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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更新至第9卷第63章) 作者:易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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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二十三章 烟雨血红

  强大的气势压的陈锐面孔扭曲,双目充血,嘴角哆嗦,久久无语。

  「锵」的一声,军刀出鞘,陈锐终于在沉默中暴发,向着身后的弓箭手大声
发令:「放箭,快放箭,杀了她,快射死她!」

  「嗖嗖嗖嗖……」劲风急进,弓箭手们止住颤抖的双手,抽出箭矢,拉动弓
弦,利箭迅猛射去,铺天盖地,如同漫过原野的飞蝗,狰狞凶厉。

  秦柔一头柔顺黑亮的乌丝无风自动,足下的三尺外的地面瞬间转为墨色,一
层浓烈的默灰气呈放射状急剧扩散,在她和陈锐率领的卫城士兵之间隔出一块不
小的空地。

  美人盈盈,俏然而立,远远望去,就似无边溟狱幽河中的一块绿洲。

  弓箭手射来的数百支利箭来掉势前劲,可是却是越行越慢,而且全部都镀上
一层暗灰色,在秦柔身外数尺时纷纷失了准头,斜斜插在她身旁,凌乱无章。

  陈锐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孔,估计没个十天半月是正不过来了,他狠狠一跺
脚,军刀指向秦柔,再次吼道:「放箭,给我放箭!」

  令出箭至,第二波箭雨更快更急,但结果却与前次没有一般无二。

  院子里,包括陈锐在内的所有卫城军的眼神中,都浮出了掩饰不住的惊栗与
恐惧。

  以秦柔为圆心,园中一大片面积都被浓稠的灰色所覆盖填充,在灰色所过之
处,草枯树萎,生机具灭,更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是,源源不断涌出的无数细小
灰点,并不是静止的,而是如来自地狱深处的未知生物般拥挤蠕动,情形之诡异
可怖,委实是到了极处。

  经过了几个时辰的鏖战,卫城军和至今仍旧凭借高墙坚守的皇城禁卫军都在
休息,积蓄力量,酝酿着更惨烈的厮杀,更血腥的杀伐。

  不过和源源不断增援士兵的卫城军比较起来,禁卫军却显得心有余而力不足
了,卫城军不但将整座内皇城围了个水泄不通,更挖断堵绝了所有通往内皇城的
沟渠秘道,断水断粮,虽然内城里储备了部分用水和食物,但这釜底抽薪的做法
仍引起了禁卫军者的恐慌。

  其实若非有所顾及,玉石俱焚,萧南天早调集攻城器械,血洗皇城。

  首理城的上空,不见光亮,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沉重的气息,仿佛暴雨来临
前,逼的人喘不气来,黑压压的乌云已经遮盖了蓝天、末日即将到来。

  「逆臣贼子!」尚野站在城楼之上,眼睁睁看着身旁一个又一个力竭将士倒
下去,心中恨煞气煞,难以抑制的杀气交织在强烈的怒气之中,如同一对霜刀电
剑从眼中射了出来,寒光暴闪。

  「这是何苦由来……」一个散漫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扑通」一声,这是人
体摔倒在地的声音。

  尚野猛的转身,映入眼帘的是身后两名贴身护卫圆睁浮凸的眼珠,无神的双
目,死不瞑目。

  「我有一件事要问你?」来人双手负于背后,似自言自语又似不能违逆的命
令。

  「谈应手,我千里迢迢,数月艰辛,没想道竟是引狼入室,与虎谋皮……」
尚野冷冷的盯着谈应手,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受了我全力一击,你竟未死?」一身蓝色玄衣的谈应手仔仔细细的上下打
量了尚野一阵,疑惑道:「这是为何?」

  尚野冷哼一声,不言不语,看向对方的双眼满是冰冷与仇恨,恨不得吞其肉
饮其血。

  「谈兄,不要浪费口舌了,这厮不见管材不落泪,擒下他,我就不相信在我
『十八销魂手』下,他还能如此嘴硬。」莫意闲冷笑了一声,接着身影一晃,一
句话说完,原本还在城楼下的他如同幻步似的一举击杀了三名禁卫军,稳稳站在
谈应手身旁,就似一直都在那里。

  尚野见他数十步之速竟如此之快,心中猛地一紧,脸色一变,赫然察觉到自
己在琉球无人能敌,但与眼前两人比起来,竟然有如此之大的差距,简直是天差
地别。

  他的心渐渐沉到了谷底,手中却变戏法般从长袖中滑出了一把匕首。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尚野的动作当然瞒不过,谈莫二人,不过他们只是狞然一笑,不甚在意,但
在与对方冰寒眼神相处之时,他们整个人突然全身一震,肌肉绷紧,精气神高度
集中起来,直觉告诉他两个字——危险。

  「看来只有用那招了。」尚野眼中寒光暴闪,接着便如同下山猛虎,身形迅
捷地朝着谈应手扑去,手起光寒,刀式诡秘,气势无双,勇不可挡。

  要在两大黑榜高手的联手劫杀下逃得性命,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尚野不是
「覆雨剑」浪翻云,更不是「魔师」庞斑,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所以他的
目标只有一个,然而相对于他一往无前的强猛攻势,谈应手的反应却很平淡,他
在最初的一紧之后就放松下来,因为对付尚野,一个人足矣!

  谈应手静静地看着他,脸上保持着淡淡的笑容,潇洒而淡然。

  「砰!」当尚野的身子刚刚掠到谈应手身前之际,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从右
臂传来,接着整个人被高高抛起,腾于虚空,最后重重地摔倒在上。

  「不过如此,凭他的本事,根本伤不了你我二人分毫。」谈应手淡淡地朝出
手退敌的莫意闲笑了笑,转向尚野时,眼神轻视而冷漠,淡淡道:「你刚才明明
已是身受重伤,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才化去伤势?」

  尚野捂着左臂,咬着牙,艰难的站起身来,每动一下,右手都传来一阵火辣
辣痛楚,他皱眉扫了右臂一眼,因为莫意闲刚才一掌,右臂被震的皮开肉绽,骨
碎筋裂,不断涌出的殷红血液染红了他半边衣衫,还沿着衣衫下摆滴落,绽开一
朵朵娇艳的血花。

  谈应手冷傲如常,声音淡定的道:「只要你肯说实话,我就可以给你一个痛
快。」

  「桀桀……」狞笑一声,莫意闲不阴不阳地接口说道:「能死在我兄弟二人
手中也是你的造化。」

  汗水混着血水淌了一地,尚野的右臂无力的垂着,然而重伤之下,他却坚毅
依然,刚猛冰冷,眼神锐利,没有丝毫犹豫和退缩,仿佛不可被打败的战神。

  尚野将右手紧握的匕首换到左手,声音冷冷道:「要杀便杀,罗嗦什么?」

  「不识抬举!」一声轻微的破空声响起,接着一副圆滚滚身材的莫意闲便鬼
影般自他右侧虚空中现出身形,犀利激劲的雄浑掌风吹拂着尚野右肋的衣衫,刮
骨生疼。

  当莫意闲的逍遥掌印实了尚野右肋的肌肤时,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加之玄奥
心法的助力,让他全身所有的力量整个暴发出来,那只几乎残废了的不右手在神
秘力量的作用下,死灰复燃,盘涅重生,死死地箝住了他的手腕。

  莫意闲倒吸了一口凉气,在尚野此时暴发的力量和气势面前,他感觉自己是
如此的无助!

  谈应手心中大呼不妙,身形一展,利箭般向尚野袭去,远水可能救近火?

  为了保命,莫意闲也不藏着掖着,在最短的时间将功力催至极限,想挣脱腕
上越箍越紧的钢钳。

  就在此时,刀光闪动。

  光耀刺目,生冷心寒。

  蒙胧烟雨,凄美迷雾,尚野刺出了他毕生最华丽的一刀,带着他的不甘、苦
痛、仇恨、愤恨和一丝淡淡兴奋,狠狠地向着与自己一臂之遥的莫意闲刺去。

  「啊!」莫意闲被尚野冰冷森寒的杀气笼罩,双眼中终于现出了惊恐。

  他发狂般劲力狂轰的同时身子猛然向着右后避去,尚野知道这可能是自己最
后也是唯一的机会了,所以哪肯让他如意,匕首去势如电,向前刺去。

  身材硕大的莫意闲在尚野近乎自杀的疯狂反击下,被匕首恨恨的刺中小腹,
单薄微蓝的刀刃,在他巨大的奶油肚上像是切蛋糕似的一插而入,若非他见识得
快,绝对会一刃到底,了帐当场的结局。

  即便如此,莫意闲也没逃得好,惨呼一声,鲜血飞溅,血腥而温柔,妖艳而
美丽。

  尚野也被莫意闲反击的力道震碎五脏六腑,身子软瘫欲坠,同时,谈应手也
扑到近处,一拳重击,仿佛被一柄重锤狠狠敲在胸口,尚野张口喷出带着内脏碎
肉的血末,全身向后飞退,脸上带着抽搐颤抖的微笑,合上了双目,能够带着莫
意闲同赴幽冥,他也算含笑九泉了。

  「柔儿,义父并没有治好你的病,身患『九阴绝脉』的人除了找到身怀《九
阳神功》或《无极纯阳功》的武学高手打通天地玄关才能获救以外,别无他法,
不过这两门绝学失传多年,恐怕……」

  「能够遇见义父已经是柔儿前世休来的福气,若不是您,我可能早就被那个
禽兽给……您老不用难过,生死有命,强求不得,只怪柔儿自己命苦。」

  「义父在你身上种下了一种霸道的『蛊』,它以鲜血为食,精气为媒,可以
暂时控制『九阴绝脉』的发作时日,可这终不是治本之道。」

  「柔儿自幼父母双忘,除了一个远在中原学艺的哥哥以外并无其他亲人,没
想道竟能认识义父您老人家,只是柔儿身陷险地,不能侍奉左右,心中不安!」

  「从今往后,义父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而且你身上的『蛊』可不是一般的
蛊,若是完全催发,方圆半里之内将寸草不生,生机顿灭,它的名字,叫做『烟
雨血红』。」

  脑中电光一闪,思绪翻飞,秦柔清楚的记得,义父告诫自己的事,一旦催发
「烟雨血红」,对自己身体的伤害相当大,而且还会使得九阴绝脉提前发作,痛
不欲生。

  这些秦柔都没有放在心上,可是在催发「蛊」力的时候,原本早已心无牵挂
的她却有了一丝犹豫,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为了帮「他」救人,秦柔遣了一批「刺客」在宫中放火,漂亮的耍了一手围
魏救赵,但是就在「他」走后不久,叛乱就开始了,除了内皇城以外,其他各院
各园均没有抵抗之力,转眼间就被血洗。

  「妖……妖怪……」一个卫城士兵突然抛掉了手中的武器,失声哭喊起来,
陈锐脸上现出了极之诡异的茫然神情,旋又沉冷下来,向后反手一刀,斩落了这
名意志崩溃士兵的脑袋。

  「乱我军心者,杀!擅自后退者,杀!」陈锐手臂一震,喝道:「杀,给我
冲上去杀了这个妖女。」

  几十个士兵哆哆嗦嗦的抽出军长,向着前方高举赤色镰刀,敞开怀抱的死神
「杀」去。

  秦柔握着玉钗的纤手徒然收紧,面容惨变,双目赤红如血,鲜血顺着唇角泾
泾而下,神志有些模糊,但「他」的身影却越来越清晰,自己的感情全部都依托
在「他」的身上,自己一切的喜、怒、哀、乐、悲、欢永远都是随「他」的心情
而动,自己的生命和灵魂也完全是「他」的附庸。

  脑中的身影飘飘而来,渺渺而去,现实中的力量则迸发出来。

  秦柔莲步微启,徐徐向前行去,恶邪辟散,黑色汪洋中分而开。

  十多个冲在最前面的卫城兵士被玉钗轻点在额头,倒飞出去,再也没能站起
来,连呻吟苦痛声都没有。

  那些被恐惧占据了心灵,敢于侵入秦柔蛊力范围的爬虫,尽被斩断喉咙,人
死灯灭。

  几波箭雨无功,冲上去的士兵死伤殆尽,侥幸逃生的陈锐也快要崩溃了,他
挥动着军刀怒道:「射!快射,射死她,射死这妖……」

  陈锐永远也想不到,他人生的终点竟是在这里,一个「女」字还没出口,一
线血线自颈后透体而出,「噗」的一声,由于人体血液压力的原因,迅猛喷发的
血柱将他项上人头冲出了三尺高,接着无头尸身四分而开,裂成碎肉,腥血、骨
末、内脏喷了周围兵士全身。

  「啊!」卫城士兵纷纷抛下手中武器,亡命的掉头四散,狂呼不断。

  血幕如瀑,可秦柔只是淡淡地看着,美眸无惊无喜,但遍地碎肉血块远端缓
缓行来的「他」却让她整个身心都一下燃烧起来。

  「他」,终于来了。秦柔看着渐行渐近的张霈,眼中血丝愈浓愈赤,苍白的
俏丽却飞起一抹红霞。

  张霈无视周围惊骇欲绝的逃兵散勇,他慢慢的走着,对于那些敢于挡在他前
面的人,均是手起刀落,一刀杀之,没有一丝言语和拖沓。

  他目光的落点只有一个,当中却是情绪复杂,似含深意。

  对于此时的秦柔来说,一切都不重要了,天地整个安静下来,她眼中只有张
霈黑色的瞳,以及那隐在深邃眼瞳最深处的一线自责与怜爱。

  「他在自责什么?为我?其实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怎么能怪他呢……不过
我总算是等到他了……」微冷的风轻轻拂来,一根修长白皙的纤细手指比秋风还
要轻柔地点在她的眉间,秦柔娇躯一震,便在芳心萌生的淡淡喜悦中,陷入最香
甜的梦境中。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二十四章 风轻云淡

  一股麻痹刺痛的异样感觉由小腹血淋淋地伤口向全身化开,涌向四肢百骸,
散向七经八脉,莫意闲脸上血色退尽,青灰一片,双眼赤红,眼神冷静森寒,丝
毫不含任何人类喜怒哀乐的情绪,仿佛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

  中剑之人,若是强行拔剑而又不能即时止血,那是必死无疑,莫意闲碰也不
碰,甚至连看都没有多看伤处一眼,伫立不动,默运真气,凝神内视,立知匕首
上淬了不知明的毒物。

  心中惊怒交加的莫意闲立时气走全身,生生不息,争取每一分时间,运功压
毒疗伤,他虽然耽于名利酒色并未练成先天真气,跻身真正高手之林,但深厚的
内功底子仍是不容小觑。

  若是此刻尚野还没有死,一定会惊骇莫名,他所用之匕首不但是为了专破气
功而特制的利器,刃锋上涂淬的毒素更是由两名毒术师三年之功精心调配而成,
见血封喉,中者无救,但莫意闲表面上看起来,除了脸色青灰相见,唇色惨白以
外,一些也没有毒发的迹象。

  谈应手先是扫了他一眼,然后退开三步,静静地站在莫意闲一丈之外,为他
护法。

  他们两人狼狈为奸惯了,这识些年更是联手犯下不少案子,身上血债累累,
罪孽罄竹难书,那是真个一荣具荣一损具损,唇亡齿寒的关系,若是对方有个三
长两短,他的日子也绝不会好过,谈应手半点也马虎,心无旁顾,凝神提气,小
心翼翼地注视着四野。

  半晌后,莫意闲深深呼出一口浊气,双目陡睁,精光四射,反手握住刀柄,
「咻」的一声,猛地将匕首抽了出来,干涸的伤口迸裂,血溅妖冶,继而中气陡
泄,脚步一颤,险些摔倒。

  谈应手赶紧急走两步,伸手按在莫意闲背心,雄浑温暖的内劲徐徐而入,后
者顿感通体舒泰,伤痛消减。

  性功完毕,谈应手右从怀中掏出一颗朱红药丸递给他,莫意闲捏碎封蜡,服
下清香扑鼻的药丸,玄功默运,功行十二小周天,命终于是保住了,不过若想回
复功力,没有三五个月那是休想。

  天空乌云消散,暖阳高照,云淡风轻,那阳光下的罪恶杀戮似未发生。

  莫谈二人心中却有些不是滋味,没曾想千里迢迢跑来琉球淘金,最后竟做了
笔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买卖,先是谈应手被烈钧惊的落荒而逃,颜面尽失,后是莫
意闲刺杀采花均已失败告终,今日又大意失荆州,被功力远逊于自己的人刺成重
伤……

  尚野被击杀之后,禁卫军抵抗的最后一支大旗轰然倒折,余兵战意具失,纷
纷放下手中军械,负手投降。

  当然,随着他的身故,谈莫二人一心想知晓的秘密也被深埋……

  城中血腥战事,徐徐落幕帷幕。

  中山改朝换代,新皇究竟是谁?

  同样阴云散尽的第一缕阳光裂云破霄,映入萧南天眼帘的一切让他刹时间感
觉自己似乎年轻了十岁。

  尚仁德死了,他是力竭而死,这是书面上比较公式化的说词,换个说法,他
是被活生生给累死的,一个皇帝竟窝囊成这样,可悲可叹之极。

  萧南天虽只是二流高手,武功稀疏得紧,但却要比放下武事多年,沉湎女色
的风流皇帝尚仁德要高出不止一筹,胜他那是意料中事,半点不稀奇。

  作为琉球中山的主人,嗯,准确来说是前任主人,尚仁德这个政治斗争的失
败者现在唯一的价值就是他冰凉的尸体了,在计划中这可是重要的一环。

  不管是造反的还是革命的,总之只要是不想被天下文人口诛笔伐,不得安生
的,在他杀了篡位成功之后,皇帝的尸体都要以帝王的礼仪安葬,招告天下,彰
显新皇气概,当然也不排除你是秦始皇之流的千古暴君,万乘之君,谁敢唧唧歪
歪,你就杀谁的脑袋,灭谁的九族。

  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看着眼前原本雄伟森严,气势磅礴的皇城如今却
变成了一堆碎石瓦砾,以及数千伤亡的平民百姓、士甲士卒、将领官员……

  噩梦终于过去,迎来胜利的萧南天由于一夜都紧绷了神经,此刻压力顿消,
突然一股深深的疲倦袭上心头。

  萧南天望着眼前的废墟,他没有进临时搭就的营帐休息,而是站在了皇城广
场,思绪翻飞,直到一阵混乱将他惊醒。

  战事已终,为何仍是兵荒马乱?带兵的将领都死光了么?

  萧南天愤怒的回转身体,恰好看见自己身后的大批士兵正向这边一步一步,
慢慢退却过来。

  铁盾竖立,刀剑出鞘,枪戟平伸,箭矢怒张。

  所有人的动作均是整齐划一,退的缓慢而不甘,脸上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离这些士兵不远的地方,一个面容儒雅,身材修长的年轻男子横抱着一位昏
睡的女子,不急不徐,缓步行上前来,神情傲然,视周边数百士兵如无物。

  而那全身杀气腾腾,如狼似虎的士兵竟也不敢迎前相阻,对方前进,他们后
退,保持着彼此间的距离,仿佛一群武装到牙齿绵羊在「围攻」一头猛兽。

  萧南天眼瞳乱转,精光闪烁,这个东溟派的神秘「监院」他当然不会陌生。
年纪轻轻却武艺超群,来历神秘,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令人映像深刻,而在他手
中抱着的女子是秦太妃?陈锐那个混蛋哪里去了?

  强压下心中各种混乱的想法和念头,萧南天忙大喝一声,命令诸军将士让开
道路,放对方通行,不得拦阻,若敌进我退算是拦阻的话。

  此令一出,诸军士如蒙大赦,如波浪般让出一条道来,但带血的兵刃却仍是
指向张霈,寒光闪闪。

  张霈冷冷一笑,身形闪了几闪,诸人只觉眼前一花,他已跨越了近三十长的
距离,稳稳立于萧南天身前。

  他穿着月白色的长袍,衣服簇新得找不出一道折痕,半点灰尘,他的脸亦是
月白色的,剑眉星目,鼻若胆悬,瞳仁是比墨还要深的颜色,好似深得像看不到
底的水潭,亦像倒映在水潭中的明月。

  见了张霈的身手,萧南天心中不由「咯噔」一下,刚想开口招呼,张霈却先
一步称呼道:「萧大哥。」

  萧南天一怔,接着一喜,笑道:「天……嗯嗯……一别,贤弟别来无恙?」

  两人上次见面是在天香阁,不过这秦楼楚馆,风化雪月之地显然不是此时此
刻应该提及的,萧南天给足了张霈面子,礼数周到。

  萧南天客气一番,转入正题,问起张霈为何与他的士兵发生冲突。

  张霈眼中冷光一闪即逝,声音中带着拒人千里冰寒,淡淡道:「我在此向大
哥赔罪了,先前有一队士兵杀入后宫,惊扰了我朋友,惩治时下手重了些,萧大
哥莫怪。」

  他口上虽是在道歉,脸上却是一脸淡然,超然物外,显然无论萧南天不管如
何决断,对他都没有什么妨碍。

  看到张霈如此神态倨傲,似不将自己放在眼中,萧南天心中自是不喜,但不
知为什么,他却忍了下来,不忍行吗?没见周边兵士在张霈面前几连兵器都握不
住了。

  萧南天这等人精,眼神何等的老辣,他一眼便看出,仅仅是分别了几日,张
霈是越发地让人看不清摸不透了,浑身虽无杀气煞气,却是透着一股冰冷刺骨的
气息,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了这种变化,只求神拜佛希望不要是因为自己才
好。

  「这群该杀的蠢货!」萧南天从张霈得知事情的大略经过,然后便恨声道:
「我早有严令,后宫内院不可擅入,这些人不知死活,怪不得贤弟。」

  一众军士的死活萧南天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至于陈锐,只怪他运气不好了,
谁叫他撞见了张霈这尊煞神。

  看了闭口不言的张霈一眼,萧南天又接着试探性地问道:「不知东溟派一众
贵客可还安好?」

  「劳大哥挂心了,一切安好。」张霈唇角微微勾起一抹邪气十足的弧度,含
意颇深的笑道:「看今日情况,大哥大事已成,天下共喜。」

  萧南天闻言又是一喜,又见四周都是自己人,豪气大发,拍着张霈的肩,正
色道:「当与兄弟共富贵。」

  很搞笑的结局,善恶双方的代表人物张霈和尚仁德从未谋面,而且也从未有
过联系,正剧已经落幕,这和吕克·贝松拍摄的《第五元素》真是有异曲同工之
妙。

  用白铜三脚香鼎点着薰香的房间内,绣着蔓草花的薄缎被衾随着人体的呼吸
摆动出出美妙的波纹,发出两声细细的呻吟,睫扇抖了两下,躺佯在柔软被海中
的纤弱人儿,缓缓睁开眸子,迷迷蒙蒙地看着云纹织锦床帏上的浅红珊瑚珠子。

  秦柔昏沉的神志逐渐清明,见四周金碧辉煌,华彩映耀,而自己身上则盖着
一袭轻软异常的薰香缎被,既舒适又华美。

  「这……这是哪儿?」她迷茫四顾,勉力支起虚弱乏力的身子,只觉身体的
不适之感均已荡然无存,义父曾言,一旦『烟雨血红』誓必牵动九阴绝脉发作,
救无可救,为何自己竟会无事?

  正伏桌假寐的张霈闻听响动,浑身一震,猛的抬起头来,接着双目放光,三
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满面惊喜之色,急声问道:「柔儿,可醒来了!」

  秦柔见到心上人,芳心自是欢喜,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张霈温暖的大手,檀
口轻启,娇声道:「大……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这可是官家府邸,嗯,秘营首领的府邸。」张霈握着秦柔纤手的大手用力
紧了紧,后者俏脸立时晕起红霞,轻轻挣了挣,但深陷魔爪,哪里还由她作主,
挣之不脱那是必然。

  张霈见秦柔眉目晕红,雪肤玉颜,衣衫单薄,却更衬托的形体丰满圆润,美
艳中又透着稳重,煞是撩人,口中却轻声关切道:「柔儿,你感觉可好些了?」

  秦柔甜甜一笑,低声道:「我已经有很久没有睡得这么香了。」

  张霈爱恋地望着她,笑道:「当然香了,有我这个好老公守着你,想不想都
不成呢!」

  「你……你一直守着我吗?」秦柔盯着张霈,见他眼中布满血丝,神情疲惫
困倦,想来多半是因为照顾自己而通宵达旦,熬更守夜,心中既感激又甜蜜。

  小妮子哪里知道,其实她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这两日里,张霈不但衣不解
带地照顾她,每隔三个时辰还为她输一次真气,替她打通因为催发蛊力而受损的
经脉,否则以他如今的修为一宿不睡怎么会象现在这般狼狈。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二十五章 佳人无恙

  「小傻瓜,你是我老婆,我照顾你是天经地义的事。」张霈脸上露出一个足
以放翻天下女人的微笑,于自己真正辛苦处之字未提。

  秦柔美眸潮热,纤手用力反握,紧捧着张霈的大手,泣声咽咽道:「大哥,
你对柔儿真好……」

  张霈眼中满是恋爱疼惜之色,俯身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笑道:「你我之
间还用的着说这些么?」

  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她的心,秦柔粉耳骤热,又发觉自己的两只手儿还
抓这张霈的手掌,「嗯嘤」一声,羞涩地轻轻挣脱而出。

  张霈的手掌中彷佛还残留着凉腻柔滑的销魂触感,只是刚才那一接触,这双
手似乎就醉了。

  女人是敏感的,看张霈那副草失魂落魄,怅然若失的模样,秦柔心中又好气
又好笑,旋又想起自己握着他手的情形,却又玉颊生霞,芳心幸福甜蜜。

  日陨月升,漫天繁星。

  佳人如玉,娇颜如花。

  此时已是深夜,烛火微漾映耀,美女丽彩夺人,明艳不可方物。

  张霈只觉其美如空谷幽兰,娴静温柔,俏脸那抹红霞,好比妖艳的花朵,红
红的要滴出水来。

  好色男人痴痴地呆样儿又惹来秦柔的一阵娇笑,她笑意盈盈的点一下他的额
头,抿嘴道:「看够没有?呆子!」

  「不够,不够,一辈子都不够。」

  得寸进尺是张霈一贯的作风,涎着脸笑道:「柔儿,你真美。」

  秦柔苍白的玉颊润透着粉晕,轻咬芳唇,低声道:「哼,甜言蜜语,你对别
的女孩子肯定也是这么说的。」

  张霈伸手轻轻的楼住她柔腻的娇躯,在她背上轻轻的抚摸:「NO,NO,
NO,娘子可是冤枉为夫了,我要你赔偿我。」

  「赔偿?」秦柔骄傲的挺起傲人的酥胸,嗔道:「陪什么?」

  「陪睡!」张霈脱口而出,脸皮厚的可以。

  秦柔「碎」了一口,霞烧双颊,秀目内喷着欲焰情火,娇声羞道:「大哥,
柔儿的身……身子弱,等我……好,好了……在……在……」

  张霈哪里舍得回去休息,可是转念一想,秦柔昏睡刚醒,身子虚弱,岂受得
住自己折腾?

  好色男人自问不是那种不是与美女同床共枕,却保证只拉手,其他什么都不
做的人,只好忍住色心,松开揽着秦柔纤腰的手,柔道:「嗯,那你好好休息,
我让人给你准备吃的。」

  秦柔连连摇手,说道:「不用了,我不饿。」

  「那好,你在睡一会儿,我明早再过来看你。」

  张霈想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外边有守夜的婆子和丫鬟,你需要要什么就
唤,嘿嘿,这里已经归我了,一切不用客气。」

  秦柔乖乖点头应了一声,痴痴地目送张霈离去,臻首刚一靠上香枕,便觉困
倦袭来,陷入甜梦。

  夜空,如玉盘般的月亮高悬天际。

  清幽的月光亮亮的充满了质感,映照着大地,水银般的泄在身上,替秦柔行
功运气之后,张霈只觉身体慵懒,思维却异常活跃。

  静静凝听着天地万物之声,朋友的音容笑貌不觉浮现出来,曾经的欢乐泪水
也如月色般浸入脑际,腐筋蚀骨般的相思。

  有的时候觉得思念会让人透不过气来,像是在水里游泳的时候,一头扎进水
里,周围的水慢慢的压过来,头顶的水泛着幽幽的蓝光,周围什么也看不到,抓
不着,只有一个感觉:孤独!孤独的让人感到窒息。

  人在思念的时候往往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欲求,只是很简单的想知道,仅此而
已,张霈有些想家了。

  穿越,或许是给野心勃勃的人或者充满悔恨的失意者提供了一个改变自己的
人生,让自己掺和进「兴灭国,继绝世」的宏图大业的机会。

  而穿越,同样意味着在内事不决可以问N个老婆的同时,没有了外事不决问
「百度」的便利,没有了叼在嘴边的「万宝路」和「红塔山」,没有了倒在杯子
里的「五粮液」和「人头马」,没有了救急兼耍酷的利器「Zippo」,连想
吃口味丰富点的饭菜都没有了「太太乐」「美极」或者「李锦记」……

  只有在横亘于时间与空间的洪流中的铁幕落下之后,穿越者们才会意识到:
那个世界是多让人怀念,多值得珍惜。

  静静的夜晚,清幽的月光,张霈不禁想道:「有人会如我这般的思念么?」

  凝望了片刻,张霈收回目光,全身气势陡变,虎目幽深漆黑,电光隐隐,嘴
角绽出一丝邪邪笑意,轻声吟道:「笑舞狂歌五十年,花中行乐月中眠。」

  言罢,转身向厢房走去,屋里可还有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在等着他。

  今夜,注定无眠。

  尚府北院,树茂木密。

  「娘,你如今看起来越来越年轻了,而且变得更漂亮了,就象是……就象,
嗯,就好象突然年轻了二十岁一样,不知道的人一定不相信你是我娘,现在就算
说你是我姐姐,别人也一定会相信。」

  「影儿,别瞎说!」单婉儿闻言,浅浅一笑,心中既是甜蜜又是娇羞,轻声
道:「娘都这么大年纪了……」

  「娘,你自己看嘛!」单疏影盈盈一笑,取过铜镜,对着单婉儿,镜中立时
映出一个皮肤细嫩、晶莹光洁、玉面含春的女人。

  其实她的绝世容貌并未变,但由于心中压抑多年的心事和重担都放了下来,
又寻到了人生依靠,整个内心世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所以看起来一切似都
不同了。

  她穿着一件乳白色的锦绸睡裙,里面浅粉色的薄纱绣花亵衣,让张霈忍不住
邪想连篇,那两条浑圆笔直,线条完美的玉腿若隐若现,修长粉娇,性感诱人,
粉嫩迷人。

  张霈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水深火热,水深火热啊!

  我的上帝啊!快来搭救你忠实的信徒我吧!好色男人在心底呐喊着,旋又邪
笑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本少爷还是自己搭救自己吧!」

  「嘎吱」的一声,笑声伴着房门开启的声响,张霈推门而入,笑吟吟的道:
「谁变漂亮了,让我瞧瞧?」

  「你……你坏死了……竟偷听人家说话……」单婉儿顿时羞不可仰,粉脸通
红,转身欲「逃」。

  张霈身形一动,伸手拦住大门,脸上挂着大灰狼看着落网小红帽的坏笑,将
单婉儿搂在怀中。

  「你坏,你坏,你笑话人家……」单婉儿轻轻在张霈胸口锤了一下,越锤手
越软,似担心将他打疼了,而美眸却溢出滚烫的泪珠。

  「好婉儿,你怎么哭了,千错万错都是为夫的错,不哭了,不哭了,变漂亮
了是好事呀!难道你不愿意吗?」张霈轻抚着她顺滑如丝的乌黑亮发,低声抚慰
着:「好了,好了,你哭的哥哥心都疼了,不信你摸摸。」

  单婉儿「噗哧」一声,被张霈的话给逗笑了,泣声渐止,靠在了他温暖的怀
中,粉肩轻轻抽耸。

  单疏影看着母亲在张霈的怀中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心中对张霈真是又爱又
「恨」,暗忖这坏人哄骗女子的手法真是高明,今后也不知要给自己母女找多少
姐妹。

  本来就想找机会要她们母女俩习惯在一起亲热的场面,张霈当然不会放过现
在这个机会,他双手捧起单婉儿靠在自己胸膛的俏脸,含情脉脉的凝视着她美艳
动人的仙容玉貌。

  单婉儿微微一怔,翻动着倾长的睫毛,深情凝望着她。

  张霈保持着双手轻捧单婉儿玉颊的姿势,眼神电力十足,杀伤力指数直线飙
升,单婉儿芳心羞怯,不敌他火热眼神,嗯嘤一声,虚合美目。

  欲涩还羞,撩人心弦,那情景诱人之处,实非任何妙笔能形容其万一。

  这么一个娇艳绝色的大美人,玉颊红透,神情羞涩,美眸似睁似闭,倾长秀
睫上几滴晶莹泪珠……

  试想,此情此景,除了柳下惠和得道高僧以外又有哪个男人抵得住这样的诱
惑?

  张霈涩涩(色色)一笑,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去,稳稳地啜吸着单婉儿微微嘟
起颤抖,轻启翕张地两瓣朱唇。

  单婉儿「哼嘤」一声,迷失在男人的温柔中,旋又想起女儿还在旁边,身子
又下意识微微挣拒起来,纤臂越来越无力,而后双臂环绕,圈在张霈的颈脖上,
忘却了羞涩和顾忌,一心一意回应着心爱男人的吻。

  时间无声溜走,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两人紧紧缠绵在一起的唇瓣才依依不舍
地分开。

  张霈双臂一紧,将单婉儿紧紧抱在怀中,同时伸舌将残留在她脸上的泪痕轻
轻添去。

  亲昵体贴的动作将刚刚从长吻的窒息中醒过神来,娇喘吁吁的单婉儿激的浑
身轻颤,芳心霍霍。

  张霈双膝微屈,一把将单婉儿情动如热的娇躯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向床榻走
去,嘴里还淫笑道:「影儿,还不过来,也要为夫抱你么?」

  其实看着张霈和单婉儿俩人忘情的拥吻和爱抚,单疏影心中情欲早已泳动如
潮,爱欲燎原。

  娇羞的她恨不得逃开,可是双脚却要不听话的挪不动步子,经过矛盾的思想
斗争,看着眼前热辣的真人表演,耳中不断被张霈粗沉的呼吸和母亲娇媚呻吟轮
番轰炸,她终于向还是投降了。

  单疏影俏脸殷红如血,臻首微垂,轻迈莲步,追着他们去了。

  接下来,房中的旖旎春光就正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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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一章 龙戏双凤(上)

  秀榻之上,单婉儿娇躯火热,玉颊滚烫,纤细的玉指轻轻的掐在张霈的臂肉
里,完全顾不女性的矜持与娇羞,动情地说道:「霈……霈儿……不,不要再逗
人家了……」

  张霈邪邪一笑,看了一眼美眸春意荡漾的单婉儿,欲焰如火山暴发,放弃了
前奏准备工作,脱去身上衣衫,准备提枪上马。

  单疏影欲言又止地站在床榻旁边,媚眼如丝,檀口微颤,瞧着褪去衣衫的张
霈雄健的半裸躯体,美眸再也无法从他身上移开,仿佛有种强大的魔力正在挑逗
着她全身的激情与爱欲。

  她缓步走上前,从背后搂住张霈,高耸双峰紧紧压在他后背,软腻的乳肉被
挤成两个玉盘,芳唇动情地呻吟道:「相……相公……影,影儿要……」

  耳中传来单疏影意动情的清侬软语,张霈微微侧转身体,深情凝望着她。

  因为前世「失败」的人生经历,在他二十二岁不算漫长的生命里根本没有什
么值得夸耀的地方,女人更是没接触过几个,想想刘涛嫁个老公,婚车包括两辆
劳斯莱斯,兰博基尼LP640、两辆599、限量版奔驰迈凯伦SLR、哈曼
430名车云集……耗资尽四百万,汗颜汗颜啊!

  所以单婉儿和单疏影对张霈来说,意义却是不同,她们不但让他真正体会到
男女性爱的乐趣,更让他享受到了爱情的甜美快乐,眼前的二女无疑已经成为他
生命的最重要的一部分。

  张霈的脑海里划过一道闪电,自己前后两世记忆中最值得珍藏的回忆大多都
被单婉儿和单疏影的身影填满,从第一次看到她们时的惊艳,再到在东溟山庄后
院花海中单疏影娇艳绽放的落红,最后到那个欲望的夜晚单婉儿母女欲仙欲死的
呻吟,刹那间,张霈觉得只要有眼前佳人为伴,逍遥快乐,生命就是无憾的。

  重新转过头来,张霈的魔手轻车熟路地轻轻解开了单婉儿华美的睡衣,再将
紧紧包裹着双峰于乳的柔软亵衣除去,坚挺腻滑的硕乳像玉兔般弹跳而出,沉甸
甸,微颤颤,漾出大片乳波肉浪。

  虽然单婉儿年近三十,又生育过一个女儿,但修练《素女玄心功》有成,驻
颜有术,皮肤身材保养得非常好,圆滚滚的双峰秀挺丰硕,饱满柔腻,并不比单
疏影这般花季少女差多少,其隆挺丰满更是后者高山仰止,长吁短叹,难忘其项
背。

  微微闭着美眸,单婉儿惬意地享受着张霈温柔而极富技巧的爱抚摩挲,身体
逐渐无力软绵,在好色男人的调引下,异常敏感的身体迅速分泌出粘稠润湿,如
汁似蜜地爱液,贴身短裤整个变成了薄薄地透明布料,充血后有些肿胀的红豆隔
着短裤微微突起。

  从身后紧紧搂着张霈熊腰的单疏影对好色男人的偏心举动非常着恼,松开纤
臂,绕到张霈身前,贝齿咬着下唇,强忍羞意伸出微颤的玉手将他下裳解开,早
已苏醒的凶兽将贴身内衫撑起一个鼓鼓的帐篷。

  单疏影编贝般洁白的皓齿在娇艳的唇瓣咬出一排浅浅的印痕,她轻轻蹲下身
子,做了一个平日里不曾有的举动。

  只见美人儿羞红着粉脸,粉舌慢慢向下蜿蜒,滑过胸膛,腰际,小腹,小小
的脐圆处感到她的舌尖向里探索,最后跪俯在张霈双腿之间,素手轻轻将他的内
衫褪拉下去,尝试着将火热玉柱含进自己的丰润的香唇。

  除了正常的交欢之外,单疏影只用手替张霈弄过,如今这种羞人的方式那是
想都没有想过,但看着张霈和母亲在一起亲密无间的样子,她竟微微的有些「妒
忌」,心中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终于让她迈出了三个床上重要运动中又一关
键的一步。

  张霈双手正一上一下,专心逗弄单婉儿,她湿透的贴身短裤早被好色男人扯
落,浑圆修长的美腿微微分开,男人的手指轻轻在穴口那里划圈打转,慢慢拨开
寻处的褶皱,轻怜蜜爱……

  重峦叠嶂,蜜径如箍。

  对单婉儿性感丰腴的娇躯了若指掌的张霈正在刺激她最敏感的兴奋点,忽然
被单疏影温润的檀口主动纳入口中,由于湿滑温腻的热度和心理征服感,张霈身
体激颤,一颗心「噗通」狂跳,周围压抑地呻吟却象是万马奔腾一样雷霆霹雳。

  单疏影美眸半睁半闭,斜斜向他看一眼,既娇媚又淫荡。

  张霈身子一震,情难自以的呻吟逸出喉咙,好象全身的每根神经瞬间被紧紧
扯绷至极限,全身十万八千的毛孔一同扩张开来,感觉到她的舌尖细细挑弄欲望
尖端,温润如丝的口腔内壁将他全部包裹……

  一种极舒爽的强烈快感从张霈的小腹下急速扩散至全身,酥麻酸痒,所到之
处无不软化,他觉得自己从一块坚冰融化成了一滩水……

  与身体的「软」相对的是的「硬」,他感觉到那里迅速的充血鼓胀,敏感得
象是要炸开一样。

  不知道是为什么,当脑海中一片空白,万籁俱寂,四大皆空,无法思考的时
候,却突然想起那句诗来:销魂当此际,此景最欢愉。

  啊……不,不行了……受不了,受不了……我,我要投诉,怎么,怎么……
上帝怎么会给人这么魔鬼的感觉?

  张霈的大手无意识的在单疏影的乌丝中滑进穿出,不知道是要将她推开,还
是拉得更近,她的发很滑润,自指间滑过,象是一把春水。

  前戏本来是男人的工作,查《现代汉语词典》对「前戏」没有解释,但望文
生义,所谓前戏,应该是指上床后对女性爱抚等行为,就像游泳之前需要暖身一
样。

  丹麦有位性学者,把有关女性的性需求这一点与男性比较,有以下的心得:
「女性不像男性那样的充满情欲。女性也不像男性一样的对性爱充满兴趣,像男
人一样关心性爱的女人实在很少。」

  那么,这是不是代表女性对性完全没兴趣呢?实际上,女性也有兴趣,只不
过不像男性那般的立刻进入亢奋。为了要促使亢奋较慢的女方进入状态,事前的
准备工夫真是必要。而这些事前的准备工夫就称之为「前前戏」和「前戏」。

  对女性来讲,有前戏的性行为和没有前戏的性行为比较,前者要比后者好过
几百倍。

  没想到今天竟然这么享受,张霈只觉得全身的血一下子都倒冲了上来,寻着
单婉儿呵气如兰的樱唇疯狂的亲吻起来,舌尖如毒龙孽兽,吸津吮液,汲取单她
香润口腔中甘甜如汁的蜜液。

  两人的唇舌极尽缠绵,张霈的舌尖灵活矫夭,如丝滑腻……

  他的唇好清甜,就是那薄荷橘茶的味道,单婉儿已无法思考,只能全心全意
感觉他的吻。

     ***    ***    ***    ***

  此时天色已晚,海面上夜风徐徐,放眼望去,孤月高悬,漫天繁星。

  一艘大船,破浪排空,随夜风疾驶而来,直往北去,船身薄纱飘飞,画廊镂
雕,流苏垂落,竟是极为华丽高雅。

  船身一扇画窗半开,一个粉妆玉琢的女子正正凭窗向外张望,她身着翠绿色
衣裳,眉若远山,凤目灵动,清丽脱俗。

  「……画栋朝飞南浦云,珠帘暮卷西山雨。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
秋……」稍显稚嫩的娇音轻轻响起,其声犹若黄鹂出谷,冰脆清幽。

  韩宁芷家中殷实,父亲是搞垄断的大商贾,但身居中原内陆,见的都是清溪
运河,于浩渺森森、漫无边际的汪洋大海却是从未见过。

  此番也正是因为她想要见识从小憧憬的波澜壮阔,才有此一劫,若非遇见张
霈,她的下场自己是凄惨无比。

  一股清凉的夜风夹带着海洋湿润的水气迎面扑来,分外滋润,凉爽无比,韩
宁芷顿时感到心旷神怡,全身飘然欲飞,心中所有烦恼瞬间全部抛到脑后,整个
人心胸似都开阔了许多似的。

  「腾腾」之声传来,远处一群夜鸟惊飞而起,犹如暗夜中起舞的精灵,鸣声
动人,清丽悠远。

  韩宁芷身旁立着一人,正是「邪医」烈钧,凉风穿窗而入,衣襟飘飞,状似
神仙中人。

  前日东溟派来了飞信,称琉球生变,尚仁德已死,萧南天和陈启泰执掌中山
大权,秦柔昏迷不醒,希望烈钧即可起身前往,晚恐不及。

  烈钧接信后,立刻整备人手,连日上京,没想到韩宁芷却硬是要和他一起到
首理城去,烈钧没辙,只能遂了她的愿。

  如今见了她娇俏的模样,烈钧稍稍放下心头重担,难得地露出一个浅笑,说
道:「又在想那混小子了?」

  「您怎么知道……啊……不……」韩宁芷玉颊绯红,连连摇手,娇声的否认
道:「没有,人家才没有想哥哥呢?」

  烈钧一捋颚下白须,笑道:「我又没说混小子是谁?你怎么知道说的是你家
哥哥?」

  「猜……猜的……」韩宁芷欲盖弥彰。

  「女娃娃,既然不是想他,为何连番的催促,非但连夜上路,连晚膳都不用
啊?」烈钧双手后负,眼中闪动狡黠之色。

  韩宁芷哪里是烈钧这种老狐狸的对手,三言两语就被说的俏脸一红,吱不了
声,半晌后才红着粉脸低声道:「劳烦您老人家了。」

  烈钧心忧秦柔伤势,不过见了韩宁芷小女儿娇态,心怀大畅,含笑道:「没
问题,包在老夫身上,女娃娃放心,保管误不了你见情郎。」

  韩宁芷涩涩一笑,双眸看向远处,凝目不语,若有所悟。

  前方碧波中突起一座小石岛,一峰耸峙,峻峭秀丽,远远望去,活像一只顶
波送浪、跃跃欲试的青蛙,迎扑着湖中遥遥相对的鞋山,真乃栩栩如生。

  岛山上劲松挺拔,绿树葱郁,林中点缀着一座美丽的古代建筑,殿宇雄伟,
塑像辉煌,黄砖碧瓦,廊角高跷。从中飘出袅袅白烟,直上青天。隐隐约约的钟
鼓声随风飘散,梵乐声声,令人飘飘欲仙。

  「谁削青芙蓉,独插彭湖里。平分五老云,远挹九江水。日月共吞吐,烟霞
互流徒。大力障狂澜,与天相终始。」烈钧笑道:「前面就是琉球三十六岛之一
的奇界岛了,绕过它,再向北行就是首理城了。」

  话音方落,大船前行之速骤然提升,宛若离弦之箭,飞驰而去,须臾,已然
消失在茫茫夜色深处。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一章 龙戏双凤(下)

  单婉儿被张霈吻的玉颊生烟,晕红滚烫、鼻翼煽动,鲜艳的红唇微微颤蠕,
吟吟有声。

  直到呻吟化作呜咽,美人儿呼吸困难,几乎窒息之时,张霈才不舍的松开她
微微红肿。

  唇分,情浓,体热,欲炽。

  单婉儿秀目春意浓浓,旋又猛的圆睁,她惊讶地望着自己的女儿正抱着张霈
的大腿,柔顺的吞吐动作着,但终因技巧不纯熟,只片刻急变娇喘吁吁,呼吸急
促。

  心中又惊又惊,共既羞且涩的单婉儿将美眸移向张霈,却正好碰上他贪婪兴
奋,火光四射的眼神,不由心儿「噗噗」狂跳,慌忙闭上双眸,面色红晕。

  有观众在一旁观看,何况这种观众还是自己的老婆、岳母、师傅,好色男人
充斥着打破禁忌的兴奋,欲火腾烧暴炽,手指抽插逐渐加快,进进出出,深浅不
一。

  单婉儿媚吟一声,浪声荡音愈来愈软腻,愈来愈撩人,股股粘稠爱液如泉涌
出,芬芳浓郁的香味弥漫在气息淫糜的房内空气中。

  她藕臂纤手虚按张霈胸膛,秀发如云飞散,胸前硕挺双峰上下弹跳,荡跃不
停,晃得好色男人眼都花了。

  张霈情不自禁地弯腰低头含住一颗胀大羞挺的蓓蕾,大口吸吮,同时伸出另
一只手在单婉儿高耸玉乳使劲揉捏抓挤,更激得她如痴如醉,似癫似狂。

  「啊……霈,霈儿……不,不行了……我……」娇嫩敏感的玉体受到如此挑
抚,单婉儿终于放声浪叫,纤纤玉手死命的抓着张霈双肩,一双浑圆修长的光洁
美腿更是紧紧地夹缠着他急速活动的手指。

  花径嫩肉一阵强而有力的收缩箍紧,手臂肌肉传来一阵阵抖颤脉动,好像要
把好色男人的手指夹短,不愧是万中无一的十大名器,花径深处更是紧咬指尖不
放,叠嶂重峦,门户层层,美得张霈浑身酥爽。

  突然,一道热滚滚的洪流自花径深处急涌而出,淫汁糜液顺着洁白修长的大
腿洒落。

  「姑姑,还不想放霈儿离开么?」张霈邪笑着轻轻将手指抽退出来,粘稠的
爱液拉出一条晶莹微荡的线丝。

  床单上润湿了老大一片,单婉儿听张霈又唤他姑姑,羞的桃腮晕起粉红,神
态娇媚,香唇乍启微分,娇喘吁吁,高潮后的余韵使得她无暇玉颊愈加娇美,甚
是动人。

  「这人间美味,姑姑可不要浪费了。」张霈温柔的将手指伸入单婉儿温润的
樱桃小嘴,挤开洁白贝齿,肆虐蹂躏那娇嫩的三寸丁香,手指尖传来的美妙触感
让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粉嫩可爱,清香淡淡,原来除了美味的食物和墨香的书页,让人口齿留香的
还有美人的香唇。

  「呜呜……」母女两人一上一下,发出同一种无意义的呻吟。

  单婉儿圆睁着美眸,不知所措地望着张霈,对方手指探入她粉唇的时候,那
冰冰凉凉的感觉让她想起上面还涎满了自己高潮分泌的羞人液体。

  羞赧过后,单婉儿听话地乖乖分开娇艳欲滴的唇瓣,无师自通的轻咬慢添,
细细吮吸起张霈的手指,妩媚美眸荡漾着浓浓爱意。

  「宝贝儿,今日你特别湿润呢!」张霈邪笑着抽出手指,双手捧起她百合般
圣洁的容颜,幽深黑眸对视那对近在咫尺的盈盈秋瞳,不怀好意道:「难道是量
多的日子?」

  单婉儿羞不可仰,生晕的双颊更加妩媚红润,千娇百媚的横了张霈一眼,将
她柔腻的嘴唇堵住了他尽说羞人话儿的嘴巴,同时将灵巧的柔腻香舌伸入他口中
绞动,送出一股股玉液香津。

  这算是回答?默认?认输?还是诱惑?

  张霈当然是当仁不让的紧紧含着她柔嫩的丁香粉,吸吮咬砥,两舌交缠,交
津换液,让热炽的湿吻再次激起她高潮过后,余韵渐息的心湖。

  单疏影虽然一直很「努力」在张霈下身含弄,但最初心理快感消退后,加上
他又分心对付单婉儿,生理积聚的实在快感有限得紧,吹箫技术平平的她当然不
可能让好色男人缴械。

  母女连心,似乎察觉到女儿的窘境,单婉儿如梦初醒般轻轻推开张霈,玉颊
生烟带晕,媚态撩人,檀口微分,轻声笑道:「影儿……她,她……你还是……
先……嗯……你知道的……」

  今天算是见识了什么是母女情深了,古有孔融让梨,今有婉儿让夫。只是不
知道姐妹的感情比起母女的感情谁要好一些?相信这疑问不久后就会解开,中原
的姐妹花可不少啊!

  「姑姑疼女儿,相公疼娘子。」张霈嘻笑一声,伸手在单婉儿高耸的玉峰顶
端殷红轻轻掐了一记,接着从单疏影温润的口腔包裹中温柔的抽身而退,抽出了
他沾满闪亮口涎的坚挺「神枪」。

  几乎是一秒钟也没有耽搁,张霈紧紧搂着单疏影,两人双双滚倒在奢华的软
床上。

  张霈脸上带着梦幻迷离的笑容,大手隔着单薄的衣衫在单疏影柔软丰盈的酥
胸,用力握住那两团耸挺的山峦,使劲搓揉挤压。

  「嗯……」张霈的手似乎带着魔鬼的力量,单疏影只觉浑身酥麻难耐,一步
步被拉入欲望的深渊。

  熟练而快速的解开单疏影穿起来异常繁杂的外衫,张霈锐利如鹰,流转似电
的眼神随着怀中人儿晶莹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的部分越来越多而越见深沉漆
黑。

  张霈大手缓缓一拉,单疏影亵衣的细绳乖乖松开,好色男人握着她浑圆丰满
的美乳,俯身低头,张口含住,不断噬咬顶端如花绽放的嫣红。

  「啊……」单疏影喉间响起压抑不住的陶醉嗓音,如泣如诉。

  在张霈的不懈努力,辛勤耕种之下,单疏影青涩退尽,不再是过去那个稚气
清纯的怀春少女,变成了如今玉体丰腴的成熟女人,她裸露的躯体足以激起好色
男人的欲望,导致兽人变身,接着兽性大发……

  绝色俏佳人这般勾魂夺魄的动人娇躯简直是上天的杰作,张霈翻身将她贴压
在身下,在她俏丽的玉颊、光纤的脖颈、洁白的乳峰、盈盈的蛮腰烙下湿湿的吻
痕。

  「啊……」单疏影檀口溢出了难耐之极的春吟,她身心都已臣服在张霈霸道
的掠夺下,身体彷佛已不是自己的了,一切的主动权都掌握在对方手中。

  张霈原本凌厉而深邃的锐利眼神如今尽是温柔之色,大手在单疏影玉腿上缓
慢滑动,逐寸逐寸爱抚她柔嫩的冰肌雪肤,锦绣长裙「嘶」的一声,报废了。

  大家终于知道钱的重要性了吧!

  侵略并未终止,张霈从来不是见好就收,得了便宜不卖乖的人,火热大手继
续探入,再探入,滑进单疏影下身贴体短裤,轻轻爱抚她略微湿润的「蓬门」,
挑动着她身体深处的情欲。

  「嗯……」单疏影动情的呻吟一声,感觉有一团熊熊的烈火在她下腹蔓延腾
窜,渐成燎原之势。

  「宝贝儿,舒服吗?」听到单疏影动情撩人的娇吟,张霈也跟着亢奋起来,
不断加强灵活手指在她敏感蕊心上的揉捏力度,挑动撩拨,技巧尽展。

  「啊……」单疏影哪里有闲暇张霈的「问题」,檀口似张似合,颤颤抖抖,
片刻后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娇躯轻颤,玉体浮出大片妖艳绯色。

  得不到回答的张霈也没闲着,他张嘴咬住眼前晃颤弹动的玉乳,大力吸吮,
散发着魔息的大手毫不怜香惜玉地挑逗着单疏影脆弱的神经,修长的手指穿梭花
丛,勾搔稚嫩的花蕊,引得她娇喘连连。

  单疏影觉得下腹如遭雷击电轰,奔腾如流的超强美爽滋味往神经末梢直窜狂
飚,高潮如浪,快感似潮,玉体最敏感的两个地方在好色男人的掌控下似已更换
了主人,令她再次发出撩人的原始浪叫声。

  看到单疏影表情迷醉,失神失控,张霈露出邪邪的笑容,戏虐道:「影儿,
你的声音真好听,相公喜欢,你叫大声点……」

  张霈喜欢女人,废话,除了太监、性功能障碍者、玻璃以外,只要是正常的
男人,有不喜欢女人的么?

  自修练《天魔功》后,张霈对女人的占有欲越来越强,他爱上了女人高潮时
欲仙欲死的表情,那被他所点燃的欲望火焰是如此的美丽,在欲望的煎熬下而主
动向他求欢的女人是如此的动人,让情欲蒙蔽理智,用情焰肉欲腾炽女人娇嫩玉
体每一寸的雪腻肌肤,在她们美丽双眸充满湿意春潮,提枪上马,剑及履地,大
块朵颐,君临天下。

  「娘,娘在……在看呢……」单疏影气喘吁吁,粉脸整个红了个透。

  刚才还不顾羞涩的为张霈用小嘴服务,现在又说什么娘还在旁边,这不是掩
耳盗铃么!

  「她……嘿嘿……她看着不正好么……」张霈猛的扯下她的贴身裤衩,嗯,
值得一提的是,短裤已不能再穿了。

  躺在床榻的另一侧,美眸紧闭的单婉儿闻听张霈调侃之语,心中羞气,「嗯
嘤」一声,却是拿他无可奈何。

  分开单疏影雪白的粉嫩双腿,张霈低头舔吸着神秘倒三角区内柔嫩腻滑的花
瓣。

  「呜呜……」单疏影满脸潮红地扭动着胴体,娇躯滚烫,血液几要沸腾。

  「宝贝儿,相公要亲遍妳全身每一处。」张霈轻轻两手发力,将单疏影美腿
分张到极限,舌尖在嫩柔不断旋、转、按、压、吸、咬……

  「不,不行了……」由于单婉儿在身旁的原因,单疏影心中微微有些抗拒,
但敏感的身体却没有遵从主人的意志,丝毫没有反抗的举动。

  张霈不断挑逗着单疏影腻柔的瓣唇,舌尖恣意在她敏感的娇嫩处穿梭徘徊,
迫使她忘却一切,向自己身体最原始的本能投降。

  单疏影粉腿频颤倏抖,滚滚热流在体内奔窜不息,张霈的灵舌攻势不减,要
她彻底投降,放弃所有矜羞,忘情回应,深陷欲海。

  「啊……」单疏影发出一声似兴奋又似痛苦地啜泣,娇躯香汗淋淋,滴滴落
下。

  张霈贪婪地欣赏着她脸上愉悦与惊羞相间的可爱表情,翻过她的胴体,让她
四肢撑在床榻上。

  冷艳外表已被剥落,单疏影的理智被男人一阵高过一阵的侵略推高至云端,
面对心湖澎湃的欲望,她已全军败退,弃甲投降。

  后背体位以「具有征服感,唤起从背后到臀部一条线上的性感带」,「散发
着一股犯罪的气愤,而且感觉很爽」等等引起男性征服感,「从背后插入时,可
以不理会她的感受,只要尽自己的欲望去做即可」等唤醒男性动物性本能为主要
理由高居男性喜欢的性爱体位排行榜第三的位置。

  张霈看着单疏影晃动不止的雪白胸脯、胸腹贴着她动人的柔美曲线,嘴角杨
起邪气十足的笑容,双手托高她的丰盈的美臀,硬挺火热的笔挺欲望对准狭窄炙
热的甬道,毫不留情地向前一送,进入火热的紧窒。

  张霈爱抚着单疏影硕挺的肥臀,花径攀升的温热与不断收拢的紧窒使他深陷
其中,举步维艰,不能自拔……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二章 欲海逍遥

  「用……用力一点……」单疏影两只纤细藕撑着自己急遽起伏蠕颤的娇躯,
此时淫浪的呻吟连单婉儿这个作娘的都有些不敢置信,心中对张霈这个害人精不
知该恨还是该爱。

  张霈被单疏影狭窄的花径内壁紧紧的包围住,动弹不得,他快速来回运动身
体,抽撤着火热的欲望。

  「呜呜……嗯……飞,飞了……」单疏影美得上了天,仿佛飘在云端,语带
颤音,双峰跌宕起伏,荡出大片肉浪乳波,迷人眼球。

  张霈整个趴在她娇躯之身,胸腹紧贴佳人冰脊雪椎,徐徐放缓抽松的速度,
双手顺着纤若无骨的蛮腰前移,兜住晃荡不停的双峰玉乳,用力捏揉挤压,肆意
改换着形状。

  好色男人时而快章,时而慢,时而轻,时而重,技巧高超的刺激挑逗更加催
促她像扑火的飞蛾般,义无反顾的向着无边无际的汪洋欲海奔去。

  欲海操舟,谁与争锋?

  英雄本色,舍我其谁?

  「啊……」在张霈双重夹击的快美舒爽中,单疏影理混智浊,完全迷失了自
我,沉溺在心爱男人带来强猛快感中。

  张霈轻轻把头枕在她光洁的颈项,含着她玲珑秀巧的耳垂低声轻语道:「宝
贝儿,美吗?」

  「啊……」如此羞人的感受怎么能用言语描述,即时能准确的表情达意,但
脸嫩的俏佳人又哪里说的出口?

  单疏影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自打见了张霈以后,她片尘不染的冰心便留
下了他的影子,如今更是连的身子都变得不像自己的了,他的眼神、拥抱、亲吻
无不使他意乱情迷,神魂颠倒……

  「影儿,你怎么不说话呢?」张霈伸出舌头,在粉色耳垂上来回舔舐,酥麻
绵软的颤栗感觉让单疏影浑身颤抖,「是相公不让你满意么?」

  单疏影臻首频摇,秀发飞舞,用仅余的理智回答道:「没……」

  「没?嘿嘿,看来我还要更努力才行。」张霈把湿滑的软舌移至单疏影修长
雪白的脖颈,双手不断捏挤揉搓着她胸前丰硕的玉峰,直至那殷红的蓓蕾现呈出
娇艳欲滴的红紫。

  饱满丰腴的美乳好似浪荡的半球,樱红的蓓蕾如雪梅怒绽,单疏影就像开在
暗夜中的天山雪莲,引诱着登攀山峰的冒险者奋不顾身地往险地探索,去寻幽探
秘……

  「唔……嗯……」单疏影檀口香唇逸出连自己听着都脸红的娇吟声,一浪高
过一浪的强烈快感不断侵蚀她的四肢百骸,似乎只有那不绝于耳的喘息声能藉以
抒发心中的激情。

  「宝贝儿,你可以再浪荡一些,叫的再大声一些,相公喜欢这样的你。」张
霈嘴角勾出一个微微的弧度,邪佞迷人。

  「嗯……」单疏影臻首轻甩,张霈以强悍霸道,高高在上的姿态操控着她的
身体,火热昂扬的坚挺频率极慢的侵蚀她身体最敏感的地带,但就是不愿深入,
不肯填满她体内的虚空,抚慰她心底的痒骚。

  得不到满足的失落,达不到高潮的羞恼不断焚烧着她的神志,单疏影本能地
弓腰耸臀,仰起臻首,喃喃呻吟道:「要,人家要……」

  「桀桀……小乖乖,哥哥疼你。」霈得以地笑了一声,徐徐退兵,再重振旗
鼓,腰身用力,使劲一顶。

  整个贯穿,完全填满,单疏影感觉自己温暖的甬道被彻底充实慰抚,不由自
主地抬耸美臀,想让自己与心爱男人更加紧密的结合为一体。

  深情凝视着被点燃欲火的女人,张霈心中充满征服的巨大成就感,霸王神枪
终露峥嵘,毫不留情地大起大落,贯穿她炙热的胴体,开垦着佳人那极具开发意
义的女性禁区。

  「快,快点……美……啊……好美……」

  单疏影呻吟连连,忍不住扭动纤腰,挺耸臀部,配合迎逢。

  「亲亲好宝贝儿,哥哥不会让你失望的。」

  张霈在单疏影耳边轻柔软语,双手紧握她颤抖的腰肢,疯狂地摆腰动胯,加
重一进一出的力道,直到她四肢无力、双腿大张,让他予取予求。

  无法抑制的浪荡「吟哼」声自单疏影丰润的香唇逸出,体内激昂的快感完全
暴发。

  「啊……」受不住张霈这般龙惊虎猛,不依不饶的强烈冲击,单疏影激情澎
湃,惊呼尖叫。

  在一次次撞击中,贪婪欲望终于降临,单疏影体内喷洒出一道灼热暖流,与
张霈射出的白浊欲望合而为一,他们双双攀上了欢愉的巅峰,体内也存下彼此对
温暖的记忆……

     ***    ***    ***    ***

  一轮银月孤悬天际,皎洁的清晖洒满翠绿青山的奇峰深壑。

  天地间一片寂静,深壑含幽,古树参天,竹林似海,云水相依,泉瀑奔涌,
春花争艳,秋叶霜红,夏日清凉,冬雪素裹。

  家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慈航静斋天心殿的侧殿厢房里,一个身着素服麻衣的女子刚从沉思入定中幽
幽转醒过来,徐睁秀目。

  女子掌心微炽的素手轻轻地抚在自己的小腹檀中穴,心神如一,心意引气,
一阵缓慢轻柔地摩挲之后,真气运行了十二大周天之数而止,轻吟一声,气收丹
田,盈盈而起。

  女子妙目顾盼,玉臂轻舒,一截白藕般细嫩的纤细皓腕自袖中滑出,纤手细
拢云鬓,美不胜收。

  张晓梅的《中国美》中写到:「女人的臂宜洁白、细嫩,如莲藕;女性的臂
腕骨骼要纤细,脂肪要适度;更应似雪样白,如月般清。」

  「臂如雪藕,藕如玉臂,玉臂轻舒」这十二个字即是用世界上最昂贵的宝石
的洁白和细腻来形容女人上臂的美妙;又是用轻柔舒缓来形容女人上臂的灵巧与
动感,也是唯一能形容她手臂的词汇了。

  女子云髻高耸,容颜清丽,秀美绝伦,琼鼻细挺,贝齿红唇,身材高挑,虽
然穿着自己缝制的粗布衣裳,却难掩其聚峰如峦,纤腰盈盈,不堪一握,妙曼身
姿,绝色无双。

  由于刚刚行功运气,息行了十二大周天,体内气血充盈,精健神明,玉颊润
红,浑身上下无不散发着一种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的难言辉致,妙不可论,
尤如谪仙降世临凡。

  「梦瑶师姐,梦瑶师姐,师妹有个问题想问你?」一把清脆娇音在雅殿静轩
中倏然响起,声如天籁,黄莺出谷。

  佳人未到声先至。

  听声闻香知洁心。

  莲足起迈,点地无声,一个身材娇俏的妙龄女子推开半虚半掩的两扇门扉,
月光如银线,丝丝挥洒,洒落在她的身上。

  女子正是秦梦瑶的小师妹叶韵诗。

  叶韵诗年方十七,生得花容月貌,娇美绝艳,珠圆玉润,甜美可人,就似人
间的精灵。

  她与大师姐秦梦瑶,二师姐斩冰云同在慈航静斋斋主言静铵门下学武修道,
平日里青布麻衣,粗茶淡饭,青灯黄卷,朝星礼斗,却是天真青灵之气不减。

  一见是自己平日里最疼爱的小师妹,秦梦瑶嫣然一笑,一双妙目如含秋水,
清澈之中,又有几分如烟如雾的水色,柔声说道:「你这个偷懒小丫头,静斋中
人,修练《慈航剑典》从来都是凭个人悟性,自己修练,虽不禁问疑旁人,但真
正向同门相询的怕也没一人吧!」

  「连梦瑶师姐这么聪明又自幼修练的人都有不明其意的地方,我这个半路出
家的小丫头弄不明白的地方就更多了。」叶韵诗撅起小嘴,吐了吐小香舌,那意
思再明显不过了,师父就是偏心,始终对她这个最后进斋的小丫头看不上眼,只
钟情于秦梦瑶和斩冰云这两位天资卓绝的师姐。

  「有什么不解就说吧!小丫头,连师傅都敢数落,在慈航静斋里也就只有你
这个鬼灵精敢这么多了。」秦梦瑶微笑着开口笑言,声气相合,抑扬顿挫,曲回
婉转。

  「师姐,你说到底什么是『蕊珠』啊?」叶韵诗甜甜一笑,妩媚韵致处比秦
梦瑶也不差多少,长大了那还得了,又一个祸水,红颜祸水啊!

  秦梦瑶爱怜地看着她,似答非答道:「吟诵万遍,其义自明。」

  「闲居蕊珠作七言,散化五形变万神。哎,真不知道这『蕊珠』究竟是何物
呢?竟能散五形,变万神?」叶韵诗斜着臻首看着秦梦瑶,虽然俗语有云,读书
百遍其意自现,不过这话在悟道和练武上似乎说不通啊!

  「小丫头,你也别太心急了。」秦梦瑶温和笑着对小师妹柔声说道:「练武
修道是讲究机缘悟性的,这可是急不来的,你天纵之资,小小年纪就练成『烟波
韵雨』心法,师姐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没这么厉害。」

  其实,近日里秦梦瑶正在按照「上有魂灵下关元,左为少阳右太阴,后有密
户前生门。出日入月呼吸存,元气所合列宿分,紫烟上下三素云,灌溉五华植灵
根,七液洞流冲庐间。回紫抱黄入丹田,幽室内明照阳门」心法口诀修练《慈航
剑典》中的「心有灵犀」时,身子总是没来由地心潮起伏,粉脸生霞,就像是方
才,依口诀修练,仿佛置身仙境,全身包裹着一种言语难明的温暖。

  秦梦瑶自幼修道,连女人月事都绝了,但除了日增的「仙气」和天葵不至以
外,身子和常人并没有不同,如今武功练至高深处,却隐隐有些古怪不住涌现,
每次行功时都好像有一股真气在脐下俳徊,微微湿润……

  话音一转,只听叶韵诗幽幽道:「大师姐,你说师傅这是怎么了,自从离斋
而返以后便一直闭关不出,以前可从来没有过?」

  秦梦瑶微微摇臻首,以示自己也不知晓。

  突然,头顶浩瀚无际的苍茫星空,一道耀眼灼目的流星划过暗黑夜空,拉出
一道辉煌而璀璨的光华轨迹,殒落在天之尽,海之崖,而在星光消殒的方向,缓
缓地升起了一黄一紫两颗光芒四射,耀眼夺目的灿烂新星。

  原本在内室闭关打坐的言静庵倏然睁开秀目,白玉芙蓉,温润细腻的玉颊闪
过一丝异色,半晌后轻声叹息道:「双星辉耀,天之将乱。」

  与此同时,在相距千里的绝谷险地,一位自梦中惊醒的老者同样看到了窗外
星空的异常天象。

  老者披衣下榻,临窗而立,他越看越感吃惊,随着闪耀幻变,光彩熠熠的双
星缓缓升起,滚滚乌云铺天盖地,使得皓月当空之夜变得漆黑一片,天地相接,
茫茫狂沙平地升,恰如撕裂黑幕的一把利剑,将突然的横亘于天地之间的黑暗驱
逐。

  「紫气东来,帝星换主,双龙争天,难道大明……」老者双目中凛冽寒芒一
闪而逝,整个人变得亢奋异常,「天之将乱,这是机会,还是劫数……」

  「啪啪……」沉吟半晌,天象乍现陡消,老者这才收回目光,在空中轻轻拍
了两下。

  一个娇俏人儿迈着轻盈的舞步,悄然无声地自漆黑暗沉的屋外推门而入,走
到老者身后站定,屏气凝神,恭手而立。

  自她进门的刹那,漆黑的房间似乎变得更加暗淡,而且阴冷了许多。

  老者双目暴出如光似电的彩异之色,扫了女子一眼,声音淡淡地问道:「冰
儿,老夫交代的事你都记住了?」

  「属下定不负谷主期望,请谷主放心。」女子身影隐没在黑暗中,看不清模
样,声音倒是出奇的轻柔。

  老者脸上肃然严峻之色尽散,满意地点了点头,沉声道:「此事关系到天下
苍生,百姓福祉,半点大意不得,在我谷中,除了你无人能胜任,希望你不要令
老夫失望。」

  女子神情没有丝毫变化,柔声答道:「属下一定尽力完成任务。」

  老者微微一笑,踱步过来,伸手欲轻拍女子香肩,却又停在半空,因为对方
已经单膝点地,恭生道:「属下告退。」

  女子施礼之后,俏然而起,向后退去,宛如飞舞的蝴蝶,消失在暗黑无边的
茫茫夜色中。

  风乍起,窗门被吹的「嘎吱」作响,又拂起老者身上衣袂,老者眼中是一种
窥破天机的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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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三章 后庭春戏

  张霈惬意地仰躺在榻上,单疏影跨坐在张霈身上,一上一下激烈地起伏动作
着。

  「娘……娘……快,快帮帮我……」女上男下的姿势虽然是女方掌握深度和
力道的体位,但对数度高潮,身体敏感非产的单疏影仍产生了极大的快感,体力
消耗巨大的她只好用颤抖撩人的颤音呼姐唤妹。

  母女连心,看着女儿受「苦」,娘亲哪能不闻不问?援救人员第一时间就赶
到,若是国际救援队伍有这一半的速度,每年海难幸存者人数起码上升一倍。

  打虎不离亲兄弟,上阵不离父子兵。

  上床还得俩母女类,销魂还靠亲姐妹。

  熊熊情欲还是战胜了矜持羞耻,单婉儿不顾羞耻的将送到好色男人的嘴边,
娇喘吁吁:「霈……霈儿……我,我也要……嗯……好难过……」

  殷红的桃源洞口因为双腿的伸曲微微开合,好似细细喘息的小嘴,张霈来者
不拒,伸出舌头,对准靠在自己嘴边的糜糜扉门,搅拌、吸添、啧弄……

  沐浴过的单婉儿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香精女体混合的清香,加之桃源玉门女性
特有的爱液香味,好色男人神形皆醉,魂销魄散。

  张霈的双手自单疏影晃颤的双乳上移到单婉儿丰硕的俏臀,微微用力扮开玉
沟深股,不仅两片蜜唇翕了开来,连粉红的菊蕾也被微微拉开。

  单婉儿娇躯一颤,檀口香唇溢出一声销魂之极的呻吟,溪口涌出股股甜美的
花汁蜜液,空气中散发着浓郁淫糜的芬芳。

  张霈的舌头犹如出闸的毒龙,在单婉儿微分的嫩唇花径中左右翻转,杀进杀
出,激得她浑身颤栗不休,瑶鼻中若有似无的娇哼软吟听得他心神荡漾,欲火更
炽,火热变得更加巨大,而第一个受害者就是出气多,进气少,离自己今夜第四
度高潮不远的单疏影。

  张霈缩回舌头,微微轻移上抬,扫过两瓣肌凝若水的蜜桃,舌尖一下顶入单
婉儿没有防备的菊花蕾。

  「毒龙穿心钻!」

  单婉儿骤然夹紧了玉臀,惊声道:「霈,霈儿……那……那里……」

  紧紧按住她扭动的纤细腰肢,张霈在菊蕾边缘温柔地轻轻舔弄,感受到男人
的坚决,单婉儿不再说话,缓缓放松的抵抗。

  张霈轻轻将肥美腻滑的臀瓣分开,舌尖慢慢挤入她的后庭,吸得她一阵阵的
浑身发软。

  「啊……啊……」单婉儿螓首后仰,肌肤隐现出诱人的玫瑰红,喉间呜咽不
绝。

  猛然,单疏影撩人的呻吟再次上浮八个百分点,下身则开始不规则的摆动起
来,不断重重撞击拍打着张霈结实的小腹。

  不一会儿,单疏影的身子陡然一僵,紧接着便是一阵抽搐,秀发飘飞扬起,
那喊出一半的高调化成低声地呜咽。

  高潮以后,单疏影软绵绵的趴在张霈身上,浑身没有丝毫力气,美目微闭,
显然还沉浸在余韵之中,两只漂亮丰满的双乳紧紧贴压在男人胸膛,挤出两个迷
人的玉盘。

  张霈知道美人儿一定是「憋」的难受,遂伸手在单婉儿挺耸的美臀上拍了一
记,示意她平躺在自己的身旁,接着翻了个身把还没自高潮中恢复过来的单疏影
放了下来。

  俯视着俏脸火热滚烫的单婉儿,张霈的嘴角溢出一丝邪笑,调羞道:「好宝
贝,让老公把你喂饱?」

  这样直白大胆的闺房私语(淫词荡调)理所当然地受到了还没有真枪实弹打
击的单婉儿激烈热情的反应,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精力那个旺盛足以让大
部分男人打退堂鼓,其实男人花心并非真的花心,只是因为不能满足家中「悍」
妻,才在年轻姑娘身上找平衡。

  这可真是将自己的「快乐」,简直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单婉儿紧紧搂着张霈,耳鬓厮磨,挺腹耸臀,张霈翻身覆在她身上,依然坚
挺火热的「神枪」摆平层层的阻碍,尽根没入了她早已泥泞不堪的深处,重峦叠
嶂,故地重游。

  虽然刚才分别被张霈手指和舌尖不断逗弄,但身体却一直没有体会到填满的
充实感觉,如今花径猛的被粗大的异物贯穿,舒爽的美感几乎瞬间就让她达到了
爱欲的巅峰,粘稠润滑的爱液随着张霈狂抽猛送的剧烈动作汩汩流出,浸湿了床
单秀榻。

  而脸上挂着慵懒满足之色的单疏影正看着张霈充满男性魅力身躯,眼中尽是
迷醉之色,玉体横成,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娇柔无力。

  短短盏茶功夫的时间,在窗外流泻进房间的天空之中,两颗异星消散时暴发
出的妖魅紫黄色光辉中,张霈脊椎一麻,虎躯一震,达到了人生最幸福的顶点。

  全身被汗水湿透的张霈喘着粗气靠在单婉儿软腻的娇躯上,细细体会着生命
精华尽泄时的爽美快感。

  单婉儿满脸柔情爱怜地伸手拭去张霈耳鬓额头晶莹的汗珠,天空异象消去无
踪,月亮女神从临人间,驻足凝望,给了房中三人最轻柔的光华。

  简短的休息了一下,其实张霈是压根用不着休息,主要担心心爱人儿会受不
住,重振旗鼓的好色男人再度扑向单疏影,房中激烈进行性爱运动的男女很快碰
撞出爱欲的火花,浑身赤裸他们紧紧纠缠在一起,被浪翻涌,春色无边。

     ***    ***    ***    ***

  第二天清晨,「操」劳了大半夜的张霈并未向往常一样,睡觉睡到自然醒,
而是早早起床去探视秦柔,接着单婉儿诸女也相继到来。

  秦柔精神不错,除了脸色略略有些苍白外,风韵妩媚,情态娇怯,正是「态
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

  用过早膳,众女纷纷退走,屋中只余张秦二人。

  秦柔躺靠在软榻上,身上裹着轻薄的粉色单衣,衬得她如玉的肌肤更加的白
晰,微微扬起的眉角,淡淡的唇色,一种舒展的媚态让人感觉心情愉悦。

  张霈一脸温柔的陪在佳人身侧,珠联璧合,一对碧人。

  「大哥,柔儿好闷,想要出去走走。」秦柔脸上带着恬静温宛地笑,一双清
亮的眸子,望向张霈这边。

  「嗯。」张霈当然不会拒绝,肯定而坚决地点了点头,爱妻手则第一条,妻
子的话必须全部无条件服从,不打折扣。

  秦柔心中一喜,掀开被褥,双脚离榻触地,她身着一身薄薄地粉色衣裳,酥
胸隆臀,美艳中又透着性感,煞是撩人。

  微微的抬首侧头,只见一双深邃漆黑,散发着迷人光芒的双瞳正盯在自己身
上,仿佛要将自己一口吞下去,秦柔倏然感觉心儿猛然跳颤不休。

  那双使人沉沦的双眼有若实质一般的目光扫在自己身上,秦柔感觉身体正被
一根毛羽在自己乳形完美的玉峰上抹过,轻轻地,柔柔地抚弄挑逗那两颗娇艳的
粉色蓓蕾,丝丝绵痒的感觉由双峰一直延伸到了光洁平坦的小腹,一股湿润温暖
的热流犹如一条游蛇从下身令人羞耻的地方滑出。

  浑身燥热的秦柔情不自禁地抿嘴哼出一声动情呻吟,放浪形骸,没有任何廉
耻,完全是被一种原始的欲望所驱使,不能自已。

  虽然身上还穿着轻薄的单衣,可是在张霈炯炯有神的双目凝注下,秦柔感觉
自己就象什么都没穿一般,竭力抑制住雪白娇躯扭动的冲动,压抑喉间放浪淫荡
的颤抖呻吟。

  好色男人终于收回目光,秦柔只觉得浑身一松,她「嗯嘤」一声,那张光洁
的脸庞上浮现出略显羞怯的笑容,低垂着红透的秀首,动作快速的穿好衣裳。

  一件显得有点薄的外衣,把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段完全衬显出来,张霈虚眯着
眼睛,坏笑着将目光「漂移」到了秦柔鼓涨涨的胸脯上,不必藤原拓海差多少。

  「柔儿,你真美!」如今的张霈简直是厚颜无耻的典范,当之无愧。

  「你坏死了。」见张霈目光直直盯在自己羞人的地方,秦柔脸染红霞,眉目
晕红,妩媚的横了他一眼。

  打是心疼骂是爱,不打不骂不自在,两人打情骂俏一阵,这才出门慢步去散
心。

  「晨间风大,你身子又弱,多穿点再出去。」临出门时,张霈停住脚步,从
床头挂衣架上取了火红的狐裘,仔细为她披上系好,这才陪着她向外走去。

  小中见细,男人的温柔体贴换来美人甜甜一笑。

  打开屋门,顺着走廊慢行,但见一个美丽的清雅庭院中遍栽翠木异花,绿荫
处处,鲜花朵朵,淡雅清幽。

  再行一阵,张霈顿觉视野豁然的开朗,原来整个庭院建于一处高地,放眼瞧
去,只见亭、台、楼、阁错落有置,参差不齐,高低起伏,绵延不绝,或精细雅
致,或富丽堂皇,或小巧怡人,或气势磅礴,间又穿绕假山异石,小桥流水,点
缀着艳花绿树,疏密而植,如诗如画。

  「这府邸怎么造的如此雅致?」张霈心中生疑,虽然这府邸如今已经换了主
人随了他姓,但他这个主人却一点也不了解。

  住了好几日了,由于一直心忧秦柔伤情,好色男人的心思也不在这宅院府邸
的山山水水之中。

  「嗯,这院子名唤做翠院,是全府最僻静幽清处。」相对张霈的东张西望,
有感而发,秦柔却是侃侃而谈,镇定自若。

  张霈暗自咂舌,自言自语道:「好家伙,这地方可真够大的?」

  秦柔微微一声,轻摇臻首,声音柔媚道:「这还不止呢!整个首理城除了萧
府和大内皇城,就属这宅子最大了。」

  萧府!首理哪里还有什么萧府?不过听秦柔的语气似乎对萧南天造反和尚仁
德身死一死没有什么挂碍,废话,尚仁德死了秦柔欢喜还来不及哪里有什么其他
想法,至于中山王座换主,嗯,如今她生是张的人,死是张家的鬼,只有能呆在
张霈身边,那些恼人的事那是想都不愿多想。

  张霈突然一愣,疑惑道:「柔儿,这些你是怎么知道?」

  「尚野可不是一般的官,这府邸也不是一般的府邸,这可是御赐的……」秦
柔说着,眼中不觉露出狡黠之色,接着轻笑道:「也就是秦太妃赐的。」

  「秦太妃?」张霈微微一怔,旋又释然,自己被耍了。

  「真是大胆,居然敢笑话我,就不怕我打你的小屁屁么?」

  张霈装作恶狠狠地瞪了秦柔一眼,却不料,他实在没有任何说服力可言的言
语压根没有什么威胁效果,不但没惹得美人儿娇声认错,乖巧讨饶,反倒是使她
「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夫岗不正!夫岗不正!为了正夫岗,张霈使出杀手锏,闪身飘到秦柔身后,
「啪啪」两下。

  「大哥,你真的打啊!也不知道心疼人家,我可是还病着呢?」秦柔美眸含
「怒」,小手捂着香臀雪雪呼痛,秋水潋滟的横了张霈一下。

  张霈打是打了,不过那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力气不轻不重,数量不多不
少,哪知却惹来一顶不知怜香惜玉的大帽子盖下来?

  「打疼了?桀桀……大哥替你揉一下就不疼了……」张霈坏笑着伸手作势要
抚她香臀,秦柔娇笑着连连闪避。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四章 玉女娇媚

  「呀!」秦柔一声娇呼,转身欲逃,张霈邪笑着伸手一拦,揽住她纤细的腰
身,向自己怀中轻轻一带,佳人入怀,软玉温香。

  张霈当然不会满足现状,有进攻才有进步,大手向下移去,顺着她动人的玉
背,落到硕挺肥美的翘臀,来回爱抚,助她行气畅血,化血散淤,当然最主要还
是挑逗和刺激,必尽就是刚才轻轻拍了一下,若是真的有「淤」散才是怪事。

  这个时候已是羊入虎口,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秦柔不一会便给张霈
这坏人在身后粉背臀股,无处不到的魔手摸得全身发软发颤,发娇发春,香唇檀
口溢出丝丝娇吟。

  张霈绝非卫道之士,也不是柳下惠,正好相反,他是色中饿鬼,淫魔转世,
如今美人在抱,哪有不乱的道理,随着心中欲念越来越狂炽,低头瞧见秦柔神情
娇羞,眼光迷离,欲拒还迎,手中抚摸揉搓的力道也跟着不断加大。

  秦柔两眼泛春,你粉颊飞起一抹红霞,喘息着仰起俏脸,呻吟道:「大哥真
坏,寻着借口作弄轻薄人家!」

  「你是我老婆,那个啥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还说什么轻薄不轻薄的?」顿了
一顿,张霈深情地道:「再说,摸摸你的臀背,算得什么一回事?」

  秦柔春心荡漾,娇喘吁吁,媚声说道:「你弄到人家这个样子,还在自夸多
情,我不依你啊……哦……」

  张霈的手放肆的滑入她裙裳内,捏揉她浑圆的臀瓣,手指一探,羞涩的褶皱
紧紧的闭合,遮住了甜蜜的甬道。

  「嗯……」秦柔呜咽一声,美眸潋滟,似怪他不知分时间地点,放浪形骸。

  「乖乖宝贝儿,别乱动……」

  张霈轻声抚慰,手指却在颤动的美妙处绕着圈,打着旋,试着松动紧闭的褶
皱。

  神秘的诱人之地尽在掌握,粉色的褶皱微微地颤动着,似乎在等待客人的进
入,张霈邪邪一笑,修长的指腹轻轻磨擦着紧闭的幽秘。

  缩闭的褶皱敏感的收紧着,秦柔拧着蛮腰想要躲开,身子却被好色男人紧紧
抱住,无处可躲。

  「秋高气爽……」张霈轻轻在她粉脸上宠溺地亲吻了一下,感受着玉颊上腾
热绯晕灼热的温度,微笑道:「下句是什么?」

  「秋高气爽……」对这无头无尾,突然冒出的一句话,聪慧过人的秦柔却不
知道应该如何接下去。

  张霈将脑袋凑到秦柔粉嫩的耳垂边,呵了口热气,笑道:「做爱正好。」

  「无赖!」秦柔低碎一口,害羞地想要挣脱,却是有心拒敌,无力回天,在
张霈热力十足的烈焰红唇之下,她再也没有丝毫反抗余地。

  好色男人的舌头迅快地溜进秦柔的微分的檀口,勾出她的小香舌,不停地抽
插、搅动、纠缠、咬添,吞津饮液,好不快活,美人儿被他逗弄得芳心迷醉、神
志迷惑,咿唔连连,哼哼哦哦。

  好不容易「熬」到张霈鸣金收兵,火辣热烈的湿吻刚刚结束,几乎窒息的秦
柔连忙娇声急喘起来,一丝晶莹的银线牵连在两人的唇瓣之间。

  张霈灼热的吻不断落在她玲珑的耳垂,光洁的玉颈,大手隔着衣服揉她骄傲
挺拔得像座小雪山一样的乳峰。

  秦柔的胸很大很美,好色男人一只手完全无法握住,揉、搓、挤、挤、捏,
同时用腿轻轻迫分入她一双修长玉腿之间,用大腿根部顶着女性的神秘妙境,上
下摩擦,就在暧昧的气氛越演越炽,即将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之际,一
阵晨风拂来,美人儿娇躯一颤,张霈思及秦柔体弱,这才止住侵略的「步伐」。

  张霈停止了动作,看着臻首低垂,连看都不敢看自己一眼的秦柔,她那雪白
的肌肤,柔滑细嫩,成熟的躯体,丰润魅人;修长的玉腿,圆润匀称;浑圆的美
臀,耸翘白嫩,对自己实在是充满了诱惑。

  秦柔也从激情中缓过气来,悄悄地抬头望了一下,正好对上张霈火一样的眼
神,吓的再次低下头去,美眸虚合。

  色即是空,色即是空……张霈自己骗自己的狂念了几十遍色即是空之后,轻
轻咳嗽一声,强压下心中绮念,拉着粉脸绯红的俏佳人继续前行,寻幽探秘。

  园院占地极广,途中怪石嶙峋,巨大岩石雕琢的假山惟妙惟肖,几可乱真,
而且座座耸兀参差,不整不齐,极具观赏性,也不知出自哪位名家之手。

  木树如林,两旁翠竹松柏,叶绿根深,茎枝茁壮,遮天蔽日。

  沿途遍植异域名花,娇美可爱,斗奇争艳,幽香阵阵,清爽怡人。

  突然,两人眼前雾气腾腾,朦胧一片,视野变得模糊不清,再行数十步,前
方现出一汪幽潭,使人有种「水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却有不会感到
不协调的感觉。

  潭水清澈,泛着一圈圈涟漪,不时炸开一个水泡,温湿水雾腾腾,奇香阵阵
扑鼻香。

  曾记得古龙大大有本《飞刀,又见飞刀》,张霈暗忖没想到本少爷和温泉还
真是有缘:温泉,又见温泉,好像第一次和秦柔见面就是在「离宫别管」的温泉
处,天意,真是天意,难道是上天要我们共浴?

  张霈拉着美人儿柔弱无骨的柔荑,急走两步,到了泉水边方才停住脚步,俯
身弯腰,探了一下水温,不冷不热,泡温泉温度刚刚好。

  侧过头向站在身旁的秦柔飞快的眨了眨眼,张霈脸上露出了一个恶作剧的表
情,接着便自顾自的宽衣解带,旁若无人。

  「啊!」秦柔惊叫一声,耳垂都羞红了,急忙背过身去,闭紧双目,当耳中
悉悉索索响毕之后,紧接着传来「噗通」一声,似重物落入水中。

  秦柔不顾羞涩,回转娇躯,只见潭边堆放着几件散乱的衣衫,水中却漾起一
圈又一圈潋潋水纹,波光粼粼。

  美人儿放眼望去,潭水一片平静,寂寂无声,无甚响动,心中一急,正待放
声呼喊,只听一阵「哗啦」声响传来,张霈突然自水中钻了出来,轻轻抹了一把
顺着头发滴落的水珠,笑着朝秦柔挥手道:「柔儿,相公在这儿。」

  张霈充满阳刚味的躯体大半被雾水烟气隐沉,精壮的臂膀若隐若现,脸上带
着令人沉醉的吟吟笑意,潇洒不羁,甚是俊郎。

  脸色嫣红的秦柔快速地扫了他一眼,轻碎了一口,微嗔道:「大哥,你真是
不知羞。」

  「天大地大我最大。」张霈哈哈大笑道:「好宝贝,快下来,舒服着呢!」

  「大色狼,又想占人家便宜。」秦柔做了一个鬼脸,模样娇羞,可爱极了。

  「真不下来?」张霈一脸正色道:「相公保证不乱来。」

  「人家才不上当呢!」秦柔转身跑开两步,原本以为张霈会叫住自己,哪知
他却不闻不问,似把她忘了一样。

  秦柔跺足不依,想走却又迈步开步子,「嗯嘤」一声,贝齿轻咬下唇,低声
道:「你……你不准看……」

  「不看,不看。」张霈答应的倒是快,而且说到做到的捂住了眼睛,心中将
「不看才怪」补齐之后,十指大张,眼前一切,纤毫必现。

  秦柔不知身后正有一道火辣辣的目光盯着自己,眨都不眨,在进行了激烈的
思想斗争了之后,她娇靥绯红,美眸已被一层水烟雾气笼罩。

  两只玉手伸到头顶,逐一的取下云髻上的玉钗,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满溢美
感,满头青丝如瀑布般疾泻而下,长发如云,化作千万缕柔丝在她周身飞舞。

  秦柔轻轻解开裳带,狐裘、霞帔丝衣一件件悄然滑落,最后小心翼翼的褪下
绣裙。

  那白析娇嫩的肌肤让人看了头晕目炫,一袭精致锦纹的粉色亵衣紧紧裹着她
的娇躯,那若隐若现的玉体一览无遗,尽入张霈一双色眼。

  当秦柔微微用力褪下粉色亵裤的时候,好色男人看的目瞪口呆,一阵失神,
顺着那预兆臀部隆起迷人浅沟,在上面绝美腰臀那向内凹陷的曲线的衬托下,两
瓣雪白滑腻的凝脂划着绝美的弧度高高隆起,嫩地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滴出香啧啧
的水来一般,雪白光滑得泛着一道迷人的光晕。

  张霈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婉儿的美臀很圆很大很诱人,但眼前的美臀却丝
毫不亚于婉儿那两瓣巨臀,那渐渐隆起的雪白硕臀,滑若凝脂,中间那道深深延
伸向下的臀沟若隐若现,深邃而迷人。

  随着紧绷的丝绸亵裤滑离娇美玉体,张霈的眼睛都让那两瓣肥臀给晃花了,
瞳光涣散不定,连焦距都快没了。

  秦柔裳裙尽褪,身上只余一条细得不能再细的紫绸亵衣,紧紧地缚着那对雪
白硕大的美乳,仅仅露出上边两弧饱满的凸浮以及下边硬生生挤溢出的两肚肥美
酥团。

  张霈目露奇光,暗忖:「这样大……嗯,怎么着也该有E罩杯吧……」

  秦柔反手伸到颈后,不过似想到了什么,转过身来,急步走到潭边,轻轻的
抬起那丰圆玉润的修长美腿,缓缓浸入水中,站住脚后,享受着温水淹没肌肤带
来的那沁人心脾的温暖。

  虽然秦柔动作很快,但仍被张霈看了个准,粉嫩花心随即暴露在他眼前,芳
草萋萋之处更让人有多一分则太长,少一分则太短之叹;迈步间青葱似的修长双
腿,不论色泽、弹性,均无可挑剔,美得眩目,直叫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犯
罪。

  「啊!」秦柔舒惬地发出一声轻叹,慵懒甜软异样撩人,娇躯软软地随着潭
中池水涌动而纤腰款摆,舒服之至,软绵绵地像是想要就此睡倒下去。

  张霈听的心中一荡,禁不住郎(狼)心荡漾,暗道这不是诱惑我么!

  秦柔粉嫩如同藕节般的玉臂绕到后背,解开亵衣的细绳儿,接着掀开胸前最
后的遮羞之物,刹那间,天地万物色为之变。

  一对耸翘得惊心动魄的傲人美乳弹跃而出,微颤颤,晃悠悠,沉甸甸,肥滚
滚,滑似凝脂嫩若酥酪,白滑得好似剥了壳的荔枝。

  浑圆美硕的乳峰半浸在潭水中,凌波摇晃,肉浪翻涌,迷人地荡漾出圈圈涟
漪。

  在她前方的张霈仿佛被炸飞了魂儿,好一会方才如梦初醒,回过神来的好色
男人大手一伸,把滑落水里的束胸飞快捞在手里,绸锦料子的小巧亵衣轻轻置于
鼻端,混沌的脑子里,充满的,全是虚无飘渺的性爱幻想。

  对于你爱的人,只有褪下她的内衣,才有可能为她披上嫁衣。

  绮想着这身衣物主人的娇美模样,甜美樱桃般的小朱唇,张口滑润无比的舌
丁舔着红唇,突硕玉峰抚慰着自己沸腾的欲望……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五章 邪少挑情 玉人求欢

  温泉四季如汤;冷泉刺骨冰肌;承压水泉喷涌而出、飞翠流玉;潜水泉清澈
如镜、汩汩外溢;喷泉腾地而起、水雾弥漫;间歇泉时淌时停、含情带意,不仅
给人提供了理想的水源,有的还具有滋养生命的神奇医疗作用。

  温暖的空气中,烟雾蒙蒙,汽水升腾。

  一个素颜雪颈的绝色女子沐浴其中,如云秀发直垂入水,沾着晶莹水珠。肌
肤嫩滑,腻如凝脂,香肩柔纤,细如绸缎,露在空气中的是两堆凝脂高高隆起,
仿佛两座山一班,又圆又大的玉乳,这对玉乳长到这么圆滚硕大。

  豪硕坚挺,极尽完美的乳房在胴体上傲然的挺立着,雪白似凝脂,莹莹如美
玉,完美的圆形加上尖挺的蓓蕾、配上乳白色的肌肤,更是衬托出粉红娇腻蓓蕾
的美丽……

  秦柔见了张霈握叶着自己亵衣的发呆的样子,轻碎了一声,身子一矮,丰挺
硕美的双峰大半没入泉中,深邃迷人的沟壑诱人眼球,温水掩至此处,便自发还
转流回,水雾将她的脸颊映的通红,神色娇羞,媚态惊人。

  「呆子……看什么看……又,又不是没看过……」

  秦柔语笑妍妍,似嗔还喜,声音越说越低,终不可闻。

  一个简单的眼神,一抹淡淡的微笑,一句平常的话语……

  难道她是暗示我不要光看不做?这可以直说啊,相信是男人都不会拒绝这个
要求的,张霈没心没肺的想道,想到便做,效率第一。

  好色男人为自己的冲动好色,贪欢求乐找到了合理的借口,再也把持不住,
一头没入水中,鱼儿般游到秦柔身前钻出水面,大手前伸回揽,托住她纤柔的蛮
腰,紧紧抱在怀中。

  肌肤相亲是心灵的接触,是爱意的自然流露,是夫妻之间感情的润滑剂,情
感及性关系上的亲密依赖于彼此间经常温柔、细腻、毫不担心被拒绝的接触,手
牵手、拥抱和接吻等,不但可以互表爱意,更能使爱火永燃。

  张霈望着那娇艳欲滴的丰润香唇,忍不住轻轻啄了一口,接着便一发不可收
拾,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唇不住在秦柔娇嫩的颈项、脸颊、胸前流动,连吻带吮,
加上轻轻咬啮,弄得小妮子混身发颤,情火狂炽,春心荡漾,纤纤藕臂紧紧搂着
对方虎颈,热情献媚。

  秦柔「嗯嘤」一声,被心爱男人紧紧搂在怀中,恣意逗弄,动弹不得,逃不
开,躲不了。

  贴、点、戳、摸、揉、捏、扫、拂、摩、刷、划、打、拍、拧、握、压……
张霈十八般武技尽情施展,一边揉搓,还一边问秦柔感觉如何?要不要轻一点?
要不要用力一些……让她羞于启齿,而骨子里却整个「酥」透了。

  似乎是对自己越来越纯熟的情挑手段和美人儿这般欲拒还迎的娇羞情态很满
意,张霈邪邪一笑,脑袋一头扎入她胸前,深陷在丰挺雪峰挤出的迷人玉沟中,
开始好好服侍那丰挺酥胸鼓胀的双峰玉乳。

  「啊!」秦柔动情地娇呼一声,芳心震颤,娇躯紧绷,下身瘙痒难止,俏脸
似火,仿佛要烧着了般。

  张霈的脸颊在秦柔粉腻高耸的雪峰处肆意磨擦,双手如珍似宝地捧住两团丰
挺玉峰,随其心念,任意将之捏揉变化成各种无比诱人的形状。

  秦柔娇嫩的冰肌玉肤在张霈的疾如风,烈如火的侵犯下,似乎每一寸都变得
敏感无比,所触之处无不泛起一阵可爱诱人的鸡皮疙瘩,而透溢着丝丝灼热气息
的粉嫩薄润之处更是泛流出丝丝湿滑黏液,汁蜜如浆。

  张霈大口一张,轻吸着那粉红幼嫩的蓓蕾,双手则自上而下,抚弄粉颈、玉
背,直滑到肥臀美腿,换来了秦柔一声声诱人心跳的呻吟。

  温池里,碧水清泉,汩汩涌出,水质清澈,晶莹可爱。

  朝阳暖光幽暗淡雅,给人以一种朦胧感,却也朦胧能视物。

  周围草坪乱石中,掩映着一片绿光,如秋泉清泠,给人以静谧的幽情,晨风
清爽而柔和,阵阵拂来,摇得茂枝「沙沙」作响。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等张霈发现秦柔脸颊泛红、媚眼漾春,迫不及待献身
的媚样儿时,心中得意,一种征服的感觉由然而生。

  张霈猛的吻住她微分轻启的樱唇,热吻如火,炽烈缠绵,吻的美人儿气喘吁
吁,柳腰急扭,玉腿抖颤不休。

  「呵呵,好柔儿,既然这么想要相公爱你,你就说啊!」

  张霈手中动作不停,轻轻地抚弄着秦柔玉体娇躯的敏感部位,嘴里淫笑道:
「只要你告诉相公,我就来好好宠宠你。」

  「啊……」秦柔不禁发出一声低沉婉转地呻吟,「不……不要……人,人家
才没有……呢……」

  张霈大手一紧,将秦柔丰满的胸脯贴靠着自己宽厚胸膛,轻咬着她的耳垂,
轻声道:「柔儿,你的胸好柔,好软,好有弹性……」

  「哦……」秦柔在张霈的挑弄之下,娇躯火热,她忘情地呻吟着,身体也起
了正常的生理变化。

  看着秦柔欲火高涨的动情模样,张霈向她耳中吹了一口热气,柔声地笑道:
「柔儿,你是不是想要了?」

  俏脸羞红的秦柔死死咬紧牙关不说话,她的确是想要男人了,心中也千百个
愿意将自己交给张霈,但是却羞涩难言,而且「九阴绝脉」也是她心中挥之不去
的梦魇。

  看你能忍多久,张霈却不知道秦柔心中挣扎苦楚,不断上下其手,脸上带着
邪邪的笑容,道:「柔儿,你快说啊!」

  「嗯……」秦柔咬紧银牙,抵抗着张霈的逗弄,一股酥麻酸软的感觉龙卷风
般席卷全身。

  「我……唔……嗯……哦……啊……」

  她不禁想要挣脱出张霈充满邪意魅力的宽实温暖的胸膛,但她已被调戏的浑
身酥软酸麻,哪里还有多余的力气逃离魔爪呢?退一万步说,即使有力气,她也
不会逃,最初单婉儿的功夫比张霈高多了,可被张霈一抱,武功力气都不知道飞
哪里去了。

  张霈的话似带着魔鬼般令人不得不遵从的魔力,秦柔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
有了,芳心娇不胜羞,心中想说的哪里是什么不要,而是女子失身时在重重快感
冲击之下,难以掩饰的欢声乐语。

  温池之中本就不容易站住脚,再加上张霈熟练而刺激地在自己的身上搓抚揉
捏,秦柔就更难立足了,她檀口微张,轻柔地喘息着,双手松开他的脖子,改而
搂住了张霈的熊腰,玉腿轻轻勾在他腰上。

  秦柔的防卫已完全崩溃,玉腿分张,露出蔷薇花蕾大小的幽穴,现在的她就
好像一朵初放的春天花蕊,正待心爱男人的采撷怜爱。

  虽然有过一次春风难度玉门关的失败经历,但张霈却本着屡败屡战的精神,
不依不饶的要突破美人儿最后的防线。

  没在水下的嫩缝处粉淫糜红,气喘如牛的张霈感觉一股高涨的本能欲望急速
狂奔,达至顶峰,杀气腾腾地凶物狰狞抬头,前端抵住湿滑的……

  可惜在两人即将迎来最关键一刻的时候,却被外来的不速之客给硬生生打断
了。

  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即近,接着随风传来两个绝色丽人欢畅的谈笑声。

  「有……有人来了……」秦柔娇呼一声,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推开张霈,
香肩急切没入水中,一副不知所措的羞人模样。

  张霈讪讪一笑,站起身来,完美刚健的身体就完全暴露于空中,被温泉烫的
微红的肌肤完美而健康,胳膊上的肌肉成蒜头般凸起,体内气势沉敛,令人可以
想像出他有多么可怕的暴发力,当然这种暴发力也可以在床上,胯下的硕伟因秦
柔美妙的身体而一柱擎天。

  秦柔急急将他拉住,在那双充满情欲的柔水双眸中,除了尚未退尽的渴求,
还流露着一丝哀求,似是请求别让自己和他此时赤身裸体的羞人样儿被人发现。

  若是丫鬟婆子倒能开口喝止,使其止步转回,但来人身份特殊,自是不能。

  嘻嘻,理解,理解,美人儿脸嫩,不比自己脸皮厚。好色男人心中一动,眼
中闪过狡黠之色,飞快的朝她打了一个眼色,低声笑道:「柔儿别怕,她们发现
不了的。」

  脚步声渐近,张霈猛一矮身,潜到水底,躲在温水之下。

  秦柔先是一愣,接着脸上露出会心的微笑,虽说不是外人,但总归不妥,此
时见面难免尴尬。

  走在前面的是娉婷女子看到在温池中沐浴的秦柔,不禁微微一愣,接着朝她
躬身行礼,袅袅跪下:「民女单疏影,参见秦太妃。」

  她身后的女子也跟着款款的下拜,跪在地上声音轻柔细微的向秦柔行礼道:
「民女萧雅兰,参见秦太妃。」

  「单妹妹怎的如此生分,快快起来,又不是外人。」秦柔灿然一笑,接着转
向萧雅兰,凤目含着深意,柔声道:「萧妹妹也起来说话。」

  「谢秦太妃。」两女答应一声,轻轻起身,盈盈而立。

  单疏影身材婀娜窈窕,乌丝如云,云水般的披散在她的窄窄香肩上,肌肤洁
白如雪,白得闪光,白得近乎透明,越发显出她的清纯秀美;萧雅兰眉目如画,
肌肤赛雪,披着一袭蝉翼似的轻纱罩袍,香艳火辣,罩袍内,一件仅能托住丰耸
乳峰的亵衣,一条勉可遮羞的短衫中衣。那凸起处如奇峰怒突,而窄小处不胜一
握,玲珑透凹,令人心荡神摇。

  尤其是她那特别坚挺高耸的双峰,丰满得教人垂涎,完美得让人难以置信,
薄薄的紧身亵衣,更夸张了秀挺双峰的曲线,诱人之极。而她那白玉凝脂似的粉
弯雪股,足可令天下男人为之疯狂。

  两女春兰秋菊,各臻所长,看的秦柔凤目异彩连连。

  「只有秦太妃一个人?」萧雅兰莲步轻迈,从单疏影的身后转出来,轻声问
道:「我听夫人说大哥和秦太妃在一起。」

  秦柔轻摇臻首,声音软软媚媚,语气十分自然地说道:「这里就只有我一个
人。」

  「这……那大哥会去哪儿?」萧雅兰喃喃自语,突然美眸光华闪动,轻声说
道:「看,这不是那坏人的衣服吗?人怎么会不见了呢?」

  萧雅兰情急之下,连「那坏人」这种两人间的昵爱称呼都说出来了。

  「这……我,我也不知道……我……我没见着他……」秦柔还是一本正经,
但玉颊绯红,好在泉水温高,没让两女看出异样。

  萧雅兰双瞳四下扫了一下,与一眼未发的单疏影对视一眼,却看见了对方明
眸中泛起了一丝笑意。

  单疏影浅浅一笑,柔声对秦柔说道:「秦太妃的凤体可好些了?」

  「我……」秦柔芳唇张口,蓦然浑身一颤,掩在温水中的娇躯不安的扭动了
一下。

  这……这坏人怎么说,说话……不算呢……会,会被发,发现的……秦柔的
心提到了嗓子眼,发现张霈居然在水下向自己兴风作浪,递魔爪了。

  好色男人一双魔手不但在秦柔的雪臀幽谷轻轻爱抚,而且还得寸进尺,轻叩
玉门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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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六章 春水潮吹

  张霈潜在水中,视力却一点也不受微荡翻涌的池水影响,目之所见于地面上
看甚至更清晰几分,仿佛是身在异世界。

  而映入眼帘的是那终身难忘的一幕奇景,只见翻腾的池水中,两条粉嫩嫩,
雪晃晃的修长美腿漂浮着,线条曼妙柔美,色泽光莹潋滟,所有的一切斗昭示着
主人的美丽。

  一双晶莹如玉,温圆润泽,玲珑秀巧的金莲玉足,白晰的脚背,很纤弱却看
不到骨胳的存在,几条淡青色的血管分布在上面更显出它的白嫩,脚掌微微地发
红,五个脚趾修长,呈现一种粉红色。

  张霈看的微微一愣,接着双目泛赤,淫光大盛,火辣辣的目光顺着小巧的晶
趾,修长粉腿,柔粉玉膝,肥美硕臀,纤细蛮腰,一路往上瞧去……

  这无遮无掩的无队边春色顿时让好色男人看的目瞪口呆,百脉俱贲,血液沸
腾,情欲激荡,差点就仰天狼嚎了。

  清澈的温水中,未着寸缕的娇躯是那么的诱人眼球,一双丰腴圆润如乳似酪
的硕挺肉丘,一双修长柔美,如冰如雪的纤纤藕臂,两条欺霜赛雪,似凝似脂的
腻滑粉腿交结处,女性充满神秘诱惑的倒三角区域,隐约可见茸茸柔草和一道深
深下陷的粉嫩幽壑,俱是那般撩魂荡魄,美不可言。

  就在张霈细心观赏之时,眼前的勾魂引魄的粉嫩美腿诱人地轻轻摆了摆,一
只秀巧可人,嫩如春笋的玉足踏到他的肩膀上。

  张霈无声一笑,眼中欲色更甚,缓缓探出两只魔爪……

  秦柔正在和岸上的两女对答之际,突然轻「嗯」了一声,眼神怔怔,脸泛羞
红,轻轻嗯了一声,才用一种不太稳定的语气说道:「没……没事……」

  「秦太妃可要保重凤体才是。」单疏影微微上前一步,眼含笑意,漫不经心
道:「池中可有什么……」

  「没……没有鱼儿……」秦柔听她的语气,似发现了什么,更是羞得颊赤如
烧,娇艳无双,心慌慌下不打自招。

  「温池中当然不会有鱼儿!」萧雅兰见秦柔脸儿倏地飞红,飞快敛了敛倾长
的秀睫,挪逾道:「别说鱼儿,便是连条小虾都没哩!」

  「嗯……」秦柔芳心羞涩,暗忖水里虽没有鱼儿小虾,却有条大灰狼,而且
还是很坏很坏,很色很色那种。

  「啊……不,不能碰……哦……」若非秦柔紧咬芳唇,放浪形骸的媚态可就
无所遁形了。

  张霈动作温柔,轻触轻摸,缓揉缓搓,慢碰慢抚……

  温水洗凝脂,秦柔的冰肌雪肤也不知道是如何保养护理的,手感极佳,入手
竟有如丝如绸,似锦似缎的感觉,而且腻滑得好色男人的指掌微颤麻软,心中酥
腻,整个人仿佛要飞升一般。

  秦柔被张霈摸的遍体无力,浑身发软发颤,忍不住的纤腰急扭如蛇,美臀微
荡,漾出层层肉浪。

  这时候,单疏影和萧雅兰都发现秦柔的娇躯在水中轻微的扭动蠕颤起来,一
颠一荡,慧智兰心的两人心中均如明镜一般,一片了然。

  发觉到单疏影和萧雅兰都站在岸池边看着自己,秦柔不禁娇颜涂丹,但又不
好说什么,只有暗咬银牙,强忍冲击全身的酥麻感,在瑶鼻里面轻轻娇哼。

  张霈忽见两条条浑圆修长的美腿左右摆扭,中间粉嫩处的神秘春光顿时乍然
开泄,暴露无疑,一道浅浅细细的粉色缝隙在稀疏的乌丝中若隐若现。

  好色男人艰难的滚动了一下喉结,一颗心快的如同在奏《将军令》,双目精
光暴绽,清清楚楚地将那道神秘缝儿收入眼中,仿佛害怕错过一丝一毫细赏妙景
的机会。

  张霈口中一阵干燥,心中暗自比较:「嗯,跟疏影的不一样,倒是和婉儿的
有些相似,不过好像小了少许,颜色也更粉淡……不知其中……其中又是何种滋
味?那般妙境?」

  心中欲念勃发的张霈一边胡思乱想,同时手也没有闲着,向前伸去,轻轻探
向那彷佛吹弹得破,娇嫩柔滑的幽处。

  秦柔突然「啊」的一声低呼,连粉嫩的耳垂都羞红了,传来一阵让人魂飞魄
散的快美浪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持续不断地冲刷着她的身心。

  心爱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身体最敏感的要害部位流连爱抚,使得秦柔忍不住的
想要娇哼呻吟,大声宣泄自己的春情爱欲,但想到单疏影和萧雅兰就这么站在眼
前,又不好意思太过狂浪,更为重要的是,自己刚刚才否认了张霈的存在,如果
这个时候喊出来,那岂非当面说瞎话么?

  不过事情就是这么事与愿违,秦柔越是希望单疏影和萧雅兰早些离开,她们
两个人偏偏就站在那里不动,一直就这样看着她,和她说一些不着边际的闲话,
这让她更加紧张。

  但她们问话秦柔又怎能不理会呢?她只能忍受着无限快美一浪高过一浪的冲
击,强提精神,有一搭没一搭地答腔回话,不时说出了风马牛不相及,八杆子搭
不着边的答案来,却没有丝毫察觉。

  这些秦柔自己当然无从得知,涌来的那种舒美感觉使她大脑的思考能力大打
折扣,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其实作爱中的女人智商也高不到哪里去。

  单婉儿粉脸飞起一抹嫣红,轻咳一声,似笑非笑道:「怎么啦?」

  秦柔俏脸绯红,心儿慌慌,急摇臻首道:「没……没什么……」

  原来水中的张霈弃手用舌,毒龙翻江,作浪兴风,而秦柔那里的感觉也越来
越敏感,甚至连最轻微的摸抚都带给她几乎要昏眩的快乐。

  张霈身子凑前,双肩抗着两只修长的玉腿,灵舌紧紧的贴着花瓣般娇嫩的粉
唇,轻轻挑弄,幼缝微分,内中惊心动魄的娇粉绝艳映入眼帘。

  秦柔娇躯止不住的轻轻激颤,浑身浮起一粒粒细小的鸡皮疙瘩,心神荡漾,
脑中恍惚道:「这,这坏人,说……说话不,不算……怎么去碰……碰那儿……
唔……不行,不……不能碰……我,我会忍不……忍不住的……」

  张霈不禁想起一句话来,视力好就是真的好。

  眼前的柔软诱人的妙物,晶莹如玉,嫣红可人,嫩似红脂,滑如粉彻,且零
距离观察,就连女性神秘禁区最为细浅微现的皱褶都清晰可辨。

  张霈双眼透赤,鼻息渐浓,心似火烧,欲望仿如泛滥黄河,无可抵御,一发
不可收拾,舌头伸长,轻抵柔探,肆意挑拨。

  虽然身潜水下,但张霈浑身上下却没有感到丝毫不适,一道生生不息的先天
真气在体内循环往复,无止无休,口鼻呼吸断绝,却没有气闷之虑。

  充沛莫测的冰炎二重劲在体内急速流转回旋,全身十万个毛孔都舒张开来,
每一次的劲气循环奔流都将体内原来的浊气杂质从经脉中赶出去,张霈感觉到自
己整个人是无比的神清气爽,感觉敏锐无比,甚至可以感觉到池中水流每一丝一
毫的变化,这一刻真有一种自己无所不能的神奇感觉。

  「天啊,怎……怎么办?这冤家要……羞……羞死人家才肯罢手么……」还
是处子的秦柔哪堪张霈如此情挑,芳心渐乱,思绪纷扰,还未分清楚辨明白,便
被急涛怒浪般汹涌而至的强烈快感淹没了。

  张霈正在恣意享受,蓦地感到一颗花生米大小的圆圆肉粒从一团馒头似的丰
腴中,颤颤巍巍地羞挺俏丽,虽亦娇嫩,但却柔中带硬,精英剔透得仿如刚刚凝
结的琥珀,蠕来滑去,妙趣横生。

  这诱人万分的奇嫩肉儿引得张霈张口含住,挺舌翻挑。

  「啊……哦……」秦柔几乎失声喊叫起来,惊慌羞急中赶紧止住,把撩人的
呻吟紧紧扼在喉间。

  张霈百般手段,放肆逗弄,勾惹得那娇柔妙物时缩时跳,时颤时蠕,娇栗不
停,自己也是兽血沸腾,欲罢不能。

  「呜……不……不行了,会……会被发,发现的……啊……」浑身酥软如绵
的秦柔玉颊滚烫如火,娇躯轻颤,想要收股拢腿,却被死死扣住,动弹不得,凭
她那丁点儿力气也难逃张霈魔爪。

  为了不被岸边的单疏影和萧雅兰看破这羞煞人儿的秘密,秦柔低垂着红透了
的臻首,将修长的玉颈都淹在水中,就差整个人都沉入水里去。

  感觉肩上两条粉腻柔滑的玉腿不住的轻轻抖颤,张霈心更乱,情更迷,欲更
炽,用牙齿轻轻咬住,蠕磨起来。

  秦柔娇躯猛然一震,双膝突的一软,慌把两手缠住张霈虎颈,稳住身子,芳
心又羞又怕,「唔……要死了……这冤家竟……竟来咬我哩……啊……」

  张霈心中欲浪翻涌,动作却温柔而甜蜜,时含时吮,时吸时咬,时添时啜。

  「呀……」秦柔紧咬的唇关溢出一丝荡人的闷哼,突感一股温湿热潮自光洁
的玉腹扩散卷袭全身,紧接着一阵强烈之极的快慰感觉迅猛窜起,脑海中一片空
白,神游物外,娇躯倏地痉挛抽颤起来。

  单疏影凝目望去,嘴角泛起一丝笑意,莲步轻迈,走到秦柔身旁,伸手去探
她前额,只觉滚烫一片,眼中闪动着狡黠的神色,轻声道:「秦太妃身子不适,
还是不要在水中泡太久了!」

  秦柔对单疏影的问话仿若未闻,嫣红的嘴儿哼哼呜呜,哆嗦不休,娇躯更是
失神地一下下娇颤。

  正当潜在水中的张霈忙活得不亦乐乎,不可开交之时,蓦觉双肩上两条秀美
绝伦,仿似白玉雕琢而成的的美腿一阵急抖,绷得僵硬,挺得笔直,神秘之处的
嫩物骤然缩收,脱口挣离开去。

  张霈还没回过神来,惊觉脸颊一热,水质混浊,这是怎么一回事?

  心中生疑的张霈微微仰头瞧去,但见清澈的池水中弥漫着一股如烟似雾,朦
胧粘稠的乳色水浆,一端始自花径玉缝,柔旋缓转,微融微散,无比诱人。

  看到秦柔的娇靥愈来愈嫣红可爱,丰润的芳唇中渐渐流露出不能抑制的娇吟
浪喘,单疏影和萧雅兰相视一笑,后者更是慢条斯理的开始为自己宽衣解带,脱
起衣裳来。

  「她……她难道……也……也要下来……这……这可如何是好?」秦柔那被
强烈快感刺激得近乎混沌迷惑的脑中不由充斥着惊羞,但这样的想法只是一闪而
过,此刻她哪里有闲暇去顾及这些,心中只有越来越澎湃腾翻的舒爽畅快之感。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七章 媚舞迷情

  张霈最初只是为了好玩而捉弄秦柔,因为在水下看着她柔媚的娇躯,有一种
特别的味道,一种只要是正常男人就无法拒绝的味道。

  尤其是那丰隆耸挺,浑圆肥硕,高高翘起的雪臀,随着水波,荡出了媚人的
肉浪,散发着让人窒息的美丽,引人犯罪的诱惑力,让他抑制不住心中翻腾的欲
火,忍不住伸手去慢慢抚摸,鼓动灵舌去细细品尝,微启牙关去轻轻咂咬。

  摸摸抓抓,挨挨碰碰,一来二去之下,谁知倒先把自己的欲望挑动起来,欲
焰蓬然腾窜,燎原难收,加之秦柔嫩柔湿滑的紧凑窄狭,敏感异常。

  搞艺术的人,最后却被艺术搞了,张霈生理上感痛快无比,欲罢不能,心理
上却有些郁闷。

  张霈的肆意爱抚敌添咂,口手并施,弄的秦柔春情勃发,欲念狂涌,不能自
控,何况边上还有两个目不转睛的观众,看她们的样子,只怕这时就算邀她们下
来切身体会,畅谈感受也不会被拒绝。

  单疏影和萧雅兰二女火辣辣的眼神,仿佛烧红的烙铁,传递着让秦柔脸红心
跳信息的同时也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惹人垂涎的娇艳绯红。

  秦柔一时没忍住,竟在水中泄了身子……

  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出身贵胄巨阀之家的萧雅兰如今虽从萧家大小姐变成了当朝公主,可仍脱不
了魔教妖女的本色,只见她光洁的脸颊上突然绽开一个娇美如花的盈盈浅笑,却
不说话,轻轻褪下外袍后,双手在丰硕的酥胸前交叉相叠,轻轻舞动,套在双手
玉腕葱指上的佩饰便叮叮咚咚发出清脆轻柔的乐声,悠悠扬扬,怡人悦耳。

  张霈虽整个潜在水下,被温水包围淹没,但耳中飘渺美妙的乐声却是清晰可
闻,不由心中微讶,眼前景色陡然发生惊天变故。

  时空移转,斗转星移,张霈仿佛是置身于一个温暖如春,花红柳绿,生机勃
勃,歌舞升平的收获季节。

  萧雅兰双手交织舞动,幻化出一个个妙曼的姿势,身姿翩然,盈盈欲飞,润
艳檀口轻启微分,哼唱着轻快乐曲。

  她唱歌的时候,就像在你耳边说话,含蓄婉转,她的声音来自她的感情,可
声音中却带有一丝沉寂淡漠,隐忍怜惜,惹人垂怜。

  媚笑如花,神情妩浪,秦柔娇躯微旋,以一个出人意料却又在常理之中,让
人赏心悦目的角度和姿势,弯下纤细的蛮腰,伸出柔若无骨的柔荑,舒展青葱玉
指,做出少女掬水的娇憨动作。

  张霈感觉自己被投入了一个奇妙的世界里,眼前一个双十年华的美丽少女,
她的脸蛋优雅纤圆,柔和白皙,柳眉纤细弧美,眼睛纤圆诱惑,略微红韵,鼻梁
性感纤韵,灵巧的尖锐冷艳,嘴唇轻柔红润,软润的性感诱惑。

  脖颈纤润白软,纤润优雅,肩膀美韵迷人,柔和美韵,胳膊性感纤秀,柔荑
美韵纤白,一件纯白色衣裙,双峰凸圆软润,兜耸迷人,腰肢纤秀柔美,白软诱
惑,臀部白软圆韵,性感丰软。

  少女迎着明媚的阳光,迈着莲步来到一条清澈的小溪旁,弯腰伸手,轻轻掬
起一捧清水,接着两手轻轻展分开来,任由清泠泠的溪水从指缝间缓缓滑落。

  都说覆水难收,但那看似天真烂漫的少女一抬手,一投足无比准确击在那落
下的水珠,溅起珠花无数,晶莹剔透,熠熠生辉。

  一身薄纱随着她的动作飘动,少女玉掌翻飞,屈指急弹,水珠四溅飞射,漂
浮幻玄,绘出了一幅展示女性胴体至极之美的美妙画卷,叫人抚掌瞪目,叹为观
止。

  少女的两颊上浮现娇羞的粉晕,前额香汗点点,剔透晶莹,衬托出她益显容
光焕发的容颜,她突然姿舞身跃,落在毫无借力之处的溪面上。

  休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
期,若往若还。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
餐。

  轻快乐声渐变渐缓,不知何时竟变得瑟萧起来,张霈仿佛又被自梦境中推回
了现实。

  萧雅兰翩然的美舞妙姿也慢慢变得缓滞而沉凝,蛾眉轻蹙,粉颊泛着一股淡
淡的哀怨和相思之色,素手卸妆,婉约动人。

  此刻的她仿佛是一个夫君上阵杀敌,生死未卜,而自己却困锁深闺的青春妇
人,新婚燕尔,却分隔两地,音信袅袅,月落西山,独自卸妆,说不出的哀婉。

  张霈心头一滞,四周寒风凛冽,胸口就像压着一个千斤巨石,压抑非常,郁
闷之至。

  萧瑟乐声又起变化,仿佛冰河解冻,彩蝶纷飞,狗熊撒欢,春暖花开,万物
复苏,空气突然变得暖暖漾漾,弥漫着一股春天的气息,而萧雅兰的舞恣也有了
相应的变化。

  动作轻盈曼妙,扯人眼球,姿势悦目赏心,毫无花俏。

  双眼含情,温温脉脉,蕴着比天高、比海深的柔情妩媚,玉颊飞起惊欢的笑
容,仿佛置身于花的海洋,风轻柔的吹拂起来,一种浪漫,一种唯美。淡淡的柔
红色海棠花轻柔的迎风绽放,还有白色的梨花,交织的舞动起来,花瓣淡淡的飘
落,覆盖在草坪上。

  少女玉足莲步,踏着奇异的步子,舞姿变幻,使人目不暇接,魂为之迷,神
为之倒。

  长裙微扬,露出修长性感的美腿,白软的大腿纤圆美韵,性感的肌脂腻积迷
人,小腿纤韵秀美,性感的肌肉纤绷优雅,脚踝骨感,她的白软脚丫,脚背性感
的美韵迷人。

  张霈的目光一直凝视在她身上,被她深深吸引,不曾离开片刻,仿佛这浩瀚
星空,茫茫天地之间除她之外再无其他挂碍。

  乐声敲破万籁俱寂的沉默,逐渐激昂,越来越高,原本静如处子,仿佛冰雪
雕琢而成的玉石的萧雅兰又随乐声动变,娇躯舞转,肢体传情,每一个动作都那
样狂野而轻盈,每一个眼神都是那么妩媚而端庄,每一个神态都是那么淡然而诱
人,充满着矛盾的对立,却散发着无可抗拒的巨大诱惑。

  乐随心转,欢快热烈,喜气洋洋,就像深闺的妇人终于盼到了久别丈夫的归
来,其乐融融,一室皆春。

  翩翩起舞的萧雅兰单足支着娇躯,逐一解褪遮掩玉体的衣裳。

  大部分的男人都认为,伴侣局部性地穿上衣服最能挑起他们的遐思,因此你
不妨根据他看你时的反应,并分析他的性幻想,找出他的喜好,穿上他喜欢的衣
物取悦他大多数女人都只利用了身体的小部分去挑逗男人。不论你是局部穿衣或
是完全赤裸,要善用你的身体去吸引、爱抚他的目光和身体。为了激起对方的情
欲,脱衣服时务必慢慢来,而为了燃起他的热情,最好能「不小心」地暴露你的
身体。

  一个高级的女人,在床上也不能太随便,脱衣服要慢慢的,要有点淫又不失
贵气。

  这和与男人上床是一个道理,必须节奏放慢,步步为营。

  当你开始爱抚他时,请放慢你的动作。大部分的男人企图直接进行性铰,但
却又认为循序渐进的作爱方式教他们回味无穷,因此千万别受到他的影响。以你
的身体和他耳鬓厮磨,如果他仍未宽衣,切记动作应更温柔和缓,此时先别去触
碰他的关键部位。其实很多男人喜欢这一套,却又抱怨女人的动作太快或事情草
草结束。

  慢慢地、带点挑逗意味地,用身体去抚摸他,把他的手带到任何你要他爱抚
或感觉的部位;接着,尽量投其所好地吻他,甚至轻轻咬他;最后用你那一头秀
发轻轻拂过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很少男人能抗拒得了这种诱惑,尤其当你接触
他的关键部位时。

  现在他的热情已被你点燃了,接下来,你就可以躺在他身上,温柔地替他按
摩,如果他不反对,可以抹些油滋润。勇于尝试,例如用你的大腿按摩他的背,
或者用你的脚去按摩他的肚子。

  从以上所做的种种性刺激,找出他的最爱,接着就是男女交欢,真个销魂。

  萧雅兰出身魔门,对于如何诱惑男人,挑动男人欲火,那是轻车熟路,有板
有眼,看不出任何刻意的痕迹。

  一件、二件……

  解下的透薄衣裳随着她凝脂般的白玉肌肤轻轻滑落,俏脸微侧,双眸虚媚,
神情娇妩,唇角勾出一抹宁馨的微笑,此时她的身上除了一件挡住酥胸的粉色胸
衣和最神秘部位的亵裤外,未着寸缕,曲线玲珑洁白如玉的娇躯上,凹凸起伏雪
白的酥胸袒露在外,无遮无掩。

  女人为了塑造自己的身材,在文胸上是动了不少脑筋的。文胸是为了成分体
现和表现女性的完美而设计的,古代内衣较早的称谓是「亵衣」。

  《礼记·檀弓下》:「季康子之母死,陈亵衣。敬姜曰:妇人不饰,不敢见
舅姑,将有四方之宾来,亵衣何为陈于斯?」「亵」意为「轻簿、不庄重」,可
见古人对内衣(小衣)的心态,其他还有心衣、汗衣、鄙袒、羞袒、抱腹(背部
袒露无后片)、两当(既可当胸又可当背)、帕腹、圆腰、宝袜、诃子(酥胸半
露)、小衫、抹腹、袜肚、袜裙、抹胸(上可覆乳下可遮肚)、腰巾、齐裆、合
欢襟、阑裙、肚兜等不一而足。

  但是随着人们审美情趣的发生变化,高耸的胸部也就未必是表达女性之美的
唯一,于是现在的人就说过难道扁平胸就不能同样展示女性的美吗?代表人物当
然就是那位红极一时的「超市女生」冠军,不过这在古代那是根本无法想象的事
情。

  萧雅兰再次扭腰摆跨,舞蹈狂放大胆却又富有激情,风韵动人的靓姿丽势中
带着勾人神魂的妩媚风情,而那霏霏淫糜之意非但没有使人生出任何反感厌烦,
反而更增春情韵味。

  乐声越来越快,越来越急,舞蹈也越来艳,越来越媚。

  当最后的遮羞物也离开了她美艳的胴体,丰乳盈韧质感的弹性和饱满以及被
顶端粉晕围绕着的两粒莲子大小微微向上翘起的蓓蕾,下身两片粉红的晶莹如玉
的花唇,中间一条娇嫩柔滑,幽香四溢的细缝立时牢牢抓住了好色男人的眼球,
再也移不开,转不动,仿佛被美杜莎石化了一般。

  刹时,暗香浮动,春光旖旎。

  青丝秀发,早已被汗水雾气给彻底地浸透了,诱人的胴体上更是布满了晶莹
剔透的汗珠,又或者,那只是清晨间的雨烟泉露。

  萧雅兰俏脸酡红,媚眸半闭,樱唇微张,芬芳热气从性感的檀口呼出,胸前
那雪白、饱美、膨胀、高耸入云圆润莹白、娇挺的丰乳玉峰正有规律地随着她急
促的呼吸声起伏着,划出迷人的乳浪肉波。

  张霈惊觉自己丹田烧起一股无力阻遏的欲念,全身鼓涨欲裂,恨不能立即扑
出去,将她按倒地上,剑及履地,纵意驰骋。

  「男人必须要有野心和欲望,否则就失去了前进的动力和进取心,但是却不
能做欲望的奴隶,否则便落了下乘,沦入魔道,你必须战胜欲望,支配欲望,做
欲望的主人……」脑海深处一个不是很清晰却是不容抗拒的声音响起,张霈倏然
浑身一震,神清智明,欲海无涯,回头是岸。

  张霈身怀魔门正宗天魔神功,鬼神莫测,天生就是魔门诸般功夫的克心,如
今有了准备,体内那股躁动的立时被压了下去,仿如骄阳融化冰雪,没有留下丝
毫迹痕。

  乐音骤停,萧雅兰虽舞技纯熟,又因张霈的缘故功力更是大幅提升,但终与
一流高手还有一段不小的差距,加之天魔逍遥舞巨耗心力,遂不能持久。

  檀口娇喘连连,鼻息渐粗渐炽的萧雅兰浑身香汗淋漓,泛闪着诱人的光滑,
她妩媚的横了水下的张霈一眼,似怪她不肯自己出来,不愿让着自己。

  张霈看得清清楚楚,心中哪里不明白美人儿的意思,暗忖亲亲宝贝儿快下来
啊,相公好好疼你,补偿你……

  萧雅兰莲步微迈,一步,两步……

  虽身为女子,但秦柔和单疏影也深深沉迷在萧雅兰刚才的天魔逍遥舞中,甚
至她已经跳完,她们还久久沉浸在刚才的那种美妙的感觉中。

  而眼看萧雅兰就要步入池中的时候,变故突起。

  「不,不要……」秦柔终于回过神来,想到萧雅兰下水后,自己的谎言必将
不攻自破,她羞急交加,娇躯抖颤,再也顾不了其他,轻轻自泉里起身,那世间
最美妙的胴体便现在了东升朝阳的晨晖下。

  其实秦柔心中早知自己的谎言已被拆穿,但终是心中羞涩,不愿承认,一直
自欺欺人而已。

  猛然起身,带起淋淋珠水,一身光洁胜白雪的冰肌玉肤,酥胸挺拔丰满,滚
硕诱人,柳腰纤细,盈盈一握,丰臀肥美,浑圆艳翘,修长玉腿结实笔直,再配
上那天仙般艳绝天下的丽容冰颜,仿佛云集了天地灵秀,天下所有女子的美妙之
处。

  「秦太妃小心风寒着凉。」单疏影比秦柔更早从天魔逍遥舞的魅惑中醒转过
来,她将一件外衣轻轻披在秦柔身上,掩住她的玲珑玉体,魔鬼曲线。

  「何方妖物,竟敢惊扰太妃沐浴?」萧雅兰将迈入池水的玉腿又收了回来,
与单疏影真可谓配合默契,但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之色和不住抽动的唇角却出卖
了她。

  「让我看看是何方妖孽在兴风作浪?」单疏影玉手轻扬,急点而出,指力排
空,带着呼呼风声激荡出声。

  妖物?妖孽?幸好没说是妖精,郁闷中的张霈只能哭笑不得的自我安慰。

  张霈身在水中,哪里料到平日里温润婉约的单疏影有此一着,劲风破水及身
时才惊觉不妥,急忙侧头避让,只觉劲浪擦着颈边刺掠而去,划出一道螺旋形的
水柱。

  若是再晚上片刻,嘿嘿,可就不好玩了,虽然凭张霈皮粗肉厚,功力精深,
不虞受伤,但模样狼狈是少不了的。

  疏影这是存心让相公我出丑啊!张霈暗自咋舌。

  心念电转之间,单疏影这小妮子竟似还觉不过瘾,秀手翻飞,连连点出,指
风不断,仿似满天星辰般向池水罩去。

  指风锐利,击在水面上,噗通噗通响个不停,劲力有增无减。

  自和白蛇血肉精华融合之后,张霈已经变成标准好丈夫的典范,不管多累多
忙,多疲多倦,只要是上了床,那时生猛无匹,勇不可挡,嗯,在其他的方也是
一样的,浴室、客厅、花园……

  不管女主角是谁,每次和张霈欢好都是已失败告终,但事后却是好处不断,
单疏影以前就万万没有这样强劲的指力,可如今却是劲力强猛,仿似无止无休。

  「嗯!」水下突然传来一声沉闷哼声,接着便是有人咕隆咕隆灌水的声音。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八章 水下交欢

  逮着一条好大的鱼儿,单疏影和萧雅兰娇笑一声,俏脸上写满胜利的笑容。

  秦柔此时已胡乱的将衣衫披在身上,如云秀发披散在肩头,束着一条紫霓勒
子,雪肤丰肌,胸前惊耸着一对肥美圆滚的傲人玉峰,由于失去了束胸的裹缚而
尽情起伏晃动着,湿湿的裙衫将她一对明显发育超常,堪称豪乳的玉峰的形状毫
不掩饰地完全凸现出来。

  一对性感玉峰遥相呼应,乳身坚挺、饱满,玉峰间的乳沟深不见底,两颗鲜
嫩的红樱桃紧紧顶着湿湿的薄裳,十分香艳,润湿的长裙紧包着翘耸的玉臀,显
得出她修长的玉腿,性感诱人。

  此刻她俏脸含羞,眉间带媚,羞答答地看着二女,没有半点往日那种高高在
上的凛然威严,聪慧如她哪能不知晓她们刚才是故意捣乱,捉弄那要命的冤家。

  单疏影原本还想停再多补上两记剑指,但纤纤玉指却倏地停在空中,她凝神
细细听去,池中除了无数水泡不断生成、破裂、翻涌的声响外再无其他。

  她心中不由猛然一颤,旋一跺脚,微嗔道:「人家已经发现你了,还不快出
来?」

  寂静无声,潜在水下的张霈便似消失了般,既不说话,也不出声。

  「相,相公……快……快出来……」单疏影娇躯微微的颤动,心里说不清来
由地抽悸,难道刚才失手伤了相公?这可如何是好?

  在古代男人就天,男人就法,男人就是一个家的顶梁柱,虽然江湖儿女不似
寻常百姓那般在意,但礼不废,若是张霈真有个什么,单数应必将内疚自责一辈
子。

  双颊緋红的萧雅兰站在池边,脸如新月,樱桃小口,长发垂肩,肤色有如羊
脂白玉,映雪生辉,耀日泛嫣。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高耸饱满的双峰,胸前双峰随着越发急促的呼吸不住跌
荡耸动,诱人之极,她体态撩人,美妙的身材玲珑剔透,连挺拔双峰上的蓓蕾也
微微涨挺,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勾魂荡魄的气质。

  萧雅兰凝神看了片刻,似自言自语又似对单疏影说道:「你说主……嗯,大
哥会不会有事啊?」

  「不……相公武功深不可测,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我看他定是又在打什
么坏主意……」

  秦柔檀口微启,最后确是什么也没有说,秀眉微蹙,似喜还顰,接着只听到
「哗啦哗啦」水波漾荡之声响起,只见萧雅兰妙曼诱人的娇躯消失在温泉池水之
中。

  「坏人,莫叫我发现你是在耍无赖……你……你要是骗我的,我……我……
我……」单疏影凭岸而立,鼻子阵阵酸楚,思及若张霈真有个闪失,她一辈子都
不会原谅自己。

  脑中乱了方寸,心里的压抑如排山倒海般扑过,挤压的她喘不过气来,我了
半天也我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羞红着俏脸恶狠狠地冷声道:「我三天不让你进
房……」

  萧雅兰可不比张霈,没有水下视物如常的能力,功聚双目,四下搜索,惹火
的身材如鱼儿般轻轻摆动。

  张霈的身体整个沉在池底,身心完全的融入到水里,双眼微微虚合,似开似
闭,感受着水流动的纹路,静静体会着水的波动,从而最恰当用力,仿佛在与水
交流。

  这时左边传来一股水流被分开的感觉,张霈的皮肤感应出水波的压力,从而
推算出鱼儿上钩了。

  张霈的眼睛猛然张开,双眼闪动着黑色异茫,突然伸手抓去,萧雅兰感觉前
方突然传来一股巨大的吸扯力道,周围的水开始不自然的旋转翻腾起来,乱流激
荡使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方靠去。

  刚才那般捉弄戏耍为夫,难道不知道男人在那个的时候是不能打扰和惊吓的
么!若是有个什么好歹,到时候哭的可是你们自己,惩罚当然是免不了的,不过
现在嘛,嘿嘿,先收点利息回来。

  张霈将单疏影的身体拉到身边,孔武有力的双臂一环,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双手碰在她雪滑的粉肌上,胸膛被她胸前一对弹性极佳而又丰满厚实的大乳贴磨
压挤。

  在抱住她娇躯的瞬间,张霈知道美人鱼已经落网了,现在是享用大餐的时候
了。

  此时的萧雅兰身上和张霈一样,保持着出生时最原本的模样,赤裸裸,光溜
溜,什么也没穿,两团柔软丰腻的雪乳贴在他的胸膛上。

  张霈坏笑着挺起胸膛,结实健美,坚硬似铁火热如焰的胸肌在美人儿饱满的
乳房上尽情挤压搓弄起来。

  萧雅兰在张霈怀中轻轻挣扎反抗,可是她本就不及男儿力大,而且现在是在
温泉水池之中,英雄都无用武之地,巾帼佳人更是不堪一击,何况刚才的一曲勾
魂引魄的「天魔逍遥舞」早耗去了她大半功力,她的挣拒不过是使水底的水流更
加混乱而已。

  看着萧雅兰欲拒还迎的神情,象征性的挣扎动作,张霈心里升起一股刺激无
比的感觉,越是反抗越是有意思,征服起来才越来成就感。

  这叫什么?这叫情趣!

  张霈双臂收得更拢,搂得更紧,扭动胸膛,继续贴磨萧雅兰没有亵衣束胸设
防的玉乳,由于她很「配合」的努力挣扎,扭动腰身,好色男人心中赞叹老婆真
是了解自己心意的同时业深深感受到一对浑圆且硕挺的双峰赤裸裸的在胸膛上滚
来如蠕去的舒爽感觉。

  看着近在咫尺的娇嫩的香唇,张霈唇角勾起的那抹邪邪的弧度越来越大,接
着轻轻地吻了上去,惬意之极的闭起双眼享受这销魂一刻。

  张霈灵动的舌头将那两瓣性感迷人的芳唇含在口中,又香又甜,感觉美妙,
接着撬开贝齿,尽情允吸着温润口腔中的甜蜜芬芳。

  萧雅兰感觉张霈将自己的樱唇整个咬住,火热的舌头霸道地如入无人之境,
叩破玉齿把守的唇关,心中又慌又羞,她水性虽好,但也没有好到能够在水中欢
好而不呼吸气闷的地步。

  就在旧气已尽之时,一道先天真气从张霈体内顺着他在自己口腔中翻江倒海
的唇舌慢慢流入她体内,当萧雅兰感觉体内空气呼尽的同时,那道涌渡而来的真
气已自主运转起来,生生不息。

  萧雅兰的反应从最初的轻微挣扎,到半推半就,再到如今的热情如火……

  迷迷糊糊之中,不虞毙气呼吸之虑的萧雅兰迫不及待的探出三寸丁香,与入
侵的「敌军」紧紧战到一处,交织纠缠,舌戏不休,玉津香液,香甜可口。

  萧雅兰只觉浑身无力,娇躯发软,藕臂纤手缠着张霈虎颈,变被动为主动,
琼鼻娇哼连连,彻底沉醉陷落在激情四射的拥吻中,任张霈在自己娇嫩的玉体上
恣意使坏,欲取欲求。

  张霈当然不会满足既得的胜利,他还要摘取更多更美的胜利果实,一只老实
不客气的坏手伸到萧雅兰胸前,轻轻抚摩她挺耸的双峰玉乳……

  他们这头在湖底销魂激吻,打得火热,难舍难分,可是岸上的单疏影和秦柔
见萧雅兰半晌没有讯信,心儿慌慌,暗自焦急。

  张霈的左手将她光滑的娇嫩的胴体紧紧搂在怀中,右手攀上她硕滚滚的玉女
峰,紧紧握住,用力在豪耸玉乳上捏挤搓揉起来,微微痛楚中那抹逐渐融化开去
的酥麻软腻激得美人儿浑身一颤,不能自已。

  「嗯……」一声含糊不清的呻吟被湮没在水中,张霈作恶的坏手勤勤恳恳,
没有半分懈怠,继续搓握的工作,一对白耸耸,颤微微的双峰不断变幻着诱人的
乳形。

  张霈搂着她玉背的大手顺着光滑白嫩,仿佛能掐出汁来的背部逐步逐步向下
移去,动作轻柔而缓慢,最终落在雪白翘硕的雪臀。

  柔腻滚圆的硕臀,又圆又翘,肥嫩润挺,世间少有,把玩了一阵萧雅兰雪白
粉嫩、娇俏圆润而又丰满的美臀,张霈的手又绕到前方,向最神秘的禁区进犯,
不过紧闭一双死命夹紧闭隆的修长美腿却挡住了好色男人肆无忌惮的手。

  这个时候的萧雅兰已完全沉陷在情欲的汪洋之中,望着她荡淫漾春的媚眼,
难忍难耐的神情,湿腻丰润的珠唇,张霈在她豪乳上不断动作的手揉捏得更用力
了。

  腻柔的乳肉仿佛要从张霈手中挤出似的,带起萧雅兰玉体一阵娇颤,不过那
种微疼的感觉却在转瞬就被更强烈的刺激冲淡转化,变为酥痒销魂的快乐感觉,
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分张开来。

  香唇瑶鼻中不时溢出没有意识的娇哼,销魂的急喘,蚀骨的呻吟。

  张霈脸上露出一个邪邪的笑容,大手没有任何阻碍的探入禁地,抓住她娇嫩
的大腿内壁轻轻向外分开,调整位置,认准那湿润微开的蜜瓣儿,纵体而入。

  此时此刻,完全臣服迷失的萧雅兰已是急不可耐的玉门大门,纳客迎主,将
那叩关之物迎进自己体内。

  在现在这种姿势和状况的刺激下,感觉分外的敏感强烈,萧雅兰感到一股被
彻底充实填满的满足感直冲天庭,连带着原本就紧窄温润花径也更加有力的裹挟
收缩。

  张霈在温泉池底躺平身子,萧雅兰跨坐在他身上,成为女上男下的姿势。

  萧雅兰只觉一根火热的巨柱如生了根般死死顶住花径深处,那股酥酸麻麻,
瘙瘙痒痒的滋味更是叫人难耐难忍,不由得开始缓缓摇摆小蛮腰。

  张霈兴奋莫名,正准备以后让诸女都试试这种特殊的交欢方式,但就在这个
时候,变故突现,脑海深处猛然「轰」的一声巨响,混浊一片,一道奇异的潜流
气劲倏然从他体内旋转的气旋中涌了出来,在经脉中奔流起来。

  对于这种感觉张霈并不陌生,在他修练「天魔九变」第一变时就已经经历了
一次。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在误打误撞之下,张霈再作突破,练成
「天魔九变」第二变——焚海变。这真可以说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天要赐福,挡
都挡不住,天魔功正是那种练至深处,不用刻意修练也能因天时地利人和诸多因
素而大成的功夫。

  这种完全淹没在水中的交合方式,正好暗合宇宙玄黄,天地洪荒,混沌初开
时阴阳一体的本意,全身都浸被水浸裹的样子恰巧有如是胎儿未出母体时的自然
环境,这正是修练「焚海变」最适合的环境。

  更为凑巧的是萧雅兰正好又是魔门中人,也只有她修练过魔功的体质才可以
使得张霈「焚海变」修练起来事半功倍。

  只见萧雅兰双手紧紧按在张霈的坚实的胸膛上,娇躯不停起伏,秀发如云飞
散,漂浮水中,胸前硕滚颤颤的玉峰上下弹跳。

  张霈不由探出双手,握住那高耸的玉峰,不住的揉捏抓挤,更刺激得她如痴
如醉。

  温泉池中的水液翻腾得越来剧烈,激荡之势大有不止不休,愈演愈烈之势,
这可急怀了岸上的单疏影和秦柔,两女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惊讶与震
骇,但对于单疏影来说,却更有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感觉在她的心中扩大。

  当一股庞大莫可名状的真气突然自彼此紧密结合,密不可分的私秘部位涌入
自己体内时,那种仿佛要魂飞天外的悸动让萧雅兰闷哼一声,若非深在水下,身
湮水中,怕是早已不顾一切的大声娇吟起来。

  这股强猛无匹的真气和萧雅兰体内原有的内力没起任何冲突,水乳交融,化
二为一,接着快速流转于人体七经八脉之中,十二个小周天之后又从结合部位流
回张霈体内,然后流转一个大周天后又再次涌向萧雅兰,灌入她体内。

  真气如此这般周而复始的在两人的七经八脉中流动循环,传递往复,每流转
一次便强大一分,每传递一回便充沛一点。

  张霈熊腰一震,坐起身来,低头含住眼前晃颤的美乳,用力吸吮起来,双手
则扣住萧雅兰柳腰粉臀,剧烈运动起来。

  萧雅兰娇躯最敏感的部位同时受到猛烈刺激,终于忍不住一声闷哼,两手死
命的抓着张霈的肩头,一双修长美腿更是紧紧的夹缠着他的熊腰。

  美人儿玉体急遽抖颤,花径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深处花蕊更是生出一
股莫名吸力,扯得张霈浑身急抖,真是说不出的酥爽,而后一道热滚滚的洪流自
花径深处急涌而出。

  张霈差点就舒服得呻吟起来,萧雅兰泄身的真阴被整个吸入体内,在「焚海
变」心法的炼化下,迅速消散吸收,顺着一个古怪的经脉循环游动起来。

  浑身发出骨头「噼里啪啦」的响声,那种无法形容的畅快感觉,再次涌上心
来,张霈只感觉到身体越来越舒服,神识渐渐清明。

  只听张霈一声狂吼,神枪一挺,紧紧抵住花径深处,双手捧住萧雅兰粉臀一
阵磨转,将一股浓烫的精华射入她体内。

  萧雅兰最后的一点点感觉,就是那外来的强大真气在就要全部退离自己身体
的时候却被一股滚烫的急流所阻,最终将一小部分留在了自己体内。

  那股相对于萧雅兰内力修为来说十分强猛的真气,在她体内循环流转了几圈
之后,便和她修练多年的内力融为一体,安静下来,不分彼此。

  站在温泉池岸边的单疏影和秦柔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情况,几乎不敢相信
自己的眼睛。

  「这是天魔气!」与张霈相处这么长世间,单疏影对天魔气已经不陌生了,
而且第一时间感觉出这股仿佛要撕裂天地的无匹力量绝对不是自己能够抵御抗衡
的。

  秦柔檀口微分,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一声虎啸龙吟般的声响从水底发出,
声震云霄,温泉的池水轰然四散,似乎是被一股强猛巨力从下方掀起,翻转,迫
散,震碎。

  劲风不停,潜流四溢,水箭如雨,张霈横抱着萧雅兰从水中一飞冲天,声势
骇人。

  经过绝顶高潮后的萧雅兰,全身的力气彷佛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在张霈怀
中,哪里还能动弹半分。

  她光洁的玉面上泛着一股妖艳的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
着,鼻中娇哼喃呢,迷人的红唇轻启微分,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吐出,整个
人还沈醉在刚才泄身的高潮快感中。

  张霈身在半空,只觉得自己彷佛一片随风摇摆的羽毛一样,飘飘荡荡,而他
的身体也有了一些细微的变化,似乎又瘦了一点,肩膀宽了些,脸上柔和的线条
也变得坚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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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九章 玉人吹箫

  「娘子,是你在叫为夫吗?」张霈一脸淡然,看着单疏影忍不住调笑一句,
身若游龙,翩若惊鸿,安然落地,潇洒自然。

  只是他现在的样子自然是自然了,嗯,赤身裸体,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
西一件没有,双腿间不雅之物微微晃摇,似寻觅食物的怪兽,不过却和潇洒二字
万万扯不上关系。

  「你,你……你这个没良心的……」单疏影又羞又气,抹去眼中几乎夺眶而
出的泪珠,急忙奔到张霈身边,认准腰间嫩肉,狠狠拧去,小嘴里一个劲嚷道:
「你这个死没良心的坏人……只懂欺负人家……」

  良心?请允许我冒昧的问一句,良心多少钱一斤?

  张霈自问自己的量良心从来都是放家里的,带在身上的不多,可是单疏影若
是再加上什么「见异思迁、忘恩负义」之类的话,那他张大官人不就是活生生变
成一个寡情薄幸,得陇望蜀的当世陈世美了么!

  其实很公道的说一句,抛弃发妻秦香莲能怨陈世美吗?我们应该站在他的角
度考虑一下,试想他一个中举文人,年纪轻轻,无权无势,公主看上他了,那是
他的造化,皇帝开金口了,那是对他的恩宠,他能反抗得了吗?如何反抗?怎么
不见有人指责发春的公主,乱点鸳鸯的皇帝老儿呢!

  张霈轻轻吁出一口内腑中的浊气,双眼精芒暴闪如暗夜星辰,异常迷人,轻
轻放下打横抱在怀中的萧雅兰,后者娇躯软软绵绵地瘫靠在他怀中,连睁眼的力
气都没有。

  大手轻抚着萧雅兰耸挺雪白的丰美翘臀,张霈对单疏影浅笑道:「影儿,不
是你嚷着让为夫出来么!还威胁我什么……三天……床什么的……刚才我没听清
楚,你再说一遍……」

  「你这个坏家伙就知道编排人家,坏……坏死了……」单疏影心中气急,手
脚并施,口舌并用,恨不得将他打成猪头。

  不过捶打了半晌,却不见张霈配合的呼痛求饶,尽管她担心打疼了而没有使
力,但若是往日他都会让着自己的,单疏影心中生疑,倏然抬起臻首狠狠瞅了他
一眼。

  「他……他看着自己干什么……」单疏影心中诧异,只见张霈正目光灼热地
盯着自己高耸的酥胸,眼珠子都不转,嘴里飞流直下三千尺,更气人的坚硬如铁
的已经高高支起,气势汹汹。

  蹙眉低首往自己身上一瞧,单疏影顿时娇呼一声,脸如火炭,芳心羞怯。

  方才为了保护不会武功的秦柔周全,单疏影匆忙之下,裙衣被升腾四射的温
泉池水淋了个透,加上如今一番嗔怒撒娇,秀裙不整,罗绸散开,露出一双欺霜
赛雪,粉雕玉琢,比挺修长地浑圆玉腿,丰满柔腻的酥胸若隐若现,诱惑指数狂
飙,双乳突起丰硕,沟壑深邃,内里春光乍泄,外间看分外的清楚。

  单疏影玉颊绯红,心念间已经有了动作,身子整个偎在张霈怀里,隐隐带出
了一股令人销魂般的香风,芊芊玉手灵巧地探到男人双腿之间最重要的部位,轻
轻一握,手到擒来,逮了这个正着。

  朗朗乾坤,光天化日,而且还有旁人观瞧,这真……真太刺激了……

  张霈感觉刺激之极,忍不住鼻息渐粗,嘴里呼着热气,浑身上下说不出来的
舒爽,暗忖被女人握着,跟自己握着,那感觉简直是天攘之别,天上天下,没法
比较。

  不过吃饭的家伙被掌握在别人手中,这心中可感觉不太踏实,更何况是一个
被自己惹出火来的女人,张霈还没开口认输,举手投降,单疏影的纤纤玉手已经
动了起来,这动作可比她那娇艳的小嘴灵巧熟练多了……

  女人的心情就和天上的云儿一样,随风而散,随风而聚,飘忽不定,无从捉
摸,不知道她何时会哭?何时笑?何时高兴?何时生气?

  就好比现在,明明是又哭又闹又羞又气的当口,她竟然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替
自己泄起火来了,嗯,是先把火挑起来,然后再熄灭它。

  暖昧与躁动,春色泛滥,丰满艳熟的美女用她那双灵巧的柔荑,在赤身裸体
的张霈双腿之间,不断的动作着,张霈是在是不明白,等等,难道她打的是那个
坏主意……

  原来如此,想通之后,张霈的手也毫不客气的伸进了她的衣裳里,揉、搓、
摸、捏、挤、挤……

  一时间,就连四周的空气中都充满了旖旎的春色,秦柔在一边呆呆地看着眼
前荒淫的一幕,走也不是,留更不是,就像被施了定身咒,傻傻愣在那里,不知
所措。

  随着时间的推移,单疏影那双常年练剑却灵巧柔软的柔荑越来越快,但张霈
坚挺的神枪却越来越软,仿佛泄了气般,硬是就这么软了下去。

  单疏影焦急而快速的动作着,效果却恰恰相反,怎么会这样呢?完全没有道
理,这种情形绝对是第一次遇见。

  越想越生气,单疏影粉脸羞红的咬了咬牙,干脆蹲下身子,跪坐在张霈的腿
边,加大了玉手的力道和速度,玉手不断刺激那柄曾带给过自己无数次高潮快感
的绝世神枪。

  「你这个坏家伙,你不是很厉害么?你不是每次都对人家凶巴巴的么?怎么
现在就不行了呢?」单疏影心中气急,大概未料到自己的报复计划会夭折,原本
想在刺激得张霈欲望腾烧后自己就在最关键的时候抽身而退,可没想道竟是出身
未捷身先死的结果。

  突然,单疏影做出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大胆动作,萧雅兰和秦柔想不到,
不代表张霈想不到,他不但早想到了,而且事情的发展完全在自己的掌握,嗯,
这种掌握一切的感觉真好。

  单疏影香唇分张,檀口将神枪含入粉润润的樱桃小嘴,快速动作起来,这已
经是第二次了,熟能生巧,有过一次经验的她明显要熟虑几分,越来越娴熟的进
进出出让好色男人整个身子燥热无比,一股热流袭向全身。

  单疏影的动作从最初的生涩和笨拙,到后来得越来越纯熟,并逐渐掌握了一
些技巧。看来不管做什么,悟性都是很重要的。

  悄然散去默默催运的「素女玄心功」,杀气腾腾的绝世神枪立刻被刺激到战
斗力最强的状态,单疏影瞬间感到自己又上当了。

  单疏影憋得通红的脸颊上神采奕奕,暗忖该离开了,可是想走就走得了么?

  张霈感觉愈发敏感,虽然不久前才刚刚发泄过了一次,但好色男人嘴角溢出
一丝邪气十足的笑意,任由那抵御不了如潮快感积累爆发。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么奇妙,以前自己五个打一个的时候,张霈是想方设法
的让自己不要那么快发泄出来,甚至在关键时候还要停下来,让积聚的快感退下
去,然后在继续动作,而现在身旁有一位脸蛋,身材,气质都属超一流的大美女
愿意为自己服务,现在却恰恰相反,他想的是尽量放松身体,让自己全身心投入
其中,尽快泄身。

  单疏影的动作不但轻柔无力,而且极不到位,完全缺乏技巧,好在看着她那
美丽诱人的娇俏模样,张霈心理上得到了极大满足,不过这种纯心理上的享受很
快升华到对生理享受的追求上。

  就在单疏影刚想吐出口中物体的时候,张霈双脚突然紧绷,腰椎一麻,全身
窜起电流般的强猛快感,一声愉悦欢畅的闷哼从喉间响起,在一阵强劲弹跳的剧
烈脉动中,蕴藏精华的液体仿佛火山喷发般的薄然而出,爆发……溅了单疏影一
嘴、一脸……

  「啊……」单疏影吓地尖叫一声,手上粘粘湿湿,唇上也溅了不少乳白色的
液体,原本想作弄一下张霈,以报复他戏耍自己,结果没想到,最后吃亏的仍是
自己。

  谁能料到他今日竟然这么就到达快乐的巅峰,平日可不是这样的,不把自己
搞的死去活来,他可是不会提前交货的,单疏影心中的郁闷真是无从宣泄。

  为了报复张霈欺侮调羞自己,单疏影不顾其余两女在侧,既然连自己的母亲
她都能够去接受,何况是其他别的女人,加上刚才观赏了秦柔春情勃发的妩媚样
儿,萧雅兰虽没见着,但想也知道肯定发生过那羞人的事情,所以单疏影才抛缺
羞涩,没想到结果竟是这样。

  张霈喘着粗气,在萧雅兰白腻滚圆的硕臀重重一拍,手掌深深陷入滑柔的美
肉,真是爱不释手,流连难返,人间绝品。

  「可不要浪费了。」萧雅兰会意的媚笑一声,眼露春意,离开张霈温暖的怀
抱,一把将愣愣的单疏影搂在怀中,小香舌在她丰润的唇上灵活的一卷,那白色
的液体便被她卷入口中,表情极其暖昧靡丽。

  「亲亲影儿,跟为夫调皮,嘿嘿,你怎么『玩』得过我呢!」张霈这会儿心
里是爽翻了天,在男女之事上面,女人总是容易吃亏的,特别是遇上张霈这种男
人中的男人。

  「啊……」单疏影羞急之下,再也顾不得其他,瞪了萧雅兰一眼,似怪他助
纣为虐,不是好姐妹,接着重重在张霈的光屁股上狠狠拧了一转,然后飞一般地
躲到秦柔后面。

  小妮子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嘿嘿,不过我喜欢,张霈口中很没有诚意的「哎
哟」一声,心中却是颇为自傲,要说单疏影的身材、容貌那真是没话说,丰乳肥
臀,柳腰玉腹,与婉儿也能难分轩至,果然不愧为母女俩。

  脸上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心里更是舒爽兴奋,今天既占了天大便宜,又凑
巧练成「天魔九变」第二变,老子真是洪福齐天,艳福齐天。

  秦柔此刻虽不能将她和高高在上的秦太妃联系在一起,但单疏影仍希望她能
为自己作主,不要让那坏人再欺侮自己了。

  嗯,不错,有进步,知道团结就是力量,不过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这些都是
空谈,张霈一脸坏笑的上下打量着粉脸微红的秦柔,只见沐浴后的俏佳人更是花
枝招展、性感妩媚。

  高挺浑圆的圣女双峰高高耸挺,胸前那动人心弦的两点嫣红在单薄的裙衣下
羞涩地娇挺着,峰峦之胜配上浑圆高翘的翘臀,整个胴体曼妙的曲线,简直就是
一个不折不扣的尤物。

  可是却是能看不能吃,至少暂时不能吃,这种胀死眼睛,饿死小弟的事还真
是一种折磨,从某种意义上看,单疏影选择的保护者还真是厉害啊!不过能看看
也看,这眼福也算艳福的一个分支。

  「柔儿,刚才怎么洗着洗着你就先出来了?」张霈飞快的眨了眨眼,眼含挑
逗,戏虐道:「也不等我?」

  「你……」秦柔千娇百媚的横了他一眼,全身散发出沐浴之后迷人的清幽香
味,令人欲动。

  张霈轻佻地吹了声口哨,双眼肆无忌惮地盯在秦柔身上,色迷迷的开始欣赏
着她那绝色诱人的美貌来……

  秦柔那绝美逼人,艳绝人寰的娇颜正因羞涩而涨得通红,使人恨不得扑上去
咬一口,她的小猪虽不能现在吃到,但其他的方,还不是想哪里摸哪里,想哪儿
亲哪儿,任张大官人随取随得。

  线条优美柔滑的秀粉桃腮下一段挺直动人的玉颈,领口间那白嫩得近似透明
的玉肌雪肤和周围交叠的白绸裙衣交织在一起,让人几乎分不开,辨不明。

  而炽热的目光则沿着领口不断下移,滑过洁润的玉颈,落在高高耸挺的分满
处,只见一对丰满挺茁的翘胸玉峰正急促地起伏不定,诱人遐思,也引人犯罪。

  张霈不由在脑海中幻想那薄柔的裙裳下,那双丰盈柔软,娇嫩玉润的所在和
那两颗玲珑晶莹,柔嫩无比的挺凸之物……

  见张霈什么也不说,只是一个劲在自已酥胸来回游戈,双眼射出让人脸红心
跳的光芒,秦柔慌忙双手环抱,遮住那诱人怜爱,不停起伏酥胸玉乳。

  唉!躲在他身后的单疏影只能暗叹一声,示敌以弱,仗还没打,就输了大半
了,心中暗自想道:「这个冤家最大的本事就是欺负我们女儿家,以后真不知道
还要骗多少女孩子,为自己找多少姐妹……」

  「小乖乖,让相公好好看看你。」张霈嘻嘻一笑,伸出舌头添了添干燥的嘴
唇,火辣热烈的目光继续向下移去。

  只见白色裙裳在不堪一握的柳腰处紧紧地收扎,恰到好处地衬托出她那柔软
曼妙无比,柔柔盈盈,纤纤如织的细腰和那微隆浑圆的娇翘粉臀,下面则露出一
双粉圆晶莹的玉膝和欺霜赛雪的小腿。

  秦柔神情扭捏,一双线条优美至极,光洁玉润的小腿在好色男人如狼似虎,
咄咄逼人的凶光盯视下,不安地紧闭在一起。

  张霈不禁又开始在脑海中幻想裙裳下那没有一分多于脂肪,增一分则嫌胖,
减一分则嫌痩,如今正好的润滑玉腹以及玉腹下,双腿之间,大腿根部那令人血
脉喷张的神秘倒三角地带。

  女人美妙的两腿之间,诱惑男人犯罪的深渊。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十章 调教美女

  「你……不,不要这样看着人家……」秦柔芳心三分恼怒七分羞怯,却又故
做镇静,不甘示弱的与张霈目光对视着。

  「不让我看……」见秦柔柳眉星目,肤如白雪,唇若樱桃,瑶鼻娇俏,微微
翘起的粉红香唇还流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羞意,张霈双目含笑道:「我偏要看,
难道柔儿也三天不让我进屋,不让为夫上床……」

  「呀!」躲在秦柔身后的单疏影惊呼一声,刚探出来的可爱小脑袋旋又飞快
的收了回去,樱桃小嘴喘哼不依,眼波如晕,幽香如兰,柔美处一如酩酊沉醉一
般。

  「你……我……人家不理你了……」秦柔猛一跺莲足,丰硕的胸脯扯人眼球
的颤了颤,骄人高挺的玉峰更显耸动诱人,那令人把持不住,几欲抓狂的处子体
香,不住溢散,飘入张霈鼻尖。

  女人说不要,那也绝对是要的意思,女人说不理会你,那其实就是在暗示让
你主动去找她,嗯,若是以前张霈对这些爱情知识还只是停留在理论阶段的话,
那如今在情场上挥洒自如,游刃有余的他已经将理论与实践巧妙的结合在一起,
至少单疏影以前就不止一次说过不理他,不过结果又如何呢?最后还不是每次都
乖乖躺在张霈身下,婉转承欢,奉献自己柔美的胴体,尽展自己妩媚的风情。

  「人家是说真的……你笑,嗯……不准笑……」秦柔俏脸粉羞,檀口琼鼻温
香娇喘,沐浴后暖暖热热的幽幽处女香气润着鼻腔,满腔的邪念就如火上浇油般
不可收拾,张霈差点就要把持不住了。

  「这是什么?」萧雅兰轻咦一声,张霈寻声望去,只见诺大的温泉池已经水
去池空,唯一有水的地方是稀稀落落的凹兀峥嵘处。

  靠近池底的岩壁上,天然形成了一个隐蔽的石洞,幽不见底,里面一点微声
也没有,这个洞窟的入口两米见方,约可容两人并肩而行。

  温泉池水尽泄才显出真容,这究竟是老天爷的杰作还是人工修建的?

  答案很快揭晓,张霈拉这秦柔和单疏影的柔荑走到近处,发现从外间看去,
这个打磨成拱门状的墙壁看来好像一条非常坚固的隧道,四壁长满了青苔,可见
这个洞窟很早已经存在了,嗯,得出的结论就是这里显然是一个在天然洞穴基础
上人工改建的洞窟。这里以前是尚野的府邸,难道是他命人所修筑?

  萧雅兰乘刚才张霈和单秦二女大耍花腔的时候,已经穿戴整齐,那体态丰若
有肌,柔若无骨,诱人之极,真乃极品。

  刚才得她之助,张霈在机缘巧合之下,初窥「焚海变」的堂境,而萧雅兰更
是得到了天大好处,至少她下次再舞「天魔逍遥舞」的时候,不会出现功力不济
的情况,而且身材容貌也略略发生了一些转变。

  只见她纤细而修直的秀气柳眉,倾长而微微卷翘的乌黑睫毛,使原本就梦幻
般妩媚动人的美眸,平增不少灵秀清纯之气,也更加突出她的聪明伶俐、温婉可
爱。

  张霈看的不由心中一荡,伸手在她秀气挺直,线条柔和流畅的娇翘瑶鼻上爱
怜地刮了一下,又低头俯身在那鲜艳欲滴,红润诱人,勾勒着一个性感诱人笑容
的樱桃小嘴儿上啄了一口,宠溺疼惜之情溢于言表。

  「唔……」萧雅兰「嗯嘤」一声,皎月般的桃腮升起一抹娇羞的红霞,秀美
至极。

  「囡囡,好东西可不能浪费了……」张霈眼中精芒不定,凑到她粉嫩的耳垂
旁边,笑道:「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

  萧雅兰抬起头,媚眼弯成两抹月牙儿,疑惑地看着张霈,诱人的酥胸随着呼
吸轻轻起伏,全身优美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

  张霈坏笑着抖了抖双腿间的不雅之物,眼睛却转都不转的欣赏着她那乌黑柔
顺的秀发,玉颈细腻的肌肤,高耸挺拔的玉峰,细致诱人的柳腰,丰腴柔软的香
臀,修长匀称的玉腿。

  剪裁合度的裙衫被水润透,若隐若现的勾勒出女性身体最诱人的秘密,看得
张霈血脉喷张,好在今天已经泄过两次火了,平日某个总是抢在脑袋前动作的家
伙动静不大。

  「你……」

  萧雅兰可是出身魔门的小妖女,哪里不明白好色男人的龌龊想法。

  张霈也不催促,只是嘴角溢出一个邪邪的笑容,贪心的将已经软化的大家伙
送到她面前,不言也不语。

  「人家不依嘛!」萧雅兰连发娇嗔,此际的她更显得娇柔万般,人见忧怜,
让张霈恨不得立刻搂在怀中轻怜蜜爱,狂蹂暴躏。

  「嘿嘿,你刚才帮村着作弄为夫,现在小小的补偿一下也不肯吗?」张霈邪
邪一笑,眼睛却不好意的瞟了单疏影一眼。

  「我……我……你,你这荒淫的大色狼,人家才不做呢?」单疏影见张霈看
着自己,从他的举动和萧雅兰的反映中已猜出一二的美人儿羊脂美玉般雪白无瑕
的脸颊飞起一朵红云。

  「有始有终嘛!这些可都是你『弄』出来的……」张霈看见她裙裳掩映下,
晶莹雪白、娇软浑圆的乳峰顶端一对颤巍巍、羞怯怯的樱红两点若隐若现的昂然
娇挺,有意在弄字上加重了读音,羞得单疏影不知如何是好。

  每次洗澡或是游泳之后都是口燥舌燥,口渴难忍,何况是现在泡了大半天温
泉的情况,嗯,张霈为自己的好色贪欲找到了最合理的借口。

  萧雅兰幽怨地白了他一眼,还是俯下身,乖乖张开香润润的樱桃小嘴,将巨
物含入嘴里,张霈的视线从萧雅兰羞红了的仙姿玉颊向下移去,低开的衣领让正
面俯视的好色男人隐约可见内里的束胸及雪白丰满的玉峰乳沟。

  张霈低头看着萧雅兰将沾粘的白浊之物清理干净,这才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
玉颊,从她丰润小嘴退出来。

  很多人对「调教」都抱持很大的误解,误以为非要承受很大的痛苦,才能从
中产生乐趣。其实,很多好玩、有趣的角色扮演游戏,不仅仅可以刺激感官的享
乐,还能增添性爱情趣。

  当然,你的态度无须像个严厉的老师那样,一板一眼的纠正他,在你们欢好
时,都是调教的时机,爱抚的手势、身体的速度、进入时的力道,你可以用身体
的互动告诉对方你的需要,如果她还不明白,你可以在口头上给予适时的辅助。

  想要有如愿以偿的高潮,必须更明确的告诉你的女子该怎么做,你的鼓励和
赞美,都是一种指引,或者你直接抓住她的手,在你的身上滑动,指点他找到你
的敏感部位、让你兴奋的速度和你习惯的顺位,将这样的指导视为前戏的一种,
你们彼此都可以从中得到无穷的乐趣。

  比如在床上被征服,是很多女子梦寐以求却又羞于启齿的性幻想场景,你也
无须亲自去买手铐、脚链,可以用丝巾或丝袜来替代,把她的脚踝跟手腕都绑起
来,再用手帕把她的眼睛蒙起来,喝叱她不准乱动,拿一朵玫瑰花、一片羽毛、
或一条丝巾,轻轻地滑过她的全身上下、刺激她的的触感,或拿一条冰柱在她全
身上下滑动,竭尽所能的玩弄她。

  总之,调教之道,博大精深,难度不下于任何一门绝世武学,张霈现在虽然
已不能说是门外汉,但离大乘境界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张霈现在也就是挖空心思,运用各种家具的特性和角落,来尝试各种交合的
姿势,比方说在看得出去,但外面无法透视进来的隐秘地点欢好、地板上、圆桌
上、客厅或浴室,你可以大胆采行各种姿势来增加快感。

  相信不久之后,房里到处都会有众女高潮的记忆,所见之处都是性感区,张
霈的调教技术将到达高远的境界。

  「嘿嘿,调教不但要从娃娃抓起,还要随时随地,在手段方法和技巧环境上
下功夫。」

  好色男人心中没心没肺的想道:「其思妙想,妙手偶得,其乐无穷。」

  张霈让三女候在洞外,自己小心翼翼的闭住气进入了洞中,闭气是他担心有
瘴气或者毒气,其实以他百毒不侵之体,这些完全没有必要,不过当事人不知道
罢了。

  这石洞也不知有多少年的时光了,幽静深远,岩壁光滑,滴滴石乳缓缓的流
淌,清香四溢。

  沿着崎岖蜿蜓的绵长隧道越向前走则越显广阔,到了尽头赫然出现一块面积
不小的地下空间,四周装点辉煌,地上铺设着平滑地板,在另一端是一件石室。

  室中陈设精洁雅致,一张石桌,四张石椅,一个檀香炉和一张床榻,床榻之
上被褥锦锈,这修建洞府之人真好享受,张霈一边嗅着鼻尖处若有似无的檀香,
一边更向内里行进了。

  推开室内仅有的一扇做工精巧的门扉,张霈神光内敛的双瞳将内里乾坤尽入
眼中……

     ***    ***    ***    ***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海风和煦,船来舟往。

  早起的渔民为了张罗一天的生计,撑船出海,打鱼捕虾。

  忽然浪涛阵阵,「哗啦哗啦」声响不绝于耳的海面上传来呼呼的风帆吹股之
声,船头破水排浪,速度奇快的向前行去。

  渔人纷纷停下手里的活,看着那艘庞大却轻快的船舫沿海而来,船舫来势如
电,显然驾船之人是不可多得的好手。

  驾船之人绝非是等闲之辈,更令人奇怪的是他竟然逐渐放慢船速,停靠阻拦
在另一艘大船前行的水路上。

  说停就停,这可不是嘴上的功夫,靠得可是熟练的操作技巧和丰富的航海经
验。

  这艘被阻的豪华大船实在有些与众不同,高杆巨帆,其奢华程度与海面上穿
梭往来的渔船相比,简直天下地下,显得突兀异常,格格不入。

  大船上的水手不得不收帆停船,不断大声呼喝咒骂,看对方的架式,明显是
来找茬的,而且绝非是江湖中一般的人物,机灵点的已跑进船舱内室,通禀另一
位船主人去了,更多的人却是聚在甲板上一个面色阴沉的中年人身旁。

  「在下谈应手,不知哪位高人阻我去路,还请阁下出来一见。」谈应手一身
玄衣,脸色微微有些苍白,傲然立于船头,淡淡拱拱手,声音中气十足,隐挟内
劲,遥遥传出,便是百丈之外亦清晰可闻。

  喊话的竟然是本该身在首理城的谈应手?他为何会在这里,又要到什么地方
去?拦住奢华大船去路的船舫静寂无声,无人出来应话,就像空无一人般。

  谈应手忍着怒气再呼一声,仍然没有一丝声响,心中不由怒火狂烧,冷声喝
道:「阁下既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怪不得谈某了。」

  他刚欲提气纵身,跃船而出,看看对方究竟是何方神圣,竟敢在自己面前放
肆,却听得对面船舫上突然传来一声轻缓淡然地语音:「我们又见面了,真是人
生何处不相逢啊!」

  话音刚落,蓦见船舫之上,沉沉足音接连响起,人头簇动,竟一下子涌出数
十人之多,每人手中各持雪亮刀剑,冷光凛寒,声势慑人。

  谈应手心中冷冷一晒,他看了一眼,这些人虽都是练家子,但在自己眼中却
和蝼蚁没有什么两样,来多少,杀不多,不费吹灰之力。

  不过他的好脸色并没有维持多久,但见这群人一分为二,各列两行,站在甲
板之上,杀气腾腾,各护左右。

  一位神色傲然地老者缓缓自船舫内舱踱步而出,步履轻慢,却似乎暗藏一种
极其古怪的韵律,每一步踏出,都给旁人一种无形压力,庞大而气势沉雄。

  谈应手见得来人,脸上立时色变,心中惊道:「这不是东溟派的『邪医』烈
钧吗?难道说他真的不肯放过自己,竟追到这里来了,或者是宫里那位收到了消
息,派他在这里拦截自己。」

  东溟派里能让谈应手如此顾及的人,除了来历神秘莫测,功力奇高的张霈烈
以外,就属「邪医」钧烈钧了。

  这次千里迢迢从中原远赴琉球替萧南天造反,如今夺了王位,他和莫意闲两
人本该是大大有功,重重受赏之人,但张霈这个仿佛石头里泵出来似的人物却事
情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们心中对他满怀惧意,偏偏对方武艺奇高,奈何不
得。

  萧南天为了讨好取信张霈,二话不说就砍了东溟派叛徒尚毅,赐豪宅美女,
对自己俩人却是不冷不热,未免夜长梦多,他们干脆向萧南天要了大批钱财,决
定连夜遣返中原,本来「黑榜」十大高手之尊,哪能为黄白之物所动,但最初萧
南天向莫意闲承诺的美女秦柔,以及向自己许诺的《九阴真经》眼看是无法兑现
了,为了不白跑一趟,只能凑合着带些金银了。

  「原来是『邪医』在此,失敬失敬!」电光火之间脑中诸事闪过,谈应手深
吸一口气,压下自己心中的震骇惊惧,双手抱拳道:「谈某先前若是失了礼数,
烈兄海涵,不过此刻本座有要事在身,还请烈兄行个方便。」

  烈钧见谈应手说话虽非低声下气,但言语间的服软的意思却很明白,神色稍
缓,嘴角带着令人琢磨不定的笑容,淡淡道:「上次谈先生来的匆忙,我东溟派
也没有好生招呼,相情不如偶遇,就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吧!」

  虎落平阳,龙困浅水。谈应手在中原那是何等身份,身为入黑榜十大高手,
行走江湖,骄傲横蛮,什么人见了他不是毕恭毕敬,任谁都不敢怠慢一丁半点,
没想到在小小化外之地,竟处处吃瘪,说出去都无人相信。

  谈应手听了烈钧的话,心中暗怒却又不愿与对方真的动手,若是对方一人,
那自是不惧,不管是单打独斗也不怕,还是群殴都不会怕,况且此刻莫意闲尚在
舱中,他二人联手,收拾一个烈钧,绰绰有余。

  但对方一副有持无恐的样子却使得顾虑重重,张霈武功之高,谈应手是亲眼
见过的,若非担心他藏在暗处,哪会如此低声下气,多做纠缠。

  谈应手当下冷冷一哼,沉声道:「山水有相逢,望烈兄不要欺人太甚。」

  听闻这火药味十足的话,船舫之上,东溟派的数十剑手纷纷持剑于胸,怒目
横对,杀气四溢,空气中洋溢出一触即发之势,温度仿佛骤然降低许多。

  烈钧将谈应手的反映看在眼中,心中冷冷一笑,双手傲然背负,竟似不将他
放在眼中。

  谈应手钢牙咬碎,怒目而视,泻溢空中的杀气,就连远处的渔船上的渔民都
纷纷退避躲让。

  他们二人相隔数丈之遥,各立船头,身姿笔挺,疾风拂过,罡气护体,衣衫
纹丝不动。

  烈钧和谈应手都想先声夺人,挫其锐气,彼此强大的内力不住的在空中试探
性摩擦碰撞,企图抢占相峙的空间,那如恶蛟般涌动翻涌的诡秘气流宛如铅云压
顶,战意浓烈。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十一章 温柔艳福 淫糜洞府

  张霈面无表情的退出了洞窟,耳中立时传来「相公」、「夫君」、「大哥」
三把令人听了酥到骨子里的娇音,三个同样娇滴滴水嫩嫩的美人儿几乎不分先后
的喃喃软语在耳畔响起,称呼虽不尽相同,但表达的却都是同一个意思,都是在
叫着自己的男人。

  花有百样红,人各自有不同。世界上有几人能有张霈这等福气,皇帝老儿都
没他好运,朱元璋看上的女人一个被浪翻云拐跑了(纪惜惜),一个看的到吃不
到(言静庵),嘿嘿,所以张霈的光荣事迹若是流传出去不知道要羡煞多人。

  三女彼此悄悄看了一眼,眼中具是浓浓的羞意,眼睛媚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最后还是秦柔最快进入大姐姐的角色,带起一阵香风走到张霈身前,轻声软语地
问道:「里面可有什么古怪?」

  「这个问题比较复杂,我们探讨起来可能比较费时,所以……」张霈长长叹
了口气,欲言又止,面色微沉,眉头紧锁,摇头不答。

  「到底怎么样嘛改?」单疏影似已忘怀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冷艳的朱颜绽
放柔美的笑容,冰雪冷幽的气质化去无踪,她一把挽住张霈右臂,两团高耸胸脯
堆彻出的深邃沟壑紧紧挤压着他半边身子,再次证明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张霈下身穿着长裤,上身却打着赤膊,两座挺拔圆实的滚烫玉乳紧紧贴住了
他的胳膊,随着单疏影有节律的一呼一吸,丰硕圆润的柔腻高高向前翘起,贴近
他的胸口,好色男人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她丰满酥软的娇躯中蕴藏的强大诱惑力。

  还好是遇见我这样正直无私,正大光明,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否则不出问
题才怪。张霈感觉自己如同浮沉在一片丰腴温软、香热四溢的云团中,单疏影腻
滑的娇躯整个贴在自己怀中,酥胸、粉臂、绵腹,对自己毫无遮拦的全部开放,
如同丰沃的土地,任凭他最肆无忌惮的攀折。

  「那个洞里,嗯,有些……那个……明白?」张霈脑袋里想的和嘴里说的以
及手里做的完全是三回事,他凭着英俊的相貌,宽阔的胸怀,坚强的意志……艰
难地抽出了手臂……

  难道他转性了不成?就在萧雅兰和秦柔诧异的以为张霈受到了什么刺激的时
候,却见他反手揽着单疏影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眼睛瞄着洁白那润湿亵裤挡不
住的淡淡黝黑,两女看在眼里,不由翻起了白眼。

  「这个……那个……总之……明白?」张霈忍住口舌干燥的不适,压下心中
如炽欲火,脸上露出一副万般,不是我不说,而是不能说的为难样子。

  「明白你个大头鬼?什么这个那个的……」单疏影用力挺了挺丰耸的酥胸,
微嗔道:「到底是什么,你快说啊!」

  「我……你真的想知道?」张霈看向单疏影的目光就如同一头尝到了血腥的
猛兽,下一口的撕咬几乎等待不了上一口的结束,大手探入她衣襟,沿着光滑柔
嫩肌肤向上抚滑,从美乳下缘向上囫囵握住肉峰,捏面团般的肆意搓揉,一圈一
圈的划着同心圆,两颗樱桃般的坚挺饱满蓓蕾在男人的爱抚下,偷偷冒出头来。

  废话,不想知道,还问啥?有病不成,单疏影狐疑地看着张霈,感觉他有些
怪怪的,难道洞里有什么妖怪变成他的模样前来拐骗自己,张霈从她眼中读懂了
那层意思,心中又是好气又好笑。

  「好哥哥……」萧雅兰伸出纤纤藕臂,一双娇嫩柔荑温柔的拉着张霈左手,
轻轻晃摇,加入了询问的行列,「秦姐姐和疏影问你话呢,你快说嘛!」

  刚才张霈离开一阵,她们三人已召开了一个短暂的临时会议,确定了姐妹关
系,秦柔年长为姐,而萧雅兰和单疏影年纪相仿,互唤姓名。这个会议现在虽然
还看不出什么,但从长远意义上奠定了张霈后宫的稳定基础。

  萧雅兰本已是美绝天下的妙人儿,更何况如今得张霈之助,媚功已达举手投
足,一颦一笑均荡人心魄之境,绝美的娇躯胴体上,峰峦幽谷若隐若现之际,再
加上犹如贵妃出浴般娇慵诱人的绝世风姿哪能不叫人欲念狂升。

  可是张霈似乎真有什么难言之隐,总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尽管左边温香软
玉,右边软玉温香,可他还是支支吾吾,不肯老实交代。

  坦白从宽,牢底坐船,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张霈深明其中道理,若他真地
说了,肯定只有挨批评一条路,嘿嘿,这温柔艳福是绝对享受不到的。

  「囡囡,你这样会让我很为难的……」张霈对两女一视同仁,左手在她小手
上摸了一把后,脱出来滑入萧雅兰下裳,滑腻而有弹性的臀部让他恨不得将它全
部覆盖,但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他的大手连盖住半个的实力也欠奉,只好在它
们上面来回揉摸。

  被心爱男人抚摸敏感部位,立时使得萧雅兰白净的脸颊浮出一抹晕红晕,微
张红润的朱唇急促喘息着,带动胸前浑圆充满弹性的淑乳在张霈手臂摩擦,薄薄
的裙裳亵衣挡不住肌肤丰盈的弹性,挺拔绵软的双乳紧贴着他轻微颤动。

  张霈强忍着销魂噬骨的感觉,叹了口气,一脸正色的侃侃而谈:「咳咳,其
实我这人是把女色看的很淡的……」

  「淡你个头!你若是看得淡,那世界上就人看的浓了……」话还没有说完萧
雅兰已经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羞涩的红晕在她皎洁如玉的脸上越来
越艳,清澈的眼眸中闪着情欲的光芒,没有低下头逃避张霈调羞的目光,而是带
着点调皮的神情仰着脸大胆的迎着他。

  这时候,另一边的单疏影则把求助的目光看向刚认的大姐,秦柔温柔地看着
张霈,红着脸绕到他身后,一双粉藕般光洁白皙的莲臂从后面环住了他的熊腰,
酥胸贴着他赤裸的后背。

  出大绝招了!张霈心中立刻咯噔一跳,敏感的肌肤感觉出自己背上的那一对
丰挺玉峰沉甸甸的份量。

  「你,你……就不……要再卖关……子了……」秦柔的声音断断续续,缠缠
绵绵,如泣如诉,听起来更像是娇喘呻吟,当靠上张霈背后的瞬间,她的整个娇
躯便软了下来。

  「今天的天气真好啊!午饭吃什么好呢?」张霈嬉笑着顾左右而言他,总之
就是不肯向三女老实坦白。

  秦柔拿张霈没有办法,银牙暗咬,媚眸含春,挺直粉背,让胸前的丰满更紧
密的接触张霈散发着强大阳刚气息的后背。

  柔嫩白细,弧度完美,形体圆滑,如雪似玉,而又弹跳绵软的傲人双峰因为
秦柔纤细腰身地轻轻扭动,缓缓厮磨而不断变幻着其形状,从酥肉嫩尖上传来的
异样感觉弄得张霈浑身如被过电一般,一阵又一阵快感窜起,让张霈和秦柔都为
之痴迷。

  「娘子,就算你色诱为夫也不行,我可是坚定的共产主义者信念者,为了和
谐社会,战风雪,炼红心,斗天地,铸铁骨,面对糖衣炮弹……」张霈滚了滚喉
结,咽了口唾沫,喘了口气,艰难道:「糖衣留下,炮弹回去。」

  女人就是这样,你真心想要告诉她的时候,她往往不愿意听,即使是听了也
是敷衍了事。而一旦你象这样吞吞吐吐,半遮半掩,她反而兴趣极浓。

  这种好奇宝宝你只能满足她,你越是不告诉她,她的好奇心越重,越是死缠
烂打,不屈不挠。

  三女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张霈,死缠着他,通过撒娇、耍赖、生气等等女
人惯用的小伎俩,想尽一切办法,动用一切手段,直到他愿意说出洞窟内的情形
才肯罢休。

  张霈终于意识到自己不是天下无敌的,三个女人一台戏,嘿嘿,那场面可真
是壮观的紧,不过计策却是成功的,想到得以处,他忍不住想要仰天狂笑。

  面对三女狂轰滥炸的凌厉攻击,张霈最终还是「妥协」了,答应带她们进洞
窟去,一看究竟。

  于是,强忍着笑的张霈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三个好奇心泛滥的女子,四人
一起进入洞窟,洞里的一切保持着他刚才离开时的状态,堂皇奢华,装饰金贵。

  张霈轻车熟路地带着她们来到石室,用石桌上的火折子点燃了油灯,火光微
亮,噼里啪啦轻响不停。

  「诸位夫人,你们都累了半晌了,这里正好有屋有床有枕有被……」他眼珠
缓缓移动,从三女身上一一掠过,心猿意马一阵,嘿嘿淫笑了几声道:「不如我
们就在这里歇息一下,你们看怎么样?」

  不知是否因为经历了刚才的销魂,张霈蓦然惊觉,诸女各自的不同风姿丽质
却是同样的动人心魄:萧雅兰丰腴,唇红齿白眉目如画,娇美得近乎妖魅,一双
丽目彷佛能勾魂慑魄;单疏影窈窕高挑,清丽冷艳,顾盼神飞,与生俱来一种脱
俗气质;秦柔婀娜,温柔绰约,高贵娇媚,灵气逼人,桃腮雪肌肤色奇美。

  「还……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坏人……」秦柔话没说完已接不下去,看那娇美
玉颊绯红一片,自是想起了方才自己羞煞人儿的模样。

  张霈心里乐开了花,嘴里不正经道:「为夫为了几位夫人,可谓夜夜操劳,
不有余力,鞠躬尽瘁,拼命三郎,不息本钱,不顾身体,瘦体受精……」

  三女听的耳红心跳,芳心娇羞,真是没见过夫君这样的人儿,这般下流的吹
嘘他也说的出口。

  「相公,这里根本没什么嘛!有什么不能说的?」单疏影四下看了看,不明
白为何张霈先前就是不愿意明言直说。

  张霈嘴角溢出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坏笑,伸手指了石室内一扇做工精巧的门
扉。

  三女不疑有他,走到门前,伸手推去,里面灰灰蒙蒙的耸立着一些事物,让
人看不真切。

  单疏影和萧雅兰提神聚气,借着石室内的微光,适应里间暗无天日的光线,
她们两人内力今非昔比,凝聚功力后,暗中见物已非难事,要不是方才张霈在石
室内点燃的油灯,现在却又由明堂转暗室,她俩早就看得到了。

  不过有时候,事情往往总是和想象的不一样,嗯,准确来说,是有很大的差
距。

  这不看到并不一定是坏事,相反,看得到却是一件大大的坏事,俩女乍然看
清室内之物,单疏影和萧雅兰顿时不禁羞又气怯又错愕,原本冷冰如雪,凝霜赛
玉,就算是炎炎烈日之下也不见半点嫣红的脸儿整个胀红如血。

  只见不大房室内摆设了许多栩栩如生的木制雕刻,木雕分立于房间各处,既
有一男一女的,又有数男一女的,还有数女一男的……

  各个雕刻木人姿势虽然都不一样,可做的事情都是一样让人不堪入目,他们
竟是全表现的男女在交合缠绵时的淫姿浪态。

  尤其是雕刻者技艺精湛,表现「欲」极强,他的每个「作品」好似都是为了
故意要让人脸红心跳,血脉喷张。

  张霈在最初看的时候,脑中只有三个字——人才啊!这样天才般才华横溢的
人物如果去混日本色情圈的话绝对是教父级的。

  每一尊木雕都别具匠心特别强调性具的模样,每个男子身体最关键部位都是
那么写实逼真,连上头缠绕的青筋,挺直火爆的前端,都清清楚楚,教单疏影芳
心俏脸火红,羞不可仰,恨不得一把火烧了它们。

  萧雅兰的情形要好的很多,毕竟是魔门出身,虽然没见过这般逼真的人偶木
雕,但这方面的画册却是看不少,怎么说她练的也是媚功,这些属于基础知识的
范畴。

  看清室内一切,两张呵气如兰的檀口不分先后的轻启娇呼,不虞武艺的秦柔
被她俩的失措举动吓了一跳。

  「雅兰,疏影,你们这是怎么了?」秦柔歪着臻首,可爱之极的大眼睛写满
疑惑,轻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萧雅兰微红着俏脸凑到秦柔的耳边一阵低声嘀咕,后者轻碎了一口,玉颊生
嫣,她四下望了望,庆幸这里光线昏暗,自己看的不清不楚的,否则启非要羞死
了。

  「这里竟藏着这些羞人不堪的淫亵事物,难怪他说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们,
刚才我们还那样逼他……」

  秦柔将张霈想的实在是太好了,天上没有,地上一个,谁让自己偏偏钟情于
他呢!

  张霈哪里是不想告诉她们,相反在他内心深处是极度想让三女知道这里面的
一切,嘿嘿,男人都有这样的想法,就好像都想让女朋友陪着自己看A片。

  其实男女朋友,大家在一切看A片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女人和男人所持目
的却很不一样,女人让男人陪着看是因为她需要有个肩膀可以依靠,寻找心灵的
慰济,而男人要女人陪,是因为他不但需要女人的心灵,更需要她的肉体。

  废话,有个大活人在旁边,谁还想去看那玩意,当然如果能够一边看一边那
个啥的话,就更是别有一番滋味,不可言述。

  张霈不肯明言,只是害怕告诉她们知道了内里真相以后。就不肯随自己进来
了,所以才千方百计地施了个小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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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十二章 春宫秘戏

  三女退出里间,看见张霈正大大咧咧地坐在床榻边沿,翘着二郎腿,意态悠
闲,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眼神不怀好意在她们姐妹三人身上转来溜去。

  「呀!这个坏蛋是故意的。」三女几乎同时意识到这个早该意识到的问题。

  「坏夫君你怎么能让我们看这种下流东西呢?」单疏影不依地噘着甜润润的
小嘴,一副娇憨俏羞的动人模样,大异于平日的冷艳冰寒。

  「对啊!」萧雅兰和秦柔随声附和,姐妹三人再次站在同一战线。

  「怎么?又是为教夫的错?唉!这年代做男人可真难啊!」张霈先是色眯眯
地看着俏脸红扑扑的单疏影眼都不转,直将小妮子看的桃腮绯艳,耳垂染霞,害
羞的低下头去才转而看向萧雅兰,而他嘴角微微勾起的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似乎
也镇住了古灵精怪的小妖女。

  「柔儿,疏影和雅兰这样说也就算了,但是你真的有看见了什么吗?」说话
的同时张霈仿佛能窥视灵魂深处的灼热目光也一并移到了秦柔的身上,调侃道:
「好看吗?」

  「好看?哼!还好人家没……」秦柔原本想说还好人家没看见,可她若实话
实说岂不是弱了气势,旋急忙改口道:「要你管,总之是你不对。」

  张霈微微向床榻内移动了一下身子,靠在背后的内墙上,让自己坐的更舒适
一些,接着双手一摊,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大声喊冤道:「嘿嘿,我生在新中
国,长在红旗下,一颗红心向太阳,为四个现代化建设添砖加瓦,出钱出力,哪
里不对了?」

  听不懂张霈稀里哗啦说的一大堆话是什么意思,唯一明白的就是他不肯「认
错」,秦柔的确什么也没看清,此时被张霈反将一军,立时不知所措起来,恋爱
中的女人都是笨笨的,在心爱的男人的面前,她的智慧连十之三四都没有发挥出
来。

  「你让我们看那些羞人的东西难道还有理了?」单疏影板起俏脸,一只纤手
撑着柳腰,气呼呼的向张霈兴师问罪。

  「这些比师傅传我的那些媚舞画卷还栩栩如生,活灵活现……呸呸,想什么
呢,羞死人了……」幸好萧雅兰及时醒悟过来,没有将心中所想宣之于口。

  「难道外面下雪了?怎么我比窦娥还冤啊!你们怎么能这样冤枉为夫呢?起
初我明明是打定主意就算打死我也不会说的,可你们非要『严刑逼供』,像我这
样诚实可靠,善良憨直,铁面无私,正气长存的新时代杰出十佳青年,当然不能
也不会说谎,结果只好带你们自己来看了……谁知道最后却落得这般黑白颠倒,
指鹿为马的结果……苍天啊!大地啊!这世间还有天理公道吗?」张霈说的自己
仿佛是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儿,道理都被他一个人说完了,别人只有干瞪眼的
份。

  「你……」三女虽俱是能言善辩,玲珑剔透,才智卓绝之辈,可仍被张霈一
通理直气壮的豪言反问的哑口无言,一时愣在那里。

  「我实在是太有才了!以前怎么就没有想过去当律师呢!唉!谁让当时满天
下的口号都是『学遍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所以我这样文科人才就是这样
被埋没的。」张霈心中得以洋洋,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就在三女都不知如何应对这个颠倒是非,混淆黑白一套一套的好色夫君时,
张霈突然表情暧昧的向秦柔招手,示意她到自己身边来。

  「大坏蛋又想使坏了,人家才不上当呢!」秦柔吐了吐调皮粉嫩的小香舌,
做了个可爱的鬼脸。

  「好柔儿,过来吧!」张霈神秘的眨了眨眼,伸手在床榻上轻轻拍了拍,柔
声笑道:「哥哥有好东西给你看?」

  男人那张嘴,怎么形容呢?哄你的时候,捧你上天,一起看月亮的时候你就
是她的小甜甜。

  如果你相信那张嘴说出的话,那么你就大错特错了。

  男人的嘴和他的大脑完全是不搭调的两种器官,所以大部分时候他嘴里说出
的话,完全不会经过大脑,至于原因,嘿嘿,男人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是用下半身
思考的动物,还是百分之一是想用下半身思考却不能思考的人,原因很多,大家
都明白的。

  所以下半身说出的话,你觉得能相信吗?如果你相信下半身说的话,除了说
你傻还能说什么?就算他会拿他自己的前途,全家的生死,祖国的发展,世界的
未来,地球的安危,宇宙的和平来发誓,也千万不能相信,对于他们来说,这样
做只是他们为达目的所使用的手段,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老婆套不着流
氓,话说回来谁舍得用老婆去套流氓,除非是别人的老婆,不然就是那流氓是美
女。

  秦柔最终还是依言向张霈行去,再次让张霈见识了什么叫明知山有虎,偏向
虎山行?

  她娉娉袅袅地走了过来,步调优雅,轻轻地坐在张霈的身边,一缕幽香飘过
来,仿佛有温暖的春风拂过,又有如夏日的海风。

  「你让人家过来看什么?」秦柔千娇百媚的横了他一眼,那眼神给了张霈一
种难以形容的感觉,似是嗔怪,又似是诱惑,还有许许多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感觉。

  「当然是……」张霈拉长声音,「看我!」

  「啊!」秦柔轻呼一声,在那声轻哼入耳的瞬间,张霈立刻感觉她全身上下
每一份部位都散发着诱人疯狂的致命魅力,让人感到最难以抵挡的本能诱惑。

  「怎么!难道为夫不好看吗?」张霈邪笑着将刚刚坐在自己身旁的秦柔紧紧
抱在怀中,搂住不肯放手,抬起她巧俏如若天成的光润下巴,一口便吻上了她香
甜的绛唇。

  随着他舌头的入侵,一股灼人的男儿气息顿时迎面扑来,那感觉裹覆全身,
催人欲醉,秦柔的手虽勉力推开了想压上来的张霈,那美妙滋味却已使自己忍不
住探出香舌。

  张霈只觉秦柔那一条灵巧的丁香小舌凑上来在他的嘴里慢慢游动,软温滑腻
的三寸丁香,以及她口中特有的香泽,丝丝地沁入他的肺腑,流向四肢百骸,让
他更加的情迷意乱、欲火高涨。

  单疏影和萧雅兰都是一副早知如此的样子,看着小红帽主动的敲开大灰狼的
门,将自己送了进去,脸上写满无奈,眼中却隐含期待。

  张霈的大手不客气的自她胸前衣襟探入,细细抚摸着那香软嫩滑的玉峰,感
受那粉腻温润柔美的触觉。

  秦柔瘫在心爱男人的怀中不安地扭动着娇躯,口中吃吃的哼嗯着:「你……
你骗……骗人家……啊……」

  不时从鼻腔中发出细细呻吟,娇声浪喘,挑逗着好色男人心中的火焰更盛。

  「娘子,你难道没有听过一句话吗?」张霈松开秦柔微微红肿的秀美香唇,
左手搂住她滑润的香肩,右手重重挤压揉搓她丰满的双峰玉乳,只觉一片温柔柔
腻中,两颗殷红娇艳,含羞待放的蓓蕾正逐渐坚硬,令人心颤。

  「什……什么……话……」秦柔芳心羞怯,俏脸火得似火烧,似睁似闭的媚
眸偷偷瞥了一眼,丝毫没有半点回避意思单萧二女,又是紧张,又是激荡,灼热
的肌肤上渗出粒粒晶莹的汗珠。

  「男人靠的住,母猪会上树。」张霈搂着秦柔香肩的手悄悄转移阵地,奔袭
千里,偷偷的滑入她的亵裤,指尖轻柔缓慢的划过她双腿间那两片神秘娇嫩的蜜
唇,触手一片温暖湿润。

  「嗯……」秦柔娇吟一声,浑身一颤,想到旁边还有两个姐妹在瞪大眼睛看
呢!刚才还有池水遮掩,如今却是什么也没有呀!羞急下浑圆修长的大腿紧紧夹
了起来。

  「不过像我这种正直忠义,仁爱诚信,英俊潇洒,潇洒大方,团结同学,尊
敬师长,容貌与智慧并重,英雄与侠义化身的善良人士又岂是那种会骗女孩子的
男人?」张霈伸出手指沿着微微凹陷的红滟细缝轻轻滑动,嘴里说自己是谦谦君
子,手上却干着采花淫贼的工作,说的与做的完全是两回事。

  萧雅兰和单疏影对张霈的话却是蚩之以鼻,暗忖你不但会骗女孩子,而且还
是很会骗那种。

  「啊……」秦柔俏面染红霞,喉中发出难耐的低低嗯声,盈盈蛮腰续续扭摆
着,玉臀频频闪躲,桃源溪口却缓缓流出蜜液,沾在张霈指上,闪动着淫靡的光
芒。

  张霈抬起头来,嘴角挂着邪邪笑意,不怀好意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两女玲珑
有致的娇躯上游荡飘移,冰肌玉肤,天生丽质,细嫩娇滑,吹弹得破,天鹅般优
美挺真的白皙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纤纤细腰,盈盈如织,仅堪一握,修
长优美的雪白玉腿,亭亭玉立,真的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让人鼻血狂喷。

  姐妹齐心,其力断金,两女虽然明白团结就是力量的道理,奈何她们现在是
「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里还有余力拯救落入魔抓,受苦受难的大姐,在
强大的无可战胜的敌人面前,抗「日」联盟土崩瓦解。

  单疏影和萧雅兰一个痴痴地咬住了纤纤玉指,一个烟波妩媚,紧紧的握着粉
拳,拽着裙衫,随着她们娇羞无限的喘息,两双同样丰满硕滚的酥胸玉乳上下起
伏,极为养眼,室内充满了浓浓的春意。

  直到单萧二女俏脸涨得通红,螓首微垂,张霈才放过她们,转而在秦柔那柔
软的红唇上轻吻了一口,柔声道:「小宝贝,你真的想看吗?」

  秦柔粉颊通红,胸口急促地起导致圆滚滚的玉峰跟着颤动不休,望着张霈颤
音娇声道:「看……看什么……啊……」

  张霈眼中闪过浓浓邪意,旋又立时敛去,他微微侧让开身子,露出被身体挡
住的墙壁,只见一个墙上有一个亮亮的小洞。

  洞中波光潾潾,微微的光亮散发出来。

  张霈扣紧了秦柔的腰,低头在那泛红的柔嫩耳垂边轻轻吹了口气,轻笑道:
「柔儿,相公想让你看的就是这个。」

  秦柔在张霈的示意和好奇心的驱使下,凑了上去,由于小洞开的很低,她只
能俯下身,趴在榻上才能看见。

  只见修长的四肢支撑着娇美的身子,被裙裳覆盖的臀部高高翘起,黑发瀑布
似的垂下,反衬的肌肤更显的白腻晶莹。

  秦柔一看之下,立时让她面红耳赤,里面竟然绘着一幅生动的《春宫秘戏》
图。

  春宫图是中国的色情艺术品种,当然并非独有,许多古代文明中都有春宫图
及其衍生形式。不同民族的春宫图有着各自不同的风格特征。大致而言,欧洲的
春宫图多有狂热的意境,比较倾向于表现情欲的躁动,还有相当数量的作品反映
了兽奸之类的变态性行为。

  印度、阿拉伯、波斯的古代春宫图风格相对比较接近,一个突出的特点是喜
欢描绘夸张的、实际上很难实践的性交体位特技。

  相传有传神之作能让人感觉到人体的肌肤血液,甚至能听到心跳。

  画卷展开,一股脂粉香扑面而来,一个敷粉施朱,眼波横转,嫣然妩媚,肌
肤胜雪,仪态美好,姿态婀娜的美丽少女跪在床上,和男人们干着淫秽之事。

  她身材修长,风姿卓绝,两条弯弯细眉若柳叶,琼鼻笔直秀丽,鼻翼更是刻
画的彷彿在微微煽动,活灵活现,秀挺的瑶鼻下面,是一张红艳艳的玲珑小嘴,
轮廓分明的丰润嘴唇就像熟透了,随时可以采摘的樱桃,谁见了都有一种想要亲
吻允吸的欲望,雪白的胸脯耸立着两座挺耸的浑圆玉乳,再往下是纤细的腰身,
肥美的翘臀。

  一具雪白宛如玉雕冰琢的艳美胴体,在镶嵌于墙壁里的夜明珠柔和的光芒照
射下,耀眼生辉,那玲珑的曲线,丰盈挺拔的豪乳,粉嫩的玉臀,无不让人为之
发疯发狂。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十三章 欲仙欲死

  张霈斜着身子,从侧面凝视着她的背影。

  从这个角度看去,秦柔身上散发着典雅浪漫的高贵气质,长长的披发浓密黑
亮,直挂腰际,白色长裙勾勒出丰腴的臀围和笔直修长的双腿。

  此刻如果将视角再调整六十度,就可以看见她的一双突挺浑圆的玉乳和浮雕
般的鼻梁嘴角以及半透明的睫毛。

  张霈脸上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伸出双掌虚托双峰,猛然间向内收拢,一手
一个握住了那对丰满的雪乳。

  「嘶!」手掌一阵抑制不住的轻轻颤抖,仿佛有股迅猛的电流自掌心窜起,
瞬间传遍全身所有经脉,几乎就在同一刹那,秦柔轻轻呻吟一声,柔美胴体难耐
的娇颤了一下。

  张霈情不自禁的闭起双眼,细细的体会着手中滑腻软绵,无与伦比的美妙手
感。

  秦柔向下垂着的挺耸双峰简直超乎想像的饱满鼓胀,好色男人虽然知道不能
一手掌握,但十指撑到极限,却也只能勉强将大半个玉乳抓在手中。

  柔滑细腻的双乳又酥又软,又圆又大,托在手里沉甸甸的份量十足,大概是
由于还是处女的缘故,这对白嫩的乳球充满着青春健康的弹性,令人摸了还想再
摸、怎么也不舍得放手……

  秦柔不知所措地看着洞中的《春宫秘戏》,好半晌才想到不该久留此羞人之
处,旋想离开,可是来看容易想离开却难,因为张霈换个身位,从后面扣住她纤
腰,而他脸上那抹令人眼红心跳的笑容,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张霈兴奋的不能自持,使劲的揉捏着秦柔胸前的雪白双丸,十根指头深深的
陷了进去,肆意的挤压着两颗滚圆雪润的肉球,把它们塑造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秦柔美眸泛春,一眨不眨地盯着《春宫秘戏》图中的少女,只见她玉臀挺得
高高的,承受着男人从后而来的挞伐。

  只见男人一面从后插着她娇红的幽径,一面抓箍着少女纤细的腰身,让她不
得挣脱,只能随男人之意,扭腰挺臀,恣意迎送。

  「呀!他们这姿势不是和自己现在的样子一样么!」秦柔终于明白了张霈的
「险恶」用心,俏脸媚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秦柔虽然芳心羞怯,但眼睛却是没有闭起来,越看越是羞涩,但仿佛却又带
着某种魔力般让人忍不住闭上眼睛,只见画卷上的少女樱桃小口轻启,前面的男
人正享受着被少女舔弄的快感,双手按着少女的臻首,硬把她压在胯下。

  眼前的景象简直太荒淫了,秦柔几乎无法想象,少女的手也不闲着,分别握
着两根同样挺直的大家伙,来回搓抚着,看那两个男人的神情,舒服地像是快要
爆炸似的。

  而仰躺在少女身下的女子同样与三个男子做了羞人的事,一双强而有力地抓
着她裸露的双乳,让巨物在柔软肉球的摩挲之下愈来愈硬、愈来愈粗,而她的小
嘴,玉门和后庭也分别承受着三个巨物的肆意蹂躏。

  张霈邪邪一笑,解开秦柔裙衣,借着又松开粉色亵衣的绳带,却见亵衣下竟
还有一洁白抹胸,紧紧缚住雪白双峰,看来自己刚才进洞的时候,她已经重新整
理过衣衫了。

  「嘿嘿,反正穿了还要脱,这又何必呢!」张霈松开抹胸的白色系带,白玉
般硕颤的耀眼双丸玉兔般蹦跳而出,胸前两点含羞待放的嫣红兀自晃动不已,扯
人眼球。

  张霈左右轻轻抚着秦柔纤细柳腰,右手拉着亵裤顺着耸翘玉臀向腿弯褪去。

  「他……」秦柔霞飞双靥,洁白的贝齿咬住鲜艳的下唇,眼睛却是瞪得大大
的,竟是羞的忘了闭上春意浓浓的美眸媚眼。

  张霈轻轻分开她的大腿,低头瞧去,只见桃源洞口被萋萋芳草掩住,紧紧夹
着鲜嫩细缝的两片晶莹蜜唇却是若隐若现,难窥全貌,粉背冰肌雪肤,纤腰盈盈
一握,玉臀丰满腻滑,不禁赞叹造物之精美。

  欲望抬头,狰狞昂扬。

  「柔儿别怕,相公保证让你欲仙欲死……张霈三两下脱去裤子,慢慢挺动腰
肢,让巨炮重重轰在饱满娇嫩的禁地。」

  「你……你要做什么……」秦柔不堪张霈火热的重击,檀口轻轻呻吟,娇躯
阵阵颤抖,玉臀似躲避又迎合似的抬起,两片粘腻的蜜唇间充盈着晶莹透亮的爱
液,不片刻即湿润了巨物前端。

  「当然是做爱!」张霈回答的理直气壮,而全身阳气鼓涨欲炸,下身肿胀麻
痒,直好似连心里也痒了起来。

  张霈伸手扣住秦柔蛮腰,将火热引至那神秘狭窄的溪口,挺腰刺入……

     ***    ***    ***    ***

  「烈钧虽然是个人物,但有多少斤两,恐怕你我都心知肚明,本座纵横江湖
数十载从来没有怕过谁,你既然划下道来,我若不与你交手,岂不是弱了『十恶
山庄』的名头。」谈应手突然厉声大笑起来,声音说不出的狰狞恐怖:「你若要
战,本座奉陪就是。」

  「你既这么急着求死,老夫就成全你。」烈钧的声音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带
着可有可有的淡漠。

  谈应手眼中精芒吞吐,神光暴闪,犹如闪电划破长空,握拳的骨骼发出「噼
里啪啦」的脆响,不见他如何作势,身形已腾临虚空,快似鬼魅,转瞬跨越三丈
距离欺到烈钧近处。

  一记势大力沉的重拳直捣右胸,催发的气劲割体生寒,若这拳打实了,胸口
绝对会被捅个窟窿。

  没有血光飞溅,没有碗大血的窟窿,烈钧人影一闪,消失在原地。

  气劲交击,轰响之声,连绵不绝。

  船舫上的剑手早已远远退开,一流高手之间动手过招,哪里是他们能插上手
的,若是在地面上还能摆出东溟剑阵周璇一阵,船上则是力有不逮。

  虽已退开老远,但激战中激起的劲旋,仍刮得他们肤痛欲裂,难以睁目。

  烈钧嘴角倏然溢出一丝似有似无的浅笑,双手扬起,宽大的袖袍猛然翻飞腾
叠,一大蓬浓烟立时从袖口中狂龙般卷袭而出。

  谈应手暗叫不妙,可浓烟来势迅猛,眨眼时间已将整艘船舫都笼罩住,船舫
立时陷进伸手不见五指的黑烟里。

  只闻气劲交轰之声大作,敌我双方,全被罩在滚滚浓烟之中,不见影踪,辨
不出谁是谁。

  谈应手知道烈钧下毒的本事,不敢大意,立时运起浑猛罡气,护住全身,抵
御毒气入体。

  「砰砰……」数声惊雷般的雷霆震响自烈钧和谈应手交触的手中出来,船舫
往下一沉,才再次浮了起来,可知两人的掌力是如何厉害。

  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仅凭一双肉掌,竟能发出撼天动地的恐怖声响。

  劲风激烈,浓烟却是旋卷翻腾,凝聚不散。

  浓烟中突然响起烈钧豪迈的长笑,接着船身轰然的一震,布帆高升,起锚航
行,迅速远离谈应手所乘的奢华大船。

  谈应手不解为何烈钧口口声声的不愿意放过自己,可刚一交手却又命船舫离
开,心中一动,暗忖他一定是害怕莫意闲和自己联手之威,遂想逐个击破,好个
奸诈的老狐狸。

  既然并没有十足把握拿下自己二人,那又为何要轻启战端?

  从对方的策略推测,张霈明显不在这里,若他在的话,自己兄弟二人就算联
手,估计也不是对手。

  烈钧为什么要打这场于敌于己都没有好处的架?简直莫名其妙,难道是得了
失心疯不成?

  谈应手虽不明所以,但自认识破对手奸计,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他当然不是
君子,但此刻离开绝对是最佳的选择。

  不及细思,谈应手单脚在甲板猛然的一跺,一圈罡气四散扩开,甲板微尘飞
扬,身形利箭般激射而出,虚腾起半空,仿佛一只展翅翱翔的巨雕,双手连挥,
生出气浪重重,将自己倒送回己方大船。

  双脚刚于甲板站定,谁料劲风迎面袭来,刺肉冻骨,烈钧竟尾随而至,看这
架式,全力出手,不能不防。

  「砰!」一声轰响,谈应手仓促聚气反击,气血微乱,向后退开半步。

  这时候,一个滚胖的身形突然自内舱一跃而出,动作迅猛若饥饿的猎豹,浑
身杀气腾腾,眼中闪动着择人欲噬的妖茫。

  烈钧目光锐利如刀,一眼已看出莫意闲这看似强猛的一招却是虚张声势,徒
具其表,心中有了主意,袖袍连翻,腾起无数诡秘呛人的滚滚黑烟,将他身子掩
在其中。

  莫意闲扑在空中,却失去了目标,只能换气落到高杆上,惊诧之际,黑烟已
经仿佛有生命的魔界异物般将小半个甲板覆盖住。

  船上的水手骇然而退,更有甚者直接跳下穿,向那些在远处观望的渔船小舟
游去。

  莫意闲不明白对方如何做到这点,但他和谈应手的想法相同,「邪医」的名
号不是叫着好玩唬人的,这烟绝本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当黑烟将整艘大船甲板罩住大半的时候,浓浓烟雾里暴喝拳脚交击之声不停
响起,显然是烈钧在黑烟掩护下不住移动位置,向谈应手展开凶猛的攻势。

  莫意闲被尚野所伤,实力大打折扣,但此时却顾不得这么多,若谈应手不慎
落败,接下来受难的必定他,所以莫意闲听声辨位,身形猛扑而下,杀招凌厉。

  烈钧施放的滚滚浓烟非常古怪,任气劲旋风激荡,却凝而不散,尽管闭气敛
息,黑烟也会由眼耳口鼻,毛孔肌肤侵进体内,虽不致命,但受苦是难免的,所
以那些水手慌不择路之下毅然选择跳海真是错有错着的明智之举。

  莫意闲和谈应手由于运功抗毒导致功力大打折扣,所以在和功力不下于自己
的烈钧动手过招时显得处处受制,落在下风。

  「啊!」只能恢复了七层功力的莫意闲一声怒喝,显是吃了闷亏,按着谈应
手也叫了起来。

  受伤虽不重,但失面子是大,心中毒火止不住的往上窜向上涌,两人怎么说
也位列中原「黑榜」十大高手,竟被烈钧当猴子般戏耍,是可忍孰不可忍。

  莫意闲和谈应手恁着敏锐的听觉,一左一右赶到烈钧左右,同时挥掌击去。

  烈钧并指成刀,刺中谈应手的掌心,一道阴冷尖锐的寒气透体而出,逼向对
方。

  成名无侥幸!谈应手暗呼厉害,在烈钧奇异寒气冰劲沿掌、腕、肘、臂脉走
至肩膀处时,使以数十年纯猛真气生生震散化去。

  烈钧冷哼一声,似乎也吃了小亏,身形打横移开,闪过莫意闲开山裂石的一
掌,同时脚步一错,往他脚踝踢去。

  谈应手须臾已化去侵体的冰寒内劲,身形左右不定,变戏法般的来到烈钧背
后,一拳轰向背心。

  「砰!」莫意闲身形诡异的向后一滑,躲过烈钧一脚,后者旋又转身,正正
一掌挡住谈应手霸拳。

  拳来脚往,掌轰指击,两人复又战在一起。

  烈钧心中暗忖:若是他们是落单与此,自己必让对方见不着明日的太阳,奈
何莫意闲虽身上有伤,但两人联手自己仍然不是对手。

  他身上穿的衣服虽看似浑不起眼,却是他以独龙草的汁液浸泡制成,袖口又
暗藏着特制药粉,只有以内劲催逼,发出的浓烟虽只会令人脚趴手软,不会要人
命,却能最大限制的起到牵制敌人的作用。

  而对方一旦没有及时的运功抗毒,任内功如何深厚,亦要受制于己,饮恨当
场。

  「算了,今日老夫志不在此,就让他们在多活一段时日。」烈钧想到这里,
脚步一凝,肩头微摇,硬受了谈应手一掌,借着这股冲力,顺势奔至莫意闲的身
侧,左拳右掌,自己杀得不亦乐呼,对方却是哭爹喊娘。

  「烈钧你这个老匹夫,可敢与本座光明正大一战。」谈应手狂喝一声,功力
催至极,玄衣鼓撑颤动,向烈钧杀去。

  烈钧舍下莫意闲,身形陡然化作鬼魅般的轻烟,反扑向谈应手,由四方八面
加以进击,双手化成万千芒影,水银泻地又似浪潮般往敌手攻去,完全是拚命的
打法。

  谈应手的神情肃穆,双手或拳或抓或掌,间中举脚疾踢,像变魔法般应付烈
钧狂猛无伦的攻势。

  战至最激励的时候,烈钧突然一声长笑,大鸟腾空般向后飞退,转瞬横过四
丈许的海面,沉入水中,迅速远去。

  当浓烟散去的时候,烈钧早已落在原离大船的自家船舫之上。

  中原武林藏龙卧虎,没有想到在这小小的琉球却也小觑不得!谈应手暗叫一
声厉害,看来自己这次只能认栽了,回头往莫意闲望去。

  莫意闲坐在甲板上,脸色苍白,一层层肥肉止不住的抽动,紧闭的唇角渗出
殷红血丝,全身仿佛是从水里捞起来一样,大汗淋漓。

  他盘膝而坐,正在运功逼毒,伤上加伤,照这个情形看来,没有个一年半载
难以复原。

  看着烈钧所乘的船舫扬长而去,莫意闲眼中惊怒交加,别看烈钧一把老骨头
了,却着实有些手段,竟能仅凭一人之力把自己两人逼到这般田地。

  谈应手暗叹口气,默默走到莫意闲的身后盘腿坐下,伸掌虚按他背心要穴,
送入真气助他驱毒疗伤。

  莫意闲得谈应手真气之助,脸色好了很多,没多久将侵入体内的毒素逼了出
去,但五脏六腑受伤颇重,不是这片刻能好得了的。

  谈应手站起身来,抹了一把额头豆大的汗珠,看来为莫意闲疗伤耗费了不少
心力。

  「若在让我遇见他,我誓要将他挫骨扬灰。」莫意闲勃然大怒,愤怒中声音
更显尖锐刺耳。

  谈应手眼中闪过一股狠辣之色,旋又敛去,声音冷寒道:「他中了我一掌,
虽化去了大半力道,巳够他受的了。」

  话音刚落,一个满头大汗的中年汉子从内舱奔了出来,口中歇斯底里的大声
狂呼乱叫着。

  莫意闲右手紧紧握拳,板着脸,尖声尖气道:「什么事情如此慌张?」

  如今他正在气头上,对放若是回答不好,立刻就是身死魂灭的下场。

  「大……大爷……船……船要沉了……」汉子受莫意闲气势所聂,双膝一软
跪倒在甲板上。

  「什么!」谈应手一把将对方提了起来,喝道:「你说什么?」

  汉子强忍着呼吸不畅的不适,带着哭腔道:「不……不知道什么人……把,
把……船底凿了个洞……如今水……水也淹没了最底层……」

  方才烈钧远远望见默默立于船头的谈应手,心中一动,生出此计。

  动手之初烈钧便命人拿了锥子悄悄潜入船底将船他们的船凿了个洞,为了不
引起对方怀疑,洞不能开得很大,所以他只好施展手段,将对方的注意力转移到
自己身上,以便拖延时间,若非如此,他又吃饱了撑的,怎么会兴起和两大黑榜
高手过招的念头。

  莫意闲和谈应手对视一眼,此时都明白了为何烈钧会孤身犯险,做出一个人
挑战他们两人的不智之举。

  十海里之外,东溟船舫。

  烈钧正陪着韩宁芷说话,此时张口想说什么,却猛然吐出了一口鲜血,颓然
坐到在甲板处。

  韩宁芷大吃一惊,往他扑去。

  烈钧跌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再没有半点人的气息。

  「宁儿莫怕,我这把老骨头还撑得住。」烈钧哑声道:「明日即可到琉球,
到时候就可以见你茶饭不思的人儿。」

  说完不理一脸羞涩的韩宁芷,遍盘膝坐了起来,闭目暝坐,运功疗伤。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十四章 后庭开花(上)

  随着秦柔的一声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当然其他人是没有机会见到的)的痛
呼,张霈毫不怜香惜玉的一记凶猛霸到的「背枪」,轻易地攻破了不堪一击的城
门。

  这个时候越是犹豫不决,女方受到的痛楚越大,张霈身经百战,房事经验丰
富,当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一出击便带着一股誓不罢休,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的气势。

  张霈只要再前进一点,彻底摧毁了挡在眼前的处女贞洁印记,就能彻底地占
有压在身下的秦大美女。

  可是偏偏事与愿违,令好色男人无限懊恼的是不管他做如种努力,这最后一
步始终迟迟跨不出去。

  佛说:「有缘,笑天涯为咫尺;无缘,咫尺为天涯。」

  剧烈的痛楚使得娇柔的美人儿失声轻泣起来,美艳高贵的气质被一种楚楚可
怜,哀婉凄美所取代,俏脸痛的惨白,香汗淋漓,几乎有种昏厥过去不愿醒来的
感觉。

  张霈的欲望实在有些难以想象,这可能是融合了白蛇血肉精华和修炼天魔功
的「副」作用。

  单疏影和萧雅兰吓了一跳,她们都是张霈的人,是人妻,为人妇,嗯,换句
话说就是她俩都是过来人,黄花闺女上花轿有过那么一遭。

  从秦柔的反应,她们能够看出,她还是处女。

  处女是冰清玉洁的象征,但是处男却是一件羞耻可悲的事情。

  「她以处子之身迎战张霈,这的确是一件可怕的事,但回想自己当时似乎也
不像她这般……」单疏影和萧雅兰脑中转悠着相同的念头,面色羞红,彼此心照
不宣。

  秦柔身患「九阴绝脉」,花径几乎是完全闭合收紧的,如今被强行突入,不
痛才怪,这些单萧二女当然不知情。

  寻常女子破处时只痛一瞬,前提当然是男人不要扭扭捏捏,磨磨蹭蹭,犹犹
豫豫,不然可是要出人命的,切记,切记。

  以前从书中得知,女子第一次是很痛的,但如今秦柔才算是真正体会到那种
生死两难的感觉,她现在可是一直保持着疼痛不堪的状态,偏偏意识又是那般清
晰,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与此。

  其实痛的又岂止是她一人?张霈下身憋闷的几欲爆炸,更难过的是看着心爱
女人受苦,那种煎熬简直不是人能承受的。

  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子能够是处女,替处女开苞是一件自豪而值得炫耀的事
情,可也是一件受罪的事情。

  好色男人猛一咬牙,挺身前送,前进的脚步却被挡在那代表女子纯洁的贞洁
薄膜前,止步不前,难以寸进。

  秦柔脑海中顿时化作一片空白,混混沌沌,什么也不想,准确来说是什么也
想不明白,双腿之间的娇嫩之处剧痛不休,彷佛麻木了一般,身体就像已经不受
自己控制了一样。

  徒劳无功的挺动了半晌,张霈仍是不得不颓然退出,黯然收场,这简直就好
像是在一个饿了三天三夜的人面前摆放了一桌满汉全席却又不让他动筷子,折磨
啊!

  「难道自己真的无法与她男女交合,合二为一,共享男欢女爱?」张霈心中
暗忖原本想乘着眼前这刺激的环境和墙里的春宫之助破了秦柔的处子之身,一举
摘了她这颗熟透了的蜜桃,奈何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该死的「九阴绝脉」的
确是世间罕有的奇症,他的努力最后仍是以失败宣告闯关over。

  俗话说「鸟枪换炮」,张霈却只能无限郁闷的炮换鸟枪。

  张霈注视着泪眼朦胧的秦柔,暗叹一声,驳回下身小兄弟不断的咆哮上诉,
伸出修长润玉,堪比少女葱指的手指温柔的进入她泛滥的溪谷。

  「啊!」秦柔全身倏然一阵娇颤,刚才下身那股撕裂般的剧痛实在是令人畏
惧。

  张霈眼中满是爱怜之色,极有技巧的抽动手指,手指的抽动逐渐加快,越来
越快,直至里面涌出大股的粘浊的体液。

  苦尽甘来的秦柔檀口微分,发出了「嗯嘤」的呻吟声,挂着泪痕的玉颊再度
染上一层绯红。

  「明明都已经湿成这样了,为什么偏偏……唉……」张霈暗自懊恼,灵巧的
手指有节律的做了往复运动。

  也许是因为还是处子的原因,秦柔的体质敏感异常,还没动作两下,双腿间
便又粘又滑,连张霈的手掌上都沾满了湿漉漉的蜜汁。

  秦柔美丽的胴体在张霈温柔的手段刺激下激烈扭颤,手指关节和娇嫩不断撞
击,奏响一曲淫靡的乐章。

  稠粘的液体潺潺涌出,不仅溅湿了胯股间的柔嫩的雪肌腻肤,还沿流到了修
长雪白的美腿上,张霈细赏着秦柔娇艳之处,忽然瞥见美臀之上的娇俏菊门。

  张霈心中一动,伸手掰开了秦柔雪白的双臀,看样子似乎准备进攻另一个重
要的战略要地。

  「柔儿,既然那里不行,你看我们是不是……」张霈从秦柔的前面神圣的花
园里退出,手指徐徐逼近含苞待放的羞人之地。

  惊惶失措的秦柔不由娇声急呼道:「不行,那……那里……好,好脏的,而
且好痛……柔儿会受不住的……」

  那可怜兮兮的妩媚样儿就像是受惊的小鸟,中箭的玉兔,彷徨而无助,惹人
疼惜。

  用后庭花与男人欢好,萧雅兰曾在书册中见过,但单疏影却惊的骇然无措,
美眸中尽是恐惧之意,闻听张霈之言,竟是想从那里……

  「那里难道也能……」单疏影从来没有听说过,更是没有想过,这种羞人的
事就算只是心中想想也是羞的心儿慌慌,俏脸发热,浑身滚烫。

  「怎么会脏呢?柔儿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是那么美丽,那么洁净,都是香喷
喷的……」张霈继续鼓起三寸不烂之舌,催眠搬灌输着甜言蜜语,「大哥真的好
想拥有柔儿身体的全部,让你完完整整的属于我一个人,你放心,大哥会很温柔
的……」

  秦柔垂着臻首考虑了片刻,终于还是含嗔带羞的白了张霈一眼,幽怨的点头
默许。

  果然,热恋中的女人都是没什么智商的。

  「啊……不,不要……还是不要……碰,碰那里了……啊……大哥……快住
手……」秦柔娇躯一颤一颤的在床榻上轻轻蠕扭,屈起来支撑玉体的修长四肢因
用力,使得两只手掌脚掌也伸直了,呈现出性感迷人的弧度,看上去更是说不出
的淫靡。

  可是不管她如何使劲摆动蛮腰,缩紧臀肌,面对一意孤行,打定主意的张霈
都显得无济于事,纤细修长的手指还是叩门,破关,深处,一点点前进,越探越
深,访幽寻秘。

  中指,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通常是人类五根手指中最长的一根,它在不弯曲的
情况下,一般有八九公分左右的长度,长的甚至有十一二公分之多,NBA球星
之所以能单手抓球,原因就在于他们的手指平均比普通人长了近五公分。

  除了没有足够长度和直径,微糙坚硬,温热适度,一根中指实在和男人的某
个部位有太多相似之处。

  「玉树后庭花,古人诚不欺余!」张霈心中惊叹着,嘴里却邪声邪气的调羞
道:「好柔儿,你知道一根手指能做什么吗?」

  「不,不……不知……道……」秦柔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艰难的吐出几个
零零碎碎,勉强能让人明白的「字」。

  「你都没想过,怎么能这么快就说不知道呢?」张霈似乎对秦柔的回答不满
意,伸手在她硕臀重重拍了一记。

  「啊!」秦柔轻呼一声,委屈的说道:「人……人家……不,嗯……怎么道
知……」

  「能提重物,能沾墨写字,当然也能调戏美人,桀桀……似乎能做的事情还
真不少……」张霈继续邪恶地说道:「可在有些时候,它却能让你欲仙欲死。」

  说完,张霈试着稍稍挪动了一下手指,还没想好具体应该如何动作,就觉压
在身下的秦柔仿佛被电流触到一样,美臀一挺,臻首倏然后仰。

  此时秦柔的脑中乱作一团,心里极其复杂,说不清楚是羞怯还是其他什么,
她清晰的感觉到张霈那根邪恶的手指在蠕动,那里明明是用来……用来……怎么
能这样……

  秦柔的身子就像是不断经受电流的刺激,又麻又痒,又软又酥……

  触碰爱抚女性的敏感带,最忌讳的不顾感受的一扫而过,不做流连,最宜的
方式是亦步亦停,缓慢往复。

  张霈深明此道,所以中指变着法子在秦柔的体内翻云覆雨,兴风作浪。

  中指忽儿微微蜷曲,左碰一下,右触一下;忽儿又绷直如杵,倏然前进倏然
后撤。

  随着张霈动作的加剧,持续前进的势头越来越猛,秦柔一颗心也不上不下的
悬上了半空。

  不管如何扭动腰身,用力收股夹紧,张霈的手指就像是旋转的长钉,旋螺一
点便前进一分。

  「我难道真是一个淫荡不知羞的女子,就算……那里被玩弄……自己也有感
觉……」秦柔娇躯频颤,小腹小似乎有股灼热的液体要爆发出来,她纤手紧紧抓
着床单,臻首不停摆摇,秀发飘飞。

  不等秦柔呻吟出声,张霈在最关键的时候又将另外一根手指突进秦柔的女性
禁区,直接把她喉中难耐的呜咽全都给压了回去。

  不管男人女人,只要稍稍碰触一下凹凸地点,就会有极大的刺激,在这点上
男人和女人无疑都是一样,这里的男人不包括性冷淡的人在里面。

  张霈趁着秦柔分神不备之际,一记漂亮的声东击西,偷袭得手,顿时让秦柔
陷入快感刺激,难以抑制的境地。

  那是一种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奇异感觉,明明有些疼痛不适,偏又突然变得
浑身酸软,浑然忘我,夹在两者之间,仿佛徘徊与天堂地狱,上不得下不去。

  秦柔觉得,只是一下,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轻了几两。一个声音在蛊惑她,让
她扭动起身子,轻轻的摩擦,让那快乐的感觉,来的更加猛烈一些!

  抚弄、摸揉、蠕搓、挑逗,虽没真个销魂,但看着秦柔那美艳的玉容泛起既
难过又高兴的表情,却带给张霈巨大的心理征服感。

  感觉刺激和湿腻程度都差不多足够了,张霈慢慢放缓了动作节奏,俯压着秦
柔光润的粉背,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好柔儿,我要进来了。」

  说着轻轻抽回手指,下身对准位置,准备插入。

  秦柔心如鹿撞,紧张得全身颤抖,抓紧床单的纤手指关发白,似乎准备上刑
场似的,丰满的隆臀躲闪扭动,想要避开入侵者,但是所有的动作,落在好色男
人眼中,却使她更显得诱人可口。

  张霈一声低喝,分身向前用力一挺,前端顿时没入细小羞人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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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十七章 宁芷破处(上)

  匆匆走到内院自己的房间门前,急促的脚步声嘎然而止,张霈深吸口气轻轻
地推开房门,顿时眼前一亮,只见一个娇俏秀美的背影对着自己,照镜梳妆。

  一袭雪白的长纱白裙,纤腰盈盈,不堪一握,曲线柔美,玲珑浮凹,双腿修
长笔直,美臀玉股微翘,气质高雅出尘,即便一眼能看出女子年纪不大,但单凭
这身段就可以断定此女日后定是大美人,祸国殃民那种。

  虽然早已猜到女子身份,但当张霈看见她的时候,初时仍是微微一怔,不过
很快脸上便露出喜悦的神色。

  张霈三步并作两步,快步走到女子身后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仿佛一松手她就
会消失一样。

  「哥哥……真的落是你吗?」韩宁芷娇躯一颤,旋又放松下来,语带惊羞的
道:「你出关了?」

  将头埋在韩宁芷的颈间,张霈用心感受着佳人玉颈的光洁滑腻,嗅吸着了她
身上淡雅的处子香气,神魂迷醉。

  「宁儿,你怎么来了?」张霈揽住韩宁芷纤腰的大手正正按在韩宁芷光滑平
坦的玉腹之上,轻轻游移爱抚,笑道:「这么长时间没见,有没有想我啊!」

  「哥哥,你怎么能这样说宁儿?人家为了你茶不思,饭不想,终日里牵挂,
你却问我有没有想你?你坏你坏……知道你上京有极大的危险,我每天都为了祈
福,幸好老天垂怜佑你平安无事,当得知你安然无恙的消息,人家立刻央求烈老
带我进京见你,没有想到你……人家不理你了……」

  感受到张霈身上浓浓的男性气息,颈间湿湿的热气,韩宁芷娇俏的玉体瞬间
变得瘫软无力,整个人柔弱无骨的软倒在心爱男人的怀中。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哥哥给宁儿陪不是,嘿嘿,补偿,哥哥一定会好好
补偿宁儿的……」张霈听的心中感动,有人牵挂真是一件令人心中暖暖的事。

  「补偿?你要怎么补偿人家?」韩宁芷当然不是真的恼他,听他出言哄自己
开心,不由心中甜蜜,美滋滋的就像吃了蜜糖似的。

  张霈搂着韩宁芷,第一时间察觉出怀中娇娆娇躯越来越火,美眸中更是春意
浓浓,玉颊浮现嫣红晕霞,两瓣诱人的香唇微微启合,呵气如兰,呼出带着诱惑
的清香热气。

  佳人在怀,张霈当然老实不了,心头「轰」的腾起一蓬滔天欲焰,双腿之间
的狰狞猛然抬头,顶在韩宁芷两瓣俏美的雪臀之上。

  感受到男人身体正常的生理变化,韩宁芷忍不住「啊」了一声,轻掩檀口,
纤指间溢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娇呻。

  淫荡的笑容慢慢爬上张霈那张邪气的俊颜,看小妮子春情大动的样子也是等
不急要做我张家的媳妇儿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办了,生米煮成熟饭。

  桀桀……想到马上就要享受怀中可人儿的处子娇躯,张霈浑身顿时变得发烫
发热,体内集聚了三日的欲望之火越燃越烈,燎原焚天。

  原本因迟迟见不着张霈而对他心生千般怨言,万般责怪的韩宁芷在感受到硬
硬的顶在自己翘臀上的巨物时,心中竟有些惶惶不安。

  那是什么韩宁芷当然心知肚明,她不但看过甚至还用手摸过……

  羞红的俏脸立刻霞烧如火,绯红娇艳,内心强烈的羞意使她恨不得找个地洞
钻进去,躲起来不让人看见,奈何别说地洞,就连缝隙都没有一条,在这一刻,
韩宁芷低垂臻首,眼神朦胧,茫然无措。

  「宁儿,我们休息一下吧!哥哥可是三天都没好好休息了。」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当张霈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的时候,韩宁芷俏
脸上渐渐褪下去的红粉羞晕再次爬上那张吹弹得破的粉脸,这次连玲珑秀巧的耳
根都红透了。

  韩宁芷垂着臻首,蚊鸣般轻轻「嗯」了一声,一点也没有反驳的意思,更没
有想到自己可是刚睡醒起来。

  看见韩宁芷应允了自己的不算过份的合理要求,张霈那张带着淫荡笑容,让
人见了忍不住想凑上去狠狠K一拳的脸上顿时笑的更欢了,笑容也越发淫荡了。

  「抱紧了!」张霈将韩宁芷打横了抱在怀中,向房中那张足够醒目,就算三
个人在上面翻跟斗也绝对不显得狭小的床走去。

  轻轻将韩宁芷放在床榻之上,看着她脸上娇羞的绯红,张霈嘴角淫笑的弧度
定格在最淫荡的位置,双手扶着她柔嫩的粉肩,低头凑近她腻滑的脸蛋,温柔的
摩娑起来。

  缠绵的情怀,浓浓的爱意,心灵升华,空气中飘荡着檀木薰香的清雅气息。

  张霈摩娑了一阵,接着张嘴含住了韩宁芷柔软丰润的樱桃小嘴,拗开玫瑰花
般娇艳的唇瓣,将舌头探入她温润的口腔。

  当张霈散发着灼灼热气的嘴唇吻住自己时,也许是两人太久没有亲密接触的
原因,出于少女的羞涩,韩宁芷下意识的合闭嘴唇,咬紧牙门,把侵略者拒于檀
口之外。

  少女心中的矜持娇羞使她不但羞红了俏脸,羞红了耳垂,如今更是羞红了光
洁的玉颈……

  见韩宁芷香唇紧闭,银牙把关,极度不配合,张霈心中没有失望,反而更加
兴奋,这不正是矜羞女子在心爱男子面前的正常表现吗?

  张霈眼中闪过怜爱之色,虽然下身欲望鼓胀,却并没有猴急着只故自己,肆
意蹂躏,毕竟是第一次,若是不留下一个终身难忘的美好记忆,岂不是终身的遗
憾。

  既然不能强攻猛击,那就采用迂回战术,张霈嘻嘻的淫笑两声,灵舌不断扫
荡挑逗着韩宁芷洁白的贝齿银牙,同时按抚在韩宁芷双肩上的两只大手也没有闲
着,动作起来,捏、揉、搓、抚……

  在张霈极富技巧的调情挑弄手法刺激下,韩宁芷脆弱的防线立时崩溃,娇喘
吁吁,「苦」不堪言,呼吸急促,鼻息粗沉,随后闭合的唇瓣和紧咬的银牙不知
何时丧失了抵抗的能力,毫不设防的向敌军敞开。

  眼见佳人已经发出的邀请,张霈得意一笑,舌头顺势滑入韩宁芷温润香甜的
口腔中。

  张霈并没有急着去缠卷躲藏在小嘴里嫩滑的三寸丁香,而是鼓动灵舌,四处
游猎,将她口腔内壁的每一个角落都来回舔砥、扫荡、挑抚了个遍。

  耳中听着美人儿无意识的嗯嗯吟吟,张霈两只善解人衣的大手没有征询穿着
裙裳主人家的同意就自作主张的替她宽衣解带起来。

  韩宁芷心中既是娇羞又带着颤栗的兴奋,张霈的动作她当然感觉到了,就别
的重逢,除了男女欢爱,还有什么更能表现彼此间炽热的感情。

  娇嫩的玉体止不住的轻轻激颤不休,韩宁芷任由张霈那双仿佛带着令人沉迷
魔力般的大手褪去自己身上遮羞蔽体的「累赘」,将自己最宝贵最美丽最自豪的
身体展示给最心爱的男人看。

  感受着张霈湿滑的舌头在自己小嘴里无所不至的翻江倒海,韩宁芷不禁伸出
两只莲藕般雪白柔嫩的纤纤玉臂,紧紧搂抱着心爱男人坚实的虎颈。

  两人的唇紧紧贴在一起,没有丝毫缝隙。

  两人的心紧紧靠在一起,深深爱着对方。

  在韩宁芷温香的口腔内壁添吻了许久,张霈终于转移了攻击重心,向内探寻
对方湿滑的软腻丁香,工夫不负有心人,张霈刚才的努力没有白费,韩宁芷原本
还跟他玩着躲猫猫的柔嫩香舌主动滑了出来。

  两舌你来我往,缠绵卷绕。

  嘴儿密不透风,津液交融。

  四片灼热的唇瓣仿佛天生就是黏在一起似的,张霈大口大口的吞咽着韩宁芷
口中甘甜可口的津液,带动彼此缠卷的舌头不住翻动。

  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韩宁芷陶醉在激怒的热吻中,主动热情的回应着张霈,不多时便娇喘吁吁,
呼吸急促,檀口琼鼻「嗯嘤」之声连连不绝。

  不知这个令人销魂的一吻到底持续了多长时间,两人的双唇这才依依不舍的
松了开来,一条晶莹透明,闪动着淫糜气息的湿线挂在两人唇间。

  张霈看着俏脸绯红,娇喘连连的韩宁芷,眼中掠过狡黠之色,伸手轻轻的挑
着她珠圆玉润的下颌,抬起她羞红的脸蛋,微笑着道:「好老婆,刚才感觉怎么
样?」

  「不……不知道……」韩宁芷当然是无言以对,她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张
霈却要她用语言描述接吻的感觉岂不是要羞死她吗?

  「不知道?」张霈的话中带着玩味,似乎发现了什么很有趣的事情,再次问
道:「老公的技术可是很好的,你单姐姐她们可是赞不绝口啊!」

  单疏影几女若是知道张霈这样形容自己,肯定会将他打成猪肉,然后毫不留
情的一脚踢下床去。

  「哥哥,你不要总是对宁儿说这些羞人的话儿,人家真的不知道啦!」韩宁
芷当然敌不过张霈,比淫荡能赢过他的人还真不多。

  「既然这样,我们换个说法好了。」张霈抬着她下颌的手指轻佻的滑动了一
下,继续调羞戏虐道:「刚才的感觉舒服吗?」

  「这……这要人家怎么说嘛?」韩宁芷闻言顿时羞不可仰,这次张霈换了选
择题,在舒服和不舒服之间选择的话,答案当然显而易见。

  知道张霈不会就此放过自己,韩宁芷认命似的羞闭着美眸,轻轻「嗯」了一
声,声音几不可闻。

  「嘿嘿,既然舒服那就再亲两下好了。」张霈说完,不等韩宁芷想明白,大
嘴再次封住她娇嫩的唇瓣。

  张霈早就想好了,若韩宁芷回答舒服,好,那就再来一个,反正很舒服;若
选不舒服,嗯,那就一直吻到舒服为止。

  两人肢体绞缠,感受着彼此中浓浓的情意爱意,激情迸发,直到彼此都快不
能呼吸才分开,静静抱着对方,呼吸渐渐平缓下来。

  韩宁芷俏脸上诱人的红晕也随着情欲消退而潮水般退去,美眸含情脉脉地看
着张霈,檀口微启,张口欲言,倏然看见他不怀好意的目光,羞涩的红晕再次跃
然玉颊粉面之上,赶紧垂下臻首,娇声羞语道:「哥哥,你要了宁儿好吗?」

  要了?这话如何说起,什么叫要了啊,这个我的古文没怎么学好,对于这个
「要了」的解释,嗯,不知道在现代语和古代语中有没有什么歧义的地方。张霈
脸上露出一副疑惑之色,眼中却尽是掩藏不住的笑意,柔声问道:「宁儿,哥哥
英俊潇洒,年少多金,天下无敌,无所不能那是肯定的,嗯,不过你要哥哥怎么
要?」

  「呀!坏哥哥,你要羞死人家才甘心么?」韩宁芷双手捂着因羞涩而胀的通
红的小脸,不依的嗔道:「没见过这样夸自己的,不知羞,宁儿……宁儿想做哥
哥的女人,就像单姐姐和萧姐姐一样。」

  现在的小孩子可真是不得了,这种话都说的出口,这种隐秘的事情都能看出
来,可是……她怎么没说婉儿姐姐和秦姐姐呢!张霈心中无比淫荡的想道:「是
不是应该找个机会,大家开个无遮大会,sexparty什么的,彼此介绍介
绍,交流交流。」

  听了韩宁芷的话,张霈眼中笑意更浓,轻抚着她滑润的俏脸,手指感受着对
方身体传来的灼人的春情热度,正色道:「宁儿,你迟早是我的人,不必急于一
时的,现在你可是还没有成年啊!」

  「人家不是小姑娘了。」韩宁芷噘着红艳艳,让人很想扑上去咬一口的樱桃
小嘴,同时挺了挺腾鼓鼓的胸脯,的确是不小了,是不是营养都跑那里去了。

  真不好办啊!十八岁才是法定年龄,十六岁都不到的小姑娘不管是不是出于
自愿,这在现代都是要挨枪子的,不过这里是古代,入乡随俗嘛!我也不能搞特
殊不是?

  「你可考虑好了啊?」张霈压住翻腾的欲望,最后给了小妮子一次反悔的机
会,明明自己已经欲火难忍了,偏要装斯文,让女子先开口。

  「嗯!」韩宁芷凝视着张霈灿若星辰的眸子,认真而坚定地点了点头。

  看见韩宁芷的眼神,张霈从她眼中读出了坚决,他也不再坚持,女孩子都没
有顾虑了,他一个大男人还婆婆妈妈不是惹人笑话么?其实他心里是不是真的想
坚持只有天知道。

  张霈的目光放柔,轻声的说道:「既然宁儿这么想成为哥哥的小娇妻,那我
现在就将宁儿变成哥哥的女人,让宁儿尝尝做一个真正女人是一种何等快乐的滋
味。」

  语毕,张霈大手一挥,穿在韩宁芷身上的裙衫变魔术般翩然落地。

  一具雪白柔嫩,冰清玉洁的女性玉体暴露在张霈灼热的视线下,入眼的是一
件绣着牡丹花的墨绿色亵衣。

  张霈艰难的滚动了一下喉结,灼热的目光落在亵衣上,仿佛是要将它洞穿一
样。

  羞涩的闭着美眸的韩宁芷见张霈久久没有动作,忍不住的偷偷睁眼瞥了他一
眼,当看见张霈正目光灼灼盯着自己的酥胸看个不停时,俏脸瞬间「唰」的一下
红了个透,赶紧闭上美眸不敢看他,同时侧过臻首,芳心娇羞欲绝。

  「宁儿,不要害怕。」张霈微笑着伸手搂着她柔嫩的双肩,在她羞红的俏脸
吻了一下,笑道:「哥哥会很温柔的。」

  韩宁芷香唇微启,低哼了一声,以张霈如今的修为也没听清她到底说的是什
么。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十七章 宁芷破处(中)

  张霈双手如珍似宝的轻轻捧着韩宁芷的光润的玉颊,使她正面对着自己,不
能逃避自己饱含爱慕的灼热目光。

  看着她美眸紧闭的娇羞模样,张霈心中柔情顿生,都说铁汉柔情,男人哪有
不爱美人的,何况是张霈这多情之人。

  张霈忍不住再次凑到她润湿而柔软的香唇上啄了一下,然后把她娇俏的身子
向后轻轻的推到在舒软的床榻上,细心的取过枕头,垫在她可爱的小脑袋下面。

  邪恶啊!实在是太邪恶了,韩宁芷怎么说也是《覆雨翻云》中有名有姓的小
美人,而且将来还是会成为韩柏众多娇妻之一的人,不过既然已经被张大官人推
倒了,嘿嘿,那就没有韩柏什么事了。

  感受到张霈的动答作,韩宁芷虽然羞闭着美眸,但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
跑?再说她也不是完全没有房事经验的人,除了以往那死死守住的最后一步,她
和张霈亲亲摸摸,搂搂抱抱,该做的不该做的事都做的差不多了。

  看着眼前这具欺霜赛雪的白腻娇躯,曲线玲珑,凹凸分明,纤臂似藕,玉腿
修长。肌肤晶莹透亮,光滑圆润,彷佛吹弹得破。一痕微透,双峰并挺,那一对
新剥的鸡头肉被墨绿色亵衣紧紧包裹束缚着,只露出冰山一角,这可不行啊!缠
裹得这样紧可是会影响正常发育的,张霈邪笑着用手指轻轻一点,只见雪白的乳
肌立时被镀上了一层娇艳的绯红,涟漪般荡起一阵鸡皮疙瘩。

  雪腻娇艳,红白辉映,张霈的目光仿佛遇着磁铁般被牢牢定住了,毫不掩饰
心中欲望的直视着那突起的玉女峰,好半晌才收敛目光。

  看着韩宁芷玉面如霞,美眸闭颤,羞不可仰的娇怯样子,好色男人脸上浮现
出淫荡的笑容,无师自通的运起两只「天魔手」,开始在小美人那毫无瑕疵的娇
美玉体上轻抚轻按,慢揉慢搓起来。

  韩宁芷娇躯倏然一颤,感受着张霈溢散着灼热气息的大手在自己的娇嫩的女
体上来回抚摸,任意揉搓,火热的身体忠实地传来的一阵强似一阵的强烈快感。

  「啊……」美人儿忍不住檀口微分,呼吸急促,同时感觉自己心底仿佛点燃
了一把火,灼烧着自己的灵魂,灼烧着自己的身体,玉体娇躯难耐的轻轻扭动蠕
颤。

  看见韩宁芷情难自禁的妩媚样儿,张霈嘴角露出一个邪气十足的笑容,眼中
淫意更盛,细细爱抚了一会儿她冰清玉洁的柔媚女体,双手顺着玲珑的曲线向下
探去,在不知不觉中解开系带,褪下她下身的裙衫。

  一双性感纤秀的美腿跃然眼前,玉腿柔和圆韵而优雅秀巧,大腿后侧纤柔诱
惑,肌脂美韵腻人,衬托她美臀弧凸方腻,性感腻人,大腿外侧嫩肉腻积,纤秀
柔嫩,同时双腿之间掩在白色亵裤下,若隐若现的一蓬乌黑也暴露在张霈眼中,
磁石般使他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身下突然一凉,接着便是身体窜起的更加燥热难耐的欲念,一直未曾睁开美
眸的韩宁芷知道自己此刻除了蔽体的贴身之物外,全身便是为着寸屡了。

  「羞……好羞人的……哥哥……不,不要了……」韩宁芷矜羞的轻「嗯」一
声,放在身子两侧的柔荑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滚烫的俏脸。

  张霈一双眼睛仿佛是看见小红帽跑着跳着向自己奔来的狼外婆,发射出掩饰
不住的淫荡光华,涎着脸凑近韩宁芷绯红的玉颊,淡淡的处子幽香飘入鼻孔,钻
进鼻腔。

  深深吸嗅着她诱人肉体上溢出的芬芳气息,张霈轻轻握着韩宁芷捂着俏脸的
一双柔荑,温柔的分开两边,邪笑道:「亲亲好老婆,你的身子真美,哥哥最喜
欢看你的身子,而且永远也看不够的……」

  欣赏了一阵韩宁芷那雪白诱人的女体,张霈张开吻住了她柔润的双唇,灵舌
探入她口腔,卷缠香嫩的丁香,吞津咽液,浑然忘我。

  张霈的一双大手当然不会停留在驻地按兵不动,而是全军突袭,在韩宁芷那
微显青涩的娇躯上来回爱抚挑逗,感受着她青春而富有弹性的冰肌雪肤。

  激吻一阵,张霈不舍的松开韩宁芷微微红肿的香唇,接着吻遍了她的面颊、
眼皮、前额、鼻子和耳垂……

  很多女人都喜欢心爱男子抚摸、亲吻、舔舐或是吹气。当然,她们欢迎你在
亲吻她们的耳朵的时候顺带低声说些甜甜蜜蜜什么的。

  张霈一路向下亲吻而去,同时在她雪腻肌肤上肆意挑弄的大手,渐渐将攻击
的重心转移到具有战略意义的「高」地,隔着单薄轻柔的亵衣,轻揉慢搓,不时
用力一捏,感受着内里那对耸挺的玉女峰惊人的弹性。

  「哦……啊……」韩宁芷动情的「嗯嘤」一声,俏脸绯红如火,倾长的睫毛
频频抖颤,胸前传来的阵阵酥麻感觉使她呼吸越渐促急,一声声撩人心弦的娇喘
浪吟也自微分的樱桃小嘴中溢出,回荡在房中。

  张霈的嘴唇在韩宁芷光洁的玉颈留下几个灼热的吻痕后终于来到她秀挺的酥
胸,亲吻着眼前这对被亵衣紧紧束缚住的玉女峰,好色男人淫笑两声,张口隔着
亵衣在乳峰上轻轻咬了一下,然后继续向下吻去,但一双大手仍停留在两座突起
的山峰。

  玉乳是多数男人熟悉的性感区,因此你实在不太可能忽视它们。你更可能犯
的错误是在她准备好之前过多地(或者过于用力地)抚弄它们。所以张霈采用的
「少而精」的做法:轻轻吻咬她的玉女峰,然后移开,留下时间让大手去动作。

  感觉着小腹下升起一阵阵抑制不住的激颤感觉,韩宁芷的内心娇羞,玉体燥
热,两只柔嫩秀巧的纤手不知何时粉拳紧握,拽着床单。

  韩宁芷身材有些瘦,但是也并不算太瘦,骨很小,而应该丰满的地方却很丰
满,尤其是盘骨附近,嗯,该发育的都发育了。平滑的小腹,窄窄的腰身,玉脐
浑圆,镶在平滑的腹壁之中。

  张霈的舌头绕着娇嫩的玉脐画圈,还不时逗弄着那浅浅的浑圆的梨窝,满意
地享受着佳人敏感玉体倍受刺激后的悸动呻吟。

  逗弄了一会儿韩宁芷的玉腹之后,张霈并没有停下征挞的脚步,顺沿着她可
爱的玉脐往下继续的亲吻着,不知不觉到了隐约显出一片幽深漆黑的芳草地的所
在。

  张霈能感觉到韩宁芷那萋萋芳草已经沾满了晶莹的桃源春水,一双漆黑幽沉
的双目仿佛能看穿内里乾坤。

  在那敏感的禁区隔着亵裤吹了一口热气,激的韩宁芷娇躯陡然一颤,张霈得
意一笑,双手也转移阵地,在她火热的娇躯来回抚摸,带来与添吻不同的刺激。

  身体涌来的酥麻的快感使韩宁芷忘情的娇吟出声,撩人情欲的呻吟「哼哼嗯
嗯」,张霈闻声更是仿佛红了眼的公牛,爱抚揉搓的力道不知何时增加了不少。

  张霈同样没有在韩宁芷最诱人的神秘之地停留,而是继续向下吻上了她的玉
腿内壁,她美腿窝凹纤秀,韧带纤绷优雅,肌肤美韵柔和。

  女人大腿内侧的肌肤是如此敏感,以至于你可以有一切你可以发挥想象的浪
漫之举。就象后背一样,大腿内侧有很多神经末梢,因此,当你抚弄这里时,她
将会为你疯狂。

  记住哦!一定不要咬这里,即使是很轻,也不要,因为它很敏感,如果你这
样做了,她会感觉有些痛。

  张霈的唇滑过韩宁芷纤绷的诱惑,细润优雅的小腿,最终停在了粉嫩的玉足
上,随后伸出舌头在光润的足背上轻轻舔吻起来。

  韩宁芷拥有一双秀美的玉足,脚踝骨感纤秀,凸韵腻人,优雅诱惑,脚背骨
骼平腻,性感纤柔,光腻诱惑。

  「不要!」感觉到张霈伸舌舔吻着自己的小脚丫,玉脸绯红的韩宁芷腾的自
床上坐直娇躯,探出纤臂柔荑捧着他俊美无匹的脸庞,不让他继续动作。

  张霈抬头怔怔地望着韩宁芷,见她脸色绯红,美眸泛春,神情娇羞,不由笑
道:「宁儿,怎么了?」

  韩宁芷含羞脉脉的低声柔语说道:「哥哥,不……不要吻那里了,那里……
脏……」

  「在哥哥的心中,宁儿是冰清玉洁的好姑娘。我会永远怜你爱你疼你,永永
远远的陪在你身边,谁都不能将外面分开,你身上每一个地方哥哥都喜欢,都爱
看,没有什么地方是脏的。」张霈豁然直起熊腰,伸手握着她捧着自己脸庞的双
手,深情款款的柔声道:「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哥哥天天都在想你,我也知道
亲亲小乖乖也一定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我,牵挂着我,我说的对吗?」

  还是那句话,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千万不能相信男人那张嘴,特别是
他作出一副信誓旦旦,你不相信,他就跳海上吊的样子,因为这时他说话的目的
多半是为了哄你跟他上床。

  听见张霈情意绵绵的甜言蜜语,小妮子心中一阵天旋地转,感动不已,说起
骗女孩子的本事,不是张霈自夸,能及得上他的人还真不多。

  看着张霈那双漆黑如墨,仿佛暗夜星辰般耀眼迷人的深邃眸子,韩宁芷突然
的意识到自己此刻只穿着贴身的衣物,嗯,基本上和没穿差不了多少,粉颈,纤
腰,美腿,该露不该露的差不多都在外面,不由霞晕双颊,羞赧的垂下臻首。

  张霈爱怜的在她脸蛋上轻轻吻了一下,让她坐直的娇躯再次仰躺在床上,嘴
角勾勒出一丝淫荡的笑意,俯下身子,低头继续刚才被打断的工作,舔吻韩宁芷
娇俏的玉足。

  舔、咬、吻、亲,张霈「玩」了好长时间,这才罢「口」停了下来。

  张霈望着几乎软瘫在床榻上的韩宁芷,将她的娇躯整个翻转过来,灼热的唇
再次向上移去,同时大手在她那浑圆微翘的雪臀上来回爱抚。

  许多女人也喜欢男人注意自己的臀部——可能比你想象得更喜欢。对于这个
部位,你可以更加用力,而不必像对待玉乳那样小心翼翼。

  是的,事实上就是这样,大多数女人都喜欢你去抚弄她们的臀部。相当数量
的女人喜欢你能在她的后部做更多的文章,相信你知道怎么做吧?

  也有一些女人,她们的臀部夜夜都思念你温柔的唇,你性感的舌,你无法拒
绝的手指和你一往无前的小战士。

  「女人的身体是令人惊叹不已的东西。曲线柔美流畅,温软的感觉最适合拥
在怀中。而且,如果你那巨只的男性手掌能够触摸到合适的部位,她们会因此更
加千娇百媚……如果你知道如何触摸她,你的征服之战就已经胜利了一半……」
张霈为了全面刺激挑逗韩宁芷的情欲,不让她待会儿破身时承受莫大苦痛,几乎
吻遍了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可谓煞费苦心。

  感受到灼热湿滑的感觉渐渐向上舔吻而回,即将再次君临自己羞人的私秘之
处,韩宁芷芳心深处羞怯不已,小腹下一阵阵滚烫的急流使她感觉好像有什么东
西要涌出身体,以前也有过几次类似的经历,当然也是和张霈在一起的时候。

  当张霈的嘴唇重新沿着光润的美腿一路吻上去,距离少女神圣禁的只有几步
之遥的时候,阵阵异香扑鼻而来,张霈深深呼出一口浊气,双目神光湛湛,笑容
越发淫荡不堪。

  大手在韩宁芷高高崛起的臀部不清不重的拍了一下,惹来美人一声娇哼,张
霈轻轻的分开韩宁芷那对紧闭的大腿,一件已经被爱液润透了一块不算小面积的
白色亵裤出现在张霈的视野中,他用手指在她那白嫩浑圆的雪臀上写道:「说花
不是花,特点却象花;花脯涨鼓鼓,花瓣缝中扎;花蒂在缝顶,男儿最爱她。」

  感觉到张霈轻柔而不容抗拒的分开自己羞闭的双腿,将女儿家最娇嫩的禁地
裸露在他的眼中,而且自己现在的姿势又是……韩宁芷的内心既羞且涩,浑身又
带着颤抖的兴奋。

  看着眼前这条被粘稠温润的液体透湿了小部分的白色亵裤,张霈知道自己刚
才的一番努力没有付诸东流,辛苦是能换来回报的。

  张霈脸上露出一个淫荡的笑容,同时俯身贴压着她弓起的粉背,感受着娇嫩
身躯的青春气息和惊人的弹性,调羞道:「宁儿,你那里怎么了,怎么湿湿润润
的,是不是虚虚了……」

  「啊,坏哥哥,坏哥哥……你,你……我……我……」听见张霈的戏虐调羞
之语,韩宁芷俏脸顿时涨的殷红如血,想要用双捶他两拳,奈何此时身子翻转玉
背向后,哪能想干啥干啥,不过这样也避免了她红彤彤的羞人样儿落在好色男人
眼中。

  「嘿嘿,娘子,你可是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小娇妻了,不会现在才知道相公是
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吧!怎么样?现在要反悔……」说着张霈凑到韩宁芷绯红的
玉颈,咬着她玲珑粉嫩的耳垂,拉长声音道:「已经来不及了。」

  韩宁芷能感觉到自己滑润的颈脖被张霈呼出的热气呵得痒痒的,芳心娇羞,
斗嘴她哪里是张霈的对手,只能闭口不言,装作没有听见。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十七章 宁芷破处(下)

  突然韩宁芷感觉压着自己粉脊玉椎上的心爱男人直起了身子,娇躯又被他转
了回来,檀口发出一声娇呼,变成素面朝上的仰躺姿势。

  紧接着,小巧秀挺的双峰传来阵阵揉捏力度适中的揉捏挤压,激爽快感重重
叠叠,忘情忘我,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哼呻吟不顾主人的羞意,止不住的从香唇琼
鼻溢出,飘荡在房中,撩人情欲。

  「嗯……」韩宁芷秀目圆睁,编贝般洁白的皓齿紧咬着柔唇,下意识用手轻
掩檀口,却发现张霈正眼泛淫光的上下打量着自己,调羞之意甚重,心中顿时有
种做贼心虚,被人人赃并获的羞人感觉。

  随着张霈大手揉搓的力道越来越大,越来越沉,韩宁芷不知不觉间迷失在胸
前逐渐向全身散去的那两团灼人的火焰中,两只玉藕般的纤纤莲臂不知何时也轻
轻抬了起来,紧紧缠搂着张霈,在他壮实的虎背熊腰来回抚摸,感受那蕴藏强大
爆发力的身躯带给自己的温暖和安全感觉。

  张霈隔着墨绿色来的亵衣揉捏一会儿坚挺娇嫩的双峰玉乳后,眼中欲望的火
焰越发炽烈,双瞳染上一层几不可察的赤色,不禁伸手扯开她亵衣的细绳,接着
随手挑飞了那件只有巴掌大小却紧紧掩蔽着雪白玉峰的遮羞物。

  秀巧双乳,微微颤颤,雪白耀眼的处女山峰顿时毫无阻碍的呈现在张霈的面
前。

  韩宁芷的胸脯不算很丰满,可是凝脂如膏,显得丰润雪嫩,一对俏丽可人的
玉乳不大不小,紧凑而饱满,尖挺挺的弹性十足,柔滑的乳肌白得像凝脂一般,
而酡红的尖端上,淡红而化开的粉晕像两朵衬在雪峰上的红梅,极美,极动人。

  两粒娇小的蓓蕾呈现的粉红色,仅有绿豆般大小,衬着小铜钱大的粉晕,那
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张霈看的是血脉喷激,情难自已,他虽然再也不是当初那未尝过「荤」的雏
儿,可是心中激动的心情却是一样的。

  韩宁芷感觉到自己胸前的遮避物已经不翼而飞,不禁俏脸绯红,芳心娇怯,
想到自己粉嫩柔滑的玉女峰被人肆意观赏,虽然是心爱的,决定委身于他,今生
今世都不愿分离的男人,而且又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矜持害羞的小美人心中仍
然感觉有些慌怯不安,两只纤纤玉手不由按在胸前,捂住玉峰,挡住好色男人欣
赏美景的目光。

  看见韩宁芷自欺欺人的动作,张霈不禁又好笑又好气,这不是掩耳盗铃吗?
不过,正是这种娇羞的眼神,羞涩的动作才最是动人。

  但是都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还有什么不能看的,张霈伸手轻轻移开韩
宁芷覆压在酥胸玉峰上的柔荑,耸翘柔嫩的雪峰顿时弹耸而出,裸露在他灼热的
视线中,晃悠悠微颤颤,妙处一览无遗。

  张霈眼神痴迷的俯身低头,张嘴伸舌,凑到一座颤巍巍的柔腻雪乳上轻轻舔
吻允吸起来,大手则紧随其后的按了上去,揉、捏、挤、压……

  饱经张霈的舌和手指眷顾的右边红肿胀大了一圈,上面闪动着一层透明的水
光,娇艳欲滴;由始至终未曾被疼爱过的左边保持着淡淡的粉色,乳首受到刺激
影响也变得坚硬,颤抖着等待着他的采撷。

  在张霈熟练的调情手法挑逗之下,韩宁芷胸前雪腻玉峰上两颗娇艳欲滴的粉
色蓓蕾都羞挺坚硬起来,胸口传来的阵阵舒爽快感使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浪叫连
连。

  韩宁芷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灵蛇般扭颤起来,双腿间汩汩的流出大股粘稠湿
滑的蜜汁爱液,把那件已经很湿滑的白色亵裤弄的更加浸润。

  当张霈将两颗殷红娇俏的红樱桃都逗弄得硬如石子,含羞答答的竖挺在空气
中后,他灼热的唇终于离开了佳人的玉峰,渐渐下向一路吻去……

  好色男人这次直奔要害而去,脑袋凑到韩宁芷双腿之间的美妙禁区,闻嗅着
玉人不断飘散出的处子芳香和淫糜气息。

  感受到玉腿之间的羞人禁区传来的阵阵心爱男子灼热的鼻息,韩宁芷俏脸绯
红,双腿下意识的向内收拢夹紧,但却被一双只强而有力的大手死死扣住,欲合
不能,内心羞怯不堪。

  饶有兴趣的观赏了一会儿韩宁芷下身那条已被湿透了大片的白色亵裤,张霈
半蹲半跪的匍在她美腿之间,张嘴伸舌抵住了湿润的中心,有节律的一伸一缩,
轻轻舔允起来。

  火热灼人的粗沉鼻息喷在娇嫩的神秘禁地,湿腻的灵舌来回游动,一阵阵如
浪如潮般涌来的快美刺激使流出的粘滑爱液越来越多,彻底润浸湿透了下身那条
白色亵裤。

  张霈微微仰起头,啧啧有声的添了添嘴唇,大手勾着亵裤边缘,轻轻向下一
带,湿润的亵裤顺着光洁的玉腿褪到腿弯处。

  只见在那一双玉柱交汇处,淡淡的柔毛彷佛娇嫩的雏草,浅沟之中,正沁出
淡淡的清香……

  张霈定定地瞪着韩宁芷的处子幽境,仿佛就是用宝石雕刻的,真是世间独一
无二的美景。

  感觉到下身一阵冰凉冰凉的感觉,韩宁芷不由惊的用双手紧紧捂着,内心羞
涩不已,恨不得用锦被盖住全身,却又腾不出手去取。

  张霈将到韩宁芷腿弯的亵裤被整个脱了下来,他并未急着攻城掠地,而是双
手在她娇躯来回抚摸,柔声笑道:「宁儿,不要害羞,现在的你美的就像天上的
小仙女。」

  韩宁芷芳心甜蜜,轻「嗯」了一声,双手紧紧搂着张霈熊腰,娇怯道:「哥
哥,宁儿知道女人第一次那……那个的时候……会,会很疼的,等……等一会,
你……你轻一点好吗?」

  「宁儿,你不要担心,哥哥不会让你受伤害的。」说句实话,张霈替女子开
苞的经验那是肯定没有他和女人上床的经验丰富的,不过实践出真知,经验都是
日积夜累的,相信当他有朝一日完成百人斩的时候,经验也就丰富的差不多了。

  张霈再次分开韩宁芷的双腿,仔细的看着她娇嫩的私羞之处,暗忖若是如果
在那么美丽的蓝天下芳草上,世界只剩了一个女子和一个男子,那么,他们在一
起,是爱情,还是本能?

  最后的答案是:本能。因为本能更真实。

  「啊!」韩宁芷感受到心爱男人灼热的目光,羞的手足无措,手脚都不知该
往哪里放了,不由娇吟一声,忍不住又想用手遮住自己的,但是双手却被张霈很
有预见性的捉住。

  张霈轻轻托她雪腻俏圆的美臀,让少女弹性极佳的玉臀部靠在自己坚实的胸
膛,一只手缓慢而坚决的分开她的腿,一只手温柔的分开洁白丰腴的娇嫩之处。

  缓缓低下头,张霈用舌尖在她那被分开轻轻划圈、舔舐、吸吮,甚至用牙齿
浅咬。

  韩宁芷忍不住这种直接而刺激的接触,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轰然在脑海中爆
炸,檀口微分,甜美的呻吟自柔唇中溢散而出:「啊……哥哥……好痒……好难
过……」

  张霈在外面磨了一会儿之后便继续深入,舌头经过不懈的努力终于到达胜利
的彼岸,在代表少女贞洁的的处女膜上停了下来。

  「啊……不要舔了……好舒服……舌头……伸进去了……呜……」韩宁芷的
呻吟越来越放肆淫荡,花径中涌窜起的酥麻快感也越来越强烈绵长。

  当张霈停止所有动作的时候,韩宁芷全身已被淋漓的香汗打湿,不堪挑逗的
娇躯散发着令人口舌发干的淫火糜焰。

  若要为自己的前奏打一个分数,张霈自觉没有一百分,但至少也不会低于九
十分,暗忖准备功夫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张霈豁然站起身来,开始为自己宽衣
解带,解除武装。

  就在这个时候,没想到刚才还羞不可仰,紧闭美眸的韩宁芷却突然的撑起身
子,挺直娇躯,含情脉脉地望着张霈羞羞涩涩的低声说道:「哥哥,让……让宁
儿来帮你……」

  「你……」张霈不禁微微一怔,愣了下神,心中暗忖你刚才还表现这般娇羞
紧张,现在怎么又变得这么大胆了,要来为我脱衣服。

  韩宁芷望着张霈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伸手解开他腰带的环扣,口中轻声说
道:「哥哥,宁儿虽然年岁还小,但宁儿知道,做妻子服侍自己的丈夫是天经地
义的事情,这是一个做妻子的本分。」

  张霈浑身一颤,只觉耳中想起一声「轰」响,整个人都被震的呆住了,眼前
视线似乎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此时此刻,他的心中剩下的唯有感动。

  「哇……好大啊……」韩宁芷惊呼的娇声将张霈的思绪拉回了现实,这时小
美人已经为他卸去了层层武装,将自己苏醒的下身解放了出来。

  张霈微微一笑,倏然将韩宁芷紧紧搂入怀中,双双滚倒在床榻至上,男上女
下,整个贴压在韩宁芷娇俏的玉体上,下身的坚挺紧紧抵住她双腿之间的嫩肉,
不时摩擦触碰,花径深处溢出的粘稠顺着美臀玉股滴落在洁白干净的床单上。

  感受到下身那个不停摩擦着自己的火热,韩宁芷芳心惊怯不已,檀口娇喘,
琼鼻息灼,声声天籁般腻人的呻吟自喉间响起,撩拨张霈心底的情欲,刺激得他
浑身激动莫名,欲念高涨。

  欣赏着韩宁芷俏脸上羞不可仰的动人的表情,张霈伸手调整了一下神枪的位
置,正正抵着她双腿嫩肉的中心,淫笑的等待着身下佳人的反应。

  韩宁芷浑身一颤,感觉到心爱男人的欲望,心儿噗通噗通七上八下的跳个不
停,回想母亲曾告诉自己的闺房秘语,女子的初夜会经历很疼的痛楚,心里不禁
有些害怕担心,不由低声娇羞道:「哥哥,宁……宁儿是第一次,你……你一定
要怜……怜惜人家……」

  张霈伸手轻抚着她耸挺的雪白玉峰,柔声道:「不要担心,哥哥会很轻的,
一下就过去了,没事的……」

  破除会不痛?这话只能骗骗无知少女,但是在这个时候,估计男人能说的就
只剩「很快就过去了」这么一句了,除非是脑袋被门夹住了,否则该知道这个不
是昧着良心的欺骗,而是善意的谎言。

  听了张霈柔情蜜意的安慰,韩宁芷脸上突然绽放出了一个美丽的笑容,梨涡
浅笑,如春风解冻,又似百花绽放,让张霈看的不禁一呆,心底陡地浮现出一首
老歌的歌词:「梨涡浅笑,似把君邀,绮梦轻泛浪潮,春宵犹未觉晓……」

  看到心爱男人呆呆傻傻的憨厚模样,嗯,世间估计也只有韩宁芷这种深陷情
网不能自拔的少女才会认为张霈憨厚了。

  韩宁芷再次展颜一笑,两个浅浅的梨涡浮现在精致的玉颊之上,使人为之目
眩,为之神迷。

  「宁儿……」张霈柔情万千的凝视着韩宁芷那双绽放着喜悦光芒的灵动的美
眸,以充满虔诚的声音庄重地说道:「我——爱——你——」

  在这一刻,张霈的心中只有韩宁芷一人,虽然他的女人很多,将来还会更多
的,他不可能做到从一而终,但至少在他心中不会偏袒任何一人,因为他知道,
自己所有的女人都是全心全意爱着他。

  「哥哥,宁儿也爱你……」韩宁芷深情的凝望着张霈,蕴藏着掩饰不住的少
女柔情的美眸中射出灼热的爱火,仿佛要将他熔化一般。

  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的言语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张霈和韩宁芷紧紧的拥
吻在一起,热吻炽烈,激情迸发。

  一吻定情,唇舌缠绵,不知疲倦。

  你吸我吮,你吞我咽,不知劳累。

  两人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张霈的双手紧紧着韩宁芷,仿佛要将她柔嫩的
身子揉碎,再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

  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爱火燃烧,爱欲之火烧成肉欲之焰,欲焰熊熊,越烧
越旺,激吻已经不能让彼此满足了。

  不知是谁主动(据可靠数据分析,这个时候男人主动的性比女人大了三十七
个百分点),两人在床榻上翻来滚去,他们已经彻底意乱情迷,神魂失陷了。

  韩宁芷用雪白柔软的纤手引导着张霈的欲望抵住神圣的入口,神情妩媚地望
着张霈,媚眼如丝,檀口微启,娇声道:「哥哥,好好爱宁儿吧……」

  「宁儿,刚开始会痛一下,你忍着点,很快就过去了……」张霈双手抬起韩
宁芷浑圆修长的玉腿盘在自己腰间,同时探手搂住了她柔弱无骨的盈盈细腰。

  韩宁芷眼中神色坚决,轻摇臻首,轻声说道:「夫君,宁儿爱你,你尽管来
吧!宁儿是你妻子,宁儿不怕……不怕痛……啊……」

  张霈趁着韩宁芷正分神说话的时候,神枪「噗」的一声,顶开了娇嫩,冲入
蓬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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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十九章 很坏很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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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新章节开始前,先说一句,嗯,以前的内容我会找时间慢慢把残缺补
齐,我保证会给大家一个尽量完整的故事。由于上一章我也大幅度修改过,所以
这章和上章之间可能有些衔接不上的地方,请见谅。我会在近日将上章补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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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韩宁芷失身张霈的事仍是没有瞒住,开玩笑,张霈身边的女人哪一个
不时精明聪慧的妙人儿,而且又都是过来人,这种事怎么可能隐瞒得住。

  当然自诩男人中的男人的张霈也从来没有想过要隐瞒什么,拿他的话来说,
天是蓝的,云是白的,地球是圆的,本少爷敢作敢当,这有好难为情的,还遮遮
掩掩。

  张霈说这话时,照更是一副龇牙咧嘴的得意样儿,似乎恨不得上街去大肆吹
嘘一番,这可害哭了害羞的韩宁芷,毕竟女儿家脸皮薄,哪里能跟张霈比,估计
天下间能和他比脸皮脂肪厚度的人也不多。

  改名易主尚府后厅庭院中,两人相隔三丈而站。

  张霈微微一笑,抛开杂念,灵识散布四周,背后井中月弹出刀鞘,翩然落入
稳如磐石的手中。

  刀身与刀鞘磨擦,「锵」地发出一声虎啸龙吟般激越的清鸣,充满了凝重肃
杀的味道。

  张霈的一身功力似乎也为了回应这一声激啸的刀鸣,突然间提升到了极点,
并且越来越强,最终保持在一个没有丝毫波动的顶峰状态。

  双目神光灼灼,张霈胸中仿佛充斥着无限激昂豪情,与手中神兵同名的井中
月心法使得他的心湖平柔如镜,点滴无尘,丝毫无差地将单婉儿的一举一动都映
在心中。

  这突如其来的情形连张霈自己也吃了一惊,单婉儿几女知道张霈的武功简直
是一天一个变化,遂想一见他真正的实力,于是便有了眼前院中的一战。

  张霈如今练成了天魔九变的第二变「焚海变」,功力精纯无比,天魔气收发
随心,而且通过三日闭关参悟,虽然没能破得《长生决》奥义,但也不是全无收
获,至少巩固了当前武功的境界。

  人刀合一,自然而然,刀锋所至,无坚不摧。

  张霈心中似乎觉察到了什么,脸上隐约露出一丝狂喜,难道说,神仙姐姐醒
了?

  苦苦抵抗着张霈强大的仿佛吞噬世间万物的磅礴气势,单婉儿盈盈美眸中有
的只是欣慰和赞赏。

  单婉儿当然不知道张霈体内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气机牵引之下,她却能清楚
的感应到自己现在若不出手,将再也没有出手的机会。

  东溟剑出鞘,凤鸣之声倏然响起,单婉儿妩媚一笑,柔声道:「若不是亲眼
索见,我真不敢相信世间有霈儿这等学武奇才。」

  还有什么能比得上心爱女人衷心诚挚的夸赞更令人振奋呢!张霈哈哈笑道:
「姑姑,我不是早说过我是天上没有,地上一个,旷古绝今的良材美玉么!」

  东溟派中,人多口杂,张霈还是叫单疏影姑姑,而单疏影则唤他霈儿。

  「既然如此,你可要让着姑姑,只准你使出三成功力。」单婉儿掌握之尊,
武功自是不弱,一剑在手,气势陡然不同,她整个人仿佛融入了庭院的天然景色
中去,自然清新,这是一种高手才有的境界。

  比武之前明明说是为了见识一下张霈如今武功到底厉害到何种程度,可是现
在怎么变成了只能使出三成功力,这个似乎有些强人所难了吧!虽然他很不谦虚
的承认自己很厉害很强大,但是面对琉球第一大派的掌门,他也不好意思说自己
三成功力就能打赢对手。

  张霈无奈的散去大部分劲气,顿时感到一股强大的压力从对面娇滴滴的美人
儿身上散发出来,而他刚才还无比有型无比帅气的poss现在却是感觉浑身上
下无比生硬,仿佛连站着的姿势也古怪可笑,知道自己由于收起大半功力,气势
为单婉儿所夺,若不立即出招扳回劣势,只怕呆会输的就是他了。

  长刀横胸,就在院中观战的众女都以为张霈就要出手进攻的瞬间堪堪打住,
井中月轻轻划出一个微妙玄奥的弧度,摆了个将出未出的姿势,浑身却充满了强
烈的刀意。

  天刀八法——「不攻」。

  单婉儿原本臻至完美境界的剑意轻轻的波荡一阵,自然和谐的状态一去不复
返。

  张霈压力大减,浑身上下虽然谈不上舒服,但却不再感觉难受。

  单婉儿美眸中闪过一抹异彩,两人其实根本不需要真打实干,用刀剑招式来
分胜负,此时张霈虽然借着刀意扳回劣势,自己却也丝毫未露败象。

  两人都是一副古井不波的样子,对恃如山岳,静谧似空谷,承受着彼此如有
形质的气机攻势。

  武功到了他们这个级数,一招一式已经不再重要,往往天马行空的招式更具
有杀伤力,而且防不胜防。

  高手对决,任何一丝功力或情绪的不专注,分神散气都有可能导致对方寻隙
而入,杀招不绝,若是擂台比武,高下立分;杀场对敌,生死立判。

  沉默了半晌,单婉儿轻轻呼出一口浊气,温言软语道:「霈儿,你既然如此
厉害,不如再让让姑姑,只准用两成功力,如何?」

  不是吧!干脆我自缚手脚,站着不动让你狠k得了,张霈还没来得及将自己
的感慨从思想转变成语言表述出来,只见空中寒茫闪烁,一剑循中宫击来,打破
了两人互不进攻的僵局。

  张霈脚步一错,身形急转,魅影般移到单婉儿身后,反手一刀,势若惊鸿,
劈向她的粉背,单婉儿斜着迈出一步,反手一剑,撩刺向张霈的小腹。

  张霈脚步向前轻轻一跨,仿似附骨之蛆,刀锋飘忽,但刀势却稳而不变,劈
向单婉儿柔媚的娇躯。

  单婉儿白洁的长裙飘飞,脚下生风,平地滑出一丈,蛮腰拧转,回身一剑刺
向张霈持刀的手腕。

  刀剑相交,金铁铮鸣。

  张霈与单婉儿两人,你来我往的,剑法刀招,行云流水,来去无痕,毫不停
歇,轻身功夫也被施展到极致,最终只剩两团蒙蒙的光影。

  清雅幽致的庭院中,两柄绝世神兵,劲气四散,跌荡破空,嗤嗤有声。

  萧雅兰和单疏影只觉张霈二人的剑法刀招精妙无双,化繁为简,化简为精,
威力奇大,若是中招,必定非死即伤,异常凶险。

  可是张霈和单婉儿两人却是彼此将对方的剑法刀意洞察得丝毫不漏,破解之
道,了然于胸,奇招怪式,信手拈来,就好象在排演纯熟已极的「武蹈」,正是
棋逢对手,杀的难解难分。

  秦柔和韩宁芷不予武艺,自是看不出门道,不知道深浅,在她们眼中的张霈
二人化作两条淡淡的模糊身影,分不出谁是谁。

  突然「砰」地一巨响,张霈与单婉儿倏然分退开来,却是二人酣战良久,彼
此都无法挫败对方,借兵器互轰对击之势,抽身而退,飘出战圈。

  张霈虽功力上吃了亏,却由于深明「东溟剑法」的精要之处,所以能与单婉
儿战成平手。

  单婉儿温柔一笑,由衷赞道:「霈儿,纯以刀法论,天下间你已少有敌手,
公认天下第一刀法名家,黑榜十大高手之一的左手刀锋寒在你这般年纪也没有你
这等身手,只要你日后多在功力和应敌上下功夫,天下之大,都可去得。」

  很黄很暴力的张霈此时很想很傻很天真的问一句,慈航静斋和大内后宫能去
吗?

  单婉儿娇笑道:「霈儿,你以『天魔功』击一掌试试。」

  张霈四周顾望了一下,见庭院中有块很大的青石,看来光滑而坚硬,于是行
功运气,提劲于掌,倏然一掌重重拍在青石上。

  这一掌并非单纯的天魔功,张霈在出掌前五指微曲成爪,已有无分火候的九
阴白骨爪拉出五条白色银芒深深刺入青石,接着「焚海变」劲力爆发。

  「轰!轰轰!轰轰轰!」的震响不绝于耳,青石被澎湃无匹的掌劲彻底撕成
碎末,随风扬尘,漫天飞舞。

  这压倒一切,不可抵御的毁灭性威力让院中众女纷纷动容,须知以血肉之躯
能将那青石震裂就已经很了不起了,谁知张霈竟将它打成粉尘,真真是太过恐怖
了。

  见识了张霈真正的功夫,众女无比欢呼雀跃,为自己的夫君如此年纪轻轻就
有这般身手而骄傲自豪。

  接下来的几天,张霈周旋于几大美人之间,享尽艳福,每日都是魂飘云端,
不知人间几何。

  但是,再逍遥的日子也有尽头,在他自某日某夜某个无痕春梦中醒来之后,
张霈终于决定不再颓废,早日返回中原,从来不相信上帝观音,满天神佛的他坚
定的认为这是某位美女在向他托梦,嗯,而且至少也要是中原十大美女一个级别
的。

  不过在走之前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三军未动,粮草先行,衣食住行,
哪个不要钱?他人要走了,但不能就这么空着手离开,怎么也得捞个百八十万两
银子才能上路。

  于是乎……

  琉球,奇界岛。

  首理城,王宫。

  「张先生请进,王上正在里面等您。」李顺将张霈带到御书房门口,施施然
停下脚步,双手微垂身侧,面色恭敬地示意他请进。

  张霈轻轻「嗯」了一声,略一点头,架子大的可以!

  李顺这太监头子脸色不变,神色越发的恭敬,与张霈多接触一次,多一分畏
惧。

  两位披甲执瑞的带刀侍卫轻轻推开房门,面色如铁,双瞳精光内敛,目光平
视前方,张霈撇了二人一眼,仰天打了哈哈迈步走了进去。

  李顺则朝两名侍卫眼神示意了一下,随后将房门关上,自己也守在门外。

  张霈走进书房,一眼便看见萧南天高高端坐于代表中山王权的金椅之上,脸
色凝重,双眼失神,似在思虑又似发呆,给手下人高深莫测的感觉。

  张霈不在萧南天手下混饭吃,当然没有这种感觉。

  默默走到在书案前几步远之处,张霈随便找了一个不管是看起来,还是坐起
来都很舒服的高背椅落坐,压下翘起二郎腿的冲动,不时用平静的眼光望着眼前
这位新的中山之主,他在等,在等对方先开口。

  嚣张是我本性,惹我等于自杀!这才是张霈的座右铭。

  所以,目下这根本不是张霈一贯的行事作风,若是等朱元璋还差不多,毕竟
他是驱逐鞑子,复我汉人万里河山,维护中华正统传承的大英雄,虽然他也滥杀
功臣名将,为人自私刻薄,薄情寡恩,但乱世用重典,总的来说,他的一生,功
大于过。

  不过萧南天与朱元璋相比却是龙蛇之别,差得太远,跟本没有可比性,说句
不好听的话,若是张大少不愿意,中山王座根本轮不到他来坐。

  沉默了半晌,萧南天终于将目光转向安坐房中的张霈身上,脸上涌起一丝笑
意,若是底下坐的是其他人,他脸上涌起的绝对是一丝杀意。

  萧南天最恨的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人,所以尚仁德死了,如今面对张霈
他却感觉有些力不从心,终归到底还是实力决定一切,要想得到别人的尊重,可
以,拿出让别人尊重你的实力。

  终于,还是萧南天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默,开口说道:「张贤弟是能说善辨之
人,为何今日却少言寡语,不知何故?」

  「萧大哥,小弟明日就要乘船返回中原,此行是来向你辞行的,想到大哥对
我的好……」

  张霈脸上挤出一个落寞的微笑,回答道:「心中甚是惶恐难安啊!」

  你不但把女儿嫁给我(其实嫁不嫁已经由不得萧南天了);老婆也让我搞失
忆了(别人是让的吗),甚至就连我杀了你唯一的儿子你也不计较(计较也要别
人知道啊),这些都是张霈的心里话,心里话当然是要放在心里不能说出来的。

  「贤弟这就要走了吗?做哥哥的还想等这几日忙完了政事,抽空和你畅饮几
天几夜呢!」正式登基称王的萧南天脸色比张霈还要落寞,他不去演戏实在是太
可惜了。

  「待我了解了中原那些琐碎之事,自然会回来看望萧大哥的,到时候就算你
想赶我走我也不走呢!」张霈说话很认真,至少萧南天分不清他的是真是假。

  萧南天闻言,脸色顿时变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应该说些
什么,暗忖你走就走吧!还回来干什么?

  张霈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大体意思就是自己要走了,雅兰是他的人,必须要
跟他走,秦柔身体不好,他要在中原遍寻名医灵药替她治病,必须跟他走……最
重要的是,他需要一百万两盘缠上路……

  他们两人没谈多久,根本没有共同语言嘛!

  当张霈终于离开御书房时,萧南天含泪将他送到门外,不过他流眼泪是心疼
女儿还是心疼银子,恐怕就只有老天爷才知道了。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二十章 龙返中原

  凌晨时分,雾寒露重,银月如钩,孤悬天际。

  戚长征轻轻推开他那间房舍的窗户,乳白色的浓雾就像柳絮般无力地飘了进
来,拂在他脸上,身上,打着赤膊的精壮上身,一块块雄壮坚实的肌肉高高的隆
起,一条条纵横交错的疤痕无比昭示着主人的力量和不可战胜。

  与之相对的却是他一张刚毅的脸,说话发声,中气十足,给人生气蓬勃,朝
气向上的活力感觉,特别是他笑起来的时候,很阳光很灿烂。

  不过,你可千万不要被他的表象蒙蔽了,别看他笑起来常常会露出幼稚天真
的孩子气,人畜无害,就像是一个大男孩。

  但是……

  他邪恶的本质却是毋庸置疑的,这可不时诬陷,而是有事实为凭,因为水柔
晶等若干无知女性就是被他很傻很天真的样子欺骗而委身于他。

  爱因斯坦告诉我们,时间和空间是相对的,所以善良与邪恶也是相对的,在
张霈眼中,凡是和他抢女人的,都是万恶不可饶恕的。

  近三个月的时间里,戚长征前前后后已连续击败了超过七位在江湖中极负盛
名的刀法名家,剑术高手。

  雷霆雨露,阳光空气使得花草树木发芽,生长,茁壮,参天,胜利成功和女
人财富也同样可以使得一个男孩成熟,成为真正顶天立地的男人。

  现在戚长征不但已经真正成为独当一面的高手,更难得的是他学会了沉着稳
健,心思缜密,对自己充满信心,他的信心来自手中的长刀。

  三个月前,就在他踏出怒蛟岛,行刀江湖,立志有番做为的时候,他在西湖
击败了杭州府著名的剑客柳青。

  柳青是青城派的用剑高手,出道十年,大小战七十八次,凶名在外,戚长征
以这次胜利作为对自己江湖游历之路的开端祭旗。

  两个月前,他又击败了「霹雳刀」雷霆。

  雷霆是神刀门掌门的嫡传大弟子,刀法诡秘,迅疾奇特,出手辛辣刁钻,是
个很卑鄙的人。

  但是那苏州公平一战,他却败得心服口服。

  戚长征本有三次机会将他格杀,却没有狠下杀手,直到最后雷霆自己力竭而
败,战后雷霆坦言承认:「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以理服人不算什么?也许你智比天高,辩才无双;以力服人不算什么,也许
你武功高强,天下无敌;被人服你只是因为说不过或打不赢才不得不屈从。

  让人心服口服,这无疑是一种魅力,戚长征在此战中初显刀法大家风范。

  一个月前,天下镖局的总镖头,「五虎断门刀」张无颌也败在他越来越霸气
十足,所向披靡的刀法之下。

  张无颌对他刀法和他这个人的评语是:「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此子必非
池中物。」

  天下镖局在江湖中虽然并不是什么显赫的门派世家,但是历史悠久,作风正
派,张无颌走南闯北三十多年,在江湖中略有薄名,他说出来的话,还是有些分
量的。

  近日,戚长征又转战各地,挑战当地有名有姓,报得出腕儿的高手,未逢一
败,遂名动江湖。

  同时,三个月前,邪异门十三夜骑奉门主厉若海之命千里追杀叛徒风行烈。

  风行烈不但未死,反而在荒城之郊大破厉若海一手训练出来的十三夜骑,慧
星般崛起于武林,名动江湖。

  他们两人也同时晋升成为江湖中风头最劲的风云人物,黑道新星,而此时此
刻,一个改变他们命运,改变江湖命运,改变大明朝命运,甚至改变历史命运的
人正从海外归来。

     ***    ***    ***    ***

  碧海晴空,浪涛荡漾。

  张霈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从紧紧纠缠着自己四肢的娇躯玉体中脱
出身来。

  上天就是这么公平,晚上睡觉压别人,早上起来被人压。

  张霈左看一下,右瞧一眼,心中不无得意,他动作极轻,并没有吵醒床上疲
累的众女。

  轻手轻脚的下得床来,腰间传来了一丝的酸楚,张霈眼中厉芒一闪而逝,一
双黑漆漆的眸子自床上的单婉儿、单疏影、萧雅兰、秦柔、韩宁芷五女身上一一
扫过。

  她们玲珑有致的娇躯玉体尽数地裸露在锦被之外,春光外泄而不知晓,那葱
白雪腻的藕臂,大小不同但是都同样丰满高耸的玉乳,纤腰盈盈,不堪一握,美
腿浑圆修长,还有那一双双勾人的美腿之间若隐若现的诱人之地,那彻夜狂欢而
被汗水润湿的如云秀发,以及那一张张堪称绝色的清丽容姿冰颜。

  这些寻常人若得其一都会珍之惜之,还愿酬神的女子,如今都是属于张霈一
个人的,也为他昨晚夜不能寐给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张霈象征性的轻轻锤了几下自己的腰,做了几个以前最厌恶的广播体操活动
腰部的动作,深深明白了男人一定要腰好的道理,嗯,腰好肾就好了,肾好自然
一切都好。

  虽然众女现在已经姐妹相称,但是在床上却仍是表现出各自的不同之处,单
婉儿成熟,单疏影清雅,秦柔妩媚,萧雅兰性感,韩宁芷清纯……

  起初她们在床上都很羞涩,特别是几女同在一榻的事后,但随着张大官人施
展手段,她们纷纷放开自我,都希望心爱男人能在自己身上停留得更久,最后无
不充分发挥着自己的长处来讨好张霈。

  其中最幸福的人无疑就是张霈了,当然最辛苦的人也是他,能量守恒,回报
和付出是成正比关系的。

  明明已经高潮了数次,娇躯慵懒无力,不堪鞭挞,但仍是不住的献媚求欢,
张霈只有一碗水端平,努力不懈(泄),不断耕耘,还要做到公正公平,雨露均
沾,让众女全身都酸软酥麻,疲累之极的沉沉睡去,这才结束了昨夜那场没有硝
烟的战争。

  而当张霈鸣金收兵,搂着几个滑不溜手的胴体睡觉的时候,东方已然微现光
亮,时间已经不早了。

  这也怪张霈自己,做事有欠考虑,自作自受,昨晚一时兴(性)起,想尝尝
鲜,结果软磨硬泡将几女哄上了床,一龙五凤的滋味倒是不错,但若多来几次,
嘿嘿,若非他天赋异秉,肯定是英年早逝,死在女人肚皮上的凄惨下场。

  现在一觉醒来,不知道已经是什么时候了。

  张霈轻轻推开舱室的窗户,只觉阳光刺眼,烈日正毒。

  回头看看舱内众女还是一副疲累不堪的动人样儿,功力大进之后张霈能从细
微处,分辨出她们五人轻缓粗重不同的呼吸,心率,脉搏。

  众女睡梦正甜,面色安详,虽然娇躯极度疲倦,但是能很清楚地看到她们嘴
角那抹无比满足的笑容,这是一幅多么和谐温馨的一个画卷,如果楚素秋和左诗
二女也在这里就好了,想到返回中原之后,就能见到她们,张霈不由心中甜蜜,
面露喜色。

  张霈来到甲板的时候,尚文崇,尚信杰,尚思齐三兄弟和尚天军都在。

  「少主,您来了。」尚天军首先看见张霈出来,立刻放下长剑,对他抱拳施
礼。

  「属下见过少主。」东溟其余护派三将纷纷放下武器,施礼问好。

  「见过少主。」甲板上所以负责警卫的剑手全都高声道,气势十足。

  「嗯。」张霈轻轻点了点头,眼神一一看了过去,算是做了回应,架子大的
吓人。

  其实张霈做为一个接受了二十多年现代教育的跨世纪年轻人,本是不怎么在
乎这些虚礼的,但入乡随俗,他若执意不受反倒让手下人难做,不如试着改变自
己。

  顺带一提的是,这次单婉儿一共调来了一批东溟派的精锐剑手,约有三百人
左右,连着水手、厨子等人,共有四百多人,这些人都是值得信任的心腹。

  萧南为了保护女儿和太妃为名,从宫中调派了几个高手随行,但都被张霈客
气却不容反驳的打发回去了,拿他的话说,这些人不知根底,难免有异心。

  当然,萧南天一番心意张霈也没有不给面子,他很是欢喜的留下了他派人送
来的百万两银子。

  「我看你们刚才在比武?」张霈终不惯板着脸说话,微微一笑,道:「有没
有兴趣和我过两招?」

  四人连连摆手,开玩笑,根本没有赢的可能嘛!这种事,只要有点常识的人
都不会做。

  张霈看他们急忙摇头的模样,甚觉有趣,不禁菀尔,再看他们五大三粗的样
子,憋在船上,精力无处发泄,越发想活动活动筋骨。

  「我若夫全力出手,你们自不是我的对手。」张霈伸手在尚天军手上一拂,
他紧握手中的那柄宝剑便乖乖换了主人。

  张霈嘴角微微翘起,随手一挥,在甲板画了一个光滑浑圆的圆圈,眼中满是
隐藏不住的笑意,轻言细语道,「不如我们赌一把如何?」没有人注意到,张霈
用剑划出了圆圈,但剑锋却没有和甲板有任何的接触。

  东溟护派四将你看看我,我望望你,惊诧道:「怎么个赌法?」

  十赌九骗,你们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还怎么混江湖?看来是该好好教
育一下才行,至于如何教育,当然是要吃过苦头才能记忆深刻。

  张霈咳嗽一声,笑道:「我画地为牢,站在圈中,任你们来攻,绝不还手,
你们若能将我逼出圈外便算赢了。」

  声音一顿,张霈见他们有些意动,面上不露心头想法,继续道:「怎么样?
你们可是占了大便宜。」

  尚天军看了一眼不知如何到了张霈手中的长剑,再看着甲板上那个圆圈,心
想:「这个圈子径不过两尺,没有多少活动的空间余地,也许真能……」

  张霈也不再出言相激,反手将长剑插在甲板上,一步踏入圈中,双手悠然地
背在身后。

  一阵微咸的海风迎面吹来,风帆鼓至极限,尚天军向尚思齐三兄弟打了一个
眼色,悠悠吐了口气,朗声道:「少主,属下得罪了。」

  说完,脚下陡错,身形猛展,双掌一分,飘然拍出。

  掌法沉雄,势大力沉,偏偏给你飘逸灵动的感觉,就在尚天军双掌将到未到
之际,张霈身子一挺,全身破绽陡然消失。

  张霈只是简简单单地站在那里,但尚天军却觉得心中发虚,不知该向何处发
力,正要催劲猛击,忽觉眼前一花,只见张霈仿佛燕雀般柔韧万端,锦袍飘飞,
身形拔地而起,身如神龙出海,金鳞炫目。

  此时,回过神来的其余三将也挥剑杀来,张霈当空一旋,缥缈不定,于空中
轻巧的让过原本不可能避过的攻击。

  尚文崇,尚信杰,尚思齐三兄弟布了一个三才阵,将张霈围在中间,尚天军
则间隙发力,从各个险要处施以进攻。

  甲板上的东溟剑手见张霈亲自出手,虽然都脚下未动,却纷纷将目光移了过
来,只见一道白色人影螺旋般越转越快,越转越急,渐渐朦朦胧胧,慢慢模糊不
清,如魍魉幻形,漫天疾舞,场面煞是诡奇。

  突然金光陡盛,瑞气千天,仿若鬼神降世,张霈催动天魔金身,在他狂傲的
笑声中,围攻他的四人纷纷以平沙落雁的姿势跌落海中……

  张霈说到做到,没有还手,所以他先是闪避,接着运起「天魔金」身防御,
于是乎,轻轻的,他们就下去了,只在大海中翻起四朵微不足道的浪花。

  船行五天,中原苏州府,遥遥可望,张霈即将带着他的娇妻美妾再次踏上中
原的土地,掀起一场席卷整个武林的风波。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二十一章 月夜倾心

  船行平稳,无惊无险,张霈带着东溟派最精锐的近两百高手还能遇着什么危
险,嗯,这个除了大明朝的军队,似乎还真想不到第二家了。

  直至暮色降临,飘香号才缓缓地靠了岸,泊在苏州府最大的码头。

  苏州,中国城市,古称吴,现简称苏,拥有姑苏、吴都、吴中、东吴、吴门
和平江等多个古称和别称。隋文帝开皇九年(公元589年)始定名为苏州,以
城西南的姑苏山得名,沿称至今。

  苏州府是中国著名的历史文化名城,这里素来以山水秀丽、园林典雅而闻名
天下,有「江南园林甲天下,苏州园林甲江南」的美称。

  司马迁称之为「睛江东一都会」(司马迁《史记·货殖列传》);宋时,全
国经济重心南移,陆游称「苏常(州)熟,天下足」(陆游《奔牛水闸记》),
宋人进而美誉为「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而苏州则「风物雄丽为东南冠」;明
清时期又成为「衣被天下」的全国经济文化中心之一;曹雪芹在《红楼梦》中誉
称苏州「最是红尘中一二等富贵风流之地」。

  张霈一行三百多人下了船,浩浩荡荡的向苏州府前行,不过他们刚离开苏州
码头,要进苏州府内城时,却被人栏了下来。

  城门处,几十个手持长枪,衣铠鲜明的卫卒围拢上来,向他们讨要进城的税
钱。

  入城税是国家税收的重要来源,但他们这般尽职尽责的讨要税钱,显然是为
了充实自己的腰包和八大胡同里的相好。

  走在最前面的东溟四将哪里受过这种勒索?他们在琉球的时候,不管走到哪
里,都是威风八面,就算是首理王城也没人敢对他们这么不客气,加上刚才被张
霈「阴」了一记,嘿嘿,心里正憋着一团火,年轻人嘛!火气上来了,就有些找
不着白,分不清谁是谁了,虽然不至于当街杀人,但出手教训对方这是难免了。

  尚天军及时的拦住了爆发边缘的尚思齐三兄弟,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金子交到
对方手中,笑着说道:「这位兄弟,我们可以进去了吧?」

  可是这些守门的卫卒本就是欺软怕恶的主,尚思齐等人方才一脸凶神恶煞的
模样,已经让他们心头不爽,这苏州府可是他们的天下,每日里进进出出成百上
千人,从来只有他们给别人脸色看,难道还有人敢找他们麻烦,反了不成?

  卫卒把总接过一个手下递来的金锭子,不着痕迹的收入袖中,眼中却闪过了
一抹厉色,嘿嘿的低笑两声,眼睛打量着东溟派一行人,嘴里有气无力地说道:
「哦!刚才你们自称是海外来中原经商的?嗯,倒是商贾打扮,咦!怎么都佩着
兵刃?你们这些商人,没事拿着刀剑干什么?」

  张霈站在一旁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眉头微蹙,没有吭声,大步走上前去,掏
出一张银票狠狠咂在了对方脸上。

  卫卒把总微一愣神,心头狂怒,反了,反了,当真反了,几要张口就要招呼
守城门的兄弟操家伙砍人,不过却在看清楚打在自己脸上银票面值的时候,打消
了这个念头,这年头,谁会和钱过不去。

  他假意的轻轻咳嗽一声,脸上顿时露出无比谄媚,无比谦卑的笑容,抓着银
票塞进了自己的袖子,连忙点头哈腰的笑着道:「这位公子一看就是饱学之士,
刚才本官多有冒犯了,你,你,还有你,你们站着干什么?还不让开?」

  花花轿子人人抬,说好话,拍马屁也是要看对象的,张霈不是五大三粗,一
看就是匪类的人物,但此时背缚长刀,一身白色劲装,英气逼人的威武模样却也
不是读书人打扮。

  张霈很是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走回队伍中,卫卒让开道路,一行人继续往城
里走去。

  出手就是一百两的豪客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遇见,张霈却并没放在心上,反
正是萧南天的银子,用起来不心疼。

  由于人数众多,行动起来多有不便,张霈他们进城后便分头入住城内几家最
有名的大客栈,更多的人却是住在东溟派这些年在苏州府置办的物业产地。

  为了行路方便,众女都乔装打扮,否则今天可就热闹了。

  红颜祸水,古人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张霈到不是担心别的什么,就是怕麻
烦。

  东溟派在苏州府的人显然得到了消息,所以已经早早打点好一切,事先包下
了几间清雅的客栈。

  「呵,是张公子到了,小掌柜的已经等候多时了,快里面请,快里面请。」
店掌柜满脸堆笑的带着几个小二欢欢喜喜地迎了出来,笑容亲切,就像找到组织
的老百姓。

  「掌柜客气了。」城门的一幕显然没有影响张霈的心情,他微微一笑,道:
「房间都布置好了吗?」

  「好了,好了,都按吩咐安排好了。」出钱的就是大爷,当然是大爷说怎么
样就怎么样了,掌柜对张霈的问话不敢有丝毫怠慢,「您是坐下先喝茶吃饭,还
是要进屋歇息呀!」

  「少主,我们进去吧!」尚天军从客栈中出来,趁着方才客套的时间,他已
经带着几个兄弟进去检查过了,客栈没有异样。

  「嗯!」张霈点了点头,笑道:「大家都累了,都进去休息一会儿吧!」

  说完,张霈拉着悄生生立在身旁的韩宁芷大步走了进入。

  店掌柜和几个伙计顿时呆立当场,看向张霈的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心头震
惊莫名。

  同性恋在古代可是禁忌,不是没人玩这个调调,但人家要么是家大业大的商
贾巨富,要么是吃喝不愁的皇室宗亲,身份地位显赫,颇有来头的大人物。就算
这样,人家也是躲在家里深宫偷偷摸摸的玩玩而已。

  张霈却是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虽然韩宁芷穿着男装,但他却没有把她当男
人。

  身后的单疏影几女看着店掌柜误会的眼神,张口欲语,却又摇了摇头,不知
如何开口,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张公子,你晚上想吃点什么?」一个机灵点的店小儿紧跟在张霈很厚后,
殷勤周到。

  「嗯!」张霈很是想了一会儿,驻足笑道:「随便。」

  店小儿,瞬间当机,仿佛一台286的电脑运行586的应用软件,云里雾
里。

  韩宁芷在张霈腰间拧了一把,冲着店小儿笑道:「你上几个店里拿手的小菜
就行了。」

  佳人一笑,妩媚动人,堪比花娇,明艳不可方物。

  店小二终于明白为何张霈会有此短袖之癖了,原来这白白净净的小哥是个迷
死人的小妖精,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张霈二人已去得远了。

  数桌酒菜按照韩宁芷的吩咐摆了出来,菜色除了冷盘、时鲜蔬菜之外,鸡鸭
鱼肉全都上齐了,总共十二道菜,每样菜都还不错。

  除了满桌的珍馐美味之外,酒更是掌柜珍藏多年的女儿红,一开坛便是酒香
四溢,使得张霈大呼好酒,也就因为这样,使他成为众人敬酒的对象,最少喝了
五六斤。

  张霈这人其实是不抽烟不喝酒的,但来了大明朝之后,随着功力日益深厚精
纯,酒量更是与日俱增,拿古龙的话来说,能喝酒的都不是坏人。

  这一顿饭吃了快一个时辰,众人在酒醉饭饱中回到各自的房里。

  银月高悬,月华如织。

  毕竟出门在外,多有不便,众女都有各自的房间。

  一路从琉球坐船回中原,韩宁芷也累了,不过她并没有马上回自己的房间休
息,而是呆在张霈房里。

  张霈温柔地看着她,脸上露出迷死人还让对方帖钱的轻柔微笑,伸手一探,
将她美妙动人,日益丰盈的娇躯,轻轻的搂进怀中,涎着脸笑道:「宝贝儿,这
些天累吗?」

  张霈说话的时候,双手轻轻的揽着韩宁芷纤细的蛮腰,口中袖吸着那迷人的
淡雅芳香。

  韩宁芷柔柔的扭动着迷人的柳腰,娇躯象征性的挣扎着,俏脸红彤彤的,煞
是可爱。

  这种欲拒还迎,斗争思想不坚决的抵抗,看在张霈眼中,当然是越挣扎越有
情调了。

  韩宁芷见张霈紧搂着不撒手,也就没辙了,渐渐放松放软了身体,任他这样
拥搂着自己娇嫩的玉体,臻首微仰,轻轻靠在心爱男人肩上。

  整个身子被张霈搂入怀中的感觉真是舒服极了,韩宁芷忍不住想闭上眼睛,
其实,有首歌是这样唱的,舍不得把眼睛睁开,我的心整个被幸福掩盖……

  韩宁芷眼中尽是柔情,低声道:「大哥,宁儿很高兴认识你,认识你是我人
生最快乐的日子。」

  张霈笑道:「好宝贝,咱们以后日子还长着呢!大哥会让你更快乐,永远快
乐的。」

  「真想就像这样过一辈子,每天都能陪在大哥身边,有你在我身旁,既安全
又开心。」韩宁芷脸上绽出一个迷人的笑容,「大哥,宁儿是不是很贪心,或者
很天真?」

  张霈双臂轻轻用力收拢,将她拥得更紧些,使得两人越发亲密无间。

  「宁儿的确很天真,但一点也不贪心。」张霈咬着韩宁芷玲珑的耳垂,道:
「大哥就喜欢宁儿的天真无邪,宁儿的青春清纯,每当看着你羞涩动人的娇俏模
样,我就忍不住想将你抱在怀里,好好疼爱怜惜,你都不知道那对我有多么大的
诱惑。生生世世,你都永远属于我一个人,知道吗?宁儿我妻。」

  甜言蜜语,张口就来,完全不需要考虑,张霈泡妞的技术与他武功的增进同
样迅速。

  韩宁芷听着心爱男人在耳边连连不绝的说着情啊爱啊,你是我的心,你是我
的肝,你是我生命中的四分之三……无暇的眸子里闪动着无限的爱蜜与痴迷,柔
情与依恋。

  美人儿仰起臻首,那红艳艳的丰润柔嘴轻轻吻上了张霈仿佛吃了蜜糖般让人
心花怒放的嘴,檀口轻启,柔唇微分,娇嫩的三寸香舌灵蛇般滑了过去,任由心
爱男人尽情品尝,恣意允吸。

  张霈看着韩宁芷虚闭的美眸中溢出的柔情,欲火腾烧的身体在这一刻冷却下
来。

  轻轻的,柔柔的,张霈轻柔的含允着那两片玫瑰花瓣般香润的檀口红唇,慢
慢的,细细的,品尝体味。

  甜蜜一吻,其中却有着说不尽的缠绵与柔情,述不完的温馨与爱恋。

  张霈粗糙的舌头灵巧的卷砥着韩宁芷滑腻的柔嫩香舌,缠绵悱恻,战场从他
和她两个战场不断变换,在彼此口中来来回回,进进出出。

  相爱相知的两人完全的沉醉在那无比美妙的动人美味中,但愿沉醉,不愿醒
来。

  韩宁芷娇躯乏力,全身没有丝毫力气的软在张霈的怀中,让他任意品尝着自
己的少女的香吻与口中甘甜的芬芳,完全放开自己,没有一丝抗拒,任他欲取欲
求。

  看着张霈眼中怜爱疼惜的眼神,韩宁芷芳心甜蜜,少女心思,自然是心中时
刻装着情郎的好。

  韩宁芷娇躯滚烫,美眸中流露出一丝期盼,俏脸升起羞涩的红霞。

  张霈看着韩宁芷那爱意盈盈的美眸中隐藏不住的期盼与羞涩,明白她心中所
想。

  这个时候,若还不了解美人的心意,那他绝对不是男人。

  张霈一把将抱着韩宁芷娇嫩的玉体打横抱在怀中,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走
向床边。

  轻柔缓慢的将她放在柔软的床榻上,张霈回身检查了一下门窗,接着回到床
边,柔情依依地看着一脸羞涩的,俏脸绯红的韩宁芷。

  韩宁芷看了张霈一眼,俏脸红晕如霞,在微弱的烛光掩映之下,越发显得诱
人。

  张霈嘴角勾勒出一个亲切甜蜜的微笑,脱掉佳人蛮靴,自己也脱鞋,翻身上
床。

  韩宁芷「嗯嘤」一声,轻轻挪挪身子,好让心爱男人能躺在身旁,张霈其实
是无所谓的,因为他不介意压在韩宁芷身上。

  张霈双手将韩宁芷紧紧搂在怀中,凑到她粉嫩的耳垂旁边,轻声说道:「宁
儿,我们休息吧!」

  韩宁芷红着脸不敢看他,眼中媚得好似能滴出水来,轻轻点了点臻首,而后
羞涩的闭上了美眸。

  客栈的客房中,木桌上的油灯发出微弱的火光,忽暗忽亮,像是在诉说着什
么。

  床榻上的张霈紧紧搂着韩宁芷娇俏玲珑的火热胴体,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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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二十二章 英雄救美

  客栈的客房中,张霈紧紧地抱着韩宁芷柔嫩的娇躯,轻轻地亲吻着她那丰润
诱人的唇瓣,恣意的吸嗅她身体散发出的的迷人芬芳。

  屋子里木桌上的那盏微亮的油灯闪动着柔和的光芒,静静的映照着眼前相亲
相爱的两人。

  火焰跳跃腾窜,轻晃摇曳,仿佛正微笑着凝视他们,为相爱的男女送上最诚
挚真心的祝福。

  宁静清雅的客房中,飘散着安详和诱人两种截然相反的气息。

  韩宁芷羞涩的紧饭闭美眸,娇俏的身子软软的腻在心爱男人怀中,柔嫩的唇
瓣被张霈亲柔怜惜的亲吻允吸着,心里说不出的甜蜜与满足。

  或许少女的心,便是世间最美好的事物。

  韩宁芷玉体乏力,全身酸软,一股难以言状的美妙感觉在心间升起蔓延,檀
口微分,喉间忍不住低喃地溢出心爱男人的名字,压抑不住的娇啼声在张霈耳边
回响不绝,刺激着一颗火热的心越发不安分起来。

  张霈亲吻着怀中娇媚的妙人儿,双手搂抱着她柔软雪腻的玉体娇躯,在那玲
珑起伏的曲线上轻轻抚摸着,手指仿佛是在有节律的拨弄琴弦,随着他的动作,
佳人嘴里忍不住发出阵阵撩人心弦的美妙旋律。

  凝视着韩宁芷那清丽秀气的娇颜,张霈眼中射出比天高比海深的柔情蜜意,
轻声道:「亲亲好宝贝,喜欢相公这样对你吗?」

  在这一刻,张霈心里升起了一股无与伦比的自豪感觉与怜惜之情,双手轻柔
缓慢的抚摸着少女娇嫩的玉体,于无声中传递着自己对她深深的爱恋。

  韩宁芷微微睁开满是羞涩的美眸,凝望着张霈,看见他双瞳深处为自己而绽
放的柔情爱欲,少女的芳心被幸福填满。

  对于一个生长在深闺大院的少女来说,有什么能比的上得到一份真挚的爱情
呢?特别是韩宁芷这种豪门贵府的千金小姐,爱情对于她们来说,反而不如平常
人来容易,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奢望,因为她们身上背负着太多的不属于她们的东
西,在必要时,联姻维系家族的荣誉与兴衰。

  韩宁芷睁着闪动着灵光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张霈,温柔的眼神中流溢出一
丝迷人的娇羞与妩媚,流溢出一丝痴迷的深情与无悔,流溢出一丝发自真心的欢
喜与激情。

  「我喜欢相公这样爱着宁儿,宠着宁儿,你是我一生最爱的夫君,宁儿要永
远留在你的身边,陪伴着你。」

  少女特有的娇嫩妙音,泛着丝丝喜悦,点点醉意,轻轻柔柔的在温馨的房舍
中响起。

  韩宁芷的臻首轻轻的靠在张霈怀中,任他仿佛有魔力般燃烧着无形火焰,散
发着灼灼热力的大手在自己柔嫩的娇躯上慢慢的爱抚。

  张霈伸手轻轻顺抚着韩宁芷乌黑光亮的如云秀发,力道轻柔,动作舒缓,仿
佛是在轻抚一件极其珍爱的之物,是那样珍惜,不敢用力,担心稍有不慎便会有
所损毁一样。

  张霈轻轻的吻着韩宁芷的柔唇,散发着魔息的双手在她动人的玉体上四处游
走,来回爱抚,用心描绘那在自己的不懈耕耘下,日益惊心动魄的曲线,逐寸逐
寸的用身心去感受爱人女子柔嫩的娇躯。

  韩宁芷玉女酥软,全身无力,软软依偎在张霈火热的胸膛上,樱唇中不时溢
出急促而娇媚的嗯咛声。

  少女光润的冰脊雪椎与胸前日益丰满的动人酥胸被张霈恣意的搓揉挤压,韩
宁芷玉体轻颤不休,芳心娇羞,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奇异感觉自心间迅速蔓延,
佳人顿觉羞不可仰。

  韩宁芷再次闭紧美眸,不敢睁开双眼,任由心爱男人慢慢品尝着自己只为他
一人而绽放的美丽。

  张霈动作轻柔的慢慢摘采眼前妙人儿,这朵早已盛开的百合,美丽而无暇。

  一夜风流,自不细表。

  翌日,张霈悠哉悠哉的走在苏州府宽敞的街道上,秋日和煦的阳光温柔的拂
照在身上,十分温暖,身心的疲乏一扫而空。

  男人真是辛苦,睡觉的时间和女人的多少成反比。

  昨夜折腾了大半夜,某方面能力越来越的厉害的张霈哪里是韩宁芷一个人能
够「吃」下去的,在佳人实在不堪征挞,娇呼求饶,终于在高潮中幸福的昏厥过
去后,色心不死的张霈接连又敲(撬)开了单疏影和萧雅兰的房门。

  第二天醒来,生龙活虎的张霈感觉全身精力充沛,浑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劲。

  这个时期的苏州府正是中原极度繁荣的巨大都市,虽然不是应天府燕京城这
些政治和财富的中心,但也是一处极度繁华的所在,到处是川流不息的人群、繁
荣的街道与各式各样的商店。

  张霈边走边看,一路尽是新鲜食物,而他光顾最多的却是那些贩卖异国奇珍
的店铺,不过想到以前「聚宝斋」几乎是花天价买来的奇淫技巧之物却始终没有
派上用场,遂没有再添置新的玩意。

  哪知才刚转过了一个街口,突然迎面冲来一人,对方来势飞快,仿佛一阵清
风。

  眼看低头急走的来人就要与张霈撞个满怀,人仰马翻的场面将上演,不过张
霈若被对方撞上了,他也就不是张霈了。

  双目一凝,双足立定如渊,张霈单手在来人左肩轻轻一拍一压,顺势一带,
一股阴柔冰凝之气立时推着对方在原地转了七八圈,把凶猛的冲劲化于无形。

  前方传来阵阵急促的脚步声,一群气势汹汹的大汉叫嚣着冲将过来。

  为首的是手提鬼头大刀的汉子,他一声喝令,发狂般地大喉道:「不要让她
跑了,给我抓起来。」

  张霈低头一看,这时方才看清眼前这个几乎要投入自己怀抱的人,居然是个
容颜清秀绝伦的妙龄少女。

  娇喘吁吁,额间香汗淋淋的少女灵秀的俏脸泛出微微晕红,美眸中流露出惊
惧失措的慌乱神情,显得那样楚楚无依,惹人怜惜。

  少女被张霈方才一记柔劲化去冲力,转得晕头转向,此时连站都未站稳,便
使劲扭动娇躯,挣扎反抗,檀口轻吐妙音,急切地说道:「快放开我,求求你,
快放开我……」

  对于美人的话张霈从来都是言听计从的,但还未等他来得及松开按着美人粉
肩的大手,那群凶神恶煞,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大汉已经大步冲到近处,不由分说
的将他们两人围了起来。

  一手提刀的大汉挺身站在最前面,喝骂道:「小贱人,看你往哪里跑?」

  女子俏脸瞬时血色全无,红艳艳的樱桃小嘴仿佛也一并失去了光泽,她深吸
口气,强作镇定心神,叱道:「你们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当街行
凶,欺侮女子,眼中可还有王法?」

  一众大汉闻听女子之言,纷纷相视狂笑,其中一人淫笑着道:「王法?哈哈
哈,什么是王法我们不知道,但等你成了虎哥的女人,虎哥自然会让你知晓什么
是金虎帮的帮规家法,哈哈哈!」

  女子的娇躯轻颤,美眸中泪如泉涌,无助而又彷徨地急声道:「那我宁可去
死!」

  「死?」提刀汉子伸舌添了添干涩的嘴唇,淫邪地说道:「待会儿,哥哥肯
定会让你欲仙欲死。」

  张霈看对方说话时嚣张的语气完全是老天爷第一,他第二的样子,心中不由
轻叹一声,果然是没有文化不知道害怕,他轻轻的拍了拍女子的香肩以示安慰,
然后一步绕到她身前,望着气势汹汹的一众恶汉,脸上带着春雨润物般的淡淡微
笑,说道:「你们……」

  「哪里来的野汉子,你金虎帮大爷的事你也敢插手。」哪知他的话还没有说
完,对方一个性急的大汉已经暴喝一声,粗暴的打断了他的话。

  张霈被对方有持无可的样子唬的一愣一愣的,自打他接任了东溟派监院一职
后,好像还没有人敢这么大声的和他说话。

  不过如果身后跟着东溟派那一票高手,这事也不会放生了。

  提刀在手,威风八面的虎哥嘴角露出一个淫荡的笑容,猥亵的狞笑道:「这
个家伙怕是活得不耐烦了,兄弟们,让他知道苏州府是谁说了算?」

  一个脸上有一条丑陋刀疤的汉子邀功心切,一声虎吼,箭步窜上前来,挥起
簸箕大的老拳便往张霈的脸上招呼。

  「看你这小白脸以后还怎么逞英雄?」大汉拳风虎虎,颇有气势,看来倒也
练过几年功夫,能吓唬吓唬寻常百姓。

  既然你不仁,那就不怪我不义,张霈眼中煞气大盛,邪少很生气,后果很眼
中。

  张霈双脚不动,修长笔挺的身躯将女子护在身后,等对方拳势打到眼前,冷
哼一声,同时左手闪电般探出,握住来人拳头,收拢,发力,碎骨。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之后,张霈松手,甩臂,一个响亮的耳光,「啪」的一
声打在对方脸上,当下将他整个身躯打飞起来,口中吐出几颗大牙,鲜血直冒,
重重摔落老远,滚了两滚,昏迷不醒。

  一个平日与他交好的大汉急忙跑过去查探他的伤势,一瞧之下,怒声喝道:
「虎哥,刀疤的手指手腕都碎了,你要为他报仇啊!」

  众恶汉闻言不禁心头暗惊,没想到眼前看似文质彬彬,脸上始终挂着人畜无
害微笑的年轻人竟然下手这般狠辣。

  那虎哥也是心中一凛,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是何来历,竟有如此武技,一把
握碎一个成年男子的骨头,这是何等力量?一个巴掌把一个大汉击飞,这又要怎
样的力气?

  不过毕竟是横行惯了,虎哥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冷冷哼了一声,死死盯着张
霈,仿佛一头吃人的饿狼。

  张霈轻轻瞥了他一眼,瞳孔竖成危险的针形,究竟谁是饿狼,谁吃谁还不知
道呢?

  虎哥的冷静感染了一众手下,众人也都安静下来。

  「你是外乡人吧!你知道我是谁吗?」虎哥试探性了一句,然后恶狠狠的吼
道:「我奉劝你一句,打哪儿来回哪儿去,莫要多管嫌事。」

  「刚才我想说话,你们却似乎不太想听的样子,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我,如
今怎么又改变主意了。」张霈耸了耸肩,动作潇洒之极,脸上笑容不变,语气舒
缓和气地说道:「不过,我现在也改变主意了,一个人和一群狗有什么好说的,
至于你是谁,嘿嘿,不用说我也知道,不外乎就是阿三阿四吧!」

  「你……」虎哥被张霈的镇定从容却又狂傲到极点的话气得脸色青一阵白一
阵,久久说不出话来。

  「你这不懂事的乡下人,告诉你,你可竖起耳朵好好听着。」一个汉子用破
锣般的沙哑嗓子喝道:「我们虎哥是苏州府有名的好汉。人送外号,外号……」

  「苏州一匪!」这时从不远处围观的人群中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这看热闹的习惯,自古就有,里面围一群生事的,外面围一群看戏的。

  围观的人无不一阵哄堂大笑,看着一群恶霸被戏,都是暗自拍手称快,虎哥
心头无名火起,怒视了一眼,凶狠的目光扫过之处,在他凶威之下,众人马上噤
声。

  「谁?给我滚出来,哪个家伙吃了雄心豹子胆,敢直呼我大哥的外号。」那
莽汉还在拍马屁,却不知拍马屁也是有门道的,不是谁都能乱拍的。

  「你给我闭嘴。」虎哥一脚踢在他屁股上,然后转而看着张霈,沉声说道:
「你真的想找不自在?」

  我也不想啊!谁让你们要当着我的面欺凌一个女子,这我若是不闻不问,岂
非弱了自己「怜香惜玉」的名头,张霈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说道:「这能
怨我吗?刚才可是你们先动手的?」

  「那好,你把这女人留下,我们不为难你。」众恶汉闻言一惊,虎哥今天是
怎么回事,难道转性了不成?居然这么轻易就放过对方。

  看见女子眼中流露出的惊恐欲绝之意,张霈对他淡然一笑,道:「我刚才话
还没说完,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所以,你算你们不先动手,这事
我也管定了。」

  你是吃饱了没事干,消遣你家虎爷是吧!虎哥听了张霈的话,勃然大怒,喝
道:「好个狂妄的小子,兄弟们,给我并肩子上。」

  一时之间,铿锵之声大作,七个早已跃跃欲试的大汉纷纷拔出刀剑,摆出了
砍人的架势,看那气势倒也是狠角色。

  为什么都这么长时间了,苏州府的衙役兵丁连个影子都没有看见一个,难道
真的就像电视里演的,警察总是事后才姗姗来迟?

  来不及细想,七人已经挥舞着刀剑,冲杀而来,刀剑在阳光下泛着森寒的冷
光,有声有势。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二十三章 妾名玉茹

  「砍我!似乎我最近经常被人砍啊!」张霈依稀记得,在琉球首理城时,一
群日本杂碎也是围着自己喊打喊杀的。

  历史总有着惊人的相似,为了相同的理由,张霈第二次被砍,只是这朵名花
看样子是无主的。

  看张霈毫无反应,傻傻愣愣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副不知道如何应付的样
子,围观的人群中暴出一阵惊呼,那清秀动人的女子更是吓的紧闭美眸,不忍见
他血溅当场,惨遭不幸,连虎哥也以为自己是不是看走眼了,这个文弱的年轻男
子并没有与他不可一世的狂傲相符的实力,刚才那一拳仅仅是幻觉,嗯,集体幻
觉。

  刀及体,剑临身,眼看张霈已不能幸免。

  电光火石之间,张霈骤然出手,提臂扬手,分指成爪,贴着正面劈杀而来的
森寒刀身,手腕顺势一翻,两声清脆的仿佛咀嚼冰块的声响,刃锋被折段握碎。

  就在两名持刀大汉惊愕之际,张霈双手前探,九阴白骨爪仿佛巨兽的利爪狠
狠的扣住两人颈项,手指微缩,劲力暴发,骨折声响起,两人颈骨立折,口吐鲜
血,委顿在地,一了百了。

  对于这些动辄喊打喊杀,欺行霸市的人,张霈没有半点好感,当然出手也绝
不容情。

  张霈身形游走不定,轻灵虚幻,在五个慢了半拍的大汉还没弄清楚究竟发生
了什么事情之前,双手舞出满天爪影,鲜血飞溅。

  九阴白骨爪号称天下爪功第一,张霈虽才练到五成火候,已经够了,爪锋所
指,骨断筋分,哀嚎遍野。

  张霈冷喝一声,浑身罡气狂溢而去,五个血淋淋的大汉被震的四散抛飞,他
们的兵刃在空中划出几道耀眼的弧线之后,无章的插在地上。

  张霈干脆利落,狠辣无情的出手让在场的众人都呆愣了片刻,四周尽是倒抽
冷气的声音,过了半晌,除了虎哥以外的所有壮汉都叫嚣着挥舞着手中的兵刃杀
上前来,双拳难敌四腿,好汉架不住人多,他们企图用人数的优势杀败张霈。

  张霈心中豪情顿生,仰天长笑一声,便冲着人最多的方向奔杀过去,正面迎
敌。

  真正的高手哪里是人多就能放翻的,庞斑当年被中原正道倾全力围剿伏杀了
数次,哪次不是一通狂杀,过后飘然而去。

  若不是出动大军,动用弓箭弩箭之类的管制器械,想要单凭人多干掉武林高
手,简直是痴人说梦。

  张霈动如脱兔,移动迅猛,出手如电,所过之处,无人能敌。

  众持刀大汉武技极差,单兵作战能力低下,包围圈更是破绽百出,张霈在其
中仿佛入水的鱼儿,逍遥自在,白刃乱舞,却沾不到他半点衣角,反而误伤了不
少自己人。

  拳拳到肉,骨折断裂的声响接连响起,不绝于耳,张霈的每一指,每一拳,
每一爪,每一掌,每一脚的使出都伴随着一名惨叫哀嚎的大汉轰然倒下,无法起
身,无力再战。

  张霈出手快准很,不击着已,但只一击便让对手退出战场,这次他没有再狠
下杀手,而是很有分寸的送了一道微弱的天魔气到他们体内,破了丹田,以后伤
好之后,不能再持武害人。

  须臾之间,以张霈为中心,四周到处是痛呼呻吟的大汉,手下的惨败让虎哥
脸色铁青,持刀的手青筋暴现,好不骇人。

  脸色不善,面露狰狞的虎哥狂笑着吼道:「臭小子,住手,如果你不想这个
女人有什么的话就乖乖的投降吧!」

  坏人总是没有什么新意,做的事情也大都差不了多少,原来他趁方才张霈和
众大汉交手的时候,将那少女胁为人质。

  虎哥左手扯着少女的秀发,右手虎头刀架在她粉嫩光润的玉颈上,一脸奸计
得逞的恶笑:「你如果不肯束手就缚,可就不要怪握手下无情了。」

  最初那少女担心影响张霈心神,强忍痛楚,编贝玉齿紧咬芳唇,不吭一声,
不发一语。

  这时见对方以她为人质,胁迫张霈便娇声急道:「这位少侠,你别管我,杀
了这恶贼。」

  「你想好了吗?」虎哥胜卷在握般一脸狰狞地催促张霈赶快下决定。

  形势陡然发生戏剧性的逆转,围观的众人不免在心中暗自咒骂虎哥的卑鄙无
耻,手段下作。

  张霈无悲无喜地望了一眼倒地不起的大汉一眼,浑不在意地说道:「今天本
少心情不错,不相因你而坏了性质,我也可以给你一个选择,乖乖地放开这位姑
娘,夹着尾巴滚蛋。」

  说话间,一直缚在背后的井中月「锵」的一声龙吟,便跃入他修长白皙的五
指。

  「你……你要做什么?」张霈拔刀在手,气势骤然不同,浑身杀气腾腾,仿
佛来自修罗地狱的杀神,虎哥心中一凛,色厉内荏地喝道:「你敢!你忍心看她
为你而死吗?」

  张霈手臂微扬,挥手一刀,黄茫大盛,一声惨呼,鲜血四溅,一个汉子顿时
肢体分家,手臂离体而去。

  那个大汉惨叫连连,后尔竟是痛得昏了过去。

  看着殷红的血液顺着从刀锋滴落,张霈语气轻缓地说道:「她如果落在你们
手下,结果不言而喻,如果你现在杀了她,我会为她报仇雪恨,这既保全了姑娘
名节,又手刃了害她的她仇人,我想她应该会同意的。」

  那个少女闻言,美眸中流露出感激之色,神色坚定地说道:「公子,你别管
我了,把这个恶人杀了为民除害吧!」

  眼看事情似乎朝着自己预料之外的最坏的方向发展,虎哥不禁心头暴怒,喝
道:「闭嘴!你这个贱人,你难道活腻了吗?」

  少女玉容微沉,娇声冷语道:「我死了,自有公子替我报仇,一命换一命,
你也逃不了。」

  虎哥心中惊惧莫名,背脊冷汗直流。

  他武功虽不入流,眼光却是不差,心知肚明三个自己绑在一起也绝不是张霈
的对手,但又咽不下这口气,舍不得放弃煮熟的鸭子,到手的美肉。

  就在虎哥犹豫踌躇的时候,张霈手起刀落,面不改色的接连卸下了三个大汉
的臂膀。

  无情,冷血,残忍,张霈的举动给了虎哥极大的心理压力,那些委顿在地,
爬不起身的壮汉更是个个吓得面无人色,眼中惊惧万分。

  张霈双目中透出森冷凶光,冷言冷语道:「不是我狠心,要怪就怪你们跟错
了大哥,他并不在乎你们的生死,这个怪不得握。」

  听着手下人的惨叫,虎哥悲叫道:「你……你不是人……」

  明明自己就是流氓头子,平日里无恶不作,凶横惯了,如今遇见强人,在打
不赢跑不掉的情况下又老鼠见猫般惊慌失措。

  张霈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一个邪气十足的笑容,冷喝道:「废话少
说,放了这位姑娘。」

  语毕,他又持刀中走向下一个人,仿佛那倒在地上的不是人,而是等待宰割
的羔羊。

  看见张霈这要命阎王一步一步走向自己走来,那些可怜的大汉早已吓的不知
所措,求爷爷告奶奶自己不要成为他的下一个目标。

  虎哥心中被恐惧占满,斗志全无,他被眼前这个文弱秀气却又无情狠辣的男
人完全的压倒了,眼看张霈持刀的右手再次高高举起,他终于终于忍不住大叫起
来:「住手,今天我认栽了,放过我的人。」

  说完,他松手放开了少女,手中的虎头刀也「哐当」一声抛到地上。

  「趁我没改变主意之前,带上这些废物,赶快从我面前消失。」

  井中月回鞘,张霈冷喝道:「下次再让我看见尔等为恶,定斩不饶。」

  留下这句酷酷的结束语,张霈和那少女从潮水般涌退的人群让出的道路,扬
长而去。

  虎哥看着张霈远去的冷傲背影,把拳头握的咯吱作响,大声叫道:「山水有
相逢,这件事金虎帮一定不会善罢干休。」

  张霈和那少女双双的来到一个清雅的茶居坐定,着伙计送上可口的点心和热
茶。

  不多时,伙计端上了几碟精致异常的点心:有晶透的杏仁糕,浅棕色的藕粉
桂花糕,金黄的鹅油卷,雪白的糯米梅花饼。

  张霈拣了一个略清淡些的桂花糕,尝了尝,糯软可口,轻轻一嚼,一股桂花
和藕的清香便溢了出来,不由得赞道:「这点心味道不错,姑娘也尝尝。」

  一杯热热的香茶下肚,少女的脸色变得红润起来,腮边一对梨涡若隐若现,
果然是人比花娇,亮丽动人,特别是一张小嘴红得娇艳欲滴,缠得张霈很想咬一
口。

  红扑扑的娇妍,于清涩中更增几分成熟的风情,虽然比不上单疏影几女国色
天香,但也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儿,而且别有一番小家碧玉的风味。

  张霈微微的一笑,偏偏君子风度,柔声问道:「在下张霈,不知姑娘如何称
呼?」

  少女感激地望着张霈,轻轻起身,柳腰如织,盈盈一福,柔声道:「小女子
柳玉茹,谢过恩公搭救之恩。」

  美女就是美女,连名字都是这么雅致动听,张霈心中转悠着不堪的龌龊,嘴
里却一本正经地问道:「柳姑娘为何会被那些人追捕呢?」

  柳玉茹俏脸微红,红彤彤的好不可爱,低声软语道:「刚才要是没有恩公相
救,小女子怕早已……」

  说到方才惊险,柳玉茹美眸泛红,声音低微,几不可闻。

  「叫什么恩公!这多伤感情,叫相公好了。」张霈望着柳玉茹,心中打着美
人为报君恩,以身相许的如意算盘。

  感觉气氛有点尴尬沉默,张霈又拿起一块糯米梅花饼咬了一口,「柳姑娘,
你也吃一个吧!今天张大哥请客,不要不好意思,咳咳,你不要叫我恩公,这听
起来多别扭,若姑娘不弃,叫我一声张大哥好了。」

  望着眼前迷一般无情又温柔的男人,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之间,这个男人就
像那可口的糖果一样吸引人。

  「嗯!」柳玉茹低声嗯了一声,算了答应了张霈打蛇虽棍上的「要求」,臻
首微垂,柔声道:「恩……张大哥,你也不要叫我柳姑娘了,唤我玉茹吧!」

  若是张霈知道自己在佳人心中被变化了可口的糖果,他一定会大点其头,信
誓旦旦的拍着胸口担保自己就是新时代温柔好男人。

  真的男子气度不凡,智勇双全又温柔有加,因为他明白:无情未必真豪杰,
怜子如何不丈夫。

  而那些貌似男子却无男子气度的男人,往往要靠摆爷们架子来为其贴上爷标
签。

  男人分三等:三等男人打老婆,二等男人管老婆,一等男人怕老婆。

  所谓「怕」,不就是不与内外兼顾,操劳辛苦的现代好老婆争高低。因为他
明白,家中无事非,凡事多谦让,智谋用在事业上,无聊才在窝里斗;他明白男
人是天来女人是地,天虽辽阔地却坚实,只有在坚实之上才可造就伟业。

  这样的男人宽容,谦和更温柔,他既不以自然赋予他的力量而自傲,也不去
讥讽好的柔弱,更不会时时提防女子纯真的万般柔情。那些「女人宠不得,宠则
出女祸」纯属无能男子的哀叹。

  历代得宠嫔妃有的是不见得个个坐天下,多半是男人不中用,女子才会掌天
下。

  真的男人懂温柔,他不仅理解并感受着女子的温柔,而且还以男人的温柔回
报他所挚爱的女人。

  真的男人懂温柔,温柔是一种关怀,一种爱心和相知相伴的情怀。对女友如
此,对妻子如此,对女儿也如此。他知道他是女人的港湾,女人同样也是他的港
湾,彼此同在人生之海中浮沉,我需要你掌舵,你需要我扬帆,你我共同驶向人
生彼岸。

  真的男人懂温柔,温柔不是懦弱,不是缠绵,更不是女人专有的情感,而是
人性中最温馨的灵性之光,拥有了温柔就会拥有爱,摒弃温柔就会折断灵魂的触
角,令人变得麻木,变得冷酷,变得专横和自私。

  男人温柔只属于真正的男子汉。

  柳玉茹并非寻常女子,张霈绝对是乱世中的英雄,第一眼看见他,柳玉茹的
心中便有了这样先入为主的认识。

  在尔后慢慢的交谈之中,张霈得知,原来柳玉茹是前朝将门之后,奈何家道
中落,逼于无奈她和大哥柳长青来到苏州府。

  她大哥仗着一身不俗的技艺,在镖局谋生,干起了保送货物的行当。

  一次偶然的机会,金虎帮的虎哥在庙会中碰到了柳玉茹,一时惊为天人,他
垂涎柳玉茹的美色,三番五次前来纠缠,都被她大哥柳长青一通狠揍,打得落花
流水,找不着北。

  前日,柳长青接了一趟出镖的活,押镖远赴郑州,本来柳长青并不想去,可
对方出手阔绰,再加上旁人怂恿,他只好替妹妹找了个安全地方住下,叮嘱她一
切小心,方才出发。

  虎哥得知柳长青离开了苏州府后,便四处打探柳玉茹下落,而今天柳玉茹到
市集行走时,不小心被虎哥的手下发现了行踪,这才有了刚才张霈英雄救美的一
幕。

  柳玉茹美眸流露出感激的神色,温柔的轻声道:「张大哥,金虎帮这伙恶人
平日横行乡里,坏死做尽,大家慑于凶威,敢怒不敢言,今天你可为大伙出了一
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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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二十四章 男人有钱就变坏

  柳玉茹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身着一席白色长裙,身形婀娜,凹凸有致,脸
形是有些瘦削的瓜子脸,但皮肤十分的光润白晰,仍给人一种珠圆玉润的感觉。

  一对儿乌黑闪烁的眼睛,如同春风拂清池,流溢着灵动犀利的光芒。红唇俏
鼻,秀眉如弱柳,虽然素面朝天,却掩饰不住她的一副倾城绝色的容颜和风姿。

  对于女人,各式各式的绝色女人,张霈见得太多了,也享受得不少了。但像
眼前这个女子这样,明明是一身素颜,却让他感觉到心泛微澜的女子,还真是不
多见。

  更难能可贵的是,但凡十分美貌的女人,也很少有像她这样有灵气的。甚至
可以说,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浑身上下就洋溢着一种睿智的气息和不卑不亢的
气度,更加胜过了她的美貌。

  若是能将她压在机身下,耳听她婉转承欢的娇音,眼看她春情荡漾的媚态,
不知是何种滋味?

  不过这一切,却仅仅只是幻想,至少现在是。

  张霈望着柳玉茹渐行渐远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意,口中不禁
喃喃自语道:「这小妮子也太不上道了,自己救了她清白,居然连家都不告诉我
在哪里?你不以身相,也当留个联系方式,方便以后联络感情不是?」

  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刚才既然在美人面前逞英雄豪杰,扮风流游侠,现在总
不能再施展轻工,死皮赖脸地跟踪她,这又不是「尾行」现实版。

  想想男人也真是喜新厌旧,贪欢爱欲的动物,单疏影和萧雅兰哪个不是人间
绝色,楚楚动人,更不用说那艳绝天下的秦柔和单婉儿了,就连现在刚刚成为自
己女人不久的韩宁芷也有不输柳玉茹的美色,可自己脑中居然还在打她的主意,
英雄本「色」,也许这就是男人的本性吧!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正是因为得不到,所以才显得诱惑特
别大。

  正在张霈胡思乱想之际,一种玄奥难言的奇怪感觉倏然掠过心间,仿佛自己
是被潜伏在暗中的野兽窥探觊觎的猎物一样,这种心悸的感觉让人异常不爽。

  张霈冷哼一声,呼出一口浊气,功行百脉,气游周身,运起井中月心法,凝
神细查。

  刹那间,张霈的心湖一片宁静,如同古井不波,微澜不起,方圆百米的一切
动静,事无巨细地尽数烙印在心头。

  身旁人来人往的喧哗街道上,脚步声、谈话声、嬉笑声、吆喝声,甚至连树
上鸟雀地上虫蚁的微声都一一在他的心湖中活灵活现的绘成一幅立体的画卷。

  可是张霈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地方,一切都是那般自然,进一步探查无果
的情况下,他微微摇了摇头,散去周身劲力,将疑团抛在脑后,转身离开。

  张霈之所以在苏州府逗留而不是急急忙忙的赶往武昌府,一来是自己这个上
门女婿不好就这么空着手去见未来岳丈,二来他也没有一个落脚的地方。

  若只有他一人也就罢了,住进韩府也没有什么,大不了被人说成入赘女婿,
但琉球诸女却不能跟着他一道受这些嫌言碎语。

  于是,张霈决定在武昌府大兴土木,他要将东溟山庄移到中原来。

  男人有钱就变坏。没有钱的时候,男人可能会信誓旦旦:假如我有了那么多
钱,我要如何如何。可是一旦他有了钱,早已把那信誓旦旦当成了嘲笑当年的幼
稚思想。

  人就是这样宿命的,没有一个可以例外。想像中一个人可以站在长江的洪流
中依天而立成一柱坚定的标杆。不过人的肉体和灵魂是如此软弱:肌肉的承受力
远不如一块钢锭,灵魂的承爱力远不如一块无生命的木板。待入了长江,怎么也
免不了被卷入洪涛而顺水下流。一个人步入了有钱的洪流里人,也大概就这等景
象。

  有钱男人趾高气扬;有钱男人爱情上心怀鬼胎;有钱男人不知天命;有钱男
人吃喝嫖赌;有钱男人失人性。

  以上种种虽不能全部相信,但若你全然不信,或是相信自己的男人的有钱后
也会只专情你一人,我就怀疑你只是八岁的扎着羊角辨儿的小姑娘,要不你就是
被你「丑恶」的爱情欲望(阿弥托佛!)冲昏了头的傻瓜,大傻瓜。

  所以男人有钱不一定是一件好事,特别是他的钱多到不知道如何使用时,仅
仅因为张霈的一个念头,东溟派多年来扎根在中原的力量整个运作起来,而修建
工作,更是在他返回中原的前几日已经有人开始着手准备了。

  秋雨连绵。

  武昌府的长街短巷,弥漫着如烟似雾的轻愁。

  雨,不知疲倦地飘洒,点点滴滴,成为天地之间唯一的精灵。

  这个季节,是丰收的季节,雨随风至,清洗万物,如纱如帘。然而,秋雨也
是有个性的,时而轻柔如梦,时而狂暴肆虐。

  倚在高楼之上,看远山云雾缭绕,看小河婉转奔流,雨飞扬着,悄然跃过窗
帘,一点惬意,一点温馨,浮动的思绪也如雨翻飞,陈年往事便如涟漪般地微微
荡漾开来……

  清晨。

  韩希文轻轻推开窗子,窗外秋雨绵柔,空气新鲜,闻之令人精神为之一振。

  他是属牛的,今年已年满二十,正当少年青春,骄傲自大的年龄。

  二十岁的男人是他体力最巅峰的时候,不但对女人感兴趣,女人对他也有兴
趣,特别是他韩府三少爷的身份。

  韩希文年少多金,面容英俊,身姿挺拔,师承「长戟派」,在江湖中也略有
侠名,行走江湖,已经有人称他为「少侠」。

  他在武昌府朋友极多,身份名望,财富武功,家世渊源,虽然都不如他,却
也都是地方上知名的青年侠少,每当春秋佳日,总会呼朋唤友,共度一段惬意时
光。

  他在江湖上游戏过一段时间,行迹所至之处,大都受人吹捧,出手阔绰的愣
头青走到哪里都是受欢迎的。

  他虽没有狂傲到自诩武功天下第一,但也认为自己是中原后起之秀中当之无
愧的武林新星,对江湖中风头最劲的风云人物戚长征和风行烈嗤之以鼻,不屑一
顾,暗忖自己是没有遇见他们,若是碰上,一定让他们知道知道韩少爷长戟的厉
害。

  韩希文深信如果长戟派若是能够让一个俗家弟子做掌门人,一定非他莫属。

  韩府风水极佳,修在武昌府地势开阔之地,风景优美,景物绝佳,是江湖中
有名的豪美庄院。

  除了还未成亲,家中尚欠一位美娇娘外,可以说只要是一个男人能够有的,
梦想得到的,他都已经全都拥有了,连他自己都觉得很满意。

  可是最近几日,却有一件事让韩希文觉得心中不怎么痛快。

  他所住的「白云居」建在韩府的高处阔地,只要他每日推开窗户,就会看见
绿树假山,奇花异草,山泉溪水,美不胜收。

  每当这个时候,韩希文就会感觉有种发自内心的万丈豪情,就算心里有什么
不称心的事,也会转瞬抛到九霄云外,忘得一干二净。

  谁曾想,最近一段时日,推开窗户,看见的却是大兴土木,人声鼎沸,好不
热闹的景象。

  每日清早,日出东方,天刚蒙蒙亮,对面就传来敲敲打打的撞击声;每日傍
晚,日沉西山,天方微微暗,对面传来的敲打吆喝的声也未停息。

  日夜轮班,一天二十四个时辰开工,竟是一刻不停。

  噪音公害,这种扰民的行经官府当然不会置之不理,不过上告的人不少,去
了一批又一批,却通通没了下文。

  这一切不但打破了天地的宁静,吵得韩希文这韩府三少爷夜里辗转难眠,日
间心神不宁,而且更是侵犯了他不容践踏的男人自尊。

  因为对面正在修建的宅院,规模显然比武昌府最大的韩府更大。

  两河一带,关中陕北,甚至连江南那边有名的土木工匠、雕花师傅,都被请
到这里来了。

  建造这宅院所动员的人力物力,竟比昔年建造韩府时多出了整整二十倍。

  钱能通神,人多好办事,修建宅院当然也够快。

  韩希文无比郁闷,却又无可奈何,人家修房子盖宅院,他总不能不让别人修
吧!这武昌府是大明朝的天下,可不是他韩三少爷的天下。

  每日里,当韩希文晨间推开窗户一瞧,都能看见对面宅院不是多了一座精巧
雅致亭台,就是多了一座气势巍峨的楼阁,不是多了一个游鱼嬉戏的池塘,就是
多了一片葱翠繁茂的花林。

  如果不是自己亲眼所见,韩希文简直要以为这一切是在梦中,而非现实,入
眼的一幕只能用奇迹来形容。

  监督建造这宅院豪府的总管姓鲁,是应天府「班们」的三掌柜。

  在土木建造这一行中,历史最悠久,享誉最圣隆的就是京城应天府的鲁家,
「班们」相传是土木建筑工程巨匠鲁班的后人所创,就连大明朝的皇宫内院都是
由鲁家负责建造的。

  据鲁总管私下里透露,投巨资修建这座宅院的,是一位「张公子」。

  张公子是谁不得而知,据传当时是「班们」大掌柜亲自相迎招呼,这位身份
神秘的张公子决定要在十一月二十日那一天,在新舍中宴请宾客。

  所以这座宅院无论如何都一定要赶在十一月中旬以前,全部建造完工。

  张公子说了,只要能赶在限期时日内完成宅院修建工作,他不惜任何代价,
不管请多少劳工,不管用多少材质,不管花多少银子,都没有任何关系。

  他已经在应天府通行全国的周武正王四大钱庄都开了账户,只要凭鲁总管打
的条子,资金额度无限,而且更是能够随时兑款提现。

  鲁总管也算见过世面的人了,但是他对这位张公子的豪爽却是暗暗咋舌,背
地里说:「这位张公子的豪阔,连我都未曾见过。」

  这位张公子究竟是何来历?究竟是什么人?既然应天府周武正王四大钱庄联
合作保,那银子的来路自是没有任何问题,但这位就像是石头里暴出来的张公子
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气派,这么绰的手笔?

  韩希文忍不住动了好奇心,想要见一见这位未曾蒙面的张公子,心中暗忖一
定要把他的身份来历和师承底细,连根都刨出来。


        第六卷 娇妻美妾 第二十五章 一吻传情

  张霈回到客栈,径直向内院花园走去,沿途景致倒也清雅,绿树红花,争妍
斗媚。

  虽非奇花异草,却也清香扑鼻,怡人醒脑,张霈大步向前,忽然一缕缥缥缈
缈的琴音传入耳中。

  曲调清幽,悠扬婉转,明净透彻,不染凡尘,令人闻之俗虑尽消,仿若天籁
一般。

  只听一个有如黄鹂出谷,宛若天音的清越娇音,和着悠悠琴音轻轻的吟呻:
「霞移万花与阳溪,茫涌锦溪灵泉齐,白石双鸳隐仙至,梅桃二处并中澳,绿玉
龙溪清碧间,莫残葶溟阳南居。莫说雄峰独自好,溪水相随柔情绕。」

  仙音缠绵,神曲忙悱恻,犹如域外瑶音,一曲奏罢意未尽,四下里一片清幽
静谧,乐音萦绕不散,仿佛丝丝缕缕在空中飘荡。

  张霈没有施展轻功,而是蹑手蹑脚小偷般朝琴音传来的方向摸去,转过一座
假山,只见单婉儿幽然独坐于前方一个秀巧的凉亭中。

  单婉儿缓缓的拨动着身前一具古琴,另有春兰夏荷秋菊冬梅四名贴身侍婢悄
生生站在凉亭之外,仙曲奏罢,四女听得如痴如醉,仿佛身在云端,不晓人间春
秋。

  千般乐器,单婉儿独爱木筝。

  这是一把好琴,音色调得恰到好处,柔和却见人的琴弦,是取自稍好的骏马
之尾。

  从背后望去,单婉儿背影儿纤美,点尘不染,身姿娉婷,曼妙婉约,阵阵秋
风拂吹,如云秀发披洒下来,顺着她浮凹有致的冰脊雪椎,轻轻荡漾,恍惚中那
一抹美绝人寰的剪影,美的不食人间烟火,如梦似幻,恍如神仙中人……

  张霈看得痴了,一时间好似置身云端,只见白云缭绕,群峰出没于云端,宛
如置身蓬莱仙境。

  「什么人鬼鬼祟祟的躲在那里?」凉亭外,春兰发现了张霈隐藏在树后的身
影,娇声轻叱道:「一点规矩都没有,出来!」

  张霈并未隐去呼吸,掩住气息,所以被逮个正着,嘴角绽出一丝笑意,伸手
摸了摸鼻梁,施施然走了出来。

  「少主!」四侍婢一阵惊呼,震惊过后慌忙委身施礼,齐声问好。

  方才出言喝叱张霈的春兰更是膛目结舌,面如死灰,娇躯微颤,吓得不知如
何是好。

  看来教育的还不够啊!思想的转变杂就这么困难呢?瞧把小美人吓的,难道
我看起来像那种在乎那些繁文缛节的人吗?张霈浑不在意挥挥手,含笑走上前,
笑道:「没事,没事,看把你吓的。」

  四侍婢齐齐起身,笑意盈盈。

  单婉儿盈盈而起,美眸泛着爱意,她是张霈的姑姑,师傅,岳母,但来了中
原之后,这些身份再也没人提起。

  虽然从世界范围来看,我们可以这样说,没有乱伦,就没有我们今天的人类
或者某个民族(最近的亚当夏娃理论即人类起源单一非洲学说理论可以做有力的
证据),那么我们是否可以认为,乱伦应该合法化呢?

  其实,乱伦之所以成为禁忌,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遗传概率学说,可是,现
在人们的性生活再不是以繁殖后代为主要目的了,我们是否可以说乱伦可以合法
话,或者至少象对待同性恋那样呢?

  而在我国,由于从古代直至近代姑表姻亲现象一直非常普遍,而这种实际上
带有「乱伦」性质的姻亲关系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不仅被视为「合法」而且也
「合乎道德」。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说乱伦文化其实在中国是有非常广阔的土壤的。

  在中国古代,性虽然从未被上升到「崇拜」的高度,但却一直是具有着某种
「特权」性征的。比如帝王们的三宫六院,实际上就是一个专门为帝王提供免费
性服务的超级「妓院」。之所以说是超级,一是因为民间绝不可能有那么大规模
的妓院,一干「佳丽」动辄就成百上千;二是民间也绝不可能有专门为一个人提
供服务而且是免费服务的妓院。

  「离散天下之子女,以奉我一人之淫乐。」这是明末清初的著名思想家黄宗
羲在《原君》中对古代帝王们淫乱生活作出的批判。

  乱伦的禁忌,在不同的时期、不同的民族,有着不同的标准,最简单的,比
如在中国,古代甚至近代,表兄妹结合为姻亲,师徒叔嫂为乱伦,可是,现在的
中国,则刚好相反,那么,我们是否可以以此为理论说明现在的乱伦禁忌开始不
是很合适了呢?

  其实,乱伦之所以成为禁忌,除了道德伦理之外,最主要的是,我国法律明
文规定,乱伦为违法行为。

  张霈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他和任何女人发生关系都不会存在问题,而身在中
原内陆,远离琉球后,单婉儿和单疏影母女的身份也不为外人所知,所以现在的
他已经没有了任何顾及。

  张霈三步并作两步,走入凉亭,伸手握着单婉儿雪白粉嫩,软绵如蛎的纤纤
柔荑,一缕幽幽清香沁入鼻端,芬芳的气息如兰似麝。

  心头猛地一荡,张霈只觉仿佛香泽微入唇间,甜香暗渡,刹那间如痴如醉,
魂儿飘飘,魄儿荡荡,浩浩缈缈,早不知云游到了何方。

  单婉儿刚一碰到张霈,柔媚的娇躯便触电般轻轻一颤,四名婢女在侧,虽是
贴身丫鬟,这些陪嫁丫头迟早也是张霈的人,但美人面薄,娇羞之下她急急慌忙
退开,白皙如凝脂的俏脸上浮出一抹瑰丽诱人的绚烂酡红。

  秀色可餐,张霈看的食指大动,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单婉儿发颤的娇躯搂入
怀中,轻轻地往她的发际,重重地吻下去。

  一开始,单婉儿又羞又臊,对心爱男人的亲吻不敢有丝毫回应,直到张霈用
舌尖探索她的耳际,单婉儿才不禁芳心一震,她明白,这是张霈在向自己索求最
深的、最浓的爱意。

  春兰,夏荷,秋菊,冬梅四女无不玉面绯红,纷纷移开美眸,不过却又不禁
意的将目光瞥向凉亭中少儿不宜的火辣场面。

  张霈自单婉儿的耳际吻到光润的玉颈,每个吻,深深浅浅地落在她的粉耳、
瑶鼻、樱唇、脸颊、颈项,双手从她傲人的双峰往上紧紧托起。

  张霈是在向单婉儿呼唤她的爱,他要她全部的爱,从她的身体,每一寸每一
寸的要起。

  霸道的用单手轻轻托起单婉儿粉腻的下颌,张霈诱惑似的用自己火热的唇轻
抚她冰润的唇。

  张霈狂野的眼神传递着一个不容抗拒的信息:「刚刚我是怎么吻你,现在你
要一个一个地还我。」

  每一个来自张霈舌尖的袭击,都是他对单婉儿最直接的索求,他不但擅长甜
言蜜语,对于用吻表达他是如何的需要她、爱着她,同样也是信手拈来,轻松自
然。

  单婉儿当然明白张霈的用意,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交缠的不只是彼此的身
体,还有他们紧密结合在一起的灵魂。

  张霈嘴角露出胜利者的微笑,热吻不曾停歇,像是在掠夺单婉儿的唇,一遍
一遍深深浅浅的进入她的柔唇。

  此时此刻,在空气中奏响的是张霈将单婉儿完全征服的音符。

  蛮横的将单婉儿紧紧搂抱在自己怀中,张霈一遍又一遍的吻着她的每一寸肌
肤,用绵密而不间断的吻,来转移她的注意力,他知道这时的单婉儿已经完全沦
陷在他热切拥吻的欢愉中。

  张霈的吻没停过,而他的手也很不老实的慢慢滑入单婉儿不知何时被他解开
的衣襟……

  良久,唇分。

  单婉儿睁开羞闭的美眸,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张霈邪邪的坏笑,以及连接在自
己和心爱男人两者之间的一丝银线,在日光下闪着淫糜的亮光。

  张霈坏笑着用力握了一下火热的手掌,单婉儿蓦的感觉胸前一紧,不由「嗯
嘤」一声,轻轻挣脱张霈温柔的怀抱,若非灵台还有一丝清明,怕是就要做出白
日荒唐之事了。

  两人相对无言,张霈零距离审视着单婉儿美如天仙的玉容雪颜,全然是一副
魂与色授的模样儿。

  此时无声胜有声,张霈压根儿就忘了该说什么,而单婉儿自来到中原后,再
也无所顾及,对他只有满心欢喜,情浓爱烈,早已是无须言语。

  过了好长时间,张霈方才轻轻笑道:「婉儿唱的这首曲子真好听,这是你所
作吗?」

  单婉儿玉颊晕红稍退,微微颔首,柔声应道:「姑……哦,是婉儿胡乱谱写
的,倒叫相公见笑了。」

  拳头大就是老大,这个道理放眼四海皆是真理,张霈的武功众人有目共睹,
东溟派里没有敌手,如今在东溟派中他这个监院完全处于领导地位,无人敢于逆
其锋芒,离开流球后,单婉儿与张霈两人便同榻而眠,持夫妻之礼。

  张霈咳嗽一声,笑道:「正好我也编了一首曲子,婉儿要不要听一听?」

  听张霈说他编了首曲子,守在凉亭外的四侍婢均是脸露兴奋之色。

  单婉儿秀美灵巧的唇角微微上弯,美眸笑意盈盈,含笑柔声道:「婉儿恭听
夫君大作。」

  春兰几女虽认识张霈的时间不长,但毕竟照顾服侍他起居生活,对他颇有些
了解,张霈在武学方面的造诣自是厉害,但却是从未听闻他还会作曲;而单婉儿
因身份的关系,故而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且并非泛泛,而是下过苦功的。

  「我编的曲子不是用琴奏……嗯,我唱给你听。」张霈知道自己怎么看怎么
不像搞音乐的,老实说他也没什么音乐细胞,但这并不妨碍他将后世的流行歌曲
秀出来,博佳人一笑。

  语毕,张霈深吸一口气,张口唱来:「傲气傲笑万重浪,热血热胜红日光,
胆似铁打骨似精钢,胸襟百千丈眼光万里长,誓奋发自强做好汉,做个好汉子每
天要自强,热血男子热胜红日光,让海天为我聚能量,去开辟天地为我理想去闯
(碧波高涨),又看碧空广阔浩气扬,即是男儿当自强,强步挺胸大家做栋梁做
好汉,用我百点热耀出千分光,做个好汉子,热血热肠热,热胜红日光……」

  每一首曲子,都有一个主题。然而听懂听不懂,却只在个人的领悟能力。音
乐是如此的抽象,同样一支曲子,我们可以有不同的理解,但是有一点却是肯定
的,每一首曲子,都在诉说着一个故事,营造着一个意境。在某一种特定的环境
下,乐曲可以暴露其演奏者的心绪。

  伯牙子期且不去说了,想当初诸葛孔明的琴声就唬住了司马懿。这一生,曾
经听过的曲子,从来没有哪一支曲子能象这支曲子一样,听得我眼前出现幻像。
并且完全明悟了演奏者加之于乐曲之外的东西,那就是他根本不会用语言对别人
表达的一种心绪。

  单婉儿先初还一副笑意盈盈,倾听大作的模样,只觉张霈所唱之音,曲调豪
迈至极,乍然一听还不觉怎么,但细细听之,美人儿笑意渐敛,神色庄正肃丽,
星辰般闪烁的美眸中彩涟泛澜。

  留意到单婉儿的反应,张霈恨不得一拍大腿,畅快的说句家乡话:「硬是要
得。」

  美绝人寰的单婉儿如今整个身心都成为张霈的俘虏,而现在他要做的事只有
一件,那就是哄她开心。

  二十一世纪一首很平常的流行歌曲对单婉儿来说,初听之下简直就是一种对
文化,对乐理的冲击,唐山大地震那种,她突然之间接触到跨世纪的全新理念,
所受震撼可想而知。

  一曲唱罢,张霈一副很谦虚,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抿嘴含笑道:「怎么样,
为夫唱的还行吧?」

  单婉儿臻首微垂,光华潋滟的秀目深深凝视着张霈,檀口微分,轻启朱唇,
吟道:「这首乐曲真是相公所作?」

  「这个嘛!我晚上再告诉你。」

  张霈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笑道:「我还有事,就不打扰婉儿雅兴了,
嘿嘿,不用送我了,相公晚上还要来会娘子的。」

  说完,张霈便转身独自离开凉亭,他觉得自己实在是酷毙了。

  一曲神话,骗了单疏影初吻,一曲男儿当自强,博了单婉儿赞叹,张霈可真
是做无本买卖的行家,在用发散性思维联想一下,怜秀秀虽是乐曲大家,但若是
遇着张霈,怕是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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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7-1 07: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