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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情感] 【红粉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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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签个字,你可以离开了。不过我警告你,你的护照和身份证件目前都在警
方手里,你现在依然是我们最重大的嫌疑犯,最好不要随意走动,每天都要来我
们这里报道。」冯云蕊盯着我的脸,从她的眼里我读不出任何的信息,她的眼光
依然深邃如海水,「这里是刚才的审讯记录,你签个字。」

  拿起笔,低头签下字,抬起头的时候,我看到冯云蕊一直在注视着我,似乎
想从我身上看出什么蛛丝马迹,我回敬了这个女人一样,与冯云蕊第一个回合的
较量,我侥幸的和她打了一个平手。犹如行尸走肉一般,我在街头游弋。家,我
的家在哪里?那个住处,因为嘉雯的存在才有意义,如今嘉雯已经不在了,我又
哪里有家?

  打开房门,嘉雯的房间已经被警方的封条贴上了,并且上了锁。与嘉雯原本
就阴阳相隔,现在却已经连再进房间凭吊她的机会都没有了,而我却成为了杀害
她的嫌疑犯?嘉雯,这一切你知道吗?如果你在天有灵的话,能否听到我心中的
呼唤?

  尽管是冬天,我还是将浴室的冷水开到了最大,让冰冷的水刺激我的神经,
我实在很需要清醒一下。可惜做不到,冰冷的水混和着我的泪尽情的洒下,我耳
边似乎依然还回荡着嘉雯的声音:「将来我们在一起,我就要一个大大的浴室,
一个大大的浴缸,一个好大好大的浴缸,我们就可以天天泡在里边洗澡……」

  想起嘉雯在我怀中撒着娇对我的要求,对比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切,简直就是
一场噩梦。「洗澡?!」突然,脑子里电光火石的闪过一个念头:「嘉雯是个极
其爱干净的女人,她做完爱后肯定会清理身体,更何况昨晚庞海逸还吐了那么多
,嘉雯肯定已经洗过自己的身体了。

  昨天我进嘉雯房间的时候,嘉雯的电脑还是开着的,既然有开电脑上网的时
间,她为什么不洗个澡,而留下精液在身上?而且如果是昨晚庞海逸的精液,到
了今天早上恐怕早就变成精斑了。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嘉雯身上的那些精
液是在嘉雯开了电脑,死亡之后才留下的,而不是庞海逸的!但是为什么警方说
精液是我的呢,即便是嘉雯清洗了,她体内也应该有庞海逸的精液残留啊。

  我感觉自己似乎有了一些线索,但是事实上自己更糊涂了,所有的这一切根
本都理不出一个头绪,为什么凶手在嘉雯死了之后还要在她身上抹上精液呢?这
一切是庞海逸干的吗?如果是他干的,他为什么如此?如果凶手不是庞海逸,那
又会是谁呢?

  裹着浴巾,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脑海中翻江倒海的思索着问题
,却怎么也睡不着。没有了早上和煦的阳光,屋外寒风凛冽,夹杂着雨点打在窗
户上的声音,虽然我一向喜欢黑暗,但在这间凶宅里,我竟然也觉得有些恐惧,
亮起了床头灯。

  我的房门突然被敲响,敲门声显得很无力——「啪啪、啪啪啪」,在这静寂
而恐怖的夜里仿佛敲在我心头一样,真的能吓死人,我打开大灯,顺手抄起了床
头的一把折刀,轻手轻脚的走到了门后,猛的拉开了门,一个穿着白色睡衣的女
人带着一股酒气扑到了我怀里。

  虽然身为堂堂三尺男儿,我还是被吓了一跳,手中的刀当场就脱手了,倒退
了几步,我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嘉雯回来了……」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

  不是嘉雯,是谢菲儿,这个女孩子几乎吓得我是魂飞魄散。不知道她是什么
时候回来的,应该喝了不少酒,浑身都是酒气,神志已经不清醒了,清秀的脸蛋
上全是泪痕,扑到我怀里的时候,我才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叫「暖玉温香抱满怀
」,18岁的女孩子,混身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两个坚挺的乳房,压在我只穿着
睡衣的胸口上,两只娇嫩光滑而弹性十足的手臂搭在我的肩膀上,娇艳欲滴的红
唇就在我的耳边如泣如诉:「哥,我好怕啊,嘉雯姐姐死了,我好害怕啊,你能
不能抱抱我,我自己一个人在那间房子里好害怕,你能不能陪陪我?」说着说着
,谢菲儿又哭了起来,头无力的垂在了我的胸前,乌黑的长发在我的颈部滑过,
使我觉得浑身都是痒痒的。我一边抚着谢菲儿如云的秀发,一边在她耳边安慰着
她:「菲儿不怕,不怕,我陪着你。」

  这样搂着一名美女,犹如哄宝宝似的安抚了有5分钟,只可惜哄宝宝和哄美
女的感觉完全不同:哄宝宝让你心灵重归净土,哄美女则让你留恋红尘。突然觉
得谢菲儿光滑的身体贴着我的身子往下滑落,在恐惧和酒精的作用下,这个年轻
的女孩竟然已经睡着了。我扶着她倚在我的床上,看着她峰峦起伏的曲线,我几
乎有些痴了。

  谢菲儿是学艺术的,这也是她为何能早早的离开家来到这个城市漂泊的原因
。学艺术的女孩很是早熟,既有艺术女郎特有的高傲气质,也带着一些玩世不恭
的气息。

  虽然只有18岁,不过谢菲儿身边的追求者并不少,谢菲儿倒是很乐意被这
些狂蜂浪蝶追逐着,她也喜欢那种被追捧的感觉,再加上菲儿自己也很贪玩,夜
不归宿倒是常事,昨晚她就没回家,看样子是今天下午才回来,正好碰到了嘉雯
被杀,对她的刺激肯定不小。菲儿贪玩是贪玩,不过却是那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的女孩。

  虽然年龄差了5岁,不过谢菲儿与嘉雯关系非常好,菲尔私下就告诉嘉雯说
:「那些毛头小孩都想得到我,不过姑娘我看不上,这年头没房没车还想追我,
别痴心妄想了,家里没个几百万的,连姑娘我的手都别想拉。」

  不过就是这个「没百万拉不得手」的年轻女孩,如今却正醉倒在我的床上,
双瞳紧逼,眼角上似乎还有一丝泪痕,恰似带雨梨花,而那张俏脸则在酒精的作
用下一片桃红。看着床上躺着的菲儿,我胯下一阵阵的发硬。在一个恐怖的夜晚
,一个酒醉的女孩躺在你的床上?恐怕柳下惠也难以作怀不乱了,除非他不正常
,而我也的确也需要一些刺激来疏缓一下现在几乎紧张得要爆炸的神经了。

                 8

  谢菲儿已经被我平放在床上了,这一诱人而动人的肉体,几乎让人要脑充血
了。放弃是不可能的,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但是一定要冷静,冷静,我告诫自
己。那种见了美色就扑上去,最后惹得一身骚的蠢事是作不得的,尤其是谢菲儿
,这个视金钱权力至上的女人,一旦在清醒之后发现被我上了,今后我的麻烦就
大了。

  趴在菲尔的耳边,我轻声的呼唤了两声她的名字,又轻轻的挠了几下她的腰
眼,谢菲儿都没有动静,我才确信她真的是醉倒过去了。隔着薄薄的睡衣将手放
在菲儿那温暖的乳房上,那种不满20岁女孩肉体的质感仿佛就在我指尖。

  沉思了片刻,我已经有了打算:先是拿起谢菲儿已经脱手掉落在地上的酒瓶
喝了两口,将里边残余的液体浇在了自己的身上,弄得自己酒气冲天的样子;接
着,我轻轻的,轻轻的除去了菲儿身上所有的武装,让那玲珑的曲线完美而完全
的展示在我的面前,随后,我拿起了放在一边的摄像机,将这美不胜收的一幕全
部拍下……

  「男人色吧不是罪」,但是我鄙视那种缺少智慧的色狼,为图一时的快活,
闹得自己深陷囹圄——要有智慧。一个能投女孩子所好,又能言善道的成熟男人
,远远比一个白痴帅哥更能讨得女孩欢心,韦(小宝)爵爷能名妻妾成群,不全
凭一张嘴?

  对谢菲儿,我是「一颗红心,两手准备」的。如果菲儿起来发现被我上了,
没事则罢,有事了我就「先礼后兵」:看,我也不是故意的,嘉雯死了我也很难
过,不也喝多了吗?酒后乱性,你也不能怪我不是?假如菲儿依旧不依不饶,那
可别怪我不客气,拿出这卷录影带,聪明人的话自己选择,我就不信男人的名节
比女人还重要。

  对自己的计划很是得意,我将摄像机挪远,选择好角度,相信从这个角度拍
下来的画面只能看到菲儿的身体,而根本我的拍不到我的脸,我也猴急的甩掉了
自己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上过的女人不少了,但是像菲儿这样年轻的极品女孩
却不多见。谢菲儿静静的躺在那里,就像完美的维纳斯雕像,不,她比维纳斯更
完美,浑身上下散发着青春女孩无敌的魅力。

  心里有些矛盾,菲儿这么年轻,会不会是处女呢,有些期待,又有些担忧。
处女当然值得期待,现在的处女真是凤毛麟角了,我碰到过的女人不少,少至1
5、6,老至45、6岁,处女一个的没有,这是一种悲哀。但是是处女也许会
比较麻烦,「怨妇好上,处女难玩」啊,一旦被缠上了,可比裹脚布难甩多了。

  不过面对谢菲儿,留给我的思考时间不多,必须「斩立绝」,难道要等她醒
过来不成。坐在床尾,看着谢菲儿的凸凹有质的裸体,不知为什么,我的目光被
菲儿那一双如雕刻般的玉足吸引了过去,多么美丽的一双脚啊,简直比菲儿乳房
对我的诱惑有过之而无不及:整个小脚恰恰盈盈一握,柔弱无骨,因为暴露在外
时间过长而一片冰凉,10根娇嫩的脚趾,修长而圆润,拇指稍粗却不显得粗大
,让人有咀嚼的冲动,小指柔弱,好像稍有不慎就会被折断似的,白皙的脚踝,
仿佛被打磨过的玉石般光滑细腻。

  情不自禁的,我将这双脚放在脸颊上摩擦,轻轻的将脚趾含在了嘴里,生怕
稍不留神就会将她融化了。

  菲儿修长的腿随着脚被抬起,露出了茂密的花园和幽深的小溪。黑色的阴毛
在洁白的大腿根部遮挡住了花园的入口,更增添了一股神秘的色彩。左手托起菲
儿的脚踝,我顺着她的脚踝朝着花园入口轻轻的抚摸过去,身子也逐渐的朝菲儿
俯下,那是一种多么美妙的感觉,指尖仿佛起了一阵颤栗,这完美无瑕的躯体,
这美艳动人的昏睡女子。突然一阵冲动:嘉雯,嘉雯死去之后的躯体是不是也是
如此美妙,如此一动不动的被人扶弄?

  眼前一片幻觉,我甚至分不清我身下的究竟是菲儿还是嘉雯,亦或者是两人
的合体。

  幻象逐渐散去,手指已经抚摸到了花园口,将菲儿的腿搭在一旁,我抚摸着
这还显得幼嫩的茸毛,浓密而不扎手,这种感觉真的让人难忘,只可惜菲儿不能
动,否则她在我手下婉转呻吟的样子肯定会令人心醉的,情不自禁的,我又想起
了嘉雯。每当我插入的时候,嘉雯那仿佛不堪重负的呻吟实在让我心醉,只可惜
这一切都已经成为了过去。

  轻轻的分开茸毛,露出了粉红色峡谷,美不胜收。不知哪位才子将美人之穴
比喻为新鲜鲍鱼,只可惜我个人从来没觉得此处和鲍鱼有何相似之处,看着菲儿
的桃花源,越看越觉得是像一只鲜嫩的桃子。粉红色的深谷,就如桃尖儿,而那
鼓鼓却又紧紧闭合的阴唇,怎么看怎么像桃子的侧面,让人有一口吞下的冲动。

  我忍不住爱抚着,虽然仍在昏睡中,不过菲儿也似乎有所感应,腿略微有些
加紧,不过很快又被我抓住大腿内侧分开了,似乎又有晶莹的液体顺着菲儿的桃
源深处流出,仿佛晶莹的露珠。

  江主席曾经提出过「与时俱进,时不我待」的口号,对于现在的我真的是恰
如其分,胯下的阳具早已经相应号召站了起来,龟头涨大,更由于兴奋得过久而
渗出了体液。插入?No,没有足够的润滑,不但我插得不爽,也更有可能让菲
儿第二天一早发觉。

  阴茎在菲儿得阴唇上轻轻的摩擦着,好像是菲儿在帮我打手枪,那种酥麻的
感觉使得阴茎和阴道分泌的液体更多了,我甚至有了想射的冲动。是时候了,我
撕下一大张卫生纸垫在了菲儿的身下,防止一会儿做爱的时候会有什么异物出来
弄污了床单成为罪证,随即两手抓住菲儿圆润的脚踝,分到最大,挺枪跃马,直
捣黄龙。

  好紧,深深的洗了一口气,龟头已经借着润滑潜入了菲儿的体内,那种峰峦
叠嶂九曲十八弯的感觉真的是难以描述的,我调整了一下呼吸,调整了一下摄像
机遥控器,从电视机大屏幕的反馈来看,我对效果非常满意,完美的记录了我进
入菲儿身体里的那一瞬间,唯一可惜的是,菲儿没有什么反映,如果是嘉雯,一
定会兴奋的用脚在背后夹紧我,让我能进的更深,我们能结合的更紧。

  尽量的分开菲儿的两条美腿,我轻柔的挺进着,以便让菲儿的阴道得到更多
的润滑。身子前倾,菲儿的两个椒乳尽在我魔爪掌握之中,阴茎也整个的进入了
菲儿的花丛中。「哦……」爽啊,18岁的身体,是如此的细嫩而富有弹性,阴
道紧紧的裹着我的阴茎,简直可以同自己打手枪的那种紧迫感相比,更难得的是

,阴道壁具备手掌所不具备的热量,那种能融化阴茎,融化一切的力量,迫使我

忍不住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

  抚摸着菲儿坚挺的乳头,疯狂的咀嚼着,那种少女的幽香,几乎让我心神俱
碎。温暖潮湿紧迫,谢菲儿的阴道紧紧的吸食着我的阴茎,我必须用极大的克制
力才能抑制住自己不在短时间爆发。我能感觉到,每次只要我的阴茎往前挺进的
时候,都能轻松的接触到菲儿的子宫口,那凸出的口部,仿佛在吮吸着我的龟头



  仿佛身处汪洋大海之中要被漩涡吞噬,菲儿的乳房是我能唯一能抓住的礁石

,我紧紧的,紧紧的将这对乳房攥到手中,又仿佛要失去了呼吸一般,通过菲儿

的嘴唇去寻找着空气。舌尖轻轻而又粗暴的顶开了菲儿的贝齿,如同搅拌机一般

的和谢菲儿香甜的舌尖纠缠在了一起,那种感觉遥远而又熟悉,就好像与嘉雯在

一起的时候一样。

  将整个身体的重心完全的压在了菲儿的身体上,菲儿高耸的乳房不堪重负的
被我的胸膛压迫,却无处挣扎和逃避,随着我的冲刺,菲儿的乳头在我的胸膛上
划过,更增加了我无尽的快感。我将阴茎死死的抵住菲儿的子宫口,向上托起了
菲儿的臀部,自己也点起了脚尖,整个身子悬空,利用这股力量在菲儿的子宫口
使劲的摩擦着。

  终于,我仿佛看到了大洋的彼岸,看到了远处的嘉雯在向我招手,淘气的冲
我喊:「射啊,你射到我身体里啊。」眼前一阵迷离,阴茎越来越大,越来越热

,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我身体下压,脸贴着菲儿的脸,身体紧紧粘帖在一起

,完全靠臀部的耸动发力。

  就在我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非常熟悉的铃声,我的手机为
每个人设置了不同的铃声,我只要听铃声就知道是谁来的电话。但是此时此刻,
我却没有时间思考,只是奋力的向岸边游去,直到一个巨浪打来,小舟倾覆,我
彻底的清醒过来,虽然大部分精液射在了纸上,但是由于收势不及,还是有相当
一部分精液射入了菲儿体内。

  熟睡中的菲儿并没有醒来,不过脸色却一片晕红,桃源入口也是饱经摧残,
狼狈不堪的样子。尽管我万分小心,可是菲儿的阴唇似乎都在我的蛮力下有些红
肿,那入口处的花草,更是经过暴风雨的洗礼之后湿湿的粘在了一起。

  谁这么晚打电话,为什么铃声那么熟悉?我用纸擦了一下沾满了爱液的下体

,拿过手机,有一个未接来电。查询了一下,我的瞳孔几乎是跟着放大了,未接

来电赫然显示的是——嘉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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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当然不可能是嘉雯打来的,不过看到「嘉雯」这两个字还是让我有一种
触目惊心的感觉,仿佛是看到了天堂来电一般。潘冉下午在MSN上跟我说话的
时候,曾经提到给嘉雯打电话的事情——手机通了但是一直没人接,我在嘉雯尸
体旁边没见到手机,警方应该也没有得到手机,那么手机究竟被谁拿走了?

  回拨电话,嘉雯的电话已经关机了。我突然注意到,虽然电话没有接起来,
却多了一个未接留言。顾不得给谢菲儿穿上衣服,我赶紧去听留言录音,心中有
份期盼,似乎听了这个录音,很多谜就迎刃而解了,却没有想到,听了之后我更
加的如同坠入了五里雾中——虽然与庞海逸通话不多,录音中的声音也有些嘶哑

,但我还是能确定电话是庞海逸打来的:「是你杀了嘉雯!你这个畜生,我会找

你报仇的!」

  就这两句话而已。就在我将庞海逸视为头号嫌疑人的时候,他却将我视为了
杀人凶手,我摇摇头,这一切的一切依然在我脑海中一团混乱。

  谢菲儿就如赤裸羔羊一般躺在床上,真是让人垂涎欲滴,又欣赏了好久,在
拍下更多的珍藏之后,我轻手轻脚的帮谢菲儿将衣服收拾好,又忍不住在她垂涎
欲滴的红唇上吻了一下。这个睡美人终于被我占有了,从来没想到过能得到这么
年轻的一个女孩。没有落红,我无法判断这个女孩究竟是不是处女,有些失望,
也有些庆幸,当然更多的是得意,无论如何,这个女孩的消魂窟真是出奇的紧。

  心理有一种征服感,却又压力重重,下一步,我究竟该做什么呢?

  拿着被子,我歪倒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我可不想听到明天一早谢菲儿起来发

现躺在我身边的惊叫声,那样的我简直太愚蠢了。能掩饰一步算一步吧,最起码

表面上我做得要像一个正人君子。

   这真是离奇的一天,归纳一下,现在最困惑我的有三件事:首先,为什么嘉

雯阴道里会有我的精子;其次,验尸报告上写了什么,使得我得以被释放;还有

最重要的一点,庞海逸在整个事件中究竟扮演了怎样的一个角色?没有一点线索

,我只能颓然的倒在沙发里,极度的疲倦,脑子像爆炸一样,昏昏沉沉的睡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我是被谢菲儿摇醒的,这个美丽的女孩也因为嘉雯的
死失去了昔日的跳脱和顽皮,眼睛红红的,显然刚才曾经哭过,一副楚楚可怜的
样子:「哥,你怎么睡到这里了,是不是我不好,昨天喝多了,占了你的房间?
这里冷,你回屋里睡吧。」

  菲儿是光着脚走出我的房间的,我能看到昨晚那令我魂牵梦绕的玉足就站在
我跟前,她似乎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这让我长出了一口气。虽然菲儿叫我「

哥哥」让我有些不大自然,觉得自己像是个禽兽,不过想想这个世界上比我更像

禽兽的人多了去了,我也就释然了。这个时候的我,绝对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没事儿,昨晚你喝多了,我就把房间让给了你,你好点儿了没。」

  「还好了,头有点痛。昨天下午回来,我才知道嘉雯姐姐出事了,我好害怕
……真的好害怕……」我站起来,像昨晚安慰她的时候那样轻轻的拍着菲儿的背

,将她搂在怀里,昨晚和菲儿做爱的一幕幕都又浮现在眼前:「一切都会好起来

的,会好起来的……我们一定会抓到凶手的。」

  真的会好起来吗,其实我自己也没有一点点的把握。庞海逸是一个线索,可
是我却根本不知道这家伙在哪里,他应该也躲起来了。搂着谢菲儿还在瑟瑟发抖
的身体,我知道这个年轻的女孩在经历了嘉雯的死之后,也许永远也不会再快乐
起来了。

  离嘉雯遇害已经有一周了,这一周里我不得不每天都到冯云蕊那里报道,能
天天见到这个女人,使我觉得每天的报道并不觉得枯燥,仿佛还多了一些香艳的
色彩。

  冯云蕊每天也都能给我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她似乎离我很远,又离我很近

。虽然这种感觉只是感性上的,但是直觉告诉我,就如我对她感兴趣一样,我对

这个女人也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只是一种直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的

直觉一向很准,我有时也会按照直觉做事。尽管我们见面的时候也只是客套的点

点头,连一句闲话也没有扯过。

  从侧面,我也对冯云蕊多少有了点了解:正如我此前所猜测的那样,这个女
人很不简单,拥有早稻田大学的硕士学位,并且年纪轻轻就已经是空手道的黑带
7段了,这可是比她拿到的学位更让人惊叹。黑带9段是极品了,能跻身7带的
已经是屈指可数了,但是我所知的也仅不过如此,冯云蕊对我,依然是一个谜。

  而庞海逸则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他没有再给我来过电话,我打电话也没人接

,我相信警方也在寻找他。

  用醉生梦死形容我如今的状态并不为过,失去了嘉雯,自己又几乎身陷囹圄

,我感到身心俱疲,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每天只有用酒精和女人的肉体来麻醉自

己,多半到凌晨才回家。虽然期间又曾经又去了几次按摩院,但是也都没有再碰

到过葛爱娟。

  公司的业务因为嘉雯的死受到了不小的影响,虽然是一名女性,但嘉雯生前
是公司网络业务的主管,她的离去使得公司乱作一锅粥,所以也没有人来关心我
这个酒色之徒。只有潘冉偶尔会来挖苦我两句,说让我多买点肾宝,否则恐怕不
到30岁就要用伟哥了。有些知道我和嘉雯同住一个宿舍的同事在知道嘉雯出事
之后,在背后对我指指点点,不过这对我已经不重要了,对于别人背后的风言风
语,我一向当作放屁。

  凌晨,依然是雨夜。嘉雯死后的这一段时间,天气几乎没有放晴过,反而变
得更恶劣,连续几天电闪雷鸣,风雨大作,在冬天出现这样反常的天气非常罕见

。与往常一样,我晃晃悠悠的通过那条漆黑的小巷回家。没有伞,雨水将我浑身

浇透,我就像一只受伤的野兽一般在风雨中挣扎。

  天空中划过一道闪电,一条高大的人影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冲着我的腰眼
狠狠就是一刀,也幸亏我蹒跚的脚下磕磕绊绊,恰好救了我一命,锋利的刀锋只
是在我的腰上划开了一道长长的血口子,剧痛难耐,我倒在雨水中。

  偷袭者本打算再给我补上一刀,谁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条婀娜的
身影突然从侧面以漂亮的擒拿手法抓住了行刺者的后肩,紧接着一个扫荡腿将他
扫了一个跟头。借着闪电,我看清楚了两个人:想杀掉我的正是几天前扬言要找
我报仇的庞海逸,而救了我一命的则是冯云蕊。

  两个人对峙着。庞海逸右手握刀杀气腾腾,脸上的刀疤更显得狰狞,他可是
经受过正规的格斗训练;冯云蕊相比之下娇小的多,一身衣服被雨水打湿,更显
得曲线玲珑。

  庞海逸满脸狞笑的冲着我说:「本想杀了你给嘉雯报仇,没想到还引出了你
的小姘头,那我就杀了你们两个,成全了你们。」说罢,一道寒光刺向冯云蕊,
好个冯云蕊,这时候显出了黑带高手的水准,让过刀锋,重重的一掌砍在庞海逸
的颈部,饶是庞海逸1米八几的身高,愣是一招之间又被摔了一个跟头。

  年纪轻轻就成为了刑侦大队大队长,冯云蕊的功夫可不是吹出来的,庞海逸
面对这样一名黑带高手,身手上的差距可就显出来了,两次交手两个跟头,狼狈
异常。趁着庞海逸被摔倒的功夫,冯云蕊拔出了腰间的佩枪。不过也许她有些过
于大意了,被摔倒在地的庞海逸就地一个跟头顺势翻到了我的身后,刀尖顶着我
的咽喉,声嘶力竭的冲着冯云蕊喊道:「把你的枪扔过来,不然我杀了你的姘头

!」

  冯云蕊犹豫了一下,枪被扔了过来。我心头真的是又惊又喜,惊的是我和冯
云蕊的命运如今已经完全掌握在了庞海逸的手中,喜的是这个神秘的女人竟然肯
为了我而牺牲自己。还没有能想太多,我的脑后已经被枪托重重一击,眼前一黑

,我顿时昏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是被庞海逸用冷水浇醒的。这显然是一个废弃的小屋

,我和冯云蕊被并排绑在长条椅上,庞海逸凶神恶煞般的站在我俩的对面。

  「不用呼救,这个荒郊野外没人能救你们。你玷污了嘉雯的清白还害死了她

,本来想给你一个痛快的。哼哼,不过现在这个贱女人愿意为你而死,你们相爱

是吧?好,我就让你尝尝爱人被玩弄的滋味。」看到我们两人醒来,庞海逸狂暴

的喊着,并向冯云蕊走去,似乎要一口把她吞到肚子里去。

  身上疼的要死,虽然庞海逸刚才给我的一刀并不致命,但是我还是能感到血
在一滴滴的往外淌,冯云蕊的身子和我紧紧贴着,我能感到她被雨水湿透的身子
也是一片的冰凉,下意识中,我知道现在所能做的,只有保护身边的这个女人并
拖延时间,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冲着庞海逸破口大骂:「庞海逸,你是不是
爷们儿,是爷们儿就冲着我来,搞女人算什么本事!」

                10

  「爷们?我不是爷们,你他妈的算是什么爷们,背后搞我的女人!」庞海逸
简直有些声嘶力竭,刀头转向了我:「你知道我为什么带你们两个贱人来这里吗

?这里,你们坐的那张长条椅,就是我和嘉雯第一次做爱的地方。我带你们来,

就是让嘉雯看看,嘉雯,你看到了吗,你喜欢的这个男人,他是和这个女人在一

起的!他心里根本没有你,只有我,只有我才是真正爱你的。」

  庞海逸,这个粗壮的男人,说到这里突然哭了起来:「你们干得好事!直到
嘉雯死,我才在她的手机里边看到你们在一起的照片,嘉雯,你为什么这样啊…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为了跟这个贱女人在一起而杀了嘉雯。」

  嘉雯的手机上贴了和庞海逸合影的大头贴,她告诉我说那也是她和庞海逸为
数不多的合影之一。而在嘉雯的手机里,却储存了不少我们此前做爱的照片,庞
海逸一向是个粗枝大叶的人,对于嘉雯的私事,他并不过多的干涉,所以嘉雯也
放心的让这些照片在相机里存着,看来庞海逸是无意中看了那些照片之后才知道
我和嘉雯的事情的。

  庞海逸依然像个孩子似的哭着,我突然感觉到冯云蕊的小拇手指在划我的小

指。被庞海逸在冯云蕊面前捅破了我和嘉雯的私情,我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这

个女人却突然用指尖捅我,难道在这个性命悠关的时候,难道她还有心情开玩笑

?我微微斜眼看了冯云蕊一眼,她面无表情却依然很镇定。庞海逸只是将我们的

手绑在了椅背上,倒是没对身体的其它部位施加禁制。

  冯云蕊的手指依然在我手上划着,以一种特有的节奏:?- ??,?- ??

,?- ??反复几次仿佛想告诉我什么。我脑海中突然转念,摩斯密码!冯云蕊

告诉我的是——等待!划了几次见我没反应,她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毕竟摩斯密

码并不是所有人都懂,她也不过是尝试一下,试图用这种方式和我沟通,这也是

她目前能和我交流的唯一方式。

  「- ?- ?」(好),我同样的在冯云蕊纤细的小指上划着,尽管我不知冯
云蕊究竟让我等待什么,但是我知道要继续拖延时间。那春葱一般的玉指,带给
我一种异样的感觉,接着我看到冯云蕊微微点了一下头。

  「既然你那么爱嘉雯,为什么要杀了她?」说话的是冯云蕊,这个女人的确
很不简单,在这个时刻还能保持如此冷静。

  「嘉雯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杀人的是他,你们这对狗男女!」庞海逸
的刀虚空乱劈着,我着实有点害怕它脱手飞出。

  「凶手不是他,我们已经找到了凶器,虽然上边没有查到任何的指纹,但是
对比嘉雯的伤口和凶器插入的角度,我们得到了两点结论:其一,凶手个子要比
他矮,其二,凶手是个左撇子。在局里签字的时候,我已经看到他是很自然的用
右手签名的。」

  冯云蕊说得很冷静,我却知道她在打击庞海逸的信念,道理很简单,凶手已
经比我矮了,怎么会是比我高过一头的庞海逸?冯云蕊之所以要问庞海逸「既然
你那么爱嘉雯,为什么要杀了她?」其实不过是为了进一步刺激一下他已经有些
混乱的神经,人脑子混乱的时候,就难免会犯错,对于庞海逸这样的莽汉尤其如
此。作为刑侦大队的大队长,冯云蕊很清楚应该怎样控制局面。

  从冯云蕊的话里,我终于也明白了我最想知道的一个问题,这肯定也是当时
拯救我的那份验尸报告中所写到的。虽然还不能完全认定我不是凶手,却终于能
使我重获自由。

  庞海逸显然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又恢复了以往的粗野,刀锋闪过,长椅的
一脚被劈落在地,滚了两下,无力的躺在冯云蕊的脚下:「你说谎,你们这对狗
男女,你当然要为他说话。」冯云蕊为了我不惜扔掉手枪,将命运交给庞海逸掌
握,这让我也感到有点出乎意料,难怪庞海逸会认定我们是对狗男女。

  冯云蕊的手指再次急促的在我手上划过「- ?- 」(该你了),她已经激怒
了庞海逸,这时候说话显然不再合适。「我的确没有杀嘉雯,我晚上一宿都不在
家,中午回到家的时候,嘉雯已经出事了。」忍着身上的剧痛,我为自己辩解着

,天知道庞海逸这家伙什么时候发狂,一刀砍下来,老子的小命就丧在这个莽夫

的手里了。

  「不是你又是谁,不是你又是谁!!??我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嘉雯就出事

了。肯定是你陷害我!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逃跑,也是为了今天,为了今天找

你报仇!替我报仇,也是替嘉雯报仇。」

  我脑海里大概有个轮廓了:当晚庞海逸对嘉雯施暴,我离家寻欢,此后应该
是庞海逸洗澡,嘉雯在上网,庞海逸洗完澡之后发现嘉雯死了,拿了贴有她和嘉
雯大头贴的手机作为纪念匆忙逃逸,后来又在手机的照片里发现了我和嘉雯之间
的秘密。于是以为我为了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而残忍的杀了嘉雯并陷害给他。

  庞海逸是个粗人,却对嘉雯情深意重,我此前以为他是凶手,看来是我错了

,那么是谁对嘉雯下的毒手呢?

  庞海逸的精神已经处于了疯狂的边缘:「在这里,就在这个房子里,嘉雯把
她的第一次给了我,我答应她,要一生一世的好好照顾她,爱她。可是我是个没
本事的人啊,我没有本事啊,堂堂的一个有志警察,愣是混成了一个街匪路霸。
你以为我想吗?你以为我想吗!你以为当警察容易吗?那是个黑洞啊,陷进去谁
也别想出来,白的进去也把你给漂黑了!我知道嘉雯看不起我,我只有更加努力
的工作,期望能有个一官半职的,能不再像现在这样被人家当狗使唤。我这么拼
死拼活的在外边干,不也是想让我和嘉雯有个美好的未来?谁知道被你这个混蛋
钻了空子,你还我嘉雯来!」

  愤怒的庞海逸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挥刀向我和冯云蕊冲来,不知道从哪里
来的胆气,我脚上使劲,身子已经挡在了冯云蕊胸前,连我自己也吃了一惊,仅
仅是几面之缘,我竟然要为这个女人豁出性命,还是因为此前冯云蕊曾经为了救
我而弃枪而让我觉得欠了这个女人什么。我说不清楚,但是我确实这么做了。

  电光火石之间,情况巨变——庞海逸刚刚砍到冯云蕊脚边的那长椅的一角被
冯云蕊踢飞,直奔庞海逸的小腹击去,庞海逸刀脱手,抱着小腹蹲在了地上,黄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

  然而更让我感到惊奇的是,冯云蕊的手魔术般的从被缚的绳套中钻了出来—

—瑜珈,很显然,庞海逸以为他控制了我们两个,但真正掌握局面的是冯云蕊,

从头至尾她都控制着局面,之所以被庞海逸带到这里,不过是冯云蕊想听听庞海

逸想说什么,想做什么而已,因此她才让我「等待」,等待出手的机会,也等待

庞海逸说出一点真相。

  想象我刚才的担惊受怕,我真为眼前这个女人的心计感到恐惧。冯云蕊走到
庞海逸身边,拿起刚才后者绑她的绳子,将庞海逸绑了一个结结实实:「知道你
为什么没升官吗,因为你实在是个笨蛋,怎么绑人都做不好,难怪嘉雯被那种蠢
货骗了。」有意无意中,冯云蕊瞟了我一眼,我实在不知道她究竟是在骂我还是
在骂庞海逸。

  从庞海逸手上搜出自己的佩枪,又找到嘉雯的手机,冯云蕊本打算拨打报警
电话的,但是手机已经没电了。她摇摇头,又走到我身边,解开我的绳子。

  活动了一下麻痹的手臂,我艰难的倚在了椅子上,腰部的伤更痛了,失血不
少,使得我的意识都有些模糊:「谢谢你救了我,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冯云蕊一边帮我包扎伤口,一边讥讽我说:「我可没对你好,监听到了庞海
逸那天晚上打给你的恐吓电话,我们24小时都在暗中保护你,你不死也不用谢
我,那是你运气好,被我碰上了。你少自作多情了!」说完这句话,她狠狠的帮
我扎紧了勒住伤口的衣服,我忍不住因为她的「暴力」闷哼了一声。

  「就凭这个人,再多十个也拿我没办法,你刚才是不是很害怕?」冯云蕊的
声音中,透着一丝顽皮,一丝狡黠,还有一丝挑衅,不过依然是冷冷的:「你为
什么要不顾性命的救我?爱上我了?」

  「救你,我才不会,你哪里值得我去救……」我口里狡辩着,但是我知道,
和这个女人的第二回合交手,我彻底的失败了。

  「傻瓜,你会后悔的,你简直比庞海逸还要笨蛋!」第一次,我看到冯云蕊

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即便这个阴冷而恐怖的小黑屋中也仿佛因为她的笑容而变

得温暖了起来……

  「我算不明白了,你究竟是中刀了还是中奖了,伤不重,却住这么好的加护

病房?我可没住过,这么大的单间,带卫生间带大彩电,这一天要多钱啊!」潘

冉一边帮我削苹果,一边如唐僧般喋喋不休的抱怨着。我没有中奖,是中邪了—

—冯云蕊的邪,现在脑子里整天都是她那含笑的脸。

  女刑侦队长的一句话,就使得我这个被庞海逸追杀得狼狈不堪的家伙成为了
「勇救警察的好市民」,加护病房自然是慷国家之慨。

  挨刀的时候没觉得非常疼,真住院了却发现伤得真还不轻。庞海逸已经被关
了起来,我倒是真的有点同情起这个家伙来,至少他对嘉雯的一片真心很是让人
感动,不过也庆幸嘉雯没有跟这个猪头在一起,否则一生的幸福也就葬送了。做
事前能思考一下,堂堂警察也不至于就沦落为黑道杀手。

  刚住院的时候并不觉得难受,每天冯云蕊都会来询查一番,不过却没有了我

留恋的笑容,这几次来,更是一句话也没跟我说。

  同年轻貌美的小护士们耍耍嘴皮子也是一件乐事,气得她们每次扎针的时候
都恶狠狠的往我屁股上捅,时间长了,这腰上的刀伤倒是好的差不多了,屁股上
的针伤倒是有恶化的趋势,我还真不敢躺着了,不得不侧卧着。

  不过一时的口舌之快毕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越是调戏这些女孩子,反而搞
得自己越是冲动,胯下发胀,蠢蠢欲动。可是在这倒霉地方,也没法自己解决问
题,打飞机,好歹也要个环境啊,每天看着新闻联播可打不出来,真是苦恼至死



  潘冉跟我说了半天话,见我没有动静,才知道我根本没听进去,不由得愠怒
了起来:「死人,想什么呢?」「哦,没想什么,想你呢。」我搪塞着。

  潘冉将苹果削成小块,一块块的往我嘴里递:「就你嘴最贫了,不是个好东
西。」我嘿嘿一笑,张嘴吃了口苹果,舌头乘机舔了潘冉的手一下:「男人的东
西好不好,要试试才知道呢,不是乱说的。真的是想你呢。」

  「要死啊你,让你舔,让你舔……」潘冉狠狠的在我的支撑臂上掐着,我手
一缩,脑袋就势倒在了潘冉的酥胸上,对付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手段,对付潘冉
这种小骚货自然要无赖一点。早先嘉雯还在的时候我碍着情面只能和潘冉在公司
眉目传情,现在嘉雯不在了,立刻也就百无禁忌了。

  「你个无赖……敢吃我豆腐。」潘冉拎着我的一只耳朵将我的脑袋拎了起来

。「冉冉,我没说谎,我真的想你了,不信你摸,鸡鸡代表我的心。」饶是潘冉

也算久经阵仗了,还是被我说得面红耳赤的:「要死啊你,还乱说。」

  见潘冉没有生气,我顺势拉过她的手塞进了被窝里放在我膨胀的阴茎上,顺
势拿被子将她的手遮住,潘冉挣扎了一下,还是顺从了。女人就是这样,有时候
太主动不行,有时候不主动不行。「真小,有女人要你吗?嘻嘻。」潘冉狠狠的
掐了我的阴茎一下。

  「是啊,没人疼他就小了,你疼疼他他就大了,保证比你见过的都大,不信
你试试?」我继续挑逗着潘冉。对于这种非处女的女人,能上就上,不用有太多
的顾虑。

  「要死啊,这是医院,试你个大鬼头。」潘冉嘴上骂着我,我却能看出春意
已经笼罩着其眉梢。

  「医院好啊,医院更刺激。」因为是在病房里,所以我下身只穿了带松紧带
的内衣,连内裤都没穿,我一向认为那东西妨碍身体发育。强行的将潘冉的手塞
进了我的内衣里,小手很是温暖,我的阴茎一下就涨得更大了。

  「哇,你在被窝里放着跟枪干嘛,想杀人啊?」潘冉脸色晕红,大拇指在我
龟头上的嫩肉上蹭了一下。

  「我靠,你想杀人啊。」因为没有润滑,这一下没有快感,只有痛楚,这个
死女人。

  「怎么了,怎么了?」潘冉不怀好意又大惊小怪的叫着,满脸的得意,「被
窝里有蝎子精,蛰着你了?」

  「被窝里没蝎子精,只有你个狐狸精。你想疼死我啊?」

  「弄疼你了吗?我怎么不知道。」她嫩嫩的小手从根部握起我的阴茎,紧紧
的勒着,「狐狸精怎么敢进去?你被窝里放着凶器呢!」

  「恩,是啊,这凶器只插狐狸洞的,保证狐狸想死都死不了……」握凑近潘
冉的耳边,在她的耳朵边低声说着。

  潘冉的脸像蒙上了一块红布,啐道:「也不看看什么地方就想插洞洞,美死
你吧。」嘴里这么说着,潘冉的手在我的阴茎上上下套弄了两下,大拇指在我的
龟头上轻轻揉了揉,这次要轻柔了很多,我能感觉液体从龟头渗了出来。

  我故意夸张的呻吟了两声,潘冉套弄的速度更快了,还挖苦我说:「大冬天
的,叫什么春儿啊。」

  我当即吟诗一首:「春眠不觉『小』,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
『花落』知多少。」故意的,我将几个字加了重音。「好好的一首诗,被你给念
成淫诗了。」潘冉笑骂道。

  「我本来就是『吟诗』嘛,哦,真爽,冉冉,你可真好。」

  「这会儿知道我对你好,怎么以前在单位总是对我不冷不热的,要气死我啊

。」潘冉突然在这个时候算起了旧帐,更要命的是她的手罢工了。

  「没有啊,天地良心,我怎么会对你不好呢,我把你当仙子一样,怕唐突了
你啊,」我赶紧拍马屁,「现在仙子下凡,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冉冉,继续嘛,
憋死我了。」

  「憋死了自己解决去。」潘冉「噗哧」一声乐了出来,不过好歹手又开始动
了,「仙子,呸,仙子碰到你这个无赖、色狼、臭流氓也是没办法的。」

  酥痒的感觉越来越泛滥,潘冉显得全神贯注的,我侧着身子,看着她嘟嘟的
小嘴,幻想着插进去会是怎样的感觉,有了想射精的冲动,幸好这个时候潘冉换
了一只手,我的快感有所下降,她撒着娇抱怨说:「你怎么还不射啊,我的手都
酸了,你平常都这么长时间吗,是不是总是自己打手枪?」床高,她坐的凳子低

,帮我打手枪的时候并不是很方便。

  「我舍不得射啊,我怕射了你以后就不再陪我玩了。想要我射也容易啊,用
你的小嘴帮我舔一下,保证我立刻就出货了。」我继续挑逗潘冉,能将这个女人
搞上床,也算是过渡时期的一大快事。

  潘冉撇撇嘴:「想的美,不知道多少天没洗了,脏死了,帮你打手枪就不错
了,要舔找别人去。」说着将刚刚换出来的手送到我的鼻子底下,「你自己闻闻

,有多臭。」

  「怎么会臭,再臭也被你手上的幽香遮盖了。再说,臭男人嘛,不臭怎么是
男人?这东西,可是跟臭豆腐一样,闻起来臭,吃起来香的,不信你尝尝。」我
得寸进尺的功夫又来了,不过潘冉就是不肯就犯。

  「真恨不得死烂你的嘴,看你还贫!」潘冉说着,将两只手都放进了我的内
裤中,左手轻轻的帮我套弄,右手则顺着我的睾丸往下摸,那种麻酥酥的感觉简
直让我难以自已,我停止了说话,专心的去感受潘冉的爱抚,觉得魂魄似乎都已
经出壳,相信用不了几下,这几天积攒的精液就能喷涌而出……

  「嘭嘭。」突然传来敲门声,潘冉立刻停止了动作,手像被电着了一样从被
子里缩出,很不自然的放在了腿上。门开了,进来的是冯云蕊,第一次,我见到
她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早不来,晚不来,为什么要这个时候来……冯云蕊站在门
口,冲着我和潘冉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潘冉见冯云蕊有话要跟我单独谈的样子,只好拎起身边的挎包跟我们话别,
走到门口的时候,冲着我做了个鬼脸,吐了一下舌头,幸灾乐祸的样子:「我忘
了告诉你,我明晚的火车,公差一周,回来再来看你了。」说罢,一溜烟般的消
失了。

  冯云蕊走到我的床边,拉过刚才潘冉刚才坐过的椅子坐下。这个女人确实浑
身都是魅力,仅仅就是这寻常的一坐,就显示出了不同寻常的气质。看着我下体
高高打起的「帐篷」,冯云蕊皱了皱眉头:「看来你的伤是好多了,精力充沛嘛

,没影响你们吧。」

  我尴尬的拉了拉被子,换了一个姿势,装傻:「啊,怎么了,影响什么了,
睡觉吗,没有,我刚睡醒。有什么事情吗?」

  冯云蕊依旧沉着脸,简直是在审讯:「你说事发当晚庞海逸和嘉雯做爱了是
不是,你怎么知道的?」

  「……我无意中听到的……」

  「哦?你无意中就能听到?本事真不小。」冯云蕊不依不饶,我却几乎崩溃

。好在她很快换了另外一个话题:「我们化验了庞海逸的精液,他有先天性无精

症,也就是说他虽然能过性生活,却因睾丸生精细胞萎缩退化,不能产生精子。

你和庞海逸都不是凶手的话,那么那个得到你精液,恐怕也就是陷害你的人也是

最大的嫌疑人了。审讯纪录中说你那天晚上去按摩院了,你在那里都做了什么,

你最好都告诉我。」

  对着冯云蕊这样一个女人,讲着和一只「鸡」做爱的经过,实在是一种摧残
……

                12

  「穿着衣服的时候却像光着一样。」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是深刻的体
会到了。虽然不但穿着衣服,还盖着被子,但是当着冯云蕊直视我的目光,讲完
了嘉雯出事当晚我在按摩院的所作所为,我就觉得自己仿佛混身一丝不挂。

  「哦,就这些?只跟一个女人做爱了,那我们的搜索面积就小多了,谢谢你
呀,找到那个女人这个案件就能有所突破了。」冯云蕊看着我的眼神,明显带着
一丝轻蔑,「不过告诉你一个坏消息,在你录完笔供的当天,我们就到按摩院去
核实了,你所说的那个女人在第二天一早就离开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啊,我靠!」我的脏话忍不住脱口而出,冯云蕊白了我一眼。「不过,我
们找到了那个女人在老家的地址,麻烦你跟我一起去一趟,明晚的火车,局里有
规定,800公里以下的不得乘飞机,恐怕你这个伤号要委屈一下了。你单位那
边,我已经帮你请了假。临走之前你要不要跟你的小朋友告别一下?」

  以冯云蕊的蓝心蕙质,当然不会不明白我和潘冉刚才在做什么。

  我苦笑了一下,也许现在在冯云蕊心中,我就跟一流氓没什么区别,比流氓
稍微好点的是,我仅仅是看起来「像」流氓。但是我知道冯云蕊并不讨厌我,比
如去找那个女人,她大可不必拉着我一起去,但是结果却是我们两个人有了单独
同处的机会,假如一个女人主动创造机会和你单独在一起,她会讨厌你吗?

  想着想着,我的脸上也许大概可能露出了一点得意的神色,不过这立刻被冯
云蕊捕捉到了,马上就是一头冷水扑面浇来:「你不要想太多,带着你是完成任
务的需要,如果遇到了那个女人,我们希望能第一时间确认她的身份,而且考虑
到这次任务可能会有危险,当地的公安机关会派出人手协助我们的工作,并不只
是我们两人在一起。」

  「哦,知道了。」这些消息对我的意义不大,能在家里捉到「那个女人」的
可能性更小,但是在目前的情况下,这也是唯一可行的办法。

  至于我的伤,虽然依然有些疼,但是按照院方的说法,是「早就可以出院」
了,继续呆在这里唯一的理由,就是冯云蕊希望我再在这里呆几天,现在她既然
发话,我也只有只有从命。

  列车奔驰在广阔的平原上。很多人喜欢坐夜车,据说是因为睡一觉之后就能
到达目的地,算是节省了时间,但是对于我这样一个喜欢夜生活的人,这是一种
痛苦。我到宁愿白天坐车,跟各式各样的人唠唠嗑,可以从中受益不浅,倘若能
有一两个美女在一个铺位,那就更是一种享受了。可惜如今伴随我的不是美女,
而是满车厢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坐在窗户前的小折叠凳子上,望着远处若隐若现的灯光,一种难以形容的孤
独感笼罩着我。也许我身边从来都没有少过女人,但是没有一个女人像嘉雯那样
对我,她的离开,使得我骤然间心灵变得异常空虚,尤其是住院这几天,面对着
白色的病房,空荡荡的房间,这种空虚寂寞的心理让我几乎发疯。我开始思念嘉
雯,如果真的有天堂的话,以嘉雯的美丽,会不会成为一个天使,如果她成为天
使,会不会来人间看我

  「想嘉雯了?」嘉雯没有来,不过天可见怜,派来一个美女陪我说话,冯云
蕊也没有睡,车厢里比较热,她没有穿外衣,紧身的黑毛衣,使得她的俏脸看起
来是那么的白皙,而在夜色中,她的双眼似乎也带着一层雾气。

  我没有说话,印象中这是我面对冯云蕊的问话第一次保持了沉默。

  「沉默就是默认了?」不知道为什么冯云蕊对这个话题这么感兴趣。

  「你为什么这么想?」我反问。

  「我能感觉到,而且我也注意到了。别忘了我曾经跟着你保护你了很久。你
很爱嘉雯吧?」

  我继续沉默,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我想我是爱的,但是我不想跟
冯云蕊谈这个话题,一方面出于我对冯云蕊的好感,另外我也不想再谈这个而勾
起伤心的往事。

  「我想嘉雯会也很爱你。」冯云蕊这句话倒是勾起了我的兴趣。

  「为什么?」

  「我只是觉得是这样,我猜的。因为我能看出来你很爱嘉雯,而且你还不算
一个太蠢太笨的男人。」黑夜容易让人吐露心声,如果是在一个酒吧,面对着闪
烁的蜡烛,冯云蕊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我一定很开心。

  「哦,是吗,但是我记得你在抓住庞海逸之后说我是个笨蛋,而且是个大笨
蛋。」我反击。

  冯云蕊一手托着下巴,侧着头看我,脸上难得的露出了一点微笑:「我说过
吗?也许说过吧,我说你是个笨蛋你就是笨蛋,不行吗?」

  「嘿嘿」,我傻笑了两声,突然发现面对冯云蕊,我远远的不如以前那么能
言善辩,我不能跟她像和潘冉在一起那样巧舌如簧,冯云蕊总是给我一种压迫感
,即便她突然难得的流露出这种像小女孩撒娇的语气,我也竟然会无可奈何。{

  「也许你应该谢谢凶手,他让你明白了很多事情。」我无言,至少有一件事
情我明白了,那就是失去嘉雯,我的心很痛。

  「嘉雯出事之前是不是和你说过什么,有没有一些会对我们的案情有帮助?
你仔细回忆一下。」我摇摇头,我和嘉雯都很忙,的确没有什么异样的事情发生


  我既不愿意冯云蕊提这些往事,更不愿意将车厢变成审讯室,尽管她现在看
起来就像一个找我倾诉心声的朋友。两个人都沉默,气氛多少有些尴尬。

  「当女警官什么感觉?」我主动说话,不过换了一个话题,「当警官是挺威
风,不过可是很多人骂。你女孩子干这行可挺吃力的,为什么不找个内勤做作?
其实女人这么辛苦,何必呢?」其实我也想了解冯云蕊这个人。

  「没什么威风的。男人威风才好,你听说过称赞女人说『你挺威风的」吗?
是不是我看着都不像一个女人了?「冯云蕊拢了一下短发,千种风情,无限妩媚


  「没有,你是个极品女人。」我赶紧回答,这可是心里话,说完有些后悔,
这句话挑逗的痕迹太浓了一点,所谓言多必失,跟冯云蕊说多了,我的狐狸尾巴
也就往外露。

  我就是这种男人,我可以在心里极其爱着嘉雯,又跟另外一个女人谈笑风生
,女人对我而言,是「韩信用兵,多多益善」的,每个女人在我这里保险期都不
会很长,即便是在保险期也有可能臭掉,但是我又的确会很爱他们,这也许就是
男人的劣根性。

  「人心中有理想就成了,有时候我觉得我在为我的理想而努力,那很多问题
我也就不会想太多了,人顾忌太多,反而什么事情都做不成。」冯云蕊这时候流
露出的想法也许是最真实的。

  无可否认,冯云蕊是个很有女人味的女人,但是不知道,她总是试图回避和
掩饰着什么,我很少看到她能够笑得很开心,即便像现在这样看着她思考的样子
,也很难得。她依旧是单手托着香腮,下巴稍微翘着,冲着窗外的茫茫黑夜茫然
的看着,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留给了我一个侧脸,那完美的侧面轮廓犹如大理
石雕像一般,时间也仿佛凝滞了一样。

  不知哪位兄台突然爆发出要咽气的呼噜声,也打破了这一刻的宁静与和谐。
冯云蕊掉过头来,看到我在盯着她看,似乎脸上也有点发红,我顺手把我的外套
递给她:「有点冷了,别着凉了。别嫌脏。」

  「你对哪个女人都这么好吗?」冯云蕊突然问了我一句,没等到我回答,她
自己又加了一句,「天晚了,我睡了。」

  不知道她能否睡得好,我一夜失眠。

***********************************
  就像我此前所预料的那样,我们没有找到那个女人,而此行唯一的收获是找
到了见到了那个女人双目失明的妈妈,并且知道她在不久之前收到了那个女人的
一大笔汇款。冯云蕊试图通过邮局去追查汇款的来源,结果仍然让人失望,钱是
案发之后从我们那个城市寄来的,而汇款人的名字根本就是假的。

  现在唯一合理的推断就是有人给了那个女人一笔钱,让她来陷害我,不过我
们却根本找不到这个女人的任何踪迹,那幕后的黑手更是成为了一个谜。

  告诉老太太我们是她女儿的朋友,是替她女儿来看她的,留下了一些水果之
后,我跟冯云蕊踏上了回家的路,我们不想让这样一个双目失明的老太太在心灵
上承受更多的压力一路上冯云蕊不再和我说什么,我看了一路手机书,下车的时
候觉得眼睛几乎瞎了。

  火车进站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葛爱娟打来的,她依然是那么怯怯
的:「老板,你还记得我吗,我是葛爱娟,我明天想去你那里看看你的店可以吗
?」

  「好的,你来吧,我今天刚到家,明天白天要去公司处理点事情,你晚上2
0点按照名片的地址来找我吧。」说完挂了电话,在冯云蕊面前,我不想和这个
女孩说太多。冯云蕊眉头皱了皱,她皱眉的时候也是那么好看:「又是个女的?


  「是啊,又是个女的。我现在很危险,你们还会不会对我进行24小时贴身
保护……」

[ 本帖最后由 szy123 于 2011-8-25 22:1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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