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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断珠蕊】作者:慈溪居士(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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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回  旧人旧事新趣味 淫男淫女各所为 

  诗云:

  玉柱双竖空,夜来有金钟;
  香风习习醉,只管齐弄耸。

  且说双谨甚是幸运,心中暗吃一惊,回家见到爷娘。一五一十说了。萧元吉
道:「谢天谢地。」

  又向芙蓉道:「你如今无人依傍,好好在此过罢。」

  芙蓉果然小心服侍夫妇。

  双谨道:「今日我要去送司马公子入验。」

  便出门到司马家来,先见那见官的两个家人,千恩万谢。到了里面,见司马
家亲族在那里议论继嗣的事。五郎和马文礼也在那里,原来司马公子已入了土,
抬去坟上了。那黄雅芝走进走出,见了双谨,问道:「你吃惊了。」又对他笑了
笑,双谨知是笑那箱儿的原故。

  两下眉来眼去,碍着人多,难以下手。晚上双谨回家,芙蓉迎进房去,问道
:「吃了晚饭否?」双谨道:「吃了。」又道:「不知那厮怎知是司马公子?先
拿他出了气。若再迟些,你我皆被害了。」

  芙蓉道:「还是不曾死,若该死,料也难躲。」双谨道:「睡了罢。」

  二人脱衣上床,一头而睡,双谨的阳物便如生铁,芙蓉捏着,道:「你这物
儿比百公子又大了一半。」双谨道:「我一向不曾和你弄得畅快,只是偷摸,所
以不得如意,如今得安心弄了。」

  芙蓉说道:「如今之事,令我心里难安,公子却仍淫兴大发;我不肯,奈
何?」

  双谨道:「待你与我尽欢一插才好。」

  芙蓉执意不肯,怒道:「何来兴趣?急杀人也?」

  双谨不依,执意要弄上一回,芙蓉无奈,只得顺了。双谨涎着脸卸去芙蓉衣
裤,剥得个精条条。自家亦剥了个干净净,提近芙蓉勾了粉颈,探手又抚肉蓬蓬
一双好乳。

  又顺肚腹下滑,及至牝前但觉光滑如锦缎一般,探进个指头,曲径通幽,紧
狭腻柔,渐生淫水,芙蓉想着心事,却不言语,任他触弄。双谨抚摩多时,腰间
那活儿早于芙蓉腿间,不住的乱叠乱蹭。

  双谨想道:「芙蓉这玉穴,我久未占据,可惜未曾使用,不知其深度几许?
看那玉穴流出的涓涓淫水,也是爱人,可知这为,与司马公子这淫贼相交有多少
回合,可恨我当日意引司马公子至庵中,芙蓉这尤物妙境,应是独我占用。」

  而此时芙蓉也心旌摇动,心下热道:「当日离开那黄韦狗贼,也多亏双谨亲
亲,好在人生着实美好,我独守庵中,也有司马公子来,日夜相伴,交欢终日,
也是乐事。」

  想及此,芙蓉扭了几扭,阴户中不知不觉竟做起怪来,麻痒不堪,双谨欲火
已燃,神魂无主,扶住阳物,推起芙蓉一只玉腿,半露花房,分开嫩穴便刺,芙
蓉呀的一声,另支腿儿一跃而起,被那双谨捉住压在膝上,扛架起一只腿儿大弄
起来,霎时有八百余数。

  芙蓉淫心火炽,嫌不趁兴,遂将双谨一推,令其踞坐芙蓉床上,掰开双腿,
照那活儿一坐尽吞,双谨大喜,搂着芙蓉腰臀颠个不止。约套有一刻,双谨复令
芙蓉跪于床上,耸起肥臀,从后悠然刺入,芙蓉早忘了司马公子之事,啦啦呀呀
淫声大作,震得屋内空空乱响,双谨见她如此骚浪的样儿,愈发卖力大抽大送,
顷刻千余回合,芙蓉牝中一阵紧含,倒锁不开。

  双谨顿觉棒头热痒,魂魄飞散。又一头勾住酥乳揉摩,一头长枪大击,渐渐
熬止不住,尘柄一阵乱抖,阳精一泄而出,芙蓉花户热湿,亦抖抖身子丢了,止
得吐气之力。

  双谨倒卧,气位声重。芙蓉稍事休息,起身替他揩了一回,方才回道:「你
已杀火,可否歇了?」

  双谨只是嘻笑,覆了上来,芙蓉翻开双腿,牝中淫水依旧泛滥,双谨捻了一
些,抹龟头之上,那活儿刹时直立,忙将双腿一推,金莲交架,活儿老马识途,
径自寻了幽径。

  一入到底,芙蓉一声惊喜,遂妖声浓气,前后迎合起来,双谨金枪大振,抖
擞生风,唧唧乱抽,乒乒乓乓,霎时八百余度,再低头看那尘柄之势。但见桃瓣
颤乱,茎毫散贴,一片狼藉。

  双谨大抽大送,云酣雨洽,好不兴发,弄了近两个时辰,方才力气渐衰,芙
蓉忽的站起,将只腿儿斜钩床栏,令双谨斜刺里杀入,双谨爬起,举枪就刺,芙
蓉接招,绞杀一团,难分难解。芙蓉却又嫌其力微,急令床上的双谨立稳,扳其
肩牝户直套,一桩一合,霎时亦是四百余度,双谨受用,又省了力气,便于牝中
劲挑,直捣花心。

  芙蓉淫语咿咿,大呼:「妙也妙也,人间快乐,莫逾于此。」

  双谨见其如此,口亦呵然:「芙蓉,爽乎?吾是久逢雨露,必搏杀你几回,
让我的活儿沐浴透身,方肯罢休!」

  芙蓉又转而呼号,套得不计度数,双谨不意这胭脂虎如此凶猛,淫心大展,
冲突有力,不觉阳精陡至,正欲禁忍,芙蓉又至,锁死一般,双臂紧搂,舌吐丁
香与他丢在一处。两意缪绸,其乐无极,四肢缓散,轰然倒扑于床,昏昏而睡。

  稍醒,双谨竟去桌上取过装有蜂蜜儿的玉杯一个,玉碗一只,令芙蓉卧下,
拽过枕来,横其腰下,芙蓉又交竖金莲,巴望双谨回兵再击,那双谨却将玉碗置
于芙蓉紧涨之牝户下,芙蓉知他又要弄出新手段来,气力渐衰,送由他胡为。双
谨提杯在手,向牝户上涓涓淋下,一冲而下,那些淫水亦裹在蜜中,含着蜜儿冲
进玉碗,双谨一饮而尽。

  牝户被蜜儿一浸,遂觉不痒不痛,只是凭空增些热闹麻胀难禁。双谨饮完,
兀自坐在床边慢慢细品,那活儿探头探脑,焦渴难耐。芙蓉难过,遂起身抢玉杯
在手,将倾于手心,捻过阳具,将棒头糊满,看去又晶又莹诱得芙蓉直吞津液,
与阳具上淫液相混。

  芙蓉轻抹慢涂,于马口之处细慢慢抹来,涂抹了半晌,将那阳物吞于口中,
细细吮来。双谨阳物抹了蜜,便自发狠,捞起芙蓉奔至桌边,轻轻一置。拨开双
腿,扶住蜜醉之阳物一贯,入满琼壶,双谨热痒难熬,遂着力抽送。芙蓉又仰面
卧下,空驾金莲,任其冲刺,两付东西亦是作怪,越抽越热,越热越痒,越痒越
送。

  双谨又狂抽上千余回,直弄得床榻往来搅动,似要支离,地动山摇,满屋淫
响,久弄不出。二人俱都急杀,芙蓉情急之下不令那阳物出来,缓转身子伏于床
上,耸起肥臀,花房咻咻,淫水狂流。

  且说芙蓉里淫水太多,流至肛口,渐积成一小洼,另成一番风流景致,双谨
见状心性更动,想道:「这肛口必然比牝户紧凑,再又经这淫水浸透而滑溜,必
然黏粘而不生疏,如我这活儿行将进去,来回抽送,必有新意。」

  念极,双谨扶阳物照准就刺,扑的一声,力透其半,悬悬而止,芙蓉反转手
来用力一搂,融其物尽数顶入。双谨雄威大展,陡然尽根,暖洋洋逢春,紧扎扎
而魂飞,遂急一回,慢一回,尽根没脑一阵乱捣,要紧之处含忍全术,遂披靡而
逝,芙蓉淫叫连连,意透身畅,大叫一声,将个台案抵出一尺余远,二人摔在一
起,幸双谨活儿已软并无伤碍,歇了半个更次,方才相抱相搂,去至床上歇息。

  双谨抽出阳物,问道:「今日如何?」

  芙蓉道:「真个有趣,前在庵中吃惊害怕,做不出什么兴来,今日便十分有
趣。」说罢,又去亲嘴。

  双谨道:「你经了多少人入,在易州的话,不必说了,到这里又有几个?」

  芙蓉道:「黄韦、康玉不消讲,司马公子、你、五郎。」

  双谨道:「哪个五郎?」

  芙蓉道:「就是金五郎。」

  双谨道:「他几时和你相交?」

  芙蓉便把那一年灯夜里前后话一说,双谨道:「这等我姑娘被五郎破的身,
难怪那一年,我去干她,早间还是紧的,晚上放进去,便竟大了。」

  芙蓉道:「姑娘与侄儿如何使得这等事?」

  双谨笑道:「此物硬起来,哪管亲眷,我与你在此说话,不知今夜多少妇人
和奸夫那里入哩。」

  二人说得高兴,又入将起来,那肉棍儿直入牝内,抽送起来,直抵花心,捣
得户内唧唧作响,弄得芙蓉浑身酥软无比,快活难当,芙蓉口里哼哼呀呀,淫声
没叫不止,大叫:「有趣,有趣!」

  双谨见此,淫兴大增,一边猛抽,一边问道:「小乖乖,何以这般有趣?」

  芙蓉道:「吾自出娘肚皮,便来曾这样有趣过,好心肝,别只顾言语,直管
做活才是,你要有本事,尽管使劲入,要是把我那花心捣碎才爽哩。」

  双谨见她如此骚荡,大悦,便轻轻抽送,后来遂入进不动了。芙蓉觉得户内
瞬间又有千百只寄虫在叮咬,热痒无比浑身不安,她哪里受得了,只想道:「我
的亲爷,怎的不干了?我可痒得慌哩。」

  双谨心中窃喜,便道:「美蓉,你亦不怜惜我,我得松口气才有力气干。」

  芙蓉一手伸入胯间,用力揉搓花心,口里又嗷嗷地叫起来,仍不能,杀痒解
兴,便把臀儿向后一凑,连根吃掉了。又向前一耸,便吐了出来,哪些这样吞吞
吐吐,只十个回合,双谨有些不忍了,便道:「小乖乖,甚是痒得厉害么?我这
便来为你杀痒?」

  芙蓉正欲说出,只听「啊」的一声,双谨已将那肉棍整个耸了过去。由于用
力过猛,顶得花心隐隐作痛骚痒全无,芙蓉打了—个趔趄,又双手扶着床靠背,
便道:「我的亲肉心肝,能着实再入我一回么?」

  双谨双手接着芙蓉的柳腰,对着玉牝,绷着脸,一阵乱戳,抽得花房颤抖,
花心欲裂,芙蓉咬牙死命忍受,约莫共有四五千抽,芙蓉咬牙合眼,遍身酥麻,
如迎风杨柳把身子东摇西摆,又把两股一颠一掀,全力迎合,一个如渴龙见水,
嗷嗷直叫,一个如饿虎扑羊,猛劲十足,好一场淋漓尽致的酣战!

  如此下去,一阵儿猛顶狂抽,只有二千多回,竟把床移了些许,二人全然不
知,只管抽送,只听得双谨说道:「芙蓉,要更欢畅,得换手段。」

  芙蓉道:「你说的何尝不是,久而生厌,哪有好味儿?」

  言罢,芙蓉仰腰,双谨托起两条白腿,那玉穴张得老开,一张一翕,似鱼吐
水一般,照准了,一顶,连根没了,又是一阵大抽大送,抽得牧户唧唧作响,芙
蓉如杀猪般的嚎叫。

  芙蓉与双谨,又一阵狂风骤雨,不下千回,接战不休,两个—掀一顶,愈加
狂荡,弄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淋。芙蓉被弄得死去活来,瘫在床上,双谨看到白
臀儿,光光肥肥的那种妙物,鸡冠微吐,如初发酵的馒头,中间多了一道缝儿。
缝儿又鲜又红,又嫩又腻,唇片高突,四周淫水淋淋,泛着白光。

  只听得芙蓉叫道:「心肝,入得好。」

  双谨问道:「康玉、黄韦、五郎、司马公子、我共五人,哪个人更好?」

  芙蓉道:「康玉、俗人,入时也好,但一完了帐,那点恩爱便没了,司马公
子干事,一来物小,二来要人奉承,公子性儿,不好服侍,五郎倒合我意,也会
干,人又标致,后来有了你,你又比他出头多了。」

  双谨道:「我不如他。」

  芙蓉道:「他差你多哩,哪及你标致,又温存,物儿又长又大,入得又久,
岂不差多。」口里说着,下边只扭将起来,要双谨干,双谨听得顺耳欲兴又发,
又尽力大抽,将有半夜,方歇。

  次日起来,又到司马家吊丧,一连七日,至晚方回,让雅芝和五郎好。一日
思见五郎带着一大包银子,便知是雅芝给他,想道:「我让他两个这几时相好,
便贴着他,今我也去重温旧热。」五七过了,司马家闭了灵,吊丧的也散了,五
郎每日出外赠钱,雅芝不堪寂寞,这双谨有心重与雅芝相好,便日日去,只是怕
家人知道,故此也要看遍,双谨与雅芝相熟,这也不在话下。

  且说楚娆养有一年头发,便有七尺多长,景宗知道,着人带她进宫,仍封为
楚妃,居西宫,其宠复冠于群后。

  据说景宗,自楚娆入宫后,竟夜夜临幸楚妃,其他后妃如同虚设,一日,景
宗和楚娆饮酒以乐,饮到更深时分,景宗物几分醉意,乃问萧氏道:「别后可念
朕否?」

  萧氏道:「蒙陛下宠爱,妾终日依依不忘,今日再睹天颜,实为万幸。」

  景宗大悦,命去衣就寝。萧氏仰卧龙床,景宗大作。

  萧氏搂着景宗叫回:「亲亲万岁。」

  景宗问曰:「朕年岁渐高,恐不合美人意?」

  萧氏回道:「非也,皇上豪健无比,每次均入得奴家尽兴无比,奴家还想下
世嫁与皇上哩。」

  景宗问道:「果真如此?」

  萧氏靠了景宗的脸儿,把口亲着道:「皇上玉茎如一付无价之宝,入我蜜穴
中,万窍酥痒,妙不可言。」

  景宗听后,兴发如狂,遂一把搂过,走至床上,楚娆含羞带怯浅笑吟吟,媚
态尽现,妖骚无比,景宗愈发火动,腰间那活儿早已饥渴难撩,坚挺如铁,用手
转过楚娆肥臀,急扯楚娆裤儿不下,倒是楚娆探手解其裤带,卸其裤,那活儿一
跃如鹿跃出,惹得楚娆一嗔,纤指捻住,晃荡不止,景宗气促声颤,胯间之物更
是直耸云天。心急火爆,急去解楚娆绣衣,尽悉除下,见玉体毫光微射,两窝酥
乳颤颤,花苞白中透红,丰隆柔腻,少许茎毫,长不及二寸。

  景宗揉进一指,心下热道:「我且摸摸,可否有变,不知今日一入,是否可
以快乐似神胜仙。」想间,手指触处,只觉得紧狭探幽,花心嫩滴滴浮起,景宗
欲心大炽,立刻起马挺起活儿欲刺。

  楚娆心下热道:「景宗之物,多日不见,已不甚熟悉,但其并不见长,不知
其中乐趣,可否有变。」

  心下念及,忙摆正身子,搬开双腿儿,牝门洞开,景宗心下想道:「我且摆
弄一番,其蜜穴淫水甚少,我待多调一番。岂不更有快活之状。」

  景宗想及,遂用手指掰开楚娆的玉户,用自己阳物来回上下揉搓,只见楚娆
急不可耐,上下翻动,玉户渐渐涨大,涓涓淫水如小溪般渐行渐出,又似琼浆玉
液,白得可人。

  景宗大起淫心。自己的活儿也硬如生铁,体内燥热无比,遂挺枪直进,欲把
楚娆杀得片甲不留。

  楚娆心动,自己手指掰开玉户,景宗阳物迎风而至,唧的一声,已入九重深
台,楚娆浅吟低哦,双臂紧搂,腿盘于景宗臀上,帮其深入,景宗耸力大弄,觉
琼室春生,雨水又掀,液沾滞松温暖美快,快畅莫言大力驰骋,霎时五百余度。

  楚娆情兴大动,香肌迎风,摇摆不定,口中咿咿呀呀似小儿夜啼。景宗长枪
大击,杵上杵下,起伏不定,力贯透花房,津液流琼浆。楚娆畅快不绝,心酥意
美,体挪股荡,要紧之时,牝中锁紧。

  景宗龟头酥痒,急吸气团目,不曾走了一滴,楚娆火盛情涌,荡语淫辞,万
般乱叫。

  景宗策马驰骋,一口气三百余下,楚娆高叫迭迭,身颤舌冷,遂舟飞水走。
四肢难举,草歪重茵。

  景宗尽未展之心,摩荡抽拽逾时,楚娆春心悠转,心花又开,身如扇摆,美
液滚滚,肢体无宁,景宗奋力直刺,往来声滋,耐战多时,钻伸入缩耸抽顶撞,
用尽平生力气。

  楚娆身颤腰酥,春兴弥发,款款相迎热腾不已,淫水淋漓满床。

  景宗大贾余勇,撺上坠下,退则至根,抽则露首。又往来抽拽者一千余度,
楚娆呼呼气喘,双眸合紧,被浸红浪,丢了数次,昏睡几回,爽快难禁,情穴难
堪欲散,雨打风吹,花残柳败,狼藉一片,浑身存液满口香津,勾住景宗颈儿,
丁香长吐,花心梳拢。

  景宗觉龟头亿小儿口咬一般,舒硬难停,龟弄玉液,渴饮香津,收束不住,
披靡而逝。

  楚娆仰承,肢疏若绵,歇了片刻,楚娆复作,推景宗仰卧,以牝户就景宗阳
物,两手掳扬一举一落,景宗力疲,阳物缩软,楚娆见此心道:「如此,我不能
尽兴,不如我以口舔之,玩之久也,必然会硬朗起来,那时入将起来,我阴户岂
不更为饱满。」

  此时,景宗亦想道:「我这活儿,相交合者,实在太多,三宫六院,每一宫
女,皆盼我入,我的活儿更显疲倦,楚娆这一风华尤物,着实令我爽快,从今日
起,我定不亏待于她,独力合她交欢。」

  且见楚娆性起,扒于景宗腹上,用口亲那活儿,大吮大咂,龟头陷没,景宗
渐进佳境,直呼:「可人儿,朕欲开天了,快些行进,快些行进。」呼喊间,那
阳物又挺昂然,楚娆舌挠龟棱,唇贴青筋。

  且说,景宗阳物渐崛,昂昂然冲天而起,卜卜乱跳,楚娆纤指捻扶,跨马而
上,照准就吞。尽抵玄珠,紧紧扣扣,生成一般,淫水刹那波溢,溶溶露漓尽湿
茵缛。

  景宗手扣酥乳,腰下着力,踊跃连环而捣,楚娆娇声颤作,颠震不已,其乐
无穷,又丢了数回,大弄了约一个时辰,景宗意犹未尽,令楚娆立于床上,弓身
手扶档栏,耸起光肥圆臀,做那龙阳手段。阶阶相迎。

  不意楚娆肛口道履甚易,早进空谷,顿觉妙甚。

  楚娆亦十分受用,及手抚其柄根,恰逢景宗大动,止阻之间阳物一抖,走些
元精,被楚娆急止住。景宗又杵击枪发,奋力大钻,连顶数度不止。楚娆失手,
首抵于床,景亲捞起腰胯。全力冲突,楚娆手足软麻,云鬓钗坠,诸般淫叫。景
宗大枪下刺,深浅伍投,拱拱钻钻,无限奇乐。情穴汪汪,阳物铿锵有力,忽然
间刹禁不住,阳具跳跃,露飞幽谷,楚娆淫声屡唤,早已丢了阴精,二人相禁不
止,仆跃与床,云收雨散。

  自此,楚娆因得景宗欢喜,景宗亦独宿西宫,遂致它宫怀恨。不题。

  且说景宗已任完颜华德为谏议,华德见景宗擅宠萧氏,致它宫生怨,遂上本
苦谏。因前年曾在易州理刑时,知黄韦、康玉淫过的,所以本中多讥讽之语。哪
知萧氏看见大怒,奏与景宗二乞即渐华德,以籍众品,景宗道:「不可,华德乃
盛德之臣,吾当外调。」

  景宗即以华德为史京道大定府刺史,后华德赴任一年,御史高翔巡查大定府
赞声满道,高翔上表荐之,景宗即耀为北宫首输,此是后事。

  且说楚娆入宫四年后,生得一子,景宗欲立萧氏为后,恐众臣不肯。宇文泰
安为三朝元老,景宗知他素有威仪,若他附和,则朝中和者多。

  一日,景宗谓宗文泰安道:「皇后经多年未产一子。今萧氏有子,朕欲立萧
氏为后,卿意如何?」

  宇文泰安从容道:「皇后并不过失,欲废,恐无名实,不宜自乱宫闱。」

  景宗道:「朕意已决,老太师当有妙计教我。」

  宇文泰安徐徐道:「此乃内宫后事,我只当不知耳。」景宗知他暗见,遂废
却皇后,立萧氏为皇后。萧氏日后,权显稍大,终日淫乱,是内乱朝权,出入无
忌,每与景宗,同御朝以听政,内外通知,景宗被色迷心,及惧武后。

  一日私下想起,前与双谨干事时,曾说欲畅我心须为后,今日果然遂志。即
令随人迎请爷娘与双谨来京。初封父为祥国公,诈称五朗为中表亲,俱全面君,
亲赐官位。

  景宗见武后行事果决刚毅,心中敬惧,常冷眼观武后,不敢正视。

  想道:「只有风流阵上,便百般献媚,弄的相互高兴便是了。」

  因此日夜荒淫,武后怀着那点初心,要景宗早故,故尽使妖媚手段,尽惑景
宗,弄得景宗二目柘眩,不能标本。百官奏章,即令武后裁决。武后博古通今,
涉猎经史,务弄些小聪明,鬼见识,处事皆称圣意。

  景宗又放心日夜取乐。不期不渐病入膏肓,犹自不歇。后来景宗遂使太后摄
政。

  景宗渐渐不起,驾崩。

  百官治丧料理,萧皇后立子为帝,是为圣宗。时年仅十有二岁,凡事不能自
断,萧皇后堂然摄政,楚娆此时亦是名正言顺之皇太后也。他便日回合皇儿共处
朝堂,断奏议政。

  百官初有微辞,后觉太后珠玉满腹断识卓超,倒也诚服。

  五郎等来至京师,各赐第一处以为居宅。萧氏常私召双谨、五郎进宫,任意
取乐,五郎又荐兄金鼎进宫私会,太后大喜。

  金鼎、金钟为奉圣令,他二人时时在宫,以便取乐,后官之中,一时蜂乱蝶
狂,成至淫之地。

  楚娆私下欲将双谨立为皇子,出入宫廷,毫无禁忌,太后知内行不正,众心
不服;遂敛了此心,只给他封了个殿前都检史。

  一日,萧太后召双谨入宫,私与言曰:「当日我欲为畅心之事,你道虽名妓
不能遂心,欲图一梦齐不可得。今日我欲张则张,欲尔则尔,物意至极,大隧吾
心。」

  双谨笑曰:「真可谓功夫不负有心人。」

  说话间,武后欲火又起,双谨斜抱玉山,去至床边,急急扯卸衣裤,阳物一
中露。太后埋首就吞,双谨紧按其首,令其尽根。

  太后正舔龟棱,伸伸缩伸,猛被一按,龟头直刺喉间,太后受咽,急挣,双
谨不允,复令含其大半,太后舌卷唇含,溜滑有声。

  双谨手抚其乳,闷哼不止,心下热道:「昔日楚娆为我开苞,当日血迹淫水
混杂,亦苦了她,乐了她,却多年以来,她竟淫乱至此,其阴户经多人抽送,不
知有何变化。稍后,待我察看,更作舔舐,食其琼津溢穴,岂不是更爽?」

  抱间用手指挖其阴户,阴水早生,汩汩滔滔,缘腿而下,粘滑不已。

  双谨想道:「此时应是时候,待我行之。」

  且说武后一见阳物,淫水泄不止而流,心里亦想道:「当年双谨凿我渠道,
我冷痛不已,但早尝人间爽事,经了多少男人,双谨于我真知己。」

  正想及,只见双谨埋首下来,伸出舌儿,亦去舔食自己唇阴。楚娆叫:「爽
也,未有此事,快,快。」

  双谨大喜,睁眼看去。楚娆阴户已开,红艳艳的一道缝儿依是嫩嫩如初,淫
水汩汩不绝,煞是爱人。

  如此一想,双谨的舌头,在太后阴中搅行半天,欲火升起千丈,急令楚娆仰
倒,高竖金莲,双谨阳物仆仆跳跃,耸入就是一阵连环金枪,楚娆手舞足蹈,淫
声浪语大作,心中亦想:「不想双谨多日不见,依然凶猛,阳物又粗长了些,这
些年来试了多人。谁有双谨亲亲每每入我欲仙欲死!」

  双谨亦想道:「多年不见,这尤物的妙处依然,阴口狭小,滑腻而又紧凑,
真是人间绝代尤物也,待我摧城拨寨,杀她低头拜首。」

  双谨抽送甚猛,太后熬禁不止,欢抱浪去。双谨徐徐行那十浅一深之法,太
后接做公子双谨下床,回至醉翁椅上,遂令双谨端坐,掰开自身双腿,春之心,
只见阳物怒扬。

  太后倒转,觑准桩下,尽力欢套,淫水唧唧,双谨仰观其套弄之势。玉洞顿
张,津出液沾,楚娆肥臀磨转,莲瓣颤颤,耳边只咻咻有声,甚有节奏,凝视交
感之处,甚是丽观。

  双谨探手帮衬,太后绵如春蚕,狂呼不绝。甚是爽快,太后叫曰:「我儿入
得好,快些抽送,不要住了。」

  双谨便急急乱抽不已,太后搂紧双谨,将舌抵舌递送,曰:「我儿,快活死
我。」双谨听此,淫心紧缩,只守不住,似欲将泄,遂停住不动,太后知他不能
尽兴,令他出宫,忖道:「不知双谨不济至此,令我时有兴致,今一走,我余兴
未了,这如何是好,不妨我另叫能人行此事,入我乐极。」

  有诗为证:

  娘娘易未遂,沙场舞玉锤;
  无奈力不支,苍惶抽身退。
  不知何家郎,方能逞其兴?

  欲知萧楚娆唤过何人,方能令她称心,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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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回  光头闪闪逞雄豪 金钟恍恍鸣不平

  诗云:

  饮马蹄飞沙,金鸡啄玉盒;
  不知关山月,夜夜何时坠。

  且说,太后沉思片时,乃召进五郎,道:「双谨不能尽我之兴,汝当续完其
事。」五郎亦入一番,又不能终事。

  太后又召金鼎为之,终于畅意。遂想起方回和尚,当初和他作乐未终其事,
害他做了和尚,又被御林军守住,不曾答他至情。今日不报。更待何时?遂令二
金尽出,着人到伏龙寺,召方回入宫。

  怀义到宫,行君臣之礼毕,太后命坐,赐之以酒,道:「当日你我作戏水鸳
鸯,忽被惊散,害汝削发,今日特召你来,愿僧则僧,愿俗则俗。」

  方回心道:「伏龙寺田产甚丰,我不如多做几年寺主,积些金皋,然后蓄发
尽我快乐,岂不大妙?」主意一定,遂奏道:「得一伏龙寺住持足矣。」萧太后
笑而未答。

  却说太后欲完方回和尚心愿,任其选择,却不虑他竟说出这种心愿。太后即
想道:「若蓄发为官,便于出入,仍欲为僧,恐被人异议,甚为不妥。」

  又想道:「向日不曾完事,未知本事如何?令今日试之,再做理会。」

  遂命宫娥取大杯来,连进多杯。武后情思勃勃,令宫娥尽出,自闭龙凤门,
令方回就寝去衣。

  方回早欲火焚身,探手进至小衣,早将酥乳握住,刹时魂飞天外魄散九霄,
愣怔良久,腰间那活儿早已刀儿出鞘,昂然欲发。急又去扯太后裤儿。

  太后被他一握,亦酥了全身,竟不能动。方回逾障透围,抚住丰隆柔滑,娇
软如绵,紧紧扎扎嫩蕊犹含的阴户。

  方回春心摇曳,醉酒一般,扰了一阵,急将其裤儿褪下,更见那妙物嫩毫浮
翠,小窍含红。方回爱煞,凑上鼻乱嗅一段甘香,人间未有。太后他方醒过,见
己已裸程,双颊更带春光,半推半就,方回头阵已破,焉能罢战收兵?

  一手阻住,一手褪自己裤儿,阳物似离弦之箭,响亮而发,撩开双腿,照准
太后粉粉白白的妙物就射。

  太后面带桃花,急欲迎凑,却又装着惊恐连声,左闪右躲,极尽娇羞之能。

  方回用力乱钻,终不能破门而入,急躁之下,狮子滚绣球般紧追,滚红棒头
已硬逾生铁。

  太后渐收心神重整门户,抚了一手的淫水,牝中热痒难当,又见方回开口苦
求,太后故作轻叹一声,将那歪歪斜斜的阳物导入莲蓬,方回柳暗花明急色下,
持金枪陡然猛刺,但闻唧一声,已进半个龟头,顿觉仙风生自两肋,几欲乘风归
去,再欲长驱。

  太后痛哼不堪,急收束而回。且看她,云鬓蓬松,倦懒萋萋,畏缩之状实令
人爱。

  方回欲直捣黄龙,哪顾关卡重重?重整旗鼓,乘当太后掩面之际,挺阳物又
入,着力狠些,全无些许怜花惜玉之心。

  太后惊曰:「向日逍遥,今何雄壮至此?」

  方回道:「两年前得一异人传一秘方,能通宵不倦,使物入炉中。更粗大热
硬,妙不可言。」

  太后大喜,想道:「果然雄壮,而我竟疼痛不已,如初被双谨破瓜之时,有
此情郎在身,日后岂不爽哉?!」

  想及,遂急扳方回肩,一耸一动之间,不觉悠悠然直挺茎根,浑身上下酥软
难堪,心中早已乐极。

  太后娇啼连天,方回提拽轻缓,揉弄良久,丽水洋洋,抽送不似初时艰涩。

  方回遂捧起太后丰臀,如禽啄食,蛇般吐信,大抽大送起,枪枪直捣黄龙,
每击必中花心。

  太后双腿倒抱方回腰间,令其阳物深纵,火暖炭炽,久待情浓,渐识畅美滋
味,肢抖津流,户内之苦早已去了,口中不觉已是淫语连连,媚态百生。

  方回骁勇,大力探入不毛,往来冲突,自首至根着实捣了数度,太后嫩质轻
躯,一经风雨,花魂无主,遂摇荡如狂,双手扳着肥光圆臀猛掀不已,全无半分
国母之态,倒似青楼浪女发骚。

  方回兴念正狂,架起太后双足置于肩上,跪于地上又是一阵重创,太后神魂
飞越,咿咿呀呀浪叫难安,方回又大动,阳具猛地里卜卜乱跳,浑身似抽了经般
颤颤,不知阳精已泄矣。

  太后牝中热浪翻滚,花心灼烫,阵酥阵麻,亦丢了身子,高唐云收,阳台雨
散。

  太后抱定方回叫道:「快活死我,至今不放汝出宫也。」

  方回大肆采战,弄得太后把口亲着道:「内中撩着痒处,好生妙极。」

  方回又把她两脚置于肩上,重重狠弄。太后四肢软弱,洋洋晕去,方回以口
换气,徐徐苏醒曰:「入死我也。」

  方回笑曰:「倘入死了,怎生是好?」

  太后笑道:「人死了,倒做个风流之鬼。」

  方回见天色已晚,道:「此时好出宫矣,不然,宫门紧闭,怎生出去?」

  武后道:「寺中还有待弟么?」

  方回道:「有。」

  武后笑道:「可知这般样要回去很紧。」

  方回道:「宫中夜深,恐出入不便。」

  武后道:「住在宫中,何必出入?」

  方回道:「恐圣上知道,了不得。」

  武后道:「无妨。」

  遂开门放宫娥进来,重排夜宴,二人并肩对酌,武后道:「我欲叫你蓄发,
封你官,以掌内庭,你意如何?」

  方回道:「使得。向来伏龙寺主每每侮我,今日我必要吐气扬眉,一雪当日
之恨。」

  太后道:「明日赐你答付为便了。」

  方回见说,心中快活,便吃得大醉,不顾宫娥眼目,把武后抱上龙床,再行
快活。

  方回夹带八分酒气,与太后宽衣解带,手儿发狠,将个乳胸扯落,露出粉嫩
酥乳,方回只手满握,用口去咂咂乳儿,不及叼弄,那太后早已隔了方回裤儿,
去摸他阳物,但力稍大,双双跌于牙床之上。

  方回假装酣睡,那活儿兀自挺起,欲将裤儿插穿。

  太后笑骂,探纤手解他裤儿,方回亦不言语,轻将腰抬起,太后加手,却卸
扯不下,原来方回活儿凭般粗大,阻滞不前,太后遂拿过一把剪儿,叱的一声剪
开裤儿,扯去残片,那活儿卜卜乱跳。

  太后欢喜,垂首吞吃。方进龟头,柄杆又至,直顶喉间,噎得白眼一翻,慌
忙吐出。原来方回暗行运龟之法,阳物刹间粗长有加,太后嗔怒,纤指一拍,那
活儿不动分毫,太后急褪裙带,尽去小衣,赤精条条蹲于方回胯间,扶住尘柄,
照准就坐,悠然尽根。自捣花心,不禁紧锁眉宇,苦不禁状。

  方回闭眸,腰却含力,用力一顶。

  太后猛地一抖,险些倒下床来。口里直呼:「趣也,趣也,实在太爽!」

  方回轻展长臂,稳扶太后肥臀,帮衬爽利,太后遂咿咿呀呀、浪叫叠声,频
频套紧,似骑着匹健壮马儿。

  方回兴动,扳着自家臀儿猛掀,太后又扑跌,方回早接着,舌儿一颤,吐入
樱唇,太后上下俱被塞满,春魂早已升天,星眼朦胧,似小儿梦啼一般。

  方回愈发挺弄,须臾,就有五百余度。太后复起桩桩研研,使个磨盘手段,
吱吱呀呀,方回顿觉户中含紧,龟头似被口儿咬住—般。那太后套得兴起,却陡
然止住,面却朝外,将个光光肥肥的圆臀,摆在方回面前。

  方圆见此,手一捧,连叫:「妙极妙极,汝之光臀,益发可爱,我这物儿,
入进去,想是另外一番滋味,莫急,待我抽你几千抽。」

  方回看那牧户套弄之处,淫水涓涓竟像自己活儿流下至地,方回心动不已,
狠命插去。顿觉磨得细腻,爽彻透心,之处,幽幽淫液如丝焯焯发光。

  方回连呼有趣,探手去帮衬太后之牧户,研捻挑抚逗弄那处嫩肉,太后更觉
麻痒无比,恣情浪荡,复又起身,颠簸驰骋,渐入佳境,只闻方回叫道:「实在
有趣,我的心肝。待我来日,入得三天三夜,可好?」

  太后娇笑不已,心也开花,全身上下每处,尽是淫意荡漾,连连称是:「是
极!是极!我必遂你心愿!」

  方回幡然而起,推倒玉山,顺势倒裹在太后身上,一阵乱抽狂送,霎时,就
有千余下,太后口不能开,哦吟不已,只觉身下淫水狂流不止。如长江之水,滔
滔不绝,又似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太后犹嫌不堪适兴,反手便捻其阳物,方回顿觉不悦,稍有急躁,一口气又
抽了千余之下,复将太后扳转过身,推起双股,一顶而尽大肆出入。可怜太后,
粉面红透,香汗遍洒,紧勾方回颈儿,仰承其大冲大刺。

  方回仗酒后之盛,大肆采摘,狠命抽顶,每刺不离花心。

  大干了近二个时辰,方才泄去。直听得太后呼叫:「亲亲,爽死我也,我的
穴儿,让你冲撞这几个时辰,足也,爽也!」

  事后,这方回出了它去,走时说道:「我且回寺中料理一日,至晚就来,如
何?」

  太后忙道:「甚好,汝当速去速回!」

  却说方回出了宫,行至后段,恰遇见五郎。五郎想道:「必是武后的缘故,
不知这鸟和尚是否玷污太后,倘若此。我等岂不又成太后弃物,待我问一问。」

  五郎醋将起来,忙问道:「那秃贼何处来的,快告知来?」

  方回不敢接口,低着头,宫娥道:「是太后诏来议事的。」

  五郎喝:「贼秃,这等可恶。」照方回头上,打了一掌。

  方回往内急退,五郎赶到后殿,骂道:「看这贼秃哪里去!我在此等你出来
送到法司,剥去你的人皮。」这且不表。

  单说方回急奔后宫,见了太后慌道:「不料被一官员他打,只待跑回,出不
去了。」

  太后忙问宫娥:「可是?」

  宫娥道:「非也,乃金五郎也。」

  武后想道:「这厮明明吃醋。」遂对方回说道:「我倒是忘了,你是和尚,
原不该入朝。况他是执法,这是该管的,不怪罪他,你自今以后,当作从宰门出
入。」

  太后急令宫娥,送方回往后宰门出去。即吩咐后宰门太监:「但方回和尚出
入,不得禁止。」方回去了。

  五郎在后殿等了许久,不见方回出来,便气忿忿走进宫去。见了武后便道:
「太后,为何宫中放此无发秃子进来?甚是不雅。」

  太后道:「此僧乃伏龙寺方回也,因他有奇技,故着他进来,督督起造,除
此别无它故,卿无过疑。」

  五郎道:「天下奇巧人,车载斗量,此秃头有甚巧思?」

  武后词穷,便道:「男人为天子者,有宫娥八百,粉黛三千,随其行幸。今
我与皇儿同处朝堂,百官参拜,亦是龙乘之尊。岂不能消受一二个男人耶?卿若
再言,我当筛选九州雄男子,唤入内廷,早晚应承,汝亦无奈我何。」

  五郎大笑道:「若是此诏一颁,天下人人肠断口开,指掌鼓矣。」

  太后也笑道:「笑骂由他,好歹我自为之。」

  金钟无语以对,悻悻退出宫去。话休烦絮,且说太后,自将昔时裙钗旧客一
一试用之后,唯方回合其意,心胆更大,一日排筵于御花园。次日聚宴群臣,玩
赏名花。内臣奉后奏曰:「此时阴冬,木叶尽脱,哪有名花以供圣师?」

  太后道:「朕自有主意。」

  见十月天气,草木黄落,内臣奏道:「恐,明日玩花,安得所有,惟太后自
裁。」

  太后听了,微笑曰:「我借春三月,以十月各为小阳春。」即出诏旨,令天
下百花齐放。

  太后诏旨一出,次早万花俱放,完颜华德叹道:「天亦从之,奈何?」

  是日大宴群臣于御花园,诸臣大悦,时有内史潘金武,专以谄媚取窍。司礼
少卿皮日客戏之曰:「潘内史面似高丽。」

  金武便欣然作高丽姬,又折莲花一枝置五郎耳边,金武戏曰:「五郎面似莲
花。」金武屈躬连声道:「看将起来,莲花果似五郎耳。」

  太后是日,呼金鼎为玉郎,只有妩媚的人道:「五郎是王子晋后身。」使被
羽衣,乘彩妆木鹤相婿,此时,太后年纪已高,虽如此,淫情更炽,使四人更番
取乐,出入宫庭,肆无忌惮。圣宗屡闻内宫秽事,至太后居室,劝之曰:「母后
当虑隔墙有耳,更虑百人之口。」太后不悦,只不言,圣宗无趣退出。只太后依
然故旧,淫浪喧然。暂且不表。

  却说双谨自那日出宫后,心知失宠于楚娆,心甚郁闷,遂四处游玩,一日至
一驿中,初更时分见中庭悄静,月形称花。顿作离家之想,只听得有一妇女,对
月长叹,歌曰:

  一更里鼓,风送钟声出晚棋,卸残妆,斜把意笼靠。想起初交,
  两意相投漆与胶,戏钓鱼,把我肝肠儿吊。

  二更里敲,花形横窗月转高,泪珠儿,不觉腮边吊,独坐无聊,
  步出香闺把眼瞧;望欲穿,不见我才郎到。

  三更里敲,你在谁家醉舞腰?趁风流,别恋人年少。负我良宵,
  梦破檐前铁马摇;归膝陇,频把我心肝叫。

  四更里敲,一下子捶心苦恋熬?形暗形只有孤灯照。蜜口如刃,
  赚我河边拆了桥;全不顾,却被旁人笑。

  五更里敲,迹似桃花撒满飘;说山盟,瞒不过灵神道。和你开交,
  狠性丢人人始抛;再不信,你这个圈套。

  双谨听罢,魂飞天外。急欲要见,未知她人如何?忙把门开了,只见明月之
下,—个绝色妇女,倚栏而立,双谨原是色鬼,今旅途寂寞。正没兴头,见此妇
人,遂起淫心。挑她道:「薄情既抛了,你何不再抱琵琶过别扭?」

  妇人道:「一时间不得其人。」

  双谨喜道:「你肯从我否?」

  妇人抬头把双谨一看,道:「愿从老爷。」双谨扶起她来房中,问道:「你
叫什么名字?」妇人道:「妾名香蝶。」双谨叫道:「好个香蝶。」

  双谨顺势把香蝶揽入怀中,狠狠亲了一口。

  香蝶亦不言语,任他把脸上乱蹭,一时间热血上涌,久日不曾碰那活儿,今
日焦渴难耐,伸手去摸那阳物。哪知双谨动了肝火,那东西竟直挺挺竖立起来。

  香蝶捻了捻,笑道:「这等长长大大,比先前汉子的大了许多,你且莫惠,
让我好好玩他一回。」

  双谨只道这寡妇早日羞羞答答,谁知竟这般火热!心中早已淫火回腾。未及
履身子便已酥了半身,急色之下,腾出一只手来插入那妇人的裤档里,摸那光光
肥肥,紧紧扎扎的浪东西,一时间五根指头湿漉漉,粘乎乎,热烘烘的,甚是有
趣。

  这样两人各腾出一只手互搂着,一只手各玩那物儿,一时香蝶「哼哼」叫了
起来,原来双谨伸出中指在那户内一进一出作抽插状,叫她如何忍得?遂说道:
「我俩且上得床,慢慢尽兴一番如何?」

  双谨亦不答话,将香蝶拖将起来向床前挪步。

  到得床前,香蝶掀开帐子,双谨双手一松,将这浪妇丢在床上,自个儿飞快
的褪了身上衣物,缩力拱入帐内。

  香蝶瞅见双谨那活儿末梢红通通,圆溜溜的鸡蛋般大小,早已心动,用手指
去弹了几弹,道:「实在可爱!今生哪曾见得?你且着实入我一回,亦不枉来人
世—遭!」

  于是褪了裤儿,上身那薄衫早被双谨解开,双乳胀鼓鼓的跳将出来。双谨已
等不及,将香蝶推至床上,分开双腿,似饿虎扑食,压了上去。

  香蝶伸出纤纤手指,捏住那阳物,引他入将进去。只见那肉棒越发粗大,一
手竟合抱不得,心中高兴,不觉哼哼叫道:「心肝!快些进!我几欲痒死了!」

  双谨这才用力,「扑哧」一声尽根顶入,却又卖弄不肯抽送,只是狠狠地塞
满了穴儿,叫道:「有趣!有趣!里面热烘烘的,我的魂儿都飞了。」

  香蝶道:「我那花心着实可爱,你可狠顶!」

  双谨大喜,遂狠力顶去,只几个回合。香蝶顿感周身通泰,心里叫道:「快
活死了!」

  香蝶身子狠命耸动,娇声娇气,哼个不停!双谨奋力抽送,约莫三千余数,
双谨这才泄了,香蝶爽快。目闭肢摇,金莲双立,液洞大开,淫水清清,畅美其
如,二人郎情妾意,你迎我合,酣畅淋漓处已过数百合,此时两人方罢却交兵,
相拥相抱,徐徐睡去。

  次日,双谨喜极,遂问:「你肯跟我去否?」

  香蝶道:「愿随老爷!」

  双谨忙喂了马,先扶香蝶上马。双谨与香蝶共骑一马,驰往临潢京城,一路
之上,春意荡漾。二人时住旅店,时往县府,有时竟夜宿草外之地,而二人皆淫
荡之物,无一日不交欢,双谨颇为心喜,觉此生与此香蝶,颇有些缘份,每次二
人其乐无极,倾力而为。

  一马双人,急急而归。一路也不避嫌疑,到了私第,下马进内与芙蓉见了,
说其事。二人姐妹相呼,双谨有了二人便与太后稀疏了,太后来召。推以他故,
竟不进宫,一日五郎知双谨得了美人,特来相贺,双谨道:「你不知,那将势强
取来的,到身边却没滋味,倒还是偷来的方录。」

  五郎道:「当初单身独自,由的自己,如今出门。前呼后拥。哈哈喝喝,那
些妇女早已不知躲在哪里去了。」二人在快活谈话,只见—个人进来报道:「太
后相请。」

  有诗为证:

  偷的野花采,哪管牡丹开;
  浓香羞人醉,淡香也提神。

  欲知太后相请究为何事?且着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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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回  哥儿方是伟男子 侄子原是偷花儿

  诗云:

  伟男一旦入朝堂,良宵锦帐逞风光;
  即使龙城飞将在,难挡铁骑猛过江。

  话说双谨、五郎闻诏。知太后有事,怕不是好事,惹祸上身。五郎遂皱着眉
道:「兄去应诏,小弟实懒。」

  双谨道:「小弟方才被花妖缠了半日。好不耐烦,道我二人俱不在府。」

  内臣只得假言回复太后,太后道:「屡召不来。」遂含怒要害他。想昔日二
人温存,双谨体恤,又不忍。即着太监翟瞻天召方回。

  方回自做了伏龙寺主,已积有万金,况对于太后之势,盛威之下自有各声。
即娶了极美之姬妾七八人,日夜取乐。此日,见翟太监至,便道:「太监,找我
何事?」

  翟瞻天颇怒其直呼身份,遂道:「太后相请。」

  方回正在快乐处,那里肯去。瞻天促甚,方回怒曰:「我自有娇花嫩芯。尚
不及攀折,况老树枯藤乎?」遂决于不去。

  太后正在气头上,听了这话,骂道:「贼秃,这般无礼。」

  次日,仍着翟太监会召方回,先令宫娥三十余人,各执短棍伺候。方回酒后
失言,后悔不及,又闻召他,他欲粉饰前言,故急去。

  宫娥见了方回,道:「太后在后花园等着,快去。」方回并不疑心,被侍女
引至出处,三十宫娥一齐动手,不须片刻打的方回烂如熟泥,将烂尸放入蒲包,
令翟太监拿到寺中,把火烧了伏龙寺。并延明堂。

  太后怒气稍消,但欲心更炽,时想另觅新欢。翟太监在侧,知太后心事,跪
奏道:「陛下今日嘘唏,为皇上不曾来拜乎?」

  太后脸红道:「难令汝作此言?汝乃我家老奴,宁不知我心事?」

  翟太监叩道:「奴才不避斧刑,别有新胨。」

  太后道:「试言之。吾不罪汝。」

  太监道:「感情莫非为金钟事不足陛下意耳?」

  太后曰:「然,聪明儿也。」

  太监道:「奴看甚易,金钟辈,非原召不能入宫,虽未亦勉强奉命,哪是尽
心竭力于陛下?」

  太后变色曰:「朕为奴辈所卖,即其精力有限,不知其有力,他过也。朕今
弃之,如几上肉耳。」

  太监曰:「陛下息怒。更有所献,闻幽州城中,有一少年。名哥达尔,年约
十九。才貌兼全,肉具雄健,有好事者俱知之。每遇达尔饮醉,求观其势以为戏
笑,达尔对少年道:『吾受此物所累,值此盛年,尚不白人事,奈英雄无用武之
地,若之何以供诸君笑也。』强其肉观之,其首有坑窝四五处,及怒发,坑肉隆
起如蜗牛涌出,自项至根硬如蚯蚓,有二十余条,见者试以十粟加其茎首,昂而
不垂,起有余力,众皆大笑。后闻王娼家,见其美貌,无不爱之,至于取乐,一
见肉具,无不号呼避去,闻有宿娼乐而淫者,勉强引导,终不能入,因此各彰民
间。无与婚者,陛下发一尺之诏,召来必能畅情,永侍枕席矣。」

  太后闻听,喜不胜喜,道:「速去召来,待我立用。」

  乃出黄金百锭,白壁一双,文锦四蜡,皮车马,特着人来诏达尔。

  翟太监奉诏,直至幽州,寻见达尔。

  达尔曰:「臣以狼贱之姿,不敢奉命。」

  太监道:「足下不欲奋于青云之上,何苦终困家里?」

  达尔道:「青云自有路耳,岂可以肉具为进身之阶?」

  太监附耳道:「汝尚未知人事。非今圣上,谁又容者?」

  达尔被翟太监再三催促,不得已而行,在路叹曰:「侯者当以才德进身,今
日之举,是仗科目?」

  翟太监笑道:「是壬寅科之进士。」

  两人大笑,不时到京,飞报太后,入于后殿,拜毕,命坐赐茶。

  太后见他英姿少壮,心中大喜,令宫娥赐汤沐浴,达尔肉具昂然自露,其长
逾尺,其坚逾铁,隐然有跃马沙场之风。

  宫娥掩口笑道:「圣上今日得入矣。」说罢衣鹤鳖之服,戴九华碧玉之冠,
翩翩若仙。

  太后大悦,促光禄寺具宴,用红玉大莲花杯,酌西凉州葡萄酒。

  达尔方欲大饮,而后意已动,面色微红眼媚如丝,私处则如泉涌,道:「朕
意不在酒。」令左右于华清阁,铺设软裳细褥之类。

  翟太监退出,后自带达尔至于阁中,并肩而坐,自闭金凤门,加以九龙锁,
谓达尔道:「翟瞻无言卿尚是童子,未知人事。此事真否?」

  达尔道:「臣不幸阳具甚巨,孤守鳏居。磋陀至今,但臣粗狼之体,不足以
任圣体,乞先令嫔妃试之,以便进御。」

  太后令达尔脱去衣裤,细视食久,见其昂伟,不甚惊奇,道:「巨至此耶,
朕当亲试。」乃自解衣,出自牝户,见阴户隆肉叠起,丰腻光滑,几根茎毫。

  太后引达尔之手,令其抚摩,达尔一看,欲大粗起,心下想道:

  「太后年方五十,身下依然茎毛甚少,此一奇,其腰细肚圆,二奇,看其户
口,淫水胜似二十岁之女子,三奇,肤白滑嫩,四奇,太后真乃绝代尤物,男人
最爱。今我可圆梦矣。」

  想及若干妙处,达尔阳具渐起,窝处肉涨起坚硬。

  太后看去,心下想道:「果然如此,其阳物亦吓煞我,顶尖血红,龟头弯弯
如钩。其阳物长得胜一般人一倍,粗者也纳一倍,似人之手臂,更是吓人之处。
此物坑洼不单,棱角太多,不知他插之过去,会把我的牝户弄得怎样。」

  后见肉具已雄渐,如得至宝曰:「壮哉!非世间物也。」

  抚弄之际,情亦思动。乃卧倒游仙枕上,达尔以手提太后双足,把物置于户
中,太后两手自掰户瓣,不料而淫水身出,达尔见此,终忍不住,抖动巨枪一插
且进,自顶芯心。

  可怜太后痛得皱眉,而达尔之物尚余一截在外。达尔笑道:「太后,我这活
儿尚有一截,不足入,这如何是好?」

  「入将进去,朕爱之能矣!」

  达尔情兴大作,急欲入,太后微密蛾眉,紧咬细贝,勉强承受,既而淫水暴
涨阴户滑溜,又进少许。

  太后谓达尔曰:「此物甚坚硬,粗大,吾阴中疼不可忍,还是缓缓往来。」

  达尔轻轻略举,太后目闭颊红,浮水溢出,渐以身就达尔,遂稍用抽送,至
二百,后不觉两手攀达尔腰,娇声细语,香汗浸出,达尔初不知人事有如此态,
疑为死去,急欲抽出,后急抱曰:「真系我儿也,忽败我兴。」

  达尔又浅抽深送二百余,直弄得太后莺喘不止,举身上下无不舒坦爽然。后
抚达尔肩曰:「卿甚如我意,当加卿号为入状元。」

  达尔道:「今陛下面气未衰,姿容仍在。臣年近弱冠,未获一妇。今始知人
事之乐,臣之私心遂矣。狼形冒犯玉体,罹发足以治之罪。倘若不弃,使得常侍
裳褥,乃吾之大幸也。」

  后曰:「入状元,若不慢我。岂肯忘汝乎?自今以后,勿称臣,勿称陛下,
我与汝夫妇情深矣。」

  达尔道:「臣惟惧不测天威,安敢柳为就贱?惟陛下忍臣幸甚。」

  然达尔与后交接已久,阳物稍缓,后曰:「倦乎?」

  达尔曰:「未知足,焉知倦?」

  后曰:「汝咋知人事,未知极情恣欲,尚有时也。」

  达尔又提起后足,急急而进,后回:「缓入罢,真渴君也。」

  后意欲息,见达尔淫心正盛,纵身任其抽提。达尔举后之膝,后抱定达尔故
作娇态,两体熨贴久之,后曰:「可休矣。」

  达尔曰:「有心请客,畏大腹耶。」

  后曰:「入状元,大费主人物料。」

  达尔曰:「食若填巨壑,饮若灌大川。」

  达尔曰:「巨心欲起,望陛下宽容。」遂又进入,后觉穴中进急,知达尔有
所欺,曰:「卿甚图上。」达尔曰:「现过斯知仁矣,望陛下少容劲。」

  后道:「容忍固好,但苦乐不均甚耳。」

  达尔不听,又进寸许,后不能禁拒,任其抽送,至精欲泄之际,达尔亦不知
精来,把阳物直抵阴户之上,以身贴定良久,移时,后曰:「我崩也。」拭牝而
起,开窗视之,日已哺矣,与达尔宴于前轩。

  后大悦,拜翟瞻天为左监门卫将军知内视省事,赐美珠并金瓮二,银瓮三,
彩帛千尺,钱之万缉,劳之曰:「汝侯于魏,千金不足比世。」

  后爱达尔之极,想起二金,欲夺二金官位与之,又欲治大第,达尔辞曰:
「陛下外多爱宠,圣德所损非细,奈何复有此举。且臣孑然一身,治第何为?」
后愈怜之。

  宫娥常侍左右,见达尔物儿驴鞭,又惊太后竟能容之,十分已折自省:「安
乃天配地设,若换一女子恐早入得没了气息。唯太后乃天下至深至阔玉户主人,
方纳得举世之伟物。」按下闲话不表。

  却说萧双谨,向不娶妻,但有芙蓉可常取乐,又要留些精神应酬太后,但此
种日子稍长,双谨渐有烦心,愈有力不支之感,心中便有变化,不期遇了花妖,
便思立为正室,欲生子传宗,不想又往壁缝里去了。

  太后有了达尔,日子倒也充裕,也再不去召他,芙蓉年已老,珠渐黄,双谨
心里厌之,思想要弄一位娶了做妻子,一时间哪里有侯门大女子来凑他,想道:
「我以前倒做个英雄好汉,今无用武之地。」

  双谨遂一面想着,步进后宫,见一宫娥,拿着把扇儿,在花园扑蝶,双谨忙
去帮着她,那宫娥见了叫道:「武爷哪野去?」双谨见她生得娇柔,便道:「我
特来花园觅友。」双谨风流不改,言语间随处诱人。

  那宫娥笑着便走,道:「这等说,找去了,好让你寻觅。」

  双谨顺手扯做道:「你倒去了,叫我哪里去寻?」话间把她抱至香露亭中椅
上,一把拿住,便要求欢。

  宫娥也不敢辞,任他扯了裤儿,双谨把阳物送去,又怕她当不起,先用指头
往内去控,只见淫水触指长流,双谨笑道:「原是着过手的。」往内便入,抽进
送出便是数百下,却又边问道:「你是哪一宫的?」

  宫娥道:「是太后的。」

  双谨便知他的身子被达尔破开了,问道:「那鞑子物儿毕竟甚样?」

  宫娥道:「物约尺半,粗若婴儿手臂,龟头大如宝拳。」

  双谨听得目瞪口呆,心下也服了。他把宫娥紧紧搂定,抽手脱下衣裤,细细
调逗一番,直弄得那宫娥娇喘连连,欲火炎炎,方才掏出那活儿直刺蜜穴,着实
入了一会,道:「你叫甚么名字?」

  宫娥道:「我名青菱。」

  双谨叫道:「青菱心肝,我合那驴儿比,竟是谁做得妙?」

  青菱道:「各有秋千,合他做,头遭是受罪,次遭就飞天,再做便成仙。合
萧爷你做,妙趣得紧,太小长短正合心意。」

  双谨道:「你毕竟喜欢谁?」

  青菱想道:「日常合你用,偶尔会他用。」

  双谨问道:「缘何不择一而终?」

  青菱道:「这便难了,谁不喜欢做神仙呢?」

  双谨道:「我今日让你两肋生风!」

  两人说完,撩起两腿,着实一顿狠抽,把青菱入了,命也不要,只是乱颠乱
叫,双谨紧抽快送,独自享受其乐,也不管青菱死活,搂住小蛮腰大展雄风,不
多时,觉自先泄了。将别时,又叮嘱一番。以图再会。

  却说萧双谨和青菱弄久了,渐觉青菱之户儿愈来愈松,不由少了几分兴趣。
一日,他忽地生一玩兴。我何不去偷一回姑姑?与她耍耍,逗逗乐!双谨随青菱
进入太后卧房。双谨闻得帐中鼻息微微,便知太后睡着了。

  透过帐子,双谨向里看去,见太后穿着透明凤裳,斜靠床上,腰小圆臀,面
嫩腿滑,顿时淫心大发,胯下阳物早已高耸铁硬。

  双谨悄悄揭开帐子,就要下手,但心里想到:「太后睡来,若见了我,万一
嫌我器小,我双谨岂不悲哀。」

  又想及:「太后,这一尤物,实在可人,久在宫中,不及交合。恐被那大物
儿撑得能放进男子之足矣。且让我施些手段,弄来才妙!」

  双谨想到此处,闻得帐中鼻息微微,便去袖中取出些药来,轻轻放入她阴户
中,不多一时,只听太后梦中似乎自扰其阴户,又自言自语道:「今日为何里面
这般痒,且自个发紧,给我唤入状元来,杀杀火才好。」言毕,又觉不妥,因他
之户几紧紧缩缩,远不及平时宽绰,心道:「这般状况去应战,恐抵挡不住。也
罢,不如这般!」她又呼道:「与我拿角先生!」

  便叫青菱掌灯,双谨知她淫心已盛,遂装青菱的声音说道:「娘娘,不用掌
灯,待奴婢扎绷端正,与娘娘解火罢。」

  太后道:「正好,你快些上来。」

  双谨听罢,心中甚急,不敢怠慢,脱衣上床,将太后两腿架起,就把阳物插
入阴户中,一来一往,极尽所能,直入得太后淫兴大发,遂道:「你这角先生是
几时得的,像活的一般,实在有趣。」

  双谨知她淫极了,又恃着旧时欢好,道:「我知道太后天天人参吃厌了,偶
尔食些菌菇,也是有趣的,不过持来相陪同宿耳。」

  太后听得声音不是青菱,惊闻道:「你是谁?」

  双谨答道:「我是萧双谨。」

  太后道:「乖儿,我还以为你忘了姑姑矣?」

  双谨道:「侄儿虽时时不忘,又有何益?太后如今得享极乐,恐早忘了旧时
风光!」

  太后道:「我儿,怎的也吃醋么?此时不是十分快活么?」太后仰身而卧,
借窗外微光,看见双谨宝贝儿,又粗又长,只比入状元那物儿弱些,亦是个榜眼
之类的。伸手把那火热的阳物握在手里,使劲的套弄,来回伸缩,只见阳物猛的
涨了起来,足足有一尺见长,遂又将之狠命地套了几套,太后再也忍他不住,媚
眼中,荡起阵阵春光。

  双谨的手。在花丛中揉擦,见太后玉肉乱抖,抵挡不住,挺起宝物,对着那
阴缝,「叱」的一声刺入花房,太后犹如干柴遇烈火,刹时烧遍全身,再也顾不
得甚了,玉臀大力挺送,恨不得把全身都化为穴儿让他入才好。

  太后更卖力朝上耸动,呻吟起来,没命的套动,双谨只觉阳物被太后肉唇儿
咬合,一松一紧,欲搅翻五脏六肺,哼哼呀呀直叫,兴起处,猛一提力,突的压
下,直顶深处,太后哪经这般抽送,咿咿呀呀,吟声不断,直觉肠儿也被那活儿
插穿了,浑身上下爽得不住乱抖,户中淫水更是狂流,早没透了身下龙风被。

  双谨遂道:「可曾快活?」

  太后连连喘气:「快活死了,勿停歇。如此这般死去倒也快活。」

  双谨听了,又大展气力,卖弄平生本领,时而狂冲乱撞,时而温存无加,如
此这般入了上千,太后目闭魂飞。四肢不举,双谨紧抱不动,须臾,太后醒来,
叫道:「我的乖乖,入死我也,几乎不得还魂。」

  双谨道:「如今天明,便当出去。」

  太后道:「你在此也不妨,只怕入状元见了,亦是要吃醋的。」

  双谨一听,不悦道:「难道他比我还亲么?」

  太后敷衍道:「彼此。彼此。」

  双谨无语,黯然退却。又觉不甘,竟又入内宫,合青菱厮混,偶尔潜入太后
卧室,俟其沉睡,便重施故技,食一口残场,竟觉比旧时有滋味些。芙蓉知了,
也不管他。

  且说,五郎一日有事,要找双谨商议,直至后堂见芙蓉,芙蓉道:「三日不
归,未知其所。」

  五郎以目送情,见无人在旁,笑道:「三日不归,夜则谁伴?」

  芙蓉笑道:「影陪形耳。」

  五郎道:「记得灯宵之事乎?」

  芙蓉道:「心中载之,莫敢或忘。」

  五郎暗想道:「我与此妇间别久矣。」

  遂欲与之交会,双谨分上,不好意思,今说起话来,情兴又觉勃勃。想道:
「此妇奔双谨非正娶也。况原与我有旧,在双谨之前,想也不妨。」

  遂又道:「既不相忘,此情可再续乎?」

  芙蓉一听,知其意,想双谨不在,正好行事,故不语,即往内走。五郎不见
芙蓉回答,见其行内,知其内心亦应,亦入至房内。只闻得芙蓉道:「我常念人
独守空房,甚是寂落,今遇你,轻车熟路,或愿从你。」

  五郎听说,遂和芙蓉亲着口道:「我亦如此,但今既归武,为之奈何?若宿
缘未尽,偶尔相逢。不可错过。」

  芙蓉便解下小衣,卧于榻上,五郎提起二足,用手掰开芙蓉牝口,但见已湿
润,遂拔出阳具,坚挺如铁,五郎用手捧之,对准芙蓉密穴,急急抽送,芙蓉原
是风骚人,不及三十提,则水出汪汪矣,滴滴直下,五郎隧尽其出入,芙蓉娇声
叫道:「妙哉!亲亲人也。」

  五郎问道:「武兄终日何处去?」

  芙蓉道:「宫中。」

  五郎疑道:「太后向不宣诏,何终日不归?毕竟又往哪去?」

  芙蓉道:「他不说与我知道。」

  五郎也不疑在太后身上,遂与芙蓉道:「我府中置妾五人,夫妻六位,尽是
本地人情,少风流交欢之际,无一毫亲热。像你这般多情,我多日不曾见了,所
以适才问双谨兄何处去。若今夜不回,我当伴你一宵,意下如何?」

  芙蓉喜道:「若肯在此,何敢推却。」

  五郎道:「武兄回来,何以处之?」

  芙蓉道:「此内书房也,今晚你我即在此处安歇,若他回来则于卧房安置,
必不到此,况他必不回来,但请放心。」

  五郎道:「何以知其不来?」芙蓉把太后旧情复发之事道了,五郎道:「有
此事乎?」又想,芙蓉常于浓情之时,便说实话,今日想是真情了。

  五郎道:「留此兴与夜间为之。」

  遂二人对饮,极其欢畅,更同罢盏,芙蓉令婢收抬,吩咐着离去:「老爷回
来,速报我知。」婢应声而去。

  芙蓉遂与五郎淫乐,在此不表。

  二人正浓情之时,一婢叫门道:「老爷回来了。」二人大惊,开门,双谨进
内,见芙蓉穿着男衣,又见五郎在床上披衣而坐,双谨已知其果,心有微怒,却
不好说,遂退出中庭。

  想道:「芙蓉原与五郎相好,我若和他相较,倒伤了同僚之情。原本我厌极
芙蓉,不若我如此……」

  双谨心中已拿有主意,遂进去笑道:「五郎兄和芙蓉原是旧相识,如今旧人
见旧人,怎不相亲?」遂叫:「宫女整酒来,咱们同吃。」

  五郎原本不安,怕双谨怒而告太后,自己罪祸不小,却见双谨出于诚心,即
谢了。天明告辞而去。双谨遂叫人将芙蓉抬到五郎府第去了,在此不题。

  萧后偶尔来偷腥,也觉有趣。偏这几日不见双谨身影,太后倒生些挂念。

  有诗为证:

  新新旧旧难辩清,欢欢喜喜不关情;
  热热闹脑皆弄春,巅巅倒倒是乾坤。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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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回  连台大战显威风 痴痴幻幻还本色

  诗云:

  巫山播云雨,南塘弄美玉。
  神女仙踪逝,谁解个中语?

  再说达尔与太后终日建乱,好不过瘾,但达尔渐生不悦,因其阳物奇特,自
身性欲极高,只太后一人,不能满足,遂向太后请道:「陛下,臣此几日,阴茎
颇痛,似是精无过甚之故,不知作何消受。」

  太后闻听,知其深意,遂道:「吾一人,不能尽你兴,不妨再呼几位宫女侍
之。」

  故此,达尔终日淫极,将宫中大小宫女日夜宣淫,那些宫女,久居深宫,亦
淫贱非常,其中有竹英、梅玉、兰珠。清荷四者有绝美姿色,更是淫贱异常。

  一日,达尔竟置四人于一室,通令除光衣裳,但见一室之内春光无限,众女
或立或卧,或羞或笑,莺莺燕燕尽皆玉肤毕露,肢臀乱飞,就盼那达尔来淫。

  达尔淫心大举,纵乐心肠,解卸衣裤,挺起阳具,傲然眸巡一周,方令竹英
交竖金莲,尽露玉户,觑准发力就刺,按住双腿刺了近千余度,竹英手扪其乳,
咿呀乱哼,心肝乱叫,美畅难禁。

  诸宫女仰观,骚兴早发,一个个手抚阴户之口,只听唧唧之声,骚发难禁,
急欲争先,达尔一头猛干竹英,一头令梅玉俯身耸臀,梅玉得令,急忙摆好。

  竹英正在紧要,紧勾达尔颈儿,一阵猛掀,全身骤然一抖,穴内一热,一股
热浪奔涌而出,阴精尽丢,四肢如废。

  达尔挨至梅玉臀后,照准溶溶之洞,耸身便入,梅玉渴之已久,亦是娇臀自
送,尽展妩媚之能,渐入佳境竟不矫啼,津津水流花间,酥晕畅美不能言,前后
浪动,大力帮衬达尔抽刺。

  达尔腰纵似龙行豹跃,自首至根,一口气又抽拽七百余下,梅玉云鬟蓬松,
花雨沥沥,牝中痒极,遂柳腰款摆,狠摩力荡,达尔深贯阴户,抵死花心,也是
研磨死钻,又逾一刻。梅玉口吐淫声,浪叫迭迭,阴精大泄,头目森然,昏倒于
床。

  达尔喘息片刻,又顾兰珠,见其双膝曲跪,头颈后倾,双手倒支于床,早把
个紧扎扎的浪东西裂开红鲜鲜一道缝儿,香涎露滴,达尔喉干眼赤,磨枪突至,
才近其身,柄已被牝吸入,笃实无间,达尔耸腰大弄,唧唧啧啧,水声不绝,手
抚其双乳,大力挑逗,兰珠面露桃红,香唇微启,娇喘连连。

  兰珠呜哑不止,凑迎如箭,乒乒乓乓一阵大弄,精菊花心难过,肢抖身摇,
莫之能禁,口冷而丢,傍枕而避,达尔干得兴起,久战不泄,龟头涨涨,欲火焚
身,再觅清荷,却不见人影。

  达尔甚煞,欲再冲出,急燥之间,乱扯床帷,却见清荷藏身在彼,一足踏床
栏,洞开花房。一手掬乳,一手叩其桃瓣,咻咻而动,淫波滋溢,汩汩其来,缘
腿而下。

  达尔大逗,龟头更是胀若银铃,奋然狂张,奔至清荷身前,扶住那香肩,未
及扶那阳具,早被清荷用阴户一迎,「唧」的一声,灵根没脑,直抵花心,大弄
不止。

  达尔心思大动,入得清荷双颊晕红,口不能开,气短吁吁,凑迎不歇,霎时
又一千余外,清荷勉力承受,玉腕难举,达尔勾住,令其复换一腿,斜刺里一阵
大抱大刺,入得清荷浪声喘喘,满户津流,汪汪难断,酥胸紧贴,腻脸相挨,难
以招架。

  达尔大动,清荷亦大摇恍若梦寐,达尔又力作,清荷媚态呈研,淫声陡高,
户中锁缩丢了身子,手足酸麻,忽跃于三宫女之中。达尔正欲施泄,了然空空,
无处杀火,欲寻她四人牧户最紧紧浅浅的,竹英、兰珠、梅玉齐齐争上。达尔挥
手,仍寻那清荷温暖情穴。

  三人无奈,只得退避。清荷酥软难坐,那达尔偏偏欲行那倒坐莲花手段,苦
求了一番,方才饶了,复令其高枕肥臀,大张阴户,竹英殷勤,携凤枕而至。

  梅玉卷棉被而来,兰珠见俱被她二人抱尽,遂乱拔人丛,拱趴于清荷身下,
且充肉枕。

  竹英、梅玉四目相应觑,只得作壁上观。达尔一见肉桥搭起,心中大悦,挟
住长枪自顶而入,清荷壑中春水已渐桔断,涩而难行,犹处子一般。

  达尔得趣,耸身大弄,急急抽送,虎虎生风,清荷春心又至,颠簸摇摆,极
尽淫荡手段,达尔受用,激战不休。可怜兰珠,背承清荷,已是沉重,更兼二人
情弦双抚,淫浪涓涓,流水及腹,若蚊在爬,户中早已泛滥,又控及不至,遂扭
摆钻拱,万般难安之状。

  达尔见了,探手去助其牝户,肥腻满手累累,滞扣,兰珠欲火要旺,牝户一
吞一吐,欲要吃达尔手指,身子更是狂动有加,一时间意乱情选,呜哑有声,帮
衬二人爽利。

  弄了近一个时辰,达尔亦不能泄,竹英、梅玉见了,齐齐上来,竹英捧起清
荷腰身相迎,梅玉推做达尔前凑,二人合力,达尔大悦,身不行而自动,阳物不
动而自套,歇了半个时辰,淫声浪语,泻于屋外,惊飞檐上乳燕。

  达尔又大展雄才,金枪直透,清荷牝口蚌台,兰珠钻拱欢然,竹英、梅玉闭
目中咿咿呀呀、乒乒乓乓,猛地里达尔大吼一声,阳精急进,身抖如弦,清荷被
热气一冲,魂灵飘飘,阳精频丢,那三宫女齐齐浪叫,亦丢了一般,刹那间五人
做成一团肉泥,晕绝于床。

  且说双谨近来又得一姘妇,名欧阳氏,此女本有情夫,名马魁,马魁因欧阳
氏变情于双谨,颇为恼怒,一日,马魁心不受气,杀了欧阳氏。

  萧府惊动,把马魁拿下,带到堂前,去报双谨,恰好双谨朝罢,见家人报,
飞马奔回,见欧阳氏已死,哭了一场。

  令左右把马魁重打五十,然后发送镇抚司监侯,待自与法司细审。

  众人押着马魁行至大街,见几位朝官乘马回来,长班喝道:「大家站住。」

  马魁见头一匹上马朝官,好似大定府刺史完颜老爷,想:「我从前在大定府
卖货,完颜老爷清廉正直,若果是他,我便死他台下,也得瞑目。」

  便叫道:「冤枉!望完颜老爷作主。小人在大定府受过老爷恩惠的。」

  完颜华德马上听说,把马魁一看,见他有二十六、七岁,蓬头垢面,两眼鲜
红。后有二三十人押着,完颜官爷问:「那一干人,所为何事?」

  那些人回道:「小人具武府中人,因这人白日抢入院内,把新娘娘杀死,家
老爷太着俺等送到镇抚司监候,待家老爷自问。」

  完颜华德想道:「其中必有原故,若被自问,便无生路。」

  忙说道:「送往本镇抚司去,待我先问明定罪便了。」

  那班人不敢违拗,完颜老爷看长班带了,吩咐武府家人回去。

  完颜华德在马上道:「请众位同僚同到驻第会审。」

  及至于私第,众官各下马,完颜老爷让进堂上,依次坐下。完颜老爷唤马魁
问道:「你系何方人?姓甚名谁?因何杀他姬妾?且一一供来,我从轻发落,若
有虚词,我也不管了。」

  马魁跪着,把姓名里居,并杀妻情由细述一遍。

  金钟道:「这是杀人偿命。」

  完颜公道:「马魁所供,确是实情,这欧阳氏身入侯门,怎肯念你?但见两
盘费有限,就是陌路也该怜念。况属结发乎?这是妇人无情,男儿有志了,杀得
痛快。」

  金钟道:「老相公,差矣。他杀死王侯姬妾,罪莫大焉,怎说痛快?」

  金鼎道:「不然,若马魁无故而杀,自然有罪,原是他的妻子,这又有何不
可?」

  金钟道:「他的妻子,已是李大人将五十两银子买的,与他恩断义绝,况又
到武府中,一发是强来亲,这个死罪难逃。」

  马魁哭道:「小人家有老年爹娘,无人侍奉,求老爷超生。」

  完颜华德问长班道:「这妇人那时多少身价?」

  长班道:「那时虽说官卖,无非出脱地转嫁于人,又不入官,原定无价,武
爷着人领回,也没受身价。」

  金鼎道:「如此主,该马魁领去才是,怎冒领人妻,吩咐左右,取过俸银五
两,打发马魁即日回家。」

  金钟红着脸道:「他是犯人,为何赠银回家?要律法何用?」

  金鼎道:「情有可原,况他有年老爷娘,无人侍奉,着令马魁快去。」

  马魁得银,连忙叩头去了。

  金钟忙唤长班拿住,不可放了,长为难,拿眼望完颜老爷。

  金鼎亦知金钟,双谨,芙蓉三人混帐旧事,甚觉愤怒,心下想道:「五郎身
为期官,原本无赖,其一生亦中无赖偷之妻,让妻淫人,身不正,行不效法,此
败类也。」

  遂大骂五郎道:「一些狐朋狗友,日后叫你见我手段。」

  五郎欲待回言,念此处身处不妙,见完颜等人等于此事看得均重,恐寡不敌
众,只得忍下,一哄而散,不题。

  这完颜华德与金鼎等同心辅政,忠心耿耿,心里真希望有朝一日国家兴盛,
太后还权于完颜宗族,二人行事,请事与双谨、金钟相反。

  且说武双谨,把欧阳氏殡殓了,只见家人报道:「把马魁拿去,恰遇完颜老
爷几位带去完颜刺史府上审问。」

  又有人报道,把马魁放了,金丞相和二位张爷大争一场散去。双谨自忖道:
「毕竟五郎为我和老张相争,不知怎把此人放去?待明日问个明白。」

  岁月悠然,一晃又过十五年,圣宗渐已成人,萧太后本欲还权与他,只百官
似已习惯双圣座于朝堂,圣宗亦不舍母后。太后勉为其难,日坐庙堂夜守春房,
快活无度。

  一日,众臣表章已毕,唯五郎又连诵数本,太后见五郎手如玉笋可爱,又思
往昔之情。便道:「联已倦极,将未拆之本,进宫慢读。」

  百官退出,卷帘退朝,五郎随太后入宫,太后遂令其入之,使其快乐,五郎
恐达尔在内。便道:「愿见入状元面。」

  太后道:「彼去矣。」

  五郎道:「为何?」

  太后道:「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易碎。」

  五郎道:「今番可人期不来,须知得子推不去。」

  太后道:「自今后。使请风能自至,明日不须期。」

  五郎又笑道:「记得当初在芙蓉家看《会真记》乎?」

  后道:「传犹在筐,安得顿志?但不知,黄韦何处?芙蓉安在?想及昔日之
污,往往汗流。」

  五郎道:「黄韦被完颜华德打死于易州府堂,芙蓉现在我家。」

  太后惊道:「既在你家,可召来一见。」

  即令官人召芙蓉进宫,行礼已毕,坐定。太后道:「别来许久,今日方知汝
属五郎,故召来一面。」

  芙蓉道:「臣妾常念陛下,但未蒙召,不敢轻入,今睹天颜,不胜大喜。」

  太后遂命宫娥设宴,三人共酌,至晚,芙蓉辞归,太后留做五郎,令二监执
金莲宝炬,送芙蓉回去,然后挽五郎手道:「别来许久,宁不念我乎?」

  五郎道:「虽有微枕,未必如意。」

  太后已然情动,户中已有些痒骚,心下想道:「自达尔一别,我常思以前以
我交合之人,无奈容颜渐老,珠去人倦,户中阴水也不足以前多多,阴户松弛,
每次交合,也不尽情了。」

  想及,叹了一气,五郎不安遂问其故,听太后说知,遂说道:「太后不急,
我等虽不及年少之狂,但耐性更久,战久愈深,老而弥坚,亦其乐无穷。」

  说话何,五郎胯间阳具,已然支取,颇有当年雄风,二人迫不急待,遂解衣
上床。

  五郎想道:「太后人老,不知身下如何?以前茎毫没有,不知现在可有?」

  遂叫太后张开双腿,伸目看去,只见太后腹下光滑,原来无毛之地,今已有
众多杂草,蓬松卷曲,那一道缝儿,不足以前狭小,此时已张得太大,吓煞一般
人儿,以前红鲜且嫩翠,今也不是,红中带黑,两蒂下垂,已呈老态。但淫水太
多,汨汨不绝,流出至床,湿透床絮,也颇是爱人。

  五郎见此,心下想道:「这宽大户口,老妇之有,我放进活儿看甚乐趣。」
想罢,遂挺枪直入,一插到底,太后忙呼:「郎君,快快抽送,朕已等不急。」

  五郎听罢,淫心大起,一连八千余回大抽大送,次次不离花心,乐得太后直
挺肥臀,抽声叫爽,在此不题。

  且说太后每每想起达尔,时时泪下,又想及张家兄弟养龟盈月,必然可用,
着太监去召,五郎从后门入。

  太后见了道:「将封汉为侯,汝愿足乎?」

  五郎道:「志愿足,公愿尚未。」

  后道:「汝服南海本药可应验否?」

  五郎道:「果然灵妙。」太后大悦,于是二人对酒后情思过离,共入罗筛,
五郎将向日阴药暗放过去,后纳新药于马口,其物可比如意君之粗大,后将手捻
着,往牝户中纳进,直至花心。五郎提送起来,太后不觉阴中又热痒,妙不可言
便道:「能持久否?」

  五郎道:「能通宵不倦。」及至药物发作,大热铁硬,弄得太后手足颠狂,
不觉昏去。

  且听五郎道:「恐无福当此入。」说罢,又抽起来,太后年虽高,淫情炽而
色急媚,遂褪了裤,早已一身酥痒,不管五郎生熟,跨马而上,捻住阳物急往水
湿湿牝户里弄,秃的一声,直抵至根,正中花心。

  太后心旌摇动,淫心难束,狠桩猛套,满户津生,波溢滑漓,公子五郎亦不
声张,阳物于牝中暗运强机,奋力抽钻,太后越套越欢意畅神恰,竟哼叫出来,
急捂其口,公子觉其舒慢,遂适其灵机,自伸自缩,乱拱乱钻,太好得趣,牝痒
异常,摇摆不定,正及酣美,五郎猛然而起。

  太后一惊。未回过神来,已被五郎转压身上,挺起七八寸长铁杵一般阳具,
照准淫水入溢之花房便入。

  太后不能拒,呀的一声高叫,那阳具早抵花心,钻研摩衍,太后手足乱舞,
呜呜迭迭,牝中急紧,抖了几抖,阴精进丢,昏死过去。

  五郎大展雄具,大弄五创,高推金莲,耸身狂入。

  霎时又是五百余度,太后早山回路转,淫兴又狂,紧勾公子颈儿,双足倒控
五郎之腰,掀凑帮衬,咿呀乱叫,五郎兴发,一口气又是千余度。太后又乐死一
回。

  五郎越干越猛,遂将太后捞起,横覆于床,双腿大开尽露阴户,阳具昂然,
从下挑入,抽送急驰,似钻天燕子,拱拱钻钻,吁吁刺之。未及四百,太后转而
复醒淫声大作,反手猛扯其重重内袋,并拽其阳物。

  五郎酥麻无边,阳具愈硬,又是一阵大刺大冲,太后口不能开,体内如火炽
炭烧,淫水啧啧,四体难支,猛地里打了个寒战,又丢了一回,五郎见她又败,
复翻转又冲入,乒乒乓乓的狂弄,将个床地冲得吱呀乱响,太后又徐徐而醒,吟
哦散声,有气无力道:「求公子暂歇,将腾稍歇一会,免得被入得户口决裂。」

  五郎充耳不闻,推起双腿架于肩上,埋首苦干,又弄了—个时辰,太后又败
了二阵,遂苦苦哀求,五郎亦气喘吁吁始慢抽送,太后趋势强扯五郎尘柄而出,
两人拖作—团睡了。

  是日罢朝,天明方起,自此五郎又加宠待。

  一日,圣宗出猎,双谨推病不去,捱进宫中,与太后淫情。互相调笑,双谨
顾不上甚礼数,急去套解太后之裤儿,嘻笑不止,老着脸儿捱近,去抚那蓬松松
的乳儿,太后急迎之,双谨遂令太后卧下,猛扣其臀,又令翻转,又挤小肚,又
令其腿大张,俯首用口去咬,啮得滋滋有声。太后也呻吟出声。

  双谨甩手一丢扒在太后香肚上,腰间那活儿早已挺然,太后假意挣了几挣,
腿儿蹬了几蹬,扭着身子转了几转,乳儿颤抖个不停。双谨大喜挟住尘柄就入,
叱的一声,达到花心深处,太后四肢缠绕,娇喘连连,好饮琼浆,美快非常。

  双谨金枪愈硬,气勇倍常,硬捣之声响做一片,太后爽快,淫情油然,随之
猛挺。双谨抽送有序,见太后娇羞柔媚,不禁神思飞扬,兴发如狂,耸身大弄。
太后春回路转,紧勾双谨颈儿,双足倒控双谨之腰,掀凑帮衬,咿呀乱叫。双谨
兴起,一口气是千余度,太后早乐死数回。

  双谨越干越猛,将太后捞起,横覆于床,双腿大开,尽露阴户,尘柄昂入,
从下挑入,抽提驰骤,似钻天燕子,拱拱钻钻,吁吁刺刺,未及四百,太后淫声
大作,反手猛扯其重重肉袋,并拽其柄根,双谨酥麻无边,尘柄愈硬,又是一阵
大刺大冲。太后口不能开,体内如积火烧,淫水啧啧,四体难支,猛地里打了个
寒战,又丢了一回。

  双谨渐觉太后牝内阔绰,无甚紧合之乐,遂倒拖金枪,急翻转太后跪于床,
高耸肥臀,张牝露洞,双谨扶住尘柄,觑准太后后庭发力顶去,太后忍痛相伺,
紧咬牙根尽力后撑,双谨抵足而攻,腰上发千钧之力,徐徐尽根,狂抽乱插,双
双泄了阴精。搂在一起。

  且说,圣宗是日,因双谨推病,早已疑心,送至府第访问,问之不在,更疑
心,来到宫中看母,青菱推以他故。太子各处觅之不见,至御龙楼下,青菱又把
住,太子知情,竟欲上楼,青菱再三苦劝不住,太子大步走上楼来,见二人正搂
在一处大弄。太子大怒,道:「狂奴,这等无礼。」骂之曰告诉父皇。

  太后大惊,穿衣止曰:「我儿莫骂,哀家和双谨早有旧情。」

  圣宗泪下道:「母后从此绝了狂徒,汝当虑及百年后青史不洁矣!」

  太后道:「哀家怎的不知,只人事之乐乐极也,我华年已逝,故欲及时行乐
也。」

  太子道:「此事非一系一时之体面,外人知之,便遗臭万年矣。」说罢,忿
忿然下楼去了。

  且说圣宗昔闻太后淫乱,独不信合双谨之事,既见事实,心中恨恨,下楼去
寻完颜华德,圣宗道:「自古家丑不可外扬。今爱卿当和我用力,只管杀了那般
淫奴,我朝才得干净。」

  完颜华德早有此心,遂合金鼎商议,神不知鬼不觉取了萧双谨合金钟首级,
献与圣宗。

  圣宗大喜,亲拎二首级至萧太后寝宫,请安之后,笑吟吟道:「母后,儿臣
今有大礼献上。」

  太后不解,圣宗掷双谨、金钟头颅于书案,太后立视,只见他俩面目狰狞,
奇臭薰薰,不由心中大痛,疾呼:「爱卿,哀家害了你等!」竟不理会圣宗,径
直上了龙床,从此卧房不起。

  一日傍晚,云霞漫天飞舞,天地间瑞气顿生,太后自龙床雀跃而起,连呼:
「观音主人,我可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言罢,挥舞双臂,作出振翅欲飞状,众宫娥尚在惊诧,又听太后大声嘶叫:
「也罢,今日便还却你旧物,都是这三万年古参惹的祸。」

  随即哇哇作呕,只见—根乌红紫亮,状如男子玉茎之物儿,从太后口里吐将
出来,绵绵不绝,竟达二足多长,根须拂拂,颇具人形,同时,太后全身哗哗乱
响,须臾,双臂竟变成一对翅膀。众人哑然,又听太后呀呀叫两声,含糊不清地
说道:「归去也。归去也!」

  言毕,冉冉升空而去。

  那根长物凭空上窜,直冲云霄,须臾既无踪影,空中似有仙乐阵阵,又似有
个宏响声音正吟哦:「嚣非我所有,我亦不强求;纵然得到了。到头终撒手。」

  有诗评曰:

  空空幻幻一段情,真亦假来假亦真;
  个中滋味谁知晓,书生何处觅丽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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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是够长了!可是看了半天。什么意思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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