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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色哥哥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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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夏日



              第五章 后会有期

  翌日,小俞和表妹安琪在赵台生与其外公的带领下,参观了整个部落的各个
角落,当赵台生的外公提到了要带着他们去打猎时三人都兴奋莫名,倒是小俞有
些担心的拉着赵台生悄悄问道:「你外公已经七十几岁了,没问题吧?」

  赵台生哈哈笑道:「你不要以为我外公年纪大了,身体就不行了,他可是参
加过第二次世界大战,到南洋打过丛林战呢!」

  于是,三个年轻人便跟着老爷爷朝深山内走去,老爷爷身上佩带着泰雅族人
传统的大刀——又被汉人称之为「番刀」——那是一种单刃长约二尺左右刀身微
弯的宽面刀,类似于现今一般登山者所惯用的开山刀,锋利异常,特别是在传统
的制刀师傅引进了现代的打铁机械,并采用了大卡车的避震钢板作为刀材后,品
质更是上乘!

  老爷爷也分局各递了一把刀给小俞和赵台生,两个年轻人兴奋地相互讨论着
有关于刀的种种话题,而安琪则是好奇地一路以日语询问着老爷爷有关于他身上
的佩刀以及弓箭、野炊工具,乃至于泰雅族狩猎的种种习俗与禁忌,并在中途休
息时刻即飞快地在随身所携带的小记事本上记下所有的一切。

  四人大约走了一个小时左右的山路,小俞和安琪早已气喘如牛,倒是老爷爷
和赵台生依旧健步如飞,谈笑风生,让他们表兄妹俩感到十分汗颜,只能拼命的
忍耐并跟上。

  小俞想起了昨日和安琪的两度春风,不由得对于美丽的表妹深深迷恋,特别
是看着她因为走在上坡的山路上,以至于双颊泛红、香汗淋漓,硕大的胸脯更随
着呼吸而不住上下起伏时,更是如痴如狂,一向不安份的阳具又悄悄硬了起来,
随着两腿交互走动而在牛仔裤内不断磨擦,仿佛凭空长出了一肢脚来要助他爬山
一般!所幸由于是上坡,因此,旁人无法看出他「性致勃勃」的模样,否则肯定
糗大了。

  小俞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性欲竟然如此强烈,明明昨天自己才和表妹
分别在「水帘洞」以及客房内各做了一次爱,现在尽管已经爬山爬到脚酸了,却
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要发泄,若不是赵台生和他的外公在场的话,他现在肯定话把
安琪按在地上,在这个幽静的山林中席天幕地的再做一次爱!

  只不过,现时的情况不容他如此做,因此,他只能伸出手来去握着安琪那修
长洁白无瑕的手过过干瘾,而安琪受到表哥如体贴心的关爱,自然暗自欣喜,两
人不由得相视一笑,相互从彼此的眼眸传达并感受到对方的无限情意。

  老爷爷回头看了他俩一眼,用泰雅族语说了几句话,赵台生听后大笑,小俞
和安琪则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瞪大眼睛问赵台生道:「他说什么?」

  赵台生笑道:「他说你们是好一对恩爱的小夫妻!」

  安琪不由得羞红了脸低下头来,小俞只能尴尬的搔着头傻笑说:「不,不是
这样的。」

  老爷爷笑了笑,忽然抬起头来引吭高歌:「伊那呦,喔伊啦哇呦,苏伊那库
伊那,因尼门法法伊呀后,子哇哇伊达库哇那……」

  小俞觉得旋律相当纯朴动听,不禁又问赵台生道:「他唱的是什么歌?」

  赵台生笑道:「思婚记,是在说很久以前一位美丽的山地少女告诉他的父母
亲,说她已经长大想要和心爱的人结婚的故事。」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又让安琪的脸更加通红,而小俞也尴尬的只能继续陪着
傻笑,老爷爷则是意犹未尽地继续唱着第二段:「阿拉在都,库伊库苏鲁,苏伊
那库伊那,因尼门法法伊呀后,子哇哇伊达库哇那……」

  唱毕,又回头看着身后的这一对少男少女一笑,然后改唱一些在台湾较为通
俗的原住民歌曲,起先是赵台生跟着外公唱,接着小俞也跟着唱,安琪则微笑地
看着他们老少三人引吭高歌,并悄悄地按下随身听录下这充满台湾原始野性男性
魅力的歌声。

  就如此地在一路高歌的愉快步行下,四人不知不觉又走了半个小时,来到了
一处茂密的森林,浓密的林木参天遮蔽了上午的阳光,偶尔不时飘来的雾气更增
添了几许清幽的神秘感。

  老爷爷忽然蹲下身子来,仔细地察看了地面上的落叶,然后又缓缓地走到一
株大树旁,看着斑驳的树皮,然后回过头对赵台生说了几句话,赵台生赶紧对小
俞和安琪说:「我外公说发现山猪的踪迹了,要我们跟着他先躲起来!」

  于是,三个人在老爷爷的安排下,躲入了周遭的矮树丛中,老爷爷则迅捷地
跳上他们对面的一个小土丘,并隐身在另一个矮树丛当中,将箭架在弓上盯着方
才他们所走过的小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半小时,四周除了虫鸣鸟叫以及潺
潺的山泉水声外完全听不到任何其他的声响,小俞和安琪正觉得有些无聊时,忽
然,赵台生对他俩「嘘」的一声,将食指伸到嘴前示意他们不要说话时,他们才
发觉有一头黑鸦鸦的山猪正甩着蜷曲的尾巴摇摇摆摆地走了过来。

  小俞和安琪兴奋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的景象,只见老爷爷双目如
鹰锐利地盯着那头浑身长满黑色鬃毛、嘴旁并突出两支白色的尖牙,缓缓地将箭
搭上弓并拉成了一个美方的弧形,将箭头对准了山猪。

  「嗤!」随着一声划破山林宁静空气的发箭声,山猪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悲鸣
声,安琪不由得兴奋的脱口喊道:「射中了!」

  不料,她话语方落,那头中箭的山猪便愤怒的闻声朝她冲了过来,让小俞和
赵台生不禁同时惊呼了出来:「危险!」

  对于台湾原住民而言,山猪是远比台湾黑熊更为可怕的动物,因为山猪在受
到惊吓或受伤而陷入极度愤怒的情况下,会不顾一切的向它的敌对目标猛冲,一
但被它那两只锐利的尖牙刺到,在强大的冲击力下往往后造成非死即伤的致命后
果!也因此,在台湾各族原住民当中,几乎都不约而同的会将能够猎捕山猪的人
视为勇士,而配带山猪牙所做成的项链,也就成了勇气的象征!

  此时,赵台生也想不了那么多,一把将安琪拉了过来并抱着她顺着下坡滚了
下去,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然而,愤怒的山猪一击未成,便把目标转向了还留
在原地的小俞直冲而去!

  小俞本能的跳了起来,只感到大腿一阵刺痛,不知是否是因为练了四年的东
洋剑道培养出反射性的反击能力,只见寒光一闪,老爷爷递给他防身的番刀便在
电光火石间出鞘,砍在如一辆小型坦克车一般的山猪背上。

  血,在刹时间喷了出来,让原本充满花草气息的山林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
味,小俞只觉得被大腿一股热热的液体沾湿了牛仔裤,右腿已经感到麻木无知觉
他本能地紧紧握着番刀,如在剑道场上与人对阵一般凝视着身上二度受创而陷入
狂怒正在不住嘶吼的山猪再次朝他冲了过来!

  「危险!」惊魂甫定的安琪和赵台生再次惊呼了起来,小俞忍着因逐渐恢复
知觉而感到锥心刺骨的右腿伤,随着朝他冲来的山猪呈逆时针旋转,侧过身来闭
开了它的第二击,手中的番刀也在同时间挥了出去,在山猪黑色的躯体上再次划
出一条暗红色的血痕来!

  山猪再次发出了震天价响的嘶鸣,却犹心有未甘地忍着伤痛,转过身来再次
朝小俞冲来,就在安琪的尖叫声中,忽然「嗤」的一声,老爷爷的第二支箭如流
星般的破空射来,牢牢地刺穿了山猪的咽喉,山猪原本排山倒海般的冲击顿时如
泄了气的皮球般在离小俞面前约五步之处栽倒了下来,然后一动也不懂了。

  方才历经九死一生的小俞这时也不由得全身瘫软地跪坐了下来,面色惨白地
望着直奔他而来的表妹抱着他不住的哭喊:「表哥……」

  小俞在惊险的狩猎山猪的过程中受了伤,因此而流了不少血,所幸赵台生的
外公与老一辈的台湾原住民一样,熟悉山上的一草一木与各种野外求生的技巧,
当下就找了周遭几样草药,放进口中嚼烂后敷在小俞的伤口上,然后从自己的衣
服上撕下了一块布充当绷带牢牢的将草药绑敷在伤口上。

  让人惊讶的是,小俞原本流血不止的伤口很快就止了血,老爷爷对赵台生交
待了几句话后,赵台生便飞快地准备了些枯树枝当柴并生起了一堆火来,稍后,
他又拿了几个竹筒跑到一旁的山涧中取了些水,在放入了些米后就放到火堆中煮
起了竹筒饭来。

  而老爷爷则是跑到远处,约二十分钟后,只见他手上已拿着几条用弓箭射来
的鱼,以及一把已经洗好的野菜,在用洗净后的石板烧烤、加些食盐后,四个人
就席地而坐享受了一顿充满野趣的午餐。

  饭后,赵台生将山猪四脚捆绑背起,小俞则在安琪的扶持下一拐一拐地跟在
他后面,由老爷爷在前领头走下山。

  在回到村子后,已是夕阳西下的傍晚时分,他们的归来立即引起了全村的轰
动,毕竟能够猎得凶猛的野猪平安归来,对于泰雅族人而言是一件相当了不起的
事,老少三个男人很快的成为部落中的英雄!于是,一如昨夜一般,全村人很快
的又聚集到广场来,大家要一同共享这头由三位老少英雄所猎得的山猪肉,以庆
祝他们的凯旋归来。

  小俞和安琪原本不想参加这一次的村宴,不过由于他是手刃山猪的主角,因
此不管他如何再三推辞,村人还是把他簇拥到会场,大家轮流一杯接一杯地向他
敬酒,直到把他又灌的酊酩大醉方休。

  赵台生带着几分酒意走过来,手上持了一条山猪牙做成的项链对小俞笑道:
「哪,我的大英雄,这是你的!」说着,也不管小俞怎么说,就一把将项链套到
他的脖子上。

  「这……」小俞有些犹豫的想推辞,赵台生却后退了一步对他摇摇手。

  「这是你应得的,瞧,我也有一个!」小俞仔细的看了一下,果然赵台生的
脖子上也带了一个山猪牙项链。

  赵台生笑着继续说道:「我外公说,在泰雅族的传统,男人只有用猎山猪来
证明自己已经成年才会获得族人的承认,因此,山猪牙项链象就是男人勇气与已
成年的象征!」

  小俞望了坐在一旁的老爷爷,老人正在吸着烟斗,在明灭不定的火光中见到
小俞手上握着山猪牙项链在看他,便对他点了点头,于是小俞便不再推辞的对赵
台生说:「好吧,我就收下了!」

  赵台生哈哈大笑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这才是我的好兄弟!来,咱们再
来干一杯!」

  村宴终于在晚上十点左右结束了,小俞在安琪的搀下拖着疲惫的脚步回到了
客房。

  明天,他们的这趟旅程就要结束了,而安琪很快就要跟着她的爸爸告别台湾
一同回到日本去,想到这二天来和表哥充满惊奇与意外的日子,安琪心中不禁有
无限的不舍与离愁。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呢?是不是太累啦?」小俞见她在进房后一直低头
不语显得心事重重,忍不住开口问道。

  安琪的情绪瞬间崩溃了,她忽然一把紧紧的抱住小俞道:「对不起,表哥」
眼泪再也忍不住地悄然滑落。

  小俞明白,她是在自责白天时因为自己的不小心造成了小俞遭到山猪的攻击
而受伤的事,于是轻轻拍着她的背慰抚道:「没事了,没事了,不要哭了」

  安琪却仍继续泣声道:「当时我真的好怕,怕就此失去了你……」

  小俞叹了口气道:「如果是为了你,就算因此而死了我也甘心!」

  「表哥……」安琪被这一番窝心的话感动的抬起头来望着他,含着泪水的灰
蓝色双眸带着让小俞总是为之痴狂的迷濛,不由得让他爱怜的忘情吻去她脸庞上
滑下的泪珠。

  安琪闭上长长的睫毛,默默的接受表哥温柔的抚慰。

  不同于昨日如烈火般的激情,小俞今天是以无比深情的吻与温柔的抚触来对
待他这个美丽的表妹,两人先是分开了一会儿相互凝视片刻,继而才又紧紧的相
互拥抱,四片柔软的热唇贴在一起,并相互伸出舌头来相互探索,直到两人的舌
头都完全纠缠在一起而吻得分不开。

  忘记了伤口的疼痛,小俞白天深藏已久的强烈欲望再次支配了他全部的思想
缓缓地随着不断向下滑落的吻顺势解开了安琪衬衫的扣子,悄悄地褪了下来,露
出了雪白的肌肤。

  安琪紧紧的抱住他的头,让小俞坐了下来并跨坐到他的身上,再用自己的双
乳紧紧地贴住小俞的脸,丰满柔嫩的臀部则随着小俞不住往上顶的动作而扭动了
起来,厮磨着小俞那越来越硬的龟头。

  虽然她才刚破处不久,到目前为止也才只有过两次的性经验,但是在表哥的
「循循善诱」的调教下,原始的性欲很快的就被开发了出来!女人就是这样,当
她一无所知的时候,会极力的死守住自己的身体,不让男人轻越雷池一步,然而
一但尝到了性的欢愉,而你又是他所爱的人,就会不顾一切地忘情投入享受着。

  忽然,小俞叫了起来直喊痛,安琪衣衫不整地赶紧跳下来对他连说对不起,
原来是她不小心碰触到了小俞右腿伤口,小俞摇摇头说道:「不碍事!」然后又
站了起来将她还未褪去的下半身长裤与黑色的三角裤都拉下,露出了早已春潮泛
滥的小嫩穴。

  小俞半跪着抱着她的丰臀,舌尖从她的双峰一路滑下,在肚脐的部分稍稍停
留钻了一下,然后就直取安琪早已湿润的如同一颗小小的水蜜桃般的嫩穴,并将
舌头化成如同手指般地在她的裂缝处勾弄了起来,安琪一声长叹,双手再次紧紧
地环抱了他的头,小腹也不由自主地往前凸了出来,好让自己的阴部更加送到表
哥的眼前,任他以舌尖轻拢慢挑,直到把子宫内最深处的花蜜都挑逗了出来,才
大肆地吸啜尽吞入腹。

  而在她背后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他缓缓地轻抚着表妹的丰臀,滑嫩如丝绒般
的皮肤让他的双手如同一叶扁舟轻轻滑过一泓秋水,小俞悄悄地勾起小指,让指
尖的指甲如风掠过湖面般地在安琪股沟与背部的交接处轻轻地一划,由于那是人
体神经最为敏感之处,以至于安琪一时宛如遭到电击般地抖了起来且汗毛直竖,
如此的空前快感让她完全臣服在表哥的口手技巧下,成为爱的俘虏!

  然而,如此的调情前戏却也早已让小俞濒临疯狂的边缘,在饱尝表妹柔嫩的
「水蜜桃」滋味后,他站了起来脱到上衣,再猴急地想褪掉紧窄的牛仔裤时,却
因大腿包扎着伤口而难以褪下,正当他忙的一团乱时,安琪却红着脸柔声道:

  「我来!」

  说着,她细心地将表哥的裤子从大腿上缓缓的拉下,当看到他那已经怒气冲
冲的肿胀胯下时,已经呈粉红色的脸颊更是红透了,她拉下了表哥的内裤,将粗
大的阳具轻轻的拉出,那细柔小手的触感让小俞的阳具不由得抽搐了一下,一点
透明的黏稠液体从龟头的尖端渗了出来。

  「啊……」

  小俞吃惊地看着初体验性事的表妹笨拙地将自己粗大的阳具纳入口中,缓缓
的套弄吸吮了起来,看着她卖力而笨拙的口交技巧,他才明白这是表妹要藉此来
表达对他无尽的爱!

  他很感动闭着眼睛享受着表妹这挚诚而略带笨拙的口交服务,虽然偶尔她的
牙齿会不小心咬到他龟头周遭敏感的性神经而感到微痛,却也因此增加了另外一
种「痛」、「快」交加的快感。

  于是,他一面缓缓地在地板上坐下并保持着让安琪衔着自己阳具的姿势,一
面拉着安琪的手引导她弯着腰站起来,然后两人呈男下女上的姿势,让安琪变成
跨伏在他的身上吸吮阳具的姿势,然后才又缓缓地移动身子,以安琪含着自己阳
具的嘴为圆心逆时钟转了个圈,拉起她的右腿将头转到她的下体,然后抬起头来
开始大肆地舔食她的水蜜桃,表兄妹俩以「69」之式尽情地吸取彼此性器的精
华!

  小俞将表妹的两片阴唇粗暴地左右拉开,他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稀看到那昨天
才被自己捣破了的处女膜,而它的周围此刻正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分泌着乳白色的
淫汁,最后随着阴唇的形状交汇在一起缓缓渗出了阴道口。

  小俞自是不会放过这美味的珍露,伸长了舌头轻轻地舔舐过欲滴的乳白色露
珠,然后整个脸埋入了她的阴部让舌头一举攻入阴到直底那初破的处女膜,两只
手并牢牢地抱住安琪的丰臀,整个人的头几乎像是要钻进她的体内才甘心!

  如此强烈的攻势让安琪不由得吐出了已经被她含弄得红的阳具张口呻吟了起
来,但小俞却兀自贪婪地继续吮吸着表妹的下体,终于使得安琪终于忍不住而完
全瘫软,不断汨汨流出的淫汁透露了她已经达到高潮的秘密。

  然而,此时小俞正在兴头上,怎么能够任由她就此鸣金收兵了呢?于是,他
从她的身子下面出来,让表妹保持着俯卧的姿势,伸出右手来在她那宛如波浪般
的优美曲线上滑过,再低下头来亲吻了朝天凸起的臀肉后,才挺起硬得通红的阳
具从安琪的背后插进了阴道,这让她早已湿淋淋的阴道被挤出了黏稠的淫汁来,
将地板上拓印出一个倒三角型!

  小俞此时一改方才一开始的温柔缓进作风,大刀阔斧地奋力挺送冲刺,插得
原本已经瘫软在地上的安琪叫了起来:「表哥,再进来点,好舒服喔。」同时并
翘起了臀部配合着他的冲刺向后挺送。

  见表妹对自己表现如此的「佳评如潮」,小俞更是卖力的大插特插起来,表
妹才第三次性交的新鲜阴道则如初次体验实一般的紧紧勒住了他的阳具,要将他
的热情尽情地压榨出来!

  小俞咬紧牙关,在她紧迫的阴道中来回穿梭,两人不断升高的体温几乎要在
两人身体的结合处磨擦出火花来,幸而安琪源源不绝的爱液不断地润滑了彼此,
才没有真的「擦出爱的火焰」来。

  在又抽插了二百余次后,小俞最后才终于承受不住表妹的挤压,而在她的子
宫深处一泄如注,不住地喷发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在空荡荡的机场,小俞面对着高出他一头的舅舅以及双眸充满哀愁的表妹,
一时不知说些什么才好的沉默着。

  杨春生伸出手来拍了一下小俞的肩膀问道:「阿伟,你的伤没要紧吧?」

  小俞笑道:「阿舅,我没要紧,放心!」

  站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杨安琪这时趋前含着泪道:「表哥……」却又不知说
些什么才好而欲言又止。

  说着,忽然一把环抱住了小俞的轻轻啜泣了起来,让小俞一时不知所措,只
能拥着她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别哭,没事了……」然后才伸手轻轻的拭去她
脸上的泪水。

  这一连三日的朝夕相处,以及濒临危险时的患难之情,是他们彼此之间无法
与另外的第三人所能拥有的。然而,天下无不散的筵席,随着短短数日的返乡探
亲之旅的结束,情心深许的表兄妹俩终究还是到了互道珍重再见的时刻!

  小俞脱下了脖子上的山猪牙项链,将它套到表妹的脖子上:「这个,你留着
作纪念吧,就算是你这一趟的见证!」

  安琪轻抚着那曾经染了表哥身上血的山猪牙,幽幽的道:「好,我会好好的
珍藏着它的……」

  就在此刻,机场响起了催促旅客登机的广播,杨春生望着离情依依的女儿叹
了口气道:「走吧,等你放暑假时咱再回台湾……」

  小俞望了一边走一边不住回头的表妹轻轻的挥着手向他们道别,直到飞机引
擎咆哮着震耳欲聋的声音在跑道上缓缓滑行加速,最后才冲向天际朝北方飞去隐
没在云层中,才缓缓的放下手来喃喃自语道:「后会有期了……」


            第六章 你爱的人与爱你的人

  时光飞逝,自上一次与表妹安琪在机场相拥道别后,须臾间,期末考又快到
了。

  小俞从学校骑着爱车离开,虽然他所就读的学校位处偏南地带,冬天并不会
太冷,不过冬季昼短夜长,在离开学校时天色还是已经完全黑了,加上冬季的台
湾在东北季风吹袭下总是阴雨濛濛,雨势虽然没有大到需要穿雨衣撑伞,却由于
湿度的上升水气吸收了人的体温而使得人的体感温度感到要远比实际的温度要冷
上许多。

  「干!真是自做自受!」小俞在自己的全罩式安全帽中骂了一句给自己听,
从口中喷出的热气顿时让挡风镜片一片雾濛濛看不清楚前方,不得已,他只好掀
开挡风镜片让冷风灌进来,雾气才缓缓的消失,但细细的雨丝却也跟着被吹了进
来打在脸上,让他感到一片冰凉。

  小俞不由得想起了在专二的那一年暑假最后一个星期,有一天约了萧敏一起
去西门町看电影,在电影散场后他和萧敏手拉着手走了出来,却很不巧地遇到了
正和同学们一起在逛街的小芬,小俞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小芬当时的表情先是
愣了一阵子,然后目不转睛、无法置信地望着他和萧敏,他当时想躲却躲不掉,
只有装作没看到地离开,只不过心理上却一直离不开小芬那充满了被欺骗的痛苦
的双眼。

  那天以后,他一直不敢再去张家以避免和小芬见面,两人冷战了很长一段时
间,直到开学后他再度回到学校,照例写了信给小芬后,小芬的情绪才忽然如堤
防崩溃一般的随着每一封厚厚的信涌来,让他几乎无法招架,只能尽量的向她解
释自己和萧敏只是普通朋友,那天是因为两人太久没见面了才相约出来看电影,
而那天自己则真的是因为西门町人太多,没有看到她、并非是存心想躲她!

  对于这样的解释,小芬自然是不会相信,虽然她当时的年纪还小,但是女人
的直觉告诉她:小俞在说谎!因此,她先是写了一封比一封严厉的信来指责他,
然后就忽然不再回信,即使是小俞特别从学校打长途电话给她,她也不肯接。这
种全面封锁、坚壁清野的策略让小俞毫无抵抗能力,只能焦虑的继续写信、打电
话解释,却一再如石沉大海般的得不到回音。

  这让小俞几乎崩溃了,开学后他完全无心于课业,每天如行尸走肉般的走在
校园中,即使是雨天他也不撑伞任凭风吹雨打,许多同学讶异于他的改变,但是
他却都把心事往肚里吞绝口不提,也无心于去参加任何的联谊活动,即使和李小
兰偷情时,他也只是把所有的情绪化作欲望,在李小鶞漕迨尽情发泄,把李小兰
插得死去活来,但当李小兰满足的依偎在他的胸膛柔声的问他是否有心事时,他
只是摇摇头苦笑不语。

  在那时,他才第一次体会到失恋的苦涩滋味究竟是如何的难以下咽,虽然说
他已经和妹妹小玉、小芬、萧敏以及李小兰发生了肉体关系,但是在情感上他还
是个生手,他只是单纯的如许多少年人一般,在青春的本能呼唤下和他所喜欢的
女人发生性关系,并相信可以一直维持着这样的生活不改变,只不过,现实毕竟
还是现实,在情人的眼睛中永远容不下一粒的砂子!

  小俞知道自己错了,他不该同时周旋在几个女人之间毫不负责地尽情享受她
们的肉体,更不该让单纯的小芬受到伤害,因此,他为此感到深深自责,更为自
己不得不在事发后对小芬说谎感到厌恶,然而,毕竟他还太年轻,完全没有解决
这种事情的能力,除了违背心意的对小芬说善意的谎言外,也就只有选择以类似
自我放逐般的方式来惩罚自己了!

  这种自我惩罚的放逐生活,使得原本功课虽不算是出色但还能勉强维持各科
都All Pass的他,竟然先是在期中考中被当了一半的科目,然后又在期
末考再同样又被当了一半,更要命的是:这些科目都还是五或四个学分的重要科
目!

  这也就造成了他如果想要如期毕业,就得在往后的各学期中努力补修被当掉
的学分,而很不巧的是:自专三到专四这两年的四个学期当中,却是他所就读的
科系课业最重的时期,而且都还是最为艰涩难懂的专业科目,偏偏这些专业科目
都必须以先前他被当掉的科目为基础,使得他光是要应付原来的课业就已经感到
很吃力,更甭谈要补修被落后的学分了!

  这也是为什么到现在已经是专五,其他同学们都已经过着悠哉的「准毕业生
生活」时,他却还得每天都得应付排得满满的课业,直到最后一堂结束后,才在
华灯初上的时分疲倦地踏上归途。

  所幸,他这一个学期自我惩罚式的放逐生活虽然让他在课业上「满江红」,
并让他形销骨立,然而却也因为如此,当他终于再度鼓足勇气造访张家,小芬见
到他憔悴的形貌时,原本满腔的愤懑就立即消失于无形,当他悄悄牵起她的手的
时候,不需要开口她就已经完全的原谅了他!

  那一天,小俞趁着张家人都不在的机会,如同以前一般的锁上了门,狠狠地
吸吮了她的全身,将小芬刚刚发育没多久的小小乳尖吸吮到硬挺了起来,在小俞
拉下她的内裤探手一摸准备转移阵地攻击时不由得笑了起来道:「看样子你这儿
真是太久没见到我,才这么想念我了!」

  小芬红着脸佯嗔的骂道:「讨厌,谁想念你了?不要脸……」

  小俞微微一笑,将她的内裤一把拉了下来,却见一缕透明的黏稠细丝从小芬
那已经长满了浓密的黑色森林峡谷中随着内裤被拉了出来,小俞丝毫没有浪费地
立即一嘴凑了上去,然后一面抚摸着她那往后翘的小小臀部,让已经四个月没有
开荤的小芬立即陷入半失神的状态,并咿咿喔喔地呻吟了起来。

  有道是:「小别胜新婚」,在分别了四个月之久没有见面,两人如今再度重
续旧情,都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只想着要紧紧地拥抱着对方,并接受对方深
情的拥抱,至于过去四个月来的不愉快却仿佛从来没发生过一般地被抛到九宵云
外。

  小俞在尝够了她下体的肉味后,便等不及似地提枪上马,狠狠地往她一片湿
滑的粉红小径中闯入,并「大摇大摆」的大插特插了起来。

  小芬紧紧的环抱着他的脖子,并不由自主地挺起下体来迎合着他的冲击,小
小的两片阴唇就在两人完美的配合下有节奏地一开一合地被干出一股股的淫汁,
在快速上升的体温助燃下,两人仿佛完全被熔成一体,再也分不开。

  而小俞仿佛要补偿对她的亏欠,使出浑身解数地卖力冲击,如此全力以赴的
约冲刺了十来分钟,才在小芬的小小阴道中如喷泉般源源不绝地灌注白色浆液,
并且竟然将她的子宫完全灌满到溢了出来!

  冷战,就这么结束了,此后两人重修旧好,对于那一段不愉快的往事都很有
默契的不再提起。然而,小俞并没有就此断绝了和妹妹小玉、萧敏,以及李小兰
老师之间的关系,一方面是她们不同的美妙肉体滋味让他迷恋不已;另一方面,
他也无法断然对任何一个女人提出分手,看着她们伤心难过的流泪,于是就如此
地一直周旋在四个女人之间。

  而小芬倒是也未曾再质问过他是否有在外偷腥和别的女人厮混,这并不是她
已经完全被小俞所欺骗了,而是她确知小俞还是如同以往一般的重视自己、会为
自己而黯然销魂、衣带渐宽终不悔,也就够了!事实上,大多数的女人往往都是
如此。

  在乎的不过是男人对自己的重视罢了,或许自己的男人会出轨、会感情走私
会不专情,但是只要确认了自己的男人还是心系着自己,就能够原谅男人的一切
不忠,当作没这回事发生!

  只不过这样微妙的女人心理,要到小俞年纪更长后才会了解,他现在仍是提
心吊胆的周旋在四个女人之间(如果要把表妹安琪也算入的话,那就是五个女人
了),除了李小兰老师外,他都一直害怕其他几位会发现到自己和另外任何一女
人的事情形迹败露!

  但话虽如此,他还是没有将自己与其他几个女人间的事情告诉李小兰,虽然
说他知道李小兰不会在意,但是他还是任为没有必要向她全盘拖出,徒然增加彼
此间的心理疙瘩。

  现在,他迎着冰冷的濛濛细雨使尽的催着油门,跨下的RZR-135咆哮
着尖锐的二行程引擎声爆发出强大的马力载着他往前冲,只是在后轮扬起了一阵
的水花宛如喷射战斗机低空略过海面一般。

  李小兰在早上第二堂课结束后,偷偷的塞给他一张纸条,他走到无人处打开
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下午六点老地方见」。

  他瞄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还剩下五分钟就六点了,但离「老地方」却还有
大约三公里的路程才会到,他不由得暗暗的咒骂着这一场雨造成了交通号志灯号
故障,造成了交通阻塞,害他无法及时到达。虽然他知道李小兰不会怪他迟到,
但是他还是不喜欢迟到让人等,特别是让女人等。

  「老地方」是上一次他和李小兰幽会的饭店、也就是后来他和舅舅与表妹第
一次见面的那一家饭店之代称,由于这家饭店的装潢颇为高雅,更能充分确保前
来投宿的顾客之隐私,因此也就成了他与李小兰最常幽会的地方。

  一如以往的,他一到饭店后就直接地拿着李小兰事先给他的钥匙打开了房门
进去,让人意外的是:这次李小兰并没有泡在浴缸中来等他前来共浴,然后再尽
情的享受鱼水之欢,反而是穿着了一袭连身的紫色高贵礼服端端正正的坐在沙发
上等着他。

  一见他湿淋淋的狼狈像,李小兰不由得轻启朱唇对他笑道:「你迟到了,快
到这边来!」

  「对不起,老师,因为下雨所以红绿灯故障路上塞车了,所以我才迟到。」
小俞连忙向她再三道歉,虽然他们已经相好了快五年了,但是小俞始终没有改变
对李小兰「老师」的称呼,也没有要求他叫自己「姐姐」或「大姐」之类的称呼
以示亲昵,小俞认为,或许「弟弟」对于李小兰而言有着不可替代的地位,因此
也就不想让第二个男人称呼自己「姐姐」吧?

  李小兰递给他一条大毛斤让他擦干身上的雨水,然后对他说道:「你衣服都
湿了,把这穿上吧!」

  说着,递给了他一整套的黑色西装,包括了烫得比挺的白色丝质衬衫以及印
有品味非凡图案的暗红色领带。

  「这是,要做什么啊?」小俞不由得感到疑惑,长这么大,除了依学校规定
必须在秋季时穿着土黄色的西装式「大学服」外,他到现在还是没有真正的穿过
正式的西装过,看着李小兰穿得这么正式,然后她也要求自己要穿的如此正经八
百,他不禁感到疑惑。

  李小兰笑道:「别担心,不会叫你当新郎的啦!」

  她这么一说倒是让小俞红了脸,虽然两人早有夫妻之实,对彼此的身体已经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但是他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和李小兰结婚,同样的,对于其
他相好过的女人也是如此。对于心理上仍稚气未脱的他而言,结婚简直是无法想
像的一件事!

  究竟李小兰葫芦里在卖什么药?看她如此神秘的想必再问也不会有结果,于
是他就只好乖乖的在她面前褪去衣裤,准备换起西装来,却不料李小兰见到他连
内衣裤都湿透了而叫了起来:「唉呀,你的内衣裤都湿了,把这也换了吧!」

  说着,又从衣柜中拿出了一套全新未拆封的内衣裤递给他,他只好依言在他
面前把身上湿透的内衣裤也脱了下来,李小兰则微笑的望着他在自己的面前表演
「猛男秀。」小俞看她一直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健壮身体,不由得有点尴尬道:

  「这么好看吗?」

  李小兰笑道:「是啊,所以我要看个够!」

  小俞无可奈何,只好迅速地将内衣裤穿上,以掩饰他那已经不由自主对着李
小兰勃起的阳具之丑态,然后再逐一的穿上衬衫、西装裤、西装外套,最后打上
领带,李小兰再细心地拿起梳子来帮他梳了梳因戴了安全帽而微乱的头发后笑着
说:「瞧,咱们的帅哥今天穿起西装来果然完全不同!」

  小俞对着墙上等身大小的镜子,只见到一位高挑英挺的文雅青年正在望着自
己,他没想到自己这么一打扮后就完全改头换面,看起来是个十足的社会人士,
而不再是一个半大不小的学生,真的是:「人要衣装,佛要金装。」

  「走吧!」李小兰说着,便挽着他的手走出房门,他没有再问李小兰究竟要
带他去哪里,只是任由她挽着自己的手臂缓缓的走过饭店长廊,搭上电梯上了最
顶楼,当电梯「当」的一声打开大门时,小俞只见来到了一个金碧辉煌的大厅,
屋顶与墙壁尽是由深色的透明玻璃帏幕所建成的高级CLUB。

  穿着白色西装外套黑色长裤、打着红色领结的侍者恭恭敬敬地领着他们走到
一处靠窗的角落坐下,然后便退了下去,小俞留意到这位置正好可以饱览城市的
夜景,在细雨中显出一种蒙眬的神秘浪漫美感。此外,更可以完全看到整个俱乐
部内的每一处,但自己所在的地方灯光却较暗,因此,其他的客人便无法完全看
清楚这位置上的人与物。

  小俞这才知道这是李小兰特别细心安排的节目,特别是当侍者端上了香喷喷
的松阪牛排以及法国红酒时,小俞更是充分感受到李小兰的细心。

  「来,我敬你,咱们干一杯!」李小兰纤细的手举起了透明如水晶般盛着暗
红色红酒的高脚杯微笑着说道。

  小俞也举起了酒杯说道:「敬你,祝你永远美丽如今天!」

  李小兰呵呵的笑道:「你的嘴还是一直都这么甜!」

  于是,两人便边说笑边谈的享受着这浪漫的盛宴,不知不觉间整瓶的红酒已
经让他们喝掉了三分之二了。

  这时,CLUB的乐师们忽然奏起了在1970年代红极一时美国国鸟命名
的乐队「Eagles」乐队的「The one you love」,悠扬
的萨克斯风吹起了略带慵懒的浪漫旋律后,一位蓄着落腮胡子的白种人歌手带着
略带沙哑的嗓音唱着:

  「I know you need afriend
  someone you can told to
  Who will understand what you`re going through
  When it comes to love
  There`s no easy answer
  Only you can say whatyou`re gonna do……」

  李小兰忽然站了起来拉着他的手道:「来吧,陪我跳支舞吧。」

  小俞有些迟疑道:「我不会跳舞耶……」

  「没关系,我会带你,跟着我就是了。」听李小兰这样说,小俞只好跟着她
走入舞池,许多原本还在观望的男女,见有人带了头也就大着胆纷纷携手步入舞
池,相拥着在歌手略带沙哑的嗓音与浪漫的乐声中翩翩起舞。

  歌手又继续地唱着:

  「I heard you on the phone
  You took his number
  Said you were alone
  And you`d call him soon
  Isn`t he the guy
  The guy who left you crying
  Isn`t he the one who made you blue

  When you remember those
  Nights in his arms
  You know you`ve gotta make up
  your mind
  Are you gonna stay with
  The one who loves you
  or are you going back to the one you love
  Someone`s gonna cry when
  They know they`d lost you
  Someone`s gonna thank
  The stars above

  What you gonna say
  When he comes over
  There`s no easy way to see
  This through
  All the broken dreams
  All the disappointments
  Oh girl what you gonna do

  Your heart keeps sayin` it`s just not fair
  But still you`ve gotta make up your mind」

  在这首浪漫而略带伤感的旋律中,一对对在舞池中相拥起舞的男女不由得都
被歌手那动任嗓音所迷醉了,有的忘情的当众拥吻在一起,有得则是紧紧地搂抱
得紧紧的,小俞虽然只是牵着李小兰的纤手,搂着她的细腰,但下体与胸部却和
李小兰紧紧的贴在一起,而李小兰的脸颊则是侧贴着他的右颊,正是名符其实的
「三贴舞」。

  在李小兰芳香而温软的体触下,小俞一向不怎么安份的阳具不由得勃起,硬
绷绷地隔着裤子顶着她的下腹,并随着左右移动的舞步在他的倒三角顶点上磨擦
着。

  李小兰在他的耳畔轻声细语笑道:「你真坏,又不老实了……」

  小俞尴尬的悄声道歉道:「对不起,我……」

  话还没说完,李小兰却打断了他的话在他的耳畔又悄声说道:「我决定要去
英国了,和那个男人及我的儿子团聚!」

  「啊……」小俞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只听到耳边的歌首又唱道:

  「Are you gonna stay with
  The one who loves you
  or are you going back to the one you love
  Someone`s gonna cry when
  They know they`d lost you
  Someone`s gonna thank
  The stars above」

  随后又是攸扬的萨克斯风伴奏,小俞似乎失去意识般的只能随着李小兰的武
步左右移动着,不知不觉的,音乐声已经悄悄结束了。

  「走吧!」李小兰轻轻地拍了他的背一下,就挽着他的手离开了CLUB,
他似乎毫无知觉地跟着她走进电梯,下楼,再步出电梯,然后进了客房。

  忽然,小俞一把猛然将她从后面抱住,万般的不舍之情无庸多言已充分溢于
言表。

  李小兰心中也有万分的不舍,毕竟五年来相好的感情不是那么容易割舍的,
只不过随着年华逐渐老去,她已不太可能再和小俞有另外一个五年,特别是小俞
毕业在即,就要在半年左右的日子步出校门,此后想要再维持如这五年的美好时
光已不是光靠肉体上的相互慰藉所能维系的。

  因此与其半年后再来伤心,不如就此让彼此感情在最灿烂的时候划下句点,
会是最完美的结局,她在感情上永远都是要保留最美好的时光,再爱情还未枯萎
的时候永远停格,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小俞已经完全明白了,今晚的一切都是李小兰事先就细心安排好的,这为的
就是要让这五年的感情留下一个完美的注脚,所以李小兰一开始就安排好请乐师
与歌手们演唱「The one you love」,因为李小兰正此时的心
情如这首歌的歌词一般,究竟要等待一个自己所爱的人的无法预知的未来,还是
要回到一个爱她一直在等待她的人身旁?一向果断的李小兰此时的答案已经很明
显,她选择了后者。

  小俞只能紧紧的从背后拥吻着她,已热吻印遍了她的脖子与耳畔,最后李小
兰探了一口气,转过头来送上自己娇艳欲滴的红唇与他热吻,小俞的双手则是肆
无忌惮地摸遍了她的双乳与腹部,最后更探入开了高叉的长裙内,拨开了镂空的
丝质内裤,进去她那已经迎接了自己的阳具五年冲刺进出的秘密花园。

  随着她的秘密花园在小俞的手指寻幽访胜下,李小兰娇喘连连,秘密花园的
夜露也逐渐凝结汇成潺潺溪流,并沿着李小兰美丽的大腿悄悄滑下。

  她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遭到小俞的三路进攻,第一路是从上而下不段在胸
部与腹部间游移的右手,第二路则是直取下盘秘密花园的左手,最后则是从后面
遭到小俞那不知何时已经褪掉裤子而暴露在外的坚硬阳具,正从后面她被掀起的
裙子往她的臀沟间摩擦挤压进行第三路攻击。

  这让她的菊花蕾感到一阵麻痒而不住收缩着,隐约中期盼着要有东西能够插
入,但却一直只获得了隔靴搔痒的轻轻带过,让她前面秘密花园顿时豪雨成灾,
两条大腿不知何时已沾满了淫汁。

  小俞知道这可能会是他和李小兰的最后一次性爱,因此他极尽一切的要让李
小兰享受最大的满足,于是他把李小兰转过身来,温柔地褪下了她紫色的丝质镂
空内裤,然后沿着沾满了淫汁的脚踝一路舔吻上去,最后用嘴堵住了李小兰春潮
泛滥的秘密花园。

  李小兰这五年来最怕的就是他这一招,只要小俞每次祭出这一招,她就只有
全身瘫软投降的份,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她早已承受不住小俞的嘴功而完全躺
在地板上,双腿张的大开任凭小俞恣意的品尝她花园中的玫瑰花露。

  小俞使劲的猛舔,让李小兰一连达到两次高潮,满脸的泥泞正展现了他的战
果,他几乎要将李小兰的下面整个吞吃入肚才甘心。

  只不过伸长舌头猛舔了二十分钟后实在是让他感到舌根几乎要抽筋了,虽然
还是舍不得如此的人间美味,他还是不得不停下来,挥动那应如铁棒般的阳具长
驱直入地迅速占领了李小兰,插的李小兰叫了起来,身体也如拱桥般的向上弯曲
然后随着小俞快速的抽插而不住震动,再不知不觉间又达到了第三次高潮而瘫软
下来,只能如一个布偶般地躺在地上张开双腿任由他的冲刺。

  不知何时,李小兰再次清醒了过来,此时小俞已经抽出了湿淋淋的阳具,并
将她原本仰握的身体翻了过来,然后疯狂地亲吻她向天上翘起的美臀。

  她忽然知道了小俞在打什么主意,不禁慌了起来,正想开口阻止他的进一步
行动时却已经来不及了。

  「啊……」李小兰轻生惨叫,脸色发白的承受着他粗大的阳具在自己的后庭
硬是开辟出一条旱路出来,若不是先前他的阳具已经有充分的爱液滋润,只怕她
的菊花蕾早已被插的破裂凋谢。

  李小兰不由得屈起双肘支撑起上半身,使得她的身体向上弯曲成一个美丽的
弧度,形成双乳向前突起而臀部则向后向上翘起并承受着小俞粗大油亮的阳具缓
缓的送入,直到最后完全插入,让李小兰感到整个肚子完全胀满充实为止。

  她再度感受到了仿佛在多年前和弟弟在极度不舍的夜晚初试云雨的情景,弟
弟当时的粗大阳具也入切开了自己的身体一般插破了自己的处女之身,将自己完
全占领,那种皮肉被撕裂的痛楚与随后强烈性交的快感交织之下,让她很快的陷
入了忘我的境界。

  而现在小俞也如当初弟弟破了她的身体时一般,先是给了她一个撕心裂肺的
痛苦,然后随着由缓而快的抽插,将快感不住地从她身体抽出又送入,直到她的
菊花蕾渐渐地感到一阵酥麻后,才发现一股又一股的热浪不断地拍打进直肠的深
处,让她在意乱情迷中达到了第四度的高潮。


               第七章 取舍两难

  十月份初秋的夜晚,还稍稍带了一点夏末的暑气,使得台湾大部分地区的人
仍然穿着夏季时的轻薄衣衫,让大家几乎忘记了夏天已经逐渐远去,而秋意渐凉
的事实。

  这一天,小俞的家中相当热闹,因为今天是小俞二十足岁的生日,他特别邀
请了小张以及他的姐妹们一同来家中一同庆生,小俞的父母亲特别为儿子张罗了
丰富宴席,以庆贺吾家有子初长成。原本他们俩打算陪着儿子一起过生日,然而
由于家族中另外有一位亲戚在今天娶媳妇,因此,在准备好寿宴后夫妇俩就相偕
出门去喝喜酒了。

  不过,如此一来反倒让家中就都只剩下几个年轻人,而得以无拘无束的尽情
嬉闹──生日快乐歌才刚刚唱完,小俞一吹熄蛋糕上的蜡烛,妹妹小玉以及小张
的几个姐妹立即如狼群一般将蛋糕上的鲜奶油往他的脸上涂抹去,尽管小俞左闪
右避,最后还是难逃众女们的攻击而成了大花脸。

  「哎呀,你们还真是够粗鲁的,看将来有谁敢娶你们啊?」小俞拿起面纸来
边擦脸边抱怨道。

  小玉笑嘻嘻的说:「没人敢娶没关系,将来叫哥哥养我一辈子!」话才刚说
完,看到哥哥愣住的尴尬相,才想到自己的话有些一语双关的意涵,而不禁脸红
了起来。

  毕竟,自己曾经跨越过道德的界限,和自己的哥哥发生了为世所不容的乱伦
禁忌肉体关系,虽然自己已经决心要逐渐疏远哥哥,从此仅止于在内心深处爱着
哥哥,但是每当夜深人静午夜梦回的时刻,还是会不由得想起那段依偎在哥哥怀
抱中的甜蜜岁月。如今,自己说出要哥哥养一辈子的话,是不是显示出自己这样
的决心已经动摇,而且也让哥哥有所期待呢?

  所幸,如此的秘密在场的人当中,除了自己和哥哥以外,就再也没有第二个
人知道,张家兄妹几个人只是继续谈笑并捉弄小俞这个寿星,表情并无异状。此
时,小张忽然拿起一罐铝罐装的可乐使劲地猛摇,然后对准了小俞打开,一股褐
色的泡沫立即飞喷出来,喷了小俞一整身。

  「唉,别闹了,自己哥儿们,怎么也这样搞了起来?」

  尽管小俞不断闪避,还是被小张喷了一整身,大家都不由得大笑了起来。

  小玉赶紧又抽出了几张面纸替哥哥擦拭道:「你们就饶了我哥吧,再这样玩
下去,今天的菜我们就都不用吃了。」

  小张呵呵笑道:「真是好妹妹,兄妹情深,让人好生羡慕!」

  小张说的话并没有别的意思,不过这话听在小俞和小玉兄妹俩的耳中,却是
别有一番含意,小玉不由得又红了脸,小俞则是痴痴的望了妹妹一眼,接过她手
中的面纸自己擦拭着满头的可乐。

  「来吧,吃饭吧,不要再闹了!」小俞向大家挥了挥手,以化解自己和妹妹
之间不足为外人道的尴尬情绪,招呼大家吃饭。

  于是,一群嬉闹童心未泯的年轻人,总算安静了下来,老老实实地坐下来享
受着美味的菜肴与生日蛋糕。

  小张并率先举杯向小俞祝寿道:「来,我先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入伍当
兵顺利,平安退伍!」说罢,就一饮而尽,小俞也跟着干杯道:「谢谢!」

  「啊?你要去当兵啦?」小芬惊讶的问道。

  小俞笑道:「是啊,下个星期一入伍,昨天才刚收到入伍通知。」

  小芬转过头去问小张问道:「怎么你就不用当兵呢?」

  小张耸耸肩道:「我还在念书啊,明年吧,大概明年就轮到我了!」

  原来,小张在国中毕业后就去工厂上班,在二年后,在小俞的怂恿下,他又
在家附近的一所高职念夜校,也因此就得以办理缓征入伍。

  小芬似乎有些不太高兴的对小俞说道:「怎么都不告诉我呢?」

  小俞赶忙道:「我就是打算今天再一起向大家说的啊,你哥哥也是在刚刚我
才告诉他的。」

  小张见状,怕他们会吵起来,遂出来打圆场道:

  「我看,别说那么多了吧,今天是阿伟的生日,下个星期一他又即将去当兵
了,大家就一起来敬他一杯吧!」

  于是,一场山雨欲来的风暴,总算在小张灵巧的手腕下被化解了,在场的每
一位都纷纷举起酒杯来向小俞敬酒,说了些祝福的话,当轮到小芬时,她只幽幽
的对小俞说:「你去当兵后,记得要常写信回来喔。」

  「我会的!」似曾相见的场景,让小俞不由得想起在五年前自己将要赴笈他
乡时,小芬也说过相同的话而激动不已,若不是在场还有其他人的话,他肯定会
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亲吻个够。

  于是,就在觥筹交错之间,大家都喝的有几分的醉意,小张提议去当时最为
盛行的「卡啦OK」唱歌「续摊」,获得了众人一致的赞成,于是大家便七手八
脚地收拾好碗盘与桌面,然后就一同步行到附近一家新开的「唱将卡啦OK」唱
歌。

  这家店是小张的朋友开的,店的规模不大但服务却很好,因此,在他们抵达
时已是高朋满座,所幸在老板的细心安排下,他们被安顿在一个颇佳的位置,同
时,水果、小菜与啤酒也很快地送了上来。

  小张点了一首当时风靡全台湾的「宝岛歌王」──叶启田的歌──「爱拼才
会赢」,拉着小俞一起上台合唱:

  「一时失志毋免怨叹,一时落魄毋免胆寒,若通失去希望,每日醉茫茫,无
魂有体亲像稻草人,人生可比海上的波浪,有时起有时落,好运歹运,拢嘛爱照
起工来行,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爱拼才会赢!」

  两人豪气干云的歌声,让台下响起了如雷的掌声,几个酒醉的客人还对他们
喊道:「少年也,好!好!赞啦……」

  小俞和小张两人朝着他一笑,点了个头致谢。

  接着,音乐声又响起,一个悲伤的旋律一改刚才乐观豪气的气氛,小俞正纳
闷是谁点了这首歌时,却见小芬已经走到台上去拿起了麦克风唱了起来:

  「想把爱献给你,想把情献给你,我心深处,早已明白,两情相悦不容易。
  也许你不懂,也许你不理,也许说的不够明白,也许做的不够彻底,我心留
  给你,我情献给你,相爱不容易,相爱不容易……」

  小俞忽然才想到:这不是前几年电视剧的主题曲,由一位并不是很知名的女
歌手陈圣芬所唱的「我心深处」吗?这首凄美的歌小俞一直很喜欢,但没有想到
小芬竟然会唱,而且是在这样的一个场合远远的隔着整店的客人对着他唱。

  在间奏的音乐结束后,小芬接着又继续唱道:

  「让幸福留给你,让悲伤留给自己,我心深处,早已明白,两情相悦不容易
也许风再起,也许雨在淋,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也许从此不再相聚,我情留给你
我心祝福你,忘记不容易,忘记不容易……」

  台下又响起了一片的掌声,原本静下来全心倾听小芬唱歌的客人们又开始吱
吱喳喳的恢复了谈话,小张一边拍着手一边对小芬笑道:「今天阿伟生日怎么唱
这首歌?该唱些快乐点的嘛!」

  小芬眼中闪着水光对他勉强一笑,却主动举起酒杯来对大家说道:「来吧,
大家再来干一杯,今天要尽兴而归!」,小俞望着与她父亲有同样豪迈性格的小
芬,心知他她是舍不得自己即将入伍与她分离而在强颜欢笑,不由得难过万分,
却还是跟着大家举起酒杯来一饮而尽。

  就这样,大家一边唱歌一边喝酒直到近午夜才各自回家去。

  在回家的路上,小玉挽着哥哥的手臂一直没有说话,兄妹俩已经好久没有如
此亲密的走在一起回家了,今夜的此情此景,都让他们有种熟悉而温馨的感觉,
只不过心情却早已经与当年少不更事的时候完全不同了。

  走进了家中,父母亲仍未回来,屋内空无一人,小玉幽幽的问道:「哥,小
芬好像很舍不得你去当兵呢。」

  小俞搔了搔头道:「是吧,毕竟认识那么久了……」

  小玉又问道:「她是你的女朋友吗?」口气中明显的带了几分的醋意,让小
俞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事实上,他自己也不清楚小芬究竟算不算是他的女朋
友?他这五年来同时和小芬、小玉、萧敏维持着一定程度的性关系,沉醉在男欢
女爱的欲望深渊中,压根儿完全没有去想过这样的问题,更从来没有去考虑过对
任何一位作取舍,因此,他只能以无言来默认了妹妹的问题。

  小玉仍然丝毫不善罢干休的追问道:「你们交往到什么程度了?」

  小俞又沉默了半晌才吞吞吐吐的说:「和……和你一样的程度……」

  这下,换成是小玉不说话了,一时之间气氛凝结了起来,兄妹俩只是无言地
彼此相望着。

  小俞最后还是鼓足了咏气打破沉默握着妹妹的手道:「不过,我内心深处还
是一直在想着你,恨不得能够像以前一样,天天睡在一起,但……但是我知道那
是不可能的,我也不愿意害你再陷下去,于是我就……」

  话还没说完,小玉已经红透了脸柔声道:「哥,不用再说了,我都知道」同
时也伸出双手紧紧的握住了哥哥的手,深情的与他相互凝视。

  仿佛是揭开了恶魔诅咒的封印般,兄妹俩的心跳越来越快,过去乱伦的极度
淫乐景像正如吸食鸦片后产生的幻觉般在两人的脑海深处不断地重复播放着,让
两人在如此的诱惑氛围中中很有默契越靠越近,最后终于紧紧相拥热吻,并激烈
地爱抚着对方每一吋地方。

  小俞那挺粗大的阳具在酒精的作用下早已在内裤中硬挺了起来,隔着裤子牢
牢地顶在妹妹的小腹上,那种旧地重游的熟悉感让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不由得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妹妹的身上,让她在沙发上几乎无法呼吸,只能不住
地交互磨擦着双腿,一方面试图顶开哥哥的重量,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湿滑的爱液
早已将她的大腿内侧完全变成泛洪区,只能藉由双腿的磨擦来舒解阴道深处的麻
痒感。

  忽然,小俞双手撑着沙发立起上半身来,小玉很有默契的张开双臂环抱着她
的哥哥,双腿岔得大开将他环腰勾住,小俞再顺势搂住她的腰,小玉就有如无尾
熊一般完全地攀附在哥哥的身上,并与他尽情的热吻,俩人仿佛要吞咽下彼此口
中的津液,以弥补好长一段时间来的情欲饥渴!

  小俞一面享受着妹妹甜美的唾液与温润红唇的滋味,一边则空出一只手来,
缓缓的拉下了裤子的拉链,将已经硬得发红的阳具拉了出来,然后再伸手探入妹
妹的裙内,从早已完全湿透的三角裤的边缘探入一只手指,扣摸了起来,让妹妹
不由得发出了一阵的美妙低吟声,双手更加紧紧的缠绕住他的身躯,而源源不绝
的爱液则很快地湿透了整件内裤,并把整个臀部都沾湿。

  小俞再也忍无可忍,他腰一挺,「吱……」的一声,火热的阳具已经从妹妹
被拉开的内裤边缘狠狠地插入了那已经久无人造访的狭窄阴道中,让她爽得差一
点松开了四肢,所幸小俞将她紧紧抱住才没有摔了下来。

  于是,小俞便如此地抱着并插着妹妹缓缓地往卧室走去,在走动的过程中很
自然地把小玉的身体上上下下地震动着,以至于她的阴户便被插地吱吱作响,爱
液也就不由自主地从大腿根部滴了下来,在地板上留下了兄妹俩爱的足迹!

  在走进房间后,小俞将妹妹放在床上,湿淋淋泛着油光的阳具也就从她的阴
道中抽了出来,小玉还来不及反应,哥哥已经把头探入了她的裙内,一边粗鲁地
扯破了薄弱的内裤,一边以粗糙的舌头大肆地舔舐着那已经在刚才被他插得爱液
四处溢流的阴唇。

  她记得:哥哥以前就特别喜欢玩这一套将头探入裙内寻幽访胜的游戏!他往
往如刚才一般先将她插得湿漉漉后,才把头探入裙内大肆吸吮着已被哥哥蹂躏得
通红的玫瑰花瓣,并将混着他自己的精液的淫汁完全舔食干净!每当看到哥哥在
下面将自己当作美食般的品尝之神情,总是让她特别感到迷醉,而不由自主地以
分泌出更多的爱液来喂食他!

  小俞在满足了口舌之欲后,飞快地脱掉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然后也很快
地半拉扯半脱地将妹妹剥个精光,然后双眼几乎快冒出火来地盯着妹妹的洁白玉
体,一欺身就压了上去,再次将粗硬的阳具再次送回到她的体内,快速地抽插起
来!

  「啊……啊……哥,再进来一点,好舒服啊……」

  小玉把双腿张开迎接着哥哥的临幸,已经发育得颇有份量的双乳,随着哥哥
的抽插而不住地在胸前来回晃动着,让小俞不由自主地整个人趴了上去,交互含
住她的两颗乳尖,狠命的吮着,仿佛要把她的乳汁都吸出来才甘心。

  而小玉则双手紧紧地抱住哥哥的头,张开嘴来忘情地叫着:「啊……啊……
哥……好啊……」,并不由自主地挺起下腹来,和哥哥在床上跳起了一段性爱双
人舞,随着哥哥抽插的节奏上上下下的迎送着部断冒出白色汁液的阴唇,把哥哥
与自己的阴毛完全濡湿!

  忽然,小俞加快了抽插的频律,狠狠地猛肏着妹妹的嫩屄,喉咙发出了含糊
不清的低吼声,小玉凭着过往的经验知道他已经快射精了,于是也跟着加快挺腰
迎送阴唇的速度,让两面被插得充血的花瓣快速地一张一合地吞吐着哥哥巨大的
阳具,而自己也跟着陷入了迷离的境界中。

  忽然,兄妹俩同时「喔……」的逼声喊了出来,两人同时掉进了高潮的一片
空白中,小俞那积藏已久的思念与爱欲,遂随着一股又一股激射而出的浓热精液
完全宣泄进妹妹的子宫中。

  小玉喘着气,默默地承受着哥哥热情的赐予,在激情过后,她任由哥哥压在
自己的身上,哥哥那已经射过精而逐渐软化的阳具仍旧插在自己的阴道内,将她
的下体完全填满!她温柔地轻抚着哥哥的脸颊,小俞喘着气回过神来望着她,两
人相互凝视了片刻,不由得又再次相互热吻了起来……

     ***    ***    ***    ***

  在南下的火车上,月台旁的人山人海尽是前来送别的亲友与家属,这是一班
为即将入伍服役而开的专车,因此,总不时可以见到许多如:情侣相互吻别、母
亲对儿子再般叮咛或偷偷拭泪的感人场面。

  小俞则是在刚才役男集合的学校广场中就先请父母亲先行回去,开朗的对他
们笑道:「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啦,你们不要担心了。」

  拗了半天,父母亲总算被说服了,不过平常不茍言笑的父亲,还是在临行前
在附近的摊贩买了一袋的莲雾给他,他推辞不掉只得收下收下,望着父母亲双双
逐渐远去的背影,他不由得想起了朱自清的那篇散文──「背影」来。虽然时空
环境与场景完全不同,但是那份含蓄的父爱却是完全一样,并温暖了他的心。

  在兵役处的带队官带领下,他随着大伙而走进了火车站,往来的旅客好奇地
打量着他们,他没有去想太多,只是随着大家在列车抵达后坐上了火车,望着窗
外发呆──此时,在窗外正有一位身材火辣的时髦女郎热情地吻着即将去当兵的
男友。

  「好大胆!」小俞内心有些羡慕的想道,「但,她会不会兵变呢?」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忽然一个穿着女高中生制服的熟悉身影映入眼廉,并向
他挥着手跑了过来。

  「小玉!」他惊讶的不禁脱口喊了起来,并冲下火车握着她的手问道:「你
怎么来了?今天不是要上课吗?」

  小玉灿烂的笑道:「是没错啊,但是我向学校请了半天假了。」

  小俞感动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紧紧握着她的手说不出话来,小玉则红着
脸笑容可掬的说道:「要好好保重啊!」,然后忽然紧紧的抱住他,在他的耳畔
悄声道:「我永远爱你!」

  小俞不由得忘情的拖起她的下巴热吻了起来,一时间,他便由刚看人的人,
变成了被看的对象,小玉赶紧挣脱开他的拥吻道:「不要这样子,好多人在看」

  「役男请赶快上车,前来送行的亲友请迅速下车,专车马上就要开了,役男
请赶快上车,前来送行的亲友请迅速下车,专车马上就要开了。」兵役处的带队
官拿着扩音器喊了起来,小俞只得上了火车,但坐上位子后仍然伸出手来握着小
玉的手。

  「呜……」在火车的喇叭声响起后,站长吹起了尖锐的哨子声,警告月台的
旅客退后,火车便缓缓地向前滑动加速起来,握着小玉的手也就不得不分开,他
只能望着逐渐挥着手的小玉身影逐渐随着火车的远去而逐渐缩小。

  「啊……」

  他不由得又叫了起来,原来他又见到了一个穿着高中女生制服的熟悉身影,
此时正站在月台边,一脸错愕并含着充满愤怒泪水的眼神在望着他。

  「小芬……」他忽然感到仿佛是末日降临般,全身陷入了地狱般的冰冷,软
弱地跌坐在座位上。


             第八章 狂乱兄妹之爱

  小俞自入伍后至今已经有三个星期了,这三个月的军旅生涯,由于这五年来
他早已习惯了团体生活,加上有成功岭大专集训一个半月的军事训练经验,因此
对他而言并不会感到紧张与手足无措,加上这五年下来的学生生活,他早已从过
去一个少年文弱书生蜕变为身强体健的成年人,因此,军事训练对他而言是甘之
如饴,体能上的训练他也毫不以为意,只不过,让他最感到难过的事情却是在精
神上的层面──小芬的怒与泪!

  他很清楚,这一次无论他再如何的解释与展现为伊人消瘦的诚意,小芬都绝
对不会再原谅他!因为这一次他所犯的错,不再单纯只是男人无法自我把持沉湎
于情欲、背叛爱情的问题而已,而是涉及到为法所不容、违背社会道德的乱伦行
为!

  小俞不禁开始后悔自己当时的鲁莽,忘情的在大庭广众之下拥吻妹妹小玉,
否则现在就不会弄到如此无法收拾的地步了。

  然而,现在后悔也无济于事了,他自进入新兵训练中心到现在,几乎每天都
会写一封信给小芬,但每次都是石沉大海没有得到回信,虽然在每天晚上辅导长
发送家书时,他还是能够收到父母亲、妹妹小玉或是萧敏的来信,而不至于感到
斯人独憔悴的失落,只不过,他的内心深处还是会为了没有收到小芬的来信,而
一直有个无法填补的遗憾。

  所幸,他现在已经不再是当年为爱彷徨无知的少年了,因此,他懂得如何调
适自己的心情,不让小芬的事情再次弄得一颗心烦躁不堪,是故,他没有再如上
一次与小芬冷战时那般的自我放逐,在规律的军队生活节奏下,他早睡早起,饭
也吃得下,较也睡得着,只不过每在四下无人独处的时候,一股深层的悲哀还是
让他心痛不已,以至于他在入伍后一星期内体重就立即掉了约三公斤。

  当第一次家属恳亲会时,父母亲和妹妹小玉都惊讶他消瘦的如此快,直问他
是不是部队的生活太辛苦?他摇摇头苦笑着否认道:「部队的伙食还好啦,生活
作息也很正常,而且我从小在外生活了五年,不管吃住都不太挑剔,很快就能适
应了。」

  母亲关心的又问道:「那怎么会瘦持这个样子?」

  「大概是运动量忽然增加,而在入伍前我又吃得太多太好变胖了不少,所以
才显得一下子瘦了很多吧?」小俞想了一下,才勉强想出这个比较能让人接受的
合理说词,让父母亲才因此松了一口气道:「原来如此。」

  天下父母亲,每一个对子女的关怀都一样,小俞的父母亲也和其他人一样,
带了大包小包的吃食来给儿子大块朵颐一番,包括了:各类的水果、炸鸡、特制
的便当、以及各式的冷饮,但由于午餐时间还没有到,小俞只吃了个苹果,然后
便是只喝了由母亲所亲手做的冰绿豆汤。

  这个再平常不过的冷饮,在他入伍后由于行动处处受到管制,连买个饮料的
机会都很少,而使得他格外的想念,而和妹妹一杯接一杯的喝个不停。

  过了半晌,小玉不由得感到尿意而向他问道:「哥,洗手间在哪?」

  小俞指着营舍后面道:「在那里!」

  小玉红着脸道:「你能不能陪我去?你们这边都是男生……」

  小俞愣了一下道:「好吧,反正我刚好也想上厕所,我们真的喝太多绿豆汤
了。」

  于是,他就站了起来,牵着妹妹的手走出营舍外面的恳亲会草地树荫下,走
过了连集合场,进入了营舍内──这个新兵训练中心在日治时代是日军的军用仓
库所改建的,整个中心的营舍大部分保留了日治时代的一层楼的原木梁柱结构、
砖瓦建筑成的平房,显得相当的朴实粗壮耐用,进入营舍大门前有卫兵以及安全
士官驻守着。

  走进内部后就是士兵的大通铺寝室,上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被折成豆腐干一
般有棱有角的棉被、蚊帐以及枕头与钢盔、s腰带与水壶等个人物品,让小玉好
奇的四处打量着。

  走到后门时也同样站了个卫兵,那是与小俞同梯次受训的小郑,他见到小俞
亲亲热热地牵着妹妹的手走来,暧昧的对他咧嘴一笑道:「你女朋友很漂亮喔,
好好的享受吧,春宵一刻值千金!」

  「去你的,耍贫嘴!」有俞半开玩笑地拍了他的钢盔一下,仍然牵着羞红透
脸的妹妹朝厕所走去。

  由于这是个旧军营,因此厕所是独立于营舍外面新盖的一层楼四方型砖造建
筑,在厕所四周则种了许多的绿荫浓密的大树,一丛丛的小灌木则从中间把一个
露天浴池与厕所隔开,而半个营舍包括厕所与露天浴池则被高约二公尺的墙所包
围,在后面形成了一个封闭的大院,因此显得相当的幽静。

  当小俞和小玉兄妹携手进入厕所时,不由得双双愣住了──原来,一阵压得
低低的男人气喘声以及女人的娇吟声此刻正充满了整间看似空无一人的厕所!

  「啊……再进去一点……好舒服啊,嗯……嗯……」

  微弱的女人呻吟声,虽然已经尽可能的压低了,但还是让人清楚的听得出来
那是一对男女此刻正不知关在厕所内的哪一间享受着极度的欢愉!

  小玉原本已经红透了的脸,此刻更是面红耳赤,不由得轻轻握了哥哥的手一
下,小俞转过头来望了她一眼,只见她双颊艳若桃红,黑白分明的双眸水汪汪的
暗含无限春意,湿润的鲜红双唇则尴尬地不住轻咬着。

  当她抬起头来发现哥哥正在看着他时,不由得又羞榷的低下头去,这种怀春
少女的模样,让小俞不由得如痴如狂,悄悄地牵着她的手走进一间厕所内,一进
到里面将门锁上,兄妹俩就仿佛刚从沙漠归来的旅人一般,热烈的拥抱在一起,
并饥渴地吸吮着彼此热唇内的津液,要一解被欲火所煎熬的干旱。

  两个星期来小俞那一直没有发泄过的阳具此时早已翘得半天高顶在妹妹的柔
软小腹上,将小玉顶得春心荡漾不住地在哥哥刚猛的怀抱中微微挣扎着,却让自
己的阴部隔着衣物与哥哥那热力四射的龟头不住摩擦而感到更高昂的情欲,以至
于当小俞蹲下身去掀起她的裙子时,竟发现她的爱液早已将内裤给湿透了。

  白色丝质布料此时已因此而半透明,让包在内部的黑色阴毛若隐若现,使得
小俞看得双眼几乎冒出火来,粗鲁地将内裤拉扯下来,不等她完全褪掉就拨开了
妹妹那早已充血成鲜红色的两片阴唇吻了下去,并伸长舌头开始舔食,尽情品味
着这二个星期没有再尝的美味。

  小玉则是一手抱着哥哥的头,另外一只手则捂住自己的嘴,生怕一不小心也
会如同隔壁间的女人一般叫出声来,两腿则张得大开默默承受哥哥的强势口交,
这种爽在心里,口中却不敢尽情欢呼出声的压抑,却反而让她更家春潮泛滥,须
臾间就将哥哥的嘴巴、鼻头以及下巴都沾满了油亮的淫汁。

  小俞几乎将妹妹的整个下体都舔遍了,才缓缓站起身来,松开腰带挑出已经
硬得发紫的阳具,右手抬起妹妹的右腿,然后就对准目标向前挺腰干了进去,将
小玉插得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靠在墙上,捂住嘴的那只手也不由得松了开来低呼
了出声来:「啊……」

  然后就是哥哥如狂风暴雨般的强劲攻势,排山倒海而来地不断狠干着她早已
淫水直流的嫩屄,在抽插了十几下后,白色的浆液就顺着哥哥的阳具不断从阴道
中被带出来,沾满了两人身上的黑色阴毛,并随着兄妹两人下体的不断交合与分
开而黏在一起又复分开,并发出了「嗤……嗤……嗤……」的毛发摩擦声。

  小玉被哥哥插的死去活来,而隔壁的女人则忘情的叫得越来越大声,他们交
合抽插的「噗滋……噗滋……」声响甚至于已经到了可以耳闻的地步,偶尔甚至
于还会传来因为过于激烈而不小心撞到厕所门板的声响。

  在这样的声音催情下,小玉很快地就感到全身发软,原本单肢独立的另一条
腿也不由得发软无法负荷体重,小俞只得将她的两条腿都抱住,双掌则拖着妹妹
的柔嫩臀部环抱着她,而小玉则很有默契地双腿紧紧勾住他的腰,背部则依旧紧
靠着墙壁,以承受哥哥那进一步入侵的阳具之抽插。

  或许是小俞太过激动的缘故,加上这种悬空的性交姿势让小玉的体重完全向
下压了下来,小俞忽然感到自己的龟头顶到了一团软肉,小玉则浑身颤抖了起来
汗毛直竖,并紧紧地抱着他疯狂猛吻。

  在小玉从鼻息中发出了含糊不清的畅快呻吟中,小俞只感到妹妹体内的那团
软肉似乎将自己的龟头紧紧地吮吸住,同时大量的爱液也涌了出来,将两人的下
体仿佛涂上胶水中黏了起来,小俞忽然间明白了──他大概插进了妹妹的子宫颈
了,所以才引起她如此强烈的反应。

  「啊……」

  此时,隔壁忽然传来了男人欲仙欲死的低吼声,这让小玉更加不能自己地化
被动为主动,悬在半空中猛烈地扭腰摆臀狠狠地摩擦着哥哥插在自己体内的擎天
柱,口中也不由得低声地「喔……喔……喔……」叫出声来。

  小俞不由得斗志被激发了起来,鼓起最大的力道向前狠命的突刺,将妹妹的
嫩屄当成如军中练刺枪术的目标一般使劲地猛刺,而且招招都击中了妹妹的子宫
颈要害中,将她刺地全身上下摇动,秀发则如兰屿达悟族女子的长发武般地上下
摆动着。

  也不知道如此地抽插了多少下,在小玉几近昏迷的状下,小俞使劲地往内狠
狠地干了最后一下,一股浓浓的热精终于如海啸般冲进了妹妹的子宫内,一波又
一波地疾射而出,打在她那鲜嫩的子宫壁腔上又反弹了回来,迷乱地四处找寻着
那独一无二孕育新生命的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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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夏日



              第九章 包厢快感

  在和小玉双双达到高潮后,小俞靠着厕所的墙壁喘着气,小玉也双腿发软的
站立不住瘫靠在他的身上,紧贴着他的胸部听着不住狂跳的心跳声。在哥哥的阳
具逐渐变软脱出她的阴道后,刚刚射入的大量浆液一滴滴的从一片狼藉的阴道口
滴了下来,在地板上留下一朵朵的糊状花朵。

  小俞不由得伸出手来去抠摸妹妹的阴道,让小玉不由得发出如母猫一般如泣
如诉的娇吟声,双手环抱住哥哥的脖子不住的亲吻着,完全不管哥哥的唾液中含
有自己下体的大量淫汁,使劲的啜饮着哥哥的津液,小俞也热烈地回吻着她,抠
摸着她的嫩屄的那肢手却完全没有停下动作来,没多久便又将妹妹的下体弄得湿
漉漉的。

  外面传来了隔壁间厕所门打开的声音,兄妹俩先是停顿了几秒钟,继而很有
默契的压低了呼吸声,继续的相互拥吻、贪婪地抚摸刺激对方的性器,以致于两
人的手都沾满了黏滑的液体。

  只听门外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娇嗔道:「你好讨厌喔,插的好粗鲁,人家差一
点就给你插死了,现在两腿都还又酸又麻。」

  回答他的男人哈哈笑道:「怎么啦?难道你不喜欢吗?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让
我插了,你那里难道都不会痒吗?说不定太久没通了,里面都长满蜘蛛网了!」

  小俞记得这声音是和他同连第五班的张铭琪,是一位又高又瘦略显著苍白的
书生,平常沉默寡言,但听到他和这个女子之间的对话却显得相当狂妄与粗暴,
小俞不由得一愣,真是人不可貌相!然而接下来那个女子的回答却更是让他目瞪
口呆。

  只听她娇嗔道:「哎,没办法啊。谁教你姐夫那个死鬼整天只知道工作,每
天回来时都已经七晚八晚了,隔天起床后和我说没几句话就跑去上班,放假如果
不加班就是睡得跟头死猪似的,一个月难得和我来一次,我又不敢出去乱吃,你
又去当兵不在家,我只有忍耐啰。」

  张铭琪哈哈的笑道:「这样好了,往后每个星期你都来跟我面会,这样子就
可以每星期至少痛痛快快的干一次了,反正谁也不知道你是我亲姐姐,只当你是
我马子!」

  女人笑道:「这真是个好主意,只不过每次若都躲在厕所内做这事,未免也
太没情调了。」

  张铭琪哈哈笑道:「反正能够掩人耳目就好了,除非你想让人家看到你的骚
屄,那我们下次或许就可以考虑到外面的灌木丛内干!」

  女人格格的娇笑道:「我才不要呢,那多丢脸啊!走吧,去福利社吃点东西
吧,在这个厕所内实在一点情调都没有!」

  张铭琪「啪!」的一声显然是往他的姐姐的臀部上用力拍了下去的大笑道:
「也对,反正你也爽完了,还留在这边干嘛?又不是想屎(死)了!」

  女人娇嗔道:「你真讨厌欸,走啦走啦……」

  说着,小俞只听见「砰!」的一声,厕所的纱门被用力打开后又反弹回来撞
到门框的声音,两姐弟的脚步声乃逐渐远去。

  听完刚才张铭琪姐弟俩的谈话,小俞才知道原来外貌斯文的张铭琪竟然也是
耽溺于乱伦情欲之人,不禁让他敢到既心惊又兴奋,刚射完精而软化的阳具在这
样的精神刺激下已是半硬了起来,加上妹妹在一旁的抓抓捏捏,不一会儿就又再
度硬挺了起来。

  她拉起了妹妹将她扳过身去面对着墙壁,小玉很自觉地弯腰,挺起了浑圆结
实的臀部,露出了被哥哥的阳具插得通红充血的肥厚阴唇,湿漉漉地流出白浊的
淫汁,召唤着小俞的那再次生气勃勃的粗大阳具再度成为入幕之宾。

  小俞从后面一边猛插着妹妹的阴道,一边伸出手来掀起妹妹的上衣与奶罩,
使劲的搓揉着这些年来又大了不少的乳房,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一片片红色
的印记。偶尔,小俞还微微捏了妹妹的乳头一下,让她发出愉悦的娇嗔抗议声。

  随着小俞发狠的抽插,刚才射进小玉子宫深处的精液又全部给带了出来,把
她整个阴部弄得一片湿糊,在阴蒂的尖端交会处,一股黏稠的乳白色淫汁更牵着
如蜘蛛网般的细丝流到地面来。而小俞则尽情的享受着妹妹充满弹性的臀部在抽
插时撞击的触感。

  她那细白的皮肤如绢布般细柔,从来就是他流连忘返之处,每次做爱时总要
如发情公狗般地对着妹妹的臀部又亲又舔,直到小玉整个臀部几乎都被他用舌头
「洗」过一次而后方才罢休。

  就这样狂风暴雨般的狠命抽插了数百下,小俞才再度将浓浓的热精再次浇灌
于妹妹的子宫中,正当兄妹俩喘着气准备要穿回衣裤时,小俞忽然低声叫起来:

  「啊……你那里流血了!」

  小玉拿起一张卫生纸擦拭了下体后一看,果然浓稠的淫汁中混合了几许的血
丝,而且越擦血越多。

  她红着脸道:「我那个来了……你先出去外面等我。」

  小俞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妹妹的月经来了!他想到刚刚自己急色攻心的不
管一切,在毫无防范措施的情况下,就在妹妹体内一连射精了两次,如果不是恰
好小玉的月事来潮,万一今天这么两连发后,妹妹回去之后怀孕了可该怎么办?

  小俞不禁暗暗自责自己实在是粗心又自私,只顾着自己的需要,完全没有考
虑到妹妹万一怀了自己的骨肉,必须独自面对严重的后果,这可是会毁掉自小以
来学校成绩一向优越的妹妹啊。

  而今年暑假妹妹就马上要参加大学联考了,爸妈都看好她能够考上第一志愿
的台大医学系,将来成为一位优秀的医师光耀门楣,自己怎么可以为了性需要,
而毁掉她的大好前程呢?

  想到此,小俞暗下决心,发誓自己今后只要再和妹妹做爱,一定要带上保险
套──虽然他一向不喜欢带套的隔阂,让他无法充分享受和妹合而为一的快感,
不过在考虑到妹妹的未来,他还是必须做好保全措施。

  就在胡思乱想之际,「卡」的一声,厕所的门打了开来,小玉拉下了水箱的
拉绳冲走刚才留在厕所内自己和哥哥「爱的痕迹」,红着脸走了出来。

  小俞关心的问:「你还好吧?」

  小玉红着脸点点头道:「嗯,昨天我算算日子也差不多是今天会来,所以有
先带着卫生棉……」

  「原来如此!」小俞这才明白,为什么妹妹刚才会毫无保留的让他两度在体
内射精了,原来她早已细心的算好了安全期,知道这趟来探望哥哥时,一定会面
临哥哥的求欢,而安排好一切了!

  小俞感动的握着她的手道:「谢谢你……」

  小玉对他嫣然一笑道:「亲兄妹还谢什么呢?笨蛋……」

  说到「亲兄妹」三个字时,她又忍不住红透了脸,这种既娇且媚的少女徉嗔
貌,让小俞不由得又激动的想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亲吻个够,但继而考虑到这边随
时可能有人会来,因此赶紧和妹妹匆匆洗了手,回到爸妈的身边去。

  「怎么去这么久啊?」母亲关心的问道。

  「因为……因为……」小俞吞吞吐吐的正要说,小玉则红着脸低声道

  「因为我那个来了……」

  「喔,原来如此,今天晚上回家后我再帮你炖个四物汤吧,你还好吧?」母
亲果然是母亲,对于子女的关怀永远不会改变。

  这让小俞不禁有所感触,想到父母亲为这个家庭无怨无悔的奉献,而自己竟
然偷偷背着他们和妹妹乱伦,干下社会道德所不容的丑事,万一哪天被他们知道
后,他们不知道会有多么伤心啊?

  然而,对于妹妹情与欲方面的迷恋,却是与日俱增的让他无法自拔,不管是
在心理上或肉体上,兄妹俩几乎都已经无法割舍对方,如此的孽缘将来又如何善
了呢?小俞不禁头痛了起来,因此,到最后他还是决定不再去想它,把这问题丢
到一边去!

  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间恳亲会的时间就结束了,爸爸妈妈和妹
妹小玉依依不舍的回去了,看到小玉眼中那脉脉的深情,小俞不由得感到万分的
怜惜。

  忽然,他见到了张铭琪和他姐姐,他的姐姐是一位年约二十七八岁左右的少
妇,身材和他一样削瘦,一头烫过后的膨松长发,皮肤也和张铭琪一样苍白,大
大的眼睛、尖尖的下巴与骨感的脸庞,让人觉得十分的纤细与神经质。加上她又
穿了一袭黑色的洋装,更加衬托出这种苍白与纤细的感觉。

  此刻,姐弟俩和刚才在厕所内那种粗鲁、百无禁忌的打情骂俏张狂举止完全
不同,而是显得相当拘谨,一如张铭琪平常给人的感觉一般,此刻他们俩似乎在
道别,张铭琪只是握着她的手说了几句话,他的姐姐对他一笑后,就转身扭着浑
圆与她那纤细瘦弱的身材毫不搭配的臀部离开。

  只有在这时,她才隐隐约约透露出她淫荡狂野的本质!小俞在心里如此的想
着。

  忽然,张铭琪的头转向他这边来,小俞愣了一下只得对他点了点头,张铭琪
也对他点了点头,但双眼闪烁着一丝复杂的光茫。

  往后几天的时光,日子又回到了平常紧张而一成不变的新兵训练生活,每日
按表操课、早晚点名做体能、睡觉,不知不觉的又过了一个星期,由于小俞在内
务整理以及五百障碍测验当中都获得了高分,因此,这次乃与其他二十几位同袍
获准外出营外休假,而其他表现平平的人则只能留在军营里等着会客。

  由于爸妈这个星期日都有事,而妹妹也即将期末考无法来探视他,因此,他
在前一晚就先打电话给萧敏,约她在营区外见面。大约上午九点左右,营区大门
外已经有不少受训新兵的亲友等着会客,小俞在领了假条后,就怀着雀跃的心情
跟着其他一起放假的同袍在班长的带队下踏着整齐的步伐走向营区大门口,就在
班长与门口卫哨长接洽的时候,小俞看到萧敏已经在大门外微笑的看着他。

  「这么早就来啦?」在卫哨长点完名确认无误让他们解散后,小俞就笑着迎
向前去,握着她的手亲切的问道。

  「是啊,我一大早五点多就搭自强号来,速度很快又不会塞车。」萧敏含笑
的望着让太阳晒黑不少的他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顿了一顿后笑道:「你穿军服的
样子很好看,很有军人的英挺气慨!」

  小俞哈哈笑道:「你过奖了,你今天才真的是美若天仙,气质无双!」

  萧敏抿着嘴笑道:「油腔滑调的!」,但内心还是甜滋滋的。

  不过小俞所说的并不全然只是哄她开心的甜言蜜语,她的确为了今天的约会
特别早起细心的打扮过──由于已经拥有与生具来的细白皮肤,因此她不需要再
打粉底,只是眉峰淡扫,外加上了点樱花色的唇膏,顿时就让她的脸亮了起来。
再搭配细心梳理整齐的乌黑秀发、一袭鹅黄色的连身洋装,真正是气质优雅的十
足都会女性!

  「还真是女大十八变!」小俞内心暗忖道,还记得五年前和萧敏第一次相识
的时候,她还只是个清汤挂面的学生,曾几何时却已经散发着成熟女性的自信与
魅力!反之,自己虽然长得人高马大,但心理上却似乎仍停留在以往那段遑遑不
安的焦躁少年时光,一颗心镇日漫无目标的四处飘浮找不到人生的方向。

  萧敏含蓄的勾着他的手臂,笑着说她已经在一家贸易公司上班了,在不到一
个星期的时间内,就已经有二位客户想要约她出去吃饭,但都被她婉拒了。

  小俞故意打趣的问她道:「为什么要婉拒呢?」

  萧敏瞪了他一眼道:「因为这边有个傻瓜啊!」,说罢不由得羞红了脸低下
头来沉思不语。

  小俞十分感动的轻搂住她的肩。这五年来,相好过的那么多女子当中,萧敏
始是无怨无悔的默默关怀着他,但他却始终没有把太多心思放在萧敏的身上,绝
大多数的时光中,他总沉迷在李小兰老师那成熟女性的魅惑玉体,或者是张小芬
天真浪漫而炽热的纯爱,再不然便是为了与妹妹那从小纠缠着亲情与男女情欲的
乱伦禁恋而忧烦,唯有萧敏总是如轻柔的春风般在他最需要的时刻悄悄出现在身
庞,并不着痕迹地抚平了他混乱不堪的情绪后,却又无声无息地从他的生活中消
失,仿佛不曾出现过一般。

  萧敏对于他而言,与其说是情人不如说更像个红粉知己,一如西谚所说的。

  「A friend in need,is a friend indeed.」

  在平常的日子里,她不会占据你心理太多的份量与时间,但总会在你最需要
的时刻适时出现,完全不需要言语,似乎总是能够在心里深处有那么一丝看不见
的线索与你紧紧相系着!

  然而,这么样一个女子,她内心的深处事实上还是默默的在期待着小俞的爱
啊!只是小俞所给她,或说所能所愿给她的,与她所给予小俞的却总是不对等让
他不由得有着一丝深沉的愧疚感,只能藉由轻搂着她的肩膀来表达无言的感激。

  在走了一段路后,小俞忽然开口道:「我们去看电影吧!」,萧敏没有说什
么,只是含笑的点了点头,于是,小俞便招了一辆计程车和她坐了上去,计程车
司机问明了他们的目的地后便踩了油门,往市区内的电影院奔驰而去。

  小俞选了一出好莱坞的电影,由于是星期日的早场电影因此观众并不多,售
票员似乎是看他们成双成对的而来,加上由于早场人不多,因此特别给了他们一
个僻静的包厢式情侣雅座而且没有向他们额外收费。这家戏院共有四个包厢,每
个包厢都有门锁,除了面对银幕的那一面外,其他三面外人都无法窥见内部。里
面的空间虽然不很大,但却有一个小茶几能够放些饮料瓜果,而座椅则是大小适
中的舒适沙发。

  小俞去厕所内将军服脱下,换了随身所带的便服回到包厢时,萧敏已经在茶
几上摆满了一桌的卤味、饮料以及其他的小零嘴。

  「我自己做的卤味,你来吃吃看。」萧敏笑着招呼愣在那儿的他入座。

  就在同时,电影也开始上演了,两人一边吃着萧敏所准备的东西,一边欣赏
着好莱坞传统娱乐电影的剧情──一位英挺的帅哥和一位绝色美女偶然邂逅,然
后双双被卷入一桩旋疑的刑案中,两人为黑白两道所追杀,在亡命天涯的过程当
中患难见真情,双双对彼此情心相许而坠入爱河当中,终而在一个寒冷的荒野黑
中无法克制彼此的情欲而相互热吻、爱抚、终至袒裎相见激烈的做起爱来。

  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泄欲的小俞,藏在内裤里边的阳具自然早已是一柱擎天
的不安分起来,他偷偷的望着身旁与自己贴身而坐的萧敏一眼,发现她也已呼吸
急促地让硕大的胸脯激动地高低起伏着,并不时地轻咬着涂抹了樱花色唇膏的双
唇,当她发觉小俞的右手已经悄悄地搭在自己的香肩时,不由得身子一震,就浑
身发软地偎在小俞的怀中,闭上眼睛默默地迎接着他的热吻。

  银幕上男女主角早已赤条条地在明灭不定的营火照耀下,在黑夜的荒野大地
上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男主角壮硕的身体将曲线玲珑的女主角压在地上狠命地冲
刺着,让女主角快乐地狂野大叫起来,以至于远方传来阵阵的狼嚎,向这一边它
所误以为的同类发出悠远的回应。

  小俞此刻觉得自己仿佛就如电影画面中所看不到的那匹远方的狼一般,要将
萧敏这头羔羊完全生吞活剥的吞入肚内一般,粗鲁地拉开了萧敏背部的洋装的拉
链,然后解开胸罩的扣环,双手就由后向前的紧紧托住她那硕大的双乳狠狠地搓
揉起来,把萧敏硬是搓揉地叫出声来。

  小俞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地将她的洋装完全褪下,然后猴急地拉下了拉链将硬
得已经发紫的粗大阳具掏了出来,二话不说就将萧敏的头按了下去。

  「咕」的一声,整根粗大火热而略带几许尿骚味的阳具一挺到底,直抵萧敏
的咽喉让她几乎想呕吐,只得缓缓地先将阳具吐出来,然后温柔地舔吸着,最后
再慢慢逼吋一吋地将他的阳具纳入口中,并慢慢地上下用嘴套动着,以致于樱花
色的唇膏也就因此涂满了小俞阳具的粗大茎身。

  或许是萧敏的嘴时在是太小了,紧迫的感觉让小俞在口交了五分钟后阳具抽
搐了一下,射了几滴的精液出来,萧敏并没有查觉到,仍然吸吮着他的阳具并随
着唾液一起吞入腹内。

  小俞再也忍无可忍,缓缓移动身子在沙发上躺平,然后牵着萧敏的手,示意
她骑到自己的脸上来,萧敏温顺地一边继续帮他口交,一边张开大腿骑到了他的
脸上,小俞腾出一肢手来,拉下了她的米色丝质内裤,只见她的桃花源早已是春
雨泥泞,湿滑一片。

  强烈的女性费洛蒙让小俞如公狼一般地舔着她的屁股,并不时地边抚摸边吸
吮着她柔软的臀肉,最后才把舌头移向那流水潺潺的桃花源,伸出了食指轻探入
内,让萧敏不由得呻吟起来并欲拒还迎地微微摇晃着臀部,却因此使得阴道内敏
感的神经受到更大的刺激而流出了更多乳白色的汁液沾满了他的手指与舌头。

  在相互吸吮品尝了对方的体液后,随着银幕男女主角越来越狂野的动作与越
来越悠扬的狼嚎声,小俞托起萧敏的腰让她直起身子来,然后稍稍移动了一下身
体,便将已被她吸的发胀的龟头从她的背后抵住了穴口,然后使劲地一插将萧敏
插地腾跃了起来再重重地落下。

  坐在他的小腹上,而小俞则宛若连珠炮一般地快速向上挺腰,将她又插的不
住上下腾跃着,双乳则在胸前不住地上下振动,画起一波波的浪花来,也插得她
不住地快乐呻吟着。

  小俞觉得自己的下体越胀越大,仿佛大到已经足以将萧敏整个举起来一般,
索性学着电影中的男主角从背后将女主角的双腿拉开托住,而阳具则从后面狠狠
地抽插着女人的多汁蜜穴,这样的姿势虽然让他十分的耗费体力,但却最能满足
男性的征服快感,并同时让萧敏一次次地感到子宫口不断地遭到外敌扣关而强烈
地收缩了起来。

  最后竟然「滋」地一声,一股白色的浆液如尿液般地疾射而出,让小俞不由
得愣了一下,却也在同时把滚烫的热精一股股地射了出来,让萧敏不由得浑身发
软「啊……」地叫了出来,而小俞也力竭地松开手来,让萧敏双腿屈膝地八字跌
坐在地上,两人浓浓的淫汁难分你我的混合在一起,从她神密的倒三角下端缓缓
流出,沾湿了地板……


              第十章 极乐三人行

  岁月易得,转眼间小俞再过一个星期就即将完成新兵训练,准备抽签下部队
成为正式的士兵了。这一个多月来,最后的几个星期都是萧敏不辞辛苦远道而来
与他会面,让他十分感动。也因此,他在每一项目的评比,不管是体能战技或是
内务整理、单兵基本教练等方面总是尽可能的去争取最高分,以便能够在周日时
获得营外休假的机会,和萧敏共享两人的甜蜜时光。

  然而,这个星期他虽然一如以往一般的得到了高分,不过萧敏在这星期日却
必须要加班无法前来,让他不禁有些沮丧。

  「不要这样啦,我也是逼不得已的,反正再过一个星期你就要结训了,等你
放结训假时我再好好陪你嘛。」萧敏在电话的那一头柔声的安慰着他。

  「我没事了,你不用担心我啦,工作不要太累喔,Bye,bye」小俞虽
然心中很不是滋味,不过还是没有失去风度的关切了她几句,毕竟,萧敏已经出
社会工作了,他必须学着去体谅她的难处,而不是总是凡事以自己为中心。

  有许多役男在服兵役期间,之所以会发生「兵变」,往往就是没有领悟到这
样的道理,才会使得女友发现俩人的想法越来越远,在日积月累的差异下终于造
成了彼此感情的严重隔阂而再也无法相处!

  轻轻挂了电话后,转过身来却见张铭琪就站在后面,小俞以为他也要打电话
就向他示意道:「换你了!」,说着便要跨步离去。不料,张铭琪不但没有去打
电话,反而跨了一步挡在他的前面,让小俞不禁疑惑的问道:「有事吗?」

  张铭琪点了点头道:「是啊,能借一步说话吗?反正离晚点名还有十分钟,
不如我请你喝个饮料咱们好好谈谈吧。」

  小俞看了一下手表,的确还有十分钟才晚点名,便点点头道:「好吧!」

  到了福利社,里面只有三三两两的几个新兵坐在桌子边喝饮料聊天,其他的
人大都挤在电视机前看受训期间平常难得看到的电视节目,并不时的大声讲话或
是随着电视节目的内容而哄堂大笑。

  张铭琪选了个僻静角落的一张桌子坐了下来,拎了两罐铝罐装的可乐坐了下
来,并递了一罐给小俞道:「请!」

  小俞接过了可乐并拉开椅子坐了下来道:「多谢了。」

  两人各自拉开可乐的铝罐拉环并喝了一口,张铭琪的眼睛盯着桌子,手指头
却如在弹钢琴一般地不住在桌子上弹着,似乎在思考如何开场白。

  小俞见状索性单刀直入的问道:「你不是有事情要和我谈吗?直说无妨!」

  张铭琪提起视线望了他一眼后,干咳了一声道:「好吧,嗯,我这么说吧。
在第一次恳亲会时,你是不是有带你马子去上厕所啊?」

  小俞不由得心头一紧,但听他仍把小玉误以为是自己的女朋友,又暗暗松了
一口气道:「是啊,的确如此。」

  张铭琪又沉默了半晌后压低声音道:「事实上,那时我也在厕所内,和我姐
但后来我们出来后并没有看到你们,不过后来小郑有告诉我说你和你马子去了厕
所……」

  小俞这才想起了那天在站卫兵勤务的小郑,难怪那天会用如此暧昧的言语和
眼神看他们,原来张铭琪先前已经带他姐姐去厕所办事了,也就自然而然的认为
他们兄妹俩也是要去厕所内做爱。不过,从张铭琪说话的口气听来,似乎并没有
发现小玉是小俞的妹妹,而认为她只是小俞的女友,这才让小俞一颗悬着的心放
了下来。

  小俞搔了搔头道:「嗯,男人嘛,当兵当久了总是会比较忍不住,你不也是
这样吗?」他故作轻松状的喝了一口可乐道。

  张铭琪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没错,只不过我的对象比较特殊,我留意到你
似乎并没有对其他人提起这件事?」

  小俞挥挥手道:「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秘密,也有他生活的方式,我不想多
管闲事,更不想去破坏别人的生活,所以也就没有必要多嘴。」

  张铭琪拍了一下他的手臂道:「很好!我就是欣赏你这种个性!来我敬你,
咱们干杯!」说着举起自己的饮料一饮而尽,小俞也只好跟着他将自己的可乐喝
光。

  张铭琪继续又说道:「我留意到你刚刚和你马子讲电话时,她明天好像没办
法来看你?」

  小俞耸耸肩道:「没办法,她明天要加班。」

  张铭琪又问道:「那明天你又是营外休假,你打算怎么过?」

  小俞无奈的说:「看样子只好自己去看个电影,四处逛一逛打发时间了。」

  张铭琪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压低嗓子道:「我明天也是营外休假,这样吧,
你明天跟着我一起走,我带你一起去Happy。」

  小俞不由得好奇的问道:「去哪儿?」

  张铭琪正要回答,忽然一阵尖锐的哨子声传来,只闻值星班长大喊道:「第
三连注意,五分钟后所有人在连集合场集合,准备晚点名,稍息后开始动作,稍
息……」

  整个福利社内所有的新兵包括小俞与张铭琪在内,顿时纷纷抓起了桌上的军
帽飞快的冲了出去集合,张铭琪一边跑一边对小俞说道:「记得喔,不要忘了,
明天跟着我走。」说着,便往他自己所属的第五班跑去,而小俞也往自己的第十
二班跑去、入列。

  接下来又是这一个多月来他所熟悉的晚点名程序──回报人数、唱军歌、呼
口号、做体能、发放私人信件,然后就寝,每一个环节都如机器一般的紧凑且有
条不紊,小俞不假思索地跟着干部的口令动作,很快的就在床上闭上眼睛沉沉睡
去。

  第二天,小俞也是一如往常的跟着军中的生活节奏走,很快的又到了领取假
条在班长的带领下整队到营区大门出营休假,才刚走出营区大门,张铭琪就从后
面过来往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道:「走吧!」

  小俞只得跟着他走,两人大约走了一百公尺左右的时候,只见迎面来了一辆
白色的BMW-135轿车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深色的车窗玻璃摇了下来后,
张铭琪的姐姐探出头来对他们一笑道:「真准时,上车吧。」

  小俞只得跟着张铭琪双双入座──张铭琪坐在前座,小俞只好坐在后座,而
一关上车门、车子发动后张铭琪就立即如变个人似的,伸出手探进他姐姐的裙内
开始摸索,惹得她娇嗔道:「别闹了,光天化日之下,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张铭琪嘻皮笑脸的道:「哈哈,这边没有别人啦,小俞现在是自己人,我们
的事他都知道了,不过放心,他很有义气,一个字都没说出去,待会儿你可得好
好的谢一谢人家啊!」说着,探进裙内的那只手仍然不老实的使劲往里面钻,看
得小俞目瞪口呆的不知如何是好。

  「哈哈,真是骚货一个,一大早就这么湿,是不是昨天姐夫忽然大展雄风干
过了你啊?」

  张铭琪一边说,一边费力的将她的粉红色蕾丝边三角裤脱了下来并回过头来
双手拉着它对小俞展示,只见那三角裤的底部果然有一片明显的水渍痕迹,张铭
琪拿到鼻前陶醉的嗅了一嗅后,就将它丢给了小俞道:

  「你也来欣赏一下,好东西,要跟好朋友一起分享!」

  张铭琪压低着嗓子,怪声怪气地学着艺人孙越当时颇为有名的一支咖啡电视
广告台词说道,逗得小俞和姐姐不由得都笑了出来。

  姐姐又气又好笑的用台语说道:「请东请西,冇郎咧请鸡掰,汝竟然拿您阿
姐兮鸡掰请朋友喔?」(意思是:什么东西都能拿来请客,但没有人拿女人的屄
在请客,你竟然拿你老姐的屄请你朋友喔?)

  张铭琪哈哈笑道:「哈哈,你的鸡掰也不知道请多少人吃过了,请请小俞又
怎么样?」

  姐姐红着脸道:「胡说八道,我的鸡掰哪有请多少人吃过?」

  张铭琪哈哈笑道:「别假了,前几天老哥才在电话里告诉我说他又干了你一
次,把你干得整个人都瘫在床上,流了好多汁,他听说你今天要来给我干了,还
特别交待我说要好好的干你。」

  小俞坐在后座听这对疯狂淫乱的姐弟这种赤裸裸、毫不掩饰的粗鲁对话,不
由得呆若木鸡,从他们的对话中,显然张铭琪家庭十分的复杂与淫乱,似乎家庭
的成员中彼此间都相互进行着乱伦通奸,并且把这样的事情视为理所当然!

  他好奇的一边听着姐弟俩的对话,一边则拉扯玩弄着手中充满弹性的三角裤
头,在裤底潮湿的部分还残留着些许如凝固蛋白的分泌物,小俞用指尖轻轻的一
压,那些分泌物就被挤压成扁平状牢牢地附着在内裤上,小俞轻轻地嗅了一下指
尖,一股熟悉的海蟹般骚味从鼻孔中传来,让他的阳具不由得立即充血而一柱擎
天,在裤子内不安份地骚动着。

  张铭琪这时已经将他姐姐的裙子整个撩到了小腹上,露出了她一双瘦长的腿
来,稀疏的黑色阴毛在她雪白的小腹下端随着弟弟的粗鲁搓揉而乱七八糟地横躺
直竖着,而张铭琪更不时地伸出手指进去她的阴道内搅动着,并连捏带扯地玩弄
她的阴唇与阴蒂,以至于很快地就使得她的下腹成了一片黑色的泥泞黑色草原。

  小俞看得口干舌燥,粗硬的阳具已经在裤子内胀到发痛,让他恨不得拉下拉
链将它释放出来打手枪,不过他不曾在有别人在场时如此的做过,因此,他还是
咬着牙忍住,默默观赏着眼前这对淫乱姐弟的活春宫表演。

  小俞很佩服这个女人的忍功,虽然她在自己的亲弟弟手指凌厉的攻击下早已
淫水泄得一蹋糊涂,在BMW黑色的真皮座椅上留下了白浊的淫汁,但她仍然神
色自若地握着方向盘、踩着油门继续开车,而不时从身旁呼啸而过的汽、机车,
更是让她处于随时可能被别人窥视的危险状态下──或许正因为如此,才使得她
感到更大的刺激兴奋感,从而让下体流出了更多的春潮。

  张鸣琪整张脸已经伏在姐姐的小腹上使劲地舔吮着,由于必须在狭窄的坐位
上蹲伏,并且必须小心翼翼地不碰触到隔在中间的排档杆,因此使得他格外的吃
力,但他依旧如一只馋猫般地舔食着亲姐姐的大腿、小腹,以及拿充满腥味、必
须伸长舌头才能勉强舔到的阴蒂,每当他终于舔到了的时候,他姐姐的鼻翼就会
扩张开来,并发出轻微的鼻息声,身体也会微微地振了一下,但她仍然若无其视
地望着前面继续开车。

  这样的情形,对于车上的三人而言都是一种隔靴搔痒,越搔越痒的折磨!然
而,却也因此使得三个人都欲火高涨,虽然恨不得能够立刻就停下车来干个他天
昏地暗,不过却又都忍了下来默默地享受这另一种变态的性快感!

  终于在大约开了半小时的车程后,姐姐转动了方向盘进入了一坐僻静的山谷
内,只见四周都是野树蔽日,潺潺的山泉水与不知名的鸟叫声在姐姐刻意摇下电
动车窗后从外面传了进来,同时也让在充满淫糜密闭空间中的三人得以呼吸清新
的空气而清醒了过来。

  「吱……」轿车终于缓缓地停了下来,三人都胀红了脸,彼此很有默契地互
相望了一眼,只见姐姐原本苍白的粉颊此时已是春意无限艳若桃李,而张铭琪则
是如一只发情的公鸡般淫笑着,嘴唇上并泛着姐姐淫水上的油亮光茫,而小俞则
是下体鼓起了一大包,在下车时并稍稍地调整了一下才能顺利的走下车来。

  姐姐关上车门后,领着他们走进了一幢被大树所包围的木屋,由于这幢木屋
必须经过一条蜿蜒的小路才能抵达,加上四周都是深深的林木,因此从外面几乎
无法发觉其所在。

  姐姐从皮包中取出了钥匙将木屋的门打开,三人鱼贯而入,只见外表丝毫不
起眼的木屋,里面却是让人咋舌的豪华──包括:铺在榉木地板上正宗从国外进
口的波斯地毯、上等木材所作成的精致原木家具、全套的黑色皮尔卡登沙发椅,
以及价值不菲的高级水晶吊灯等等,在在都是小俞第一次见到的奢华物品。

  就在小俞为眼前的景象而发愣时,张铭琪已经急色地一把将他姐姐掀翻在沙
发上,然后拉下裤头的拉链将他那胀成了粉红色的阳具释放出来,抬起了姐姐的
双腿,就狠命的一杆进洞,将她干的哼出声来双腿并高高的向上、向后举起。

  小俞从张铭琪的背后望去,只见他的阳具已经深深地贯入了亲姐姐的阴道中
并快速地抽插起来,将她干的两片阴唇不住地翻进又翻出,原本在车上早已被亲
弟弟玩弄得湿淋淋的阴道,此时更是缓缓地流出了白浆来并将她的肛门都濡湿。

  小俞呆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倒是被自己亲弟弟干得高声叫喊的姐姐见状,
向他微笑地招招手道:「过来!」

  小俞依言走到了她的身边,她笑了笑伸出手来捏了他鼓起来的下体一下,然
后就缓缓地拉下了他的裤头,将他与自己的弟弟相形之下更为粗黑的阳具拉了出
来。

  她柔软的手轻轻的套弄了几下,一滴透明的黏液便从龟头的裂口渗了出来,
她伸出舌尖来轻舔了一下,让小俞不由得全身一振,索性化被动为主动向前刺了
进去,粗大的阳具将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紧迫温热的感觉让小俞不由得挺动抽
插了起来,将她那丰满的嘴唇当成阴唇来肏干。

  而在她下面狠干的张铭琪此时已经一边肏着自己亲姐姐的屄,一边开始脱去
自己与姐姐的衣物,然后随手就扔在地板上,直到最后姐弟俩都赤条条为止。

  张铭琪又干了一会儿,才对小俞说道:「你要不要干我姐姐的鸡掰?咱们换
一下怎么样?」

  小俞点了点头,于是张铭琪将阳具从他姐姐的阴道中抽了出来,原本被堵住
的淫水立即如洪水决堤般地流了出来,张铭琪握着湿淋淋的阳具走到了小俞的身
边,小俞也将自己的阳具从姐姐的口中拔出来,她已经将小俞的龟头吸吮到变成
紫红色,在吐出龟头后还依依不舍的舔了舔嘴角残留的黏液,十足的淫妇像!

  张铭琪对他姐姐笑道:「干,婊仔,您爸让你吃到够本!」,说着挺起扬具
就往她的嘴唇塞,他姐姐如获至宝地将弟弟那支沾满了自己与弟弟爱的混合液的
阳具细心的品味舔弄起来,并用手开始温柔地套弄着。

  小俞见状也不浪费时间,他拉开姐姐的双腿挺起自己的阳具就朝她的水帘洞
内插进去,不料却将她插得叫了起来,身体更左右晃动,而张铭琪也忽然叫了起
来大骂道:「干,小心点啦,差一点被你咬断了!」

  姐姐吐出了他的龟头道:「抱歉啦,只不过你朋友的东西太大了,插得我有
点痛。」

  小俞赶紧道歉道:「很抱歉,如果把你插痛了的了话,那我看我就不要再插
好了。」说着就要将阳具拔了出来,她却拉着他的手道:「没关系,没关系,你
继续插,轻一点就好了。」

  张铭琪笑道:「干,婊子就是婊子,看到大懒叫就一副欠干样!」

  于是小俞小心翼翼地将阳具又缓缓地插进她的阴道内,虽然刚刚她才被自己
的弟弟干过,不过显然是由于张铭琪的阳具比较细小的关系,因此仍然相当的窄
小,当小俞的阳具整根插进去时只感到相当的紧迫温热柔软,他先缓慢地抽送了
十几下确定她已经完全适应了自己的尺寸后,开始加大力道与速度猛干了起来,
把她干的全身花枝乱颤,并不断发出「嗯……嗯……嗯……」的呻吟声,却仍侧
过头来吸吮着自己亲弟弟的阳具,并快速地用手套弄着,更不时去把玩着他的睾
丸,好刺激他射精。

  三人就这样玩了一会儿,姐姐忽然身体动了一下,三人很有默契地调整了姿
势让她缓缓地改变原本躺卧在沙发上的姿势,成为如母狗一般的蹲伏姿势,小俞
便继续从她的后面猛力地干着她的屄,强壮的身体不时地撞击着她雪白的臀肉,
留下粉红的痕迹。

  而她则继续在前面吞吐着自己亲弟弟的阳具,只不过现在张铭琪已经化被动
为主动,把她的口腔当成膣腔般的猛力抽插,这种被前后挟攻的感觉,让她感到
好似身体被彻底贯穿了一般,特别是当弟弟的阳具塞得她几乎无法呼吸时,那种
窒息般的快感让她仿佛如登极乐,从而把这样的快感化成了源源不绝的爱液滋润
着在后面猛插的小俞。

  就这样,在三人不断升高的体温中,木屋内被汗水、淫水以及女性香水味所
充斥的淫糜氛围中,三人早已忘记外面的世界地纵情享受着这原始的人间极乐,
没多久,张铭琪在一阵低吼声中,将自己的浓浓热精从睾丸内疾射而出,灌进了
姐姐的口中,由于量实在太多了,让她不得不拼命地吞咽着,有些甚至于来渗出
嘴角来滴在沙发上。

  在热精的刺激下,她的阴道不由自主地强烈收缩了起来,让原本已经因为她
紧窄阴道的刺激而兴奋不已的小俞再也忍不住,猛力地向前一插将龟头顶住了她
的子宫口,浓浓的热精也如火山熔岩般喷洒出来灌入了她的子宫内,让她娇呼了
起来,全身瘫软在黑色的沙发上不住地喘着气,而白色的精液则从她粉红色的嘴
角与暗红色的阴道口缓缓地流了出来,在沙发上留下淫荡的痕迹。


              第十一章 蓝田种玉

  在一阵狂风暴雨般的三人性爱后,小俞和张铭琪与他姐姐三人逐渐平复了下
来,个自躺卧在宽大的高级沙发上喘着气。

  张铭琪先起身道:「呼,热死了,我先去冲个澡,你们聊一下。」,说着就
一丝不挂赤裸裸的转身往浴室走去。

  小俞喘着气对张铭琪的姐姐笑道:「还真是热啊,想不到都入秋了这屋子还
这么热。」

  姐姐笑道:「这叫‘秋老虎’啊,这个季节应该是很凉,不过偶尔也会忽然
温度升高到和夏天一样,热得让人难受,我去将冷气打开吧。」

  说着,她也赤条条地站起身来,缓缓地走向冷气机去按下按钮,小俞只见她
那与纤弱的身材不成比例的丰满臀部呈「W」形一扭一扭的扭动着,一股白色的
浆液却缓缓地从「W」的底部凹处流了下来,一部分滴落在地毯上,一部分则顺
着大腿滑下来。

  「真讨厌,湿答答的,真不舒服!」她皱着眉道,一边则顺手抽起一张面纸
擦着不断涌出黏稠精液的阴户,但由于量实在太多了她只有一擦再擦,用掉了不
少面纸。

  「你射的量还真多,真不愧是年轻人!」她格格地娇笑着,将成堆沾满小俞
精液的面纸向小俞展示了一下后才丢到垃圾桶内。

  小俞不好意思的搔着头笑道:「嗯……没办法,太久没发泄了……」

  她呵呵笑道:「人家都说:‘作兵的尚痴哥’(台语:当兵的最好色),果
然如此,你和我弟弟都一样,每次他和我见面第一件事就是要做爱,饭可以不用
吃,但炮不能不打,而且每次都射了好多。」

  小俞跟着她相视笑了一阵后忍不住问道:「姐,你怎么会和你弟弟做这种事
呢?你们不是亲姐弟吗?」

  忽然被问到这个问题,让她似乎有点不知所措,沉默了一会儿后才叹了口气
道:「唉……这说来话长!」

  原来,张铭琪一家自清代时就已经是地方上的大地主,不但家财万贯傲视乡
里,而且仗着财富结识了不少富商巨贾与官宦名流,可说是财大势大。不过他们
家族也不知道是否由于这种自认高人一等的心态作祟,从最早到台湾垦殖的前几
代开始,就一直只和姑表亲族之间进行亲上加亲的通婚,以维持「良好的高贵血
统」。

  也因此,在这样的传统下,家族间的表兄弟姐妹几乎从小时候开始,就都知
道在长大以后会彼此间是婚配的对象而十分亲密,这使得表兄弟姐妹间往往到了
青春期的时候,会偷偷的背着大人玩起性游戏来,到最后终于发展至真枪实刀的
性交来。只不过,有时在成年后会发现自己婚配的对象不见得就是最初自己所属
意、并与其发生性关系的表兄弟姐妹,在那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传统社会压力
下,不得不乖乖的奉父母之命成婚。

  只不过,由于家族成员间的往来十分频繁,因此,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就有人
开始背着自己的丈夫或妻子,和最初的旧爱偷偷的进行偷情,甚至于到最后演变
成家族成员之间彼此心照不宣的公开秘密!

  于是,传统的伦理道德就在这种「亲上加亲」的姑表婚配传统下,逐渐变质
成为合法的乱伦,甚至于到最后生下来的究竟谁是谁的孩子都搞不清楚。

  而后生晚辈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也从小就开始模仿起大人的行为来,如此的
过了几百年的时光,到了张铭琪这一代,甚至于连亲兄弟姐妹间从小也开始玩起
了这种性游戏来,反正彼此之间是否真的是同一父母所生根本都搞不清楚,那彼
此相互肏干又何妨?

  于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张铭琪的哥哥早在十四岁开始发育时就干了她这个
十三岁的妹妹,夺去她的处女贞操,几天后她的表哥也就是她现任的丈夫也上了
她,在她的子宫内灌满了精液,然后她就如此地轮流被自己的亲哥哥与表哥的肉
棒肏干了约一年,直到几年后有一天她在与哥哥肏干时被当时已经满十四岁的弟
弟窥见,他也在哥哥的邀约下加入战局,成为了她的入幕之宾。

  在三年前,她依照家族的传统嫁给了和她有十几年性关系的表哥,但在婚后
丈夫接掌庞大的家族事业后日夜忙得不可开交,往往是在夜深人静才精疲力尽的
回来,夫妻之间的性生活反而要远较婚前更为减少,是故,她也就不知不觉间步
上了家族前辈的后尘,走上了与自己兄弟偷情的老路!

  「这间木屋,就是当年我和弟弟第一次做爱的地方,是我们家族夏天避暑的
别墅,所以我和弟弟经常在彼此有需要时来这边幽会!」她红着脸解释道。

  听她将这个让人惊心动魄的家族乱伦史如此娓娓道来,小俞惊讶的说不出话
来。他不由得想起在历史上曾经征服欧、亚、非三洲建立起人类罕见的「亚历山
大帝国」的英雄──亚历山大大帝,在征服了非洲的土地后,将该地封给了他的
部将──托勒密,在当地建立了著名的「托勒密王朝」。

  当时托勒密为了确保他的王朝政权不致旁落他人手中,煞费苦心地想出了一
个妙招──让他的子女相互通婚,如此一来,他的儿女彼此间既是国王与女王,
同时也是王夫与王后无论怎么变,政权永远都掌握在自己的后代手中,直到万万
世!

  一般人所熟知的「埃及艳后」──克莉奥佩特拉(Cleopatra)这
位先后让罗马的凯撒大帝与大将安东尼拜倒石榴群下的奇女子,就是在这么样一
个奇特的婚姻制度下的产物!

  小俞不由得同情起张铭琪和他的姐姐来,一个人生活在这样子的环境下,真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不过他也有些羡慕他们,如果自己也是生活在这样的一
个家族中,那么,他和妹妹小玉的关系也就能一直维持下去了。

  不过小俞倒是有些好奇的是:这样近亲结婚所生下的后代难道真的都没有问
题吗?于是他忍不住将这个疑问向她提出来,只见她微笑道:「就我所知,从我
我祖父辈一直到我们这一代的人都蛮正常的,而且我们家族的人都蛮优秀的,不
是从政就是经商,再不然就是医师、律师或会计师等专业人士,而且都做的蛮成
功的!」

  说到此处,她的嘴角不禁泛起了一丝略带骄傲的微笑,但也只维持了几秒钟
后,这一丝骄傲的笑容就又消失了,只见她叹了一口气道:「不过,正所谓:有
一好,就有两好,我们家族的人似乎身体都十分纤弱!」,她看了看自己纤细而
苍白的手脚一眼后又继续说道:「此外,我们家族的男人的性功能也衰退了很快
在大约三十岁以后对女人就逐渐不行了……」

  小俞不由得想起多年前和李小兰谈到她与自己弟弟乱伦生子的往事时,自己
也同样向李小兰问到这个问题,李小兰当时曾对他说:「近亲交配,基因中坏的
部分会被强化,好的部分也会被强化!」,那么,或许张铭琪家族如此的经过几
个世代的姑表近亲婚配所生下的后代,也是由于基因中好的遗传被不断的强化,
所以家族成员才会都如此出类拔萃。

  相反的,基因中坏的遗传──也就是男人性早衰的部分,也因此被一代又一
代的不断强化,就如许多的「纯种名马」、「纯种名犬」,在人类刻意以近亲交
配的方式维持其优秀血统时,也都也同样的问题!而托勒密王朝到后来也是不断
的出现女王,极有可能也是由于其王族基因中的女性基因不住地被反覆强化所致
的吧。

  算算她丈夫的年龄,应该也已经超过了三十岁,是到了性早衰时期了,这也
就说明了为什么她会背着自己的丈夫偷偷与自己兄弟乱伦的原因!

  小俞不由得对她越来越同情,加上又想起了李小兰,内心更是有一分惆怅的
酸楚,忍不住对同样比自己年纪大的她感到万分怜惜,轻轻的将她搂住道:「姐
姐,真是难为你了。」

  「叫我惠珍吧……」她似乎颇受感动的望着他道。

  「倒是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小俞道:「你就叫我小俞吧,惠珍姐!」

  张惠珍笑道:「好吧,小俞。」说着她靠近他想要亲吻他,但小俞却本能地
往后退了一下,她恍然大悟想到自己的嘴才刚刚才吸吮过自己亲弟弟的阳具,并
吞咽了大量他的浓精,难怪小俞要抗拒她的亲吻了!

  她笑了笑没有强迫他接受自己的亲吻,却温柔地缓缓亲吻他的脸颊、脖子、
胸膛、小腹,最后在他刚刚才软化不久的阳具上停下来,先用舌尖舔弄着残留着
自己淫液的龟头,并轻轻吮吸了一下,龟头立即又迅速充血胀大硬了起来,她抬
起眼帘忘了他一眼嫣然笑了一下,接着便将整根阳具完全含入口中,并如吞剑一
般深深地朝喉咙深处纳入,那种龟头被喉咙柔软腔壁所包覆的触感,让小俞的阳
具兴奋地更形粗大而将她的喉咙塞得满满的,几乎无法呼吸。

  所幸她的口交经验显然十分丰富,除了以缓慢的频率摆头上下套弄他的阳具
并配合着自己的呼吸节奏唯持呼吸的顺畅外,更不时略为前后左右地微微偏了些
角度,让他得到了宛如肏干女人阴道的快感。

  小俞被她这种神乎奇技的口交功夫吸吮的阳具硬到了极点,龟头也稍稍渗出
了些许的精液出来,但就是离真正射精的临界点还差了那么一点点,那种徘徊在
将射不射的边缘,让他的心痒痒得没法子抓而焦躁不安,让他不由得伸出手来向
她的下体探去,用母指与食指剥开了她的两面阴唇摸索了一阵子后,最后才将中
指探入了她潮湿的阴道中,不但将她抠的闷哼出声来,更挖出了自己刚刚射进她
子宫内残留的精液与她爱液的混合液体来!

  此外,他另外一只手则在她的上半身上游走,抚摸着她苍白而滑嫩的肌肤以
及两颗奶子。只不过这种姿势对于小俞而言,由于必须弓着身子才能上下兼顾,
因此相当的吃力,加上自己的阳具让她吸久了实在很想一泄为快,因此便伸手去
抱住她的肩膀示意她自己想提枪上阵了。

  不料她吐出了阳具后却反被动为主动,一把将他推倒在沙发上,然后分开双
腿跨了上去骑在他身上,掰开了自己两片已充血通红的阴唇,然后就他的阳具吞
噬入阴道中,开始上上下下的套弄起来,双手并不住地揉弄着自己的双乳,口中
并「啊……啊……啊……」的叫了起来。

  小俞见状只得老老实实地躺在沙发上看着她的表演,但最后终于忍不住伸出
手去抚平她的双乳,让她快活得头不由得往上仰并搔弄着自己烫得一头蓬松的长
发,仿佛有无尽的快慰与享受一般。

  男人在床上最大的成就感莫过于看到女人被自己干得如荡妇般的骚浪陶醉于
其中的表情了,因此见到张惠珍这种如A片女主角般的淫荡表情,不知觉地也挺
着腰开始朝上猛顶抽插起她的阴道来。

  以致于将她原本向上向后倾斜的身体,硬是插得向前倾斜,并抱着他的头扭
着屁股磨着她的龟头,而小俞则趁机含住她的两颗乳头猛吸,让她爽得「啊……
啊……啊……」的继续猛叫着。

  「啪!」的一声,浴室的门忽然打了开来,张铭琪已洗好了澡全身一样赤裸
裸地走了出来,见到他们这一对已经再次杀得边昏地暗的男女,不由得笑骂道:

  「真是个淫妇,才刚打完一炮没有多久,现在又开始干了起来,真是够欠干
的!」

  说着,自己胯下的阳具却也不由自主地又充血翘了起来,他就如此地翘着粉
红色的阳具,再次走到自己亲姐姐的身旁并将它放入了她的口中,堵住了她不断
淫叫的声音,并享受着刚刚让小俞欲仙欲死的口技。

  不过他并没有如小俞一般在自己姐姐的口中停留太久,就将湿淋淋的阳具抽
出来,然后走到她的后面,抚摸了她浑圆的臀部后,就将沾满亲姐姐口水的龟头
缓缓朝她的菊花蕾刺了进去,一股灼热的刺痛感让她痛得叫了起来,仿佛再次体
验到初夜被自己亲哥哥夺去的破身痛苦。

  而后面的张铭琪也是插得满身大汗,毕竟,小俞的粗大阳具已经塞满了姐姐
的阴道,把她下体的大部分空间都占据了,因此,自己的阳具要再塞进她的直肠
内就得花相当大的力气。

  大约花了五分钟的时间,张铭琪才总算将自己的龟头完全插入了姐姐的肛门
内,那种入口处的紧勒感让他的龟头被挟得有点痛,让他原本硬绷绷的阳具稍稍
软化了一点,不过当他见到小俞正快速抽插着姐姐的阴道,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
并可感觉到他粗硬的阳具似乎在对自己示威般地磨擦冲撞着自己变软的龟头。

  于是,他就鼓起余勇奋力地朝内又猛插了进去,痛得张惠珍差点昏了过去,
只觉得自己前后两个洞都被塞得满满的,整个腹部有前所未有的鼓胀感,然后就
如受刑一般被前后挟攻地猛插,有时是小俞插进来时,在后面的弟弟的阳具就退
了出去,有时则市两人同进同出,让她饱受折磨的痛与随之而来的变态快感。

  还好在这样仿佛SM的三人性交几分钟后,她的身体就逐渐适应了,甚至于
还主动的前后摆动享受着两个男人的肏干。于是,张惠珍感到自己的身体好像被
瓜分成两半一般的恣意蹂躏着,她向前紧紧搂住小俞的脖子,以他的身体为依拖
承受着弟弟来自后面的攻击。

  过了一会儿,张铭琪忽然从后面将她的腰搂住抱了起来,小俞先是愣了一下
随即会意过来,也从沙发上站起来分开她的双腿露出被插得,然后再将阳具从前
面直接插进她的阴道内。

  这么一来,张惠珍就成了不折不扣的「人肉三明治」了,被两个男人紧紧地
前后挟住,两支肉棒仿佛要刺穿她一般地牢牢前后钉着她的身体,猛力的插着,
白浊的淫水与黄色的肠液分别从前面的阴道与后面的肛门滴落下来。

  在两个猛男的前后冲击下,张惠珍全身发麻瘫软,她的阴道与肛门被激烈抽
插到几乎要着火了,最后终于在前后两股热流的冲激下被烫得子宫与直肠强烈的
收缩舒张,三人再度达到了极至的性高潮……

     ***    ***    ***    ***

  终于结束了二个月的新兵训练,接下来是连放四天的结训假,让已经离家二
个月的小伙子们都得以回家,好好的享受一下失去的自由。

  对于这四日的假期,小俞是既期待又害怕,他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再度拨电
话给小芬,但是当电话那一头传来她略带童音的一声「喂」,他的心跳顿时狂跳
了起来,但当他终于开口要说话时,她立即认出他的声音而把电话狠狠地挂断,
只留下他握着电话筒呆在那儿。

  他叹了口气,知道这一次小芬和他是真正的彻底完蛋了,于是他再也不再抱
持任何希望的与其他同袍搭着火车回家,在到家时已是下着濛濛细雨的凄冷深夜
了。

  在走进家门后,家人都已经睡了,在漆黑的室内只有妹妹的房间还亮着一盏
桌灯,显然她还在为大学联考而努力猛K著书。

  听到了有人进门的声音,她打开房门探了一下头,见到是他回来了不由得低
声的唤了声:「哥!」,却仍掩不住兴奋之情。

  见到了妹妹小玉,小俞不由得心中感慨万千,一股失恋后的寂寞空虚感涌了
上来让他无限凄楚,只想要有个人能够填补这个缺憾。于是,她不由得紧紧的将
她拥入怀中,儿小玉也紧紧的搂着他,将头靠在他的胸膛前聆听着他的心跳声。

  无需多言,兄妹俩很有默契地进了房锁上了门,一边热吻一边脱去彼此的衣
服,小俞将桌上的台灯关掉,只打开昏暗的睡眠小灯,让朦胧的光线衬脱出妹妹
那玲珑有致的青春玉体,也同时将他的思绪带回到以前少不更事的时光中,让他
暂时从不如意的现实中逃逸,回到那个单纯只有他与妹妹俩的恩爱时空中。

  妹妹的内裤已经被褪了下来,露出了含着晨露般的水珠之神秘草原,他小心
翼翼地将她的两片肉蚌拨开,伸长舌头轻轻一舔,让她发出了沉重的叹息声,从
而从深处涌出了蜜汁来奖励他的温柔。

  小俞吸吮了一阵后,才缓缓地站了起来,小玉很配合地往床上躺了下来对他
分开了双腿,让他得以在这无声的邀请下慢慢地压上了她的身体,已经硬得不住
跳动的阳具也顺势插进了妹妹多汁的密穴中,将她深藏的淫液全挤了出来,然后
两人紧紧地相互拥吻抽送,直到小俞满身的热汗滴落到她的脸庞后,才赶紧拔了
出来,将一股又一股的热精悉数都射到她的小腹上。

  隔天,小玉和父母亲都去上学或上班,留下他百般无聊的在家中看电视,只
有先打电话给萧敏约好晚上见面。正在不知如何打发白天的时光时,电话又忽然
响了起来,接起来一听,竟然是张惠珍!

  这一次是她单独开车到台北来,她约了他在下榻的高级饭店见面,由于也实
在无所适事,于是就一口答应了。

  在抵达饭店后已近中午时分,她便请他吃了顿高级西餐聊了聊近况,从她口
中得知张铭琪最近似乎变得开朗多了,让他也感到十分高兴。不过他还是忍不住
好奇心的问起她是否仍和他保持着性关系?她红着脸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承认了。

  她笑着低对他道:「事实上,他还会一边和我做爱时一边对我说,他最喜欢
和你一起来干我……」

  小俞望着她闪烁着一丝迷离光彩的眼眸不由得内心一动,于是悄悄地握住了
她纤弱的手作为对她眼神邀约的回答,她知道他已经接受了她的邀请了。

  于是两人也不多说废话,就双双相偕离开餐厅走进了她的房间,一进门就互
相帮对方脱衣服,然后猴急的相互舔吸对方的每一吋肌肤,将对方润滑后就极尽
所能地压榨对方的体液,到最后,张惠真吞了他一次精液,然后再让他在阴道内
与直肠内各射了一发,而小俞的小腹与脸庞也沾满了从她阴道内流下的爱液。

  小俞如此的放纵自己,主要还是想藉此麻醉自己因为失去了小芬所产生的苦
闷与空虚,不过这倒是让张惠珍有如枯木逢春般的爱之入骨,如果不是小俞对她
说要去和萧敏见面的话,只怕还要再被压榨一发后才得以脱身呢。

  就如此的,四天的假期很快的在妹妹小玉、张惠珍以及萧敏三个女人柔软的
乳房与潮湿的阴户间浑浑噩噩的过去了,回到新兵训练中心后,大家依照制度抽
了签决定被分发的部队,很幸运的小俞没有抽到人人害怕的「金马奖」,而是抽
到了台湾本岛一个偏远的预备师。

  就让脑筋一片空白的任凭部队军士官的指挥与摆布下,他和一批同梯的新兵
在阴沉灰暗的冷风中度过了有生以来感觉最长的一个冬季。几个月后,当春天悄
悄地再次造访忧郁的灰色营区时,温暖的春日已经将大地再次撒满了生机盎然的
绿。

  一日,当他正在发呆时,值星排长忽然大喊道:「俞正伟,庆立刻到营区大
门口会客室,有人找你。」

  「会是谁呢?」小俞满腔疑惑的自问着,今天既非假日,在当地他也没有熟
识的亲友,谁会在这时候来与他会客呢?

  「啊!」当他匆匆赶到了会客室时,见到眼前大腹便便对着自己笑容满面的
妇人时,不由得当场呆住了,是张惠珍!

  「我怀孕了!」这句话不用说小俞也看得出来,只不过让他几乎昏厥过去的
是与她走出会客室后,在僻静的营区林间走道中她以轻若蚊鸣的声音一个字一个
字缓缓说出的话:「你就要当爸爸了!」,她的双眸闪烁着即将为人母的喜悦光
辉望着他,却使得他仿佛如遭雷击般地愣在那里……


             第十二章 六月的眼泪

  望着呆若木鸡的小俞,张惠珍不由得失笑道:「怎么啦?你吓到了吗?」

  小俞呐呐道:「我……我……我……」

  张惠珍故意逗他道:「你怎么了?第一次当爸爸的男人好像都像你一样不知
所措,是不是太高兴了?啊?」

  小俞被她这么说,更是脸色惨白的结结巴巴的喃喃自语道:

  「我……我……」

  张惠珍看他那个既可怜又好笑的呆样,不由得失笑道:「呵呵,你还真是嫩
啊,看不出来一个情场老手,竟然被这么样一个消息吓成这种程度!哈哈」

  被她如此取笑,小俞只能懊恼而尴尬的搔着头皮,说不出话来。他现在只能
怪自己贪色纵欲,又不懂得做好防护措施,以致于现在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不
知道该如何收拾;更糟糕的是:他玩的是人家的老婆,如果她的老公要是追究起
来,走法律途径让他吃上官司的话,那肯定是吃不完兜着走!

  然而,现在后悔已经太晚了,他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去面对,沉默了一会后,
好不容易才鼓足了勇气对张惠珍道:「我会负责的,如果孩子真的是我的骨肉的
话……」

  张惠珍笑道:「孩子当然是你的,从发现怀孕之起往前推,我最后一个星期
只有和你做,而且都是射在体内!你是不是想来个缓兵之计啊?」

  小俞倒是没有想要怀疑她腹中骨肉不是自己的意思,但被她这么一抢白,自
己刚刚说的话倒是真会让人会误以为有这么样的意思,这让他急得敢紧解释道:
「不……不……不是这个意思的,我……」

  张惠珍挥了挥手打断他的话道:「好啦,你不需要再解释啦!我并没有说要
你负责,更何况,以你现在的情况,你能负什么责呢?要怎么负责?」

  小俞一时有如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般,只能望着她乖乖的等后处置,说不出
话来。

  只见张惠珍又继续的笑道:「事实上,我是故意的!」

  「啊???」小俞张着嘴望着她,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张惠珍敛起笑容,红着脸缓缓解释道:「打从一开始,当我从我弟弟口中得
知你已经知道我和我弟弟的事后,这个计划就慢慢的在我脑海中浮起。」

  小俞不解的问道:「计划?什么计划?」

  张惠珍望了他一眼道:「你以为我弟弟忽然找你来见我,只是单纯要拉你入
伙堵你的嘴吗?没错,一开始他的确只是这么想,但后来我想了更多,最后我们
决定要借你的种!」

  小俞吃惊的道:「借我的种?为什么?」

  张惠珍叹了口气道:「你还记得我告诉你我们家族的情形吧?我们不是一个
普通的正常家族,近亲通婚和乱伦早已经成为我们的家族传统,虽然这让我们家
族的成员都相当优秀,我们家族也有权有势,但我们过得并不快乐,这原因你应
该是知道怎么一回事吧?」

  小俞点了点头,他记得曾经听张惠珍说过,近亲通婚与乱伦的结果,造成了
他们家族的成员身体的体质逐渐越来越衰弱,而男人也往往到了三十来岁就开始
出现性早衰的现象,这种情形肯定使得他们家族中的女眷相当难过,毕竟,才二
三十岁的年纪就得面对一位逐渐性早衰的丈夫,如果不红杏出墙的话,就无异于
守活寡,对于一个女人这是何其残酷的事情?

  张惠珍又继续解释道:「虽然我可以和家族中其他人一样,到时继续和家族
中其他的亲人乱伦解决性的需要就是了,但问题是:即令如此,到最后我所生下
的下一代还是逃离不了这样的诅咒,会如我一般步上前人的后尘,永远被困在这
个家族传统的恶性循环中!到最后,会怎么样?想也不用想就可以知道──我们
的家族会永远灭亡!」

  小俞听了他的解释之后,觉得十分有说服力,点了点头道:「没错,很有道
理!」

  张惠珍又说道:「所以,我和我弟弟商议后就决定找你借种,一方面你知道
我们的事,找你入伙堵你的嘴顺理成章,另一方面,你身强体壮的优良血统,正
好可以改善我们家族孱弱的体质,让我们家族摆脱逐渐走向灭亡的噩梦。」

  小俞回想起先前的种种,这时才了解到为什么在和张铭琪一起与他姐姐玩群
交时,张铭琪都没有在他姐姐的阴道中射精,而把机会留给小俞。而后来在放结
训假期间,张惠珍找上门来时,为何会在饭店中仿佛要把他榨干一般,为的就是
要借他的种来让自己怀孕!

  想到此,他不由得为自己在不知不觉间竟然着了人家的道而不自觉,感到有
些恼怒,毕竟,有谁喜欢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了别人的种猪呢?

  张惠珍仿佛看穿他的心思似的笑道:「怎么了?你生气啦?」

  小俞抿着嘴不说话,表达无言的抗议。

  张惠珍柔声的笑道:「不要这样子嘛,我们也不是故意要瞒着你,如果真的
要瞒着你的话,那我就什么都不要说不是更好吗?」

  小俞仍有微愠的反问道:「那你现在告诉我又有什么目的?说要钱吗?你们
家族多的是,我这个还在当兵的穷小子也榨不出几个子,而我上了人家的老婆,
能够不被追究已经不错了,更不敢去四处张扬说给别人听。就算我真的这么做,
你们家族有财有势,谁会相信我这么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所说的话?不把我当
疯子才怪!」

  见他越说越激动,张惠珍拍了拍他的胸膛安抚柔声道:「我只是想让你知道
这件事而已,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生气嘛。如果你让一个女人怀孕了,难道会
希望自己不明不白的被蒙在鼓里,甘心当一个被借种的种猪而不自知吗?这样做
的话不是才真的是对你最大的不尊重?」

  小俞被她的巧言善辩的流利口才所完全折服了,原本高涨的情绪顿时消了一
半,张惠珍又趁势追击的采取柔情攻势道:「再说,我也真的很想你……」

  说着,她纤细的手又不住地在他结实的胸膛前游移抚摸着,如此挑逗性十足
的举动,让下部队迄今已经好久不知肉味的小俞不由自主地迅速勃起,粗打的阳
具将紧窄的裤子撑起一个包来。张惠珍见状不由得一笑,并伸手轻轻的摸了把,
更隔着裤子轻捏了他的龟头一下,让小俞身体一震,觉得有些许的黏液缓缓地渗
了出来。

  张惠珍悄声问道:「你们营区内有比较隐密的地方吗?」

  小俞低声回答道:「有是有,但你……可以吗?」

  张惠珍看了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一眼后笑道:「不碍事的!」

  于是,小俞便领着她走到一间位置僻静的旧平房,那是小俞连上的库房,平
常只堆了些旧军服与其他一些用不到的杂物,小俞在下部队后没多久就被连上的
经理士选去当助手,因此身上也就随时都带了一把库房的钥匙,以便连上有人需
要旧军服时可以随时找他开门领取。

  在到了库房后,小俞四处望了望确定没有其他人在场后,才取出钥匙打开库
房大门拉着张惠珍的手进入,在反手锁上大门后就一把将张惠珍拥入怀中,四片
热唇如胶似漆地紧紧贴合在一起,吻得分不开来,而张惠珍微凸的小腹则正好顶
到他勃起的龟头,让他有异样的感觉。

  「来,让我看看。」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小俞让她坐在一堆捆绑整齐的旧军
服上,掀起了她的裙摆拉到腹部上,然后就一把缓缓地拉下她的内裤,露出了被
黑色阴毛所覆盖的阴部来。小俞将她的大腿往上推分的大开,双手剥开了她那因
为怀孕而变得略为肥厚的阴唇,在微光的照明下,小俞只见她的阴唇颜色变得比
以往较深呈紫红色,而她原本苍白的双腿,也由于怀孕的关系体重上升,使得双
腿的负担变重,以至于静脉血管也浮现了出来。

  在小俞如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的窥视下,张惠珍不由得感到无比的羞耻感,
而这种感觉却也因此带给她更强烈的莫名性兴奋感,以致于随着小俞手指的逗弄
下一股淫水缓缓地汨流出来,在旧军服湿透了一滩水渍,口中也发出了「嗯……
嗯……」的呻吟声。

  小俞想起以前曾在报纸上看过一篇文章说,孕妇由于荷尔蒙产生了身体的变
化,因此性欲反而会变得比平常更为强烈,性神经的感受也变得更为敏感。无怪
乎才这么轻轻碰了一下,就让她的下体一片汪洋,看样子事后他得将这捆旧军服
藏好,才不会让别人发现而捱学长的骂。

  眼前,他暂时不去想那么多,只是继续用手指去逗弄张惠珍那敏感的阴唇,
然后在浓烈的淫液气息吸引下,不由得俯首舔食起她的阴唇来,把她舔得双腿大
大地分开并微微颤抖着,在他一口含住突起的阴蒂后,更让她爽得直娇喘并双手
伸直来抓他的头,将他的头往下按。

  小俞将她的整个阴部舔吸到充血肿胀到宛若一只紫红色的鲍鱼肉后,才褪下
自己的裤子挑起早已硬得发慌的阳具对准了目标干了进去,把她插干的娇呼了起
来。

  然而,由于她的肚皮已经凸显了出来,小俞怕会压到藏在她子宫内自己的骨
肉,因此只有直立起上半身摆动腰部肏干她多汁火热的阴道,更一边解开她胸前
的扣子,将她明显胀大不少的双乳解放出来,使劲地搓揉把玩着。

  在干了一百来下后,小俞觉得用这个姿势做爱实在不方便,便要她反过身来
翘起屁股,以狗交式的体位从后面继续肏干她那发胀且淫汁四液的阴唇,而双手
则伸长到前面继续把玩着她的双乳。在如此上下挟攻的双重刺激下,张惠珍被干
得头发四散飘荡,淫水流满了大腿内侧,最后才在小俞狂干了几百下并将热腾腾
的精液喷洒入她正在孕育新生命的子宫后,才完瘫软地趴在旧衣堆中喘着气。

  在完事后,两人又休息了一会儿,才匆匆地穿回衣裤,并将四周的东西整理
一下后,由小俞先开门探出头去确定外面无人在场,两人才如作贼般地蹑手蹑脚
离开库房,并到营区的福利社吃了些东西、聊了一会儿后,就替张惠珍招了辆计
程车送她回去。

     ***    ***    ***    ***

  岁月易得,不知不觉间又过了数个月,在过完农历年放完春节返乡假期后,
小俞回到部队接到了上级的命令要展开为期四个月的营对抗演习,全营管制休假
直到演习结束,消息传来许多老兵不禁干声连连,但军令如山违抗不得,大家只
有每天乖乖的全副武装、行军到各个演习的防区内就定位扎营,每天早出晚归的
跟着军官的指挥往来奔跑、冲杀,忙得团团转的,但也忙的莫名其妙不知道究竟
在干嘛?

  这一年是一九八九年四月中旬,上级忽然下令取消演习,各部队都拉回到营
区内驻守,休假管制依然持续着,但各部队的任务则变更为镇暴操的操练。正当
大家都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什么任务忽然改变时,在上「莒光日」电视教学播报「
一周大事」时,才赫然发现:原来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胡耀邦因心脏病骤逝,许
多中国北京市市民与大学生开始在天安门广场聚集悼念胡耀邦,以致于逐渐演变
为要求政治改革的集会。

  小俞与大伙儿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上级下令取消营对抗演习、部队回防并且
演练镇暴操的目的,是在于防范当时已出现反对党的台湾内部,跟着出现变化!

  随后的几周在部队内的生活大体上都没有改变,每天就是在起床后跑步、打
扫,接着就是演练镇暴操,只不过随着北京天安门广场的政治集会规模越来越大
国际的注意力也一下子集中到了北京来,而小俞与其他人在空暇时也一起守在电
视机前面,看着天安门广场上北京各大学的学生激动的发表演说的场景,然后兴
奋的和大家讨论中国大陆会不会走向民主化的议题。

  随着天气越来越热,春天的脚步已经逐渐走远,显见得另一个炎炎夏日已经
即将到来,远在数千公里外的北京天安门的政治集会也越来越热烈,原本只是消
极的绝食抗议以争取中共政治局高层与其对话的大学生们,在和李鹏的对话不欢
而散后气氛变得相当诡异,而当时由台湾一群艺人所作词作曲并录音合唱的「历
史的伤口」歌曲也透过电话传送到天安门广场,让学生的情绪变得更加激昂!

  几天后,白发苍苍的中共总书记赵紫阳忽然出现在天安门广场前,拿着扩音
器老泪纵横哭着对广场前的大学生们连连道歉,说对不起大家,并要学生们赶快
回去。这戏剧性的一幕让当时天安门广场的大学生们很震撼,同时也震憾了小俞
与其他的同袍们。

  只不过,更让他们震撼的是,在六月四日当天,当大家在一大早吃早饭时看
到电视上播出了坦克车在火焰中横冲直撞、枪声四起,天安门前的群众有的扶着
背着或踩着脚踏车载着鲜血淋漓的中枪伤者哭喊着四处奔逃;有的则愤怒的拿着
木棍或是自制的汽油弹点火攻击宛如巨兽般的坦克车。这混乱而血腥的一幕,让
大家都看得目瞪口呆,甚至于连长、辅导长等连上的军官也看得停下了筷子,凝
视着眼前的电视荧幕让人无法置信的画面。

  果不其然,当天中午上级最新的命令下达下来:提升战备、加强营区警戒、
慎防可疑人物渗透破坏。当时大家都议论纷纷:是不是要打仗啦?

  一听到「打仗」这两个字让小俞不由得忧心忡忡,从小到大他与其他人所被
灌输的教育都是:有朝一日要反攻大陆,解救大陆同胞。不过随着几年前解除戒
严、开放大陆探亲与旅游后,两岸和解的气氛让许多人乐观的不认为会有打仗的
可能。

  而这近二个月来北京天安门广场前的群众集会,更让许多人认为,中共当局
一定会顺应群众的要求,让中国如台湾一般在蒋经国晚年逐渐地走向民主化,但
没有想到如今局势急转直下,甚至于有打仗的可能,不免让他为无法预测的未来
感到忧虑。

  于是,他乃动手写了几封信分别寄给父母亲、萧敏、妹妹小玉,以及已经失
去联络已久的小芬,带着哀伤且悲愤的语气抒发了他对这一场发生在数千公里外
的悲剧的情绪,另外也暗示着可能面对战争,而向他们先行道别。

  在收到回信时已是半个月以后的事了,父母亲的回信只是以平淡的语气安抚
着他的情绪;妹妹小玉则是温柔的劝他不必杞人忧天,并要他多保重自己;而小
芬仍如以往一般没有回信,让他不禁感到怅然;最让他感到惊惧的是萧敏的回信
她在淡雅的淡紫色信纸上只写了几个娟秀而充满悲伤的字:「再见了,吾爱,但
愿在将行之际还能见你一面。敏笔 六月十日。」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了??

  小俞怎么想,问了自己一千遍都想不到究竟是什么事让萧敏这位对他一往情
深的女子,竟然写了这么一封的分手信?

  一时之间,他每日坐立难安,总是趁着休息的时刻就抢在大伙儿之前去打电
话给萧敏,甚至于还差一点和其他人起冲突。然而,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每次
当他打电话到萧敏家中时,若不是电话中就是响了半天没人接听,直到其他等着
打电话的人不耐烦的催他时,他才悻悻然地挂了电话离开;而打到萧敏的公司,
公司方面却说她已经在几日前离职了。

  所幸,这样的日子没有捱太久,在收到信后第三天休假管制就取消了,而战
备的等级也降了下来,显然是上级认为台海的局势已经稳定了下来,战争不致于
发生。这让许多人雀跃不已,但小俞却满面愁容地无心高兴,他一心只是期盼着
能赶紧休假,回去看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还好,天从人愿,在第一梯次的休假名单中小俞榜上有名,或许是辅导长察
觉到他这些日子以来不安的情绪,或是在信件检查时已经得知他和萧敏之间的事
有蹊跷,因此特别帮他安排到第一梯次的休假名单中吧?

  因此,当小俞从辅导长手中接下了假单时,他十分真诚地向辅导长行了个标
准的军礼,辅导长回了礼后拍拍他的肩膀道:「别想太多,好好休个假吧!」

  「谢谢辅导长!」小俞感激地再次向他行了个军礼后,才随着其他人拎起行
李走出营区大门外,在营区外早已有好几部计程车守候着──那些司机多是以往
在这个师服役的常备士官长,在退伍后就在营区附近订居下来,有的开店铺维生
有的则是开计程车,或是二者兼有之,所做的都是营区内阿兵哥的生意,因此消
息特别灵通。

  小俞和其他人跳上了车,心事重重地只盼望能尽快赶到火车站好搭上中午十
二点整的自强号快车赶回家中,无心和其他的同袍们与司机闲聊话当年,而且还
有些痛恨他们的多嘴饶舌,使得车子行驶的速度如此缓慢。

  望着车窗外逐渐由郊区的田野景色逐渐变成了市区车水马龙熙来攘往的街景
他不禁想到在新兵训练中心时,萧敏特别远从台北搭了几个小时的车来见他,两
人也是如现在一样搭了一部计程车到市区约会的情景。

  小俞想到当时萧敏向他提到有人正在追求她,而小俞故意问她为什么要婉拒
时,萧敏瞪了他一眼说:「因为这边有个傻瓜啊!」后娇羞而深情的脸,此刻更
是让他感到深深的椎心之痛──「是的,我的确是个傻瓜!」他在心中对自己如
此说道。

  真爱就如同机会一样,当它悄悄来临时如果不伸手将它紧紧抓牢,就都将一
去不复返!

  小俞十分懊悔当时为什么自己不给萧敏一个明确的回应,以博得她欢喜的嫣
然一笑,就算是如今还是不得不分离,至少彼此都了无遗憾。

  然而,当时因为他的犹豫不决以至于没这样做,如今想再亲口当面补偿,是
不是还来得及?它小俞心中是一点把握也没有!怕只怕,在他好不容易总算赶到
时,萧敏已经离开了,并误以为他对自己不理不睬而含恨一生,那将是他永远无
法弥补的痛!

  只是这部该死的计程车还犹自龟速地缓缓行驶着,看着车内其他人与司机谈
笑风生,小俞心中集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不觉间只觉得鼻头一酸,他赶紧将
头又转向窗外,让迎面吹来的风将他眼角边悄然滑落的泪水带走,一滴滴的飘落
于滚烫的柏油路面上,在六月的艳阳下蒸融于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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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夏日



             第十三章 往事只能回味

  在急驰了三个小时后,「自强号」终于抵达了终点台北站,由于下一班通往
板桥的列车必须等三十分钟后才到达,小俞已无心多等,拎着行李就朝车站外走
去,这才发现外面已经下起了倾盆大雨,让原本想在出站后就招计程车的小俞,
由于计程车的生意实在太好而招不到只得作罢。

  他望了望对街,二话不说就跨出大步爬上行人穿越天桥走去,雨势虽然大但
他也不如其他没有带伞的行人般用跑的,只是跨着军人的脚步稳健而快速地走着
任由滂沱大雨把自己淋湿,也稍稍浇熄与冷却自己原本一颗焦躁不安的心。

  终于走到了对街,他早已淋成了落汤鸡一般地站在骑楼下,四周尽是撑着伞
在等公车的人,由于是下课时间,绝大多数是穿着各色制服、背著书包的学生,
大部分都是男生一群,女生一伙地各自在谈笑着,偶尔也有几对手牵着手亲密地
偎在一起的学生情侣,总会引起其他在一旁的学生们好奇而又羡慕的眼光。

  在踏上土地并让大雨淋了一身后,小俞此刻已经是稍稍冷静了下来,他打量
着身旁的这群正值惨绿年华的学生们,才警觉到自己已经是个步入成年的大人,
青春年华的岁月已经在他不知不觉间如同雨水般悄悄地从指缝中滑过,残留在掌
心的只是些许的无奈与成人的烦恼。

  从少年到青年,这五年多的岁月自己究竟在追求些什么?小俞不由得如此地
问着自己。他在脑海中不断地去搜寻与顾过去种种的过往,只记得自己是在几个
女人丰满的双乳间、湿润温暖的阴道、以及她们那有着不同性情、不同的情感、
却总是对他流着相同的眼泪,交织起一幅香艳而如梦似幻的青春肖像。

  这一切的种种都恍如昨日之事,但在转眼之间却似乎都已人事全非──先是
李小兰远走英国嫁给她与自己弟弟所生的儿子之养父;继而是与表妹杨安琪在短
暂而刻骨铭心的激情后终需一别;然后是在一次偶然的意外让张小芬撞见自己和
妹妹当众拥吻拂袖而去。现在眼看连萧敏也即将离开自己了,但他却连究竟发生
了什么事都不知道,让他一时之间有种人生太过匆匆的无常感慨。

  就在他正陷入沉思之际,公车总算是来了,他木然地在一片花花绿绿的伞海
中小心地闪避着不让伞的边缘刺到眼睛,和大家推推挤挤地上了公车。

  由于下雨天的缘故,公车上的人比起平常更要拥挤许多,加上从车外所带进
来的雨水,人的体味随着潮湿的体温散发开来,让公车内的气味不太好闻,还好
公车司机特别将冷气开得较强些,冲淡了些许的「人味」,但如此一来却也让许
多衣衫单薄或淋了雨的乘客冷的发抖,一些学生情侣也就趁机大大方方地在狭窄
的车内紧紧地搂搂抱抱,以彼此的体温相互温暖对方。

  小俞由于身强体壮,这一点点的微寒他还承受得住,由于车内黑压压的都是
人,挡住了车窗外的视线,他在百般无聊下就只有在车内四处看看,观察着车内
的人生百态,听着四周喧哗的交谈声。忽然,他发现在左前方好像是一步外的距
离,一对背对着他亲密紧紧搂在一起的学生情侣的动作有些不寻常。

  仔细一瞧,原来是那个男生搂着女生纤腰的手正从那女生的腰上悄悄滑落到
她的臀部上,女生则赶紧伸出手来将他的禄山之爪拉开,但没多久男生的手又不
安份地回到她的臀部上,如此一来一往地拉锯着,最后女生终于投降了,任自己
的男友的手在自己的臀部上揉捏着,男生受到默许的鼓励,过没多久便得寸进尺
地偷偷将手伸进女生的裙内,但这次女生指是轻轻地踩了一下他的脚后就没有再
反抗了。

  由于他们俩人四周的乘客都是背对背的站着,而且大家都挤得如沙丁鱼罐头
似的,因此那男生或许认为没有人看得见,所以才如此大胆地公然对女友上下其
手,只是他万万没料到这一切却都让小俞不小心给看到了。

  小俞从不住摇晃的人体挟缝中看到那男生的手,先是张开手掌隔着内裤左右
轮流抚摸着她小小的臀部,然后接着便将她的白色内裤拉成了「T-BACK」
的模样,让她两个粉嫩的小屁股露了出来,狠狠抚摸个够。最后更一不做二不休
地将整个手掌伸进女友的内裤里边,从后面抠弄着她的阴道,把女友抠的两腿不
由自主地分了开来,身体也紧紧的靠在男友的身上,两肩则不住地上下起伏着,
显然是因为受到强烈的性刺激而喘着气。

  看到这火辣刺激的活春宫,小俞虽然此刻心情正陷入低潮,但是血气方刚的
他还是受不了这样的视觉刺激,阳具迅速地充血在被雨水湿透的内裤内勃起跳跃
着。而此时,站在他面前的妇人,由于她的小孩在她大腿间不安份的嬉闹着,以
至于她不得不一边双手扶着座椅上的扶手,一边弯着腰空出一个小空间来给她的
小孩。

  这也就让她穿着紧窄热裤的臀部高高的翘起,正好顶在小俞凸起的下体上,
小俞由于车内的空间实在有限退不得,只好让自己下面鼓起的小帐篷尖端顶着她
那被热裤紧紧包覆的阴部,并随着公车行驶的左右晃动前前后后地顶着。

  那妇人回过头来对他尴尬的一笑道:「对不起……」

  小俞也只有勉强地对她笑了笑并点点头致意,他的下体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
实在很想一泄为快,但是此情此景却又不允许,因此他只有转过头去想把心思转
移,降低逐渐高张的欲火,但偏偏又瞥见刚才那一对在车上偷情的学生情侣,男
生已经很明显的加快了自己手指在女生裙内的活动,把女生插的不顾仪态的将腿
叉得大开,从后面看去她已经兴奋的面红耳赤,被男友一手掌握的臀部也轻微地
扭动了起来。

  这样的情景看在小俞眼中无异是火上加油,于是他也忍不住随着公车行驶间
的振动轻轻挺着腰往那妇人的臀部顶去,那妇人似有所觉脸蛋也很快地红了起来
但嘴上却还是故意在斥责她顽皮的小孩,以掩饰自己此刻正被人轻薄的尴尬,然
后又将自己的小孩抱入怀中让他的头紧紧靠在自己的双乳间,在外人看来是一个
慈爱的妈妈先硬后软的半骂半哄着自己的儿子。

  但小俞留意到,事实上她却是不着痕迹地用儿子的头在抚慰自己的双乳,隔
靴搔痒!此外,她的臀部也很明显地往自己的下体贴近,而在热裤会阴的部位则
似乎有水渍正在慢慢扩散开来。

  这时,公车靠站停了下来,又有乘客要上车了,小俞看到那对当众偷情的学
生情侣男生赶紧将手从女友的裙中抽出,小俞在昏暗的车内灯光照射下见到他的
手指上有水渍的反光。在车子再次开动后,车内的空间变得比刚刚更为拥挤,但
小俞仍见到了方才那男生又迅速地将手伸进了女友的裙内,神不知鬼不觉地又挖
弄了起来,但没多久就被其他人的身体挡住了视线看不到后续的发展了。

  只不过,失之东隅收之桑隅,小俞发现前面的妇人似乎胆子逐渐大了起来,
她除了继续维持刚刚弯着腰的姿势不变外,臀部也开始左右的缓缓扭动了起来,
很明显的是在诱惑小俞采取更进一步的行动!

  小俞左顾右盼了一下,确定旁边的乘客都在自顾自的闲聊着,没有人在注意
他,于是他就颤抖着手试探性的摸了一下那妇人光滑细白的大腿,见那妇人没有
反抗,于是手便缓缓地上移到她高高翘起的臀部,小俞从她的背后见到她的耳根
子已经完同红透了,呼吸也明显地急促了,但却仍若无其事地抱着儿子的头逗着
他玩。

  于是,小俞摸了半晌后,便又展开更进一步的侵略行动,他拉了拉妇人的热
裤发现那是弹性布料,于是就大胆地伸出中指从她的裤子边缘探了进去,毫不费
力地就找到了她已经流水潺潺的幽谷小径,小俞感到指间沾了一指的湿滑后,就
靠着感觉的指引很顺利地就完全占领了她湿热的阴道!

  「还很紧窄嘛!」小俞心里如此想着,就展开了轻拢慢捻抹复挑的熟练指功
尽其能事地玩弄着妇人那发情的阴道、阴唇与充血的阴蒂,让她的热裤由原本只
是会阴的部分之水渍迅速扩大,有一部分的淫液甚至于从被小俞掀开的角落顺着
大腿滑落了下来。

  小俞此时已是「恶向胆边」生了,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拉下了裤头的拉链,将
已经硬得发红、发烫的阳具拉了出来,然后顺着公车转弯时产生的离心力,对准
了被纤开的裤缝向前一挺,「滋……」的一声不偏不倚地正中目标插进了她的阴
道内,将那妇人插的向前振了一下,但是旁人都还以为只是公车转弯所造成的结
果。

  虽然小俞得偿所愿的干到了她的阴道,但是由于那热裤实在太紧窄,加上仓
促上阵,使得小俞的阳具只能受制于热裤与内裤布料的反弹力歪歪斜斜地插着她
的阴道,让他的阳具感到宛如在帮处女开苞般的紧迫感,只能勉勉强强地缓缓抽
插着,那妇人也很配合地跟着扭动屁股使劲压榨着他,由于双方都是在兵荒马乱
之际交锋,因此大约才肏了她十来下小俞就在她的阴道内一射如注。

  而此时公车司机亦大喊着:「板桥后站快到了,下车的旅客请准备!」,于
是,小俞不敢多作停留,赶紧将阳具抽离她的阴道,穿好裤子后就转过身去若无
其事地背着行李准备下车,而那妇人也恢复了正常的站姿,抱着儿子说:「走了
我们到了喔。」

  小俞侧过脸来偷偷望了她一眼,只见她双颊红红的仍有无限的春意,姿色虽
称不上漂亮却倒也还长得端正,一副一般良家妇女的模样。见到小俞在看自己,
她露出了一丝旁人察觉不出来的淫荡笑容道:「先生,对不起,能不能先让我们
下车?」

  小俞点了点头,让她抱着小孩走在前面,只见她刚才被自己摧残过的热裤仍
有一角翻卷在外,而自己刚刚从子孙袋内射出去的液体透过她内裤与热裤布料的
双重过滤后,仍有些许的液体不住从她的大腿内侧流出来滴在地板上,只不过下
雨天的公车内几乎人手一把伞,在车内潮湿的环境掩护下倒是没有引起旁人的注
意。

  「干,怎么会有这么大胆淫荡的女人?」小俞内心如此的暗骂着,「那小孩
真的是她老公的儿子吗?」

  想到小孩,他不由得又想到了怀了自己骨肉的张惠珍,这女人该不会也如张
惠珍一样,是来向他自己借种的吧?还是纯粹喜欢找刺激,在车上找男人来干自
己的屄呢?

  就在小俞胡思乱想之际,在板桥后站下车的乘客已经缓缓的往前走动,那女
人由于抱着小孩的缘故,其他乘客都很有礼貌的让她先下车,不一会儿她已经在
车外撑起伞来抱着儿子,消失在一片的各色伞海之中。

  而刚刚那对偷情的学生情侣也是在这一站下车,他们就走在小俞的前面,男
的依然亲热的搂着女生的纤腰,只不过他的手指已经沾满了女友下体的淫水,在
灯光下发亮着。

  在走出车门外后,女生的书包忽然掉了下来,小俞走在后面便蹲下身去帮她
拾了起来。

  「谢谢!」女生以略带童音的娇嫩声音笑着致谢,让小俞觉得有点熟悉,待
抬起头来一看,嘴边原本想说:「不客气」的话却变成了「啊!」的一声惊呼,
原来在伞下的女学生竟然就是曾经让他魂萦梦牵却一直没有回音的小芬!

  小芬也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张大眼睛望着他,不知道该
说什么才好。

  「怎么啦?快走吧,人家还要下车呢!」在一旁的男生拉着她手催促道,小
俞望了他一眼,是个比小芬高没多少的小伙子,长相十分平庸,但看得出来是个
脾气很好、很有耐心的人。

  「没,没事,走吧。」小芬背好了书包后便又挽着男友的手撑着伞离开,但
仍然不时的回过头来望了小俞几次,眼神中充满了惊讶、愤怒、喜悦以及些许歉
意交替的复杂情绪。

  这样的眼神小俞一辈子都忘不了,同时也把他从刚刚在公车上肏干了那个女
人的激昂情绪中拉回了今天一整日来的低沉情绪当中,他再也按耐不住满腔高涨
的情感,将行李挟在胁下在雨中飞奔了起来,让血管内奔腾的热血在奔跑中充分
爆发出所有的抑郁能量,更要让夏季的午后雷阵雨在奔跑中尽情地迎面扑打着,
把自己迷乱的思维打醒!

  是的,小芬的确已经另结新欢了!从他们俩所穿的制服来看是同校的同学,
或许还是同班呢,有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男孩子在当兵期间女友和身旁
的男同学或男同事谱出恋曲,传出「兵变」的事情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了!

  只不过,虽然知道这样的可能,一但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他的情绪还是崩
溃了,再怎么理智的坚固堤防都阻挡不了这样激昂的情绪!

  但是,他能怪小芬吗?他还记得在当兵前的那一次庆生会中,小芬是如何深
情款款又充满哀愁的在卡啦OK中为自己唱着悲伤的情歌,然而,自己回报给她
的,却又是什么呢?是和自己妹妹的乱伦畸恋被她所亲眼当众目睹!虽然自己只
是和妹妹拥吻,但那种情侣间的亲密热吻绝对不同于兄妹间的亲昵行为而已,这
是任何一位再鲁钝的女子都与生俱来的判断本能,更何况是如小芬这种心思细密
的女孩呢?

  因此,要怪就只能怪自己吧,于是,就在这样自责、不甘又迷惑的三种情绪
混杂下,他只有拼命的奔跑,即使是雨越下越大,不时还有震耳欲聋的雷鸣声震
撼着大地,他都视若无睹,充耳不闻地如一个在战场冲锋的战士般狂奔着,旁人
或许以为他是为了要躲雨而急着跑回家的路人,但他此刻只是想把这样充塞在体
内让他几乎要窒息的情绪藉由狂奔发泄出来罢了!

  就这样,他竟然足跑了近三公里的一口气跑回了家中,当他喘着气浑身湿答
答的打开了门,望了满脸惊讶的母亲一眼后,只说了一句:「妈,我回来了!」

  然后就将行李放下,戴上了安全帽推着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骑的爱车,扭开
电门、踩了发动杆后,也不等热车完成就催着油门逆着风雨朝萧敏家飞驰而去,
只留下倚门远眺着他逐渐离去的身影的母亲喃喃自语道:「这孩子究竟在忙什么
啊?急成这副德性!」,说罢摇了摇头回到室内将门关上。

  而小俞则似乎未能平复刚刚的情绪似的一路猛催油门,对于他而言,眼下见
萧敏一面比什么都还重要,他已经真的完全失去了小芬了,现在如果再失去萧敏
的话,那么他青春也就无异于跟着又流失了一大部分,如果说抓不住青春流逝的
脚步,在未来的日子中往事只能回味的话,那么他也要让苦涩的滋味降到最低!

  就这样,他一路疯狂没命似的猛飙,不顾一路上被他狂飙的摩托车激起的积
水溅了一身的路人之咒骂,总算又来到了萧敏家那熟悉的巷子口。

  他抬起头来望了楼上一眼,在黄昏中萧敏家的阳台与其它的公寓住户一般透
着灯光,显然是有人在家,一颗悬在半空中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但是,当他伸手
去按她家的门铃时,还是不由得颤抖了起来,一方面是他从步出火车站到现在都
一直在淋着雨,身体一直没有干过;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心情紧张,既期待又莫名
其妙的感到害怕。

  「喂,请问找哪位?」听到对讲机中传来的是萧敏那熟悉的声音,他按捺不
住内心的激动回答道:「是我,你的信我收到了,快开门!」

  铁门「喀嚓」的一声打了开来,小俞身手矫健地飞奔上楼,只见萧敏已经打
开了大门两眼含着泪水的在迎接他。

  两人二话不说的相互深情拥抱,小俞的热吻如户外的雨点般不住地落在她的
脸庞上,将她脸颊上的泪水全部吻去后,才与她四唇交接的深吻起来,但萧敏的
泪水却犹无言地悄然滑落,让他不得不停下来温柔地拭去她的泪水,柔声的问道

  「怎么啦?现在我回来了,慢慢告诉我吧。」

  萧敏点了点头,引领他进入室内,细心的先递上了一条干毛巾给他擦头,然
后再帮他倒了一杯热茶给他去寒。

  小俞一标擦头、喝茶,一边望着萧敏问道:「收到你的信时我真的急死了,
差一点没有逃兵赶回来见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了?」

  萧敏蹙着眉没有说话,这让小俞更加心急的停了下来,扶着她的双肩柔声问
道:「拜托你不要不说话好不好,你在信上什么也不讲,就简简单单的说希望再
见我一面,现在我总算赶回来了,你如果还不说的话,真的会把我给急死了」

  萧敏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双手环抱着他却仍然没有说话,倒是轻轻地啜泣起
来,小俞赶紧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她的情绪,没有再追问她。

  过了一会儿,萧敏总算开口幽幽的低声说道:「我们要移民到美国去了」

  「啊!」小俞仿佛遭到晴天霹雳般的愣在那里,虽然在见到萧敏之前他心中
已经想过了种种的可能,不过他倒是完全没有想到萧敏会移民!

  「为什么要移民?台湾不好吗?」小俞过了半晌后才总算回过了神来的追问
着。

  萧敏又沉默了半晌没有说话,小俞虽然心中急着想知道答案,但还是按捺住
性子等她自己开口,又过了良久,她才总算稳住了情绪缓缓的解释道:「自从大
陆上发生‘六四事件’后,我爸妈就一直说台湾不安全,很可能会和大陆又打起
来,加上我姐姐嫁到美国之后就一直催着我们全家都搬过去,所以就……」

  小俞耐心的听她解释后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这么一回事才使得萧敏写那
那么一封充满悲伤的信!

  萧敏继续说道:「我也很不想离开台湾,更不想离开你,但是我爸爸硬是教
我哥哥立即把房子卖了,同时三天两头的打电话到我公司去要我立刻辞职,公司
不胜其烦就反过头来劝我辞职算了,但我实在不想这么做啊。」说着又掩面哭泣
了起来,小俞只得紧紧的抱着她,无言地安慰着她。

  的确,在台湾的社会中大部分在1949年跟着国民党来到台湾的新移民,
「外省人」由于是因为战乱的关系被迫离开家园来到台湾落脚,因此算是种「非
志愿的移民」,他们之中虽然有不少是国民党员,并在政府或军队中位居要职,
然而内心却比谁都明白国民党政府的腐败,加上在中国大陆上国共斗争的历史上
国民党兵败如山倒的阴影一直挥之不去,因此,往往在有什么风吹草动时就会成
为惊弓之鸟,逃之夭夭。

  这样的情况先是发生在1950年美国政府已经准备对国民党政权撒手不管
任其自生自灭时,其后又发生在1971年联合国承认了中共政府是中国的合法
政府与在联合国的代表权,逼迫国民党离开联合国时,最近的一次则是发生在一
九七九年美国政府终于承认中共政府并与其建交时,都一再引发了「外省人」这
个非自愿移民族群争先恐后变卖家产,移民到远在太平洋另外一端的美国、加拿
大等他们认为安全的国家。

  而萧敏家也是属于这样的一个族群,小俞很能理解她父母亲会有如此的反应
但让他无法释怀的是他们竟也如此地强迫自己的女儿一起跟着离开,就实在显得
有些霸道了!或许,这也是另外一种爱吧,父母亲总是希望自己的儿女能够跟着
自己在班全的地方生活,而不肯让他们冒上一丝丝的风险!

  或许是内心的情绪已经随着言语的倾吐而平复,也可能是由于小俞强壮的臂
膀让她获得了安全感,萧敏总算是停止了哭泣,揉了揉眼睛道:「你刚回来,应
该还没吃过饭吧?我下点水饺咱们一起吃吧,这几天我一个人在家都吃这个」

  说着,就起身去厨房烧开水,并从冰箱中拿出了一大包冷冻的水饺准备等水
烧开后下到锅中煮。

  望着此情此景,小俞心中不禁有无限的感慨,在五年前也是在这间屋子,他
与萧敏两人一起包水饺吃,萧敏当时拿出大曲酒来请他喝被他拒绝时,还笑他不
像个男人,结果惹得他一杯又一杯的干杯,最后两人醉醺醺的跨越了友谊的边界
线,发生了性关系。

  而今,五年后也同样是在这间房子,一样准备要煮水饺当晚餐吃,然而萧敏
却已即将随家人远赴美国,一切仿佛都如一场梦般的不真实,却又让人不能不相
信是真的。

  难道,往事真的只能回味吗?想到此,小俞脑海中又浮现了刚刚在雨中小芬
离去时那一双充满着惊讶、愤怒、喜悦以及些许歉意交替的复杂情绪的眼神,心
中不由得一阵痛楚,让他缓缓地走到厨房去,从背后紧紧地将萧敏环腰抱住。

  如果往事真的只能回味的话,那么,他要自己与萧敏在未来都永远记住这一
刻!

  于是,他将她轻轻地抱了起来,宛如大喜之日新郎抱着新娘入洞房一般抱着
她走入了卧房……


            第十四章 如梦似幻的黑暗

  小俞如新婚之夜的新郎一般抱着萧敏缓缓地走入了萧敏的卧房,虽然他此刻
全身上下宛若刚冲了个澡一般仍然是湿淋淋,但内心的情感却是炽热而沸腾的,
因此,他的反而比起往常更高地从皮肤间透了出来烧热了萧敏的情欲,脸蛋红通
通地无限娇羞贴在小俞那结实的胸膛前。

  小俞将她抱进房内后空出一肢手将房门反锁住,低下头来朝她的红唇吻去,
两人的嘴唇才一张开贴合在一起,湿热的舌头就立即交缠在一起,如胶似漆地吻
得分不开来。

  就这样热吻了好一会儿,小俞才温柔地将她已经被吻得浑身发软的娇躯轻轻
放在床铺上,自己则先将被雨水浸湿的衣裤全都脱得一干二净,露出了浑身肌肉
的结实军人体魄,下面那已征服数名不同类型女人的阳具则早已从黑色的杂乱阴
毛中高高抬起头来,对着萧敏不住地点头致敬。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他的身体了,但是萧敏仍是害羞地用双手掩面不敢看
他的身体,小俞顺手将脱下来的上衣拿来当毛巾将身上的雨水擦干,更特别将下
体擦拭干净。

  他可不想将刚才在公车上那名妇人的淫液沾到萧敏身上,对于他来说这一刻
是有如他与萧敏的新婚之夜,一切都要干干净净,而方才他淋了一身的雨正好等
于是上天帮他做了一次的沐浴!

  小俞温柔地伏到她的身上,一边亲吻着她的脸颊、额头与红唇,一边上下其
手地游移在她的全身所露出来的每一部份,下体坚硬的’阳具则直挺挺地顶在她
的下腹部,很快的就让萧敏全身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呼吸也逐渐沉重。

  是时候了,小俞心中如是想着,他一面继续侵吻着她,另一方面则悄悄地解
开了她上衣的扣子,随着她雪白的肌肤一吋一吋地露出来,小俞也一吋一吋地占
据她露出来的领地的吻下去,直到他将萧敏的奶罩往上掀了起来后,两颗已经耸
立起来的乳尖就成了他重点攻击的目标。

  萧敏双手环抱着他的头,只觉得他的唇如不住放电的火星塞一般,在她的全
身上下似处点燃爱的欲火,让她浑身发烫地不知如何是好,双腿不住地交互摩擦
着以略解内心沸腾的欲望。

  就在此时,小俞已经悄悄解开了她裙子上的扣子,并轻轻地拉开拉链,只这
么轻轻一拉她的裙子就顺着如丝帛般地皮肤滑了下来,露出了她那两条修长而笔
直的腿。

  小俞的吻在手掌的前导下从她的胸前缓缓地往下移动,他的舌尖在她柔软雪
白的肌肤上划出了一道道水渍的痕迹,在她的肚脐稍稍停留后就继续往下移动,
在经过她的米色丝质内裤时,他的舌尖在她坟起的阴部上轻轻一点,萧敏不由得
发出了一声长叹。

  他轻轻地分开她的双腿,只见她的内裤会阴之处的布料已经被爱液给濡湿成
半透明,并紧紧地贴在她的阴唇上,勾勒出那诱人的凹痕线条来。

  小俞先伸出食指来隔着内裤轻轻地戳了她的阴道一下,萧敏「嗯……」的一
声抖动了一下,从阴道内泌出来的爱液将他的指尖染得晶亮。

  小俞受不了她爱液的强烈气味的吸引力,加她的内裤勾了下来,用食指与姆
指轻轻地拨开她殷红的两片花瓣,只见她乳白色的花蜜正如牛奶般地无声溢了出
来,不由得凑上嘴去,先用舌尖轻轻地一舔,然后张开嘴来使尽地吸吮起来。

  萧敏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要随着他的吸吮而出窍了,在小俞仿如蛇信般的
舌头不断突刺进攻下,阴道的前庭被舔的搔痒难耐,渴望着能够有一个粗大的硬
物进一步的来填满她深处的空虚!然而,小俞的舌头只是不住地在她的阴道前庭
翻搅着,让她仿佛悬在云端般不上不下,无助而焦急地紧紧抱着他的头往下压,
以至于小俞的鼻头不住摩擦着她湿答答的阴蒂,沾满了爱液。

  小俞在她的双腿间饱尝了玫瑰花露的美味后,见她全身雪白的肌肤已经激动
得通红,知道她已经春心荡漾,于是也不再吊她的胃口,挺起了硬得发红的阳具
对准了春潮泛滥的穴口直接「滋……」的一声插了进去,把萧敏插的双腿大大地
分了开来,抱住他的脖子,抬起头来不住的把热吻落在他的脸颊上。

  小俞索性空出一织手来将她的腰抱起来,就这样,萧敏整个身子就等于倒挂
在他的身体下,在小俞的狠命抽插下,她的身体被撞的不断地前后摆动着,险些
被抛了出去,让她只得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原本大大张开的双腿也环着他
的腰紧紧勾住,已经蜜汁四溢的嫩穴被小俞那铁棒一般的阳具牢牢地插入,不住
发出「滋……滋……」的声音。

  这样的交合姿势对于小俞和萧敏而言都是十分的吃力,因此,小俞在抽插了
百来下之后,就抱着她从床上走下来,然后将她推到墙壁上,让她背靠着墙作为
依托,再狠狠地继续向前向上猛抽插,萧敏则狂乱地抱着他与他四唇交接热吻,
分享他口中刚刚从自己阴道内所吸吮出来的爱液,仿佛要藉此补充自己在他的抽
插下,爱液从阴道中源源不绝流出的损失一般。

  就这样,两人由床上干到了墙壁上,再由墙壁上干到了地板,小俞的阳具始
终保持着插在她的阴道内,萧敏的卧房到处几乎都沾满了他们俩人爱的痕迹,好
似要在这房子易主之前尽可能的留下一点两人的共同回忆。

  到最后,萧敏翘起肥嫩的屁股趴在床沿让小俞又狠狠地插干了百来下之后,
小俞才将一股又一股的浓热精液灌注在她的子宫深处。

  往后三天,小俞索性就直接住在她的家中与她同枕共寝,每天起床后就是做
爱,萧敏的阴道几乎还没有干,小俞就又将自己新的精液又灌满了她的阴道,除
了偶尔出门买些吃的东西外,一进到室内就都脱得一丝不挂,只要小俞一勃起就
开始做爱,等射了精后,两人又抱在一起休息了一下恢复体力后又继续做爱。

  不管是在客厅、厨房、浴室、卧室当中,只要兴致一来就做,仿佛再也见不
到明天一般。

     ***    ***    ***    ***

  三天后,萧敏的哥哥从美国回来了,小俞跟着他们兄妹俩到桃园国际机场,
萧敏哭红了双眼与他深情的紧紧拥抱后,才在哥哥不住的催促下一步一回头地走
上登机的电扶梯上,最后消失在电扶梯的尽头。

  「轰……」,飞机庞大的身躯在跑到上滑行了许久后,终于拖着刺耳的音爆
声飞向天空,小俞目送着它那庞大的身影逆向着太阳逐渐远去,最后缩成了一个
小小的黑点后才转身走出机场大楼外,栏了部计程车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台北的家
中。

  再次回到部队后,他逐渐变得沉默,每天只是如行尸走肉般地按表操课,做
好军中所规定的每一项要求。

  每当遇到了放假前大家都为了能在第一梯次休假而和排假的业务士争的不可
开交之际,他却是一言不发的置身事外,听任业务士的安排,而如果有人因为不
满意自己的排假顺序而请求和他交换时,他也大方的一口答应。

  对于他而言,吸引他休假回乡的诱因已经不存在了──小芬已经琵琶别抱,
萧敏远走他乡,放了假回不不回去又有什么差别?

  虽然,他还有一个深爱自己的妹妹在家中,不过今年已经是她即将面临大学
联考的关键时刻,他也不好再让她分心,因此即使是回到了家中,他也很少主动
再向妹妹求欢,让他专心的把书念好,以便能够考取第一志愿,以博得父母亲的
欢颜。

  就这样,日子在不知不觉间过去了,两个多月后妹妹捎来了好消息──她已
成功地考上了第一志愿台湾大学医学系,这让他们的父母亲当然是乐开怀!

  再次休假回到家中后,小玉已完成了学校的入学注册,是个准大学生了,父
母亲为此特别又准备了一桌酒席为小玉庆功,在欢乐的气氛中,这个家宴足足吃
了二个多钟头才结束,而一家人自然也都喝了三分微醺下各自回房睡觉。

  小俞和妹妹将碗筷都收拾好后,家人都已经睡了,在走过父母亲的卧房门口
时已听到了他们俩的鼾声,小玉走进了自己的卧房,小俞尾随而入顺手将房门锁
上,小玉红着醉脸望着他,不需要多言就温顺地与他深深拥抱,任由哥哥的舌头
尽情地在自己的口中吸吮着充满酒气的津液。

  小俞吻了一会儿后才将她放开,开始解开自己身上的扣子脱衣服,小玉在微
弱的睡眠灯光中只见哥哥的胯间已经隆起了一大块,她没有多说什么就伸出纤纤
玉手来,温柔地拉开了他裤头的拉链,将哥哥已经青筋毕露的阳具释放开来,她
用细致的小手小心的搓了几下,一滴晶亮的液体从龟头的尿道口渗了出来,她蹲
下身子先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然后才将整个龟头纳入小嘴中轻轻地吸吮了
起来。

  小俞此时已将衣物全都脱光,见妹妹正在为自己口交,也就索性将她的小嘴
充当阴道干了起来。或许是酒后精神完全松弛了下来,因此才插干了几十下后就
一泄如注,将小玉的小嘴灌得满满的,由于事出突然,小玉在毫无心理准备下被
灌了满口精液,为了呼吸只得将之全都吞入腹中,但仍有些许从嘴角渗了出来,
滴落在酥胸上。

  不过在酒精的作用下,小俞的阳具仍然直挺挺的耸立着,面对妹妹嘴角与酥
胸都沾满自己精液的淫靡样,更是「性致勃勃」,他将小玉一把推到床上,不由
分说的就钻进了她的裙内将她的内裤脱了下来,开始用舌头舔弄她那已经湿透的
阴唇。

  小俞从以前就一直很喜欢如此的钻进妹妹的裙内寻快活,这些年来一直没有
改变如此的爱好,现在几杯黄汤下肚,自然更是大玩特玩,小玉整个下体完全都
被舔遍了,正面舔完之后还不过瘾,更如煎鱼一般把小玉翻了过来将整个屁股也
都舔了,连菊花蕾也不放过。

  受到哥哥如此的「款待」,小玉又惊且羞,但是在酒精的催情之下,她爽得
子宫似乎都溶化了,一股股的爱液不断地流出,将整条裙子都几乎给沾湿了黏在
大腿上让她感到很不舒服,于是她伸出手来去解开裙子上的扣子,还没来的急褪
下小俞却抢先将它粗鲁地扯下来,发出了「嘶……」的一声布帛撕裂声。

  紧接着小俞再拉住她的衣领往两边一拉,她衬衫上的两排扣子全都跳飞了起
来,露出了她光洁的内部肌肤,小俞如饿虎扑羊般压在她的身上,再顺手将她的
奶罩给粗鲁地扯了下来,小玉登时就如一头待宰的羔羊般赤条条地躺在床上,等
着哥哥的临幸。

  虽然小玉和哥哥已经有十多年的乱伦关系,但是被哥哥如强奸般的对待这还
是第一次,在酒醉模糊的意识下,她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梦境还是真实的世
界中,究竟此刻压在自己身上的是自己心爱的哥哥,亦或是个偶然在暗夜街上遭
遇到的醉汉?

  但是在逐渐模糊的意识中,肉体的感官却逐渐敏锐鲜明起来──她感受到了
一条似乎比平常自己所熟悉的哥哥的阳具还要膨胀数倍的粗大火热铁条此刻正步
步进逼地逐渐占领了她,把她插得喘不过气来,不得不张开口来如被抛上岸垂死
的鱼儿般呼吸狭小的卧室中污浊的空气。

  但才一张开口来,就立即被在上面的男人的嘴给封住,他那粗糙的舌头也立
即闯入了她的口腔中,将她的香舌如紧紧地卷住不放!

  小玉被肉欲所占满的脑海中仅存的一点理智告诉她:这条舌头刚刚才舔过了
自己下面的前玫瑰花瓣、更舔过了自己后面的菊花蕾!因此,少女洁癖让她本能
的抗拒,想挣脱开男人的吻,但却怎么也无法挣脱开来。

  此外,男人插在自己底下的阳具似乎也越来越膨胀,并开始逐渐加快速度朝
她的内部进攻,偶尔那火热的龟头撞倒子宫颈时,她就仿佛遭到了电击一般的闷
哼了一声,全身也如遭到鞭笞一般抽搐了一下,让她仿佛如童话故事中的人鱼公
主一般下半身逐渐化成了无数的泡沫,漂浮在黑暗的卧室中照耀着此刻正躺在床
上被男人猛干的自己身影。

  于是,小玉最后的一丝理智也就此完全地被欲望所驯服,男人侵入自己口中
那混合了酒味、自己的爱液味,以及自己后面菊花蕾的味道,似乎不再那么让她
感到排斥,而且反而逐渐点燃了她另一波的兴奋火焰,让她弓起身来紧紧地搂住
男人的脖子亲吻着,贪婪吸吮着他口中的每一滴津液,两脚更紧紧的勾住了他的
腰,并略带鼓励性地帮着他用力来插干自己的深处。

  相对的,已经陷入狂野的小俞此时已经成为了狂暴的淫兽,他只觉得妹妹的
小穴此刻正紧紧地勒紧了自己越来越粗大的阳具,仿佛初次为妹妹破处时一般,
被一只手牢牢地抓住自己的阳具,把他勒的微微发痛,却让他感到更加兴奋而更
使劲地往里面猛插。

  就这样,兄妹俩干得已不知今夕是何夕的狂乱淫欲支配下,只觉得自己与对
方的身体似乎都将被彼此的体温所蒸发,才在如梦似幻的黑暗中,小俞抽出了已
经摩擦成紫红色的阳具,不住地将浓浊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喷洒在小玉的平坦的
腹部、高耸的双峰,以及已经香汗淋漓的脸蛋上……


              第十五章 味道

  初秋季节,虽然白天偶尔还是会有「秋老虎」的高温热的让人汗流浃背,不
过一到太阳下山入夜后大地的温度就迅速流失,阵阵萧瑟的西风吹来,提醒人们
炎炎夏日已经远离。

  小俞骑着新买的Kmyco Zing-150在台北市仁爱路上缓缓的行
驶──快到家了,他总是会特别放慢摩托车速度让已经忙了一天的紧张心情逐渐
放松下来,好在回到家后能够以愉快的心情来面对等着他回家的妹妹小玉。

  在小玉开始就读台大医学院没多久,父亲就特别在她学校附近买了一幢新房
子,好让小玉能够就近上、下学,毕竟医学院学生的课业要远比一般其他科系的
大学生还要繁重许多,在实验室中做个实验就常搞到七晚八晚,如果通车回到台
北县的家中时往往就已经三更半夜了。

  是以,为了安全与免于她通勤劳顿起见,父亲特别将多年省吃简用所攒下来
的钱加上这几年在股市狂飙时投资股票所赚到的钱,再和同事起个会,为女儿在
台北市这个高级地段买了一幢二房二厅的住宅。

  不久,小俞从军中退伍后找了份在台北市的工作,父亲便要他搬去和小玉一
起住,一方面上、下班较方便,另一方面,有他的照顾与保护,小玉会比较安全
些。

  对于父亲的如此要求,小俞自然是乐于从命,因为如此一来他与小玉俩也就
可以名正言顺的同居了──虽然名义上是兄妹各自为了就学与工作方便而住在一
起,但是一进到屋内,关起门来就是亲亲密密的两人世界,过着不折不扣的夫妻
生活!至于晚上同床共枕,享受夫妻般的云雨生活更是不在话下了。

  明天就是小俞二十八岁的生日了,日子过的很快,转眼间他和妹妹这种夫妻
般的生活已经过了五年,这五年来他就如一位标准的好丈夫一般上班下班,过着
居家男人的生活;而妹妹小玉也仿佛如一位温柔婉约的贤妻一般的服侍着他。

  一如这五年来的日子一般,他们俩每到对方生日的前夕都会提前庆祝,因为
父母亲总会在他们生日的当天要他们回到台北县的老家中与家人共聚一堂庆生。
是以,他们也就特别在每年彼此生日到来的前一天,先在两人爱的小窝中预先庆
生,以享受一个没有他人打扰的浪漫生日前夕。

  在大楼地下停车场将爱车停放妥当之后,小俞怀着雀跃的心情搭着电梯上五
楼,在打开房门后阵阵的饭菜香早已迎面扑鼻而来──没错,妹妹早已如往年一
般准备了一桌他爱吃的菜在等着他回来,为他庆生。

  他悄悄地走进厨房中,小玉正围着围裙专心的在料理最后一道菜而忙的不可
开交,因此没有留意到他已经回来。他望着妹妹苗条曲线玲珑的背影微微一笑,
如猫一般地悄悄靠近后,从后面将她猛然一抱,将小玉吓了一跳,才刚转过头来
要看清楚,却立即就被哥哥的热吻封住了嘴而叫不出声来,小俞则一面继续热吻
着她的双唇吸吮着妹妹香甜的津液,双手则不老实地朝向妹妹的双乳与阴部上下
其手搓揉起来。

  小玉挣扎了半晌才总算挣脱了他的纠缠,气喘嘘嘘的红着脸娇嗔道:「哥,
你真讨厌!」

  小俞哈哈笑着道:「是吗?那你又为什么要帮我准备这么丰盛的菜提前庆生
呢?」他一边说一边用刚刚抠摸过她阴部的手指拿起了桌上一片鸡肉吃,同时还
舔了舔手指后赞叹了一声道:「嗯……有妹妹的味道喔!」

  这一语双关让小玉不由得羞红了脸道:「去去去,先去把手和脸洗干净,像
小孩子似的,马上就要开饭了。」

  小俞笑了笑,又摸了她的臀部一把后才走进浴室内将手和脸洗干净。

  和往年一样,今年这个生日前夕的晚餐兄妹俩并没有在餐厅上吃,而是把全
部的酒菜都摆在两人爱的小窝中的一间和式卧房的地板上铺陈开来,两人紧紧地
偎在一起在轻柔浪漫的爵士音乐旋律中彼此相互喂食。

  只不过他们既不是用筷子也不是用叉子传递食物给对方,而是用自己的嘴叼
着菜来喂对方,而对方在接受喂食的同时则必然会热吻对方的嘴唇,从而使得一
顿饭吃下来往往已是一、两个小时以上了。

  小俞啜饮着妹妹口中所渡过来的红葡萄酒,他和小玉都已经以这种方式喝了
不少的酒,两人的脸都红通通的充满了微醺的色彩,在略为昏暗的灯光下,小玉
的眼神带着几许困意的迷离,让小俞酒不醉人人自醉,忘情地将她充满淡淡香水
味的娇躯紧紧搂在怀中,双手并不安份地轻抚着她露在日式睡袍外的两条匀称的
玉腿。

  虽然说和妹妹同居这五年来几乎夜夜春宵同枕共眠,但是小俞对妹妹身体的
迷恋却始终没有减低一丝一毫的兴致。今晚,他特别按奈住高涨的情欲,要将这
一顿饭吃完,不过小玉微醺的媚态还是让他原本已经一柱擎天的阳具还是受不了
这样的刺激,而不住地在日式睡袍中跳动着。

  他将小玉睡袍轻轻拉开,小玉那一对虽不大却相当坚挺的玉笋便露了出来,
吸引了小俞低头将它们噙住,并用力的舔吸了起来,让小玉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快
活的长叹,浑身酥软地向后倒下,小俞顺势将她放倒,并压在她那迷人的温软玉
体上,将睡袍完全解开,然后就如品尝美食一般地舔遍了她身体的每一吋肌肤。

  在他的舔吸下,小玉身体如蛇一般地不住扭动着,双腿在女人矜持的天性下
紧紧地挟住,但哥哥却丝毫不放过她,不但将她双腿扳了开来,更拿起了一颗葡
萄挤入了她那早已流水潺潺的阴道口,葡萄那冰凉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啊……」
的一声叫了出来,小俞则两指抓着葡萄在她的阴道口左右旋转,以至于很快的就
沾染了她体内所涌出的蜜汁。

  「好吃,真的是有妹妹的味道……」小俞将葡萄放入口中慢慢地品尝道。

  「变态,真不要脸……」小玉娇羞的佯嗔笑道。

  小俞对她微微一笑道:「我品尝我妹妹的味道,也该让我自己的妹妹品尝她
哥哥的味道,来,过来这边……」他一边说着一边拉起了小玉,自己则靠着墙将
自己身上的睡袍松开,露出了浑身健壮的肌肉,以及早已蓄势待发、生气勃勃的
阳具正随着血液的脉动在不住地向小玉点着头。

  小俞将蛋糕上的鲜奶油抹在自己的阳具上,小玉红着脸跪伏在他的胯前将涂
满了白色鲜奶油的阳具纳入自己鲜红欲滴的樱桃小嘴中,温柔地轻轻舔吸起来,
但由于她的嘴实在太小了,以至于哥哥阳具上许多的奶油仿佛如精液一般沾满了
她的嘴角,让她那原本略带困意的迷离神情更是带了几分的淫靡之色。

  而享受着妹妹口交服务的小俞也没有闲着,不时地抚摸着妹妹胸前的两颗玉
笋以及那高高翘起的臀部,并将手指抠进她两片如玫瑰花瓣一般的阴唇之中,每
当他的手指朝里面深入,小玉的鼻息就随之而沉重了起来,含着他阳具的口中也
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呜鸣声。

  就这样兄妹俩相互以口、手相互取悦了对方约十分钟后,小玉总算将哥哥阳
具上的白色鲜奶油都吃了干净,小俞的整根阳具不但被她吸的通红油亮,更在她
小巧的舌头翻搅下不小心射出了些许的精液出来,但却因为和奶油混合而无法分
辨,以至于小玉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将它一并都吞进了肚子里,真正是名符其实
的品尝「哥哥的味道」!

  小玉躺在床上喘着气,在红葡萄酒的酒精后劲作用下,她的意识已经逐渐模
糊,而鼻腔内残存着哥哥精液与奶油混合的味道让她的眼神更加迷离,空洞而涣
散地仰望着天花板上。

  而小俞则如一头掠食的狮子一般,趴在妹妹左右分开的大腿之间将她的阴唇
大大的掰开来,贪婪地舔食着那从蜜穴深处不住涌出的蜜液,在胯下的那一支刚
刚被妹妹舔吸过的阳具硬挺到几乎要完全贴住小腹!

  他的欲望已经无法再继续忍耐下去,小玉的味道随着酒精的挥发从她浑身上
下的每一个毛细孔中散发了出来,引诱着他雄性动物的交配本能,让他急色地骑
在妹妹的身上,将硬挺的火热阳具狠狠的贯入妹妹的阴道中,两人残存在对方性
器的口水也在交合的一蕣间合而为一,化成一股细细的涓流沿着小玉肉缝流到会
阴处,最后在她的菊蕾上与乳白色的蜜液汇为一体,悄悄地滴落在地板上。

  小俞仿佛要将妹妹的身体刺穿一般,毫不怜香惜玉的狠命抽插,小玉媚眼如
丝只能张开双腿地默默承受哥哥的奸淫,只不过随着哥哥那狂风暴雨般的抽送,
阵阵酥麻的快感从子宫深处向外扩散开来,让她觉得阴蒂又热又麻,而不自觉地
伸手去抚摸自慰助兴了起来。

  小俞见状,俯下身来一边和她热吻,一边在她的耳畔说:「好妹妹,把你的
阴唇拨开,让哥哥好好的干你……」

  小玉果然依言用两手将自己的阴唇左右掰的大开,更多的蜜汁也就随着哥哥
强力的肏干而不断地渗溢出来,让原本充满酒气与菜香的小小和式卧房,充满了
两人混合体液的味道,这种刺激人类食欲与性欲的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后,更发
挥了欲望加乘的效果,让小俞肏干的速度越来越块,也让小玉不知不觉地频频抬
起臀部来迎送自己阴唇与哥哥交合。

  就这样,在充满欲望味道的房间内,兄妹俩的欲望被不断地加温、燃烧,直
到小俞发出了一阵如野兽般的低吼声中,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不断地从人欲沸腾的
睾丸中激射而出,浇灌进小玉那饥渴而不住收缩的子宫内……


            第十六章 The one

  北风冷飕飕的迎面吹来,将小俞脖子上的围巾吹得迎风飘舞,虽然小俞并不
怕冷,但由于这是妹妹亲手所织的围巾,因此他特别在出门前将它围在脖子上,
好重温一下妹妹那既遥远又熟悉的温柔。

  妹妹大概出国也快两年了吧?时间过得很快,在两年前妹妹以全校医学系第
一名的成绩毕业,当时在教授的热心推荐下,小玉很快就取得了到美国的公费留
学资格以及某一所知名大学的入学许可,让父母亲引以为荣而笑开怀。

  不过这对于兄妹俩而言,可就不完全是一件好事了,因为这代表两人一连数
年甜蜜的同居时光就此划下休止符,两人的爱巢在妹妹离去之后也顿时变得冷清
清的,每当小俞下班后回到家中,面对的不再是妹妹那温柔甜美的笑容以及满桌
的饭菜香,而只有无限的空虚与孤寂。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小俞早已过了而立之年,这也意味着家中父母及其他
长辈「逼婚」的关爱眼神开始集中到他的身上来了,毕竟他也老大不小了,周遭
的同学、朋友也都早已纷纷成家立业,有的甚至于早已儿女成群,更加凸出了他
仍然是单身俱乐部成员的醒目之处。

  对此,小俞只有尽可能的逃避,不去参加亲友间的聚会与同学会,以免总是
成为众人所「关怀」的对象。如此一来,自然使得他变得更加孤独,虽然由于网
路科技的发达,可以和妹妹透过电子邮件书信往返,或是在一些网路的聊天室中
相会互诉衷曲,然而毕竟美国与台湾各处于东、西半球的一涯,彼此日夜相互颠
倒,扣除彼此一般正常作息的时间后,这样的时间也就不多了!

  最后,小俞想到了个解脱的办法──再去进修,于是他就在妹妹出国后没多
久,便开始收集各大学的资料,经过仔细审慎的比对考虑后,选择了一个最适合
自己的科系,然后到书店买了数本考试用书,每天下班后就闭门苦读,翌年,也
很顺利的以五专毕业的资格通过了一所国立大学的插班考试,并入学就读。

  有了读书的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后,这些来自亲友们「逼婚」的关怀压力总
算稍稍减轻了许多,同时也让他在下班后有了一个可去的地方,而不必漫无目的
的在街上闲逛,或是回到空虚的住处面对一屋子的孤独。

  在弹指之间,他进大学已经一个学期快过了,每日早出晚归的忙碌日子虽然
让他疲惫不堪,但也填补了他在妹妹离开后的内心空虚。一般来说,插班生由于
是中途转入,所以多少都会比较无法融入原来的班上同学之中,而显得较孤立。
小俞原来也不抱持能够顺利打入原来班上同学的小圈子当中,因此总是习惯于默
默的来上课,然后下课时又默默的离开。

  不过,这个班级的同学倒是没有那种排外的习性,反倒都很热情的给予他种
种的协助,让他感激不已,很快的就和大家打成了一片。而他出众的仪表,以及
温文儒雅的谈吐,很快得也吸引了许多同班女同学的芳心,总是会不时藉故与他
说话。

  这一天,期末考刚考完,在下了课后大约才晚间八点半左右,由于隔天是假
日,因此同学中有人提议去KTV唱歌轻松一下,很快的就得到许多人的附议,
小俞原本不打算参与,不过却拗不过几位女同学再三的怂恿,最后只得答应,于
是班代统计了一下人数,有二十三人要前往,就打手机先订了个KTV大型包厢
了。

  于是,班代就开始分配交通工具,让有开车的先载一些穿裙子的女同学、再
由骑摩托车的男同学载那些穿着长、短裤方便搭乘摩托车的女同学,大家相约好
在忠孝东路与敦化南路口的「你会红KTV」集合。

  小俞载的是平常就喜欢坐在他身旁的林晓莉,她的身材娇小,姿色也长得一
般,但是却热情如火,总是喜欢穿着一些清凉大胆的服装,即使是像今天这种寒
冷的天气她一样穿了一件的黑色皮短裤、鲜红的衬衫、黑色的长筒高根皮靴、然
后外面再套上一件黑色的皮大衣。

  这样的打扮在一向风气保守的班上当然引人侧目,因此,当小俞被分配到载
她时,班上其他的男同学们都不由得露出了令人玩味的微笑,他们的眼神好像是
对小俞说:「你冒死啊!(台语:你这下赚翻了!)」似的。

  小俞尴尬的避开了他们的眼光,赶紧领着林晓莉去搭摩托车,林晓莉倒是落
落大方的挽着他的手不停的与他说着话,好像是准备要郊游的小女生一般雀跃期
待着。

  小俞扭开爱车的电门钥匙将车发动,引擎立即随着油门把手的扭动热机而发
出低沉的咆哮声,林晓莉高高兴兴的坐上了后座,一双白皙的腿从后面左右挟着
小俞,小俞不由得回过头来问道:「这种天气你穿这样不会冷吗?」

  林晓莉笑嘻嘻的说道:「不会啊,怎么样,好看吗?」

  说着,她便伸出双手环抱住他的腰,整个人的胸部也火辣辣的往小俞的背后
靠上来,并将下巴枕在小俞的肩上,一股浓烈的香水味扑鼻而来,让已经久不知
肉味的小俞顿时心跳加速,热血立即涌向下体,让阳具如一条巨蟒一般在厚厚的
牛仔裤内蠢蠢欲动。

  林晓莉的小手从下面缓缓往上移轻抚着他结实的胸膛笑嘻嘻的又问道:「你
的心跳怎么跳得这么快?」

  「没……没什么,你坐好喔,我们要走了……」小俞对于林晓莉这种肆无忌
惮的大胆作风简直快消受不了,赶紧将油门把手一扭,「轰……」的一声,摩拖
车在强大的扭力下就往前飞奔了出去,林晓莉那充满弹性的胸部在小俞回油换档
的瞬间又往前一顶,让小俞不由得又心猿意马起来,赶紧收拾好心绪再加足油门
往前飞驰,让迎面而来的冷风让自己清醒些。

  在抵达「你会红」KTV后,同学们已经陆陆续续的来到,班代更特别到便
利商店买了两大箱的罐装台湾啤酒,看样子今晚大家是准备好好的狂欢一下了!

  在班代的招呼下,大家鱼贯而入KTV的大包厢内,四、五名男女服务生端
着水杯与湿纸巾进来俐落而贴心的为大家服务,没多久一切都就绪后,大伙儿就
纷纷点歌开唱了起来。

  面对这个似曾相识的场景,小俞不由得想起了在当兵前和妹妹小玉、小张、
小芬兄妹一行人到卡啦OK去唱歌的情景,如今当时在座上的人儿都已经没有一
人在身旁了,短短几年的时间改变了这么大,不禁让他有无限的惆怅,而一杯接
一杯的喝着闷酒。

  「你在想什么?」忽然一股浓烈而熟悉的香气扑鼻而来,小俞还没有来得及
抬起头来,林晓莉已经红着醉脸笑嘻嘻的一屁股坐了下来,整个人挨在他身旁。

  小俞有些手足无措的喃喃道:「没……没想什么啊!」

  林晓莉笑嘻嘻的说道:「是吗?我看你一直都心事重重的在喝闷酒,干什么
啊?来到这边就要快乐点,不是吗?来!来!来!来陪我跳只舞。」

  说着,就硬是要把他拉起来,小俞无可奈何只有顺着她的意思站起身来,走
到包厢中央的小舞池内右手搂着她的纤腰,左手牵着她的小手,左右左右的移动
着脚步,耳畔则是传来了熟悉的萨克斯风旋律,然后是班上平常沉默寡言的邱士
达以略带忧郁沙哑的嗓音唱了起来:

  「I know you need afriend
  someone you can told to
  Who will understand what you`re going through
  When it comes to love
  There`s no easy answer
  Only you can say whatyou`re gonna do……」

  「The one you love」小俞忍不住脱口叫了出来,可不是
吗?这首歌对于他而言是再熟悉不过了,李小兰当年要离他远去前往英国和自己
的亲骨肉团聚的前夕,特别为他细心的准备了最后一晚的节目,就是在这首曲子
的旋律中两人翩翩起舞──那是小俞的第一、也是和李小兰的第一次次跳舞,小
俞当然是永生难忘了!

  林晓莉抬起头来醉眼迷离的望了他一眼吃吃笑道:「你好厉害喔,一下子就
马上听了出来。」

  小俞耸耸肩笑道:「没办法,我对这首歌印象太深刻了。」

  「为什么?」林晓莉紧迫盯人的继续追问道。

  「因为……嗯,因为……」小俞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这个问题。

  「喔,我知道了,一定是因为你的「The one you love的
缘故对不对?」林晓莉笑嘻嘻的问道。

  「呵,算是吧。」面对这个慧黠又俏皮的女孩,小俞实在一点办法也没有,
只有顺着她的话来应付了。

  林晓莉又继续问道:「那现在呢?你的The one you love
呢?」

  小俞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因为他到现在一直也还搞不清楚究
竟哪一位才是他的「The one you love」,但禁不起林晓莉一
再的追问,只能语焉不详的敷衍道:「不在了……」

  但他这么回答却的确属实,因为不管是李小兰、张小芬、杨安琪、萧敏,或
者是妹妹小玉现在的确都已离他远去了,不管她们之中哪一位才是,或曾经是他
的The one,都已不在他的身边了。

  林晓莉忽然愣了一下,然后连声致歉道:「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个问题的,
我……」话还没说完,她忽然「呕……」的一声作势要呕吐出来,小俞敢紧一个
箭步向茶几冲去并弯下来将垃圾桶拿过来,林晓莉立即蹲下身来对着垃圾桶大吐
特吐,周围原本在谈笑中的同学,以及还在唱歌的邱士达都停了下来,围着他们
关切着。

  小俞轻轻的拍着她的背道:「你喝太多了……」

  林晓莉吐了一阵子拿着湿纸巾擦了擦脸回过头对他一笑道:「不碍事……」

  班代不禁皱着眉头道:「什么不碍事?你一进来就和同学们一杯又一杯的打
通关,喝的又急又猛,天气这么冷,你又穿的这么少,胃会受得了才怪!」

  林晓莉笑道:「我真的没事,大家请继续……」但话还没说完,却又咳了起
来,然后又吐了起来。

  班代没有再理她,倒是对小俞说道:「我看她真的是不能再喝了,要麻烦你
当个护花使者,送她回去。」

  小俞点点头道:「没问题!」说着就轻轻的牵起她的手来,然后将自己一向
最珍爱的围巾替满脸惊讶的给林晓莉围上,然后便向大家道别后就带着林晓莉走
出KTV。

  让小俞感到很意外的是,林晓莉既没有抗议也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乖乖的
让他牵着手走到户外摩托车的停放处,当小俞把自己戴的安全帽让给了她、并为
她戴上时,林晓莉的眼角在黑暗中似乎泛出了一点泪光。

  只不过小俞没有留意到那么多,他只是把林晓莉当成喝了太多啤酒而失温的
酒醉少女在关心而已,因此在搭上摩托车后,林晓莉一如来之前一般将他环腰紧
紧抱住时,他也只当成是林晓莉怕冷,想偎在他身上取暖罢了。

  在问明白了地点后,小俞很快的一路飞驰将她送到了住处──她的家其实是
在南部,而她自己则由于工作与就学的关系,只身在台北市向一位亲戚租了一幢
公寓内的小套房居住。

  但是刚一跨下摩托车摘下安全帽,林晓莉又蹲在路边的水沟旁吐了起来,小
俞只得在安顿好摩托车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然后扶着已经面色苍白虚弱不堪的
她缓缓的走进公寓大楼内,在向公寓管理员打了声招呼后,扶着她进电梯上楼,
然后帮她打开房门,再轻轻的将不住冷的发抖的她安顿在床上、盖上棉被,然后
再倒了一杯热开水给她。

  「好一点了吗?」小俞关心的问道,她无言地望着他点了点头。

  「你实在喝太急、太多了,这种天气喝冰啤酒喝太猛是很容易呕吐的。」小
俞一边说一边递了张面纸给她,让她擦擦嘴角上的残渣。

  「对不起,把你的围巾弄脏了……」林晓莉解下脖子上的围巾使劲的用面纸
擦拭着。

  「不要紧,我回家用冷洗精洗一洗就干净了。」小俞笑着将围巾拿了回来。

  「它,对你很重要吧?」林晓莉忽然又问:

  「是你的The one送给你的礼物吧?」

  小俞愣了一下,叹了口气点点头道:「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

  「你不要走……」林晓莉忽然伸出手来紧紧的拉住他的手道,小俞惊愕的望
着她。

  「请你留下来陪我,拜托……」林晓莉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红色衬衫上的
扣子,露出了一双原本应该是白皙细致、而现在却因为酒精的作用变成了粉红色
的双乳。

  「求求你……」林晓莉继续恳求的说着,同时将衬衫褪了下来,再反手解开
胸罩的扣子,两颗暗红色的乳头便对着小俞挺了出来,并散发出诱人的体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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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夏日



                第十七章

  勾起男女情欲的因素很多、也很复杂,但对于已经过了而立之年、在情欲之
海打滚了十几年的小俞而言,他万万没想到原来寂寞竟然也是最好的催情剂!

  在过去十几年的岁月里,他总是同时周旋在几个不同的女人之间,从来没有
真正感觉过寂寞的滋味,即使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而在最后不得不与其中特定一
位女人分手,他也总能够很快的从另外一位女子身上得到感情与欲望的填补。

  然而,自从妹妹小玉这位与他相处最久、感情最亲密、对于彼此的性需求与
肉体也最熟悉的女人也离开他的身边后,他终于真正的尝到何谓寂寞的滋味了。

  或许正因为如此吧,所以当林晓莉将身上的衣裤一件一件的褪去,让她身上
白皙的肌肤一吋一吋的露出来、并对他伸出企求拥抱的双手时,他也就无法自主
的接受了她,将她略嫌孅弱娇小躯体紧紧的抱住,并由快而慢地逐渐加快节奏从
上到下一路吻遍了她的身体。

  当他的舌头悄悄地挤进了林晓莉那早已春潮泛滥的一线天肉缝时,久违了的
女体密处微骚味混合着些许的酒气,让他的舌头不由得效法起他跨下那早已撑起
半边天的阳具,自不量力地尽其所能的要由软变硬地代替他下面那个早已跃跃欲
试的肉棒深入林晓莉山谷幽径中。

  在女人天生的羞耻感本能作用下,林晓莉双腿悄悄的想要并拢,却很快地被
他用两臂给粗暴的压制住,同时更将她的两片深红色花瓣给左右的使劲掰开来,
好让长度有限的舌头得以长驱直入,犹如蜜蜂深入花朵中采食蜜糖一般。

  林晓莉原本在酒醉多次呕吐后已感到十分虚弱而浑身乏力,原本冰凉的啤酒
让她失温而不住的发抖,现在却在小俞的口舌强势入侵下,让她体内残存的酒精
又开沸腾起来而浑身发烫,躯体缓缓的随着他的舔舐如波浪般地上下起伏着。

  当小俞的舌头从她的阴道中抽了出来,并轻轻的扫过她的阴蒂时,她再也忍
不住的「啊!」地叫了出来,同时臀部仿佛如大海中的巨浪般高高地抬了起来,
一股乳白色的爱液无声无息地流了出来,沾满了她的整个鼠蹊部与臀沟。

  小俞则有如一头饿狼般将她的身体翻了过来,然后猛舔沾在她两颗如白馒头
般的臀部上的爱液点滴都不放过,最后则将她的腰抱了起来,让她趴跪在床头上
屁股高高的翘起,然后再从后面品味她那如生蚝般湿淋淋、略带海水腥味的两片
肉瓣,偶尔甚至于将它们吸入口中细细品尝,并轻轻的一咬,让林晓莉更加如痴
如醉。

  在这样的情况下,两人都已经彻头彻尾地回到了人类最原始的状态,成为受
性本能所支配的雌雄淫兽!确实,小俞此时就真的如一只公狗般猛舔着林晓莉的
阴部,这样的举动几乎是所有的哺乳类雄性动物在与母兽交配前都会做的准备动
作,藉由如此的前戏刺激来润滑母兽的阴道,以顺利达成传宗接代的使命!

  大概知道林晓莉已经准备就绪了,而他自己也已经尝够了林晓莉下体的美秒
味道,小俞飞快的褪去身上所有的衣裤,挺起早已等得不耐烦而硬的发紫的火烫
阳具,对准了林晓莉的蜜穴就往前一挺,巨大的龟头在林晓莉湿滑的阴道中毫不
费力的缓缓向前挺进,不过由于林晓莉的身躯实在太过娇小了,被他这个体型大
过自己甚多的壮汉肏干进来,相对狭窄的阴道还是微微发痛,豆大的汗珠也因此
而一滴滴落了下来。

  小俞在缓慢抽插了数十下后,确认林晓莉已经逐渐适应他的阳具的尺寸后,
便开始加大力道使劲肏干了起来,每当他的小腹撞击到林晓莉高高翘起的臀部而
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时,一股又一股的乳白色爱液也随着两人交合时的
摩擦而发出「滋……滋……」的水声,有如一首舞曲的旋律敲动着男女舞者的心
灵深处,而不知不觉激发出更大的艺术潜能来更加卖力的演出这支爱之舞!

  或许,男人与女人之间的需求就只是这么原始、这么简单而已,你需要我,
我也需要你,两人在一起相互从对方的身上得到自己所没有的,也就不再感到寂
寞了——至少,在双方身体合而为一的时候是如此!

  林晓莉的上半身乏力的趴在枕头上,下半身则跪卧着并将臀部高高翘起成为
一个长边的三角型,让小俞从后面将坚硬火烫的阳具不住的往里面抽送着,同时
也将她带进了一波又一波迷幻般的高潮境界,自然也将她体内深处的爱液不断地
抽取出来,以致整个大腿内后侧都湿淋淋的,两人的汗水与爱液早已合而为一,
再也难分彼此!

  望着前面林晓莉孅弱白皙、毫无瑕疵的美背,小俞忍不住俯下身来轻轻地嗅
了一下,女性费洛蒙的迷人气息让他不由自主的舔吻了起来,这使得林晓莉仿佛
如遭到轻微电击般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小俞从她背后接连不断而温柔的舔吻,以
及在她下面勇猛刚强的肏干,这两种极端的感受让她感到无比的受用,原本趴跪
着的姿势也因此腿软整个瘫软在床上,小俞那强壮的身驱则重沉沉地压了下来,
让她险些喘不过气来。

  所幸在情场与床第之间具已是老手的小俞很快的就发觉到这一点,于是他用
双手将上半身撑了起来,有如在做伏地挺身一般,只是仍保持着将阳具插在林晓
莉阴道中的姿势继续从她的后面肏干着,林晓莉那结实、充满弹性的臀部让他在
肏干时享尽了摩擦着女人细致、吹弹可破皮肤时的快感,以致于使他不知不觉地
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这样凌厉的攻势终于使得林晓莉再也忍不住而狂野的叫了起
来:「啊……啊……啊……啊……」

  仿佛从女人的叫床声中得到鼓励一般,小俞将摆动腰部频率发挥到了人体所
能承受的极限,他感到插在林晓莉嫩屄里的阳具已经开始不安份的在一跳一跳地
抽搐着,那是即将射精的前兆,然而他却拼命的想要延长着这种彻底征服女人的
快感,因此也就不知不觉的如一位战士冲锋般吼了起来,仿佛要拼尽全身的最后
一点力气似的。

  只不过,彼此相互给予对方身体的性刺激此时已经到了极点,在感觉到自己
的阳具已经硬、翘到了极致,一股在他体内沸腾已久的能量此时再也无人可挡地
激射而出,那一股接着一股强力的灼热液体,将原本已经呈现半昏迷状态的林晓
莉射击的整个上半身都倒弓了起来,被小俞的阳具牢牢钉在床上的臀部也不安份
的扭动挣扎着,好像想脱离他的临幸浇灌雨露一般……

     ***    ***    ***    ***

  第二天,小俞向公司请了一天休假。

  那一个夜晚,他足足干了林晓莉四次,而且每一次都在她的阴道内射精,将
她的整个子宫几乎都灌满了自己的精液后,已经是凌晨四点多的黎明时刻了,他
才抱着林晓莉疲惫不堪的睡去。

  在第一次完事后,他搂着林晓莉的娇躯,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结实的胸膛上,
一边喘着气爱怜的轻抚着她的躯体,一边询问着林晓莉究竟有什么心事,使得她
今天有如此异常的举动?

  林晓莉原本仍旧沉默不语,但是在性高潮过后情绪似乎已经平复了许多,酒
也醒了不少,因此在小俞温柔的拨弄着她的秀发并轻吻着她的香肩时,终于缓慢
而淡然的说:「没什么,我的男朋友不要我了……」

  对于这种事情,小俞并不感到意外,只是:「嗯……」的一声表示了解,仍
旧继续的品尝着她的肌肤,并揉弄着她的双乳。

  但接下来林晓莉所说的话却让他吓了一大跳——她在说完第一句话后又停顿
了几秒后,仍然是以第一句话相同的淡然语调说:「但是,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
了……」

  「什么?」小俞惊愕的停下了抚摸她身体的手来,望着她那漠然中略带几分
哀戚的侧脸停顿了几秒后,才结结巴巴的喃喃道:「这太过份了!他怎么可以这
样?这……这……」

  林晓莉凄然一笑道:「这也不能全都他,是我自己太傻了……」

  小俞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安慰她,在不了解事情的全面下,说什么都可
能适得其反的反而让她更伤心,因此,他只有紧紧的搂着她,并将脸靠在她的腮
帮子旁,以肢体的接触来传达无言的安慰与关怀。

  种肢体语言所传达的情感讯息,原本是大多数的动物与生具来的本能,然而
在人类发明了语言与文字后,反而逐渐放弃了这种更能够达到沟通效果的肢体接
触,反而使得人与人之间的隔阂与误解更甚于没有语言文字前。

  果然,小俞这样的举动的确让林晓莉感到格外窝心,她偎在他的胸前继续说
道:「他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好友,他从小学开始成绩就一直很优秀,
虽然家境清寒,但总能够靠自己的优异成绩申请奖学金,因此一直念到硕士毕业
他都没有用到家里一分钱。」

  「原来是一位优秀的男子,难怪会赢得伊人芳心!」小俞暗忖道,只是,这
样一位男子又怎么会忍心抛弃与自己有青梅竹马感情、且怀有自己亲骨肉的女友
呢?

  只听林晓莉继续说道:「大约在一年前,他的指导教授帮他申请了到美国公
费留学,已经获得了许可,只不过留学庞大的生活费以及家中年迈的父母亲让他
一时无法成行,于是,他就只有展延一年,然后利用这一年的时间到处间兼家教
打工赚钱,希望能至少存到一笔能够安置家中父母亲的生活费……」

  小俞能够理解「穷」字顶上一个「穴」埋葬多少英雄好汉的无奈,因为他也
是过来人,知道一个穷学生生活的艰苦,看样子林晓莉与他之间的问是出在钱的
身上了!

  林晓莉很快的说到了重点:「当时我看他每天为了赚前又要兼顾学业整天忙
的天昏地暗,整个人短短一个星期内就消瘦了一圈,实在于心不忍,于是就想要
帮他,所以我就偷偷的跑到酒廊去当陪酒小姐。」

  「啊?」

  小俞听到此处宛如五雷轰顶般的当场傻在那里。

  林晓莉看了他一眼后继续说道:「虽然我上班的酒廊诱惑很多,许多小姐只
要肯的话,做一次‘外场’往往就能够拿到好几万元,不过我并没有去动过赚那
种‘轻松钱’的念头,只是依店里的规矩尽可能的怂恿客人多开一些名贵的酒,
或者是想办法让他们请我喝酒,我再依比例抽成。」

  小俞至此才完全名白,为什么林晓莉在之前总是经常翘课;又为什么她总是
在考试之前总是会缠着他恶补落后的学业,好在考试时能够过关;而又为什么林
晓莉的脸色总是那么苍白了?

  他听人家说过,许多酒店小姐为了拼业绩就得随着客人的意思不断的喝酒,
为了避免被灌醉,大多数的小姐们都有些小技巧:比方说,在喝了一口酒后就拿
起湿手巾假装擦嘴偷偷的吐掉,真的要是拗不过精明的客人时,则只好先喝下去
再到厕所内用手指挖喉咙催吐,好将酒吐掉,但那对胃肯定是很伤的!林晓莉在
这样的场合内工作,身体当然也就好不起来了!

  林晓莉空洞的望着前方继续说道:「就在好不容易我已经替他存到三十万元
了,正想要存到五十万元后就收山了,这时我却发现我怀孕了,他当然也就是小
孩的父亲,因为我在此之前除了他之外没有跟任何一个男人上过床。」

  说到此她原本已平复情绪又开始有些激动起来,眼角也略微泛着泪光,停顿
了十几秒后,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又继续说道:「当时店里的姐妹们在知道我
的情况后,都劝我最好马上辞职才不会伤害到肚子里的孩子,她们甚至于每人出
了一些钱帮我把剩下的二十万凑齐,不管我怎么推辞她们就是坚持要我收下来不
可!」

  小俞点了点头,女性之间或许会为了男人争风吃醋或者为了一点小事情而勾
心斗角,但是在母性的本能驱使下,她们对于怀了胎儿的姐妹淘,还是会付出让
男人汗颜的无私关怀,这种同性间的高贵情谊是男人无法理解的,一如男人往往
会为了某些不可捉摸的理念,或是为了知己而抛头颅、洒热血的作为,也同样让
女人难以理解的情形一般。

  「就在我喜孜孜的拿着五十万元的现钞去见他,同时想把我怀了他的孩子的
喜事一并告诉他时,没有想到一见面他的脸色就很难看,而在一见到我之后更变
得非常可怕……」林小莉说到此时身体不由得轻轻的颤抖了起来,小俞敢紧将她
抱的更紧,并将棉被我她身上拉了高些。

  她缓了一口气后才继续说道:「因为,他都知道了,他的一位在大学时期的
同学在毕业后在一家贸易公司工作,有一天他陪着客户来我们店里谈生意时见到
了我正在在别桌招呼客人,隔天他就将所有的事情都对他说了。」

  「往后几天他每个晚上都打电话到我这边来,看我究竟在不在……答案很明
显的,我当然是不在的;他不死心,最后向他的同学问了我们店的地址,然后在
店门外守了一夜,终于看到我扶着一位喝醉的客人去搭计程车,那客人藉醉对我
毛手毛脚的情况都让他给看在眼里了,于是他就气得头也不回的走了。」

  说到此时,林晓莉的泪水终于还是忍不住悄然滑落,小俞拿起了床头上的面
纸温柔的为她擦拭。

  她又沉默了一会儿让情绪稍稍平复后,才以沙哑的低沉嗓音幽幽的继续说道

  「那一天,就是我上班的最后一天,谁都不知道事情竟然会有这样突如其来
的变化,因此,不管我后来怎么说他都不在相信了,我们吵了一架,当我说我已
经怀孕了时,他甚至于冷冷的说:恭喜你的客人要当爸爸了啊!我生气的掴了他
一个耳光,他却只是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后就转身离去了。」

  说到此,她的情绪已经完全崩溃了,只是伏在小俞的胸前大哭了起来,过了
良久才总算又平复了下来,小俞温柔的轻抚着她的头发小心的问道:「那……今
后你有什么打算?」,小俞本想着如果她提出要求,在自己能力所许可的范围内
自会全力的予以协助。

  但没想到林晓莉拭去了脸上的泪水后,只是勉的对他一笑道:「我会把这个
孩子生下来!他毕竟是我与他爱的结晶,而且这他更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我是
不会轻易的割舍掉的!不过我想这个学期以后,我是必须先休学了,这样才能全
心全意的把小孩生下来照顾妥当,以后的事情以后再打算了,走一步算一步,这
五十万元短期内应该是够用了……」

  听她如此说,小俞知道自再说什么也没有用,这个女孩子远比他原来想像中
的要坚强与勇敢,个性也相当的固执,自己如果想插手反而可能帮倒忙,于是,
他决定不再说什么了。

  正是俗话所说的:「女本弱者,为母则强!」,相对于林晓莉这种对自己腹
中块肉如发誓般的坚决保护,自己对于那位自己素未谋面的孩子又是什么样一种
不负责任的态度啊?想到此,他不由得感到心情沉重万分!

  倒是林晓莉此时却先开口说道:「至于为什么主动找你做这种事,只是我当
时真的感到很寂寞,很需要一个男人来抱抱我。你是个好人,真的,对我一直很
好,就像哥哥一样,所以我就决定给你了。」

  听到林晓莉说自己「就像哥哥一样」,小俞内心此时真是有无比的酸楚,不
由得浮现了妹妹小玉的脸孔来。

  林晓莉见他神色黯然,知道他也有心事,忽然脱离了他的怀抱跨坐在他的两
腿间红着脸道:「来吧,让我们再来一次,如果你还可以来的话,这次我要在上
面。」

  小俞望着自己又被她的孅手紧握住而再次充血膨胀起来的阳具道:「我是没
问题,但是你……」说着指了指她还没明显凸出来的小腹。

  林晓莉嫣然一笑道:「放心,现在做还很安全,只不过要小力点,不能像刚
才一样那么粗暴。」,说着,她伸出两指来拨开了刚刚才被灌满了一腔精液的两
片鲜红花瓣,小俞刚才射进去的浓稠液体遂缓缓倒流出来,重新滴在他的巨大龟
头上。

  「我们好好的享受这个夜晚吧!让它在我们心中永生难忘!」林晓莉双手搂
住了他的脖子,并顺势慢慢的坐了下来,她那湿润而高温的阴道很快的吞噬了他
巨大的肉棒,小俞望着她的脸轻轻的点了点头,也环抱住她的细腰,两人四片热
唇紧紧的贴在一起后,林小莉就如骑马一般的上上下下套弄起他的阳具来。

  外面的夜已经深了,在黑暗的城市中只剩下点点的几盏微弱绽放着光明,或
许外面的冬夜仍是如此凄冷,但在这个小套房内的两位男女的热情却如夏日般的
燃烧着。

  春天,应该是不远了吧?


             第十八章 爱弥儿

  小俞回想着昨夜与林晓莉的缠绵激情,林晓莉的体温与气味此时仿佛还在自
己身上的每一寸皮肤缭绕着。

  喝了一口麦当劳的黑咖啡,小俞故意让不加糖的咖啡苦味让现在还有些昏沉
沉的脑子稍稍清醒一些——毕竟,虽然他才三十出头,正是身强体壮风华正茂的
时候,但是一个晚上连续干了四次,直到天亮后才小睡了几个小时,在他醒来时
林晓莉已经穿梳洗完成穿戴整齐要回故乡去,因此他也就不得不勉强起身离开。

  在寒冬的早上,由于大部份的人都已经上班、上学去了,加上寒冷的气温让
街道少人行,以至于这家麦当劳速食店也没有几个客人,小俞看了看四周,连他
自己在内也不过才五个客人在吃早餐而已,大家若不是如他之前的一般边吃早餐
边看窗外发呆,便是边吃早餐边看书报,因此整个店内相当的安静。

  就在此时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一方面是由于整个店内的环
境一直很安静,因此一有人说话就会很清楚的让人听到;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这女
人说的是英语,以至于小俞也就忍不住好奇的看了她一眼。

  只不过,那女人很不巧的却是背对着他,因此小俞无法看到她的脸,只能看
到她穿着一袭剪裁相当考究的紫色套装衬托出了她苗条的好身材,而坐在她对面
的则是一位十岁左右的小女生,雪白的皮肤加上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秀挺的鼻
子与鲜红的朱唇,样貌十分可爱,十足的美人胚子。此时她正一边吃着汉堡,一
边以英语和那女人说着话,从她们谈话的内容当中,小俞大略知道她们俩是母女
关系。

  「All right, let's go, sweethart. The time is too late……」

  在小女孩吃完早餐后,她的母亲匆匆的收拾了桌上的杯盘,站起身来准备要离
开而催促着女儿,当她转过身来那一刹那,小俞不由得呆住了:

  「啊……李老师!」

  那女人见到了他也不由得呆住了,颤抖着嘴唇过了好几秒钟之后才结结巴巴
的说:「小……小俞,你怎么会在这儿?」

  没错,这女人就是曾经在小俞少年时光留下了深刻痕迹的李小兰!自从上一
次相别至今彼此已经睽违了十几年未再见面了,小俞和她两人万万都没有想到会
在这样的情况下再见,真可说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你已经真的变成了一个大男人了,时间过得真快!」李小兰握住他的手笑
吟吟的望着他,双颊不由得泛起了红霞,或许她已再次忆起了以前那段和小俞在
床上的缠绵美好时光吧?

  小俞也握着她温暖的手,心脏也噗通噗通的狂跳着,只是使劲的点点头道:
「是啊,我都已经三十几岁了,这十几年,你过的好吗?你不是已经到英国去了
吗?」

  小俞一边说一边仔细的打量着她,终究岁月不饶人,李小兰都已经四十好几
了,眼角边已经出现了些许的鱼尾纹,只不过在薄施脂粉后,加上一袭高雅的穿
着却仍然使她看起来依旧雍容华贵,而保养得宜的苗条身材几乎完全没有改变,
让小俞不由得想起了自己沉迷于其间每一寸肌肤的日子来。

  「托你的福我这十几年过的还不错,不过看来我真的老啰……」李小兰叹了
口气后,却依然笑道:「这次我是台湾来省亲的,我弟弟的公司就在这附近,原
本打算在吃过早餐后过去找他,没有想到会在这边遇到你。」

  「Mammy, who is he?」

  小女生忽然跑到了他们面前插嘴问道。

  「He was a student of mine befor ten years ago.」

  「you can call him‘Uncle Yu’!」

李小兰轻抚着她的头慈爱的回答道,然后又回过头来,对小俞笑道:「她的名字
叫Sarah,我的女儿。」

  「Nice to meet you, Uncle Yu!」

  Sarah活泼而有礼貌的向小俞伸出手来,小俞微笑着与她握手回答道:

「Nice to meet you, too.」

  然后抬起头来,对李小兰笑道:「真是个漂亮的女孩,和你长得好像,难怪
我刚才就觉得她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李小兰笑道:「呵呵!过了十几年了,你的嘴还是像以前一样那么甜……」

  说着,她忽然敛起笑容来沉默了几秒钟后,顿了顿才又开口道:「其实,她
和她的爸爸长的比较像。」

  小俞没有留意她的些微表情变化,仍然微笑道:「喔?这么说来你们夫妻俩
长得很像啰?」

  李小兰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幽幽的道:「我常听人家说,亲子之间总
是会有一种天生的亲切感,看样子这种血缘的自然联系是真的存在着,所以父亲
总是会对他自己的亲生女儿有一种熟悉感,虽然他们从未见过面……」

  「啊!」虽然她说这话的声音细若耳语,但小俞却仿佛如遭五雷轰顶般的被
她的言外之意,弦外之音给震惊的当场呆住了,过了好半晌才呐呐的问道:

  「你……你是说她……她是……我的……」

  李小兰深深的望着他没有说话,但从她的眼神中却已经让小俞证实了自己所
提出问题的答案,以至于,他不由得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并捧起了Sarah的
秀丽脸蛋来仔细端详着,果然,他发现从Sarah那黑白分明的大眼中见到了
自己倒映的脸孔与她竟然有着几分的熟悉与神似!

  这样熟悉与神似的成份,随着他多望着她一秒钟而逐渐增加,以至于小俞到
最后甚至于分不清究竟自己是Sarah?还是Sarah才是自己?

  他的手不由得激动的颤抖了起来,让Sarah困惑的望着他并不安的回过
头来望着李小兰道:「Mammy。」

  李小兰赶紧将她拉过来,并对小俞说:「别这样,你吓到她了!」

  小俞仍是呆呆出神的望着她,没有说话,让李小兰被他看得全身都感到不自
在起来。此时,忽然李小兰的行动电话响起,李小兰才赶紧藉着这个机会挣脱了
这尴尬的场面,拿起行动电话转过身去低声交谈了一阵子。

  「我必须要走了!」

  讲完电话后李小兰已经收敛起方才混乱的情绪,转过身来正色对小俞说道:

  「我必须赶去我弟弟那里,改天咱们约个时间好好谈吧,要怎么联络你?」

  小俞赶紧递给她一张印有自己电话的名片,但仍然没有说话的只是望着她的
眼睛呆呆的出神着。

  李小兰刻意装得若无其事的对他嫣然一笑道:「那就这样说定啰,我们先走
了,bye bye……」说罢就挽着女儿的手走出速食店大门,拦了一辆计程
车后离去。

  直到连计程车都已经完全消失在大台北的车阵中之后,小俞才仿佛如大梦初
醒般「砰!」的一声跌坐在位子上,惊动了店内少数几位客人而纷纷转头望了他
一眼后,就又回过头去继续吃自己的东西、看自己的书报没有再理他。

  也难怪小俞要如此的震惊了,毕竟,昨天晚上他才和林晓莉这个孕妇一连做
几场热辣辣的爱,今天一大早不但见到了久违的老情人李小兰,而且还冒出了一
个女儿来!

  虽然说,之前在当兵时他就因为被张惠珍给「借种」,而让张惠珍怀了他的
骨肉,不过自此以后他都没有再和张惠珍见过面,既不知道她是否已经顺利生产
了,也就更甭谈要见到自己和张惠珍的亲骨肉了!

  如今,Sarah这位自己和李小兰共同爱的结晶在刚才却是活生生的就站
在自己的眼前,而且已经长到了即将成为一个少女的年纪了,一切真是仿佛有如
一场梦般的不真实,却又是个让他不得不相信与接受的事实!

  这种南柯一梦般的感觉,让他忽然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已经老了,望着店内与
店外来来往往的许多同行的亲子档,更是加深了他这种孑然一身的落寞——都已
经过了而立之年了,自己曾经爱过、哭过、笑过、痴狂过的岁月,如今却都已一
去不返了,而唯一的挚爱妹妹小玉,却又是社会所不容许的禁忌恋人,在茫茫未
知的将来他是否也将会是一无所有?

  一股让他说不出来的空虚感此时仿佛如几千、几万吨般的铅块严严实实的压
在他的胸口,让他难过的快喘不过起来,逼得他不得不赶紧起身收拾了座位上的
东西后,就快速的夺门而出,让户外冷冽的空气来解除这股窒息感。

  他如一织无头苍蝇一般漫无目的在街上瞎逛了不知道久,竟不知不觉的走到
了青岛东路的立法院附近,周遭吵杂喧嚣的鼎沸人声才再度把他从行尸走肉般的
空虚幻境中拉回了现实。

  他抬头一看,只见立法院周围包括青岛东路、中山南路的整个区域都挤满了
人,一个个头上绑着白布条的愤怒男女老少们举着写了「反核救台湾!」、「贡
寮人站出来!」、「黑心政客不仁,以万民为刍狗」等等之类的标语,与背对着
立法院、手持木棍、盾牌,身穿全套镇暴装的警察怒目相对。

  小俞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听了一旁宣传车上以激动语气扯着嗓子的中年男子
的演讲,约略的知道了由于今天是立法院审查台湾电力公司核能第四发电厂的预
算之日,因此吸引了来自全台湾各地的反核团体前来抗议、施压,在示威的人群
中当中更有不少从外国前来的国际反核组织,也举着用英文写成的各式抗议标语
或是苏联车诺比与美国三浬岛核灾放大照片在声援着。

  就在此时,由立法院内传来了由于朝野各政党已经协商破裂,而即将各自动
员进行核四厂预算表决的消息,使得群众的情绪瞬间仿佛被点燃的汽油般燃烧了
起来,开始有人喊着口号鼓噪起来。

  偏偏这时又有几位已经表态支持过核四厂预算的国民党籍立法委员接到了党
团的动员令,刚刚驱车赶过来要参加表决,更使得群众的情绪有如火上加油般的
爆了开来,几位原本已经十分激动的男人这时一边对那几位立法委员骂着:「无
耻!」、「财团走狗!」之类的话,一边则开始向神经已经紧绷到了极点的镇暴
警察们开始冲撞,企图要突破封锁线闯进立法院内找那几名立委理论,却不料被
警方用盾牌给挡了回来,一个重心不稳跌倒在地上。

  刹时,整个场面便如火山喷发一般的爆炸了,失控的群众集体往警察猛冲猛
撞,而乱了方寸的警察们在群众一次两次的冲撞后,原本无懈可击的封锁线竟被
撞出了一个缺口而瓦解,一位血气方刚的年轻员警受不了如此的压力,终于忍不
住挥动了手中的棍棒将一位被后面的群众推挤到他面前的白发老者敲破了头、血
流如注。

  于是,一场失控的混战于是展开,在伴随着男人愤怒的叫骂以及女人的哭泣
声当中,小俞也身不由己的被卷入了这场漩涡中,不知道被哪一方给踢了几脚、
挨了几拳。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他循声望去,只见一位头上绑着抗
议不条的女子一方面正被其他抗议的群众从后面推挤,另一方面又遭到前面的警
察拿着棍棒猛敲而满脸鲜血,小俞不由自主的推开人群向她走去,一边将她从动
弹不得的困局中拉出,一边又用身体护着她,替她挡下那名警察的棍棒,缓缓的
脱离了暴风圈。

  「谢谢你啊,真是谢谢……」那女子用手拨了拨染了鲜血的发丝,不断的向
她致谢,当两人四目交接后先是愣了一会儿,紧接着,又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
  
  「啊……」

  小俞万万没有想到事情竟然就是如此的凑巧,仿佛冥冥之中上苍特别为他安
排了在这一天的时光中要与故人相聚。

  「萧敏!」他的声音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阿……阿伟!」萧敏的声音也是颤抖着,两人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周遭
的时空在刹那间忽然倒流、静止,仿佛两人从来没有分离过,就如两人紧紧握住
的双手一般……

     ***    ***    ***    ***

  在帮萧敏细心的包扎好头上的伤口后,小俞也听完了萧敏娓娓道来这几年来
的零零总总。

  原来萧敏在和家人移民到美国之后,由于一时之间无法完全融入美国社会,
萧敏就申请并获准进入了一所大学内就读,再度重回校园。

  而在那所大学之中有不少台湾去的留学生,萧敏很快的与他们结为好朋友。

  有道是:「月是故乡圆」,通常人在离开自己的国家踏上异国的土地以后,
潜藏在心底的爱国心才会忽然涌现出来,也因为如此,萧敏与这些台湾留学生变
得比以往在台湾时更关心台湾的一切,特别是内、外都正处于剧烈转变中的政治
情势。

  于是,没多久的光景他们就组成了一个海外的台湾政治观察组织,持续的保
持紧密的联系,甚至于在毕业后萧敏也随着他们一同返回台湾,再次踏上了故乡
的土地之后,萧敏就此投身于台湾的政治与社会运动,而这次的「反核四」示威
集会就是他们这个组织所参与的活动之一。

  「真没有想到会在那儿预到你!」萧敏笑着对他说道:「这大概只能说是天
意吧!」

  小俞笑道:「是啊,我完全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和你相遇,
如果不是见到你被那个警察打的那么惨,或许我大概就不会靠过去了。」

  萧敏皱着眉头摸着刚包扎好的伤口道:「那警察也真是狠,打得人家头破血
流的,只可惜当时没记下他的名字,否则改天一定要告他!」

  小俞微笑道:「你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我万万都没想到你竟然会对政治那
么热衷,还和人家去示威抗议呢,真是服了你了!」

  萧敏正色道:「这全都是为了台湾好啊,你如果像我一样在国外呆了几年,
你就会了解到我们在国外是多么希望台湾能够变得更好……」

  「好好好,我知道你的意思啦。」小俞深深的望着她的双眼几秒后柔声道

  「你真的和以前变的不一样很多!」

  萧敏被他看的双颊微微发红,原本严肃的神情也缓和了下来,柔声道:「你
也是一样变了许多……对了,我记得刚才那个警察也打了你的背部好几棍,应该
很痛吧?你脱下衣服来我看看伤势究竟怎么样」

  小俞挥挥手笑道:「不碍事,没关系啦。」

  「不行!」萧敏坚持道:「我一定要看看才行!」

  小俞望着她那固执而严肃的脸一眼后,叹了口气苦笑道:「好吧。」

  于是,转过身去将上半身的衣物一件件的脱掉,露出了萧敏十分熟悉的健壮
躯体。

  「我的天啊,他把你打成这样还说不要紧?」萧敏不由得叫了起来,并拿起
药膏温柔地涂抹在他那被打得一块青一块紫的伤痕上,有几道伤痕甚至于还肿了
起来,足见那个警察下手之狠、之重。

  「一定很痛吧?」萧敏的声音有点哽咽,眼眶中也湿润了起来。

  小俞背对着她,笑了笑摇摇头道:「不会。」

  萧敏幽幽的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爱逞强的个性还是一点都没变。」

  小俞笑道:「你倒是变了很多很多……」他回过头来望了她一眼,用手轻轻
的拭去从她眼角滑落的晶莹泪水后又说:「不过你也有不变的地方,还是和以前
一样爱哭。」

  萧敏脸颊微微一红的带泪笑道:「还不都是为了你,你还取笑人家?」

  小俞深情的轻抚着她的脸蛋柔声的说:「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才流泪的,所以
我为了你捱那警察几棍是值得的。」

  两人一时之间沉默了下来,不过正是所谓的:「此时无声胜有声」,多年再
见后的千言万语,此时都比不上四目交接下,从彼此那浓浓的眼眸中所传来的情
意要来的更深、更浓!

  那是一种失而复得的安慰,也是一种久别遇故人之下的惊喜,更是在经过几
番岁月蹉跎的沧桑后,如不经意的重拾褪色照片、重温往日情怀的美感!

  小俞转过身来,仿佛生怕弄痛她一般轻柔的吻去了萧敏的泪痕,萧敏阖上眼
帘默默的接受着他的吻,泪水却又再度涌了出来,只不过这再次滑落的泪水却是
蕴含了太多的思念与喜悦。

  小俞火热的唇从她的脸庞一路顺着泪痕搜寻而下,滑过她那细致的脖子时,
萧敏被他的气息与体温刺激的微微发抖着,一种遥远的熟悉感让她倍觉温暖与兴
奋,不由自主的身体向后仰,一个重心不稳倒卧在沙发上,小俞也跟着被拉着压
在了她的身上,并不偏不倚的把头埋在她那丰满、充满弹性的双峰之中,一股熟
悉的清香扑鼻而来。

  他轻轻的解开了萧敏的白色丝质衬衫衣扣,雪白无瑕的肌肤很快的映入了他
的眼帘,让他的热唇与双手情不自禁的游移徘徊于其间,须臾才又轻轻的将她的
上身托起,悄悄的解开了她背后的胸罩扣,一对雪山般的双峰就跃了出来,很快
得成为他的唇舌所噙住。

  随着他的抚触舔吸,萧敏的鼻息顿时沉重了起来,她闭着双眼紧紧的抱着他
那伤痕累累的宽阔肩膀,犹如溺水之人在茫茫的怒海波涛中紧紧抱住浮木一般。

  小俞脸上的胡渣在她的胸部与腹部轻轻的磨擦着,让她感到有些许的搔痒而
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躯体,让小俞要舔吸她的岭上红梅很不方便,索性就趁机将她
的长裤连同内裤给一并脱了下来,一双肤质晶莹剔透的洁白腿就再次完全呈现去
眼前。

  或许是太久没有见面的缘故,萧敏不由自主的用手掩住了下腹部的神密三角
地带,小俞没有理会她,伸出手往她掩住下腹部的手下探去,轻轻的一扣一按,
萧敏「啊……」的一声轻吟,黏稠的透明爱液缓缓的涌出、沾满了小俞的手指。

  稍带点霸气的,小俞将她盖在下腹部的手拉开,好让自己的手大肆摸索着她
那神秘黑三角的细柔阴毛与两片滑嫩的阴唇,然后伸出中指来朝里面的深处探了
进去,先是缓缓的抽插撩拨着,没多久就逐渐地加强力道,狠狠的不断向内「叩
关」,插的萧敏不住「啊啊啊」的呻吟了起来,并很快的就在他这样的强势猛攻
下达到了高潮,全身发软的躺在沙发上喘着气。

  小俞飞快的将身上仅剩的裤子褪下,昨晚在林晓莉身上征战一夜的粗大阳具
再次生气勃勃的昂然挺立着,仿佛也在为了能够再次「旧地重游」而兴奋着。

  不过,小俞并不急着让它进去「寻幽访胜」,而是再次蹲下身来亲吻着萧敏
的嘴唇,啜饮她的玉津香舌后,再以他一向最喜欢的方式吻遍了萧敏的全身,最
后在她业已泛滥成灾的玫瑰花丛间停下,如采花蜂般享受着她从深处涌出的香醇
花蜜,并不时的将她的花瓣与花蕊含入口中舔吸品尝着。

  这样的「款待」让萧敏再次兴奋了起来,除了来自下面小俞唇舌的撩拨外,
小俞脸颊的胡渣也扎得她腿内侧的敏感神经莫名的刺激感,她上半身靠着沙发的
扶手爱怜的望着他、轻抚着他的头发,几年的时光过去了,当年他稚嫩的脸庞如
今在几经风霜后已经长满了胡子,却让他更加显出了成熟男性的魅力。

  小俞也没有让她失望,很快的就提枪上马,将坚挺的阳具插入了她早已湿滑
承迎的小径中,仿佛要将逝去的岁月与记忆再次填补进她的心灵深处一般。

  来自遥远记忆中的默契,很快的就让俩人找回了那份互动的默契,节奏由缓
而快、由浅自深,不断的擦出了体内爱的火花,也蒸发出了彼此的汗水,让两人
都汗水淋漓。

  「啊……啊……啊……啊……啊……」

  随着小俞腰部的不断加速晃动,刺入萧敏深处的阳具也越来越粗大,与她的
身体结合的严严实实的,而她的阴道也越来越湿滑、却也越来越紧窄,以致于没
有多久就让他一泄如注,将一股股的热精射入了她的子宫中。

  「啊……」萧敏将他紧紧的抱住,让他的身体完全压在自己的身上,如雨点
一般的热吻印遍了他略显憔悴的脸庞后,最后才与他四唇相接、难分难舍的深吻
着。

  「敏……我爱你!」小俞喘着气对着双颊艳若桃李的她说。

  「嗯……」萧敏对她嫣然一笑,捧着他的脸庞再次给他一个深吻。

  「我们结婚吧,嫁给我好不好?」小俞和她吻了片刻后又再次说道。

  萧敏正想说些什么,忽然门铃「叮咚」的一响,小俞赶紧和萧敏起身以飞快
的速度穿回了衣服,萧敏撩了撩头发对着镜子确认了仪容没有问题后,才出去开
门,小俞一边整理着衣领,耳畔一边听着萧敏在公寓阳台外的门口和一位女子说
了几句话,没多久萧敏就再次开门走了进来,手边还牵着一个年约七、八岁的小
男孩。

  小俞诧异的问道:「他……他是……」

  萧敏微笑道:「他是我儿子!」

  「啊!你结婚了?」小俞有些震惊的问道。

  「没有!」萧敏望着他惊讶的表情一眼后,仍对他微笑着继续说道:「不过
他爸爸是我最爱的人,所以我当年才决定,无论如何一定要将他生下来、扶养长
大。」

  「喔……」小俞闻言后若有所悟,毕竟他自己与萧敏都已到了适婚的年龄,
两人分开了这么久了,萧敏与人怀孕生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只不过对于那个让
萧敏怀孕生子、那个她口中所说的「最爱的人」,却让他内心有些妒意而不知道
该说些什么才好,毕竟,在刚才,他才刚刚开口向萧敏求婚,如今却仿佛被当头
浇了一盆冷水般的像个表错情的傻瓜。

  萧敏望了自己的儿子一眼后继续对小俞微笑道:「他的爸爸是让我为他眼泪
流的最多的人。」

  「唔……」小俞满脸疑惑的望着她。

  「不过呢,我无怨无悔……」萧敏轻抚着儿子的头发温柔的说着,停了片刻
后又继续说道:「当今天他的爸爸为了救我而被警察打伤时,更证明了我这么做
是值得的。」

  「啊!」

  小俞几乎无法置信的张大了眼睛望着她、以及与他一样正张大眼睛抬头望着
自己母亲的小男孩,他正不断的质问着萧敏说:

  「妈妈,你今天遇见爸爸了啊……」

  小俞顿时仿佛如遭雷击一般的耳朵嗡嗡响着,完全听不见小男孩与萧敏的对
话,脑际只不断的重覆回响着小男孩刚刚质问着萧敏的那句话:「妈妈,你今天
遇见爸爸了啊?妈妈,你今天遇见爸爸了啊?妈妈,你今天遇见爸爸了啊?」


            第十九章 禁忌的恋人

  五月是春末夏初的换季时节,天气逐渐的转热却又不会太热,但温度却是已
经适合出外开始从事水上活动了。

  因此,小俞特别选在今天这个风和日丽的好时光,一大清早就开着车载着萧
敏以及萧介民母子来一次东北角一日游,以享受凉风碧海的美好风光。

  记得以前在少年时代,他总是在假日时骑着心爱的摩托车载着妹妹小玉、萧
敏或是张小芬在金山、淡水的东北角滨海公路兜风,有时是携着她们的手,赤着
脚一起在沙滩上戏浪,有时则是在野柳的礁岩间浮潜看小鱼或是采紫菜,再不然
则是什么也不做的在夏日的午后相依坐在淡水河的河畔观赏着落日红霞的灿烂余
辉,直到夜幕低垂时才在僻静的无人角落幕天席地的做爱,享受着随时可能会被
人窥视的偷情刺激感。

  在那一段左右逢源周旋于众女之间的轻狂岁月,生命是如同夏日的艳阳搬炽
热光亮,青春仿佛是永无止境般的可以任意挥霍,但是在弹指之间,生命中的夏
日却已然离他远去,如今故地重游仿佛南柯一梦。

  对于儿子的问题,萧敏处理的很有智慧,她告诉萧介民说:「爸爸有很重要
的事不能前来看你,目前也无法和我们住在一起,所以才特别请俞叔叔代替他来
看我们。」同时,她也让萧介民认小俞当干爹叫小俞「爸爸」,以满足他从小以
来对父亲的孺慕之情。

  对于这样的安排,小俞自然是乐于接受,萧介民是目前他已知的几位亲骨肉
当中唯一能够亲口叫他「爸爸」的,虽然说名义上他只是萧介民的「干爹」,但
他却是对这个儿子极尽所能的倾注一己的父爱,和真正的父亲没有两样!

  正因为如此,他目前生活除了工作外,绝大部分的重心都是放在萧敏母子身
上,一下了班后就是往萧敏的住处跑,带来萧介民喜欢的零食与玩具,让萧介民
高兴的手舞足蹈,反倒是萧敏一再的要求小俞不要对儿子太溺爱了。

  虽说如此,但是毕竟他在名义上只是「干爹」,以至于他最多也只能留下来
陪着他们母子一起共进晚餐,而不能堂而皇之的留下来过夜,即使是要和萧敏做
爱,也只能趁着褓姆还没有送萧介民回来之前为之,在儿子的面前他们俩都必须
维持得中规中矩的态度。

  小俞不止一次的对萧敏提出结婚的要求,但萧敏却都很有技巧的回避掉这个
问题,让小俞感到十分迷惑。

  「难道你不希望给介民一个完整的家吗?」望着在沙滩上兴奋的四处奔跑的
儿子,小俞不由得对坐在一旁的萧敏再次提出了结婚的要求:「现在,别人看我
们就如美满的一家人一般,不是吗?」

  感觉到他话中充满了疑惑以及微微的忿怒,萧敏深深的凝视了他一眼后,摇
摇头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又把视线转回到儿子的身上。

  「难道你就不能说说究竟是为什么吗?」小俞有些恼火她不置可否的态度。

  萧敏低着头沉思了一会儿后,才又转过头来望着他说道:「因为我不想勉强
你!」

  「什么?勉强我?」小俞有些莫名其妙的差点笑了出来道:「你有没有搞错
啊?现在是我在向你求婚呢,怎么会是勉强我呢?这太可笑了吧。」

  萧敏只是静静的望着他没有说话,这样的无言却让小俞感到她有更多的话没
有说出来,不由自主的也停下来没有继续说下去。

  大约沉默了十几秒之久,萧敏才又再度开口道:「你一直在等一个人吧?」

  「什么?我等一个人?」小俞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问道。

  萧敏把视线又转回到沙滩上的儿子身上,语调平和的说:「打我我们认识开
始,我就发现你的心中一直就有一个人存在,那个人始终占据了你心中大部分的
空间,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

  她回过头来望了满脸惊讶之色的小俞一眼后,又把视线移回儿子身上,又继
续说:「你还记得我在我家请李大叔与陈雁和你一起到我家吃饭那一次,后来我
对你说过什么话吧?我说,不管将来会怎么样,我都不会后悔!当时我就想过你
可能已经有了要好的女友,我们可能最终无法在一起,但我还是不后悔!」

  小俞结结巴巴的解释道:「那……不一样,我和她……根本不可能在一起,
更何况我们已经有了孩子了。」

  萧敏瞟了他一眼后打断了他的话又说道:「我不知道你和‘她’究竟是什么
原因不可能在一起,但是我知道‘她’在你的心中的份量是无人能及的,所以,
我们分开这么久的时间,你始终没有写过一封信给我。」

  小俞被她说得有些心虚,但仍勉强的干笑道:「呵呵,你这是在吃醋啰?没
错,的确是我不对,我不擅长写信,所以一直没有写过信给你,但是我心中始终
惦记着你。现在,‘她’已经不再是我们之间的问题了,而且介民也需要一个完
整的家。」

  萧敏温柔的握着他的手笑道:「我没有吃醋,更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只不
过就事论事罢了!如果我要以孩子来迫你就范的话,那打从确知自己怀孕时那一
刻起我就该这么做了,也没有必须那么辛苦的一个人独自将孩子抚养长大!」

  小俞满是愧疚的紧紧握着她的手低声道:「是我对不起你,你辛苦了。」

  萧敏摇摇头笑道:「我不觉得辛苦,正如台湾的俗话所说的:‘欢喜做,甘
愿受’,事实上,我反而要感谢你送给我一个儿子这么好的礼物,让我在这几年
的人生有了这么大的改变。」

  小俞默默的望着一脸坚毅的她,想起了萧敏对他说过在到美国没多久发现自
己怀孕后,就与守旧固执的父亲闹翻而搬出家门到外面来独自奋斗,在一个完全
陌生的国度,她既必须克服语言的障碍又必须在没有家人支援的情况下谋生,其
艰辛的程度是可想而知的,虽然在她生了小孩后,母亲还是忍不住过来帮忙一段
时间,但她还是靠着一股倔强的个性独立把孩子养大,并完成了大学学业。

  萧敏继续道:「或许,我们结婚后介民就能够和他的亲生父亲生活在一起,
有了个完整的家,但是,如果说他的父亲心终始终有个割舍不下的女人的影子,
那这样真的对他好吗?我不认为是如此。」

  小俞忍不住又插嘴道:「不会割舍不下,我保证。」

  萧敏深深的望了他一眼,道:「是吗?那么前几天你在睡梦中叫着一个‘小
玉’的名字又是谁?当时你在梦中还哭得很伤心,叫她不要离开你呢!」

  听到此,小俞不由得心中顿时凉了半截,整个人也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面色
铁青的说不出话来。

  确实,这十几年来他虽然周旋在数个女人之间,尝遍了她们温香软玉的美好
肉体,也得到了不同程度的欢乐,他自问对于这些女人每一位都是至情至性,但
是如果要说最让他心中最割舍不下的,还是妹妹小玉!

  也因此,虽然萧敏在当年因故不得不随着家人举家移民到美国时,曾经一度
让他伤心欲绝,但是因为有妹妹小玉陪在身旁,他很快的就又把悲伤抛诸脑后,
也因此而冷落了远在美国的萧敏,让她一个人独自去承担起所有的养育儿子的重
担!

  如今,虽然他想极力弥补对他们母子的亏欠,但即使是萧敏真的愿意与他结
婚、共组一个家庭,届时发现到让自己的丈夫魂萦梦牵的,竟然是自己的丈夫的
妹妹、也就是自己的小姑小玉,那萧敏会怎么想?

  另外,自己的儿子如果生活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下,又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人
呢?他实在不敢再往下去想!怪只怪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小心把自己内
心的秘密给抖了出来!

  至此,他有如医只斗败的公鸡般垂头丧气的半晌说不出话来,两人沉默了一
会儿,小俞才又有些软弱的问道:「那将来你打算怎么办?带着儿子再嫁吗?我
不敢想像自己的儿子可能会被他的继父如何对待?」

  萧敏勉强的一笑道:「你放心吧,因为我已经决定不再结婚了!」

  「啊……」小俞感到有些意外的张大眼睛望着她。

  萧敏继续说道:「你所担心的事,也是我所担心的,所以我后来想想,最好
的方式就是不要结婚,这样所有的问题都没有!等到以后介民长大成人了以后,
我会在适当时机把事实的真相告诉他,让他和你相认。」

  虽然明知希望渺茫,但小俞仍试图说服她:「但这样对你太不公平了,你一
生的幸福等于都让我给毁了。」

  萧敏笑道:「什么叫做公平?什么叫做幸福?这两个问题我这些年来已经不
止一次的问过自己,但到最近我自己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了──既然当初一开始就
是我愿意和你在一起的,那么,养这个孩子就是我所必须付出的代价!而且,在
这几年为生活和孩子奋斗的过程当中,让我体会到人不一定要只为自己而活才能
得到快乐,我认为这是上天所给我的另外一种幸福,不是吗?」

  「敏……」小俞既感动又惭愧的说不出话来,只能默默的握着她的手深深的
凝视着她。与眼前这个坚强的小女人相比,他这个大男人却反而显得渺小而懦弱
万分,只能以自己手掌心的温度,来默默的传达自己那说不出口的敬意与爱意,
泪水也不争气的从眼眶中悄然滑落。

  萧敏见状虽然心中一动,但却犹自勉强一笑道:「看你这是什么样子?我虽
然不答应和你结婚,但又没有说从此不再和你见面了,何必哭成这个样子呢?」

  小俞尴尬的一笑,赶紧用手将自己脸颊上滑落的泪水擦干,两人的这一场争
论也就到此停止。

  只不过,一股挥之不去的落寞感却一直如影随行的紧紧跟随着他,以至于让
他在驱车送萧敏母子回家的路上一直无言,而萧介民也因为玩累了在后座偎着萧
敏两人一同的沉沉睡去,让独自在前面开车的小俞更感孤寂。

  在送萧敏母子抵达住处后,小俞就以另外有事为由独自驱车离开,事实上他
是受不了那种落寞的感觉,而想早些回到空无一人的住处,将自己泡在酒精中麻
醉自己,以逃避这让他几乎要窒息的失落感!

  然而,当他扭开大门的把手时,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目瞪口呆……

  他循着熟悉的饭菜香味从客厅走进餐厅,只见餐桌上满满的摆上了一整桌他
所爱吃的菜肴,而从厨房中围着围裙端着另外一盘刚炒好的菜走出来的,正是他
魂牵梦系的人──妹妹小玉!

  「哥,你回来啦?吃饭了。」小玉笑容可掬的对他嫣然一笑,两年的时光不
见了,她虽然也即将满三十岁,却显得益发成熟娇媚,一头烫成大波浪的卷发,
配上浅浅的淡妆,让她完全摆脱了以前的少女学生气息,显得更为雍容华贵!

  「你……你怎么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先通知我一声?」小俞有
些口吃的问道。

  小玉笑道:「我已经拿到博士学位了,当然要回台湾来啰,我是今天一大早
搭飞机回到台湾的,只不过打电话给你却都一直没有人接,所以就先自己叫了一
部计程车回来了,先坐下来吃饭吧,我们边吃边聊。」

  小俞此时心中仿佛在一天之内洗了个三温暖一般,先是在早上下定决心无论
如何都要萧敏和自己结婚,结束单身生涯让飘荡不安的灵魂定下来,却没有想到
竟然被萧敏给拒绝了,而且拒绝的理由更是让他反驳不了。但没有想到在带着一
颗失落的心回到住处后,却又见到了让他朝思暮想辗转反侧的妹妹,这滋味真的
是笔墨难以形容!

  分开了两年多的时间,小玉还是完全没有忘记他所喜爱的口味,每一道菜都
是他所喜欢吃的,让他感到倍觉窝心,他一边嚼着菜,一边则安静的听着小玉述
说着在美国求学生活的种种趣闻,只有在说到有趣的地方才陪着小玉咯咯一笑,
但眼中看着的却还是小玉的迷人身影。

  这样迷人的一个妹妹,难道自己真的能够把她留在身边一辈子吗?想到此,
小俞不由得心中一动,趁着小玉暂停下来挟菜吃饭时,他很小心的问道:「你在
美国那么久,难道没有和别的男人交往吗?你也不小了……」

  小玉原本神采飞扬的表情,一下子凝重了起来,沉默了几秒钟后才吞吞吐吐
的说道:「嗯,是有一位男同学在追我,只不过我们只有在一起讨论功课,偶尔
一起吃个饭、看看电影而已。这一次,他也跟着我一起回国,明天爸爸妈妈要见
他。」

  顿时,气氛又似乎在一瞬间降到了冰点,小俞很清楚明天父母亲要见小玉的
男朋友所代表的意思是什么,毕竟,他们两位老人家年纪都已大了,唯一还让他
们挂心的,就只有自己儿女的终身大事。小俞以搬出来住及求学来逃避这样的亲
情压力,而妹妹如今已经学成归国了,自然就不可能不再去面对这样的压力了!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过了约三分钟左右,小俞才勉强挤出这一句话来,
他想了解一下可能成为自己将来妹夫的,会是什么样的一个男人。

  「他是我的同班同学,大我四岁,家中是医生世家,结过一次婚,但没多久
就因为夫妻俩个性不合就离婚了,对我很尊重、体贴,所以我们只有在一起研究
功课及吃个饭、看电影……我没有和他上过床,我连让他进我的宿舍都没有过,
他也从来没有勉强过我……」小玉怯生生望着他有些心虚的回答道。

  小俞点了点头说道:「嗯,条件不错,人品也很好……」对于这样的一个男
人,小俞相信他应该能够给妹妹一生的幸福。

  只不过,让他心中仍感到不安的是,他自己和妹妹的关系会不会成为妹妹幸
福的阻碍?因此,他赶紧又问道:「那……他知道我们之间的事吗?」

  小玉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我没有告诉他,我只告诉他说我在台湾有一个
男朋友,但我们注定无法在一起,其它的我就没有多说了。」

  听到小玉如此说,小俞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可不是吗?对于妹妹而言,他这
个跨过伦理道德边界的哥哥,的确是和妹妹「注定无法在一起」禁忌的恋人!

  怪只能怪是造化弄人,让相爱的人却无法在一起,怨只怨两人既然已经成为
了兄妹,却偏偏又彼此爱慕,更在懵懂无知的幼年时初试云雨,在莽撞的少年时
耽于情欲,以至于在成年后不得不面对这个迟早都得面对的分离苦果!

  望着哥哥由原先见到自己的极度惊喜又转变成极度失落的表情,让小玉不由
得感到内心隐隐作痛,只得勉强干笑着说:「是啊,他的人品是不错。而且,他
也长得有点像你……」

  小俞抬起头来惊讶的望了妹妹一眼,只见小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也正在望着
自己,两人四目交接后,小玉不由得脸红而羞怯的低下头来,小俞按捺住内心的
激动又问道:「你是因为他长得有点像我才喜欢上他?还是在喜欢上他之后才发
觉他长得有点像我?」

  小玉红着脸低声的道:「我是因为他长得像你才慢慢喜欢他的,我心中最爱
的人还是哥哥你……」

  小俞终于忍不住激动的紧紧抱住了妹妹的娇躯,在她耳畔轻语道:「这样,
会不会对他太不公平了?」

  小玉红着脸闭上眼睛低声道:「是对他不公平,但上天又难道对我们公平了
吗?让我们成为兄妹,却又让我们相爱而无法结合。」

  小俞万分惆怅的轻叹道:「都是我不好,把你带进了这个万丈深渊。」

  小玉在他的耳畔细语道:「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只要我们曾经真正深爱过,
这一生就没有白活了。在结婚之前,我都还是哥哥的人。」说罢,害羞的把头紧
紧偎在小俞的肩膀上。

  看到妹妹既娇且羞的如此动人神情,小俞再也忍耐不住内心的满腔激情,将
妹妹紧紧的搂住,两片热唇也牢牢地贴上了妹妹那花瓣一般的双唇,兄妹两紧紧
的拥吻在一起、再也难分难舍!

  小俞仿佛又再次回到少年时期初次偷尝妹妹的禁果一般,颤抖着伸出手来贪
婪而激情地摸遍了妹妹身上的每个领域,虽然隔着衣服的布料无法真正解馋,但
却让他得以重温少年时在妹妹身上恣意摸索的快感。

  或许,正是这种悖德的乱伦偷情快感才让他们兄妹俩如此的欲罢不能吧?很
快的,兄妹两的心跳都加快到如跑百米时的速度,呼吸也急促到有如得了哮喘症
一般,只有藉由将自己的舌头深入对方的口中去吸吮那源源部断涌出的欲之泉,
来一解自己那燥热的饥渴!

  然而,有道是「小别胜新婚」,更不用谈兄妹俩在分别已久的情况下重聚,
而小玉这个妹妹又已两年多的时间不知肉味,在哥哥如烈火般热情的手挑逗下,
早已春情荡漾不能自己,被摸、吻的全身酥软跪坐在地板上,让小俞不得不俯下
身来和她继续拥吻着,到最后索性完全压在妹妹柔软的身体上。

  小俞虽然已经欲火难耐,但却还是忍着不去脱妹妹与自己身上的衣服,任凭
胯下的阳具硬绷绷的在紧窄的裤子内青筋暴跳,只是藉由和妹妹隔着依物的身体
摩擦间接感受妹妹的柔嫩肉体,而将欲望不断的升高又升高!

  很快的,兄妹俩都已经汗水淋漓,虽然初夏的气温还不是很高,房内也已经
开了冷气,但是兄妹俩熊熊的欲火还是热烈的燃烧着滚烫的血液,把体内沸腾的
情欲气息不断地蒸散出来,既诱惑了对方、更诱惑了自己!

  在这种隔靴搔养、吃得到却又偏偏故意不去吃的半自虐煎熬下,兄妹俩的情
欲都不断地被刺激到了极端的巅峰,在彼此都已经再也无法忍耐下去的情况下,
小俞激动地将妹妹的鹅黄色紧身丝质窄裙往上掀,放眼望去,只见妹妹那粉红色
的蕾丝边三角裤早已被一池春水浸成了半透明,美丽的阴唇轮廓依稀可见!

  而小玉也焦急的帮哥哥解开裤头、脱去长裤,只见哥哥那雄伟的阳具早已将
他白色的棉质内库高高撑起,在尖端的部分更渗出了一小块的水渍,显然也已经
到了上膛蓄势待发的地步了!

  小玉一反刚刚的被动为主动,红着桃花般的俏脸,弓起了上半身来,脸移近
了哥哥那隆起的下半身,哥哥那个让她在异国半梦半醒之间无限怀念的恩物,正
透出了浓烈的精液味道,引诱她忘情地伸长了舌尖来对着内裤上那一小块水渍一
舔,只见哥哥的粗大阳具在内裤中强烈跳动了一下,水渍的范围似乎更形扩张开
来。

  于是,她索性将它从紧绷的内裤中解放出来,久违的男人阳具尖端裂口涎着
一滴半透明的黏液诱惑着她又伸出舌尖来舔了一口,于是一条蛛丝般的透明细线
就在她的红唇离开的刹那从龟头的尖端被牵引了出来。

  小俞这急色儿粗鲁地抓着妹妹后脑勺的头发,向自己的胯下按下去,于是小
玉的樱桃小嘴再次紧紧地含住了他粗大的阳具,然后就挺起腰部将妹妹的嘴唇当
成阴唇般的前后抽插了起来,粗大的龟头棱角刺激得小玉口腔内的唾液腺,让她
的唾液不断的涌出,还来不及完全吞咽下去,就又被小俞在抽出阳具时给带了出
来,以至于在口角形成了白色的泡沫。

  看着妹妹这样的淫态,让小俞在视觉与嗅觉、触觉上都感到无比的刺激,很
快得就在妹妹的口中爆射了出来,小玉尽可能的如婴儿吸奶般的使尽猛吸吮着他
在自己口中不断跳动抽搐的阳具、想要吞下哥哥这对自己赐予的久旱后甘霖,无
奈量实在太多了,仍有不少的乳白色浆液从她的口角向下滴落,并将她的红色小
嘴糊了一圈,好不狼狈。

  小玉用手指将嘴边的精液轻轻的抹干净后,再将沾满了精液的手指放入口中
细细的品尝,仿佛是个饥渴的久旷怨妇般期待着情夫的再次恩赐。

  此情此景,让小俞真的是如痴如狂,她在妹妹大大分开的两条粉腿间跪了下
来,也仿照刚刚妹妹对自己的服务方式,先是隔个她粉红色的蕾丝边三角裤的中
央半透明潮湿部位猛舔,当妹妹的阴蒂在潮湿的内裤中间凸了出来时,他更是忘
情地将它整个含入口中轻轻地舔吸起来,把小玉舔得「喔……」的一声呻吟了起
来,听在小俞的耳朵里那绝对是世界无比伦比的美妙乐章!

  于是,他再也不让妹妹等太久,将她的三角裤缓缓地从大腿根部拉了下来,
毛茸茸的黑色倒三角在她雪白的肌肤中是如此的耀眼,让小俞不得不集中了全部
的焦点贪婪的欣赏着,然后将她的两片粉红色花瓣左右大大掰开来,寂寞难耐的
爱液早已将妹妹底下的这朵神秘玫瑰花妆扮的更加娇艳欲滴,让他不由自主的深
深嗅了一下这芬芳的气息后,再将整个脸埋在倒三角的尖端部位奋力吸吮舔弄。

  小玉已经好久没有承受哥哥如此的深情攻势,被舔吸的如蛇一般地不住左右
蠕动着,口中更是「嗯……嗯……嗯……嗯……」的呻吟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在饱尝了妹妹的甜美爱液之后,小俞的身体已经得到了相当的
补充品,亦或是妹妹的美妙叫床声鼓励了他,刚刚射过精的阳具又慢慢的抬头挺
胸,对着妹妹正被自己舔食的阴唇不住的点着头,似乎想要进行深入的探索。

  同样的,小玉虽然已经在哥哥的口舌交叉攻击下达到了一波接一波的高潮,
但是她不住收缩的子宫却更期待着哥哥更强而有力的填满,因此不由自主地捧着
哥哥在底下晃动的头向上拉,弯曲的脚尖也轻轻地勾着哥哥的胁下,暗示着是该
采取更进一步行动的时候到了!

  小俞没有让妹妹失望,很快的提枪上马来回应她无言的呼唤,他深深的插入
妹妹湿热的嫩屄中,丝毫没有一点的犹豫,这强而有力的入侵把小玉插得腿高高
抬起,并轻轻地全身颤抖着,以至于胸前的两颗椒乳顿时有如跳舞般地律动了起
来,让小俞爱不释手地轻轻把玩着,并俯下身来温柔地吸舔着。

  小俞一边在下半身往妹妹的深处大力的抽插着,一边却在上半身温柔的抚触
着妹妹的娇躯,并不时来回抚摸着妹妹那高高抬起的两双白腿、以舌尖细细地舔
吻着。

  这一刚一柔的交互攻击,在小玉已经是欲潮澎湃的身体,更是几乎要濒临爆
炸的边缘,于是再也不顾一切地双手攀着哥哥的脖子,两腿勾着哥哥的腰部,由
下往上的悬空大力摆动臀部迎送着不断冒出水来的阴道,在哥哥如铁棒般的阳具
上狠命的抽插着!

  见到妹妹如此的狂野需求,小俞干脆搂着妹妹的腰肢站了起来在半空中大力
的狂顶着,把小玉顶的不断高高地跃起,然后又重重的落下,插得又狠且深、每
一次都顶到了阴道的最深处!

  就这样,在一番狂风暴雨的狂干猛肏之下,小俞终于再次将一股装满了这两
年多来浓浓思念与爱意的热精朝妹妹的子宫内一股又一股得疾射去,不但填满了
妹妹几乎溶化的子宫,更填满了她的心灵深处!


             第二十章 爱与哀愁

  今天是小玉的结婚之日,喜宴的地点就设在她的夫家位于阳明山上的豪宅庭
院中,出入的多是一些富商钜贾或是如她夫家一般的医界名流,因此,进入庭院
中的多是双B之类的高级轿车。

  小俞虽然也有车,不过由于台北市的交通实在相当壅塞,儿他实在受不了在
下班后的车潮,因此,虽然穿着笔挺的黑色晚宴礼服,还是骑着他最心爱的哈雷
1450CC的重型摩托车去赴宴─那是他在台湾长达二十年的「重车戒严令」
解除后,花了自己相当大的一笔积蓄买下来的。

  在诺大的庭院中,到处都是衣香鬓影的社会名流,只有一小部分是属于小玉
娘家的亲友以及同学,小俞虽然与他们不是很熟稔,不过他幽默风趣的谈吐,倒
是让他身旁的这些亲友们笑声不断,连带的也吸引了小玉夫家亲友的兴趣,加入
他们的谈话圈内,跟着他们一起轻松的谈笑。

  「你们父母亲可真是将兄妹俩教养的很好啊!」一位头顶微秃穿着黑色晚礼
服的中年绅士笑着对小俞说道:「兄妹俩不但都长得相貌堂堂,而且都是学有专
长,有才有貌。」

  小俞笑道:「哪里,是您过奖了。」说着,举杯向那中年绅士敬酒,对方又
问起了他的工作,小俞也予以回答,对方又是赞赏了几句后才离开到别桌去找熟
人寒喧。

  小俞正想坐下来和其他同桌的人继续闲聊时,忽然看到大门口一辆计程车停
了下来,车门打开后一位高挑秀丽的女子先下车来,然后,自己的父母亲也跟着
下车来,前座则是另外一位身材高大的银发绅士跟着打开门下车。

  小俞赶紧迎了上去,向他们挥了挥手,原来是爸爸妈妈跟着远在日本的大舅
杨春生、表妹杨安琪一同前来赴宴,小俞领着他们在新娘亲友桌坐定后,不由得
好奇的问:「阿舅、安琪,你们怎么也来了?」

  杨春生笑着用台语回达道:「我和您小妹兮大倌──林SAN兮日本同学,
伊儿娶某我当然爱来啊,而且真久冇看到您啊,真想您!」(意即:我和你妹妹
的公公──林先生是在日本求学时的同学,他儿子娶妻我当然要来,而且很久没
看到你们了,很想你们!)

  小俞点点头道:「原来如此……」

  这时,一位穿着白色晚礼服的银法老先生忽然走过来对小俞的父母亲与杨天
生道:「亲家、亲姆、杨SAN,您奈坐置兮这啊?请紧过来这边坐!」(即:
亲家公、亲家母、杨先生,你们怎么坐在这边啊?快请过来这边坐吧!)说着就
要领着他们三人移到前面的主人桌去坐。

  小玉的爸爸笑道:「见笑啊,阮兮后生毋知半项,看到阮一进来就取阮到这
边坐。」(意即:真不好意思,我的儿子什么都不懂,一见到我们进来了就带我
们到这边来坐。)

  「喔,你就是阿玉兮大兄喔?作伙来去那边坐嘛!」林老先生望着他点了点
头,说着就要拉着小俞到主人桌去坐,小俞客套推辞了半天,最后好说歹说才让
爸妈与舅舅过去主人桌坐下,自己则和表妹安琪留在原位上。

  已经有十几年没有见到表妹安琪了,小俞在坐定后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只
见她今天将头发盘了起来梳了一个发髻,头上并配戴了一个样式十分简单的珍珠
头饰,脸上薄施脂粉,加上一袭露肩的水蓝色晚礼服,将她妆点成众人瞩目的焦
点──这十几年不但没有在她身上刻划下岁月的痕迹,反而让她更显得成熟、娇
媚,加上她凸出的混血儿外表,想不吸引在场众人的目光都很难!

  小俞一边和她话家常,一边仔细的打量着这位迷人的表妹,回想到十几年前
和安琪年少时的轻狂岁月,不由得心中一动,一股强烈的欲火燃烧了起来,把他
的阳具悄悄地在裤中举起。

  就在他正想入非非之际,忽然结婚进行曲悠扬的音乐声响起,随着穿着白色
礼服、黑色长裤的乐队演奏的乐声,小玉穿着一身的白纱、手上捧着花与高大挺
拔的丈夫缓缓从铺着红地毯的中央走道步入了会场,四周响起了阵阵的掌声,以
及此起彼落的彩带拉炮声响。

  小俞的情绪在这一瞬间仿佛从热带岛屿掉进了北冰洋的海水中,让他的灵魂
与躯体分了开来!

  他的灵魂恍若飘上天际,在半空中默默地望着妹妹和他的妹夫在婚礼司仪的
指挥下,按步就班的逐一完成各项仪式后坐了下来含蓄的吃着酒菜,偶尔则抬起
头来欣赏夫家特别请来表演的各种节目──有钱人家的婚礼就是不一样!

  过去二十几年来和妹妹之间的情与欲,在这一刻有如走马灯一般的不断在他
的眼前一幕幕的重覆播放着,让他如痴如狂,只不过妹妹从今晚以后就已经是别
人的妻子了,这让他心中真是百感交集,不知道究竟是该为她高兴,还是该为自
己感到悲伤?

  小俞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活着?他看到坐在一隅的自己,还是如刚才一般妙
语如珠逗得在座的人笑声不断,让席间的人热络的不断向他举杯致意,而他也很
干脆的一杯接着一杯的不断干杯着。

  他的身体仿佛刻意地要去表现得很高兴,以掩饰自己内心深处的无限落寞,
因此,即使是新郎与新娘来敬酒时,望着在华丽彩妆下,面上毫无表情、让人猜
不透心思的妹妹小玉,小俞还是情绪很HIGH的向妹夫举杯致意,并再三的叮
咛妹夫──林兴国要好好照顾的妹妹。

  林兴国握着他的手笑道:「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对这位不论在身高、相貌与性格都和自己有几分神似的妹夫,小俞是无话可
说,妹妹小玉曾经对他说过:「他可以算是你的替代品吧。」只不过,如果可能
的话,他倒是希望自己能够不需要这个替代品,由自己和妹妹厮守终身!

  「大哥,你放心吧,如果我哥哥没有对嫂嫂好的话,我也是一样不会放过他
的!」在一旁说话的是一位艳丽身材曼妙的女子,她名字叫林韶音,是林兴国的
妹妹、小玉的小姑,小俞和小玉曾经在之前和他们兄妹俩一起出来吃过一次饭,
四个人并在饭后一同去KTV唱歌,她有一副很好的歌喉,让小俞留下深刻的印
象。

  但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她却一直没有中意的对象,至今仍是小姑独处,小
玉后来告诉他,那天其实林兴国是有意为他与林韶音安排的,但很可惜的是,他
们两人当时并没有来电,也就只好作罢。

  一时之间,他们这一桌因为同时有了小玉、安琪以及林韶音三位美女而几乎
集中了在场全部的目光,在其它桌新人只要敬一次酒,在他们这一桌却是一连敬
了三回才结束。

  小俞不知道喜宴究竟过了多久才结束,他忽然想起了李小兰,当年在看着自
己心爱的弟弟牵着别的女人的手踏上红地毯的那一端时,当时她是不是也如同自
己一般,仿佛灵魂出窍的在半空中看着自己的肉体在会场中强颜欢笑?

  不知不觉间,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新郎与新娘站在大门口捧着喜糖与香烟在
送客,小俞牵着表妹的手一同过去找爸妈与舅舅准备要与他们一同离开,不料亲
家公却对他们笑道:「我们这几个老的还要再聊一会儿,我明天再送他们回去,
你们要不要也一起留下来住一晚?」

  小俞和安琪摇了摇头异口同声的婉拒道:「多谢了,不过我们还是要先回去
比较好。」

  林父笑道:「这样啊?那我派人开车送你们回去。」

  小俞又婉谢道:「真多谢,我有骑车来,我可以载她一起回去。」

  林父又问道:「没问题吧?你今天喝了不少喔。」

  小俞笑道:「不要紧的!」说着,告别了众人后就牵着安琪的手,发动了心
爱的哈雷摩托车,避开了新郎、新娘从另外一边的停车场出口呼啸而去!

  七月的盛夏夜晚,大台北市区的温度仍然相当高,然而阳明山上的温度却远
较山下市区为低而有些许凉意,以至于衣衫单薄的安琪不由得将身体紧紧的靠在
他的背后。

  如果在平时的话,安琪那柔软的胸部压在背后早就让他一柱擎天了,然而,
今晚混乱的却让他一点「性」趣也没有,只是加足了马力让哈雷低沉的排气声浪
轰轰作响,以挣脱那种说不出来的沉重回忆之网罗。

  小俞完全不记得自己究竟是怎么回到家的,只记得坐在后面表妹被飞快的车
速吓得紧紧抱住自己的腰,中途更有一辆警车闪着蓝、红两色的警示灯,鸣着警
笛在后面追逐着他们,但他将油门把手使劲的一扭,哈雷就又如箭一般的疾射出
去,将警车远远抛在后面,过了一个弯后警车的身影就消失在后照镜内。

  一进门后,小俞就觉得胃内一阵翻腾,赶紧冲到厕所内掀起马桶的盖子大吐
特吐了起来。安琪赶紧拍拍他的背以免他被呛到,另外则盛了一脸盆的热水,揉
了一条热毛巾给他擦脸,过了片刻小俞才脸上蒙着热毛巾摇摇晃晃的走回客厅,
倒卧在沙发上不住的喘着气。

  安琪倒了一杯热茶给他柔声问道:「你不要紧吧?」

  小俞对她挥了挥手表示不碍事,默默的喝着热茶没有说话。

  安琪静静的望着满脸倦容的他,过了半晌后才低声的问道:「表哥……你很
喜欢表姐吧?」

  「什么??」小俞仿佛遭到五雷轰顶般被吓得冒出一身冷汗,将体内的酒精
全都排了出来,人也完全清醒了过来,瞪大了眼睛望着安琪。

  安琪表情却十分平静的与他四目交接,她那灰蓝色的眼睛有如一双晶莹剔透
的宝石一般,将小俞整个人从里到外完全透视得清清楚楚,让他不敢逼视的转移
了目光,心虚的又喝了口茶,有些结结巴巴的说:「你在胡说些什么?我怎么可
能……」

  安琪仍然默默的望着他,但这样的沉默却让他无法把话说下去,只有继续猛
喝茶,喝完了一杯又再倒了一杯继续喝。

  「我果然没猜错!」过了半晌,安琪才又打破沉默道:「刚才你在喜宴上看
起来好像很高兴,但是你的眼神却显得很痛苦,特别是在看到表姐的时候……」

  小俞没有和她争辩,仍然继续喝着茶,安琪又继续说:「也是因为表姐的缘
故,所以你才一直单身到现在,对不对?」

  小俞放下了茶杯,用双手掩着面痛苦的搓着脸,然后拿起桌上的遥控器将音
响打开,随便选了一个音乐电台的频道,让收音机的音乐填满室内让人窒息的空
虚感。

  这时,电台正播放着一首童安格已有相当时期的老歌──《爱与哀愁》

  走在风雨中我不曾回头
  只想让自己习惯寂寞
  如果在梦中没有你没有我
  能不能够让自己不再难过

  爱并不会是一种罪过
  恨也不会是一种解脱
  爱与哀愁对我来说像杯烈酒
  美丽郤难以承受
  点一根烟喝一杯酒能醉多久
  醒来后依然是我……

  随着童安格那略带沧桑的嗓音以及充满淡淡哀愁的旋律,小俞不由得又再度
掉入了恍恍惚惚的回忆之中,那是在妹妹小玉和林兴国已经决定好要结婚、并确
定了婚期的那一晚,兄妹俩为将来究竟该何去何从而正式摊牌了。

     ***    ***    ***    ***

  「我们是绝对无法再继续这样瞒着世人偷偷摸摸的相爱一辈子了!」小玉望
着垂头丧气仿佛受到法官死刑判决般的哥哥说。

  「但是……」小玉停了几秒钟之后又忽然开口继续说道:「我可以为你生一
个孩子!」

  「什么?」小俞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望妹妹道:「你疯了吗?我们兄妹相
恋已是世俗难容的乱伦行为,你再帮我生个孩子还得了?更何况,你难道不知道
近亲相奸后所生的下一代可能会是畸形儿吗?」

  小玉十分平静的对他微笑道:「哥,相信我,我并没有疯!你知道我这几年
在美国专攻的就是生殖与遗传医学吗?我这几年可以说几乎把近亲相奸的遗传问
题都给摸清楚了,而且,我也将我们家族的基因可能潜藏的危险因子都研究过,
我们家族的遗传基因没有问题,因此,我们的孩子也绝对没问题!」

  小俞有些心动,但仍迟疑的说道:「但是,国兴那边怎么办?你难道要挺着
肚子嫁给他吗?那不是一切都穿帮了?」

  小玉笑道:「放心,我对我自己的身体状况很了解,我会算好受孕的时间,
配合和他上床的时间,他绝对不会发觉,更何况……他和你也长得有点像,不是
吗?」

  小俞闻言后,一颗心不由得噗通噗通的跳,一方面,他觉得这是一个相当疯
狂的犯罪行为──自己和妹妹乱伦已经是骇人听闻了,现在如果要让妹妹怀孕生
下自己的亲骨肉,那更是罪上加罪的背德行为!

  但另一方面,这种极度淫乱的犯罪快感却又诱惑着他,让他在不甘失去妹妹
这个禁忌恋人的心理下,想要报复一下她未来的丈夫,让他替自己养育自己的亲
骨肉,同时也为自己和妹妹这段乱伦之恋正式划下一个句点,作为纪念!

  「来吧,哥……」小玉双颊泛红、眼神也已经有些蒙眬的望着他,整个人也
向他欺身靠近的说道:「往后,我们大概都没有在一起机会了,就让我们好好的
把握这段时间,让我生一个我们的小孩吧……」

  一股熟悉的淡淡女人香随着妹妹的投怀送抱而逐渐浓郁起来,这样的无言诱
惑让小俞最后的理智彻底断线──是的,他和妹妹将来大概就再也没有机会做爱
了,不趁着此时好好把握最后的美好,留下两人共同爱的结晶的话更待何时?

  于是,他立即伸出双手将妹妹迷人的娇躯紧紧抱住,就猴急的动手去剥开她
的衣服了。

  「等一下!」小玉忽然挣脱了他的怀抱红着脸叫道:「听着我的话做,不用
急,你先把自己的衣服脱掉,我先进房间去,我叫你进来时你再进来……」说着
就转身走进卧房去。

  小俞不知道妹妹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但既然妹妹如此说了,他也就只好
乖乖听从,在客厅将身上的衣裤完全褪去,露出了他一身结实而强健的肌肉,以
及胯下高高挺起的阳具。

  「进来吧……」小玉的声音从卧房内传出,小俞即依言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只见,在昏暗的夜灯灯光下,小玉那美妙的肉体蒙蒙眬眬有些看不清楚,待再走
近些一看,原来小玉已经脱得赤条条的趴跪在床的中央,屁股高高的翘起,神密
的黑三角在双臀交会的深谷之间隐隐约约的坟起一块小丘,散发着诱人的水滴光
茫与女体香气。

  小玉转过脸来对着他羞涩一笑道:「用这种姿势最容易怀孕,你待会儿要保
持这个姿势直到射精完为止……」

  小俞点了点头向妹妹走近,但却不急着提枪上马,反而蹲下身来跪在床边缘
宛如膜拜女神像般恭敬的把脸贴近小玉的双臀深处,对着中间那诱人的神秘的小
丘温柔的轻轻舔了一下,小玉身体微微的一颤,并从鼻子发出了如猫一般的快乐
低吟,鼓励着小俞缓缓的剥开她的花瓣,将舌尖探入花朵中吸吮那甜美的花蜜。

  大约舔了有五分钟之久的光景,小玉的花蜜早已如泉般的涌出沾湿了小俞的
整个下巴与嘴唇,小俞缓缓的站起身来爬到床上,跪在妹妹的后面挺起战志昂扬
的长枪轻轻的插入,一如当年帮妹妹破身时一般的小心谨慎,并享受着妹妹那紧
迫的阴道温暖潮湿的包覆感。

  他由慢渐快地徐徐抽插着小玉刚才被自己舔吻了湿到无法再湿的嫩屄,他肏
干这个屄已经有二十几年了,说实在的,已经不能够再说是「嫩」了,但是一如
小玉与他自己的共同遗传基因一般,他们兄妹俩的身体一直都是比实际年龄还年
轻,也因此,小玉的屄这么多年来虽然已经被他干过了不下数千次,却还是如当
年少女时期那般的汁多味美,色泽红嫩且紧窄如昔。

  只不过,现在他肏干妹妹已经不再是单纯追求肉体上的快感而已,而是负有
让妹妹怀孕、为自己传宗接代的神圣使命,因此,他付出了比平常做爱更多的心
力细细的在妹妹湿热狭窄的阴道中抽插,禁可能的让妹妹得到最大快感,好永远
记得自己这个做哥哥的,是如何的深爱着她!

  就这样,在他有如「我俩没有明天」的奋力拼搏下,小玉早已被插得上半身
完全瘫卧在床上,屁股却犹奋力高高抬起,迎接着自己深爱的哥哥的「耕耘」,
直到最后在哥哥一声低吼下,才让哥哥把一股又一股的浊热精液肆无忌惮的在自
己的体内喷洒,在子宫内肥沃的生命土壤中不断的播着种!

  往后一个月内,兄妹俩几乎都尽可能的腻在一起,只要兴致一来,小俞就立
即鲜起了妹妹的裙子、拉下她的内裤,让她高高的抬起臀部承受着他从后面而来
的攻击后的「灌溉」!而在休假日,小玉也尽可能的整天和他窝在床上,不停的
做爱、射精,饿了就起来吃了点东西,然后继续上床做爱,兄妹俩的性器几乎没
有分开来超过一刻钟。

  一个月后,小玉从厕所中出来,拿着沾着尿液的变色验孕纸,笑着对他说:
「哥,我有了,有了我们的骨肉了!」

  「真的吗?」小俞激动万分的抱着她给了她深情的一吻,足足吻了有十分钟
之久才把她放开,然后小俞忽然拿起了那张验孕纸放入口中,在小玉惊讶的注视
下将上面的尿液都舔了干净。

  「哥,你好脏,好变态!」小玉笑骂道。

  「我还有更变态呢!」小俞笑著作势要吻她的唇,小玉却害怕他嘴上的尿味
而别过脸去说:「不要,脏死了!」

  小俞哈哈大笑道:「我不脏你怎么会爱我?」

  小玉笑骂道:「呸!不要脸,谁爱你了……喔……不要……」

  原来,小俞已经蹲下身去,将头探入她的裙中舔起了她充满尿骚味的阴唇,
这种极度淫乱的刺激感让小玉几近疯狂而整个人酥软了躺在地上,任哥哥脱去自
己的内裤后,把那青筋暴怒的阳具干进了自己那个不折不扣的「骚屄」之中,一
场庆祝两人终于有了爱的结晶的性爱就此展开……

  一切,仿佛昨日,所有的情景与小玉的一颦一笑都仍历历在目,童安格的歌
曲也已唱到了尾声……

  走在风雨中我不想回头
  能不能够让自己不再难过……

  小玉的脸随着音乐的结束而逐渐淡去、模糊,终至完全消逝,表妹安琪那蛾
眉紧蹙的秀丽面容在眼前逐渐的明朗。

     ***    ***    ***    ***

  「安琪……」小俞轻抚着她细致的脸庞,滑嫩的皮肤仿佛丝绒般的光滑,仿
佛也让他这一颗多年来受尽痛苦纷扰不安的心平静了下来。

  「表哥……」安琪握着小俞轻抚着她脸庞的手,温柔的将它用自己的双手包
覆住,也将他心中无数的伤痕都给包覆起来──表妹就是这样,似乎如大海般的
给予他无限的包容,即使是知道了他与妹妹之间存在着这一段见不得人的畸恋,
也同样的接受他、包容着他!

  多年来,这个存在心中多年的秘密一直如钟乳石一般的随着时间的经过在他
的心中越长越大,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如今这个秘密被表妹给识破了,虽然说
他必没有全盘托出的向表妹尽情倾吐,但即使只是默认,也给予了他告解般的解
脱感,就此摆脱了这长达二十几年来的罪恶感与压力!

  仿佛在这一瞬间,小俞把人生的一切都想通似的,他勇敢的抬起头来直视着
表妹,而安琪也用她那让人迷醉的灰蓝色眼睛在看着他,小俞终于下定了决心,
两手握着她的双手很郑重的对她说:「我和你一起去日本。」

  「啊?」安琪有些惊讶却又莫名其妙的望着他没说话。

  「我们结婚吧。」小俞接着补充说明道:「就我所知,在日本,表兄妹是可
以结婚的。」

  「表哥……」安琪灰蓝色的眼睛忽然间涌出了喜悦的泪水,激动的不知如何
是好,只是紧紧的抱住小俞,而小俞也紧紧的抱住了她……

     ***    ***    ***    ***

  当小俞再次踏上故乡的土地时,已经是快两年后的事情了,只不过,这一次
他是携家带眷的回到台湾,不再是孤伶伶的一个人。

  妻子安琪在成为人母之后,不但风韵未减,反而更加散发出成熟女性的魅力
来,而她手上所抱着的儿子,也遗传到她俄罗斯人的深轮廓脸庞以及小俞那多情
深邃的黑色眼珠,加上小俞高大挺跋的仪表,让他们一家三口从走出飞机舱门以
后,就一路被机场内、外的人所瞩目直到搭上计程车后为止。

  这趟回台湾之行,除了是为了要帮岳父──也就是他的舅舅杨天生拓展台湾
的业务、设立分公司在故乡从新开始之外,最主要的还是由于妹妹小玉的婚姻发
生了问题,以至于父母亲特别打电话要求他回来共同商量──毕竟,他是家中的
长子,而且也是最疼妹妹的大哥,此外,两位老人家也想要看看才刚出生几个月
的长孙!

  正因为这种种主、客观因素让他不得不回来,否则小俞是极力的想要避免再
次踏上故乡的土地,以免再次撩动内心深处那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心弦。

  在一家人吃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后,父母亲喜孜孜的逗弄着首次见面的长孙,
两老很巧妙的藉口说要帮孙子买衣服拉着安琪一起出去,留下他们兄妹俩在家单
独谈话。

  「阿玉,有什么话就说吧,你和兴国究竟怎么样了?」见到妹妹一直低头不
语,小俞斟了两杯白兰地,递了一杯给妹妹并向她举杯致意两人啜了一口,让小
玉情绪稍稍放轻松许多后,小俞才开口问道。

  小玉犹豫了片刻,自己又喝了一口白兰蒂之后,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
「我的婚姻看样子是完了……」

  「嗯?」这个答案小俞并不感到意外,但究竟是什么因素造成了妹妹的婚姻
失败?小俞则很想一探究竟,但他不急着问小玉,只是静静的让她自己想讲时再
开口。

  小玉没有让他等很久,她又叹了一口气,一口将杯中的酒全部一饮而尽后,
才抬起头来望着天花板凄然的一笑道:「这大概是老天爷给我的惩罚吧,因为我
和自己的亲哥哥乱伦,更瞒着自己的丈夫生下哥哥的孩子……」

  小俞讶然道:「什么??难道兴国他发现了我们的事情了吗?」

  小玉望了他一眼摇摇头道:「不是!」

  「那么是……我们的孩子有问题吗?还是被其他人发现了?」小俞十分紧张
的又问道。

  「也不是!」小玉又摇摇头道,「是兴国,问题出在他身上……」

  听妹妹如此说,小俞更是惊讶了,不由得又追问道:「他怎么了?」

  「你还记得那位林韶音吗?」小玉问道。

  小俞点点头道:「记得,就是兴国的妹妹、你的小姑嘛。」

  小玉自嘲的微微一笑道:「兴国的妹妹、我的小姑?呵呵……错了,她才是
兴国真正的最爱,我只不过是他娶进门要掩人耳目的遮羞布罢了!」

  小俞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过了半晌,小玉又继续说道:「不但如此,而且等
我嫁入他们家以后我才知道他原来还有个‘弟弟’,也就是我的‘小叔’,但后
来我才知道,他不但是个智障,而且他事实上还是兴国与他妹妹所生的儿子!」

  「啊!」

  小俞这下真的是被吓了一大跳,他万万没有想到,林兴国这个医师世家的上
流社会菁英,原来在堂堂的仪表下,竟然还潜藏着这许多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

  原来,林兴国和他的妹妹林韶音俩自幼以来也是形影不离,兄妹可以说从小
就吃在一起、睡在一起、玩在一起,甚至于连洗澡都在一起形影不离,加上父母
亲都忙于事业,以至于兄妹俩一直都很亲密。

  由于从小兄妹俩就百无禁忌,因此在到了青春期以后,在荷尔蒙的化学作用
强烈驱使下,两人在哥哥十四岁、妹妹十二岁时就偷尝禁果,在兄妹的关系之上
又添加了一层恋人的关系。

  在男女原始本能的驱使下,兄妹俩几乎夜夜春宵,林兴国对妹妹旦旦而伐之
乐此不疲,由于林家深宅大院,兄妹俩可以瞒着家人耳目偷情的隐密地方相当的
多,所以一直没有被发现。

  直到林兴国十六岁、林韶音十四岁那一年,原本身材瘦小的林韶音忽然发胖
了,一开始兄妹俩的父母还以为女儿是进入青春期后的发育自然现象也没有特别
在意,直到有一天发现女儿的肚子已经很明显的隆起了,才发觉不对劲,身为医
师的林父偷偷的帮女儿验尿后,才猛然发现女儿已经怀孕了!

  怒不可抑的林父当然狠狠的将少不更事的儿子修理了一顿,但是大错既已铸
成了,也已经无法挽回,在考虑女儿还太年幼,要堕胎可能危及她的生命,最后
逼不得已之下,和妻子商量后决定让女儿将孩子生下来,并由妻子辞职回到家,
一方面照顾女儿与监管儿子,另一方面则由妻子在女儿生产后,冒名顶替是婴儿
的母亲。

  当然,周边的其他配合措施也必须一并做好才能够瞒天过海、天衣无缝!包
括了:以女儿得了慢性病需要长期疗养为由办了休学,这对于身为医师的林父而
言,假造病历是轻而易举的事;另一方面,他也以家中已有太太在打理为由将所
有的佣人都辞退,每个人给予丰厚的一笔钱予以资遣,让他们毫无戒心与怨言的
离去。

  在一切都就绪之后,就静静的等待女儿怀孕十个月期满临盆,由自己亲自接
生,然后以老蚌生珠为由,大宴亲友,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儿女乱伦的孽种转变为
自己的第二个儿子!

  只不过,终究乱伦所付出的代价是相当钜大的!在他这个「儿子」逐渐长大
之后,他发觉到这个「儿子」的智能发展相当迟缓,长相也如同唐氏症患者十分
相像,身为医师的他自然很清楚这是他一双儿女近亲相奸后的必然结果!

  还好在医学上高龄生子本来就很容易生下身体与智能上有瑕疵的下一代,因
此,他也就可以藉着丰富的医学知识,以及「披着白袍的神」的医师身份向人解
释,并赢得他人的同情。

  而闯了大祸的林兴国在此后就一直被严加看管着,也因此只有专心向学,并
很顺利的考取医学院、成为医师、成家立业,让两老终于放下心来。

  只不过正如莎士比亚所说的:「咳嗽与爱情来时都无法藏得了!」对于被迫
分隔开来的林家兄妹俩终究还是无法抵抗对彼此的朝思暮想,于是,在两老放松
了对儿女的监管后,兄妹俩又偷偷的乱伦通奸了起来,直到被林兴国的第一任妻
子抓奸在床后,事情才又再度爆了开来。

  这一次,眼看家族就要颜面扫地,在两老对媳妇的苦苦哀求之下,林兴国的
前妻才终于心软,同意不将事情张扬出去,但自尊心严重受损的她坚持要离婚不
可,于是,林家给了她一笔数千万元的赡养费赔偿,然后再逼迫儿子出国留学,
彻底的将他们兄妹俩远远的分隔开来。

  在林兴国带着他于美国结识的小玉回国后,双方面很快的就论及婚嫁,两老
原本以为林兴国已近中年,这次应该是真的定了下来了,但却万万没想到:「江
山易改,本性难移。」

  在结婚前半年林兴国还相当的安份守己,但在妻子小玉生产坐月子期间心力
交瘁时,又偷偷的在深夜摸黑到妹妹的房间偷情,并被林父所发现,只是他已经
老得无力再管教儿子了,只有和老伴装聋作哑的当作不知道。

  直到有一天晚上小玉半夜起床上厕所时,发现枕边人竟然不在,然后则是听
到小姑的房间中传出了异样的呻吟声,在打开小姑的房门后,赫然丈夫竟赤条条
的骑在一丝不挂的小姑屁股上,一股浓浊的精液在三人都大吃一惊的瞬间射了出
来,洒满了小姑那雪白柔嫩的丰臀与正从深红色的肉缝中渗出淫水的屄上。

  林兴国先是呆了几秒钟,然后若无其事的从妹妹的身上爬了下来,一边穿上
睡袍一边平静的对小玉说道:「你都看见了。」

  过了半晌见小玉仍没有作声,他替自己斟了一杯威士忌一口喝干后,又缓缓
的说:「离婚或是当做不知道你可以任选一样,要离婚的话我会给你一大笔赡养
费,如果要当做不知道的话,那你可以再去找一个你想要的男人交往,我绝对不
干涉!只不过不管你是选举哪一样,都必须保密!」

  小玉冷冷的望了他一眼,然后再望着在床上用被单紧紧盖住自己身体的小姑
一眼,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转身就走。

  「等一下!」林兴国忽然叫住了她道:「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看看,你一
定要给我一个明确的回答,否则休怪我对你无情!」

  「他竟然恐吓你?」听完了妹妹惊心动魄的叙述后,小俞紧紧的捏着拳头怒
道:「真想不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

  在酒精的作用下,小玉红着脸双眼茫然的望着他勉强一笑道:「是啊,他就
是这么样一个人,但我也绝对不是他所想得到的那种女人,我不但和他一样兄妹
乱伦了,更给他戴了个绿帽子和他妹妹一样给自己的哥哥生了一个乱伦孽种了不
是吗?只不过我所生的是个健康正常的小孩,至少还可以叫我一声妈,而她所声
的却是一个白痴,而且只能叫她姐姐!哈哈哈……」

  说着,就摇摇晃晃的从沙发上要站起来,却又重心不稳的跌了一个踉跄,小
俞赶紧向前将她的腰枝一把紧紧搂住,防止她跌倒。

  「哥……」小玉柔弱无力的望着他低声道:「我究竟该怎么办?」

  望着楚楚可怜、却又有着无限风情的妹妹,小俞不由得心中一动,紧紧的抱
着她那惹火的娇躯缓缓的在她的耳畔低语道:「你就当作不知道吧。」

  小玉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望着他,小俞对她微微一笑后又继续对她耳语道:
「既然他都说你可以去找个男人,他不会在意了,那我就当你的男人吧。」

  小玉这才恍然大悟,但仍又担心的问道:「那嫂嫂怎么办?」

  小俞笑着将她一把抱起,在妹妹强烈的女人体味刺激下,他的胯下早已高高
的隆起顶在小玉的臀部上,他抱着妹妹一边向卧房走去一边笑着说:「她早就知
道我最爱的女人是你,只不过为了尊重她,我们今后也只能偷偷的做才行!」

  「嗯……」小玉羞红了脸,将头埋入了哥哥的胸前没有说话,任由哥哥将她
放在床上,一件一件的解开身上的衣服后,再压在自己的身上尽情的上下其手、
大肆轻薄。

  她只觉得哥哥赤裸的身体在酒精的作用下,真的有如炎炎夏日般的火烫,将
她身体最深处的欲望再次燃烧了起来,勾引出她刚生育过的子宫源源不绝的渗出
甜美的爱液来为哥哥解渴!

  然后哥哥那如少年时一般坚挺的阳具,又再次深深的插入了自己那空虚已久
的阴道中,一下、二下、三下,四下……由慢而快的使劲狠狠抽插了起来,把她
插得全身酥软,并一次又一次的登上极乐的高峰后,才再度在她的子宫中注入浓
浓的琼浆玉液,也再次填满了这两年来身、心上的失落。

  是的,哥哥最爱的女人还是她这个亲妹妹,一如林韶音是林兴国最爱的女人
一般,这是任何人都勉强不了、改变不了的事实!

  既然事实无法改变,那么就只有去面对它、接受它,一如林家接受了林兴国
兄妹乱伦下所生下的智障儿一般,她和哥哥也一样必须去接受彼此生命中的不美
好与残缺,因为,这就是人生!

  「哥……我爱你……」小玉喘着气轻抚着压在上面的哥哥俊秀的脸庞,小俞
对着她一笑,没有说什么,只是给了她一个深吻,让充满她下体淫汁味道的舌头
涂满了她的口腔,而已经射完精变软的阳具则仍插在她体内一吋吋的缓缓萎缩,
最后终于完全滑出她的阴道外,一股白色的黏液无声无息的流了出来。

  哥哥的精液一如他的阳具一般,热烘烘的温暖了她的子宫,也温暖了她的心
房,就如这个炎炎夏日的季节一样,燃烧了兄妹俩一生的爱情!

              【全系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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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好不容易终于将《夏日》三部曲写完了,由于这是最后一章,因此我
也就写了最长,以期能够融合这班年来所有网友给我的宝贵意见,并给予最合常
理的安排,各位大大都还满意吧?哈哈……

  在此,再一次感谢各位大大这三年来的热烈支持与指教,我当初真的没有想
过要写这么长,但在写完这三部曲的小说后,我个人似乎也完成了对自己的心理
治疗,年少的情欲焦虑似乎也不复存在,但相对而言,却感觉到自己也真的在不
知不觉间已经老了,不再有那么强烈想写作的冲动了。

  再过一阵子,我也要如男主角小俞一般结婚去,终结这三十几年来的单身生
活,往后再次提笔写作的机会可能会降到最低,就当《夏日》三部曲是我年轻的
一个纪念吧。

  再度感谢各位……

                色哥哥 于2003年11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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