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11128 发表于 2008-8-30 10:08 全显示 1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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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的少妇》第二部「坎坷从良路」 作者:感叹一言 第一章不一样的年终奖金 「以前我没有计较过有多少人曾经跟你睡过觉,现在我也不会在乎再多一个 人,无论如何你要想办法把他给摆平了,否则——哼!我们就完了!」 碰!的一声,厚重的大门被狠狠的关上,嘉敏趴在软软的枕头上都可以感觉 到整间屋子的震动,声音很快就消逝,但是丈夫临走前丢下的话,却像不跳格的 唱针不断的在耳际重复、回响,大颗大颗的泪珠开始不听使唤的滚滚落下——。 ********************************* 戴伟凡站在二十层高的办公室里,透过玻璃帷幕,正前方的大街笔直的伸向 远方,脚下熙来攘往的的人群像蚂蚁一样——细小、忙碌,他很喜欢这种高高在 上的感觉,让他有着睥睨一切的满足,但是今天眼前熟悉的的景物却让他看了心 烦。 年关到了,受到全球经济不景气的影响,很多公司都为了年底的奖金发愁, 但是对拥有上亿财富的他而言,「宏辉半导体」数百名员工的年终奖金根本不是 一回事,但是身为全国第四大半导体公司的总裁,他非常清楚:「宏辉」之所以 能从五年前一个九人小组扩展出今天的局面,靠的并不是他戴伟凡在创业初期不 断投入的资金,真正关键的是一个人——他的好同学任勇,一个其貌不扬的贫农 子弟。 伟凡至今都还想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在各种团体活动里,任勇总是能轻易 的获得别人的拥戴、为什么再棘手的问题到了他手里都变得轻而易举;四年大学 加上两年的研究所,他们一直很有缘份的在一起,两个人也很谈得来,所以渐渐 的就变得「焦不离孟」。 虽然身高一米八五的戴伟凡足足比不到一米七的任勇高了将近一个头,但是 这个他背地里嘲讽的「任大郎」却一次次的抢走了他的风采,包括那个他费尽心 机才追上手的校花情人,在经过几次一起出游之后,居然公开的向任勇表示好感, 当时让伟凡真是情何以堪,虽然最后因为这个书呆子不想浪费精神在感情上而不 了了之,但是这件事已经成为伟凡心中永远的痛。 只有一样是伟凡一直以来都占上风的:那就是「钱」,靠着家里丰厚的底子, 每个花钱的场合都让伟凡趾高气扬,包括当初筹建「宏辉」的资金在内,也只有 在那一刻他可以狠狠的将任勇踩在脚底。 但是时至今日,局面却已经变成公司没有任勇不行了,不单是顾客都卖他的 面子,连研发室的十个精英也唯他马首是瞻,而真正的危机是公司最大的竞争对 手I可恶的是任勇这回居然不顾情义,他的辞呈此刻正静静的躺在总裁宽大的办 公桌上。 伟凡烦躁的在办公室里不停的踱着步子,一边寻思要用什么办法留住任勇, 「这个王八蛋、死矮子任大郎,我什么地方亏待他了?当初要不是我拿钱出 来,」宏辉「玩得起来吗?现在翅膀硬了、想飞了!——哼!走就走!稀罕?! ——」 「不行!绝不能放他走!威廉先生说过:〝我买」巨集辉「的产品,有一半 是买你们任副总的脑袋,他的创意经常能启发我们的研究,太划得来了!〞这傢 夥一走,威廉先生这位财神爷肯定是留不住的!」 「可是这小子除了工作还是工作,人又死板的像块木头,也不见他有什么特 别的嗜好,想留下他,总不成把我的位子让给他吧?——唔!不成!不赶紧想个 办法,董事会那几个老傢夥说不定真把我给赶下来!连老爹都经常夸他比我能干, 没准儿到时他也来个」大义灭亲「,那——」 「啊!对了!这傢夥好象对温妮有意思,不如——,可是——」 想到这儿,伟凡不禁回味起两天前在温妮的香闺里那一段销魂刻骨的肉体缠 绵:这个温妮年纪轻轻的,顶着康桥博士的头衔,二十八岁就当上一家国际性大 会计师事务所的首席审计师,人不但能干,兼又长得美艳,一米七三的高祧个儿, 丰胸隆臀,是上流社交圈中最出名的单身贵族,不知有多少财阀、仕绅想一亲芳 泽。 伟凡在一年前的一个酒会上遇见她之后,惊为天人,使尽办法才将她挖到 「宏辉」 出任财务总监,三个月前又如愿以偿的成了她的入幕之宾,每个星期总要在 她那豪奢的住处颠鸾倒凤个数回。 前天是一个晴朗的周末,伟凡早约好了副市长一起打高尔夫,第三洞时手机 响了,耳中传来一个粘腻的声音说道:「过来吧!人家要你陪我吃早餐!」 彷佛接到不可抗拒的圣旨,伟凡撇下满脸不悦的球友,飞车赶到半山上一幢 精巧的别墅。 里面静巧巧的,踏在长毛地毯上,伟凡无声无息的沿着扶梯上了二楼,开敞 的落地窗前有一组古典的欧式沙发,温妮披着一件晨褛,正斜斜的躺靠在像软榻 一样的一张单人椅上,怀里抱着一只雪白的暹逻猫,松开的前襟微微露出一边高 挺粉嫩的乳房,嫣红的乳头随着呼吸时隐时现,曲起的右膝使得晨褛的下摆已滑 落到地上,匀称无瑕的大腿泛出象牙般的光泽,这时她正拿着猫儿蓬松的尾巴, 在私处的两瓣阴唇外来回的搔拂,乌黑细长的阴毛和雪白的猫尾形成强烈的对比, 主、畜俩似乎都沈醉在这种莫名的安详中,对於伟凡的到来彷若未觉,也都没有 睁开眼来。 伟凡被眼前的美景诱惑得欲念勃发,两脚往前一跪,一头就埋进温妮高耸的 胸膛里,大嘴一张,含住一只乳房就吸啜起来——,「喵!」的一声,突然受到 骚扰的猫儿发出抗议的叫声,一溜烟跑窜开了;榻上的温妮发出轻微的娇喘,两 手紧紧的摁住伟凡的头,两条玉腿又往外张开了一点—— 好一阵子之后,伟凡擡起头来,一刻不停的往上封住温妮湿润、微张的樱唇, 身体也挪压在温妮的胴体上,一只手悄悄的探向她胯下,触手就捞出满把的湿粘, 食、中两指轻易的滑入阴道,不消几下的插弄,温妮已是难过得娇躯扭动、肥臀 轻挺,一只玉手早已握住伟凡肿胀的肉棍不停的搓撸,喘息声渐渐的高昂可闻。 伟凡擡起头来,刚说了句:「不是要我来陪你吃早餐吗?——」就被温妮一 把翻压在下面,只见她急乎乎的褪下伟凡的运动裤,抓住弹跳出来的肉棍就往嘴 里塞,一边含混的说道:「我早餐的香肠在这儿!——唔——唔——」同时一手 合握着卵袋,不住的捏挤,舌头翻飞,绕着龟头棱子打转,间而贝齿轻合,在伟 凡叫出声来之前,咬了又放,放了又咬,另一只手更用力的捋住棍身飞快的撸动, 如此不到十分钟,伟凡只觉一阵酸麻透体,阳精已疾射而出,没有防备的温妮被 第一股浓精射了满脸之后,赶紧含住龟头,将剩余的一滴不剩的吞进肚里,最后 还将肉棍舔舐得一乾二净,再将脸上的阳精刮进嘴里,拿两只狐媚的大眼似笑非 笑的瞪着伟凡,吃吃的说道:「嘻!嘻!这不就是我最营养的早餐?」 伟凡舒畅的还来不及回话,就看见温妮脱下晨褛,俯垂着一双晃荡荡的大奶, 在他脸上刮划几下之后硬将一只奶子塞进他嘴里,说道:「现在你的鲜奶来了! 吃吧!」 才吸没一会儿,温妮就反身跨坐在伟凡脸上,将已湿糊不堪的肉屄凑向他嘴 边,妮声说道:「Honey!这是第二道——法式生蠔!」 一股腥、骚的气息扑面而来,伟凡不但不觉厌恶,反而津津有味的舔吸起来, 胯下的肉棍又蠢蠢欲动,渐渐擡起头来,温妮见状,咯咯娇笑道:「你的小弟弟 也想分一杯羹呢!起来吧!我们先去沖个凉,今天是周末,我们有的是时间,我 一定好好的将你们哥俩喂个饱,咯!咯!就怕你没那本事!」 说完,也不顾伟凡哇哇叫痛,扯着他的肉棍就往浴室走去。 那天一直到午夜,两人肏弄了六回,伟凡偷偷的吃了两次「蓝色小精灵」, 最后一次还借助「印度神油」才将温妮干得求饶,答应他:下一回将<任凭宰割、 包君满意>为止。 想到此处的伟凡,已是心痒难奈,立时吩咐秘书道:「Sandy!你请温 小姐立刻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不一会儿,头挽高髻、穿着一身米色套装的温妮,带着一阵香风快步走了进 来,素净的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淡淡的问道: 「戴总找我有事?」 「宝贝!你今天真漂亮!来!先亲一个!」 伟凡看着眼前这个白领丽人,早就迫不及待的迎了过去,一手揽住她的纤腰, 倾身就往她樱唇吻去,而另一只手已同时袭向她高耸的双峰——「啪!」的一声, 温妮将脸一偏,一掌将伟凡不规矩的手打开,微微退后一步,冷声说道: 「戴总!请你自重一点!这是什么地方?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伟凡愣了一下,讪讪的说道: 「宝贝!怎么那么大火?我实在是太想你了,想约你今晚一起吃饭,你—— 你——」 「想约我?打个电话不就行了?你知道年底我有多忙吗?整个」宏辉「里里 外外那么多部门的帐目,我刚刚还在跟任先生核对所有员工的年度考绩,我是你 请来当财务总监的,不是花瓶秘书,上班时间想打情骂俏?对不起!你找别人去!」 连珠炮似的一顿排头,顶得伟凡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尴尬得不知说什么好, 温妮看他那付可怜样,俊逸的脸上已冒出冷汗,不觉芳心一软,柔声说道:「好 了!好了!晚上到我那儿去,我弄牛排给你吃!」 伟凡嘴里嘟哝道:「排!排!排!现在这顿排头吃得还不够么?我——」 话没说完,温妮已「噗哧!」笑出声来,媚眼流波的睨了伟凡一眼,贝齿轻 咬,食指一点他的额头,娇声说道:「当然还有我答应过的<包君满意>喽!你 爱来不来?」 「我当然要去!可是我——我有一件重要的事——」 「好了!好了!有什么事晚上再说吧!我还有事,没功夫在这里跟你磨牙, 就这样!晚上见!我走了!」 话音刚落,人已消失在门外,留下一脸呆呆的伟凡。 半山别墅区的夜晚特别的宁静,伟凡焦躁的在厅里走来走去,他六点锺不到 就来了,刚抵达时兴致勃勃的先将他下午的构想付诸行动,一心想着今晚如何奸 弄这个高高在上的丽人,但是随着时间的消逝,激情逐渐冷却,饥饿却燃起了不 耐的怒火,他早就将冰箱里的冷冻食品吃了大半,怒气反而越来越盛—— 看看手腕上的表都已经九点一刻了,他再次的拿起被他摔在沙发上的手机, 按下重拨键后不久,耳边还是传来那句:「对不起——」,伟凡又一次狠狠的摔 出手机,这次没有那么幸运了,「匡!」的一声,手机撞向大理石的壁炉裂成两 半,同一时间楼屋大门外传来车声、人声,伟凡快步走向窗前,微微的掀开厚重 的窗帘往下望去——。 水银灯下停着一部白色的「奥迪」,温妮正俯身跟车内的人在说些什么,手 上好像还拿了不少东西,过了一会儿楼下传来温妮的娇唤:「Honey!快来 帮忙!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回来!」 「咦!你怎么啦?我还以为你睡着了,没听到我叫你吗?」 伟凡脸色铁青的坐在沙发上,冷冷的看着刚上楼的温妮,她正忙着将大包、 小包的东西往桌上放,然后一把解开套裙,边脱身上的衬衫边往卧房走去,嘴里 嘟嚷着道:「这鬼天气!把人都烤熟了!我先去沖个凉!Honey!我买了」 伊凡诺「的小牛排,你赶快趁热吃吧!我吃过了!——哎呀!你干嘛?——放开 我——」 原来伟凡再也按奈不住心中积压的怒气,冷不防从厅里沖过来,一下就将正 走到床边的温妮扑压在床上,然后飞快的从口袋里掏出绳索,将温妮的四肢固定 在四根床柱上,喘了一口气之后,瞪视着床上这个面带惊惧的美女:她身上只剩 下一件半罩杯的蕾丝胸罩,丰腴坚挺的乳房正上下起伏着,两颗猩红的乳头也跟 着探头探脑,雪白的小腹形成一片凹下的平原,细长黑亮的阴毛左右对称的掩蔽 着削下的溪穀,不是很浓密,却正好突显出两瓣紫红色、特别肥厚的大阴唇,格 外诱人。 温妮很快的就冷静下来,她冷冷的看着这个男人,看着他脱光了全身的衣服, 看着他跨坐到自己小腹上,突然压下的重量几乎令她窒息,然后再看着他「唰!」 的一声,扯掉了自己的胸罩,她知道他想要什么,这个虚有其表的纨侉子弟, 三十岁出头就必需要借助药物,她在内心里偷笑,然而突然的剧痛使她忍不住叫 出声来,眼泪也跟着夺眶而出,但是另一方面却也勾起了她沈睡已久的期待。 伟凡坐到温妮身上之后,一把扯掉她的胸罩,当两只丰乳松跳出来的同时, 左右虎掌便一手一个用力的抓握下去,力量大得使白嫩的肌肤上立时现出一道道 的指痕,接着他松开手掌,左右开弓的将两个肥奶当成麵团一般使劲拍打,嘴里 恨声说道:「你这个小淫妇!叫老子在这边呆等,你却和他在一起,说!为什么 是他?为什么?为什么?——这么长的时间你们干什么去了?——他肏了你几回? ——嗯?——你这个贱货!」 接着劈哩啪啦又是一阵猛打—— 「唉呀!好痛!——呜~——住手!住手!——呜~~别打了!我没有!我 没有哇!——」 「还说没有!我都看到那小子送你回来了,你——他妈的!看我怎么教训你 ——」 醋劲、怒火、怨气,使得伟凡的理智逐渐丧失,他再度的用力挤捏温妮的豪 乳,用牙齿啃咬突出的乳晕和奶头,力道大得令温妮发出淒厉的惨叫,接着他在 温妮雪白的肉体上四处捏、扭、舔、咬,像一头饥饿的野兽一般,不多时原本光 洁无瑕的胴体上已是红斑青痕、面目全非。 奇怪的是:当他红着双眼,喘吁吁的揪着温妮的一撮阴毛,并着两指死命的 在阴道里抠挖时,一直哀叫、挣扎的温妮不知从何时开始,发出了低沈、悠长的 哼喘声浪,屁股也有节奏的挺耸迎合着。 伟凡放下手里的工作转身向她望去,只见温妮的脸上泛起奇异的红晕,两个 眼睛好象蒙上一层薄雾,表情变得妖媚淫荡,伟凡一霎之间愣住了,人反而冷静 下来,呐呐的正不知如何是好时,耳中传来温妮甜腻无比的叫声道: 「Honey!你怎么停了?嗯~~人家还要嘛!——来吧!亲哥哥!—— 打我!肏我!——像刚才那样,好舒服呢!」 对面前的意外,伟凡短时间内傻住了,原本一丝刚升起的惶恐、不安,立时 被另一丝斜恶的念头所取代,他匆匆跳下床来,快步跑了出去,再回来时手上拿 了一个大碗,里面盛着大大小小、有红有紫、有黄有绿,圆圆的、上面覆着白霜 的东西,他嘿嘿对着床上的温妮说道: 「宝贝!对不起啰!还疼吗?让我先给你消消肿吧!」 边说边哗啦哗啦的将碗里的东西倒在温妮赤裸的胴体上,再一颗颗的拿起来 压在红肿的地方来回滚动——。 冰冷的刺激使得温妮身上又刺又痛还有点麻痒,忍不住扭动娇躯、呻吟着问 道:「那是什么玩意?难过死人了!嗯~不要再搞了!放开我嘛,人家要你赶快 来肏我!」 「嘿!嘿!你没看见这是葡萄、李子、草莓呀!——怎么?小穴痒啦? 上火啦?好!那就一并让你爽个够吧!「 伟凡将冷冻得像钢珠一般的水果一颗颗的拿起来,往温妮的阴道里塞进去, 不多时就塞进了二十多颗,肥美的阴户撑得像满嘴食物的嘴巴,伟凡啧啧说道: 「看不出你下面还是一张大嘴呢!怎么样?舒服吧?让我再给你点刺激的!」 说罢,拿起一颗冷冻草莓在温妮的阴蒂上不住划弄——。 霜很快就溶化了,粗糙、带着点微刺的草莓表皮将细嫩的阴蒂刷得又红又肿, 温妮只感到原本火热、骚痒的阴户被一点一点的冰冷所取代,开始时有说不出的 畅快、舒坦,渐渐的痛、麻、酥——各种不同的感觉齐集在小腹,产生一种奇妙 的快感,她不断的收缩菊蕾、屁股也不规则的扭动着,再加上敏感的阴蒂传来的 阵阵刺激,她的嘴只能不断的哈着气,已经说不出话来。 高潮很快就来临了,只见温妮「啊~~」的一声长叫,子宫里喷出一股阴精, 将塞满阴腔的果粒沖出了两、三颗,(对不起!太夸张了!)身体向上一弓,然 后软软的垂掉下来,嘴里喃喃念道:「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伟凡此时已陷入淫虐的迷惘中,欲火也早将粗硬的阳具烧得滚烫,他看到从 温妮阴道中流出的淫水将菊门染得发亮,诱惑无比,便解下捆绑的丝绳,将她两 脚屈折擡起,揽在胸前,对准菊穴用力的刺入,几下之后已尽根而没,便一下下 的抽送起来,还不时将塞在温妮阴户里的果粒抠挖出来,塞进嘴里咀嚼,再塞进 新的,阳具在温热的直肠中,明显的可以感觉到从阴道里传来的冰凉,这种奇妙 的经历刺激得伟凡兴奋无比,更加勇猛的抽插起来——。 ################################################################# 温妮由於翻身时突然的疼,从睡梦中醒来,空气中仍然飘浮着精液的味道, 她擡起手轻轻的从脸颊往下抚摸到耸起的胸膛,乳头上一阵火辣辣的感觉牵引着 敏感的神经流窜全身,像撩原的星星之火一下蔓延开来,她发出一声疼痛的呻吟 缓缓坐起身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胴体,到处紫痕斑斑,原本雪白晶莹的丰乳上 佈满指印、牙痕,两片暗红的阴唇高高肿起,有一小处地方的阴毛已被拔光,留 下褐黑的血痂。 温妮缓缓的用玉掌抚摸全身,到处的刺痛让她全身战栗不止,但隐隐中却兼 夹着莫名的快感,火热的阴腔里彷佛又涌出一股潮湿,她不禁回忆起在英国留学 的日子:在一次和三名男同学的群交中,一名黑人对她进行了种种的性虐待,使 她第一次知道自己有隐藏的受虐倾向;而昨夜,那种令人悸动的的快感又回来了! 温妮转头看了看身边熟睡的男人,俊逸的脸上有着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浮肿, 肌肉也有松弛的迹象,她嘲弄似的笑了笑,擡起纤纤玉手在他胸膛上抚了一下, 手腕上一圈红色的勒痕赫然入目,彷佛在嘲笑她高贵的自尊,温妮一下子想起: 昨夜他对她种种的言语上的侮辱,「啪!」一个大巴掌立时刷向伟凡脸上,同时 跪坐到他身边娇声喝道:「戴伟凡!你给我起来!」 「唔!唔!——干什么!干什么!——唔!别闹了!宝贝!我困死了!—— 哎!哎!——」 「起来!你这个混蛋!看看你把我折磨成什么样子!——」 一阵如雨点般的搥打,不疼,但把伟凡的睡意全赶跑了,他一咕噜的翻坐起 来,边低着头躲避温妮的粉拳,边伸出双手盲目的抓攫她的手臂,终於凭藉着男 性的优势,他牢牢的捉住温妮的手腕并将她压在身下,嘟起嘴就朝她樱唇吻下去, 然而舌尖上传来的剧疼让他跳了起来,低头只见温妮正杏眼圆睁、面带寒霜的瞪 视着自己。 这时候他知道:坏了!这个女人真的生气了!於是赶紧退坐在床角,嘻皮笑 脸的说道: 「哎唷!怎么真的生气了?对不起啦!宝贝!昨天晚上我太冲动了,是玩得 过火了点,但你——你不是也挺兴奋的?我还以为你喜欢这么玩呢!现在——是 不是还很疼?」 温妮一语不发的下床,赤裸着身子在房间地板上找出伟凡的衣服,劈头往他 脸上丢去,冷声的说道: 「你走吧!我这里不欢迎你!」 「宝贝!别这样!你知道我是真的喜欢你,我——我为昨天的行为道歉!对 不起喽!娘子!我再也不敢了!以后你叫我进〝前洞〞,我绝不敢走〝后门〞, 一切以你的爽快为爽快,你——你就让为夫戴罪立功吧!别生气了!」 戴伟凡跪在床铺上又是打躬又是作揖,嘴里不京不白的乱说一通,满脸的诚 惶诚恐,温妮看他那可怜、滑稽的样子,再瞥见他胯下的阳具像垂死的蚕虫跟着 摇头晃脑,终於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 伟凡见状,知道危机解除了,便跳下床来,伸出双臂就想拥抱温妮,谁知道 她两手往外一格,说道: 「慢着!我想你搞错了!在床上我不在乎你要怎么玩,况且我答应过你,要 让你满意为止,但是你得跟我说明白,凭什么想干涉我的行动?还用那么下流肮 髒的话来侮辱我?」 「宝贝!别生气了!我再一次的跟你道歉,我也不知道昨天为什么会这么冲 动,看到你和他在一起,又那么晚才回来,我真的控制不了当时的情绪,我是太 妒嫉了,那时候我才明白你在我心目中有多重要!」 「嗤!戴伟凡!你不是在说真的吧?你家里有那么漂亮、贤慧的老婆,你会 跟我谈感情?得了吧!你的风流史和」宏辉「的成就一样的辉煌,别把我当成没 见过世面的小姑娘!」 温妮擡手止住了张口欲言的伟凡,接着说道: 「还有,我们都是成年人,做什么事自己明白,也不用向什么人负责,没错! 昨天一整天我都和任勇在一起,你以为我们做了什么?光公司的事就忙得连 喝水的功夫都没有,晚餐还是他秘书帮忙叫进来的汉堡包,你这作总裁的又做了 些什么?光会吃干醋,难怪公司上上下下的人嘴里、心里都是任副总,你——「 看着伟凡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温妮心有不忍的住了口,缓缓将娇躯偎了过去, 拉着他往旁边的沙发坐下去,凑上樱唇在他颊上吻了一下,边用手指在他的小腹 和胸膛轻轻搔扒,边幽幽的说道: 「我知道我的话说得重了些,你心里难受,但是——唉!伟凡!你也该振作 点!」宏辉「毕竟还是你们家的事业啊!——好了!好了!我们别再说这些了! 你饿不饿?」 「——哎唷!你看你!还没说话,小弟弟已经先表态了——哎!哎!轻点! 会痛!——嗯~嗯~Honey!插进来吧!插进来!——喔!嗯!——好痒! 来!吸我的奶!——用力!用力!——嗯!嗯!——」 战事很快就结束,过度的透支让伟凡的脸色有些发青,温妮强忍着下阴的骚 痒,到厨房煮了两碗鸡丝面,两个人狼吞虎咽的吃了个碗底朝天后,温妮又去泡 了两杯热咖啡,伟凡啜了一口之后,大大的舒了一口气道: 「籲~现在舒服多了!」 「怎么样?现在你满意了吧?我还没有过这么服侍人呢!——对了!你昨天 不是说有很重要的事要跟我说吗?到底是什么事?」 「唔~是——算了!也没什么!不用说了!」 「说呀!男人家婆婆妈妈的!」 「我——我说了怕你生气又要骂人!」 「去!你以为我是泼妇还是母老虎?这么不讲道理?谈事情嘛!干嘛骂人? 说来听听!到底是什么事?放心!我绝不生气、不骂人!「 伟凡看她认真的样子便将心里的构想说了一遍,温妮一听之下「登!」的站 了起来,柳眉倒竖、戟指就想大骂,伟凡赶紧出声道: 「那!那!还说不会发火!我本来不想说的,是你硬逼着我讲,说好不能生 气的,你看你的样子!又想骂人了!」 温妮气呼呼的坐下,强忍着心头的怒火,瞪视着面前这个男人一字一句的说 道: 「戴伟凡!我不生气,我为你感到悲哀,身为一家上市公司的总裁,你的想 法为什么还这么幼稚?行为这么卑劣?留不住人才就想用」美人计「?呵!你把 我当成什么啦?你的情妇?还是交际花?哈!哈!实在是太可笑了!你也太高估 自己了!我会跟你好真是瞎了眼睛,现在我告诉你,过完年我也不干了!你再找 个人对我用」美男计「吧!哈!哈!哈!」 伟凡被她这一顿抢白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好不尴尬,呐呐的说道: 「我——我只是这么想而已,我先跟你商量,你干嘛这么大反应?」 「戴伟凡!我是跟你说认真的!今天我算是看穿你了!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 你请吧!」 伟凡料不到会有这种结果,还想辩解时,温妮已摆出送客的姿态,只好怏怏 然的穿好衣服准备离开,要开门时身后传来温妮的声音道: 「伟凡!临走前我送你一句话,想要留住一个人,动之以情才是上策,而有 的人你可以许之以利,但耍计谋、抓把柄,那是下下之策,当心」玩火自焚「, 我看你对你这个老同学太不瞭解了——这样吧!只要你留得住任勇,我就继续留 下来帮你,你好自为之吧!」 伟凡看着站在楼梯上、脸上似笑非笑的温妮,他整个人迷糊了,带着一脸的 茫然开门离去。 当伟凡走进加油站旁的小餐厅时,时间尚早,整个餐厅只有两个客人坐在靠 窗的座位上,好象正在讨论些什么,伟凡四周看了看也挑了一个靠窗的座位坐下, 中间只隔了一张桌子,这时他需要好好的想想温妮的话,一路上他不知回想多少 遍了,还是摸不透这个女人的态度,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现在他更迫切的需要把 任勇留下来;但是该怎么做?却一点头绪也没有。 从耳后传来那两个人交谈的声浪,他们也许是说完正事了吧!两个人开始没 有顾忌、声音大了起来,听内容似乎与女人有关,伟凡不自觉的被对话所吸引, 便竖起耳朵倾听: 「阿立!这回你总算得偿心愿了吧!」 「森哥!我总觉得这么做很对不起阿兴!」 「有什么对不起他的?当年他设计吞了你的工厂,连你女朋友咏琴都抢了, 当时他可曾顾念大家都是小同乡?你就别这么妇人之仁了!再说欠债还钱天经地 义,我们先拿他老婆来抵利息,有什么不可以?喂!说说昨晚你和咏琴怎么样? 哇!五年不见,她越来越迷人了!啧!啧!那两个大奶子连我看了都流口水,还 有那屁股——」 「嘘!小声一点!——你——没有——看——被阿兴抓到——」 「不——把柄——她——屄——水——肏个够再——」 伟凡正听得似乎别有体会,两个人的声音却又压得低不可闻,正感到失望, 突然听到其中一人一下提高声浪说道: 「就只有你这种从没碰过女人的傻瓜才会晕浪!她——顾念旧情——饶了— —不要再逼他——唉!你——」 从断续的对话中伟凡似乎捉摸到一点模糊的想法,直到那人说出了最后一句 话,直如「画龙点睛」,他的想法一下子在脑中活了起来,喜得他一拍大腿,喃 喃的脱口说道:「是了!是了!任勇不就像他?唔~先动之以情,再揪住他的小 辫子!哈!哈!对!就这么办!嗯~让嘉敏出马,他还不乖乖就范?」 好象中了彩票一样,伟凡兴孜孜的上车绝尘而去,恨不得早一点到家,他, 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做了。 ********************************* 车子流畅的在蜿蜒的山路上盘旋,清凉的山风带着微微的青草味徐徐的吹进 车里,任勇手扶着方向盘,脑子里还在想着刚刚下车的温妮—这个他心目中的才 女,气质高雅、精明而貌美,难得的是没有一丝骄气;自从她进入「宏辉」之后, 公司里就兴起一股〝温妮风〞,女同事们模仿她的穿着打扮,讨论她用什么化妆 品,在那里作头发——,男同事更是不时的拿她品头论足,甚至作为意淫猥亵的 物件;总之,不管她走到那里,永远是众人注目的焦点;将近一年了,这股热潮 迟迟不退,直到一个月前传出的小道消息,才将这种崇拜转化,淫秽的流言变成 整个「宏辉」的茶余饭后。 那是有两个出差的同事在邻县的一家饭店,亲眼目睹温妮和一名男士亲腻的 相拥进房,而这名男士就是花名在外的公司总裁—戴伟凡。 初听这则传闻,任勇内心没来由的泛起一股酸味,他不否认对温妮怀有好感, 甚至已定好要追她的计划,但是他更相信这个消息的准确性,不单是看到的这个 同事是公司的〝和事佬〞杜老爹—一个永远禀持着「成人之美,不说是非」原则 的人,就是在传闻沸沸扬扬之际,他还是坚绝的说:〝没看清楚〞,直到私底下 与他见面时才认真的证实了。 而且他太瞭解他这个同学老友了——在求学阶段就已涉足花丛,公司初创时 还兢兢业业,等上了轨道之后就故态複萌,整日寻花问柳,不过也因此让他讨到 一个好老婆——一个让任勇也心疼的女人,一位让从不涉足声色场所的任勇,却 迷失在脂粉堆中三个月的卡拉OK女郎,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但是种 种不同的形容都不如马晓春说的:〝青楼里的贞节牌坊〞来的贴切。 初识嘉敏是两年半前的一次应酬,公司的一位日本大客户指名要任勇作陪, 晚饭后一起去唱歌,这是任勇第一次到这种场所,乡村出来的他,从求学时起就 发誓要出人头地,及至创立「宏辉」,可以说奉献了所有的时间和精力,而且下 意识的排斥这种「纸醉金迷」的靡烂场合;所以一开始他就表明了<作陪>的态 度,坚守<不叫小姐>的原则,直到他见了嘉敏,所有的坚持、原则都在那一刻 动摇、瓦解了,两个人也从此踏上命运之神所拨弄的节奏里。(详情将会在《无 奈的少妇》第一部中有所交带待) 将车子停在山上的停车场之后,任勇习惯性的走往山颠的凉亭,他喜欢从那 里眺望整个城市,就好象小时候在家乡,他也是喜欢爬上屋后的小山,看着美丽 的大地摊开在脚下:阡陌纵横、麦波稻浪和从火柴盒般的小屋中飘出的嫋嫋吹烟, 勾织出的美丽图画,往往让他小小的心灵感动不已;只不过现在呈现在他脚下的 是无数的水泥森林,在璀璨的灯光下展示它都市的繁华。 低沈的喘息声让任勇远远就停下脚步,下弦的月色不是很明亮,但是凉亭里 两个纠缠扭曲的肉体仍然看得很清楚,他不禁哑然失笑,摇摇头、悄然的又走回 停车场,点燃一根烟之后,任勇倚靠在车头,仰望苍芎中的点点繁星,他又想起 了生命中引起涟漪的两个女性:嘉敏已是伟凡的老婆,温妮看样子也进了这个花 花公子的怀抱:铁门里停的那部「宾士」,还有二楼窗帘后闪动的熟悉身影,不 都证明了种种的传闻? 丢了手里的烟蒂,任勇喃喃自语的道:「是到了离开的时候了!再过二十天 吧!也该回去看看老妈了!也许她找的姑娘不错呢!」 嘉敏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睁开因哭泣而乾涩的眼睛,她瞥了一眼床 头的闹钟,都已经下午三点了,匆忙抓起电话,另一头传来母亲熟悉的声音道: 「喂!嘉敏啊!你还好吧!明天你不要来了!小泽我想多留他在我这儿几天, 下星期我和六婶到市里去,再顺道带他回去,喂!嘉敏!你有没有听到?怎么不 说话?」 「妈!我没事!小泽黏你,就让他多住几天吧!我——」 听到亲人的声音,嘉敏的内心一酸,嗓子发哑,再也说不下去,急着把电话 挂了;呆呆的坐在床沿,脑子里一片空白。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失神的走入浴室; 这是一间经过精心设计的〝浴场〞,举凡蒸汽室、按摩池、药浴缸一应俱全, 还有一张双人的自动按摩水床,更特别的是:两面墙壁都嵌上落地长镜,经过特 殊的处理不会因水汽而模糊。 嘉敏脱去睡袍,镜中展现出一具成熟少妇的丰满肉体:双乳尖挺高耸,乳晕 还是那么嫣红,岭上的红梅大了点,但是衬着白皙丰隆的乳峰更添诱惑,平坦的 小腹并没有因生育而走样,浑圆的臀部更是像西方女人一样,呈完美弧度的耸起, 两条玉腿匀称修长、光洁无瑕;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胴体上刻划下痕迹,美中不足 的是:原本秀丽的面容有点憔悴,清澈的双眸里蕴满哀愁,眼皮更是红肿;她左 右看了看镜中自己的身材,轻轻的歎了一口气,无声的向水波翻涌的按摩浴池走 去。 躺在宽敞舒适的浴池里,嘉敏的心情像翻腾的池水,她想了很多,也挣扎了 很久,当肚子里响起咕噜咕噜的饥饿声,使她记起已经一整天没有吃东西的时候, 她也已经作出了决定,随手拿起身旁的电话,坚定的拨通任勇的手机,约好他晚 上见面。 临出门前对着满橱子的性感内衣,嘉敏不觉羞红了脸,这全是伟凡买给她的, 各式各样、种类繁多、花色齐全,有的根本只是一条差堪遮住阴缝的布绳而已, 本来闺房中为了取悦丈夫无可厚非,但是今天也许要裸身面对另外一个男人,虽 说她也曾在风尘中打滚过,仍然下不了这个勇气,踌躇良久,换了再换,最后挑 了一件白色带蕾丝边的高腰薄纱三角裤,那布实在是太窄了,不单是乌黑的阴毛 窜出无数根,就连两片阴唇也只能遮住一半而已,嘉敏歎了一口气,看了看时间, 胡乱的打扮一下就赶紧出门而去。 一路上任勇的心就跳个不停,充满了兴奋的情绪,他已经快一年没有见到嘉 敏了,最后一次是公司去年的年终酒会,很可惜在那种场合他们不可能深谈,但 是嘉敏眼神里不时流露出来的无奈令他印象深刻,两年半前就是这种眼神打动了 他的心,至今无法忘怀;他不清楚今天嘉敏找他出来有什么事,但是管他!只要 能见伊人一面,什么事都不重要了!一踩油门,车子以更快的速度向前窜去。 「衍龙居」是任勇住所巷子口的一间海鲜酒楼,嘉敏比约定的时间早了十分 钟到达,虽然饥肠碌碌,她还是先向侍者要了一瓶啤酒,天气实在是太热了,心 里又闷得难受,冰凉的液体滑入小腹,让她觉得舒爽不少,她默默的在思考:该 怎么对任勇说今天见面的目的;和伟凡结婚后,因为她的过去,她很少参加丈夫 在外面的应酬,对任勇她并没有很深的印象,但是对男人,她太瞭解了! 挥开那恼人的困扰,嘉敏看了看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她觉得胃肠里 一阵火热,原来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喝了一整瓶,哑然失笑间,任勇已快步走了 过来,嘴里一叠声的报歉: 「大嫂!对不起我来晚了!在公司耽搁了一下,路上又——」 「没关系!我也刚到不久,很热吧!你想先喝点东西?还是——」 「先喝杯凉的吧!他们上菜也要一点时间,大嫂!你想吃点什么?说好了! 今天一定要让我作东喔!」 嘉敏笑了笑,也不客气,仔细的看起功能表来。 任勇这时候才仔细的端详起这个自己曾经暗恋过的女人,只见她一身素净的 打扮,头发简单的盘在脑后,露出洁白的颈项,浅蓝的真丝衬衫薄的可以看见里 面衬衣的蕾丝,也许没戴胸罩吧!丰满的乳房将胸前两点高高突起,特别的明显, 任勇拘谨的没敢多瞧,将目光擡到嘉敏的脸上,他有点奇怪为什么在室内她还戴 着太阳眼镜,不过那张清水似的秀脸,依然让他心动不已。 在等菜的时候,嘉敏又陪任勇喝了一杯,两个人一时之间都陷入尴尬的沈默, 还是任勇先开口问道: 「大嫂!你今天找我出来有事?」 「哦!听伟凡说你年底要回老家,我买了一点小东西,麻烦你代我孝敬伯母。」 「哎呀!大嫂你太客气了!我先代她老人家谢谢你!——你——好吗?」 「我——啊!菜来了!我们先吃吧!我饿死了!」 用餐的时候,善於掌握气氛的伟凡,充分发挥他的长才,逗得嘉敏暂时忘记 了烦恼,不时咯咯娇笑,两人渐渐像多年不见的老友,你敬我干,酒越喝越多, 在任勇来说,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能够陪心目中的佳人吃饭,所以心情特别的 舒畅,为搏佳人一灿,可以说使尽混身解数,脑子动得特别快,妙语如珠。 终於,在听一则特别逗笑的笑话时,嘉敏的嘴里正喝入一大口啤酒,为了不 失礼,她连忙以手掩口,但是喷溢出来的酒水却将她前胸的衣服弄湿一大片,这 同时,任勇一惊之下站起来想递一条手巾过去,急乱间却又碰倒了桌上的大半瓶 啤酒,这下嘉敏连裙子也湿了,慌得她一下站了起来,这才发现胸前的双乳好象 不设防一般,正向着任勇展示它傲人的尖挺,花生大的乳头清晰可见,羞得嘉敏 赶紧坐下,将前胸藏入桌下,本来已微带酡红的粉颊,〝唰!〞地一下红透耳根。 任勇没想到帮了倒忙,神色极其尴尬,当嘉敏一下站起来时,胸前的春光像 炽热的烙印一下烫进他的脑海,永难磨灭,当时更是立刻激发他的生理反应,男 根蠢蠢欲动,慌得他赶紧借着招呼匆忙赶来的服务生,转过身去,还好他们的座 位在最角落的座厢,嘉敏正好背对着大堂,所以并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 气氛一下子又回到原点,嘉敏一直羞得不敢起身,任勇尤其懊恼,他诺诺的 说道: 「大嫂!真对不起啊!你看我笨手笨脚的,害你——」 「阿勇!别这么说!这怎么能怪你,只是你看我这样子——」 「不如你到我家里清洗一下吧!你知道我家就在巷子里,两步路就到了。」 嘉敏沈吟了一下,略有踌躇,但继而一想,此行是有目的的,也就默默的点 头答应,出门前特别用买来的礼物盒子挡在胸前,让她感觉像〝逃〞一般的离开 餐厅。 一进任勇的家,嘉敏就被里面特殊的格局所吸引,那几乎是一间没有隔间的 大房间,进门一个小玄关往上两个阶梯后,正中一组沙发将房间分成两边,往右 约五十余平米的空间,均匀的分为三个阶梯型的平面,最上层一张半圆的书桌紧 靠着圆弧状的窗台,两边的墙是整齐的一排书柜,书多得有些必须要放在地上, 向左面望去,一样大小的空间也分为相同的三个台面,只不过这边的上层是一道 墙,一间半圆的玻璃房,圆弧朝里;而正面成梯形凹入的墙上嵌着一幅宽大的萤 幕,往左则设计成一个S形的吧台,后面的酒柜里摆满了琳琅满目的洋酒,整个 房间除了那套沙发,看不到一桌一椅,甚至连床都没有,地下全是纯白的长毛地 毯,整个房间宽敞明亮。 嘉敏好奇的东张西望,浑然不觉脸上的墨镜不知何时已摘掉了,衣裙上依然 水渍未干,春光隐现;任勇面带得色的看着她,眼光突然触及嘉敏红肿的双眼, 不禁关心的问道: 「你的眼睛不舒服吗?大嫂!」 嘉敏闻言,心里一酸,低下头来,但很快的她又仰起头来说道: 「没什么!大概受到一点感染吧!对了!你的家怎么这么特别?」 「这是我自己设计的」智慧化家园「,还有许多地方需要改进,这是未来的 一种趋势,我一定要比别人更早一步研发出来!」 任勇兴致勃勃的解释起这个房间的奥妙,继而说起他的理想和抱负,滔滔不 绝,完全忘了他带嘉敏来的目的。 嘉敏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差不多身高的男人,他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光彩, 言语铿锵有力,谈到工作,自负得像个巨人,她开始有点明白:为什么伟凡那么 妒嫉他,公司又为什么那么需要他,而且她隐隐的觉得:这个男人也许和其他人 不同,但是她还不敢肯定。 这时候突然听到任勇〝啊!〞的一声说道: 「大嫂!你看我!只顾着吹牛,都忘了跟你说浴室在那,你身上黏得难受吧? 真对不起!来!来!这边请!这边请!「 两人来到上层的玻璃房,任勇将手掌在门上一按,门自动开了,他歉然的说 道: 「真不好意思!浴室的」电脑晶片「有点不理想,前几天我将它拆了,但淋 浴没有问题,只是衣服现在无法自动洗烫,嗯~或者你换下来,我拿去外面快洗, 四十分钟就好了,上层柜子里有乾净的浴袍,大嫂!你将就点先穿着好吗?」 嘉敏看这间奇形的浴室,一面圆弧的毛玻璃,一点遮掩也没有,本是娇羞万 分,但她心里已另有打算,所以故作镇定的说道: 「谢谢你!阿勇!不用了!我简单的清洗一下就可以了!你——」 「啊!那我先出去了!」 嘉敏边沖洗着自己的身体,边在脑子里想着: 「他是不是在偷看我?这玻璃薄得像透明的,他是不是看得很清楚?男人都 是这样的——啊!他会不会沖进来?——算了!我本来就是自动上门,希望他不 要太过份就好!」 匆匆洗完身子,嘉敏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上面除了水渍还有一些食物的残渣 印子,实在髒得不能再穿,想了想就顺手将衣服也洗了,拿出一件浴袍披上后走 了出来。 意外的是屋里空荡荡的、不见任勇的影子,这时嘉敏反而有种失落的感觉, 她信步走走看看,由於主人不在,她不敢乱动些什么,无聊之余,看到酒橱里的 洋酒便拿出一瓶,自饮自酌起来,一边想着该如何开诚佈公的和任勇说个明白。 整个房间里静悄悄的,让嘉敏渐渐有种孤独的恐惧,她只有借着拼命的喝酒 来减除这种感觉,脑子里不禁想起这几年来不幸的遭遇,丈夫伟凡婚后的冷酷、 无情更让她悲痛流泪;香醇但浓烈的酒精在情绪的激化下使她感到体内愈来愈盛 的袄热,她浑然忘了这是别人的家,不知不觉间已松开浴袍的带子,让玲珑丰满 的肉体贪婪的吸取外面的清凉,然而,头却越来越沈、眼睛也越来越蒙矓起来— —。 任勇兴冲冲的一边脱鞋一边说道: 「大嫂!你看我帮你买了什么?跑了好几家百货公司才找到一模一样的,只 是你的——你的——哎呀!大嫂!你怎么了?——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任勇一下丢开手中的袋子沖到嘉敏身边,只见她仰靠在沙发椅背上,浴袍已 褪落到腰际,正面全裸,雪白丰耸的乳峰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小腹下一丛乌黑细 长的阴毛柔顺的紧贴在微微隆起的耻丘上,闪耀着动人的光泽,满面通红,星眸 半睁,脸颊上佈满泪痕;任勇面对着如此诱人的胴体,他的焦急、关心取代了色 欲,一面将嘉敏身上的浴袍拉起、掩上,一面叠声的问道: 「大嫂!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这样?大嫂!大嫂!你醒醒!你醒醒啊!」 嘉敏迷糊间听到任勇的声音,睁开蒙矓的双眼,吃吃的说道: 「阿勇!是——是你啊!——你——来得——正好,我正想——找你!你为 什么要——离——离开公司?——不——不要走!你要什——么我——给你—— 包括我——的身体——来!——你先——摸摸——」 嘉敏娇慵的依偎到任勇怀里,拉起他的手就放到自己的胸乳上,那种光滑柔 软又有弹性的感觉和乳头的坚挺让任勇几乎把持不住,但他立即抽手并紧紧抱住 在怀里不停扭动身体的嘉敏,低头说道: 「大嫂!不要这样!你喝多了!先睡一下吧!有什么事醒来以后再说!」 「睡觉?——好——啊!我——就是来陪你——睡——觉的!我——帮你— —脱——」 嘉敏挣扎着将手滑向任勇胯下,慌得任勇赶紧伸出一只手去阻挡并翻身将嘉 敏牢牢的压在身下,同时柔声的说道: 「大嫂!大嫂!你醉了!不要这样!——乖!快睡吧!」 「不——要叫我大——嫂我——只是一——件东西——一样给你的礼——物 ——哦!是——奖金——嘻!嘻!——对!——是你的年——终奖金——跟人家 不——一样的年终奖——金——奖——金——奖——。」 声音逐渐的低沈、模糊,终至不可闻,只留下均匀的鼻息声。 任勇静静的看着身下的嘉敏,心中充满了爱怜,眼眶不觉间潮了,他起身将 已熟睡的嘉敏抱放到膝上,松开的前襟露出一截白白的酥胸和深深的乳沟,但是 他心中一点邪念也没有,轻轻的将它掩上,再仔细的抹去她长睫毛下的泪水,但 是曾几何时,自己一颗豆大的泪珠却滴落到嘉敏脸上,任勇感到内心深处无比的 沈重,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嘉敏那句「不一样的年终奖金」却在他脑海 里萦绕,久久不去。 [ 本帖最后由 tim118 于 2011-5-28 02:33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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