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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文冠军] 【2021文心雕龙——梦醒之间】【天国的黄昏】【008】【完】【征文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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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文算起来快结束了,只剩下一个多月,你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让傅善祥和洪宣娇在清兵大营里碰个面。怎么说也是一文一武的天国之花,让她们面对面接受调教也挺有意思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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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明日登峰 金币 +6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1-10-17 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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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一直笼罩在西王娘头上最大乌云的是清妖,可没想到最先落下变故的先是来自小字辈、然后是侍女的背叛、接着是内部的倾轧。尽管是在逃亡的路上,可仍然内斗不止,这样的天国还能死灰复燃也是太不可思议了。总感觉西王娘不会没有落到清妖手中就结束了吧?继续等待后续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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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明日登峰 金币 +12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1-10-17 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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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不想说了,而且听说大纲是写好的说也无益,但既然有321楼上起头,就再来几句逆耳的:说实话,最近几段也许有人觉得铺垫的挺好还在继续夸,但觉得这几章把西王娘整个跌份快跌到了及格线以下了!而且,明明是一文一武双姝劫,现在文的要把敌人……爽死?!(那万一人家就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呢?你这是从了啊还是心机无限啊,好纠结)武的方面那英姿飒爽正气凛然的女英雄,先和身份普通的小朋友(说白了也就是个小将军而已)沉伦淫欲好番,还主动跑军营里偷腥去了,这,这怎么可能有啥英烈表现啊?所谓无欲则刚,反之则有洪承畴掸尘被清主收的先例啊。总而言之统而言之,不要,再铺垫了,上主菜,入高潮,方为今之上计也。但,权当胡说,按大纲、按大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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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明日登峰 金币 +30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1-10-17 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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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把所有的连载全部看完,内容确实跌宕起伏,洪雪娇的肉戏也期待了好久,终于后面看到就范了。傅善祥的肉戏感觉比较太多了点,其他几个女人的心理活动作为陪衬倒也写较为细腻,后面等待笔者写得更加精彩,H文和历史史实没有必要交汇,差不多就可以啦,关键是文章不要像某些作者都是省略号,那纯粹是凑数了,总的来说还是一片很好的文章,大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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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明日登峰 金币 +16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1-10-18 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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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前面的内容,我一直以为是傅善祥背叛,出卖太平军,真没想到这小说玩无间道,连采菱也叛变了,而且是最首先叛变的。

等了38章,居然女主洪宣娇还没被捕,作者也算非常有耐性了。不过,看来也快要被抓的了。只是,前面傅善祥的戏份有点多,后面洪宣娇如何后来居上,占回第一主角的位置,让人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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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逍遥夢 金币 +14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1-10-19 1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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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  

差点又把自己密码忘了,看之前更新原本以为洪宣娇会在山洞里双腿发软的时候被黄抓奸,没想到是军营偷情被抓,那按照剧情接下来就是黄对洪宣娇的凌辱了吧,不过看之前伏笔黄碰到的清兵,之后洪宣娇应该也会进清军大营了吧?

如果这样,按照傅现在的状态,说不定后面会有傅暂管清军里面的太平军女犯,然后对成为女犯的洪宣娇趁机报复?报复洪宣娇让她在西王府受的耻辱?  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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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unyiran 金币 +16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1-10-20 0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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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洪宣娇和李荣发军营之中偷情被抓,属实有点刺激,剧情终于发展到关键地步了,看来洪宣娇离被清军捉住的日子不远了,现在傅善祥在清军大营混的风声水起,等到了两人在轻盈碰面的时候,不知道傅善祥又要怎样使手段报复洪宣娇了,很期待,征文也快结束了,希望牛哥能加快进度了,争取能在征文结束前把西王娘抓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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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unyiran 金币 +14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1-10-20 2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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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更新了又更新了,努力画图,争取能搭配得上更文的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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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29927

             39、罪名和惩罚

  笑声来得太过突然,凭空响起,就像鬼魅在李容发的脖子后面咧嘴讪笑,让
他禁不住地打了个寒颤,急忙回头看去。

  黄朋厚带着数十名太平军拨开草丛闯了进来,转眼工夫就把他们两人围了起
来。

  " 啊!" 洪宣娇一见自己的丑态被人撞破,吓得立时尖叫一声,急忙推开身
上的李容发,手脚并用地往前爬了两步,想要抓起刚刚被少年扒下,散落在地上
的衣物挡在身前遮羞。但她还是慢了一步,一个窈窕的身影忽然抢了上来,重重
地一脚踩在了她的衣物上。

  洪宣娇抬头一看,脸色顿时变得煞白,禁不住喊了出来:" 采菱!" " 啊!

  采菱,我,我……" 李容发也认出了采菱的面孔,但见她满脸怒容,眼中仿
佛要烧起火焰般,毒辣地注视着他。李容发想要解释,可再看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的身体,便知道他现在无论说什么,都已无济于事。

  不行!不能就这样受制于人!

  比起遇到这种如被人捉奸在床的女人的羞耻,身为男人的李容发还是很快就
反应过来。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必须穿好衣衫,才有资格周旋。于是他猛
的往前一扑,也想夺回自己的袍子和短棍。可黄朋厚早就看在了眼里,也上前一
脚,踩住了他的衣物。

  不过,他并没有就这样放过了李容发,抬起另一只脚来,后跟抵住李容发的
胸口,狠狠地往前一蹬,将他踹翻在地。

  " 奉王殿下,你要干什么?" 李容发惊慌失措地问道。

  黄朋厚冷笑一声,道:" 忠二殿下,你可是从小在太平天国长大的,难道对
天国的戒律还不了然么?你和西王娘偷情,可是犯了通奸的死罪,即便老天王在
世,想必也保不了你的周全!"

  一旁的洪宣娇见抢不回衣物,把自己紧紧地抱成了一团,愧疚和懊悔完全替
代了刚才狂乱的激情,目光不敢正视站在她面前的采菱,道:" 采,采菱,你把
衣服给我……"

  " 哼!" 采菱冷冷地笑了一声,目光从李容发和洪宣娇两个人的裸体上逐一
扫过,全然没了当初对西王娘的尊重,骂道," 你这老贱货,明知忠二殿下已与
我私定终身,却还要设法勾引于他。你身为长辈,竟做出这等下流之事,羞也不
羞?"

  洪宣娇理亏在先,在被采菱的辱骂中,没有丝毫怒意,反而愈发觉得无地自
容起来。她没有答腔,还是不停地小声祈求道:" 把衣服给我……把衣服给我
……"

  采菱脚掌沾地,用力地往旁一移,将地上的衣物踢到了一旁,依然是冷漠恶
毒的样子,道:" 既然已经脱下的衣物,还穿它作甚?"

  黄朋厚也将李容发的衣物踢开,走到采菱的身边,肆无忌惮地抱住了她的腰,
一边亲昵地用下巴在她的脸上蹭着,一边目视着李容发道:" 采菱姑娘说得没错!

                 "

  " 你,你们……" 李容发愤怒地瞪着双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幕。

  当黄朋厚厚颜无耻地抱着采菱的时候,采菱竟然没有丝毫抵触,他不知道他
们两个人是什么时候搞到了一起。一方面是自己的丑态被人撞破,还被迫保持着
他现在无法见人的赤裸模样,另一方面,又是自己曾经所爱之人,此刻竟依偎在
别的男人怀中,顿时羞愧和愤怒一齐涌上心头,大吼一声,朝着黄朋厚扑了过去。

  可奉王身边的太平军早有准备,将手中长矛调了个头,七八条木柄一起朝他
戳了过来,又将他硬生生地推到了地上。

  " 啊!" 李容发声嘶力竭地大叫着,伸手握住一直抵在自己胸口和肩膀上的
木柄,猛一发力,将那些持矛的太平军扫得东倒西歪。

  就在他夺过长矛,正准备起身奋力一击之际,忽然从黄朋厚的身后又闪出几
名士兵来,将手中的挠钩往前一探,正好勾住了李容发的小腿。几个人齐齐发一
声喊,又将他重新拖翻在地。不容他继续反抗,旁边的几名太平军就像叠罗汉似
的扑了上来,把他死死地压在下面。

  " 容发!" 洪宣娇见了,心中不由一痛,忙爬过来想要拉开那些太平军。

  可就在这时,黄朋厚大声地吩咐一句:" 把西王娘也抓起来!" 眨眼的工夫,
又是四五根挠钩探了过来,一起勾住了洪宣娇的手和脚,将她拖到地上。

  本来,就这几个杂兵,洪宣娇和李容发完全不会眼中,可正是因为他们赤身
裸体,有些施展不开,这才被人觑了空子,轻而易举地便被制服了。

  洪宣娇的四肢全被挠钩勾得死死的,压在地上。这时,两名身高八尺有余的
壮汉步上前来,捉住洪宣娇的身子,将她翻了个面,脸朝下,背朝上,擒起她的
胳膊往后一扭,左右小臂便被折叠在一起。随后抖出一捆绳索来捆住,又将她拎
小鸡似的往上一提,几乎把她整个人都提到了半空中。

  他们的本意是想提着洪宣娇站立起来,可没想到用力过猛,更兼洪宣娇没有
半点准备,双脚怎么也站不到地上,不由地趔趔趄趄,左右摇摆。直到那两壮汉
扶了她好几次,这才勉强算是站立起来。

  躺在地上的洪宣娇可以缩紧身子来遮挡羞处,可当她被扶正站立后,身前的
私密处全都暴露出来。沉甸甸地晃动的两只肉球,很是坚挺,看得人眼花缭乱,
密布在耻骨上的阴毛乌黑卷曲,服帖地粘在皮肤上,尤其夺人眼球。

  当意识到自己无处可藏身时,一股强烈的羞耻感顿时涌上心头,同时伴随而
来的还有不可而知的愤怒。想她洪宣娇乃是堂堂天王的御妹,西王娘,恩赏丞相,
就连当初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东王杨秀清见了她,也不得不给她三分颜面,何
曾受过如今日这般奇耻大辱?她对着黄朋厚怒喝道:" 十四,你要干什么?快放
开我!"

  " 嘿嘿!" 黄朋厚却连半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一脸狞笑地走到洪宣娇面前,
道," 西王娘,你既犯下了天国的死罪,自是人人得而诛之。今日本王便要替陛
下,替太平天国好好教训教训你!" " 你敢?" 洪宣娇剑眉倒竖,杏眼圆睁。

  " 本王有何不敢?" 黄朋厚有恃无恐," 难不成,你想公然违抗老天王定下
的天国律法?"

  洪宣娇道:" 我乃天父之女,要杀要剐,自有陛下做主,何时轮得到你?你
快把我松开,放我与容发二人离去,今日之事,便此作罢,往后绝不追究!"

  " 哈!哈哈!" 在旁的采菱忽然尖锐地笑了起来,跟在黄朋厚的身边,也走
到洪宣娇的面前来," 西王娘,你搞了我的男人,难道还想全身而退?" 被采菱
这么一说,洪宣娇又是羞愧难当,脸上阵阵发烫。虽然这几日他们全是出于情非
得已,但事后细细想来,也确是她当长辈的守身不严,为老不尊,这要是传出去,
自是人人喊打,百口莫辩。在面对采菱凶狠毒辣的问罪眼神前,她自惭形秽,难
以抬起头来。

  采菱道:" 西王娘,你可知道清廷是如何处置通奸妇女的?虽然太平天国废
止了清廷的刑律,但我今日看来,有一些东西,倒也不妨借鉴一下才好!" 说着,
便朝身旁的黄朋厚使了个眼色。

  黄朋厚似乎早就在等着这一刻,在收到采菱的示意后,大手一挥,对着身后
喊道:" 出来吧!" 洪宣娇还没明白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就听到了一阵刺耳的
嘎吱嘎吱声,仿佛有人正推着一辆木轮车向他们靠近。她紧张地把目光朝前方投
去,却见及胸高的蒿草正在整齐地成片倒下,似有重物碾压而过,缓缓地向她驶
来。

  直到近前,洪宣娇这才看了明白,原来这是一台造型奇特,体积庞大的木制
车,底下按着四个脸盆大的木轮,往前推动起来,便发出木轴摩擦的吱吱声,仿
佛某个传动关节出了故障。在木轮之上,铺着一层厚实的模板,足有六七尺见宽,
丈余见长,在木板上紧连着一只四足兽状的木制怪物,只是这雕刻这怪物的手工
不是那么精妙,只是一根两三尺长短,成年男子大腿般粗细的木棍充作兽颈,在
颈部的顶端,几乎成直角状,又钉着一个简陋的兽首,兽首脑袋上,插着两根食
指般粗细大小的小木条,权当算作是耳朵了。

  乍一看,这边是马或者驴的样子。而后面两尺宽的兽身,更是仅有马背的模
样。而最令人不解的,是木兽的背上,居然铺着一层牛皮,像是找不到马鞍,临
时搭在上面的隔毯。牛皮的正中,挖出一个碗口大小的黑洞,一根足有尺余长的
假阳具从洞里擎天而起,煞是可怖。别看这木兽的做工不怎么样,可裸露在后背
上的假阳具却被雕刻得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粗壮的龟头,长长的阳干,简直就
是比成年男子更大一号的性器。在木兽的屁股上,直立着一根同样有如大腿般粗
细的木柱,约有半人高,上面缠满了一道道比人的手指还要粗的麻绳。

  木兽车是由两名太平军推着往前走的,木轮一转动起来,兽身内精巧的传动
带着高耸出兽背的假阳具一上一下地蠕动起来。当然,他不是单调的上下动作,
而是像一根搅棍,前后左右地晃动不止。等到了近前,洪宣娇借着太平军们手中
火把上的微光,发现这根假阳具的表面上,竟雕出了一粒粒密密麻麻的凸点,看
得人面红耳赤。

  黄朋厚哈哈大笑起来,道:" 西王娘,前几日本王奉命为陛下开路,攻下铅
山县城,在县衙里发现了这件宝贝。我记得,清妖好像称其为木驴,其形似驴,
插在上面的家伙,更比驴鞭精妙百倍!" 说着,他饶有兴致地在那根已经停止耸
动的假阳具上摸了摸,但随即又想起了这是铅山县衙里专为惩治荡妇而备的刑具,
这跟木头也不知插进过多少肮脏的骚穴,忙又缩回了手,嫌弃地在袍子上蹭了蹭,
就像会因此染上什么怪症一般。

  他接着说:" 本王见此物很是有趣,便想带在身边把玩几日。没想到今日何
其幸甚,竟能让西王娘率先坐上去试上一试!"

  洪宣娇一听,黄朋厚竟要让她骑上这骇人的木驴,顿时吓得面无人色,嘶喊
道:" 不!我不要坐上去!啊!你们放开我!再不松手,小心我要了你们的狗命!

  " 洪宣娇的愤怒,只是为了掩饰她内心的恐惧。黄朋厚自然不会在意她那色
厉内荏的恐吓,笑得愈发开心起来:" 西王娘,落到本王手中,这可由不得你了!

  来人,快扶西王娘上木驴,让大家好好开开眼界,木驴上的洪宣娇是一副什
么样子!

  " " 不要过来!" 洪宣娇见几名太平军堆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向她逼近,又怕
又怒,抬腿朝他们踢了过去。

  她的双腿结实修长,光是那一绺绺凸起的肌肉,便知其中定蕴藏着毫不逊色
于男子的力道。随着她胡乱的两脚踢出去,前面的几名太平军怕挨着讨不到好,
全让她逼退下去。可是,却被身后的那两个壮汉觑准了破绽,如猿人般的长臂往
下一捞,正好一左一右,捞进了洪宣娇的膝弯。

  两人一齐用力,将洪宣娇的身子往上一抬。

  顿时,洪宣娇感到双脚离地,身体像是在空气中浮了起来。她被两人像小孩
子把尿一般的姿势,高高举过头顶,下身对准那根高出在木驴背上尺许的假阳具,
轻轻地放了下去。

  " 啊!" 洪宣娇害怕地惊叫起来,小腿凭空乱蹬着,用尽全力想从两名壮汉
的臂膀里挣脱出来。虽论起武功,洪宣娇远在这两个壮汉之上,可论起力气,这
两人单手便能提起洪宣娇的身子来。更何况,是两个人一起用力,双臂被缚,两
条腿又让他们死死抱住的洪宣娇,又怎能从他们的控制中脱身?

  随着身体慢慢下沉,顶出木驴后背的那根阳具也跟着缓缓撑开了洪宣娇的阴
户,硕大的龟头几乎将她的两爿阴唇撑到了大腿根部上。密布在表面上的凸点紧
紧地摩擦着她阴道内的嫩肉,既有些微微地刺痛,又令她整个下体酸麻不已。

  " 啊啊啊!住手!放开我!" 洪宣娇的喊声越来越高,也越来越绝望。当阴
户被无情地扩撑开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体内从未容纳过如此巨大的物体,一
时之间竟有些无法承受。

  两名大汉忽然手上一松,只听得噗嗤一声,洪宣娇一屁股沉重地坐在了木驴
背上,同时那根假阳具也因为她自身的体重而深深地插进了肉洞之中,一下子捣
入了她的腹腔。这时木制阳具的位置正停在一个诡异的角度,微微往前倾斜,就
在洪宣娇完全走上去的时候,她肚脐眼下的小腹上突然被顶出一个鼓鼓的肉包来,
好像在她体内藏了某种巨物,此刻正蠢蠢欲动,随时都会顶破她紧致的小腹,透
体而出。

  " 哎唷!" 洪宣娇的腹内一阵剧痛,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下体更像是快要被
撕裂一般剧痛难忍。她不由地惨叫一声,疯狂地蹬直了垂挂在驴背两侧的小腿和
脚尖。如果换成是寻常女子,像她这样往木驴上一坐,脚尖是万万够不到驴身下
的车板,但洪宣娇身材颀长健美,丝毫不亚于男人,当她绷紧脚尖时,拇趾居然
能勉强触碰车板。在无法忍受的剧痛刺激下,她本能地借着脚趾上的力道,身体
往上一窜。

  没等她屁股离开驴背,左右两名壮汉眼明手快,顿时又牢牢地按住了她的两
肩,又是使劲往下一压,同时扳着她的上身,用力地往后靠了过去。

  当洪宣娇的身体骑上驴背,正好和立在驴尾上的木柱只有咫尺之隔,就在她
的身体被人扳着往后靠去时,后背很快就紧贴到了那根木柱上。

  身体的一上一下,无疑让那根粗大的假阳具在洪宣娇的肉洞里又来了一次进
出动作,使她禁不住两眼上翻,差点没背过气去。

  壮汉们解开缠绕在木柱上的麻绳,一圈一圈地往洪宣娇赤裸的上身套了过去。

  这些麻绳是和木柱连在一起的,用作固定骑在驴背上的女犯身体。他们先是
在洪宣娇的玉颈上缠了一道,往后勒紧。洪宣娇立时被勒得几乎窒息,两眼翻得
更白了。紧接着,他们又在她的乳房上下各绕了两道,也是用力收紧,绳子的张
力把洪宣娇胸前的两团肉球勒得鼓了出来。由于充血的原因,乳房很快被胀得通
红,粉色的乳头也变成了暗红。最后,他们才在洪宣娇的小腹上缠上一道,用来
固定她不安分的腰身。

  如此一来,洪宣娇的上身几乎和身后的木柱被连到了一起,不管她怎么挣扎,
也是纹丝不得动弹。

  " 啊啊!十四,混蛋,放我下来!啊啊!" 羞耻和痛苦把这位曾经无比尊贵
的天父之女折磨得快要发疯,她拼命地大叫着,喉咙都几乎快要喊哑了。

  " 嘿嘿," 黄朋厚看着被固定在木驴上的洪宣娇,满意地笑了一声,道,"
时候也不早了,大家都收拾收拾,赶回营地去!哦,对了,差点忘了这个!" 说
着,他拿出一块早已准备好的木牌,插在洪宣娇身后的木柱上。

  这块木牌被称为明梏,也叫亡命牌,是衙门里处决犯人时插在囚犯身后的示
牌。黄朋厚在缴获了这台木驴车后,顺手也带走了一些。没想到,现在竟用在了
洪宣娇的身上。只是,写在上面的朱批大字不是" 斩" 或" 诛" 了,而是他亲手
用红墨歪歪扭扭地书了" 通奸荡妇洪宣娇" 七个大字。

  做好这一切,黄朋厚才大手一挥:" 走!" 和来的时候不一样,这时驴车不
再是被两名太平军推着走了,而是被套在了黄朋厚的战马后面,拉着往前走。

  车轮一滚动起来,插在洪宣娇肉洞里的假阳具顿时也跟着快速地一上一下地
传动起来,在她的小腹里不停地捣着。

  " 啊啊啊啊!黄十四,停下来……啊啊啊!救命!啊啊……" 洪宣娇惨绝人
寰地叫了起来,但没坚持多久,她很快就感觉到自己仿佛透支一般,声音渐渐轻
了下去。疼痛,羞耻,绝望,让洪宣娇生不如死,才一眨眼的工夫,身上的汗水
已是如雨淋一般。

  " 殿下,那他怎么办?" 一名牌刀手指着李容发道。

  李容发怎么也想不到,黄朋厚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对西王娘如此凌辱,
从刚开始的紧张,变成了后来的震惊,现在终于有些缓过来,却感觉到心痛和愤
怒,他怒目圆睁,对着黄朋厚大喊道:" 混蛋,你放开西王娘,要杀要剐,你便
冲我来就是!" 见他这么激动,采菱的眼中不由地又闪过一抹哀伤,凝视着李容
发道:" 你就真的这么在意她?" " 不!采菱,不是这样的!" 李容发怒意未消,
看着采菱不停地摇头。

  当然不是这样的,在李容发的心中,洪宣娇不仅是至亲般的存在,更是整个
太平天国女子的榜样,她是上帝之女,是太平之花,是每一个男人想要亲近却又
不得的女人。在老天王归天之后,她从很大程度上代表了整个天国,她的神圣,
绝对是不容侵犯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李容发在虚荣心的作祟下,才会对洪宣娇
无比神往。,在他的心中,对洪宣娇的羞辱,也就是对整个太平天国神圣事业的
亵渎。

  然而,采菱却不懂这些,她已经被妒火冲昏了头脑,紧盯着李容发道:" 想
不到,我们相处数月,却比不过你和她在山洞里偷欢的两日!" " 你,你说什么?

  " 李容发不由一怔。他和洪宣娇躲在山洞里偷情,自以为天衣无缝,却想不
到早已被采菱看在眼中。

  黄朋厚看着争吵的两人,弯下腰道:" 采菱姑娘,本王信守承诺,就把他交
给你处理了!" " 多谢殿下!" 采菱不再理会李容发的吃惊,翻身上了一匹被牌
刀手牵过来的战马,又令人把李容发的双手缚了,长长的绳头牵在她的手中,拽
着他跟在黄朋厚的身后走了起来。

  李容发被绑在手上的绳子一牵,脚步由不得他做主,跌跌撞撞地在后面跟了
上去。

  骑在木驴上的洪宣娇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带着凸点的假阳具不停地在
她肉洞和腹腔里搅动,几乎把她的五脏六腑都捣得移了位置。然而黄朋厚却得意
在前面开路,拉着木驴骨碌碌地往前行驶,轮子快速地滚动起来,带动着左右两
根半轴,把力道传送到半轴中间的传动装置里,驱使着假阳具也不停地上下抽动。

  " 啊!啊!啊!……" 洪宣娇在对黄朋厚的一连串叫骂之后忽然发现,她的
言语不仅没能制止黄朋厚的暴行,反而让他变得好像更兴奋起来,从他骑坐在马
鞍上一摇一摆的背影来看,似乎对洪宣娇充满了无尽的嘲讽。在耗尽了体力之后,
洪宣娇便下意识地住了口,不再大声叫骂,可来自体内一顶一顶的阳具抽动,还
是让她忍无可忍,控制不住地有一声,没一声的惨叫着。

  每次木棍顶插上来的时候,都会让洪宣娇有种错觉,仿佛那长长的假阳具马
上就要贯穿她的身体,从她的嗓子眼里捅出来。这种痛苦,她有生以来还没体验
过,每一个瞬间都有如煎熬。虽然勒着她脖子的麻绳让她窒息,透支的身体疲惫
不堪,随时都有可能会昏死过去,可当腹腔内剧痛袭来,她还是神经一振,身体
跟着阳具的抽插频率,往上一纵一纵的。

  洪宣娇在想方设法地逃离这场可耻的灾难,但因为上身被缚,所做的一切皆
成徒劳。即便她每一次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上纵去,却由于活动空间太小,亦是于
事无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子被顶得一起一落。而勉强支撑着她全身重
量的两个拇趾,这时也酸痛到几乎麻木,支在车板上的小腿不停打颤。

  从营地到蒿草丛的距离不过只有一里多,可他们足足在山路上颠簸了摸约半
个时辰,等黄朋厚重新回到营地,这时东方已经露出了一抹昏暗的鱼肚白。驻扎
在那里的太平军已经都醒来了,三五成群地围坐成堆,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忽然,他们听到了车轮的辚辚声和女子虚弱的娇喘,不由地都把目光朝着这
边转了过来。眼前的场景,令每个人都大吃一惊。但见黄朋厚在前头开路,后面
拉着一驾木驴,木驴上骑坐的女子精赤着身体,神魂颠倒。在驴车的后面,采菱
骑在马上,牵着被她栓住了双手的李容发,磕磕绊绊地往前走着。几十名太平军
分成两侧,护在他们左右。

  " 咦?那骑在木驴上的女子,不是西王娘么?她,她怎的成了这副样子?"
太平军纷纷站了起来,围在路口不解地议论道。

  " 瞧,她身后的柱子上立着一块亡命牌,上面写着……写着通奸荡妇……洪
宣娇?" 一名眼见的太平军看到了竖起在洪宣娇脑后的明梏。

  黄朋厚带着人马,径直进了营地,举起一只手来,让大家停下。

  已被木驴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洪宣娇,隐约感到搅动着她小穴的木棍停了下来,
顿时如释重负,身子不由地往下一瘫。可是她的脑袋刚耷拉下去,栓在她脖子上
的麻绳便勒得更紧了,她一边咳嗽,一边不得不无力地抬起头,把后脑靠在身后
木柱上,歪向了一侧。

  虽然和李容发在蒿草丛里寻欢作乐的时候,她的身体充满了亢奋和激情,但
现在她已是提不起半点欲望来,身子仿佛被掏空了一般。一想到自己竟然被一根
木棍屈辱地顶插着,她便羞耻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这时,清晨的风拂来,
吹拭在她汗涔涔的身上,感觉到一股凉意,这像是在提醒着她,自己一丝不挂的
难堪模样。

  尽管神智有些恍惚,可洪宣娇还是意识到,聚拢在自己周围的人越来越多,
她下意识地想要遮掩自己的羞处,可她很快发现,即便是如此简单的一个欲望,
不仅身体无法活动,体力更是不允许她这么做。仅存的意识让她顾不上这许多旁
的,只能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 殿下,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把西王娘绑在木驴上?" 一名大胆的太平军
开口问道。

  黄朋厚微微一笑,指着木柱上的明梏,宣布道:" 看见那块亡命牌了么?本
王昨夜在巡山时撞见西王娘和忠二殿下在野外偷欢,犯了天国死罪。我小老虎黄
十四,素来赏罚分明,见了此等丑事,焉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依天国律令,
将其拿住,绑上木驴,传示全营!" " 什么?西王娘竟然和忠二殿下通奸?上帝
啊,这是真的吗?这西王娘的年纪都快能当忠二殿下的娘了,竟做出这等厚颜无
耻之事?" " 是啊!真想不到啊!" 太平军又乱哄哄地议论成了一片,对着洪宣
娇和李容发二人的裸体指指点点。

  有一人叹息道:" 这天国的律令,都让这两个不知廉耻的男女给坏了,小天
堂的伟业,看来已是复兴无望了!不过好在我们已经……" 话没说完,旁边的一
人急忙捂住了他的嘴,小声道:" 快住嘴,这话出了营地,可千万不能乱说!我
们现在还穿着太平军的号衣,若是让别的圣兵听到,可就坏了殿下的大事。指不
定你我也要身首异处!" 黄朋厚给了大家足够的工夫,从这个惊人的消息中缓过
神来,又大声道:" 陛下虽然不在,但本王有权处置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现在
我要带着他们绕营地一圈,让所有人都看看他们这副不要脸的样子!" 说着,双
腿一夹,驱着马朝前迈了两步。

  马儿一动,拉着后面的驴车也动了起来,驴背上的假玩意自然也跟着缓缓蠕
动。

  " 啊!" 刚要昏死过去的洪宣娇忽然又被小穴里粗硬的巨物在肉壁上生涩地
摩擦起来,粗糙的刺痛感令她浑身一阵抽搐,口中虚弱无力地喃喃道," 不要
……停下来,不要再走了……我,我已经受不了了……" 黄朋厚回头看了一眼分
开双腿骑坐在木驴上的洪宣娇,红肿的阴唇和阴蒂已经被她沉重的身体压得从裆
下挤了出来,像两片鲜红的桃肉。豁开的阴道下,那根骇人的木棍上下进出的模
样可以瞧得一清二楚。虽然洪宣娇体内的情欲已经荡然无存,可还是禁受不住强
烈的刺激,蜜液几乎已经浸透了垫在她屁股下的皮牛。黄朋厚鄙夷地笑道:" 西
王娘,你不是号称天国最勇武的女人吗?怎么才这么一会儿,就已经受不住了呢?

  本王告诉你,我和你的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呢!" 一天前的拂晓,黄朋厚
强占了采菱的身体,满足地从床上坐起来,抽着大烟。看到身边惶恐和惴惴不安
的采菱,眼尖的他很快就觉察到这位姑娘的深处藏着心事。他隐约感觉到,这心
事似乎和李容发有关,因为只有被抛弃的女孩,才会有这样悲伤欲绝的神情。但
他没有细问,他想让采菱自己说出来。

  黄朋厚道:" 今日之事,你不说,我不说,便无人知晓。等本王找到西王娘,
带你们去和幼天王的本阵会合,你们还是天生的一对!" 采菱尽管对黄朋厚的外
表感到作呕,可现在她一听到李容发的名字,更觉得浑身汗毛直竖,讨厌到了极
点。" 天生一对" 这个词,现在从她的眼里看来,已经成了笑话。

  是的!她不能就这样视若无睹,把已发生的事情当成没有发生过,那不仅让
洪宣娇和李容发这对奸夫淫妇讨了好,更让欺凌她的黄朋厚占了便宜。虽然在太
平天国的权力漩涡中,她是最不起眼的那个人,但她必须要为自己讨个说法,不
然如何能够咽的下这口怨气。在反复纠结和矛盾中,采菱终于下定了决心,对黄
朋厚道:" 我知道李容发在哪里,但是我告诉了你,你也必须帮我做一件事才行!

  要不然,我就把你和我的事说出去!你应该明了,在太平天国无论是通奸,
还是强抢女子,都是死罪!" 黄朋厚忽然发现眼前的这个女人有些可怕,果然发
起疯来的女人,连男人都要让她们三分。他放下烟杆,点头说:" 莫说一件,十
件都答应你!" 采菱盯着他,一字字地道:" 忠二殿下和西王娘在一起,我带你
找到他们之后,你要帮我狠狠惩治西王娘一番!不知你是敢与不敢?" 黄朋厚大
吃一惊,道:" 本王为何要惩治西王娘?更何况,我不过是一名小小的三阶王,
怎敢去动西王娘?" 采菱道:" 那如果我告诉你,他们两个人此刻正在荒郊野外
偷情呢?" 黄朋厚噗嗤一笑,道:" 采菱姑娘,你这话可不能乱说!李容发和洪
宣娇两人怎么可能会做那些事?" 若非亲眼所见,采菱也打死不愿意相信那是真
的。

  毕竟,两人年龄悬殊,身份悬殊,完全走不到一起。可有些事,偏偏鬼使神
差地发生了,让她不得不信。她对黄朋厚冷冷一笑,道:" 我亲眼看到的事,还
能有假?" 黄朋厚还是摇摇头:" 这不成!即便你说的都是真的,处置西王娘这
样的人,也该由陛下决断!" 采菱道:" 你现在不是领兵在外吗?正所谓,将在
外,君命有所不受!正如你刚刚说的,有些事,你不说,我不说,便无人知晓!

  更或者……你也可以让洪宣娇永远消失!反正这一路上,失踪的诸王、天将
不可胜数,也不会有人细究的!回去之后,你便称未能寻到,想必陛下和干王也
不会拿你怎么样!" 黄朋厚这才感触,嫉妒的女人有多么可怕。他低下头,开始
沉默起来。

  采菱冷冷一笑,道:" 你既不愿意,便当我从来也没有说过这话!" 言罢,
穿好衣衫,转身要出帐子。

  " 慢着!" 黄朋厚在后面大叫一声。

  采菱回头看去,见他的眼中似乎闪着兴奋的光。

  " 我帮你!" 黄朋厚道。

  " 当真?" " 当真!" " 你打算怎么办?" 采菱毕竟是女人,免不了瞻前顾
后," 捉贼要捉脏,捉奸要捉双,在你我说话的时候,他们指不定已经离开了山
洞,你如何能将他们捉个现行?" 黄朋厚道:" 这事你就不必多管了,本王自有
主张!你只需将他们的藏身之处告知本王,本王这就派人寻过去!" 采菱不无担
忧地道:" 殿下,采菱还要跟你约下一条,待寻到西王娘,她归你处置,忠二殿
下需归我才行!" 黄朋厚不耐烦地挥挥手道:" 知道了,本王对男人没什么兴趣!

  等下本王寻到他们二人,将他们带回营地,你需躲藏起来,休要现身。要不
然,便坏了大事……"

               40、交易

  洪宣娇恨也罢,怒也罢,羞耻也罢,绝望也罢,现在只能被活生生地绑在木
驴上,任凭那根粗壮的假阳具捣着她的肉洞。

  驴车重新动起来的时候,假阳具也跟着前前后后,上上下下不停地搅着,小
腹一鼓一鼓,那硬邦邦的龟头几乎要从她的肚脐眼上穿透出来。

  " 啊……十四,混蛋……啊!啊!停,停下来……啊!救命……" 洪宣娇已
经没有力气再像刚才那样用脚尖踮起自己的身子,软软地瘫坐在驴背上,就连叫
喊的嗓子也似乎已经哑了。但是,随着木棍的上下顶击,她还是会抽搐般的一震
一震,颤抖不止。

  洪宣娇和李容发通奸的消息很快就在军营里传了开来,太平军们纷纷从帐子
里钻出来,漠然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悲惨一幕。从采菱第一次踏进这个营地,就
发现太平军的眼中已经失去了原来的神采,就像一只只斗败的公鸡,可在他们看
到洪宣娇的裸体之后,瞳孔里瞬间有散发出亢奋的精光。

  " 我真是连做梦都没有想过,这辈子居然还能有幸目睹西王娘的裸体!" 一
名四十多岁的牌刀手道。

  " 是啊!你看,她的小穴都快被木棍插烂了呢!" 有人应和道。

  " 活该!谁让她不知检点,竟和忠二殿下发生苟且之事!依我看,奉王殿下
如此惩罚她,倒还是轻了一些!" " 嘿嘿!" 有人邪恶地笑了起来," 咱们跟着
殿下打了那么多年的仗,深知殿下为人,也不知等到游示结束后,他会不会对西
王娘下手呢!" 洪宣娇身份特殊,虽然没有像她的几个兄长那样被册封为王,却
也是太平天国除了天王之外,最有权力和影响力的人了,就连当初安王和福王在
世时,也不得不给她几分颜面。如今和干王一起重掌兵权,更是连幼天王都对她
毕恭毕敬。至于这些喽啰小兵,压根连抬头看她一眼都要胆战心惊,生怕惹来杀
身之祸,完全不敢想象,他们的有生之年,居然还能看到西王娘如此屈辱,如此
落魄的样子。

  从前对洪宣娇的畏惧和此刻对她身体的遐想,在每一个圣兵的心中形成了鲜
明的对比,让每日行走在生死边缘的他们莫名地充满了激情,对着洪宣娇指指点
点,品头论足。

  可是洪宣娇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在顾及这些人的言论,她只能像现在这样羞
耻地骑着木驴,身上的私密处被毫无保留地展示在每个人的眼前。

  由于洪宣娇体力已经无法继续支撑起她的体重,半瘫地坐在驴背上,臀部禁
不住往前挪去,虽然可活动的范围极小,却也让她的阴户变得更加裸露。每一次
木棍的抽插,都能被围观的太平军看得清清楚楚,左右两爿红肿得几乎发黑的肉
唇随着假阳具的进出不停地里外翻飞,黏糊糊的蜜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不停地往
下流。

  " 采菱,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李容发不忍看着西王娘受此奇耻大辱,双目
圆睁地吼道," 当初,她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今日你怎能恩将仇报,助纣为虐?

  " 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的采菱根本听不进去,冷冷地看了李容发一眼,道:
" 你问我怎能做出这种事,我倒是想反过来问问你,你又怎能做出这等事?真正
的大逆不道之人,恐怕便是你吧?你又如何能对得起我对你的一片真心?" 李容
发正要和她继续辩论,没想到采菱对着身边的几名牌刀手吩咐道:" 将她绑到辕
门下的木桩上去!让大家也看看,你这副犯上不轨之人的真面目!" 不由分说的,
李容发被几名牌刀手推到了辕门下,那里竖着几根一人多高的木桩,每一根都比
碗口还粗,是圣兵们为了拴马所用。李容发虽然极力反抗,但已经失去了先机的
他,力气完全比不过那几个圣兵,很快就被推着背靠木桩,双臂让他们往后一拧,
用绳子将他光溜溜的身子绑了个结实。

  捆在李容发身上的绳子比洪宣娇还要多,从脖子开始,一直到脚踝,足足被
缠了十余道,整个人都快和木桩连成一体。唯有身下那根没有释放过,依然坚硬
挺拔的肉棒高高地挺立着。

  牌刀手们捆好了李容发,不禁打趣道:" 小殿下,你胆子可真不小,连西王
娘都敢动,是条汉子!" " 闭嘴!" 李容发怒吼道。从他开始上战场的第一天开
始," 是条汉子" 这句话,他已经从不同人的口中听过了无数遍,可从来没有像
这次一样,让他觉得无比讽刺和荒唐。

  黄朋厚这次带出来两千人,又是在山间扎营,帐子排得十分紧凑,所以营地
并不大。还没过一个时辰,他就已经带着洪宣娇游示了一圈回来,把驴车也停在
了辕门下。此时的洪宣娇,已被木棍折磨得奄奄一息,歪着脑袋,口水如注般从
嘴角流下来,双目紧闭,仿佛已经昏死过去一般。

  黄朋厚叫过几名牌刀手,吩咐了一番。他们顿时带着斧子在营地四周走了一
圈,伐了些木材回来,又是乒乒乓乓一顿忙活,搭起了一个一人高的木架子来。

  木架子被搭成了大字型,落地的两根比胳膊还粗的木柱被深深地打进泥地里,
和地面紧紧相连,同时也给了整个架子足够的支撑力,使其能够稳稳地竖立不倒。

  然后,黄朋厚又指着不省人事的洪宣娇,对牌刀手们下令:" 把她给本王绑
到木架上去!" 虽然洪宣娇勇力无双,刀法精湛,枪法更是堪称一绝,但现在已
被折磨得毫无反抗之力。更何况,营地里驻扎着足足两千人,也不怕手无寸铁的
她能掀起什么浪花来,所以牌刀手们完全不把她放在心上,倒是大家为了能够趁
机在她的玉体摸上一把,全都争先恐后地抢起了这桩美差。

  十余名太平军七手八脚地解开了缠在洪宣娇胴体上的一道道绳子,有人扶着
她的后背,有人把手臂抄进她的膝弯下,一齐高喊着,将她整个人从驴背上抱举
起来。

  粗长的假阳具把肉洞堵得满满当当,洪宣娇的臀部刚离开驴背,那根一直在
她体内不停搅动的木棍也顺势被拔了出来,但见那原本严丝合缝的小穴,这时竟
然被豁开一道深深的幽洞,四周被绷紧的嫩肉也在失去张力的瞬间,一下子变得
又松又皱,布满了褶子。忽然,哗啦一声,从肉洞里涌出一大股透明的黏滑蜜液
来,洒在地上。

  " 哟!没想到,咱们的西王娘水还挺多的嘛!" 看在眼里的太平军们纷纷嘲
笑起来。

  原来,洪宣娇被木驴顶插,虽然痛苦,可是身体在不停的刺激下,也被迫分
泌出了许多淫水。却由于肉洞口子始终被木棍堵着,尽管从缝隙里也溢出了一些
来,可大部分都被堵在了体内,这时口子一开,便是如泉水般一股脑儿都涌了出
来。

  在众人的嘲笑中,无意识的洪宣娇身上不停地被你摸一把,我捏一下,好不
容易将她折腾到了那刚刚搭建好的木架子前,有人拉她的手臂,有人扯她的双腿,
将她的身体依照着木架的形状,绑在了上面。

  骑在木驴上的坐姿,多多少少还能遮掩她身体的某些部位,可当她背靠着木
架被捆绑起来的时候,身体也被禁锢成了大字型,从头发到脚趾,已几乎没有任
何私密可言。

  像刚才一样,太平军先在洪宣娇的脖子上缠了一道绳索,紧接着又在她的乳
房上下各缠一道,用绳子的张力再次挤出她的乳房来,如气球一般,接着便是她
的腰腹,大腿根部,膝盖和脚踝,就连肩膀和手肘、腕部也被麻绳牢牢地束缚,
几乎把她的身体彻底和木架融为了一体。

  " 你们这些混蛋,她是西王娘,你们怎么能如此无礼?" 也不知黄朋厚是有
意还是无意,故意让人把木架子搭建在距离李容发不到十步远的地方,让他们二
人面对着面。这时,那些太平军猥琐地在洪宣娇身上所做的一切,李容发看得清
清楚楚,不由地怒不可遏,大声怒吼起来。

  " 小殿下,你闭嘴!" 听到李容发为了洪宣娇而暴怒,采菱更是妒火中烧,
上前一步,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我不允许你为她求情!她之所以会落得如此田
地,都是她自找的!" " 唔!" 李容发被捂得说不出话来,他猛的发现,曾经如
小鸟依人般的采菱,这时竟变得如此可怕,甚至还有些狰狞。

  那边的太平军全然没把已经失去威胁的忠二殿下放在眼里,他们依旧对着洪
宣娇的身体上下其手,肆意揉捏,有几人甚至还故意往前挺着腰,把裆部已经举
挺起来的巨物蹭在毫无反抗之力的西王娘大腿上摩擦。不过,不管他们再怎么放
肆,却始终不敢掏出真家伙来,插到那全无遮掩的肉洞里去。因为奉王殿下还没
有染指过的女人,他们就算掉脑袋,也不敢抢先一步。

  彻底昏迷过去的洪宣娇就这样不停地被人凌辱着,没过一会儿,白皙的身上
布满了鲜红的指印和乌青,模样比起刚才在驴背上时,更是凄惨。

  直到黄朋厚轻咳了两声,大家这才住了手,转过身来一起看着他。

  黄朋厚道:" 兄弟们,传本王号令,原地继续休整一日!"

  " 啊?" 采菱听了这话,不禁露出惊讶地神色来,问道," 殿下,我,我们
不赶着要去与陛下会合吗?"

  黄朋厚笑了一声,走到采菱的身边,当着李容发的面搂住她的腰,又换上一
副深情款款的样子说:" 采菱姑娘,幼天王本阵离此不过一日的路程,吾军轻装
简行,很快就能追上的。但是追上陛下之后,就不得不处理掉西王娘了,难道你
不想看着她在死前多受点苦,解你心头之恨?"

  采菱将信将疑,反问道:" 当真如此?"

  " 本王还能骗你不成?"

  采菱沉吟了良久,虽觉得黄朋厚逗留在此,有观望之嫌,却也觉得他说得也
并非没有道理。看了一眼洪宣娇耷拉着脑袋的样子,也就不再继续追问。

  洪宣娇和李容发两个人就这样被公示在军营的辕门下,被来来往往的人驻足
观看,讪笑,嘲讽,就像绑在这里的不是太平天国曾经的将军,而是两只被拔光
了毛发后的猴子一样。

  天空依然是阴沉的,李容发在极度的羞耻中忽然发现,今天居然出奇地安静,
即便黄朋厚逗留在原地不走,也没有看见半个清妖的身影杀来。不,不是今天,
自从昨日和伴着西王娘踏入这个营地起就是这样,黄朋厚似乎完全不在乎清妖,
大摇大摆地生火做饭,无所顾虑地高枕而卧,就像来这里不是打仗,而是踏春。

  更奇怪的是,除了他们之外,散落各处的太平军和潜伏在密林中的清妖仿佛
达成了某种默契,两天光景,竟连枪声和炮声都没有听到响起。

  日头很快就西斜了,林中又开始变得灰蒙蒙起来。在自己的大帐里搂着采菱
睡了一天好觉的黄朋厚这才懒洋洋地起身,令人端过美酒佳肴,饱餐一顿,踏着
醉步从帐子里出来。

  李容发看到被黄朋厚抱在怀里的采菱,更是心如刀绞,但此刻他也耗尽了所
有力气,知道任何叫骂和反抗,都已无法挽回采菱的心意,便低着头,装作没有
看见。

  黄朋厚走到洪宣娇跟前,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见她双目依然紧闭,便用力地
拍打了几下她的脸。没想到,洪宣娇的脑袋就像没了筋骨似的,左右摇晃了几下
之后,依然没醒,大声地叫道:" 这婆娘可真能睡啊,一整天了,怎的还没醒过
来?来人,快把她弄醒了!" 话音刚落,便见一名牌刀手提着一桶清水过来,照
着洪宣娇的身上劈头盖脸地泼了过去。

  冰冷的清水有些刺骨,顿时冲刷了洪宣娇脑中沉重的混沌和恍惚,浑身禁不
住一个激灵,幽幽地睁开了双眼。

  她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身体和尊严被人踩在脚下无情地践踏,可当
她重新恢复意识的时候,却发现依然身处在这个梦境里。

  " 呃……" 洪宣娇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下意识地想要活动活动已经酸麻的四
肢,却骇然地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驴背上了,而是被捆绑在一个木架子上,身体
的姿势更是羞耻到无以复加。束缚在她身上的每一道绳子都把她和身后的木架连
接在一起,支撑起了整个体重,让她双脚离地五六寸由于,即便她努力地绷紧脚
尖,也只能勉强够到地面。

  被冷水泼了一身后,在习习的夜风中,洪宣娇愈发感觉凉意顿生,禁不住微
微颤抖起来。她吃力地抬起脑袋,看着眼前的黄朋厚,虚弱地说:" 你,你快把
放了……啊!你居然敢这样对我……我,我永远不会放过你的……" 尽管昏迷了
一整天,可洪宣娇依然感觉身子好像被掏空了一样,头痛欲裂,下身也痛得欲裂。

  黄朋厚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哈哈大笑起来,道:" 哟!西王娘,看来你恢复
得还不错嘛,居然开始对我放狠话了!本王倒是要看看,你是怎么不放过我的!

  " 说着,他一把推开身边的采菱,逼到洪宣娇面前,双手猛的一把抓握住了
她的乳房,狠狠地一捏。

  柔软的乳房本就已经被绳子勒得几乎快要胀裂,被黄朋厚如此凶狠地一捏,
更是胀痛无比,因为血流不畅而微微泛紫的肉球在他蒲扇般大小的掌心里变型,
像橡皮泥一样,从指缝间被挤了出来。

  " 啊!放手!禽兽,我要杀了你!啊!" 洪宣娇凄惨地叫喊起来,把早就看
腻了她身体的太平军们又吸引过来,围观在她和李容发的四周。

  李容发在身后对黄朋厚吼道:" 狗贼,快放了她!与你有怨之人是我,你都
冲我来便是!" 黄朋厚转过头道:" 小殿下,你错了!虽然你的风头屡屡压在本
王之上,但本王胸怀大度,绝不会因此记恨于你!恰恰相反,和本王有怨的,正
是西王娘!" 一边说,一边又变换了手势,双手的拇指和食指掐在了洪宣娇充血
的乳头上。顿时,锋利的指甲几乎嵌入她玉峰上的嫩肉里。

  " 啊!啊啊!住手!" 疼痛让洪宣娇的身体猛的一窜,却因为麻绳束缚的缘
故,依然无法改变现在的屈辱姿势。

  黄朋厚直视着洪宣娇痛苦的双眼,得意地微笑道:" 西王娘,我说得没错吧?

  当初是你坏了我和湖州城南陈家小姐的好事,今天就拿你的身子来偿还如何?

  " 他用掌根按压住洪宣娇的乳房,使劲地往上一推,随即低头,张嘴便咬在
了那颗以变得紫黑色的乳头上。

  " 哎唷!啊啊!松口!啊!" 洪宣娇惨叫得更大声,被黄朋厚尖锐的牙齿一
咬,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宛若刀子深深地扎进她的肉里,疼痛异常。比起李容发
的柔情比起来,黄朋厚何止是野蛮,简直能够用残暴来形容。

  " 混蛋!你若是英雄好汉,便赶紧将小爷松开,我俩大战三百回合可好?"
洪宣娇的惨叫同样如尖刀扎在李容发的心头上,让他又急又恨,光溜溜的身体在
木桩上使劲地挣扎起来。

  见他气急败坏的样子,采菱更加伤心和愤怒,瞪着李容发道:" 你闭嘴!"
李容发当然不可能闭嘴,仍对着黄朋厚大声叫骂。

  采菱恨不过,从身旁的一名圣兵手中夺过一支马鞭来,对着他的身子狠狠地
抽了下去。

  黑色的鞭影如刀,切在李容发的身上,在他细嫩的皮肤立,顿时划开一道血
淋淋的口子来。

  采菱的身子不由一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会伤害最爱的人。

  可李容发不为所动,面不改色,仍是叫骂不停。

  采菱哭着怒喊道:" 小殿下,你为何要对那老贱人执迷不悟?" 心一横,又
对着李容发接连抽了几鞭。

  李容发哪里是对洪宣娇旧情未了?即便没有肌肤之亲,看到他一直以来最是
敬爱的西王娘遭此羞辱,他也会舍命相救。可就是这样,在采菱的眼中看来,她
最爱的小殿下仍对洪宣娇念念不忘。

  两人的相爱相杀,却丝毫也没能影响到黄朋厚的兴致,用牙齿咬啮了洪宣娇
的乳头一阵后,竟探出舌尖,轻轻地顶在她的身上,慢慢地往下滑。被他咬过的
乳头上布满了齿痕,一缕鲜血从伤口处渗透出来,转眼便染红了她整各乳房。

  " 呀!十四,你要干什么?" 洪宣娇感觉到体内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游走,顺
着黄朋厚湿润的舌尖轨迹,从乳头往下滑,所过之处,又麻又痒,鸡皮疙瘩都快
竖起来了。当她醒悟过来的时候,发现黄朋厚已经舔到了她的腹下。

  洪宣娇下意识地想要躲闪,可身后是坚硬的木架,她根本无处可退。她以为
黄朋厚想要去舔她的下体,一想到他刚才对待她的乳头时残暴的样子,顿时又羞
又怕,屈辱的潮热和恐惧的冰凉在她体内合流,一阵热,一阵冷。

  可黄朋厚并没有那么失态,反而做了一件让洪宣娇更无地自容的事情。他弯
着腰,用长满了麻疹的酒糟鼻在洪宣娇的下体前用力地嗅了嗅,忽然笑道:" 西
王娘,你下面可真骚啊!想来,必定是很久没有男人滋润你的缘故吧?" 话音刚
落,围观的太平军顿时一阵哄笑。

  " 唔……" 刚刚还在大声叱骂和惨叫的洪宣娇顿时羞耻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浑身颤抖着闭上了眼睛。

  " 那就让本王来抚慰抚慰你吧!哦,对了,到时候你还可以比较一下,究竟
是本王的宝贝厉害,还是中二殿下的宝贝厉害?" 黄朋厚恬不知耻地说着,猛的
直起腰,微微弯曲的食指和拇指就像鹰钩一般,勾进了洪宣娇的肉洞里。

  过了那么久的光景,洪宣娇小穴里蜜液早已流尽风干,只在两旁的大腿内侧
上留下了几块难堪的水渍。当粗糙的手指刚一插进去,阴道内顿时一阵剧痛袭来,
瞬间传遍洪宣娇的整个身体。

  " 啊!" 洪宣娇难受地惊叫一声,下体的充实感令她浑身一紧,在木架上猛
烈地震颤了一下。

  虽然从外表看上去,洪宣娇的小穴已经被木棍捣得松垮垮的,可当黄朋厚的
双指一插进去,还是感受到肉壁紧紧地夹住了他的指尖。他用左手掐着西王娘的
下巴道:" 看来,你的骚穴还真是对什么人都不排斥啊,这么容易就让我进来了!

  " " 呃!唔唔!" 洪宣娇的双颊被勒得生疼,努力地扭动着脖子,想要从对
方的控制中挣脱出来,可黄朋厚有力的手掌和箍在她颈部粗糙的麻绳让她几乎透
不过气,轻轻一动,便感觉项上火辣辣的刺痛。

  黄朋厚的左手稍稍往下挪了挪,掐到了洪宣娇的咽喉上,不住发力,那如天
鹅颈一般优美的玉项几乎在巨力的拧捏下变得扭曲,一阵强烈的窒息感从洪宣娇
的胸膛里升了起来,苍白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通红,无神的两眼禁不住地往上翻了
起来。

  黄朋厚一手掐着洪宣娇的脖子,另一只手却在她的肉洞里开始不停地抠挖。

  在窒息中,肉壁上摩擦产生的刺激仿佛变得更加凶猛,就像有人不停地在往
她的身体里灌气,让她整个人都感觉膨胀起来,阴道也在痛苦中猛烈地收缩,似
乎每个毛孔都因为体内的张力而扩撑,酸涩难当。

  " 唔!" 洪宣娇想要继续反抗,无奈被固定得死死的身体丝毫不得动弹,只
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对方蹂躏。

  在使劲地抠挖了几下之后,黄朋厚已感觉到洪宣娇的肉洞渐渐变得滑腻,蜜
液不经意地被分泌出来,裹缠在他的指尖上。他轻轻地把双指退了出来,举到洪
宣娇的面前,淫笑道:" 西王娘,想不到你这么大年纪了,下面的水还真不少呢!

  " 一边说,一边张开双指,但见指尖之间挂着一缕透明晶莹的拉丝,像秋千
一般晃动着。

  喝了酒的黄朋厚很容易就开始兴奋了,话刚说完,就把双指往洪宣娇的口中
插了进去。

  由于一直被扼着咽喉的缘故,洪宣娇不得不拼命地张开着嘴,艰难地呼吸,
忽然感觉到两根咸咸的指尖捅进了嘴里,她羞耻地挣扎了一下,却依然无力改变
她眼下的境况。

  黄朋厚转动着手腕,在西王娘的嘴里转刮了一圈,把沾在他指尖上的蜜液都
涂抹在她的口腔内壁上,当他重新把双指退出来的时候,指尖上的蜜液已经变成
了稀薄的口水。他的笑容变得越来越扭曲狰狞,道:" 怎么样?吃自己的骚水滋
味还不错吧?" 洪宣娇被黄朋厚残暴猥琐的模样折磨得浑身发麻,简直不敢相信,
他竟然会把这么恶心的手指插到她的口中。但现在她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窒息
越来越眼中,让她感觉肺都快炸了,出于对新鲜空气的渴求,她的胸脯剧烈地起
伏起来,挺立着的两只泛紫的乳房也跟着一张一弛,充满了诡异的美感。

  黄朋厚当然不会就这样结束对洪宣娇的凌辱,很快又把沾着唾液的手指再次
插到了她的肉洞里,继续抠挖抽动。此刻那小穴里已是淫水泛滥,手指和肉壁摩
擦发出难听的咕叽咕叽声。

  " 贱人!" " 骚货!" 太平军看到洪宣娇痛苦的模样,无不亢奋到了极点,
无处发泄的情欲变成了施虐的欲望,纷纷在旁辱骂起来。

  洪宣娇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即便在如此痛苦的情况下,她的体内仍
莫名地穿行着一丝快感,而且随着窒息感的加重,变得越来越强烈。她肉洞里的
淫水也开始滴滴答答地涌出来,随着黄朋厚抠挖的频率,洒在双腿之间的地面上。

  与李容发的肉棒插进她身体时的情况不同,那时两人互相纠缠,同时消耗着
对等的体力,可是现在,黄朋厚只需勾一勾手指,就能牵动她的全身,在她的体
内掀起轩然大波。很快,对方就占据了绝对优势,而且丝毫不给她喘息之际,粗
糙的指尖不停地抵压着她体内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拼命地刺激,一阵阵冲击般
的快感和接踵而至的窒息,让洪宣娇感觉自己仿佛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不停地徘徊。

  " 呃……唔唔……呃!" 洪宣娇想大叫,这样至少能够释放一些越来越堆积
的痛苦和压力,可是她的颈部被死死扼住,就连叫喊也成了奢望。

  忽然,她的双腿凭空一蹬,脚尖绷得笔直,即便在束缚中,娇躯也狂乱地颤
抖起来,把整个木架摇晃得嘎嘎作响。

  在如此不可思议的情况下,洪宣娇的高潮居然如期而至,胸腔内掀起的巨浪
滔天而起,让她整个人都似乎要炸裂开来。就在这生与死的边缘,快感来得越强
烈,洪宣娇也就越绝望,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禁不起如此巨大的波动,随时都
会炸肺而亡。

  可就在此时,黄朋厚忽然把手一松,一股冰冷的新鲜空气灌进她的胸口,似
乎又把垂死的她重新激活了一遍,希望和绝望反复交替着,洪宣娇在迷茫的踌躇
中,迎接着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那一瞬间,洪宣娇的脑海里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除了本能地驱使着身体颤
抖外,她已经感受不到意识的存在。

  " 啊!咳咳,啊啊啊……" 在一声声大叫中,洪宣娇在羞耻地沉沦着,绝望
和快感同时抵达顶点。她痴痴地眼望着天空,任凭身体在快感的冲击下,一次次
地痉挛抽搐。

  " 真不要脸,居然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殿下指奸到了高潮!" 看着洪宣娇惊人
的表现,太平军更是觉得不可思议,又开始议论起来。

  黄朋厚对洪宣娇的表现十分满意,将淋得湿漉漉的手指从她的肉洞里拔出来,
一边解着腰带,一边说:" 西王娘,大家都称你为天国之花,要是就这么让你死
了,实在有些太可惜了!不如让本王享用享用你的身体,也不枉你在人间走一遭
啊!哈哈!到时候,你升天去了天父跟前,也别忘替本王多美言几句,毕竟我和
你也算有过肌肤之亲了!" 在最后一波高潮袭过,洪宣娇顿时如被人抽走了骨架
似的,瘫软在了木架上,可纵使她已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却依然不得不
保持着大字型的姿势。

  黄朋厚掏出了他的那根巨阳,耀武扬威地在洪宣娇面前显摆了一阵,就像一
个胜利者正在炫耀着他的战果一般。

  洪宣娇虽然疲惫,却没想到黄朋厚居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奸淫她,急忙摇
着头,虚弱地喊道:" 不要!十四,你不可以……啊!" 洪宣娇表现得越害怕,
黄朋厚就越兴奋,就在他刚举起肉棒想要从那个刚被他手指蹂躏过的肉洞里插进
去时,忽然听到辕门外响起了一阵马蹄声。

  洪宣娇忙转头一看,来的竟是谭乾元、谭庆元兄弟二人,他们轻装简行,不
过在身后带了一名牌刀手。

  他们不是在湖坊大战中失散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洪宣娇不由地想道,
兴许,这谭姓兄弟二人,也和自己一样,在山林中跌跌撞撞地摸了几天,这才找
到了黄朋厚的营地。

  一见到他们二人,洪宣娇便像是遇到了救星一般,也顾不上羞耻,大声喊道:
" 二位天将,快来救我!" 殊不料,黄朋厚见了他们二人,竟不慌不忙,笑着打
招呼道:" 两位兄弟,为何姗姗来迟?本王已经为刘将军准备好了肉体佳宴,只
等他来享用!"

  谭乾元、谭庆元兄弟二人骑马到了辕门下,先看了一眼被绑在木桩上正遭受
采菱抽打的李容发,紧接着便将目光停留在洪宣娇的身上,打趣道:" 哟!这不
是太平天国鼎鼎有名的西王娘洪宣娇么?今日怎的一丝不挂,被人绑在此处啊?

  往日的威风去了何处?莫非,你是想用自己的身体勾引清兵不成?哈哈哈!

  " 洪宣娇的心头顿时有种不像的预感漫了上来,紧盯着他们道:" 你,你们…

  …" 两天前的凌晨,黄朋厚奉了干王之令,带兵返回战场,寻找洪宣娇和李
容发的下落,却不曾想,刚到半路,却被刘明珍带着一队清兵拦住去路。

  黄朋厚正准备舍命一战,却看到原属于太平天国将领的谭乾元、谭庆元兄弟
二人,竟与刘明珍在一道,不由地大惊失色,喝道:" 你二人莫不是降了清妖?

                 "

  这兄弟二人竟也不含糊,道:" 奉王殿下,我等自忖大势已去,太平天国覆
亡之日不远。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不如随我等一道,降了清廷!刘将军有
言在先,凡缴械而降者,一律免死,若能擒获贼首,加官进爵!"

  黄朋厚怒斥道:" 你二人难道忘了苏州杀降?清妖焉有好人?"

  这时,刘明珍开口道:" 奉王,本将军在浙江境内,与你多次交手,敬你是
条英雄好汉!你若投降,我自当在左制台面前保请总兵之职,荣华富贵,与在贼
中无异!"

  黄朋厚自是不信,道:" 昔日苏州八王请降,至今人头仍挂在城头之上,你
怎敢与我信誓旦旦?"

  刘明珍道:" 屠苏州之元恶,乃是李抚台和程学启。本将自非程学启,左制
台亦非李抚台。君可见,杭州、绍兴、金华各地,有屠城之事?奉王一身是胆,
如今保着幼逆南行,足见忠勇可嘉,若是投到左制台麾下,必能当其重用,胜过
每日操劳奔波,朝不保夕,还请奉王三思!"

  这么一说,黄朋厚不禁有些心动。想起太平天国之内,手握重权者,皆是洪
姓之人,自己一黄氏外姓,如今叔父又战死在白牛桥,更是无依无靠。保着幼天
王,每日刀头舔血,赖以立足的精锐战士也在一次次的大战中损失殆尽,自己随
时可能身首异处。更何况,眼下自己已然进了清兵的埋伏圈,也不知在夜幕当中,
究竟还藏着多少敌兵,若是不允,今日恐怕连这片山都出不去了。

  想到这里,便对刘明珍道:" 承蒙将军抬爱,只是两手空空,身无寸功,不
敢去见左制台!今日本王奉命离开本阵,寻找太平天国西王娘和忠二殿下的踪迹。

  若能如愿,便将那二人献于将军和制台大人,以作进身之礼!" 刘明珍闻言
大喜,道:" 这发匪的洪宣娇和李容发,着实是让制台头痛之人。若奉王能以此
二人进献,定是大功一件!如程学启那般,当个一品骑尉,赏穿黄马褂,亦不在
话下!"

            41、八十一天的奇效药

  当黄朋厚、谭乾元兄弟你一言,我一句的,把投降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
洪宣娇这才恍然大悟。

  洪天贵福尚且年幼,不谙国事,忠王李秀成又殒命天京,天国的军政和生杀
大权,都落在洪仁玕这个当叔叔和洪宣娇这个当姑母的人身上,即便洪宣娇和李
容发偷欢有错在先,但没有人有这个胆子来问咎她,当初能够假借天父之口传达
旨意的,也不过洪秀全、杨秀清、萧朝贵和洪宣娇四人,现在已经死了三个,洪
宣娇是唯一一个还能上达天意的人,辱没她,就等于在辱没整个太平天国。除非,
这个人已经有了更强硬的靠山。

  洪宣娇毕生最痛恨的便是叛徒,不管是苏州八王,还是此前的韦俊、程学启、
李昭寿等人,哪一次不是对天国造成沉重打击?她怒目圆睁,瞪着黄朋厚等人喝
道:" 无耻!"

  " 嘿嘿!" 谭乾元、谭庆元兄弟二人目光一转,盯着洪宣娇再次上上下下地
打量了一遍,面露狞笑道," 说起无耻,这天底下还有谁能够比得上你?你瞧瞧
你现在的模样,寸缕不挂,曝于光天化日之下,难道连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吗?

                 "

  洪宣娇本是女中豪杰,心胸气度绝不亚于男子,可是被谭家兄弟这么一戏谑,
顿时感到脸上发烫,无地自容。她拼命地想装出无关痛痒的样子来,却怎么也做
不出来,毕竟他们所说的,没有一个字是虚。而且她现在彷如砧板上的鱼肉,任
人宰割的模样,做什么都无力回天,显然出于绝对的劣势。即便她想要保持自己
的尊严,但是在这些如狼似虎的男人的凌辱下,好不容易构建起来的心理防线,
也会一触即溃,沦为笑柄。

  黄朋厚问谭家兄弟道:" 刘将军现在何处?" 谭乾元道:" 奉王,刘明珍将
军探悉幼天王本部人马开始往南面移动,会同王德榜将军和精毅营的席大帅,分
左右两路,夹击而去。刘将军有令,若是擒得西王娘与忠二殿下,火速拔营而起。

  他会在沿途做好记号,使殿下能够前去会合!"

  黄朋厚骂了一句:" 奶奶的,老子怎么说也是太平天国的王爵,他刘明珍一
个小小的浙闽总督座下偏将,竟敢对我指手画脚!" 谭庆元急忙劝道:" 殿下,
如今咱们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等到咱们在清廷堂堂正正当了官,到时候不听他的也罢!" 一向桀骜不驯的
黄朋厚听了这话,沉默了半晌,道:" 你说得没错!不过,太平军和清兵现在都
离开了湖坊,往南而去,咱们在此多逗留几日,也不是不可!"

  " 啊?" 黄朋厚转头看着洪宣娇,微愠的表情一下子变得狰狞起来,淫笑着
解释道:" 既然我们已经拿住了西王娘,若不好好享受一番,岂不是对不住她这
身白嫩的皮肉?" " 哈哈哈!"

  谭家兄弟大笑道," 奉王言之有理!" 在和洪宣娇说话的时候,一旁的采菱
把几个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急忙丢下手中的皮鞭,冲上来抓住了黄朋厚的领
子,喊道:" 殿下,你,你们这是要降清?"

  虽然做了那么多,但采菱打从心底里没有过想要背叛太平天国的念头,只不
过是想狠狠地教训洪宣娇一番。听他们这么一说,才感觉到大事不妙。

  黄朋厚拨开采菱的手道:" 采菱姑娘,你求本王办的事,本王已经替你办妥
了。至于何去何从,你就不要过问了!"

  " 不行!" 采菱大喊道。黄朋厚等人可以降清,或许还能保住一条性命,可
到时候李容发却是以俘虏身份进清营的,免不了和那些败军之将一般,落得个千
刀万剐的悲惨下场。虽然她痛恨李容发的背叛,但归根到底,心中还是深爱着他
的,不忍看他白白丢了性命。

  黄朋厚冷笑道:" 采菱,本王劝你还是识相一些,跟着本王投降清廷,给自
己留一条活路!要不然,执迷不悟,必将与他们一般下场!"

  " 不!" 采菱顿时感觉大事不妙,想要和黄朋厚拼命。可凭她的三脚猫功夫,
又怎是久经沙场的黄朋厚的对手,很快就被他一把摔在地上。

  黄朋厚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对左右牌刀手吩咐道:" 将这疯娘们给本王押起
来!" 几名身材魁梧的汉子一拥而上,立即将采菱的双臂往背后拧了过去,强迫
着她跪在地上。

  可采菱依旧不甘心,对着三人叫骂:" 叛徒,你们都将不得好死!" 万没想
到,自己的机关算尽,到最后竟然亲手葬送了爱人,当她醒悟过来后,为时已晚,
无力回天。

  已经脱了裤子,在众目睽睽下裸露着下体的黄朋厚丝毫也不觉得害臊,反而
还有些得意洋洋,炫耀着自己的大肉棒。他重新走到洪宣娇面前,手握着巨阳,
高高地举了起来,把拳头大小的龟头顶在洪宣娇耻毛凌乱的阴阜上摩擦着。

  和采菱为了一己私欲而悔恨不同,洪宣娇此刻最担心的却不是自己,而是她
侄子洪天贵福的安危。从黄朋厚与谭家兄弟的对话中她已经知道,幼天王离开了
湖坊,但动向已被清妖侦知,现在浙闽的楚勇和精毅营的主力正从两侧包抄而去。

  唯一还能为幼天王出谋划策的洪仁玕,却并非深谙军事。也就是说,现在幼
天王的处境万分危急。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忽然感觉到一颗巨大的,硬邦邦的滚烫东西顶在了她
的身体上,目光往下一垂,却见黄朋厚正用他五黑丑陋的肉棒不停地往她身上蹭。

  在湖州为救陈家小姐时,洪宣娇已经见过黄朋厚的下体,当时的她还占据着
上风,能够将他逼退,可现在,她全无反抗之力。

  刚开始的时候,洪宣娇还始终相信,黄朋厚顶多只是羞辱她一下,等到他闹
够了,大不了也是一刀结果了她的性命。可现在,他们已经投降了清妖,还要把
她和李容发当做见面礼去献给刘明珍,一旦进入清妖大营,洪宣娇简直不敢想象
自己会遭遇些什么。以前每次打仗,当战局不利之时,她总是会告诫女营的姐妹
们,务必要在清妖捉到她们之前自行了断,那会免去她们许多痛苦和折磨。却不
料,现在的她,竟然连最后选择的机会都没有,莫名其妙地就被叛徒生擒了。

  黄朋厚的手指轻按下肉棒上,将龟头挤进了洪宣娇正张开呈八字型的两条大
腿中间,用整条肉棒在她的阴户上轻轻摩擦起来。

  " 混蛋,你住手!啊!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只要一想到自己今后可能会遭
遇的悲惨经历,洪宣娇不禁阵阵毛骨悚然,后背发凉。在巨大的恐惧和羞耻中,
她又想到了死,只有这一条途径,才是最痛快,最干脆的,即便她还有许多遗憾
未了。

  " 杀了你?" 黄朋厚很享受西王娘下体上温热的体感和布满在她脸上的害怕
表情,咧着嘴笑道," 西王娘,你现在已经是刘明珍将军的俘虏了,生杀予夺,
可不是本王能够做得了主的!更何况,你背负着天国之花的美誉,我要是不好生
享用一番,也对不起本王在太平天国效死那么多年啊!" 说着,他握紧了自己的
阳根,将龟头微微地往上抬了起来,正好顶在了洪宣娇已经像个窟窿般的肉洞口
子上。

  " 啊!" 洪宣娇惊叫一声,浑身的肌肉顿时紧绷起来,艰难地摇着头喊道,
" 不可以!你不能这么做!" 虽然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但即便死,洪宣娇还
指望着自己能够留下清白之身。可很显然,她现在的这个念头,也仿佛变成了奢
望。

  黄朋厚可不管那么多,尽管他和其他士兵一样,从不敢对高高在上的西王娘
有非分之想,可是当她赤条条的身子袒露在自己跟前时,又怎能不心动?他冷冷
地哼了一声,指着身后的李容发,对洪宣娇道:" 怎么?事到如今,你还把自己
当成贞洁烈女呢?若真如此,又怎会恬不知耻地和比你小二十余岁的小殿下私通?

  难道,只有小殿下能操弄你,本殿就不能了?" 李容发被采菱抽打得遍体鳞
伤,似乎已经昏死过去,对这里发生的一切,全无感知。

  " 唔唔……" 只要一提起自己私通的事,洪宣娇的羞耻感有漫上心头来,咽
呜般的呻吟了一声,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她这辈子光明正大,随兄长揭竿而起,
力救万民于水火,却由于一时头昏,发生了本不该发生的事情。那时,她的心中
便已充满了矛盾和踌躇,有喜悦,有羞耻,这时全被曝光出来,让她无地自容。

  趁着洪宣娇紧闭双眼之际,黄朋厚忽然使劲地往前一挺腰,将胯下壮实的巨
物顶进了对方的肉洞之中。

  " 啊!" 洪宣娇在木架上猛的一震,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简直不敢相信,
黄朋厚真的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那一瞬间,洪宣娇已经没有羞耻,全身都被恐惧和恶心占据着。虽然同样是
被男人的肉棒顶插,李容发进入身体的时候,她分明只有久违的愉悦和快感,但
现在,洪宣娇的心里只有抵触。

  黄朋厚感觉到自己的阳具正被四周温软的嫩肉包裹着,随着洪宣娇阴道的收
缩,正轻一下,重一下地夹着他的龟头。他舒服地长叹一声,腰部仿佛充满了永
远也使不完的劲道,在这时完全爆发出来,又狠狠地往前冲撞了两下。

  " 啊!混蛋,你岂敢……啊!住手!" 洪宣娇又羞又怒,破口大骂,可她还
没有完全骂出口来,感觉到那硬邦邦的巨物直顶她的小腹,禁不住又痛苦地大叫
一声。在山洞里,她被李容发足足奸淫了十余回,出来之后,还没缓过神,又让
黄朋厚和采菱捉奸在床,被无情地押上木驴,任凭那坚硬的木棍捣烂她的小穴。

  这时,她已感觉不到任何快意,只觉得肉洞之内火辣辣的,又痛又麻。

  " 骚货!" 黄朋厚心里的征服感陡然而升,自打他记事起,还从来没有像这
一刻那样令他兴奋过。在血脉贲张的激情中,他的眼中也不再把洪宣娇当成西王
娘,替她换上了一个无比卑贱的称呼,道," 木驴没能插烂了你的贱穴,现在就
让你见识一下本王肉棒的威力吧!" 在一次次的冲击中,洪宣娇发现自己好不容
易恢复的体力又在迅速地流失着。在黄朋厚撞到她身体的瞬间,整个人都被夹在
了木架和对方孔武的身子中间,更让她透不过气。

  一旁的谭家兄弟二人,看着如此场面,不禁口干舌燥,用力地吞咽了几口唾
液。在刚进辕门的时候,他们看到洪宣娇被赤身裸体地绑在木架上,已是惊诧不
已。没想到,黄朋厚居然如此直截了当,真的把肉棒插到了洪宣娇的体内,毫不
留情地玷污了她。看着洪宣娇凄惨的模样,被绳子勒得几乎炸裂的发紫乳房微微
颤抖,两人体内的欲火也蹭的一下冒了上来,蠢蠢欲动。

  黄朋厚见了,一边抽插不停,一边扭头对二人道:" 你们两人还愣着干什么?

  一起上!" " 这……可以吗?" 谭乾元和谭庆元还是有些战战兢兢。

  " 有何不可?贱胚一个,人尽可夫!" 黄朋厚肆无忌惮地说。虽然他和李容
发都是一时冲动,但李容发想的只是被他一个人占有,而黄朋厚却彻头彻尾地已
将洪宣娇当成了一件发泄的工具,无论是谁,都能够分上一杯羹。

  也许,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谭家兄弟二人一听,立时心花怒放,从左右两边包抄过来,围在花枝乱颤的
洪宣娇两侧,一双不老实的手开始在她屈辱的胴体上肆意乱摸起来。

  " 三弟,你看西王娘的奶子,真他妈的带劲啊!" 谭乾元双手捏在洪宣娇的
左乳上,使劲了握了两把," 即便是十八岁的大姑娘,怕也不过如此吧?"

  谭庆元听了,也开始揉捏起洪宣娇的右乳。他感觉那团肉球被勒得硬邦邦的,
虽失去了应有的柔软,却也变得更加坚挺结实,有一种别样的美感。他用拇指和
食指捏在那颗如成熟葡萄般的紫黑色乳头上,狠狠地掐了一把,道:" 可不是吗?

  她日日在西王府内养尊处优,自然是保养得好!"

  " 啊!住手!混蛋!畜生!啊!啊!十四,停下来……啊!啊啊!" 洪宣娇
一边叫,一边大声地叱骂着凌辱她的三人。

  她从来也没想过,自己的身体居然被遭到三个人的同时玩弄,顿时觉得羞愧
无比,自己更是下贱到了极点。

  在肉洞的抽插和乳房的抚摸下,她感觉浑身发麻,似乎有一股莫名的电流在
她的经络中快速地穿行。渐渐的,她身体上的痛苦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
阵酥麻和酸胀。

  " 啊!不要这样……啊!别摸我!啊!啊!" 洪宣娇被三个人同时弄得魂不
守舍,一声声地胡乱地叫喊着。

  " 哈哈哈……" 谭乾元和谭庆元同时大笑起来," 西王娘,现在滋味如何?

  西王殿下过世得早,留下你这个美娇娘在人世,让你独守空闺这么多年,才
会饥不择食,去寻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充当你面首吧?今日我等兄弟在此,必
将用尽全力,讨得西王娘欢心!" " 不……啊!停下来!" 洪宣娇既然已经有了
必死的念头,自是不会害怕别人拿她的身子怎么样。只是,她猛然间发现,体内
的快感竟越来越浓烈,要是继续再让那两个家伙如此玩弄下去,用不了多久,她
恐怕又要被迫高潮了。

  她什么都可以不怕,但这来自身体最深处的本能颤抖,却令她感到无比羞耻。

  每一次高潮,都仿佛意味着她又一次被人征服。素来好强刚烈的洪宣娇,不
想那么轻易地就屈服于男人的胯下,尤其是在这几个叛徒的手中。只是,她拼命
的隔绝高潮的念头,身体偏偏有意要跟她作对一般,快感来得更猛烈。

  " 哈!骚货,下面出水了呢!" 黄朋厚把洪宣娇的上身让给了谭家兄弟,自
己把双手扶在西王娘的腰上,继续快速地抽插着肉棒。他时不时地低头看上一眼,
虽然看不到肉棒在小穴里驰骋的得意模样,但越来越潮湿的耻毛却敲得一清二楚。

  他坚韧弯曲的浓密耻毛上,一粒粒透明的水珠显而易见,随着肉棒在小穴里
抽动得越来越顺畅,无需多想,这时的洪宣娇已是淫水泛滥。

  " 不!我没有!啊!啊!住手!啊!" 洪宣娇竭力地想要否认自己的失态,
可是酸胀的下体却在时时打击着她的自信。她也知道,这时的自己一定不堪入目,
就算再多的解释,也只不过是苍白空洞的说辞而已。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是怎么了,为何会在如此羞耻的环境中,被那么
多人注视着,生出女人最羞耻的反应。她明明该感到很痛苦才对,可身子却在折
磨和凌辱中,朝着她意念完全不同的方向背道而驰。

  " 没错,殿下," 谭乾元关注着洪宣娇的反应,对黄朋厚道," 看来,她很
快就要高潮了!" " 不!我不是!" 虽然反驳无济于事,但洪宣娇总觉得,若是
自己什么也不说,便等于是在默认。

  " 不是吗?" 谭庆元淫笑着反问," 那要是真来了高潮,又该如何?" 洪宣
娇回答不上来如此令人害臊的问题,即便她心中万分坚定,现在却也有些动摇和
不自信。如果说,在山洞里,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李容发操弄出高潮,那是缘于
情欲作祟,可现在她毫无欲望,却又是怎么回事?刚刚被黄朋厚指奸出高潮,已
让她颜面尽失,现在若是再来一次,她恐怕自己连做人的勇气都快要丧失了。

  她越反驳,谭家兄弟便越起劲,几乎使出全身的本领,竭力地挑逗着那两颗
愈发充血的乳头。这两人身为天将,也非善茬,平时里强抢民女之事,自是没少
干,虽不及黄朋厚那般臭名昭著,但也玩弄过不少女人,手段自是有一些的。

  洪宣娇被他们逗弄得神魂颠倒,从乳头上生出的酥麻感,迅速地传遍全身,
最后在下体汇聚。当她本该感觉到空虚和渴望的时候,恰好黄朋厚的大肉棒给了
她足够的满足。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到她的体内,洪宣娇身心的防线也在一次次地
遭受冲击,随时濒临瓦解。而面对这一切,洪宣娇竟然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
睁地等着那一刻的到来。

  " 看!西王娘流了好多水啊,都滴到地上来了!" 围观的太平军把人群的圈
子收缩得更近,与洪宣娇的距离不过咫尺之间。只见这时,从她张开的大腿中间,
一滴滴晶莹如珍珠般的蜜液正在断线般地往下落,把辕门下的泥地湿了一片巴掌
大小的水渍。

  " 啊……" 绝望的洪宣娇不再喊着不要,这时她感觉自己的灵魂被人推着抵
达到了巅峰,而她此刻真正需要的,便是肉棒的抽动。甚至,她还感觉黄朋厚的
抽插不够快,无法满足她越来越强烈的需求。她怕自己喊出不要,对方真的会停
下来似的。

  没想到,黄朋厚竟然真的停了下来,把湿漉漉的肉棒从那愈见肿胀的松弛肉
洞里拔了出来。

  随着越来越逼近顶点,洪宣娇在绝望中把心一横,已经做好了高潮的准备,
甚至已经不顾时候的悔恨和旁人的嘲笑,愿意承担所有后果。突然中断的快感令
她小穴里猛的传来一股空虚,出于对肉棒的渴求,她用尽全力,把髋部紧紧地顶
向前方。

  绳子勒进了她的小腹,仿佛要把她拦腰切断一般。这让洪宣娇不由地感受到
一阵窒息,没想到在痛苦的窒息中,她体内的热血翻涌更加激烈,一起涌到了她
的胸腔。

  " 呀……" 洪宣娇失魂落魄的喊了一声,睁开充满了渴望的杏眼,直直地盯
着黄朋厚那根肉棒。也就在一炷香的工夫前,她还对这根肉棒充满了恐惧,可现
在,她竟然求之而不得。

  黄朋厚胸有成竹,完全不怕洪宣娇的狂潮在这时慢慢平息下去,双手叉腰,
高高地举着那根骇人的巨物,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洪宣娇的反应。

  而就在黄朋厚停下抽插,谭家兄弟二人也仿佛心有灵犀,停止了对她乳房的
逗弄。

  洪宣娇感觉自己动力的源泉被切断了,无法再支撑起疯狂混乱的高潮,可体
内的冲动还在不停地敲打鞭笞她,逼着她走出最后一步。

  确实,就差最后一步。哪怕黄朋厚能再多抽插上一回,洪宣娇的高潮也能如
期而至。这种不上不下的滋味最令人难受,如鲠在喉,把她逼得几乎快要发疯。

  " 西王娘,现在我们都如你意了,感觉如何?" 黄朋厚笑着问道。

  " 不……" 虽然嘴里喊着不,可洪宣娇的眼神里,仍燃烧着熊熊欲火。

  " 既然这样,本王今天也有些累了!乾元庆元兄弟,咱们会账内去,好好喝
上几杯解解乏!" 黄朋厚招呼着谭家兄弟二人,可目光却盯紧着洪宣娇。

  " 啊?" 谭家兄弟正在兴头上,不由地愣了一下。

  " 我要……" 忽然,洪宣娇轻轻地叫了一声。虽然知道这是黄朋厚在对她耍
欲擒故纵的把戏,可明知是计,洪宣娇还是忍不住地往他设下的圈套里钻。在居
高不下之时摇摇欲坠,欲火几乎烧灼她的全身,她不敢有丝毫冒险,唯恐他们真
的扬长而去,留下的烂摊子,洪宣娇不知该如何收拾才好。

  " 你说什么?" 黄朋厚装作没听见,大声地问。

  " 我要!" 洪宣娇又羞耻地叫了一声,虽然依然轻得像蚊子叫,但语气却坚
定了许多。

  " 本王还是没听清!你说得大声些!" 黄朋厚把手放在耳边道。

  " 我要!" 绝望的洪宣娇闭上双眼,颤抖着大喊一声。

  " 你要什么?" " 我,我要……要肉棒……" 洪宣娇能够确信,这是黄朋厚
故意在让她出丑,但她却偏偏没有其他选择,只能羞耻地说出了这句连她自己听
起来都有些汗毛倒竖的话。话音未落,眼角已挤出了两行屈辱的泪水,顺着脸颊
滑落下来。她不明白自己曾几何时,竟对肉欲如此渴望,直到能够让她不顾廉耻,
不顾尊严,说出这种卑贱的话来。

  " 哈哈哈!" 谭家兄弟和身边的太平军们先是一愣,紧接着才反应过来,究
竟发生了什么。顿时,大家一起哄笑不止,指着洪宣娇骂道," 殿下说得没错,
这娘们果真是个骚货,竟能说出如此恬不知耻的话来!呸,什么天父之女!" "
既然西王娘要求了,本王念在旧情,还是得满足了她!" 黄朋厚不再继续逼迫洪
宣娇。一方面,现在还不到火候上;另一方面,他自己的肉棒也鼓胀得难受至极,
只想一泄而后快。说着,他便又走上前来,腰部一挺,再次将大肉棒顶进了那汁
水淋漓的小穴之中。

  " 啊!" 这一次,洪宣娇叫得极其满足,身体也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所有
的空虚和渴望都在瞬间烟消云散,留给她的是满满当当的充实。

  黄朋厚砰砰砰地朝着肉洞猛顶了几下,一边抽动,一边用手掐住洪宣娇的下
巴,问道:" 骚货,现在滋味怎么样,还舒服吧?" 洪宣娇想要否认,却又害怕
她一摇头,刚刚如烈火焚身般的煎熬又会降临到她头上。更何况,她的脸被掐得
无法左右摇晃,只能屈辱地点了点头。

  脑袋刚刚上下点了两点,她忽然大叫一声:" 啊!不好!丢了!啊啊!不要
停!" 最关键的时刻终于还是来了,洪宣娇唯恐在这时黄朋厚又故技重施,不得
不加上了一句" 不要停" ,无能地祈求对方能遂了自己的心愿。

  在一波波猛烈的浪潮中,洪宣娇如痉挛般地在木架上抽搐不停,她两眼望天,
下体的淫肉随着身体的晃动而震颤不止,一股浓白色的阴精从肉洞里涌了出来,
在肉棒和阴道的缝隙里不停地往外冒,淅淅沥沥地洒在地上,就像下起了一场小
雨。

  在肉洞一阵阵的紧缩中,嫩肉再次有力地裹挟了黄朋厚的龟头,一时竟也没
能忍住,马眼一张,浑浊的精液迸射而出,全部流进了洪宣娇的体内。

  洪宣娇的高潮持续了很长光景,直到她筋疲力尽,这才浑身一松,紧绷的玉
体瘫软下来,无力地挂在了木架上。

  刚刚的激亢和此刻的虚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留在洪宣娇脑海中的,只
剩下无尽的懊悔和屈辱。

  黄朋厚紧接着射出了最后一波精液,他整个身子往前倾斜,靠在洪宣娇结实
的双乳上,直到用力地喘息了几口,稍稍有些回过身来,这才抬起头,托起洪宣
娇的下巴,得意地道:" 西王娘,你今天真是令本王刮目相看啊!想不到你的高
潮竟如此壮观,简直可以用决堤来形容啊!"

  " 唔……" 洪宣娇被迫着抬起脸,她被绑在木架上的位置,脚尖本就离地几
寸,再加上她的身高不输男子,这时更显得高人一头。当她浑浊的双眼从无数人
的头顶上掠过,恰好见到被绑在对面木桩上的李容发。刚才似乎被采菱抽打得昏
厥过去的少年,不知何时竟也抬起了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洪宣娇。

  " 啊!容发……" 一想到自己当初和李容发的温存,洪宣娇从潜意识里,已
默认了他是自己的男人。可现在,她竟然当着李容发的面,卑微地哀求着另外一
个男人,求着他把肉棒插进自己的肉洞,然后可耻地高潮,颤抖。顿时,洪宣娇
感到无地自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李容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虽然一言不发,但此时心中的痛苦,可想而知。

  黄朋厚循着洪宣娇的目光,扭头看了一眼李容发,又趴到了她的耳边,轻声
地说:" 西王娘,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还是两天前,黄朋厚答应了帮采菱擒
住洪宣娇和李容发,却没有把自己已经降清,和刘明珍的约定告诉采菱。恰好,
他也需要将洪宣娇和李容发当成投名状来献给刘明珍,作进身之用。如此一举两
得之事,何乐而不为?

  黄朋厚没有和采菱商议对策,只答应帮她此事,至于用什么手段,什么法子,
采菱也相信黄朋厚比自己更有主意,因此才没有多问。

  在采菱的指点下,黄朋厚派出几队人马,分头去山洞寻找。只是在那时,洪
宣娇和李容发已经从洞里出来,二人一路搀扶,跌跌撞撞地朝着幼天王的大营摸
过去。山林茂密,树木参天,即便是久经沙场的洪宣娇和李容发,也没能轻易地
辨出方向,因此一路上全靠误打误撞。

  正好,他们碰到了前来寻找他们的一支小队。

  黄朋厚听采菱说,西王娘和忠二殿下在山洞里偷情,先是讶异不已,随后想
想,这正好能够成为他拿住二人的借口。只是,当采菱与他说起之时,已经过了
一夜,因此他也没指望能够当场捉奸在床。听闻有人找到了二人的下落,心中不
由窃喜,一改往日的目中无人,大献殷勤,将西王娘和忠二殿下迎到了自己的营
地。

  刚到营地,黄朋厚就给两人安排了沐浴和住处。既然二人偷情已成事实,那
么要逼他们现形,只要稍加手段便可。

  洪宣娇是女人,最爱干净,一进营地就去沐浴了,只留下李容发一人怅然若
失地坐在大树下。

  黄朋厚其实对采菱所说的话,一开始还有些将信将疑。他总觉得,女人说的
话,多半当不得真。也许只是采菱和李容发闹脾气,一怒之下,才编造了那些谎
言,企图以此陷害忠二殿下。可当他在帐篷的帘子后面偷偷观察二人的神情时,
却发现采菱所言非虚,八成二人的肌肤之亲,已是事实。

  采菱事先和黄朋厚约好,一直躲在暗处,不能露面。因为只要她露面,李容
发心中必有忌惮,黄朋厚的计谋便难以成功。

  " 采菱,帮我把藏在行军柜里的李家渡烧酒拿来!" 黄朋厚拉严了帐篷帘子
道。

  采菱在柜子里翻了一阵,很快就找出了那个装着烧酒的牛皮囊子,递到黄朋
厚的手中。

  但见黄朋厚接过水囊,又从自己的怀里摸出一个小纸包来,小心翼翼地拆开,
里头包着一些白色的粉末。他想也不想,就把这些粉末全部抖进了水囊中。

  采菱不解,问道:" 殿下,这是什么?"

  黄朋厚神秘地笑笑,不答反问道:" 你可认识天王府里的傅簿书?"

  采菱道:" 啊!你说的是傅姐姐啊,我自是认得!天国之内,人人都称颂她
才高八斗,平易近人,美貌无双!"

  " 嘻嘻," 黄朋厚笑道," 你说得没错!如本王这般长相,满脸麻疹,寻常
人见了,都会躲得远远的。唯独傅簿书,依然对我笑脸相迎!"

  " 咦?你也认识傅姐姐?" " 每年本王都会随叔父到天京去朝觐天王,在真
神圣大殿外迎接我们的,便是傅簿书。啊,自从第一眼相见,我便毕生难忘…

  …" " 莫不是殿下也喜欢傅姐姐?" 黄朋厚竟没有否认:" 如此美人,谁不
稀罕?

  只是她心属慕王,早已装不下本殿了!"

  采菱没想到,凶悍的黄朋厚竟还有如此柔情的一面,便叹息一声道:" 只可
惜,慕王被叛徒出卖,在苏州殉国了!" 一听到叛徒二字,黄朋厚不禁变了变脸
色,但随即又恢复正常,也跟着沉默叹息。

  " 只是," 采菱道," 傅姐姐和你手中的粉末有何干系?" 黄朋厚道:" 慕
王死后,本殿也想过去追求傅簿书,暗中送了些首饰给她……" 采菱道:" 我若
猜得没错,你定是被拒绝了!" 黄朋厚的脸色又变得十分难看,道:" 那又如何?

  天朝上下,多少王爵都对傅簿书倾慕有加,还不是都遭拒绝?只是,有一回
和她闲聊,说起在天王府的地宫里,藏着一种奇药,乃是西洋传来的秘方,据说
是用斑蝥磨粉制成,男人用了,可以坚挺不倒,女人用了,便会九九八十一日被
情欲所缠,不罢不休!" 采菱道:" 你说得神奇,可在我听来,不就是一种春药
吗?

  当初我在柳巷营生时,亦见过不少,只是没能起效这么久罢了!" 黄朋厚接
着道:" 我听人说,老天王日日服用此药,几已成瘾,在清妖那边传说,他好食
蟑螂蜈蚣,实则说的便是此药。我一时兴起,便去求傅簿书帮我弄一些出来。那
傅簿书终日被我纠缠,也是烦恼得紧,我便答应她,只要能帮我弄到此药,往后
便再不缠她!"

  " 然后……她就去帮你弄到了药?"

  " 没错," 黄朋厚指着纸包里残余的粉末道," 这便是傅簿书帮我弄出来的
奇药!"

  采菱将信将疑:" 殿下试过没有,是否真如你所言,有那些奇效?"

  黄朋厚眼睛一瞪,道:" 本王身强体壮,何须用药?拿来不过是给那些不听
话的女人用的!在试了几个人之后,发现确如传说一般,药效久久不散!"

  采菱抢过纸包,拿到眼皮底下,惊叹道:" 天呐,若当真有九九八十天的奇
效,那服了此药之人,岂不废了?"

  黄朋厚道:" 你怕什么?反正伤不了性命!只要洪宣娇和李容发一起喝下此
药,必定情欲发作,容不得他们不再次偷欢!到时,你我一起带兵捉拿,名正言
顺,任谁都不敢有二话!

  " 采菱又不解:" 只是,你在忠二殿下的酒中下药,又如何给西王娘下药?

  " 黄朋厚道:" 黄昏时分,本王会置办接风宴,在西王娘的酒中下药,也并
非难事!

  " 虽然有些担心李容发服下药后,会不会有某些副作用,但此时已经箭在弦
上,不得不发。若在此刻制止奉王,那么她胸口的那口闷气,又如何能解?想到
这里,采菱也只能默认。

  黄朋厚把掺了药粉的烧酒在囊子里用力地晃了晃,嘱咐采菱继续藏在里头,
自己弯腰出了帐子,来到正在走神的李容发面前,大喊一声:" 忠二殿下,接着!
"

  就把手中的水囊朝着李容发身上抛了过去……

[ 本帖最后由 sunyiran 于 2021-10-21 21:49(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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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宣娇终于栽在叛徒手里了,还被上了淫刑。期待她在叛徒手中从坚毅逐渐走向淫堕。再转交清妖时在不断调教开发中堕落,但也还是属于无脑的堕落,要时有反抗逃跑的念头,又经历一次次的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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