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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更新至第9卷第63章】作者:易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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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卷娇妻美妾第二十一章月夜倾心

  船行平稳,无惊无险,张霈带着东溟派最精锐的近两百高手还遇着什么危险,
嗯,这个除了大明朝的军队,似乎还真想不到第二家了。

  直至暮色降临,飘香号才缓缓地靠了岸,泊在苏州府最大的码头。

  苏州,中国城市,古称吴,现简称苏,拥有姑苏、吴都、吴中、东吴、吴门
和平江等多个古称和别称。隋文帝开皇九年(公元589 年)始定名为苏州,以城
西南的姑苏山得名,沿称至今。

  苏州府是中国著名的历史文化名城,这里素来以山水秀丽、园林典雅而闻名
天下,有“江南园林甲天下,苏州园林甲江南”的美称。

  司马迁称之为“睛江东一都会”(司马迁《史记。货殖列传》);宋时,全
国经济重心南移,陆游称“苏常(州)熟,天下足”(陆游《奔牛水闸记》),
宋人进而美誉为“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而苏州则“风物雄丽为东南冠”;明
清时期又成为“衣被天下”的全国经济文化中心之一;曹雪芹在《红楼梦》中誉
称苏州“最是红尘中一二等富贵风流之地”。

  张霈一行三百多人下了船,浩浩荡荡的向苏州府前行,不过他们刚离开苏州
码头,要进苏州府内城时,却被人栏了下来。

  城门处,几十个手持长枪,衣铠鲜明的卫卒围拢上来,向他们讨要进城的税
钱。

  入城税是国家税收的重要来源,但他们这般尽职尽责的讨要税钱,显然是为
了充实自己的腰包和八大胡同里的相好。

  走在最前面的东溟四将哪里受过这种勒索?他们在琉球的时候,不管走到哪
里,都是威风八面,就算是首理王城也没人敢对他们这么不客气,加上刚才被张
霈“阴”了一记,嘿嘿,心里正憋着一团火,年轻人嘛!火气上来了,就有些找
不着白,分不清谁是谁了,虽然不至于当街杀人,但出手教训对方这是难免了。

  尚天军及时的拦住了爆发边缘的尚思齐三兄弟,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金子交到
对方手中,笑着说道:“这位兄弟,我们可以进去了吧?”

  可是这些守门的卫卒本就是欺软怕恶的主,尚思齐等人方才一脸凶神恶煞的
模样,已经让他们心头不爽,这苏州府可是他们的天下,每日里进进出出成百上
千人,从来只有他们给别人脸色看,难道还有人敢找他们麻烦,反了不成?

  卫卒把总接过一个手下递来的金锭子,不着痕迹的收入袖中,眼中却闪过一
抹厉色,嘿嘿低笑两声,眼睛打量着东溟派一行人,嘴里有气无力的说道:“哦!

  刚才你们自称是海外来中原经商的?嗯,倒是商贾打扮,咦!怎么都佩着兵
刃?

  你们这些商人,没事拿着刀剑干什么?“

  张霈站在一旁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眉头微蹙,没有吭声,大步走上前去,掏
出一张银票狠狠咂在了对方脸上。

  卫卒把总微一愣神,心头狂怒,反了,反了,当真反了,几要张口就要招呼
守城门的兄弟操家伙砍人,不过却在看清楚打在自己脸上银票面值的时候,打消
了这个念头,这年头,谁会和钱过不去。

  他假意的轻轻咳嗽一声,脸上顿时露出无比谄媚,无比谦卑的笑容,抓着银
票塞进了自己的袖子,连忙点头哈腰的笑着说道:“这位公子一看就是饱学之士,
刚才本官多有冒犯了,你,你,还有你,你们站着干什么?还不让开?”

  花花轿子人人抬,说好话,拍马屁也是要看对象的,张霈不是五大三粗,一
看就是匪类的人物,但此时背缚长刀,一身白色劲装,英气逼人的威武模样却也
不是读书人打扮。

  张霈很是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走回队伍中,卫卒让开道路,一行人继续往城
里走去。

  出手就是一百两的豪客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遇见,张霈却并没放在心上,反
正是萧南天的银子,用起来不心疼。

  由于人数众多,行动起来多有不便,张霈他们进城后便分头入住城内几家最
有名的大客栈,更多的人却是住在东溟派这些年在苏州府置办的物业产地。

  为了行路方便,众女都乔装打扮,否则今天可就热闹了。

  红颜祸水,古人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张霈到不是担心别的什么,就是怕麻
烦。

  东溟派在苏州府的人显然得到了消息,所以已经早早打点好一切,事先包下
了几间清雅的客栈。

  “呵,是张公子到了,小掌柜的已经等候多时了,快里面请,快里面请。”

  店掌柜满脸堆笑的带着几个小二欢欢喜喜的迎了出来,笑容亲切,就像找到
组织的老百姓。

  “掌柜客气了。”城门的一幕显然没有影响张霈的心情,他微微一笑,道:
“房间都布置好了吗?”

  “好了,好了,都按吩咐安排好了。”出钱的就是大爷,当然是大爷说怎么
样就怎么样了,掌柜对张霈的问话不敢有丝毫怠慢,“您是坐下先喝茶吃饭,还
是要进屋歇息呀!”

  “少主,我们进去吧!”尚天军从客栈中出来,趁着方才客套的时间,他已
经带着几个兄弟进去检查过了,客栈没有异样。

  “嗯!”张霈点了点头,笑道:“大家都累了,都进去休息一会儿吧!”

  说完,张霈拉着悄生生立在身旁的韩宁芷大步走了进入。

  店掌柜和几个伙计顿时呆立当场,看向张霈的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心头震
惊莫名。

  同性恋在古代可是禁忌,不是没人玩这个调调,但人家要么是家大业大的商
贾巨富,要么是吃喝不愁的皇室宗亲,身份地位显赫,颇有来头的大人物。就算
这样,人家也是躲在家里深宫偷偷摸摸的玩玩而已。

  张霈却是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虽然韩宁芷穿着男装,但他却没有把她当男
人。

  身后的单疏影几女看着店掌柜误会的眼神,张口欲语,却又摇了摇头,不知
如何开口,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张公子,你晚上想吃点什么?”一个机灵点的店小儿紧跟在张霈很厚后,
殷勤周到。

  “嗯!”张霈很是想了一会儿,驻足笑道:“随便。”

  店小儿,瞬间当机,仿佛一台286 的电脑运行586 的应用软件,云里雾里。

  韩宁芷在张霈腰间拧了一把,冲着店小儿笑道:“你上几个店里拿手的小菜
就行了。”

  佳人一笑,妩媚动人,堪比花娇,明艳不可方物。

  店小二终于明白为何张霈会有此短袖之癖了,原来这白白净净的小哥是个迷
死人的小妖精,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张霈二人已去得远了。

  数桌酒菜按照韩宁芷的吩咐摆了出来,菜色除了冷盘、时鲜蔬菜之外,鸡鸭
鱼肉全都上齐了,总共十二道菜,每样菜都还不错。

  除了满桌的珍馐美味之外,酒更是掌柜珍藏多年的女儿红,一开坛便是酒香
四溢,使得张霈大呼好酒,也就因为这样,使他成为众人敬酒的对象,最少喝了
五六斤。

  张霈这人其实是不抽烟不喝酒的,但来了大明朝后,随着功力日益深厚精纯,
酒量更是与日俱增,拿古龙的话来说,能喝酒的都不是坏人。

  这一顿饭吃了快一个时辰,众人在酒醉饭饱中回到各自的房里。

  银月高悬,月华如织。

  毕竟出门在外,多有不便,众女都有各自的房间。

  一路从琉球坐船回中原,韩宁芷也累了,不过她并没有马上回自己的房间休
息,而是呆在张霈房里。

  张霈温柔的看着她,脸上露出迷死人还让对方帖钱的轻柔微笑,伸手一探,
将她美妙动人,日益丰盈的娇躯,轻轻的搂进怀中,涎着脸笑道:“宝贝儿,这
些天累吗?”

  张霈说话的时候,双手轻轻的揽着韩宁芷纤细的蛮腰,口中袖吸着那迷人的
淡雅芳香。

  韩宁芷柔柔的扭动着迷人的柳腰,娇躯象征性的挣扎着,俏脸红彤彤的,煞
是可爱。

  这种欲拒还迎,斗争思想不坚决的抵抗,看在张霈眼中,当然是越挣扎越有
情调了。

  韩宁芷见张霈紧搂着不撒手,也就没辙了,渐渐放松放软了身体,任他这样
拥搂着自己娇嫩的玉体,臻首微仰,轻轻靠在心爱男人肩上。

  整个身子被张霈搂入怀中的感觉真是舒服极了,韩宁芷忍不住想闭上眼睛,
其实,有首歌是这样唱的,舍不得把眼睛睁开,我的心整个被幸福掩盖……

  韩宁芷眼中尽是柔情,低声道:“大哥,宁儿很高兴认识你,认识你是我人
生最快乐的日子。”

  张霈笑道:“好宝贝,咱们以后日子还长着呢!大哥会让你更快乐,永远快
乐的”

  “真想就像这样过一辈子,每天都能陪在大哥身边,有你在我身旁,既安全
又开心。”韩宁芷脸上绽出一个迷人的笑容,“大哥,宁儿是不是很贪心,或者
很天真?”

  张霈双臂轻轻用力收拢,将她拥得更紧些,使得两人越发亲密无间。

  “宁儿的确很天真,但一点也不贪心。”张霈咬着韩宁芷玲珑的耳垂,“大
哥就喜欢宁儿的天真无邪,宁儿的青春清纯,每当看着你羞涩动人的娇俏模样,
我就忍不住想将你抱在怀里,好好疼爱怜惜,你都不知道那对我有多么大的诱惑。

  生生世世,你都永远属于我一个人,知道吗?宁儿我妻。“

  甜言蜜语,张口就来,完全不需要考虑,张霈泡妞的技术与他武功的增进同
样迅速。

  韩宁芷听着心爱男人在耳边连连不绝的情啊爱啊,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
你是我生命中的四分之三……无暇的眸子里闪动着无限的爱蜜与痴迷,柔情与依
恋。

  美人儿仰起臻首,那红艳艳的丰润柔嘴轻轻吻上了张霈仿佛吃了蜜糖般让人
心花怒放的嘴,檀口轻启,柔唇微分,娇嫩的三寸香舌灵蛇般滑了过去,任由心
爱男人尽情品尝,恣意允吸。

  张霈看着韩宁芷虚闭的美眸中溢出的柔情,欲火腾烧的身体在这一刻冷却下
来。

  轻轻的,柔柔的,张霈轻柔的含允着那两片玫瑰花瓣般香润的檀口红唇,慢
慢的,细细的,品尝体味。

  甜蜜一吻,其中却有着说不尽的缠绵与柔情,述不完的温馨与爱恋。

  张霈粗糙的舌头灵巧的卷砥着韩宁芷滑腻的柔嫩香舌,缠绵悱恻,战场从他
和她两个战场不断变换,在彼此口中来来回回,进进出出。

  相爱相知的两人完全沉醉在那无比美妙的动人美味中,但愿沉醉,不愿醒来。

  韩宁芷娇躯乏力,全身没有丝毫力气的软在张霈怀中,让他任意品尝着自己
的少女的香吻与口中甘甜的芬芳,完全放开自己,没有一丝抗拒,任他欲取欲求。

  看着张霈眼中怜爱疼惜的眼神,韩宁芷芳心甜蜜,少女心思,自然是心中时
刻装着情郎的好。

  韩宁芷娇躯滚烫,美眸中流露出一丝期盼,俏脸升起羞涩的红霞。

  张霈看着韩宁芷那爱意盈盈的美眸中隐藏不住的期盼与羞涩,明白她心中所
想。

  这个时候,若还不了解美人的心意,那他绝对不是男人。

  张霈一把将抱着韩宁芷娇嫩的玉体打横抱在怀中,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走
向床边。

  轻柔缓慢的将她放在柔软的床榻上,张霈回身检查了一下门窗,接着回到床
边,柔情依依的看着一脸羞涩的,俏脸绯红的韩宁芷。

  韩宁芷看了张霈一眼,俏脸红晕如霞,在微弱的烛光掩映下,越发显得诱人。

  张霈嘴角勾勒出一个亲切甜蜜的微笑,脱掉佳人蛮靴,自己也脱鞋,翻身上
床。

  韩宁芷“嗯嘤”一声,轻轻挪挪身子,好让心爱男人能躺在身旁,张霈其实
是无所谓的,因为他不介意压在韩宁芷身上。

  张霈双手将韩宁芷紧紧搂在怀中,凑到她粉嫩的耳垂旁边,轻声道:“宁儿,
我们休息吧!”

  韩宁芷红着脸不敢看他,眼中媚得好似能滴出水来,轻轻点了点臻首,而后
羞涩的闭上了美眸。

  客栈的客房中,木桌上的油灯发出微弱的火光,忽暗忽亮,像是在诉说什么。

  床榻上的张霈紧紧搂着韩宁芷娇俏玲珑的火热胴体,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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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英雄救美

  客栈的客房中,张霈紧紧地抱着韩宁芷柔嫩的娇躯,轻轻地亲吻着她那丰润
诱人的唇瓣,恣意的吸嗅她身体散发出的的迷人芬芳。

  屋子里木桌上的那盏微亮的油灯闪动着柔和的光芒,静静的映照着眼前相亲
相爱的两人。

  火焰跳跃腾窜,轻晃摇曳,仿佛正微笑着凝视他们,为相爱的男女送上最诚
挚真心的祝福。

  宁静清雅的客房中,飘散着安详和诱人两种截然相反的气息。

  韩宁芷羞涩的紧饭闭美眸,娇俏的身子软软的腻在心爱男人怀中,柔嫩的唇
瓣被张霈亲柔怜惜的亲吻允吸着,心里说不出的甜蜜与满足。

  或许少女的心,便是世间最美好的事物。

  韩宁芷玉体乏力,全身酸软,一股难以言状的美妙感觉在心间升起蔓延,檀
口微分,喉间忍不住低喃地溢出心爱男人的名字,压抑不住的娇啼声在张霈耳边
回响不绝,刺激着一颗火热的心越发不安分起来。

  张霈亲吻着怀中娇媚的妙人儿,双手搂抱着她柔软雪腻的玉体娇躯,在那玲
珑起伏的曲线上轻轻抚摸着,手指仿佛是在有节律的拨弄琴弦,随着他的动作,
佳人嘴里忍不住发出阵阵撩人心弦的美妙旋律。

  凝视着韩宁芷那清丽秀气的娇颜,张霈眼中射出比天高比海深的柔情蜜意,
轻声道:“亲亲好宝贝,喜欢相公这样对你吗?”

  在这一刻,张霈心里升起了一股无与伦比的自豪感觉与怜惜之情,双手轻柔
缓慢的抚摸着少女娇嫩的玉体,于无声中传递着自己对她深深的爱恋。

  韩宁芷微微睁开满是羞涩的美眸,凝望着张霈,看见他双瞳深处为自己而绽
放的柔情爱欲,少女的芳心被幸福填满。

  对于一个长在深闺大院的少女来说,有什么能比的上得到一份真挚的爱情呢?

  特别是韩宁芷这种豪门贵府的千金小姐,爱情对于她们来说,反而不如平常
人来容易,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奢望,因为她们身上背负着太多不属于她们的东西,
在必要时,联姻维系家族的荣誉与兴衰。

  韩宁芷睁着闪动着灵光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张霈,温柔的眼神中流溢出一
丝迷人的娇羞与妩媚,流溢出一丝痴迷的深情与无悔,流溢出一丝发自真心的欢
喜与激情。

  “我喜欢相公这样爱着宁儿,宠着宁儿,你是我一生最爱的夫君,宁儿要永
远留在你的身边,陪伴着你。”少女特有的娇嫩妙音,泛着丝丝喜悦,点点醉意,
轻轻柔柔的在温馨的房舍中响起。

  韩宁芷的臻首轻轻的靠在张霈怀中,任他仿佛有魔力般燃烧着无形火焰,散
发着灼灼热力的大手在自己柔嫩的娇躯上慢慢的爱抚。

  张霈伸手轻轻顺抚着韩宁芷乌黑光亮的如云秀发,力道轻柔,动作舒缓,仿
佛是在轻抚一件极其珍爱的之物,是那样珍惜,不敢用力,担心稍有不慎便会有
所损毁一样。

  张霈轻轻的吻着韩宁芷的柔唇,散发着魔息的双手在她动人的玉体四处游走,
来回爱抚,用心描绘那在自己的不懈耕耘下,日益惊心动魄的曲线,逐寸逐寸的
用身心去感受爱人女子柔嫩的娇躯。

  韩宁芷玉女酥软,全身无力,软软依偎在张霈火热的胸膛上,樱唇中不时溢
出急促而娇媚的嗯咛声。

  少女光润的冰脊雪椎与胸前日益丰满的动人酥胸被张霈恣意的搓揉挤压,韩
宁芷玉体轻颤不休,芳心娇羞,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奇异感觉自心间迅速蔓延,
佳人顿觉羞不可仰。

  韩宁芷再次闭紧美眸,不敢睁开双眼,任由心爱男人慢慢品尝着自己只为他
一人而绽放的美丽。

  张霈动作轻柔的慢慢摘采眼前妙人儿,这朵早已盛开的百合,美丽而无暇。

  一夜风流,自不细表。

  翌日,张霈悠哉悠哉的走在苏州府宽敞的街道上,秋日和煦的阳光温柔的拂
照在身上,十分温暖,身心的疲乏一扫而空。

  男人真是辛苦,睡觉的时间和女人的多少成反比。

  昨夜折腾了大半夜,某方面能力越来越的厉害的张霈哪里是韩宁芷一个人能
够“吃”下去的,在佳人实在不堪征挞,娇呼求饶,终于在高潮中幸福的昏厥过
去后,色心不死的张霈接连又敲(撬)开了单疏影和萧雅兰的房门。

  第二天醒来,生龙活虎的张霈感觉全身精力充沛,浑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劲。

  这个时期的苏州府正是中原极度繁荣的巨大都市,虽然不是应天府燕京城这
些政治和财富的中心,但也是一处极度繁华的所在,到处是川流不息的人群、繁
荣的街道与各式各样的商店。

  张霈边走边看,一路尽是新鲜食物,而他光顾最多的却是那些贩卖异国奇珍
的店铺,不过想到以前“聚宝斋”几乎是花天价买来的奇淫技巧之物却始终没有
派上用场,遂没有再添置新的玩意。

  哪知才刚转过一个街口,突然迎面冲来一人,对方来式飞快,仿佛一阵清风。

  眼看低头急走的来人就要与张霈撞个满怀,人仰马翻的场面将上演,不过张
霈若被对方撞上了,他也就不是张霈了。

  双目一凝,双足立定如渊,张霈单手在来人左肩轻轻一拍一压,顺势一带,
一股阴柔冰凝之气立时推着对方在原地转了七八圈,把凶猛的冲劲化于无形。

  前方传来阵阵急促的脚步声,一群气势汹汹的大汉叫嚣着冲将过来。

  为首的是手提鬼头大刀的汉子,他一声喝令,发狂般地大喉道:“不要让她
跑了,给我抓起来。”

  张霈低头一看,这时方才看清眼前这个几乎要投入自己怀抱的人,居然是个
容颜清秀绝伦的妙龄少女。

  娇喘吁吁,额间香汗淋淋的少女灵秀的俏脸泛出微微晕红,美眸中流露出惊
惧失措的慌乱神情,显得那样楚楚无依,惹人怜惜。

  少女被张霈方才一记柔劲化去冲力,转得晕头转向,此时连站都未站稳,便
使劲扭动娇躯,挣扎反抗,檀口轻吐妙音,急切地说道:“快放开我,求求你,
快放开我……”

  对于美人的话张霈从来都是言听计从的,但还未等他来得及松开按着美人粉
肩的大手,那群凶神恶煞,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大汉已经大步冲到近处,不由分说
的将他们两人围了起来。

  一手提刀的大汉挺身站在最前面,喝骂道:“小贱人,看你往哪里跑?”

  女子俏脸瞬时血色全无,红艳艳的樱桃小嘴仿佛也一并失去了光泽,她深吸
口气,强作镇定心神,叱道:“你们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当街行
凶,欺侮女子,眼中可还有王法?”

  一众大汉闻听女子之言,纷纷相视狂笑,其中一人淫笑道:“王法?哈哈哈,
什么是王法我们不知道,但等你成了虎哥的女人,虎哥自然会让你知晓什么是金
虎帮的帮规家法,哈哈哈!”

  女子娇躯轻颤,美眸中泪如泉涌,无助而彷徨地急声道:“那我宁可去死!”

  “死?”提刀汉子伸舌添了添干涩的嘴唇,淫邪的说道:“待会儿,哥哥肯
定会让你欲仙欲死。”

  张霈看对方说话时嚣张的语气完全是老天爷第一,他第二的样子,心中不由
轻叹一声,果然是没有文化不知道害怕,他轻轻拍了拍女子的香肩以示安慰,然
后一步绕到她身前,望着气势汹汹的一众恶汉,脸上带着春雨润物般的淡淡微笑,
说道:“你们……”

  “哪里来的野汉子,你金虎帮大爷的事你也敢插手。”哪知他的话还没有说
完,对方一个性急的大汉已经暴喝一声,粗暴的打断了他的话。

  张霈被对方有持无可的样子唬的一愣一愣的,自打他接任了东溟派监院一职
后,好像还没有人敢这么大声的和他说话。

  不过如果身后跟着东溟派那一票高手,这事也不会放生了。

  提刀在手,威风八面的虎哥嘴角露出一个淫荡的笑容,猥亵的狞笑道:“这
个家伙怕是活得不耐烦了,兄弟们,让他知道苏州府是谁说了算?”

  一个脸上有一条丑陋刀疤的汉子邀功心切,一声虎吼,箭步窜上前来,挥起
簸箕大的老拳便往张霈的脸上招呼。

  “看你这小白脸以后还怎么逞英雄?”大汉拳风虎虎,颇有气势,看来倒也
练过几年功夫,能吓唬吓唬寻常百姓。

  既然你不仁,那就不怪我不义,张霈眼中煞气大盛,邪少很生气,后果很眼
中。

  张霈双脚不动,修长笔挺的身躯将女子护在身后,等对方拳势打到眼前,冷
哼一声,同时左手闪电般探出,握住来人拳头,收拢,发力,碎骨。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之后,张霈松手,甩臂,一个响亮的耳光,“啪”地一
声打在对方脸上,当下将他整个身躯打飞起来,口中吐出几颗大牙,鲜血直冒,
重重摔落老远,滚了两滚,昏迷不醒。

  一个平日与他交好的大汉急忙跑过去查探他的伤势,一瞧之下,怒喝道:
“虎哥,刀疤的手指手腕都碎了,你要为他报仇啊!”

  众恶汉闻言不禁心头暗惊,没想到眼前看似文质彬彬,脸上始终挂着人畜无
害微笑的年轻人竟然下手这般狠辣。

  那虎哥也是心中一凛,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是何来历,竟有如此武技,一把
握碎一个成年男子的骨头,这是何等力量?一个巴掌把一个大汉击飞,这又要怎
样的力气?

  不过毕竟是横行惯了,虎哥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冷冷哼了一声,死死盯着张
霈,仿佛一头吃人的饿狼。

  张霈轻轻瞥了他一眼,瞳孔竖成危险的针形,究竟谁是饿狼,谁吃谁还不知
道呢?

  虎哥的冷静感染了一众手下,众人也都安静下来。

  “你是外乡人吧!你知道我是谁吗?”虎哥试探性了一句,然后恶狠狠的吼
道:“我奉劝你一句,打哪儿来回哪儿去,莫要多管嫌事。”

  “刚才我想说话,你们却似乎不太想听的样子,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我,如
今怎么又改变主意了。”张霈耸了耸肩,动作潇洒之极,脸上笑容不变,语气舒
缓和气地说道:“不过,我现在也改变主意了,一个人和一群狗有什么好说的,
至于你是谁,嘿嘿,不用说我也知道,不外乎就是阿三阿四吧!”

  “你……”虎哥被张霈的镇定从容却又狂傲到极点的话气得脸色青一阵白一
阵,久久说不出话来。

  “你这不懂事的乡下人,告诉你,你可竖起耳朵好好听着。”一个汉子用破
锣般的沙哑嗓子喝道:“我们虎哥是苏州府有名的好汉。人送外号,外号……”

  “苏州一匪!”这时从不远处围观的人群中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这看热闹的习惯,自古就有,里面围一群生事的,外面围一群看戏的。

  围观的人无不一阵哄堂大笑,看着一群恶霸被戏,都是暗自拍手称快,虎哥
心头无名火起,怒视了一眼,凶狠的目光扫过之处,在他凶威之下,众人马上噤
声。

  “谁?给我滚出来,哪个家伙吃了雄心豹子胆,敢直呼我大哥的外号。”那
莽汉还在拍马屁,却不知拍马屁也是有门道的,不是谁都能乱拍的。

  “你给我闭嘴。”虎哥一脚踢在他屁股上,然后转而看着张霈,沉声道:
“你真的想找不自在?”

  我也不想啊!谁让你们要当着我的面欺凌一个女子,这我若是不闻不问,岂
非弱了自己“怜香惜玉”的名头,张霈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说道:“这能
怨我吗?刚才可是你们先动手的?”

  “那好,你把这女人留下,我们不为难你。”众恶汉闻言一惊,虎哥今天是
怎么回事,难道转性了不成?居然这么轻易就放过对方。

  看见女子眼中流露出的惊恐欲绝之意,张霈对他淡然一笑,道:“我刚才话
还没说完,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所以,你算你们不先动手,这事
我也管定了。

  你是吃饱了没事干,消遣你家虎爷是吧!虎哥听了张霈的话,勃然大怒,喝
道:“好个狂妄的小子,兄弟们,给我并肩子上。”

  一时之间,铿锵之声大作,七个早已跃跃欲试的大汉纷纷拔出刀剑,摆出了
砍人的架势,看那气势倒也是狠角色。

  为什么都这么长时间了,苏州府的衙役兵丁连个影子都没有看见一个,难道
真的就像电视里演的,警察总是事后才姗姗来迟?

  来不及细想,七人已经挥舞刀剑,冲杀而来,刀剑在阳光下泛着森寒的冷光,
有声有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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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妾名玉茹

  “砍我!似乎我最近经常被人砍啊!”张霈依稀记得,在琉球首理城时,一
群日本杂碎也是围着自己喊打喊杀的。

  历史总有着惊人的相似,为了相同的理由,张霈第二次被砍,只是这朵名花
看样子是无主的。

  看张霈毫无反应,傻傻愣愣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副不知道如何应付的样
子,围观的人群中暴出一阵惊呼,那清秀动人的女子更是吓的紧闭美眸,不忍见
他血溅当场,惨遭不幸,连虎哥也以为自己是不是看走眼了,这个文弱的年轻男
子并没有与他不可一世的狂傲相符的实力,刚才那一拳仅仅是幻觉,嗯,集体幻
觉。

  刀及体,剑临身,眼看张霈已不能幸免。

  电光火石之间,内张霈骤然出手,提臂扬手,分指成爪,贴着正面劈杀而来
的森寒刀身,手腕顺势一翻,两声清脆的仿佛咀嚼冰块的声响,刃锋被折段握碎。

  就在两名持刀大汉惊愕之际,张霈双手前探,九阴白骨爪仿佛巨兽的利爪狠
狠扣住两人颈项,手指微缩,劲力暴发,骨折声响起,两人颈骨立折,口吐鲜血,
委顿在地,一了百了。

  对于这些动辄喊打喊杀,欺行霸市的人,张霈没有半点好感,当然出手也绝
不容情。

  张霈身形游走不定,轻灵虚幻,在五个慢了半拍的大汉还没弄清楚究竟发生
了什么事情之前,双手舞出满天爪影,鲜血飞溅。

  九阴白骨爪号称天下爪功第一,张霈虽才练到五成火候,已经够了,爪锋所
指,骨断筋分,哀嚎遍野。

  张霈冷喝一声,浑身罡气狂溢而去,五个血淋淋的大汉被震的四散抛飞,他
们的兵刃在空中划出几道耀眼的弧线之后,无章的插在地上。

  张霈干脆利落,狠辣无情的出手让在场的众人都呆愣了片刻,四周尽是倒抽
冷气的声音,过了半晌,除了虎哥以外的所有壮汉都叫嚣着挥舞着手中的兵刃杀
上前来,双拳难敌四腿,好汉架不住人多,他们企图用人数的优势杀败张霈。

  张霈心中豪情顿生,仰天长笑一声,冲着人最多的方向奔杀过去,正面迎敌。

  真正的高手哪里是人多就能放翻的,庞斑当年被中原正道倾全力围剿伏杀了
数次,哪次不是一通狂杀,过后飘然而去。

  若不是出动大军,动用弓箭弩箭之类的管制器械,想要单凭人多干掉武林高
手,简直是痴人说梦。

  张霈动如脱兔,移动迅猛,出手如电,所过之处,无人能敌。

  众持刀大汉武技极差,单兵作战能力低下,包围圈更是破绽百出,张霈在其
中仿佛入水的鱼儿,逍遥自在,白刃乱舞,却沾不到他半点衣角,反而误伤了不
少自己人。

  拳拳到肉,骨折断裂的声响接连响起,不绝于耳,张霈的每一指,每一拳,
每一爪,每一掌,每一脚使出都伴随着一名惨叫哀嚎的大汉轰然倒下,无法起身,
无力再战。

  张霈出手快准很,不击着已,但只一击便让对手退出战场,这次他没有再狠
下杀手,而是很有分寸的送了一道微弱的天魔气到他们体内,破了丹田,以后伤
好之后,不能再持武害人。

  须臾之间,以张霈为中心,四周到处是痛呼呻吟的大汉,手下的惨败让虎哥
脸色铁青,持刀的手青筋暴现,好不骇人。

  脸色不善,面露狰狞的虎哥狂笑着吼道:“臭小子,住手,如果你不想这个
女人有什么的话就乖乖地投降吧!”

  坏人总是没有什么新意,做的事情也大都差不了多少,原来他趁方才张霈和
众大汉交手的时候,将那少女胁为人质。

  虎哥左手扯着少女的秀发,右手虎头刀架在她粉嫩光润的玉颈上,一脸奸计
得逞的恶笑:“你如果不肯束手就缚,可就不要怪握手下无情了。”

  最初那少女担心影响张霈心神,强忍痛楚,编贝玉齿紧咬芳唇,不吭一声,
不发一语。

  这时见对方以她为人质,胁迫张霈便娇声急道:“这位少侠,你别管我,杀
了这恶贼。”

  “你想好了吗?”虎哥胜卷在握般一脸狰狞地催促张霈赶快下决定。

  形势陡然发生戏剧性的逆转,围观的众人不免在心中暗自咒骂虎哥的卑鄙无
耻,手段下作。

  张霈无悲无喜的望了一眼倒地不起的大汉一眼,浑不在意地说道:“今天本
少心情不错,不相因你而坏了性质,我也可以给你一个选择,乖乖地放开这位姑
娘,夹着尾巴滚蛋。”

  说话间,一直缚在背后的井中月“锵”地一声龙吟,跃入他修长白皙的五指。

  “你……你要做什么?”张霈拔刀在手,气势骤然不同,浑身杀气腾腾,仿
佛来自修罗地狱的杀神,虎哥心中一凛,色厉内荏地喝道:“你敢!你忍心看她
为你而死吗?”

  张霈手臂微扬,挥手一刀,黄茫大盛,一声惨呼,鲜血四溅,一个汉子顿时
肢体分家,手臂离体而去。

  那个大汉惨叫连连,后尔竟是痛得昏了过去。

  看着殷红的血液顺着从刀锋滴落,张霈语气轻缓地说道:“她如果落在你们
手下,结果不言而喻,如果你现在杀了她,我会为她报仇雪恨,这既保全了姑娘
名节,又手刃了害她的她仇人,我想她应该会同意的。”

  那个少女闻言,美眸中流露出感激之色,神色坚定地说道:“公子,你别管
我了,把这个恶人杀了为民除害吧!”

  眼看事情似乎朝着自己预料之外的最坏的方向发展,虎哥不禁心头暴怒,喝
道:“闭嘴!你这个贱人,你难道活腻了吗?”

  少女玉容微沉,娇声冷语道:“我死了,自有公子替我报仇,一命换一命,
你也逃不了。”

  虎哥心中惊惧莫名,背脊冷汗直流。

  他武功虽不入流,眼光却是不差,心知肚明三个自己绑在一起也绝不是张霈
的对手,但又咽不下这口气,舍不得放弃煮熟的鸭子,到手的美肉。

  就在虎哥犹豫踌躇的时候,张霈手起刀落,面不改色的接连卸下了三个大汉
的臂膀。

  无情,冷血,残忍,张霈的举动给了虎哥极大的心理压力,那些委顿在地,
爬不起身的壮汉更是个个吓得面无人色,眼中惊惧万分。

  张霈双目中透出森冷凶光,冷言冷语道:“不是我狠心,要怪就怪你们跟错
了大哥,他并不在乎你们的生死,这个怪不得握。”

  听着手下人的惨叫,虎哥悲叫道:“你……你不是人……”

  明明自己就是流氓头子,平日里无恶不作,凶横惯了,如今遇见强人,在打
不赢跑不掉的情况下又老鼠见猫般惊慌失措。

  张霈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一个邪气十足的笑容,喝道:“废话少说,
放了这位姑娘。”

  语毕,他又持刀中走向下一个人,仿佛那倒在地上的不是人,而是等待宰割
的羔羊。

  看见张霈这要命阎王一步一步走向自己走来,那些可怜的大汉早已吓的不知
所措,求爷爷告奶奶自己不要成为他的下一个目标。

  虎哥心中被恐惧占满,斗志全无,他被眼前这个文弱秀气却又无情狠辣的男
人完全压倒了,眼看张霈持刀的右手再次高高举起,他终于终于忍不住大叫起来
:“住手,今天我认栽了,放过我的人。”

  说完,他松手放开了少女,手中的虎头刀也“哐当”一声抛到地上。

  “趁我没改变主意之前,带上这些废物,赶快从我面前消失。”井中月回鞘,
张霈冷喝道:“下次再让我看见尔等为恶,定斩不饶。”

  留下这句酷酷的结束语,张霈和那少女从潮水般涌退中分的人群让出的道路,
扬长而去。

  虎哥看着张霈远去的冷傲背影,把拳头握的咯吱作响,大声叫道:“山水有
相逢,这件事金虎帮一定不会善罢干休。”

  张霈和那少女双双来到一个清雅的茶居坐定,着伙计送上可口的点心和热茶。

  不多时,伙计端上了几碟精致异常的点心:有晶透的杏仁糕,浅棕色的藕粉
桂花糕,金黄的鹅油卷,雪白的糯米梅花饼。

  张霈拣了一个略清淡些的桂花糕,尝了尝,糯软可口,轻轻一嚼,一股桂花
和藕的清香便溢了出来,不由得赞道:“这点心味道不错,姑娘也尝尝。”

  一杯热热的香茶下肚,少女的脸色变得红润起来,腮边一对梨涡若隐若现,
果然是人比花娇,亮丽动人,特别是一张小嘴红得娇艳欲滴,缠得张霈很想咬一
口。

  红扑扑的娇妍,于清涩中更增几分成熟的风情,虽然比不上单疏影几女国色
天香,但也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儿,而且别有一番小家碧玉的风味。

  张霈微微一笑,偏偏君子风度,柔声道:“在下张霈,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少女感激地望着张霈,轻轻起身,柳腰如织,盈盈一福,柔声道:“小女子
柳玉茹,谢过恩公搭救之恩。”

  美女就是美女,连名字都是这么雅致动听,张霈心中转悠着不堪的龌龊,嘴
里却一本正经的问道:“柳姑娘为何会被那些人追捕呢?”

  柳玉茹俏脸微红,红彤彤的好不可爱,低声软语道:“刚才要是没有恩公相
救,小女子怕早已……”

  说到方才惊险,柳玉茹美眸泛红,声音低微,几不可闻。

  “叫什么恩公!这多伤感情,叫相公好了。”张霈望着柳玉茹,心中打着美
人为报君恩,以身相许的如意算盘。

  感觉气氛有点尴尬沉默,张霈又拿起一块糯米梅花饼咬了一口,“柳姑娘,
你也吃一个吧!今天张大哥请客,不要不好意思,咳咳,你不要叫我恩公,这听
起来多别扭,若姑娘不弃,叫我一声张大哥好了。”

  望着眼前迷一般无情又温柔的男人,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之间,这个男人就
像那可口的糖果一样吸引人。

  “嗯!”柳玉茹低声嗯了一声,算了答应了张霈打蛇虽棍上的“要求”,臻
首微垂,柔声道:“恩……张大哥,你也不要叫我柳姑娘了,唤我玉茹吧!”

  若是张霈知道自己在佳人心中被变化了可口的糖果,他一定会大点其头,信
誓旦旦的拍着胸口担保自己就是新时代温柔好男人。

  真的男子气度不凡,智勇双全又温柔有加,因为他明白:无情未必真豪杰,
怜子如何不丈夫。

  而那些貌似男子却无男子气度的男人,往往要靠摆爷们架子为其贴上爷标签。

  男人分三等:三等男人打老婆,二等男人管老婆,一等男人怕老婆。

  所谓“怕”,不就是不与内外兼顾,操劳辛苦的现代好争高低。因为他明白,
家中无事非,凡事多谦让,智谋用在事业上,无聊才在窝里斗;他明白男人是天
来女人是地,天虽辽阔地却坚实,只有在坚实之上才可造就伟业。

  这样的男人宽容,谦和更温柔,他既不以自然赋予他的力量而自傲,也不去
讥讽好的柔弱,更不会时时提防女子纯真的万般柔情。那些“女人宠不得,宠则
出女祸”纯属无能男子的哀叹。

  历代得宠嫔妃有的是不见得个个坐天下,多半是男人不中用,女子才会掌天
下。

  真的男人懂温柔,他不仅理解并感受着女子的温柔,而且还以男人的温柔回
报他所挚爱的女人。

  真的男人懂温柔,温柔是一种关怀,一种爱心和相知相伴的情怀。对女友如
此,对妻子如此,对女儿也如此。他知道他是女人的港湾,女人同样也是他的港
湾,彼此同在人生之海中浮沉,我需要你掌舵,你需要我扬帆,你我共同驶向人
生彼岸。

  真的男人懂温柔,温柔不是懦弱,不是缠绵,更不是女人专有的情感,而是
人性中最温馨的灵性之光,拥有温柔就会拥有爱,摒弃温柔就会折断灵魂的触角,
令人变得麻木,变得冷酷,变得专横和自私。

  男人温柔只属于真正的男子汉。

  柳玉茹并非寻常女子,张霈绝对是乱世中的英雄,第一眼看见他,柳玉茹的
心中便有了这样先入为主的认识。

  在尔后慢慢的交谈之中,张霈得知,原来柳玉茹是前朝将门之后,奈何家道
中落,逼于无奈她和大哥柳长青来到苏州府。

  她大哥仗着一身不俗的技艺,在镖局谋生,干起了保送货物的行当。

  一次偶然的机会,金虎帮的虎哥在庙会中碰到了柳玉茹,一时惊为天人,他
垂涎柳玉茹的美色,三番五次前来纠缠,都被她大哥柳长青一通狠揍,打得落花
流水,找不着北。

  前日,柳长青接了一趟出镖的活,押镖远赴郑州,本来柳长青并不想去,可
对方出手阔绰,再加上旁人怂恿,他只好替妹妹找了个安全地方住下,叮嘱她一
切小心,方才出发。

  虎哥得知柳长青离开了苏州府后便四处打探柳玉茹下落,而今天柳玉茹到市
集行走时,不小心被虎哥的手下发现了行踪,这才有了刚才张霈英雄救美的一幕。

  柳玉茹美眸流露出感激的神色,温柔的轻声道:“张大哥,金虎帮这伙恶人
平日横行乡里,坏死做尽,大家慑于凶威,敢怒不敢言,今天你可为大伙出了一
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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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男人有钱就变坏

  柳玉茹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身着一席白色长裙,身形婀娜,凹凸有致,脸
形是有些瘦削的瓜子脸,但皮肤十分的光润白晰,仍然给人一种珠圆玉润的感觉。

  一对儿乌黑闪烁的眼睛,如同春风拂清池,流溢着灵动犀利的光芒。红唇俏
鼻,秀眉如弱柳,虽然素面朝天,却掩饰不住她的一副倾城绝色的容颜和风姿。

  对于女人,各式各式的绝色女人,张霈见得太多了,也享受得不少了。但像
眼前这个女子这样,明明是一身素颜,却让他感觉到心泛微澜的女子,还真是不
多见。

  更难能可贵的是,但凡十分美貌的女人,也很少有像她这样有灵气的。甚至
可以说,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浑身上下就洋溢着一种睿智的气息和不卑不亢的
气度,更加胜过了她的美貌。

  若是能将她压在机身下,耳听她婉转承欢的娇音,眼看她春情荡漾的媚态,
不知是何种滋味?

  不过这一切,却仅仅只是幻想,至少现在是。

  张霈望着柳玉茹渐行渐远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意,口中不禁
喃喃自语道:“这小妮子也太不上道了,自己救了她清白,居然连家都不告诉我
在哪里?你不以身相,也当留个联系方式,方便以后联络感情不是?”

  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刚才既然在美人面前逞英雄豪杰,扮风流游侠,现在总
不能再施展轻工,死皮赖脸地跟踪她,这又不是“尾行”现实版。

  想想男人也真是喜新厌旧,贪欢爱欲的动物,单疏影和萧雅兰哪个不是人间
绝色,楚楚动人,更不用说那艳绝天下的秦柔和单婉儿了,就连现在刚刚成为自
己女人不久的韩宁芷也有不输柳玉茹的美色,可自己脑中居然还在打她的主意,
英雄本“色”,也许这就是男人的本性吧!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正是因为得不到,所以才显得诱惑特
别大。

  正在张霈胡思乱想之际,一种玄奥难言的奇怪感觉倏然掠过心间,仿佛自己
是被潜伏在暗中的野兽窥探觊觎的猎物一样,这种心悸的感觉让人异常不爽。

  张霈冷哼一声,呼出一口浊气,功行百脉,气游周身,运起井中月心法,凝
神细查。

  刹那间,张霈的心湖一片宁静,如同古井不波,微澜不起,方圆百米的一切
动静,事无巨细地尽数烙印在心头。

  身旁人来人往的喧哗街道上,脚步声、谈话声、嬉笑声、吆喝声,甚至连树
上鸟雀地上虫蚁的微声都一一在他的心湖中活灵活现的绘成一幅立体的画卷。

  可是张霈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地方,一切都是那般自然,进一步探查无果
的情况下,他微微摇了摇头,散去周身劲力,将疑团抛在脑后,转身离开。

  张霈之所以在苏州府逗留而不是急急忙忙的赶往武昌府,一来是自己这个上
门女婿不好就这么空着手去见未来岳丈,二来他也没有一个落脚的地方。

  若只有他一人也就罢了,住进韩府也没有什么,大不了被人说成入赘女婿,
但琉球诸女却不能跟着他一道受这些嫌言碎语。

  于是,张霈决定在武昌府大兴土木,他要将东溟山庄移到中原来。

  男人有钱就变坏。没有钱的时候,男人可能信誓旦旦:假如我有了那么多钱,
我要如何如何。可是一旦他有了钱,早已把那信誓旦旦当成了嘲笑当年的幼稚思
想。

  人就是这样宿命的,没有一个可以例外。想像中一个人可以站在长江的洪流
中依天而立成一柱坚定的标杆。不过人的肉体和灵魂是如此软弱:肌肉的承受力
远不如一块钢锭,灵魂的承爱力远不如一块无生命的木板。待入了长江,怎么也
免不了被卷入洪涛顺水下流。一个人步入了有钱的洪流里人,也大概就这等景象。

  有钱男人趾高气扬;有钱男人爱情上心怀鬼胎;有钱男人不知天命;有钱男
人吃喝嫖赌;有钱男人失人性。

  以上种种虽不能全部相信,但若你全然不信,或是相信自己的男人的有钱后
也会只专情你一人,我就怀疑你只是八岁的扎着羊角辨儿的小姑娘,要不你就是
被你“丑恶”的爱情欲望(阿弥托佛!)冲昏了头的傻瓜,大傻瓜。

  所以男人有钱不一定是一件好事,特别是他的钱多到不知道如何使用时,仅
仅因为张霈的一个念头,东溟派多年来扎根在中原的力量整个运作起来,而修建
工作,更是在他返回中原的前几日已经有人开始着手准备了。

  秋雨连绵。

  武昌府的长街短巷,弥漫着如烟似雾的轻愁。

  雨,不知疲倦地飘洒,点点滴滴,成为天地之间唯一的精灵。

  这个季节,是丰收的季节,雨随风至,清洗万物,如纱如帘。然而,秋雨也
是有个性的,时而轻柔如梦,时而狂暴肆虐。

  倚在高楼之上,看远山云雾缭绕,看小河婉转奔流,雨飞扬着,悄然跃过窗
帘,一点惬意,一点温馨,浮动的思绪也如雨翻飞,陈年往事便如涟漪般地微微
荡漾开来……

  清晨。

  韩希文轻轻推开窗子,窗外秋雨绵柔,空气新鲜,闻之令人精神为之一振。

  他是属牛的,今年已年满二十,正当少年青春,骄傲自大的年龄。

  二十岁的男人是体力最巅峰的时候,不但对女人感兴趣,女人对他也有兴趣,
特别是他韩府三少爷的身份。

  韩希文年少多金,面容英俊,身姿挺拔,师承“长戟派”,在江湖中也略有
侠名,行走江湖,已经有人称他为“少侠”。

  他在武昌府朋友极多,身份名望,财富武功,家世渊源,虽然都不如他,却
也都是地方上知名的青年侠少,每当春秋佳日,总会呼朋唤友,共度一段惬意时
光。

  他在江湖上游戏过一段时间,行迹所至之处,大都受人吹捧,出手阔绰的愣
头青走到哪里都是受欢迎的。

  他虽没有狂傲到自诩武功天下第一,但也认为自己是中原后起之秀中当之无
愧的武林新星,对江湖中风头最劲的风云人物戚长征和风行烈嗤之以鼻,不屑一
顾,暗忖自己是没有遇见他们,若是碰上,一定让他们知道知道韩少爷长戟的厉


  韩希文深信如果长戟派若是能够让一个俗家弟子做掌门人,一定非他莫属。

  韩府风水极佳,修在武昌府地势开阔之地,风景优美,景物绝佳,是江湖中
有名的豪美庄院。

  除了还未成亲,家中尚欠一位美娇娘外,可以说只要是一个男人能够有的,
梦想得到的,他都已经全都拥有了,连他自己都觉得很满意。

  可是最近几日,却有一件事让韩希文觉得心中不怎么痛快。

  他所住的“白云居”建在韩府的高处阔地,只要他每日推开窗户,就会看见
绿树假山,奇花异草,山泉溪水,美不胜收。

  每当这个时候,韩希文就会感觉有种发自内心的万丈豪情,就算心里有什么
不称心的事,也会转瞬抛到九霄云外,忘得一干二净。

  谁曾想,最近一段时日,推开窗户,看见的却是大兴土木,人声鼎沸,好不
热闹的景象。

  每日清早,日出东方,天刚蒙蒙亮,对面就传来敲敲打打的撞击声;每日傍
晚,日沉西山,天方微微暗,对面传来的敲打吆喝的声也未停息。

  日夜轮班,一天二十四个时辰开工,竟是一刻不停。

  噪音公害,这种扰民的行经官府当然不会置之不理,不过上告的人不少,去
了一批又一批,却通通没了下文。

  这一切不但打破了天地的宁静,吵得韩希文这韩府三少爷夜里辗转难眠,日
间心神不宁,而且更是侵犯了他不容践踏的男人自尊。

  因为对面正在修建的宅院,规模显然比武昌府最大的韩府更大。

  两河一带,关中陕北,甚至连江南那边有名的土木工匠、雕花师傅,都被请
到这里来了。

  建造这宅院所动员的人力物力,竟比昔年建造韩府时多出了整整二十倍。

  钱能通神,人多好办事,修建宅院当然也够快。

  韩希文无比郁闷,却又无可奈何,人家修房子盖宅院,他总不能不让别人修
吧!这武昌府是大明朝的天下,可不是他韩三少爷的天下。

  每日里,当韩希文晨间推开窗户一瞧,都能看见对面宅院不是多了一座精巧
雅致亭台,就是多了一座气势巍峨的楼阁,不是多了一个游鱼嬉戏的池塘,就是
多了一片葱翠繁茂的花林。

  如果不是自己亲眼所见,韩希文简直要以为这一切是在梦中,而非现实,入
眼的一幕只能用奇迹来形容。

  监督建造这宅院豪府的总管姓鲁,是应天府“班们”的三掌柜。

  在土木建造这一行中,历史最悠久,享誉最圣隆的就是京城应天府鲁家,
“班们”相传是土木建筑工程巨匠鲁班的后人所创,就连大明朝的皇宫内院都是
由鲁家负责建造的。

  据鲁总管私下里透露,投巨资修建这座宅院的,是一位“张公子”。

  张公子是谁不得而知,据传当时是“班们”大掌柜亲自相迎招呼,这位身份
神秘的张公子决定要在十一月二十日那一天,在新舍中宴请宾客。

  所以这座宅院无论如何都一定要赶在十一月中旬以前,全部建造完工。

  张公子说了,只要能赶在限期时日内完成宅院修建工作,他不惜任何代价,
不管请多少劳工,不管用多少材质,不管花多少银子,都没有任何关系。

  他已经在应天府通行全国的周武正王四大钱庄都开了账户,只要凭鲁总管打
的条子,资金额度无限,而且更是能够随时兑款提现。

  鲁总管也算见过世面的人了,但是他对这位张公子的豪爽却是暗暗咋舌,背
地里说:“这位张公子的豪阔,连我都未曾见过。”

  这位张公子究竟是何来历?究竟是什么人?既然应天府周武正王四大钱庄联
合作保,那银子的来路自是没有任何问题,但这位就像是石头里暴出来的张公子
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气派,这么绰的手笔?

  韩希文忍不住动了好奇心,想要见一见这位未曾蒙面的张公子,心中暗忖一
定要把他的身份来历和师承底细,连根都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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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一吻传情

  张霈回到客栈,径直向内院花园走去,沿途景致倒也清雅,绿树红花,争妍
斗媚。

  虽非奇花异草,却也清香扑鼻,怡人醒脑,张霈大步向前,忽然一缕缥缥缈
缈的琴音传入耳中。

  曲调清幽,悠扬婉转,明净透彻,不染凡尘,令人闻之俗虑尽消,仿若天籁。

  只听一个有如黄鹂出谷,宛若天音的清越娇音,和着悠悠琴音轻轻吟呻:
“霞移万花与阳溪,茫涌锦溪灵泉齐,白石双鸳隐仙至,梅桃二处并中澳,绿玉
龙溪清碧间,莫残葶溟阳南居。莫说雄峰独自好,溪水相随柔情绕。”

  仙音缠绵,神曲忙悱恻,犹如域外瑶音,一曲奏罢意未尽,四下里一片清幽
静谧,乐音萦绕不散,仿佛丝丝缕缕在空中飘荡。

  张霈没有施展轻功,而是蹑手蹑脚小偷般朝琴音传来的方向摸去,转过一座
假山,只见单婉儿幽然独坐于前方一个秀巧的凉亭中。

  单婉儿缓缓拨动着身前一具古琴,另有春兰夏荷秋菊冬梅四名贴身侍婢悄生
生站在凉亭之外,仙曲奏罢,四女听得如痴如醉,仿佛身在云端,不晓人间春秋。

  千般乐器,单婉儿独爱木筝。

  这是一把好琴,音色调得恰到好处,柔和却见人的琴弦,是取自稍好的骏马
之尾。

  从背后望去,单婉儿背影儿纤美,点尘不染,身姿娉婷,曼妙婉约,阵阵秋
风拂吹,如云秀发披洒下来,顺着她浮凹有致的冰脊雪椎,轻轻荡漾,恍惚中那
一抹美绝人寰的剪影,美的不食人间烟火,如梦似幻,恍如神仙中人……

  张霈看得痴了,一时间好似置身云端,只见白云缭绕,群峰出没于云端,宛
如置身蓬莱仙境。

  “什么人鬼鬼祟祟的躲在那里?”凉亭外,春兰发现了张霈隐在树后的身影,
娇声轻叱道:“一点规矩都没有,出来!”

  张霈并未隐去呼吸,掩住气息,所以被逮个正着,嘴角绽出一丝笑意,伸手
摸了摸鼻梁,施施然走了出来。

  “少主!”四侍婢一阵惊呼,震惊过后慌忙委身施礼,齐声问好。

  方才出言喝叱张霈的春兰更是膛目结舌,面如死灰,娇躯微颤,吓得不知如
何是好。

  看来教育的还不够啊!思想的转变杂就这么困难呢?瞧把小美人吓的,难道
我看起来像那种在乎那些繁文缛节的人吗?张霈浑不在意挥挥手,含笑走上前,
笑道:“没事,没事,看把你吓的。”

  四侍婢齐齐起身,笑意盈盈。

  单婉儿盈盈而起,美眸泛着爱意,她是张霈的姑姑,师傅,岳母,但来了中
原之后,这些身份再也没人提起。

  虽然从世界范围来看,我们可以这样说,没有乱伦,就没有我们今天的人类

  或者某个民族(最近的亚当夏娃理论即人类起源单一非洲学说理论可以做有力的

  证据),那么我们是否可以认为,乱伦应该合法化呢?

  其实,乱伦之所以成为禁忌,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遗传概率学说,可是,现
在人们的性生活再不是以繁殖后代为主要目的了,我们是否可以说乱伦可以合法
话,或者至少象对待同性恋那样呢?

  而在我国,由于从古代直至近代姑表姻亲现象一直非常普遍,而这种实际上
带有“乱伦”性质的姻亲关系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不仅被视为“合法”而且也
“合乎道德”。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说乱伦文化其实在中国是有非常广阔的土壤的。

  在中国古代,性虽然从未被上升到“崇拜”的高度,但却一直是具有某种
“特权”性征的。比如帝王们的三宫六院,实际上就是一个专门为帝王提供免费
性服务的超级“妓院”。之所以说是超级,一是因为民间绝不可能有那么大规模
的妓院,一干“佳丽”动辄就成百上千;二是民间也绝不可能有专门为一个人提
供服务而且是免费服务的妓院。

  “离散天下之子女,以奉我一人之淫乐”。这是明末清初的著名思想家黄宗
羲在《原君》中对古代帝王们淫乱生活作出的批判。

  乱伦的禁忌,在不同的时期不同的民族有着不同的标准,最简单的,比如在
中国,古代甚至近代,表兄妹结合为姻亲,师徒叔嫂为乱伦,可是,现在的中国,
则刚好相反,那么,我们是否可以以此为理论说明现在的乱伦禁忌开始不是很合
适了呢?

  其实,乱伦之所以成为禁忌,除了道德伦理之外,最主要的是,我国法律明
文规定,乱伦为违法行为。

  张霈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他和任何女人发生关系都不会存在问题,而身在中
原内陆,远离琉球后,单婉儿和单疏影母女的身份也不为外人所知,所以现在的
他已经没有了任何顾及。

  张霈三步并作两步,走入凉亭,伸手握着单婉儿雪白粉嫩,软绵如蛎的纤纤
柔荑,一缕幽幽清香沁入鼻端,芬芳的气息如兰似麝。

  心头猛地一荡,张霈只觉仿佛香泽微入唇间,甜香暗渡,刹那间如痴如醉,
魂儿飘飘,魄儿荡荡,浩浩缈缈,早不知云游到了何方。

  单婉儿刚一碰到张霈,柔媚的娇躯便触电般轻轻一颤,四名婢女在侧,虽是
贴身丫鬟,这些陪嫁丫头迟早也是张霈的人,但美人面薄,娇羞之下她急急慌忙
退开,白皙如凝脂的俏脸上浮出一抹瑰丽诱人的绚烂酡红。

  秀色可餐,张霈看的食指大动,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单婉儿发颤的娇躯搂入
怀中,轻轻地往她的发际,重重地吻下去。

  一开始,单婉儿又羞又臊,对心爱男人的亲吻不敢有丝毫回应,直到张霈用
舌尖探索她的耳际,单婉儿才不禁芳心一震,她明白,这是张霈在向自己索求最
深的、最浓的爱意。

  春兰,夏荷,秋菊,冬梅四女无不玉面绯红,纷纷移开美眸,不过却又不禁
意的将目光瞥向凉亭中少儿不宜的火辣场面。

  张霈自单婉儿的耳际吻到光润的玉颈,每个吻,深深浅浅地落在她的粉耳、
瑶鼻、樱唇、脸颊、颈项,双手从她傲人的双峰往上紧紧托起。

  张霈是在向单婉儿呼唤她的爱,他要她全部的爱,从她的身体,每一寸每一
寸的要起。

  霸道的用单手轻轻托起单婉儿粉腻的下颌,张霈诱惑似的用自己火热的唇轻
抚她冰润的唇。

  张霈狂野的眼神传递着一个不容抗拒的信息:“刚刚我是怎么吻你,现在你,
要一个一个地还我。”

  每一个来自张霈舌尖的袭击,都是他对单婉儿最直接的索求,他不但擅长甜
言蜜语,对于用吻表达他是如何的需要她、爱着她同样也是信手拈来,轻松自然。

  单婉儿当然明白张霈的用意,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交缠的不只是彼此的身
体,还有他们紧密结合在一起的灵魂。

  张霈嘴角露出胜利者的微笑,热吻不曾停歇,像是在掠夺单婉儿的唇,一遍
一遍深深浅浅的进入她的柔唇。

  此时此刻,在空气中奏响的是张霈将单婉儿完全征服的音符。

  蛮横的将单婉儿紧紧搂抱在自己怀中,张霈一遍又一遍的吻着她的每一寸肌
肤,用绵密而不间断的吻,来转移她的注意力,他知道这时的单婉儿已经完全沦
陷在他热切拥吻的欢愉中。

  张霈的吻没停过,而他的手也很不老实的慢慢滑入单婉儿不知何时被他解开

               的衣襟……

  良久,唇分。

  单婉儿睁开羞闭的美眸,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张霈邪邪的坏笑,以及连接在自
己和心爱男人两者之间的一丝银线,在日光下闪着淫糜的亮光。

  张霈坏笑着用力握了一下火热的手掌,单婉儿蓦地感觉胸前一紧,不由“嗯
嘤”一声,轻轻挣脱张霈温柔的怀抱,若非灵台还有一丝清明,怕是就要做出白
日荒唐之事了。

  两人相对无言,张霈零距离审视着单婉儿美如天仙的玉容雪颜,全然是一副
魂与色授的模样儿。

  此时无声胜有声,张霈压根儿就忘了该说什么,而单婉儿自来到中原后,再
也无所顾及,对他只有满心欢喜,情浓爱烈,早已是无须言语。

  过了好长时间,张霈方才轻轻笑道:“婉儿唱的这首曲子真好听,这是你所
作吗?”

  单婉儿玉颊晕红稍退,微微颔首,柔声应道:“姑……哦,婉儿胡乱谱写的,
倒叫相公见笑了。”

  拳头大就是老大,这个道理放眼四海皆是真理,张霈的武功众人有目共睹,
东溟派里没有敌手,如今在东溟派中他这个监院完全处于领导地位,无人敢于逆
其锋芒,离开流球后,单婉儿与张霈两人便同榻而眠,持夫妻之礼。

  张霈咳嗽一声,笑道:“正好我也编了一首曲子,婉儿要不要听一听?”

  听张霈说他编了首曲子,守在凉亭外的四侍婢均是脸露兴奋之色。

  单婉儿秀美灵巧的唇角微微上弯,美眸笑意盈盈,含笑柔声道:“婉儿恭听
夫君大作。”

  春兰几女虽认识张霈的时间不长,但毕竟照顾服侍他起居生活,对他颇有些
了解,张霈在武学方面的造诣自是厉害,但却是从未听闻他还会作曲;而单婉儿
因身份的关系,故而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且并非泛泛,而是下过苦功的。

  “我编的曲子不是用琴奏……嗯,我唱给你听。”张霈知道自己怎么看怎么
不像搞音乐的,老实说他也没什么音乐细胞,但这并不妨碍他将后世的流行歌曲
秀出来,博佳人一笑。

  语毕,张霈深吸口气,张口唱来:“傲气傲笑万重浪,热血热胜红日光,胆
似铁打骨似精钢,胸襟百千丈眼光万里长,誓奋发自强做好汉,做个好汉子每天
要自强,热血男子热胜红日光,让海天为我聚能量,去开辟天地为我理想去闯
(碧波高涨),又看碧空广阔浩气扬,即是男儿当自强,强步挺胸大家做栋梁做
好汉,用我百点热耀出千分光,做个好汉子,热血热肠热,热胜红日光……”

  每一首曲子,都有一个主题。然而听懂听不懂,却只在个人的领悟能力。音
乐是如此的抽象,同一支曲子,我们可以有不同的理解,但是有一点却是肯定的,
每一首曲子,都在诉说着一个故事,营造着一个意境。在某一种特定的环境下,
乐曲可以暴露其演奏者的心绪。

  伯牙子期且不去说了,想当初诸葛孔明的琴声就唬住了司马懿。这一生,曾
经听过一支曲子,从来没有哪一支曲子能象这支曲子一样,听得我眼前出现幻像。

  并且完全明悟了演奏者加之于乐曲之外的东西,那就是他根本不会用语言对
别人表达的一种心绪。

  单婉儿先初还一副笑意盈盈,倾听大作的模样,只觉张霈所唱之音,曲调豪
迈至极,乍然一听还不觉怎么,但细细听之,美人儿笑意渐敛,神色庄正肃丽,
星辰般闪烁的美眸中彩涟泛澜。

  留意到单婉儿的反应,张霈恨不得一拍大腿,畅快的说句家乡话:“硬是要
得。”

  美绝人寰的单婉儿如今身心都成为张霈的俘虏,而现在他要做的事只有一件,
那就是哄她开心。

  二十一世纪一首很平常的流行歌曲对单婉儿来说,初听之下简直就是一种对
文化,对乐理的冲击,唐山大地震那种,她突然之间接触到跨世纪的全新理念,
所受震撼可想而知。

  一曲唱罢,张霈一副很谦虚,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抿嘴含笑道:“怎么样,
为夫唱的还行吧?”

  单婉儿臻首微垂,光华潋滟的秀目深深凝视着张霈,檀口微分,轻启朱唇,
吟道:“这首乐曲真是相公所作?”

  “这个嘛!我晚上再告诉你。”张霈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笑道:“我
还有事,就不打扰婉儿雅兴了,嘿嘿,不用送我了,相公晚上还要来会娘子的。”

  说完,张霈便转身独自离开凉亭,他觉得自己实在是酷毙了。

  一曲神话,骗了单疏影初吻,一曲男儿当自强,博了单婉儿赞叹,张霈可真
是做无本买卖的行家,在用发散性思维联想一下,怜秀秀虽是乐曲大家,但若是
遇着张霈,怕是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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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卷醉卧花丛第一章风情撩人

  此时已至中午,张霈一大清早就起床在外面溜达了一圈,如今回到客栈不回
自己屋舍,而是嘿嘿坏笑着径直朝秦柔的厢房走去。

  来到后院别苑,也不等下人丫鬟人通报,张霈就畅通无阻的一路直闯进去。

  张霈轻轻敲了敲紧闭的门扉,过了一会儿,房门轻轻地被打开一条细缝。

  还没有看到秦柔的影子,先闻到了一丝清淡的香气,这香味淡极了,它不像
是一般的花香,而是一种从来没有闻过的香气,似有似无,但就是这么一点点的
花香,却让人精神为之一振,变得神清气爽起来。

  门扉洞开,秦柔或穿着一件连体的银白色的锦缎长袍,身姿婀娜,娉婷而立。

  “好美啊!”张霈脱口而出,不知道该说衣服美还是人美。

  这是一件从来没有见过的款式,它不同于一般流行的罗衫长裙,整个长袍衣
裳连体,随体收腰,下摆开衩,把秦柔曲线轮廓凸显了出来,说不出的婀娜多姿。

  那直立的领口,衬托出了秦柔高雅的气质;长袍上浅印了几朵特别的牡丹花,
显得格外清新脱俗;最为特别的是,下摆小腿处两边开衩,露出了秦柔修长细滑
的小腿,给整体形象注入一股灵动气息,端庄典雅,造成了视觉上的吸引力。

  “微风玉露倾,挪步暗生香!”张霈不自觉地发出感叹。

  秦柔看见张霈伫在门口,眼睛一眨不眨的在自己身上打转,俏丽微红,款款
一福,盈盈施礼。

  在琉球的时候,秦柔太妃之尊,本是不用向任何人施礼的,如今委身张霈,
却是必须恪守妇道,遵循妻。

  张霈见秦柔臻首微垂,连粉嫩玲珑的耳根都羞红了,不由心头一荡,伸手张
臂,一揽一抱,老实不客气一把将她柔媚的娇躯搂进怀里。

  佳人在怀,软玉温香。

  张霈紧紧搂着秦柔那细可盈握的小蛮腰,嗅着她身上散发的淡淡幽香,心中
爱极,一手轻轻搂着她,一手轻轻拍抚她如云的长长秀发温柔的说道:“柔儿今
天真美。”

  张霈原本附在她耳畔低诉,见她雪白的耳垂珠圆玉润,小巧可爱已极,这有
色心有色胆的家伙哪里还忍不住,欲望火焰顿起,伸长脖子张嘴含入口中。

  秦柔娇呼一声,满面红云密布,嗔道:“你这个坏人,只懂得欺负人家。”

  说完两只小粉拳擂擂敲敲,雨点般落在张霈的胸膛。

  打是心疼骂是爱,张霈哈哈一声,张嘴吻住了佳人两瓣娇艳欲滴的樱唇,贪
婪地吸吮着她如花瓣般娇嫩的双唇,只觉滑腻而绵柔,美人香津丝丝甜甜沁入心
扉,张霈只感觉到浑身上下每一颗细胞俱都兴奋了起来,如痴如醉,飘飘然如成
仙一般。

  秦柔被心爱男人浓郁刚阳气息团团包裹,芳心如小鹿乱撞,粉脸通红欲滴出
水来,美眸紧阖,飘飘荡荡如同身处云端,脑中晕晕的已然无法思考,只知羞涩
回应张霈的步步进逼。

  张霈心火如潮,欲动似山,抱着她美绝人寰的娇躯,上下其手,揉揉捏捏,
不亦乐乎,只觉手感极佳,销魂蚀骨,身体正常男人的生理反应巨大而明显。

  秦柔一声轻呼,脸一瞬间红的像个熟透的番茄,她的眼睛往下方一瞟,目光
不经意扫到什么,立马把上下眼皮紧紧合上。

  张霈看到秦柔那羞涩的摸样,本来旺盛的欲火越发泛滥起来,眼中精华大盛,
恨不得瞪穿她身上衣裳。

  秦柔用手捂住眼睛,两只耳朵都给烧得通红害羞得仿佛不谙人事的少女,虽
然两人对彼此的身体早已熟悉不过,但大庭广众,光天化日之下,秦柔仍显得不
知所措,心乱如麻。

  美眸似睁似闭,满面红霞的美人儿,放下捂眼的双手,玉臂轻轻推拒着,嗔
道:“相公,不要在这里,被人看见怎么办?”

  丫鬟下人早已被斥退,没有招呼,谁敢私入内院,除了自家姐妹,哪里会有
什么人能看见。张霈涎着脸,淫笑道:“夫妻相爱,周公之礼,天经地义,人伦
大道,被人看见又怎么样?”

  搂着秦柔香喷喷的身子,张霈只觉一股幽兰香气沁入鼻中,不但不肯松手,
一双魔手越发大力,肆无忌惮的揉搓起来。

  “嗯……相公,别……别这样……晚上,等晚上再,再……”秦柔娇喘吁吁,
声音越来越低。

  对于心仪的男子,女人几乎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这也是很多女人会被男人
轻易哄上床的原因。

  秦柔被张霈侵犯得芳心大乱,满面晕红如火,羞不可抑,娇躯都止不住的颤
抖,垂着螓首,羞怯怯不敢看他。

  终于,张霈在逞足了手足之欲后才恋恋不舍放开了秦柔,轻声笑道:“我饿
了,柔儿陪我一起吃饭……还有,晚上可是你自己说要和我那个啥的……嘿嘿嘿
……”

  张霈望着秦柔露出迷人眩目的微笑,眼珠却转移不定,双瞳中烁跃着异样的
光华,仿佛盯着小红帽流口水的大尾巴狼。

  秦柔闻言“嗯嘤”一声,羞涩难当,飞了他一个娇媚的白眼。

  两人进到屋中,相邻而坐,不一会儿,一桌热气腾腾的珍馐美肴端上桌。

  张霈当仁不让的享受着秦柔亲自为他夹菜斟酒琉球太上皇的待遇。

  檀炉焚香,薰醺袅袅,满室旖旎无限。

  本不擅饮的张霈如今却是相当的海量,不过仗着神功盖世,些许酒水自是无
法伤身,不管喝多少倒也无妨。

  几杯陈年佳酿下肚,张霈满腔欲液渐渐沸腾起来,眼前如玉佳人好似神女化
人,美赛天仙。

  佳人娇羞,风情万种。

  娇艳绝伦,秀色可餐。

  张霈看的禁不住欲火大动,一把伸手握住她光皙纤细,如美玉似青葱的柔荑,
细细摩挲,笑道:“柔儿,你真似天上神女,谪尘仙子我张霈今生能有你为伴,
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秦柔想抽回玉手,挣扎了几下却挣之不脱,也就由得他把玩了,桃腮升起两
朵娇艳欲滴的粉晕,含羞带笑,万种风情的微嗔道:“相公,你这张能说会道的
嘴可真甜,对其他女孩子怕也是这般说的吧?”

  美人娇嗔薄怒,又另具一番醉人风情,端是风情撩人,美不胜收。

  张霈仿佛被瘙到心头痒处,嘴角绽出一个略带邪气的笑容,柔声软语道:
“柔儿,相公的心你还不明白?不信你摸摸。”

  “大坏蛋,你又想趁机占人家便宜,人家才不上当呢!”秦柔粉脸羞红,轻
啐一口,顿了一顿,终是忍不住微抬臻首,含羞问道:“真的?”

  张霈闻言,险些将正一饮而尽的美酒喷了出来,女人是听觉动物,恋爱中的
女人比较痴钝,感觉频频出错,但是听觉却异常敏锐。

  爱听甜言蜜语、海誓山盟,这是女人的软肋之伤。尤其是文艺女青年,没有
一个不为烟花般绚丽情话所打动。女人喜欢的无非是爱、永远、今生、来世、唯
一诸如此类不确定又无法追究的字眼。男人的情话可信吗?犹如海绵里的水,只
要愿挤总是有的。女人只为这份绚丽与虚假,丝毫不考虑这浸水海绵有多少水份。

  即使知道这水份,仍然得到小小的满足与得意,似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掂
量出了自己的分量。一句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即使是一个拙劣的比喻,也
让女人心花怒放。

  张霈凑头过去,含着她珠圆玉润的小耳垂,轻轻道:“听着你已臻化境的声
音,时而碧水泻珠、时而弦繁管急。或喁喁细雨,如湍湍清流;或梵音呓语,如
粼粼逝波,仿佛把人带到了草香透帏的十里画廊,一步一景、一步一奇……你清
脆而又极具磁性的嗓音入心入耳,表情也无比丰富。我想象得出,此时的你双目
含笑,顾盼流眄,不时地皱一皱眉头,耸一耸鼻子,一波战栗、一闪惊疑,给我
留下了极深的印象……”似此等甜言蜜语,他是随口就来。

  女人啊,就是这样耳朵软的人,禁不起几句好话,大脑发热到不考虑这豆腐
一样虚弱的言语禁不禁得起敲打。

  秦柔长长的睫毛颤抖不住,又羞又臊,芳心欢喜的“嗯”了一声,声音轻如
蚊蚋,玉颊娇艳欲滴,艳霞诱人,头脑中忽地一阵晕眩,如饮醇酒,如入云端,
浑然忘却了周遭万事万物。

  张霈见她玉露双腮,嫣红瑰丽,凤仪无双,妩媚动人的诱人模样儿,忍不住
伸手将她抱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双膝上。

  温香入怀,软玉在抱。

  “啊!”秦柔娇呼一声,心似鹿撞,羞不可抑,吐气如兰,娇喘吁吁,轻轻
挣拒道:“相……相公,放开人家,若被姐妹看见……成什么样子!”

  “宝贝别怕,谁敢笑话你,相公打她屁股。”张霈闻嗅着佳人体香,三魂悠
悠,七魄荡荡,紧紧搂着怀中这具钟天地灵秀的胴体,仿佛身飘云端,不想人间
之事。

  人体的气味远远比人工香水更具性诱惑力。“已有性生活体验的人当然已不
必解释,就是少男少女,在他们的初次交往中,也会偶然发现这个秘密的。而且,
造物主的这种造化,无意中给性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红楼梦》中有一段关于嗅觉与性爱觉醒的精彩描写。贾宝玉每每闻到薛宝
钗身上有一段奇香,便要向她讨来吃。情窦已开的薛宝钗比贾宝玉早熟,于是用
话骗了宝玉,说自己吃的是一种药,叫冷香丸。于是贾宝玉才没有追问下去。其
实,这种令贾宝玉飘飘然、醉蒙蒙的奇香,并非冷香丸之功,而是女人体香之力。

  正是它通过嗅觉唤起了宝玉的春心荡漾。

  不久,贾宝玉又在黛玉的身上闻到了这种天香,这一回他不放过了:只闻见
一股幽香,却是从黛玉袖中发出,闻之令人醉魂酥骨。宝玉一把便把黛玉的衣袖
拉住,要瞧瞧笼着何物。黛玉笑道:“这时候,谁带什么香呢?”宝玉笑道:
“那么着,这香是哪里来的?”黛玉道:“连我也不知道呀。”宝玉摇头道:
“未必。这香的气味奇怪。不是那些香饼子、香球子、香袋儿的香。”

  贾宝玉一向有点傻哥哥的味道,他虽然不知道这种香味的来源,但这种少女
的天然之香却使他强烈地感到异样。意大利一位心理学家马汝有过一个调查,男
女到了成熟的年龄,而且在广义的性生活即将开始或已开始后,臭味的感受力便
会增加,而且会感到异性的体臭充满着性的刺激。贾宝玉已经到了这个年纪。所
以,他情窦初开,开始在追究这种香气。

  张霈一直对单疏影幽处溢散的幽香情有独钟,如今秦柔晨间沐浴后娇躯散发
出的淡淡女儿香更是诱得好色男人几欲发狂,情火熊熊,欲念不熄。

  而且,似乎,仿佛,好像……

  张霈依稀记得,自己曾看过的几部香港艳情片里面,有几场床戏是在饭桌上
进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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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白日荒唐

  两人面对着面,距离近在咫尺,张霈说话的时候,气息在她的身边围绕,是
淡淡的清新,还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的男子气息。

  秦柔芳心羞涩,俏脸发热,心慌神乱,檀口娇喘吁吁,几欲窒息,柔弱无骨
的娇躯触电似的轻颤,心底涌起一阵阵酥麻酸软,令人深陷沉迷的醉人感觉。

  张霈嘴角溢出一丝浅笑,眼中赤芒一闪而逝,轻笑道:“适才柔儿只顾着给
我夹菜了,自己反倒没吃什么,这回换相公亲自喂你吃。”

  语毕,张霈用力在秦柔胸口捏了一下,腾出在她身上爬山涉水的右手,拿起
筷子,挑了一块剁碎了的粉蒸鸭掌嫩肉,缓缓送到她嘴边,笑道:“柔儿,乖乖
张嘴。”

  秦柔是个矜持端整庄的人,一举一动尽皆合乎皇太妃所要求的端庄稳重,雍
容华贵,哪里曾试过这等荒唐香艳的吃法,奈何遇见了张霈这缠人的命中魔星,
注定羞涩与害臊共往,刺激共激情同来。

  羞赧欲绝的秦柔强忍心中羞意,媚眼含春,柔情荡漾,极力维持矜持素雅的
姿态,臻首微垂,低声柔语道:“怎能让相公给妾身夹菜?”

  张霈在秦柔的粉润光滑的脸蛋上重重亲了一下,长声笑道:“进了张家门,
就是张家人,这个时候还分什么身份岂非太煞风景了,柔儿只要记得我是相公,
你是娘子就行了。嗯,相公要喂娘子吃东西了,亲亲柔儿,乖乖张嘴。”

  秦柔心中羞喜,轻轻点了点臻首,梦呓般似醒似醉的喃喃道:“相公对柔儿
真好。”

  男尊女卑的概念是被为了限制女性自由的时代所利用了,它源于《易经》。

  孔子系辞中说:“天尊地卑,乾坤定已。”大家都知道乾代表天,坤代表地
;乾为男,坤是女。

  尊,是指天空宇宙的博大,尊贵,尊远;而卑,是指地的卑近,也就是说地
是很浅很近。这样,很自然就把男人推向高贵,女人推向卑微。

  当时的人们只觉得天空是那么的高远,空间那么无量无边永无止境;地与我
们人类文化那么亲密那么切近。

  《易经》在中国古代的地位就不用多说了,反正是读书人人手一本,普及率
高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好在那侍候没有著作权的问题,不然作者岂不是赚
翻。

  古代的琉球与朝鲜的情况很类似,男尊女卑地位极其悬殊。任何一个女人,
即使是皇后,都不能让男人来为她看病,所以才有了医女制度。即使医女医术再
高,男人也不肯让她们诊治,所以医女得不到社会的肯定和尊重,地位甚至和官
妓一样。

  所以秦柔虽是太妃之尊,但说到底,仍是男人的附庸。

  樱唇微分,秦柔将筷子上的鸭掌嫩肉含入口中,她吃的很慢,很淑女很优雅,
不愧是受过皇室的正规教育培训。

  “柔儿,好不好吃?”张霈眼中满是戏虐之色,一脸坏笑道:“要不要再来
点?”

  秦柔心中羞怯,垂首不语,俏脸飞起两抹瑰丽的红霞,眼中尽是迷醉之色。

  张霈看的色心大动,心痒难耐,继续调羞道:“嗯,俗话说,吃口菜,喝口
汤,嘿嘿……来……咱们喝口热汤……”

  说完,张霈放下筷子,拾起汤匙舀了一匙鲫鱼汤,送到秦柔两瓣水润潋滟的
柔唇旁,笑道:“乖乖柔儿,张嘴喝汤了!”

  秦柔轻抬臻首,乖宝宝般听话的张开小嘴,张霈唇角挂着淡淡的邪笑,眼中
戏虐之色越浓。

  张霈存心使坏,秦柔两片红唇微微张开,呵气如兰,他却忽而将手往回一缩,
美人儿伸颈张口却扑了个空。

  秦柔微微一愕,只见张霈眼中尽是调戏之色,坏笑着将鲜美鱼汤送进了他自
己口中。

  心爱男人使坏,美人羞急,哪里肯依?

  秦柔盈盈不堪一握的蛮腰轻轻蠕扭,撒娇不依,张霈却猛地俯下头去,封住
了她两瓣娇艳欲滴的嫣红樱唇,把口中鲜美的鱼汤轻轻渡进了美人檀口香唇。

  张霈抬起头,恋恋不舍的松开秦柔粉润的双唇,笑道:“柔儿,这鱼汤好不
好喝?”

  轻轻咽下鱼汤的秦柔娇羞满面,欺霜赛雪的玉颈和胸襟处大片白皙诱人的乳
肌红霞泛滥,美眸媚的好似盈盈春水,纤手紧紧握着衣襟,一副不知所措,很可
爱很天真的动人表情。

  “你坏死了。”秦柔娇哼一声,偎入他怀中,臻首深深埋在他胸膛,羞得不
敢正眼望他,心湖里沸腾着火海的浪花,只是缩在那滚烫的胸前听着里面有力的
心跳。

  张霈伸出手去,以修长光润的食指挑起秦柔滑腻霜白如凝脂的秀巧下颌,樱
唇丰润,呵气如兰,美眸半开半阖,一时间心动不已,全身更是血脉贲张,情难
自禁。

  情到浓时,张霈低头啜住了秦柔娇滴滴柔润润的两片瑰艳芳唇。

  秦柔鼻腔中羞涩的溢出一声轻嘤低咛,雪腻娇躯倏然一颤,芳心又羞又臊,
慌怯不堪,霞飞双颊。

  在心爱男人的突然袭击之下,秦柔白腻的玉体整个瘫在了他温暖的怀中,神
飘魂荡,脑海中混沌一片,茫然不知身在何处。

  张霈心头火热,欲念狂涌,搂着怀中绝世娇娃软绵柔滑的滚烫女体,吻着她
水嫩丰润的两瓣娇唇,口舌干炽,浑身燥热。

  情动如火,绝色美人在怀。

  欲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张霈贪婪的吮吸着秦柔芳唇中令人沉迷难返的香津玉液,口舌并施,又啃又
咬,舔舐吮吸,只觉甘醇可口,如丝如汁,齿颊留香,贪恋莫名。

  男女激情,滋味醉人。

  晃晃悠悠,心神俱醉。

  秦柔瑶鼻中“呜”的一声,编贝般的玉齿半阖半闭,张霈灵舌探将过去,与
美人羞怯怯吞吐的丁香小舌缠个正着,如痴如醉,抵死缠绵。

  张霈两只结实有力的臂弯紧紧搂着秦柔,而且越收越紧,心中只知道她就是
自己的一切,直恨不得将她揉碎了融入自己的身体,

  秦柔无法将自己的身子交给心爱的男人,心底一直责怪自己无用,所以对他
的吻越发没有抵抗的力量,柔情百转,满心挂怀。

  张霈无法完整的得到自己心爱的人儿,心中感觉是自己对她不起,怜惜悔恨
之心使他对秦柔更是千依百顺,借着午膳的机会与她相聚。

  热吻激情,良久方歇。

  张霈轻轻抬起头来,恋恋不舍,眼中欲焰炽热,舌头舔了舔嘴唇,涎着脸笑
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能享柔儿琼浆玉液,嘿嘿,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啧啧……至于味道嘛!馨甜甘怡,真乃极品,哈哈……”

  “你……”秦柔羞得说不出话来,抡起粉拳雨打芭蕉般落在张霈宽厚的胸膛,
玉体在他怀中灵蛇般蠕蹭扭动,娇憨可人,羞态毕露,哪还有往昔高高在上,凛
然不可侵犯的矜傲模样。

  张霈凑过脑袋,咬着她粉润的耳垂,谑笑道:“柔儿,夫君想要你。”

  不等羞不可仰的秦柔开口说话,张霈左手在桌面一拂,砰砰之声大作,满桌
碗筷碟盏尽数扫落地面。

  张霈将秦柔打横抱在怀中,轻轻置于宽大的八仙桌上,伸手将自己身上地衣
衫剥去,蕴藏无限爆发力的强壮身躯刹时赤裸裸地呈现在她美眸中。

  秦柔玉颊殷红如血,媚眼如丝,芳心如遭雷噬,娇躯颤栗,蓦然间,她脑海
里不可遏止地幻出一副奇异地画面:张霈身着武将白袍银甲,手执银枪,胯下亦
是一匹白马,正驰骋于千军万马之中,所过之处,人仰马翻,敌将身首异处,敌
军更是如波分浪裂,无人能挡其锋。

  没等秦柔从自己勾勒的虚幻梦境中回过神来,张霈已经伸手扯住她裙装衣袖,
大手微一用力,只听“嘶”地一声,身上裙装已被他生生剥去,瞬间露出内里那
方艳红地亵衣,仅经几缕丝绦系于玉颈以及纤腰之上,一条浅黄色贴身短裤,舍
此再无别地衣物,大片大片莹白如玉地肌肤顿时暴露出好色男人灼热地眼皮底下。

  如果说中国古代男子服饰的主题是实用与庄重,那么女子服饰的风格则是浪
漫多姿,而明朝女子服饰则是其中最为绚丽的篇章。

  明朝是中国封建社会的极盛期,经济繁荣,文化发达,对外交往频繁,世风
开放。加之域外少数民族风气的影响,明朝妇女所受束缚较少。

  在这独有的时代环境和社会氛围下,明朝妇女服饰,以其众多的款式,艳丽
的色调,创新的装饰手法,典雅华美的风格,成为明文化的重要标志之一。

  明制规定,女服分四种,朝服、公服、祭服、常服。前三种为后妃命妇女官
于朝会、祭祀等正式场合穿着的大、小礼服,后者为日常穿着。

  明朝女子常服,基本上是上身是衫、襦,下身束裙,肩加披帛。衫为单衣,
襦有夹有絮,仅短至腰部。裙子长而多幅。此外还有袄、半臂、缦衫等。袄为夹
衣,长于襦而短于袍。半臂是短袖的紧身上衣,套于衫外,流行于明朝前期。

  虽然现在已经入秋,温度却正是舒爽怡人,秦柔穿的自不会太多,而且今天
更是穿着缦衫,裙色丰富多彩,短小易脱。

  望着秦柔裸露在外的大片雪腻肌肤,娇躯半遮半掩,诱惑力更是无限提升,
张霈地眸子顿时变得热切起来,嘴角那抹邪意更盛,美人如玉,羞怯动人,肌肤
欺霜赛雪,当是极品尤物。

  “啊!”秦柔一声轻呼,羞涩的用双臂掩住胸襟,修长的玉腿亦紧紧曲起,
火热地娇躯更是缩成一团,堪堪掩住外泄地春光,楚楚可怜,诱人欲动。

  张霈长笑一声,猿臂轻舒,握着秦柔地玉腿轻轻一扯,秦柔檀口“嗯嘤”一
声,曲线玲珑地娇躯便不可抗拒地舒展开来。

  张霈再顺势一带,秦柔莹白如玉,凝滑如脂地娇躯便整个翻转过来,脸朝下
趴在了桌上,两瓣又圆又翘又肥美地美臀便赤裸裸地呈现在张霈眼前。

  看到这里,张霈哪里还忍得住,一个猛虎下山,扑了上去。

  虽然秦柔身怀绝世奇症,两人不能真个销魂,但在张霈的指导下,秦柔羞滴
滴的口手并施,尽心服侍,张霈满腔欲火终是一路走高,直至欲望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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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云消雨歇

  云消雨歇之后,张霈轻轻搂着秦柔娇媚的身子,亲亲喔喔,谈情说爱,地点
则从八仙桌变成了厢房中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

  两人赤裸的身躯还残留着方才欢愉后的汗珠,暗香浮动,时已入秋,屋中虽
无凉意,但心怜佳人的张霈仍是小心翼翼地拉过锦被,体贴的盖在秦柔白条条的
赤裸娇躯上,遮住她柔弱无骨的诱人女体。

  张霈用手轻轻抚摸着佳人光润粉洁的脊背,凑到她娇嫩的耳边,呵气轻声道
:“柔儿,刚才感觉美吗?”

  没想到张霈竟然会问出这么羞人的问题,秦柔心里好象有只小鹿在乱闯一样,
七上八下,看着他那火辣辣的目光,美人儿忸怩的伸手在他腰间嫩肉拧了一记,
娇嗔不依道:“相公,你讨厌,不和你说了。”

  难道自己的技术思退步了?不可能啊!刚才若不是及时张开天魔场,怕是全
后院别苑都听见美人儿歇斯底里的求饶以及惊天动地叫床声了。张霈眼中满是戏
虐之色,不由调侃道:“嘿嘿,娘子方才不是称为夫是恶人么?快快说说,恶人
刚才弄得娘子舒不舒服?”

  “哼!”秦柔轻碎了一口,粉颊微红,知晓张霈嘴上功夫了得,别过臻首,
装出一副不理他的样子。

  张霈嘴角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坏笑,眼中闪过赤色精光,笑道:“娘子怎么
不说话了?为夫的功夫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嗯,你若在不说话,可是默认了?”

  秦柔芳心霍霍,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但仍是低声软玉,语气坚定的说道
:“谁……谁默认了……你,嗯,刚才难受死了,人……人家才不稀罕……”

  张霈刚才的话并未说明默认什么?秦柔一时羞急,却有些不打自招的嫌疑。

  好色男人突然哈哈一笑,伸手在秦柔身上胡抓乱摸起来,嘴里不清不楚道:
“既然娘子嫌为夫方才不够尽心尽力,那我今个儿就豁出去了,为了柔儿能够满
意,为夫就算精尽人忘,也要鞠躬尽瘁。”

  “啊,不要啊……好了……啊……夫君,不要……啊……停手啊……”秦柔
娇呼一声,气喘吁吁,神智很快淹没在张霈的调情手法与温柔手段之中,哼哼咿
咿,语不成声。

  虽然张霈这次再没泄身,但房中香艳不减,春色无边,秦柔梅开二度,身心
俱舒。

           <><><><><><><><><><><><>

  春来不是读书天,夏日炎炎正好眠。

  此时虽非夏季,却不影响张霈睡觉的好心情。

  不曾想正睡得舒坦之际,突然,屋外传来一声娇呼:“相公,相公,你起来
了么?”

  “是婉儿!”张霈懒洋洋的翻了个身,搂住旁边秦柔娇嫩的娇躯玉体,在那
双丰方才带给自己无限享受的双峰上无意识的搓揉起来,打了个呵欠向外喊了一
声:“我还没起来,婉儿进来和为夫一起睡吧!”

  语毕,屋外顿时没了声息。

  悠悠转醒过来的秦柔俏脸绯红,软腻的娇躯滚烫火热,热度惊人,柔媚玉体
紧紧依在心爱男人怀中,将尽是满足与春意的地玉颊贴在他胸前,温柔深情地轻
嗔道:“相公,不要这样,好……好羞人的……”

  秦柔此时虽仍是处子之身,并未与张霈跨越那最后一步,非不愿也,实不能
矣!但眉宇间地春情蜜意,却是怎么也藏掩不住。

  眼看怀中玉人媚眸盈盈,暗波横生,似秋水流转,道不尽地恩爱春情,张霈
感觉全身鼓胀,心中欲焰升腾,伸手在她丰硕的翘臀上轻捏了一把,淫笑道:
“柔儿,这有什么好羞人的,都是自家姐妹,再说又不是没有一起过服侍过相公,
怕什么?还是说你一个人能敌得过相公?”

  秦柔檀口微分,轻“啊”了一声,遇着张霈这绝世淫魔,她还能说什么呢!

  美人儿俏脸滚烫,仿若熟透了的红苹果,红彤彤的,煞是可爱。

  不敌张霈赤裸裸而不加掩饰的火热目光,秦柔娇躯轻颤,倏然扯过缎绸锦被
遮住玉颊,只露出两只脉脉含情,春意盈盈的眸子,羞声涩语道:“相公,人家
……人家哪里,哪里是你对手……柔儿不……不阻你就是……你让婉儿姐姐进来
吧……”

  软玉温香,吴哝软语。

  秦柔妙目流转,顾盼生嫣,锦被下勾勒出的令人垂涎欲滴的曲线,让厢房中
地温度顿时又升高了许多。

  张霈顿觉口舌干燥,他艰难的滚了滚喉结,咽了口唾沫,伸手将秦柔火热的
娇躯搂入怀中,大手轻轻爱抚着她的丰胸翘臀,嘿嘿笑道:“亲亲好宝贝,刚才
真是苦了你了,不但檀口吹箫,这双峰秀乳,隆臀玉股也受了不少苦,瞧瞧,都
红了……”

  “不……不许说,你……坏死了,不许这样说……”秦柔“嘤咛”一声,颊
飞双霞,青葱似地玉指急忙掩住张霈嘴唇,不让他继续说下去,浑身却是仿佛力
气都被抽干了般酥软如泥。

  秦柔体质敏感,偏偏又身怀九阴绝脉,不能与男子龙虎交汇,以前心如止水,
只盼古寺青灯,倒也罢了,如今既遇见心爱郎君,当如何是好?

  自倾心张霈以来,秦柔心中一直暗怪自己无能,不能将一个女子最珍贵之处
完全献给心爱男人,难免心声郁结,可别小看这个问题,此事可大可小,若是一
个不好,当是药石无效,香消玉殒的结果。

  好在萧雅兰这小妮子教了她不少,嘿嘿,自从她们琉球尚野府邸温泉发现的
洞庭密室中返出之后,秦柔心知自己的难言之处,暗地里便没少向萧雅兰虚心请
教有关房事方面的事情,姐妹感情也在这一来二去中,越发深厚。

  张霈干笑了两声,倏的轻叹一声,道:“也真是难为囡囡(萧雅兰小名)了,
竟然能想出这么多匪夷所思的绝妙法子,真是个惹相公心疼的可人儿,柔儿以后
一定多要抽时间,常常与她交流才是。”

  秦柔当然知道张霈的坏心思,不由嗔道:“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是不折不扣
的大坏蛋。”

  张霈闻言大点其头,面上哪有半分惭愧之色,心中骚痒,轻声笑道:“不交
流怎么进步?思想不要这么狭隘,柔儿有空的时候多和囡囡进行一些关于技巧方
面,有深度的探讨,还要多实践切磋,主要议题就是体位多变和加强持久力方面
的问题,我总觉得柔儿的战斗力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你可千万不要害羞,不好
意思,都是自家姐妹,大家是一家人,记得不懂就问。”

  秦柔芳心羞不可仰,银牙暗咬,伸出纤纤玉手捂住张霈贼亮贼亮的双眼,浅
笑着涩涩道:“什么体位持久力,我瞧你比雅兰妹子懂得多了,她只传授些应对
之法,教导我如何让相公舒服,而相公你却是个真真正正的色魔宗师,柔儿只怕
天下女子见了你都是要倾心失身的。”

  “这娘子可是谬赞了,为夫道行尚浅,技巧也很粗鄙得很,虽然神勇过人,
但那是天赋本钱雄厚,旁人羡慕不来的,我仍需多多修炼,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最好是能集思广益,理论结合实践,只有这样才能早日大成。”张霈故作愁眉苦
脸地哀叹一声,眼中流露出浓浓的遗憾之色。

  “坏夫君,柔儿不和你说了,婉儿姐姐还在外面等着见了呢!”秦柔羞笑着
白他一眼,风情万种,张霈的心不由跟着火热起来。

  秦柔勉力支起娇弱无力的身子,姿仪优雅舒缓的地穿上自己的丝绸亵衣和贴
身短裤,打算起床下榻,她毫不在意自己美好的身段,窈窕的胴体曝露在张霈灼
灼的色狼目光之下,一副当他完全不存在的样子。

  张霈轻轻挪了挪身子,后背靠着床头,心怀舒畅的欣赏着美人穿衣着裙,现
在就差一根事后烟了。

  秦柔知道心爱男人的目光盯在自个儿身上,心中即是羞涩,又有些窃喜,故
意放慢手中动作,使他能看的更加清楚明白,整个过程中春光不时外泄,冶荡的
眼神极富挑逗性,直看得张霈兽血沸腾,瞪大眼珠子仿佛要吃人。

  “柔儿,相公这会儿可把话说在前头,你别再这样引诱我了,若是把哥哥的
火勾起来,到时候就要劳烦娘子替我灭火了,知道吗?”张霈故作凶狠地说道,
同时伸手到秦柔雪也似的肩颈,将亵衣的系绳再次轻轻扯开,算是警告。

  亵衣的衣带解开了,秦柔一声娇吟,两只素手紧紧捂在深深的乳沟之间,将
亵衣按住,亵衣两侧,露出了大半个圆鼓鼓雪白乳肌。

  高高的雪白玉峰一点点显露了出来,看得让人血脉沸腾,就在她酥乳最高峰
马上就要显露出来的时候,秦柔呻吟了一声,千娇百媚地横了他一眼,然后才将
青纱裹住性感的娇躯,起身坐在椅上,整理起来。

  张霈见秦柔览镜梳妆,时不时飞过一个媚眼,风情无双,心中惬意非常,突
然想到门外还有一个玉人在等自己,便支起身体,赤裸着翻身下榻,大踏步地朝
着屋外走去。

  单婉儿候在屋外,见房门“嘎吱”一声稀开一道缝隙,不由腿弯轻轻下屈,
盈盈施礼一福,抬头却傻了眼,只见张霈全身上下什么都没穿,赤裸了精壮的身
子伫立在自己面前。

  美人儿霎时玉颊霞烧,美眸朦胧,檀口啐道:“夫君,你怎么都不知道把衣
服穿好!”

  “没关系,反正你是我老婆。”张霈随口应道:“相公的身子横竖都是你的,
还害羞什么?”

  闻言却把单婉儿给臊得俏脸生晕,媚态横生,羞急的转过螓首,不敢看他。

  张霈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伸手拉着单婉儿柔嫩白皙的纤手,将她拉进屋子。

  重新坐回床榻之上,张霈拉过锦被将身子裹住,背靠卧枕,仔细欣赏眼前两
个都穿着柔滑且薄,透气清凉的丝织衣裳和罗裙绝色佳人。

  薄薄的丝绸紧贴在两女圆润雪白的肌肤上,正好把她们的身段曲线勾勒出来,
单婉儿较之秦柔更为丰满性感,前突后翘,丰乳肥臀,而秦柔身段高挑,虽不如
秦柔那般丰盈,却有一种冷艳的骨感美,娇躯也是玲珑浮凸。

  两女不约而同都梳了个堕马髻,《风俗通》曰:“堕马髻者,侧在一边。”

  据说梳着这种发髻,加上愁眉、啼妆等装饰,能增加妇女的妩媚之态,似刚
从马背上摔下,故走路也有特殊的姿势,名为“折腰步”。

  再配着她们曼妙有致的风流身段,衬托出一股成熟艳丽,娇慵诱人的雍容风
情,浑身散发出成熟媚惑的少妇风韵,扣人心弦,女人味十足,以张霈这个现代
人的审美角度看,则更突显了两女身上那种高贵,矜持,冷傲,自信的古典美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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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美女服侍

  两女俱是国色天香,丽质天生,淡扫娥眉,朱唇轻点,张霈越看越喜,眼珠
子溜溜打转,藏在锦被下的赤裸身体正发生了不可遏制的变化。

  看着两女望着自己清澈如水,烟波横流的眸子,张霈心中欲念越强,在女色
面前本就薄弱的抵抗力几乎到了可以忽略的地步。

  女子想要爱的温暖,又怕被火焰灼伤,所以,应该做一支带刺的玫瑰,能暧
昧的开,能纯洁的香。

  而诱惑男人的最佳办法,就是不要让他轻易得手,男人的心态很奇怪,你越
是让他太轻易得到,他就越不知道珍惜,如果你给他一些想头,他会永远把你当
做要征服的爱人。

  秦柔和单婉儿虽文不明白这个道理,但她们实际的行为却正是在这样做。

  暧昧的矜持,但双眸含秋十指带香,保持一种很有张力的距离感,是令男人
最头疼可又不得不紧追不舍的一种美妙状态,不爱你的人,看不出你刻意留下的
距离,爱你的人,又会对你这短暧昧的伸手却又不可及的距离,而两股颤颤兴奋
不已。

  “相公,大白天赖在床上可不好,妾身来服侍你穿衣好了。”单婉儿温柔的
对着张霈微笑道,没有丝毫烟火气息,仿佛降落凡尘的仙子。

  张霈双眼凝望着单婉儿,一张轮廊柔和而纤丽的瓜子脸蛋,剪水双瞳充满着
灵气,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象是天上闪亮的星星,鼻子纤巧而美丽,嘴唇娇小
可爱,两边的嘴角微微地往上翘着,一张天生的盈盈笑脸让人见了就感到莫明的
喜欢。

  更重要的是,张霈知道,她的笑容只会为他一人绽放。

  单婉儿年纪虽已三十有二,一身肌肤却细腻白晳得如刚刚剥了壳的鸡蛋,胸
部发育得超乎寻常的完美,直挺的双峰把轻薄的衣裳撑得高高的隆起,象是两个
刚刚蒸熟的大馒头,腰间纤细得连一点赘肉都没有,凹凸有致的身材让人垂涎万
分,风韵诱人的成熟气息浓郁逼人。

  轻轻掀开绣着牡丹花色的丝绸锦被,在两个清纯如水的女子面前,张霈毫不
矫揉造作的露出了自己欣长精壮的赤裸虎躯,嗯,其实用不知廉耻更确切一些。

  在张霈昂扬的雄性象征前,单疏影“嗯咛”一声,俏脸绯红,芳心羞涩的低
垂臻售,就连粉嫩的耳根都红透了。

  这样就就受不住了?没道理啊!你不但看过、摸过、柔唇还尝过它的味儿,
怎么现在只是看一下,脸就红成这样,不过张霈倒是挺喜欢单婉儿现在表现出来
的这种羞涩动人的娇媚样儿的,成熟女人羞涩起来比青涩少女的羞涩又是一番别
样风情。

  秦柔也好不了多少,从铜镜中不经意的望着对自己全身赤裸裸的羞人模样浑
不在意的心爱男人,美人儿心都酥了,微垂的粉颈都现出一抹娇艳的嫣红,煞是
可爱诱人。

  “婉儿,到相公身边来,替我按摩一下。”张霈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嘿嘿
淫笑两声,倏地一个翻身,平趴着躺在床上,朝着单婉儿勾了勾手指。

  “这……”单婉儿抬起臻首,涩涩地望了张霈一眼,旋又低下头去,轻声说
道:“人家哪里会什么按摩?”

  “嘿嘿,不会可以学嘛!快点过来,相公教你。”张霈嘻笑着说道,语气却
是不容置疑的霸道:“相公按摩可是一把好手,宁儿就是证明。”

  单婉儿和秦柔闻言俱是微微一怔,不明所以,不过她们的并未疑惑多久,只
听张霈接着说道:“没见她最近丰满了不少吗?虽然不及疏影和雅兰,更是比不
上柔儿和婉儿,但以长远目光看,前途还是很光明的。”

  张霈的淫词浪调羞的两女粉脸飞霞,芳心羞不可仰。

  半晌后,单婉儿才轻抬皓首,娇羞的横了他一眼,莲步轻摇,婀娜娉婷的走
到张霈身旁,伸手抚摸在了他的背上,声若蚊鸣:“妾身侍候相公,可……可你
要老实一点……不,不能使坏……”

  “趴着也能不老实,这还是第一次听说。”张霈心中暗忖,不过却没有说话,
微微一笑,轻轻闭上眼睛,期待自己的灵机一动会带来怎样的感觉。

  单婉儿俏脸红彤彤的,媚眸含羞,一双纤纤凝滑的柔荑轻轻抚在张霈结实有
力的背肌上,有点不知道如何下手的样子,试探着用力按压了几下,低声软语道
:“相公,婉儿真的不懂按摩……”

  张霈脸色一肃,作出一副革命烈士上刑场的模样,大义凛然道:“婉儿,相
公整个人都是你地,你想怎么摸都可以,娘子放心,摸不坏的。”

  单婉儿玉颊绯红,低声轻啐了一口,嗔道:“哼!你以为自己是宝吗?人家
才不稀罕摸你呢?”

  “我说的是随便‘摩’,可不是让你随便‘摸’,婉儿不要想歪了。”张霈
露出一个暖昧的笑容,嘴角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弧度,笑着打趣道:“不过都一
样,你是我娘子,自然是想摸哪里就摸哪里,相公难道还会为难你吗?婉儿,你
放心摸就是,若是摸的不过瘾,你还可以叫柔儿陪你一起摸。”

  “怎么又扯上人家了。”秦柔嘟起红艳艳的香唇,美眸媚光潋滟,勾人欲动。

  “得了便宜还卖乖。”单婉儿心中羞急,伸手在张霈腰间嫩肉重重拧了一记,
下了狠手之后,却又担心将他拧痛了,旋又顺势用手轻轻抚揉起来,刚才还疼的
龇牙咧嘴的张霈立时感觉好不舒服,口水耷子都快流出来了。

  单婉儿出身高贵,平时没事时也有丫鬟侍女替自己按摩,放松肌肉,舒缓神
经,虽然频率不是很频繁,但享受得多了,自然也就比较了解。

  按摩疗法,大致分为两种:一种是主动按摩,又叫自我按摩,是自己按摩自
己的一种保健方法。另一种是被动按摩,是由医生掌握用于患者的医疗法,也就
是本文所说的按摩疗法。按摩手法,并不一致,但归纳起来,常用手法可选如下
八种:按、摩、推、拿、揉、捏、颤、打等法。

  单婉儿应该知道,八种按摩手法,不是单纯孤立地使用,常常是几种手法相
互配合进行的,但她知道归知道,实际操作起来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轻轻吸了口气,单婉儿也就照着丫鬟侍女替自己按摩放松身体的方式捏拿张

           霈的肩膀、后背、后颈……

  “嗯……”张霈喉中响起一声轻哼,一种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背后慢慢的延伸,
单婉儿柔滑细嫩的小手犹如春天的暖风轻轻拂过身体,舒服得张霈都想放声尖叫,
纵情高歌了。

  单婉儿按摩的手法实在是非常稚嫩,但认穴很准,点穴名家,武林高手,认
穴能不准么?

  美人儿玉手软绵绵轻舒舒的,欠缺些许力道,就好像是用一双玉手在张霈的
身上轻轻地抚摸。

  软腻的玉指顺着虎背结实的铁疙瘩一路下移,张霈顿时觉得有种飘飘欲仙,
欲乘风而去的感觉,柔嫩的指尖仿佛带着奇异的魔力,每一次按下,倏然窜起的
电流,来的突然,去的无踪,一寸一寸的麻痹着张霈背部的肌肤,难以言喻的舒
麻感觉自接触点散向全身,仿佛从骨子里透出来。

  “相公,婉儿捏得怎么样?”没过多久,单婉儿见张霈闭着眼睛,一副瞒享
受的样子,便轻声问道:“感觉舒服吗?”

  对张霈这个从未享受过异性按摩的人来说,无论是不是专业按摩,还是随便
捏拿,都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情,特别是替自己服务的人还是一位艳绝尘寰的美
人儿,光是想象一下,都令人心动。

  正闭目享受的张霈闻言微微扭头,眼中精芒一闪而逝,嘴角挂着慵懒的迷人
微笑,柔声道:“婉儿,你坐在相公背上替我按,这样会感觉更舒服一些。”

  “会吗?”单婉儿低头想了想,旋又看见张霈全身赤裸的趴在自己面前,似
乎想到了什么,俏脸滚烫火热,美眸都羞的闭起来了。

  “婉儿,怎么了?”张霈虽然思想龌龊了些,不过此时天地良心,他只是单
纯的想让单婉儿替自己按摩,破天荒没有想到男女之事上去,催促道:“快坐上
来啊!”

  单婉儿编贝般的皓齿轻咬芳唇,眼中尽是羞意,纤手轻舒拉起群摆,然后跨
坐在张霈身上。

  美人儿羞涩不堪,轻轻坐下的时候,张霈自然是不肯放过这个观赏的好机会,
强扭着脖子,见她纤纤素手轻撩群摆,娇羞妩媚,不禁看得痴了,心中遐想无限。

  随即他看到绣群下露出的白洁粉嫩,可以让所有有美腿情节的男人疯狂的玉
腿,更是心中一荡,看着那丰若无骨,纤若凝脂,犹如莲藕一般的诱惑,张霈不
禁生出想要冲上去咬一口的冲动,心头逐渐火热起来。

  单婉儿提起绣裙的时候,心中娇羞满腔,慌急中不好意思细看,所以坐下的
位置并不是腰身而是要更向下一些,嗯,说直白一点就是坐到了张霈的臀部上面。

  一个成熟艳丽之极的美女坐在自己的身上,感觉贴合处传来的微微温热,张
霈大感刺激,暗忖刚才谁说让我不要使坏的,现在却又主动来勾引我?女人啊!

  永远是口不对心的动物。

  这样地发散性联想是张霈的拿手好戏,更使得他身体某处火热开始不受控制
的膨胀起来,可是现在这个姿势,加上身上还坐了个人,打坏主意只能是自讨苦
吃。

  单婉儿刚一坐下,脸色便透出不自然的羞红,檀口微分,嗯嘤一声,娇躯微
微向前移蠕了一下,滑坐到了张霈腰间,伸出纤纤柔荑,揉捏他的肩膀,虎背,
熊腰,以此来化解尴尬。

  两人现在的姿势逼迫得张霈不得不收起欲念,敛起邪心,要不然到头来吃苦
头的可是自己。

  张霈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单婉儿手指顺着脊椎滑了下来,开始轻轻的揉捏按
压,随着时间的推移,单婉儿似乎找到了感觉,手感越来越好,也越来越能把握
力度,伴随着力道适中的敲打按压,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

  柔腻的纤手带着嫩嫩的冰凉,一路向下滑去,到了张霈的两片结实的臀瓣儿,
单婉儿动作倏然一顿,似乎陷入了犹豫踌躇。

  张霈双目似虚似闭,随口问道:“婉儿,怎么停下来了?”

  “嗯!”单婉儿媚眸春意盈盈,贝齿轻轻咬了咬娇唇,双膝支在榻上撑起娇
躯,微颤的纤手轻轻的按上了张霈结实的臀部。

  “哦!”张霈嘴里顿时忍不住发出一声极度舒爽的呻吟,背部微颤,向上拱
了一下。

  “呀!”单婉儿娇呼一声,忙道:“你……你不要动……”

  张霈虎躯一震,很是听话的慢慢放软了身子骨,但是臀部敏感部位在单婉儿
一双柔软玉手的冰凉侵袭下,仍是止不住的传来一波强似一波的快感。

  单婉儿纤细修长的玉指轻柔的在张霈的臀部按压揉搓着(这种事张霈没少做,
地点也是床上。),甚至偶尔会调皮的轻捏一下,此时的她哪里象是一个矜羞高
贵成熟少妇,更像是一个淘气的少女,而她的动作也总会引得张霈一阵颤动。

  你这是在玩火你知道不?张霈在心中恶狠狠的转悠着是不是把她就地正法了
的邪恶念头。

  单婉儿似乎真的不知道身下的大灰狼正在酝酿着邪恶的狼人变身,两只纤手
不停的在张霈的臀部上作怪,极大的考验着张霈的毅力。

  美人儿就差挥手打屁股了,这可张霈平日没少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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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两情相悦

  由于支着身子留出了空隙,张霈轻巧的一个翻身,单婉儿一时不察,纤手竟
端端按在他那个雄赳赳的地方。

  “呀!”单婉儿娇呼一声,羞涩欲绝的收回了纤手,俏脸通红,垂首不敢望
他,美眸中荡漾着盈盈羞意,更深处却是一丝朦胧的春情。

  张霈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婉儿,刚才你给我按摩那么久也累了,现在
轮到相公服侍你了,你也学我刚才那样趴下躺好。”

  “人家才不要呢!”单婉儿断然拒绝了张霈的好意,她当然知道自己相公是
什么人,心里打的是什么鬼主意。

  “怎么了?不相处信相公的技术?放心好了,我会很温柔的。”张霈平躺在
榻上,从这个角度向上看去,美人儿微颤颤地乳峰更显高耸入云。

  “哼,以为人家不知道吗?”单婉儿蹙了蹙诱人的柳眉,噘着红艳艳的丰唇
道:“相公就想占人家便宜。”

  占便宜!张霈闻言,不禁心中一荡,他嘿嘿地笑出声来,脸上满是暧昧和淫
荡。

  “笑什么?”单婉儿俏脸微红,心里有点心虚有点害怕。

  张霈奸笑一声,腰身一挺,陡然将单婉儿抱在怀中,然后顺势一翻,将她压
在身下,距离她粉嫩的俏脸不过数寸,低声调笑道:“呵呵,婉儿最大的便宜不
是早被相公占过了么?”

  “呀!要死了,怎么能说这么羞人的话呢!”单婉儿不禁霞飞双颊,晕色诱
人,伸手轻轻打了他一下,微嗔道:“讨厌,取笑人家。”

  “来嘛!试一下相公的手艺。”张霈心痒难耐,就算不与她真个销魂,但能
在她娇嫩的玉体上摸摸抓抓也别有一番情趣。

  “这……这么试?”单婉儿的声音既是羞涩又是甜蜜,谁都看的出她心中其
实是千肯万肯。

  张霈从单婉儿身上下来,然后从背后搂着她翻身一滚,整个身子都贴压在了
单婉儿柔嫩的玉背之上。

  此刻的张霈虽然还没有被欲火烧昏脑袋,但心中却有些异样的兴奋和满足,
这样的姿势是他比较中意的几个体位之一。

  张霈明显的感觉身下单婉儿那丰腴肥美的翘臀,弹性十足,粉嫩多肉,真是
世间少有的极品美臀。

  强行抑制住拔光她的冲动,处在亢奋状态的张霈将脑袋凑到单婉儿修长的玉
颈之上,咬着她的耳垂,眼中射出爱意缠绵的柔光,笑道:“婉儿,准备好了没,
相公可要开始了?”

  “开……开始什么?”单婉儿甜美的嗓音带着腻人的尾音,而被心爱男人压
住,也让她说话时娇息渐沉。

  张霈笑而不答,膝盖搁在榻上,但屁股却仍是坐在单婉儿丰耸娇嫩的臀峰之
上,那性感的美臀此刻仿佛变成了马鞍,而他也变成了策马扬鞭的骑士。

  传来的快慰感觉让张霈心中火烧般灼热起来,深吸口气,张霈伸出双手,开
始轻轻的在单婉儿性感丰腴的娇嫩玉体上轻轻揉捏按压起来。

  虽然并不是赤裸相见,两人之间还隔着缎锦裙裳,但在按摩的过程中,张霈
仍能清楚的感觉到里面肌肤的娇嫩柔滑,并且完全可以确定亵衣那位置所在的绳
带凸起,他毫不怀疑只要自己用手轻轻一拉,那亵衣便会滑落,这个发现,让张
霈恨不得直接伸手到她胸前去感受那丰满的娇挺。

  在替单婉儿舒筋活血的一段不算很长的时间里,张霈内心却有种天人交战的
感觉,任由自己摆弄她揉捏的玉体,虽隔着衣裙却依然无法改变那软绵的触感,
就像是直接在爱抚她赤裸的娇躯一样,加上身下的单婉儿檀口不时溢出几声若隐
若无的呻吟,对张霈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听得兽血沸腾。

  勉强又替她揉捏了几下,张霈终于有些控制不住了,他轻轻俯下身贴在单婉
儿的粉背上,在她光润的颈项印了一个娇艳欲滴的吻痕,嘴里喃喃自语道:“婉
儿,感觉好吗?”

  “嗯……不……不好……”单婉儿“嗯咛”一声,接着话音一转,矢口否认。

  “不好?既然如此,要不要按摩一下前面?”张霈伸出舌头添了添干燥的嘴
唇,不无挑逗地说道:“这次保证会很舒服。”

  单婉儿迟疑了一下,轻摇臻首:“不要……”

  张霈微微一愣,旋又明白过来,凑到她玲珑的耳垂边伸出舌头轻轻添了一下,
轻声道:“怕什么?柔儿已经出去了。”

  “真的吗?”单婉儿的声音透着一丝喜悦,一丝期待。

  “婉儿姐姐,相公骗你的。”秦柔娇俏着说道:“不过妹妹现在就出去,不
打扰你和相公亲热了。”

  话音刚落,秦柔妩媚一笑,起身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一串银铃般的娇笑。

  “呀!羞死人了。”单婉儿娇呼一声,嗔道:“大坏蛋,你骗人家。”

  好色男人哈哈一笑,把单婉儿的娇躯翻转过来,兴奋的张霈忍不住在单婉儿
地耳垂、粉颈大肆狂吻了一番,这才笑道:“娘子,为夫是怕你放不开嘛!”

  此时已面向张霈的单婉儿更是羞闭着美眸,纤手捂着自己绯红的粉脸,不敢
看他。

  张霈从居高临下的角度,锐利的眼神审视着单婉儿微微凌乱秀发,褶皱的衣
裙,以及那高高耸挺的玉峰。

  这种暧昧地诱惑,比之半遮半掩亦或全裸更加具有诱惑力。

  张霈双手立按了上去,随着香唇吐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单婉儿的玉峰已经宣
告失守,那娇嫩滑腻的感觉使得好色男人浑身一颤。

  单婉儿银牙暗咬,尽量克制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
了,但她羞涩的表情,害羞的神情仍是张霈床榻间的最爱。

  张霈用力的揉搓了一阵,嘴唇凑到单婉儿脸上,亲吻她掩住如花玉容的纤手。

  十指连心,纤纤玉指陡然遭遇狼吻,单婉儿芳心涌起一阵异样的刺激,玉体
微微发颤,本能的松开双手,娇艳绯红的玉颜。

  张霈趁机将嘴唇封了过去,吻上了单婉儿的丰润柔软的樱唇。

  在这种激情澎湃的关键时刻,这一吻无疑是释放两人心中冲动欲望的契机。

  转瞬之间,两人吻的天昏地暗,激情狂浪,缠绵悱恻,嘴唇磨擦,灵舌纠缠,
吸津吮液。

  这种窒息般的快感使单婉儿深深沉迷,直到被张霈的狂吻吻的喘不过气来依
然不愿意分开。

  张霈嘴角溢出一丝邪气十足的笑容,双手抓住单婉儿胸前衣襟向着两旁用力
一分,“嘶”的一声,扯破了单婉儿身上多余的束缚,然后直接在她火热的胴体
上跋山涉水,寻幽探秘。

  好女人宠男人,坏女人男人宠。

  好女人是山,端庄大方;好女人是水,柔情绵绵;好女人是书,满腔智慧;
好女人是港,安全可*.

  而“坏”女人,她天生就有迷惑男人的本事,正所谓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
钩。

  单婉儿无疑是好女人中的好女人,但相比起传统的好女人,带有点“坏”的
女人似乎便显得更为灵动。

  在男人眼中,“坏”女人是令人心痒难耐的小妖精。她永远不会像传统的贤
妻良母般一早爬起来给你做早餐,给你端茶递水,洗衣叠被,但她会有甜蜜的缠
人,有强悍的激情,她会在你睡觉的时候往你脚指头上画上小人儿,生气的时候
给你来上几道划痕。

  如果把好女人比做一只温驯的白猫,那么,“坏”女人就好像一只正在晒着
太阳的黑色波斯猫,看起来那么地乖巧,你忍不住摸一摸她,她会突然回过头来
轻轻咬上你一口。她们带有一点点地绝情,却总会激发男人内心深处征服的欲望,
因此他们便有得以拥有男人们更多的爱意与怜惜。

  所以,张霈总是忍不住在单婉儿这个好女人面前做些让她变成坏女人的事,
比如撕烂她的裙子。

  “啊……嗯……嗯……”果不其然,单婉儿虽然娇不胜羞的紧闭着美眸,却
微微仰起了臻首,灵蛇鼓动,热情如火的吻着张霈,从喉中释放出压抑已久的颤
呻哼吟,纤纤玉手缠上了张霈的颈项。

  在丈夫过世的时候,单婉儿以为自己的一生已经完了,再也不可能重温那幸
福甜蜜的一刻。

  人生的幸福细小而微弱,人们总是在忍受苦难中捕获那细小而微弱的幸福。

  人这一生,大多走得很辛苦,浮沉在起起落落的烟尘里,经过荣耀、经过辉
煌、经过失落、经过哀愁……最终殊途同归,还于寂静。

  没想到天意弄人,他最终还是爱上另外一个男人,一个有些花心,有些邪气
的男人。

  单婉儿渴望爱情,但我不乞讨爱情,哪怕梦碎成泥,悲伤和痛苦没人追求它
但也没人能够躲闪。

  爱一个人可以低到尘埃里开出花来,但她何曾预知他会毫不怜惜地把流泪的
花儿碾作尘泥。

  可遇心不可求心,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两情相悦、琴瑟和来是多么令人神往的境界。

  心爱男人的手掌爱抚,灼唇热吻对于曾经沧海的单婉儿来说,是充满无比诱
惑力的,让她无法保持女子骄傲的矜持。

  简单的嘴唇亲吻已经无法满足两人高涨的情火,张霈开始沿着单婉儿粉嫩的
颈部向下吻去,轻柔的吸吮,温柔的爱抚。

  张霈越来越用力的吸吮激吻,使得单婉儿娇躯频频颤抖,微微虚合的樱桃小
嘴,不时向外吐出着香甜的灼热气息,同时伴着撩人的春吟:“……啊……相公
……不要逗人家了……给……给我……”

  美人有命,焉能不从?

  张霈立刻直奔主题,室内粗沉的鼻息和悦耳的呻吟此起彼落,不断的呻吟声

              越来越高昂……

  “啊……”随着单婉儿第三次高昂穿空的尖叫,张霈才泄出心中的欲望,然
后静静地搂着她,爱不释手地四处抚摸着。

  单婉儿保持双手紧紧搂着张霈腰身的姿势,娇喘吁吁的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坏家伙,现在你满意了?”过了一会儿,单婉儿才挣起身,拣回亵衣短裤,
边说边整理,可惜她裙子已经破得不成样了,如何整理都还是不能再穿了。

  “相公是满意了,那娘子满意了吗?”张霈温柔地抱着她诞着脸戏谑道。

  单婉儿温柔的横了她一眼,默不出声,任由他抱着就这样静静地享受着彼此
间无言的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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