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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意盎然] 【昨日雨潇潇】(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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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春色无边俏村姑痴情生妒意

  小妇人玉美自从结识了何芳以後,两人男贪女爱,夜夜交欢,真可算得享尽
了人间乐趣。

  但她因为每晚应付何芳,而他的性能力亦强旺,每次被他弄过後,虽然快感
达到极点,但也弄得心神交疲,而且往往何芳走了不久,她丈夫又回来了。

  而这时小张根本不知道太太已经被人弄过,还接着向她求欢,小妇人不但没
精神应付,而且对他已不感兴趣,所以总是藉故推辞,不是说经水来,就是说身
子不适,偶而有时为了怕小张见疑,不得不应付一回半回。

  但是古语说得好∶「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她自从被何芳弄
过後,只觉得小张既没何芳仪表漂亮,那话儿又比不上何芳的粗大坚强,至於持
久力更是差得远了,因此小张可说是情冷意灰。

  小张由于过去嫖妓过多,和小妇人姘居後,生活又苦,而她的性欲又特别旺
盛,每次他都勉强曲意承欢,所以他的身体日趋虚弱,本已渐感无法应付太太性
的要求,更何况小妇人的阴户已经尝过了异味,对他不但深感无味,且感憎厌!

  因此她有时甚至故意使刁,使他早泄,然後又埋怨他无能,使得小张自觉惭
愧,却丝毫不疑太太有外遇,以为太太对性的冷感,主要是由於自已的性无能,
因此夫妇俩的情感日渐冷淡下去。

  这家房东夫妇,最近又在他俩夫妇房间旁边空地上搭盖了一间小房出租,这
天有一单身女人来租住,这女人是从乡下逃婚来的,名叫阿珠,因为她父亲贪钱
要把她嫁给一个满脸大麻子的屠夫,她不愿意,所以才逃来台北。

  她在一家工厂做工,但有时也做夜工。今年已经二十岁了,却真正还是个处
女哩。

  但是,自从她来台北做工後,泄上了都市的风习,不但喜爱装束,也极爱听
其他女工门谈男人经,因为来台北不久,一时还没男朋友,不过夜里想男人想得
异常厉害!

  有天夜里,她想起来小便,忽听得房里有「叽叽唧唧」的声音,有灯光从裂
缝中漏出,她为了好奇,就从缝隙中向隔房窥探,只见一对男女精赤条条地紧抱
在一起,那女的把两只腿举得高高的,男的紧抱着女的屁股一颠一颠地用力  那
女人,女的不断的发出骚声浪叫∶「哎唷,哎唷,你真要把我  死啦!┅我┅真
快活┅死┅啦┅」

  要知阿珠是乡下的女孩子,虽然懂得男女之事,但何曾见过这样情形,她虽
然看不到那男的是什麽样子,但她晓得隔壁是住着一对夫妻,一定是他俩夫妻在
行房。她想不到自已有这种眼福,尽情的饱览春光,直看得她的阴户痒得难熬,
淫冰泛滥,三角裤已经濡湿了。

  使阿珠最感兴趣的,她一直想看一看那男的阳物究竟生的是什麽样子,但是
那男的一直背向着她,那阳具一直紧抵在那妇人阴户内,使她无法看得见。而在
他最後把那东西拔出来时,他又背着身在向一面盆里洗濯,使她始终无法看到,
使她感到深深的抱撼。

  当阿珠看完那一幕令她销魂荡魄的活春宫後,她只觉得两颊发烧,阴户内麻
痒难熬,自个儿悄悄地躺在塌塌米上在冥思幻想,回味着刚才所看到的一幕。这
时她的阴户内实在已痒极难熬,她只有用自己的手指伸向阴户内磨磨捣捣。

  然而那究竟难以满足欲望,她幻想着此时如有一个俊俏的少年郎把她紧紧地
抱住,也照着刚才所看到那样,把男人特有的东西塞到她阴里去,那将是多麽的
快感啊!想到这里,不觉脸上一阵热似一阵┅

  忽然她又把念头转到阁楼上住的那位单身少年身上去,那少年不但人生得俊
俏已极,且样子诚实,看来一定还没有女朋友,自己如果能够配上这样俊俏的郎
君,生活再苦也心甘情愿的!

  她又想到自己面貌也还不差,近水楼台,如果能侥幸被他垂青,有朝一日他
也像隔壁这对夫妻一样把她拥抱着亲亲热热地睡在一起,那她对这人生也再无所
求了。

  她这样胡思乱想着,不觉渐渐昏然入了梦乡。

  次日,因为她今晚要值夜班,所以早上要多睡一会,但是翻来覆去总是睡不
着,不免又想起昨晚所见的那一幕。谁知不想刚已,一想又不觉春情荡漾起来,
淫水自阴户内不断出来,只觉得阵阵难熬,只得用老方法用手指伸入阴户内暂且
磨磨痒,有时又用手磨擦阴核,藉以聊慰春情┅

  这时隔房小妇人早已上班去,只有小张一个人睡着。昨晚他因较早回来,所
以今早也醒的早,想起最近太太对自己的冷淡,心里十分难过!

  正想着,忽觉隔房有些微声响,想起最近好像搬来一个单身女房客,她这时
为什麽还不出去呢?难道她也是过夜生活的人?

  他为好奇心的驱使,忽想窥望一下看那女的在房里做什麽?於是他悄悄的站
起来搜寻看壁上有否漏缝,果然被他发现有一处小小的洞,他就从洞里偷窥隔房
的动静。谁想不看犹可,一看起来,不禁淫欲冲动,下面阳物立时勃起,淫兴大
发。原来他这时正看到隔壁新来的女房客仰卧在塌塌米上,松下三角裤,正用自
己的手在手淫。

  那女的阴部高高隆起,屁股又白又嫩。他愈看,下面的阳物愈坚挺起来,不
觉坐了下来,用两手轻轻搓着,愈搓愈硬,愈是想找女人泄火,可惜太太这时已
经上班了,想到隔壁女人,可惜才来不熟,只好摩弄自己的阳物过瘾。

  这边女的因为忽听到隔壁似有声音,好奇心又起,心想∶难道两夫妇还未起
来,或者白天也在干那事也说不定,倘真的这样,这回可要看清楚些,那男人的
阳物究竟生得是什麽样子┅

  想着,她又起来找着昨晚窥探的那个小洞。这一看,真被她看着了。虽然张
太太已经走了,只有小张一个人在里面,但小张却一个人脱光了裤子在摩弄着坚
挺挺的阳具。

  阿珠一看那东西像一条香蕉似的,红中带紫。直挺挺,亮光光的从黑黑的一
丛阴毛里钻出来,看来使她又兴奋,又羞惭!不禁淫心大动┅

  这小张自己摩弄着阳具,究竟有过太太的人了,手淫不过瘾,不免又想到隔
壁的女人来,他不知道她是否还继续着在手淫,於是站了起来,向那板壁走去。

  这边阿珠看见小张忽然站起,心里一惊,但看他站起来时。下面阳物却颤抖
着,又昂扬着,像是一门高射炮,使她又舍不得不看。

  真是无巧不成书,不想小张一站起来,也到那小洞上向隔壁望去,四目在那
小洞上相遇,两人齐穿破了彼此的秘密,这时小张倒喜出望外的一直窥视对方,
但女的却羞得无地自容,急忙将身体离开那小洞,让板壁遮蔽着,赶快把衣裤穿
上。她惟恐小张找上门来,芳心不住的在忐忑跳动,幸而过了好久,对方迄无动
静,才略略的安了心。

  她急着想离家,希望暂时冲淡这羞愧的心情,但不能不梳洗就出去,她匆匆
地到厨下盥洗去。

  谁知小张业已想好了妙策,当她到厨房里去盥洗时,他却乘机潜入了她的房
内,等到她回来时,他一把便把她抱住,向她求欢。

  阿珠大大吃了一惊,一时慌得不知所措,又怕房东发觉,只好低声怪责说∶
「你怎麽这样乱来!你已经是有太太的人了!」

  小张不让她再说下去,低声附耳对她说∶「不要怕!我太太和房东他们都早
已经上班,房东太太也已经买菜去了。道屋子里只有你我两个人,我们都不要欺
瞒,你我都需要性的满足,为什麽我们不互相安慰?你可以干万个放心!我是个
至诚君子,我是真正的爱你!」

  说着,便紧紧地抱着阿珠,先用手探她的胸前双峰,接着把她按倒在塌塌米
上,另一只手便脱她底下的裤子┅

  阿珠还想说话,但她的舌头已经被他的舌头吮住,下面一根又烫又硬的东西
已经抵住她的阴门,要挣扎,已感不能。

  小张一看阿珠已经失了抗拒的意志,便放心干起来,他把阳物用力向她阴户
直捣,可是她究竟还是一个处女,虽然手淫时已经把处女膜弄破,但膣口仍然窄
小,他的阳物一时无法插入,只好用唾沫涂在龟头上以增加滑润。然而他的阳物
与膣口大小悬殊,使他不得不用强力插入,这使阿珠大感不胜,痛楚得不自觉的
用手推他紧压着的身躯,微微呻吟着。

  小张原先见她手淫,以为她早非完壁,虽知她仍是个黄花闺女,大喜过望,
倒不免有点怜惜之意,因而低声道∶「你勉强忍耐些吧!先痛苦,後快乐,只要
东西进入之後,你就会觉得浑身通畅,快感无比了。」

  阿珠勉强忍着痛楚,总算让龟头进入了三分之一了。然後小张想设法增进她
的淫欲,便用手摩弄她丰满的乳房,尤其那一点红晕色的乳头∶果然处女的乳峰
大不相同,不但丰满有弹性,而且乳头异常坚实,愈摸愈硬朗,愈能动人淫兴。

  另一方面,他又不断吮吸她的舌头,须知舌头与乳峰是女人身上最为敏感之
处,也最能刺激性欲。经小张一再挑拨,果然使阿珠淫兴太动,不但不再用手迎
拒,而且还自动用手拨开左右阴唇,顺势握住小张的阳具使它进入。

  当她摸着小张的阳物时,只觉火辣辣地一根坚硬的肉柱,不觉微微呻吟道∶
「怎麽这样大!弄得人家好痛!」

  小张经她纤手一握阳物,益使他那话儿更加坚硬,尤其听到她痛楚呻吟声和
埋怨他的话儿粗大,更增加了他男性的骄傲与性的冲动,竟大奋雄威,用力一下
猛  ,几乎尽根  入,直痛得阿珠紧皱眉头,宛转呻吟地埋怨他说∶「哎┅唷┅
痛死人啦!你怎麽这麽粗鲁,不顾人家是否承受得起┅轻一点啦┅」

  「好、好,以後我轻一点就是。」小张细声安慰她,并轻轻抚摸她的乳房和
丰美的臀部各处,不敢再过於粗鲁。

  但是他还留有一部份阳物在阴户外面,总感到不称意,於是把她两腿抬得高
高地放在他的肩上,慢慢地把那条阳具尽根送了到底,轻轻地向里磨旋一下。

  「哎┅」阿珠当他把阳物尽根没入时,不禁又起了呻吟,但哎字才出口,那
龟头直顶花心时所生的快感,使她下面的那个「啊」字也停止发不出声来。这时
她才深深地领略了两性交媾的快感,不由得抱紧了小张,好让他用劲  她。

  小张此刻已经体会到她已渐入佳境,於是接着轻轻的抽送起来。

  然而小张把那阳物送到底时使她所生的快感,因小张继续开始抽送,使她又
觉得有些痛楚,她要求小张不要动,但小张这时性欲正炽,哪里肯听她的话,竟
不断的狂抽狂送起来。

  男人往往性欲冲动时无法自制,小张开始还因阿珠是个处女,所以还稍加怜
惜,徐徐的  入,以减轻她的痛楚┅及至他阳物已尽根直抵花心後,里面处女柔
软的温热的花瓣紧紧地包圈他龟头,使他快感无比,又兼之默察到阿珠已经开始
尝到了快感的滋味,因此他便不复顾虑,竟狂纵他的性欲冲动,开始猛力抽送起
来。接着的是,阿珠连续发出宛转不胜的呻吟,更助长了他的淫兴,使他在太太
那里所失去的威风均在阿珠身上施展出来。

  一方面阿珠皱着眉头,不住的哼哼唧唧,「哎唷!哎唷!妈呀!啊┅痛啊┅
哎唷┅轻一点┅慢一点┅啊┅」

  她这样娇声喘叫,小张哪里会管她,他只顾逞他的兽欲,狠命的抽,猛力的
送,似乎在补偿他在太太那里所受的冷淡。

  阿珠所发的宛转不胜的娇喘愈急促,只有使他愈要逞狂的横冲直撞,把阿珠
抱得紧紧地,不让她挣扎,不让她透气,简直像发了狂一般。

  最後,他终於达到快感的最高潮,开始向花心处射精,此际阿珠虽然呼痛,
但在射精这一阶段,却也紧紧地抱着小张,让她那含苞待放的花蕊,承受甘露的
津润,同时也达到了快感的极峰。

  云雨已毕,小张把阳物拔出来,阿珠则开始埋怨小张没半点体恤,她第一次
怎禁得起这样风狂雨骤使她痛楚不堪┅

  小张歉然地抱着她狂吻着,一面说∶「心肝,请原谅我,我因为实在太爱你
了,所以竟情不自禁地弄你,我想你虽然第一次难免痛,但你所承受的快感也很
够吧!」

  他正在极力温存着阿珠,外面有足步声传来,似乎是房东太太买菜回来了,
两人都怕事泄,赶忙起来穿了衣裤,小张临走,还把阿珠抱着吻了一回,又约定
下次幽会的时间,才依依不舍地溜回自己房里去。

  从此,小张上半夜让太太给别人弄,他自己总在早晨太太去上班之後,溜往
阿珠房里弄阿珠。只偶然一次半次的和他太太干上一场,但是那好像一场没有锣
鼓管弦的清唱,太太只是勉强的应付,他也是有气无力地瞎演一场,彼此同床异
梦,各怀鬼胎。

  却说小妇人自从有了何芳以後,心满意足,根本不关心小张,也不知小张与
隔壁女工有泄。只有阿珠虽然与小张打得火热,心里却得陇望蜀,暗里却又在爱
慕何芳,因为她感到不仅是小张已有太太,他们之间只算是露水姻缘,而且不免
还担心事情被小张太太发觉。何况何芳既比小张生得俊美,又未结婚,正是未婚
少女寤寐以求之的理想对象。

  因此,她每次遇到何芳,总是装做狐媚之态,向他飞媚眼,存心勾搭。


五、春光满庭园两露均沾

  再说何芳自从与小妇人弄上之後,对於女人比较了解了些。阿珠向他飞眼送
媚,他自然懂得她的心意,他是个多情种子,对於一个少女的含情脉脉,岂有置
诸不顾之理,自也难免跟她眉目传情,彼此心心相印。

  这真叫做郎情妾意,使阿珠心花为之怒放,她想她一定能够达到她的愿望,
他既然对她有情,终久他会对她主动的调情勾搭。

  可是,何芳虽亦有意一尝异味,但他在小妇人监视之下,根本没有时间,因
为小妇人淫欲甚旺,几乎每晚都要他弄,即使不干事,也要何芳与她睡一觉,与
她温存一番,她才甘心睡觉。因此,何芳一直没法分身。

  阿珠久等着何芳向她主动勾搭,但他迟迟没有行动,使她颇感不耐,她除了
向他眉目传情之外,究竟还是个少女,不管怎样爱他,也不能用行动去乞求他来
弄她啊!因此,她的愿望一直总不能获偿。

  也是恰当有事,有一天晚上下雨,她的房间有些漏水,她起来用面盆承拉。
忽听到隔房有调笑之声,她从被小张弄上之後,亲自体验过性交的乐趣,自然就
不大愿意偷窥他和他太太的行房,因为看是无味的,只有徒然引起性欲冲动而又
不能解决,所以她就一直根本不知道隔房演戏的男主角原来还是她的意中人。

  然而今晚因屋中漏起雨来,一时睡不着,忽想再看一次张太太被她丈夫弄的
时候,和小张究竟是怎样的情形。

  她在缝隙里窥探着,只见隔房两人精赤条条地在塌塌米上躺着,两人并不性
交,只侧身互相拥抱着,男的用口吮吸着女的乳头,另一只手在抚摸女的全身,
女的妖气十足地紧闭着眼睛,在尽情享受着男的爱抚。

  这时房里只装着一个绿色小灯泡,灯光黯淡,初看不大十分清楚,继而她忽
发现男的倒有点像何芳,不像小张,这使她十分疑惑起来。一定要看个究竟,假
如那男的真是何芳,那她真要发疯,因为她一直以他为未来的理想丈夫哩。

  不一会,那男的一只手摸到女的腰肢时,故意轻轻捏了一把,女的因怕痒,
竟格格地笑起来,用一只纤手抓男的耳朵,娇嗔着说∶「耳朵总不听话,叫你不
要捏人家的腰肢,你偏要捏,捏出笑声让人发觉,可怎麽好?」

  两人一直调情着,後来那男的忽转过脸来,她才看清楚,原来那男的竟确是
何芳。

  这一气,非同小可,她觉得何芳是在骗她的感情,他一面向自己眉目传情,
暗里却勾搭上了小张太太,怪不得他一直没有用行动向自己求爱,心里一阵气,
又一阵酸溜溜的,真是妒恨交加,既恨何芳假情假意,又妒小妇人独占春风,夺
了她未来的理想丈夫。

  女人往往如此,她自己与小张勾搭,人家真正是夫妇一对,而她对于何芳,
只是一种幻想,把他当做她未来的丈夫,不说自己不该与有妇之夫通奸,却怪人
家勾引她的未来丈夫。

  这时忽又听得张太太的声音说∶「今晚让我们再来一个『倒浇蜡烛』吧!」
说着,她要何芳仰面躺着,面向上面的天花板,而她自己竟爬在何芳的身上来┅

  当何芳将身转正,小妇人翻身上腾之际,阿珠看到了何芳下体的部份,只因
灯光暗淡,只看到黑黑的一团影子,似乎很结实,心里不由得又妒、又恨、又羡
慕!跟着不觉淫兴也动了起来┅

  她忽然心里一动,不如趁机要胁他们,至少也让自己平分春色,然後再设法
争取何芳,与她成为正式夫妻,并与张太太斩断情缘┅

  主意一定,她立刻就摸到隔房来敲门,这时里面小妇人正与何芳弄得兴浓,
忽听门外敲门,以为小张半夜回家,不由慌了起来。

  继而只听得外面一声冷笑,说道∶「请开门啦!不是你丈夫回来,不要慌!
我是你的邻居啦。」

  两人听是女人的声音,心上一块石头落地,小妇人便先开口答道∶「请问有
什麽事吗?」

  「没什麽,请你开开门借一件东西。」

  「借什麽东西呀?」

  「我房里漏雨,电灯又坏了看不见,想跟你们借一根蜡烛。」

  这语分明是要胁,他俩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不免窃窃私议应如何应付,但接
着外面阿珠又催着说∶「请快开门啦!不要叫我再等吧!」

  小妇人被催得急,便搪塞说∶「我这里也没有蜡烛啊,真对不起!」

  只听得外面一声冷笑说∶「我才听见你要倒浇蜡烛,怎麽现在又说没有了,
哼!你要是舍不得,我就在这里等你先先回来好了。」

  里面两人听她的话,知道奸情已经泄露,要强强不得,只好软下来,小妇人
带着唉求的声调说∶「好妹妹,请留点情面,我就把他借给你吧!但是一定要还
给我。」

  阿珠听说,知道他俩竟不经吓,既然肯借也就罢了,便说∶「放心,我总会
留你的份,不过说句公道的话,你享用了这麽久,也该让我一星期才好。」

  小妇人听阿珠这种敲诈的语气,直把她恨得咬牙切齿,心想∶「亏她还是没
嫁人的姑娘,竟这样不识羞耻,看来也不是好货,只怨自己命运不好,撞着这种
无耻的女人。」

  便低声对何芳道∶「这骚货不是好东西,今晚没奈何只得把你让给她,你可
不要用全副精力对付她,不要忘了我。」说着,连吻何芳,又禁不得用手抚摸那
根令她销魂荡魄的大蜡烛,恋恋不舍。

  何芳那话儿经过这一场虚惊後,本已软下来,但经小妇人纤手一摸弄,不觉
又蠢动起来。

  外面阿珠又在敲门催促,两人难舍难分,何芳摸着小妇人的双乳恋恋不舍地
说∶「心肝,我一定不会忘了你,你比她可爱的多!她用这种卑鄙手段对付我,
我不会爱她的,你放心!」

  阿珠在外等急了,催着说∶「你们不要故意挨磨时间,等你丈夫回来时,我
也就不要了哩。」

  小妇人慌忙答说∶「妹妹不要急,我就开门给你了。」

  门开了,何芳暗中摸索到门外,阿珠喜不自禁地挽着他的手回到她的房里。

  俩人一进房,阿珠吻着何芳说∶「你真是薄情人,天天对我眉目传情,暗中
却偷那种女人,她已经是有丈夫的了,今天幸好遇到我,要是别人,嚷了起来,
你还有脸做人麽?」说着,竟拉着他的手放在她的胸前,身子紧紧靠着他。

  何芳因自己被她俩当做货物似的出让,心里本不痛快,但他的手一接触到阿
珠的胸前,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由手掌心起一股热流,迅速地通过全身,贯注
在他下面那根宝贝上去,顿时那东西又坚举起来,似乎要对阿珠给予惩罚似的。

  阿珠为了要挑逗他,又牵着他的手引导到她下体部份来,以激动他的淫兴。
果然,何旁的手一接触到她的阴部,一颗心几乎跳动起来。原来阿珠阴部特别隆
起,那证明她的性器发育异常发达,这种阴部最易使男人动情的。

  何芳手摸着阿珠那种丰润异常的阴阜,不觉淫情大动,下面那东西更坚举得
像铁棍般,急於要钻进阴洞里去,因而自己便把裤子脱下来,而这时阿珠也已把
三角裤解了。

  何芳更等待不得,急腾身而上,把阿珠两腿分开举起然後听由阿珠用纤手引
导他的阳具进抵她的阴道口┅

  当阿珠一撞到何芳那根像铁棍般大阳物时,不由失惊道∶「啊!你┅你┅」

  「怎麽了?」何芳诧异地问什麽缘故?

  「你那东西怎麽这样粗大!我恐怕吃不消呢!」

  何芳这时已淫兴勃发,那管她吃得消、吃不消,况且是她自找的。便说∶「
不会的。」一面便将他的大阳物对准她的阴门口,准备一举直捣黄龙。

  这时阿珠心里真是又惊又喜,惊的是他那根东西又硬又粗大,自己还没被这
麽大的东西弄过,心里不免着慌,喜的是她被小张  时已经是那麽快活,如今何
芳人比小张俊俏,那话儿更比小张威武,一定要比小张弄得她更快活更尽兴。

  於是她急用手把自己的大阴唇向左右分开,好让何芳的那话儿进门时不至牵
动阴唇都份,增加自己的痛楚。

  何芳的那话儿早已蓄劲待发,此际已由阿珠的纤手引导进入膣口,便用力向
阿珠的阴户强行闯入。

  阿珠的阴户虽经小张弄过,究竟是处女才被弄没几次,阴道尚窄,一时不易
进去。

  但何芳这时已欲火难熬,对她亦不稍加怜惜,所以并不用口水润滑就用力强
  ,把那龟头部份先强塞进去,痛得阿珠直皱眉头,又不敢叫出声来,恐怕小张
太太在隔房听到见笑。因而只低声哀求何芳轻点、慢点,一面用手抵住何芳下半
身,希望减轻压力。

  何芳见龟头已闯入膣口,更不顾阿珠宛转不胜,再用劲向里一送,只听得阿
珠轻轻「哎唷」一声,阳物已经进入了三分之二。

  此时何芳不顾一切的抱紧阿珠腰肢,再一下猛送,全根已尽到底,痛得阿珠
不禁失声「哎唷」叫喊起来。

  隔壁小妇人自从何芳被阿珠邀去後,心里妒愤交并,所以一直在注意听隔房
的动静。她也想看板壁上有无洞口窥探,但阿珠她不愿自己丑态被人窥见,所以
宁愿漆黑,也不把电灯亮开。

  小妇人虽然暗中看不见,但这时听到阿珠「哎唷」喊痛的声音,心知何芳那
东西太大了,她自己早先都吃不消,何况阿珠还未破身,怎麽吃得消,她想她这
下可要吃些苦头了。

  因为她十分气愤阿珠抢夺她心上的人,所以不但不丝毫同情阿珠,反而幸灾
乐祸的希望何芳不要怜惜,把她狠狠摧残一顿,好消她心头之气。

  果然何芳不管阿珠宛转不胜,他竟不顾一切地,只管逞自己的淫兴,竟大肆
抽送起来,每抽一下,阿珠即宛转呻吟一声,送一下触到花心,更是「哎」声不
绝,只听她不断地浪叫着∶「哎唷┅哎唷┅哎唷┅妈呀┅轻一点┅慢一点吧┅」

  一阵疯狂的猛力抽送,只把阿珠  得哼声不绝,又痛又痒!何芳见她越是宛
转不胜情,淫兴越浓,性欲越炽,那话儿也越是坚挺得如铁棍般,往她的花心直
捣┅

  後来何芳见她矫喘吁吁不住呻吟,才不免有怜香惜玉之情,暂停功势;但仍
把那阳物抵住花心,让她阴户内自然的吮吸迎拒,一手为她轻抚秀发,另一只手
姿意抚摩她的遍体滑腻肌肤┅

  阿珠经过何芳这一阵风狂雨暴般猛  之後,不但不责怪他粗野,反而沉醉在
他的男佳刚猛粗放的魅力下,紧闭双目享受她的爱抚。

  虽然此刻阿珠阴门犹觉隐隐的闷痛,但花心深处,被他那巨大的龟头抵住挨
擦着,磨旋着,其快感直达脑门及全身各处,不由得紧紧抱住何芳,娇声浪谑地
喊说∶「好哥哥,你弄得我好痛┅」

  「还痛麽?」何芳不禁怜惜地说。

  「不,我说好痛快!不是好痛。」

  何芳听了,觉得她的是可人,更把她抱得紧紧地,两人低语缠绵,说不尽颠
鸾倒凤,怜我怜卿┅

  小妇人在隔房起初只听得阿珠宛转不胜的求饶声气,心里一阵痛快,恨不得
教何芳捣裂她的阴门以平抑一下自己的怨气。

  再後听到阿珠哼哼唧唧的浪声浪叫,唯然声音里还带着不胜痛楚的娇喘,却
也夹杂着快感难言的意味在内,使她又妒又恨!

  她知道男性的东西有那麽一种令人又疼又爱的感觉,自已曾经尝过何芳给她
的那种味道,此时不觉阴户里面麻痒痒的,十分难熬!淫水渐渐地濡湿了阴道,
愈听隔房阿珠所发的浪声,愈觉得欲火如焚,不可抑制,这时候她多麽需要何芳
那粗大的阳具把她狠狠的  上几千百下,压压欲火啊┅

  然而那东西就在隔房,却让别人来享用,心里真是气恼不过!後来听到阿珠
娇声滴滴地和何芳低语绵绵,知道这时何芳竟被这妖精迷住了,心里不由更加妒
恨交并!

  正当小妇人欲火如焚之时,忽听外面叫门的声音,原来是小张回来了,她只
好穿好衣裤出去开门。

  小张把雨衣挂在外面,一边说∶「今晚下大雨,没生意,所以提早点回来休
息。」

  但他进房一看太太脸泛桃花,两颊热烘烘地,禁不住抱着太太亲吻说∶「你
怎麽了?」

  小妇人正值欲火难熬,小张刚好回来,她想就让他来杀杀自己欲火吧!因而
嗲声嗲气的故意作态说∶「还不是因为想你,叫我一人在家独睡多麽难熬!」同
时故意向他飞一媚眼。

  小张好久没见太太给他好眼色了,这时不免受宠若惊地一阵狂喜,赶紧把太
太抱在怀里,奉承着说∶「呀,太太,真是对不住,都是为了生活,不得已每晚
让你忍受孤单,今晚我要好好的伺候你,一定要使你感到快乐!满意。」说着,
便把太太按倒在塌塌米上,顺手就替自己脱了裤┅

  这时小妇人一手就把灯关熄了,因为她怕被隔壁那一对看见,不好意思。

  那晚小张极力奉承,拿出所有的本事来讨好太太欢心,总算杀了小妇人的欲
火,虽然比起何芳来,尚未能称意,然而想到小张多年情意,自己背了他和何芳
通奸,最近又冷落他,未免太难堪了他,因此也对小张曲意承欢,藉以弥补心灵
的歉咎。

  小张不意太太今晚变得如此温柔可爱,十分高兴,抱着太太遍体抚摸,觉得
自己太太究竟练有芭蕾舞的关系,三围非常标准,尤其小妇人的臀部,极易动人
情思,想起自己背着太太和阿珠相奸,实在于心有愧。

  因比,小张又刻意抚爱他太太,不断的吻她,爱抚她。两人互相带着愧歉的
心情,互相爱抚着,不觉东方已泛白。


六、露水姻缘聚散叹无常

  这边阿珠被何芳弄了一夜,日里上班时,阴部犹觉疼痛,走起路来都觉得不
方便。

  到了夜晚,虽然她仍觉有馀痛,然而她仍然要独占何芳,不愿让何芳到小妇
人房里去,她坚持要独占一星期,小妇人自是敢怒不敢言。

  这晚,阿珠和何芳两人都脱光身子互相拥抱着,阿珠咻咻地告诉何芳∶「你
昨晚太凶了!把我弄得阴户到现在还隐隐作痛?今晚不要再弄,只要互相拥抱着
睡就好了。」说着,她把身子紧紧地靠着何芳。

  何芳一连被阿珠占据了几个晚上,小妇人心里自是恨得酸溜溜的,怪不是味
道,小心眼里总想找个机会,给这小妮子尝尝报复的滋味。

  她心里虽想报复,但恨苦无机会,心情别扭极了,同时小张虚弱的性机能,
无法满足她高度的欲望,而这几天所给与小张的?勤亲切,完全为了要填补自己
的心虚,但事後总觉得索然无味。

  恰巧有一天,小妇人上班後不久,心里便感到闷得发昏,坐立不安,举措无
序,随即无精打彩的请了假,准备回家去休息。

  一进房中,就觉得有点异样,原来她那吹喇叭的丈夫,已经一反常例的离开
了卧房,床上空空的,棉被零乱的掀摊在那里,显见刚出去不久。

  她还以为小张解手去了,漠不关心地向床中一倒,迷迷胡胡地沉入睡乡。

  小妇人正在欲睡未睡之际,朦胧中隐约听到轻微的嘻笑声自隔壁传来。对这
种声音,小妇人知之甚详,微一思索,蓦然一惊,翻身由床中坐起,穿着一双软
底拖鞋,毫无声息地迈向门外。

  她附耳在壁上,顺着笑声的方向,慢慢步至阿珠的房门口。

  声音愈来愈大,同时还夹杂着轧轧的声响。

  由於好奇心的驱使,愈要非看个究竟不可。

  她由壁缝中朝里一望,不由吓得她怦怦心跳不已。原来这时床中两人正杀得
难解难分,欲罢不能。

  阿珠全身赤裸,仰卧床中,修长而有力的双腿,高高地勾在小张的腰背上,
臀部向上迎顶摇摆,迎合着小张的下插。樱口微张,隐隐哼出含糊的呓语。

  原来小张见小妇人神情冷淡,落漠寡欢,他一切尽量容忍,实在熬不过去的
时候,只好找阿珠来泄欲。阿珠虽然对他不生好感,但因有约在先,自然不便拒
绝,只有敷衍应付。

  今天一早小张辗转床第,欲火高烧,一俟小妇人上班去,立即滚下床来,跑
到阿珠房中。

  她们怎样也梦想不到小妇人会破例的突然返家休息,所以连帐幔也忘了放下
来,给外面看个真切。

  小妇人这一看,不由愤火中烧,醋劲大发,微加思索,心里一横,即闷声不
响的转身向外走去。

  不一刻工夫,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小妇人带着房东太太和两位邻居,来势凶
凶地冲到楼上。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正在房里巫山云梦中的二人,惊醒过来。

  只听小妇人哭哭啼啼指着门口叫骂,小张就知道是怎麽回事,急忙先穿好衣
服,指示阿珠不要做声。

  阿珠究竟还是乡下初出来的女孩子,哪曾见过如此阵仗,一听门外嘈杂的声
响,早已吓得抖做一团,心里一酸,不由啜泣了起来。

  这样一来,小张也感到束手无策,瞪着眼互相呆视着。

  两人这一迟疑,门外的叫骂声愈益响亮起来。

  还是小张胆量较大,沉思了一下,对阿珠说道∶「事到如今,哭有什麽用,
横竖我和她也没有正式夫妻的关系,大不了吵一场大家分手,谁也管不着,只要
你不变心,我决对你负责到底!」

  阿珠想来也是无法,把衣服穿好,但心里总觉受到太大的委屈。

  房门打开之後,小妇人吵得更凶,揪着小张不肯放手。

  由於邻居的装腔做势,小张只得跟着小妇人到派出所解决善後。

  阿珠乘他们一阵风蜂拥而去之际,一溜烟躲到外面去了。

  因为大家都是露水姻缘,合来容易,离也不难,警所只是和事佬,对她俩的
关系实也无法和解。

  横竖小妇人是诚心要摆脱小张,所以纵是小张舌灿莲花,也无法挽回她的心
意。

  结果双方只是拍拍巴掌拆夥。

  大夥儿回到公寓的时候,发现阿珠已经带着随身的包裹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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