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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更新至第9卷第63章) 作者:易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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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章 厅轩交欢

  张霈和单疏影打闹一阵,突然厚着脸皮揽着她的香肩,涎着脸笑道:「我的
亲亲小宝贝,相公知道,你对我最好,最疼我了。」

  单疏影背转娇躯,微微挣了挣却没能逃离魔爪,噘着红艳艳的小嘴,气呼呼
的说道:「谁对你好了,找你的秦太妃去。」

  张霈咳了一声,脸上尴尬之色一闪而逝,胆大,心细,脸皮厚这追女孩子的
不二法门如今已是随手捻来,挥洒自如。

  「嘿嘿,好宝贝……」张霈笑嘻嘻道:「相公知道女儿家脸皮薄,你不承认
哥哥也不勉强你。」

  单疏影秀挺莹润种的瑶鼻气鼓鼓的哼了一声,不理会他的巧言令色。

  「Oh,mygod!小宝贝,真的生哥哥气了?」张霈猛的一拍额头,故
作恍然大悟状,接着大叫冤枉,「你相公勤勤恳恳,兢兢业业,日上三竿,日锻
月炼,日复一日,日旰忘食,日积月累,日久天长,日丽风清,日日夜夜,日新
月异,日行千里,日出东方……」

  「下流……」话没说完,单疏影「噗哧」一笑,接着扳起俏脸,纤纤玉指他
腰间嫩肉狠狠掐了一把,嗔道:「谁叫你一提起秦太妃就两眼放光,口水直流,
全身哆嗦,恨不得长个翅膀飞到她身边去……」

  真不愧是母女俩啊!下手的部位都一样,张霈暗忖自己表现的真的有这么明
显吗?老子的定力都跑哪儿去了?检讨,一定要检讨一下。

  美女永远是征服张霈最迅速而有力的武器,他对美色几乎是没有什么抵抗能
力,但美女虽然能征服张霈,但美人儿最终的结果却无疑例外的都泥足深陷,不
能自拔,赔了身子又赔心。

  「嘿嘿,小宝贝,相公错了。」张霈突然将单疏影整个抱了起来,语带双关
道:「相公给你道歉!亲口给你道歉。」

  「啊!」单疏影一声娇呼,滑腻如凝脂的粉颈染成了诱人的绯色,低声道:
「快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心里唱着小红帽乖乖,把门儿开开,张霈脸上贱贱一笑,声音中带着无比的
蛊惑说道:「来,乖乖张开小嘴……」

  单疏影小巧玲珑的耳垂好似殷红的宝石,双颊透出酒醉般的砣红,像只娇弱
的猫儿般蜷缩在张霈怀中,唇瓣轻启微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眼帘羞涩的紧闭
起来。

  张霈只觉得两团丰挺、饱实、弹性极佳的肉丘紧紧贴压在自己胸,感受着那
对饱满的柔软,一股兰花般清新的馨香从单疏影那柔顺的秀发中弥漫出来。

  张霈坏笑着微微地括了括胸肌,那美妙的触感差点让他发狂,单疏影那鼓涨
涨,微颤颤的玉峰顺着他的胸膛摩擦,两点突出的肉粒隔着薄薄的华美裙衫怒然
而绽,那是一种无比销魂的感觉。

  感受着羊脂般滑腻的肌肤散发的灼灼热力,脸上露出一个极度邪恶的笑容,
张霈飞快在单疏影香唇上轻啄了一口,接着眨着一双大眼睛,故作无辜道:「娘
子,我亲口道歉以后,还用不用亲其他地方道歉啊?」

  「你,你坏……你坏死了……」

  单疏影双眼微瞌,臻首无力的靠在张霈怀中,如云秀发柔柔的好像春风般轻
轻拂过他的脸庞,弄得他脸上痒痒的,声音更是甜的发腻,像刚睡醒的慵懒小猫
咪一样拔弄着他本就不堪撩拨的心弦,弄得他口里燥燥的,心里骚骚的,小弟硬
硬的。

  但是她已经没法说话了,因为她性感湿润的唇被一张火热的嘴堵住了。张霈
有些迫不及待的进入单疏影微张的檀口,霸道粗鲁的深吻着她,激烈的翻搅、允
吸她口中甜美的津液,而一条湿腻而灵巧的丁香自她的秀口中探了过来,带着琼
浆玉液的芬芳,欲拒还迎,那种感觉是如此的刺激而又勾魂摄魄……

  「轰」的一声震响,张霈只觉耳畔传来一阵霹雳雷霆,思绪和意识都烟消云
散,化尘而逝,唯一剩下的就是心底烧起的无穷欲火,无边无际的熊熊情火欲念
仿佛要将他的整个身体和灵魂都燃成灰烬。

  单疏影柔若无骨的娇躯逐渐升温,直至滚烫,好似被星火点着的干材,不过
即便如此,痴昵的小妮子依然紧紧抱着张霈,不愿意分开稍许。

  一双纤柔的玉臂紧紧缠绕着张霈结实的颈项,难耐的呻吟自她秀巧的琼鼻逸
出,两具心连着心的身体毫无保留的紧贴在一起,近得好像恨不得将彼此揉碎,
融入自己的身体。

  这一瞬间,张霈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占有她。

  张霈轻轻离开单疏影喘吁吁的香唇,重重吻在她天鹅般优美的脖颈上,在那
细腻娇嫩的雪白肌肤下,流淌着她温热的血液,甜涩挟带着丝丝如兰似麝的馨香
从里面透入他的鼻端,萦绕在他心头。

  下一刻,单疏影呵气如兰的檀口里吐出美妙的音符,似快乐、似痛苦、似诱
惑、似渴望……

  张霈大踏步的前行,在厅轩围栏的朱漆环椅子轻轻坐了下去,双手抱起单疏
影两瓣肥嫩绝美的肥臀,让她两腿微分,胯坐在自己腿上,掀开她的裙摆放下,
挡住两片翘翘的恰似两瓣盛开莲花的丰腴美臀。

  单疏影浑圆光洁的大腿内壁紧紧夹贴在张霈的腰间,耳边传来她越发粗沉的
喘息声,好色男人的双手也越发肆虐起来,探进她下身裙摆,抓住高高翘起的两
瓣浑圆雪臀,放肆恣意地揉捏挤压。

  嘟起的小嘴再次印上张霈火热的嘴唇,单疏影不停的喘着香气,娇臀摇摆,
靠在张霈胸口的丰满玉乳被生生压挤成两个美丽的玉盘。

  春情勃发,欲念如潮。

  单疏影近乎疯狂的扭动纤腰,前后左右的晃动丰隆硕挺的肥臀,好似在真个
交欢销魂一般。

  张霈被单疏影反常的热情搅得欲火狂烧,他清晰的感觉到单疏影腿心嫩肉正
涌出丝丝火热湿润的腻滑液体,大有泛滥成灾,不可抑制之势……

  单疏影「嗯嘤」一声,玉颈倏然向后仰起,饱满丰挺的酥胸高高挺起,十只
纤细白皙的粉嫩玉指猛的插入张霈的头发,痉挛的颤栗袭丰腴诱人的娇躯,最终
软瘫在张霈怀中。

  张霈感觉一股湿润的热流正自两人隔着衣衫的凹凸接触点流出,既快且急,
顿时浸透了他单薄的外衫。

  「小妮子的身体真是越来越敏感了。」

  张霈狞然抬头的某处被滚滚春水一浇,卷天袭地的欲火终于整个爆发。

  伸手攀上她高耸的玉乳,准确捻住那早已突起的粉色蓓蕾,轻轻转拧,单疏
影美眸中窜起一道炽热的情火,全身曼妙的曲线也随之微微颤起来。

  张霈猛地将她的娇躯退开,迅速褪去身上衣衫,接着大手一张,抓住单疏影
的衣衫猛地往两边一撕,顿时将她身上束缚剥得精光,让两人赤条条的「坦诚」
相对,捧起两瓣圆滚雪白的肥臀,朝身下猛然一坐。

  「啊!」单疏影檀口吐出一阵极度舒爽畅快,悠扬婉转的呻吟。

  接下来的近半个时辰里,厅轩中传出来的撩人声响越来越低,最初是一阵快
美诱人的呻吟,接着好似咬牙迎奉的哼嘤,到后面却几乎已经是奄奄一息的求饶
了……

  单疏影的娇呼越来越软,越来越乏力,整个厅轩中弥散着缠绵悱恻的春浪媚
潮,荡漾着深入灵魂的无上快感,仿佛魂为之销,魄为之散。

  不知道什么原因,单疏影潜藏在身体内的情欲整个爆发出来,娇吟浪喘,久
久不息,若非张霈及时张开了天魔场,那浪叫估计可以惊动整个琉球朝廷了。

  若是昨晚疏影也这么配合,指不定婉儿已经投怀送抱了,张霈心下一阵的惋
惜。

  当张霈的坚挺轻轻的退离单疏影火热红肿的时,她早已不醒人事,魂飞天外
了,厅轩中到处是欢爱后的痕迹。

  单疏影柔美诱人的娇躯仿佛从滚水中捞出的水煮白虾一样,香汗淋漓,娇嫩
的肌肤满布高潮后的绯色。

  粉嫩白皙的娇躯,尤其是胸前高高挺耸的玉乳,浑圆挺翘的隆臀,肿胀不堪
的,尽是斑斑淫迹,可见刚才战况之激烈。

  「哎!」张霈长长叹息一声,心中暗忖自己真是越来越厉害了,疏影前前后
后丢了三次,最后都被弄昏过去了,自己却连泄都没有泄,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
该笑。

  张霈目光温柔的看着软软昏睡在自己怀中的可人儿,轻轻拿起自己的衣裳盖
在她的身上,将那丰满迷人的娇躯紧紧包裹起来,施展身法,形如魅影,神不知
鬼不觉的将她送入厢房。

  清理身体,穿戴整齐之后,张霈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深深吸了口气,闻
了之后顿时感觉心旷神怡,神清气爽。

  在这古代没有重工业污染,天空清澈湛蓝,云朵雪白如棉,空气更是清新怡
人……

  算算时间,现在不过才六更左右,张霈却有种不知道应该如何打发时间的感
觉,吃午饭似乎时辰尚早,因为刚刚才吃过早饭。

  想来想去,张霈还是觉得反正闲着也没事可做,不如出去参观参观,至于参
观地点,嗯,咱不挑剔,就后宫和宝库吧!

  盗贼这和淫贼这两个光荣而有前途的职业绝对是见不得光的行当,不过张霈
却不以为然,对此完全是嗤之以鼻,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他却磨刀霍霍,准备
盗财劫色。

  换句话说,有实力不怕挑战,张霈掏出勒索自某风云人物的人皮面具带在脸
上。

  须臾间,变了一张脸的张霈嘴角挂着慵懒的笑容,顺着一条碎石铺就的蜿蜒
小路,来到上林苑内一座占地极光的庭院,前脚刚踏入庭院门槛,后脚都还来不
及跟进,便觉一阵暖暖微熏的风携着缕缕异香扑面而来,甜蜜蜜、醉熏熏,心醉
神迷。

  放眼瞧去,张霈顿觉眼前一亮,入眼之处尽是绮丽奢华的琼楼玉宇,宫殿楼
阁,映衬着奇幻瑰丽,美不胜收的水石山林,水榭亭台,其匠心独运,巧夺天工
之势实在令人拍案叫绝,流连忘返。

  「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张霈不由忆起了前人的诗句,嘿嘿,不过禅
房若能改成闺房好像更恰当一些。

  道路两边遍植奇花异草,橙红、玉白、盈绿、艳紫……各色香草花鲜花漫漫
相连,争妍斗艳,五彩缤纷,浓香如巨浪,弥漫在空中,阵阵袭人而来。

  步步皆景,处处如画,张霈看的心荡神迷,差点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是来盗
宝行窃的。

  一个屁点大的琉球王都能坐拥如此景致怡人的庭院,那中原之主朱元璋的皇
宫不知是如何一番美妙光景,张霈就像漫步云间,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张霈天生路盲,这点并没有因为他重生在大明朝而有所改变,按理说他没理
由能在这个迷宫般广阔巨大的庭院中分出东西南北,辩明前后左右的?

  不打没把握的仗,若是真的连路都不识,张霈又要到哪里却顺手牵羊,窃玉
偷香呢?

  在离开东溟山庄的时候,烈钧曾经给过他一幅包括皇城在内的首里城建筑地
图,烈钧每隔几年都要赴首里城一趟,每次也都会去大内皇城逛逛,对于他这种
拥有黑榜级身手的高手来说,尚仁德手下那些酒囊饭袋根本可以无视。

  金银珠宝这些身外之物对烈钧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吸引力,他压根对这些饿
了不能食,渴了不能饮的黄白之物兴趣寥寥,所以明知道尚仁德收藏宝库的地点
却从未去光顾过,他也早过了贪杯好色,风流花心的年纪,那些宫女皇妃就算脱
光衣服在他面前大跳钢管舞他也绝对不会多看一眼,他每次进宫的目的都单纯的
很,不外乎御药房那些珍稀草药和大内收藏的一些关于药典方面的孤本手迹。

  张霈穿庭过院,绕过水榭楼亭,走过草地竹海,途经青青郁郁石林,耳边隐
隐响起丝竹之声,仙乐飘飘,仿如天籁,张霈倏然感觉眼前一亮,有种豁然开朗
的感觉,正前方是一个巨大的天然湖泊。

  朝阳之下,雪湖微波,一阵香风吹过,澜凝荡漾,涟漪圈圈,闪耀着粼粼的
光波。

  石林环合湖泊两岸,姹紫嫣红,玉白盈绿,如香雪花海,汹汹绵延。

  张霈笑了,笑的很像某种下巴尖尖,耳朵长长的动物,看着离湖泊不远的一
处石林,仿佛看见了无数的财宝在向自己招手。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一章 九阴真经

  前方不远处是一座三丈余高的石山,层层叠叠,结构精巧,怪石嶙峋,孑孑
而立。

  在石山之下,草木茂盛,还移栽了数株高数丈的月盘松,平顶如盖,虬枝四
散,根中生古藤,大亦合围,龙蟠虬结而上,根株蟠结,气势磅礴。

  张霈悄悄掩至近处,耳中传来几个若有若无的呼吸声,放眼望去,八个背悬
铭文钢刀,身穿锦衣华袍的中年男子守卫再石山之旁。

  心神沉入井中月之境,张霈略一查视下,这八人呼吸沉缓,步履轻盈,均有
一身不弱的武艺,显然是守护宝库的高手。

  不过以张霈如今阵的武学修为,别是是八人,就算是八十人,他也不放在眼
里,但现在是偷偷摸摸的盗宝而不是明目张胆的踢馆,必须无声无息的解决掉对
手,决不能让他们有机会出言示警,若是惊动了其他人,那就鸡飞蛋打,空欢喜
一场了。

  张霈俯身从地上拾起一些碎石子,左手重重拍在岩石之上,身子陡然拔升,
跃到而出,姿仪翩然的落到一颗参天古木之巅。

  听闻响动,耳聪目明的护卫高手几乎同时急声喝道:「什么人?」

  语毕,八个护卫倏地分散开来,同时「铿」的一声,钢刀离鞘,慢慢朝声音
传来的方向围去。

  那八个护卫走到近处,横刀于胸,怒目而视,一人沉声喝问道:「到底是什
么人?快给我出来……」

  他们都未第一时间出声示警,因为以前也出过类似的情形,以为是遇上了强
人贼子,示警后却发现原来是一些年岁不大,贪玩好耍的皇亲贵胄,而且现在青
天白日,贼人该也不会这么嚣张放肆。

  那人话还没有说完,张霈右手将石子往空中一抛,跟着袖袍一挥,一团刚猛
的劲风,数十枚细末石屑骤然从天而降,噼里啪啦,发出雨打芭蕉的急脆声响,
「噗噗」之声不绝于耳,八柄钢刀「叮」的落在地上,钢刀的主人也全数躺下,
全身唯一能动的就是仍不住乱转的眼珠。

  张霈心里并无杀心,否则他们焉有命在?

  脚下生风,也不见张霈如何作势,身子倏然跃下树冠,天魔指快如闪电,精
准的点中他们的昏睡穴,接着脚踢手抛,把他们扔垃圾般甩进花丛灌木里。

  「啪啪」将手中尘屑拍落,张霈走到石山近处凝神细看,嘴角勾起一个浅浅
的弧度,只见藤蔓灌丛之后,赫然是一个深陷的洞穴,青青浅绿,野草乱枝随风
微摇轻晃。

  张霈身躯微微探前,伸手拨开了灌丛草木,俯首望去,只见深陷处是一个宽
度、阔度、深度均有一丈的洞府。

  一个被黑色玄铁锁链仅仅锁在石墙边上的巨大铁箱安放在洞穴中,数把黄橙
橙的精锁牢牢扣紧,好似不是藏着什么宝贝,而是困守着一个地狱妖魔。

  张霈嘴角的弧度微微加深,带着淡淡的不屑,连看都没有多看铁箱一眼,径
直走进洞穴,伸手往内里岩石推去。

  尚仁德把天下人都想的跟他自己一样白痴,这么明显的陷阱也好意思摆在那
里,本少爷都替他脸红,张霈边推石壁,边暗忖寻思。

  石壁屹然耸立,丝毫未动,张霈低头凝思了一会儿,他拨开了掩住石壁的藤
蔓,伸手在石壁上仔细摸索起来,不多时便按在一处微微隆起的凸处,用力将之
压下,只听「咔嚓」之声大作,机关的轮轴带动坚硬的石壁缓缓向一旁滑开,好
似洞穴突然被贯通了一般,一条黑黝黝隧道映入眼底。

  张霈昂首踏步,顺着那条微微斜伸向下的石阶隧道,进入石壁,石阶光滑平
整,显是人工打磨铺砌,直身前行,大约走了三十来步,越过一道透着微亮光华
的半掩精铁巨门,眼前顿觉豁然开朗。

  刚抬脚跨入精铁巨门,张霈不由轻「咦」一声,只觉一阵幽香扑鼻而来,淡
淡的,清清的自然香味,不禁心下生疑,此宝库掩藏在地底,建构奢华,堪比皇
宫,可是却没有蛇虫鼠蚁,更没有瘴毒霉臭,倒反而香风习习,熏熏馥馥。

  皇帝真是懂得享受,不过却是劳民伤财,耗资不菲,人死灯灭,修这么豪华
的地下宫寝当宝库有什么意义?阿房宫够大够豪华了吧!还不是被项羽一把火烧
的干干净净,有秦始皇这么一个旷古绝今的例子摆在那里,后世皇帝居然仍是乐
此不疲?

  张霈放眼望去,眼瞳中映出的一个占地极广,装整粉饰得金碧辉煌,大气磅
礴,壮美惊世的石室。

  只见室内皆以紫檀香木为之,镂花龙涎香,间白玉饰壁,草色髹绿,其皮为
地衣,并雕有龙形壁画,雕工极其精细。

  墙面高处,嵌着白瓷板瓦,镶了硕大夜明珠的数十个倒吊着的烛台,盈光幌
然,照得石室仿如白昼,在强烈的亮光下,墙壁反射着晶莹的光芒,光耀溢目。

  洞顶有参差不齐,形态各异的悬着钟乳石,宽广石室的正中,安放了一张极
大的镶云石桌,八张镌镂龙凤浮雕的石凳。

  张霈直看得贼亮贼亮的双眼贪光大盛,口水直流,良久方才魂回窍魄归体,
颓然叹息一声:「真没想到这宝库里面,竟是别有洞天,不过这玩意应该是弄不
走吧!可惜,可惜……」

  发表了一下惋惜感叹之情,张霈发现光洁的石室内壁上,竟还有一道沉厚石
门,用力一推,石门很不给面子,无声无息,纹丝不动。

  张霈深深呼出一口浊气,双手猛的按在石门之上,只觉触手处阴寒刺骨,劲
力爆发,石门仍是全无动静。

  「这石壁光滑平整,机关是在何处?」

  张霈心中发狠,沉腰立马,气聚丹田,冰炎二重劲直贯双臂,陡然的一声暴
喝,双掌用力推出,催枯拉朽的劲力层叠轰出,猛地「轰隆」一声巨响,一股猛
烈的热气冲来,震得他向后退了两步,石室中烟雾弥漫,石门强烈颤动片刻,却
是依然紧闭如旧。

  「呸!」张霈张口吐出一口满是烟尘的口水,皱眉沉声道:「若是再加力道
怕要将石室震塌了,这石门只有一条紧闭的细缝,究竟有何玄机?」

  既然不能用蛮力,张霈也只得耐着性子慢慢摸索,寻找可能的线索和蛛丝马
迹,苦思良久,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被他瞧出了一些端倪。

  张霈留心查看之下发现这扇石门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雕纹,形态逼真,龙凤
翱翔,大有冲天而去之势。

  这雕纹所刻的分别是东为青色,配龙,西为白色,配虎,南为朱色,配雀,
北为黑色,配武,黄为中央正色,张霈看清纹雕所刻之物,立刻判断出其玄妙所
在,必定与奇门遁甲有关。

  经云:穷则变,变则通也。动者,生吉凶也。动何能生吉凶?由时间,空间
配合而生之差异,配合之妙,自由吉祥;配合不妙,便有凶事。时间,吉日良晨
也。空间,方位也。两者合之,古人之奇门遁甲者也。

  张霈双臂交叉盘于胸前,目光顺着石门上的一条一条利刃镌刻出来的线条看
去,发现四方神兽的雕纹均是一条条粗细不等,或横或竖,有长有短的线条所构
成。

  张霈神色凝重,半晌后才缓缓伸出右手,往石门图纹按去,奇门遁甲总分吉
门和凶门,细分为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死门、惊门、开门,他首先
按中的地方正是死门。

  致之死地而后生,图纹微微向内里凹陷少许,张霈不由笑道:「机关果真在
这里,嘿嘿,也不枉本少爷在冷翠阁那五日苦修,外加前世打爆的无数RPG角
色扮演游戏。」

  可是,他却高兴的太早,图纹下陷,石门微微稀开一条一指宽的缝隙,可是
当张霈再度使劲发力推门的时候,石门仍然纹丝不动。

  「靠!老子操你奶奶!」张霈反手抽出背后井中月,石室顷刻黄茫大盛,刀
气纵横,爆出一声金铁交鸣之声。

  张霈突然想到若是把图纹给摩花了,这门锁死了怎么办?

  劲力随心而止,张霈一声怪叫,生生散去后面源源不绝的刀招,井中月微微
震颤,发出不甘的铮鸣。

  还刀于鞘,张霈哭着脸,眼睛盯着石门上的雕纹猛瞧,接着把目光移向石室
正中,发觉雕云石桌旁有一张石凳竟稍微偏转了一些。

  张霈顿时双眼放光,口里喃喃自语道:「这八张石凳莫非对应着八门?」

  他略一寻思,陡然伸手再次按向石门,将八门挨着按了个遍,果不其然,八
张石凳均偏转了方位。

  张霈大步的走到石桌旁边,沉稳有力的双手紧紧握着桌面试着往左右移动,
「嘎吱」之声接连的响起,跟着回头一望,石门轻轻发出隆隆震响,缓缓中分而
开。

  石门之后,别有洞天,只见一条平直甬道往前伸延,甬道阔约一丈,墙壁两
旁光滑如镜,地铺龙纹方砖,沿途均设有安置了夜明珠的精铜蠋台。

  「石门的开关果真便在这套桌凳之上,这设计倒也费了不少功夫,不过想要
难倒本少爷却还欠缺三分火候。」

  张霈顺着甬道走到尽头,眼前竟是一间长方形的巨大石室,除甬道入口外,
里间三面墙壁分别雕饰着龙凤呈祥、鲤跃龙门、龙凤锦鲤雕纹。

  「这收藏宝贝的宝库不但孔穴分明,精美奇巧,结构也极具心思,宛如一个
地下宫殿似的。」

  张霈急走两步,绕过眼前一个巨大的屏风,接着入目的便是一个浴室。

  浴池极大,深入地下足有丈余,尽头连靠着墙壁,池壁是墨绿花岗石堆砌铺
垫,气势沉敛,墙壁上探出一个巨大的龙头,两只龙爪,雕纹精细,龙鳞片片,
清晰可见,一条幽澈水柱从龙口喷出,向下落入浴池之中。

  这场景怎么那面熟悉,莫非在什么见过,张霈冥思苦想,最终不负众望,终
于忆起原来星爷的鹿鼎记里有这一出,奉西范就是挂在那龙爪上死翘翘的。

  走到近处,仔细一瞧,张霈登时睁大了眼睛,原来浴池之内,金光灿灿,耀
眼迷人,晶莹剔透,玉林珠树,银白翠璧,光艳无双。

  张霈环绕浴池走了一圈,见旁边还放有大约数十个檀木箱,打开箱盖,内里
全是字画古玩,陶瓷器皿,满满盈盈。

  突然,一个不起眼的黑木盒子引起了张霈的注意,他五指微缩成爪,劲力到
处,一股巨大吸扯之力将木盒扯入他手掌之中。

  张霈轻轻打开木盒,里面放着一卷表面陈旧,破损了七七八八的书册,想必
是年岁久远的古物,揭开首页,倏然跃入眼帘的是「九阴真经」四个龙飞凤舞的
狂草。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眼前这些黄白之物虽是价值连城,
但在武林中人的心里,所有财宝加起来的份量怕也及不上《九阴真经》万一。

  数百年前,那是一个存在于武林传说之中的,自「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到
「东邪西狂,南僧北侠」的年代,当时为了争夺这部秘笈,不知有多少武林人士
命丧黄泉,魂断异乡……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二章 淫虐美妇(上)

  每个人都被运气那迷人的光芒所诱惑,每个人都祈求自己能得到好运,但是
面对运气,这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谁又能真正掌握它呢?

  有人说过,运气也是一种实力,张霈无疑就是属于那种运气多到可以分给别
人的人。

  「不错,不错,总算是没有白走一遭。」张霈微笑着将《九阴真经》揣入怀
中,接着用力在胸口拍打了几下,满心欢喜。

  打量着满池的珍宝,张霈有些犯难了,凭他一个人两只手,根本拿不了多少
东西,面对眼前能令天下绝大部分人为之疯狂的金银珠宝,他突然有乙种老鼠拉
龟——无从下手的感觉。

  手中装《九阴真立经》的木盒被他握的「嘎吱」作响,张霈沉思了一会儿,
再次从怀中掏出那本泛着黄灰色的秘笈,一页一页认真翻看起来,扫描仪般将每
一页的内容都印入脑海。

  全部看完之后,张霈深吸了一口气,在脑海中又默默复诉了一遍,发现已经
将整本书的内容一字不落,全部记下来以后,眼中寒茫暴涨,运起冰炎二重劲,
将《九阴真经》连同木盒一并烧成了灰烬。

  犯罪之后,深明捉贼拿赃道理的张霈立刻毁灭了犯罪证据,这点小事,没人
会计较的,不就是一本书吗?读书人的事,能算偷吗?

  张霈走的时候并未动宝库中任何一件金银玉器,不过是象征性的卷走了沿途
烛台上用于照明的夜明珠做纪念。

  嘴里哼着小调,张霈惬意非常的从洞穴中踱步而出,不过迎接他的却不是穿
着旗袍,裙叉分到大腿根部的礼仪小姐,而是一批披着铠甲,全身散发着浓烈血
气与杀气的禁卫军人。

  「射!」随着一声暴喝,一阵滔天巨浪袭来,强劲快猛,速度惊人的羽箭铺
天盖地的向他疾射而来。

  「靠!」张霈骂了一声,遇乱不惊,猛然在地面一踏,身如鬼魅幻影,拉出
道道残像斜冲向半空,即便以他如此神速的应变,在有心算无心之下,仍然有几
十枝闪着寒茫的利箭擦着几乎是贴着他的身体掠过,险之又险。

  还没等张霈作出反击,四面八方的岩山石林之内再次暴出「嗡嗡嗡嗡」雷霆
般不绝于耳的弓弦颤震鸣响,密密麻麻的箭雨已经如惊涛骇浪般袭卷而至。

  张霈连忙凝神敛气,身子陀螺般疾旋开来,双掌挥出层层劲浪,「啪!啪!
啪!啪!」迎面而来的狂箭怒矢均被斩断、劈碎、折断、击落……

  一股股急风扑面而至,无数羽箭破空袭来,势不可挡。

  本可以直接运起「天魔金身」将伤害减到最低,硬抗过这一阵箭雨,突围而
去,不过莫意闲曾见过自己使用此招,张霈如今不愿暴露自己这个隐秘身份,唯
有咬牙苦忍,尽力挡开身旁数之不清,御之不尽的箭矢。

  张霈身在空中,无处着力,一口真气用尽时,他的左脚迅速在右脚背上轻轻
一点,身体硬生生拔升数丈,射向他的第三批羽箭落空大半,其余的皆被他全数
拨到一边,防的滴水不漏,守的是固若金汤。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张霈暴吼一声,窥准一些失了准头的箭
矢,伸手将它们一枝不漏的尽数抓在手中,此时他的身体已经慢慢向下落去,电
光火石之间,他手中利箭电射而出,流星赶月般朝着四面八方暗藏着禁卫弓箭手
的岩壁石山射去。

  凄厉的惨呼声接连响起,张霈不用看也知道,一些禁卫军明显被这突如其来
的奇袭命中,不死也去了半条命,无力拉弓射箭。

  「哈哈哈……」在一阵狂浪的笑声中,张霈下坠的身体一个漂亮的回旋,向
着洞穴倒飞而回。

  张霈虽然有惊无险的躲过了箭雨,避回洞穴之中,可是形势却属不乐观,时
间拖的越久,其结果对他越是不利。

  「难怪看守宝库的只有区区八个护卫,原来竟是另有布置,暗藏玄机。」张
霈心中不忿,懊恼苦笑道:「靠!运气真背,不过好在只是出师不利而非出师未
捷。」

  在修建宝库的时候,一些隐秘位置都巧妙的安设了听筒,里间有任何风吹草
动都瞒不过负责监听的小太监,所以当发觉宝库内有异动的时候,当职的小太监
立刻向太监总管李顺如实禀报了情况,后者不敢怠慢,急忙调集了宫中三百禁卫
军,将宝库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张霈锐目如电,心神沉入井中月境界中,那本来应该犹如暗夜星辰般明亮的
眸子,现在却笼罩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雾气,那绝对是最能拒人于千里之外,
却能够让绝大多数女人变成扑火飞蛾的奇异魅力源泉。

  「难道真的要杀出去?」脑海中突然迸出一个「杀」字,张霈的眼睛里顿时
显出一种绝对冰冷,没有任何感情,暴戾狂燥得有若实质的猛烈杀气。

  不过当张霈的目光不经意的自洞穴中扫过的时候,他微微蹙起的眉头终于舒
展开来,身上狂暴的杀气更是散于无形。

  「铿!」一声轻响,井中月倏然出现在张霈温润的手掌中,刷刷两刀,干净
利索,刀茫破空,洞穴中响起金铁锵鸣之声,耀出点点星火。

  张霈反手将井中月插回刀鞘,双手将洞穴中那失去了铁链困锁的铁箱提到洞
口,随着他的一声大喝,霍地飞掷出手,铁箱被高高抡了出去,向着洞外高空抛
去。

  对方不疑有诈,一阵惊雷般的弓弦拉弹之声响毕,数百枝锋锐羽箭飞蝗般射
向铁箱,齐刷刷命中目标。

  在所有禁卫军都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之前,耳中传来「轰」的一声震响,
犹似霹雳雷鸣,被羽箭射成刺猬般的铁箱整个爆炸开来。

  原本以为箱中藏着什么暗器毒物,没想到这不起眼的铁疙瘩里面竟贮置着威
力如此惊人的烈性火药,张霈看得咋舌不已,不过他这一手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实
在是玩的高明之至,让尚仁德自己挖的坑自己去填。

  火药爆炸的威力岂是易与的,刹那间,在震天的爆炸声中,铁箱随即四分五
裂,散射出漫天火星,铁刃碎片,快如流焰飞星,疾似电掣风驰,隐避在近处的
禁卫军固然是无一幸免,即便是那些离的距离较远的人,亦是被灼灼热浪掀翻倒
地,滚作一团,死伤无数。

  禁卫军统领也被这突如起来的大爆炸惊得面色惨白,瞠目结舌的愣在那里,
半晌说不出话来。

  火药爆炸掀起如浪烟尘,张霈躲在四壁坚硬的洞穴之中,虽有依凭,未遭殃
及池鱼,情形却也狼狈得紧,而没有任何抵御防守之势的禁卫军更是凄惨无比,
鲜血淋淋,残肢遍地,真是惨不忍睹。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张霈狂笑一声,窜出洞穴,在禁卫军再次拦阻之前,
眨眼便去到远处,消失无踪。

  张霈潜回离宫别馆,换过一身干净衣裳,眼看时间尚早,他略一思忖,左右
无事可做,便悄悄溜出了琉球皇宫。

  由于皇宫宝库被盗,尚仁德立刻调集兵马,封了首里城,锁了东南西北四处
城门,只准进不准出,一队队披盔带甲,刀枪鲜明,透着一股肃杀之气的禁卫军
在城中排查可疑人物。

  此时萧府也不安生,萧南天与柳如烟分房而睡,竟不知老婆在昨夜已被人劫
走,当丫鬟来报不见了少爷和夫人时,他方才意识到事情不妥,立刻命人在首里
城四处巡查。

  萧府在首里城是何等的显赫,即使是萧府走出去的下人也比寻常百姓头昂得
高,背挺得直,话说的大声,所以这些平日里嚣张惯了的奴才在这个风高浪急的
节骨眼上正是好死不死的撞上了禁卫军的枪口。

  更尴尬的是,当禁卫军问起他们这样明明大张旗鼓,却又偏偏行迹鬼祟的是
要干什么时,萧府的人却全都神色古怪的变了哑巴。

  夫人和少爷都失踪了,我们正在找呢!这话他们能说吗?这些话若不烂在肚
子里,那即使能脱困,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结果首里城当天收押的近百可疑人
物中,倒有大半是萧府的人。

  外面是闹的鸡飞狗跳翻了天,可是事情的始作俑者却正在享受男人最大的快
乐。

  「你不是高高在上的萧夫人吗?怎么现在比青楼妓院里最红的清官人还要叫
的淫荡,叫的放浪……」柳如烟此时好像一条发骚发浪的母狗一样趴在锦床绣榻
之上,高高翘起高耸丰隆的雪白美臀,双腿分开,迎接着张霈从背后而来的强猛
攻击。

  在张霈猛烈的进攻下,柳如烟的嘴里逸出「咿咿呀呀」的娇吟浪喘,如同发
春的母猫,脸上尽是淫荡的表情。

  「唔……你这个恶魔,你……你放开我……唔……啊……」柳如烟一边嘴里
发出混杂着咒骂的美妙呻吟,一边却用力地扭动挺耸着她圆鼓鼓的肥臀,迎合着
身后的猛烈撞击,使张霈感到无限舒爽的快感。

  「嘿嘿,萧夫人,从外表还真看不出来你居然是个这么淫荡的女人?不过你
说对了,我就是恶魔,是上天派来惩罚你这个淫荡女人的恶魔。」张霈的双手不
停地从背后玩弄着柳如烟那对弹性十足酥乳,小腹狠狠撞在她翘挺的玉臀,发出
「啪啪」的声响,柳如烟娇躯频频微颤,非常诱人。

  「呜……不要……啊……啊……」张霈身下放浪尖叫的柳如烟已经渐渐失去
了理智,她疯狂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尽可能地迎合着他的动作,而自己却不断
高亢的淫叫。

  张霈并没有张开天魔场,柳如烟欲罢不能,越发急悦的呻吟在空旷的地牢中
传开老远,又因为层层牢墙的阻隔响起连绵不绝的回声。

  地牢走道的尽头,牢门紧闭,两个腰悬长剑的东溟护卫忠实的履行着自己的
职责,眼前望着前方,目不斜视,对自己不应该知道,或是知道了也应该马上忘
记的事不闻不问。

  原来用强是一种这么美妙的感觉,难怪那么多人喜欢霸王硬上弓,感觉还真
是不错,肆意享受淫虐着身下风韵犹存的俏佳人,看着粘稠的蜜液不断地从彼此
的交合处溢出,张霈心中满是征服的快感。

  「萧夫人,谢谢你的配合,但请你再叫的大声一点,哈哈哈,你的宝贝儿子
正在看呢?」张霈握着柳如烟丰满美乳的大手用力一捏,疼的她浑身轻颤。

  「嘿嘿,萧大少爷,看着别人干你娘是种什么滋味?哈哈哈……」

  「我,我这是在哪里?」萧峰蕴含内力的吼声将萧峰生生从昨夜的昏睡中震
醒归来,摇晃着仍疼痛欲裂的脑袋,过了好一会,才渐渐看清了周围的环境。

  整间封闭的牢室没有一扇窗户,阴冷干燥,墙壁由青色岩石堆砌而成,未经
打磨,一块块青苔散落分布,散发着腐败的气息。

  墙壁上挂着各种用于施刑的器具,上面凝结着黑色的血迹,然而受刑之人的
惨叫仿佛还在耳边缭绕。

  萧峰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一切,一个男人正在他母亲身后用力挺动,他双眼燃
烧着愤怒的火焰,咬牙切齿的吼道:「你这个混蛋……」

  被凌空吊在对面的牢室里,手足均被粗若儿臂,经药水浸制过的牛筋编结而
成的绳绑得紧紧,纵使内功再好的高手,亦弄它不断,更何况他现在还是一个被
破了气海,废了武功的人。

  他们母子如今的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所谓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惹了张霈不要紧,张霈虽然好色,不过却也不是睚眦必报,小肚鸡肠的人,
而且他又很懒,很多事情不愿意计较,不过你若是哪个不开眼的动了他的女人,
或是打他女人的主意,这就侵犯了他的底线。

  现在的萧峰除了咒骂以外还能这样?在逐渐冷静下来之后,面对张霈他连咒
骂的勇气都消失了。

  萧峰嘴角抽搐着,牙齿紧紧咬着嘴唇,鲜血流了下来,四肢被袈在两壁的绞
盘扯得大字形张开来,用不上丝毫力道,全身肌肉寸寸欲裂,痛苦不堪。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三章 鹰刀现世

  「不……你不要说了……求你,求求你……」听到张霖叫萧峰的名字,柳如
烟沉沦欲海的神似乎清醒了少许,咬紧银牙强忍着身体传来的阵阵如幻如仙的美
妙感觉扭动香臀向前脱离出去。

  「萧夫人,你这是要干什么啊!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不舒服么?」张霖双手如
铁箍般紧紧抓捏着她丰满滑腻的乳球,熊腰使劲向前一挺。

  「啊!」神兵再今次归鞘,深深刺进柳如烟身体的最深处,结合处传来无力
抗拒的销魂快感,那是从人体本能深处诞生的冲动,随着一张一弛的节奏,迅速
弥漫到全身。

  「哈哈哈……哭啊,叫啊,大声一些,淫荡一些……」柳如烟在欲仙欲死的
极乐中却又伤心哀婉的的悲痛流泪,她矛盾的心情大大的刺激和满足乐张霖报复
的欲望。

  「其实雅兰是我的女人,按辈分你本应该是我岳母,嘿嘿,我未来的岳母大
人,你女婿的床上功夫还不错吧!虽然我这人比较谦虚,不过绝对不会比你丈夫
和儿子差,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看到柳如烟柔美的娇躯被自己压在身下,肆
意蹂x鞭挞,徘徊于痛苦和极乐之间的绝美景致,张霖心中得意异常,狂笑道:
「嘿嘿,你的呻吟真是如泣如诉,哀婉缠绵,听的小婿全身都酥了……」

  「岳母大人,准备接受高潮来临的最后一冲刺吧!」张霖猛的张口重重咬在
柳如烟香肩上,印下一个深深的血迹,双手也在她饱实的玉乳抓出道道血痕。

  「啊……」杉口如烟陷入了高潮的巨浪之中,润滑的腔道无耻的悸颤蠕动起
来,极乐的浪涛将她除了快感之外的所有感觉与思绪都掩盖过。

  「在你儿子面前,尽情高潮吧!哈哈哈……」张霖凑到柳如烟的耳垂轻声低
语,腰身重重挺进她的身体。

  「不……」杉口如烟终于迎来了心灵一直拒绝,身体却又不断渴望的高潮,
滚烫的琼汁浆液喷涌而出,酸软无力的娇躯更是颤抖不休。

  「这么快就不行了吗?嘿嘿,好戏还在后头呢!」在恶魔般的狂笑声中,张
霖从自己衣裳里拿出了一样物事,抵在她淫水泛滥的私密处,凉冰冰的触感,让
柳如烟忍不住惊起了一个发自灵魂深处的冷颤,陷入失神状态的她猛地瞪大了美
眸。

     ***    ***    ***    ***

  「布达拉」,或译「普陀路咖」,都是梵语「Po倭alaka」的音译,
意为「佛教圣地」。

  坐落在拉萨海拔三千七百多米的西藏首府拉萨市区西北的玛布日山(红山)
上,建造了九百九十九间房屋的宫字——布达拉宫。

  布达拉宫是一座规模宏大的宫堡式建筑群,也是藏王松赞干布为远嫁西藏的
唐朝文成公主而建的寝宫,最后变成西藏政教合一的统治中心。

  依山垒砌,依山而建,群楼重叠,殿宇磋峨,气势雄伟,有横空出世,气贯
苍弯之势,坚实墩厚的花岗石墙体,松茸平展的白玛草墙领,金碧辉煌的金顶,
具有强烈装饰效果的巨大的鎏金宝瓶、幢和经幅,交相映辉,红、白、黄三种色
彩的鲜明对比,分部合筑、层层套接的建筑型体,都体现了藏族古建筑迷人的特
色。

  宫宇叠砌,迁回曲折,同山体有机地融合,这是布达拉宫给人最为直接的感
受。其外观有十三层,自山脚向上,直至山顶。

  布达拉宫建宫之时,天降样瑞,苍弯天幕中分而开,异彩突现,佛光万道,
瑞气千条,普照整座红山。

  自此,时间长短无从测度,少则数十年,多则数百年,便有一次佛光普照,
度化世人,每到那时必是万人来潮,人海如潮,而向佛之心虔诚的信徒则有幸能
接受佛光,沐恩赐福。

  大明洪武二十八年,时隔百年,佛光重现。

  佛光广照,方圆十里可见,彩虹笼罩,花雨纷飞,庄严奇景,令人震撼和畏
敬。

  布达拉宫的天空出现了一个七彩光环,中央虚明如镜,普照整个布达拉宫,
有缘得睹佛光的信徒,纷纷虔诚的膜拜,祈祷许愿,恳求家人平安,身体健康。
有诗云:「非云非雾起层空,异彩奇辉迥不同。试向石台高处望,人人都在佛光
中。」

  摆着纯金佛像,玉雕观音,线装经卷,古窑瓷器的日光殿中,一个身穿红色
大袍,正在参悟天道的喇嘛,却被一道粗如缸柱的佛光灌顶而入。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传鹰和白莲H一夕风流所生的儿子——鹰缘。

  鹰缘在西藏的地位崇高,被所有人尊称为金童活佛,布达拉宫内不懂半点武
功,但禅功道境却最高深的喇嘛僧。

  日光殿的设计和建造根据高原地区阳光照射的规律,墙基宽而坚固,墙基下
面有四通八达的地道和通风口,在殿内有柱、斗拱、雀替、梁、椽木等,组成撑
架,铺地和盖屋顶用的是叫「阿尔嘎」的硬土,各大厅和寝室的顶部都有天窗,
便于采光,调解空气。

  「佛光」灌穿于天地,由外到里,按红、橙、黄、绿、青、蓝、紫的次序排
列,佛法无边,威能撼天动地。

  鹰缘灵识顿开,眼、耳、口、鼻七窍透出缕缕样瑞金光,澎湃佛力继而贯穿
人身生死窍穴,一百零八大穴,三十六,一股神秘的力量在血脉中畅流,仿若万
马脱a,奔腾驰骋,接着放缓下来,绵长有力,温暖舒馨。

  全身沐浴在浩瀚佛光中的鹰缘慢慢腾上虚空,徐徐盘旋,状若圣主佛陀。

  突然,鹰缘脑海中闪过一副副模糊而残缺的画面和影像:一人一马,忽然一
齐凌空跃起,人如虎,马如龙,直落向前方的漫天浓雾里。

  这人驭马之术天下无双,马儿高跃蹬天,后蹄离地最少有两丈之高,更是横
跨了四丈多的恐怖空间,超出了世I旬任何骏马良驹能够m跃的高度和距离。

  白马以一个动人心弦、超越了世间一切美态的姿势,乘风m月,颈后的白鬓
毛在山风中自由地飘扬,有若天马行空,在空虚里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再落下
至远方的浓雾里。

  浓雾之下,迷蒙一片,视野模糊,人马好似m在康庄大道之上,迈着轻盈潇
洒地步子,驰往浓雾深处,若隐若现,终于漫消夫不见,踪迹全无。

  这时一阵森冷狂风袭来,云雾稀薄散尽,露出下方深渊万丈,一种难以言喻
的恐慌,冲击着鹰缘的神经,震撼着他的心神,展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近乎荒唐
的景象。

  一人一马,落脚的地方没有半分实地,因为马蹄所落之处不是阔野大地,而
是广阔的苍茫空间。

  鹰缘看的心神震荡,面对无限虚空,茫然不知脸上何时竟已流泪满面。

  「砰!」的一声炸响,眼前光亮刺目,脑海中画面裂成万千碎片,鹰缘浑身
一震,回过神来,似黄粱一梦,只是脸上泪痕犹在。

  一道金色的光茫自日光殿东方端顶的一座左手结成驱魔莲花印的拇指和食指
结合处直射而来,照在鹰缘前方墙壁的一块平平无奇的碑石。

  石碑表面平滑如镜,并无任何雕饰,也无任何字迹。

  鹰缘凝神望去,心念动间,长身而起,向石碑走去,他伸手抚去,在手指触
到石碑的瞬间,一声极沉重的闷响,石碑突然发出丝丝咔嚓声,布满无数蛛网般
的裂痕。

  鹰缘脸上带着慈慕的微笑,微微欠身,行过一礼,手缓缓自触手冰凉的石碑
上移动起来,所过之处,裂痕逐渐展开,终于在一声「轰隆」巨响后,整个迸碎
成漫天石屑,飘散空中。此时印入鹰缘眼帘的是一把造型奇特的厚背刀,而一种
非常奇异的感觉也自心间涌起,血脉相连,不离不弃。

  这刀绝非凡器,虽然它看起来一点也不起眼,乍看之下甚至有些寒掺难看,
比之蒙尘数百年的井中月更普通,更平凡。

  鹰缘伸手将厚背刀从仅剩的小半截石碑中拔出,手指刚握实刀柄,一股寒流
已窜袭而来,沿着手指、手腕、手臂,流遍全身,虽然被那股突如其来,沿臂而
上的寒流冻得全身激颤,当他忍不住要放开刀柄时,那股冰冷难耐的感觉却又倏
然消失了。

  虽不明其故,鹰缘却不理会,他用双手握住厚背刀,「铿」的一声,灵刀出
碑,同时一股龙气冲天而起,龙吟虎啸,声震整个布达拉宫。

  鹰缘凝气定睛,只见手中厚背刀通体黝黑,背厚刃利,寒气森森,气流仿佛
有生命般循环流动,生生不息。

  振臂高举,厚背刀横于天际,鹰缘虽没有武功,身上却似有着天生的神秘力
量,手腕轻转,刀刃顺势下拉,刀劈虚空。

  一挥之下,鹰缘立时大惊,猛然间只觉手中厚背刀似乎不受自己控制,仿佛
囚困着什么神物于刀内,碎不及防之下,刀柄脱手。

  只听「锵」的一声轻响,厚背刀直愣愣地刺进地面,整个刀身深陷在日光殿
内厚实的石砖里,露出一个黑色的刀柄。

  此刀仅凭自身的重量就能没入坚若金铁的石砖,锋利程度可谓世间少有。

  这看似毫不起眼的厚背刀正是大侠传鹰破碎虚空厚遗留的兵刃,不知是伺原
因,辗转流落往西藏八师巴圆寂的布达拉宫中,到了与传鹰无夫妻之名,却有夫
妻之实的白莲手里,奉藏于日光殿内的石碑中。

  布达拉宫密宗深信此传鹰留下的厚背刀藏着洞破天道的惊天之秘,可是数百
年来密宗能人无数,却是无一个人能参详出其中玄虚。

  假若传鹰这把绝世神兵永远留在布达拉宫之内,这秘密将会湮灭无闻,永远
消失于人间,可是鹰缘在佛光中看见了父亲破碎虚空的一幕,他作了一个影响天
下大势的决定,将厚背刀带去中原的决定。

  整个西藏只有他一个人可以带走这神秘莫测的鹰刀,因为他不但是无数人高
高仰望的存在,也是唯一有资格破悟鹰刀那法力最深的僧王,只有他一个人才可
以明白他父亲的刀。

  所以当他将刀带离开布达拉宫的时候,整个西藏没有任何一个人明白他为什
么这样做,因为只要他留在西藏,那刀就是属于他的。

  但是,现在他已经离开了。

  三天后,西藏举行了一个史无前例的公决会,由十二位僧王和所有密宗高手
一致决定了要将鹰缘带去中原的厚背刀取回来。

  白宫(达赖喇嘛居住的部分),红宫(佛殿及历代达赖喇嘛灵塔殿)分别派
出无数高手潜往中原,寻找鹰缘和他待往中原的厚背刀。

  历史的轮碾已经不可逆返的转动起来,这就是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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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四章 风云际会

  天空阴沉如铅,乌云密布,狂风劲急,大地灰黯一片,视野不清,远处隐隐
地传来了闷雷声,暴雨将至。

  一个身穿红色藏衣的青年僧人从茫茫山道的尽头缓步行来,不急不徐,潇洒
自然。

  这时,一滴豆大的雨点终于不顾一切的挣脱浮云的束缚,急急落了下来,打
在僧人宽大的藏衣横襟上,润湿不抬起头来望了望刚才还风情云淡如今却是浓云
拢聚的天空,身在深山密林,雷雨在即,他眉间却全无愁苦之意,也不见如何作
势,腰板挺直,脚下生风,徐行的速度骤然加快,速如迅电,状似飞奔。

  但这条荆棘满途口的山道附近除了浓密参天的古树山林之外,放眼望去全是
连绵不绝的崇山峻岭,嶙峋怪石,突兀险危,想在大雨倾盆之前,寻到一处避雨
的所在实属奢望。

  年轻僧人心虽不急,脚步却不慢,微提袍袖,势如奔飞。

  山风猎猎,尘石飞滚。

  狂风袭到他身旁的时候却被一股旋转的是风化刚为柔,轻轻拂起他的僧袍,
使得他整个人衣袂飞舞,好似腾空而行,冼若神人。

  大约行出三里远近,他已横越了大片森林,呼出一口浊气,脚步稍缓,急速
驰行的身形慢慢放缓下来。

  电光密炽,狂闪交织,霹雳骤发,雷霆大作。

  天空好似要被撕裂一般,豆大的雨滴轰然下落,顿时把青年僧人全身打湿淋
透。

  他仰头望天,脸色平静,嘴角却勾起一股淡淡的笑意,穿着湿透了的僧衣,
赤着双足,缓缓向前奔去。

  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雷霆雨露,均是天恩。

  鹰缘原想寻处能够落脚房舍,遮风避雨,躲过这阵雷雨,现在既然全身都被
打湿浸透了,倒不将顾虑放在心上,反而不急了。

  大雨倾盆而至,顺着他裸露的颈脖和肩膀流泻进僧袍内,滑过胸膛,浸湿身
体,给他一种畅快非常的感觉。

  听之声,轻柔泅开,舒适之极。

  闻其味,倍感亲切,想象升腾。

  佛法精深的鹰缘似乎觉得自己和整个天地万物融汇一起,就像一颗树,一根
草,一块石,一粒尘,与玄秘奥妙的宇宙运行产生一种密不可分的关系。

  在这漫天大雨里,鹰缘心中突有所悟,身体顿时一暖,背后鹰刀传来一种奇
妙的感觉。

  空中电光频闪,一道贯穿于天地的蓝色电茫撕裂天幕,震雷似龙吟,响彻天
空,照亮了昏黯的天空。

  视线穿过万千条水帘雨幕,鹰缘看清楚了一个大概的轮廓,前方不远处有一
所破落的山神庙。

  蓝茫过后,四周景色再黯,鹰缘思绪一乱,刚自心间萌升的天地至理,便仿
佛空中一闪即A的烁烁电光,消去无踪,淡去无影。

  天人合一,破碎虚空。

  鹰缘是近百年来唯一一个踏出半步的人,除了「魔师」庞斑和「覆雨剑」浪
翻云外余子皆难以望其项背,但是挽救不了即将到来,席卷整个中原大地,神州
浩土的魔劫,他一辈子也m不出另外那一步,终身难证大道。

  他暗自的叹息一声,知道自己身上背负的使命就是找到能够领悟鹰刀之秘的
人,挽救神州浩劫,但要在茫茫人海中寻一个不知不识的人,无疑大海捞针,千
难万难。

  这丝沮丧懊丧的情绪刚从心中泛起,便立刻被他将之拂开,仿若水过无声,
荡起圈圈涟漪后却又归于平静,恰似雪落无痕,皑皑白雪融化后全无行迹。

  鹰缘迈步向前,朝前方小庙走去,一道耀眼的电光闪过空际,他的身影却已
经忽隐忽现了三次,起落数回,越过立于那座山神庙之前的半截断墙,走上石阶
立于庙前半塌的庙门前。

  方才他在远处极目眺望,凭着闪电的光亮,看清了这座颓倒小庙破败不堪的
情形,知道是座荒庙,里面不会有其他僧侣。

  如今站在近处,鹰缘发现庙门枯朽,红墙破毁,横梁龟裂,地上青石驳破斑
斑,整个给人摇摇欲坠之感。

  鹰缘轻轻抖9了一下僧袍,藉着从屋顶破洞里漏下来的微光探首望去,只见
山神庙的屋顶都已坍塌小半,另一半也被洞穿了数个大洞,雨水哗哗有声,自漏
洞潺潺而下,庙里的干地也有限得紧。

  穿过破烂的庙门,鹰缘缓步行了进庙内。

  鹰缘微微地叹了口气,走过去把七歪八倒、破败零落的神像扶了起来,摆正
放好,合掌一礼,这才转身向角落的干地走去,盘腿坐了下来。

  雨声轰鸣,沉雷阵阵,看样子短期内都不会停,湿透的僧衣贴在鹰缘身上,
他却神色自若的,望着不远处洞开的庙门外那有似织网般的密集雨帘,喃喃自语
道:「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他的方才说罢,只见绵绵雨帘倏然频乱,现出一条朝寺庙急奔而来的人影。

  「想不到在此荒山野庙,竟有过客,若不恼唐突叨扰,在下便进来借一角避
避风雨。」一个俊朗豪爽的声音自庙门口响起,当最后一个字说完的时候,他的
人已经稳稳立在庙门前。

  鹰缘微微一笑,轻声应道:「佛门常开,广渡有缘,贫僧同样是往来之客,
在此歇脚,与先生又岂有先后之别?」

  来人仰天一笑,气度沉雄道:「有意思,有意思,没想到竟有高人在此。」

  一华服男子大步入庙,说话耽搁这一阵,两个蓝衣黑裤的汉子已经自庙外奔
到他身后,一左一右,紧随其后,自然而然地突出了他的身分。

  华服男子看上去大约二十五岁上下,样貌俊伟,双手肌肤晶莹,通透如玉,
一头乌黑光亮的长发被一根锦带束在身后,鼻梁丰挺,双眼闪烁着炫目的神光,
如若闪电,藏着邪异的魅力,肩宽腰窄,气度有若渊停岳峙,使人见之难忘。

  当然最令人油然心悸的是他那抗在肩头上那柄寒茫闪烁,冷气森森的丈二红
枪。

  行于华服男子身后左首那人是一个二十来岁,模样英俊的年轻汉子,身材高
大,气势内敛,双目神光灼灼,步履稳健。

  鹰缘当然不会认得这邪异门的第二号人物宗越,人送外号「千里不留痕」,
此人是邪异门后起之秀,以轻功和一手飞刀绝技称雄江湖。

  走在左边那人是邪异门四大护法之一的「笑里藏刀」商良,不要看他脸上终
日挂着和慈的笑容,出手杀人那是绝不含糊,手段狠辣,绝无「商量」余地,是
江湖上可怕人物之一。

  这华服男子能让这样两个人物鞍前马后,身份大不简单。

  释站牢室中,不甘的吼声久久不绝。

  「你……你究,究竟想要怎么样?」萧峰此时已经痛得汗流如雨,全身衣衫
湿透,咬破的嘴角和睁裂的眼眶溢出丝丝血线,形状可怖骇人。

  张霖也不理他,只是徐徐转动手中那颗硕大的夜明珠,这是他刚才从皇宫宝
库顺手带走的纪念品,没想到再这里居然拍上了用场。

  望着这颗散发着淡淡光亮的夜明珠,张霖不经想起了在「聚宝斋」买的那天
珍珠相连,要是把这条珍珠链塞在疏影的美臀菊门里,看着她妩媚的表情听她喊
出高潮的呻吟声,肯定是一件十分刺激的事情。

  柳如烟无神的双眸中,迷茫、无助、恐惧、求饶、害怕交织在一起,身体更
是不受控制的扭动起来。

  张霖心怀大畅,抚摸宠物般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微笑道:「不要怕,
我敢保证,你一定容得下它。」

  「不……不要……」柳如烟虚弱疲惫的俏丽脸上露出乞怜的神情,颤声道:
「求求你,我,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张霖狞笑一声,手上使劲一按,将整颗夜明珠猛地硬挤
了进去。

  「啊!」柳如烟痛呼一声,蜷起起伏有致的美丽胭体在床上极力挣扎,芙蓉
玉N挂着晶莹的泪珠。

  看着她这副痛苦不堪的模样,张霖心中升起一股暴虐的欲望,脸上带着狰狞
的笑容,将浑身颤抖的柳如烟搂进怀中,大笑道:「岳母大人,感觉这么样?」

  直到柳如烟脸色惨白的几乎毫无血色,双眉紧臀,嘴唇轻轻地颤抖,贝齿紧
紧地咬着下唇,身体难以忍受的剧烈抽搐起来的时候,张霖才将沾满淫汁爱夜的
明珠挖了出来,凑在她耳边淫笑道:「嘿嘿,你看这珠子都被你给弄脏倭?」

  柳如烟此时痛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哪里还能够开口说话,闻言只能伤心流
泪,默无声息。

  这种楚楚可怜,惹人疼惜的诱人模样,即使是铁石心肠的人也要心软了,偏
偏张霖却不为所动。

  张霖把还涎垂着粘蜜琼液的夜明珠摊在手掌中,伸到柳如烟眼前,戏虐道:
「自己弄脏的东西就要自己把它弄干净。」

  说完,张霖邪笑着将润湿的珠子猛的塞进她微张的檀口,齿舌之间一片的滑
腻、粘稠、微咸的感觉一双盈盈秀目睁开,柳如烟疑惑的看着眼前这恶魔般的男
人。

  张霖伸手按在柳如烟红艳艳的嘴唇上,带着古怪的笑容说道:「不准吐出来
啊,这『谜』一般的液体可是男人眼中的圣液,你给我把它全部吞下去。」

  玉面排红的柳如烟被夜明珠堵住的檀口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在表示抗
议。

  不过抗议和指责的权利是掌握在强权手中的,失败者的抗议哪里有什么实际
意义?美国出兵科索沃,轰炸伊拉克,踩平兰斯拉夫,反恐阿富汗就是最好的证
据。

  强权就是真理,在这胜者为王的世界中,只有强腕手段和武装力量才能得到
想要的一切,没钱没枪,说什么都是空。

  必须要有属于自己,完全掌握在手中的势力和力量,这样才能不受任何人的
束缚,有权利干自己想干的事。

  只有强权才是真理,中国若是拥有像美国一样的军事实力那还有谁敢来强占
钓鱼岛,还有谁敢喧嚷着搞新疆独立,搞西藏独立,还有谁敢说南沙群岛不是中
国的领土?更重要的是台湾早就回到了祖国的怀抱了,也不会搞出那么多的事。

  美国等西方国家凭什么大肆宣扬中国威胁论,有了强大力量的中国不是日本
韩国,不是它的狗尾巴国,它没有权利反对,也没有胆量干涉。

  只有强大的势力和实力才能让心怀不轨的人为之震撼。

  张霖在一个女人的身上领悟到只有强权才是永恒不变的真理,如今《九阴真
经》在手,嗯,是在脑才对,只要取出薛明玉的宝藏,再加上东溟派对人力,他
完全有力量打造一只属于自己的武装力量,在不久后令武林中人乃至蛮夷四野闻
之色变的铁军——黑旗军的原型诞生了。

  柳如烟当然知道张霖要她吞下的所谓圣液是什么,那滑腻微咸的液体分明就
是自己刚才高潮的时候从体内分泌出来的爱液。

  杉口如烟没有想到张霖竟然将那沾满了爱液的夜明珠塞进自己的小嘴,想到
此时口中的淫水爱液来自她身体的那个部位,她顿感羞愤欲绝,死的心都有了。

  夜明珠使得她的樱桃小口张开到了极限,柳如烟幽怨的看着张霖尽是冰冷和
淫虐双眸,她知道没有选择的,权迫于张霖霸道的手段和强硬作风,不管愿意与
否,柳如烟都只得乖乖的合作,眼中荡漾着如春水的微澜,喉间轻轻的颤鼓动,
将爱液淫汁整个咽了下去。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五章 恶魔手段

  张霖狰狞的凶兽抵在柳如烟双股间娇嫩嫩的方寸之地,眼中闪过一道凶光,
贯体而入,剑及履地。

  柳如烟的身体在张霖的注视与被玩弄的双重刺激下,呼吸不禁越来越急促,
随之而来的是由于含了夜明珠而积聚在口腔里又来不及咽下去的唾液就顺着嘴角
涎了出来。

  欣赏着柳如烟最终因高潮的刺激而昏死在自己身下的丑态,张霖得意地笑声
在地牢中显得那么恐怖阴森。

  张霖自柳如烟身上撑起身来,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将夜明珠从她
嘴里取出来,顺手在她高耸的酥胸摩擦了几下,收入怀中。

  赞美女人往往总国是表现在她的贤惠、美丽、气质,却很少有赞美女人的床
上工夫,大凡一谈这些,感觉有一种淫荡的感觉。

  《红楼梦》里有这么一段故事,看似是贾琏的风流韵事,不值的一品,如果
细细去想,细细地看了那段描写,其中道理还是有的。多儿的媳妇长的怎么能与
美丽和气质都是上乘的凤姐相比?然而却征服了花花公子贾琏,靠的就是床上工
夫了得。

  正是:「贾琏便溜了来相会。进门一见其态,早已魄飞魂散,也不用情谈款
叙,便宽衣动作起来。谁知这媳犯有天生的奇趣,一经男子挨身,便觉遍身筋骨
瘫软,使男子如卧绵上,更兼淫态浪言,压倒婚妓,诸男子至此岂有惜命者哉。
那贾琏恨不得连身子化在他身上。那媳妇故作浪语……那媳妇越浪,贾琏越丑态
毕露。一时事毕,两个又海誓山盟,难分难舍,此后遂成相契。」

  在这里细致的描写只有淫荡二字可以形容,但是男人喜欢淫荡之女人可见一
斑,一般人看到「淫荡」二字就会有一个联想到妓女?荡妇?偷情?乱伦?还有
暴露、还有惹人心跳的呻吟?

  打开对面的牢室,张霖慢慢走到萧峰的面前,不由自主的赞叹道:「你这师
傅还真是个骚货,床上功夫一级棒,生就一双桃花眼,屁股往上翘,胸部鼓鼓如
狼似虎,小腰细细身怀绝技。」

  「你,你……究竟想怎么样?」此时的萧峰早已痛得全身麻木,意志处在崩
溃的边缘,脑袋仿佛灌了铅般沉重昏眩,听见近在咫尺张霖的自言自语才勉强睁
开写满绝望的眼睛。

  「怎么样?」张霖微微仰起头,自嘲一笑,似乎在费劲的思考这个问题,半
晌后才轻声道:「抱歉,你这个问题问的那么仓促,一时间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
回答你。」

  「这,这是哪里?我在什么地方?」萧峰的声音透着深深的疲惫,似乎整个
人都苍老了许多。

  「这是首里城招待外使的释站。」张霖双手环抱横于胸口,戏虐道:「萧大
少爷住的还习惯吧!」

  「不要再浪费口舌了。」萧峰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摆出革命烈士面对敌人严
刑拷打的姿态,一反常态的淡定道:「你动手吧!」

  「我有说过现在要杀你吗?」张霖好整以暇,不紧不慢道:「你的生死虽只
在我一念之间,不过却由不得你作主,死有时候是一种解脱,你认为我会让你这
么快就解脱吗?」

  「看,看在……」萧峰面色陡变,喘着粗气,虚弱的说道:「看在雅兰的份
上,我只求你给我一个痛快。」

  真是那壶不开提哪壶,这个时候他竟然还敢提萧雅兰的名字,简直是自己找
罪受,张霖看着面色苍白如纸的萧峰,平心静气道:「你怕死吗?」

  「怕,我当然怕,这个世上有不怕死的人吗?我是不想死,可是你会放过我
吗?不会,我知道你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反正横竖都是死,我又何必要怕!」
萧峰一口气说出这么多话,早已麻痹的身体竟痛的抽搐起来。

  「难得难得,没有想到你竟然看的这么透。」

  张霖凑到萧峰耳边,轻声说道:「你之所以不怕死,是因为,你知道这世上
有许多事比死更可怕,你害怕我接下来的手段你自己不能承受,所以激我杀你,
是吗?如果我说只把你变成一个太监,然后就放你回去,你觉得这个提议怎么样
呢?」

  听了张霖恶魔般的耳语,萧峰牙齿打颤,思维僵硬,双眼恐惧的看着他,全
身不受控制的轻0起来,若非被绳索吊绑着,早瘫软倒地了。

  「你这个魔鬼!你……你竟然连死都不肯成全我……」萧峰不知从哪里来的
力气,疯狂的挣扎起来,绳索被他扯得发出「嘎吱吱」的声响。

  缓缓低下头来,张霖漆黑深邃的眼瞳变的更加幽深,沉声冷喝道:「你不该
惹我,因为我不是你招惹得起的人,虽然我们的谈不上什么深仇大恨,但你却不
该动我的女人,你的罪孽必须用自己的血来弥补。」

  张霖冷酷的声音,冰冷的话语,像是无间地狱吹出的一股阴风让萧峰身体每
一个毛孔都惊恐的紧闭起来,面对身前这个全身散发着死亡气息的男人,听到他
那刺骨冻髓的声音,连死都不怕了的萧峰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张霖出手如电,倏然伸手捏住萧峰布满胡渣的下领,声如寒冰,冷冷的道:
「现在本少爷先收点利息。」

  话音刚落,他的铁钳般手蓦然用力一拧,纤细修长的手指暴发出无限恐怖的
巨力怪劲,忽冷忽热,诡异莫名。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没有听过这种声音的人,绝对不能无法想像它的恐
怖,血肉分离,骨碎筋裂,那种人体最坚硬的部位被硬生生从柔软组织里揉断措
碎时发出的声音绝对超过看任伺电脑特技制作的恐怖乐章。

  凄厉之极的嘶哑惨叫在地牢中响起,张霖的白哲的手掌沾满了自萧峰口中喷
出的鲜血,白色的武士服上也不例外的多了几滴狰狞的殷红。

  柳如烟被萧峰痛不欲生的惨叫惊醒,看着张霖血腥暴庚,令人毛骨惊然的手
段,眼前血淋淋的一幕惊得她不知所措,忘乎所以。

  她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全身颤抖地紧紧捂着嘴唇,看着眼前最骇人的噩梦中
都不会出现的场景,眼泪像决堤的洪水般涌出。

  萧峰嘴里不断「唔唔」地乱叫嘶吼着,努力的半晌的结果却是徒劳的不能不
出哪怕是一个完整的音节。

  看着自己的徒弟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柳如烟眼中射出混杂了痛苦、愤怒、凶
煞、不甘、仇恨神情的目光,如果眼光能当枪使,张霖此时恐怕早就千疮百孔,
万劫不复了。

  张霖慢慢的转过身来,看着母狼般恶狠狠瞪着自己的柳如烟,她脸上恐惧和
仇很交织的表情似乎让他感觉到了莫名的兴奋,唇角泛出一丝残酷的笑容,心中
暗忖你恨吧!你越恨我,当我压在你身上的感觉越是美妙。

  张霖猛然一个转身,电光爆炽的「天魔指」重重点在萧峰的肩钾骨上,蓝色
电茫狠狠刺入他的身体,在给予他最大痛苦的同时一股暗含催情淫靡气息的真劲
也被毫不留情的轰进他体内。

  萧峰在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之后,渐渐觉头晕目眩,口舌干燥,周身气血翻
腾,脑袋昏沉,一股热流从丹田处直冲上来,下身顿时坚硬如铁,烫得似要喷出
火来,腾地一下将下身裤裳顶出一个高高的帐篷。

  张霖退后一步,放声大笑:「哈哈哈……萧大少爷,好好享受吧!」

  情欲的火焰不断腾烧,刺激着萧峰脆弱的神经,澎湃的欲望得不到疏导和发
泄,萧峰被张霖极度不人道的酷刑折腾的双目赤红,嘴角涎着混着鲜血的口水,
仰天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峰儿!峰儿……」

  柳如烟被吓得傻了,放声尖叫起来,接着身体轻晃几下,双膝负荷不住饱受
摧残的身心,软瘫在床上。

  张霖伸手抬起萧峰下颁,不冷不热的自言自言道:「这样就玩完了,真没意
思。」

  「不是,这不是真的……」柳如烟不能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喉头一甜嘴
角溢出殷红血丝,也昏迷了过去。

  「其实他没死,我骗你的。」

  张霖脸上露出一个恶魔般的微笑,弃了萧峰,走回柳如烟身旁,输入了一股
精纯真气给她,手指A住她的人中,等待她的苏醒。

  「唔……」随着一声微弱以极的呻吟,柳如烟悠悠转醒过来,随即眼神茫然
环视了一圈,怯怯地问道:「这……这是哪里?你又是谁?」

  张霖愣了一下,暗忖这是怎么回事?难说说刚才受的刺激太大了,神经不正
常了。

  这精神问题在科技发达的现代也属疑难杂症,古代更不用说了,绝对是没得
治的,张霖眉头微皱,试着探她脉搏,结果一探之下,发现她脉象紊乱不堪,杂
乱无章,怎么会有这么乱的脉象,真是奇哉怪哉!

  「你是谁啊……你,你不要碰我……」柳如烟突然尖叫起来,拉过锦被盖在
自己身上,急声道:「呀!我的衣服呢?我为什么没穿衣服?这里,这里是什么
地方……你,你是什么人,别碰我……」

  听着耳旁竟有些稚嫩怯羞的声音,张霖双目神光一凛,她不会是失忆了吧!

  仔细推想了一阵,柳如烟昨晚被自己劫来,今日又被自己折磨了一个上午,
接着又亲眼目睹了徒弟的「惨死」,肉体、精神都遭受了极大的折磨和摧残……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张霖基本上确定了柳如烟失忆的事实。

  「为……为什么我想不起自己是谁?为什么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了……」说到
心急处,她秀目微红,便要落下泪来张霖在秀榻边沿坐了下来,轻轻伸手抬起她
润圆的下巴,微笑道:「这位姑娘,我知道你是谁,你想知道吗?」

  柳如烟仿佛m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般急急抓住了张霖的手腕,又惊又喜
的急声道:「你真的知道?那你快告诉我,我到底是谁,为什么在这个地方?」

  张霖脸上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柔声道:「你叫柳烟儿,是天香阁当红的姑
娘……」

  「当红的姑娘?」杉口如烟一脸茫然道:「天香阁是什么地方?」

  这忆还失的挺彻底的,张霖冷冷一晒,淡淡道:「天香阁是首里城最出名的
妓院。」

  「妓院?」柳如烟呼吸一滞,接着疑惑道:「我……我是妓女?」

  「嗯!」张霖脸色平静的轻轻点了点头,谁看了也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这……」似乎一世间不能接受张霖的话,柳如烟掩面而泣,半晌后才低声
问道:「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如今张霖撒谎的功夫早已练到如火纯清,黝黑双眸精芒倏亮乍消,脱口而出
道:「你被一个欺男霸女的坏人绑到这里,我是来救你的,不过可惜的是我却来
迟了一步,不然……姑娘也不会……」

  柳如烟见张霖言辞诚恳,不像在说谎的样子,向她微微领首,轻声道:「恩
公在上,请受小女子一拜……」

  说着,柳如烟便想直起身来,旋又想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心中一慌,腿心
嫩肉疼痛难当,未直起的身子又摔了回去。

  张霖眼疾手快,急忙伸手把她扶住,顺势拉入自己怀中。

  「恩,恩公……」杉口如烟双颊泛着醉人的N红,低下头臻首不敢看张霖,
声音低若蚊鸣,「请恩公放手……」

  张霖双手齐出,趁势分按在她胸前丰硕的雪峰和翘挺的玉臀之上,眼泛淫光
的笑道:「你跟我有什么好客气的?」

  「恩公,你……啊,恩公,不要,一不要这样……」

  张霖嘴角绽起一抹奇异的笑意,抱着柳如烟的身子躺了下去,咬着她玲珑秀
巧的耳垂淫声道:「烟儿,你这么忘了?我可是你的老相好……」

  被浪翻滚,一室皆春。

  云消雨歇,雨过天晴。

  柳如烟的失忆完全是计划之外的突发事件,不过张霖也不着意,在用「天魔
噬魂」试出她真的失忆了之后,好色男人决定放她一条生路。

  深山里的那些个贫苦猎户,辛辛苦苦一辈子也不见得能娶得到老婆,嘿嘿,
张霖不由想起了那本自己钟爱的YY小说《天降神妻》,不过这却要待一切平静
之后才能施行。

  「你们负责给我好好招待萧大少爷,把那些能使的不能使的都给轮一个遍,
最后怎么收拾就不用我吩咐了吧!」张霖走出地牢,对两名东溟护卫撂下这么一
句,独自离开了释站。


        第四卷 活色生香 四十六章 天命无常

  风大雨急,深山古庙。

  谁都能看见他就在那里,如果是普通人自然不会觉得有何不妥,可是进庙的
三人都非常人,几乎是看见鹰缘的瞬间,便心有所感。

  他明明就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可是却察觉不出任何一点「人」的气息,不
晓得他到底是活人还是僵尸,说不出的古怪。

  宗越压下心中的怪异感觉,上前一步,微笑道:「敢问这位大师名讳?」

  鹰缘的目光自始呼自终都没有离开过华服青年,直到闻宗越之言才转而望向
说话的他。

  宗越在邪异门已有七八年了,修为高深,做事果决,可当他锐利如刀的眼神
触到鹰缘淡然平静的眸子,却没来由的心神一颤,一颗坚硬如铁的心晃晃荡荡,
静不下来。

  深吸一口气,勉强稳住心神,宗越看向鹰缘的目光越发凝重,心中暗自嘀咕
这藏僧年纪轻轻,眼神缓柔,神光内敛,一静一动浑若天成。

  鹰缘无视宗越的话,却是对着华服青年道:「你来了。」

  华服青年微微一怔,右手丈二红抢伫于地上,裂迹斑斑的青石板被他随手洞
穿一个深孔。

  红枪笔挺正直,像他的人。

  他双手交叉抱于胸前,嘴角带着一抹奇异的笑容,潇洒笑问道:「大师在等
我?」

  「本来不是。」鹰缘的脸上没有任何变化,一字一顿说道:「现在是了。」

  宗越听鹰缘语带禅机,眉头微f,冷冷道:「少主小心,这僧人装神弄鬼,
神神秘秘的,不知是伺路数?」

  风行烈若有所悟,凝神沉思,双目如电,盯在鹰缘身上,没有说话。

  商良虽然年过五十,但身材矮胖肥实,壮硕得紧,他笑嘻嘻的走前一步,与
宗越一左一右护在华服青年身前,道:「大师若是在等我家少主,还请您自报身
份,不然可别怪我们兄弟两人不客气。」

  商良对鹰缘的感觉和宗越一样,深不可测,他就简简单单的坐在那里,可是
却给人一种天人合一的和谐感觉。

  平如水,静如湖,不过越是这样,越是让人害怕。

  商良和宗越在江湖上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联手对付一个年轻僧人若是传了
出去,铁定轰动江湖,所以他尽管言辞有礼,却是明言在先,咄咄逼人的警告对
方不要给脸不要脸。

  鹰缘微微合手一礼,淡淡道:「我并不是在等他,不过他来了,他就是我要
等的人。」

  宗越和商良默默交换了一个眼神,隐约猜到对方应是故意上门找茬来的,心
间顿时蒙上一层阴晦。

  鹰缘眉目青秀,虽然语锋玄奥,看似道行不浅,但他的年纪怎么看也不会超
过二十五岁,这娃儿般的人物能掀多大风,起多高浪?转念又一想,指不定这是
疑兵之计,对方能在这里截住他们,光是这手精准的情报已是一件令人万分头疼
的事,何况在他背后说不准还藏着什么神秘的大人物,不然,借他三个胆也不至
于狂妄到孤身挑衅邪异门三大高手的地步。

  邪异门门主黑榜十大高手厉若海武功高强、威震天下,非是谈应手、莫意闲
之辈能望其项背,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没人动得了他,不代表没有能动他
的手下,所以宗商二人不能不小心。

  宗越悄悄在暗中使了个眼色,让商良出手试探,自己却一脸和善道:「大师
既然不肯如实相告,那就对不住。」风行烈似乎仍在沉思当中,并未出言喝阻,
商良略一点头,眼中精芒暴闪,悄然靠近了几步。

  鹰缘见商良动作,心中了然,身体却是不移不动,任他靠近。

  在商良拦在华服青年身前之后,他和鹰缘之间现就只有五、六步的距离,以
他的步幅,再走两步,便会迫贴至鹰缘一臂范围。

  商良心中计算着彼此的距离和位置,悄然滑入手中藏于袖种的精铁匕首仿佛
潜在洞穴种,昂首吐信的毒蛇,蓄势待发。

  商良眼光凝注着鹰缘的双手,因为一个人无论动作怎么灵巧变化,当他盘腿
坐着的时候,出手攻击的手段除了用手哪里还有其他?哪知在他出手的瞬间,鹰
缘却轻轻站起身来,眼中蒙上一层样和的金光,合手行了一礼,淡淡道:「从来
处来,到去处去,既然来的是你,那就注定是你。」

  商良原本要刺出的一刀硬生生停在了半空,那种憋闷的感觉使他难过的好似
要吐血一般,起身、合手、行礼,鹰缘所有的动作气势沉凝,浑圆如一,动作间
手脚的配合隐含玄美无匹的法度,毫无端倪破绽,无懈可击。

  鹰缘佛法高深,简单一个眼神便化去了商良心中战意,没有狠辣决绝之心,
那凌厉夺命的一刀自是刺不出去,心中一乱,脚步踉踉跄跄退到一旁。

  此时的宗越远没有三年后助双修府招婿,追求白素香时沉稳,见商良吃了暗
亏,嘿然冷笑道:「大师真是好手段?莫非是冲着我邪异门来的?商护法已经对
您说得很明白,少主身份尊贵,大师又不肯表明身份,您这可是存心找麻烦,嘿
嘿,那可就别怪我邪异门仗势欺人。」

  鹰缘嘴角露出一个笑容,但见挂满蛛网的立柱慢布无风自动,只听他轻轻说
道:「邪异门?没听说过。」

  这是实话,天大的实话,鹰缘的身份也没有必要撒谎,他从来没有离开过西
藏,哪里知道中原武林有邪异门这么一个亦正亦邪的门派,不过鹰缘这口气却是
大的吓人,他的话落在对方耳中,无疑是赤裸裸的蔑视和挑衅。

  商良和宗越一齐色变,连风行烈都沉下脸来,他是个孤儿,从小跟着师傅厉
若海长大,亦父亦师的厉若海在他心目中地位之高,不作第二人想,如今有人看
不起邪异门,那就是看不起他师傅,他如何能不怒。

  宗越自然知道风行烈的脾性,怒喝道:「大师,你究竟是何来路?竟敢在少
主面前大放厥词,辱我宗门,难道是欺我邪异门无人制得了你?」

  鹰缘微微摇头,不言不语,却是不再解释。

  宗越冷哼一声,身形一晃,施展鬼魅般虚飘幻渺的轻身功夫,收手为爪,直
奔鹰缘肩头而去。

  他心思细密,深沉内敛,对方一副有持无恐的架式,他自是不敢托大,出爪
如电,大力如雷,攻中暗藏守式,不求一招毙敌,看似气势汹汹,实则可算出招
老成,中规中矩。

  谁晓得鹰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他攻击,宗越的虎爪,根本没有遇见什么
拦阻,就这么直直抓住了他的肩头这似乎在常理之中,却是仿佛在意料之外,宗
越想好的若干后招,居然全无用处。

  宗越微微一愣,也没料到对方如此不济,这么轻易就被手到擒来,虎抓用力
收紧,喝道,「大师若还是不愿表明身份,宗某可就得罪了。」

  鹰缘脚步站地如松,纹丝不动,眼中自然流露出悲天悯人之色,微笑着道:
「我找的人不是你。」

  宗越出道江湖以来,从没见过如此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人,心中震怒,沉气
丹田,功聚右臂,催劲发力,吼道:「不识抬举。」

  这次他没有保留,用上了全部功力,虎爪之威,就是铁疙瘩也得变形状,可
手往下按去,立刻心知不妙,原来鹰缘肩头顺着大力猛然的向下一沉,如游鱼潜
水、苍鹰击空,硬是从他五指铁山中脱出身来。

  宗越劲道使在空处,胸口猛然一滞,憋闷难受,仿佛自己举起铁锤,狠狠砸
在自个儿的胸膛上一样。

  鹰缘眼中众生平等,无分轻重,宗越脚下重心不稳,身体一个踉跄,退到旁
边,和商良一个待遇。

  宗越被惊的膛目结舌,对着鹰缘指手画脚,却是惊怒之下,不知应当说些什
么。

  鹰缘气定神闲,意态稳敛,眼神含着深意地看着风行烈,毫不理会虎视耽耽
的宗商二人。

  宗越和商良二人伫在旁边,脸色由白转红接着变青,可刚才出招试探以后,
他们知道眼前此人的修为比自己高出许多,自是不敢轻举妄动。

  此时鹰缘语风行烈之间再无阴碍,他徐步向前,在风行烈身前三步处站定,
眼神幻灭光亮,四周隐隐响起梵风行烈只觉脑中倏然「轰」的一炸声,卷起千重
浪,亮起万重光,思维混乱起来。

  自幼跟随可说是天下间最严厉的师傅厉若海习武,风行烈的神经和肌肉都被
锤炼的坚韧而完美,可如今他却忍受不住,轻轻地痛吟起来。

  风行烈的身子摇晃了一下,若非伸手扶住丈二红枪,险险就这么栽倒地上。

  「少主……」宗越和商良急忙跃到他身旁,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

  风行烈使劲晃了晃越来越沉浊的脑袋,纷乱的思绪稍微平复了一些,巧在这
个时候,天空整个暗了下来,天幕裂睁开了一双赤红色的眼睛。

  漆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的的空间里沉寂的让人害怕,那双红色的眼睛是整
个世界唯一的色彩。

  拥有这样一双如此恐怖的眼睛,「他」究竟是谁?

  在那对深红的眸子注视下,风行烈骇然然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不受控制的
动作起来,周围涌出无数手持武器的人。

  风行烈全身燃烧着赤色的火焰,挥动泛着血光拳头,手脚并用,不停的撕杀
屠戮,几乎每一拳,每一脚,都要摧灭无数的灵魂之火。

  忽然,手中红光一闪,丈二红枪出现在他的手上,燎原百击猛然展开,鲜血
迸溅,残肢漫天。

  风行烈惊觉自己的思绪越来越清晰,杀的人越多,他的力量越强,杀、杀、
杀……一直就这样杀,不知道杀了多少人,直到四周再次安静下来。

  风行烈山旁已是血山骨海,他稳稳站在修罗场中,高举丈二红枪,双眼赤茫
狂腾,威凌天下。

  宗越和商良忽然见风行烈身子摇晃了一下,接着便倏然颤抖起来,全身充满
了暴庚杀气,滔天的恨意与杀气喷礴而出。

  「啊!」宗商二人禁不住齐齐打了个寒颤,那是何等可怖的眼神,简直是要
吞天灭地,毁灭世间一切生物。虽然只是一闪而逝,但这一瞬间,室温象是忽然
降到了冰点以下。

  两人心中一阵紧张,风行烈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实在不敢想象厉若海会
如何处置护主不利的他俩。

  风行烈身体猛的一颤,口中溢出血丝,喃喃自语道:「鲜血、残臂,血飘万
里。」

  鹰缘叹了口气,轻声道:「你都看见了?」

  风行烈宛若被鹰缘催眠了一般,怔怔愣愣的点了点头,道:「你是谁,为什
么会在这里等我?你不认识我,为什么又要等我?」

  「万物本虚,你又何必执着,我在这里,你在这里,这就是天命。」鹰缘似
乎从来不喜欢直接回答问题,又似每次回答之后又让问话的人生出更多的问题。

  风行烈心中一动,奇道:「天命?」

  鹰缘似答非答道:「若不是需你承受天命,我等的便会是其他人,既然你来
了,那就是你。」

  风行烈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接着轻轻的挣开扶住自己的宗商二人,向鹰缘说
道:「好吧,就算是我,可你等我做什么?」

  「我方才用密宗玄法让你看到了未来的天命。」

  鹰缘深深的看了风行烈一眼,轻轻道:「你可以告诉我,你刚才都看见了什
么?」

  风行烈脸色一变,沉声道:「白骨累累,尸横遍野。」

  鹰缘淡淡道:「这就是你未来的命运,你可愿意走下去?」

  风行烈身体一僵,沉思良久方才叹息一声,道:「我不知道。」

  鹰缘仿佛早知风行烈的答案,嘴角含笑道:「这位施主,我不能勉强你,所
有的一切都要你自己决定。」

  风行烈语涩艰难道:「何谓天命?」

  鹰缘不假思索的道:「命之在天,天命之明德是也,承领是也。」

  思忖半晌,风行烈的脸上现出了一个9暖样和的微笑,眼神也随即变得如春
日暖阳般温暖和煦。

  瞬间,室内便仿如春回大地,百花齐放,陷入到了无尽融融春光之中,风行
烈笑道:「我明白了。」

  鹰缘的面容上露出会意微笑,颁首道:「很好,你决定好了?」

  风行烈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鹰缘身形倏然一闪,跨越了彼此间的时间和空
间,伸手点在他眉心,道:「恰恰用心时,恰恰无心用。无心恰恰用,常用恰恰
无。」

  四周梵唱再起,风行烈如鸣仙乐,心境恬淡,神色淡然,眉心亮起一点柔和
浑厚的金色光华。

  鹰缘将佛力注入风行烈的身体,为他种下一点佛种,正是这神秘的力量让他
在庞斑道心中魔大法之下夺取了一线生机。

  耳中再次传来鹰缘的声音,道:「红尘纷扰,还要好自为之,勿坠心魔,切
记,切记。」

  风行烈犹如醒蝴灌顶,恍若有悟,罕有的恭敬一礼道:「小子受教,谢大师
指点,不知今日一别,是否有缘还能相见?」

  鹰缘微笑道:「缘聚缘散,你还看不透么?」

  说完,鹰缘将滚在一层褐色帆布中的鹰刀交到风行烈手中,身消影逝,窗外
风雨如旧。

  翌日,江湖风传厉若海高徒风行烈伤了宗越和商良,叛出邪异门。

  邪异门十三夜骑奉门主厉若海之命千里追杀叛徒风行烈。

  原本一切是按照既定的轨迹发生,直到张霖跨海而来,重临中土,一切又都
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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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七章 我要做皇帝

  鹰缘带着鹰刀从西藏千里迢迢来到中原,无疑是投了一颗天外陨石狠狠砸入
波澜不惊的死水,炸起滔天巨浪,掀起无数腥风血雨。

  自言静庵以助「魔师」庞斑修练《道心中魔大法》为条件,迫他退隐江湖以
后,中原武林已沉寂的太久,唯一摆在明面上值得一提的事就是半年前乾罗山城
的主人「毒手」乾罗和尊信门主「盗霸」赤尊信先后进攻怒蛟帮,结果在浪翻云
「覆雨剑」下铩羽而归。

  此役,浪翻云的名头被推上了黑榜十大高手的顶峰,长江流域再无帮抓敢逆
其心意,拂其颜面。

  江湖上打打杀杀本属平常,这次黑道大战告一段落之后,江湖再次的归于平
静,而「快刀」戚长征和「红枪」风行烈的名字也渐渐为人所熟悉。

     ***    ***    ***    ***

  出了驿站,时已正午,首里城街道上除了正在卖力吃喝的商家店铺和行脚商
人,游人百姓逐渐少了,张霖却是为数不多的行人之一。

  张霖劳累了整整一个上午,肚子早已开始打鼓奏乐,揭竿造反了,民以食为
天,他决定找家酒楼饭馆祭祭五脏庙,然后再接着四下溜达转悠,这首里城虽然
不大,可要全部逛一遍,怕也要耗去几个时辰。

  左右打望观瞧了一阵,没有发现合适的地方,酒楼不少,装A也不错,但门
面大小,地段位置并非张霖看重的东西,味道才是他的首选,否则怎对得住自个
的胃。

  张霖边走边游目四顾,行过一家家门面颇大的酒楼,直到鼻端传来隐隐的肉
香,他才止步于一家名为「食天下」的小店前。

  总算是工夫不负有心人,找到一家,这地方小了果然是什么都不方便,连找
个吃饭的去处都那么费时耗劲。

  张霖嘴角挂着懒洋洋的笑容,向着小店迈步而去,刚m进店门,不经意向旁
摇摇一望,看见离小店不远的地方似乎有什么稀罕事,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将那
里围了个水泄不通,人头涌动。

  隔了老远,张霖视线为乱哄哄的人群所阻,看不清那里倒是如何一番情况,
以前是为人胆小怕事,不愿惹事生非,如今是胆大妄为,只想打架泡妞。

  东风吹,战鼓擂,除了老婆我怕谁?张霖大m步走了过去,玄功默运,将体
内天魔真气慢慢的释放出去,均匀分布在体表形成一个肉眼不可见,却不会对周
围人群造成伤害的气墙,前方密集的人群顿时如潮水般从中分而开,露出一条容
一个通过的小径让他毫无阴碍的来到了近处。

  只见内圈空出了一片稀松的场地,正中立着十六个穿着奇装异服的矮子。

  这些人一看就不是中土人氏,个个腿矮手短,身着宽大锦袍,纹花绣雀,异
常古怪,前发高高竖起,额头光亮如镜,脑后则盘着高竖的发髻,脚下穿着走路
「嚼嚼啪」作响的木屐,身后斜查着一把忍刀。

  一个瘦弱而有点落魄的年轻人和躲在他身后的一个娇媚女子正被他们围拦在
空地中间。

  女子看似年轻人娘子,虽是布裙荆钗,却是柔美清秀,小家碧玉,略施脂粉
的俏脸上写满了惶恐,那年轻人嘴角挂着殷红的血丝,脸颊高高肿起,显然受伤
不轻,但依然面露倔V-之色,眉字满是不屈。

  年轻人指着一个矮子的鼻子,沉声喝骂道:「你们这些倭寇目无法纪,竟在
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抢人越货,难道不怕官府律法吗?」

  一个面白无须,个头矮小的倭寇轻蔑的大笑起来,不清不楚道:「你们的,
不行的干活,我,大和武士,大大的厉害,你们的,奴隶的干活,统统死啦死啦
的……」

  围在一旁的那些面目A琐的倭寇闻言纷纷狂笑起来,嘴里鸟语鸟言的说着旁
人听不懂的鸟话,张霖暗忖他们2足的中文就和自己的英语一个样。

  众倭眼睛死死盯在那年轻人护在身后的小娘子身上,眼泛淫光,嘴涎口水,
在倭国他们何曾见过如此美艳娇媚的女子,当然,这也不是说东a无美女,只是
因为这些人身份地位低下,根本接触不到罢了。

  其中一人更是淫笑着欺到近处,伸手摸向那慌惊无措的小娘子清丽脱俗的俏
脸,年轻人脸色一变想要喝阴,却被一拳打翻在地。

  凄绝无助的眼神,哀婉悲伤的眼泪,清秀可人的柔嫩娇躯无不控诉着周围那
些面无表情的看客的无能和无德,对方只有区区十数人,围观的几十上百人就算
一人口唾沫也够这些倭寇喝一葫了,难道冷漠麻木是人的天性么?愤怒,怒火冲
冠,张霖看的心中震怒难明,怒过之后更多的却是哀其不幸,恨其不争。

  鲁迅大家都不陌生吧!中国现代最伟大的文学家、革命家和思想家,早年在
日本仙台医学专科学校学习。

  一天,在上课时,教室里放映的片子里一个被说成是俄国侦探的中国人,即
将被手持钢到的日本士兵砍头示众,而许多站在周围观看的中国人,虽然和日本
人一样身强体壮,但个个无动于衷,脸上是麻木的神情。

  这时身边一名日本学生说:「看这些中国人麻木的样子,就知道中国一定会
灭亡!」

  鲁迅听到这话忽地站起来向那说话的日本人投去两道威严不屈的目光,昂首
挺胸地走出了教室,他的心里像大海一样汹涌澎湃。

  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中国人,一群麻木不仁的看客一一在脑海闪过,鲁迅想到
如果中国人的思想不觉悟,即使治好了他们的病,也只是做毫无意义的示众材料
和看客。

  现在中国最需要的是改变人们的精神面貌,他终于下定决心,弃医从文,用
笔写文唤醒中国老百姓。

  从此,鲁迅把文学作为自己的目标,用手中的笔做武器,写出了《呐喊》、
《狂人日记》等许多作品,向黑暗的旧社会发起了挑战,唤醒了数以万记的中华
儿女,起来同反动派进行英勇斗争。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仍然夜以继日地写
作。

  张霖对这些倭寇当然不会陌生,不管是他们的和服,还是戴佩的忍刀,脚下
的木屐,再拌着那口稀里哗啦的鸟语和丑脸上a的神情……

  总之,今个儿在这里遇见了张霖,这些自认能在琉球横着走的倭寇已经注定
了其悲惨的命运。

  倭寇的形成,最早要追溯到元朝,元军侵日以后,北条时宗两次发布异国征
伐令,企图入侵朝鲜。这个征伐令后来虽未执行,但被动员的武士中的一部分开
始经常骚扰朝鲜南部沿海,此时倭寇已逐渐形成。

  后来,倭寇的劫掠范围逐渐的波及元朝沿海一带,并且,倭寇又与中国的奸
商、海盗、流氓、土豪劣绅乃至贪官污吏相勾结,共同危害沿海地区人民生命财
产的安全。

  倭寇的实质,就是武装劫掠朝鲜半岛和中国沿海各地的日本武士(也包括浪
人)、渔民、商人、农民等。由于中国古代称日本为「倭国」,所以把劫掠中国
的日本人称之为「倭寇」。

  日本就是这样一个国家,你弱他就强,你强他就弱。美国往日本扔了两颗原
子弹,日本老实了。当美国军队入主日本时,日本人无论男女老幼均手拿美国国
旗夹道欢迎,这与当时一些人估计会遭到疯狂的情形完全相反。

  日本就是这样一个民族,你强了,他来了,带着礼品来了。你弱了,他也来
了,带着枪炮来了。

  唐时中国强盛,日本欲侵略中国大陆,就以侨民问题为借口出兵朝鲜,想以
朝鲜为跳板入侵大唐,令小日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唐是如此的强大,双方在白
村江口展开激战,这一战打出了大唐神威,自此小日本就老老实实地当了大唐的
朝贡国。

  明初时,由于国家强盛,重视海防建设,倭寇并未酿成大患,不过流球,高
丽等天朝属国却倍受其欺凌。

  张霖想到此节,念及自己前世今生,再看着眼前这些懦弱麻木的流球百姓,
实在是不知应当说些什么,在对流球心灰意冷的同时他也表现出无比的愤怒。

  前世的军队无时无刻不在宣扬着日本的卑鄙无耻,中国两次的飞跃,一次是
清政府的维新,一次是中华民国蒋介石时期的经济飞跃,但这两次现代化的进程
都被日本打破。一次是通过甲午中日战争,一次是通过抗日战争。日本不会眼睁
地看着中国发展,于是就趁中国羽翼未丰之时将中国托入战争的泥潭,用心不可
谓不险恶。

  中国曾经何其强大,饮马恒河畔,剑指天山西;碎叶城揽月,库叶岛赏雪;
黑海之滨垂钓,贝加尔湖张弓;中南半岛访古,东京废墟遥祭华夏列祖。

  汉旗指处,望尘逃遁——敢犯中华天威者、虽远必诛!

  张霖再次深陷在前世血火记忆,耻辱历史中,心中毒火直焚五脏六腑,「天
魔金身」金光隐隐,一股杀伐血腥的庆气渐渐自他身上迫散而出,幽深如墨的双
瞳也慢慢浮出血红赤光。

  皇帝无能,百姓受苦,若是没有改变的能力也就罢了,现在明明自己有这个
能力为什么不放手一搏?朱元璋草莽出身,虽然杀人无数,朱棣篡位夺权,皇城
喋血,他们都是有能力的皇帝,这是历史对他们公正的评价,但尚仁德枉有「仁
德」之名,本人却是无仁无德的昏君,取而代之,有何不妥?且王侯将相宁有种
乎,借我三千虎骑,复我浩荡中华!张霖有这个本事,有这个能力,别说一个中
山皇位,就算一统琉球也不是什么难事。

  至于能不能混个皇帝当当那就不得而知了,毕竟变数太多,谁能保证这大明
朝只有他张霖一个时空穿越者?张霖架空历史的YY小说看了不知有多少,自己
更是网络写手,如今一个创造历史的大好机会摆在眼前,错过了岂不可惜?杀、
杀、杀,杀尽眼前这些畜生……

  张霖双眼赤红如血,拳头「格格」作响,身形一晃,幽灵鬼魅般出现在两个
倭寇背后,出手快逾闪电,五指铁箍一样死死捏住他们后颈。

  这些倭寇本非受过训练的武士,只是寻常流寇而已,别说张霖出手突然,就
算是出言示警,当面出手,他们也照样抵挡不了。

  张霖心冷手狠,双臂陡然发力,抓着两的颈子使劲对撞互碰,跟着一道冲霄
黄茫大放光芒,激天耀地,血光迸现众倭惊觉眼前一花,紧跟着两个同伴便发出
杀猪般惨烈之极的哀号,两颗头颅「啪」的一声,头破血流,脑浆迸射,不成形
状,接着血光一闪,两具无头的尸身摔倒落地,抽搐痉挛着狂喷鲜血。

  周围既未上过战场拼杀又未看过欧美恐怖大片的普通百姓伺曾见过眼前这般
血腥恐怖的地狱场面,看热闹的人群顷刻间作鸟兽散,也有胆大不要命的,悄悄
躲在远处拐角或附近高楼偷偷观望。

  杀了两个倭人,张霖愤怒的心绪并未得以平复,往昔总是嬉皮笑脸,玩世不
恭的他如今却是眼神冰冷如刀,透着噬其肉、饮其血、寝其皮的刻骨仇恨。

  其余的倭寇震撼于张霖赤瞳中流露出的滔天fR意和展现出的强横实力,当
他缓步向迫近的时候,那轻不可闻的脚步声,却仿佛敲响了九幽地狱阎罗殿里催
命的丧钟一般。

  张霖散发着粘稠血茫的双眼望着尚能勉强稳住身子,但浑身却止不住轻轻瑟
瑟颤抖的倭寇,手起刀落,黄茫暴闪,刀气纵横,五个被惊的连忍刀都忘了拔出
的倭寇立时身首异处,死的透透的。

  只见他轻轻的抬起右脚,落地时稳稳踏在一个兀自怒睁着眼睛的倭寇头颅之
上,然后狞笑着猛的踩了下去,在所有人骇然绝望的尖叫声中,头颅好似一个熟
透了的西瓜,「啪」的一声爆开,红的白的一并流出,淌了一地。

  全场静的落阵可闻,接着远近各处同时响起呕吐的声音。

  如一尊地狱杀神的张霖嘴角忽然绽出一抹诡秘的笑容,如同死神张开的羽翼
将面色惨白的倭寇罩在其中。

  众倭连连倒退,失神的双眼布满恐惧的神色,张霖杀人的手段实在是太过恐
怖,那明面白无须倭寇伸着不断发颤的手指着张霖,用同样发颤的声音,僵硬的
说道:「你的,英雄,好汉,我的,大大的佩服,我是服部家……」

  如寒霜般的俊颜沉冷如万年玄冰,张霖森然怒斥道:「你给我闭嘴,你们是
什么狗屁我根本不想知道,而你们更不用知道我是谁,你们只需要知道,不管你
们是睡,今天你们犯在了我的手里,你们是死定了,你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求
我给你们一个痛快。」

  没有丝毫能够称之为人类的感情,张霖话如同腊月刺骨刮肉的冷风,所有的
倭寇仿佛被拔光了衣服丢入了冰窖,此时此刻,他们才明白,琉球并不向他们想
象中那样死啦死啦的。

  人说狗急跳墙,其余的倭寇虽然听不懂张霖的话是什么意思,但看他杀气腾
腾的样子也知道不会是要和他们交朋友,一时间铿锵之声大作,倭寇们纷纷拔刀
相向。张霖全身泛着淡淡的金芒,不动如渊,但四周的温度却以一个骇人的速度
下降,他轻声道:「你们放弃了没有痛苦的离开这个世界的机会,既然你们不愿
意听从我的建议,那我就让你们知道决绝我好意的下场。」

  体内气旋疯狂旋转起来,天魔气在张霖壮实的经脉中不住奔流,意到气到,
左手「天魔指」轰然点出,蓝色的电茫自指尖跃然乍现,瞬间刺中众倭身体。

  电火弧光,哀嚎不断。

  「叮叮当当……」的忍刀落地声响成一片,不绝于耳,那些倭寇还没来得及
作出反应,就觉得膝盖、小腿、大腿、胸腹、肩膀、颈项……疼痛难当,众倭纷
纷捂着被洞穿的伤处栽倒在地,来回翻滚,那些倒霉头顶,被直接天魔指点穿脑
袋的幸运儿则直接向天照大神报道去了。

  张霖杀意不减的双眼透出不屑和轻蔑,冷笑道:「下辈子投胎记得不要做日
本人了。」

  说完,张霖右手井中月高举头顶,黄茫中泛起一抹乌光,在「嗤啦啦」的电
茫爆响声中,他们的双手、双腿、头颅……断裂而开。

  在越来越凄厉的惨嚎声中,躺在残肢断臂铺就的血池中,那些倭寇大张嘴,
渐渐发不出任何声音,脸色灰白铁青,最后生生痛死。

  还刀于鞘,张霖向的得救的年轻人和她的笑娘子展颜一笑,接着转身而去,
那些鼓起勇气观望的众百姓耳旁响起了一个苍茫寂寥的声音:「苍苍白露为霜广
袖飘飘今在何方几经沧桑几度仿徨衣据渺渺终成绝响我愿重回汉唐再奏角微宫商
着我汉家衣裳兴我礼仪之邦我愿重回汉唐再谱盛世华章何惧道阴且长看我华夏儿
郎……」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八章 母羞女涩

  遇上这档子事,张霖也失了继续逛街的兴致,随意在街边一家面馆要了碗杂
酱面,狼吞虎咽填了肚子。

  天色尚早,无事打发无聊时光的张霖潜回了皇宫,他身法高绝,躲过巡逻守
卫不在话下,完全把那里当「公共厕所」了,想来就来,想去就去。

  在「离宫别馆」找了一个环境清幽的别院,随便选了一个僻静厢房,张霖盘
腿坐在床上,开始正式修练「天魔九变」,刚才一时的头脑发热,作出了一个大
胆的决定,混个皇帝当当,嘿嘿,这想法除了他这穿越时空的家伙还真找不出第
二个。

  不过,这想法虽好然是荒谬、荒唐、荒诞无稽了点,但即便不是为了争权夺
利、揭竿而起,只为了能更好的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武功也是绝对不能落下的
事。

  练武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但张霖是个怪胎,他的武功压根就不是自己
一点一点练起来的,奇缘深厚,羡煞旁人。

  张霖体内气旋匀速旋转,一刻不停,天魔真气循环往复,生生不息,即使平
日不练武,功力也能保持原地m步,不进不退的状态。

  「天魔九变」玄奥莫测,修练之时险阻重重,动则走火入魔,万劫不复,就
张霖如老婆(们)第一他第二,天不怕的不怕的性子也不敢贸然以身试「法」,
只得老老实实的依照口诀,按部就班,循序渐进。

  张霖略一沉凝,天魔九变前三变「裂地变、焚海变、击天变」的口诀功法自
心间一一浮现。

  片刻之后,张霖只觉体内突生一股庞大的力道,自己顺着奇经八脉运转的功
力竟好似被激怒的猛洪荒猛兽般倒卷袭噬而回,真息逆流反窜、痛不欲生。

  张霖大惊之下,眼神顿生变化,竟然透出炽炽的赤红光芒,仿佛一只爪锐牙
利的玄荒妖兽,魔气纵横,择人欲靠!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难得老子用功修练
一次,而且还是在千留神万注意,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情况下,竟然这么不给
面子,张霖心中苦笑,暗骂自己好端端的也不知道是哪根经短路了,一时心血来
潮想要修练除了魔门之祖「天魔」苍30外从未有人练成的旷世魔功,真是活该
倒霉,自找罪受。

  「喝……」张霖狂吼一声,全身散发着狂乱的气息,破窗而出。

  正在御花园中散步的单婉儿母女惊觉一阵激风袭至,树摇枝颤,树欲静而风
不止。

  「蹬……蹬蹬……蹬蹬蹬……」沉似铅铁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锵锵传来,仿
佛杀伐场上一声声震人心魂的战鼓,重重锤在单婉儿母女的心头,敲魂打魄,惊
骇莫名。

  随着脚步声渐近,粗沉的鼻息隐约可闻,单婉儿母女只觉心口仿佛压着一块
千斤巨石,几连呼吸都不畅,直想大声喊叫宣泄一番,母女俩紧张得握着粉拳,
一脸凝重的盯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

  全身魔焰惊天的张霖终于自林中徐步走出,颈间青筋暴现,略显消瘦确绝不
瘦弱的身体肌肉高高隆起,几欲将身上衣衫撑爆。

  单婉儿母女二人看着张霖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只觉口舌干燥,仿如小鹿狂
奔,芳心霍霍不锈。

  首先回过神来的单婉儿一脸焦急的走到了张霖身旁,纤手轻轻摇晃着他的胳
膊,颤声问道:「需儿,你怎么了,不要吓姑姑……」

  「啊……」双目沉幽混浊的张霖对单婉儿的呼唤置若阁闻,喉间隐隐响起如
同受伤魔兽的嘶吼。

  张霖突然伸手将满脸关切神色的单婉)七胸前的衣襟整个撕扯开来,大片耀
眼雪白的冰肌玉肤曝露在空气中,翠绿色的袭衣根本掩盖不住丰满浑圆的玉峰,
乳肉柔腻,白哲动人。

  张霖两眼绽放着湛湛烈芒,大手各抓住一只饱实乳峰,肆意揉捏抚弄起来。

  单婉儿本欲挣扎反抗,但是被张霖散发着灼灼热气的大手握住玉乳,一阵阵
直透灵魂深处的异样感觉自心间燃起,那灼流好似有催逼春情肉欲的奇异力量,
单婉儿顿时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呆愣在那儿,竟有些不舍那燥热难当的销魂
感觉,甚至还微微直起背脊,雪白滑腻的翘乳微微挺起,任凭他肆意轻薄。

  「相公,你……」站在一旁的单疏影终于被眼前香艳羞人的一幕刺激得魂回
魄归,玉脸泛着醉人的嫣红,轻碎一口,身形急跃而出,撮指成剑,指锋如刀似
剑,直点张霖眉心要穴。

  哪知张霖全无躲避的念头,闷哼一声,竟硬受了单疏影一记指剑。

  单疏影原本想要点昏张霖,却没时间考虑张霖身上到底发生了何种变故,指
尖刚触到他的肌肤,却觉得自己攻出的内劲被一股怪力生生扯向一旁,再加上单
疏影顾及张霖身体,不敢全力施为,那势在必得的一指竟无法突破他护身真气。

  他身体轻轻一晃,便稳住身形脚步,单疏影只觉得一股大力自张霖眉心狂涌
而出,大有摧腐拉朽之势,娇躯一颤,檀口娇吟一声,顿时被震开老远,落在花
丛之中。

  单疏影一指无功,自己反被震退,不过那声娇喝却将神昏智迷的单婉儿从无
边欲海中唤醒过来。

  单婉儿意识到眼前发生的一切,惊的秀目圆睁,羞愤难言,连忙甩开张霖作
恶的魔手,娇躯轻转,脚下生风,绕到张霖背后,9眉怒喝道:「需儿,你这是
干什么?」

  单婉儿的娇声妙音似乎让张霖恢复了神智,只见他面无血色,现出苍白青灰
交加的异色,肌肉痛苦的搅曲扭缠在一起,眼神透着求助的讯息,望着单婉儿颤
声道:「姑姑,我练『天魔功』……突然,突然就……我好难受……好痛苦……
啊……」

  张霖令人心碎的眼神看的单婉儿芳心微微轻颤,提运的劲气倏然散去,放缓
声音,柔柔道:「需儿,都是姑姑不好,没想到『天魔功』竟这般霸道,你先凝
神静气,让姑姑试试有没有法子替你……」

  「热……好热……热死我了……」没等单婉儿把话说完,张霖突然将身上衣
衫猛的撕开,只听得「嘶嘶」之声连连作响,充满刚阳气息的健美身板几乎遮掩
的暴露在单婉儿眼前。

  衣衫碎布被张霖腰上锦带缠在腰间,但上身却均无蔽体之物,看着张霖胯间
巨大的阳物,单婉儿心中思绪混乱,正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尤其这挺直巨大
的诱惑不是别人,正是她倾心相恋的「女婿」,想到此处,更是羞的单婉儿无地
自容,恨不得找个地动钻进去。

  「姑姑……热……姑姑……啊……」张霖发出一声凶狼般嚎叫一声,转身恶
狠狠的扑向玉颊排红,眼神温柔的单婉儿。

  「不,霖儿……不,不要这样,你别过来……」单婉儿看张霖向自己冲来,
急忙拍出一掌,又催起天魔气,在身前全力支起三道气墙,希望延缓阴拦他的动
作。

  单婉儿虽内力深厚,掌劲雄浑,不过却和单疏影面临着相同的尴尬处境,对
着失去自控能力的张霖,也是不敢全力出手。

  张霖如今全身怪力澎湃,「天魔金身」内敛紧收,隐而不发,在此消彼长之
下,单婉儿看似威力强劲的一掌对他毫无作用。

  他身躯微微一滞,旋又仿若穿过一道水幕,三道气墙对张霖继续前行更是没
有任何影响,他就好似一条跃入大海的锦鲤,任君畅游,气本同源,再加上他的
天魔气要比单婉儿深厚太多,哪里会有影响?张霖双手成爪猛然探出,抓向她胸
前随着呼吸急速起伏的艳美双丸,万般无奈之下,单婉儿只得举掌相迎。

  张霖此时神志不清,思绪混淆,全身劲力燃炽如焰,强横无匹的威势气压将
单婉儿完全拢罩困围起来,虽然没能对她造成实任何质性的损伤,但她应付起来
也显得吃力非常。如果不是正在研习「天魔功」,熟悉天魔气的若干变幻,加上
一身足以傲视天下的轻身功法,单婉儿绝对撑不了五招,但是张霖功力之高实在
太过恐怖,加上「天魔九变」威力毁天灭地,移动倒海,更是迫得她只有招架之
功,而无还手之力。

  掌风如刀,是气激乱,单婉儿薄裙翻飞,春光大泄,露出一双浑圆修长、结
实健美的玉腿,肌肤细腻,雪白光滑,毫无瑕疵,几乎完全裸露在外的玉腿在阳
光下泛着淋淋香汗,无比诱人。

  单婉儿不断变幻身形,起跃激烈,移动迅速,小巧贴身的翠绿色袭衣根本掩
不住那对怒挺高耸的玉乳,白玉般耀目的双丸不时晃动而出,若隐若现,粉红羞
挺的蓓蕾更是不顾主人反对,不甘寂寞的不时跃出。

  单婉儿虽然内力精纯,但面对张霖却显得有些}倭臂挡车,不堪一击,没过
多久已是檀口娇喘嘘嘘,额间香汗琳漓,全身快要脱力不支了。

  张霖身形猛然高高跃起,半空挥掌,强大的是气倏放即收,单婉儿却因撕云
裂空般雄浑的强大力量突然间的爆发旋又消失而错运劲气,瞬间仿佛虚脱般抽干
了全身力道,娇躯频颤不休,双膝再也沉受不住,轻声呻吟一声,摔倒下去。

  张霖展开身法,快速移到单婉儿身后,将她稳稳抱住,双手上下齐出,右手
自腋下斜穿而过,大手撑住她身体的同时从袭衣下沿伸了进去,一把握住了坚硕
饱满的玉峰,食中二指紧紧抓捏着羞挺的粉色蓓蕾;左手猛的掀开罗裙,滑过平
坦结实的玉腹,探入那神秘的所在,将具有催情效用的天魔气注入她的身体。

  单婉儿香唇微启,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娇呻,张霖左手挑弄着她丰满的酥
胸,右手催出炙热的炽情真气注入她身体,单婉儿虽感全身酸软,惊羞不堪,却
又产生一种无力挣抗的快美感觉。

  抱着身材火爆、端庄秀丽的单婉儿,看着她秀色可餐、娇媚诱人的媚态,实
在是撩人心弦,激起好色男人无边欲念,狂烧不止。

  张霖赤裸的身体紧紧贴住单婉儿娇柔的身子,吻舔着她光洁腻嫩的粉颈,灼
灼热息喷在她颈上,激起大片鸡皮疙瘩。

  单婉儿整个人被张霖紧紧抱在了怀中,全身火热滚烫,突然间只听锦料稠缎
「撕啦」断裂之声响起,大半截罗裙顺着光滑的玉腿滑落,露出了高翘丰隆的美
臀。一张霖趁势前进,膨胀的火热抵在那道滑腻柔美的股沟中,虽尚未正式侵入
秘谷禁地,但是传来的烫热灼息却让单婉儿产生了羞耻的湿润粘滑。

  单婉儿玉腿轻颤,欲闭欲合,如果不是贴身袭裤拒敌于玉门之外,可能春风
早度玉门关了,即便如此,泛潮的润液也沾湿浸透了袭裤。

  正在此时,单婉儿眼前一花,一道倩影跃入眼帘,迷失在情潮欲海的她全身
打了一个激颤,倏然转醒过来。

  一声娇叱,单婉儿双掌轻轻的贴着张霖胸膛,银牙暗咬,猛然发力,将他震
开,反身拉着正欲出手的单疏影,向东面掠去。

  「啊……」张霖狂性大法,嘶吼一声,正要发力追去,突然腰间亮起一道异
光,身形顿止。

  这是怎么回事?张霖虽然身体还是鼓胀难受,但神智已渐渐清明起来,此时
混杂了碎布缠在他腰间的正是东溟派权利的象征——东溟令,张霖虽然不知道发
生了什么事,但是感觉中,那东溟令仿佛要和自己的血肉交融一样。

  「肉体四大假合地、水、火、风,即产生了痛、痒、劳、逸种种的感觉。得
到了调适时,便失去一切感觉。心理上失去平衡时,欲海无边,产生了喜、怒、
哀、乐、善、恶、是、非等观念;所谓动念即乖。一得到了平衡,却一切都寂静
了……」

  突然之间,无数从来没见过的图像在脑海中闪现,张霖感到脑中一疼,意识
随着这些的纷至沓来的信息而变得模糊不堪,昏昏欲睡。

  这个时候,他仿佛失去了身体的感觉,只剩下灵魂和精神,随着一副副画面
的涌入,张霖同时也感到东溟令正a源不绝的向自己灌输着一股诡秘的力量。

  在神秘力量的牵引下,「天魔九变」第一变『裂地变』心法自动运转起来,
强大的力量逐分逐寸的改变着张霖的身体。

  所有的一切,都令张霖惊讶,不知道经过了多长时间,当他渐渐清醒过来的
时候,他发现自已竟已完成了「裂地变」的修练。

  传说中东溟令中藏了惊天的秘密,难道自己误打误撞竟解开了这个秘密?张
霖茫然四顾,直到冷风吹凉了小JJ,也没能想出个子丑寅卯来。

  半晌后张霖突然惊叫一声,认准方向奔了过去,那方向当然是单婉儿和单疏
影离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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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九章 颠凤倒凰(上)

  母女俩人一阵狂奔,单蜿儿全力运转《素女玄心功》,丹田升起一道清爽凉
意,直冲腹胯,头脑清明如昔,但却一点也役有缓解内心那份难耐的燥热。

  单疏影长舒了口气,疑声道:「娘,相公他,怎么……怎么会这样?」

  单蜿儿咽了口香液,娇喘徐徐说道:「他练天魔功,走火入魔,导致真气逆
行,迷失了本性。」

  「那,罕受,那相公岂不是很危险,不行,我要去看他……」单疏影因心切
张霖安慰,并未留意单蜿儿身体的异状。

  「没有关系的……」单蜿儿一把拉住单疏影,眼中射出浓浓春意,柔声道:
「疏影,你快帮,帮娘……」

  单疏影不明就理,见单蜿儿娇躯微f倭,痛苦不堪,连忙双手虚按她香背,
催动玄劝,两股灼灼真气融合为一,涌往单蜿儿心脉,接着化成百道涓涓细流,
浸润他的身体。

  须臾,单疏影惊觉,自己输入母亲体内的真气好似失去了控制似的由督脉朝
奇经八脉散射。

  原本应该眼亲鼻、鼻观心,把杂念完全的排出脑海外后的单疏影为了张霖安
危,一时大意,竟无法把变成脱缓野马般的奔散真气收回。

  夹然,真气顺念回冲,化成一束急旋的脉流,利箭般刺入单疏影掌心,刹那
间,脉流蓦长,延伸至她全身经脉。

  单疏影脑际轰然剧震之时,单蜿儿猛的扑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抱住。

  单蜿儿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翠绿色的睡衣和贴身亥裤,白哲粉嫩的肌肤晶莹
如玉,几乎全都暴露在外,尽显少妇美好的身段。

  单蜿儿臻首埋入单疏影高耸的双峰,将自己抵在女儿小腹的丰硕坚挺的玉乳
轻轻来回摩擦,娇声腻语道:「疏影,娘,娘好难受……我身上好热……」

  单疏影羞急的挣扎起来,惊慌失措的按着单蜿儿的浑圆的双肩,急声问道:
「娘,你这是这么了,你不要吓我……」

  不愧是母女俩,连说话的语气都一样。

  单蜿儿玉颊浮出一抹诱人的娇红,低声道:「不……我也不知道……热……
好热……影儿……帮,帮帮娘……」

  单疏影看着母亲不知为何而涨得通红的粉嫩俏脸,身体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
被触动了一般,刚才反击回自己她体内的真劲中夹杂着张霖催入单蜿儿体内的淫
性,而且她的在毫无防范的情祝下被那淫息涌遍全身……

  单蜿儿没有等到单疏影的回答,不过见她己不挣抗,娇不胜羞的「嗯缨」一
声,伸出纤手便要解她衣裳绳扣,役想却被单疏影一把拉住。

  长路漫漫,一声怒喝之后,两匹健马良驹纵蹄飞奔,蹄声如雷,掀起滚滚尘
烟,眨眼就消失在道路尽头。

  风尘仆仆的二人二马并骑一前一后,你追我赶,路上言语不多,神色沉凝,
除了在日落时候寻个干净的落脚地休息不多做耽搁。

  狂奔了三日,到了第四日清晨,两匹大摸良驹鼻孔「嘶嘶」的喷吐着热气,
尾巴不断掀飞,蹄声渐缓渐弱,接连狂奔了几日,马不停蹄的行了几百里,纵是
天马、宝马、飞马也撑不住了。

  尚野脸上身上脸上尽是微尘土色,一副辛劳之色,谈应手却只是略带疲态,
衣整衫洁,两者高下立判。

  谈应手抬头望去,远远一座巨大巍峨的城楼a立在二人面前,城墙坚固,守
卫衣倭鲜明,长枪寒茫闪闪,一副森严气象。

  城外城内大队大队士兵刀剑出鞘,似是正在搜寻什么,尚野表明身份,立刻
有人将他迎入皇宫,同时他也知道了皇宫宝库被盗的梢首里城,皇宫大殿。

  朝廷内室,黑压压的一大片,此时早朝时f司己过了个多时辰,但琉球王尚
仁德却迟迟没有登殿,原因当然是因为皇宫被盗的事,宝物被盗是小事,但光天
化日之下,却让对方这么明目张胆的高来高去,若他下次不来盗宝而来行刺怎么
办宁禁卫军首领己经被下了狱,职务由副统领担当兼任,有人欢喜有人愁,副统
领上任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大搜全城,抓捕胆大妄为的窃宝大盗,而谁又知晓张霖
除了顺手捻了几颗夜明珠和一本《九阴真经》外分文未取呢}朝堂就是政府机构
集体开会办公的地方,董事股东没来之前,大家就拉拉家常,叙叙}日情,某些
官职低的下属官员则抓紧时f司和机会极力讨好自己的上司或那些和领导有亲属
关系或当红受宠的人。

  哪朝哪代,朝廷内斗都是不可避免的事,朝堂下的官员明显分成两个阵营,
各自站在属于自己的位置,虽然不至于水火不容、兵戎相见,但关系也绝不会融
洽、明争暗斗,无所不用。

  「王上驾到!」随着一声故意拖长的鸭公般难听的喊话生远远传来,整个朝
廷瞬时安静下来,落针可闻,几无声息。

  刚才还闹市场般不断喧吵的大臣们纷纷有序的分列两行,站在大殿左右,双
手扣着腰间锦带,低头站定作沉思状,殿中香炉飘飘渺渺的罕益出丝丝青烟,弥
漫飘散在整个大殿,香气蘸瞧l这些千里迢迢自天竺贩运来的沉香烟气暗含提神
醒脑的功用,闻者缓解疲态,心旷神J冶。

  「当l嗡……」金殿右侧一个玉e被一名裨女轻轻敲响,一众身穿耀眼金甲
的禁卫从金殿的左侧门后整齐的步入,他们腰悬金刀,手按刀柄,浑身散发着一
种威武沉凝的气势,再加上他们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扑克脸,面无表情,双眼射出
森冷的寒光,给金殿增加了几分庄严气氛。

  其中一名金甲武士腰佩五尺长剑,走在队伍前头,立于皇位龙椅前最下层的
台阶上,指挥其他禁卫在众大臣和尚仁德之间隔出一道人当禁卫全部列队站好的
时候,从殿侧屏风后徐徐迈出十二位姿色俏丽,身着白色宫装的裨女,他们手中
各提着一盏精巧灯笼,分立龙椅皇座前的台阶两旁。

  随后两名施礼太监拿着玉玺印符立于皇座两旁,四名长相娟秀、笑容甜美的
裨女手持鹅毛摇扇,莲步轻瑶,立于宝座之后。

  片刻之后,内廷总管李顺昂首抬步,徐走进入金殿,眉宇间尽是不NJ接近
的高傲疏离。

  李顺轻咳一声,双目寒茫电闪,台阶下被他目光扫中的官员头垂的更低,一
幅卑躬屈膝,敬畏惊惧的神色。

  不过原本庄严威森的金殿早朝却被几声女子压抑不住的娇呻媚吟扰乱,只见
一身明黄龙袍的尚仁德,左拥右抱,在两位美艳妃子的激吻调羞中,步履虚浮的
漫漫走上金殿,坐在龙座之上,嘴里还咀嚼着两女手中的水果糕点,大享齐人之
福。

  李顺余光一瞥,眼见尚仁德端坐龙庭,对他略一躬身,脸上高傲神色尽退,
满是恭维诌媚之色,却无人发现他低头时眼中那暴闪炽烈的光芒。

  李顺行礼之后,微微的躬身后退两步,背转身体,立于尚仁德右侧的首阶之
上,与那位持剑的金甲武士并排而立。

  龙座前站定的两位施礼太监,见尚仁德己至金殿,略一吸气,同时昂首高声
唱喝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能够位列金殿参加早朝的怎么说也是正科级干部,对自己不该看、不该管、
不该问的事完全视而不见,不过尚仁德这种荒诞行径他们也见得多了,多多少少
能够免疫了。

  众人脸上并无任何异色,纷纷抬起头来,麻木的如同扯线的木偶。

  左侧第一人是政臣首辅,他率先排众而出,跪在地上,向着尚仁德高声恭贺
道:「启奏王上,今年我琉球风调雨顺,又逢大收,百姓安居,举国一片繁荣之
相……」

  尚仁德闻言一喜,眼含笑意,啧啧有声的咬了一口他左边那位妃子素手递来
的水果,又凑到被他抱在右手臂弯中的妃子俏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嘴里含糊的吐
出一个好字。

  此时,站在右首的武威大将军满是鄙夷的看了一眼刚才启奏的首辅大臣,站
出队列,沉声道:「启奏王上,今年楼寇和高丽派了使者去南山和北山,却独独
没有派人来我中山,臣恳请王上举义师,讨逆南山国和北山国叛逆。」

  中山虽然国力比南山和北山强,但却没有正式臣属关系,大将军这般说法也
是为了让尚仁德高兴,一通话说的声音铿锵有力,激昂豪迈,右侧的武将纷纷出
言附和。

  有人唱戏有人拆台,大将军话音刚落,首辅大臣立刻跪行两步,神情严肃的
高声道:「启票王上,此事万万不可,战乱乃动摇国本!」

  接着,两边大打口水仗,结果议到最后,仍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双
方成胶着之势,争论不休。

  这和时候,一个小太监急步的上殿,轻轻凑到李顺耳边小声嘀咕了一阵,听
毕,李顺挥手让他下去,自己则走到尚仁德身旁,低声道:「王上,谈先生和尚
统领回城了。」

  「宣尚统领和谈先生进殿。」尚仁德眼中厉芒一闪,低声道:「把莫先生也
请过来。」

  李顺心中了然,向两个施礼太监微微点了点头,后者会意,同时拉长声音高
声唱咯道:「退朝……退朝……退朝……」

  「娘,到我……我们到房里去……」说完,单疏影挣脱母亲玉手的纠缠,拉
着她跑向自己的闺房。

  房门刚刚关好,四瓣丰润柔软的嘴唇便紧紧粘帖在一起,发出「哼哼啼啼」
的声响,吻的难解难分。

  单蜿儿香舌轻车熟路的滑入女儿温润的口腔,翻卷搅动,患意允吸砸咬,吞
津饮液。

  单疏影紧紧抱着母亲柔美的娇躯,热情的回应着她仿佛要融化自己身心的湿
吻,苦苦压抑的情火在两人体内熊熊燃烧,渐成燎原之这对如今美名动琉球,将
来艳名传天下的母女花完全沉浸在滔天的情欲海洋之中,不知身在何处,人间几
何。

  母女俩激情相拥,痛吻对方香唇,交换着同样甘甜的芬芳,两具越缠越紧的
身体同时向秀榻床帐靠去。

  两双白哲纤细的玉手柔黄在彼此娇躯四处揉搓抚摩,按、挤、捏、弄,单蜿
儿忽觉光洁的小腿碰到了香榻边铅,遂伸手缠着女儿的玉脖顺势向后倒去。

  单疏影柔弱无骨的娇躯整个覆压在母亲身上,单蜿儿碧葱般修长的玉指从女
儿的粉颈移到腰间,轻巧的一勾一挑,便将外裳的拌带解开,然后妙手在她背心
一抹,将亥衣无声扯去。

  单疏影那对娇嫩腻滑的玉峰随即整个显山露水,现出真容,虽然比不上单蜿
儿的双乳挺硕浑圆,却胜在劲挺饱实,淡淡的粉晕上羞立着两颗小巧诱人的相思
豆,娇艳无双,动人心魄。

  两人都是欲火焚身,哪里还分得清什么身份禁忌……

  单疏影沿着母亲如脂如锦的雪白玉颈一路向下吻去,香舌所过之处,显出一
条润滑的湿痕,单蜿儿檀口微分轻启,妩哼媚吟,纤腰摆扭如蛇,白哲光洁的冰
肌玉肤泛起大片诱人口涎的粉晕。

  单蜿儿握着单疏影胸前娇挺,玉指有韵律的揉、搓、挤、压、捏、弄、挑,
香舌则将高耸肉丘来回舔、舌氏、咬、吸、允、吸,刺激着女儿本己腾息不止的
情火欲焰。

  「啊……娘……啊……」单疏影娇嫩之地被袭,檀口不禁大声的呻吟起来,
同时双手用力的抓捏着母亲耸庭滑腻的双乳。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四十九章 颠凤倒凰(下)

  单疏影伸出纤纤玉手隔着绸锦衷裤轻轻在单蜿儿微微责起的肆意摸索,寻幽
探秘,却发觉那里早已潮润般湿,温液泛滥,v裤紧贴着那条深深凹陷的裂缝幽
壑。

  「嗯……疏影……啊……」单蜿儿心头欲火难耐,渗泌出大量爱液,连衷裤
都被浸染湿透了大片,如今被女儿发现身体的秘密,不由羞不可仰,不知当怎样
说下去,真是羞煞人也!

  「娘,你这里好湿好滑……」单疏影整个迷失在滚滚欲潮中,言语放浪,完
全没有注意到母亲娇羞涩怯的神情。

  单蜿儿心中羞怯,不敢接话,皓齿用力在檀口中逐渐硬凸的羞挺一咬,另一
只手狠狠「蹂罐」着女儿乳峰顶端高高耸起的粉色蓓蕾。

  「娘……娘……空啊……」单疏影秀发披散,红艳艳的小嘴忘情的放声尖叫
起来,单蜿儿使劲揉搓着鼓涨的红豆,有节律的狠挤恶揉,让她无暇分神说话。

  单疏影不甘「受制于人」,悄悄撩开单蜿儿9裤的下沿,修长巧秀的玉指轻
轻伸了进去……

  「啊……」单蜿儿闷哼一声,娇躯剧颤不休,侧翻在秀榻之上。

  屋中春色正浓,却不知便宜了一个不该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出现在这里
的人。

  张霖轻手轻脚的揭开一片光华熠熠的琉璃宫瓦,偷偷向下望去,只见屋中被
浪翻滚,空气中弥漫着淫糜的气息。

  两女忘情忘我的抵死缠绵在一起,两具同样雪白赤裸的身体交织如蛇,不停
蠕扭,看的好色男人心中欲火热炽,鼻息粗沉。

  刚才在东溟令传来的那股神秘力量帮助下恢复了神智的张霖一路裸奔回房,
换了一身新衣裳,飞快整衣理容后便急匆匆的赶来此地。

  他这般匆忙并非有意偷窥,而是为了解释刚才的误会,不过又想到见面难免
尴尬,左右为难、犹豫踌躇,正不知见面当说些什么,谁知道却看到这样一段精
彩绝伦的人间艳景,可惜这时代没有DV,否则绝对是好色男人私人珍藏中的珍
藏。

  张霖看着两具白嫩嫩的胴体,随着彼此的动作而摆动,两对酥乳晃动不停,
乳波臀浪迷人眼。

  他眼中腾起赤色如血的滔天欲火,全身金光敛而不发,张霖不知道自己特殊
的体质和奇缘,他修炼的「天魔功」己变质了,不过如今的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个
问题。

  自打第一眼见着单蜿儿母女,张霖就对她们柔媚有致的娇躯生出了无限的向
往,如今单疏影己经成为他的娇妻,任他予取予求,而单蜿儿却是犹如镜中花水
中月,看着心痒痒,却又可望不可求。

  张霖只有那次在「飘香号」撞破她沐浴时,惊见了单蜿儿绝美的胴体,平日
她却总是包裹得严严紧紧,让好色男人只能看到她修长白哲的皓颈和纤长灵巧的
玉手,他只能坐在单婉儿的旁边,闻着她特殊熟女的体香。

  美女温柔,全部推倒。

  张霖曾不止一次想过能有将她推倒的一天,轻轻剥光她的衣裳,尽情爱抚宠
怜,用自己的火热融化她的尘封多年的芳心。

  单疏影本能的分开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将神秘妙景无遮无掩的暴露在母亲
眼前,单蜿儿脸上露出一丝羞涩神情,微吐香舌,在女儿湿润的玉缝上轻轻的滑
动。

  「啊……娘……好……好美啊……」快美的呻吟终于从单疏影檀口香唇妙音
连吐,身体也不受控制的轻轻起伏抽搐。

  单疏影与单蜿儿裸呈相对,欲火高涨的身子紧紧腻缠在一起。

  母女俩口中同出发出无意识的喊叫,最后一丝理智也被如潮快感所摧灭,欲
望完全支配了身心。

  终于,两具赤条条的雪白娇躯一阵痉挛,母女俩不分先后的攀上了肉欲的颠
峰……

  特高潮带来的身体快感逐渐平息之后,单蜿儿的神智自欲望的汪洋中上得岸
来,看着两人一片狼狈,顿时俏脸飞起一抹艳红,羞涩不虽然被张霖异种天魔气
催情鼓欲,错不在己,但单蜿儿却仍为自己适才的亢奋举动感到惊讶和羞耻。

  此时,单疏影躺在秀榻之上,疲极而眠,甜睡不醒,粉艳的玉颊上显出高潮
后的绊红,嘴角勾勒出一道微翘优美的弧线,好像在睡梦中也正经历着那欲仙欲
死的畅美感觉。

  单蜿儿臻首轻摇,暗忖明显女儿比自己更容易满足,虽然母女俩几乎是同时
到达高潮,但自已却没有魂飘天外那种满足。

  「明明方才泄了身子,体内的欲火为何仍是腾烧不休,自己的身体为何还是
那般空虚酥麻,难道我真的是一个淫浪不堪、欲壑难填的女人吗?」单蜿儿无声
的苦笑了一下,她哪里知道女儿刚刚才被张霖喂饱,陪她逛御花园那时才刚刚离
床下榻,正是身娇体弱,无力应战,当然不堪一击,容易满足。

  单蜿儿轻轻自女儿缠绞的双腿间挣出身子,披衣下床,心中燥热依旧。

  刚才的泄身虽然暂缓了欲火焚身的痛苦,可哪里比得上真个销魂那般滋味动
人,就连昨晚那场无痕春梦也比这个不上不下的感觉强多了,想到昨晚女儿那妩
媚浪荡的呻吟,单疏影不禁又想到了张霖,想着想着,美人儿只觉得好像又湿润
起来,愈发觉得寂寞难耐……

  自古红颜多薄命,福薄如纸的佳人更是不胜枚举,单蜿儿思及自己的一生凄
苦,不禁流下泪来。

  张霖窥见了一滴顺着她滑润脸颊滑落的泪水,心中一M,欲潮倏然消退,同
时涌起了将她抱在怀中冷%呵护的强烈冲动,不过他不知道单蜿儿会不会接受,
特别是在这个令人尴尬的时候。

  「什么人?」

  单蜿儿一声娇叱,原来张霖看到佳人垂泪,一时忘了隐藏气息,身形败露。

  轻轻移开了三片琉璃瓦,无声无响,没有一丝惊动,张霖身形一跃而入,稳
稳落在单蜿儿身侧,柔声依依道:「蜿儿,你别伤心,从今往后,不管发生什么
事情,我会陪在你身边,永远陪在你身边。」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宛如誓言烙印一般,深深的蚀刻在了单蜿儿心里,永远
永远……

  语毕,张霖袁臂轻舒,伸手揽住了她的香肩,单蜿儿惊羞的望着从天而降的
男子,娇躯微M,轻轻挣拒起来。

  张霖不顾她的挣扎,用力将她搂入怀中,胸乳相贴,轻轻覆在她玲珑的粉耳
旁,轻声道:「你喜欢我,想和我在一起,我有说错吗?」

  说完,张霖在她红润润的耳根处轻轻吻了一下,单蜿儿浑身一颤,粉脸涨红
如血,越发用力的挣扎起来。

  她想要挣开张霖的怀抱,却又不敢发出任何声息,怕惊醒熟睡的女儿,这情
形若被单疏影看见,单蜿儿怕是羞都羞死了。

  作为一个贞洁的女人,她的身和心都不容许任何男人站污,单蜿儿根本不能
相信自己会有像眼前这样被一个异性抱在怀里心里却并无羞恼的一天。

  单蜿儿暗恨自己为何那般不争气,当张霖的粗重的鼻息喷吐在她耳旁时,她
忍不住全身轻M,听了张霖情深款款的甜言蜜语,她虽然没有回答,其实心中却
是清楚的知道,她的回答是肯定的。

  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喜欢上张霖这个明明是自己女婿的人宁但毋
庸质疑的是她就是爱上了。

     ***    ***    ***    ***

  首理城远郊,一众体性彪悍的骑士策马疾速前行,他们的身后紧跟着一辆华
丽车驾,车旁车后均被十来个劲装武士保护的泼水不进,显然车驾中不是达官显
贵就是稀罕宝贝。

  这些武士个个身形魁梧,双眼精光熠熠,虽然穿着一样的武士服,不过每个
人身上佩带的武器却是各不相同,看来都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侍卫。

  「呼!」倏然一阵恐怖的破空声呼啸袭来,在众多武士尚未作出反应之前,
一块巨石从天而降,狠狠砸进人群。

  「砰!」

  当前几名挡在车驾之前来不及躲闪的骑士,立时被这巨石砸个正着,渗呼凄
厉、残肢断臂,几名骑士被生生砸成了无数血块、肉血模糊、抛撒四野。

  夹然,车驾之后也传来接连不断的惨叫哀号声,众武士次方才如梦初醒,嘴
里大呼大嚷着旁人听不懂的话,护于车驾周围。

  不知何时,四周诡异的冒出了三十多个黑衣黑裤、黑巾蒙面的劲装大汉,他
们仿佛从空气中夹然出现的幽灵,出手快密,如雨打芭蕉的暗青子纷纷的激射而
出,遂不及防之下,保护车驾的武士伤亡惨重。

  黑衣人一通暗器铺天盖地的打降过去,然后拔出斜插在背后的长刀,疯狂砍
杀护着车驾的武士。

  由于他们埋伏偷袭,暗器粹毒,中者立毙,配合天衣无缝,加上动作迅捷,
刀锋犀利,故而那十数名刚刚结成刀阵的武士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就在一连串泣
血的惨嚎声中,血流成河,倒地身亡。

  那些袭击的黑衣人手持长刀刀身细长狭窄,刀尖上翘,和中原武林人所用的
各种刀具俱是不同,若是张霖却能发现,这是他熟悉非常的忍刀,而这些人的身
份也不言而预。

  武士头领焦急万分的大声喊话,立有数名武士呼喊着朝黑衣人杀了过去,虽
然及时作出的对应,但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都是高飞低走的高手,身形快如鬼
魅,左手腕扬处,暗器遮空,右手臂挥舞,刀法毒辣,出手毫不留情。

  三轮暗器疾射之下,最少死了三十个武士,剩下的人包括武士头领在内,只
剩廖廖数人。

  没容这些浑身欲血的武士有丝毫犹疑喘息之际,刀光冷冻、寒气森森、喝叫
粗野、不知所云。

  刀光闪烁,鲜血进射,呻吟顿止,无一活口。

  忍者头目撩开车帘,金光耀眼,黑巾下露出的双瞳里闪过一道贪婪的凶光,
沉声道:「哟西!」

  他指挥手下一众忍者在每个死了或没死的武士身上补了数刀,确定没有活口
之后,搬空了车上珍宝,然后一把火烧了车驾,施展身法,梢失不见。


        第四卷 活色生香 第五十章 偷情宝鉴

  什么是缘分宁有人问隐士。隐士想了一会说:缘是命,命是缘。

  此人听的糊涂,去问高僧。高僧说:缘是前生的修炼。这人不解自己的前生
如何,就问佛祖。佛不语,用手指天边的云。这人看去,云起云落,随风东西,
于是顿悟:缘不可求的,缘如风,风不定。云聚是缘,云散也是缘。

  感情也如云,万千变化,云起时汹涌澎湃,云落时落寞舒缓。感情的事如云
聚云散,缘分是可遇不可求的风。

  世上有很多事可以求,唯缘分难求。

  茫茫人海,浮华世界,多少人真正能寻觅到自己最完美的归属,又有多少人
在擦肩而过中错失了最好的机缘。或者又有多少人有正确的选择却站在了错误的
时间和地点。有时缘去缘留只在人一念之间。

  缘即如风,来也草是缘,去也是缘。己得是缘,未得亦是缘。

  或许在内心深处,单蜿儿将两人间所发生的一切都当成了既定的天意,三生
的缘分。

  前世五百次回眸,才换得今生的擦肩而过,所有的一切都有它出现的理由,
不必为此而感到惊讶l挣拒其实只是基于女性本能的反抗,自身的矜持,单蜿儿
自先夫亡故以来,端庄守礼,对任何男人都不假辞色,没想到却偏偏钟情于张霖
这个身份尴尬的徒弟兼女婿。

  天意难违莫逆,既然无法抗拒,又何必挣扎呢个想到此处,单蜿儿紧绷僵硬
的身躯慢慢的放柔放软,不再挣扎。

  单蜿儿身体轻轻靠在男人温暖的怀抱中,臻首微垂,想着女儿家的心事,神
情一会儿羞涩,一会儿哀蜿。

  张霖武功高强、内力深厚、虽非水火不浸、辟谷不食,但早过了不惧寒暑,
心智坚定的境界,可如今他的心却璞通璞通狂跳不己,完全无法平静下来。

  他知道单蜿儿的心中有自己,可是并没想过彼此会在这样一个尴尬的时候见
面,自己刚才不但看光了她的身子,更是……

  张霖感到怀中端庄秀美的单蜿儿娇躯己经放松下来,他只觉心欢若狂,惊喜
万分,不禁偷偷的松了口气,知道怀中这美丽的可人儿对自己的感情又增加了一
分。

  他看了单蜿儿一眼,她玉颊闪动着诱人的粉晕艳霞,身上只穿了一件薄柔的
外裳,曲线曼妙,一览无疑,尤其是她胸前两只丰挺,浑圆硕大宛如玉碗般巍巍
挺立,又似两座精雕细琢的玉山,甚是柔软,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起伏。

  张霖微微地括展胸肌,那美妙的触感差点让他发狂,单蜿儿那鼓涨涨,微颤
颤的玉峰顺着他的胸膛摩擦,两点夹出的肉粒隔着薄薄的绣锦外衫怒然而绽,那
是一种无比销魂的感觉。

  张霖按在单蜿儿纤臂的大手徐徐向下滑落,紧紧环住了她柔弱无骨的柳腰,
头靠着她滚烫发热的绝美俏颜,轻轻摩擎着,嘴里柔声道:「蜿儿真美,我会永
远怜你爱你,相公答应你,我会生生世世守护你。」说话的时侯,张霖偷偷在称
呼上升级了。

  好色男人现在说甜言蜜语就和喝白开水一样轻松自然,不过张霖在说话的时
候还是偷偷分神注意着睡在床上单疏影的有无响动,心中有种做贼偷情的心虚感
觉。

  在爱情面前,女人更勇敢更坚韧更有一种为爱痴狂的无畏,而男人,再好看
的风景,看久了也会烦,再好的老婆,也不免审美疲劳。

  好华丽好充分的理由,好理直气壮的说法,换个地方,换个人,鼓起勇气,
开始偷情吧l正如千古奇书《偷情宝鉴》记载,若是不打算长久战,期望取得最
终抗战胜利的朋友请记住偷情的时候千万不要参杂任何私人感情,严格执行「清
清白白做人,干干净净偷情」的原则和方针。

  为什么不干脆去青楼妓院找小姐个男人爱俏,裱子爱钞,大家明码实价,童
矍无欺。

  青楼楚馆,妓院勾栏(男)的姑娘从不嫌弃顾客,只要你有银子,你就是上
帝,即使你长的实在对不起观众,外加不举早泄,但素质很高的姑娘仍会发出很
专业的叫声表示自己被你征服了,虽然她根本不痛不痒,但缥不如偷,那种与偷
情对象之见暖昧难言的完美感觉只能意会不可言传。

  要把偷情列为绝对机密,绝对隐瞒,做到天知、地知、你(偷情对象)知、
我知。

  在这关键的一点上,张霖当然不会笨的大肆宣扬,这虽然是强权时代,但同
时也是封建时代,为什么。07一拍二十多部,历时50多年仍长生不衰,令无
数人对间谍职业崇拜向外全刺激啊l所以,若是公开了还叫偷么个偷情对象最好
是陌生人,爱人的亲人是最忌讳的关系,张霖偷情竟然偷到丈母娘身上,如此嚣
张大胆,不得不让人竖起中指说一声:「靠!」

  千万千万不要和长得比自已女人还丑的人偷情,她想不通,你想不通,我也
想不通。

  追求高潮不是错,但偷情不是偷人,切莫搞出人命来,若是单蜿儿比单疏影
先大肚子,张霖这玩笑可就开大了,虽然现在两人还远远没到这一步。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出走,要随时做好事情败露的应对准备,做好最坏的打
算,给自己留条后路。

  偷情是把双刃剑,高潮越爽,风险越大,想刺激就得付出代价,好的间谍随
时都在身上暗藏一颗毒药以便被捕时为国捐躯,更何况平凡的你。

  单蜿儿轻轻的抬起臻首,灿若星辰的眸子深深地凝望进他炯炯生威的虎目,
两人的眼神近距离交汇,时千可漫漫的流逝,牢牢拈在一起,不愿分开。

  美眸望着自己心爱的男子,单蜿儿从他眼神中看到了真诚与怜惜,看到了令
人心碎的悸动。

  一丝渴望,漫漫在单蜿儿心中升起,张霖深情的看着她那双宝石般美丽的眼
瞳,他的心渐渐被吸入那无边无底的情海汪洋,粉艳檀口轻启微分,一丝似麝非
麝的芳香飘入鼻端,催人欲醉。

  如云秀发柔柔的好像春风般轻轻拂过张霖的脸庞,弄得他脸上痒痒的,就像
一只刚刚睡醒的墉懒小猫一样拔弄着他本就不堪撩拨的心弦,弄得他口干舌燥心
慌慌。

  张霖的唇贴着单蜿儿光润的脸颊轻轻滑向她和气如兰的檀口,准确而迅速的
吻上了她香甜诱人的红唇。

  单蜿儿心中羞涩,美眸中闪过一丝慌乱,香唇失守,好色男人得尝所愿。张
霖心中激颤,自己又再次吻上了那娇艳柔软的绛唇,湿滑温润,甜美芬芳。

  他将两瓣丰润软腻的香唇轻轻含住,态意添允、尽情品尝,接着撬开单蜿儿
皓齿把守的唇关,灵舌长驱直入,肆意追逐挑逗美人儿那软柔滑湿的香舌。

  单蜿儿芳心羞急,这冤家怎这般大胆,女儿就睡在边上,若是她被吵醒了怎
么办个张霖紧紧封住了单蜿儿的檀口,她娇躯微颤,却害怕吵到疏影而不敢用力
挣扎,只得任他「胡闹」,予取予求,大开方便之门。

  张霖患意的品尝着怀中伊人的甜美,吸吸着她的娇艳红唇之内的清冽、甜美
的津液,霸道的舌头扫荡着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之后与它的主人纠缠在一起。

  单蜿儿的俏脸上增添了几许动人的红霞,美目紧闭,而长长的睫毛却是上下
的煽动着,显示出它的主人内心的激动,随着时间的消逝,她放开了身心,脑中
什么也不想,激情澎湃的回应着张霖火样的热情。

  张霖明显的感受到了单蜿儿身理和心理的微妙变化,一边肆意的与她的丁香
软舌缠绵交织,不断允吸着她香甜的津液;另一边,张霖抱着她的双手不由地在
她娇美的身躯上探索。

  脑中幻想着单蜿儿高耸滑腻的酥胸玉乳,张霖搂着她纤细蛇腰的双手向上攀
去,猛的握住了那饱满沉甸的双峰。

  双手有节律的温柔的爱抚搓压着,浑圆娇挺弹绵滑嫩,手感光滑细腻,张霖
用心体会着那醉人的美妙感觉。

  「呀!这冤家……要……要羞死人家么……他怎这般……这般会弄……」

  单蜿儿芳心纷乱,娇躯轻颤,娇嫩的玉丘被张霖占据着,称王称霸,想要说
话,奈何檀口沦陷,自己敏感的身体更是让他魔手摸的全身酸软,羞急不堪,偏
又毫无办法。

  两人不远处的秀床锦榻之上,疏影脸蛋红彤彤的安睡不醒,丝毫不知道近在
眼前发生的香艳情事。

  另一边,战事正酣,张霖占据雪山玉峰的五指大军轻柔地搓揉着柔嫩丰润的
玉乳,更不时地用温热的掌心摩擎着单蜿儿圣洁玉峰,口中则态意吸允着甜美的
玉液。

  单蜿儿粉颊如霞,媚光四射,娇躯无力的瘫依在张霖怀中,任他轻薄使坏。

  直到单蜿儿感觉自己快被他炽热的吻融化了,张霖才轻轻松开她微微红肿的
唇瓣,轻轻添了添涎在唇上的香液,柔声道:「蜿儿的唇好甜好美,相公真是怎
么吻也吻不够。」

  说完,张霖坏坏一笑,双手托起单蜿儿圣洁的玉峰,头埋了下去,重重吻在
她天鹅般优美的脖颈上,在那细腻娇嫩的雪白肌肤下,流徜着她温热的血液,甜
涩挟带着丝丝如兰似赓的馨香从里面透入他的鼻端,萦绕在他心头。

  嘴唇贴着单蜿儿娇嫩的雪肤缓缓下移,舌唇口鼻喷出灼灼热气,下一刻,单
蜿儿「轰」的一声震响,只觉耳畔传来一阵霹雳雷霆,思绪和意识都烟消云散,
化尘而逝,唯一剩下的就是心底烧起的无穷欲火,无边无际的熊熊情火欲念仿佛
要将她的整个身体和灵魂都燃成灰烬。

  单蜿儿柔若无骨的娇躯逐渐升温,直至滚烫,好似被星火点着的干材,不过
即便如此,痴昵的美人儿依然紧紧抱着张霖,不愿意分开稍许此时,张霖的手悄
然滑入了单蜿儿单薄的外裳,攀上她高耸的玉乳,准确捻住那早己夹起的粉色蓓
蕾,轻轻转拧,单疏影美眸中窜起一道炽热的情火,全身曼妙的曲线也随之微微
颤起来。

  「嗯缨!」一声轻吟自身后响起,激情缠绵到浑然忘我的两人却倏然分开,
半晌后才敢慢慢转身,查看动静。

  单蜿儿粉脸红透,娇媚无双,将身体躲在张霖身后,臻首几乎要埋进高耸的
酥胸。

  这种情性就是《偷情宝鉴》所描述的最最最可怕的事情了一一装破奸情,捉
奸在床。

  到了这一步,谁都不希望看到,谁叫你偷情偷的被老婆「人赃并获」这么失
败个但是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从容面对吧l捉奸在床还细分为几种情况,具体问
题具体分析,不过切记这个时候一定要镇定。

  如果你们还没有脱衣服,那恭喜你,机会大大的有,这时你就一口死死咬定
是在嬉笑打闹,咬住,别松口,认死理脱了衣服,还未办事的,就胡扯是在进行
人体美学研究,或者身体按摩,绝不承认还会发生进一步的事情,好歹让她有点
疑惑在心那些脱了衣服,而且正处在战斗进行中的,注意了,别慌,千万别慌,
一慌说不定就阳痪了,后半生和下半身可是整个都毁了,马上拿出来(对于这个
时候还继续做完的兄弟请允许我说声佩服),穿好衣服掩护偷情伴侣先闪,此种
情况的辩解要点一一第一次,真的,真是第一次。

  若是好死不死的在高潮的时候被人逮住,嗯,算了,这个就不说了……

  张霖偷偷向床上瞥了一眼,发现疏影刚才只是翻了个身子,他长长的舒了口
气,一脸正色的欲言又止道:「蜿儿,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单蜿儿愕然的抬起美目,不能置信的看着张霖,只听他继续道:「下次我们
一定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嗯,若是这点难度太大,最低限度也要找个疏影不在的
地方。」

  单蜿儿「扑味」一声笑出声来,旋又掩住檀口,握着粉拳捶了张霖一下,低
声慎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需儿,我们的事千万不能让疏影
知道,不然,我……姑姑就没脸见人了……」

  拜托,我们现在还没有那么啥,怎么你说的我们好似偷情的奸夫淫妇一样,
张霖知道单蜿儿仍是心中有愧,觉得自己和女儿「抢」相公,对女儿有所亏欠,
也不说破,只是顺着她的意思,表示自己绝对会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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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一章 内奸

  当晚。首理城。

  萧南天在自己的府邸清净幽雅的书房里,闷闷不乐喝着闷酒,想尚仁德何德
何能?若不是投了个好胎,中山皇座哪里轮得到他坐,想自己踌躇满志,卧薪尝
胆,如今正缝乱局,磨刀霍霍,斩尚仁德于马下,登上金殿龙椅,指日可待,却
未曾料到近日诸事万般不顺,屡屡受挫。

  「咕噜!」

  萧南天仰头饮尽杯中物,酒入愁肠,心中烦厌丝毫未曾消去半分,反有更甚
之势,他越喝越闷,只觉无名心火仿佛一条吐信的毒蛇噬咬着自己的心,先是爱
女险些受辱,之后那逆子更是失了踪信,烦郁之中不由重重的将手中酒杯掷于地
下,沉声喝道:「来人!」

  书房门开,一名管家模样打扮的下人闻声赶来,飞快扫了一眼孤独沉寂坐在
堆满书籍书桌后面萧南天,束手垂眉,语声恭敬道:「主人有何吩咐?」

  「为我挑选两名姿色上等的女子。」此时的萧南天急需宣泄心中集聚的郁闷
火气,而女人,特别是柔柔弱弱的女人无疑是最佳的选择。

  随着年纪越来越大,欲望野色心也跟着膨胀到一个极度不稳定的危险状态,
萧南天的精力日益消退,再不似从前那般龙精虎猛,夜战十女,某方面功能更是
不如从前,大打折扣,根本不能满足正值虎狼之年,欲望强盛的娇妻美妾。

  每次使尽全力换来的却是妻妾幽怨的眼神,从此萧南天开始变得贪恋欢场,
乐而忘返,最后更是渐渐迷上了处子。

  在萧南天眼中,处子不但是贞洁的象征,更是他征服蹂躏的上佳对象。

  虽然随着年龄和压力的同步率达到一个惊人的高度,萧南天的肉搏能力大大
缩水,但对付未经人事的处子却是绰绰有余,威风犹在。

  「是。」管家神色不变,躬身答应一声,声音没有丝毫异样,看来这差事他
已不是第一次办了。

  这个时候,萧南天脸色微动,沉凝片刻,轻轻挥手道:「算了,这里没你的
事了,你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不准任何人打扰进书房。」

  「萧大人,什么事情在这里喝闷酒啊!」一个黑影突然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萧
南天身后。

  「李公公,请坐。」萧南天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儿子丢了,油光烁烁的脸上
露出硬挤出一丝令人敬而远之的笑意,轻声说道:「希望公公给我带来的是好消
息。」

  「萧大人,事情已经办妥了,高丽使节团无一活口,那些忍者也已经返回东
瀛。」

  李顺见萧南天仍在关心大局,心中一宽,笑道:「只要我们顺利取了虎符,
大将军就能掌控卫城兵马,到时候外有大军围城,杂家内应,攻陷首理皇宫易如
反掌。」

  李顺的话听的萧南天心中一宽,这是近段时日他听到最好的消息了,眼中闪
过欣喜之色,笑道:「我们的两位朋友还好吧?」

  李顺在萧南天身旁坐定,端起酒盏为自己斟了杯酒,一饮而尽,微笑说道:
「他们对尚仁德招呼可是赞不绝口呢!」

  两人对视一眼,一狼一狈,同时大笑起来,奸邪无比。

  「什么人?」李顺倏然一声尖啸,手中酒被化成縻粉,刚才他感觉到屋外有
人呼气的声音,虽然非常微弱,但却满不过他的耳朵,那的的确确是呼吸声。

  对方察觉到自己身形败露,好不犹豫的选择了远遁撤离,一只见团黑影自一
蓬低矮花灌中高高跃起,提气向外墙奔去。

  「想逃?没那么容易。」李顺冷哼一声,脚下猛一发力,身下价值不菲的雕
龙靠背长椅像是承受了千斤重力一般倏然崩毁,化成一堆废材。

  只听「嗖」的一声,李顺身形一闪而逝,化成一个淡淡的虚影穿窗而出,单
脚在地上一点,身子拔地而起,整个消瘦的身躯像是脱离了地心引力似的飘在空
中。

  夜黑如墨,月光清冷。

  李顺在虚空之中犹如一只展翅的苍鹰,俯冲而下,同时扭转身体,快速且带
起风雷之势朝那前方那奔逃的黑衣人冲过去,五指成爪,拉出五道耀眼的白色亮
线,直直袭向对方背心。

  耳中传来衣衫被劲风撕扯的「呼啦」声,但那人却没有回头看,也没有停下
奔行的脚步,反而加速朝高墙跃去。

  当他感觉死亡之神降临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李顺纤细白皙的手指深深
刺入他没有任何防备的后背,硬生生插出五个血淋淋的洞孔……

  九阴白骨爪练到极处,别说裂体挫骨,就算碎石分金也不是难事。

  黑衣人死鱼一般的小眼睛不甘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高墙,下颌无奈颤动两下,
便永远保持那个半张半合的诡异的状态,失去了活力。

  李顺蹲下身子,在那人身上小心仔细搜索起来,结果找到了一块卫城发放的
通行腰牌和一把淬了毒的匕首,他单薄的唇角泛起一丝轻蔑的冷意,扔下尸体,
拿着腰牌匕首快步走回书房。

  他看着面色如常的萧南天,将适才从对方身上搜出的腰牌和匕首轻轻放在桌
上,声音阴柔道:「萧大人,是东瀛那些忍者。」

  说话的时候,李顺表情白的骇人,声音有丝狠辣和异样,想到刚才自己还说
那批忍者已经返回东瀛了,现在这话不是自打耳光是什么,心中气煞!

  这人是东瀛忍者不假,却不是和他们勾结的「柳生门」忍者,而是今日死在
张霈手中的那些和东瀛倭寇一起混入琉球的依贺忍者。

  「事情有边,看来我们要提前行动了。」萧南天眼中凶光闪烁,不怒自威,
沉声道:「不管如何,三天内一定要取到虎符。」

  单疏影白日里与母亲全裸缠绵,巫山云雨,心中并未生隙,反而越渐亲密,
当晚便腻缠着要和单婉儿同床而睡,这可是多年来从未有过的亲密举动,俩人亲
昵的说着有女人间私房话。

  好色男人睡在单疏影的闺房里,丝被柔软,就好似疏影细嫩的肌肤一般滑腻
如脂,只是张霈搂着美女睡习惯了,如今独守空闺,心中懊恼难过可想而知。

  张霈辗转反侧,实在见不着周公他老人家,叹息一声,披衣下床。

  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夜深人静,四下无人。

  张霈漫步于上林宛中,静悄悄的只闻鸟语蝉鸣,完全没有「客人」在主人家
作客的自觉,嗯,他青天白日就敢光明正大的去盗宝库,你要和他谈什么禁地不
能乱闯的规矩禁忌,他会理你那才是纯属扯蛋。

  奇花千样,瑞草百般,风摇宝树,月映清莲。

  九拐十八弯后,张霈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何处去了,只见前方一片竹林,一条
蜿蜒曲折的小路延伸消失在竹林深处。

  张霈赏月观景,毫无顾忌的顺着小路大步入林,其间景致美不胜收,正是绿
杨影里语鹦哥,翠竹林中啼黄莺。

  穿过了竹林,张霈又走过了几个花丛月门,两道花障,一座禅院立时映入眼
帘。

  张霈也不打招呼,直接走进宁怡的禅院,只见空中飘散着袅袅香烟,但却渺
无人踪,静寂无声。

  举目四顾,张霈发现这地方清幽致雅,倒似修行养生的好去处。

  「这林中林,院中院的设计倒是别致。」张霈心中暗自思忖道,穿过禅院,
七折八转,眼看前面已到尽头,无路可行,耳边隐约传来潺潺水声,不由循声走
去。

  张霈目中忽然闪过一道异茫,顿觉眼前豁然开朗,一片腾腾温气扑面而来,
自然清新。

  只见一个方圆达十丈的天然温泉水池呈现眼前,石池山壁相连的一边由石隙
间淌出一道烟气弥漫热泉,池中水气蒸腾,池边尽是花香草异,水面漂浮着百合
花瓣,受热气蒸醺,花露香气浓郁芬芳。

  泉温水暖,溅玉飞珠,花露散馥,花雨飘香。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张霈微微一笑,忽然一阵目瞪口呆,身体几乎是下意识的作出本能反应,躲
在一颗大树背后。

  微波缥缈迷眼处,娉娉婷婷走来一个妖娆女子。

  这美人一点也不亚于张霈认识的任何一个美人,色不迷人人不迷,不知道是
不是因为这里水气缭绕,似幻似渺地原故,张霈觉得眼前的这美人儿仿佛天女下
凡,谪仙降尘……总之她的美丽是勿庸置疑的。

  「人生何处不相逢。」张霈心中不由一阵感激,无神论者的他再次变成上帝
和佛祖的虔诚信徒。

  此女不是别人,正是和他今日曾有过一面之缘的秦太妃——秦柔。

  只见她莲步微摇,款款行自池边,素手取下娥首珠钗发簪,盘绕而成的雅致
发鬓倏然松开,滑若丝锻的长发,仿佛爆瀑直落,曼蔓垂下。

  坐在石池边上,秦柔以泉为镜,以手为梳,顺理她那流瀑般的秀发,她无论
一颦一笑,一言一行都充满了无尽的温柔,两条弯弯蛾眉勾出美妙诱人地弧线,
柔得让人心酥体软,萌然心动。

  眉黛两弯若淡淡秋山,再配上那双荡漾着微微秋波的灵动美眸,风韵温柔,
正是「水似眼波流,山似眉峰聚」,充满了神秘诱惑的气息,让人身不由自地便
被吸引住。

  秦柔不但一双美目清澈凛冽似山泉溪水,片尘不染,就连身上肌肤都如同羊
脂般娇嫩,仿佛世间最洁白无暇的美玉,泛着醉人的晕光。

  「真是人间绝色,我见犹怜。」张霈心中叹道,奈何天道不公,红颜命薄,
他也不想想若非如此,自己可能又要扼额叹腕,「恨不相逢未嫁时」了。

  秦柔浑身透着温温柔柔的气息,一件雪白宽松锦裙,将她娇躯衬托得高挑骨
干,挺拔修长。

  秦柔洗完了秀发,轻轻挺直粉背玉脊,接着伸手拉开绣着凤凰纹饰的长裙锦
带,露出其间奥秘,一条素白色的束胸。

  「科学证明这种做法是绝对不科学的,她难道不知道这样会影响咪咪的发育
吗?」张霈见盯着秦柔胸前那抹束胸,恨不得伸手将它拔下来。

  秦柔轻轻松开白色的束胸绸缎,现出一件粉红色的窄小亵衣,当然这一切的
一切都被好色男人尽收眼底,就和他以前偷看左诗戏水一样。

  张霈喉结滚了滚,暗自咽了口唾涎,还没有对秦柔进行深度幻想,随着她如
同玉藕般粉嫩的纤臂绕到背心,轻轻一拉一挑,亵衣细绳中分而开,接着掀开那
遮住双峰的亵衣取了下来。

  「乖乖的冬,她平日吃的都是什么,怎么营养都跑到那里去了?」张霈看了
看自己的手掌,懊恼的发现他绝对无法一手掌握。

  「可能只有婉儿才能和她一较高下吧!」张霈心中叹道,幻想着将来「手」
底下见真章的美妙感觉,这手当然是他张大少最擅长的七十二式龙爪手。

  张霈的幻想几乎是刚冒出头就立刻烟消云散了,不是他突然良心发现,而是
因为秦柔接下来的动作整个勾住他的心神,只见她伸出纤手轻轻褪尽下身群衫。

  张霈不由再次感叹:「好美的极品美臀,老子这次发达了,这种美女遇而不
收,岂非要受天谴!」

  张霈目光落在秦柔下身的关键部位,微风轻荡间,美丽的胴体透过薄薄的丝
绸,若隐若现。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二章 英雄救美

  中国的上古时代对肥美也有着天生的嗜好,这和中国古人对整个人体以硕大
为美,有着直接的关系。例如《诗经》里就曾写道:「有美一人,硕大且卷……
有美一人,硕大且俨。」

  《楚辞》里《大招》篇里又有这样的词语来形容美人:「丰骨微肉」、「曾
颊倚耳」,骨头少而细,肉却要很多,以致于出现了双下巴;自然而然,美人的
胸部丰腴肥满是无疑的了。

  女性的肥臀之美,不仅仅是一个性感问题,更重要的是与性、与生育直接相
关。

  虽然中国古人在观念上认为臀是不雅的部位,所以很少提及。但臀的丰满与
否,同样是古代中国美女的重要件之一。其原因在于,中国人认为臀部浑圆硕大
的女人会多生孩子,这在医学上是有根据的。臀部硕大就是骨盆宽大,宽大的骨
盆当然有利于胎儿在母腹中的发育和成长。

  在「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中国古代,硕臀自有其重要性。西方人认为女
性应该以「丰臀」为美,也起源于对繁衍生育的要求。这种审美观与中国人的一
样,都是来自对种族繁衍的关注。

  若是要张霈在秦柔的双峰和美臀或是身体其他部位中选出哪里才是他最钟爱
的地方?他最后的答案绝对是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一个都不能少。

  尽管秦柔有着如此妙曼动人轻的身材曲线,浮凹有致,起伏玲珑,但是张霈
还是不想用「热辣」来形容她,因为她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温柔,那么迷人,看
起来却又有一种人体艺术的自然美感,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当张霈发射着绿光的「电眼」正在不断品评着眼前佳人的时候,只见秦柔纤
手微舒,轻轻捧起一蓬温水,将水淋在自己粉嫩的玉颈,水滴顺着娇嫩的肌肤向
下滴落,在温池中晕开一圈圈的涟漪,她令人窒息的绝美俏脸泛起温柔无比的神
色,美眸中透出一种母性光辉。

  内心的深处响起一个诱惑的声音,声音柔软得仿佛世上最纤细软柔地羽锦一
般,轻轻一撩便将人隐藏在内心最深的邪恶欲望整个撩拨出来,张霈直想扑上去
将她压在身下,翻云覆雨,沧海巫山。

  「有人!」张霈忽然听到一阵轻微地响声由远即近,气沉丹田,心神立时沉
入「井中月」的微妙境界,灵觉如四散晕开的水纹朝那发出声响的方向荡去。

  「是他?」张霈目光如炬,瞬间捕捉到一道身影正迅疾掠来,嘴角绽开一丝
冷笑,暗道:「难道真是上天有意成全我,给我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

  「什么人?」察觉身后异声响起,秦柔捡起地上亵衣遮在胸前,身子迅速没
入池水中。

  莫意闲身似轻烟,飘飘渺渺的掠到秦柔面前,和足不沾尘,潇洒灵动的身法
不同,他脸上堆起的滚滚肥肉微颤不休,令人作呕。

  绕着温池慢腾腾地绕了半圈,莫意闲的声音中透出一丝隐藏不住的淫邪,邪
道:「秦太妃果然是聪明人,若你大声喊叫我就不得不封住你的穴道,听不到你
的叫床声岂不遗憾?」

  莫一闲边说边脱光了自身遮体蔽羞的衣衫,看着秦柔那国色天香的粉脸,白
皙玉肌透着一丝诱人的嫣红光晕,玲珑有致的娇躯掩在温泉中。

  看到如此艳景春情,莫意闲满面油光的肥脸上露出奸邪的笑声,道:「果然
是沉鱼落雁的绝色美人,也不枉我此次琉球一行了。」

  秦柔明亮的美眸中,参杂着一丝冷芒和不屑,狠狠瞪着莫一闲,在他露出陋
鄙的跨下之物时,水灵妩媚的艳眸中透出一丝惊慌失措的神色,旋又消失不见,
恢复沉着镇定。

  莫意闲眼中淫光暴闪,似乎能透穿泉池,直视内里洁白无暇的躯体。

  「久闻秦太妃外柔内刚,沉冷坚毅不让须眉,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嘿
嘿,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样干起来够劲的女人。」话刚说完,莫意闲伸手成爪,
猛然催发内息,吸力狂疾,秦柔紧紧抓在手中的亵衣被扯离纤手。

  狞笑一声,莫意闲再催劲力,一股陡然袭至的凉意让秦柔娇躯轻轻地颤抖起
来,冰冷的感觉自在她从未被任何男人碰触过的娇躯泛起,即便如此,她那双美
丽的眼眸仍狠狠的盯着眼前丑陋的男人,如果说眼光可以杀死人,「黑榜」十大
高手估计也早已身死魂灭了。

  不过秦柔并不会武功,即使她打从娘胎开始练也不可能达到以无形眼光凝结
有质真气的地步,所以莫一闲的身体并没有千疮百孔。

  莫意闲阴声的冷笑道:「小美人,是你自己上来还是要哥哥下池去寻你?嘿
嘿……」

  秦柔一语不发,但是她并没有放弃自救,但是自己沐浴时特意遣开了守卫,
如今又有谁能救得了她?

  「不准动我的女人。」

  这是不是太不含蓄了,嗯,矜持,一定要矜持……

  「宝贝,我来救你了。」

  似乎关系还没有亲密到那一步,虽然是迟早的事……

  「柔儿,别怕……」叫的太亲热好像不太礼貌,印象不好……

  「淫贼看剑……」我是用刀的……

  思来想去,张霈也想不到合适的措辞,终于还是选择了沉默。

  张霈双足交叉点踏,脚下生云驭风,背后井中月倏然的弹起,跃入他修长的
手掌中,只见半空中耀出一道半月形黄色光华,雷霆闪电般狠狠朝莫意闲当头劈
落。

  「啊!」秦柔在莫意闲要侮辱自己的时候仍能保持冷静镇定的娇容在见到天
神般从天而降的张霈时,面上竟微微现出一丝惊慌神色,檀口竟尖叫起来。

  「难道我魅力竟有如此之大?」张霈郁闷的想道:「这个……不会是被我吓
到了吧!」

  满腔怒火全部发泄在莫一闲身上,井中月感受到主人的战意,黄芒更盛,惊
骇莫名的莫一闲顾不得浑身赤裸的丑样,就地一滚,躲开张霈惊天一刀。

  「当!」张霈手中井中月正正劈在一块巨石上,澎功湃劲,刀力爆发,巨石
显出无数龟裂痕迹,尘嚣喧天。

  莫一闲刚刚直起肥腰,惊觉刀气纵横,身形再展,他诡异的侧转身躯,从一
个不可肆意的角度躲开张霈水银泄地,铺将开来的滚滚刀式。

  「哼!」一声压抑的闷哼,井中月虽然没有直接砍伤莫一闲的身体,但是漫
天刀气却将他身上刮出道道鲜艳赤痕,浸出丝丝血迹。

  「给哀家生擒他!」秦柔一声娇喝,声音中带着天生的骄傲和高高在上的命
令感觉。

  美人有命,焉能不从,张霈微微转头,回了他一个阳光味十足的灿烂笑容,
井中月发出一声「锵」鸣,带出一阵破空的呼啸声,狠狠砍向莫一闲。

  张霈没有丝毫犹豫踌躇,运起全身的功力,冰炎二重劲轰然爆发,井中月激
出骇人的龙吟虎啸之声,重重劈下。

  「啊!」莫意闲被张霈气势沉猛如山的一刀吓的屁滚尿流,眼中浮出浓浓的
惊恐之色,喉咙底下发出野兽般的嘶喉,接着运起身法,身躯往后一扑,想逃开
这必杀一刀。

  「秦太妃……秦太妃……」就在张霈准备趁机重创莫一闲或是直接结果了他
时,忽然从外面传来一声叫唤,声音显是温柔又是急切,而嘈杂的脚步声紧随其
后。

  张霈微一沉凝,收回刀式,猛地提脚在莫意闲的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后者
瞬时如断线风筝般飘飞而起,在空中接连喷出几蓬鲜血,掉入几丈外的花丛,几
个跳跃间顿时不见。

  人声渐近,张霈眼光飞快转向秦柔,她已经趁着两人缠斗的时候起身上岸,
此时正拿着衣服将美妙绝伦的赤裸娇躯掩住。

  张霈一语不发,二话不说,身形一闪,现身于秦柔身后,温香软玉抱满怀。

  「这真是未曾消魂已销魂。」张霈将秦柔紧紧抱在怀中,入手柔滑,柔弱无
骨,滑腻如绵,鼻端也飘入丝丝如麝似兰的淡雅幽香。

  「啊!」秦柔一声娇呼,娇躯被张霈抱住,只觉男人身躯炽热如火,烫的自
己的娇躯也仿佛热起,心中慌乱。

  秦柔偷偷抬头,望着张霈的俊脸,粉颊如烧,目中神色变幻,竟有些意乱情
迷,忽然听见不远处嘈杂声起,大队急乱的脚步正快速赶来,羞的将臻首埋进张
霈宽厚的胸膛。

  佳人在怀,张霈顿时感觉心猿意马,秦柔感到耳边的喘息粗狂沉重。

  「嗯嘤!」樱唇一咬,目色醉迷,秦柔硬是将脱口的呻吟之声咽入喉中。

  耳边脚步声越来越近,压下心中一阵炽烈的激荡,张霈猛然运起「素女玄心
功」,消泄火气,抄起秦柔褪下的衣物,足下一点,向着人声的反方向跃去。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三章 以身相许

  「公子……这位公子,请你放,放开……」当张霈跃至人迹罕至的一处隐秘
地段的时候,原本安安静静猫咪般伏于他怀中的秦柔便轻微挣扎起来。

  「放?放什么?」张霈纳闷的想道:「除了背后井中月,我好像没什么好放
的。」

  「公子,你……」秦柔脸嫩,遇着张霈这无赖哪里是对手,特别是现在光着
脚身子的羞人样子。

  张霈充盈着对她渴望和欲火的炽热眼眸紧盯住她,秦柔的心登时瘫软如泥,
软弱的娇躯倚靠向他,眼睑无力的覆下,轻软湿润的红唇柔柔的颤动着,呵着清
新如兰花般的香气。

  她可以感觉到张霈灼热的鼻息喷在自己玉颊上,男性的温暖嘴唇亲呢的贴近
她敏感的肌肤,勾引起她深藏在体内的情怀顿然绽放,体内的热度几乎要烧尽她
的女性矜持和羞怯了。

  「你,你站稳了。」张霈艰似难地说了一声,终于伸手松开秦柔,心中升起
一股怅然若失的茫然感觉。

  然而,她没想到张霈突然放开了她,秦柔顿然失去他有力的扶持,险些软倒
在地,幸好张张霈及时扶住她。

  她睁开眼眸,一股怅然油然升起,她的头脑逐渐清醒,力气回到体内,不需
张霈的扶持也能站好了。

  「待我,我穿好……衣裳后,再……谢公子的救命之恩……」秦柔拿着亵衣
挡在胸前,娇羞不堪。

  张霈深邃的眸子闪动着令人心动沉迷的神采,审视着秦柔端庄秀丽却又隐含
风情的玉容,真是越看越喜,越看越爱。

  「不,不要看……啊……」秦柔羞怯的娇呼一声,竟扔下亵衣蹲下娇躯,弓
着身子。

  秦柔又羞又怕的闭起眼睛,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不休,想到自己贞洁
的胴体赤裸裸的暴露在眼前陌生男子面前,羞愤欲绝。

  「我到一边去,你……你换好了叫我……」刚才看了秦柔是怎么一件一件脱
衣裳的,如今张霈其实很想看她是如何再把衣裳穿起来的,不过本着风流不下流
的原则和自己高大光辉的形象,这要求哪里说得出口,嗯,最多就是偷看一下。

  但是在转身走开之前,张霈还是老大不客气的在秦柔好的没话说的胴体上扫
了一眼,暗忖没想到她的肩膀和腰身如此的纤瘦,身材却如此之好,诱人啊诱人
啊……

  「等,等一下……」

  秦柔唤住刚刚转过身的张霈,声音充满了藏不住的羞腻。

  嘿嘿,我就知道你不会对我那么绝情的,张霈满怀期待的转过身来,暗忖估
计是秦柔刚才一定伤到哪里了,所以现在不能独立完成穿衣裳的艰巨任务,想当
年王语嫣和段誉就是这么搞到一起的。

  秦柔见张霈呆呆的看着自己,就差流口水了,羞声道:「衣……衣裳……」

  「衣裳,衣裳这么了?」张霈向前走了一步,秀目虚合的秦柔听见脚步声,
吓的弓蹲着身子怯怯向后退去。

  秦柔几乎带着哭腔道:「公子,你……你把衣裳给我……」

  「把衣裳给你了,那我穿什么?」张霈一愣,旋又低头一看,发现散发着美
人体香的衣裳被他紧紧的抓在手中。

  张霈讪讪一笑,前进一步,想要将衣裳递给秦柔。

  秦柔尖叫一声,颤声道:「别,别过来,你把衣裳放在地上就可以了。」

  张霈放下衣裳,施展身法,迅速跃开,离开了大概有二十丈远,反正秦柔目
之所及,没有任何好色男人的影子。

  举目望月,乌云漫天,张霈摆出一副正气凌然的样子,吟(淫)道:「黑夜
给了我一双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偷窥美人。」

  一双虎目虚眨间如雷似电,光辉熠熠隐而不露,含而不发,漆黑的夜色没有
对张霈造成丝毫碍阻,美绝天下的秦太妃换衣图尽览无疑。

  秦柔见张霈离开,心中松了口气,慌忙的穿好了粉色的窄小亵衣的丝滑的白
色亵裤。

  芳心羞乱的秦柔一边结绳扣,一边还不时紧张的东张西望怕张霈去而复返,
好色男人饶有兴(性)质的盯着她,鼻间响起浓浊的呼吸声。

  绳扣全都结好了,秦柔咬了咬唇深吸了一口气,扯扯裳裙,冰肌诱人的胴体
春光尽消,心中终于泛起了安全的感觉。

  秦柔穿好了衣裳,小心翼翼将套在娇躯上的外裳仔细整理齐美后,留给张霈
一个修长曼妙,浮想联翩的美丽倩影。

  「公子,公子……」秦柔转向张霈离去的方向,凝目望着漆黑一片的花丛树
林,俏声娇呼道:「公子……公子,请出来吧!」

  张霈身形疾掠,大鹏展翅般从天而落,意态悠闲,起落均是无声无息,动作
说不出的潇洒惬意。

  待到看清秦柔的泛着诱人红晕的玉容后,张霈面上露出一丝讶色,眼前这张
俏颜还是那般美丽眩目,美得让人心摇神恍。

  但是和张霈映象中那个温柔如水的美人却有着明显的不同,柳眉秋瞳绝美巧
妙,瑶鼻樱嘴秀气柔巧,不过眼中却亮起了让人心中倾慕爱怜而又不敢轻易亵渎
冒犯的骄傲神光,身上透出一种既冷艳冰傲,又凤仪无双的高贵气息。

  看着看着,张霈原本欣赏的眼光就变味了,由于沐浴后并擦身而全身珠水滴
滴,加上心中娇羞,使得秦柔身体被淋淋香汗和盈盈水珠整个润透了。

  张霈面上微一错愕,暗忖:「这不是考验我的人品定力么,难道她不知道这
样若隐若现比刚才裸呈相见还要诱人吗?」

  「公子,公子……你怎么了?」秦柔见张霈呆望着自己出神,嘴角浮现一丝
傲然的笑意,但是美眸中却平静如水,这还是刚才那在张霈面前手足无措的小女
人吗?

  「赞美你,我的女神,你真是太美了,为你生为你死,为你精尽人亡我也在
所不惜。」

  考虑到这样说的后果,张霈理智的选择了沉默,当好色男人还在费尽心思找
理由时,秦柔美眸一沉,玉容肃然,脆声冰柔道:「公子不想说就算了。」

  张霈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心想这美人儿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公子贵姓?」秦柔芳唇绽开一丝浅笑,全身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勾的好
色男人食指大动。

  「免贵姓张,弓长张,单名一个霈字,上雨下沛。」张霈文绉绉的自我介绍
完毕,接着鬼使神差的冒出一句:「秦太妃贵姓?」

  秦柔白了张霈一记卫生眼,纤腰款摆,迈动莲足走到身前张霈近处,玉腿轻
轻微曲,朝他敛身施礼,柔柔道:「哀家在这里谢过公子刚才的救命之恩了。」

  「不愧是太后之尊,看看人家这动作、这威仪、这语气,连道个谢、施个礼
也透着高高在上,不可一世骄傲味儿……」张霈心中,美人不管做什么都是可爱
的,都是正确的,就算错了也是错的有道理和情有可原的。

  「不用客气,路见不平一声吼,那种武林败类人人得而诛之,秦太妃不用放
在身上。」别人称呼秦太妃或多或少都有尊敬谄媚的意思,张霈叫起来就和叫张
三李四王五一样。

  张霈清了清喉咙,没脸没皮道:「救人这种微不足道,不足挂齿的我已经记
不得做过多少回了,举手之劳,举手之劳而已,滴水之恩,秦太妃就不要耿耿于
怀,想方设法以求报答了,不过你一定要报答的话,嗯,我也不介意,我这人没
什么缺点,也没什么毛病,如果一定要找出一个不招人喜欢的地方,就是优点太
多,换个说法就是太完美。」

  「难道张公子偷看我沐浴也是应该做的吗?」

  秦柔忽然美眸生寒,冷光如电,不等张霈继续胡诌乱扯,凌厉的目光直视着
他,娇声叱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身在皇宫大内?」

  按照正常的思维逻辑,张霈这种夜入皇宫,不知路数的人被美人当场指责,
不是露出一副愧疚不堪的理屈模样,就是翻脸动手,蛮横无礼显出贼人嘴脸,本
来面目。

  但是结果却让秦柔大失所望,张霈仍是笑意盈盈的站在她面前,清澈如水的
眸子落在她身上,似在细细欣赏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

  秦柔柳眉微微一挑,声音冷脆若黄莺出谷,娇声道:「张公子做出这等不迟
行径,难道奢望哀家轻易放过你不成?」

  「如果,我说我是迷路了才偶然、碰巧、不小心的,窥见你沐浴的,你相信
吗?」张霈充满玩味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秦柔,她说话的语气就像一个万里锦绣江
山尽在脚下的至上君王一样,脸上不由露出一微笑,道:「不相信是吧!别说是
你就连我自己也不相信……其实我来到此处是有情的。」

  「情原?」秦柔美眸荡漾着柔媚的光色,接着饱含深意地瞥了张霈一眼,放
缓声音道:「哀家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情原才让张公子做出这等下流的事来,若
你能给哀家一个合理的解释,哀家就绕你性命。」

  「你我之间可不就是有『情缘』么?」

  张霈心中坏笑,但是这欠揍般招人不忿的坏笑并没有在他的俊脸上持续多久
就被秦柔的接下来柔柔的言语变成了苦笑。

  「嗯,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绕,只要你剜了两只眼睛,砍去一手一脚作为
你冒犯我的惩罚,哀家就不杀你。」秦柔美眸寒气森森,语气冰冷决绝,没有丝
毫商量转圜的余地。

  「这可真是谢谢秦太妃的宽容大度,浩浩天恩了,不过若真要我这样子过下
半辈子,你还是杀了我好一点。」张霈闻言,微微一愕,这美人的想法真另类。

  秦柔见张霈微微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心中竟涌起一股难言的兴奋感觉,叫你
欺负人家,呵呵,被我吓住了吧!

  她的好心情并没有维系多久,只见张霈慵懒的伸了一个腰身,轻笑道:「牡
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张霈说谎不打草稿,大言不惭道:「其实我是一诗人,为了阅尽天下美女,
遍寻神洲,这趟为了小姐而特意来到了蕴含灵气的琉球,而且我听说秦太妃谪仙
降尘,长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所以不惜千里迢迢,劈荆斩棘,不辞劳苦跑来
琉球,只为红颜一笑,一睹仙子芳颜。」

  「诗人?」秦柔仅管绷着俏脸,不过凤目中丝丝笑意却骗不了人,道:「有
你武功这么好的诗人吗?」

  知道我武功好你还敢这样和我说话,嫌命长吗?信不信我兽性大发,把你先
奸后杀,再奸再杀,张霈高声辩驳道:「剑仙李白不就是不世高手吗?不要说我
这哥们你没听说过。」

  「剑仙?」秦柔「噗哧」一笑,旋又板起俏脸,眼中含笑,柔声嗔道:「李
白不是诗仙么?」

  「看来秦太妃和其他人一样都被这厮的儒雅不羁的外表迷惑了,他的武功之
高那是惊天地泣鬼神,天下无几无出其右者,有诗为凭『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
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你看,这十步杀一人,足足千里,这要杀多少
人?嗯,这是算术问题我们暂时不讨论,不过你如果有兴趣我的时间很多,我们
可以秉烛夜谈,红袖添香。」

  秦柔见张霈固态萌发,言语调侃,再次轻薄自己,娇声道:「张公子才华当
世罕有,不过任你口舌莲花仍是难逃责罚。」

  「等等……」张霈做了一个stop的手势,大声喊停。

  「怎么说我刚才也救了你,那莫一闲虽然上不了台面,不过怎么说也顶着一
个黑榜十大高手的牌子,我流血流汗把他打退,就算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按照
国际惯例,你是不是也应该先谢过我之后再罚啊!」

  「嗯,哀家刚才不是已经谢过你了么!」秦柔侧着臻首,露出一个顽皮的笑
容,模样可爱之极,柔声道:「你还想怎么样?」

  膝盖那么轻轻弯一下,不痒不痛的就算谢过了,这算哪门子道理,张霈拇指
和食指微微搓动,做了一个点钞票的动作,开门见山道:「我的意思是你总该有
些实质性的表示吧!」

  张霈的动作与常人格格不入,全不相同,奇怪的是他做出来却又那么自然,
让人眼前一亮,秦柔想了一会儿,朱唇轻启,道:「只要你说出来,哀家就满足
你。你是要赏银么?还是想做官?」

  「NO,NO,NO……」张霈竖起食指,将它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眼中闪
过一道狡黠之色,柔声道:「我要你以身相许。」

  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常常看到的武侠小说或是古装剧,每回都会有侠客救了女
主角(通常是弱女子一流),然后女主角就会怀着感恩的心情,温婉羞涩地道:
「公子大恩大德,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例如西厢记裹的崔莺莺和张生,幽闰记里的王瑞兰和蒋世隆……等等,多不
胜数,她们在面对救命恩人时,通常最先想到的都是!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唯有
以身相许而己。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婚礼进行曲)……

  所以呢,男主角就免费赚了个老婆,侍妾,甚至于丫鸾回家。

  「什么?」

  秦柔终于发现张霈这人不但武功深不可测,他的无耻甚至比武功更甚,心中
羞怒,檀口大声急呼道:「不行!」

  「以身相许」,的确是个久远的传说了,除非再有一个施先生,斟上大壶的
茶,坐在风沙依旧的驿站,守着贫瘠困苦却快乐着的农人商旅们,捣腾出一大一
大群精灵古怪的狐们,或者一伙儿水灵鲜活的女儿,她们统统要能够呼金唤银。
至不济,也要捣饬个美丽妖娆的女儿或者妹妹,且一定要能做得了她们的主。

  如此种种,「以身相许」传说便初聚了些苗头。可惜,这苗头儿也只是传说
里有。

  「不用决绝的那么快,我有的是时间,你仔细的考虑清楚以后再回答,向我
这么天上没有,地上一个,举世无双,旷古硕今的老公可不是天天有的,错过这
村……嗯,错过这村我也会给你留机会的……」

  张霈双手一翻,做了个耸肩的潇洒动作,学着秦柔的声音道:「刚才是谁说
只要你说出来,哀家什么都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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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四章 骗姬一吻

  在古代。「耻」常与「忠、信、孝、悌、礼、义、廉」并列为八大「行为准
则」。

  打着大义的旗号,嘴里说着不要感谢,不求回报,结果却是比土匪强盗还要
贪得无厌,人怎么能无耻到这个地步?这还是人吗?

  秦柔今天认识了张霈(其实还不算认识),她片尘未染的心被彻底「洗涤」
了一遍——人原来是可以这样无耻的。

  秦柔秀目圆睁,水水润润,柔柔媚媚的眼波流转到张霈身上整个就变了样,
比刀剑锋利比箭矢急劲,她不能置信的看着张霈,这个浑身上下无不透出淡淡邪
气,妖异魅力的男子。

  张霈虽是大学生,但说穿了也只是一个毕了业找不到工作,天天混吃等死的
半调子,他的话当然不可能有什么高深的道理,他的意思很显明,简单而明了,
大意是我救了你,所以你要回报我,至于你要惩戒我偷看你玉体的过失,嘿嘿,
我没有意见,不过那要在回报奖赏之后。

  秦柔堂堂太妃之尊,金口一你开,自没有食言反悔的道理,更何况还是当场
反口,这种刚说过的话,立马矢口否认的事估计也只有张霈才做的出来。

  张霈眼中笑意越来越浓,目光不断在秦柔那挺耸饱满的玉峰上扫来扫去,喉
结不自然的滚了滚,暗忖胸狠、胸狠,真是一个胸狠的女人。

  沉默了一会儿,张霈轻轻向前走了一步,秦柔好似一只受惊的玉兔,娇躯微
震,纤纤素手紧紧抓住胸口衣襟,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不用那么紧张吧!我又不会那个圈圈叉叉你,嗯,暂时不会,至于干什么?
当然是和你干爱干的事了。张霈脸上露出骚闷的笑容,没脸没皮的自夸道:「秦
太妃莫怕,我没有一丝伤害你的意思,你瞧我这人品,这长相,这气质……像是
坏人吗?」

  秦柔在张霈灼灼的目光逼视下,粉背玉脊倏然一挺,轻咬银牙,水灵灵的双
眼,像两泓清泉,清澄明澈,玉葱般的纤指,端端指着张霈,低声道:「你这无
赖……怎的如此无赖……」

  「我无赖么?你倒是说说,我哪里无赖了,大家讲道理嘛!」

  张霈大摇其头,同时毫不客气的打量着眼前如花般娇艳的可人儿,如雪的肌
肤,白皙清莹,像樱花瓣似的薄唇,妩媚动人,身上带着与生俱来的傲气,倾国
倾城。

  「你这无耻之徒,居然要哀家……要哀家……这不是无赖是什么?」尽管万
般努力,可那个「嫁」字秦柔实在说不出口,轻碎一口,柔声冷语道:「你……
你换一个,换一个别的什么,哀家尽量满足你就是……」

  我的确是很想很想要你,但你也不用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吧!而且还
尽量满足我,这……人家会不好意思的,听了秦柔的话,张霈双目陡然亮起一闪
即逝的璀璨光华,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意,道:「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哀家怎会像你那般无赖?」秦柔气呼呼的蹬了一下莲足,
即使是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也是字正腔圆,珠圆玉润,如浴春风,声音比港台歌
星唱歌还好听。

  张霈低头想了一会儿,旋又抬起头来,坏笑道:「不知秦太妃可有年岁相近
的姐姐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秦柔原以为张霈要漫天要价,结果他却问了一个不相
干的问题。

  「这个……既然秦太妃不愿意嫁我,那在下只好退而求其次,娶你姐姐了,
嗯,我听说『姐夫戏小姨,世上常有之』,等我娶了太妃的姐姐,做了你姐夫,
到时候我们再好生亲近亲近……」张霈眨了眨眼睛,一脸真诚道:「嘿嘿,这个
要求不算太过吧!」

  「我是家中么女,只有哥哥,并无姐妹。」秦柔面色平静,眼中闪动着狡黠
之意,巧妙的使了一记太极推手。

  妖女?嘿嘿,黄蓉刚一露脸便让郭靖的师父骂称「小妖女」;殷素素是「妖
女」;任盈盈是「魔教妖女」,何铁手、蓝凤凰之流自然更是妖女,连蒙古郡主
赵敏,也被人叫做「小妖女」……

  这么多例子都证明了一个道理——妖女多是美女。

  美得惊人而又「来路不正」的女子,活色生香,倾国倾城,又不肯像小家碧
玉,大家闺秀那般遵守本分,在家相夫教子,却又太令正人君子和假道学抵抗不
了,卫道之士就不能不骂以「妖女」了,从这个角度分析,娘子你越妖相公我越
喜欢!

  张霈嘴角逐渐上翘的诡异弧线让秦柔的心没来由「咯噔」跳了一下,只听他
磁性迷人的声线在耳旁柔柔响起道:「柔儿,我想亲你一下。」

  柔儿……柔儿……不知为何,秦柔竟下意识的就想要答应,她当然不知道张
霈在不知不觉使出了「天魔音」,撼动了她的心神。

  「天魔音」只是《天魔功》的旁枝小技,当然练至深处自当别论,张霈并未
特意的修炼过这门功夫,不过自他开始习成「天魔九变」第一变时,他的一举一
动,一言一行,均带着淡淡的邪意魅力。

  秦柔咬了贝齿,突然上前一步,前身略倾,隆臀微翘,丰满的娇躯形成一道
美妙的弧线,看起来甚是诱人。

  「秦……秦太妃这是何意?」张霈虎目中闪过一丝疑色,秦柔的举动显然在
他意料之外,不过这种变化他欢喜还来不及,当然不会反对。

  秦柔既是羞涩又感难堪,刚才鬼使神差的不知中了什么邪术,竟然险些答应
了张霈的无礼要求,羞都要羞死了,没想他竟还这般调羞作弄自己,秦柔真恨不
得上去海扁他一顿,「你深夜私闯皇宫,偷……偷看哀家……沐……嗯……还问
别人合意?」

  「雾里看花花更美,谁让我是诗人呢?」张霈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这动
作是模仿楚留香,可惜的是秦柔并不认识楚留香是谁。

  「呸!胡说八道。」

  秦柔碎了一口,见张霈灼热的目光在她挺耸的酥胸上游戈,粉脸飞起一抹艳
霞,心儿狂跳不休。

  夜凉如水,月色如薄沙罩下,整个大地被披上一层银衣。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四下除了虫唱蛾鸣,一时万籁俱寂,沉寂无声,天
地间只余二人清晰可辨的呼吸声。

  张霈借着月光,贪婪地盯着秦柔,身材纤细高挑,柳腰盈盈不堪一握。

  单薄绸衫被香汗珠水打湿,紧紧贴在肌肤上,扣得整整齐齐的对襟圆领扣露
出一抹绯红的雪肌,衣袖只到肘下,一截雪藕般的手臂白生生露在外面,更显得
纤细的皓腕白如霜雪。

  「那个,秦太妃,你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或是有什么别的指示,你倒是
说话啊?」见秦柔始终不吭声,张霈便撑大了色胆盯着她猛瞧,嘴里进一步逼她
表态。

  「不……不许你这样看我……」秦柔霞飞双颊,媚色妖娆,低声呻哼吟语。

  「难道只许你看我,不许我看你么?」

  见秦柔似乎有暴走的冲动,张霈立时双手一翻,脑袋偏向了一旁,疑惑不解
道:「我没看什么啊?目视前方,双目炯炯,正直有神,没看什么见不得人的东
西啊!」

  呸!呸!呸!我何时说是见不得人的东西了?秦柔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
清,这无耻之人哪里是讲道理讲得通的。

  拿张霈没辙的秦柔心中微微一叹,反正都被他贼眼玷污过了,万幸好色男人
没有读心术,否则还不知要怎么好好「疼」秦柔呢!方才沐浴连没穿衣的羞人样
都被他看去了,如今穿着衣服,还怕什么?

  秦柔决定不和张霈打马虎了,直接开门见山道:「你究竟是何人?」

  张霈微微的一笑,终于收起嬉皮笑脸,一脸正经答道:「我是你命中注定的
人。」

  「命中注定么?」秦柔心中一颤,仿佛灵魂的弦线被什么触动了,轻叹了一
声,檀口轻启,柔声说道:「我们这才是第一次见面,你怎么就能这样确信,在
你心中我又是怎样的人?」

  「原本我也不相信一见钟情这种事,不过现在我相信了。」

  张霈暗自讲流出嘴角的口水咽了回去,维持着君子形象,道:「至于印象?
嗯,大,极大、巨大、伟大……」

  「大?这是什么意思?」秦柔秀眉微蹙,凤目瞥了张霈一眼,恰好捕捉到他
落在自己酥胸的目光,心中瞬间便明白了好色男人的龌龊含义。

  粉脸玉颊刹时羞得通红如火烧,玉指握拳,紧捏不放,涵养好到她这个级数
的美女,此时也有一种忍不住要把张霈揍成猪头的冲动,再扔火里的冲动。

  「哀……哀家答……答应便是……」

  秦柔绛唇几乎要被贝齿银牙咬破,凤目虚合,藏着氤氲雾气,倾长的睫毛微
微抖颤,声音温柔中带着清冷:「你快来吧!不过你要记住,事过之后,哀家便
杀了你。」

  「快点?」张霈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道:「这个可难为我了,在下行剑江
湖,活人无数,人送外号『一柱擎天』,战斗力以亿计,怎么快的起来?」

  「你到底要怎样才满意?」秦柔凤目猛然睁开,柔光转流,嗔怒道:「你提
了要求,哀家也应允了,即刻便兑现,你不是要亲么,哀家答应便是。」

  事情的发展完全向着一个诡异的方向,难道要翻天了不成,现在的情性竟好
似变成了秦柔求张霈亲自己一样。

  张霈嘻嘻一笑,嘴里却假惺惺的说道:「秦太妃,接吻可是一件神圣而富有
技术含量的事情,是急不来的,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你总得给我时间酝酿一下
吧。」

  谁心急了,这可恶的男人话里的意思好像是自己急着亲他一样,秦柔彻底的
无言了,她原本就是外柔内刚的性子,心中猛然一横,一步步逼近张霈,柔唇微
分,道:「哀家不管,总之你给哀家快点……」

  「你……我……」这次换张霈不知道说什么了,他退了几步,似乎被发展的
太快太顺利的一幕震住了。

  秦柔见张霈被自己迫退,心中涌起一种胜利的畅快感觉,更加无所畏惧了,
轻迈莲足,趁势近逼。

  张霈被逼无奈的向后退靠到一颗大树之上,退无可退,秦柔俏生生立在他身
前,脆声道:「你亲啊,亲了以后,哀家就什么都不欠你了……」

  亲一下就想两不相欠?若不是关系还没到位,张霈真想摸摸她额头,这小妮
子也太天真了,怎么说也要给本少爷洗一辈子衣服,做一辈子饭,还要暖一辈子
床,才能把利息还清吧!嘿嘿,不过还真没看出来,小美人柔柔弱弱风都能吹倒
的样子居然想要强逼我就范,我是那种富贵可以淫,贫贱可以移,威武可以屈的
人吗?

  张霈闻着萦绕鼻端,秦柔身上特有的淡雅香气,笑道:「秦太妃,这可是你
亲口答应的,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秦柔似也豁出去了,声音带着一股坚毅,道:「废话少说,要做就做,哀家
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张霈不置可否的笑笑,身体靠在树干上,轻声道:「既然秦太妃答应了我的
请求,那你先把眼睛闭起来,你知道,我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容易害羞,你看着
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不好意思?你这无耻之徒还会不好意思!秦柔听得无名火起,什么便宜都被
你占去了,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秦柔双眸紧闭,倾长娟秀的微颤睫毛却显示着她绝不平静的心绪,玉乳随着
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一收一扩,诱人无比。

  静静的俏立在张霈面前,等了半晌都无响动,正感迷惑之际,忽觉一个散发
着火热气息的身子靠了过来,秦柔心中一惊,暗忖终于来了。

  「你要记住了,千万不要睁开眼睛,不然可作不得数的。」张霈温柔如水的
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同时送入耳中的还有他浓郁的男儿热息。

  秦柔心中怒哼一声,突然,美人儿惊觉自己柔软娇艳的唇瓣触到了一片光润
的肌肤,她羞急睁开眼来,只见自己的朱唇正点在张霈的左脸颊上。

  「呀!」秦柔檀口不能置信的发出一声直穿云霄的尖叫,急急推开张霈的身
子,不知所措的望着他,连身后嘈杂的人声也未有察觉。

  张霈眼见奸计得逞,哈哈一笑,飞身而退,身形隐没在夜色中,同时一个中
低迷人的声音在秦柔耳旁响起,「我亲也被你亲过了,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可
要对我负责任,不能始乱终弃。」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五章 茅厕艳事

  调戏美女,一个古老又现实的社会问题。

  在中国的几千年封建社会中早就存在「调戏良家妇女」和「勾引正派男人」
等类似性骚扰的道德谴责和司法判例,有些刑罚还相当残酷,当然对象只是那些
有色心有色胆,却无本事的人。

  不论男人或女人、不分年龄老与少,对异性实施调情、调戏、勾引、勾搭、
猥亵、侮辱、挑逗、瓜葛等等都属于调戏的范畴,不过不能否认的是,调戏美女
的确是一件利于身心健康的事情,首先,它能提高了对美女强大杀伤力的免疫能
力;其次,人体贮藏着巨大的能量,在调戏美女的过程中,潜力得以发挥。

  许多在性生活上有所成就者的成功经验也证明,没有调戏过美女的人往往不
容易达到高潮;而那些经常调戏美女,锲而不舍,执着追求,则能取得一个又一
个爱欲的颠峰。

  要征服那种高高在上的女人就一定不能按常理出牌,更不能一味的顺从,否
则她哪里会将你看在眼里,放在心上,项少龙是怎么拿下赵雅的相信不用多说了
吧!

  张霈此时心情大好,虽然今伟夜注定没有佳人在侧,软玉温香,但今夜绝对
是美梦连连,一觉到天亮。

  人逢喜事精神爽,张霈抬头望了望天,虽然天空乌漆麻黑的一片,什么鸟都
没有,但看在好色男人眼中却是别有情趣。

  张霈暗忖这么早睡显然不是自己的风格,嘴角越来越淫荡的笑容逐渐扩散,
心动不如行动,正了正衣襟,过房门而不入,张霈大摇大摆的向着单婉儿香闺走
去。

  清冷月光仿佛一道道利剑,透穿刺破窗框上朦胧的窗纸,在厢房地面映出斑
驳的光影残像。

  张霈的一颗心被被秦柔逗的骚痒难受,透过佳人的窗户向房内望去,入目的
是两个模模糊糊女子倩影,她们都穿着单薄的白色纱衣,曲线妙曼,浮凹动人。

  夜风袭过,张霈却一点也感受不到凉意,他现在只有一个感觉——热。

  张霈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沾了口唾液,润穿润透窗纸,朝里间看去,只见一幕
粉色倪纱幔帐笼罩整张秀榻,透过幔帐,不知是婉儿还是疏影背对自己而卧。

  单婉儿风华绝代,单疏影冷艳逼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妙人儿,张霈脑中
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窥看着背向自己的女子。

  柔薄纱衣根本掩不住她玲珑美妙的身材,前凸后翘,勾魂荡魄,引人犯罪。

  乖乖个冬,虽分不清是婉儿还是疏影,不过这并不影响妨碍好色男人的观赏
美女的好心情,身材真是美的没话说,张霈看的淫心大动,不自觉的吞咽了一大
口口水。

  女子睡得甚熟,睡梦中一个轻盈的翻身,变成了平卧躺睡,继续着香甜的美
梦。

  张霈眼泛淫光,摒心静气,白日里一不小心被抓了个正着,这次怎么说也得
小心一点,好色男人的目光穿过重重碍阻,正正落在女子身上,脑中顿时好似内
存不够的电脑超负荷运转,硬生生卡死在那里。

  薄薄的丝料纱衣由于翻身的原因而轻轻解松开,春光外泄而便宜了某人。

  熟睡中的美人并不知道她美妙娇嫩的胴体已经完全暴露在自己好色夫君极富
侵略性的灼灼目光之下,不过不知是梦到了什么还是感觉到了张霈灼热逼人的目
光注视着自己,她的呼吸竟变得越来越急促。

  脸上浮出一丝妖异的绯色,单疏影的纤手不按的握紧,身躯也微微的颤抖起
来……

  单疏影在好色男人挑逗性的目光下变得越发不堪,不一会,已被张霈不辞辛
劳,废寝忘食,充分开垦的身体便不安的扭动起来。

  我的好宝贝一定是梦见我了,张霈心中不由涌起一股属于男人的自豪感觉。

  单疏影深陷在香甜美妙的梦境中,耳边含糊不清的哼声好似天籁般缠绵,缠
绵的让人魂销魄散,春情难耐,玉面生霞,凤目虚合。

  突然一声闷哼,花蕊绽放,丢了身子……

  此情此景,就是得道高僧也要还俗娶妻,更何况好色男人从来就不是吃素的
主,此时哪里还忍得住,几想破门而入。

  可惜,好事多磨,最近不知是不是吃坏了肚子,在关键时候,张霈猛然一个
转身,直奔「五谷轮回之所」而去,解决比欲火暴发来势还要猛上三分的身理问
题。

  厕所又称茅房,抑或茅厕,何也?大约源于其材料——茅草。正是那世事变
换,沧海桑田,茅厕高楼,粪土当年万户侯。

  这可以称为古代五星级的茅厕中,比起现代的厕所亦毫不逊色,地板的纹路
光洁的石质材料,平整光洁,与民间屎尿横流,蛆虫横行的茅厕大是不同,张霈
不由忆起了那篇大俗大雅的《茅厕铭》。

  承天地之造化,运轮回之神通。小存方寸之间,大以天地穹隆。能容贩夫走
卒,不拒贵胄王公。内室稳若泰山,于野蹑足潜踪。勤练骑马蹲裆,不畏暑九寒
冬。来如沤生大海,去若影灭长空。能聚天下秽阴,也毓草木繁荣。管他飞禽走
兽,抑或碧海苍龙。未成仙芝灵草,也令姹紫嫣红。前赴后继,缘起鸿蒙。人生
天地,莫可不从。千秋万载,天下大同。

  不过张霈也不是什么都满意,对于用惯了洗手间或卫生间,这古代的茅厕就
算再好,也有不习惯的地方,为何?说起厕所用具,自然离不开厕纸。

  古人在无纸,乃是用一竹棍,洗干净了还可重复使用……

  公元105年,蔡伦造纸成功,到了明代,我国用竹子造纸的技术(指用手
工)已臻完善,可是不管这时手工造纸如何的发达,质量如何先进,品种如何繁
多,终归比不上现在的卫生纸。

  张霈在茅厕的隔间里镇压完了肚子造反的生理问题,全身舒畅,系好腰带,
刚准备离开,耳边突然清晰的传来了一阵急切轻缓的脚步声。

  嗯,是美女,张霈听声辨人,略一沉凝,知道对方绝对是女子,至于一口咬
定是美女这只是好色男人的奢想而已。

  女子拉开张霈隔壁那间恭房的木门,张霈一时楞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
是。

  直到隔间的房门关上发出的声响才将张霈惊醒过来,不过很快他的注意力又
被另外一个声音吸引去了,只听一墙之隔的隔间响起了女子「唏唏嗦嗦」的脱衣
褪裙的声音,接着就是一阵如雨打残荷发出的悦耳打打声。

  张霈摒息以待,心中做了痛苦的选择,那就是到底是偷看和不偷看,一颗躁
动的心在道理与理智之间徘徊。

  你说偷看吧,是个男人估计都有这个心思,别说你没有,除非你不是男人。

  可要是偷看时被隔间的女子发现了,这可真是千年道行一朝丧,一世英明毁
于一旦,不过转念一想,若是这都被发现了,张霈也就不是张霈了。

  打定主意,张霈蹑手蹑脚的打开自己恭房的门,透过隔间的门缝偷偷向里望
去,只见一位衣裙单薄的美女正背对着他。

  也许是听见自己小解的羞人声响,女子那原本就娇羞红润的脸蛋猛然一片红
潮,羞红的颜色直染上了那雪白玉脖上。

  张霈灵敏的嗅觉闻到了一丝异样的味儿,不过他并为深究,这个时候好色男
人哪有闲情东想西想思考这些不相干的事情。

  盯着美女的背影瞧了一阵,张霈暗忖这女子怎么看着有些眼熟?

  如今只要是美女好色男子都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觉,张霈有时候也在想,自
己是不是真的变成了一个淫棍,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有种冲动。

  最后声音渐弱,滴嗒声终于止住了,女人微微侧转臻首,张霈看清了女子的
模样,竟是在刚才春梦中泄了身的单疏影。

  单疏影自刚才的春梦中醒过来的时候,感觉下身很不舒服的她立时忆起了自
己的羞人事儿,心中羞愧难当,思忖着自己怎么变得这样淫荡了,连母亲睡在身
旁的时候都……若是被发现了,自己还怎么有脸见人……

  都是那害人精的不是,如果不是他那么坏,人家……人家才不会梦到那些乱
七八糟,不堪入目的事情,看我怎么收拾他,不过转念又想到每次气昂昂的收拾
坏人,结果每次都被张霈这「坏人」给收拾了,落得手趴脚软,无力迎战,大呼
求饶的情形,单疏影粉脸通红,心中情难自禁。

  腿间的黏滑再次将单疏影的思绪拉了回来,她暗碎了一口,轻手轻脚的起身
清洗身体,不过为了不想惊醒睡在身旁的母亲,被她瞧见自己身体的「秘密」,
所以单疏影才想来此间将身体清理干净,哪曾想会被张霈撞个正着。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六章 女儿家的事

  张霈看着单疏影轻转臻首,粉脸通红,泛着艳色。

  丑媳妇害怕见公婆情有可原,张霈这认长得玉树临风胜潘安,潇洒倜傥赛宝
玉,哪里会有不好意思一说?再说看自家娘子也要遮遮掩掩,以后还怎么淫虐江
湖,将江湖十大美女收归私房?

  单疏影半转娇躯,瞪大秀目呆望着张霈,眼中自然流露出七分羞涩、两分娇
媚、一分怪责的神情,仿佛看见了琉球传说中的高山雪人。

  美人儿媚眸柔柔,檀口轻启的样子看在张霈眼中却自有另一番诱惑,好色男
人没有丝毫偷窥者应有的自觉,脸上神情自然,看他大摇大摆的样子似乎也没有
转身落跑的意思。

  突如其来的变故惊的单疏影压根忘了自己此时的状态和模样……

  「嘿嘿,好老婆,真巧啊!太相请不如偶遇,就让你乐善好施,乐于助人,
品学兼优的老公来帮帮你……」

  张霈火辣辣的目光肆意流连在美人儿身上,坏坏一笑,不等单疏影回过神来
已抢身进入隔间,反手将恭门「啪」的一声关在身后。

  单疏影这时才惊觉自己春光无限,不由羞的粉面如花,朱唇似血,羞不可仰
道:「相公,你……怎么进来了,大色狼,出……啊……出去……你快……快出
去……」

  小妮子害臊了,不过我喜欢,可是明明都是老夫老妻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
的,张霈嘴里小声的唧唧歪歪起来,心中暗忖好宝贝怎么叫自己老公色狼呢,这
若是传了出去,就算包青天在世,狄仁杰再生,也还不了我一身清白啊!

  张霈今日被单婉儿挑起压下,被秦柔挑起再压下的欲火整个爆发出来,哪里
是这么容易满足的,好色男人不退反进,一个箭步冲过去,在单疏影的惊呼声中
由背后将她抱在怀中。

  张霈百忙之中抽空伸手转动了一下墙面上的木质旋钮,正对恭室门扉的木板
倏然升起,恭桶随着轮轴滑入其中,接着木板轻轻落下,恭室中没有丝毫异味。

  这种人性化的智能设计也不知道出自哪位大师之手,张霈没有过多的感叹,
就算是黄金、宝石、美玉、玛瑙,历经数年精雕细琢而成的马桶,功能也绝对强
不过国外进口的自动冲水马桶。

  单疏影芳心又羞又涩,抗拒不从,不过她的动作与其说是挣扎,不如说是挑
逗。

  「啊……不要……停……不里……」

  她此时全身发麻,小腿打颤,她满面羞红如霞,心想这冤家真是一点也不顾
及时间地点,若是被其他人看见了怎生是好?

  张霈坏笑着说道:「疏影宝贝,难道你也听说过那个有名的笑话?」

  「什么……什么笑……笑话……」单疏影已经神昏智迷了,早忘了做爱的时
候千万不要和张霈说话的闺房守则。

  「一位母亲怕女儿被男人欺负时不知如何反抗,就对女儿说:如果有男人侵
犯你的上体时,你一定要大喊『不要』,如果侵犯你的,就要大喊『停』,知道
了吗?结果,女儿还是被一个男人侵犯了。母亲问其故,女儿说:男人同时侵犯
了她的上体跟,结果她就一直大叫不要停,不要停……我的疏影宝贝,你到底是
在说不要?还是不要停?」张霈见单疏影对自己的挑逗完全没有抵抗能力,心中
涌起属于男人的自豪感觉,继续调羞道:「最棒的两性享乐往往发生在最危险的
时机,而户外云雨更是鱼水欢的最高境界,嘿嘿……白日宣淫也不错,以后我们
一定要多宣多淫……」

  单疏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哪里还有暇与张霈争辩「不要停」的笑
话,只能再次成为心爱男人调羞的对象。

  初尝性爱欢愉的女子总是分外痴缠,单疏影又哪能例外,她当然并非真个不
愿意与张霈云交雨合,共赴巫山,只是担心被别人看见罢了,但害怕被撞见的两
性乐事,被人撞上的危机意识非但不会减低兴致,反而倍觉刺激有趣。

  两人正不可开交之际,倏然变故突起。

  正在关键时候,门外又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张霈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忙中出
错,进错了女厕所,仔细回想一下,进来的时候的确没有发现有任何男女厕所的
明显标记?靠,皇宫里面除了皇帝就是皇后妃子,宫女太监,茅厕哪里用得着分
男女?

  一个稚气未脱的女声问道:「秀娟姐,你今天怎么这么不小心,我听太监们
说你竟失手打坏了秦太妃的玉盏?」

  秀娟粉脸绯红,想要辩解,心中却晓得宫里哪里藏得住事,遂低声的答道:
「这些内务府的人就是爱乱嚼舌根,我……我身体不舒服……所有才……」

  「幸好是秦太妃,若是其他嫔妃,说不定会想出什么法子惩戒你呢?我听说
上个月北院陈贵人还仗杀了两个小宫女……不过你昨天还好好的,今天身体怎么
就不舒服了?难道……」

  同为宫女的丽儿拉长了声音,看着秀娟越来越红的俏脸,打趣道:「不会是
那个来了吧!」

  「讨厌……」秀娟被说中了心事,害羞地伸手在丽儿腰间嫩肉掐了一记,嗔
道:「死妮子,女孩子怎能这般风言风语,不害臊?」

  「呵呵,秀娟姐害羞了……」丽儿拉着秀娟的小手,轻轻摇晃起来,亲昵乖
巧道:「秀娟姐,告诉你个事儿,不过你要答应我,不准告诉别人。」

  「什么事?」秀娟揶揄道:「是不是小妮子思春了,看上哪家俊小伙了?」

  丽儿撒娇不依道:「呀!秀娟姐坏,坏死了……人家不跟你说了……」

  秀娟知道丽儿是假装生气,不过她也不是真的恼她,遂又柔声的道:「好丽
儿,秀娟姐不笑你了,你有什么事要告诉我?」

  丽儿扭扭捏捏了半晌,终于不好意思的低声说道:「人家……人家这个月也
来那个了……」

  一般女孩子的平均初潮年龄是十三岁左右,而有一部分人甚至十一二岁就来
了,这些女子多是大富大贵之家的小姐营养过剩,发育超前的原故。

  从外表看,当阴部发育到一定程度后才会有月经,深一点的讲,女人有月经
就是卵巢子宫成熟的开始,也就是说她可以生育了,所以古代十六岁生儿的不在
少数。

  女孩来月事是很自然的一件事情,丽儿如此害羞一方面是因为古代性教育没
有得到普及,一方面是因为普通百姓人家的女子一旦来了月事,父母就会为她张
罗婆家婚事。

  二女低声笑闹了一阵,接着隔间便响起淅淅沥沥的小解声。

  她们前脚刚刚离开,单疏影苦苦咬紧的牙关终于松开,一声舒畅之极的呻吟
在空中荡散开来,若不是被张霈张开的天魔场及时的束住,下次来的就不是两人
了……

  云消雨散之后,张霈从背后咬着单疏影玲珑的耳垂轻声道:「疏影宝贝,哥
哥问你个事儿?」

  「嗯!」浑身酸软无力的单疏影微微哼嘤一声,略一点臻首,算是回答。

  「刚才她们说的是什么来了?」张霈明知故问,脸上却是一副不懂就问,老
师从小就是这样教导我的模样。

  「哥哥坏……哥哥坏死了……」单疏影「嗯嘤」一声,低头不敢说话,身体
却是再次燥热起来。

  「好老婆,老公问你话呢?」张霈坏起来那绝对是他不认第一,没人敢认第
二。

  「你……你怎么能偷听女孩子说话?」单疏影侧面回击,不予正面回答。

  「疏影宝贝,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又不是我想听的,只怪她们说话的声音太
大了,才会被我听见,你却来数落你家相公的不是了,嘿嘿……这可是要受罚的
哦!」张霈无赖起来那是没完没了,特别是漂亮女孩子,只要和他沾上关系,贞
操和芳心落陷失守只是时间问题。

  「你……」单疏影当然知道好色男人口中的惩罚是什么意思,立时羞的说不
出话来。

  「不说话就是认罪了,嘿嘿,看你相公的手段……」张霈施展怪手,欲再战
挑起香艳战事。

  「不……不要……相公,影儿错了,错了还不成么……影儿实在是不……不
行了……」单疏影高潮后敏感的身体哪堪挑逗,立刻举起白旗。

  「嘿嘿,这笔为夫先给你记下了,以后若再犯,两罪并发……」好在张霈淫
荡的笑声没人听见,不然真不知道要吓坏多少小朋友。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七章 大舅子

  单疏影自甜睡中悠悠的转醒过来,脸色润红,玉颊挂着昨夜高潮时幸福的泪
痕,眼眸媚的仿佛能滴出水来,她捋捋长及腰臀的柔顺黑发,丰润柔嫩的唇角露
出一丝满足的笑意。

  她深深吸了口气,蹑手蹑脚的脱离心爱男人的怀抱,轻轻向屏风隔开的浴桶
走去,女儿家谁不爱洁,单疏影自是不喜不惯,遂提前起身梳洗去了。

  单疏影玉腿浑圆修长,莲步轻移,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轻轻舞动。

  单疏影先走到梨木衣架旁,取下挂在上面的粉色披风,掩住妙曼的曲线,打
开屋门,唤丫鬟奉上热水。

  浴桶在靠窗的位置,被一块纹绣着龙凤图案的屏风隔开,一桶桶热水泄入,
升起腾腾烟气。

  单疏影屏退丫鬟,舒了个懒生腰,轻轻褪下披风、纱衣……

  张霈倏然睁开双眼,瞳目中精光熠熠,好似昨夜盘肠大战对他的体力和精神
没有丝毫的影响,其实在单疏影离身而起的时候好色男人就醒了,只是全身懒洋
洋,酥麻麻的不想动弹。

  四叉八仰的躺在秀榻之上,张霈恰好能从屏风的斜侧面看见单疏影换衣沐浴
的美妙春景,正是选日不如撞日,起的早不如起的巧。

  张霈微笑着欣赏着自己老婆脱衣的春光,目光在她的粉背玉脊肆意扫视,看
着那光滑细致的肌肤,白皙嫩柔,丹田之中浮腾起一丝躁动之气。

  须臾间,亵衣也被她褪下并随手搭在屏风之上,举手投足间无不展示着年轻
貌美而又带着成熟风韵的女性娇躯特有的美和媚。

  她在抬腿舒臂的动作时,连带所造成的视觉震撼也是如此充满诱惑,活色生
香,引人犯罪,张霈看得目不转睛,想入非非,暗自私忖:「疏影是越来越有女
人味了……」

  亵裤紧步亵衣后尘,同样被搁在屏风之上,张霈目不斜视,直直盯着浑身赤
裸的单疏影,雪白柔腻、朝气蓬勃的青春女体,令他感受一种肉欲逼人的气息。

  春光无限,好色男人萌然心动,接下来……接下来什么都看不见了,因为单
疏影已经轻轻跨入浴桶,坐在其中,而张霈由于角度的关系,除了玉臂粉颈,无
限春光都被浴桶挡住了,他的目力虽能洞穿腾腾水烟,感察玄机,却不能透过木
质浴桶的阻隔……

  思忖一阵,好色男人放弃了鸳鸯戏水,白日宣淫的诱惑想法,毕竟单疏影的
身体和她这「怪胎」不同,房事无度,伤神伤身,张霈在体谅爱护老婆方面那绝
对是标准的十佳老公。

  单疏影刚刚沐浴完毕,张霈也已穿好了衣裳,夫妻俩缠绵一阵,唤人送来早
膳。

  用过早膳,张霈正准备带着老婆去找丈母娘嬉戏作乐,忽然有小太监老报,
宣称尚仁德有旨,召张霈晋见。

  张霈艺高人胆大,怡然不惧,欣然领命而去,毕竟打了这么久主角还没有见
大老王,这怎么也有点说不过去。

  嘱咐老婆单疏影和准老婆单婉儿照顾好自己,张霈随着宣旨太监直入后宫,
张霈看着四周景色眼熟,蹙眉问道:「你们的王要在后宫接见我?」

  一直脸无表情的小太监听张霈称尚仁德是你们的王,脸色变了变,旋又恢复
过来,尖声道:「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其他一概不知。」

  两人一前一后在连接着宫殿的宽阔走廊九拐十八弯,遇上宫娥妃嫔无数,而
且个个对张霈大抛媚眼,开放的可以,热辣程度一点也不比欧美的金发女郎差多
少。

  选进宫中的嫔妃宫女全是百中挑一的美丽女子,姿容自是不俗,小小年级进
得宫来,有些几年了连尚仁德的面都还没见过,如今遇着张霈这气宇轩昂的奇男
子,哪有不心动的道理?

  领着张霈直绕得好色男人几乎以为对方迷路找不着北的时候,内侍小太监终
于止步于一座宏伟大气的宫殿前,把张霈交给了殿前两名模样清秀的侍女,自行
离去。

  张霈还没来得及调戏一下眼前这两个俏丽的小妹妹,她们却是轻笑着敛身施
礼,领着他进入宫殿。

  推开殿门,张霈刚刚踏足殿内,心中立知不妥,一道森冷寒光从上方闪电般
向张霈的头顶斩落。

  想跟哥哥我玩阴的?张霈嘴角绽开一个寒气十足的弧度,背后井中月不知何
时已经落入手中,刀出如电,寒气森森,黄茫大盛,耀眼欲盲,整个大殿的气温
好似都下降了几度。

  张霈拔刀出刀一气呵成,又快又准,间不容发之际将当头劈落的长剑格开,
同时一声低喝,展开魅影般幽幻莫测的轻身功法,加速的迎了上去,以攻对攻,
甩手一刀,犹如天马行空,不着痕迹,井中月循着一个刁钻的角度直劈向对方颈
项。

  哪知对方也是应变竒快,一声轻吟,手中长剑荡起层层剑幕,光影烁烁,巧
妙的在井中月上轻轻一搭一按,身躯宛如展翅大鹏般向上倒翻而回,稳稳落在殿
心。

  两人相隔不远,彼此审视着对手,气氛紧张。

  张霈定睛一看,这小白脸卖像还不坏,白衣胜雪,潇洒飘逸,身材高大,英
俊刚毅的面容配上不时流露出的儒雅气息,让他整个人更显得孤傲无情,电眼流
转,典型迷死人不偿命那种,看起来年级轻轻,武功却已挤身高手之境。

  白衣人看着张霈,同样一身月白长衫,双眉如剑,眼似晨星,眉宇间自有一
股逼,气质虚幻,飘逸似仙,说不尽的风流端丽,道不出的倜傥潇洒,细观他站
立之势,巍巍如山。

  全身散发着强大男性魅力的白衣人眼神淡然的注视着张霈,直到好色男人的
思想偏到那部名噪一时的《断背山》上去之后,对方才冷声道:「你就是欺负我
妹妹的混蛋?」

  他表情冰冷,仿佛万年冰封不融的雪山,声音却是低沉磁性,不过说话的内
容却让张霈听的糊里糊涂,不明所以。

  从来只有我冤枉人,哪里有人能冤枉我?张霈左右张望了一下,除了自己以
外,这里空捞捞似乎没有别人,他伸手指了指自己,满脸疑惑道:「你口中的混
蛋是在说我?」

  「废话。」白衣人说话言简意赅,眼神也像在看动物园里的大猩猩,看的张
霈有种把他的俊脸踩在脚下,狠狠蹂躏的冲动。

  张霈哪里是肯吃半点亏的人,遂扳着手指开始数数,嘴里自言自语的说道:
「一、二……五……九……这位大哥,实在对不住,我欺负的妹妹多了,也不知
道谁才是你家妹子?」

  「找死!」白衣人一声怒喝,一道耀眼夺目的银白光华自他手中弹射而出,
迅疾生猛,转瞬间连续攻出三十六剑,闪电般刺向正满口胡诌扯蛋的张霈胸膛。

  「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张霈不屑的撇了撇嘴,手中动作却是不慢,修长手
掌中绝世宝刃井中月悍然迎出。

  防守不是他的性格,进攻击溃敌人那才是他邪少张霈的作风,「叮叮……」
刀剑在空中交锋碰撞数十余次,红金色的火星四溅乱射,两人同起同落,怒目而
视。

  白衣人望着漆黑不起眼的井中月,眼中精芒暴闪,冷冷道:「好刀。」

  「你的剑也不坏。」张霈话音一转,自傲道:「不过比起我的刀来却差的远
了。」

  白衣人冷哼一声,紧了紧握剑的右手,不再说话,看样子是随时准备杀将过
来。

  张霈笔划了一个stop的手势,笑道:「兄弟,你就算要杀我,也要让我
做个明白鬼吧!」

  白衣人一震手中长剑,沉声道:「下了地狱,自有阎罗告诉你。」

  语毕,白衣人不给张霈胡搅蛮缠的机会,长剑幻出重重剑浪,罡风凛冽,气
势汹汹向他杀来。

  张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不过讲道理那要看对象,对方既然不是美人,何况
比他邪少更不讲道理,这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先揍趴下了咱再谈别的。

  心动意动,气随意转,张霈吐气发声,井中月鞠起一抹月光,悍猛的划出一
个玄妙的弧度,横削而去。

  白衣人身体跃然而起,衣袂飘飞,宛如震翅欲扑的苍鹰,手中长剑划出一道
凄美绝伦的光华,重重斩在井中月之上。

  内劲猛放即收,白衣人借力向上腾空丈余,整个身躯诡异的停顿了一下,接
着一个曼妙的转折,剑气动四方,宛如千万寒芒乍亮,罩住了张霈周围所有闪避
腾跃的空间。

  张霈修长挺拔的身躯稳若磐石,纹丝不动,井中月向头顶万点寒芒的正中劈
去,黄光暴炽,寒芒立消,空寂的宫殿之内爆出一声沉闷的巨响,仿佛炸响了一
记惊雷。

  井中月与长剑劈个正着,白衣人身体被震飞老远,张霈足下坚硬平滑的青砖
石板也因承受不住两人比拼催生的巨大压力四分五裂,不成样子。

  白衣人落地后,强运霸道心法压住身上内伤,施展诡秘身法,长剑发出一声
震耳龙吟,剑尖直指张霈眉心要害。

  张霈暗呼来的好,双手高高擎起井中月,一式势大力沉的「力劈华山」向对
手斩去,以力破巧,此招虽属江湖三流人斗会使的寻常把式,但经他手中使出,
威力却是天上地下,刀未发,气已至。

  更为骇人的是此时张霈全身上下那股令万物臣服的傲然霸气,竟逼的白衣人
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他眼中亮起一抹幽光,剑速陡然提升一倍,硬生生从张
霈霸烈无匹的刀幕劲气中撕开一道裂隙向他当胸袭去。

  张霈身法如电,虎躯疾转,刀锋斜斜斩向对方小腹,若被劈实了,绝对是腰
斩的下场。

  白衣人冷哼了一声,手中长剑挡开张霈斜砍而来的井中月,刀剑再度亲密接
触,前者身躯猛震,伤上加伤。

  两人拉开三丈的距离,回复成最初对峙局势,目光在虚空中撞在一起,如同
在交手过招。

  白衣人身躯微倾,右手轻扬,剑指虚空,气聚而不发,张霈收起小觑玩耍之
心,功力从五成提升至六成,井中月蓄势待发。

  白衣人一震手中长剑,猛然向张霈冲了过去,长剑刺向他心脏。

  张霈虎吼一声,井中月劈向白衣人的长剑,哪知对方剑到中途,剑势陡然一
变,宛如寒梅绽放,花瓣朵朵,艳丽无匹。

  张霈瞳孔缩成危险的针形,功力再提一成,同时催运起「天魔九变」第一变
「裂地变」的心法,凝聚了全身一半功力,重重劈在那绚烂绽放的万朵寒梅瓣片
中。

  「砰!」只听轰然一声巨响,刀光剑影顿时消失,白衣人踉踉跄跄,脚步虚
浮的不断向后退去,一丝殷红的血丝顺着嘴角缓缓流了下来。

  张霈收刀回鞘,飒然而立,嘴角含笑,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耳旁却突然传
来一声娇呼:「哥……」

  好色男人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嘴角的微笑瞬间变成了苦笑,胜利的喜悦
也被冲淡褪色,消去无踪。

  只见一名女子满脸泪痕的女子不顾一切的冲了过来,站在那名白衣人身旁,
神情关切。

  女子身披真丝织成的罗衣,上面坠有无数流光溢彩的珍珠,光辉灿烂,耳坠
两颗晶莹剔透的明珠,如云的发髻横着一枝金簪,闪烁生辉,衣缀明珠,绢裙轻
薄,娇躯散发着浓郁的芳香。

  她的脸形极美,眉目如画,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之极,不是太妃秦柔
还有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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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八章 佳人醉酒

  大批彪悍的甲胄禁卫军将张霈团团围住,那冷光四射的金刀银剑闪烁着令人
心寒的冷芒,周遭的气温似乎都跟着骤然降低了许多。

  禁卫首领身形高挺,目光利如鹰鹫,一声喝斥,随之,一排排弓箭手便张弓
搭箭将散发着死亡寒息的箭矢对准了殿中一副好整以暇的张霈。

  箭头乌光闪烁,锋利之极,大殿立时冒起了森寒的气息。

  「秦太妃,你就是这样报答救命恩人的?」张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意思
再乱呼老婆,自称为夫,何况他刚才还动手打伤了大舅子。

  秦柔不理会张霈的话,拿着丝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秦羽嘴角的血丝,泪水在
眼眶中打转。

  现在气氛极度紧张,只待秦劳柔一声令下,甲胄近卫军的强弓劲矢就会把他
射成刺猬。

  箭头乌光闪烁,慑人之极,张霈却是脸色淡定从容,没有露出丝毫惧意。

  秦柔凤目生寒,轻叱道:「竟然伤害皇亲贵胄,你可知此乃死罪?」

  张霈不亢不卑的道:「秦太妃,皇亲贵胄额头上又没刺字,我怎么知道谁是
谁?再说我刚才可是正当防卫?」

  「正当自卫?」秦柔冷哼一声,也不知道她明不明自卫是啥意思,蛮横道:
「我不管,总之就是你的不对。」

  「这个问题我们先不讨论,秦太妃,大舅……咳咳……你快把这个给秦兄服
下……」

  说着张霈变戏法般掏出一颗红色的药丸,清香扑鼻而来,看来绝非凡品。

  「培元丹。」秦羽眼力不弱,一眼认出张霈所持的正是东溟派独有的疗伤圣
药培元丹,号称固本培元,养精蓄气,练武之人服之更可增长功力,不过数目极
少,炼制实属不容,普通人更是很难得到。

  「你是东溟派的人?」秦羽轻「咦」一声,拿不准张霈到底是何来历。

  张霈漫不经心的在腰间摸了一下,取出一个似金非金似铁非铁的黑色牌子,
拿在手中晃了晃了,仿佛是随身携带的工作证。

  「东溟令!」如果张霈刚才拿出培元丹的时候秦羽是感觉吃惊的话,如今看
着东溟令握在他手中,秦羽整个人都呆住了。

  其中定然有误会,秦羽显然并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不过他却知道培元丹
可以坑、蒙、拐、骗、偷,利用种种手段巧取豪夺,可是东溟令却不可能,一个
能手持东溟令的人怎么可能是欺负女孩子的混蛋?

  秦羽看了身旁扶着自己手臂的秦柔一眼后,挥手斥退左右,顷刻间甲胄禁卫
军退的干干净净,当所有人都离开后,他才轻声问道:「妹妹,事情究竟是怎么
回事?」

  秦柔看哥哥一脸肃色,不敢隐瞒,遂略去那些羞于启齿不该说的内容,把昨
夜的事情说了一遍。

  说完,秦柔摇着秦羽的胳膊,柔声道:「哥哥可答应过柔儿的,你一定要替
我揍他一顿出气。」

  秦柔把张霈偷看轻薄骗吻的事情一概省去,而剩下的内容听在秦羽耳中却变
成了张霈恰逢其会,英雄救美,好色男人的形象在大舅子心中立时高大起来,何
况他的武功也远远胜过自己。

  听罢,秦羽摇头苦笑,歉意的看了张霈一眼,接过培元丹纳入口中。

  培元丹入口即化,一股清香,直入丹田,秦羽只觉浑身一颤,面红耳赤,全
身如置蒸笼般热气迷惘,一股暖暖的灼热向全身经脉涌去,而且越涌越急,越涌
越炽。

  「好热!怎么会这样?」秦柔倏然松开扶着秦羽的手臂,惊叫道:「你……
你到底给我哥哥吃了什么药……」

  张霈爱恋的看着秦柔一眼,轻轻摇了摇头,身形一晃,出现在秦羽身后,伸
手按住他背心,当两人相触刹那,张霈缓缓送出一道阴冷的天魔气,冷热两股气
劲象异性般的相吸引,向秦羽经脉涌进,他感到浑身被两股气劲冲的象要炸了一
般。

  冷热互冲,炎寒相融,秦羽身上亮起瑰丽的彩芒,竟在丹田中形成了一幅阴
阳卦象,随着卦象的转动,修习十五载的寒冰真气立时循环不息,滔滔不绝,竟
突破了《寒冰决》第四层境界,连破两境,达到了《寒冰决》的第六层。

  秦羽这一喜非同小可,没想到自己竟有如此奇遇,其实服用培元丹根本不可
能有这种功力突飞猛进的功效,不过张霈这一臂之力却是居功至尾,至少省了秦
羽五年的苦练时间方能达到的《寒冰决》第九层境界。

  不过转念又思及他艺成下山时师傅曾说过,凭自己的武功,在江湖上年轻一
辈高手中少有敌手,没有想到的是下山后的第一战就败的那么惨?

  张霈嘴角突然露出一丝说不出味道的笑容,秦羽蓦地感到全身一震,昏了过
去……

  话分两头,张霈前脚刚离开不久,尚仁德的圣旨又到了,内容和刚才别无二
致,同样是宣召单婉儿晋见。

  内务总管李顺念完圣旨,恭敬的候在一旁,单婉儿和单输赢对视一眼,都从
彼此眼中看到深深的惧意,因为她们想到了同一个男人——张霈。

  在栖凤宫之前,单婉儿为了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解下了原本不用解下的东溟
剑,尾随着两个打扮妖娆的女婢来到了殿内修筑奢华的大厅。

  大厅之上,除侍从和女婢外,两个人正在低声交谈,李顺轻轻走到二人身后
站定,低眉垂手,神色谦卑。

  左首之人是个相貌堂堂的中年将领,单婉儿平柔的目光落到这个给人相当阴
鸷感觉的人身上。

  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剑鼻厚唇,颌下三缕长髯,身穿黄金锁子甲,肩甲
之上扣着代表龙凤呈祥的异兽吞口,浑身上下散发着阵阵阴冷的气息。

  单婉儿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只觉对方整个人仿佛就是一块地狱万年不融的玄
冰雕琢而成,此人虽是简单坐在那里,也能看出身材健硕高大,他不是别人,正
是朝堂之上,威风凛凛,大呼踏平东瀛,扬我国威的威武大将军——陈启泰。

  而厅中另外一个与陈启泰坐谈说笑,而且还是坐在中间主位的人,在整个琉
球除了尚仁德以外单婉儿还真想不出第二个人。

  单婉儿妙目轻撇,尚仁德此时打扮庄严威仪,乌黑长发盘起束于发冠之下,
眼眸精芒闪亮,鼻若胆悬,嘴角勾起微微弧线,与朝堂之上荒唐模样仿若两人。

  尚仁德腰杆挺的笔直,言谈间进退有据,自有一股上位者风范,枭雄气度,
唯一让人心里冰凉冰凉的是就是不管他如何谈笑自若,指点江山,在他眼瞳深处
总有一丝隐藏不住的贪婪和淫邪。

  单婉儿的心思哪里在他们身上,她关心的不是谁在这里等她,也不是墙后有
没有埋伏刀斧手,她唯一关心的是张霈的安危……

  迈着优雅的步子,姿仪万千的单婉儿轻盈地跨入大厅,堪与明月争辉的姿容
恰似嫦娥落人间,顿时令谈话两人眼前一亮,能够不为她艳丽姿容所动的只有进
殿后一直保持着站姿立势的李顺。

  「嗯,原来王嫂到了,来人,赐坐。」见到单婉儿娉婷婀娜,袅袅款款走到
近处,尚仁德抢先起身,陈启泰紧随其后,两人一前一后站起身来,以礼相迎。

  单婉儿的夫君尚辰,本是琉球正统的继承人,只是他虽然才华横溢,天纵其
材,却无心争名夺利,所以琉球中山之主的王位才落到尚仁德头上,为表尊敬,
对单婉儿他一直以王嫂称之。

  「王上单独召见已经出乎妾身意外了,没想到威武大将军竟也在此处?」单
婉儿内心平静,无悲无喜,古井不波,俏脸上绽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微微弯
膝,向两人敛身施礼,寒暄客气一番,方才坐在特意为她空出的右首座椅上。

  「许多时日不见,王嫂风采依旧,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尚仁德长身而
起,将斟满了酒液的玉杯递到了单婉儿面前,脸上满是期待之色,「来,本王先
敬王嫂一杯。」

  「酒」有水的形态,火的性格。水是怎样的一种阴柔优美,顺器随形,火又
是何等的暴躁凶烈,因风就势。古人有:「书事琴棋诗酒花,当年件件不离他」
之句,早已将饮酒与琴棋书画并视为高雅之艺事。王上敬的酒哪有不喝的道理?

  「妾身不敢,谢王上挂牵了。」素手柔荑轻轻护住玉杯边沿,单婉儿微仰臻
首,绛唇轻启,轻啜着美酒,柔美动人,白蜇美丽得教人心动的俏脸刹时浮现一
抹红晕,当真是明艳不可方物。

  放下手中玉杯,单婉儿清丽无双,神情淡淡,浑然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宫仙
子,让人生出想亲近却又不敢兴起丝毫亵渎之心。

  「三年前一别,今日复见,王嫂风姿如昔,豪气不让须眉。」

  陈启泰在一旁抚掌赞叹,拿起镶金酒盏为单婉儿斟满了酒,笑道:「这一杯
是本将军敬王嫂的,呵呵,王嫂万勿推却。」

  单婉儿看着眼前再次被斟满的玉杯,婉拒不得,只能再饮一杯。

  衣袖掩住檀口,芳唇微分,一杯酒已是涓滴不剩。

  第一次是用袖子遮住酒怀缓缓地缀;第二次是不用袖子遮而快饮,两杯白酒
下肚后,酒量甚浅的单婉儿已是秀眸朦胧,闪动着扑朔迷离的媚光。

  说到酒说到醉,说到醉态的美,恐怕就应该是「海棠睡未足耳」的贵妃醉酒
了,这时候不知是海棠因为贵妃的醉态而美丽,还是贵妃因海棠的倦态而更加迷
人。

  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皓
月当空,恰便似嫦娥离月宫,奴似嫦娥离月宫。好一似嫦娥下九重,清清冷落在
广寒宫,啊广寒宫。玉石桥斜倚把栏杆靠,鸳鸯来戏水,金色鲤鱼在水面朝。水
面朝,长空雁,雁儿飞,哎呀雁儿呀,雁儿并飞腾,闻奴的声音落花荫,这景色
撩人欲醉,不觉来到百花亭。

  美人微薰,是妩媚,是妖娆,是本能的诱惑。

  尚仁德眼中闪过一丝戾色邪光,单婉儿刚刚放下的玉杯不知何时又已斟满荡
漾着微波涟漪的酒液……

  从初醉到如今醺醺醉意,单婉儿纤手轻抚微微晕眩的臻首,柔声说道:「王
上,妾身量浅,真的不能再饮了……不知王上今日召妾身前……前来,是……为
何……何事……」

  说到后来,她的灵舌竟似有些打结了,此时此刻,单婉儿就仿佛一个多喝了
两杯的醉酒娇人。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九章 媚丹逼婚

  「本王召王嫂来,当然是有要事相商了。」尚仁德的目光自端坐身旁的威武
大将军陈启泰和站在身后恭礼有加的内务总管李顺身上扫过,又缓缓道:「本王
有些话要单独对王嫂说,你们两人先行退下。」

  心中暗忖到该来的终于来了,单婉儿浅笑不语,美眸含着嫣然柔媚,脉脉情
素,楚楚动人,我见犹怜,当真是人间尤物。

  陈启泰起身施了一礼却并未奉命离开,而是微笑着说道:「王上,臣刚才言
及之事……」

  尚仁德略一思衬,慎重的取下腰间金牌递给他,陈启泰低头伸手,神色恭敬
的接过金牌,看向对面的双瞳闪过一丝冷色。

  目的达成,陈启泰和李顺不在耽搁,退了出去,两人离开后,大厅内的侍从
和女婢也潮水般退了个干净,宽敞明亮,摆设奢华的大殿内顿时只剩下尚仁德和
单婉儿两人。

  「王上有什么话要单独对妾雪身说?」单婉儿神智似乎清醒了不少,可是脸
上嫣红却没有丝毫消减,反而越发浓艳,万种风情,诱人无比。

  「王嫂,本王想娶疏影为妻,还请王嫂成全。」

  尚仁德开门见山,直奔主题,却是打了单婉儿一个措手不及。

  「什么?」单婉儿惊惧莫名,酒意瞬时全消,慌忙急声的说道:「王上,请
甚言,这种……这种事,以后莫要再提了……」

  尚仁德贪恋单疏影那是司马昭之心,此时旧事重提,单婉儿知道现在是东溟
派和尚仁德最后的「和好」机会,但她仍是没有丝毫犹豫就拒绝了。

  「王嫂,我是真的爱疏影,我对疏影的爱天可明鉴,只要她嫁我为妻,我立
刻册封她为皇后,今生永不相负。」尚仁德信誓旦旦,第一次不再称本王,眼中
射出热炽期待的光,脑中勾勒着未来的美好蓝图,越说越激动,「只要你将疏影
嫁给我,尚氏和单氏必将千秋万代,永世长存……」

  幸好张霈不在这里,否则肯定会给他来一句:「日月神教,文成武德,千秋
万载,一统江湖。」

  「尚仁德,疏影可是你王兄的女儿,你……你居然对她有觊觎之心……那跟
禽兽又有何异?」单婉儿美眸闪动着幽暗的冷芒,直呼其名,怒斥尚仁德禽兽不
如。

  「本王是中山之主,孤的话就是律法,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尚仁德说话
铿锵,节奏缓慢而有力,撕破伪装脸皮,狰狞嘴脸逐渐浮出水面。

  「若是你答应了,以前的事寡人既往不咎,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本王即刻
下旨封东溟派大长老为琉球国师,永享荣耀……」

  单婉儿俏脸若冰,凤目生寒,心中思忖着如何对付尚仁德这为达目的不择手
段,心狠手辣的卑鄙无耻之徒,面上不动声色,一字一句冷冷道:「如果我不答
应呢?」

  「嘿嘿,我的王嫂,难道你认为自己现在还有选择的余地吗?」尚仁德终于
露出禽兽本性,称呼变得不伦不类。

  「你什么意思?」单婉儿冷哼一声,看着一副有持无恐样子的尚仁德,心中
涌起如芒在背的危险感觉。

  尚仁德把玩着手中精雕而成的酒盏,冷笑道:「刚才你喝下的酒是本王历时
三载方才寻获的宝贝,如果你不肯乖乖按寡人的意思办,嘿嘿……」

  「你……你在酒里动了手脚?」单婉儿没想到堂堂中山之主居然如此下作,
急运素女玄心功,骇然发觉全身气脉不顺,真气聚于丹田,散而不凝,不管如何
催运都无法提功聚气。

  「王嫂可听说过『媚女丹』?嘿嘿,这可是世间万金难求的宝物啊,本王花
费了无数精力才弄来一颗这与南海简氏世家的传世之宝『金枪不倒丹』齐名的宝
丹。」

  尚仁德脸上露出一丝阴谋得逞的满意笑容,得意洋洋的道:「媚女丹无色无
味,触水即融,进入身体后,不但能融散内家高手的真气,而且药力盘聚不散,
伏于丹田,不断侵噬人体血肉精华,直致精血被蚕食殆尽,内力枯竭变成废人。
如今你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了,答应将疏影嫁我为妻,本王立刻奉上解药,
否则,你就只有死路一条……」

  「尚仁德,你到了这个时候还要欺瞒于我?」单婉儿默运玄功,拖延时间借
以压制药力。

  「何曾听说『媚女丹』有药可解?」

  尚仁德眼中烧起燎原欲火,淫笑道:「解『媚女丹』惟一的方法就是通过男
女交媾,王嫂国色天香,本王又是惜花之人,不正好是你的解药么?」

  单婉儿听见尚仁德无耻的想要玷污自己的清白,声音冰冷道:「卑鄙,你以
为这样我会屈从于你吗?哼,做梦,我劝你最好还是放了我,否则……」

  「本王告诉你,不管今天你答不答应,你的身体都注定是本王的了,识时务
者为俊杰,只要你从了我,本王保你荣华富贵享用不尽,若你不识抬举,本王就
把你调教成性奴玩物。」尚仁德一副色迷迷的样子看着单婉儿,心头一阵狂跳。

  单婉儿柳眉星眸,瑶鼻樱口,一头如丝的长发被一条蓝色丝带束在身后,美
妙绝伦的雪玉娇躯包裹在丝绸锦裙中,素手白净的肌肤,就像是用最上等的晶莹
白洁的羊脂白玉凝成,玲珑冰透的肌肤在云袖内若隐若现,像是一朵婀娜柔媚的
出水芙蓉,杨柳枝条一样柔软的胳膊,修长匀称的玉臂,让人为之心荡魂飞。

  「看样子王嫂这些年一定忍的很辛苦,本王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抚慰你寂莫的
身心了,嘿嘿……」尚仁德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口腔分泌的液体,喉间想起咕噜咕
噜的声响。

  「呸……」单婉儿羞怒交夹,俏脸殷红如血,想不到贵为一国之主的男人竟
是这般淫邪无耻,如果自己的贞洁断送在这样的畜生手里,当真是生不如死,可
是她的身体突然燥热起来,一股股黏滑柔腻的热流自下身花唇涌出,那成熟的身
体正向外散发着无穷魅力。

  单婉儿苦咬银牙,滚烫燥热的身体没有一丝微动,冷冷道:「你……我宁死
也不会让你得逞,若我有何不测,东溟派誓必不会和你善罢甘休的,如果放我回
去,我答应你,事后绝不追究。」

  「不愧是王嫂,真是坚贞不屈啊!本王虽然爱的是疏影,但是你……嘿嘿,
本王也是舍不得啊!」尚仁德一双色眼直直的盯在单婉儿身上,月眉淡拂春黛,
双目凝波秋水,樱唇娇滴朱润,皓齿编贝碎玉,在媚女丹的药力催动下,欲念如
潮涌动,使她更加的诱人起来。

  单婉儿苦思脱身之法,不理尚仁德的疯言疯语,解毒……解毒的事,她心里
慢慢浮现出一个男子模糊的身影。

  「嘿嘿,王嫂也太小看本王了,你以为没了你,本王就拿东溟派没有办法了
吗?如果本王没有万全准备又怎敢轻易动手?」尚仁德眼中露出狡猾的笑意。

  「啪啪!」手掌轻拍两下,一个窈窕的人儿撩开挂帘,从他身后不远的门扉
后缓缓走了出来。

  单婉儿看着这个妖娆美丽的女子,聪慧如她立刻猜到了尚仁德的险恶用心,
面色再也无法平静,只觉身堕冰窖,再也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张霈一边替秦羽输功送劲,一边偷偷打量护在身旁的秦柔,映入眼帘的一张
透着红晕艳霞的俏脸,柔润樱唇微翘,撩人心弦;玉颈雪白粉嫩,遐想无限。

  手中一时没收住力道,张霈冰炎二重劲猛然爆发,秦羽惨叫一声,立时自天
堂跌入地狱,昏了过去。

  对于失手放翻了小舅子张霈没有丝毫悔意,嗯,因为这不能怪他,要怪只能
怪秦柔,谁叫她对自己落花有意呢?这是好色男人对自己的解释。

  见哥哥被张霈「搞」晕过去,秦柔娇呼一声,当即扑到秦羽身前察看起来。

  张霈气随心收,散开包裹在两人身旁的气墙,真气重归丹田,为了表示对大
舅子的歉意他不但奉上了从「邪医」烈钧那里拐骗来的疗伤圣药,同时还不惜自
身损耗功力,助秦羽打通生死玄关,突破瓶颈。

  好色男人下足了本钱,当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若非为了秦柔这个可人儿投
怀送抱,自愿献身,他会这么出功又出力么?

  「哥,哥,我哥怎么样了?」秦柔看着脸色苍白,满头汗水的张霈急切询问
着秦羽的伤情。

  「秦太妃,令兄的病,嗯,伤……伤的……」运功逼出汗水博取同情的张霈
眼睛悲情牌没有起到意料中的效果,又想夸大其词,以彰显自己的能力,可转念
想到这伤可全是自己干的好事,所以不得不临时改口:「伤的一点也不重,你放
心,只要我在这里,就算死……哦!没死,没死……」

  张霈在秦柔温柔目光的逼视下生生将「死了也能救活」说的不伦不类,美女
从来都是他的克星。

  秦柔瑶鼻轻轻哼了一声,嗔怒道:「若我哥哥有个三……嗯,总之我哥没醒
之前你不能走……」

  什么时候我们的感情突飞猛进到舍不得我走的地步了?张霈心中瘙痒,低声
笑道:「我不走,我留在你身边,永远也不走。」

  「谁……谁要你留……不走的……」秦柔横了张霈一眼,香唇微分,声音越
来越小,小到自己都听不见了。

  「你嘴上不说,心里确是这么想的。」张霈一语中地的点破秦柔的心思。

  「你……」秦柔顿时显得不知所措,张霈根本不再给她开口的机会。

  好色男人伸手一揽,一把将秦柔抱入怀中,嘴唇印上了她娇艳如花的朱唇,
唇舌相交,芬芳甜美,润口怡人。

  张霈品尝着秦柔润湿的绛唇,两手将秦柔无力的反抗全部击溃,上下游走于
她柔美滑腻的娇躯,挑起情欲的火焰。

  张霈的舌尖自然而然地突破秦柔牙齿的防线,将甜蜜的初吻滋味带给了她,
而原本因为好色男人的突然「袭击」而不知所措的秦柔,在初吻的甜蜜刺激下,
安全迷醉了,双手搂住了张霈的脖子,整个人软倒在他的怀里。

  在秦柔的配合下,两人紧贴在一起,身材高挑的美人儿紧搂着张霈,品味着
初吻甜蜜的滋味。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章 美人倾心

  张霈感觉灵魂深处所有的欲火狂潮都被灼热的湿吻点燃。

  此时此刻,秦柔忘记了太妃的身份,忘记了张霈的可恶,整个人完全沉浸在
女人初吻带来的幸福感觉,灵动的香舌在好色男人唇齿间来回舔砥,索取更多更
美的甜蜜。

  张霈一只手在秦柔目之不及的身后笔了一个成功的手势,另一只手悄然自美
人儿衣裙慢慢探了进去……

  绝美的女体在房事方面没有丝毫经验的秦柔修长玉腿紧紧收拢闭合,双眸微
虚,红唇轻启,等待好色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箭在弦上,张霈松开她红肿微张的艳唇,靠在美人儿玲珑的耳垂,低声的说
道:「柔儿,现在还想我离开吗?」

  小米粒般的细碎香珠慢慢布最满秦柔的额头,并不是第一次有这种感受的美
人儿内心清楚地知道,自己情动了。

  情动如火,欲烈似潮,秦柔听闻张霈的调羞,有些迷茫地睁开朦胧的双眸,
水雾迷离地看着张霈近在咫尺的脸庞,幽幽的说道:「你……你竟然这般作弄哀
家……」

  张霈得意洋洋道:「我说过,我是你命中注定的男人。」

  秦柔横了张霈一记白眼加媚眼,不忿道:「冤家还差不多。」

  张霈露出洋洋自喜的神情,眨着虎目戏虐道:「有什么不一样吗?」

  秦柔檀口柔声说道:「你说过的,要永远留在哀家身边。」

  张霈露出招牌似的坏笑,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说道:「在我面前,不要
自称哀家,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说完,张霈微微低下头,吻住了刚刚从自己这里学会如何接吻,技巧方面却
有待加强的秦柔。

  秦柔「嗯嘤」一声,再次迷失在好色男人的温柔手段中。

  第一次尝试异性间消魂滋味的秦柔脑中轰然一声炸响,接着再次陷入迷离虚
幻的妙境,香腻的灵舌在好色男人的唇齿间不断进进出出。

  张霈的欲火越来越高涨,处于战斗力最强的状态,虽然还未真刀真枪,但媚
骨天生的秦柔脸上迷幻的神情,仍然让好色男人有种难以说出的愉悦快感。

  等一下,这个够大够空旷,光线也够明亮,秋意十足却是温暖如春,是圈圈
叉叉的好地方,只是,旁边还有一个大活人看着……

  虽然秦羽现在的状态比死人好不到哪里去,可是,嗯,有必要提醒一下秦柔
宝贝,他哥哥还在这里么?

  还是算了,看他睡的那么熟,也不知昨晚干什么去了,本少爷夜御十女也不
会这般不济,反正也不会着凉,大舅子,您还是躺那儿得了。小弟就先不招呼你
了,你妹妹实在是太热情了,我的重心还是放在她身上才是,否则落个亲热不专
心的下场,嘿嘿,跪搓衣板的事情我是不做的。

  心潮澎湃的满足秦柔的索吻的时候,张霈还不断挑逗着她的春情。

  秦柔感觉自己就快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时候,她轻轻挣脱张霈怀抱,洁白贝
齿轻咬下唇,喃呢道:「不……不行了……我,我要……」

  张霈却不依不饶,加大了力度。

  若说秦柔对张霈没有好感那是不可能的,毕竟他是唯一一个看过她身子的男
人,真是眼快有眼慢无,好在古代没有针孔摄像头,否则指不定张大官人搞个全
国连锁的澡堂企业。

  「啊!」秦柔一声呻吟,在张霈简单地接触下达到了高潮,终于体会到了男
女间性爱的乐趣,虽然对于有丰富房事经验和做爱经历的张霈来说,这样的浅尝
辄止根本不能算是性爱。

  张霈并没有打算在这里享受秦柔保持了二十五年的处子之身,好歹大舅子还
躺在一旁,虽然他确信此时就算自己把秦柔欺负「死」了,没有任何知觉的秦羽
也根本不会站起来把自己怎么怎么滴。

  秦柔双腿轻颤,若非靠张霈搂扶着,早摔倒在地上。

  张霈坏笑道:「刚才感觉怎么样?」

  秦柔听得芳心一酥,玉腿打颤,娇躯一软,险着瘫倒地上,她柔媚的娇躯绵
绵软软的靠在张霈身上,檀口微分,呵气如兰,娇声道:「你……你这坏人,刚
才那般作贱人家,现在还说羞人话编排人家……」

  「那般?」张霈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低声笑道:「那般是哪般?」

  秦柔知道自己说不过张霈,乖乖的闭上小嘴,不作无为口舌之争。

  「啊!」张霈伸手在秦柔美臀重重拍了一记,发出「啪」的撩人声响,口中
坏笑道:「到底是前入式还是后进式,是男上女下还是男下女上,嗯,或者69
式……再高难度的姿势,嘿嘿,以后有机会我们多多白日宣淫,夜晚春宵,好好
研究研究……」

  秦柔银牙紧咬芳唇,一颗心儿被张霈淫词荡语激的「砰砰」的直跳,俏脸发
烫,耳根发烧。

  长在深宫的女子就是不一样,张霈笑道:「柔儿,你平日里都吃些什么,怎
地身材生的如此之好?」

  呀!这……这种羞人的话,他竟说起来没完没了……嗯,要,要人家如何作
答?

  秦柔轻碎了一口,心中羞涩难当,却又涌起一股骄傲感觉,颤声道:「不,
不跟你说了……」

  张霈自号「情圣」,如今佳人在怀,自是怜香惜玉,爱宠疼惜,又亲又吻,
老婆娘子,情人达令乱叫一通,肉麻当有趣。

  秦柔见张霈说话诙谐风趣,为人温柔体贴,心里恨余一分,爱却有九分,两
人勾勾搭搭,搂搂抱抱,亲亲摸摸,别有情趣。

  秦柔突然一声娇呼,耳根阵阵地发热,口中娇喘着道:「哥,我哥哥在那儿
呢……」

  嘿嘿,终于记起自己哥哥还躺在地上,张霈心中着实替大舅子高兴了一把。

  「意外,纯属意外……操作失误……」

  张霈在美女面前脸皮之厚,已属世间少有,他涎着脸笑道:「生理,生理反
应而已,我可不是故意的,宝贝若是不信,我就再来两次正确操作,你比较一下
就知道了……」

  听见张霈色言色语,秦柔忍不住伸手在他腰间软揉掐了一记,出手之准,用
力之大,疼的龇牙咧嘴的张霈几以为自个儿遇见真正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了。

  秦柔羞涩不堪道:「羞,真是羞死人了,哥在那里呢……」

  张霈突然摆出一副正气凛然,邪气不侵的正义形象,脸色肃然,正色的道:
「柔儿,放心,大舅子不会偷看的?」

  「不听,不听……」秦柔捂着耳朵,嗔怒道:「你这坏人,没个正经。」

  「柔儿宝贝乖,大舅子睡着了,听不间我们那个啥的声音……」张霈见美人
儿发怒,自己好言相抚,轻语劝慰,柔情蜜意,好不温柔。

  「听不见也不行。」秦柔脸嫩,一把推开张霈,玉颊绯红的整理好衣裙,唤
来侍女,将秦羽扶到房间。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一章 北川绘美

  栖凤宫中,此时站在单婉儿面前的是一个身段窈窕,曲线玲珑,身着粉白花
色相见和服的妙龄少女。

  北川绘美身材颀长,明眸皓齿,丰胸细腰,肥臀长腿,一头柔顺亮丽的黑色
秀发,气质更是淡雅清丽,脱俗绝尘,美到极处,艳至巅毫。

  她虽然看起来年岁不大,但举手投足风情尽展,妩媚诱人,无疑是一个让人
一间倾心,不能自拔,下半身冲动的女人。

  背后斜插着一把黑色的忍刀,身上穿着小纹和服,领口拉的很大,和服的带
子系得很松,玉腿轻迈间,下身的裙摆随风高高的扬起,露出光洁粉腿嫩嫩的肌
肤,似乎是在用自己的大腿做招牌。

  她柔柔媚媚的走到尚仁德身旁,轻轻跪坐在他脚边,一副楚楚动人,乖巧可
人的娇俏模样。

  尚仁德撇了一眼俯身跪伏在更自己身旁的东瀛美女,虽然不是第一见她,甚
至她的身体自己也是无比熟悉,但尚仁德仍然忍不住心头欲火狂烧,生理反应大
作。

  尚仁德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沫,润了润自己干渴的喉咙,全身炽的好似燃烧
着沸腾的火焰,一双眼睛更是色眯眯地望着北川绘美,仿佛要一口将她吞进肚中
去。

  北川绘美当然知道对方想干什么,她恰到好处地涩涩一笑,在尚仁德灼热的
目光逼视下,妩媚的松了他一个温柔的眼神,撒娇不依似的「嗯嘤」一声,含羞
带怯地垂下臻首。

  意筹志满的尚仁德将色眼从北川绘美身上移开,看向单婉儿,也不再拐弯抹
角,很直接地开口说道:「如果你不识抬举,嘿嘿,在本王享受过之后就将你送
到东瀛,到时候……王嫂是聪明人,当然知道东瀛人的手段,女人要到了他们手
上,相信不用本王多说什么了吧?」

  「你以为这移嫁之计真能骗过所有人吗?」单婉儿红晕晕的俏脸在听见「东
瀛」二字时,微微变了变,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常,似古井无波,流水无痕。

  尚仁德阴险笑道:「这个王嫂大可放心,只要东溟派不是真的造反,就算有
人觉察到事有蹊跷,最多也是心中起疑罢了,只要他们拿不出真凭实据,能奈我
何?」

  「你竟然勾结东瀛倭人?」单婉儿眼中满是不屑,面色平静,声冷如冰道:
「东瀛狼子野心,亡我琉球之心不死,你枉为琉球中山之主,竟不顾百姓安危,
不顾江山社稷,做出此等动摇我琉球根基国本的畜生事来?」

  面对单婉儿愤恨的语诛言伐,尚仁德却不为己甚,眼泛色光淫芒,淫笑道:
「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成王败寇,各取所需
罢了……」

  洋洋洒洒地发表完一篇政治哲学见解,见单婉儿闭口不言,恍若未闻,尚仁
德完全没有自说自话的自觉,继续道:「寡人虽未真正上过战场,也没有指挥过
军队杀敌灭寇,但『兵法有云:兵者,诡变也』的道理却比谁都明白,王嫂聪慧
过人,如今不也落入孤的算计了么?」

  「你是谁的手下?」单婉儿袍袖轻泄,露出的一段藕臂粉白透红,玉指指向
了北川绘美,看向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一条狗,冷声道:「服部家?伊贺流?柳生
门?」

  北川绘美端端跪坐在尚仁德身边,闻言轻轻抬头看了单婉儿一眼,旋又迅速
低下臻首,好似什么都没有听见。

  「王上深明『诡变之道』,但《孙子兵法》不用在战阵之上而用于内斗,你
这种卑鄙无耻的诡变之计,妾身实在是不敢恭维。」

  单婉儿幽幽叹息一声,不卑不亢的道:「不过如果王上认为光凭这些下作伎
俩,就能逼迫妾身屈服,哼,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妾身虽不是七尺男儿,但也知
道『大丈夫宁可玉碎,不能瓦全』,我就算死也不会将疏影嫁给你这种人。」

  「卑鄙无耻?没有想到孤王在王嫂心中竟是这般不堪……」话音未落,尚仁
德施展身法,快如闪电,欺身到单婉儿身侧,右掌挥出,一道青色的微芒覆裹着
整个手掌,拍向单婉儿酥胸。

  招式倒也中归中举,若是对男子使用自是无可厚非,可对手乃一风华绝代模
样的成熟美妇,未免唐突无礼,下流淫邪了。

  单婉儿心生羞嗔,一声娇叱,急忙的闪身闪避,纤手幻出道道光晕,护住身
前。

  尚仁德得势不饶人,同时又忌惮东溟派武学,不再藏拙,全力施展看家绝学
「云龙八法」,双掌青光朦胧,风雷之声大作,狂舞银蛇,围绕着单婉儿周身,
犹如惊云飞卷,猛攻不止。

  单婉儿在尚仁德漫天青光的攻势底下,微微有些慌乱不支,但纤手舞动,好
似秀女绣花,飞针上下翻刺在光澜间穿梭往来,仍是守的密不透风。

  兼之她丰姿如玉,身形飘逸,又恰如仙子翩舞,花蝶绕柳,说不出的轻盈灵
美。

  须臾,单婉儿知道自己此时功力大幅削弱,纵避得过三招五式,也不是长远
之计,遂干脆不再闪避,微侧香肩,任由青色气芒及体,印在自己左肩之上。

  单婉儿绯红的俏脸瞬间变得苍白,感觉整个身体仿佛一下子被抽空了一样,
闷哼一声,双腿微颤,娇躯发软,差点就软瘫在地上。

  美人儿不愿示弱于人,银牙紧咬,苦苦支撑,总算稳住了将就要委顿于地的
身体。

  尚仁德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意,他这一道青色气芒,是「云龙八法」中专
破护身气劲,封筋锁脉的杀招,青芒透体,立时封闭了单婉儿身上几大要穴。

  常人受此一击,誓必晕厥不醒,而单婉儿硬受一击,竟能咬牙苦忍下来,意
志之坚韧显然超出他意料之外。

  尚仁德狞笑着趁势出手,单婉儿体内真气因「媚女丹」而先流失消散大半,
哪里还有还手之力?

  「撕啦」声响,美人儿一声娇呼,玉步踉跄的向后退了两步,裙衫被撕开一
条口子,露出一袭粉红色的亵衣,羊脂般娇嫩的肌肤好像洁白无瑕的白玉,绽放
出浑圆醉人的光晕。

  单婉儿秀面如霞,伸手掩住酥胸,娇叱道:「不要过来。」

  尚仁德受她气势所迫,本能的停住脚步,淫笑道:「王嫂改变主意了?」

  单婉儿眼中闪过决绝之色,声音冰冷,没有丝毫转圜余地,沉声道:「若你
再向前一步,我立刻咬舌自尽。」

  尚仁德狠狠地瞪了单婉儿一眼,知道她说的出做得到,心中暗恨自己适才太
过大意,原本以为单婉儿中了「媚女丹」的毒,只能任己鱼肉,不曾想她不但抵
住了「媚女丹」的霸道药性,更是在自己「云龙八法」偷袭之下保持清明。

  尚仁德无奈向后退开一步,暗忖:反正单婉儿已是鹰儿折翅,蝶入蛛网,煮
熟的鸭子粘板上的肉,还能跑了不成?

  他眼里闪动着阴冷的光华,转而看向北川绘美,毫不掩饰自己心中狂暴的欲
望,嘴角扯出一丝狞笑,低喝道:「把衣服脱了。」

  一直低垂着臻首的北川绘美闻言立刻毫不迟疑的开始解衣脱裤,松开腰带,
褪下丝绸长裙,露出身上唯一能遮避身体的一条薄绫亵衣和贴身短裤,玉手轻舒
间,亵衣短裤顷刻间离开玉体,现出丰满成熟,雪白柔腻的年轻肉体。

  尚仁德得意的撇了单婉儿一眼,冷笑着命令道:「替孤王宽衣。」

  同样没有半分迟疑犹豫,北川绘美乖巧的走到尚仁德身边,熟门熟路的伸手
将他身上穿起来工序繁琐费时费力的外袍内衫一件件脱了下来。

  没有了内力压制药性,本王倒要看看你还能坚持多久?等「媚女丹」的药力
爆发出来,哼……

  尚仁德一把将北川绘美搂入怀中,痛吻爱抚起来。

  在北川绘美衣衫褪尽时已羞闭美眸的单婉儿轻碎了一口,但声声淫呻荡吟入
耳,娇躯仿佛有如被电流窜袭而过,檀口禁不住要发出撩人的声息,闭紧柔唇,
咬牙苦忍。

  尚仁德还没有真个进入,但受过严格性爱特训的北川绘美已经反客为主,热
烈出击,她主动搂着他的颈项,吐出香舌,柔情依依。

  直到两人快要窒息了,北川绘美才离开了在自己媚术之下,欲火狂烧的尚仁
德。

  尚仁德完全的迷失在北川绘美的温柔手段和床上风情中,大脑似乎停止了运
转,所有的一切都随着腾炽的情欲肉焰,被抛到九霄云外。

  尚仁德心中满是征服蹂躏的欲望,心神完成落在北川绘美身上,第一次忘记
了单婉儿的存在。

  尚仁德猛的将北川绘压在身下,大嘴猛的堵住东瀛美人的檀口香唇……

  沉醉在性爱中的尚仁德并不知道,北川绘美将是他人生中最后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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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二章 九阴绝脉

  安顿好了秦羽,秦柔便领着张霈进了自己从来不曾有男子踏足的香闺,这小
红帽都将大灰狼领进屋了,接下来是不是应该发生点什么了……

  这是一间典型的属于古代女子的温馨天地,珍稀木料材质的家具,都漆上了
淡淡的紫色,感觉是那样的神秘而又清新。

  房中点着檀木熏香的铜炉,香气醺醺,离梳妆柜不远的八仙桌上摆放着不知
名的鲜花,那花给人的感觉很奇怪,从淡紫色到深紫色的花朵既鲜艳又不刺眼,
窗户上的窗纸也都是淡淡的紫色,张霈感觉自己整个被紫色包围了,可这通体的
紫色布置并没有单调的感觉。

  因为张霈喜欢她那一点点神秘妖艳,一点点高贵浪漫,一点点深沉哀伤,一
点点的忧郁成熟……

  身处美人儿的闺房之中,张霈不禁要想起了温飞卿的词,他描写女子闺房有
许多名句,一直被认为「精丽」或者「香艳」,如《菩萨蛮》中的「小山重叠金
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想象一下,一个女子在闺房的睡眠之中,当早晨的日
光照在重叠的屏风上,那光影的闪动惊醒了她,就在她将醒未醒的时候,她的头
轻微的一动,长长的鬓发像乌云一样飘过她那白皙的脸庞,这是一幅多么美丽的
画面啊!

  秦柔见张霈一进屋子就东张船西望,肆意观视,不由轻笑着微嗔道:「你看
什么呢?」

  「我看一下秦太妃的香闺长什么样子,嗯,这可是我第一次来这么高档的地
方,以前连星级酒店都还没去过呢!」张霈不正经惯了,说老实话说的过头了。

  好色男人有椅子不坐,却一屁股坐在秦柔的秀榻上,并伸手将她拉到自己身
旁坐了下来,轻轻抚摩着秦美人白皙娇嫩的玉颊,触手温润滑腻,软玉温香。

  秦柔涩涩一笑,乖乖依在张霈怀中,媚声道:「什么星级酒店?不知道你在
说什么?」

  张霈趁势搂着她纤细的蛮腰,审视着近在咫尺的俏颜,嘴唇重重吻住秦柔软
腻的檀口,并且紧紧啜住她滑柔腻的香舌,贪婪品尝着湿润口腔内特有的**芬
芳。

  直到美人儿柔若无骨的娇躯似火似焰,软软绵绵的瘫倒在自己怀里之后,他
才理智战胜了欲望,勉强停住了继续侵犯她的身体。

  这个时候,软在好色男人怀里的秦柔已是娇喘吁吁,双腿发颤、浑身滚烫,
根本没有力气也没有想法想要挣脱男人的温暖舒服怀抱。

  秦柔将自己那张羞红的粉脸靠在张霈颈项边,香喘腻人,不停喷散着一阵阵
清香诱人的香息,呵气如兰。

  嗅吸着秦柔琼鼻芳唇里呼出的芬芳香气,张霈虽然没与她真个翻云覆雨,巫
山销魂,但征服「秦太妃」的自豪感却使他自豪无比。

  一阵嬉笑打闹,卿卿我我之后,张霈和秦柔再次继续刚才被好色男人打断的
话题。

  秦柔脸色绯红的按住张霈作恶的大手,柔声道:「大哥,柔儿有件事情要告
诉你?」

  「什么事?」张霈撑死了也就二十三岁,如今一个二十五岁的大美女躺在他
怀中,温温柔柔叫他大哥,好色男人立刻摆出正气凛然的大侠形象,说话也是掷
地有声,铿锵有力。

  秦柔欲言又止,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半晌才低声道:「大哥,其实……其实
人家……人家的身子……」

  「身子?身子这么了?刚才检查过,没问题啊!」说话时,由于张霈不肯安
分的作恶,秦柔大窘,羞声羞气的道:「大哥,勿要作弄柔儿,人家与你说些话
儿。」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我们边说边做,边做边说嘛!」张霈伸手扶住秦柔
小柳腰,自顾自的。

  秦柔的身子敏感无比,遭他这般作弄,小嘴轻轻「嗯」了一声,鼻息粗沉,
香甜火热,腻声道:「大哥,不……不要弄……作弄人家……哦,柔,柔儿要说
正经事呢,哦……人家的身子……」

  正经事?这个时候还有什么比男欢女爱更正经的事么?张霈听闻秦柔一再提
及身体,顿时愣了一下:「柔儿,你的身子怎么了?」

  见张霈终于老实了点,秦柔轻轻呼了口气,粉面如霞,柔声道:「大哥,其
实柔儿的身子和别人不一样……」

  「嗯,我知道……」张霈认真的点了点头,坏笑道:「不一样,不一样,大
哥刚才已经替柔儿检查过了,真是不一样啊!」

  秦柔嗔笑着捶了他下拳,玉脸绯红一片,轻轻在他额头点了一下,假装生气
道:「大哥,柔儿是和你说真的。」

  「嗯,嗯……」张霈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言语轻佻,「柔儿,其实大哥
也有事要和你说呢,而且是更重要的事。」

  话音末落,张霈顺势滚躺在秀榻之上,猛的将怀中佳人美妙绝伦的胴体压在
身下,接着就用嘴和手挑逗着秦柔心底汹涌澎湃的情欲火焰……

  可是,事情却不像张霈想象中那般顺利。

  「啊!」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痛呼。

  「不要……」秦柔从意乱情迷的**中惊醒过来,心中娇羞害怕,急忙慌手
慌脚地推拒着张霈。

  「大哥,其实柔儿,柔儿天生九阴绝脉,是无法和你行房事的……」泪水在
秦柔的眼眶中打转,那楚楚无依,惹人怜惜的娇柔模样真是看的人心都酸了。

  九阴绝脉?九阴绝脉是什么东西?

  「柔儿,九阴绝脉是什么?」张霈不禁好奇的问道:「为什么九阴绝脉就不
能和我行房?」

  「大哥,这……你要柔儿怎么说呢?」晶莹的泪珠终于顺着秦柔光洁的玉颊
滑落,泣声道:「这……很难说出口……」

  张霈若有所思,似乎想到了什么,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在哪里听过「九阴
绝脉」,但又有些疑问,似乎没有解答……

  关系自己下半身的幸(性)福,张霈轻轻拭干秦柔脸庞的泪水,急声问道:
「乖乖柔儿,不要哭了,你还没有告诉我,到底什么是『九阴绝脉』呢?」

  秦柔轻「嗯」一声,羞的纤手紧紧握着床褥,怯声道:「这……人家刚才明
明要告诉你,你却不听,现在……」

  「好柔儿,是大哥错了还不行吗?」张霈紧张的催促秦柔,急声道:「你就
快说吧!」

  「『绝脉』是一种天生的人体经脉阻塞造成的先天绝症,这种绝症按轻重分
为,三、六、九三种。女子属阴,人体十二正经皆为阴脉,故称三阴绝脉、六阴
绝脉、九阴绝脉。男子反之,人体十二正经皆为阳脉,即三阳绝脉、六阳绝脉、
九阳绝脉。」秦柔满脸羞红的说:「身怀『九阴绝脉』的女子……玉……玉门紧
窄,与男人……行……周公之礼的时候,那里会变得奇寒无比,男子进去别说发
生关系,冻也冻死了……若是强……用强的话,立时会毙命当场的……」

  原来是这个原因,张霈不由恍然大悟,尚仁德丧心病狂,秦柔如此美艳却能
在上任琉球王病逝后仍能保持处子之身,却是靠这「九阴绝脉」的奇症。

  秦柔看张霈不闭口不言,柔柔叹息一声,轻声继续道:「身患『三阴绝脉』
的人一般活不过五十岁;身患『六阴绝脉』的人则少有活过三十岁的,身患『九
阴绝脉』的人在十六岁就会病发,那时,因为经脉长期阻塞,血气不足,所以嘴
唇发紫,皮肤泛白,身体瘦弱,不能做剧烈运动,甚至不能有剧烈的感情波动,
否则就随时会有生命危险。每次发病时都是浑身阴冷,全身有一种寒冷刺骨的疼
痛……」

  张霈轻轻将秦柔搂在怀中,爱怜的说道:「好柔儿,别担心了,大哥会想办
法治好你的……」

  秦柔也躺在张霈温暖的怀抱中,诉说着那深埋在心底的往事,十六岁时,她
已初显绝代风华,后宫佳丽嫔妃之中,她独如一泓秋水,又似冥海冰山,清丽无
伦。

  皇宫这块深潭毒沼中,注定容不下清丽,忍不了高洁,这最后的纯净,也终
要被雨打风吹去。

  刚刚登基的为皇的尚仁德对自己——这名义上的「母亲」,惊为天人,觊觎
已久,即位当夜就率心腹偷入秦柔居所。

  秦柔凄厉的求救声穿空而出,但畏于尚仁德的权势,谁敢吱声?

  万幸,最后关头秦柔被一个枯瘦老者所救,对方不但救了她还诊断出她身患
「九阴绝脉」之症,此后每年都会来宫中为她施针续命,否则她怕是早已香消玉
陨了。

  对方从未提及自己身份,秦柔也没有打探过,但张霈却知道在琉球符合条件
的人除了「邪医」烈钧以外,还真没人有这个本事。

  美人多了去了,犯不着为了美人,丢了性命,尚仁德得知秦柔身缓「九阴绝
脉」后对她自是不闻不问,疏远不见。

  难怪烈钧每年都要跑几次琉球皇宫,原来是这个原因,张霈听完事情始末,
心中不禁感叹世事多巧合,怕就是这个道理了。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三章 邪火擎天

  好色男人正准备深入研究一下,哪知门外传来一阵急碎的脚步声,同时一个
女声响起:「秦太妃……秦太妃……」

  不会吧!这个节骨眼上,是谁来搅和少爷我的好事?

  一个宫女打扮的女婢跌跌撞撞地闯进院来,跪在秦柔寝宫香闺外急声说道:
「太妃娘娘,大事不好了……」

  「大胆奴婢,何事慌张,竟敢在太妃娘娘寝宫大呼小叫,你不要命了……」
后宫管事方德此刻正在秦柔寝宫伺候,听闻眼前这风风火火的丫头风急火燎的喊
声,立时吓得面色惨白,气急败坏的出来喝止。

  跪在地上的宫女长发披肩,五官标致,温婉可人,待看清此女是秦太妃的贴
身丫鬟秀娟,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压低声音对她说道:「太妃刚刚就寝,惊了
凤驾,你担待得起么?」

  此时不但已惊了凤驾,更惊车了「龙」驾,秦柔急忙推开张霈,探出半个娇
躯在秀床之外,从一紫木衣几上翻出一件白裙。

  张霈看着美人取衣拿裙的动作,脑中一热,小腹猛然窜起一股邪火。

  「啪」的一声脆响,张霈见色心起,他行事本就随心所欲,无所顾忌,抬手
一掌拍在秦柔美臀上。

  秦柔「嗯嘤」一声,妩媚的横了他一眼,一手快速把白裙抱在胸前,另一只
手飞快抖开长裙挡住自己的身子。

  尽管她穿衣着裙的速度不慢,但是张霈锐目一瞥之下,哪里还有保留。

  秦柔低垂臻首,轻轻地将外裙套在妖媚的玉体上,再被转娇躯,穿上亵衣短
裤,而这些动作全部是在好色男人的注视下进行的。

  美人儿慌乱的穿好衣裙,下榻后放下床帐挡住了半躺在床上,全身赤裸的张
霈,同时也隔绝了他看的自己芳心发颤的灼热目光。

  头发随意挽了一个髻,只斜插着三两支翡翠闹蛾儿,秦柔深吸口气,走到椅
上坐定,俏脸羞涩退尽,冷艳如昔,轻轻应了一声:「门外何人喧哗?」

  方德抢在秀娟之前,恭声答道:「回主子的话,是宫女秀娟。」

  秦柔重新变回了高高在上的太妃,语气平淡,却充满无上的威仪:「进来答
话。」

  「奴婢……奴婢……」进得屋来,秀娟顾不得关门立刻跪到地上,娇声道:
「王上要害,要害单掌门……」

  「什么?」秦柔还没来得及开口,张霈却坐不住了,闻言只觉一盆冰水从头
淋到脚,欲火全熄,不顾自己还光着身子,一把扯开纹幔,跨下床榻,看着秀娟
急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俏脸羞红,曲线玲珑,身材高挑的秀娟惊见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子从秦太妃床
榻中钻出来,不由呆望着张霈颤声道:「你……」

  「啊!」秦柔也低声娇呼了一声,心底暗碎一口,压下纷乱和惊羞,很快又
平静下来,凤目生威,沉声道:「你们看见了什么?」

  门外,方德等一众侍从太监双膝一软,纷纷跪倒地上,不断地拼命叩头,同
时口中大声说:「奴才不知,奴才什么都没有看见。」

  「若是今天的事情传了出去,下场就不用哀家多说了,都下去。」秦柔冷哼
一声,声音平静得使人心中发寒。

  「是。」如蒙大赦的方德急忙起身将门扉拉上,人却呆呆伫立在门外,脚摆
打颤,失了魂般连大气都不敢出。

  栖凤宫,大殿。

  高潮过后,北川绘美将羞红的娇靥靠在尚仁德胸膛上,小嘴娇喘吁吁,尽是
酥软无力的呻吟。

  尚仁德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伸手为北川绘美抹去酥胸晶莹的汗珠,恣
意享受她滑腻的肌肤与动人的曲线。

  斜眼看了单婉儿一眼,尚仁德继续体味着东瀛浪女带给自己的高潮余韵,接
着站起身来。

  尚仁德双眼燃烧着火焰的凶兽慢慢站起身来,一步步的走向美眸紧闭的单婉
儿,而粉脸绯红的绝色佳人在「媚女丹」的药力下作用,已是意乱情迷……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今生注定与单婉儿命运紧密联系在一起的男子,也已经
得知了她的险况。

  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秀娟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原来秦柔自昨夜见过
张霈之后,思及白日见他曾与东溟派众人一齐进宫,便命人打探他的身份,探明
他正居于离宫别馆后,便假传圣旨,宣他来见,同时暗地里也让贴身丫鬟留意东
溟派众人的动向,哪知却错有错着的听到两个乱咀舌根的小太监背地里说尚仁德
要加害单婉儿的事,遂急来回报。

  张霈心里突然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感觉,似乎是心底某根紧绷的弦线被扯断
了,一种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的感觉越来越清晰,跨入先天之境的高手特有的灵
觉使他心急如焚,思绪不宁,最后竟变得狂躁起来。

  「绝对不能让婉儿受到任何伤害。」张霈灵魂深处响起一个森冷的声音,也
顾不上屋中的秦柔和秀娟二女,他急忙将一件外袍胡乱往身上一套,便向大门冲
去。

  谁知,秦柔却一把拉住了张霈的手……

  尚仁德一脸狞笑的欺到单婉儿身旁,她苦苦压制着心中如狂的欲望,只觉盘
踞在丹田那股热气迅速在全身蔓延开来,使得自己四肢酸软无力,绝世娇颜上浮
现出了诱人红晕,对于身旁不怀好意的男人没有一点防备。

  「媚女丹」万金难求,尚仁德为了将单婉儿征服于胯下,不惜花费巨大代价
换得,想到高高在上的王嫂即将成为自己的女人,不禁口角垂涎,丑态必露。

  在**迷醉,性爱幻想的朦胧状态中,尚仁德猛然看到窗纸上一片红彤彤的
艳红,不由高声怒道:「李顺,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顺隔着殿门,嘴角绽开一个冰冷的笑容,高声禀奏:「王下,侍卫发现了
刺客,东宫走水,太监们正在救火,臣已调集禁卫军在外面护驾。」

  因为古人对火是十分敬畏的,认为失火本来就是超自然力量(比如鬼神)造
成的,以惩罚人的做法。在来就失火的情况下,还嘴里火啊火啊的叫个不挺,很
不吉利。五行中水能克火,所以用水字来压制火,比较有口彩。

  还有,之所以说是走水,有说法是因为古代一旦失火,发现的人会大叫来提
醒众人,周围的人就会拿着水龙之类的救火工具去救,走水就是使水「走」到失
火的地方去。久而久之,一旦失火,发现者就直接说走水了。

  刺客!走水!尚仁德心中一惊,满腔兽欲立时打了个对折,心中泛起不详的
预感,沉声道:「起驾,本王要去谈先生和莫先生那里。」

  尚仁德转过身来,看了已经春情难耐的单婉儿一眼,脑中再次幻想着该如何
调教眼前的艳妇,眼中亮起淫邪的光华,冷声道:「你领她去沐浴更衣,然后将
带她带到本王的卧房。」

  北川绘美急促的呼吸渐渐平复,闻言微微睁开秀睫,娇慵无力的撑起娇躯,
水汪汪的美眸横他一眼,嘴角含笑,又轻又软的声音却像哭泣似的:「王上,你
坏死了,刚才弄……弄得人家骨头都酥了……奴婢可不是单掌门的对手……」

  「你放心,她此时内力全失,与普通人无异,你单手就能制住她,你要注意
的不是她如何反抗,而是她趁机寻死。」尚仁德拾起地上凌乱的衣衫,冷笑道:
「不过,她现在受制于『媚女丹』,就算想寻死也没这个能力。」

  单婉儿娇躯频颤,却咬牙一声未吭,任由北川绘美搀扶着自己,从殿旁一扇
精雅门扉离开了大殿。

  看着单婉儿窈窕动人的背影消失于挂帘后,虽然在宫中发现刺客,但尚仁德
仍忍不住的放声大笑起来,若是将东溟派完全掌握在手中,中山王位誓必稳如泰
山,只要再扫除南山,荡平北山,他尚仁德将有望成为古往今来,一统琉球的第
一人。

  虽然单婉儿暂时还不肯乖乖听话,但尚仁德却并不担心,他对自己对付女人
的手段很有信心,用不了多少时间,他就会粉碎她的高傲,融化她冷漠,让她臣
服在自己的胯下,成为他最得力的杀人机器和床上玩物。

  秋风瑟瑟,今日四季如春的琉球却仿佛笼罩在冬之女神,愤怒的冰雪咆哮之
下。

  明亮的房间里,一盏已经换过三支蜡烛的烛台仍燃窜着微弱的火苗,似乎随
时都有可能熄灭。

  黯淡烛光下,一个模糊淡影倒映在斜对面的墙上,摇曳不定的影子显得说不
出的狰狞邪恶。

  这是一个胖硕男人的身影,他一动不动的站立在屋中,仿彿自恒古以来就已
立在这里。

  萧南天一双眸子精光四射,闪耀着一种从未有过,令人心悸的冷酷光芒。

  他思索了整晚,精神却不见委顿,正对的书桌上平摊着一卷淡黄色的绢纸。

  绢纸四角都已用镇书石碾平,左上角压着一面金牌,纸上自左至右,用墨笔
写着十三个人的名字。

  这是十三个男人的名字,十三个身份不同,年纪不同的男人。

  乍一看去,这十三个男人没有一点相同的地方,但若有心人却能看出他们至
少还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他们全都尚仁德的心腹。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四章 闯入禁宫

  北川绘美搀扶着娇喘吁吁,全身虚弱无力的单婉儿来到一个装点奢华的室内
浴池,这里是宫中嫔妃专用的洗浴池。

  吩咐负责服侍的宫女退守到浴室之外奉候,未经允许,不得打扰。

  烟腾雾升,水汽弥漫的诺大浴室中,只剩下了正为单婉儿宽衣解带的北川绘
美。

  东瀛美女妩媚一笑,纤手慢慢伸向单婉儿前襟,轻轻的解开线绳并将衣襟拉
开,雪腻肌肤暴露在暖润的水汽中。

  「嗯……」单婉儿轻扭腰身,想要摆脱北川绘美的「魔手」,但是,任她如
何挣扎,她的上衣却难逃褪离娇躯的命运。

  单婉儿「奋力」地想要扭转分娇躯,以躲避北川绘美的侵犯,但无奈受制于
「媚女丹」的霸道药力,全身酸软乏力,根本避无可避。

  北川绘美浪荡的轻笑道:「美人儿,你就别挣扎了,我的技术绝对比那个臭
男人强,保证你欲仙欲死。」

  在说到「臭男人」的时候,东瀛美女眼中闪过一道森冷杀气,心中暗忖尚仁
德何德何能?若非看在对主公有利用价值,他凭什么享用自己的身体,当主公统
一日本,君临天下的时候,哼……

  七世纪后半叶,日本遣唐史将其「大和」国名改为「日本」,意为「太阳升
起的地方」,其后沿用,成为日本的正式国名。《新唐书·日本传》中有记载:
咸亨元年(670年),倭国遣使入唐,此时倭国已「稍习夏言,恶倭名,更号
日本。使者自言,因近日出,以为名。」

  所以,明朝时日本其实已经成为日本正式的国名,但中国却仍以「扶桑」、
「东瀛」、「倭国」称之。

  北川绘美嘴里说着挑逗的淫词荡语,双手也不闲着,慢慢向下移到单婉儿腰
间裙带,而对方放浪大胆的谈吐却没有让她有丝许讶异,仿佛如此清纯可爱,娇
媚明艳的女子,脱口而出这般淫荡无耻的话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难道东瀛人的淫浪自古就是众所周知的事?原来后世每年600亿美元经济
收益的**产业基础就在这里,不仅是如此,日本**无处不在,无孔不入,更
是逐渐渗透到新兴的电子娱乐ACG(Anime动画、ic漫画、Game游
戏)领域。变态要从古代抓起真是一点也没说错。

  北川绘美不是第一次爱抚女人,在接受忍者训练的时候,短短三年就在众多
女忍者中脱颖而出,从被调教的对象变成调教别人的导师,她爱抚过的女人比尚
仁德这个荒淫的中山皇帝还要多。

  可是现在她的双手却在轻轻颤抖,因为她从未爱抚过像单婉儿这样天仙般美
丽高洁的美女,北川绘美心中升起一种奇妙的感觉,一种高高在上支配别人的快
感。

  突然「嘶」的一声,单婉儿惊觉胸口一凉……

  亵衣在空中带出一抹艳红,落在池中。

  单婉儿粉脸透着诱人犯罪的妖红,银牙咬碎,一言不发地任她摆布,直至衣
衫尽除,娇躯赤裸,北川绘美温柔爱抚,尽心服侍,接着调好水温后自己才脱衣
搀扶着她下水。

  清水含香,烟波袅袅,单婉儿妖娆美艳的女体整个浸泡在了水池中,青丝披
散,峨眉弯翘,鼻梁挺直,香唇殷红,组合在洁白无暇的俏脸上显得美丽圣洁而
又自然和谐。

  单婉儿轻轻躺靠在温池边沿,杏眼含春,神情妩媚,北川绘美在她身旁。

  「你真的生育过吗?听说你有个女儿……」

  东瀛美女眼中闪过一丝妒忌神色。

  「啊……」单婉儿轻哼一声,也不答话。

  单婉儿对于北川绘美,她的心中并没有面对尚仁德时那种生恶痛绝的厌恶和
抵抗,如潮袭卷而至的狂暴欲望逐渐升起,她忍不住调整了一下躺在水池中的姿
势,香甜腻滑的柔唇轻启微分,合起如兰。

  美目凄迷,倾长的睫毛频频抖颤,单婉儿终于还是羞涩的闭了起来,只是玉
背倏然弓起。

  北川绘美微微一怔,接着嘴角绽开一丝妖艳的微笑,妙目流转,却正好瞥见
单婉儿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那丰润湿滑的唇瓣略略分开,再衬着那浮现在雪白
双颊上淡淡的红晕,竟让北川绘美生出丝丝情欲。

  空中渐渐弥漫起绮靡的空气,北川绘美只觉口干舌燥,气血上涌,单婉儿那
诱人的肢体语言已经在催促她不要犹豫,快些动手了。

  东瀛浪女终于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绝代尤物,此时的单婉儿竟连她这个美
女也萌然心动,头眩目晕,难怪尚仁德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得到这个女人,她可真
是人间极品啊!

  北川绘美紧紧搂住她柔若无骨的纤细腰身,低头寻上了她颤抖灼热的樱唇。

  单婉儿脑中只觉的一阵天旋地转,身心均颤,整个陷入一种异样的情欲漩涡
中,似开似闭的樱桃小口逸出一种时断时续呻吟,宛转悠扬,荡人心魄。

  前庭大院,侍卫林立,盗铠鲜明,刀剑锋锐。

  「站住,你是何人?胆敢擅闯禁宫……」

  这时,守在门外的侍卫看见一个忽隐忽现的模糊人影急速冲过来,枪打出头
鸟,可怜的侍卫甲连开场白都还没有说完,就被浑身腾散着杀气和煞气的张霈打
翻在地。

  神情冷峻的张霈一脸冷漠,嘴里冷冷说道:「给我让开。」

  「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不成,你说开门我们就开门,虽然我们是跑龙套的,
戏份很少,我们跑龙套的虽然台词不多,可也是有尊严的。」众侍卫刀剑出鞘,
将浑身杀气腾腾的张霈围在中间。

  「让开。」张霈现在哪有闲情理会他们,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仿佛是万年雪
山上,呼啸而来的冰雪咆哮。

  「不行,你以为你是谁啊!就是李强闯灵鬼界,也没你那么嚣张。誓可杀不
可辱,职责所在,我们死也不会让你进去的。」

  「嗯,我们的确应该尊重每一个龙套,所以,我决定将阻挡在我面前的那些
傲慢无礼的家伙,用全力消灭他们——龙破斩。」

  张霈在自己还没被气疯之前,随手一抬,也没见有什么动作就将拦在眼前那
些不长眼的带刀侍卫全部放翻在地,昏迷不醒。

  心中异常狂暴的张霈在空中留下一道残像,真身破门而入,手掌成爪,吸力
狂猛,一个软瘫在地的侍卫被他单手提起,张霈冷声问道:「说,婉儿在什么地
方?」

  看着眼前混世魔王般浑身散发着冰冷气息的男子,差点没被张霈吓晕过去的
侍卫终于忘了龙套的尊严,很配合的老实交代道:「她……她被人带到……浴池
里……去了……浴池在后院……转角……」

  浴池!得到婉儿的去向,身体悬空的侍卫「啪」的一声落在地上,张霈的身
影突然一阵扯动,随后就慢慢淡化消失下去,而真身则早已经在空气中划出一道
光影朝浴池的方向冲去。

  这个时候,心急如焚的张霈双目赤红如血,仿佛一头发狂的猛兽,凡是阻拦
在他前进道路上的侍卫全部二话不说,一拳打倒,顾不得怜香惜玉,那些运气不
好,挡住他前进道路上的宫女太监也是同样的待遇。

  浴池室外,两个奉候在门外的宫女,看见一个陌生的男子风风火火的冲了进
来,完全无视自己的存在,伸手就欲推开浴室大门。

  两个宫女急忙用身子挡在张霈身前,娇声喝叱道:「你是什么人,一点规矩
也没有?」

  怒火中烧的张霈双眼射出丝丝戾芒,逐渐失去了理智,出手如电,一把捏住
两个不知死活的小丫头纤细的脖子,柔腻的颈项软绵光洁,只要他稍一用力,即
会折断,脸上露出一个狰狞笑容,抬手把出言不逊的两人当成垃圾般甩了出去,
落地后,臻首一歪,昏了过去。

  张霈怒哼一声,天雷动地火,冰炎二重劲猛然爆发,一拳轰在浴室大门上,
原本紧闭的门扉四散碎裂,跨入室内,入目的香艳一幕,看的怒发冲冠的男人也
不由心跳加速。

  北川绘美跪在地上,压在单婉儿身上。

  单婉儿艳绝天人的俏脸上那双醉人而神秘灵动的星眸此时半瞇着,长而微挑
睫毛上下轻颤,柔和挺立的光润鼻端微见汗泽,鼻翼开合,弧线优美的柔唇微张
轻喘,喷散着如兰花般的幽香气息。

  「婉儿……」面对眼前不堪的一幕,狂怒中的张霈仰天发出一声怒吼,声音
震地屋子「嗡嗡」作响,甚至连支撑整个浴室的房梁都出现了丝丝龟裂痕迹,真
不愧为修炼「天魔九变」,踏足先天之境的高手,虽然还只处在刚入门的阶段,
但威力已是不容小觑。

  张霈右手一挥,一记无形刀气应气而发,澎湃劲力将北川绘美的身体腾空而
起,狠狠撞在坚硬的墙壁上,惨叫一声,落下时唇角挂着一丝殷红血迹。

  单婉儿并没有昏迷,她在听到耳旁巨大的声响时,微抬臻首,不过看她的样
子好像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头抬起来,可是她的双眸却不知为何,虽然她不断蹙
眉,但是那双眼就是睁不开来。

  张霈取过一件披风将单婉儿娇躯裹住,挽着她纤细的腰身搂在怀里,眼中露
出摄人的寒光,冷冷地看着半撑着身体的北川绘美。

  东瀛美人看着张霈的眼神,心中不由一震,好骇人的眼神。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五章 辣手摧花

  北川绘美徐徐站起身来,赤裸的娇躯无遮无掩的暴露在空气下,全身闪动着
熠熠光采,衬起她娇人的美好身段,一身赛胜冰雪的嫩白肌肤,确是迷人至极。

  「你是什么人?」北川绘美仔细打量着张霈,她何时见过这般郎俊风流的人
物,看得不禁心中一阵颤动。

  「滚!」张霈心忧单婉儿,不愿多做纠缠,脾气更是坏到了极点。

  北川绘美仗着自己艳丽的外表,婉约的气质,何曾被人如此不假辞色,恶言
相向,心中恼怒莫名,目光转冷,浴室里潮湿的空气逐渐变得凝重起来,旋风卷
起,气劲四散,温度急速下降,寒气逼人。

  「不自量力。」张霈心中冷笑,眼中满是嘲弄,这情形好似一只母猫在百兽
之王面前张牙舞爪,可笑之至。

  对北川绘美的「威胁」完全没不屑一顾,张霈转身欲走,惊闻一声娇叱,一
股浓烈杀气弥漫而来,东瀛美女挥动粉臂玉腿,带起一阵阵乳波肉浪,纤手不知
从哪里变出一把小太刀,一缕沉暗幽光直奔张霈面门而来。

  因为担心婉儿会被伤到,张霈身随意动,瞬间催动天魔功,天魔真气急窜到
巅峰,冰炎二重劲聚集在手中,艺高人胆大,伸手向幽光抓去。

  「叮」的一声轻响,空中竟爆出金属撞击之声,张霈后发先至,幽光被他准
确抓在手上,那柄短巧的黑色小太刀上不知涂了什么,不会反射一丝光线。

  小太刀的锋刃闪烁着暗紫色的光芒,显然喂有剧毒,但是在张霈交替变幻着
红蓝光芒的手掌内,却无法挣动分毫。

  东瀛美女运气发力,小太刀纹丝不动,见无法夺回自己的兵器,北川绘美突
然松手,合身向张霈撞来。

  她的身材丰满,线条优美,肌肤柔软光滑而富有弹性,看一眼就能激起男人
的欲望,作为武器那是再适合不过了。

  但好色男人此时却没有任何欣赏美色的闲情逸致,想到对方如此不识抬举,
抓住小太刀的手掌猛然一紧,顺势向上一迎,北川绘美纤手倏然变幻了一个妙曼
的手势,身体突然奇异的一扭,硬生生自空中移开半尺。

  张霈轻「咦」一声,完全违反牛老大提出的万有引力定理,这是什么功夫?

  这是张霈第一次见识「忍术」,虽然是很初级那种,就在这一愣之间,左手
方向突然又传来尖啸的锐器破空声……

  偷袭,忍者惯用的伎俩,不过速度慢到这种程度,哪里还有成功的可能性,
对张霈更是没有丝毫作用,可是北川绘美手中匕首的目标根本不是他,而是被他
抱在怀中的单婉儿。

  「你找死!」张霈怒意狂涌,隐藏在体内的电劲勃然爆发,套在身上的外袍
「撕啦」被扯成无数碎片,露出赤裸身躯,健硕无匹,状若魔神。

  电光火石间身化流光,仿佛一道不可测度的闪电,窜离原地,瞬息出现于三
丈之外。

  「砰!」落脚之处坚硬的地板龟裂粉碎,张霈电射而回,右手高举向空,一
道月牙形「天魔刀」正正劈落。

  「啊……」北川绘美痛呼一声,虎口生生崩裂,鲜血顺着滴流而下,握在手
中的匕首也被「天魔刀」劈飞弹开老远,插在墙壁上,刀柄「嗡嗡」震颤不休。

  张霈手上的小太刀凝聚起庞大的内力真气,冰炎二重劲顺着刀身流转,气机
将北川绘美身形完全锁死,庞大的压力逼她身形一滞,呼吸不畅,趁此机会,刀
刃已经搭上了她的肩头。

  冰冷刀身带着诡异的热力从刃锋中透出,使她不敢稍动,前后交手的过程不
过短短一刻,偷袭的北川绘美就已经被张霈制住了。

  北川绘美能活着,不是因为她的武功高强,而是因为她是女人,更是一个姿
色不俗的女人,若她不是美女,好色男人早就手起刀落,她也身首异处,魂断异
乡了。

  青春健美,雪白柔美的肉体完全暴露在张霈眼中,北川绘美没有丝毫尴尬和
不好意思,反而挺起酥胸,这是她目下唯一的本钱。

  虽然她在武功上不能取胜,但在另一个战场上,北川绘美却有战胜张霈的信
心。

  曾经有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北川绘美失手被擒,对方五个男人为她美色所
惑,被她一一勾上了床,时过境迁,如今北川绘美好好的站在张霈面前,但那五
个人却不知轮回转世到何处去了。

  此时,一直没动静的单婉儿身躯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呻吟,美眸微微挣扎
了一下,小嘴也张开了一条缝。

  这声呻吟把张霈的目光重新引回到她的身上,在宽大的披风里,单婉儿全身
线条依然若隐若现,比之裸体时,更多一番神秘诱人的魅力。

  单婉儿醒来后见自己靠在张霈怀中,心中娇羞,粉脸通红,柔唇微分,声音
低无可低:「霈儿,替……替我……杀……杀了她……」

  「杀了她?」原本只是想把北川绘美敲晕了事的张霈闻言微微一愣,接着浑
身透出阴森沉冷的凛冽杀气,滔滔似潮,滚滚若浪。

  「不要杀我,求你不要杀我……」北川绘美突然跪在地上,毕恭毕敬的虔诚
叩拜起来,边叩头边求张霈绕她性命:「不要杀绘美,我什么都愿意……」

  全身赤裸的张霈傲然而立,那一块块结实贲起的肌肉显现出强烈的雄性美,
肌肤下流转一层肉眼不可见的金光,雄健的身躯散发着一种邪异的力量。

  虽然不明白为何婉儿让自己杀了眼前的美女,但张霈没有丝毫犹豫,气随意
转,再次运起了锐利无匹的天魔刀。

  没有人注意到,浴室四周的空气何时变成了淫糜的粉色,刚才张霈在震怒之
下,催动了潜藏体内的「电」劲,勾情引欲的白蛇淫性在电流的全面刺激下,自
他体内散出,弥漫,笼罩……

  看着张霈赤裸裸,健美修长的身躯,完美架构的体型,健壮结实的体魄,北
川绘美心中荡起了一阵阵莫名的涟漪,生出性与欲的强烈冲动。

  北川绘美心跳越来越快,嘴唇干燥,喉咙干渴,彷佛刹那间,全身爬咬着无
数虫蚁,使她瘙痒难受,不禁鼻翼微动,发出一声腻人的呻吟。

  拜托,我现在可是要杀你,你也配合一下好不好,张霈见北川绘美眼神灼热
的在自己身上游来移去,眼眸中媚光盈盈,彷佛泛起了一层水雾。

  张霈思及自己此时全身赤裸,心中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觉,唯一
能确定的是,那种怪怪的感觉绝对不是不好意思。

  好色男人眼睛顺着往下移去,只见北川绘美跪在地上,浑身挂着水珠,如云
秀发紧黏贴在身上,浑身似乎散发出一股特异的魅力。

  白晰全裸的美女,雪白丰满成熟的肉体,以及娇艳羞红的粉脸,散发出成熟
女人阵阵肉香,看得张霈浑身发热。

  这个时候,怀中的单婉儿的娇躯突然也扭动起来,瑶鼻「嗯嘤」一声,再次
的迷失在「媚女丹」的霸道药力之下,春心荡漾,乌丝披散,娇喘吁吁,媚眼如
丝,双臂轻轻缠上好色男人的颈项……

  张霈心叫不妙,一直搂扶着单婉儿纤腰的大手,缓缓输入一丝冰凉的真气,
助她舒解压制身体的异状。

  怀中佳人的玉体逐渐在「寒冰」气劲的作用下慢慢变得静伏平缓,张霈收回
真气。

  北川绘美作势欲扑,刚想顺势缠上张霈的身体,眼前光影一闪,一道柔劲佛
在她的「睡穴」,随即一道刚猛的气劲透体而入,她「嗯嘤」一声,沉入梦乡。

  张霈虎目精芒暴闪,望着横躺在地上的北川绘美那张艳丽清秀的脸庞,白里
透红,神情安详,双唇红润,微微翘起,扣人心弦。

  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张霈不知道原因,但他知道自己必须这样做,因为他从
来不违逆自己心爱女人的要求,单婉儿刚才虽然神志模糊,但话却说的却很清楚
明白,天魔指猛的刺出,点在北川绘美眉心,破坏了她的大脑,她脸上的微笑在
人生最美妙的睡梦中被永远定格。

  不再耽搁,张霈拦腰将单婉儿抱在怀中,穿窗而出,认准方位,消失在大批
禁宫侍卫赶来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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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六章 解毒

  人影重重,焰火熏天。

  张霈避开宫中奔走疾呼的禁卫侍从,慌忙鼠窜的太监宫女,抱着浑身滚烫的
单婉儿向「离宫别馆」奔去。

  突然,张霈猛然刹住急驰的身形,身子标枪般笔直的钉在属于自己的厢房门
外,思绪电转……

  CHANCE(机会),张霈脑中鬼使神差的冒出这么一个单词,至于为何
浮出的是英文,他也不明白。

  张霈向前身子略略一倾,猛然发力,脚下生风,过门而不入,辨准方位,向
着单疏影的香闺掠去。

  外面几乎喧翻了天,这里却非雅静得紧,心急如焚的张霈连门都顾不上敲,
直接运功震断门栓,推门抢身窜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一个骨感窈窕、婀娜娉婷的背影,张霈见屋中的单疏影正对镜梳
妆,趁她闻声扭头望过来之前,身法快如鬼魅,倏地闪到她身旁,一手捂着她的
小嘴。

  「谁……」眼前一花,香唇一紧,单疏影骇然往他望来,认清来人,提到半
空的芳心终于放下,旋又看见,张霈全身上下竟是白条条,赤裸裸,身无寸缕。

  「相公……」单疏影俏脸霞飞,猛力一挣,挣开张霈压在她唇上的手。

  张霈的外衣在刚才的打斗中损毁了,现在当然是最自然的状态——裸体。

  但他却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相反,这厮觉得特有意思,不是说天体运动(裸
奔)有益健康吗?2004年的12月,一位大学生在山东省体育中心脱光上衣
「裸奔」,虽然不够彻底,但是毫无疑问他成为了中国裸奔第一人。

  不过因为张霈的关系,他第一的头衔被剥夺了……

  这冤家真是一点也不知羞,单疏影心中虽千肯万肯,可湿润的小嘴里却是半
个字也说不出,愕然羞媚间突然发现心爱男人的怀中竟还搂着一人,这人不是别
人,正是自己的母亲?

  母亲原本熟悉的清艳俏颜绯红如霞,表情十分怪异,急切而不安,一副非常
难受的样子,而从脸上的晕红来看,不用抚也能知晓温度肯定高得吓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尚仁德先后宣相公和母亲觐见,难道是喝醉了……细看
之下,更令单疏影惊异的是单婉儿微虚眯眨的美眸,竟充满了殷红血丝。

  「啊……娘,你怎么了……娘……」单疏影猛地抓住母亲柔弱无骨的香肩,
而单婉儿却仿佛不认识她一样,抱住张霈的纤手依然紧扣,不肯撒手。

  单婉儿被女儿一摇一拽,身子反而在张霈的怀中不停的扭动颤抖,嘴里逸出
梦呓般的喃呢呻吟,撩人心魂。

  单疏影无暇细分辨,张霈却是听的一清二楚三明白。

  「啊……霈儿……啊……哦……霈儿,啊……我要……啊……唔……啊……
哦……霈儿……啊……」

  单婉儿此时身上只裹着一件宽大的披风,内里一丝不挂,而单疏影根本拽不
开她紧缠张霈虎颈的纤臂,她丰满的身体在他怀中揉来扭去。

  都富含极度的挑逗和诱惑,那种梦呓般的呻吟,让他心弛荡漾。

  单疏影注意到单婉儿的异状,娇声问道:「相公,娘,娘……怎么了?」

  尽管心中急切,但佳人声音仍是冰脆悦耳,檀口香润,闻之欲醉,张霈略一
沉凝,一脸严肃道:「姑姑大概是服食了霸道『春药』,看情形她受的刺激相当
大,而且现在好象药效还在发生作用,必须连续的达到高潮才能将药力释放,反
之,药性将在体内爆发,令服药者血脉贲张而亡……」

  单疏影凝眉沉思了片刻,一脸坚决地说道:「不管了,要将春药的毒性发泄
出来才行。」

  「嗯!」张霈点了点头,沉声道:「影儿,姑姑中毒已深,不易再拖,你快
点为她解毒吧!」

  「相公,我……我怎么行呢?」单疏影说完,似乎想到了,俏脸上的红晕很
快晕红了耳根。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张霈心中好笑,嘴里却自言自语道:「若是你,你不替
姑姑解毒,那要找谁呢?」

  「谁?当然是你。」单疏影脱口而出,语出惊人,「再说,这种事情怎么能
叫别人……」

  嘿嘿,果然是我的好老婆,有好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老公,张霈装出一副小
生怕怕,这样不好的样子,低声道:「我……不好吧?若是这事传了出去,恐怕
于姑姑名声有碍……」

  「相公,你就别磨蹭磨蹭了,你没听见娘一直在叫你名字么,现在看来娘已
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在这种情况下,她连我这女儿她都不理,却还认识你,所以
你就做吧……」

  原来小妮子早听见了……张霈汗、狂汗、巨汗、成吉思汗。

  「那你……」好色男人压抑住心中那翻腾的巨浪,欲言又止道:「姑姑可是
你……可是你亲生母亲啊……这……我……我们……」

  单疏影微微犹豫了一下,看着母亲春情盈盈,媚的几乎能滴出水来的双眸,
咬了咬红唇说道:「相公,没关系的,影儿知道你爱我,但你不用顾虑我,现在
这情况,我不会介意你和娘……否则人家也不会提……提出来……以后我们一家
人永远生活在一起,你可不能辜负我们母女……」

  「好,相公答应你,不管今生来世永不相负……」想到心头夙愿终将得成,
张霈心中那个高兴和激动简直无以复加,看着单疏影转身欲走,好色男人一把拉
住她。

  张霈瞧了有些害羞的单疏影一眼,脸色肃然,一本正经的道:「影儿,你别
走,待会儿指不定还要你帮忙呢……」

  「这还要我……我……帮……」单疏影听了张霈的话简直羞的无地自容,檀
口微张,悄不可闻地嘟囔几声,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欲火澎湃的张霈见终于获得老婆大人恩准,不再犹豫,费了老大功夫,将缠
在身上的单婉儿硬扯下来,放在秀榻之上,使她素面朝天。

  单婉儿难耐的蠕动娇躯,秀美微蹙,柔唇轻启,那双水汪汪的美眸却瞧着张
霈,一丝迷离,一丝恍惚,还有一丝朦胧的羞意……

  张霈定了定神,压抑着狂野的心跳,伸手拿掉盖在单婉儿娇躯上的披风,虽
然思想准备充分,但此刻暴露在他眼中的一个粉雕玉琢的喷血胴体,还是令好色
男人咽下一大口唾沫。

  Oh!mygod!这还要不要人活了!

  单婉儿一身冰肌雪肤莹白如玉,宛若冰晶精雕细琢,闪闪生辉。

  单婉儿娇躯滚烫,躁动难忍,双手无意识的伸向张霈,想要继续拉扯着他,
「快女丹」的霸道药力让她彻底迷失……

  分神间,张霈惊觉耳后飘来丝丝香热鼻息,紧接着,单疏影微微气喘的声音
荡进耳中:「相公,你……倒是快点呀……」

  单疏影见张霈傻愣愣地瞧着单婉儿诱惑淫靡的躯体发呆,出声催他赶紧「办
正事」。

  你老公马上就要和别的女人亲热了,你不但不吃味,竟然还这么主动、这么
积极、这么配合?嗯,不过我喜欢。

  张霈侧过脑袋,由于离得太近,侧转时,好色男人的嘴唇从单疏影香唇上擦
过,甜蜜芳香,后者如触电一般娇呼一声。

  单疏影娇躯微颤,那满脸的红霞已将细嫩的玉颈染成了通红,俏脸、玉颈、
纤手、全身暴露在外的皮肤都泛出粉红,臻首低垂,一颗芳心如受惊的兔子一般
活蹦乱跳,感受着她香唇的湿润柔软,好色男人只觉芬芳余韵残留……

  张霈视线继续朝单婉儿的娇躯瞧去,嘴里轻声道:「影儿,中了春药的人必
须要通过交合将毒性发泄出来,为了不让余毒残留在姑姑体内,必须要全面挑起
她心中的欲望,所以……」

  「嗯!」单疏影闻听此言,明白张霈言下之意的同时却也羞到无地自容。

  张霈翻身上榻,跪坐在单婉儿身旁。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七章 指挥使

  太阳懒洋洋的挂在天上,在通向中山王都首理城的官道上,一条不长却气派
十足的车队徐徐向前行驶着,车厢精雕细琢,来人非富即贵。

  车声辘轳中,冷风嗖嗖,落叶随风舞动,有种莫名的美感,寒风从车门的缝
隙里吹进来,冷意袭人。

  首理城,卫城指挥使尚俊在座位上闭目养神,思虑为何会突然接到的王命,
宣他入宫。

  就在不久前,尚俊在小妾的床上被人叫醒。

  负责他起居的勤务兵冒着脑袋不保的危险,急切推开房门,将他摇醒,道:
「指挥使大人,军中来人了,他带来了圣谕。」

  昨夜喝了不少酒加上和两个脸小妖精折腾到大半夜,尚俊此时脑袋还不是很
清醒,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他言词含糊不清的喝问道:「军中来人?」

  勤务兵大声回答道:「指挥使大人,是陈锐陈大人。」

  恍若被一盆冰水从头淋下,尚俊打了个激灵,立时清醒了过来,失声叫道:
「陈锐?」

  他当然知道陈锐是谁,他可是大将军陈启泰的副将,身份非同小可,得罪不
起。

  瞬间,尚俊醉意全消,干脆利索的自女人的粉臂玉退纠缠中挣起身来,接过
勤务兵手上递来的军服,套在身上,匆匆穿鞋着袜。

  在客厅里,尚俊见到了陈锐,后者此时正悠闲的在客厅里品着香茗。

  尚俊心中暗忖难道不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

  看到急忙而来的尚俊,陈锐立即放下茶盏,起身迎上前来,微笑道:「尚大
人,在下带来了王上的手令,请你立即执行。」

  陈锐也不拐弯抹角,直接从口袖中掏出了手令,尚俊一脸恭敬的接过手令,
摊开一阅,旨谕不盖玉玺而是凭调兵虎符,脸色微不可察的变了变。

  「哐哐!」车身一颤,猛然顿住。

  宿醉最是难受,头疼的眩晕一阵阵袭来,尚俊从思绪中回过神来,不耐烦的
问道:「怎么回事?车子为什么停了?」

  一个近身护卫立刻跑到窗前,恭声答道:「禀大人,前面有队皇城禁卫军拦
住了我们的去路。」

  「皇城禁卫?」尚俊探头从车窗望出去,只见前方人头涌动,影影绰绰,一
队身穿皇城禁卫军金甲的卫兵在前方设卡临检,代表中山之主的王旗高高悬挂在
高处。

  尚俊剑眉微蹙,旋又散开,淡淡说:「皇城禁卫是护卫王上的人,为什么会
在这里?你去看一下,不要闹出误会。」

  「遵命,大人!」近卫敬了个礼,策马向前跑去。

  一阵凛冽的寒风扫过,道路两旁草木被刮得「哗哗」作响,尚俊瞳孔猛然一
收,身子微微一颤,心头陡然涌起一股极不舒服的感觉。

  果不其然,突然前方一声尖利箫声刺破管道的宁静。

  惊变骤发,遂不及防。

  「铿锵」之声大作,皇城禁卫军纷纷竖起手中闪亮长枪,举枪边刺,拔出腰
间锋利长刀,挥刀便砍。

  一时间,刀光闪亮,枪影重重,血花四溅,肢体乱飞。

  双方惨烈的厮杀在一起,尖刃贯体,利刀入肉的刺耳声中,惊呼和惨叫声此
起彼伏,传开老远……

  「敌袭!有敌袭!」前去查看动静的近卫惊觉不妙,立时高声急喊:「他们
是冒充皇城近卫军的刺客……」

  话音未落,三柄长枪,两把利刀同时捅进了他的身体,猩红的血液自抹过喉
间的血线飚射而出,染红了他大半个身子。

  杀,杀,杀,刀光起,血光现。

  身穿禁卫金甲的刺客如狼似虎的向车队中心杀去,一片刀光闪烁,整个车队
都陷入了血腥的混战。

  以尚俊乘坐的马车为中心,近卫们还没来得及围成防御战阵,十几名刺客已
经杀到近处,紧接着几十名刺客加入了围杀的队伍。

  刀光雪亮,鲜血飞溅。

  「当……当当……当当当……」武器碰撞的铿锵声接连不断,不绝与耳,惨
叫忽高忽低,血花密集的绽放在官道上,一朵艳似一朵,最后汇成血泊。

  残酷拼杀,仿若人间地狱,盏茶功夫,持续时间并不长的修罗沙场交杀伐渐
稀,最终平息,归于平寂。

  卫城指挥使和百名卫城官兵全军覆没,在尚俊所乘的车座附近,全是护卫和
刺客交叠的尸首,血腥味扑鼻,异常恐怖。

  首理皇城,数百名军将将三所连在一起的宅邸团团围住,每人腰间都挂着长
刀,身着锦缎长袍,威风煞气。

  大街上的百姓一看到这个架势,立刻就吓得四散奔逃,看热闹毕竟没有小命
重要。

  张楚生看了看天色,再看看从萧府的总管手上拿到的名单,冷冷笑了一声:
「这名单上的四家人一个也不要放过,男人全部砍了,女人么,太老的也砍了,
其他的都集中看管起来,事后嘛……桀桀……」

  旁边一个脸上满是谄媚的汉子附和道:「张大人,您放心,保证名单上的人
一个也跑不了。」

  张楚生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大手一挥,暴喝道:「兄弟们,跟我
来,男人就全部斩了,女人关起来。」

  说完,他带头冲了进去,一众虎狼鱼贯而入,高悬在宅邸的是「丞相府」三
个镏金大字,这里正是中山政臣首辅大臣魏忠祥的府邸。

  几个平日里仗着丞相府家丁身份的下人冲出来大声呵斥着擅自闯入宅邸的张
楚生,可是后者手中长刀顺手劈出,几人顿时了帐,全部做了刀下亡魂。

  而同样的事情,还发生在其他三文三武,六处大宅豪邸……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八章 天魔六识

  张霈虽然没中春药媚毒,嘿嘿,以他现在的体制,就算将春药当饭吃也是没
有半点问题的,白蛇天下至淫,融合了白蛇血肉精华的好色男人压根就有一「淫
人」。

  不过此时的张霈心间沸腾灼烧的欲念,一点也不亚于正饱受淫欲煎熬的单婉
儿。

  十年媳妇熬成婆,好色男人如今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他重重吻住了单婉儿
的唇。

  单婉儿被张霈的挑弄,激得娇躯急抖直颤,口中淫叫喧天,听的一旁坐立难
安,手足无措的单疏影羞涩难当,霞飞玉颊飞,一抹红似一抹。

  一个法式湿吻过后,张霈猛地翻身压在单婉儿身上……

  单婉儿的倒霉老公就算没被准尚仁德害死,估计也活不了多久,这种绝世尤
物,一旦贪恋床第之欢,嘿嘿,就算你是钢精铁打的身子也要有被掏空的一天。

  不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若是能够一亲芳泽,相信就算明知结果是精尽而亡,七损而殆,那些前仆后
继,飞蛾扑火的男人排队也要排到月球去了。

  何为七损?

  《道经天下》言曰:「一曰闭,二曰泄,三曰渴(竭),四曰勿,五曰烦,
六曰绝,七曰费。」并一一的加以解释:「房事时疼痛,这就是内闭。房事时出
虚汗多,这就是外泄。房事无度而不能及时中止,这就是竭。想房事时却无力进
入,这就是弗。房事时喘息心烦意乱,这就是烦。房事是要求而勉强交合,对身
心健康很有害,这就是绝。因交合不当而导致疾病,这就是弗。」

  正应了那句男人累死在女人身上——不能自拔。

  而这个时候张霈的身体也正悄然默化的发生着改变,当他意识到自己身体的
变化时,异状已经非常明显了。

  首先,张霈惊觉原来只在他运功提起时才会加速旋转的气旋突然以从未有过
的速度在体内转动,体积也增大了一些。

  其次,他首次发现在他脑海中好象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就好象有个人影
被投影在他脑中,而且还有大量不明其意的文字信息和画面图像涌现。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吾不
知其名,强名曰道。夫道者,有清有浊,有动有静。天清地浊,天动地静。」

  「男清女浊,男动女静。降本流末,而生万物。清者浊之源,动者静之基。
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

  还有,他发现自己现在竟是五识全开,眼、耳、鼻、舌、身五根,色、声、
香、味、触五境结合,灵觉大幅提升。

  《天魔策》中一共记载了人有六识,一眼识谓眼,根由对色尘,即生其识,
此识生时,但能见色,是名眼识。二耳识谓耳根由对声尘即生其识,此识生时,
但能闻声,是名耳识。三鼻识谓鼻根由对香尘即生其识,此识生时,但能嗅香,
是名鼻识。四舌识谓舌根由对味尘即生其识,此识生时,但能尝味,是名舌识。
五身识谓身根由对触尘即生其识,此识生时,但能觉触,是名身识。前五识语义
清晰,唯独对第六识语焉不详。

  只要张霈能一直能保持这种清明状态,在百米方圆范围内,天下间除了有数
的几大宗师级高手,根本无人能无声无息的接近他左近而不被察觉。

  「天地之要,神守于元宫,气腾于牝府,神气交感,自然成真,真合自然,
与道为一,而入于不死不生,故曰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天也;牝,地也。
人之形体,法天象地。」

  「啊……单婉儿身子突然一阵急剧痉挛,攀上了快乐的巅峰。」

  此时张霈已忘了自己身负解毒的「重任」,脑中唯一剩下的念头就是彻底发
泄心底的欲望。

  在张霈的猛攻下,单婉儿花开了又谢,接着再开再谢……

  张霈沉浸在刚才的新发现中,将《天魔策》中学来包含《玉女心经》、《房
中秘术》、《西藏双修大法》、《佛宗欢喜禅》等典籍精要的床上功夫发挥得淋
漓尽致,玩得不亦乐乎,爽的单婉儿高潮迭起,不知天上人间。

  激烈的盘肠大战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时辰,张霈终于在单婉儿第N(N>7)
次泄身时,心满意足地欲望爆发。

  此时,张霈知道她身上的「春药」药效就已经彻底消失了,自己的「解救重
任」也已经圆满结束,大功完成了。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十九章 双修

  能者多劳,也称劳者多能,这不是贬义或是其它的想法,只是单纯的讲所谓
的「劳」。能者多劳,指那些有能力的人,这种人有能力,所以很劳碌,这就是
对「劳」最好的解释。

  因为能者多劳,所以能者愈能,又因为废铁会生锈,死水会变臭,谁播种了
谁就能收获,多劳使生命散发长久的光彩。

  总而言之,在「劳」的世界里,生命是永恒灿烂的,生活是五彩缤纷的。

  所以,张霈很快又出现了新任务,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眼睁睁看着自己老公和亲身咱母亲在床上翻云覆雨,龙交虎合,大秀春宫,
单疏影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忍受得住,但已经食髓甘味的她随着时间的消逝,渐渐
变得无法控制自身愈来愈强烈的生理需求和内心欲望。

  单疏影愣愣的站在床边,她的反应当然没有单婉儿热烈,和张霈在一起这么
久,夫妻名份已定,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在性爱方面,她已经没有了少
女第一次的矜持与羞涩,但是要和其他女人一起和张霈欢好,毕竟还是头一遭,
尤其是这个女人不是别人,还是与她血脉相连的亲身母亲,就更增加了她的心理
压力,这是对道德和理智的挑战。

  方圆百米尽在张霈掌握,何况是这小小的厢房之中,好色男人刚才就已感觉
到单疏影的异样,眉角含媚,美眸荡春,双峰鼓挺,淫滑……

  如今单婉儿的毒既然已经解了,作为当代十大爱老婆好男人,张霈怎么能不
尽心尽力的满足心爱女人合情合理合法的生理要求,尽好男人的义务呢?

  眼见床上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最终宣告结束,单疏影终于敌不住心中的欲
望,情欲战胜了理智,她慢慢爬上了床榻,亲吻着张霈的脸颊。

  张霈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淫贱是它唯一的修饰。

  佳人含春,娇羞妩媚。

  单疏影将身上若是拿到现代绝对能够拍出天价的锦绸纺织物全部褪离绝美的
娇躯,露出晶莹艳媚的女体。

  一声闷哼,一声**。

  随着战斗接近尾声,一曲混合着粗重喘息和动听呻吟的欢乐的乐章迎来高潮
终章,单疏影一声长长的呻吟……

  一股灼热柔滑的液体冲击着张霈的心魂,他也没有浪费这些宝贵的液体(真
阴),但有过一次将陈芳功力吸尽的经历,好色男人在将这股灼流吸入了体内之
后,立刻运转天魔功,一直潜伏在他体内的气旋倏然分出一道支流,被分离的真
息仿佛一匹脱疆野马,不受控制的涌向他的下身,要强行通过两人交合处冲入单
疏影体内。

  张霈暗忖单疏影可能承受不住如此庞大的内力冲击,急忙遏制住那股蠢蠢欲
动的真息前冲的势头,将其硬生生逼控在自己的下身,微微调出很小一道真息缓
缓送入单疏影的身体。

  其实,就算是那一点微不足道的真息对于没有任何准备的单疏影来说,还是
太多了。

  张霈控制着那一丝真息按照天魔功的运行脉络在单疏影体内运行了三十六小
周天,没有遇见什么阻碍,轻松而顺利,效果出奇的好。

  当张霈将真息分离并到达她的时候,单疏影明显感觉到了异样。

  单疏影睁开春情荡漾的朦胧美眸,看着心爱的男人,发现他深邃的双瞳中交
替闪现着金色和黑色的异彩,瑰幻迷芒。

  正当单疏影暗自诧异心惊之时,她又感受到有一股冰冰凉凉的气流涌入身体
深处,同时还遵循一条不知明的经脉运行,生生不息。

  单疏影檀口微分,张霈已明其意,微微摇头示意她此时不可说话,并让她记
住并仔细体会那股真息的运行经脉和方式。

  其后,单疏影便感觉那股真息在自己体内循环绕圈,非常舒服,虽然不明白
张霈的用意,但是出于对心爱男人的绝对信任,所以她用心地记下了真息的运行
脉络。

  此时,单疏影就象刚从桑拿室出来,浑身满是香汗,身下床单整个被汗渍湿
透,可是她的精神状态却出奇的好,神清气爽,一点也没有往昔欢爱后的疲惫。

  她看着同样浑身大汗淋漓的张霈,知道他是为了自己才「累」成这样的,单
疏影眼中涌出温热的晶莹珠光,并主动献上了自己挚热火辣的香唇……

  风卷残云,雷霆雨露。

  一时之间,安静之极。

  房中榻上,三个心灵紧紧联系在一起的人,身体紧紧交缠在一起的人,共享
着风雨后的和谐。

  时间仿佛也在这一刻驻足不前。

  首理卫城,迎来了手持调兵虎符的陈启泰。

  议事大厅,尚俊的三名副指挥使同时恭敬的起身行礼,出声相询道:「大将
军,您怎么来了?」

  一脸肃然的陈启泰,大手一挥,算是与他们见礼,而后沉声说道:「皇宫内
乱,叛军劫持了王上,尚指挥使也在路上遇袭,重伤不治,本将奉命接管卫城兵
将。」

  三名副指挥使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这消息来得太过蹊跷突兀,但陈启泰贵
为中山国兵马大元帅,除了尚仁德,没人敢质疑他话的真实性,除非你不要脑袋
了。

  陈启泰根本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拿出调兵金牌,喝道:「本将军要调兵去救
王上,你们立刻集结所以兵力,战鼓三通,迟者斩不赦。」言罢,转身离开,不
给三人丝毫反对的机会。

  议事厅中,三个副指挥使脸色阴晴不定,脑中乱作一团,不知当如何抉择。

  黄皓翔心思细腻,虑及事有疑点,小声提议道:「没有圣旨和监军就调动大
军可是死罪?」

  虎背熊腰的赵国芮粗声粗气的大声反对:「大将军下了军令,违反军令也是
要掉脑袋的……」

  看起来一副柔弱模样的李扬冷笑一声,出言附和道:「情况不明,但军令如
山,现在我们可是调军勤王,若是延误时机,结果不用我多说了吧!」

  眼见无法说服其余两名副指挥使,黄皓翔脸上闪过愤怒神色,冷哼一声,猛
一跺脚,转身离开议事厅,他自己的部队也有五千之众,别人他不管,自己的人
可不要给人当了枪使。

  议事厅门外,倏然响起一声暴喝:「站住!」

  陈锐领着三十多名劲装大汉,拦住了黄皓翔的去路。

  双脚不丁不八,身体微倾的陈锐盯着黄皓翔,冷笑道:「王上有难,黄副指
挥使为何不去调兵勤王?」

  黄皓翔不屑的扫了陈锐身后的兵卫一眼,冷讪道:「陈将军就带这么一点人
就想到卫城撒野,恐怕有些不自量力吧?」

  他的话不是没有道理,这里是卫城的中心,别说打斗,在数万卫城军士包围
之下,就算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陈锐的人给淹没了,而且就算议事大厅里自己的
亲卫人数也远远超过陈锐带来的人。

  陈锐好整以暇的看着黄皓翔,微微一笑,忽然脸色陡沉,暴喝一声,有若晴
空霹雳,雷霆震怒:「大将军奉王命调兵,违抗军令者杀无赦。」

  这一声蕴满真气的吼声,极具震撼效果,黄皓翔和他的亲卫都被震得颤栗不
稳。

  「你竟敢假传圣旨!」回过神的黄皓翔又惊又怒,大声命令道:「我现在就
进宫面见王上,谁敢拦我?」

  话音刚落,惊变骤起。

  站在他身前的陈锐向前抬腿迈步,瞬间跨过五步之遥,握刀,抽离,光现,
斩落,一气呵成。

  普普通通的一刀,没有丝毫章法花式,动作仿似行云流水,迅如流光。

  更可怕的是这惊鸿一刀来得毫无预兆,无声无息,没见陈锐如何作势,一瞬
间寒锋闪耀的雪亮刀刃已经劈到黄皓翔颈项间,仿佛就是从虚无空间中砍来。

  黄皓翔也非庸手,面对如此迅猛可怕惊天杀招,身子本能的作出反应,向左
微倾,下意识举手欲挡。

  螳臂挡车,结果可想而知,黄皓翔左手被齐腕斩断,长刀去势不止,重重砍
在他脖颈之上。

  黄皓翔鼓动生命中最后一点余力,想要惊动卫城驻军,但他永远没有这个机
会了,喉咙倏然一凉,陈锐闪电般将长刀一转一拉,颈间惊现一条血线,殷红的
血珠止不住的往外冒。

  整个袭杀过程快捷而有效,陈锐抽回长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在黄皓翔的
衣服上将刀身血迹拭干,收刀回鞘。

  黄皓翔的亲卫连刀都还没有拔出,自己的boss就被人挂了,他们不是死
士,没有玉石俱焚,与敌皆亡的信念和勇气,当陈锐锋利如刀的眼神自他们脸上
扫过的时候,叮叮当当长刀落地的声音不绝于耳。

  现场一片肃静,闻声冲出议事厅的赵国芮和李扬两位副指挥看着眼前一幕,
呆呆愣在原地,不知应当如何应对。

  赵国芮连看都不看黄皓翔的尸身一眼,声音淡淡道:「陈将军,你这是什么
意思?」他的面色平静,语气缓和,一点不露内心想法。

  「黄皓翔以下犯上,不遵军令,末将奉大将军令,将他就地问斩。」陈锐突
然敛收肃容,微微一笑,似威胁,似诱惑地说道:「王上有难,大家若是救驾有
功,到时候论功行赏,共享富贵,可胜过如今血溅刀口,身首异处。」

  赵国芮和李扬对视一眼,无声的达成了默契的共识——出兵勤王。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二十章 逆天弑君

  天和园内,尚仁德吩咐李顺去找谈应手和莫一闲来见自己,又简单的交待一
番,接着让他退下。

  从龙椅上站起身来,尚仁德不断的在大厅中踱着步,心中所想却不是宫中走
火,惊现刺客的事,而是单婉儿「温泉水滑洗凝脂」的旖旎情景,想着想着,全
身忽然觉得燥热难当,不能自控……

  尚仁德耳廓轻颤,一阵细碎而慌急的脚步声传入耳内,他不由眉头微蹙,究
竟是何人如此大胆放肆,没有规矩?

  微感讶异地尚仁德抬起头来,眼中凶光乱闪,仿佛一头被人侵犯了领地的凶
兽。

  房门中分而开,一个衣衫凌乱的小宫女,满面惊惶无助地奔到近处。

  「不,不……好了,王上,提不见……不见了……」小宫女像是被什么可怕
的事物可吓坏了,说话语无伦次,颠三倒四。

  「大呼小叫,成何体统!」尚仁德冷哼一声,不怒自威(抓紧世间秀一下,
机会不多了)。

  在他积威之下,小宫女双膝一软,瘫在地上,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你慢点说,什么不见了?到底发生了何事?本王赦你无罪。」尚仁德心中
烦躁,但为了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不得不按捺强压心火,轻言缓慰。

  「王嫂,王嫂不见了……」小宫女稳住情绪,缓缓述说事情始莫。

  张霈闯入嫔妃沐浴池后,大批的带刀侍卫接踵而至,贼人未见,诺大的浴池
中只有娇躯赤裸的北川绘美静静地躺在池边,神情安详,却是无论如何也唤不醒
来。

  听罢,尚仁德龙颜大震,满腔怒火正欲发泄在眼前柔弱无助的小宫女身上之
时,洞开的房门响起「砰砰砰」的敲门声。

  尚仁德愕然抬头,看见萧南天收回在门扉轻敲的右手,双手背负身后,昂首
阔步,走进屋来,虽然他看上去仍是一副身宽体胖的可笑模样,似乎却又与平日
有所不同。

  「王上,臣有件非常急要的事,望得到您的应允。」萧南天面色冷峻,大异
寻常,双目之中射出炽热而兴奋的光芒,野心,欲望,还有一丝贪婪。

  没有得到宣招,即便是自己最宠溺的臣子和嫔妃也不可以这般硬闯而入,如
此逾越君臣之礼的做法,岂是臣子妻妾所为?面外侍候的太监侍卫都是干什么吃
的,先是宫女,后是大臣,有人来了也不通传一声,直接就敢放人进来,还有没
有把自己这个王放在眼里。

  「你下去吧!」尚仁德挥手让宫女退下,压下心中涌起的不快,神色如常的
看着萧南天,冷冷道:「你怎么来了?」

  宫女挣扎着撑起身子,勉力施礼退下。

  「王上,臣有万分紧要的事,望得您恩准。」神情透着一丝诡异的萧南天缓
步上前,在尚仁德身前三步距离时方才站定。

  尚仁德皱头紧蹙,萧南天那诡异的神情竟给他一股沉重的压力,令他心中不
喜,身体不适,当下闷哼一声,也没指责他为何见君不拜,沉声问道:「究竟所
谓何事?」

  萧南天深深吸了口气,露出一个夙愿得尝的笑容,不答其问,缓缓绕过尚仁
德,走到屋子正中那把镶着三十六条张牙舞爪金龙的座椅旁,感慨道:「臣想让
您将这座椅让给我?」

  见萧南天简直把自己当成空气,完全无视他的存在,更口出大逆不道之言,
尚仁德不禁脸色冷沉如病,大声骂道:「大胆奴才,你说的什么混帐话?」

  萧南天微笑着坐在那张象征着中山王权的龙椅之上,声音淡淡道:「王上,
你没听错,臣也没说错,这中山要变天了。」

  「放肆!萧南天,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尚仁德满脸怒容,惊怒交加,气的全身颤抖,指着萧南天吼道:「你这逆臣
贼子,还不给孤王从龙椅上滚下去。」

  「多少人为了这张椅子争破脑袋,嘿嘿,原来坐起来也不怎么样。」萧南天
完全无视尚仁德的咒骂之语,双手轻扶龙椅镂龙纹凤的扶手上来回轻抚,脸上满
是沉醉之色,轻声细语道:「王上,你都坐了几年了,如今也该换人了……」

  一个皇帝的尊严和威仪是绝对不能有丝毫轻侮的,不管是谁,不管是什么原
因,冒犯龙颜,只有死路一条。

  「来人,快来人。」忍无可忍的尚仁德暴喝道:「杀,给我杀了他。」

  静!死寂般沉静,尚仁德一声怒呼,但事与愿违,并没有他想象中大批侍卫
高手应声进屋,捉拿乱臣贼子的事情发生。

  萧南天意态悠闲地依在那张代表王权的龙椅上,对于尚仁德意料中的高呼没
有任何反应,因为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即便对方声嘶力竭,要救他的命也只能
靠他自己,与自己合作,是他唯一活命机会,嗯,多活几天。

  惊恐万状的再次大呼了几声,仍是无人应答,反观萧南天一副好整以暇的戏
虐神情,一股冷意猛的袭上尚仁德心间,平日里,即使自己咳嗽一声,也有人敲
门问询,如今这般呼天喊地仍不见人来,原因可想而知。

  想到外面的守卫和太监都被萧南天制住了,尚仁德不由心中发苦,一颗心沉
到了谷底。

  「王上,你怎么不喊了?难道是顾念君臣之情,竟不忍下手?」萧南天见尚
仁德一脸惊疑地盯着自己不说话,轻笑一声,不无嘲讽的挪瑜道:「那些守卫说
不定是去了别的地方,你不大声叫,他们怎么听的见?」

  您到你的转变,就是天堂和地狱的距离。

  「你到底想怎么样?」

  尚仁德终于明白形式比人强,人在屋檐下,怒色微敛,轻声的开口劝慰道:
「你难道真想谋反不成?这可是逆天而行,你可不要一步错,步步错,铸成千古
恨事。」

  萧南天微微一笑,旋又沉声道:「王上,若你肯听我的话,下罪己诏,让位
于我,我可以答应不杀你。」

  让位?对方的野心原来在此,听闻萧南天这般威胁自己让位于他,尚仁德心
中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但又思即自己如今窘迫的处境,不得不强忍怒火,轻声
软语道说:「你我虽然名为君臣,但实为兄弟,你已位极人臣,何必还苦苦贪恋
那……」

  「哼!你不肯合作,那就怪不得我了。」萧南天大手一挥,不耐地打断尚仁
德的话。

  「你……」尚仁德面色铁青,自有记忆起,何曾有人如此对他说话。

  「论文、论武、论智,你均不及我,为人更是寡情薄义,嗜杀多疑,只不过
尚晨无心权术,让位于你,否则这琉球中山王位哪能轮到你?而今,你得了这锦
绣江山之后,不思尚晨大恩,翻脸无情,恩将仇报,这等昏庸无能之辈,如何还
有颜苟活世间,丢人现眼……」萧南天面色沉凝,一言一语俱是痛斥尚仁德失仁
失德之事,言之凿凿,不留情面。

  尚仁德再也忍受不住如此人生攻击,大声怒喝道:「闭嘴,你……」

  「天无二日,国无二主。」萧南天眼中闪过一丝红赤凶厉之色,双手在座椅
扶手上重重一拍,猛然站起身形,狞笑道:「今天你我两人,只有一个能活着出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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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二十一章 江山易主

  屋外,侍奉太监手正持尘佛,低首垂眉,守在门外,看似风平浪静,各司其
职;大批带刀侍卫分列两旁,手按刀柄,虎目精光熠熠,全身翻腾着压制不住的
杀气。

  对于房中传出的打斗、怒骂、震响、怒喝之声,所有人都是一个反应,左耳
进右耳出,充耳不闻,闻而不动,静立于原地。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材魁梧,龙行虎步的年轻人急步而来,侍奉太监
不着痕迹地斜眼瞄了一下,急忙面色微沉地迎了上去,恭声谄媚道:「奴才见过
总统领大人。」

  「嗯!」陶冼轻轻颔首,他刚刚从副统领升任禁卫军首领,本以为是洪福齐
天,哪知浦一上任,往昔一直平平静静的皇宫便接二连三发生祸乱,宝库被盗,
宫中走水,刺客不断,不过这些和他刚接到的消息比起来,完全是小巫见大巫,
不值一提,不知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调集大军将整个首理城给围了个水泄
不通,兵锋所指,直逼皇城。

  探子派了一批又一批,可整个皇城四门紧闭,准出不准进,根本传不回一点
有用的消息。

  神情倨傲的陶冼满脸不屑地把看了小太监一眼,沉声道:「我有紧要军务要
面见王上。」

  「这……」小太监低垂脑袋,唯唯诺诺,不知如何应对作答。

  陶冼突然轻「咦」一声,武将出身的他发现了房中不妥,不禁面色阴沉,喝
道:「怎么回事?」

  小太监眼中露出一丝慌乱,抬起头时,面色如常,声音平稳地回答道:「回
总统领大人,宫中接连发生事故,王上心情欠佳,龙颜震怒……」

  嗯,这可不是好兆头,陶冼考虑着现在这个时候把近卫军围城的消息报了上
去,岂非火上浇油?他眼中闪过犹豫之色,旋又想到事态紧迫,咬牙抬步便欲向
大门走去。

  小太监身子微侧,伸手虚拦,面上惊恐万状地低声道:「总统领大人,万万
使不得啊!王上有旨,没有宣召,任何人不得打扰。」

  「好大的胆子……」陶冼怒不可抑地大声斥责道:「你反了不成?」

  「总统领息怒,奴才这也是奉旨办事,违抗王命可是死罪……」小太监脸上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身子却仍然挡在陶冼身前,丝毫没有挪移让步的意
思。

  「反了反了!」陶冼气得浑身发颤,正想出手教训眼前这个大胆的奴才,身
后却忽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总统领大人,是什么人惹你生这么大的气?」

  陶冼转过身,只见大内总管李顺带着两个小太监,神情淡漠地迈步行来。

  认清来人,陶冼怒气稍减,冷冷道:「李总管,你来的正好,这个狗奴才竟
敢阻挡本总统领面见王上。」

  「总统领大人请息怒,咱家一定好好的管教这个不长眼的奴才,让他知道规
矩。」李顺在陶冼身前站定,指着低头不言的小太监毫不客气地怒斥道:「该死
的奴才,还不快滚。」

  垂着头的小太监闻言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抹凶厉精光,旋又陪笑着恭敬地
退到一旁。

  小太监退开后,李顺做了个请的手势,阴声阴气道:「总统领大人,请。」

  陶冼深吸口气,瞪了小太监一眼,怒哼一声,大袖一拂,当先走到门口,伸
手便要推门进屋。

  忽然一丝细微的破空声响起,陶冼耳旁生风,紧接着蓦觉得背心一凉一痛,
一只纤细仿若女子的手臂印在他的背后。

  劲力贯体,全身如焚,五脏震碎,回天无术。

  「你……」陶冼艰难的转过身子,逐渐涣散的目光看见了一脸阴险笑容的李
顺,嘴唇哆嗦,语不成声,身体缓缓摔倒在地。

  「小安子,打扫干净!」望着死不瞑目的陶冼,李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双
手背在身后,仰头望向不知何时阴沉下来的天空。

  小安子略一点头,朝与李顺同来的两个小太监示意了一下,三人一起将陶冼
的尚带余温的尸体拖到暗处。

  而此时,房内激烈的打斗亦已结束,桌倒椅塌的声响愈发微弱,最后归于静
寂,悄无声息。

  没过多久,门扉「吱」的一声轻轻自内中分而开,一脸得以笑容的萧南天出
现在李顺等人面前。

  众人齐刷刷地躬身行礼,声音整齐的大声道:「萧大人。」

  萧南天微笑不语,李顺见状不由一怔,随之单膝跪地恭声道:「奴才给王上
请安。」

  带刀侍卫和太监们紧随其后,跪匐于地,高呼道:「王上万岁,万岁,万万
岁。」

  「平身!平身!」

  萧南天微微一笑,亲手虚扶,亲切的笑道:「李总管辛苦了,屋中有些不干
净,你让人好好打扫一下。」

  李顺脸上浮出一丝异色,站起身来,恭声道:「遵旨。」

  轰隆一声巨响,旱天惊雷,变天了……

  同时,张霈终于完成了一马配两鞍的伟大梦想,个中销魂滋味,那是前所未
有。

  霹雳大作,旱雷横空。

  张霈悠悠转醒过来,看着两个活色生香的可人儿,眼中满是柔情蜜意。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张霈仔细的审视着在睡梦中仍紧紧搂着自己的一大一
小两个美人儿。

  单婉儿身姿娉婷,单疏影身材高挑,二女一身冰肌雪肤同样滑腻细致,白皙
水嫩,没有一点瑕疵,尤其是单婉儿,一点不象年过三旬,育有一女的人。

  母女二人脸型相近,像姐妹多过母女。

  单婉儿峨眉弯弯如黛,鼻梁小巧秀挺,香唇嫣红似血,比例完美的五官搭配
在一起,淡雅清新,灵气逼人。

  单疏影此时酣睡正香,睡梦中的笑脸显得安详而又恬静,眉如弯月,双眸微
闭,鼻翼俏皮地微微煽动,玉颊泛起两个迷人的小酒窝,看得人心都酥了。

  二女曲线玲珑,身材匀称,由于内外功兼修并练,从未懈怠,所以身上不见
丝毫赘肉,但是又不是那种瘦可见骨,弱不经风的病美人,反而是处处光润,弹
性十足。

  张霈深情的看着眼前的睡美人「们」,两只魔手肆意地在两具绝美胴体上随
着曲线起伏,轻柔地勾划、抚摸,眼睛时左时右,来回欣赏着两个降落尘间的仙
子,沉迷难返。

  随着张霈爱抚动作的加剧,两个美人儿也先后苏醒,单婉儿睁开美眸,横了
他一个妖娆妩媚的微笑,又羞涩的闭起双眼。

  单疏影身姿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美梦正香,不愿睁开美眸,两条光滑纤细的
玉臂紧紧抱住张霈的身子。

  张霈直了直僵硬的双臂,全身暴起炒铜豆的声响,一股青气直惯天庭,神清
智明。

  「啪!」的一声,张霈在身侧的美臀上轻轻的拍了一记,耳旁传来一声撩人
心弦的「嘤咛」声,单疏影甜腻腻地妙音撒娇道:「相……相公,你……不,不
要……要弄我,影儿受……受不住了……」

  反话反话,昨天也是,口不对心,嘿嘿,张霈淫心大盛。

  半睡半醒间甚是敏感,单疏影娇喘吁吁,红艳艳的娇嫩唇瓣似张似合,将散
发着勾人欲动的火热娇躯望他怀里挤去。

  张霈邪气十足地坏笑道:「影儿,你真的不要相公疼你?」

  单疏影被张霈一口叫破身体羞事,涩不可仰,轻声道:「别……别弄啊……
相公,你……你去找……找娘吧……」

  找你娘?张霈邪邪笑道:「婉儿,别装睡了,相公可要来找你了。」

  睡意渐消的单婉儿没想到女儿竟然将自己推出去作挡箭牌,听得张霈调羞,
不由玉颊泛霞,娇羞的「嘤咛」一声,双手捂住俏脸,嗔道:「你……坏死了,
影儿也坏死了……」

  「娘啊,这可是你的不是了,女儿到底哪里坏了?人家可是连相公都让给你
了……」

  单疏影睁开美眸,带着欢爱后妩媚晕红的俏脸展颜一笑,灵眸轻眨微颤,春
情勃发,媚得似乎能挤出蜜来。

  「你,你……」单婉儿芳心羞臊,娇躯滚烫,轻轻稀开指缝,偷偷看了她一
眼,低声道:「这事……不,我……以后……我……你……我们……这……」

  单疏影见母亲窘羞慌乱的样子,突然「扑哧」一声,将臻首埋进张霈厚实的
胸怀,似笑非笑道:「娘,女儿现在就听问你一句,你可要老实回答我。」

  单婉儿强忍羞怯,臻首低垂,悄声细语地涩涩道:「你……你要问什么?」

  单疏影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贝齿,享受的靠在张霈裸露的胸膛上,笑
道:「娘,你老实告诉女儿,你可是喜欢霈哥哥。」

  单婉儿「嗯嘤」一声,背转娇躯,连耳根都红透了,蚊鸣蚁语般低声说道:
「我,我……不,不知道。」

  「你不说我也知道,叫的那么大声,最后还硬是缠着相公不肯放手……」单
疏影故意拉长声音,学着单婉儿的声音道:「啊……霈儿……啊……哦,哦……
霈儿,啊……我要……啊……唔……啊……哦……霈儿……啊……」

  单婉儿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瞥见单疏影在张霈怀中看着
自己咯咯娇笑,轻咬下唇,反身紧紧搂着张霈的身子,不依的反击道:「霈儿,
影儿她欺负我,你快替我治她……」

  为了打开母亲的心结,单疏影可算是费尽新机,俏脸泛春,倾长的睫毛频频
抖颤,滑湿的丁香在自己丰润柔软的粉唇上轻轻舔了添,含羞带涩,既妩且媚的
腻声道:「哥哥,娘让你治我?你可要帮人家,站在影儿这边。」

  啊!苍天啊!大地啊!老子究竟是偷了玉帝的女人还是挖了耶稣的墙角,你
们派这一大一小两个祸国殃民的狐媚子缠着我,张霈虎目圆睁,金光熠熠,双臂
一紧,将腻在自己身上的二女抱得更紧,坏笑道:「嘿嘿,相公一碗水端平,谁
也不偏袒,全部大棍伺候,不分彼此,桀桀……」

  「啊!」单婉儿惊呼一声。

  「呀!」单疏影两下低吟。

  张霈左右开弓,果然是不偏不倚,屋中暧昧淫靡的空气再次升温。

  单婉儿和单疏影这对母女花围在张霈身边浅吟低唱,娇颜如花,媚态百生,
风情万种,亲似姐妹。


       第五卷 笑舞狂歌 第二十二章 造反不容易

  厢房之中,春意浓浓。

  一时之间,莺声燕语。

  张霈享尽温柔,殊不知琉球已经变天,一个敌人倒下去,另一个敌人又冒起
来。

  逞了一番手足之欲,张霈终于咬牙起身下床,单婉儿和单疏影温温柔柔地侍
在他左右,巧笑倩夕,为他穿衣。

  誓问天下男人谁能有张霈这等艳福?此事若是传了出去,嘿嘿,明日铁定轰
动整个琉球武林,其实这不算什么,以后让秦梦瑶和斩冰云二女服侍自己,这才
是真正的牛逼,张霈骚骚的想道。

  脸上带着妩媚羞红的单疏影场突然紧紧抱住张霈熊腰,轻声道:「相公,影
儿有件事情想问你?」

  「什么事啊?」张霈抬手在她酥胸摸了一把,涎着脸笑嘻嘻道:「又『饿』
了?哥哥不是才刚把你喂饱么?」

  闻听张霈调羞之言,单疏影俏脸腾地红了个透,喏喏腻腻了半晌才低声柔语
道:「相公,影儿做出这种任性的决定会不会让你很为难?」

  话一出口,单婉儿娇躯微微一颤,纤手顺当的动作也僵了僵。

  「为难?」张霈微微一怔,旋又明白过来,不由大笑道:「影儿吾妻,相公
是何许人也?封建礼教这些害人的玩意,我从不放在心上,呵呵,相公我还要好
好谢谢你呢!」他凑到单疏影耳边,在她玲珑秀美的耳垂上添了一口,淫笑道:
「做爱做的事,让别人去羡慕吧!」

  「你坏,你坏……」单疏影抡起粉拳在张霈胸膛上轻轻的捶了一下,神妩情
媚,伸手拉起单婉儿的纤手,柔声道:「能与娘和相公永远在一起,影儿觉得这
就是世间最幸福的事了,夫妻一体,娘别怪女儿任性,影儿只是希望以后你能比
任何时候都快乐。娘,你说是不是?」

  单婉儿玉面如霞,耳根通红,羞涩地轻「嗯」了一声,低下臻首,喃喃道:
「娘到没什么,只是委屈你了。」

  「不委屈,不委屈,相公说了,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雨露均沾。」张霈
赶紧接过话茬,大包大揽道:「等琉球事了,相公带你们去中原,天大地大,逍
遥自在,过那种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

  萧南天的计划很周详,可是实施起来却并不顺利,他机关算尽,可是计划赶
不上变化,秘营首领尚野竟能在谈应手和莫意闲联手袭杀下逃得性命,这是他事
前万万没有想到的。

  虽然知道尚野身手不弱,横行琉球,可是他却绝对不会是黑榜高手的对手,
事有蹊跷,可是战事瞬息万变,事后追究已经毫无意义。

  别人不知道,萧南天确是心知肚明,知根知底,尚野可不止是秘营首领,他
还有另外一个身份,贵为尚仁德同父异母的弟弟,琉球中山国的王爷,只因母亲
身份卑贱,他才专心武道,不作他想。

  尚仁德身前曾留下了一道秘旨,若是他身遭不幸,尚野这个他最信任的「兄
弟」能凭秘旨接掌皇城雄兵。

  装备精良,训练有术的皇城禁卫军在尚野的带领下,顽强抵抗,意志坚决得
出乎意料,卫城大军不得不付出大量的死伤才能艰难前进。

  不过由于受袭突然,一万多名皇城禁卫并没有第一时间召集齐毕,在皇城中
拼死抵抗的只有尚野在内城急召的五千多名轮值军将。

  贪生怕死是皇帝的通病,所以皇城内的防御工事布置得异常的严密,机关道
道,陷阱重重,若非如此,怕是早已沦陷。

  兵贵神速,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一举破之。

  花花轿子人人抬,说谁都会说,可牛吹起来容易,做起来可就难了。

  高举勤王军大旗的卫城大军最初虽然以雷霆万钧之势破了外城,控制了整个
首理城,但皇城禁军内卫迅速作出反应,死守不退,借助内城的防御工事和建筑
群落抵抗厮杀,让卫城军将损失惨重。

  弑君!

  赵高杀过皇帝,梁冀杀过皇帝,刘裕杀过皇帝,宗爱杀过皇帝,宇文泰杀过
皇帝,完颜亮杀过皇帝,特克实杀过皇帝……

  《史记·太史公自序》所写的:「春秋之中,弑君三十六,亡国五十二,诸
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不可胜数。」

  杀皇帝当然主要是为了自己要当皇帝,所以敢于杀皇帝的人一般都是凶残的
(历史上,改朝换代而抓住的皇帝一般也都不杀而给以礼遇的)。但也并非全部
如此。有的人杀皇帝只是为了看皇帝不顺眼,或者觉得皇帝看自己不顺眼要杀自
己了,于是他们杀了皇帝,自己却没有当皇帝的要求和准备。甚至还有为了私人
情怨、个人后事而杀皇帝的。

  这样看来,杀皇帝其实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何况只是一个岛国。世事纷
繁,难以一概而论,我们不论谁对谁错,因为历史都是胜利者书写的。

  但尚氏建国百年,统治稳定,明乐安康,积威深厚,萧南天实在不敢想像,
若是不能速战速决,尚野如果登高一呼,表明身份,宣读诏书,那些卫城军将会
不会倒戈?

  逼尚仁德让位是最完美的做法,但也是最难以实现的做法,所以萧南天思前
想后,还是决定将他就地格杀,免得多生事端。

  杀了尚仁德后,攻打内皇城就成为所有计划中最关键的一步,除了皇城外,
萧南天并非高枕无忧,相反,他担忧的事还有很多。

  厮斗拼杀并非局限于内皇城中,战火波及广远,整个首理城浓烟滚滚,焰火
冲天……

  如狼似虎的卫城士兵封锁了所有街道,军机处、丞相府更是派重兵把守,还
有那些保持中立的文臣武将,虽然萧南天已派出说客去温言慰劝他们了,但迄今
为止,所有人都在观望,却无一人给予他正面回应。

  这些人,都是老狐狸,没有把握,誓必不会轻易下注。

  想到烦厌处,萧南天长叹一声,道:「造反不容易啊!」

  三人起床后,穿衣完毕,张霈散去天魔场,外面惨烈之极的杀伐声响隐隐传
入耳中。

  张霈眉头一皱,低喝道:「谁?」

  尚天军答应一声,推门进屋,在外厅静静地候着,神情焦急。

  气息沉拙,脚步重轻不一,张霈知道肯定又有麻烦了,不由摇头苦笑着道:
「哎!天生劳碌命。」

  单疏影媚媚一笑,紧靠在怀中,轻轻摩擦了几下,声音撩人道:「相公,来
日方长,正事要紧。」

  来日方长?嗯,有道理,下次我一定要「日」很长,张霈骚骚一笑,重重在
两个大美人香臀上抓了一把。

  母女俩「嗯嘤」一声轻吟,娇笑着转身逃开了。

  来到前厅,只见尚天军抱拳行礼,道:「少主,属下有要事禀奏。」

  「禀奏?怎么听着向特务机关汇报情况啊!」张霈肚中一阵嘀咕,面上却摆
出正经神色,笑道:「什么事?」

  尚天军将张霈埋头苦干,挥汗如雨的这一个多时辰,皇城大内发生的事情原
原本本的说了一遍,虽然不知道尚仁德已遭萧南天毒手,但联系卫城大军攻打皇
城的事,就算是傻子也能猜出七七八八。

  张霈静静地听他说完,脸色微变,旋又回复如常,沉声道:「你速速召所有
人手在此齐集。」

  「少主明鉴,因为……」尚天军猛的跪在地上,高声告罪道:「因见不着少
主,属下自作主张,召集了所有人手,还请少主责罚。」

  「什么?擅自作主,你真……」张霈突然眼中金光闪烁,大声说道:「你真
是人才啊!」

  尚天军一时没反应过来,当知晓张霈并没有责罚他的意思以后,悬在半空的
心终于放了下来,深吸口气,面色肃然道:「少主可是要带领属下杀出重围?」

  杀出重围?我看你是《冲出重围》看多了吧!哎!怎么才夸了你一句,你就
原形毕露了?张霈心中郁闷,面色却不露丝毫内心想法,伸手扶起尚天军,狞声
笑道:「擒贼先擒王,不管谁是谁非,拳头大就是老大,你们好好守住这里,护
住掌门和公主周全,我去活动活动筋骨。」

  杀伐惨烈,血气冲霄。

  后宫正院,秦柔正对着一汪清泉,清水翠绿,隐隐散发出清凉之意。

  她眉若远山含黛,凤目顾盼流波,身着鹅黄色衣裳,清丽脱俗,粉妆玉琢般
可人。

  周围灌木花草丛生,百花争相开放,淡香扑鼻,沁人心脾。

  丽儿和秀娟俏丽在她身后,神情焦急,欲言又止。

  她归拢秀发,用一根玉钗简单的挽了一个发髻,如云青丝几次转折,最终轻
轻披散在肩背处,仿似流瀑。

  她平素都是这般自己梳妆,感受着比最华美绸锦还要清凉柔顺的发丝在指缝
中流泄,心境明晰清澈的如一台明镜,红尘的尘埃于静谧中四散消失,在数年之
前,她已心如止水,涟漪不起。

  「铿铿锵锵」的声响自身后传来,扰乱了她和煦的心境,恬淡柔和的玉颊露
出一丝厌恶之色,秀眉微蹙,转过俏脸,不悦道:「放肆。」

  神态冷傲无比,声音犹若出谷黄鹂,清脆之极。

  丽儿和秀娟抢身站在秦柔身前,娇躯微瑟,神情坚决地看着无礼之极的一众
军将。

  「末将陈锐见过秦太妃。」浑身浴血的陈锐带着一身杀伐腥气,躬身下跪,
恭声见礼。

  秦柔挥手让丽儿和秀娟退开,冷冷地望着陈锐,柔柔目光寒如锐利刀锋,久
久不言。

  「你们好大的胆子。」秦柔声音平静,听不出内心想法,「王上是否已经遇
害?」

  「末将不知。」陈锐自己站起身来,沉声道:「末将无意冒犯秦太妃凤仪,
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你奉的陈启泰的命?」

  秦柔凤目生寒,一眨不眨地定在陈锐脸上,继续道:「还是萧南天的命?」

  「无可奉告。」

  陈锐神色肃然道:「秦太妃不要再问了,末将是不会说的。」

  「那你来干什么?」秦柔冷哼一声,娇叱道:「是来杀我吗?」

  「末将不敢。」陈锐退了一步,嘴上说得客气,手却紧紧按在刀柄上,脸上
丝毫笑意,「请秦太妃随在下走一趟。」

  「如果我说不呢?」秦柔毫不退让,声冷如冰。

  陈锐脸上露出一个可有可无的笑容,微一抬手,空气中突然暴出一阵异响,
俏立于秦柔身后的两个侍女惨呼一声,双膝一软,娇躯倒瘫在地上。

  她们的柔美的娇躯上绽开几朵娇艳的血花,殷红的液体汩汩涌出。

  秦柔轻轻的蹲下身来,眼神悲伤的抚着她们尚带余温的身子,抬起臻首,怒
道:「乱臣贼子,我不会放过你的。」

  陈锐微微让开身子,做了个请的姿势,冷冷道:「秦太妃,请。」

  秦柔直起娇躯,遥视东方,阳光尽敛,乌云遮天,似乎正炫耀自己的无边威
力连红日都不是对手,半晌后收回目光,看着陈锐,决然的摇了摇头,冷声道:
「你以为你真能杀得了我?」

  陈锐并不想杀秦柔,这么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谁下得去手啊,但是违抗军令
的事他更是不敢做。

  秦柔并不知道陈锐内心的挣扎,就算是知道她也不会在意的,除了她心中的
「他」,谁还能让她牵挂?

  轻轻取下束发的玉钗,瞬间,杀气冲天,异气弥漫,陈锐心中陡然升起一种
古怪之极的感觉。

  气氛身经百战的陈锐骇然的望着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秦柔,竭尽全力才撑住
不受控制的微颤身体。

  秦柔俏然而立,娇美绝伦,明艳如寒梅怒放,秋波顾盼之间,竟似连整个暗
淡的空间亦为之亮丽。

  陈锐呼吸慢慢变得喘急粗沉,退,后退。

  不止是他,就连站在更远处的弓箭手都因抵受不住那令人恐惧的威势,踉跄
后退。

  恐怖,太恐怖了。

  虽然秦柔看似柔柔弱弱,无力挣抗,但灵魂在对身体发出警告,站在他们面
前的绝不是一个任人鱼肉的无依女子,而是绝不可接近的危险。

  她的武功竟已高到了如此不可思议的境界?素手握着只握着一支玉钗,但气
势已经压制了全场,这般恐怖的武功,怕是放眼天下也找不出几人?

  秦柔檀口边缓缓沁下一抹血渍,脸色变得煞白一片,诡异莫名,在她凤威之
下,弓箭手竟连珍若生命的长弓都握不住。能站稳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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