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夜 雪恨
作者:草根阶层
(1)
长安城,柳将军府。
府外丛集了大批皇城军马,将偌大的将军府重重包围。
太子李夕早将城内的控制权掌握,剩下的就只有柳府的家将。
大将军柳源卓立外厅之中,神色异乎寻常的平静,身旁十六名亲卫无视四周
环伺的弩弓,他们心中都只有一个想法──助柳源杀出重围,逃出城外──即使
突围的机会是如此的渺茫。
但一切都太迟了,早在李夕封城的一刻,他们便已没有生存的机会。
一身军装的李夕排众而出,沉声道:「小王奉我皇圣旨,诛杀逆贼柳源,降
者免死!」
不待柳源说话,十六亲卫之首的宋奕便大喝道:「想当年柳大将军南征北讨
为李家平定天下,立下无数汗马功劳,何来通敌卖国之罪?」
李夕冷冷道:「柳源通番叛国,铁证如山:先纳胡族公主为妻、又许边域与
外族通商、让胡人渗入我中原之土,凡此种种,非为反而何?」
柳源淡淡道:「自古以来,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柳源抚心自问,所作所
为,俱为社稷人民而作。反是柳某所虑者:朝廷诬陷忠臣,自毁长城,可惜了李
家辛苦奠下的基业!」一边说,一边目光全聚于李夕身上。
李夕听他说得慷慨激昂,却不为所动,反笑道:「死到临头,倒懂得替自己
辩护。」
打个手势,早蓄势待发的弩箭飞蝗般激射而出,疾飞向柳源所立之处。十六
亲卫立即簇拥到他的身前。
柳源微微一笑,道:「柳某能有此忠义的手下,死又有何憾?」手中钢刀一
扬,准备作出死前最后一搏。
*** *** *** ***
「封城?」
一个全身作夜行装束的少年,刚暪过了守军的耳目,从城门潜入城中,再利
用自己对城中布置的熟悉,迅速移往将军府所在。
他的名字叫柳云遥,大将军柳源的第四子。自幼不喜读兵书战法的他,从没
有过上战场参战的机会,因此没有步上三个哥哥的后尘战死沙场。
他的背上挂着一柄长刀,刀名「乘月」,是陪伴他成长的爱刃。
自懂事以来,他虽是常受到父亲、兄长们的循循善诱,望他能成将才,但他
总是对这些学问提不起劲。
但他却有一项是其兄长望尘莫及的,就是他习武的天份。
今年虽只十八的他,除了父亲亲授的刀法外,府中家将所传的绝艺亦无一不
精,府中无人能及。
长安城出奇的寂静,显是进入了戒严的状态,不时有巡兵经过,但对于云逍
来说,要避开他们当然轻而易举。
「那是皇城军……糟了!」
云遥脸色一变,知道父亲出事了,他早知父亲与丞相邝岐不和,却料不到事
情变化的速度出乎他想像的快。
他这回外游,没料到家里发生了如此严重的事情。
他先让自己冷静下来,回复心如止水之景,这才踏步走向被军马围得水泄不
通的「家」。
以往遇上紧张的情况,只有倩儿的萧声可以帮他回复冷静,现在他就只能依
靠自己的意志了。
倩儿,千万不要出事!
*** *** *** ***
府中。
柳源浑身浴血,半跪在地上,白色的长袍全染上了血污,四周再没有一名手
下能站得起来。
李夕扫视剑上血污,他这边的近卫兵全是皇城军的精锐,却被杀死重伤近百
人,如不是有弓弩之助,死伤肯定不只如此,柳家的家将确是名不虚传。
微微一笑,道:「大将军确为我朝第一人,小皇领教了。」
柳源徐徐又再次站起,声音仍坚定有力,缓缓道:「太子殿下剑法惊人,可
惜……」
李夕刚将长剑抹上了一名尚有呻吟的柳府家将的咽喉,冷冷道:「可惜什么
啊?」
柳源道:「可惜乃残暴不仁之邪剑,如太子不能敛其戾气,则天下苍生,又
将涂炭矣!」
李夕冷笑一声,道:「大将军的遗言就只是这个而已?」
柳源微笑道:「柳某纵横天下二十年,人生的酸甜苦辣无一不曾尝个通通透
透,今天一死,再无挂碍……」
说罢,冥然闭目,却仍倚刀而立,一代名将,就此身死。
「呸!」
李夕怒哼一声,趋前一步,长剑银光一闪,柳源的人头飞上了半空。李夕的
手下连忙伸手接过,放入布包之中。
李夕回过头来,道:「找到雍夫人、柳云遥、柳云倩了吗?」
一名手下移了上来,道:「刘将军报,已寻到雍夫人下脚的地点了。」
「告诉刘显,一定要生擒。」
李夕说罢,咀边隐见一道邪恶的笑意。
*** *** *** ***
「爹……」
伏在屋檐上的柳云逍全身因愤怒、悲伤而剧烈的颤抖着,没有比父亲在自己
面前被杀更震撼的事情了。
但他知道必须冷静下来,因为他的养母──雍夫人正等着他去救。
还有倩儿──他同父异母的亲妹子,他是绝不会让她落入李夕手上的。
李夕,我柳云遥一天有命在,必教你死无葬身之地!
拂袖抹去了眼角的泪水,云遥紧捏了一下背上的爱刃,闪身而去。
*** *** *** ***
这时在家将的拱卫下,雍夫人的车队离开了长安西门已近百里,来到一座山
上停了下来,让这近百人的队伍稍事休息。他们这支车队是在李夕封锁城门前,
在柳源的旧部照应下离开的。
「送走倩儿了吧?」
雍夫人穿回了她本来喜穿的胡服戎服,但心情却是无比的沉重。她本是一名
酋长的女儿,在一次与柳源的交手中,结识了这位当世名将,并生出倾慕之心。
柳源的原配早死,二人最终竟能在战场上一拍即合,双方更成了盟友,承诺
互不侵犯。
那年柳源二十九岁,而她只有十八岁。
只是,雍夫人没料到这婚约惹起了朝中大臣对柳源作风的不满,更成了丈夫
被害死的伏线。
身旁的侍女淮月应道:「嗯,刚才湘月已骑马跟小姐出发了。」
雍夫人望向淮月,淡淡笑道:「那淮月为何不走?」
淮月眼圈一红,在夫人跪了下来,道:「淮月愿意誓死追随夫人。」
雍夫人仰望天色,这时已近黄昏,她初遇柳源,也是暮色浓重的傍晚。她本
没有汉名,雍施容的名字是柳源为她起的。
「雍」是指他们相遇的地方雍州,「施容」指的是比喻她有西施般沈鱼落雁
的花容。
手下程植从外面奔入,道:「夫人,山下出现了皇城军,是刘显的人马。来
到山脚旁便暂时停了下来,看来是等待刘显的军令。」
雍施容凤目微张,从回忆中回到残酷的现实来,平静的道:「着山下埋伏的
人点烟。我们还有多少弓箭剩下来?」
程植道:「约一千,可是据初步的估计,刘显的前军共有二千,而且还有后
续的援军……」
雍施容轻轻道:「我们的目标是拖延时间,让倩儿脱身,通知所有人,这是
一场必死的仗,不想死的,可以敌人形成合围之前,立即离开。」
「不!」程植大叫道:「该走的是夫人,我等誓死不走!」
雍施容惨然一笑,眉目间透出一种教人心碎的凄美,道:「将军既死,施容
也再没有生存的意义;既然你们执意如此,那就传令下去,依山林布阵,准备迎
敌。」
程植大声领命。
*** *** *** ***
「来!倩儿!哥教你个新玩意儿,看!」
「呀……哥……好厉害喔……」
「听听倩儿的萧好吗?今天娘亲教了我新的曲子喔!」
「啊?好呀……快吹给我听听……」
……
「哥……哥?」
女扮男装的湘月回过头来,本被她点倒而昏睡过去的柳云倩已醒了过来。
「湘月姊姊?这……这里是?」云倩当然认得带着她成长的湘月,此刻才发
现自己正在马车之中。
「啊……娘……娘亲呢?她在那里?」
打断了的回忆重新在云倩脑中交织起来,娇小的身体因波动的情绪而抖动了
起来,她记起了,是娘亲着她先离去的!
湘月按下了因离开主人而来的悲痛,继续策马前行,道:「小姐,夫人她决
定与皇城军死战……」
云倩失声道:「为什么?为什么娘亲不走?」
湘月轻轻道:「她想留下来转移敌人视线,好让小姐你逃走……所以小姐,
你必须……必须好好的活下去……」
「娘亲……」云倩看着眼角沾上了泪光的湘月,视线很快的蒙上了水雾,但
她紧咬着唇角不哭出来。
这是她答应过哥哥的!
*** *** *** ***
刘显策马来到山脚旁的一片密林处,凝看着山上渐渐变得浓重的烟雾。他刚
接到太子李夕的指令,要生擒雍思容,不由眉头大皱。
心中不由叹一口气,柳源虽是自己的敌人,在他心中却是一个可敬的人,但
自己却要杀尽柳家无辜的老小,至于要活擒其妻,不问可知其用意。
太子李夕在学问、武功都无疑是一等一的天才,但手段的狠辣亦是他平生仅
见。
天下尚未大定,而先杀忠良,虽说是为巩固军权,但未免会令人心动摇,但
他只是一小小将军,又可以做些什么呢?
*** *** *** ***
山上的柳氏家将依地形布成阵势,配有弓箭的全到了树上,其他的则分布草
丛乱木之间。
雍施容长发捆作一道马尾,头绑白巾、脚踏皮靴、背挂铁弓,亲自指挥部下
的布置,她本身不但武功了得,更精通战法,只是刚刚央得父亲让她上阵却偏遇
上了名将柳源,入柳家为妻后,她的性子渐转娴熟温婉,稍敛那种巾帼不让须眉
的英气,但柳源死后,源自胡族血液的性子一息间又回来了。
在短短半个时辰内,雍施容便对他们这群家将进行整编,各师其职。她对家
将的熟悉、对军队的布置了如指掌,连一些久随柳源征战的家将们也要佩服得五
体投地,奉她有若神明。
不知为何,明知此战必败无疑,难逃一死,但见到一向端庄高贵的将军夫人
变作指挥若定、美艳不可方物的英明主帅,众将都生出强烈的战意,将生死置诸
度外。
众将中视力最好的曹霖以手势示意道:「前方二十丈,发现敌踪!」
雍施容挑了最高的一棵大树,凝看下方密林,美目射出锐利目光,从箭囊中
掏出三支火箭,叫了声:「点火!」
身旁的淮月立即依命遵从,为三支火药箭点上火。
「嗖!嗖!嗖!」
只听得连续三声弓弦声响,三支火箭分别直射向三个干草丛处,一时火势滔
天。
这是她亲自划定的区域,所有进入的敌军只要误闯,预先布下的干木柴草便
足以将范围内的敌人烧成灰烬,且收阻敌之效。
后方远处传来战马踏蹄的声音。
雍施容头也不回,笑道:「刘显真的太小看我们呢!着徐应先的布陷队、杜
作的长枪队准备。」
名之曰队,实则只有二十多人,但由于人他们全是久经战阵的悍将,无一不
能以一挡十。
雍施容回过身来,刚抽出第一支箭,战马被绊马索绊倒的惨嚎声,掉下马来
的士兵无一幸免,全被严阵以待的长枪戳死。
余军见势不妙,纷纷下令后撤。
看着敌人为数近千人的第一阵被击退,众将们无一不兴奋得欢呼起来。
雍施容神色平静,心中却在苦笑,且深深明白到何谓意味着失败的胜利。
*** *** *** ***
「湘月姊姊,我们……要往那里去?」
渐渐从悲痛恢复过来的云倩,开始考虑到自己的去向的问题。
朝廷既要抄柳府的家,她作为柳源的亲女儿,李夕是绝不会放过她的。
湘月望了她一眼,见她的神色渐渐回复了平静,才答道:「去襄阳。」
云倩不解的道:「襄阳?」
湘月点头道:「小姐,你记得秀夫人吗?」
云倩「喔」的一声,道:「记得,她……她是大……大娘的妹妹……」
大娘指的是柳源的原配甄氏,秀夫人则是其妹。
湘月道:「嗯,我们就是去投靠她。」
云倩转向车外飞移中的景物,幽幽的道:「我们……不怕牵累了她吗?」
湘月摇了摇头,道:「秀夫人她重情重义,兼且心思缜密,投靠她是最理想
的选择──怕只怕我们到不了襄阳。」
云倩讶道:「湘月见过秀夫人吗?为什么?」
湘月道:「这是夫人说的。」
云倩轻轻一颤,垂下脸来,眼泪再度不受控的直涌而出。
娘亲、哥哥,为什么丢下倩儿不理呢?
*** *** *** ***
「这……这是……」
云遥一脸茫然的踏上烧成一片灰烬的山区,四处是柳府家将以及皇城军的尸
骸,大部份烧得脸目焦黑,根本无法辨认身份。
沿路见到不少用过的陷阱、箭矢交错的痕迹四处可见,显然曾发生过一场激
战。
「程……程大叔!」
云遥正忧心忡忡的害怕寻见雍施容的尸身,却被他发现折断了左脚、已是奄
奄一息的程植。
程植见到云遥,两目瞪得老大,神情显得不能置信,艰辛的道:「四……少
爷?」
云遥知他随时断气,忙以真气助他续命,道:「二娘、倩儿呢?」
程植得他之助,勉力强撑着道:「夫人……被刘显所擒……」
云遥大吃一惊道:「二娘被他们捉去?我要立即去救她!」
程植听了这话,却急忙的抓紧了他,气若游丝道:「夫人……自知必死……
打算以……以身作饵……刺……刺杀李夕……少爷……千万……千万别……」
说未毕,已是撑不下去,双手垂了下来,就此死去。
云遥心中一痛,让他躺平身体,朝他叩了三个头,徐徐站起。
太阳此时已下了半个,血红的夕照射在这片山林上,云遥的心如有血淌,他
敬爱的二娘,竟然身入虎穴,其凶险可想可知,一个失守,可能更落得生不如死
的下场。
可是无论他如何心焦如焚,也无力改变事实,以他一人之力,又可以做些什
么呢?
失去了父亲、养母,现在他生命所剩下来的意义,就只有倩儿。
倩儿啊,你在那儿呢?
*** *** *** ***
长安城,李夕的别院。
此时天已入黑。
雍施容张开双目,发觉自己已是内力尽失,再使不出半点内功。
她是故意被刘显等生擒的,只有这样,她才可以实行她的刺杀大计。
早在离开柳府之前,她便有这个打算,只是为了让倩儿安心逃走,她才会随
大队先一步离开长安。
李夕是策划整个谋害柳家的主谋,柳源更是他亲手杀死的。
对于这个杀夫仇人,雍施容是恨之切骨。只有他的血,才可以洗去的她的恨
意。
李夕武功高强,犹在先夫柳源之上,只有当他沉迷于色欲之间,才会有下手
的可能。
「夫人醒来了?」
雍施容身子一颤,李夕出现在房门处,正以一种满足的笑意扫视着她。
李夕移步到床边,不容她有任何机会,已轻易制住了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
得。
看着雍施容恨得似要喷出火来的怨毒目光,李夕不由笑道:「夫人不愧胡族
第一美人,风味确是与中原女子不同,只不知到了床上,又是否相同?」
说罢凑过咀到她的耳边,道:「到了适当时候,我自会替夫人解穴。」
雍施容闭起双目,不作任何反应。她知道自己无论作出什么回应,只会换来
更大的屈辱。
她必须要假装屈服在对方下,然后才会有机会动手。
李夕用神打量这名充满异国风情的绝色美女,不论气质、风韵都与任何一个
他享用过都迥然不同,这感受使他感到无比新鲜刺激,更因为她对自己的深刻恨
意,使玩弄她的趣味大增。
雍施容感到胸口一阵酥痒,李夕早拉下她的衣襟,用手肆意的搓揉着,手法
温柔而有技巧,她差点要深吸一口气,以抵抗那微妙的温热感觉。
心中暗暗奇怪,自己怎会变得如此敏感,难道被下了春药?
「浑圆弹手,确是极品。难怪柳源仗也不打,专要夫人为妻了。」
李夕一边笑着,一边将那深红色的乳尖包容咀中,用舌尖仔细的挑引,他挑
情的技巧甚是高明,才几下功夫,一心强忍的雍施容已渐感难支,身体不受控的
抖颤,乳头也随之充血挺立起来。
另一手移到一座乳峰之上,用力捏着,一双雪乳上很快布满了李夕的掌印,
还有一丝丝的津液。
「夫人的身体竟如此敏感,只不知柳大将军出征之时,家将们会否都成了夫
人的入幕之宾?难怪寮山一役,夫人与家将如此合拍,哈哈!」
「你……胡说……我没……喔……」
李夕饶有趣味的笑着,一手滑到她两腿之间,隔着内衣,摩娑着她的敏感地
带。另一手则用拇指和食指搓扭着贲起的乳头。
雍施容感觉自己犹如天堂地狱之间,一方面身体快感汹涌而至,一方面心里
却如中箭般扭痛,这极端矛盾使她意志渐渐动摇着。
「柳源将军战场上所向披靡,到了床上,功夫又是如何?夫人可否透露一二
呢?」
「我不知……不知……唔嗯……」
李夕边用力的刺激其阴部,边奇道:「怎会不知?难不成,柳将军不曾与夫
人敦伦?」
「不……是……」
雍施容已无法说出完整的话了,敞开的胸部急速的起伏着,一对坚挺的娇乳
一起一落,似在和应着李夕刺激着她阴唇的手。
李夕感到她下体渐湿,不由笑道:「夫人看来已是久旷之躯,区区一盏茶的
时间,胯下已湿成这样,看!」
「不……不可以……」
一把撕开雍施容身上的亵衣,淫水正潺潺渗出的玉洞,还沾到了长在细沟之
上那浓密的丛荫。一双玉腿渗出了斑斑汗滴,谁都知这胡族美人动情了,且渐渐
步进不能自拔的深渊。
李夕探手轻轻挖弄细沟,发生一阵阵的指头与淫水划动的声音,笑道:「夫
人仔细听听这声音,然后告诉我,你算不算是淫妇?」
「喔!不……我不是……」
不知在什么时候,雍施容身体的穴道已给解开,下体被撩起热流让她全身宛
如火烧,柳腰不住的摆动,试图摆脱李夕灵活的食指。
紧咬着的牙关慢慢的松开。
李夕笑道:「怎么不是呢?看!」食指来到那娇艳不方物花瓣上的蓓蕾处,
用两指来回划动,翻弄着女性身体的最敏感处。
「喔……唔唔!啊喔……」
雍施容再无力自制了,失控的大声娇吟着,两手无助的紧抓着床单被单,身
体的感官完全掌握在李夕的手里。
李夕还不放过她,专在她身上的敏感带上或温柔或粗暴的挑逗,娇美的胴体
上全沾满他的吻痕、抓痕还有唾液。
「啊呀……哈啊……喔……喔啊……」
雍施容简直疯狂了,脸作桃红、玉门处淫水不断涌出,纤细的腰肢用力的摆
扭着,此刻,她想到的东西只有一样。
李夕早解下衣服,将阳物移到雍施容的胯间,抵在玉门处,笑道:「夫人想
要吗?」
雍施容脸如火红,双目无神的半闭着,茫然的点着头。
「很好!」
李夕看着她笑了笑,他再也不忍不住了,急需发泄。
「喔……啊……啊……啊……」
男茎简单直接的没入花径,湿滑的肉壁立即一阵抽搐,将它尽尽勒住。
「好个名器!」
李夕一边赞叹着,一边压在这美女上没命的抽插着。
雍施容全身的热流同一时间像全要炸开来似的,娇喘呻吟声中,不知要宣泄
的,是教她欲仙欲死的快感、还是那深刻的恨意。
很快,她的身体早在高涨的欲望下失去了自主的能力,四肢紧缠着李夕,花
径更是卖力的蠕动着,挤压着李夕坚硬无比的雄伟阳具。
横陈的丰满肉体在欲流的洪潮下冲得恍恍惚惚之间,雍施容仍记住了她的仇
恨、她的任务。
*** *** *** ***
一个月后。
朝廷发布了通缉柳云遥、柳云倩的诏告,消息很快传到襄阳来。
秀夫人的夫君赵业早死,在荆州一带传下来的家业都交给两个儿子,秀夫人
与夫君两情和洽,夫君的离别对她打击甚重,因而避居襄阳。
云倩在这座别院已住有二十天,秀夫人一直无女,对这位姊夫遗下之女疼爱
有加,被秀夫人稳住了心后的云倩,其聪明乖巧更是讨她的欢喜。
唯一令云倩最愁郁的,就是一直没有哥哥柳云遥的音讯。
和姊姊(柳源的原配)一样,秀夫人本是武林中一大派掌门的千金,嫁入赵
家门后便不再过问江湖事。
这天,秀夫人将云倩召了到内厅,带点沧桑却丽色不减的脸上带着忧色。
云倩见到她脸色异常,奇道:「秀姨姨,怎么了?有什么事要找倩儿?」
秀夫人轻叹一声,道:「他们……找上门来了。事到如今,唯一应付之法,
就是让倩儿你假死。」
「他们」指的自然是李夕派来追查她柳家兄妹下落的人。
云倩愕然道:「让我……让我假死?」
秀夫人点头道:「就是服下一种奇异的药物,然后会晋入一种没有呼吸、没
有脉搏的睡眠状态。」
见云倩一脸讶然,温然笑道:「放心吧,只消以金针将解药导入体内,便可
自然醒来。」
云倩不能置信的道:「天下间竟有如何神奇的药物?」
秀夫人逸出一丝笑意道:「别忘了你姨姨我可是白云门的嫡传弟子啊!」说
这话时,神态似回复了闯荡江湖时的少女模样。
云倩轻轻点头道:「一切依姨姨的意思吧!只怕……只怕倩儿会牵累了姨姨
你……」
秀夫人将她搂入怀中,柔声道:「倩儿放心,你不单是柳大将军和我姊姊的
女儿,在我心中,也是我的女儿了。无论如何我都要保你周全,不被人欺负。」
「姨姨……」云倩终究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女,又是忍不住的呜咽起来。
湘月在旁看着,也是眼圈一红,秀夫人能成为在小姐心中母亲的替代,也未
尝不是一件好事。
云倩忽仰起脸来,道:「姨姨,那哥哥怎么办?他一定在四处找倩儿,要是
他知道……一定会很伤心的。」说起哥哥,云倩双目就像亮了起来似的。
秀夫人看着她沾着泪痕的眼,沉思片晌,道:「此刻风声太紧,让你们兄妹
相见可能太过危险,不若倩儿修书一封,约定云遥十年后在一处地方相会,这样
可好?」
云倩失声道:「十……年?」
湘月道:「现下少爷的处境的确非常危险,动辄有丧身的危机,如果小姐为
他的安全设想,便应该耐心一点。」
秀夫人道:「问题是……如何将信交到云遥手上?」
湘月道:「我手上有一头柳将军以前通讯用的雕儿,可以将信函交到少爷手
里。」
云倩喜道:「原来湘月姊姊有头这样的雕儿,为什么不早说呢?」
湘月苦笑道:「因为它已经老了,最多只能多飞一回去程。」
见云倩一脸失望之色,秀夫人道:「事不宜迟,倩儿这就去写吧!」
云倩想起哥哥,又想到要苦候十年,心头一阵苦涩,转身去了。
秀夫人看着她凄凉的背影,轻叹一声说道:「瘦了这么多,真是个苦命的孩
子啊。」
*** *** *** ***
云遥离开关中,很快推断出倩儿可能会到的地方,那就是襄阳。
可惜他的寻妹之路却异常崎岖,不单要避开朝廷的官差,还有为赏金而来找
他麻烦的江湖中人。
柳源本身就是江湖出身,他的刀法更是震惊武林,因此云遥所到之处,背上
的「乘月刀」更是惹人注目。
若不是他的武学五花八门,只消两三式,谁都知道他就是柳源的儿子。
刚翻过了一个山头,入目的景象却是教他大吃一惊。
那是一座村庄,大部份的屋子都燃烧起来,有些更烧通了顶。
顾不得村中有没有敌人,云遥迅速奔下,看看有没有生还者。
*** *** *** ***
长安城。
太子别府。
「啊……呀啊……好……啊……」
一对男女正疯狂的在房中做爱,一个是当朝太子李夕,另一个则是柳源的未
亡人雍施容。
这绝色美女正狂热的扭动着艳丽无匹的胴体,取悦着李夕。
李夕完全迷上了她这副姣好丰满的身体,她妖艳的奇异风韵更是将他三魂全
勾了去。
这刻,他正一边从后抽插着她的玉户,一边双手疯狂的抓揉那对剧烈晃动着
的乳球。
他的小腹和雍施容的玉臀撞得「拍拍」有声,玉门的淫水在粗暴的抽动飞溅
四周。那娇艳的花瓣被冲击得一张一合,激烈的抽动令本来雪白的玉臀也给冲得
红红的。
「啊……啊……用力……再用力一点……啊……」
雍施容像全失去了廉耻般,高亢的浪叫着,四肢紧缠着她的仇人,被李夕干
得像头淫贱的母狗般,让他用任何合意的姿态侵犯、奸淫。
从床上,到地上,全是二人欢好的痕迹。
「啊……啊……施容要死……要死了……啊啊……」
李夕忽大叫一声,男精全泄在她的体内。
看着雍施容喘息着的玉容仍不忘向他射出迷醉的目光,李夕只觉如沐春风,
心庆他的春药确是非常有效,竟然连仇人的女人也能变为他专用的发泄工具。
李夕用她的乳房将男茎上的精液擦干后,穿回衣服昂然离开。
雍施容坐正了身子,挨向了靠墙的一边,长发凌乱的披散到身上、肩上,还
有几丝黏到唇上去,咀里发出了一阵带点失常的娇笑声。
夫君,施容成功了!
李夕很快会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了,可惜啊,他却非要活下来不可。
施容现在就要来向你请罪了!
雍施容站了起来,用一条湿布抹干净了身体,连在体内的也不放过,全部给
清个干净后,换回了她原来的戎装,柳源生前最喜欢看的衣裳,坐在房的中央,
施起了她自断心脉的特异功法……
倩儿、云遥,好好保重,娘亲去了哩!
*** *** *** ***
「呜……好痛……求求你……放过我吧!」
柳云遥移到一座屋子之旁,入目的景象教他发指。
一个中年男子,正抓着一个小女孩的双腿,竟然试图强奸一个年纪如此小的
女孩!
从他的角度可以见到小女孩的胸口全遭捏伤,一对娇小的乳头也被蹂躏得不
成模样,旁边还隐见血迹。
她身上的衣服已全被撕破,剩下根本的不足以蔽体。
一双幼小的大腿也布满被咬伤的痕迹,却只能无力的任由男子张开,细白无
毛的小腹下却见到那道粉嫩的细缝。
面对小女孩的哀求,男子却冷笑道:「老子分不到女人,只好屈就要了你这
臭丫头了。」
云遥正要出手制止这暴行,另一边却有个男孩的声音:「快放开她!」
说罢扑了出来,手上的木棒便要击向男子的头。
男子回过头来,见只是个小男孩,狞笑一声,照脸就是一脚。
「拍」的一声,木棒被踢断,男孩则惨叫一声,眼看撞倒在后面的树上,云
遥飞身而出,将男孩一抱入怀,随手拾起地上一根木条,笑道:「木条是这样使
的!」
男子见到云遥的身手,吃了一惊,放开女孩,抽出背后大刀,迎面疾至。
「大哥哥!危险!」男孩见刀光闪闪,受惊下高叫起来。
云遥长笑一声,以钝对钝,木棒疾拍在刀面上,这招他只用了一成力。然而
那男子已然消受不起,手一颤,刀丢到地上。
「教训恶人的时候到了哩!」
云遥笑了笑,疾踢在男子的下阴处,那男子大叫一声,重重撞到另一屋的墙
上,注定再做不成人了。
向怀中男孩道:「站得了吗?」
男孩满脸崇拜的目光,坚定的点了点头。
放下了男孩,云遥将长袍撕下一大片布帛,将还在哭泣的女孩包裹其中,又
将她抱在怀里,柔声道:「现在没事了。」
女孩接触到云遥的目光,立即就不哭,小脸蛋自然而然的靠向了他。
云遥立即生出似曾相识的感觉。
「发生什么事?」
强盗们听到那男子的惨叫声,知道不妙。立即便有人过来看情况。
云遥微一皱眉,放下女孩,又向男孩道:「带着这个小妹妹,到边的大树下
等哥哥回来!明白吗?」
男孩立即点头,乖乖的扶着小女孩慢慢移去了。
云遥看着二人背影,想到的却是童年时的自己和倩儿。
「小六,你在干嘛!」
又一个男人靠向这边来。
云遥笑道:「因奸不遂、畏罪自宫!」闪身而出,「乘月刀」离鞘而出。
来人连反应也来不及,头已经落到地上。
「喂喂……那边发生什么事了?我们这边的人都已杀光了啦。」
云遥怒哼了一声,抢人家的村子还不止,连一个小女孩也不肯放过,这些人
根本没有生存下去的资格。
大开杀戒的时候到了哩!
*** *** *** ***
长安城。
李夕浑身舒泰的回到房中,正要沐浴更衣,忽发觉有异,全身脉络竟然现出
一道诡异的黑气。
「这……这是蛊毒!」
李夕不由想到他临走前雍施容的微笑,似在笑着他着了道儿仍不自知!
那婊子竟然一直在骗我!春药根本对她起不了控制春情的作用,她的媚态全
是装出来的!
李夕立即运气迫毒,骇然发觉其毒已深入体内。
他想起胡族以交沟下毒的阴辣招数,立即汗流浃背。
好个雍施容!
*** *** *** ***
云遥回到约定的大树前,刀上的血早已抹干,下手杀这类人渣,连眉头也不
用皱一下。他们的尸体被他移到一些屋子里烧掉,至于劫来的财物,则由他暂且
保管。
天下间盗贼纷起,莫不是因为李家的昏庸无能?
一个想法从云遥心中冒起:父亲之死,李夕固是罪魁祸首,但归根究底是因
为李氏对忠臣的猜忌,这才是他父亲被害死的主因!
他下了一个决定,除了手刃李夕,更要李家的天下倾覆,那才能泄他心头之
恨。
小男孩从草丛里见到是他,才敢牵着女孩走出来,其灵巧机智,尤在云遥想
像之外。
云遥轻拍了拍二人的小脸,微笑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二人看来并非兄妹,但却相识,男孩闻言应道:「我叫项越、她叫素儿。」
云遥道:「你们的父母……」
项越望了望素儿,垂下小脸道:「和她一样,都死了。」
素儿「呜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云遥想起自己也已是父母双亡,心头一阵恻然,比起自己这项越更要不幸,
至少,他连一个有父母陪伴的童年也没有。
他暗下了保护这对小孩的决心,但苦于自己也在寻找倩儿,要怎么办呢?
忽灵机一动,道:「你们随我来!」
*** *** *** ***
襄阳城。
「小姐,写好信了?」
湘月望了望那头垂老的雕儿,转头向云倩道。
云倩凝看着手上「吾兄亲启」的字样,「嗯」了一声。
湘月将信笺扎好在雕儿的脚下,往天一放,雕儿立即一飞冲天,很快消失在
二人的视线里。
云倩暗暗祝祷:雕儿啊雕儿,你一定要将信交到哥哥手里啊!
这时传来秀夫人的声音道:「倩儿,是时候教你假死的手法了。」
*** *** *** ***
「大哥哥……这里是什么地方?」
云遥领着两个小孩来到一个美丽的山谷处,这是他偶然之下发现的一个好地
方。
云遥见到两人的兴奋的模样,不由童心大发,呵呵笑道:「你可以叫它云遥
谷!」
叫了项越来到身前,问道:「会抓鱼吗?」
项越应道:「会!」
云遥笑道:「好!抓一条给我看看!」
见项越四处张望,随手拔了把匕首给他,道:「用这个抓条鱼给我看!」
小项越兴奋的大声答应,脱了鞋子,急步走到湖边去了。
再向素儿道:「素儿过来,让大哥哥看看你。」
素儿来到云遥身前,云遥便将她身上的布解了下来,露出光光的小女孩的身
体。
云遥将她抱起来,移到山谷中的小湖边,将她幼小的身体泡到水里,笑道:
「冷吗?」
素儿笑嘻嘻的道:「大哥哥……我觉得很舒服……」
云遥心中一动,道:「不要叫我大哥哥了,便叫哥哥吧。」
说罢开始替她检视伤口。
素儿的肌肤十分细嫩亮白,幸好伤口不深,不会留下碍眼的疤痕。
当云遥的手指划过素儿的两颗小乳头旁的伤处时,素儿叫了一声,道:「哥
哥,痛……」
云遥听得呆了一呆,因为倩儿也向他说过同样的话。
素儿的胸口还没点发育的征象,心中一热下,将咀吻向了那颗可爱得有若樱
桃的乳头处。
见素儿娇小的身体抖了一下,便道:「弄痛了你吗?」
素儿摇了摇头,小咀现出了一个可爱的微笑,道:「哥哥,很舒服……不过
有点痒。」
云遥嗅着小女孩身上独有气味,心头竟一阵迷糊,下意识的伸出舌尖,将一
颗樱桃卷缠其中,轻轻吸啜着。
素儿却「啧」的一声,笑了出来道:「好痒啊……」
云遥让小女孩身上的两颗乳头都沾满了自己的津液后,柔声道:「舒不舒服
啊?」
素儿点了点小脑袋瓜,道:「舒服多了。」
云遥吻了吻她的小脸颊,两手从后面下移,滑过她的小背,来到两团还是平
平的小臀上,轻轻的抚弄着,问道:「有没受伤?」
素儿猛摇着小脑袋道:「没有啊……」
云遥将湿漉漉的她抱了起来,坐到自己怀里,又摸着她一对幼小的大腿,说
道:「这里痛吧?」
素儿点了点头。
云遥铺好了一片布让她躺着,正要用指尖伤药为她涂上,素儿却道:「哥哥
用你的舌头好吗?好像好舒服喔……」
云遥「嗯」一声,先将药油含进咀里,再用舌尖涂在素儿一对大腿上,大腿
内侧的肌肤特别细嫩。
他越舔越起劲,抓起素儿的一双小腿、小脚,仔细的舔弄着,让这个娇小的
身体,全有过他唇吻的痕迹。
每当他的舌滑过敏感的地方,素儿便会笑了起来,小女孩天真的神态,竟也
有着一种天然的魅力。
云遥最后来到素儿两腿间的肉缝处,先以手指轻轻抚弄着,一手则轻轻按揉
那对粉藕般幼弱的细白大腿,问道:「这里呢?痛吗?」
当他手指的擦过小女孩的下体时,素儿呆了一呆,看着他没有回答。
云遥皱眉道:「受伤了吗?」手指沾了点药油,轻轻擦在那粉红色的小花唇
上。
素儿的大眼一眨一眨的看着他,却任他将散着草药香气的油涂满在自己连一
根毛也不曾长出的下体。
云遥见她脸色有些奇怪,又道:「是不是里面也……」沾了药油的指尖插进
了那道细缝之中,由于有了润滑,因此无需爱液也可轻易进入。
云遥凝看着呆若木鸡的她,手指在她未长成的阴道中轻轻地来回翻弄着,问
道:「痛不痛?」
素儿也呆望着他,摇了摇头。多剩的药油从她胯下粉嫩的肉缝间滴了出来。
云遥将手指抽了出来,见她默不作声,便道:「是不是用手指不舒服?那哥
哥用舌头好了。」
说罢,俯下身来,轻轻舔弄素儿腿间的细缝,向她道:「痛吗?」
素儿摇了摇头。
云遥将舌伸进了细缝之间,来回搅弄,发出一阵阵「雪雪」的水声。
素儿稍为分开大腿,娇小的身体一动不动,任他在两腿之间的腔内涂药。
云遥将咀移离了素儿细白的大腿,看着她娇小的身体,却一震醒了过来,自
己到底在干什么?
回忆里,他不也曾替倩儿做过相似的事?
这……
素儿忽天真的笑了笑,道:「哥哥,素儿觉得很舒服。不过……」
云遥感到自己的心在狂跳着,喘息道:「不过什么?」
素儿指了指自己的下体,道:「娘亲死之前说过,谁碰过那个地方,便要做
素儿的丈夫。」
云遥吃了一惊,搔着头道:「那个被我干掉的,不也碰过了吗?」
素儿大摇其头,道:「我没让他碰,他是坏蛋、弄痛素儿……素儿不要他当
丈夫……」
云遥由骇然转为失笑,道:「这么说,我现在是素儿的丈夫了?」
素儿笑着点头道:「是啊……哥哥弄得素儿好舒服,所以素儿就让哥哥当丈
夫了。」
云遥想着刚才的情况,心中一阵惭愧,一时说不出话来。
项越这时刺中了一条大鱼,来到他面前道:「大哥哥!看!很厉害吧?」
云遥也想不到这么快已给他刺着了一条大鱼。当然这也是因为云遥看上了这
里易于觅食,故让他们暂时留在这儿。
云遥见他身手了得,眼光锐利,出手、反应皆快人一筹,有点像自己般是练
武的料子,不由心中一动。
笑着点头,又道:「会弄火烧熟它吗?」
小项越搔着头道:「会呀!不过……不过这里没有火石。」
云遥讶然,想不到他小小年纪竟就已具备生存条件了,从包袱里掏出两颗火
石,道:「这里有!用这个。」
素儿好奇的看着项越手的石道:「这是什么石头?」
小项越竟已做起小老师来了,道:「是火石,用来起火的!来!帮我忙找枯
草去……」说罢跳了起来,干起他起火的大业去。
素儿「喔」的一声,一边乱跑一边叫道:「找枯草……找枯草……」完全忘
了未久之前遭遇的厄难。然而她说要找,却连什么是枯草也不知道。
云遥看得笑了起来,沉重的心情竟被拂得一干二净。
童真,有时确是伤痛的最佳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