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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古香] 【露春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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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兄妹乱淫一段

           第六回  黄阿妈规劝靓爱侄

  诗曰:

  玉帐重重锁去身,朝来依旧踏风尘;
  曾经北里空凝睇,可有东施敢效颦。
  修行舞姻梁苑晓,梨花如雪杜陵春;
  阿侯年少方娇艳;画出新妆故恼人。

  且说金妈妈这一推尘柄全入,扎的爱娘阴户灼痛,大呼一声,便自醒来。醉
眼朦胧,瞧见王员外躺于身上;身子不停摇晃,且金妈妈正在后面,双手着王员
外臀,使劲下压前推。弄的爱娘欲哭无声,只觉那小穴儿甚疼,犹如撕裂般,顿
时浑身体酥骨软,使出气力挣扎不能。

  王员外见爱娘无力反抗,遂将尘柄抽送,大肆出入。爱娘求生不得,求死不
能,遂顺人心愿,任其践踏,紧闭双眼,紧咬香舌,极力忍受。

  王员外兴浓,抽动更狠,次次直捣花房,着实顶那花心,约有千余下,弄的
爱娘昏死过去。王员外亦无心再战,抽身坐于床沿,那物仍硬若当初,一上一
下,把个床沿敲的咚咚直响。

  金妈妈见了,更觉淫兴难熬,遂脱去裤子,将王员外按于床上,骑于胯上,
瞄着尘首。猛的坐将下去,闻得噗噗一声,直入那宫底,惟阴中干燥异常,桩桩
皆甚费力,金妈妈遂取过滑油,涂抹于尘柄之上,感觉用润多了。金妈妈虽年三
十出头。骚劲不减当年,一口气连桩千百回,身子一惊,方才丢了。王员外抽
身,呷了一口冷茶,与之对丢。

  二人捧着衣裤,去金妈妈房中歇了。

  五鼓时,爱娘酒醒,已知鸨儿用计,践踏了身子,意即留人接客,势在必
行。自怜红颜薄命,屡遭强横,起来小解,穿了衣物,自向床边一个斑竹榻上,
朝着里壁睡了,暗暗垂泪。

  此时,王员外又走来亲近。被他劈头劈脸抓了几个血痕。王员外兀自无趣,
推到天明,对金妈妈道:“我去也。”金妈妈要留他时,已自出门去了。

  再说这碧玉楼有个规矩:从来梳弄的子弟,早起时,妈儿进房贺喜,行户中
都来称庆,还要吃几日喜酒。那子弟多则住一二月,最少也住半月、二十日。只
有王员外清早出门,是从来未有之事。

  金妈妈连叫诧异,披衣起身上楼,只见爱娘卧于榻上,泪流满面。金妈妈哄
他上行,连数许多不是。

  爱娘不语,金妈妈下得楼去。爱娘哭了整日,茶不思,饭不想。从此托病。
不肯下楼,连客也不肯会面了。

  金妈妈见状,心下焦燥,欲待把他凌虐,又恐他烈性不从,反冷了他心肠,
欲待由他,买将过来,本要他赚钱,若不留人接客,养到一百岁也没用。

  踌躇数日,无计可施。

  是日,骤然想起,有个结义妹子。叫做黄阿妈,时常往来。他能言快语,和
爱娘甚说的着,何不接取他来,下个说词?若得他个回心转意,大大的烧个利
市。当下便叫女儿月娘,请黄阿妈至楼前坐下,诉以哀伤。

  黄阿妈道:“老身是个女随何,雌陆贾,说的罗汉思情,嫦娥想嫁。这事都
包在老身身上。”

  金妈妈道:“若得如此,做姐姐的情愿与你磕头,你多吃杯茶去,省得说话
口干。”

  黄阿妈道:“老身天生这副海口,便说到明日,还不口干。”

  言罢,转至后楼,只见楼门紧闭。黄阿妈轻叩,叫声:“侄女!”爱娘听得
是黄阿妈声音,便来开门。

  两下相识,黄阿妈靠桌朝下而坐,爱娘旁坐相陪。黄阿妈见桌上一幅细绢,
才画得个美人的脸儿,未曾着色。黄阿妈道:“画的好,真是巧手!金阿姐不知
怎生造化,偏遇着你这伶俐女儿。又好人物,又好技艺,就是堆上几千两黄金,
可寻出个对儿么?”

  爱娘道:“黄阿妈,休得见笑!今日甚风吹得姨妈到来?”

  黄阿妈道:“老身时常要来看你。只为家务在身,不得空闲。闻得你恭喜梳
弄了。今偷空而来,特与金阿姐叫喜。”

  爱娘听梳弄二字,满脸通红,低头不语。

  黄阿妈便把椅儿板上一步,将爱娘的手儿牵着,叫声:“我儿,做小的娘,
不是个软壳鸡蛋,怎的这般嫩的紧?似你恁的怕羞,如何赚得大主银子?”

  爱娘道:“我要银子做甚?”

  黄阿妈道:“我儿,你便不要银子,做娘的,看得你长成大人,岂不要出
本?自古以‘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金阿姐家有几个粉头,哪个过得上你的脚
跟来?一园瓜,只看得你是瓜种。金阿妈待你也不比其他。你是聪明伶俐之人,
识的轻重。闻的你自梳弄后,一个客亦不肯相接。是何意儿?都象你的意时,一
家人口,似蚕一般,哪个把桑叶喂他?做娘的抬举你一分,你亦要与他争口气
儿,莫要反讨众丫头们批点。”

  不知爱娘怎的回答,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回  娇娇娘子坠入风尘

  诗曰:

  从此风流别有名,情随看浪去难平;
  遥知小阁还斜照,更倚朱栏待月明。

  且说黄阿妈规劝爱娘,争口气儿,莫要反倒讨众丫头们批点。爱娘听罢,
道:“由他批点,怕怎的?”

  黄阿妈道:“阿呀!批点是个小事,你可晓得门户中的行径么?”

  爱娘道:“行径便怎的?”

  黄阿妈道:“我们门户人家,吃着女儿,穿着女儿,侥幸讨得一个象样的,
分明是大户人家置了一所良田美产。年纪幼小时,巴不得风吹的人。到得梳弄过
后,便是田产成熟,日日指望花利到手受用。前门迎新,后门送旧。张郎送米,
李郎送柴。往来热闹,乃出名的姊妹行家。”

  爱娘道:“如此羞怯之事,我不做。”

  黄阿妈笑道:“不做这样事,可由得你的?一家之中,有妈妈做主。做小娘
的,若不依他,动辄一顿皮鞭,打的你不生不死。那时,不怕你不依从。金阿姐
一向不难为你,只可惜你聪明标致,自小娇养的,要惜你廉耻,存你脸面。方才
诉许多话于我,告你不识好歹,放着鹅毛不知轻,顶着磨子不知重,心下好生不
悦。教老身来劝,若执意不从,惹他性起,一时翻过脸来,骂一顿,打一顿,你
待走上天去!凡事只恐开头。若打破了头时,朝一顿,暮一顿,那时熬这些痛苦
不过,只得接客,却不把千金身价弄的低微了;还要被姊妹中笑话!依我说,吊
桶已自落他井,挣不起了。莫如千欢万喜,倒在娘的怀里,落得个自己快活。”

  爱娘道:“奴是好人家儿女,误落风尘。倘得黄阿妈主张从良,胜造七级浮
屠。若要我倚门献策,送旧迎新,宁甘一死,决不情愿。”

  黄阿妈说:“我儿,从良是个有志气的事,怎的说道不该?只是从良亦有几
等不同。”

  爱娘道:“从良有甚不同之处?”

  黄阿妈道:“有个真从良,有个假从良,有个苦从良,有个乐从良,有个趁
好的从良,有个没奈何的从良;有个了从良,有个不了从良。”接着道:“我儿
耐心听我分说。”不题。

  爱娘道:“如今奴家要从良,怎生的好?”

  黄阿妈道:“我儿,老身教你个万全之策。”

  爱娘道:“若蒙教导,死不忘恩。”

  黄阿妈道:“从良一事,入门为净。况身子已被弄过,即便今夜嫁人,叫不
得个黄花女儿。千错万错,不该落于此地。这乃命中所定。做娘的费煞心机,若
不帮他几年,赚到千把银子,怎生得放你出门?还有一件:你便要从良,也须拣
个好主儿。如此臭嘴臭脸,岂跟他不成?如今你不曾接客,晓得那个该从那个不
该从?”

  黄阿妈呷了口茶,继续道:“若你执意不肯,做娘的没奈何,寻个肯出钱的
主儿,卖你去做妾,这亦叫从良。那主人若是年老貌丑,你却不肮脏了一世!依
着老身愚见,还是俯从人愿,凭着做娘的接客。似你恁般才貌,等闲的料也不敢
相扳。无非是王孙公子,贵客豪门,也不辱没了你。一来风花雪月,趁着年少受
用,二来作成妈儿起个家事,三来自己亦积攒些私房,免得日后求人。过了十年
五载,遇个知心着意的,说得来,话得着。那时,老身与你做媒,好模好样的嫁
去,做娘的亦放你得下。可不两得其便?”

  爱娘听说,笑而不语。黄阿妈知其心动,便道:“老身句句是好话。你依着
老身的话时,后来还当感激我哩!”说罢,起身。

  打那时起,爱娘思之有理。后来,有客求见,欣然相接。覆帐之后宾客如
市,挨三顶五,不得空闲,因此芳名大噪,身价倍增。渐知佳趣,便拣那貌好的
留了起来。后来淫兴难过,遇有要好之人,索兴白天也要弄上几回。

  时值盂夏,杂花生树,柳绿桃红。爱娘想那万佛岩是个名胜所在,要去游
玩。便同姊妹月娘雇了轿子,直抬至玉宵岩上,上面有一古寺,二人暂时歇了。
爱娘各处游玩一番,渐觉口渴身乏。但到寺中随喜大殿下,烧香已毕,去那廊下
吃茶。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回  寺庙游玩遇风流郎           

  诗曰:

  好女偏多媚,晨夕心如醉,戏水鸳鸯,穿花蚊蝶,尽情酣恣。

  话说爱娘正在廊下吃茶,合该有事,恰遇一个风流少年,当下不够眉来眼
去。

  这少年姓李名自翰,年纪不过二十三岁,面庞俊俏,性格风流。这日在临清
城中,也来寺中烧香。

  自翰自从一见,但如勾魂摄魄一般。当下二人欲火上炎,丢了个眼色,双双
潜至僻静之处,搂做一团,恨相见太晚。一个贪他富贵,一个爱他容貌。说不尽
山盟海誓,便纳做小妾了。二人还哪有心思再吃茶?急急下山,奔回李府。

  是夜,二人早早睡去。来到书房,自翰又把酒摆上,两人就坐于床上,对
酌,自翰饮了数杯,禁不住春心荡漾,便搂住爱娘亲嘴,与爱娘松扣解衣褪裤,
两情正浓,把爱娘通身摸遍。但见:

  肌理腻洁抚为理,手规前后方,刻玉筑脂脑,乳菽发脐,容半寸许,私处愤
起,沟似一粒许,采为展两股,阴井渥,丹火齐,欲吐旋起,双足风头半钩,兰
香徐喷,真天上嫦娥,讵人间仕女。

  自翰摸了一会,便挺起了阳物,自翰坐于床沿,连忙把那鼻孔向着玉体乱
嗅,只觉气味如兰,芳香扑鼻。原来爱娘佳性好洁,常以香汤洗灌。临睡时,又
将香囊夹于被窝。所以木质既系劳洁,理会加兰麝薰透,自然香气袭人。自翰紧
待多时,便双手摩弄阴户,连声唤道:“妙物!妙物!”

  遂将舌头放进,周围吟了多时,舔的爱娘酥麻酸痒,实难忍受,便道:“心
肝,只顾舔,人家里面痒死了,快将那物扎进去罢,双双落个快活。”

  自翰听罢,忙掇起小小金莲儿,搭于肩上,用尘柄对着牝户,往里一送。随
即便抽送起来,爱娘不解瘾,令自翰极力抽送,捣的那花心欲碎,酸痒难熬,乱
颠扎凑,口不停声,叫出许多心肝达达。

  自翰见爱娘淫兴太甚,要博他的欢喜,遂取出一粒久战丹药,纳于其口,再
取春丹一粒,送入阴户。

  少顷,爱娘阴中骚痒,犹热锅蚂蚁钻爬,顿觉阴户紧缩,留下细小的通道。
自翰那物,亦倏地又粗又长,直掘掘坚硬如铁,复将尘柄扎入,恰像鳅行泥淖,
又如猪吃槽水之声,往来冲突,一连又有二千余抽。

  爱娘爽快已极,口中叫唤渐渐声低。四肢渐渐酥软,星眸紧闭,云髻蓬松,
直挺挺不能掀起凑合。凭着自翰深抽浅送,一连又捣了五百之外。爱娘晃若梦中
惊醒,娇声叫道:“奴已死去还魂,公何贪恋未足?”

  自翰捧过双颊,连连亲嘴道:“深感娘子保护性命,敢不尽力奉承。”遂又
一抽急一抽,深深射人。爱娘已香汗如珠,连丢数次,不能狂荡如初矣。二人揩
了话儿,并头而睡。

  从此,爱娘便纳做小妾了。

  时光匆匆,一晃又过了半月。爱娘浑迹烟花亦成习惯,每夜定有驴一般的物
事伏侍他。

  如今,嫁李白翰却是能看不能吃,呆了半月,只觉没趣,便不耐烦起来。

  是日,李白翰出门拜客,爱娘觉得憋闷,便想外出透气,遂信步走至花园,
只见荷池内一个人牵一匹白马,正在洗刷。那马乃李白翰心爱之物。那人便是马
童刘厚,为人聪明伶俐,脸亦标致,身体雄壮,粉团似的。脸脂油样的胳膊,日
光之下,映出纱裤里驴一般的阳物。

  爱娘一见,哪里还能自持。言语之间,逗得他心,免不得风言风语打动于
他。那马夫好不知趣,亦用些淫词秽语撩拔于他。

  爱娘一看那马,胯下那阳物拖的老长,遂用手摸那阳物,说道:“这个东西
可真不小,可惜人的曾无如此之大,甚是遗憾!”.马夫刘厚一听,哪还能熬得。
遂笑道:“为甚没有,且请来看。”说着,已将那物掏出,摸上前来。

  爱娘一见,如获至宝,急忙迎上一步,搂住道:“亲亲,爱煞我也。”二人
遂傍着来到幽僻处,在一草坪坐下。

  爱娘知遇着对头,坐下即匆匆脱去裤子,刘厚挺枪,翻身上马,将阳物对着
妙处,直一耸,进入五寸有余,再一用力,彻头彻尾连根没人,随即便大抽大
送,才至五十余抽,刘厚觉身子一软,阳物内如水枪般,一泄如注,蔫了。

  刘厚将阳物拔出。此时爱娘尚未尽兴,翻身坐将起来,道:“不想也是中看
不中用,刚扎过去就泄。”

  刘厚道:“别急,先前我太猴急了,待我把他弄硬,重与交战。”

  爱娘兴起,便道:“我来也!”说着,用手捻了捻阳物,复用力挪移十数
下,阳物便又硬将起来。

  爱娘急了,一把推倒刘厚,令其仰卧于草地,随即腾身胯上,将那阳物套
进,用力乱桩,狠命一套,左右摇摆,只顾解瘾,岂顾捣坏了花心,干到兴头,
爱娘不住亲亲心肝乱叫,阴内淫水般股,顺物而下,合着香土,犹面团般涂于刘
厚臀上。

  战罢二千余回,二人威风不减。爱娘边用力打桩,边捧着刘厚双颊,亲嘴搅
舌。少许,爱娘起身,双手着于膝上,双股微微叉开,令刘厚将尘柄直人,又是
一阵狠抽大送,弄的爱娘体颤头摇,叫绝不止,遂柳腰玉臀,款款摆动,不时前
伸后缩,有意迎合刘厚。

  约又战八百余回,二人方才对泄。用手帕将话儿净了,穿好裤儿,起身回
家。

  从此无人之时,二人便自欢会。丫环仆妇得了他的银钱,哪个管他闲事。到
后来,愈弄胆子愈大,竟生出一场祸事来。欲知后事怎样,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回  爱娘体残任人摆布          

  诗曰:

  淫女从来不恋夫,但知技蝶觅欢娱;
  弃捐中道浑闲事,问情场结局无。

  且说爱娘这日夜,虽与李自翰同床共枕,因其阳物细小,不能令己畅快,亦
无心与之交欢。李自翰亦因日日自朋友家回,身子有些困,便也早早地进人梦
境。

  一日,半夜时分,李自朝忽然惊醒,急唤爱娘时已然不见,却闻得隔壁屋内
有云雨之声。急忙下地来看时,借着月光看个正着,却是马夫刘厚将爱娘按在醉
翁椅上,大弄之下,顿时气破肝胆,一声断喝。闯将进去。马夫见状,急忙夺路
而逃。爱娘这时,只好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李自翰亦不发怒,当下将他剥了个净光,赤着身子,赶出家门。月夜里,爱
娘犹没头苍蝇,到处瞎碰。

  摸了半个时辰,行至一庙宇,并无僧,当下便光着身子,来到庙里。寻思无
路,正在啼哭。不想惊动二人,原来这庙里住着两个乞丐,一大一小。这夜正在
熟睡,猛听的哭声,惊醒,睁眼看时。却是个裸身女子,使过来劝解。问明备
悉。

  爱娘不便实说,只道姓,不道名,说被大妇不容。昏夜之间赶了出来。哪知
那大乞丐已心怀鬼胎。趁爱娘不留神。直一个虎扑。将爱娘仰面压在地上。随即
用身压住。

  只见那大乞丐忙脱去裤子,握住阳物,便往小穴里进去。那小乞丐则双手摩
抚其身,口含奶头,咂将起来。爱娘极为不愿,然而身不由己。只得由了他们,
且落得一阵快活罢了。

  弄了会儿。那小乞丐已然不得了。在旁边将阳物揉搓起来,虽不足六寸长,
却也坚硬无比。见大乞丐干得正兴,便一把将他扯将下来,顺势骑于爱娘胯上,
将那稚嫩的小东西入进去,便是一阵大抽大送。二人轮番快活,爱娘亦不反抗,
任其摆布。

  事毕,那大乞丐对爱娘道:“我们皆为乞丐,无力养活你。如今有一个富户
公子。姓张名仁,距此仅有二里路,今来临清城中,特意选买美女。明天你充作
我妻室,我引公子来看,想你这样美貌,不怕他不要。如此这般。我可以得些财
物,你亦有了栖身之地,却不是两好么?”

  爱娘思忖道:“却也是一妙法,终不成光着身子,作何打算。”遂应允了。

  片刻,天明,那大花子吩咐,小花子就地看着爱娘,径直去了客店中,寻得
张公于,说知情由;道其来意,使一同至庙中相看。

  爱娘精赤着身子,好不羞愧。公子见他雪藕一般肌肤,云鬓蓬松,更显的花
容月貌,雾鬓风务。当下与乞丐讲好;三十两银子,当下两清。

  公子先着人买来衣物,与爱娘穿上。到了夜晚,关上房门,爱娘故作羞涩,
低头不语。公子过去楼住,抱人怀中。嘴对嘴儿,亲了数十口。

  公子替爱娘卸去衣裤,露出羊脂玉般身子。逐褪去自己衣裤,那物已硬,公
子冲着爱娘道:“心肝儿,你看可好?”爱娘一见,顿时心花怒放,哪顾说话。
公子一把搂将过来,将那物在阴户来回研擦。似一根铁杵般。当下抱过爱娘。将
其玉腿儿,扛在肩膀以上,对准那小穴,只一下,连根撞了进去。公子淫兴正
浓,随即狂抽猛刺。

  爱娘虽经大敌,亦经不住如此狠干,便央告道:“吾的心肝,且慢,奴阴户
好生疼痛。”公子哪管,着实抽送,二人大弄了一回,爱娘渐入佳境,浪劲亦上
来,爹娘乱叫,搂住公子使劲颠掀。公子大抽大送。弄的爱娘昏了三五回,体力
已是不支。无奈公子素有采战之术,如今乐意。便使了出来。直操到东方大亮,
方才住手。二人歇息了会儿。起来梳洗完毕,便回临清城中。

  回文单说张公子家,家居临清县城。本是有名富户,因父母双亡,尚未娶
妻。只有一个妹子,年方十五岁,名唤粉月。生的眉弯春山,目泓秋水。肤凝腻
脂,脸晕朝霞。

  家中还有一人,那便是公子表弟,姓何名浩,家居济南,亦是有名人家。父
母因故死亡,留何浩孤身一人,鼓来与公子同住,家中留有仆人照看。

  何浩年方十六岁,长的细皮嫩肉,一双媚眼,两晕梨涡,行动风流,身材婀
娜。未及谈话,腼腆动人,一般不知就里的,都道他是女扮男装。

  是日到此,张公子不在,当下有人回报内宅,粉月知是表兄前来,忙请人相
见,亦是因缘前定,便勾出风流韵事。欲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回  何公子七战俏粉月

  一个双鸟飞起,一个玉茎忙舒。莺恣蝶采,椅施搏弄百干般;怯雨羞云,娇
媚筵施千万态。

  且说何公子到表兄家,正值表兄不在,表妹粉月出门相见,告之张公子买妻
未归之事,紧嘱表兄何公子在此等候。

  原来,这对表兄妹自小投缘,每在一起玩耍,都觉开心十分,近日粉月姑娘
情兴,不时常想那风月事儿。因见何公子貌美,早已春心涌动。趁哥哥不在家,
语言时夹淫词秽语,谈吐之间眉目传情,有些意思。何公子早已觉察,决定当晚
住下。

  次日晌午,何公子便到花园散步。正行至花水丛中,湖山石后,忽然要小
解。举目一望,见四处无人,便扯出阳物,朝草上淋去。毕了,正欲紧裤,忽闻
背后嗤嗤笑声。回头一看,正是表妹粉月。

  何公于喜不自胜,急急跨步过去,便将粉月搂人怀中,将嘴凑将过去,陋吮
一番。陋的粉月春兴荡漾,情不能禁,假意推拒,道:“哥哥,不得无礼,兄妹
之间,成何体统,若叫见,如何是好。”

  何公子哪里肯听,说话之间,又陋吮起来。片时,公子那物早巳硬耸,把裤
儿顶的老高,有意凑将过去,在粉月股间乱戳。粉月亦意识到,便将公子搂住。

  温存良久,二人来到花厅以内。关上屋门,软温温挨至身边,说了些挑逗的
话儿,便将粉月裤儿褪去,露出那小穴儿,犹如一个馒头儿,圆圆突起,把个指
头去拨拨儿,又将些津吐去涂涂儿,此时已是春水儿汪汪,缝儿略有开意。

  公子哪里能熬,便将尘柄对准玉户,直用力一顶,只听嗳哟一声,柄已入
牝。原来粉月怕痛,忙把身子一缩,阳物便抖了出来。公子遂紧紧抱住,又一
耸,连根到底。

  何公子年纪虽小,物已不算小,粉月未经风雨,户内又紧又热,虽知此事有
趣,哪知破瓜的滋味。一个花花女子,哪能架住这狠命的弄。便一个劲儿喊痛,
连连求饶。

  公子正在兴头,紧紧按住,不顾粉月苦苦哀告,依然用力抽送。粉月渐得乐
境,阴内骚痒,不能禁住,便迎合公子,一伸一缩,弄的粉月又哭又笑。抽动三
千,早已是落红狼藉,血流漂橹了。

  此时粉月,身靠牙床,虽要支持,无奈被他按住,动弹不得,只好由他,紧
—阵慢一阵,摆布了两三个时辰,方才住手。

  当下你恩我爱,海誓山盟。二人整好衣衫,粉月初次破身,阴户小肿,走动
未免疼痛。二人手拉手儿,出了花园,方才分手。

  到得夜晚何公子溜入内院绣房,粉月早将丫环仆妇发放睡下,自个儿躺于被
窝中,脱的精赤条条,正自等候。何公子脱去衣裤,钻入被内,温存片时,又干
将起来。分开玉股,扛于肩上,瞄准妙处,一顶而入,尘首方才进去,粉月连声
叫苦,疼的打颤。

  原来粉月初次开苞,玉户肿胀,再干自然要疼。何公子欲火如焚,哪里管
他。用力一耸,只听叱的一声,尘柄连根吃掉,随即深抽浅送。

  粉月万分疼痛,极力忍受。约莫有千数来回,粉月渐觉舒畅,便将小穴一迎
一送,迎合公子。

  何公子知他高兴,遂大抽大送,弄的粉月要丢了。粉月不知,对公子道:
“哥哥,我要小解。”何公子知他要出身子,愈发抬起姑娘两腿,挺着顶住玉
户,加劲揉那花心,揉的粉月浑身酥痒,不能自持,便是一泄如注。

  二人搂抱而眠,时值四更,公子醒来。又向粉月弄上一回。趁天色未明,便
回书房而来。一连四五日,日日未脱空。

  这天,何公子与粉月弄了六七次,着实困乏,独处书房,竟自睡去了。恰好
张公子回来。当下,将爱娘送至后院,与妹妹见了。二人十分投缘,自不必表。

  再说张公子听说表弟来了,喜出望外,急忙奔至书房,进得门来。见表弟何
浩,赤着双胳膊,似嫩藕般,侧睡于床上。那粉红脸蛋,犹桃花般细弱,楚楚可
怜。躺在那里朦胧二目,喜色惺松。

  张公子见了,早巳淫兴大发,哪里顾得许多。且不惊醒他,先将房门关好。
脱去衣裤,掏出腰间那物,侧身躺在何浩身后,替他褪去衣裤,露出那丰的圆润
的臀儿,张公子喜极,将尘柄对着那后庭,用力一顶进约半截;何浩已是疼醒。
正欲翻身,张公子趁势将他压住。使劲一下,已没了根底。何浩疼痛难忍,咬牙
挫齿。

  何浩回头看时,知是表兄,便道:“未经我允许。该作何罪?”

  张公子笑道;“大不了上个插罪。”言毕,竟自抽送起来。

  何浩愈觉疼痛,便苦苦央求道:“我的好哥哥,饶了我罢。”

  张公子不听,愈发狠干,恣意出入。

  何浩思忖道;“我与他妹妹要好;何不趁此将他笼住,如此这般,还愁他那
妹妹不是我的不成。”

  想至此,便一咬牙关,遂由他玩去。何公子见表兄干得正酣,便对表兄道:
“亲哥哥,今日既叫你弄了,你可要始终一样,别另爱他人,以致冷落小弟。将
小弟付之流水。”

  张公子道:“我的好心肝,我若不常爱你,另有三心二意,就做给你看。”
随即一口咬住手臂,正要用力,被何公子止住。如此一来,何公子愈发放浪,足
足弄有一个时辰。方才住手。

  二人搂抱厮耍,看看日落西山,掌上灯烛。二人用饭酒中间,张公子高兴,
便又生一计。欲知此计为何?且看下回分。


[ 本帖最后由 vft 于 2009-1-12 20:1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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