于鸠般茶则是冷酷的自顾自地饮酒,全然忽视了身边娇俏的陪酒侍女。
  「您就是天界的贵客吗?来嘛,喝一杯嘛!」
  苏利耶身畔娇媚的侍女端起酒杯,曼妙的柔软娇躯如同蛇一般贴着苏利耶的身子,诱惑地摩擦着,娇嗔的声音更是又娇又软,极为勾人。
  这就是魔族的魅惑本能,对于全身散发着太阳般炽热和光明气息的太阳神神将,自然是极为吸引魔族女性的,这名魔女柔若无骨地贴在苏利耶身上,衣着暴露,大眼水汪汪的,看起来恨不得现在就将他脱光,好好地享受一下天界男人的美味。
  「我不喜欢喝酒。」
  苏利耶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挣开小魔女身体的触碰。
  「不喜欢喝酒没关系,我喂您吃菜。」
  修罗王的侍女都是魔族里最极品的美女,这位侍女自然也是极为擅长服侍男人,而且鸠般茶不过随便一扫就看出,这些个侍女虽然都举止妖媚,而且淫声浪语的,但是她们都是处子。看得出来,这些侍女都是修罗宫经过特殊训练的魔女,修罗王显然是别有用意了。听说修罗王故意让她们一直保持着完璧之身,等待一日派上用场。
  看来今日就是派上用场之时了。鸠般茶望向那边还在浅草和凌草姐妹环绕中兴致勃勃的修罗王,揣度着他的真实用意。
  「不用,我自己会吃,你先下去吧。」
  苏利耶被弄得极不自在,也根本就不买那位侍女的帐。
  「可是……」
  那侍女既不甘心地看了一眼苏利耶,又看向修罗王求助。
  「好了,你先下去吧。」
  修罗王冲她微微一笑,朝她摆了摆手。
  美貌的侍女便略一行礼,便盈盈的一笑转身离去,但是鸠般茶怎么都觉得那笑容里满是古怪。
  没想太多,鸠般茶也对身边的侍女冷冷道:「你也先下去吧。」
  那侍女便随之行了个礼,也下去了。
  夜叉见状,赶忙也劝退身边总黏在他身上,总要他喝酒的女人。
  再看那边,阎摩已经有了几分微醺的酒意,正被侍女服侍着一杯接一杯地喝酒。这也难怪,修罗王今天让他们喝的酒是魔界中的极品花酿,纯度极高,也极容易醉人。这些天界的贵宾们估计从来也没喝过这么烈性的酒吧。
  而反观阿耆尼,他看起来还算清醒,但是那名妖媚的魔女却已经蠢蠢欲动地开始对他上下其手,阿耆尼鲜红的眸子半眯着,看起来更是妖冶动人,让那边喝酒的紧那罗偶然扫到,顿时忍不住失了会儿神。
  迦楼罗好奇地看着周围淫靡的情形,不禁有些害怕。这种场景想来天界中估计是不可能存在的罢。修罗王见状,略一思忖,便做手势示意浅草和凌草两人先下去。
  「天帝这次怎么会让你来我们魔界?」
  修罗王突然对她发问道。
  迦楼罗吓了一跳,差点将面前的杯盏打翻,但随即她便脸红着道:「是我央求父亲让我出来的。」
  「那你为什么要来魔界?」
  修罗王看起来就像一个慈爱的长辈一般,对她微笑发问道。
  「在天界里不管到哪里总会有很多人跟着我。」
  迦楼罗有些不满地道。
  「哦,原来如此,看来天帝将你保护得很好。」
  修罗王的笑容中透出一丝邪魅。
  迦楼罗有些紧张地端起一只酒杯,小心翼翼地喝着酒,一边透过杯缘用眼神余光偷窥着另一边正冷漠地饮酒的鸠般茶,他冷峻的侧脸如同雕像般,与宴会上的其他人有着格格不入的冲突感。
  而那个全身裹着盔甲的魔睺罗伽就更让她心生诧异,到底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为什么要把全身都裹在盔甲里面?
  正想着,修罗王突然起身道:「几位贵宾远道而来,实属不易。来吧,我们一起干一杯!」
  说着,他便举起一只斟满鲜红色酒液的酒杯,对众人示意。
  「陛下太客气了,这次我们为了签订友好条约的事情而来……」
  苏利耶刚刚开口,修罗王就摆手示意其停下。
  「不谈公事,我们今天不谈这个,」
  修罗王笑得既霸气又邪魅,「你们该知道我们魔族是个纵情声色的地方,你们也不需要像在天界一样拘束,尽情释放你们的欲望吧!这就是魔族的生活习性,你们既然来了,我们也应该尽尽地主之谊。来吧,干了这杯!」
  修罗王的话语不容置疑,其他人只好一一端起酒杯,修罗王第一个仰头喝下,其他人也随之喝下去,然而迦楼罗却喝到一半酒液被呛住了,只得放下酒杯。
  「公主,你还好吧?」
  伐楼那道。
  「我没事。」
  迦楼罗抚了抚胸口顺过气来后,摇头冲其微笑道。
  「好了,各位果然赏脸。来人啊,带几位贵客下去好好休息。晚上,还有更精彩的活动等着你们。」
  修罗王最后一句说得极其暧昧和引人遐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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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奢华的修罗宫殿内,靠近西边的几处宫殿便是专为招待贵客而修建的。而其中一间华丽温暖的寝殿内,此刻正透出几丝光亮,与殿外焰火通明、觥筹交错的华丽淫糜的庆典场景相比显得有点落寞。
  迦楼罗坐在镜子前,打量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轻柔地梳理着自己的一头长发。
  初次来到魔界,她还是对魔界的事情有些不太习惯。这里的人都像野兽一样,习惯于放纵自己,而他们天界明显要宁静祥和得多。早知道她就不来了……不过,像她一直待在天界又有什么意思呢?
  但是,魔界终归不是适合他们天界人的地方啊。还有那个叫鸠般茶的魔帅,他……想到他,迦楼罗梳理头发的动作忍不住停了下来。她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头发,感觉自己心里满是异样的悸动。他和她之前见过的所有男人都不同,他很冷,而且身上充满了浓郁的黑暗气息,可是偏偏他身上却有种奇怪的特质,吸引着她的视线。
  还记得白天里他杀人的情形,冷酷而血腥,完美得不留一丝痕迹。可是他嗜血的表情却有种异样的魅力,一如艳丽的罂栗花,明知道有毒却还是吸引着人去采摘。
  正在这时,她的宫殿的门突然一下子被什么人推开,她吓得连忙起身站了起来,回头望去,不由得大吃一惊,居然是鸠般茶!
  「你,你——你怎么会来这儿?」
  迦楼罗紧张得后退几步,随手抓住自己手前的一样东西——梳子?她将梳子紧紧抓在手中,好像是防身武器一般,警觉地看着鸠般茶,随时准备叫人。
  鸠般茶高大的身形慢慢向她逼近,她忍不住心脏狂跳,害怕得不停向后退,嘴里结结巴巴道:「你——你不要再过来,你想干——干什么?」
  鸠般茶依旧面无表情,只是那对深沉的冰蓝色眸子中露出危险而促狭的眼神来,他每前进一步都教她全身颤抖得更厉害,像是只被凶狠的狼逼到墙角的小羊羔一样瑟瑟发抖。
  「你快——快说——你到底准备干什么?」
  她的样子看起来可爱得不得了,显然是想故作镇定,义正言辞地呵斥他只可惜底气不足。
  鸠般茶再次将她逼得后退一步,突然猛的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里面握着的梳子!
  迦楼罗忍不住尖叫起来,却在下一刻猛地被男人的大掌捂住嘴,冷冷的声音自耳边传来:「别叫。」
  迦楼罗这才停止叫喊,颤抖着身子看着男人夺过她手中的梳子,随手扔到一边,然后男人放开捂住她的嘴的大手,身形后退,先前他身上那股教人窒息的压力也慢慢消失。
  「我没想干什么,」
  鸠般茶尽管面无表情,但是迦楼罗却在他眼神中看出了一丝想笑的情绪,「就算我想干什么,——您用这把梳子也拦不住我。」
  迦楼罗这才松了口气,但还是有些紧张地道:「那,那你来干什么?」
  「是陛下让我来的,让我保护你。」
  鸠般茶有些无奈地道。
  惨了,修罗王命令他要看护迦楼罗公主一整夜,魔睺罗伽知道了还不再得冷落他十年八年的。
  「保护我?」
  迦楼罗不敢相信地指着自己的鼻子,「保护我干什么?这里是修罗宫呀!谁敢这个时候闯进来?」
  「谁说修罗宫就一定安全了?」
  鸠般茶话中有话地看着她,「难道白天发生的事情您已经忘了?」
  「白天发生的事情?白天……」
  迦楼罗突然想到那些冲上来想要侵犯她的魔爪,和被眼前这男人一刀斩成几段的魔族,忍不住有些心寒地缩了缩身体。
  「现在明白了吧?修罗宫也并非坚不可摧,难保晚上没有人因为贪图您的美色而来偷袭您。」
  鸠般茶的话顿时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她——「我不需要你保护!」
  迦楼罗还是直觉自己应该离这个魔族男人远一点。
  「那您的意思是——」
  鸠般茶有些错愕,莫非她不相信?
  「我有四大神将保护,只要我一叫他们就会赶来救我的!」
  迦楼罗得意而自信地道。
  听了她的解释,鸠般茶忍不住有些想笑的冲动。她应该算是魔睺罗伽之外第二个让他有想笑的冲动的女人了。
  「怎么了?你那是什么表情?」
  迦楼罗看着鸠般茶表情古怪,脸上的肌肉抽搐着,似笑非笑。
  「估计他们晚上不可能来救你了,他们先救自己再说吧!」
  鸠般茶若有所指地道。
  「你什么意思?」
  迦楼罗皱着眉头看着他。
  ***********************************当晚,苏耶利回到修罗王宫殿中为自己所准备的寝殿中,殿中等候的的侍女立刻过来要服侍他宽衣沐浴,都被他挥手拒绝,生怕被她们碰到自己的一片衣料。
  在他看来,与这些魔族中的妖精还是少沾边为好。
  「你们下去吧,我不用人服侍。」
  苏利耶冷漠地道。
  但那些侍女依然站在原地没有动,苏耶利猜测可能是没有修罗王授意她们不敢离去,便道:「我会对修罗王陛下禀明的,不用你们伺候了。」
  那些侍女这才行了个礼,方肯离去。
  带到寝殿里只剩下他一个人,苏耶利才走到寝殿后面奢华的浴池中,开始自行宽衣,然后慢慢地将自己的身体泡在温暖的池水中,舒缓着略显疲累的身子。
  在热气氤氲的浴池里,苏耶利放松着身体,回想着今天在魔界中的所见所闻。
  看来,魔界果然是个黑暗混乱,并且容易滋生堕落的地方,苏耶利对魔族全然无半点好感,可惜这次他是来代表天界向魔族求和的。
  这一切都因为魔睺罗伽!想到今天看到的那个全身披着银色盔甲的女人,他有些淡淡的心悸,因为上次魔睺罗伽出征对战的正好是他,他们有幸交锋过一次。
  所以他对魔睺罗伽的印象十分深刻。
  冰冷、淡漠、血腥,她如同不折不扣的杀人武器,脚踩可怕的九头魔蛇,手中的月蟒霞光鞭一如死神的索命镰刀,疯狂地收割着无数生命。这样恐怖的对手实在教他心悸,战场上她的攻击常常是无差别式攻击,往往斩杀了他的手下,却也连带杀了一些自己的士兵,但这种情况她根本不理会,一路狂杀,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根本无人能挡。这样冰冷的杀戮方式他还是头一次见识到,仿佛抛弃所有感情的铁人一般,只懂得杀掉所有挡在前面的障碍,不曾停歇下来且毫不手软。于是到了最后,他的队伍生生被她领队的军队杀出一条血路,很多己方的士兵硬是被魔睺罗伽杀戮的气势吓得动弹不得,最终只得落败而逃。
  真是可怕的对手啊,不过相比于他们今天看到的蓝魔帅鸠般茶,他感觉这男人也不简单,力量似乎比魔睺罗伽有过之而无不及,果真不愧为四大魔帅之首,而相比较起来,两外两位魔帅稍稍显得有些平庸。黑魔帅夜叉看起来行事还是略显生涩,而紫魔帅紧那罗根本就是玩世不恭,比鸠般茶和魔睺罗伽要逊色不少。
  难怪今天修罗王会让这两人去迎接他们,根本就是为了挫一挫他们的傲气,逼他们甘拜下风。确实,如果今天是紧那罗和夜叉去迎接他们,估计要压制他们的气场就会困难得多。修罗王的心思,果然是缜密不已。
  说到修罗王,苏利耶始终无法猜透这位可以和天界至尊天帝相抗衡的男人,他阴鸷却很懂得揣摩人心理,周身始终环绕着强大的气场,让其他人只得俯首称臣,若不是这样的人,只怕也无法让鸠般茶和魔睺罗伽乖乖地任他调遣,继而管理整个魔界吧。
  脑子里胡乱地思考着,突然他感觉有个滑腻的物体缠到了他腿上,顿时小腿处突然一疼!他皱了皱眉头,伸手下去一抓,原来是一条鲜艳的毒蛇!这是怎么回事?
  那条蛇在他手的钳制下扭动着身躯,却怎么也睁不开,于是便愤怒地吐着蛇信,企图再咬他一口。苏利耶冷哼一声,将蛇甩到半空中,苏利耶手指一弹,一道金芒弹出,瞬间将那条毒蛇烧成了灰烬。
  抬起小腿,仔细地看了看,确定并没有什么地方流血或发紫的现象,苏利耶开始怀疑刚刚的疼痛是不是自己的幻觉。不管怎样,只要没事就好。
  难道这是有人故意放在浴池里的?苏耶利屏气,运行了一遍周身的能量,却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
  于是,他也便放下心来,在池水中继续泡澡,等他觉得差不多了,他才随意地披上自己的披风,走出浴室,准备安寝。
  这时候,他突然闻到寝殿内突然充满了一种奇异的香味,他吸了吸鼻子,扭头往窗台望去,一只精致的黄金檀香盏里正飘出缕缕香烟,在空气中一圈一圈散开,浓郁的熏香慢慢地充斥了整个室内。
  随着这股香味慢慢地充斥他的鼻子,他感觉脑子也慢慢地变得不清醒起来,他用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头,甩了甩脑袋,想刺激自己的头脑清醒,然而面前的景物却是越来越不清晰了。
  这是怎么回事?苏利耶想抓住脑袋里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但是效果甚微,那股香味吸进得越多,他的脑子越来越不清醒。
  「救救我,救我!」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苏利耶脑子里居然听到了一个女子求救的声音。
  「救我!谁来救我,啊!」
  不对,不是幻觉,真的有人在求救。
  苏利耶顺着求救声一路跌跌撞撞地走到寝殿的一张摆放在墙角处的圆桌旁边,一张红色的布幔遮掩着墙角处,而遮掩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挣扎。
  苏利耶像喝醉了酒一般头晕目眩,凭着最后一丝理智他伸手抓住那块红幔,用力扯起,扔到一边,然后他再看向墙角处——天,竟然是一个全身赤裸的美丽少女,发育成熟的诱人身体,娇媚动人的脸蛋此刻却楚楚可怜地皱着眉头,因为她整个身体都被束缚住了——一条粗粝的麻绳从她的背后开始,一圈一圈地束缚着她的四肢,然后从她的颈后往下,顺着她诱人的乳沟将她一对丰满白嫩的乳球紧紧缚住,鲜红的乳尖都被勒得凸起,散发出魔性的乳香,而绳子在圈住她的双乳的同时,更缠住她的双腿,将她的膝盖勒得弯曲向后,紧紧地缠住她白嫩的脚踝,与此同时她的双手在背后被人缚住,整个人几乎是跪在地面上,而那神秘的幽穴处则插着一根粗大的男人性器形状的铁棒,那根阴茎状的物体并未完全插入,还有一半露在外面,不知是被小穴挤出来的还是根本就没插进去。
  少女呜咽着,腿间被迫袒露的部位可怜兮兮地抽搐,那根仿制的粗壮阴茎又滑出一小截,一片湿濡的蜜液也随之溢出,顺着光滑的铁棍表面一股股流到地面上。
  苏利耶这才注意到,少女被迫张开的双腿下方的地面上已经积了好几滩湿腻的水痕。
  「求求你,救救我!」
  少女看见苏利耶,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哀求和柔弱。
  「你——你要我怎么帮你?」
  苏利耶极为困难地才终于说出这句话。
  他的大脑慢慢不再晕眩,可是一股火热的欲望却是从他的四肢百骸中熊熊燃起,注视着眼前这莫名奇妙勾起他欲望的景象,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渐渐粗重,额头上更是开始往外冒汗。
  「求你,帮我——帮我把它拔出来——」
  少女羞惭地说完这句,膝盖再度颤抖,因为腿间的那根粗茎又滑出来一截,她的蜜液也汩汩地泄出好大一滩,再度将地面打湿。
  「——好。」
  苏利耶深吸一口气,注视着面前这幅无比蛊惑人心的画面,走到少女跟前,蹲下身子细细打量,他这才发现少女雪白的肌肤上居然满是被麻绳勒出的斑斑青紫,必然是经过用力挣扎之后所产生的。
  「求你,快点——啊——」
  少女轻叫着,那柔弱的模样更是极容易勾引出男人心中的野兽。
  苏利耶颤抖着手指握住那根粗大的阴茎,慢慢地试探着往外拔,可没想到少女的嫩穴居然是如此紧窒,他又不敢太用力,于是一次只能拔出一部分。
  「啊——继续拔——啊啊——」
  每次他拔出一点,少女就会发出那种又痛又快活的媚叫,而那馨香的娇穴则完全暴露在他的注视下,粉红的媚肉紧紧地吸附着那根粗壮的铁棍,上面沾满了少女分泌出来的爱液,又湿又粘,滑得他几乎握不住美文社-[url]http://35766.info[/url]。
  「不行,你夹得太紧了,松一点,松一点——」
  这对苏利耶来说堪称前所未有的考验,那娇小的女性花穴里散发着教男人疯狂的媚香,而那些潮湿的花肉如何收缩,如何张开的情形更是不断刺激着他已经逐渐单薄的意志力瓦解,再加之那些黏稠的香液从紧闭的花缝里流泄出来,像蜜一样香甜,诱惑得原本禁欲的男人几乎要疯狂。
  「啊啊——还有——还有里面——拔出来——啊——」
  少女娇喘着,注视着男人将那根埋在她体内的阴茎状物体慢慢抽出,每抽出一部分,她的身子就会禁不住抽搐一阵,终于等到那最为巨大的前端从她的小穴里挤出,她忍不住尖叫着瞬间达到了高潮。
  在男人火热的注视下,她的娇穴快速张合着,一股股透明的爱液如同泉水般喷泄而出,苏利耶更是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将那些液体接住,于是,那香滑的汁液便淌了男人满手,苏利耶不禁凑鼻去闻,那股魅惑的香味教他更是兴奋不已。
  「嗯——谢谢你——」
  少女全身雪白的肌肤都透出高潮的红晕,被麻绳勒出的俏挺双峰更是充血肿胀,像两颗樱桃般点缀在白嫩的乳峰上。
  「你——你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苏利耶的气息愈发炽热了,像水蒸气一样滚烫地拂过少女的脸颊,教她小脸顿时又羞又红。
  「你——你能不能解开我手上和脚上的绳子,我现在不能动……」
  少女小声地哀求着,却见苏利耶二话不说一把扯断了她脚踝上的绳子,又将缚着她手腕的绳子也解开了。
  于是少女的手终于可以暂时活动一下,但令苏利耶瞠目结舌的是她双手能活动后的第一件事不是解开绑在她身体其它部位的绳子,而是开始揉弄自己白嫩饱满的圆乳,挤捏自己鲜红的乳尖。
  「你——你在干什么?」
  苏利耶被这妖异的一幕刺激得全身颤抖,欲望从大脑向下蔓烧,他的眼球都几乎要充血变红了。
  「我——我的乳房好像要分泌乳汁了……」
  少女害羞地继续挤弄自己红梅般的乳头,「——乳汁全在里面——好难受——你——你帮帮我好不好……」
  「怎么帮?」
  苏利耶咽了口口水,看着少女的乳尖被挤得射出乳白色的乳浆来,淫靡地溅到四处。
  「你用嘴帮我——帮我吸出来……」
  「吸——吸出来?」
  「嗯,求求您,我好难受——」
  少女加重手指的揉捏,顿时那乳尖被挤得更加红润尖挺,乳白的汁液顺着她的指缝流泄出来。
  「好——好,我帮你。」
  苏利耶再也克制不住地冲过去,张嘴吸住了少女柔软细滑的乳尖,那粉红的小尖被他含住,像婴儿般用力吸吮,顿时源源不断的乳蜜便流进他嘴里,美味无比。
  「啊啊——您吸得我好舒服——嗯啊——」
  少女放浪地呻吟着,像抱着婴儿一般柔情地抚摸苏利耶的脑袋,「——嗯,用力吸——啊啊——」
  等苏利耶吸了一边之后,少女立刻迫不及待地送上另一边凑到他嘴边:「还有,还有这一边,求你——」
  苏利耶立刻张嘴吸住另一边乳尖,贪婪地吸吮她的乳汁,鼻尖嗅着少女乳沟里诱人的芬芳,脸部贴着少女雪白乳肉尽是一片嫩滑,再加上嘴里那甜美的乳液,少女那叫人血脉贲张的呻吟,苏利耶脑中的理智在渐渐远去,剩下的,尽是无法填补的可怕欲望。
  等他吸完少女的最后一滴乳汁,金色的眼眸中已经满是欲火,偏偏少女还在娇柔地低喘:「啊——啊——我的那里湿了——」
  苏利耶粗重地喘着气,眼神炽热地看了看身子被绑成诱人形状的少女,突然低吼一声一把抱起她,在少女的惊呼声中将她粗鲁地扔到桌面上,然后不容抗拒地扯开她被绳子勒住的双腿。
  雪白的玉腿上两边都有着清晰的绳索绑过的青紫痕迹,而那最为可爱神秘的地方此刻果真已经湿漉漉的,泌着潮湿的温热香气,粉嫩得像一朵微绽的花苞在她腿间,而一根绳索则粗鲁地从中间将那朵小花强硬地分开,嵌在她的花沟处,摩擦得原本粉嫩的花肉微微泛出玫瑰色。
  「刚刚——你吸我的时候——我——我那儿湿了——」
  少女害羞地颤抖着,看着面前的男人将粗韧的手指慢慢地插进她的小穴内。
  「啊啊——不要——求你——你的手指好粗——」
  少女的阴穴本就娇嫩,虽然之前被那根铁棍撑了很长时间,但是男人的手指插进去还是会让她很敏感地收缩。
  哦,就是这样!少女娇艳的小花穴敏感地收拢,紧紧地夹住他的手指,那温热细腻的嫩肉更是缠绕着他的指头诱惑地蠕动,他便顺着本能将手指模拟男女交合动作在她腿间抽插起来。
  「不要——啊——啊——」
  少女媚叫着,小手无力地撑在桌面上,看着男人用一根手指在她体内进出,她腿间瞬间湿濡得流出水蜜来,一波一波被男人的手指勾出,向外倾泄,害羞得她膝盖忍不住微微收拢,但随即又被男人狠狠地扳得更开,牢牢压在桌面上,任由男人恣意玩弄。
  「求你——啊啊——」
  少女哭叫着,被这野蛮的快乐折腾得泪流满面,男人突然用力地扯住绑在她身体上的粗绳,顿时她被刺激地弓起身来,柔嫩的奶球丰满饱胀,充满了妖媚的诱惑。
  「啊——不要了——好疼——」
  少女哭叫着,用力摇晃着身体,直到感觉那根粗砺的男性手指离开,她才稍稍舒了口气,腿间湿濡的妖花也微微舒缓地盛开。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下一刻,一个散发着惊人热量的巨物已经抵在她的腿间,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粗壮的东西就毫不留情地顶弄进去,将她的娇小的穴儿几乎撕扯开来。
  「啊啊——好痛——啊!」
  女人哭叫起来,腿间细致的蜜径突然被男人巨大的象征所撑开,那滋味肯定不会好受,而且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她还是个处女。
  先前那根铁棍根本没有戳破她的处女膜,只是插到刚好触到处女膜就没有再往里深入了,所以她还是处女。而此刻男人的雄柱狠狠地嵌进她的腿间,那层柔嫩的膜也被毫不留情地戳穿,顿时鲜红的血液便从那粉嫩的花心里流了出来。
  「啊,好疼——求你——出去——」
  少女哭泣着开始挣扎,那柔弱可怜的模样却惹得此刻的苏利耶更加兽性大发。他一把扯住那根绑着她的身体的绳子,逼迫她上身弓起,柔嫩的乳尖贴着男性雄伟的胸膛磨蹭。
  「不要这样……」
  由于未经人事,所以少女反应依旧生涩,粉嫩的乳头在男人强健的胸脯上磨蹭得充血挺起,火辣辣地疼痛,而腿间那根粗壮得让她几乎无法容纳的巨物还在往内深入,疼得蜜穴忍不住紧紧地收缩。
  男人被少女紧窒的内部逼得快要发疯,那娇嫩的穴花儿不停地收缩着将他绞紧,丝滑温热的嫩肉还不停地挤压他的龙身,教他几乎当场就泄在她的小穴里。
  「啊!」
  苏利耶理智全失,发红的眼眸盯着从他们交合处渗出来的鲜血,整个人像吃了春药般更加亢奋了,那原本就很壮硕的阳物更是再度胀大,几乎将少女的小穴撑裂。
  「嗯啊——呀——你好大——」
  少女娇柔地喘息着,腿间那朵媚花被男人强硬地挤入、抽出,鲜血混着爱液将桌面上弄得一片狼藉。
  「啊——啊啊!」
  男人像野兽般怒吼着,腿间又硬又粗的长枪长驱直入,放肆地冲撞着少女娇嫩的身子,少女哀求的呻吟不仅没有勾起他怜香惜玉的情绪,反而刺激得他更加疯狂,仿佛是将他体内长久以来一直蛰伏的野兽唤醒了,此刻的苏利耶几近疯狂,只懂得如何占有身下这具尤物般的身子,尽情地享用她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啊,求你——慢一点——啊——」
  在她双腿间不停进出的粗壮男性好像燃烧起来了,每一次进入她的花径都熨烫得她的内壁紧紧收缩,然而抽出时则带着火辣辣的疼痛和快感,教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啊——啊——好舒服——」
  慢慢的,少女先前疼痛的呻吟唤作快乐的娇喘,粉嫩的腿间被凿弄,潺潺的春液泄出,滋润了男人那根勇猛的象征,娇小的穴儿也开始贪婪地吸吮、挤压男人的巨龙。
  「啊啊!」
  苏利耶粗吼着,突然抱起少女娇小的身体,握住她纤细得仿佛可以一下折断的小蛮腰,开始上下狠狠地抽送起来。
  少女顺着本能张开双腿,紧紧地缠上男人的腰肢,苏利耶更是顺利地直接插到她粉嫩的花心处,狂妄又霸道地撵磨她的花蕊,她几乎是毫无招架之力地被顶上高潮,粉嫩的穴儿狂泄而出一波又一波花液,被男人抽插得四处飞溅。
  「啊——啊,吸我,求你,吸我——」
  少女捧住自己胸前一对饱胀的白嫩乳球,哀求男人吸吮。
  苏利耶立即低下头,咬住她一枚鲜红的乳莓,在唇间疯狂地吸吮,用舌尖压榨她甜蜜得让男人疯狂的乳汁。
  「啊啊——」
  少女被上下刺激得蜜穴内水花迸射,敏感得娇躯再度痉挛,感觉腿窝处被男人抽插出一片水淋淋的湿濡,那滋味,真是又淫乱又美妙啊。
  男人健美的身子开始泌出雄性的汗水,忘情地抖落在少女白嫩的身子上,少女更是被这野蛮又原始的快感弄得神魂颠倒,紧窒的幽穴克制不住紧紧地收缩,将男人火热的根头不断地绞紧。
  「啊!」
  苏利耶疯狂起来,他白皙的肌肉顿时全数贲张,那根洁白如玉的巨龙更是绷出狰狞的青筋,像是一条粗壮的巨蟒般,狠狠地在少女粉嫩的花穴中来来回回冲撞,直撞得少女粉蕊娇颤,汁液横流,无力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
  「嗯呀——你——你慢一点——」
  少女被折腾得哭叫,细致的大腿被绳子勒出更深的青痕,那朵娇涩的花朵里散发出一阵阵催情的魔香,随着被男人抽送出来的爱液袅袅散开,熏染出无比淫靡的氛围。
  男人粗吼着,像野兽般撕咬着身下诱人的小妖精,明明长着少女青涩美丽的脸蛋,身子却像蛊惑人心的少妇一般丰满又成熟,娇小敏感的穴儿也像少女一样紧致生嫩,但穴肉那淫荡热情的蠕动和吸吮却堪比最成熟丰韵的性感少妇。
  「啊!啊!」
  男人粗犷地咆哮,那根粗壮的玉龙火热又勇猛地搅动着她的里面,她感到自己的五脏六腑好像也被随之搅弄了一番,小穴里又酥又麻,爽得她的嫩穴一阵激颤,忍不住主动抬臀抵着男人的根部偷偷地泄出一片滑腻的春潮。
  男人闷哼着,浊重的呼吸喷在少女敏感的肌肤上,教她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泛出可口的红晕。男人目光嗜血地盯着身下显得无比娇媚的少女,忍不住粗鲁地伸出手去,一把抓住了少女鼓胀的白嫩乳球,用力地捻弄挤压那颗小小的蓓蕾。
  顿时,乳白的香液从鲜红的乳尖喷涌而出,男人更忍不住贪婪地张开嘴去接。
  「啊,不要!你捏得我好疼!」
  少女娇颤着身子楚楚可怜地挣扎,可是没想到非但没换来男人丝毫的同情,反而令他更加兴奋,英俊的脸上更露出了近乎疯狂的邪佞笑意。
  「哈哈!你好甜!来吧!多射一点!再多射一点!」
  男人兴奋不已地压着少女敏感稚嫩的娇躯持续抽送,巨大的性器从那湿热的花径中抽出再插入,扯出少女粉红色的嫩肉,狠狠地碾磨着,直到那娇嫩的花蕊充血,他才得意地狂笑着用力地捏紧少女被麻绳绑住的圆润双乳,看那乳白的浆液被挤得四处彪射,他兴奋得重重地撞进少女的深处,将自己火热的龙头挤进少女稚嫩的子宫里,发狂般地用发烫的前端摩擦她湿滑的小天堂。
  「啊!啊——好痛——好舒服——」
  少女被这从未有过的癫狂快感刺激得全身激颤,生涩的小子宫被男人巨硕的龙头毫不费力地撑得满满的,那下流的快感教她泪流满面又无法抗拒。每次男人的龙头突然前撞或是疯狂的旋转,她都被毫无预警地抛进天堂,全身激颤不止。
  突然,男人改变了姿势,双手捧住她娇小粉嫩的臀瓣,下流地揉捏着,粗硕的龙根在她敏感的蜜穴内粗鲁地上下戳弄,少女甜美的玉液被男人捣弄出一阵阵暧昧的湿滑水声,在两人的交合处淅淅沥沥地下泄,湿透了大理石地板。
  「啊啊——」
  少女羞惭得小脚趾都皱成了一团,腿间被男人捣弄出越来越多湿热的蜜水,唧唧作响着,像是在嘲弄她的淫荡和敏感。由于男人抽送的幅度过大,她不得已只得伸手抱住男人粗壮的脖子,双腿用力夹紧男人的健腰以免从他身上掉下来。
  「嗷——」
  男人怒吼着,俊美强健的白皙雄躯用力紧绷,他越发疯狂地开始进出少女泌香的湿滑腿心,看她被他折磨得全身颤抖、娇啼浪吟,他忍不住双手箍住她纤细的腰肢,前后勇猛地抽动着,将那湿漉的小花朵摩擦得红肿而敏感。
  少女被撞得一阵阵无力地向后倾倒,乌黑的长发后飘,粉嫩饱满的双乳前挺,粉红的乳尖正好凑到男人唇间,随着男人的撞击诱人地在他眼前颤动出白嫩的乳波。
  男人立刻张开嘴咬住那颗甜美的草莓,微微的刺痛教少女更加敏感地收缩底下湿热的蚌穴:「啊呀——你你——」
  无力地娇喘着,少女敏感的宫颈处像铁环一般用力缩紧,热情地挤压男人的龙头,引诱他释放在她深处。
  「呃啊——」
  男人被刺激得立即松嘴,快意地昂头粗吼,那隐忍多时的前端像火山爆发一般喷射出炽热无比的精浆来,滚烫地灌满了少女被蹂躏得敏感不已的子宫,刺激得少女也随之哭叫起来,香汗淋漓的身子在男人的禁锢下一阵阵难耐的扭摆。
  然而,被勾引出野兽的一面的苏利耶不会这么容易满足,只见他猛地拔出欲望,惹得少女顿时尖叫出声,身子像触电般疯狂地痉挛起来。紧接着,少女被撑开的蜜穴里开始失禁地喷出大量的湿濡来,一阵又一阵,那黄浊的水液混着男人的精液四处溅洒,随着少女俏臀忘情的抖动喷得男人满身都是她的尿液。
  「啊啊——」
  少女又兴奋又羞赧地哭叫着,她竟然失禁了,被男人操得失禁了!
  感觉男人正眼神火热地注视着她失禁的情形,她更是羞惭得不能自已,想用手按住不停喷泻的下体,却被温热的尿液湿了满手,一直到腿间的尿液慢慢停止喷射,她还徜徉在那惊心动魄的快感中,浑身激颤个不停。
  看着这邪魅而淫乱的一幕,男人兴奋得胯下的粗龙一阵颤动,他粗鲁地一把抓起绑在少女身上的麻绳,轻而易举地将其勒起,让她像母狗般趴在桌上,被麻绳勒出诱人形状的白嫩翘臀更对着他妖媚地颤动,残留的水液还在慢慢往下渗滴。
  男人粗鲁地扳开那白嫩的臀瓣,重新昂扬勃起的玉茎对准那玫瑰般的入口,粗吼一声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
  少女再度仰头尖叫,粉嫩的花缝被瞬间挤开,子宫用力地颤抖,娇艳的花核被摩擦得又疼又爽,教她控制不住再度高潮了,细嫩的腰肢像水蛇般扭摆个不停。
  黏腻的花液粘在雄性粗壮的龙根上,随着他缓缓的抽出扯出粘稠的银丝,而粉红的娇穴儿咬紧了他的前端,那情景诱惑得他再度猛力撞击她的翘臀,顿时少女的一头黑发开始诱人地摆弄,粉嫩的翘臀收缩出微微的凹痕,火热地吸吮他粗热的根头。
  「噢!噢!」
  男人邪魅而疯狂地粗笑起来,用力地拍打着少女如同少妇般丰润的圆臀,不顾少女羞惭的哭叫和反抗,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用各种下流的姿势玩弄身下初经人事的稚嫩小人儿,在那令男人销魂的天堂里尽情驰骋,那美妙的滋味,真是前所未有啊……
  ***********************************修罗王站在那面可以窥伺他人的月镜面前,望着镜中男人和女人火热的交合情景,脸上尽是邪魅的笑意。
  「很好,很好。」
  修罗王连声称赞着,望着镜中那个娇吟扭摆的少女,唇边尽是赞许的笑容。
  「不愧是欲魔和梦魔的后代,果然是又淫荡又诱人,也不枉我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大工夫,」
  修罗王得意地喃喃自语,「帝释天啊帝释天,你就等着我给你送上一份大礼吧!」
  说完,修罗王衣袖一甩,手掌在月镜上轻轻拂过,顿时月镜表面金芒四射,只见镜中的场景也慢慢变成了另一幅画面。
  看起来,好像是为阿耆尼神将所安排的寝殿。
  ***********************************啊哈,这可真是麝手目前为止挑战过的最大尺寸的肉戏描写了,捆绑,还有调教,喷尿,破处……啧啧啧,原来我的口味变得越来越重了,离当初的纯爱风格也好像越来越远了。看来,我要再写个NP啊,SM啊神马的都不足为奇了。
  (NP我是不是写过了?
  ***********************************


第十四章
  阿耆尼不像苏利耶,修罗王为他准备的是魔族中欲魔和精灵的后代,那是个极为诱人的小东西,同时融合了欲魔和精灵的特点,这也是独一无二的呢。
  「梦萝,看来你也完成得不错。」
  修罗王盯着月镜中那个有着雪白无暇肌肤,看起来像是小萝莉般的少女,身体发育得很成熟但是却很纤细,尤其是那小巧的胸部,纤细得几乎可以一手掌握的小蛮腰,还有又小又嫩的臀部。
  看起来阿耆尼对她可是满意得不得了呢。
  「啊啊——求你——不要——」
  梦萝轻叫着,被男人粗鲁地按在大床上,阿耆尼半眯着血红的眸子,在她娇小得不可思议的蜜穴内狠狠地抽送着。
  「你好紧……」
  男人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道,随即又是一阵如同狂风骤雨般毫不温柔的蹂躏,可是无论如何,他也只能插进三分之二,便再也插不进去了。
  「你怎么会这么紧,嗯?」
  男人闷哼着,不能尽兴的感觉是如此难受,他突然猛地将自己的巨根抽出,顿时少女紧窒粉嫩的小穴里溢出了一滩血痕。
  「被撕裂了?」
  阿耆尼眯着眼睛,仔细检查着少女被蹂躏的私处,一脸欲求不满,「谁让你这么小,这么紧?」
  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梦萝突然感觉男人握着那根尺寸堪称野兽的巨物重新挤了进来,紧致的花瓣被艰难地挤开,粗壮的前端将她整个阴花都挤得下陷,惹得她轻叫出声:「求你——轻一点——好疼——」
  「进去就不疼了——乖,让我进去……」
  一边诱哄着,男人突然猛一用力,最为巨大的前端终于进去了,顿时少女的小穴被刺激得一阵紧缩,像是婴儿的小嘴般用力地吸吮着他的龙头。
  「怎么样,舒服吧?」
  邪佞地看着少女被他突然的插入刺激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僵硬地张着小嘴,连唾液滑到下巴都不自知。
  「只有一个头进去你就爽成这样,要是我全部都进去你岂不是要爽得晕过去?」
  阿耆尼邪邪地揪住少女娇小稚嫩的乳头,再次用力地向内挤入,顿时她的整个身子都被挤得前弓起来,无力地颤抖着,紧窒的小穴像要令他窒息一般用力地挤压他紧绷的欲望。
  「啊啊——」
  阿耆尼从没进入过如此紧窒的身体,当下被少女的娇穴用力挤压,一下子没忍住,在她体内狂射起来。
  「啊——好热——好舒服——啊!」
  出乎意料的是,梦萝居然淫荡地呻吟了起来,原本紧窒的内部开始贪婪地吮吸起他的欲望,纤细的小腿还意犹未尽地扭摆着,慢慢地缠上了他的腰部。
  「喜欢男人的精液是吗?那我就让你喝个够!」
  阿耆尼鲜红的眸子凶狠地眯起,为着自己居然在她体内失控的情况懊恼不已,他高大的身形慢慢地罩住她还徘徊在被男人射精的美妙快感中的身体,准备开展新一轮的报复。
  他一手捧住她粉嫩娇俏的小屁股,另一只手则托住她的背部,像野兽般嘶吼着开始用力进出那紧窒的花穴儿。
  「啊啊啊——」
  梦萝扭摆着身体,埋在自己腿间的那根肉棒实在太粗壮了,她被男人抽送得身子忍不住前后抖动,粉嫩的腿窝里泌出好多幽香的蜜液,被他硬是搅磨得滋滋作响,淫荡得她全身娇颤。
  「啊,好爽!怎么会有这么棒的身体!」
  男人全身肌肉紧绷,健美的雄躯重重的颤抖,狠狠地将自己的前端埋进少女的娇穴里还不够,剩下的部分也蠢蠢欲动着要插进去。
  说也奇怪,不知是不是因为她的娇穴被他的精液滋润过,这一次进入竟然轻松了很多,而且她脸上的痛苦之色也减轻了很多,湿热的幽穴内也变得又滑又软,丝绸般柔腻的嫩肉不断吸吮着他的茎身,那滋味足以令任何男人疯狂。
  「嗯啊——你好大——啊啊——」
  少女的小穴被男人一寸寸撑开,直到撑至极限,她平坦的腹部也淫靡地隆起,充满了视觉的勾引效果。
  「求你——啊——不要再进去了,太深了啊……」
  梦萝哀求着,却只换来男人最为沉重的最后一击,顿时整根阴茎都一寸不留地全数挤进了她的媚穴儿里。
  「啊——」
  她为这可怕的充实感仰头尖叫,但随即男人突然又整根地抽出,顿时她被挤开的内部又慢慢地合拢,蜜液一股股地向外倾泄。然而下一刻男人毫无预警地再次挺进,她被刺激得再度尖叫,腿间的小穴瞬间被逼至高潮。
  她无法克制地痉挛着娇躯,卷曲的金发一波一波的甩动,湿漉的蜜穴内在湿热中一次次紧缩,男人的巨龙被这炙热的嫩肉所包围,禁不住一阵舒爽的激颤。
  「小东西,你真是个极品!」
  阿耆尼低吼着,亢奋不已地托着梦萝娇小的身体在她湿热的内部疯狂地驰骋起来。
  「啊!啊!」
  她摇头哭叫,想摆脱那一阵阵侵袭而来的可怕快感,小穴被撑得几乎裂开,男人骄傲而狂妄地不停捣磨着她粉嫩的内部,她湿热的蜜穴被迫不断吞吐他的龙根,湿粘的热液泄出,她的粉穴内的嫩肉已经变成诱人的莓红色,热情地包裹着男人青筋毕露的粗茎,被男人一次次扯弄出来,诱人地蠕动个不停。
  「很喜欢?」
  阿耆尼闭上眼睛,循着本能一路顶住少女最深处那紧密的花缝,然后他扶住少女的腰肢,狠狠地前戳,最滚烫的前端硬是挤进了那原本不可能张开的花缝内,顿时,少女白嫩的小屁股再次颤抖,花蜜般的爱液丰沛地泌出,被男人捣弄成牛奶般的白沫,湿糜不堪地沾满了他们交合的部位。
  「啊——好爽——好喜欢——」
  梦萝颤抖着,小手循着本能捧住自己娇小的双乳,用力地揉捏着,阿耆尼亲眼看到,那小小的鼓胀的乳房居然开始渗出乳汁了。
  想也没想,阿耆尼低头含住梦萝小巧粉嫩的乳头,开始贪婪地吸吮起来。
  「啊……」
  梦萝闭上眼睛,发出了满足又快活的呻吟。
  在月镜里看到这一幕,修罗王顿时唇边的笑意更深了,接着他再次拂过月镜,里面的镜像再次变幻,这次是阎摩。
  阎摩正和一对双胞胎魔女姐妹热情地玩着呢,光看看那两具赤裸的身体上沾满的粘液就知道两姐妹到底被阎摩干了多少次了,看来阎摩也真是个厉害的角色,此刻他还像一匹发情的公狼一般,狠狠地在交叠起来的两张娇穴里面轮流抽送,看他俊美的面孔上的亢奋神情,就知道他玩得有多尽兴了。
  「啊,快点,我要你——」
  「啊啊,你好紧,夹得我好爽……」
  「姐姐已经被干过了,现在来插我吧……」
  ……
  这几人的对话更加是淫靡不堪,刺激着看者的视听器官。
  「最后是伐楼那了,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修罗王唇边露出古怪的笑意,将月镜里面的画面转至为伐楼那准备的寝殿里面的情形。
  ***********************************伐楼那回到寝殿里面不久,就开始打座休息,然而当她慢慢地集中精神开始运行自己体内的能量时,突然一阵奇异的幽香飘到了她的鼻前。
  「不好!好像是催情魔兰!」
  伐楼那警觉地睁开眼睛,四周环视地一圈,最后眼神落在了书桌上摆放的一盆妖艳欲滴的兰花,血红的花蕊里正在着窗外洒进的皎洁月光中散发出一阵阵魔香。
  糟了!这种兰花虽然没有毒,但是若是放到月光下,就会散发出一阵阵醉人的魔香,这种香味会压制人的能力,吸进的气味愈多闻到这种香味的人的功力流失得更快,而且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能恢复,不仅如此,这种气味还会勾起人心头的欲望,足以让男人变成种马,女人变成淫娃荡妇。
  她恰巧在书上读到过这种植物,而且书上对这种植物的香味也有详细描述:「甘香味,极浓,掺杂辛辣气味,闻到者会立即感觉心跳立即加快,头脑晕眩。」
  而这恰恰就是她刚才闻到这种香味后的反应!
  想也不想,她立刻屏息运掌,一团蓝色光波自她掌间弹出,瞬间将桌上的植物炸成了粉碎!
  于是,她这才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自己的警觉。然而下一刻,她无意间伸手在自己额头一擦,这才惊觉自己居然已经满头大汗淋漓。她连忙放下手,低头看自己的身体,这才发现汗水已经多到将她的衣纱都几乎浸成透明。这,这是怎么回事?
  再检查一下自己的心跳,心脏竟像石块一样剧烈地冲撞着自己的胸口。不可能,怎么会跳得这么快?这绝对不可能,她刚刚明明只吸到了一点点催情魔兰的香味,怎么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正百般疑惑地思索着,她突然感觉全身突然泛起一阵难耐的瘙痒,身上的衣物好像全是多余,而且越抓越痒,纵使是轻轻的触碰也让她全身酥痒难耐。与此同时,她的大脑开始剧烈地眩晕起来,慢慢的,她感到意识在一点一点离自己远去……
  无力地倒进身后柔软的大床上呻吟,她双手本能地在周身游走,因着那仿佛深入骨髓的酥痒,她开始一件又一件撕扯自己的衣物,等到所有的衣物都离开身体,她才感觉那股难受的瘙痒好了一些,然而腿间那空虚感突然变得无比清晰难耐,惹得她腿间几乎是瞬间就水流成河。
  「啊,怎么——怎么会这样?」
  她喃喃自语着,感觉身体内部燃起了一股无法扑灭的火焰,烧得她四肢酸软无力,情不自禁地将手指伸向腿间的蜜穴,结果触到了满手的湿滑——怎么会这样子?
  「需要我帮忙吗?」
  突然,她的耳边响起了一个邪魅的声音。
  伐楼那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结果看到的却是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英俊而邪魅的脸,全身上下都裹满了性感结实的肌肉,强壮而火热的胸膛上还生长着野性的胸毛,危险而诱人。
  「你……你是谁?我——我不用你帮忙……」
  伐楼那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想推开身边的性感猛男,但刚一伸出手就被男人抓住了胳膊——她,她的力量居然已经流失得这么严重了?
  「来吧,还是我帮你吧,看你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男人暧昧而火热地在她耳边吐气,「我叫苏摩,是修罗王派来服侍您的。」
  「我——我不需要……」
  她努力像聚集起脑海中已经为数不多的理智狠狠地拒绝男人,但是却已经没有力量和男人抗争了,尤其是苏摩身上那一阵阵浓郁的雄性气息不断地飘到她的鼻子里,她,她好像越来越不知所措了……
  「真的不需要吗?那我呢?」
  冷不防另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侧头一看,居然是另一个全身一丝不挂的男人,他强壮而优雅,像头猎豹般伺卧在她的身侧,同样英俊邪魅的神情,但他的眼神看起来更危险更可怕。
  「我叫乔达摩,也是修罗王派来服侍您的。」
  他唇边勾起一抹魅惑诡异的笑容,打量着她的裸体的炽热眼神似有实物,教她的身体更加火热起来。
  「别忘了,还有我呢。」
  第三个男人猝不及防地出现在她的上方,双手撑着将她困在下方,妖媚的蓝紫色瞳孔似有魔力,伐楼那只不过看了一眼,就不由得浑身酥软无力。
  「我是安吉罗,修罗王命令我们三个好好地服侍您,相信您会对我们的『服侍』很满意的。」
  他凑近她的脸孔吐出恶魔的气息,强壮结实的男性躯体更有意无意摩擦着她柔嫩的肌肤,教她的身体泛起阵阵奇怪的酥麻感。
  「我不用——你们——你们都下去——」
  她闭上眼睛,想抗拒自己身体羞耻的反应,但是事与愿违,男人们的气息依旧萦绕在她身侧,而且吸进的越多,她的头脑愈加不清醒。
  「真的不用吗?伐楼那大人,你的下面都好湿了呢。」
  苏摩邪魅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灵巧的粗指已经不容抗拒地来到她的下腹处,沾染着她分泌的春潮一下子插了进去。
  伐楼那的身子僵硬了一瞬间,海蓝色的瞳孔睁得圆溜溜的,感觉那根邪恶的手指开始挖弄她里面敏感的嫩肉,那感觉下流又美妙,她甚至情不自禁地收缩内壁包裹住那根手指,因为空虚的感觉实在是好……好难受……
  「看,伐楼那大人,你的里面也好湿呢。」
  不知何时,男人的手指已经从她的腿间抽了出来,不容抗拒地放到她唇边。
  「伐楼那大人,张开嘴,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安吉罗的声音听起来冷漠又暧昧,教她心慌意乱。
  不能,她不能干这种事……然而下一刻,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她居然乖乖地张开嘴含住了在她私处捣弄过的手指。
  「喜欢这味道吗?很甜对不对?」
  苏摩在她耳边继续吐出火热催情的雄性气息。
  「唔——我不——不喜欢……」
  她张开嘴,男人的手指立刻勾出一串晶莹的唾液,随即她看见苏摩将沾染了她的唾液的手指含在了嘴里,暧昧地吮吸着,勾人的黑眸更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好甜的味道,水神殿下,您的小嘴好甜呢……」
  苏摩幽幽地叹息着,下一刻竟然凑上前来吻住了她的嘴。
  「唔——唔!」
  她想挣扎,想推开这轻薄她的男人,可是双手却反而抚上男性俊美的脸庞,小嘴更是食髓知味地主动张开,迎接男性滑腻的粗舌进入她的小嘴,两人的舌头暧昧无比的互相纠缠,彼此不知到底吞下了多少对方的唾液。
  「大人真是好敏感呢。」
  一旁的安吉罗和乔达摩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安吉罗的一双魔手开始极有技巧地抚摸起伐楼那雪白诱人的胴体来。
  「大人,我们一定会让你很满意的。」
  乔达摩的声音像勾人的小虫般在她耳朵里噬咬,在她和苏摩的唇交缠的空隙间,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媚的低吟。
  「看来殿下很满意,是吗?」
  安吉罗冲苏摩使了个颜色,苏摩立即和安吉罗交换了角色,苏摩的双手开始温柔地揉捏伐楼那一对丰翘白嫩的乳房,而安吉罗则封住了伐楼那的小嘴。
  安吉罗的吻技无疑是一流的,霸道中带着几分柔情,还掺杂着几分勾引,很快就将她身体的欲望彻底勾引起来,这时候,乔达摩的手指开始熟练地在她的双腿间抽送起来。
  「啊,啊!」
  她轻叫,男人的手指好像带电一般,拂过的每个区域都教她不由自主地战栗,粉嫩的小穴敏感地绞紧,吸吮着他的手指,在男人温柔的攻势下腿间潺潺地泄出一团温潮来,湿糜不堪。
  「大人怎么这么敏感?我还没有往里面挖呢。」
  乔达摩见怪状地道,语气里尽是邪气的嘲弄和兴奋。
  而苏摩这边,在他熟练的抚弄下,伐楼那的双乳已经圆润挺起,粉嫩的乳尖像成熟的水蜜桃般可口不已,苏摩忍不住张嘴含住了伐楼那的乳尖,顿时她忍不住挺起胸脯,发出了一声醉人的呢喃。
  苏摩灵巧的舌尖极有技巧地在她乳蕾上舔弄,时不时像婴儿般用力地吸吮她的乳球,教那娇嫩的乳果更加圆润多汁,诱人地在雪白乳峰上颤动着。
  「大人的身体真是美丽,我们几个等快等不及了呢。」
  苏摩邪魅的眼神打量着那颗颤抖的嫣红乳珠,感觉自己几乎已经迫不及待了。
  等不及?等不及干什么……
  她脑子里迷迷糊糊一片混乱,始终抓不住问题的重要性。而这边,安吉罗邪佞地在她鼻翼间吐气:「殿下,你接吻不专心呢!难道是嫌我的吻技不好么?」
  「你——你——啊!」
  伐楼那正用迷离地眼神看着面前一脸诱惑的安吉罗,却又冷不防惊呼出声。
  原来,埋在她腿间的乔达摩居然用嘴覆上了她的娇穴儿,诱惑地舔弄着她的媚穴,柔韧的舌头更得寸进尺地挤进她紧窒的穴内,在那敏感的花心处进进出出,惹得她全身激颤。
  「啊啊——好舒服——啊!」
  双乳被男人揉弄,与此同时小穴被用力地吸吮,那种美妙的一下子冲上脑门,她被这三个年轻结实的猛男直接玩弄得高潮了,温润的花心瞬间绽开,黏稠的蜜水一波接一波喷出,直接被男人张开的嘴接住,像品尝美酒般全数喝进了口中。
  「啊——不要,不要……」
  她羞惭不已地拱起身子,腿间传来男人下流的吸吮声,她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但是男人的脑袋埋在她腿间,教她无法掩饰自己的羞态。
  「高潮了么?伐楼那殿下,你高潮的样子真美!」
  安吉罗张嘴吻住女人娇美的唇,色情地舔弄着她花瓣般柔软的唇瓣。
  而另一边,苏摩和乔达摩交换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乔达摩邪魅一笑,站起身来,走到床下,一把将伐楼那的身体拖到床沿,教她的下半身都悬空挂在床边。然后乔达摩将女人的玉腿软软分开,强硬地扳开压在两边,教那朵娇艳的小花对着他吐露出淫荡的芬芳。
  「你们——你们……」
  伐楼那艰难地直起上半身,想看清自己腿间的情景。
  然而,入眼的第一幕却是一双粗野的男性大掌放肆地揉弄着她粉嫩的双乳,挑逗着她樱桃般的乳尖,将她白嫩的乳肉捏成各种淫荡的形状,那情景实在淫乱不堪。
  每每男人粗糙的指尖摩擦她柔嫩的乳尖,她就会情不自禁地拱起胸脯,发出又软又媚的呻吟,也教苏摩发出嘲弄而淫邪的笑声:「很舒服是不是?你看,你的乳头都变红了,好软好嫩啊。」
  「嗯啊——」
  她难受地想要扭摆身子,却发现自己的下半身已经被桎梏住了,她努力昂头向着自己的下身看去,却看见站在床下的乔达摩冲她露出了邪恶又俊美的笑意,而他腿间如同刀刃般又粗又弯的男性正骄傲地昂扬着,接着他的手握住自己腿间的力量,上下滑动着,那邪魅的情景竟令她感到莫名的兴奋,腿窝处悄悄地湿成了一片柔软的沼泽。
  「伐楼那大人,您也很期待吗?」
  乔达摩冲她挤了下眼睛,握着那坚硬灼热的力量开始亲热而暧昧地在她的腿间磨蹭,诱惑十足地勾引着她的欲望。
  ***********************************
NP啊,NP啊,比起最开始写的鸠般茶和紧那罗对月姬和云姬的H戏,这一次麝手好像写得更大胆更开放了。呵呵,帝释天要是看到了这一幕,不知道是什么反应呢……哈哈哈哈哈哈哈(麝手仰头发出了邪恶的笑声)****************************************
坐了好长时间的火车,麝手都快被折磨死了!而且更悲剧的是一连两星期没网!这也就是为什么麝手一直没更新的原因,希望各位大人手下留情啊!
  (口味略重,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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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怎么——怎么会这样?啊,好热好痒……
  伐楼那背部磨蹭着丝绸的锦被,全身上下都一阵难耐的酥痒和火热,只有当男人的大手抚摸着她的肌肤时,才能稍稍缓解那份难耐的煎熬。两团酥胸玉乳淫荡地摇晃着,荡出无比诱惑的乳波。
  「殿下,你想要我吗?」
  乔达摩那根强壮的弯刀在她的腿间邪恶地磨蹭着,撵磨着她分泌的润滑花液,将她的腿窝摩擦得一片湿滑,发出湿漉不堪的摩擦声。
  男人伸出手指拧弄着她小小的花苞,粗硬的欲望挑逗地在她的下身滑动,却故意不给她最后一击,极其邪恶地勾引着她的欲望。伐楼那一头蓝色的长发在床上披散开来,秀丽如莲的小脸此刻也慢慢浮上褚红的媚色,如同一朵绽放的红莲般妖娆迷人。
  「要——我要——好难受,啊……」
  她极其痛苦地扭摆着身躯,不知如何是好,腿间被男人硬硕的欲望拨弄出阵阵水花,她的幽穴内可怕的空虚感熊熊燃烧着,教她心甘情愿地堕落。
  「还不行,殿下,你还得好好忍耐一下。」
  苏摩伸出手指弹弄着她富有弹性的乳尖,将那娇艳的蓓蕾弹得红肿翘起,他才低下头继续专心地吸吮她的胸部,惹得她敏感地扭动腰肢,嚷出柔媚的叫声。
  「殿下,先尝尝这个吧。」
  而那一头,安吉罗深吸一口气,半跪着身子,粗壮的欲望凑到伐楼那唇边,那青筋环绕的巨大龙头散发着诱人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在她娇艳的唇边摩擦着,教她心痒难耐地忍不住张开了小嘴。
  「嗯,就是这样,伐楼那大人真乖。」
  安吉罗像爱抚着小宠物一般抚摸着她的头发,将自己紧绷的欲望不容抗拒地插进了她的小嘴里,牢牢地占有了那芳腔。
  「啊……」
  她的唇间溢出不甚分明的呻吟,粉嫩的唇瓣乖巧地吸吮着男人野兽般的欲望,柔嫩的舌尖更火热而贪婪舔弄着男性敏感的小孔,仿佛想要从那小孔中吸出什么来似的,她的双颊微微凹陷,红唇湿艳,看起来真是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这真的是天界有圣女之称的伐楼那么?」
  修罗王透过月镜欣赏着这分外淫乱的一幕,忍不住邪笑着猜测着。
  「殿下,你的那里好湿了呢。」
  乔达摩明显感觉到她的腿间更湿更热了,他持续在她腿间磨蹭着,将自己粗壮的欲望嵌进她的花瓣间,近乎粗鲁地摩挲她敏感的入口,一边拧弄着那颗充血变红的妖艳花珠。感觉到她的蜜壶儿敏感地张开,壶口里又流出了一团湿热,男人的唇满意地勾起,露出一个危险的致命笑容。
  「她已经准备好了。」
  乔达摩这话是对另外两人说的。
  「嗯。」
  三人邪恶的眼神交汇,都坏笑着点了点头。
  「伐楼那大人,看好喽!我要进去了!」
  乔达摩轻笑着握住腿间那根粗壮的男性前端,对准了那小小的吐露芬芳的穴口,充满威胁地抵弄着轻轻滑动。
  伐楼那迷醉的蓝眸睁开,小嘴里还贪婪地吸吮着男人的阴茎,来不及吞咽下的唾液则从她的嘴角处流泄出来,淫乱的媚态堪比最淫荡的小魔女。
  「看好喽!乔达摩会好好地伺候您的。」
  安吉罗从伐楼那小嘴里抽出自己的雄伟男性,更勾弄出丝丝粘稠的涎液。他坏笑着用自己粘满女人唾液的粗根轻轻抽打着她的小脸,提醒她注意。
  啊——她感觉到了,那灼热的男性前端正抵着她的腿间,慢慢地挤开她闭合的花瓣,开始准备突破她娇小的入口——啊,那根又粗又热的公鸡插进来了!
  「嗯啊啊——」
  伐楼那的身子一阵敏感的颤抖,她的身子除了天帝她从未让第二个男人碰过,此刻她居然让其他男人玩弄她的身体,还哀求男人插进自己的小穴里——啊啊,这种感觉好疯狂也好——好刺激!
  「大人,你好紧啊!」
  乔达摩无法置信自己才刚刚进去一半就好像已经将女人的小穴填满了,紧窒的穴壁像柔软的天鹅绒一般紧紧地包裹着他的粗壮,圆硕的前端触到的尽是一片丝滑绵软,令人销魂的蜜穴里一阵一阵温热的吸吮、挤压几乎让他当场狂射。
  「啊啊——你好大——啊——」
  伐楼那难耐地娇喘着,胸前的玉乳被苏摩用力地挤捏,她忍不住缩紧水滑稚嫩的穴儿,将男人的粗壮全数包裹。因而他们的下身贴合得极其紧密,几乎连男人粗根上的青筋脉动的颤抖都能感觉到。
  「殿下,还有我呢。」
  安吉罗再次将自己的阳具插进了伐楼那的小嘴里,逼迫她吸吮自己的巨物。
  「还有我。」
  苏摩邪邪一笑,站起身来,一把跨上伐楼那柔美的身子,半蹲下身躯,双手捧住两团嫩乳,挤出深深的柔美沟壑来,然后他将自己的欲望从那缝隙间挤了进去,堪堪顶到她的下巴处,滚烫地刺激着她娇嫩的肌肤。
  「啊呀——唔唔……」
  她的小嘴被堵住,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呓语。
  「您的胸脯也很软很香呢。」
  苏摩下流的低笑传入她的耳中,更加令她羞惭又兴奋,俏挺的雪白双峰间一根黝黑的粗壮阴茎火热地抽送着,那景象实在是淫糜又美丽极了。
  而在她的腿间,一根青筋毕露的雄性阴茎依旧火热而勇猛地在她的幽穴中进进出出,插入时整个迷人的花心都被顶得凹陷,而往外抽出时粉红的媚肉连带着一滩蜜水都溅出来,滑得他的阴茎抽送越来越快,并顶得越来越深。
  一直到男人突然深猛的一记重撞,她的整个身子都忍不住痉挛了一下,火热的龙头强悍地戳进了她的小子宫里,那么深,那么热,她几乎是瞬间就陷入了癫狂至极的高潮中,丰沛的浪水四处顺着男人的根部一波一波向外喷泄。
  「啊呀,殿下,您喷了好多水呢!难道这才是天界叫您水神的原因吗?」
  乔达摩魅惑的声音教她的身子兴奋难耐地弓起,舔弄着男人美味阴茎的小嘴里泌出诱人的娇哼。
  「真是的,你一下子就让殿下爽成这样了,殿下等一下怎么应付我们两个?」
  苏摩装模作样地责怪着乔达摩。
  「放心吧,我的技术不会让伐楼那大人失望的,你看她的小穴把我吸得多紧?抽出来都费力呢。」
  乔达摩邪恶地轻笑着,大方地演示着自己插在女人小穴里的巨大男性,他一边说一边慢慢地向外抽送,于是,他们都看到,在那根粗壮的男性象征抽出的同时,花蜜一样的春液也随之淋漓淌出,等到乔达摩突然一鼓作气地全数抽出的瞬间,那紧窒的小穴儿竟然剧烈地痉挛着喷出了一束湿热香液,像失禁般喷得到处都是。
  「啊啊——」
  伐楼那的娇躯剧烈地战栗着,湿淋淋的穴口被邪恶的男人拨开,一串又一串的水液不停喷溅而出,在男人们戏谑的惊叹和叫好声中洒得到处都是。
  「天界的女人果然不同凡响。」
  几个男人的眼神都幽暗了,苏摩更是直接跳下床去,一把推开乔达摩:「来吧,让我也品尝一下水神殿下的滋味。」
  说着,苏摩那根硬邦邦的长枪已经不容抗拒地滑进了女人的花穴里,教那柔嫩的蜜腔软软地包裹住他的全部,感觉那滑嫩的内部湿热地覆上他青筋贲张的表面,男人忍不住迷醉地眯起了眼,享受这分外销魂的一刹那。
  「嗯,真的好软,好紧,真是极品!」
  苏摩赞叹道,随即他便扶住伐楼那细软的小腰,开始狠狠地前后冲撞起来。
  「唔——啊啊——」
  伐楼那全身香汗淋漓,她感觉体内的这根男性象征好像特别长,每次插进去就像戳进了她的子宫里一样,惹得她欲火焚身,娇吟不止。
  娇嫩的花心处甚至还来不及绽开,他滚烫的前端已经狠狠地挤了进去,烫得她粉乳乱颤,媚眼如丝地轻哼。
  「唔,殿下,别忘了自己享受,还有我们啊。」
  苏摩邪魅地轻笑着,巨大的欲望再度挺进她的小嘴里,霸道而野蛮地直直顶到她的喉头,然后再往回抽,刺激她的小嘴溢出粘稠的唾液。而另一边,乔达摩代替了先前苏摩的位置,开始在她的乳沟里摩擦他充血紧绷的火热龙茎。
  黝黑结实的粗茎在女人红莲般的小穴里来回抽送,她粉嫩的肛心也妩媚地张开,粘滑的爱液如同潮水般涨满了她狭窄的花径,被男人一回回的冲刺摩擦出阵阵湿响,像奶浆般溢满了两人的交合处。
  「殿下,您的子宫好热啊,好柔软——」
  苏摩在她的小穴里尽情地驰骋自己的欲望,那火热的肉洞滑嫩得如同炽热的天堂,每一次他顶进她的小穴里,她都会敏感不已地颤栗,继而登上绝美的高潮,成熟的蜜汁四溢。
  伐楼那白嫩的娇躯被三位精力旺盛的猛男恣意玩弄,玉乳被用来搓弄男人火热的欲望,小嘴也被男人霸道地占用,敏感的小穴内更是被男人的巨物撑至极限,那圆硕的前端每每摩擦到她湿热的子宫口,她都会被送进传说中极乐的天堂,身体兴奋不已地颤抖,高潮的蜜液随之流泄一地。
  苏摩心满意足地抽送着自己火热的欲望,直到将那朵美艳的妖花喂得贪婪绽放,他才略微满意地扬起唇,故意缓缓地抽出自己被小穴的爱液浸得水淋淋的龙根,顿时白嫩的翘臀微颤,敏感的花嘴儿牢牢地吮住他的欲望,不舍得男人抽出。
  「殿下,放松一点,放松一点……」
  苏摩为着女人的敏感和稚嫩惊讶地抬眉,伸出手指熟练地捏住前端粉嫩的阴核,温柔地捻弄着,教她不由自主娇喘着再度抬臀,敏感的花心绽开,涓涓泄出又一波濡湿的蜜潮。
  男人抓住时机狠狠地抽出,顿时浓稠的爱液喷射,她娇小的身躯重重地战栗着,张嘴仰头发出柔媚的呻吟,腿间粉嫩的穴缝张开,喷吐出一大片淫液,将苏摩强健的腹部喷得一片湿亮。
  「安吉罗,你来。」
  苏摩跳上床去,顿时,角色再度轮换,此刻,安吉罗站在她的腿间,将她的玉腿扳开,硕大的巨龙对准那水润柔亮的穴嘴儿狠狠地插了进去。
  「嗯嗯——」
  她的小腿一下子绷得笔直,男人的欲望好热好大,她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的小穴吞进去的是男人的生殖器官,反而更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
  「喔——」
  男人也发出激情的低喘,女人的小穴果然如同他们所说,又热又软,还紧得不得了。看得出来,这具娇躯很少被男人玩弄,否则她也不会如此敏感,他才刚插进去,她高潮的湿濡就从花心处溢了出来。
  「好紧,伐楼那大人,你太紧了,会受伤的。」
  安吉罗装作好心地告诫女人,然而下一刻,他火热滑腻的男龙就在女性湿热的腿窝里狠狠地抽送起来,由于伐楼那已经高潮过数次,因而男人的抽送极为顺利,那紧热的小穴也格外敏感地绞弄着他的欲望,他一下又一下凶猛地进出那水花迸溅的蜜唇,磨蹭着她丝绸般娇滑的内壁,将她的小穴喂得销魂又淫荡地咬着他不放。
  而乔达摩则是兴奋不已地扯弄她细嫩的乳尖,粗硬的龙根筋络如同藤萝般缠绕在他的阴茎表面,看起来强壮又性感,火热地磨蹭着她白嫩的乳肉,将原本雪白的乳沟摩擦得一片晕红。
  而此刻,安吉罗开始勇猛地戳顶女人的子宫,一直到她的雪臀都被他顶得阵阵痉挛,他才狂吼一声,狠狠地挤进那美妙的天堂里,搅弄她深处的绵软嫩滑。
  「啊啊——」
  她的嘴里含着苏摩长度惊人的欲望,他每一次顶入几乎要顶进她的喉咙深处,刺激得她有种呕吐的欲望,而他则迅速地抽离而出,深入浅出地在她嘴里放纵他的雄性欲望。
  这是多么美妙而又堕落的快感……此刻,她忘记了一切,忘记了自己是天界有圣女之称的水神,忘记了自己是天帝的情人,也忘记了现在是魔界的三个男人同时在玩弄自己的身体。
  「哦,不行了,她夹得我想射精!」
  安吉罗怒吼着,脖子上的青筋全都勃发出来,那根粗壮的阴茎更变得像钢铁一样坚硬,笔直地插入、抽出,将她的娇花儿戳开,强悍地挤入最深处的花缝中,霸道而疯狂地旋转,逼得她高潮迭起,花心里的蜜浪疯狂地外泄,湿淋淋的一片。
  「那就换我来吧。」
  乔达摩闻言立刻跳下伐楼那的身子,走到安吉罗身边,安吉罗立刻抽身,乔达摩随即挺入,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
  「哦,水神大人,你的这里面好像更湿更热了。」
  乔达摩发出低沉的粗嘎笑声,含着浓浓的情欲气息。他腿间的粗大野兽更加是急切地开始进出她紧窒的蜜穴,像被激怒的公牛一般狠狠地用尖角顶撞着她稚嫩的蕊心,撞得她娇小的身子连连激颤,张大眼睛,小嘴里发出嗯嗯呀呀的破碎呻吟。
  「乔达摩,你好像太粗鲁了一点,大人的小穴都被你操红了。」
  苏摩邪恶地笑道。
  「哈哈,那我温柔一点吧。大人的小穴可是嫩着呢!」
  乔达摩开始放慢速度,慢条斯理地进出她湿热的体内,每次都堪堪抽离到只剩一个龙头还留在她体内,然后再狂妄地滑入她的深处,一回回恶意的挑逗刺激得她身子敏感不已地紧缩,粉蕊吐香,像条美女蛇般忘情地扭摆汗湿的娇躯。
  「嗯,很好,殿下,你看我们的身体配合得多好。」
  乔达摩温柔地拧弄住她前端肿胀的小花珠,一下又一下捻着,刺激得她的深处湿滑不已。
  接着,他的手指开始不甚满足地滑到两人交合的地方,熟稔地刺激她欲望的核心,将那根雄鞭涂满了她的爱液后再猛力顶入,嵌入那小小的子宫口,感受她像触电般极致的绞紧。
  然后,男人的手指粘上润滑的爱液,开始试探着插入她粉嫩的菊花内,男人的指头刚刚插入,她的整个身子都僵硬了,小穴更是夹得他几乎快断掉。
  「嗯额——不要,那儿不可以……」
  她含着男人阴茎的小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娇柔哀求。
  「真的不可以吗?」
  感觉男人的手指开始向后退出,她也慢慢地舒张紧窒的菊肛,但随即,男人的手指突然冷不防狠狠地再次插入,她的小菊花一下子被撑开了。
  「啊——好疼!」
  受到刺激的瞬间,她的小嘴忍不住用力咬了苏摩的阴茎一下,那玩意本来像大理石一样坚硬,被她一咬几乎是变得更硬更粗了。
  「大人,注意点,你咬得我好疼。」
  苏摩邪魅的声音带着浓郁的情欲和沙哑的笑意,像羽毛般摩挲着她的耳膜。
  「好敏感的身体!」
  乔达摩兴奋不已地赞叹,她紧窒的后庭紧紧地裹着他的手指,又热又湿,狭窄的花径更是再度紧缩,牢牢地吸紧着他勃发的巨茎,仿佛要令他窒息一般不断地挤压着他的欲望前端。
  「苏摩,你来吧,我们一起。」
  乔达摩向苏摩发出邀请。
  「我们一起?」
  苏摩怀疑地挑高眉,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你确定这样不会把她玩坏?」
  「不会的,她很有弹性,容纳我们两个人应该也不是不可能。」
  说着,苏摩便慢慢地抽出一半埋在伐楼那体内的欲望,腾出些许空间给苏摩。
  苏摩扬起一个期待又兴奋的恶魔笑容,然后他走到苏摩身边,看了乔达摩一眼,侧头吻了吻乔达摩柔软的唇:「多谢了,我们一起让殿下享受一下欲仙欲死的滋味吧。」
  「那是当然,」
  乔达摩脸上也露出魔鬼般的笑容,「殿下一定会终身难忘的。」
  苏摩扶住腿间那根粗长的巨枪,对准还插着一根巨大阴茎的粉穴儿,用力地挤了进去。顿时,粉红的花肉被凿开,艰难地将他的巨龙也缓缓吞了进去。
  「喔,喔!」
  苏摩看着这无比邪魅的一幕,兴奋地粗吼了起来,「这感觉真他妈的刺激!」
  「啊啊——」
  伐楼那无助又兴奋地仰头尖叫,可是下一秒钟就被安吉罗用唇堵住了,但是她依旧能感觉到两根粗壮的阴茎同时插入小穴内的疯狂快感,紧窒的内壁像要被撕裂一般撑到难以想象的极致,火热的两根在她体内交叉着,蠕动着缓缓地挤向她的深处。
  她的玉腿再度紧绷,小穴湿漉地痉挛着,男人们每一次小心翼翼的深入都让她感到自己的内脏被艰难地绞弄,她,她居然同时吞下了两根男人的龙根!
  这正是这个认知教她兴奋地几乎晕厥过去,腿间被男人们搅弄出湿濡不堪的摩擦声,她的小穴被撑开,子宫被顶得一阵阵舒爽的痉挛,只得僵硬地大张着腿,任由男人们在她的腿间抽送。
  硬邦邦的两根相互激情地摩擦着,变得更加火热而粗壮,配合着相互在她的体内冲锋,惹得她芳心砰砰乱跳,蜜穴里不断收紧,贪婪地吸吮着两位魔族猛男的壮硕欲望。
  「天!果然是极品!」
  苏摩和乔达摩不约而同地交换一个赞叹眼神,两人开始配合默契地加快速度,在伐楼那的小穴中疯狂地进出起来。
  伐楼那娇嫩的胴体被男人们撞得向后摆弄,纤细的十指更紧紧地攥进身下丝绸的光滑被单,腿间湿漉漉地被轮番绞弄,那堕落的快感惹得她全身上下像触电般颤抖。而玩弄着她双乳的安吉罗,则是用火热的眼神观赏着同伴们蹂躏身下女人的行为,脸上露出了俊美而阴鸷的笑意。
  「很舒服对不对?」
  安吉罗在她耳边温柔地吐出湿气,刺激得她不断摇弄小脑袋,呻吟着浑身激颤。
  粗大咸腥的男性再次挺进她的小嘴里,她像中了蛊一般热情地伸出小舌,开始舔弄他的巨大龙头,并主动撑起上半身,握住男性粗壮的力量,揉捏着男人浑圆的两枚鸡蛋,贪婪地吸吮着嘴里那根火热的阳刚。
  「对,就是这样,殿下,你吸得我好舒服。」
  安吉罗赞许地抚摸着她的小脸,狠狠地在她的嘴里进出,撞击着她的喉头,刺激得她一阵阵条件反射的干呕,嘴里流出粘稠的唾液,色情地涂满了他的龙茎。
  极致的高潮显然已经让伐楼那丧失了理智,她像条丧尽人伦道德的雌兽,被三个男人轮换操得高潮连连,粉乳儿娇挺,小穴紧缩,嘴里还有一根粗大的男性进进出出,这情景充满了堕落的美感。
  不知何时,乔达摩已经先行退出,只剩下苏摩一个人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她被架起双腿,像性奴一般被狠狠地蹂躏了遍,然后子宫被男人火热地顶开,恣意地玩弄。男人汗流浃背地猛操着她水液横溢的粉穴,瘦削性感的劲臀颤抖,怒吼着开始大幅度地前后抽送,刺激得她阵阵尖叫。
  「我要射了!我要射了!啊!」
  苏摩像发了疯一样顶住女人紧窒的子宫口狂热地摩擦他炽热的龙头,直到她娇嫩的子宫被摩擦得火热又淫湿地泄了出来,他才结结实实地插进她的小子宫内,像岩浆般狠狠地狂射出来。
  「啊,好烫啊——」
  她娇俏的小臀疯狂扭动,体内被灌满了雄性火热的精液,一波又一波,那滋味美妙得无与伦比,也让她濒临失控。
  苏摩抽出自己暂时餍足的欲望,一团湿漉漉的水液随即彪射而出,一旁观战的乔达摩随即补上,对准那流泄着男性白浆的粉红花洞,像火剑般猛力顶入她还陷在高潮余韵中的花穴,不等她恢复过来就开始狂猛地抽插起来。
  「嗯啊——呃——」
  她吸吮着安吉罗的粗大象征,小嘴里逸出了一连串暧昧无比的火热呻吟。
  不多时,乔达摩也欲望告罄,他全身上下结实的肌肉像精钢锻打般绽出强壮的青筋,他像一头发情的公豹兴奋地怒吼着,猛力地撞击着伐楼那粉嫩的子宫,撞得她玉乳乱晃,蜜汁飞溅。
  「我也要射了,啊啊!」
  乔达摩仰头发出嘶哑的呻吟,粗热的男性狠狠地冲入,霸道地占有了伐楼那的子宫,接着他才心满意足地抖动着结实的臀部,在那紧咬他的龙头的子宫里尽情地喷泻出来。
  「啊——啊!」
  又一波火烫的精液射入她敏感的子宫内,她再度被推入巅峰的快感中,浑身娇颤,感觉男人颤动的粗壮阴茎一波又一波地喷个不停,将她的小子宫喂得饱胀地鼓起,不停地向外倾泄。
  「啊哈——你——你怎么会射这么多……」
  她无法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乔达摩。
  「啊,不好意思,」
  乔达摩露出皓白的牙齿,笑得像个魔鬼般邪恶又俊美,「殿下你的里面夹得我太紧了,所以——我尿出来了。」
  「啊?你——你尿在我里面了?」
  伐楼那诧异地张开小嘴,无法相信自己腿间那一波波向外倾泄的湿热液体竟然都是男人喷出的尿液。
  「乔达摩,你的老毛病还是改不掉啊。」
  苏摩坏笑着和安吉罗交换了一个眼神,调侃道。
  「一时没忍住嘛,再说我每次高潮都会忍不住喷尿,你们又不是第一次知道,」
  乔达摩依旧笑得无辜又邪恶,「——而且,女人们都喜欢我在她们体内射尿。被射尿的感觉很刺激不是吗,殿下?」
  「啊——啊——」
  体内埋着的粗壮男性一下又一下颤动,灼热的尿液一波又一波强劲地冲刷着她的穴壁,敏感的子宫内灌满了他充沛的尿液,那美妙又肮脏的滋味教她不可遏制地高潮了,羞耻又放荡地抽搐着,腿间满满的水液像洪水般喷泻而出,淅淅沥沥地湿了一地,溅起无数淫靡的水花。
  乔达摩心满意足地在她体内结束喷射精液和尿液,一把抽身而出,失去阻碍的花壶更是酣畅淋漓地狂喷,像失禁般喷出绝美的水弧,射得好远好湿。
  「殿下喷水的样子真的好美啊!」
  安吉罗被这堕落的美感所吸引,忍不住开口称赞道。伐楼那高潮的身子羞惭地蜷起,白嫩的俏臀狂野地甩动个不停,水液飞溅。
  安吉罗跳下床来,最后一个将自己的龙根插进了她的花穴内,狠狠地厮磨着她娇嫩的内壁,火热的龙头刺激得她全身娇颤。这时候的她已经敏感地承受不住更多的刺激了,被男人玩弄的躯体湿漉漉地战栗,湿滑的花径一下又一下绞紧他火热的根头,逼迫男人高潮。
  眼看着安吉罗的气息也越发浊重,抽出的龙根上也青筋暴起,一切看起来都是即将濒临高潮的迹象,苏摩赶紧提醒道:「安吉罗,不要射进去,让她喝下去。」
  安吉罗粗喘着点了点头,在狂抽数百下之后,闷哼着一把抽出自己粗壮的肉棒,跳到床上,抵在女人唇边,沙哑地粗喘:「殿下,张开嘴。」
  伐楼那顺着男人的意思乖乖地张开小嘴,顿时男人粗吼起来,大手握住自己紧绷的欲望快速地前后套弄着,而那膨胀得格外硕大的龙头小孔里飞溅而出一股股乳白色的浆液,劈头盖脸溅了她满脸,然后男人狠狠地插进她的小嘴里,抵着她的喉头,精关全开,酣畅淋漓地狂喷而出,逼迫她喝下雄性的精液。
  「喝吧!殿下,你会喜欢的!」
  安吉罗粗吼着,热情而亢奋地喷射不止,量多到她的小嘴都含咽不下,从嘴角泄出好多黏稠的白浆,她精致的喉头颤抖着,一波又一波将男人的精液吞进肚里。
  「很好,嗯,很好,殿下真乖。」
  安吉罗满意地爱抚着伐楼那秀美的小脸,看着她乖巧地张开嘴,热情地吸吮着他粗硕的龙头,清理他残存的欲望。
  乔达摩和苏摩在一旁看着这莫名淫乱的一幕,忍不住对视一眼,露出心领神会的魔鬼笑容。不多时,他们腿间的男性已经再度苏醒,等待着新一轮冲锋陷阵,于是,两个男人像嗜血的野狼般再度扑向身下洁白柔软的娇躯……
  一整夜,她被这三个男人肆无忌惮地用各种下流手段玩弄和蹂躏,被一次次无力地送上绝美的高潮,他们热情的爱液喷射了她满身,她的小嘴和小穴更不知道到底被喂了多少精液,身下的被单早就浸透了他们的爱液和汗水,这便是他们一夜狂欢后所留下的证据。
  ***********************************修罗王看着镜子里这淫糜至极的景象,唇边的笑容陷得更深了。伐楼那也陷进去了,哈哈,计划进行得如此顺利,帝释天,你绝对想不到吧?这次你是输定了!
  修罗王手掌在月镜上轻轻摩擦过,月镜上的画面再度变换,显现的居然是一座冰冷的宫殿,月光从墙上的窗子射进殿内,将殿内照得一片银白,而一个柔美的身影则孤寂地伫立在窗口,一头银发似要融化在月光中一般,清冷的夜风撩起她的银发,露出一张冰冷无生气的银色面具,看起来落寞又哀伤。
  修罗王唇边的笑容消失,变得严肃起来,静静地看了那月镜中的画面好一阵子,他才抬起手指慢慢地将月镜表面的光芒擦去,月镜又恢复成了一面普通的镜子。
  唉,月儿,你这又是何苦呢。
  修罗王摇了摇头,他尽管猜不透魔睺罗伽心里在想些什么,但是他能肯定与鸠般茶有关,当初他放任鸠般茶与她纠缠,现在两个人的关系才真真是剪不断、理还乱。鸠般茶尽管是个不错的男人,可是月儿估计不会简单地接受他吧。
  再想到这数百年来发生的风风雨雨,修罗王不禁有种人世沧桑的感觉。都过去好多年了啊,月儿,可是为什么你心里的伤痕依旧如此刻骨铭心?
  修罗王开始认真思考要不要以后想办法让两人少接触,他不希望自己姐姐的唯一女儿再受到任何伤害,当年他姐姐要他保证会好好保护月儿,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不再参与神界与天界的是是非非,过上平静的生活。他,他终究还是没有做到!
  记得月儿在姐姐走了之后就开始封闭自己,不再与任何人交往,当时他也只能暗暗在心底着急,不知道如何是好。姐姐的死已经在她心里刻下了太深太深的伤痕,等他真正意识到时,他才发现沐月的人格已经分裂了。
  他还记得,沐月十九岁时主动对他说出了第一句话:「舅舅,我要学习魔族的法术。」
  在他应允后,从此她在他隐匿的练功室里开始了疯狂的修炼,一百多年之后,她从魔族的炼狱塔中经过重重考验脱颖而出,与其他走出的三人同时接受魔帅的册封,从那以后,她为自己打造了一副白银铠甲,到哪里都穿着它,刻意隐藏自己的容貌,至此,她变成魔睺罗伽,而不是从前那个天真烂漫的沐月。
  只是,寂寞怎会如此容易驱逐?数百年之后,一切被打破,她的命运和鸠般茶缠在一块,已经寒冷太久的她再也无法克制对温暖的向往和渴望,看到她第一次被鸠般茶强暴后露出怒不可遏的神情,他却在暗自欣喜,终于,她开始有正常的情绪波动了,不再是冷冰冰的一块钢铁人。
  随后,在他的刻意推波助澜下,鸠般茶和她再次相遇,两个人的关系纠葛也越来越复杂,她的情绪表露也一天比一天更加明显,这些变化都让他欣喜。只是,他没想到的是,月儿还是无法轻易地开启自己的心房,摆脱过去的阴霾,而鸠般茶,也是一个不够体贴温柔的男人,两个人的关系最终会走向什么田地他也不敢随意预言。
  也许,确实应该让他们适当地保持一定距离了。另外,他也应该多让月儿接触一下其他男人,反正魔族里优秀的雄性多的的是。
  想到这里,修罗王抿紧了唇,脸上露出了一丝浅浅的笃定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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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啊!麝手好像爱上写NP了,而且貌似口味还有一点点偏重。嘿嘿,希望各位大人不要反感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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麝手小小地剧透一下吧,接下来几章基本上都是迦楼罗和鸠般茶的故事,想看魔睺罗伽和鸠般茶的进展的大人再耐心等等。同时,很快就会有新的角色加入了,另外,这可是个厉害角色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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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奢华温暖的寝殿内,迦楼罗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用手撑着自己的头,感兴趣地看着坐在桌前看书的鸠般茶,他脸上全然无半点表情,然而那所外露出来的强大气场却是叫任何人都不能忽视。
  她侧着脑袋,带着兴致盎然的笑意欣赏着面前的男人,魔界的男人和天界的男人果然不同,不仅身形看起来更加魁梧挺拔,就连他冷漠的五官也充满了动人心魄的古怪魅力。
  嗯,要是他笑一笑就好了,老是冷着一张脸,好像天生不会笑似的。可是话又说回来,他俊逸的五官就连冷冰冰的也充满了魅惑气息,好像他天生就是为勾引女人而生的。他强健的身躯紧绷,环绕着危险而冰冷的气息,既吸引着旁人去了解他又不敢太过接近。
  他是一个会让女人心甘情愿臣服的英俊男人。最后,她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不过可惜了,她是天界人,父王是不会让魔界的男人当自己的驸马的。
  「公主,你还不睡吗?」
  冷不防,突然有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陷入了自我幻想当中,反应迅速地抬起头来,却发现男人还是在看书,姿势没有一丝改变。难道,刚才是她出现幻听了?
  「公主,嗯?」
  声音再次从鸠般茶的方向传来,迦楼罗疑惑地看去,发现他根本就没抬头,只不过嘴里自顾自地说话而已。
  「我一直都没睡不是吗?」
  迦楼罗道。
  鸠般茶终于抬起头来,蛊惑人心的冰蓝色眸子眯起,上下打量着她:「您如果还不睡,明天起床太迟我就没时间带您出去玩了。」
  「啊?你要带我出去玩?」
  迦楼罗一下子兴奋起来,立刻坐起,兴致高昂地跑到鸠般茶面前:「你明天真的要带我出去玩?」
  「修罗王陛下命令我这么做的。」
  鸠般茶的态度不冷不热,他再度低下头,继续旁若无人地看书。
  「那太好了!」
  迦楼罗高兴不已,情不自禁地拍起手来,「我还担心明天没有时间玩,实在太好了!我要和四大神将们一起逛善见城!」
  鸠般茶再度抬起头来,澄澈的蓝色眸子正好对上迦楼罗,迦楼罗顿时感到全身一颤,那双眸子像是有魔力一般,让她脑子有些晕晕乎乎的有种陷进去的想法。
  鸠般茶不动声色地移开眼眸,迦楼罗立刻清醒过来,俏脸顿时红了一片,也不敢再看鸠般茶,因而也没发现他的神色有些怪异,只听他道:「明天只有我和你,四大神将不会跟着我们。」
  「为什么?」
  迦楼罗不解。
  「没有为什么,我讨厌有人跟着我,尤其还是四个。」
  当然,如果明天那四大神将能起床的话。
  「啊?这样啊……」
  迦楼罗有些兴致缺缺,不过很快她又兴奋起来,「他们不跟着也好,反正有你保护我!」
  她端详着鸠般茶强壮的手臂,心想他既然是四大魔帅之首,肯定很厉害,保护她应该绰绰有余吧?
  鸠般茶挑起眉,打量着面前这长相酷似魔睺罗伽但是性格差了十万八千里的女人,不知道她脑子里装了些什么?她就不怕他对他做出什么来吗?他只需要嗅嗅她身上的气味就知道她还是个处子,而魔界的人对纯洁的东西异常敏感,难道她父亲帝释天没有事先告知她这一点吗?
  估计,他只要冲她勾勾手指她就会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女人,天界的女人完全禁不起诱惑,当然魔界也一样!惟独——除了她,魔睺罗伽。
  想到这里,他的太阳穴又开始隐隐约约胀痛起来,她真是个教人又爱又恨的小尤物。想到上次她半夜离开他寝殿的情形,他还是一头雾水,他到底说了什么令她勃然大怒?
  迦楼罗偷眼瞧向鸠般茶,却发现他竟然在失神,脸上竟然是困惑和迷惘交织的神色,这可是件怪事了!这个像冰山一样的男人也会为什么事感到头疼吗?
  「你——你在想什么?」
  迟疑着,她小心翼翼地问道,想伸手去拍他。
  结果她的手还没碰到鸠般茶,鸠般茶就立刻不动声色地将手移开了,沉吟下来的蓝眸也重新看向她:「还有事吗,迦楼罗公主?」
  「没有了。」
  她的小脸腾地一下全红了,美丽得教人不敢直视。若非他不止一次见过沐月宝贝倾国倾城的容颜,他很有可能会臣服在这小东西裙下。她自己不会意识到,她那举世无双的容颜对男人究竟有多大的吸引力。
  「那您为什么还不去睡呢?」
  鸠般茶冷冷道。
  「我睡不着,你陪我聊天吧!」
  她脸上露出无比炫目的美丽笑容,拉过一张凳子坐在鸠般茶旁边,像好奇宝宝一般望着鸠般茶。
  「我对聊天没兴趣。」
  鸠般茶完全不理会她,低下头继续自顾自地看书。
  「求你了,陪我聊聊吧!在天界无聊时都会有侍女陪我聊天的!」
  她竟然软着嗓子开始撒娇起来。
  「我不是你的侍女。」
  鸠般茶侧过头,再也不看她。
  「求求你了,我这么早真的睡不着。人家第一次来到魔族,现在心情兴奋得哪睡得着觉啊!」
  她继续哀求,如果不是他浑身散发着雄性魔族危险邪恶的气息,估计她几乎都要上前抱住他脖子哀求了。
  「你真的睡不着?」
  突然,鸠般茶抬起头来,用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她。
  「嗯!」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我们做做有趣的事好不好?」
  他冲她吐出一口魔性的气息,露出洁白的牙齿,她清楚地看到他两边尖锐的虎牙,像吸血鬼般阴森又带着致命的性感。
  「是什么——有趣的事?」
  她被他逸出的火热气息弄得晕头转向,大脑像缺氧了一般,心脏在胸口里砰砰乱跳。
  「你说呢?男人和女人最爱做的事情,你一定没有尝过吧?」
  不知何时,他的唇已经移至她的耳侧,喷出滚烫而火热的气息,教她的身体一阵阵酥麻和颤抖。
  「啊?」
  她的脸一下子像火烧云般变得通红,从耳侧一直红到了脖子。雪白的皮肤带着处子淡淡的幽香转入男人的鼻孔,此刻浮上的一抹红晕真是教她秀色可餐,若不是顾忌着她的身份,只怕鸠般茶已经忍不住扑上去了。
  「想要吗?」
  鸠般茶再次淡淡地吐出一口邪魅的气息,熏得她云里雾里不自知,俏脸绯红不已。
  「我——我——」
  她张开嘴,却只懂得结结巴巴,还是处子的她根本禁不起鸠般茶这种成熟强壮的雄性魔族的诱惑。
  「不想要?那就早点睡吧。」
  下一刻,那股折磨她意志力的魅惑气息远去,她扭头一看,鸠般茶已经重新坐回原来的位置,正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书。而刚才的事情,虚幻得仿佛是她自己的幻想,或是一场美好的梦。
  「哦。」
  她双颊再度染成可口的红晕,猛地站起,连忙逃到大床上,用被子将自己的头蒙住。
  鸠般茶抬起头,用戏谑的神色看着这天界的小公主落荒而谈,让他觉得很有趣,更破天荒微微扬起了嘴角,只不过这笑意不过一闪而逝,迦楼罗根本不可能看到。她逃到大床上以后,迅速用被子盖住头掩饰自己面红耳赤的糗态,哪还敢看鸠般茶。
  她在心里一遍一遍告诫自己,以后一定要离这男人远一点,他太可怕了!
  话虽如此,她却还是忍不住偷偷地将眼睛探出被子偷窥着鸠般茶看书的情景,说实话,他认真看书的侧脸实在是英俊迷人极了!想到自己居然又在心底称赞这男人,迦楼罗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咬掉。
  而这时,鸠般茶正好翻过一页,眼神有意无意地朝床上的方向扫了过来,她赶紧低下头,生怕被发现,藏在被单底下的小脸又红了一片。
  鸠般茶端起桌上一杯香茗,不动声色地轻啜着,魔性的眼眸微微流转。
  这种躲在被子里偷窥男人的幼稚行为,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呢?偷看他那么长时间都不会无聊吗?
  话说回来,这天界的小公主有点意思,骨子里根本就还是个小女孩,看来天帝似乎对她保护过头了。这样的话,可是很容易被男人教坏的。
  鸠般茶再次不动声色微微一笑,蓝眸中泛起些许光泽,只不过迦楼罗同样来不及看到。
  ***********************************「啊,好热——好热——」
  迦楼罗无助地趴在丝绸的被单上,雪白的翘臀高高地弓起,男人粗壮的龙根一下下从她臀后穿插着,不断搅弄着她腿间炽热的花瓣包裹下的嫩穴儿,她被这滚烫的力量逼得全身发颤,粘稠的春水潺潺滑出,被男人抽插得唧唧作响,湿透了她的俏臀。
  「不要——不要这样——」
  她香汗淋漓地低喘着,蜜蚌内像被喂入烧红的铁棍,翘臀一阵阵颤抖,水滑的穴儿不断地收缩夹紧体内那根粗长的男性象征。
  「真的不要吗?你看你把我夹得有多紧?」
  男人在她耳边发出戏谑的声音。
  那根粗壮的巨杵更是故意加快进出她粉穴的速度,刺激得她腰肢诱人地摇晃,唇间溢出不甚分明的破碎呻吟。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她娇嫩的内部被他毫不客气地搅弄了一番,早就不争气地径自泄了一回,玫瑰般的花肉外翻,被男人摩擦得叽叽作响,发出暧昧得让她想晕厥过去的淫糜声响。
  「为什么?」
  男人嘲讽地低笑,「因为我想好好地操你!」
  说着男人扶住她粉嫩的腰肢,再度在她紧窒的腿间深入浅出,几个简单的动作就叫她兴奋得不可自拔,淫荡的浪水汩汩地向外倾泄。
  「好湿,好紧!你根本就是个口是心非的淫贱女人!」
  男人发出更放肆的大笑,双手揉捏着她白嫩的股瓣,狠狠地撞击着那深邃的幽谷,挑逗她湿热的莲心,刺激得她臀浪阵阵,淫语不断。
  「啊——好舒服——再用力点——啊——」
  她居然不可遏制地媚叫起来,像一只发春的小猫咪渴望着主人的怜爱。
  「哈哈!我就说你是个小骚货!什么天界公主,里面骚得像几辈子没尝过男人一样夹得死紧,还有这又白又嫩的小屁股,一打就高潮!」
  男人好狂妄地粗笑着,健腰勇猛地撞击她饥渴的娇穴,巨热的前端更有意无意抵着她柔嫩的子宫处暧昧地滑动,勾引得她一阵腿软,温热的蜜液自腿间汩汩流出,滑下雪白的大腿。
  「啪!」
  男人一巴掌用力地打在她的俏臀上面,顿时她整个身子都僵硬了,蜜穴儿张开,迎接男人满满的填充,而随即敏感的穴肉却是紧紧地收缩,像天鹅绒般裹紧他的巨枪,惹得男人禁不住发出陶醉的呻吟。
  「好爽!」
  男人发出亢奋不已的声音,随即他再度狠狠地拍打着她粉嫩的臀瓣,刺激得她忍不住发出疼痛混杂着刺激的快意呻吟,滑腻的腔穴中又是一阵绞紧,蜜一般的爱液不受控制地狂涌而出,湿透了两人身下的床单。
  「我就说吧,每次一打你屁股你就高潮,你很喜欢我粗暴一点是不是?」
  说着,那双大手绕过她光滑的玉背,揉捏住一双饱胀白嫩的酥乳,用力地揉捏成各种奇怪的形状,然后再捻住两颗粉嫩的乳尖,恣意地拉扯,兴奋得她全身娇颤。
  小穴里满满的尽是男人粗壮的巨物,她丝绸般光滑的穴儿热情地吞吐着男人那根又粗又硬的阴茎,每次男人抽到她的穴口处,都会带出一片湿淋淋的爱液,濡得两人的交合处湿腻不堪。
  在男人高超的技巧和强悍的掌控下,她被掀进无法想象的高潮,身体一阵眩晕的酸软,可是男人的那根依旧硬邦邦地埋在她的花径内,像火炬般熊熊燃烧着,邪恶地撵磨着她每一个敏感的区域,挑逗着她陷入巅峰的快感盛宴,教导着她学会享受欲望沉沦的快感。
  腿间的龙根突然稍稍退出一截,还没等她明白是怎么回事,身体又一阵天旋地转,被男人翻过来,然后她的大腿被男人扳开,腿间那朵细致粉嫩的女性娇花赤裸裸地显现在男人面前,泌湿的蕊心更是娇艳地绽开,诱惑着男人深入探索她深处的秘密。
  「好美……」
  她听见男人在喃喃自语,然后那根火热的猛龙再次贯穿她湿漉的蜜壶,直直地冲进她敏感的花心深处,一阵阵堪称疯狂的搅磨和旋转,挑逗得她腿心溢出一滩又一团滑腻。
  「嗯啊——」
  她抬起白天鹅般洁白的颈项,娇艳的红唇逸出沙哑的情欲呻吟,想要努力看清男人隐匿在黑暗中的脸孔。而下一刻,男人巨大的铁掌包住她胸前一对雪白的椒乳,放肆地揉捏着,挤压得那敏感的乳尖又红又翘。
  「啊……」
  她敏感不已地扭摆着纤腰,却被男人的手掌强硬地钳制住。
  「不要乱动。」
  男人警告地在她耳边洒下滚烫的气息,她乖巧地不再乱动,换用手指攥紧身下的床单发泄难耐的快感。
  「喜欢吗?」
  体内的男性再度加快动作,狠狠地进出她湿滑香馥的蜜穴,她花露般的爱液像雨水般溅出,不仅湿透了男人的巨大器官和交合处,更溅得身下的床单尽是点点湿痕。
  男人抽出湿淋淋的粗壮象征,像根粗长的巨鞭般骄傲地抽打了女人的花瓣数下,顿时那花瓣中泛出阵阵甜香的湿意,然后男人再度强硬地插了进去。
  「啊啊——」
  她弓起高潮的身子,蜜穴紧紧地抽搐,粉红的乳晕像花瓣般娇柔地颤动。
  男人闷哼一声,低下头,像野兽般噬咬着她敏感的乳尖,粗硬的男龙发狂一样撞击她敏感的深处,一直到他壮硕的前端深深陷进她的子宫里,他才稍稍放慢动作,抵在她的子宫口处放肆地旋转磨蹭。
  「啊——好涨——啊啊——」
  她捧住男人埋在她胸前吸奶的脸庞,湿濡的小红花牢牢吸住男人的雄风,敏感的子宫温润地包覆住男人的前端,像丝绒小口般吸吮着男人的茎身。
  「啊啊——」
  男人激情饱涨地粗吼着,粗壮的分身在女人花穴丰沛的滋润下强硬地暴胀,狂妄地摩挲着女性欲望的核心,将那平坦的雪白小腹撑得饱胀,也熟练地勾引出阵阵湿漉,惹得小公主发出楚楚可怜的娇软呻吟。
  「你好大——啊——」
  她只得发出无力的娇喘,感觉那股狂火在她的子宫内焚烧,她无力地搂住男人强壮的脖项,湿软的胴体软绵绵地贴着男人阳刚强壮的躯体,感受着男人强壮的心跳撞击着自己柔软的胸口。
  「你想勾引我吗?」
  耳边传来男人危险的问话,接着她感到自己的身躯被男人抬高,双腿不由自主地圈紧男人的腰肢,教那根粗热的雄壮男性挺得更深,她的脸红了,感觉男人坚硬的茎身正暧昧地摩挲着她湿滑的蜜肉,她忍不住又敏感地湿了,小穴里汩汩泄出一团湿腻,湿得两人的交合处瞬间变成水乡泽国。
  「你真敏感。」
  男人赞赏地舔弄着她红润的唇瓣,再低头温热地舔弄着她粉嫩的乳尖,将她粉红的乳晕吸吮得水润湿亮,充满了情色的诱惑力。
  「啊——好舒服——嗯啊——」
  她迷醉不已地挺起胸脯,任由男人像幼婴般吸吮她的乳尖,随着男人吸吮的声音越来越响,她被逗弄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敏感的腿间忍不住滑出一团香濡,被男人摩擦得滋滋作响。
  男人像爱上了她鼓胀丰满的酥乳一般,不停地吸吮着她香甜的蓓蕾,故意吮出亲密而暧昧的湿漉声,鼻尖嗅到的尽是她迷人的乳香,不由得头脑一热,下身急剧充血,硬邦邦地插进她最深处的花缝中,像着了魔一般重重地撵弄她湿濡的花心。
  「啊——不要——嗯啊——别——」
  她胸前白嫩的乳波乱颤,腿窝处泌出大片的晶莹液体,湿濡了两人亲密连接的部位。而迦楼罗更是被男人突如其来的蹂躏顶上绝美的高潮,纤腰摆弄,快速地吞吐着男人的巨兽,粉红的湿濡花心绽开,包裹着男人的兽茎一阵难耐地收缩、挤压。
  男人被她敏感的反应刺激得青筋贲起,那根粗弯的雄刃更是变得硬挺不已,强悍地进出她柔软的花蕊里,感受着被热穴全然包裹的绝美快意,他狠狠地挺进她的最深处,怒吼着洒下男性炙热的种子,喂得她的子宫里又热又爽。
  「啊哈——好热——」
  她双腿将男人的健腰夹得更紧,湿濡的蜜洞将男性的巨粗龙根牢牢地箍住,重重地挤压着,贪婪地想要榨干他最后一丝精力。
  「啊啊啊——」
  男人粗壮的分身在她的子宫内舒畅地抖动着,灼热的精液四处喷洒,她濡香的蜜穴难耐地收缩着,因为这完美的快感汗湿的娇躯像触电般战栗不止。
  就在这时候,月光从窗外射进,将男人汗湿的脸庞照得无比清晰明亮。她艰难地睁开眼,就看见男人那挺直性感的鼻梁,饱满的性感嘴唇,还有那双魔性十足的蓝色眸子——鸠般茶?
  「啊!」
  迦楼罗猛地从床上坐起,大汗淋漓地粗喘着气,再一看自己身上,还好好地穿着衣衫,她又扭头看去,只见那一边鸠般茶站着窗前眺望着远处的景色,听到她的惊呼声不由回过头来,蓝眸不带任何波澜看向她。
  「怎么了?」
  他走到她的床前坐下,迦楼罗忍不住本能地后退了一些。
  「我刚刚——好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终于,她感觉胸口的心脏跳得不那么剧烈,她才深吸一口气,努力地微笑道。
  「什么梦?」
  鸠般茶魔鬼般魅惑的蓝眼看向她,迦楼罗觉得自己仿佛被看穿了。
  「没——没什么,」
  她露出有些心虚的笑意,「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
  「好。」
  鸠般茶也不多问,站起身来利落地朝殿外走去,就在他走到门口时,他回头道:「换好衣服就叫我,我带你出去。」
  「好。」
  迦楼罗冲他勉强挤出一个美丽的笑容,鸠般茶却看也没看就走到了殿外,并随手关上了殿门。
  待鸠般茶消失在殿内,迦楼罗立刻将被子掀开,看到被子下的情形,她忍不住羞惭地用手掩住了脸。
  我的天,好湿——床单上尽是一块块惹眼的湿痕,可想而知是她做梦时所分泌的爱液,她以前也遇到过,只是她没想到会流出这么多,将床单都浸透了。她以前最多将内裤浸湿,现在却把床上弄湿了一大块,好像她尿床了一样。
  天哪,好丢脸!她连忙使出一个简单的小法术,将被子上的湿痕都清理得看不出痕迹来,她这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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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楼罗和鸠般茶想发展肉戏不会这么直接,否则我们的小鸟也太随便了!所以,麝手先用这种方式让各位先睹为快吧!
  **************************************好吧,麝手承认最近发的几章确实情节进度太慢了一点,关顾着写H了。那么麝手就再次小宇宙爆发一下下,一次上传两章,算是弥补一下追看本文的几位大人,同时也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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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善见城最繁华的街道是幽梦街。
  这里平日里来往人数极多,因而也龙蛇混杂。魔族里的各种族几乎都可以在这里见到。在街道两旁都设满了店铺,各种商品应有尽有。从最简单的衣食住行各类商品再到各种炼器材料、兵器,甚至是奴隶市场。
  在奴隶市场里面,可以看到各种各样的生物,不仅有兽人、精灵和蛇女,甚至有欲魔这种高级奴隶,甚至有一些梦魔这种罕见的生物。鸠般茶有时候闲来无事也会去逛逛,有时看上哪个奴隶也会一时兴起买下来服侍自己,不过最近很长时间他都懒得去逛了。
  在和迦楼罗一起出门前,鸠般茶使了个简单的伪装术,低等级的魔族绝不可能看破他们的伪装,而高等的魔族想来也知道他们的身份,识相地不会随意来招惹他们。鸠般茶也是为了出行方便,若是他们就以本来面目出门,不识时务者可能会对迦楼罗的美貌起色心跑来纠缠,而忌惮他们身份的魔族又可能会存在戒心,那么这次出行必然也不能尽兴。
  在鸠般茶的伪装下,他们身上的气息和原本的容貌被很好地隐藏,不至于让一般人看穿他们的身份,看起来就像最普通的魔族民众。
  迦楼罗一出门就像一只出笼的小鸟兴高采烈,只恨不得展翅飞翔,那快乐活泼的气息令人着迷,但是鸠般茶还是不得不时时提醒她:「公主,收敛一点,现在是在魔界。」
  迦楼罗却还是对他的话充耳不闻,自顾自地一个劲在前面像小鹿般轻快地奔跑,还时不时回过头来催促他道:「快一点啊,你这么这么慢!」
  鸠般茶面无表情,脚步并无丝毫加快,迦楼罗不得不有时停下步来,一脸不满地等待男人走上前来。到了最后,她干脆一把挽住男人的胳膊,拖着他一起陪她逛街。
  到了幽梦街上,迦楼罗像是第一次出门的小姑娘兴致高昂地四处张望,看见什么都要拿起来看看,一看到新奇古怪的玩意,她就高兴地凑过去玩赏半天。时间长了,鸠般茶的脸上就开始渐渐不耐烦了。
  「来,来,过来看看这个!」
  「这是什么啊?看起来好有意思!」
  「这个真好玩,帮我买下来吧!」
  ……
  迦楼罗左手拿着一个魔族的面具,右手拿着一个画着门童兽的扇子,兴奋得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花蝴蝶,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轻快地穿梭着,而鸠般茶则面无表情地跟在迦楼罗后面,但是脸色却越来越不爽。
  早知道怎么都不会答应修罗王干这种无聊事,应该让紧那罗来,他最会讨女人欢心了。不过,紧那罗是不是像他这么有克制力就不一定了。换做是他,估计早就把她骗到床上吃干抹净了。
  正暗自思忖着,只听前面的迦楼罗又在叫他:「快点!快过来!」
  听她的声音,好像是又发现了什么好玩的新大陆,鸠般茶只得暗自摇摇头,走了过去。
  但是,迦楼罗像是嫌他走得太慢,跑过去干脆挽住他的胳膊:「你怎么这么慢,来来来,过来看看!」
  「什么?」
  鸠般茶心不在焉地道。
  「你来看看就知道了嘛!」
  她像是毫无知觉一般紧紧抱住鸠般茶的手臂,丝毫没注意自己的胸脯紧紧地贴着鸠般茶的胳膊,男性的大掌随着走动更是压着她柔软的胸脯滑动着,那柔软的触感教鸠般茶浑身一颤,他无法置信地盯着拖着他向前走的小女人,蓝眸微微地泛起一丝幽暗色彩。
  据他目测,她的胸脯应该发育非常成熟,至少他肯定无法一手掌握,而且看起来似乎比沐月还要大一些,属于典型的魔鬼身材。再看看她那张天使般清纯的小脸,配上这魔女的身材还真是绝了!
  迦楼罗却对身边男人脑子里转过的那些绮念毫无知觉,否则她也不会还兴奋不已地抱着他粗壮的胳膊,然后她带着他挤到一个小货摊旁边,兴奋地指道:「你看!」
  鸠般茶定睛看去,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小货摊,摆放着各种晶莹剔透的小玩意和一些花鸟鱼虫的小东西。而迦楼罗所指着的,不过是笼子里面一只长着黑色羽翼的小猫状的动物。
  应该是犰羽兽吧。鸠般茶大致确定道。这是一种危险性相对较小的魔兽,生活在魔界的森林边缘,数量也很多,不过纯黑色的倒是的确少见。
  看迦楼罗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鸠般茶猜测她肯定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小动物,于是,鸠般茶也懒得再多看一眼,道:「喜欢就买下来吧。」
  「啊?买下来?」
  迦楼罗抬起头不解地看着鸠般茶,「买了之后我怎么养它?我父亲不会允许我把这种东西带回天界的。」
  「那就玩两天再扔了吧。」
  鸠般茶无所谓地道。
  「什么?你也太残忍了吧?怎么能这样呢?这也是一条小生命呢!」
  迦楼罗看起来有些不满,她直起身子对鸠般茶道。
  鸠般茶却面无表情,看着她又重新低下头,逗弄笼子里的那只小东西。
  「既然你这么喜欢,又何必想太多。」
  鸠般茶又道,其实他只是不想一直站在这儿,感觉不太自在。
  「谁说的?」
  迦楼罗再度站直身子,小声地道,「喜欢的东西未必一定要得到手,如果不能养活它还不如不要去占有它。」
  迦楼罗像是无心的一番话却惹得鸠般茶心脏猛地一震。
  喜欢的东西未必一定要得到手?这是什么鬼逻辑?
  鸠般茶脸上突然露出恶魔般的一丝冷笑来,他一把抓住迦楼罗的手臂,对老板说:「老板,把它卖给我们。」
  不等迦楼罗抗议,他就付了钱,接过笼子,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把从笼子里揪出这只犰羽兽,不理会迦楼罗错愕的眼神,他冰冷着神情,一把拉住它的两边翅膀,狠狠地一撕——「啊!」
  迦楼罗尖叫出声,那只犰羽兽的两只翅膀被狠狠撕掉,小东西的嘴里发出了尖锐的鸣叫声,一波一波的兽血狂涌而出,沾得他满手血腥。
  「你——你——」
  迦楼罗捂着嘴看着此刻表情变得格外兴奋狰狞的鸠般茶,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看到了吧,这就是我们魔族对待心爱东西的态度。」
  他突然凑到她耳边,邪恶地轻声道。
  「什么?」
  她颤抖着身子问道。
  「喜欢的东西,如果实在得不到,即使将它毁灭,也不能让它被别的人得到。」
  鸠般茶缓缓地说出恶魔般的话语,将被他撕裂的黑色小兽厌恶地扔在地上,任由它苟延残喘地抽搐。
  「你——你——」
  她指着露出本来面目的鸠般茶,食指颤抖,吃惊地说不出话来。
  而她这才发现,他们刚才的行为已经吸引了一群人围观,魔族的人对鲜血极其敏感,看到鸠般茶的行为不仅没有一个人指责,还有不少人甚至兴奋地拍手叫好。
  「你——你们——」
  她小嘴惊讶不已地张开,指着围在他们周围的人群,「你们全都是疯子!」
  「疯子?」
  鸠般茶不屑地撇了撇嘴,突然露出更加邪恶的嘴脸,「那么,跟我来吧,我带你去一个更加疯狂的地方!」
  不等迦楼罗发出抗议,鸠般茶就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直接向着天空飞去。
  善见城是一座空中之城,由大大小小的各类建筑层层叠叠包围着修罗宫修建而成,而幽梦街,原本也是一座天桥之街。
  「你——你要带我去哪儿?」
  迦楼罗紧张地道,她现在害怕了,她实在无法想象会有这么冷酷血腥的男人存在。
  「好玩的地方。」
  鸠般茶故作神秘道。
  于是,两个人直接飞上位于幽梦街头顶的一段天桥,这也是幽梦街的一部分,而幽梦街最有名的奴隶拍卖市场,就位于这个地方。
  「这是哪儿?」
  迦楼罗一脸错愕地看着矗立在他们面前这栋高大华丽如同城堡的建筑,不解地问道。
  「你进去了就知道了。」
  鸠般茶突然冲她一笑,只是那笑容十分的邪魅,让她一阵发毛。
  「我——我还是不进去了吧。」
  她想退缩,却还是被男人不容抗拒地抓住手臂,一把拖了进去。
  「你——你怎么这样?我要回去告诉修罗王陛下,让他惩罚你!」
  迦楼罗气呼呼地语出威胁,想搬出修罗王吓唬鸠般茶。只可惜男人根本不吃这一套,他只是不屑地勾了勾嘴角,根本不予理会。无奈之下,迦楼罗只得任由男人拖着向前走。
  两人来到入口处,立刻被接待处的人拦住了:「你们是什么人?麻烦报上身份!」
  原来,这个奴隶拍卖场也是有一定身份的人才允许入内的,鸠般茶直接对接待处亮出魔帅的令牌,那个接待处的人看清令牌后,表情立刻变了。
  「原来是鸠般茶殿下!好说好说,您快进去吧,」
  那个魔族的表情瞬间变得无比谄媚,殷勤地递给鸠般茶一张卡片,点头哈腰,「放心,我一定给您安排最好的座位!」
  「很好,」
  鸠般茶微微地点头,「那,我们来过这儿的事呢——」
  「我保证绝对不会说出去,您放心!」
  接待处的人毕竟也是有些眼色的,一看两人的伪装,就知道他们肯定不想被人发现真实身份。于是那个人拍着胸脯,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看得迦楼罗有些暗暗好笑。
  「那最好。」
  鸠般茶也不再废话,一把拉着迦楼罗,接过卡片和自己的令牌,向着场内走去。
  「你带我来这儿究竟想干什么?」
  迦楼罗一进到内部,就本能地感觉到这不是什么好地方,因为里面的布置看起来格外淫靡,光线晦暗不说,到处都是暧昧的艳红色,甚至连一些装饰品都是。迦楼罗眼角不小心扫到墙上一根燃烧的男人阳具状的蜡烛,脸立刻就红了,再看看四周穿行的侍女,一个个都打扮妖媚,穿着也十分大胆暴露,教人看得想入非非。甚至有不少侍女根本就是一丝不挂,只用一层轻纱裹在身上,乳晕和私处在暧昧摇曳的灯光下若隐若现,充满了诱惑。
  「这是什么鬼地方啊?」
  迦楼罗脸蛋爆红,虽然她经常偷窥父亲和水神的偷情,可是像这样开放原始的地方她还是头一回看到。
  「这是魔族里着名的奴隶拍卖市场。」
  鸠般茶唇边弯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教人琢磨不透。
  「什么?」
  迦楼罗皱起眉,「奴隶市场?怎么会有这种地方?」
  「我知道你们天界没有,但是,现在这是在魔界。」
  鸠般茶道。
  「那,那你带我来是——」
  迦楼罗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你,你你不会是——想把我拍卖掉吧?」
  什么?
  鸠般茶闻言,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下一刻他忍不住仰头大笑起来,一边揉着自己的肚子。哈哈,这小东西太有趣了,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你——你笑什么?」
  迦楼罗被他突然爆发的大笑弄得手足无措,「你不会真的这样打算吧?」
  说着,她的脚跟开始忍不住偷偷后移,然后她猛地一个转身,准备逃跑,可是刚迈开脚,就感觉自己好像撞到了一堵墙,整个身子忍不住向后仰,软软地倒进了鸠般茶的怀里。
  一阵天旋地转,迦楼罗发现自己居然躺在鸠般茶的臂弯里,忍不住俏脸一红,连忙立正站直身子,羞赧道:「刚才我好像撞到墙了,所以——」
  「你刚刚想跑?」
  鸠般茶的蓝眸里泛起戏谑的光芒,「进来了你还想跑掉?你刚刚是被我的屏障法术给挡住了,不是撞到墙。」
  「什么!是你?」
  迦楼罗银色的眸子一下子瞪圆了,不由得让鸠般茶想起了沐月,「你太过分了!」
  看着这天界的小公主被他逗弄得露出各种神情来,好像也是一件好玩的事情呢。她不像魔睺罗伽总是一副冷冰冰的神情,看见她笑,看见她生气,都让人感觉不可思议,她的美貌何时何地都会让人感觉无比惊艳。
  「现在你明白了?」
  鸠般茶一把抓住她纤细的胳膊,强行带着她走到接待处为他们特意留的「特殊座位」,「放心吧,没人要卖掉你。不然,天界还不为了你和魔界再战一场?」
  想到这儿,鸠般茶心念一动,如果真的把她怎么了,帝释天真的会和魔界再度开战吗?感觉好像也很不错呢!他好久都没有再出征过了,偶尔去战场上杀杀人也是不错的享受。
  好在身边的迦楼罗不知道他的心思,否则又要骂他是疯子了。
  迦楼罗听到他的话,这才松了口气,却还在追问:「真的?」
  「真的。」
  「没骗我?」
  「没有。」
  无奈地叹了口气,鸠般茶道。和这个无知的小公主在一起,他也变得越来越幼稚了。
  所谓「特殊座位」,其实就是一些视野比较好的包厢,他们可以通过包厢看到外面的人,但是外面的人却不可能看到包厢内的情况。
  「对了,你到底带我来这儿干什么?」
  坐在位子上以后,迦楼罗问身边的鸠般茶。这个包厢里有三个连在一起的位置,但是鸠般茶却故意挨在她身边坐下,弄得她浑身不自在。
  「我想告诉你的只有一件事,你现在在魔界。」
  鸠般茶意味深长地看着迦楼罗道。
  「什么意思?」
  迦楼罗不懂。
  「在魔界你就得适应魔界的风格,魔界,就是现在你看到的这种情景。」
  鸠般茶嘴角挂上阴郁的微笑,望着包厢外道。
  迦楼罗顺着鸠般茶的目光看去,果然,入眼尽是一群不安骚动的人群。那些穿着暴露的魔女们来回穿梭,不断有人伸出手在她们身上揩油,她们却习以为常,甚至有些还露出妖媚的笑容,冲占她们便宜的男人抛媚眼。
  迦楼罗看到一个魔女端着盘子走过一个秃头的肥胖男人身边时,那男人突然伸出手用力地捏了一下她的屁股,见那女人没反应,那个肥胖的猥琐男人更是得寸进尺,一把搂住了这个侍女的腰,将其按在座位上。
  这个侍女害怕地尖叫着、挣扎着,可是无济于事,周围的人对此早就习以为常,甚至有几个人还冲上去,帮忙按住她挣扎的身躯,那个猥琐的秃头带着变态的笑容,一把撕开侍女身上若隐若现的薄纱,揉捏着她两团肥腻的奶子,解开裤头,握着那根又肥又短的弯曲阴茎插了进去,其他人则淫笑着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很多人则是看好戏一般欣赏着两个人当众交合的场景。
  慢慢的,那个侍女叫的声音也变了,变得又尖又软,声音媚得都可以滴出水来,惹得周围几个人都胯下鼓囊囊地撑起一块来,于是那个人干脆都把自己的欲望解放出来,在这个侍女的身上摩擦,哪个侍女更是主动张嘴含住了一根火热地吸吮着,搓动着自己胸前雄伟的两团夹着一根男人的阴茎,热情地套弄着,雪白的翘臀更是一前一后地套动,夹得那个恶心变态的秃头男人嘴里直叫唤。
  那个秃头的猥琐男身上肥肉剧烈地甩动着,粗短的阳具在魔女火热肥美的阴户中来来回回抽送了千百回,居然也抽插得那个魔女高潮了,湿漉漉的爱液就这么光明正大地抛泄出来,湿透了那个老男人的下体。那个淫荡的小魔女颤抖着娇躯,发出了淫邪不已的呻吟,也刺激得那个老男人当场失控,闷哼一声在她的体内一泻千里。
  旁人早就被这小魔女的媚态弄得心痒难耐了,于是便一把将还插在女人小穴里舒爽地抖动鸡巴的老男人推倒一边,一根明显年轻力壮许多的男茎狠狠地插了进去,一上来就是一阵猛地横冲直撞,插得那个小骚货淫水阵阵,粉乳甩动,嘴里媚叫声不止。
  看到这幅淫邪的画面,迦楼罗的眼睛腾地张得老大。不可能,这——这就是传说中的魔族的个性吗?
  她又看了看身畔的鸠般茶,只见他盯着这幅活春宫的脸上还是看不出丝毫表情,也许是司空见惯或者是根本就不感兴趣。不过,他也是和外面的魔族一样的人吗?
  心里满满的疑问得不到解答,只听身边的鸠般茶慢慢道:「这样的场景在魔族中多的是。就像修罗王陛下所说,我们魔族喜欢纵情声色,不会像你们天界一样压抑自己的欲望,我们喜欢就要,不喜欢就甩开,从来不用顾虑太多。」
  她惊讶地抬起头看着身边自顾自说话、但眼神根本不看她的鸠般茶的侧脸,为他所说的每一个字感到惊异不已。
  「现在你明白了吗?」
  突然,男人再度问道。
  「明白什么?」
  迦楼罗还是傻乎乎地问。
  「笨蛋!」
  鸠般茶一下子转过脸,冷冷盯着她,吓了她一跳。
  「你——你怎么可以骂我?」
  迦楼罗快气坏了。
  「你根本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小女孩,天真又愚蠢,如果没有我跟着你,你相不相信外面的那些人马上会冲上来把她吃得一干二净?」
  鸠般茶指着包厢外,吓得她身子猛然一颤,他蓝眸危险地眯起盯着她,「这里是魔族,不是你们天界,这里是欲望堕落的天堂,你稍不留神就会被污染。看来我忘了告诉你,魔族的人天生有种玷污纯洁的东西的欲望。而你——」
  「——我什么?」
  她的身子一阵阵发抖,鸠般茶的眼神看得她的身子有种莫名的悸动。
  「你么?看来你父亲似乎对你保护过头了,你什么都不懂!」
  鸠般茶危险地笑着,用轻蔑的眼神打量着她。
  「谁说我什么都不懂?」
  迦楼罗忍不住开始反驳鸠般茶,「你不要再把我当成无知的小女孩!」
  「你不是无知的小女孩又是什么?」
  突然他的脸再度凑近她,暧昧而火热的气息拂过她细致的毛孔,让她一阵头晕目眩,「你懂得——男人的欲望吗?」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魔鬼般的磁性,像羽毛般搔刮着她的耳膜,教她血液瞬间上涌,整张迷人的俏脸都涨得通红。
  「而且,你从来都没接过吻吧?」
  男人突然托起她小巧的下巴,恶劣地冲她吐气,勾引得她浑身颤抖。
  「我——我——」
  她的脑袋好像打结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懂得支支吾吾。男人强迫她望向他优雅而魅惑的蓝色瞳孔,她不由得晕晕乎乎再度陷了进去。
  望着这张湿润的樱桃小口,在他的勾引下微微张开,露出火热的芬芳气息,男人恶魔般俊美的五官扬起一抹情欲色彩。吻吻她总没事吧?想着,他的嘴唇已经不容抗拒地压在她的小嘴上,亲热地舔弄她滑嫩的唇瓣。
  迦楼罗的眼睛却是一下子瞪大了。他——他吻了她?这,这还是她的初吻呢!
  她的双颊俏红,粉嫩的小嘴张开,男人的舌头立刻滑了进来,极其熟练地勾弄她湿濡的娇舌,吮出暧昧的声音。
  迦楼罗只感觉自己脑子一阵阵发烫,为什么,为什么她都不想拒绝这个男人。
  天啊,他的味道好好,嘴唇也很软很厚,好像经验也很丰富,吻得她都神志不清了。她甚至忍不住主动搂住男人的脖子,亲热地吸吮男人的嘴唇。
  鸠般茶的蓝眸中泛起兴奋不已的光芒,看来这小公主其实是个热情的小东西,只要有男人的悉心栽培,假以时日她一定会成为男人们梦寐以求的性感尤物!真可惜她是天界的公主,不然他一定会把她调教成专属的宠物。
  就在这一瞬间,他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魔睺罗伽的俏脸来,他皱了皱眉头,这才稍稍从迦楼罗热情的回吻中抽离一些,推开了粘着他的迦楼罗。
  迦楼罗被男人不甚温柔地推开,眨着湿润的媚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被男人吻得红肿的小嘴更是红艳艳的,好不迷人。想到刚才她尝起来那种不同于沐月的甜美味道,鸠般茶挫败地发现自己身体居然起了些微反应,看来他还是离她远点好,下次他难保自己还能控制住自己。
  等过了半响,迦楼罗才慢慢意识到刚才是什么情况,不由得羞惭地叫了一声,小脸顿时变得爆红,连忙低下头像只鸵鸟般,不敢再看向身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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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有重要角色出炉,印度神话中最强女神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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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包厢里弥漫着一阵情欲和尴尬气息混合的奇怪氛围,鸠般茶一脸高深莫测,而迦楼罗则是眼神闪躲。
  「你——你不要想太多!我,我刚刚——」
  迦楼罗满脸俏红地支支吾吾着,像尽力辩解自己刚才的行为。
  鸠般茶却安静地掏出一张洁白的手帕,温柔地擦拭着自己的嘴唇,一边冷冷地道:「没关系,你又不是第一个对我这样做的女人。」
  鸠般茶在魔界向来都是贵族女人们乐意谈论的话题,他冷漠时如同冰山,狂野时如同火山,魔界的很多女人都以能和鸠般茶一夜春宵引以为荣。而且,鸠般茶的魅惑能力早就达到登峰造极,如果他刻意引诱,根本没有多少女人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但是,由于勾引女人太过轻松,很久以前鸠般茶就已经有些厌倦了男女游戏,不再轻易碰女人。虽然他经常都要女人为他暖床,但是那只是他喜欢把女人们挑逗得欲火焚身,然后自己邪恶地在一旁看着女人们在情欲中无力沉浮,苦苦地哀求他,然后他会用自己的手指和嘴让这些女人到达无穷无尽的天堂。至于他的下半身么,他根本不需要用上,就能将女人们折磨得欲仙欲死。
  直到她,沐月·魔睺罗伽的出现,终于勾起摩兰西长久以来的性欲,让他再一次爱上了男女情欲游戏。至于身边的这个小人儿,她确实也很可口,但是她是天界公主,还是少碰为妙。
  「你说什么——不是第一个?」
  听到鸠般茶的话,迦楼罗气呼呼地道,「你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鸠般茶冷冷道,根本看也不看她,自顾自地擦嘴,好像想掩盖什么似的,「如果你足够聪明,就不要再来招惹我。」
  「谁——谁招惹你了?」
  迦楼罗像只尾巴被踩到的小猫,毛发都气得竖立起来,「明明是你强吻我!那还是我的初吻!」
  鸠般茶猛地回过头来,诧异地看着她。迦楼罗这才反应过来。
  天啊,她刚刚说了什么?她居然承认了那是她的初吻?迦楼罗突然有种羞愤得想在地上找个洞站进去的冲动。
  「这是你的初吻?」
  鸠般茶有些诧异地微微抬眉,「看你那么主动,我还以为你经验丰富呢。」
  当然这是逗她玩的,鸠般茶阅女无数,怎么会尝不出她的青涩生嫩?
  「你才经验丰富呢!我从来没有被男人吻过!」
  迦楼罗气呼呼的只差挥猫爪抓上去了。
  「我的经验确实很丰富啊,」
  男人居然厚脸皮地道,「这你刚才没发现吗?」
  「你——你!」
  迦楼罗被气得不轻,浑圆的胸脯剧烈地颤动,看起来实在诱人极了,也让男人的身体再度涌上一股火热,眼神微微幽暗了。
  「那——我们再来一次如何?」
  说着,鸠般茶扳过她的小脸,不顾她羞愤的挣扎强硬地吻住她的小嘴,将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暧昧地搅弄。
  「你快放开我,混蛋!」
  迦楼罗根本无济于事地挣扎着,只能被迫接受男人霸道的吻,随着男人的舌头在她嘴里搅弄得越来越深,她吞下了好多男人的口水,身体一阵火热的颤抖。
  对了,魔族的唾液也是同样有一定催情效果的。迦楼罗显然是受到影响了,眼神开始变得迷离,挣扎的幅度也慢慢变小了,最后干脆是直接粘到男人的身上,两人亲热无比如同热恋的情侣般互相拥吻。
  迦楼罗只感觉他身上一阵阵雄性动物的气息扑面而来,还有他的舌尖,技巧高超地挑逗着她嘴里各个敏感区域,教她身体颤抖个不停,她的脑子有种晕眩的快感,不由自主沉醉在男人强壮的臂弯中。
  然而,下一刻,男人却一把推开了她,沙哑道:「公主,您这已经是在勾引我了。」
  男人饱含着浓浓情欲的声音听来实在诱人,迦楼罗感觉自己几乎有些欲求不满了。
  「我——我——」
  她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自己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整个柔软的身躯都贴在男人的胸膛上,他的身子又坚硬又强壮,迦楼罗感到自己的心脏一阵莫名的悸动。
  「不想下来吗?」
  鸠般茶蓝眸带着魔性的光芒凝视着她。
  迦楼罗赶紧满脸羞红地从男人身上跳了下来,规规矩矩坐到自己座位上,不敢再看身边的男人。
  而另一边,鸠般茶盯着包厢外面,今天的第三轮奴隶拍卖会已经正式开始了。
  鸠般茶的脸色也变得稍稍严肃一些,眼神认真地盯着拍卖台上的情景。迦楼罗也理顺呼吸,开始认真观看本场拍卖会。
  只见一个一身妖艳打扮的性感女人穿着一袭暴露的黑色天鹅绒礼服走到了台上,她细软的腰肢扭动,丰腴的翘臀线条引人遐思,而那尺寸堪称巨乳的白嫩乳房被紧身的礼服高高托起,深邃的乳沟实在诱人遐思,再加上她天生的魅惑气息和妖娆扭摆的动作,一看到她出现很多男人就开始起哄了。
  「杜尔迦!杜尔迦!」
  「杜尔迦女神,请张开双腿让我进入吧!」
  「女神!让我们摸摸您的屁股吧!」
  ……
  男人们各种淫荡的叫声不绝于耳,但是被男人们称为「女神」的杜尔迦——这家拍卖场的中心人物,却根本不予理会。她脸上始终挂着性感而优雅的笑容,只是偶尔她舔弄舌头,抛媚眼的时候才露出她原本的魔女本性。
  鸠般茶对杜尔迦并不陌生,甚至知道很多关于她的情况。比如,她其实不仅喜欢和男人做,她还喜欢和女人们做。还有,她特别喜欢性虐待和女王游戏等等一些变态嗜好。
  「这个女人是谁啊?」
  迦楼罗看着这个女人危险而魅惑的妖娆身姿,忍不住发问道。
  「这家奴隶市场的背后操纵者,了不起呢。」
  鸠般茶淡淡地扬唇道。
  「哦。」
  迦楼罗不再说话,开始专心看。
  只见杜尔迦上台之后,台上立刻爆发出耀眼的火花,衬托得她妖娆的身姿万众瞩目。然后,她就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一把撕开了自己身上的黑色长裙,顿时一双诱人的美腿便出现在了男人们面前,诱人的臀形,很多男人都甚至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再看看,她一对丰满的乳房几乎呼之欲出,魏颤颤地抖动着,教台下一帮雄性动物眼睛都要喷火了。
  「再多脱点!多脱一点!」
  「女神,脱光吧!脱光吧!」
  ……台下乱成了一团。
  但见其盈盈一笑,顿时百媚横生,她舔弄着自己诱人的红唇,朝台下抛了几个媚眼,道:「好啊。——不过,我只脱给你们其中一个人看哦。」
  「谁?谁!」
  下面的人都起哄着。
  「当然是今天拍卖场上竞价最多的人喽。」
  她再次眨眨眼,那魅惑的样子惹得一众魔族都兴奋不已。场上一下子都兴致高昂起来。
  这就是那个女人的高明之处。鸠般茶知道,她永远都会将自己的身体最大利益化,她的身体即是她最大的武器。不过,估计很少有人知道,她用之对付的第一个男人就是他——鸠般茶。换句话说,当年他是她第一个男人。
  而看她今日的魅惑模样,肯定不会想到她当年也曾经未经人事青涩稚嫩的模样。而他,就是第一个调教她的男人,在他成功的栽培下,让她变成了今日闪闪发光的魔族奇葩。
  不知道是不是鸠般茶多虑,他感觉杜尔迦的眼神总是时不时地扫向他们这边的方向,然后又不露痕迹地转开。鸠般茶便也没多想。
  「好了,现在拍卖正式开始!」
  杜尔迦妩媚地一招手,「上来吧!」
  顿时,在一众魔族火热的眼神中,几个魔族猛男扛着一只盖着幕布的笼子缓缓地走到了台上,杜尔迦走上前去,一把揭开了笼子上盖着的幕布。于是,大家都看见那只笼子里,一位美貌的魔族少女全身赤裸着,脖子上拴着锁链,像是小狗般被关在笼子里。幕布被揭开,她眼神惊异地看着台下众多的观众,忍不住害怕地缩成了一团。
  「这个相信大家都不会陌生,她是魔族中的荆棘魔一族,相信大家看她额头的印记就能看出来,」
  杜尔迦微笑着介绍道,「同时,她还是一个未成年的荆棘魔,而且经过检验,她还是个处子。所以,我们的拍卖底价是1000魔币!」
  所谓魔币,即魔界的流通货币。
  「荆棘魔是什么?」
  迦楼罗不解地问,她用同情的眼神看着台上一脸惊慌的少女。
  「荆棘魔么?」
  鸠般茶脸上露出邪恶的神情,「一种弱小的魔族,能力很低。不过她们的身体很敏感,非常适合调教。」
  「调教?」
  迦楼罗一脸不可思议地惊叫道,随即她看着鸠般茶的眼神变得有些愤慨起来。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觉得我们很变态是不是?」
  鸠般茶不以为然地道,「我已经说过了,我们魔族是个弱肉强食的地方。它们作为弱者当然只能被买卖。」
  「什么弱肉强食?」
  迦楼罗咄咄逼人地道,「我看根本是为了满足你们变态的欲望!你们都是魔族,为什么要互相买卖?」
  「魔族天性如此,你要是不喜欢,可以离我远点。」
  鸠般茶还是满不在乎。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看起来她是真的动怒了。她真后悔,她干嘛要跑到魔界这个鬼地方来,还跟着这个臭男人跑到这里,早知道她说什么也不出来了!
  正气愤地想着,突然她感觉自己的腰肢一把被搂住,被男人压到了腿上。
  「你干什么?放开我!」
  她羞愤地挣扎着,粉拳毫不留情地捶打着男人的胸脯。只不过,这种力度对男人而言根本无关痛痒,疼的反倒是她自己的手。
  「你之所以会觉得我们变态,是因为你还不晓得欲望的滋味多么美妙,」
  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魔性,慢慢攻入她的心房,「一旦你恋上了那股滋味,你就什么也不会在乎了。活在世界上,原本就是为了满足人的各种欲望罢了。」
  「你胡说!」
  她满脸羞红,奋力抗争。
  「不信?那你看着好了。」
  男人猛地放开她。
  只见这个少女的交易已经完成,一个看起来极其阴鸷的俊美男人将她买了下来。但是出乎人预料的是,下一刻,男人就将她抱到自己的座位上,开始挑逗她。
  「你们可以当场验货,若是刚才我说的消息不属实,我们将十倍退还您刚才所付的拍卖价。」
  杜尔迦媚笑着道。
  看来,那个男人是真的要当场验货了。
  只见他旁若无人地将自己的衣物一下子全数脱掉,在那个少女畏缩的眼神中脱得一丝不挂,怒挺的男性象征像一把弯刀,在少女眼前狂妄地摆动着。
  「含着它。」
  男人命令道。
  于是,迦楼罗看到那个少女竟然真的张开小嘴,一把含住了男人的粗壮物,但是显然男人对她的口技不是很满意,待少女将他的整根都含进喉咙中吸吮着,男人一把将自己的那根抽了出来。
  「果然是什么经验都没有。」
  看得出来,这个男人居然满意地点了点头,下一刻他捧着少女娇嫩的臀部,一把将少女的双腿压开,握住那根粗壮的玩意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好紧!操!」
  男人兴奋不已地怒吼着,「果然是个处子,真他妈紧!」
  说着,他不顾少女因为剧痛而微微皱眉的表情,狠狠地抽送,看到少女下身流淌的鲜血不仅没停下来,反而更加兴奋地拉住捆着少女脖子的锁链,用力地拉紧,让少女几乎窒息。然后他捧住少女的俏臀狠狠地进出,狂吼着一阵狂插。
  「啊!啊!」
  少女发出了疼痛的吟叫,但是却刺激得男人动作更加狂猛,周围围观他们交合的观众更是兴致高昂地叫着:「插死她,干死她!」
  鸠般茶不动声色地侧头看迦楼罗的反应,只见迦楼罗皱紧眉头,无法置信地看着这一幕,每次少女叫得特别惨烈的时候她都会忍不住身子颤抖一下,眉宇间尽是同情之色。
  看来,这小公主还是太善良了。
  鸠般茶再度侧头,继续欣赏这幅淫邪的画面,只见那个男子在少女体内抽插得越来越勇猛,而且眼看着少女几乎被那根铁链勒得不能喘过气来,发出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但是男人却充耳不闻,那根狂兽甚至膨胀得更加粗壮,狠狠地搅弄少女腿间的嫩肉。
  慢慢的,少女的眉宇间开始松动。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那个少女开始主动扭动着白嫩的翘臀配合着男人的抽插动作,嘴里也开始逸出火热的淫荡呻吟:「主人,再快点,再快点!」
  「啊?」
  眼见得这古怪的一幕的迦楼罗无法置信地叫出声来。
  「看到了吧?」
  鸠般茶故作神秘地低声在她耳边道,「一旦那个小东西尝到欲望的滋味,她就不会再反抗了。因为,没有什么,是斗得过欲望的。」
  果然,那个少女开始主动抱着男人的脖子,像一头小淫兽饥渴地摩擦着男人的身体,腿间被男人抽插出阵阵淫靡的水声,湿淋淋的摩擦声响起,教周围的男人们几乎都渴望得眼红了。
  「看吧,那个小东西很享受呢。」
  鸠般茶低声在她耳边喘气。
  迦楼罗身子如遭雷击,看着这诡异的一幕,她感到像是有小虫钻进了自己的心脏里,不停噬咬着,让她全身瘙痒,当初偷窥父亲和伐楼那偷情欢爱的那种情欲悸动又出现了。天啊,她的下面湿了!
  迦楼罗一阵害羞,现在鸠般茶还在她旁边,她绝对不能让他发现——「不用掩饰了,有欲望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鸠般茶的声音却如同炸弹般在她的耳畔炸开。
  「你——你——怎么会——」
  她目瞪口呆,羞得恨不得一头撞死,她表现得很明显吗?
  「怎么会发现是吗?」
  鸠般茶不屑地扬起唇,「你这点小把戏根本瞒不住我,你心脏跳得这么快,我一听就知道了。」
  天啊!这个男人是魔鬼!还是离他远点好!
  迦楼罗恨不得立刻拿什么敲昏他,免得他把这件事说出去。
  「放心,我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
  鸠般茶微笑道。
  莫非他是她肚子里的蛔虫?迦楼罗再次睁大眼睛,迷惑不解地看向他。
  「你的心事全都写在脸上了。」
  男人不再看她转过头去,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继续欣赏包厢外的淫糜景象。
  只见那个男人将那个小魔女的整个身子都抱了起来,那个小魔女被他上下快速的顶撞抽插得蜜液四溅,透明的爱液一股股地顺着他们交合的部位流泄下来。
  立刻就有男人忍不住凑过去,伸出舌头湿湿地舔弄起来。
  「看吧,那个小宠物完全被她的主人征服了呢。」
  鸠般茶嘴里吐出露骨的话语,眼神火热地看着这两只欲兽互相交缠的画面。
  那个男人也被荆棘魔的敏感特质弄得很爽呢,荆棘魔的敏感带大约在子宫口附近较浅的区域,所以很容易被男人触碰而引发高潮。鸠般茶托着下巴思忖,看着那粉嫩的小穴儿上下吞吐着男人高涨的欲望,也蛮精彩的呢。
  不多时,但见男人粗吼着,痛痛快快地将自己的欲望射进了少女的粉穴内。
  然后他心满意足地抽出欲望,然后一把抱紧少女赤裸的身躯快速地向着后台跑去。
  「看来这位先生已经迫不及待要彻底享受一下他刚买的商品了。好了,下面,我们的拍卖会继续。」
  杜尔迦露出无比美艳成熟的笑容来。
  这时候,鸠般茶转过脸来,看着一旁的迦楼罗,只见她还在回味刚才那一幕,气息火热,粉颊微红,显然是情动的反应。
  「怎么了?」
  男人突然凑近她的脖子,吐出的热情袭上她雪白的颈项,教她一阵本能的颤抖,连忙缩紧脖子。
  「我——我没事。」
  她心虚的样子躲不过男人锐利的眼睛,只见他下一刻一把抱起她娇小的身子,不理会她惊惶失措的惊呼声,手指探到她的裙下。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迦楼罗花容失色,感觉到男人的魔手已经触碰到她湿透的裘裤。
  「天,好湿——」
  鸠般茶不敢相信地将手指拿到眼前细细审视,又放到鼻尖嗅了嗅,确实带着少女私处的花香,嗯,还很粘稠。
  「你,你……」
  迦楼罗羞怯得恨不得自杀算了,她情动的反应居然被这个男人看了个透,他还闻她那里流出来的东西!
  「没关系,你这里很干净。」
  男人修长的手指强硬地再度探到她裙下,细细勾勒着她湿漉的花唇形状,那细致的触碰教她全身颤抖。
  迦楼罗的脸快要烧起来了,鸠般茶的手指像是带有奇异的魔力一般,每次抚过她的私处都教她全身颤抖。但是,——他的手指好舒服,像羽毛一般温柔地搔弄着她敏感的幽谷,她身子一阵阵的细密颤抖,竟是流出了更多的湿潮,将她的小裘裤一下子彻底浸透。
  「不过,你怎么会流这么多?」
  鸠般茶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你——你怎么说得这么直接?」
  迦楼罗害羞地将脑袋埋进他的胸膛里,呼吸着男人身上充满诱惑的麝香,芳心砰砰乱跳。
  「不对,你是不是尿了?」
  鸠般茶还在喃喃自语。
  「你才尿了!」
  迦楼罗气愤不已地坐起身来,狠狠地捶打男人的胸膛以泄愤。
  男人被她激烈可爱的反应所逗乐,忍不住胸膛起伏着,大笑起来。但是却看见迦楼罗呆呆地看着他。
  「怎么了?」
  鸠般茶敛起笑容,扬高一边浓眉。
  「你笑的样子——好好看。」
  迦楼罗一下子脸红了,鸠般茶则是邪邪地弯起唇,拍了拍她的小脸蛋。
  突然,鸠般茶一把抵在她的额头,气息沙哑地道:「公主,你若再对我说这样的话,我会以为你爱上我了。」
  「谁,谁爱上你了?讨厌!」
  迦楼罗羞赧地娇嗔着,粉拳重重地捶打着鸠般茶的胸口。
  「不要爱上我,公主陛下。」
  鸠般茶却是半认真半玩笑地看着她道。
  「我才不会爱上你,自大狂!」
  迦楼罗貌似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但是她脸红的样子泄露了她全部的秘密。
  鸠般茶无言地将她的身子一把扶正,放在旁边的座位上,冷下脸不再理会她。
  迦楼罗则是被他突然的变脸弄得莫名其妙,却又什么都不好说,于是也只能沉默着,包厢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古怪凝重起来。
  「好了,下面,我们将拍卖的是今天的压轴商品!」
  杜尔迦一甩手,顿时所有目光都集中到她的手上,于是,一群猛男再次出场,但是,这一次,他们手中每个人都牵着一只被捆绑着的赤裸少女或是赤裸的美少年。这群少男少女眼神羞愤地看着台下起哄的人,眼神满是愤怒和畏惧交织的复杂神情。
  鸠般茶脸色微微一变,这些少女和少年都皮肤娇嫩,洁白如雪,气质也很干净,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背上都有着一双洁白的羽翼,而这恰恰就是他们身份的标志——来自天界的天使族!
  迦楼罗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道:「不可能!这是我们天界的天使族!怎么会,怎么会——」
  「没什么不可能的,」
  鸠般茶冷冷道,「魔族里专门从事奴隶贩卖的人比比皆是,他们为了满足一下贵族变态的嗜好去搜集一下奇异的生物也不足为奇。」
  「那他们——」
  迦楼罗担忧地看着下面,突然她又气愤地看着鸠般茶道:「那些魔族人太可恶了,居然贩卖我们天界的种族!」
  「天界又怎么了?」
  鸠般茶不屑于她的指责,「不会自保而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怨不得别人。」
  「这是什么道理?」
  迦楼罗气愤地说。
  「这是魔族的道理。」
  鸠般茶轻描淡写道。
  「我不能理解!」
  「我没有强求,只不过希望你知道而已。」
  鸠般茶的态度愈发冷淡。
  迦楼罗知道再争论下去,这个问题也不会有结论,于是她干脆不再说话了。
  而拍卖场上的杜尔迦则是对着台下的观众兴奋地介绍道:「这些人一共三男四女,他们都来自天界的天使族,因而天生就会散发一种神秘的纯洁气质,相信在座的各位一定会对这些纯洁的女孩和男孩们感兴趣。由于他们属于稀有的奴隶品种,所以此次拍卖底价是6000魔币!有意愿买下他们的人请竞价!」
  话音刚落,立刻就有人喊道:「7000魔币!美文社-meiwenshe.com」
  「7500魔币!」
  「我出7600魔币!」
  ……
  看起来,对这些天使族的奴隶感兴趣的可是大有人在,确实,这些少男少女的确属于很稀有的商品,会吸引众多魔族感兴趣也不奇怪。而且,他们身上的那种纯洁气质更是引得魔族想入非非,难怪有人争着买。
  看着场上激烈的竞争情况,迦楼罗不由暗暗着急,她问一旁的鸠般茶:「他们被买下之后会怎样?」
  「还能怎样?」
  鸠般茶无所谓地道,「有可能成为一些魔族的宠物,也有可能只是个玩物,玩得厌了腻了就扔了。」
  「啊?」
  迦楼罗尽管隐约猜到了,但是亲耳听到男人说,还是不免让她大吃一惊。
  「那——你能不能帮我买下他们?」
  迦楼罗着急地道。
  「你想救他们?」
  鸠般茶挑起眉毛,死死地盯着迦楼罗的眼睛。
  迦楼罗被盯得一阵发毛,有些忐忑不安,但是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嗯。」
  「可是,我今天出来没带这么多钱啊。」
  鸠般茶嘴角扬起一抹古怪的笑意。
  「那,那怎么办?」
  迦楼罗担心不已,皱紧了眉头。
  「我可以帮你,但是你要怎么谢我?」
  鸠般茶忍不住想捉弄她一下。
  「你,你不是说没带太多钱吗?」
  迦楼罗不解地道。
  「我可是魔帅,我的身份还是有点作用的。」
  鸠般茶一副打包票的样子。
  「那——那你要我怎么谢你?」
  迦楼罗愣愣地问道。
  「这个啊,」
  鸠般茶突然再度露出魔鬼般的笑意,「我还没想好。要不这样吧,你只需要记住,你欠我一个人情。有机会还给我好了。」
  「这个……好吧。」
  为了那些被贩卖的天使族们,她豁出去了。
  「成交。」
  鸠般茶说完,便叫过一个经过的侍女,交给她一张纸条,然后凑到她耳边说了几句。迦楼罗狐疑地看着那个侍女朝鸠般茶露出妖媚的笑容,然后她带着纸条朝着台上走了过去。
  然后,迦楼罗就看见那个叫杜尔迦的女人接过那个侍女的纸条,然后那个侍女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杜尔迦先是挑了挑眉,然后点了点头,眼神向着他们包厢看了过来,接着杜尔迦突然看着他们这边露出了一个极其妖娆妩媚的笑容,好像她看见了什么似的。然后迦楼罗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身边的鸠般茶,只见他居然隔着包厢淡淡地微笑着冲那个女人点了点头。
  「你们——认识?」
  迦楼罗忍不住发问。
  「有些交情。」
  鸠般茶淡淡道。
  「她——她好像能看穿我们包厢窗户一样。」
  迦楼罗有些奇怪地道。
  「她知道我在这里。」
  鸠般茶微笑道。
  这时候,只听得杜尔迦突然做了个寂静的手势打断了还在一波一波上涨的竞价活动,开口道:「不好意思,各位,刚刚有个客人要求以绝对垄断价买下了这组天使族的小宝贝们,所以先前的竞价不得不作废了。」
  所谓垄断价,是指利用权力强行垄断本次商品的所有,而只需付底价。但是,这种情况必须要求是身份地位相当高的人才有这种权力。在这种情况下,实行垄断价购买的人等于是欠下了拍卖会的人情。
  「是谁?」
  「对啊,是谁要和老子抢?」
  「就是啊!到底是谁?」
  ……
  看得出来,在座的有不满情绪的人不在少数,群情激奋。
  只见得杜尔迦微微一笑:「我也不知道,不过,对方交给我的五星级别的权利象征。」
  听到这句话,刚刚还叫嚣得很大声的人立刻噤声了。五星级别啊!五星级别的大人物相当于魔帅或者是魔界元老级重臣了,谁会这么不怕死去招惹对方?
  「好了,本场拍卖会到此结束,下一场拍卖会将在晚上开始,希望各位还能前来捧场。」
  杜尔迦妖娆地扭动着纤腰,一对白嫩几乎呼之欲出,诱人地勾引着在场的男人们。然后,她再次看向鸠般茶和迦楼罗所在的包厢,妩媚一笑,然后朝着后台走去。
  鸠般茶嘴角露出不甚清晰的笑意,他扭头对着迦楼罗道:「在这里乖乖的不要随意走动,我去后台帮你领那些小天使们。」
  「你要去多长时间?」
  迦楼罗一想到他要把她一个人丢在这个古怪的地方,就忍不住有些紧张。
  「放心,我会尽量快些的。」
  鸠般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除了语气略略有些温度。
  说完,鸠般茶便起身离开了包厢,向着后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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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下一章麝手再写写杜尔迦和鸠般茶之不得不说的故事,呵呵,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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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数百年前,杜尔迦还是个青涩稚嫩的少女。由于是家族里最美貌的少女,因而家族也格外宠爱她,而嫉恨她的人更加不在少数。好在,杜尔迦从小就聪慧过人,她知道美貌对于自己,不仅是财富,更是毒药。也因此,她行为处事格外谨慎,并开始利用自己的美貌结交一些身份地位重大的贵族,可是也正因为这样,她的美貌使得很多人都想将她据为己有。
  随着她的地位在家族里一天天攀升,关系网也越来越广,但是同时纠缠她的人也变得越来越多。她当时还是处子,她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处子的魔族体内的魔族特质还没被开发,不懂得如何使用魅惑能力,也还没有魔族天生的强盛欲望。所以,她当时对男女情事有着莫名的抗拒。
  一直到后来,某次魔界上流社会的聚会上,她见到了当时新晋的鸠般茶魔帅。
  鸠般茶和一般魔族男人都不同,见到她的美貌之后虽然多看了几眼,但是也并没有露出急色的样子。她便本能觉得他是一个与众不同的男子。但她哪里知道,鸠般茶最喜欢玩欲擒故纵的游戏,他对自己引以为傲的魅惑能力很有信心,被他的恶魔之瞳盯上的人,根本没有几个能逃脱他的魅力。
  鸠般茶当时拿着一杯酒,冷冷地站在那里,她看出旁边有很多魔女们对他露出赤裸裸的觊觎眼神,甚至包括当时的一些名门贵族的小姐们。她不是没有听过鸠般茶的传闻,经常私下里传出鸠般茶殿下即将成为某贵族小姐的未婚夫的消息,但是很快这些流言又被新的流言代替。所以,鸠般茶在她心里一直是个琢磨不透的角色。
  她暗暗地打量着传说中的鸠般茶魔帅,看得出来他对这次宴会毫无兴趣。估计是主人用了什么关系硬拉他来捧场的吧,他兴致不太高昂地慵懒地自顾自喝着酒,浑身上下散发出拒人千里之外的气息,因而即使有人对他感兴趣也不敢贸然上前。
  但这是个好机会。
  杜尔迦一直想当上家族的族长,如果她能让鸠般茶魔帅支持她,那她离族长的位置就近了一大步了。而且,如果魔帅殿下能成为她的靠山,以后再有魔族想对她有非分之想,就得掂量掂量了。更重要的是,如果她这次错过,以后要想再见他一面就难了。像他这种大人物,可不是想见就见得着的。
  还有一点,鸠般茶真的是个迷人的魔族男子,他冷傲的俊脸完美无瑕,性感的鼻梁和饱满的唇瓣,身上散发的魅惑气息比她所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强大。
  她拿定主意,便端着一杯酒小心翼翼地朝鸠般茶走过去。
  然而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她还没走到一半,就突然撞在了一个透明的屏障上,她不由惊叫一声,整个人向前栽了下去,极为丢脸地摔在了地上。
  原来,这才是其他人不敢接近他的真正原因,鸠般茶殿下根本不允许其他人打扰,在他周围布满了屏障结界,她由于事先不知道,才中了招。
  「看,又一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想去接近鸠般茶殿下。」
  「嘻嘻!真是个笨蛋!」
  ……
  周围有人在幸灾乐祸地窃窃私语,鸠般茶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在他面前倒下,像是无视她一般。确实,像她这样主动送上门来的女人太多了。
  然而,出乎众人意料的是,杜尔迦脸上没有露出丝毫挫败和退缩的神色,她撑起身体就这么跌坐在地上妩媚一笑,对着面前根本都不用正眼看她的鸠般茶柔声道:「魔帅殿下,你不过来扶我吗?」
  粉脸俏红,语气勾人,但是不够魅惑。鸠般茶还是丝毫不为所动。对于她的勾引失败,周围人露出了更加嘲讽的表情。
  杜尔迦不禁笑意一僵,但随即她咬了咬嘴唇,下定主意一般,再次露出更加妖媚的笑容:「殿下,我的裙子都摔破了,您要赔我哦。」
  鸠般茶终于侧过脸微微扫了她一眼。
  杜尔迦假意要起身,故意露出自己一双雪白诱人的玉腿,然后她起身到一半,又娇呼一声摔了下去,这一次,她胸前那丰满的酥乳裹在衣料下都颤动出诱人的弧度来,鸠般茶看着她的眼神终于稍稍变得有些兴趣了。
  「殿下,您真的不来扶我吗?我的腿好酸,腰快没力气了。」
  杜尔迦抛出几个媚眼,语气娇柔却不至于做作得让人反感。那妩媚的风情已经让周围的不少男人都蠢蠢欲动了。
  但是鸠般茶还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杜尔迦不禁脸上的笑容再度僵硬。莫非……鸠般茶殿下真的对她完全不感兴趣?
  但是,她不能放弃,于是她就这么伸出白嫩的小手,柔声道:「殿下,拉我一把好么?我真的站不起来了。」
  但是鸠般茶就只是看着她,完全没动作。
  就在周围人以为她这次勾引又失败的时候,终于,鸠般茶慢慢地动了,只见他打了个响指,顿时周围的屏障全数瓦解。然后,鸠般茶还是慵懒地坐在座位上,端起酒慢慢地倒进两只酒杯中,一边用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道:「不能站起来,就爬过来吧。」
  「爬……爬过去?」
  杜尔迦有些错愕,但是随即她就明白鸠般茶是故意要羞辱她。周围的人已经开始发出阵阵起哄的大笑了。
  「爬过去吧!爬呀!」
  「对,像条狗爬到殿下跟前吧!」
  ……
  一怒之下,她几乎想立刻起身离开,如果她爬过去,被家族的人知道了,必然会骂她为家族蒙羞。可是,如果不爬过去,以后恐怕再也没有机会接近这样的大人物了。
  想了想,她咬了咬牙。算了,就这么做吧!当下,面对周围的人的嘲笑,杜尔迦居然露出了一个明艳如花的笑来,她轻声道:「殿下,可是我要是爬过去,衣服都弄脏了,还怎么见人啊?」
  「不想爬过来?那就滚回去吧。」
  鸠般茶的声音冷得几乎将人结冰。
  「啊?」
  杜尔迦再次错愕,而周围围观的人再次哄堂大笑,让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她不能放弃!对!不能放弃!于是,她就在众人面前,丢弃尊严和形象,在周围人恶意的嘲笑声和围观当中慢慢地爬到了鸠般茶殿下的脚前。
  「殿下,我现在可以起来了吗?」
  杜尔迦冲着鸠般茶露出一个近乎哀求的笑容。
  「起来吧。」
  鸠般茶突然微微弯了弯唇,眼神中露出略微笑意。大手一提,她柔弱的身子便被一把提起,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啊,殿下?」
  她错愕,感觉自己坐在这个男人的大腿上。
  周围人见到这一幕都有些瞠目结舌。
  「来吧,喝一杯。」
  鸠般茶将他刚刚倒满的一只酒杯不由分说塞进她的手里。
  尽管错愕,杜尔迦还是端起酒杯乖巧地将鸠般茶殿下的酒喝了下去,但是其间鸠般茶却将他的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邪恶地搅动着她的舌头,于是,她错愕地张着嘴,潺潺的血红酒液顺着她的下巴流得到处都是。
  鸠般茶眯着醉人的蓝眸,感受着她温软的小舌吮吸着他的手指,然后他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这杯,是补偿你刚才被我摔坏的那杯酒。」
  「唔?」
  杜尔迦睁大棕色的眼睛,不明所以。
  「刚刚我让你爬到我的跟前,你是不是觉得很丢脸?」
  鸠般茶在她耳边暧昧地吐气,让她全身酸软。
  「我——我——」
  她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喜欢诚实的女人。」
  鸠般茶低声像是警告一般道。
  「是——有点丢脸。」
  闻此言,她先一怔,随即连忙回答道。
  「那就对了,」
  鸠般茶突然对她露出一个无比魅惑的笑容,炫目得差点让她窒息,「我就是要你抛弃自尊,因为那种东西我不感兴趣,也不需要。」
  「那殿下您……」
  她忍不住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余光扫到周围的不少女人都对她露出了嫉恨的表情。
  「你还是处子吧,没有男人碰过你?」
  鸠般茶微微地在她耳边吐气。
  她全身像触电般娇颤:「啊……没有。」
  「你今年多大了,为什么没有男人碰你?」
  鸠般茶有些错愕,怀里这个美味诱人的小东西居然还是处子,实在是让他无法理解。
  「回殿下,啊——」
  男人突然开始像吸血鬼般舔弄她的脖子,让她全身颤抖,「——我今年二十三岁,我身上有诅咒之印,除非我主动解除,否则没人敢——敢碰我。」
  诅咒之印?鸠般茶略略一想,便猜到她应该是婆罗门家族的人。只有婆罗门家族的人,才会在家族女子出生时身上烙印下诅咒之印,若是有人强行占有她们的身体,就会被诅咒缠身,遭到魔神之罚。除非这女子自愿解除,其他人不会知道如何才能解除这诅咒。
  「你是婆罗门家族的人?」
  「——是。」
  鸠般茶殿下尖尖的虎牙开始噬咬她雪白的脖子,她身体也滚过一道兴奋的电流,全身颤抖。
  「那你让人通知家族一声,说我鸠般茶要你当我的玩具。」
  他的嘴唇贴上她的耳际,一股股热气袭入她的耳膜,教她身体酥软如泥。
  「——好,好,殿下。」
  她艰难地回答道,气息火热不已。随即鸠般茶殿下便吻住了她的唇,吻得她大脑一阵晕晕乎乎,身体情不自禁青涩而热情地回应男人。
  「你好甜。」
  鸠般茶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殿下……」
  杜尔迦全身火热,被鸠般茶殿下吻过之后,她的身体突然一阵空虚。迷蒙着大眼,看着包围着自己的强壮男人,杜尔迦芳心乱跳。
  「要跟我走吗?」
  鸠般茶表情冷漠,但是气息却如同冰山炽热。
  「要。」
  毫不犹豫地,她双手环住鸠般茶的脖子,主动吻上男人的唇。
  「很好。」
  于是,鸠般茶便将她带到了自己的寝殿。
  到现在,她依然记得鸠般茶殿下当年宠爱她的那个晚上,他精力充沛,激情四射地爱了她一整晚,她的处女被他强悍地刺穿,他狂妄而强壮地占有着她的身子,不顾她的青涩和稚嫩,将她摆成各种淫荡的姿势,狠狠地贯穿她,戳进她的子宫,在她体内留下他雄性的到访痕迹。
  直到现在,鸠般茶殿下依旧是她见过最强壮最勇猛的男人,他又粗又硬的男性每每都让她欲罢不能。那天晚上,她被他彻底开发,变得又热情又狂野,不仅将鸠般茶殿下的整根男性象征都含进了身体,还不顾着自己身体的稚嫩和敏感,央求殿下将精液喂进她的小嘴,兴奋得殿下直叫她是难得一见的尤物。
  于是,她从那晚开始,就彻底沦为鸠般茶殿下的玩物,他恣意占有她,在她的身体各个部位发泄他的欲望,开发她娇嫩的后庭,并邪恶地戳弄她的子宫,将她一次次操到晕厥。
  然后,鸠般茶殿下开始教导她各种情欲游戏,先是让她自慰给他看,然后让她和他的侍女们做爱给他看,可怜她什么也不懂,只得被动地一次次接受调教,直到她也学会掌控女人们的欲望并逐渐爱上这种感觉。最后,鸠般茶殿下叫了四个猛男来一起调教她,让他们一起上她,那种疯狂堕落的快感她到现在都记忆深刻。
  鸠般茶殿下是她的性爱启蒙老师,也正是在他的调教下,她尝到欲望的极致滋味,整个人都脱胎换骨,变成一个蛊惑众生的欲望女神。另外,有了鸠般茶殿下的支持,她顺利地成为了族长的内定人选,在家族的地位也与日俱升。
  但是,鸠般茶殿下一直不知道的是,在离开他之后,她再也没有得到过如同当初那般教人癫狂的快感。无论她和男人做还是和女人做,她始终感到欲求不满,直到后来她开始喜欢上调教男人和女人,喜欢看他们在欲望里苦苦挣扎的痛苦表情。在这一点上,她和鸠般茶殿下的确同出一辙。
  她想念鸠般茶殿下,曾经也曾回去找鸠般茶殿下,可是没想到那天她去却被殿下挡在宫殿外,他只是让宫女带话给她,他们之间的调教游戏已经结束了。可是她不相信殿下会铁石心肠,结果在宫殿外等了一整夜殿下却还是不肯见她。
  从此以后,她都不敢再去找殿下,但是她始终不曾忘记殿下曾经带给她的那些快乐,也不敢忘记殿下的教导。所以每次鸠般茶殿下到她的拍卖会上来,她都会让人留意。她等着殿下重新回到她身边的那一天。
  现在,她虽然被万人拥戴和艳羡,并成功成为家族族长,可是她的内心始终空虚,她开始怀念她还是鸠般茶殿下的宠物的那些日子,想念在他怀里沉醉的分分秒秒。不知道,殿下有没有——有没有一点点的想念她?
  杜尔迦坐在镜子面前,望着镜中比当年美艳成熟千百倍的容颜,红唇微抿,回忆起当年的往事不禁让她唏嘘不已。
  门被推开了。那个她在梦里见过千万次的男人出现在了她的镜子里,一瞬间她还以为是自己产生的幻觉,然而,下一刻,那个男人身上逼人的气势燃起,强硬不容置疑他的存在。她忍不住欣喜地回头,朝身后的男人露出一个美艳无比的微笑。
  「殿下,你怎么来了人家这里?」
  她语气暧昧,眉眼间的魅惑浑然天成。
  「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鸠般茶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可是她就是喜欢鸠般茶殿下冷冷的表情,更喜欢他在欲望中突然爆发出来的惊人热情。
  「人家什么时候叫你来的?」
  杜尔迦嘟起小嘴,冲他扔了个勾人魂魄的媚眼,「就算人家叫你,你又一定会过来吗?」
  「我现在不是来了吗?」
  「那还不是因为你有求于人家,」
  杜尔迦不满地娇嗔着,身体软绵绵地倒在鸠般茶的身上,「殿下,你好多年好多年都没再理我了。」
  闻言,鸠般茶抬眉冷冷一笑:「可是你当初和我定下的协议不是只要我放你走,我就不能再来找你吗?」
  「人家只是开玩笑的,」
  杜尔迦柔软的胸脯挤压着男人的胸膛,暧昧地摩擦,「人家还是当年你听话的小宠物,怎么舍得离开主人?」
  「是吗?」
  鸠般茶托起她的下巴,细细审视着,露出满意的神情,「这么多年没仔细看过你,你真的是长大了,成熟了。以前是颗青涩的苹果(魔界中有没有苹果?现在你已经变成成熟的禁果了,看着就想让人吃了你,却又不敢吃了你。」
  对于鸠般茶的评价,杜尔迦微微一笑,妖媚地笑道:「那还不是殿下的功劳,您忘了当年是您亲手把我摘下来的吗?」
  「我没忘,」
  鸠般茶的手指轻轻爱抚着她的俏脸,气息火热地喷在她的小脸上,「只是我没想到你现在会变得这么可口,这么诱人。」
  「那殿下要再尝尝吗?」
  杜尔迦早已不是当年稚嫩的小女孩,勾引男人的技巧她早已炉火纯青。
  「现在的我怎么可能满足你的胃口?」
  鸠般茶微微一笑。
  「是人家不能满足殿下的胃口了吧?」
  杜尔迦露出怨妇般的凄怨神情,嘴边却挂着勾引的笑意,「殿下现在有了新欢,哪里还记得人家?人家现在又老又丑,哪比得上殿下宫殿里那些水灵灵的小美人们?」
  听着眼前这女人的自怨自艾,鸠般茶忍不住微微勾起唇:「那么,让我们再来一次吧,算是我补偿你今晚把那些小天使送给我。」
  「殿下,你好坏呢,」
  杜尔迦妖媚地一勾眼,「又要骗人家的身体,又要骗人家的钱,哪有这么划算的事呢。」
  「那你要什么?」
  鸠般茶唇边露出无比魅惑的笑意,蓝眸中泛起粼粼波光。
  尽管今日的杜尔迦已不再是当日的稚嫩的小女孩,但是面对比眼前更加成熟更加诱人的男人,她还是忍不住微微失神。
  随即她反应过来,伸出小手轻柔地捶打着鸠般茶的胸膛:「殿下,你真坏!又想勾引人家,让人家答应你的要求。」
  「那你的意思是?」
  鸠般茶抬起一边浓眉微笑道。
  「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为什么要买下这些小东西呢。难道你也对这些天界的小玩意感兴趣?」
  杜尔迦搂住他的脖子,鼻尖抵着他的鼻尖道。
  「这个你不用管,」
  鸠般茶伸出舌尖,暧昧地舔弄着她的小嘴,「我只要知道,你到底希望我怎么满足你?」
  杜尔迦露出了妩媚的笑意,语气炽热地道:「任何方式。」
  「那好吧。」
  鸠般茶也知道她想要他,于是直接用嘴封住了她的小嘴。
  ***********************************鸠般茶全身肌肉紧绷,像是一只勇猛的野兽,强硬地分开女人纤细的双腿,将女人的娇躯抵在梳妆台上,粗壮的巨热狠狠地凿弄她腿间粉嫩的穴肉。
  「哦!你好紧!这么多年了,你的小穴还像当年一样,又小又热!」
  鸠般茶结实的健臀结实地绷紧,重重地捣弄她湿漉漉的腿间,搅得那地方又湿又热。
  「啊——啊殿下,您的那活儿好像比以前更——更大了!啊!」
  杜尔迦火热地娇吟着,湿润的穴缝紧紧收缩,绞紧殿下粗壮的象征。
  啊,终于,殿下又回到了她的身体里。他——他还是和当年一样强壮,而且——而且好像更大了!好粗!
  鸠般茶魁梧的身躯重重的颤抖,现在的杜尔迦比当年不知要美艳成熟多少倍,连勾引取悦男人的本领也和当年不可同日而语。那柔软的穴肉像是有意识一般,紧紧地缠绕着男人的巨物,滑嫩的肉芽更蠢蠢欲动地想要钻进他的前端的小孔,搔弄得他的龙根更加膨胀,前端像烙铁般热度惊人,烫得女人娇嫩的小穴泌出丰沛湿意,滋润着男人的分身。
  「你还记得我当年教你的技巧,不错,用得很熟练。」
  鸠般茶满意地耸肩,狠狠地抽出插进,蜜蚌儿般的娇穴张开,洪水般的湿腻泄出,沾得他的下身水淋淋一片。
  「那——那殿下还记——记不记得人家喜欢什么?」
  杜尔迦断断续续娇喘着,感觉男人的粗壮抵弄着她深处的子宫,她立刻会意地张开湿润的子宫口,像张嗷嗷待哺的小嘴般饥渴地吸吮着男人的前端。
  「你喜欢我插进你的子宫里。」
  鸠般茶说着,狠狠地挤进她蜜汁潺潺的子宫内,发狠地摩挲她颤抖的宫颈处,刺激得她全身激颤,粉乳泌香。
  「你还喜欢我吮吸你的乳尖。」
  说着,鸠般茶低下头,咬住一边粉嫩的花尖,用牙齿微微使力挤压着,像吸奶般吮咬着她的乳尖,刺激得她仰头放出暧昧湿润的呻吟。
  「你还喜欢我同时干你的肛门,就像这样——」
  说着,男人松开嘴,用女人下身濡腻的液体润湿手指,一下子插进她娇俏的小菊花中,顿时,杜尔迦兴奋地弓起身子,发出淫糜不已的娇喘声。
  「哦,哦,就是这样——殿下,您太棒了!」
  鸠般茶粗糙的手指在女人细致的肛门中重重地旋转,刺激得女人全身激颤不止,柔嫩的花径更是含住恶魔的性器一阵阵挤压、吮吸,逼得男人的龙茎表皮绷出密布的筋脉,坚硬得像钢铁一般。
  「你还是像原来一样,喜欢男人的粗暴。」
  鸠般茶微微勾起唇,抬起她白嫩的双腿,巨热的能量狠狠地贯穿她的花穴,烧得她的子宫里一阵酥麻的娇颤,泄出滑腻腻的一团春液,被男人卖力地狂插出潺潺的水液声。
  「殿下,人家好——好想你……」
  她的腿心热热的,流出一阵阵湿滑的水儿,这是从未有过的高潮反应。果然,只有鸠般茶殿下,只有他才能满足自己。而且,他的那根比她见过的任何男人都要巨大,回回都插进她的子宫里面,感觉好疯狂好刺激!
  她情不自禁地搂住鸠般茶的脖子,双腿夹紧男人粗壮有力的虎腰,任由男人戳弄她粉红的花穴,他的手指同时有力地捣磨着她的后庭,戳得她的两张小嘴都泄出泌香的汁液,淫糜飞溅。
  「殿下,我要你——我要……」
  她迷蒙的眼睛看着鸠般茶因为欲望而显得格外邪魅的五官,他额际上青筋跳动,双唇肿胀,脸庞上也积满了热汗,诱惑地向下流淌,性感得让她几乎窒息。
  突然,男人闷哼了声,抽出埋在她的小穴中的巨龙,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迅速地同时撤出埋在她的后庭的手指,攻进她粉嫩的菊花内,邪恶地摩擦她的花肠,惹得她椒乳尖挺,双腿圈紧男人的健腰,敏感的花穴内泌出一阵阵湿黏,粘得两人的交合处淫糜不堪。
  「啊!殿下!」
  杜尔迦被逼上绝美的高潮,小手情不自禁滑上男人强壮的胸膛,摩挲男人古铜色强壮的肌肉,揪住男人胸前敏感的小点,狠狠地挤压,刺激得鸠般茶像发了疯一样穿插她的后庭,刺激她敏感的括约肌收缩,牢牢地绞紧他的男性。
  「你喜欢男人用力一点是吗?小骚货!」
  鸠般茶被她刺激得兴奋不已,握着自己那根又粗又硬的男性上下轮流抽插她的两张小穴,将她刺激得全身颤抖,高潮连连。
  「用力一点,用力一点,主人!」
  她兴奋地尖叫着,指甲开始用力地戳弄男人强壮的身躯,狠狠地抓抠着男人强健的皮肤,弄出一道道鲜红的血痕,也刺激得男人更加兴奋地撞击她的深处,粗长的男枪几乎将她的子宫都顶穿开来,磨蹭得她又痛又爽。
  「很好,你还记得怎么叫我。」
  男人粗喘着气,把她压在梳妆台上用力地侵犯她,恣意蹂躏她,将她柔美的身子带进一阵阵喜悦的狂暴中,引导着她再次尝到那记忆中绝美的高潮滋味。
  「啊——啊啊——」
  梳妆台快被男人给撞得散架了,她粉嫩的翘臀抵在梳妆台上摩擦出一道一道红痕来,女人粉嫩的乳尖被男人撞得急剧地上下颤动,阵阵白嫩的乳浪看得男人血脉贲张,粗壮的下体更加勇猛狂野地顶撞她深处的嫩肉,逼迫她体内的欲望全数爆发。
  「啊啊——我要去了——殿下——」
  杜尔迦欲火焚身地抱紧鸠般茶强壮的身躯,发出淫荡的阵阵娇喘,湿滑的花穴收缩,将男人的狂龙吸紧,水润的嫩肉像要教男人窒息一般一波波箍紧,刺激得男人的前端急促膨胀。
  「啊!啊!我要射了!」
  鸠般茶粗吼着,脖子上的粗筋贲起,健美的身躯抵紧女人娇嫩的子宫,狠狠地喷泻不止,烫得她全身激颤,然后他咆哮着一把抽出,猛力挤压着自己的根头,继续在她的身上喷射,射得她的小腹、双乳、脸上尽是男人的精液。
  「啊——啊——主人——」
  杜尔迦双手淫荡地爱抚着自己的身体,将男人湿热的精液涂满了全身。甜美的小穴还在往外喷泄汁液,像是失禁般淅沥沥的喷得满地湿濡。
  「你真棒,宝贝。」
  鸠般茶俯视着杜尔迦淫乱扭动的模样,唇边露出赞许的微笑,一边用手慢条斯理爱抚着自己射精后依旧坚挺的欲望。
  「您更棒,殿下。」
  杜尔迦露出妖媚的笑容,然后就在男人火热的注视下,俯下身子,开始舔弄男人粗壮的欲望。
  「嗯,不错,你现在的口技已经出神入化了。」
  鸠般茶享受地眯起眼睛,给了杜尔迦一个相当高的评价。
  杜尔迦闻此言显然很是得意,也更加卖力地吸吮男人的欲望,灵活的舌尖上下翻动着,不断舔弄着男人巨大的前端,然后在男人火热的注视下,缓缓地将男人的全部都吞进去。
  「很好,看来你现在技巧已经非常熟练了。」
  鸠般茶满意地感觉女人湿热温软的口腔将他的全部都包裹住,忍不住用力地抽动了几下。
  杜尔迦忍不住干呕起来,尽管她的技术已经日渐熟练,但是鸠般茶殿下的那根实在是太巨大了,她根本就吞不下去,勉强吞下去,结果只能是让自己的喉咙像窒息一般难受。而且,殿下那几下抽动更是让她几乎停止呼吸。
  她立刻将男人的巨物吐了出来,那根尺寸足以和她小臂媲美的男人阴茎上面粘满了她喉咙里面粘稠的唾液和泡沫,看起来又强壮又坚硬。她忍不住心一热,开始上下搓弄他柔韧的包皮,将他的整根都涂得水亮润滑。
  「殿下,您还是太大了,我根本含不下去。」
  杜尔迦有些挫败地道。
  「没关系,」
  鸠般茶微微勾起唇,「之前我甚至没见过连能将我整根含进去的女人,你是第一个。」
  「是么?」
  杜尔迦露出妖媚的微笑,「那真是莫大的光荣呢,殿下,让我再为您服务一次吧。」
  说着就要再次将男人的欲望整根都含进嘴里。但是下一刻,鸠般茶就敏感地听到有一个脚步朝着他们这边过来了。
  门,突然一下子被推开了——「鸠般茶,原来你在这里——」
  看到鸠般茶,迦楼罗总算如释重负。可是,看清楚了他们在干什么后,迦楼罗的话语戛然而止,她不敢相信地站在那儿,看着杜尔迦旁若无人地吸吮着他的那根——天,他好大!
  她的脸红了,站也不是,跑也不是,只能像个木头人一样站在那里看着他们。
  「怎么,你怎么不进来?」
  看到这小公主一副被打击到的神情,鸠般茶忍不住起了捉弄她的心思。
  「你——你——」
  迦楼罗愣了愣,突然满脸通红地跳起来,狠狠地将门关上了,「变态!」
  门重重地合上,鸠般茶忍不住挑了挑眉,看起来他对刚刚发生的事情感到很有趣。
  杜尔迦吐出男人的象征,暧昧地伸出鲜艳的舌尖舔弄着他圆硕的前端,妖媚的眼睛对着鸠般茶暗送秋波,她目光飞快地朝门那边扫了一眼,微笑道:「是谁?」
  「一个不懂事的小东西罢了,」
  鸠般茶轻笑道,「刚刚看到我们,吓呆了。」
  杜尔迦抿唇妖媚一笑:「还真是个有趣的小东西呢。怎么样,要不要我替殿下调教一下她?」
  「不用了,」
  鸠般茶无所谓地道,「我对她没有兴趣。」
  「真的么?那殿下为什么今天要带她一起来?」
  杜尔迦笑笑,舌尖顺着男人强壮的龙根向下滑动,一直舔到男人浑圆的双球,她将那沉甸甸的蛋球含进嘴里暧昧地吞吐着。男人享受地仰起头发出了一声沙哑的叹息。
  「你知道?」
  鸠般茶抬了抬眉,不过一想也就了然,她是这家拍卖会场的操纵者,怎么会不清楚有哪些贵客来访呢?
  「殿下,您真爱开玩笑,在我的地盘上我会不知道有哪些人来吗?更何况,来的人是您。」
  杜尔迦邪魅地微笑,开始用舌尖舔弄鸠般茶紧窒的后庭,柔韧的舌尖抵着那朵菊蕾蠢蠢欲动,想要伸进去。
  鸠般茶快活地眯起蓝色魔瞳,唇边淡淡一笑:「也对,你现在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需要我在背后撑腰的小丫头了。」
  「殿下,人家想永远都当您的小宠物。」
  杜尔迦却停下舔弄的动作,半认真半玩笑地望着鸠般茶道。
  鸠般茶思考着她的这番话到底出自什么心思,脸色稍稍变得冷漠。半晌后他邪魅地道:「可是我已经养不起你啦。你现在可是婆罗门家族最有权势的人物,我都不敢随便得罪你呢。」
  杜尔迦娇嗔着瞪了鸠般茶一眼,妖娆笑开:「殿下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怎么敢对殿下不敬?直到现在,人家都把殿下当成主人呢。可是殿下一直都没再来找人家,人家寂寞了好多年呢。」
  听到她的抱怨,鸠般茶托起她小巧的下巴,温柔地热吻了她一番,才开口道:「你如果一直待在我身边,你又怎么会有今天的地位和权力?」
  杜尔迦咬了咬唇,殿下显然完全看透她的心思了。对,她的确还对殿下念念不忘,可是那只是因为殿下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最棒的男人。可是,也如同殿下所说,如果她一直留在殿下身边,她是不可能真正开创属于自己的世界的。毕竟,家族里没有人会服气一个光靠着男人撑腰的女人当族长。
  「可是,人家真的想和殿下在一起……」
  杜尔迦不满地嘟起红唇,用力地亲着鸠般茶那根粗壮的男根,「——今天和殿下做了一次爱,人家又有好长时间会欲求不满了。以前遇到的那些男人和殿下比,根本就算不上男人。」
  鸠般茶依旧微微一笑,慢条斯理道:「那你以后有时间可以来找我,不过最好不要晚上,白天来吧。」
  「真的吗?殿下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将人家拒之门外?」
  想起多年前,她被殿下挡在宫殿外的那一夜,她还是有些委屈。
  「放心,我不会的。就算是看在你今天送我这么大一个人情上,」
  鸠般茶满意地吻了吻她红艳的唇瓣,蓝眸中满是醉人的波澜,「更何况,你可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最完美的作品呀。」
  「那您可要说话算话哦。对了,为什么您要我白天去找您?」
  杜尔迦还是有些不解。
  「晚上我还要喂其他的宠物,不然你想累死我吗?」
  鸠般茶轻佻地轻拍着杜尔迦的小脸,微微勾唇。
  「怎么会呢?人家可是从来没看过殿下累的样子呢。」
  杜尔迦调笑着主动吻上鸠般茶的嘴唇。
  两人又热吻了一阵,鸠般茶这才像想到什么似的,推开她热情的身体冷淡地道:「不行了,我还得去找那个小东西。下次有机会,我们再好好地『叙旧』。」
  「那好吧。」
  杜尔迦不情不愿地放开鸠般茶,退后一些,眼神迷醉地看着殿下将那根美味的粗壮男性握住,慢慢地塞回紧身的裘裤中,还未疲软的硬挺将裤裆处撑起了鼓囊囊的一块,看起性感极了。可惜,她现在不能马上扑上去。早知道,刚刚就不应该用小穴将殿下夹得太紧,不然殿下也可以迟一点再射,他们还可以多玩一会儿。
  「怎么了?」
  鸠般茶扬起眉毛,觉得杜尔迦有话要说。
  「真不想这样放您走,人家可是损失了好多呢。」
  杜尔迦嘟起小嘴,看起来别有一番迷人风骚。
  「那下次再补偿你吧,小宝贝。」
  鸠般茶吻了吻她的小脸,然后毫不留恋地转身,推开门,走了出去。
  ***********************************好吧,我其实不该给魔睺罗伽设置那么多对手,魔睺罗伽的戏份也会多起来的。毕竟她是第一主角,这点麝手不会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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麝手最近很烦,诸事不顺,而且感情生活不太顺利,真不知道这种霉运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天气也不好,春天明明都到了,愣是没看见一点春天的气息,除了漫天的沙尘,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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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看到鸠般茶离开包厢,迦楼罗不由得有点害怕了。毕竟这个地方怎么看怎么诡异,墙上和桌上到处摆着男人和女人生殖器官形状的各类装饰物,昏暗而暧昧的灯光下随处可见男人和女人亲密交缠的躯体,加上还有各种嗯嗯啊啊的男女呻吟,陌生的古怪氛围令她有种本能的畏惧。
  可是他让她在这里等他,她也只好一直坐在包厢里,等待着男人回来。可是,奇怪的是,已经过去好长时间了,她还是没见到鸠般茶回来。怎么回事?莫非——他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了?
  越想迦楼罗越觉得心悸,越觉得这地方再也呆不下去了。如果,如果鸠般茶敢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鬼地方,她是绝对不会原谅他的!
  最后,她下定决心,从包厢里走了出来,偷偷摸摸地向着鸠般茶离开的方向,一路找到了后台,但是令她奇怪的是,却压根没看到鸠般茶的人影。
  哼,他一定是先丢下她,自己一个人先走了!
  迦楼罗气愤地想着,一路摸索着走到了一个半开半闭的房间,里面好像有种异样的骚动,看起来应该是有人的样子。所以,她便壮着胆子一把推开了门,啊,鸠般茶居然在这里!他——啊!他,还有一个女人!他们在——天,他们居然在干那个!
  那个女的好像就是那个主持拍卖会的风骚美女,而她居然伸出舌头在舔男人那根——哦,她不知道怎么形容才好,那根巨大得让她瞠目结舌的玩意。她并没有见过太多男人的那个,可是,他的那根至少要比她的父亲大!而且还大了不少!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迦楼罗,不由得整张小脸都羞红了。而那个男人看到她尴尬的神情居然还问:「怎么,怎么不进来?」
  她只感觉一股火从头烧到脚,全身的皮肤都羞红了。她连忙转身逃离现场,临走时还重重地摔了一下门以发泄她的不满。
  什么啊这是?迦楼罗越想越生气,他一直都不回去找他,害得她以为他一个人走了,搞了半天,原来他是躲起来和女人干那档子事!
  现在见到她了,他不仅没有一丝不好意思的样子,好反而弄得好像偷欢的人是她一样。她自己也太不争气了,居然就这么跑了,以后面子该往哪搁?
  迦楼罗越想越气,既生自己的气,也生男人的气。于是,便一个人像没头苍蝇般在奴隶拍卖市场里一个人瞎逛起来。这么绕来绕去,她居然一个人走出来了。
  可是,问题是,下一步该往哪走?迦楼罗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犯愁。不得已,她准备开始呼唤奉命保护自己的四大神将。可是,出乎她的意料的是,不管她怎么施展呼唤术,还是没有得到任何一方的任何回复。
  这是怎么回事?迦楼罗本能感到一阵疑惑,天界四大神将不是随时都待命的吗?那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根本就没有人来回应她?莫非——四大神将现在都出事了?
  很快她又自我推翻了这个假设。四大神将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会出事?而且现在他们作为魔界的贵客,谁敢对他们不敬?但是,无论她怎么自我安慰,心里的那种不祥的预感却越来越强。
  别的先不说,她现在该怎么回修罗王宫殿?估计没有人带路,她是怎么走都不会走这些像迷宫一样纵横交错的街道和虹桥。
  这个时候,她开始有点后悔自己一个人冒冒失失跑出来了,可是一想到回去鸠般茶可能还在和那个女人不知廉耻地做爱,迦楼罗就觉得心里怪怪的,闷得她一阵难受,直想哭。尤其是她现在找不到回去的路了,更是急得想哭。
  正在这时,突然她发现了街角处好像有几个男人在对她指指点点。糟糕,她差点忘了,这里现在是魔族,而她是孤身一人,很有可能成为魔族的目标。而且她现在身边没有鸠般茶,一旦她的伪装术被人看穿,那她就死定了。
  她眼神紧张地四处闪躲着,生怕让那几个已经注意到她的男人们发现她已经有想躲避的想法。趁着那几个男人不注意,她立刻朝着最近的一个小巷子跑了进去。
  「老大,你看,刚刚站在那边的那个小美人不见了!」
  立刻,就有人发现她不见了。
  「对啊,老大,我看那个小妞一定是发现我们在注意她,自己先逃了!」
  另外一个男人猜测道。
  「那还愣着干什么,去找啊!」
  为首的一个看起来特别魁梧强壮的魔族男人大叫道,立刻其他人开始分头开始去找。
  迦楼罗就躲在小巷子的一个石柱后面,听到男人们的话之后正一阵瑟瑟发抖。
  她真的后悔了,她应该至少将自己的金翅神鸟带上,这样的话她现在就能驾驭着金翅神鸟逃开了。
  感觉好像有人进了她藏身的巷子,迦楼罗更是一阵害怕的颤抖。怎么办?怎么办?她要怎么对付这几个魔族男人?
  「小美人,你在哪里?」
  那几个男子猥琐的声音犹在耳侧,刺激着她的耳膜,令她害怕地缩紧了身躯,闭上了眼睛身子抖得像秋日的落叶。
  「小美人,出来啊,哥哥们现在可是很需要你呢!哈哈!」
  男人们龌龊的声音越来越近,她的心跳声也变得越来越强烈。
  「不要找到我,不要找到我,不要……」
  迦楼罗低声祈祷着,身体一阵阵瑟瑟发抖像只被扔进冰窖的小动物。
  「啊哈,原来小美人你躲在这里啊!」
  然而,这伙人还是发现她了,一个男人更是露出恶心的笑意,要伸手来抓她。
  「你们——你们——」
  迦楼罗闻言小脸煞白,身子一阵发抖,「——你们想干什么?」
  「你说呢?看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的,需不需要我们几个人陪你啊?」
  这群乌合之众的老大站出来,魁梧的身躯带给人莫大的压迫感,脸上那变态的笑容更是让人一阵心寒。
  「我——我不要,你们滚开!」
  迦楼罗尖叫起来,开始拳打脚踢那些意图靠近她的男人们。
  「很泼辣的小妞啊!魔族中真的是难得一见的小辣椒呢,我喜欢!」
  那个老大一把伸出手一把强硬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她尖叫起来,怎么挣也挣不开,便张嘴去咬男人的手背。
  「啊——你这个贱人,居然开口咬我!」
  老大愤怒地就是用力一推,迦楼罗惊呼一声,立刻整个人都被推得摔在墙角,面对朝她逼近的男人们,想后退却怎么也退不了了。
  「怎么样?现在跑不了吧?」
  老大邪笑着,带领着一帮男人向着她逼近,将她逼得无路可退。
  「你——你们赶快滚开!你们知道我——我是谁吗?」
  迦楼罗吓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但是她却强忍着惧意,斥责面前的这群男人。
  「哦,那你是谁啊?」
  男人们带着戏谑的神情开始准备动手抚摸她的身体,却被她挣扎着一脚踢开了。
  「我——我可是鸠般茶的未婚妻,你们敢碰我,他一定会杀了你们!」
  迦楼罗害怕地躲避着男人们的侵犯,搬出鸠般茶的名号希望能吓走他们。
  「鸠般茶?」
  那几个男人对视几秒,却突然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
  「怎么了?你们不相信?」
  迦楼罗紧张地抓着胸前的衣服,一副瑟瑟发抖的样子,看得男人们更是兽欲大发。
  「鸠般茶的未婚妻?呵呵,这种蹩脚的谎话亏你说得出来,你怎么不说自己是修罗王的王妃?」
  男人不屑地看着她,伸出手准备撕开她的束缚。
  「你们——你们是什么意思?啊!不要——不要碰我!」
  迦楼罗尖叫着,拼命护住自己胸前的衣料。
  「还装什么纯情?在魔界中装纯就等于你其实就是个欠操的婊子!」
  男人狰狞地笑着,「哗啦」一声撕开了她胸前的衣料,一道雪白的肌肤立刻暴露在男人们眼底。顿时,男人们眼睛都被欲望熏红了,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
  「啊啊——不要碰我,你们——你们等着,我一定会让我的父王将你们粉身碎骨!」
  迦楼罗尖叫起来,眼泪都吓得流了出来。
  「呵呵,等我们爽了再说吧,」
  男人们根本不在乎她的威胁,放肆地用手撕扯着她单薄的外套,「没想到你虽然长得不算特别漂亮,身体却真是极品啊。啧啧啧,看看这白嫩的皮肤,还真是诱人呢!」
  「不要——不要,求求你们——」
  迦楼罗哭叫着,拼命护住自己的衣物不被撕开。她好后悔,好后悔为什么在天界的时间她没有用心地修炼力量,现在连这些普通的魔族男人都可以随便欺负她。
  「鸠般茶,救命!鸠般茶!救救我!」
  处于绝望,迦楼罗居然情不自禁地开始叫那个男人的名字,期盼着他的出现。
  「呵呵,你还真以为自己是鸠般茶的未婚妻?」
  男人们狞笑着,开始撕扯她的裙子,探到她的裙子去抚摸她光滑的小腿,惹得迦楼罗哭叫得更大声了。
  「鸠般茶!鸠般茶!」
  她尖叫着,眼泪不争气地流了满脸。她拼命挣扎着,却无论如何也挣不开男人们的挟制。
  男人们狞笑着,欣赏着身下的小美人那挣扎的模样,原本看起来并不是格外妩媚的脸蛋居然变得无比魅惑,让男人们都更加蠢蠢欲动。
  「你们——你们一定会有报应的!啊——」
  一道凌厉的光芒像刀锋般划过,迦楼罗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啊——」
  耳边居然听到了男人们的惨叫,迦楼罗诧异地张开眼,只见面前的一个男人已经自脖子处被斩断,鲜血如注,将她的衣物都浸湿了一大片,吓得迦楼罗粉脸煞白,张开嘴吓得连声音都叫不出来了。
  接着,她抬起头来,看着男人们都望着巷子口的方向,惊骇得身子颤抖个不停,然后她听见挡在她面前的一个男人惊叫道:「大人,你——你怎么会——」
  话还没说完,又是一道寒光闪过,男人的人头骨碌碌滚到了迦楼罗面前。迦楼罗睁大了眼睛,看着那张死不瞑目的可怖嘴脸,淋漓的鲜血甚至溅上了她的脸孔。她就这么呆呆地看着这个男人的尸体,眼球一翻,整个人直接昏过去了。
  而最后,她的意识消失前,她似乎看到了巷口出现了一个银白色的影子。
  他,他是谁?
  ***********************************「他」是魔睺罗伽。
  魔睺罗伽冷冷地站在巷口,怒视着眼前这群不知死活的男人,一面按着自己微微跳动的右胸口。从刚才开始,她突然没来由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意乱,本能地感到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她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想得太多了,可是到了后来心脏却没来由跳得越来越快,她无法再忽视了。于是她顺着自己的直觉找到这儿,结果就听见了有个女人在呼救,而且居然叫的是鸠般茶的名字!
  原来是某个和鸠般茶有不清白关系的女人遇到了危险!
  她本来想一走了之,但不知为什么她始终无法对那女子的呼救声无动于衷。
  再加上看到这几个男人的可恶嘴脸,魔睺罗伽不由得想到她的初夜,她也是被鸠般茶这个混蛋霸道地占有了身体。想到这里,她终于为自己找到了出手的理由。
  于是,她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这群臭男人都劈成了几块。
  确定所有男人都死光之后,她缓缓地走近那个呼救的女子,她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会因为对方的安危而心神不宁。
  走近那个已经晕厥的女子身边,魔睺罗伽将她脸上散乱的头发拨开,乍一看,这女子满脸血污,看起来似乎只是个很普通的女子。可是,她再定住神仔细一看,这个女子明显被施了伪装术。她凝神仔细端详着这女子的真实面目,不由得微微一怔,是她!天界公主迦楼罗!
  心神纷乱,魔睺罗伽皱起眉,看着面前这张和她长得酷似的脸孔,面罩下的眼神立刻开始迅速地变幻起来,一些奇怪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复杂而难懂,最终化为一股带着杀意的暴怒,但是很快又消散不见了。
  正在此时,魔睺罗伽突然听见巷口处听见有人接近的脚步声,她警觉地回身,谁知却看见了她此刻最不想看见的人——鸠般茶!
  「月儿,你怎么在这里?」
  鸠般茶幽暗的蓝眸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他看了看周围的一片血泊和残肢断体,又看了看躺在血泊中已经晕厥的迦楼罗,不禁缩紧了眉头,冷冷道:「这是这么回事?」
  「你看不出来吗?」
  魔睺罗伽天籁般的嗓音不带任何感情,她冷然地起身,再也不看鸠般茶一眼,直接经过鸠般茶向着巷口外面走去。
  「等等!」
  鸠般茶一把抓住魔睺罗伽的手臂,「你还没回答我,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没有必要向你报告我的动向!」
  魔睺罗伽冷冷地看向鸠般茶,「有时间多关心关心你的小公主吧!」
  「你吃醋了?」
  鸠般茶挑起眉,问道。
  「随便你怎么想,」
  魔睺罗伽不着痕迹地甩开鸠般茶的钳制,「修罗王如果知道今天的事绝对不会轻饶你。」
  「我确实失职了,我会主动领受惩罚,」
  鸠般茶皱起眉看了看周围的情况,又看向魔睺罗伽,「但是,你怎么会出手救她?」
  「我最恨不重视女人贞洁的混蛋。」
  魔睺罗伽低低的声音明显有些咬牙切齿。
  「你还在记恨我么?」
  鸠般茶忍不住苦笑,「你到底要我怎么补偿你你才满意?」
  「怎么补偿?」
  魔睺罗伽像是听见了一句很好笑的话,随即冰冷的语言从面具下传出,「就是将你千刀万剐一千次也不足以消我心头之恨!」
  「真的么?」
  鸠般茶不再说话,只是盯着魔睺罗伽的眼神越来越冷,唇边的笑意变得难以捉摸。突然,他猛地一把抓住魔睺罗伽的小手,狠狠地扯过来,不顾魔睺罗伽的挣扎将她的小手按在他的胸口上。
  「你感觉到了么?沐月,魔睺罗伽,我的心脏就在你手底下跳动。你不是想杀我吗?来啊,杀我啊,我不会反抗的!」
  鸠般茶冷冷地盯着她,那眼神充满挑衅。
  魔睺罗伽的手被迫按在男人的胸膛上,男人强而有力的心跳狠狠地撞击着她的手心,不知为什么她感到一阵心虚。
  「怎么?不动手吗?」
  鸠般茶突然凑近她耳边,「你不想报复我夺走你的初夜吗?」
  「你——」
  魔睺罗伽全身惊人的杀意扬起,想起那一夜,她几乎要立刻冲动地一掌打碎他的心脏。
  「还有,你忘了我是怎么插你的小穴,插得你又疼又爽吧?」
  鸠般茶蓝眸中结了厚厚的冰霜,他的鹰眸一瞬不瞬地锁定魔睺罗伽,唇边泛起嘲讽的笑意,「还有,你忘了我把精液喂进你嘴里的经历了吗?呵呵,男人的精液很好喝吧?」
  「你——去死!」
  魔睺罗伽怒不可遏地扬起手掌,狠狠地一拳击上鸠般茶的身体,鸠般茶被打得飞出去,撞上身后的墙壁。
  鸠般茶闷哼一声,张嘴吐出一口鲜血来,然而他仰起头,淌着血丝的唇边却依旧挂着冷冷的笑容:「怎么?还是下不了手吗?哦,对了,我差点忘了,我还没有玩过你的后庭呢。如果你不杀了我,我总有一天一定会玩烂你,不仅你的后庭,你的全身所有地方我都要狠狠地插个够!」
  「你这个混蛋——」
  魔睺罗伽狠狠地甩手,一道银色的光条自手中扬起,狠狠地抽在鸠般茶胸口上,将他的胸口的衣料都抽开,抽得他胸口鲜血淋漓。
  「哈哈哈!」
  鸠般茶捂住剧痛的胸口,却狂妄地大笑起来,「你杀不了我,小月儿宝贝,你是我的!哈哈,你杀不了我的,因为你已经爱上我了!」
  「胡说,我没有,我没有!」
  魔睺罗伽怒吼着扬起光鞭,狠狠地抽打鸠般茶,「我才不会爱上你这个混蛋!你给我去死吧!」
  「那你就杀了我啊,你今天不杀了我,以后你再也不会有机会了!」
  鸠般茶挑衅地嘲笑着魔睺罗伽,「你就只有这么一点能耐吗,小月儿?如果今天你不杀了我,我以魔帅的名义起誓,以后无论你逃到哪里,我摩兰西都会永远地缠着你!永远!」
  这是个怎样可怕的男人?魔睺罗伽看着面前已经被自己伤得体无完肤的男人,却还是笑着宣告他会永远、永远地缠着自己。他——他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
  为什么?
  这会儿,鸠般茶撑着墙壁慢慢地站直身体,他深吸了一口气,突然仰头怒吼了一声:「啊啊啊!」
  魔睺罗伽警觉地后退了一步,不知道鸠般茶玩什么花样,下一刻只见鸠般茶低下头来,蓝眸带着邪恶的笑意看向沐月。
  「宝贝,我给过你机会杀我了,可是你没抓住,」
  鸠般茶戏谑地挑了挑眉,「所以,你休想能再次摆脱我!」
  「你——你想干什么?」
  看着鸠般茶开始慢慢地移动身形向她靠近,魔睺罗伽忍不住谨慎地后退了一步。
  鸠般茶唇边挂着古怪的笑意,健壮的身躯上狰狞的伤口就在瞬间结痂,然后迅速脱落,像下雨一般,地上很快积了一层暗红的血痂。而他身上的皮肤重新恢复了原先的健康和完美。
  鸠般茶的恢复能力果然强悍!
  这个认知让魔睺罗伽更加紧张,她忍不住再次后退,警觉地盯着向她袭近的鸠般茶:「你到底准备干些什么?」
  「别紧张,我只不过想干些我们都想干的事。」
  语毕,鸠般茶唇边露出恶魔般的笑意,那神情让魔睺罗伽心头暗道不妙。
  果然,下一瞬间,鸠般茶就猛地伸出双手,蓝色的能量在手心凝聚,然后他双手用力在空中一划,顿时蓝色的光波在空中漾开,迅速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结界。将他、魔睺罗伽以及昏迷的迦楼罗笼罩在了其中。
  「鸠般茶,你到底准备干些什么?」
  其实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看到鸠般茶这个举动,他的意图她又怎会看不出?
  魔睺罗伽立刻转身,意图打破其结界,谁知重击之下,结界居然纹丝不动。
  这结界怎么这么强?正想着再来一次,身后的鸠般茶已经如鬼魅般袭上她的身背,一把搂住了她柔软的腰肢,亲热地在她耳边道:「打不破是么?为了困住你,我可是一直在研究厉害的结界术呢。」
  说着,已经再度在她身上布下他的法力禁锢术,将她蛮横的力量都封锁了起来,一把将她抱起,狠狠地抵到墙面上。
  「你这个混蛋!摩兰西!」
  魔睺罗伽狠狠地骂道。
  「小月儿,你明明很渴望我,为什么要伪装对我没有感觉呢?」
  鸠般茶在她颈边火热地喘气。
  说着,他已经熟练地剥去魔睺罗伽的金属外壳,露出她本来的倾城容貌,然后他再一件一件地剥开她的衣物,教她雪白的肌肤赤裸在空气中。
  突然,他感到不对劲了,奇怪地问:「月儿,你今天怎么都不挣扎了?」
  「我挣扎就逃得开吗?」
  像认命一般,魔睺罗伽教人惊艳的银色瞳孔里满是冷漠和蔑视。
  「你说的也对。」
  鸠般茶无所谓地笑笑,强硬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小嘴,然后他牢牢封住她的香唇,亲热地吸吮。
  沐月的背被压在墙上,墙上粗糙的沙砾刺激着她雪白娇嫩的肌肤,而她的小嘴被喂进太多男人的唾液,早已经神志不清了。
  「你明明是渴望我的,你还要否认吗?」
  鸠般茶的手指探到她夹紧的腿间,探索着她湿热的花径,小心翼翼地滑进,熟练地勾弄她俏红的花核,逼迫那干涩的花朵瞬间为他绽开,释放诱人的香液。
  「你看,你的身体永远都这么诚实。」
  鸠般茶也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牢牢地将沐月抵在墙面上,魔手放肆地亵玩着她粉嫩雪白的双乳,揉捏那又红又挺的乳峰,拧得她又痛又舒服。
  身体里潜伏的情欲被男人轻易唤醒,沐月早就放弃无谓的抵抗了。可是,她还是不想向男人示弱,即使身体已经强盛的情欲已经泛起了美丽的红晕,她还是咬紧银牙,不肯发出男人希望听到的声音。
  「不想叫是吗?」
  鸠般茶突然露出恶劣的笑意,突然一把将她纤细的玉腿抬高,让她站立着,腿间那朵粉红的娇花妩媚绽开,滑出一阵馨香的湿意。
  「不知道我进去的时候,你还忍得住吗?」
  鸠般茶伸出舌尖舔弄着她小巧的耳垂,往那小巧的耳洞里吹气,逼迫她浑身酥软无力。
  而另一边,男人那根又粗又壮的火龙已经蠢蠢欲动地磨蹭着她娇嫩的花儿,感觉到他的前端沾染上她水蜜般的春潮,男人唇边弯起好恶劣的坏笑来。每一次他的龙首磨蹭到她湿滑的花瓣,他都能明显地感觉到她不由自主泌出的潺潺湿液 ,湿得那么放荡而直接,一下子就将他全身的欲望都勾起来了。
  「我要进去了,宝贝,千万别叫哦,」
  鸠般茶的蓝眸坏心地眯起,「你忘了,迦楼罗公主可是还在这儿呢。万一你的声音将她吵醒了……」
  糟了!她竟然忽略了迦楼罗也在这里!沐月一下子变得手足无措,万一让她看到了该怎么办?还有她和鸠般茶现在的情形——趁着小女人因为突然才想到的事情而分心的当头,男人握住那根粗硬的龙茎,狠狠地挺进了那湿滑的花蕊中。
  「啊啊——」
  猝不及防地,沐月还是忍不住缩紧敏感的花径,仰头尖叫起来。
  「你想吵醒公主吗?」
  摩兰西脸上浮起得意而邪恶的笑容,慢条斯理地将自己的全部都埋进那湿濡的蜜穴中,「不过,如果你想吵醒,我也没意见。」
  「你——你——」
  沐月终于明白了鸠般茶根本就是故意的!她努力聚集剩余不多的理智,想狠狠地瞪鸠般茶一眼,可是无奈力不从心。原本凌厉的眼神因为男人底下恶意的磨蹭和深入而涣散,变得媚眼如丝,销魂蚀骨。
  「宝贝,千万别再这样看着我,男人都禁不住这种诱惑。」
  摩兰西低沉的声音像是在给她下蛊一般,让她不由自主地沉迷其中。
  啊哈,不行了……男人每次进入她的身体,都像要将她的花穴凿穿一般,又深又猛,他的力度几乎称得上是蹂躏了,在她自己都无法预料的深处邪恶地挑逗她脆弱的欲望,诱惑她为他轮番狂泄,兴奋到全身酸软无力,只能依靠男人的支撑才得以稳住自己的身体。
  「摩兰西,求你——轻一点——求你——」
  沐月忍不住低声哀求,那根粗热的猛兽在她的体内肆虐,她根本招架不住男人的热情,没等几个来回,她已经被当场挑上高潮,湿漉的腿间涓涓地泄了一地。
  「那你不想要我进入你的子宫吗?」
  炽热的龙头抵着她敏感的子宫口,诱惑着她为他张开。
  「我——我……」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想要男人进得更深,贪恋男人最深沉的怜爱,却又害怕被男人彻底掌控欲望而进退两难。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男人托高她一边玉腿,粗重的男性欲望狠狠地撞击她湿热的花心,一次又一次,逼迫她宣泄出湿漉漉的欲火来。
  沐月紧紧地咬住了下唇,克制着叫出声来的冲动。她和鸠般茶在巷子里做爱,虽然鸠般茶在他们周围施了结界,可是偶尔有人经过巷口,她在结界里还是能看得一清二楚。感觉就像是自己和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爱一般,明明是淫乱又肮脏的事情,她却享受得一回又一回被顶上狂喜的高潮,贪恋饱胀的欲望尽情喷泄的美妙瞬间。尽管男人不断在耳边嘲笑她的敏感和多汁,她还是无法克制自己一次次被欲望海浪淹没的无上快感,直至癫狂。
  「月儿,我爱你。」
  突然,男人再次在她耳边吐出那句昂贵的告白,沐月一下子溃不成军,紧窒的蜜壶汩汩地向外泄出阵阵春液,沾染得两人的交合处尽是湿濡。
  「你——你骗人——」
  沐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特别想流泪。
  这个恶劣的男人,为什么每次都用这种手段逼迫她显露出真实的自己?魔睺罗伽感到委屈极了。她不想和鸠般茶这个混蛋男人纠缠,可是她却回回都栽在他手里,任他予取予求。她回回都想说服自己不要再轻易产生感情,可是对于鸠般茶的渴望却像毒瘾在她体内生了根,她就像分裂的个体,在摩兰西的身下她是沐月,贪恋着男女之间醉人的欲望滋味;可是一旦戴上那副坚硬的铠甲,她就会重新变成魔睺罗伽,将一切感情隔绝。
  「我没骗你,宝贝,我的心里只有你。」
  鸠般茶低下头,细细密密地亲吻她的额际。
  「我不相信,你们男人都是骗子——」
  沐月的眼睛开始泛水了,一滴滴往下滑落。
  「我没有。」
  天,要知道这种肉麻的情话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从自己嘴里说出,这么多年来,魔睺罗伽真的是唯一一个。
  「你骗我!你骗我!」
  沐月开始挣扎起来,小脸哭得稀里哗啦,身体深处沸腾着教人融化的快感,而心灵却因为莫名的恐慌而害怕流泪,这种矛盾的感觉让她越发无所适从,也愈发难过。
  「我没有,宝贝,我爱你,我爱你,你是我摩兰西唯一在乎的女人,你明不明白?」
  鸠般茶热烈地抱紧她,就像抱紧自己的一部分,舍不得松开。
  「我不相信!」
  沐月哭着,突然狠狠地咬了鸠般茶的肩膀一口,「你有那么多女人,而我只有你一个男人!不公平!」
  「你要是敢去找别的男人,」
  谈到这个问题,鸠般茶丝毫不让步,「我一定会将对方一刀一刀切成碎片!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你混蛋!」
  沐月气得又哭了,「呜呜——你可以去找别的女人,凭什么威胁我不能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滚——你出去,我不要你用疼爱过别的女人的东西进入我的身体!」
  「宝贝,我——我——」
  鸠般茶知道这个问题他的确理亏,可是说什么他也不会让步。
  他低头深情地吻去女人苦咸的眼泪,温柔而强硬地将自己的欲望挤进那紧热的小小花宫中,来回摩擦她湿濡的花心,惹得她不由自主发出掺杂着哭腔的快乐呻吟。
  「宝贝,」
  鸠般茶托起她抗拒的小脸,逼迫她看向他真诚的眼瞳,「我知道我碰过很多女人,可是你要相信我,我从来没有将心思花在女人身上。她们对我而言,只不过是泄欲的工具,而你,月儿,你才是我真正会花心思讨好的宝贝。」
  一番真挚的告白教沐月心都酥软了,这一刻她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沉浸在一种梦寐以求的幸福中,而且不想离开。她尝试着轻柔地收缩丝滑的穴壁,紧紧地绞弄男人粗硕的龙根,而男人却是突然一阵阵绷出粗砺的青筋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鸠般茶已经低吼着吻住她的小嘴儿,那粗硕的头儿顶进她的小子宫里,急切地喷射出来,一下子就装满了她娇小的子宫。
  子宫里像是有满满的滚烫液体在晃荡,滋润着她娇嫩的子宫内壁。她为这种奇妙的触感而沉醉,忍不住张开迷蒙的银色瞳孔,望着鸠般茶道:「你——你混蛋——射了好多——」
  「宝贝,还没完呢,」
  鸠般茶兴奋地嵌在她腿间一阵急促的撞击、旋转,她顿时一阵头晕目眩,子宫内满满的精液也随着搅动,黏糊糊的,又热又稠地粘满了她的子宫壁,那重新硬挺的前端再次硬邦邦地插进她的子宫,她更加是被这一波接一波的超刺激体验折腾得高潮迭起,收缩的内壁像婴儿的小嘴般吸吮着男人的龙枪,尤其是那光滑膨胀的枪口,更是被吸得几乎要再次喷射精液。
  「不要……」
  女人欲迎还拒的热情低喘断断续续传进男人的耳朵,可是鸠般茶根本不理会,像狂放不羁的野马般在女人体内开始新一波的驰骋和奔腾……
  混蛋,迦楼罗公主还在这里呢……沐月脑海中断断续续地滑过这样的念头,但是那一波一波火热的侵袭教她根本无法抗拒,深处的欲望被掌控,很快,她就跌进那无法言状的美妙情欲世界里,什么也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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麝手也很着急啊,为什么就不能再把进度加快点呢,魔睺罗伽啊魔睺罗伽,你就乖乖地投入鸠般茶的怀抱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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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啊——」
  迦楼罗尖叫一声,猛然从噩梦中惊醒,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全身汗如雨下。
  她像受惊的小动物般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身体,警觉地打量着四周。
  「公主,你怎么了?」
  一直奉命守在迦楼罗床边的鸠般茶立刻问道。
  「他——他们……」
  迦楼罗粗喘着气,像是没缓过神来一般,双眼无神地注视着鸠般茶,全身发抖。
  「没关系的,他们已经全死了。」
  鸠般茶本能地伸出手要去抱迦楼罗,却被迦楼罗条件反射地用力推开了。
  「不要!不要碰我!不要!」
  迦楼罗尖叫着,用力挣扎着不让鸠般茶的手碰到自己。
  「公主!」
  鸠般茶一把抓住她纤瘦的肩膀,皱起眉用力地摇晃着,「看清楚,这里是修罗宫!你已经安全地回来了,公主!」
  听到这里,迦楼罗终于是看清自己面前的人是鸠般茶,而自己现在已经回到了修罗宫。然后,她缓缓地转过头看着鸠般茶,瞳孔一阵涣散。
  「公主,你没事吧?」
  鸠般茶皱着眉问,她的表情实在看起来不太正常。
  迦楼罗无神地看着鸠般茶,突然间,她像回过神来一般,猛地扑进了鸠般茶的怀里,大哭了起来:「哇——呜呜——」
  鸠般茶胸前的外袍在瞬间被女人的眼泪湿透,不知为何,迦楼罗的哭声竟然勾起了他心里的一丝怜惜。再加上他确实对迦楼罗有所歉疚,于是便也温柔地搂紧迦楼罗的身体,安抚地轻拍着她的背。
  「不用怕了,他们已经全死了。乖,别哭了……」
  鸠般茶有些手足无措地安慰着抽泣的迦楼罗,不知道说什么好。
  「呜呜——我好怕——刚刚我还梦见他们在对我——呜呜呜——」
  迦楼罗哭得梨花带泪,那柔弱的模样让人心疼不已,她死死地抓着鸠般茶胸前的衣襟,怎么也不肯松手。
  「那只是个梦罢了,只是个梦罢了……」
  鸠般茶喃喃地说着,轻柔地摩挲着迦楼罗不停耸动的背部。
  可是,迦楼罗似乎依然不能瞬间安抚下来,直到她哭得累了,她才慢慢地停止抽泣,可是还是时不时地抽噎几下,极其惹人怜惜。
  「公主,别哭了,这次是我不好,我应该跟着你的。」
  鸠般茶居然感到了一股强烈的自责情绪,使得他不由得语气变得温柔起来。
  迦楼罗奇怪地抬起头,泪眼迷蒙地看着鸠般茶。原来这个男人也有温柔的时候吗?
  「是我失职,以后我一定寸步不离地保护公主殿下。」
  鸠般茶先前已经被修罗王严惩了,更加后悔自己当时不该放任公主一个人离开。他万万没料到,迦楼罗居然能一个人走出奴隶拍卖场,这是他的失策。
  「你混蛋——你和那个女人在那里——呜呜——也不出来找我,害我——呜呜——一个人到处乱走,然后——然后就遇到了那群淫贼——」
  说到这里,迦楼罗看起来又要哭了。
  鸠般茶只得柔声安慰:「不要怕,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哪知迦楼罗听到这句话,不但没有停止哭泣,反而「哇」的一声又开始大哭,鸠般茶只得再次抱紧她的身体,好好安慰她。
  终于,迦楼罗再度停止哭泣,鸠般茶便缓缓地放开搂着迦楼罗的手,准备从床上起身,谁知刚准备推开迦楼罗,迦楼罗马上死死地抱住他的腰:「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求你!」
  一边说着,她仰起绝色的小脸,用泫然若泣的眼神看着鸠般茶。试问,又有哪个男人能抵御如此柔弱而娇媚的眼神?
  鸠般茶只得叹口气,道:「公主,我只是想去帮你拿点食物过来,你已经昏迷了两天了,难道不饿吗?」
  「我昏迷了两天?」
  迦楼罗吃惊地张大了嘴。被男人这么一提醒,她确实感到了一阵饥肠辘辘的感觉。
  「那——你叫侍女去拿食物过来,」
  迦楼罗还是不肯松手,「你不准离开我!」
  「好好,我不离开就是了。」
  鸠般茶叹了口气,转身从外面叫来一个侍女,吩咐了其几句。
  「好了,公主,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康复为止。」
  这件事情确实是他的失职,迦楼罗作为魔界的贵宾出了这种事,他确实应该负责任。不然,如果这件事闹到天界去,那麻烦就更大了。
  「真的吗?」
  迦楼罗怀疑地抬头看着鸠般茶。
  「真的。」
  鸠般茶保证道,微微地眨了下蔚蓝色的眼眸。
  迦楼罗脸红了。鸠般茶温柔的表情虽然一瞬即逝,但是那一瞬间便足以令人意乱情迷。
  这时,侍女已经从外面端来了食物,恭敬地递到鸠般茶和迦楼罗的面前。
  「你下去吧,我来服侍公主吃饭。」
  鸠般茶接过盛着食物的托盘,淡淡地对侍女道。
  侍女谦卑地微微弯膝,行了个礼便下去了。
  「你——你是要喂我吗?」
  迦楼罗看着鸠般茶接过餐盘的动作,迟疑着忍不住发问道。
  「怎么?不可以吗?」
  鸠般茶抬了抬眉,动作熟练地用铁匙舀起一勺饭,伸到迦楼罗面前。
  迦楼罗立刻乖乖地将食物吃了下去,然后才迟疑地道:「不是,我只是觉得……你好像不会服侍人的样子。」
  「对,我确实很少服侍人,」
  鸠般茶再度舀起一勺饭递到公主面前,微微扬唇道,「所以,您可是很幸运呢。」
  迦楼罗再度脸红了。相比于邪恶而俊美的鸠般茶,眼前温柔而体贴的鸠般茶简直虚幻得有些不像真实的。
  鸠般茶却是蓝眸飘忽地想着自己的心事,因而没太注意迦楼罗此刻的神情。
  其实,他将迦楼罗的记忆抹杀了一部分,即魔睺罗伽杀人的那一段,因为他很清楚迦楼罗之所以晕过去就是因为看到了那样残忍的一幕,所以他将这段记忆消除了。而之前那群男人侵犯她的记忆,鸠般茶则选择了放任不管,因为如果记忆消除过多,很容易被察觉的。
  迦楼罗醒过来之后,只记得那群男人侵犯她的事情,只字未提那群男人被杀的事情。所以,看来他的法术起效果了。
  「鸠般茶。」
  突然,迦楼罗叫道。
  鸠般茶立刻回神,问道:「公主,什么事?」
  「我吃饱了,不用再喂我了。」
  迦楼罗脸红道。
  鸠般茶立即放下铁匙和饭碗,又递过一碗汤,用温柔的语气道:「喝下去,它会帮助你安神。」
  「好。」
  迦楼罗不知怎的,听了他的话似乎显得很高兴。她微笑着端起那碗汤,看了鸠般茶一眼,然后一口气喝了下去。
  鸠般茶满意地看着她将那碗药汤喝完,像爱抚小动物一般微笑着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然后他收拾好餐具,准备起身,却不料再度被迦楼罗拉住了。
  「你刚刚说了不会离开我的。」
  迦楼罗嘟着小嘴,看起来一副极其委屈的模样。
  「当然,」
  鸠般茶无奈道,「我只是将这些东西放回桌上,我不会离开的。」
  听闻此言,迦楼罗才脸红着放开了抓住鸠般茶不放的手。
  迅速将餐具搁到桌子上,鸠般茶立刻回到迦楼罗身边,将迦楼罗的身体好好地安抚下来,让她躺回床上,还体贴地为她盖上被子,然后柔声道:「公主,好好休息。我就在这里陪着您。」
  「你保证不离开?」
  迦楼罗心急地追问。
  「嗯。」
  鸠般茶似笑非笑地看着迦楼罗公主道。
  迦楼罗这才安心地闭上眼睛,重新躺回了床上。
  果然如同鸠般茶所言,她这一觉睡得安稳又踏实。不过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有鸠般茶许诺会陪在她身边。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她刚一睡着,鸠般茶立刻起身,在她的睡床周边布下一个结界,然后他破开空间,离开了迦楼罗的寝殿。
  ***********************************修罗宫殿里。
  修罗王悠闲地躺在黄金软椅上,看着魔睺罗伽、夜叉和紧那罗站在殿下各自一副缄默的神情,一言不发。
  这时,鸠般茶慢慢地从殿外走了进来,修罗王稍稍正了正身子,习惯性地理了理一头黑发,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来。
  鸠般茶走到魔睺罗伽身边与其他三位魔帅对齐的位置,停下身来。魔睺罗伽的身子微微动了动,但没有侧身。紧那罗则是和夜叉同时转头看着他。
  「迦楼罗公主怎么样了?」
  阿修罗问道。
  「我已经安抚好她了,她喝了安神汤,七个时辰之类都不会醒。」
  鸠般茶低头谦恭地回答道。
  「很好,」
  修罗王点了点头,「那你修改她的记忆的事情——」
  「放心,陛下,臣知道怎么做。」
  鸠般茶回道。
  「我不是对你不放心,」
  修罗王微微扬起嘴角,「只是我担心之前发生的事情会带给迦楼罗公主不好的回忆。」
  「陛下,臣会让公主忘记这些的。」
  鸠般茶保证道。
  「嗯,那很好,」
  修罗王微笑道,「她可是个很重要的棋子,需要好好保护。」
  棋子?几位魔帅面面相觑,不知道修罗王话语的背后用意。
  「你们都知道四大神将神将现在已经被我控制起来了吧?」
  修罗王得意地笑道,「他们四个现在可是沉迷在男女情欲中,一时半会恐怕是醒不来的了。」
  「那他们万一醒过来怎么办?」
  夜叉发问道。
  「不用担心啦,」
  紧那罗无所谓地道,「苏利耶中的是奇淫魔蛇毒和玉檀香混合的毒性,那可是魔族中至上的淫毒;再说苏摩和阿耆尼,两个人分别中了不同程度的堕落圣环毒,伐楼那中了催情魔兰的毒,加上他们之前在宴席上喝的春蜜琼酒,那可是强烈的催发毒引,他们根本就敌不过这些淫毒的毒性。」
  「没错,」
  修罗王赞许地点点头,很有把握地道,「苏利耶为太阳神,为光明属性,而奇淫魔蛇毒和玉檀香正好是至阴之毒物,正好克制他;苏摩为死神,阿耆尼为火神,而堕落圣环毒是不惧冰火的毒物,因而对付这两人都很适当;至于水神迦楼罗,她的水性正好可以用催情魔兰这御水之毒来对付。所以,根本不用担心这些毒物的效果。」
  「陛下高明!」
  夜叉这才安下心来,行礼道。
  「所以,陛下是指现在四大神将已经为我所控?」
  鸠般茶发问道。
  「当然,」
  修罗王微笑颔首,「我们只要控制好他们,不愁不能对付帝释天!」
  「那陛下您真正的目的是?」
  鸠般茶不解地问。
  「为了我的姐姐,帝释天应该要付出代价了。」
  修罗王冷冷道。
  听闻此言,魔睺罗伽的身体猛然一震!鸠般茶离开感觉到了,奇怪地看向她。
  「怎么了?」
  鸠般茶低声问道。
  魔睺罗伽没有搭理他。
  「陛下的姐姐?」
  紧那罗和夜叉再次互相看了看,不知道修罗王是什么意思。
  他们只知道修罗王的姐姐是佩尔巴蒂,传说中是一极为美貌女子,在数百年前曾担任过魔界特使拜访过天界,后来听说她因为在天界得了奇怪的病症,很长一段时间之内都不曾露面,回到魔界之后更是音信全无,后来听说是为了治好这种怪病,她只身去了魔界的极度冥海隐居起来不问世事了。
  这些传言不知真实性能有多少,但是他们所知道的情况只有这些。按陛下的说法,莫非这中间还牵扯到了天帝因陀罗?
  陛下的姐姐么?鸠般茶突然有一种说不清楚的直觉,他感觉这里面必然隐藏了很多内幕。
  修罗王深吸一口气,道:「我不会这么轻易就原谅因陀罗,天界之所以与魔界在百余年决裂,也自有缘由在其中,不过现在你们还不方便知晓。」
  「那我们该怎么做?」
  紧那罗问道。
  「你们不要轻举妄动,我不是要对付天界,只是针对帝释天一人罢了,」
  修罗王再次长长吸了口气,闭了闭眼道,「你们只需要看着四大神将,如有任何异常,马上第一时间通知我!」
  「下臣遵命!」
  魔帅们异口同声道。
  「那就好,鸠般茶,」
  修罗王又转过头去看向鸠般茶,「这次你看护迦楼罗公主不周,我已惩戒于你,希望你不要再犯错的好。」
  「臣明白。」
  鸠般茶恭恭敬敬地回答。
  「另外,在不伤害迦楼罗公主的生命安全的前提下,」
  修罗王脸上突然出现怪异而暧昧的笑容,「公主的任何意愿你都必须遵守,而且就算这些意愿有些不太合理,我也决不怪罪于你。」
  「啊?」
  听到这句明显意图暧昧的话语,紧那罗忍不住张大了嘴。
  魔睺罗伽更是立刻侧头看向鸠般茶,冷冷地等待着他的反应。
  「臣自有分寸。」
  鸠般茶暗暗叫苦,在魔睺罗伽面前,修罗王这不是故意给他找麻烦吗?
  「陛下,不如由我来接替鸠般茶的任务吧!我保证会好好照顾迦楼罗公主的!」
  紧那罗却是迫不及待地自告奋勇。
  「哦?」
  修罗王意味深长地挑起眉,似笑非笑地看向鸠般茶,「鸠般茶,你说呢?」
  什么?由紧那罗那个满脑子都是花花肠子的色狼来照顾迦楼罗?
  想也没想,鸠般茶行礼道:「不,照顾迦楼罗公主的任务还是交给我比较合适。」
  听闻此言,魔睺罗伽全身突然散发出一股逼人的威慑感,仿佛被什么激怒了一般。而紧那罗更是不满地跳了起来,指着鸠般茶道:「你什么意思?难道我会不如你吗?要不我们打一架试试看?」
  「好啊,只要力格伽公主同意我伤害她的未来夫君的话。」
  鸠般茶的唇边扬起调侃的冷冷笑容。
  「你——你——」
  一席话说得紧那罗的气势顿时矮了一大截,只得悻悻道,「怎么你也听信外面的谣言?」
  「我没有,」
  鸠般茶恶劣地耸耸肩,「这是公主殿下自己说的。」
  紧那罗无奈地看向修罗王陛下,谁知陛下居然也说道:「力格伽是曾经在我面前提起过她很中意你的事,你看这样,不如改天让你们举行婚礼吧。」
  「不要,陛下!」
  紧那罗连忙摆手道,「我和力格伽公主什么也没有发生,其实——其实我已经有心上人了,求陛下开恩!」
  「哦?你已经有心上人了?」
  修罗王像是很诧异地道,调侃地睁大眼睛,「那你说吧,是哪位姑娘这么幸运?」
  「这个——这个——」
  紧那罗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回答。一直以来,他都是潇洒地穿梭在花丛中的一个浪子,又何曾真的因为谁而动心?
  「说呀,你说呀!」
  夜叉也恶劣地在一边幸灾乐祸地催促。
  鸠般茶用看好戏的眼神盯着紧那罗。
  紧那罗眼神四处转悠,不知道怎么回答,又瞄到修罗王陛下调戏似的的眼神,他一咬牙,不管了,随便说一个吧!只要能将力格伽这个麻烦甩开,不妨碍他以后泡美女就行!
  「陛下,其实那个人就是——」
  紧那罗看了看四周,深吸一口气道:「——魔睺罗伽!」
  什么?
  在场的人皆一震,下一瞬间鸠般茶猛地转头死死盯住紧那罗,脸上的笑意全无,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要将其碎尸万段的冰冷神情;而魔睺罗伽也冷冷地转头看着他,虽然面罩遮住了她的表情,但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看的脸色;至于夜叉,则是诧异地张大了嘴,无论如何也没料到他会说出魔睺罗伽的名字。
  「魔睺罗伽?」
  修罗王先是一愣,脸上随即居然露出古怪的笑意,「为什么?」
  「因为——因为——」
  紧那罗支支吾吾想了半天,终于找了个蹩脚的理由,「——因为她的神秘感!让我对她非常着迷!」
  「是吗?」
  修罗王依旧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当然!不信我证明给大家看!」
  于是,就在众人的注视下,紧那罗做了个极为大胆的动作——他突然一把将魔睺罗伽的腰搂住,就着魔睺罗伽面具上的嘴唇部位,用力地亲了下去——「放肆!」
  这句话同时从两个人嘴里叫了出来。一个是魔睺罗伽,另一个居然是——鸠般茶!
  鸠般茶感觉心头好像有熊熊大火燃起,以前看他们做这种事,鸠般茶只会觉得无聊。可是现在不同了,魔睺罗伽现在是他的女人,他凭什么碰他的女人?就算只是亲吻她的面具都不行!
  想着,鸠般茶一把跳起,狠狠地一掌推开了紧那罗,然后不顾众人的眼光,牢牢地将魔睺罗伽搂在了怀里!
  「鸠般茶,你在干什么?」
  魔睺罗伽惊惶地叫了一声,开始用力地挣扎起来。
  「我不准别的男人碰你!」
  鸠般茶咬牙切齿地看着不明所以的紧那罗,怎么也不肯松手,反而将魔睺罗伽搂得更紧了。
  「混蛋,放开!」
  魔睺罗伽拼命挣扎着,现在是什么场合?他怎么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毛手毛脚?
  「我不放!」
  鸠般茶冷冷地看了魔睺罗伽一眼,道,「你是我的!」
  「什么?」
  在一旁的夜叉和紧那罗嘴一下子张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鸠般茶,你刚刚在说什么?」
  「你没听清楚吗?」
  鸠般茶眼神充满独占欲地环视了四周,然后一字一句道:「美文社-[url]http://35766.info[/url]我—说—魔—睺—罗—伽—是—我—的!」
  魔睺罗伽感觉自己快要晕过去了,这个白痴的男人!不会看场合说话吗?
  鸠般茶的话语一出,全场顿时鸦雀无声,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估计也能听得一清二楚,夜叉和紧那罗则张大着嘴,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
  谁来告诉他们这是怎么回事?魔睺罗伽不是一直都和鸠般茶关系不好吗?虽说没有纠纷和吵架的经历,可是任谁也看得出他们互相厌恶对方。好吧,就算不厌恶对方,但是关系也不至于如此亲密吧?
  「鸠般茶,你刚刚说什么?」
  修罗王唇边泛起一丝古怪的笑意,慢条斯理地开口问道。
  「陛下!」
  鸠般茶猛然放开抱着魔睺罗伽的手,上前几步单膝跪下,道,「魔睺罗伽早已经是我的女人,希望陛下将她赐给我!」
  「做梦!」
  还没等修罗王开口,魔睺罗伽已经叫出了声!
  鸠般茶诧异地扭头看向身后的魔睺罗伽,只见她一副气得不轻的样子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甚至还能听到她咬牙切齿的声音。
  「你做梦!」
  魔睺罗伽天籁般的美妙嗓音里满是火药味,「我什么时候变成了你的女人?再说我和你同为四大魔帅,你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将我赐给你?」
  「魔睺罗伽!」
  鸠般茶不悦地皱起眉头,因为魔睺罗伽的一番话心里很是不爽。
  「陛下,」
  魔睺罗伽也上前几步,单膝跪下看着台上的修罗王,道,「我和鸠般茶魔帅什么关系也没有,请陛下明鉴!」
  「什么关系也没有?」
  没等修罗王表态,鸠般茶又抢先道。只见他看着魔睺罗伽,唇边弯起一个冰冷的笑弧,语带威胁道:「你希望我当着大家的面把那些事都说出来吗?」
  「你敢!」
  魔睺罗伽的声音猛地扬高八度,冷冷地看向鸠般茶。
  「我为什么不敢?」
  鸠般茶阴险地笑起来,「我们的关系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谁和你有见不得人的关系?」
  魔睺罗伽现在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地咬鸠般茶一口,将他的肉一块一块撕下来吃掉!
  而被完全忽略的其他几个人则是如坠九霄云雾,不知道这两人到底在争吵些什么,不过看起来两人的关系大有文章!
  修罗王唇边的笑意更深了,这样的好戏还真是不多见呢!
  「好了,」
  修罗王突然一摆手,制止了刚欲张口反驳魔睺罗伽的鸠般茶,道,「现在是在修罗宫殿上,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
  鸠般茶只好暂时收回话头,不满地看向修罗王。
  「好了,你们之间的纠葛我大致有些了解,」
  修罗王唇边有着不甚明确的笑意,「刚刚紧那罗也说了,他对魔睺罗伽一直心存仰慕,而鸠般茶你好像也对魔睺罗伽存在情意,那这样吧!魔睺罗伽,你就在他们两个中间选一个人,我为你们赐婚!」
  「什么?」
  鸠般茶、魔睺罗伽和紧那罗同时开口惊叫出声。
  魔睺罗伽最先反应过来,道:「陛下,臣对男女情事丝毫不感兴趣,臣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生活和修炼了。」
  「可是,你有个伴侣不是更好吗?」
  修罗王脸上尽是促狭的笑意,「感情是可以培养的,而且你有了伴侣,以后在修炼时不是可以获得更多的帮助吗?」
  「可是——」
  魔睺罗伽还想开口,却被紧那罗打断了。
  「陛下,我只是对魔睺罗伽她——她——心存爱意罢了!这个——」
  紧那罗一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表情,「——没有想过和魔睺罗伽能成为伴侣,陛下,你是不是——」
  修罗王大手一摆:「不用说了,你对魔睺罗伽的爱意我们刚刚可都是亲耳听见了,是吧?所以,你也不用再畏畏缩缩了。既然她是你的心上人,那么我就给你这个追求她的机会。」
  「可是,陛下,我真的不需要——」
  紧那罗无奈地苦笑,他感觉到鸠般茶杀人的目光正盯在他身上,让他背后尽是冷汗一片。
  「为什么?」
  修罗王唇边露出使坏的微笑,「莫非你想做本王的驸马?那我就成全你和力格伽——」
  「不是,不是!」
  闻言紧那罗连忙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
  开玩笑,力格伽虽然是个大美人,可是那刁蛮任性的公主脾气鬼才受得了!
  再说,为了一棵树放弃一座森林值得吗?
  「那你的意思是?」
  修罗王扬高眉毛。
  「我——我——」
  紧那罗支支吾吾半天,左思右想,终于心一横,道,「如果魔睺罗伽愿意接受我的爱意,我就同意陛下的赐婚!」
  目前只能走一步算一步,魔睺罗伽个性冷冽,以后就算真的和她在一起,想来她也不会在乎他在外面泡美女的事情。
  「哦?」
  修罗王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了,他坏笑着看向鸠般茶和魔睺罗伽,问道:「不知道你们觉得呢?」
  鸠般茶狠狠地瞪了一眼紧那罗,从牙齿缝里蹦出几个字来:「臣—要—和—他—公—平—竞—争!」
  紧那罗被他阴森森的口气吓得打了个寒颤,魔睺罗伽则是丝毫不为所动。
  「很好。那么,魔睺罗伽,你的意见呢?」
  修罗王古怪地笑着,看向缄默不语的魔睺罗伽。
  「一切全听凭陛下安排。」
  魔睺罗伽的声音变得毫无感情。看起来她已经慢慢冷静下来,因为她已经看出修罗王根本就是故意在调侃他们!
  「那好,」
  修罗王貌似满意地点点头,「那么我给鸠般茶和紧那罗两个人一个月时间,即在下次月圆之前(魔界中的自然规律和现实不同)我要听到你的结果。如果你选择了鸠般茶,那么紧那罗你就必须做我的驸马,而一旦你选择了紧那罗,那么鸠般茶我也会马上为你寻找一个伴侣为你们赐婚。」
  「什么?」
  鸠般茶不敢相信地道,「陛下,我不同意!」
  「你为什么不同意?」
  修罗王挑起眉,问道。
  「臣只要魔睺罗伽,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我不是!」
  魔睺罗伽冷漠地回应道。
  「你在撒谎!」
  「我没有!」
  眼看着两个人又要吵起来,修罗王只得再次开口道:「行了行了,你们不要吵了!本王心里自有分寸。本王的决定不会更改,鸠般茶,你和紧那罗必须有一个人成为魔睺罗伽的丈夫,而魔睺罗伽,你也必须选择其中一个。无论哪一个,本王都会尊重你的决定。」
  「是。」
  奇怪的,魔睺罗伽居然没有再反对。
  「那鸠般茶你呢?」
  「我——」
  鸠般茶不甘心地看了魔睺罗伽一眼,道,「——同意了。」
  「我也同意。」
  紧那罗硬着头皮也回答道。
  鸠般茶冷冷地盯着紧那罗,紧那罗觉得自己脚底下已经开始慢慢结冰了。
  「那就好了,你们很快都会有归宿了!」
  修罗王一副自以为做了件大好事般的表情,张开双臂大笑道,「很快,我们的魔界四大黄金单身都要有伴侣了——嗯,不对,夜叉?」
  夜叉万万没料到修罗王会突然点他的名,连忙诚惶诚恐地回道:「臣在。」
  「你好像也没有伴侣,是吧?」
  修罗王阴险地微笑道。
  「我——我——」
  夜叉不知道如何是好,看起来修罗王也要给他牵一根红线了。
  「那这样吧。我也给你一个月时间,一个月之内你可以选择任何一名魔界中的女子,我将为你们赐婚。」
  「啊?」
  夜叉暗暗叫苦,他根本就对这事一点兴趣也没有,女人都是麻烦的动物,陛下这不是将他推进火坑吗?
  「好了,就这么说定了,」
  修罗王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要高兴似的,「你们都下去吧!」
  「——是。」
  就这样,四大魔帅莫名其妙地走上了他们的婚姻之路,一个月之后,魔界中将有大喜事要举行了。
  不过,事情真的会这么简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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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楼罗一定会和鸠般茶纠缠的,这一点请大家淡定。
  **************************************感觉好久不见了,各位!更新有点迟,希望各位见谅,送上各位期待已久的鸠般茶和迦楼罗真枪实蛋的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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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刚一出宫殿门,鸠般茶就一把抓住魔睺罗伽的手,怒气冲冲地质问:「你刚刚为什么要反对我?」
  「你放肆!」
  魔睺罗伽冷冷地甩开他的手,道,「本帅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鸠般茶,魔睺罗伽妹妹对你没感觉,你又何必自讨没趣呢?」
  紧那罗不怕死地还想上来惹鸠般茶。
  「滚,别来多管闲事!」
  鸠般茶神情冰冷地道。
  「鸠般茶,你什么意思?」
  紧那罗也火大了,刚刚就是鸠般茶挑起这件事才让他进退两难,现在他反倒对他大吼大叫,有这样的吗?
  「就是这个意思!」
  鸠般茶冷冷的看着他,「你刚刚在寝殿上碰我的女人,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哟,开口闭口你的女人,魔睺罗伽妹妹好像没回应你吧?」
  紧那罗一副讥诮的表情,让鸠般茶更是心头无名之火大盛。
  「我们的事不用你管!」
  鸠般茶冷漠地开口反驳。
  「那我们的事你也少管!」
  说着,紧那罗就一副不怕死的样子要用手去挽魔睺罗伽的肩膀,被魔睺罗伽用力拍掉了。
  「你也少碰我!」
  魔睺罗伽对紧那罗也没有好脸色。她可没忘,当初就是他将她的秘密泄露给鸠般茶的!
  「哼,自讨没趣。」
  鸠般茶讥讽地看着紧那罗吃瘪。
  「你别得意,你会比我好到哪里去?」
  紧那罗冷笑着扬起下巴,「我可是魔界第一情圣,争女人,我可不会输给你这堆冰山!」
  「你——」
  鸠般茶太阳穴青筋暴起,整个人气得不轻。
  眼见两人之间的战火一触即发,夜叉马上上前劝架:「好了好了,都别吵了,还是想想怎么对付修罗王陛下给我们出的难题吧!」
  「不用你操心!」
  「不用你多事!」
  奇怪的,两个人居然同时开口道。
  「得,我是好心被你们当成驴肝肺!」
  夜叉翻了个白眼,索性不再理会这两人。
  「紧那罗,你皮痒了是吧?」
  鸠般茶冷笑着露出阴森森的白牙。
  「想打架吗?我乐意奉陪!」
  紧那罗不甘示弱。谁怕谁啊!
  「好!」
  鸠般茶一挥手,手臂上的护腕瞬间绷开,在一道蓝色光芒中迅速组装成型,鸠般茶的武器——逆锋魔冰刃!
  「来啊!」
  紧那罗张开右手手心,紫芒自手心吞吐,迅速凝成一把如同张开的骨刺般的扇子——魂骨羽扇!
  见两个人都将各自的兵器使出,像是要动真格似的,夜叉忍不住又开口劝道:「喂!现在是在宫殿门口,你们打架的话说不定会损坏王的宫殿的。」
  「那好,我们去天上打!」
  鸠般茶挑衅地看着紧那罗道。
  「来呀,谁怕谁啊!」
  紧那罗说完,已经如同离弦之箭冲上了半空。
  「你等着!」
  鸠般茶冷冷地抛下这一句,也迅速跃上半空。
  夜叉无奈的看着这两人冲上天际,又看向好像毫不为之所动的魔睺罗伽,道:「你——你不去劝架吗?」
  「这和我无关。」
  魔睺罗伽冷冷地扔下这一句,旁若无人地向着自己的宫殿走去。
  ***********************************他说他会一直保护她,他还说他会照顾她……
  迦楼罗陷入甜美的梦乡中,脑海中满是刚才鸠般茶喂她吃饭,安抚她的情景,还有他温柔的触碰和温暖的笑容——真不敢相信这个冷漠的男人居然还有如此温柔的一面。要是——要是他一直对她这么温柔,她愿意自己一直生病躺在床上!
  梦里面,迦楼罗忍不住又梦到了鸠般茶和她在做那件害羞的事情,只不过不同的是,这一次感觉更加真实,好像他们真的肌肤相亲,互相抚摸着彼此。而且鸠般茶动作变得极其温柔,在她的体内轻柔而亲密地律动着,让她身体像着了火一样滚烫而敏感,每次男人抽出一截来,她都忍不住发出害羞而快乐的呻吟,腿窝处泄出潮湿的爱液,湿得两人的交合处黏糊糊的。
  她迷恋不已地将双手环上男人的健背,抚摸着男人背上强健的肌肉线条。他的身体是如此坚硬和壮硕,和他比起来她的身体是如此柔软和光滑,但是,她却爱上这种肌肤相贴的亲热粘腻,他在她体内每一下温柔的摩擦都让她兴奋得简直发狂了,忍不住呻吟着紧紧地收缩,绞紧男人的龙头。
  她听见男人发出粗重的低喘声,那充满磁性的嗓音低沉又性感,让她感到更加兴奋。
  「鸠般茶,我——我喜欢你……」
  她低低地喘息着,「我——我喜欢你这样子——这样子在我身体里……」
  男人埋在她身体里的欲望狠狠地撞了她一下,她立刻迷醉不已地眯起了银瞳,嘴里发出绵软无力的娇喘。她分明感到身体内的猛兽更加兴奋了,倏地又胀大了一圈,撑得她的小腹都微微隆起来了。
  男人的手掌移到她的小腹处,邪恶地按压着,刺激得她的身体一阵颤抖,接着,鸠般茶的手指来到他们交合的地方,慢条斯理地按压着她的欲望核心,小心翼翼地按摩着,刺激得她忍不住仰头媚叫。
  「你——你好坏——」
  迦楼罗娇喘着,湿漉漉的小嘴主动寻找到男人性感的唇,吻上他温厚的唇瓣,青涩而热情地吸吮着,用自己鲜艳的舌尖勾引地来回润湿男人的双唇。
  突然,男人勾起手指,狠狠地弹弄了她前端的花核几下,顿时,高潮的蜜水不受控制地喷泻而出,她尖叫着紧紧地吮住男人粗壮的龙茎,丰满的雪乳弹跳出激烈的白嫩乳波来,诱惑得男人唾液分泌不止。
  男人猛地低下头含住了她的乳尖,急切地咀嚼、吸吮着她细嫩的乳峰,她如同水蜜桃般的乳尖被他吮吸得娇挺,几乎忍不住溢出蜜汁来。
  「啊啊——你——啊——好舒服——」
  迦楼罗忍不住紧紧地抱住男人的脑袋,将他的脸埋进自己饱满白嫩的胸脯间,像是爱抚自己的婴孩般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部。
  「我爱你,宝贝,我只爱你一个!」
  她听见男人在她耳边急切地喘息着,同时那根粗壮的龙根在她体内来回抽插着,她的浪水被男人挑出,湿透了臀下丝绸的床单。
  听到男人的话,她害羞得整个身子都弓起来,紧紧地粘着男人强壮阳刚的雄躯热情地摩擦着,小嘴里不由自主地呢喃着:「我——我也爱你——你——我要你——」
  「宝贝,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男人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火烫的根头狠狠地戳进她深处那处柔软的花缝中,紧密地抽搐着,咆哮着爆发开来,滚烫的精液注满了她湿润的子宫。
  「嗯啊——好热——好热——」
  迦楼罗娇喘着,翘臀忍不住磨蹭着被单一阵阵娇颤,腿间汩汩地流泻出黏腻的乳白色精液来,粘得她的腿窝处一片淫糜的狼藉。
  「我爱你。」
  男人炽热的唇落在她的嘴上,她也乖顺的张开小嘴接受男人的粗舌入侵,两人湿濡的软舌暧昧地翻搅着,直至最后她喘不过气来,她才离开男人的唇,重重地吸气。
  「我要走了。」
  突然,她听见鸠般茶在她耳边说了这么一句话,她忍不住紧张地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着急地问道:「你要上哪里去?」
  但男人只是给了她一个迷惑不解的笑意,然后竟然就这样在她的身上像空气一样慢慢地消散了,连同他前一刻还吻着她的唇,充满魔力的蓝色瞳孔,还有那如同雕像般俊美的脸庞……
  「不!」
  尖叫着,迦楼罗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了!
  「公主?」
  守在床边看书的鸠般茶连忙放下书,一把按住她的肩膀,问道。
  她慢慢回过神来,看到自己周围的一切和眼前的鸠般茶,这才恍然大悟自己竟然又做了一个和鸠般茶有关的春梦。这个认知教她忍不住羞红了粉颊,不敢看鸠般茶的眼睛。
  「你没事吧?」
  鸠般茶细心地擦拭着她额头的汗珠,关心地问道,「莫非是做了噩梦?」
  「嗯。」
  她含糊不清地应了声,眼神闪闪躲躲,只敢用眼睛的余光打量男人。
  「没事就好,我去给你拿点吃的,很快回来。」
  鸠般茶微微扬起唇,拍了拍她的小脸,站起身来。
  「好。」
  迦楼罗脸红着乖巧地点了点头,一直目着鸠般茶离去,这才松了口气。
  尝试着夹紧双腿,迦楼罗忍不住挫败而害羞地低吟了一声。果然,腿窝处又湿了,而且还湿了好一大块。
  不过,鸠般茶在梦里面真的好温柔好勇猛呢。想到这里,她的唇边扬起一个又害羞又快乐的笑容来,感觉心里暖暖的,好奇又甜蜜。
  怎么办?她好像慢慢喜欢上那个冰块了……虽然他的表情有时冷得可以吓死人,而且血腥又暴力,还很少笑。可是,他真的好迷人好优雅,而且还很——性感。迦楼罗不知道怎么定义「性感」这个词,可是,她每次看见鸠般茶就会忍不住有一股莫名的想和他接触的冲动,这个——应该是因为他很「性感」吧。
  还有,他现在对她真的好温柔,温柔得她都——都快要舍不得离开他了。
  至于那个梦里的鸠般茶,又狂野又勇猛,更加是充满了男人的魅力。就是不知道现实中,他也是这样吗?不过——他的唇吻起来真的好舒服!还有就是——那个也很大……
  迦楼罗脸快烧起来了,但随即她又想到自己那天看到他和那个拍卖会上的女人搞在一起的画面,不知道为什么又特别难过,心里面又酸又闷。她不是小女孩了,知道自己的真实情感,她对那个大冰山真的动情了,可是——他对她呢?他喜欢她吗?
  想到在梦里他对她那些热烈的告白,她感觉自己的芳心都快融化了。要是这些是真实的那该有多好啊!
  可是,梦往往和现实是相反的吧?想到这里,迦楼罗忍不住开始自怨自艾,心里面难受得好像有什么堵着似的,让她想哭。
  鸠般茶端着食物一进来,就看到迦楼罗一副难过的表情,虽然她马上隐藏了起来,但还是被他看到了。
  鸠般茶坐到她的床前,温柔地问她:「怎么了?」
  迦楼罗不说话,只是用力地摇了摇头。
  「没什么吗?」
  鸠般茶托起她的下巴,冰蓝色的瞳孔直直地看向她的银瞳,像是要一下子将她看穿。
  「我——」
  迦楼罗感觉自己快要哭出来了,咬着下唇,不知道从何开口对男人讲明白她的那些心事。最后只得一头埋进男人温暖的怀抱里,默默地流泪。
  看着小女人固执又柔弱的模样,鸠般茶感觉自己的心理居然忍不住微微泛疼,这陌生的感觉教他忍不住一把环住迦楼罗的身子,温柔地摩挲她的背。
  好久好久,迦楼罗吸了吸鼻子,快要将自己的下唇咬伤一般,终于忍不住问出口:「鸠般茶,你——你喜欢我吗?」
  话刚一出口她就后悔了,随即她感到男人的身子也僵硬了。她不敢抬头看男人的表情,只得更用力地将自己的身躯蜷缩进男人的怀里,怕听见她不愿听到的残忍回答,甘愿当一只鸵鸟。
  鸠般茶沉思着,他不是看不出来迦楼罗对他一开始就有种莫名的好感,在她醒来之后更加是对他依赖不已。估计正是因为她在这段昏迷的时间里,脑子反而变得更加清醒,才敢对他吐露她的真实想法吧!
  想起修罗王那日在宫殿上说过的话,鸠般茶忍不住心头微微一动,他真的可以和怀里的这个小人儿发生什么么?毕竟说实话,她的确是个教男人心动的小尤物,说他对她一点兴趣也没有是自欺欺人。但是,月儿……
  鸠般茶沉吟着,他居然开始畏畏缩缩起来,只因为他对魔睺罗伽产生了感情,以至于现在他都不敢再轻易去招惹其他的女人了吗?他还是原来的那个自己吗?
  真正的他会被情爱束缚吗?纵然他真的对魔睺罗伽有感情,可是谁说他对迦楼罗就没有呢?
  更何况,魔界中的准则不是一向是崇尚纵欲吗?什么时候他居然也变得像天界的那些人一样虚伪和幼稚了?他怎么会觉得自己以后只能碰魔睺罗伽一个人?
  烦躁地摇了摇脑袋,鸠般茶不禁自嘲地笑了笑,原来他不知不觉间居然开始慢慢变成痴情种子了。
  感觉到怀里的小女人身体微微颤抖着,像一根绷紧的琴弦一般,好像会在他作出回答的一瞬间绷断似的。他忍不住怜惜得心脏微微柔软了,轻轻地摩挲着她一头黄金般的发丝,慢慢道:「可是,你知道,我有很多女人的……」
  「我知道,」
  迦楼罗像努力克制着不哭出来似的,低声回答道,「我——我只想知道你——你喜不喜欢我——」
  「呵呵,」
  鸠般茶微微扬起嘴角,「你是天界的公主,我是魔界的元帅,我们是不可能的——」
  「我不管,我喜欢你!我就是要你!」
  迦楼罗一下子激动地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冲着鸠般茶叫道。
  「我有其他女人你也能忍受吗?」
  鸠般茶坏心地问道。
  「我——我——」
  迦楼罗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但她注意到鸠般茶的眼神在慢慢变得冷淡,她明白如果自己不作出取舍,她和鸠般茶永远不会有可能。
  「我可以!」
  她冲动地说出口,「只要你喜欢我!」
  「别逞强。」
  鸠般茶拍了拍她的小脸,嘴边扬起淡淡的不明意义的笑容。
  「我没有!我喜欢你!」
  迦楼罗激动地叫着,然后她做出了一件疯狂的事情——她猛地一把捧住男人的脸庞,用自己的嘴封住了男人的唇。
  鸠般茶的眼神变得幽暗了,他注视着迦楼罗的蓝眸慢慢染上一丝情欲的妖魅色彩,浑身笼罩的魅惑气息不由自主地散开,环绕在他们的四周。
  她热情又大胆地吸吮着男人的唇瓣,男人强大的魅惑气息笼罩了她,她的嘴里又忍不住吞下好多男人催情的唾液,身体不禁变得火热而饥渴起来。
  情欲的火焰在她体内烧得越来越旺,让她忍不住仰头呻吟出声,感觉男人的呼吸也慢慢变得浑浊,他湿热的唇更是一个个落在她的额头、眼睫、鼻和唇上,最后贴着她的脸往下,他的舌尖色情地舔过她敏感的脖子,一直往下,再往下……她听见自己衣料被撕裂的清脆声响,然后胸前浑圆的玉乳被男人双手掌握着扯弄出来,赤裸裸地接触到了空气。紧接着,一个湿热的东西包裹住她的乳尖,开始湿漉地吸吮起来。
  那是男人的唇,他的唇舌仿佛都带着神奇的魔力和电流,挑逗得她的嫩乳浑圆俏挺,乳尖绽红,身体内的大火也被撩得越来越旺。还有他一双带着诱惑的双手,轻柔地游走在她身体各处,所到之处,皆引得她忍不住娇颤不已,忍不住热情而羞赧地回应着男人的动作。
  然后,她感觉自己的裙衫上那根束着纤腰的绸带也被男人一把扯断,顿时,她只穿着裘裤的赤裸身躯整个都露了出来,她害羞地想用双手遮掩自己的身体,却被男人一把拦住了。接着,她感到男人的手指来到她的下身,隔着薄薄的一片布料挑逗着她湿濡的私处。
  她几乎是毫无遮掩地就湿了,包覆着幽谷处的裘裤湿漉得渗出水来,滴滴答答地润湿了男人的大掌。
  「你好湿。」
  男人低喘的嗓音里是不甚明晰的笑意,她的唇被再度封住,同时她感到自己最后一件遮蔽物也被男人的大掌毫不留情地撕碎。
  「啊——啊——」
  她轻颤着,因为男人的触碰而敏感不已地僵硬了身子。男人生着粗茧的手指轻柔地爱抚着她腿间那朵湿漉不堪的小花,她不禁仰起头来,发出了又甜又媚的湿软娇喘,那声音教男人兴奋得全身火热。
  「宝贝,你好美。」
  听见男人叫她宝贝,迦楼罗忍不住露出一个妩媚又害羞的笑容来,腿窝处湿成了一片南国沼泽。
  鸠般茶充满欲望的神情打量着她的身体。不得不说,这个小东西真的太美了,雪白的肌肤吹弹可破,诱人成熟的曲线,盈盈一握的纤腰看起来很有弹性,而那个地方却是又娇又小。
  鸠般茶满意地双手撑在女人上方,打量着身下这具即将成为他的所属物的身体。看来老天待他不薄,先是让他遇上了魔睺罗伽那个极品的小人儿,现在又得到了这个毫不逊色于沐月的小尤物。
  「你——你怎么不脱衣服?」
  迦楼罗害羞得雪白的肌肤都微微熨出红晕来,她睁着迷蒙的银眸,不明所以地看着身体上方的男人。
  「你帮我脱怎么样?」
  鸠般茶得意地逗弄她。
  「我——人家不好意思……」
  话虽这样说,她的小手已经忍不住滑上他的胸脯,开始解开他的外袍,露出他粗犷而性感的男性躯体,看到他两块壮硕的胸肌和胸口上茂密的毛发,不知为何她的小腹竟是忍不住又泌出一滩水液,兴奋得简直无法克制了。
  然后,她的手克制不住往下,轻抚他结实的八块腹肌,小手忍不住轻扯着男人腹部浓密的毛发。那乌黑的毛发向下延伸着,一直没入男人的裘裤里面,勾引着她一探究竟。
  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在男人似笑非笑的注视下,小手颤抖着解开男人的裤头,顿时,男人紧致瘦削的臀部线条全都暴露无遗,而裆处更是高高地隆起了一块,看得她的喉咙一阵干渴。
  「继续呀。」
  鸠般茶火热的气息持续诱惑着她,她根本无从思考,只得顺从着男人的意思,解开了男人最后的束缚,顿时,男人一丝不挂的健美身躯完全出现在她眼底。至此,两人真正地裸程相对了。
  迦楼罗不敢置信地打量着那根从男人的腿间一直垂到她的小腹上的雄茎,又粗又壮,简直比她的小胳膊还要粗壮,看起来又狰狞又带着野性的诱惑力,让她的小腹里更是像火烧般空虚不已。
  「你——你好大——比我想象的还要强壮——」
  迦楼罗再次咽下一口唾液,眼神发热地打量着那根沉甸甸的男性欲望,此刻它像头半苏醒的野兽在她的腿间厮磨着。她心儿一热,竟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它。
  顿时,那玩意像有了生命力一般在她手心里猛地一跳,吓得她几乎当场将它甩开,但下一刻,男人的手包覆住她的小手强硬地环上他的分身,然后,在她的亲眼见证下,那根巨兽慢慢地变得越来越长,越来越粗壮,还变得更加坚硬昂扬,简直像一把骄傲的利剑,雄赳赳地悬在她的小腹上方,两颗浑圆的雄蛋更是沉甸甸地悬挂在男人的利剑下,有力地抖动着。
  「喜欢你看到的吗?」
  鸠般茶得意地扬起一抹危险的笑意,慢慢将他巨硕的前端凑到迦楼罗面前:「舔舔它。」
  迦楼罗害羞地瞪了他一眼,随即听话地张开小嘴,慢慢地将他圆硕的龙头含进自己的小嘴里。但奈何那前端太过粗大,几乎一下子撑满了她的小嘴,进退不得,贝齿更是避无可避地搔弄着他的茎皮,惹得男人绷出强壮的筋络来。
  由于他的巨大,她根本就不敢随便含咽,只得让男人慢慢在她嘴里抽送,嘴里分泌的唾液更是不由自主地溢出,沾得男人的巨根上尽是泡沫和粘液。
  鸠般茶眯起蓝眸,看着小女人粉嫩的唇瓣吸吮着他的粗壮,她的腮帮被男人的粗硕象征塞得鼓起,有种说不出的淫糜和魅惑。
  「对,你的嘴很棒,用力吸,对!」
  鸠般茶满意地扶着她的小脸,在她的嘴里不断进出,感受着她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忍不住缓缓地前后抽动着,但小心地克制着力道。
  迦楼罗实在是受不了了,在男人抽送了数十下之后,忍不住将男人的巨物吐了出来,难受地捂着嘴,皱起眉头,脸上显现出微微的痛苦之色。
  「受不了了?」
  鸠般茶扬起唇,眼神中带着一抹讥诮之色。
  「你——你实在太大了,我含不下。」
  迦楼罗抚了抚胸口平顺着呼吸,脸红着回答道。
  「可是,我等会还要进去你那儿呢,」
  鸠般茶恶劣地笑着指着她下身,「你会受得了吗?」
  「我——我不知道。」
  迦楼罗害羞地将脸埋进床单中,不敢去看男人的表情。
  「那,我会尽量温柔的。」
  鸠般茶对她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来,大手来到她腿间湿濡的中心处,感觉到她身体敏感的轻颤,他冲对方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来,手指顺着她分泌的暖稠滑进了她的花径内,小心翼翼地探索着她紧窒的内部。
  「嗯——你——」
  迦楼罗被他富有技巧的挑逗弄得全身火热,敏感的内部从未进去过如此粗糙的访客,她的花心被他浅浅挑开,蜜般的汁液被他搅出「滋滋」的粘腻声响,诱人无比。
  突然,男人的手指觅到她腿心里一处尤其柔软的嫩肉,用力一压,顿时,她整个下半身子都忍不住弹跳起来,嘴里咿咿呀呀地呻吟着,紧紧地吸吮着他的手指,泄出了一团馨香的花液。
  撤出恶魔般的手指,鸠般茶已经大致了解了她内部的构造,和她的敏感区域。
  迦楼罗的花径儿很短,子宫位置也很浅,据他刚才的探索,他估计女人最多只能容纳他的三分之二长度,而且还是在填满她的子宫的前提下。
  迦楼罗大张着双腿,那朵湿濡的花儿幽雅地绽放着,露出粉红色的潮湿蕊心儿来,一股股处子特有的幽香传出,刺激得他腿间的猛兽都一阵迫不及待的骚动。
  他知道迦楼罗是第一次,所以他会特意动作放得温柔一些。他不希望她像魔睺罗伽一样,因为男人第一次的粗暴而耿耿于怀。
  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火烫龙头对准女人潮湿的红嘴儿,他尝试着拨弄她娇艳的两瓣花唇儿,然后渐渐地侵入一些,前端尝试着慢慢撑开她的花心儿,然后他暂时停住,在她的耳边宣告道:「公主,我要进去了哦。」
  「你——你不要叫我公主——」
  听到男人的称呼,迦楼罗害羞不已地遮住了脸,腿间敏感的花穴已经感觉到了男人强而有力的压迫,他正在缓缓地撑大她已经濒临弹性极限的蜜穴儿,那感觉——天啊,好羞人!
  她紧闭着眼,不敢看自己腿间是如何慢慢吞下男人巨兽的一幕,那情景她一定无法想象,她的娇小何以容纳那么粗大的男性巨龙。
  「宝贝,睁开眼,看着我。」
  鸠般茶耐心地哄着她睁开眼睛,一起见证他们合二为一的瞬间。
  迦楼罗粉颊像着了火一般娇红,她慢慢睁开水润的银瞳,害羞地看向她的下身——天,他真的好大!她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小穴儿几乎被撑得变形,整个花瓣都被挤得陷下去,拉扯成一条线了才能勉强含住他的前端。她怀疑,只要他动作稍微大一点,她一定会被撕裂了。
  「鸠般茶,啊——你你——你怎么这么大——啊哈——好——好涨——」
  迦楼罗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感觉男人开始慢慢地侵入她的深处,那种被强迫凿开的感觉远不如她想象的那么美妙,不仅不舒服而且还有一种紧绷的不适感。
  「慢一点,慢一点——啊!」
  男人碰到她的处女膜了!迦楼罗疼得皱起了眉头,那个地方还是太敏感了,根本禁不起男人任何的大力触碰。
  鸠般茶也皱起了眉头,他还才刚进到一个头呢,居然就碰到她的处女膜了。
  长痛不如短痛,他必须速战速决,戳穿她的处子象征。
  还好,他也不是第一次碰处子了,因而在和处女做爱方面他也有很丰富的经验。所以,纵然迦楼罗是第一次,他也有十足的信心让她享受到欲仙欲死的完美快感。
  「放松一点,我要进去了。」
  鸠般茶在她耳边通知了一声,让她做好准备。
  迦楼罗的小脸微微泛白,她紧闭着眼睛,十指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单,看起来她显然很紧张。
  「宝贝,放松,我保证这会很美妙的,」
  鸠般茶诱惑的声音刺激着她的耳膜,「来,看着我,我要进去了。很快,我就是你的了。」
  迦楼罗尝试着慢慢睁开眼睛,现在的她小脸俏红如同熟透的番茄,红唇里溢出火热的气息,看起来活脱脱一个魅惑的小妖精。
  鸠般茶慢揉着那粉嫩的花核,感觉她的身体放松下来之后,突然用力地向前一挺,强硬地戳破了她的花膜。
  「啊——啊啊——」
  迦楼罗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她紧紧地搂住鸠般茶的身体,感觉他挺得好深,将她的整个小穴都填得满满的,几乎饱胀得快裂开了。
  「宝贝,很快就过去了,很快的……」
  鸠般茶低喘着,在迦楼罗耳边轻轻地吐气,温柔地爱抚着她绷紧的身体试图让她慢慢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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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大家喜不喜欢鸠般茶和迦楼罗发生关系,这都是情节发展的必然趋势,无论如何,还是希望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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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迦楼罗深吸了一口气,好让眩晕的小脑袋不那么模糊,她需要时间来适应体内男性的火烫和巨大。
  尽管这种感觉确实不如想象的美好,但是,至少——鸠般茶终于是她的了!
  不管鸠般茶是不是有其他的女人,至少这一刻,他是完全属于她的。
  迦楼罗想到这里,脸上不禁露出一个满足而甜蜜的笑意来,美丽得简直让人无法直视。鸠般茶被她绝美的笑容所迷醉,忍不住伸手抚上她的脸颊:「你好美。」
  迦楼罗脸红了,男人插进她体内的巨根每一下摩擦都教她兴奋得浑身颤抖。
  她害羞而迷醉地弓起身体,磨蹭着男人强壮的健躯,双手更留恋不已地爱抚着他完美的厚实胸膛。
  「小东西,我要开始了。」
  为了等她适应,鸠般茶已经忍耐了太长的时间,此刻的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动起来了。
  「你——你要温柔一点——」
  迦楼罗小声地呢喃着,扬起天鹅般洁白的脖子柔柔地呻吟。
  「我会很温柔的。」
  鸠般茶的蓝眸里尽是醉人的波澜,迦楼罗只感觉自己已经渐渐陷进那一团梦幻般的蓝色中,无法抽离了……
  ***********************************魔睺罗伽回到了自己的宫殿,不理会侍女们在见到她时诚惶诚恐的表情,她径直走进自己封闭的寝殿,然后吩咐侍女:「你们都出去,今晚谁也不允许接近我的寝殿!」
  侍女们被她阴森的语气吓到了,连忙忙不迭地点头,一边快步退了出去,将大门封上。
  魔睺罗伽伸出手掌,银色的火焰在房门上渐渐烙印成坚固的封印,确定没人会突然闯进来,她才慢慢取下自己脸上的银白色面具,丢到一边。
  脱尽身上的束缚,魔睺罗伽慢慢走到镜子前,开始梳理她一头银色的华丽长发,然而她刚举起梳子梳了几下,就从镜子里看到一团金色的光芒从门缝中泄入,径自穿过她设下的封印,完好无损地汇集在空中,慢慢凝成人形。
  「月儿。」
  这低沉而沉着的声音实在太过熟悉,魔睺罗伽没有回应,只是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
  「舅舅。」
  修罗王看着沐月一副旁若无人的冷漠态度,脸上露出些许关切之色。俊美而沉稳的脸上有着温和而柔软的表情。
  「你真的越来越像你的母亲了。」
  修罗王微笑着,俯身打量着镜子里魔睺罗伽那足以令人屏息的美貌。
  沐月银瞳中微微有光芒流转,语气却依旧冷淡:「我好像比较像我的父亲。」
  说到她的父亲,室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僵硬起来,修罗王脸上的笑意不由得变得有些生硬和勉强了。但随即他有些心虚地问道:「你——你怎么会这么想?」
  「迦楼罗,」
  魔睺罗伽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也不回地答道,「看到她,不就什么都了解了?」
  「月儿,你……」
  修罗王叹了口气,无奈地露出一个苦笑,「你很恨他是吗?」
  「您不也一样?否则您为什么要替我母亲报仇呢?」
  魔睺罗伽梳发的动作微微停了一瞬,又继续开始梳理头发。
  修罗王脸上显现出被看穿的一丝尴尬神色,叹息道:「你真的长大了,月儿。」
  魔睺罗伽不再说话,自顾自地继续梳理自己长及地面的白金长发。室内的气氛也一下子变得有些怪异了。
  修罗王缓缓地在她的身后踱着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沐月用眼神扫到好几次他都欲言又止的表情。最后,修罗王在她身边站定,带着淡淡的微笑道:「月儿,关于今天的事——你感觉如何?」
  沐月淡淡地移了移眼神,从镜子里看着自己的舅舅,淡淡道:「舅舅,我不懂你的用意。」
  阿修罗的手落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叹道:「月儿,你太累了。」
  「您不用担心我,我一直都过得很好。」
  魔睺罗伽的表情依旧没有丝毫波动。
  「可是,你——对鸠般茶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么?」
  修罗王一边说着一边暗自观察魔睺罗伽的反应。
  果然,魔睺罗伽梳头发的动作立刻不由自主停顿了一下,很快她又恢复正常,面不改色地回答:「他是个混蛋加笨蛋。」
  尽管她掩饰得很好,修罗王还是听出了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这个发现令他终于稍稍放心。终归还是有些人,有些事能牵动她的情绪。
  「那——紧那罗呢?」
  修罗王又问。
  「一个只知道浪荡花丛的白痴男人。」
  魔睺罗伽毫不犹豫地说出她的看法,一针见血。
  「那他们哪一个你更中意?」
  修罗王小心翼翼试探着她的态度。
  「都一样,」
  沐月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两个都是混蛋。」
  她在说谎。修罗王暗自窃喜,她分明心跳速度越来越快了,证明她根本不是不在乎这个问题。
  「你更喜欢鸠般茶吧?」
  修罗王继续试探。
  沐月整张脸都冷了:「我会喜欢他?每次他见了我第一件事就是那个!」
  说到最后,沐月发现自己不争气地脸红了。
  修罗王唇边的笑意更深了,他假装建议地道:「那你听舅舅一次吧。」
  「您说吧。」
  沐月很快梳理好自己的情绪,等待修罗王的答案。
  「我觉得,你还是选——」
  修罗王笑笑,故意停顿一下,「——紧那罗吧。」
  「紧那罗?」
  魔睺罗伽还以为他会说出鸠般茶的名字,没想到他居然建议她选择紧那罗。这一点实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为什么?」
  魔睺罗伽不明白地问。
  「鸠般茶虽然行事较为沉稳,做事也很干脆果断。不过,他的性格过于冷傲了,不解风情,不适合和你在一起。」
  修罗王分析道。
  「是吗?」
  沐月暗自心想,那个混蛋冷傲?每次见到她都像豺狼一样,还热情得不得了!简直就是一头处在发情期的种马!
  「至于紧那罗就好多了,」
  修罗王继续分析,「虽然他不及鸠般茶成熟稳重,但是他比鸠般茶要和蔼活泼得多,而且也很懂得讨女人喜欢。虽然有些花心,但是我相信如果他和你在一起,他应该会收敛的。」
  「是吗?」
  沐月还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像根本没把修罗王的话放进心里。
  「所以,你就选紧那罗怎么样?」
  修罗王继续建议,窥探着她的反应。
  魔睺罗伽却还是一副毫不在乎的神情:「随便吧。」
  「舅舅刚才说的,你——意下如何?」
  「我不是在大殿上就说了吗?一切全听舅舅吩咐。」
  沐月停止梳理长发,回过头来看向修罗王。
  「那好吧,」
  修罗王冲她露出一个神秘又古怪的笑容,「我保证会为你安排世界上最盛大最恢弘的婚礼!」
  「我讨厌喧哗和吵闹。」
  魔睺罗伽听到这句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没关系的,一切都由我来安排,」
  修罗王笑着一面转身,一面道,「你就等着一个月后成为世界上最美的新娘吧。」
  说完,他已经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原地,再次穿过她的封印,消失在了殿内。
  魔睺罗伽看着重新恢复冷寂的宫殿,忍不住叹了口气。又瞄到墙上那面鸠般茶为她开凿的窗户,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心乱如麻。
  正在这时,突然她的寝殿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魔睺罗伽皱起了眉头,回头看着被自己封印的大门。这时,有人在敲她的门,魔睺罗伽便重新戴上面具,问道:「是谁?」
  「主人,是紧那罗殿下求见。」
  血兰畏惧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紧那罗?魔睺罗伽皱紧了眉头,慢慢道:「让他进来。——如果他进得来的话。」
  话音刚落,魔睺罗伽就听见门上传开的巨响,几下之后,终于一股紫色的能量突破,迅速燃起一股能量的灿烂火花,迅速烧尽了门上加盖的封印。
  门被人大力推开了,紧那罗站在门口,他像是松了口气一般耸了耸肩,轻轻弹去了肩上一丝灰尘,迎上魔睺罗伽注视的目光,他脸上立刻扬起一抹自以为很帅的笑容,慢慢地走了进来,顺便将门带上了。
  「你的封印真是越来越强了,真难解开。」
  紧那罗脸上的笑意太过谄媚和刺眼,魔睺罗伽只不过淡淡看了一眼,就转过脸去,不再理会他。
  紧那罗大敕敕地搬来一张椅子在魔睺罗伽身边坐下,带着讨好的表情看着魔睺罗伽。
  「有什么事?」
  魔睺罗伽冷冷地问,根本看也不看他。
  「我来是想找你谈谈我们的婚事。」
  紧那罗嬉皮笑脸地回答。
  「哦?你这么有把握我会选择你?」
  魔睺罗伽有些暗自好笑。
  「不然呢?难道你会选择鸠般茶那座冰山?」
  看着紧那罗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魔睺罗伽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嘲讽的冷笑。
  「那你的意思是?」
  魔睺罗伽也不去反驳,反而去追问他的看法。
  「我知道你对男女之事也不感兴趣是吧?」
  紧那罗搬出早已想好的说辞,「这样吧,我们成亲之后,我不会碰你,也不会干涉你任何事情。——同样的,你也不要干涉我任何事情,我们努力做到和睦相处,互不侵犯。——你看怎么样?」
  他心里的小算盘倒是打得不错。魔睺罗伽面具下唇边的冷笑更深,她依旧用轻描淡写的语气道:「恐怕你是不想当驸马才硬拉着我不放吧?」
  紧那罗露出被看穿的挫败之色,呐呐地回答道:「这个——你也知道,我其实和力格伽也就玩玩而已,谁知道她非要赖着我不放。而且,我也不喜欢被女人束缚,你知道的。所以,——看这我们这么多年的份上,你就帮帮我吧!」
  说到最后,紧那罗简直像只小狗般用希冀的目光看着魔睺罗伽,只差谄媚地摇摇尾巴了。
  魔睺罗伽在心里无奈地摇摇头。这种男人实在是……虽然鸠般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和紧那罗比起来,显然他要成熟实在多了。
  「怎么样,你觉得我的提议?」
  紧那罗用期待的眼神看着魔睺罗伽。
  「我得想想。」
  魔睺罗伽故意吊他的胃口。
  「这还需要想吗?你想想,如果你选了鸠般茶,天天面对那座冰山,你还不得冷死?况且他那个人独占欲超强,还莫名其妙说你是他的女人。鬼才相信呢!与其说你是他女人,还不如让我相信你是修罗王的王妃呢!」
  「啪!」
  魔睺罗伽突然猛地将手中的梳子狠狠地一拍梳妆台,梳妆台上立刻出现了几道惊心动魄的裂痕。
  「这个玩笑可不怎么好笑。」
  魔睺罗伽站起身来,莫名的身上尽是刺人的敌意和寒冷气息,语气更是咄咄逼人。
  紧那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还是强笑着道:「我只是——我只是——好吧,以后我不再开这种玩笑就是,行了吧?」
  魔睺罗伽身上逼人的气势这才慢慢地消失殆尽。
  「那,我刚才说的事情?」
  这才是紧那罗最关心的问题,这关系着他以后还能不能自由地泡美女。
  「我会考虑的,」
  魔睺罗伽的声音还是带着怒气,「现在你先滚吧!」
  「好好,我这就走!」
  紧那罗也不想再和魔睺罗伽呆在一起,连忙起身溜之大吉了。
  倒不是他有多害怕魔睺罗伽,只是每次面对魔睺罗伽时,他总感觉心里有种莫名的畏惧感,就像是被什么盯上一样,让人吃饭睡觉都不安稳。
  等到紧那罗也离去,魔睺罗伽这才冷冷地哼了一声,将手中的梳子狠狠砸在面前的镜子上,顿时镜子被砸得四分五裂了。
  魔睺罗伽冷冷地起身,向着殿外走去。这群笨蛋,根本不值得她发火。
  ***********************************偌大的宫殿内,男女充满情欲的声音充斥在室内,那低沉的兴奋呻吟和激情的肉体撞击声不时响起,教每个听见的人都忍不住脸红心跳不已。
  「啊啊——快一点——」
  迦楼罗雪白双峰上娇红的两点魏颤颤地甩动着,鸠般茶发狂般地撞击着她的身体,让她一阵无力的颤抖和呻吟。
  对,就是这种感觉……好真实,和梦里面一样完美,但是更加疯狂和刺激。
  迦楼罗终于可以理解为什么迦楼罗会那么喜欢和父亲偷情了,这种快感根本就没有女人能抗拒,当男人粗壮的根头深深地钻进她的花心里,再狠狠旋转起来时,那种快感几乎让她瞬间就崩溃瓦解,哭叫着一次一次被送上可耻又美好的高潮。
  「宝贝,你喜欢吗?」
  鸠般茶健美的身躯上已经满是激情的汗水,散发出浓郁的催情麝香,那味道教迦楼罗更加神智涣散,长发散乱,忘情地甩动着。
  「嗯嗯——啊——」
  迦楼罗弓起胸脯,摩擦着男人壮硕的胸肌,肌肤相亲的瞬间仿佛也有电流通过他们黏在一起的身体,酥麻的滋味美妙又刺激。
  「你很喜欢这一切的,是吗?」
  鸠般茶怒吼着,重重地抽出,顿时,丰沛的蜜水流泄而出,迦楼罗颤抖着发出软绵绵的呻吟,那火热的花心湿漉漉地收缩,吞吐着男人强壮的硕火。
  「宝贝,你看,你已经可以很好地吃我了。」
  男人邪恶地啃咬着她细嫩的耳朵和脖子上敏感的肌肤,在她雪白娇嫩的皮肤上印下他专属的痕迹,她忍不住摆弄着脖子,腿间泄出潺潺的湿热花蜜,濡透了两人交合的部位,被男人摩擦出暧昧又动听的声音。
  男人摆腰、撤臀,腿间那根粗长的魔龙狠狠地贯穿女人细软的蜜穴儿,她粉嫩的花径被男人火烫的器官磨蹭得湿热泛红,原本羞合的两边花瓣也环绕着他粗壮的直径红艳艳地绽开,潮水般的蜜汁渗出,淅沥沥湿了男人的鼠蹊处。
  「好湿,你这个淫荡的小东西。」
  她听见男人低哑的笑,然后男人突然猛地一个俯冲,她的下半身都几乎被他狂猛的力道挑起,稚嫩的子宫瞬间被男人巨硕的前端撑满,不留一丝缝隙,她小小的子宫壁完美地贴合着他圆硕的龙头,湿漉的汁液顺着他绷紧的根肌淌下,像蜜糖般黏住了两人的下体。
  「又高潮了?」
  男人恶魔般的手指寻到她前端那颗粉嫩的花核,一会儿重一会儿轻地按揉着,引导着她更加熟练地吞吐他的巨兽,也慢慢地试着将自己的全部都喂进她漂亮的小肚子里。
  「嗯——不要——不要——啊啊——」
  迦楼罗晕晕乎乎地呻吟着,初经人事的她根本就承受不了这么狂猛的快感和刺激,好几次她都是在高潮中美美地小晕厥过去,然后很快又被体内男人那火热的律动而摇醒,他结实的腿部肌肉绷紧,阴茎像坚挺的巨剑般一次次戳进她的花心里,浑圆的雄蛋重重地拍打着她粉嫩的菊肛,刺激得她淫声浪语不断。
  「小公主,你把我咬得好紧呢。」
  鸠般茶很喜欢她高潮时那种紧窒的吮吸和挤压,密集地收缩着,像蚌肉般滑嫩地包裹着他的男性欲望,那滋味简直堪称是人间天堂啊。
  他再次俯身,狠狠地挤进她的深处,将那娇小的子宫喂得饱饱的,然后再缓缓退出一截,龙头卡在她柔嫩的宫颈处,然后突然再向前猛撞,恶意戳弄着她敏感的小子宫。迦楼罗被不可遏制地推上绝美的高峰,汁液四泄,粉嫩饱满的两团酥乳发浪地颤动着,一波又一波香艳无比。
  男人手背筋脉勃起的大掌贪婪地捧住那两只白嫩的玉乳,粗鲁而下流地揉捏着,挤压得她的乳尖都忍不住要分泌乳汁了,不仅乳尖变得又翘又红,腿间湿糜的蜜径儿更是不由自主紧缩,咬紧男人勇猛的龙茎不肯放松。
  「宝贝儿,放松,我快射进去了。」
  鸠般茶深吸一口气,因为前列腺被猛烈刺激而几乎忍不住快射了,可是,他还不确定,要不要将自己的精液喂进这美味的小子宫。
  「射进去,啊——啊哈——射进去,快点——」
  迦楼罗搂住鸠般茶的脖子,双腿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似的,用力地夹紧他的健腰,被撑得微微发胀的子宫紧紧地箍住他炽热的龙头,要命地绞紧。顿时,喷泉般的白色精液从男人绷得死紧的前端狂射出来,粘满了她温润的子宫。
  「啊啊啊——」
  男人健美的身躯密密地颤抖着,如同触电般,那强壮又诱惑的前端死死战栗着,一波接一波的蜜浆狂喷,她的小穴口处像是泄洪般溢出了男人饱涨的精液,乳白的浆水浸湿了床单上厚厚一块。
  一场惊心动魄的欢爱结束,男人沉重的身体有些疲累地覆上女人绵软的身子,几乎压得迦楼罗不能呼吸,但是她却忍不住露出了满足的笑意。
  好累……原来做这种事这么累,不过感觉真的好刺激。她双手紧紧地环上男人强壮的腰肢,害羞又贪恋地感受着手掌下强健又细腻的男性肌理,一下又一下,甚至开始不满足地向下摸索,颤抖的小手抚上男人瘦削又性感的窄臀,那触感光滑又坚硬,简直像是大理石做的,肌肉紧致又健美。正享受着抚摸男人身体的新鲜快感,却冷不防身上的压力一轻,她迎上头顶上方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
  鸠般茶双手撑在她的头部两侧,低头打量着女人心虚又害羞的小脸,开口调侃道:「怎么?喜欢上摸男人了?」
  「人家——人家哪有……」
  她的小脸爆红,还要口是心非地否认,根本不敢看男人的眼神。
  「那你刚刚为什么一直摸我的屁股?」
  鸠般茶笑得嘴都快咧到耳朵旁边了,教迦楼罗更加不好意思了。
  「我——我只是——只是——」
  她还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说什么好。
  「只是喜欢上摸男人的屁股了是吧?」
  鸠般茶却不给她逃避的机会,还恶劣地抓起她的小手,覆上他结实紧绷的臀部,「来吧,随便摸,没关系的。」
  「你——你讨厌!」
  迦楼罗害羞地小手握拳,软软地捶打着男人的胸脯,惹得鸠般茶忍不住发出了阵阵低沉的笑声。
  「你真可爱,」
  鸠般茶低下头,重重地吻了一下她的嘴唇,「你就像月儿一样可爱。」
  「月儿?」
  听到这个名字,迦楼罗顿时心里忍不住酸酸的,「她是谁?」
  糟糕,他不小心说漏嘴了!鸠般茶只得敷衍地道:「嗯,她——她是——」
  「她也是你的女人之一,是吧?」
  迦楼罗闷闷地道。
  如果说之前她还只是在垂涎鸠般茶,那么现在她对鸠般茶更是无法自拔了。
  他又性感又强壮,虽然有些霸道和冷血,但是现在在她眼里看来无疑觉得他更加充满魅力,虽然她之前说过不在乎鸠般茶有其他女人,但是现在她反悔了!她是天界的公主,她喜欢的男人为什么要分给其他的女人?
  「你不高兴了?」
  她的反应完全在鸠般茶的预料之内,这个小东西估计是对他上瘾了,不过总有一天她会明白,想要独占他是不可能的。
  「我——我讨厌你有其他女人,」
  迦楼罗柔美的身子勾引似的贴上鸠般茶强健的身躯,「我想要你,你当我的驸马好不好?」
  天界驸马?鸠般茶愣了愣,随即露出无奈的表情。他伸出手带着几分像对待不懂事的小女孩似的抚摸着她的小脸,低声道:「我不会当你的驸马的。」
  「为什么?」
  迦楼罗不理解地看着他。
  「因为你是天界的呀,」
  鸠般茶伸出舌尖暧昧地勾勒着她的小嘴,「你的父亲会同意我们的婚事吗?」
  当然这不是鸠般茶的真实想法,实际上他根本就没想过和这个天界的小东西一直发展下去,她的想法太天真了,男人远比她想象的复杂得多。更何况她还是天界的公主,这个问题就很棘手,如果她是个普通的女人,那么他不介意一直将她带在身边。可是,她却想要用天界驸马的身份来束缚他——呵呵,更别提他心里还装着沐月。
  「你担心这个?」
  迦楼罗表情变得有些闷闷不乐了,「父亲要是知道了我们的事,估计他会杀了你也说不定。」
  「我不怕,」
  鸠般茶迅速道,接到迦楼罗惊疑的眼神,他狡黠一笑,亲了她一下,「我有你撑腰啊,你父亲敢碰我吗?」
  一席话说得迦楼罗忍不住再度脸红了,她轻轻地捶打了一下男人的胸膛:「你好坏!」
  「呵呵。」
  男人低声轻笑着,大手一把捞起她绵软纤细的腰身,粗犷的雄伟男性开始欲求不满地磨蹭她湿濡的腿窝,蓝眸渐渐幽暗:「小东西,我又硬了。」
  「你——你——」
  迦楼罗的身子也火热了,已经被男人喂得食髓知味的花穴湿漉漉地绽开了,被男人火热的前端触碰的瞬间就像有电流通过他们的身体,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
  「宝贝,我要进去了。」
  鸠般茶通知了一声,接着开始缓慢但强硬地插了进去,一寸一寸霸道地贯穿她的花径。
  迦楼罗仰头发出一声陶醉的嘤咛,这奇妙的触感太美好了。她——她怎么舍得放开这强壮的男人……
  现在她什么也不愿多想了,不去想他们的未来,也不去想鸠般茶到底有过多少个女人,现在他只属于她一个人,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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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鸟开始不确定了,这就证明好戏开始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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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苏利耶感觉自己做了好长好长的梦,梦里面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高高地抛起,高得可以在云海之中沉浮,身下软绵绵的像是一团洁白如雪的棉花,而他则深陷在那团柔软里,身体舒爽得几乎不想挣扎,而另一方面他又感觉自己像被裹进了一个洁白的茧里,想要动弹却也不得动弹。
  而一股温暖的力量支撑着他,像是温水般充斥了他的五脏六腑,让他几乎想沉溺其中,不愿醒来。然而,却总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时不时响起,他听不清内容,却明显感到那股蕴含其中的警戒之意。
  不,他要醒来!他要醒来!
  正想着,突然身体涌上一股极度的兴奋感,他本能地擒获住那股快感的波浪,身体随之翻涌,很快他的身体内涌上一股高潮,什么东西从他的前端井喷而出,而他的身体则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又慢慢疲累过去,再次沉进惬意的睡梦中。
  「好险,苏利耶殿下刚刚又差点醒过来了!」
  一个一丝不挂的魔女舔了舔嘴唇边溢出的乳白色浆液,意犹未尽的小脸上尽是满足之色。
  「我看你是故意的吧?」
  另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妖媚魔女不满地瞪了她一眼,「你从昨晚开始就一直霸着殿下的身体,还要独享殿下的精液。不行,现在应该换我来!」
  「都别吵了!」
  一个身体半遮半掩的妖媚少女冷冷地一挑眉,「你们想把殿下吵醒吗?修罗王陛下已经说了,殿下体内的毒性正在慢慢被他的光明力量吞噬,他随时都有可能醒过来,到时就麻烦了!」
  「有什么麻烦的?」
  那个刚刚替苏利耶口交过的妖媚魔女道,「我们三姐妹难道会摆不平他?那天晚上你一个人就将殿下迷得神魂颠倒的,殿下还操了你整整一晚,我们就只能在外面偷看,我都快嫉妒死了!」
  「对啊,把殿下吵醒正好,」
  另一个魔女帮腔,「我正想尝尝天界男人的滋味呢,怎么说也不应该你一个人独享吧?」
  「愚蠢!你们以为殿下是被我迷住的?」
  那个少女冷冷一笑,「那只是因为殿下中了毒,神志不清再加上我的魅惑能力才让殿下失控的,你以为殿下清醒之后还会为我们的美色着迷吗?我敢肯定,他醒来要是回想起来发生过的事,第一件事极有可能是杀了我们!」
  「啊?」
  一席话说得两个魔女身子都忍不住一阵发冷,忍不住抱成了一团。
  「媚儿姐,殿下真有这么冷血吗?」
  一个魔女忍不住发问道。
  「我不知道,」
  被称作媚儿的魔女眸光流动,「殿下是四大神将之首,传说性格冷傲,嫉恶如仇,不会是个简单角色。」
  「那他那天晚上好像挺热情的啊!」
  另一个魔女不解地开口,脸上尽是兴奋的回忆神色,「我们那天在门缝里看到他和媚儿姐你做爱的场面,我的天,我几乎当场都忍不住自慰了!」
  「殿下确实是个不错的男人,」
  望着一丝不挂沉睡着的男人,媚儿的眼角尽是盈盈笑意,「作为我的第一个男人,他的确是美味极了。」
  「那你——」
  一个魔女欲言又止。
  「我什么?」
  媚儿微微扬唇,「我当然没忘记修罗王陛下交给我的任务,你们需要的就是协助我让苏利耶殿下尽可能多沉睡一段时间,就算他醒过来你们也要帮助我稳住苏利耶殿下,不能让他妨碍修罗王陛下的计划,明白了吗?」
  「我们会的。」
  两个小魔女点了点头,道。
  ***********************************「鸠般茶,你说为什么这段时间一直没看见伐楼那姐姐和苏利耶他们?」
  又到用膳时间,鸠般茶还是照旧在体贴地服侍着迦楼罗的饮食起居。迦楼罗张口喝下鸠般茶喂的一勺滋补粥,忍不住发问道。
  听到迦楼罗的疑问,鸠般茶的动作稍稍停住,但很快又恢复正常,他声音不冷不热地道:「他们和陛下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商量,关于天界和魔界的和平条约,所以这段时间都很忙。」
  「不可能,他们再怎么忙,也不会看也不来看我!」
  迦楼罗尽管天真,但还不至于愚蠢。
  「你就这么想见他们吗?」
  鸠般茶停下动作,一双富有魔力的蓝眸直直看向她的眼睛。
  迦楼罗不禁脸红了,赶紧低下头去。鸠般茶的眼睛就像会放电一样,她每次和他对上目光都会忍不住全身发颤。
  「其实——还好啦,只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迦楼罗低声嘟哝道。
  闻言,鸠般茶重新从碗里舀起一勺粥,递到迦楼罗的唇边,道:「没什么,只是陛下已经对他们说了这段时间由我照顾你就够了,所以他们就没来看你。等你好一些了,我就会带你去见他们的。」
  「真的?」
  迦楼罗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嗯。」
  鸠般茶却是含糊不清地回答道。
  「那我现在已经很好了啊,你能不能现在——」
  「不行。」
  鸠般茶斩钉截铁道。
  「为什么?」
  迦楼罗嘟起了红艳艳的小嘴,模样煞是诱人。
  「你的身子真的好了吗?」
  鸠般茶的表情似笑非笑。
  「不然呢?本来我也没生什么病,不过只是被那群恶心的坏蛋吓晕了而已。」
  迦楼罗说起此事还是心有余悸。
  「那——为什么昨晚我没做几次你就在我怀里晕过去了?」
  鸠般茶的声音低沉下来,充满了蛊惑的意味,但同时又带着几分调侃。
  「你——」
  迦楼罗小脸蛋爆红,含羞瞪了鸠般茶一眼,「还不是你太强了,也不管人家累不累,一直要个不停——人家还是第一次,当然会受不了……」
  「是吗?」
  鸠般茶伸出手指戳了戳她嫩软的小脸,「可是我明明记得昨晚好像是某只小野猫紧紧地夹着我的腰,那里把我吸得紧紧的,还说要我射在里面——那个人不是你吧?」
  「鸠般茶,你——你——你讨厌!」
  迦楼罗被他说得不好意思了,忍不住伸出小拳头意图捶打他的身子。
  「好了,好了,乖乖把这碗安神汤喝完,好好睡一觉,很快我就会带你去见他们的。」
  鸠般茶微微笑着递上一碗药汤,眼神却一闪而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那你要说话算话哦。」
  迦楼罗接过碗,准备一口喝下去,鸠般茶也微微勾唇看着她喝下这碗安神汤。
  正在这时,一位侍女突然推开门走了进来,迦楼罗立刻停下了喝汤的动作,连同鸠般茶都朝她看去。
  那位侍女来到鸠般茶的身边,看了看鸠般茶和迦楼罗,微微行了个礼,道:「鸠般茶殿下,有客人说要见你。」
  「哦,是谁?」
  鸠般茶冷冷道。
  「这个——」
  侍女看了看鸠般茶,迟疑了一瞬,才递给鸠般茶一张精巧的卡片,上面刻画着奇怪的纹路,迦楼罗侧着头看了那张卡片一眼,再看向鸠般茶时,发现他脸上露出了了然的微微笑意。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鸠般茶恢复冷傲的神色,「让对方等一会儿,我马上过去。」
  「是。」
  侍女行了个礼,立刻转身出去通知来客去了。
  等侍女离开,关上门之后,迦楼罗才奇怪地问:「是谁啊?」
  「一个老朋友而已。——你快喝吧,等你睡下我再去见客人。」
  鸠般茶道。
  「好。」
  迦楼罗绝美的小脸上缓缓浮起一个甜甜的笑意,立刻乖巧地大口大口将一碗药汤都喝了下去。
  喝完汤之后,她立刻感觉到了一股浓浓的睡意,鸠般茶立刻安置她躺下,温柔地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好好睡。」
  她点点头,带着笑意闭上眼进入了甜蜜的梦乡中。
  一直等到她睡着,鸠般茶这才布下结界,立刻转身离开了殿内。
  ***********************************修罗宫一间华丽的殿堂内,杜尔迦慵懒地半躺在椅子上,喝着一杯血红色的酒液,看着鸠般茶姗姗来迟的身影,她立刻直起身体,放下手中的酒,走上去直接抱住了鸠般茶的腰。
  「殿下,您怎么现在才来?」
  杜尔迦貌似不满地道,眼神却充满了浓浓的魅惑。
  鸠般茶冰冷的唇浅浅地触碰了一下杜尔迦的唇,然后他淡淡地道:「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讨厌,」
  杜尔迦突然用力一推鸠般茶的胸口,再度躺回椅子上,慵懒地扭动着腰肢,勾人的媚眼看着鸠般茶轻笑,「您怎么表现得这么严肃?难道您一点也不想我吗?」
  闻此言,鸠般茶忍不住微微勾起邪魅的唇角,慢慢走过去,一只手轻松地捞起她的纤腰,让她的身体紧紧地贴住他的胸膛,气息灼烫地勾引着她:「可是你来这儿不会只是因为想我吧?」
  杜尔迦冲他抛了个媚眼,不安分的小手在他胸膛挑逗意味地滑动着,一直游走到他的喉结处。她温柔而引诱地爱抚着他粗犷的下巴,笑容可掬地道:「殿下可真是了解人家呢。」
  「你说呢?」
  鸠般茶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像阻止她使坏一般,结冰的蓝眸几乎融化成一汪溺人的海洋,「不过,你还没说清楚来意呢。」
  「呵呵。」
  杜尔迦轻轻地一笑,再度推开鸠般茶的胸膛,一把站起,端起一边只喝了一半的酒液,身情稍稍变得严肃,慢慢走到窗口边,缓缓地吸啜着杯中的酒液。
  鸠般茶意识到她很显然有事情,便慢慢走到她身边,沉声道:「怎么了?」
  杜尔迦沉默着像在想什么似的,慢慢地过头来看着鸠般茶一字一顿道:「那天和你在一起的是天界公主迦楼罗吧。」
  「对。」
  鸠般茶一点也不奇怪她会猜出来,杜尔迦现在在魔界中的人脉和眼线之广几乎无人可匹敌,估计她只要稍微打听一下就连他打个喷嚏都会一清二楚。
  「那你知不知道现在天界已经开始动乱了?」
  杜尔迦微微一笑,那神情让人捉摸不透。
  「那是迟早的事。」
  鸠般茶冷冷一笑,毫不意外。
  「听说四大神将全都被囚禁在修罗宫了?」
  杜尔迦像不经意一般道。
  「你听谁说的?」
  鸠般茶挑眉,杜尔迦的手段还是有些超出他的预计,连这么隐匿的秘密都打听到了。
  「呵呵,这个可不能说,」
  杜尔迦妩媚的眼神流转,「我真是好奇,陛下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据天界那边传来的消息,太长时间没有四大神将和她宝贝女儿的消息,天帝都有些按耐不住了。」
  「那看来我得先利用迦楼罗稳一下天帝的情绪。」
  鸠般茶沉吟着道。
  「看来殿下已经将那个娇俏的小公主吃下去了吧?」
  杜尔迦毫不意外地挑眉,笑得十分暧昧。
  「你不吃醋么?」
  鸠般茶也邪恶地轻笑。
  「这更加证明了殿下的魅力呀,我有什么好吃醋的?不过说起来,殿下女人太多,都没时间去看我了,我还真有些吃醋呢。」
  杜尔迦掩嘴邪邪一笑。
  「迦楼罗公主还是一个未成熟的小女孩罢了,」
  鸠般茶像是有些不屑地轻笑道,「这些天为了陛下的任务我还得寸步不离伺候她,还得『满足她一切需求』。呵呵,她可是第一个被我伺候的女人呢。」
  「殿下,你说这话是故意让人家嫉妒吗?」
  杜尔迦嘟起小嘴,半真半假地嗔怪着,「不过,殿下,和天界公主玩爱情游戏,要是天帝知道的话——」
  「你觉得我会害怕天帝吗?」
  鸠般茶像是不在意般地嗤笑。
  「殿下当然不怕,可是我怕呀,」
  杜尔迦的笑意更加妩媚,「要是天帝伤了主人的一根头发,我都会心疼好几天的。」
  「呵呵,」
  鸠般茶捏住她的下巴,微微用力地拧了拧,又放开手,邪邪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不过,你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只是为了向我证实这些事吗?」
  「当然不是,」
  杜尔迦妖媚地扭着腰肢转了个身,再度走回躺椅边慵懒地躺下,注视着向她走来的鸠般茶,媚笑道,「我可是来帮殿下的呢。」
  「帮我?怎么帮?」
  鸠般茶微微扬起眉,「我不懂。」
  「那就听听我的分析吧,」
  杜尔迦先前玩笑似的神情稍稍收敛了一些,她把玩着手里的空酒杯,慢慢道,「本来天界和魔界之间交往历来有这样的规定,那就是不能伤害来使。那么,我估计修罗王并没有对四大神将作出什么伤害,最多只是软禁而已,而迦楼罗么,——只要殿下你一个人就能让她乐不思蜀了。」
  说到这里,杜尔迦朝鸠般茶邪邪地一笑,接着往下说道:「——所以我猜测,修罗王的用意不过是让天界方寸大乱,给天帝施压,一方面他并没有违反规定,可是另一方面他却是用这个来胁迫天帝。——尤其是迦楼罗公主,她无疑会成为修罗王手中对付天帝最有用的棋子。修罗王的真正用意我不清楚,但是他所乐意见到的事态变化我还是大致可以想见的。」
  「是什么?」
  鸠般茶感兴趣地追问道。
  杜尔迦冲鸠般茶使了个颜色,笑道:「修罗王的目的再清楚不过,——他要天帝向他臣服。」
  「不可能!」
  鸠般茶断然否定。
  「怎么不可能?」
  杜尔迦追问道,表情似笑非笑,「上次魔睺罗伽代表魔界征战天界大军,已经让天界元气大伤,你觉得修罗王会放过这次对付天帝的大好机会吗?更不必说我听说陛下私底下已经开始暗暗培养一批堕落天使兵团,准备利用他们打到天界去,陛下的用意不是显而易见吗?」
  「那这又怎么证明殿下的真正目的是征服天界?」
  「很简单,上次魔睺罗伽虽然大胜而归,但是据我得到的消息,也不过是惨胜而已,天界十二守护天使用自爆的代价至少重创了魔界一万以上大军,陛下培养堕落天使兵团的目的正是让天界不攻自破,以节省魔界的兵力。」
  「那堕落天使是——」
  「就是那些天使族的小玩具们,」
  杜尔迦不屑地冷笑一声,「陛下一直派人私底下从天界绑架一些天使族的族人,然后用某种魔族黑暗秘术在培养他们,引诱他们一步步堕落。——至少我打听到的内容就是这样。就连那天我们卖场拍卖的那几个,都是陛下挑剩下的,然后我们拍卖会用特殊手段接收了作为商品出售的。对了,殿下,那几个小东西还在我那儿放着,你还没有去取呢。」
  「没关系,我不过是为了讨迦楼罗公主的欢心罢了,」
  此刻的鸠般茶表情堪称冷酷,他不屑地挑了下浓眉,「那些小东西随便你们怎么处理好了,只是不能再拿出来卖,也不能放生,——知道吗?」
  「这个您放心,我会处理好的。不过,就像我刚才说的,陛下你可要好好注意自己呢。」
  杜尔迦的眼神微微闪过一丝关切。
  「什么?」
  鸠般茶问道。
  「你和迦楼罗公主在一起,帝释天势必要对付你。帝释天可不会像迦楼罗那样好哄,更何况他的情人也囚禁在魔界,他更加不会善罢甘休。」
  「因陀罗的情人?」
  鸠般茶不是很明白。
  「就是水神啊!」
  杜尔迦笑得很暧昧,「我听天界某些消息说已经不止一次看到水神神将伐楼那和帝释天亲密的画面,啧啧啧,伐楼那听说还被天界尊为圣女呢,可想而知根本就是个骚货罢了。」
  「呵呵,陛下派了三个男人去伺候她呢,你说帝释天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
  鸠般茶的唇边突然露出一抹无比邪恶的微笑。
  「哎呀,那肯定是精彩万分吧。」
  杜尔迦想到那个画面,忍不住吃吃地笑起来。
  「看来,我们还有一个对付天帝的重要砝码在手上,」
  鸠般茶若有所思地道,「那我就更不用担心了。天帝要想对付我,估计不会那么轻松的。」
  「不管怎样,主人还是得小心为妙。」
  杜尔迦轻声道。
  「多谢你了。」
  鸠般茶轻轻抚摩着杜尔迦的小脸,轻轻吻了吻她的嘴唇。
  「这就算谢礼了吗?」
  杜尔迦挑起眉,一副调侃的模样。
  闻言,鸠般茶邪邪笑了:「当然不是,宝贝,我欠你的我都记着呢,下次再还你吧。」
  「那您可要说话算话哦。」
  杜尔迦娇笑着勾住鸠般茶的脖子,在他性感温厚的唇上印下深深一吻。
  「当然。」
  鸠般茶用鼻尖亲密地磨蹭着杜尔迦,神情依旧冷漠但是气息却是灼热得快将她的肌肤烫伤了。
  想到多日以来她似乎都没有尝过鸠般茶殿下的味道了,她忍不住舔了舔唇,小手不安分地摸向鸠般茶裤腿间结实隆起的一块,暧昧地来回抚摸着,直至那地方明显坚硬膨胀起来,她才邪邪一笑,收回小手。
  「你让我硬了,就想一走了之吗?」
  鸠般茶一把抓住她欲擒故纵的小手,声音暗哑性感,「不然我会用它插进别的女人的身体里,一遍一遍,插进她们的子宫里——然后,我会射很多很多——你,不想要吗?」
  鸠般茶魅惑的描述让她的小穴几乎瞬间湿漉了,她想起前几天殿下还将她抵在梳妆台上,狠狠地干着她的小穴,喂得她这几天都欲求不满,梦里面尽是殿下的影子。可是,今天……
  「我当然想要,」
  杜尔迦一把抓着鸠般茶的大掌,让他抚摸她湿濡的腿间,「可是今天人家还有事呢。」
  鸠般茶感受着之间的温润潮湿,双唇弯出一个邪佞迷人的弧度来:「那,还真是可惜呢。」
  「是啊,殿下,你先用手指喂喂我这张小嘴吧。——您要是用您自己去喂我的话,人家可是会停不下来的。我会忍不住将您全吃下去的。」
  杜尔迦一副左右为难的妩媚神情,水汪汪的媚眼微微眯起,模样极为动人。
  「那我就依你的吧。」
  鸠般茶扬起唇,轻笑着,开始缓缓地将手指插进杜尔迦淫荡的媚穴里。
  ***********************************麝手真想速战速决算了,奈何鸠般茶和小蛇的感情这么纠结,还有这么多情敌,连麝手都于心不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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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慢慢地要进入高潮了,请各位屏息等待小蛇的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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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修罗宫最顶层的天台上,魔睺罗伽站在栏杆边,正瞭望着远处黑压压的一片黑影,突然听得身后有声音传来,魔睺罗伽回过头去,就看到鸠般茶朝她走了过来。
  她像没看到鸠般茶一般面无表情地回过头,继续看着远处隐匿在夜色中的黑色边界,银白的长发被夜风一缕缕撩起,飘舞着,如同一丝丝的皎洁月光,绝美无瑕。
  鸠般茶无声无息地走近,随手抓住几缕柔润的发丝,轻轻地抚摩着,再放开,任由其在风中飞舞。接着,他慢慢走到魔睺罗伽的身后,伸出手一把搂住了魔睺罗伽的腰肢。
  他感到魔睺罗伽的身躯明显地一震,然后很快就放松了下来,但是却没有去挣扎,反而像旁若无人一般,一动不动了。只是,鸠般茶却听出她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了几分,心跳也渐渐加快了一些。
  「月儿,你在想什么?」
  鸠般茶温柔地将下巴搁在魔睺罗伽的肩上,轻声问道。
  「你怎么会到这儿?」
  魔睺罗伽的声音淡淡的,像被夜风吹散了一般。
  「我知道你有这个习惯。」
  鸠般茶微微地勾起,侧过头抿唇轻轻地啄吻着魔睺罗伽颈部细如凝脂的肌肤。
  「是吗?」
  沐月的声音有些不稳定了。
  「当然,在我还不知道你的真实面目之前,我很讨厌你,」
  说起过去的事,鸠般茶弯起唇笑了,「所以我会刻意避开你,因为我不想和你呆在一块。——可是我没想到,现在我却一刻也不想离开你了。你到哪里我都想跟着你。」
  「你——」
  魔睺罗伽突然有些想笑。
  真的是很可笑呢,好像就是昨天,他们还在互相讨厌,虽然没有过争执,但是对于对方都是避而远之。但是,现在他们的关系却变得这么复杂。情侣么?好像不是,她根本不喜欢他;说是伴侣么,也不像,鸠般茶从来不是专一的男子;他们到底算什么呢?
  「你那天为什么不肯让我公开我们之间的关系?」
  鸠般茶突然有些不悦地问起了那天在修罗王宫殿里的事。
  「你说呢?」
  魔睺罗伽冷冷道,「你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以公开吗?」
  鸠般茶明显感到了怀抱里身体的僵硬,他有些不满地道:「怎么不可以?我就是想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鸠般茶的女人,除了我之外,其他人都不允许碰你!」
  这句话一下子挑起了魔睺罗伽的怒火。先前还算温馨平静的氛围一下子消失殆尽。她没有转头,但声音却变得无比冰冷:「鸠般茶,你真的以为我是你的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鸠般茶一下子警觉起来,「难道你有别的男人?是谁?」
  沐月感到自己腰上的力度猛然加紧,勒得她的身体都有些疼了。她用力狠狠地睁开了鸠般茶的挟制,猛地转身隔着面具怒视着鸠般茶:「你这个白痴!」
  鸠般茶抿紧了唇,额头上隐隐有青筋暴起,像是努力克制着心头的怒气。
  魔睺罗伽不再说话,她跟摩兰西这个混蛋没什么好谈的,她便准备推开他转身离开。
  哪知她刚走两步,手臂就一下子被男人抓住,不容抗拒地拖了回来。
  鸠般茶像是暴怒的狮子一般,狠狠地将沐月的身躯逼到栏杆上,不由分说强行卸下了沐月的面具,粗暴地吻住了沐月的小嘴。
  「混蛋!摩兰西——你——」
  沐月挣扎着,想要挣脱鸠般茶手臂的捆缚。
  鸠般茶不说话,他用力地强吻着沐月的小嘴,像野兽般噬咬着她嫩软的红唇,将她的小嘴都吻肿了。
  「滚开——」
  沐月闭了闭眼,猛地一下子狠狠地咬了鸠般茶的舌头一口。
  鸠般茶吃痛,离开放开了她的小嘴。
  「该死,你居然敢咬我!」
  鸠般茶不敢置信地舔了一圈嘴唇,血腥的味道在嘴里苦涩地泛滥开来。
  沐月粗喘着气,银色的银瞳在夜色中闪着魔媚的光泽,她的胸脯急促地起伏着,冷冷瞪着唇角溢出血丝的男人,眼神渐渐冰冷起来。
  「你居然敢咬我——啊?哈哈——」
  鸠般茶怒极反笑,眼神冷冷的看着魔睺罗伽,蓝眸中像掀起了滔天巨浪,一波接一波席卷而来,好像要将沐月淹没一般。
  魔睺罗伽忍不住后退了一步,这样的摩兰西是她从未见过的。他全身散发出黑暗和魅惑交织的魔性气息,让她忍不住有些心惊胆战。
  不能再和他待在一块了!魔睺罗伽猛地警觉起来,右臂狠狠地在空中一划,空间瞬间被破开刺眼的裂痕,魔睺罗伽义无反顾地冲了进去,在鸠般茶抓住她之前消失在了空中。而鸠般茶不过来得及抓住空气中的一丝空间波动。
  鸠般茶冷冷地甩开手中的一丝空间波动,蓝眸里迅速有冰棱覆盖,一层又一层几乎占满了他的全部眼神。
  月儿,我发誓,我一定会让你后悔逃离我!我要让你变成没有我就活不下去的烂女人!
  ***********************************魔睺罗伽粗喘着气,从空间中狼狈地走出,打量着自己周围熟悉的布置,还好,她又回到她的寝殿了。
  她无力地倒在大床内,虚弱地喘息着。好一会儿之后,她抬起头看着窗前的一面巨大的落地镜子。
  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额头上居然全是冷汗。她捂着自己的胸口,像是要努力压下那狂乱的心跳。
  她是怎么了?她为什么要逃开呢?
  魔睺罗伽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害怕些什么,但是有些事态变化却是她绝对不愿意看到的。鸠般茶刚才的眼神……
  魔睺罗伽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刚才她的举动好像激怒了那个男人了,这个想法让她感到有些莫名的畏惧,但是另一方面她心里却是复仇般的窃喜。一直以来都是这个男人把她耍得团团转,她也的确应该有所反抗了!
  想到这里,她稍稍平整呼吸,顿时感到了一种发自内心的疲惫,这些日子以来她好像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疲惫得多。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只是烦心的事好像一下子多了很多,而她以前似乎是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这段时间以来却不得不去想一些事,可能这就是她会感到疲惫的原因吧。
  而这一切的根源都是鸠般茶。都是因为他!
  魔睺罗伽理不清楚自己对鸠般茶究竟是什么感觉,她是恨他的,恨他霸道而残酷地占有她,并一次次蹂躏她的身体,可是那天鸠般茶挑衅她的时候她却的的确确是下不了手,只要一想到他会在她的面前死去,她就不知为何有种莫名的失落。
  她皱起眉,烦躁地想起这些日子以来她浮躁的思绪,她到底是怎么了?就因为一个男人,她竟然变得优柔寡断了吗?
  魔睺罗伽忍不住冷笑起来,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慢慢的,她的一头银色发丝开始渐渐由末梢慢慢转为漆黑色,一直蔓延到她的整头银发都变成了黑色,最后甚至连她的银色瞳孔银色也开始慢慢变深,最终她的眼睛完全变成了黑色。黑发黑瞳的她,看起来无比妖冶魔媚。
  「这样的我,你还会喜欢吗?」
  魔睺罗伽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望着镜子的自己喃喃自语。
  一边说着,她像着了魔一般,开始对着镜子缓缓解开她身上的衣物,一直脱到她全身不着寸缕为止。
  她凝视着镜子里面自己赤裸的身体,雪白无暇的肌肤嫩如凝脂,和一头乌黑的头发正好形成强烈对比,然后,她红唇边露出一抹无比妖媚的微笑来。
  她伸出双手捧住自己一对雪白娇嫩的圆乳,轻柔地搓弄着,那陌生的快感竟让她忍不住抬起了头,想起摩兰西那双粗糙的仿佛带着魔力的大掌,紧紧地揉捏住她粉嫩的乳头,邪佞又残酷地捏搓,仿佛要挤出乳汁来一般用力……
  「啊——啊——」
  她难耐地呻吟着,倒进了身后的大床内,敏感的身体不断摩擦着丝滑的床单,手指不断揉捏着自己娇嫩的乳尖,将那粉红的花苞都拧得娇艳泛红,那带着微微疼痛的快感竟然是让她的下体瞬间湿润了,那种邪恶又陌生的快感让她一时间竟然不忍停下自慰的堕落快感。
  她又有好几天没和摩兰西做过了,摩兰西残留在她体内的淫毒无时不刻地吞噬着她的理智,刚开始她还可以用意志力和魔药来压制,然而忍耐得愈久她的欲望就越来纾解。既要对付鸠般茶,还要和自己的身体作斗争,她真的感觉自己快疯了。
  「嗯啊——」
  她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滑到自己的腿间,揪住自己腿间那颗圆润的花珠,轻揉慢捻着,当下一股粘稠的暖流就从她的花缝中渗流出来,沾得她的手指满是滑腻。
  啊,好——好羞人……脑海里想象着摩兰西用他的阴茎搅弄着她小穴里的花液的邪恶画面,她感觉到自己的腿间更湿了。
  啊,怎么——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怎么会如此渴望那个男人?光是想到他,她的身体就兴奋得不行……
  她顺着本能将手指慢慢地插进了自己粉红的娇穴内,深入浅出地抽插着,磨蹭那丝滑的内壁,一直捣弄得她的小穴里溢出潺潺的爱液,发出滋滋的水声,她羞惭地自己夹紧了自己的手指,腰肢一阵难耐的扭动。
  那里——那里好痒……她的深处像着了火一般,熊熊燃烧着,她越是用力在自己的小穴内抽插,深处就越是渴望得火热,她的子宫像是干涸的娇蚌一般难耐地开阖着,阵阵浓稠的爱液如溪流般流淌,像是渴望着什么能完全填满她的里面。
  「呃——」
  她唇间发出迷醉又欲求不满的声音,这个时候她脑海里浮现的居然全是鸠般茶的影子,他强而有力的身体,棱角分明的巨龙,硕大而坚硬的龙头——啊,她想起来了,每一次他都好霸道地戳进她的子宫里,她本来是抗拒这种感觉的,但是后来却越来越习惯男人抽插她的子宫时那种濒临疯狂的快感,以至于她现在只要一想到摩兰西,她就忍不住全身酸软,小穴又忍不住难耐地收缩,紧紧地咬住自己的手指。
  原来——她真的很紧,魔睺罗伽呻吟着,想要努力抽出自己的手指,却发现竟然有些费力,那鸠般茶那么大——怎么可以进出自如……
  她当然不知道男人每次抽插时的卖力,鸠般茶最喜欢她紧紧咬住他的那种贪婪意味,就像她舍不得离开他一样,所以他喜欢重重地在她体内抽插,一回回逼迫她彻底崩溃。
  慢慢的,她终于也找到了自己的敏感地带,手指按住那片柔软的区域,用力地按压着,顿时她整个身子都忍不住颤抖起来,想到男人那根粗壮的龙根猛烈地撞击着她的敏感点的瞬间,啊——不,她竟然高潮了!
  娇喘着,沐月本能地加快手指的抽插,顿时一团团水花都被抽送得飞溅出来,绝美的小高潮袭来,她的小嘴无意识地张开,唾液都忍不住从嘴角泄了出来。
  啊,不行,她居然想着鸠般茶高潮了!沐月脑子迷迷糊糊地想着这个事实,身子又一阵细密的颤抖。
  她努力直起酸软的身子,看着镜子中各位魅惑人心的自己的模样,红唇肿胀,粉乳娇挺,雪白的身体泛出高潮的晕红和汗湿,腿窝处竟然在夜明珠的光芒下透出水亮的湿润光泽。
  胸脯起伏着,魔睺罗伽就这么打量了镜子里的自己好一阵子,直到高潮的余韵慢慢褪去一些,她终于意识到刚才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当下脸一下子羞红到了耳根处,立刻像是做贼心虚一般将自己解开的衣物再一件一件地穿回自己的身上。
  她是怎么了——她怎么会……用力地摇了摇头,像是逃避某些想法一般,魔睺罗伽尽力去忘记自己刚才的奇异举动,就当——就当那是一场梦吧……
  ***********************************鸠般茶冷着俊脸回到迦楼罗的宫殿,迦楼罗依然沉稳地睡着,鸠般茶在她的床边站定,直直地凝视着她睡梦中优雅美丽的小脸,那样子实在是太过酷似沐月,他简直都不能分辨她们谁是谁。
  但是,那也不过是「简直」罢了。
  沐月是个冷傲又热情的女人,鸠般茶可不止一次体验过了,每次他驯服沐月那桀骜不驯的小女人,将她压在身下时,他的心里都充满了成就感和难以遏制的兴奋,但她阴晴不定的个性却一次次让他烦躁不安。他从没有如此渴望过一个女人,为什么——为什么魔睺罗伽却要一次又一次拒绝他?
  如果——如果她像这个沉睡的小公主一样容易征服该多好,只要他勾勾手指就主动献身——当然,那也不可能是他的月儿,如果她那样,他一定会很快就厌倦了她的身体,就像是当年的杜尔迦。
  杜尔迦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极品,不仅外表和气质出众,身体亦十分敏感,他到现在还清楚地记得她在他的调教下兴奋到失禁的模样,她那羞惭又淫荡的表情足以激活任何男人的肾上腺激素。但是,她太乖了——没错,他的确喜欢乖巧的女人,但是她太过于听话了,以至于他后来渐渐丧失了征服和调教她的快感,每次他还没主动开口要她,她就主动脱掉身上的衣服,张开双腿等待他疼爱她——这样的女人绝对不是他想要的。
  正因为如此,他当年才会慷慨地放她自由,因为他在她身上已经再也找不到新鲜的快感,所以他放过了她。现在的杜尔迦,当然,现在她依然是个令男人梦寐以求的尤物,如同成熟的果实般甜美多汁,只是,她不再像当年那样能带给他特别的刺激了。
  冷冷笑着,鸠般茶的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他注视着迦楼罗沉睡的绝美容颜,冷冽的蓝眸里露出几丝捉摸不透的光芒。
  突然,身后传来异样的波动,鸠般茶诧异地回头,就看到紧那罗一脸怪异的笑容站在他们身后。
  「你来干什么?」
  鸠般茶蓝眸锐利地扫了紧那罗一眼,冷冷地道。
  「找你当然是有事,不然是又来找你打一架吗?」
  紧那罗玩世不恭地轻笑着道。
  鸠般茶不悦地皱起眉头,唇边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可是,我现在很不爽,你说怎么办呢?」
  说着就摩拳擦掌,活动着手指骨关节,发出清脆的噼啪声,一边带着阴阴的冷笑充满威胁地向着紧那罗靠近。
  紧那罗忍不住退后了一步,连忙开口道:「等等,鸠般茶,我今天不想和你打!」
  「可是我想,怎么办呢?谁让你觊觎我的女人?」
  鸠般茶冷冷地道。
  就在这个时候,本来处于沉睡中的迦楼罗慢慢地清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听到鸠般茶和紧那罗的对话。
  他的女人?是谁?
  迦楼罗捕捉到鸠般茶的最后一句,不由得整个人都清醒了。她佯装着熟睡的样子,竖起耳朵认真地听着鸠般茶和紧那罗的对话。
  「等等,你不想知道我今天是为什么而来的吗?」
  紧那罗一边后退一边开口道。
  「很抱歉,我还真的不想知道,」
  鸠般茶阴冷地活动着手腕,「就算我想知道,也要先让我揍你一顿再说。」
  「鸠般茶,你别不知好歹!」
  紧那罗急了,抬手指着鸠般茶大声道。
  「废话少说,我们出去打上一回再说。」
  鸠般茶冷冷地弯起嘴角,指着宫殿外面道。
  「是不是非要打上一回合之后,你才肯听我说?」
  紧那罗皱起眉道。
  「我可以考虑。」
  鸠般茶淡淡地道。
  「那好,我们出去打。」
  紧那罗瞪了鸠般茶一眼,高昂起头,向着殿外走去。
  鸠般茶随即跟上,浑身散发着暴躁的因子冷冷地跟在了紧那罗的身后。
  谁让他心情正不好的时候紧那罗又不识相地来招惹他?哼,他今天一定要好好打个痛快!
  两人刚走出殿外,迦楼罗立刻睁开眼睛,小心翼翼地赤脚下了床,偷偷地跑到寝殿的门缝处,窥视着门外的情景。


第二十六章
  鸠般茶扬起手臂,逆锋魔冰刃冰冷地弹出,缠绕着蓝色燃烧闪电火焰的刀刃像是死神收割生命的利器一般无情而锋利。
  紧那罗脸色难看地再次扬出他紫色的魂骨羽扇,扬起一阵紫色的能量雾,尖锐的前端直直地绷出,直指鸠般茶。
  「来吧!」
  紧那罗率先纵身跃起,羽扇横划,一道锋锐的紫色切割能量横向扫射,鸠般茶随即跳起,逆锋魔冰刃纵向切割,蓝色的能量汹涌而出,凝成纵向的能量刃,与紧那罗的攻击正面冲击,两股相撞能量,在空气中针锋相对,两方都不甘示弱,紫色光刃与蓝色光刃堪堪切裂空间,地面上的大理石地板节节迸裂浮起,随着这股无与伦比的冲击力化作齑粉飘散。
  第一波能量对决结束,空间瞬间发出尖锐的蜂鸣,被切出十字形的划痕,而紧接着紧那罗的第二波能量再度袭来,鸠般茶冷冷勾起嘴角,逆锋魔冰刃逆向扬起,瞬间展开如同鱼鳍一般的魔刃。随着鸠般茶冰冷的一划,不可思议的事情出现了,那股霸道的能量居然绕着鸠般茶的手臂弹出,逆向袭向紧那罗的身形。
  「靠!你玩真的啊!」
  紧那罗对于鸠般茶凌厉的攻击不由暗暗吃惊,立刻开启羽扇进行抵挡鸠般茶的逆锋切割波,但是鸠般茶的攻击实在强横,教他整个人都被那股力量逼得瞬间向后滑出十几米的距离,地面上更是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脚印裂痕,无比诡异。
  「鸠般茶,你发什么神经?」
  刚开始还以为鸠般茶不过是打一架玩玩的紧那罗开始郁闷了,莫非鸠般茶吃错药了?
  也不再多想,紧那罗如同流星般纵身跃起,瞬间跃至半空中,接着他扬起手中的魂骨羽扇,开始用力地狂煽起来,紫色的冲击波像是飓风般搅向鸠般茶是身形,鸠般茶举起手臂迅速结成坚不可摧的防御结界,与紧那罗的魂骨飓风正面抗衡,地面上的碎石和泥沙全数暴走,随着紧那罗的能量飓风盘旋升起,形成骇人的沙暴。
  「哼。」
  鸠般茶唇边露出残酷的冷笑,他不屑地看向紧那罗,突然纵身跃起,直接冲破自己的结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地击在紧那罗的胸口处。
  「操!」
  紧那罗疼得闷哼一声,唇边立刻溢出了鲜红的血丝,但下一刻他的羽扇折起,狠狠地戳向鸠般茶的胸口,鸠般茶身躯猛然一震,张口吐出了一口鲜血,随即他反身而起,逆锋魔冰刃直接砸在紧那罗的肩膀上,又回身一脚,直接将紧那罗从半空中踢了下来。
  紧那罗皱起眉头,喷出一口鲜血,努力稳住急速下坠的身形,重重地踩在地面上,顿时又粉碎了一整片大理石板。
  「鸠般茶,你!」
  紧那罗捂住胸口,皱起眉头愤怒地看向慢慢落回地面的鸠般茶,只见他不屑地擦了擦嘴角的血丝,鄙夷地看向紧那罗。
  「你吃错药了吗?」
  紧那罗冷冷地擦去嘴唇上的血迹,缓缓起身。
  看着两人似乎又一触即发的战火,躲在暗处看他们打斗的迦楼罗不由得暗自心惊,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胸口生怕他们再打起来,尤其是看到鸠般茶吐血的时候她差点克制不住惊叫出声。
  「现在你满意了吧!」
  紧那罗怨愤地瞪了一眼鸠般茶道。
  鸠般茶居然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收起自己的逆锋魔冰刃,道:「我现在可以听你说了。」
  紧那罗深吸一口气,手指上燃起了紫色的能量火焰,然后他捂住自己的胸口,苍白的脸上慢慢恢复了正常神色。然后他这才看向鸠般茶,不悦道:「你真是个混蛋加白痴!」
  「谢谢,我还要多向你学习学习。」
  鸠般茶这话气得紧那罗差点又吐一口血。
  紧那罗怨念地瞪着鸠般茶,咬牙切齿道:「没想到你这么爱记仇!」
  「哼,」
  鸠般茶冷笑一声,「要是我抢了你的女人、看你会有什么反应?」
  迦楼罗紧张地看着鸠般茶和紧那罗两人。
  「我的女人?」
  紧那罗不屑地冷笑,「你要谁就直说好了,云姬还是月姬?我无所谓。」
  「我对她们没兴趣,泄欲的工具而已,」
  鸠般茶冷冷一笑,「可是谁让你打魔睺罗伽的主意?」
  魔睺罗伽?
  迦楼罗听到这个名字忍不住暗暗心惊,难道她才是鸠般茶心里面装着的女人?
  那个戴着面具的神秘女人?
  正想着,只听对面的紧那罗无奈道:「拜托,我对魔睺罗伽没兴趣,是陛下逼我和你竞争魔睺罗伽的。」
  「哼,你的事我没兴趣,但是魔睺罗伽是我的。」
  鸠般茶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紧那罗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我要提醒你一句,魔睺罗伽好像不承认你和她的关系。——不会是你自作多情吧?」
  紧那罗恶劣地猜测道,语气嘲讽。
  「她早就是我的女人了!」
  鸠般茶邪魅地勾起嘴角,一脸志得意满。
  「什么?」
  紧那罗难以置信地道,「她和你上床了?」
  鸠般茶坏坏地弯起唇,一脸骄傲:「你说呢?」
  「你,——和魔睺罗伽?」
  紧那罗还是无法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数百年来,魔界中没有一个人知道魔睺罗伽的真实面目,就连同为魔帅的他也不知道究竟魔睺罗伽的白银面具下是怎样的面孔,她一向是冷冰冰的,像是会移动的雕像。
  她会和鸠般茶上床?紧那罗实在无法想象那会是怎样的画面,这听起来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
  「你见过她的真实面目?」
  紧那罗实在是好奇得不行,想当年他也是想一窥魔睺罗伽的真实面目而躲在魔睺罗伽常去的沐浴处,结果被魔睺罗伽发现后,他被魔睺罗伽以极其残酷的攻击乱轰一顿,至此不敢再打魔睺罗伽的主意。
  「你又想干什么?」
  鸠般茶威胁地眯起冰蓝的眸子,他实在是太了解紧那罗的淫虫性格了,若他知道魔睺罗伽的美貌,估计他一定会死缠着魔睺罗伽不放。
  「放心!我对她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紧那罗连忙举起双手澄清自己的清白,「我今天来就是想和你商量这件事。」
  「什么事?」
  鸠般茶道。
  「关于我们竞争魔睺罗伽的事,」
  紧那罗苦着脸道,「你也知道若是我追不到魔睺罗伽,就得当力格伽的驸马。」
  「这和我有何关系?」
  鸠般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气得紧那罗忍不住暗自磨牙。
  「所以我和你商量商量呗,看在我们同为魔帅这么多年的份上,你就慷慨一点,把魔睺罗伽让给我吧!」
  听到这句话,鸠般茶未发一言,但是全身却爆发出逼人的犀利气息来。
  「等等,你别误会!」
  见此情况,紧那罗连忙赶紧澄清自己,「我不是要和你抢女人,我只是希望她做我的妻子,然后我们以后各过各的,你和魔睺罗伽怎么纠缠都没关系,我不会管的!」
  「免谈。」
  鸠般茶想也不想,就拒绝道。开玩笑,让他看上的女人成为别人的妻子,就算是名义上的也不行!
  「不是都说了只是挂个名号而已吗?」
  紧那罗真恨不得一捶撬开鸠般茶的死脑筋。
  「免谈。」
  鸠般茶冷冰冰地吐出这两个字。
  「你!」
  紧那罗气愤地指着鸠般茶,说不出话来。
  突然,他冷静了下来,注视着鸠般茶的眼神多了几分讥诮:「哼,你不同意也无所谓,反正我已经和魔睺罗伽商量过了,她已经答应我了。」
  闻言,鸠般茶猛地盯住紧那罗,阴森森的话语从牙缝中吐出:「你说什么?——她已经答应你了?」
  紧那罗被鸠般茶的语气吓得背上忍不住都冒出冷汗来,这家伙发火的样子怎么这么吓人?等等,他们都是魔帅,他干嘛要害怕这家伙?想到这里,紧那罗连忙挺起胸脯,怎么说也不能让这家伙将他看扁了!
  「对,她已经答应我了!」
  就算是说谎也要底气十足,紧那罗深吸一口气,努力装出笃定的态度。
  「可恶!」
  鸠般茶脑门上愤怒的青筋跳动,「魔睺罗伽居然敢背叛我!」
  「那怎么能叫背叛呢?据我所知,魔睺罗伽好像对你并无热情吧?」
  紧那罗这欠扁的家伙还在那边不知死活地冷嘲热讽。
  「滚!」
  鸠般茶手臂上的逆锋魔冰刃再度弹开,直直地指向紧那罗,他怀疑自己当下甚至连杀了紧那罗的心都有了!
  「那你想开点啊!」
  紧那罗也感觉到情况不妙了,看来此地不宜久留,他还是快快离开的好。所以,他赶紧在空气中摩画出空间魔法阵,钻进一团紫色的光芒中,消失在了原地。
  一直到紧那罗消失,鸠般茶还是愤怒得胸脯剧烈地起伏。月儿,你居然敢在伤了我之后又背叛我,看来我有必要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男人!
  而在暗处窥伺着这一切的迦楼罗则是心里泛起一阵酸酸的感觉,原来鸠般茶心里真的装着别的女人!
  鸠般茶缓缓地回身,手臂上咄咄逼人的武器也恢复原状,他深吸一口气,眸子里像结了霜一样覆上了一层无比冰冷的色彩,看得迦楼罗暗自心惊。
  迦楼罗赶紧蹑手蹑脚地跑回自己的床上,迅速躺下盖上被子佯装依然在熟睡的模样。她刚一躺下,就听到鸠般茶的脚步慢慢接近的声音。
  她侧着耳朵仔细听着男人的动静,感觉他在她的床前坐下,大掌轻轻地抚上她的侧脸,那粗糙的触感让她有些微微颤抖,然后她听见男人像自言自语般轻声呢喃道:「要是月儿像你一样就好了……」
  月儿,又是月儿!那那个叫魔睺罗伽的女人是怎么回事?
  迦楼罗脑子里装满了疑问,下一刻,她感觉到身边像刮过一阵风般,瞬间就古怪地安静下来。迦楼罗侧着耳朵听了半天也没听到任何动静,她诧异地张开眼,坐起身来环视四周,这才发现鸠般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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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界·天冥城帝
    释天用手指按压着自己发胀的眉心,烦躁地挥了挥手,示意神界的大臣们都停下来。
  刚刚他们讨论了如何解救被修罗王软禁的四大神将和迦楼罗公主,据天界得到的可靠情报,修罗王已经暗自将四大神将控制起来了,连迦楼罗公主也被困在修罗王宫里面。
  「陛下,臣还是认为派人潜去魔界解救公主的做法行不通。」
  一位天界重臣却还是固执地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我知道,我知道,你们都别说了。」
  帝释天皱着眉头,一脸头疼的表情。
  他派四大神将前去魔界签订妥协的友好条约,却万万没想到修罗王会无视天界和魔界的使者条约,将他们的四大神将都用不知名的方法软禁起来,还有他的宝贝女儿,现在被困在魔界不知道怎么样了?魔界那个堕落肮脏的地方,他单纯的女儿不知道会怎么样?
  一旦想到这些事情就会让他头痛,尤其他的情人之一——水神神将伐楼那也被困在那里,这就更让他头疼了。
  阿修罗啊阿修罗,你到底想干些什么?因陀罗实在是猜不透修罗王的真实目的,按理来说他主动求和已经是妥协行为了,难不成修罗王还想一统他们天界不成?
  不过,如果修罗王真是这个目的的话,又会怎么样呢?不,这不可能,修罗王在上次神魔大战中至少折损了三万魔界大军,不可能还有征服天界的实力。
  想想,因陀罗还是放弃了这个猜想。不过,四大神将一直被修罗王软禁在魔界也不是个办法,他得尽快将他们救出魔界。
  「这样吧,」
  因陀罗沉吟片刻,终于下定主意,「我亲自去一趟魔界见修罗王吧,相信他也不会再有借口推延什么了。」
  「不行,陛下,这万万不可!」
  天界的重臣们大惊失色,连忙劝诫道,「陛下乃天界之首,怎能以身犯险?」
  「可是公主和四大神将一直被困在魔界,你们说我该怎么办?」
  帝释天头痛地按压着太阳穴,无奈地对臣子们道。
  殿下的臣子们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派人去解救吧,恐怕这不太具有可行性,魔界可不是任由天界人进出自由的;如果让陛下亲自去魔界,恐怕不仅会有损天界的威严,还可能使天帝陷入危险。
  「说啊,你们说怎么办?」
  帝释天张开双臂,无奈地道,「我唯一的女儿也被困在了天界,你们让我怎么办?」
  「这个……」
  殿下诸臣依旧面面相觑,拿不出主意来。
  「下去,都下去吧!」
  帝释天烦躁地斥道,「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看到天帝帝威大怒,臣子们也不知道如何应对,连劝诫都不敢了,只得顺从地拱手,乖乖地下去了。
  帝释天皱着眉,手臂搁在扶手上托住自己的额头,一副无比烦躁的模样。现在魔界那边又没有什么新的消息传来,修罗王像是故意考验他的耐性一般,封锁了一切消息,却又迟迟按兵不动。
  他究竟想干些什么?
  帝释天烦躁地猛地捏住黄金扶椅的扶手处,直接将扶手部分捏成了齑粉,慢慢地散落在地面上。
  莫非——是因为佩尔巴蒂?
  想到这个可能性,帝释天顿时心头一震!佩尔巴蒂她——帝释天黄金色的眸子黯淡下来,他对佩尔巴蒂的确是有所歉疚。当年他——估计阿修罗那小子也是因为这件事情一直想要报复他吧!
  事情不会这么简单,阿修罗不可能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为什么当年他又要问他那个问题?难道他早就知道了什么?
  越想帝释天心里面越忐忑,他当初真不该同意迦楼罗跟着四大神将跑去魔界,这下他的把柄都落在修罗王的手里了。
  正想着,突然他感觉到空气中有一种异样的波动传来,他浑身一震,手指轻弹,一道光线射出,直接弹到宫殿之中一面巨大的镜子上面,只见那面镜子表面一道光芒闪现,随即便慢慢出现了影像。
  「父王!」
  迦楼罗公主出现在镜子里,看她眉飞色舞的神情,似乎格外兴奋。
  「迦楼罗!」
  帝释天大惊,连忙起身,来到那面镜子前,「你怎么了?现在还好吧?」
  「我很好啊!」
  迦楼罗对于帝释天的话有些迷惑不解,但是能和父亲联络上还是让她很高兴的。
  「你没事?」
  因陀罗的话充满疑问,「修罗王没对你——」
  「修罗王对我挺好的,」
  迦楼罗甜甜笑开,「还派了很多人伺候和保护我。」
  「是吗?」
  因陀罗沉吟着,通过迦楼罗的话暗自揣度着。
  「对了,父王,我要向你介绍一个人!」
  看起来镜子里的迦楼罗格外开心,她抱着旁边一个人的胳膊硬拉到镜子前,「父王,就是他!」
  鸠般茶?
  因陀罗心下一惊,脱口而出:「鸠般茶,是你?」
  「鸠般茶见过天帝。」
  镜子里的男人面容英俊又邪恶,充满了黑暗的诱惑。
  「是你在保护迦楼罗?」
  「是的,」
  鸠般茶的蓝眸里似乎充满了深藏不露的内容,「公主在魔界玩得很开心,我会好好保护她的,请陛下放心。」
  「那——就有劳你了。」
  因陀罗可不是省油的灯,他还没傻到当面质问为什么修罗王派他来监视迦楼罗,只要他的女儿没事就好。
  「这个是属下应该做的,不是吗?」
  鸠般茶突然不着痕迹地眯起魔性的蓝色瞳孔,邪魅的光芒一闪掠过。
  「那你替我向阿修罗转达我的谢意,多谢他这么细致『照顾』我的女儿!」
  因陀罗勾起嘴角,金眸带笑,话中有话。
  「我会转答陛下的意思的。——不过,我还是觉得天帝和修罗王当面谈会比较好。」
  鸠般茶像是在暗示什么,眼神充满嘲讽。
  「那个我有机会会和修罗王好好『谈谈』的。」
  因陀罗的笑意里开始隐约出现几丝残酷意味。
  「哎呀,父王,不要谈这些无聊的事了!你不想知道我来魔界都有什么收获吗?」
  这时,迦楼罗一脸不满地插了进来。
  「好好好,」
  帝释天的笑容里满是宠溺,「那你给父王说说,到底有了哪些收获?」
  「我刚刚本来想说的,现在我不想说了!」
  迦楼罗看起来有些小小的不满,任性地嘟起嘴,「还有,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天界?」
  「那个——」
  帝释天看了看她身边的鸠般茶,「——你什么时候想回来都可以。怎么,现在想家了?」
  「嗯,」
  迦楼罗点了点头,「我想回家。但是——」
  「但是什么?」
  帝释天好奇地问,只见迦楼罗欲言又止地看向身边的鸠般茶,接着他发现鸠般茶居然露出了几丝带着暧昧的笑容。
  莫非——他们两个?
  帝释天心中大叫不妙,但是又不能当面质问,他只能假装什么都没发现。
  「没什么。」
  迦楼罗面露羞涩,这也更加印证了帝释天的猜测。
  完了,他的女儿十有八九已经被鸠般茶给迷惑了!怎么会这样?帝释天看向镜子里的鸠般茶的眼神也变得狠辣了起来,但是那种目光不过一闪而逝,然后他不着痕迹地笑笑,又问:「对了,这段时间四大神将还好吧?」
  迦楼罗还没开口,鸠般茶就抢着回答道:「这个天帝不用操心,陛下早就安排好了,最近关于天界和魔界签订友好条约的一些事情还在商量过程中,相信用不了多久,神将们和公主就可以重返天界了。」
  「呵呵,是吗?」
  因陀罗笑得意味深长,他已经听出了鸠般茶话语里的一些暗示了。
  「当然,您不信我们修罗王陛下吗?」
  鸠般茶表情看似冷漠,却暗含威胁。
  「我当然相信。」
  帝释天又看了看迦楼罗,微笑道:「好了,丫头,再在魔界里好好玩两天,不要到处乱闯,知道吗?」
  「好了,知道了,父王!」
  迦楼罗有些不满地嘟囔,「人家已经不是小女孩了!」
  「行了行了,父王还有别的事要忙,以后再用千里镜联系,行吗?」
  因陀罗笑道。
  「嗯,父王,再见了!」
  说着,面前巨大的千里镜上面光芒闪现,很快里面的影像消失,又恢复成了一面普通的镜子。
  镜子里倒映出因陀罗阴晴不定的脸孔,他紧锁着眉头看起来像是在苦思冥想什么事情,但是很快却又露出坚定的表情,看起来他似乎准备下定决心去做某事了。


第二十七章
  迦楼罗放下手中的千里镜碎片,回头对一旁的鸠般茶嘟起嘴道:「你怎么这样?刚刚只顾着和我父王说话,根本就不理我!」
  「不是你要和你父亲说话的吗?」
  鸠般茶有些莫名其妙。
  「哼!」
  迦楼罗像是窝了一肚子火一般,有气无处使,瞪了鸠般茶一眼,偏过头去不再理他。
  「你怎么了?」
  鸠般茶对于迦楼罗的阴晴不定感到好气又好笑,便一把挽住迦楼罗的腰肢,微笑道,「说吧,到底怎么了?」
  「不说。」
  迦楼罗公主像是故意跟鸠般茶赌气一般,愣是不肯开口。但是脸却红了一片。
  真是的,要她怎么说出口嘛!她刚刚本来想告诉父亲她和鸠般茶的事,可是鸠般茶却和她父王说个不停,把她晾在一边。
  「好了,不想说就算了。」
  鸠般茶微微勾起唇,突然想到魔睺罗伽和紧那罗的事情,有些心神不宁,莫名的烦躁起来。
  沉吟着,他还是决定去找魔睺罗伽问个明白,否则他心里的怒气就不可能真正平息。但他刚准备起身,却冷不防被迦楼罗一把拉住:「你——你准备去哪里?」
  「我出去一下。」
  鸠般茶淡淡地道。
  「你——你别走好不好?」
  迦楼罗感觉心里怪怪的,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预感。
  「你怎么了?」
  鸠般茶挑起眉毛,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你——你去吧。」
  迦楼罗的眼神有些躲躲闪闪的,放开了抓着鸠般茶的小手。
  「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鸠般茶拍了拍她的头,起身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望着鸠般茶离开的背影,迦楼罗低声地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感到有些不安。
  **********************************
魔睺罗伽正在自己的寝殿里面做冥想,却冷不防听见有侍女前来敲门。
  「什么事?」
  魔睺罗伽抬起头,冷冷道。
  「殿下,鸠般茶殿下来访。」
  血兰的声音怯生生地传来。
  「鸠般茶?」
  魔睺罗伽皱起眉,冷冷道,「不见!赶走他!」
  「可是——可是殿下——啊!」
  正说着,门外突然传来血兰的一声尖叫,魔睺罗伽立即警觉地站起,注视着寝宫的大门,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有什么砸在她的门上。魔睺罗伽立刻运起能量,结成封印掌印,一道道给自己的殿门加封。
  该死的混蛋!以前她一个人在寝殿里不关门都没事,现在却要给自己的门上加封印来抗拒他们这些不速之客,摩兰西这该死的家伙!
  鸠般茶的力量太强了,尽管他们同为四大魔帅,但是鸠般茶还要比她稍胜一筹,他显然想将她的寝殿门强行轰开。但是多亏她早想到了这一点,特意用魔界最坚硬的钢龟木做了自己寝殿的门,再加上自己的禁锢封印,鸠般茶恐怕也得束手无策了吧!
  魔睺罗伽想到这里,嘴角甚至禁不住扬起一丝冷笑。摩兰西,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见到我!
  鸠般茶持续用力量撞击着她的寝殿门,而魔睺罗伽则持续给自己的宫殿门加封,不让鸠般茶有机会撞开她的殿门。
  这样的对峙持续了好一会儿,外面终于慢慢平静了下来。魔睺罗伽停下动作,心道:这下你没辙了吧?
  又凝神仔细听了好半天,外面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魔睺罗伽这才松了口气。
  这样鸠般茶应该就不会再来骚扰她了吧!谁知,下一刻,她突然再次听见一声巨响,但是却不是从门口传来,而是从她的左边传来!
  魔睺罗伽扭头一看,天,她墙上的窗子被人强行打碎了,有人直接从窗外跳了进来。
  糟了,她居然忘了自己的窗户上没有封印的保护!警觉着,她立刻运起掌印准备抵御,却冷不防突然被人瞬间扑倒,死死地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鸠般茶得意地居高临下看着魔睺罗伽的小脸,魔睺罗伽一看见他,就莫名其妙一阵无名之火生起,开始用力地挣扎起来,却奈何鸠般茶死死地辖制着她的双臂,让她有力使不出。
  鸠般茶冰蓝色的眸子里出现了几丝戏谑的神情,然后突然一瞬间转为暴怒的神情。接着他迅速封住她身体内的法力,顺带一把扯落她的面具,狠狠地封住了她的小嘴。
  「鸠般茶!你!你想干什么?」
  魔睺罗伽更加大力地挣扎,鸠般茶的吻粗暴而狂野,好像故意要吻痛她一般,深入而野蛮地啃咬着她的红唇,并不断吸吮着她柔软的舌尖,疯狂地搅弄着她柔嫩的口腔。
  她不喜欢,她很不喜欢!摩兰西究竟是想干什么?
  魔睺罗伽拼命扭动头部想逃开鸠般茶惩罚性的吻,可是鸠般茶的唇却如同水蛭一般吸附着她的唇瓣不放,甚至得寸进尺地顺着她的唇一路肆意亲吻她的脖项各处。
  「摩兰西,你疯了!」
  魔睺罗伽拼命推着鸠般茶的身体,但是鸠般茶却利用男性天生的身体优势死死地困着她,不让她有机会逃脱。
  「是你惹我的!」
  鸠般茶冷冷地看着她,蓝眸里凛冽的魔性光芒让魔睺罗伽看了暗自心惊。
  「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魔睺罗伽不知何以鸠般茶会用那种眼神看她,忍不住发问道。
  「你说呢?」
  鸠般茶突然出手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你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你发什么疯?——你什么意思?」
  魔睺罗伽挣扎着,冷冷地看着鸠般茶道,「你凭什么指责我?」
  「我凭什么?」
  鸠般茶冷笑两声,「就凭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看过你真实面目的男人!」
  「哼,你真以为你是第一个?」
  魔睺罗伽讥诮道,「第一个见到我真实面目的男人不会是你,最后一个更不会是你!你别以为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就要臣服你,我不是你的宠物!我随时可以去找别的男人,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比你强!」
  「别的男人?」
  鸠般茶也冷笑两声,又突然板起脸,「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
  魔睺罗伽毫不留情地反驳,「你以为你是谁?摩兰西,我告诉你,我也是四大魔帅之一,你别老开口闭口我是你的女人,我还没承认你是我的男人呢!你也休想我会承认!」
  「你—说—什—么?」
  鸠般茶一字一句,就像是从牙缝里面迸出来的话一样,眼神冷得足以让人瞬间结冰。
  「我要说的就这么多,」
  魔睺罗伽还不怕死地迎着鸠般茶的眼神,「你永远也得不到我!」
  「哈哈,哈哈哈!」
  鸠般茶先一愣,突然开始狂笑起来,让魔睺罗伽没来由地一阵紧张。
  「你笑什么?」
  魔睺罗伽冷冷地喝道。
  鸠般茶停下狂笑,眯起了魔性十足的蓝瞳:「看来我真的有必要让你明白谁才是你真正的男人,谁才能真正得到你的心!」
  「反正不是你!」
  魔睺罗伽脱口而出。
  「那是谁?紧那罗?」
  想到这一点,鸠般茶简直想一把捏碎魔睺罗伽的脖子。
  她居然敢背叛他!
  「哼!」
  万万没料到鸠般茶居然怀疑上紧那罗那个混蛋,魔睺罗伽简直懒得再和对方争论。
  但是鸠般茶却不这么想,在他看来,魔睺罗伽不说话就代表默认了。想到这一点,他心头的无名之火更甚,恨不得一把掐死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
  「很好,」
  这两个字依然像是从鸠般茶的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又冷又硬,突然鸠般茶的眼神却转为戏谑了,「呵呵,小月儿,他能满足你吗?」
  万万没想到鸠般茶居然说出这么下流的话,魔睺罗伽条件反射就要一巴掌甩上鸠般茶的脸,却被鸠般茶一把抓住了手腕,用力一扳,她顿时吃痛地呻吟了一声,手腕上的力道被完全化解开来。
  「想打我?」
  鸠般茶冷冽地注视着沐月,「你别忘了,你早就被我操烂了!除了我,还有其他男人可以满足你吗?」
  最后一句话,鸠般茶是贴着她的脖子说的,那声音充满蛊惑和挑逗,让魔睺罗伽没来由一阵心慌意乱。
  「哼!」
  魔睺罗伽偏开头,不去理会鸠般茶的疯言疯语。
  鸠般茶却自顾自地冷冷道:「你根本就是个贱货,每次我没插进去的时候就说不要,等我插进去了就骚得像几辈子没碰过男人似的,把我夹得紧紧的。——对了,你不是很喜欢我操你的子宫吗?嗯?」
  目瞪口呆地听着鸠般茶这一番践踏她的尊严的话语,魔睺罗伽觉得自己简直屈辱到了极致,只恨不得一掌直接捏碎他的心脏,将他打下地狱。
  「呵呵,被我操得已经离不开男人的你,还有可能找到一个像我一样能满足你的男人吗?」
  鸠般茶不屑地俯视着魔睺罗伽,一言一语仿佛利刃般切割着魔睺罗伽的心,「紧那罗他的那个有我大吗?他的床上功夫比我好吗,嗯?」
  说着,鸠般茶忍不住再度情绪失控,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地捏着,粗暴得几乎要将她的下巴给捏碎一般。
  「——你!」
  魔睺罗伽感觉自己心碎了,望着鸠般茶的眼睛里甚至不由自主地渗出了泪水。
  看到魔睺罗伽的眼泪,鸠般茶没来由的一阵刀割般的心疼,忍不住手中的力道微微放轻了一些。
  「你混蛋!」
  魔睺罗伽突然用力挣脱鸠般茶的右手,狠狠地给了鸠般茶一巴掌。
  鸠般茶愣住了,魔睺罗伽却哭着开始骂他:「混蛋!白痴!你们男人都是不要脸的混蛋!」
  鸠般茶刚刚的一丝心疼和愧疚瞬间被狂暴所取代,听着魔睺罗伽的谩骂,他的脸庞顿时出现了冰封一样的神情,绷得紧紧的。
  「你居然敢打我,很好,很好……」
  鸠般茶喃喃自语着,从他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一个人敢打他的脸,她居然甩了他一耳光?
  鸠般茶冷笑着,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狠狠地将她甩到到床上,像是对待一个破旧而没有生命的布娃娃,粗暴的对待让魔睺罗伽痛呼一声,忍不住警觉而莫名畏惧地看着上方的男人。
  鸠般茶的神情冷到了极致,简直一碰就能将人结冰,他望着魔睺罗伽的神情炽热而危险:「很好,很好,看来我真的有必要调教你一番了。」
  说着,他的唇边居然露出了堪称变态的笑容。
  「你想干什么?你——你不要过来!」
  魔睺罗伽一下子紧张起来,鸠般茶的样子好可怕,变得简直让她认不出来了。不,这不是鸠般茶,这不是任何一个她所认识的鸠般茶!
  然而鸠般茶却是一副置若罔闻的模样,冷冷地朝她逼近,魔睺罗伽胆战心惊地看着他一步步逼近,想往后退却再也退不了了。避无可避,魔睺罗伽只得大叫起来:「快来人!救我!」
  鸠般茶愣住了,一向冷傲的魔睺罗伽居然开始向人求救了?
  「快来人,救救我!」
  魔睺罗伽还在大喊大叫,鸠般茶耳尖地听到已经有一群人正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准备看发生了事情。为了避免产生不必要的麻烦,鸠般茶迅速捂住了魔睺罗伽的嘴,将魔睺罗伽击晕了。
  「你!」
  魔睺罗伽银色的瞳孔一闪而过一丝惧色和怒色掺杂的情绪,下一刻便晕厥了过去。
  鸠般茶听着门外的骚动,看来魔睺罗伽的寝宫里的侍女们正商量着如何闯进来,他冷冷地看着床上昏迷过去的魔睺罗伽,嘴边露出了一丝残忍而冷冽的笑意,接着一把扛起魔睺罗伽绵软的娇躯,直接从窗户里跳了出去。
  当魔睺罗伽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室内,估计是鸠般茶专属的寝殿吧,而且诡异的是,这里似乎是个很隐秘的宫殿地下室,四周都是可怖的黑暗,唯一的发光源是墙壁边的壁炉,在黑暗中熊熊燃烧着,散发出红热的光芒来,忽闪着诡秘的红橙色光芒让整个室内都晕染出一股淫邪而高温的氛围。
  她尝试着动了动身子,这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躺在一张宽大而柔软的紫色天鹅绒大床上,大床四角都有高耸的柱子,而她的双手和双腿都被戴上了镣铐,连着铁链被牢牢地束缚在四角的柱子上。她用力地挣扎了几下,这才发现脖子上居然也圈着一个铁箍,防止她乱动弹,牢牢地拴在头上方的一个固定在墙上。
  怎么会这样?这屈辱的姿势让魔睺罗伽气愤地用力挣扎起来,好半天之后,她才发现这根本是无济于事。这些铁链和铁箍都是用魔界中最坚硬的玄铁打造的,失去了法力的她根本不可能挣脱开束缚。
  「鸠般茶!」
  魔睺罗伽大声叫道,然而黑暗中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层层的黑暗仿佛要将人窒息一般,加上墙壁上闪烁着的黯淡红色火光,高温弥漫在狭小的室内,魔睺罗伽不由感到了莫名的恐惧和紧张。
  突然,壁炉中的火焰吞吐而出,火光一下子照亮了大片墙壁。魔睺罗伽这才发现墙壁上悬挂的竟然全是一些皮鞭、铁链和古怪的调教器具,在火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而阴邪的金属光泽,这个发现让沐月立刻煞白了小脸。
  「摩兰西!你在哪里?给我出来!」
  沐月大声叫道,声音里不由自主地透露出一丝颤抖。
  然而,她的呼喊却并未得到回应,迅速隐匿进黑暗中,在狭小的室内一圈一圈回荡着,孤寂而恐怖的氛围让她忍不住暗自心惊起来。
  太安静了,实在太安静了,连手臂触动金属链的声音都显得格外清晰,连同壁炉里燃烧的细微声音,显得极为古怪和阴森,高温的空气中,沐月雪白的胴体都泌出热汗来,忍不住蜷缩起来,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
  「你找我有事吗?」
  终于,黑暗中传来了回应,魔睺罗伽立刻转过头去,就看到一个人影慢慢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忽明忽暗的红色火光映射在鸠般茶赤裸的健美身躯上,肌肉完美结实,壁垒分明,如同一尊钢铁打造的男性雕像,古铜色的肌肉蕴含着神秘而阳刚的力量,而鸠般茶的五官却隐匿在黑暗中,冰蓝色的眸子里有闪烁不定的光芒。
  「鸠般茶,你到底想干什么?快放开我!」
  魔睺罗伽天籁般的嗓音此刻充满了紧张和愤怒。
  「太美了,宝贝,你戴着铁链的样子比我想象的还要美丽。」
  鸠般茶的呓语充满魔力,他炙热的眼神似有实体般拂过她的身体,令她全身冒出阵阵寒意。
  鸠般茶再走近了一步,魔睺罗伽看到他腿间那根还处于休眠状态的粗长阳具,纵然是疲软的状态,其尺寸却也足以令人心惊,随着他走近的动作,那根粗壮柔软的玩意在他下身甩动着,充满了威慑力和诱惑力。
  「放开我!摩兰西!」
  沐月拼命挣扎起来,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挣脱开这些铁链,却因为鸠般茶的靠近而感到了威胁。
  鸠般茶停在她跟前,细细打量着她赤裸美妙的胴体,不舍得放过她身躯每一丝柔美的曲线。他的小宝贝真的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否则不会如此完美地综合了天使的清纯和魔鬼的诱惑力。
  「你到底想做什么?还不放开我!」
  魔睺罗伽对于鸠般茶赤裸裸的审视感到越来越不自在,忍不住都变得有些底气不足了。
  「放心,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对于魔睺罗伽的质问,鸠般茶只是神秘一笑,勾起性感无比的嘴角。
  「我会禀告陛下的!」
  着实无奈,魔睺罗伽只得连修罗王的名号都搬出来了。
  「尽管说去吧,我不在乎。——而且说了更好,看还有谁怀疑你魔睺罗伽是我鸠般茶的女人。」
  鸠般茶却是不以为然地冷冷扬了扬唇。
  「你混蛋!」
  跟死脑筋的男人纠缠没有什么好说的,魔睺罗伽只得恨恨地骂道。
  「是有如何?」
  鸠般茶邪邪地一笑,「只要能得到你,我付出任何代价也没关系。」
  说到最后一句,鸠般茶的语气变得无比炙热而笃定,眼神更是坚决如铁。
  「你永远也得不到我,永远!」
  魔睺罗伽快气疯了,冲着鸠般茶大声叫嚣道。
  「是吗?」
  鸠般茶不屑地用冰冷的眼神看着还在徒劳地挣扎的魔睺罗伽,嘴边露出变态的笑意,「没关系,很快我就会向你证明——你永远都是我的女人,不管你是沐月,还是魔睺罗伽!」
  又听到这句话了,魔睺罗伽全身一震,然而随即却变得更为愤怒。
  鸠般茶,你果真如此肯定么?如果你真的确定我就是你想要的,为什么你从来都不曾考虑我的感受?如果你想要我为什么还会碰别的女人?这难道不是说明了你并不是非我不可吗?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如此执着?
  所有的一切也不过都在说明,你根本就没有真正爱过我!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真正的爱!根本用心专一的你又有什么资格说爱我!
  魔睺罗伽气得眼圈都红了,不由得赌气地偏过头去,坚持不让男人看见她心碎的眼泪。
  然而,鸠般茶却还是看到了,不过他当成了魔睺罗伽因为屈辱而流出的眼泪,但是,这正好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就是要狠狠地踩碎她的自尊,完全控制住她,让她明白,她永远都逃不开他!终此一生,他都会是她唯一的男人!
  想到这里,鸠般茶的蓝眸中一闪而逝一丝冷酷之色,稍稍退后两步,打了个响指。
  这一声响指在空寂的室内显得格外清晰,魔睺罗伽不由得抬起头,仔细地查看着周围的动静。
  黑暗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蔓延过来了,发出窸窸窣窣的细碎声音,魔睺罗伽惊恐地睁大眼睛,这才发现居然是数根粗壮的藤蔓,像蟒蛇一般在空气中缠绕着,扭摆着,又如同一只只魔爪般向她伸了过来。
  「这是妖藤,比起上次召唤的树魔等级还要高呢,慢慢享受吧。」
  鸠般茶的唇里吐出魔鬼一般邪恶的言语,让魔睺罗伽不由得暗自心惊。
  「鸠般茶,你敢!啊!赶快收起来!求你了!」
  魔睺罗伽惊惶失措地看着这些逐渐朝她逼近的怪异蔓延的藤蔓,不由得花容失色地尖叫起来。
  「哈哈哈哈!」
  鸠般茶看到魔睺罗伽的表情,却忍不住仰头发出了邪恶而狂妄的大笑。
  沐月啊沐月,原来你还是有害怕低头的时候么?
  下一瞬,鸠般茶的眼神变得无比冷酷,他的嘴里冷冷地吐出几个字:「开始吧。」
  顿时,停在半空中的藤蔓密密麻麻地朝着魔睺罗伽伸了过去,在沐月无比惊恐的眼神中迅速缠上了她赤裸的雪白肉体。
  「啊!不要!快收起来!」
  沐月剧烈地挣扎起来,开始疯狂地尖叫起来,一向冰冷不为任何事情所动的俏脸上居然出现了害怕和畏惧相混合的神色。
  这些藤蔓如同章鱼的脚一般,柔软而充满韧性,大约每一根都有她的手腕粗壮,像是蟒蛇一般冰冷地在她身体上蔓延,在她惊恐的注视下,一根藤蔓牢牢缠上了她的纤腰,向着她的身体上方攀爬,然后伸进她深邃的乳沟间,突然间分裂成两根藤蔓,向两边缠住她柔软俏挺的双乳,然后一波一波地勒紧,挤得她的双乳都丰翘挺起,像两墩雪白的玉女峰一般格外诱人,然后那两根藤蔓在她的注视下像蟒蛇般邪恶地昂起蛇头,最前端突然绽开吸盘一般的红色花朵,妖艳地抖动着,然后对准她两边粉红的乳尖狠狠地啄了下去!
  「啊!」
  沐月的嘴里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迷醉的呻吟,那两朵蛇信般鲜红的花朵牢牢地吸附着她的乳尖,她低头凝视着自己胸前的情景,发现那藤蔓尖端的花朵将她的乳尖包裹了起来,一波波地收缩吸附着,像婴儿的嘴吸吮着她的乳尖,力道一下重一下轻,恰到好处地勾起了她身体深处的欲望,教她欲罢不能。
  然后,那两朵妖艳的藤花突然吐出了她的乳尖,然后又迅速地再度裹住她的乳尖,如同蛇信般吞吐着她柔嫩敏感的双峰,那古怪的诱惑和吸吮教她情不自禁地扭摆起来,双乳挺高,草莓般诱人的乳晕肿胀贲起,诱惑得在一旁欣赏的鸠般茶几乎忍不住上前吸吮一通。
  「月儿,你真美!」
  鸠般茶赞叹着,就看见藤蔓直接绑住魔睺罗伽的双腿,向着两边强硬地扯开,那粉嫩潮湿的蕊心避无可避地袒露在男人的面前,在火光中闪着莹莹的水泽色。
  「走开,不要!求你!」
  魔睺罗伽真的害怕了,双腿被扯开,柔嫩的花朵幽雅地绽开,一根粗韧的黑色藤蔓直接伸到她的腿窝处,如同男子手指般邪恶地勾起,挑逗似的勾勒着她湿润的花缝,涂抹着她腿窝处湿淋淋的爱液,甚至缠绕住她前端柔嫩的花核,不轻不重地拉扯着,引诱出她体内潮水般的蜜汁。她白金色的毛色被丰沛的爱液浸湿,淫靡地粘成了一团,诱惑得男人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
  接着,在鸠般茶火热的注视中,那根藤蔓对准魔睺罗伽的蜜穴,突然自前端分裂成两根,向两边分开女性的两瓣香肉,然后对准那稚嫩的肉芽一阵搅弄,然后两根分支又迅速缠成一根,在沐月又羞又怕的注视中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
  魔睺罗伽柔嫩的身体一下子绷直了,那根粗韧的藤蔓像是有自我意识一般,直接插进了她的深处,而且还一直蠢蠢欲动地意图伸进她体内更深更柔软的区域,她柔软的子宫口被塞得严严实实,邪恶的藤蔓在她的子宫里翻搅着,让她不由得全身发麻,香蜜潺潺地泌出,被那根在她花径里不停翻搅的黑藤摩擦出黏稠的泡沫,发出羞人的滋滋声。
  「摩兰西,求你,不要了!不要再来了!」
  沐月忍不住哭起来,全身都因为这股邪恶的入侵而全身酥软,这股快感太强烈太可怕了,她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对于小女人的求助,鸠般茶不仅充耳不闻,还恶劣地站在一边看着,丝毫没有给予仁慈的迹象。
  「相信自己,你可以的,还有更好的在后面等着你呢!」
  鸠般茶唇边露出了堪称残忍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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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连手指都不想动了,所以更新有点慢希望大家能理解。好了,接下来进入
正题,超长版的调教情节送上,口味略重,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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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

  魔睺罗伽无力地被缚在鸠般茶私密的调教地下室中,任由生性淫邪的妖藤一
点一点地入侵身体,却只能为力地被动承受,更可怕的是她居然迷恋上了这种怪
异的快感,随着妖藤的挑逗忍不住发出羞惭而迷醉的声音。

  「你喜欢这样的,不是吗?」鸠般茶冷笑着,眼神火热得几乎将魔睺罗伽给
灼伤。

  「不要,求你——」沐月徒劳地挣扎着,却还是逃不脱被召唤的邪恶黑藤一
点点蚕食侵占的命运,她感觉到埋进她腿间的妖藤依旧蠢蠢欲动地扭动着,像是
一条会活动的巨蟒进入了她的蜜穴,感觉怪异而可怕,偏偏每一个细小的触动都
令她欲仙欲死。

  然后,那诡异的黑藤表面好像出现了一些细小而柔软的黑刺,随着黑藤在她
腿间抽插的动作不断骚动她敏感的花径内壁,黏腻的花液近乎泛滥地倾泄而出,
她尖叫着紧紧地收缩,夹紧那根黑藤,但是很快她就发现,她夹得越紧,那些黑
藤就扭动得越频繁,像是窒息般在她的子宫内拼命挣扎着,近乎粗暴地摩擦着她
的子宫,她忍不住弓起身体,全身像触电般狂颤,连完整的话语都说不出来了。

  「很舒服是吗?」鸠般茶冷冽地邪笑,「不过不要光顾着享受,夹得太紧小
心会断在你的身体里面的,到时可是会像壁虎断掉的尾巴,不停地在你的身体里
动呀动的——」

  听着鸠般茶邪恶的描述,想到那样可怕的画面,沐月却控制不住将妖藤夹得
更紧了,妖藤剧烈的抽动几乎是瞬间就将她顶上了高潮,连同着她双乳被藤蔓绞
紧,她身体娇颤的幅度越来越强烈了,极度眩晕的高潮让她雪白的皮肤都染上了
一股玫红,还有细小的汗珠冒出,模样极为魅惑人心。

  接着,沐月就发现,好像有什么东西顶上了她的翘臀,她低头一看,才发现
有一根稍细的黑藤绕到了她紧密的菊肛处,蠢蠢欲动地意图钻进去。

  「不要!不!」魔睺罗伽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然而那根黑藤还是在鸠般茶的
冷笑中,缓慢强硬地插进了她柔嫩的菊花中,一点一点地深入她柔嫩的花肠,邪
恶地扭动着,慢慢地松动着她的后庭。

  「鸠般茶,求你!将它拿出去,不要进去那里!」后庭异样的扩充感教沐月
方寸大乱,忍不住开口祈求道。

  「不行,再忍忍,就会很快乐了。」鸠般茶却是坚定地摇摇头,看向魔睺罗
伽被撑开的紧窒后庭,那将是沐月身上他最后一块要征服的区域,但是——他低
头看了看自己的尺寸,如果贸然进入,她估计会瞬间被撕裂吧。所以,他需要等
她慢慢地适应。

  沐月无力而羞耻地闭上眼睛,感觉两根黑藤隔着一层肉壁邪恶地在她体内肆
虐着,她的蜜液被源源不断地带出,嘴里更不由自主发出兴奋的呻吟,娇躯一阵
密密的颤抖。

  然后,在鸠般茶的暗中操纵下,两根魔物开始默契地在她两张小穴中抽插起
来,而她则是由最初的不适应慢慢地变得迷醉不已,甚至忍不住昂起头,嘴里随
着妖藤的入侵陶醉地呻吟起来。

  但是很快,她就发现那根埋在她后庭的黑藤居然开始隐隐约约地胀大起来,
而她明显地感觉到了一股饱胀感充斥着身体,粗韧的妖藤狂妄地入侵着她的身体,
将她的蜜径撑得满满的,虽然不至于像鸠般茶的尺寸那样直接将她撑爆,但是却
也粗壮得令她难以忽视其存在感了。

  胀大的黑藤在她的后穴中翻搅着,像是要将她的内脏都翻得乱七八糟才甘心,
她忍不住昂起头来,随着前后的密集抽插弓起纤腰,被撑得满满的前后花穴都暴
露在男人的视线里。鸠般茶想到那些邪恶的妖藤是怎样慢慢地侵占他深爱的花穴,
一遍遍磨蹭他迷恋的娇嫩肉褶,甚至入侵他独享的子宫里面,他本来是极度嫉妒
的,却又为这邪恶的画面而兴奋,原先疲软的下体也随之越来越硬,像一把骄傲
的狼牙刀般邪恶地弓起,粗壮的筋络全都自表皮下密密麻麻地鼓胀出来,像藤蔓
般缠绕着他的男性象征。

  「摩——摩兰西,你——」魔睺罗伽银瞳失神地看着鸠般茶,那眼神迷离而
火热,充斥着她清醒时绝不会有的火热欲望。她扭动着身子,不由自主地发出自
己也不明所以的呓语,被体内那股淫邪的快感已经折磨得渐渐失去理智,于是心
甘情愿地开始堕落,唇边都忍不住滑落晶莹的唾液。

  「再忍忍。」鸠般茶难受地克制着自己的欲望,拳头都忍不住攥的紧紧的,
全身的肌肉都夸张地紧绷出来,线条粗犷得让人深切地感受到蕴藏在男人体内那
股澎湃的力量和激情。

  不行,他们都还需要忍耐,他还不能,还不能这么快就占有她。

  「嗯,求求你——摩兰西——啊!」她被突如其来的高潮击中身体,汗湿的
娇躯开始剧烈地颤动起来,粉嫩的乳浪抖动,诱惑得男人腿间粗犷的野兽都开始
迫不及待了。

  「摩兰西,求你——不要——」沐月看着鸠般茶兴奋的身体,身体深处不知
为什么涌上急切的渴望,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尖舔弄着红唇,哀求着,「不要——
不要是它们——我想要你——」

  听到沐月像着了魔般的喃喃自语,鸠般茶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暗了,蓝眸里像
刮起了欲望的波涛般泛起阵阵涟漪,忍不住发问:「你想要我?」

  「嗯啊——」沐月昂起头,害羞地闭上眼睛,轻轻地点头,雪白的肌肤透出
诱人的绯红色。她本能的一丝理智告诉她,就算是屈服于欲望,她也不要这些冰
冷恶心的妖藤,她只想要他——鸠般茶,哪怕她真的恨他的不忠,她对他的身体
的渴望却是瞒不过自己。

  「那好,我给你就是。」鸠般茶唇边泛起一丝惊喜和得意的微笑,慢慢地朝
她走过去,右手握住自己腿间蓄势待发的巨壮阴茎,诱惑地上下搓弄着,甚至骄
傲地在沐月迷醉的眼神中拨弄自己的粗壮巨龙,左右用力拉扯着,然后让粗猛的
阴茎重重地反弹在小腹上啪啪作响,炫耀自己引以为傲的硬度和柔韧性。

  摩兰西走到沐月张开的双腿间,低下头细细查看她腿间湿润的花朵,沐月的
蜜穴被这些淫邪的黑藤满满撑开,粉红的花瓣细致地包裹着这些如同男子阴茎般
的黑色妖藤,看起来充满了古怪的视觉诱惑,却又让鸠般茶忍不住暗自妒忌。

  明知道那些藤蔓不过是他召唤的没有意识的魔性植物,但是他却是嫉妒起它
们可以堂而皇之地入侵她的身体,显然他根本没有意识到召唤这些妖藤的正是他
自己。

  「好美。」鸠般茶暗自赞叹着,细细打量着她克制着欲望却又禁不住诱惑紧
紧包裹着那些入侵她体内的黑藤的情景,黏腻的蜜汁蛊惑地满溢而出,将她的下
体打湿得一片狼藉,却衬托出花穴前端那颗粉红色的珍珠越发诱人,以至于他甚
至情不自禁伸出手去揉捏那颗粉嫩珠球。

  「不要!摩兰西,不要碰那里!」男子粗糙的指腹拂过花核的瞬间像是有电
流通过她的身体,沐月忍不住弓起腰肢,哀求着,只因为鸠般茶触碰那儿的感觉
引发了太过强烈的快感,她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体内呼之欲出了。

  「你明明喜欢的,不是吗?」鸠般茶邪邪地勾起唇,下一刻便不容抗拒地将
自己的粗指插进了她还含着妖藤的蜜穴里,她被挑逗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分泌的
爱液更是再度溢出,粉嫩的花穴口处积了一圈诱人的湿腻,粘在不断挤入她蜜径
的黑藤上,那情景勾引得鸠般茶呼吸不禁变得急促起来。

  「好甜。」鸠般茶将手指撤出,放到自己的嘴里,细细品尝着沐月甜蜜诱人
的玉液琼浆。这等美味,世间又有几人能有机会品尝?

  「摩兰西,求你……」沐月的头像拨浪鼓般无助地扭摆着,一头美丽得不可
思议的银发像波浪般在天鹅绒的大床上披散开来,犹如被困在枷锁里的美人鱼,
柔弱却又勾引着男人体内最敏感的欲望神经。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就好!」鸠般茶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这几句一般,脑
门上贲起的青筋也暗示了他忍耐得是多么辛苦。他的自制力也快撑到极限了,于
是他再度将手指猛地插进了沐月紧窒的花径内,残酷地开始用力抽插,随着那根
妖藤快速捣弄着她湿濡的花径,搅弄出阵阵淫靡的水声。

  「不!啊啊——快停下!啊!」魔睺罗伽忍不住挣扎起来,这种快感来得太
猛烈了,她受不了了,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她真的承受不了了!!

  然而鸠般茶却像充耳未闻一般,咬紧牙关自顾自地在她的蜜穴里狂猛地抽送
手指,手臂上的肌肉强硬地贲起,其力道几乎粗暴了,像要将她弄伤一般,但也
带给她巨浪滔天般前所未有的快感。

  正想着,鸠般茶的手指突然重重地戳中她一处敏感的嫩肉,又恶意地向上猛
地一勾,她瞬间随着他的动作弓起了腰肢,尿意突然直接涌上,脑子一热,腿间
顿时像决堤般狂射出温热的水液,一波又一波,像是失禁般喷得床单上一片湿痕。

  「啊啊——」沐月的身体僵硬了,这种快感似乎已经达到了她身体所能承受
的极限,近乎残酷的快感让她的眼睛都忍不住翻白了,脑子像是被麻痹了一般,
小嘴张开,只能发出几个无意义的单音节,纤腰剧烈地颤抖着,紧紧地咬着他的
手指和黑藤的花穴里还在向外喷泻潮水般的花蜜。

  鸠般茶的眼神变得无比兴奋了,这样的画面正是他想要的,他一直都在想象
当沐月体内的情欲彻底释放时的情景,今天他终于见识到了!

  鸠般茶再度打了个响指,顿时,插在沐月蜜穴里的黑藤恋恋不舍地自动抽离
了出来,顿时又带出一片晶莹的浪水,湿漉漉地泄流出来,鸠般茶情不自禁地捧
起沐月的翘臀对准那小小的泌香的穴口,便用力地吸吮起来。

  「啊!」沐月还徜徉在那股惊心动魄的巅峰快感中,却感觉到下身传来了一
阵酥麻难耐的奇异触动,某个又湿又软的东西正在她的体内浅浅地抽送,而埋在
她后庭的黑藤并未撤出,而是缓缓地蠕动着、膨胀着,像是蛰伏着等待什么似的。

  魔睺罗伽艰难地抬起头,看向自己的下体,却只看到男人埋在她腿间的头顶
上的黑发,于是她立刻明白了男人在干什么。这个认知不由得让她又害羞又兴奋,
双腿难耐地扭摆着,唇间逸出可怜兮兮的声音,想抗拒男人的吸吮却又不想放弃
这种奇妙的亲密接触。

  好半天,鸠般茶终于从她腿间抬起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眼神里满是邪
恶和戏谑,右手再次搓弄自己腿间粗壮无比的巨根:「宝贝,等着我,我很快就
来了。」

  说着,他便握住那根巨物硬硕的前端,对准了她的蜜穴,轻柔地搔动着她敏
感的花珠,引诱着她慢慢为他绽开花蕊儿。

  「嗯啊——」沐月理智慢慢变得不清醒,身体极度的渴望却提醒着她此刻有
多需要眼前邪魅的俊美男人,她能感觉他的粗壮男性前端惊人的灼热和光滑,那
感觉实在是——啊——他慢慢地插进来了!

  「啊——慢一点——啊!」沐月仰头无力呻吟着,鸠般茶的尺寸远远超出了
她的承受范围,他的进入让她全身发抖,细嫩的娇花无力地痉挛着,随着男人坚
定的挺进被迫绽开,他每挺进一寸都教她娇躯剧烈颤抖个不停。

  等到鸠般茶终于全数埋入沐月的体内,她瞬间就被逼上了狂喜的高潮,翘臀
颤抖着,粘热的花蜜如温泉般涌出,雪白玉腿情不自禁地蹭着身下柔软的大床,
而那根还埋在她的后庭里的黑藤则是一阵剧烈蠕动,逼得她不由得弓起身来,紧
紧贴住男人强健的身体痉挛。

  「小月儿,你可真紧啊。」男人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词一般,沐月迷
迷糊糊地睁开眼,却看到鸠般茶一副咬紧牙关,强忍欲望的模样。脑门上跳动的
粗壮青筋,顺着脸庞下淌的热汗,更是让他显得性感无比。

  「摩兰西——」沐月像是中了蛊一般,望着沉浸在欲望中的鸠般茶,原本冷
漠的银色瞳孔变得水汪汪的,犹如春水消融一般,她甚至情不自禁抬起头,吻上
鸠般茶厚实性感的嘴唇。

  「你喜欢我是么?」鸠般茶轻声道。

  「嗯啊——」沐月鼻子里发出软绵绵的娇哼,让人分不清她究竟是回答鸠般
茶的话语还是纯粹地发出这种声音。

  「我爱你,你知道的!」鸠般茶眼神近乎狂热,双手掌住她胸前两团柔软的
玉乳,用力地揉捏着,直至其变形,然后他的指尖捻住那两簇鲜红的乳蕾,眯起
眼感受着她紧紧咬着他的快感。

  「快一点,摩兰西——啊——」鸠般茶在她体内按兵不动,而她后庭的妖藤
却是还在蠢蠢欲动地翻搅着她的软肠,带来阵阵邪恶的快感,她情不自禁地昂起
头,红唇中发出妩媚的轻叫声,花穴咬住鸠般茶的粗壮物用力收缩着,反复咀嚼
着他的阳具,一副想将他整个吞下去的态势。

  「宝贝,我同时在你体内抽送会把你玩坏的,乖,再忍一会。」鸠般茶邪恶
地弯起唇,在魔睺罗伽粉嫩的红唇上重重印上他的吻痕。

  「我不要了——不要了——」魔睺罗伽用力地摇着头,像是想抗拒身体内那
股巨大而又邪恶的快感,铁链被拉扯出巨大的响动,而那邪恶的妖藤还是在她羞
耻的菊瓣内反复进出,戳出唧唧的湿润响声,极为淫糜。

  她受不了了,前面的蜜穴里含着鸠般茶粗壮无比的魔龙,后面的菊肛里还含
着一根不断蠕动翻搅的粗韧黑藤,这感觉教她实在无所适从。慢慢地,鸠般茶也
开始在她的蜜径内抽送起来。

  「滋滋——」她体内丰沛的春水滋润着男人巨龙般的阴茎,鸠般茶强悍地进
出摩擦着她娇穴里柔润的蜜汁,连同她身后的妖藤一块进攻着她敏感的深处,那
可怕的浪涛令她自己都暗自心惊了,其滋味又岂是先前的妖藤所可比拟的?

  鸠般茶大掌抓着她雪白而富有弹性的细乳,挑逗着那粉红的莓尖,而他胯下
巨枪般的龙根却是毫不客气地来回进出她的湿穴,回回将那娇艳的媚花整个都顶
得陷下去,然后又连同其深处水润红肉强硬地抽带出来,蜂蜜般的花液满溢,他
兴奋得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不要这么快——啊啊啊——」男人沉重的钢蛋狠狠地撞击着她的粉
穴周围,她像朵娇花儿温润地绽开,连柔软的子宫都被男人毫不留情地顶开,湿
濡的子宫口微微凹陷,完美地包裹住他浑圆如钢铁的龙头。

  「你明明喜欢的,还说不要!小贱货!」鸠般茶兴奋地忍不住唾骂了一句粗
话,扶住沐月盈盈一握的纤腰,亢奋不已地狠狠抽送起来。

  「啊啊——」魔睺罗伽几乎是尖叫着在鸠般茶强劲的冲刺下挣扎起来,她的
蜜穴快被男人撑爆了,细致的菊瓣也忍不住死死地箍住那根怪异的妖藤,纤细的
花肠包裹着妖藤剧烈地痉挛着,几乎将妖藤给搅断成数段。

  「你好紧!你怎么会这么紧?!」鸠般茶额头上全是汗水,他也感受到了沐
月身体内部无与伦比的强烈收缩和夹紧,他的前端被她贪婪的子宫紧紧箍住,一
波又一波的绞紧几乎让他瞬间把持不住狂射。

  「小淫妇!」鸠般茶又爱又恨地重重拍了一下她的翘臀,她的上半身忍不住
弓了起来,情不自禁地贴着鸠般茶的胸膛磨蹭,娇嫩的乳尖蹭着男人厚实的胸肌,
那感觉实在是无比诱惑的美妙。

  「轻一点——啊——轻一点——」沐月呜咽着小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太汹
涌的快感让她的大脑几乎陷入晕厥状态,汹涌而上的快感教她只得发出断断续续
的呻吟,奈何男人却像充耳不闻一般持续进出她的体内,她的身子被撞得无力地
前后摇晃,腿窝处尽是湿漉一片,被男人的猛龙摩擦得滋滋作响,娇小的花瓣来
不及吞吐巨龙即被强硬地撑开,狭窄的蜜径像发疯般绞住他,逼迫他喷射出灼热
的欲望。

  「不要这样,求求你——」沐月楚楚可怜地扭动着,狂喜的眼泪淌下脸颊,
随即被男人温柔地舔去,然后她的唇被再度封住,男人强硬地吸吮着她细嫩的唇
瓣,顺着她优美的雪白颈项一直来到她的胸前,含住那两粒小小的樱桃,火热地
舔弄着她粉红的乳晕,吸吮得她浑圆而肿胀地硬挺起来,翘立在男人眼底羞怯抖
动。

  而这时候,她感觉埋在她的后庭里的妖藤突然加快了抽插的动作,妖藤上柔
软的藤刺也变得越来越硬,强行地抽插中带来近乎是疼痛的快感,她却不由自主
地爱上这种粗暴的感官高潮,甚至忍不住收缩括约肌包裹紧那根不安分的妖藤。

  「啊!」随着妖藤突然重重地进入,她的手指突然情不自禁地抓紧鸠般茶的
手臂,指甲都深深地陷进他古铜色的肌肉里,雪白的银牙更重重地咬在鸠般茶的
脖子上,像是嗜血的女吸血鬼。

  「喔喔!哦!」鸠般茶发出了亢奋无比的痛喘声,肌肉被魔睺罗伽的牙齿用
力噬咬,他兴奋得阳具忍不住一阵颤抖,腰肢猛然发力,向前猛力挤入她娇嫩的
宫颈处,让那温热的天堂牢牢含住他硬挺的前端,然后他狂吼着精关全开,像暴
雨般喷射在她的小穴内,烫得她忍不住发出欢愉的尖叫。

  「好爽!喔!你的小穴好棒!全吃进去!喔!」鸠般茶兴奋地低吼着,握住
自己不断痉挛的粗壮分身在她的小穴中尽情喷射,瘦削的臀部都忍不住绷紧了肌
肉,他仰起头喉咙里滚出粗嘎的雄性呻吟,性感得让人血脉贲张。

  「啊啊——」魔睺罗伽在高潮中狂喜地痉挛着汗湿的胴体,小穴里高潮的水
柱像喷泉般不断地喷洒出来,精致的菊瓣里依旧含着粗韧的黑藤,妖异的藤蔓像
蟒蛇般蠕动着,随着沐月身子慢慢停止痉挛,缓缓地抽出,而女人的后庭几乎都
被撑得无法合拢地绽开鲜红的肛穴,湿濡的菊液粘腻而湿糜,却带着一丝惹眼的
鲜红。

  「你弄伤她了?」鸠般茶的蓝眸充满危险地眯起,盯着那些像章鱼脚般不停
蠕动的妖藤,脸色突然变得无比阴沉。

  妖藤也是有一定意识的,感觉到召唤者盛怒的情绪,忍不住缩起蔓延开来的
黑藤,缠绕成一团,不安地蠕动着,像是感觉到了近在咫尺的危险。

  鸠般茶冷冷地看着这团妖藤,下一刻他手臂上的逆锋魔冰刃瞬间弹出,他已
经如同闪电般出手了,几下凌厉的刀锋像光弧般划过,下一刻地板上落下数十根
缓缓蠕动的黑藤,像壁虎的断尾般僵硬地扭动着。

  而被断去数根藤蔓的妖藤像是感觉到了尖锐疼痛般蜷缩成了一团,被齐齐削
断的藤蔓处流出黑浊的粘稠汁液,滴得到处都是。

  「马上滚!」鸠般茶冷冷地睥睨着这些被他召唤出来的妖藤,斩钉截铁道。
它们居然弄伤了沐月的后庭,仅凭这一点他就有足够的理由将这些淫邪的妖藤碎
尸万段。

  妖藤诚惶诚恐地向后蠕动着,慢慢地缩回黑暗中,很快就消失在了室内,而
那些被砍断的妖藤则是像水蒸气般慢慢蒸发得无影无踪。

  「疼吗?」鸠般茶温柔地用手指抚摸着她娇嫩的后庭,看得出来她的菊花被
扩张得很彻底,鲜嫩的草莓色菊肉都从小穴里吐露出来,诱惑得他的手指都忍不
住颤抖。

  「嗯啊——啊——」沐月轻喘着,男人的手指缓缓地插进她的后庭里摩挲着
她敏感的肛肉,她立刻像蚌一样紧紧地收缩起来,夹紧了鸠般茶的手指。

  「嘘,乖,放松一点。这么紧,等一下弄伤了可怎么办?」鸠般茶轻笑着,
温柔地在她的后庭里以画圆方式轻搅,沐月轻咬住唇,皱起眉心,发出了阵阵颤
抖的呻吟。

  「喜欢吗?」鸠般茶低笑,手指持续搅弄着那粉嫩紧窒的小菊花,富有技巧
地摩挲着她的后庭,诱惑着她为他张开那邪恶又美妙的天堂。

  「鸠般茶,那儿——好脏——能不能不要——」沐月娇喘着,室内的高温将
她雪白的肉体熏出了细密的汗珠,而身体内高温的欲望更是弥漫上她的四肢百骸,
晕得她的大脑晕晕乎乎的,但即便是这种情况下暴露自己隐匿的菊穴,她依然感
觉到本能的羞耻。

  「谁说你脏?看着我。」鸠般茶微微一笑,低下头伸出舌尖开始舔弄那朵粉
嫩的菊瓣。

  「哦,不要。」魔睺罗伽只看了一眼便全身颤抖,男人浑厚柔软的舌尖舔弄
那儿的感觉——实在是太色情太淫荡了,她的后庭忍不住敏感地收缩,感觉到男
人的舌尖不断地进出那儿,勾引着她的菊肉蠕动,温柔而火热,带着古怪的诱惑。

  突然,男人灵活的舌尖抵到某一次,突然用力一顶,她的翘臀立刻不受控制
地弓起来,竟然就在这种情况下高潮了,敏感的菊花咬住男人的舌尖,前端的花
穴里泌出泛滥的蜜液,像小瀑布般喷泻而出,直接全喷在了男人的脸上和嘴里。

  「啊啊啊——」她害羞而欢愉地仰头呻吟着,小穴里温热的液体像停不下一
般不断向外狂泄,高潮的爱液多得都喷了男人满脸,这种兴奋的感觉实在是太淫
荡了太羞耻了!

  鸠般茶直接用自己的嘴封住了那泛滥的小穴,用力地吸吮着,将她还在向外
喷泻的液体一滴不漏地全喝进了自己的嘴里,还故意吸吮出又湿又响的声音,羞
得沐月全身都羞成了煮熟的粉虾。

  然后,鸠般茶双手撑在魔睺罗伽的两侧,右手突然捏住小女人的下巴,强迫
她将小嘴张开,然后他缓缓地张开嘴,随即透明的水液便顺着男人的唇直线下泄,
直接灌进了沐月张开的的樱桃小嘴里。

  「唔唔——不要——唔——」沐月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开男人的钳制,只
得被迫喝下男人嘴里流下来的水液,但是仰躺着的姿势却是让她不能顺利咽下这
些水液,全都顺着唇和脸颊流淌得到处都是,一片湿糜不堪。

  一直到嘴里的水液全都灌进了女人的小嘴里,鸠般茶才放开捏着沐月脸颊的
铁掌,换用自己的唇粗暴而狂野地封住她的小嘴,防止她将咽下去的水液吐出来,
而他的另一只手则微微用力地勒住她的喉咙,感受着她娇小的喉结富有节奏的律
动。

  鸠般茶眯起眼睛,微笑着在她耳边道:「喜欢你自己的味道吗?」

  沐月嘴唇边尽是湿腻,一脸迷醉,眼神也变得空洞,脑子里混混沌沌一团。

  她居然将自己的爱液都喝下去了!天啊!

  沐月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迅速和肉体分离,屈辱与羞耻之心似乎慢慢地离开
身体,她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勾引得鸠般茶更是玩心大起,也伸出
舌尖舔弄沐月的舌头,两个人的舌头像蛇一般交缠着,暧昧而黏腻的气息弥漫在
两个人的唇舌间。

  「宝贝,我要进去那儿了哦。」鸠般茶撑起庞大的身体,握住腿间粗壮得像
根巨棍的欲望,对准沐月绽开的粉嫩后庭,缓缓地开始往里施加压力。

  「嗯啊——」沐月感受到男人前端的火热和粗壮,不由得迷醉不已地挺起身
子,却又因为微微扯动胀痛的括约肌而皱起眉。

  「为我忍耐一下,一下就好!」鸠般茶额头上尽是汗水,他扶正沐月的纤腰,
猛然低吼一声,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沐月抬起头,极度的疼痛令她忍不住张口咬住眼前强壮厚实的男性
肩膀,可是他的肌肉却硬得几乎将她的牙齿硌伤。

  「放松一点,哦——你太紧了——」鸠般茶还是低估了女人后庭的紧窒,刚
进去半个头部就被紧紧地咬住了,想要将他夹断一般用力,他只能用蛮力强硬入
侵,却不想牵动沐月后庭敏感的肌肉,令她将他夹得更紧。

  「宝贝,轻一点!你会把我夹断的!」鸠般茶低嘎地粗笑,大手爱恋地滑过
沐月光滑柔嫩的雪臀,深吸一口气将自己整个粗大的前端都喂进那诱惑的地狱般
的天堂中,惹得小人儿几乎是尖叫般用力挣扎起来。

  「求你——鸠般茶,拿出去!它太大了!」沐月哭喊着,这种感觉完全破坏
了那种迷幻般的美妙感觉,粗壮的男龙像是将她的后庭完全撕裂开来,而他才不
过刚刚进去一个头她就感觉自己已经被完全填满了。

  「深吸一口气,对——宝贝,慢慢的,你会喜欢的!」鸠般茶在她耳边温柔
而火热地喘息,接着他将剩下的长度不容抗拒地强硬插了进来,直接将她逼上了
濒临崩溃的边缘。

  「啊啊啊——」后庭像着火了一般热辣辣的,男人钢铁般坚硬的粗大阴茎纵
然是缓慢的进出也带给她巨大的压力,然而当男人突然撞上她最深处的一点时,
突然间像引爆了她体内某个隐匿的导火线,像烟花般璀璨的快感一下子在身体内
爆炸开来,迅速蔓延过她的四肢百骸,她甚至情不自禁拱起身子发出了迷醉的叹
息。

  「喜欢上了?」男人发出低沉的嘎笑,然后她浑圆高耸的胸被男性的大掌掌
住,热辣辣地揉捏搓弄着,被挤出各种下流而古怪的形状,她玫瑰般的乳尖丰翘
上挺,被男人恣意揉捏得又红又肿,然而她却是被这股施虐般的对待刺激得湿濡
不堪,湿靡的后庭居然在男人抽插的过程中发出响亮的「啵啵」声,像是她窄小
的菊洞不停地吞吐着男人雄伟的象征,放荡而淫乱。

  鸠般茶享受地发出迷醉的呻吟,粗壮的下体被丝绸般柔嫩的后庭牢牢吸附,
她柔软的花肠不断蠕动着,仿佛湿热的唇腔不停地咀嚼着他的巨龙,他强硬地抽
出挤入,将那羞合的菊蕊撑至极限,一直撞上她深处最酸软敏感的一点,然后又
迅速抽出,浑圆的双球拍打着她粉嫩的臀瓣,她的身子忍不住蜷缩成了一团,拉
扯着四肢的锁链发出清脆的声响。

  「啊啊啊——」随着男人律动的速度,女人嘴里发出了富有节奏的娇喘,鸠
般茶咬住她胸前桃花色的乳尖,用力吸吮着,沐月粉红的乳头变得水润亮泽,色
泽变得更加鲜艳妖冶了。

  「摩兰西,慢一点——啊啊——」沐月挣扎着,随着男人在菊肛中猛力的抽
插,前端娇美的花缝竟是微微张开,迸溅出丰沛的水液来,像喷泉般喷溅出淫靡
的水弧。

  「宝贝,你喷水了!多来点!多来点!啊!」鸠般茶兴奋得全身的肌肉和筋
络都贲张起来,闷哼着,伸出手指对准那娇媚的花珠用力一弹,顿时,富有弹性
的花珠剧烈颤抖,女人的娇穴中猛地狂射出一道灿烂的水柱,珍珠般的水液四溅
开来。

  「啊啊——不要——」小人儿羞惭地哭了起来,腿间水花四溅,像停不下来
一般喷洒得她满身都是湿淋淋的一片,甚至将男人的胸腹处也打湿得油亮水滑。

  「喔!喔!」男人嘴里发出兴奋不已的惊呼,沐月被他干后庭干得潮吹的情
形实在是太刺激了,她的身体像触电般痉挛着,被锁链束缚的娇躯剧烈地颤抖着,
蜜浆般的爱液如暴雨般狂喷,聚集在他们交合的部位,被他戳得叽叽作响,那声
音简直美妙得无与伦比。

  「慢一点,慢一点!啊——」沐月哭喊着,甩动着小脑袋,美丽的银发像瀑
布般在大床上流淌,她的翘臀被男人高高抬起,被迫迎接他无与伦比的冲撞力,
括约肌紧紧地收缩着,不断绞紧那根又粗又硬的男性火龙,逼得男人坚硬的表皮
下浮现出粗粝的青筋,强悍地脉动着,不断地进出那粉艳的菊穴。

  「摩兰西——你——你——」沐月断断续续的不知道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
雪白的柔臀主动翘起,娇嫩的菊肉被男人勇猛地磨砺出丰富的白色泡沫,黏腻地
聚集在他们的交合处,发出叽叽的罪恶声响。

  「啊——啊——」男人闷哼着,宽阔的额头上已经积满了汗水,随着速度的
加快,灼热的汗珠一颗颗低落到女人雪白的小腹上。

  在这狭小封闭的室内,忽明忽暗的橙红色火光充斥着室内,高温的分子弥漫
在室内,女人和男人的身体都变得汗涔涔的,火光闪烁中显现出男女若隐若现交
缠的暧昧躯体,鸠般茶魁梧的背上已经沾满了湿漉漉的汗珠,原先梳理得很整齐
的一头黑发也被汗水打湿,凌乱地粘在额头上,而小女人更是全身香汗淋漓,娇
喘着将柔软雪白的身体缠绕在男人身上。

  「宝贝,我知道你喜欢的,我知道的!」鸠般茶咆哮着,巨大而雄壮的身躯
狠狠地撞击着女人娇小白嫩的身体,那娇嫩的菊花被撑得几乎陷进去,勉强包裹
着他粗壮的魔龙,随着他飞快的进出泌出白浊的液体,淫靡地四下流淌,滑出乳
白的湿痕。

  沐月感觉到呼吸仿佛越来越困难了,太多太强烈的快感让她的大脑变得昏昏
沉沉,那么羞耻的地方被男人肆无忌惮地撑到极致,她却感觉到一种背离道德和
理智的邪恶快感,让她只想他进得更深,插得更用力,让她感到更爽更兴奋。

  「小骚货!」突然,男人的手掌狠狠地拍打在她的翘臀上,在寂静得诡异的
室内显得无比响亮,她却是忍不住肌肉紧紧地收缩,柔软的菊唇贪婪地咀嚼男人
的肉棒,惹得鸠般茶几乎崩溃。

  「小坏蛋,你喜欢男人粗暴一点是吗?」鸠般茶兴奋而嗜血地闷哼着,紧紧
地绷住瘦削的男性臀瓣,肌肉紧实的窄臀集中力道用力戳进女性羞涩的菊蕊内,
狠狠地翻搅着她的羊肠小径,一次次将魔睺罗伽逼至巅峰。

  「啊啊——」沐月浑身娇颤着,柔软粉嫩的双乳抖动着,被男人的铁掌几乎
粗暴地揉捏成两团玉肉,粉红的乳尖迅速充血硬挺,变成鲜艳的草莓色,在男人
注视下富有弹性地颤抖着,诱惑着人来吸吮粉嫩的它们。

  「唔——」男人的粗舌用力地卷住嫣红的乳尖,一波一波吸吮着,然后又移
上头顶,粘住女人嫣红的小嘴,反复吮吻着她芬芳的软舌,腰臀一波接一波撞击
着她的雪臀,男女肉体拍打的声音回荡在空寂的室内,连同火炉燃烧时的细碎声
音混合在一起,显得无比淫靡。

  「摩——摩兰西——轻一点——」沐月感觉到后庭的隐隐胀痛,男人几乎称
不上温柔的抽送将她的菊穴摩擦得像着了火一般炙热,丝滑的肉腔蠢蠢欲动想要
将男人吸得更紧,却被男人强猛的进攻摩擦得滚烫湿热。

  她已经数不清自己到底有过多少次高潮了,男人却丝毫未满足一般扳开她娇
嫩的两瓣白嫩臀肉,用力地向内顶入,几乎将她的花肠整个戳穿。

  「嗯啊——啊啊——」随着体内男人狂野的律动,沐月嘴里发出了富有节奏
的娇喘声,身体被冲撞得前后摆动,粉嫩的翘臀在柔软的天鹅绒床单上竟然被摩
擦出了一片殷红的印痕。

  「喜欢吗?」鸠般茶的蓝眸几乎被狂野的欲望染成了血红色,他狂猛地在沐
月的后庭中来回抽插着,突然伸出手向两边拨开女人粉红的花瓣,加速律动着,
逼迫那柔美的花嘴中溢出蜜糖般的花蜜。

  「嗯啊——摩兰西——我——我好热——你——」沐月颤抖着汗湿的身体,
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室内的高温和身体内窜动的火焰迅速蒸腾出她的热汗,
粘稠地贴着男人的肌肤,炙热又亲密。

  突然,女人的菊花开始加重吸吮的力道,不断挤压他的粗壮下体,鸠般茶兴
奋得不由得仰头闷哼,巨硕的龙茎颤抖着,忍不住抵着她的深处蠢蠢欲动地膨胀
着,像是下一刻即将爆炸开来。

  「不要——摩兰西——不要射在那里——」沐月喘息着,像着了魔一般主动
哀求着男人,甚至主动张开双腿,露出微微开阖的水嫩蜜穴,然后她羞涩地闭上
眼,将自己的花瓣向两边剥开,露出里面娇艳水润的花蕊儿。

  如此明显的暗示,如果鸠般茶还不懂就不是男人了,他又惊又喜地看着身下
小女人的举动,不敢置信地问:「你——你希望我射在那里面?」

  沐月羞得都不敢抬头看男人,她不喜欢身上黏黏糊糊粘着男人精液的感觉,
她更喜欢男人射在她子宫里面滚烫的粘热感,那种感觉——

  「我给你。」男人闷哼着,压抑不住兴奋感,突然狠插数下,然后一把抽出
急促搏动的粗壮雄龙,对准前端那娇媚的花蕊儿狠狠地戳了进去,一直戳到她的
子宫颈处,鸠般茶才咆哮着弓起魁梧的后背,前端抽射而出岩浆般的乳白精液,
猛烈地喷射在女性敏感的子宫壁上,瞬间就将沐月喷得高潮了。

  沐月娇喘着,纤细的手指忍不住死命跩紧束缚着她的四肢的锁链,秀美的小
脚趾也皱起来,子宫颈牢牢地箍住男性诱人炽热的前端,拼命地吮吸着,想要他
射得更猛更多。

  「啊,好爽!哦——吃下去——全都吃下去!」鸠般茶嘴里爆发出野兽般的
嘶吼,硬硕的前端像喷射机一般在女人体内不停地疯狂扫射,黏白的汁液腻满了
她的花径,甚至缓缓地溢出两人紧紧交合的部位。

  待鸠般茶心满意足地抽出发泄完毕的猛龙,一大团乳白的爱液随之汩汩地喷
泻而出女人的幽谷处,流淌得到处都是,情色又淫荡的画面惹得鸠般茶忍不住邪
邪地弯起了嘴角。

  「喜欢我的精液射在子宫的感觉吗?」鸠般茶像品尝点心般轻咬着沐月粉红
的胸脯尖端,却意外地没有听到任何回应。他抬起头,手指慢慢地拨开挡在沐月
小脸上的银发,这才发现,她刚刚已经在这场炽热的男女交合中晕厥过去。

  鸠般茶微微一笑,又重新将她脸上的头发盖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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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恶的题外话,小蛇新鲜的菊花终于被男主角爆了,散花庆祝!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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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啊,麝手拖了这么长时间的更新,呵呵,各位狼友多多包涵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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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头晕目眩,全身酸痛,这是魔睺罗伽醒来的第一感觉。然而,更令她羞愤的
是,她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居然还是全身赤裸的,而且更要命的是,是被人紧紧
地搂在怀里。

  鸠般茶!

  男人的身体也是一丝不挂,她的柔软娇小更衬托出男人的强壮坚硬,但是两
个人的身体黏在一起却出奇的契合,她平坦的小腹就贴在男人壁垒分明的腰腹上,
感觉却极其的暧昧诱惑。

  以前没有这么近距离仔细打量过鸠般茶,现在她才发现,原来鸠般茶真的是
长得——挺好看的。她对「好看」这个词没有概念,一直以来她也从不会看重人
的外表,最多在她眼里,鸠般茶比那些长得奇形怪状的魔族要「顺眼」一些。但
是,现在她却发现其实他是很英俊的一个男人。

  如同雕刻出来的深邃五官,高挺而富有贵族气息的鼻子,坚毅而富有棱角的
唇瓣,略略厚实得浑厚而性感,她还记得那唇瓣亲吻她的美妙感觉——天,她怎
么会想到那件事情上去?

  嗯,还有他飞扬跋扈的剑眉,代表了他本人的不可一世和霸道,但是却有着
让人心折的阳刚魅力,还有他的眼睛,现在他还没有将眼睛睁开,只有墨黑的浓
密睫毛——说到鸠般茶的眼睛,那肯定是他的五官里面最吸引人注意的一部分,
纯净得不惨一丝杂色的冰蓝色,冷漠却华丽得让人移不开眼,而且在他兴奋的时
候,眸子的颜色居然会变深,变得浓烈而炙热,那样的眼神无论是谁被盯住都会
感到全身燥热,如果他再施加一点魅惑能力,那么毫无疑问任何女人都逃不脱她
的掌心。——也许,连她自己也不例外吧。

  她承认,她的确渴望他,每次她看见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厌恶也不是高兴,
反而是兴奋和身体内熟悉的欲望,稍微隔得近一些,闻到他的雄性体味都会让她
全身燥热,让她的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出旖旎而不知廉耻的画面,连她都怀疑自
己真的如同摩兰西所说,成了一个彻头彻脑的淫娃荡妇。

  但是,为什么面对其他男人她却还是感到本能的厌恶?她原先以为自己的天
性是抗拒一切男人的,但是和鸠般茶相处之后,她却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以拒绝他,
甚至有时候她几乎是主动的。

  这一切——又当作何解释呢?

  就像是昨天,她一开始被鸠般茶调教明明是羞愤而可耻的,但是到了最后她
却主动开口要求鸠般茶——到底这一切该如何解释?

  正想着,男人突然咕哝了一句什么,将她的身子搂得更紧了,强健的臂腕几
乎将她勒得窒息,魔睺罗伽忍不住皱起了眉,偏偏男人的手像是有自主意识般抚
上她的身体,握住她胸前两团粉嫩的雪白乳肉,放肆而轻薄地揉捏着,教她满脸
俏红,想用力挣扎但又怕吵醒这个恶魔会让她更加难受。

  下一刻,男人翻了个身,魁梧的身体直接将她密密麻麻地压在床上,让她简
直动弹不得,他沉重的体型将她压得都喘不过气来,再也忍不住用力去推他的胸
脯。

  但是,男人的身体却像是千钧巨石,又如何能被她所轻易撼动?她用力推了
几下男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完全沦为男人的人肉床垫,看起来他对她这张柔
软的肉垫还很满意,他强健的肌肉磨蹭着她柔嫩的肌肤,嘴里还发出了享受的叹
息。

  这个该死的混蛋!

  魔睺罗伽瞪着鸠般茶的眼神几乎将他烧个洞出来,后庭还在隐隐酸痛,让她
想起鸠般茶狂妄地在她的那个羞惭肮脏的地方抽送的情景,让她有种想自杀的冲
动,不过更想杀了他。

  试探感受了一下身体内的能量,结果沮丧地发现鸠般茶这个混蛋居然将她的
所有能量都封锁了,现在的她就是手无缚鸡之力,难怪连挣脱鸠般茶都不能。

  好半天之后,鸠般茶终于慢慢地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的身体下尽是一片柔软
滑腻,还散发着动人的幽香,他心下暗道他的天鹅绒床垫怎么会变得这么舒适了,
仔细一看才发现他的身下竟是他美丽的小人儿。

  抬眼迎上沐月愤怒得快喷火的眼神,鸠般茶却微笑着咧开唇吻上她的小嘴儿,
无视她蜉蝣撼树般的挣扎和反抗,道:「早上好,小月儿。」

  「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沐月干脆扭头不看他,双手护在胸前遮掩着自己
粉嫩的胸脯,粉红的乳尖就在小手的遮掩下若隐若现,看起来简直令人血脉贲张。

  「还不行。」鸠般茶眼神炙热地打量着沐月,感觉自己身体的某部分正在急
剧充血变硬中。

  「为什么?」沐月气愤地扭头瞪着鸠般茶。

  鸠般茶却没回答,只是深沉的蓝眸笑得格外魅惑,下一刻他猛地分开沐月粉
嫩细致的双腿,强健的腰身用力一沉——

  「啊——」沐月仰头猛然呻吟出声,男人坚硬的前端猝不及防地顶进她湿热
的花径内,她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完全撑满了,整个身子都忍不住绷了起来。

  「好湿!——嘿嘿,小东西,你好色。」鸠般茶笑得一脸邪恶,她湿漉漉的
花蕊儿又香又软,咬着他的铁棍的感觉永远那么销魂美妙,她的里面好像早就准
备好他的入侵一般,湿得简直不像话,甚至可以听到汩汩的水液声。

  「你——你混蛋——啊——不要——不要这样突然进去——」女人的指责到
了一半就变成了娇嗔,男人又硬又粗的热龙像烙铁一般滚烫坚硬,熨烫着她内部
湿热的花肉,教她忍不住紧紧地收缩,挤压他邪恶的魔龙,感觉他粗壮的前端正
不停地向她内部挺进——啊,他进去她的子宫了。

  现在,她容纳他已经不再像当初那么困难了,虽然适应他超人的尺寸多少会
有点难受,但是她至少不会像当初吞咽他都很困难,至少她已经习惯他粗壮的龙
根在她狭小的蜜径内抽送的力道,不会像当初一样感觉难以忍受。尤其是她的子
宫,现在被男人侵入时已经完全失去不适感,反而变得瘙痒难耐,期待他能用力
的抽插。

  「看来你很享受昨晚,是吗?」鸠般茶轻笑着,轻捏住她的下巴,温柔地亲
吻着她的嘴唇,满意地听着她在他抽送时所发出的娇吟声。

  嗯,她学得很快,前一段时间她甚至都不懂怎么吸吮他,只会本能地挤压、
吞吐他,现在她已经学会如何利用男人的身体来满足她自身的欲望了。瞧,她的
小花嘴吸吮他的分身居然有一定节奏了,舒张收缩都和他的抽送配合得天衣无缝。
嗯,他们真是天生一对。

  「不要这样……」男人突然抬腰恶意顶弄她深处的花蕊,一下又一下,让她
有种销魂又难受的体验,感觉有什么东西都要被他撞得流出来了。

  她小手抵弄着他结实又强健的胸膛,他粗壮的下体像巨蟒一般弯曲又滑腻,
每次顶进她的子宫里都会让她又快乐又难过,矛盾得直想哭。

  「轻一点,摩兰西——嗯啊——别——别这么用力——」她娇哼着,感觉男
人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埋在她体内的粗根也随之撤出,湿濡的蜜液随着她的闷
哼流泄而出。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一股灼热的压力已经对准了她细致的后庭,正
慢慢地向内施压插入。

  「慢一点——慢点——好疼——啊——」沐月娇哼着,感觉昨晚被初次采撷
的菊蕊还在隐隐胀痛,鸠般茶那巨硕的魔物进入更是让她感觉疼痛难忍,禁不住
叫出声来。

  「忍耐一下,宝贝。」鸠般茶咬着牙,宽阔的额头隐隐有汗水泌出,他小心
翼翼伸出手按摩着女人吞吐着他的紧窒后庭,让她能放松一些。

  「啊——」沐月伏在床上,全身酸软无力,手指紧紧地攥着丝滑的床单,翘
臀弓起,前后耸动着身子吞吐着鸠般茶的硕物,那勇猛的野兽肆意侵犯着她最为
羞耻的区域,她被撞击得肉浪阵阵,全身香汗淋漓,两瓣白嫩翘臀被用力扳开,
那玫瑰色的肛花所有的褶皱都被男人的巨龙撑得绷直了,男性进出之间掀起阵阵
滔天骇浪。

  「啊啊——鸠般茶——快停下——啊——」魔睺罗伽尖叫着被突然的猛撞顶
上高潮,指甲用力得将身下的床单几乎抓破了,紧窒的后庭突然箍住男人的硕物
用力缩紧,鸠般茶闷哼一声,兴奋得全身的青筋都野蛮地贲起,他咬着牙用力抽
出粗硕的巨龙,将女人的身体迅速翻转过来,哑声命令小人儿:「将自己的小蕊
儿拨开,快点——」

  沐月神志不清地被男人引导着将两瓣蚌穴儿拨开,露出里面小小的肉红色的
莲心,像水润的小嘴儿张合着,蜜糖般的花液还在外溢,然后鸠般茶猛力握住自
己的硬邦邦的男枪前后套弄着,圆硕的龙头小孔里突然像水枪般直射而出黏白的
岩浆,直接淋在女人张开的稚嫩花心处,将那娇媚的入口处喷得一片黏糊,狼藉
不堪。

  「啊——你好烫——」花心处娇艳的肉芽儿被男子滚烫的精液刺激得收缩抖
动,就像粘着奶油的草莓果丁,可口又诱人。然而下一刻教人惊讶的情景出现了
——那水润的嫩穴儿自动张开,一股透明的花液汩汩地喷了出来,和男人的精液
混合在一块,流得到处都是,原本就一片狼藉的腿间更是变得更加淫靡不堪。

  「宝贝,你又丢了。」鸠般茶笑得邪恶又满意,他握住自己粗硕的前端慢慢
拨弄着女人腿窝处柔嫩的两瓣花肉,轻笑道。

  「嗯啊——啊——」那粉嫩的花蕊娇媚地收缩着,男人丰沛的精液让她的腿
窝处变得潮湿又黏腻,却带给她一种淫媚的兴奋,娇躯像蛇一般慵懒地在男人身
躯下蠕动。

  良久之后,魔睺罗伽终于从癫狂心智的快感中渐渐恢复了过来,感觉男人强
健的手臂坚定地挽住她纤细的腰身,牢牢地将她锁在他强健的怀抱中,而他的气
息则灼烫地拂过她的耳际。

  「宝贝,看到了吧,你是喜欢我的。」鸠般茶的语气带着得意的笃定,湿热
的气息像小虫般在她的耳朵里钻洞。

  沐月没开口,也许是默认吧,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反驳男人了。好吧,也许她
真的是口是心非,无论她如何否认她对男人的感觉,她始终无法抗拒男人的身体,
无法抗拒对他的欲望。一次次极力否认,却被男人轻易地用情欲瓦解她的防线,
到头来只是自欺欺人。

  男人的大掌缓缓地在她身体上游移,轻抚着她平坦雪白的小腹,他突然起了
兴致,温柔地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小月儿,我们生个孩子好么?」

  闻言,沐月睁大眼睛,抬头诧异地看向鸠般茶,不懂他什么意思。

  鸠般茶勾起邪魅的嘴角:「不好吗?我倒是很希望看看你怀了我的孩子之后
的样子。」

  想着他怀里娇俏的小美人肚子圆鼓鼓的,温顺地躺在他的臂弯里抚摸着她自
己的肚皮的可爱模样,他突然有种无法抑制的冲动和憧憬。

  「做梦。」魔睺罗伽冷冷道。

  女人冰冷的天籁之音像利刀般无情地划破了男人美好的幻想,鸠般茶闻言不
悦地拧起了眉。

  「你说什么?」鸠般茶冷然道。

  「我说——做梦!」魔睺罗伽像是故意激怒男人一般,还刻意一字一句慢慢
道。

  「你!」鸠般茶挽着她的腰肢的力道猛然加重,几乎将她勒得窒息,沐月微
微痛苦地皱起了眉,想挣扎却一点效果都没有。

  「你休想拒绝我,」鸠般茶在她耳边浊重的气息冰冷而灼热,带着尖锐的自
信和骄傲,「你的子宫里面不知道被我射了多少精液了,就算你用法力将我的精
液都逼出来,但是总会有漏网之鱼的,你说呢?」

  「如果我怀了你的孩子,我一定会亲手将它扼杀在摇篮中。」魔睺罗伽的声
音冷得如同冬日的刀刃,带着锋利的威胁。

  「你敢!」鸠般茶忍不住勃然大怒,「你疯了!」

  「你才疯了!」魔睺罗伽望着鸠般茶的眼神几近疯狂,唇边尽是冷冷的笑意,
「就算我逃不开你,但是总会有些事情是你控制不了我的!」

  鸠般茶愤怒地盯着魔睺罗伽的眼睛,一副要将她整个盯穿的态势,脑门上青
筋跳动,这一刻他几乎有种一把捏碎她的冲动。

  这该死的小女人,让他怎么办才好——

  他想时时刻刻占有她,而她所做的却只是将他气得半死,拼命和他唱反调乃
至气得他想杀死她。

  魔睺罗伽毫不示弱地盯着鸠般茶的眼睛,两个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谁也不
肯先低头。

  「你是故意的是吗?」鸠般茶看起来头上似乎快着火了。

  「对!」沐月一副大方承认的样子,气得鸠般茶快吐血了。

  鸠般茶危险地眯起眼睛,看了她半天,突然怒极反笑:「你别以为你有了其
他男人就可以背叛我!就算是紧那罗我也不会放在眼里!」

  又是紧那罗,鸠般茶这个白痴!魔睺罗伽也快被气得吐血了,她怎么可能和
紧那罗那个混蛋有一腿,应付他一个男人就让她心力交瘁了,更何况还有其他男
人?!

  她咬着下唇,转过头去索性不予理会,任由男人在那里吃胡醋。

  看到魔睺罗伽这幅态度,鸠般茶更是心头无名之火大起,伸出手来一把捏住
魔睺罗伽的下巴,强行扳过来,粗暴地吻住了她。

  「混蛋,你想干什么?!」沐月惊慌之下,忍不住开始拳打脚踢,却根本敌
不过男人的力量,该死的,为什么她的功力会一下子比鸠般茶逊色这么多?!

  鸠般茶双手狠狠地握住她两峰白嫩的玉乳,粗鲁地揉捏着,重新粗壮的下体
狠狠地顶进魔睺罗伽的身体里,不顾她疼痛的呐喊,一开始就狂野地在她身体内
横冲直撞起来。

  「啊啊啊——不要——」魔睺罗伽哭喊着,感觉下体被男人粗壮的欲望毫不
留情地撕裂了,他的律动和冲撞带着惩罚的意味,连同他的大掌,几乎折磨得她
痛不欲生。

  「你居然敢背叛我!你这个荡妇!贱人!」鸠般茶愤怒得已经失去了理智,
动作愈发粗暴狂猛,刺激得小女人摇晃着脑袋,泪流满面。

  他原以为自己放得开的,在男女情欲游戏中他从来不曾满足一对一的模式,
当年他看着他最宠爱的宠物杜尔迦被四个男人上,他也只是微笑着看他们像野兽
般媾和。唯有魔睺罗伽,唯一激起他无尽的独占欲和宠爱欲的女人,可是她居然
敢背叛他!居然敢答应除了他之外的男人!

  鸠般茶咬着牙,大腿根部结实的肌肉强悍地绷紧,腰臀从背面狠狠地撞击着
魔睺罗伽的翘臀。小女人哭叫着,银发散乱,但是却无法再激起他的一丝怜爱和
于心不忍,他要好好地惩罚她,要她明白背叛他的后果是多么严重!

  「好疼——好疼,求你——求你别——啊啊啊——」她的蜜穴虽然已经比较
适应鸠般茶的尺寸,可是如何经得起男人这如同野兽般毫不温柔的侵犯和进攻?
鸠般茶一再的深入和翻搅几乎将她的子宫都捣烂了,尖锐的疼痛和极端的快感交
织在一起,刺激得她泪流满面。

  男人咒骂着,却舍不得放开她富有魔力的娇躯,她紧紧地咬着他坚硬的男性
阴茎,那滋味无比诱惑,含得越紧他便插得更猛,非要教她哭叫出声他才会感到
满意。

  「很疼是么?疼又为什么又把我咬得这么紧?贱人!」鸠般茶不屑地冷笑着,
铁掌牢牢地扶着她的纤腰,毫不留情地抬高她的一只腿,持续在她的体内狂猛进
出,撞得她的腿窝处迸溅出激情的液花,腥粘地洒落了一地。

  理智和欲望被彻底割裂开来是什么样的感觉?魔睺罗伽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
被冰封了,尽管身子越来越热,她的心却像结了冰的河面,被男人狂猛的撞击震
出道道裂痕,流不出血只感到刺骨的冰寒和疼痛。

  他骂她是贱人!她的一切都给了他,他居然还污蔑她是贱人?!这就是令她
百般纠结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值得她在乎吗?值得吗?她的眼泪潸然而下,心痛
似乎和身体上被施虐的疼痛交织在了一块,她仿佛听见了自己虚弱的呻吟,好像
是即将奄奄一息;又仿佛听见自己的娇喘,情色而淫荡,依然沉浸在男人编织的
美妙情欲世界里难以抽离。

  她是个多么可悲的人呵!

  明明心都碎掉了,却还是抗拒不了男人给予的情欲诱惑,被粗暴的对待也会
产生强烈的快感。对,他说的对!她好贱!她真的好贱!!

  拼命摇晃着脑袋,她咬紧下唇也控制不了发出暧昧和疼痛的呻吟,温热的眼
泪如同鲜血般在她的脸上蔓延,她的心就这样一点一点地被撕开,看不见伤痕却
疼得刻骨铭心。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男人终于扳过她的身子,狂吼着压在她的娇躯上,粗
韧的男性前端狠狠地向前刺入她的子宫,然后他咆哮着喷出满满的滚烫精液,喂
得她的子宫里一阵暖洋洋的,让她竟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快感的晕眩。

  心满意足地发泄完毕,男人这才缓缓退出她的身体,她的身体顿时像是失去
支撑般瘫软在床上,腿间还粘着白浊的爱液,她虚弱地喘息着,脸埋在一头银发
里,背一下下地起伏着,既像是在喘息,却更像是在无声地抽泣。

  鸠般茶的蓝眸如同结冰般,不屑地看着女人细微颤抖的娇躯,冷笑道:「你
永远也别想逃脱我的掌控,别说一个紧那罗,哪怕你被一百个一千个男人操过,
你也还会乖乖回到我的身边!」

  看不清表情的魔睺罗伽赤裸的身躯猛然震,但是却什么都没有说。

  「哼,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场!」鸠般茶冷酷地扯了扯唇,再次开口道。

  又是一阵无言而压抑的沉默。

  「那你呢?你就没有背叛我吗?」突然,低低隐含着悲愤的声音从头发掩埋
下的脸孔传来。

  「你说什么?」鸠般茶猛然过头,盯着床上的女人。

  「那你呢?」魔睺罗伽慢慢地抬起头来,隐藏在头发下的绝色面容慢慢露出,
教男人心惊的是,她的脸上竟然布满了泪痕,眼神冰冷得仿佛根根钢针无情地戳
着他的灵魂,令他心虚得竟然没有勇气正视她。而她则猛然提高了音量:「你又
如何?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鸠般茶呆住了。此时的魔睺罗伽似乎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冷漠的神情是他从
未见过的心碎和绝望。下一刻,魔睺罗伽猛地用手抹去脸上的泪痕,大声质问道:
「你凭什么说我背叛你?!你又背叛过我多少次了?你知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痛?
为什么你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你就是这样爱我的吗?!」

  鸠般茶再次愣住了,他完全没想到魔睺罗伽居然会如此质问他,让他简直措
手不及,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

  「摩兰西,你太让我失望了!」魔睺罗伽愤愤地说出最后一句,突然全身猛
然暴起耀眼的光芒,像突然竖起刺的刺猬,鸠般茶还来不及反应过来,那凌厉的
能量就猛击在他胸口,将他撞得飞了出去。

  鸠般茶闷哼一声,万万没想到魔睺罗伽会突然爆发,强横的冲击力直接伤到
了他的内脏,他喉头一甜,嘴角竟是当场溢出了血丝。

  抬起头,鸠般茶才看见魔睺罗伽冷冷地看着他从床上站起身来,银白的发丝
正在迅速地转为浓黑色,像是被什么玷污了一样。

  「摩兰西,我恨你!」说完最后一句,魔睺罗伽像只受伤的小兽,呜咽一声,
直接飞出了窗外。

  「月儿!」鸠般茶连忙起身,迅速冲出窗外,但是伊人却已消失在茫茫夜色
中,再不见踪影。

  夜风凛凛,鸠般茶在夜风中一个人独自伤心。他真的做错了么?鸠般茶扪心
自问。为什么,他的心会这么痛?……为什么?!

  也许他真的错了,真的错了……鸠般茶从未感觉如此无力,当魔睺罗伽说出
那一句「我恨你」时,他的心脏居然没来由的一震,心痛得简直感觉讽刺。

  呵呵,他也会心痛……他不是魔界中最冷血的男人吗?!为什么他会为了一
个女人如此心痛,难道这就是——所谓「爱情」的感觉?

  他真的爱上她了?鸠般茶捂着自己的左胸,不知道为何一阵无力的心悸。他
爱她,他不是早就承认了吗?为什么他现在却开始怀疑自己最初的想法?

  鸠般茶迷惑了,到底他是怎么了?为什么所有事情都变得如此复杂?他不是
爱沐月吗,为什么现在又开始怀疑自己的感情判断?

  正想着,突然空气中掠过一丝波动,他仰天一看,就见到一只金色的箭矢冲
他射来,他顺手一捞,将金色的箭矢抓在手中:「陛下?」

  这便是修罗王陛下召唤他们的方式。

  鸠般茶神色一凝,身形一转,便如青烟般消散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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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回来了!好久不见,大家都还好吗?原计划这篇文章要早几天发的,谁
知道SIS网站居然登不进来,看到公告才知道原来是有小人作怪,所以今天在鲜
网更新了第三十二章之后立刻赶过来更新。对不起了!麝手失约好久好久了,
希望大家还没忘记我,当然忘记了我也没关系,我会让你们很快就想起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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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

  魔睺罗伽心碎地在夜空中飞翔着,一直飞到了魔界尽头的冥海,她才无力地
倒在冥海边。

  冥海位于魔界的极端,海面平滑如镜,宁静得如同一片死亡的海域,这就是
当年佩尔巴蒂——也就是她的母亲自杀的地方。当年她的母亲就是在这儿,因为
被父亲遗弃终日黯然神伤,最终心碎地投进了茫茫冥海中。她母亲佩尔巴蒂是个
痴情的女子,可是她不是她母亲!当年她曾经在这儿立誓,她绝对不会重蹈母亲
覆辙,绝对不会为了任何男人而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现
在却为了一个根本不值得她所爱的男子而心如刀绞?

  她信誓旦旦说自己不爱摩兰西,不爱任何人,可是到头来都不过是自欺欺人
一场。难道,她真的要像她的母亲一样,注定被男人所伤?

  鸠般茶对她的背叛其实她早就知道了,他和迦楼罗的事情她也早就了然在心。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待她,一面说爱她,一面却伤她到体无完肤。摩兰西,
为何你要这般待我?!为什么?!

  魔睺罗伽心碎地蹲下身子,身子都蜷缩成了一团,眼泪不受控制地如雨水般
淌下,瞬间湿透了她的脸颊。

  魔睺罗伽像是不敢想象地伸手覆上她的小脸,手心里全是温热的湿濡。她哭
了,她又为那个男人而哭了!

  魔睺罗伽,你真的值得吗?这样的你,真的值得吗?

  她瘫软无力地倒在冥海边,伏在沙滩上,任由自己泪如雨下,她努力想说服
自己,她不爱鸠般茶,她真的不爱那个男人,可是为什么她的心却痛得好像要一
块一块都支离破碎,尖锐得让她感到钻心的疼痛。

  她无力地呜咽着,手指紧紧地攥着自己胸前的衣料直到变形,好久好久之后,
她瞄到自己面前的海水中自己因为悲伤而格外憔悴的脸蛋,连忙用手指慌乱地擦
拭着自己的眼泪。

  「我不爱他,我不爱任何人!」像是为了说服自己一般,魔睺罗伽像是神经
质般望着海水中自己的影子自言自语道,但是泪水却还是不受控制地流下脸庞。

  手指深深地陷入沙滩中,紧紧地抓起一把沙砾,坚硬的棱角硌痛她柔嫩的掌
心,她的泪流得更紧,一颗一颗落在沙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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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鸠般茶迅速地来到修罗王宫殿门口,但是还没走近门口,猛然一股金色的能
量猝不及防从宫殿中喷涌而出,他还没反应过来,胸口上已接了重重的一招,口
吐鲜血,整个人被打得飞了出去。

  「呃——」鸠般茶撑着地面,感觉胸口一阵绞痛,他闷哼了声,抬头不明所
以地看向修罗王宫殿。

  王发怒了,那股击打在他身上的力量明显有着狂暴的怒意,但是——为什么?
王虽然威严,但绝不是拿手下泻火的君主,更遑论要找发泄对象也不该是身为魔
帅的他。

  鸠般茶捂着胸口慢慢地站起身子,而修罗王飘逸的身形缓缓地从宫殿里飘出,
俊逸无比的脸像是用冰块雕成一般,每一道线条都变得冰冷无比,连同眼神都有
着刺骨的寒意。

  鸠般茶皱着眉头,努力压下心头的那种不适感,低声道:「臣不知所犯何错,
陛下——」

  话音刚落,阿修罗又是抬手轻轻一挥,喷薄的力量立即如同狂暴的飓风般积
聚,狠狠地再度撞在鸠般茶的胸口。鸠般茶被击得身形猛然趔趄下,摇晃数下,
努力支撑着身体却还是坚持不住,右膝狠狠地砸在地面上,拳头抵地,内脏如同
被万根钢针搅动,随即痛苦地皱了皱眉,张口吐出一口鲜血。

  良久,鸠般茶咬着牙,抬拳擦去嘴角的一丝血痕,再度站起身来,道:「陛
下。」

  阿修罗气得手掌都忍不住颤抖,如果他不是具备一个君王应有的理智和冷静,
他一定立马当场诛杀鸠般茶,为了补偿魔睺罗伽所受的伤害。

  阿修罗深吸一口气,努力平息下躁动的情绪,然后他努力稳住呼吸沉声道:
「鸠般茶,你可知为何我要惩戒于你?」

  鸠般茶是四大魔帅之首,是他最得力的手下,魔界暂时还没有人能替代他的
位置;另一方面,他也看出来魔睺罗伽对他还是存在感情的,在她认清自己的内
心前,他不能杀了他,否则很有可能葬送了魔睺罗伽的幸福。

  「臣,不知道。」鸠般茶忍着剧痛行礼,忍不住诧异地抬头看向修罗王,对
于君王的怪异举动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修罗王却看也不看他,转身径自走进了修罗王宫殿中,宫殿沉重的大门也随
之慢慢地紧闭,将鸠般茶拒之门外。就在门即将完全关闭的瞬间,修罗王的声音
传来:「对魔睺罗伽好点,否则我一定杀了你。」

  低沉却不容置疑的声音低低地传来,鸠般茶惊讶地抬头看向完全封闭的修罗
王宫殿。

  魔睺罗伽?!

  鸠般茶暗自心惊,莫非魔睺罗伽真的和修罗王之间存在着某些隐秘的关系?
一如他和魔睺罗伽第一次发生关系时,好像就是修罗王将魔睺罗伽从他身边带走
的。

  沉住气,他缓缓地抬起一只手掌,运行能量修复自己受伤的五脏六腑。看来,
修罗王虽然愤怒,但是还留了一手的,不然他肯定捱不住修罗王的几掌。正想着,
却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鸠般茶回过头,就发现夜叉和紧那罗两人居
然也一起过来了,而且他们全都表情有些凝重,就连往日里嬉皮笑脸的紧那罗此
刻看起来脸色也有些严肃。

  「发生什么事了?是王让你们过来的?」鸠般茶皱起眉,直觉告诉他有麻烦
出现了。

  「不是,是我们自己过来的,」夜叉简短地回答了一句,抬头对着修罗宫道,
「陛下,我有要事禀告!」

  「什么?」修罗宫的门随即大开,修罗王疑惑的声音从宫殿中传来。

  夜叉对鸠般茶使了个眼色,三个人立刻正了正色,共同快步奔进修罗王宫殿
中。

  修罗王用手扶着头,一副头疼的模样倚在黄金座椅上,夜叉立刻拱手低头道:
「陛下,四大神将不见了。」

  「什么?!」修罗王立刻抬起头,金色的眸子凌厉地看向殿下的三人。

  「回禀陛下,今晚原本应该通报四大神将情况的婢女没有按时到,我们便亲
自赶过去查看了一番,结果发现四大神将都不在宫殿里了,几个负责看管的侍女
都昏迷过去了,而看守的侍卫无一例外都被杀掉了,就连看守伐楼那的三位侍卫
队队长苏摩、乔达摩和安吉罗都不知被何种手段给弄昏过去了。」

  「到底是谁?!」修罗王皱起眉头,凌厉的眼神浏览着殿下的三大魔帅,鸠
般茶立刻低下头,这件事其实他应该是有责任的,他负责的是看守苏利耶,而魔
睺罗伽是看守伐楼那,他只顾着和魔睺罗伽快活了,这件事情就被他抛到了脑后,
否则他们原本可能早一点发现的。

  「我们查看了现场,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甚至连打斗的痕迹也没有留下,」
夜叉郑重道,「显然所有被打昏或者杀掉的人都是一招致命,可见将四大神将带
走的人是个高手——或者是某个四大神将暗中已经脱离了我们的控制,才会让他
们有机会逃走。」

  修罗王听完夜叉的汇报,皱紧了眉头,表情冷然,像在思考夜叉所说的推测,
突然他重重地一拍座椅上的扶手,凌厉地道:「不管是谁,胆敢在修罗宫里放肆,
绝对不能轻饶!」

  「陛下,这件事让我去调查吧。」鸠般茶主动请命道。

  「臣愿意协助调查。」夜叉随即请命道。

  「还有我,臣也愿意协助调查。」紧那罗也表态道。

  修罗王犀利的眼神猛地扫过他们三人,眯着眼睛打量他们几个来回,良久之
后,他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沉吟道:「不行,这件事情不能让你们出手。」

  「啊?为什么?」三人都迷惑不解。

  「这件事情我会交由其他人去办,至于你们三个——」修罗王突然唇边浮现
一抹古怪的笑意,带着几分狠辣和捉摸不透的神秘,「你们就继续待在自己的地
盘上,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通知我!」

  「可是——」夜叉还想说什么,修罗王摆摆手制止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就按我说的去做,明白了吗?」修罗王挑眉道,语气不容置否。

  「是,陛下。」夜叉三人只得照吩咐回答道。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宫殿外突然传来了巨大的轰鸣声,一瞬间连修罗宫都开
始摇晃颤抖起来,好像发生了剧烈的地震。宫殿上的侍女们都忍不住随之东倒西
歪,几乎都站不稳了,嘴里发出阵阵惊呼声。宫殿里顿时杯椅乱晃,甚至倒得一
地狼藉。鸠般茶三人立刻抬起头来,诧异地查看着四周。

  修罗王倒是面上毫无异色,他的手轻轻一挥,蓬勃的能量喷薄而出,瞬间就
将剧烈摇晃的宫殿稳住,他吩咐道:「你们三个马上出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三个人迅速转身,化作三道光芒跃出殿外,立于半空中警觉地俯视
着下方动乱的景象。

  「夜叉,好像是南方传来的巨大响动。」鸠般茶沉声道。

  「好像是,」夜叉仔细查看着南方传来的骚动,南方的天空中被异样的光芒
映成了怪异的血红色,而散布在空气中的结界也剧烈地波动着,尤其是南方的结
界振幅最为夸张和诡异,「走吧,我们过去看看。」

  说完,夜叉已经抢先向着南方的天空奔过去,鸠般茶随即跟上,两人像是流
星般朝着南方奔去。

  「喂,等等我啊!」紧那罗见这两个家伙居然不等他就直接奔过去,连忙加
速跟上,三个人在半空中平行朝着前方奔去。

  「对了,魔睺罗伽呢?她怎么没来?」紧那罗一边飞着,突然发问道。

  鸠般茶的身体猛地一震,但是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眼神冷冷地打量着他们下
方所经过的城镇和村庄,看得出来这场莫名其妙的巨大震动令魔界的群众变得惊
慌失措,他们的下方随处可见慌乱逃窜的人群和晃眼的火光。

  「对啊!魔界刚刚发生那么大的响动,她没有理由不赶过来啊!」夜叉也诧
异地道。

  鸠般茶的眼神不自然地闪烁着,但是他依旧一言不发,下一刻抬头却已到达
目的地:「好了,就是这里。」

  三个人迅速落地,鸠般茶仔细感应着空气中传来的剧烈波动,他们落地的地
点位于善见城南方的诛神峰脚下,诛神峰是魔界的最高峰,是一座神秘莫测的火
山,此刻不知何故山峰迸裂开来,红灼的岩浆汩汩地随着浓烟喷泻出来,铺天盖
地的火星如同下雨般当空淋下,那诡异的火光将天空都映成了鲜红色。

  「走,去火山口!」说着鸠般茶率先跃上诛神峰的顶端,给自己加了一道防
御结界,用来保护自己。随即其他两人也跟着来到顶峰,三人小心翼翼地向着火
山口靠近。

  「就是这里,这里的结界不知为什么变得极为稀薄,好像是有人故意破坏了
空气中存在的无形结界。」鸠般茶眯起眼,伸出手在空气中如同在水中捞鱼一般
拨动着,探测着空气中所存在的魔法痕迹。

  「我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能量气息,」夜叉低下头嗅了嗅鼻子,打量着脚下
被烧焦烧红的石砾,突然猛地抬起头,「没错,这一定是有人故意做的!」

  「什么?」紧那罗怪叫起来,「谁这么大胆,老子灭了他!」

  鸠般茶冷冷地抿紧唇,没错,他也看出来了,根本就是有人故意破坏了魔界
的结界,而且存心利用不稳定的结界影响到诛神峰的内部岩浆波动,看得出来,
这根本是有人故意要令魔界大乱。

  正想着,突然夜叉大叫一声:「大家快让开,里面有东西正在往火山口接近!」

  话音刚落,便是一团汹涌灿烂的火焰像是蘑菇云般猛地从他们脚下奔腾而出,
火星如同暴雨般迸飞,万幸他们三人闪躲及时,才没有被这团团灼浪袭上身形。

  下一刻,一个巨大的冒着火焰的狰狞的怪兽的头从火山口冒了出来,丑陋的
燃着火焰的巨硕兽头青面獠牙,凌厉的兽角如同利剑般锋利,红彤彤的眼睛里似
有火光外喷,它像是刚从睡梦中被唤醒的小兽般龇牙咧嘴着,血盆大口中喷出阵
阵烟雾和火星,模样甚是骇人。

  「轰——」怪兽怒吼着,顿时整个大地都在晃动。火山口更是炙热的岩浆向
外喷溅。

  「血瞳火蛟!」紧那罗张开了嘴,「怎么它也跑出来了?」

  鸠般茶倒是面无表情,口中冷静道:「应该是被人唤醒了,否则不会如此暴
怒。」确实,血瞳火蛟是传说中沉睡在岩浆中的魔物,一般很难轻易现世,此凶
物极其凶残,嗜杀如魔,而且脾气暴躁,十分难以对付。

  「怎么办?」夜叉看着鸠般茶,等他拿主意。

  「——杀!」

  不再废话,鸠般茶手臂上的逆锋魔冰刃瞬间弹开,如同鲨鱼的鱼鳍般傲然张
开,刀锋上瞬间扬起一道无比炫丽夺目的蓝色光弧,缠绕在刀刃上,下一刻鸠般
茶直接跃上半空中,在火蛟怒气冲冲的注目下,突然用力挥下狂猛的一刀。

  「哗——」火星四溅。

  火蛟痛苦地闭上眼睛,硕大的身形似发狂一般剧烈地摇晃着,火石乱走,它
长大的血盆大口里发出了尖锐的啸音,令闻者头晕目眩,血气逆流,耳膜欲裂般
痛苦不堪。鸠般茶胸口猛地一痛,嘴角流下丝丝血痕,由于先前修罗王重伤了他,
他的内伤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痊愈,现在强行运功,把他的伤处扯痛了。

  紧那罗猛地捂住了耳朵,随即飞身而起,手中的魂骨羽扇迅速扬起凌厉而华
丽的绛紫色锋芒,以力劈山河之势狠狠地劈了下去,直直正中它的眉心处的皮肤。

  「嗷——」魔兽仰头长嗥,喉咙里火气冲天,并迅速积聚成猛烈的狂焰,猛
地向着半空中的三人喷了过来。

  鸠般茶和紧那罗迅速躲开,倒是夜叉不紧不慢地直接在空气中涂出一道防御
墙,抵挡火蛟的熊熊怒火,但下一刻,火蛟见三个蝼蚁般的生物在自己的火焰袭
击下居然毫发无伤,不由更加狂暴,嘴里喷出的火焰更加猛烈。

  「我操!」夜叉嘴里难得地冒出一句粗话,他咬着牙加大抵御的能量,但即
便如此,他手中的结界瞬间破裂出一道道裂痕,像是蛛丝般慢慢地变得密集,下
一个瞬间火蛟眼瞳中的凶芒更甚,嘴里喷出的烈火直接将夜叉的防御轰成了碎片。

  「好猛的小家伙!」紧那罗瞠目结舌,魔界中不乏毒禽猛兽,但这么凶残的
怪物倒着实少见。当下手中的羽扇用力一挥,紫色的能量如同刀刃般直奔火蛟的
头顶,瞬间削掉了它头上的一截毒角。

  「吼——」火蛟变得狂怒了,但见它的瞳孔由红转蓝,嘴里居然瞬间喷出了
华丽至极也无比骇人的蓝色焰浪,但见汹涌的火焰来袭,三人暗自心惊,连忙在
空中瞬间后退回避,但即便如此,那灼热的毒焰还是将他们的皮肤都差点烧焦。

  「看来,我们应该给他点厉害尝尝!」鸠般茶对紧那罗和夜叉道,「我们三
人联手出击,直接速战速决!」

  「嗯!」其余两人也点头道。

  「好!」鸠般茶三人迅速在空中形成三角阵势,各自亮出自己的看家武器,
鸠般茶的逆锋魔冰刃瞬间变形成为一把锋利的巨斧,被鸠般茶紧紧地握在手中,
而紧那罗更是展开羽扇,夜叉的手则是在空中顺手一挥,一把黑色的魔枪瞬间出
现在他的手中——夜叉噬魂枪!

  「好,兄弟们,上!」鸠般茶第一个开始行动,其他三个人开始迅速地朝着
火蛟的各个弱点部位奔去,但见三个身形如鬼魅般在空气中移动,血瞳火蛟一时
间竟然都捕捉不到面前的人的影子,正在发愣中,背上就莫名其妙地多了好几道
伤口。

  「吼——」火蛟暴怒着,开始张牙舞爪,嘴里喷出熊熊烈火,胡乱横扫着前
面的敌人在空气中似真似幻的身形,但是很显然,这一招根本不奏效,三大魔帅
的联手出击令火蛟防不胜防,没一会儿就全身伤痕累累了。

  血瞳火蛟此刻就像被踩着尾巴的公猫,怒不可遏却又找不到发泄管道,三个
身形和它相比有如蝼蚁的人类把它当成不足为惧的小宠物,用近乎戏谑的举动折
磨着它,将它全身割得鲜血淋漓,它却难以伤害他们半分。

  失去耐性被彻底激怒的血瞳火蛟攻击慢慢变得杂乱无章,因而也就更加缺乏
杀伤力,随着三大魔帅的攻击越发密集和迅速,它渐渐失去了还手之力,直至遍
体鳞伤,它的动作开始明显地转攻为守,甚至看得出无心恋战之意。

  「它要跑了!」半空中的鸠般茶和其他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互相点了点头,
然后三人一跃而上半空中,形成密集的三角阵型,然后三人一同使力,顿时三人
的能量融汇成一个金色的三角形,笼罩在血瞳火蛟的头顶上方,然后三人互相对
视了一眼,伸出手一同拍在三角形法阵上。

  「去!」三角形法阵在空中一边下落一边急剧旋转,很快就形成了一个坚不
可摧的圆形阵法,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地砸在血瞳火蛟的头顶上,直接将
其打进了火山深处。顿时,诛神峰剧烈轰鸣,炙热的岩浆伴着漫天挥洒的石砾向
着四周喷溅。

  下一刻,火山口积聚了剧烈的红色光芒,并以令人心寒的速度急剧膨胀,像
是一个被吹胀的气球,迅速变大,直到濒临爆炸的边缘。鸠般茶三人则冷静地立
在半空中,观察着事态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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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

  巨大的轰鸣声从远处传来,远在冥海边缘的魔睺罗伽猛然抬头,只见远方的
天空一角不知为何被染成了炙热的血红色,情形极其诡异可怖。下一刻,地面开
始剧烈地摇晃,魔睺罗伽听得身后突然传来巨响,突然有股极为不祥的预感。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动静?魔睺罗伽抬起头,四处张望着,只
见远处天空中爆裂开来的璀璨火花,好像是狂猛的能量积聚到一定程度后迸裂开
来了,然而同时她却听见了身后怪异的声响,转头才发现一团团触目惊心的血红
正不断从海底涌上来,将海面染成一团又一团粘腻的血红色,形状极其恐怖。

  糟了!

  魔睺罗伽暗自心悸,这分明是魔界灾难来临前的预兆,正想着,突然又一阵
更为剧烈的轰隆声从远处传来,让人的耳膜几乎被炸开,尖锐的啸音令人极为不
适。然而,刹那间,一股碧蓝色的光芒出现在天边那团血云中,触目惊心,令人
心寒无比。

  「这……」这光芒的颜色无比熟悉,这分明是——

  魔睺罗伽心头巨震!然而,下一刻,天边一团金色的光芒倏地飞来,她随手
一勾,便夹住了那支金箭。她认出这是修罗王的箭矢,而上面只有一张字条。

  「速去诛神峰,魔界三帅恐将遇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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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

  魔睺罗伽怀疑自己一定疯了,她咬着牙,用生平最快的速度豁出命来冲向诛
神峰,急速的前进令她感到肺腑阵阵剧痛传来,舌尖甚至尝到了一丝咸腥。但是
她没时间了,诛神峰方向一声接一声的巨响令她感到极其心神不宁,靠得越近,
心中不祥的预感也愈发强烈。

  终于,前方即是诛神峰,她从天俯视,诛神峰口已经被巨大的轰炸和炽热的
岩浆毁成一片狼藉,烧焦的岩砾冒着阵阵的浓烟。但是,三位魔帅的人呢?魔睺
罗伽从半空中降下身形,仔细地搜寻着峰顶,然而,却什么都没有看见,只有浓
烟充斥着眼前的一切。直到烟雾稍散,魔睺罗伽才发现峰顶赫然站着一个人。

  黑底金边的披风,冷静肃穆的金色眸子,赫然是修罗王,他的表情呈现前所
未有的凝重,听到身后的响动,他淡然地转过头,对魔睺罗伽道:「月儿,鸠般
茶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

  魔睺罗伽并未惊慌,面具下的脸只是微微地皱了皱眉,强按住开始慌乱的情
绪道:「怎么会不见了?」

  修罗王不说话,只是垂眼看着地面,手指轻轻地挥舞,空气中浑浊的烟尘慢
慢落定,魔睺罗伽这才看清地上躺着两个人——夜叉和紧那罗,两个人皆是昏迷
不醒状,身上的衣物凌乱不堪,满脸血污甚是骇人。

  「鸠般茶不在这里?」魔睺罗伽皱起了眉,又看向前方被岩石堵住的火山口,
忍不住猜测道:「难道他——」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修罗王摇摇头,脸色甚是难看,「我已经用法力
搜索了整座诛神峰,他绝对不可能在诛神峰里,甚至诛神峰五百里范围内都没有
他的能量存活迹象。我——已经搜索不到他的能量波动了。」

  魔界四魔帅早在接受册封的那一天就和修罗王紧密联系在一起,任何时候修
罗王都能准确地感知到魔帅们的存在方位。

  说到这里,修罗王的金色眼眸中破天荒出现了一丝愧疚:「是我的错,之前
我不该伤他。」

  「——伤——他?」魔睺罗伽完全听不懂修罗王的意思,只是对鸠般茶莫名
蒸发的事实感到慌乱,没来由的,她的心居然开始揪痛,好像一只看不见的爪子
正在紧紧地勒住她的心脏。

  「你看这个。」接着,说着修罗王从脚下的石砾中取出一样东西,递给魔睺
罗伽。

  「这便是我找到的唯一关于鸠般茶的东西了。」修罗王低声道。

  魔睺罗伽面具后的脸孔一下子紧绷了,她的瞳孔不受控制地张到最大,死死
盯着修罗王手中那形状极为眼熟的物体——已经被岩浆熏成漆黑的弯刃——逆锋
魔冰刃,她突然没来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逆锋魔冰刃此时早已残缺不全,漆黑的刀刃上还残留着磨损的痕迹——魔帅
四人早就和自己的兵器融为一体,万万不可能随意离身。更何况他们的兵器早就
有了兵魂,而现在从逆锋魔冰刃上已经感应不到任何能量气息,那么就只能说明,
逆锋魔冰刃已经「死」了。

  那么,这也就说明,鸠般茶十有八九已经——已经——

  魔睺罗伽不忍再想这个事实,每每多想一刻,心脏被勒紧的感觉就越强烈,
她的身子开始禁不住剧烈摇晃,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残缺的逆锋魔冰刃,呼吸一下
下变得更加急促,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胃里翻搅,直到她终于承受不住,突然哇
地一声低下头去,拼命地呕吐起来。

  修罗王脸色突然骤变,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月儿,你怎么了?」

  魔睺罗伽想开口,但是意识在这个时候好像已经不受控制,她是手指死死地
抓住已经冰冷的逆锋魔冰刃,不敢相信那个仿佛前一秒钟还与她纠缠不清的男人
就这样无影无踪了,身子突然一下子变得有如千斤般沉重,意识却软软地地向地
上倒去。接着,她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所有知觉。

***********************************

  再醒来时,已不知是何夕何年,魔睺罗伽感觉自己仿佛身处一个完全不同的
世界,意识飘忽不定,难以抓寻。

  但是就在起身的一瞬间,她瞄到桌上那块静静躺着的黑色兵刃,已经失去任
何气息的逆锋魔冰刃就像一块废铁一般,被他的主人遗弃在那里。看着,她的小
脸瞬间失血般变成煞白,脑子里迅速回放失忆前所经历的种种,心脏又开始隐隐
作痛。

  摩兰西,你,真的死了么?魔睺罗伽在心里喃喃念着,眼眶却不受控制地,
立刻泌出了她自己也不明所以的湿意。

  你这个混蛋!你怎么可以一声不吭地就这样消失了?!魔睺罗伽咬住嘴唇,
一滴苦涩的泪水却忍不住顺着脸颊滑到她的唇角,整个身子因为强忍悲伤而全身
颤抖,然后她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嘴,再也克制不住地哽咽起来,泪如雨下。

  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你留给我一身的伤痕,连离开也没有一句道歉吗?为
什么?为什么?!你这个混蛋!你不是说永远不会放开我,绝对不会离开我的吗?!
难道你准备又骗我一次?你这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

  这一刻魔睺罗伽终于体会到肝肠寸断的感觉,多少年了,她以为自己不会再
有任何感情,但那个男人不见了,她居然连伪装的力气都失去了。心这么痛,这
么痛啊,好像痛得让她都快感觉不到什么叫痛了……

  然而就在她哭得满脸泪痕,连脸颊都湿透的时候,突然一只手伸到她的面前,
温柔地托起了她的下巴。

  魔睺罗伽愕然地抬起头,那张熟悉的脸赫然就在眼前,俊脸上碧蓝的眼瞳里
闪烁着深情的光芒,向来都是满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心疼的神色。

  「别哭了,我在这儿。美文社-meiwenshe.com」鸠般茶淡淡地道,云淡风轻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魔睺罗伽连忙开始擦拭自己眼角的泪水。

  但是鸠般茶却根本不理会她的问题,他低声地道:「真的这么舍不得我吗?」

  「你——你胡说!我——我只是——」魔睺罗伽不敢看摩兰西充满魔力的蓝
眸,低下头像是被抓住弱点的小白兔,却还要逞强地结结巴巴为自己辩解。

  「月儿,我爱你。」摩兰西突然凑到她耳边轻轻地道。

  魔睺罗伽身子一下子僵硬了,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已经不是第一次听
见摩兰西的这句告白,但是为什么这一次听见这句话她却感动得不能自已?

  于是,她用自己无法控制的颤抖的声音轻声问:「真的吗?那你——你之前
为什么要伤害我?」

  面对小女人的指责,鸠般茶的眸光稍稍黯淡了一些,但他还是强硬地道:
「因为你是我的,明白吗?只要一想到有人曾经见过你美丽的样子,我就会有一
种濒临失控的感觉……你明白吗?你说我霸道也好,自大也好,你是我的,我就
决不允许别人触碰你!」

  「是么?」眼泪再度淌下,但是魔睺罗伽不再去擦,她只是郑重地看着鸠般
茶道,「那——那我可以答应你,我只是你一个人的。」

  「真的吗?你发誓?」鸠般茶向来静如止水的蓝眸中第一次出现了波涛汹涌
般的欣喜之情,他猛地抓住魔睺罗伽的手,力度之大教她几乎都感到痛了。她忍
不住微微皱起了眉头。

  「真的吗?是真的?」鸠般茶却还是着急地等着她答复。

  魔睺罗伽看着鸠般茶傻乎乎的样子,忍不住有种哑然失笑的感觉,嘴角只是
稍稍地扯动了一下,却没逃过鸠般茶的眼睛。

  「你——好像笑了?」这还是魔睺罗伽第一次对鸠般茶露出笑容,鸠般茶一
下子愣住了。

  沐月终于忍不住了,眼含泪水,嘴角却忍不住弯了起来,只是还没上扬到一
定弧度,她又忍不住哭了,嘴角再度垮下来,接着她便像控诉一般开始捶打鸠般
茶结实的胸脯,梨花带泪道:「你——你是个混蛋!你真是个混蛋!你是世界上
最残忍的男人!你可以伤害我,但是为什么要突然留下失踪的假象吓唬我?——
还有,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你,我的脸也只有你一个人看过而已,你却总是诬赖我
和紧那罗……」

  还没说完,唇就被男人堵住了,半晌之后,鸠般茶才放开她,蓝眸幽幽地看
着她道:「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就有用了吗?!」沐月再次用力捶打鸠般茶的身体,「你和迦
楼罗还有别的什么女人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你明明知道,那只是生理需要,哪个魔界男人不是这样?对于魔界男人来
说,做爱就像一日三餐一样,换换口味很正常,和感情根本没有关系。」

  「我不管!」魔睺罗伽像个小女孩一般激动地吵闹着,「既然你是我的,我
就不准你和其他的男人一样,既然你说我是你的,那么你也只能是我的!否则,
我就——我就——」

  「就怎么样?」鸠般茶挑起了一边眉毛,神色有点促狭。

  「你知道我的意思!」魔睺罗伽脸红了,为了掩饰羞态,禁不住开口大叫道。

  鸠般茶终于忍不住笑了,他弯着那性感的嘴角弧度道:「你真可爱。」

  魔睺罗伽又羞又气地再度打了鸠般茶一下,却还是鼓起勇气说:「你到底答
不答应?」

  「这么简单的要求,我——当然无条件答应。」鸠般茶低下头细心地啄吻了
一下魔睺罗伽的玉手。

  「真的?」魔睺罗伽不敢相信他这么爽快地应允了。

  「当然是真的,因为,」摩兰西的脸慢慢凑到她的跟前,充满魔力的眼眸用
前所未有的认真看着她,「——我不想再一次失去你。」说完,他再度轻柔地吻
住了她的唇。他的唇炙热而温暖,却让她突然好想哭……

  「为什么要哭呢?不喜欢我的吻吗?」鸠般茶放开她的唇,眼神幽幽地看着
她。

  「不是,我——」魔睺罗伽下意识地矢口否认,下一秒钟却又忍不住脸红了。

  「那你就是喜欢啰。」鸠般茶很难得地笑出来,那炫目的神情让她几乎移不
开眼神。

  然后,鸠般茶珍重地捧住魔睺罗伽的脸,再次吻了上来,两个人的唇再一次
炽热地交缠到了一起。咸涩的眼泪和火热的湿吻相溶,她方才尝到最苦涩也最甜
美的滋味,刹那间犹如天雷勾动地火。两个人就像之前他们的许多次一样,但又
不同于之前任何一次,两人几乎是用撕的方式褪去对方身上多余的衣物,再次赤
裸地交缠到了一起,也像之前的任何一次,热烈地交缠着,想要与对方努力地融
为一体。

  沐月火热地呻吟着,身体的一部分深深埋在她的体内的男人更是滚烫得令她
感觉几乎要被炙伤一般,狂野而猛烈地律动着,快感来得愈是强烈她却不知为何
愈想流泪。

  男人强健的臂膀环绕着她纤细的腰肢,牢牢地抵着她的背,将她的身体用力
压向男人赤裸的炽热皮肤,两具完美的身体相互厮磨着,两个人都拼命地向对方
索取更多,最后却发现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满足,直到双方互相榨干最后一丝精力,
男人终于狂吼着在她的体内狂泄而出滚热的种子。

  沐月满足地闭上眼睛,感觉男人沉重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然后,下一刻,
她听见男人声音低哑地说:「我爱你。」

  梦,就这样毫无预兆地醒了。

  沐月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已是满脸泪痕,到了这幅田地她这才明白自己已经
深陷在鸠般茶霸道的深情之中,无论他如何伤她,她,终究还是无法自拔地爱上
了他。一如当年她的母亲,飞蛾扑火一般,去追逐一个根本不值得托付真心的浪
子。

  轻轻地移眼,这才发现修罗王就坐在她的床头,眼神幽幽地看着她。

  「你爱上了鸠般茶,对吗?」修罗王低声询问。

  魔睺罗伽沉默地移眼,故作冷静地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不开口倒好,一开口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哽咽嘶哑得难受。

  「你在梦里面一直喃喃地念着他的名字。」修罗王沉声道。

  魔睺罗伽的手指猛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捏得被单几乎都变形了,眸光心虚
地闪躲着,不敢看向修罗王的眼睛。

  「月儿,你太让我失望了。」修罗王突然站起身来,神色冷冷地道。

  「舅舅?」沐月猛地抬起头,不明所以地看向修罗王。

  「你既然喜欢鸠般茶,为什么还要拱手相让?如果你真的希望鸠般茶是你一
个人的,为什么你不去捍卫?」修罗王一字一句地质问她。

  「我——我——」魔睺罗伽的手用力地捏成了拳头,指骨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无言以对。

  「你在害怕什么?」修罗王的眸色突然变得十分锐利,咄咄逼人的气势令魔
睺罗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印象中,修罗王从未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过话,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让鸠般茶和迦楼罗接触,一是为了报复天帝,」修罗王脸上浮现出嘲讽
的笑意,「——也就是你的好父亲;二是为了试探鸠般茶是否能如我所想,是个
与众不同的男子;第三,我是为了考验你!」

  说到这儿,修罗王的眼神死死地盯住魔睺罗伽,慢慢地道:「我以为,你不
会像你的母亲——我的姐姐那样,执迷不悟,可是你还是让我失望了!」

  说到最后一句话,修罗王忍不住叹了口气,语气变得分外凄凉。

  「姐姐当年高傲无比,对魔界中众多的追求者不假颜色,却偏偏喜欢上了天
帝,还以为天帝不同于魔族的男人,值得托付,」回忆起往事,修罗王不免感到
唏嘘,「可惜天帝的兴趣却不会止于她,他明面上是威仪天下的天帝,实际上是
个游戏花间的浪子,比魔界的男人更虚伪!」

  修罗王猛地转过身来,盯着魔睺罗伽继续道:「我魔界一向崇尚纵欲,从来
不会掩饰自己的欲望。但是偏偏天界那些伪君子却要自命清高,用神圣的光环笼
罩着自己。魔族独占欲强有什么错?有本事你去抢啊!」

  说到这里,修罗王一下子激动起来,面色猛地阴沉下来,好像有太多的情绪
在胸中郁结了几千年,非要找个当口喷涌而出。

  「舅舅——」魔睺罗伽增大了眼睛,不明白修罗王这是怎么了。

  「——佩尔巴蒂发现天帝除了他之外还有其他情人的时候,她非常地愤怒,
但是让我失望的是,她不但没有找天帝讨个说法,反而选取了最极端的方式,将
天帝所有的情人都杀了!」

  「什么?!」魔睺罗伽猛地叫出声来,「为什么?为什么我以前听说的却不
是这样?不是说我的母亲是因为天帝移情别恋而被抛弃的吗?」

  「对,没错,不过有些事实你不知道,」修罗王唇边浮起忧伤的笑容,「不
管你相不相信,佩尔巴蒂在魔界中从没杀过人,但是到了天界,却第一次让她沾
染上了血腥。我的姐姐,佩尔巴蒂向来不同于魔界众人,她纯洁而高贵,犹如不
受世俗污染的百合花,但是,第一次,她的花瓣上沾染了鲜血。」

  说到这里,修罗王的眼神猛地锋利起来:「于是,天帝知道以后,对我姐姐
雷霆大怒,甚至直接下了驱逐令,要将佩尔巴蒂驱逐出天界,而且还用最绝情的
话要求和她一刀两断!」

  「什么?」太多被掩盖的事实被掀开,竟然如此血淋淋,魔睺罗伽感觉自己
整个人都麻木了。

  「听到天帝毫不留情的话语之后,佩尔巴蒂被隐藏多年的魔性终于爆发了,
她在天界大开杀戒,将天帝的后宫所有妃嫔和帝裔全杀光了,至于迦楼罗,据说
是唯一一个被抱到宫外,所以得以幸免的女孩。但随后赶到现场的天帝,二话不
说就一掌将佩尔巴蒂打成了重伤,如果不是随从的魔界护卫出手相助,天帝估计
会杀了她也说不定。」

  说到这里,修罗王深吸了一口气,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平息内心波涛汹涌的
情绪波动。然后他半天没说话,室内的气氛好像凝固了一般。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半晌,魔睺罗伽颤声问道。

  「后来——」修罗王叹了口气,转过身背对魔睺罗伽,「后来姐姐回到魔界,
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怀孕了,我本来想找天帝讨个说法,但是佩尔巴蒂她——」

  「她不让你去,是吗?」魔睺罗伽低声道。

  「对,」修罗王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她执意不让我去,还要刻意隐瞒自己
怀孕的事实。于是,她一个人跑到冥海边隐居起来,专心养胎,并在这无休无止
的寂寞中去怀念天帝——你的父亲。而且,她还立下诅咒,只要她一天没有伴侣,
而你的父亲也将永远孤独。后来,也许是诅咒的灵验,抑或是天帝改变了主意,
不再招纳后宫,于是他也只剩下迦楼罗唯一一个女儿——除了你之外。」

  「但是,在佩尔巴蒂生前还怀着你的时候,她的人格不断分裂,有的时候还
是一如既往,美丽、纯洁而哀伤;但有的时候她却又会因为想到过去的种种而疯
狂,于是,她的个性直接影响了你。你和你的母亲一样,同时拥有两种截然不同
的人格,但与她又不同的是,你更习惯于表现你黑暗的一面。不过,这也许是因
为你和我生活的时间太长的关系。无论如何,我以为,你不会重蹈你母亲的覆辙。」

  说到这儿,修罗王又转过头来,神色突然无比的淡漠:「可是,我错了。」

  说到这里,他一步一步走到沐月面前,盯着她的眸子,沉声道:「你的银瞳
每每让我感觉佩尔巴蒂还活在世界上,但是你的五官却更像是天帝。你总让我感
觉你是一个矛盾的综合体,没人会猜到你下一刻的方向和宿命。就像我,万万没
想到你会和鸠般茶纠缠在一块,也万万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容易就屈服了!」

  说到这里,修罗王的语气一下子变得犀利起来:「既然你喜欢鸠般茶,看到
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宣示自己的主权?既然你希望独占鸠般
茶,为什么你什么行动也没有?最让我失望的是,爱就是爱,你却连自己的心意
都不敢承认,你的懦弱根本就不像佩尔巴蒂,你连姐姐都不如!虽然她极端,但
是她敢于追求自己想要的,而你呢?你有一点魔界的作风吗?」

  魔睺罗伽的头越垂越低,她根本无力去辩驳这些事实。

  「魔界的作风就是——对于自己看上的东西,要么就独占,要么就毁灭!」
修罗王冷冷地道,「可你,居然连独占的勇气都没有!」

  「我没有,我没有!」魔睺罗伽再也受不了地叫出声来,「我也不想和他纠
缠,可是——可是……问题是他已经不在了!我能怎样?我还能怎么做?!你告
诉我啊!」

  说到这儿,魔睺罗伽再度濒临崩溃,因为突然爆发的情绪而全身不停发抖,
她的手指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硬生生地扯出了道道裂痕。

  「谁说他不在了?」修罗王突然也厉声道,「他就像纠缠着佩尔巴蒂的天帝,
将一直纠缠着你,纵然他不在你身边,但是他已经深深地扎根到了你的身体里—
—还有你的心里,你要如何逃掉?!」

  「——我会忘了他。」这个时候,她还想逞强,但是眼泪却不知不觉地滑下
了脸颊。

  「没用的!」修罗王烦躁不已地走上前一把按住魔睺罗伽的肩膀,直视着她
的眼睛低声道,「因为,刚刚你昏迷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
是——」

  修罗王停了一秒,像是不想说出来一般,但随即还是轻轻地开口了。

  「——那就是,你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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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二章

  紧那罗脸色黯淡地站在修罗王面前,往日的吊儿郎当的神气已经荡然无存,
他眼窝下深深的阴影让他看起来显得格外苍老,站在他身边的夜叉的脸色更是如
同幽灵一般苍白,低着头沉默不语。由于伤势过重,他们已经昏迷好几天了,方
才醒来就被叫到修罗王的宫殿中,他们的身体此刻仍旧十分虚弱,几乎都站不稳
了。

  修罗王脸色阴沉地坐在黄金扶手中,魔睺罗伽则站在他的身侧,修罗王金色
璀璨的眼眸中光芒流转,从紧那罗的身上扫到夜叉身上,而两位魔帅则犹如感受
到修罗王身上逼人的气焰一般,身体不由得有些紧绷。

  「你们——把你们知道的所有事实都说出来了吗?」修罗王终于开口道。

  「回陛下,这就是我们知道的全部事实,」夜叉低声道,「当时,我们已经
被那股剧烈爆炸的能量打成重伤,鸠般茶想用能量护住我们两个人,但是——」

  「这么说,你们确定鸠般茶是被那股爆炸的能量炸成了碎片?」修罗王冷冷
地道。

  「坦白说,臣——不确定,只是这样猜测。」夜叉低声回答,满头都是汗水。

  修罗王的眸子转向紧那罗的方向:「你说呢,紧那罗?」

  紧那罗先是一愣,随即回过神来,道:「臣和夜叉的猜测一致。」

  「这么说,你也觉得鸠般茶已经死了?」修罗王道。

  「——是。」紧那罗低声道,不敢看修罗王的眼睛。

  魔睺罗伽的身子微微一震,微乎其微得几乎不被察觉。修罗王的眼神不露痕
迹地闪烁了一下。

  「那你们知不知道,如果鸠般茶真的死了,你们会受到怎样的责罚?!」修
罗王的声音突然变冷,如坠冰窖的寒意让两位魔帅的身子都猛地一震。

  「陛下!」两位魔帅立刻单膝跪下。

  魔界的酷刑向来都是人人谈之色变的话题,「炼狱之殇」便是用来形容魔界
酷刑的惨状,想到这一点,即便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两位魔帅也忍不住身体微微
颤抖。

  夜叉低着头看着地面,嘴里低声道:「陛下,鸠般茶的不幸身亡的确是我们
俩的错,请陛下责罚!」

  「臣心甘情愿领受责罚!」紧那罗脸色毫无血色,但还是强作镇定道。

  「那好!」修罗王猛地站起身来,眉宇间尽是怒气,「你们三个人自告奋勇
去完成任务,结果现在鸠般茶生死未明,你们两个人是怎么办事的!」

  修罗王拧起眉心,脸色如覆冰霜般冷硬得吓人,他眯起金色的眸子,在两个
人的身上扫来扫去,然后又开口道:「就因为你们两个人的过失,现在魔界白白
损失一员大将,魔帅四面持衡的平静局面马上要被打破,你们说,现在该怎么办?!」

  夜叉和紧那罗的身子猛地一震,随即头低得更低,嘴里一言不发。

  「现在即便将你们两个人挫骨扬灰也无法弥补我魔界的损失,你们说,现在
你们该怎么办?!」修罗王的语气愈发狂怒,逼人的气势震得宫殿都在摇晃。

  夜叉和紧那罗依旧一言不发,不知道如何回复殿上这暴怒的君王。

  这时候,一直在修罗王身边一言不发的魔睺罗伽身子突然动了一下,然后她
转过身看向修罗王,缓缓地跪下,低声道:「陛下,臣甘愿和紧那罗和夜叉领受
同样的责罚!」

  闻言,殿上的众人眼神一齐投向跪着说话的魔睺罗伽,修罗王的眉宇间的愁
色更重了。

  「魔睺罗伽,你……」

  「陛下,这件事臣也富有重要责任,臣不该在关键时刻独自缺席,让三位魔
帅只身前往诛神峰调查,才导致了今天的局面,还请陛下一并责罚!」

  「陛下,这不关魔睺罗伽的事情!」还没等修罗王开口,紧那罗就抢先叫道。

  「怎么?」修罗王扭过头去,看向紧那罗。

  「这件事都是我和夜叉的错,魔睺罗伽既没参与其中,又何错之有?而且她
的身子柔弱,禁不起魔界的酷刑,请陛下三思!」紧那罗低下头道。

  「呵呵,这个时候你还记着怜香惜玉,很好,很好。」修罗王的唇边浮现出
古怪的笑意,却令闻者不寒而粟。

  「陛下,无论如何臣都负有不可推脱的责任。」魔睺罗伽低声道。

  「魔睺罗伽,你真的这样觉得?」修罗王低声道。

  魔睺罗伽的身子纹丝不动,证明了她心意已决:「——对!」

  「那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那么你将和夜叉和紧那罗领受同样的责罚!」
修罗王冷冷道。

  「臣甘愿领受。」魔睺罗伽望着地面执着道。

  「好吧,」修罗王长长呼出一口气,摆了摆手,「你们都起来吧。」

  听到君王的命令,三个人的身子同时一震,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向修罗王。但
是下一秒,三人都反应过来,立刻站起身来。

  「你们三个的帐我先记下了。情况紧急,这笔账以后再算,眼前的事情还需
要你们三个人帮忙处理,」修罗王语气不容置否地道,「现在鸠般茶失踪的消息
已经传遍了魔界,加上先前的魔界异象,魔界的民众现在人人惶惶不安,人心不
定,你们必须尽快安定目前的这种不稳定的情况,明白吗?」

  「臣明白。」三人异口同声道。

  「还有,虽然四大神将不见了,但是迦楼罗公主还在这里,你们务必派一个
人专程看管着她,绝对不能让她也失踪了,明白了吗?」修罗王沉声道。

  「知道了。」

  「除了这些,你们必须加派人手寻找四大神将,就算魔界的一草一木都翻遍
了也要把他们找出来!我已经把整个魔界都封锁在了封闭的空间内,所以四大神
将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跑掉的,而且就算他们想跑,也必须打破我布置的结界,
这样,我们就能第一时间赶过去逮住他们!」

  停了停,修罗王接着又道:「四大神将失踪的事情我已经专门派人去调查了,
鸠般茶失踪的事情就需要你们去调查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不相信鸠般茶
会这样轻易地死掉!不过,现在鸠般茶生死未明,魔界的四根顶梁柱就坍塌了一
根,这将引起魔界的动荡和空间的失衡,所以必须有人暂代鸠般茶的位置,撑起
魔界的一角。」

  「陛下,臣倒是有几个合适人选,」夜叉这时开口道,「殿下觉得阎罗将军
如何?」

  阎罗是魔界中著名的高手,地位仅次于魔界四大魔帅,他曾经率领魔界军队
征战多次,立下过不少战功。这样看来,鸠般茶的位置由他暂代的确是最佳的选
择。

  谁知,修罗王却摆了摆手,唇边微微扯动,露出了一丝黑暗气息浓郁的浅笑:
「这个就不用你们操心了,我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

  一边说着,宫殿紧闭的大门突然自动打开了。

  众人的注意力顿时全数集中到门口,只听见一阵富有节奏的脚步声,沉稳而
笃定地向着这边靠近。来者究竟会是怎样的人呢?在众人屏气凝神的注视中,只
见门外缓缓地走进了一个全身都被黑色的斗篷所包裹的人。

  他慢慢地一路走来,全身散发的黑暗气息几乎都凝成了实体,随着他的走动,
全身包裹的黑暗气息像水液一般在地上流动,又一圈一圈犹如烟雾般缭绕着,仿
佛有生命力一般自动环绕着他的身形。

  这位神秘人一步步走向修罗王,每多走一步身上的黑暗气息就愈发浓郁,几
乎让整个宫殿的空气都污染成了浑浊的黑烟。然后,这个人在离修罗王的台阶前
站定,然后缓缓下拜,随即一个沉稳而悦耳的声音从斗篷下传出。

  「毗提河参见陛下。」神秘人如是说。

  「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的秘密武器。」修罗王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得意之色,
面对众人惊讶的眼神,他对毗提河道:「毗提河,摘下你的面罩。」

  「是。」毗提河低低应了声,然后在众人的注目中缓缓地摘下了面罩,顿时,
神秘人的真实面目终于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紧那罗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毗提河。

  这是一张俊美得令人窒息的面容,如果要用一种动物来形容他,那么他无疑
是一匹优雅而完美的独角兽——一头暗黑色的独角兽。无论是超越了性别局限的
俊秀五官,还是那双如同夜空般浩瀚而神秘的黑眸,他都堪称完美无瑕。尤其令
人印象深刻的是他象牙色的脸庞和银白的头发,不但和他的黑眸形成颜色的巨大
反差,而且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头发似乎会自动散发出莹白色的点点萤光,和
他之前浑身散发的邪恶黑暗气息格格不入,也给人留下深刻印象。

  总之,这匹暗黑的独角兽怎么看都是一头危险的野兽,尽管他优雅的外表很
容易欺骗大众。

  「容我为你们介绍,这位就是毗提河,即将代替鸠般茶之位的新魔帅,我也
不瞒你们,他就是我一直秘密培养的堕落天使兵团的首领——弑月天使毗提河!」
修罗王的脸色露出了毫不掩饰的兴奋神色。

  随着修罗王的话语,毗提河深吸一口气,身侧环绕的黑色气息突然暴涨,并
迅速地积聚到背后,凝成两只暗黑的巨大翅膀。仿佛这一刻这只美丽的暗黑独角
兽突然露出了嗜血的利齿,瞬间打破了人们对于他所有绮丽的幻想。

  紧接着,黑色的羽翼收回,毗提河突然转过头,死死地盯住眼神闪闪发光的
紧那罗,唇边露出了一抹无法言喻的诡笑。紧那罗瞬间不禁打了个寒战,突然才
惊觉这头迷人的野兽的危险性,不由得暗暗警戒起来,但是眼神还是忍不住贪婪
地环绕着他的身形,好色成性的特性暴露无遗,这厮真是「死到临头不自知」。

  但是,随即毗提河收回眼神,猛地看向另一边的魔睺罗伽,顿时那双暗不见
底的黑眸里流露出了无法掩饰的惊艳光芒。然后,他完美的唇微微咧开,赞叹道:
「你真是难得一见的尤物,实在太美了。」

  听到他的称赞,魔睺罗伽顿时警觉地抬起头来,戴着银色面具下的银眸中射
出锋利的眼神,直直射向毗提河。毗提河却毫不示弱,继续用放肆的眼神打量着
魔睺罗伽的周身,魔睺罗伽的身子一下子绷紧了,危险的气氛顿时蔓延开来。

  「你能看到魔睺罗伽的本来面目?」夜叉惊讶地问。

  毗提河猛地转过头,眼神又扫向夜叉,眼神中的光芒突然变得更加兴致盎然,
然后他的唇边露出一抹和他的无邪外表完全不相称的坏笑,道:「魔界中居然还
有处子存在,尤其还是男人,真是难得一见啊。」

  一番话立刻掀起了轩然大波,夜叉本来毫无生气的脸一下子涨红了,犀利的
眼神冷冷地看向毗提河,黑眸相对,夜叉的黑暗气息一下子猛涨开来,像一只被
踩到尾巴的猫一般竖起了浑身的绒毛。而紧那罗则是不敢置信地张大了嘴。

  「什么,夜叉你还是处男?不是吧?!」紧那罗原以为夜叉只是有些性冷淡,
谁知他居然还是处男?这男人不会有什么隐疾吧?

  「要你管!」夜叉瞪了紧那罗一眼,又转过眼神瞪着毗提河,毗提河却是不
留痕迹地又转过眼神看向魔睺罗伽,用炽热的语气道:「真是难以想象,魔界中
居然会有如此美丽的生物!不对,纵然在天界,也绝对难得一见如此美丽的人儿。
恐怕任何一个见过你的本来面目的人,想不动心都很难。」

  面对毗提河近乎轻薄的言语,修罗王出乎意料的并没有制止,而魔睺罗伽却
被激怒了,她感到莫名的恐慌,仿佛自己是赤身裸体地站在这个男人的面前,任
何伪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你——你真能看见魔睺罗伽的本体?」毗提河的话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兴
趣,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魔睺罗伽的身上,好奇魔睺罗伽的本体是否果真如毗
提河所描述的一般完美无瑕。

  「对,」修罗王解释道,「毗提河拥有洞悉之眼,可以轻而易举看穿一切没
有施加过法力的伪装,而且他拥有很敏锐的魔族感官,所以,夜叉你即便拥有黑
暗气息作为掩饰,也无法逃脱他敏锐的感知力。」

  「什么?他有透视的能力?」紧那罗毫不掩饰地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当然
大家都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所以根本没人理会他,倒是魔睺罗伽一下子紧张起
来,全身紧绷得更加不自然,然后她利落地施展了个法术将自己全身都包裹了起
来。

  「啊哈,这么怕自己的真实面目被人看到吗?真是可惜了你那张倾国倾城的
脸蛋呢。」毗提河露出了促狭的笑容,全身的邪恶气息变得更加浓郁。

  「闭嘴!」

  一声冷冷的呵斥,随即而来的就是一道银白色的闪电直直冲他脸侧划过,但
是下一刻毗提河的身子向后一闪,瞬息之间就将魔睺罗伽凌厉的攻势挡在了身前。
速度之快令人难以根本难以捕捉。

  只见魔睺罗伽手中嗜血的月蟒霞光鞭直直地从毗提河的脸侧掠过,却无法接
触到他的皮肤,而令人惊讶的是毗提河用来抵御魔睺罗伽的攻势的居然是他夹在
指缝间的一根黑色羽毛。下一刻,魔睺罗伽又闪电般地收回鞭子,冷冷地看着毗
提河。天籁般的嗓音尽是冰冷的杀意:「倘若你敢将我的容貌对他人泄露半句,
休怪我不客气!」

  「哎呀,生气了呢。」毗提河根本不害怕魔睺罗伽的威胁,反而出言挑衅道。

  「好了好了,都别闹了。」眼见室内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修罗王连忙出言
调和,强大的气场不容置否,原先的紧张气氛顿时被冲散得烟消云散,所有人的
眼神都变得严肃而认真。

  「毗提河,你虽然暂代鸠般茶的位置,但是你未必有鸠般茶强大的控制力,
这方面你还是稍有欠缺,缺乏历练。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认真对待,认真承担起
责任来,明白了吗?」修罗王的声音虽然温和,但是逼人的威严却是让人不敢敷
衍。

  「属下明白。」毗提河轻声道,身侧环绕的黑暗气息慢慢地收回身体内,他
又恢复了人畜无害的优雅,这只暗黑色的独角兽安静下来,丝毫不在乎周围的惊
异眼神。

  「那么,以后还请各位多多指教。」毗提河轻声道,并微微屈身向紧那罗他
们以示敬意,态度和煦如同春风沐面,让几个人简直摸不着头脑。

  但是魔睺罗伽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她犀利的眼神连面具都挡不住,如果眼神
可以杀人,毗提河一定早就被万剑穿心了。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紧那罗,夜叉你们两个还有重伤,记住好好养伤,
没有我的允许,你们谁也不准再给我出事!」修罗王厉声道。

  「是。」四人恭敬地应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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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迦楼罗这几天一直很疑惑,为什么好几天都看不见鸠般茶了?有几次她去问
侍女,侍女们总是回答鸠般茶被修罗王派出去执行任务了,估计短时间内都不可
能回来了。

  但是,既见不到鸠般茶,连四大神将也看不到,不是太奇怪了吗?迦楼罗无
聊地倚靠在窗户边,正呆呆地想着自己的心事,突然门被人一把推开,然后突然
一大群侍女们鱼贯而入。

  发生什么事了?迦楼罗紧张地从椅子上站起来,面对如此阵势感到莫名的浑
身不自在。只见侍女们进门之后,都自动排在门的两侧,然后一个人从门里走了
进来。

  啊,是她!迦楼罗惊讶地看着那个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仿佛雕像般的女人慢
慢地走进门来,然后那张精致但面无表情的面具对上迦楼罗的脸,天籁般的嗓音
从面具下传出:「公主,从今天开始,我将负责您的安全。」

  「鸠般茶呢?」迦楼罗脱口而出,「他为什么不来?」

  「他——」面前的女人迟疑了一秒,才接着道,「——他以后都不会再来了。
他还有其他的工作要做。」

  「你是什么意思?你是说鸠般茶以后再也不会来看我了?」迦楼罗着急地问。

  「对。」魔睺罗伽冷冷地道。

  「不行,我要去找修罗王,我要见鸠般茶!」迦楼罗不管三七二十一,天界
公主的娇蛮脾气又发作了,她作势要出门。

  「等等!」魔睺罗伽厉声呵斥道,手臂一晃,银色的长鞭甩出,如同银白色
的蟒蛇在地面上扭动。然后她对着面前这张酷似她的脸蛋道:「公主,别怪我没
提醒过你,我来负责你的安全是修罗王交代的。同时他也交代过我绝对不能让你
出门,如果你不听话——」

  「啪!」鞭子轻轻一抖,地面上立时被抽出了道道裂痕,魔睺罗伽用令人心
悸的悦耳嗓音道:「——那么,我恐怕只能说抱歉了。」

  「什么?你们敢!」迦楼罗花容失色,喊道,「你们竟敢这样对待天界的贵
客!」

  「哼,公主如果不听我的好言相劝,那么我也就只能得罪了。」魔睺罗伽的
声音冷冽而毫无感情。迦楼罗不由心底萌发出阵阵寒意。

  这时,魔睺罗伽两边的侍女立刻围上来,凶神恶煞一般捉住了迦楼罗的两只
胳膊,不顾她的奋力挣扎,将她牢牢地禁锢起来。

  「放开我!快放了我!」迦楼罗尖叫着,「不然我一定会告诉父王,要他让
你们这些人好看!我——我还要告诉鸠般茶,他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魔睺罗伽面具下的脸孔在不屑地冷笑,这不识时务的公主居然还天真地以为
自己还是在天界?然而她居然敢提鸠般茶?魔睺罗伽被激怒了,但是她一声不吭
地举起了鞭子。

  「放了我!快放了我!」看到魔睺罗伽手里的鞭子慢慢地举起,迦楼罗忍不
住害怕地尖叫,「不要!不要打我!啊——」

  眼见得魔睺罗伽手里的鞭子朝着她的脸孔狠狠地抽了过来,迦楼罗全身颤抖
着一边尖叫一边闭上了眼睛,耳边立时听见了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响。

  奇怪?鞭子打到自己了都不会疼的?迦楼罗惊讶地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鞭
子根本没抽到她,而是临时在空中换了个方向抽到了她脚底下的地板,地面上被
硬生生抽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裂痕。

  魔睺罗伽用力的一抖手臂,鞭子立刻弹回了她的手中,然后她注视着迦楼罗,
口中一字一顿让人心底发寒的话语:「公主,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如果你再不
配合,下一次鞭子抽的就不是地板了。」

  「你好自为之。」魔睺罗伽留下最后一句话,毫不留情地转身而去,只留给
迦楼罗一个残酷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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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S网站是大家一起努力建立起来的,所以任何时候,我们都不能放弃SIS,
清除蛀虫,维护网站的安全更是每一个淫民都必须遵循的义务!我们的目标是
——没有蛀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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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回来是一件不容易的事,这次我会更加珍惜和大家一起相处的日子。祝大家
萝莉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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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三章

  魔睺罗伽低着头缓缓地在修罗宫长长的走廊上踱着步,已经是深夜的时间,
夜风冰冷彻骨,一缕缕撩起她长长的银发。这个夜,好像显得格外的孤寂寒冷。

  她静默着,只顾沉寂在自己一个人的世界里,迎面走来的成群宫女见到她都
恭敬地行礼下拜,但是她却像完全没有注意到似的,只顾一个人默默地想着心事。

  鸠般茶……

  她默念着这个教她心痛又孤单的名字,想得越多心口的疼痛越是明显,但是
偏偏她就是不能说服自己不去想,不心痛。上天真是给他们开了好大的玩笑,她
前一秒钟还因为那个男人的伤害耿耿于怀,下一刻那个男人就猝不及防地消失了,
不给她任何准备时间,让她连恨他的机会都没有了。

  难道——这就是上天对她的惩罚吗?

  她抬起头无言地看向天空,天空中那轮银白色的皓月还散发着柔和的光辉,
像是天空睁开的一只银瞳。

  母亲,如果你看到现在的我,你会后悔那么早就离我而去吗?你会后悔让我
出现在这个世界吗?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迟疑地抬起自己的右手,然后缓缓地捂向自己的小腹。
她的孩子……他的孩子……

  这才是上天开的最大玩笑。如果她生下这个孩子,那么孩子岂不是一开始就
要接受没有父亲的命运?但是,如果让她亲手扼杀自己的孩子,她又怎么忍心
……而且,这还是他留给她最后的纪念,是他们共同的孩子啊……

  为什么?鸠般茶你要这样一声不吭地离开?难道我和你注定不可能在一起?

  魔睺罗伽黯然地咬着唇,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痛恨自己的软弱,曾经的她
可以古井无波,面对尸陈遍野的血腥场面她也能做到面不改色,可是现在的她,
已经越来越不像她了……

  也许舅舅说的对,她当初的确应该捍卫自己的幸福,但是如果她当初真的这
样做了,他们是否就真的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这个问题谁又真的能知道呢?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抬头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地走回了自己的宫殿前,
更让她奇怪的是,一个黑衣人正站在她的宫殿前。

  魔睺罗伽当下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因为她已经认出这是那个惹人厌恶的家伙
——毗提河!他站在她的宫殿前想干什么?

  于是,她像什么都没看到似的,直接把对方当成空气,直直地从他的面前走
了过去。

  「等等。」毗提河突然开口,但是魔睺罗伽只是迟疑了一秒,便继续向前走,
完全不理会对方。

  「你一直都是这么对待男人的吗?」毗提河却并不懊恼,而是淡淡地开口道。

  魔睺罗伽停住了脚步。然后她猛地回身,二话不说,一道银色的光芒直接朝
对方甩了过去。

  「你想干什么?」电光火石之间,毗提河已经闪电般地出手,一把抓住了魔
睺罗伽手中的鞭子。

  魔睺罗伽不屑地勾了勾唇,那根被毗提河抓在手里的鞭子突然像有了生命力
一般,幻化成一条剧毒的银蟒,直接在空中绕了个弯,然后一口咬上毗提河的手
背。

  「这是什么鬼东西?!」毗提河立刻像接到烫手山芋般赶紧放开了魔睺罗伽
的月蟒霞光鞭,魔睺罗伽趁机用力一甩,坚韧如铁的鞭尾扫上了毗提河的脸,毗
提河赶紧闪躲,但是鞭尾还是扫到了他的脸颊,将他完美的脸颊划出了一道触目
惊心的血痕。

  魔睺罗伽面具下的脸冷冷一笑,用力一扬手腕,鞭子又自动弹回到了她的袖
子里。

  「敢徒手抓我的月蟒霞光鞭,你真是活腻了!」面具下天籁般的嗓音尽是冰
冷的嘲弄之意。

  「呵呵,」毗提河不怒反笑,他朝自己的脸上一抹,看到指尖上沾的漆黑如
墨的血液,他冷冷一笑,「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战友的?」

  「战友?」这个词听起来真是有够滑稽,她冷冷地道,「就你也配当我的战
友?你根本就不够资格!」

  「是,」毗提河自嘲道,「我怎么敢和魔睺罗伽大人相提并论呢?但是,不
要忘了。现在我可是暂时代替鸠般茶大人的位置呢。」

  「你?」天籁般的嗓音里讽意更浓,「你根本代替不了鸠般茶!」

  「是吗?」毗提河弯起完美的唇角,那笑容变得又诱惑又古怪,「但是,谁
说我不能呢?至少有一点我还是能做到的,那就是——我也是男人。」

  「你——你什么意思?」魔睺罗伽莫名地慌乱了心神。毗提河分明话中有话,
难道他知道些什么?

  「你说呢?」毗提河微笑着,懒洋洋地伸手往脸上的伤口一擦,顿时那道血
痕就在她的注目中迅速地愈合,消失得无影无踪。

  「说!」魔睺罗伽的鞭子猝不及防地又朝毗提河甩了过去,但这一次却被对
方巧妙地避开了。

  「你一向都是这么蛮不讲理吗?」毗提河邪邪地笑道,然后他的手指张开,
凌厉地勾出一个手势,顿时,几根黑色羽毛朝着魔睺罗伽射了过来,魔睺罗伽轻
描淡写地伸出裹着白色手套的纤细手指,优雅地一挥,于是那几根羽毛还没碰到
她就直接掉到了地上,并迅速化成烟雾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如果知道什么,劝你最好别乱说,否则——」

  「否则就怎样?」毗提河还不怕死地想故意激怒魔睺罗伽。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魔睺罗伽却突然平静了下来,但是她的语气里满是冰
意:「我已经提醒过你了,你要是对外人说了你不该说的。我保证你一定会尝尽
万蛇嗜心之痛而死!」

  「好吧,我可以不说,」毗提河的反应也出人意料,他居然很爽快地答应了,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你不配和我谈条件!」魔睺罗伽冷冷地道。

  「好吧,」毗提河摆摆手,示意魔睺罗伽稍安勿躁,「我有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

  「那就是——让我看看你真正的容貌。」毗提河开口道。

  「你不是早就看到了吗?」魔睺罗伽冷冷道,「你不是有洞悉之眼吗?」

  「是啊,我是有洞悉之眼,可惜这东西用起来就像雾里开花,朦朦胧胧的,
要是能看到你的真实面目就好了!」毗提河邪邪地弯起嘴角,「如此佳人,藏在
面具里真是暴敛天物了!」

  「闭嘴!」魔睺罗伽并不高兴听到这种赞美,她的语气更加冷漠,「毗提河,
不要告诉我你站在这里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无聊的事!」

  「呵呵,的确不是,」毗提河的眼神稍稍严肃了一些,这头暗黑色的独角兽
又恢复到原本的优雅,「我今天来的目的是和你谈谈四大神将消失的事情。」

  「怎么?你有线索了?」魔睺罗伽挑起眉看着他。

  「还没有,」他摇了摇头,「但是我有把握找到他们。」

  「你有什么办法?」魔睺罗伽盯着他。

  「你别忘了,我有洞悉之眼,任何伪装都逃不过我的眼睛。」毗提河微笑的
嘴唇看起来华丽又完美。

  「不是说你只能看穿没有魔法的伪装吗?」

  「对,这话是没错。但凡是我不能看穿的东西,不就说明对方使用了伪装了
吗?而且陛下还漏了一点,只有法力高于我的人使用的伪装我才无法看穿。」

  「你的意思是——」魔睺罗伽心中一动,「你只要看到你无法看穿的东西,
就说明对方的法力比你高而且使用了魔力屏蔽?」

  「对。」毗提河毫不谦虚地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我懂了,难怪陛下要举荐你作为鸠般茶的候补。」魔睺罗伽的语气稍稍缓
和了一些,但是随即她又问道:「但是,我们应该从哪些方向找起?」

  「就去诛神峰!」毗提河毫不犹豫地道。

  「——诛神峰?」提到这个名字,魔睺罗伽忍不住又心神恍惚,想起那天的
情景,胸口猝不及防的剧痛让她忍不住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对,就是诛神峰。我已经问过紧那罗和夜叉了,他们当时去诛神峰的
时候,就发现有人故意用法力破坏了诛神峰周围稳定的结界,逼出了蛰伏千年的
火山魔兽,以此让魔界大乱。——就这种行为而言,十有八九是天界的人所为,
极有可能是四大神将逃跑后为了争取时间才故意所为。」

  「你的话很有道理,」魔睺罗伽迟疑了一下,又道,「这样吧,明天我会把
你的话禀告给陛下——相信你也许会有收获的。」

  「不用了,我已经告知陛下了,陛下也同意了。」他的语气里似乎有意犹未
尽的意义。

  「那你来找我干什么?」魔睺罗伽奇怪地问。

  「我已经向陛下禀明,我要求和你一块去调查。」毗提河终于说出真实目的,
他的唇微微上扬,奸诈而邪佞。

  「哦?」魔睺罗伽并没有太大反应,却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和毗提河一
起?天,这该是怎样讨厌的场景?

  「还有个更好的消息是——由于陛下怕这件事知道的人太多会走漏风声,所
以这次只有我们两个人行动。」毗提河的微笑越发神秘莫测充满意味。

  「是么?」魔睺罗伽心里很是不满,但是也没法表现出来。两个人又怎么了?
难道她还怕了毗提河不成?

  「好了,我们进去详谈吧。」毗提河道。

  魔睺罗伽没有理由拒绝,于是只能无言地转身,向着自己的寝宫走去。毗提
河笑笑,也尾随着魔睺罗伽走进她的宫殿内。

  看到主人回宫,魔睺罗伽的侍女们连忙都出来迎接,待看到魔睺罗伽身后惊
为天人的俊美男子,很多侍女的眼睛都变直了。

  「各位姐姐好,我是暂代鸠般茶之位的新魔帅——毗提河。」毗提河人畜无
害地微笑着,完美地伪装起自己的黑暗气质,露出纯洁而优雅的一面。

  「奴婢参见毗提河殿下。」侍女们都脸红心跳地恭敬下拜。

  「我和毗提河有些事情要商议,不得让闲杂人等随便来打扰,明白了吗?」
魔睺罗伽头也不回地向着自己的寝宫走去,天籁般动听但不带任何感情的嗓音从
面具下透出。

  「大人,奴婢知道了。」侍女们目送着浑身带着黑暗气息但气质干净纯洁的
俊美男子走进主人的寝宫,不由得有些奇怪。

  主人今天怎么会让一个陌生人随便进入她的寝宫?

  魔睺罗伽坐到自己常坐的软椅上,优雅地翘起长腿,淡淡地道:「说吧,你
的计划是什么?」

  毗提河脸上依旧挂着三分邪气七分优雅的微笑,抱拳道:「大人希望我怎么
做?」

  「我还以为你已经计划好了。」魔睺罗伽仰起脸,冷冷道。

  「有你在,我还怕什么?」毗提河邪笑道。

  「我可不想陪着一个疯子浪费时间。」魔睺罗伽的语气越发冷漠,危险的气
氛开始凝重起来。

  「放心,我已经胸有成竹了。开个玩笑而已,有必要这么严肃吗?」毗提河
不怕死地道,「难道你面对鸠般茶也是这副表情?」

  「啪!」魔睺罗伽的手猛地一拍身边的茶几,咔嚓一下,木制茶几立即四分
五裂。

  「如果你不想死的话,」魔睺罗伽一字一句语气冰寒刺骨,「你最好不要再
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更不要开这种玩笑!」

  「好,好,我不提就是,」毗提河知道自己碰到魔睺罗伽的逆鳞了,马上转
移话题道,「我的想法是,我们明天从诛神峰开始侦查,搜索方圆五百里以内的
地域。由于诛神峰附近区域复杂,人烟稀少,所以我怀疑四大神将极有可能藏在
某个荒芜人际的地方养伤,要么是山洞要么就是很不起眼的房屋。只要我们地毯
式搜索,一定会找到某些线索!」

  「是吗?你确定这有用?」魔睺罗伽道。

  「这是最简单但是也是最可行的方法。」毗提河肯定道。

  「但愿如此。那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明天正午时分。天界的人靠吸收天阳之力修炼,在魔界只有正午的时候,
魔界和天界这两个迥然不同的空间距离最接近,魔界里的天阳之灵在这个时候是
最充裕的。而且,我很怀疑他们极有可能还准备利用诛神峰内部岩浆活动产生的
巨大能量来练功养伤。」毗提河道。

  「听起来还是挺合理的,」魔睺罗伽道,「你确定我们两个就够了?」

  「当然不够,不过也不需要紧那罗和夜叉出动,只要带上我的手下十二堕落
天使兵团即可。」

  「堕落天使兵团?」魔睺罗伽奇怪道。

  「怎么?」毗提河扬起一边优雅的俊眉,微笑道,「殿下千万别告诉我你还
是第一次听说。陛下培养堕落天使兵团的事情早就走漏了风声,魔界的小道消息
还是流传得很广泛的。」

  「我对小道消息没有兴趣。」魔睺罗伽淡淡道。

  「那好吧,殿下总该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吧?」毗提河道。

  「我们见过吗?」魔睺罗伽越发疑惑。

  「殿下真是贵人多忘事,难道你不记得七十年前的神魔之战?我还和殿下交
过手呢。」毗提河的笑容越发让人琢磨不透,深邃的黑眸中不知为何突然绽放出
犀利的光芒!

  「我真的不记得了,时间太长了。这么说,你曾经是天界的人?」

  「你说呢?我曾经是天界天使一族出类拔萃的人才,那次被派去出征,担任
三大领队将领之一。」

  魔睺罗伽侧着头想了想,还是毫无印象,于是只得道:「我不记得了。」

  「我这种无名小卒何须大人记挂,但是我可是一直对你印象深刻呢!」

  「是吗?」魔睺罗伽冷冷地笑了声。

  「当然,因为我之所以来到魔界,变成陛下身边的堕落天使队长,还是多亏
了大人呢!」毗提河说到这几句,身侧环绕的黑暗气息越发浓郁,邪恶的能量波
动让魔睺罗伽都忍不住暗暗警觉起来。

  但是,很快,那股汹涌的黑暗力量又慢慢平息下去,毗提河俊美耀眼的面孔
露出了几分狠辣,这头暗黑的独角兽又再一次露出了嗜血的嘴牙:「因为我和殿
下的交战输得一败涂地,让我在族人面前丢尽了脸面,在天使族的地位也一落千
丈。哼,那些无名小卒也敢藐视我?所以,我自愿投奔魔族,我要用天使族最鄙
视的黑暗力量慢慢折磨那群乌合之众!」

  「你是怎么来魔族的?」魔睺罗伽皱起眉头,难道现在魔界的结界出现了缺
口?

  「这都要多亏了杜尔迦小姐。她可真是个可人的女子呢,在床上也是彻头彻
底的尤物呢。」说到杜尔迦,毗提河的嘴角微微上翘,笑容里满是轻佻和玩世不
恭。魔睺罗伽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对毗提河的好感又降低了一层。

  「杜尔迦?」魔睺罗伽讨厌这个女人,尤其是听说她和鸠般茶有一些不为人
知的关系,这让她更加讨厌她。

  「对,听说她还曾经是鸠般茶的入幕之宾呢。」毗提河嘴角弯起的弧度邪恶
无比。

  「够了,我都说了不要再提他的名字!」魔睺罗伽恼了,浑身逼人的气势暴
涨,像刺猬般近身不得。

  毗提河胆大包天,还想试着触碰魔睺罗伽的痛处:「大人很爱鸠般茶,是吧?」

  「我不爱他!」魔睺罗伽条件反射地叫出声来,气得浑身发抖。没来由地心
中狠狠一痛。

  毗提河不再开口,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魔睺罗伽的反应。魔睺罗伽深吸一口气,
意识到自己太激动了,便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她透过面具冷冷注视着毗提
河,道:「我和他的事你是从哪听说的?」

  「魔界早就有闲言闲语了,听说鸠般茶还在人前公然宣称你是他的女人,不
是吗?」毗提河道。

  「好吧,这件事到此为止,我和他的事不用你管!」魔睺罗伽厉声道,「就
算我和鸠般茶真的有过什么了,现在也都不存在了。所以——你最好管好自己的
舌头!」

  「好吧,」毗提河耸耸肩,「说实话,我觉得以大人的倾城容貌,鸠般茶根
本配不上大人。」

  「你知道什么?!」魔睺罗伽不悦地怒斥道。

  「对,我是不了解。但是你何必为了一个已经不存在的人黯然神伤呢?」毗
提河突然慢慢地走近魔睺罗伽,天使般的俊脸居然透出浓浓的诱惑力,「我哪里
比不上鸠般茶?」

  「你想干什么?」魔睺罗伽警觉地冷声道。

  「你说呢?」毗提河邪笑着,居然就当着魔睺罗伽的面开始优雅地解开自己
的黑色长袍,令人惊讶的是,这优雅华丽的男子除了一袭漆黑的长袍,长袍下居
然是一丝不挂。

  毗提河的笑容里带着毋庸置疑的诱惑,黑色的长袍拉开,露出白皙而精壮的
胸膛,白皙的结实肌肉线条完美而优雅,衬着黑色的布缕,充满了妖异的诱惑力。
一时间让魔睺罗伽都不由得赞叹上天的完美创造力。

  毗提河漆黑的眸子里闪烁着夺人心魂的光芒,然后他用力一扯,漆黑的长袍
顺着他白皙精壮的身体向下滑落,让他整具身体完美地呈现在魔睺罗伽眼前。

  由于毗提河的天使族血统,他的身子并不像是鸠般茶那种肌肉虬结的魔界猛
男,他的身躯相比之下略显单薄,但是宽腰窄臀的完美黄金比例却是一样不少,
他的皮肤白皙无暇,如同大理石雕刻而成的英俊男子。厚实的两块结实胸肌看起
来蓄满了男子的阳刚力量,结实的腹肌也耀眼地炫耀着他的男性魅力,然后是他
胯间那根粗壮得和他的身材比例有些不协调的男性象征,虽然疲软但是依旧充满
威慑力。

  魔睺罗伽对于男子的裸体早就司空见惯(夜幕下的魔界中到处都可见到淫靡
的景象),但是此时仍不免微微慌乱,强作镇定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说呢?」毗提河的表情看起来好像他才是被勾引的那一方,「我都脱光
了你还猜不到我的用意吗?殿下对我的身体还满意吗?」

  「穿好衣服!」魔睺罗伽移开眼,不愿再去看他耀眼完美的男性躯体,「我
对你提不起兴趣!」

  「是吗?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能否让你满意呢?」这充满了原始诱惑的暗黑
独角兽还在试图引诱她。

  「马上穿好衣服!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魔睺罗伽根本不为所动,尽管
毗提河周身充斥的浓郁男性气息有些勾起她被鸠般茶带坏的欲望,但是那还是无
法与鸠般茶的强大魅惑磁场相比。所以,这点定力她还是有的。

  毗提河看起来似乎根本不准备听从,他居然当着魔睺罗伽的面握住自己腿间
那根粗壮的玩意,慢条斯理地套弄起来,还一边轻佻地道:「魔界的女人还有如
同殿下这般禁欲的吗?为什么不试着去享受享受呢?」

  「闭嘴!」魔睺罗伽的面具下的脸有些红了,这俊美耀眼的男子当着她的面
自慰的画面看起来无比诱惑,让她几乎不敢去看了。

  「嗯——殿下真的——不准备试试吗?」毗提河的呼吸变得粗浊起来,他一
手捉着自己胯间骇人的巨物,将其玩弄得青筋毕露,狰狞而凶猛,一手揉捏着下
方悬挂的两枚浑圆蛋球,一下下地拧弄着,让那原本就尺寸颇为可观的巨物变得
更加壮硕。

  「够了!毗提河,马上给我滚!」魔睺罗伽转过脸去,想努力强硬却又有些
底气不足。

  「呵呵——殿下——真的执意不看我么?」毗提河粗喘着笑起来,但是丝毫
不为魔睺罗伽的威胁所动,依旧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魔睺罗伽这个时候真想把自己的耳朵堵起来,她从没想过男子的呻吟居然也
能如此让人销魂蚀骨,听起来教人都不由得随之莫名的兴奋。想来她也鲜少听见
鸠般茶的喘息,除了他即将在她身体里到达高潮时的时候,但是他的喘息往往急
促而粗犷,充满了野性和狂躁,往往让她在听到的瞬间就兴奋得不能自已。但是,
鸠般茶的喘息并不常听见,更不像毗提河的喘息这样粗重而迅急,每一声都好像
在她耳边喘息似的,惹得她心烦意乱。

  「啊啊——大人——我要射了!啊——太爽了——」毗提河一边自慰一边发
出这类充满了蛊惑的喘息,那粗重的喘息狂野而低沉,让听见的人几乎要血脉贲
张。

  那根如同大理石般白皙而坚硬的男龙爆出条条粗犷的青筋来,急剧充血的前
端更是华丽地贲张,如同利剑般强悍而勇猛,他青筋勃起的大掌包覆住那根巨物,
一下下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随着他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忍不住仰起头粗吼,汗
水淋漓的脖项和胸肌上都绽出夸张的筋络痕迹,华丽而诱人得让人不敢直视。

  「毗提河!你闹够了没?!」魔睺罗伽被他扰得快受不了了,当下便忍不住
屏气凝神,背对着他厉声道。

  「啊哈——还没够——」男子嘶哑的笑声中透出浓浓的诱惑,「你——真的
不想看看我高潮的样子吗?」

  魔睺罗伽皱起了眉,对于这无赖的男人无可奈何,若赶他出去,他赤身裸体
被人看见从她宫殿里跑出来肯定会有很多风言风语,但是任由其在这里胡闹也不
是办法。

  「啊啊——我要射了——啊啊啊——」背后俊美的男子粗吼起来,他套弄自
己的阳具的动作越来越快,粗硕的龙根越发坚挺粗硕,涨得人发疼。终于,他攒
足了劲,结实的臀部肌肉绷得紧紧的,然后男人咆哮着,脖子上的青筋全都贲张
而起,滚烫而火热的前端急促地抽搐着,乳白的精液从前端的小孔中狂喷而出,
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华丽的抛物线,然后溅洒在魔睺罗伽寝宫的大理石地板上。

  听到声响,魔睺罗伽诧异地转过身去,看到这幅场景,她不由得厉声呵斥道:
「毗提河,你好大的胆子!谁让你把这些恶心的东西洒在我的地板上的?」

  但是,毗提河看起来却没有丝毫的歉意,他慢条斯理地挤压着自己龙根里残
余的力量,玩世不恭地坏笑道:「我也不想射在大人的地板上,但是谁让殿下不
肯接受在下的服务呢?我倒是很乐意把它们射在殿下的身体里。」

  「放肆!」魔睺罗伽火冒三丈,随手拔出自己的月蟒霞光鞭,二话不说甩了
过去,但是却被毗提河却矫健地闪身躲了过去。然后毗提河一把跳到墙角边,迅
速地穿起身上的一袭黑袍,重新恢复了人前优雅的神情。

  无视魔睺罗伽气得简直想将他挫骨扬灰的神情,他微微翘起嘴角,浅笑道:
「好了,今天在下也不便打扰了,但愿殿下能做个好梦。」说完,他赶在魔睺罗
伽准备再度发飙之前,迅速用法力破开空间,然后消失在那个出现在虚空的黑洞
中。

  魔睺罗伽握着鞭子,气得全身发抖,然后她转过神注视着地板上那一大滩黏
白的液渍,不由得有些心神恍惚。宫殿里此刻充斥着男性淫靡的气息,这气息不
知为何让她想起了那么多个夜晚,那个狂妄又性感的男人就是这样,将这魅惑的
气息一遍一遍染遍了她的身子……

  好冷啊。魔睺罗伽打了个寒战,慢慢地蹲下身去,双手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
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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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麝手之所以这么长时间没更新,就是因为被卡在这儿了,话说卡
在一半进退不得的感觉真是有够难受。嗯,我可以理解男主角的悲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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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四章

  迦楼罗愤愤地吃着碗里的饭,眼睛骨碌碌地转着,周围的侍女们都面无表情
地盯着她,让她感到浑身不自在。一碗饭吃了几个小时却根本没有动几口。

  该怎么逃出去呢?她心不在焉地搅动着碗里的食物,苦思冥想着逃出去的方
法。她的金翅鸟已经被魔睺罗伽用法力困在了咒笼里,想逃也逃不掉。纵然她能
逃得掉,没有金翅鸟,她又能跑多远呢?除非是鸠般茶愿意带她离开这儿。

  可是——鸠般茶到底去哪儿了?迦楼罗可怜兮兮地吸了吸鼻子,愁眉不展。
已经好几天没看见鸠般茶了,她好想他——尤其是晚上孤单的时候,她好希望他
能在她身边陪伴她……

  会不会是鸠般茶已经不要他了?迦楼罗搁下碗,因为想到这个可能而浑身难
受。难道,鸠般茶根本就不在乎她?越想迦楼罗就越觉得不安,如果鸠般茶真的
在乎他,为什么不来救她出去?

  不行,她要找他谈谈!打定主意,迦楼罗一把站起身来,对着站在桌子边的
侍女道:「快去告诉陛下,就说我要见鸠般茶!」

  「公主,鸠般茶殿下现在的确不在宫中,你是见不到他的。而且,陛下已经
嘱咐过我,万万不可让公主出门。」侍女目无表情地回答道。

  「我不管!我今天一定要见到鸠般茶!否则——否则——」迦楼罗气势汹汹
地要挟道,突然一把拔下头上的金钗,抵着喉咙,威胁道,「——否则我就自杀
给你们看!要是我在魔界出事了,我父王不会放过天界的!」

  「公主,别冲动!」一看这情形,其他侍女都慌了,连忙冲上前试图从她手
中将金钗抢过来。

  「别过来!」迦楼罗尽管惊惶失措,但还是不忘用手中的金钗威胁试图靠近
自己的众人,然后一步一步退到桌前,用钗子的尖端对准自己的喉咙。

  「你们谁敢过来,我就立刻自尽给你们看!」说着就作势要刺,把其他侍女
都吓得脸色煞白。

  「别!公主,别冲动!」细声慢语安抚着公主,一位侍女连忙扭头对身边的
侍女道,「赶快叫魔睺罗伽大人过来!」

  」好!「那侍女低声应了声,连忙仓皇出门去往魔睺罗伽的寝宫。

  「别过来!谁敢过来试试?」迦楼罗做着骇人的动作,但是心里不免有些得
意起来,尽管他们软禁她,她还是有办法让他们手足无措。哼哼,看他们拿她怎
么办!

  「公主!等等!」侍女们的心弦随着迦楼罗的动作不住地上下起伏着,虽然
陛下让她们看着迦楼罗,但是若是迦楼罗出了什么事,她们必定全都人头落地。

  「快点,去通知你们陛下,我今天一定要见到鸠般茶不可!」迦楼罗冷冷道,
作势将钗子往自己的脖子上微微用力下刺,一点血红出现在了她的脖子上。

  见这阵势,其他侍女都慌成一团,既不敢上前,又害怕迦楼罗真的以死相逼,
进退两难。

  好在,不多时,那个侍女带着魔睺罗伽赶过来了。

  魔睺罗伽刚刚在殿上无聊地等着毗提河和他的十二堕落天使兵团报到,正为
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有些心烦意乱。偏偏这时,一侍女居然跑到殿上告诉她,
迦楼罗意图居然以死相要挟,吵着要见鸠般茶?

  魔睺罗伽被彻底惹恼了,但也没多说什么,直接一言不发就往这边赶了过来。

  刚一进门,好家伙,里面的侍女全都乱成一团,你一言我一语劝迦楼罗放下
钗子,齐齐将那天界的公主围在中间。迦楼罗看样子甚是得意,时不时作势要吓
周围的侍女们。

  看到魔睺罗伽的到来,侍女们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连忙面朝魔睺罗伽屈身行
礼:「参见殿下。」

  迦楼罗看到魔睺罗伽出现了,当下忍不住愣了愣神。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
见这个女人,都让她有种莫名的畏惧感,一股由心底萌发的寒意更是让她的动作
忍不住顿了顿,钗子一不小心多用力了一分,戳进了她的脖子上的皮肤。

  「啊,好疼!」迦楼罗立刻痛呼一声,连忙移开金钗,疼得倒抽一口气,瞪
着自己手中的金钗。这情景看来甚是滑稽。

  魔睺罗伽冷冷一笑,谅这毫无心计的公主能有几多花样?正打算靠近,迦楼
罗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起来:「你别过来!再过来我真刺了!」

  说着就再度执起手中的钗子,作势要刺破自己的喉咙。

  魔睺罗伽停住了脚步,半晌她冷冷地道:「公主,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

  「我不管!我要见鸠般茶!你们休想骗我说他不在宫内!快点!」迦楼罗却
不依不饶,态度甚是嚣张。

  「哼。」魔睺罗伽冷哼一声,不理会她的威胁继续抬腿向她靠拢,迦楼罗后
退了一步,万万没料到她居然不怕她的威胁,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手中的钗子深
深地扎进自己脖子上的肉中,景象甚是骇人。

  魔睺罗伽丝毫不为所动,继续向她走过来,迦楼罗更慌乱了,眼看魔睺罗伽
离她不过几步远了,她咬了咬牙,豁出去了!于是,她闭上眼,扬起手中的钗子
朝着自己的喉咙狠狠地刺了上去——

  然而这打算落空了,魔睺罗伽的身形如同闪电般来到她的身侧,一把抓住了
她的手腕,用力一扭,只听清脆的一声骨骼脆响,迦楼罗的手腕被她硬生生拧得
脱臼了,手指一松,金钗应声掉地。

  「啊——」迦楼罗难以承受地痛呼出声,眼睛里噙满了泪花。但是下一刻,
魔睺罗伽冷冷一哼,又用力一拧,又是一声脆响,她的手腕骨又被瞬间接了上去,
但饶是如此,她绝美的小脸已是疼得煞白,额头上满是汗水。

  侍女们赶紧围上前来,拾起地上的金钗,又冲上前来,不顾她的尖叫和反对,
在她全身上下摸索,并在她头上扯弄她的发髻,将她全身上下所有可能伤人的物
件全数拿走了。几个侍女更是凑到梳妆镜前,将她所有有尖锐末端的首饰全都翻
了出来。

  「以后,公主所有吃饭的器皿都换成木制的,以防她再用这种手段来威胁人。」
魔睺罗伽悦耳动听的嗓音在迦楼罗听来,一字一句都教她心底发寒。

  魔睺罗伽轻轻一推,迦楼罗便仿佛全身酸软地倒在桌边,然后她感觉到这神
秘莫测女人的眼神居高临下冷冷睥睨着她,然后她像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
「请你以后不要再挑战我的忍耐极限。」

  「否则你就怎样?」迦楼罗却不怕死地仰起脸道。

  「啪——」魔睺罗伽二话不说,一声清脆的耳光甩上了面前这张酷似自己的
脸蛋。

  迦楼罗捂着自己的脸,顿时愣住了。她缓缓地抬眼盯着魔睺罗伽,嘴里不住
喃喃道:「你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

  「你想怎么样?」魔睺罗伽冷漠地一甩长袖,「就算鸠般茶真的在修罗宫又
怎样?你当真以为鸠般茶会保护你?」

  「你——你什么意思?」迦楼罗有些惊惶失措,魔睺罗伽似乎话里有话。

  本来魔睺罗伽不想说的,但是此时此刻她积蓄了那么多年的怒火似乎一下子
在心里膨胀起来,需要找个发泄管道。

  「什么意思?」魔睺罗伽冷冷一笑,然后对身后的侍女们道,「你们都出去!
我要好好和迦楼罗公主聊聊——」

  迦楼罗的身子抖了抖,她有预感接下来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了。然后,等到
侍女们都退下,魔睺罗伽才重新转过头盯着迦楼罗。尽管她戴着面具,但是迦楼
罗却感觉自己被那面具后的眼神轻而易举地看穿了。

  「你真以为鸠般茶在乎你吗?」魔睺罗伽想强装镇定,但是却激动得连自己
的声调都控制不住了,「愚蠢!」

  「你怎么知道?你凭什么这样认为?」迦楼罗也激动起来,声音不知不觉拔
高了一个调。

  「凭什么?凭什么……」魔睺罗伽喃喃地念叨着,然后她突然冷声道,「因
为他爱的人是我!他爱的人只有我!」

  「什么?」迦楼罗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然后随机她不肯相信地叫出声
来,「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他的心里只有我!我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是吗?」魔睺罗伽觉得血液好像一下子冲到了头顶,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
己在说什么,但是她只知道当她注视着迦楼罗那无法置信的绝望表情时,她心中
充满了邪恶的胜利感和莫名的兴奋。

  迦楼罗睁大了眼睛注视着面前的魔睺罗伽,但见她身后一头长长的银发正从
末梢开始迅速地变成漆黑的墨色,无法压抑的黑暗气息从她浑身发散出来,让她
暗自心惊,几乎合不拢嘴来。

  「鸠般茶难道没有告诉过你,魔界本来就是一个堕落淫乱的地方?」魔睺罗
伽一字一句打击着迦楼罗,以她惊慌绝望的表情为乐,「你以为在魔界里,肌肤
上的接触算得上爱情吗?」

  「你什么意思——」迦楼罗说不出话来,只感到自己的心在迅速地坠落,如
同燃耗殆尽的陨石一般。

  「不要太天真了,公主——」魔睺罗伽惊觉好像自己已经彻底变成了另一个
人,这说话的语气,这说话的方式,压根就不像她,但是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心
头那股炽热的报复快感,「你和他才相处几天?我和他已经共事几百年了,!以
为你会比我更了解他?!你不过是他闲暇时的玩物罢了!」

  「我不信——我不信——」迦楼罗感觉自己的心被魔睺罗伽的一字一句正击
落成碎片,连瞳孔都失去了焦距,只得望着地面喃喃自语。

  「你不信也罢——」魔睺罗伽无法压抑自己心头的那股邪恶的兴奋,莫名的
冲动几乎让她想仰头长笑,「但是,鸠般茶曾经亲口对我说过——只有我,才是
他唯一在乎的女人!所以,他爱的人是我!不是你!!!」

  魔睺罗伽狂妄的宣言如同利刃般深深地刺中了迦楼罗的心房,迦楼罗霎时间
泪流满面,被这惊人的事实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突然她像濒临崩溃般大哭起来:
「不可能,我不信!你骗我!你骗我!你让他来,让他亲口告诉我!」

  「他永远不会来看你了!」魔睺罗伽说到这一句,心头那股炽热的复仇快感
突然转化为满腔的愤怒,好像鸠般茶失踪的罪魁祸首正是她一般,「因为——他
已经死了!!!」

  魔睺罗伽从未这么大声地对人说过话,喊出这一声之后,她像用尽了全身的
力气一般全身发抖。

  「什么?你说什么?!」迦楼罗的眼睛睁得更大,金色的瞳孔几乎都要裂开
了,因为这晴天霹雳般的消息而全身僵硬。

  魔睺罗伽深吸一口气,慢慢地冷静下来,然后等她再次开口时,声音已经不
知不觉地低了下来:「我说——他已经不在了。」

  「什么?这不可能!!!」迦楼罗发疯般尖叫起来,「你这个骗子!你骗我!
你骗我!!」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魔睺罗伽努力平息着自己内心油然而生的怒火,
「鸠般茶已经不在了,这就是事实。我劝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否则你不会有好日
子过的!」

  冷冷地抛下这一句,魔睺罗伽转身的瞬间,心底不知为何一下子又充满了莫
名的快感,仿佛如释重负般轻松了许多。连她自己都诧异自己的反应,为什么她
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难道——她真的一直把迦楼罗当成情敌看待么?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暗自心惊,
又忍不住苦笑——她居然到现在才反应过来!这不正是她宣示自己的所有权而产
生的快感么?报复自己的情敌也当然会让她兴奋,虽然她们还有更深层次的关系
——迦楼罗,其实还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是这么多年来一直心安理得享受着她
永远也得不到的快乐的人。

  「等等!」突然,身后的迦楼罗叫道。

  「怎么?」魔睺罗伽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冷冷道。

  「你说他死了,那——他的尸体在哪儿?」迦楼罗哽咽着问道。

  「我不知道!」魔睺罗伽烦躁不已,心口像被刀刺般剧痛,这个问题她根本
就不敢多想。

  「怎么会?你不是说——」迦楼罗捂着胸口,脸色苍白地追问。

  「我不知道!」魔睺罗伽心烦意乱地提高了音量,长袖下的玉手猛然攥成拳
头!

  然后,那曼妙的身影顿了顿,像是在努力平息着某种情绪一般,很快,魔睺
罗伽毫不迟疑地迈开腿,向着门外走去。

  迦楼罗呆呆地注视着这个一身银白的神秘女子渐渐远去,而她的一头墨黑的
头发突然又开始变色了,仿佛一股银白色的瀑布自她的头顶一直倾泻到末梢,在
她的身后仿佛扬起了一阵银白色的波浪——先前她说的那些话还回荡在她的耳畔,
令她的心一点一点坠入无尽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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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毗提河早就在魔睺罗伽殿外恭候多时了,连同他一起的还有十二个蒙面的黑
袍人,全身上下都裹得严严实实,看不到他们的真实面目,但是那一股股邪恶的
黑暗气息外泄,浓郁得魔睺罗伽早在几百米之外就感应到了。

  老远就看到魔睺罗伽走过来,毗提河斗篷下的脸露出了一抹邪佞的笑容。

  魔睺罗伽缓缓走近,面具下的脸不动声色地皱起眉头,冷冷道:「你们到底
用了什么方法修练?身上这么浓郁的黑暗气息,恐怕天界的四大神将不用法力搜
寻四周就知道你们在附近了!难道不会打草惊蛇吗?」

  「这点你完全不用担心,」毗提河微微一笑,对身后的十二人道,「记得等
会封锁你们的黑暗气息。现在,亮出你们的光明之翼让魔睺罗伽大人瞧瞧!」

  「是,队长。」十二人默契地一致答道。随即他们都站直身子,顿时,他们
的身体仿佛变成了吸烟机器,弥漫在他们周围的黑暗气息迅速地被吸进他们的身
体内。然后,下一刻,所有的黑衣人身上都爆发出耀眼的光芒来,一对天使的皎
白翅膀出现在他们背后,而这时候,散发出来的气息居然都是纯净的光明气息了。

  魔睺罗伽在心底不由啧啧称奇,对于修罗王的力量再次刮目相看,他居然可
以将天使族的族人培养成拥有两种极端力量的士兵,光是这一点,就让人不得不
佩服。但是,她很好奇,舅舅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这样——大人满意了吗?」毗提河轻声道。

  魔睺罗伽没回答,只是抬头看了看天上的灼日,然后她轻声道:「好了,时
间已经差不多了,我们该出发了。」

  「全体听令!」毗提河发令道,「现在——立刻出发!」说着,毗提河背上
突然绽放出六只光翼,华丽而耀眼,下一瞬间他的身形已经奔到了半空中,魔睺
罗伽迟疑了一秒,身形顿时悬空,也迅速追上毗提河,而十二堕落天使也迅速跟
上。

  一转眼,十四人就降落在了诛神峰的火山口处。重回旧地,魔睺罗伽有种难
言的烦闷和哀伤,但是她努力掩饰着自己心中越来越激烈的情感波动,暗暗告诫
自己,现在完成陛下的任务才是首要。

  毗提河走到火山口附近,凑近那黑幽幽的洞口向里端详了一阵,而魔睺罗伽
则微微俯身,优雅地伸出一只戴着手套的手,然后她缓缓地褪下那只洁白的手套,
露出一只皎白如月的纤手,抓起地上的一把沙砾,缓缓地抓捏着。

  「你在干什么?」毗提河猛然回头看到这情景,有些莫名其妙。

  魔睺罗伽根本没有理会他,好一阵子,魔睺罗伽才慢慢站起身,重新将手套
裹上右手,对毗提河道:「在我们那天离开诛神峰之后,又有人来过这里。」

  「你怎么知道?」毗提河疑惑道。

  「这些引起空间波动的魔法气息还没完全消散,如果是正常情况的话,它们
应该在十二个时辰之内就会被火山口散发的炽热能量所冲散。」魔睺罗伽语气毫
无任何感情波动。

  「不愧是魔帅殿下,」毗提河由衷感叹道,「早就听说你的感觉敏锐异于常
人,今日一见果然属实!看来,殿下之所以同意我和你过来也是有原因的。」

  魔睺罗伽不发一言地走到诛神峰火山口,望着洞口被烧焦的岩石打量了一阵,
突然她毫无预警地猛然一掌拍在火山口的洞口处,顿时堵住洞口的岩石瞬间四分
五裂,露出了一个黑幽幽的洞口。

  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中,魔睺罗伽缓缓地绕着洞口走着,仔细打量着这黑幽幽
的火山口。然后,她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突然停住,低声道:「那天陛下来这儿
居然没有下去勘察一番!果然有古怪!」说着,她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就纵身一
跃跳进了火山口里。

  魔睺罗伽的举动令其他人面面相觑,但是毗提河迅速作出了指令:「我们—
—都下去!」说着,他也跟着跳了进去。

  紧接着,其他十二人也毫不迟疑地跟随自己的首领,一同跳了下去。

  「这是——什么地方?」魔睺罗伽打量着周围的一切,此刻自己正身处岩浆
湖的边缘,炙热的岩浆将周围的一切都映得通红通红。炽热的热量几乎要将人都
要烤得溶化了。

  身后传来众人落地的声响,但是魔睺罗伽连头也不回,只是利落地为自己加
上一层能量防护罩,然后缓缓地向着岩浆湖边缘走去。

  「小心!」冷不防,身后突然传来毗提河的警告声,魔睺罗伽还来不及反应
过来,毗提河已经抢先在前,手指间闪电般甩出一根黑色的羽毛,对准某处岩浆
射出。

  顿时,整座火山都剧烈地震动起来,毗提河刚欲伸手拉魔睺罗伽,魔睺罗伽
却轻巧地一转身,灵巧地跳回到安全地带。毗提河也赶紧向后退。

  「怎么回事?」魔睺罗伽毫无任何慌乱神情,沉着地问道。

  「岩浆湖里有一只巨大的怪兽,」毗提河沉声道,「我刚刚用洞悉之眼发现,
它就在离岩浆湖面不到一米的深处栖息。看来,我们的来访已经吵醒了它。」

  「是吗?」魔睺罗伽暗道不妙,莫非是——

  脚下的地面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一道道裂痕出现在岩浆冷却形成的地面上,
然后,炙热的岩浆像温泉一般一股股从他们脚底喷涌出来,情景令人担忧。

  魔睺罗伽一马当先,跃上半空中,其他众人也连忙随之跟上,他们的身形就
这么悬在半空中,仔细观察着事态的变化。

  顿时,一只火眼金睛的怪兽头颅从岩浆里冒了出来,魔睺罗伽只用一眼就认
出了这只怪兽——「这是血瞳火蛟,应该是紧那罗他们三人还没有杀死的那只。」

  「这东西这么厉害?」毗提河的表情微微变色,虽然他对自己的能力很有信
心,但是毕竟实战经验远不及魔睺罗伽,因此一切暂时听从魔睺罗伽的指令。

  「大家注意!」魔睺罗伽沉声喝道,「退后!血瞳火蛟的皮肉极其耐打,不
可强行攻击,只能想办法找出它的弱点!然后一击必杀!」

  「是!」其他人都恭敬地答道。然后他们分散开来,以免被血瞳火蛟一网打
尽。

  这头骇人的怪兽看起来极其凶恶残暴,那天紧那罗和夜叉他们三人明明给予
了血瞳火蛟以重创,但现在看来,血瞳火蛟在它适合生存的岩浆湖中获取了巨大
的能量,它咄咄逼人的的气息完全看不出受了重伤的样子。

  「毗提河,你不是有洞悉之眼吗?能不能找出这魔兽的弱点在哪?」魔睺罗
伽回头对毗提河道。

  毗提河却摇了摇头:「不行,这头魔兽的力量绝对凌驾于我的力量之上,就
算我们所有人加起来也未必是它的对手。难怪紧那罗他们三人联手也没杀掉这头
怪兽。」

  魔睺罗伽却冷冷道:「我就不信,这东西会没有弱点!」说着,她已经抽身
而出一条银色的光鞭,月蟒霞光鞭像一条银白色的蟒蛇向着血瞳火蛟冲了过去,
直直地缠住了血瞳火蛟头上被削去了一截的毒角,然后她飞身而起,跳到血瞳火
蛟的背上,二话不说,手上聚集起狂猛的力量波,然后狠狠地一掌拍在火蛟的背
上。

  「轰——」火蛟愤怒地咆哮着,身子到处乱撞,企图将魔睺罗伽甩下来,一
双巨大的兽掌在四周到处乱抓,炙热无比的岩浆四处乱溅,整座诛神峰内部都剧
烈摇晃起来,岩浆湖更是被搅得焰浪滔天。

  魔睺罗伽戴着面具,看不到脸上的表情,但是她微微趔趄的身形还是暴露出
了她的紧张,火蛟的皮肤滚烫得连钢铁都能烧红,没多一会,魔睺罗伽就被烫得
有些受不了了,只得从它背上跳了下来,手中的月蟒霞光鞭狠狠地抽向血瞳火蛟
的肚子。

  「啪!」血瞳火蛟的肚子被抽得一声巨响,但是却毫无任何实质性伤害,这
丑陋的怪兽却发怒了,张开血盆大口,对着这些蝼蚁般的敌人喷出汹涌的火焰来,
但是这根本没用,根本伤害不了这些人。

  「分散开!」毗提河大声喝道,「启动堕落天使封印法阵,将它困在这儿!」

  说着,毗提河冲上半空,停在暴怒的血瞳火蛟面前,白皙有力的手掌缓缓从
黑色的长袍伸出,洁白的皮肤表面下密密麻麻迅速钻出黑色的羽毛,修长的手指
上的指甲更是开始疯长,迅速长成一寸多长、犹如鹰爪般倒勾的爪子。然后他执
起这怪物般可怕的「鹰爪」,当空用力一划——

  空间仿佛被撕裂了,道道暗红色的光芒向着血瞳火蛟狂涌而去,血瞳火蛟还
没回过神来,就被这狂猛的爪印当空一抓,出乎人意料的是,血瞳火蛟的额头上
立刻出现了五道鲜血淋漓的爪痕。

  「吼——」血蛟极其愤怒地狂吼着,血红的眼睛急剧充血,让它的眼睛红得
发黑。而毗提河的眼睛也在迅速变色,本来就如同深潭般墨黑的眼瞳变得更加深
邃黑暗,犹如无边无际的黑夜般一望无际。然后他死死地盯住血瞳火蛟的眼睛,
血瞳火蛟庞大的身子居然打了个寒战,随即一动不动地死死和毗提河对望着。

  「就是现在!」十二位堕落天使冲天而起,迅速在空中形成特殊的法阵站位,
然后他们趁着血瞳火蛟被毗提河的洞悉之眼威慑住的短短瞬间,赶紧张开黑暗羽
翼,共同凝神结成法阵对付血瞳火蛟。

  魔睺罗伽不由得对毗提河刮目相看了,看来他确实是很有才能的。除了拥有
先天的洞悉之眼,他的力量也不容小觑,难怪会被修罗王重用为堕落天使兵团首
领。

  现在,就是一击必杀血瞳火蛟的最好时刻!魔睺罗伽张开双手,屏气凝神,
两只手掌间顿时凝聚出两团汹涌异常的能量波动,然后她缓缓地将这两团能量汇
聚到一起,不断地压缩,再输入法力,就像是在不断锻打着精铁一般,她要用尽
全身能量,一举杀掉这个该死的家伙。但是血瞳火蛟绝不是好惹的货,但见它下
一刻血红的眸子中放射出恐怖之极的杀气,强大的威慑力犹如实物般重重打击在
毗提河的胸口,毗提河整个身子都被打得倒飞出去,重重地撞上岩壁,顿时石砾
四溅,整个岩壁上都被撞得凹陷下去一个人形的洞。

  与此同时,血瞳火蛟又发狂般全身一震,周身辐射出一圈猛烈的能量,堕落
十二天使兵团都被这股狂野的能量震得倒溃不成军,一个个从半空中栽落下来或
是倒摔出去。魔睺罗伽赶紧加紧了能量的聚集,避开血瞳火蛟的又一道狂猛的攻
势,魔睺罗伽猛地将自己压缩多时的能量弹扔了出去,狠狠地当头砸在火蛟的额
头上。

  「嗷——」火蛟愤怒地咆哮了一声,被这股狂猛的能量砸得措手不及,庞大
的身躯颤抖了下,顿时仰头重重地倒在了岩浆湖里。顿时,炽热的岩浆高高溅起,
被掀到半空中,顿时众人的头顶上方下起了一阵狂猛的火雨。

  魔睺罗伽冷静地闪到一侧,趁着血瞳火蛟倒在岩浆湖里一时难以爬起,迅速
将手中的月蟒霞光鞭掷了过去,顿时,月蟒霞光鞭自动延长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
地步,像银白色的蟒蛇般迅速缠绕上这巨大的魔兽。趁着这凶猛的巨兽一时之间
还难以爬起来,魔睺罗伽迅速将其捆了个结结实实。

  血瞳火蛟暴怒地嚎叫着,整座火山连同地面都在颤抖,它发现自己居然被捆
缚起来,更是怒不可遏,于是躺在岩浆湖中拼命挣扎起来。魔睺罗伽咬着牙关,
死死地抓着手中的月蟒霞光鞭,坚决不肯松手。

  这时候毗提河重新来到魔睺罗伽身边,虽然看起来稍显狼狈,但是明显没有
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他注视着在努力和血瞳火蛟拔河的魔睺罗伽,看得出来
她有点力不从心了。血瞳火蛟力气惊人,再加上它不停地挣扎着,要控制它绝非
易事。魔睺罗伽握着鞭子的手臂随着火蛟的挣扎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看来魔睺罗
伽也撑不了太长时间了。

  「——你还站在这里看什么?!」魔睺罗伽没时间去看毗提河,一字一句就
像是从她的牙缝中挤出来一般。

  毗提河却像没事人一般,抱拳微笑着看着魔睺罗伽,似乎根本不打算出手相
助。要知道,能看见魔睺罗伽处于弱势的机会还真是不多呢!然后,他像故意看
笑话一般道:「怎么,要我帮忙吗?」

  魔睺罗伽火了,但是她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周身环绕的越发危险的紧绷气氛
让人感觉她极有可能下一秒钟就爆发开来。

  「好吧,我就出手帮你一把吧。但是,别忘了,你欠我一次人情!」毗提河
说着,大掌突然一把覆上魔睺罗伽的小手。

  「你干什么?!」魔睺罗伽火了,隔着面具狠狠地瞪了毗提河一眼。但是毗
提河却只是微微笑了笑,不予理会魔睺罗伽杀人的眼神,他手掌上猛地一用力,
源源不断的力量立刻输入魔睺罗伽的手掌上,顿时魔睺罗伽一下子感到轻松了不
少。

  但是这家伙的手掌心滚烫得吓人!她手上戴的手套恍若无物般,毗提河似乎
能直接接触到她裸露的皮肤。那炽热的触感让魔睺罗伽感到有些异样。

  「你在想什么?」冷不防毗提河突然凑到她耳边轻声道。

  魔睺罗伽吓了一跳,再次无言地瞪着他。

  毗提河忍不住笑了,那微笑邪恶又迷人。然后他仰头对头顶上方重新聚集的
十二天使堕落兵团道:「现在,马上重新布置阵法,一举杀掉这只魔兽!」

  「是!」所有的堕落天使们都整装待发,趁着火蛟躺在岩浆中暂时无法挣脱
的困境,迅速地开始结成上次未完成的阵法。

  不多时,堕落天使封印法阵终于形成,魔睺罗伽仰头看去,只见半空中漂浮
着一个暗黑的十二芒星魔法阵,缓缓地向着火不断挣扎蛟的身形逼近,然后就在
其上方半米不到的方法停住,缓缓流转着。

  毗提河低声道:「好了,我们该收回了。一,二,三——」

  魔睺罗伽手臂猛地一抖,长长的月蟒霞光鞭顿时脱离血瞳火蛟的身体,直接
收回到她的手里。就在这瞬间,堕落天使封印法阵当头罩在了血瞳火蛟的头顶,
迅速将其整个身体都包裹了起来。

  顿时,血瞳火蛟庞大的身体像是被疑层不断流动的黑色液体包裹住了,但是
任凭它如何挣扎,都再也跑不掉了。接着,所有的堕落天使各就各位,张开了黑
色的羽翼,开始缓缓地念动咒语。

  随着咒语的进行,那团包裹着火蛟的魔法结界开始迅速地波动起来,好像是
结界内刮起了一阵飓风,火蛟的身形也开始看、变得不甚清晰,但是可以看出血
瞳火蛟似乎是在奋力地挣扎着。

  下一刻,那团结界突然向四周喷射出十二道红色的能量线,十二位堕落天使
头上戴着的黑色斗篷一下子被吹开,所有的堕落天使无一例外都长着无比俊美华
丽的脸蛋,但是,此刻他们英俊纯洁的脸上却如死人般没有任何表情,只有漆黑
的双眸中似乎有什么不断在流转。而那十二股能力缓缓地被牵引到十二堕落天使
不断流转黑色光芒的眼眸中。

  这场景未免太过诡异,但是很快魔睺罗伽就猜到了几分——「你们的封印法
阵封印了火蛟之后,然后你们就可以将其封印的力量据为己有?」

  毗提河冷笑一声:「没那么好的事,我们最开始的确是用这种方法修炼,但
是这些被吸收的能力根本不是我们自己的,就算吸收了也需要我们自己去修炼。
否则这些能量是不会认主的。不过,这的确是让自己实力暴涨的一个好方法。但
是,实力如果涨到一定程度之后,再靠吸收他人能量来增加自己功力作用就微乎
其微了。比如我现在。就只能靠自己修炼增加修为。」

  「原来陛下是用这种方法把你们变成堕落天使的!」魔睺罗伽终于懂了。

  毗提河却摇了摇头,笑容里充满了邪恶:「真正的堕落天使远非如此!只有
真正心中被种下了堕落种子的人才有资格被选为堕落天使,剩下的都是废物。他
们永远也当不了堕落天使!陛下说过,只有我们真正灵魂堕落了,才能成为他的
战士!」

  就在两个人交谈的当头,半空中的结界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看来,血
瞳火蛟的能量已经快被这群堕落天使吸收得一干二净了。最终,能量线变得越来
越微弱,那团黑色的封印结界越缩越小,最后像一滴水珠般在空中溅开了——

  「那是什么?」一滴红光闪过,毗提河像看见了什么,猛地飞身过去,几乎
在一瞬间,他又回到了魔睺罗伽的眼前,手中似乎攥着什么东西。

  「怎么了?」魔睺罗伽皱起眉。

  只见毗提河缓缓地摊开手掌,掌心里赫然滚动着一颗散发着莹莹红光的小珠
子。里面仿佛燃烧着炽热火焰一般,看起来还散发着惊人的能量波动。

  「这是什么东西?」魔睺罗伽从未见过这东西,也从来没听说过魔界中还有
这种奇怪的珠子。

  「我想我可能知道。」死死地注视着手中那颗炙热红珠的毗提河,这时却轻
轻地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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