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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乡村的诱惑】【全+续1-432】【作者:麦子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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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1章 她的苦衷
  静了一会儿,陈熙凤气极了,手指路冰琪,大怒道:“我养你这么多年算白
养了,养到这么大,没借到什么光不说,还尽给我添乱。你要嫁那个老头子是吧
,你去嫁他吧,你出了这个家门之后,就不是我女儿了,我就当没你生这个女儿
好了。”
  路冰琪听罢,哇哇大哭,捂着自己的俏脸,泪水沿指缝流出。
  路冰娜连忙劝道:“妈,这不是还没结婚吗?一切还来得及,大姐不会那么
糊涂的。”
  然后过去搂着路冰琪的肩头,说道:“大姐呀,这事也难怪妈生气,就是我
们听了也不好受。你说冰川惹祸,大家不好受,最多搭上几个钱也就拉倒了,可
是你这事比他那事更叫人着急。大姐,我就不明白,像你要长相有长相,要学历
有学历,为啥不挑个好人嫁,非得嫁一个糟老头子呢?你让妈以后怎么出去见人
呢?我们脸上也没有光。”
  陈熙凤瞪着路冰琪,说道:“你要是嫁他也行,你结婚那天,就是你妈我上
吊的那天。”
  路冰琪吓了一跳,抬起泪汪汪的大眼,叫道:“妈,你千万不要这样子。”
  陈熙凤说道:“如果你还是我的女儿就不要嫁给他,我宁愿你嫁鸡嫁狗,也
不要嫁他。”
  路冰琪摇头道:“妈呀,你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必须得嫁给他呀,不嫁是不
行的。”
  陈熙凤质问道:“你是不是欠人家啥了?欠钱的话,大家帮忙还,欠东西的
话,还人家东西就是了,你用不着把自己也搭进去。”
  路冰琪又是摇头,呜咽道:“妈呀,你不知道怎么回事,如果你处在我的位
置上,你也会嫁给他的。”
  陈熙凤骂道:“扯淡!瞎扯淡,如果我是你,让我嫁那个老头,我宁可去上
吊。”
  路冰琪悲叹道:“妈呀,你哪里知道我的苦处呀,你不懂的。”
  说着,她又呜呜地哭起来。
  见此情形,韩枫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也想知道,这么美貌的路冰琪为什么
非得嫁给一个老棺材板子呢?但见路冰琪此时情绪不好,又有家人在场,实在不
便多问。他觉得在屋子里待着实在气闷和压抑,便站起身来向院子里走去。往院
子一站,望望天地,瞧瞧周围的一栋栋平房,感觉好多了。他心想:“真是家家
有本难念的经,穷的人有苦恼,富的人也有愁事。”
  刚站了几分钟,门一开,路冰涵笑嘻嘻地走出来。小丫头确实好看,笑得真
像是刚盛开的兰花,那么清纯,那么干净,让人百看不厌,而她的学生气质跟少
女的韵味使韩枫心里也发痒,但他暗笑道:“她只是一个小孩子,我再好色,还
会对一个小孩子打什么主意吗?”
  路冰涵走近他,问道:“姐夫呀,你在想什么呢?”
  韩枫笑了笑,说道:“没什么事,在看天空,呼吸呼吸外面的空气。你怎么
也出来了呢?你大姐怎么样?”
  路冰涵耸耸肩,回答道:“没事了。在二姐的劝说下,大姐已经不哭了。唉
,眼睛都哭红了。真是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看上一个老头子,难道这老头子很有
钱吗?有几十万,还是几百万呢?”
  韩枫说道:“这得问你了,我不认识他。”
  路冰涵说道:“他也是我们村子的人,老婆嫌他没什么出息,就带着孩子跟
别人跑了。这样一个人,能有什么钱?有什么吸引女人的地方?更何况是吸引我
大姐呢。”
  韩枫哦了一声,心想:“这更说明其中有问题了。如果这老头子真是个出类
拔萃的人物,那路冰琪看上他,想嫁他也在情理之中,可是这老家伙实在是没有
什么可取之处。看来,这老家伙一定是对路冰琪用了什么卑鄙手段,不然也不会
发生这样的怪事。”
  路冰涵说道:“姐夫呀,站着发呆干什么呀,还不如我们再去练摩托车呢。

  韩枫也不反对,就说:“好吧,你去跟你姐打个招呼吧。”
  路冰涵答应一声就进屋了,过一会儿小了头就出来了,说道:“咱们出发吧
。”
  再看路冰涵,已经换上了新买的牛仔服。那蓝色布料包裹着她青春的美体,
真可谓曲线流畅,起伏有致,再配上她几分稚气的俏脸,就更加不得了。
  韩枫只看了两眼,就连忙将目光转到别处,心想:“真是了不得呀,小姑娘
年纪还小,这要是长到二十多岁,还有谁能比她漂亮?那时候连两个姐姐都得甘
拜下风了。”
  早上醒来,孙大亮没有马上起床,他睁眼瞧瞧窗外,天已大亮。想到屋里还
有两个美女在安睡,心里特别的痛快与舒爽。虽然这两人不能象林小薇、王紫琳
那样对待自己,但孙大亮已经满足了,精神满足比**满足要长久得多。
  孙大亮是个凡人,他也会往深处想,他合上眼,开始张开想象的翅膀。正想
到李莉身体的形状、柳若娜樱唇的滋味呢,“咚咚咚”的敲门声响了起来,同时
传来李莉的温柔的声音:“孙大哥,你醒了吗?我找你有事。”
  孙大亮还没有起来,可他偏说:“起来了,进来吧。”
  门一响,李莉的身影出现了。这小美人穿着长裤,身段亭亭玉立,脸上带着
几分健康青春的红晕,两只大眼黑溜溜的,又深沉如海。
  她一见孙大亮还在被窝里,便脸现忸怩,想退出去。
  孙大亮说:“你进来吧,怕什么,你孙大哥现在是正人君子,不会占你便宜
的。”
  李莉犹豫了一下,这才上前,坐在床边,低着头不语。
  孙大亮知道她有事要说,至于什么事,他也猜到大概。他坐起来,靠近了李
莉,很亲昵地拉起她的小手,“唧”的亲了一下。李莉有点羞,想收手,但孙大
亮不让,李莉只好让他握着。
  “说吧,只要你孙大哥能做到的事,一定不会推辞掉。”
  李莉低声说:“还不是那个交钱的事嘛,我真不想麻烦你,可又实在是想不
出别的办法。”——


正文 第192章 她的俏脸
  孙大亮说:“我当你是妹妹一样,你的事便是我的事,那钱我都准备好了。

  说罢,他打开床头柜,拿出一叠钱来。他放到李莉手里,注视着李莉的俏脸
,说道:“这里是一万块,你拿好了,除了上交的,剩下的你留着零花吧。”
  李莉抬起头,眼中含泪,有点哽咽地说:“孙大哥,你真是好人,只是这钱
我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还给你呢。”
  孙大亮握握她的手,笑了笑说:“瞧你又要哭了,像是个小孩子。孙大哥又
不冲你要,你不还都行,只是将来嫁了人,别把你孙大哥给忘了就行。”
  李莉噘噘嘴儿,说:“我才不嫁人呢。这钱我一定得还你,我又不是你什么
人。”
  孙大亮逗她说道:“你想做我的什么人也行呀。你不是没有机会,只怕你不
肯呢。”
  李莉收起钱,带着酸意的说:“都没位置了,你让我坐哪呀?”
  孙大亮说:“谁说没位置了,下边还空着呢。”
  李莉很认真地说:“要当就当大的,我可不当小老婆。”
  说到后边两字,她的脸红了,十分好看。
  孙大亮看得一呆,不由得伸手搂住她,将她按在床上,以最快的速度吻住她
的小嘴儿,双手很准确地抓住她的**。
  大嘴亲着小嘴儿,李莉一愣神的功夫,孙大亮的舌头已突破防线,在她的舌
上搅动着、戏弄着,细细品着少女的味道。他的大手更是无礼,隔衣玩着,一会
儿握着,使**高耸;一会儿压扁,使其如饼状;一会又调戏奶头,奶头很敏感
,碰几下便挺了起来。孙大亮心中大呼:“少女就是好,弹性十足,又挺又软,
摸起来真舒服。”
  李莉受此袭击,有点晕眩,象掉入一个美丽的春梦。她正当花季,平时在校
不爱说话,不喜欢表达自己,大家都认为她没有**。其实她和别的女孩一样,
也常做春梦。在梦里,常被白马王子亲嘴儿摸奶的,甚至做那种事,她也常想象
其中的美味,只是没做过,始终不知道怎么回事。
  昨晚孙大亮便与她来了个三类接触,开启了她的**之门。在情绪被调动起
来时,她隐隐渴望孙大亮把她就地正法。虽然她不敢保证自己是爱上他了,至少
现在对他的印象很好,即使他把自己给干了,自己也丝毫不怨,她内心世界是这
样的,但在现实中,少女的自尊还是使她本能的做出抵抗。
  孙大亮从不强迫人,因此昨晚,李莉逃过一劫,还是处女。现在,两人又在
做昨晚的事。孙大亮的挑逗,令李莉春心荡漾,全身舒泰。她喜欢这种似梦似真
的感觉,那种**上的快感使人留恋不舍。她到这时才明白,人为什么要结婚?
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少女婚前**?原来那滋味真的美呀。
  孙大亮兴奋起来,少女的气息使他有点失去理智了,虽然李莉的鼻子发出求
饶一般的声音,但孙大亮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飞快的解开她的上衣,将胸罩
上推,露出**的真面目。孙大亮抬起头,只见两个**圆而尖,奶头粉红且娇
嫩,乳晕稍暗些,跟奶头搭配起来,很和谐的。
  李莉害羞,急忙伸手来掩,嘴里娇声叫道:“孙大哥,别看我那里。”
  她的双眼射出兴奋又慌乱的光来。
  孙大亮拨开她的手,伸嘴叨住一只奶头,美美的吸着,两手还握住**整体
,一紧一松地捏着,象在判断其弹性指数似的。
  李莉被玩得不知所以,嘴里发出甜美的叫声,两手不禁放在他头上,轻轻地
按着,本意是推拒,现在倒成了鼓励了。
  孙大亮的下身挺了起来,隔着裤子,对李莉的身子顶着、蹭着,仿佛要立时
破裤而出,进入到它该进入的地方。
  李莉的奶头被孙大亮亲得硬硬的,红红的,她受不了地叫了起来:“孙大哥
~~我好难受呀~~我不行了~~”孙大亮知道该进入主题了,他抬起身,要给
李莉脱裤子,嘴里说道:“宝贝儿,哥哥现在就让你舒服,你和小薇一样的迷人
,一样可爱。”
  这句话象焦雷轰响,击在李莉的头上,她突然推开孙大亮,一脸的羞愧,看
也不敢看他,下床穿鞋,以最快速度出屋去了。走时留下一句话:“我不能对不
起朋友。”
  孙大亮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仔细想了一下,他似乎明白了,他的欲火
骤然熄灭了,他长叹几声,这才穿衣下床。
  等孙大亮出屋时,厨房传来声音,李莉开始做饭了。孙大亮瞅瞅柳若娜那屋
,轻声说:“真是个懒姑娘,太阳都出来了,还没起来。”
  李莉接口说:“什么呀,柳姐姐早起来了,她出去跑步了。”
  孙大亮点点头,心说:“这才符合柳仙子的性格,她那样的人,不像懒人。

  孙大亮走近李莉,问道:“小莉,你们啥时候交钱,什么时候出去旅游?”
  李莉一边切菜,一边回答:“今天交钱,今天上午十点就走。”
  孙大亮叫道:“你怎么不早说,我好帮你准备一下。”
  李莉转过头,幽幽地说道:“我想告诉你,可是你对我那样,我都没来得及
说。”
  孙大亮脸一热,轻声说:“对不起,小莉妹妹,以后我会注意的。对了,你
的东西收拾好了吗?”
  李莉说:“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只要带足钱便行了。”
  孙大亮望着她的背影,关切地问:“小莉妹妹,你什么时候回来?”
  李莉瞅一眼孙大亮,故作平静地说:“大约要半个月吧。”
  孙大亮一听,心中涌起无限的留恋之情。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对她有那么深
的依恋,心里酸楚。
  他走上前去,从背后抱住李莉的细腰,柔声道:“那我要半个月之后才能见
到你呀,你们让不让带家属呀?你把我也带着吧。”
  李莉被他这一搂,登时全身发软,她的菜切不下去了,她怕切到手,定了定
神才说:“孙大哥呀,你不要这样,你这样的话,将来咱们还怎么分开呀。”—



正文 第193章 忘记羞耻
  孙大亮抱得更紧,但这回他很老实,没有无礼,他动情地说:“小莉呀,你
这辈子都别离开我,好吗?你离开我,我会很伤心的。”李莉噘起嘴儿,哼道:
“那小薇怎么办?还有这位柳姐姐。”
  孙大亮长出一口气,半晌才说道:“柳若娜只是同事,我和她没别的关系。
她那样的姑娘,轮不到我。至于小薇嘛,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我不许你离
开我。”
  李莉听得眼睛都湿润了,在她短短的人生里,只有母亲与叔叔对她最好了。
她从小就没了父亲,继父为人暴躁、好色,从她懂事起,便见到继父以各种花样
跟母亲**。
  李莉现在一闭眼,脑海中便又浮现出那一幕。这还不算,继父还有点虐待狂
的倾向,每次干那种事,都喜欢让母亲狗一样趴着,他挺着身子从后边进入。这
还算是正常的,但干事之前,他总要打母亲的屁股,总要把白屁股打得通红,听
到母亲大声求饶,他才罢手。然后,他才带着满意的笑容开始运动,一边气喘如
牛的动着,一边大叫道:“贱货,我干死你,我干死你个贱骨头。”
  母亲在他的攻击下,忘记了羞耻,什么话都出来了。
  干着干着,继父还瞅瞅旁边躺着的李莉,目光中充满了淫邪。很显然,他开
始打她的主意。总算李莉幸运,她有个好叔叔,对她如同己出。大家都说李莉是
他女儿,到底是不是,谁也说不准。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年纪大一点的人都知道,她叔叔,她爸爸,还有她妈
妈,在年青时是三角恋。先是她妈与她叔相爱,有人亲眼看见两人在小树林里亲
嘴儿,在草垛上打滚,有人断言,两人肯定干过那事。
  后来,叔叔去外地读书,两人关系有点远了。再后来,她妈嫁给她爸,叔叔
放弃留城的机会,回到农村,在邻村当一名老师。
  叔叔这人和她爸不同,她爸朴实、厚道。而叔叔有文化,为人敏感,别看他
没娶到她妈,但他经常去她家里。她妈再嫁后,他也常去。等李莉上初中时,他
便把她带到自己家去,自己养着。这样做的目的,是他已发现她继父已经对她心
存不轨,他不许别人欺侮李莉。李莉妈妈也默许他的做法,当妈的哪有不爱自己
女儿的。
  叔叔是个好男人,虽然赚得钱不多,但别人家孩子有的,李莉也都有。对她
跟对自己的儿子一样,他儿子都有点妒嫉这个小姐姐了。
  叔叔供她上中学,上大学,俨然是一位伟大的父亲。叔叔还经常告诫她,女
孩要自爱、自尊。因此,她没有像其他女孩子那样,随便跟男生来往。她迄今为
止,依然是班里为数不多的处女之一,这使她骄傲。
  只是今早,却差点**,奇怪的是,自己没有象以往那样,一想到**就会
无比恐惧。相反,自己在与他亲热时,却隐隐透出内心的秘密,希望自己告别处
女,做一个性福的女人。她为自己的这种想法感到羞涩,她觉得自己似乎变坏了

  现在,孙大亮对自己很动情,令李莉非常感动。她知道,这辈子无论自己嫁
不嫁他,自己的心上已经刻下他的影子,一辈子都抹不掉了。别看两人相处日短
,他给她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善良、诚实、热心、可靠,是难得的好人。被这样
的好人破身,自己是无悔的,只是自己不能对不起朋友。
  李莉柔声说:“孙大哥,快放开我,柳姐姐随时会进来的。”
  孙大亮这回听话,立即松手,李莉深情地望了他一眼,继续干活儿。
  一会儿,柳若娜果然进来了,她身穿一套运动服了,英气勃勃,脸上带着汗
迹。她进来后,冲孙大亮一笑,并没有马上关门。孙大亮听外边有动静,便走到
门外,一打量,大吃一惊。他原本以为只有几个人,这一看不要紧,原来不但是
门口站满呢人,门下的楼梯上,楼梯的转弯下,也都是人。孙大亮心说:“这怎
么了?出什么事了?”
  他细看,他们也都穿着运动服,脸上也是汗不溜水的。并且,大家表情都相
似,深情,崇拜,痴迷。有的手里还举着鲜花,想上前送花,却又不敢,那样子
很滑稽。
  孙大亮再笨,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来这是一群追星族呀,他露出笑容来
,眼望着柳若娜,看她怎么收场。
  柳若娜大开着门,斜着身子,抱膀倚门,左腿轻抬,脚尖抵门框。一副娇慵
、闲散的姿态,她嫣然一笑,大家都不禁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柳若娜说:“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我到家了,不用再送了。明天我还要出来
跑步,想看我的话,明天早上。”
  说罢,拉拉孙大亮衣襟,两人回屋关门,留下一帮多情者立在门外。
  回屋后,孙大亮哈哈大笑,说道:“如果有一帮美女在门外这样的对我,我
还不得高兴得死掉呀。”
  说罢,又笑起来。
  柳若娜用雪亮的目光瞅瞅孙大亮,叹气道:“烦都烦死了,我走到哪里,他
们跟到哪里,真不知是怎么知道我的新家的。”
  孙大亮出主意道:“你武功那么好,一顿拳头,打得他们落荒而逃。”
  柳若娜摇头道:“那不行,他们又不是坏人,不能那么解决的。”
  孙大亮说:“你可以骗他们说,你有男朋友的。”
  柳若娜说:“早说过了,他们说,就算我有老公了,他们也不在乎,他们要
经常看见我,说我不能只属于一个男人。你听这话,多难听。我要是属于许多的
男人,我成了什么了?”
  说到这儿,她的脸刷地红了。
  孙大亮看得眼睛一直,随即目光移开,在柳若娜面前,他已经冷静多了。再
说,旁边还有个李莉呢。
  柳若娜匆匆洗过手,对李莉说:“妹妹,我来帮你吧。”
  不由分说,抢过李莉的菜刀。
  李莉的第一道菜已经下锅,正切第二道菜呢。见她帮忙,也不拒绝。
  孙大亮很想知道柳若娜的厨艺如何,看她是否适合当老婆。一看之下,不禁
大失所望。李莉切菜,节奏很快,切得又细又好。柳若娜相比之下便差得远了,
慢不说,切下的东西也是宽窄不等。孙大亮不禁暗笑。不过,人哪有完美的,柳
仙子不可能是样样行的。
  李莉当然也注意到了,但她不露声色。这时,锅里菜好了,她盛到盘子里,
对柳若娜说:“柳姐姐,你来端菜吧。”
  柳若娜知道她体贴自己,感激地望她一眼,便端菜进客厅了。
  忽然孙大亮想起一件事来,说一声:“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你们先吃。

  之后,匆匆下楼。
  当他上来时,二女正等他吃饭呢,原来孙大亮拎了几根油条上来。
  李莉冲他一笑,不说什么。
  柳若娜瞅他一眼,说道:“快吃饭吧,一会儿凉了。”
  孙大亮感到心里好温暖,他坐下来,李莉立刻站起来给盛饭,脸上充满温柔
,象一个贤慧的妻子。
  柳若娜注视着李莉的举动,心说:“这丫头分明喜欢上这个丑小子了,这小
子倒蛮有艳福的。听说他还有一个女朋友,也长得不错。真看不出来,一个丑汉
子,也能得到美女青睐,这是好多帅哥都没有的福气。”
  这么想着,她的目光落在孙大亮身上,似乎要找到他的魅力之源,这目光象
阳光一样强烈,令孙大亮有点招架不住。
  孙大亮鼓足勇气,向她望去。柳若娜觉察到了,立刻低头吃饭。孙大亮看看
李莉,又看看柳若娜,觉得都很美,虽然柳若娜艳冠群芳,魅力第一,可在自己
心中,李莉一点也不差,她那么朴实,那么恬静,人又聪明,和柳若娜的冷静、
刚强、理智,不太一样。相比之下,孙大亮更喜欢李莉这样的。李莉这样的,更
惹人怜爱。
  吃过早饭,三人谈会儿话,快到上班时间了。这时柳若娜的“男朋友”来了
,他跟孙大亮打过招呼后,直直的看着柳若娜。
  柳若娜见到他,脸变得冷了,沉默了一会儿,柳若娜进屋收拾妥当,穿上职
业套裙,挎上包,一副高雅、冷傲的模样。三人都不禁多看几眼。她跟孙大亮说
:“孙大哥,不一起走吗?”
  孙大亮知道这是礼貌话,便说:“你们先走吧。我再坐会儿。”
  柳若娜点点头,又对李莉说:“小莉妹妹,今天不能送你了。等你回来时,
姐姐给你接风,出去玩得高兴些。”
  李莉拉住柳若娜的手,说道:“姐姐,谢谢你,我会想你的。”
  柳若娜笑道:“姐姐也会想你。”
  说着,将李莉抱了抱,这才出门去。
  那帅哥屁颠屁颠的跟着。孙大亮真想不到,两人刚认识,关系就这么好。他
真搞不懂是怎么一回事,女人的事,男人们大概是永远搞不懂的。
  剩下两人时,孙大亮便说:“小莉,这件东西送给你,有用的。”
  李莉一看,只见孙大亮从衣袋里掏出一只手机来。是新的,红色的,样子很
小巧、精致。一开机,便传出动听的和弦音乐来。
  李莉接过来,翻来覆去地把玩着,她心里很喜欢,问道:“你刚才下楼买的
吗?”
  李莉手捧手机,深感孙大亮的关心体贴,她说:“这手机你还是给小薇吧,
她才是你的女朋友。”
  孙大亮上前把李莉搂到怀里,亲吻着她的脸说:“这时候别提她。在我心里
,她是女朋友,你是我老婆。”
  李莉心里暖暖的,将手机放在桌上,主动勾住孙大亮的脖子,任他占乐好一
顿便宜,连亲带摸,搞得她下边流了好多水,不得不回屋换条内裤。
  时间差不多时,两人才下楼,孙大亮把李莉送到学校,千叮咛,万嘱咐的,
直到李莉上了车,他才离去。这时,李莉的眼泪已经下来了,当然,孙大亮没有
看见——


正文 第194章 拔刀相助
  韩枫和路冰涵二人坐上摩托车,向学校的操场骑去。到了这宽绰的地方,像
是换了一个世界似的,刚才的不愉快通通不见了。这操场上只有他们俩,教室静
静的,两个篮球架子寂寞地站在天空下。那个打更老头出来看一眼之后,就又进
屋,整个操场只有他们两人在活动。
  路冰涵是个聪明姑娘,很快就抓到骑车的诀窍,韩枫也不用再扶,小丫头自
己就能将车骑得稳当。她像圆规一样一圈圈转着,脸上带着得意的笑。韩枫每次
看到她的笑脸、她微隆的胸、以及她的后背、她鼓鼓的臀部,心里都会像有一阵
暖风吹过。每次吹过后,都使他麻酥酥、痒丝丝的。他也搞不清,自己是不是对
这个小丫头起了好色之心。
  休息时,小丫头还不从摩托车上下来,只是停下,一脚支地跟韩枫说话。韩
枫夸道:“冰涵,你悟性不错,这么快就骑得这么好。看来,过几天就能骑着上
路了。”
  路冰涵小嘴一撅,不满地说:“姐夫呀,还用过几天吗?我看呐,我现在就
可以上路了,一会儿回家我来载你。”
  韩枫连忙摇摇手,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以后坐轮椅过下半辈
子。”
  路冰涵一听,被逗得咯咯地笑起来,瞋道:“姐夫呀,你真是骂人不带脏字
。我哪里像你说得那么糟糕。你放心,如果你真坐了轮椅,我就照顾你一辈子…
…”
  这话听得韩枫心里一荡,心想:“有这样的美女守着一生,即使坐轮椅也值
得了。”
  等路冰涵练够了之后,两人回家。这次路冰涵固执己见,非要载韩枫回去,
韩枫拗不过她,只好让位。为防万一,他已经做好了随时跳车的准备,他真怕这
小丫头手一抖,自己就像导弹一样被弹出去。幸好路冰涵有自知之明,骑得挺慢
,因此一路平安,直骑进院子里。
  院子里的路冰娜正往外走呢,见了两人就说:“我正要出去找你们呢,都要
吃饭了,也不早点回来。”
  说着看了一眼韩枫。
  韩枫笑笑说:“冰涵非要练习,我也拗不过她。”
  路冰娜看着笑嘻嘻的冰涵,骂道:“小丫头太任性了,以后得管管,不然的
话,以后怎么嫁人。”
  路冰涵并不示弱,说道:“我要找的话,得找一个听话的、疼我爱我的,就
好比姐夫这样的。”
  说着,大眼向韩枫一斜。
  路冰娜哼道:“少拿你姐夫举例子,快进屋吃饭。”
  路冰涵伸了伸舌头,蹦蹦跳跳地匣进了屋。
  路冰娜对韩枫说:“这丫头惯得不像样儿了,以后你别宠坏了她。”
  韩枫拉着她的手,微笑道:“好了,好了,我以后对她严厉点就是了。”
  路冰娜笑了,两人拉着手进屋吃饭。
  饭桌上,陈熙凤让大家对路冰川的事发表意见。韩枫就把自己原来的意见对
大家详细地说了一遍,大家都不反对。陈熙凤说道:“看来现在只能这样了,我
的儿子可别被人家抓住呀,那帮家伙那么凶,落到他们手里,只怕不死也得残废
。”
  路冰娜安慰道:“妈,你不用太担心了,明天就让韩枫去找小川,帮他度过
难关。”
  路冰涵马上接着说:“明天我正好上学,正好坐姐夫的摩托车去。”
  路冰娜哼道:“小丫头,就会找便宜。”
  路冰涵转动着黑眼珠,说道:“都是自家人嘛,不算占便宜。是吧,姐夫。

  她的目光转向韩枫。
  韩枫笑了笑不出声,很自然地看向路冰琪。只见她的双眼还是红红的,脸上
的泪珠已经干了。她低着头安静地吃着饭,一言不发,整张脸像多云的天空一样
。韩枫知道她的难题还没有解决,心想:“我一定会帮你的,路见不平,拔刀相
助嘛,为这样的美女排忧解难,是我韩枫义不容辞的责任。”
  路冰娜这时说:“妈呀,就是找人也得有个范围呀,谁知道小川躲在哪里呢
?”
  陈熙凤皱眉说:“不好说呀,他在城里除了你舅舅家之外,也没有别的亲戚
,不然就是躲到朋友那里了。”
  路冰涵脆声说:“我就知道哥哥不会躲到舅舅家,因为舅舅向来不喜欢他,
倒是喜欢我,他一定躲在朋友家。”
  路冰娜问道:“那你说说看,他能躲到哪个朋友那里呢?”
  路冰涵以小臂支着下巴,说道:“哥哥最要好的朋友有三个,都在城里工作
。除了二强子之外,再就是陈小奇跟吴东。他不可能躲在二强子那里,二强子是
自身难保;陈小奇在城里干零活;吴东也是干活的,不知道在干什么。哥哥最可
能躲到这两个人的住处。”
  听了路冰涵的分析,大家都点点头。显然,她们都认为她说得有理。韩枫也
暗暗夸奖,心想:“不错嘛,头脑挺清楚的,不像有些美女,脸蛋漂亮,智商低
得像个傻瓜。照这样发展,她将来一定不一般呐。”
  陈熙凤说道:“嗯,冰涵说得没错,那就由你跟韩枫进城去找小川。可千万
得找到他呀,不能让那些坏人抓到他。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如果他出了什么事,
我以后可没有脸到地下见他爸呀。”
  说到这里,她脸上出现了神圣的母爱和悲哀。
  路冰娜安慰道:“妈呀,你就不要瞎想了,有我们在呢,小川不会出事的。
只是这次帮他度过难关之后,你可得看好他。如果下次他再惹祸,谁也救不了他
了。”
  陈熙凤表示:“如果这次他平安,以后我就把他锁在家里看着,不让他出去
。”
  路冰涵微笑道:“妈,他又不是一条狗,你拴得住吗?我看还是弄个铁笼子
关起来吧,就像是关牛关马。”
  陈熙凤瞪了她一眼:“去去去,少跟着起哄。如果你不帮着你姐夫尽快地找
到你哥哥,等你回来看我怎么治你。”
  路冰涵吐吐舌头,说道:“又不是我打架,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正文 第195 章 吞吞吐吐
 第195节  第195 章  吞吞吐吐陈熙凤又看看大家,说道:“小
川的事有了谱了,可冰琪的事呢?你们再说说怎么办?”
  路冰娜摇头道:“妈呀,这事可不好办。”陈熙凤说道:“就是不好办,才
要大家商量呢。冰涵,你怎么看?”
  路冰涵摸摸自己的头,说道:“我看呐,咱们直接跟魏校长说,就说咱家不
同意。他要再敢来,咱们拿棒子抡他、打断他的狗腿。”
  陈熙凤一摆手,说道:“真是孩子话,咱们可不能那么做。那个魏校长虽不
讨人喜欢,可也不是什么大坏蛋,咱们那样做太过分了。这个办法不好,你再想
想别的办法。”
  路冰涵嗯了一声,皱起眉头,作冥思苦想状。陈熙凤又把目光对准路冰娜,
问道:“冰娜,你比较有主意。你说说,你姐的事该怎么办?”
  路冰娜看了一眼路冰琪,见她虽然低着头,却仔细地听着,显然大家的话对
她挺重要。路冰娜想了一会儿,说道:“这事的关键还在于大姐,如果大姐真的
要嫁,咱们根本就挡不住。咱们国家有规定,不让家长干涉儿女婚姻的。”
  她看了看韩枫,问道:“我说得对吧?”
  韩枫点点头,说道:“没错,国家的婚姻法明确规定,恋爱自由,婚姻自由
,只要两个人愿意,别人都无权干涉。”
  陈熙凤木然地点点头,转头对路冰琪说:“我问你,你到底看上他啥了?只
要你说出个合理的理由,妈就同意你嫁给他。”
  大家眼睛都盯着路冰琪,路冰琪慢慢地抬起头,眼睛还红着呢。半天才说:
“因为他是校长,可以给我很多帮助,我要是嫁给他,许多的难题就会得到解决
。”
  陈熙凤说道:“就这些吗?”
  路冰琪皱着眉头,说道:“除了这些原因外,最重要的原因是~~是~~唉
,我不想说出来。”
  陈熙凤气得走过去,抡起巴掌,啪地就是一下子,打得路冰琪忍不住伸手捂
脸。这自然是很疼的,因为生气,陈熙凤使了劲儿。大家惊讶地哦了一声,谁也
没想到陈熙凤会动手打人。
  路冰娜赶紧把陈熙凤拉远点,说道:“妈,有话好好说,你怎么能打姐姐呢
?”
  陈熙凤指着路冰琪,骂道:“不要脸,太贱了。因为他是校长你嫁给他,我
们路家的人怎么会这么没有志气呢?你爸活着的时候,从不向人家低一下头,他
最怕让人家看不起。如果他地下有知,知道你这德性,他一定后悔生了你这么个
混球。”
  路冰琪被骂得又哭起来,哽咽着说:“妈呀,我知道我做得不对,可是我也
有我的苦衷呀。”
  陈熙凤厉声道:“我不管你有什么苦,只要你是我的女儿,我就有权管你,
如果你想让你妈早点死,你就嫁去吧。”
  路冰涵见此情景,就过去拉着路冰琪的手,说道:“大姐呀,你怎么这么傻
呢?现在找对象谁不找人既英俊,又有钱有势的呢?这个校长有什么呀?就他那
个芝麻官,可算不上官。以姐姐的条件,完全可以找一个条件很好的人嫁。听小
妹的话吧,甩了这家伙,找个更好的,咱们家也跟着借光。”
  路冰娜听了感到好笑,过去把路冰涵推开,批评道:“小丫头尽胡说,找对
象是很重要的,主要还得看人品,什么钱不钱,势不势,哪有人重要呀,咱们家
的人可得有骨气,有志气。”
  陈熙凤夸道:“冰娜说得好,咱们家的人找对象,首先得看人,就算他是市
长、省长,有百万、千万,如果人不好,也不能嫁。”
  路冰娜笑了笑,看了看韩枫,跟路冰涵说:“我找你姐夫,我图的什么呢?
我当时就觉得他这个人心眼好,热心肠,待人诚恳。跟他在一起,让人放心。”
  韩枫听了一摆手,说道:“冰娜呀,你太夸我了,我可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路冰涵望着韩枫,说:“姐夫呀,我姐把你说成了一朵花呀。以后我找对象
,就要找你这种人。不只长得好,还有本事。”
  这话使韩枫脸上热呼呼的,心里很高兴。他看得出,路家姐妹是真心夸奖他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夫妻两人躺在一起,没有关灯。路冰娜搂着韩枫结实
的腰,说道:“枫哥呀,你说这次我弟弟能不能挺过去呀?”
  韩枫笑了笑,说道:“应该不会有事,这只是打架嘛,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好
了。又不是把人打死了。”
  路冰娜担心地说:“瞧丁家的那架势,像是要把我弟弟整死似的。”
  韩枫抚着她的肩膀说:“他们再凶狠,也得讲理吧。明天我要是找到你弟弟
,我就让他跑远点,离开这个地方。那样的话,丁家就无法可使了。”
  路冰娜嗯了一声,又说道:“枫哥,你看大姐是不是有毛病呀?”
  韩枫一怔,说道:“没看出来她有毛病呀。”
  路冰娜就说道:“好端端的一个人,放着好人不嫁,非要嫁一个老头子。你
说,她是不是脑瓜子生虫子了。”
  韩枫故意说:“这也可能是她真的爱上那老家伙了。”
  路冰娜使劲摇头,说道:“那绝对不可能,他一点吸引我姐的地方都没有。

  韩枫说道:“你姐不是说了,她嫁给老头子的原因之一,是因为对方是校长
呀。”
  路冰娜嗯了一声,说道:“那倒是。可他一个村子的校长能有多大的权力呀
,根本不值得一提。如果他是县里的重点学校校长,或者是省里大学的校长,那
还差不多。我大姐还不是正式老师,她一直想转正式的。”
  韩枫听了心一动,说道:“那有可能你姐为了转成正式老师才嫁给他呢。”
  路冰娜听了沉思,半晌才说:“这也有可能。哎,我想起来了。我以前听说
这个魏校长在省里县里都有熟人。”
  韩枫说道:“这不就结了,你姐很可能因为这个才要嫁他。”
  路冰娜坐了起来,说道:“不对,我姐向来有骨气,不可能因为这事就嫁给
那个老头子,除了这个原因,一定还有其他原因,你看她吞吞吐吐的样子就知道
有鬼。”——


正文 第196章 火烤一样
  韩枫也坐了起来,搂着她的肩膀,说道:“你大姐自己都说了她有苦衷,只
是我们不知道是什么。”
  路冰娜唉了两声,往韩枫怀里靠着,说道:“我家真是不幸,弟弟刚刚惹祸
,大姐的麻烦又来了。以前不提婚期,我们差不多都把这事给忘了。这个不要脸
的老家伙一来,我们才想起来。”
  韩枫感叹道:“老牛吃嫩草,这个老家伙美死了。”
  路冰娜伸手在韩枫的身上摸着,说道:“他们俩成不了的,你听我妈说了,
想嫁给老家伙,那就是让她去死。”
  韩枫说道:“可是你大姐非要嫁,谁也挡不住。”
  他心想:“别人挡不住,我韩枫必须挡住,可不能让这么优秀的女孩往火坑
里跳。”
  路冰娜的手渐渐地来到韩枫的胯下,在那里缓缓揉动着,感受着那里的隆起
,嘴上说道:“大姐遇到困难,咱们可一定要帮她呀,我不能见她所托非人。”
  说着,她那手指放肆起来,一紧一松,非常活跃。
  韩枫哦了一声,感觉身上热起来,那该硬的地方也硬了起来。他亲着路冰娜
的脸说道:“我也会帮她,一定不让她吃亏。哦,我下面变大了,你又想挨干了
吗?”
  他的**迅速升高,忍不住伸手在路冰娜的**上抓弄。那里又挺又软,手
感不错。
  路冰娜被摸挺舒服,说道:“枫哥,我想被干了。来,咱们干吧。”
  她的双眼望着韩枫,像是着了火。
  韩枫冲她笑了笑,说:“好哇,我正好也要热热身。”
  路冰娜伸手帮韩枫跟自己脱衣,转眼间,两人便赤条条的了,简直像两只大
白羊一样。灯光落到两人的身体上,反射出**的柔和光辉。韩枫将路冰娜放倒
,压了上去。他吻住她的唇,贪婪地亲着,两只手动起来,在她的身体上抚摸着
。他的手到哪里,哪里便热起来。路冰娜鼻子里哼哼着,像是生病了一般。
  韩枫将路冰娜吻得快透不过气来,才松开嘴巴。路冰娜的嘴获得自由之后,
大喘着气说:“枫哥呀,我都快被你给弄晕了,你太热、太有力量了。”
  韩枫也很激动,说道:“冰娜,来,躺好,让我干你吧。”
  路冰娜微笑道:“不,枫哥,你躺着,让我来服侍你。”
  韩枫没有意见,就躺在铺着褥子的炕上。他躺下之后,路冰娜跪在他的两腿
之间,盯着他那里,用手拨了拨,那东西左摇右摆,像是装了弹簧一般。路冰娜
吃吃笑着,说道:“枫哥呀,它好可爱呀,我好喜欢它呀。”
  韩枫望着路冰娜挺挺的**,绯红的脸蛋,心里痒痒的,身上热热的,说道
:“冰娜,你要是喜欢它,那就好好疼疼它吧,它也需要你的爱呀。”
  路冰娜便笑着,两手握住它,先是轻微套弄,稍后就在它身上随处抓弄着,
当碰到那两个**库的时候,她特意爱怜地揉弄一番。
  这一串动作,使韩枫大为舒服,说道:“冰娜呀,你的本事越来越大了。照
这样下去,我都不是你的对手了。”
  路冰娜的美目妩媚而多情地瞅着韩枫,悠悠地说:“枫哥,这只是第一步呀
,好戏还在后头呢。”
  说着,她俯下头,凑过嘴亲了起来。
  那柔软的舌头在那里一扫,爽得韩枫啊了一声,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震颤着
,那种刺激感真是难以言表。
  路冰娜见韩枫舒服,便大展舌功,在他那里上扫荡起来,弄得韩枫不但叫出
了声,身体也抽搐地动着,像是要爆发一般。他努力控制着,脸变得通红,像是
被火烧一样。他急促地说:“冰娜呀,快点让我干吧,再不干的话,我要完蛋了
。”
  路冰娜这才心满意足地将嘴离开那里,她向韩枫看了看,说道:“枫哥,我
说过要服侍你的,你就看着吧。”
  说着,她跨上韩枫的身子,照准那里,捅了进去,然后扭腰摆臀开动了起来
,双方的物件缠绵起来,这一动快感便像电流一样,由结合的部位传遍两人的全
身。
  韩枫舒服地喘着气,说道:“冰娜呀,你真是我的好老婆,我永远爱你。”
  路冰娜呻吟着说:“枫哥,我也爱你,你是我见到的最好的男人。我不只这
辈子爱你、嫁你,下辈子我也要跟你在一起。”
  说着,加快速度,起落不止。
  韩枫粗喘着,路冰娜呻吟着,两人的玩意在一起磨擦。韩枫享受着路冰娜的
身子,也瞧见她一双挺拔的**一晃一晃,仿佛波浪。这使韩枫想到了路冰琪的
胸部,她的**一定很大,不然不会将衣服顶得那么高。想到此处,韩枫大爽,
仿佛是在跟路冰琪干事一样,于是他越来越兴奋了。
  两人你喘我哼,连成一片。这个时候,原本的顾虑之心早就消失了。当到路
冰娜忍不住**时,她便像没有了骨头一样趴在韩枫的身上。韩枫也安静下来,
抚摸着她的后背,说道:“我的好老婆,这么快就吃饱了吗?我还饿着呢。”
  路冰娜娇喘着低声说:“我只吃了三分饱,我还要吃呢。”
  韩枫笑道:“既然如此,那就继续战斗吧。”
  说着,抱着她翻了个身,开动了起来。
  路冰娜哼道:“枫哥呀,这下面都有声音了,流了好多水。”
  韩枫一边干着,一边说道:“水多才有趣呀。如果没有水,那多没意思呀,
就像吃饭的时候没有菜一样呀。”
  他的动作坚实有力,每一下都使路冰娜身子一抖。路冰娜也很高兴,双臂勾
住韩枫的脖子,两条大腿举得高高的,嘴里的叫声越发大了:“枫哥呀,我要死
了,我好美呀。你干吧,把我干穿吧,我好爱你。”
  那声音特别勾人,哪个男人听了都会疯狂。韩枫也不例外,藉此他知道了自
己在路冰娜心中的地位。他生龙活虎地干着,越干越快,越干越兴奋,小腹撞得
啪啪直响,他充分地显示着雄风,使路冰娜越发地感觉他的强大、威猛——


正文 第197章 被偷窥
  一时间屋里白浪滔天、春色无边,更有原始的乐曲奏响。时间在**中过得
特别快,快乐的人谁不想留住这时光,使快乐长存呢?两人不知干了多久,路冰
娜几度**,韩枫这才缴械投降。
  刚干完好事,路冰娜闭目养神,被韩枫搂着。这时,韩枫听见轻轻地砰一声
,像是什么东西碰到了门上,韩枫一惊,急忙转头去看,只见到一条小小的门缝
。他心想:“我们俩怎么这么粗心呀,门竟然没关好,刚才冰娜叫的声音可不小
,想必西屋的女人们都听到现场的实况。”
  想到她们会听到,韩枫不但不怕、不羞愧,反而有一种兴奋。刚才他表现得
非常好,除了自己本事好之外,还因为他想到了路冰琪那女孩。因为想像着她的
胸部、她的**,于是,他就更觉得兴奋。陌生的东西才有魅力嘛!路冰娜已经
得到了,而路冰琪可是另一个新鲜的美女。
  那么刚才那砰地一声是什么原因呢?他想了想,感觉那像是一个人的头撞到
了门上。这门安得可能不正,被撞着了之后并没有关上,还是裂着一条缝。那么
这个人是谁呢?三个女人中,陈熙凤不可能,她那个年纪,不会做这样的事。那
么是路冰琪吗?她的心情不好,哪有偷看之心呢?嗯,一定是路冰涵了。这个小
丫头真调皮,小小年纪就会偷看大人办事,找个时间,我得审审她,可不能让她
养成这个坏毛病。
  韩枫关了灯,在胡思乱想中抱着路冰娜,过了好久才睡着。这个晚上,他还
做了一个梦,梦里有美女,那个美女赫然是路冰琪。她在河里洗澡,自己正偷看
着。当她发现之后,自己不但没有跑掉,反而勇敢地走了过去,下了水,抱住她
、抚摸她、亲吻她,直到将她抱到岸上压在身下,对方发出了富有深远意义的娇
啼,他兴奋如火,狂干不已。只是没等过瘾,路冰琪突然消失了,像一阵风吹走
了。
  韩枫啊了一声,一睁开眼,天已经亮了。一看路冰娜,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
了炕沿边上。她抚摸着韩枫的额头,柔声道:“枫哥,你怎么了?刚才大叫了一
声,吓了我一跳。”
  韩枫忙说道:“没有什么,做了个恶梦而已。什么具体内容,都记不得了。

  他对路冰娜说谎了。他记得很清楚,在梦里,自己干了路冰琪。他此时很想
出去看看,看路冰琪是否还安然无事。
  路冰娜服侍着韩枫穿好衣服。韩枫出了屋子,向外屋走去,明着是洗脸,实
际上是想看看路冰琪。
  当韩枫洗完脸后,就见路冰琪从屋里出来。她还是那样子,眼睛有点红,脸
上透着重重的心事,见到韩枫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去帮妈妈做饭。
  韩枫有意看了看路冰琪高耸的胸部,那里随着她的走路微微颤动,使韩枫的
心也跟着颤动了。他回想梦中的情景,心想:“这个梦是不是对我的一种暗示呢
?也可能是一种鼓励呀!”
  等吃过早饭,路冰琪先去上班了,而韩枫则与路冰涵进城去找路冰川,这次
韩枫带了足够的钱。路冰涵换上校服,那校服以蓝色为主,带着白条子,下面是
裙子,裙摆长过膝盖。当路冰涵穿上这套校服站在韩枫眼前的时候,韩枫有一种
飘飘欲醉的感觉。那倒不是好色之心在作怪,而是一种对美的认同和赞赏。
  一身校服的路冰涵,清纯明净得像一张白纸。那柔美娇嫩的样子,很像新生
的小花,而她活泼中带着几分文静的气质更叫人百看不厌。韩枫心想:“这个小
丫头真是吸引人,我可得注意,别被她给迷上。”
  路冰娜见妹妹风采不凡,又故意摆出模特儿的姿态,心里冷不丁地泛起酸来
。过去拍拍小了头的屁股,嗔道:“冰涵呀,快去办正事吧,咱家又不办选美比
赛。”
  路冰涵嘻嘻笑着,说道:“二姐呀,如果真办比赛的话,我肯定能进前二名
吧。”
  路冰娜也笑道:“你还是个小毛孩子,毛还没长齐呢,初赛就得被淘汰。”
  说着,连连催促韩枫动身。
  临走的时候,陈熙凤对韩枫说道:“要是能找到小川,就跟他说,家里人惦
记他都要疯了,让他照顾好自己。以后要是再惹祸,就没有人管他了。”
  路冰涵答应道:“妈,你就放心好了,要是找到,我会替你好好教训他的。

  路冰娜则说:“刚哥呀,如果实在找不到,就及时给家里来个电话,咱们好
另外想办法。另外你也要注意安全呐。”
  她的脸上充满了柔情。昨夜的风雨使她脸色娇艳,红晕,十分好看。
  韩枫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不会有事的。”
  说着,发动摩托车,向两人挥挥手,载着路冰涵向城里骑去。从小村到城里
这段路并不算近,韩枫倒也不急,载着这么漂亮的小姨子,他当然求之不得。显
然,路冰涵对韩枫也有好印象,不然的话,坐摩托车的时候就不会紧贴韩枫的身
子了。那热呼呼香喷喷的身子贴在韩枫后背上,使他有种说不出来的好受。
  新买的摩托车就是好,骑起来车身平稳,噪音小。韩枫不紧不慢地骑着摩托
车,同时还可以跟路冰涵聊天呢。路冰涵说道:“姐夫,等你回省城的时候,还
要把这辆摩托车骑回去吗?”
  韩枫知道她的心思,说道:“那是自然,留在这里干什么?又没有人骑,放
久了会生锈的。”
  他心里却在笑,暗想:“小丫头在打我摩托车的主意呀,我得逗逗她。”
  路冰涵立即说:“那大老远的弄回省城多费劲呐,我看不如留下来,我帮你
照顾吧,我现在也会骑了。”
  韩枫摇头道:“不成,不成,冰涵,我想你姐姐一定不会同意。”
  路冰涵问道:“为什么呀?”
  韩枫很认真地回答道:“因为你姐也想骑呀。”——


正文 第198章 她的威胁
  路冰涵说道:“我看她并不喜欢骑车,姐夫你又何必为难她呢,还是让我骑
吧。[.co m]”韩枫哈哈一笑,说道:“冰涵,我要是将摩托车留给你骑
,那我有什么好处呢?”
  路冰涵哼道:“姐夫,咱们可是自己人呐,你还来这套,真叫人生气。”
  她那撒娇的声音非常好听。她身上的香气不时地飘到韩枫的鼻子里,使他身
上产生了变化,他很喜欢这种微微兴奋的感觉。
  韩枫故意说:“现在不都是讲究按工计酬吗?姐夫也是一个大俗人。得了,
你就付我一半的钱吧,我把车转让给你。”
  路冰涵嘿了一声,哼道:“我说姐夫,咱们可是自己人,提钱,你也太俗了
吧。你不是要好处吗?我就先给你一点好了。”
  说着,她抱住韩枫 的腰,在他的脸上连亲了三下。就这三下,亲得韩枫血
流加快,身体发软,像喝醉酒了一样,双手一抖,车身一晃,差点出事。
  路冰涵提醒道:姐夫,停车。”
  韩枫生怕再有险情,连忙停下车冷静。下了车,路冰涵冲着他一笑,说道:
“姐夫呀,你也太没有定力了,我只是亲了你三下,也没有干别的,你就差点把
车扔了。看来,姐夫平时还是一个老实人。”
  路冰涵脸上变红,说道:“小丫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路冰涵笑了笑,歪头瞅着韩枫,眨着双眼说:“姐夫呀,你想,如果你平时
经常跟别的女人接触,你的定力一定很高。可是刚才看你定力不高,这说明平时
你是一个规矩的人,不跟别的女人乱来。”
  韩枫脸上一热,笑道:“小丫头,你小小年纪,怎么会懂这么多呢。”
  路冰涵背着手在原地转了两圈,撅着小嘴说:“你们老是拿我当小孩子,我
都是高中生了,还小吗?我什么不懂呀?在我们农村,我都可以嫁人了。像我大
姐,她已经是老姑娘,都快嫁不出去了。”
  韩枫说道:“我倒真是没拿你当大人。”
  路冰涵的双眼转向崭新的摩托车,看得两眼放光,越看越爱,说道:“姐夫
呀,你就大方一点,把车送我吧。小妹我一定感激不尽,将来加倍报答。”
  说着,一双美目又转向韩枫。
  韩枫见她如此喜欢摩托车,心里早就肯了,但他不会轻易答应。他说道:“
冰涵呀,这事好商量,不就是一辆摩托车嘛!回去问问你姐的意思,毕竟她是我
的妻子。”
  一听要问二姐,路冰涵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变得垂头丧气。
  只听韩枫又说:“冰涵,有件事我想问你,你可一定要告诉我。只要你跟我
说实话,我不会亏待你的。”
  路冰涵眨着双眼,说道:“有什么事,姐夫尽管问好了,我一定会站在你这
边。”
  韩枫笑了笑,说道:“冰涵呀,昨晚上我跟你姐亲热,你们听到什么没有?

  路冰涵一听,忍不住捂着嘴笑了,笑得咯咯直响,好半天她才忍住,说道:
“她叫得那么大声,耳朵再背的人也能听见。”
  说着,路冰涵的脸上也生出一片红霞来。
  韩枫对她的反应并不奇怪,说道:“那你告诉我,是不是你跑我门口偷看了
?”
  路冰涵连忙摆手道:“你可别冤枉我,那个人可不是我。”
  韩枫追问道:“不是你,又是谁呢?”
  路冰涵望着韩枫,笑嘻嘻地说:“那个人不是我,她是……你问这个干什么
?这事很重要吗?”
  小丫头也知道卖关子了。
  韩枫觉得好笑,这小丫头在跟他玩心眼呢,他说:“冰涵,你不说就算了,
这辆摩托车我还是弄到省城骑好了。”
  路冰涵摆手道:“别,我告诉你好了。不过嘛,剩下的路可得由我骑。”
  韩枫毫不犹豫地说:“行,让你骑。”
  路冰涵这才靠近韩枫,伸嘴在他的耳边说:“跟你实说,那个人是我妈。”
  韩枫听了万分意外,万万想不到会是这个答案。他没有多想,反问道:“你
说的是真话?”
  路冰涵回答道:“当然是真话了,本来呀,我们三个人都睡了,结果你们俩
那么一闹,我妈就醒来了,我也醒过了。之后我妈出去上厕所,好半天才回来。
我猜呀,一定是她偷看你们的。”
  韩枫说:“不是你大姐吗?”
  路冰涵回答道:“不会的,大姐一晚上都没有出去过。当然,在我醒的前提
下。”
  韩枫点点头,说道:“是这样呀,我原本还以为是你呢。”
  路冰涵切了一声,说道:“我要是想看的话,干嘛要偷看?我会走进屋去,
明目张胆地看,大大方方地看。姐夫你明白吗?”
  韩枫笑了笑,说道:“你们这代人,可真不得了,做事就是不一样。”
  路冰涵的目光再度转向摩托车,说道:“姐夫,该问的你也问了,该说的我
也说了。咱们快点走吧。”
  韩枫答应一声,两人重新上摩托车。与刚才不一样的是,这回路冰涵成了驾
驶,而韩枫则作为乘客,坐在她的身后。作为男人,要言而有信。
  路冰涵说声坐稳了,那车便冲了出去。她经过短暂的练习之后,骑得还不错
,还挺稳的,这使韩枫放松了警戒。闻着她的香气,望着她的秀发、肩膀,贴着
她的后背、臀部,韩枫真想大过手瘾。可惜这人不是自己老婆,对小姨子还是得
放尊重些。他又一想,冰涵是个小姑娘,她有她个性上的弱点,只要我向她的弱
点进攻,也不是没有突破的希望呀。
  等经过坑洼地带时,为了安全起见,韩枫就不客气地搂住了路冰涵的细腰。
这么一搂,路冰涵的身子微颤,将车速放慢,回头嗔道:“姐夫呀,你在占我的
便宜呢。”
  那娇喧薄怒的样子极其动人。
  韩枫并没有松手,感受着她的体温,微笑道:“冰涵呀,我这也是为了安全
嘛!”
  路冰涵扑哧一笑,哼道:“你要是不把摩托车留下来给我,我就回去告诉姐
姐,你对我性骚扰,还想跟我干那事。”——


正文 第199章 操蛋的陈小奇
  韩枫听得一呆,没等反驳什么,路冰涵又说道:“坐稳了。”
  那摩托车向前一窜,又奔跑起来。韩枫来不及多想,将路冰涵的腰搂得更紧
了。他实在舍不得放开,那感觉真好,因为不是自己老婆的腰,感觉更爽。
  韩枫想多搂一会她的腰,无奈路上并不是没有人,不时有人或汽机车经过,
为了顾及自己和她的名声,韩枫只好放开手。
  路冰涵说道:“这还差不多。如果你一直这么搂着我,回头就会传到我妈跟
我姐的耳朵里,你就想想后果吧。”
  韩枫面带微笑,说道:“小丫头呀,我可不是想占你的便宜,只是这路不平
,不搂你的腰,可能会掉下去。”
  路冰涵目视前方,不敢走神,一边骑着车,一边说道:“我知道,我知道。
小妹我并不是傻瓜,我知道姐夫不想占我的便宜,只是想多搂一会我的腰,怕我
的腰凉着。”
  说完这话,路冰涵都笑了。韩枫觉得她说话有趣,也哈哈笑了。
  韩枫喜欢这个小丫头,很想多跟她相处一些时间,可是这路好像一下子变近
了,没过多久,他们已经进入城里。摩托车一来到城里的大街上,眼前风景一变
,道路变宽了,房子变多了,人们来来往往,各种车辆的声音在耳边混杂。
  两人首先去了学校,路冰涵要到学校请个假。请完假后,她重新回到摩托车
上。这回韩枫不让她骑了,因为城里人多,怕她技术不好。为了安全,还是自己
来骑。
  两人先去找陈小奇。陈小奇在一家维修厂当修理工。两人到维修厂的时候,
一喊陈小奇的名字,只听到答应,却没有看见人。眼前停着好几辆故障车,都有
人在修理,也不知道陈小奇在哪辆车上。
  路冰涵急了,叫道:“陈小奇,你快点爬出来,再不出来我就亲自出手揪你
出来了。”
  那个声音在旁边响起来:“别揪,别揪,我这不就爬出来了吗?”
  随着声音,一个青年从一辆车的底盘下缓缓爬了出来。他往前一站,让路冰
涵吃了一惊,只见那人长得矮矮胖胖,一身的工作服沾满了油,还赠上了土。再
看那脸,也左一条黑,右一道黑,一咧嘴,牙倒是挺白。
  路冰涵眨着双眼,说道:“陈小奇,这是你吗?”
  这个样子,路冰涵都不敢认他了。
  陈小奇回答道:“当然是我,如假包换。”
  路冰涵听声音符合,确是陈小奇。她捂着鼻子走近他,低声说道:“陈小奇
,你知道我来干嘛吗?”
  陈小奇也小声说:“那还用问,自然是找你哥了。”
  路冰涵嗯了一声,说道:“你倒不笨。你告诉我,我哥哪里去了?”
  陈小奇瞧了瞧周围,说道:“我跟你实说吧,前天晚上,他跟二强子确实来
找过我,一看他们那个害怕样儿,就知道捅了漏子了。我胆小,又混得不像个样
儿,也帮不了他们,我只掏了五十块钱给他们,他们就急忙地跑了,也不知道跑
哪儿去了。今儿早上,还有老丁家的人来向我打听你哥呢,可我什么都没有说,
我陈小奇可不是出卖朋友的杂种。”
  路冰涵点点头,说道:“陈小奇,多谢你了,那五十块钱一定还你。”
  陈小奇摇头道:“那倒不急,只是咱们要是能成为亲戚就太好了。”
  路冰涵唉了一声,说道:“陈小奇呀,不是我不帮你,你也是知道的,我大
姐那个人很倔、很固执的。他又跟魏校长订了婚,谁也劝不了她。”
  陈小奇听了,气得呼呼地喘着气,咬牙骂道:“姓魏的那个老王八蛋,他算
他妈的什么玩意呀。他配得上冰琪吗?”
  路冰涵这时候哪有心思跟他议论这事呀,就说道:“改天咱们再谈这事,你
告诉我,我哥可能到哪里去了?”
  陈小奇想了想,说道:“我看,十有**是躲在吴东那里去了”路冰涵说道
:“我也这么想。可是吴东人在哪?听说上个月还在粮店干重活呢。”
  陈小奇摆摆手,说道:“他早就不干那个了,他又换了两个老板。第一个是
批发商,他帮着给装卸货物。第二个嘛,好像是一家游戏厅,现在这个吴东好像
给那家游戏厅的老板当助手呢。”
  路冰涵嘿了一声,说道:“看来这小子混得不错呀。对了,他在哪个游戏厅
呀?”
  陈小奇回答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他不在批发商干之后,我就没见过他,
最近他跟我关系不太好,上次他来找我,跟我借三百块钱,我拿不出,他就不高
兴了。”
  路冰涵说道:“那我该怎么办呢?这城里的游戏厅可不少呀。”
  吴东说道:“是不少,如果一家一家的找,就算是你把街上的都找遍了,你
也不一定能找到人,因为有好多游戏厅都地下化了。最近风声紧,严厉打击非法
营业的游戏厅,我看吴东八成是干地下工作的。”
  路冰涵急得直搓手,说道:“这可怎么找呀?谁知道有多少地下游戏厅呀。
真是的,这个吴东,我见着他非得骂他一顿。”
  然后又说道,“好了,好了,我得赶紧走了,没工夫跟你瞎扯。我得找人去
。”
  说着,走向那边的韩枫。
  陈小奇追上几步,嘱咐道:“别忘了跟你大姐说,今天遇到我了。”
  路冰涵回头笑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一定会替你美言。”
  陈小奇听后,这才露出傻笑来,那张被油污染的脸自然不会好看。
  等路冰涵坐上摩托车,离开维修厂了后她才将情况给韩枫说了,最后还加了
一句:“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大姐就是不嫁那个老头子,也不能嫁给陈小
奇呀。陈小奇虽然家里条件还可以,可他要长相没长相,要个头没个头,要文化
没文化。如果我大姐跟了他,每天跟他有什么话聊?再说了,天下男人那么多,
我大姐也不会看上他。”——


正文 第200章 东瞧西瞧
  韩枫望着前方,摩托车平稳前行,说道:“那可不一定,你大姐连老头子都
肯嫁,更何况这个还是个小伙子呢。()”
  路冰涵摇头道:“那绝对不会,我这一关就过不去。唉,我哥的朋友里,没
几个像样的。”
  韩枫笑了,说道:“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呀。”
  路冰涵嗯了两声,说道:“可不是,我哥本身就不像样,他的朋友也就不像
样了。鱼找鱼,虾找虾,乌龟找王八。”
  韩枫听了嘿嘿直笑,他觉得和路冰涵在一起,既饱眼福,又饱耳福。接下来
的时间就是进游戏厅找人。他们像孔子周游列国一样,逐个游戏厅找吴东。每次
进去,主要由路冰涵出面。路冰涵对城里的情况比较熟,人家看她年轻漂亮,都
爱跟她说话。她相信,那些人既然说没有,就不会骗她。
  等街上的游戏厅都找遍了,还是没有找到吴东的踪影,路冰涵变得垂头丧气
,骂道:“这个吴东死哪去了?是不是找哪个角落扯淡去了?这城里的小姐可是
不少的。”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你这个小丫头,真是敢说,一点也不害臊。”
  路冰涵东瞧西望打量着这个小城,说道:“我已经是大人了,什么事我不知
道,什么事我不懂呀?只是你们老拿我当小孩子。我跟你说吧,我们这些高中生
有对象的可多了,前几天我有一个同学就因为这样出了意外。”
  韩枫望着她红嘟嘟的小嘴,问道:“出车祸了?还是打架了?”
  路冰涵笑了笑,说道:“都不是,是怀上了孩子。”
  韩枫摇摇头,说道:“现在这些学生都有点疯了,怎么这么不小心?”
  路冰涵又说道:“平时看这个女生老实,跟一只绵羊似的,没见到她跟谁好
呀,谁想到她就怀上了,也不小心点,结果不得不去医院。她自己不敢去,还是
我们陪她去的,那个干坏事的男人却像个缩头乌龟一样不敢现身。等她拿掉了孩
子,见到我们之后,哭得好惨呐,跟死了亲娘似的。”
  韩枫微笑道:“现在这社会风气不好,这女生也太不自爱了,冰涵,你可得
小心那些男生呀,好多男生见到美女都不安好心。”
  路冰涵嘻嘻一笑,说道:“姐夫,你放心好了,我在学校可不谈恋爱的。我
妈说了,如果不好好念书,没考上大学,我将来就得要饭去。我可比不了丁瑶瑶
,她以后考不考得上大学,他爸都有办法让她受高等教育。”
  韩枫连连点头道:“对,你妈说得对,一个人就得要强。在高中就不要谈恋
爱,等到了大学,倒可以试试的。”
  路冰涵望着韩枫,说道:“姐夫,那你在大学谈过恋爱吗?”
  韩枫回答道:“谈过呀,只是后来分手了,白浪费了时间。”
  他想起那段往事,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休息一下之后,两人又接着找,这回的目标是地下游戏厅。不要说找人,就
光是要找出这样的游戏厅都很困难。他们不得不到处打听,打听到一家就进一家
。连走了两三家之后,路冰涵受不了了,说道:“姐夫呀,这都中午了,该吃饭
了吧?我实在饿了,我饿急眼了,前胸贴后背了。”
  韩枫也听到自己肚子在叫,便领着路冰涵向附近的一家的餐馆走去。路冰涵
心情不坏,哼着小曲,蹦跳着跟在韩枫身后。两人横穿马路,左看右看的,注意
自己的安全。而韩枫不但要照顾自己,还不时地注意着兰雪,在他的眼里,不论
她有多么聪明、多么细心,她都是一个小孩子。
  过了马路之后,韩枫松了口气,再看路冰涵笑靥如花,裸露的两段小腿白净
、匀称。而身边时不时地经过穿裙子的女人,她们的小腿要么太胖,要么太瘦,
要么太黑,要么凸着,少了美感,这对比之下的效果明显。再看脸蛋,韩枫也注
意到了,进城以来,还没有见到一个可以与路冰涵争艳的美女呢!
  路冰涵是个鬼精灵,见到韩枫的眼神,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她轻声说:“
姐夫呀,别拿我跟这些女人比,她们跟我根本不能比,她们简直跟乌鸦一样。”
  韩枫一笑,说道:“冰涵呀,你说人家是乌鸦,这么说你就是凤凰了?”
  路冰涵很自信地点着头说:“跟她们比我就是凤凰。”
  韩枫说道:“你不让我拿你跟她们比,那跟谁比呢?”
  路冰涵欠了欠嘴角,说道:“你可以拿我跟大姐比,二姐比,最好跟丁瑶瑶
比,丁瑶瑶才是我的对手呢。”
  一提到这个同学,路冰涵就气鼓鼓的,因为两人在学校是竟争对手。路冰涵
除了在谈恋爱这点不与她争之外,其他方面总跟她比着。
  韩枫微笑道:“我哪里知道谁是丁瑶瑶呀,我又不认识她。”
  说着,他想起了上次在城里遇见的那个坐着轿车的女孩,长得也不错,是丁
世强的女儿。他心想:“一个暴发户的女儿不该那么出色。”
  路冰涵说道:“那没有关系呀,哪天我介绍你认识,你帮我教训教训她。”
  韩枫说:“小丫头又在胡说了,我一个大男人跟人家一个小姑娘扯什么淡呐
,我没有兴趣。得了,咱们进去吧,你不是饿急眼了吗。”
  这时候,一辆黑色轿车吱地一声停在两人身边,停在这餐馆门口。车门一开
,还没有见到脸呢,那欢快的银玲般的笑声就传了出来。单这声音已经引人注意
了,韩枫也不例外,因为这是女性的声音。等到车门一关上,那女孩已经站在两
人的面前了,是丁瑶瑶,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丁瑶瑶先朝韩枫点了点头,然后转身面对路冰涵,说道:“冰涵呀,你上午
没有去上课,我正想着你呢。没有你,我感觉好没有意思。”
  她说着,眼中透着高傲之气。
  路冰涵哼了哼,说道:“我可没有想你,我正忙着正事呢。”
  她最反感的人到了,真是烦什么来什么呀。
  韩枫说道:“冰涵呀,这是你的同学吧?也不帮我介绍一下。”
  路冰涵说道:“这是我的同学丁瑶瑶,这是我姐夫韩枫。”
  丁瑶瑶很大方,向韩枫伸出纤纤玉手,微笑道:“你好,韩大哥,很高兴认
识你,以后在这城里有什么事,只管找我。”
  韩枫也笑着跟她握了手,握一下后就放下了,因为路冰涵的美目正眨也不眨
地盯着呢。韩枫说道:“谢谢了,有麻烦你的时候,我一定不会客气。你这是干
什么去?”
  他的眼光打量着丁瑶瑶。只见她也穿着跟路冰涵一样的校服,只是她比路冰
涵略高些,身材也更丰满些。再看她的脸,青春、亮丽、热情、白嫩,五官搭配
得十分和谐,基本上无可挑剔。
  路冰涵发现韩枫在看自己的对头,心里不爽,说道:“有什么好看的,脸上
又没长花。我都要饿死了,我要吃人了。”
  说着,冲韩枫直瞪眼睛。
  韩枫客气地对丁瑶瑶说:“我们正要吃饭呢,忙活了一上午,我们都饿了。

  丁瑶瑶说道:“我也没吃呢,不如大家一块吃吧,我请客。”
  韩枫说道:“那怎么好意思呢?还是我请吧。”
  路冰涵一听乐了,说道:“丁瑶瑶,你要请客我们可就不客气了。谁不知道
,你们家钱多得都要腐烂了呀。”
  这话丁瑶瑶听了觉得很刺耳,但在韩枫面前却不想失了风度,她说道:“如
果你不想吃的话,那就算了。”
  路冰涵忙说道:“你请客我若不去那也太不给你面子了,看在同学的份上,
这个面子我给定了。”
  说着,朝韩枫直使眼色。
  韩枫见丁瑶瑶如此盛情,也不好拒绝,他朝餐馆的大门一伸手,说道:“请
吧。”
  丁瑶瑶刚抬起脚,路冰涵已经快步往门口走。丁瑶瑶一皱眉,转眼看了看韩
枫,笑了一笑后,说声:“请。”
  才缓步往里走去。她走得不慌不忙,从容自若,还回头朝韩枫微微一笑,笑
得很真诚,也很优美。这使韩枫的心猛地一跳,心想:“和冰涵相比,这个丁瑶
瑶更像大人呐。”
  这么一想,对她就有了一点好感。
  进入餐馆,老板亲自迎接,那副点头哈腰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针对丁瑶瑶。
路冰涵小声嘟嚷道:“有钱就是好呀,遍地都有孙子。”
  韩枫听到了,在路冰涵的手上轻打一下,让她不要胡说。丁瑶瑶耳朵尖,但
只轻轻摇摇头,并没有说什么。
  三个被请到了包厢,这是这里最好的包厢,干净、宽阔、讲究,就连那桌布
都价值不菲。韩枫很意外,他想不到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店,还有这么好的房间

  点菜的时候,丁瑶瑶让韩枫点菜。韩枫看了一遍菜单,点了一道挺朴素的菜
,叫做地三鲜,才五六块;而丁瑶瑶也只点了一个锅包肉,也只不过十几块钱;
而菜单到了路冰涵手里时,小丫头露出了狡猾的笑容,一看就知道玩起花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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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1章 不甘示弱
  当她一张嘴,就要了一盘价值八十块的狗肉。她还对老板说:“先要这点吧
,一会儿不够随时添。对了,先弄点好茶润润嗓子。”
  老板答应一声下去了。
  关好门,三人相对的时候,丁瑶瑶笑着对路冰涵说:“没关系,你就是要一
条狗来,我也付得起。”
  路冰涵不甘示弱,她说道:“那也要看什么狗,多大的狗。如果我要吃海狗
呢?像鲸鱼一样大的海狗呢?”
  丁瑶瑶笑了笑,说道:“只要你能找到,我就能买得起。”
  韩枫见路冰涵一直跟丁瑶瑶过不去,觉得好笑,便说道:“冰涵呀,别再跟
人家抬杠了,像个大人样,不然以后我可不带你出来了。”
  路冰涵笑了笑,斜视着丁瑶瑶,说道:“我也没怎样呀,只是跟她练练口才
罢了。我们每次在一起,总是这样。每次练过之后,表达能力都会提升,对吧?
瑶瑶。”
  丁瑶瑶望着韩枫,显得落落大方,说道:“多数时候是她一个人在练,我生
来就没有口才,倒是冰涵的口才在我们同学中可以数第一,活人能说死,死人能
说活了。”
  一听这话,韩枫忍不住笑出声来。路冰涵听了皱眉,说道:“姐夫,你笑什
么呀,有什么好笑的。你可是知道我没有那么厉害的。倒是有些人呐,虽然口才
不那么厉害,可是做起事来相当厉害,往往背着人干。比如说评校花吧,本来我
可以当第一,结果被人家用阴谋诡计抢走了。太卑鄙,太可恶了。”
  一听这话,丁瑶瑶的脸腾地红了,她身子直颤,望着路冰涵说道:“冰涵,
你可不要乱说话,我用了什么手段?那是同学们投票投出的结果。我犯得上为这
点小事搞什么诡计吗?”
  路冰涵冷笑道:“你当我是傻瓜吗?谁不知道你爸跟校长的关系呀。他们那
点事,早就传出去了,傻瓜才不知道。”
  眼见两女要斗起来,韩枫不能不管,他向路冰涵摇摇手,说道:“好了,好
了,冰涵,咱们快点吃饭吧。吃完还有正事要做呢。”
  说着,饭菜正好上来了。
  韩枫夹了一块肉,先给丁瑶瑶。丁瑶瑶点头微笑,说道:“谢谢韩大哥,有
你这样的男人在跟前,我什么气都没有了。”
  路冰涵眼见第一块肉落在丁瑶瑶碗里,心里很酸,用筷子一敲碗,说道:“
你不要乱说话,我姐夫可是有老婆的人。还有呀,你那个男朋友可对你不错呀。

  丁瑶瑶看了路冰涵一眼,说道:“那个不是我男朋友,你想到哪里去了。”
  说着,夹起肉来咬了一小口,而目光望着韩枫,脸上非常温暖,也非常动人
。这表情,这目光,倒令韩枫心里热起来了。他不敢乱想,就将第二块肉给了路
冰涵。
  路冰涵哼了一声,说道:“真气人,才想到我呀。”
  说着,她赌气地将整块肉都塞进嘴里,使劲儿嚼着,腮帮子一鼓一鼓,非常
滑稽。
  韩枫见了好笑,心想:“这个小丫头可真是任性,老跟人家对着干,也不知
道人家跟她有多大的仇,回头我好好开导她。”
  吃饭过程中,韩枫想起了最要紧的事,他对丁瑶瑶说道:“有件事我想你已
经知道了吧,就是冰涵的哥哥跟你家的事。”
  丁瑶瑶并不意外,说道:“我已经知道了,我不想两家有什么不愉快,希望
能一起商量解决,毕竟我哥的伤也不是那么严重。”
  韩枫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哥又伤
得不严重,我想赔偿一下你哥的损失就是了。只是你爸要的赔偿金太高了。”
  丁瑶瑶放下筷子,说道:“我跟我父亲说,要个两三千块钱养养伤也就是了
,要三万是有点太过分了。”
  路冰涵在旁说:“两三千还少吗?够要命的了。”
  韩枫朝路冰涵一挥手,说道:“冰涵,你先吃东西,不要插嘴。”
  路冰涵听了不满,冲韩枫扮了个鬼脸,就低下头吃东西了。虽然不说话,她
的耳朵可忙着呢,她要听听两人会谈出个什么结果来,这事可关系到自己哥哥的
安危呀。
  丁瑶瑶瞅着韩枫,很认真地说:“我跟我爸关于这事谈了好久,我说的他都
不同意。他说我们家都被人家骑到脖子上撒尿了,如果不给对方点颜色,以后还
怎么在这个小县城里混。”
  韩枫问道:“那你爸究竟想怎么样?”
  丁瑶瑶回答道:“看我爸的意思,不但是想让冰涵家赔钱,还想一报还一报
打路冰川一顿,这样他的气才会消。”
  路冰涵听了叫道:“那不行,你爸会把我哥打死的。”
  丁瑶瑶也不看路冰涵,说道:“我也知道他这样做不对,可是路冰川躲起来
也不是办法,至少应该出来见见我爸,怎么也得道歉吧。毕竟打人的是他,吃亏
的是我哥。”
  韩枫想了想,说道:“感谢你这一番话,你真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女孩子。你
可不可以让我代替冰川,到你家道歉,让你爸打一顿。”
  丁瑶瑶一愣,连连摇头道:“那可不成,冤有头,债有主,不关你的事,你
也替代不了!”
  韩枫长叹一口气,说道:“冰川也是我的亲人,我怎么也不能见死不救吧?

  丁瑶瑶说道:“我爸也没有让他死呀。好了,咱们先不谈这个,还是吃东西
吧。”
  韩枫答应一声,两人就接着吃东西,沉默了老半天。路冰涵吃得差不多时,
还不愿意放下筷子继续吃着。韩枫见了暗笑,这个小丫头,就是想整人家也用不
着这么坑自己吧?别把自己给撑坏了。
  不一会儿,路冰涵就吃不下了,看那神色,有点失望,嫌自己吃得太少。丁
瑶瑶对这一切不太在意,她吃东西挺文静,吃几口就停一停,再瞧瞧韩枫。韩枫
能感觉到她对自己的印象不坏,可是他没有泡她的意思。
  吃完东西,丁瑶瑶先站了起来,说道:“你们慢慢吃吧,我得先回家了,下
午还有事呢。”
  韩枫也站了起来,说道:“那你先去忙吧。你是自己开车来的吗?”
  丁瑶瑶嗯了一声,说道:“司机有事,我就自己开车出来了。你们要去哪里
,不如我开车送你们吧。”
  她的脸对着韩枫,并不看路冰涵的反应。
  路冰涵回答道:“不必了,多谢,我们有摩托车呢。而且我们还没有吃饱。

  丁瑶瑶对路冰涵说:“冰涵呀,吃多了会消化不良,你喜欢吃的话,哪天到
我家去,包管够你吃。”
  路冰涵哼了一声,说道:“我才不去你家呢,听说你那哥哥是个色狼。”
  丁瑶瑶微微一笑,说道:“只要我不是色狼就行了,难道你不敢去吗?”
  路冰涵嘴一撇,说:“真是笑话,我哪里不敢去呀。去就去,谁怕谁呀。”
  韩枫见两女又闹起来了,就说道:“瑶瑶,你快去办事吧,这里的事不用你
费心了。”
  丁瑶瑶点点头,说道:“行。路冰川的事,我还会跟我爸说,但能不能帮上
忙,我也说不准。”
  韩枫道了谢,很客气地将她送到门口。丁瑶瑶朝韩枫一笑,说道:“咱们还
会见面的。”
  说完话,快步而去,没有再回头。
  等到回包厢之后,路冰涵正发牢骚呢:“有钱就了不起吗?有钱不也是两条
腿走路,一张嘴吃饭吗?”
  韩枫笑了,说道:“四条腿走路就成了哺乳动物了,两张嘴吃饭,那是怪物
。”
  路冰涵瞪了韩枫一眼,说道:“姐夫呀,你以后见到她可得躲远点,她这个
人危险着呢。”
  韩枫一怔,问道:“怎么了?她很可怕吗?”
  路冰涵眯着眼说道:“那是自然了,别看她年纪小,可会搞男女关系了,我
们学校有几个男生被她弄得神魂颠倒,她特会勾引男生,你还是小心点,免得着
了她的道。”
  韩枫说道:“冰涵呀,这事还用你提醒吗?我都多大了。会喜欢她那么点的
小孩子?给我当小老婆,我还嫌小呢。”
  路冰涵笑了笑,说道:“只要你明白其中的利害就好,你是个聪明人,不用
我多说。”
  韩枫笑笑,一招手,说道:“冰涵呀,吃饱了吧,咱们走吧。下午还得找人
呢。”
  路冰涵一撇嘴,说道:“姐夫呀,我何止是吃饱了,我是吃多了。”
  说罢,站起来走路,走路都不自然了。
  韩枫见了直笑,说道:“我说冰涵呀,就算是人家请客,你也用不着这么吃
,把身体吃坏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路冰涵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姐夫,你等我一下,我去厕所一下。”
  不等韩枫回答什么,她就已经走出去了。
  望着她举步维艰的样子,韩枫心想:“真是个孩子,跟人家较什么劲呐。”
  过了好一会儿,路冰涵才从厕所出来,这回走路正常多了。韩枫找到老板算
帐。老板笑了,说道:“还算什么帐呀,早就算过了。丁小姐早就说过记在她的
头上了,你们走好呀。”
  既然如此,韩枫也就不多说。他心想:“丁瑶瑶倒是挺大方,相比之下,她
的个性要比冰涵强多了。”
  他招呼路冰涵一声,便向外走去,等到走到外面,回头一看,路冰涵并没有
跟着出来。韩枫奇怪,她怎么不出来呢?难道又去厕所了?
  他正要返回去看看情况,只见门一开,路冰涵已经走出来了,手里还拎着一
个塑胶袋,里面装的却是刚才的剩菜。韩枫迎上去,问道:“冰涵,你怎么才出
来呢?怎么了吗?”
  路冰涵晃晃手里的塑胶袋,说道:“我去装菜了,吃不了兜着走嘛,那狗肉
多好吃呀,我还没有吃够呢,晚上再接着吃好了。”
  韩枫笑了,说道:“冰涵,想不到你还挺会过日子的。”
  路冰涵得意地说:“那当然了,没看是谁的女儿、是谁的妹妹吗?”
  韩枫笑了笑,没有多出声,领着她到了外面。吃过饭之后,他觉得自己身上
的力气也大得多了。
  接下来两人又是马不停蹄地找人,这时候摩托车可有点成了累赘。他们耐心
地打听,耐心地寻找,等到黄昏时分,还是没有什么结果。韩枫不甘心,继续找
下去。当他们把全城所能找到的游戏厅都找过一遍时,还是没有找到路冰川。
  两人找个路边的长条椅坐了下来,望着那越来越暗的天色,路冰涵大为丧气
,说道:“姐夫呀,这可怎么办呢?天都要黑了。”
  韩枫想了想,说道:“冰涵呀,这样吧,一会儿找个地方吃饭,然后我送你
到学校去。”
  路冰涵问道:“那你呢?你回去吗?”
  韩枫一摆手,说道:“今晚我就不回去了。”
  路冰涵说道:“难道你晚上也要接着找吗?用不着这么牺牲吧?”
  韩枫说道:“不是,不是,你搞错了。晚上能到处找人吗?我是要找间旅馆
先住一宿,明天接着找。明天我就不用你了,你回学校上课,别影响功课,我一
个人就够了。我就不信这么个小地方,我会找不到他一个人。”
  路冰涵见韩枫如此,说道:“不,姐夫,我不回学校,我也要去住旅馆。”
  韩枫摇头道:“不行,你必须回学校。学校比较舒服,别跟着我受罪了。”
  路冰涵固执地说:“不,不,我不回学校。”
  韩枫被她闹得实在没办法,说道:“好了,好了,你不回学校,就不回学校
,那就一块去住旅馆。”
  路冰涵这才有了笑容,说道:“还差不多。”
  于是,韩枫载着她先去吃了饭,再找旅店去了。韩枫对这个小城一无所知,
路冰涵却熟悉得很,在她的指点下,韩枫找到一家又便宜条件又不错的旅馆。
  进了旅店,由路冰涵张罗这事。令韩枫意外的是这小丫头竟要了一间房,这
使韩枫大急,刚要说点什么,路冰涵做了一个手势。等到拿了钥匙往房间走时,
韩枫就急问道:“小丫头,你开什么玩笑呀,咱们怎么能住一间房呢?我可是大
男人。”
  路冰涵说道:“你急个什么劲儿呀?我知道你是大男人,我也没有说你不是
男人呐。听我说,要一间房可以省钱,要两间不是要多花钱吗?咱们何必那么浪
费呢?再说,住一间房能怎么着。只要你不欺负我,就不会有事。”
  韩枫说道:“这要是让你家里人知道的话,我可就惨了。”
  路冰涵眼珠一转,说道:“我不说,你不说,他们怎么会知道?除非你嘴不
严呢。”
  韩枫唉了两声,说道:“这事要是传出去,我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路冰涵说道:“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呀。”
  说话间,已经用钥匙开了房间走了进去。
  打开灯一看,屋里摆着两张床呢。这使韩枫长出一口气:心想:”
  不同床总要好一些。不然的话,我可真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呀。”
  两人一个床上坐一个。路冰涵说道:“姐夫,我可是当你是君子,晚上你可
得老实点,不然小妹就得自杀去了。”
  韩枫望着灯光下清纯而柔美的路冰涵,说道:“没有问题,你姐夫我也不是
一个乘人之危的家伙。”
  路冰涵嗯了一声,说道:“我信,我信的。不然的话,我也不会和你住一个
房间。唉,一想起丁瑶瑶看你的那种眼神,我就受不了。”
  韩枫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路冰涵哼了一声,说道:“当然不对了。我看得出来,她对你动心了。”
  韩枫笑了笑,说道:“别瞎扯了,还是睡觉吧。”
  说着,铺好被子,就将灯关了。
  路冰涵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姐夫呀,我要脱衣服,你可不准偷看呐。”
  韩枫笑道:“小丫头,你姐夫我没有长一双夜光眼,我哪里看得见。”
  路冰涵俏皮地说道:“晚上可要管住自己,如果你欺负我,我会恨你一辈子
的。”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我不会让你恨我的。”
  在深深的黑暗中,只听见一阵轻微窸窸窣窣的声音。韩枫知道路冰涵在脱衣
服,他忍不住想像着她脱衣服的动作以及脱掉衣服后的风采,那一定很迷人。
  当声音停止后,路冰涵便钻进了被窝。韩枫也脱起衣服,只脱掉了外衣,身
上留着短裤背心。当他躺在被窝里的时候,心绪不宁。由于两人的床离得不远(
只是对面)他大可以从这个床上跳到那个床上。他也闻到了路冰涵身上的香气,
似乎是花香之中夹杂着少女的体香,是能引起男人激动的香气。
  韩枫知道自己对路冰涵意淫是罪恶的,极力地想摆脱心魔,尽量想像跟别的
女人的缠绵。他想到了那个令自己心惊肉跳又**蚀骨的少妇,他想到了学生时
代那个美丽又有点开放的恋人,然后他又想到了勤劳朴实又楚楚动人的路冰娜。
她是一个好妻子,自己可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虽然自己只要大胆一点,就可钻
进路冰涵的被窝,成就好事,可那会令自己一辈子良心不安。她还是一棵幼苗,
自己可不能祸害她呀。
  韩枫是是用了两个小时多,才战胜心魔、头脑渐渐冷静下来。想到自己被一
个那么小的小丫头扰得心绪不宁,他感到十分惭愧。自己真像路冰涵说的,缺少
定力呀!幸好路冰涵没有挑逗自己,不然的话,自己准是欲火焚身,失去理智。
  心绪平静之后,韩枫才睡着了。即使是在睡梦里,他也为自己能控制住自己
而感到骄傲。
  李莉到了北京之后,给孙大亮打来电话,告诉他,自己站在**广场上,看
见了**、纪念碑等雄伟建筑。今天还要进故宫、登长城呢。说了一会儿旅游上
的话,李莉又低声柔柔地问:“孙哥哥,你想我没有?”
  孙大亮叹着气,回答说:“我都想马上到北京,追上你,和你吃在一起、住
在一起。”
  电话里传出李莉开心的笑声。这小丫头,平时眼泪多的是,笑声少得很。这
下,显然是对孙大亮的回答很满意。此时正是早晨,孙大亮躺在床上,跟李莉说
着情话,浑身都燥热了起来,恨不得马上找个女人发泄一下。
  李莉又跟孙大亮说了些出门的见闻。孙大亮少不了又像对小孩一样,传授一
些出门的经验,令李莉的心情十分舒畅。但最后几句话令李莉面红耳赤,无地自
容。
  孙大亮的欲火一上来,什么话都说出来了。他动情地说:“小莉呀,我想你
,想死你了,真盼着你能赶快回来。我更想和你睡在一起,得到你,征服你,干
你,让你变成我的女人。你愿意不?”
  李莉久久不语,后来才说了一句:“孙大哥,你的话好粗鲁,吓死我了。”
  说完,电话挂了。
  孙大亮可以想象李莉此时的神情,一定是羞极、怕极,也许还带着一点兴奋
。他最喜欢看少女这种表情了。
  孙大亮放下电话,头脑稍稍冷静,不禁后悔起刚才说的那两句话。她是个小
女孩,这种成人话她怎么能接受得了呢。她会不会因此而生气,以后不理我呢?
也许直接回老家,以后再也不见我了。要那样的话,自己一定很难过的。
  接着,孙大亮给林小薇打了个电话,想知道她的近况,前些天她来过电话,
说要照顾母亲,不能回来。
  电话打过去,是林小薇接的。她告诉孙大亮,现在学校要放假了,自己先不
回校了,在家多陪陪妈妈,她已跟学校打过招呼,学校也同意了。
  孙大亮向她家里问了好,说了些情话,才放下电话。不知为什么,以前那股
子对林小薇的热劲儿,现在少多了,什么肉麻的话都说不出口,倒真是“相敬如
宾”了。男女之间要“相敬如宾”这关系也就够呛了。之所以如此,可能与长期
分离有关吧。自己将来真娶她当老婆吗?以前是肯定的,现在要考虑一下才行。
  正低头沉思呢,电话响了,是小芳打来的。他已经好久没见她了,自从李莉
搬过来后,自己早上就没再去她的小吃部,都快把她给忘了。
  小芳在电话里说,她想见他一面,有事跟他说,晚上七点,在小吃部见。
  孙大亮踌躇了一下,才答应她。他想破脑袋也不知是什么事。对这位初恋情
人,自己的心情很复杂。想到当初出双入对,柔情蜜意,自己心里甜甜的。想到
后来她见异思迁,弃他而去,自己是悲愤交加,恨不得掐死她才开心。
  上次跟她上床,虽有情爱因素在其中,但无可否认的,也带有报复的性质。
上次事后,自己再不想与她怎么样了。算是两清了,以后还是少见为好。这次她
约自己去,本不想去,偏偏那拒绝之语说不出口。自己真是个没定力之人。
  李莉不在家,孙大亮当然得亲自下厨。虽然还有一位女孩在隔壁,但柳若娜
不是做饭型的。再说,她做的菜也未必可口,还是自己来吧。娶她那样的老婆,
只好男人伺候她了。孙大亮一边忙着,一边想着李莉。她在家,什么事都不用自
己管,是个好老婆。
  正这时,门一响,孙大亮一转头,目光便象给胶水粘住似的动不得了。柳若
娜从门里出来,头发散乱,睡眼惺松,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红晕。这种懒散娇慵之
态,已够动人。更令人倾倒的是,她那身装扮。原来这美女身上穿着睡衣,睡衣
是半透明的,里面的白胸罩、小内裤,清楚可见。
  柳若娜的身材很丰满,两只**高高的,挺挺的,比王紫琳的差不太多。两
条大腿洁白修长,一点也不逊色于孙大亮在电视上见过的任何美腿。孙大亮鼓足
勇气,盯着她的内裤看。那也是白的,包得紧紧的,她的秘处似乎向外突出。很
自然的,孙大亮进行着飞一般的想象。
  柳若娜着急去卫生间,便穿睡衣出来了。见孙大亮这般望着她,她精神多了
。她感到有点羞,脸上红霞倍增。但这只是一瞬,稍后,她挺胸昂头,傲然前进
,与孙大亮较着劲儿。孙大亮倒不好意思看她了。
  柳若娜进卫生间之前,丢下一句话:“乱看东西,会长针眼的。”
  这话显然是送给孙大亮的。
  孙大亮眨了眨眼,心说:“我会长针眼吗?我分明什么都没有看见的。”
  柳若娜出来时,瞅了一眼孙大亮。孙大亮故意不看她。当她转身走时,孙大
亮又把目光盯上去,他怎能放过这审美的良机,这机会可不常有啊。柳若娜也知
道他在偷看,凭感觉也知道,她对自己的魅力很自信的。为了逗孙大亮,柳若娜
故意走起猫步来,扭腰摆臀,衣袂飘飘,**颤着,双腿生光。进门后,她一回
头,嘴角翘了翘,像是在示威,脸上似笑非笑的。
  孙大亮呆若木鸡,沉醉在梦里一般。柳若娜叫道:“看看锅,别糊了。”
  说着,砰地关上门。
  孙大亮这才清醒,果然一股焦糊味扑鼻而来。他慌忙进行“抢救”一时间手
忙脚乱的。
  一会儿,柳若娜出来了,穿一套运动服,脸上又恢复了正经模样。梳洗已毕
,她来到孙大亮跟前,孙大亮只觉香风吹来。这香味与王紫琳、林小薇、李莉、
赵亚品诸女都不相同,是淡淡的,令人舒服的,又叫人难忘的。
  “孙大哥,我来帮你做饭吧?”
  柳若娜说。
  “不用了,我一个人忙得过来,你去跑步吧。”
  孙大亮回头笑笑。
  “好吧,那我去跑步了。大不了,我给你多加点房租,算是伙食费。”
  柳若娜认真地说。
  “你放心好了,我从不做赔本的生意。”
  孙大亮开起玩笑。
  “你可不准黑我。要黑我的话,我找我舅舅来给我评理。”
  没等孙大亮说话,她声音放低,问道:“孙大哥,我的身子好看吗?”
  柳若娜明亮的目光望着孙大亮,期待中透着一点羞涩。
  孙大亮呆了呆,咽了两口唾沫,嗫嚅地答:“好~~好看,好看极了,要是
能天天看到就好了。”
  听到这话,柳若娜脸上露出骄傲的笑容。
  孙大亮又说:“你男友可幸福死了,能经常看你。”
  柳若娜一摆手,眨眨眼,不悦地说:“他不是我男朋友,他可没看过我的身
子呢,还是你有眼福,我头一回让男人看到那副样子。”
  说到这儿,她转过身,低下头,一副羞不可抑的模样。
  孙大亮瞅瞅她,心说:“你天不怕,地不怕的,也会害羞吗?”
  想到自己有眼福看到她性感的模样,而别人都无此艳福,他心中不禁大为得
意。
  柳若娜发现他这德性,哼了一声,说道:“你别高兴得太早了,你看了我的
身子,可不能白看。”
  孙大亮笑了笑,心说:“难道你还要以身相许不成?那样我倒求之不得。”
  柳若娜瞪了他一眼,说道:“别想得那么美,我可不会以身相许,凡占过我
便宜的男人,我都会跟他算帐的。”
  她的目光很是尖利。
  孙大亮不由得颤抖了一下,急忙说:“我可没占你便宜呀。”
  柳若娜见他如此害怕,轻声笑了,哼着小曲,出门去了,一副得胜者的姿态

  孙大亮望着她的背影,倒吸一口气。心说:“这丫头一瞪眼,倒真厉害。我
都有点紧张了,好象她是母老虎似的。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可我为什么颤抖呢
?我也没占过她便宜呀,难道看一眼睡衣也算吗?那怎么能怪我,是你自己送到
眼前的。啊哟不好,她会武功的,她会不会因为我看了她而大怒,要挖我的眼睛
?”
  想到此,孙大亮笑了。这又不是武侠小说,哪有那么多的暴力事件呀,她只
是跟自己闹着玩罢了,瞧自己这个认真劲儿。一个大老爷们还会怕一个黄毛丫头
,传出去,还不让人家笑掉大牙。
  孙大亮把饭菜摆好,等着柳若娜。过了好久,柳若娜才回来。她去洗脸去了
,孙大亮特地到门外瞅瞅。
  柳若娜从卫生间出来,一边擦脸,一边说:“看什么呢,今天后边没有尾巴
。”
  孙大亮微笑着,进屋关门。
  两人坐下,柳若娜见桌上摆着两个菜,香气扑鼻,拿筷子夹一口尝尝,忍不
住夸道:“孙大哥,你做菜很有味道呀。不比李莉妹妹差呀。”
  孙大亮被夸,心里很受用,谦虚地说:“我哪会做饭呢,能吃就不错了。”
  柳若娜一边吃着,一边又说:“找老公还得找你这样的,起码不用做饭了。

  说着脸现笑容,这笑容自然光彩照人。
  孙大亮看着自己的饭菜一口一口进入美女的红唇,说不出的高兴,说道:“
你找老公,当然不用做饭。你这样的美女,做饭太可惜了。”
  柳若娜说:“我做饭味道总是不好,这方面就是没天赋呀,怎么学都不成。

  孙大亮解释道:“你命好,天生就是吃现成的命。”
  柳若娜说:“要是总能吃现成的,我可乐意。不知道哪里有这好地方?”
  孙大亮笑眯眯地瞅着她,说:“你要愿意的话,孙大哥一辈子做饭给你吃,
不收你伙食费。”
  柳若娜一听,轻声笑了,说道:“好呀,这好事打着灯笼都难找。我要是真
无家可归了,就到你这儿,到你家吃白饭。到时,你可别嫌弃我才行。”
  孙大亮作出很荣幸的表情,说道:“尽管来,不过只限于你一人。”
  柳若娜白他一眼,说:“不是我一人,难道还能拖家带口的吗?只怕到时,
你不说什么,你老婆也得把我赶出去。”
  孙大亮拍拍胸脯,慨然道:“她要赶你出去的话,我就不要她。”
  柳若娜很郑重地说:“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可不准反悔。男子汉说话算话。

  孙大亮也正经起来,说:“你不信吗?咱们拉勾。”
  柳若娜伸出纤指,两人真的拉勾了,好象这是真事似的。这一拉勾,孙大亮
倒有点舍不得放开她的手指了,他只觉她手指又滑又嫩,他真想拉过来满满地亲
一口。
  出于礼貌,孙大亮只好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指,他的脸暴露了他的思想。柳若
娜是个聪明人,大致也能猜出他的想法。她没有恼,相反,她觉得这男人是值得
人同情的。要钱没有,要本事没有,模样又差,想必在泡妞方面摔过不少跟头。
虽说李莉对他好像有意思,但人家真愿嫁给他吗?这不好说。听说他女朋友不错
,如果关系好,为什么不常在一块儿?女朋友这东西,可不好说。连结婚都随时
可以离呢,何况是恋人。
  孙大亮想到这样的美女,将来不一定嫁谁,不由皱了皱眉,说道:“若娜,
不知以后哪个男人有福气娶你?”
  柳若娜一笑,说:“娶我,可不一定是福气,我不会做饭,脾气也不好,他
总得让着我才行。娶我的人,可能得不到幸福,真怕没有人肯要我。”
  孙大亮脱口而出:“如果你没人要,我就要你吧。”
  此言出口,立刻后悔。她刚刚搬来,自己跟她不是太熟,怎么说这话?她会
不会生气?这么想着,他直视柳若娜的脸。
  柳若娜没有生气,她扬了扬双眉,亲切地说道:“谢谢你,孙大哥,我会记
住你的话的,到时候如果我真的没人要了,而你那时又没有老婆,你不嫌弃我的
话,我给你当老婆。”
  说着,明眸含笑,注视着孙大亮。
  这话无异于仙乐一般,孙大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他自己也知道
,这话是开开玩笑的,未必是真。但听来那么顺耳,令人神清气爽,如游仙境。
他呆呆地望着她,说不出话来。柳若娜说:“我都表态了,怎么,你不同意吗?
连你都不肯要我吗?”
  孙大亮立刻回应:“要要要,我怎么能放过你呢。”
  两人对望一下,都笑了起来。这个玩笑令客厅的气氛活跃起来,两人的关系
似乎又拉近一点。孙大亮心说:“以你的条件,怎么会没人要?只要你想嫁,整
个省的男人,都会发疯的野兽般扑过来,轮也轮不到我。不过,从你这仙子嘴里
说出这种话,我孙大亮也知足了。”
  吃完饭,两人坐在沙发上喝水。孙大亮拿起报纸来看。自从听说柳若娜欣赏
事业型的男人,孙大亮每天都要看报,想找条门路,干点事业出来,让她另眼相
看。不过一连看了多日,也没有什么眉目。去搞技术,自己什么都不会,现学似
乎也来不及,再说,来钱也未必快,去做买卖吗?是个好主意,可自己一点经商
的经验都没有,冒然行事,还不赔得老底朝天才怪,结果是每回放下报纸,都会
叹息几声,今天也不例外。
  柳若娜听到他的叹息,便问怎么了。孙大亮也不瞒她,说:“我不想长期当
保安了,想自己干点事业,可不知干点什么好,我什么都不会,学历也没有。”
  柳若娜一听,兴趣上来了,两眼生辉,说道:“孙大哥,这事急不来。干什
么事业必须得选准才行,男怕选错行,这事不急,我帮你留意着。”
  孙大亮见她高兴,自己也痛快。突然,他眼前灵光一闪,有个想法:“为什
么不跟她一块干呢?拉她入伙,两人携手,一起打天下。成功,当然更好;如果
不成的话,两人便可长期相处,自己机会多多。只要能在一起,即使把我的钱赔
光,我也愿意。再说,只要小心经营,精心管理,开一个小店,总不会倾家荡产
的。”
  这个计划一出炉,孙大亮暗暗高兴。柳若娜见他脸露喜色,只道是自己的话
有了作用,哪知他心里另有“阴谋”时间差不多时,该去上班了。孙大亮与柳若
娜穿戴好,要走时,孙大亮忍不住问:“怎么不见你的保镖来?”
  他瞅了瞅安静的门。
  一提到那位,柳若娜脸色变冷,说道:“他以后都不会来了,我让他别来。

  孙大亮一听,也不多问,自己没理由打听人家的私事。不过,柳若娜与那位
闹矛盾,他暗暗窃喜。他倒不是想到自己有了多少机会,而是自己可以多一些时
间陪她了,这是好事。
  孙大亮与柳若娜并肩出门,别人当然不会当成情侣,大家都长着眼睛,都觉
得不相配。孙大亮可不管这些,只要美人在旁,便是人生的极乐。他望着行人们
投来的惊讶的目光,不但不自卑,反而昂首挺胸,拿出平时所没有的精神状态来
。他要让人们看看,丑男也可以与美女站在一块的,虽然她不是我老婆。
  两人是走着去服装城的,这一路,无数的目光射来。在大街上,出现如此美
人,当然会众人嘱目。柳若娜走着,恐怕比市长走上街头得到的注目率还高呢。
再说,旁边还有丑男相伴,更是有趣。好多人脸上露出笑容来,也不知是什么意
思。
  柳若娜习以为常,不说一句话,像是在单位的模样,高傲、严肃、冷艳,旁
若无人的走动,和在家时跟孙大亮开玩笑的那个她判若两人。令孙大亮欣慰的是
,柳若娜偶尔望自己时,目光倒有了热气。这不是爱情,这是礼貌,孙大亮是明
白的,但他已经满足了,想到进服装城时,一定会有一场不小的轰动,自己一定
会成为焦点人物,自己的名字会和柳仙子连在一起,想到这儿,孙大亮差点笑出
声来。
  韩枫再睁开眼时,天已经蒙蒙亮了,他是由于尿急才醒来的。他小心地下了
床,看对面床上一眼,只见路冰涵睡得正香呢。她俏脸微红,且一片宁静,那好
看的睫毛不时地动几下,显出她的可爱来。
  韩枫不敢多看,连忙出去小便,等他回来时,路冰涵还没有醒。他坐在自己
的床上,不禁看了看她。只见这时她的一条腿伸出了被外,那绝对是美腿,白嫩
光滑,晶莹剔透,有长度,又匀称适中,这使人手痒,想试试手感如何,也令人
张开想像的翅膀,想到她身上别的什么部位上去。
  韩枫稳定一下情绪,上前扯了扯被子,将她的腿盖上。这一扯被子,尽管很
轻,也使鼻子里的香气更浓,韩枫忍不住有些陶醉了。他这个轻微的动作,让路
冰涵睁开了双眼。她咦了一声,用了撒娇的语调说:“姐夫呀,你在偷看我呢。

  韩枫一摆手,说道:“没有,没有,你的被子掉下来了,我帮你盖上。”
  路冰涵啊了一声,猛地坐了起来,那被子便往下一滑,露出了她的上身,这
可比刚才的一条腿更诱人。只见她的皮肤好极了,白得像雪,嫩得像豆腐,那蓝
色的胸罩盖住她的禁区。她的胸部原来也是鼓鼓的,平时倒看不出来。由于胸罩
颜色的衬托,显得她的上身特别好看,那被遮挡的部分也更为迷人。路冰涵意识
到了,立即用被子遮庄,瞪大眼睛看着韩枫——


正文 第202章 疾驰而来
  韩枫还是把头转了过去,他说道:“你穿衣服吧,我出去透口气。”
  路冰涵嘱咐道:“可不准跑得太远,没有你在跟前,我可会心里发毛。”
  韩枫答应一声,便来到旅店门外看风景。想到这一夜的经历,觉得好笑,自
己怎么越来越没有出息了,怎么会跟小丫头同房呢?即使是同房吧,也不该胡思
乱想。她是我的小姨子,那是亲人呐,对亲人不该如此。
  他又想到老婆路冰娜,按说昨晚应该给她打个电话,让她放心,免得她牵挂
。于是,他拨通了她家里的电话,接电话人也正是路冰娜。韩枫便将昨天找人的
详情讲了一遍,并说今天还要接着找,不找到小川,自己不回去。
  路冰娜嗯了一声,说道:“实在找不到的话,你就回来,咱们大家再想办法
。”
  韩枫说道:“实在不行的话,也只好这样了,家里还好吧?”
  路冰娜叹口气,说道:“别的都好,就是那魏校长不好,昨晚又来了,要求
尽快结婚。”
  韩枫哼了一声,骂道:“这个老家伙,急什么呀,要急着投胎去吗?老混蛋
。”
  路冰娜说道:“可气的是,大姐竟答应了那家伙要求,说是让他三天后来商
量婚期。那个老家伙乐得直笑,而我妈却气得晚上没有吃饭。我真希望你快点回
来帮帮我们。”
  一听这事,韩枫大急,心想:“昨晚还不如回去呢,如果我在场,一定会阻
止她答应那个老家伙的要求。路冰川固然重要,可是路冰琪的事才是第一。路冰
川即使被抓,也能活下去,而路冰琪要是嫁给那个老王八蛋,只怕活不下去了。
天天对着那么个玩意,有什么乐趣呀。”
  韩枫改变主意了,说道:“我再找两天,如果实在没有结果,我就回去帮忙
。”
  路冰娜高兴地说道:“好。昨晚你睡得好吗?”
  韩枫回答道:“在旅店睡觉,哪里有家里舒服呀,尤其是身边没有你相伴,
更是难受得很,半夜都睡不着。”
  路冰娜在那边笑了,说道:“你难道不会找别人陪吗?”
  韩枫嘿嘿一笑,说道:“除了你,我能看上谁呢。”
  路冰娜说道:“那可不一定呀,你看不上人家,自然有看上你的,现在有许
多的女人都喜欢倒贴。”
  韩枫说道:“可惜呀,那么多倒贴的好女人,我就是没碰上一个。”
  路冰娜问道:“那冰涵呢?回学校了吧?”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昨晚上我把她送回学校了。找人要紧,也不能让她
耽误太多课业,她还得以上学为主。”
  路冰娜说道:“这样也好,你接着找吧,找到小川之后,叫他快跑。”
  两人又谈了一会儿,才挂了电话。
  当韩枫收好手机时,一转头,只见路冰涵已经站在自己身边了。她还是一套
校服,露着两段小腿,俏脸上带着微笑,红唇曲线很美,正瞅着韩枫呢。
  路冰涵嗔道:“你说话真专心,我都站了半天了,你都没有看见我。”
  韩枫说道:“我这不是关心你家里事吗?”
  路冰涵一撅嘴,说道:“你啥时候也能多关心关心我呀,我也很需要被关心
呐。”
  韩枫笑道:“我已经在关心你了。来,咱们先去吃饭吧。”
  路冰涵说道:“行,不过吃什么得听我的。”
  韩枫答应一声。这回路冰涵领头,向一家包子铺走去。
  当他们吃完东西之后,两人出了包子铺。韩枫取回摩托车,说道:“冰涵呀
,走吧,我送你回学校,你回去上课。”
  路冰涵摇头道:“不,我要帮你找人。”
  韩枫说道:“这人不一定什么时候能找到,你还是先回去上课吧,一定要听
话。”
  路冰涵将嘴撅得挺高,说道:“那好吧,我听你的。只是找到人后,要告诉
我一声。”
  韩枫说道:“那是一定。”
  路冰涵又说道:“还有,我身上没有钱了,我想买些东西。”
  说着,她的双眼在韩枫的脸上打转,且带着狡猾般的笑。
  韩枫见她答应回校了,心里稍安,说道:“好。”
  说着,掏出五十元。
  路冰涵瞧了瞧面额,说道:“还是换一张吧,我要买的东西可不少呢。”
  韩枫抱怨道:“你这个小了头,要被宠坏了。”
  说着,把五十换成一张一百。
  路冰涵这才接过来,在钱上亲了一口,脸上有了笑容,说道:“姐夫呀,还
是你最好。有你在跟前,我就不用为钱犯愁。你不知道呀,我妈对我可小气了,
每次只给十块八块的,那够干什么,我都快成叫花子了。你看看我那些同学,一
个比一个气派。”
  韩枫听了皱眉,说道:“冰涵,你家里的经济状况不好。再说了,就算是有
钱也不可以胡乱花,那可是败家子呀!我可不想你养成那些不良习惯。你是一个
学生,还得以功课为主,只要你成绩好,将来有出息了,还怕手里没有钱花吗?

  路冰涵不满地斜视韩枫一眼,说道:“知道了,姐夫,你这种口气越来越像
我妈。”
  韩枫让路冰涵坐好,自己也摆正姿势,说道:“我说这些话,可是全为你好
。”
  说罢,换档加油,那摩托车便像一阵风一样朝学校骑去。路冰涵 的身子贴
紧着韩枫,使他感觉自己的身子变轻了。
  到了学校门口停车,路冰涵恋恋不舍地下了摩托车。她对韩枫说:“要常来
看我,不然我会想你的。”
  那眼神特别多情。
  韩枫心里怦地一跳,说道:“好好用功,不要想那些没有用的。”
  他心想:“这小丫头是什么意思?什么想我,是需要我的钱吧。”
  路冰涵点头道:“我知道了,还有呀,可不能让大姐嫁给那个老家伙。”
  韩枫说道:“好了,好了,快进去吧。”
  路冰涵朝韩枫嫣然一笑,这才转身而去。走几步就回头瞅一眼,像是一个多
情的恋人。这使韩枫想起了学生时代的那个心上人。
  送走路冰涵,韩枫骑上摩托车,再次踏上寻找小舅子路冰川之路。昨天的努
力没有结果,就看今天的了。也不知道这座县城里还有多少家地下游戏厅,路冰
川又躲在哪家的隐秘处煎熬着。
  大街边上的地下游戏厅都走遍了,没什么希望,他就改变路子,到偏僻处去
找。他对这个县城很陌生,全靠一张嘴到处打听,而打听这种场所,要问那些小
孩子。向那些老人妇女打听,多半是不行。
  他来到大街附近的一条胡同,那胡同里有一家游戏厅,它的位置比较隐蔽,
如果不是一位好心人告诉韩枫,他就是走到这条胡同也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那
家两扇大铁门半开着,门上写着“极速网吧”就连这四个字也不太大。
  韩枫将摩托车停在门口,就迈步走进去了。进院之后,前面是一排大砖房,
窗子里面都挡着厚厚的窗帘,没等进屋呢,就听到里面乱响的键盘声,及剌耳稚
嫩的骂人声,听那口气就知道那是跟网友在吵架。韩枫听了很不舒服,但还是走
了进去。
  一进屋,眼前一暗,屋里由于窗子被挡起来,光线自然不好,除了那些萤幕
的亮光,再就是柜台上有一盏灯。韩枫看到大厅确实不小,竟摆了好几十台电脑
,多数的座位上都坐着人,十有**都是些十五六岁的孩子,有的更小还未成年
。韩枫暗暗叹气,心想这样的环境对孩子有害,这些孩子的父母也不管管他们。
至于那些游戏机,肯定在别的房间里。
  他来到柜台那里。柜台里的姑娘问道:“这位大哥,你要上网吗?”
  说着,站了起来。
  韩枫一看那人,是一个年轻的女子,看样子也就二十出头,一头长发烫得弯
弯曲曲,披在肩上。她穿着吊带的小衫,露出白光光的肩膀跟胳膊,而那胸部挺
得很高,由于开口低,可以看到乳沟。再看那张脸,在灯光下泛着肉光,唇是火
红的,画着黑眼线,那双眼睛毛茸茸的,发着热情而诱人的光芒。凭这长相,简
直是一朵艳丽的玫瑰呀。韩枫想不到在这个偏僻的地方,还能见到这样出色的女
人。他冲她一笑,说道:“你好,我不是来上网,我是来找人的。”
  那女孩听说是找人,便又坐了回去,说道:“你要找人,不知道找谁呀?我
们这里都是些小毛孩子来玩。”
  韩枫低声说:“我要找吴东,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那女孩沉吟一下,回答道:“吴东是在这里干活,不过他今天出门了。”
  韩枫心里一紧,心想:怎么这么倒霉呀,可我不能白来。就说:“那我要找
路冰川。”
  他的声音更低了。
  那女孩一怔,然后说:“冰川呀,我认识,就是一个村子里出来的青年,长
得不错,但挺会惹事的,让他家一点都不省心。”
  韩枫高兴,连连点头,就说道:“你认识他那太好了,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那女孩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韩枫失望地叹口气,说道:“那算了,我再到别处找。”
  说罢,转身就走。
  谁知刚走出几步,那女孩喊道:“你先回来,我还有话说呢。”
  韩枫一回头,那女孩竟走了过来。韩枫这时看见她下面穿着一条超短裤,裸
露着的两条大腿十分悦目,可以说够得上模特儿的标准。无论是长度,还是光泽
,或是粗细,或是线条,都无可挑剔。再加上她的细腰、高胸,使韩枫赞叹,她
心想:“这简直是美女模特儿了。”
  韩枫微笑道:“还有什么指教吗?”
  那女孩上上下下打量韩枫一番,也有了笑容,她掏出一根香烟点上,很有风
度地吐了两个烟圈,问道:“我还没有问你,你是谁?你跟冰川是什么关系?是
他的敌人,还是仇人。”
  韩枫也不隐瞒,说道:“我是冰川的姐夫,我找他是想帮他,我知道他在城
里闯祸了。”
  那女孩又仔细瞧瞧韩枫,说道:“你真是他的姐夫吗?”
  韩枫笑了,说道:“当然是了,难道冒充他的姐夫很有面子吗?”
  他相信,这个女孩知道一些关于路冰川的近况。
  那女孩观察了韩枫一会儿,说道:“我相信你没有说谎。”
  接着她向旁边喊道:“小清呀,你先来看一会儿,我要跟人家说说话。”
  随着一声答应,一个清瘦的姑娘从里面走出来,坐在了柜台的椅子上。
  那女孩说道:“你随我来,我还有话说。”
  韩枫也不多想,跟着那女孩就往里屋走去。一进里屋,眼前一亮。这屋里没
有拉上窗帘,他可以看到窗外的蓝天跟房子。
  那女孩请韩枫坐在炕沿上,自己坐在对面的一把椅子上,一边抽着烟,一边
翘起二郎腿来。那一双美腿重叠一起,亮丽迷人,极具挑逗性。韩枫也望着她的
俏脸,心想:“这女子虽美,怎么看起来不像个好人呢。”
  那女孩说道:“既然你是冰川的姐夫,我也相信你。”
  韩枫的目光在她的大腿上扫了几眼,转向她的脸,说道:“你已经知道我是
谁了,可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
  那女子在旁边桌上的烟灰缸里弹弹烟灰,微笑道:“是呀,是呀,我可真糊
涂,都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徐蕾,人家都叫我小蕾。”
  韩枫点点头,说道:“小蕾妹妹,很高兴认识你,你知道不知道冰川的下落
?我已经找了他两天了,我和我老婆的家人都挺担心他。他这个人太不争气了,
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跟人家打架呢,有点太傻了。”
  小蕾微微摇头,说道:“这话我不同意。难道为了女人打架就很傻吗?如果
你的心上人受到别人欺侮,你会装作看不见吗?”
  韩枫回答道:“那自然不会,问题是首先得看对方是不是自己的心上人,让
冰川打架的那个姑娘也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小蕾猛吸了几口烟,说道:“你不已经看到了吗,她就坐在你眼前呐。”
  韩枫一惊,问道:“难道那个女孩就是你?”
  小蕾点头,说道:“没错,我就是那个姑娘,冰川跟丁坤打架为的就是我,
这个网吧是我哥哥开的,我白天有时帮他看着,晚上就到娱乐城去上班,我在那
里当歌手。”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是你呀,为你这样的姑娘打架倒也值得。”
  小蕾听了笑了,说道:“谢谢你的夸奖,照你的说法,我快成祸水了,因为
有我,男人们就得打架。”
  韩枫连忙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很想知道,冰川是怎么跟丁坤打
起来的。丁世强说,打架是因为冰川调戏你,丁坤打抱不平,才跟冰川打起来,
但我有点不信。”
  小蕾使劲将烟掐掉,冷笑道:“丁世强是在胡说,他正好说反了,那天是丁
坤多喝了几杯,对我毛手毛脚,而冰川看着来气,就跟丁坤吵了起来,吵到后来
就打了起来。冰川跟二强子一起动手,把丁坤打了一顿,打完后,他们就跑了。
幸好那天丁世强跟那些手下都不在,不然冰川跟二强子就是长四条腿也跑不了。

  韩枫听了长出一口气,又问道:“那天丁世强领着儿子到我岳母家里去,我
看丁坤的脸被绷带缠得挺严的,想必打得很重。”
  小蕾呸了一声,说道:“丁坤那混蛋根本没受什么伤,当时被打倒之后他就
站了起来,到诊所上了一点药水就没事了,那些绷带都是骗人的。”
  韩枫点了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呀,我差点被他们骗了,原来没有多大
的事呀。”
  小蕾说道:“不,如果是打了别人家的孩子,也算不了什么,问题是他是丁
世强的儿子。丁世强是什么人物呀?在本地可是有头有脸,跺一脚地面都颤的人
物呀。丁坤犯到他的手里,如果不摆平,以后冰川都别想在这一带混了。”
  韩枫感叹道:“丁世强这么厉害呀?那不和县长一样了。”
  小蕾强调道:“他比县长还厉害呀。你在找冰川,丁世强也派了大量的人在
找他,冰川绝不能落在他的手里。如果你找到他的话,你打算怎么办?有把握摆
平这事吗?”
  韩枫想了想,说道:“如果摆不平就让冰川先到外面躲一段时间,等风平浪
静了,再回来。”
  小蕾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韩枫说道:“最关键的是冰川目前的下落,你应该知道吧?”
  小蕾笑了笑,并不回答,说道:“你知道我跟冰川是什么关系?”
  韩枫猜测道:“你们是恋人吗?”
  小蕾摇头道:“他把我当心上人,而我呢,没有资格谈恋爱,我跟冰川说过
好几次,他不听。”
  韩枫说道:“这么说,在那天打架之前你们就认识了?”
  小蕾嗯了一声,说道:“是认识,虽然不久,但冰川已经喜欢上我了。”
  韩枫心想:“真想不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内情,冰川喜欢上这个女孩子,
而这个女孩说的话大有文章,冰川喜欢上她只怕不是好事。”
  韩枫再次问道:“如果你不知道冰川的下落,我也该走了,我还得继续找他
,时间对我来说很重要。”
  说着,韩枫站了起来,向小蕾挥挥手,就向门外走去。
  小蕾也站了起来,再次叫道:“你等一下。”
  韩枫回过头,问道:“你能找到冰川?”
  他心里暗喜。
  小蕾淡淡一笑,说道:“能不能找到还不好说,但是我可以试试。这样吧,
下午一点钟,你再来这里找我,那时候应该就会有消息。”
  韩枫高兴,说道:“不管能不能找到,我都要谢谢你。”
  小蕾嘱咐道:“你记住,行动千万小心些,不要露了马脚,如果冰川被他们
抓住一定很惨的。”
  韩枫答应一声,便跟小蕾挥别,美滋滋地出了屋,出了院,骑上摩托车,找
地方吃午饭去了。他来到大街上,到处寻找着,看哪间店吃东西最合适,最后挑
一家馄饨馆。他把摩托车停在门外,自己走了进去。
  刚坐下不久,门外就有一个女孩走了进来。那女孩一看到韩枫,本来平静的
脸上一下子露出了笑容,那样子之美,真可谓鲜花初绽了,连韩枫见了都怦然心
动。这女孩穿着一套牛仔装,显得简单而利索,清新而优美。这个人不是别人,
却是刚刚认识的丁瑶瑶。
  韩枫马上站了起来,微笑道:“瑶瑶,真巧呀,咱们又碰见了。”
  丁瑶瑶眨着美目,说道:“不是碰见,是我找到了你。”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找我?找我什么事呀?”
  闻着她的香气特别舒服。
  丁瑶瑶一笑,说道:“难道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韩枫说道:“当然,当然可以了,没有事也可以找我。”
  这时老板过来,客客气气地将他们带到了包厢。这里虽是馄饨馆,以馄饨为
主,但同时也能炒菜、饮酒。为了客人方便,特地设了两个包厢。虽是小店,这
里的老板也认识丁瑶瑶。
  两人对面坐下,韩枫望着丁瑶瑶,说道:“你今天没去上课?”
  丁瑶瑶点头道:“有,不过这个时间已经放学了。怎么,上午冰涵去上课了
,她怎么没帮你找人?”
  韩枫回答道:“我让她去上课的。学生嘛,功课才是第一。找人的事,我一
个人就够了。”
  丁瑶瑶夸道:“韩大哥,你真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对了,你找到冰川没有
?”
  韩枫自然不会告诉她真实情况,说道:“还没有,鬼才知道他躲到了哪里。
你爸呢,也在找冰川吧。”
  丁瑶瑶说道:“早上见他时,他脸色不太好,看来也是没有结果的。”
  韩枫心里稍安,心想:“没找到就好,我必须在他们找到之前先找到冰川,
然后让他迅速离开此地,这样才能保证安全。”
  等到馄饨上来时,丁瑶瑶也拿着一碗吃,韩枫真是想不到她也会到这个小地
方用餐。
  丁瑶瑶不时看看韩枫,说道:“韩大哥,你知道我是怎么找到你的吗?”
  韩枫说道:“你一定是找了几个侦探探路,打听到我的行踪,然后才找到我
的吧。”
  丁瑶瑶摇头,笑道:“哪有那么夸张呀。说来也巧,我想吃馄饨,在门外看
到了你的摩托车,我就知道你在这儿,进来你果然就在这里。”
  韩枫说道:“你真是个细心人,也是缘分呐,平时你也常来这个小店吗?我
看你对这里挺熟。”
  丁瑶瑶说:“是的,我常来吃馄饨,这间店不大,可手艺不错,我挺喜欢的
。”
  说着,她已经吃掉半碗了,这回她的速度跟韩枫拉平了。
  韩枫望着她青春而微红的面孔,说道:“瑶瑶,听说你有男朋友了,这是真
的吗?”
  他没有什么可聊,就想到了她的私事。
  丁瑶瑶听韩枫叫她瑶瑶,而不加姓,感到很亲切,很温暖,就微笑道:“我
知道你一定是听冰涵说的。其实那算什么男朋友呀,只是来往密切点的朋友罢了
。我还是一个高中生,不可能真心真意谈恋爱。”
  韩枫赞同地说:“对对对,你们这个阶段课业才是第一,谈恋爱不着急。”
  丁瑶瑶说道:“再说了,就是想谈也找不到什么出色的人物。跟那些臭鱼烂
虾搅在一块儿,多没劲呢,要谈得找个优秀的、出类拔萃的。”
  韩枫笑了,说道:“这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呐!”
  丁瑶瑶轻轻以指头点桌子,说道:“就是这个道理呀,咱们都想到一块去了
。”
  她的目光落到韩枫的脸上,使韩枫觉得非常舒服,就像是被自己的心上人望
着一样。他跟路冰涵在一起时,总觉得她是个孩子,有时候比较任性,比较不懂
事;而现在跟丁瑶瑶在一起时,却没有那种感觉,他觉得丁瑶瑶可比路冰涵成熟
多了。
  韩枫吃完馄饨,看着丁瑶瑶吃东西。尽管她的速度也加快了,但并不失文静
。她也不时抬头瞧瞧韩枫,不时报以微笑,让韩枫觉得她是一个真诚又可爱的朋
友。
  等丁瑶瑶吃完了,两人又开始说话。韩枫问道:“瑶瑶呀,你跟冰涵好像总
是不对盘,一见面就斗嘴呀。”
  丁瑶瑶以手帕擦净了嘴,说道:“冰涵总把我当成对手,功课跟我比,选美
跟我比,就连洗澡都跟我比。”
  韩枫不解地问:“洗澡怎么比?”
  丁瑶瑶带着苦笑,说道:“比谁洗得快,好像谁先出浴室,谁就是皇后似的
。”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冰涵她是个孩子,不那么懂事呀,希望你不要跟她
计较!”
  丁瑶瑶说道:“我知道了,韩大哥,你也都看到了,我通常都不跟她一般见
识的。她不懂事,并不代表我不懂事呀。虽然我爸在这个地方是个呼风唤雨的人
,可我从来都没有藉此欺侮人。”
  韩枫点头道:“我相信,我看得出来,你是一个很明事理的好姑娘。”
  丁瑶瑶望着韩枫,说道:“韩大哥,冰涵爱跟我竟争,可以说许多方面她比
我强,比如美貌,比如功课,比如斗嘴,但在通情达理上,她可不如我,这不是
我自吹自擂。”
  韩枫嗯了一声,说:“这点我已经感觉到了,我希望以后你们能成为好朋友
,不要因为竟争而伤了和气。”
  丁瑶瑶说道:“我会尽力去做,不过她那边我可管不了。”
  韩枫笑了笑,没说别的,他想到下午还有更重要的事做呢。如果没有事,跟
丁瑶瑶这样无拘无束地聊天,那也是一种快乐,和路冰涵在一起,快乐是快乐,
但时常要叹气,和丁瑶瑶在一起,快乐是空气。
  丁瑶瑶看看韩枫的脸,然后站起来,说道:“我下午还要上课呢,我想我也
该走了,而韩大哥你有事就去忙吧。”
  韩枫也站了起来,说道:“好的,咱们一起出去。”
  韩枫算过帐,跟她一前一后走到门外。丁瑶瑶走到一台黑色小巧的女用摩托
车之前,将钥匙插进去。韩枫看了两眼,说道:“没开车来吗?”
  丁瑶瑶说道:“车子我爸开走了,我就只好骑摩托车了。早上我又问起我爸
关于冰川的事,我想让他谈判解决,他板着脸不出声,看来他是真的恨上冰川了
。”
  韩枫说道:“就因为冰川打了他儿子吗?看来你父亲的心胸不够大呀。”
  丁瑶瑶摇头道:“不,这个不是最主要的原因。主要的还是冰川惹了娱乐城
的歌手。”
  韩枫疑惑地问道:“不就是一个歌手吗?难道还比他的儿子被打重要吗?”
  丁瑶瑶淡淡地笑了笑,低声道:“儿子当然很重要,可是男人嘛,往往把情
人看得比儿子更重要。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韩枫大惊,说道:“你是说那个娱乐城歌手是你爸的情人?”
  丁瑶瑶点头道:“没错。如果你不信,可以去打听一下,附近好多人都知道
的。”
  韩枫心潮激荡,心想:“这怎么可能呢?那个小蕾既然是丁世强的情人,那
她怎么会帮冰川呢?如果她知道冰川的下落,那么她早就去报告丁世强,把冰川
给抓起来了。可我瞧她的那个意思,对丁世强并不怎么亲切。如果不是丁瑶瑶这
么说,我真有点不敢相信。这个冰川呀,怎么会喜欢上人家的情妇呢?太荒唐了
。”
  韩枫问道:“那天冰川跟你哥打起来,到底是冰川调戏女歌手,还是因为你
哥的问题,你知道吗?”
  他想试探她。
  丁瑶瑶摇了摇头,说道:“我也搞不清楚,我问过我哥,我哥说是冰川调戏
徐蕾,而徐蕾却说是我哥对她不规矩,问别人,别人都说没注意,看来,要想搞
清这事,还得去问路冰川。”
  韩枫直视着丁瑶瑶青春亮丽的脸,说道:“瑶瑶,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事,
我当你是一个好朋友。”
  丁瑶瑶笑靥如花,说道:“韩大哥,你能这么说,我非常高兴,我也当你是
好朋友,我已经好久没有跟一个人说这么多话了。今天晚上,如果你有空,到我
家去玩吧,今天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在家。”
  韩枫听了心动,说道:“谢谢。如果可以我一定去。”
  丁瑶瑶有几分害羞,她的目光栘到别处,轻声说道:“我话还没有跟你说够
,晚上还想继续,我家房子很大的,到时给你一间住。”
  韩枫见她不像是开玩笑,说道:“谢谢你的信任,那就看晚上我有没有空了
。”
  丁瑶瑶说声再见,就骑上摩托车走了。见那婀娜多姿的身影随着摩托车渐渐
远去,韩枫却突然有了一种失落感。这种失落是没来由的,令他感到很奇怪。他
没有多想,也骑上摩托车奔那条胡同去了。
  当韩枫拐进前面的胡同时,离开的丁瑶瑶却又骑回来了。她来到胡同口,亲
眼看见韩枫往那家网吧骑去。她把头缩回来,没有动,但她陷入了沉思,并皱起
眉来,像是面临着一个重要而又艰难的选择。
  回头再说韩枫,到了那家网吧的门口,左右打量一下,见没有什么异常,便
停下摩托车走了进去。他进去之后,那位叫小蕾的美女已经坐在柜台椅子上了。
她见到韩枫之后,也没有出声,站起来向他一招手,韩枫便贴近她。小蕾在他的
耳边说道:“你出门之后,往胡同深处走,走到尽头会有人找你的。”
  韩枫小声问道:“那我就能见到我想见的人吗?”
  小蕾嗯了一声,嘱咐道:“到时候就知道了,一定得小心点呀,现在风声挺
紧的。”
  韩枫答应一声,说道:“这次如果我能找到他,回头一定谢谢你。”
  小蕾一笑,说道:“谢倒免了,如果有空的话,可以到娱乐城去听我唱歌,
那时我一定为你多唱几首。”
  韩枫听得心花怒放,说道:“一定,一定,我一定会去听你唱歌的。”
  心想:“你难道不是丁世强的情人吗?听这口气倒不像了。”
  韩枫向小蕾道过谢之后,就按照她说的那样回到胡同,并往胡同深处走去,
当他一肚子疑惑地走到尽头时,并没发现有什么人在等着自己,于是站了五分钟
,也没有什么变化,他心想:“难道是小蕾在逗我玩吗?”
  可看她那认真的样子,又不太像。
  他正要返回找小路算帐的时候,从左边的门里走出一个胖子来,问道:“你
是韩枫吗?”
  韩枫望着那人,回答道:“是的。”
  胖子又问道:“你是冰川的什么人?”
  “我是他的二姐夫。”
  胖子又问道:“你知道他的大姐叫什么名字?干什么职业?”
  “他的大姐叫路冰琪,是老师。”
  胖子又追问道:“她是不是正式的老师?”
  “不是,还没有转正式呢。”
  胖子一直阴沉的脸上这才露出笑容来,说道:“看来是自己人。好吧,你跟
我来吧。”
  韩枫答应一声,心想:“这测试得还挺认真、挺详细的,如果不是对他家熟
悉的话,还真会被难住,幸好我对路冰娜家里有一定的了解。”
  韩枫以为是从左门进去,哪知道,胖子却敲响了右边的铁门。
  里面有人低声问道:“是谁呀?”
  胖子回答道:“我是你胖哥,开门。”
  里面人哦了一声,才把门打开,门一开,韩枫便看到路冰川的脸。他高鼻大
眼,长得挺精神,只是此时脸上充满了紧张跟慌乱。当他看到韩枫的时候也是一
笑,他知道这是他的姐夫。
  胖子说道:“冰川,你姐夫来看你来了,你跟他进屋去说话吧,我在门口看
着。”
  路冰川答应一声,便将韩枫领进屋里。那是两间草房,西屋有一铺小炕。进
屋后,路冰川看了韩枫几眼,说道:“我知道你是我姐夫,随便坐吧。”
  说着,自己先坐下了,脸色挺差,像吃了大败仗。
  韩枫坐下来,说道:“冰川呀,你的事我都知道了,丁世强到家里去闹的事
你知道吗?”
  路冰川嗯了声,说:“我听小蕾说了。”
  韩枫问道:“那你知道不知道小蕾跟丁世强是什么关系?”
  路冰川长叹一口气,说道:“以前不知道,现在才知道她是他的情妇,可惜
一块好肉落到狗嘴里了。”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原来你也知道了,既然如此,你怎么还敢躲在这里
呢?你不怕她出卖你吗?”
  路冰川想都不想地摇头道:“不会的。虽说她是丁世强的情人,但我相信,
她跟他不是真心的,她只是为了某种目的才不得已成了他的人。我为她打架,一
点都不后悔。”
  韩枫听了吃惊,说道:“她真的那么吸引你吗?”
  路冰川回答道:“是,她是我见过最好的女人,我一定要跟她在一起。”
  韩枫见他如此固执,也就不多说,他问道:“你为什么会跟丁坤打起来?”
  路冰川听了怒气冲冲,跳起来骂道:“那个丁坤不是人,他喝酒之后,就不
像人了。他对小蕾动手动脚,我见了就生气,就跟他打起来。他被我跟二狗子一
顿好打,打得他满地乱滚。我们不敢多待,就撒腿跑了。”
  韩枫瞅了瞅屋里和院子,说道:“我怎么没有看到那个二狗子呢?”
  路冰川回答道:“二狗子他昨天坐车离开这里,到南方避风头去了。”
  韩枫问道:“你为什么不走?因为没有钱吗?”
  路冰川抱着膀子在屋里踱着步,说道:“钱不是主要问题,小蕾会帮我,是
我不想走,因为我舍不得小蕾,我想跟她在一起。”
  韩枫唉了一声,走到他的跟前,说道:“冰川,你怎么这么傻呀?你懂不懂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的道理呀?如果你落在丁世强的手里,你不死也得扒层
皮。你知道吗?”
  路冰川一脸的坚决,说道:“我知道,但我不会走,我要留在这里。我一天
看不到小蕾,我就觉得活着没意思。”
  韩枫说道:“你真是没救了。你知道不知道,你家人有多么担心你?有多么
惦记你?有多么想念你呀?她们也都想来看你,劝你快走呀。”
  路冰川听了动容,半天没有说话。好一阵儿才说:“我妈一定又大骂我一通
吧。”
  韩枫摇头道:“她倒没有大骂你,只是不放心,她怕你落到人家的手里,让
我找到你,让你快点离开。”
  路冰川听了直皱眉,一会儿眼睛就红了,一副要哭的样子。韩枫又接着说:
“你对小蕾的痴情挺令人感动。不过,我看你还是理智一点,多用头脑想问题,
可不要任性而害了自己呀。”
  路冰川忍不住眼泪都下来了,说道:“姐夫,她们都同意我逃吗?”
  韩枫回答道:“是的,所以派我当代表,让我找到你,让我劝你快走,别在
这一带待着了。那丁家的势力挺大,万一你被抓了,你就算完了。”
  路冰川突然问道:“姐夫,如果我被他们抓住了,你会救我吗?”
  韩枫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冰川,虽然咱们这只是第二次见面,但我看得
出来,你是一个好男儿。如果你被他们抓住的话,姐夫一定亲自找丁世强算帐,
向他要人。如果他不给,我就报案。”
  路冰川握住韩枫的手,说道:“谢谢你,姐夫。你回去跟我家里人说,就说
我会考虑离开这里,让我考虑一晚上吧。”
  韩枫催促道:“最好是快点,免得夜长梦多呀。”
  路冰川嗯了一声,说道:“我知道了,姐夫。我要见过小蕾,我才能做决定
。”
  韩枫问道:“为什么非得见小蕾呢?”
  路冰川回答道:“自从我认识了她之后,我就觉得离不开她了,若是没有她
的话,我觉得活着没有意思。”
  韩枫感叹道:“冰川呀,我以为你只对赌钱感兴趣呢,原来还是个情种呀。

  路冰川脸一红,擦了擦眼泪,说道:“姐夫呀,你就别取笑我了,我以后再
也不赌钱了。”
  韩枫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路冰川说道:“那当然了,这回我说话算数,如果我再犯的话,我就剁掉我
的一根手指头。”
  韩枫一摆手,说道:“只要你有这个决心就好,不必发这种毒誓。”
  路冰川羞愧地一笑,说道:“姐夫呀,不瞒你说,我以前说过多次要戒赌,
但都没有管住自己。自从认识了小蕾就不同了,她要我戒赌,不然以后她再也不
理我。从那以后,我再没有赌过。”
  韩枫听罢笑了,说道:“想不到爱情的力量这么伟大,能让浪子回头呀。”
  路冰川干笑了两声,说道:“姐夫呀,我现在只是瞎想吧。小蕾早就告诉我
了,我跟她不可能。她现在是丁世强那个老王八蛋的人,根本没有法跟我在一起
。如果她成了自由人,我还有点希望。”
  韩枫说道:“这个小蕾刚才我见过了,还真是个美人,挺吸引人的。”
  路冰川听到这儿,脸上泛着兴奋的光辉,说道:“姐夫呀,那还用说。老实
说,我见她第一眼,我就被她迷住,连魂都没有了。第一次见到她的那天,她站
在台上,穿得挺露的,歌唱得那么好听,人又那么好看。在那一刻,我就被她给
迷死了。”
  说着,路冰川的眼睛发直,好像又回到了当时。
  韩枫听了也理解他的心情,因为那种感觉,自己也曾有过。因此,他不再多
说,就掏出了一千块钱,说道:“冰川呀,你拿这个钱先离开这里。等你到外地
安顿下来之后,再往家里打电话,我再寄钱给你。”
  路冰川答应一声,说道:“如果我真要走,我会打电话回去。”
  接过钱揣在口袋里。
  韩枫又说道:“你要是聪明人就应该走。咱们犯不上跟丁家斗。”
  路冰川说道:“姐夫,你的意思我明白。你回去后,告诉家里人,就说我很
好,不用惦记。我以后再也不赌了,会听妈的话。”
  韩枫一一答应,然后说道:“冰川,我已经完成任务,那我就走了。不过最
后劝你一句,行不通的事,就不要强求,万事要以大局为重。”
  路冰川点点头,说道:“我记住了,我会好好想想的。”
  韩枫跟路冰川握了握手,就转身出了屋,跟门口的胖子打过招呼,又回到胡
同里。这胡同很静,除了他之外,就没见别人走动了。
  韩枫完成一项重要任务,像卸掉一副重担般轻松。他先是骑着摩托车在这个
小县城的主要街道上闲逛,又到繁华的商业区走动。静下心来一看,原来这个小
城也有热闹的地方,但美中不是的是少了一位女伴。如果老婆路冰娜在身边的话
,他的心情会更好。他想起丁瑶瑶相约的事,心里有点发痒,他心想:“如果自
己没有什么野心,那到她家坐一坐应该没有问题吧。只是思前想后,还是不去的
好。她毕竟是路家现在的对头丁世强的女儿,自己跟她多接触,绝对不合适。”
  当他逛得有些疲乏时,找了一间小吃部喝酒。一个人独饮,安静而欣然。这
时候天色已经有点暗了,韩枫就着两个小菜,一口气喝了几瓶啤酒,觉得全身发
热,血液也流得快些。
  算过帐,韩枫骑着摩托车在路上慢悠悠地逛着,心想:“等酒气清一些,我
就回村子吧。我把找到路冰川的好消息告诉她们,她们一定会对我另眼相看,路
冰琪也一定会佩服我吧!岳母也一样,肯定会佩服我的能力的。一想到她们身体
的美感,韩枫就感觉自己的下面蠢蠢欲动。
  这时候一辆轿车急驰而来,到韩枫车后时,放慢了速度,并且按了喇叭。那
雪亮的灯光使韩枫感到眼花,他一回头,那大灯灭而小灯亮起,车窗内探出一张
脸来,叫道:“韩大哥,等等我呀。”——


正文 第203章
  韩枫听得清楚,那是丁瑶瑶的声音,心中一荡,忙将摩托车停在路边。丁瑶
瑶也靠上来停下。她从车上下来,藉着那淡淡的天色,可以看见她穿着一条长裙
,越发显出她的美好身材来。
  令韩枫奇怪的是,她跟路冰涵年纪差不多,而路冰涵像是一个小孩子,并没
有发育成熟,可是丁瑶瑶的身体已经是大人的样子了,无论是身材,还是胸臀,
都显出女性的特征。
  韩枫看着,深吸一口气,说道:“瑶瑶,真巧呀,咱们又见面了。”
  丁瑶瑶轻轻一笑,眯了一下美目,说道:“韩大哥,不是巧,是我又找到你
了。”
  韩枫咦了一声,说道:“你在找我吗?哦,没有什么要事吧?”
  丁瑶瑶掠了一下垂下的秀发,说道:“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想找个人谈谈。
我不是约你到我家去坐吗?我只当你答应了,可你却没有去。”
  韩枫眨着眼睛,说道:“我这个时候去你家,方便吗?”
  丁瑶瑶洒脱地说:“有什么不方便的,你不是当我是朋友吗?我也当你是朋
友。”
  韩枫想了想,说道:“那好吧,我就坐一会,反正我已经办完事,可以安心
了!”
  丁瑶瑶脸色变得忧郁了,问道:“你找到冰川了吗?”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已经找到了,该说的话也都说了,最后怎么样,就
看他了。”
  说完就后悔,心想:“对于丁瑶瑶也不能百分百信任,她毕竟是丁世强的女
儿,关键的时候她还是向着她爸的。我可不能多说话,免得泄露了冰川的行踪。

  丁瑶瑶并没有多问,只是说:“希望这件事能和平解决,双方不再动拳头。

  韩枫点头道:“就是,就是,真的斗起来,你爸也不一定就占便宜。”
  丁瑶瑶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韩大哥呀,咱们不说这扫兴的事了。走,
跟我到我家去吧,陪我说说话,我今天心情很差。”
  韩枫哦了一声,问道:“有什么心事吗?”
  丁瑶瑶勉强一笑,说:“到我家我跟你细说。”
  韩枫答应一声。于是,丁瑶瑶开车在前领路,韩枫骑着摩托车跟在后面。路
灯都亮了,一字排开,能照到好远,两边的霓虹灯也都亮了,那是商家的广告。
韩枫跟在丁瑶瑶车后,心想:“如果她是冰涵就好了,起码我拉拉她的手应该不
成问题。不一会儿,就拐进了一条小街。说是小街,其实并不窄。来到她家门口
,那门竟安了摇控门,丁瑶瑶的车一到门口,那门就打开了。轿车进院,韩枫也
跟着进去了。
  丁瑶瑶关上车门。韩枫下了摩托车,说道:“你家倒是很先进。”
  丁瑶瑶说道:“什么都用摇控的,过几年,只怕人也可能变为摇控的。”
  韩枫笑了笑,说道:“这也不是不可能。”
  说着,望了一眼丁瑶瑶家的房子。那是三层白色小楼,外观上挺精致。在这
个小城,家里有这么个房子,那是很厉害了。此时,那小楼的窗子都是黑黝黝的
,显然没有人。
  丁瑶瑶说道:“跟我来吧。”
  引着韩枫往里走。进了楼,上了台阶,那头上的灯就自己亮了。上到三楼,
走了一段走廊,就进了丁瑶瑶的房间。这里面不单纯是个房间,而是房中有房,
有**的餐厅、厕所,当然还有客厅与卧室。
  丁瑶瑶将灯打开,韩枫眼前一片辉煌、华丽。房里的装修十分讲究,显得豪
华气派,珠光宝气。韩枫每间房都看了看,说道:“瑶瑶呀,你家真漂亮,一点
都不比省城的差。”
  丁瑶瑶笑了笑,说道:“都是我爸找人弄的。我不太喜欢这房子的摆设,可
是他专门为我设计的,我也不能不要。”
  韩枫望着黑乎乎的窗外,又看看房间,说道:“奇怪,怎么一路进来,没有
看到人呢?”
  丁瑶瑶请韩枫坐在沙发上,解释道:“是这样的。我哥跟我爸通常住在娱乐
城,很少回来。大部分的佣人大都在那里,剩下的两个刚才我出去之前让他们放
假了。”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这么大的院子和房子,你一个人待着不害怕吗?”
  丁瑶瑶摇头道:“不怕,这个房子和院子的安全性很好。再说了,明天佣人
就都回来了,而且现在不是有你陪着我嘛,我还怕什么呀?”
  她说得很自然,一双美目在韩枫的脸上转着。
  这话听得韩枫很有成就感。他想不到丁瑶瑶对自己如此信任,按两人见面的
次数跟交往程度,是远远达不到孤男寡女在夜晚相对的地步。
  韩枫感到有些口干舌燥,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说道:“瑶瑶呀,你就对我这
么掏心?不怕我吗?你长得很漂亮的。”
  丁瑶瑶拉着韩枫的手,说道:“韩大哥,我一见你就喜欢你。对于自己喜欢
的人,我当然放心了。还有呀,我长得不够漂亮,你不用恭维我。”
  韩枫被丁瑶瑶这么一拉手,舍不得拒绝,他忍不住也伸出一只手抓住她的小
手,微笑道:“瑶瑶,你当然长得漂亮了。如果不漂亮的话,我怎么会在你跟前
紧张呢。”
  丁瑶瑶仔细看韩枫,可不嘛,额头上都冒汗了。她笑了,说道:“丁大哥,
就算我长得漂亮,你也不用紧张呀,长得漂亮的姑娘也不会吃人。”
  说着,她找来手帕给韩枫擦汗。
  丁瑶瑶那轻微的动作,温柔的眼神,以及她身上那花香般淡淡的香气,令韩
枫无法心静如水。他说了声:“谢谢,我自己来吧。”
  就拿过手帕自己擦了,连那手帕都是香喷喷的。
  丁瑶瑶一笑,说道:“韩大哥,你不用紧张,我不会占你的便宜。”
  她说得挺俏皮。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瑶瑶呀,你不会占我的便宜,可是你靠我靠得太近
,我会忍不住占你的便宜。”
  丁瑶瑶听了娇笑,故意贴近韩枫,还把隆起的胸部顶在韩枫身上。
  韩枫连连摆手,说道:“瑶瑶,你可不要拿我做试验。我实话跟你说吧,我
可不算是正人君子。你这么逗我,我会被你变成野兽的。”
  丁瑶瑶听了顿时脸红了,后退几步,柔声说:“韩大哥,我不信,你就会骗
人。”
  韩枫不想谈这些没有用的,他心想:“我还是坐一会儿就走吧,免得在这里
久了,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不该做的事来,他伸手拉着丁瑶瑶一同坐在沙发上,
说道:“瑶瑶呀,你不是说心情不好,有什么事只管跟韩大哥说,韩大哥会帮你
的。”
  丁瑶瑶听了脸色一变,像是回到了之前心情不佳的状态。她不安地搓着手,
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皱起眉头,半晌才说:“韩大哥,你长这么大,有没有犯
过错呀?”
  韩枫望着她青春白净的俏脸,以及好看的眼睛,说道:“那还用问,只要是
人,哪有没犯过错的,我当然也不例外了。”
  丁瑶瑶嗯了一声,说道:“我也知道这个理。可是我今天又犯了一个错,使
我心里总是不舒服,像是明天就要受到严惩似的。”
  韩枫安慰道:“瑶瑶呀,不要这么说。只要是无意中犯错,别人都会原谅你
,你不要为这个自责,只要下次不要再犯就好了。”
  丁瑶瑶听了略有所思,说道:“谢谢你,韩大哥,你这么说,我心里好多了
。我也不想犯错,只是我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有时不得不犯错,希望你知道以
后不会讨厌我。”
  韩枫望着荷花般美丽的丁瑶瑶,说道:“你这样的女孩子,即使犯了错,别
人也会原谅你的。”
  丁瑶瑶听了眉头一层,说道:“韩大哥,你这人真好。来,咱们跳一支舞吧
。”
  说着,她放起了交际舞的曲子。
  韩枫见她心情转好,自己也感到快乐,忍不住调侃道:“要是能跳个贴面舞
,那就更好了。”
  丁瑶瑶一听,脸红如醉酒,白了韩枫一眼,说道:“韩大哥,你好讨厌呐。

  说着,向韩枫走近。韩枫感到一阵晕眩,像是在梦中踉踉跄跄的样子。他知
道,这原因绝不是因为今晚喝了点酒。
  丁瑶瑶来到韩枫跟前,说道:“韩大哥,咱们来跳舞吧。”
  韩枫连声说:“好啊,只是我的舞功不行。”
  他说的倒是实话。
  丁瑶瑶笑了,说道:“我的也不算好,但在我们学校,论唱歌,我不如冰涵
;论跳舞,她就不如我了。”
  听她这么一说,韩枫就大感兴趣。他搂住她的腰,拉着她的手,丁瑶瑶把着
他的肩膀,两人在缠绵的曲子之中,轻飘飘地跳起舞来。就在那么几分钟里,韩
枫便惊讶于她的舞姿,真是腰软如柳,步法娴熟,动作轻盈,以他的眼光看,她
绝对够标准。
  韩枫忍不住称赞道:“瑶瑶,你跳得真好,原来你这么谦虚呀。”
  他搂着她的腰,感觉比搂着自己的老婆还舒服。
  丁瑶瑶一笑,说道:“韩大哥,你跳得也不赖,至少没有踩到我的脚呀。”
  韩枫说道:“等我踩到你的脚的时候,你就该哭了。”
  两人边跳边谈,一会儿转到这儿,一会儿转到那儿,都感觉挺好。等到舞曲
一停,两人还没有松开。
  丁瑶瑶冲韩枫一撇嘴,说道:“韩大哥,你该放开我了,你再搂下去,我就
告你性骚扰了。”
  韩枫哈哈一笑,放开了自己的手,说道:“等到跳贴面舞的时候,你再告我
吧,我目前也没有占到你的便宜呀。”
  丁瑶瑶哼了一声,说道:“你搂着冰涵的时候,她就没有意见吗?”
  韩枫回答道:“瑶瑶呀,她能有什么意见呢?我压根也没有搂过她呀。”
  丁瑶瑶听了欢喜,说道:“没有就好。”
  韩枫说道:“来,歇一会儿,咱们再接着跳好了。”
  两人便坐了下来。这回双方没有离那么远,坐得很近。韩枫可以近距离观察
丁瑶瑶的美貌,丁瑶瑶看韩枫也挺清楚。
  韩枫说道:“如果我再年轻几岁,我一定不敢跟你坐这么近。”
  丁瑶瑶笑道:“为什么呢?”
  韩枫老实回答道:“我怕自己受不了诱惑呀。”
  丁瑶瑶开心地笑了起来,说道:“韩大哥,你可真会开玩笑,我就不信你会
那么好色,如果是那样,冰涵早就成为你的人了。”
  韩枫听得心里猛地一跳,说道:“瑶瑶呀,不要乱说,冰涵在我的眼里只是
一个没长大的孩子,我对她没有什么想法。”
  丁瑶瑶眨着美目,说道:“那好哇,我就喜欢听你说这话,那你对我的感觉
怎么样?”
  韩枫微微一笑,说:“我跟冰涵在一起,我完全可以控制自己。跟你在一起
嘛,就会紧张。”
  丁瑶瑶乐得美目眯成一条缝了,说道:“如果我能把你迷晕,我就更高兴了
。”
  韩枫缩了缩肩膀,说道:“瑶瑶呀,你可不要诱惑我,我可不想犯错呀。”
  他装作一副可怜相。
  丁瑶瑶爽朗地笑了起来,说道:“韩大哥,你可真逗,我是姜太公钓鱼,愿
者上钩。”
  说着,目光在韩枫的脸上一转。
  韩枫嘿嘿一笑,说道:“咱们接着跳舞吧,跳完这支舞,我就得走了,我可
不能在这儿待久了。”
  丁瑶瑶点了点头,她站起来,放出了森巴的曲子,那清脆的鼓声,铿锵的节
奏,使人激昂。丁瑶瑶说道:“你先跳,我得换一套衣服,穿裙子跳不好看。”
  说着,她就回到卧室去了。
  韩枫自己独舞,跳得奔放、热烈,好久没有这样放松。
  等到丁瑶瑶再回来时,她的衣着一变。只见她已经披散了长发,换上了黑色
的小背心跟小短裤。这个打扮使她的胸部鼓鼓的,一双大腿白光光的,使韩枫有
种惊艳之感。丁瑶瑶来到他的跟前,说道:“韩大哥,别看了,没有什么好看的
。来,咱们跳起来吧。”
  韩枫答应一声,两人便相对着舞起来。他们像播上电一样地激情、有力量,
尤其是丁瑶瑶,看起来特别疯,那长发飘舞着,那胸部微颤着,那洁白的双腿交
叠着、曲张着,那小嘴也不时变化着形状,眼神也变得一会儿迷离,一会儿陶醉
,这时的丁瑶瑶已经不像是一个淑女,也不像一个学生,倒像是一个放浪形骸的
舞女了。
  韩枫喜欢看她浅浅的乳沟,迷人的大腿,青春的笑脸,以及弹跳的动作,像
是全身都按了弹簧一般。韩枫自愧不如她跳得好,跳得激情,跳得出色。等到舞
曲停下来时,韩枫夸道:“要是在舞厅,你简直就是舞池皇后了。”
  丁瑶瑶羞涩一笑,将长发向后一理,说道:“韩大哥,我是不是有点太野了
。”
  韩枫说道:“没有呀,我看你比冰涵还活泼呢。好了,我得走了。”
  丁瑶瑶听了脸色微变,说道:“韩大哥,你再陪陪我吧,你愿意让我一个人
在这个大房子里过一个晚上吗?”
  韩枫听得怦然心动,说道:“我总不能一夜都待在你这里吧?”
  丁瑶瑶柔声道:“有什么不可以呢?这房子这么大,还怕没地方睡?”
  她的脸上充满了留恋跟期待,使韩枫想走都走不了。他心想:“这不能怪我
不走呀,是她自己要求我留在这里,出什么事,与我无关。”
  韩枫说道:“那好吧,我再坐一会儿。”
  两人又回到沙发坐着。丁瑶瑶一会儿又拿出饮料请韩枫喝。韩枫望着她的脸
蛋跟身影,忍不住想道:“看她年纪不大,好像是很懂男女关系,听说她谈过恋
爱,不知道还纯洁不纯洁。”
  韩枫问道:“韩大哥,你在想什么呢?”
  丁瑶瑶回答道:“我在想,你的本事很大呀,竟然能在这城里找到我,挺厉
害。”
  丁瑶瑶望着韩枫,幽幽地说:“我可不是一出门就找到你,我可是在大街上
溜了多少圈,才碰到你。”
  韩枫说道:“瑶瑶呀,真是谢谢你,难得你对我这么重视。我长这么大,除
了我老婆之外,还没有几个女人这么看中我。”
  丁瑶瑶微笑道:“韩大哥呀,你不知道,我也说不清楚,我一见到你,就有
种说不出来的好感。虽然我以前谈过几次恋爱,但从来没有像现在我对你的感觉
这么好。跟你在一起,我感觉心里好温暖,又好安全,这也许就是动情了吧。”
  说着,她害羞地低下了头。
  她的这一番表白,大出韩枫的意料之外,他想不到这个女孩这么快就喜欢上
自己,他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作为一个男人,如果有一个美女说喜欢自己
,哪个男人不得意,不骄傲?这种感觉韩枫也有,可是他又一想,她这样的女孩
子会不会不把感情当回事呢?也许她只是玩玩吧?她不是也谈过几次恋爱吗?
  韩枫握住丁瑶瑶的手,感受着她的体温,说道:“瑶瑶呀,谢谢你的爱,可
是我不能接受,我是一个有家的男人,我不能背叛我的家庭。你明白没有?”
  心里却想:“如果你想当我的情人,只怕我会毫不犹豫接受。男人嘛,谁不
喜欢老婆之外的美女呀。”
  丁瑶瑶含情地望着韩枫,动情地说:“韩大哥,我不想怎么样,我也不想破
坏你的家庭,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爱过一个人,以
前的对象,更多的成份像是玩,而跟你在一起,却有一种想出嫁的冲动。”
  韩枫摇头道:“可惜呀,现在国家不让娶两个老婆。”
  丁瑶瑶说道:“我可不想当什么小老婆,我只要能经常看到你就行了。”
  韩枫唉了一声,苦笑道:“我比你大那么多,长相也不是很帅,也没有什么
本事,你实在不该喜欢我。”
  丁瑶瑶摇头道:“韩大哥,感情的事由不得自己,我知道我已经喜欢上你了
,这是不应该的,可是它发生了。”
  韩枫感动了,紧紧握住她的手,说道:“我真是太感动了,如果不是我有老
婆,我一定会娶你,有你这样一个人喜欢我,这是我的荣幸。”
  丁瑶瑶说道:“希望你不要笑话我的大胆跟直率就好了,我在感情上向来是
直来直往,不喜欢绕弯子。”
  韩枫表示:“我喜欢你这样的方式,省得兜来兜去地猜谜了。”
  丁瑶瑶嗯了一声,说道:“那你答应我,今晚别走了,就住在我家,我家有
的是房间,反正天色也晚了,你也回不了家,住我家可舒服了。”
  韩枫点头,说道:“我相信,好,我答应你,今晚不走了,你就帮我安排个
房间吧。”
  丁瑶瑶听了大喜,说道:“好哇。”
  韩枫提醒道:“不过你可不能让我跟你睡在一个床上呀。”
  丁瑶瑶大羞,哼道:“你想得倒美,我会那么傻吗?”
  那娇瞋的样子特别动人,韩枫见了,色心大动,忍不住一手搂住她的腰,一
手滑到了她的大腿上。丁瑶瑶被他的动作弄得发软,就势倒在他的怀里,幸福地
闭上了眼睛。
  韩枫见她如此,越发地想动手。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上移动、抚摸着,感觉好
滑、好腻、好爽呀。他的手一会儿挪到上,一会儿挪到下,百摸不厌。摸来摸去
,就想往关键地方进军。他见丁瑶瑶不反对,心想:“如果她穿裙子,我就太美
了。”
  丁瑶瑶被摸得又热又羞,哼哼道:“韩大哥呀,摸几下就好,不要太过分了
,我又不是你老婆,也不是冰涵。”
  韩枫哪里肯放呢,一边继续在大腿上放肆,一边说道:“瑶瑶呀,别老提冰
涵,她只是我的小姨子,跟我清清白白,没有什么关系,我也只当她是一个小孩
子。”
  丁瑶瑶说道:“我不信,我看冰涵挺喜欢你。”
  说着,她像是害羞似的推拒韩枫的手。她这么挣扎,更激发了韩枫的征服之
心。他抬起她的头,伸过嘴,在她的俏脸上亲吻。她的脸蛋真是又嫩又滑,像是
瓷器一般。同时那手在大腿上已不是摸,而是抓弄了。
  丁瑶瑶娇喘着说:“韩大哥,不要呀,咱们不能这样。”
  韩枫粗喘着,说道:“瑶瑶,你让我来,不就是让我安慰你吗?总不会让我
陪你说一晚上话吧?”
  丁瑶瑶羞涩地说:“那我也没想让你这么对我呀,我可是一个大姑娘呀。”
  韩枫听罢笑了,说道:“你还是大姑娘吗?”
  丁瑶瑶哼了一声,得意地说:“那还用问吗?”
  韩枫接着说:“那当然不是了。”
  丁瑶瑶啊了一声,说道:“韩大哥,你怀疑我的贞节吗?”
  她语气中透着不满。
  韩枫嘿嘿一笑,说道:“瑶瑶呀,你是不是大姑娘,口说无凭,那要通过事
实来证明,来,让韩大哥我看看你是不是处女。”
  丁瑶瑶挣扎着说:“不行,不行,我不干那事。”
  韩枫望着她羞红的脸,说道:“瑶瑶呀,我知道你也想。”
  说着,将嘴堵住她的嘴,使劲吻着、吸着、磨着,使丁瑶瑶忍不住发出鼻音
来,那哼哼的鼻音,直叫人火冒三丈。
  四片唇相接,仿佛碰出了火花。韩枫吻得来劲儿,丁瑶瑶开始还有点退缩,
不一会儿,就迎合起他来。韩枫心想:“瞧她的动作,哪里是新手呀,分明是行
家呀!由此看来,她应该不是处女了。”
  心里这么一想,思想上的顾虑也就淡了,因为男人对处女通常要负责任的。
  韩枫贪婪地享受丁瑶瑶的小嘴,两只手也不再老实,在她的腿上、背上任意
抚摸着,大快色心。他的身上像着了火,最想干的事,就是直接用自己的武器跟
丁瑶瑶作最深刻的交流。
  丁瑶瑶也动情了,不再回避,她的双臂像蛇一样搂住韩枫的脖子,生怕他离
开。两人的舌头一会儿就在嘴外交流了,互相舔着、顶着、缠着,发出唧唧的声
音。藉着这股热劲儿,韩枫的手栘到了她的胸部上。轻轻地一抓、一揉、一捏,
丁瑶瑶便嗯嗯地哼了起来,身子颤抖着,显然这种刺激很大。韩枫太爽了,一边
跟她唇舌大战,一边在她的美胸上活动着。不愧是青春美少女,**不小,够挺
也够软,摸起来不想放手。他就那么一直摸着,不时凭感觉捏着奶头。丁瑶瑶的
身子便频频地颤着,像触了电一般。
  当丁瑶瑶被韩枫吻得透不出气来时,便尽力将韩枫推开。韩枫惊问道:“瑶
瑶,你不愿意吗?”
  丁瑶瑶的美目已经水汪汪,脸上红晕欲流,娇喘着说:“韩大哥,我愿意,
我愿意,只是我怕呀,我实在怕。”
  听了这话,韩枫放下心来,拉着她的手说道:“瑶瑶,有什么好怕的,女孩
子嘛,都要干这事,如果你喜欢我的话,那就给我吧,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

  此时,他就想占有她。
  丁瑶瑶摇头道:“不好,不好,如果我顺从了你,你以后玩腻了,就会像扔
废纸一样甩了我。”
  韩枫再度将她搂在怀里,说道:“不会的,不会的,只要你愿意,我就会跟
你好下去。”
  丁瑶瑶唉了一声,说道:“很可惜,我再怎么喜欢你,你也是有老婆的人,
想起这事,我就不舒服。”
  韩枫听了也是黯然,说道:“谁叫咱们相识太晚呢,我看,不如我还是走吧
,我实在不该向你提那种过分的要求。”
  说着,站了起来。
  丁瑶瑶忙站起来,紧紧地抱住他,动情地说:“韩大哥,你不要走,今晚你
是我的,你不是说想知道我是不是大姑娘吗?那你就试一下吧,我愿意让我喜欢
的男人亲身试验一下。”
  一听这话,韩枫那刚刚降低的**又升了起来。这回又吻住丁瑶瑶,并且两
手又回到她的身上。在她的全身抓弄着,使她不安地扭动着,像是生病似的。当
韩枫的手伸到她的胯下隔着短裤进行按摩时,丁瑶瑶再也受不了,她娇喘着说道
:“韩大哥,咱们进卧室吧,我要你趴在我身上。”
  韩枫巴不得如此,他一把将丁瑶瑶打横抱起,急急忙忙跑向卧室。而丁瑶瑶
长发飘扬着,羞得闭上了美目,脸蛋红得像火,胸部一起一伏,已经非常激动了
。当韩枫将她放在床上的时候,像欣赏艺术那样欣赏起丁瑶瑶来。
  丁瑶瑶无异是一位标准的美女,她的外形尽管不是绝色,也是一流。跟路冰
涵相比,基本上是一比一,并不逊色。而且,当韩枫对她的了解加深后,发现她
的身上有许多路冰涵不具备的优点,而这些优点像金光一样照亮了她,使她在韩
枫的心目中形象越来越好,几乎要超过路冰涵了。
  韩枫好色的目光在丁瑶瑶的全身扫视着,心想:“她就要成为我的人了,不
管她是不是处女,我以后都会好好待她,至于老婆跟她之间的矛盾,那就是以后
的事了,暂时不用想。”
  丁瑶瑶见韩枫没有动作,就睁大眼睛,说道:“韩大哥,你怎么了?你不是
有生理上的毛病吧?”
  一听这话,韩枫的自尊心一痛,他笑了笑,说道:“瑶瑶呀,我生理上有没
有毛病,你很快就会知道,来,我帮你脱衣服。”
  丁瑶瑶一下子坐起来,柔声细语地说:“韩大哥,你上床来,我要服侍你,
我当你是我的男人。”
  韩枫听了舒服,就脱鞋上床。他往床上一站,丁瑶瑶就用灵活的手指脱起他
的衣服来。外衣没了,裤子没了,背心没了,只剩下件内裤时,丁瑶瑶见到韩枫
的胯下隆起高高的一团,像是支起了蒙古包。
  丁瑶瑶吃吃地笑了笑,大胆地伸手摸了一下,然后赶紧收回手,羞涩地说:
“好硬呀,好热呀,这是什么东西呀?
  韩枫逗她玩,说道:“那还用问吗?这东西是医院用的针呀,当美女生病了
,不舒服时,扎那么一下,就马上会舒服了。”
  丁瑶瑶听了直笑,用手按按那里,说道:“韩大哥,那我也生病了。”
  接着,她勇敢地将韩枫的最后一件衣物扒掉。于是,韩枫光溜溜站在丁瑶瑶
的面前,站在明亮的灯光下,像是一尊裸雕。他结实的身体,成块的肌肉,他充
满阳刚之气的脸孔,以及他那大号的高高竖起的东西,都使丁瑶瑶又羞又喜。她
看几眼,就将目光栘开,然后再把目光看过来,那样子真像是一个偷吃的小女孩
一样的可爱。
  韩枫微微摆臀,说道:“瑶瑶呀,你已经看到了我的身子,也该让我看看你
的了吧。”
  丁瑶瑶说道:“我有什么好看的,比不上兰雪的。”
  她什么时候都忘不了兰雪。
  韩枫靠近她,说道:“来,我帮你脱吧。”
  丁瑶瑶摇头道:“不,韩大哥,你是我的男人,还是我自己来吧。”
  说着,瑶瑶双手齐动,她的小背心跟裤子便离身,身上只剩下内衣,那是一
套黑色的性感内衣,丁瑶瑶在内衣的包裹与衬托下,简直具有勾魂的魅力,她最
神秘的三点被遮掩着,使韩枫急欲知道其中的秘密。
  韩枫看得口干舌燥,说道:“瑶瑶呀,你的身子真好看呐,你的内衣真美。

  那小小胸罩只兜住奶头。那小内裤也只能挡住胯下的一条沟,而她的臀部完
整地暴露在韩枫的眼前。
  丁瑶瑶故意转了个身子,用脱衣舞的动作,扭腰屈腿,双臀摆动。那姿势使
韩枫差点流出口水来,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就在他晕头转向的时候,丁瑶瑶
的手指又将胸罩与内裤脱掉了,这一来她就三点全露了。当韩枫的目光落到她身
上时,他的**立刻变得不可抑制,他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了。
  丁瑶瑶羞答答又得意洋洋地来到韩枫的面前,使他看得更清楚。那两个**
可谓白如玉,圆如球,奶头红艳,使人既手痒也嘴痒。韩枫注意到她的乳沟间还
长了一颗针尖大的痣,但并没有破坏**的美感,反而更诱人。
  韩枫再也忍不住了,冲动地扑上去,像扑向自己的老婆一样,他压在丁瑶瑶
的身上,感觉好极了。
  丁瑶瑶惊呼道:“韩大哥,你好重呀,要把我压扁了。”
  韩枫听了发笑,说道:“瑶瑶呀,还没有听说哪个女人会被男人压扁,你习
惯下就好了。”
  说着,再度吻住丁瑶瑶的嘴,两手握住她的**大作文章,而那根杀气腾腾
的东西在她的身上胡乱磨擦着。
  这二路进攻使丁瑶瑶无法冷静下来,那痒、麻、酸等各种滋味纷纷而来,使
她忍不住呻吟、扭动、并振颤。
  丁瑶瑶好不容易挣脱开韩枫的狂吻,喘息着说:“韩大哥,你占有我吧,我
愿意当你的女人。”
  韩枫说道:“急啥呀,火候好像还不到呀。”
  说着,他跪起身子,将丁瑶瑶的双腿分得好大,仔细观看那一处神秘部位。
然后用手指对那里进行爱抚起来,弄得丁瑶瑶竟叫了起来:“韩大哥,不要再摸
了,我受不了了,我快要疯了,你快点把我变成你的女人吧!”说着,直挺下身

  在她的要求下,韩枫正式向里面进军了。当两人宝贝碰到一起时,韩枫不断
地扭腰,使其深入到底。
  丁瑶瑶大呼:“韩大哥,你的玩意好大呀,简直要弄死人了。”
  说着,皱着眉,又伸臂搂住韩枫的脖子,两人结合得非常密切。
  丁瑶瑶伸手一摸,发现这种情况之后,惊呼道:“韩大哥,你的玩意这么长
呀,要是全进去,不是要了我的命吗?”
  韩枫说道:“没关系的,瑶瑶,你的玩意是有弹性的,能承受得住。”
  说着,韩枫见她没有那么痛苦,就将攻击进行到底了。
  丁瑶瑶哦了一声,双腿一抬,缠在韩枫的腰上。
  韩枫微笑道:“瑶瑶呀,你倒是挺会玩。”
  丁瑶瑶感觉到男人的好处了,一边扭着腰配合着、享受着,一边说道:“我
聪明呀,学什么东西都很快。”
  韩枫问道:“瑶瑶呀,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处女呀?”
  丁瑶瑶眯着美目,搂着韩枫的脖子,哼道:“你是个有经验的男人,还用问
我吗?你看我是不是处女呢?”
  韩枫说道:“瑶瑶呀,凭我的经验嘛,也说不准。说是处女,好像不是,说
不是,又好像是呀。”
  丁瑶瑶笑了笑,说道:“你真讨厌,都跟人家这样了,还问这种扫兴的问题
,快点干活吧。”
  韩枫笑道:“娘子有令,我遵命就是了。”
  说着,韩枫加快速度动起来。而丁瑶瑶也越来越老练了,积极配合着韩枫的
动作。这使韩枫疑惑了,实在搞不清她到底是不是处女。从她的动作来看,很像
处女,可是她的那里不够小,而且没有那层薄膜。只是这个时候也没有心思想这
个问题,因为那艳福实在让人乐不思蜀。
  韩枫一边干着,一边瞧着丁瑶瑶那红晕的脸,半眯的美目,一张一合的小嘴
,一晃一晃的**,再听到她的呻吟与**,他的心都醉了。他得到了与自己老
婆不一样的艳福。是的,一个女人一个味儿,虽然结构相同,但给人的快感却有
区别。想到这位美女是路冰涵的同学,想到她是丁世强的女儿,想到她对自己的
示爱,韩枫特别兴奋。丁瑶瑶的叫声也不断,她尽力地扭着身子,不时地还献上
香吻,鼓舞着韩枫的斗志,使韩枫舒服得恨不得化作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两人一起努力,向**的颠峰爬去。
  终于,两人都累了,停了下来,打算歇一会再战斗,韩枫趴在了丁瑶瑶的身
上,望着她的俏脸,听着她的心跳,看她风雨后的美丽。
  望着丁瑶瑶,韩枫发现她的头上都见汗,而且她的眼角还有了泪水,他凑上
嘴亲了亲她的脸蛋,说道:“瑶瑶,你怎么流泪了?是不是我把你给弄疼了。”
  丁瑶瑶睁开眼,露出笑容,柔声道:“韩大哥,我已经不疼了,我只是太高
兴了。因为我终于跟我喜欢的男人在一起了。”
  韩枫说道:“瑶瑶呀,我起来吧,一定把你给压累了。”
  丁瑶瑶抚着他厚厚的背说:“不,不,我喜欢你这样压着我,你是我心爱的
男人呀。”
  韩枫唉了一声,亲了她一个嘴,说道:“瑶瑶,我真不明白,我这个人有什
么吸引你的,论年纪,我比你大得多,论相貌,我也不算太帅,论才华嘛,虽说
有一点,但你并没有见过,毕竟咱们认识的时间太短了。”
  丁瑶瑶笑道:“韩大哥呀,你想得太多了,其实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你只
要知道瑶瑶的心里有你就行了,就凭着你的英俊跟多情、成熟,还有对亲人的爱
心,这些已经足够了。”
  韩枫说道:“这些也算理由吗?”
  丁瑶瑶说道:“还有别的呀,只是我不想告诉你。”
  韩枫感慨道:“是呀,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其实也就是一种感觉,有时候
不需要那么多的原因。”
  丁瑶瑶微笑道:“这话我赞成,你说我的身子好不好?”
  韩枫回答道:“那还用问,当然好了。”
  说着,韩枫伸出舌头,轮流舔起丁瑶瑶的两个**来。
  丁瑶瑶吃吃直笑,说道:“韩大哥,你别逗我呀,我会痒死的。”
  韩枫吐出奶头,说道:“你倒是爽了,可是我还憋得厉害呢。”
  丁瑶瑶咯咯笑了两声,说道:“那就弄出来吧,不过不准弄到我里面,我怕
怀上呀。”
  韩枫嘿嘿一笑,说道:“想不到你懂得这么多,连这事都考虑到了。”
  说完,又将另一粒奶头含到嘴里,手则摸另一个。
  丁瑶瑶说道:“那当然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我知道怎么保护自己。好了,
韩大哥,我休息得差不多了,你接着来吧。”
  韩枫见她如此说,也就不客气了。这次他改变姿势,跪在她的双腿间,将她
的双腿提起,挎在小臂上,一边动着,一边瞧着两人结合之处。这一看不要紧,
韩枫的欲火更旺,动得更快更急,丁瑶瑶的叫声再度响了起来。
  丁瑶瑶哼道:“韩大哥,这回你知道我是不是处女了吧?”
  韩枫狠狠地干着,说道:“还没有最后确定呀。”
  丁瑶瑶不满地说:“韩大哥,看你挺聪明的,原来也是个猪头呀。你想想,
我这样性格的女孩子会不会跟别人乱来呢?”
  韩枫果真停下来想,心想:“如果是路冰涵的话,我相信她是处女,而你嘛
,可就不好说了。”
  丁瑶瑶催促道:“别停呀,韩大哥,快点干活儿。”
  韩枫答应一声,又用力动了起来。一时间,原始的乐曲响个没完,而两人的
快感也无穷无尽。丁瑶瑶到底是不是处女的问题,一直困惑着韩枫,他还是想不
明白,他只知道,她没有见红。
  两人变着法地玩着、翻滚着、纠缠着,直到做够了,韩枫才把憋了好久的精
华爆进了丁瑶瑶的体内,这时候的他已经顾下上那么多了。
  这是个平常的早晨,阳光斜射,行人如蚁,树木吐着清新的气息,楼群高高
低低、错错落落,无声地表现着城市文明。
  这是个平常的早晨,但在孙大亮的心中,它是非常的,是他来这里以来所经
历的最好的一个早晨。自己的人生此后必将具有更丰富的内容,更深刻的意义,
这是一定的,他相信。
  等两人走到服装城楼下,孙大亮感到后边有人跟踪。回头一看,正是多日来
与柳若娜来往密切的帅哥。此时的他,一脸的悲伤与沮丧,这副样子,令孙大亮
一点敌意都没了。
  正如孙大亮所想的那样,两人并肩进了门,立刻,同事们的目光都刷地集中
过来。目光中充满惊讶与疑惑,但谁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孙大亮往前走时,隐约
听到背后窃窃私语,至于说些什么,孙大亮听不清,想必是“癞哈蟆想吃天鹅肉
”之类的贬语吧。
  到了三楼,孙大亮的地方到了,柳若娜冲孙大亮点头微笑,然后自己上楼去
了。正当孙大亮对着她背影心摇神驰时,那悲伤的帅哥急步赶来,经过孙大亮身
边,恶狠狠地盯了他一眼,那样子,象在看杀父仇人似的,令孙大亮觉得寒气入
心。
  登登登的,帅哥突然发力,疯了般上楼去,一定是找柳若娜抒情去了。孙大
亮意识到他对柳若娜不利,便抬起脚也要跟上去,但他又想到柳若娜本领出众,
想要动武,十个帅哥也是白给,这么想着,抬起的脚又放下来。
  孙大亮来到自己休息的椅子坐下。刚坐下,面前出现小马的影子,这家伙跟
贼一样,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
  这家伙上上下下打量着孙大亮,仿佛从来不认识他似的,只见他弯着腰,陪
着笑脸,对孙大亮是前所未有的尊敬。孙大亮头一回享受这种上宾般殊荣,倒有
点不舒服了。
  正要站起,避开他的狗舌头一样贪婪的目光,那小马已伸手按他,然后给倒
杯热水,顿了顿才说:“孙大哥,想不到你这么有本事,能让柳仙子搬你家住,
真是了不得,兄弟想请你帮忙,介绍一下其中的绝招,让兄弟我也学点本事。”
  小马的态度,很像是追星族对待自己的偶像。
  孙大亮受宠若惊,半天说不话来,心说:“我有什么本事,一点不比你强,
她搬我家来,那是王紫琳与如梦的作用,我一点高招都没有,而这话可不能说给
你听。”
  孙大亮只是对他淡淡地笑了笑,不出声。小马见他如此的高深,急得在他跟
前直转悠,丢钱似的,一会儿,他又恭敬地问:“孙大哥,你家还有房子没有?

  孙大亮奇道:“这是什么意思?”
  小马厚着脸皮说:“如果你家还有房子的话,那么,我也要搬你家住去,多
给房租,绝不叫你吃亏。”
  没等孙大亮回答,只见一片笑声,原来他眼前已聚了一帮人,都是单位的男
女同事。这笑声令小马有点发窘,但他可没有走,仍然呆在原地,可能想继续努
力,套出点有用的情报来——


正文 第204章 老婆饶命
  这时大家也对孙大亮齐声问:“孙大哥,你家还有房子没有,我也去住。”
  之后,一片爽朗的笑声。
  孙大亮跟着笑了,小马也嘻嘻地笑了,只是他的笑带着几分尴尬。大家七嘴
八舌地向孙大亮提一些问题,基本上都是与柳若娜有关的。
  孙大亮不想把私事向别人公开,但他的口才不是很好,因此回答问题也不是
很高明,并且支支吾吾的。
  后来经理来了,大家一哄而散。孙大亮从椅子上站起来,开始做自己分内的
事情,他的目光不时转向楼梯。过了一会儿,那帅哥才慢慢下来,失魂落魄的,
脸色比刚才还难看。这回,他连孙大亮也没有看,就下楼了。脚步不是很稳,真
叫人担心哪下子会失足滚倒。
  想到这帅哥碰壁,孙大亮暗自高兴,人没有不自私的,他孙大亮也不例外。
  下午下班,两人又是一块回家。这次,两人先去市场买菜,买该买的东西,
接着才走向家里。经过一个小摊,正在低价处理一批女式提包。那小贩子拿着喇
叭大做广告,主要是说这是真皮包,要价一百元,快点买吧。晚了,就没货了。
  这种宣传太平常了,偏偏好奇的人不少,大家喜欢买贱货。不一会儿,卖出
十几个,小贩子精神大振,叫声更响。
  孙大亮受到影响,也凑上去,见皮包样子不错,但他买东西是外行。他现在
也想给柳若娜买一个,他想她一定在行,于是便把她招来,让她给瞅瞅。
  柳若娜一过来,大家都很尊重,主动让出一个缺口。柳若娜伸手在皮包堆中
摸索一番,对孙大亮说:“倒真是皮的。”
  小贩子见此美女,说不出话,呆了呆才道:“这位大美女真有眼光,要不是
真货,我怎么敢拿来卖呢。”
  孙大亮对柳若娜说:“你也挑一个吧。”
  柳若娜指指左手上的包,提醒道:“我这儿都有一个了。”
  孙大亮劝道:“再来一个备用吧。你挑吧,我付账。”
  柳若娜眼珠转了转,询问道:“不会从我的房费里扣除吧。”
  孙大亮笑道:“俺可不做赔本的买卖。”
  柳若娜一听,脸上也有笑容。她不再坚持,细心地挑一个白的。
  孙大亮付钱时,柳若娜拦住,说道:“老板,便宜点吧,八十块怎么样?”
  说着,明眸瞅着小贩。
  小贩露出哭态,说道:“美女姐姐,你知道我这一个包才挣几块钱呀,八十
块连本钱都不够呀,你还是给加点儿吧。”
  柳若娜听了,脸一冷,把包放下,拉孙大亮便走。
  那小贩叹口气,叫道:“好吧,八十元,就八十元,我也喝出去赔一个了,
下不为例。”
  柳若娜这才面带微笑,回身取包。孙大亮付钱,小贩很不甘心地找钱。孙大
亮与柳若娜高高兴兴地走了,剩下这帮人也要求八十元买包,小贩说啥不干。
  有人不服气,说:“你能卖她八十元,为什么到我们这儿就贵了,大家都是
人。”
  小贩反驳道:“不错,大家都是人,但你有人家长得漂亮吗?我见她漂亮,
白送包给她都行,你管得着吗?”
  有人笑道:“你看她漂亮,你还卖什么包呀,去给她当佣人吧。”
  小贩摸摸脑袋,朝着柳若娜远远的背影,说道:“我倒想给她当佣人,只怕
她不给我机会呀。”
  回头再说孙大亮两人,买到便宜东西,柳若娜一脸的喜悦。孙大亮倒不是很
高兴,他的情绪好,是因为柳若娜。他在心中暗笑,原来这位美若天仙的姑娘,
也和常人无异,也喜欢占小便宜嘛,但他不因此减了对她的好感。他觉得这样才
正常,象电视上的小龙女那样不通世故,不食人间烟火,那是瞎扯淡。试想,那
样的女人有什么用?花瓶而已,看着玩还行。
  回到家,孙大亮开始做饭,柳若娜帮着给打下手。美女相伴,孙大亮心情极
好,倒不在乎她干不干活。孙大亮炒了三个菜,自觉得水平不错。柳若娜尝后也
很满意,她多年流浪在外,有人做现成饭给吃,味道又好,她感到很幸福。
  因为心情好,两人喝起酒来。较着劲喝。孙大亮喝一瓶,柳若娜喝一瓶。她
的脸都红起来了,但仍然不认输,最后孙大亮只好相让,主动服软,柳若娜这才
露出得意的笑容。她有点晕乎,头脑当然很清醒。平常在外边与人喝酒,她是很
小心的,绝不让自己有晕眩的感觉。以免吃亏上当。
  今天在这里,她完全放心,凭直觉,她认为这个男人是可信的,绝不会象外
边的男人如狼似虎,都想着占她便宜,想跟她上床,她注意到,他是个胆小的男
人,还很体贴女孩子呢。
  吃完饭后,柳若娜回房间,走时,故意装作要摔倒的样子。孙大亮见到,急
忙去扶,他的头脑相当冷静,只搀她的胳膊,可没趁机抱腰,吃她豆腐。
  以两人现在的关系,还不宜动手,他可不想打草惊蛇,把她给吓跑,他要光
明正大的得到她的心,因此,扶她上床,给她盖好被后,便出去了,一刻也不停
留,他不敢停留,他怕多停留,自己便会控制不住。
  躺下的柳若娜,心里一片光明,她准备好了,只要他敢无礼,自己绝不姑息
,一定拳打脚踢,打他个鼻青脸肿,然后搬家走人。结果令她满意,孙大亮顺利
地通过考验。在她心中,孙大亮是个正人君子,绝不会趁人之危对女性不轨,霸
王硬上弓的。
  “他是个好人。”
  柳若娜心里说。这么想着,她笑了,她慢慢地要睡着了。
  孙大亮回到客厅,喝几杯水,深吸几口气,才勉强从柳若娜的香气里,诱惑
中抽身出来。他耐着性子,看一会儿电视。一瞅表,离小芳约会时间差不多了。
他站起来,穿好衣服。
  走时,他不放心柳若娜,便敲敲她的门,说道:“若娜呀,你睡吧。我有点
事要出去。”
  说着,转身要走。
  柳若娜听见声音,便下床来,开门说道:“孙大哥,晚上出去,一定要当心
,要早点回来。”
  孙大亮望着她酡红的脸,有几分迷离的眼睛,随和地点点头。如果柳若娜说
:“你别去了。”
  他孙大亮一定会取消约会的。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听她的,也许美,本身
便是一种征服人的力量。
  孙大亮关门前,还见到柳若娜向他张望的脸,他笑了笑,狠狠心,才关上门
。他全身充满了温暖与力量,他想:“她要是我老婆该多好,每天都会这样的望
着我。”
  孙大亮来到小芳的小吃部,小芳正坐在窗边,一个人吸烟,心事重重的样子
,见孙大亮进来,她才呼地站起来,脸上有了笑意。
  孙大亮观察一下室内,只有她一个人,静悄悄的。
  孙大亮对她说:“今天关门倒早,少挣不少钱吧?”
  小芳吐了一口烟,看烟圈一个个上升,停了停,她才说:“你明天来,便见
不到我了。”
  孙大亮大奇,忙问:“怎么了,你这店要换地方吗?”
  小芳叹气,说道:“我要离开这里了。”
  孙大亮笑道:“想家了,要回家吗?”
  小芳注视他,有几分伤感地说:“我和老公要去大连安家。”
  孙大亮脸色一变,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为什么要走?”
  小芳答道:“我老公工作调到大连去了,我当然要跟着,他听说那边挣钱更
好,他才找人调去的。临走,我想见你一面,以后,见面的机会也不多了。”
  说到这里,她把烟扔到地上,一脸惆怅地望着孙大亮。
  孙大亮回想当年两人的恋爱时光,那是很纯粹很浓厚的一段感情,那是永远
也无法从记忆中抹去的。想到以后各奔东西,不知猴年马月才能相见,他心头黯
然,以前对她的不满,突然间一扫而光了。
  小芳勉强一笑,说道:“来,帮我关门吧。”
  两人出来,关好窗,锁好门,然后从后门进小店的卧室。打开灯,拉好窗帘
,小芳说道:“别想那么多了,现在,你过来,狠狠地要我吧,今晚我是你的,
明天,你想要都没机会了。”
  孙大亮也不说什么了,冲过去,搂住她,狂吻起来。直吻得小芳快要透不过
气来,才放开。小芳的大眼睛充满柔情与春情,渴望着孙大亮的冲击与安慰。
  两人不约而同地脱起衣服来,之后,两个身子到床上蛇一样缠在一起。孙大
亮把小芳的舌头吸嘴里,使劲地啯着,两手握住丰满的**尽情揉着,奶头很快
充气似的挺起来,又硬起来。接着,他吻起**来,一手向下探去,直至敏感地
带。
  小芳不好意思,闭上眼睛,口鼻发出迷人的音乐。孙大亮吃够**,又把头
移到小芳的下身,一低头,把嘴贴上去,在那里扫荡着,徘徊着,留连着。
  小芳从未尝过这种滋味,一阵阵新鲜的快感,焦雷般轰响在她的敏感的神经
上,乐得她大声叫了起来:“大亮哥,你真行~~你从哪里学来的功夫~~真叫
人喜欢~~”孙大亮冲她笑笑,得意极了,然后继续工作。小芳叫声很动听,一
声声令人**蚀骨。
  孙大亮一高兴,将身子一转,说道:“你帮我也做做吧,伺候好了有赏。”
  小芳正浪得难受,也顾不得羞耻了,握住它,便含在嘴里,接着,她不知怎
么办了。
  孙大亮说:“用舌头呀。”
  小芳听话的伸出舌头开动起来,虽然她的动作很笨拙,但孙大亮已经感到她
的小嘴的美感了,他爽得直喘粗气,小芳的鼻子也发着唔唔声,大概也觉得很享
受吧。
  在忍无可忍下,孙大亮抽出武器,翻身上马,对准小芳那里,一下子干进去
。突遭攻击,小芳不免觉得疼痛,她叫着:“大亮哥,轻~~轻一点~~”孙大
亮停止动作,见她稍好些,才一下下地动起来,他生龙活虎地动着,气势汹汹地
动着,恨不得把小芳蹂躏死一样。
  在孙大亮的努力下,小芳的叫声是那么的悦耳,孙大亮真担心这声音会传出
太远,给人听见。不过,在这**的时候,哪还顾了那么多呢,即使外边有人叫
门,也要干完再说。
  小芳一边享受一边想起了自己的老公,她老公可没这么好的本事,她真后悔
,当初为什么不把身子给了孙大亮,那样的话,自己不会轻易地离开她,也不会
嫁给别人,那样便可永远享受这种感觉了,如今自己跟打入冷宫一般,平时在*
*上一点都不爽,自己不要性骚扰,自己需要**。
  孙大亮干得性起,将小芳的双腿扛在肩上,以极其威武的姿态狠干着,一气
便是百十多下。小芳不堪撞击,她受不住他的“欺侮”投降了。于是孙大亮提出
条件,让她用小嘴来引爆。小芳不同意,孙大亮可不管那事,抽出来,便抵到她
嘴里,在他的命令下,小芳舌头转动,红唇套动,一切按要求办事。
  孙大亮把住小芳的头,合上眼,享受着她的温情,自觉得神仙一样的快活。
  正这时,敲门声传来。小芳一呆,孙大亮一愣,这么一分神,他觉得脊梁沟
一凉,一股液体如箭般射了出去。小芳来不及躲,全射进了她的嘴里。
  “小芳,快开门,我来了。”
  一个粗嗓音在叫,门拍得很响。
  小芳把那些东西吃进肚子,小声对孙大亮说:“是我老公,你快穿衣服,躲
床底下去。”
  孙大亮赶忙动作起来。
  小芳对外问道:“你是谁呀?我听不出来。”
  “我是你老公,还不开门。”
  对方有点不乐意了。
  小芳喝道:“等会儿,我得穿衣服。”
  孙大亮心说:“怎么这么倒霉,叫他老公给堵屋里了,老天保佑,可别给抓
住。”
  他穿好衣服,以最快速度钻入床下。
  小芳见此,她镇定下来。她满屋瞅瞅,整理一下床单,觉得没什么破绽了,
这才去开门。这下可苦了孙大亮,躲在床下,大气都不敢出。刚才干小芳的那股
雄风已荡然无存。
  男人进屋,一股酒气扑了过来。他搂住小芳,大着舌头问道:“怎么这么久
才开门?是不是屋里藏男人了?”
  小芳推开他,说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和朋友一块儿喝酒吗?”
  男人打了个嗝,说道:“吃完饭了,又去吃串,吃串的地方就在附近,我想
起你,就借撒尿的机会,回来看看你。”
  接着男人道:“对了,你还没答我的话呢?”
  说着,又搂住小芳的肩膀,坐在床上。
  小芳推着他,说道:“我屋里是藏有男人,就在床下呢,要不要看看?”
  此话一出,孙大亮的呼吸都仿佛停止了,只觉得全身发凉,好象立刻要被押
赴刑场。哪知那男人嘿嘿的笑起来,并不在意,说道:“来,让我干干你。好几
天没干了,你也想了吧?”
  说着,男人给小芳脱裤子,解了半天,手有点颤,没解开。小芳配合他,自
己脱掉裤子。
  男人站在地上,拉过小芳的双腿,伸嘴想亲嘴。小芳头一摇,说道:“酒味
怪熏人的,别亲我。”
  男人解开裤子,掏出家伙,笑道:“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让你**叫得把棚
都叫破。”
  小芳斜他一眼,讥笑道:“你那本事,我还不知道嘛,办事三分钟。”
  男人叫道:“今天我非干得你心服口服。”
  说罢,拨弄几下不太硬的东西,然后向小芳的那里刺来。小芳往上凑着,想
叫他快点完事,再想法让孙大亮脱身。
  那男人刺了半天,也没刺正地方,自我解嘲地说:“喝完酒了是不行,找靶
子都找不着。老婆,快帮帮忙吧。”
  没办法,小芳只好抓住他那个家伙对准自己那里。男人一挺身,钻了进去。
由于刚做过的关系,里边水分充足,男人很容易便全部进入。
  男人并不傻,一边拎着小芳的白腿缓缓干着,一边问她:“怎么会这么多水
,这是咋回事?”
  小芳瞪他一眼,说道:“刚才自己躺着,有点痒了,自己抠来着。”
  男人嘻嘻地笑起来,说道:“想不到我老婆平时挺正经,也是个**。”
  小芳对此话很不满,在男人的身上抓了一把,男人疼得大叫:“老婆,饶命
呀。”
  小芳这才得意地笑笑,心中却说:“我得想个法把孙大亮整走才是。”
  男人振作精神,凶巴巴地干起来。他的家伙不如孙大亮的大,也不够硬,刺
进去,小芳的快感没有多少,但她还是装作很舒爽的样子,不时的**娇哼。这
无疑给了男人很大的鼓励,他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
  只见他脸上露出胜利的微笑,嘴里大叫道:“老婆,你真好,你下面好暖和
呀,干着真舒服。”
  小芳叫道:“老公,你今天好厉害,象吃了伟哥一样。”
  男人越发骄傲,更加剧了动作,他要给老婆一个惊喜,他要用实际行动来证
明自己确实不同凡响,要彻底改变床上长败将军的形象。
  正这时,屋门一阵大响,有人喊道:“你小子,快给我出来,以为躲进屋就
找不到你了吗?说好了,要喝个够,你想逃,逃得了吗?再不出来,我们砸门进
去了。”
  同时,还有别人的声音也跟起哄。
  小芳的男人一回头,一股液体爆了出来。小芳就快**了,这下大为生气,
向男人狠狠瞪了一眼,指着门口喝道:“快滚吧,今晚我不想再见到你!”
  小芳的男人一边系裤子,一边冲她不好意思的笑着。门外人也听到小芳的话
了,笑声一片。
  小芳的男人大怒,骂道:“笑个JB,你们不也常挨老婆骂吗?”
  骂完,对小芳说:“我天亮前准回来,你还是回家去睡吧。”
  小芳一边找纸擦水,一边嚷:“别废话了,快去吧。难道你真想让那帮狐朋
狗友砸门进来吗?”
  小芳的男人骂了一句:“这帮鬼,真是阴魂不散。”
  然后出门去了。
  小芳也顾不上擦下身了,急忙撩起床单,想把孙大亮放下来。孙大亮在床下
委屈半天,身体蜷曲着,连惊带怕,一时之间动不了了。小芳伸手去拉,总算通
过拉扯,使他原神复位。
  孙大亮慢慢的爬出来,长出一口气。接着坐在床上,调节着自己的情绪。他
心说:“真要叫他老公给抓住,不知会有什么结果,挨顿胖揍是免不了的,弄不
好还会臭名远扬,身败名裂。自己是个外乡人,大不了一走了之。只是这样的话
,柳若娜与李莉一定瞧我不起,我对她们的那份野心也就永远成了梦想,这才是
叫人心痛的。”
  孙大亮休息一阵,觉得应该快点离开是非之地。他站起来,没等迈步,小芳
便把**的下身凑了过来,双臂勾住孙大亮的肚子,鼻子哼哼着,并不说话。
  孙大亮说道:“你还有兴趣?你真行呀。一点都不怕。”
  小芳哼一声,说道:“亏你还是男人,这点胆子怎么玩女人。”
  孙大亮被她一激,也豁出去了。也学他男人的样子,把小芳按倒在床,拉过
她的双腿,掏出家伙。那家伙还软着呢,小芳有点失望,伸手捏了几下,那东西
便腾一下硬起来,伸出老长。
  小芳一脸欢喜,将它对准自己那里,孙大亮一使劲儿,进去了。小芳满足地
叫道:“还是你的好,塞得满满的,硬得跟铁棍似的。”
  孙大亮也不答话,扛起小芳的大腿,强有力的开动着。那是种很不错的感觉
,既然不错,那就猛劲干吧。孙大亮开足马力,弄得小芳眉开眼笑,哼叫不止。
因为高兴,她把上衣也脱了,胸罩上推,自己揉动着一对大**,一副很骚浪的
样子。
  小芳乐得大叫:“大亮哥,你好样的,好棒,功夫好厉害,干得可真好!”
  这话像是一道神光射在孙大亮身上,把他今晚所有的不好的情绪全给稀释了
,他又成了充满自信充满力量的孙大亮。
  战了一大会儿,孙大亮终于支持不住了,这时他也忘了别的,把那些液体全
爆进她的体内,也不管她是否会怀孕。
  小芳挣扎着坐起来,勾住孙大亮的脖子,在他脸上又亲又啃的,像是对他的
出色表现的嘉奖。
  两人抱在一块儿休息了一阵,孙大亮首先起身穿衣,他真怕他那老公突然再
进来,自己可真的死定了。小芳也起来了,两人收拾好一切,相对无语。
  孙大亮瞅她几眼,说道:“今后,你把我给忘了吧,好好跟你老公过日子。

  小芳的脸上虽是红的,这时又愁容密布,她的眼睛有点湿润了,半响才说:
“你要保重,找个好女人,开心的活着吧。以前,是我对不起你,伤害了你。你
不要再恨我好吗?请你相信,我始终是爱你的。”
  孙大亮脸色郑重,说道:“我早就不恨你了,爱不爱的,就别提了,过去的
事都变成历史了,也不必再回忆,还是面对今天的好。”
  孙大亮打开门,要走时,回头望了她一眼。小芳嗖地跑过来,从背后抱住他
的腰,眼泪刷地下来了,滴在孙大亮的衣服上。她知道今后,怕是很难再见到这
个男人了。但这男人给他的影响,是永远也不能消除的,自己在今后的日子里,
一定会频频回忆起他来。
  孙大亮一低头,小芳把嘴凑上去,又狂吻起来。两条舌头在唇外缠绵起来,
你来我往,各不相让。孙大亮干脆转过身子,在她的身上隔衣抚摸,摸得她差点
想再来一次。她忍住**,终于在最关键的时刻,勇敢的推开孙大亮。
  小芳擦擦眼泪,笑了笑,说道:“大亮哥,快点回去吧。我不送你了。”
  孙大亮点点头,神色黯然,说声:“多保重。”
  便快步而去。他一直向前进,没有再回头,他实在不想看小芳的留恋的目光
。又一个女人离开了自己,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道理大家都懂,只是临到自己
头上时,谁心里都会不是滋味。
  小芳走了,王紫琳走了,王茜走了,林小薇走了,李莉走了,赵亚品不常见
,现在身边只剩一个柳若娜。可有什么用呢?天上的月亮,可望而不可及。还好
,能天天见到总是好事,起码没那么孤独了。自己知足吧,得到过不少女人。人
生有那么一段也就够了,留下美好的回忆常驻心中,这回忆像是香茗,可以芬芳
一生的。
  次日,韩枫醒来,已经九点多钟。两人还紧紧抱在一起,回想昨晚的好事,
韩枫心里都觉得十分甜蜜和幸福,可一想到路冰娜,他心里又有些惭愧,他知道
自己这样做,实在对不起她。
  丁瑶瑶也睁开了眼,她把头枕在韩枫的臂弯里,一脸幸福地看着他。
  韩枫说道:“你应该早点起来,起来好上学呀。”
  丁瑶瑶哼了两声,说道:“都已经起来晚了,没办法呀,上不了学了。不过
没关系,我爸跟校长关系好,不会有人找我的麻烦,你放心好了。”
  韩枫说道:“那也应该早点起来呀,你不是说佣人早上要来吗?”
  丁瑶瑶笑了笑,说道:“我让他们下午过来。”
  韩枫又问道:“万一你爸或者你哥回来怎么办?”
  丁瑶瑶摇头道:“不会的,他们这个时候应该跟我一样,都在床上躺着呢,
也不知道在哪个女人的床上。”
  韩枫说道:“你不起来,我可得起来了,我得回家呀。”
  说着,他挣脱丁瑶瑶的四肢,坐在床上穿衣服。目光偶尔向丁瑶瑶身上一看
,看到从薄薄的被子边上露出了她的两条大腿,她的脸上还残留着风雨后的满足
和美丽。韩枫见了怦然心动,同时又想:“我也真是好色,她那么小,我怎么能
跟她上床呢?她跟冰涵一样,还是个孩子呀。”
  丁瑶瑶见韩枫穿好衣服,她自己也坐了起来,指挥着韩枫帮她穿衣服。韩枫
就像是一个管家一样服侍丁瑶瑶。过了好一会儿,丁瑶瑶穿戴完毕,这回美丽的
身子不见了,又藏在了衣服下。
  丁瑶瑶跳到地上,拉着韩枫的手,含情地望着他,说道:“韩大哥呀,这回
我可是你的人了,你以后要是待我不好,我会找上门跟你算帐。”
  韩枫一笑,说道:“你看我是那么没有良心的人吗?”
  他拉着她的手,两人坐到了沙发上。
  丁瑶瑶投入到韩枫的怀里,说道:“韩大哥,这回你应该知道我是不是处女
了吧?”
  韩枫虽然很疑惑,但还是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应该是个处女。”
  丁瑶瑶嘴一撇,说道:“我本来就是呀,你怎么就这么笨呢?平日里看你挺
精的。”
  韩枫傻笑几声,说道:“那特征也不太明显呀,难怪我会误会你呢。”
  丁瑶瑶坐直身子,脸带难为情之色,说:“你听我解释呀,我是个早熟的孩
子,因为**的压抑,也因为没有男人,就想办法自己解决了。刚开始是用手,
后来就那些成人用品,那东西跟男人的东西相似,我用得时间久了,里面就跟处
女不一样了,这回你明白了我为什么是这样了吧?”
  韩枫吃了一惊,说道:“你原来还用那个东西呀?你真是新潮,难怪昨晚感
觉你怪怪的。对了,那为什么你在**的时候配合得那么好呢?好像有经验似的
。”
  丁瑶瑶斜视了韩枫一眼,说道:“韩大哥,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你以为现在
的女孩子什么都不懂吗?她们不懂,不会看书吗?不会看录影带吗?书和影片上
面什么都有的。”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瑶瑶,原来你对那些东西也感兴趣呀。”
  丁瑶瑶羞涩地一笑,说道:“韩大哥,希望你不会因此对我反感,我可不想
惹你讨厌。”
  韩枫摇头,说道:“食色性也,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呢。像我们男的吧,有
时那股火上来,也会用手解决。大家都是人,可以理解的。只是听说你以前也谈
过恋爱,你没跟男朋友试过?”
  丁瑶瑶哼道:“韩大哥,你想到哪儿去了?我是那种人吗?我跟他们的感情
还没有达到你跟我的这种深度呀,我不会随便献身给男人。”
  韩枫感慨道:“只怕跟你交往的男性朋友里,就数咱们交往时间最短,发展
得最快呀。”
  丁瑶瑶唉了一声,说道:“可不是,咱们也只不过见过几面,真是想不到这
么快咱们就结合了。如果你没有老婆,我一定要嫁给你。”
  韩枫一把搂住她,说道:“实在对不起,我现在没有办法法娶你。”
  丁瑶瑶笑了笑,说道:“你现在想娶,我也不能嫁呀。我还是个高中生,以
后还要上大学,我怎么能为了感情不顾学业呢,我丁瑶瑶可不是那么傻的姑娘。

  韩枫回应道:“就是就是,我跟你想到一块儿去了。”
  心想:“这样最好不过。”
  丁瑶瑶说道:“好了,韩大哥,咱们去洗脸吧。”
  “嗯。”
  韩枫起来跟她进了洗手间。洗过之后,这才想起吃饭的事来。丁瑶瑶不会做
饭,又没有佣人,韩枫只好勉为其难地做饭了。自从跟路冰娜结婚之后,他的手
艺倒是进步不少。不久,当他将饭菜端上去的时候,丁瑶瑶尝了尝,称赞道:“
不错嘛,韩大哥,以后我一定跟你了,跟着你,我不用做饭。”
  韩枫咧嘴笑了笑,说道:“瑶瑶呀,不瞒你说,我在家很少做饭,我家的饭
都是我老婆做的,她做饭最好吃。”
  丁瑶瑶听了直皱眉,她说:“咱们还是吃东西吧,不要在我面前提你的老婆
,我现在跟她可是情敌呀。还有,你以后跟路冰涵在一起的时候,一定要保持距
离,你可不能跟她发展咱们俩这种关系。”
  她说得很认真。
  韩枫拍拍她的背,说道:“小丫头,又在开始胡说了。我都跟你说过百八十
遍了,她只是我的小姨子,而她也只是一个孩子。”
  丁瑶瑶微笑道:“我只是提醒你,再说她也不是孩子,她什么都懂。”
  韩枫说道:“你要是再提冰涵的话,我可就吃不下饭了。”
  丁瑶瑶夹起一块肉,送到韩枫的嘴里。两人相视笑着,心情都非常愉快。韩
枫心想:“如果能让丁瑶瑶生活在我的圈子里,这可是件好事呀。”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吃着饭。韩枫不时地往丁瑶瑶的碗里夹菜,使丁瑶瑶充
分体会到他的关心和爱护。丁瑶瑶因为跟他有了亲密关系,因此她也会撒娇,竟
坐在韩枫的怀里,让韩枫喂她。韩枫也不拒绝,就一口一口地喂她。她不时地笑
出声来,韩枫也跟着笑,都感觉心情特好,都希望这种气氛能维持久一些,可是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呀。
  吃完饭后,韩枫向丁瑶瑶告辞。这回丁瑶瑶没有挽留,脸上露出淡淡的忧伤
与不安。她拉着韩枫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摸了又摸,说道:“韩大哥,你可千万
不要忘了我呀,我心里会一直爱着你这个人。”
  韩枫摸摸她的头发,微笑道:“好了,好了,瑶瑶,我还会来看你。”
  丁瑶瑶嗯了一声,突然像想起什么要事一般,脸色一变,急促地说:“韩大
哥呀,我有件事很想告诉你,可是我实在没有勇气说,如果我说了,你一定不会
原谅我的。”
  韩枫说道:“既然不想说,那就算了。不过我劝你,该忘掉的东西就忘掉吧
,这样你才会活得快乐些。”
  丁瑶瑶的嘴巴张了张,终于没有说出口来。韩枫跨上摩托车,说道:“以后
我每次进城,我都会来看你,你可是我的小情人呐。”
  丁瑶瑶勉强笑了笑,向韩枫挥手,然后她打开自动门,韩枫便骑了摩托车,
向门外跑去。
  韩枫出了丁瑶瑶家之后,回头望望,那精致的小楼里留下了难忘的一夜。他
知道无论以后还能不能再有那样的艳福,但他知道,自己一定会永远记得丁瑶瑶
。她的热情,她的情意,都让韩枫满意并自豪。
  大街上的风一吹,韩枫的思路又回到路冰川身上。他心想:“如果冰川昨晚
离开,现在这时候,他早就应该到达安全的地方了。但愿他能放聪明点,别傻乎
乎地老在那儿待着。”
  韩枫凭直觉认为那里也不安全,尤其是小蕾,他可是丁世强的情妇呀,万一
哪一天她心血来潮,把冰川出卖了呢?这可都不好说。自己应该去看看冰川离开
了没有。
  正当他胡思乱想,手机响了起来。一接之下,却是丁瑶瑶打来的。韩枫忙将
摩托车停在路旁,跟丁瑶瑶说起话来。
  韩枫问道:“瑶瑶呀,你有什么事呀?只管说。是有人欺侮你吗?你现在是
我的情人了,谁敢欺侮你,我一定让他下半辈子做牛做马。”
  丁瑶瑶沉思半天,说道:“韩大哥呀,有件事我本不应该告诉你,可是我不
说出来,心里堵得慌,这事我一定要跟你说。”
  韩枫说道:“那你就说了好了,我在听着呢。”
  丁瑶瑶犹豫了一下,半天才说道:“实话跟你说吧,冰川已经落到了我爸的
手里。”
  韩枫啊了一声,说道:“瑶瑶,你在开玩笑吧?昨天我还见到他了呢。”
  他感觉丁世强应该没这么快抓到路冰川。
  丁瑶瑶说道:“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我怎么会拿这种事来骗你呢,这
种事可不得了哇。”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就算你父亲抓到冰川,那他能怎么样?兰强会有危
险吗?
  丁瑶瑶说道:“落到我爸的手里,哪里还有他的好?可为了救他,我也会跟
家里商量。”
  听她的口气,韩枫有点相信路冰川落到他们的手里了,他内心觉得好沉重。
  韩枫问道:“那我该怎么办呢?”
  丁瑶瑶停顿一会儿才说:“这样吧,我先打电话跟我爸商量,尽量让他放人
。另一方面,你去娱乐城找我爸,当面跟他要人。你要记住,一定要硬气点,像
个男子汉,我爸向来是欺软怕硬。”
  韩枫答应一声,说道:“我记住了,我现在就去,你可一定不要让你爸打冰
川。”
  丁瑶瑶说道:“我会尽力而为的。”
  韩枫说声好,然后又问道:“你怎么知道兰强落到你爸手里了呢?”
  丁瑶瑶催促道:“你快去救人,这些事以后咱们再细谈。”
  说罢,她就挂断了。
  韩枫放下电话,一肚子的疑惑和惴惴不安的担心。他心想:“昨天还好好的
,怎么今天就被抓了呢?难道是小蕾出了问题?她出卖了冰川?或者冰川自己泄
露了行踪,才让人找到的?唉,我可得快点救出他来呀,如果晚了,这路冰川一
定会让人家打得不成人样。”
  于是韩枫发动摩托车,以最快的速度向娱乐城驰去。
  当他到达那里的时候,那里还挺热闹。这里的服务行业不少,晚上是舞厅、
歌厅,白天则有撞球、MTV,而饮食街与澡堂则二十四小时营业。韩枫快速地
进入大门,一进门没几步就被人给拦住了。
  这是一个彪形大汉,他问韩枫:“你是干什么的?”
  韩枫大声道:“我找你们严老板,叫他出来见我。”
  大汉嘿了一声,瞪着眼珠子冷笑道:“我说,你不是吃错了药吧?你是什么
人?”
  韩枫毫否不弱,说道:“我叫韩枫,是路冰川的姐夫,如果丁世强不出来见
我,我就要去公安局报案了。”
  大汉听他来者不善,上上下下打量韩枫,说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问一
下我们老板有没有时间见你。”
  说着,朝对面一使眼色,就有两个大汉过来了,二则一后站在韩枫身边,生
怕他乱跑,而先前那个大汉则上楼找人去了。
  韩枫见跟前有接待客人的椅子,便不客气地坐了来。他心里虽然不怕,但也
没有把握。他心想:“这个丁世强手下一帮打手,真要打起来,我是对手吗?万
一救不出人来,再把自己赔上,那可划不来了。”
  他又想:“怕什么呀,实在不行的话,我就打电话报警。凭我的本事,报警
的能力还是有吧。我倒要看看丁世强这老家伙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韩枫置身于狼窝里,并没有多么害怕,他毕竟是一个有经验的人。
  这个丁世强还真不好见,韩枫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才见他领着几个大汉从
楼上下来。丁世强来到韩枫跟前,哈哈一笑,说道:“韩枫,我认识你,上回咱
们见过的。怎么,消息挺灵通的,这么快就知道人在我这儿呀。”
  韩枫站起来,板着脸说:“丁老板,咱们打开窗子说亮话,你打算什么时候
放人呐?”
  丁世强嘿了一声,说道:“韩枫,我刚刚抓住路冰川这个小崽子,我怎么会
轻易放他呢,我要好好地对他,让他这辈子都忘不了我。”
  说罢,笑得眼睛连缝都看不见了,又傲慢,又凶。
  韩枫提醒道:“你这是非法囚禁,这可是犯法的。”
  丁世强狂妄地说:“在这县城里,我就是法律。”
  韩枫点头道:“好哇,我相信。不过嘛,咱们国家也**律。如果你不放人
,我出去告你的话,难道你就可以脱身?还有呀,你有人,我也有人。我是省城
来的,我在省里和北京都有人。如果真闹到那地步,看看咱们谁能吃掉谁。”
  丁世强暗地找人打听过韩枫的底细,虽然不知道他是谁的儿子,但是知道他
的确是省城来的。对于他的的话,还真不敢完全不信。于是,他打了个哈哈,说
道:“韩枫,冤家宜解不宜结嘛!来来来,咱们坐下谈。”
  然后又对身边人喊道:“上茶,上好茶。”
  然后,两人面对面地坐下来。茶上来之后,韩枫平静地呷了一口,放下茶杯
,说道:“丁老板,我知道你儿子吃了亏,你一肚子的不愉快。这事嘛,到底怨
谁,咱就不追究了,可最后吃亏的是你儿子。这样吧,我给你道歉,请你喝酒,
让你顺顺气,你就把人放了吧。”
  丁世强摇摇头,说道:“那不行,这也太便宜路冰川那小子了。我儿子被打
了,那可不是一顿酒就能摆子。”
  韩枫问道:“那依丁老板的意思难道还想要了冰川的小命吗?”
  丁世强一摆手,粗声粗气地说:“我丁世强什么坏事都干,但杀人的事是不
干的。我是一个老板,不是黑社会。这人嘛,现在不能放,可以后总会放出来。
当然了,等我主动放他的时候,他也就不像现在这么生龙活虎。可你想让我先放
人,那么我也不是一个不近人情的人。让我放人,必须依我的条件,只要你能做
到,我立刻放人,绝不玩虚的。”
  韩枫心里一轻,哦了一声,说道:“什么条件?丁老板。”
  丁世强说道:“这第一嘛,我放出路冰川,我要他亲自道歉,这个必须是他
本人,而不是你。第二嘛,自然是请吃饭了。第三是最重要的,必须赔偿医药费
和精神损失费三万元。”
  韩枫听罢脸上变色,说道:“丁老板,你这前两条我同意,可最后一条有点
太离谱了吧。我可是知道的,你儿子伤得根本不重,用不着花那么多的医药费。

  丁世强说道:“就算是他身上伤得不重,可是他的精神受到很大的打击,这
精神上的损失不是用钱能补偿得了,我要这些钱,我还觉得少呢。”
  韩枫轻轻一敲桌子,说道:“不行,你这是敲诈。”
  丁世强翘着二郎腿,一扬脖子,说道:“韩枫,如果你不同意,现在就可以
走人了。你们就等着我放人吧,哪天放可就不好说了。我放出去的路冰川,还是
不是现在活蹦乱跳的路冰川也不好说。”
  说着,丁世强点了一支烟叼在嘴上,有滋有味儿地吸着,不时吐几个烟圈—



正文 第205章 不能错过
  韩枫陷入了沉思,这种沉思像是痛苦的绳子勒着他。他想答应,因为这笔钱
他还出得起。可又认为对方这是讹诈,如果出了钱,自己就成了冤大头。如果不
答应,路冰川就有危险。唉,到底怎么办呢?
  丁世强似乎并不急,慢慢腾腾地吸着烟,一会儿望着天花板,一会儿瞧瞧韩
枫的脸色。他见到韩枫脸上的不安与无奈,心情特别愉快。他向来就是个样子,
看到别人不开心,他就开心。
  这时候门外响了几声喇叭,接着丁瑶瑶跑了进来。丁世强一见,脸上露出笑
容来,说道:“我的宝贝女儿呀,你不去上课,跑这里来干什么呀?我在电话里
不是跟你说了嘛,大人的事你别跟着瞎掺和了。”
  丁瑶瑶看了一眼韩枫,便过去坐在丁世强的身边,娇声说:“爸呀,你就把
路冰川放了吧,他是我好朋友冰涵的哥哥呀。”
  丁世强搂着她的肩膀,说道:“我的好女儿,你不要胳膊肘子往外拐呀,丁
坤可是你的哥哥,你哥吃了亏,你应该多向着他才对。你说路冰涵是你的好朋友
,不对吧,据爸爸所知,她可是你的对头呀。”
  丁瑶瑶用头拱着丁世强的胸部,说道:“爸爸呀,你弄错了,我们虽然是竟
争的对手,但我们同时也是好朋友呀,反正哥哥只是一点皮肉伤,你就给我一个
面子,无条件放了他吧。”
  说着,就用手挠丁世强的痒,弄得他笑个不止。
  这么一闹,丁世强高兴了,说道:“你这个丫头呀,成事的也是你,败事还
是你,我真是搞不懂了。好吧,我可以放人,但是,我有两个条件,如果韩枫他
能做到其中一个,我就放人。”
  说着,丁世强严肃起来。
  韩枫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路了,丁瑶瑶已经尽力了,只怕这个丁世强再也不
会让步了。韩枫就说:“丁老板,有什么条件就请开口吧。”
  丁世强眯了一下眼睛,说道:“既然是我女儿求情,我就网开一面。你听好
了,现在你有两条路走,一条路是出钱。刚才我都说了,你们要道歉,要请酒,
重要的是赔偿。就三万元了,不能讨价还价。”
  韩枫皱眉,心想:“这跟没让步一样。”
  于是问道:“那么第二条是什么?”
  丁世强一笑,说道:“韩枫,我看呐,你就掏钱算了,这第二路不适合你走
的。”
  韩枫知道第二路一定不好走,他还是说:“丁老板,你就说吧,我不会被你
吓倒的。”
  丁世强再度打量下韩枫,说道:“好,你像个男人,我很喜欢你这样的青年
。你听好了,这第二条嘛,是要你跟我手下的人过招。”
  韩枫点了点头,说道:“那就是比武了?”
  丁世强嗯了一声,说道:“没错,就是比武,我看得出,你是练过武的。”
  飞说道:“我那只是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的。”
  丁世强哈哈一笑,说道:“年轻人,你挺谦虚。只要你能打胜我手下,我就
无条件放人。你胜了,你就是英雄,输在英雄手下,我认了。如果你败了,只要
你敢出战,我姓丁也给你方便,那赔偿金砍掉一半。你看怎么样?你敢应战吗?

  韩枫没有马上回答,他向丁瑶瑶望去。丁瑶瑶正一个劲儿向韩枫摇头,这是
向他表达意见呢。
  丁世强催促道:“韩枫呀,我佩服你是一条汉子。可我看呐,你还是选第一
条路吧。毕竟第一条路走起来比较容易一些。这第二条路,你只怕不行。”
  韩枫没有正面回答,说道:“丁老板呐,你告诉我,如果比武的话,我要跟
谁比?”
  丁世强咧嘴笑道:“自然是我手下人了,我是不轻易跟人动手的。”
  丁瑶瑶插嘴道:“爸呀,如果要比的话,咱们这边是谁上场呢?”
  丁世强回答道:“就是你邓叔叔。”
  丁瑶瑶惊呼一声,说道:“就是那个比别人都高,腰粗如麻袋,手像蒲扇的
那个吗?”
  丁世强点头道:“没错,就是他。你也见过,他一掌能拍断好几块摞起来的
砖的。”
  丁瑶瑶的脸色都变了,冲着韩枫说:“韩大哥呀,我看你还是选择第一条路
吧,这样比较安全和划算。”
  韩枫不出声,沉默数秒之后,说道:“丁老板,我已经考虑清楚,可以回答
你了。”
  丁世强嘿嘿一笑,说道:“不用问了,你自然是选第一条路了,我知道你是
一个非常聪明非常有头脑的人。”
  韩枫摇头道:“不,你说错了,我选择第二条路,我愿意上场比武。”
  丁世强与丁瑶瑶差不多同时啊了一声。丁瑶瑶急得站了起来,叫道:“韩大
哥,你不要这样呀。”
  丁世强也挺意外,睁大了眼睛,随即笑起来,说道:“行呀,韩枫,你挺有
勇气的。就冲你这一点,我也会嘱咐我手下人手下留情。”
  丁瑶瑶则走到韩枫跟前,关切地望着他,说道:“韩大哥呀,你不要跟那个
人比武。你虽说练过功夫,也一定不是对手。你不知道那个人有多么厉害,在我
们这个县城,还没有听说哪个人能胜过他。”
  韩枫站起来,朝丁瑶瑶一笑,说道:“不管结果怎么样,我都要试试。如果
我打不过他,我再想别的办法好了。”
  丁世强笑呵呵地走过来,说道:“韩枫呀,如果你比武失败,我也会按照咱
们说好的,你掏一万五千块钱,我就放人。”
  韩枫点头道:“好,咱们一言为定。我要是胜了,你就无条件故人。”
  一听这话,丁世强放声大笑,说道:“你说你胜了?我没有听错吧。我跟你
说吧,我这位手下出道多年,还没有败过呢。”
  韩枫说道:“那就更好了,我喜欢跟高手切磋,就是败了也高兴。”
  丁世强点头道:“是条好汉,就冲你这份勇气,我丁世强就当你是一个朋友
。路冰川打我儿子的事,我就不生气了,因为我认识了一个勇士呀。”
  随即下令:“去一个人把老邓叫来。”
  有个人答应一声,匆匆而去。
  这边丁瑶瑶将韩枫拉到一边,埋怨道:“韩大哥呀,你也太托大了。你知不
知道,这个老邓是个相当厉害的人物。要讲打,谁都不是对手。别看他又胖又高
,可人一点都不笨。我看呐,还是跟我爸说一声,这次比武取消吧。如果你掏不
出那些钱,我就替你掏了好了,我还是有几万的。”
  韩枫微笑道:“瑶瑶呀,谢谢你了,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要比武,跟姓
邓的较量一下。”
  丁瑶瑶见他如此固执,也就不多劝了,说道:“好吧,那你一切小心,我再
去跟我爸说说话。”
  说完,她又走到丁世强跟前,低声道:“爸爸呀,一会儿真打起来的时候,
你可不能让邓叔叔伤了韩枫呀。”
  丁世强眨着黄眼睛,扫了韩枫一眼,问道:“乖女儿呀,你实话告诉我,他
是你什么人,你这么向着他。”
  丁瑶瑶脸一红,说道:“他是我新认识的朋友呀。”
  丁世强严肃地说:“瑶瑶,我可提醒你,他可是一个有家有业的男人,你可
别跟他搅合在一起,那样对你对爸爸都不太好。”
  丁瑶瑶撒娇似的一笑,说道:“爸,我都知道了,我是大人了,我什么都懂
,不用你提醒我。”
  说着,丁瑶瑶坐回沙发上,不时望着韩枫。她心想:“韩枫现在都算是我的
男人了,我可不能让他吃亏。”
  过了不久,一个大汉到了。韩枫一看他的外形,大吃一惊,活了这么大,还
没有见过相貌这么有个性的男人呢。只见那人身高在一米八以上,腰真如麻袋一
般,两只大手如蒲扇,他的大腿都赶上韩枫的腰粗了。再看那张脸,长得并不丑
,粗眉大眼,狮鼻阔口,还留着络腮胡子。那人一进屋就叫道:“老大,你叫我
呀。”
  那声音好大,震得人耳朵直响。
  丁世强笑咪咪地拉住他的手,亲切地说:“老邓呀,你都知道怎么回事了吧
?”
  老邓点点头,说道:“知道了,不就是有一个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要跟我过
过招嘛!”
  丁世强点点头,说道:“正是这样子。”
  老邓一拍大肚子,说道:“老大,没问题,我一定完成任务。”
  这时丁瑶瑶过来了,打了个招呼,然后小声说:“邓叔叔呀,那个人是我的
明友,他只是跟你切磋一下功夫,你可不能伤了他呀。”
  老邓一愣,瞅了一眼丁世强。丁世强抱怨道:“瑶瑶这孩子,就会跟着添乱
。”
  老邓皱眉道:“老大呀,比武过招,很难不伤人,这实在是为难我呀。”
  丁世强说道:“那你不会想一个既能取胜,又不会伤人的好法子吗?你再想
想。”
  丁瑶瑶也说道:“一定会有那种法子的。”
  说着,去把韩枫拉了回来。
  韩枫早就看到老邓了,只是人家在说话呢,他不想搅和进去。他过来向老邓
点点头。老邓也对韩枫笑了笑,说道:“你看起来倒像是练武的。”
  韩枫点了点头。
  丁世强笑了几声,说道:“韩枫呀,不用我多说了吧。如果你准备好了,那
就开始吧。”
  韩枫朗声说道:“好,我没有意见。不知道怎么个比法。”
  丁瑶瑶问道:“邓叔叔,你想到办法了吧?”
  老邓摸摸头发不多的脑门,说道:“我是想出来一个办法,就是不知道这韩
枫同意不同意。”
  不等韩枫说话,丁世强就说:“老邓,是个啥办法呀?可不能给咱哥们丢脸
。”
  老邓嘿嘿一笑,说道:“为了大小姐,我老邓想了一个最简单最有效的法子
。你们都见过比力气吧,两个人都站到一条线两边,然后双方拉手,谁把谁拉到
线那边去,谁就胜了。”
  丁瑶瑶一听笑了,夸奖道:“这法子好呀,既能决定胜败,又不伤人。”
  丁世强点头道:“好,这个法子好,我没有意见,就看韩枫他的意思了。”
  他心想:“老邓的武术不是最棒,可他的力气却是最大。这一招正好表现他
的力量,应该比过招更有胜率呢。”
  韩枫想都不想地回答道:“好,我没有意见。”
  双方既然说好了,那就开始比赛了。比赛地点不在这里,丁世强开着车将丁
瑶瑶、老邓,还有韩枫载到自己家的院里。后院铺着青石板,丁瑶瑶找了根粉笔
,在地上画了一条直线。丁世强指挥着韩枫与老邓,让两人站好。
  老邓伸胳膊踢腿做了一会儿热身运动,就站到白线一边。而韩枫呢,还是那
么沉着,只是深吸了几下,然后站到线的另一边,跟老邓来个对面。丁世强瞅了
瞅,说道:“如果双方没有什么话说,那现在就开始吧。”
  两人表示没有话说,于是,丁世强就大声道:“预备吧。”
  只见两人身体都摆成弓步,然后各伸出右臂来,双手拉在一起。
  丁世强又大声说:“开始。”
  双方就各自发力,像是两个斗士。双方都在较劲,表情也都由轻松变得凝重
。他们的手腕上青筋猛地突出,腿也微微地动。一会儿韩枫身形前倾,像是要被
拉过去。
  丁瑶瑶在旁边紧张,叫道:“韩大哥,加油呀。”
  韩枫便又一加力,他的腿又恢复正常了。再看老邓,虽然身高力大,此时的
脸色也涨得黑红,很显然他低估对手了,对手根本不像自己想像得那么容易打发
。他原本想,看对方的身高及体格,力气绝不会多大。谁想一拉上手,才知道对
方力大无穷。
  丁世强看了也是大惊,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老邓出道以来,论过招也许有
处于劣势的时候,可是比力气,他可是从来没有败过。而韩枫看起来有点文气,
即使练过武,也不该有那么大的力气。
  丁瑶瑶还在喊加油的口号,一颗心都系在韩枫的身上,这是一场有趣而好笑
的比赛。当爸的盼着老邓胜,而当女儿的却盼着自己的情郎胜。而比试的双方都
无法多想什么,他们正源源不断地发力,想一举将对方击败。空气显得特别静,
静得可怕。
  又过一会儿,双方的脑门都冒出汗来。老邓突然大喝一声:“你给我过来吧
!”说着,猛地一拽,瞧那气势,必胜无疑了。
  而当此时,韩枫也大叫一声:“还是你过来吧。”
  也是手腕一抖。
  一边的丁世强和丁瑶瑶都把心提了起来。他们都知道胜败马上见分晓了。只
见韩枫的胳膊往怀里一带,老邓那巨大的身体便向前一扑,那脚就已经过线了。
老邓反应很快,并没有摔倒。
  韩枫放开他的手,微笑道:“承让了。”
  老邓站稳身子,摸摸自己的头,陷入了迷惑之中,好一会儿才哦了一声,说
道:“韩枫,你会气功吧?”
  韩枫点点头,说道:“你挺有见识。”
  那边的丁世强脸色非常难看,跟死了亲爹一样。而丁瑶瑶却乐得直跳,还拍
手欢呼:“韩大哥,我没有看错你,你果然是一个不了起的男人,我好喜欢你。

  说着,竟不顾丁世强在旁边,往韩枫的脸上亲了一下。
  丁世强气得脸都变色了,吼道:“瑶瑶,一边站着去。别防碍大人办事。”
  丁瑶瑶哼了一声,气鼓鼓地到丁世强身边站着。
  老邓走到丁世强跟前,胀红了脸,说道:“老板,我真该死,我给你丢脸了
。”
  丁世强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说道:“老马呀,只要你尽力了,我不怪你。

  老邓瞅了瞅韩枫,说道:“这个韩枫功夫挺厉害,老邓输得心服口服。”
  丁世强点点头,说道:“你先回去吧。”
  老邓打了个招呼,叹着气离开了。韩枫看着老邓的背影,说道:“你找来的
对手果然不一般,要是我的功夫稍微差一点,输的就是我了。”
  丁世强透过这事,对韩枫刮目相看,夸奖道:“年轻人,你还真是个人物,
难怪瑶瑶也喜欢你这个朋友呢。不过我可警告你,不准碰我女儿,你家里可是有
老婆萨。”
  韩枫点点头,说道:“这个我很清楚。对了,这武也比完了,也该放人了吧
。”
  丁世强嗯了一声,开车又带着丁瑶瑶和韩枫回到娱乐城。丁世强一声令下,
只见路冰川被人从地下室给押了出来。丁世强领他们到了个包厢,说道:“路冰
川,按我当初的意思,我一定打断你的腿。可是我没有那么做,那是因为看在我
女儿的面子上。”
  韩枫看路冰川虽然被打得鼻青脸肿,但没有什么大碍,应该没有什么事。他
拉了拉路冰川的手,没有说别的。
  丁世强又说道:“韩枫,我把人交给你了,你可得管住他。这回的事我看在
我女儿的情面上,也看你是个英雄的份上,我原谅了他。不过,他以后要是再犯
到我的头上,谁来都不行。还有呀,小蕾是我的女人,你小子给我离远点。”
  他瞪着路冰川说。
  路冰川哼了两声,想跟他顶嘴,但一瞧目前的局势,以及韩枫焦急的样子,
也就忍注了。
  韩枫说道:“丁老板呀,我会管住他的,也希望你们不要记仇,这回的事完
全是个意外。”
  丁世强嗯了一声,说道:“我也希望是个意外,好了,你们走吧,我就不送
了。”
  韩枫说声告辞,看了丁瑶瑶一眼,就拉着路冰川往外走。到了娱乐城外面,
发动摩托车,向附近一家诊所骑去。到了诊所,给路冰川受伤的地方上了点药,
又检查了一下,幸好没有什么事。
  等出了诊所,韩枫才问道:“冰川,你感觉还好吧?”
  路冰川摇头道:“没有事,啥事都没有,这个姓丁的老家伙,真是太可恶了
,哪一天要是落在我手里,我也会好好收拾他,让他也受受折磨。”
  韩枫问道:“你怎么会被他们抓住的?”
  路冰川一脸的疑惑,说道:“我也不知道呀,我昨晚正在睡觉呢,他们就翻
墙进院子把我给抓住了,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会知道我躲的地方呢。”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会不会是小蕾把你出卖了?”
  路冰川摇头道:“绝对不会的,我怀疑是……”
  说着,他的目光看向韩枫。
  韩枫生气了,大声道:“什么?你怀疑我出卖了你?”
  路冰川笑了笑,说道:“姐夫,别看咱们才见那么两次面,但我相信你是一
个好人。下然的话,我二姐也下会嫁给你。还有呀,你今天也不会这么卖力地救
我了。我都听丁世强的手下说了,说你多么厉害,多么了不起,打败了那个胖熊
。我不是怀疑你出卖了我,我是怀疑你被人家跟踪了。”
  韩枫听了,沉默半晌才说:“也不是不可能,那会是谁跟踪我呢?”
  想了想,他想到一个人来。但又一想,那绝对不可能,那个人不会伤害自己

  路冰川说道:“算了,姐夫,反正我都出来了,你就别想那么多了。”
  韩枫唉了一声,说道:“如果是因为我导致你被人家抓了,那只能怪我太粗
心。对了,他们打你打得狠吗?”
  路冰川说道:“并不太狠。我以为落到他们手里,我这下子是完了,少不得
让人家打断腿。事实上我进去之后,只有丁坤那小崽子打了我一顿,别人根本没
有动手,我想这可能是有人照顾我吧。”
  韩枫说道:“这应该是丁瑶瑶的功劳。”
  路冰川哦了一声,说道:“她怎么会帮我们呢?”
  韩枫解释道:“她跟路冰涵是同学,交情不错。我想是因为这个才照顾你。
不然的话,那后果可就惨了。”
  路冰川一脸的狐疑,说道:“这真是怪了,这个丁瑶瑶不是跟路冰涵向来不
对盘吗?两人一见面就吵架,跟仇人似的。”
  韩枫一笑,说道:“丁瑶瑶跟我说了,说她们虽然是竟争对手,同时也是好
朋友。”
  路冰川笑了,说道:“原来好朋友也有这么交往的,还真是特别。”
  韩枫说道:“好了,冰川,既然你已经没有事了,你这就随我回家去见你妈
你姐吧。她们的心呀都要被你给吓坏了,你没见到她们那样子。”
  路冰川一摆手,说道:“姐夫,我不马上回去,我要去拿摩托车,我还要见
小蕾一面。”
  一听这话,韩枫生气了,说道:“不行,你不能再去见她了。你刚刚被放出
来,如果再去见他,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要是让丁家人知道了,他们会放过
你吗?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路冰川固执地说:“不,我不能不见她一面。不见她一面,我心里不踏实。

  韩枫提醒道:“就算是你不怕死,不怕人家对付你,但你也应该为小蕾想想
吧。她可是丁世强的女人,你跟她来往,那丁世强能放过小蕾吗?说不定你前脚
一走,那小蕾就得被丁世强毒打和折磨呢。”
  路冰川听了这话半天不语。韩枫搂着他的肩膀,劝道:“冰川呀,听姐夫一
句话,这个女人你还是少招惹的好。你难道不想你姐姐、你妈妈活得快乐一点吗
?就算是为了她们好,你也不该再去见小蕾呀,咱们家是不能跟老丁家斗的。这
次能把你从他们手里抠出来,都已经不容易了。如果你再被抓去,姐夫我也无能
为力了。”
  路冰川听了动容说道:“好吧,姐夫,我听你的,我不去见她。”
  说到这儿,路冰川的声音带着伤感。再看他的脸,抹了红药水的地方显得特
别难看。
  韩枫微笑道:“这才是个好孩子。好了,咱们这就走吧。”
  说着,载着路冰川离开诊所,向回村子的路口跑去。当他的摩托车接近路口
时,才发现那路口旁边已经停着一辆黑色轿车。韩枫一愣,心想:“难道丁世强
又变卦了,又想把冰川抓回去吗?”
  等到来到近前,车门一开,丁瑶瑶从上面走了下来。韩枫停了摩托车,长出
一口气,说道:“瑶瑶呀,怎么会是你呢?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爸爸又追来了
呢。”
  丁瑶瑶笑靥如花,说道:“韩大哥呀,我爸这个人虽然不好,但他向来守信
用的,说话算话,说了就不会改。”
  韩枫点头道:“我想他一个有身份的人,应该有这样的气量。”
  他见丁瑶瑶不时瞧瞧路冰川,知道她一些私话要跟自己说,他就对路冰琪说
:“小川呀,你到前面等我一下,我跟瑶瑶说几句话。”
  路冰川答应一声,便向远处走去。丁瑶瑶朝韩枫一笑,说道:“你还真善解
人意,能猜透我的心思。看来,你不止是打架功夫好,心眼也够。”
  韩枫放肆地笑道:“那当然了。如果没有两下子,怎么敢跟你上床,当你的
心上人呢。”
  一提这个,丁瑶瑶的脸羞红了,娇声道:“韩大哥呀,昨晚我过得很快乐,
很幸福。我对你非常满意。只是下回再做那个时,你可得温柔一些。你有点太猛
了,人家承受不来。”
  韩枫一听说还有下回,精神一振,问道:“瑶瑶呀,咱们什么时候有下回呀
?我特别喜欢你的身子。”
  说着,一双眼睛在丁瑶瑶的身子扫视着,像要穿透她的衣服,直达敏感之地
一样。
  丁瑶瑶羞得捂了捂脸,娇嗔道:“谁知道你下回什么时候再进城来,我总不
能到你家去找你,跟你老婆说,借你用一下吧。”
  一听“借用”之词,韩枫忍不住笑了起来。
  丁瑶瑶这时从车上拿出一袋水果来,说道:“这是给你吃的,我得回去了,
我只是来送你,没有别的事。希望你早点来看我,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她的眼中充满了柔情。
  韩枫接过东西,说道:“我会尽快来看你的。”
  挥挥手,就转身走了,走了几步回头说:“如果旁边没有人,我真想跟你吻
别呀。”
  丁瑶瑶吃吃地笑了,说道:“去去去,我才不让你占便宜呢。”
  韩枫又挥挥手,骑上摩托车,向前去追路冰川。刚追上路冰川,手机就响了
,是老婆路冰娜打来的,说是家里出事了。
  韩枫心急如焚,忙载了路冰川,以风驰电掣的速度向家里赶去。他知道,关
键的时刻到了,他得出手了。
  韩枫带着路冰川,以火箭发射般的速度往家里赶,他知道家里正等着自己回
去援助呢。虽然路冰娜在电话里并没有细说,但他可以猜到,就是大姐路冰琪的
事,应该是那个魏校长又来吃天鹅肉了吧。
  当他将摩托车停在院子里,并与路冰川下来时,路冰娜已经从屋里跑出来,
急切地说:“韩枫,你可回来了。”
  接着又瞪了路冰川一眼。
  路冰川问道:“二姐,出了什么事了?快告诉我。谁敢欺侮咱们家,我就整
死他。”
  路冰娜嗔道:“冰川,你好不容易出来,别冒虎气了。用不着整死谁,还不
是你大姐那事。”
  路冰川听罢,骂道:“一个老王八蛋,还敢来咱家?我都警告过他了,他是
活得不耐烦了吧。”
  说罢,就气势汹汹地冲进屋。韩枫和路冰娜生怕他捅出漏子,连忙跟进屋去

  一进西屋,只见魏校长坐在椅子上,脸上陪着笑。身上那套崭新的西装使人
觉得惋惜,这要是穿在别人身上,一定精神百倍,给他穿了,就是糟蹋东西。他
旁边的桌子上放了一堆礼物,都是水果、糕点之类,他的目光不时瞧着母女两人

  陈熙凤与路冰琪坐在炕沿上。陈熙凤坐在炕沿的中间,而路冰琪坐在炕沿的
一头。她的头垂得很低,沉着脸,一声不吭,像失去生命了一样。陈熙凤一脸悲
愤,此时肩膀微颤着,说不出话来。
  当她看到路冰川进来时,便如喜从天降,忙站起来,迎上去,一把抱住他,
说道:“小川,我的儿子,你总算回来了,妈都急死了。你没有受苦吧?他们不
会再找你的麻烦吧?”
  路冰川说道:“妈呀,我没事,你快点放开我,让我把那只癞蛤蟆打走。”
  陈熙凤放开路冰川,说道:“癞蛤蟆?”
  随即明白了,转头看向魏校长。
  魏校长挨了骂,却不敢翻脸,站起来对路冰川友好地笑着,说道:“冰川呀
,越长越帅了。你妈有你这么个儿子,真是福气呀。”
  路冰川一瞪眼,喝道:“姓魏的,少放狗屁。我根本就不是一个省心的儿子
,让我妈操碎心了。有了我,不是她的福气,是她的晦气。好了,我来问你,你
来干什么?”
  他握着拳头,跃跃欲试。
  魏校长做出真诚的笑脸,说道:“我来当然有好事了,我对你大姐一直情有
独钟,我们已经好了很久,订婚时间也不短了,我来是和你妈商量婚期,这有情
人也该成眷属了。”
  他尽量说得深情一些,三角眼都眯成了一条缝。
  路冰川一摆手,说道:“不行。我早跟你说过了,你们这门婚事我不同意,
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你跟我姐太不相配了。”
  魏校长故作镇静,说道:“冰川呐,你虽然没念什么书,可你也应该知道婚
姻自由。在我国的法律中,只要一对男女自愿结合,别人都无权干涉,何况我和
你姐都好了那么久了,这是两厢情愿的事。”
  路冰川冷笑,瞪着魏校长,大声道:“你跟老子**律?老子的拳头就是法
律。你他妈的欠揍吧,赶紧给我滚,不然,老子一顿痛打,把你打成烂瓜。”
  魏校长也不示弱,脸色微变,说道:“冰川,甭跟我使横。我老魏活到这把
年纪,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得了,我不跟你说,我还跟你妈说话。”
  路冰川急眼了,向前冲一步,骂道:“老家伙,皮痒了吧,看我怎么扁你。

  说着就要动手。
  陈熙凤一拉儿子的衣服,说道:“你闭嘴,到东屋待着去。这里的事你甭管
。”
  路冰川摇头,说道:“妈,对付这种人还客气什么呀。对待人,要用人的法
子,对待癞蛤蟆,要用别的法子。”
  陈熙凤大声道:“你的事,我还没有跟你算帐呢,你去东屋吧。”
  路冰娜也说道:“冰川,你也累了,去东屋歇会吧。”
  路冰川瞪了两眼魏校长,无奈地推门出去了。按他的意思,一定要将这个魏
校长来一顿拳打脚踢,然后再跟他说话。
  路冰川一走,魏校长松了一口气。陈熙凤看了看韩枫,露出微笑,说道:“
韩枫,你这次受累了,你快坐下吧。”
  韩枫说了声“应该的”就跟大家一起在床沿坐了。
  路冰娜对韩枫耳语道:“一次你得出头呀,一定不能让这老家伙得逞。”
  韩枫瞅了一眼死气沉沉的路冰琪,小声跟路冰娜说:“我知道该怎么办的。

  这时,魏校长也坐下来,面对陈熙凤,说道:“妈呀,我跟冰琪都说好了,
要办喜事了。妈,咱们商量一下,定好日子吧。”
  陈熙凤严肃地说:“魏校长,你不要叫我妈,我不是你妈。”
  魏校长露出尴尬的笑容,摸摸头上稀稀的毛发,说道:“好,那么,婶子,
你就说个日子吧,反正你已经同意了。”
  韩枫哦了一声,瞅着陈熙凤。路冰娜叹气道:“妈说了,如果冰琪愿意嫁的
话,她就不挡了,反正女大不中留。”
  陈熙凤看了一眼韩枫,说道:“是的,你没回来之前,我说了,只要冰琪愿
意,她就是嫁给阿狗阿猫,我也管不着。反正她一出嫁,她就不再是我的女儿,
我也不是她妈。”
  说着,又扫一眼路冰琪。
  韩枫一瞧路冰琪,只见她身子一抖,眼泪已经如断线珍珠般滚滚而下。但她
咬着红唇,并不发出一点声音,可韩枫知道她心里不好受。她这落泪的样子非常
美丽,美得令人怜爱。韩枫真想将她揽到怀里,尽情地痛爱一番。
  魏校长大乐,说道:“冰琪自然没有意见,不然,我也就不会来了。婶子,
你说个日子吧。”
  他高兴得脸上放光,那些少少的头发仿佛都在跳舞。
  陈熙凤看了看路冰琪,说道:“冰琪,你想哪天嫁呀,告诉你的未婚夫吧。

  路冰娜过去搂着路冰琪的肩膀,柔声说道:“大姐,你倒是说话呀,你真的
愿意嫁给魏校长吗?你真的那么爱他吗?我爱韩枫,因为他有许多优点,你呢,
爱魏校长什么?告诉我好吗?”
  路冰琪的眼泪流得更急了,并且摇着头不说话。陈熙凤大声道:“冰琪,你
说吧,你想哪天嫁?”
  声音严厉而凶狠。
  韩枫头一次看到陈熙凤的凶样,倒有点意外。
  路冰琪倒在路冰娜的怀里,抽抽答答地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们定
好了。”
  韩枫看了心酸,他心想:“瞧她这个样子,一点都不想嫁,出嫁对她来说就
是痛苦,可是她为什么会同意出嫁呢?不用说,这里面的内情一定大着呢,我一
定得想法找到答案。你长得如此漂亮,给他当续弦,还不如当我的二奶呢。那个
老头子趴在你身上,那是老牛吃嫩草,你不如陪我吧。我一定让你舒服,让你一
点眼泪都没有。”
  这时,路冰娜说道:“魏校长,你都看到了,我姐姐过于激动,她现在的情
绪根本不能谈婚期。”
  魏校长也急了,霍地站起来,望着哭泣的路冰琪说道:“冰琪,你瞧你,咱
们不是商量得好好的吗?怎么一到关键的时候就出乱子呢?你也不能老这么激动
。女孩子都有出嫁的时候,哭几声就得了。快点办正事吧,我都等不及了。”
  路冰琪使劲摇头,并不说什么。魏校长急得又叹气、又拍腿、又在屋里转圈
,就跟驴拉磨相似。韩枫看着又好笑,又可气。他看看魏校长,又看看路冰琪,
怎么看怎么别扭,他们哪里像夫妻,根本就像父女嘛。韩枫觉得自己该说话了,
他要求自己几句话就将今天这事解决,就像解决路冰川的事一样有魄力。
  韩枫笑着站起来,走近魏校长,客气地说道:“魏校长,你也都看到了,冰
琪她现在不够冷静,不够理智,根本没法商量什么。我们也能理解你焦急的心情
,可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她现在这个样子无法谈婚期。你看这样好不好,七天
之后,你再来,咱们再商量,反正你们都订婚了,她也跑不了。只要她愿意,她
还是你的。”
  魏校长听了这话心里很舒服,但他实在是难挨。他垂涎路冰琪已经很久,好
不容易两人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谁知道这路冰琪总在关键时刻不争气。他暗自
盘算,今日是不成了,只好改天。
  魏校长不满地看了看路冰琪,她那梨花带雨的样子让人心软。魏校长长叹一
口气,看了看韩枫,又瞧瞧陈熙凤,说道:“婶子,我这位连襟说得对,说得真
好。那么,我下周的今天再来。”
  陈熙凤点了点头,说道:“随便吧。”
  魏校长向众人点了点头,又对路冰琪说道:“我下次再来看你。下次你可不
准这样,咱们的事儿不能再拖。”
  路冰琪只是低头抽泣,听而不闻。魏校长无可奈何地走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一走出屋,屋里的气氛顿时轻松一些,路冰娜走到窗前望着魏校长走出院子
,长出一口气,说道:“这个家伙跟瘟神似的,我都有点怕他了。他一来,我觉
得咱家的屋里都黑了。”
  陈熙凤气呼呼地下了炕沿,向路冰琪走去。韩枫预感到路冰琪要吃亏,忙说
道:“冰娜呀,你去帮冰琪洗个脸吧。”
  路冰娜答应一声,一转头,只见陈熙凤扬起了巴掌。
  路冰娜连忙叫道:“妈,不能打,有事好商量。”
  说着,跑了过去。
  陈熙凤使劲跺一下脚,哎了一声,说道:“我这是做了什么孽,生出这个下
贱的东西。”
  说着,将手放下来。
  路冰川走了过来,见路冰琪那个样子,就说道:“大姐,有什么好哭的呢?
那个老家伙就是只癞蛤蟆,哪配得上你呀。你要急着嫁人,我帮你找个好的吧。

  陈熙凤训道:“去去去,你那些朋友,尽是些小混混、赌鬼,哪有一个是好
的?”
  路冰川听了不满,说道:“妈呀,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的朋友里总有好的
吧?比如陈小奇,他在城里当修理工,一个月挣不少的,他对大姐可是挺有意思
。”
  陈熙凤点评道:“陈小奇勤快能干,心眼也好,只是太一般了点,只怕你大
姐看不上他。”
  路冰川反对道:“大姐连那个癞蛤蟆都能嫁,难道陈小奇还不如那个癞蛤蟆
吗?”
  陈熙凤摆了摆手,说道:“好了,冰川,你姐夫是怎么找到你的?”
  儿子回来了,陈熙凤就把注意力转到他的身上,她也不再看路冰琪一眼,似
乎她在这个时候已经不重要。
  路冰川一听这话,夸张地皱眉,长叹一声,说道:“妈呀,这话说起来,太
叫人伤心了。我费了老大的牛劲,才回到家里。这次要是没有姐夫,我就完蛋了
,你也见不到一个活蹦乱跳的儿子。还是姐夫有用,找丈夫得找这样的,女人嫁
人得嫁这样的,这样的男人才是爷们呢。”
  说着,他对着韩枫挑了挑大拇指。
  陈熙凤像雨过天晴似的露出笑容来,看了韩枫一眼,然后说道:“冰川,甭
说这没用的,说说你到底怎么回来的。”
  路冰娜也说道:“是呀,冰川,你怎么回到家的?又经历过什么事了?快跟
我说一说。”
  她也不忘往自己的男人脸上瞧瞧,带着赞许的意思。
  韩枫微笑着坐在炕沿上不出声,偶尔看看满脸泪痕的路冰琪,心里发酸。
  路冰川在大家的追问下,便将自己的惊险历程讲述了一遍。自己如何躲藏的
,小蕾是如何帮忙的。韩枫如何找到自己、如何劝说,自己又如何被丁世强逮住
,韩枫又如何大显身手救出自己,都绘声绘色地都讲了。
  路冰川的这番话直听得大家大眼瞪小眼,就连路冰琪也把蒙蒙的泪眼转了过
来,一会儿看看路冰川,一会儿望望韩枫。当她发现韩枫的目光正瞅自己时,就
赶忙躲开了。韩枫与她的目光一接,便觉得心跳加快,似乎在与电交流一般。他
打定主意,路冰琪的事他管定了,只要给他机会,他一定要大展拳脚,把路冰琪
也拉进“后宫”这样的美女要是错过,定会抱恨终生。
  陈熙凤望着韩枫,说道:“韩枫呀,这次的事多亏了你,要不是你,冰川这
下子可受了苦了。”
  韩枫说道:“婶子呀,你不用客气,咱们都是自家人。”
  路冰娜也说道:“是呀,妈,他可是你的女婿,帮咱们家那是应该的。”
  路冰川在一边说:“妈呀,我饿了,有没有吃的?”
  陈熙凤心情好多了,说道:“你回来就好,妈现在就给你做去。”
  说着,美滋滋地去厨房做饭了。
  路冰川在屋里转了两圈,觉得闷得慌,就笑嘻嘻地对韩枫说:“姐夫呀,把
你的摩托车借我遛遛吧。”
  路冰娜黑亮的大眼盯着他,问道:“刚回来,又干什么去?”
  路冰川回答道:“二姐,我不跑,我只在村里转转,一会儿就回来。”
  路冰娜提醒道:“冰川,你打了曾伟,他们一家人正找你呢。他们要是知道
你回来了,还不来找你呀。”
  路冰川底气十足地说:“怕什么呀?我现在有一个能干的姐夫。有天大的事
儿,他也能摆平。”
  路冰娜训斥道:“胡说,再惹祸的话,自己扛吧,没人帮你。”
  路冰川笑呵呵地说:“二姐,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给家里争光。”
  说着,又把脸转向韩枫。
  韩枫看了看路冰娜,便将摩托车钥匙递给他,说道:“快点回来呀,不要再
去赌博了。”——


正文 第206章 无限痴迷
  路冰川接过钥匙,正儿八经地说:“谁要是再赌,谁就是孙子。【官场小说
网】”说罢,哼着小曲就出屋了。
  陈熙凤还在厨房里叮嘱道:“冰川,快点回来,一会儿就吃饭了。”
  路冰川答应一声。接着,摩托车引擎声响起,然后声音渐远了。
  路冰娜到窗前望了望,叹息道:“我这个弟弟,真叫人头痛呀。”
  韩枫鼓励道:“他并不坏,只要好好栽培,还是可以的。”
  路冰娜对他微笑,说道:“枫哥,太谢谢你了,你帮了我家好多忙。”
  韩枫说道:“家人不说两家话。”
  然后向路冰娜一招手,路冰娜会意,凑过耳朵来,韩枫耳语道:“好好劝劝
你姐,问她,到底那个魏校长抓住了她什么把柄,这很重要,这才是解决问题的
突破口呢。”
  路冰娜嗯了一声,便朝路冰琪走去。
  韩枫觉得不该待在屋里,就出了屋,走到院子里望天去了。村里的空气那么
清新,那么宁静。村里的天空那么干净,连云朵似乎都比城里的白。偶尔传来几
声狗叫,或者牛叫、马叫,或者驴叫,都叫他感觉新鲜而有趣。如果城里没有他
留恋的一切的话,他真想在这里终老一生。
  过了一会儿,饭做好了,路冰川说话真算数,很快就回来,大家都进屋吃饭
了。由于儿子回来,陈熙凤特意做了两个菜,一个是尖椒干豆腐,一个是白菜炒
肉。大家坐下后,陈熙凤特地将肉菜放到路冰川面前。在吃饭的过程中,陈熙凤
还不时地给他挟菜,而自己却没吃几口。
  韩枫看在眼里,心想:“这是不是有点惯孩子过头了?”
  再看路冰娜与路冰琪,她们也都不大吃肉菜,多吃豆腐。看来,她们早就养
成饭桌上谦让的习惯。心想:“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溺爱会害了孩子。”
  到了晚上,路冰川到邻居家借宿,陈熙凤跟路冰琪在西屋,而韩枫夫妻则住
正东屋。路冰娜铺好被子,穿着性感内衣想心事。而韩枫则打开电脑,在网上浏
览新闻,看了半天也没什么新鲜事可看。
  路冰娜在炕上一会儿趴着,一会儿又侧卧,一会儿又改为跪伏,一会儿又是
盘坐的,让自己的身体在不同姿势下表现出不同的美感来。韩枫也知道她在干什
么,不时回头瞧瞧她。一会儿感觉那**突出,像充气的气球;一会儿又瞧见臀
部了,圆如满月,明如积雪的,一会儿,又看到诱惑红唇,正对她一张二口,似
要发表大量的淫声浪语呢。
  韩枫还是觉得老婆比电脑好,于是便关掉了电脑,向炕上走来。他一土炕,
路冰娜就凑上来,说道:“枫哥,我好想要呀。”
  说着,将韩枫脱了个光溜溜。**的韩枫很有男性魅力,尤其是那个东西,
在没起来的状态下,也很可观。
  路冰娜一把握住,连抓了几下,说道:“枫哥呀,你的玩意不老实,它想干
了。”
  韩枫被路冰娜一摸,便觉得舒服。他伸手在她那光光的皮肤上抚摸着,说道
:“冰娜呀,你的身上也热了,一定是发烧了。”
  说着,一把抓住**,猛抓了几下,然后又将手伸到内裤里。
  路冰娜将韩枫推倒,褪掉他的内裤,说道:“枫哥,我要你干我。”
  说着,她伏下身来,一手握住韩枫那个,张开嘴,伸出舌头在那里开动起来
。就这么几下,那家伙就起来了,那高高竖起的样子,让人想起锅炉房的大烟筒
来。
  路冰娜很认真地开动着,那认真的样子,那妩媚的神情,那多情的舌头,都
显示出一个女性的风骚魅力来。
  韩枫爽得呼呼直喘,喔喔直叫,想说点什么,却说不出来。
  一会儿,路冰娜抬起头,说道:“枫哥,我也想让你给我来几下。”
  说着,她来了个“倒骑驴”跪骑在韩枫身上,将臀部朝他挪去。
  韩枫也将路冰娜的内裤脱掉,双手把着她的臀部,将大嘴凑上去,像品尝美
餐一样,大吃特吃起来,不时发出唧唧之声。两人互相服务着对方,都深感对方
的爱意深厚,真是“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天愿为连理枝”了。
  当双方都受不了的时候,韩枫将路冰娜推倒,压上去,挺着威风凛凛的大枪
刺了进去。路冰娜很满足地啊了一声,韩枫的动作使她感觉灵魂也在跳动着,说
不出的舒服。她用四肢缠住韩枫,娇喘吁吁地配合着扭腰摆臀,以得到更多的快
感。
  韩枫一口气干了好几百下,干得路冰娜娇喘吁吁,身体软如面条,她在**
路上已非当初,有了一定的经验,自然也就更招人喜爱了。
  韩枫一边动,一边问道:“冰娜,滋味好不好?”
  路冰娜娇哼着说:“好极了,我感觉自己快要死过去了。”
  韩枫微笑道:“可不准死呀,我还没有爽够呢。”
  路冰娜说道:“为了枫哥你,我什么事都愿意做。”
  说着,她伸出舌头,亲吻韩枫的嘴和脸。
  韩枫激动,又加快速度,加大马力地征伐着路冰娜,当他干到上千下时,路
冰娜便颤抖了起来,身体也紧缩着。韩枫知道她快要完了,便将速度提到最快。
当路冰娜**时,韩枫也爆了出来,他也没有再干下去的意思。
  事后,两人相拥说话。路冰娜问道:“枫哥,你平时的功夫好厉害,今天怎
么这么快就完了呢?这有点不像你呀。”
  韩枫说道:“可能是好几天没做的原因吧,改天就会好的。”
  路冰娜想起今天的事,说道:“枫哥,冰川的事儿要是没有你,他不死也得
残废,那老丁家的人真是蛮横,一想冰川得罪他们了,我心里就怦怦跳得厉害。

  韩枫抚摸着她秀发,说道:“冰娜呀,不要想那么多了。冰川不是回来了吗
?以后老实点,别再惹祸就是了。”
  路冰娜沉吟着说:“他回来了,也得找个事儿做,不能让他在家待着,那样
会待出事的。没有事干,他还会去赌钱,还会跟那些狐朋狗友在一块儿,不干正
事,得给他想条路。”
  韩枫问道:“依你看,应该怎么办呢?”
  路冰娜想了想,说道:“在村里,现在也没有什么活儿了。就算有活儿,冰
川这小子也不愿意干。他常抱怨说自己不该生在农村,他说,他最喜欢城市了。
他去过一次省城,他说下辈子托生一条狗,也要活在省城。他说省城里的楼有多
高、有多好,车有多多、有多么漂亮,漂亮姑娘又多得是,就是上趟厕所,都不
用在外面,城里人享受死了。”
  韩枫笑了笑,说道:“城市又有什么好的呢?他看到的全是优点,而我却只
看到嘈杂、拥挤、虚伪、狡猾、腌脏什么的。我生在城市,长在城市,可一点都
不喜欢城市,我现在都想搬到乡下来定居。”
  路冰娜笑道:“那好哇,就搬到我们村来吧,我们这里就多了一个能人了。

  接着一想,那是不可能的。韩枫的根在城市,跟城市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不
可能脱离城市。
  韩枫说道:“城市就是水,我就是鱼,一时间没法离开。”
  路冰娜嗯了一声,说道:“我也知道,你在城市生活惯了,偶尔出来透透气
还行,让你在这里定居,你不会习惯。”
  韩枫微微一笑,说:“你还没有说,冰川这事怎么办呢。”
  路冰娜又想了一会儿,说道:“冰川那么喜欢城市,不如把他弄到城市里怎
么样?给他找份工作,让他好好干,在城市里落脚,以后就不回来了,再在城市
里找个媳妇儿,过快活日子,你说多好。”
  韩枫听了不语。他心想:“冰川这样的人在城市行吗?要学历没学历,要技
术没技术,到了城市,他能干什么?万一在城市里没混好,倒惹了一身祸出来,
那岂不是害了他?他妈那么疼他,到时候一追究责任,自己岂不是脱不了关系吗
?这事还是慎重点好。”
  路冰娜眨着美目,轻轻在她的肩膀上挠了挠,说道:“枫哥,你不同意吗?

  韩枫叹了口气,说道:“我不反对,只是怕最后落得一身不是。”
  接着他就把自己的担心都说出来。
  路冰娜听了,也连连点头,说道:“枫哥,你担心得没错。我想,这件事真
得小心一点。可是,冰川能送到哪里去呢?在村子里不行,让他再到县城去也不
成。他着迷那个叫小蕾的女人,而小蕾又是姓丁的情妇,要是冰川跟那个女的有
什么关系,那姓丁的家伙还不得把冰川吃了?唉,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韩枫反覆琢磨,该怎么解决冰川的问题,权衡利弊,又有点心软。他知道冰
川这样的青年,如果不严加管教与训练,迟早会毁了。让他继续待在村子里嘛,
那不行。跟那些坏朋友在一起,一定得完蛋,不把他妈气死才怪。让他去县城更
不行,就算他不去亲近小蕾,那丁世强只要知道他在县城,肯定不会给他好果子
吃。看来,还得把他送到远一点的地方。把他送到省城也不是不行,没有学历,
没有技术,可以慢慢学,只要肯吃苦,肯下功夫,这世上没有办不成的事儿。不
过这个路冰川一身的臭毛病,必须得找个人管束才行,由着他的性子,不得把城
市的天空捅破才怪呢。
  想来想去,他觉得可以将路冰川送到自己父亲的公司里去,可以让父亲的助
手葛叔管他。葛叔是一个认真又有头脑的人,必定可以将冰川教好,就像一个高
明的园丁,通过修理、整治,可以把一棵坏树变成好树。只是这件事得好好计划
一下,以后冰川真出了什么事儿,可与之无关。
  韩枫正经地说:“冰娜,我看冰川可以去城里,只是这事得看你妈和冰川的
态度了。”
  路冰娜面现喜悦,说道:“这事儿冰川求之不得,至于我妈嘛,我可就不知
道了。不过让儿子到城市里闯去,以后在城市里生活,我想她不会反对。”
  韩枫说道:“冰娜,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如果冰川在城里没混好,或者有个
什么三长两短,我可不能负责任。这事儿你要跟你妈说清楚,别到最后,我成了
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路冰娜眯眼一笑,说道:“枫哥,瞧你说的多吓人。明天早上,我会跟妈说
,保证以后有什么事儿,不会怪你,要怪怪我好了。”
  韩枫点了点头,说道:“好了,咱们睡觉吧。”
  路冰娜嗯了一声,便将灯给关上。屋外一片黑,只有前窗和后窗的窗帘上有
一两个亮点,那是别人家的灯光映过来。
  在黑暗中,路冰娜并没有马上睡着。她枕在韩枫的胳膊上,过了一会儿,说
道:“枫哥,你睡了没有?”
  韩枫说道:“哪有那么快。”
  路冰娜说:“冰川的事儿咱们说完了,可还有大姐的事儿呢。”
  韩枫问道:“大姐什么事儿呀?如果她实在要嫁,咱们也拦不住,现在可不
需要父母点头才能结婚。”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韩枫只是装糊涂罢了,路冰琪的事儿,他怎么能不管呢

  路冰娜急道:“枫哥,这事儿咱们可得管呢,可不能让大姐跳火坑。大姐要
是嫁给那个老头子,这辈子就完了,比鲜花插在牛粪上还糟糕呢。”
  韩枫说:“她愿意嫁,咱们怎么能挡吗?想管,又该怎么管?”
  路冰娜连忙说:“你不是让我问大姐话嘛,我问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大
姐才说,她是有把柄落到那个魏校长手里,是什么照片,大姐说那照片可丢人了
。”
  韩枫听了心一动,问道:“还有呢?”
  路冰娜回答道:“大姐支支吾吾的说了几句,就没再说别的,只说丢人,丢
人什么的。”
  韩枫喔了一声,心想:“果然不出所料,那个姓魏的老王八蛋,果真握有路
冰琪的把柄。照片,丢人的照片,那么一定是**照片吧,魏校长怎么会有呢?
这里面还有许多内情不得而知。虽然路冰琪只提供了那么点资料,但这已经够了
。只要找到魏校长,想办法将这些照片弄来毁掉,魏校长这段做梦娶媳妇的好事
就泡汤了。”
  韩枫说道:“既然你大姐不是爱上他,不是铁了心的非嫁他不可,那么这事
儿就好办多了。”
  路冰娜呸了一声,说道:“我大姐又不傻,她的眼光再差,也不会看上那么
一个差劲儿的老头子呀。她看上的人,怎么也得像枫哥你这样的。她要嫁老头子
,只是受了要胁。”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冰娜呀,你可别夸我,你这么一夸我,我可晕头转
向,更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路冰娜将脸贴在韩枫的胸脯上,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说道:“枫哥,你
又何必谦虚呢?在我的心里,你是世上最好的男人,最有能力的男人,大姐这事
可交给你了,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呀!等解决了这件愁事儿,咱们再帮大姐找一个
像样的对象,让她活得开心些。”
  韩枫哼哈答应,心里却说:“路冰琪这么好的货色,为什么要嫁给别人,而
不自用呢?肉要烂在锅里头,肥水不流外人田呐!路冰琪应该归我。”
  但这话自然是心中的秘密,他韩枫是不能说出来的。
  次日,路冰娜早早就起来到西屋去了,大概是跟她妈谈正事儿,她一定是把
昨晚两人谈话的结果告诉母亲。韩枫没有起那么早,而是躺在被窝里,静静地想
着心事。他正在想如何找一个突破口,将路冰琪抢回来,这天鹅肉可不能落到癞
蛤蟆嘴里。
  早饭的时候,路冰川从邻居家回来,大家围坐一起吃饭。在吃饭过程中,陈
熙凤望着韩枫,说道:“韩枫呀,冰娜什么都跟我说了,我没有意见,让儿子去
城里练练,这是好事呀,也不知道冰川这家伙愿意不。”
  吃了一块肉,问道:“妈,你是说还叫我到县城里去打工吗?我当然愿意。

  陈熙凤冲着路冰川笑着,说道:“冰川,不是去县城,那里是老丁家的地盘
,妈可不能让你去,万一那老丁家的人看到你了,还不得盯上你?你姐夫的意思
是说,让你到省城闯闯去。”
  一听这话,路冰川眼睛一亮,腾地站起来,又坐下,大声道:“妈呀,省城
是啥地方呀?那里可是神仙住的地方,我还有不乐意的吗?我要去。”
  路冰娜坐在韩枫身边,小口吃着饭,说道:“冰川,去是可以去,不过你到
省城之后可得听话,不然我们就不管你了。”
  路冰川一副诚恳的样子,说道:“二姐、二姐夫,只要能让我到省城去闯闯
,我什么都听你们的。我对天发誓绝不会给你们惹事,谁惹事儿,谁就是孙子。
我会好好干活,好好混,不混出个人样儿来,我就不见你们。”
  他越说越激动。
  路冰琪一直没出声,这时说:“妈,你就这么一个儿子,你能舍得吗?”
  陈熙凤白了她一眼,说道:“有什么舍不得的?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男儿
志……”
  路冰琪补充道:“男儿志在四方。”
  陈熙凤点了点头道:“对,就是这话。冰川在农村待着也没有什么出息,混
得再好,也只是个农民,要是在城里混好了,这辈子就再也不用种地。只要他这
辈子有了着落,妈我就是马上死了,也没有啥委屈的。”
  路冰娜说道:“妈呀,瞧你说的,什么死呀、活的,你还年轻,好日子在后
面呢。你还得帮冰川找媳妇儿,以后还得帮他看孩子呢。你得长寿才行呀。”
  陈熙凤一听这话,脸上笑开了花,透着内心极大的喜悦,说道:“是呀,是
呀,我怎么也得活到儿子娶老婆呀。”
  路冰娜又说道:“妈,我和韩枫可都尽力了,以后如果冰川在省城不成器,
你可别把责任都推到我们身上。”
  陈熙凤的目光在两人的脸上一扫,说道:“冰娜,你妈我是那种不讲理的人
吗?你们已经很帮他了,妈我心里有数的。”
  韩枫微笑道:“那就好。冰川,到了城里之后,你可得争气呀,别叫你妈再
操心了。”
  路冰川眉飞色舞地说:“那当然,我路冰川可是说话算话,不混出个人样儿
来,我把姓都改掉。”
  陈熙凤笑骂道:“瞎说,实在混不好,大了不回来种地就是了。”
  路冰川傻笑几声,说道:“二姐、二姐夫,我想问问,我到城里之后干什么
呀?在哪里住?在哪里吃?”
  陈熙凤慈爱地望着儿子,说道:“冰川,这些都不用你操心,你姐夫都已经
想好了。”
  接着,就把韩枫那套话重复了一遍。路冰川听得大为兴奋,对韩枫笑道:“
二姐夫,这次又要谢谢你了。”
  韩枫摇头道:“都是一家人嘛,帮你也是应该,只是省城和农村不同,你要
好好适应一下才好。”
  路冰川点头说:“好的,姐夫,只要能到省城混,让我干什么都行,我不会
就那么操蛋,我路冰川好歹也是一条汉子。对了,我现在就走吗?”
  陈熙凤说道:“儿子,你急什么呀?过几天吧。你姐夫还要跟省城里联系。
你呢,也在家好好陪妈妈几天,妈还真有点舍不得你呀。”
  路冰川说:“好吧,我就听妈的安排。”
  之后的几天,路冰川就在家闲着陪他妈。韩枫没事时就想着如何解决路冰琪
的愁事儿,那个魏校长既然那么想娶路冰琪,自然是有一套计划。这几天,路冰
琪更不爱说话了,想必上班时,那个魏校长又施加压力了吧。韩枫知道她这阵子
心情不好,也不好跟她说什么,于是就让路冰娜安慰她。
  从小芳那里出来后,孙大亮回到家都半夜了,他小心地走进屋。他想:“这
会儿柳若娜睡得正香吧?”
  他真想去看她一眼,但不敢,如果这么贸然进去,万一吓到她呢?说不定被
错以为色狼入室呢,还是少找麻烦吧。
  孙大亮回房,脱衣上床,翻来覆去的好久都睡不着,想到当初与小芳的恋爱
,现在与她的偷情,以及她的离开,自己心里说不出那种感觉,怨、怪、爱、恋
、迷等等,好像都有,实在说不清楚了,她是自己的第一个对象,也是第一个伤
他的女人。他是一个宽厚的人,当初恨他恨得咬牙切齿,现在都淡了。
  现在想起小芳,就象想起一位古代人那么的遥远,一切都结束了,自己不要
再想她了,还是且顾眼前人的好。
  次日早晨,孙大亮起来做饭。柳若娜从房里出来,照例是一套运动服,脸上
带着红霞,双眼亮如明星,娇美又清丽。
  孙大亮冲她一笑,问道:“睡得好不好?”
  柳若娜说:“好啊,只是满嘴酒气还没有消呢。”
  孙大亮伸鼻子闻了闻,问道:“我怎么没闻到呢,是不是我鼻子不好使了?

  柳若娜说:“你好好闻闻。”
  说着,她走近孙大亮,把脸靠近,小嘴微开,美目微眯。
  孙大亮把脸凑向她,只觉一股香气扑来,更叫他受不了的,是红唇泛着诱人
的光泽,双唇间,还露着牙的白色。小嘴那么近,只要孙大亮向前再动一动,便
可亲上,但他可没有那个勇气。
  柳若娜这时还问:“闻到了没有?”
  孙大亮茫然的摇了摇头。
  柳若娜一见,眼中似笑非笑,竟把小嘴前移。孙大亮吓得连忙缩头。柳若娜
满意地笑了起来,她这是故意逗他的,他便想趁机占便宜也是不成的。那样的话
,柳若娜会迅速的阻止他。如果弄不好,还会给他个嘴巴,以示惩罚。她没有别
的意思,只是想试试他的定力如何,看他能不能抵挡美女的诱惑。
  还好,孙大亮算过关了。她可不知,孙大亮不是不想,而是不敢,目前,他
没有那个色胆一亲芳泽。
  这天黄昏,阳光正好。朱红的光辉从西边洒来,给楼房、大街、车流镀上颜
色。快要立秋了,这里仍不见秋的气息,还是那股子火火的夏的味道,仿佛夏天
要在这里长居似的。
  孙大亮与柳若娜走在回家的路上,阳光把他们的后背照得通亮。孙大亮的心
情自不必问,如此美女在旁,什么烦恼都会化为乌有的。他暗暗祈祷,希望上天
赐福,把这美女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即使不当老婆也成,能天天看着她也中,
让他高兴的是,这些天那位帅哥很少来了,这是幸福的开端呀。
  孙大亮暗暗得意,最好那位帅哥永远消失,别来破坏气氛,那样,他会感激
他的,找块牌位当祖宗供起来都成。
  柳若娜手臂挎包,明眸生辉,俏脸冷傲,很有风度地走在大街上,接受着大
家的惊艳的目光的射击。这美女真是怪事,天气又不冷,她偏穿了一套牛仔服,
美好的身材暴露无遗,胸脯高高,臀部圆圆,腿的摆动,腰的扭动,一举一动,
无一不令男人倾倒,要不是孙大亮已经在这段日子和她很熟了,怕要把眼珠都看
得掉下来,现在,他已能冷静地与她相对了。
  两人下了大街,向北而行,走了一半的路,孙大亮注意到柳若娜的表情有点
不自然,正想问她是怎么回事,柳若娜先说话了:“孙大哥,我想方便一下,很
急的,怎么办呢?”
  孙大亮环视一下周围,左右都是大树,便说:“只要不抬头,遍地是猫楼,
你到树后去吧,我上前边等你。”
  说着,一指旁边的大树。这些树长得又高又粗,一个树后藏两个人是不成问
题,何况这些树已经连成一片,俨然便是树林子了,上次孙大亮便是藏身树后,
瞅准时机,击倒歹徒,救王紫琳脱险的。想到王紫琳,一股冷气袭来,孙大亮心
境黯然。
  他叹一口气,缓缓向前,不时还转头看看柳若娜的藏身之处,他倒不是有偷
窥之意,只是惦记她。因为两人现在都是熟人了,当初对她的神秘感少多了,感
情上亲切不少,比朋友更好,按孙大亮的意思,她要是老婆就更为理想。
  正在这时,对面开来一辆轿车,直奔孙大亮,没等他闪身躲避,轿车自己停
了,车窗摇下,又是那个戴墨镜的家伙,他指着孙大亮叫道:“弟兄们,就是他
,给我使劲扁他。别手软,留口气就行。”
  话音一落,三个车门同时打开,跳下四个膀大腰圆的壮汉来,气势汹汹地向
孙大亮扑来,跟恶鬼一般。
  “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孙大亮知道不妙,向后退着。
  “干什么?没听我们老大说吗,扁你。”
  一个人说着,照着孙大亮的脸上便是一拳。
  这一拳要是挨上,鼻梁骨不折才怪。孙大亮一侧头,躲过去了,没等他反应
过来,第二个人也到了,孙大亮自知不敌,连忙闪身。
  对方人多,总躲未必是上策,孙大亮便适当的反击,对方四个人一齐围攻,
拳打脚踢,很快他就挨了几下。还好,他皮糙肉厚,瞅准机会,他一拳打在一个
矮个子的腮帮上,那人大叫一声,对着孙大亮的肚子就是一脚。
  孙大亮疼得直咧嘴儿,向后退了数步,差点倒了,嘴里大骂:“以多欺少,
不是英雄是狗熊。”
  那矮子笑道:“看看谁是狗熊。”
  四个人联手,把孙大亮打倒在地,拳头皮鞋,雨点般落在孙大亮的身上,打
得他直打滚,滚来滚去的,鼻青脸肿,嘴角出血。尽管这样,孙大亮仍不屈服,
眼睛瞪得如牛眼,嘴里骂声不止,把他知道的最难听最恶毒的词都用上了,骂得
几个打手怒不可遏,直想把他打死才解恨。
  车上那个墨镜还在大叫:“打他,打他,使劲打他,看他还敢不敢抢别人的
女人。打他,打他,使劲打他,可别打死他。”
  孙大亮哪受过这等污辱,他恨不得拿出一把刀来,把他们都捅死才解气,作
为一个男人,得到这样的命运,他要屈辱死了,他叫道:“你们打死我算了,不
打死我,我让你们都挨枪子儿去。”
  正这时,一个娇脆且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如晴天霹雳:“住手,都给我住
手!”
  打手们回头一瞅,不禁一呆,好美的小妞呀,能把人的魂都勾走,这么美的
小妞,是仙子下凡吧。车上人一见,忙把车窗上摇,只留一条缝。
  来人正是柳若娜,她从树后出来,一见孙大亮挨打,以最快速度跑过来,见
对方停手,她赶忙冲进包围圈,把孙大亮扶起来。孙大亮被打得全身是伤,幸好
只是皮肉伤,没伤到要害。
  “孙大哥,你怎么样?”
  柳若娜抱着孙大亮的胳膊。
  孙大亮一脸的狼狈,眼眶发青,脸肿起多高。听到这么温暖的话语,他的精
神一振,向她一笑,说道:“我还没事,总算没被这群疯子打死。”
  打手中的那个矮子跑到车前请示:“老大,怎么办,还打不打了?”
  老大说:“还打什么呀。弟兄们,快撤呀。”
  “想跑,没那么便宜,打完了,就算了吗?得付出代价。”
  柳若娜怒叱道。
  那矮子道:“你想怎么样?也想挨打吗?”
  说着走过来了。
  柳若娜扶着孙大亮走到他跟前,说道:“你们怎么对他的,我怎么对你们。

  矮子哈哈哈地笑了,其余三个人也随着笑起来,柳若娜对孙大亮道:“你到
后边站着,看我怎么给你报仇,我要让他们满地找牙。”
  此言一出,众人笑声更响了,都道这姑娘是在吹牛。她有什么本事,能打得
几个老爷们东倒西歪,说大话也找错了对象吧?
  柳若娜哼了一声,一脸的煞气,她冷笑道:“注意,你们要开始找牙了。”
  说着话,上前一挥手,“啪”一声,矮子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
  他一捂脸,蹦了起来,怪叫道:“小娘们儿,你敢打我。你当我们真的怕你
呀。”
  叫罢,伸手向柳若娜的胸脯抓来。
  柳若娜身子一退,猛地抓住他手腕,一使劲儿,那矮子疼得大叫。
  接着柳若娜手臂一抡,那人便象包袱一样飞到半空,一个打手急忙去接,谁
知不但没接好,还把他也给砸倒了。另两人一见,脸色都变了,不敢上前。
  柳若娜注视他们,说道:“你俩一起来吧。”
  那两人互相瞅瞅,嘴里大叫着,挥舞者拳头冲了过来。柳若娜双掌平推,掌
心对拳,将两人推出去不说,两人倒退多远,收势不住,都扑通地坐在地上了。
这一下四人都震住了。
  他们互相看看,那矮子坐地上大叫:“咱们带把的,还收拾不了一个娘们,
传出去,咱们兄弟还怎么在省城混呢。兄弟们,上,放倒她,**她,干死他。

  车上老大一听这话,本想阻止,但他后来又改主意了,想叫四个人多吃点苦
头,叫他们知道天高地厚。因此,他没吱声,他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他当然清楚
这女孩的来头与本事。
  四人同时站起来,如狼似虎的扑向柳若娜。柳若娜毫无惧色,杀入圈子,拳
打掌劈,脚踢膝撞,动作干净利落,姿态优美受看,跟影视剧中的侠女一般。看
得孙大亮忘了疼痛,顿足击掌,高声叫好:“打得好,打得妙,打死这群王八蛋
,狗东西,人渣。”
  但见人影晃动,叫声频频,眨眼间,四人接连倒下,在地上呼痛呻吟,摸腿
的摸腿,抱肚的抱肚,捂腮的捂腮,晃头的晃头。这次柳若娜没客气,把四人打
得比孙大亮还难看。
  柳若娜走近他们,他们吓得身子直往后移,目光里充满怯意。柳若娜抱着膀
,喝道:“不服的,起来再打,要不是本姑娘今天心情好,定叫你们骨断筋折,
住半年医院。”
  四个人心服口服,知道不是对手,哪敢出声呢。
  柳若娜一扭头,便盯住了那辆轿车,她走上前,指着车上的人道:“还有你
,别在我面前装大爷了,快点下来吧。难道还让我请你下来吗?”
  车上人把车窗摇紧,不敢出声。
  柳若娜又说:“你再不下来,我可不客气了,我毁了你的车。”
  说着,抬腿要踢玻璃。
  那人怕了,发动马达,他想逃跑。
  柳若娜说:“你想逃也晚了,你逃到天边我也能找到你,我认识这车。”
  那人知道不答复是不行了,摇下车窗,陪笑道:“大嫂,小弟在这里向你陪
罪了。都是我手下人不老实,得罪你了。”
  说着,他开门下车,对柳若娜很恭敬。
  柳若娜双眉一皱,大怒道:“潘二公子,可别乱叫呀。我叫柳若娜,不是你
大嫂。”
  她顿了顿,又说:“我来问你,你为什么领人打我的朋友?他什么时候得罪
你了?”
  潘二公子说:“我打他,是因为我大哥。我不想他把你抢去,没有你的话,
我大哥会很难受的。这几天,我大哥吃不好睡不好的,别提多可怜了。”
  柳若娜瞅瞅孙大亮,问潘二公子:“你打伤了我朋友,该怎么办?打完就算
了吗?”
  潘二公子说:“我给他治病就是了。”
  柳若娜说:“还要陪不是。”
  说着,向孙大亮一招手,孙大亮一瘸一拐的走来。
  柳若娜快步上前去扶,那股亲热劲,让潘二公子替大哥难过。
  潘二公子给孙大亮鞠个躬,说道:“对不起,孙大哥,这次都是我的错。小
弟真不算人,请原谅小弟,下次再也不敢了。”
  孙大亮横他一眼,没理他,心说:“你打了我一次,我便铁了心要娶这仙子
当老婆,把你哥活活气死。”
  柳若娜笑道:“你本来就不是人,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潘二公子皮笑肉不笑的听着,哪敢吱声呀。
  柳若娜对孙大亮说:“来,咱们上车吧,去看病。咱们可不能便宜他,他家
很有钱的。钱这东西,时间长了不花出去,会腐烂的。咱们做点好事,帮忙花吧
。”
  说着,打开后车门,扶孙大亮上车。
  两人坐好,孙大亮感激地望着柳若娜,以前只是听说她的武功很好,想不到
打几个男人竟像吹口气一样容易。她的功夫真好,这样的姑娘嫁给谁,谁敢欺侮
呀?再说,这样的姑娘,哪个男人舍得伤她一根汗毛呢。
  孙大亮闻着柳若娜的体香,内心无限的满足,她不但是美女,还是位侠女,
这更难得。武功好,那床上功夫,她学起来,她一定会学得更快更好吧,对练的
男人可幸福死了。那个男人最好是我,得到她的身子,她的柔情,我这一生还有
什么不知足呢?
  柳若娜见孙大亮直直地望着自己,脸上一热,嗔道:“你想什么呢?肯定不
是好事吧。”
  孙大亮赶忙辩解,说:“我想你的功夫可真好,什么时候也教我几招,免得
再叫疯狗给咬着。”
  柳若娜得意的一扬下巴,说道:“想学功夫行呀,不过得拜师,我可不随便
收徒弟的。”
  不等孙大亮回答,柳若娜对潘二公子说:“开车吧,上医院。”
  潘二公子笑了笑,说:“那我的兄弟们怎么办?”
  柳若娜向车外一扫视,说道:“他们又不是孩子,自己找不到家吗?开车。

  这声音充满了力量。
  潘二公子苦笑着开车,对已经站起来的四人说:“你们自己打车回去吧。”
  不等他们出声,轿车已经一溜烟而去。
  孙大亮的伤没事,到医院洗洗伤口,上点药,经过简单处理,便无碍了。潘
二公子没花多少钱,他以为这样便万事大吉了,哪知柳若娜说,备不住还有内伤
,应该留院观察,再住一段日子,以免有什么不好的后果。
  这话听得潘二公子直皱眉,心里暗暗叫苦,这姑娘是得罪不起的,厉害着呢
,不止拳脚厉害,心智也胜于一般人多多。
  孙大亮可不想住院,连忙拒绝。潘二公子笑了,说道:“还是孙大哥心细,
知道医院味儿不好,住这里,没病也得住出病来。”
  柳若娜说:“不住院也行,咱们还有别的办法。你想呀,孙大哥受伤以后,
肯定上不了班,要耽误工作的,耽误工作要扣钱的。从现在到伤好上班,不知要
多少天,要扣多少钱呢,这钱你得出吧?还有,孙大哥在家里养伤,要换药,要
吃药,这也要钱的。就是不吃药,病后身子一定很虚,也要多买点营养品补补吧
,你总不能让他自己掏钱吧?还有,这受伤了,下不了楼,家里活没人干,比如
做饭、洗衣、买菜、买米、收拾屋子等等,也得雇一个人来干吧,这当然也需要
钱的。现在这社会可没有白用人的,没有免费的晚餐。还有……”
  “好了,好了,我掏钱,我多掏钱就是了。姑奶奶你别算了,你再算把我卖
了也不够呀。”
  潘二公子听她越算越多,这样下去,可不得了,忙打断她的话。他不再犹豫
,从兜里掏出四千元钱,递给柳若娜。
  柳若娜露出一副很失望的表情,说道:“这钱还差点,再加一千还差不多。

  潘二公子哭丧个脸,又从别的兜凑出一千来。
  柳若娜接过钱来,认真数数,确定无误,才面露喜色,对潘二公子说道:“
这点钱先用着。如果钱实在不够的话,我再找你好了。如果孙大哥因为这次挨打
,在今后的某一天,引起某方面的病症的话,还得找你。”
  “是,是,是~~由我负责好了。”
  柳若娜的话,听得潘二公子脑袋都大了,他心说:“这下祸闯大了,这小子
成了我亲爹了,照她那么说,我岂不是要对他的一生负责吗?这辈子是摆脱不开
了。”
  从医院回家,也由潘二公子护送,送到孙大亮的楼院里,柳若娜与孙大亮走
下车来。
  潘二公子心说:“我赶紧走吧。一会儿,这小妞不知又想到什么花招来折磨
我呢,是非之地,多留无益。”
  他冲柳若娜挥挥手,说道:“柳大姐,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有空到我家,我
哥很需要你的。他现在变得没个人样,你去看看他吧,他想来看你,可没有那个
胆子,真可怜呀。”
  柳若娜听他说完,长叹一口气,说道:“你不提你哥哥,我倒忘了。你提,
我想起来了。你给你哥带句话,对他说,他是个好小伙,一定会找到更好的姑娘
,以后,我们只是最普通的朋友了,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和他不合适。

  潘二公子一听,从车上下来,失声叫道:“你真的要这样做?就因为我打了
你朋友?”
  柳若娜摇摇头,说道:“与你打人无关,这话我早想说了,只是一直没有说
出口,我不想伤他,可早晚都要说的,长痛不如短痛呀,嗯,就这样吧。”
  说罢,柳若娜扶着孙大亮往楼洞走,不再理会潘二公子。潘二公子上了车,
车像疯了似的跑了。没等柳若娜与孙大亮走到楼洞,柳若娜的手机响了,她看了
一下号,说道:“我接个电话。”
  说着,到十米外的地方说话。
  孙大亮靠在门上等她,他用无限痴迷的眼光望着她,他发现今天对她的认识
更进一步了。她站在那边,一臂垂着,一手拿手机,略歪头,眼珠不时转着,充
满灵气。美女毕竟是美女,每一个动作都是美的,她是美的制造者,她活着的目
的之一,便是贡献美。想到她为自己怒打歹徒,处处为自己争利益、争光彩,他
很感动,也激动,他浑身的血液沸腾着,她能陪自己过一辈子可就好了。
  一会儿,柳若娜走了过来,对孙大亮说:“是表嫂打来的,她说她身体不舒
服,让我去陪她几天。可你现在这样,我怎么能去呢,我不放心。”——


正文 第207章 心神一荡
  孙大亮笑了笑,说道:“我没事的,休息几天就好了。[guan m]你
去吧,不用担心我,你表嫂更需要你。”
  这么想着,孙大亮眼前便出现了如梦的美脸、**,以及在床上的迷人风情
,不禁心神一荡。
  柳若娜说:“我们先上楼再说。”
  她扶着孙大亮上楼。
  一进门,便瞧见客厅里有人,那人背着身,正拿件衬衫比量呢。听到声音,
她一转身,瞧见两人,兴奋地大叫道:“柳姐姐,孙大哥,我回来了。”
  叫罢,跑过来,当她看到孙大亮受伤时,手一抖,“啪”的一声,衬衫掉在
地上,她失声叫道:“孙大哥,你怎么了。”
  说着,抓住孙大亮的胳膊,眼睛一红,便要哭出来。
  这个女孩儿,不是别人,正是多日不见的李莉。她悄悄回来,想给孙大亮一
个惊喜的。孙大亮见到了李莉,也是格外开心,他拉起她的手,叫道:“你什么
时候回来的,也不打个电话,不是说在杭州逛西湖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李莉与柳若娜扶孙大亮坐好,李莉见柳若娜在旁,忙把手收回,脸上有点羞
意。她对孙大亮说:“我们是分批回来的,想继续玩的,可以继续前进;不想要
玩的,可以回家。我是第一批回来的。”
  柳若娜微笑道:“小莉妹妹,你为什么不多玩几天呢?难得出去一回。”
  李莉笑了笑,说道:“我想柳姐姐了,想孙大哥了,就赶紧回来了。”
  说着,用眼睛的余光一扫孙大亮。
  孙大亮也不是低能儿,当然明白她想自己了。想到有一位小美女对自己相思
,他说不出的高兴与得意,浑身的伤痛,都没感觉了。
  柳若娜的智商也不差,她心说:“想我?哈哈,我还不明白吗?你想孙哥哥
倒是真的。这小子何德可能,竟然有这等的艳福?”
  嘴里却说:“小莉妹妹,我也正想你呢,你再不回来,我可要和你孙大哥去
找你了。”
  这么说着,她笑面如花。
  接着,李莉又问起受伤的事,孙大亮便源源本本地讲述一遍,听得李莉脸色
变了又变,对孙大亮全身细心的打量,生怕他有什么大伤。当他听说柳若娜的功
夫了得,以一人之力,打倒几个大老爷们,不禁睁大美目,对她特别注意,好像
刚认识她似的。
  半响,李莉才说:“柳姐姐,想不到你还是一位侠女呢,什么时候也教我两
招?”
  柳若娜拉过李莉的手,笑道:“这个好说,我一定得教你两手,免得让色狼
占便宜。”
  说着,美目一瞥孙大亮。
  孙大亮哈哈一笑,并不在意。他瞅瞅左边,又瞅瞅右边,自感艳福无边,心
说:“如果她俩都是我老婆,我可幸福得直冒泡。像这样坐在上,我可以一手搂
一个,说多爽有多爽,给个皇帝坐,我也不换。”
  现在可不行,他搂李莉,估计没事,若是敢动柳若娜一下,也许要立刻变成
猪头。
  李莉见孙大亮没事,放下心来,她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双女式皮鞋,对柳
若娜说:“柳姐姐,这双鞋是我在北京买的,专门买给你的,你看合适不?”
  柳若娜心里一暖,对这位小妹妹的好感又加几分,她接过鞋来,打开包装,
那是一双红鞋,样子很精致,光亮照眼。她一边看着,一边说:“小莉妹妹,这
鞋真好看,我该怎么谢你才好呢?”
  李莉说:“那没有什么,只要你教我几招女子防狼术就行了。”
  二女同时望望孙大亮,然后相视一笑,笑得很愉快。
  之后,李莉下厨,给大家做可口的东西,这女孩子很有心,回来时,买来好
几样的菜,打算让大家大饱口福。
  吃完饭,柳若娜看着孙大亮与李莉,说道:“孙大哥,你现在有人照顾了,
今晚我去表嫂那里了,小莉会好好服待你的。”
  一听“服待”两字,李莉的脸腾一下红了,想到别处去了。
  孙大亮说:“好吧,有什么事,打电话回来。”
  柳若娜点点头,开门走了,临走时,还在孙大亮与李莉的脸上瞅了一下,目
光中充满神秘感,还含着莫名的笑意。孙大亮隐约知道其中的含意。
  柳若娜一出门,孙大亮便一把搂李莉入怀。告诉她,多日以来,自己有多么
惦记她,想念她。听得李莉把头更深地埋进孙大亮的怀里,一脸的幸福感。
  孙大亮忽然说:“小莉宝贝儿,今晚我们在一块睡吧。”
  这话令李莉大羞,她脸埋进孙大亮的怀里,不敢抬头,嘴里不满地说:“不
嘛,我才不呢。我知道你的心思,等你伤好再说吧。”
  孙大亮当然不会强迫她,再说,自己身体有伤,不宜办事,以后日子长着呢
,还怕她飞了不成吗。这天晚上,两人看会儿电视,便各自回屋休息。
  这天中午,一家人刚吃完饭,正在西屋里说话,村长的儿子二狗子来了。进
了屋,对着陈熙凤等人打过招呼,就对路冰川说道:“冰川,你小子在家待得可
真老实呀,也不出来看看咱哥们。你不想我,我可想你了。”
  他嘿嘿笑着,那残缺不全的牙好难看呀。
  路冰川哼了一声,扫了二狗子一眼,说道:“少**扯淡,少来蒙我。我还
不知道你小子吗,又想赢我了是不?”
  二狗子嘿嘿笑,说道:“冰川呀,我说的可是真心话,这帮朋友都想着你呢
。你在家也怪闷,出去转转吧。再在家窝几天,你还不疯了?”
  路冰川被说得心里痒痒,但一看母亲及姐姐严肃的脸,就心凉了,说道:“
我没空,你还是走吧。”
  二狗子唉了两声,理一下梳得光光的头发。那头发鋥亮,好像刚被牛犊子舔
过一样。他眯着眼笑道:“冰川,想不到这几天不见,你就跟换了个人似的,真
没劲。”
  路冰川指指门,说道:“快滚你的吧。我以后再也不会赌钱了,我路冰川要
重新做人。”
  二狗子嘲笑道:“我不信你能改,狗改不了吃屎。”
  路冰川恼了,骂道:“二狗子,你这狗C的,我他妈的,擂你。”
  说着,就冲了过去。
  二狗子哈哈一笑,往门外就跑,两人都跑到院子里。这时,大门口走进一个
人来,是个老头,西装革履,虽然打扮得不错,也难掩其老态。他的脸上笑着,
手里还拎着一些水果,一看到这个人,路冰川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人不是别人
,正是讨厌的魏校长。
  路冰娜在屋里看得真切,瞅一眼蔫头耷脑的路冰琪,冷笑道:“这个老王八
蛋又来了,恶心死了。”
  韩枫听了,就说道:“我出去瞧瞧。一转身就走向院子里。”
  到院子,只见魏校长已经被人拦住了。只见路冰川捋胳膊挽袖子咬牙切齿,
一副要动手的样子,而拦人的却是二狗子。
  二狗子往魏校长面前一站,说道:“老魏头,你来干什么?又想打冰琪的主
意吗?”
  魏校长说道:“冰琪是我的未婚妻,我来看看她,也碍不着别人的事儿。”
  明知道对方是村长的儿子,魏校长也不示弱。
  二狗子啧啧了几声,又绕着魏校长转了两圈,然后歪头说道:“我说老魏头
,你也太不要脸了。你都多大了,还想娶冰琪,你他妈的太不是人了,我早就看
你不顺眼。”
  魏校长被骂得满脸胀红,他说道:“二狗子,嘴巴放干净点,就是你爸见了
我,还得客客气气的呢。这里哪轮得着你说话?还不走远点?”
  他也瞪起眼睛来。
  二狗子听了大怒,骂道:“你个老不死的,我二狗子看上的姑娘,你也想乱
来,老子打你个不要脸的。”
  说着,照着魏校长脸上就是一耳光。啪地一声,甚是清脆。
  路冰川见了哈哈直笑,说道:“二狗子,他是校长,你胆真大,还敢打他,
听说他在城里可是有人的。”
  二狗子嘿嘿直笑,说道:“他城里有人,我家城里就没有人吗?C他妈的,
我二狗子今天要好好收拾他,让他以后再不敢来找冰琪。”
  说着,第二巴掌上来了。
  魏校长被打,气得身子直抖,他本能地向后一躲,二狗子的巴掌落空了。二
狗子气恼地说:“老不要脸的,你还会躲呢。”
  说着,扑了上去。
  这个时候的魏校长也顾不上面子了,跟二狗子扭打在一起。不一会儿,两人
在地上翻滚,像皮球一样。地上的灰尘在二狗子的头发上,魏校长的西装上留下
了斑斑痕迹。这两个人一边扭打,一边痛骂对方。
  二狗子嘴里充满了“老”字,都是跟不要脸、不死的、棺材、不正经、王八
蛋相连。这时候的魏校长也是斯文扫地了,也骂开了粗话,什么小崽子、小混蛋
、小王八蛋、小驴卵子、小瘟灾的等等。两人展平生所学的骂人经,一边武斗,
一边嘴斗,这可把一旁边的路冰川乐坏了。他本来要亲自上阵教训魏校长,想不
到先二狗子出头。他连连拍手,大呼小叫,为两人打气:“打呀,打得狠点,不
狠不是男爷们。谁不使劲,谁就是狗娘养的。”
  韩枫看不下去了,上前说道:“我说你们两位停手吧,这里也不是华山,用
不着华山论剑。”
  那两人不听,一会儿,二狗子骑在魏校长身上,也不管脸还是屁股,猛打一
阵儿。一会儿,魏校长又翻上来,可惜他毕竟上了年纪,不是年轻人的对手,十
回挨打,他倒占了九回。
  韩枫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上去将两人拉开,那不是便宜了魏校长吗?这个老
家伙是应该得点教训。这多好呀,自己坐山观虎斗,不用动手,正好出气了。
  外面这么折腾,屋里人自然坐不住,陈熙凤领着两个女儿出屋来了。冰琪见
两人如此狼狈,便叫道:“你们两人都给我滚,这里不欢迎你们。”
  两人便停了手。他们从地上爬起来,都鼻青脸肿,没个人样儿。
  魏校长说道:“冰琪,我改天再来看你。”
  他自知风度不佳,便灰溜溜地走了。二狗子本想再待一会儿,也叫路冰川骂
跑了。一场小风波,就这么结束了。
  韩枫跟路冰娜相视一笑,然后目光落到路冰琪身上。她的脸上带着悲伤,像
有无数的话要对人述说一般,可她红唇动了动,还是什么都没说。
  陈熙凤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道:“冰琪,你倒真厉害呀,好几个人都看上
了你。”
  路冰川哈哈大笑,说道:“妈,还是我姐有魅力,我的朋友们都喜欢我姐。

  陈熙凤说道:“冰琪,你就是嫁给二狗子,也比嫁给那老头子强。”
  路冰川大声道:“什么?嫁给二狗子?拉倒吧,他算个什么JB玩意?不行
,村长的儿子也不行,那小子比陈小奇还不如呢。妈,就算你同意,我都不干。

  路冰娜则说:“现在最要紧的是想法解决大姐跟老头子的关系。”
  路冰川恨恨地说:“还用想什么法子?抓过来一顿痛揍,揍得他再也不敢上
门,问题也就解决了。”
  路冰娜笑道:“冰川,你以为这是比武呢?谁拳头大,谁就是老大。解决这
事儿得动脑,知道吗?”
  路冰川点了点头,说道:“二姐,我知道了,可我这些朋友里头,会动脑的
少,倒都会动拳头。”
  路冰娜唾了一口,说道:“你的那些朋友哪有几个是好的,扯淡时一个顶俩
,办正事俩都顶不了一个。”
  陈熙凤说道:“好了,咱们回屋商量一下吧。”
  于是,几个人又重回屋里坐下。商量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太高明的办法。因
此,陈熙凤又把路冰琪骂了一顿,说她不争气,太下贱,自己白养她一场,把路
冰琪说得又眼泪汪汪,拾不起头。韩枫瞅着虽然心疼,可也不能上去安慰。他暗
下决心,一定要帮路冰琪度过难关。
  又过了两天,曾伟的父母又来无理取闹,从路家要什么医药费,又被打发回
去。路冰川磨拳擦掌的样子,也挺吓人的。接着,曾家又扶着儿子来了。这曾伟
脑袋上还缠着绷带,走路还不稳呢。
  陈熙凤和路冰娜见了,本想安慰人家几句,路冰川火了,指着曾伟说:“你
想要医药费是吧?好哇。我在你的额头上再打一下,让你前后通风。”
  说着,不知又从哪里找来了把铁锹,吓得曾家人逃之夭夭。
  路冰娜嗔道:“冰川,凡事得学你姐夫,多动脑子,少动拳头。这事儿还用
吓唬他们吗?只要一说经官,他们也没咒念了。他要咱们赔偿医药费,咱们首先
得告他调戏妇女。咱们不怕赔钱,我就不信他们不怕丢人。你说,对吧,枫哥?

  路冰娜望着微笑着的韩枫。
  韩枫点了点头,说道:“对,对,就是这样。”
  陈熙凤也说道:“冰川呀,以后多跟你姐夫学学,没什么本事的人才打架,
有本事的人都动脑子。”
  路冰川嘻嘻一笑,瞅着韩枫说:“二姐夫,以后你可得多教教小弟了。”
  韩枫轻轻一摆手,说道:“也没有什么好教的。你进城之后,少说话,多做
事儿,城里的能人多得是。你多看,多听,能学到不少好东西呢。”
  路冰川连连点头,说道:“姐夫,我跟你一比,我才觉得我自己根本就是个
小屁孩。到了省城以后,我一定要像个小学生一样好好学习,一定不能比城里的
人差。不混个人五人六的样儿,我不能回村。”
  韩枫说道:“好,你能这么想,比什么都强。”
  转眼间,又过了好几天,路冰川要走了。韩枫特地给父亲打电话,韩人杰接
到他的电话后很高兴,询问了韩枫各方面的情况,说话的声音都透着兴奋。等双
方的客气话说完,韩枫才说了正事儿,韩人杰想都没想就同意了,说是将他交给
助手葛叔管,能不能混好,就看小伙子自己的了。这事说完,韩人杰就要求韩枫
多回家看看,说是继母及弟弟都想念他呢,听得韩枫眼睛都湿了。他心想:“自
己出来**创业,并没有错,可是对父亲是不是有点无情了呢?那也不能全怪自
己,出了那件不愉快的事,自己哪有勇气面对父亲呢?”
  一想到继母,他就满心羞愧。那件事的发生,是一个意外,谁都不想的。
  冰川要走了,路家的女人开始忙活起来,她们都在为路冰川准备所需之物。
按照陈熙凤的意思,就连咸菜都要给儿子带上。路冰娜见了就笑,说道:“妈呀
,城里什么都有的,拿钱都可以买到。”
  路冰川也说:“妈,不用带那么多东西,我到城里挣了钱,需要什么都可以
买。”
  陈熙凤望着儿子,说道:“冰川呀,出门在外,妈不在身边,你可得照顾好
自己呀。想吃啥就吃啥,想穿啥就穿啥,但也不能大手大脚,那么败家。”
  路冰川大声答应,说道:“妈呀,我知道了,我已经不小,我都满十八岁了
。”
  陈熙凤提醒道:“还差几个月呢。”
  路冰川笑嘻嘻地说:“妈,等我挣了大钱,我把你们都接到省城去,让你们
也享受享受城里人的好日子。”
  陈熙凤听了,笑得眼睛都小了,说道:“冰川,那敢情好了,只是你妈我怕
受不了那个好日子。听说城里人屋里吃,屋里拉的,那多秽气呀。”
  路冰娜听了直笑,韩枫也笑了。路冰娜说道:“妈,住楼就是那样。那可不
是秽气,哪有住着楼,到外面上厕所的呢?那样城里人还不累死了?城里人都是
屋里拉屋里拉的,那是住楼的特点。”
  路冰川哈哈笑了起来,说道:“多好,冬天拉屎,也不用冻屁股了。哪像我
们农村,冻得直哆嗦,真够受罪的。还是城里人会享受呀,当一个城里人好哇。

  路冰娜转头问韩枫:“枫哥,你是在城里生,在城里长大的,是个道地的城
市人。你说说,当城里人好不好?”
  她笑靥如花,娇艳欲滴,脸上是属于城里人的气质,已经没有一点土气了。
  韩枫望着她,想了一会才说道:“我虽在城市住了多年,可我没感觉城市有
多好。我在农村住得也挺舒服,要不是跟城市还有那么多牵扯,我根本就不想回
去了。”
  路冰川听了惊呼,说道:“我说姐夫呀,你犯傻了不是?这农村一年到头就
是弯腰种地,上山砍柴。你瞧瞧我们农村人有几个是白脸的?那风吹日晒的苦你
们不知道的。哪像你们城里人,吃得好,穿得好,出门有车坐,住着楼,工作好
,一点苦都不用吃,我下辈子说啥都要生在城里。”
  韩枫听罢笑了,说道:“你看到的都只是皮毛,城市的可恶你不知道。你这
次去,就多观察一下吧,城市有城市的坏处。”
  大家正说得热闹,二狗子又来了。路冰川见他的脸上还带着被打的痕迹,就
说道:“二狗子,你那天真像个爷们呀!真想不到你这家伙真有种。”
  二狗子一摸光光的头发,胸脯一挺,说道:“咱哥们什么时候差过事儿呀?
那个老头子怎么配得上冰琪呢?哎,冰琪呢?”
  路冰川说道:“我姐上班还没有回来呢,你来找我姐吗?”
  二狗子头一摇,说道:“不是,我来是找你的。”
  路冰川问道:“找我有屁事呀?”
  二狗子说道:“听说你就要去省城享福,我们哥几个眼馋死了。可我们的老
子不争气,我们没法跟你一起去。你要走了,我们都舍不得你,哥几个商量,晚
上都到我家去,吃点饭,说说话,就当给你送行。”
  路冰川听了眉开眼笑,说道:“这不是太麻烦大家了吗?我……”
  正要答应,一转头看了看母亲及姐姐严肃的脸就没敢答应。他对陈熙凤说:
“妈,我是不是不能去?”
  陈熙凤没有回答,瞅着路冰娜,说道:“冰娜,你看呢?”
  路冰娜瞅了韩枫一眼,然后问路冰川,说道:“你愿意去吗?”
  路冰川笑着说:“姐,我这一去不知道得什么时候能回来一次呢。我们这些
明友,虽然都不干正事,可也都是说得来的朋友。人家给我送行,可都是好意,
咱们也不好下去吧。”
  路冰娜跟陈熙凤说道:“妈,那就让他去吧。”
  陈熙凤点点头。路冰川乐得从炕沿上跳到地上,喜道:“妈、姐,你们可真
好。”
  路冰娜板着脸说:“去可是去呀,少喝酒。晚上你回来时,我会去看你,你
要是喝多了,我就拿锹敲你。”
  路冰川一脸的认真,说道:“姐,我要是喝多了,我就是小狗。”
  二狗子说道:“那现在就去吧,那哥几个有的现在就去了。”
  路冰川答应一声。
  陈熙凤提醒道:“更不准赌钱,如果你赌钱,那么,这省城你就不用去了,
你就一辈子在家种地吧。”
  路冰川听了心惊,说道:“妈,我知道了。你说什么,我听什么你不让做的
事儿,我一定不做。”
  陈熙凤点点头,说道:“那快滚你的吧。”
  路冰川对大家一笑,然后跟着二狗子高高兴兴地走了。
  路冰娜望着他,说道:“这小子,一跟他们混在一起,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我真担心,他到省城之后不争气!”
  陈熙凤说道:“冰娜,那也不一定。冰川这家伙虽然爱赌、爱喝酒,可他并
不坏。只要戒了赌,遇事多动脑子,他一定不比别人差。”
  路冰娜说:“那倒是,以后怎么样,就看他自己了。”
  晚上,夫妻两人吃完饭,回到东屋。路冰娜拉好窗帘,铺好被子,屋里的灯
泡把四墙照得很亮,那黄亮的灯光使人想到以前的时代。这种灯泡在城里一般家
庭已经不用了,嫌它不够美观。
  韩枫打开电脑,操纵滑鼠。一身香气的路冰娜下了炕,轻盈地来到他的身边
。那香气令韩枫感觉轻飘飘的。
  路冰娜搂住韩枫的脖子,以脸蹭脸,柔声说道:“枫哥,咱们休息吧。”
  韩枫闻着她的香气,感受着她的柔情,转头说:“咱们先看一段影片,再睡
吧。”
  说着,他打开文件夹,又点击两下,萤幕上便出现了一段影片。这当然不是
什么经典艺术片,而是成人影片。
  画面是一个人家的客厅,一个长发少妇正穿着白色连衣裙坐在沙发上。那白
嫩的脸蛋,薄薄的红唇,以及水汪汪的大眼睛挺吸引入。她正翘着二郎腿坐在那
里,那双从裙下伸出的双腿够白、够长、也够圆,那双腿叠在一起,时不时地还
磨擦着,配上她幽怨的目光、寂寞的神情,使人一看就知道她有多么需要男人。
她坐了一会儿,就将手指伸到裙子里。她微微地喘息着,证明了她手指活动的频
繁。
  正玩得起劲儿呢,传来了敲门声。少妇收回手,只见她的手已经湿了。她在
手指上很风骚地舔了一下,然后才去开门。一开门,门外站了一个帅哥,背着皮
包,一问才知道是推销东西的业务员。少妇让他进来坐下,打开皮包,帅哥掏出
来好几件东西,一个个摆在桌上,原来都是假的男性生殖器。长的、短的、粗的
、细的、红的、粉的、黑的,有头上光光的,也有带刺的,总之是各式各样,各
有特色。
  那少妇说道:“我不需要。”
  那男人坏笑道:“不试试,哪知道需要不需要呢?试了就知道。”
  少妇摇头道:“给我也不会用。”
  帅哥瞅着她的裙子,说道:“那很简单,我来帮你示范一下吧。”
  说着,令少妇躺在沙发上,撩起裙子,露出粉红色的内裤。帅哥抓起一个黑
色的道具,在少妇的下身磨擦着,那少妇便眯起眼睛,哼哼起来。
  帅哥起动开关,道具的顶端便转动起来。少妇的哼声就更大了,双手也在旁
边乱抓着。等帅哥将道具拿走时,只见那内裤的焦点部位已经湿了一点。这个姿
势,配合着光光的腿、绯红的脸蛋、朦胧的眼神,说不出的淫荡。
  那帅哥见此情景也冲动起来。他解开裤带,掏出自己的那个真的家伙,走到
少妇跟前,伸了过去。少妇是个懂事人,便张开嘴含进去,一只手抓着,嘴巴使
劲地吸着,那腮帮子一鼓一鼓的。那男子舒服的仰头闭眼,大口喘气,让她更卖
力些。
  那少妇也听话,用嘴套弄着,又用舌头一下下地转着圈,那个东西胀得大大
的,像一个小拳头。那帅哥也没有闲着,将手指伸到少妇的身下,隔着布片有节
奏地揉着、抠着。两人一起努力,他们喘息声越发大了,**也升高了,他们都
变成了发情的狼。
  帅哥先忍不住,从少妇的嘴里抽出家伙来。少妇下了沙发,一转身,双手扶
着沙发扶手,大弯下腰来,臀部撅得高高的。帅哥卷起她的裙子到腰上,一使劲
儿,将内裤扯掉。少妇摇晃着身子,还转过头,妩媚地笑着,红唇一开一合地动
着。
  那帅哥那受得了这般勾引呢?二话不说,便提着家伙捅了进去。少妇哦了一
声,被干得身子向前一耸。那男子又一使劲儿,将家伙捅到底,使劲摇了摇,感
受一下她的味道,然后说道:“你这个**,男人一见你,就想干你,连命都不
想要了。”
  说着,全身像通了电一样猛刺着少妇。
  那少妇哼哼唧唧,大呼小叫,像要马上死掉一般。那男子一脸凶狠,一边干
着,一边猛拍女人的臀部,不一会儿,那雪白的双臀便被拍红了。那女人叫得更
欢,比猫叫春叫得更令人惊心动魄。
  电影里的气氛感染了观众。路冰娜首先受不了了,她将手伸到韩枫的大腿间
,嘴里喘着气,说道:“枫哥,我也要,我也要你的大家伙。”
  她的呼气好热,她的目光还盯着电影里快乐的男女,眼睛都要滴出水来了。
  韩枫嘿嘿一笑,说道:“上炕吧,咱们也干吧。”
  说着,拉着路冰娜就上炕了。上炕之后,路冰娜以最快速度脱了个光,又把
韩枫脱光了。然后她也摆成狗干式,跪在炕上,双臀撅得高高的,眼睛还盯着萤
幕上的“春宫”呢。
  韩枫的下身也早已经起来了,他跪到路冰娜身后,在她的双臀上面使劲儿亲
了几口,说道:“这才是女人呢,女人就应该是这个味儿。”
  路冰娜被亲得好痒、好爽,回头哼道:“枫哥,快干我呀,我好想你的大家
伙。快点干我吧,娜娜已经等不及了。”
  她的眼神好荡,她的声音好嗲、好软,真叫男人发疯。
  韩枫自然受不了了,对准目标,一下子就刺了进去。路冰娜长出了一口气,
回头媚笑道:“枫哥,这感觉真好呀,当女人真不错。”
  韩枫笑道:“舒服的话,就好好享受吧。”
  说着,他使劲地干起来。路冰娜的身子前后耸动着,**如花朵,摇摇晃晃
的,那蓬松的秀发也跟着一抖一抖的。
  路冰娜娇喘吁吁的说道:“枫哥,真美,真美呀,我好爱你。”
  韩枫一边大力干着,一边说道:“我也爱你,更想干你。”
  说着,他抓着路冰娜的**使劲地揉着、捏着。一会儿,还在她的双臀上乱
拍、乱摸,那种感觉使他大为过瘾。
  两人干得大爽。他们一边看着人家干,一边自己也在干。人家干得惊天动地
,自己也干得地动山摇。一时间,已经分不出谁干得更精彩、更动人了。两人在
**之战中,都达到了极乐的世界。
  这一晚,他们不知道干了多久,电脑上的长片演完了,他们还在干呢。今晚
,路冰娜的劲头特足。她还骑在韩枫的身上乱跳着,尽显女人的需要跟疯狂。韩
枫非常高兴,他喜欢在床上淫荡些的女人,他认为这样的女人才是有魅力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才能够让男人快乐,让男人着迷。
  男人是鱼,女人是水,鱼水之欢,谁不喜欢呢?两人你贪我爱,直干到后半
夜,才鸣金收兵。干过之后,两人抱得紧紧,彼此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次日早饭时,大家坐在一起。等了半天,路冰川才来,只见他睡眼朦胧,像
是强行从床上爬起来。
  陈熙凤说道:“冰川,你怎么才起来呢?”
  路冰川回答道:“妈呀,昨晚吃完饭都啥时候了。我们一边吃,一边谈。”
  路冰娜问道:“冰川,你没有赌钱吧?”
  经过韩枫的滋润,她的俏脸白里透红,好不迷人。
  路冰川嘿嘿直笑,说道:“二姐,看你说的,我路冰川就那么没出息吗?我
说不赌就不赌了。昨天并没有玩,只是多喝了一点。”
  陈熙凤一皱眉,说:“冰川呀,以后连酒也要少喝。”
  路冰娜说道:“是呀,酒是穿肠毒药,你也得戒掉。”
  陈熙凤说道:“冰川呀,明天你就动身吧。你到省城安心干活,不用担心家
里。过些日子,你二姐他们也会回去,有他们照顾你,你在省城就好过多了。”
  路冰川瞧瞧两个姐姐,又看看妈妈,说道:“妈呀,我真有点舍不得你们呀
。其实省城虽好,到底不是咱们家呀。我争气混好点,好把你们都接到省城去。

  韩枫注意到,路冰琪只是闷头吃饭,并不说什么,他知道她的烦恼还没有解
决。他心想:“现在冰川的事儿完了,该轮到她了,自己一定要干得干净而漂亮
。”
  陈熙凤说道:“冰川呀,明天上午,让你二姐夫送你上车。我们就不送你了
。”
  路冰川一摆手,说道:“妈呀,送什么送呀,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自己可以
的。你相信我,以后一定会有出息。”
  陈熙凤笑了,说:“你以后能自己养活自己就不错了。”
  第二天上午,韩枫送路冰川出发。路冰川换上一身蓝色的休闲装,往韩枫面
前一站,还真是精神。韩枫与路冰娜又掏了一千块钱给他,让他把钱放好了。出
发时,陈熙凤和路冰娜千叮咛,万嘱咐的,生怕他被人拐跑。路冰琪倒是安静多
了,没说几句话。那几句话,韩枫记得清楚。她说:“人这辈子靠别人都是不可
靠的。人生在世,还得靠自己,人得自己主宰自己的命运……”
  这话韩枫非常赞同。
  说完该说的话,母女三人将路冰川送到门外。路冰川说:“你们回去吧。”
  陈熙凤还是坚持送他到村口,她知道短期之内见不到儿子,心里苦苦的,不
由地流下了泪水。路冰川安慰了他妈几句,然后拎着皮箱,坐上韩枫的摩托车,
两人平稳而迅速地向县城跑去。
  到了城里之后,来到客运站。韩枫帮路冰川买了车票,是十点钟的车,离发
车的时间还早,两人便坐在车站门外台阶上说话。路冰川望着熟悉的县城,有点
恋恋不舍。
  韩枫问道:“冰川,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路冰川张了张嘴,说道:“姐夫,我想去见见小蕾,这一走还不知道什么时
候能回来泥。”
  韩枫立刻说道:“不行。冰川,小蕾是丁世强的人。如果你去见她,让丁世
强知道了,只怕你不但去不了省城,还要被他痛打。冰川,作为一个男人,你可
不要犯傻。小蕾跟你不相配,她那样的女人不适合你。”
  路冰川听了脸色黯然,说道:“我知道了,姐夫。”
  韩枫看得出他非常失望,谁都有过暗恋,谁都曾付出过自己的真情。韩枫能
理解他的心情,但他不会让他去见小蕾。小蕾可不是普通的女人,她身后站着丁
世强呢。只要路冰川去见小蕾,后果会很严重,省城去不了,得先去医院。
  在上车之前,韩枫又给路冰川买了一些吃的与喝的带在身边,又叮嘱了一些
出门的经验,并告诉他,到了省城有什么事可以打电话过来。并鼓励他在省城要
好好混,不要让家里人失望。这次是一个机会,一个可以改变他命运的机会,一
定要珍惜。
  路冰川不住地点头,一一答应下来。
  时间差不多了,韩枫就将路冰川送到车上,等到那辆大客车开动了,他才松
了一口气。路冰川的事儿基本是解决了,下面该做的事儿就是帮路冰琪摆脱那个
可恶的老头子了。至于从哪里人手,他还没有想好。
  他正打算去停车场牵摩托车,这时二则一后走来两个汉子。他们将韩枫夹在
中间。韩枫看清了,一个是秃子,一个是个大长脸。两人都长得挺高大,脸上带
着凶横劲儿。
  秃子一指韩枫,说道:“你是冰琪的妹夫韩枫吗?”
  韩枫不知道他们什么来路,就没作声。
  后面的那个长脸也大声说:“你是聋子吗?问你话呢?你懂人语不懂?”
  韩枫感觉这两家伙不怀好意,就向旁边一闪,闪出两人的包夹。他笑了笑,
说道:“人语我是懂的,可你们说的是兽语,我可就不懂了。”
  那两人一听,都火冒三丈。秃子叫道:“臭小子,不想活了。扁他。”
  那长脸也叫道:“管他是不是韩枫,先打个稀烂再说。”
  说着,两人同时扑了过来。旁边的人们一看要打架了,胆小的作鸟兽四散,
跑得远远的;胆大的心里欢喜,都在不远不近处看热闹,看看谁会吃亏谁会赢,
看看人脑子会不会打成狗脑子。
  秃子拳打韩枫的脸部,又快又狠。那长脸也同样厉害,脚踢韩枫裆部,成心
想让韩枫当中国最后一个太监。韩枫一见他们伸手,就知道来者不善。他们是练
过的,不是寻常的粗人。
  韩枫打架是家常便饭。他身子急退,躲过两人的招数。两人就势追了过来,
韩枫看旁边有个花坛,为了保险起见,他决定各个击破,不让两人联成一线,这
样比较容易打发。
  那花坛为椭圆形,也够大。韩枫绕着花坛跑,那两人便分头堵截。韩枫首先
遭遇到秃子,他还有意往后面退了两步,装作害怕。
  秃子干笑道:“小子,等着挨揍吧。”
  握着两个拳头,得意地冲来。
  而韩枫背后,那个长脸也离得不远了。韩枫待秃子靠近,突然一个箭步蹿过
去。秃子说声:“来得好。”
  来个双拳贯耳,击打韩枫的太阳穴。
  韩枫的身子一低,照着秃子的肚子就是一拳。只听砰地一声,打个结实。秃
子哎呀一声,退了好几步,扑通一声来个四脚朝天。这时长脸也从后面飞起一脚
,踢韩枫的腰部。韩枫转身,反抓他的脚腕。那长脸也身手不凡,那脚猛收,再
反踢韩枫的手腕。
  韩枫见他还有抵挡能力,知道不迅速将他制服,那个秃子又会扑上来。因此
,他不闪不避。再度翻腕,化抓为掌,照他的脚面就是一掌。砰一声,那长脸疼
得抱着直咧嘴,在原地单腿蹦着,直转圈,那样子非常可笑。
  那边的秃子跳起来,气势汹汹地又扑过来。这次,他到近前后,以头撞向韩
枫。韩枫心想:“难道他还练过铁头功不成?得好好教训他们,然后再问出他们
的底细,看看到底是谁想整我。”
  韩枫待他撞到跟前,突然跳了起来,身子在半空一转,落下时,正好骑在秃
子的脖子上。韩枫双手像敲鼓一样敲打着他的秃头,一边敲,一边说:“秃驴,
你这鼓可不错,够圆,只是这声音不好听。”
  手底下啪啪声响个不停。
  那秃子使劲转圈,想把韩枫给甩出去。可韩枫就像是生了根一样,就是摆不
脱。急得他哇哇大叫,两只手都不知道怎么施展了。那边的长脸叫道:“秃子,
你来个驴打滚,他不就下去了吗?”
  秃子喜道:“可不是嘛。”
  说着,秃子向旁一倒。韩枫当然不会给他摔着,他猛地照秃子头上一掌,然
后跳到地上。再看秃子,软软地倒在地上,两眼翻白,呼呼地喘着粗气,就是起
不来。
  韩枫一指长脸,说道:“现在好了,咱们这次可以单挑了。”
  那长脸看了一眼地上的秃子,知道遇到了对手,说道:“单挑就单挑,难道
我还怕了你不成吗?”
  说着,他扑上来,展开一套腿法。只见他的腿踢得很好,双腿连环,直奔韩
枫的数处要害。不但踢得准,踢得快,还踢得很漂亮。上上下下,连绵不绝,他
的身形也是变化不断。
  韩枫一边小心应付着,一边想:“这家伙的腿功不错,可是在我韩枫面前还
是不行。”
  韩枫或躲闪,或者反击。每次躲闪,必然躲过;每次反击,必然令长脸心惊
肉跳。虽然那只是平常的招数,却令长脸头疼。因为他下手的部位,正是那腿法
的破绽之处。
  双方过招二十几个回合,长脸没占到一点便宜。当他的一腿踢向韩枫的脖子
时,叫道:“小子,你去死吧!”
  踢得极快,快如闪电。
  韩枫哈哈笑,说道:“那就看看谁去死吧。”
  伸手一抓,比闪电还快,正好抓住对方的脚腕。韩枫倏地一带手,那长脸便
砰地一声,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摔得直叫妈呀。
  韩枫就势骑在他的身上,双拳如雨,在他的脸上招呼。打了不过一分钟,那
长脸便鼻口出血了。韩枫气恼地问:“你快说,你们俩是谁?干什么的?为什么
要找我的麻烦?”
  长脸呼呼地喘着气,说道:“我们受入之托,来教训你小子。我们收入钱财
,打死也不说。”
  韩枫又是两拳,打得长脸直呻吟,说道:“你不说是吧?好吧,我看你的腿
功不错,我不如将你的腿给折断,让你下半辈子在轮椅上度过。”
  说着,他起身抓住长脸的脚腕,手一使劲儿,那长脸便杀猪般地叫了起来。
  韩枫威胁说:“只要我再加点劲儿,你的脚就完了。我就不信,你不心疼自
己的双腿。”——


正文 第208章 心跳加快
  长脸被捏得疼,冷汗都下来了,但他说:“你捏断了我的脚,你也得负法律
责任的。咱们国家可是有法律的。”
  韩枫笑道:“你还知道法律?是你们先动手打我,我难道就不该反抗吗?我
可以说我是防卫过当,大不了赔你两个钱就是了。可你呢,下辈子只好坐轮椅过
了。”
  那长脸忍着痛,脸都变形了,说道:“打死也不说。”
  韩枫心里一动,说道:“你不说我也知道,应该是魏校长让你们来的吧?他
在哪里?我想见他。”
  那长脸疼得受不了,又怕断脚,就说道:“他在‘欧亚浴池’,她妹妹是那
里的老板。”
  韩枫喔了一声,说道:“那你们俩又是干啥的?”
  那长脸回答道:“我们俩只是浴池的保安,魏校长想娶路冰琪,你们都不同
意,魏校长很苦恼,他妹妹就帮着出气,就先找上了你。”
  韩枫骂道:“他妈的,一个臭娘们也跟我过不去,回头我去扁她。”
  说着放了手。
  长脸哀求道:“韩大爷,我求求你了。你千万别去呀!她要是知道我出卖了
她,我这份工作就没了。我还有一家子人等我养活呢,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韩枫想了想,说道:“我知道了。我会去那个浴池,但不会让她知道是你告
诉我内情的,保证你们俩没事。”
  长脸连声说:“谢谢。”
  说着,揉了揉脚,从地上站了起来。
  韩枫想到魏校长及他妹妹的可恶处,越想越气,决定去找他们算帐。他看也
不看两人,就往前面牵摩托车了。长脸在后面叫道:“韩大爷,秃子他怎么了?
没事吧?”
  韩枫回过头一笑,说道:“过不一会儿就好了,放心,死不了的,我还不会
杀人。不过,你们俩可记好,下次再跟我作对,我可不会这么便宜你们两个了。

  长脸连声说:“不敢,不敢。”
  说着,就去扶他的同伴。而韩枫牵了摩托车之后,一路打听那家浴池,他要
找他们算帐去。他心想:“找我麻烦的人,也会有麻烦。”
  在韩枫的打听之下,很快就知道“欧亚浴池”的位置。他想看看魏校长在不
在哪里,也顺便看看,他那个妹妹是个什么货色,竟敢找人教训自己。不用说,
那肯定是一个母夜叉般的老女人。
  “欧亚浴池”在老丁家的娱乐城附近。韩枫加大油门,很快就来到了门口。
他抬头一看,门面不大,那牌子可不小。上面以一个三点式洋妞冲浪为背景,看
了就让人觉得爽。
  韩枫停好摩托车,带着一肚子气闯了进去。进门几步就是柜台。韩枫对着柜
台后一个女服务生说道:“你们老板呢?我找她有事,让她出来见我。”
  服务生说道:“我们老板她不在,她出去办事了。”
  韩枫听了更气,瞪眼睛大声说:“那叫你们管事的出来,我有话要说。”
  服务生见来者很凶,就说道:“有事好商量嘛!你找我们老板有什么事?”
  韩枫头一扬,说道:“我跟你说也没有用,跟你说也解决不了问题,快叫你
上司出来。”
  说着,往旁边的沙发上大马金刀地一坐,看样子暂时是不想走了。
  这时里屋有个声音说道:“小于,出了什么事儿?”
  韩枫循声一看,只见从柜台旁边的门里走出一个人来,五十多岁,穿着西装
,还有点鼻青脸肿。那个人一看到韩枫,身子一哆嗦,就想转身回屋。
  韩枫一见,哈哈笑了,说道:“这不是魏校长吗?找不到老板,找你也行呀
。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魏校长定了定神,说道:“好吧,你进屋来说吧。”
  他知道韩枫要说的话,可不能让别人听,那些话肯定对自己不利。
  韩枫随魏校长进了屋。魏校长请韩枫坐到椅子上,将门关严了,坐到韩枫的
对面。韩枫瞧瞧雪白的墙,红桌子,黑椅子,说道:“魏校长,你好好的校长不
当,跑这里来当伙计了?”
  魏校长勉强露出笑容,说道:“这里是我妹妹开的,我来串门了,临时替她
看看店。”
  他仔细看了看韩枫的衣服和相貌。
  韩枫嘿嘿一笑,说道:“魏校长,我刚跟人打过架,要不是我运气好,我就
被那两个小子放倒了。你瞧呀,这衣服上还有不少灰呢。”
  魏校长脸色难看,说道:“你什么都知道了?是他们告诉你的?那两个人呢
?”
  韩枫冷笑道:“那两个家伙可能去医院看伤去了吧?对,我什么都知道了。
不过不是他们说的,是我自己猜到的,你看怎么办吧?”
  魏校长一惊,问道:“什么怎么办?”
  韩枫说道:“你妹妹叫人去打我,为你出气。你看,我也不能白挨打吧?你
妹妹呢,我得找她说说。”
  魏校长深吸一口气,说道:“气有什么事,我一个人兜着就是了,有什么事
儿冲我来吧。你如果觉得委屈的话,那么你就打我一顿好了。”
  韩枫听了,也是一愣,说道:“魏校长,我以为你是个懦夫呢,想不到你还
这么有责任感。看来我以前是低估了你呀。”
  魏校长说道:“我妹妹叫人打你,是她的不对。你想要多少赔偿,就跟我说
好了。我一个大男人,不能让女人受欺侮。”
  韩枫听了微笑,说道:“我本来还想找人打一顿出出气呢,听你这么说,我
什么气都没有了。”
  魏校长心里稍安,说道:“这么说,你不追究了?”
  韩枫想了想,说道:“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可是冰琪的事儿,我不能不管
。”
  魏校长眨着老眼,说道:“什么意思?我不懂。”
  韩枫双目炯炯地盯着魏校长,说道:“咱们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问你,你
手上的照片也该交出来了吧?”
  魏校长听了,身子一震,像是受到雷击一般。他咽了几口口水,故作不解,
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照片,谁的照片呀,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呀。

  韩枫站了起来,歪头瞅了一会儿魏校长的老脸,冷笑道:“魏校长,冰琪把
什么都告诉我了。你如果是个聪明人的话,你就把照片乖乖地交出来,我们可以
既往不究,不然,我们可就不客气了。“魏校长心里慌乱,嘴倒挺硬,说道:“
我实在不知道什么照片的事,你也不用诈我。”
  韩枫点点头,说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如果你不交出来,一切
后果自负。”
  魏校长也硬气起来,说道:“我姓魏的活了一辈子,大风大浪经过的多了,
我可不是被人吓大的,你不用吓唬我。”
  韩枫皱着眉,冷冷地说:“魏校长,我知道你想娶冰琪,袅窕淑女,君子好
逑,这并没有什么错。可是你用了不光彩的手段逼着她嫁给你,这可太缺德了。
你这样做是爱她吗?根本不是。如果你真爱一个人,你就应该让她活得幸福。可
是你呢,你的所作所为,只会让她痛苦。她就是嫁给了你,她会活得快乐吗?她
不快乐,你就会快乐吗?你也是个知识分子,其中的道理你应该明白。如果你还
有良知,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你好好想想吧。”
  这一番话,当真有振聋发聩的作用,说得魏校长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
一会红的。但他是王八吃秤铉——铁了心了。他听到后面,已经忍不住站了起来
,大声道:“韩枫,我跟冰琪是真心相爱,我们的事,不用你们管。我行得端,
走得正,不怕别人追究。”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魏校长,你跟冰琪之间的事儿,我都已经搞明白了
。我今天跟你说这些话,就是给你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你不认帐吗?好,咱们
走着瞧。当我找你算帐的时候,你的下场可就没那么好了。到时候咱们用法律解
决问题。”
  魏校长一脸凶相,背着手在屋里踱着步,说道:“好哇,那就用法律解决吧
。我反正是干净的,我怕见官吗?真是笑话。”
  韩枫摇头道:“既然你一意孤行,顽固到底,我也没有办法。那么,你就等
着倒霉吧。”
  魏校长一指门,说道:“闹吧,恕不远送。”
  韩枫转头瞅了一眼色厉内荏的魏校长,说道:“你要为你的行为负责任。咱
们骑毛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说着,傲然出屋,大步出门。
  出了门后,韩枫回头看了一眼招牌:心想:“这个魏校长真是冥顽不灵,我
这么开导他,他还不认错,看来对他不能客气了。”
  韩枫他骑上摩托车,怀着一股愤怒之情离开了。他一边骑一边想想:“既然
魏校长不认帐,就得想一个办法让他认帐。这个老家伙,威胁冰琪这么久,还跟
她订了婚,真是可恶。现在,就算他认错,交出照片,我也要痛打他一顿,不然
难泄我心头之恨!”
  他在大街上不紧不慢地骑着,考虑着下一步动作。看看日头,已经升至中央
,他心想:“先找个地方吃顿饭吧。吃饱了,再接着办事。这个老东西,真可恨
呐。”
  韩枫随便找了一家饺子馆就走了进去。服务生问:“都吃什么呢?”
  韩枫回答道:“我要吃饺子。”
  这时,从前面的一个包厢里响起一个女声:“是韩枫吧?进来一起吃吧。”
  韩枫听了,愣了愣神之后,便知道里面的人是谁了。他心里猛地一跳,还是
走了进去。进屋,只见一张桌旁站着一位女郎。
  这女郎穿一身浅蓝色的牛仔装,身材被裹得凹凸有致。一头卷曲的长发披散
到一侧肩膀上。她的眼圈雀黑,双唇如火。当她看到韩枫的时候,咧嘴一笑,露
出整齐的皓齿来。
  韩枫也朝她笑笑,说道:“小蕾,这么巧呀,我一进城就见到你了。”
  那人正是让路冰川时时刻刻牵挂着的歌手小蕾。
  小蕾微笑着请韩枫坐下,然后说道:“怎么,见到我不高兴吗?”
  韩枫看到她之后:心情转好,说道:“哪里的话儿,见到美女怎么会不高兴
呢?不高兴的那是太监。”
  小蕾听了咯咯直笑,笑得花枝乱颤,说道:“韩枫,你说话真有意思。咱们
难得碰到一块儿,来,咱们喝一顿吧。”
  韩枫爽快地说:“好,没问题。我来作东。上次的事,还没有好好谢谢你呢
。”
  小蕾摇摇头,说道:“你可别提上次的事,一说这话,我感到很惭愧呀。我
真觉得对不起冰川,也对不起你。我那么小心,冰川还是被丁世强给抓去了。”
  韩枫一摆手,说道:“小蕾,你别那么说。冰川的事,你已经尽力了,我们
只有感谢你。因为这事,丁世强没有为难你吧?”
  小蕾脸色变得凝重,说道:“他能把我怎么样?是他的儿子太不是东西了。

  韩枫点了点头,说道:“没有事儿就好,我还为你担心呢。”
  小蕾听了露出笑容,说道:“真的吗?我好高兴呀,这世上关心我的人太少
了。”
  韩枫说道:“你是一个有情有义的朋友,值得别人关心。”
  小蕾开心地说:“如果人人都像你这样的话,我徐蕾这辈子都不白活了,我
也愿意活得长一些,可现在我觉得活到四十岁就行。”
  韩枫听了心里一沉,说道:“你有什么苦恼吗?尽管对我说,也许我能帮你
呢。”
  小蕾淡淡一笑,说道:“没什么的。对了,冰川怎么样了?”
  韩枫回答道:“他被我送到外地了。”
  小蕾点了点头,说道:“这样再好不过了。来,咱们今天喝个痛快吧,不喝
倒,不准走。”
  说完话,她开始点菜要酒了,那个豪爽大方劲儿,真像一位女中豪杰。
  两杯酒下肚,小蕾的俏脸就红起来。当真是红如霞,艳如花,红唇上渗出汗
珠,最要命的是两只美目像带了钩子。韩枫一和它接触,就心跳加快,生怕受不
了诱惑。
  两人一边喝,一边说话。韩枫问道:“小蕾,你最近好不好?每天都过得快
乐吗?”
  小蕾眯眼一笑,甩了甩垂到脸上的长发,说道:“我过得一点都不快乐,除
了帮着看网吧,就是晚上到娱乐城唱歌,再就是陪那个老王八蛋睡觉,无论干什
么,都觉得不快乐。”
  韩枫安慰道:“人这辈子哪有那么多称心如意的事呢?你得想开点,好好活
着。”
  小蕾嗯了一声,说道:“我最喜欢听到这样的话了,好温暖呢。可这种话平
时很难听到,我想你的日子过得一定很快乐吧?”
  韩枫微笑道:“还好,还好,三间房子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
  小蕾听罢,咯咯娇笑,笑得直咳嗽,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韩枫转了转头,说道:“小蕾,这有那么好笑吗?”
  小蕾笑嘻嘻地说:“韩枫,你又不是村里人,哪来的牛和炕头呀?你可是省
城来的都市人,只是暂时住在农村。”
  韩枫说道:“是呀,我倒真想从城里搬到农村去,在农村住着有多好啊。”
  小蕾一举杯,说道:“你这想法倒挺特别的,人家都挤破脑袋要往城市跑,
可是你却想搬来住,不一样就是一样,有个性。来,咱们干杯。”
  韩枫望着两眼水汪汪,醉态性感的小蕾,说道:“你还行不行?不行的话,
咱们就别喝了。”
  小蕾笑了几声,说道:“韩枫,我只怕你不行呀。”
  说着,跟韩枫一碰杯子,一仰脖子,就是下去半杯。
  韩枫见她越喝越来劲儿,不禁皱眉,他也照样喝下之后,心想:“可别让她
喝多了,喝多了还得我把她送回去。她可是丁世强的女人,这要是让丁世强知道
我跟她一起喝酒,并且喝倒了她,那老家伙一定会想歪,我还是放聪明点得好。

  小蕾放下酒杯,说道:“韩枫,你还没有告诉我,你这次来县城干什么来了
?不是来找我吧?”
  她笑得美目弯弯,非常妩媚。
  韩枫回答道:“我倒想呀,可是不敢,我要是去看你,丁世强肯定要打翻醋
坛子,我可不敢惹那个老刺头。”
  小蕾嘻嘻笑,说道:“原来你也怕他呀,我就不怕他,那你来城里到底干什
么?”
  韩枫说道:“还不是送路冰川上车吗?我们商量来商量去,觉得还是让他出
去锻练锻练得好。他还年轻,应该出去闯闯,窝在农村里也没有什么出息。”
  小蕾点点头,说道:“对,对呀,男子汉嘛,就得出去闯闯去。在家窝着,
还不如一个娘们。”
  韩枫望着她发热的俏脸,说道:“小蕾呀,冰川临走的时候,还想去看你呢
,他对你可是挺有意思的。”
  韩枫想试试小蕾的口风。
  小蕾笑了笑,说道:“目前还是别去看我的好。自从出了上回的事儿之后,
丁世强对冰川一直心里不满。他若是去看我被丁世强知道,最轻的也是一顿痛打
,还是别去了,以后有的是机会。还有呀,他对我有意思,我自然知道。可在我
的心里,他只是一个小孩子。我徐蕾有一天就是离开了丁世强,想找个男人好,
我也不会找他。以后你见到他,可要跟他说清楚了,别耽误他找对象。我徐蕾并
不是好女人,让他找一个好的吧。”
  说罢,幽幽一叹。
  韩枫听了她的叹息,心情有点沉重,说道:“小蕾,你好好的一个姑娘,怎
么会给丁世强当二奶呢?你完全可以换一种生活。”
  小蕾听罢凄然一笑,然后从自己的小皮包里,掏出一根烟点上,使劲吸了一
口,又吐出一个烟圈,望着烟圈冉冉升起,由小变大,由大变无,接着又是轻轻
一叹,弹了弹烟灰,说道:“韩枫,我也并非天生下贱之人,我落到今天的地步
,都是被一个人害的,这个人我恨不得将他砍成八块。”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这是个什么人?对你的影响那么大?”
  小蕾合了一下眼,又吸了两口烟,面前烟雾氤氲。她的脸上现出回忆的神色
,她说道:“我本是一个农村孩子,初中毕业后在家种地,我那个时候年纪不大
,但已经长得很漂亮了,追我的小伙子好多,我都不中意,直到我认识了邻村的
田丰。田丰长得帅,有头脑,是个高中毕业生,一直很想干出点事业。我们认识
之后,我很快就喜欢上了他。那时候我很傻,很容易相信别人,我们好了有几个
月吧,我就把什么都给他了。我以为很快就会结婚,哪知道,他说要出去闯荡一
番,然后再结婚。不干出点名堂来,他不甘心。我认为他很有志气,也就同意了
。我把他送上车,他去了城里,一去就是一年。开始还有电话或者信来,后来就
没有动静。我听人说,他在城里发展得不错,在一家大公司上班,月收入好几千
元,我还听说,他跟一个有钱的寡妇好上了。我不信他会背叛我,就亲自到城里
去找他。当我在大街上看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挽着他的胳膊走在一起,我的心
都要碎了。那一刻,我都不想活了,想一头冲进车海里,让车把我辗个稀碎。”
  说到这里,小蕾的眼圈红了,声音也哽咽了,像一个受伤的小女孩。
  韩枫听了心酸,说道:“小蕾,你应该把心放宽,你的人生路还很长,并不
是为了他活着的。”
  小蕾苦笑几声,说:“幸好我没有自杀,不然,今天你就不能跟我在这里喝
酒了。我总算挺过来,坚强地活下来了。我决定不回农村,我想在城里发展,我
想活得带劲儿,比田丰活得好,我要好好气气他。我去学唱歌,我去当歌手,我
就是在娱乐场所认识丁世强的。他一见我就喜欢,而我当然不会喜欢他。那时,
他还没有开娱乐城呢。有一次,我在一家歌舞厅唱歌,被人欺侮,丁世强替我解
了围,我对他挺感激。之后有一次,田丰也到了那家歌舞厅。他藉着酒劲儿污辱
我,他当着朋友的面,说他‘睡过我,还不止一次呢。那个爽劲儿没得说。’我
气极了,拿酒泼他的脸。他也火了,冲过来打我,但被保安拦住了。那晚丁世强
也在,不知道为什么,他并没有出手。过几天,我就听说了,田丰在污辱我的当
晚就遭到了报应,他被几个来路不明的人打断了腿,并扔到城外的荒山上。等人
们发现他时,他只剩半条命了。由于救得不及时,他变成了残疾人,只能靠拄着
双拐走路,那个寡妇见他这个样子就甩了他。他的公司也炒了他的鱿鱼,他被家
里人接回农村去了。”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这样的人是活该呀,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小蕾咬了咬嘴唇,说道:“刚开始时,我听了这消息,心里非常高兴,得到
了一种报复人的快感。可是现在,我心里却感到难过,虽说他当了陈世美,应该
得到报应,但这个报应有点太重了,我心里有点内疚。”
  韩枫双眉一扬,说道:“你有什么好内疚的?又不是你叫人打断他的腿。”
  小蕾叹息道:“虽不是我打断的,可是毕竟与我有关。如果不是因为我,他
也不会断腿。”
  韩枫想了想,说道:“看来打断田丰腿的人,应该是丁世强。”
  小蕾眨着带钩子的眼睛,问道:“你怎么会猜得这么准呢?”
  韩枫笑道:“这有什么难猜的呢?丁世强对你有意思。你那天晚上遇到事儿
了,他没有干涉。为什么呢?他怕人注意到他。等田丰走了之后,他才叫人去收
拾他。这样既达到目的,又神不知鬼不觉,跟他丁世强没关系,这老家伙还是挺
有心眼的。”
  小蕾用赞赏的目光瞅着韩枫,说道:“你说得对极了,就是这样。我因为感
激丁世强对我的好,再加上他以后天天来追我,我的心软了,就跟了他。他对我
还不错,出了冰川那事儿之后,他也没有把我怎么样。他还算是个有情意的男人
,凶归凶,霸道归霸道,还是有点人情味的。”
  韩枫想了想,说道:“但你跟着他,也不是个事儿,得为自己的将来考虑考
虑。”
  小蕾一笑,说道:“我知道了,太谢谢了,有个人关心,感觉真好。”
  说着,又举起了酒杯。两人又是一干而尽。
  喝完这杯酒,韩枫想到自己的愁事儿,不禁叹了两声。
  小蕾注意到了,问道:“韩枫,你怎么了?有事吗?”
  韩枫大方地笑了笑,脸也变红了,喝酒喝的。他说道:“是有一件事心烦,
想了好久,不知道怎么解决才好。”
  小蕾哦了一声,说:“如果你当我是朋友,就告诉我吧。也许我可以帮忙呢
。”
  韩枫想了想,最终还是把自己的苦恼说了出来。小蕾一听,沉吟一会儿,说
道:“我来帮你想办法,作为朋友,我不会袖手旁观的,你就等我的消息吧。”
  小蕾恢复了坚强的本色,她又将两人的酒杯倒满了。
  直到小蕾有点坐不住,韩枫才去算了帐,送小蕾回去休息。
  小蕾喝得晕晕乎乎,但还没有失去理智。韩枫扶着她出了门,扶上了一辆电
动三轮车。上了车之后,才想起不知道该去哪里,韩枫问道:“小蕾,你家在哪
里?还是去网吧?”
  小蕾歪在韩枫的怀里,美目眯着,飘着酒气,说道:“不,不去网吧,去我
的住处。哦,往前开吧,我还记得路。”
  韩枫搂着她的腰,怀里又是香气、又是酒气,令人心猿意马,但他还是克制
着。他心想:“认识她没几天,可不能乱了分寸。人家将自己当一个朋友,自己
可不能胡思乱想,做人得有原则。虽然这么想,他还是将小蕾抱得紧紧的,甚至
希望这条路长一点,她醉得更久一些。”
  按照小蕾的指点,跑了一段路,就下了大道,往北直跑,终于拐进了一个楼
区。下了车,韩枫半扶半抱扶她进了大门。小蕾喘息着说:“一楼就是,东门。

  这是近两年盖的楼,楼道够宽,墙也够白,台阶都铺着带花纹的磁砖。韩枫
见她走得费劲儿,就一弯腰,将她打横地抱了起来,这样可比扶着舒服多了。
  小蕾就势搂着韩枫的脖子。两人这般情景,若给人看见,没有人会怀疑他们
不是情侣。韩枫心跳加快,他心想:“可别给人看见,让路冰娜知道,她一定会
吃醋;要是让丁世强看见,肯定会冲动得跟我决斗。想到这儿,他加快了脚步。
小蕾见此,忍不住咯咯笑了,只是笑声不如平时那么那么清脆。
  他走得快,一口气走到门口,小路开了门,他扶着小路进屋,在客厅坐了下
来。这房子两房一厅,估计有七十平米。采光很好,此时阳光从落地窗斜射进来
,在墙上与地上印上好些发亮的方块。
  韩枫将小蕾放在沙发上坐下,问道:“小蕾,你感觉怎么样?”
  那是一张三米长的真皮沙发,米黄色的,看来很高级。
  小蕾歪着身子靠在扶手上,轻声道:“我有点头晕呢,还有点思心。”
  说着,她晃了晃头,似乎头有点疼。
  韩枫见她满脸绯红,酒气很重,知道是喝多了。他说道:“小蕾,不如我扶
你去吐几口吧。”
  小蕾答应一声。韩枫便扶起她,走向了厕所。到了门口,小蕾说:“好了,
我自己进去吧。”
  说着,她走进厕所,关好门。
  门外的韩枫就听到哇哇的呕吐声,他心想:“既然没那么大的酒量,又何必
喝那么多的酒呢?那多么受罪呀?幸好是我,若是换了别的男人,你岂不是要被
占便宜了吗?”
  韩枫来到房门口,门旁的墙垛上镶嵌着一人高的大镜子,他一照镜子,发现
自己也是脸如关公。他望着自己的国字形脸,斯文而有神的眼睛,高耸的鼻子,
满意地笑了笑,他对自己的长相很满意。他转过身,望望厕所。呕吐声已经停了
,传来哗哗的水声,大概小蕾正在洗手。他心想:“小蕾也是个命苦的女孩子,
如果当初不是遇到那个“陈世美”改变了命运,若是她找到一个疼她爱她的丈夫
,就不必受这些苦,更不会变成丁世强的二奶。自己虽同情她,却又不知道怎么
帮她。我还是快点走吧,跟她在一起危险。纵然不怕丁世强,不怕路冰娜,跟她
相处,万一把持不住怎么办?小蕾可是个漂亮姑娘,那么漂亮的姑娘谁见了,谁
不心动?万一自己一时冲动,把她干了,岂不是太对不起朋友了吗?不过要走,
总得说一声才行。
  又等了是有十几分钟,门才一开,小蕾从厕所里出来了。她看起来好了一些
,脸上的红晕少了一点,已经完全清醒,也换了一件连衣裙。那是一条洁白的裙
子,很短,又很薄。薄得可以看见黑色内衣的轮廓,短呢,短到腿根之下,这使
小蕾一双白生生的大腿暴露在韩枫面前。韩枫不是土包子,自然也见过不少女人
的大腿,但是,像这么长、这么圆、又这么笔直的大腿,却是初见,这样的大腿
应该生在模特儿的身上。这使韩枫有一种惊艳之感。他暗赞:“这大腿真美,如
果是生在路冰娜的身上多好,那么自己可有福气随便摸了。”
  小蕾一手扶着门框,对韩枫嫣然一笑,笑得好妩媚、好诱人。然后,她抬起
一条腿,慢慢伸直了,柔声说:“韩枫,你看我的腿长得怎么样?”
  韩枫沿着这条美腿,分明瞧见了那腿根处的内裤,布片紧绷在美女的腰下,
那里面的部位似乎是突出的。韩枫只觉得口干舌燥,有一种想扯掉她衣服的念头
。他很想看看,小蕾的那里长得什么样,迷人到何种程度。
  小蕾再次问道:“韩枫,你说呀,我的腿长得好不好?”
  她注意到韩枫盯着自己的下身呢。
  韩枫如梦方醒,深感羞愧。他心想:“自己也太邪恶了,自己怎么能盯着一
个女孩的下身乱看,胡思乱想呢?那里可不是自己可以观赏的风景,那里可是属
于丁世强的领地。”
  韩枫笑了笑,说道:“小蕾,你的腿长得真美呀,简直就像是艺术家雕刻出
来的。”
  听了韩枫的赞美,小蕾很是高兴,她说道:“韩枫,你这么说,我好高兴。
我知道你不会骗我,你说说,我的腿跟你老婆的比,谁的美?”
  韩枫听了发笑,可还是诚实地说:“还是你的腿美,她不如你。”
  小蕾听了,开心地笑起来,刚才的酒意好像淡多了,她放了下腿,慢慢向韩
枫走来。韩枫发现,她走路还是不稳,像是踩了棉花似的,他连忙提醒道:“别
摔倒了。”
  小蕾说道:“没事。”
  她摇摇晃晃地走来,仿佛走在钢丝上。突然身子一歪,向旁边摔去,韩枫一
个箭步冲上去,将她扶住,小蕾就势倒在韩枫的怀里。
  韩枫将小蕾扶坐在沙发上,说道:“瞧你呀,喝得这么多。”
  他收回胳膊,目光落到她的大腿上,暗暗眼馋。
  小蕾转过头,望着韩枫,幽幽地说:“韩枫,你喜欢我吗?”
  她一脸认真。
  这没头没脑地一句,令韩枫有点发愣,他想了想,说道:“你是一个挺好的
朋友,热情、开朗、讲义气,谁都会喜欢你。”
  小蕾美目一眯,说道:“谢谢你的夸奖,可是我的命并不好,我是一个弱者
,我多想有一个男人让我依靠呀。”
  韩枫说道:“你现在不正依靠着一个男人吗?还是一个有权有势的大人物。

  小蕾哼了一声,说:“他算个什么jb玩意?跟我心中的好男人的标准差得
太远,我觉得他远不如你呀。”
  韩枫一笑,说道:“你过奖了,我也只是个普通人,普通得就像地里的土块
。”
  小蕾望着韩枫,说道:“那天,冰川被抓之后,把我急坏了。我听说你去找
丁世强要人,我很担心你,但同时也挺佩服你的勇气。丁世强将他最看重的一个
打手叫去,我以为这下你非吃亏不可,可哪里想到,你那么厉害、那么棒,那么
强的家伙都被你打败了。我当时好高兴,像是听到自己的男人胜利了一般。”
  韩枫笑了笑,说道:“那倒不算什么,我以前练过两下子,虽然不太厉害,
对付一般人还是可以的。”
  小蕾笑盈盈地瞅着韩枫,说道:“现在,你在我心中就是大英雄了,以后若
是有机会,你教我两手,免得我被那些坏男人欺侮。”
  韩枫见她笑得好看,也很舒服,说道:“只要你想学,我一定教就是了。”
  小蕾眨着几下美目,说道:“你可不可以好好抱抱我?”
  韩枫一愣,说道:“为什么?”
  小蕾微笑道:“我想被一个大英雄好好地疼爱。”
  见她说得很是真诚,于是韩枫便将她搂在怀里,小蕾说道:“不是这样的。

  说着,她挣扎着站起来,然后面对面地骑坐韩枫的大腿上,并且勾住韩枫的
脖子,将脸贴在他的脸上。
  韩枫感到有些心醉,双手搂住她的细腰。他能感觉到她的身子轻微地颤抖,
像是觉得冷,可是他分明感觉到她的身体是热的。
  小蕾阖上双眼,轻轻磨擦着韩枫的脸,说道:“韩枫,坐在你的怀里真好,
我再也没有不安全感了。我多么希望我不是丁世强的女人,而是你的是女人。那
老家伙跟你比,他连棵草都不是。”
  韩枫感受着她身体的热度跟柔软,心跳得好快。他是一个正常男人,小蕾在
他的怀里又不安静,这使得他下面都起了反应。他多想将她按倒,就像干路冰娜
一样尽情地干她,让男人的**在女人的身体里释放。然而他不能,她并不是自
己的女人,她始终是丁世强的女人。
  韩枫深吸一口气,说道:“小蕾,谢谢你对我的看重,我身上也有好多缺点
,当你完全了解我之后,你就不会那么喜欢我了。”
  小蕾摇头道:“不会的,不会的,我已经喜欢上你了,如果现在你把我干了
,我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而且我也不怨你,因为一个女人一辈子能遇上一个
看着顺眼的男人并不容易。”
  这话极有诱惑性,但韩枫思前想后,觉得还是不能乱来,他知道自己应该离
开,再待在这里,难保会被自己的**打倒。
  韩枫深吸几口气,把自己上升的**压了压,然后狠着心将小蕾放到沙发上
,说道:“小蕾,我该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小蕾被这突然变化闹得一愣,说道:“韩枫,你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脸上有些失望。
  韩枫说道:“我不能对不起朋友呀!我得走了。”
  说着,向小蕾挥挥手,不等她说别的,就大步出了门。到了门外,他感到一
种轻松,同时也有点失落,接着,他又听到屋里传出了嘤嘤的哭声,他知道这是
小蕾发出的,可是他也只能硬着心肠离开。他知道,自己不该跟她有什么。无论
从哪个角度看,目前都应该跟她保持距离。
  因为受伤,一连几天,孙大亮都没上班,因为只是小伤,用不几天,便恢复
得差不多了。这几天里,柳若娜也时而回来瞅瞅孙大亮,看他身体如何,每次回
来,都给他买些吃的,感动得孙大亮差点哭了。有这样的美女关心他,即使他得
了癌症,也能死里得活。
  孙大亮的伤基本好了,他打算上班去,一个男人可不能老呆在家里,好人也
会呆傻的,男人应该象鸟一样,往外飞的。
  这天晚上,电视节目不大好,孙大亮与李莉看了半天,都觉得没味儿。孙大
亮直叹气,想到楼下租几部影碟看。
  李莉说道:“不用了,我这次回来,在北京买了几部,很便宜的,也不知好
不好。”
  说着,回屋找了几部。
  孙大亮笑道:“小莉妹妹,不会是A片吧?告诉你,我可受不了那种刺激的
。”
  李莉白了他一眼,撅着嘴儿道:“你想得怪美的,我会让你看那坏东西学坏
吗。”
  说着,李莉随便放了一部。
  孙大亮搂着李莉欣赏,李莉被他搂习惯了,也不在意,反而靠得更近。
  这是一部枪战片,打得很激烈,看得两人惊心动魄,大呼过瘾,偏偏其中有
一段香艳镜头,男主角狂吻女主角,都把舌头伸出来品咂,男的用手抓弄女子的
**。这还不算,又把胸罩摘去,直接挑逗大奶头,把奶头给揉得硬起来。后来
干脆扒掉小裤衩,给她干了进去。虽然看不到二人的性器官,但那动作,那表情
,那喘息,那呻吟,实在具有很强的激发作用。
  结果就是看得两人都不自然起来,李莉想不到还会有这种镜头,想站起来换
片。哪知孙大亮管不住自己,一手抓住她的**,这么一捏,便捏得李莉全身发
软。
  孙大亮顺势一推,李莉躺在了沙发上,孙大亮顾不得什么了,压在她的身上
,他知道,今晚无论发生什么事,自己也不能放过这漂亮的小妹妹了。
  李莉又羞又怕,叫道:“孙大哥~~不要~~不要呀~~你不能干那事~~
你又不是我老公~~”孙大亮笑道:“我现在就当你老公,保证让你快活。”
  不等李莉说什么,他便吻住了她的小嘴儿。
  孙大亮已非当初的傻小子,现在他可是情场老手。他先用嘴唇在李莉的嘴上
磨着,接着,又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俘虏着她的舌头。
  李莉感到了一阵晕眩,同时,舌上的快感,使她本能地配合起来,她挣扎着
,想把孙大亮的舌头挤出去,结果没达到目的,反而被人家大占便宜。
  孙大亮的两手也过瘾了,不停地在李莉的**上做文章,揉得她不由得哼了
出来。想推开魔手,无奈自己力小,全身没劲,只好让它为所欲为,把奶头弄得
挺起来,**象入水的面包一样,不可遏止地涨大。
  孙大亮当然不能到此为止,他很技巧地脱掉李莉的上衣,又拿下乳罩。李莉
觉得一凉,没等她伸手去捂,**已落入孙大亮的手中。
  李莉的**稍小,奶头嫩嫩的,弹性极佳,是抚摸的上品。孙大亮爱不释手
,摸个不止。李莉受到如此挑逗,怎么不激动,她哼声更大了,娇躯不安的扭动
起来。孙大亮觉得**很美,便把嘴移到**上,贪婪地认真地舔了起来。
  李莉的嘴恢复自由,欢快地叫了起来:“孙大哥~~别~~这样~~这样下
去~~妹妹~~会**的~~”李莉的声音柔媚,性感无限,听得大孙大亮更是
欲火如炽,他这边吸着,另一手伸到她下身活动。
  李莉被逗得受不了,偏又推不开他,只好一边甜蜜地叫着,一边按着他头,
媚眼如丝,飞霞满脸。
  不一会,孙大亮解开李莉的裤带,李莉用手去挡,无济于事。裤子下来了,
神秘地带被一条黑色的内裤隐藏着。孙大亮想象着那里美丽的春光,他两眼都红
了,一手很准确地按在李莉那里,然后动了起来。
  李莉的反应很强烈,她的身子颤栗着,双眼紧闭着,嘴里大声地叫出来:“
孙大哥~~饶了我吧~~妹妹好难过呀~~”——


正文 第209章 陶醉与骄傲
  孙大亮抬头笑道:“小莉呀,你下边都流水了。()”
  李莉羞得不知说什么好,在她不知所措时,孙大亮已把她的内裤褪了下来。
  李莉用手去捂,孙大亮在她的手上摸着,嘴上说:“小莉妹妹,让我看看你
这里长得怎么样?一定很美吧。”
  李莉眯着眼,嘴上说:“那不行的~~人家女孩的私处,怎么能让一个大男
人看呢。”
  孙大亮厚起脸皮说道:“只看一下,就行。”
  说着,他把李莉的手拉开。这样,李莉的下身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孙大亮的
眼前。圆润的大腿尽头,秀气的小腹下,那便是无比诱人的风景,孙大亮咽了口
口水,舔舔嘴唇,伸手把李莉的两腿抬起,便其臀部朝天。这个姿势,使女人的
魅力发挥到极点,下身的秘密一览无遗。
  李莉叫道:“孙大哥~~别看了~~怪难看的~~”孙大亮手把着她的双臀
,夸道:“小莉呀~~你的这里真美,孙大哥一见,就想亲一下。”
  说着,他吸一口长气,一低头,便吻在李莉的那里,亲得唧唧直响。
  李莉全身如触电一般,嘴里叫道:“牛大哥~~别这样呀~~你这样~~妹
子会死掉的~~”孙大亮抬起头,笑道:“妹妹,我怎么会让你死呢。我一定会
让你快活似神仙一样,让你一辈子记得孙大哥的好。”
  说着,他再一低头,疯狂的开动起来。
  李莉快乐得直胡说八道,长这么大,也没有这样受过男性的欺负。她的**
之门,被孙大亮打开了,她觉得每个细胞都处于兴奋之中,每一根神经,都被快
乐的波浪拍击着,她醉了,她要晕了,她愿意就此与心上人一块上天堂,寻找极
乐。在她迷迷糊糊时,身子被放低,突然一根硬东西顶在自己那里。她好奇的睁
开了眼睛看,一看不禁大羞。她还想起自己的母亲当年是那么留恋继父的家伙事
儿,母亲那时一定很爽吧?不知是种什么滋味儿。
  在这当口,孙大亮还问了一句:“小莉妹妹,我想进去,让进吗?”
  李莉摇着头,哼道:“不、不、不~~不让进~~”“进”字一出口,李莉
羞不可抑,从小到大,她还没这么害羞过。
  孙大亮哈哈一笑,吻一下她的小嘴儿,下身一挺,那家伙便刺了进去。这么
一下,李莉便感到不舒服,“孙大哥~~痛呀~~快出来吧~~”她双手搂住孙
大亮的脖子,皱着眉头。
  孙大亮哪能刹车呢?他安慰李莉道:“宝贝儿呀,忍一下就好了,保你快活
。”
  说罢,舔几下她的**,使李莉神经放松不少。
  在李莉不经意时,孙大亮一挺身子,那家伙像一把刀刺到了底,他感到那层
膜破了,李莉痛得哎呀一声大叫,两颗泪珠流了出来。
  孙大亮赶忙停止进攻,他不忍心让李莉受苦,他伸出舌头,受怜地在她的脸
上舔着,把她眼泪舔干,舔得李莉觉得好痒好舒服。有半天,孙大亮都不敢动。
他的手可不老实,在李莉的身上随便揩油,摸得李莉想笑。过一会儿,孙大亮见
到她的眉头稍展,便知趣地小幅度地开动起来,虽然不怎么过瘾,但孙大亮也知
足了。
  李莉并没有什么更大的难受,孙大亮看在眼里,便一点一点推进。终于,不
知不觉中,探到了底,顶得李莉啊的一声,孙大亮听得出来,这一声绝不是痛苦
的符号。
  孙大亮一边亲着李莉的身子一边动着自己的下身,身下那种被包裹的美感,
一**的传遍他的全身,令他满足地喘息着,心里得意洋洋。
  李莉也顺过架来了,渐渐地体会出快感来了,那种感觉是无以言表的,这种
欢爱之情,真是刻骨铭心,一生不忘的。自己今后还能嫁给别人吗?还能接受别
的男人吗?眼下也由不得她想那么多。
  孙大亮的胆子大了起来,开始大幅度的动作,速度也加快了。李莉美美的呻
吟起来,也本能地配合着孙大亮,虽然动作很笨拙,但也令孙大亮大为开心。
  孙大亮一边动着,一边问:“宝贝儿,你舒服吗?”
  李莉笑而不答,两条手臂抱着孙大亮,抱得挺紧。
  孙大亮说:“既然你不舒服,咱们就至此为止吧,不玩了。”
  李莉说:“不嘛~~不嘛~~我不让你走~~你是我老公~~”这老公一词
令孙大亮很满意,他不再逗她了,奋起神威,发挥自己男子汉的魅力,干得风狂
雨骤,有声有色的。
  李莉也不再矜持,张开小嘴儿,大声表现自己的感受。当然,和荡妇那种无
所顾忌的**不一样,她毕竟是个要面子的少女,不可能在男人面前表现得那么
不要脸,她的叫声是正常的健康的,她不能让孙大亮看不起她。
  尽管如此,孙大亮也听得热血沸腾,他生龙活虎地干着,一下比一下急,一
下比一下狠。李莉毕竟是经不起大风大浪的,孙大亮很快把她推向了高峰,当那
一刻,李莉大声的叫着:“孙大哥,我爱你。”
  她紧紧抱住孙大亮不放。
  这时,孙大亮还没有爆呢,但他怕李莉受不了,也就不再动了,两人静静地
享受着初欢的余味儿。孙大亮不想再压着她,一翻身,让李莉趴在自己的身上,
等着呼吸慢慢的恢复均匀。
  李莉合着美目,脸上带着残红,象一朵雨后的小花,那么娇艳动人,也宁静
如夜。
  休息差不多了,孙大亮把李莉抱进自己房里,两人钻进被窝,同床共枕,一
块入梦,象别人家的夫妻一样,享受艳福。
  孙大亮抱着李莉的**,感到无限的满足,心说:“如果这床上,再睡着林
小薇与柳若娜,那太完美了。自己想用哪个就用哪个,不过目前,梦想只是梦想
罢了,且看明天如何。
  走出小蕾家后,韩枫怀着复杂的心情下了楼,沿街行走。他一边走,一边胡
思乱想。他想不到小蕾的**那么迷人,尤其是一双美腿,谁见了都想动手,也
都想看看大腿尽头那更美的地方。韩枫多想拉掉她的内裤,探索一下她的禁区呀
。可是他顾虑重重,缺少勇气,他不知道小蕾今天为什么喝这么多的酒,更不知
道她为什么要勾引自己。也许她是心情不好,精神上有压力,由于瞅着自己顺眼
,才愿意跟自己接触,即使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她也不会埋怨,但这并不表示她
爱上了自己。
  路上有着微凉的风,一路走,一路吹拂着。他望着这个小县城,大街两边也
多是楼房,那些各式各样的招牌,也几乎连成一片了。虽然跟省城汪洋大海般的
气势不能比,但也可以看出这里发展的迅速了。他心想:“在这个小地方也很好
,为什么人们都喜欢往大城市跑呢?难道说城市真是想像中的天堂吗?城市真有
那么好吗?自己生于斯,长于斯,却没有爱上城市。”
  当他走到摩托车停放的地方,身上的酒气差不多散了。他骑上摩托车,又到
附近的一家浴池冲了个澡,这才决定回家。他本想到学校看看路冰涵,但转念一
想,那并不好,看到路冰涵,只怕就会看到丁瑶瑶,而丁瑶瑶跟自己有了亲密关
系,难保不被路冰涵知道,她要是知道了,路冰娜就可能知道,目前的行事还是
小心为妙,不宜多惹是非,因此,他强迫自己不去学校。
  他又在县城逛了好久,觉得没有什么可办的事儿了,这才买了些蔬菜与水果
,骑着摩托车往村子跑去,一口气跑到离村口几百米的地方。望望远方,只见房
屋挤在一起,并不规矩。现在的农村也都比以前强多了,砖房越来越多,土房越
来越少。如果路家不搬家,倒是可以盖一间砖房住。
  村旁就是荒地,这收割后的大地无限辽阔,又有几分苍茫。这大地并不是纯
色,那些留在地里的残枝败叶,给大地点上了黄色与青色,看起来多姿多彩。韩
枫心想:“古人说得好,‘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那些住在城市里享福的
人们,哪知道种田的劳累呀!他们中许多人只怕连庄稼与草都分不出来呢,这是
多么可笑的事。”
  看了一会儿,韩枫才继续前进,进了村子,往路家的胡同跑去。这时候,半
空已经有了袅袅的炊烟,已经到做饭时候了。
  一进院子,路冰娜就走了出来,说道:“韩枫,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呢?”
  她将东西接过去。
  韩枫下了摩托车,瞅着关心体贴的路冰娜,说道:“我在县城里逛了一圈,
想好好看看那里是什么样子。”
  路冰娜一笑,说道:“有什么好看的呢?跟省城比,县城就是乡下。”
  韩枫笑道:“乡下也有乡下的好处嘛,比如,你们家也在乡下,可你们姐妹
都很出色。”
  路冰娜听了,愉快地笑了,说道:“我怎么没感觉出来呢?来,进屋吃饭吧
。”
  夫妻两人便进屋了。一进西屋,只见陈熙凤与路冰琪都坐在炕沿上,饭桌上
已经摆好东西,只是都被扣着,显然是在等韩枫。
  一见韩枫,陈熙凤立刻站了起来,问道:“冰川上车走了吧?”
  韩枫回答道:“已经走了,我送他上的车,眼看着车走的。”
  陈熙凤一脸的不舍之意,说道:“这孩子还小呢,也不知道出门在外能不能
待习惯。”
  路冰娜安慰道:“妈呀,他到省城也不是没有人照顾,你不必担心。”
  陈熙凤露出笑容,嗯了一声,说道:“来,咱们都吃饭吧。”
  于是,一家四口人都围坐桌旁,开始吃饭。
  韩枫一边吃着,一边瞧瞧路冰琪。路冰琪闷着头吃东西,面带愁容。他知道
她心里的苦处,想跟她好好谈谈,但是又怕她不肯说实话。自己是多么想帮她,
帮她度过难关,过快乐的日子。
  饭后,韩枫到院子里转转。这农村的院子大,可以堆很多东西。他又从房东
的夹道,走进后园子。后园子的那些田垄变低,垄沟也变浅了,地里还散着一些
白菜叶,玉米叶,以及残留的玉米根。那些被割断的根部一个个尖利如刀,踩上
去肯定要刺破鞋底。
  韩枫望着这片园子,再抬头望望园后的大地,天地茫茫,景色独特,跟他们
城里完全不同。城市里有什么呀?除了人,就是车,再就是钢筋水泥,就连土地
都少见。人是工业文明的受益者,也是受害者。他想起陶渊明隐居乡下的悠闲日
子来,他心想:“那也是神仙日子呀。如果有几个美女相陪,我也愿意终老乡下
。”
  韩枫回到院子,来到大门外遛跶,他看到胡同两边的杨柳已经枯黄,树下落
了好多叶子,还可以看到谁家的鸭子或者鹅成群结队地叫着,从身边走过。那旁
若无人的架势,好像它们才是这里的主人。韩枫感到有趣,因为这些都是在城市
里看不到的。
  韩枫正觉得好玩呢,忽然看见路冰琪出来倒水,她穿着一身旧衣服,那是蓝
色的一套中山装,估计很有年头了。那衣服很宽、很长,但这并不能掩盖她的风
采。她拎着一桶水,腰向旁微弯,步履依然是优美而文静。在她将水倒掉的那一
刻,她的上身前探,韩枫便注意到她的臀部,路冰琪的臀部也是圆圆的,像是吹
起来的气球,韩枫感觉自己的心有一阵暖风吹过。
  路冰琪仿佛知道韩枫在看自己似的,她转过头瞧他。那齐颈的短发,艳若桃
李的脸蛋,深如大海的眼睛,以及棱角分明的嘴唇,还有那冷淡而高洁的气质,
都使韩枫想再次拍案叫绝。他心想:“这三姐妹,目前来看,还是路冰琪最有味
道。路冰涵还小,发育不够成熟;路冰娜是自己的老婆,太熟悉了;而路冰琪就
不一样了,既成熟又有气质,这样的美女像茶,越品越有味儿。
  在路冰琪的注视下,韩枫呆了呆。路冰琪见他直勾勾地瞅着自己,突然感觉
很害羞,便转身就走。韩枫倏地清醒,忙叫道:“冰琪,你等一下。”
  路冰琪转过头,问道:“有什么事吗?”
  韩枫走近两步,望着她又冷又愁的俏脸,说道:“冰琪呀,你的苦恼我已经
都知道了。我觉得这事儿我可以帮你,只是想请你把事情说明白。这样,我好出
力帮你。”
  路冰琪悠悠一叹,说道:“韩枫,我的事儿只怕你帮不了。”
  韩枫说道:“有什么帮不了的?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知道那个魏校
长手里有你的照片。”
  一听照片,路冰琪身子一震,像被蛇咬了一口似的,她的脸色一暗,说道:
“你别说了。”
  韩枫柔和地说:“冰琪,你不必害怕。他既然想威胁你,就不会随便把照片
公布于众,因为他还想让你嫁他。可你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你愿意嫁给他吗?
我就不信,你会爱上一个老头子。如果你不爱他,又何必嫁他?你得对自己的人
生负责。”
  路冰琪闭了一下美目,感慨道:“我不如冰娜的命好。”
  韩枫一摆手,斩钉截铁地说:“不,我看不是,是你没有争取呀。他手里有
你的把柄又能怎么样?我可以帮你把照片要回来,并且不会惊动别人,这照片的
事儿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拿回照片,你就自由了,可以嫁自己喜欢的男人。”
  这话极有诱惑性,路冰琪听了美目一亮,她的红唇微颤,说道:“真的吗?
你真的能帮我摆脱魏校长吗?真的能帮我要回照片吗?”
  韩枫自信地笑着,说道:“我不但可以帮你摆脱那个老头子,还可以把你弄
到省城教书,过城市人的白领生活。”
  路冰琪睁大了眼睛望着韩枫,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道:“可我现在
连正式的都不是呢。”
  韩枫说道:“那不怕的,事在人为嘛!可以找人,可以想办法,只要努力,
没有办不成的事儿。”
  路冰琪听了心动,瞅了韩枫数秒,突然问道:“如果你真的帮了我,这么大
的恩情,我该怎么报答你呢?”
  韩枫心想:“那当然足以身相许了,陪我睡觉,给我艳福,给我快乐。”
  想归想,但这话自然不便出口,他说的是:“咱们都是一家人,还说什么报
答呀?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喜欢做的。”
  路冰琪微微一笑,说道:“不管能不能办成,那我先谢谢你了。”
  说着,她拎着水桶走了。
  韩枫望着她的背影发傻,那一笑真好看,犹如桃花盛开,春光灿烂,使他真
想冲上去干点什么。这样的美女,不动心的肯定是太监,他下定决心,要把路冰
琪变成最幸福的女人。
  韩枫正望着路冰琪的背影发呆呢,他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一接之下,里面传
来了小蕾的声音:“是韩枫吗?”
  韩枫的心怦地一跳,说道:“是的,你醒酒了没有?”
  他回想起刚才那令人难忘的情景。他听她的声音,倒是没有了醉意。
  小蕾说道:“我已经没事了,谢谢你的关心。”
  韩枫说道:“没事就好,我还真担心你走不了路呢。”
  小蕾轻声一笑,说道:“难得碰到一个说话对脾气的人,喝多了受罪也认了
。可惜呀,我是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人家不喜欢我。”
  说到这儿,她的声音含着几分凄凉。
  韩枫只好解释道:“小蕾,我不是不喜欢你,只是咱们之间有太多问题,越
不过去,你应该明白的。”
  韩枫说的是实话,他打心里喜欢她,这样的美女如果能够享用,换了谁都会
乐意的。
  小蕾哦了一声,说道:“咱们先不提这个了,我打电话给你,是为了魏校长
的事儿。”
  韩枫听了,嗯了一声说:“小蕾,有什么好消息吗?”
  小蕾并没有直接回答,说道:“明天上午,你到我家来,我会把一切都告诉
你。如果你不来,我可就不帮你了,希望你有那个胆子。”
  说着,她笑了几声,像是嘲笑。
  韩枫笑了笑,说道:“你真会开玩笑,难道我还会害怕吗?好,就明天上午
好了。”
  小蕾说道:“我可事先说明,要是给丁世强碰上,你可别怪我呀。”
  韩枫勇敢的笑了,说道:“你吓不倒我的。”
  小蕾痛快地说:“好,那咱们明天见了。”
  放下手机,韩枫眼前似乎又出现了一张妩媚的俏脸,蓬松的长发,以及美玉
般的大腿,他不由地生起一种懊悔感。他心想:“我真是胆小,只要勇敢一点,
再冲动一点,小蕾就被我干了。唉,有点可惜,这么好的肉,落到丁世强那老家
伙的臭嘴里。”
  当晚,韩枫与路冰娜休息前,两人说起家事来。路冰娜一边铺着被子,一边
说道:“冰川到省城了吧?”
  韩枫回答道:“按时间计算,早就到了。”
  路冰娜又将窗帘拉上,脱掉自己的外衣,说道:“冰川这小子可得争气呀,
不然的话,都对不起咱们的苦心。”
  韩枫坐在炕沿上,望着路冰娜,说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就看他
自己的了。很多事儿,别人是替不了他的。”
  路冰娜穿着三点式内衣,将韩枫拉上炕,温柔地替韩枫除去外衣,然后关了
灯,两人一同钻进了被窝。路冰娜窝在韩枫的怀里,说道:“冰川的事儿现在总
算解决了,那我大姐怎么办?那个老东西还会来我们家找麻烦,大姐的个性也太
软弱了。”
  韩枫闻着她的香气,感受着她的温暖和柔软,说道:“这也不能完全怪她,
哪个姑娘不珍惜自己的名声呢?换了谁,都会傻的。”
  路冰娜叹道:“大姐也真是不小心,怎么会被人家拍了照片?会是什么照片
呢?”
  韩枫一笑,说道:“你大姐没有告诉你吗?”
  路冰娜回答道:“我问她,她不肯细说。”
  韩枫想了想,说道:“我猜呀,可能是裸照吧,准是被人给偷拍了。”
  路冰娜唉了两声,说道:“大姐为啥不小心一点呀!白白让这老东西抓住把
柄。”
  韩枫说道:“这一定是魏校长设的一个圈套,你大姐很不幸掉了进去,他以
这种照片为手段,逼着你大姐跟他订了婚,并要求嫁给他,你大姐是因为怕他公
布照片,才不得已要嫁给他。”
  路冰娜恨恨地说:“姓魏的这个老家伙,真够不要脸,若是换了我,我一定
会拿刀砍死他,好好的一个大姑娘,放着好小伙子们不嫁,干嘛要嫁给一个糟老
头子?这事我一想起来就感到恶心。”
  韩枫微笑道:“现在不是骂的时候,得想办法解决难题。”
  路冰娜忙问道:“那你想到办法了吗?”
  韩枫回答道:“初步有个想法,不知道成不成,明天我还得去县城一趟。”
  路冰娜问道:“有什么要紧事吗?”
  韩枫笑了笑,说道:“暂时保密呀,如果办成了,我再告诉你过程。”
  路冰娜笑了,说道:“枫哥,你跟我还保密呀,当我是外人。”
  韩枫哈哈一笑,说:“我没有拿你当外人,而是内人。”
  路冰娜说道:“这还差不多。”
  韩枫想起路冰琪说的话,就问道:“冰娜,你大姐为什么不是正式的老师啊
?”
  路冰娜以惋惜的口气说:“唉,本来早就该转正的,因为我们家没有人脉,
又没有跟上面疏通,就一直没有转正。这件事也让大姐心里烦,可她就是不想求
人。我猜呀,她要嫁给魏校长,也可能想转正吧。”
  韩枫一声长叹,说道:“为了这点事儿,把自己的终生赔上去,实在犯不上
,你大姐也太傻了。”
  路冰娜说道:“枫哥,大姐好可怜呐,你可得帮她呀。”
  韩枫说道:“那是当然了,咱们可都是实在亲戚呀,我不帮她谁帮她呢?我
一定帮她甩掉那个癞蛤蟆。”
  路冰娜补充道:“还有转正的事儿,你也要帮她。”
  韩枫笑了笑,说道:“冰娜呀,我有那么大的本事吗?她是你姐姐,可不是
我老婆。”
  路冰娜急道:“她是我姐姐,你就得帮呀,如果你看上了她,那么我让位好
了。”
  韩枫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记,说道:“你真是胡说八道,你这话说哪儿去了
,咱们都是自家人,我一定会尽力帮忙,只是到时候也要看她的运气才行。”
  路冰娜亲了亲韩枫的脸,说道:“只要这两件事办成了,我大姐就没有什么
烦恼了。”
  韩枫感慨道:“摆脱了癞蛤蟆,再转正了,就会有一大群的男人跟苍蝇似的
叮过来,到时候不知道会便宜了哪个王八蛋呢。”
  路冰娜听了嘻嘻笑,说道:“嫁给谁,也比嫁给那个老王八蛋强呀。”
  韩枫想到路冰琪会嫁给别人:心里闷闷的,说道:“好了,咱们睡吧。”
  然后就不再说话了。他的思绪犹如绳子一样,都缠在路冰琪的身上。他心想
:“我就算帮她解决了这两件大事儿,到头来我能得到什么呢?不过是鸡飞蛋打
,一场空罢了,”
  即便是这样想,然而他却也不能袖手旁观。
  次日早饭后,韩枫准备出门。路冰琪和路冰娜收拾好桌子之后,她却不去上
班,她对韩枫说道:“我可以搭车去城里吗?”
  面对这迷人的大姨子,韩枫的心情自然不错,她说道:“当然可以了,你去
县城有什么事儿?”
  路冰琪回答道:“我去洗一下澡。”
  说着,便去收拾洗澡的用具了。
  临走时,路冰琪在屋换衣服,韩枫走到院子里,路冰娜说道:“枫哥,你可
得好好照顾我姐,她毕竟是个女人。”
  陈熙凤则说道:“韩枫,你载她出去,也一定要将她载回来呀,她很让人担
心。”
  韩枫点点头,说道:“你们放心好了,我不会让别人欺侮她。”
  正说话间,路冰琪已经拎着个塑胶袋走出来,她穿了一套粉色的衣服,很合
身,令人眼睛一亮。
  韩枫上了摩托车,发动引擎等路冰琪坐了上去,就跟两女摆摆手,摩托车迅
速地出了院子,又出胡同,上了大道,两边的房子很快被丢到后面去了。
  韩枫叮嘱道:“坐稳了,冰琪。”
  路冰琪嗯了一声。
  能载着这样的美女,韩枫自然是神清气爽,求之不得。他珍惜跟她相处的机
会,他是多么希望路冰琪也跟自己一样骑坐,最好是双手搂住自己的腰,那才叫
爽呢。可惜的是,路冰琪是侧坐,更不肯搂他的腰。但偶尔闻到她身上那淡淡的
香气,韩枫也感到心醉了。
  出了村子之后,韩枫放慢了速度,他不想那么快到达目的地,他想多跟她相
处一会儿。路冰琪这时说道:“韩枫,你真的能帮我摆脱魏校长吗?”
  韩枫回头一笑,又转过去,说道:“应该可以吧。”
  路冰琪又说:“你也能帮我转正吗?”
  韩枫回答道:“应该可以吧。”
  路冰琪沉默一会儿,说道:“你也能把我调到省城工作吗?”
  韩枫沉吟片刻,才说道:“有一半的把握。”
  他心想:“凭着我父亲在省城的威望跟关系,别说你还有工作,就是没有,
平空地帮她弄个工作也不成问题,但他不想把话说得太满。”
  路冰琪说道:“如果这二件事你都办到了,我该怎么报答你?”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我不是说过了,咱们是自己人,我应该帮你,如果
你觉得心里不安,那么,你想怎么报答都成。”
  路冰琪半天没出声,最后说道:“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企图?”
  韩枫明白她这话的含意,就说道:“你想得太多了,我帮你,只为高兴。”
  路冰琪听了没出声。韩枫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心想:“让她这么一说,
我倒不好意思跟她提什么条件了。如果我跟她说,我办这些事就是为了干她,那
么她一定会讨厌我,把我也当成癞蛤蟆吧?这些话说什么也不能说出口,还是等
时机成熟了再讲吧。”
  尽管韩枫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可是终于还是到了城里。摩托车跑到繁华地
带,路冰琪说道:“就停在这里好了。”
  韩枫停了摩托车,路冰琪拎着东西下车。韩枫问道:“你到哪里去洗澡?要
花多久时间?一会儿咱们好会合。”
  路冰琪那幽深的美目瞅着韩枫,说道:“两个小时之后,咱们在这里见面,
如果我有别的事儿,我会给你打电话。”
  韩枫问道:“你知道我的手机号码吗?”
  路冰琪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咱们一会儿见了。”
  说着,拎着东西转身走了。韩枫望着她美丽而文静的身影,真想跟踪上去,
看看她到底上哪个地方洗澡,但是不行,自己跟小蕾还有约呢,小蕾的约会可是
最重要的,她还有重要的消息告诉自己呢。
  韩枫骑着摩托车向小蕾家跑去,到了楼下,停好摩托车,在进那个公寓之前
,他心想:“丁世强不会在这里吧?应该不会,如果他也在的话,小蕾应该会想
法通知我,我跟丁世强要是撞到一处,一定会打起来。”
  韩枫缓缓地上楼,来到小蕾的门前。一敲门,门就开了。门开处,只见小蕾
穿着一套紫色的睡袍,风采独特。她甜蜜地一笑,说道:“韩枫,我正等着你呢
,快请进来吧。”
  韩枫也笑了笑,便进了屋。
  韩枫坐在沙发上,看着小蕾又是拿水果、又是沏茶,那小腿从睡袍的下摆中
露出,令韩枫想到昨天那旖旎的风光。她的大腿长得很匀称,可以说是美冠群芳
,可惜没有机会试一下手感。
  小蕾将茶和水果放到韩枫面前,然后自己坐到他的旁边,说道:“韩枫,请
用吧,我家也没有什么好东西招待你。”
  韩枫微笑道:“我说小蕾呀,咱们也不算陌生人,你也用不着这么客气。”
  小蕾直视着韩枫,说道:“我只是想给你留个好印象嘛。”
  韩枫真诚地说:“你留给我的印象已经不错,我知道你为人挺好。”
  小蕾眨着美目,说道:“真的吗?你这样说,我心里头好高兴呀,我就怕你
瞧不起我。”
  韩枫说:“哪有这回事,是你自己想得太多了。对了,那件事可有什么结果
?”
  小蕾美目一眯,说道:“你急什么呀?别急!”
  说着,站起来,走到茶几前,说道:“你看我这套睡袍好看吗?”
  说着,提着睡衣的一角,在原地旋转了一圈。她这么一提,就使大腿露得更
多一些,韩枫只觉得心格登一下。他定了定神,说道:“很好看,你穿着不错,
只是有点薄呀。”
  他看到了她内衣的阴影,黑的胸罩,黑的内裤,使人口干舌燥。他又不禁想
起小蕾露出内裤的诱惑样子,他觉得自己的下面又有了反应。他暗骂自己不争气
,将目光转移到了别处。
  小蕾心满意是地笑了笑,然后坐回韩枫身旁,拉起他的手,说道:“韩枫,
我感觉你好像有点怕我呢?我又不是吃人的母老虎,你有什么可怕的呢?”
  韩枫瞅了瞅她的黑眼圈,及火一般的红唇,说道:“是呀,我承认我怕你。
在你的面前,我有点把持不住。小蕾,在我跟前,你以后千万别再做那种性感动
作,穿那种性感衣服了,我怕我受不了,会忍不住把你非礼了。”
  小蕾听了哈哈大笑,笑得靠沙发上,长发披散,一张脸美得像鲜花绽放。韩
枫说道:“我说的是真的,你可别当笑话听。”
  小蕾好半天才止住笑声,说道:“韩枫,我以为你是一个坐怀不乱的男人,
原来你也有**啊。”
  韩枫没好气地说:“我又不是太监。”
  小蕾又笑了一声,说道:“韩枫,就算你把我非礼了,我也不会怪你。被你
这样的男人非礼,我不会觉得委屈,我会觉得是受到大英雄的疼爱呀。只是,我
看你并不想疼爱我。”
  说着,她的脸上露出了失望。
  韩枫望着她,心想:“如果说昨天她有些失态,那可以理解。昨天她喝了不
少酒,换了别的女人也会有点失常,可是今日不同,今天她并没有喝酒,她很清
醒。看她这个表情,说的都是真心话。有这么一位美女喜欢自己,是应该高兴,
可我不能干她,干了她会有后患。可别因为一时快活,招致一生痛苦。”
  韩枫深吸几口气,使自己完全冷静下来,说道:“小蕾,谢谢你这么看中我
,我作为一个男人,心里也好高兴。不过我不能那么做。我要是那么做了,我的
良心会不安,也许也会给我带来麻烦,咱们暂时还是这样的好。”
  小蕾长叹了一口气,笑容转为凄凉,半晌才说:“韩枫,我不会逼你的,不
过我会一直这么喜欢你的。”
  韩枫说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有什么地方值得你喜欢,我并不是什么大人物
。”
  小蕾用赞赏的目光瞅着韩枫,说道:“就凭你的英雄气概,就已经让我折服
了,更何况你长得帅,有风度,又体贴女人,这都是我喜欢你的原因。”
  韩枫听了笑了,说道:“你把我说得这么好,看来,我以后得高估自己了。

  小蕾拉着韩枫的手,用自己的脸蹭了几下,韩枫感觉她的脸很光滑。接着,
她又将韩枫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说道:“韩枫,我知道你想摸我,来吧,你
摸吧,我不会怪你的。”
  她的目光坚定,还带着一点喜悦。
  韩枫见她如此盛情,就没有拒绝。他的手在她光光的腿上滑动着,感觉是摸
在绸缎上一样滑,又嫩得要掐出水来。不仅如此,她的大腿还肉感、有弹性,使
韩枫爱不释手。他摸了这条,又摸了那条,暗暗赞叹。
  小蕾眯着美目,脸上也露出陶醉与骄傲的神情。为了让韩枫摸着方便,小蕾
故意将双腿叉开些。她还问道:“韩枫,我的大腿好不好?”
  她的声音透着激动与舒爽。
  韩枫早就被她的大腿给征服了,赞扬道:“好极了,不亚于一流的模特儿。

  他摸来摸去,就来到大腿的尽头。摸得兴起,在大腿间的布片上揉了一下,
那正是小蕾的私处,这使小蕾啊地一声呻吟,那呻吟令人**。
  韩枫分明感觉到了那里的丰满与突出,他多想好好研究一下,感受一下,但
他还是把手收回来了。小蕾娇喘着,靠在韩枫的身上,脸上有了红晕,美目也变
得勾人,她抓住韩枫的手,说道:“韩枫,咱们好一次吧。”
  韩枫真想跟她好,可是想到今天还有正事儿,就压住自己的**,说道:“
小蕾,我还有正事儿要办呢,咱们改天吧。”
  小蕾并没有埋怨,嗯了一声,她去了趟厕所,洗了把脸回来坐下,这时的她
情绪稳定多了。她望着韩枫,说道:“我找你来,是因为你的事儿有进展了。”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不知道你怎么帮我?”
  小蕾掏出根烟点上,翘起二郎腿,吐了两口烟之后,说道:“这很简单,他
既然能拿照片来威胁路冰琪,那咱们也可以用他的把柄来威胁他。”
  韩枫脸现惊喜,说道:“难道你已经拿到他的把柄了吗?”
  小蕾神秘地笑了笑,说道:“我的朋友很多,他们又肯帮忙,所以呀,我已
经抓了这个老家伙的把柄。”
  韩枫兴奋地说:“那太好了,那太好了,这个老家伙真够阴损的。”
  小蕾微笑着,说道:“韩枫,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要帮路冰琪呢。”
  韩枫回答道:“自然是因为我老婆的关系,我们都是一家人,我能不帮吗?

  小蕾点了点头,笑道:“我还以为你看上你的大姨了呢。”
  韩枫一摆手,说道:“你可别乱讲,哪有的事儿呀。”
  心里却想:“看上了又能如何,暂时也吃不到。只怕我是瞎忙活儿,到最后
路冰琪不领情,我真是个傻瓜蛋子。”
  小蕾说道:“没看上就好。”
  说着,她由房里取出一张纸来,递给韩枫。
  韩枫接过叠得整齐的纸,问道:“这是什么?这就是魏校长的把柄吗?”
  小蕾郑重地说:“对,这就是他的死穴,你只要你把这个给他一看,他立刻
就会吓傻了。”
  韩枫睁大了眼睛望着小蕾,说道:“什么东西这么厉害?会让魏校长发傻?

  小蕾一笑,解释道:“这是一份名单,这上面列出了贿赂魏校长的人员姓名
,以及时间、地点,后面还有他贪污的记录。”
  韩枫啊了一声,说道:“谁这么厉害呀?把他查得一清二楚。”
  小蕾得意地说:“是我的一个朋友给我的名单,他在纪律委员会工作,正在
调查这个魏校长,现在正申请抓捕呢,这个魏校长也没有几天风光了,你拿着这
份名单,把照片要回来吧。”
  韩枫将名单收起来,一脸感激,说道:“小蕾,你这么帮我,我真的不知道
怎么感谢你才好。”
  小蕾开心地笑了,说道:“我什么都不要,能为我喜欢的人做点事儿,我就
很开心了。”
  这话听得韩枫分外好受,试想,有一个女人对你这么好,又不求回报,你也
一样会深受感动。何况这小蕾是位美女,又很可爱呢。
  韩枫不由地拉起她的手,亲了一下,说道:“小蕾,我该说一声谢谢了。”
  小蕾嘻嘻笑着,说道:“谢倒免了,过些天我要去趟省城,你要是能陪我就
好了。”
  韩枫想了想,觉得这个要求到是可行,自己一定得回一趟省城,路冰琪的这
件事若顺利结束,那么就得为她工作的事而回去一趟,因此,韩枫说道:“我会
抽空陪你,不过,到了省城,那可是我的地盘,你当心吃亏呀。”
  小蕾听了直笑,双手搂住韩枫的脖子,柔声细气地说:“韩枫,我喜欢吃亏
呀,吃亏我可高兴了。”
  韩枫也紧紧抱住了她,心里感激。
  两人又抱了一会儿后,韩枫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小蕾,去会路冰琪了,此刻他
的心情极好,比中奖得了五百万还好。
  韩枫骑着摩托车跑到相约的地点等待,按时间计算,两个小时已过了一个小
时半。韩枫耐住性子,在一家商场的楼下等待,他望着街景打发时间。在他站的
这个位置,可以瞧见远远近近,街上人车来去,车子的喇叭声不时响起,跟前尽
是小摊贩,有卖水果、卖糖块、卖烤肠、还有小书摊。这些摆摊的,都集中在街
旁,没什么规矩可言,看起来有些乱。
  在一些店铺的门口,还有一些算命的,以老头居多,坐在一张小凳子上,一
脸深沉,像是一个智者。韩枫不时地看看时间,感觉时间过得好慢呐。他站不住
了,就在楼下焦急地转着圈。他心想:“路冰琪应该正往这里走吧?她应该要出
现了。”
  他向四面张望,并没有看到路冰琪。一看手机,还差十分钟,韩枫着急了,
为了稳定自己的情绪,他走向一个算命的,这是个满头白发的老头,脸上的皱纹
像刀刻一样深刻,目光看起来很犀利。
  韩枫坐在老头对面的凳子,按照老头的要求,他将自己的生辰八字报上。那
老头观看了一下韩枫的相貌,思索了一会儿,就有模有样地说起来。他说韩枫是
个富贵命,出生以来,没吃过几天苦,以后更是前程似锦,不仅有钱、长寿、朋
友多、老婆贤慧、艳福也多多,还会有几个孩子等等。
  韩枫并不完全信这个,但听他说的话好听,再加上那些话正确率在一半以上
,所以他的心情挺好。他问道:“老先生,听你这么说,我这辈子没有什么灾难
?应该是一帆风顺?”——


正文 第210章 投怀送抱
  老头歪头瞅着韩枫,慢慢地说:“你的命很好,属于一等命。命是不错,但
是今后在对待女色上,应该注意点,虽然艳福无边,也不可太过,要讲究原则。

  韩枫听了连连点头,便掏出二十元扔过去,站起来走向那楼下,心情很愉快
。他心想:“三寿命长不长,现在不知,可我活到今天,除了母亲去世算不幸之
外,还真的没有过什么大难,也没有吃过什么苦。这在一个普通人里,应该算是
很好的命了。说我艳福无边,目前倒有点看头。我除了路冰娜之外,还上了丁瑶
瑶,只要我愿意,拿下小蕾不成问题。还有路冰涵,那个小姑娘弱点挺多,只要
抓住机会,一定可以攻克。至于路冰琪,没有短处可寻,如果我卑鄙一点,拿下
她,也并非不可能。只是用那种手段,未免太窝心了。像这样的美女,应该让她
爱上我,并投怀送抱才好。这样,我多有面子呀!”
  韩枫转念又想:“我难道真是色狼吗?为什么我要占有那么多的女人?只为
了那令人心醉的艳福吗?”
  再看手机,已经过了十分钟,路冰琪还是没有踪影。韩枫寻思着:“她怎么
还不来呢?她不像是一个没有时间观念的人呐,如果有什么事,她可以打我的手
机,有事应该会让我知道。”
  又等了十分钟,还是不见路冰琪,韩枫等不下去了,他心想:“怎么回事呢
?她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想给我打电话,却又做不到。”
  这么一想,他开始担忧了。他又想:“不能再等了,我得去找她。”
  这么想着,他骑上了摩托车,发动后,有点犯愁了,因为他不知道她去哪里
洗澡,要到哪里才能找到她呢?他骑在摩托车上是有两分钟,突然间眼前灵光一
闪,闪过“欧亚浴池”的名字。他心想:“路冰琪该不会去那里了吧?也许她又
受到了威胁,去那里见魏校长了,那个魏校长对她虎视耽耽,那岂不是很危险吗
?”
  虽然这么想并没有什么凭据,但韩枫下意识地认为路冰琪遇到了危险,并且
就在“欧亚浴池”想到此,他加大油门,像一枝箭一样射向“欧亚浴池”他感觉
自己飞起来了,感觉时间就是生命,每一分每一秒都很宝贵,他仿佛听到了路冰
琪可怜的哭泣,以及柔弱的求救声。
  来到“欧亚浴池”下了车,就往里面冲去。柜台的女服务生见了,说道:“
先生你洗澡吗?”
  韩枫气喘吁吁地说:“我不是来洗澡,我是来找魏校长的。”
  他看到那个女服务生还是昨天的那个。
  女服务生说:“魏校长没来。”
  成刚大声道:“你在说谎,他就在这里。”
  女服务生有点慌张,说道:“他真的不在这里,你还是到别处找吧。”
  韩枫看了她的脸色,更能确定魏校长在这儿了,就说道:“你不说是吧,我
一个门一个门的找,让我找到他,把他的人脑子打成狗脑子。”
  这时旁边走来一个保安,是一个秃子。秃子一见韩枫,哦了一声,韩枫也认
出来了,正是跟自己打架,被自己打倒的那小子。秃子笑了笑,说道:“这不是
韩大哥嘛!你想找魏校长呀,哈哈。”
  韩枫问道:“他在哪里?”
  秃子背对女服务生,嘴上说:“他不在这里,他没有来。”
  可是他的手向上一指,然后又变成两个指头。他做手势,韩枫能看见,但服
务生看不到。
  韩枫嚷嚷着:“什么,他不在?我不信,我要挨个房间找他,找到他打他个
满地找牙。”
  说着,就朝楼上跑去。
  秃子在后面叫道:“回来,回来,这里没有你找的人。”
  叫的同时,也追了上来。两人一前一后,就上了二楼。
  这二楼并不是洗澡的地方,而是旅馆,专门给那些野鸳鸯和有情人预备的。
谁想快活,找不到安全地方,就可以到这里来,这里隐密度高。
  秃子仍在后面说:“这里没有你找的人。”
  韩枫暗暗感激他,直接跑到二号房来。他来到门外,就听到里面有女子的声
音:“你放开我,我不是你的女人,你离我远点。”
  一个男的喘着粗气说:“现在不是,这不马上是了嘛!反正咱们也订婚了,
还有什么顾虑呢?”
  韩枫听这声音,正是魏校长和路冰琪。韩枫一推门,并没有推开,就将门敲
得哆咯作响,并叫道:“魏校长,放开冰琪,赶紧开门,不然我就踢门进去了。

  秃子也赶到了,大声道:“我说韩枫,你快点下去吧,这里可不是你撒野的
地方。”
  里面的路冰琪叫道:“韩枫,快点来救我。”
  韩枫安慰道:“有我在,你别怕,我这个人最擅长将色狼变成太监了。”
  说到后面,已经变得凶巴巴。
  这时,门开了,路冰琪从里面跑出来。她一脸惊慌,头发乱了,上衣的扣子
还掉了两颗。韩枫心里稍安,问道:“你没有事儿吧?”
  路冰琪摇头道:“现在还没有事儿。”
  说着,躲在韩枫的身后。
  韩枫一瞧魏校长,光着膀子,全无平日的整齐模样,他的脸上还多了一道指
痕。他的眼睛都红了,应该是**给烧的,他急急地穿好衣服,对秃子说:“没
有事了,你先下去吧。”
  秃子答应一声,便离开了。
  韩枫冷笑着,说道:“魏校长,咱们应该再谈谈了。”
  魏校长瞅了一眼他身后的路冰琪,沉吟了一下,说道:“那好吧。”
  韩枫便领着路冰琪走了进去。这房间不错,有客厅、有卧室,客厅里摆着大
电视及红色的大沙发。韩枫料想,他们刚才必定是在卧室里搏斗,不然,自己在
外面不会只听到那样的声响而已。
  韩枫也不客气,和路冰琪往大沙发上一坐。魏校长坐在对面一张棕色椅子上
,脸色苍白。韩枫嘿嘿一笑,说道:“我说魏校长,你是想坐牢是不是?”
  魏校长嘴挺硬,说道:“这话怎么说?”
  韩枫说道:“你刚才干什么,你应该清楚,我可以告你强好未遂罪。”
  魏校长转了转眼珠,说道:“冰琪是我的未婚妻,我跟她亲热,这也是正常
,你告我,谁信呀?”
  韩枫听了很不舒服,说道:“有冰琪这个受害人作证,你想不认帐,也不行
。”
  魏校长笑了起来,笑得很刺耳,说道:“韩枫,兰月是我的未婚妻,她怎么
会告我?我要是出了什么事儿,她的日子就好过吗?你说是不是,冰琪。”
  他的目光落在路冰琪的脸上。
  路冰琪避开他的目光,说道:“我不知道。”
  说着,向韩枫挨近了一点。
  韩枫想了想,决定换个策略。他盯着魏校长,脸色严肃起来,说道:“魏校
长,上回我跟你说的那件事,你也该考虑好了吧?”
  魏校长一愣,问道:“什么事?”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呀,我提醒你一下吧,就是照
片的事儿。”
  一听这话,路冰琪不禁颤抖了一下。
  魏校长咧嘴笑了笑,说道:“我不是说了吗,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照片是什
么意思。”
  韩枫叹了一口气,以同情的口吻说:“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我还想
跟你好好商量呢,既然这样,我也没有什么话说了,咱们只好公安局见了。”
  说着,他站了起来,将那份名单掏出来,向魏校长晃了晃。
  魏校长问道:“这是什么?”
  韩枫拿近那张纸,魏校长只看了几行,就面如土色,冷汗都流下来了,要不
是强撑着,他早就瘫软在地,像一堆稀泥。
  魏校长颤巍巍地站起来,抖着嘴唇问:“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韩枫将东西叠好收好后,得意地笑道:“你对这个东西很感兴趣吧?你想收
回这个,就拿路冰琪的照片来交换,你看怎么样?”
  魏校长颓丧地坐着,腰都挺不直,他低下头,说道:“那照片此刻并不在我
身上。”
  韩枫笑道:“那还不好办吗?我给你三天时间,在这二天里,你将照片送到
冰琪家里,记住,一张都不能少,底片也得交,那时候,我把这张纸给你,咱们
彼此都没有事,如果二天之内,你不送来照片,我就将这张纸交给有关部门,后
果你知道的。”
  魏校长身体抖着,仿佛浸在冷水里一般,说不出一句话来。
  韩枫冲着他笑着,就像看着到手的猎物一样,他说道:“你是个聪明人,我
想你并不愿意没进洞房,先进牢房吧?好了,路到底怎么走,你好好想想吧。”
  说着,韩枫领着路冰琪扬长而去,丢下还在发愣的魏校长。
  出了浴池,路冰琪长出了一口气。韩枫埋怨道:“冰琪,你怎么跑到这里来
了?这里多危险。”
  路冰琪面现惭愧,说道:“韩枫,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我并不想来这里
,是他吓唬了我。”
  她理了一下乱发,突然说:“我得回去一趟,我的洗澡东西还在里面。”
  韩枫阻拦道:“你别再进去,我去替你拿。”
  说着,他一转身,又进“欧亚浴池”了。
  望着韩枫消失的背影,路冰琪心里很感动,她觉得妹妹路冰娜是幸福的,这
个丈夫不但中看,而且中用,这样的人非常难得,当一个女人遇到难题时,他能
帮你解决,女人的心里会有多么温暖,拿这回的事儿来说吧,若不是他及时赶到
,自己就毁了,这辈子也就完了,如果照片的事儿能顺利解决,自己给他下跪都
行。
  路冰琪心想:“自己若能摆脱老家伙,以后嫁人,也得照这个标准去找。”
  这时,韩枫已经拎着东西跑出来了。路冰琪接过来,说道:“这次得谢谢你
了。”
  韩枫一笑,说道:“你看你又客气了,来,上车吧。”
  两人上了摩托车,迅速地离开了这家带给他们烦恼的浴池。离开之后,两人
并没有马上回家,而是先到裁缝店,把路冰琪的扣子缝上,又去发廊,整理了一
下头发,觉得没什么不妥了,这才买了些菜回家。
  在路上,路冰琪说道:“你还挺细心的呢,想到我的扣子和头发。”
  韩枫一边骑车,一边说道:“如果不整理一下,你那个样子回去,她们会怪
我没有照顾好你,最要命的她们可能会以为欺负你的是我,那样我可说不清楚了
。”
  路冰琪说道:“哪有那事呀,我拜托你一件事。”
  韩枫说:“你讲好了。”
  路冰琪郑重地说:“刚才在‘欧亚浴池’的事,你别跟别人说,不好听的。

  韩枫回答道:“好的,你想怎么样都成。”
  这次,路冰琪是骑坐在韩枫身后。韩枫希望路冰琪能搂着自己的腰,可是她
没有,双手后还是抓着后车把。但两人的身体由于颠动还是不时地能碰到一起,
那**一碰到韩枫背上,就使他想入非非,他能感觉到**的高耸及弹性,可比
路冰娜的大多了,若是用手与舌头感觉感觉,自然更爽了,他心想:“这要是晚
上的话,我应该停下摩托车,搂着她啃一顿,估计她也不会拼命反抗吧。”
  到了家,想到今天办事顺利,以及魏校长那副狼狈样儿,韩枫就忍不住想笑
,这个老家伙,这次也尝到被人家威胁的滋味儿了,这叫报应!三天,三天之内
,他一定会来,韩枫坚信这一点。
  周五那天下午,路冰涵回来了,她一进门就大呼小叫,家里立刻热闹起来了
。她穿着韩枫给买的那套崭新的牛仔装,快乐得像一只出林的小鸟,她到哪里,
哪里就有欢笑。
  “妈,你知道吗?我们老师跟同学,一看到我这套衣服,都把眼睛睁成了牛
眼睛,都说好看。我心里好高兴,感觉我就是公主呢。”
  路冰涵眉飞色舞地说。
  “二姐呀,你可真幸福,嫁给姐夫这样的能人、强者,小妹以后也得找个这
样的,不找到这样的,我这辈子就不嫁人了。”
  路冰涵一脸的坚决。
  “姐夫呀,这套衣服真好,我越穿越舒服,赶明儿个,把那台摩托车也给我
吧,好不好嘛,姐夫?”
  路冰涵撒着娇。
  韩枫笑而不答。这小丫头像是春光、像是火焰,使大家眼前一亮,心情舒畅
,并且都有了笑容。韩枫瞅了瞅路冰涵的胸臀,心想:“小姑娘再长几年,一定
可以变成大美女,如果到了城市,好好打扮一下,包准能打一百分。”
  一家人在一起吃了饭。期间,路冰涵眨着美目,说道:“妈,有件事我想跟
你商量。”
  她的脸上带着狡黠的笑。
  陈熙凤白了她一眼,说道:“冰涵,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呢?”
  路冰涵眯着美目笑着,单手支着下巴,一副乖乖的娇美样儿,她说道:“妈
,全县要举行青少年歌手大赛,我想参加。”
  陈熙凤说道:“你喜欢唱歌,又唱得不错,那就参加吧,只要不花钱就行。

  路冰涵听了,脸一沉,她看了看路冰娜和韩枫一眼,目光又落回去,说道:
“妈呀,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呢?得交报名费五十元。”
  陈熙凤毫不犹豫地说:“既然是花钱的事儿,那就别去了。”
  路冰涵一听,拉长了音叫道:“妈,这可是全县的比赛呀,要是能顺利进入
决赛,那一下子就出名了。”
  陈熙凤说道:“人怕出名猪怕壮,还要花钱,那就别去了。”
  路冰涵一看当妈的不支持,就将目光转向路冰娜,腻声叫道:“二姐,你可
不能不帮我。”
  说着,目光在韩枫脸上打转。韩枫知道小丫头在打自己的主意,而自己自然
想帮他,表面却不露声色,依然听而不闻地吃饭挟菜。
  路冰娜心疼地摸摸路冰涵的头,说道:“冰涵,你想参加就参加吧,那五十
块钱,姐替你掏了。”
  路冰涵撅着小嘴,说道:“姐呀,不止是五十块钱的事儿。你想,参加比赛
,自然要好好化妆,这是要钱的;要有身好衣服,这也要钱;要有双好鞋,这也
需要钱,可我是一个学生,我没有钱。”
  路冰娜一听,知道要花不少钱,就看了看韩枫,见韩枫不说话,便说道:“
冰涵呀,你先别急,让我跟你姐夫晚上商量商量。”
  路冰涵嗯了一声,说道:“这次的比赛我是铁了心耍参加,如果你们不支持
我,我向同学借钱去。”
  陈熙凤训斥道:“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吃饭吧,今后那吃亏的事儿少干
点。”
  路冰涵对陈熙凤做了个鬼脸,便继续吃饭了,而眼睛却不时地往韩枫脸上飘
。韩枫故意装作不知,把路冰涵气得直哼哼。韩枫看在眼里,觉得很好玩。
  晚上,两人躺在被窝里休息。路冰娜就说:“枫哥,冰涵要参加唱歌比赛,
你怎么看? ”韩枫回答道:“冰涵有唱歌的特长,本人又很想参赛,那就去吧
,这样的机会应该好好利用,就是不成功,锻练一下也是好事。”
  路冰娜说道:“那钱怎么办呢?估计所有的花费下来,得大几百块,这钱让
妈掏,是不可能的,妈不会掏那些钱给她的。”
  韩枫爽快地说:“你妈不掏,你就掏好了,得了,就掏一千块钱吧,帮她好
好打扮一下,现在这个时代,唱歌要讲实力不假,可是其他方面也很重要,一个
好歌手,耍外型好、包装好、宣传好,实力有时排不到第一位。”
  路冰娜柔声说:“那就这么定了,明天如果没有什么事,就带着冰涵去买衣
服吧。”
  韩枫答应一声,说:“就这么办吧,咱们尽力支持她,到时就看她的表现了
。”
  次日早饭时,路冰娜告诉路冰涵,参赛的花费由她们夫妻掏了,并且今天就
买衣服去。路冰涵乐得直跳,搂着路冰娜的脖子,连亲了她几下脸,亲得啧啧有
声。
  路冰娜笑着推开路冰涵,说道:“好了,小了头,都这么大了,还像个孩子
一样,这事儿你得感谢你二姐夫,家里的事都由他做主,你要不要也抱抱他,亲
亲他?”
  路冰涵先是感激地望了韩枫一眼,然后哼一声,说道:“我又不是傻瓜,怎
么会让男人占便宜呢?”
  路冰涵那装腔作势的样子又调皮又可爱,韩枫看得心里乱跳,他心想:“丁
瑶瑶勾引我,我都受不了,若是冰涵扑到我怀里逗我,估计我同样会把持不住,
我这么大的人了,为何意志那么脆弱呢?为什么不能免除这男人们共有的弱点呢
?”
  韩枫问道:“我还要跟着去吗?”
  他看了一眼在旁边沉默不语的路冰琪。
  路冰娜说:“你当然要去了,万一遇到什么事儿,你好替我作主呀。”
  路冰琪这时说话了:“韩枫,你去帮小妹买衣服吧,家里有我和妈呢,有什
么事儿,我们可以应付,若有什么棘手的事,就给你打电话。”
  她的意思很明了。
  韩枫深深地望了她一眼,点点头,说道:“好吧,那我就跟着去吧。”
  当路冰琪要出门上班的时候,韩枫找个机会,跟她说:“你不用再怕那个老
东西了,现在咱们是老大,他得听咱们的,他不交东西,就等着去坐牢。”
  路冰琪感激地冲韩枫一笑,说道:“我欠了你一大笔债,我会加倍偿还。”
  说着就走了。
  路冰琪那灿烂的笑容再度将韩枫迷住了,要看她笑一次可不太容易,简直比
太阳从西边出来还难。
  大约八点多钟,韩枫骑着摩托车载着路冰娜、路冰涵姐妹俩向城里去了。
  有路冰娜在旁,韩枫就不能乱说话了。这一路上,基本上都是她们姐妹俩在
说,而韩枫说不上三句话,他在姐妹俩的吱吱喳喳中,骑着摩托车,一口气骑到
了县城里。
  县城虽小,也有不少精品店,路冰涵是参加比赛,买的衣服自然不能太寒酸
,得买那种能上舞台,平时也能穿得出去的,既然外衣都买了,索性就连内衣也
换了。
  首先去内衣店买内衣,走进一家精品内衣店,里面真是琳琅满目,靠墙的架
子,以及地上的几排架子都被内衣占据了,五颜六色的胸罩,各式各样的内裤,
像海洋一样淹没了韩枫的双眼。韩枫对于买这东西并不内行,只好到一边坐着,
由她们姐妹俩自己挑。
  路冰涵满屋子乱转,东张西望,好像眼睛都不够用了,她连问了几样,都是
高价品,品质与品牌都很高级。路冰娜提醒道:“冰涵,不要太浪费呀,太贵了
,你姐夫该心疼了。”
  路冰涵瞅了瞅韩枫,笑嘻嘻地说:“这点钱对于姐夫来说,那只是九牛一毛
。”
  她的手从那些东西上滑过,芳心陶醉,试问有几个女孩子不喜欢买衣服,不
喜欢买好衣服呢?身为女性,穿可是大事儿,比什么都重要。
  终于,路冰涵看中了一套蓝色内衣,属于镂空式,小小的,只在关键处遮掩
一点。路冰娜见她看中这样性感的样式,有点意外,就说道:“这个你穿合适吗
?”
  路冰涵微笑道:“有什么不合适?试一下吧。”
  说着,拿着内衣进了试衣间。这家店的试衣间就是卧室。路冰涵进门后,将
门锁好,右边的墙上有一面大镜子,几乎跟墙一样高。
  路冰涵将牛仔装脱掉,露出里面的白色内衣。她的个头中等,皮肤白白嫩嫩
,穿着内衣在镜子前照了照,又转了两圈,对自己基本还算满意。她的腰够细,
大腿够直够长,臀部也够圆,若说不是,只是胸臀有欠丰满了。
  路冰涵又将内衣脱掉,一丝不挂地站在镜子前,那两只**如梨大,奶头粉
色。她觉得胸有些小,如果能赶上大姐就好了。若是那样,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发
狂的。
  路冰涵在胸上揉了两下,可它依然没有变大起来,唯一就是感到身上发热,
脸上发烧了。她光着身子在镜子前站了一会儿,又扭了扭腰,使自己的**动一
动。再转过身子一瞧,臀部不够大呀,每当她看大姐与二姐,甚至妈的双臀时,
就会起了羡慕之心,她们的够大、够圆、够味儿,那才是女人!为什么自己的不
如她们呢?
  她想了想,不由地笑了,她心想:“自己还小,再过几年,一定比她们强。

  她望着自己充满了青春气息的身体,尚且满意。她心想:“这么好的身子,
以后不知道要给谁呢?”
  路冰涵将新内衣换上,蓝色映衬着她白嫩的**,使她格外动人。她在镜子
前又转了几圈,觉得这内衣还好,便决定买了。
  路冰娜在外面急了,叫道:“冰涵,你干什么呢?在里面睡着了吗?”
  路冰涵答应一声,便穿好衣服,拿着新内衣,走了出去。当她见到姐姐时,
就说要买。
  韩枫冲着她微笑,路冰涵莫名其妙地感到脸上一热,仿佛刚才自己**的样
子被他看到似的,她心想:“找男人还得找姐夫这样的,你想做什么,他都有能
力支持你。”
  一算帐,打完折,还一百多块,路冰娜惊呼一声:“这么贵呀?”
  韩枫一摆手,说道:“她喜欢的话,就买了吧。”
  路冰娜瞪了路冰涵一眼,才把钱付了。
  出了门之后,路冰娜训斥道:“冰涵呀,你也太能花钱了吧?太不会过日子
了,这要是让妈知道,肯定得骂你半天。”
  路冰涵嘻嘻一笑,说道:“二姐,我知道你不会告诉妈的,你想,你好不容
易买一次东西,不挑好的买吗?老买那些破玩意,穿几天就坏了。”
  路冰娜白了她一眼,说道:“你拿我们当冤大头了吧。”
  韩枫微笑道:“冰娜呀,这次就买好的吧,她要参加演出,差的也拿不出手
。”
  路冰娜嗔道:“枫哥,这孩子迟早要被你惯坏。”
  韩枫哈哈一笑,并不说别的。路冰涵感激地冲韩枫一笑,那张俏脸比百合花
还好看呐。这笑脸令韩枫非常好受,为了这一笑,他花再多的钱,也不会叫屈。
  接下来买外衣就比较花时间了,姐妹俩商量来,商量去,决定买一条好裙子
,她们对裙子的要求高,走了好多家都没有看到满意的,后来到了大商场,也就
是最繁华最热闹的地带。韩枫将摩托车停在一个不碍眼的地方,也不跟着上楼了
,就在楼下等。
  左等也不出来,右等也不出来,他有点急了,真想跑上去瞧瞧,但他还是忍
住。他百无聊赖地看着街景,真渴望找点什么事儿好打发这缓慢的时间,正烦着
呢,一辆红色的小车在跟前停下。车玻璃一落,露出小蕾的脸。她朝成刚一招手
,韩枫笑了笑,便上到车上去。
  小蕾问道:“在这儿傻杵着干嘛呢?”
  韩枫便将自己此来的目的说了,小蕾听说路冰娜也来了,就想上去瞧瞧她长
得是什么样儿。
  韩枫连忙说:“你还是拉倒吧,你们还是不要见面,万一你一激动,说什么
过火的话,我这个家庭就得‘世界大战’。”
  小蕾哈哈一笑,说道:“看你挺可怜的,就放你一马。”
  韩枫望着这崭新的车,说道:“这车是谁的?”
  小蕾回答道:“这是我哥新买的,我开出来玩玩。”
  韩枫点了点头,说道:“看来你哥混得不错呀。”
  小蕾说道:“今年还行,挣了几万块,不过这车也是贷款买的。”
  韩枫闻了闻,说道:“小蕾,你今天身上怎么这么香?”
  小蕾笑面如花,说道:“我今天抹的是外国香水,是道地的法国货。”
  说着,她一伸胳膊,就将韩枫搂住了。
  韩枫一阵心醉,但还是将她推开,说道:“小蕾,咱们可得保持距离呀,让
我老婆闻到味儿,可就不好了。”
  小蕾眯着美目笑道:“你就那么怕她吗?”
  韩枫解释道:“我是不想让自己的家庭起内乱。”
  小蕾听了咯咯直笑,说道:“不如咱们再亲亲吧,我今天抹的是新买的口红
。”
  说着,伸着火红的嘴唇就要亲。
  韩枫连忙做出投降的姿势,陪笑道:“小蕾,还是免了吧,想亲我,改天吧
,今天我可不敢,好了,我得下去了,一会儿,她们该出来了。”
  小蕾轻轻一甩长发,说道:“既然你是妻管严,那么快滚你的吧,我还以为
你挺英雄呢。”
  韩枫自我解嘲地说:“男人嘛,该硬的时候要硬,该软的时候要软。”
  小蕾听了又笑,说道:“韩枫,我说你怎么不敢碰我呢,我现在明白是什么
原因了。”
  韩枫问道:“是什么原因?”
  小蕾抿嘴笑着,说道:“因为你该硬的时候不硬,不该软的时候软了,你是
个太监。”
  韩枫自尊大为受伤,故意怒道:“瞎说,你又没有试过。”
  小蕾捂了捂嘴,说道:“以后,我会知道的,如果你不是太监,下次我包准
将你拿下,好了,快滚吧,胆小鬼。”
  韩枫笑了笑,就要下车。小路一拉韩枫的胳膊,说道:“慢着,我想起一件
事来。”
  韩枫问道:“什么事儿?”
  小蕾说道:“我过几天就去省城了,你会跟我一起走吗?”
  韩枫想了想,说道:“说不定可以。”
  小蕾甜甜地笑了,说道:“如果咱俩能一起走,那就太好了。”
  韩枫嘿嘿笑着,说道:“是呀,那时候我正好可以练练枪法。”
  小蕾听罢脸一下红了,一推韩枫,嗔道:“快滚蛋吧。”
  韩枫抓住她的手,亲了一下,才下了车。那车响了两下喇叭,便飕地开走了
,眨眼间已经消失在远方。
  韩枫心想:“这个女人对我有意思,如果能够一同往省城去,那么可有得享
受,那时候,我们谁都没有顾忌,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就算是把床震塌了,也没
有人干涉。”
  他越想越美,仿佛已经跟她做那好事。
  又等了有半个小时,路冰娜才跟路冰涵下楼来。路冰涵的手里又多了一个纸
袋子,外面的广告很漂亮,那是一件雪白的裙子。韩枫知道,她们已经买到所要
的东西。
  路冰娜叹了一口气,说道:“想不到这小小县城东西也这么贵,这条裙子你
猜多少钱?三百二十块呀,这还是杀价杀了八十。”
  路冰涵一脸的喜悦,将那袋子抱在怀里,说道:“物有所值嘛。”
  路冰娜哼道:“化钱的又不是你,你自然不心疼。”
  韩枫笑了笑,说道:“只要买到合适的衣服就好,别计较什么价钱。走吧,
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吃完东西,咱们再回去。”
  两女没有意见,因此,三人就到附近的一家面馆吃东西了。
  孙大亮和李莉两人上过床后,关系更为密切了。李莉像是一个新娘子,羞涩
与甜蜜,胆怯与快活,担心与渴望等情绪并存,真是百感交集。她对孙大亮关心
体贴,百依百顺,令孙大亮感觉美上了天。最得意的是,所有的美女一时间都无
影无踪,眼前只剩一个李莉了。
  因为李莉是床上新手,不可能令孙大亮心满意足,但他能理解她,从不埋怨
,事事为她着想。李莉当然也很清楚,为找到一个不错的男人暗暗庆幸,只是她
也知道,彼此只是露水姻缘罢了,到头一场空,除非自己打败林小薇,抢走孙大
亮,可她能那么做吗?
  按照孙大亮的意思,他不去上班,只在家里陪着美人,那才叫美呢。李莉当
然不许他因色误事,把他硬推出门。孙大亮没法,上班去吧。
  在服装城里,每天他照例能见到柳若娜。这大美人对他算不错了,不但在那
里对他嘘寒问暖、关心身体,而且有时还“回家”看他,感动得孙大亮的眼睛经
常湿润。他明知道这种关心,与男女之情无关,还是为之动容。没人时,总会本
能的胡思乱想,心摇神驰,坠入一个自编的绮丽的梦里。
  这天,李莉扑入孙大亮的怀里,说让孙大亮领她漂流去。她长这么大,漂流
的故事听得耳朵都长茧了,但没有亲自尝过那滋味儿。孙大亮望了一眼她温柔的
眼睛,漂亮的微红的脸蛋,心一动,狠狠地亲了个嘴儿。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她
突然要去玩,但他不会拒绝。她现在是自己的“娇妻”即使她要天上的星星,自
己也会毫不犹豫的给她摘。
  两人说好后,孙大亮以老家有事的理由跟单位请了假,便携手出发。他没有
邀请任何人,只跟柳若娜打了个招呼。他想跟李莉享受二人世界,不喜欢旁边亮
盏灯泡。
  漂流的地点在丹清河林场,属依兰境内。依兰,是一座古城。旧称五国城,
以前是满族人的聚居地。清朝皇帝的祖先曾在这里生活过。据说,乾隆便到这里
寻过根。
  当然,令这座小城名扬全国的,是因为宋徽宗。北宋被金所灭,徽钦二帝被
捕。二帝与其他数千人,千里迢迢的,被金人象赶牛马一样,赶到黑龙江来。二
帝囚在依兰,开始耻辱的囚徒生涯,日夕以泪洗面,苦盼老天睁眼,有朝一日能
重返中原,落叶归根。可惜的是,到最后,只有魂魄返回而已。
  孙大亮与李莉坐了四个小时的车,到达依兰。两人沿通江路向前,来到一座
碑前,孙大亮便讲起那段汉人皇帝的耻辱史来。李莉是有知识的,熟悉那个事件
,见孙大亮讲述时,充满对皇帝的嘲笑与鄙视,便笑问:“孙大哥,还没问过你
,你是哪个民族人呢?”
  孙大亮拉着她的小手,轻声问:“你呢?”
  李莉说:“我当然是大汉子孙了。”
  说着美目一望孙大亮。
  孙大亮嘿嘿笑着,摸摸头道:“不满你说,我不是汉人,我是满人。”
  李莉一听,睁大眼睛,叹道:“想不到我李莉竟会**给一个鞑子,真是命
苦呀。”
  孙大亮瞅瞅她认真的样子,呵呵的笑了,笑得很傻气。李莉一见,也笑了起
来,笑得像是花一样美。
  两人坐船过江,又上客车,好不容易到了漂流的始发站。孙大亮一打量周围
,暗暗赞叹。这里是山区,山是那么高,树是那么密,那么绿,空气无比清新,
象经过净化一般,全无尘世的嘈杂、喧嚷、浮尘,倒象世外桃源。李莉夸道:“
这地方真好,在这儿住准能长寿。”
  孙大亮笑道:“今晚咱们就住在这里吧。”
  在巴兰河南岸,在一片绿色当中,有几座木屋,其造型如童话中的建筑。来
自四面八方的游客都在这里集合,在这里下水。
  孙大亮与李莉要了一只橡皮艇,换好衣服,两人便下水了。孙大亮穿着一条
泳裤,胯下顶起鼓鼓的一包。李莉见了,红着脸,捂着嘴儿笑。她一笑,孙大亮
还故意向她挺起那地方。李莉转脸不看他,但美目的余光还在他身上呢。
  孙大亮也在贪看李莉,李莉穿着传统泳装,只露四肢。尽管如此,少女的美
好身材也尽露在外。孙大亮盯住李莉修长的美腿,微隆的胸部,以及圆溜溜的臀
部,大占视觉上的便宜。李莉撇嘴儿道:“你再这么色地看我,我可不理你了。

  孙大亮立刻很君子地把目光移开。他问李莉:“为什么不穿三点式呢?那样
你会更美。”
  李莉直摇头,啐道:“那是什么衣服呀,跟没穿一样,你愿意自己的老婆光
光的给别人看吗?”
  孙大亮坚决表示:“咱家的东西,不能让别人占便宜。”
  两人上艇,每人手里各持一桨。李莉不会水,孙大亮让她坐船头,自己在后
照应她,如果有什么事,自己会迅速地入水救人。
  孙大亮的水性不错,在家乡时,他从松花江南岸,一口气游到北岸不成问题
,这么多年,也没搁下。只是到省城后,自己没再到江里游过。感觉技痒时,便
找时间去游泳馆玩会儿。在孙大亮看来,那里实在不如江里游着过瘾。在江中,
在阳光里,在蓝天白云下,自己抖擞精神,分水向前,有一种搏击风浪的快感,
及征服大自然的骄傲感。小艇晃动,顺流而下。两岸风景葱笼,林青欲滴。
  李莉回眸笑道:“孙大哥,你看这水儿好清呀。”
  孙大亮一低头,可不是嘛,水就在眼下,伸手可掬。这水快象玻璃了,一眼
便能瞧见河中的水草,大大小小的石头。细看,偶尔还有灵活的游鱼从眼前闪过
呢。孙大亮看准一条小鱼,忽然出手,那鱼便听话地到了手中。
  孙大亮眯着眼笑道:“小莉妹妹,这鱼送你吧。”
  李莉接在手里,脸上充满爱光,说道:“这小鱼一定是出来找父母的,还是
放了它,让它跟家人团圆吧。”
  说着,慢慢地小心地放回水中,好象放快了,会让鱼疼的。
  孙大亮看了不停地笑,说道:“宝贝儿呀,你有菩萨心肠,一定会有好报的
,老天爷保佑你以后多生几个儿子。”
  李莉对他一笑,说道:“我多生儿子,怕你养不起呀。”
  正说话呢,小艇一转弯,来到一处急流,李莉不由地向后倒去,孙大亮急忙
伸手扶背,待险情一过,一只手便绕到前边,在她**上摸一把,夸道:“好软
的咪咪呀。”
  李莉惊魂一定,忙推开魔手,嗔道:“别动手动脚的,当心给别人看见。”
  说着,瞅瞅周围。
  孙大亮说:“你看前边,石头好多呢。”
  小艇在不太宽的河流里,晃晃悠悠地前进。孙大亮集中精神,不敢大意,这
一段里,果然石头很多,好几回都向大石头撞去,孙大亮反应很快,总在关键时
,以桨撑石,化险为夷。好几回都吓得李莉心惊肉跳,直捂脑袋。
  到了平静水域,两人心情一松,又说起了情话来。这条河弯弯曲曲的,时常
要拐弯,两人正说得高兴,前边又是一个弯,过了弯,没走多远,前边的狭窄处
,旁边几块巨石,石上站有数人,都高声喊着,手中各持家伙事儿,有的是盆,
有的是瓢,一个个嘻皮笑脸,一副兴灾乐祸的模样。“这些人是干什么的呢?”
  孙大亮不明白。
  在孙大亮前边不远,有几条艇通过大石。那些人大叫一声,盆瓢齐动,白水
扬起,无数水箭纷纷飞来,飞向艇上人。艇上人全力反击,无奈地形不利,武器
不行,通过者被浇得落汤鸡似的。那帮人见了,哈哈大笑。笑声响亮,响入云宵

  孙大亮这才明白这帮人是干什么的,原来是一伙“强人”是专门扬水的,以
这种方式与他人交流。想到自己与小美人也要受苦,孙大亮真想靠岸。
  孙大亮问李莉:“你怕不怕?”
  李莉一回头,握住孙大亮的手,笑道:“老公在这儿,我有什么好怕的。”
  孙大亮点点头,笑道:“那就让咱们夫妻同甘共苦吧。”
  很快,小艇也到了“倒霉”地带,那些男人见到李莉,口哨声迭起,有的叫
道:“好俊的小妞,来吧,大家加把劲,把她变成美人鱼吧。”
  接着,万“箭”齐发,劈头盖脸而来。孙大亮见此,让李莉反身抱住自己,
把脸藏入自己怀里,而自己双手持桨,猛力划水,没等那帮人过瘾呢,小艇已快
速突围。
  一到安全界,李莉抬起头来欢呼,在孙大亮的脸上亲一口,以示奖励。孙大
亮摸摸她的脸,见她的头上全是水,说道:“小莉呀,找个地方擦擦吧。一会儿
再赶路。”
  李莉欣然同意。
  两人把艇拉上北岸,孙大亮在一块石头上铺好浴巾,让李莉躺上去,然后拿
一条手巾给她擦身。李莉幸福地合上眼,享受着心爱男人的服务。孙大亮擦完头
颈,手巾落在李莉的酥胸上,先是只抹水珠,后来对着那起伏的曲线发呆,不知
不觉地用手巾揉了起来,他的双眼燃起**,目光在李莉的全身扫射了起来,他
胯下的东西不听话地胀大,仿佛要呐喊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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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1章 庆功宴
  孙大亮向来不压抑自己的**,见周围没人,便放下手巾,趴在李莉的身上
,用下身拱着李莉的秘处,并在她耳边低语:“宝贝儿,我想弄一会儿你,好想
好想。”
  李莉喘息着,柔声道:“孙大哥呀,别在这里,这里随时有人的,换个地方
吧,换个地方,我让你随便~~”李莉说不下去了。
  孙大亮抬头望望跟前的树林,有了主意,他抱起李莉,拿着浴巾,以最快的
速度钻进密林。这时候的他,也不管自己的小艇等物会不会丢了,一切都得让位
于**,**第一。
  进入林子,找块平整的地方,铺好浴巾,孙大亮把李莉剥成了**裸的,放
在上边。李莉伸手挡着上下身,笑骂道:“真是个大色狼,昨晚才干过,现在又
要了,真受不了你呀。”
  孙大亮脱掉内裤,挺着身子,奔李莉而来。
  李莉叫道:“你那东西好难看呀。”
  孙大亮厚着脸皮笑道:“别看难看,很有用的,一会准叫你喊亲爱的老公。

  李莉说:“我才不呢。”
  她的神情是紧张的,也有点兴奋。
  孙大亮趴在李莉的身上,亲吻着她的脸蛋,两手乱摸。他的手在李莉那光滑
的肌肤上散着步,手感真好,皮肤弹性极佳,到底是少女,真是不一样,孙大亮
兴致勃勃地抓着李莉的各个部位,一揉一搓的,感受着青春少女的魅力。
  揉搓一会儿后,孙大亮决定进入主题。见孙大亮欲直接进军,李莉偏不让他
得逞,故意扭动细腰,摆动双臀,跟他作对。
  孙大亮有招,伸手过去,两手各玩一个**,时轻时重,时压时捏,更不放
松对奶头的攻击。并且,孙大亮还含着李莉那小巧的舌头,很缠绵地啯了起来,
搞得李莉全身发热,快感如潮,竟动情起来,主动去用自己的下身去套孙大亮的
东西,只一下,便套了进去。
  孙大亮放开嘴,问道:“宝贝儿,好受吗?”
  李莉眯着眼,红着脸点点头,鼻子轻喘着。
  孙大亮笑道:“小莉,让我好好地爱你吧。”
  说着,挺起身子,又快又重地开动起来。
  这时的孙大亮,尽显英雄本色,动作麻利,技术老练。他的表现之佳,不输
于任何一个男子汉。跟挨打时,被逼窝在床下时,判若两人。他将一只手放在李
莉的双臀下,将其双腿扛上肩,他像一只烈马,勇敢地冲锋着、征伐着,那种雄
风,那种威风,比得上赵子龙大战长坂坡时的风采。
  一个三十岁的壮汉,压在一个二十出头的小美人身上,用自己的利器大刀阔
斧地征伐着,弄得小美人俏脸泛春,美目含情,口鼻哼叫着,身子震撼,**狂
摆着,不用说他孙大亮了,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兴起自豪感来,征服美女的快乐是
不可言表的。
  “老公,我爱你,我爱死你了,我永远是你的。”
  李莉在兴奋时也说出孙大亮爱听的话来。
  孙大亮更是激动,乐得他大叫一声:“宝贝儿,你真可爱,我愿意一辈子这
样爱你,你让我爱吗?”
  李莉说:“我让,我让你爱。只要你喜欢就好。”
  乐得孙大亮在她嘴上直亲。
  休息一会后,孙大亮一翻身,让李莉趴在自己身上,孙大亮问她:“宝贝儿
,还要不要了?”
  李莉用美目一扫他,有点嗲声地说:“一切都随你了,老公,我听你的。”
  这声音听得孙大亮全身爽快,他说道:“小莉呀,我真喜欢你叫我老公,真
像我老婆,小薇也这样叫我的。”
  李莉不无酸气地问:“你有没有干过小薇呀?”
  孙大亮笑而不答。
  李莉说:“你也不用说谎,那天晚上,小薇是和你睡在一块儿,我知道的,
我看她早上从你房里出来,脸色好极了,你们一定干过了。”
  孙大亮辩解说:“现在谈对象的,在一起干过的多的是,也不稀奇呀。”
  李莉说:“你都有女朋友了,就不该勾引我的,你把我拿下了,以后,我可
怎么嫁人呢?”
  孙大亮说:“你就嫁我吧,我要你,一辈子不分离。”
  “那她呢?”
  “让她当小老婆吧。”
  李莉笑了,说道:“我是大的,她是小老婆。”
  说着,她用力地动了起来。
  孙大亮说:“小莉妹妹,咱们玩点花样吧。”
  李莉说:“怎么玩呢?我不会的。”
  孙大亮与李莉站了起来,找了一棵光溜点的树。孙大亮令李莉背靠着树,自
己对面站立,左手将其右腿拎起来,然后开动了起来,孙大亮一边动着,一边看
李莉的反应。
  李莉动情了,双手勾住孙大亮的脖子,把小嘴儿凑上来,任君品尝。孙大亮
心情极好,上边与下边同时占尽李莉的便宜,闲着的那只手不时摸摸李莉的**
,以便助兴。
  在这片树林里,阳光只把少许淡淡的影儿射在地上,而林中人只能见到一块
块小小的蓝天,他们此时无心赏景,因为他们正在制造人间最好的风景,他们与
大自然合为一体,他们在大自然中,尽情地挥洒着激情、热情、春情,并把原始
的音乐送出好远,他们已经忘了别人是否注意的问题,他们只求在这种极乐中,
人生得到升华。
  最后,孙大亮把子弹都爆在了李莉的体内,他不怕她怀孕,如果真有了,他
一定会养下来的。现在的孙大亮,喜欢当父亲,不管这父亲之名是否光彩。
  两人在巴兰河玩得尽兴,到终点上岸时,两人又是满头满脸的水迹。换过衣
服,休息一阵,两人乘车望依兰县城而去。这时,太阳还没有落山呢。
  到达依兰,两人找一家饭店,进到单间,要上最爱吃的饭菜,再来几瓶酒,
尽情享受两人世界的温馨与浪漫。由于高兴,李莉也端起酒杯,陪孙大亮欢娱。
孙大亮满面红光,望着美人,大口吃菜,大口喝酒,忘掉人间的一切不快,浑不
知身在何处。如果这一刻能充满整个人生,这人生是多么完美呀!
  天黑时,两人挎着胳膊找店过夜。不久,找到一家挺干净的条件好的。两人
是以夫妻名义住店的,当老板娘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二人时,孙大亮脸皮厚,泰然
自若;李莉红了脸,目光转向别处,她的脸好热,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一个
未婚女孩子,与一成熟男子如此住店,对李莉而言,是平生头一回。她到底是一
个保守、自爱的姑娘,不能不感到害羞和胆怯。但事到如今,也不能退缩。
  两人洗过澡,便上床了。折腾一天,都有点累了,亲热地抱在一块儿。孙大
亮是一级睡眠,一丝不挂。李莉是少女,毕竟放不开,穿一套内衣。尽管如此,
肉贴肉的接触,都觉得很舒服。别看有些累了,孙大亮那个东西却精神抖擞,支
支楞楞、热气腾腾的,在李莉的敏感地方不怀好意地拱着、蹭着。隔着一层布,
李莉清楚地意识到它有犯罪的倾向。
  孙大亮一只手在李莉的胸上漫步,嘴在她耳边低语:“小宝贝儿,睡着了吗
?”
  李莉眯着眼,娇慵地哼道:“你那根坏东西老逗着人家,想睡也睡不着呀,
找把刀割掉吧,要不,以后我可怎么睡觉呀。”
  孙大亮在的**上捏一把,笑道:“你舍得吗?没那玩意,你会哭鼻子的。

  李莉睁眼,用目光一撩他,嗔道:“谁稀罕它呀,我得去找刀来。”
  孙大亮说:“刀还不是现成的吗?不用下床便能找到。”
  李莉奇道:“在哪儿呢,我怎么没见?”
  说着挣开孙大亮的手坐起来,真要找刀。
  孙大亮哈哈笑了,说道:“这不是吗?你好笨呀。”
  说着,他把李莉的手放到自己那里。
  李莉噘嘴道:“你这人越来越坏了,一定玩过不少女人吧?”
  孙大亮见她噘起小嘴儿,样子妩媚又俏皮,说道:“我只喜欢你一个,今儿
晚上。”
  不等李莉有所反应,孙大亮便把她扑倒,以恶虎扑羊之势压在她的身上,大
嘴印上小嘴。
  李莉只有从鼻子里发出哼哼声,两手似乎要推拒着,可一点力气都没有。她
知道自己是拒绝不了他的。自己不是第一次与他**了,已经习惯了。第一次*
*后,第二次也没必要再抵抗了。况且自己的身体老是不争气地想要,那**的
滋味确实令人留恋。她自从知道**的秘密,体会到**的好处后,才明白了许
多以前不懂的问题。原来世事有那么多都与性有关的,自己以前真傻。
  很快,李莉就变成了**,以少女最迷人的姿态出现在孙大亮面前。
  孙大亮起来观察,李莉长得不高不矮,骨肉匀停,一身皮肉光滑细嫩,香气
撩人。**小巧而挺拔,双腿笔直而浑圆。再加上一张清秀青春带着几分憨态的
脸,八分美貌也成十分了。何况小美女此时是双眸如水,脸带羞红,那是春情荡
漾的结果,令人百看不厌。因此,李莉的那些缺点,比如皮肤不够白,手不够细
腻,便通通的不成问题了。
  孙大亮注意到,她的**和下身一部分,比别处都白些,很显然这是内衣包
裹的作用,避免了阳光与风雨的侵害,或许农村的姑娘大多如此吧,这与环境有
关,城里人象米娜、赵亚品便长得跟白羊一般。
  李莉被他冒火的眼睛看得难受,要拿被遮掩。孙大亮突然回过神来,再一次
压到她身上,开动了起来。
  孙大亮亲着嘴儿,抓着奶,挺着身子,不紧不慢地干着,他在享受,这是三
路进攻,也是三重享受,这唇感、手感、操感,象三股电流,撞击着自己的每一
条神经,这种极乐是难以言表的,也许诗人的华章可以表出万一。可孙大亮不是
诗人,不会作诗,不会动笔,只会动枪。 此时,他抬起头,手握**,加大马
力,以更大的攻势征伐李莉,用笑眯眯的表情对着美人的脸。李莉的嘴解除束缚
,有了发言权。她很诚实地呻吟着,轻呼着,双眉时皱时扬,美目微眯,眼角充
满春意与快意。两腮晕红,是**的表现。鼻翼翕动,发出令人疯狂的音乐。
  在孙大亮这样一个床上健将、金枪高手的攻击下,李莉没挺多久,便达到*
*了。她长叫一声,声音娇美动人,听得孙大亮差点都爆了,他强行忍住,他还
没玩够呢,今晚,他想尽情地玩玩这小美人。
  李莉抱住孙大亮,孙大亮一转身,两人改为侧卧。等呼吸平稳些,孙大亮问
李莉:“小宝贝儿,你舒服吗?喜欢我干你吗?”
  李莉羞涩地笑了笑,因为不忍心让他失望,便点点头。哪知孙大亮得寸进尺
,又怪声问她:“你喜欢让我C吗?”
  李莉羞得在他身上拍一下,不出声。
  孙大亮故意失望地说:“那就是不喜欢了,一定是我表现得不好,那么,我
现在再干一次。”
  李莉还没有休息好,急道:“不要,不要,我喜欢。”
  孙大亮不依不饶,追问道:“喜欢什么呀?我不明白了。”
  李莉轻叹一口气,说道:“你这人,老逼我说那些不要脸的话。”
  孙大亮一听此话,倒真的不忍心再为难她了。
  正当他乱想呢,李莉凑近他耳朵,小声而清晰地说:“孙大哥,我喜欢被你
C,你C得我好爽。”
  说罢,羞不可抑,把脸猫在孙大亮的怀里。
  这声音又浪又嗲,听得孙大亮只觉天旋地转,如闻仙乐。他简直不敢相信自
己的耳朵。文静而温柔的小妹妹,竟然也能说此性感言词。当然,他也很感动,
知道她是鼓了好大劲儿才说出口的,她是为了让自己高兴才强行说的,真是难为
她了,孙大亮感动得把她搂得更紧。
  孙大亮轻声说:“小宝贝儿,你真可爱,哥哥要爱你一辈子,你比小薇还好
呢。”
  李莉抬起脸,柔声问:“我比她哪好呀?”
  孙大亮真诚地说:“你们都是好女孩,但她总叫我不放心,而你总叫我叫里
平静又舒畅。”
  李莉受夸,大感受用,趁此机会,便说:“既然我比她好,你娶我当老婆,
不要她了。”
  孙大亮犹豫一下,才说:“当然可以了,只是觉得对不住她,我答应过要娶
她的。”
  李莉微笑道:“我不会为难你的,现在说这个早了点。”
  孙大亮点头称是。
  李莉目光一闪,问道:“孙大哥,你接着干吧,你的家伙还硬着呢。”
  孙大亮用手刮一下她的脸,说道:“我怕你受不了。”
  李莉说:“我都是大人了,有什么受不了的?在农村我这个年纪都嫁人了,
你来吧。”
  孙大亮不再说话,挺身工作。这个侧势法虽然夹得很紧,但男人没有发挥威
力的机会。孙大亮只动了几十下便有点厌了。他说:“小莉,咱们来个小狗式吧
。”
  李莉的理论知识也进步了,但真做时,对这姿势有点意见,她嫌这姿势好难
看,会有损自己的形象的。孙大亮明白她的意思,便解释说:“这姿势挺好的,
女人的魅力全在这里呢,这个姿势使女人的那里可以看个一清二楚,男人看着过
瘾,干起来也更爽,很多女人都喜欢,再说,咱们这关系,跟夫妻还不是一样吗
?我早当你是我老婆了。”
  李莉不想扫她的兴,便勉为其难地做起那姿势来。她是新手,又害羞,做得
不标准,幸好有孙大亮这样的专家。在孙大亮的指点下,李莉在学习姿势方面,
更进一步。
  因为她双臂前支,女人的秘密完全展现出来。在明亮的灯光下,李莉的圆溜
溜的双臀泛着白光,圆润,翘挺,充满少女的气息。
  孙大亮看得眼睛发光,伸手在她的双臀上摸着、拍着、揉着,感受着少女美
臀的好处。他跪在李莉身后,身子向前一挺,开动了起来。
  李莉哼道:“孙大哥,你真会玩女人,快点干吧,小莉是你的,身上每一个
部分都是你的。”
  孙大亮受到鼓励,又是一副英雄好汉的模样,把下身的威力发挥到极点,如
狂风暴雨,如惊涛拍岸,以排山倒海之势,炮击着李莉。
  李莉哪里受得住这番轰炸,她大声叫道:“你太厉害了,孙大哥,小妹受不
了了,饶了我吧,再这样下去妹妹会死的。”
  孙大亮笑道:“那就饶你一回,下回你可得表现得要好些呀,来,让我再亲
亲舌头。”
  说着,令李莉把头转过来,伸舌头。孙大亮凑上去,好一顿的占便宜,不知
吃了她多少的口水。
  然后,孙大亮奋起最后的神威,再干几十下,把男人的精华都爆进李莉的体
内。那一刻,李莉欢呼道:“孙大哥,好热呀,好美呀,我好爱你。”
  至此,那张床才完全安静下来。孙大亮今天真是累极了,他想好好的睡一觉
,再做个好梦。
  孙大亮正似睡非睡的,忽然手机响了。他轻轻挣开被李莉搂抱的手臂,这小
美人想是倦了,手机声没把她惊醒。孙大亮不想打扰她,打开灯,赶紧接电话。
电话是如梦打来的,孙大亮说话也不敢大声,生怕把李莉给吵醒了。
  两人寒喧几句,便步入正题,如梦说:“你知道若娜她今天发生点事吗?”
  一听这话,孙大亮的心里怦怦乱跳,他说:“她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如梦答道:“她辞职了,她不在服装城干了。”
  孙大亮一惊,说:“她在那里干得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辞职?”
  如梦说:“中午她回来告诉我她不干了,问她原因,她说有个顾客调戏她,
她一生气,踢了那男人一脚,你们经理说了她几句,她便辞职了。”
  孙大亮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踌躇一下,才说:“有人调戏她,那人该踢
,应该把他从楼上踢到楼下去。”
  如梦说:“你猜得真准,那男的真叫她踢到楼下去了,不过不是从窗口下去
的,是在楼梯上滚下了台阶,没受大伤。”
  孙大亮恨恨地说:“咋不踢死他呢,我要在场的话,再加一脚。”
  如梦笑道:“你还嫌不够乱呢,现在她心情不好,你可得好好帮她,这是你
的机会。”
  孙大亮瞅瞅睡着的李莉,轻声道:“她不是还在你那住吗,等她回我那里,
我会帮她的。”
  如梦说:“她没在我这里,她回老家了。”
  孙大亮心一沉,问道:“她回家干什么去了?这次是真生气了吧?她还会回
来吗?”
  如梦说:“也不全是生气,她弟弟过几天结婚,她去参加婚礼,你放心吧,
过几天,她会回来的,她还得找工作。”
  孙大亮松了一口气,说道:“等她回来,我一定尽力帮忙。”
  如梦笑了笑,说道:“听说你跟一个小姑娘去依兰那边漂流去了,一定很风
流快活吧,真叫人羡慕死了。”
  孙大亮解释说:“不要想歪了,她还是一个少女。”
  如梦笑道:“是少妇才对吧?”
  孙大亮也嘿嘿笑了,没说什么。
  如梦说:“想不到你还真有本事,真是个能人,等你回来,你来看看我,让
我瞅瞅你是不是脱胎换骨了?”
  孙大亮说:“你不会吃了我吧?”
  如梦格格娇笑,说:“瞧你那德性,你是香饽饽吗?我才不稀罕你呢。”
  两人又说了一阵闲话,才放下电话。在李莉身边,孙大亮可不敢乱说话。
  孙大亮重新爬上床,一进被窝,李莉那两条胳膊便把他抱住。同时,亮晶晶
的美目多情的望着他。孙大亮亲一下她的脸,问道:“你什么时候醒的?我怎么
不知道。”
  李莉说:“我听到你说话声就醒了,是柳姐姐的表嫂吗?”
  孙大亮点头,便把关于柳若娜的事说一遍。李莉皱眉道:“柳姐姐一定情绪
很不好,咱们可不能看着不管呀。”
  孙大亮说:“那是一定的,不过现在咱们得睡觉,一块儿睡觉。”
  李莉红着脸重复说:“一块儿睡觉。”
  孙大亮夸道:“小宝贝儿,你越来越上路了。”
  然后,关上灯,二人一起入梦。
  回到家,路冰涵把新买的连身裙穿给陈熙凤看,陈熙凤虽然觉得好看,终觉
得太贵,免不了将路冰涵又教训一番。路冰涵并不在意,她现在心里只有喜悦。
  晚上,魏校长突然来了。韩枫心中大喜,他感觉魏校长是来投降,而不是来
叫阵。只要他将照片送来,那么路冰琪的这件苦恼事就可以解决,她也就自由了

  韩枫与路冰琪在东屋接待魏校长,韩枫坐炕沿的左端,留点空给路冰琪坐。
炕沿的右端就是魏校长。他此时已经全无平时来这儿的冷静与自信,此时,他像
一个打了败仗的将军一样的颓丧和狼狈。
  韩枫微笑道:“魏校长,我就知道你是聪明人,不会干傻事。如果你今天不
来,那份名单我也不要了,我会送给别人。”
  魏校长摇摇手,说道:“别,别,你让我做的事,我这就做了。”
  说着,从身上掏出一个纸袋来,哆嗦着递给韩枫,眼睛望着一声不吭的路冰
琪,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韩枫接过之后,本想掏出瞧瞧,但一想那照片并非普通照片,自己还是不要
看的好,免得路冰琪害羞,或者不满。于是,他向中间挪一下身子,将纸袋交给
路冰琪,说道:“你看看,是不是这个?看仔细了,还有底片。”
  路冰琪背过身,紧张得将东西拿出来检查,此时,她又是惊喜又是难受,她
近期的心情不好,都是这照片害的,她恨死这些照片了,这些照片几乎害了她的
终身,像魔鬼一样不放过她。
  验过之后,路冰琪轻声说:“对,就是这些。”
  韩枫瞅了一眼路冰琪激动而羞红的脸,然后跟魏校长说:“魏校长,你不会
还藏着几张吧?我可告诉你,要是你没有全拿出来,你一定没有好日子过。”
  魏校长连声说:“不敢,不敢,总共就这些。对了,那份名单呢?”
  韩枫从身上掏出那份名单,说道:“在这儿呢,我可交给你了,真是太便宜
你了,这份名单可以把你打入地狱。”
  魏校长接过之后,连忙揣好,说道:“从此之后,咱们就两不相欠了。”
  说着,他站了起来。
  韩枫也站了起来,说道:“魏校长,这件事儿就这么过去,你跟冰琪的订婚
也就此作罢。”
  魏校长听罢,表情比老婆跟人私奔了还要难看,他望着路冰琪,希望她能说
点什么。路冰琪目光栘向窗房,说道:“魏校长,我跟你之间从开始到现在,也
只有威胁和被威胁的关系,可没有什么男欢女爱。”
  魏校长听了,忍不住眼圈一红,几乎老泪纵横。韩枫提醒道:“路冰琪以后
还要在你跟前上班,如果你心怀不满,存心找她麻烦,让我知道的话,我会把你
打成猪头。我这个人脾气不好,说到做到。”
  魏校长点点头,便出屋走了。他一走,路冰琪便问:“如果这家伙没有将照
片全交出来怎么办?那咱们不是失去跟他谈判的筹码吗?”
  韩枫自信地笑了笑,说道:“我没会那么傻,在交给他之前,我早就另抄了
一份预备着。万一他敢玩手段,我照样收拾他。”
  路冰琪松了一口气,说道:“你可真细心。”
  韩枫说道:“跟他这种人周旋,得多长几个心眼。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
这些照片是怎么被他拍到的呢。”
  他望着她手里的纸袋。路冰琪立刻将纸袋背到身后,就好像韩枫长了一双透
视眼,看到了那些照片一样。
  路冰琪皱眉,说道:“一事儿说起来就难受,你要感兴趣的话,换个时间告
诉你。”
  韩枫对照片更感兴趣,他真想说,把照片拿来瞧瞧,但他没说,他知道那样
路冰琪会生气。那些照片越少人看到越好,这是一个女孩家的**,尤其路冰琪
很爱惜自己的名声。
  正这时,陈熙凤与路冰娜、路冰涵走了进来。陈熙凤看了看两人,问道:“
都解决了吗?”
  韩枫回答道:“是的,都解决了,以后,他再也不会来找麻烦了。”
  陈熙凤长出一口气,感激地望着韩枫,说道:“冰琪呀,你应该好好感谢韩
枫,就算是你给他跪下都不过分呐。”
  路冰琪听了,眼圈一红,揣好东西后,作势要跪。韩枫赶忙拉住她的双手,
阻拦了她,说道:“不要这样,我和冰娜是夫妻,也是这个家里的成员,我为这
个家做任何事儿,也都是应该的。”
  陈熙凤笑了,说道:“韩枫,你真是一个懂事又明理的好人,冰娜嫁给你,
那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路冰娜脸上露出骄傲的笑容,说道:“这是天意吧。”
  路冰涵这时跑上前,笑嘻嘻地说:“姐夫,快点放开我大姐的手,你拉着她
的手不放,这算什么?大姐不是你老婆,二姐才是。”
  这句话说得两人脸上同时发烧,韩枫这才意识到还拉着路冰琪的手呢,她的
手好滑,也好凉。他经路冰涵这么一提醒,连忙放开了,而路冰琪则不好意思地
转过身去,不敢看韩枫。
  路冰娜爽朗地一笑,说道:“冰涵,别在那儿没事找事,我对你姐夫很放心
的。”
  陈熙凤说道:“好了,好了,一片云彩都散了,咱们去吃饭吧。”
  于是,一家都到西屋去吃饭了。
  这顿饭吃得非常开心,大家的心情都很好。路冰涵因为买了新衣服,心花怒
放;路冰琪因为摆脱了魏校长:心满意是;陈熙凤为有一个好女婿而高兴;路冰
娜也为有一个好丈夫而开心;而韩枫呢,望着美女们愉快,他自己则更愉快了。
  韩枫不时瞧瞧路冰琪,发现她的眼圈是红的,他知道这是喜极而泣。路冰琪
偶尔也会看他,只是四目相投,她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马上会逃走。韩枫
从她的眼里,看到了美女对自己的感谢与敬佩,似乎还有一点好感。不然的话,
她的目光何以比以前多了一些温暖呢?他心想:“我一定要让她乖乖地自动人怀
,对我献身。只要努力,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儿。”
  过了几天,路冰涵去参加比赛,韩枫与路冰娜前去捧场。路冰涵表现不俗,
在初赛中,以小组第一的成绩杀人决赛,这令夫妻俩都很兴奋。韩枫听了路冰涵
唱歌,也觉得她是可造之才。她那种甜美、清新又带一点感伤的风格,给他留下
深刻的印象,也使观众们大声叫好。
  路冰涵从台上下来,路冰娜笑呵呵地抱住她,夸道:“小家伙,你要变成大
歌星了。”
  路冰涵也把姐蛆抱得紧紧的,说道:“二姐,没有你们哪来的歌星呀?”
  说着,她的眼睛扫了韩枫一眼。韩枫微笑着,向她挑起了大拇指。路冰涵向
韩枫眨了眨一只眼睛,表现自己可爱的样子。
  按照规定,五天之后举行决赛。为了能让路冰涵取得好成绩,韩枫特地请了
名师指导,并且包下一家歌厅包厢五天,让路冰涵在名师的指点下练唱。当然了
,功课也不能耽误的。每天,夫妻两人以路冰涵为中心,尽力地支持她。韩枫心
想:“为了让她有进步,花点钱也是应该。”
  对这一切,陈熙凤觉得犯不上,她想:“取得了第一也没有什么,也只是一
个学生,并不就真的成为明星。”
  举行决赛那天,全家人为路冰涵助阵,就连陈熙凤也在大家的鼓吹下进城了
。那天晚上,台下座无虚席,人头攒动,舞台上灯光艳丽,装饰一新。总共二十
名选手,路冰涵的序号为十五号。
  韩枫耐心地看完前十四名之后,固执地认为,他们都不及路冰涵唱得好。等
到路冰涵出场时,韩枫几乎被迷倒,他几乎不敢认这是路冰涵。她穿着浅绿色的
连身裙,化了淡妆,迈着轻盈的步子走来,在柔和的灯光下,飘飘欲仙。
  当她歌声响起来时,韩枫有点意外,因为路冰涵并没有唱缠绵悱恻的情歌、
甜歌、苦歌,而是唱了一首《出塞曲》那是一首台湾歌曲,词写得很棒,韩枫是
听过的。这次听路冰涵唱起,仿佛自己也到了草原上,看到了风沙,看到了骑兵
,看到战争,看到了牛羊。以韩枫的感觉,路冰涵唱得不比原唱差,他很惊讶,
这么一个花季的小女生,怎么唱得了这样雄浑而苍凉的歌曲呢?可路冰涵还是唱
了,不但唱得好,而且动作也相当到位,显示出她不凡的潜力。同时,也说明韩
枫的努力没有白费,钱没有白花。
  当她唱完后,已经行了礼下台,台下还静得很。大家都跟韩枫一样沉浸在歌
声的海洋里,半天之后,韩枫第一个鼓掌,接着路冰娜、路冰琪、陈熙凤这些亲
人也都鼓起掌来,然后全场都是掌声。掌声像鞭炮声一样,将台下淹没了。
  正如韩枫所想,路冰涵得到九十八分,而第二名是九十分,路冰涵终以优异
成绩一举夺魁。当她捧着奖杯,来到亲人面前时,她激动得掉下眼泪。她将奖杯
放下,挨着亲人拥抱着,亲吻一下。到了韩枫这儿,她抱得更紧,抱得时间更长
,还在韩枫左右脸上各亲一下,亲得很响亮,使韩枫心神飘飘,几乎要晕倒。
  他心想:“小丫头,你犯傻了吗?这可不是你家的庄家大院,而是舞台呀。
再说了,你姐跟你妈都瞅着呢,这不是给我找麻烦吗?”
  可路冰涵不管那事儿,在韩枫的怀里窝了一会儿才站起来。路冰娜哼一声,
说道:“小丫头,以后不准占他的便宜。”
  路冰涵对路冰娜伸了伸舌头,大家都相对着笑了。
  离开比赛会场,韩枫做东,请全家人到一家饭店吃饭,以庆贺路冰涵取得的
好成绩。在那里,韩枫却意外地碰到了丁瑶瑶。这使他又惊又喜,又有点怕。
  韩枫领着路冰娜全家去吃东西,给路冰涵庆功。大家说说笑笑,正高兴呢,
只见丁瑶瑶从一个包厢出来,经过他们的桌子。丁瑶瑶也挺意外,先对韩枫一笑
,然后对路冰涵说:“冰涵,祝贺你得了第一名,我现在越来越佩服你了。”
  路冰涵眉飞色舞,说道:“你这还像句话,这话好听多了。来,我为你介绍
我全家人。”
  说着,一一作了介绍。当介绍到路冰娜时,丁瑶瑶多看了两眼,微笑道:“
冰涵的姐姐都很美。”
  路冰娜跟丁瑶瑶拉拉手,望着身穿校服,落落大方,又俏丽不俗的丁瑶瑶,
她夸道:“你也不差呀,跟冰涵一样出色。”
  丁瑶瑶说了声谢谢,然后冲韩枫一招手,说道:“韩先生,你来一下,我有
事问你。”
  韩枫不知道她要说什么,就跟大家打个招呼,跟丁瑶瑶往外走去。一出了门
,外面黑乎乎的,丁瑶瑶将韩枫拉到饭店的房后,一个没有人注意的地方,搂住
他的脖子就亲起嘴来了。韩枫也展开双手,在她的双臀上、**上肆意地抓弄着
,两人的舌头饥渴般地缠在一起,发出唧溜溜的声音。丁瑶瑶还将手伸到韩枫的
裤裆下,在他那里好顿按摩,按得韩枫直喘粗气,要不是时间地点不合适,他定
会尽情地干她一场。好一会儿,丁瑶瑶才放开他。
  丁瑶瑶娇喘着说:“韩大哥,今晚我也去看了比赛,不过比你们出来的早。
冰涵今晚唱得真好,我都有点嫉妒了。”
  韩枫微笑道:“那你怎么不去参加呢?”
  丁瑶瑶说:“唱歌不是我的强项,如果有舞蹈比赛,我会参加。”
  韩枫问道:“这几天你都在干什么?”
  丁瑶瑶回答道:“还能干什么呢?除了上学,就是想你了。你也不去看看我
。”
  韩枫唉了一声,说道:“瑶瑶,我哪敢去看你呀,去看你,就容易被冰涵瞧
见。”
  丁瑶瑶嗔道:“你可以到我家,不一定非得去学校。”
  韩枫又叹了口气,说:“去你家又怕被你老子碰到。”
  丁瑶瑶再度扑到韩枫的怀里,撒娇般说道:“那我不管,下回你进城里时,
一定得去看我,不然我到你家找你去,找你老婆借人。”
  韩枫一听笑了,伸出两只手在她的双臀上抓了几把,说道:“小家伙,我又
不是一件衣服,或者一条毛巾,你说借就借呢?”
  丁瑶瑶亲吻着韩枫的脸,说道:“韩大哥,我想你嘛!为了怕给你带来麻烦
,我连电话都忍着不打,可你也得看看我呀。”
  韩枫听了心里一暖,说道:“好,我下次进城一定去看你,我会打电话给你
的。”
  丁瑶瑶发出了开心的笑声,说道:“这还差不多。”
  说着,跟韩枫拉了勾。
  韩枫两手在她的胸上揉动着,说道:“瑶瑶,我去送你吧。”
  丁瑶瑶被揉得麻酥酥的,真想找个地方干一把,可是她还是一个懂事的女孩
子。她鼓是勇气推开他,说道:“韩大哥,你还是回去陪家里人吧,我一个人搭
车回去。”
  韩枫嗯了一声。丁瑶瑶又亲了他几下,才恋恋不舍地走了。
  韩枫眼看着她上了一辆计程车,才放心地往回走。他心想:“瑶瑶这女孩可
比冰涵懂事多了,她想的是不给我添麻烦,而冰涵想得却是如何给我添麻烦,相
比之下,还是瑶瑶可爱一些呀。”
  他先到洗手间里照了照镜子,确定没留下什么痕迹,这才洗了手,整理一下
衣服,回到自己的座位。
  韩枫坐下后,给大家倒酒。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因此,他点了葡萄酒给她
们喝。今天,就连陈熙凤都喝了两杯。路冰娜三姐妹心情好,都喝了好几杯,路
冰涵喝得最多。今晚没有人管她,她最受宠,像公主一样。
  韩枫的目光在姐妹三人脸上扫过,发现她们的脸都变红了,那是酒的作用。
路冰琪艳丽如桃花,路冰娜朴实如月季,路冰涵则如一朵小玫瑰花;再看岳母陈
熙凤,也是丰韵犹存。陈熙凤今天穿了路冰娜买的蓝裤子,蓝色外套,又去发廊
特地剪了头发,显得又年轻,又耐看。她四十多了,可是这么一打扮,就像三十
出头似的。韩枫暗叫可惜呀,可惜岳母这样的人材了,连个男人都没有,正如一
个成熟的苹果,挂在树上,寂寞地受着时间的摧残,迟早要衰老坠地。明知道可
惜,却也无法可想。自己这当女婿的,总不能帮忙找对象吧?
  这顿饭吃得好,喜气洋洋,欢声笑语,路家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路冰
娜笑意盈盈,路冰涵热情如火,陈熙凤也眉开眼笑。再看路冰琪,喝了点酒后,
俏脸绯红,目光温暖,不再像平时那么冷漠与孤独。当她的目光与韩枫接触时,
还不时微笑着。她笑的样子尤其美丽,仿佛冰雪突然都融化了,春风吹拂大地。
这使韩枫有一种冲动,很想把她搂在怀里爱抚。当然,这想法只是做梦罢了,根
本不能变成行动。
  这顿饭吃到十点多结束,一算帐,不到一百。韩枫心想:“真便宜,这要是
在省城的话,少不了要二百块钱。省城薪水高,但消费也高,小地方也有小地方
的好处。”
  他们五个人,要了八个菜,有四个是肉的,包括锅包肉、里肌肉、蒜苔炒肉
、菜花炒肉,其他的则是素的,再加上三瓶葡萄酒,两杯白酒。五个人吃得很挺
满意,但陈熙凤看了帐单之后,吓了一跳;路冰娜也只是笑了笑;路冰涵则胸脯
挺得高高的,认为活着就得这么活,这么活才叫潇洒呢;路冰琪没有什么表示,
因为她有点头晕,她不太会喝酒的,连水果酒也不行。
  出了饭店,晚风吹来,有几分凉意。陈熙凤见路冰涵还穿着演出时的裙子,
就说道:“冰涵呀,换上牛仔服吧,穿裙子凉。”
  她拎着路冰涵装衣服的袋子。路冰涵答应一声,母女俩又返回饭店,找地方
换衣服。过了十分钟,她们才出来。
  路冰娜问道:“枫哥,咱们怎么回去呀?”
  韩枫上了摩托车,说道:“这还不容易吗?来时,你们是搭车来的,回去当
然也坐车了。这样,我给你们叫计程车坐,我骑摩托车回去。”
  路冰娜关心地说:“你喝了白酒,能骑吗?”
  韩枫笑了,说道:“这点酒算什么呀。好了,我去叫车,你们等着。”
  说着,他发动摩托车,向附近的停车场跑去。不一会儿,就找来一辆红色计
程车。这是个女司机,年轻稳重,韩枫比较放心。
  韩枫打开车门,陈熙凤、路冰琪、路冰娜连着上车,到了路冰涵,她说道:
“妈,我要坐摩托车回去。”
  陈熙凤在车里小灯下一板脸,说道:“冰涵,你干什么?快上来。”
  路冰涵摇头,说道:“妈,我喜欢风吹在脸上的感觉,就像鸟在飞一样,太
爽快了。”
  陈熙凤哼道:“死丫头,一天到晚净找事,越来越没个规矩了。”
  路冰娜劝道:“妈,她愿意坐摩托车就坐吧,别管她了。”
  路冰琪幽幽地望着韩枫,语重心长地说:“韩枫,照顾好冰涵,别让她吃亏
。”
  她说话一点都不晕。
  路冰娜听了笑了,说道:“大姐,有韩枫在,小妹怎么会吃亏呢?谁敢碰小
妹,韩枫会打扁他,是不是啊?枫哥。”
  韩枫笑道:“就是,就是。”
  可是,她听出了路冰琪的弦外之音。
  计程车开走了,两道雪亮的灯光像两把剑穿透黑夜,越来越远。韩枫琢磨着
路冰琪的话,心想:“冰琪是怕我占冰涵的便宜呀?冰娜愣没有听出来。哈哈,
冰琪多虑了。如果冰涵不诱惑我,那一定没事儿。”
  韩枫上了摩托车,路冰涵也美滋滋地坐到身后。韩枫说声:“坐稳了。”
  摩托车就跑了。开始,路冰涵还挺老实,等跑了一段,下了大街,离开路灯
,拐上回村子的土路后,她就伸出胳膊,抱住韩枫的腰,并且抱得紧紧的,一对
**压着他的背。她的**不如冰琪的大,但也很尖挺,显示着青春的风采,那
感觉一样令韩枫心里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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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2章 飞霞扑面
  由于路不那么平坦,韩枫就放慢速度,说道:“冰涵呀,你抱着我,我会心
乱。[]”路冰涵嘻嘻一笑,说道:“姐夫呀,不抱着你,我怕被摩托车给甩出
去。为了安全,只好让你占便宜了。”
  韩枫逗她说:“冰涵呀,你这么一抱我,我受不了。我想停下来,把你给吃
掉。”
  路冰涵吃吃地笑着,说道:“姐夫,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你在吓唬我,我
才不怕你呢。如果你是那种人,二姐也不会嫁给你了。”
  说着,用自己的前胸磨了磨韩枫的背,磨得韩枫血流加快,说道:“求你了
,冰涵,别这样,我可不是太监,我是正常男人。你这么干,会害了我。”
  路冰涵听了笑得咯咯的,说道:“姐夫,你真逗,真叫人快活。我以后说啥
要找个你这样的老公。可惜呀,你被姐姐抢去了,不然的话,你就是我的了。”
  路冰涵说得雄心勃勃,又带着遗憾。
  韩枫听得心里舒坦,但还是说道:“不准胡说,冰涵,我是你姐夫。”
  路冰涵哼了一声,说道:“我说的是实话嘛。”
  韩枫说道:“听我的,冰涵,好好念书,好好唱歌,无论是唱好了,还是念
好了,都会有出息的。你有出息了,找什么样的老公找不着呀?”
  路冰涵唔了一声,说道:“可韩枫只有一个,我今晚有个念头,就是想嫁给
你。”
  她的声音带着一点沉醉。
  韩枫知道她除了对自己有好感之外,也有酒精的作祟。他知道此时若是对她
下手,十有**会得手,但他狠不下心来,觉得不能伤害她。
  韩枫笑道:“小毛孩子,瞎说。”
  路冰涵接着说:“姐夫,你对我太好了,没有你,哪有我今天的冠军?你真
是我的靠山。”
  韩枫开导道:“别想那么多,你还是个孩子。”
  路冰涵又说道:“姐夫,我家里穷,以后就算我考上大学,只怕也念不起,
到最后可能还得回农村种地。我真不甘心,不甘心,我路冰涵也不比别人差呀。

  韩枫安慰道:“这些你不必操心,你只要考上,你家供不起,我也会供你,
你可得争气呀。”
  路冰涵嗯了一声,不再出声。韩枫的摩托车呼呼地响着,向前跑着,离家越
来越近。
  韩枫嘴上说得好,可心里是多么想脱掉路冰涵的衣服,见识一下她的“美景
”可他心太软,下不去手。还好有**压背,也算有艳福了。
  由于路冰涵在歌唱比赛中得了冠军,全家人着实欢喜了几天,就连韩枫也觉
得,路冰涵有点能耐。这能耐虽然有自己帮忙的因素,但她本人的才能才是最主
要。他心想:“只要她有能力,我就会培养她,如果是根好苗,就不能浪费。”
  很快就到了路冰娜舅舅的生日。生日那天,陈熙凤带着姐妹三人去县城,韩
枫并没有去,他说他身体有点不舒服。其实,他并没有什么不舒服,只是在为路
冰琪以后的工作思考着。按自己的意思,自己帮她摆脱了校长的纠缠之后,还要
帮她转正职。这个应该不难。还要帮她调入省城,这个也能办到,他发愁的是,
如果这些都做了,路冰琪是不是就会属于自己呢?万一自己把这些事儿都办了,
她再投入别人的怀抱,自己岂不是成了傻瓜吗?
  她们临走时,已经做好饭菜,只要韩枫热一下就可以了。路冰娜说,她们当
天回不来,要在舅舅家住一晚再回来。韩枫让她们只管玩,只管开心,不用管自
己。自己这么大一个人,不会饿着的。
  她们走了,屋里屋外,只有韩枫一个人。没有事儿做,韩枫就跟自己公司的
老板通了电话,告诉老板自己大致回去的时间。这个时间也不太准,韩枫也不知
道在这里还要待多久。他在这里待得很舒服,跟继母的那件事也慢慢淡一些了,
至于有没有勇气面对父亲,还是个问题呢。
  韩枫一会儿在屋坐着,看几眼电视,一会儿打开电脑,乱写一点东西,或者
画两张画,或者到院子里望天,瞧瞧前后的房子,遥望一下广阔的田野。他越看
越喜欢这里,觉得跟城市比,乡村还是块净土。
  下午,韩枫又给父亲的助手葛叔打了电话,询问路冰川的情况。葛叔说,路
冰川已经在干活了。小伙子长得精神,手脚又勤快,大家都挺喜欢他,这使韩枫
放心了。他又问父亲近况,葛叔犹豫了一会儿,只说还好还好。韩枫觉得他话外
有话,但问他什么,又不肯说。
  在天黑之前,韩枫将剩下的菜热了,就着馒头吃着。没等吃完,门外就响起
了摩托车声。韩枫到窗前一望,只见院子门一开,摩托车已经骑进来了,一看摩
托车上那人,却是可爱的路冰涵。
  路冰涵走进屋子里,拎着一个大袋子。打开一看,有鸡腿、有猪肉、有血肠
、有猪蹄,还有一瓶二锅头。路冰涵将东西放到盘子里摆好,酒放到桌子上。韩
枫奇怪地问:“冰涵,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要明天再回来吗?”
  路冰涵眯着美目一笑,说道:“姐夫呀,我想到你一个人在家里,吃不上饭
,就提前回来了,给你带了好吃的。别人不关心你,我可是关心的。”
  韩枫听了哈哈笑,说道:“小丫头,你拿我当傻子吗?老实交待,是怎么回
事?”
  路冰涵这才说道:“是这样的,省城里寄来一封信给你,刚好我们到了县城
后遇到了邮差,那个人我们认识,他就把信交给了我们。本来想明天再拿回来,
可是生怕这封信很重要,怕耽误了正事,二姐就让我把信快点交给你,我就骑冰
川的摩托车先回来了。”
  韩枫哦了一声,向路冰涵一伸手。路冰涵笑嘻嘻在他的手心上打了一下,说
道:“姐夫,我这么远给你送信回来,就一点报酬都没有吗?你不会那么小气吧
?”
  韩枫听了一皱眉,说道:“小丫头,你什么时候学会‘宰人’了?快拿来,
不然的话,打你屁股。”
  路冰涵笑骂了一句:“野蛮。”
  才将信递给韩枫。
  韩枫一看信封上的字,心里格登一下。上面的字秀气、流利,一看就知道是
女人写的。韩枫认得出来,那是继母的字,他眼前马上浮现出她的面孔跟身体来

  他心想:“冰涵在旁边呢,可不能失态。”
  他小心地将信打开,快速看了一遍。看完之后,有点担心。原来信上说,他
的父亲近日身体欠佳,已经有几天没去上班,虽然没有什么大病,也令人心里不
安。她希望韩枫抽空回家,看看他的父亲。信的最后还说,关于那件事,她已经
忘记,也让韩枫不要记在心上。韩枫心里稍安,他将信叠好,揣进口袋。
  路冰涵眨着美目望着韩枫,问道:“怎么了?”
  韩枫淡淡一笑,摆了摆手,说道:“啥事也没有,我还没有吃饱呢,我要继
续吃饭。”
  路冰涵在旁说道:“姐夫,有好菜,不喝点酒吗?”
  说着,她指了指那瓶酒。
  韩枫觉得有理,便取来两个碗。路冰涵打开瓶,就倒了一碗。酒香扑来,韩
枫深吸了一口,说道:“可惜呀,你是个女孩子,不能喝酒。不然的话,两人对
着酒,乐趣就大了。”
  路冰涵腮帮子一鼓,说道:“谁说我不能喝酒?我也能喝的,只是白酒差一
些,喝两口就晕。”
  韩枫摇头道:“算了,还是我自己喝吧。”
  路冰涵望着韩枫,说道:“姐夫,为了不让你扫兴,我还是陪你一点吧。”
  说着,抓起瓶子,给自己碗倒了约三分满。
  韩枫阻止道:“冰涵,能喝多少喝多少,别勉强自己呀。要是把你给喝坏了
,你妈你姐她们回来,该怪我了。”
  路冰涵说道:“知道了。”
  韩枫端起酒碗,说道:“冰涵呀,我希望你以后,勤奋读书,考上大学,成
为人才,再找一个像样的老公。”
  路冰涵笑了笑,也端起碗,说道:“姐夫,你对小妹的好处,小妹永远不忘
。以后小妹有什么困难,还要麻烦你。到时候,你可不准推辞呀。不然的话,我
就跟你没完。”
  韩枫跟她碰了一下碗,说道:“冰涵,只要你干的是好事儿,不危害别人,
我都会支持你的。”
  说着,喝了一大口。
  路冰涵喝了一小口。放下碗,还用手插着,感叹道:“酒好辣呀。”
  韩枫忙挟过菜,说道:“吃点菜压压吧。”
  只喝了两口酒,路冰涵就飞霞扑面了。韩枫瞅着她娇艳的脸蛋,说道:“冰
涵,再过几年,你一定可以超过你两位姐姐,一定会比她们更漂亮。”
  路冰涵也喜欢听好话,就笑咪咪地说:“姐夫,人是衣服马是鞍,光长相好
有什么用?三分长相,七分打扮。我一个学生,家里又穷,哪有钱打扮呢?你虽
然能帮我,过些天你和二姐还得回省城,我还得过苦日子,那种日子我真是过够
了。”
  说到这儿,路冰涵嘴一扁,有了哭腔。
  韩枫轻拍路冰涵的肩膀,安慰道:“冰涵呀,别那么悲观,我跟你姐就算回
省城了,也不会不管你们的,你以后上大学的钱,由我包了。”
  路冰涵听了二号,说道:“姐夫,我听说省城里教学的品质好,你能不能把
我弄到省城里去念书?到时候我住在你家里。我不白住,我可以帮你做家务。”
  她的脸上充满了期待。
  韩枫并没有马上答应,说道:“冰涵,这件事儿需要跟你姐和你妈商量,还
有,到省城念书不是简单的事呢。”
  路冰涵见他没有马上答应,就端起碗,猛地喝一大口,辣得直咳嗽。韩枫靠
近她,轻轻地拍她的背,温和地说:“冰涵,不是我不同意,这事儿不是我一个
人说了算。”
  路冰涵盯着韩枫,说道:“别人我不管,我只问你的态度,你愿意不愿意把
我弄到省城,住到你家里?”
  韩枫一笑,说道:“我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但我得听听你妈和你姐怎么说
。如果她们都不同意,我也就没有办法了。”
  路冰涵撅起小嘴来,说道:“就算是她们不同意,你也有能力让她们同意,
我知道的,就看你肯不肯帮我了。”
  她那娇嗔薄怒的样子,又好看、又可爱,还带着几分天真。
  韩枫喝了一口酒,感觉身上热乎乎,路冰涵也赌气地又喝了一大口,这回她
的脸更红了,像涂了胭脂一般。她摸摸头,眨了眨眼,说道:“姐夫呀,我头有
点痛呐。”
  韩枫唉了一声,说道:“冰涵呀,我都说了,不会喝酒,就不要喝嘛。好了
,好了,你不要喝了。”
  说着,他将路冰涵剩下的酒倒入自己的碗里,然后一口干了。
  路冰涵喘息着说:“姐夫,你酒量真好。”
  她的脸上虽然在笑着,眼神却有点朦胧了。
  韩枫扶她躺下,然后将桌子收拾了一下。然后,给路冰涵铺被子,放枕头。
做完后,将路冰涵栘到枕头上,说道:“冰涵呀,你躺着吧。”
  这时候,天已经黑了,屋里只剩下淡淡的光影。
  路冰涵说道:“不,姐夫,你别走呀。你陪我躺一下吧,我一个人害怕。”
  听她说得可怜巴巴,韩枫倒不忍心走了,就在离她一米的地方躺下来。他变
得非常紧张,自己的心跳声都能听见。
  路冰涵说道:“我要靠着你。”
  说着,她在炕上一打滚,便滚到了韩枫的怀里。
  这火热而青春的**一碰到韩枫身上,他就觉得自己一下子也燃烧了起来。
他本能地忧虑起来。他开始害怕,怕什么,自己也说不太清楚。
  韩枫呼呼地喘着气,气息好热。他搂着路冰涵的细腰,说道:“冰涵呀,你
得离我远点,我会忍不住。”
  路冰涵嘻嘻笑着,说道:“姐夫,不会吧?你可是个君子呀。”
  她的声音在酒后有几分沙哑。接着,她的手伸到韩枫的胯下一摸,隔着裤子
也能清楚地感受到那里的坚硬和庞大。
  韩枫说道:“小丫头,你不要乱来,出了事儿,我可不管你。”
  路冰涵被男人的那东西吓了一跳,她伸手摸只是好奇,一摸之下,芳心乱跳
。注意力这么一转移,她的头就没有那么痛了。她在韩枫的怀里轻轻扭动着,一
只手还在他的身上触碰着,她对男人的身体充满了好奇心。
  她的动作使韩枫受到诱惑。藉着酒劲儿,他一翻身,就将路冰涵压在身下,
狂吻着她的脸,那张嘴像饿了一样在兰雪的脸上乱亲。
  路冰涵哼道:“姐夫,你真讨厌,一嘴酒气。”
  韩枫笑道:“怪不得我,冰涵,是你在勾引我。”
  他感觉全身的血都沸腾了。这时候也忘了那么多的顾虑,**占主导地位。
他亲着她,啧啧有声,两只手很自然地抓到她的胸脯上。路冰涵哦了一声,韩枫
感觉手下好软,又有着弹性。凭手感,也知道那里并不大。他贪婪地玩弄着。
  路冰涵本能地反抗,说道:“姐夫,你放开我,你不可以这样,我二姐才是
你的老婆。”
  韩枫玩得开心,说道:“冰涵,你要是成了我的女人,我不会亏待你的。你
有什么条件都行。”
  说着,他吻在了路冰涵的唇上。她的唇好软、好嫩,使他不想离开。
  路冰涵被这两路进攻,弄得全身异样,呼吸也变得急促与粗浊,鼻子里的哼
声也越来越大。少女的矜持使她想反抗,但她此时却使不出一点力量来,只好任
韩枫为所欲为。
  韩枫当然不能满是于现状。很快,他的舌头便拱开路冰涵的嘴,进去俘虏了
路冰涵的舌头。两条舌头碰到一起后,韩枫美美地搅着路冰涵,没一会儿,路冰
涵就全身软得如同面条了。她苦于说不出话,只能哼哼而已。
  韩枫见路冰涵已经不反抗了,便决定进一步行动。他伸出手,将她的拉链打
开,又解开她的腰带,再跟她在炕上滚了几滚之后,就很有技巧地将她的外衣脱
掉了。
  韩枫摸到了路冰涵光光的皮肤,他的手在她的全身抚摸着。他透过手的抚摸
,可以知道她穿的是上回买回的新内衣,很小、很迷人,他很想看看穿在她身上
是什么样子。于是,他说道:“我把灯打开。”
  路冰涵坚决反对,说道:“不,不要开灯,我怕看到灯光。”
  她这么一说,韩枫只好作罢。想到只能在黑暗之中进行,不免有点遗憾。他
又把路冰涵的内衣也脱掉了。现在,路冰涵光着身子了。藉着残存的天光,他也
只能看到她身上的暗影。
  韩枫爱怜地在她的身上乱摸着。她的身子又滑溜、又温暖,还飘着一丝丝的
香气。来到胸前时,韩枫一手握着一个,并且捏弄奶头。虽然小了点,但感觉不
错。在他的动作下,路冰涵哼着说:“姐夫,你弄得我好痒呀。你快放手吧,我
们不可以的。”
  韩枫怎么会放开她呢。两手大肆玩弄,感觉那**已经膨胀了,奶头也很快
硬起来了。他笑道:“冰涵呀,你已经长大了,可以用了。”
  他欢喜地趴在她的身上,将嘴凑上去,叼住一粒奶头,连亲带吮,像个调皮
的婴儿。
  路冰涵哪受得了这招呀,她双手抓着褥子,哦哦地叫着,说道:“姐夫,姐
夫,你好色呀,我不干,我在吃亏,你在欺侮人。”
  韩枫轮流地吃着奶,抽空还说道:“吃亏就是占便宜呀。”
  说着,更加卖力地玩起来。
  路冰涵被刺激得身子直抖,扭腰摆臀,她觉得自己好像就要爆炸了。
  韩枫的手也在工作着,在她的腰上摸,又滑到下面去,他微笑道:“兰雪呀
,你已经是个大姑娘了。”
  路冰涵大羞,哼道:“不要再继续了,我要被你给弄死了。”
  她娇喘得厉害,一颗芳心轻飘飘的,充满了渴望。
  韩枫笑道:“冰涵呀,快乐还在后面呢,你可不能死呀。”
  说着,他的手用力的揉了几下。
  路冰涵大声叫起来:”
  不要、不要了,这样我真的会死。“那是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谁受得了那
么摸呢?
  韩枫的嘴往下挪,亲她的肚脐,亲她的腰部,亲她的小腹,然后,一下子就
亲在她的那里,疯狂的拱了起来。
  路冰涵更加难受,她叫出了声,叫得像生病了一样。她的身子震颤着,她的
红唇张合着,她还像受了伤一样地呻吟着。路冰涵叫道:”
  不要了,不要了,姐夫,我要完蛋了。“双手按着韩枫的头,也不知道是反
抗,还是鼓励。
  她叫得越大声,韩枫就越叫人兴奋。他听了她的叫声,就想起她在台上的风
采。他觉得,她现在的叫声要比她的歌唱更加动听。唱歌有虚假的成分,而呻吟
则是真的。
  路冰涵这个小美女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男人这么欺侮,也是第一次发出了成人
的叫声,韩枫好喜欢呀。听着她的叫声,不但能获得心理上的满足,也使自己的
**达到了顶峰。那叫声仿佛是一种呼唤,呼唤着他提枪战斗,英勇冲锋。
  在路冰涵感到意乱情迷之际,韩枫在**的驱使下,也忍耐不住了,他决定
上阵了,像一个英雄那样。他抬起嘴,也不擦一下,就抬起身子,压了上去,嘴
上说:“我的小宝贝儿,我来了,我来给你快乐了。”
  路冰涵喘息着说:”
  不,不要,你不能干我呀,我不同意。“想不到都到这个份上了,她还能保
持清醒的头脑。
  韩枫扭着屁股,使下身在她的敏感地带磨擦着,双手握住她的**,拨弄着
小奶头,嘴上说:“冰涵,我有什么不能干你?我现在就要干了。”
  路冰涵说道:“你要干我也成,但得答应我的条件。”
  韩枫很意外,这个小女孩到这个地步了,还能跟自己讨价还价,他急躁地说
:“有什么条件你就说吧。”
  路冰涵轻轻扭着腰,使自己的身体离韩枫远些,但无济于事,她说道:“你
不能抛弃我姐处。”
  韩枫说:“没问题。”
  路冰涵又说道:“你干了我之后,得把我弄到省城念书,以后我考上大学了
,你还要为我掏一切花费。”
  韩枫说:“这是应该的。”
  路冰涵接着说:“你还得养活我妈。”
  韩枫笑了,说道:“这个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怎么办。”
  路冰涵想了想,又说道:“我现在可以当你的女人,但等我日后长大上大学
,要交男朋友,要嫁人,你都不能阻拦我。”
  韩枫听了一愣,大声道:“这是什么条件?那不是给我戴绿帽子吗?这个不
行。”
  路冰涵哼道:“有什么不行?你已经有了老婆,我总不能不明不白地跟你一
辈子吧?我路冰涵也是个要脸的姑娘,我也要堂堂正正地把自己嫁了。”
  韩枫想想也对,说道:“这都是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你再没有什么要说
的了吧?”
  路冰涵说:“以后随时想起来,随时说,你可不能白玩我,得说到做到,不
然的话,我跟我姐姐给你戴无数的绿帽子。”
  韩枫听了有气,在路冰涵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骂道:“死丫头,你可真是个
鬼灵精,看我不干死你。”
  说着,他一使劲儿,刺进去了。
  就这么一下,就使路冰涵惨叫一声,然后流出了眼泪,她这眼泪并不是完全
因为疼,也有**后的痛惜与苦涩,这种少女的心里是很复杂的。
  韩枫享受着路冰涵身体的美妙,男人的虚荣心再一次得到满足。他觉得自己
真是一个幸运的男人,美中不足的是眼前一片黑暗看不见,不然的话,就更有得
瞧了。在这个平常的夜晚,韩枫干了一件不平常的事儿。这件事儿,让他做梦都
会笑出声来。
  路冰涵哭道:“姐夫呀,痛死我了,咱们不做了。”
  她抖着身子,语气可怜。
  韩枫开导道:“冰涵,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哪有半途而废的呢?干这种事
,都是先苦后甜。你是个小姑娘,第一次都会很疼,难道连这点生理知识你都不
知道吗?”
  他嘴上说着,下面还在做小幅度地动着,那动作很轻很轻。
  路冰涵哭道:“姐夫呀,你这么对我,我以后还怎么叫你姐夫呀?哪有姐夫
干小姨子的呢?”
  她的声音中带着不满。
  韩枫嘿嘿一笑,说道:“冰涵呀,你没有听人说吗?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
股,也就是说小姨子也可以跟姐夫睡觉。”
  为了让路冰涵尽快进入状况,韩枫再度施展起功夫。他双手握住她的**,
像揉面一样地揉搓着,两个大拇指不时拨弄着奶头,一张嘴又在她的俏脸上揩油
。先是轻飘飘地亲,后改为狂吻,又将舌头伸入她的嘴里,再度跟她激战起来,
亲得好缠绵、好动情。他的动作又给了路冰涵一种新鲜的刺激,那又痛又痒,又
酸又麻的滋味,让她骑虎难下,想干,又怕痛,不干,又无法消除好奇心。
  韩枫离开她的嘴,鼓励道:“冰涵,别怕,很快,你就会舒服的。来,搂着
我的脖子。”
  路冰涵娇喘不已,说道:“姐夫,我还有些痛。”
  她乖乖双手缠住男人的脖子,还扭了扭腰。这一扭腰,给了她一种轻微的快
感,使她感觉痛感减少了,两条胳膊也就搂得更紧一些。痛感一少,快感一多,
那体内潜在的**便被激发出来,她不由地发出了啊啊地呻吟声,那腰也本能地
扭动着。
  韩枫知道她不怎么痛了,就又提快了速度,他说道:“冰涵,我的小宝贝,
让姐夫好好地干你吧。以后,你就是我的小情人了。”
  说着,带着无限的深情,与强烈的占有欲,猛烈地动着。路冰涵的身体给了
他无限的快乐,他感觉灵魂都要出窍了一般。
  路冰涵被干得舒服,痛感已被快感压倒。她一边扭腰摆臀,笨拙地配合着韩
枫的动作,一边张着小嘴,高低婉转地呻吟着,她的叫声确实比她在台上的歌唱
要迷人得多。路冰涵算得上会唱歌,她的叫声自然与众不同,是韩枫胯下的女子
里叫声最大,也是最动听的。韩枫一边享受着艳福;一边心想:“可惜不能来个
**比赛,若是有**比赛,这冰涵肯定能拿第一。”
  韩枫粗喘着,问道:“那你舒服不?”
  路冰涵呻吟着说:“我不告诉你。”
  那含着娇媚意思的声音分明透着愉快和甜蜜。这就是答案了。
  韩枫大感骄傲,因为他又得到了一个美女。这美女太嫩,嫩得能掐出水来。
他心想:“姐夫干小姨子,虽然非常快乐,可是是不是有点太缺德了呢?但我并
没有强迫她呀,是她心甘情愿,怨不得我。再说了,她愿意让我干,也有利用我
的成分吧?她在用自己的身体换取美好的未来。虽然我知道她有这个想法,但也
不怪她。人活着,谁不想过得好一些呢。”
  韩枫意气风发地动着,路冰涵高高低低地叫着,屋里充满了粗喘声、呻吟声
、扑滋声,这原始的音乐令两人心里都感到快乐。路冰涵已经被**主宰了,当
韩枫干得如急风骤雨之时,她舒服得大声叫,并不时地抬脸献吻。
  在路冰涵的配合下,韩枫终于缴枪了。干过之后,屋里就只剩喘息声,两人
就像两条被冲上海滩的鱼一样不动。韩枫抱着路冰涵,感受着小美女的好处,他
心里高兴极了,真比成为亿万富翁还要高兴。这件事,在他的猎艳史上又是绚烂
的一笔,这个晚上他不会忘记的。
  休息一会儿之后,路冰涵又轻声地哭起来,她再度感觉委屈。自己一个高中
生,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而且对方并不是自己的同学,而是自己亲爱姐姐的男
人。这个男人不属于她,她不该伤害自己的姐姐。
  和路冰涵不同的是,韩枫却心满意足。他的手在她的身上轻抚着,越摸越喜
欢。他安慰道:“冰涵呀,不要哭了。有什么好哭的呢?女孩子总有这么一天,
总要**的。这就像是树上的苹果一样,成熟了就得摘下来吃,如果不及时吃掉
,苹果就会掉在地上腐烂。”
  路冰涵轻声饮泣,说道:“可我这个苹果,还没有熟透呢,就被吃掉了。”
  韩枫摸着她光滑细腻的皮肤,说道:“你已经差不多熟透了。难道你自己没
有感觉吗?刚才在做的时候,你是多么热情、多么可爱呀,如果能把灯打开,那
就更好了。”
  韩枫为没有开灯而失望。
  路冰涵捣住韩枫的嘴,说道:“不准你乱说。我才没有呢,是你强迫我的。
我明天就去告诉姐姐,你强好了我,让她教训你。”
  韩枫见她闹起脾气,像是生气地似的拍拍她的屁股,说道:“小丫头,你可
别乱来呀。你要是那么做,就想想后果吧。你姐会跟我离婚吗?不会。我们还会
在这个家待吗?不会。那时候,我们一定会回省城,你只能继续在这里读高中。
如果你考上了大学,那时家里没钱供你,你可能就得放弃学业。若不放弃学业,
哪里来的钱?难道你也去当小姐吗?”
  路冰涵呸了一声,说道:“那种思心的女人都该去死。”
  韩枫笑了笑,说道:“就算是不当小姐,出去打工,一个月能挣多少钱呢?
几百块钱,还不够塞牙缝呢。那么,你还能干什么呢?被包养吗?这招也行。可
是得看准了,万一看走了眼,拿不到钱,只会被人家占便宜。”
  路冰涵哼道:“我不是那种人。”
  韩枫耐心地为她分析,说道:“咱们再说另一种可能。你也可以找一个男朋
友谈恋爱,这个人得舍得为你花钱,你的学费得让他掏。他就算是掏了,你不也
得付出代价?什么代价,自然是陪他睡觉。”
  路冰涵说道:“我没有那么下贱。”
  韩枫又说道:“就算他不强迫你陪他睡觉,他这钱是白花的吗?就算他不计
较,那么就算你以后真嫁给了他,你在他家也是矮了一截。因为你欠了人家的钱
,那时候,你也会受人家的白眼。”
  路冰涵想了想,说道:“我路冰涵可不受这个气。”
  韩枫又说:“咱们再说你如果不上学的下场。那时,你要不回农村,要不留
在城里打工。打工的人多了,到最后有几个能混得出人头地呢?那自然极少。别
说发财,能够维持自己的开销就已经很不错了。若是回农村呢,估计也没有什么
路走,只好找一个粗人嫁了,了此一生。”
  说罢一声叹息。
  路冰涵说道:“难道你不会帮我吗?我上大学没有学费,你是我姐夫,也该
为我掏呀。”
  韩枫感慨道:“我是不会看着不管的,可是你姐她会同意吗?你想想,她虽
然是你姐姐,可是你跟我有了那事,让她知道了,那就是她的敌人,她会同意让
我出钱帮她的情敌吗?那时候我是有心而无力呀。”
  路冰涵听罢,半天没出声,接着才抡着粉拳捶打韩枫的胸膛,哼道:“我知
道你什么意思。好,我不告诉我姐,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就是。可是你要答应我,
你可不能玩弄我。你要是玩弄我,我恨你一辈子。”
  韩枫得意地笑了,拍拍她的屁股,说道:“我的小宝贝,这样就对了,这样
咱们都高兴。”
  然后,搂着她睡了。果然,连做梦都是甜的,只差没笑出声来。
  次日韩枫醒来时,已经满屋通亮。一看时间,都八点多了,怀中一空,路冰
涵已不知去向。韩枫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叫道:“冰涵,你哪儿去了?”
  他已经听到厨房有声音。
  路冰涵隔着墙哼道:“喊什么喊呐?快点起来吧,万一有人来串门子,咱们
就惨了。”
  韩枫穿好衣服,看到被单上的片片落红,不禁开心地笑了,这是他昨晚成绩
的证明。路冰涵这时走进来,脸上红红的。她也看到了那痕迹,有点惊慌,马上
将被单抓过去卷起来,说道:“这个得处理一下,不能让别人瞧见。要是瞧见了
,就是麻烦事。”
  韩枫连连点头,说道:“对对对,冰涵,你还真细心,哪天抽空,我再好好
疼疼你。”
  路冰涵抱起被单,白了韩枫一眼,说道:“才不要呢,我以后再也不要干那
种事了,那是不要脸的事。”
  说着,就跑出去了。然后拿盆、放水、倒洗衣粉,将被单扔了进去。
  韩枫走出去,看着这一幕,脸上带笑,说道:“我说冰涵呀,你这招可不聪
明。你想呀,她们回来一看,别的被单都没有洗,你单单洗了这个,这不是引人
注意吗?按我的意见,你把这几床被单都洗了,这样她们不但不会疑心,而且还
会夸你勤快呐。”
  路冰涵皱眉,撅着小嘴说:“这样一来,我可就累了。得了,你要帮我洗。

  韩枫啊了一声,说道:“什么?我帮你洗?我最不爱干的事就是家务事了。

  路冰涵坚持道:“不爱干,也得干。这事可不是我自己的事,你也有份的。
如果这事曝光了,只怕你的日子也不好过吧?”
  那语气咄咄逼人,像是威胁似的。
  韩枫无奈地点点头,说道:“好吧,好吧,我帮你一把就是了。不过我可提
醒你,这事你可不能说出去,要是说出去了,对我自然不利,但你的名声也会臭
了。以后你还怎么念书,怎么出去见人?”
  路冰涵说道:“我又不傻,我怎么会告诉别人?我可不想让我妈伤心、难受
。她为了冰川的事,已经操够了心,我不会再给她添乱了。”
  韩枫夸道:“冰涵,想不到你还挺懂事呢,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没长大的小孩
子。”
  路冰涵将那几床被单也扔到盆里,盆里堆得满满的。她说道:“咱们先吃饭
,吃了饭再洗衣服。”
  韩枫说道:“好的。”
  眼睛却直盯着路冰涵胸脯与脸蛋发笑。虽然她已经穿上衣服,但韩枫还是觉
得她是光着的。虽说没瞧见她的**,可是他可以想像出她身体的美好来。
  路冰涵瞪了他一眼,说道:“姐夫呀,以后别用这种色眯眯的眼神看我,我
会觉得恶心,也会被别人怀疑的。”
  韩枫的目光又在她的身上扫了扫,仍为不能在灯光下占有她而遗憾。他说道
:“是,我会尊重你,你也就当没有这件事好了。”
  说完话,两人一起吃饭。路冰涵不会做什么东西,只是热了昨天剩下的食物
。两人吃着,不时四目相投,韩枫觉得很愉快,而路冰涵却感到失落与委屈,她
搞不清楚昨晚的事是对还是错,只是本能地觉得自己吃了亏。
  吃完饭,韩枫就帮路冰涵洗被单。韩枫将盆端到院子里,在蓝天白云下洗,
在轻风的吹拂下洗,也在路冰涵的注视下洗,有美人相伴,他的身上充满了力量
,就像昨晚在床上一样。
  路冰涵指挥着韩枫,在洗衣板搓着,白沫膨胀,四处乱溅。路冰涵一脸轻松
地在旁看着,说道:“对,对,就是这么洗。”
  韩枫洗了一阵,问道:“你家没有洗衣机吗?”
  路冰涵蹲在对面看着,嗔道:“废话,若是有洗衣机还用你帮什么忙呀?”
  韩枫使劲地搓着,说道:“应该买一台的,洗衣服会方便得多。”
  路冰涵转着美目,说:“哪来的钱呐?少说这没有用的,快点干活儿。”
  韩枫冲她笑了笑,便大力地搓起来。虽弄得脸上身上都有了水珠,但心里仍
很愉快,因为有路冰涵在旁呀。她的一怒、一笑,或者一弯腰、一撅嘴、一抽鼻
子,都让他感到少女的活泼与可爱。
  突然,路冰涵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她低声问:“姐夫,我会不会怀孕呢?
听说男女干那事就会怀孩子的。”
  她的脸上有了紧张与担忧。
  韩枫微笑着望着她,说道:“冰涵呀,哪有那么准的,你看我跟你姐在一起
很久了,你姐不也是没怀孕吗?别胡思乱想了。”
  路冰涵长出一口气,眨着美目说:“可是我怕呀,要是怀上了,我可怎么办
呢?我可听说了,有好多在校学生,因为怀了孕不好意思出去见人,都退了学。
有的更惨,男生也不要她,只好痛苦地自杀,有的上吊、有的喝药、有的跳河,
太吓人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
  韩枫安慰道:“不怕,不怕,那种恶运不会降临到你头上的,你不会那么巧
就怀上的,就算怀上也不怕,咱们可以想办法,你不会有事的。”
  路冰涵点了点头,说道:“总算你还有良心。”
  韩枫将一条被单由充满白沫的盆里捞起拧着,说道:“我这个人的好处多得
是,以后你就会慢慢知道的。”
  路冰涵小声说:“你回到省城后,可一定得把我弄过去念书,我在农村都待
腻了,再待下去,我都要疯了。”
  韩枫满口答应,说道:“没问题。不过还是先跟你姐相你妈商量一下的好。

  路冰涵说:“一是好事,她们会答应的。”
  韩枫问道:“她们什么时候回来?”
  路冰涵望望天,说道:“下午怎样也会回来的。”
  路冰涵说得没错,大概下午三点多钟,母女三人搭了村里的方便车回来了。
一进院子,路冰娜就发起牢骚:“还是坐有棚的车好呀,这种四轮子快把我的肠
子颤断了,这路也不行。”
  (四轮子:是一种柴油车,由两部分组成。前面是车头,四个轮子。前排轮
小,后排**,没有车栅。后面拉着一个车斗,车斗有两个轮子,前端有栏杆。
车斗与车头之间有销子固定,拔掉销子,就卸掉了车斗。这种四轮子由于没有减
震器,坐上去很颠,主要用于短途运输和种地用。在中国城镇与农村可以经常见
到。
  陈熙凤说道:“有车回来就不错了,你就知足吧。”
  路冰琪回应道:“是呀,冰娜,咱们要不是赶上方便车,就得雇车了。”
  路冰娜微笑道:“雇车有什么不好?反正又不用我掏钱。”
  说着,一指韩枫。
  韩枫说道:“丈夫丈夫,就得付帐。”
  三女一听都笑了,只有路冰涵没有笑。
  陈熙凤过来拉着路冰涵的手,指了指晾衣绳上那几条像挂大旗一样的被单,
说道:“冰涵,这是你洗的吗?”
  路冰涵真想扑到母亲的怀里哭一场,此时她像一个受伤的孩子,特别想让母
亲疼爱一番。韩枫看她眼圈发红,心里担心,暗说:“可别再激动了,再一激动
,露了什么马脚,那就坏事了。”
  于是替她回答道:“冰涵今天闲着没事,觉得时间不能浪费,就将被单都洗
了,我也帮了点忙。”
  陈熙凤笑了,望着路冰琪与路冰娜,说道:“你们看呐,冰涵长大了,会帮
忙做家务了。”
  路冰娜说道:“冰涵并不懒,只是有我们,显不出她的好来。”
  路冰琪则说:“冰涵也是个好孩子,我们得好好栽培她,别让她被埋没了。

  陈熙凤摸着路冰涵的头发,说道:“好孩子,妈知道你很能干,不过以后这
些活儿不用你做的。你只要好好念书,考上大学,妈就知足了。你考上大学,妈
就是再苦再累,也没有什么怨言。”
  路冰涵望了望姐姐,又瞧瞧韩枫,说道:“妈,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陈熙凤愉快地笑了,看上去年轻了几岁。
  夫妻两个回到东屋,路冰娜谈起舅舅生日的事,说是舅舅很想看看他这个“
亲人”因为听说韩枫是个很不错的青年,很想认识一下。
  韩枫笑道:“那还不容易吗?下次去县城的时候,去坐一坐就是了。”——


正文 第213章 陪伴
  路冰娜又说道:“这次舅舅过生日,他非常高兴。当他听说我有了对象,还
是个能人时,他说,我有福气。他又听说大姐的烦恼解决了,更是大口喝酒。他
对魏校长跟姐姐的事早就不满了,曾跟大姐说,如果大姐嫁给那个老头子,他就
不允许大姐登他家的门。”
  韩枫说道:“是呀,换了谁也受不了冰琪那事。不过总算解决了,你大姐也
可以好好过日子了。”
  路冰娜叹了一声,说道:“可大姐还是有烦恼。你也知道,她因为不是正式
老师,一直很烦。枫哥,你再帮帮她吧!”
  韩枫点头道:“我知道了,这事你不用操心,这两天我就回一趟省城。”
  路冰娜哦了一声,说道:“是为我姐的事吗?”
  韩枫说道:“也有这个原因,同时也是为了去看我父亲。我家里来信,说他
生病了,这几天连班都没有上,我有点担心。他从不跟我说他身体的事,他一直
认为自己是个强者,不想在我的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
  路冰娜一脸的柔情,说道:“是应该回去看看,你跟你父亲也该和解了,不
过别忘了我姐的事。”
  韩枫微笑,说道:“忘不了的,我没有那么健忘。”
  路冰娜问:“要不要我跟你回去?”
  韩枫摇头道:“不必了。我回省城待几天,办完事就回来。然后再住一阵子
,咱们就回家吧。”
  路冰娜答应一声,说道:“好,我听都你的。”
  说着,她扑进韩枫的怀里,充满了深情。
  孙大亮和李莉二人返回省城的途中,路过孙大亮的家乡。孙大亮本想回去看
看,到林小薇家瞅瞅,但想到与李莉同去,小薇可能会多心的。外人也会疑神疑
鬼,于是打消这个念头。他好想回去瞧瞧那个生他的地方。他在那里度过前半生
。那里有他的欢乐,喜悦,更多的是辛酸,坎坷,泪水。自己当年万事不顺,尽
遭人们的白眼,因为经济条件和个人条件都不好,连说个老婆都费劲。自己为此
不知叹过多少气,偷偷地流过多少泪。总算老天有眼,让他中大奖,从此咸鱼翻
身,成了人中之凤。他真想大摇大摆的以发迹者的姿态,走进小城,让父老乡亲
们都睁大眼睛,认真瞅瞅他孙大亮如今是多么风光与出息。不过反复想想,现在
还不是时候,自己除了在经济上有点起色外,还没有建立自己的事业,还没有在
事业上表现英雄气概。光在床上得意洋洋是不成的。
  两人在客车上,李莉坐他身边。头靠在他的身上,一脸的幸福与快乐。孙大
亮看她,她冲他笑了笑,嘴角翘翘,很俏皮很柔美的模样。小嘴儿红润,曲线动
人。孙大亮真想迎上去,狂吻一番。
  回到省城,两人又恢复正常的生活。孙大亮白天上班,下午回来,享受李莉
的厨艺,晚上搂抱着看一会儿电视,差不多时,便与她进被窝,探讨**艺术。
每次都让这小姑娘欲死欲仙。
  孙大亮回到单位,大家除了向他说些客气话外,都在为柳若娜的事议论纷纷
。女的一脸的惋惜与不平,男的则无精打彩的,象霜打的茄子。那位柳若娜的迷
恋者小马,更是丢魂一般。见到孙大亮,拉他的手,急问柳若娜哪里去了,还在
他家不。孙大亮见他痴情,也动了恻隐之心,便据实相告,说她回家了。小马这
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柳若娜走时,谁都没有告诉。孙大亮又向他打听出事的详情
。小马详细地说了,末了还说,那家伙真可恶,他滚到楼下时,我也气极了,冲
上去又踢了几脚。敢碰咱们的仙子,不想活了。说到这里,小马二目圆睁,仿佛
又回到那天的场面。
  “以后还能不能见到她呢?”
  小马望着孙大亮,像是询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孙大亮叹口气,也没出声。他真不知说点什么好。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事情
已经发生,柳若娜已经辞职了。他真担心,她会从此留在家乡,再也不来了。那
样的话,他孙大亮会抱憾终生的。
  孙大亮抽空给柳若娜打了电话。“若娜,你还好吗?听说你回家了?”
  “孙大哥,我在家呢。弟弟要结婚了,我当姐姐的也得出点力。走得匆忙,
也没跟你吱声,你不会怪我吧?”
  柳若娜的声音很平静,一点也不像出事似的。
  孙大亮顿了顿,很温和地说:“听说你辞职了,我也听说原因了。那家伙太
可恨了,应该把他抓起来。你现在心情好些没有?”
  柳若娜笑了一下,说道:“我踢他一脚,是他活该,谁叫他摸我大腿来着,
没踢死他算是客气了。你问我的心情,我和平常一样,没什么变化,你放心好了
,这点事,我还没放在心上。”
  孙大亮笑道:“那就好。我还担心你因这事坏了心情呢。等你回来,我请客
,替你压惊。”
  柳若娜微笑道:“孙大哥出血,我一定到,我不会替你省钱的。”
  孙大亮哈哈的笑了。接着,柳若娜问起他漂流的事。孙大亮眉飞色舞地说了
一遍,当然,与李莉狂欢的事,一点风都不能露,他再傻也知道事关重大。
  柳若娜说了几句羡慕话,突然问:“孙大哥,你到底有几个老婆呀?”
  孙大亮一愣,稳稳神才答:“我还没结婚呢。”
  柳若娜说:我自然知道你没有结婚,我是问你有几个女朋友?”
  孙大亮嘿嘿一笑,说道:“那还用问吗,女朋友当然只有一个。”
  柳若娜轻笑道:“我还以为李莉也是你的呢,你也不怕林小薇吃醋?”
  孙大亮粗着嗓子说:“这事可不能让她知道,知道非翻天不可。”
  柳若娜说:“那你得想法堵住我的嘴才行,要不你会后院起火。”
  孙大亮知道她在开玩笑,便答道:“我是有求必应,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不
如哪天我领你去漂流,我请客的。”
  柳若娜连叫:“不去不去,我长这么大,最怕水了,坐船都不敢站在甲板上
,见水就晕。”
  孙大亮心里暗笑,心说:“原来你也有怕的东西呀,有机会一定让你落水,
我来个英雄救美。上次你救我一回,我还没有报答呢。”
  最后孙大亮问:“你什么时候回来?你不会不回来吧?”
  这句话一下子表明自己的心意。
  柳若娜又不傻,听得出他的关心与体贴。有朋友关心,她也很高兴。
  柳若娜说:“弟弟结完婚,我便回去,我向来在家呆不住的,一年到头很少
在家。怎么,你怕我不回去吗?那么过几天我若不回去,你来接我吧。”
  说到这儿,柳若娜有了笑声。
  孙大亮顿时大了胆子,说道:“过几天你若不回来,我就去你家把你抓来,
你的房租还没有交呢。”
  柳若娜说:“哪有房东对住户这么凶的,你这么凶,我可要赖帐的。”
  说着笑起来,笑声清脆悦耳,还带一点柔媚。听得孙大亮魂不守舍,胡想着
此时电话那头她的脸有多么迷人。
  孙大亮不想放下电话,但总不能一直谈下去吧。他狠狠心,说了句:“替我
向你舅舅问好,我天天盼着你回来,再见。”
  放下电话,孙大亮的心怦怦跳得厉害。他有点激动,柳若娜向来是不苟言笑
的,能这样跟自己聊天已经很不错了,她是真拿自己当好友了,他孙大亮应该满
足的,起码暂时应该满足,不必那么急的胡思乱想,想入非非。不过这么美的姑
娘,仙子化身,跟香香公主王语嫣一般,世上少见。只要是男人,哪有不爱的呢
。别的人不说,只说这服装城里吧,不知多少男人因为她的离开黯然神伤呢,可
能比死了亲人还难受。
  这天早上,孙大亮上班去,在服装城门口,他碰到一个美妇。那美妇站在这
里有一会儿了,见他过来,兴匆匆地迎上。孙大亮不用眼睛,只用鼻子一闻,便
知道是谁。跟他好过的女人,身上的香味都各有不同。她身上的香味,似有似无
,却也撩人。这人是与他有过关系的班花。班花微笑着,还是那么端庄娴静。孙
大亮乐了,低声道:“想我了吗?有干的意思?”
  班花看看周围,骂道:“你想死吗?这里是大街。”
  孙大亮说:“那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
  班花轻声道:“我只有几句话要说,说完就得走。”
  孙大亮点点头,静听下文。
  班花说:“校花昨天给我来电话,她说上次聚会让你破费了,她说该轮到她
了。”
  孙大亮笑道:“她倒有自知之明,这是好事呀,我全力支持。美女请客,天
大的事也得放下来。不知道时间定在哪天?”
  班花说:“她说周六晚上,如果你没空,也可以改时间。”
  孙大亮拉长音说道:“咋没时间呢?时间有得是,这回得狠狠黑她一把。”
  班花也笑道:“对呀,不能便宜她,让她大出血。”
  班花笑起来象一朵盛开的百合花。淡雅又动人。孙大亮看得一呆,想到她在
床上的种种媚态时,不禁口干舌燥,下边很自然地翘了起来。
  班花见孙大亮眼中有了性的符号,提醒他道:“别再想不该想的事了,我不
会再上当了,我不能再对不起老公了。”
  说着横了他一眼。这一眼又严厉又充满风情,爱恨交加,矛盾重重。
  孙大亮笑了笑,觉得很是受用。心说:“你再瞪也是白瞪,我不但弄过你那
里,还弄过你的嘴呢,就算以后你我一刀两断,你也是红杏出墙了,不再是当初
的贞女了,你老公的绿帽子是戴定了,这辈子都摘不下来。只要有机会,你这样
的美女,在我身边,我还会扒光你,用我的家伙,让你在我的胯下变成荡妇。有
女人不弄,生理有病。男人们私下里不都是这个腔调吗?”
  班花见他不说话,大致也能猜到他的鬼念头。她脸上一红,也想到以前被他
一次次推向**的**情景。她向来正经,只出过那么两次墙。现在面对老公,
还愧疚满心呢。虽然孙大亮威力无穷,让她美不可言,把一个女人的性乐推到极
致。可她毕竟有点守旧,放不开胆子享乐,其实她也渴望那美妙的滋味再次降临

  班花说:“要说的我都说了,我也得走了。”
  孙大亮说:“你打电话来就行了,何必亲自跑一趟呢,太辛苦你了。”
  班花随口说:“我是来这边办点事,顺便来通知你的。”
  其实她是特意来的,她本可打电话通知,因为多日不见了,他想看看她,看
看这个给她带来无限快乐的男人。班花很用心地看一眼孙大亮,说道:“到时别
迟到了,周六见。”
  挥挥手,向线车点走去。
  孙大亮望着她散发着成熟风情的背影,心摇神驰。她的身子给过他很大的享
受,那滋味一辈子也忘不掉。不知什么时候还能脱光她,压在她的身体上肆无忌
惮地睡上一夜,再显英雄本色。
  按照习惯,孙大亮中午一般是不回家的。自从家里来了李莉,李莉在家时,
他一定要回家看看她的。今天也不例外,他回到家,不见李莉。仔细听,李莉房
里传出呜咽之声。孙大亮眉头一皱,心道,“这小美人怎么又哭了,又有什么伤
心事了。”
  他连忙推开李莉的房门,连问怎么了。李莉正趴在床上哭呢,听到他的声音
,一下爬起来,以最快速度扑进他怀里,哭声更大了。
  孙大亮拍拍她背,安慰道:“都是我老婆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动不动就
哭。有什么愁事,快跟老公说,老公一定帮你解决。”
  李莉哭了一阵儿,声音由大变小,由小变无。孙大亮拉她坐在床边,听她说
话。李莉靠在孙大亮身上,仰起俏脸,一双哭红的眼睛望着他,顿了顿才哽哽咽
咽地把事说出来。
  原来上午张海来找她,告诉她一件不幸的事情。说昨天晚上,她叔叔给学生
补课回来,在路上骑车不小心,摔一个跟头,这本没什么的。偏偏赶上倒霉,地
上有块石头,他脑袋正磕在石头上,当时昏了过去,被过路人送到医院,现在还
没有醒来呢,她婶子考虑到他叔叔最疼这个侄女了,便把电话打到学校去,是张
海接的,是早上接的,他不知李莉已有电话,便坐车来通知了。他说他今天下午
也回家,希望李莉跟着一块儿走,也是个伴儿。
  孙大亮明白这么一回事后,便摸她的头发说:“你叔叔是个好人,好人一生
平安,他不会有事的,他会很快好起来的,你不用担心。你再哭下去,你老公也
要跟着哭了。”
  李莉这才有了笑意,这种含泪的微笑,象一朵雨后的小花,既娇艳又楚楚可
怜,令人顿生怜爱之心。想到这小美人要回家,要离开自己,孙大亮心里一酸,
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嘴里说:“我陪你回去吧。”
  李莉说:“不用的,有张海照顾我呢。你放心好了,我没事的。”
  孙大亮睁大眼睛问:“这姓张的小子还可靠吧?”
  李莉嗔道:“你说什么呢,他这人最厚道不过。”
  孙大亮哼道:“他还厚道,他每次见我,都和我抬杠。”
  李莉用美目剜了他一眼,说:“谁让你对我不怀好意。”
  孙大亮说:“如果我对你怀好意的话,你现在还能在我怀里吗?还不知被哪
个男人抢跑了。”
  李莉一想,这话倒也有理。她轻轻挣开他,说道:“我得赶快做饭了,你还
要上班,我也要赶车。”
  孙大亮站起来问:“你坐几点的车,我去送你。”
  李莉答:“是一点半的,你不用送我了,会耽误工作的。”
  孙大亮强作笑脸,说:“送是一定要送的,工作和你相比,当然你重要。”
  李莉也不再坚持。她去做饭,孙大亮在旁边打下手。不知怎么,孙大亮心里
有一种不祥之感。好像这次分别和平常不同。仿佛这次分开了,她便不再回来了
。他相信柳若娜会再回来的,李莉似乎不回来了。他只是凭直觉这么想,倒没什
么真凭实据。她已经毕业,她要工作了,她可以有充分的理由不回来。想到这一
点,他的心颤抖起来。正在干活的手停下来,拿一双严肃的眼睛盯着李莉的脸。
  李莉也注意到了,回头瞅他,问道:“你怎么了,孙大哥”孙大亮很正经地
问:“小莉,你还会回来吗?”
  李莉奇怪地瞅着他,说:“你怎么会这么问?有什么不对劲儿吗?”
  孙大亮又重复一句,语气更郑重了:“小莉,你还会回来吗?”
  李莉愣了一愣,几秒后才答:“怎么不回来呀,这里是我的家,你是我老公
,你占了我处女身,想甩掉我,门都没有,我这辈子吃定你了。”
  说到这最后一句时,李莉的脸突然红了,原来她意识到这话有点那个意思。
  孙大亮放了心,立即笑眯眯地望着她,手上继续干活。李莉望望他,很甜美
地笑着,象一个小娇妻望着自己亲爱的老公。两人目光相对,都从彼此的眼里找
到了爱情的东西。在这一刻里,两人的心贴在一块儿,感觉无比甜蜜。
  孙大亮觉得两人不再是男女关系,而是真正的夫妻。别看两人还没有登记。
在精神上,他们已经结婚了。没有人比他还幸福,他得到一位少女的真爱。而自
己也毫无疑问地爱上了她。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爱她比爱林小薇要多要深,难
道这是后来者居上的道理吗?
  吃过饭,两人休息一会儿。孙大亮一揽李莉,李莉很乖巧地坐到他怀里。李
莉穿着短裙,结实健康的美腿露在外边。孙大亮手痒,在上边贪婪地摸起来。那
手开始还算规矩,后边干脆进入短裙,隔内裤对李莉一阵按摩。
  李莉不是头一回被摸,她仍然激动不已。嘴里直叫着:“孙大哥,孙大哥,
不要逗我,你这样的话,妹妹会想那事的。”
  孙大亮不说话,他的另一只手抓弄李莉的**,捏她敏感的奶头。
  李莉坐不住了,扭起腰肢,转过头来,把小嘴儿迎上来。孙大亮不客气地吻
上去,品尝着芳唇与香舌的美味儿。
  过了一会儿,孙大亮松开她的嘴儿,问道:“小宝贝儿,要不要来一次?”
  李莉娇喘着,目光迷离,呼唤道:“孙大哥,我要,我要你。”
  孙大亮问:“你要什么呀?我不懂。”
  李莉恨恨地咬一下孙大亮的耳朵,以蚊哼般的声音说:“我要你弄我,要你
弄我的那里。”
  说罢,绯红的脸贴在孙大亮的脸上,说不下去了。
  此话听得孙大亮极爽,他抱起李莉进了卧室。脱光衣服,坐在床边,把李莉
面对面一抱。李莉双腿一分,孙大亮的家伙便进去了,一种很爽快的美感弥漫两
人的全身。
  孙大亮抱着李莉的滑溜溜的丰臀,笑问:“小宝贝儿,你爽吗?”
  李莉嗯了一声,又把香喷喷的小嘴儿凑上来,孙大亮乐得受用。
  两人不再说话,语言是多余的。只听室内扑滋扑滋之声不绝,李莉的身子起
起落落,**上上下下,真是人间奇景。她的脸红得像苹果,目光含媚,鼻子的
哼声给两人的**带来更多的刺激。
  李莉双臂勾住孙大亮的脖子,孙大亮摸一会她的双臀,又玩起她的**来。
  李莉离开孙大亮的嘴,甜美而兴奋地大叫着,她从来没象今天这么放得开。
孙大亮停了一会儿,让李莉休息一下。之后,李莉温柔地问:“孙大哥,你还没
有好吗?得想法让你兴奋一下。”
  孙大亮亲亲她的脸蛋,说道:“你让我再干一会。”
  李莉娇媚地说:“老那么干,还不叫你干死了,我来想法子。”
  说着,她从孙大亮身上下来,蹲下身,握住孙大亮的家伙,一口含住了它。
  孙大亮只觉自己的东西进入一个温暖舒适的地方,爽得他深吸一口气。他按
住李莉的头,指挥着她的动作。
  李莉这次出奇的听话,也不顾上边脏不脏,用力的开动着。毕竟是新手,没
什么经验。不如赵亚品她们伺侯得好,但孙大亮已经很知足了。这样一个自爱自
尊的小女孩能做到这一点已经很不易了,自己还有什么要求呢?
  在孙大亮的指点下,李莉进步很快,渐渐也上路了。孙大亮的魂都出窍了,
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因为激动,他忍不住地爆了,全爆在了李莉的
嘴里。
  在孙大亮的央求下,李莉只好接住,并勉为其难地咽到肚子里。其实她不愿
意,有什么法子呢,她是很爱他的。为了心爱的人,她宁可自己受委屈。
  收拾好后,孙大亮送李莉下楼,买了好多水果给带上,又强塞给她一千块钱
。送她去车站,与张海会合。在分开那一刻,孙大亮坚决地说:“如果你不回来
,我会去找你的。”
  李莉点点头,目光中充满了依恋之情。张海再三催她,她才上车。孙大亮注
意到,李莉眼里又有了泪光。
  晚上,路冰川来了电话,打到了韩枫的手机,这吸引了全家人的注意。最激
动的莫过于当妈的陈熙凤,这个儿子尽管有那么多的缺点,但仍是她亲爱的儿子
呀。她激动得几乎都要哭了,她握着手机,样子很笨拙,颤抖着说:“冰川呀,
你在那里怎么样呀?”
  路冰川是怎么回答,别人没听见,但看陈熙凤的脸色,料想他过得还不错。
  陈熙凤叮嘱道:“在城市可得好好干,人家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别偷
懒,你有了出息,妈就什么都不求了。记住,不能跟坏人交朋友,不能干坏事,
做什么事都要凭良心。”
  大家看着陈熙凤,都从她的语言跟脸色上猜测着路冰川的说话内容。
  陈熙凤说完之后,路冰娜接过手机,又嘱咐了几句,内容大致跟陈熙凤所说
相似,只是多了一些处事的经验之谈。路冰琪并没有说话,路冰涵则情绪尚未恢
复,没有说什么。
  等结束谈话之后,大家坐下来,陈熙凤感慨道:“冰川这小子,这下子可以
像个人样了,他只要能好好地做人,养活自己,再娶上个媳妇,我就是死了,也
没有什么遗憾了。”
  路冰娜忙说道:“妈呀,你怎么说这种不中听的话,你怎么能死呢?冰川就
算是娶了媳妇,那小子也需要你的照顾。他有了孩子,你还要帮着带孩子。”
  陈熙凤哦了两声,说道:“是呀,是呀,我还得帮着照顾孩子呢,他这个混
小子,自己都照顾不好,还会照顾孩子吗?我得帮他呀。”
  说这话时,她的眼睛已经水汪汪了,这是人性的光芒。
  这时路冰琪突然说道:“我得去学校一趟。”
  陈熙凤说道:“冰琪呀,干什么?这天都黑透了。”
  她瞅了一眼玻璃,窗外已是夜色深沉。
  路冰琪解释道:“这两天没去,是找人代的课,孩子们早自习也没有人管,
我想出几个题目在黑板上,让他们明天早上做。”
  陈熙凤再次看看犹如墨水般的玻璃,说道:“冰琪呀,别去了吧,这黑灯瞎
火的,你去我不放心,不如叫冰涵跟你去吧。”
  路冰涵一直不大说话,偶尔瞧瞧韩枫,那眼神复杂极了,看得韩枫心里发毛
,生怕她一激动把什么都说了出去,自己会被大家的口水给淹死。他尽量不看路
冰涵,以免她激动。
  这时听到陈熙凤的话,路冰涵愣了一下,接着摇头,说道:“妈,我不去,
我也害怕。”
  路冰娜咦了一声,说道:“怪事了,小丫头,你平时天不怕,地不怕,今天
怎么变成胆小鬼了呢?得了,你别去了。”
  路冰琪淡淡一笑,说:“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我不怕的。”
  陈熙凤说道:“不行,你不能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路冰娜瞅了韩枫一眼,说道:“枫哥,你陪我大姐去一趟吧。”
  路冰涵听了不爽,说道:“他陪大姐去也不好吧,他可是个男人。”
  她话里有话,明显透着醋意。
  韩枫朝她使个眼色,意思是说闭嘴,路冰涵却瞪了他一眼,一副任性的样子

  路冰娜说道:“枫哥,你陪着去吧,你胆子大,功夫好,遇到歹徒你能应付
,遇到疯狗你能打跑。你跟着去,就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陈熙凤早有此意了,就说道:“是呀,是呀,韩枫很能干,又有头脑,还是
你跟去吧。”
  路冰涵连连摇手,说道:“不行,不行,最危险的人,就是身边的人,我不
同意。”
  路冰娜听了生气,喝道:“冰涵,不准胡说八道,你姐夫对你那么好,你都
忘了吗?”
  韩枫也向路冰涵瞪眼。路冰涵立刻变了态度,脸上有了笑容,说道:“我只
是开个玩笑罢了,没别的意思。”
  韩枫见她老实了,就说道:“好吧,那我就去吧,一会儿就回来。”
  路冰琪幽幽地瞧了瞧他,并没有反对,她说道:“妈,我去了。”
  陈熙凤点了点头,说道:“快点回来呀。”
  路冰琪答应一声,就往外走。韩枫看了看众人,也跟着出去了。
  出了院子,两人并肩走着,外面的天色黑得很,没有月亮,星星倒显得亮些
。韩枫眼前的农村,正处于黑暗之中,那一幢幢的房子,黑乎乎的,窗里的灯光
,更显得路上的黑暗。村子的夜真是静极了,偶尔传来一声狗叫,由极近又飘到
远方,这声音像是来自遥远的古代。
  两人不紧不慢地走着,韩枫说道:“冰琪,不跟我说点什么吗?”
  路冰琪嗯了一声,说道:“谢谢你帮了我的忙,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韩枫笑了笑,说道:“冰琪,我不想听你说这个,我也并不想让你记住这些
。”
  路冰琪说:“除了这些,我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虽在夜里,韩枫似乎也能感觉到她美目的明亮,在这个没有旁人在场的夜里
,他好想拥她入怀,闻闻她身上的香气,听听她说些温柔的言语,可这个想法跟
诗人的梦想一样不现实,若是真这样做,她有可能会生气。
  韩枫压制着自己的不良念头,说道:“那个魏校长是解决了,可是工作还是
个问题呀。”
  路冰琪嗯了一声,说道:“是啊,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实在讨厌上门
求人、给人家送礼、说肉麻的好话。我就是这样一个不合潮流的人,你一定会笑
话我吧?”
  她的声音很柔和,不像平时那么冷淡,这也表示她现在对韩枫的印象不错。
  韩枫想了想,说道:“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帮这个忙的,不需要你出面送礼
、说好话,这些俗事由我去办,你只要点个头。”
  路冰琪说道:“有这种好事,我自然愿意,这事对我一生非常重要,只不过
……”
  韩枫鼓励道:“有话你就说,没有人会怪你。”
  路冰琪沉默一会儿才说:“只是这事办完,你对我恩情太大了,我只怕没法
报答你。我要钱没有,要财产也没有,只说一声谢谢又太轻。你说,该怎么办?

  韩枫心里暗笑:心想:“你虽然什么都没有,可是你有美貌的脸蛋,迷人的
身体呀,你把它献给我就是了,我很愿意的。”
  可是终究不好直接了当地说出口,只听他说:“什么恩情不恩情的,你想得
太多了。我做事只为了自己开心。能帮你解决难题,我心里很高兴,我不需要你
的报答。”
  路冰琪轻声笑了笑,说道:“你的话说得动人极了,可是现在是什么社会?
是讲究有偿的服务,没有白吃的午餐,天上也不会掉馅饼。你说你什么都不要,
我真的不敢相信。现在这个时代,哪里还有雷锋呢?”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韩枫呀,你考虑得真多。我办事,你受益,也就是
了。你是冰娜的姐姐,是我的亲人,我还能指望你报答我什么呢?我什么都不要
,你只要放心地等我的好消息就行了。”
  路冰琪沉吟着说:“韩枫,我知道你这个人并不坏,可是,我这个人并不是
傻瓜。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我能感觉到你对我是有意
思的,我这么说,不是在抬高我自己的魅力,但我想,我的感觉是对的,我从你
每次看我的眼神里就能知道。”
  韩枫一惊,有一种丑事被揭穿的紧张感。他定了定神:心想:“冰琪比冰涵
要成熟多了,也聪明多了,也比冰涵难以对付。当然,这样的姑娘也比那个小姑
娘更吸引人。”
  他定了定神,说道:“窈窕淑女,君子好述,你不会怪我吧?”
  路冰琪说道:“我不怪你,像你这样的青年,要长相有长相,要能力有能力
,要钱有钱,是每个姑娘的白马王子,只是你已经有老婆了,不然……”
  韩枫听得热血沸腾,急问:“不然,你会嫁给我是吗?”
  路冰琪沉默一会儿,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人生没有什么如果。你已经
是冰娜的丈夫了,就得好好待她,你不准伤害她。”
  她说得很正经。
  韩枫说道:“冰娜是我的妻子,我自然不会亏待她。那么你呢?你怎么办?

  路冰琪说:“什么怎么办呀,该怎么活就怎么活吧,该上班就上班,该教书
就教书,该嫁人就嫁人。”
  韩枫问道:“那你会嫁给什么样的人呢?”
  路冰琪回答道:“嫁给一个喜欢的人,只是我担心我没有冰娜的运气好。”
  说着,快走几步,让韩枫落在后头。
  韩枫追上去问:“那工作的事怎么办?你到底要不要我办呢?”
  路冰琪停下脚步,说道:“就看你了,你愿意帮我,就帮我;你不帮我,我
也不怪你。”
  韩枫听了哈哈一笑,说道:“冰琪,你真可爱。如果一个男人可以娶两个老
婆,我下一个一定娶你。”
  路冰琪听了没有生气,只是哼了一声,说道:“你以为你是韦小宝吗?可以
娶七个老婆。好了,别做梦了,快走吧。”
  说着,她快步前进。
  韩枫也快步追随着,心里琢磨着她的话。他心想:“这样有味道的姑娘,如
果不能尝尝鲜的话,真是可惜了,以后只会白白地便宜了别人。思,我一定要得
到她,让她舒服,也让自己快活,这才对得起自己。”
  韩枫跟她并肩走着,心中的另一个他已变成一只狼。
  路走了有一半,突然从右侧冲出一条黑影,并伴有狗的叫声。路冰琪吓得妈
呀一声,向韩枫一扑。韩枫就势抱在怀里,说道:别怕,“只是一条狗。”
  说话时,那狗已向他冲来。韩枫骂道:“畜生,你皮蹦紧了。”
  韩枫凭感觉踢出一脚,也不知踢到哪个部位,那条狗疼得惨叫一声,便一溜
烟地跑了,再不敢回头,连叫声都没了。
  路冰琪惊魂未定,仍伏在韩枫的怀里。韩枫软玉温香在抱,自然不会推开,
那是只有傻子才干的事。他双手搂着她的腰,感觉挺苗条,他真想一手上栘,一
手下滑,去那些敏感地带转一转,探索一下,可是他不敢,生怕吓着她。
  韩枫轻拍着她的背,温和地说:“没有事了,它跑了,别怕。”
  路冰涵这才离开韩枫的怀里,脸上发烧,幸好在黑暗中看不到。她被韩枫抱
在怀里,意识到这很羞人。对方不是自己的男朋友,自己不该扑到他的怀里,这
岂不是让他占便宜吗?
  韩枫笑了笑,说道:“咱们继续走吧,已经没多远了。”
  路冰琪嗯了一声,继续前进。在经过那座庙时,她望着那黑色大怪物般的建
筑,心想:“这回里面不会有什么人在偷欢吧?村长不知道还会不会在里面搞别
人的娘们。如果在,是不是还是上回那个女人呢?”
  又走了一会儿,就来到学校里。宽广的操场此时被黑暗填满,只有守卫室亮
着灯。路冰琪到那里跟守卫打过招呼后,就往自己的教室走去。韩枫自然跟了过
去。
  打开开关,不太平这的天花板上四个灯泡同时亮起。灯泡分别安在天花板的
四角,每个都被电线吊着。灯一亮,眼前一片通明,三排桌子,占掉大部分面积
。每张桌子都很旧,像是古董,桌子后面都有长条凳。再看讲台,也只是一张稍
高一点的旧桌子,是铁红的,油漆剥落一些,有点花。再看黑板是老式的木头黑
板,不算太黑,有点发白,那自然是长期使用粉笔的结果。
  韩枫看完这些,目光转到路冰琪身上。路冰琪穿着普通的干净衣服,齐颈的
短发很利索。她的脸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那双美目微微一动,便令人怦然心
动。那棱角分明的红唇则是一种诱惑,那高耸的胸脯更叫人想入非非,并想一探
究竟。整个人又美丽、又清冷、又娴静。韩枫再次感慨道:“这个妞在我老婆之
上。”
  路冰琪微微一笑,说道:“韩枫,你自己坐一下吧。我要忙了。”
  韩枫在桌子间的通道上走着,说道:“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他到处看着,觉得农村的条件太落后了。省城的窗框都是塑钢的,这里却还
是木头的,而且有一些裂缝与虫眼。再说这地板,省城里早是瓷砖,这里还只是
砖地,而且这砖地也快变成黑的了。再说那黑板,省城早换成升降式的黑板,这
里的还是早期使用的那种。城乡的差别,仿佛差了十年似的。
  这屋里的东西,韩枫一一跟省城做了对比,觉得没有一样是喜欢的。只有路
冰琪,这姑娘可一点不比省城的姑娘差。如果她换上时尚的服装,一定出类拔萃
。这样的人才,在一个小村子里窝着,实在委屈,就像一盆花放在了马厩里。
  这时路冰琪已经掏出一张纸,一边看着,一边在黑板上刷刷地写起字来。题
目有古诗、有造句、有问答、有思考题。对这些题目,韩枫不太感兴趣,因为太
肤浅了,可他对路冰涵的字还是多看了几眼。路冰涵的字工整、端正、又流利,
韩枫心想:“人长得好,字写得也不错。”
  一行行字逐渐出现,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清新之气,大概这就是路冰琪自己
的气质吧,这种气质使韩枫感觉很舒服。
  当路冰琪写到最后一行时,眼前刷地一黑,居然停电了。路冰琪唉了一声,
说道:“真是烦人,眼看就写完了。”
  韩枫掏出手机,按亮萤幕,那光亮可不弱,照亮一小片地方。韩枫说道:“
来坐一会吧,冰琪。”
  路冰琪答应一声,慢慢走过来,隔着走道坐在韩枫右侧的座位上。刚坐下几
秒,手机光一暗。韩枫说道:“你们这里经常停电吗?”
  路冰琪回答道:“一个月总要停几次,但比前几年好多了,前几年是一天总
要停几次。”
  韩枫说道:“没有电的晚上在我的感觉很新鲜。在省城,一年到头顶多只停
一二回,这还是因为在检修。”
  路冰琪说道:“省城当然好了,那是现代化的地方,我们农村在许多方面都
是落后的。”
  韩枫问道:“那你喜欢省城吗?”
  路冰琪毫不犹豫地说:“自然是喜欢了,省城经济发达,文化也繁荣,想买
点教材也很容易。不像这里,想买本名著,往往县城里都没有,让我时常觉得很
苦恼。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里的老师待遇太低,工资也少,没有什
么补贴,更别提我这个没转正式的老师了。”
  韩枫再次说:“只要你愿意,我不但能帮你转正式,还可以把你调到省城工
作。那时候,你一定比现在快乐多了。”
  路冰琪想了想,说道:“我当然愿意了,只是这恩情太重,我没法还你。”
  韩枫笑了,说道:“你看,你又来了,我没想要你报答我,只要你高兴,我
就愿意为你做事。”
  路冰琪说道:“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呢?难道你真的是活雷锋吗?我不敢信
。”
  韩枫说道:“信不信由你,你的事我会尽力帮忙。这两天我就回省城一趟,
顺便帮你办事,但能不能办成,就看你的造化了。”
  路冰琪问:“你是为了我专门回去一趟吗?”
  韩枫回答道:“不全是,也有别的事办,你就安心听我的好消息吧。”
  路冰琪沉默半天,才说道:“就是办成了,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你真是一个重情义的人,我挺喜欢你。”
  路冰琪嘱咐道:“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更不可跟别人说。”
  她的语气中有点慌张。
  韩枫答应一声,说:“我不是一个没有分寸的人。”
  路冰琪说:“那就好。”
  两人说着,交谈愉快,彼此不再有什么隔阂。韩枫心里舒服,觉得比跟朋友
说话更让人好受。听着她的声音,就叫人愉快。
  一会儿,电来了,路冰琪接着写字。韩枫站到她的身后,望着她活动的手腕
,圆圆的双臀,心里麻酥酥的。他很想伸过手,在她的身上摸摸,他很想知道她
那里会给他带来多大的惊喜。他更想扒下她的裤子,看看她的女性特征。当然了
,再想下去,就是如何跟她肢体交流了。
  很快,路冰琪就写完了。她擦了擦手,又在教室里转了一圈,然后关上灯,
锁上门,跟韩枫一起离开。离开时,也没忘了跟守卫说两句话。
  离开学校,两人往家的方向走去。在经过那座庙时,韩枫又多看了两眼。他
心想:“里面会不会有人呢?”
  但他不能去看。这时,他听到那里隐约传来女人的一两声叫声,像是快乐的
表示——


正文 第214章 二人偷欢
  韩枫停下脚步,侧耳细听,果然能听到几声。()没错,就是女人的**。
不用说,那里又有人激战了。韩枫心想:“应该去听听才是,最好把路冰琪带上
,让她也过过瘾。若能引动她的春心,自己就可以及时出手了。”
  韩枫说道:“冰琪呀,那边好像有女人的叫声,不会出了什么事吧。走,咱
们去看看。”
  路冰琪犹豫着,想起了上回的事。
  韩枫见她没有怎么反对,就拉着她走过去。等挨近之后,那叫声听得更加清
楚,比猫叫春更惊心动魄。
  一个男人说道:“你今天怎么这么能叫呢?叫得真好听,也不怕被人听见。

  一个女人说道:“怕什么,最好将你老婆招来,我好跟她好好打一架。”
  男人骂道:“扯淡,跟她打什么架。以后你少跟她对着干,不然我干死你。

  那个女人浪笑道:“你有那个本事吗?想干死我也难。”
  男人哼道:“不信就试试。”
  接着里面又响起了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呻吟声。
  路冰琪知道还是上回的那一对男女。她虽然不曾有过性经验,但也知道那事
。如果只有她自己,她一定会多听一会儿,可是身边有个妹夫,她心里害羞,一
转身就走了,越走越快。韩枫不敢喊她,连忙跟了上去。里面那热烈的气氛,已
经使他体温升一向。
  等来到远一点的地方,韩枫才叫道:“冰琪呀,跑什么呀?”
  路冰琪回头说:“你那么喜欢那事吗?那事有什么好听的?你又不是没有做
过。”
  说到这里,她的脸上好烫。
  韩枫解释道:“我刚才一听到声音时,并不知道是那事,到跟前才知道呀!

  说着,他追上路冰琪,忍不住从后面抱住她。他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双手往
上一挪,就按在了她的胸脯上。
  那里果然很美,好饱满、好有弹性、好柔软,韩枫非常爽,意外的是路冰琪
除了啊地一声之外,就再也没有出声。韩枫双手如玩玩具般地揉着,嘴上问:“
冰琪,你怎么了?你怎么没有声音?”
  韩枫叹息道:“你在占我的便宜,我没有反抗,你还不知是吗?难道你要我
像庙里那个婊子一样叫春吗?”
  她的声音有点颤抖,语气中又透着委屈。
  韩枫问道:“你一定很怪我吧?”
  手指在她的奶头位置点着,弄得她直哼哼。这种感觉在她是新鲜的,也是刺
激的,再加上羞涩,心理更为复杂。韩枫的一只手还伸到路冰琪的双臀上,那里
手感也好,可比路冰涵的强多了,这才是成熟的女孩的身体。
  路冰琪喘息着说:“我怎么会怪你?你帮了我的大忙,对我做什么都不过分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话听在韩枫的耳朵里,觉得很难受,似乎自己帮她就是想占她便宜,仿佛其
中一点情意都没有。他摸得兴起,将手移到她的胯间,时轻时重地揠弄着,虽是
隔着裤子,也令路冰琪忍受不了。她是一个年轻的正常女性,也有着自己的**
,但从未被人如此过分地挑逗过。因此,她娇喘得更加厉害,若不是极力压抑自
己,只怕早就叫出声了。
  韩枫说道:“冰琪,我承认我对你不怀好意,那也是因为我喜欢上你了。你
美丽、有文化、有气质,你深深地吸引了我。我帮你不只是想要你的身子,更想
要你的心。如果你把我单纯地看成一个色狼,那你就错了。”
  路冰琪被韩枫的进攻弄得娇喘不已,一边扭动着,一边说道:“我明白了,
我明白了。你不是只是色狼,还是个偷心贼。”
  她的声音再也不像平常那么平稳。
  听着她的喘息,韩枫一时兴起,就解开她的裤带,将手探了进去。伸到内裤
里,往那里一碰,那里已经全湿了。韩枫兴奋如火,在她的下体尽情地揉了起来

  路冰琪受不了,告饶道:“韩枫,停手吧,你太过分了。你再这么下去,我
的裤子就全湿了,你让我怎么回去见人?”
  说着,使劲地拍着他的手臂。
  韩枫猛然一惊,意识到今晚不大可能占有她。好在日子还长,也不怕她跑。
只要她愿意,以后随时都可以干她。想到这儿,韩枫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放开路
冰琪。他将那只光临过路冰琪身体的手放到鼻下闻了闻,深吸一口气,在自己的
那几根手指上舔了几口。
  路冰琪发现,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道:“你真是恶心,那里脏得很。”
  韩枫一笑,说道:“美女的味道,只有香味。你不信吗,来,你自己尝尝好
了。”
  说着,他向她伸手。
  路冰琪忙向后退,哼道:“你是个让人恶心的大色狼,我懒得理你,我先回
去了。”
  说着,转身就走,走得很快。
  韩枫轻声呼唤:“冰琪,我的心肝,你等等我。”
  路冰琪停下脚步,回头嗔道:“韩枫,你是傻瓜吗?不要乱叫,让我们村子
里的人听到了,我家就会有麻烦,我家人的名声都会变臭,我们家以后还怎么在
这里立足?”
  韩枫大胆地搂住路冰琪的肩膀,在她脸上一亲,说道:“冰琪,我听你的,
我以后只会帮你家,不会让你家受到一点伤害。”
  路冰琪推开他,说道:“这才像话。”
  说着,又向前走去。
  韩枫自然也紧跟在后。直到回家,路冰琪没有再说过一句话,韩枫不知道她
心里在想什么,但他知道,她的心里也不平静。那敏感的部位被男人爱抚,换了
谁,谁都不能无动于衷的。她少女的心理必然会起微妙的变化,犹如平静的大海
上卷起了无边的风暴一般。韩枫的举动会给路冰琪造成多大的影响呢?只有路冰
琪自己最清楚。
  一回到家,只见路冰涵已经进被窝躺着,也不知道睡了没有。陈熙凤与路冰
娜正坐在炕沿上聊天,见到两人回来,她们都站了起来。陈熙凤看了看他们,问
路冰琪:“这趟还太平吧?”
  路冰琪俏脸微红,眼神闪躲,说道:“还好,只是半路上跑出一条狗来,也
不知道谁家的。”
  陈熙凤哦了一声,忙问道:“没伤到你们吧?”
  路冰琪扫了韩枫一眼,说道:“幸亏有他,他一脚就把狗给踢跑了。”
  陈熙凤长出一口气。路冰娜就势说:“大姐,我说嘛,让韩枫陪你去好。这
要是你自己去的话,你会吓坏的。”
  路冰琪没有吭声。这时路冰涵在被窝里一翻身,趴在枕头上,忽闪着一双亮
晶晶的眼睛,问道:“大姐,除了遇到一条狗之外,就没有遇到别的事吗?”
  路冰琪芳心乱跳,但还是说:“没有呀。”
  路冰涵从被窝里露出半截身子,光光的肩膀,光光的胳膊,蓝色的小背心,
乌黑的秀发散落一侧,使韩枫很想多看两眼。回想跟她昨晚的好事,心里沉醉,
他很渴望有再次的机会,那时,他一定会在灯光之下,好好地看她的身子,把每
个角落都看个清楚。他也会继续发威,把这个小美女喂饱。
  此时,路冰涵的目光又落到路冰琪的脸上,说道:“大姐,除了一条狗之外
,你真的没有遇到别的动物吗?比如,遇到一条狼。狼可比狗厉害,你该如何应
付呢?”
  话触到路冰琪的心上,她没有马上回答。
  陈熙凤训道:“冰涵呀,乖乖睡觉,别跟着起哄。咱们村子里只有狗,哪有
什么狼呀?附近山上,除了野鸡什么都没有,狼在几年前就绝种了。”
  路冰涵听了嘿嘿直笑。
  路冰娜则说:“就是遇到狼也不怕,你姐夫很能干的。”
  她说得很自豪。
  路冰涵瞅了瞅韩枫,说道:“姐夫能干不能干,二姐你是最有体会了,别人
上哪知道呀!大姐,你说对不对?”
  这话路冰娜听出弦外之音,她不由地脸红了,笑骂道:“死丫头,越来越放
肆,这么色的话都说得出口,真是欠揍。”
  说着,她冲上去撕路冰涵的嘴。
  路冰涵早有准备,忙把头缩进被窝里,还咯咯笑个不停。路冰娜又掀起她腿
上的被子,啪啪打她的屁股。两人闹成一团,在打闹的过程中,可以看到路冰涵
的大腿,和内裤没包覆到的一部分白屁股。
  韩枫很想看,但在众人之前,不得不装一下,便把目光栘开了。他心里却在
想:“若这屋只有我们两人的话,我一定会扒掉她的内裤,并且分开她的大腿,
再次帮她浇浇花。”
  陈熙凤摆手道:“好了,好了,时候不早了,都睡觉吧。”
  路冰娜这才气喘吁吁地从炕上下来,拉着韩枫往外走。在转身的那一瞬间,
韩枫注意到路冰琪在看自己,那漂亮的眼睛里,有气恼、有不满、有怨恨,似乎
也有喜欢。韩枫心里一动,暗想:“难道她也爱我吗?应该抽空问问她。”
  夫妻俩回到东屋,打开灯,路冰娜拉窗帘,铺褥子铺被。韩枫则坐在床沿上
,望着地面发呆。路冰娜过来,双手从后面一搂他的脖子,问道:“枫哥,你怎
么了?有什么心事吗?是不是刚才在路上被狗吓到了。”
  韩枫听了哈哈一笑,说道:“冰娜呀,你老公有那么差吗?我连老虎都不怕
,还会怕狗吗?”
  路冰娜笑道:“就是遇到老虎,你也不敢打。国家明文规定,老虎是一级保
护动物,它咬你一口,它没有罪。可是你打死它,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说着,在韩枫的脖子上轻咬了一口。韩枫笑着转身,并将路冰娜按倒,扑了
上去,压住她。路冰娜也伸出胳膊,勾住他的脖子。接着,两人在炕上滚过来,
滚过去,在滚动的过程中,他们的衣服不知不觉间就离开了他们的身体,很快变
成了原始人,这是他们都想要的效果。
  没有衣服的身体,在灯光下发着黄色的光泽。
  韩枫今晚的**很强,他被庙里那对男女的叫声燃起了欲火,再加上路冰琪
身体的美妙,更叫他欲火焚身。那压抑着的火焰,总想痛快地喷发出来。目前,
他除了找老婆解决之外,也找不到别人。
  两人亲了一阵儿,摸了一阵儿,路冰娜就说道:“枫哥,你躺下,我来服侍
你。”
  韩枫便听话地平躺下来,路冰娜便跪在他的胯间,俯下头,开动了起来,她
的技术已经很专业,韩枫乐得享受,再度感觉当男人真好。他感觉像泡在温泉里
一样舒服,他似乎回到了大学时代,回到了初恋女友的身体上。一会儿,又回到
瑶瑶身上,接着,又是小蕾、冰琪的。他想着她们,而从下身传来的刺激,使他
发出牛喘般的声音。他有种错觉,正在为自己服务的不是路冰娜,而是别的美女
。这么一想,更感觉好受。
  路冰娜卖力的工作着,那沉醉的神情很美,她的秀发垂下来,她便不时理一
下头发,再卖力工作。
  韩枫看到这一幕,心里更爽。在忍无可忍时,韩枫喘着粗气说:“冰娜,躺
下来,咱们开始吧。”
  路冰娜便吐出口中之物,一翻身,往炕上一躺。韩枫趴上去,磨擦几下,便
开动起来。
  路冰娜一勾韩枫的脖子,哼道:“枫哥,真好呀,硬得跟石头似的。”
  说着,她扭腰摆臀的一挺,坚硬的东西跟柔软的东西密切结合,一动一动的
,便快感无穷。
  韩枫两手拄在路冰娜肩膀两侧,呼呼地干着,啪啪之声不断,干得她的**
鼓鼓涌涌,特别诱人。路冰娜也啊啊地哼叫着,不停地扭动着身子,配合着男人
的动作。男人像猛虎一样凶猛,女人则像猫一样快乐地叫着。屋里充满春色,男
女的**得到了痛快地释放。
  韩枫问道:“冰娜,舒服不舒服?”
  路冰娜转头哼道:“我感觉自己变成了羽毛,要飘走了。”
  韩枫听了很高兴,更加卖力地干着,肢体接触的声音特别清晰。韩枫也不时
瞧她的俏脸,苹果般的俏脸,早已红如朝霞,那黑亮的眼睛也已经变得朦胧,像
是进了香艳的梦乡。
  后来,韩枫又让路冰娜跪在炕上,翘起双臀,他在她身后开动了起来。
  终于,在那最美丽的一刻,他缴枪了,他的眼前闪过别的美女的身影,有丁
瑶瑶、有小蕾、有路冰涵、也有路冰琪、还有陈熙凤。他自己都奇怪,我怎么会
想起她们呢?这个时候,不该想的。
  路冰娜并不知道他的心事,她将韩枫缠得紧紧的,并且大口喘着气,像是缺
氧的鱼一样。风雨之后,他们几乎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房里一片安静。过了
好一会儿,韩枫才说道:“冰娜,你‘吃饱’了吗?”
  路冰娜在韩枫的脸上连亲了好几下,说道:“在你这位大‘厨师’身边,怎
么会吃不饱呢?”
  说着,她握住韩枫那东西。那东西还湿湿的,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韩枫骄傲地说:“没有这根好东西,我怎么娶你呀?如果喂不饱你,我还算
是什么男人?”
  路冰娜欢喜地说:“枫哥,跟你在一起,我真是幸福极了,我从来没有想到
我会嫁给这么好的男人。”
  接着,她叹口气,说道:“只是我大姐她的命苦了点,在工作和个人感情上
,都不太顺心。”
  韩枫眼前立刻浮现出路冰琪冷艳而文雅的脸,他说道:“我不是已经答应帮
她了吗?她的人生就要开始转运。魏校长的事已经解决,我再回省城帮她打点工
作的事就行了。”
  路冰娜抚摸着他结实的后背,说道:“枫哥,我替我姐姐谢谢你了。如果你
办成此事,我一定让她亲自感谢你。”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怎么感谢我?”
  路冰娜笑道:“怎么谢都行,只要你说一声。”
  韩枫心想:“我是想让她陪我一夜,可是,这可以吗?”
  表面上,他说:“还谢什么呀?只要你好好陪我乐一乐,也就是了。”
  路冰娜大喜,说道:“这个不难。只要你快乐,让我做什么都行。”
  然后,她问道:“枫哥,你有没有想哪天走呢?”
  韩枫想了想,说道:“也就这两天。”
  他心想:“小蕾一再强调要跟我一起走,我得问问她才行。有个美女相伴,
路上也不寂寞。只要她不反对,也许还会有意外的收获呢。那么好的货色,可不
能放过呀!”
  路冰娜说道:“好的。只是我不在你身边,你得学会照顾自己。”
  韩枫笑道:“又不是小孩子,你还用担心吗?”
  说着,他从路冰娜的身上下来,翻到一边躺下。
  路冰娜扯过被子给两人盖上,接着,她又钻到韩枫的怀里腻着。自从两人在
一起之后,她养成了这个习惯。
  夫妻两人说着,不一会儿,就双双入眠了。这样一个狂欢的夜晚,当然不会
做恶梦了。
  次日早晨,路冰娜将韩枫回省城的事跟陈熙凤说了。陈熙凤听了,非常感动
,对韩枫说道:“韩枫,你真是一个好孩子,有本事的孩子。你帮了我们家这么
多,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韩枫一摆手,说道:“咱们都是一家人,不用再跟我客套了。再这么客套下
去,我就待不下去了。”
  陈熙凤听了,笑得合不拢嘴。可以说,解决了魏校长的事情,等于去掉了陈
熙凤的一块心病,这次要是再把工作的事办好,以后路冰琪就不用她操多大心了

  路冰琪目光幽幽地瞅着韩枫,说道:“韩枫,祝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你
归来之日,我会亲自倒酒,向你道谢。”
  韩枫一笑,望着她的俏脸,说道:“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一时间,家里的气氛又热了起来。只有路冰涵打不起精神,像是生了病一般
。她不时地偷看韩枫,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但始终没有说出口。韩枫注意到了,
他心想:“小丫头,你可不要乱来,你要是什么都说了,会害苦我,估计你也不
会那么傻。”
  这天上午,韩枫正要打电话给小蕾,小蕾的电话就先来了。韩枫说了声:“
公司打来的。”
  然后就出了院子,到大门外说话。
  小蕾说道:“韩枫,我决定明天凌晨去省城,你也一起走吧。你可是答应过
我,不要反悔呀。如果你不来,我会很失望,我会哭的。”
  韩枫笑了笑,说道:“小蕾,本来我还有些事没完成,明天去不了,但是为
了你这番盛情,我无论如何也要抽出时间,把一切事情都放下陪你去,你看我够
朋友吧?”
  小蕾发出清脆的笑声,说道:“好,这样才是爷们,才是真爷们,我就喜欢
这样有情有勇气的男人。”
  韩枫说道:“你别这么说呀,你这么一说,我还以为你这是向我求爱呢。”
  小蕾咯咯一笑,说道:“你这么想也可以,反正我心里有你。对了,你既然
同意了,我今天就去订票,订两张。”
  韩枫说道:“也好。你这次出门,老家伙知道不知道?”
  小蕾回答道:“我还没有告诉他,我打算到了省城之后再告诉他,免得他找
麻烦。”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小蕾,我就不跟你多说了,明天凌晨,我会及时赶
到的。”
  小蕾说:“好,你可不要失信呀,我当真了。”
  韩枫爽朗地笑了,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一定到。”
  小蕾说:“好,你要不来,我以后就当不认识你。”
  说着,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韩枫放下手机,心想:“这女的脾气挺大,怎么连个再见都没说就挂断了呢
?难道是丁世强去了吗?”
  他想着这些,向院子里走去,他要把自己的决定告诉路家人。
  大家知道韩枫的决定之后,路冰涵第一个跳起来,说道:“我也要跟。”
  陈熙凤一摆手,说道:“冰涵,别跟着添乱。你姐夫回省城是办正事,哪有
工夫搭理你呢?还有,你还得上学呢。”
  路冰涵说道:“我可以再请几天假,到时他忙他的,不用搭理我,我一个人
可以自己溜达。”
  陈熙凤脸一板,说道:“真是胡说,外面的坏人很多,别让人把你拐卖了。

  路冰涵扮个鬼脸,说:“我才不怕呢?我会那么傻吗?我又不是小学生。”
  陈熙凤白了路冰涵一眼,目光转向韩枫,她说道:“这次又要你帮冰琪了,
她以后应当感谢你一辈子。为了这工作的事,她没有少烦恼过,只是她这个人不
喜欢说出来,总闷在心里。”
  韩枫表示:“这是我应该做的,我不要她感谢什么。”
  他心想:“我当冰涵是心上人,我帮她没话说。”
  路冰娜温柔地说:“枫哥,那你什么时候出发?”
  韩枫回答道:“自然越早越好。这样,我明天凌晨一点就走,骑摩托车去。

  路冰娜问道:“那摩托车放哪里呢?”
  韩枫想了想,说道:“找个寄车的地方寄一下就是了。”
  路冰娜建议道:“我看不如放我舅舅家吧。”
  陈熙凤也说:“放他家好了,事先打个电话,也让他们不意外。”
  韩枫点头道:“行,这样更好。”
  路冰涵凑到跟前,说道:“正好我明天上课,我搭个便车。而且你到了客运
站,我替你把车骑到舅舅家,也省得你再折腾。”
  她目光炯炯地望着韩枫的脸,目光中充满了期待。
  陈熙凤心疼女儿,说道:“冰涵呀,半夜起来那是很辛苦的。我看,你还是
别跟着了。”
  路冰娜也说:“冰涵呀,只怕你半夜起不来。以前我记得半夜拉你起来,你
都起不来。”
  路冰涵的美目在韩枫的脸上大有深意地一扫,说道:“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现在不比以前,你们别小看我,我已经长大了。”
  话别人听不太懂,可韩枫是明白的。
  他见路冰涵的目光又转回他的脸上,像是等他的答案。他生怕不同意,她会
闹乱子,就说道:“婶子、冰娜,既然冰涵这么想跟,那就让她跟吧。到时如果
起不来,那就是她的事了。”
  陈熙凤和路冰娜见浪费点头,也就不再反对。陈熙凤哼了一声,说道:“冰
涵这了头,越来越任性,越来越不像小时候那么听话了。”
  路冰娜上上下下瞧瞧路冰涵,说道:“她已经长成大姑娘了,在咱们农村,
都可以嫁人了。”
  她发现路冰涵的臀部跟胸部,可比从前发育得更好了,也比从前漂亮多了。
  路冰涵见韩枫同意,露出了快乐的笑容,说道:“这才像我姐夫嘛。以后,
你要是下帮我,我就到处跟人说你欺侮我。”
  她这副连撒娇带威胁的言行,使韩枫心惊肉眺,他在路冰涵的眼里看到了强
硬和不满。他心想:“这个小了头太过分了,抽空得训训她。不然的话,给脸往
鼻子上抓,我韩枫可不是一个受人威胁的人。”
  陈熙凤严肃地说:“冰涵,你已经大了,不准乱说话。”
  路冰娜则说:“冰涵呀,你姐夫对你还不好?要衣服买衣服,要参加比赛就
掏钱,喜欢什么买什么,你不能没有良心呐?”
  路冰涵嘻嘻一笑,横了韩枫一眼,说道:“妈、姐,我只不过开个玩笑,你
们还真当真了?真是的。”
  说着,她一甩马尾,撅起了小嘴。那样子又调皮,又可爱,像一个小天使。
  韩枫看在眼里,心想:“这个小丫头,还需要好好的引导和调教。照她这么
任性下去,迟早会影响到我的正常生活,我可不能被这么个小了头掀翻了船,得
让她闭上嘴巴。”
  等中午路冰琪下班回来,韩枫又把决定告诉了她。路冰琪对他回省城并不意
外,但对他为自己办事,还是表现出喜悦。当着大家的面,路冰琪说道:“我不
食言,你办成回来,我亲自为你倒酒。”
  韩枫冲冷艳的她一笑,说道:“好,咱们就这么定了。”
  之后,路冰娜给舅舅打了电话,免得凌晨敲门吓坏了他。
  晚上,陈熙凤领众女到邻居家串门子,路冰娜不想去。韩枫微笑道:“想去
就去吧,反正我回省城几天后就回来了。”
  路冰娜这才去了。路冰涵自然要跟着,她知道明早可以跟韩枫独处,所以心
情不错。只有路冰琪她没跟去,问她为什么不去,她说她要备课,明天要讲课。
  等到众女出屋,路冰琪真的拿出书本来,看看写写,写写看看。韩枫看她坐
在桌前,一本正经,那白净而俊俏的脸蛋在灯光下闪着光,那清冷而文雅的气质
更叫人心动。他想起昨晚自己的冲动,自己得到的快乐,真想再来一次。但转念
一想,她是个老师,在备课呢,而且没有窗帘,容易被别人发现,自己还是老实
点吧。
  想到此,韩枫默默地出了西屋,回到东屋。打开灯,灯光照亮整个屋子。那
屋子里的一切跟家里的楼房大不相同,像差了一个世纪似的。但韩枫并不讨厌这
里,因为这是老婆的家,也是他的家呀!
  韩枫到炕沿上坐着,想了想心事。心思一会儿停在乡下,一会儿又跑到城里
,从一个人又转到另一个人,想了半天,觉得好累。他又将笔记本电脑打开,听
了会儿歌,上了会儿网,还是觉得没劲。又想到路冰琪在西屋,她的胸脯好大,
鼓鼓溜溜的,再摸一次多好呀。他并没有真的去做,而是在网上看起美女图片来
,多是三点式,或者**。他专门找大**的看,那山峦般的尤物,使韩枫回想
起自己的种种经验,下面的玩意不争气地挺了起来。他心想:“如果众女不回来
,我可能会去按倒冰琪,将她“解决”那么好的美女,不跟她睡觉,那可浪费了
,冰琪也会有无人采撷的遗憾吧?”
  韩枫正看得过瘾,想得入神呢,门一响,路冰琪已经走了进来。韩枫连忙关
掉网页,但路冰琪已经看到了。韩枫站起来,微笑道:“冰琪,有事吗?”
  路冰琪往炕沿的一头一坐,扫了一眼萤幕,说道:“我想跟你说几句话。”
  她的目光是机灵的,也是柔和的,不那么冷漠了。她坐得也很规矩,不像有
的女性,举止粗俗。
  韩枫在她的俏脸上一扫,说道:“好哇。有什么话就说,我也喜欢听你的声
音。”
  说着,他坐到了炕上,离她有段距离。他的目光在她的脸蛋与身体上转着,
越看越爱。他觉得路冰琪像是一潭美丽的湖水,由于看不见底,更引起人家的兴
趣,也使她具有琢磨不透的魅力。
  路冰琪一皱眉,然后轻启朱唇,问道:“转正式这件事一定很难办吧?”
  韩枫摇头道:“只要有人帮忙,不会多难,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
  路冰琪又说道:“还需要我做点什么吗?”
  韩枫想了想,说道:“我想你应该准备几张照片,和一些个人资料,我想办
事也需要走一些必须的程序。”
  路冰琪点头道:“我已经准备好了。一会儿,我交给冰娜。”
  韩枫微笑道:“你真细心,我喜欢你。”
  路冰琪脸一红,说道:“你又来了,我不是说过,这种话不能说。”
  韩枫嘿嘿一笑,说道:“这屋里不就咱们两个人,别人不会知道的。”
  路冰琪摇摇头说道:“真拿你没办法,其实我只是个农村姑娘,哪里比得上
你们城里的姑娘呢?跟她们相比,我们都是不入流的老土,她们都瞧不起我们。

  韩枫说道:“那只是你自己的看法,我们并没有都这么想。你看,我跟冰娜
结婚了,这就是一个证明。”
  路冰琪强调道:“并不是每个城里人都像你这么想。”
  韩枫真诚地说:“以我的眼光看,你比我们城里姑娘强十倍还不止。你的美
貌,你的气质,都是一流的。如果先遇上你,我一定会使劲追你。你要是不答应
,我这辈子都缠着你,直到你愿意嫁给我”听了韩枫的话,路冰琪听了并不气恼
,而是淡淡一笑,说道:“韩枫,你这话说得真让人受用。我虽然遇到过不少男
人,他们也跟我说了不少好话,但他们的话都显得虚假,可你这番话却显得发自
于心。”
  韩枫连忙说道:“那是自然,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昨晚我把你抱在怀里时,
我觉得你也是我的老婆。”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件事,路冰琪的芳心立刻就乱了。她坐不住,腾地一
下就站了起来,昨晚的情景实在是太羞人了,现在想来,如在眼前,那件事给她
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当时觉得是耻辱,过后想想可也有不少回味之处。那是她第
一次被男人那么挑逗,是她的历史中重要的一页。
  路冰琪说道:“韩枫,以后这种玩笑不要再开了,我不想听,不然以后我就
不再理你了。”
  韩枫连连点头,说道:“是,是,以后不再开这种玩笑了。”
  他向她招手,示意她再坐下,彼此再接着说话。
  这时,眼前突然一黑,陷入黑暗,好像人失去了眼睛。两人明白,又停电了
。路冰琪芳心慌乱,说道:“我回西屋了。该说的话,说得差不多了。”
  说着,往屋外走。
  韩枫连忙打开手机,那微弱的光芒照在了路冰琪的身上。他说道:“冰琪,
我送你吧,屋里太黑了。”
  路冰琪忙说道:“不用,不用,我不怕。”
  韩枫还是坚持着送路冰琪过去。到了西屋,收起手机,眼前又是伸手不见五
指。路冰琪说道:“我把蜡烛点着吧,蜡烛我能找到。”
  韩枫阻止道:“没有电并不影响说话,不用点了。”
  路冰琪嗯了一声。
  韩枫回想起昨晚的好事,便走了过去,拉着她的手亲了一下,说道:“冰琪
呀,让我抱抱吧。”
  路冰琪收回手,说道:“不好,我不是你的老婆,你应该去抱冰娜。”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抱你更有味道。”
  说着,将她搂在怀里。她的身体好软,好温暖呐,还有香气。
  路冰琪心惊,一边挣扎,一边说道:“韩枫,你不要再摸我了,快点放开我
。”
  韩枫说道:“这次我不再摸你了,让我抱抱就行。”
  路冰琪哼道:“抱也不行,我可是你的大姨子。”
  韩枫辩解道:“在我心里,你只是一个吸引我的姑娘。”
  说着,抱得更紧了。
  路冰琪说道:“不行,不行,你不能这样。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喊人了。”
  说到这儿,她的声音变大了。
  韩枫还真怕她大叫,不由地堵住她的嘴,当然是用嘴堵了。路冰琪的鼻子嗯
了一声。韩枫感觉到了她嘴唇的抖动,看来没有什么接吻的经验。既然已经吻上
,自然不能轻易放弃了。韩枫亲吻着她的唇,一会儿舔,一会儿吮,一会儿又轻
咬,弄得路冰琪体温升高,想推开他都少了力气。
  韩枫可是风月老手了,他贪婪地亲吻着她,两手同时在她的身上游走。这回
他把手放在她的双臀上,那里自然不会让他失望了。那手在上面又抓又拍,还到
股沟间去抠弄,弄得路冰琪呼吸加快、加粗,身子软软的。
  韩枫就势将她拉到炕沿,轻轻一推,两人便同时倒在炕上了。这一到了炕上
,两人就像球一样滚动着,左边滚几圈,右边滚几圈,一会儿路冰琪压在韩枫身
上,一会儿韩枫又压到她的身上。她的身上真柔软,韩枫真想趴在上面好好感受
一番。可路冰琪还在尽力地挣扎,不过,这徒劳的挣扎让人觉得更有味道。
  韩枫总算压住她了,然后双手抓着她的胸脯。那高高软软的玩意,特别让韩
枫心醉。他的双手再次在上面活动,随心所欲,弄得路冰琪的哼声也加大了。韩
枫又挑开她的红唇,将舌头伸了进去,一亲之下,便知道路冰琪没有什么经验。
韩枫便缠上她的舌头,跟她缠绵。那香舌好极了,开始还处于被动,等亲了一会
儿,她的舌头也动起来。很显然,路冰琪被他弄得兴奋起来。
  韩枫大喜,心想:“反正没有电,不如就此将事办了吧。只是冰娜她们会不
会马上回来呢?”
  正犹豫间,屋子里突然又亮起来,各个角落又看得清楚了。原来是又来电了

  路冰琪倏地一惊,连忙挣开他的嘴,说道:“快点起来,她们要回来了。”
  韩枫压着她不动,问道:“你怎么知道呢?”
  路冰琪急道:“快点起来,我凭感觉也知道,她们正在回来的路上。你想让
她们看看你是怎么欺侮我的吗?”
  韩枫心一震,连忙从路冰琪的身上下来。路冰琪立刻下了地,又是整理头发
,又是扯衣服的,生怕被人看出来什么马脚。
  韩枫看着她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移不开自己的目光。路冰琪催促道:“你还
不去你那屋吗?”
  说着,她坐了下来,继续备课,仿佛刚才那情景一样,只是这时她的脸色红
得像海棠,刚才的激情还没有完全消退。
  韩枫真有点舍不得她呀,他弯下腰,在她的脸上使劲亲了一下才出屋。
  只听路冰琪没好气地骂道:“流氓,我恨你。”
  韩枫回头冲她笑了笑,也不在意。她那娇嗔薄怒的样子特别娇艳,特别耐看

  韩枫回到东屋,上网下棋,刚走了几步,就听到院子里的说话声,果然是陈
熙凤领着路冰娜、路冰涵回来了。大门一响,三女已经进来了。
  路冰涵发牢骚道:“什么鬼地方呀,老是停电,我下辈子说啥也不生在农村
。”
  陈熙凤训道:“小丫头,你好好上学吧,以后考上大学,嫁给城里人,就可
以享福,不用回来了。”
  路冰涵嗯了一声,说道:“妈,我当然要这么做,我要成为我们姐妹中最棒
的。”
  路冰娜笑道:“小丫头,别吹牛皮呀,万一以后一时看花了眼,没找到好男
人,你哭都来不及。”
  路冰涵不服气,说道:“二姐,我眼睛又不近视,更不瞎,怎么会找不到好
男人呢?你瞧着吧,我以后一定找个比韩枫还好的男人。”
  陈熙凤训道:“小丫头,不准直呼你姐夫的名字,这样很不礼貌。”
  路冰涵说:“妈,我知道了。”
  说话间,她们的声音变小,很显然都走进西屋了。
  过了好一会儿,路冰娜才走进东屋,她手里拿了一个包袱。韩枫正好下完一
盘棋,关了电脑,问道:“冰娜,这个是什么?”
  路冰娜将包袱放到炕边,说道:“一是妈给冰川准备的一些东西和一些土产
,还有大姐的照片跟资料什么的,都在这里呢。”
  韩枫点头说道:“好,我都带着就是了。”
  路冰娜跟他并肩坐到炕沿上,问道:“还得给你带点什么吗?”
  韩枫回答道:“什么也不用带,这里有的城里也都有。”
  路冰娜嗯了一声,就把这个包袱装到皮箱里。明早出门,就让韩枫带这个回
省城。既然还会回来,也不必带那么多东西。
  路冰娜说道:“枫哥,你在想什么呢?早点睡吧,还得起早呢。”
  韩枫冲她一笑,说道:“没什么,这次回去,你不在身边,我每天只好买外
面的东西吃了。”
  路冰娜笑道:“你也可以自己做嘛。”
  韩枫摇头道:“可惜我的手艺不行呀。”
  然后说:“好,咱们休息吧。哦,到时候别忘了叫我。”
  灯一关,两人钻到被窝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韩枫被路冰娜叫醒了。睁开眼一看,路冰娜已经穿戴整
齐,正拉着他的胳膊。
  韩枫马上坐起来,问道:“几点了?”
  路冰娜回答道:“已经过了零点。”
  韩枫哦了一声,立刻穿衣服。这时,他发现厨房亮着灯,同时传来了锅碗等
物相撞之声。他知道,陈熙凤正在忙活着呢。
  他穿衣服,洗了脸。一进西屋,只见路冰琪正帮着路冰涵穿外衣呢。路冰涵
两眼惺忪,打不起精神。韩枫说道:“冰涵呀,你困就别再跟着了,还是早上再
进城吧。”
  一听这话,路冰涵的美目立刻睁大,说道:“想甩了我自己跑,门都没有。

  说着,自己跑到厨房去洗脸。
  一会儿,桌子摆好,饭菜上齐,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这次不比冰川出门,
韩枫这次是回家,众女千叮咛,万嘱咐。
  在桌上,路冰娜免不了要交待一下家里的事,无非是做做家务,或者把什么
东西动一动,以免坏了。路冰娜又说道:“对于你父亲,你也得好好照顾,安慰
安慰。不管再怎么意见不合,他也是你的父亲呀。”
  韩枫点了点头,说道:“冰娜,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我不会再跟他对着
干的,我会学会尊重他。他其实还是一个不错的父亲,是我在许多方面误解了他
。”
  路冰娜愉快地笑了,说道:“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希望等我回去时,你
们已经跟别的父子一样和气。”
  吃完饭,拿好东西,韩枫跟路冰涵上了摩托车,向三女挥了挥手,便向村外
骑去。这时,外面还是一团黑。
  上了大道,出了村口。摩托车突突地奔跑着,大灯雪亮,灯光照出一定的距
离。两人只觉耳边生风,凉飕飕的。路冰涵很自然地紧抱住韩枫的腰,把**紧
贴在他的后背上,挺让人舒服。她的手还不老实,在他的身上抓来抓去。韩枫放
慢速度,说道:“冰涵呀,别乱抓,把我抓得激动了,咱们会出车祸。”
  路冰涵哼道:“怕什么呀?脑袋掉了不过是个碗大的疤。”
  韩枫笑道:“好端端的,干嘛不想活呢?”
  路冰涵哼了两声,说道:“我现在一看你跟我姐说话,我就不舒服。”
  韩枫嘿了一声,说:“小丫头,现在你学会吃醋了。”
  路冰涵没好气地说:“最可恨的是你,当着我姐的面,连看我一眼都不敢,
真是个脓包。”——


正文 第215章 谁怕谁
  韩枫提醒道:“小丫头,难道你想让你姐知道你跟我的关系吗?你不怕她伤
心吗?你不怕你妈伤心吗?”
  话说得路冰涵不开口了。[guan m]韩枫知道说到了重点,他说道:
“以后不要乱说话,你应该像个大人了。”
  路冰涵说道:“只要以后你好好待我,我什么都听你的,不然的话,你没有
好果子吃的。”
  韩枫骂道:“死丫头,不准用这种威胁的口气跟我说话,不然我马上休了你
。”
  路冰涵气鼓鼓地说:“休就休,谁怕谁呀!”
  话虽如此,却将韩枫的腰搂得更紧了。
  韩枫见她手不乱动,这才说:“冰涵,这样才是乖孩子嘛。只要你听话,我
也不会亏待你的。”
  路冰涵冷声说:“你已经亏待我了。”
  韩枫一边骑着车,一边说道:“哪有的事呀?”
  路冰涵说道:“怎么没有?你天天晚上跟姐姐干那事,干得连喊带叫,我听
了能舒服吗?我从前天被你占了便宜之后,可一直在忍着呢,我也是个人呐。”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我跟你姐干事,你怎么能听见呢?”
  路冰涵说道:“我可不是故意要听的,我晚上小解,经过你那门,就听见了
。”
  韩枫笑道:“小丫头,你也不学好,好事不听,非得听这事。这让你妈知道
了,不骂你才怪。”
  路冰涵说道:“姐夫,你天天趴在姐姐身上干,给她那么多快乐。我也是你
的人,你也应该多疼疼我呀。”
  韩枫听了高兴,解释道:“我也不是不想疼你,只是没有机会呀!”
  路冰涵说道:“你这次回省城,快也得几天才能回来,我又得好几天见不到
你,我会想你的。在临走之前,你得疼爱疼爱我呀。”
  说着,她用脸在韩枫的背上磨擦着。
  韩枫说道:“我自然也想跟你亲热,只怕时间上不允许。”
  路冰涵说:“时间充裕的很,那车是凌晨三点半发车,现在才一点多,不如
找个地方乐一乐吧,我好想要了。”
  说着,路冰涵的一只手下滑,去摸韩枫的裤裆。
  韩枫被摸得一热,忙稳定心神,说道:“冰涵,别乱来。咱们这是在摩托车
上,我要是一走神,咱们很容易出事。”
  路冰涵固执地说:“我不管,我不管嘛,我要你疼我一次。你不可以那么偏
心,只疼姐姐,不疼我。”
  韩枫听得心软,说道:“好,好,我答应你找个地方爽爽。可是到哪儿去呢
?这黑灯瞎火的,总不能到了城里去旅店吧?”
  路冰涵说道:“地方不有的是吗?这路边不远有不少看地的窝棚,这个时候
都是空的,不是现成的好地方吗?”
  韩枫回答道:“好。”
  他减慢速度,很快在路边百十米处找到一个窝棚。那是一块西瓜地,不过这
个时候西瓜早就收成了,更不需要有看地的人了。那个窝棚还是好好的,够大也
够高。
  停了摩托车,两人下来。他们进了棚子,里面可容纳两人站立。地上只有一
些玉米杆子,铺得好好的,倒还平坦。韩枫说道:“太黑了,这要是有月亮的晚
上该多好呀。在月光下,我干着你,那一定大爽特爽。”
  路冰涵伸到他的胯间抓着,柔声道:“姐夫呀,以后有得是机会呀,只要你
对我好一些。”
  韩枫一笑,说道:“我会对你好的。”
  说着,就把她搂在了怀里。
  路冰涵知道时间有限,也就不客气了,她搂住韩枫的脖子,说道:“姐夫,
来吧,好好疼爱我,像一个男子汉那样,我不喜欢绵羊一样的男人。”
  说着,她仰着头,将红唇贴了上来。
  韩枫就势吻住她,大手在她的身上大肆活动。两人吻得唧唧直响,韩枫的大
手也在路冰涵的禁区内放肆。路冰涵很快就娇喘并呻吟起来了,她感觉自己下面
已经湿润了,便伸手解开韩枫的裤带,将手伸进去,抓住那里使劲地揉呀、推呀
、拨弄呀!她年纪虽小,但已经很喜欢那个男人的玩意了。上回她已经尝到了甜
头,知道那东西的美妙无穷。
  当路冰涵被吻得快透不出气来时,她便推开韩枫,喘息着说:“姐夫,该怎
么玩呢?”
  她实在不想躺在这玉米杆铺就的床,既嫌硬邦邦的,又嫌肮脏。在她想来,
最好能换一种玩法,可是她又不知道怎么玩。
  韩枫说道:“这样吧,我坐在地上,你骑在我大腿上玩。”
  说着,韩枫脱掉衣服,坐在了地上。一坐下去,觉得还真有点凉,倒不怎么
觉得不舒服。此时,他的东西已经起来了,像一根大黄瓜。
  路冰涵也急急地将下身脱光,胯上去,缓缓坐下。她搂着成刚的脖子,向韩
枫那里迎凑着。韩枫安慰道:“冰涵呀,不要怕,你已经破了身了,不会疼的。

  路冰涵嗯了一声,挺着下身。韩枫搂着她的双臀,扭了扭腰,那东西虽在黑
暗中也能找到目标。
  路冰涵长出一口气,说道:“姐夫呀,要把我胀破了。”
  韩枫说道:“不会的,不会的,哪有此事。”
  说着,他挺动着腰,活动起来。
  路冰涵也笨拙地配合着,扭腰摆臀,她只觉得好舒服,像泡在一股暖流里一
样,活动起来,感觉无法形容。韩枫也一样,舒服得无以复加。他越动越高兴,
每一下都很用力,没一会儿,路冰涵就呻吟起来了。毕竟是一个小歌手,叫声也
出类拔萃。
  韩枫夸道:“冰涵呀,姐夫挺好受,以后一定经常光临你。”
  路冰涵也哼哼唧唧地说:“姐夫呀,冰涵也好受呀,恨不得在你的怀里死去
。你说说,我跟我二姐,你更喜欢谁?”
  韩枫喘着粗气,说道:“冰涵,你跟你姐一样好,都叫我舒服。不过嘛,你
现在还小,以后干得多了,就有经验了。你会胜过她的。”
  这么一说,路冰涵兴趣更浓。她按着韩枫的肩膀,使劲地挺着身子,动作代
表着她的心情。
  两人你来我往,玩得兴起。韩枫的手在她光滑细嫩的皮肤上乱摸着,一会儿
摸腰,一会儿摸腿,一会又捏臀部的,他要过手瘾,他的手又来到路冰涵的胸上
抓弄。
  “冰涵呀,把上衣脱了吧,我想摸摸你的**。”
  路冰涵笑道:“姐夫呀,你想吃奶了,那就吃吧。”
  说着,将上衣脱掉,又将自己的胸罩上推,露出两个白球来。只是黑暗之中
,看不大清楚,但韩枫能闻到上面的**味。
  韩枫大乐,一手一个,津津有味地握着、捏着,玩到痛快处,他将嘴凑过去
,轮流地吮吸起来,吸得路冰涵直叫:“姐夫呀,痒死我了。哦,这下干到底了
,要把我干穿了。”
  韩枫笑道:“干穿了才过瘾呢。”
  由于这一式不能尽兴,韩枫又躺在地上,让路冰涵尽情地大干。路冰涵大为
过瘾,在韩枫的身上起伏着、跳跃着。她叫道:“姐夫,真好呀,我从小到大从
没有这么乐过,我要乐昏了。”
  她的声音变得又清脆又妩媚的,特别撩人。
  韩枫也被弄得心情舒畅,说道:“冰涵呀,你真是个小妖精,姐夫恨不得死
在你身上。”
  说着,他搂着路冰涵来一个翻身。路冰涵被压在身下,韩枫一阵快攻,干得
风风火火,气势磅礴,尽显男儿雄风。
  路冰涵这时候哪顾得上地上脏不脏,硬不硬呢?她欢叫道:“姐夫呀,冰涵
爱死你了,冰涵把一切都给你。你干我吧,我喜欢被你干。”
  她连扭腰带晃屁股,尽显风骚。
  两人甜甜密密地干了一个小时。路冰涵泄身两次,韩枫本来还想再干的,只
是一想时间只怕来不及,就只好缴枪了。稍作休息后,两人穿好衣服,才继续赶
路。
  摩托车继续跑起来,路冰涵依然搂着韩枫的腰。她搂着韩枫,脸上还是热的
,心里甜甜的。她没有再说什么,默默回味着男女间的好事。由于第二次已经不
疼了,路冰涵想到的每一个细节都是美丽的。她心想:“怪不得自己的同学有些
个敢那么冒险跟男人乱来,不怕出事呢。原来男女间的事那么美妙,真叫人生死
相许。难怪那么多的女人为了男人不顾一切,原来最重要的原因在这,以前可不
知道是这么回事。”
  到了车站之后,那辆客车已经停在那里了。韩枫下了摩托车,说道:“冰涵
呀,你一个人敢去舅舅家吗?”
  路冰涵说道:“我敢。我舅舅就在车站后面的胡同,很近的。”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那你骑着摩托车去吧。”
  路冰涵说道:“不,我想送你上车,并看到车走。”
  韩枫笑了,说道:“傻丫头,我知道你关心我,对我好,咱们之间用不着那
样的。听我的话,走吧,回去睡一觉。”
  路冰涵藉着车站的灯光,深情地望着韩枫,说道:“姐夫,你多保重了,那
我走了。还有呀,回来时别忘了给我买好东西呀。”
  韩枫笑道:“忘不了。到你舅舅家之后,别忘了给我来个电话,这样我才放
心。”
  路冰涵答应了。韩枫随手掏出一百元,塞到她的手里,说道:“拿着零花吧
。”
  路冰涵揣起来笑了,她又看了一会儿韩枫,这才骑摩托车离开。韩枫并没有
马上上车,等到路冰涵打来电话,报过平安,他才放心拎着皮箱,向客车走去。
  接连两位美人的离开,使得孙大亮愁肠百结,他又掉进孤独的泥潭。以前一
个人,他习以为常,没多大的感慨,现在不同,他像是丢了魂一般。
  做饭吃饭时,他总要想起李莉来,她的种种好处,令他怀念不已。走在街头
时,他又会情不自禁地瞅瞅身边,好象柳若娜正注视他似的。以前的孤独,犹如
小水泡,不碍事的;现在的孤独,好比泥潭,会要命的,晚上做梦,她俩常在梦
里对他投怀送抱,无私奉献,令他几乎要发疯发狂。
  现在的日子难过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女人对孙大亮重要起来了,没有
女人,是晚上没有星星;没有女人,是白天没有太阳;没有女人,孙大亮经常失
眠,下身翘起多高。
  上班之余,他想法子打发时间,黄昏时,他常去江边散步,看江水荡漾,船
儿穿行,在一个不太热闹的地方,总有几个老头,在下象棋。
  拿棋的是一个瘦老头,挺长的白胡子,脾气暴躁,棋艺平平,一输了,便气
得脸色大变,输了还要下,不赢不罢休。那些高手,不爱和他下;那些跟他平手
的,倒愿意陪他。
  他最愿意与孙大亮对阵,因为孙大亮的棋艺比他稍逊,十盘他常赢七盘左右
。更难得的是,孙大亮棋品较好,向来让他先走,即使输了,只是笑笑,然后摆
下盘,因此,老头对他印象很好。
  老头常说:“我有姑娘一定嫁给你,你真厚道。”
  孙大亮心说:“你哪了解我呀,我也有不厚道的一面,你要是知道了我的风
流韵事,你把姑娘嫁给一个叫花子,也不会嫁我的。”
  孙大亮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熬到周六,这是与二花相聚的日子,校花请客,
孙大亮乐得奉陪。想到上回聚会,自己吃掉“班花”她的身体令他留恋不已,好
想再有机会享受艳福,听说校花是淫荡的女人,被好多男人上过,既然如此,也
不在乎多一个男人上吧。
  怎么想个法把她骑上,既能玩弄她的身子,又报了当年的“受辱”之仇。想
来想去,没有个高招,只好见机行事,创造机会,跟女人打交道,他已经摸索出
一套经验来了。
  好不容易盼到下班,他到家收拾一下,太阳落山后,他下楼来,高高兴兴的
赴约。首先,他打个电话给班花,问明吃饭的地点。原来是在学府路的一个火锅
城,看来,校花要请他们吃火锅,早晚有点凉了,吃火锅倒合适。
  到地方时,果然是一家门面华丽的饭店,牌匾上彩灯环绕,流光溢彩的。门
口台阶上,铺着红地毯,两个漂亮的服务员,各立左右,脸上带着任何人见了都
觉得春风般温暖的笑容。进门时,服务员向孙大亮点头行礼,孙大亮很色的盯了
两人一眼,想象着她们衣服里边性感部位的形状和味道。
  孙大亮找到他们要的单间,一进门,里边正坐着班花。孙大亮一笑,问道:
“她还没有来吗?”
  班花瞅他一眼,回答:“她说很快就到。”
  孙大亮坐下打量班花,只见她头发盘起,面白唇红,目光含情,很有迷人的
风韵;身穿一条蓝色长裙。因为坐着没法领略她身材的美好;只见修长的玉颈下
,酥胸很诱惑地隆起,想到里边的内容,孙大亮咽了一口吐沫。
  班花知道孙大亮在看她呢,哼了一声,装作看菜单,把胸脯挡住,使孙大亮
猎艳的目光无用武之地。
  孙大亮叹口气,心说:“上都上过了,还装什么正经呢,女人太虚伪了,我
非剥掉你这层面具不可。”
  这么想着,他悄悄站起,并移动。
  当班花看他时,吓了一跳,原来孙大亮突然坐到她身边了,她的菜谱一下子
掉到桌子上。
  她张嘴还没等吱声,孙大亮已经以最快速度吻住她的唇,一手搂腰,一手在
她的**上大摸特摸起来。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使她晕眩,在晕眩中,孙大亮伸
舌入口,尽情地缠起她的香舌。
  那手把**一会压扁,一会拉起的,又捏敏感的奶头,使她五味杂陈,又难
受又好受的,真想孙大亮马上把她给办了。
  很快,孙大亮那手下滑,来到她的下身,在那里调戏起来。班花忍不住,回
应起男人的舌头来,孙大亮大爽,越发用力了,直到有脚步声传来,班花才用尽
力气把他推开。
  孙大亮迅速地离开,并回到最初的位置上。才坐好,校花已经笑眯眯地进来
了。她用一双风情万种的眼睛望望两人,脆声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来晚
了,路上堵车,让你们久等了。”
  班花笑了笑,没出声,她的脸还红着呢,她的心扑通扑通的跳得很厉害,她
惟恐一说话,便会露出什么马脚来。
  孙大亮哈哈一笑,说道:“上回半道退出,该罚!这回来晚了该罚,一会喝
酒时,你得先干两杯才行。”
  校花放好包,在孙大亮对面坐下来,很洒脱地说:“没问题。今晚,我是有
求必应的。”
  班花一听,瞅瞅校花,又瞅瞅孙大亮,笑出声来,没说什么。
  校花知道她的意思,眼珠转了转,连忙补充道:“过分的要求是不行的。”
  孙大亮说:“放心好了,我们的要求都是法定范围内的,不会让你上刀山下
火海的。”
  校花立刻冲孙大亮嫣然一笑,笑得艳媚之极,恰似桃花盛开。孙大亮的眼睛
有点呆了,目光在她身上一溜,见她的胸脯高高的,是两座小山,臆想一下其中
的春光,他那东西像高射炮一般扬了起来。他怕二女看出什么来,及时把目光移
开,尽管如此,他的欲火半天才消退下去。
  三人要了火锅,每人面前一个小火锅,什么羊肉,海带,粉条,白菜,萝卜
等物,占了大半桌子。三人喝着白酒,用着火锅,开心地谈着校园往事,笑声时
起。仿佛时光倒流,又回到童话般的少年时代,那是一段闪亮的日子,永远照耀
三人的生命,至老不忘,至死不泯。
  喝了一杯酒,孙大亮没什么感觉,他是此中老手,“酒精”考验的。校花脸
色微红,比较正常,而班花则面红如柿子了,班花只好告饶。
  孙大亮一笑,并不表态,校花不答应,说道:“今晚大家平起平坐,颖丽,
你可不能搞特殊化。”
  班花说:“我真的不能喝了,再喝非掉桌底下不可。”
  校花只是不答应,班花把目光对准孙大亮,孙大亮明白是向自己求援,毕竟
是有过床上之欢的女人,自己总得照顾一下吧。
  于是,孙大亮说话了:“既然班花不能喝了,咱们强求她也没什么意思。可
就此放过她吧,校花又不同意。我看这样吧,不喝酒,得讲个笑话听,我们听了
一笑,便饶了你。”
  校花鼓掌同意,并笑道:“我绝对赞成,不过,要讲一个好的,最好是过瘾
的。”
  班花想了想说:“我讲一个婆婆做饭,妈妈问:你们结婚后,什么时候搬出
去啊?儿子答,小丽她说不搬了,咱们就一起住了。妈妈又问,你媳妇还说些什
么?儿子答,她说她不挑食了,婆婆煮什么,她就吃什么。”
  孙大亮与校花笑了,校花说:“这媳妇儿还算是好的呢,只是懒点,比她过
分的多得是。只是这笑话不够精彩,孙大亮,你来一个怎么样?”
  孙大亮吃口菜,用纸擦擦嘴,说道:“我讲得不好,怕你们不笑。”
  校花说:“最好讲点荤的,才更有食欲。”
  孙大亮说:“我就讲一个吧。说有一个新官上任,村里的老头都来参见。新
官下了一个命令,凡偷媳妇的人,站到东边,没有的站西边。其中有一老者,慌
忙走西,忽然又跑东边来。那官问他,你是怎么了?老人回答,未曾蒙老爷吩咐
,不知偷弟媳妇的该站哪边?”
  笑话讲完,校花格格笑了起来,连连鼓掌。说道:“这老头倒挺诚实的,一
把年纪了,还挺有本事。”
  班花的脸上也有了笑容,她对孙大亮瞪了一眼,意思是说:“原来你也这么
堕落呀。”
  校花说:“你这个也不够精彩。”
  孙大亮跟她喝一口酒,放下杯笑道:“那你来一个,让我们也开开眼界,长
长见识。”
  校花也不推辞,绘声绘色地讲道:“有一个副处级干部外出**,问道,是
处女吗?小姐说,说是吧,你也知道我是做哪行的,不是吧,我还没结婚呢,也
就是副处吧。”
  孙大亮听得眉开眼笑,差点把肚里的东西吐出来。班花也嘻嘻地笑了,笑过
之后,指着校花的鼻子训道:“宋熙,你可真骚,这种笑话你也讲得过,也不怕
人家笑话你。”
  校花向班花挤了挤眼睛,娇笑道:“你不骚,你为什么要结婚。”
  班花解释道:“那当然是爱情的需要。”
  校花一阵浪笑,说道:“我的妹子,别假清高了,男女结婚,说白了,也不
过是为了那件事。”
  说着,又转头对孙大亮问:“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孙大亮憨憨地笑着,说:“我没有结婚,我上哪知道呢。”
  校花注视他,说道:“没结婚并不等于没碰过女人呀,你当我不知道呢。你
甭装了,你的一切我清楚得很。”
  孙大亮来了兴趣,笑呵呵地问道:“你都知道?你不会找了个侦探摸过我的
底吧?”
  校花得意地说:“还用找侦探吗?我的朋友多了。我知道你有女朋友,还知
道你们服装城有两大美女,跟你关系很好。其中有一个号称仙子的,在整个省城
都找不到第二个那么漂亮的,连我见了都有点着迷。我还知道,她现在住在你家
,你家还住着一个女大学生,长得挺漂亮。我说得对吧?孙大亮先生。”
  校花说着,向孙大亮扬扬下巴,眼睛眯了眯。
  孙大亮一脸的惊疑,定了定神,才说:“你真的好象找人调查过我,知道得
这么详细呀。”
  班花也有了兴趣,拉着校花的手问道:“宋熙,真的有美如天仙的女人吗?
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呢。什么时候也让我认识一下。”
  校花拍拍她的手背,向孙大亮斜视,说道:“想见那个人精,你得找孙大亮
引见,他们关系好着呢。一起住,一块上下班,不知道有多少男人都要气疯了。

  班花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打量着孙大亮,很吃惊的样子,她想不到他还能
与一个天仙般的姑娘来往密切。看来此人有一定本事,以前倒忽略他了,只以为
他的优点只是家伙大,床功厉害呢。原来还有别的本领。
  校花对着班花,继续说:“这个仙子,说起来跟你也不算外。她是你好朋友
如梦她老公公的外甥女。”
  班花说:“从没听如梦提起来过。嗯,我一定得见见这个仙子。看看有没有
你说得那么美。”
  校花说道:“你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他呀,他还算诚实的。”
  说着,一指孙大亮。
  班花便把询问的目光对准孙大亮,自从两人有了关系后,班花每回望孙大亮
时,目光中总含着点羞涩与柔情。这是她无法改掉的,也是孙大亮清楚地意识到
的,他喜欢她这种目光,使他觉得自己象一个有力量有本事有骄傲感的男人。
  面对班花的写满询问的脸,孙大亮不知怎么回答才好,说真话吧,怕对她有
所打击;说假话吧,以后拆穿了,她会不满的,想了想才说:“她长得是漂亮,
至于是不是能称得上‘仙子’,等她回来时,我会介绍你认识的。”
  班花点点头,问道:“她干什么去了?没在你哪儿吗?”
  孙大亮心里一酸,喝一口酒,懒懒地答道:“她回家了,有事要办。”
  班花用敏感的目光盯住他,又问:“你俩是什么关系?”
  校花也喝一口酒,补充问道:“你喜欢她吗?她喜欢你吗?”
  孙大亮看看班花,又望望校花,笑了笑,长出一口气,平静地回答:“她是
我的同事,也是我的房客,没别的关系。只要是男人,很少有不喜欢她的。她当
然不会喜欢我,我什么优点都没有,她能喜欢我什么呢。”
  说罢,凄然一笑,又喝一大口酒,喝得急了点,呛得直咳嗽。
  班花轻叫:“慢点喝,没人跟你抢。”
  校花笑了几声,道:“你都有女朋友了,还是用情专一吧,别胡思乱想的,
想那些不着边的事,你怎么会开心呢。我听说,追她的人多了,没有一个能追上
的。这姑娘眼睛长在额头上,视男人如粪土,你能让她做你的房客,已经了不起
了。就凭这一点,你已经让那些男人妒嫉得要死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呢。如果
你真对她有什么野心的话,我可以指点你一条明路。”
  孙大亮定定地看着校花,他想问她有什么高招,只是班花在旁,自己怎么也
不好意思说那种话,只盼着校花能自己讲出来。
  校花瞅瞅班花,说道:“我这招嘛,只能说给你一个人听,否则妹子又要骂
我了。来,你把耳朵拿过来。”
  孙大亮犹豫一下,站起来,把耳朵靠近她。
  校花伸过嘴来,一字一字的低语道:“强奸她。”
  孙大亮一听,气不打不处来,但他可没向校花发脾气,他只是哼了一声,道
:“果然是高招,只是我没法做到,你知不知道,她会武的。”
  校花一愣,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过,会武功又怎么样
呢?女人始终是女人,女人的本质是弱的,只要你想做什么,没有办不到的。她
会武功,你不必跟她动武,你可以智取的。男人做事,讲究狠,快,坚决。你看
过三国没有?你只要想想曹操,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班花这时也大致明白什么内容,她拍拍校花的肩膀,说道:“宋熙,你是不
是喝多了。孙大亮是个好人,你可别教他学坏,教唆他犯罪呀。出了事,你可脱
不了干系。”
  校花听了,娇媚地笑起来,端起酒杯,说道:“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咱们喝
酒吃菜吧。”
  孙大亮跟她碰了碰杯,望望她娇好的面孔,心说:“柳若娜可比你美多了,
更重要的是,她不像你那么贱,可惜你这张漂亮的脸蛋了。”
  想想自己,孙大亮觉得似乎已经没资格谴责人家了,自己现在也不算好人了
,不也到处插窟窿吗?这么想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校花喝采,叫道:“这才是男子汉。”
  说着,给他夹口菜过去。
  班花望着他,觉得他今天晚上忽然心事重起来,当着校花,她也不知说什么
话来安慰的好。
  这一顿饭吃到九点钟才算完,孙大亮有点醉意,班花还能站直,校花却摇晃
起来,临离开时,她还不忘,用餐巾纸反复地擦自己的红红的湿湿的,油光光的
嘴儿。
  孙大亮不由地想:“你这么爱干净呀,不知这么好看的嘴唇,服务过多少男
人的东西,那些男人都很爽吧?”
  三人出门,孙大亮开始送她们回家,心里还惦记着那不着边际的艳福,如果
能通吃,那可爽极了。
  先送校花回家。孙大亮与班花一边一个胳膊,扶着校花上了出租车。校花上
车,嘴里还嚷着:“我没醉,我没醉,不用送我的。”
  那声音明显有几分含糊。孙大亮与班花对视一下,都笑了笑,没说话。
  十几分钟,来到了校花家楼下。三人下车,孙大亮望望星光下的高楼,说道
:“如果不是太晚了,真想到你家参观一下,看你家有多么漂亮。是不是跟你一
样漂亮。”
  校花微微摇晃,对孙大亮一笑,说道:“到家门口了,你不上来,就太不给
面子了。上去,都上去。”
  孙大亮嘻嘻一笑,瞅一下班花,再对校花说:“这么晚了你老公会见怪的。

  校花说:“你行得端,走得正,你怕什么?再说他又没在家。他就是在家,
你们来了,他也不敢说个不字。”
  孙大亮立刻夸道:“老同学,我早该想到,你在家是领导,是老大。你老公
在你跟前,大气都不敢喘。”
  校花“格格”笑了,说道:“你越来越会说话了。好像也学坏了。咱们上去
吧。”
  说着,她向前一迈步,身子一斜,要摔倒的样子。孙大亮与班花马上扶住。
两人一边一个,小心地扶着她上楼。因为挨得近,二女身上的香味,不断地扑来
,令孙大亮无比受用,香味明显含有雌性的味道,撩拨着他的**。因为走动,
上高,裤子压迫得那里很不舒服。
  总算进了门,灯一开,眼前一亮,三人坐在客厅里。校花家里果然漂亮,珠
光宝气,白壁生辉。墙上还挂一幅人体油画。孙大亮以前见过,名叫“自由领导
着人民”一个女郎单手举旗,身后跟着不少人,都拿刀握枪,气势汹汹的,要冲
锋陷阵的样子。
  孙大亮记得这是有关革命的内容。不过此时,孙大亮感兴趣的是那女郎坦露
的一对大**。圆圆的,鼓鼓的,很健美,很动人。只是奶头部分不够清晰。孙
大亮瞅了一会儿,掉头看班花胸脯。班花横他一眼。
  再看校花胸脯,校花正瞅他呢,笑吟吟的。孙大亮有点不好意思,赶紧找个
话题:“你这屋子挺漂亮的,花了不少钱吧?”
  校花笑了笑,脸还很红呢。她的头靠在沙发上,说道:“我这个家,比起有
些人来,还差得远呢,都怪老公没本事呀!”
  班花说:“你老公还没有本事呀?比我老公强多了。”
  校花笑道:“你觉得他好,我还觉得你老公好呢。要不,咱们换老公吧。”
  班花瞪她一眼,骂道:“去你的。我才不干呢。”
  校花见她那窘态,呵呵地笑了。酒后的她,一脸的红晕,笑时,眼睛眯成缝
。大胸脯随笑声颤个不止,形成诱惑的波浪。令孙大亮口干舌燥的。
  三人闲聊一会儿,孙大亮一看表,快十点了,他站起来告辞。班花也跟着站
起来。
  校花摇手道:“别走了,天晚了,都在这里住吧,我家住得下。”
  孙大亮瞅一眼班花,说道:“不太好吧,我一个男人留下不好,万一让你老
公知道,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校花笑起来,说道:“你如果心里没鬼,你就住这吧,除非你不怀好意。”
  孙大亮赶忙表白:“老同学,我向来是尊重女性的,虽不算绝对的君子,也
差不多。”
  校花说:“我信,我信,你这人跟大熊猫一样的稀少,珍贵,那就留下吧。

  孙大亮再看班花,只见她正对自己冷笑,显然对自己的表白持有异议。孙大
亮想到自己对她并不算尊重,那有什么办法呢?如果总对女人尊重,自己哪来的
艳福呀?
  校花对班花说:“你也留下吧,我家住着很舒服呢,你给你老公打个电话,
告诉他一声,他知道你在我家,准保放心。”
  班花说:“我怕你家不安全。”
  说着,瞅瞅孙大亮。
  校花说:“你怕什么,有我呢?咱们睡一屋吧?”
  班花摆摆手,反对道:“不,不,不,还是我自己一屋的好,清静。”
  校花笑了,笑得很邪气,一会儿才说:“你还怕我强奸你不成。”
  班花骂道:“当着别人面,你胡说八道什么呀?”
  校花开始分房,大屋给孙大亮,隔壁给班花,剩下的那小屋自己住。大家各
自起身,要归屋。校花嘱咐班花:“有什么动静,你喊一声。就算是一只耗子,
我也要阉了它。”
  说着,向孙大亮一笑。
  孙大亮装作没看见。
  班花说声:“耗子也进不来。”
  她对孙大亮示威似地撇了撇嘴,呯地一声,关上门。又传出细微的门上的声
音,很明显,把门在里边锁了。
  孙大亮暗骂,装什么正经。你再不和我干事了,你就清白了吗?把我逼急了
,我破门而入,把你强奸死。这么想着,只是瞎想。事实上,他自己知道,自己
绝不会做出那么勇敢的事来。
  孙大亮扶校花进屋躺下,然后道声晚安。
  校花说:“有什么需要,叫我一声。”
  孙大亮就势笑道:“什么需要都行吗?真的?”
  校花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很正经地说道:“你要不介意地话,咱们在一
屋吧。”
  说毕,一双火辣辣地眼睛对孙大亮微笑。
  孙大亮可没那胆子,说了声:“谢谢了,我怕享受不了那个艳福。”
  话音未落,便逃命般地溜了,心里乱跳个不停。
  在进自己屋之前,孙大亮试探着推推班花那门,确定真的打不开,才垂头丧
气地回到自己屋。脱掉衣服,关灯上床。眼睛闭得生疼也睡不着。心说,自己本
想一箭双雕,艳福无边。想不到运气这么差,不但新的没捞着,连班花这旧的都
碰不到。难道这回聚会就白来了吗?真没劲儿。
  在黑暗中,他望着隔开自己与班花的那堵墙,心说:“要有特异功能就好了
,可以穿墙而入,将班花绳之于法。”
  想起班花把门锁上,孙大亮真恨得牙根都痒痒,找机会非把她狂干一把,让
她三天下不了床,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实在睡不着,还好,这屋里有台电视。一开电视,正好一对少男少女在公园
的树荫下亲嘴儿。镜头拉近,大屏幕上只剩两张嘴在拱着,蹭着。接着,舌头同
时伸出来,两条红蛇般地缠在了一起。那股火暴劲儿,令孙大亮心跳加快,下边
发硬。当他期待着二人再进一步发展时,镜头一转,变成蓝天白云,高楼大厦了

  孙大亮暗骂:“真他妈的扫兴。”
  他又换了好多台,再没有什么能引人注意的。孙大亮失望地把电视关了。电
视虽关,那股子欲火却无法熄灭。他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不知二花此时在干什
么呢。班花一定是睡着了,校花呢?备不住在床上回忆男人下身的可爱之处呢?
  这么一想,孙大亮感觉更不舒服。稍后,他似睡非睡地度过一段时间。因为
酒精的作用,他感到口渴。他下了床,想出去找点水喝。对这里地形不熟儿,行
动得小心些。他穿上拖鞋,向门口走去。刚要拉门,忽然听见外边有门响。他的
心一颤,好像这声音来自隔壁。
  孙大亮心说:“怎么了,莫非班花熬不住了,要来投怀送抱吗?那样的话,
我可美死了。我可不是君子,没有坐怀不乱的本事。”
  孙大亮这屋门没有关严,这时从门缝射进一道灯光。客厅的灯亮了。她要干
什么?难道要上卫生间吗?不会像上回在我家那样吧?这么想着,孙大亮徐徐拉
门,看她在干什么。目光望出去,只见班花仍穿那条长裙,正按着暖壶头上,在
放水入杯呢。
  孙大亮恍然,原来她也口渴了。我还以为,她要送上门呢。其实用膝盖想都
能知道,像她这种被动型的女人,让她主动投怀,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来。对付
她这种人,得用武力。正如让毛驴上山,得前边拉着,后边赶着。这样,她才能
乖乖的就范。
  这可是一个难得的良机,自己不能放过她。放过良机,这次聚会,真的是白
来了。想到此,他把门开大,弯着腰,蹑手蹑脚地,靠向她去。班花放好水,刚
想拿杯喝水,冷不丁看见一个人出现眼前。她吓了一跳,刚想叫,孙大亮已经吻
住她的嘴儿,把她的声音扼杀在“摇篮”里。等她发现是孙大亮时,恐惧的情绪
才一扫而光。
  孙大亮伸手托她腿弯,把她抱起来,抱进自己屋里。一放到床上,放开她的
嘴儿。班花说:“我好渴,让我喝水。”
  孙大亮捏了一下她的**,说道:“在床上乖乖地等着,不准跑呀。”
  说着,孙大亮返回客厅关灯,又把暖壶与杯子全拿进屋子。再把门关上,再
把屋灯打开。
  灯光下,班花脸色羞红,不敢看孙大亮。孙大亮把水递过去。班花低头喝水
,手有点抖。当她喝完,见孙大亮赤身露体的,内裤顶出了个帐蓬,她芳心忐忑
,说句:“我得回屋了。别让宋熙知道。”
  到手的肥肉,怎么能让她跑了?孙大亮像一只小豹子,勇敢地扑上去,把班
花扑倒。今晚,他要干自己最想干的事,他要用自己的实力再度征服她,使她像
一只绵羊,在自己的胯下承欢。
  孙大亮在班花的脸上,脖子上蜻蜓点水般地乱亲着,并用自己的身体在她的
身上乱动着,感受着少妇娇躯的柔软与弹性,她的脸上,身上好热,显然酒精的
作用还未完全消失。
  孙大亮的动作使班花呼吸加快,嘴里微微地发出唔唔声。
  孙大亮在她在耳边笑问:“妹子呀,想不想让男人睡你?”
  班花摇头,嘴还挺硬:“不嘛,不嘛,快放开我,你再这样,我就喊了。”
  孙大亮说:“你喊吧,把校花把招来,咱们仨一块玩,那才过瘾呢。”
  这么一说,班花老实多了,她果然没叫。事实上,她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她内心也想让孙大亮再次光临自己的身子,让自己再度得到一个女人的极乐。只
是,这心思可不能让男人知道。她口渴是真,但她出来时,有意把门弄得声音大
些。本来,她摸黑也能喝到水,她又不是头一次来校花家了,她非要开灯,生怕
孙大亮睡个贼死,引不起注意。还好,真把孙大亮给引蛇出洞了。不然的话,自
己也只能在心里叹息一回了。
  孙大亮的双手派上用场,在班花的**上,双臀上任意地抚摸着,揉搓着,
细细地感受着少妇身体的好处与美感。他有好久没亲近这具美体了。孙大亮已把
班花的舌头含住,得意地啯着,吸着,舌头上能用的动作他全用上,生怕错过这
一亲芳泽的机会。
  敏感地方都被孙大亮占领并挑逗,班花受不了了,她的身子像触电般地扭动
,鼻子发出令人发狂的音乐来。她忍无可忍,她用尽力气摆脱孙大亮的嘴,娇喘
着说:“孙大亮,别再逗我了,你快点上来吧,我要你。”
  孙大亮手上动作不止,说道:“叫点好听的,我一定满足你的需要,让你快
乐似神仙。”
  班花这时也放下女人的矜持,双臂缠住孙大亮的脖子,娇声道:“亲爱的,
我难受死了,快来睡我吧。”——


正文 第216章 魂都飞了
  孙大亮听得大为受用,又问道:“你说,让不让我狠狠地睡你?”
  班花羞得闭上眼,嘴里含糊道:“我让,我让你睡,求你狠狠地睡我吧。”
孙大亮最爱听的便是这种内容,他不再逗她,伸手把班花扒个精光。班花像一只
白羊呈现在面前,那一身欺霜赛雪的身体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灯光照亮班花的修
长的身上,显得十分诱人。
  孙大亮看得非常过瘾,他毫不犹豫,扑上去,低头狠吃了一阵儿,吃得班花
啊啊**个不止,又不敢叫大声,怕惊动校花。
  孙大亮扔掉内裤,将下身解放出来,那模样,像一个要冲锋的战士。班花看
了,美目含笑,俏脸如霞。小嘴儿张开,紧张而兴奋地娇喘着。
  孙大亮抬头,见她张嘴,会错了意。便上前跪在她身边,把东西伸向她的红
唇,那股味儿立刻飞进班花的鼻孔。以前,她闻到这味儿,恨不得把隔天的饭都
吐出来。自从给孙大亮服务过了后,这股味儿不再讨厌了,她反而欢喜这股男人
味儿,这股味能提升她的**。
  孙大亮说道:“妹子,它在向你打招呼呢,快亲亲它吧。”
  班花不再羞涩,一手把住,用舌头认真地开动起来。
  在班花的服务下,孙大亮感到自己的魂一下飞了起来。班花是一个有经验的
女人,从孙大亮这里学到不少知识。她很卖力的服务着孙大亮,就像是在服务着
自己的丈夫一样。
  孙大亮的手也没闲着,到班花的下身按摩,点击。班花享受着男人的手福,
这时的她,早忘了自己是个有夫之妇,平时所严守的清规戒律,这时全部消失。
这时的她,是一个需要男人的正常女人。
  也许是与老公也实践过吧,班花比上回表现好多了。孙大亮不敢再继续了,
生怕一走神缴了枪,坏了心情。他趴在班花身上,进入了主题。
  因为班花好久没碰这样的男人了,冷不丁受不了,疼得她“啊”的一声,骂
一句:“没良心的,轻点。”
  孙大亮歉意地笑笑,说道:“我太激动了,想睡你,想了好几个晚上了。”
  说罢,他双手握奶,动作如风,用一个男人最大的马力去攻击班花。这时的
孙大亮,可不是服装城里那个绵羊似的男人,而像一个下山的猛虎,专门捕杀猎
物。
  班花乐得美目生光,细腰摆动如柳,两手在孙大亮的屁股上抓着,嘴里叫道
:“你用力吧,我是你的,今晚我是你的,你折腾死我好了。”
  两人都陶醉在男女的**之乐中,谁都想这么永远地下去。正干得过瘾呢,
忽然门一响,一个人闯了过来。
  来者正是校花,她在睡梦中,想上厕所,迷迷糊糊的,她往卫生间去。 第
一出屋,便听到孙大亮屋里的**声,声音表现着发声者有多么快乐与舒服。
  校花一听,便知是班花,谁使她这么放浪呢?还用问吗。
  校花上完厕所,来到孙大亮门前,声音更大,什么喘息声,呻吟声,**声
,熟悉的啪啪声,床垫的抗议声等,不绝于耳。校花酒已醒,反应很敏感,她是
个成熟的女人,立时想到其中的美味儿,男人的可爱,**的奇妙,狂欢的极乐
,都令她留恋忘返。她听班花叫得畅快,好奇的想,这孙大亮一定很有本事,不
然的话,像班花这么淑女的人,不会叫得这么放浪,连平时听了会脸红的粗话,
此时她都能叫出口,一定是舒服得不行了,真不知他俩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屋里的现场“转播”令校花骚痒难耐,她靠在门口的墙上,张开嘴儿微微喘
息着,一手揉着**,一手沿着腿往下滑。她这时最需要的是一个男人,一个强
壮的男人。
  实在忍无可忍时,校花冲了进来,她故作严肃地说道:“妹子,真是想不到
,你平时象个淑女,原来也是个这样放荡的女人,你俩什么时候好上的?”
  孙大亮这时不知所措,他正趴在班花身上。班花一推他,他赶忙起身,班花
拉过一条被来,把自己盖上,嘴上说:“不干我的事,是他逼我的。”
  说着,低下头。
  孙大亮听了,倒不怪她,知她是要脸的人,自己是男人,受点委屈算不了什
么的。孙大亮这时冷静多了,他冲校花笑了笑,说道:“你不敲门,这就么闯进
来,我可不能饶你。”
  孙大亮站在床上,叉腿掐腰,挺起下身,身体微动,那个家伙便对校花摇头
晃脑地示威,好象要冲上去非礼她。
  校花目瞪口呆,心里怦怦直跳,暗叫道:“好大的家伙呀!想不到这个丑男
人,就让还有这么一根宝贝,不知道用用是什么滋味儿。”
  这么想着,脸上露出春意。
  孙大亮知道她有干的意思,但不好意思表达,何况有班花在场,便对校花说
:“老同学,你破坏了我的好事,看到同学的面上,我也不怪你,你回屋吧,我
还得继续工作。”
  说着,目光一扫班花,脸上露出暧昧地笑来。
  班花生气了,伸手在孙大亮腿上掐一把,骂道:“你滚吧,我不想再见你。

  孙大亮哈哈一笑,说:“打是亲,骂是爱。”
  校花见了生气,说道:“我凭什么走,这是我家,你们得拍我马屁,否则的
话,我一张扬出去,让你们臭名远扬。”
  说着,她坐在了床上,眼睛斜着孙大亮。
  孙大亮打量着校花,见她身着睡衣,睡衣很薄,里边的紫色内衣,看得一清
二楚,令孙大亮心猿意马,下身挺得更高。
  孙大亮忽然说:“宋熙,你的头上怎么有只花大姐?”
  校花一惊,伸手去摸。孙大亮说:“别动,我帮你拿下来。”
  他伸手去摸她的头,又摸她的脸,手猛地直下,把住校花的**。
  校花叫道:“你干什么?”
  孙大亮笑道:“还用问吗?你猜我想干什么。”
  说罢,一拉她的身子,校花便倒在床上。
  孙大亮弯腰,把她抱在班花旁边。校花挣扎道:“大色狼,一会儿我老公回
来,叫你躺着出去。”
  孙大亮豁出去了,笑道:“他回来更好,一起玩吧,人多热闹。”
  接着,孙大亮扑到校花身上,亲她的脸。校花摇头,不让他得逞。孙大亮知
道她这是在装假,也不强亲,两手在她的身上探索着,她的**称得上是“丰乳
”似乎比王紫琳的还大呢。
  孙大亮对女人的山峰很有兴趣,双手握住,尽情玩弄,嘴里夸道:“宋熙,
你的咪咪不小呀,弹性也好,你老公真是福气。”
  班花听这话后,哼了一声,要穿衣下床。
  孙大亮说:“别走,陪陪我。”
  班花拿过自己的内衣,说道:“我是有老公的人,可不能陪野男人。”
  这时校花插话了,说:“妹子,你要敢下床,我马上给你家打电话。”
  这一下班花老实了,盖上被,不知怎么办才好。
  孙大亮亲一下校花的脸道:“还是你厉害。”
  伸手在她的腿上摸了摸,便按在她的下身,微笑道:“这里已经发大水了。

  校花瞪他一眼,说道:“还不是你俩害的,我要你们给我精神补偿费。”
  孙大亮嘿嘿笑道:“我现在就赔你,包你满意。”
  说着,在校花的那里揉了起来。
  校花上下被攻,爽得娇喘起来,那声音比班花更娇,更媚,听得孙大亮神魂
颠倒。
  他吻住校花的嘴,把舌头住里进。校花这时大爽,不再矜持,口一张,两人
舌头便缠在一起。初次交流,两人都很动情,孙大亮象猛虎,校花象母豹,孙大
亮动作火暴,校花反应更热,把他舌头吸她嘴里亲热。后来两条舌头在嘴外缠绵
,亲得直响,口水都流出来了。
  孙大亮嫌衣服碍事,不一会儿,便起身把校花脱光,然后跪下来,观察校花
的美体。校花的身体比班花更迷人,班花属于都市的良家美女,是清秀,纤巧,
匀称型的,就象水;校花则是火,长得丰满,性感,妖娆,是那种男人一见就想
上的那种,令男人发疯发狂甘愿堕落的那种。她丰满,但恰到好处;她艳媚,但
绝不过头;她和赵亚品王紫琳一比,有自己的特点,比王紫琳成熟,比赵亚品多
了几分骚荡。那对大**,白如玉,光如瓷,软如绵,乳晕深,奶头长,令人望
之心动;两条腿更是极品,绝不比孙大亮经历过任何一个美女差。
  孙大亮分开校花的大腿,美景扑来,令他发呆,他本想用嘴过把瘾,但是听
说她有过不少男人,想到那些男人的东西光临过这里,这里自然不怎么干净。于
是,把手指伸出去,在那里大过手瘾。
  校花开心地叫起来:“啊~~好舒服呀~~好~~真美~~”这么叫着,她
坐起身,握住孙大亮的东西,又抓又捏的,水汪汪的大眼里,充满痴迷的光辉。
  过了一会儿,孙大亮问校花:“我想上你,让不让上?”
  校花笑道:“你说话咋这么露呢,不能含蓄点吗?”
  孙大亮于是清了清嗓子,很正经地问:“宋熙女士,能否让我**一次?”
  这话听得校花扑哧一声笑了,脸比玫瑰还美,一对**有节奏地抖动着,真
是波涛起伏。孙大亮不再浪费时间,趴在校花上,一挺身,开动起来。
  校花觉得魂都飞了,她热情地抱往孙大亮,嘴里叫道:“孙哥哥,心肝宝贝
儿,我美极了,你真是我的大救星。”
  孙大亮见她骚媚迷人,十分兴奋,挺起身子,像是攻击城堡一般,狠狠地攻
击着,发挥出前所未有的威力。他格外激动,想到当年,她当自己是一张废纸,
把自己侮辱一通。此时,有这机会,当然要全力地报复她,让她知道,被她侮辱
的人是多么强大;让她知道,什么是男人,什么是被男人上,因为第一次,一定
得上得她人仰马翻,“奄奄一息”让她死也不忘。
  墙上挂着校花夫妻的大相片,此刻,他“老公”正望着孙大亮压在自己的爱
妻身上,看他在爱妻的身上大展雄风。
  校花忘了羞耻,大叫叫了起来,在她的叫声中,孙大亮缴枪了。他趴在校花
柔软的身上,把脸埋在**里,不时用嘴拱一拱。
  校花抱着孙大亮,娇声说:“都完了,还不老实。”
  孙大亮亲了一下她的奶头,笑道:“一会儿,接着干。”
  校花说:“你不是吹牛吧,你还能行吗?”
  孙大亮说:“你当是我老头子吗?我的厉害你不完全知道,你问问她就清楚
了。”
  孙大亮用手一指班花。
  班花盖着被,头转到了那边,不看二人,她现在很不舒服,想走不能走,不
走,又得听床上的“音乐”那种音乐令她很不好受。她不想让别人看出来,因此
,背过脸,一动不动。
  校花问:“妹子呀,他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班花没好气地答:“你不会自己试试吗?这事还问我。”
  校花浪笑道:“刚才觉得还不错,试得不够,再试一试才行,怎么还没有起
来呢?”
  校花摸摸孙大亮的宝贝。
  孙大亮一翻身,躺在校花旁边,说道:“哪有那么快呀,除非你帮忙。”
  校花把头靠近他,问道:“我怎么帮你?拿个气管子给它充气吗?”
  说着,格格笑起来。
  孙大亮捏捏她的**,笑道:“你很聪明呀,就是要充气,你快给它充吧。

  校花美目转动,说道:“到哪里找气管子呀?”
  孙大亮指指她的嘴儿,笑道:“这不是现成的气管子吗?还到别处找什么,
你怎么笨了。”
  校花早明白他的意思,伸手过去,在它那里狠抓一把,骂道:“想让我给你
服务,门都没有,我可是良家妇女,没那么贱。”
  孙大亮叹气道:“那没办法了,只好等吧,等它自己起来吧。如果起不来,
以后再干吧。”
  这话听得校花直着急,她正想答应他的要求,忽然瞧瞧班花,有了主意。她
过去拉着班花的手,说道:“妹子,帮个忙吧,你给他服务一下,让他起来吧。

  班花一甩她的手,怒道:“你是良家妇女,难道我不是吗?”
  校花也急了,“你到底干不干,你不干,我现在就给你家打电话。”
  班花心一颤,暗想:“如果让老公知道,他会伤透心的,非离婚不可;如果
答应她吧,那也太难为情了,我真的那么贱吗?如果只有孙大亮一人在,那还行
。”
  正犹豫时,校花已把她拉过来,很温柔地把住孙大亮的宝贝,令她开始。班
花无奈,张开小嘴儿,一下下的开动起来,长发垂下,随她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孙大亮坐起来,拨开她的头发,认真看美女给自己服务,刺激得他灵魂飘荡
,全身直颤。
  校花在一旁笑道:“妹子,原来也是个行家呀,真有两下子。”
  校花也动了品尝之心,伸过嘴去,跟班花一块儿开动起来。她进攻上边,班
花便进攻下边,两条舌头比赛似的工作着。
  孙大亮乐得差点没昏过去,心说:“这比当皇帝还美呢,我真是艳福齐天。

  校花的技术比较高明,每一下都那么娴熟,都那么到位。孙大亮不禁想:“
她是不是受过专业训练呀?”
  孙大亮过足口瘾,笑道:“两位美女,哪位先来?”
  校花说:“这是我家,当然我先来了,一会由妹子接棒。”
  说着,她跨上孙大亮的身子,开动起来。
  孙大亮享受着校花的身子,见班花在旁不知所措,便说道:“妹子,过来亲
亲我。”
  班花这时也不再矜持了,听话的把头凑过来。孙大亮伸舌,班花乖乖用嘴啯
了起来。这样,孙大亮得到两大美女的服务,得意洋洋。
  校花“骑马”不久,动作便慢了下来,孙大亮让班花靠边,自己翻身,把校
花压在底下,杀气腾腾地动了起来。
  校花何时受过这样猛烈的攻击,她全身直抖,嘴里胡言乱语,什么粗话都出
来了,令孙大亮大饱耳福,听得班花一愣一愣的。这女人比她淫荡多了。
  过了一会儿,校花求饶道:“好哥哥,让我歇歇吧。再这样下去,我这小命
都没了。”
  孙大亮笑道:“我还没完呢,总不能憋着吧,会生病的。”
  校花用手指着班花说:“你让她来吧,让她为你解决掉。”
  孙大亮看了班花一眼,对班花使了个眼色,班花明白,立刻平躺,等着孙大
亮的“宠幸”孙大亮趴到班花身上,慢慢地动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孙大亮停下来,把二女身子并排摆好,他轮流着来,最后在班
花体内缴了枪。
  当晚,孙大亮快活过后,一手搂一个,三人在一个被窝里睡觉。
  天亮时,班花先下楼了。校花问孙大亮:“我知道有一个好玩的地方,保你
玩一次后,一辈子不想回来,要不要见识一下?”
  孙大亮嘻嘻笑道:“啥好地方,随手能捡到金子吗?”
  校花神秘一笑,说道:“金子没有,美女倒不少,不去算了。”
  一提美女,孙大亮两眼放光,急道:“有美女,可要去瞧瞧,看两眼也是好
的。”
  校花说:“那里有你意识不到的快乐,看你的本事了,咱们说定了,听我的
电话。”
  孙大亮连声应着,也没怎么在意,只当她说着玩的。
  孙大亮要走时,校花指指自己的嘴儿。孙大亮知趣地吻上去,尝一会儿她的
香舌,这才下楼。一下楼,见班花在楼下等着呢。孙大亮一下来,班花咬牙切齿
地冲上来,在孙大亮胸上一阵好打。嘴里还骂:“你这个混蛋。害死我了。我在
宋熙面前,脸都丢光了,还被她威协,我活着真没意思。”
  这么端庄的淑女,突然发威,倒是不多见,孙大亮笑着承受她的惩罚,连连
道歉。好一会儿,班花才平静下来。孙大亮用袖子给她擦擦眼泪,安慰她说:“
你别害怕,宋熙不敢乱说的,她要乱说话,我第一个饶不了她。”
  班花拉着孙大亮的手,正色地说:“孙大亮,我身上的便宜被你占尽了,我
一点都不怪你,可我很在乎我的家庭,我不能失去我这个家庭的,求求你,别再
逼我干那事了。以后,咱们最好别见面。”
  说到这儿,声音带了哭腔。
  孙大亮用力握握她的手,他真舍不得班花。他很喜欢这种良家妇女的韵味。
这两朵花,如果让他选一朵,他一定会选班花。想到以后可能见不到面,心里很
难受。他点点头,语气沉重地说:“好吧。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能再害
你了。”
  之后,孙大亮拉班花到一家饭店吃东西,然后,给她找一辆车,两人友好的
分别。望着那车消失,孙大亮暗暗叹气。心说:“她是一个不错的妻子,很有责
任感。要不是自己用强,她也不会出墙。我这样的人到底算不算坏人呢?”
  路冰涵走后,韩枫踏上台阶,走进车里。车厢里的灯光很亮,能照清楚每一
个人。那么多的座位,基本都坐满了。韩枫挨张脸扫视寻找小蕾,目光扫过来,
扫过去,就是没找到。他心想:“难道她没有来吗?”
  韩枫在走道挨张脸看着,走到一半的时候,右侧一个人笑了,轻声说:“我
在这儿呢,坐下来。”
  韩枫循声一看,正是小蕾,她正坐在靠走道的位置。小蕾往里一挪,把外面
的座位让出来。韩枫便一转身,坐了下来。
  韩枫一瞧小蕾,穿着一套浅色的休闲装,蓬松的长发披到肩膀上,眼圈与嘴
唇没怎么化妆,有一种天然之美。那美目正冲韩枫暧昧的笑着,笑得很妩媚,又
神秘。
  韩枫问道:“小蕾,我刚才怎么没有看到你呢?”
  小蕾说道:“我刚才见你上来了,就弯下了腰,不让你看到脸,你当然找不
到我了。”
  韩枫一笑,说道:“那你干嘛躲着我呢?你跟我开玩笑?”
  小蕾一本正经地说:“我有点生气。”
  韩枫不解,侧着头瞅着小蕾,说道:“生气,生什么气呀?我好像没有什么
事得罪你呀。”
  小蕾指了指窗外,问道:“刚才你在车外面跟谁黏黏乎乎呢?我可都看到了
。”
  韩枫往车窗外一瞧,在车站灯光的照耀下,跟前好大一片地方亮如白昼,在
车里看得一清二楚。他立刻明白了小蕾的意思,就说道:“一个人要出门,亲人
相送,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小蕾盯着他,说道:“那你告诉我,那个小丫头是谁?”
  韩枫真佩服她的眼力,虽说外面有灯光,可距离不近,小蕾能看出那是个小
丫头,不得不让人意外。韩枫问道:”
  你怎么看出那是个小丫头?“小蕾回答道:“我倒没有看清她的脸,但我从
身材跟举动上就能判断出,那是个小丫头,还嫩着呢。你快说吧,她是谁?那么
点大的孩子总不会是你的相好吧?”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那是我的小姨子,她现在正上高中呢,还是个青苹
果呀。”
  小蕾长出一口气,说道:“不是相好就好。对了,家里都安排好了?”
  韩枫很自信地说:“有什么不好安排的?在家要说了不算,那还是老爷们吗
?说了不算,那可连一个老娘们都不如呀。”
  他故意学着小品演员的腔调说这些话,别说,还真有三分相似。
  小蕾听了,笑得前仰后合,笑声悦耳动听。韩枫说道:“你轻点笑呀,别把
牙笑掉了,那就不好看了。”
  小蕾好不容易才止住笑声,说道:“人家跟我说,凡是在外面说自己说了算
,是老大的男人,在家都不挺实,十个都有九个是妻管严。在外面说自己如何如
何硬气,在家里往往要跪洗衣板。不知道你家的洗衣板被你跪断了几个?”
  韩枫也笑了,说道:“小蕾,你看我的样子像不像在家受气的那种?”
  小蕾好好端详一下,说道:“那倒不像。等有机会,我找你老婆谈谈,到时
候就什么都明白。”
  韩枫摇头道:“你可别找她,女人最大的敌人是女人。”
  这时候,开车时间到了。乘客上齐,客车鸣了几下喇叭,就关了车门,慢慢
地转弯,并前进了。在城里速度不快,待上了公路之后,就飞奔起来。往车窗外
一看,那平原或者树木正迅速后退,仿佛被抛弃的孩子一样。透过车窗,也可以
瞧见几点灯光,偶尔有快车飞驰过,众人只觉亮光一闪,就什么都没有了。
  韩枫问道:“小蕾呀,你到省城干什么?”
  小蕾回答道:“游玩、散心、看亲戚。”
  韩枫逗她道:“一个人多没有意思呀,不如到我家吧,我家没有人,你想怎
么样都行。”
  小蕾咯咯一笑,低声道:“你这可是引狼入室,你把我领到你家去,你就不
怕吃亏吗?”
  说着,她很得意地笑了。
  韩枫被笑得脸红,说道:“我自然不怕了,就是出了什么事,吃亏的也不一
定是我呀,我又不会怀孕。”
  小蕾听了有气,在韩枫的大腿上掐了一把,掐得韩枫直咧嘴,一脸痛苦地说
:“小蕾呀,君子动口不动手,干嘛掐人呐。”
  小蕾哼道:“我可不是君子。”
  出门在外,本来就寂寞、无聊,但有了小蕾这样的美女相伴,反而让人愉快
。闻着她的香气,跟她说说笑笑,这漫长的旅途就变得可爱起来。甚至使人胡思
乱想,韩枫恨不得这路程再长一些才好呢。
  谈来谈去,就谈到了敏感问题。小蕾眯着美目,间道:“韩枫,你老婆是你
的第几个女人?”
  韩枫嘿嘿一笑,回答道:“那还用问吗?自然是第一个了。”
  小蕾呸了一声,说:“净瞎说,鬼才相信,以你的人才、风度、个性,你会
只开着一辆车跑吗?”
  韩枫嘿嘿笑,说道:“那你呢?丁世强是你的第几台车?”
  小蕾使劲一摆手,正经地说:“是我在问你,拜托了,别打迷糊仗,快点老
实回答。”
  韩枫嗯了一声,就皱起眉头。一会儿往靠背上尽力二异,脑袋一仰,一会儿
又耷拉脑袋,摸着额头,一副冥思苦想状。小蕾急了,说道:“我说大哥呀,我
在问你问题呢,你怎么不作声呐?”
  韩枫摆摆手,轻声说:“不要打扰我呀,我正计算我有多少女人呢。”
  小蕾又是扑哧一笑,说道:“跟你在一起,我都得笑死了。”
  说着,又咯咯地笑起来。
  双方都觉得相处得愉快,都觉得人生美好。
  小蕾又低声说:“韩枫,我再来问你,你跟你老婆一周来几次?”
  韩枫一皱眉,说道:“我说妹子,这种问题也可以问吗?”
  小蕾不以为然,说道:“有什么不能问的?吃饭、穿衣、上班、挣钱可以说
,为什么做这种事就不能说?吃饭、穿衣、上班、挣钱,是我们生活必须,难道
做这种事就不是吗?正常人谁能不做呢?”
  韩枫嘘了一声,说道:“小蕾,小点声,别叫人听见,你一个女孩子家,叫
人听见会笑话的。”
  小蕾哼了一声,说:“笑话这事的人都是伪君子,都是假道学,都他妈的心
里不干净。”
  韩枫笑道:“你倒是个很掏心的人,我喜欢。”
  小蕾说:“甭说这没用的,你还没有回答我呢,这回你用不着想破头了吧。

  韩枫想了想,说道:“这个不好回答,高兴时,就做;不高兴,就不做。”
  小蕾点评道:“这等于没说,全是废话。”
  韩枫望着她那张生动而热情的俏脸,说道:“那么你呢?我该问问你了。”
  小蕾长叹一声,笑容尽消,说道:“我有什么好说的呢?丁世强毕竟不是年
轻人了,体力有限,一个月能做一次就不错了,而且每一次的表现也不怎么样,
没捅几下就成了面条了。”
  她的声音充满了惆怅与不满,像一个怨妇。
  对这种事,韩枫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他自然不能安慰小蕾,也不泼她冷水。
他很不愿意想像丁世强趴在她身上大动的情景,他觉得两人很不相配,这么好的
女人给他上了,也太浪费了,就像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一样。
  小蕾叹息几声,说道:“我还是怀念跟我的初恋情人在一起的日子,那时,
我们都很高兴。我相信,那时他对我是真心的,跟我做这种事时也特别有力气,
特别体贴。我活到现在,只有那段日子最难忘。如果这之后他就死掉了,他一定
会给我留下一生不灭的印象,是最完美的。谁想到,他最后变得那么垃圾,那么
恶心。我真不敢相信,这前后是一个人。”
  说着,她的声音有几分呜咽了。
  韩枫知道女人对感情的重视程度远远超过男人。男人多是粗心的,女人多是
细心的,真情可以让女人变成另外一个人。小蕾的个性向来江湖,可是一回忆往
事,一接触真情,也免不了儿女情长,跟别人一样。
  小蕾深吸几口气,脸上露出笑容,说道:“实在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我
总是忍不住想起他。”
  韩枫笑了,说道:“没关系,谁都会有自己难忘的经历呀,只足以后少回忆
这些不愉快的事,经常回忆会使人衰老的,你不想这么早就成为老太太吧?”
  小蕾一甩头发,冲他一笑,说道:“我想青春长在,美貌长存。”
  韩枫说道:“小蕾呀,不要再跟我谈成人的话题了,我有点外行。”
  小蕾的手放在韩枫的大腿上轻轻一抓,笑道:“原来你这么虚伪,我还以为
你很真诚呢。”
  这么个功夫,客车跑到了中途的一个车站停了下来。车门一开,上来两个人
。前面的是个高个,脸上有条疤,从左脸上向外斜下来,挺难看的,再加上这人
目光冰冷,面无表情,就更吓人了。另一个人是矮个,长个大饼脸,脸上雀斑遍
布,一双鼠目总斜着看人。这两个人上车后,就待在走道上。客车的乘务员递来
两张小凳子,两人接了就坐了下来。
  韩枫看了看两人,轻声对小路说:“这两个人只怕不是好人。”
  小蕾看了看那两人的后背,说道:“你怎么知道呢?”
  韩枫回答道:“我是火眼金睛。”
  小蕾笑骂道:“扯蛋,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
  两人相视着笑了,都觉得心里暖洋洋的。但韩枫有种预感,接下来的旅途不
会顺利,只怕麻烦到了。这种预感没有可靠的根据,是凭着一种本能。
  车开两个多小时,旅客们很多都困了,佩佩欲睡。小蕾也打了个哈欠,靠在
韩枫的身上打盹。韩枫可没有睡,他精神饱满,他的目光不时在那两个不像好人
的家伙身上扫来扫去。他认为,这两个人一定有问题。
  这时,那个刀疤脸接了个电话,只是嗯了几声,别的什么都没有说。韩枫从
他这几声嗯里,也感觉到了异样,听出了冷气和杀气。只见那刀疤接完电话后,
用手捅了捅有几分迷糊的雀斑脸,说道:“老二,该干活了。”
  雀斑脸愣了愣神,说道:“干什么活儿?还没有到省城呢。”
  刀疤脸照他的后背就是一拳,雀斑脸应道:“知道了,知道了。”
  刀疤脸与雀斑脸同时站了起来。乘务员在前面问道:“你们要下车吗?这里
可是山区呀,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刀疤脸冷笑两声,说道:“是的,我们有急事,要下车,快点停车。”
  司机听后,发了两句牢骚,便把车停了。那个刀疤脸走到乘务员的跟前,突
然照他的脸上就是一拳,顿时口鼻流血。乘务员晃了一下,骂道:“他妈的,你
想干什么?”
  刀疤脸从怀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七首来,说道:“老子要打劫,你把钱给我
掏出来。”
  乘务员知道遇到劫匪了,冷眼一瞧,那个雀斑脸也掏出一把短刀来,守在车
门口,显然是歪让人离开了。乘务员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一擦脸上的血,大骂道
:“回家掏你妈的B吧。”
  说着,照刀疤脸的手腕一抓,想将他的刀夺下来。
  那刀疤脸也是有两下子的。只见他一缩手,反手一划,将乘务员的手指划破
,马上血流如注。刀疤脸就势一脚,将他踢倒,骂道:“C你个妈的,你还敢反
抗。我叫你反抗,我叫你反抗。”
  说着,连踢好几脚,踢得乘务员直哼哼,但车里的地方太小了,想滚动也滚
不成。之后,他一只脚踏在乘务员的身上,对着司机瞧了一眼,说道:“你他妈
的坐在那里别动,我不叫你开车,你就老实坐着。不然的话,我给你放血。”
  司机吓得面无人色,全身发抖,哆嗦着说:“知道了,知道了。你们想怎么
样,我一定配合,只求你们别要我的命。”
  刀疤脸满意地点点头,说道:“这就对了,这才是我的好孙子。”
  司机哪敢出声呀。接着,他命令司机将车门打开了。
  对这一幕,车上的人清醒着的,都看得很清楚,那些被惊醒的,看到这一幕
,也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大家都害怕,女的尖叫,男的变脸。小蕾也醒来了,
紧抱住韩枫,问道:“怎么办?”
  韩枫稳如泰山,他毕竟艺高人瞻大,安慰道:“小蕾,你不用怕,他们不过
是想弄几个钱罢了,不会要命的,大了不破些财吧。”
  他心想:“想拿我的钱,可没那么容易,我韩枫的拳头也不是豆腐做的。”
  小蕾芳心稍定,说道:“不要命就好。”
  这时刀疤脸转头对着旅客,说道:“各位,你们不用害怕,我跟我的这位兄
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最近手头有点紧,向各位借点钱花,你们都把钱拿出来吧
,只要你们把钱都掏出来,我保你们没事。如果你们谁不听话,我脚下这小子就
是个例子。”
  说着,他在乘务员的大腿上划了一刀,只听乘务员惨叫一声,这一刀又叫他
流血了。
  旅客们一见,更加不安了。刀疤脸放大声笑,一指雀斑脸,说道:“老二,
去把钱都拿来。”
  雀斑脸答应一声,也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个袋子来,从前面的旅客开始收钱,
那些旅客不敢不给。
  刀疤脸强调说:“我再说一遍,你们要把钱都掏出来,谁要是不全掏,哼哼
,让我查出来,我让他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旅客们害怕,慌慌张张地掏钱。这个雀斑脸还是个色狼,见到年轻的女旅客
还在人家的胸上抓几把,也不管人家是大姑娘还是小媳妇。
  小蕾见了心里发毛,小声问道:“韩枫,怎么办呢?我不怕掏钱,我怕他碰
我。”
  韩枫轻声笑了笑,说道:“小蕾,他们不过才两个人,怕他个鸟呀,你看我
怎么收拾他的。他要敢碰你,我就马上阉了他。”
  很快,雀斑脸来到韩枫的跟前,他先是用刀子在韩枫眼前晃了晃,说道:“
他妈的,掏钱,快点。”
  他一手拿刀,一手拎袋子。只要有人从后面袭击他,他一定会倒下。可惜,
这些旅客太懦弱了,都吓得如寒风中的绵羊,哪有敢反抗的。
  韩枫站起来,雀斑脸一惊,横刀在胸前,问道:“你想干什么?”
  韩枫正经地说:“我在掏钱呢,我的钱在裤袋。”
  雀斑脸又看向小蕾,说道:“那个女的,把脸转过来,把钱掏出来。”
  小蕾转过头,从身上掏钱。那个雀斑脸一看到小蕾,身体一震,眼睛冒出绿
光来,大声道:“他妈的,这娘们真漂亮,身上一定更嫩呀。”
  韩枫这时掏出十块钱来,在他眼前晃了晃。雀斑脸一看,就大怒道:“怎么
就十块钱呢?”
  韩枫故意一脸愁容,说道:“哥们呀,你不知道,我最近做买卖赔本了,我
这是去省城借钱还债。这车票还是借钱买的,我哪有钱呢!”
  雀斑脸听罢,一指小蕾,问道:“她是你什么人?”
  韩枫回答道:“她是我老婆。”
  雀斑脸的目光在小路的身上转了转,那脸蛋、那胸脯叫他垂涎三尺。他咽了
咽口水,说道:“好了,你们可以不掏钱了。”
  韩枫连声道:“我太感谢了,回家我得找个板,写上你们的名字供起来。”
  雀斑脸哼道:“少说废话,快,让你老婆出来。”
  韩枫急问:“干什么?”
  雀斑脸淫笑道:“我要玩玩她,我好久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了,我玩过那么
多婊子,没一个赶上她。他妈的,你小子真有艳福呀,也该让我爽爽了。”
  那边的刀疤脸大声道:“老二,快点他妈的收钱,收完钱好走,别碰人家娘
们。”
  雀斑脸说道:“大哥,这个娘们太他妈的好看了,我一见她就走不动了,我
今天非上她不可。”
  刀疤脸笑骂道:“老二,你真他妈的没出息,你快赶上公狗了,见到母狗就
干。”
  雀斑脸回头一看刀疤脸,说道:“老大,咱们长个玩意儿,不就是用来玩女
人的吗?这么好的娘们,不玩玩她,也太可惜了。”
  韩枫听了有气,再看到小蕾那惊慌的样子,也顾不上多想,他手脚同时攻出
,手抓对方腕子,脚踢对方裤裆。那速度如同闪电,令人防不胜防。只听一声惨
叫,雀斑脸捂着裤裆倒了下去。韩枫的脚力量多大呀,一个普通人踢到那里,都
会造成伤害,何况是韩枫的脚呢。他这是怒极出脚,当然不会客气,这一脚就将
雀斑脸踢得惨叫着晕了过去,而他的刀已经到了韩枫的手里。韩枫抓过钱袋子,
扔给小蕾,说道:“拿好了。”
  那个刀疤脸想不到会有这样的变故。他大吃一惊,指着韩枫叫道:“妈的,
你不想活了,敢伤我家老二。”
  韩枫嘿嘿一笑,从雀斑脸的身上踏过去,向刀疤脸走去,说道:“他羞辱我
的女人,我这一脚要是踢死了他,那也是他活该。”
  刀疤脸气得脸上刀疤直动,骂道:“你去死吧。”
  说着,从腰上掏出一把枪来,黑乎乎的枪口对准了韩枫。
  韩枫一愣,说道:“你还有枪?你怎么会有枪呢?”
  他心里有点发毛。
  刀疤脸狞笑道:“出来混,当然要有先进的武器了。少废话,扔下刀,趴下
。”
  当此关头,韩枫不甘心失败,他心想:“如果我屈服了,这车上还有谁能制
住他?小蕾也会受我的连累而遭到疯狂的报复。为今之计,只好拼死一搏了,宁
可死,也不能投降。”
  想到这儿,说道:“好吧,我放下刀。”
  说着,手腕一抖,那刀向刀疤脸掷去。与此同时,他来个后滚翻,待他站起
来时,已将雀斑脸抓在手里,就像抓着一个盾牌。有了他,韩枫就不怕了。
  再说刀疤脸,闪身躲过飞刀的袭击,只见韩枫已经抓着雀斑脸过来了。韩枫
一边走,一边笑道:“你倒是开枪呀,住他的身上打呀,最好打成蜂窝才过瘾。

  刀疤脸一见韩枫不好对付,就随手抓过司机,说道:“你别过来,再往前走
的话,我就打死他。”
  说着,用枪口顶住司机的脑袋。
  司机吓得妈呀一声,都尿了裤子。
  这一来,韩枫也有了顾虑,也有点不知所措了,考虑再三,他说道:“识相
的放开司机,赶紧走,不然我送你去见警察。”
  刀疤脸大吼道:“不,不,我要跟老二共同进退。”
  韩枫知道今天不打倒他,是不能了结这场风波了,因此他说道:“那你就等
着被枪毙吧。”
  说着,他拎着雀斑脸大步冲了过去。他可不管他开枪不开枪了。
  司机一见,大叫道:“妈呀,我死了。”
  刀疤脸一见,忙将司机向韩枫这边一推,挡住韩枫的来势,而他则窜到门前
,一个人跳车跑了,也顾不上什么雀斑脸了。一场风波至此结束——


正文 第217章 垂涎三尺
  韩枫救了全车人。[guan m]司机扑通一声,居然跪下了,感激涕零

  韩枫扶起他来,说道:”
  作为一个男人,一定要有骨气呀。你看你今天的表现,哪里像一个男人呢?
“司机说不出话来,低下了头。
  接着,那些旅客们也一窝蜂地涌过来,大发感谢之词。
  韩枫向大家挥挥手,说道:“各位朋友,都坐回去吧,客气话就不用说了。
前面的朋友,把自己的钱都拿回去吧。”
  说着,从小蕾的手里接过袋子,让大家把钱都拿走。
  司机指着地上昏迷的雀斑脸,问道:“他怎么办呢?”
  韩枫想了想,说道:“到省城之后,把他交给警察就是了。”
  司机答应一声,乖乖地坐回驾驶座,继续开车。
  韩枫回到座位,小蕾倒入他的怀里,说道:“韩枫呀,我刚才吓死了,我不
怕损失钱,我怕那个丑八怪干我。”
  韩枫摸着她的秀发,安慰道:“没事,没事了,那小子被我踢这一脚不死也
得成太监,他再也没有能力干你了,你嘛,还是让我干吧,我才是干你的男人。

  他说得很小声,生怕别人听见了。
  小蕾咯咯直笑,低声嗔道:“真是个淫贼,不过我喜欢你,抱着我呀,别放
开。”
  韩枫知道她刚才受了惊吓,紧紧抱住她。他能够听到她的心跳,跳得好快呀

  以后的旅途一帆风顺,大约在六点半左右,就到了省城郊外。由郊外往市区
里行驶就没有那么顺利了。这个时候正是城市车流的高峰期,上学的、上班的、
出外的,许多都在这个时候出门。这辆大客车被前堵后推,想快也快不起来。
  直到七点钟,才进了市中心。司机将客车开到警察局门口,将这件事交给警
察处理。接下来,又是问话、又是作笔录、又是送人上医院,直折腾到十点多钟
,两人才从警察局出来,他们的电话号码都被留下了。
  出了警察局,小蕾长出一口气,说道:“韩枫呀,我像做了一场恶梦一样。

  韩枫瞧瞧东方刚露头的太阳,那鲜红的光把世界照得绚丽多姿。他笑道:“
太阳都出来了,还做什么梦呀,梦也该醒来了。走吧,到我家去。”
  小蕾犹豫一下,问道:“你家方便吗?”
  那双被黑眼圈围绕的美目盯着韩枫。
  韩枫笑道:“有什么不方便的呢?老婆在农村,家里空空的。”
  小蕾妩媚地一笑,说道:“只要你老婆不在家,我就没什么怕的了。”
  她接着伸了个懒腰,说道:“真有点困呀,昨晚也没有睡好。”
  韩枫拦了一辆计程车,两人上车,直奔韩枫家而去。到了地方,上了楼,开
了门,进了屋。小蕾扫视一下室内,说道:”
  不错呀,你家挺宽绰,我知道城市的房子贵得很呀。”
  韩枫一边换着拖鞋,一边说道:“贵倒不怕,找个有钱的男人,要什么有什
么呀。”
  他关好了门,放下皮箱。
  小蕾将皮包放在鞋柜上,朝韩枫一笑,说道:“我是想呀,只是你什么时候
离婚呀?我可以当候补。如果我做了你的老婆,我会百依百顺,什么都听你的,
只要你别抛弃我就成了。”
  韩枫哈哈大笑,说道:“拉倒吧你,我真要是离婚了,你早就跑得不见踪影
了。”
  然后一指沙发,说道:“去歇会吧。”
  小蕾便走过去,往沙发上一扑,她的身子一落上去,那沙发便颤了颤。
  小蕾慵懒地趴在沙发上,说道:“真舒服呀,像趴在爱人的怀里一样舒服。

  韩枫走过去,坐在沙发边缘,看着她隆起的双臀,心里发痒。因为知道她对
自己很有好感,便伸过手去,又是揉,又是抓的。
  小蕾哦了一声,转头微笑道:“韩枫,不准勾引我呀,当心我起兴了,强好
了你,到时候我可不负责呀。”
  小蕾那老大般的口气,使韩枫大乐,他此时也不想立刻跟她干事,将手放在
她的秀发上抚摸着,说道:“小蕾呀,你真是一个迷人的女孩,我一看到你呀,
心里也是痒痒的。”
  小蕾吃吃地笑着,说道:“你不怕了吗?”
  韩枫说道:“这里是我的家,我还怕什么呀?老婆不在,丁世强也不在,我
还有什么顾虑。”
  小蕾一翻身,坐了起来,说道:“这才对嘛!”
  说着,她下了沙发,向厕所走去。
  韩枫想起那天的情景,说道:“小蕾呀,你出来的时候,可别再穿着睡衣出
来,那样我会受不了的。”
  小蕾回头妩媚地一笑,挤了挤眼睛,说道:“你要想看我可以脱光了让你看
。”
  说着,进了厕所,并关上了门。
  韩枫站起来,挨个角落瞧瞧。每个房间依然干干净净,细看也只是落了层浮
灰。他跟路冰娜出门前,仔细地收拾过屋子。路冰娜在家务方面很有两下子。他
又到阳台上看风景,他看到的是连绵不绝的楼群,以及越来越小的天空,他觉得
天空不怎么干净,好像总有烟雾停滞着。打开窗子,耳边立刻传来了车喇叭声,
高一声,低一声的,不止是一辆车,也不止来自一个方向。
  韩枫直叹气:心想:“这就是城市吗?这就是生我养我的城市吗?怎么如此
吵杂?远不如农村好。”
  他叹着气将窗子又关上了,耳边的嘈杂就小得多了。
  随着厕所哗哗的水声,小蕾扭肩晃臀地出来了,说道:“韩枫呀,你家厕所
比我家的大多了。你家真好,我那房子跟你这儿一比,简直就是鸟笼子呀。”
  韩枫转过身迎上去,说道:“既然这么喜欢,不如你别回去了,给我当二老
婆吧。”
  小蕾咯咯一笑,冲上来,双手勾住韩枫的脖子,腰一使劲,双腿一扬,便夹
住韩枫的腰了。她笑道:”
  好呀,好呀,我愿意。我给你当二老婆,给你当九姨太都行。“说着,她在
韩枫的脸上连亲了数下,以示喜欢。
  韩枫搂着她的腰,带着她连转了几圈。小蕾一松手,上身后仰,开心地直笑
。那秀发飘扬,那眼神微荡,都令人心动。韩枫好想抱她进房,到床上狠干一番
,但他忍住了,他知道她困了。
  韩枫怕她的腿勾不住,连忙使劲托住她的腰。等将她放到地上时,小蕾还靠
在他的怀里,柔声说:“在你的怀里真好,有一种安全感,好像又回到了初恋时
候。”
  韩枫笑了笑,说道:“别胡思乱想了,去睡一觉吧。”
  小蕾嗯了一声,说道:“我睡在哪里?咱们睡在一起吗?”
  韩枫微微一笑,说道:“我怕你强好我呀!来吧。”
  他拉着小蕾进了北边的那间屋子。
  韩枫上了床,帮她铺好被褥,说道:“小蕾呀,可以睡了。”
  小蕾往床上坐了坐,说道:“好柔软呀,真好,比我家的舒服多了。”
  说着,她脱起衣服来。
  韩枫一愣,问道:“干什么呀?”
  小蕾眯着美目一笑,说道:“脱衣服呀!我有个习惯,每次睡觉都要脱光了
睡,不然睡醒了也还是觉得不舒畅。不如,咱们一块睡吧,我保证,你不会吃亏
的。”
  韩枫连忙跳到地上,说道:“你随便吧,我失陪了。”
  说完,他就逃之夭夭了。
  韩枫回到客厅时,房里传来了小蕾的笑声,那笑声中分明带着嘲笑与挑衅。
韩枫也不去理她,他心想:“等她休息够,我再收拾她,反正跟她在一起,我也
不会吃亏。”
  坐了一晚的车,韩枫也累了,也有些饿了,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大床上
小憩一下,觉得应该向路冰娜报个平安,于是就拨通了电话。
  拨通之后,又过了一会儿,路冰娜才来接电话。韩枫说道:“我已经到了,
一路平安。”
  路冰娜说道:“那就好,那就好,我正惦记着你呢。”
  韩枫想了想,说道:“冰娜呀,你到县城去买个手机吧,咱们也好联系,早
就该给你买了,我也真够粗心的了。”
  路冰娜沉吟着说:“我没有什么业务要连络,拿手机是不是有点浪费呀?”
  韩枫说:“怎么会呢?听我的,去买吧。”
  路冰娜这才答应一声,她关心地说:“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喜欢吃什么就买
什么吧,别自己做饭了。”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是呀,我做的东西不如你呀,只好去买了。”
  路冰娜又说道:“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如果寂寞,就去找个女人乐乐吧
,不过要找个干净的女人,别染上什么病呀。”
  她很会替男人着想,生怕他漫漫长夜难过。
  韩枫听得心潮澎湃,越发觉得路冰娜这个老婆真好。她居然这么大方,能替
自己的男人想得那么周到,这是多么让人感动的事呀!娶了这样的老婆,夫复何
求?韩枫当然在嘴上同意了。
  又跟路冰娜说了几句话,才挂断。打完电话,韩枫来到小蕾的房间门口,推
出一条缝,只见她睡得正香,从被窝里露出一截身子。一条白光光的胳膊伸到床
外去垂下来,那丰腴的肩膀泛着光辉,乳沟及小部分球体更叫人口干舌燥。
  韩枫忍住诱惑,小心地走进去,给她盖好被子,又出去了。他平抚一下心跳
,才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他躺在床上时,还不时地怀念刚才香艳的一幕。他知
道她是跑不了的,她总会在自己的胯下呻吟与扭动。他相信两人有那个缘分。
  韩枫睡醒,再到小房间门口一瞧,小蕾还在睡呢。他感觉肚子饿了,又不愿
意下厨,就出门了。经过手机收费站,觉得话费所剩无几,就交了一百元。可吃
饭问题还得解决,他到附近的一家餐馆订了餐。这家餐馆他是熟悉的,以前常到
这里吃饭。订完餐,嘱咐人家送到家,然后就出来了。
  走到人行道上,望着宽阔的水泥路,路上的车一辆挨一辆,好像蚂蚁一般。
再看路两边的楼房,高低参差,一望无际,头上只有那么一条可怜的天。人在建
筑与车流的包围之下,还不如鸟儿自由呢。韩枫呼吸着空气,感觉空气中好像有
什么臭味呛鼻。这更使他怀念起路冰娜家的农村了。那里才是原生的环境,那里
才是一张没被涂抹过的白纸。
  当他到一个转弯,拐到通往自家楼区的路口时,一辆车停在自己的身后。车
门一开,一个声音叫道:“韩枫,总算见到你了。”
  韩枫回头一看,一辆黑色的轿车上下来一个老头,穿着深色的西装,有几分
秃顶,但剩下的白发却梳得有形。他有五十多岁了,但腰一点都不驼。他向韩枫
走来。
  韩枫一见是他,就露出笑容,忙迎了上去,握住老头的手,说道:“葛叔!
你整天忙得脚不沾地的,怎么到这里来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韩枫父亲韩人杰的助手,是父亲最倚重的兄弟。
  葛叔紧紧地抓住韩枫的手,半天才放开。他一脸激动,说道:“韩枫呀,我
恰巧经过这里,正想去你家看看你回来了没有。你父亲一直惦记着你,但他的个
性你也知道,他不想打电话给你,他从不想在你跟前表现出他的虚弱来。”
  韩枫问道:“葛叔,我爸的身体好点没有?我听说不太好呀。”
  葛叔露出微笑,说道:“韩枫呀,你不用担心。不过前几天真的把人吓坏了
,那天他正在公司处理公务,突然间就晕倒了。幸亏发现得早,不然就不好说了
。”
  韩枫听了心情沉重,问道:“还是心脏病吗?”
  葛叔点点头,说道:“对,就是心肌梗塞。这病太可怕,事先也没有什么征
兆,说来就来,若是没人在跟前人就完了。你爸总算是福大命大呀!他要是倒下
去,公司真不知道怎么办呢。”
  韩枫说道:“那就希望我爸长命百岁了。”
  葛叔说道:“你父亲不止一次说,人总要死的,那也没有什么可怕,只是他
死了之后,这个公司怎么办呢?我说当然是交给你了。他说,你是一个人才,但
是只怕不肯回公司。因为你的个性很强,不想依靠任何人。”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我实在不愿意让人知道我是他的儿子,别人如果有
这么一位父亲,会感到很骄傲,因为父亲是名人,可以借光。别人有这么一位父
亲,就会放心寄生在家里。而这样的父亲实力雄厚,也经得起儿女花用。可我不
想,我不想当一个寄生虫。毕竟靠自己的双手起家,那才是强者,那才是一个男
人应该干的事。”
  葛叔听了夸道:“好,这才是你父亲的儿子,你这一点很像他。”
  韩枫问道:“他现在身体好多了吗?”
  葛叔回答道:“是的。在医院住了几天后,有朋友介绍一位老中医,看过之
后,给他开了几副中药吃,吃过后已经恢复得差不多,目前已经开始上班了。”
  韩枫听了长出一口气,说道:“那就好,我明天就去公司看他。”
  葛叔嗯了两声,说道:“好哇,好哇,他要是知道,一定很高兴。虽然他不
怎么打电话给你,可我知道,他是很惦记你的。他的两个儿子,他特别看中你,
他认为你是个可造之材。你的兄弟嘛,太柔弱了一些。”
  韩枫唉了一声,说:“我也不是个好孩子,不常打电话给他。对了,路冰川
现在怎么样?”
  他想起自己的小舅子来。
  葛叔称赞道:“这个小伙子为人直爽,手脚勤快,做事挺认真,虽没有什么
底子,但挺爱学习,大家都挺喜欢他。目前,他在营销部,帮着卖房子呢。这个
月的成绩不错,还得到了五百元奖励呢。”
  韩枫点头道:“好,这才像个人样。这小子在家乡就喜欢惹事、打架、还有
赌钱。以后,葛叔你可得替我盯着点,他一旦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你要立刻通
知我呀。”
  葛叔满口答应,说道:“没问题,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韩枫又说道:“我父亲对我的婚事一直不太满意,他想像中儿子的婚姻不是
这样子的。”
  葛叔说道:“这个你也不要怪他,他是个实际的人,希望你找一个门当户对
的姑娘当老婆,他认为这样才能对你的事业跟前途有帮助。虽然他不赞成你的婚
事,但也没有强烈反对。他毕竟还是很爱你的,不会因为这个事和你闹僵,他还
是希望你得到幸福的。幸好你家条件好,你也很有能力,并不缺钱,只要你的妻
子让你觉得人生快乐,那就够了。”
  韩枫开心地笑着,说道:“是的,我现在很幸福。”
  葛叔又说道:“昨天我到你家作客,你继母跟我说,她也有好些日子没看见
你了,很想见见你。你也应该去看看她,虽然她不是你的亲妈,但对你也不错。

  一听”继母“一词,韩枫如受雷击,那件悔恨的事又涌上心头,幸好他够冷
静,努力镇定情绪,不使自己表现出来,他嗯了两声,说道:“葛叔,我知道了
。”
  葛叔看了看怀表,说道:“韩枫呀,公司还有事,我就不多说什么了,明天
上午你记得来公司。”
  韩枫答应一声,向葛叔一挥手,说道:“慢走。”
  葛叔也挥了挥手,上车去了。望着那很快消失的车影,韩枫心潮起伏。他每
次一想起那件痛心的事,都很自责,虽然那件事的发生不能全怪自己。
  韩枫回到家,他前脚上楼,后脚饭菜就到了。几个盘子摆在厨房的桌子上,
还没有打开包装袋子,就已经闻到一股香气。打发走送外卖的之后,韩枫深吸一
口气,心想:“这菜炒得不错,应该叫小蕾吃饭了。”
  韩枫来到房门口,慢慢推开门,只见床上被子翻卷成凌乱的一团却不见人。
她原来已经醒了,到哪里去了呢?厕所门开着,没有动静,再到大房间看,也没
有人影。韩枫再到大门口的皮垫上一瞧,小蕾的鞋和鞋柜上的皮包也不见了。
  韩枫一惊,心想:“她怎么走了呢?连个招呼都不打,太不够朋友了。”
  他长叹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小蕾呀,你怎么走了呢?外面坏人很多,你
要照顾好自己呀。我不在身边,你要保护好自己。”
  说罢,望着窗外的天空发呆。
  这时,从厕所跑出一人,香风扑来。韩枫转头一瞧,正是小蕾。小蕾两眼明
亮,精神振奋,笑靥如花,那蓬松的秀发有几分乱,还没有整理,这更使人觉得
有一种慵懒之美。
  小蕾一头扎进韩枫的怀里,连连在他的两腮上亲了几下,说道:“韩枫,我
现在才知道你对我是真好,并不是只想玩玩,尝尝鲜就完事了,是真的关心我。

  她说得很动情。
  韩枫在她的双臀连拍了几记,说道:“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像小孩子
一样顽皮呢?我还以为你连一声都不说就走了。什么玩玩,什么尝鲜,我何时玩
过你,又何时尝什么鲜呐。你可不要乱讲话,给我乱把帽子呀。”
  小蕾嘻嘻一笑,像个单纯的小姑娘,说道:“我是逗你玩的嘛,想看看你有
什么反应。”
  韩枫说道:“刚才我看厕所没有人,可是你却从那里跑出来?”
  小蕾笑道:“我就躲在门后面。谁叫你不查查门后呢,这是你自己粗心呐。

  韩枫笑道:“你还挺细心的,把鞋子和皮包都藏起来了。”
  小蕾得意地说:“不藏起来不是叫你给发现了吗?那我岂不是白费劲?”
  韩枫又拍了一下小蕾的丰臀,说道:“真是调皮,快赶上我的小姨子了。”
  小蕾眨着美目,说道:“我听说你的小姨子也不错,长得好,歌唱得也好,
有机会跟她认识一下。”
  韩枫问道:“你怎么知道她呢?”
  小蕾说道:“我是听丁瑶瑶说的,别看我是她爸的女人,我跟她的关系还不
坏。”
  一听她提起丁瑶瑶,韩枫的心里就格登一下子。丁瑶瑶也是她的女人,与他
感情不错,他们肢体接触并不多,可是很难忘。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再也没有见
过她,他倒真有点想她了。
  小蕾离开他的怀抱,说道:“你发什么呆呀,不是送餐来了吗?咱们吃吧。
在你家,我可不会客气。”
  说着,就拉着韩枫奔餐厅去了。坐下之后,小蕾吃了几口就觉得没味,问道
:“有酒吗?”
  韩枫一笑,从一个柜子里抓出一个大肚长脖子瓶来。
  韩枫正要打开盖子,这时传来了敲门声。韩枫心想,这是谁呢?我家没有什
么人来的。犹豫之间,门被敲得更响了。韩枫大声问:“谁呀?我听到了。”
  说着,走了过去。
  门外一声声音叫道:“韩枫,你小子快点开门。”
  一听这动静,韩枫一愣:心想:这不是丁世强的声音吗?从猫眼一瞧,可不
正是丁世强!瞧他眼珠子瞪得溜圆,一脸的焦急跟凶相。后面还跟着一铁塔般的
大汉,正是丁世强的得意手下老邓,跟韩枫交过手的那一位。
  韩枫没有马上开门,叫道:“丁世强,你来我家干什么?我又没有请你来。

  说着,他向小蕾使个眼色。
  小蕾也听到丁世强的声音了,吓得她脸色一变,几乎都不会走路了。韩枫一
指厕所,小蕾连忙小心地躲到厕所的门后去。
  韩枫又说道:“我凭什么要开门?这是我的家。”
  丁世强怒火冲天,叫道:“韩枫,我是来要人的,快把人给我交出来。”
  韩枫大吃一惊:心想:难道他知道小蕾在我这里吗?他怎么会知道呢?是谁
把小蕾出卖了?这要是被他看到小蕾,我可有麻烦了,那时免不了又要一场大战

  可不开门不是办法,韩枫决定随机应变。他打开门,丁世强跟老邓就要进来
。韩枫往门中间一站,说道:“这是我家,我没有叫你们进来。”
  丁世强伸长脖子往屋里张望,叫道:“瑶瑶,爸爸来了,快点出来,这回是
爸爸错了,爸爸以后再不会骂你了。”
  韩枫更是奇怪,说道:“丁世强,你到底来找谁?”
  丁世强瞪着韩枫,吼道:“自然是找瑶瑶了。”
  韩枫听了,很疑惑说道:“你找瑶瑶干嘛到我家来找?她不是在县城上学吗
?”
  丁世强唉了一声,脸上现出痛苦的模样,说道:“这个丫头太不像话了。昨
天,她跟我吵了一架,我一生气,就骂了她两句,她就跑了,临走时还说她再也
不回来了。老邓问她干什么去,她说找韩枫玩去,以后都不理我了。”
  韩枫暗自埋怨丁瑶瑶,不该随便在丁世强面前提自己的名字,那样会令他起
疑心。韩枫见他不是来找小蕾的,心里稍安,就说道:“丁世强,瑶瑶并没有来
呀。我也是刚刚回到省城,如果她跟我来了,我一定会让她跟你回去的。”
  丁世强又向里面瞧瞧,问道:“真的吗?”
  韩枫回答道:“那自然是真的,我不会骗你的。”
  丁世强叫道:“我不信,你一定藏了我的女儿,我要进去搜一搜。”
  说着,他就要推韩枫。
  韩枫喝道:“慢着,你想动武吗?咱们也不是没有交过手,我可是不怕的。
这里是省城,我可不怕你。”
  丁世强想了想,说道:“可我怀疑她就藏在你的家里。”
  韩枫看他那个架势,不让他搜一下屋子,他不会走的,就说道:“你想搜我
的屋子,那不成,你又不是警察。这样吧,我打个电话给她,让她跟你说话,你
就什么都清楚了!”
  丁世强一想也行,就说道:“好吧,我看着你打电话。我跟你说,我已经打
很多通了,她不是关机,就是不接。”
  韩枫拿起手机来,心想:瑶瑶你可别关机呀,你要是关了机,可就害苦我了
。他一进屋搜查,小蕾就会曝光,那可不好玩。这么想着,他按了号码一拨就通
了,一通就有人接:“喂,是韩大哥吗?”
  那声音透着一股兴奋。
  韩枫回答道:“是我,瑶瑶呀,你爸冲到省城,到我家来了,说我窝藏了你
,你可得帮帮我呀。”
  丁瑶瑶说道:“我在县城呢,在我同学的家里。哦,你把电话给我爸。”
  韩枫就将手机递给丁世强,丁世强接过手机,说道:“瑶瑶,你在哪儿?没
在省城吗?”
  丁瑶瑶说道:“老爸,我在县城呢,你跑省城干嘛?”
  丁世强嘿了一声,粗声粗气地说:“还不是为了找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吗?我
到学校找你,没找到。我一打听,才知道韩枫回省城了。我想你一定跟他跑了,
我就开车来了。”
  丁瑶瑶叹了口气,说道:“老爸,我正想去省城玩呢,你在那儿等我吧,咱
们一起回来。”
  丁世强吼道:“玩什么玩,不行,不准来,我现在就回家。”
  说着,丁世强将手机交给韩枫。
  丁世强正要转身走,突然注视着韩枫,问道:“韩枫,我问你,你跟我女儿
什么关系?有人看见你跟我女儿一起吃饭了。”
  韩枫爽朗地一笑,说道:“你女儿当我是朋友,我也一样当她是朋友。”
  丁世强脸色一沉,指着韩枫的鼻子说道:“小子,你离我女儿远点,你要是
敢对我女儿怎么样,我就废了你。”
  他瞪了韩枫一会儿,就气哼哼地领着老邓下楼了。
  韩枫瞅着他渐渐消失的背影,长出了一口气。关好门,韩枫说道:“他走了
,你可以出来了。”
  小蕾这才从厕所出来,她走路很慢,腿肚子发软。韩枫哈哈一笑,说道:“
我说小蕾呀,你这么怕他呀?”
  小蕾点点头,说道:“我平时不怎么怕他,可今天却很怕,生怕被他抓住我
跟你在一起。”
  说着,她跑到阳台上,小心地俯视着下面。眼看着丁世强的轿车消失了,小
蕾才松了一口气。
  韩枫向她一招手,说道:“来,吃饭吧,小蕾。”
  小蕾坐下来,启开瓶子,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仰头就是半杯,然后说道:
“感觉好多了。”
  韩枫见此嘿嘿笑了,说道:“小蕾呀,你还没有跟人家通奸呢,就吓成这样
。这要是被丁世强在床上抓住,你还不吓死了。”
  小蕾浅浅地一笑,说道:“韩枫呀,如果我真是被他在床上抓住,那也是跟
你在一起。你让他当了王八,他不会放过你的。他要杀,也是先杀你。”
  说着,她给韩枫和自己满上酒。
  韩枫说道:“我还没有让他当王八呢,我有让他当王八的能力。”
  小蕾一笑,端起杯子,说道:“来,韩枫,咱们好好吃喝一顿。我很喜欢跟
你在一起,跟你在一起时,一点危机感都没有。”
  韩枫也端起杯,说:“我也喜欢跟你在一起。你是一个让人喜欢让人着迷的
姑娘,如果我早点遇上你,我就娶你当老婆了。”
  小蕾听了咯咯一笑,滋地喝了一口,便放下了。韩枫也陪了一口,说道:”
  来吧,尝尝菜炒得怎么样。“小路便挟菜吃,一吃之下,连连点头,说道:

  到底是省城呀,炒的东西也不错,比县城可强得太多了。”
  韩枫说道:“既然好吃,那就多吃点。”
  说着,往她的碗里挟了好几块肉。
  小蕾笑道:“够了,够了,我已经有点发胖了,我还是少吃点吧。”
  韩枫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和胸上扫视着,说道:“我就喜欢胖一点的女人,趴
在上面舒服。你想呀,如果女人太瘦,一定会把男人给硌伤的。”
  小蕾横了他一眼,笑骂道:“真是下流,都能想到这上面。”
  韩枫说道:“还不是跟你学的吗?你在客车上一个劲跟我讨论成人话题,弄
得我脸都红了。”
  小蕾吃吃地笑,又喝了一口酒,脸色微红,非常娇艳,说道:“你还会脸红
吗?我以为你的脸皮厚如城墙,刀都捅不透,怎会会脸红。”
  韩枫贪婪地瞅着她,说道:“怎么这时候变得害羞起来?跟十六岁的小姑娘
似的。”
  小蕾解释道:“在客车上那么多人,我不怕你。大庭广众之下,你不能把我
怎么样。可是现在是在你家,又只有我们两个人,我说吃亏就吃亏,一点反抗的
能力都没有。”
  韩枫连忙说道:“有位朋友曾经说过,吃亏就是占便宜呀。”
  小蕾听了大笑,差点把刚进口中的菜给吐出来。这时候,韩枫的手机又响了
起来,一看号码是丁瑶瑶的。
  韩枫说道:“我接个电话。”
  说着,拿起手机跑进大房间去了。
  电话一接通,丁瑶瑶就问:“我爸走了没有?”
  韩枫回答道:“走了,幸好你接电话,不然的话,你老爸要像警察一样搜查
我家了。在他看来,我把你给拐走了。你爸也真厉害,居然能找到我家,也不知
道他用了什么方法找到的。”
  丁瑶瑶说道:“我虽然没有去省城,但是听说你回省城之后,我倒真想找你
去,我很想念你。我这几天睡觉都睡不好,都是因为你。”
  韩枫怕她来,就说道:“你不用来找我,我是临时有事才回来一趟,待几天
我还会回去,那时候你又能见到我了。”
  丁瑶瑶嗯了一声,说道:“可是我还是想去。你这次不是没带着老婆回去吗
,我想陪你。”
  韩枫一愣,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丁瑶瑶轻声笑道:“我可以问冰涵呀,她告诉我的。”
  韩枫心想:冰涵这个了头,嘴怎么这么不严实呀,跟谁都说。丁世强知道我
的去向,肯定也是通过她了。冰涵到底是小孩子,不知道防范别人,回去之后,
得好好教育她。
  韩枫问道:“你跟你爸为什么吵架呀?”
  丁瑶瑶回答道:“我跟我老爸说了,我不想上学,想当女老板。我爸很生气
,骂我没出息,太没有志气,我一生气就跑了。”
  韩枫严肃地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你爸没有错,他骂得对。现在这个世界
是知识的世界,是能人的世界。你不好好读书,只怕将来连饭都吃不上,更别提
有什么出息。就算是要当老板,也得先念好书呀。”
  丁瑶瑶嗯了一声,说道:“韩大哥,我知道了,我会继续上学的。”
  韩枫夸道:“这才对嘛。”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韩枫才说声“再见”往饭桌走来。只见小蕾正对着他
坏笑呢,笑得很艳丽,很有含意。
  韩枫坐下来,问道:“你笑什么呀?”
  小蕾媚眼一转,说道:“我来问你,你跟瑶瑶是什么关系?”
  韩枫回答道:“我跟丁世强说的话,你不也听到了吗?我跟她是朋友关系。

  小蕾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酒,说道:“这话你骗别人还可以,骗不了我的。
瑶瑶近来跟我说话都不一样了,那表情、那语言,尤其是一提到你时,她的眼睛
都放光了。我又不是一个刚出道的孩子,还是能看出些苗头的。”
  韩枫瞅着面红如霞,神情生动的小蕾,说道:“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呢?”
  小蕾嘻嘻一笑,说道:“什么也不说了,反正咱们心里都明白。来,喝酒,
喝酒了。”
  两人碰杯响亮,你来我往,尽情饮酒。等到两杯酒下肚,他们都有点飘飘然
了。
  韩枫见她娇艳欲滴,目光朦胧,带着几分醉意,就说道:“不能喝,就不要
再喝了。”
  小蕾摇头,说道:“只要你想喝,我就陪着你。”
  说着,她摸摸热乎乎的脸,然后将上衣的拉链拉开。里面可真干净,连个衬
衣或者背心都没有,只有一件黑色的胸罩。那敞开的领口只能望见一部分肌肤。
那油光细嫩的皮肤以及乳沟,在黑胸罩的映衬下,令人垂涎三尺。
  韩枫咽了口口水,说道:“小蕾呀,你能不能把拉练给拉上。你这个样子,
我还能吃好饭吗?”
  说着,他逼迫自己将目光转向一边,并挟了一口菜吃。
  小蕾咯咯一笑,说道:“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那是你自己心
里不干净,如果干净的话,你还怕什么?”
  韩枫苦笑道:“我心里再干净,也受不了你露呀。你再这么下去,我会疯的
。”
  小蕾得意地一笑,说道:“我这也是试试你的定力,你等会儿还有更好的事
呢。”
  说着,她走向客厅。
  韩枫不知道她干什么,以为她又要去厕所呢。
  过了一会儿,小蕾笑道:“韩枫,你再看看我!”
  韩枫转头一看,眼珠子差点掉到地上,只见小蕾又脱衣服了。这一回外衣全
除,只剩下一套黑色内衣裤。娇小的内衣裹在青春而热情的女性身上,具有令人
目瞪口呆的魅力。尤其是小蕾那双大腿,更是不可多见的精品。此时,她一腿直
立,一腿抬起,与地平行,然后伸手轻轻摸着,那美目向韩枫一眯,韩枫就觉得
怀里像揣了小兔子一样,一跳一跳的,他感觉自己的下面已经起来了。因此,他
也注意到小蕾的胯间,心想:她那里面也一定跟她的脸蛋一样美吧。人家说,女
人的嘴大下面就大,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这么想着,韩枫就看向她的嘴。那只是抹了淡淡口红的嘴无论是形状,还是
色泽都令人满意。韩枫一会儿看看她的嘴,一会儿看看她的下体,暗自分析着这
两处的关系。
  小蕾笑盈盈地走来,回到餐桌前,端起酒杯把剩下的酒喝净,然后给成刚看
了看,说道:“我已经喝完了。”
  韩枫没法子,也一样喝掉了。小蕾夸道:“这才像个男子汉嘛!”
  说着,走了过来,拉着韩枫的手,说道:“韩枫,我现在这个样子好看不好
看?”
  她也低头瞧着自己的身体。
  韩枫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说道:“那还用问吗?你没有看见我的
反应吗?”
  他已经站了起来。
  小蕾往他的下身一看,只见他的裆下已经支出一个可观的蒙古包。小蕾嘻嘻
一笑,说道:“韩枫呀,原来你跟别的男人没有什么不同呀。”
  说着,伸手在那里一按,结果没按下去。而那坚硬的特征使小蕾害怕,忙缩
回手指。那又羞又喜,又有些慌乱的样子,更叫人着迷。
  韩枫实在忍不住了,就将她搂在怀里,伸过嘴去亲吻着她的脸。小蕾轻轻地
推他,说道:“别亲我,一股酒味儿。”
  韩枫照亲不误,说道:“难道你的身上没有酒味儿吗?”
  说着,一口亲到她的嘴上。小蕾哦了一声,身子都软了。
  韩枫双手抱着她的腰,使劲亲她的嘴。那有点烟味与酒味儿的红唇,仍叫韩
枫怜爱。她的唇好热,也好软,韩枫亲得兴起,轻咬起来。与此同时,一只手已
经来到了双臀上,在她那里又抓又拍。
  小蕾哼哼着,想叫叫不出声来,唯有扭腰摆臀。韩枫还不满足,那手在臀部
上徘徊了一阵后,就到股沟里摸索,像在寻宝一样。那布片那么薄,手指几乎跟
触在肌肤上相似。韩枫先是用手指作长距离的“画线”这已经让小蕾身子直颤了
,更要命的是韩枫对她的焦点部位做最细心的“呵护”不太温柔的手指在她的方
寸之地点击着、抠弄着、滑行着。小蕾是一个青春又懂风情的女子,她哪里受得
了呢?她的身体很快就“地震”了。
  韩枫大乐,放开她的嘴,说道:“小蕾呀,你动情了。”
  小蕾的嘴一得到自由,便大口地喘着气,哼叫道:“韩枫,你欺侮我,我跟
你没完。“说着,她搂着韩枫亲吻。亲到嘴上时,主动将舌头伸了进去。两人舌
头缠在一起,直吻得昏天黑地,不依不饶。与此同时,小蕾也去摸韩枫的东西。
两人各展技巧,尽情地挑逗着对方。
  终于韩枫忍不住了,推开小蕾,说道:“走,咱们战斗去。”
  小蕾娇喘着:“你现在的样子真可怕,我怕你了。”
  韩枫嘿嘿地笑,说道:“等会儿,你会爱死我的。”
  说着,拉着小蕾进了客厅。
  到了沙发前,他几下就将小蕾脱了个精光。只见小蕾**不算大,倒挺圆滑
,奶头暗红。
  韩枫很激动,也迅速地脱光了自己,瞅着小蕾的下面说:“小路呀,你的身
材真好,我喜欢。“说着,将小蕾推倒,侧躺于沙发上。韩枫趴上去,双手握住
她的**,放肆地揉弄起来。
  小蕾美目半眯,呻吟着说:“韩枫,你干我吧,我已经想要了。”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这就来了。”
  说着,他进入了主题。
  小蕾呻吟着说:“只要你让我舒服了,我什么都答应你。”
  韩枫听她叫得好听,说道:“小蕾,你的声音真好听,一会儿你一定要多叫
几声让我欣赏一下。”
  小蕾搂着韩枫叫道:“好舒服,舒服死了。”
  双腿也紧紧缠住成刚的腰。
  韩枫笑道:“好处都在后面呢,这只是个开头。”
  说着,他轻轻地动了起来。
  小蕾说道:“韩枫,你的玩意真好,难怪连瑶瑶都喜欢你呢。”
  韩枫轻轻动着,感受着艳福,说道:“小蕾呀,你别乱说话,我跟瑶瑶没什
么。”
  小蕾哼道:“别瞒我,那不可能。我可是有经验的人,我已经看出来,瑶瑶
不是处女了。再看她谈论你的那口气,我就知道,你肯定睡过她了,不然她不会
那么高兴。现在的小姑娘太开放了。”
  韩枫也不再否认,就说道:“我睡她,没睡你,你不舒服是吧?看我怎么睡
你,一定睡死你。”
  说着,他用力地动了起来。
  小蕾一边扭动,一边叫道:“韩枫呀,你真厉害呀。你这哪里是人的玩意,
是铁打的吧。你要了我的命呀!”
  韩枫笑道:“小蕾,好好享受吧。你这样的女人,我看就想睡,今天我要睡
个痛快。”
  说着,他加速,犹如急风骤雨般地干起来。他意气风发,干着美女小蕾,男
人的虚荣心再次得到了满足——


正文 第218章 一清二楚
  过了一会儿,韩枫抱起小蕾,站在地上,让小蕾挂在自己身上。【官场小说
网】小蕾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双臂搂着他的脖子,双脚缠在他的腰上。韩枫托着
她的双臀,双方一起用力,干得真欢。粗喘声、呻吟声、哼叫声、肢体接触声等
等,混在一起。
  韩枫一边在地上走,一边干着小蕾。小蕾忘怀地叫着。虽然如此叫着,可她
并没有泄身。这也让韩枫意外,想不到她的耐力如此之强,需求如此之高。
  韩枫抱着她来到房间大床前,小蕾双臂一松,便躺在床上了,韩枫又奋起精
神干起来。
  小蕾大叫道:“韩枫,你这个坏男人,你折磨死我了!我爱死你了!”
  韩枫笑道:“你不会死的,你会长命的,你还得陪我睡觉呢。”
  说着,又是大动,直到缴枪的那一刻。
  **之后,小蕾将韩枫搂得紧紧不放。她不说一句话,因为这时候她舒服得
像是棉花,根本说不出话来了。室内静下来,只剩下两人越来越小的喘息声,好
戏有了结尾。
  过了好久,韩枫才从小蕾的身上离开。他拿了枕头,两人并肩躺着说话。韩
枫望着她曲线起伏的身体,再看那里,水还没有干呢。他们挨得很近,将对方看
个清楚。韩枫伸手在她的光滑身体上摸着,说道:“你真是天生的尤物,男人一
见了你,想当君子都当不成。”
  小蕾也摸着韩枫的身子说道:“你说得不错,凡是见过我的男人,都说我不
错。我知道,他们的意思是说我脸蛋好,身体好,有魅力。”
  韩枫笑道:“我不止是欣赏你的脸蛋和身子,也喜欢你的个性,更喜欢你的
战斗力。”
  小蕾听了直笑,笑得**直颤,说道:“你可真会损人。告诉你吧,我的战
斗力你还没有真的见识过呢。如果以后咱们有机会再干的话,我会让你知道我的
本事。”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难道你还能杀败我吗?”
  小蕾斜视他一眼,说道:“那可不一定呀,你可得有心理准备。”
  韩枫不在乎地一笑,说道:“我的功夫也厉害着呢,刚才只是牛刀小试。不
信的话,一会儿咱们再战。”
  小蕾摇头道:“我可不战了,今天坐车累了,今晚我要好好休息一下。”
  她的头发已经乱了,眼角眉梢还残留着春意,让人心动。
  韩枫望着她心里很满足,说道:“小蕾呀,你的战斗力这么好,丁世强那老
家伙能满足你吗?”
  小蕾露出鄙夷的笑意,说道:“老家伙不行了,也就是程咬金的三斧头,三
斧头一过,就跟面瓜似的了,总叫人失望,我们许久都不干一次。”
  韩枫笑道:“就那两下子,还养什么女人呐,还不如不养呢。”
  小蕾感慨道:“他养我,是他对我还有一点感情,并不是全为了**关系。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他要是知道你跟我这样,你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小蕾一侧身,以手臂支头,说道:“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丁世强上哪里知
道去。倒是你呀,真有两下子呀,偷偷摸摸的就把他的宝贝女儿吃掉了,丁世强
要是知道,非得跟你拼命不可。”
  韩枫得意地说:“那是两厢情愿的事,怨不得我。”
  小蕾眯着美目瞧着韩枫,说道:“韩枫,我真想听听你跟瑶瑶的故事。瑶瑶
这么一个心高气傲的小美女怎么会看上你,还忍不住献身呢?她可不是一个随便
的女孩子呀。”
  韩枫说道:“我也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男人呐。”
  小蕾说:“老实讲,你是怎么把瑶瑶弄上手的。”
  韩枫搂住她,说道:“这有什么好说?你能喜欢我,她为什么就不能呢?”
  小蕾柔声道:“那可不一样。她是少女,我不是。”
  韩枫轻声笑道:“在我看来都一样,都是有七情六欲的。好了,不提她了。
你如果实在想知道的话,哪天我高兴了,我就会说给你听。现在咱们睡吧。”
  小蕾一瞅外面,说道:“外面天还亮着呢。”
  韩枫笑道:“谁说天亮着就不能睡觉呢。来,让我搂着你睡吧。”
  说着,扯过一条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次日饭后,穿戴整齐,拿好东西。韩枫说道:“小蕾呀,我得去看看我爸。
你呢,一起出去吗?”
  小蕾说道:“我今天不出去。”
  韩枫奇怪,说道:“你不是很喜欢逛街吗?”
  小蕾微笑道:“我是喜欢逛街,可是我不想跟你一起出去逛。”
  韩枫问道:“为什么呢?”
  小蕾回答道:“我不想给你带来麻烦呀。”
  韩枫听了这话,很感动,他明白小蕾的意思。在她看来,省城是韩枫的家,
这里认识他的人多,如果两人一起出去,被认识他的熟人看到了,肯定会有负面
影响,万一传到路冰娜的耳朵里,就更加不妙了。自己倒不怕什么,只怕韩枫有
麻烦。
  韩枫说道:“你考虑得很周到。那你怎么办?自己出去吧。”
  小蕾说:“不了,我今天在家替你做家务好了。”
  韩枫听了一笑,说道:“你做家务吗?”
  小蕾哼了一声,说道:“你这是小看我了。我什么不会呀?我不但会干家务
,我还会做饭、炒菜、服侍男人。”
  韩枫哈哈直笑,说:“对于最后一项,我一点都不怀疑。至于前面,那就不
知道了。”
  小蕾气鼓鼓地说:“好,我今天让让你见识一下本小姐的能力。等你回来的
时候,就知道到了。”
  韩枫点点头,笑呵呵地下楼去了,心里还说:小蕾这样的女人是做家务的人
吗?不太像。就算是以前会,现在也一定忘了。现在她可是丁世强的二奶呀,二
奶是干什么的?就是享受物质生活的。
  孙大亮一个人过日子,静悄悄的。在单位还能好些,大家在一块儿,说说笑
笑,时间过得快。回到家,家里冷冷清清,象一片废墟,令他提不起精神来。他
多希望,能有个女人来陪自己。李莉,林小薇,柳若娜,赵亚品,如梦等人,哪
一个都行。偏偏没人来相伴。顶多用电话来问好。孙大亮心说,也许人生本质便
是孤独的吧。以前自己不也一个人过吗?有什么好怕的。
  家里没意思,他便在每天黄昏,依旧去江边跟那些老头下棋。这个圈子能给
自己带来乐趣。那个拿棋的老高头,一见他便眉开眼笑的。好象只有他能给他带
来胜利的喜悦。
  过了几天,校花果然打电话来,约他周五晚上出去找乐子。再三叮嘱,这事
不能跟任何人说,哪怕是亲生爹妈也不能说的。语气之严肃,令孙大亮惊讶,好
像这事涉及到天大的秘密。这更增加了孙大亮的好奇心,他心中充满探秘访幽的
快感。
  那天晚上,睡到十一点多,手机的闹铃叫醒孙大亮。孙大亮下楼,按事先约
定,到学府路那边一个书城门前跟校花会合。接着,打车向西边急驰。半小时后
下车,在一栋黑黝黝的大楼前站定。因为时间的关系,路上没有一个人了。何况
这楼的位置不在大街边,因此是死一般静寂。
  在一个大门旁的墙壁上,校花把左手掌整个贴上去,约有一分钟左右,只见
沉沉的门帘徐徐升起,门自动打开,里边黑洞洞的。校花领孙大亮进去,那门帘
和门自动恢复原状。孙大亮回头看一眼,心说,这倒挺先进的,要不少钱吧。
  校花拉着孙大亮,向前走不远,拐两个弯,进到一个小屋。屋里灯光通明。
屋里正有三个人坐那里。一个老头,像个打更的。另两个是健壮的大汉。一见到
校花,立刻亲热地叫宋姐。
  校花问:“飞哥他们都到了吧?”
  两人说:“都是才到的,宋姐请跟来”说着,领他们进入内室。
  里边有个大铁柜,一人掏钥匙在柜上一拧,没什么动静。他把钥匙拔出来。
另外那大汉也掏一把钥匙出来,还是在那个孔里同样的一拧。只听轰隆隆的沉闷
的声音响起,柜门向两边分开,原来这是一个入口。
  校花朝二人笑了笑,跟孙大亮进门。下了两道楼梯,又过三道门,双脚才落
到平地。孙大亮疑惑地说:“这是什么地方,赶上迷宫了。”
  校花微笑道:“好地方到了,非把你乐死不可,你可悠着点,进里面之后,
尽量少说话,不要说自己真名,更别打听别人的来历。”
  孙大亮一一同意,心里说,这是什么鬼地方,不是什么黑帮组织在此聚会吧
?是不是要拉我入伙?要是的话,坚决不能干。
  来到一道朦胧的玻璃门前,上边有一个鱼的图案。校花掏出笔来,在鱼肚子
上签了自己名字,那门便自动开了。门一口,是个豪华大厅,装璜富丽,建筑考
究,尽头是一个小型舞台,台上铺着干净的地毯,灯光灿烂,如同白昼。
  孙大亮一进门,香气扑面而来,这是女人的香气,孙大亮精神一振。厅上有
几个长条沙发,都是高档的。只见一群人分成几伙,各坐沙发,正在轻柔的舞曲
声中,轻声谈笑。
  校花走到一位青年面前,伸手去握,叫声:“飞哥,我来晚了。让大家久等
了,实在不好意思。”
  飞哥色色地望着她,使劲捏捏她的手,不怀好意地笑道:“来晚了,可要挨
罚的,大家说对不对呀?”
  旁边那些男人们都站起来起哄:“对呀,对呀,今晚宋小姐可不能让我们失
望呀。”
  一个个脸上透出野兽般的光辉。
  孙大亮注意到,在场共有五个男人(不算自己)除了飞哥长得清秀,斯文外
,其他男人都是强壮,高大,彪悍的,看到他们令孙大亮想起如狼似虎一类的词
来。再看女性,一个个穿着晚礼服,仿佛要赴什么宴会似的。值得注意的是,这
些少妇都是年轻,漂亮,各有魅力,好像是从大众中精选的,孙大亮多看了几眼

  那些女子也在打量孙大亮,见他长得一点不帅,脸上露出失望之情,但脸上
没有孙大亮常见到的鄙夷之色,也许这里的男人缺少帅哥,她们都习惯了吧。
  校花给孙大亮引见在场各位,孙大亮一一上前握手,说些客气话,只记得男
人们的姓:赵钱孙李金,女性们分别是他们的老婆,只有那位坐在飞哥的身边靓
妹是飞哥女友,姓叶,而飞哥姓李。
  校花介绍孙大亮时,说他叫孙刺。女性们都笑了,有的低声道:“不知道是
不是人如其名,真是带刺的吗?”
  此言一出,大家笑成一片。
  笑了一阵儿,飞哥挥挥手,厅里静下来。飞哥说道:“时间不早了,大家去
换衣服吧,开始活动。”
  大家便向侧面一个角门走去,孙大亮跟着班花,听得后边飞哥问:“小叶,
今晚的节目安排好了吗?精彩点,别让大家扫兴。”
  小叶说:“保证人人神魂颠倒。”
  说着,格格格笑起来,笑得好浪。
  孙大亮回望她一眼,心说,这妞长得好甜,眼睛会笑话,这飞哥真有艳福。
直到此刻,他还纳闷,这活动到底是什么活动?怎么尽是夫妻伴侣的?难道在这
儿开子夜舞会吗?回顾刚才一段段见闻,如堕五里雾中,傻傻地摸不着头脑。校
花说,有很大的乐子,不知是怎么个乐法。如果能和在场的那些有风韵的女性,
各跳一场舞,也算不虚此行了。
  来到一条走廊,两边各是房间,大家各自进房。校花跟孙大亮进了房,校花
从一个柜里取出衣袋,掏出一样东西,扔给孙大亮,说道:“把它换上吧”说着
,自己换起衣服来。
  孙大亮拿过来一看,是一条内裤。跟平常内裤最大的区别是,更短,更薄,
是半透明的。这样的东西穿上去,能看见下身的轮廓。孙大亮翻来覆去的看着,
自言自语道:“这么露的,怎么穿呀?”
  他一抬头,吃了一惊,像看外星人一般,眼睛睁得老大。原来校花已换好衣
服,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非常悦目,迷人的身材上,只有内衣,更绝的是,它
的内衣,跟自己这条裤衩有相同点,都是半透明的,充满诱惑性。黑纱的内衣,
连奶头大小,下身是什么样的都能看清。
  校花见他这样,笑骂道:“快换衣服,看什么看,跟山炮进城似的。”
  孙大亮一想,她一个女人都不怕羞,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呢?一边换衣服,一
边问:“咱们穿成这样子,要出去演戏吗?”
  校花笑道:“不错,是出去演戏,也是看戏,你可得表现好点,别叫人笑话
。”
  孙大亮换完,校花嘻嘻地笑起来。只见孙大亮的内裤被顶起多高,那东西一
清二楚。校花说:“今晚,你一定能成为最亮的星,得努力才行。”
  孙大亮不解地问:“你说什么?”
  校花拉起她的手,说道:“别再罗嗦了,快去大厅,人家可能要等急了。”
  两人鞋都没穿,便向大厅走去。还好,脚下都是软而厚的地毯,一点灰没有

  来到大厅,孙大亮又是一愣,只见满场的男女,都跟他俩一样,都是半透明
的内衣。女性们的奶头,下身,在孙大亮面前造成一道奇异的风景。他觉得呼吸
都要停止了。这时候他忘掉害羞了。既然大家都是这个样子,那也没什么好羞的
。正如原始人那阵儿,大家都没衣服,也就想不到世上有羞耻这一说了。
  他不怕羞了,有人怕羞,有两对夫妻(赵钱两对)是刚加入的,丈夫倒没觉
得怎么样,跟孙大亮一样,正用眼睛占别的女人的便宜。而他们的老婆,见到别
的男人的侵略眼光,以及男人们内裤中支愣着的模样,都心里紧张。因为害羞,
都低下头,一手捂胸,一手捂下身的。当丈夫的,只好搂她在沙发上坐着,用软
语安慰她,用豪语鼓励她。
  直到此刻,孙大亮仍是一塌糊涂。他怎么想,都想不出这到底是什么活动。
难道要穿这身衣服跳舞吗?男女难免会肌肤相碰,不怕出事吗?如果是自家夫妻
出什么事倒不要紧,上起火来,发泄一通。要跟别人的那口子发生点什么事,岂
不是要糟糕吗?弄不好既要吃拳头,又要吃官司呢。校花怎么领我到这个鬼地方
来,万一把持不住,我的大好人生可要毁了。
  这时,大家一对对坐在沙发上。飞哥出现在舞台上,他和所有男人一样,没
搞特殊化,穿得也是那种内裤。在灯光的照耀下,他的身体有点瘦弱,肋骨明显
的根根突起。他拿起话筒,发表讲话,说:“欢迎新来的五位朋友,祝大家今晚
玩得高兴,留下永不磨灭的美好印象,以后,咱们的活动还得规模大些,说一千
,道一万,凡事以安全第一,诸位一定要切记。”
  接着,他宣布,首先由小叶来表演艳舞,大家鼓掌欢迎。飞哥一退下,身穿
红色紧身服的小叶蹦蹦跳跳上了台,因为是紧身服,她的魔鬼般身材一丝不掩的
展现出来。
  喇叭传出震耳的的士高舞曲,动感十足,铿锵有力,好象整个大地都跟着晃
动。在乐曲的伴奏下,小叶在台上先转两个圈子,继而,甩头,扬手,晃肩,扭
腰,撅臀,各种动作纷纷出台,不管哪种动作,无一不给人吃惊的美感。
  孙大亮见别的夫妻都搂着老婆,自己不用客气,把校花搂在怀里。校花娇慵
地把头倚在他怀里。孙大亮夸道:“这小叶舞跳得不错呀,很美。”
  校花说:“你哪里知道,她可是跳舞的出身,很专业的。不过,她的最好的
本事,倒不是跳舞。”
  孙大亮眼睛瞅着小叶奔放的舞姿,嘴上问:“她还有什么别的大本事?”
  校花暧昧地笑着,说道:“你看吧,一会儿,你会亲眼看到的。”
  台上的小叶,做完一些动作后,乐曲加快,小叶动作一变,伸手解扣。在如
蛇的扭动中,上衣缓缓离身,小叶一挥手,上衣掉在地上。露出里边的半截内衣
。很快,长裤落地,一条红短裤中,伸出两条修长浑圆的美腿来,在灯光下,闪
闪生辉。看得孙大亮直发傻,心说,这飞哥也够大方的,能舍得让女伴脱衣给大
家看,真是男子汉,这叫为艺术献身吧?换了是我,让小薇,李莉,柳若娜她们
像小叶这样给大家观赏,即使她们本人愿意,我也坚决反对。我的宝贝儿,是不
能让别人分享的。
  正胡思乱想呢,随着小叶的狂野的舞姿,又一层脱下来了。这时,小叶的身
上,只剩下半透明内衣了。那打扮跟在座的所有女性是一样的。颜色是红的。孙
大亮清楚地见到她**形状,下身的样子,只看得两眼有了火光,他呼吸也异样
起来。不要说孙大亮,别的男人也都垂涎三尺,不能自制。有的在自己伴侣身上
动手动脚,大快朵颐。
  孙大亮听得身旁啊地一声。转头一看,原来孙先生猴急,色不可耐,把手指
塞入老婆的那里。钱妻张着嘴儿喘着,双腿相互磨擦,下身一挺一挺,还伸手握
住老公的下身,不住地套弄着。
  这时,其它方向也传来呻吟声,想必别的夫妻的情形也都相似。
  再看台上,小叶摘掉胸罩,露出苹果般的**。一边在台上急走,使**颤
动。一边自己揉**,美目半眯,鼻子浪哼着。仿佛急欲要男人安慰似的。突然
,她走到台边,把胸罩抛下。很有准头,正扣在离台最近的李先生的脸上。李先
生一笑,拿起来在上边狂吻。李太太哼了一声,夺过来,又给扔回台上。
  小叶做个马步,双手先在奶头抚弄,把奶头揉得挺起来。一只手向下,抵达
自己腹下,四指在那里抓起来。这时,乐曲停止,小叶发出动听的**声,整个
大厅只有她的**声。大家先是呆了一阵,稍后,掌声雷动。
  小叶受到鼓舞,上身向后一仰,双手支地,来个拱桥造型。大家喝彩。小叶
把下身挺动,犹如做那种事一般。男人们惊呼起来。女人也兴奋地看着。
  小叶站起来,伸手把内裤褪下来,手一扬,内裤飞起,被台下一个人接住,
正是飞哥。他不知什么时候站到那里。他向小叶伸出大拇指来,想是对小叶的表
现很满意。
  小叶冲飞哥放浪地一笑,一转身背对大家。先是直立,然后,慢慢弯腰,一
个雪白的身子完美地出现在大家的眼前,白光灿然,美肉隆起,实有令人**的
魅力。大家都盼着她把腿张开,让大家大饱眼福。
  小叶仿佛知道大家的心思,真的把腿张开了。在座的男人们都不禁狂躁起来
,恨不得马上享受一下她的滋味。
  正这时,一人跑上台,挺着身子,靠上前,按住小叶,干了进去。小叶叫道
:“好爽呀。”
  两人把身体摆成侧面,小叶跪下,撅起后臀。那男人一边干着,一边抓她的
**。小叶大声**,叫得全场观众热血奔流,欲火焚身,急欲一干为快。
  这时大家早看清了,干小叶的男人,正是他的男友,这里的老大——飞哥。
  飞哥意气风发,用力动着;小叶大爽,用声音表现着她的心情与感受,只见
她头部摆动,秀发飞扬,腰肢扭动,乳波汹涌,双臀后耸,身子颤动,一张脸变
成春意融融的桃红,美目迷离,媚态撩人。任何男人见了,都想举枪致敬,并冲
锋陷阵,鞠躬尽瘁。
  两人大战的情景大家看得清楚,眼神不好也不要紧,台旁有一台大电视,在
现场转播。在大屏幕上,时常出现特写,时而是小叶的嘴在张合,时而是她的身
子在抖动。两人身体的各个部位毫无保留地在大家眼前展览。在场的人,都忍无
可忍,都想立刻上马奔驰。
  这时飞哥速度减慢,有心不让小叶**,他冲台下喊一声:“孙刺先生请上
台,咱们一起干。”
  孙大亮早看得瞠目结舌,不能自持了,手在校花身上摸着。校花一捅他,他
才听到飞哥的声音,校花说:“快上去,艳福来了。”
  孙大亮咬咬牙,鼓足勇气上台。他此刻才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了,原来这里
是“共妻”的制度,有女人大家一起享受,反正他孙大亮也不吃亏,只是当众干
那种事,总有点发窘的。
  孙大亮上了台,飞哥笑着指指小叶的前边,孙大亮不傻,便走到小叶面前。
飞哥命令小叶:“给孙先生服务一下,那么好看的嘴儿,不吃那东西白瞎了。”
  小叶听话的张嘴过来,孙大亮脱掉内裤,把家伙送到了她嘴里,她的嘴里很
温暖,很湿润,孙大亮一下子想到她的下身来,心说:那里一定更有味道吧。
  一阵阵快感向孙大亮袭来,孙大亮只觉灵魂也随着她的动作飘荡,爽得他唔
唔地轻叫起来,双手怜爱地摸她的脸蛋,揉她的**,那**真不是吹的,弹性
良好,奶头尖尖,乐得他像玩健身球一样,妙不可言。
  飞哥一边在后面干着,一边问:“孙先生,我这妞怎么样?”
  孙大亮断断续续地夸道:“好极了,绝对的上等货,功夫真好。”
  飞哥笑道:“她的下身更好,不信你来试。”
  说着,他离开了,跟孙大亮换个位置。
  孙大亮来到后边,见到小叶翘起的双臀,他只觉脑袋翁地一声,眼前一片空
白,他本能地握住家伙,用力捅了进去。
  小叶身子一颤,叫了起来。
  孙大亮这时也忘掉了台下还有观众呢,他被女人的好处给迷住了,他兴奋地
动着,没多少下便把小叶给推上**,下边的观众也热闹起来,他们欢呼着,各
自扑向自己的伴侣,都将身上的东西脱掉,赤条条地在沙发上乐起来。
  校花没伴,只好眼望舞台,用手自摸着,嘴里大叫不止。
  这时,飞哥爆在了小叶嘴里,他欢喜的亲亲她的脸,他做个手势,对孙大亮
说:“你的节目还多着呢,等一会儿再爆。”
  飞哥站在台上,令校花与赵钱两对夫妻上台,三人都已脱光了,校花一张俏
脸早充满春色。赵妻与钱妻因为是新人,有点害羞,用手挡住羞处,表情腼腆,
两位老公倒适应场面了,都大胆地用眼睛瞄着别的女人。
  飞哥宣布:“校花为自己服务,孙大亮跟两对夫妻玩,由小叶来指挥。”
  话音一落,飞哥扑向校花,校花倒地,飞哥进入了她的身体。校花秀眉一扬
,嘴里啊地一声叫,显然很舒服的样子。她上了半天火,好容易来个男人,当然
很高兴了。
  旁边的孙大亮听到校花的叫声,不免有点泛酸,虽然她不是自己老婆,毕竟
是同来的女伴,给人家弄,总有点不舒服。
  在小叶的指挥下,两位老公并排躺下,两位妻子跪下来,用嘴给自己老公服
务。因为是新人,又有观众,二妻很不好意思,动作很慢,又不尽力,把腿并得
紧紧的。尽管这样,站在后边的孙大亮还能看见她们下身的秘密。
  孙大亮看得过瘾,反正自己是来玩她们的,还用客气什么。他在后边,对她
们的臀部进行骚扰,在面抚摸着,心里无比愉快。
  二妻被逗得啊啊地叫着,初次被别的男人侵犯,既紧张,又是兴奋。二位老
公见自己的老婆被玩,心里涌起复杂的感受。
  孙大亮一看校花,已换姿势。飞哥躺在地上,校花骑马,身子一起一落的,
激烈地动作着,美目半眯,飞哥则抓住大**把玩,不时拱起下身以示配合。
  见此情景,孙大亮“火”了,挺起身子,捅进钱妻的那里,干了起来。钱妻
吐出男人的家伙大叫,声音充满了兴奋。她老公听得很刺耳,见到孙大亮干他老
婆,有点异样感觉,他眼望着孙大亮,百感交集。
  一会儿,孙大亮又干上赵妻,干得赵妻身子直颤,嘴里叫声悦耳。他老公也
兴奋起来,站起来,抱住妻子的头一阵狂捅。
  两人配合,很快赵妻达到**。孙大亮重新回到钱妻身上,闪电地动起来,
又抓**,又拍屁股的。她老公也学赵先生,起身抱妻子头,双方一起努力,直
到钱妻完蛋为止。
  接下来,孙大亮跟二男人交换位置,二男人开始捅自己老婆,孙大亮享受二
女的口技,二女这时羞耻感都没了,眼中只有男人的东西。
  再看校花,已坐了起来,下身一片牛奶般的液体,显然是飞哥的存货,而飞
哥已经下台,坐在沙发上看戏呢。
  小叶发令,二位老公交换一下位置,二位男人带着异样的兴奋进入了对方妻
子的身体,像野马奔腾,双手自然要在女人身上摸个够。
  小叶在一旁鼓掌叫好,还向孙大亮直抛媚眼。孙大亮一高兴便缴枪了,缴在
了赵妻口中,小叶命令赵妻吞下去,赵妻不敢违背,咕噜咕噜地吞进了肚子里。
  去掉孙大亮,二妻只管翘臀被干,只管放开嗓音大叫,叫得大家不住鼓掌。
  下边的孙李二夫妻,本来在沙发上干呢,见到校花在台上孤单,都推开自己
老婆,一丝不挂地向台上奔去。他们最喜欢校花了,她的相貌与骚态可是一流的
,这使得两位妻子大为不满。
  孙大亮见他们扑向校花,非常生气,为了心平气和,他向台下二妻走去。他
搂住孙妻,一手向她的下身探去。
  孙妻搂住他的脖子,媚笑道:“刚弄完,你还行吗?”
  孙大亮笑道:“我是一夜五次郎。”
  孙妻说道:“你不是在吹牛吧?”
  孙大亮说:“你把李太太叫来一块儿玩。”
  孙妻怀疑地瞅瞅他,还是听话的叫李妻来。李妻光光地走来,孙大亮向他一
招手,李妻靠近他,被孙大亮在**上掐一把。
  李妻骂道:“大色狼,我老公在上边呢。”
  孙大亮笑道:“他玩我老婆,我也要玩你。”
  这时那两对夫妻已经完事,已下台休息。校花则躺在台上,嘴里吃着孙先生
的东西,下身被李先生干着,李先生涨红着脸,流着汗,卖力地动着。
  小叶在旁指挥着,叫好着,孙大亮看得眼睛发直,叫道:“你们两位谁用嘴
给我服务一下。”
  二妻笑而不语,孙大亮不再询问,把李妻推坐在沙发上,不由分说,把家伙
塞入李妻的嘴里。手也不闲着,在孙妻的下身动着,心说:你丈夫弄校花的身子
,我就弄你的嘴儿,咱们两家谁也不吃亏。
  等一会儿,李妻躺在沙发上,孙大亮扛腿上肩,威风凛凛地干着,每个女人
的都不同,孙大亮上过不少女人,各有风味儿。
  孙妻不甘寂寞,站在孙大亮身后,用**磨擦着他的后背,给他煽风点火,
令孙大亮暗暗叫爽。他让这两个女人换着来,轮流上阵。
  不一会儿,安静了下来,大家各回自己伴侣身边,用眼神交流各自的感受。
休息一会儿,大家去洗澡,还是那个角门,走到头是个大浴池。大家纷纷跳进水
里,洗掉身上的脏物,由于大家都做过了,关系亲近多了。一帮男女在池里玩耍
着,嬉戏着,全无顾忌,你摸一把我老婆的胸,我在你老婆臀部上抓一下,大家
都兴高采烈的。
  洗完澡,到旁边的餐厅里吃东西,算是补充一下体力,又一对对的回房章休
息。
  在校花的房间里,孙大亮搂着校花在被窝里,笑眯眯地问:“宋熙,你今晚
爽吗?”
  校花头枕在孙大亮的胸膛上,道:“好过瘾呢,可以玩那么多男人,这才是
女人的活法,凭什么我们女人只能跟一个男人,而你们男人却到处拈花惹草的。

  接着,校花问:“你怎么样?没乐死吧,这么多美女让你干。”
  孙大亮说:“这真是个让人留恋的好地方,真是‘世外桃源’,你说得真对
,真是玩一回,一辈子都不想回家。”
  校花说:“我忘了告诉你,来这里玩,要交费的。”
  “要多少钱?你说说看。”
  “一个月三千,你玩得起吧?”
  孙大亮暗叫:这么贵呀,嘴上却说:“这个月不成问题。”
  校花说:“下回来时,你可得带来,不用我给垫上吧?”
  孙大亮说:“暂时是不用的。我问你,你来多少回了?”
  校花说:“这里成立不久,我才来三回,算这回。”
  孙大亮在她耳边笑道:“宋熙,你老实告诉我,你被多少个男人上过?”
  孙大亮以为她一定不肯回答的,哪知校花笑了,说道:“十多个吧,不多。

  语气中不带一点羞意,反而充满骄傲之情。
  孙大亮心说:真是进步女性。
  校花忽然说:“孙大亮,既然你说这是个好地方,那么以后,把你女朋友也
带到这里来,让大家过过瘾,也好培训一下她的床上功夫,你看怎么样。”
  孙大亮心道:那是不可能的,我才不会把女友带来让大家糟蹋呢,嘴上却说
:“她的思想太保守了,打死她,她也不会来的。”
  校花强调说:“这世上没有一层不变的东西,人是可以变的。对了,我还没
有问,你长这么大,上过多少女人?”
  孙大亮叹气道:“我长得这么丑,哪有女人会喜欢我呀。要不是你带我来到
这里,我这辈子只能跟女友玩了。”
  校花一翻身,在孙大亮胸上咬一口,痛得他啊的一声,叫道:“轻点,怪疼
的。”
  校花打他一拳,说道:“你少骗我了,光我知道的,你就和班花和我干过,
还装什么可怜。”
  接着,校花又说:“以后你来这里,艳福无边,今晚的人还没来全呢,这里
总共有十五对伴侣呢。好多人都想加入呢,大家都想找点刺激。”
  不知怎么的,孙大亮总觉得心里不安,这里虽是个好方,但他是个思想落伍
的人,总担心哪天会出事,那样的话,自己可真要臭名远扬了。那些爱自己的女
人怕要恨自己一生吧?柳若娜一定再也不会理自己了,想到柳若娜,孙大亮的额
头上冒出冷汗,好象她已经知道他到这里堕落似的。
  半个小时后,大家重回会场,彼此见面,都露出亲切的笑容来。那些女人,
对孙大亮不再冷淡,她们已经切肤感受到这个男人家伙的硕大与功夫的出色。她
们都对他大有好感,她们在自己男人面前毫不掩饰地向孙大亮暗送秋波,眼中表
达着再次被他上的渴望。
  这是最后的节目了,众人象一群白条鸡,都上了舞台。女性们躺下,摆出个
圆圈形。她们的头靠近,恰似圆心;她们的身子便是半径。男人们望去,大饱眼
福,灯光下,六位女性象白天鹅。
  男人们趴在自己的女人身上亲热,都在她们的身上开动着,用行动表达自己
的感情,只听淫声浪语此起彼伏,人人心中大呼过瘾。不久,飞哥下令,换一下
伴侣。飞哥顺时针向下挪一个位置,别人也依次挪动。这样,一会儿一挪,所有
的男人都有机会玩众女,同样,女人们也有机会用自己的身体体会不同的男人。
  遗憾的是,有四个男人没等玩到头时,先败下阵来,自然受到大家的嘲笑。
四人不好意思,下台充当观众,看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的胯下呻吟欢呼,内心
中已经没有平常的那种酸味了,只剩下兴奋与欣喜了。
  台上的英雄是飞哥与孙大亮,别看飞哥身体有点瘦弱,实力可不容忽视。两
位好汉轮流在众女的身体上驰骋着,乐不思蜀,台下不时有掌声,喝采声助阵,
他们已经不在乎被干得女人中,有自己老婆,纷纷叫道:“干,干死她。加把劲
儿,象个大男人。”
  众女一见二位了得,都刮目相看,在小叶的英明指挥下,分作两队。一队是
小叶与赵妻、钱妻,对付孙大亮。另一队是校花与孙妻、李妻,对付飞哥。分而
攻之,果然有效。
  先是飞哥被二妻又亲胸,又舔背的,这么一痒,笑了起来,把精华爆进校花
体内。接着,二位人妻跑过来帮忙,五女一起努力,轮流用口为孙大亮服务,最
终,孙大亮把精华献给小叶。小叶向孙大亮一抛媚眼,把精华咕噜噜全吞进肚里

  全场观众为孙大亮叫好,又为小叶欢呼,大声称赞,巾帼不让须眉,乃女中
豪杰。
  之后,大家回房安歇,养精蓄锐。经过长时间大战,孙大亮的骨头都酥了,
想搂校花都没力气,还是校花主动搂住他,两人在被窝里享受风雨后的宁静。
  孙大亮心说:这种玩法真爽!能使男人见识不少女人的身体,满足多搞女人
的虚荣心,只是自己的女人也要被搞,有点受不了。如果校花真是自己老婆,自
己还能象现在这么若无其事吗?
  他活这么大,第一次这么长见识。他才知道,男女之间可以这么玩的,以前
还以为这种事只有录像中才有呢,原来现实中也有,并且更为先进,更为多彩。
这事可不能让柳若娜她们知道,这种地方最好少来,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享受固然重要,而前途更为重要,不要为了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
  韩枫下了楼,来到大街上,跳上公车,往父亲的公司而去。一想到见父亲,
他就有点慌张。他倒不是怕父亲,而是一种自责的心理在作怪,他做了对不起父
亲的事,自然是惶惶不安。
  坐了好一阵子的车,他才下车。韩枫父亲的公司跟韩枫家隔着一个区。当他
来到公司的楼下时,那里的保安却不认识他,那一点都不奇怪,他很少来这里。
保安打电话给上司,说了韩枫的名字之后,保安连忙请他上楼。
  韩枫上了楼,上到父亲办公室那一层。一上来,就看到葛叔站在楼梯口,韩
枫连忙走过去。
  葛叔微笑道:“你父亲正等着你呢,快去吧,我已经好久没看到他的心情那
么好了。”
  韩枫答应一声,缓缓地来到父亲的门前,轻轻推开门,只见他父亲正在屋里
踱步呢。猛然看到他进来,韩人杰一下呆住了,他张开双臂想要扑过来抱住,但
还是忍住了。
  韩枫见父亲多了一些白发:心里发酸,说道:“爸,我来看你了,你不会怪
我吧。”
  韩人杰一向严肃的脸上带着笑意,说道:“韩枫,我怎么会不怪你呢?爸爸
前几天都快死了,你也不来看一眼。”
  韩枫解释道:“我最近出远门,不在省城,更不知道你病了。”
  韩人杰一指沙发,说道:“坐下说吧。”
  韩枫便坐下了,韩人杰也挨着沙发坐下。父子四目相望,心潮起伏。韩人杰
问道:“你最近都在干什么?我一点都不清楚。问过你们公司的老板,只说你不
在。”
  韩枫便把自己到农村住的事说了。韩人杰听后点了点头,说道:“只要你平
安无事,我也就放心了。”
  韩枫注意到,他父亲的脸上多了几条皱纹。
  韩枫问道:“爸,咱家里怎么样?都还好吧?”
  韩人杰说:“都好,你继母开了家服装公司,生意很好。她有时还念叨你呢
,说你也不去看我。你弟弟也不错,念书努力,经常考第一。”
  听到继母的事,韩枫心里跳得厉害,他不敢跟父亲的目光对上,就说道:“
这很好呀,父亲再也没有什么烦心的了。”
  韩枫说道:“怎么不烦呢?我这个病是好不了了,说不准哪一天就走了。我
死了倒没有什么,人总要死的。只是你继母还年轻,她怎么办?你弟弟还在念书
,还没有成人。最主要的是我的公司,我不在了,公司谁来掌舵呢?这可不是公
家的,那可是我一手创立的。我真怕呀!我不想死。”——


正文 第219章 让她痴迷
  韩枫听得心里一沉,说道:“爸呀,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你的病未必就不
能治好。谈百年之后的事,未免太早了点。”
  韩人杰脸色凝重,一摆手,说道:“我的身体状况我知道,骗得了别人,骗
不了自己。”
  说着,他的目光直视着韩枫,说道:“韩枫,如果我死了,你回来接我的事
业怎么样?”
  这个问题早在意料之中,只足以前他的父亲从没有直接跟他这么说过。韩枫
想了想,说道:“只怕我能力有限,坐不了那个位子。”
  韩人杰摇了摇头,说道:“韩枫,我知道你行,你大学毕业,做事又勤快细
心,你会干得比我好的。只是你肯回来吗?”
  他的目光含着一点凄凉,再加上面色发黄,更令韩枫难过。
  韩枫被亲情感动了,他的鼻子都有点酸,冲口而出:“只要爸决定这样,我
没有什么不愿意的。”
  一听这话,韩人杰笑了,那是满意的笑。中午,韩人杰找了家饭馆,跟韩枫
单独进餐。菜色很简单,只是家常的几样小菜。他们坐在包厢里,边吃边谈,没
有人打扰他们,他们可以自由的说话,不必有什么顾虑。
  韩人杰慈爱地望着韩枫,说道:“孩子,你现在已经长大成人,可以担重任
,干大事了。我的事业后继有人,就算马上死掉,我也没有什么好遗憾了。到时
候你要好好照顾你继母跟弟弟呀,他们也是你的亲人。”
  韩枫劝道:“爸,你的年纪不算老,还可以活很久的。”
  韩人杰叹了口气,说道:“我倒真想再干个五十年,可是人总要死的,你一
定得答应我呀。”
  韩枫见父亲严肃地看着自己,就说道:“爸呀,你就放心好了。如果你有什
么不测,我会回到公司,并善待继母跟弟弟,还有你的老部下。”
  韩人杰嗯了一声,长出一口气,说道:“这样我就没有什么好挂念的了,安
心工作,只等上帝将我带走。”
  韩枫见气氛有点沉闷与凄凉,就说道:“爸呀,咱们说点高兴的事吧,你最
近有什么好事,说来听听。”
  韩人杰想了想,说道:“高兴事呀,我这几天除了开会,就是跟人谈判,处
理业务,还有什么高兴事呢?哦,对了,我想起来一件。前两天,我经过彩券中
心,去买了彩券。”
  韩枫一听忍不住笑了,说道:“爸呀,人家缺钱想发财,才去买那玩意,难
道你的钱还不够吗?”
  韩人杰也笑了笑,说道:“我的钱是花不完,可就是赌性不改,我年轻的时
候爱赌博,后来狠心戒掉了,可赌性还在,我就去买了张彩券,那号码是我临时
编的,结果,我中了奖。”
  韩枫轻轻一拍桌子,惊呼道:“五百万?”
  韩人杰摆摆手,说道:“哪有那么容易?五百万没中,倒中了一百多块。因
为这是好事呀,晚上,我就把几个好朋友请去吃饭。结果,我花了三百多。这下
可赔大了。”
  韩枫笑道:“可不是嘛,还倒贴了。”
  韩人杰说道:“不过我很高兴,跟朋友们在一起喝点酒,谈谈心,不用说什
么生意上的事,感觉真好。”
  韩枫说道:“可不嘛,人生在世,不能没有朋友。”
  韩人杰嗯了一声,说道:“韩枫,你也把你的好事说几件吧。”
  韩枫回答道:“都是些平平淡淡的小事,没什么值得说的。”
  韩人杰问道:“冰娜还没有怀上吗?我也该抱孙子了吧?”
  老人自然会想到这个问题。
  韩枫微微一笑,说道:“目前还没有动静。”
  韩人杰感慨道:“我年纪大了,真想抛开一切回家抱孙子去,可人在江湖,
身不由己呀,平常百姓的福气并没有降临到我的身上。当初,我反对你娶一个农
村姑娘,我想你一定还在这件事上对我不满吧?”
  韩枫诚实回答:“当初是不满,不过后来想通了。我知道你也是为了我好。

  韩人杰说道:“现在想想,你是对的。我是为了你的前途着想,希望你能娶
一个有钱有势人家的女儿,那样干事业时,会少了很多阻力,可以顺利得多。不
过我现在不这么想了。人活着,还是得活得真实,不要压抑自己,想怎么活就怎
么活,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人生也不过几十年,匆匆而过,活着的时候就潇洒的
活,按照自己的意思,不然的话,就等于白活了,浪费了大好时光。”
  韩枫听了吃惊,心想:父亲一向刚强,一向以事业为重,无论何时都是从事
业角度看问题,从不像一般人那样多愁伤感,向来是强者形象,不肯认输的那种
。今天倒有些变了。这是为什么呢?难道他真的老了不成?
  韩枫说道:“爸呀,你的这些话我真爱听,以前,你可没有跟我说过这种话
。这种想法倒跟我的一样,可不像你的。”
  韩人杰淡淡一笑,说道:“韩枫,以前咱们经常发生争执,发生冲突。我知
道是什么原因,就因为咱们的思想观念差别很大。你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活着,我
是按照别人的要求活着。所以,你比我活得好。”
  韩枫安慰道:“也不能那么说。你是个成功的企业家、董事长,你的员工哪
有不称赞的呢?”
  韩人杰说道:“也许我是一个好领导者,可我不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这
么多年以来,我一直忙于公司,忙于事业,没有顾上家,所以你继母对我不满,
你们兄弟俩也不大喜欢我。”
  韩枫说:“爸呀,那都足以前的事了,现在我已经能理解你的处境。一个男
人总是老婆孩子,也干不成什么大事业。事业与家庭有时候很难兼顾,我现在也
工作了,我已经理解了你的难处。”
  韩人杰说道:“听了你的话,我真高兴。哪天咱们一家人应该聚一下,好久
都没有在一起吃顿团圆饭了。”
  韩枫虽然不想见继母,还是答应一声:“好。”
  韩人杰又说道:“抽空去看一下你的继母吧,她很关心你。”
  韩枫心里格登一下,说道:“我会的。”
  自从出了那个意外事件,他就怕见继母跟父亲,不过现在父亲没有那么可怕
。倒是继母,一想到见她,韩枫觉得比见老虎还紧张呢。那件事他不能原谅自己
,虽说那件事的责任并不全在自己,可她毕竟是自己的继母呀,不能碰的。
  高高兴兴吃完饭,韩枫扶着父亲往外走,司机正等在外面,韩人杰一到外面
,就推开韩枫的手,并板起脸,恢复董事长的威严,但他还是温和地说:“韩枫
,你去哪里,我送你一程。”
  韩枫想了想,说道:“爸,我想去看看路冰川。”
  韩人杰答应一声,说道:“上车吧,离这有段距离呢。”
  韩枫上了车,父子间就没有说什么话。在人前,他的父亲很少谈私事,他要
维持一个强者的外在形象。
  到地方之后,韩枫说道:“爸,有空我再去看你。”
  韩人杰嗯了一声,深情地望着他,并没有说别的。韩枫下了车,注视着那车
离开,那车转眼间就消失在远方,使韩枫感觉一阵凄凉,又一阵失落。这次的见
面,他发现父亲变了好多。以前,他们在一起说不上几句话,总要吵架,这就是
韩枫为什么不愿意在家住的原因之一。也因为这个,他很少去见父亲,更不会到
处炫耀自己是谁的儿子。他想树立起自己的形象,不当大树下的小草。他又想到
父亲的嘱托,让自己继位。按说自己应该高兴,父亲的财产不知道有多少呢。他
是地产大亨,挣钱不少,同时又涉及别的领域。有人说他的资产有几千万,有人
说上亿,到底有多少,只有父亲自己知道了。如果坐上那个位子,就成了土皇帝
,这是人人都想得到的位子。可是韩枫说心里话,他不太愿意去坐,因为他不喜
欢不劳而获,用自己的双手打下的江山才厉害,吃人家的饭,算什么东西呢!然
而父亲的询问自己不能不应,不能让他伤心。如果自己不同意,他的这些资产、
事业谁来继承?继母嘛,没那个能力。弟弟嘛,他还是学生,处于做梦的年纪。
说来说去,也只有自己去继承。
  他身为一个大企业继承人,没有表现出那种猫变老虎的兴奋劲,相反,还有
点战战兢兢,惴惴不安呢。
  韩枫走进前面刚完工的一个楼区,在售屋处的一个房间里,他看到一身蓝色
制服的路冰川正站在一张桌子后,一张大图板之下,为客人们介绍这新房子的优
点。而他的那些老少同事在招待别的顾客。
  韩枫并没有凑上前,听不清路冰川在说什么,只见他眉飞色舞,闭嘴时候少
,而对方是一个中年女工,被说得连连点头,下时还笑一笑。可见,路冰川的话
很有效果。最后,那女士主动跟他握手,说了句什么,乐得路冰川眼睛都要笑没
了。那女士走的时候,路冰川还送到门口。
  他到门口时才看到韩枫。他先是一惊,然后大喜,双手握住韩枫的手,问道
:“姐夫,你怎么来了?”
  韩枫笑了笑,看了看屋里那好几十位的客人,说道:“我刚才到的。哦,你
们的生意不错嘛!”
  路冰川笑道:“可不是嘛,我们今天就卖了十几间房子,刚才那女的说要考
虑考虑,她自己要买五间呢。我这个月收入一定不少。”
  韩枫说道:“冰川,那我先恭喜你了。走,找个地方说话,这里太吵了。”
  路冰川答应一声,跟同事们打个招呼,就跟韩枫走了出来。韩枫瞧瞧路冰川
,只见他标杆溜直,相貌英俊,笑容灿烂,还带着一点顽皮,不过身上和脸上的
俗气跟土气已经少很多了。这令韩枫心里很安慰。
  韩枫带路冰川去了一家冷饮店。找了位子,要了点东西,韩枫就问道:“冰
川,来城市工作,习惯吗?”
  路冰川心情很好,两眼放光地说:“姐夫,我太喜欢这省城了。跟这里一比
,我们那村子都成猪圈,根本没法比。我都想好了,以后就是在这里要饭,我也
不回那个鬼地方了。”
  韩枫听了皱眉,说道:“这里有那么好吗?”
  路冰川兴高采烈地喝了一口热奶,说道:“好哇,太他妈的好了。想买啥有
啥,想吃啥有啥,就是女人也比农村的强百倍。长相不那么好,穿戴得露一些,
也比我们那里的好看。”
  韩枫听了不由地一笑,说道:“原来你是喜欢上这里的娘们了。这地方的娘
们可风骚得很,你可不要乱搭。你好好在我爸的公司干活,好好做,挣的钱多了
,要什么样的娘们都有。要记住,认真工作,不要惹事,不要赌钱,更不要跟不
三不四的人来往。这地方的鸡可多,别去碰她们,以免后患无穷。”
  路冰川一拍胸脯,说道:“姐夫呀,我路冰川现在已经改过自新,不会再赌
钱,不会再打架,更下会去找鸡。下过最近我看上了一个姑娘,他在我们楼区附
近一个超市当店员,跟我年纪差不多。她对我好像也有意思,我真想跟她在一起
。”
  韩枫想了想,说道:“那你就不再想小蕾了吗?”
  路冰川使劲叹了一口气,说道:“姐夫呀,我已经看开了。小蕾是比很多城
市姑娘都漂亮,更吸引我,可她是丁世强的女人,我根本碰不得。我想通了,不
再对她有妄想了。”
  韩枫心里一宽,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冰川,你能这么想那就对了,这证
明你比以前成熟,像个大人了。小蕾跟你确实不是一路人,你走的是旱路,她走
的是水路,根本走不到一块去。这样很好。你呢,如果真喜欢那个姑娘,就跟她
交往吧,只要她也喜欢你,但不要因为谈恋爱耽误了工作。”
  路冰川痛快地答应,说道:“姐夫,我都听你的。你这次回来为了啥呀?我
妈跟姐妹都好吗?”
  听他提起这些,韩枫心里一暖,说道:“好,她们很好。只要你在省城里好
好工作,就是对她们最好的回报了。我这次回来,主要是给你大姐处理工作的事
。”
  然后韩枫说了一些详情。
  路冰川一拍大腿,大声道:“那太好了。大姐一旦转正式,再也没有啥愁事
了。要是再能到省城上班,那就更好了,我就能常见到她了。”
  他乐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韩枫看着他,像看着自己的兄弟一样,说道:“冰川呀,我还有事就不跟你
多说了。你才来上班,也得快回去。”
  说着,掏出二百块钱,递给路冰川,说道:“你还没有发薪,先拿去花吧。

  路冰川一摆手,说道:“姐夫,我不要。我出门时,我妈都说了,不让我拿
你的钱。”
  韩枫塞给他,说道:“冰川呀,我给你的,你就拿着。等你以后挣钱了,再
还我就是了。我给你钱,你妈不知道,我也不会说的。”
  路冰川这才笑呵呵地收起钱,粗声粗气地说:“那我就揣着了,等我发了薪
水,我会还你的。”
  韩枫笑了笑,把帐算过后,就跟路冰川离开了。出了门,又对路冰川嘱咐了
一些必要的话,然后才跟他分开。看着他进了刚才那个楼区,韩枫心里很愉快。
他心想:他要是将来有出息,我更高兴,他们一家人都会对我心存感激。如果冰
川跟冰琪换一下就好了。若是出来打工的是冰琪,那对我来说,更是天大的好事
,我追求她的机会就更多了。
  韩枫不慌不忙地往家走,还顺道在路上买了一些水果。一进屋,只见家里的
地上、玻璃、沙发、柜子等,都变得干干净净,连一点浮尘都没有。再看小蕾,
正在厨房往桌子上拿碗呢。
  韩枫走过去,问道:“干嘛呢,小蕾。”
  他闻到了一股菜香味儿。
  小蕾围着围裙,像个家庭主妇。她一指桌子,说道:“你自己看吧。”
  说着,将桌子上的一块大布揭掉。韩枫一瞧,桌子上摆了四个菜,蒜苔炒肉
、鸡蛋炒韭菜、锅包肉、烧茄子。
  韩枫使劲吸了吸气,香气扑鼻,令人胃口大开。他问道:“这菜是你炒的吗
?”
  小蕾解下围裙,白了他一眼,说道:“那是当然了。难道你认为是我从外面
买回来的吗?”
  她俏脸微红,眼波流转,楚楚动人。这令韩枫心里一荡,不由地想起昨天的
甜蜜好事。
  韩枫坐下来,说道:“我那可要尝尝你的手艺了。”
  小蕾在他的对面坐下来,说道:“炒得不好,将就吃吧。”
  她微笑着,望着自己喜欢的男人。
  韩枫拿起筷子,嘿嘿一笑,说道:“小蕾呀,我已经做好被伤害的准备。”
  小蕾一听,气鼓鼓地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呀。”
  说着,伸长胳膊,在韩枫的脑门上一弹。
  韩枫抓住她的手,啧地亲了一下,说道:“小蕾呀,女人嘛,要温柔一点呀
,不然会嫁不出去的。”
  小蕾收回手去,横了他一眼,哼道:“我早就不打算嫁了,一个人过多好呀
,想抽烟就抽烟,想喝酒就喝酒。想男人了,就找一个喜欢的来睡,就像你这样
的。”
  韩枫挟了一口菜,问道:“小蕾,照你这么说,喜欢的就睡,那你总共得有
多少男人呐?我的娘哎,可怕。”
  他伸伸舌头,学着农民那个样儿。
  小蕾抄起筷子,照韩枫的脸上一摔。韩枫一歪头躲过。小蕾双手叉脚,气哼
哼地说:“韩枫,你这个混蛋,你一天不损我,你就活不下去吗?我看上的男人
,也只有两个,一个是那个陈世美,一个就是你这个色狼,我有几个男人,难道
你不会自己算吗?气死我了。”
  她的胸脯一起一伏,令韩枫口干舌燥,他连忙说:“跟你开玩笑的,你还当
真了呀?小心眼。”
  说着,吃了一口菜。嚼了几口,就嘟囔着说:“好,好,这韭菜鸡蛋是最平
常不过的了,可是要想炒好,炒得既不生,又不烂,那可是功夫。不错,合我口
味。”
  小蕾这才转怒为喜,又指指别的盘子,说道:“再尝尝其他的。”
  韩枫吃到好吃的了,就急忙再尝另三盘。每尝一盘后,都点头夸奖。然后他
说道:“小蕾呀,真是看不出来,你做菜这么内行呀。我还以为你只会吃,不会
做呢。”
  小蕾笑了几声之后,神情转为凝重,说道:“想当年,我为了讨好我那位心
上人,还特地找人学过做菜,后来进了城打工,又在饭店干过,跟那里的厨师也
学了几手。之后不用干活了,但也一直没有荒废。”
  韩枫笑道:“我真有口福呀!冲你手艺这么好,你这个女人我要定了。得了
,以后给我当小老婆吧。”
  小蕾不禁笑了,挑衅似地说:“小老婆,我不当了,要当咱就当大的。你先
甩了你老婆,我再嫁给你。”
  韩枫不以为然,说道:“你不是愿意给我当小老婆吗?怎么现在又变了呢?

  小蕾一脸的坏笑,说道:“我想来想去,当小老婆不合适,那样我很吃亏。
凭我小蕾的长相、年纪、本事,为啥要当小的呢?我要当大的。”
  韩枫干笑了几声,拿起筷子大口吃菜,不理这个话题。他可不会离婚。他是
个喜新不厌旧的人,玩归玩,可不会为了玩而丢了家庭,抛弃路冰娜。路冰娜那
么好的老婆,可不能不要。
  小蕾喂了一声,嗔道:“你急什么呀?饿死鬼托生的吗?我那儿还有酒呢。

  说着话她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瓶五粮液来。瓶子碰地往桌上一立,她翘着嘴
角瞅着韩枫。
  韩枫仔细看了一会儿,又拿起瓶子观察,眨着眼睛,说道:“这是不是真货
呀?我可听说,现在许多的星级宾馆里也都是假货,还当真的卖给客人呢。并不
是想骗客人,而是因为连老板都没有喝过真的。”
  小蕾一瞪眼,说道:“韩枫,我小蕾会喝假酒吗?我才不是那种傻子呢。这
酒是县长送给丁世强,丁世强又送我的,你说县长送的酒能不是真的吗?”
  韩枫嗯了两声,说道:“这么一说,倒应该是真的了。”
  说着,扭开瓶盖,给自己和小蕾都倒满了一杯。韩枫连吸了几口气,赞叹道
:“好香呀,好香呀,真不像假的。”
  小蕾见了韩枫大闻特闻的样子,咯咯一笑,说道:“你这副样子就跟那警犬
一样,真好玩。”
  韩枫被骂并不生气,伸长舌头,在杯口舔了一口酒,一边感受着,一边说道
:“我要是警犬,那你不成了狗日的吗?”
  小蕾一听,连脖子都红了,又扔了筷子打他,还是没打中。
  对着美酒美人,韩枫心情舒畅,他拉过小蕾,抱在怀里。小蕾坐在韩枫的大
腿上,感觉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的下身,原来那根东西已经翘起来了。这令小蕾
心里也痒痒的,娇媚地说:“韩枫,快把你那条腿放下,不然我还怎么坐呀。”
  韩枫一听,哈哈笑了,笑得好色。
  韩枫说道:“是你把它弄成这个样子,它怎么放得下来?”
  小蕾嘻嘻一笑,回头抓了一把,说道:“再不放下,我就割掉它,让你当太
监。”
  韩枫嘿嘿笑道:“你怎么舍得呢?那样你会痛苦一辈子。”
  小蕾说道:“咱们喝酒吧。”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喝完酒好办事,要玩个痛快。”
  小蕾摇头道:“喝完也不要办事。”
  韩枫不解地问:“为什么呢?难道你来事了吗?”
  小蕾转了转眼珠,说道:“那倒没有,只是我想把好事都留到晚上。”
  韩枫问:“那咱们喝完酒干什么呢?”
  小蕾回答道:“自然是先休息一下,然后去逛夜市。白天怕遇到你的熟人,
晚上我可就不怕了。”
  韩枫笑了,说道:“等逛完回来,再使劲快活,对吧?”
  小蕾点了点头,说道:“对,对极了。来,咱们喝酒吧。”
  韩枫答应一声,喝了一口酒在嘴里,然后朝小蕾嘴上亲去。
  小蕾一笑,说道:“干什么?想占我的便宜。”
  韩枫一笑,贴上她的唇,然后吐了进去。小蕾咽了下去,说道:“韩枫,你
好坏呀,连这么孬的主意你都想得出来。”
  韩枫嘿嘿笑,说道:“这样多有趣呀,既喝了酒,也调了情。”
  他一手搂着她的腰。
  小蕾挟了一口菜,喂韩枫吃了。
  韩枫催促道:“该你了。”
  小蕾便也含了一口酒在嘴,然后仰起脸,向韩枫嘴上凑去。当酒到了韩枫嘴
里之后,韩枫咽下,还舔起她的舌头来。小蕾立刻喘起气,但她还是推开韩枫,
并从他的怀里站起来,走到对面坐下,说道:“不好玩,不好玩。这么一喝,我
会控制不住。只怕喝不了三杯,我就得**。”
  韩枫笑道:“怕什么呀,反正又不是没有**过。”
  这时,小蕾坐回原位,给两人都满上,说道:“来,咱们好好喝一下。”
  韩枫没意见,小蕾端起杯,就是半杯。韩枫也喝了,然后说道:“你酒量不
错,不知道把丁世强喝倒过多少回呀。”
  小蕾一摇头,说道:“你搞错了,老家伙的酒量好得很,他一次喝一斤酒没
什么问题,我哪敢跟他较量呀,那不是自讨苦吃。”
  她喝了酒,脸上红扑扑,非常娇艳。
  韩枫望着她,心里很舒服。其实他每次跟老婆路冰娜这样坐对面时,也一样
好受,只是对面坐的不是老婆的女人更有新鲜感,也更有吸引力罢了。小蕾环视
一下厨房,目光回到桌子上,说道:“韩枫,你总共领回过多少个女人,喝酒之
后,又得手了几个?”
  她一脸的坏笑。
  韩枫一皱眉,说道:“小蕾,你干嘛总是把我想得那么坏呢?我干嘛总爱祸
害女人?你看我像一个好色如命的男人吗?”
  小蕾吃吃笑着,说道:“你是不是一个好色如命的男人,我不知道。可我知
道,你干起那事来,简直不要命呀,我都受不了你了,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什么凶
猛的动物托生的。”
  韩枫抬头一笑,说道:“难道你不喜欢吗?”
  神秘地一笑,说道:“当然喜欢了,男人如果跟棉花似的,白给我都不要。

  韩枫正想回敬她两句,这时她的手机却响了起来。小蕾拿起手机,也到大房
间去接电话了。她还关上了门,说话很小声,韩枫虽然竖起耳朵,也没听出来是
什么内容。
  过了好一会儿,小蕾才走了回来,脸上有一点不快。韩枫问道:“小蕾,有
什么麻烦吗?是不是老家伙的电话?”
  小蕾往座位上一坐,说道:“不是他,是我在省城的亲戚,她让我明天就到
她家里去住,她说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好了。”
  韩枫问道:“她是谁呀?怎么知道你来了呢?”
  小蕾回答道:“是我家的一个近亲,我这次来之前给她打过电话。我已经答
应她了,明天就到她家。”
  韩枫有几分失望,说道:“你走了,我该怎么办呢?”
  小蕾嘻嘻一笑,说道:“你真的舍不得我吗?那么,我就跟她说,我跟我的
相好在一起,我不去了。”
  韩枫指着她笑了,说道:“你可真能瞎扯呀,当心把你那位近亲给吓坏了。

  小蕾认真地说:“我答应人家了,就一定要去。没有我,你不一样过日子吗
?好了,咱们喝酒。”
  韩枫哼了一声,也跟着喝着。喝了没有多久,韩枫的手机也有节奏地唱了起
来。
  韩枫一看号码,想了想,说道:“可能是我老婆打来的。”
  说着,也往大房间说话去了。
  小蕾在他的身后笑骂:“妻管严,没出息。”
  韩枫瞪了她一眼,就进了大房间。电话接通之后,韩枫问道:“是冰娜吗?

  那边传来路冰娜的声音:“枫哥是我呀,我买了一个新手机,我没敢买贵的
,只买了三四百块钱的。”
  韩枫唉了一声,说道:“你真会打算,不用那么节省的。”
  路冰娜说道:“挣钱不容易呀,我不能乱花。”
  韩枫问道:“这就是你的号码吗?”
  路冰娜嗯了一声,说道:“买手机的时候,随便选了一个,也不知道吉利不
吉利。”
  韩枫说道:“我把它储存下来,咱们以后好联系。”
  路冰娜说道:“枫哥呀,打电话给你,除了买手机这事之外,还有一件事想
告诉你,还得请你帮忙!”
  韩枫笑道:“冰娜,咱们是夫妻呀,有话你就直说,能办的事我一定办,家
里钱又不够了吗?”
  路冰娜说:“不是的,不是的,是有关我大姐的事。”
  韩枫心一紧,问道:“你大姐又有什么事了?”
  路冰娜微笑道:“枫哥,你不要担心,没有发生什么事,只是我大姐后天早
上要去省城。”
  韩枫哦了一声,非常意外,问道:“她来干什么?是来玩吗?”
  他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大喜。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在高兴什么,难道她来到省
城,自己就能为所欲为吗?自己好像并不是那种无耻之人。
  路冰娜解释道:“她师范学校的同学要到省城聚会,那些同学多数都在省城
工作,我姐相比之下就惨了点。这回,她们的班长发起号召,要在省城众会,要
好好玩几天。你也知道,我家在省城没有什么亲戚,也只有你了。大姐去省城之
后,她说她想住在同学家里,或者旅店,可我不放心。既然咱们家在省城,哪有
让大姐不在咱家住的道理呢?”
  韩枫心跳加快,连声说:“那是,那是了。”
  路冰娜又说:“我已经劝大姐了,她也同意住在咱们家。她在咱们家住,你
可要好好照顾她,尤其是晚上,别钻错了被窝。”
  说到这儿,路冰娜竟笑出了声。
  韩枫听了欢喜,说道:“冰娜,我有那么笨吗?再说了,我还不想**呢。

  路冰娜咯咯笑,说道:“少扯淡了,我大姐还是姑娘家呢。她在咱们家住时
,你连过分的玩笑也不要开呀。”
  韩枫一本正经地说:“遵命,娘子。”
  路冰娜说道:“好了,不浪费电话费了。”
  韩枫问道:“我离开你了,你想我不想?”
  路冰娜笑道:“老夫老妻的了,还有什么可想呢?好了,就这样。我大姐是
后天凌晨的车,你到时去接她。我也将咱们家的地址告诉她了。”
  韩枫痛快地答应道:“没问题,保证顺利完成任务。”
  韩枫打完电话,一转身,只见小蕾正靠在门框站着呢,一只手还端着酒杯,
双媚眼正津津有味地瞅着他。
  韩枫笑道:“小蕾呀,偷听男人打电话,可不是好孩子呀。”
  小蕾媚媚地一笑,喝了一口酒,说道:“韩枫呀,我可不是有意的,我只是
想听听你老婆给你什么指示了。”
  韩枫过去拉着她的手,回到餐桌,坐下后说道:“你不都听到了吗?”
  小蕾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你的大姨子要来你家,对你来说,这可是好
事呀。”
  韩枫问道:“什么意思?”
  小蕾笑道:“你又有取乐的美女了。”
  韩枫脸一沉,说道:“小蕾,不可乱讲呀。”
  小蕾咯咯娇笑,说道:“好了,就当我没有说好了。咱们还是痛痛快快地喝
酒吧,晚上还要逛夜市呢,那里有许多好东西等着看呢。”
  韩枫补充道:“晚上还得洞房花烛夜呢,那得攒是体力了,那可是力气活呀
。”
  小蕾笑骂道:“大色狼,喝你的酒吧。”
  说着,举高杯子,跟韩枫响亮地碰了一下。这一次,他们只喝掉了半瓶,适
可而止,因为晚上还有活儿干呢。
  喝完酒之后,两人坐在沙发上说话,又打开了电视看。他们聊了很多,从人
生到理想,从金钱到婚姻,这些又加深了彼此的了解。韩枫问道:“小蕾,你到
你亲戚家待多久呢?”
  小蕾身子一歪,头枕在成刚的大腿上,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的也得待
几天吧。”
  韩枫说道:“咱们回去的时候还一起走吧。”
  小蕾想了想,说道:“那可不好说了,也许那时候你身边已经没有我的位置
了。”
  韩枫一拍她的丰臀,说道:“尽胡说。”
  到了夜幕降临时,两人收拾妥当,就拉着手一起出门了,他们去逛夜市。两
人坐车来到夜市,只见大街两旁,小摊相连,在霓虹灯的映照下,不知道绵延多
长,主要卖的是吃、穿、玩等方面。这里的夜市和县城的赶集不同,如果说县城
的赶集像毛毛雨,这里就是瓢泼大雨了。这里的卖主跟买主都很多,国家人口多
不多,在这里就能看出大概来。
  由于是夜晚,小蕾不再顾虑,挎着韩枫的胳膊,信步而行。她的脸上带着笑
容,心里充满幸福感。韩枫微笑道:“小蕾呀,你靠我靠得好近呐,人家还以为
你是我的老婆呢。”
  小蕾轻声一笑,甩了甩蓬松的秀发,说道:“我本来就是嘛,不然的话,怎
么会跟你在一起呢。”
  听了这话,韩枫开心地一笑。
  说话间,两人来到一个小书摊。一张大塑胶布上,摆满了书,各式各样的封
皮令人眼花缭乱。小蕾走过去,弯下腰,随意地翻着书。臀部高昂起,鼓崩崩的
,非常诱人。韩枫轻轻拍一下,说道:“别撅得这么高。”
  小蕾一笑,就蹲了下来。
  很快,小蕾捡了一本拿给韩枫,悄声说道:“你看这本怎么样?是很色的,
我在网上看到过,挺有意思的。”
  韩枫翻了翻,一看目录,什么房东太大呀,初识少妇呀,迷乱舞会呀等等。
韩枫也低声道:“这的确是网上流行的色书,我也看过,不过人物没什么个性和
特色,跟一群发情的动物似的。”
  小蕾在韩枫的耳边嘀咕道:“写那事写得可细了,每次一看,我就全身痒痒
,总想着男人。”
  韩枫哈哈笑,然后小声说:“是不是又淌水了。”
  小蕾哼了一声,在韩枫的头上拍了一下,用书打的。然后小蕾将书买了下来
,花了十块钱。两人走了几步后,韩枫问道:“小蕾 ,你买这玩意干什么?当
心被警察叔叔看到。”
  小蕾嘻嘻一笑,说道:“闷的时候可以解闷,警察叔叔不会管一位美女的性
幻想。”
  韩枫听了哈哈一笑。过了十几分钟,他们经过一家内衣店。这店不是在夜市
上,而是在道旁小摊后面的楼房。小蕾领着成刚进去了。只见店铺不大,墙上地
上几乎全是内衣,全在架子上挂着,空处还贴着醒目的广告,都是洋妞的图片,
那丰满的胸部几乎破衣而出。
  小蕾转了一圈之后,挑了一套情趣内衣去试。韩枫对这个不感兴趣,就站在
窗前往外望。过了一个半个小时,小蕾才买了一套,韩枫自然抢着付帐了。一算
帐,二百多块。韩枫心想,这玩意也不过那么三个布片,价格够惊人的。
  出了店,韩枫问道:“怎么买这个玩意呢?你没有穿的了吗?”
  小蕾暧昧地一笑,说道:“我自然有穿的,只是我买这个,是为了你。”
  韩枫问道:“是什么意思?我不懂。”
  小蕾一手拎着内衣盒子,一手挎着韩枫的胳膊,说道:“会儿回到家,你就
明白了。”
  韩枫眨了眨眼睛,也不再问了。回到家之后,小蕾让韩枫先去做准备工作。
韩枫便去大房间拉窗帘、铺被褥。忙完之后,韩枫往床上一歪,等着小蕾。过了
一会儿,小蕾出现在门口。韩枫哦了一声,睁大了眼睛。原来小蕾穿了一套情趣
内衣,一手掐腰,一手扶着门框,脸上是一副迷死人不负责的表情。
  她的身材那么匀称,大腿那么完美,尤其是在那一套黑色内衣的衬托下,平
添了几分魅力。那内衣真好,胸罩是镂空雕花的,透过格子露出的肌肤那么神秘
。尤其是奶头部分,似露非露,只让人感觉到颜色,却不太清楚,这更叫人想入
非非。再看那条内裤,更有特点了,把那里的轮廓都显了出来。这种朦胧之态,
更叫人**,更叫人有性趣。
  韩枫看得坐了起来,瞪着她的禁区。小蕾学着模特儿的步伐,一扭一扭的走
,走到中途,还来个飘逸的转身。一手搭腰,回眸微笑。那大腿线条是多么优美
,双臀又是那么浑圆,腿和臀连接完美,更具有惊心动魄的魅力。
  韩枫哪还忍得住呢?他飕地跳起来,冲上前,将小蕾抱起来,然后往床上一
扔。
  小蕾双腿交叠,娇嗔道:“韩枫,你好粗鲁呀,像一个强好犯。”
  韩枫一边脱着衣服,一边说道:“哪个男人遇到你,都会变成强好犯的。”
  当他把内裤扔掉时,他的家伙已挺得老高,让小蕾芳心狂跳。
  韩枫欢呼道:“小蕾呀,你要把我迷死了。我一定要好好上你,上你一宿,
让你一辈子难忘。”
  说着,扑了过去。
  小蕾比较调皮,突然一滚,像球一样。韩枫扑了个空。小蕾咯咯笑道:“可
别把那个东西硌断了。”
  韩枫爬起来,拨弄一下他的家伙,使其摇头晃脑地动着。他说道:“你看它
,是多么喜欢你呀,它很想洗澡了。”
  小蕾美目盯着那个东西,用手点了一点,说道:“洗什么澡呀,今晚俺家的
澡堂子不营业。”
  韩枫哈哈一笑,将小蕾推倒,然后压了上去,从头发开始摸,也开始吻。他
的双唇激动地亲她的脸、亲她的脖子,亲得小蕾啊啊直叫,那是因为痒呀!接着
韩枫又将舌头伸到小蕾的嘴里。小蕾乖乖地吸吮着,神情那么陶醉。等到韩枫将
舌头收回来时,她的舌头跟了过来。两条舌头在口外纠缠着,特别热烈,像是爱
的战斗。
  与此同时,韩枫的双手到了小蕾的胸脯上。两只手像玩玩具一样揉搓着、推
动着,还用大指按着小奶头。小蕾受此刺激,鼻子都哼出声音来了,腰也微微地
扭动着。接着,韩枫的一只手往下滑,直滑到小蕾那里,活跃的手指在美女的方
寸之地工作着。
  小蕾那受得了这个呀,啊啊啊地叫了起来,高一声,低一声,特别动听。同
时她的腰臀扭得更欢,双腿也胡乱地曲张着、乱蹬着。
  韩枫说道:“小路呀,你有感觉了。”
  小蕾半眯着美目,扭动如蛇,哼道:“你说呢,你这个样子,谁受得了?”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可不是麻,女人嘛,都是骚的。不骚那叫人嘛!不
骚哪有男人疼呀,”
  小蕾一把拉住韩枫,哼叫道:“韩枫,快点开始吧,不要浪费时间呀。时间
宝贵。”
  韩枫点头道:“对,对,对,**一刻值千金呢。不过,你得答应我两个条
件,我才更有劲头地上你。”
  小蕾焦急地说:“什么条件呢?”
  韩枫嘿嘿笑着,说道:“你还没有说点好听的哄我开心呐。还有呀,我看你
的嘴长得好看,我真想让你用它给我服务一下我的家伙。我想,那样我一定会舒
服得要命的。”
  小蕾横了他一眼,不满地说:“韩枫,你小子总是想着法子整我。”
  韩枫的手指伸进她内裤,一边动一边说道:“那你答应不答应呢?”
  小蕾说道:“如果你能把我弄舒服了,我就帮你服务。”
  韩枫大乐,说道:“没问题,现在来执行第一个吧。”
  小蕾就娇声娇气地说:“韩枫,快点来吧,我都快不行了,上我,使劲上我
,求求你了。”
  韩枫被她的骚态弄得魂都没了,他急忙将小蕾的内衣腿掉,然后挺着身子,
扑了上去。在这个只有两个人的美好夜晚,韩枫决定要狂欢一番,这不是他的老
婆,因此弄起来更有味道。他相信,自己可以摆平她,让她痴迷。
  于是,那张床又开始唱起歌来——


正文 第220章 密切合作
  韩枫趴在小蕾的身上颠狂,小蕾咿咿呀呀地叫着,好不爽快。两人密切地合
作着。
  “小蕾,美吧?”
  韩枫一边动着,一边问。由于在动作,声音不是那么稳定。
  “啊,美得要冒泡了,美得像登了天堂。”
  小蕾以哼叫的语调描述着自己的真实感受。与此同时,她的四肢又缠住了韩
枫,像蛇一样缠得紧紧的。
  韩枫减速,改为不紧不慢,但每一下都是又重又狠,每一下都撞得小蕾发出
啊地惊喜声。小蕾扭腰摆臀地配合着韩枫,眼神之朦眬,神情之陶醉,声音之淫
荡,都使她成为最迷人的尤物。在这种诱惑下,哪个男人会不尽心尽力,鞠躬尽
瘁呢?谁都会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想法。
  韩枫像一口性能优良的打桩机一样,不停地干着谁都愿意干的工作。这时候
,他不只是获得了生理上的享受,也得到了精神上的快慰。他在征服一位美女,
而这位美女还是丁世强的女人,自己把丁世强的女人降服了,也就是征服了丁世
强。同时,他仿佛看到了丁世强戴绿帽子时的可笑模样。他心想:老丁,不是兄
弟不是人,是你的二奶太迷人。换了哪个男人,能够忍着不干她呢?除非那男人
不是男人,是个太监。
  足足干了有二十分钟,便换了个姿势。这次,小蕾翻身了,她在上面做女骑
士,她双臂撑到韩枫的两侧,利用腰力灵活地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使其上下起伏
着,她的长发飘摇着,她的**跳着舞,她的娇喘急促着,她不像是被玩,而是
在玩男人呢。
  韩枫大为爽快,一边配合着她的动作,一边欣赏着她的浪态。两只手在她的
身上乱摸,一会儿抚着腿,一会儿捏捏奶头。每个动作,都令小蕾更为好受。
  小蕾在干事方面挺内行,不停的变换着姿势。
  韩枫夸道:“小蕾,你好会玩呀,我见过的女人中,数你最厉害。”
  小蕾抬着下巴,用梦一般的声调说:“韩枫,你这是骂我淫荡吧?你好讨厌
。”
  韩枫连忙解释道:“哪有的事呀?我是在称赞你呢,你是一个让男人疯狂的
女人。你没听人说吗,女人出门要像贵妇,在家要像主妇,上了床要像荡妇,你
现在差不多都做到了。”
  小蕾咯咯浪笑,笑得身子直抖,说道:“韩枫,你这么说,我好开心。”
  说着,她又换了个姿势。只见她身子一转,就改背对着韩枫,动了起来。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小蕾,你真有本事。”
  小蕾双手放在膝上,一边动着,一边回头媚笑,说道:“我只是想让你多高
兴高兴嘛!”
  韩枫一边盯着她的身子,一边应道:“你已经退让我高兴,高兴得都想死。

  小蕾特别兴奋,卖力地动着,并且哼叫着,不时回头向韩枫抛媚眼。若不是
韩枫久经沙场,经验老到,险些被她杀败。等到小蕾的动作稍慢时,韩枫就将她
按倒,再度趴上去,狂动起来,当真如狂风大作,暴雨淋漓。
  再度感受到女人的魅力,小蕾的魅力,韩枫心想:不用说丁世强,就是自己
,也愿意找这样的女人当二奶呀,而且是当一辈子的二奶。有了这样的美女在身
边,就是每天再累,压力再大,有她帮他消遣一下,就什么都解决了。
  小蕾欣喜而娇瞋地叫道:“韩枫,你要死了,弄得那么重、那么深,你想要
我的命呀!”
  韩枫笑道:“我是想让你欲死欲仙。”
  说着,又是大力力度。一旦有空,就抚摸一下小蕾的大腿。那美丽的大腿,
让人百摸不厌。韩枫望着她漂亮的脸蛋,诱人的下体,再摸着她的大腿,真觉得
人生美好,应该长命百岁才是。
  相比之下,小蕾毕竟体力弱些,两人干了有一个小时,她就受不了了。韩枫
便说道:“不能停,我要让你舒服到死。”
  小蕾求饶道:“你不要干死我,我好好服侍你,你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韩枫再度说:“那你要帮我用口服务才行,我真想看看。”
  小蕾虽然为难,但还是说:“好吧,好吧。你放我一马,我什么都答应你。

  于是,韩枫起身,往旁边一躺,等着小蕾服务。小蕾喘了几口气之后,这才
坐起来,跪在韩枫胯下,开动了起来。
  韩枫喘一口气,说道:“好哇,继续吧。”
  小蕾觉得气味没有自己想像的那么差,就接着“扫荡”韩枫感觉新鲜,就说
道:“小玩,你很会玩,我好喜欢你。”
  小蕾哼道:“喜欢就娶我呀。”
  韩枫嘻嘻笑。
  小蕾说她是头一次给男人这样服务,可是看她弄得很熟练,一点不像生手,
难道说她是在骗人?只是这时候韩枫已经没空询问了。
  韩枫坐起来,按着小蕾的头,生怕她放弃了。小蕾也真的有心,卖力地开动
着。没过一会儿,韩枫就达到了**,他大叫了一声。见势不妙,小蕾想躲,但
韩枫按住她的头,结果那些精华都进入了小蕾的嘴里,小蕾的两腮都鼓起来了。
  韩枫粗喘着说:“小蕾,吃下去,吃下去。”
  小蕾推开韩枫,直勾勾地望着他。韩枫的眼里充满了期待跟命令。小蕾动了
真情,就一口一口地咽下去。咽完之后,她瞪了他一眼,说道:“韩枫,你这个
王八蛋,你可真坏。”
  说着,光溜溜地跑出去漱口了。
  床上的韩枫心满意是地躺下来,大口喘着气,回想刚才小蕾的样子,他的心
中充满了骄傲,人生还有什么事比这个更舒服的吗?
  过了好一会儿,小蕾才返回来。她光溜溜的样子特别好看,头发晃动着,*
*颤动着,双腿好亮丽。她上了床躺在韩枫旁边。韩枫扯过一条被子给两人盖上
,微笑道:“小蕾呀,我发现你对我很重要,如果没有你,我的人生定会少了不
少欢乐。”
  小蕾哼了哼,说道:“你这家伙够缺德,弄了我一嘴脏东西,还来哄我,我
才不信呢。”
  韩枫将她搂在怀里,感受着她的体温跟香气,说道:“我说的是真话,如果
我现在是单身,我一定会娶你当老婆。”
  小蕾眨着美目,含笑地问:“真的?”
  韩枫点了点头。
  小蕾嘻嘻一笑,说道:“我真的很喜欢你的甜言蜜语,也喜欢你的身体,跟
干女人的能力。”
  韩枫笑道:“喜欢就常干好了。对了,我看你用口服务的技术并不陌生呀,
这是怎么回事?”
  小蕾神秘地一笑,说:“这是秘密,不让你知道,睡觉了。”
  说着,就将灯关了。
  韩枫虽是一团疑惑,但这工夫也没有追问的耐性了。他搂着小蕾,像搂着自
己的老婆一样,知足地睡着了。
  次日早饭后,小蕾穿戴整齐,说道:“韩枫呀,我得去我亲戚那里,不陪你
了。好在你也不孤单,你的大姨子要来了。你的老婆跟小姨子生得好,这个大姨
子也不会差到哪里的。”
  韩枫板着脸,说道:“小蕾呀,你别往邪处想。这来的是我的大姨子,并不
是我老婆。”
  小蕾嘻嘻笑着,说道:“只要有本事,不怕她不上钩。”
  韩枫听罢苦笑,说:“跟你真是说不通,我想我怎么解释都没有用了。”
  小蕾装好东西,拿好皮包,说道:“什么都不必解释。有了机会,好好把握
吧。不然的话,你会后悔一辈子。”
  韩枫无奈地耸耸肩,说道:“看来在你的心里,我就跟那个西门庆一样,只
要是个女的,我都有兴趣。”
  小蕾笑着瞅着他,说道:“西门庆有什么不好,那也是一个能人呐。如今这
个时代,西门庆那样的人多得是,遍地都有。”
  韩枫笑了笑,说道:“小蕾,说真的,你去你亲戚家待几天呐?到时候咱们
一起回去好不好?”
  小蕾想了想,说:“我也不确定,到时候咱们再连络吧。”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看来只好这样了。”
  小蕾笑道:“我看我还是走的好,如果我留在这不走,你的大姨子来了,那
可不是好事。那时候你的家里就要起内乱了。这么想来,我是应该走的,我可不
忍心给你带来麻烦。”
  韩枫叹息道:“你对我可真好,处处为我考虑。你再这么好下去,我肯定会
爱上你,并且会爱得死去活来。”
  小蕾一笑,说道:“夜夫妻百日恩嘛,何况咱们还不只一夜。”
  韩枫想了想,说:“她明天才来呢,你再住一夜吧。”
  小蕾抿嘴一笑,说道:“别那么贪,咱们在一起的日子还长着呢。我要是天
天跟你住,非得叫你给折腾死不可,我还是暂时离你远点得好,等我忍不住时再
回来找你。”
  韩枫说道:“也许你今天晚上就忍不住了,就会回来呢。”
  小蕾拍拍成刚的肩膀,说道:“那你就好好地等吧,本姑娘得走了。我得说
话算话,不能让我的亲戚苦等,做人得讲信用。”
  韩枫问道:“那咱们何时再见呢?”
  小蕾嫣然一笑,说道:“只要咱们彼此有心,随时都能再见面。”
  韩枫由衷地说:“我不会忘了咱们在一起的快乐。”
  小蕾挤眉弄眼地说道:“我也一样,你趴在我身上,给我带来了那些感觉,
我会记一辈子的。我们女人比你们男人更有良心,你放心好了,咱们还会有好梦
重温的时候,只要你心里有我。”
  韩枫认真地说:“我自然心里有你这个人了。”
  小蕾点头道:“那很好,我真的该走了。记住呀,玩别的女人的时候,别把
我给抛到脑后。”
  说罢,小蕾很潇洒地走了。
  韩枫跟出门,看着她迈着轻快的步子下楼了。在她消失的一瞬间,小蕾还回
头甜甜地笑着,还冲他一挥手。当韩枫茫然地举起手时,小蕾已经不见影了。
  韩枫默默地回到家里,回想跟小蕾间的好事,真犹如一场艳梦一般。他不知
道以后还有没有跟她亲热的机会,但他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的确不会将她忘掉。
这么一个动人的尤物,谁会置之脑后呢?他不是没心没肺的家伙。
  他在屋里慢慢地踱步。他将小蕾跟自己亲热过的女性做了比较,与丁瑶瑶和
路冰涵相比,小蕾是成熟的、妩媚的;跟老婆路冰娜相比,她是狂野的、激情的
。她成熟得像桃子,热情得像火焰,但她并非是有脸蛋没大脑的蠢货,她是一个
有自己**个性和思想的女性。比如她对男人,一旦喜欢了,就敢于接近。像对
韩枫,既然喜欢他,就勇敢地跟他上床,并不顾忌什么后果,明知道丁世强知道
后会坏事,她也敢于偷情。这样的女人胆量够大。她明知道男人们不喜欢女人抽
烟,她偏就抽了,也不管别人怎么想。她按照自己的想法活着。相比之下,丁瑶
瑶跟路冰涵就太孩子气了。
  他试探着将小蕾跟路冰琪对比一下,论相貌,自然是路冰琪漂亮,但小蕾也
不会逊色多少。论性格,路冰琪是寡言少语,面冷孤僻;而小蕾是快人快语,满
脸春风。论气质,小蕾属于普通,在大街上随时可以找到一帮,路冰琪自然胜出
了,她的清冷和文静、雅致,绝非一般人可比。小蕾固然有魅力,但路冰琪更为
吸引人,因为小蕾已经是自己人,路冰琪则不是。相比之下,路冰琪更为诱惑人

  这次路冰琪到省城来,并且住在自己家,倒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如果自己
善加利用,定可以实现野心,采得花蜜。只是对她这样一个出色的姑娘,若用什
么卑鄙的手段,实在是有点亵渎了她。在韩枫的心中,路冰琪是一块美玉,真不
想让她沾上什么污点。若是自己占有了她,而使她闷闷不乐,或者愤愤不平,害
得她终生不快的话,那可不是韩枫想要的结果。
  可是若不用点什么手段,路冰琪会像路冰娜一样往自己的怀里扑吗?这种可
能性不大。路冰娜跟路冰琪不同,路冰娜是一个打工妹,她当时走投无路,需要
一个结实的肩膀来靠,而韩枫是最好的人选。路冰琪就不同了,她是一位老师,
有一定的知识水准,她可以自食其力,没有男人依靠,她也可以过得不错。要她
投进自己怀里,除非自己没有老婆。
  这不路不能走,正路又走不通,韩枫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真想找个
高人来指点一二。他太想得到路冰琪了,这不只是**的需要,他还想和她长相
厮守,可是又不想失去路冰娜。这种想法可谓为完美了,但在现实中难以存在。
  一个人在家,没有美女相伴,韩枫觉得时间好像都慢了下来。小蕾在时,时
间如流水,**苦短,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全是晚上,那就不用起床了。现在小蕾
走了,时间好像变慢了,就像度日如年,韩枫突然间感到茫然,不知道怎么打发
才好。他不愿意出去逛街,也不想到风月场所找乐子,他只想跟心爱的女人在一
起。
  等到天黑以后,韩枫站在窗前望了一会儿夜景。城市的夜自然灯光耀眼,像
是不夜城,而不像路冰娜的家乡,一到了晚上,黑乎乎一片,真是夜晚,跟睡着
了似的。偶尔响起的狗叫声,更衬托出村子的宁静。城市的夜则不同,白天是热
闹的、喧嚷的,夜晚也不见得消停,好多场所专门在晚上开业,晚上是黄金时段
,是人家的淘金期。以往,韩枫也跟同事们出去玩过,当时有点神魂颠倒,等到
回家,等到酒醒,就后悔极了。深感那是堕落的行为,不宜再去。
  望了一会儿,韩枫打电话给路冰娜。路冰娜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枫哥,
我也正想打电话给你呢。大姐已经收拾好东西,明早就出发,她对省城到底是不
够熟悉,你一定得去接她。”
  韩枫抑止着急促的心跳,说道:“你就放心吧,你姐姐就好比是我姐姐,我
还能让她吃亏吗?一切包在我身上。”
  心里却说:连晚上都包在我身上了。
  路冰娜又说道:“这次姐姐去省城,会多待几天。她难得去一趟,你要带她
好好走走。姐姐向来节俭,不舍得花钱,你可得陪好她。”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没问题的,你看着吧,我一定让她乘兴而来,满意
而归,让她高兴得都不想回去。”
  路冰娜轻声笑着,说道:“我就知道枫哥你一定能办好。还有呀,你见到冰
川没有?他混得怎样?我妈还惦记着。”
  韩枫回答道:“我见过他了,他现在变成个好孩子,我父亲看来对他很满意
,有我当靠山,只要他好好干,不怕在城市站不住脚。”
  路冰娜长出一口气,说道:“要是这样,我们全家也都放心了。”
  韩枫又问道:“家里这两天怎么样?有什么好事吗?”
  路冰娜回答道:“家里还是那么平静,一切都正常。村子里倒是出了一件事
,我想你一定感兴趣。”
  韩枫笑了笑,说:“那个小村子有什么事能让我感兴趣呢?莫非发现了什么
宝藏,等着我去开采吗?”
  路冰娜笑骂道:“瞎扯蛋,是关于魏校长的。”
  韩枫没好气地说:“那家伙怎么了?难道说又用什么不光明的手段,找到了
一位未婚妻吗?这个癞蛤蟆。”
  路冰娜说道:“什么呀,魏校长出事了,他被调查了。”
  韩枫听了一惊,接着便笑了,说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他是自己找的,怨
不得别人。他干得坏事太多,报应来了。”
  路冰娜笑了几声,低声道:“我不在你身边,你一定很空虚吧?能不能忍住
?”
  韩枫眼前立刻出现了小蕾的**跟媚笑,嘴上却说:“当然忍得住了,我是
坐怀不乱嘛。你呢,有没有想我呢?”
  路冰娜沉默数秒,然后才说:“我晚上更想你,身上跟着了火一样的难受,
只想让你给我去去。”
  她诚实地表达,使韩枫的身上都热起来,一下子就想到了路冰琪,他心想:
这个时候我最需要这个美女。
  次日六点钟,韩枫就坐电车来到博物馆门前,他怀着兴奋的心情而来,站在
门前,左右张望。每天从路冰娜家那个县城那个时间开来的车,都停在博物馆门
口。韩枫心想:冰琪的到来,是上天赐给我最好的礼物。我现在一个人,最希望
有个美女相伴。
  大约七点多,那辆大客车终于在韩枫的焦急盼望中到来。韩枫强压着自己的
兴奋,面带微笑,走向客车的门前。眼看着上面的人鱼贯而出,男的女的,老的
少的,韩枫紧盯着那个门,仔细地注意着每一个下车的人。随着下来的人一个个
走远,韩枫变得越发急躁。一直没看到路冰琪,韩枫心想:难道她没有来?难道
这个车不是那个县城来的车吗?
  他正要上去寻找,路冰琪就出现在门口了。齐颈的短发、幽深的美目、文静
而清冷的俏脸,穿一身合身的蓝色西装裙,拎一个圆柱形的旅行袋。下车之时,
目光很平静。
  韩枫大喜,马上喊道:“冰琪,我在这里呢。”
  迎上前来。
  路冰琪目光落到他的脸上,微微一笑,脚落到地面上,说道:“你不来也可
以,我不是头一次到省城来,不会迷路。”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冰琪,你来到省城就是客,我应该尽点地主之谊。
来,把行李给我吧。”
  说着话一伸手。
  路冰琪犹豫一下,说道:“还是我拎着吧。”
  韩枫开玩笑地说:“莫非里面全是钱,由我拿着不放心?”
  路冰琪又是一笑,说道:“我又不是开银行的,这里都是些常换的衣服。”
  韩枫的目光在她身上扫了扫,说道:“那还是由我拎着吧。”
  说着,也不管她同意与否,就将行李拿到手里。
  路冰琪见此,也就不反对了。韩枫接着说道:“走,到我家去吧。”
  路冰琪说道:“其实到你家去太麻烦了,不如我去住旅馆吧,那样方便一些
。”
  韩枫哎了一声,说道:“你这是说哪里话呀?到了省城,就是到了自己的家
。我是谁呀,我是你的妹夫呀,咱们都是自己人。你为什么那么见外呢?难道你
不想跟我好好相处一下吗?”
  路冰琪的美目望着韩枫,说道:“我自然不会不想跟你相处,只是不想冒那
么大的危险。”
  韩枫爽朗地一笑,说道:“看看你呀,都把我说成恐怖分子了。咱们认识也
不是一天两天,你应该看得出来,我这人虽然好色,但对女性还是很尊重的。她
们不想干的事,我从来不逼着。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冰娜,她最了解我了。”
  路冰琪的目光又在韩枫的脸上转了转,像是想从他的脸上找到自己想要的答
案,然后说道:“好吧,那就去你家,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呀。”
  韩枫开心地笑了,说道:“这就对了,你可以考验我一下,我可以经受住任
何严峻的考验。‘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这个人有
多好。”
  路冰琪说:“我本来就没有将你归入坏人之列。”
  韩枫满意地笑了,他环视一下周围,周围尽是大楼,几条路从楼间穿过,车
流滚滚,人群不断,对面楼顶上镶嵌着的大圆表非常引人注目,那硕大的指针告
诉韩枫,此时已经快八点钟了。
  韩枫伸手拦住一辆计程车,招呼着路冰琪上车。两人坐在后座,韩枫闻着路
冰琪身上淡淡的香气,一会儿看看街景,一会儿瞧瞧她。计程车迅速而平稳地向
前跑着,时而转个弯,窗外的风景不时变换着。
  韩枫见路冰琪闭着嘴,嘴唇的线条起伏着,棱角鲜明。再看她的胸脯,还是
那么突出、那么丰满。韩枫回想起自己的双手曾在那里放肆的情景,不禁身上有
点发热。他知道此刻可不是非礼的时候,就强迫着自己将视线转向别处。
  为了打破沉默,韩枫说道:“冰琪,对城市的感觉怎么样?”
  路冰琪沉吟一下,回答道:“讲文化、讲经济、讲物质生活,城市自然占着
绝对的优势。至于空气、大自然、山水方面确是不是,不客气地说,连我们老家
都不如。”
  韩枫就势问道:“那你喜欢这里吗?”
  路冰琪望了望车外,淡淡地说:“说不清楚。”
  韩枫笑道:“只要不反感就好了,我真希望以后你可以到这里上班。”
  路冰琪听出了其中的含意,只是笑了笑,就没有再出声了。在沉默之中,那
计程车离韩枫的家越发近了。等到了韩枫家路口时,韩枫叫停。付了车费后,跟
路冰琪下了车。
  韩枫望着路旁的饭店说:“冰琪呀,你一定很饿了,我带你去吃点东西吧。
这里也没有什么好吃的,你就将就点吧。”
  路冰琪皱了皱眉,说道:“不必了,还是买点菜回去自己做。去饭店不好,
贵又不实惠,还是回去自己做得好。”
  韩枫笑了,说道:“这当然好了,只是我的厨艺不精,做出来的东西只怕你
会反胃。”
  路冰琪说道:“如果你愿意,由我来做好了,只是我的厨艺也不行。”
  韩枫听了高兴,说道:“好哇,那可就有口福了,只是你长途而来,还让你
做饭,我有点心里不安。”
  路冰琪直视着韩枫,说道:“只要我在你家期间,你别让我心里不安就谢天
谢地了。
  韩枫不是傻子,其中的含意自然明白,说道:“你就一万个放心吧,在我家
里,我会让你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舒适得不想回家。”
  路冰琪听罢忍不住笑了,说道:“但愿如此。”
  韩枫望着她灿烂如花开的俏脸,说道:“真喜欢看你笑的样子。你一笑起来
,我好像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一听这话,路冰琪立刻不笑了,说:“走吧,别在这儿浪费时间,咱们快点
去买菜。”
  韩枫连声说:“好哇,好哇,你做菜,我买菜,我早上也还没吃饭呢。”
  附近就有一个小市场,虽然没有多大规模,但日常的蔬菜还算齐全。韩枫与
路冰琪穿梭其间,不到十分钟,就将东西买好了。离开小市场,韩枫领着路冰琪
往里走。等进了走道,打开门,路冰琪往屋里一瞧,说道:“城市到底是城市,
跟我们那里区别真大。”
  韩枫关好门,放下东西,说道:“寸有所长,尺有所短。相比之下,我更喜
欢你家那个小村子呢。”
  路冰琪换好拖鞋,说道:“既然你喜欢,不如以后搬回农村住吧。”
  韩枫望着她笑道:“只要你在那里,我会毫不犹豫地搬回去。”
  路冰琪一呆,避开韩枫热情的目光,说道:“你有冰娜陪着就够了,你已经
很幸福了,何必不知足,自讨没趣呢?我有我的人生,我有我的活法,我也不会
单身一辈子,我也会找个人嫁,你该明白我的意思。”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我明白,我明白的,只是我没法控制自己的思想跟
**,我只是一个普通男人,有着普通男人的庸俗与粗俗。”
  路冰琪叹息一声,没说什么,便拎着蔬菜往厨房去了。韩枫望着她,不禁想
起了路冰娜。在勤快方面,这对姐妹应该差不多,只是在她家的时候,倒没有见
过路冰琪下厨,也不知道她做的菜会是什么样子。他心想:至少可以吃吧。又一
想,她既然敢说做菜,那就不会差到哪里。
  他注意着她,想过去帮忙。路冰琪不肯,说道:“让我来吧,看你也没有干
过这活儿。”
  韩枫就到客厅坐着去了。为了消除她的警戒,他拿了一本书,每看几行就偷
看她一眼。他看她熟练地摘菜、洗菜、切菜、炒菜,一看那个姿势,就是个内行
。不一会儿,就有菜香味儿传来,一下子四个菜就完成了,她又把剩下的大米饭
热上。
  路冰琪洗完手,说道:“韩枫,可以吃饭了。”
  韩枫答应一声,与她对坐在桌上,这使他想起小蕾来。这两个画面是多么相
似呀!只是美女换人了。韩枫说了声谢谢,就挨个菜试了一下。感觉好极了,水
准之高,似乎在小蕾之上。他暗自欢喜,真想不到路冰琪还有这一手呢。
  路冰琪美目眨了眨,说道:“我做的菜还过得去吧?”
  韩枫大口吃着,说道:“简直是厨师的作品呀,冰琪,你怎么会做得这么好
呢?你学过厨艺吗?”
  路冰琪嗯了一声,说道:“在我上中专的时候,家里经济条件不好,我就出
去打工。在打工的时候,学了做菜。”
  韩枫感慨道:“你家里经济条件不好,我是知道的,你能完成学业,可真是
不容易,换了一般人,就只好辍学,幸好是你。”
  路冰琪淡淡地说:“那也没什么,人总要靠自己。”
  韩枫笑道:“来,你也吃呀,你一路辛苦了。”
  路冰琪点了一下头,这才拿起筷子,小口小口地吃起来,那样子像是在品尝
。她优雅而缓慢的样子,非常有风度,使韩枫大饱眼福。
  吃饭过程中,韩枫跟路冰琪随便地聊着。韩枫说:“听说魏校长出事了?这
到底是怎么回事?”
  路冰琪慢慢吃着东西,说道:“还不是他贪污受贿的事东窗事发,以前我只
是听说他有不少事,现在我才相信一切都是真的。”
  韩枫点着头说道:“这也是他的报应,他既然犯罪了,就得伏法,也许他还
以为是我使的坏呢。我可没有把他的事公开,我说话算话。”
  路冰琪说道:“他现在被抓起来了,还能怎么想呢。”
  韩枫这时想起一件事来,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当初他是怎么拍下那些
照片,怎么威胁你的呢?”
  路冰琪身子一震,又想起了那些不愉快的往事,说道:“我不想提那件事,
你不会怪我吧。”
  韩枫笑了笑,说道:“我怎么会怪你,谁都有保护自己**的自由。”
  路冰琪说道:“谢谢你,难得你这么善体人意。”
  韩枫说道:“我一直都很尊重别人,只是你不够了解我罢了。”
  路冰琪说:“我想我对你的了解已经有一大半了吧。”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你来省城是为了参加同学聚会,对吧?”
  路冰琪吃了一口菜,说道:“是的。”
  韩枫含笑望着她,一边品尝着她的菜,一边说道:“你不要怪我多嘴,我作
为你的亲人,只是在关心你。我想问问,大概的情形是怎么样,有什么我可以帮
你的,或是你有什么想法只管说。”
  路冰琪放下筷子,轻声说道:“也没什么事,就是几个当初班上的干部想召
集大家聚一下,回忆回忆当年。”
  韩枫提醒道:“人心隔肚皮,还是当心点好。要知道,这世上的坏人不计其
数,我可不想你吃亏呀。”
  路冰琪点点头,说道:“我知道的,我并不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我会小心
。”
  韩枫再次强调道:“就算是同学,也不可不防,同学也可能是披着羊皮的狼
。”
  路冰琪淡淡一笑,说道:“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韩枫问道:“你们聚会都安排什么节目?”
  路冰琪想了想,说道:“好像是安排白天看风景,晚上吃饭,然后再去跳舞
吧。”
  韩枫说道:“要不要我跟你去,当你的保镖。”
  路冰琪眨了几下眼,说道:“用不着吧,我是去参加同学会,又不是去赴鸿
门宴。”
  韩枫注视着她,说道:“可我就是有点不放心你呀,总怕你受到什么伤害。
无论谁伤害你,他都是我的敌人。”
  路冰琪再次道谢,说道:“这次同学会我本不想参加,只是如果不去会让人
非议,人家会说你无情,说你没有人情味,我只好逼着自己来了。”
  韩枫不解地问:“为什么不想来呢?”
  路冰琪面带思考状,说道:“我不想来是因为自己混得不好,既没有成为富
翁,也没有成为主管,连一个正式的老师都不是。这么惨,有点无颜见旧日的同
学。”
  韩枫回应道:“那倒也是呀,换了谁都会难过。不过你也不用悲观,你的事
正在办理,估计转正式不成问题。你见了同学之后,可以多说一些大话,给自己
挣面子。反正用不了多久,你的愿望就能实现。”
  路冰琪摇头道:“你看我这个样子,像一个爱吹牛的人吗?我可是很诚实的
。”
  韩枫说道:“诚实有时候是缺点呀,你可不能太老实,太老实会吃亏的。”
  路冰琪嗯了一声,说道:“我不愿意参加同学会的另一个原因是不想见到不
想见到的人。”
  韩枫哦了一声,也放下筷子,说道:“难道你当年还有什么仇人吗?如果有
你可以告诉我,我来替你出气。”
  路冰琪摆摆手,说道:“仇人倒是没有,只是当年有几个同学追求过我,我
没有让他们如愿以偿。”
  韩枫一听哈哈直笑,说道:“你的魅力当然会吸引不少男人了,见见自己当
年那些爱慕者有什么不好的呢?那是一件乐事。怎么你会不好意思见人呢?换了
我,我会高高兴兴地跟他们见面。”
  路冰琪叹口气,眉头微皱,说道:“你哪里知道我的苦处呀?”
  韩枫挟了一口菜放嘴里,说:“你有什么苦处呀?”
  路冰琪解释道:“当年追求我的几个人里,有一个同学最讨厌了,属于死缠
烂打型。我多次正式回绝,他都不死心。后来,我那位死掉的男朋友跟他打了一
架,才把他打退,以后才不再缠我了。”
  韩枫安慰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怕他做甚,对付这种人,我有办法
。”
  路冰琪忙问:“有什么办法呢?”
  她的眼里露出喜悦的光来。
  韩枫想了想,说道:“我看最好你带我去,谁对你不利,由我来收拾他。能
用嘴收拾的,就用嘴,不能用嘴的,就用拳头对付他。你那些同学里面应该没有
什么武术家。”
  路冰琪失望地叹气,说道:“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高招呢,同学会就是同学会
,我不能带你去。我要是带你去了,人家问你是我的什么人,这叫我怎么说?我
说是妹夫,他们一定会笑话我,哪有带自己的妹夫参加同学会的?那会让人笑掉
大牙。”
  韩枫不以为然,问道:“难道他们就没有带家人去的吗?”
  路冰琪回答道:“有呀,当然有了。我们说好,成家的,可以带自己的伴侣
和孩子去;没成家的,可以带自己的对象去,我什么都没有,就只好一个人去了
。”
  韩枫问道:“你就没有想过带男朋友去吗?”
  路冰琪扫了他一眼,说道:“我是想呀,可我哪里来的男朋友?难道还要我
找地方租一个带去不成?”
  说到这里,路冰琪都感到好笑。
  韩枫微笑道:“不如我客串一次你的男朋友吧,我一定会让你有面子,让他
们都对你另眼相看。”
  路冰琪连连摇头,说道:“开什么玩笑呀,你是我的妹夫,可不能那么做。
再说了,就算你客串一次,你能保证那个场合没有认识你的人吗?还有,就算是
当时没有人认识,那些多事的人定然会去调查。若真暴露了,你说我多么可耻,
你又多么下不了台呀。”
  韩枫为难地说:“这可怎么办呢?难不成我现在就帮你介绍一个?我父亲可
认识不少有头有脸的,不如咱们临时找一个?”
  路冰琪斥道:“真是乱来,我早就想好了,就一个人去。”
  韩枫问道:“那人家问你为什么不成家,你该怎么回答呢?”
  路冰琪说:“那有什么难?我就照实说好了,我就说我还没有动心,没碰到
合适的人。”
  韩枫听罢直笑,说道:“这样的回答,人家肯定会发笑,这样说一点好的效
果都发有。”
  路冰琪问道:“那么依你之见,我该怎么回答才好?”
  韩枫犹豫一会儿,才缓缓地说:“你应该这样说,你见过的男人太多了,都
平庸得像武大郎,没有一个能配得上你。你相信好男人还在后面,正在寻找,他
一定在不远处等着,那个人一定是万里挑一的家伙。”
  路冰琪惊讶地说:“这有点太夸张了吧?”
  韩枫一脸的认真,说道:“在那个场合要想有面子,就得多吹吹,多鼓鼓,
不然哪里会有趣呢?做人的道理就是这个样子。”
  路冰琪直盯着韩枫。韩枫问道:“怎么了?你难道不认识我吗?你这么直勾
勾地瞅着我,我会以为你看上我了呢。”
  路冰琪脸一红,说道:“胡说八道,我这么看你,是因为我突然觉得你很陌
生。我仿佛是头一次见到你,好像是第一次认识你这个人。想不到你心里的算计
这么多,难怪冰娜会嫁给你。”
  韩枫连忙说:“冰琪,你可别乱想呀。冰娜嫁给我,那是她爱上了我,我可
没有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
  路冰琪说道:“你多心了,我也相信冰娜是真正爱你,只是我想,她对你的
了解还不够深刻。比如说,她会想到她一直深爱的男人会对她的姐姐表达爱意吗
?她会相信她的男人有背叛之心吗?她太天真了,有点像一个孩子。”
  这种话自然韩枫很不爱听,但他也没有板起脸,他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
的神秘的一面,即使是夫妻,也不可能把自己变成透明体给对方看。我之所以那
么干,是因为我是真心喜欢你,我想你也能感觉得到。”
  路冰琪叹息着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你的好意我不能接受,我可不想
伤害自己的亲妹妹。还有你,再这么说,作为丈夫,你也不想拿刀往自己的妻子
的心上剌吧?”
  韩枫苦笑两声,说道:“冰琪呀,你的口才我也是头一次领教。”
  路冰琪微微一笑,说:“好了,咱们已经说了很多,还是吃饭吧。有什么话
,等吃饱了再说。”
  韩枫嗯了一声,就埋头继续吃东西了,而心里却在想:冰琪果然是出色的美
女,不仅仅是脸蛋吸引人,她吸引入的地方还有许多,我一定要好好地发掘。每
一个发现,都是一个惊喜。
  吃完饭,已经快十二点了。韩枫说道:“冰琪,你起了大早,又坐了一路的
车,一定很累了。你先睡一觉。”
  路冰琪答应一声。韩枫便拎着她的行李,领着她进了小房间。在去接路冰琪
之前,他已经将屋子仔细地打扫过了,还打开窗子通风,尽可能消除小蕾留下的
痕迹。他可不想让路冰琪发现到什么。
  韩枫放下行李,说道:“冰琪,你就在这里休息吧,这个房间现在就是你的
了,你看被褥都是新的,是冰娜买回来的,一直没有用过呢。”
  他指指叠在床边的那叠被褥。
  路冰琪打量一下房间,见天花板很高,墙白,有书柜、有书桌、有电脑,床
也是时髦的木床,床头造型漂亮,地砖擦得干干净净。她一进这房间,就有好心
情。她心想:在这个环境下生活,可真的不错。她点头道:“不错,不错。比我
家可强百倍了。”
  韩枫一摇头,说道:“农村有农村的好处。好了,你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路冰琪说道:“我去把碗洗了吧。”
  韩枫一摆手,说道:“不用了,不用了,还是我去吧,你现在最需要的是休
息。对了,如果你不放心的话,门上有锁。”
  说罢,韩枫关上门,便出去了。他往厨房走,并没有听到意想中的锁门声,
他心里一暖:心想:冰琪毕竟还是将我当成了自己人,不然门是非锁不可了,那
是为了保护自己的贞洁。可又一想,如果她不信任自己,又何必到这里来住呢?
如果我真有那邪恶的想法,想要用强的话,那门锁又怎么能挡住我呢?——


正文 第221章 孙大亮遇袭
  韩枫一边慢慢地洗碗,一边想着心事。他的动作很轻,尽量不发出声音,以
免影响路冰琪休息。干完活儿之后,他来到小房间门前,听了听动静,里面很安
静,显然路冰琪已经睡着了。韩枫并没有像看小蕾那样,将门推开一条缝。路冰
琪可不比小蕾,自己可别把她给吓坏了。他站了约有一分钟,便转身回房了。
  他回到房间,心里像长了草一般,眼前老是出现路冰琪的音容笑貌,他多么
希望能将她抱在怀里,路冰琪对他的冲击力还是很大的。他在屋里闷坐了一会儿
,就到客厅去转转。他想像着路冰琪此时的睡态和美丽,又想像着她衣服下身体
的美妙,一颗心跳得好厉害。
  大约三个小时之后,小房间门打开,路冰琪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的头发有点
乱,但脸色很好,她向韩枫点了一下头,就到厕所去洗脸。好一会儿,她才出来
。韩枫迎上前,问道:“睡得可好?”
  路冰琪嗯了一声,说道:“好。”
  她这时已经洗了脸,梳了头,容光焕发,令韩枫眼前一亮。
  韩枫说道:“那么咱们出去走走怎么样?”
  路冰琪想了想,说道:“今天我有点累了,不想出去,还是改个时间再去逛
吧。”
  韩枫问道:“那么下面的时间干什么好?”
  路冰琪回答道:“你的书柜里可不少书,我想随便看看,可以吧?”
  韩枫一笑,说道:“当然可以,看书可是好事。对了,你们是哪天聚会呢?

  路冰琪说道:“也就这两天的事。”
  韩枫打量下她,说道:“你好像少了点什么东西?”
  路冰琪也看了看自己,说道:“少了什么?”
  韩枫回答道:“你少了一支手机。”
  路冰琪说道:“那东西很贵的,我又没有那么多事要连络,买它干什么呀?

  韩枫微笑道:“这你就不懂了,手机这东西联系人可方便了。你这次参加同
学会,正好也可以用手机表现你现在过得不差。有一个好手机,也会使你在同学
面前身价提高的,你难道没有想到吗?”
  路冰琪摇头道:“我倒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韩枫提议道:“我看你还是买一个用吧。”
  路冰琪叹气道:“买手机要好多钱,我买手机,有点太奢侈了,还是不要吧
。”
  韩枫笑了,说道:“钱的事你不用操心,由我来提供。”
  路冰琪说道:“不好,那算怎么回事呀,我怎么能让你出钱买手机呢?”
  韩枫知道她的个性,就说道:“如果你手里实在不方便,那么就算我借给你
的,你以后还我也就是了,你说怎么样?”
  路冰琪一听可行,这样既买了手机,能在同学面前有面子,又不怎么欠他的
人情,就说道:“这样还差不多。”
  韩枫说道:“事不宜迟,明天咱们就出去买吧。”
  路冰琪说:“我没有意见,就这么办好了。”
  晚上睡觉时,韩枫逗她说:“你睡觉前,一定要把房门锁好呀。”
  路冰琪脸现羞涩,说道:“难道你不是个君子吗?你会欺侮一个姑娘?我有
点不信。”
  韩枫微微一笑,说:“我也不信呢,只是我有梦游的毛病,万一我不小心跑
到你的房里,那你岂不是很危险吗?”
  路冰琪定睛瞧瞧韩枫,说道:“如果你真要进来,只怕谁也拦不住。”
  韩枫说道:“那你还是锁上门的好。”
  路冰琪嗯一声,说道:“我知道了,我不会让自己吃亏的。我也相信,你不
是那样一个人。”
  说完该说的话,韩枫就跟路冰琪道了晚安,回到自己的房间。他铺好被子,
脱掉衣服,关了灯,钻进被窝,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他在黑暗中翻滚多时,见
没有睡意,就坐了起来。从外面映进别处的灯光来,不太亮,但也使房里有点朦
胧了,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他心想:也不知道冰琪这会睡着了没有。
  一会儿,他藉小便的时候,到小房间前一站。里面自然静悄悄的,很显然路
冰琪已经入梦了。他沉默了一会儿,就回自己房间了。他心想:只有一门之隔,
却像隔着海角天涯一般,没有这扇门,我就可以靠近她了。
  直到凌晨三点多时,韩枫才勉强睡着,再睁眼的时候,房里一片光明。一看
表,已经六点半了。他听到了厨房里的煤气燃烧声,勺子的磨擦声。很显然,是
有人在煮饭。韩枫心想:一定是冰琪在做早饭。
  韩枫穿好衣服,出了房间,只见路冰琪正站在那里忙活着。她穿着干活衣服
,围着围裙。那衣服正是路冰娜平日里穿的,不知道她是怎么找到的,也许是路
冰娜告诉她的吧。
  韩枫走进厨房,说道:“冰琪,早安呢。”
  路冰琪一边转动着勺子,一边回头礼貌地说:“你也好早呀。”
  她的脸上有淡淡的笑意,她的脸色以及眼神,都表明她昨晚睡得不错。
  韩枫问道:“昨晚你睡得还习惯吧?”
  路冰琪说道:“不算怎么好,可能是平时睡炕习惯了,突然换成床,有点吃
不消吧。”
  韩枫听了一笑,说道:“你要喜欢炕的话,不如我把床栘走,给你搭个炕让
你睡,你看怎么样呢?”
  路冰琪听了一愣,再度回头,说道:“你可真会开玩笑呀,那怎么可能呢?
这可是楼房,并不是我们家的草房,在楼上搭炕,多么新鲜呢,你真是很会逗人
。”
  韩枫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可笑,他刚才顺口而出,完全是为了让路冰琪高兴,
考虑得不够周详,竟忘了楼上不能搭炕这档子事了。他哈哈一笑,说道:“只要
你喜欢,我照样可以那么做。”
  路冰琪转回头看着锅,说道:“就算我喜欢,冰娜也不会喜欢。”
  一提路冰娜,韩枫又是心里一凉。他心想:冰琪经常提冰娜是什么意思,是
不是在提醒我不要妄想,应该知难而退?可能真是这个意思吧。
  韩枫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道:“冰琪,什么菜呀,这么香?”
  路冰琪回答道:“只是家常小菜,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韩枫嗯了一声,然后说道:“吃完饭,休息一会儿,咱们就去买手机吧。”
  路冰琪关了煤气,回过头说:“难道真的要买?”
  韩枫说道:“咱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那就买吧。你该不会在这个时候打退
堂鼓吧?”
  路冰琪沉吟一下,说道:“化那么多钱,买一个小玩意,真有点不值得。”
  韩枫笑道:“听你这话,就知道你没有用过手机,当你用上之后,你才知道
那东西有多么的实用和可爱。比如说,你拿它拿参加同学会,一旦有什么事解决
不了,你就可以打电话给我,我会以最快速度赶过去帮你处理。如果没有手机,
那就不会那么方便了。”
  路冰琪嗯了一声,说道:“那倒也是。也许到时有什么好事,我想跟你分享
,我也可以打电话给你。”
  韩枫说道:“可不是吗,并不是非得有坏事才打电话给我呀。”
  吃过早饭,韩枫就领着路冰琪上街了,虽说主要的目的是买东西,但是在逛
街的过程中,也是观光赏景,感受城市气息。那么多的大厦,那么多的商品,那
么多的人,都给路冰琪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觉得现在城市比过去更为繁华,也
更为热闹了。
  接连走了好几家手机店,看得人眼花缭乱,这时在一家手机店的门口,意外
地碰到了小蕾。小蕾从那家店里头出来,不是一个人,是跟一位花衣服的老太大
一起出来,也不知道是什么亲戚。
  一看到小蕾,韩枫不由地心里格登一下。小蕾也看到他了,只是微微一点头
,含着笑冲他挤一下眼睛,然后又瞅了瞅他身后的路冰琪。韩枫也向她点头示意
,他分明看到了她眼中的火热与多情,但此时此地,实在不宜说话,双方便擦身
而过。
  进人手机店里,里面的柜台好长,使人有种目不暇给的感觉。韩枫一指那些
东西,说道:“冰琪,你随便看,喜欢哪个就拿哪个看一看。”
  路冰琪嗯了一声,怀着愉快而又紧张的心情,长这么大,她还从没有买过这
么贵的东西,她随意地走到柜台前,浏览着那些被放在明亮橱窗里的精美手机。
那些手机被摆在漂亮的布景之上,在灯光的映照下光彩照人,使人想起明星出场
,星光熠熠,引入注目。
  韩枫也在旁边指点着,鼓励着。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一看号码就知道是小蕾
的。韩枫说道:“你先看着,我去接个电话。”
  说完,就走到一个人少的地方去。他心想:这娘们不知道想跟我说什么。
  接通电话之后,里面传出小蕾那柔美的声音:“行呀,韩枫,艳福不浅呐,
我才刚走就有人接班了。”
  韩枫眼睛扫着周围,说道:“哪有什么艳福呀,你多心了。”
  他说得声音小,并不愿意给别人听见。
  小蕾哼道:“还说没有?老实交待,她是谁?她就是你的大姨子吗?”
  韩枫回答道:“是呀,你看怎么样?”
  小蕾酸溜溜地说:“还能怎么样?跟她一比,我都快成了母夜叉了。”
  韩枫轻声一笑,说道:“你这么谦虚呀,其实在我的心目中,你跟她不相上
下。”
  小蕾拉长了音说:“少用好话哄我,我打电话给你,主要是想问问你得手没
有?她的床上功夫比我好吗?”
  韩枫听了不爽,说道:“你呀,真能胡说,她是我的大姨子,又不是情人,
我跟她啥关系都没有。她就是我的大姨子,哪像你想的那么不堪呀。以后不准乱
说,不然下次见到你,该打你屁股了。”
  电话里传来小路唧唧嘎嘎的笑声,韩枫说道:“我倒是还想问你呢,刚才那
个老太太是谁?是不是你的婆婆。”
  小蕾呸了一声,大声道:“胡扯,她是我的亲戚。我哪里来的婆婆呀,要是
有,那也一定是你妈才对。”
  说到后面,她的口气已经有些生气了。
  韩枫笑道:“不要生气嘛,我只是随便问问。对了,你在你亲戚那里住的习
惯吗?有没有想我呀?”
  小蕾叹气地说:“自然是不习惯了,晚上一个入睡,又不能练‘功夫’,没
办法呀,为了成全你的好事,我只有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了。你可得记得我的好处
呀,不然你可真是没心没肺了。你问有没有想你,老实说,我都快想不起来了。
好了,老太太在附近呢,我不能跟你多说了。祝你艳福无边,天天练枪。”
  韩枫笑骂道:“又在胡说了。你什么时候回家?咱们一起走啊。”
  小蕾回答道:“还没想回去呢。好了,回头再联系,老太太过来了。”
  说罢,挂了电话。
  韩枫放好手机,心想:这个小蕾呀,真是叫人又爱又恨。如果她以后能常伴
身边,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是她是丁世强的人,而我又不能保证冰娜能接纳她
,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韩枫走回路冰琪身边,问道:“冰琪,有没有看中的呢?”
  路冰琪看了一眼他,目光又转到橱窗里,说道:“有是有呀,不过有点贵。

  说着话手一指。
  韩枫顺着她的手指,只见隔着干净的玻璃,白色的布景上躺着一支蓝色的折
叠手机,它娇小、精巧,银色的镶边,更使它显得高贵,旁边标着的价格是二千
五百块。
  韩枫说道:“你既然喜欢,那就拿来瞧瞧吧。”
  路冰琪犹豫一下,说道:“还是不要了,换一个便宜点的吧。”
  韩枫问道:“你是不是真喜欢这支手机?”
  路冰琪点点头,说道:“当然喜欢。”
  韩枫说道:“这不就行了?喜欢咱就买。小姐,把这支手机拿出来,让我们
看看。”
  售货员自然热情服务,她们这间店是私人经营,因此对顾客分外客气,若是
换了国营,她才懒得理你。
  路冰琪将手机放在手上,像看珍宝一样翻来覆去地把玩着,脸上充满了喜气
。那清丽的脸蛋让人觉得很温暖,也很迷人。韩枫看得出,她是真的喜欢,就说
道:“这手机好不好?”
  路冰琪的目光流连在手上的爱物上,回答道:“好,真是好,让人爱不释手
。”
  韩枫当机立断,说道:“那就这一个好了。”
  然后就是付款、提货。算帐时,打了八折,这还要二千块呢。
  路冰琪心疼地说:“真是太贵了,有点犯不上。”
  韩枫反驳道:“哪里,哪里,物有所值呀,你看这牌子,是三星呀,国际品
牌。这家店我来过,卖的都是正品,可以放心大胆地用。你不要嫌贵,买手机就
跟找对象一样。你想想,谁找对象不想找个好的呢?谁愿意找个破烂似的对象过
日子呢?下要说别人,你自己一看他,都会想吐。”
  路冰琪拎着手机盒子,说道:“我跟别的姑娘一样,也想找个好对象,只是
命苦,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呢。”
  韩枫笑了笑,说道:“放心好了,你的命不会再苦了,你已经穿过茫茫的黑
夜,踏过恐怖的沼泽,金色的黎明就要拥抱你了。欢呼吧、歌唱吧、跳跃吧,你
就是时代的天之骄女。”
  路冰琪听了微微一笑,说道:“韩枫,想不到你还会作诗呢。到底是大学毕
业,有一定的文才呀。”
  韩枫一挺胸脯,说道:“冰琪,你忘了吗,我的工作是广告设计,业余时间
则是一个小说家。我在工作之余,就喜欢编一些好玩的故事,写出来给别人看。

  路冰琪哦了一声,说道:“你不提,我倒是真忘了。”
  韩枫文绉绉地说:“欢迎路老师给予点评与指教。”
  路冰琪白了他一眼,说道:“那不敢当,我倒想拜你为师。”
  韩枫听了哈哈一笑,高高兴兴地跟她出了手机店。
  接着,他们到电信公司申办门号开通手机。路冰琪将手机握在手里,望着那
鲜艳而清楚的萤幕,说道:“真是好东西,只是这是贵族用的。”
  韩枫笑道:“从此以后,你也是贵族了。你就拿着它参加同学会吧,到时候
,你一定很风光。”
  路冰琪直视着韩枫,目光中有几分忧郁,说道:“我欠了你这么多钱,可怎
么办?”
  韩枫摆了摆手,很潇洒地说:“这个不用急,我不会追着你还钱的。如果你
愿意的话,这个手机就当是我送你的礼物吧。”
  路冰琪摇头道:“太贵重了,我可不能接受。这样,一回到农村,我就把钱
还给你,我手头还有一些钱。”
  韩枫表示:“不用那么急,我并不急着用钱。等我急着用钱,我再找你要。

  但他知道这种情况基本上是不存在的。
  路冰琪说道:“不还你钱,我会心里不安,只怕连睡觉都不安稳。”
  韩枫想了想,说道:“如果你真的心里不安,你就多为我做几顿好吃的,那
样你就心安了。”
  路冰琪听了一笑。
  韩枫说道:“现在有了手机,你可以用手机跟你的那些同学联系。如果我不
在你的身边,你有事时,也可以打电话给我。只要你需要我,我会立即坐火箭飞
到你身边的。”
  路冰琪眨了眨美目,说道:“韩枫,你的话像掺了糖一样。如果我再小几岁
的话,我一定会迷上你。”
  韩枫听了舒服,问道:“那么现在呢,现在有什么感觉?”
  路冰琪回答道:“现在我是太清醒了,清醒得不懂得风情了。”
  说着,拎着手机快步走了。
  韩枫说一声:“等等我呀。”
  说着,便追上去。
  经过菜市场的时候,很自然的买了菜。回到家之后,韩枫亲自指点她使用手
机的一些窍门,路冰琪很聪明,很快就学会了。学会以后,她用手机跟同学通话
,果然,接电话的同学发出了热情的笑声。路冰琪问明了聚会的具体时间、地点
、活动安排等,这才挂断了。放下手机,她仍然能感受到同学态度的变化。她心
想:不就是一支手机,怎么会起那么大的作用?难道人情建立在手机之上吗?
  放下手机,路冰琪带着愉快的心情去做饭。韩枫看见她高兴,自己也感觉到
像走在阳光里一样好受。
  孙大亮心惊胆颤又兴奋异常地玩过一次群欢后,在校花的鼓动下,他参加了
第二次。这回人更多,有十多对伴侣上场呢。这次,孙大亮又拿出最好的本领征
伐所有的女性,过足享受群芳的瘾。同时,看校花在多个男人的攻击下,也非常
刺激和爽快。
  孙大亮没有再去第三回,他一直有种隐忧,总怕出事。经过前思后想,反复
斟酌,他还是决定不再参加这种时尚的活动了。还是安全第一,前程要紧。虽然
再也得不到那种极乐了,毕竟心安。
  当他把自己的决定告诉校花时,校花很不满意。试着要改变他的思想,而孙
大亮主意已定,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校花没法子,警告孙大亮说:“退出是
可以的,不过你要记着,那里的一切,千万不可吐露一字,否则你的小命都不保
。”
  孙大亮严肃地发誓:“如果我孙大亮泄露半句俱乐部的秘密,叫我不得好死
。”
  校花长叹一口气,放下电话。
  孙大亮凭直觉觉得自己与她的缘分从此断了,以后,她再不会与自己接触了
。想到这里,孙大亮心里不禁怅然:“道不同,不相为谋”那种活法实在不适合
我。我只是一个传统而平凡的人,我无法过那种太脱离正轨的生活。他默默祝福
校花这样前卫的女人,一切顺心,永远性福。
  从激情中平静下来,孙大亮很想念与自己相好的女性。他多么盼望其中的一
个来陪伴自己,让自己得到家庭的温暖。于是,他给众女去电话,打探一下消息
,首先是赵亚品。这位大美女听到他的声音笑了起来,她说,她也想念他呢,这
两天打算来找他。孙大亮很高兴,让他注意身体,好生个大胖小子。
  他给柳若娜打电话,柳若娜的清脆而有力的声音传来,令孙大亮精神一振。
这美人告诉他,她很快就回来,让孙大亮把屋子打扫干净。并叮嘱,不许外人进
她房间,动她的东西。
  孙大亮笑呵呵地答应了,他想给林小薇打,犹豫老半天,还是没打,而是拨
通了李莉的号码。令孙大亮想不到的是,李莉跟他说,要留到乡下当老师,不再
回来了。听得孙大亮心里发酸,差点没哭出来。在他心里,一直当她是标准的贤
妻良母,现在她要离开他了。想到与她的那段情缘,孙大亮的眼睛湿润了。
  “你再考虑一下,别轻易作决定,我一直想着你,希望你能永远和我在一起
。”
  孙大亮强作平静。
  “我已经决定了,孙大哥,你是个好人,我永远记得你,我不想跟我的好朋
友抢男人,你以后要好好待她,她比我命好。”
  她的声音有点哭腔。
  当孙大亮还想说什么时,李莉说了句:“你多保重吧”便放下电话。
  孙大亮知道她可能已经哭了,她是爱哭的姑娘,她的决定也没什么错呀,即
使她回到自己身边,能有什么结果呢?自己能放弃林小薇,而娶她为妻吗?自己
似乎没有那个狠心,林小薇没犯什么大错,怎可轻易“辞退”呢?孙大亮真希望
自己能变得狠一点。
  孙大亮记得,老师曾说过,现代有一位文学大师,对女人够损的,发妻不要
了,娶日本太太,回国后又娶新妇,此前,新妇的姐姐与他也有恋情,因情郎要
她打胎,她伤心自尽,此外,他还有几位情人,多数都逃不过被弃的命运,此人
在文坛光彩夺目,而在个人品质上,为人所不耻,完全当得上鲁迅的一句名言—
—才子加流氓。
  让孙大亮像这位大师一样,抛弃女人,如扔衣服,他无论如何做不到的,他
宁可被女人踹了,也从不想伤害她们中的任何一位。他总希望,她们能过得幸福
。那位文学大师,在他眼里,只是人渣。男人中的败类。孙大亮在上学时,从不
读他写的书。
  上班之余,闲来无事,孙大亮还是往江边溜达,他与这里的老头们已经很熟
儿了,他们也挺喜欢他的。
  这天吃完饭,天气不太好,满天阴云,没有一点风,象要下雨一般。孙大亮
在家坐不住,仍然往江边而去。到了平常下棋的地方,静悄悄的,一个人没有。
长长的江岸上,一片凄迷。江边的群柳微微起伏。孙大亮坐在石凳上,双臂拄桌
,眼望江心。
  一派大水非常广阔,混浊,把陆地分成几部分。水流很慢,你几乎感觉不到
它在流动。不像长江的某处,惊涛拍岸,声势骇人。这里始终是这样的,那么平
静,温和,除了涨水。
  坐看一会儿,孙大亮站起来,眺望本省的这条母亲河,这河也经过自己家乡
,自己常在那里游泳呢,来这里这么久,还没下江玩过水呢。此时,要不是阴天
,他真想下水游几圈。
  望着望着,孙大亮本能地觉得身后有人,他刚想转头看,“砰”地一声,后
脑被打,他晃了两晃,便倒地了。在他昏迷之前,只听到这几句话:“臭小子,
都是因为你,我大哥才倒霉的,今天,老子打死你。”
  孙大亮昏迷了,那人举起带血的大木棒,还要再打一下,打算结果孙大亮的
性命,再推到江里。在这关键时刻,他又有点犹豫:“打死人可是要偿命的,我
有必要打死他吗?再说,这么一下也够他呛了,也许已要了他的命。”
  此时,他忽然看见远处有人走来,他立刻将棒子扔进江里,照孙大亮身上踢
一脚,骂道:“小子,今天便宜你了。”
  之后,以最快速度逃之夭夭。
  来人拎个包,正是那个爱下棋的老高头。因为眼花,离跟前不远了,他才发
现有个人躺在地上。他急忙上前,一看是孙大亮。见他脑袋淌血,老高头吓了一
跳。他喊了几声,孙大亮始终没反应。老头一急,把包往地上一扔,往来路就跑
。一边跑,一边叫:“救命呀,救命呀。”
  跑出几百米,终于发现两个过路的。三人一块儿,把孙大亮抬走,又找来车
,送医院急救。
  到医院,检查过后,医生说,挺严重的,因头部受击,导致血流不畅,要马
上手术。不过手术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五十。医生又强调,病人家属要签字,还
有,把手术费先交了。
  老高头心急火燎的,不知怎么办才好,自己只知道他的姓名,哪里认识他的
家属呀?还有手术费,想必不少钱,自己也拿不起。可事情紧急,不能多考虑。
  他忽然想起孙大亮的手机,那里肯定有他家里的电话,至少能找到他的朋友
吧。这么想着,他找来孙大亮的手机,幸好,这手机没受损坏。
  老高头不大会摆弄这先进玩意,在护士的帮忙下,他拨通了第一个手机上的
存号,这第一个号是赵亚品的。老高头拙嘴笨腮地把情况说明,赵亚品惊叫一声
,问明地址,说道:“我马上就来。”
  接着,老头以同样的话,依次打电话给王紫琳,柳若娜,如梦,班花,米娜

  对方的反应不是大叫,便问怎么样,最后都说我就来。老头再笨也明白,这
是极度关心的表现。这老头不禁犯嘀咕:我是挨排按号码打的,怎么都是女的?
她们和他什么关系,都是他的朋友吗?看名字都不象她的姐妹。
  很快,一个护士跑来,说院长有令,马上给孙大亮动手术,这次手术由最好
的医生张医生主刀。说完,几个护士动手,把孙大亮推进手术室。这边门才关上
,那边又匆匆赶来两个医生,其中一个挺有派头的,想必就是什么张医生吧。
  这一切把老高头造愣了,他心说,这是怎么回事?我还没交钱呢,更没有人
签字,院长亲自下令?难道说这个孙大亮有什么亲戚吗?听说这家医院的医风并
不是很好,没钱是别想治病的,怎么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呢?
  正当老头在走廊的凳子上胡思乱想呢,一个人快步走来。她来到手术室外停
下了。老头仔细一看,原来是个少妇,长得特别漂亮,穿着长及小腿的风衣,气
度不凡,像个有身分的人。
  她一脸的慌张与忧郁,瞅瞅手术室紧闭的门,又瞅瞅老高头,那双大眼睛好
黑好亮好美。老头活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他睁大老花眼,望着她。
  “你是高大爷吧?孙大亮做手术了吗?”
  少妇轻声问。
  “你是孙大亮的什么人?”
  老头问。
  “我叫赵亚品,是孙大亮的以前的同事。”
  少妇答,眼睛扫着手术室的门,又是一脸的忧色。
  “孙大亮已经进手术室了,现在医生在忙呢,刚才又让签字,又让交钱的,
把我愁坏了,不知道怎么的,发善心了,最好的医生都来了,什么手续都没了。

  赵亚品长出一口气,脸色稍好,她坐在凳子上,好一会儿才说:“这家院长
跟我老公不错,我刚才给他电话,他答应帮忙。”
  正这时,一个男人小跑而来,大肚子,胖脸,一脸的官气,见了赵亚品客气
得不得了,非要她去他的办公室休息。赵亚品婉言谢绝。他又请赵亚品与老高头
到旁边的护士室就坐,再三保证一定要让病人脱险。
  老高头在旁察颜观色,见这个院长对这少妇恭敬无比,很是奇怪,不明白这
少妇是什么来头,怎么那么神通广大。一个电话便把所有的麻烦事给处理了,想
来不是寻常之辈。他可不知道,赵亚品的来头大着呢,她的老公在省政府就职,
老公公更是了不得,是省里的实权派之一,是那种跺一跺脚,整个城市颤一颤的
人物。她这样的女人,有几个敢惹呢?
  在赵亚品的劝说下,院长又说了不少好话,才去忙自己的事。
  老高头说:“姑娘呀,天晚了,我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我先回去了,有
你在这里,我就放心了。明天,我再来看这小子。老天爷保佑他平安没事,以后
,我还要跟他下棋呢。”
  赵亚品忙问:“高大爷,你住哪里?告诉我一声。”
  老高头一笑,说:“这小子认识我,想找我,他能找到。”
  赵亚品真诚地说:“谢谢你救了他,没有你,他恐怕真的没命了,真不知是
哪个混蛋干的,查出来,我一定饶不了他。”
  老高头叹气道:“我老远的,只见到一个人往西边跑了,没看到脸。”
  赵亚品沉吟着说:“我叫个车送你吧。”
  老高头说:“不用了,我自己走吧,一袋烟功夫,就到家了。”
  赵亚品不再说什么了,笑了笑,向他挥挥手,目送他离去。别看老头六十多
了,腰板很直,步履矫健。赵亚品心说,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呀,要不是他,我这
孩子真要没爸了。孙大亮,你可要好起来,哪怕为了咱们的孩子呢。想到与孙大
亮不同寻常的缘分,她百感交集;想到与他的多次亲热情景,她心里好甜蜜,脸
上有了桃红。
  她不放心,她又来到手术室外,坐到凳子上,暗暗为孙大亮祈祷着。走廊尽
头,跑来一人,像一阵风相似,转眼间到了眼前。她一边喘气,一边问:“亚品
姐,他怎么样了?不会死吧?”
  赵亚品大怒,沉下脸骂道:“你这乌鸦嘴。”
  说着举起手来。
  那人一捂脸,退后几步,说道:“别打我,我是来看他的,他还好吧?”
  赵亚品这才脸色缓和,说道:“现在还不知道,没事的,吉人自有天象。”
  那人见赵亚品不怒了,上前坐到她身边,挎她的胳膊。
  沉默一会儿,赵亚品问:“你的老头子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出院?”
  那人正是米娜,她说:“出什么院呀,这回怕是要完蛋了。”
  赵亚品说:“那你应该多陪陪他,好歹也好了一场。”
  米娜叹气,说道:“我天天都去看他,不敢多呆,他家的黄脸婆一见我,像
是要吃了我。他的儿女们也用那种眼光看我,好象我杀了他们老子似的。”
  赵亚品扭头看她,问道:“如果他不在了,你怎么办呢?”
  米娜说:“再找好男人了。再找的话,得找个年青点的,老了不中用。”
  赵亚品批评道:“你可真没志气。”
  说罢,不出声了,眼睛只看着手术室门。
  走廊那边又来两人,是一男一女。女的在前,走得很快。男的一边加快步子
,一边说:“紫琳,你慢点走,等等我。”
  王紫琳头也不回地说:“我不让你跟来,你偏跟来,只会碍事,只会拖后腿
。”
  男的不无酸气地说:“如果哪天我生病住院了,不知道你会不会也这么着急
。”
  王紫琳一听这话,回头瞪他一眼,他老公立刻闭嘴,不敢出声了。
  王紫琳脚步不停,一直来到手术室门前,她心里七上八下的,自从结婚之后
,为了当好一个妻子,她一直没与孙大亮见面,以为这样便可忘掉他。她一直留
意着他的消息,知道他过得还好,她才放心。他毕竟是自己的真爱,想忘也忘不
掉的。今天突然接到孙大亮出事的电话,她的人都傻了,急得她差点穿拖鞋出门
,还是老公提醒,她才意识到自己失态。
  平常出门,她总要精心打扮一番,这回,她随便穿了衣服便跑出来。老公非
要跟着。这时候,她的心都在孙大亮身上,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的话,自己这辈
子恐怕都过不消停。
  王紫琳主动跟赵亚品搭话,一交流才知道彼此跟孙大亮的关系。两人望着对
方的充满忧愁的脸,心里都在想:她和孙大亮的关系会那么简单吗?赵亚品看王
紫琳非常年青迷人,王紫琳看赵亚品也是容光照人,那种雍容高贵的气质更是常
人难及。她心里因为惦记孙大亮,也没多想。她问明孙大亮的情况后,跟赵亚品
一样,看着手术室门不出声了,只有米娜偶尔说几句话。
  在沉默之中,又来两个人,是如梦与班花。班花一接到电话,立刻跟如梦联
系,因此两人是一块来的。班花本来跟孙大亮说好,以后少见面。当她听到孙大
亮出事时,还是不顾一切的来了。尽管这个男人有许多可恶的地方,可也有不少
值得她喜欢之处。他的生死,她不可能不关心的。
  众女一说话,才知道在场的各位,有孙大亮的老同学,有朋友,有同事,有
以前的单位领导。大家初见,因为孙大亮的关系,很容易沟通。如梦与班花得知
孙大亮进入手术室,由最好的医生主刀,二人脸上的忧色减少几分。
  医院的护士见院长那么恭敬赵亚品,对大家也爱屋及乌,热情地给搬来几把
椅子,都是有坐着很舒服的那种。因为大家的心在孙大亮身上,谁也没说谢谢之
类的客气话。护士们偷偷议论:手术台上这小子长得那个样,真不知是什么来路
,有这么多美女关心。该不是什么大明星吧。在难熬的担心的时间里,众女都是
一言不发,有的皱眉,有的叹息,有的站起来踱步,有的靠在手术室门前不动。
  正这时,那边走来一人。如梦望去,说道:“她怎么也来了?这么快?”
  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望过去。远远地走来一位姑娘,冲那身影之美好,步态之
动人,大家都猜想,那一定是一位很漂亮的姑娘。
  等她走近,大家只觉眼前一亮,象乍见天上明月一样。她的外表岂是漂亮能
形容的?除了王紫琳与如梦之外,别人不禁一呆。赵亚品向来以美貌自负,这时
见到她,也自感不如。班花心里一下子就想到“柳仙子”这名字。她心说,一定
是她。闻名不如一见,今天她算开了眼界了。
  来人正是柳若娜,她接到电话后,立刻上车,到站后,拿着背包直接就来了
,饭也没吃,水也没喝一口。她向王紫琳点点头,拉住如梦的手,问道:“他怎
么样?醒过来没有?”
  如梦说:“还不知道,他不会有事的,那小子比牦牛还壮呢,命大着呢。”
  一听这话,柳若娜微微一笑。大家只觉得心一颤,仿佛春风拂过心田。王紫
琳老公象被点穴似的,看得发傻。这也不能怪他,换了别的男人,基本也这样。
时间象沉重的车轮,缓缓地在诸女心上辗过,诸女焦急而耐心地等着结局的出现
。盼结局快来,又怕它来,生怕听到孙大亮生命“熄灭”的噩耗,如果那样的话
,多数人心上不免留下终身都难以愈合的创伤,以后的人生,都会在这创伤的影
响下蒙上阴影。
  大家都不说话,柳若娜站立着,脸色沉重的盯着手术室的大门。因为孙大亮
的关系,大家都没有心情来欣赏这美女的风姿,更没有心思来对比一下她比自己
美多少。
  诸女无奈地等着,盼着,时间越来越晚。赵亚品究竟比别人冷静一些,经过
考虑,她对大家说:“这里不需要这么多人,留两个就行了,其余人先回去休息
,休息好了再来,大家轮流在这守着,你们看怎么样?”
  大家都没意见,王紫琳想留下来,但见到老公在这陪着,到底不忍心,只好
离开。柳若娜想留下来,如梦说:“你大老远的回来,饭都没吃一口呢。你先回
去歇着,我在这儿守着。”
  柳若娜不再坚持。
  最后,赵亚品与如梦留下来,因为肚子饿了,两人叫了东西,随便吃上一口
,想到孙大亮生死未卜,胃口都不大好。
  大约是半夜吧,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医生首先出来,他摘下大口罩,一脸
的疲倦。
  二女急忙迎上去,齐问:“他怎么样?”
  医生叹气道:“我已经尽力了。”
  话一出口,二女面如土色,恰似当头一棒,焦雷击顶,动都不会动了。忽然
赵亚品向后便倒,如梦赶忙去扶。
  医生叫道:“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手术很成功,很有希望。”
  一听这话,赵亚品站直身子。
  如梦嗔道:“你这人说话怎么大喘气,差点把我们吓死了。”
  医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后边的护士把孙大亮推了出来,二女一看,见他脸
色惨白,头缠绷带,闭着眼睛,看样还是人事不醒。
  如梦问:“他怎么不醒呢?”
  医生说:“虽然手术很成功,但他伤得重,能不能醒来,要看他的造化了,
如果十二个小时不醒,我也没法子了。”
  二女的心马上又提了起来。护士们把孙大亮推入附近的一个病房,又是好一
阵的折腾,二女才被允许进房相伴。孙大亮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跟一具尸体差
不多少。
  赵亚品害怕,便上前检查,见他还有呼吸和心跳,稍觉宽慰,只是那呼吸和
心跳都很微弱,随时都有停止的可能。见此,赵亚品眼睛一红,几乎要哭出来,
想到肚里的孩子,柔肠寸断。要是孙大亮死了,这孩子成为遗腹子,够可怜的,
连亲生父亲都没见过,早知如此,那么自己这段时间应天天陪他才是。
  如梦在旁安慰赵亚品说:“妹子,你不用担心,他会醒过来的,你瞧他长得
傻大黑粗,那是长命百岁之相。”
  赵亚品木然地点着头,她在心里也向好的方面想,她暗暗求老天保佑,保佑
孙大亮能见到自己的孩子,只要他能活过来,自己少活几年也可以。
  两人在床前坐了好久,如梦知她怀孕了,便说:“妹妹,你先回家吧,我来
守着他,你明天再来,别弄坏身体,影响孩子。”——


正文 第222章 平安无事
  这话说了几遍,赵亚品才点头,她站起来,叮嘱如梦:“如果他醒来,姐姐
你马上给我打电话。[?]”说着,把号码说出来,如梦记下。
  临走,赵亚品把孙大亮的手机交给如梦,说道:“如果有人来电话,你给应
付一下。”
  如梦一一答应。
  赵亚品很深情很关切地望一眼孙大亮,这才毅然而去。当她出房时,她的眼
泪夺眶而出,要不是她极力控制,早已哭出声来。当她来到楼下无人处,她呜呜
地哭了一会儿,才打车回家,她知道今晚自己是睡不好的了。
  赵亚品走后,如梦心说:这女人对他怎么如此多情,为他不顾怀孕之身,在
此守候,眼泪巴嚓的,跟对自己老公似的。凭直觉,也知道两人关系不同寻常,
同时,如梦也想到,自己不一样吗?
  这么关心一个小青年,外人都会起疑心的。只是事情严重,自己也顾不上什
么掩饰了,一切都任其自然吧。好在自己有现成的借口,他是老公公的恩人。老
公公走时,还交代自己夫妻,要好好照顾他,相信老公对此不会说什么的。
  这一夜,如梦是在临床合衣睡的,她这样一个阔太太,长这么大,还没受过
这个罪呢。有什么办法,为朋友两肋插刀吧,何况这人比朋友要近得多。想到他
给自己的飞一般的快乐,如梦脸红了,心里又多了得意与骄傲,有些女人真是可
怜,活一辈子,连什么是**都不懂,更没体验过,那样的活,真是白活了。
  早上醒来,如梦揉揉眼睛,看孙大亮时,见他依然如故,像一根木头般躺着
,悬空的点滴瓶子还在顺着塑料管子在给病人输送营养。如梦心里叫道:你小子
要不醒来,你可对不起这些为你担惊受怕,伤心流泪的美女们。你小子还真行,
本事够大,勾引上这么多美女,你可美死了,享受那么多女人的身体。当男人,
当到你这份上,死也值了,只是你现在还不能死,等你醒来,看这些互不熟悉的
女人们怎么跟你算帐。
  太阳刚出来,柳若娜首先跑来了,她双眼明亮,精力充足,一身休闲装在她
身上,怎么看怎么舒服。作为女人的如梦,也多瞅她两眼,心说:这个若娜,真
是个人精,男人碰上她,命苦了。
  柳若娜见孙大亮躺那儿,忙问手术情况,如梦说着,柳若娜冷静地听着,不
说什么。
  如梦打个哈欠,说道:“你先守着他,我去洗把脸。这小子,可把我折腾死
了。”
  柳若娜轻声说:“你回去休息吧,让我来守着他。你守了一夜,太累了。”
  如梦笑了笑,说:“我一会再走。”
  说着,去洗脸了。
  如梦一出屋,柳若娜立即靠近孙大亮,先是认真地打量一番,接着,又摸脸
,又拉手,又试呼吸,又试心跳,知他还活着,长出一口气。
  这个孙大亮,虽是长相差点,为人没得说,善良,厚道,仁爱,热情,对自
己象对妹妹一样关心,是个大大的好人。好人一生平安,好人有好报,她相信,
老天不会亏待这位大好青年的。
  想到与他相处的日子,心里觉得好暖,那种感觉不像同事,不像朋友,也不
太像恋人,真的很难说清。在他身边自己一万个放心,不必像跟别的男人那样,
总要提高警惕,要穿一身盔甲才行,否则的话,那些家伙便野兽般地扑来,男人
多是如此。
  这男人让她有安全感,在他家住,自己睡觉不锁门都成,他是值得信赖的。
她想起与他的那些戏言,心里觉得格外温暖。自己曾说:要是有一天没处去了,
就到他家去生活,问他肯收留吗?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自己很开心,有人真心
对自己好毕竟是好事。自己的命运并不象别人想得那么美好,自从父母离婚,母
亲病死,父亲另娶后,只有舅舅一家对自己好。自己大学毕业后,当过服务员,
推销员,售货员,打字员,又当文秘,可是没一项工作让自己痛快的,这些都不
是自己想要的。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呢?那是自己的事业,自己这次回省城,主要
是为自己打天下的。人生短短几个秋,总要潇潇洒洒走一回。当然还有顾虑的,
现在,一切都顾不上了,只有拼搏。
  她相信自己有那个能力,她可不想像有些女人一样,利用自己的相貌,**
赚取经济利益。那种事是自己不屑做的,也是万万不能做的,想不都不会想,自
己可不会那么贱。
  正当她乱想时,如梦进来了,她洗过脸,脸色好多了。她坐下来,二人又谈
了一会儿,如梦把医生的那番话跟柳若娜说了,听得柳若娜表情时而轻松,时而
沉重,最后定格为担忧。
  如果十二个小时醒不来,孙大亮那可成为古人了,自己又少了一个关心者,
老天会那么不睁眼吗?从昨天出手术室,到今天中午正好是十二个小时。现在是
早晨,那么就看剩下的几个小时了,孙大亮会那么不幸吗?他这么年青,这么健
壮,她不敢往下想了。
  如梦交代几句,把孙大亮的手机交给柳若娜,对孙大亮端祥一阵后,叹口气
走了。
  中午之前,昨晚诸女一一来到,赵亚品是最后到的,她没有睡好,神情有点
颓唐,别人脸色也都不大好。大家见到孙大亮那样,心情比昨晚手术室外差不多
少,那三位才知道医生的话,这时惴惴不安,大家这时才深刻体验到时间就是生
命这句话的具体含义。
  随着“十二小时”的临近,大家的脸色越发难看,脸上的希望渐渐地变为失
望,由失望变绝望,大家都不忍见到最后一刻。
  米娜头一个出病房,说是出去透透气;班花是第二个出去的,说到单位转一
圈再来;如梦拉着柳若娜到楼下找个地方坐下,要振作一下精神;王紫琳则一言
不发,含着泪出屋,不知干什么去了。今天她是自己来的,说什么不肯要老公陪
,老公在她的压力下,只好乖乖上班。
  房里只赵亚品一个人坐在那里,她拉着孙大亮的一只手,感到那手仍是温暖
的,她不信这手会突然失去温度,更不信这男人会驾鹤西去。他能忍心离开这些
爱他的女人吗?她还要等他醒来,认真地审问一下这些女人都是怎么一回事呢。
  她不能让他这样胡来,这样下去,身体不垮了吗?铁打的也受不了呀,虽然
自己不是他妻子,这事也不能不闻不问。她呆呆地望着那张熟悉的脸儿,想他会
突然睁开眼睛,像平时那样色色的望着自己,再用那不怀好意的声音呼唤自己,
再用健壮有力胳膊抱住自己,让自己再一次掉进**的海洋中。
  赵亚品计算着时间,明知十二小时已经过了,她还是不甘心。医生与护士来
过多次,见病人始终那样,都黯然而去,脸上写满“哀悼”有的还安慰赵亚品,
让她看开点吧,那口气,好象孙大亮已经是个死人了。
  时间过去好久,孙大亮依然安静,想必凶多吉少。赵亚品再也支持不住了,
嘤嘤地哭出声来,她拿着孙大亮的手捂在自己脸上,自己的眼泪雨一样落下,落
入他的手心,掉进他的指缝。
  想到以后再难相见,缘尽于此,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越哭声越大,再
也不顾虑什么了,忘了自己是何等身份,忘了自己中有夫之妇,忘了自己是权门
中人,忘了自己平时的行为准则,忘了自己的淑女形象。现在她觉得只有哭能让
自己痛快些,舒服些,这样压抑自己,她会发疯的;想到未出世的孩子,她的心
好痛,想是平时福气太多了,要招上天的妒忌吧。
  赵亚品忘情地哭着,到最后眼泪干了,声音也哑了,脑袋有点晕眩,仿佛随
时要晕倒似的。
  正这时,一个声音说:“品品,你哭什么,哭坏了身子,我会心疼的。”
  这声音不大,却很清楚,把赵亚品吓了一跳,这么一愣神,脸上的手在动,
在给她擦泪呢。赵亚品睁眼一瞧孙大亮,不禁一呆,只见他正笑嘻嘻地望着自己
,目光中分明有着熟悉的邪气。
  “你总算活过来了,把我吓死了。”
  赵亚品欢呼道,双手紧抓孙大亮的手,放在胸上。
  孙大亮笑道:“还往那地方放,这不是引诱我犯罪吗?”
  赵亚品抿嘴笑道:“才活过来,又变色狼相了,一会儿那些美女都过来,有
你受的。”
  孙大亮问道:“哪些美女?”
  赵亚品便把这些美女的名字说了一遍,听得孙大亮又是欢喜,又是头疼,差
点又晕过去,这么多美女同时出现,叫他如何应付。
  赵亚品关切地望着他,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孙大亮微微动动头,说道:“只是头有点疼。”
  说着,想坐起来,刚起来,又无力地躺回。
  赵亚品嗔道:“老实点,别乱动,不要命了吗?”
  又说:“你消停点,我去叫人。”
  说完,出去找医生,找春涵她们。
  医生进来给他简单检查一下,说道:“你真是命大,换一个人,只怕不好说
了,我都有点失去信心了。”
  然后又嘱咐孙大亮怎么样养病。
  医生走后,门外的众女先后进来,见到孙大亮眼睛睁开,都满脸喜色,纷纷
上前问候,大家都用热情而惊喜的目光望着孙大亮。
  孙大亮被这些美目瞅得很不好意思,如果是某一人单独相伴,自己必定欢喜
无限,同时而来,这倒是灾难了,女人多了,麻烦也多。
  如梦见孙大亮那副不知所措的样儿,心中暗笑:你小子在床上不是很威风吗
?那股男子汉气慨哪里去了?这么多女人,看你怎么办。
  孙大亮躺在床上,一一向大家打过招呼,感谢她们来看自己,让大家都回去
忙吧,不用在自己身上耽误这么多时间,等自己能动了,他要挨家去谢。众女只
是笑着,谁都不动,孙大亮实在没招。
  赵亚品见他那副呆样,有心给他解围,便问道:“你是怎么醒来的?我想了
半天,也不明白。还有,是谁把你打伤的?你见到那个人没有?你差点把命丢了
,可不能放过凶手。”
  孙大亮定定神,一一瞅过众女的俏脸,每一张脸都令他心跳加快,尤其是王
紫琳与柳若娜。王紫琳婚后,这是头一回见到;柳若娜更不必说了,听说她为自
己连夜赶回来,他有说不出的感动。
  其他人也都真情一片,同样难得,他孙大亮就算这次真的死了,也是心满意
足了。有的人活一生,连一个真正关心他的人都没有,而自己多有福气呀。
  见赵亚品问话,孙大亮想想,说:“打我那个人,从后边打我的头,我没看
到他的脸,就倒下了,但我听到他的声音了。那声音我以前听过,我肯定见过这
个人的,只是一时想不起他是谁了,不过我一定会找到他的,不能那么便宜他的
。”
  柳若娜插嘴道:“只要你能想起来他是谁,我帮你把他捉来,给你报仇。”
  她站在离孙大亮稍远地方,毕竟不好意思往前靠。
  孙大亮冲她点点头,说道:“你这位女侠,抓那种小毛贼,还不跟抓一只耗
子一样容易嘛。至于报酬嘛,咱们可以从房租中算嘛。”
  说着,自己笑了,柳若娜脸上也有了笑意,大家都笑了,有的人还不知道柳
若娜会武呢。
  孙大亮接着说道:“你们说我昏迷了十几个小时,我一点儿也不知道。我被
打倒后,也不知多久才有知觉,我一有知觉,便感到自己好象在天空飘浮,飘向
远处,尽头是一个黑洞,一股大风,把我刮进黑洞。我糊里糊涂地进了洞,心里
很害怕,只怕里边有鬼。不想走不多远,真碰上两个,他们戴着白色高帽子,模
样很吓人。他们见到我,二话不说,拿铁链子套我脖子上,我没有躲开。二鬼拉
着我,便往洞里更深处走,我只好跟着。走了一会儿,远处是个大殿,上边坐个
阎王。我怕极了,听人说,一进殿,就代表死了,我不想死,就往后退,二鬼就
拉。眼看要被拉进殿了,这时,只听一阵哭声,这哭声很熟悉,一听这声音,我
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挣脱了二鬼的束缚。我拼命的跑,跑到洞口,又被大风
刮到高空,又从高空掉下来,摔得好疼,这么一疼,我就醒来了。”
  众女听了,暗暗称奇,心说:这真有点象聊斋故事呢。人要死时,真那个样
子吗?
  赵亚品望着孙大亮,心说:难道真的是我的哭声救了他吗?他不会在胡说吧
?她问孙大亮:“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不会编故事哄我们玩吧。”
  孙大亮正色道:“我自然不骗你们,是真的,如果我说谎的话,叫我……”
  下边的话说不出来了。原来叫人把嘴儿捂住了,捂他的人自然不是赵亚品,
在大家面前,她不能让人笑话。可米娜不管这事,这次捂他嘴的是她,她知道赵
亚品不喜欢听下边的话,于是帮忙。
  大家见了,都笑成一片。这时,医生与护士们进来,要给病人再检查一下,
让大家回避,大家很不情愿地退了出去。
  到了”同学会“那天,韩枫跟路冰琪说:“现在你有了手机,咱们一定要保
持连络呀。有什么事,只要你一通电话,我会及时赶到你的身边去。”
  他的话充满了真诚。
  路冰琪答应一声,说道:“好。参加同学会不会有什么危险的,这是同学会
,又不是什么黑社会聚会。”
  韩枫笑了,说道:“我这么说,是为了以防万一嘛!我当然希望你平安了。
记住呀,晚上早点回来,一结束,你就叫车回来。”
  路冰琪露出微笑,说道:“你都把我当成没出幼稚园的小孩子了。”
  韩枫说:“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是在关心你嘛。”
  路冰琪又朝韩枫笑了笑,就开门出去了。韩枫追到走道上,还千叮咛、万嘱
咐,生怕她到时没有经验而吃了什么亏。
  路冰琪一走,屋里又变得跟深山老林一样静。韩枫想,冰琪不在家,我该干
什么去呢?去公司上班?不好。去看老爸吗?也不好。他那么忙,自己还是别给
他添乱。去看继母吗?还是免了吧,我还没有攒足够多的勇气去见她。去找昔日
的那些朋友玩吗?有段日子没有连络了,有点生疏了,还是不要好了。他想来想
去,还是找小蕾好一些,于是,他拨通了小蕾的电话。
  “小蕾,你在干嘛呢?”
  “韩枫呀,我在网吧里。”
  韩枫听到电话里有刺耳的杂音,他不解地问:“你跑那里干什么去了?”
  小蕾回答道:“我在做实地考查,预备以后也当网吧老板。”
  韩枫笑道:“你倒是挺有理想,值得称赞,一会儿来我家吧。”
  小蕾说道:“干什么?你不是有美女相伴吗?”
  韩枫说:“她去参加同学聚会了,把我一个人晾下了,你快来陪陪我吧,我
寂寞得要跳楼了。”
  小蕾一阵娇笑,说道:“等一下,等我忙完了就去找你,不过我一旦去了就
想在那里过夜!”
  韩枫哈哈一笑,说:“我才不怕你这一套呢。”
  两人约好,便放下电话。韩枫回想着与小蕾的缠绵快事,身上一阵阵温暖。
老婆不在家,自己就成了自由人,想和谁睡觉,就和谁睡觉。可老婆要是回来了
,自己的好事就泡汤了。
  韩枫站在窗前,望着越来越窄的天空。那天空在下面竟赛似的大楼的映衬下
,变得越发可怜。大楼一座比一座高,建筑一个比一个雄伟,似乎谁都怕成为侏
儒。从这窗子望出去,看到的全是现代工业文明的成果,看不到一点绿色、一点
秀水。他再度怀念起路冰娜的家乡来,那个静、朴素、自然的小村子,太叫人流
连了。只有那样干净的地方才能出纯净的美女。
  他再一次将思绪转移到路冰琪身上,这个美女已经闯进自己的**王国。自
己有没有能力将她驯服,使之成为自己的“后宫”呢?他知道按照自己的想法可
能性不大。可要是使用了高明的手段,她一定会投入自己的怀里。只是面对那么
冰清玉洁的美女,他实在没有搞阴谋诡计的勇气,他认为那么做很不应该。
  他越来越觉得路冰琪比自己老婆路冰娜要强得多,如果拿丁瑶瑶、路冰涵及
小蕾跟路冰娜比呢?似乎路冰娜也无法胜出,难道路冰娜真有那么差吗?不是,
而是她是自己的老婆,而别人不是,他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走道里传来很有节奏感的脚步声,一听是女人的鞋在
地上踩出的声音,男人走路的声音可不是这样,他知道定是小蕾到了,就去开门
。门一开,芳香四溢,如花似玉的小蕾走进来了。
  小蕾一进门,就在韩枫的脸上一亲。韩枫忙把门关上,说道:“当心门外有
人经过。”
  小蕾听了笑得花枝乱颤,说道:“你怕什么呀?既然敢睡我,为什么要怕呢
?你就那么怕丁世强吗?”
  韩枫将小蕾拉到沙发上坐下,说道:“我不是怕丁世强,我是怕给你带来麻
烦呀。如果丁世强知道你给他戴绿帽子的话,他一定不会放过你。”
  小蕾点点头,说道:“那倒也是。”
  她四处打量着,说道:“怎么样,你的大姨子味道好不好?比我怎么样?”
  韩枫笑道:“你又来了。我说过多少遍了,她不是我的女人,我也没有干过
她。”
  小蕾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斜视他说:“韩枫,你可是一个采花大盗呀,
这么好的花你会放过吗?我可不信。如果你采不到她,我可瞧不起你,你快点下
手呀!”
  韩枫一脸的苦笑,说道:“你到底喜欢不喜欢我呀?怎么老希望我去干别的
女人呢?”
  小蕾回答道:“我自然喜欢你,可是我现在的想法比以前开放多了。我现在
觉得一个男人如果有本事的话,就应该占有很多的女人。你没有听人说吗,男人
是靠征服世界而征服女人,而女人是通过征服男人而征服世界。”
  韩枫直笑,说道:“说得有道理,那现在就让我来征服你吧。”
  说着,韩枫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扫视。
  这位美女穿一条绿色的长裙,下摆长不及膝盖,露出两截小腿。那圆圆的、
优美的小腿,一点赘肉都没有,可也不瘦,无论是光泽,还是线条,都美得恰到
好处。
  小蕾向旁边一挪身子,说道:“我来可是陪你说话,不是来陪睡的。”
  韩枫凑上去,在她的小腿上抚摸着,说道:“咱们可以去床上说话,那样说
出来的话更热烈、更缠绵、更有味道。”
  小蕾嘻嘻笑着,目光在韩枫的胯间打着转,说道:“是不是这两天把你给憋
坏了?她不让你干,你就硬挺着。那可不好呀,会把小家伙憋得爆炸的。别人不
心疼,我可是心疼的。”
  韩枫沿着小腿缓缓上栘,只觉光滑如油,说道:“既然你那么心疼我,那就
来安慰安慰我吧,别让它爆炸了。”
  小蕾伸手在韩枫额头上一点,嗔道:“你这个色狼,叫我来也没有好事,就
叫我陪你干这种事。”
  突然间,她啊了一声,原来韩枫的手已经摸到了私处,像淘气的孩子一样在
那里随意地玩。那里是女性的敏感地带,一碰之下,自然反应强烈。
  小蕾被手指玩得娇喘不休,哼道:“韩枫呀,别再摸了,我身上都着了火了
。”
  韩枫摸得兴致勃勃,说道:“火势还不够强烈呀,让它再烧得再猛烈些吧。

  说着,那手指一屈一伸,进入了小内裤。
  小蕾将双腿一夹,不让韩枫乱来,说道:“韩枫,要干就干吧,别再捉弄人
了,好吧?”
  她的声音柔得像棉花,双眼如水,一看就知道已经动情。
  韩枫收回手指,说道:“我可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有求必应。来吧,你用
口帮我服务一下,那才叫舒服呢。”
  小蕾站起来,将南边的窗帘拉上,转回身说道:“可得注意点,别让人家免
费看戏。”
  韩枫说道:“你倒是细心呐,希望一会儿你也同样细心。来,快点吧,我都
有点忍不住了。”
  说着,指指自己的下身。
  小蕾含羞地走近,慢慢蹲下来,将手伸到那里,虽是隔着裤子也感觉到那里
的热量和硬度。她白了韩枫一眼,说道:“韩枫呀,你长了一个坏东西,每次进
去,都叫人要死要活。我是又怕它,又喜欢它呀。”
  说着,在那里又按又捏,弄得韩枫痒痒的。
  韩枫笑道:“没有一根好家伙,哪里会有女人爱呢?没有一根好家伙,就算
是老婆也会出墙,我韩枫可不想有那个下场。幸好祖先保佑,使我有这么一件宝
贝。来,空谈不如实践,快点来几口,它已经很想让你疼它了。”
  小蕾摇头道:“我不喜欢这样给男人服务,你可是头一个呀,也是唯一的一
个,以后我不可能帮谁这样做的。我可把嘴上的第一次给了你,你可得好好对我
,不能没有良心呀。”
  韩枫自信地说:“自然会对你好了,我又不是你那个初恋男友,我韩枫会让
喜欢我的每一个女人都得到快乐。来,快疼爱疼爱它,它已经等不及了。”
  小蕾在韩枫的催促下,这才解开他的裤带,打开拉链,将憋了半天的家伙解
放出来。小蕾露出勾魂的笑容,朝韩枫抛了个媚眼,便低头将它含入嘴里。
  韩枫立刻舒服得长出一口气,他喔了一声,夸道:“小蕾呀,你真是个迷人
的尤物,干得真好。”
  小蕾抛了个媚眼,吐出家伙,说道:“我一定好好服侍你,让你舒服得想跳
楼。”
  说着,她卖力的动了起来。
  别看小蕾是第二次,那技术之好,倒像是老手。韩枫一边享受着,一边问道
:“小蕾,你的技术怎么会这么好呢?不会是在别人的身上练过吧?”
  小蕾抬头,说道:“根本没有的事,我是自己私下里这么弄过别的东西,跟
你这玩意很像的。”
  说着,又低头开动起来。
  韩枫爽得全身直颤,几乎要控制不住了,他急促地说:“小蕾,快躺下,让
我上你。”
  小蕾吐出口中之物,哼道:“不,让我上你。”
  说着,她将自己脱光,上了沙发,跨上韩枫的双腿,按着他的肩膀,慢慢下
蹲。
  韩枫长出一口气,说道:“像进了温泉一样好受。”
  小蕾动了起来,奋力战斗,连战连呻吟着,一张俏脸已经艳丽得像玫瑰,直
让韩枫心里叫爽。玩了一会儿,总觉得不够疯狂,韩枫便抱着小路往大房间走去
。到了床边,让小蕾落地,转身弯腰,两手扶床,翘起后臀,韩枫从后面进攻。
  韩枫加快速度,每一下都干得很有力量。小蕾大叫起来,高低起伏,变化不
停。声音之美,几乎要压过路冰涵了,而她那种成熟的风情更是路冰涵不能相比

  小蕾不时地回头看韩枫,一双美目眨一眨,时而挤一挤,时而眯着,时而又
睁大了看他,真是风情万种,令人神魂颠倒。在下身挺动的同时,韩枫也没有忘
了刺激她的**。手伸到前面,在**上又抓又捏,两只**在他的动作下,像
花朵一样颤动着,十分好看。
  之后,韩枫又摸小蕾的大腿。她的大腿可是极品呀,为了更能享受大腿的美
妙,韩枫换了个姿势,让小蕾躺在床上,自己将她的腿挎在小臂上,一边攻击,
一边感觉大腿的好处。一会儿,又将双腿扛在肩上,抚摸着它,这可真享受呀。
从视觉、听觉、触觉上,全方位地玩着美女。
  小蕾也爽透了,叫得声音越来越大,几乎要叫哑了嗓子。那动听的叫声在房
里回荡着、震撼着。既让自己过瘾,也叫男人着迷。
  韩枫减慢速度,问道:“小蕾,有什么感觉?”
  小蕾哼哼唧唧地说:“下次,我可不跟你干了,我都要被干得气上不来了。

  韩枫大乐,说道:“这才叫干事呢,不达到这种效果,还干个什么劲儿呀。

  说着,加快速度,犹如机器运动一般。
  又干了一阵儿,小蕾就达到**了。韩枫又干了上千下,才恋恋不舍地缴了
枪,之后,他搂着小蕾躺在床上。小蕾窝在他的怀里轻轻地喘息着,好像比干了
一天的体力活还辛苦似的。
  韩枫倒没觉得怎么样,他扯来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小蕾竟然睡着了,韩枫
见她如此,自己也合上眼睛。再睁开眼睛时,太阳已经偏西,小蕾也很快醒来。
她从床上跳下来,跑到客厅,匆匆地穿上内衣,又回到床上,钻进韩枫的被窝。
  韩枫冲她一笑,说道:“小蕾呀,还穿什么内衣呀?也许一会儿咱们还要干
呢。”
  小蕾脸上带着红晕,楚楚动人,说道:“要干,你找别人吧,我可干不动了
,跟丁世强那老家伙干这事,我嫌他没用。而你是太有用了,简直要命呀。”
  韩枫得意地笑着,亲了亲她的俏脸,说道:“你不就喜欢我这样的男人吗?
只怕高兴还来不及吧?”
  小蕾说道:“喜欢归喜欢,只是你实在太强了,难道你跟你老婆干事也这么
厉害吗?难道她就能受得了吗?”
  韩枫回答道:“当我的女人,自然就得忍受,不然她还怎么当我的老婆呢?

  小蕾叹息道:“她也真是坚强了。”
  韩枫说道:“谁叫国家不让娶两个老婆呢?如果可以多娶的话,不就什么问
题都解决了吗?”
  小蕾笑道:“你想得倒美。哦,韩枫,不如今晚我住在你这儿吧,让你的大
姨子回来看看她这个妹夫的德性。”
  韩枫嘴上当然不肯服输,说道:“你想住就住吧,如果你不怕的话。”
  小蕾说道:“我自然是不怕,我有什么好怕?”
  韩枫提醒道:“她可是冰涵的姐姐,万一她回去不小心让冰涵知道,冰涵又
嘴快,说给了瑶瑶听,只怕那时候就不好办了。”
  小蕾嘴一撅,说道:“你这是在赶我走呀。”
  韩枫摇头道:“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在提醒你,一定要小心谨慎,你没听人
说吗,小心驶得万年船呐。”
  小蕾撇撇嘴,说道:“就算你不说这些,我也不能留在这里。晚上我还有事
呢。”
  韩枫问道:“什么事?”
  小蕾下了床,找来一支烟点上。她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青烟弯弯而上,
显得特别有风情。韩枫见她黑色的内衣下,胸脯高高的,双腿长长的,那小内裤
更使得她的身体有撩人之美。
  韩枫伸过手去摸,摸她光滑的背、柔软的腰,又去抓她的**,那深深的乳
沟太勾人了。韩枫回想起刚才的好事,下身不由地又挺了起来。
  小蕾吸了几口烟,笑道:“韩枫呀,不是刚干过吗,还不满是吗?”
  韩枫笑道:“是呀,还没有吃饱呢。来,再陪我大战八百回合。”
  小蕾摇头道:“不,我不想干了。”
  韩枫的目光扫着她的身子,说道:“可是我想呀。”
  说罢,他扔掉小蕾的烟,将她推倒在床。那刚穿上的内衣,又叫韩枫脱掉了
,然后二人又开始了运动。
  这次,双方战得更为猛烈,只差没把床震塌。等两人再度从激情中醒来,小
蕾的头发都乱得不成样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韩枫也不再说什么,他再一次将
男人的精华迸了进去。他心想:如果她怀上了怎么办呢?那还用说嘛,自然是拿
掉了。
  小蕾依偎在韩枫的怀里,问道:“韩枫,万一我有了,你会怎么样?”
  韩枫跟她认真的目光一对,说道:“如果不影响你的前途,我倒希望能留下
。”
  说的时候,他突然又改了主意。他的内心很想有个孩子,只要是自己的孩子
,哪个女人生的都行。
  小蕾听了一笑,说道:“你的回答倒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好哇,我要是真有
了孩子,我就给你生出来,到时候你可不要不认帐才好。”
  韩枫表示:“我是个男人,说话自然算数。”
  小蕾问道:“你老婆怎么没有生孩子呢?是不是你有毛病呀?”
  韩枫笑道:“瞎说。你看我壮得跟牛似的,像有毛病吗?只是不凑巧,她没
有怀上。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有个孩子了。”
  小蕾媚笑道:“如果她怀不上,就跟我说,我可以帮她一把。我虽然没有怀
过孩子,但我相信,我这块地很肥沃,只要有好种,一定能长出好庄稼。”
  韩枫大笑,说道:“我老婆听到这话,一定很感激你的好意,只是可能她不
会愿意别人帮忙。”
  小蕾嘻嘻笑着,说道:“是呀,就算是帮忙,也不会轮到我。她有一个姐姐
,一个妹妹呢,都是好地呀。”
  韩枫脸一板,说道:“小蕾呀,你又来了。再胡说,我可要打你了。”
  小蕾笑容一敛,说道:“好吧,不跟你多说了,我得走了。我还有不少事没
办呢。”
  说着,就去穿衣服。
  韩枫坐到床头,说道:“你干嘛这么急呀?再陪我一会儿。”
  小蕾穿好了衣服,朝**的韩枫直笑,说道:“我可不敢再坐了,你这个样
子,说不定一会儿又起兴了,我会再次被强奸的,我还是走吧。”
  说着,她开了门跑了。房里又剩下韩枫一个人。
  狂欢过后,韩枫渐渐平静下来,他穿好衣服,开始静下来思考。他想得最多
的当然是路冰琪了,他想像着这个美女教师此刻在干什么?跟旧日的同学在一起
玩,一起聊,一起回忆,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将自己抛在脑后?
  稍后,韩枫又跟路冰娜通了一次电话,报告自己的近况,以及路冰琪的行踪
。他并没有说自己帮路冰琪买手机的事,他认为暂时不说的好,以免她胡思乱想
。即使路冰娜是一个大度的人,有些话还是放在心里吧。
  路冰娜关切地问:“你没有去上班吗?”
  韩枫回答道:“没有,假期还没有满呢,等满了再说。”
  路冰娜又问道:“最近吃得好吗?睡得好吗?每天都干什么?”
  韩枫回答道:“一切都好哇,我每天除了逛街,就是做家务,等你之后回来
时,我好多表现表现。”
  那边路冰娜发出了开心的笑声,她又叮嘱道:“我姐在咱家住,你要多关心
点,多体贴点,就当对我好了。省城的坏人太多了,你可得照顾好她,别让她吃
亏了。我姐姐这个人,有时候太没有心计,又心肠太好了。”
  韩枫听罢笑了,说道:“冰娜,你还用特地告诉我吗?我自然拿她当最亲的
人对待。在我身边,她怎么会吃亏呢?办完事,我会跟她一起回村里。你也告诉
你妈,一切有我呢,冰琪绝对平安。”
  路冰娜了一声,说道:“枫哥呀,你也抽空去看看冰川。他还是个孩子,许
多事还不懂,你替我家多管管他,别让他干坏事。”
  韩枫满口答应,说:“你弟弟就是我弟弟,我会全力帮他。对了,你妈跟冰
涵还好吧?”
  路冰娜说道:“都好,都好。只是冰涵老是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这个小
丫头,可能又惦记着你给她买什么礼物回来。你回来的时候可别忘了,冰涵虽然
小,也是个很挑礼的人呐。”
  韩枫笑道:“我回去的时候,一定不空手回去,让你们每个人都有礼物可拿
。”
  路冰娜沉默数秒,说道:“枫哥,有一件事挺好笑的,我想你听了一定会觉
得好玩。”
  韩枫问道:“是什么事那么好笑呢?”
  路冰娜说:“最近县城传出一件丑事来,是关于丁世强跟他儿子丁坤的。说
是有一家歌舞厅来了一个小姐,长得很漂亮,吸引了很多的男人去找她,连丁世
强跟丁坤都知道了。有一天晚上,丁坤先去将那个小姐给包下了。正在房里取乐
呢,丁世强就去了。他也不知道他儿子来,就跟老板要人。偏偏那天老板不在,
是下面管事在,去叫丁坤把人交出来,丁坤不交。丁世强就闯进包厢,将儿子打
了。一听动静不对,打开房里的灯一看,是自己的儿子。你说好笑不好笑?丁世
强见儿子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心里很疼,为了出气,他把人家的歌舞厅砸个稀烂
。”
  韩枫听了不由地笑了,说道:“这父子俩是一路货色,这丁世强脾气也够大
,敢砸人家的场子,这回可有麻烦了。”
  路冰娜说道:“是呀,是呀,听说都打到法庭上去了。”
  韩枫问道:“这些事都是谁告诉你的?”
  路冰娜回答道:“听村里人说的,但主要是冰涵说的,这个小丫头耳朵灵着
呢。”
  韩枫笑道:“这个小丫头,啥都知道,只是这嘴有点太快了。”
  他心想:等我见到她时,真得给她上上课,很多话不能对别人说,比如我的
行踪,丁世强会知道,也许就是冰涵泄露的。冰涵还是小呀,心计差些,没有城
府。
  最后,路冰娜问道:“枫哥,你什么时候回农村跟我团圆呢?”
  韩枫沉吟着说:“快了吧,只要办完事我就回去。怎么了,这么几天你就等
不及了?”
  路冰娜笑着说:“枫哥呀,我有一件好事要告诉你,不过现在不说,等你回
来再说。”
  韩枫想了想,说道:“莫非你走路的时候捡到钱了?捡到一块钱?”
  路冰娜嘻嘻笑,说:“也许是五毛钱呢。”
  韩枫又逗她说:“莫非你买彩票中奖了吗?中了大奖五十块?”
  路冰娜再次笑,说道:“我可从来不买那东西,我才不傻呢。”
  韩枫急问:“那是什么呢?”
  路冰娜说道:“你回来时,我再亲自告诉你。”
  韩枫嗯了一声。两人又说了一些闲话,这才放下电话。他一想这丁家父子为
了一个小姐内讧的事,就觉得很有趣。这也太荒唐了吧,县城又不是只有一个漂
亮小姐,只要肯花钱,小姐到处都是。这次内讧,只怕会伤了父子之情。
  韩枫看了看天色,已经要黑了,就随便弄了饭吃。饭后,又将屋子收拾一下
,再次狂欢的痕迹清扫干净。那种事可不能让路冰琪知道,她知道了难保不会泄
漏,要是让路冰娜知道,她会难过的。
  韩枫以为天一黑,路冰琪就该回来了,因此,他打开电脑打发时间。他有两
台电脑,那台笔记本并没有拎回来。家里这台是桌上型,配置好,性能不错。他
到网上看了一会新闻,又找些性感照片养养眼,然后进入网路游戏,找了个级别
相近的家伙下棋。
  一下就是两个小时,都七点钟了,窗外的灯都已亮起,在夜色中成为一道风
景,而韩枫无心赏景。这个时候,路冰琪仍然没有回来。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加快
,有点紧张,他心想:我应该打个电话给她,问问她平安吗?
  韩枫刚要拨号,自己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看是路冰琪的号码,他的心一
下子提到嗓子眼,接通后就问:“冰琪,你怎么还没有回来?等你等到我都担心
出事了。”
  里面传来路冰琪的声音:“韩枫,快点来接我吧。有人纠缠我,烦死我了。

  韩枫听到隐约有吵杂的舞曲声,他听得热血沸腾,怒火万丈,忙说道:“好
,好,我这就去。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
  等路冰琪说了地点之后,韩枫立即下楼,连电脑都忘了关。下楼之后,上了
一辆计程车,命令司机,以最快速度赶到某舞厅。那司机听话,便加快车速,韩
枫感觉这车比子弹还快。当然,他也没忘了提醒司机,一定要注意安全——


正文 第223章 英雄救美
  大约十五分钟,韩枫就赶到那家舞厅。只见那家舞厅外面的霓虹灯将门前映
得好亮。付完车资,韩枫就开始搜寻目标。很快,他看到了,只见路冰琪在路边
的一个路灯下,正跟一个男人辩论着什么。那人不时向前挪步,路冰琪只有后退
,退向下一个路灯。
  韩枫健步如飞冲了上去,夹在两人中间,挡在路冰琪身前,并说道:“冰琪
,我来了。”
  路冰琪触触韩枫的背,说道:“这个人是我的同学,我想走,他不让我走。

  韩枫一指对方,喝道:“你这个人怎么回事?你想绑架人是不是?”
  那个人是个大高个,很魁梧,尤其是一双眼睛,由于酒精的刺激,都已经发
红了。此时,一见韩枫,就冒出了凶光。他也不示弱,大声道:“你是哪根葱,
哪颗蒜呀?我在跟我的心上人说话,关你屁事?”
  他的舌头都有点大了。
  韩枫一抱膀,笑道:“问题是你当她是心上人,她可不当你是心上人。好了
,跟一个酒鬼有什么好说的?走,冰琪,咱们回家去。”
  说着,转身就要拉路冰琪走。
  那人骂道:“C你个妈的,想跟我抢女人,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说着,就向韩枫踢来。
  路冰琪看得真切,惊呼道:“韩枫,小心后面。”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看我怎么放倒他。”
  他身子向左一转,既躲过攻击,又转过身来。他的动作很快,在那男子的脚
腕上猛地一踢,那男子便扑通一声栽倒在地,结结实实地摔在水泥地上,直摔得
晕头转向。
  韩枫过去拉住路冰琪的手,说道:“没事,咱们回去说话。”
  路冰琪嗯了一声,想挣脱他的手,但韩枫不放,只好让他拉手了。
  那男子腾地一声,又从地上跳了起来,从后面追过来,大骂道:“你个王八
羔子,敢抢我的女人,我要你的命。”
  路冰琪一回头,妈呀一声,说道:“不好,他拿着刀呢。”
  韩枫将路冰琪往旁边一推,说道:“离远点。”
  他一转身,那男子已经舞着刀子冲到跟前,直奔韩枫的胸口来了。韩枫飞起
一脚,踢在他的手腕上,那刀飕一声飞出老远,又一脚踢在他的胸口上。那人像
被台风扫到一般,倒跌出几米,再度摔在地上。这次,他半天没有起来。
  韩枫再次拉住路冰琪的手,说道:“这回咱们可以安全地离开,他不会找麻
烦了。”
  路冰琪紧张地回头瞧着那地上挣扎着的男人,问道:“他会不会死?”
  韩枫回答道:“当然不会,我自有分寸。”
  路冰琪这才长出一口气。韩枫带她上了一辆计程车,向家里跑去了。他相信
自己今天的表现,一定会让路冰琪对自己的印象更好。
  上了车之后,路冰琪感叹道:“幸好你来了,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摆脱这家
伙才好。”
  韩枫毫不客气地拉着路冰琪的手,说道:“能帮你,我很高兴。不过我有点
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路冰琪望望前面的司机,说道:“说来话长,等咱们到家里再说。”
  说完之后,她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语病。乍听之下,仿佛是回同一个家,好像
两人是夫妻。
  韩枫倒没有注意到,只是感慨道:“真是想不到呀,你的同学里面还有这样
的货色。”
  路冰琪介绍道:“他平时没有这么差,只是今天多喝了两杯,比较失态。”
  两人说着,计程车向前奔跑着。很快,就来到了韩枫的楼下。下了车,两人
回到家里。一到家,打开灯,眼前一片光明。这间房子在灯光之下充满了现代气
息,跟路冰琪的家不像是同一个时代。
  换好鞋,脱掉外衣,两人坐到沙发上说话。路冰琪感激地望着韩枫,说道:
“这次多亏了你,你要是不去,他可能不会放我走。”
  韩枫气愤地说:“那家伙是谁?怎么这么混蛋呢?按说你们同学里不该出这
么一个害群之马。”
  路冰琪皱眉说:“他就是当年对我死缠烂打的同学,想不到几年不见,还是
那个个性,一点都不改。”
  韩枫恨恨地说:“今晚要不是你在旁边,我一定狠打他一顿,我会叫他半辈
子都下不了床。这家伙太没有道德了,哪有缠着人家姑娘不让走,简直流氓一个
。”
  路冰琪长叹道:“我这次不想来参加聚会,主要也是因为他。”
  韩枫不解地问:“你那些同学呢?他们都到哪里去了?怎么就剩下你们两人
了呢?”
  路冰琪回答道:“他们都在舞厅里跳舞呢。我跳了一会儿之后,就向他们打
了个招呼,想回来休息,那舞厅里的环境跟音响让人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哪
知道,没等我走出舞厅,他就跟上来了。我没有办法,才跑到厕所里给你打电话
。等我出了厕所,他还跟着我,说是要跟我找个地方谈谈。我拒绝了他,走到舞
厅门外,他追着我不放,不让我叫车。我大声数落他,想把他气跑,哪知道他的
脸皮可真厚,说什么今晚他跟定我了,我到哪里,他跟到哪里。真是不可理喻。
你要是不来的话,我只好当街喊非礼,或者报警了。”
  韩枫想了想,说道:“其实这两种办法都不用,也可以摆脱他。”
  路冰琪忙问道:“怎么摆脱?”
  韩枫微笑道:“你是从舞厅里出来的,再回舞厅里就是了,那里有你的那些
同学。他要欺侮你,他们怎么能看着不管呢?”
  路冰琪听了一笑,说道:“可不是,我被他一缠,脑袋都糊涂了,倒是把这
最简单的办法给忘了。”
  韩枫深情地望着她微红的脸,说道:“冰琪呀,你要不要说说,今天你们都
有什么活动,一定很有意思吧?”
  路冰琪摇头道:“不好,一点都不快乐。本以为同学们见面,一定会回忆过
去的校园生活,哪知道,这同学会倒成了比较大会了。比如一个同学戴了一个黄
金戒子,另一个同学就拿出钻戒来炫耀;一个同学穿了一条五百元的裙子,另一
个同学就说她身上的值两千元;一个同学说嫁了一个百万富翁,另一个就说嫁了
千万的,也不知道她们说的话是真还是假。”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现在的人呢,都变成这样了,他们有没有说到你呀
?”
  路冰琪带着几分忧郁说:“自然不会放过我了,他们问我现在做什么工作?
是不是还在农村上班?又问我找了男朋友没有?”
  韩枫大感兴趣,问道:“我就猜他们会问,那你怎么回答呢?”
  路冰琪哼了一声,说道:“本来我想按实说,可是看她们一个比一个势利,
一个比一个爱臭美,我就决定也唬弄一下她们。我告诉他们,我已经转正职,下
一步就到省城来教书,还要当校长呢。”
  韩枫乐得直拍手,说道:“你这么一说,一定会把她们震住了。你不爱说谎
,冷不丁来这么一招,她们一定会相信。”
  路冰琪露出微笑,说道:“她们都把眼睛瞪大,那些男生们也大眼瞪小眼地
看着我。”
  路冰琪说道:“那你怎么回答对象问题的?”
  路冰琪含羞地笑了笑,说道:“我见他们都在看着我,我就告诉他们,我已
经有男朋友了,男朋友的父亲是省城最了不起的富翁之一,我的男朋友也很厉害
,自己开了一家广告公司,经常坐飞机跟人家谈判,有时候还跟外国人谈生意呢
。”
  韩枫听了又笑,说道:“那他们听了之后,有什么反应?”
  路冰琪回答道:“他们听了之后,都不敢相信互相看着。等过了好了一会儿
之后,他们才鼓起掌来。然后他们接二边连三地跟我套交情,好像我成了富婆或
者贵夫人似的。”
  韩枫点头道:“你这么跟他们说,那就对了。如果你照实地说,他们一定会
看不起你,而且不会把你放在眼里。这样多好,又有面子,又可以打击打击他们
的嚣张气焰。”
  路冰琪摇头,感叹道:“现在这人怎么都变得这么虚伪,这么势利眼呢?真
不敢相信,他们在学校时是那么厚道跟朴实。当年的那一群高尚、上进、有理想
、有气魄的青年不知道都哪里去了,他们太令我失望了。”
  韩枫大发牢骚说:“这个时代,就是弱肉强食的时代,不是你C人家,就是
人家C你。”
  说完这话,韩枫大为后悔。再看路冰琪,被这粗话说得脸红如霞,头都低下
了,那样子就跟十八岁的小姑娘一样,一点都不像是大姑娘了,更不像老师。
  韩枫顿生怜爱之情,凑上去,握住她的手,说道:“冰琪呀,对不起,我只
是打了个比方,让你受惊了。”
  路冰琪轻轻推开韩枫的手,小声说:“我知道你的意思,只是一时间受不了
这种说话风格。”
  韩枫再度抓住她的手,在自己嘴一边一亲,说道:“冰琪,我保证以后说话
一定文明些,再不让你难堪。”
  路冰琪嗯了一声,又将手收回,说道:“只要你不当强奸犯,我就挺高兴了
。”
  韩枫急道:“在你的心目中,我就是那种人吗?我长这么大,是跟过几个女
人好过,但我有再多的不是,也从没有当强奸犯呐。”
  路冰琪抬眼望着他,脸上微带歉意,说道:“韩枫,我也不是有意伤你。我
知道你还算是一个好人,至少你对女人很好。比如像我这次来,你对我就很照顾
。我当然信任你,不然我也就不会住到这里来了。我对你还是挺尊重、挺感激的
。还有,你帮我退掉那个荒唐的订婚,帮我摆脱了魏校长,就凭这一点,我已经
应该记住你一辈子,这种大恩是不无用语言表达感谢。你还尽心尽力地帮我办工
作的事,即使不成,这份心意已经让我很感动了。在这个世上,会有几个人这么
真心真意地帮我呢?目前为止,除了我家人,就是你了。你对我的情意,我也不
是没有感觉,就我个人对你的印象,非常不错。可惜呀,咱们相遇太晚了。你娶
了冰娜,就要对她负责任,我不能伤害妹妹,也不能坑你呀。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
  韩枫点点头,说道:“我自然明白。不过我不要你感激我什么,也不需要你
报答我什么,你能理解我的心意,我已经很满是了。”
  路冰琪眨着美目,幽幽地说:“你对我就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吗?比如那方面
的……”
  韩枫不由地笑了,说道:“那还用说,你也是知道的。那天晚上,我们不是
已经很亲热了吗?只差一点点,咱们就做成好事了。”
  路冰琪听得脸上发烧,忙将脸扭到一边去,不安地说:“你怎么不把它忘了
呢?你不应该记得的。”
  韩枫凑近她,问道:“难道你就忘了吗?”
  路冰琪说道:“我会尽量忘掉的,毕竟咱们是没有缘分,相见恨晚。”
  韩枫听得心里痒痒,真想将她抱进房里,行其好事。但他没有那么干,他知
道,路冰琪是一个很传统很规矩的姑娘。她可不是小蕾,如果自己真的来强,即
使达到占有的目的,她这辈子也一定会对自己抱着敌意。韩枫不傻,不会干傻事
。他说道:“这么说,你对我是喜欢的了?”
  路冰琪皱着眉,以惋惜的口气说:“喜欢又能怎样呢?那都是不可能的事。
咱们还是面对现实吧,我可不想跟自己的妹妹抢男人。我不忍心,也不会那么干
。你呢,也安分点吧,去当一个好丈夫。冰娜也不错,虽然不是知识分子,但心
眼好,人勤快,对你又关心体贴,你也知足些,不要再对别人想入非非了。野心
太多,烦恼也多呀!”
  韩枫点点头,心里虽痒痒的,但也不能不承认路冰琪的话有理。他说道:“
好了,快去休息吧,你也应该累了。”
  路冰琪冲他一笑,道声晚安,就回房了。香风从韩枫的脸上吹过,使他觉得
心里好凉,他好恨自己,恨自己是个懦夫。
  当韩枫回到自己的房间时,越发觉得自己不勇敢。他心想:只要我抱住她,
在她的身上一阵忙活,他就变成我的人了。我平时的魅力跟勇气都跑哪里去了呢
?真是没胆量。
  这一个晚上,韩枫并没有睡好。次日起来的时候,精神不算太好。相比之下
,路冰琪倒是容光焕发,一张脸美得使韩枫想冲上去亲她几口。
  吃早饭时,韩枫问道:“冰琪,今天打算干什么呢?”
  路冰琪想了想,说道:“今天也没有什么事,打算休息休息就回家了。这里
再好,也不如家好。”
  韩枫听了心急,说道:“冰琪,你好不容易来一次,怎么能说走就走呢?还
是多呆几天吧。你看,你刚到这儿,还没有好好地在省城溜达溜达呢。”
  路冰琪回答道:“在没有来之前,觉得这里像天堂,来到这里之后,发现这
里像牢房。到哪里去,都得跟人挤呀。”
  韩枫一笑,说道:“你只看到坏的一面,可好的一面也有呀。比如你想买什
么东西,想出去玩,什么都可以买到,什么好玩的地方都有,有钱不怕花不出去
。”
  路冰琪感慨道:“这地方就是花钱容易呀,我那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够走一
天,幸好我没有生在省城,不然的话,我一定活不下去。”
  韩枫说道:“你太谦虚了。听我的,别急着回去,今天咱们出去玩。我当你
的向导,包管你玩得开心。”
  路冰琪见韩枫如此盛情,也不好拒绝,说道:“那好吧。不过不要去太远的
地方,我怕把我累晕了。”
  韩枫见她同意了,心里高兴,说道:“知道了。”
  心里却说:走远了,也没有什么。又不用你双腿走,有车呢。
  早饭后,两人收拾一下出发。为了行走方便,路冰琪特地换了一身牛仔装。
这个打扮非常精神,显得文静之中透着几分干练与英气,尤其是衣服里在她的身
上,说不出的合适。衬托得她的胸、她的臀、她的大腿都那么突出。韩枫有些看
呆了。
  路冰琪轻轻掠了一下秀发,问道:“你看什么呀?咱们也不是头一次相见了
。我长得什么样,你已经很熟悉。”
  韩枫轻声笑几下,说道:“自然是熟悉,就连你衣服下的地方,我也了解一
点点。只是你每次一换了衣服,给我的感觉就不一样,就好像刚认识你一样。”
  路冰琪听得脸上发烧,一举拳头,嗔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色,以后我可
不敢跟你在一起了。你只想占我的便宜,你也从来不把我当成冰娜的姐姐。”
  韩枫微笑道:“这你算说对了,我的确没有将你只看成冰娜的姐姐,而是把
你看成另一个吸引人的姑娘。我想,这也没有什么不好。”
  路冰琪脸一板,说道:“好了,不要再浪费光阴了,咱们还是出发吧。”
  韩枫痛快地答应一声,两人便并肩出了门。出门之后,路冰琪才问道:“咱
们到哪里去呢?”
  韩枫早有准备,说道:“咱们的时间多得是,可以多玩几天,今天咱们就去
最有名的地方吧。你猜是什么地方?”
  路冰琪回答道:“这个我知道,就是太阳岛了。以前我常听那首歌,可自己
来了好几次省城,都没有去看看。正电视上看过它,不过跟自己亲自去应该不一
样。”
  韩枫兴致勃勃地说:“肯定不一样。走,我带你好好玩玩去。”
  他们先是坐电车来到江边,在宽阔的平地上看了一会儿鸽子跟卖艺人,然后
就上船过江。江那边是一片绿色,那里就是太阳岛。弃船登岸,回头扫视,不由
胸怀大开,心旷神怡,使人也想变成一只鸟在这一带尽情飞翔。
  韩枫望着滚动的江水,望着这条并不算干净的河流,说道:“冰琪,怎么样
?”
  路冰琪的脸上有了笑容,看起来心情极好。她的美目都变得光芒闪烁,跟平
时的清冷和孤独判若两人。她环视着周围,说道:“千古人说:读万卷书,不如
行万里路,这是很有道理的,不出来走走,哪里知道江山如此多娇呢?书本上写
的,只能表达出百分之一吧。”
  韩枫笑呵呵地说:“这就是了。你看呐,这游人多么多呀。他们来自大江南
北,四面八方。他人也是很懂得生活,懂得生命的意义。来,你只是刚看了个头
,咱们到里头去。”
  没走几步,就见到一辆龙车跑过来。韩枫一招手,车一停,两人便上去了。
这儿的龙车,就是车头做为龙形的游览车,看起来很好玩。耳边吹着风,眼睛看
着风景,多提有多惬意了。
  一会儿,两人又从车上下来,踏着茂盛的绿草前行。路冰琪笑得眼睛都眯了
起来,在她这二十年的生命里,从来没有这么开心的事。她的命运多是在贫穷与
忧郁中煎熬,很难得有一次扬眉吐气的时候。今天不同,有韩枫陪着,有风景醉
人,她心花怒放,多希望这样的时候多一些,可现实未必那么照顾她。
  正玩得高兴呢,韩枫的电话响了。韩枫跟路冰琪打过招呼,便到一边接电话
了,这是他父亲打来的。父亲告诉他,说路冰琪转正职的事已经成了。至于调到
省城工作,还需要等一下。饭要一口一口地吃,办工作的事也要一步一步来,让
他不要着急。
  放下电话,韩枫高兴极了。但他并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而是走近路冰琪,
板着脸不出声。路冰琪见他如此,非常奇怪,就问道:“韩枫,你怎么了?出什
么事了吗?”
  她的心一沉,一脸的关切和担心。
  韩枫故意叹气不说话,路冰琪更急了,不禁拉下他的胳膊,说道:“韩枫,
你倒是说话呀,别吓我。”
  韩枫突然笑了,说道:“我父亲打电话过来,说是你转正职的事已经办好了
。一回家,就会有人通知你。”
  路冰琪哦了一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问道:“你说什么?你说的是
真的吗?”
  韩枫点头,说道:“自然是真的,这种严肃的事我怎么会骗你呢?”
  路冰琪听罢,身子颤了颤,忍不住泪水流下。她怕韩枫笑话,就转过了身子
。韩枫奇怪,问道:“冰琪,你怎么了?你现在不是临时的,而是正式的了,你
应该高兴才对呀。”
  路冰琪擦了擦泪眼,含笑说:“我这就是高兴呢。这件事自从我上班开始,
就像一块石头压在我的身上,中间不知道有多少人阻碍我、要挟我,我都没有屈
服,我也不向他们低头的。只是到了魏校长用照片对付我时,我实在没有办法了
。现在什么烦恼都没有了,我就高兴得哭了,我已经很知足了。”
  说到这里时,她的声音已经有点沙哑。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冰琪呀,这只是小事。以后,我还会给你大惊喜呢
。等你被调到省城工作时,你再激动吧。”
  路冰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找出手帕,擦干眼泪,说道:“行,如果那件事
也能成功,你想我做什么,我都同意。”
  她那又笑又哭的样子非常娇艳,非常动人,胜似带雨的梨花,令韩枫着迷。
  韩枫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扫视着,笑嘻嘻地说:“真的什么都同意吗?”
  路冰琪发现了自己的语病,羞得转过身,说道:“你这个人太色了,处处想
占我的便宜,我以后可不理你了。”
  说着,她轻轻一跺脚,快步向前面走了。走了几步,还回头瞪了韩枫一眼。
那一眼好柔、好美、好惹人怜爱,看得韩枫的魂都要出窍了。再加上她的倩影,
是那么的青春、那么柔美、又那人勾人,韩枫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软了。
  他咽了口口水,说道:“冰琪,别走那么快嘛,等等我呀。”
  说着,便匆匆追去。他的心里充满了幸福和自豪,以及对前景的期待。
  两人自由地在岛上玩着。岛上树木成林,郁郁葱葱,无边无际。而脚下是一
片嫩绿,走在上面,非常愉快。偶尔会发现树林里的楼房,那房子自然很是讲究
,有的很现代,有的很古典,有的又富于欧式风情。
  韩枫心情不错,一边欣赏着风景,一边注意着路冰琪。走到高兴处,他念出
两句诗来:“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路冰琪淡淡一笑,转头望着他,说道:“想不到你还是文化人呐。看我的两
句,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韩枫点头道:“不错,不错,那个幽深安静,还是挺像的,比我背的两句强
多了。”
  路冰琪莲步姗姗,摆动细腰,富于柔情。韩枫又说道:“去年今日此门中,
人面桃花相映红。”
  路冰琪浅浅一笑,说道:“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韩枫笑道:“墙里秋千墙外道,多情却被无情恼。”
  路冰琪说道:“别酸了,咱们两个人快成了书呆子了。”
  韩枫看着她说:“只要你喜欢,变成书呆子又何妨呢?”
  在他们游玩的同时,自然有不少同游者。他们走路不时跟别人擦肩而过,见
别人眉开眼笑,自己的心情自然更好。但韩枫的感觉比较敏感,他总觉得有一双
眼睛在监视着自己,也许用跟踪比较恰当吧。可等他再转头找时,却不见那双眼
睛。他虽然没有跟那双眼睛对视,却感觉到了那双眼睛的冷气与敌意。他认为这
双眼睛的主人一定是自己的敌人。但每次一转头寻找时,只看到好多的游人说说
笑笑,好像没有那个人,而是他的错觉。可他相信,自己的感觉不会错。
  当两人玩累了时,他们找了一个餐馆吃饭,两人隔桌而坐,眼睛不时相对视
。韩枫对着如花似玉的姑娘,心里像装了蜜一般。
  玩到下午三点钟时,他们才恋恋不舍地坐船返回。他跟路冰琪坐在那里,小
声说话,原本之前在岛上感觉到的敌意,又在船上感觉到了。他偶尔把头转到后
面,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他心想:真是怪事,难道我的感觉错了吗?
  上岸之后,他们步行街上,这条街建了一些俄式小楼,街上那么安静,听不
到车声,也闻不到汽油味。漫步其间,像走在古代的俄罗斯。
  路冰琪笑容满面,四处打量着。韩枫见她开心,自然自己也开心了。认识她
以来,她好像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
  在高兴的同时,韩枫也不忘查找后面的“尾巴”奇怪的是,好半天过去了,
“尾巴”没有了,是自己搞错了,还是那“尾巴”消失了,他有点拿不定主意了

  玩了一天,出了不少汗,韩枫领路冰琪去洗澡。自然是分两间,在两人洗澡
前,韩枫笑道:“在一起洗得了,那样,我还可以帮你搓背。”
  路冰琪红着脸摇头,说道:“还是算了吧,只怕背没有搓着,别的地方倒搓
着了。”
  说着,她就跑入单间。
  韩枫笑了笑,也去洗澡了,心想:干嘛这么害羞呢?咱们也不是一点接触都
没有,我还想更深一层地接触呢。
  洗完澡,两人一起回家。韩枫留意着后面,并没有再感觉到后面有“尾巴”
到了家之后,韩枫还在阳台上看半天,见楼下并没有什么异常,他怀疑自己感觉
有问题。
  晚上,两人坐在一起看电视。韩枫希望能有点什么挑逗性的节目,可是你越
想什么,它越是不来。平时那些“**”类的东西不少,比如低级笑话,或者激
情动作,一点都不缺。还有那些广告简直是扑天盖地。这时候可好,现在连影儿
都不见,都变成正经的了。
  韩枫想利用一个导火线,自己好占点她的便宜,哪知道竟然扑了个空。路冰
琪见韩枫不时换台,奇怪地问:“韩枫,你得了过动症吗?老转台干嘛?”
  韩枫冲她笑笑,说道:“我不是生了病,而是在讨你欢心呐,想找个高雅的
节目,给你欣赏。”
  路冰琪用美目扫了扫他,说道:“我看这节目都挺好呀,就是你瞎转台,显
得不高雅了。”
  韩枫笑着说:“如果我不高雅,你现在还不早就**了?”
  路冰琪白他一眼,说道:“说说话,怎么又下流了。幸好你不是我学生,不
然的话,我早就用教鞭打你了。”
  韩枫说道:“我要是有你这样的老师,我一定没办法好好学习。”
  路冰琪不解地问:“这话怎么说?我哪点不好了。”
  韩枫解释道:“你想呀,你长得那么好看。我在你的课堂上,总是想看你,
看你的脸、看你的身材,我哪里还有心情学习呀?”
  路冰琪扑哧一笑,说道:“我的学生都还小,没长着你那么一颗色心,我也
不会有你这么个好色学生。”
  韩枫笑笑正要说话,结果他换台时,看到挺适合自己心思的一幕:一对男女
身着泳衣,在泳池边拥抱、亲吻着。四唇相接,亲得唧溜溜直响,男的粗着气,
女的俏脸也通红。那女的长着挺大的胸脯,屁股挺圆,裸露在外的大腿也令人眼
睛发光。
  韩枫不换台了,瞪大眼睛看。路冰琪看到这儿,脸上像被火烤了般的热。韩
枫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伸过嘴在她的俏脸上亲着,一只手也在她的胸脯上活动。
  路冰琪只觉得一阵迷醉。男人的手那么有力,嘴唇是那么火热,她感觉自己
已经有点心动了。韩枫自然不会满是于现状,他的手分别在两只**上揉搓着。
那里好丰满呀,多好的尤物呀。她的嘴唇也带着香味,使人亲不够。
  路冰琪喘息加快,体温上升。韩枫则**如火,下身已经完全挺起来了。当
他将手伸到路冰琪的胯下枢弄时,路冰琪猛然一惊,使劲将他推开,说道:“不
行,不行,咱们不可以的。”
  然后她慌慌张张地跑回“自己”的房间,砰地关上门,并把门锁上。
  韩枫叹了口气,望着那扇关着的门发呆,称后才笑了笑,心想:自己怎么搞
的,这么失败呀?冰琪难道真的不让我上吗?还是我的勇气不够,魄力不大呢?
  他默默地来到房门口,说道:“冰琪,你没有生气吧?刚才是我不好。”
  路冰琪的声音传出来,说:“我没有事,你也休息吧,咱们玩了一天了。”
  韩枫嗯了一声,说声晚安,就回自己的房间了。他坐到床上,望着那道白墙
,他心想:我和她之间只隔着这堵墙呀。如果将这道墙打掉,我就可以看到她了
。或者我有一双可以隔墙视物的眼睛,也可以见到她。可恶的墙,隔开了我的*
*。她呢,她此刻已经睡了吗?她是不是也在想我呢?这天晚上,他又是很晚才
迷迷糊糊地睡着。
  次日早上,韩枫接到父亲的手下葛叔的电话,说是请自己跟自己的父亲吃中
饭。韩枫自然不会拒绝,他想,葛叔这么做一定是有什么事吧。在电话里,葛叔
没说别的,只说是很久没有在同张桌子上相聚了,很想聚聚,联络一下感情。
  放下电话,韩枫对路冰琪说:“冰琪,你也跟我一起去吧,我介绍我父亲给
你认识。”
  路冰琪摇头道:“不,我参加不合适,如果我是冰娜,我就会跟你去。”
  她的眼睛也有点发红,看来昨晚她也没有睡好。
  韩枫说道:“有什么不可以,你也是我的亲人呐,你想得太多了。”
  路冰琪淡淡一笑,说道:“我不该去的,我自己很清楚。你见到你父亲的时
候,替我谢谢他,办转正职的事一定让他费心了。还有冰川的事,也给他添麻烦
了。我们一家人都会感激他,祝他长命百岁,事业蒸蒸日上。”
  韩枫点一下头,说道:“一话我一定会带到,相信他听了之后也会很高兴。
那你呢?你干什么去?总不能在家闷着吧。”
  路冰琪说道:“我今天哪也不去了,就在家看书。你家的书好多,有了这些
书,我就不会感到无聊。”
  韩枫说道:“那好吧,你不去就在家吧。你想要什么东西,我给可以帮你买
回来,不要你花钱。”
  路冰琪说:“谢谢你了。等我想到的时候,我会打电话给你。有了手机真是
方便。”
  韩枫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这个上午过得安静,别看屋里有两个人,谁也没想多说话。路冰琪主要在房
间里看书,不过这次她可没有关门。她一会儿在书柜前徘徊,一会儿又捧着一本
书在地上踱步,那文静而认真的样子更像是一个在校的大学生。
  韩枫则是在想心事,一会儿坐在沙发上沉思,一会儿又前窗或者阳台上看风
景,似乎从那些寻常的景物里,就能得到什么生活或者人生的收获。等到了十点
多的时候,他才开始换衣服。在走的时候,韩枫说道:“我吃完饭就回来,在家
好好用功吧。”
  路冰琪出现在房门口,说道:“不用那么急着回来,你们父子之间的亲情也
很重要。”
  韩枫冲她笑了笑,说了句:“别轻易帮人开门呀。”
  然后就出门了。
  一边回想着路冰琪的音容笑貌,韩枫兴冲冲地赴宴。见父亲不感到紧张,这
似乎还是第一回。他父亲素来严肃,使韩枫认为他父亲就是严肃与严厉的化身,
现在则不同了,父亲的个性有了很大的改变。
  当他赶到指定饭店时,葛叔跟他父亲韩人杰已经到了。两人本来是一本正经
地说着,等看到韩枫时他们就打住。目光转向韩枫时,韩枫从父亲的脸上看到了
慈祥与关爱,虽然他并没有露出多少笑容。而葛叔则站了起来,满脸笑容,说道
:“韩枫呀,你果然守约,我们也刚到。”
  韩枫坐在他们对面,叫了声爸,又说道:“又叫葛叔你破费了,这顿饭应该
我做东。”
  韩人杰说道:“你葛叔可是争强奸胜的,他说他请了这顿饭,就谁也不用跟
他争了,他在这方面是说一不二。”
  韩枫就问了父亲的近况,关于工作方面、家庭方面、以及身体方面。当他得
知一切都很平安顺心时,心里轻松起来。当服务生火锅及各种材料拿进包厢的桌
上时,韩枫问道:“葛叔,除了咱们三人之外,还有人吗?”
  葛叔回答道:“还有一个,这个时候也该差不多到了。”
  韩枫问道:“是哪位呀?”
  葛叔狡猾地一笑,说道:“这个人你也认识。”
  正说着呢,那个人已经来了。韩枫一看,却是路冰川,身上穿工作服,几天
不见,却鼻青脸肿的,莫非是跟人打架了?
  韩枫站起来,忙问道:“冰川,你是怎么搞的?你又跟谁打起来了?”
  路冰川向二位长辈打过招呼之后,才回答道:“姐夫呀,你可别误会,我可
没有惹事。”
  葛叔对着韩枫微笑,说道:“韩枫,冰川的确没有惹事。他这次可不是打架
,而是为了保护我们公司的利益,跟歹徒作了英雄的搏斗。他这回可是功臣呐!
除了他之外,还有两个员工也是功臣。”
  韩枫这才放下心,看了一眼路冰川,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葛叔摆摆手,说道:“你们都坐下,不必那么客气,听我说吧。”
  韩枫与路冰川就都坐下来,两人是挨着坐的。韩枫又瞧瞧路冰川,见他一副
劳工阶级的样子,跟在村里时的流里流气不同,心里很为路家母女高兴。看来这
回他真是改变了。一个人能改掉那么多的毛病,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葛叔这才把事说明白,原来昨天下午在销售处,正要关门时,突然冲进三个
歹徒抢劫。在场的只有四个人,三个男的,一个女的,虽然说四对三,可那个女
的胆子很小,根本没有反抗能力,躲到桌后不敢站起来。三个男的,路冰川比较
勇敢,面对三个歹徒的刀子,他并不后退,他指挥着另两人对付歹徒。之所以他
会如此胆大与冷静,是因为打架是他的爱好。自从来到省城之后,他还没有打过
架呢,他打架比较有经验。
  在路冰川的指挥下,三人拿家伙跟三个歹徒对阵。什么家伙?无非是椅子和
拖把什么的。三对打得激烈,在搏斗中,路冰川占据上风,虽挨了几巴掌,但终
于将对手打倒,打得爬不起来。他两位同事就没有那么好运了,被对手刺得伤痕
累累。还算路冰川机警,连忙打电话报案。打完电话,路冰川舞着一把椅子守住
门窗,以免歹徒跑了。歹徒见势不妙,想要逃跑,但由于那两位同事勇敢抵抗,
路冰川拦阻有力,结果那三个歹徒一个都没有跑掉。警局就在附近,警察很快赶
来将歹徒全部擒获,保护了公司的财产不受损失。
  韩枫听罢,长出了一口气,心想:幸好冰川没有事,不然的话,路家人一定
会怪我弄他到省城来吧。同时也想,这三个歹徒也真够蠢,想干那事,也得有个
可行的计划吧?到那里抢钱,应该带枪才对。更应该断了通讯设施。行动不利时
,马上逃跑。唉,真是蠢货,三个蠢货,被抓也是应该的。在里面好好反省吧,
这碗饭可不是好吃的。
  韩枫当场称赞了路冰川,说道:“你跟你的两位同事都是好样的。”
  葛叔说道:“为了表彰他们,我跟你父亲已经决定每人都好好奖赏一下,你
父亲已经点头了。”
  韩人杰说道:“对于公司的功臣,我们一定不会亏待他们。”
  韩枫拍拍路冰川的肩膀,说道:“冰川,好好干吧。只要你努力,省城也一
样会成为你的天下。”
  这时火锅已经好了,香气飘飘。葛叔招呼着上酒,韩人杰特许路冰川今天喝
点酒,连他自己也高兴得端起了酒杯。在葛叔的主持下,这顿饭吃得很热闹,又
很温馨。在吃得差不多时,路冰川就先回去上班了,韩枫则挨近父亲,谈了一些
家事。
  韩人杰脸色微红,目光充满了热情,跟平时不一样。他拉着韩枫的手,说道
:“孩子,你离开我自立更生,我是很喜欢的,我从你身上看到了我当年的影子
。我当初也是一穷二白,现在也什么都有了。你也是一样,现在也可以自己养活
自己了,还过得不错。”
  韩枫由衷地说:“父亲,我哪里跟你比得了,你是养活一帮人,我只是养活
一个小家庭。你那叫事业,我这叫生活。”
  韩人杰淡淡一笑,说道:“道理都是一样的。有你这样的儿子,我已经很满
意了。你们公司的经理跟我说过,说你很优秀,我如果有什么不测,你一定要回
来继位呀。”
  说到这里,他的脸又有了几分凄凉与老迈。
  韩枫安慰道:“父亲,不要这样说,你还得多活几年呀,孔子还活七十呢,
你总不能比古人差吧?”
  心里却有几分沉重。
  韩人杰苦笑道:“但愿如此吧。”
  韩枫不想引动父亲的伤感,就说道:“爸,给冰琪办工作的事又让你多操心
了。”
  韩人杰说道:“我只是打打电话,真正去办的人是你葛叔,你应该谢谢他。

  韩枫便向葛叔投去感激的一瞥,葛叔很谦虚地笑了笑,意思是说这是应该的

  韩枫又说道:“父亲呀,这件事是不是很难办?”
  韩人杰说道:“韩枫呀,转正职倒好办,只是后一件有点难度。不过凭着咱
们的财力跟影响,还有朋友的帮忙,也就不算什么事了。后一件事很快也会有结
果的。帮忙的人可都是大人物,是跺一脚,省城都摇晃的大人物。”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爸,你不会认为我很多事吧?”——


正文 第224章 目瞪口呆
  韩人杰摇头,说道:“不会不会。我知道你的个性,你很重感情,谁家找你
当女婿,那是谁家的福气呀。你跟我相比,都很有魄力,也很有志气,但我比你
多了点冷酷,而你则有点儿女情长了。”
  韩枫笑了,说道:“父亲,你说得对,我是太儿女情长了。作为一个男人,
可不是好事。这样的男人往往干不了什么大事。我记得明朝初年,为了皇位,发
生了叔侄大战。那建文皇帝为什么会被燕王打败,丢了皇位呢?虽然原因很多,
诸如人才太少、指挥不利、战略失误等等,这当然不错,但依我看,他最大的错
误就是太有人情味了。如果建文帝像他爷爷朱元璋一样凶残,十个燕王也没了。
可惜呀,他太心软、太重感情,还怕什么担杀叔的罪名。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
己残忍呐。他是不配当皇帝的,不当也好。”
  韩人杰这些年有空时也喜欢读史书,既为消遣,也为了以史为鉴,吸取教训
。对这一段历史,自然很清楚。他点头道:“是的,韩枫,你说到重点了,建文
这个人太像个娘们了。如果他有一点硬气的话,那个朱棣一辈子都得夹着尾巴做
人。人在大事上不能太柔弱,该出手时就出手。像刘秀吧,他就是一个玩‘柔道
’的皇帝,可他在大事上可不柔,处处透着他的雄风和气魄。”
  韩枫感慨道:“我真想像父亲一样干大事,不过以我的个性跟能力,也许只
能当一个普通人吧。”
  韩人杰笑了,说道:“韩枫呀,不要这么说,人的能力是练出来的。我相信
你,你一定可以胜过我。我这个人就是有时候太绝情,结果一家人对我都有意见
,我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好。”
  韩枫说道:“我已经长大了,也能理解你,对你的成见已经消失了。”
  葛叔这时一举杯,说道:“来,先别感慨了。人生有酒须当醉,咱们喝吧。
哦,韩大哥,你就少喝点,你身体不好。”
  韩人杰蛮不在乎,也举起了杯,说道:“今天高兴,不能不喝。”
  三人一碰杯,感情全在酒里。
  饭后,韩人杰要送韩枫回去。韩枫没让,挥挥手,就自己走了。离开饭店,
韩枫觉得全身热乎乎,这酒喝得不少,可恰到好处。他回想着父亲的话,越发觉
得他是一个好男人。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是路冰琪的号码。他一
阵欢喜,接通之后,里面却传来一个男人刺耳的声音。
  正当韩枫奇怪之际,里面的男人说话了:“韩枫,我总算找到你了。”
  韩枫有种不祥之感,说道:“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那男人粗声粗气地说:“韩先生,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呀,你在客车上坏了
我的好事,又让我的兄弟成了太监,又进了牢房。”
  韩枫心一紧,立刻想起了客车那惊险的一幕,问道:“你是那个刀疤脸?”
  那人大高个,一张冷脸,跟死人一样。
  那声音哈哈一笑,透着得意跟狂妄,说道:“不错呀,就是我。我找得你好
苦呀。总算老天爷有眼,到底让我找到你了。”
  韩枫有点紧张,因为他想到了路冰琪,就问道:“刀疤脸,你怎么会用冰琪
的手机?”
  刀疤脸哼了一声,说道:“那还用问吗?你自己不会猜吗?”
  韩枫就知道不好,路冰琪有危险,不是让人解决了,就是落到他的手里。一
想到这一点,韩枫感觉自己全身发凉,后背凉风直吹。他振作精神,问道:“你
把她怎么样了?快说。”
  他又急又怕,生怕她遭遇到了什么不测。
  刀疤脸嘿嘿笑了两声,说道:“她现在很好,不过再等一会儿嘛,就不好说
了。这关键要看你的态度。”
  韩枫还不死心,说道:“她真的在你的手里吗?我可不信。”
  刀疤脸说道:“你不信是吧,我就让你听听她声音。”
  等了一会儿,就听到一个女声叫道:“韩枫,韩枫,你别管我了。你千万别
来呀,他手里有枪。”
  刀疤脸哈哈大笑,说道:“没错,我手里是有枪。怎么样?不敢来了吧?你
不来可以,你等着为她收尸吧。这么漂亮的人杀掉了有点可惜,不如我过过瘾,
再杀掉也行。”
  韩枫心里发凉,立刻说道:“刀疤脸,你也是在道上混的人物,可不能不管
原则。你不要为难她,有本事你冲我来吧。你刀朝我刺,你有枪朝我打,咱们男
人的事,与她无关。”
  刀疤脸听了思了两声,说道:“韩枫,你这两句话说得挺好。我就是这么想
,我没有把她怎么样,不然至少她已经被强奸多少次了。但我是个讲原则的男人
,我不会随便伤害女人的。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保证她一点事都没有。可是
你要是不听话呢,她就完了。我会找一大帮的男人干她,再杀死她。”
  韩枫听得毛骨悚然。他长这么大,一直足以坚强与雄壮自诩,这次他也害怕
了。路冰琪在人家的手里,凶多吉少,他有点投鼠忌器呀。他连忙说道:“咱们
有话好商量,你想怎么样,你就说吧,只要你别伤害她。如果你伤害她,你也完
了,我这个人也有疯狂的一面。”
  刀疤脸嘿嘿笑两声,说道:“明白人好办事,你这么说就对了。我这次抓这
个女的,一不想杀她,二不想干她,我的要求也不高,就是想冲你要两个钱花花
。你想,我的兄弟进了牢房,我这个当大哥的总不能看着不管吧?我得弄几个钱
,想办法把我兄弟弄出来。不然的话,我这个人太没有人情味了。”
  韩枫心里楷安,问道:“你想要多少钱?”
  他心想:他一定会狮子大开口,可也只能认了。
  刀疤脸说道:“我不会多要,你拿五万块钱来就行。你交钱,我交人。”
  韩枫想了想,说道:“好。你在哪里?我什么时候去?”
  刀疤脸笑了笑,说道:“我先提醒你,你甭想要报警。如果你报警的话,我
一定会杀死她。你可别逼我,我可不是没有杀过人。”
  韩枫嗯了一声,说:“我当然知道怎么做,可我总得有个送钱的地点跟时间
吧?”
  刀疤脸说道:“你先去拿钱,一个小时之后,我再打电话给你,那时候我会
告诉你怎么交钱领人。我再提醒你,别跟我要什么花招,我这个人凶起来,可是
什么事都能干出来。”
  韩枫说道:“好,咱们就这么定了。我一定将钱给你,你拿了钱就走人,咱
们两不相欠。”
  刀疤脸大声道:“少啰嗦,快去弄钱。”
  韩枫答应一声,对方就挂断了,一放下电话,韩枫就觉得眼前发黑,酒劲也
全没了。他心想:冰琪呀,冰琪,你的命也够苦的了,你怎么又遇到危险了呢?
刚把你从可恶的魏校长手里救出来,你又落到可恶的刀疤脸手里,这不是逼我去
玩命吗?损失几个钱不要紧,关键得保证人要平安呐。事到如今,再胡思乱想也
没有用了,还得想办法救人。他也想过报警,但又一想,万一罪犯警觉,一发现
就害了路冰琪。要是找朋友帮忙呢?朋友中似乎也少有武艺强、本事大的,看来
这事还得自己去呢。不但要救出路冰琪,还要全身而退。
  韩枫先回家取存折。揣好存折,又考虑此事只怕不是给钱就能了结。万一给
了钱,他还不知足,还想杀我呢?我也得做好战斗准备。他是有刀的,但他没有
拿,而是把几个小石子放口袋里。他往外走,走到门口时,他猛地想起一件事来
,就又转回身,打开衣柜,把里面的东西迅速地往外扔,像是里面有珍宝似的。
  最后拿出一件防弹衣来。这件防弹衣已经放这里很久了,这衣服不是韩枫的
,而是父亲韩人杰送给他的。当韩人杰成为大富翁之后,不免有人心生歹意,为
了安全起见,他想办法弄来两件防弹衣。又担心有人对付韩枫,就送一件给他。
韩枫不以为然,认为自己身手不错,那东西肯定用不上,就放在柜子里,差点没
放到发霉了。今天,他将它拿出来。他心想:有了这玩意,自己就是跟他斗起来
,也多了一分安全。
  穿好防弹衣,拿好东西,他有一种悲壮之感。他也感觉自己此行没有十分把
握。那家伙既然敢干,那就是准备充足。他会是一个人吗?万一他来了一帮人怎
么办呢?如果是一帮人,我就惨了。但愿他是孤身一人。
  离开家,韩枫到银行里提出五万现金,用皮包装好后,他在大街上慢慢走着
,心想:就算是刀山火海,也得把冰琪救出来。我不能让我心爱的女人受苦。接
着又想到自己的女人们,包括冰娜、冰涵、瑶瑶,还有小蕾。他心想:万一我在
搏斗中死掉,我可就见不到她们了。可我却不能打电话告诉她们实话,她们要知
道我去见一个对我痛恨又有枪的家伙,一定会担心得要死,搞不好都会冲过来帮
忙,那结果一定是越帮越忙。他还想起了父亲、继母以及弟弟。无论是为了谁,
他都应该活下去,那是一种责任呐,要是自己死了,父亲一定活不成。
  韩枫在路上孤独地走着,碰到一张长条椅时,就坐在上面。他想起了自己看
过的电视剧中的绑票,那些歹徒都是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有些根本就是人渣,
即使你满足了他们的要求,最后他们也会撕票。那恐怖而血腥的一幕幕,实在令
人闻风丧胆。自己看的时候,并不感觉有多沉重,毕竟那是假的、是编的,可谁
想到这可怕的一幕在自己的生活中出现了?他有点乱了分寸。
  韩枫坐在椅子,感觉自己原来也是那么脆弱。偶尔有警察或者警车从身边经
过,他真想拦住他们,告诉他们自己的苦恼。他真想有人来帮自己度过难关。他
又想,如果自己不去会怎么样?不用说,那冰琪的下场只怕比死还惨呢。
  他站起来,想打电话给歹徒,又一想,不必,他到时间也会连络自己。因此
,他打消这个念头,而是打了电话给路冰娜。电话一接通,立刻传出路冰娜欢乐
的声音:“枫哥呀,这么快就想我了?我也一样想你。”
  韩枫听了感觉格外温暖,他又一次感觉到亲情的可贵。他说了路冰川的出色
表现,以及他可能得到的奖励。路冰娜听了直笑,说道:“这小子终于改过了。
我们全家最担心的就是他了,他好好干,我妈才能多活几年。对了,我大姐呢,
她的同学会怎么样了?她在咱家住得好不好?可不可让她跟我说几句话?”
  韩枫听得心痛,强忍住激动,说道:“冰娜呀,她不在我的身边。”
  路冰娜问道:“那她去哪里了?你也不跟着她。”
  韩枫随口说:“她上街去了,约了她的同学。”
  路冰娜哦了一声,说道:“等她回来时,让她往家里打个电话,我妈也有点
惦记她了。”
  韩枫满口答应。又说了几句,才放下电话。韩枫心想:冰娜呀,如果我有什
么意外,你不要怪我呀。为了冰琪,我只好拼上命了。
  大约一个小时的时候,韩枫的手机再次响起。韩枫的心猛地一跳,知道刀疤
脸又来电了。
  刀疤脸难听的声音又从电话里传来:“钱准备好了吗?”
  韩枫抑制着心里的激动,说道:“已经照你说的准备好了,我要到哪里交钱
领人?”
  刀疤脸冷声问道:“姓韩的小子,你没有耍花招?你要是耍花招,你就等着
给她收尸吧。”
  韩枫急问:“冰琪呢?她怎么样了?让让我听听她的声音。”
  很快,里面传来路冰琪含着情意的声音:“韩枫,你不用管我,别为了我把
自己的命搭上。”
  刀疤脸骂道:“臭娘们,别坏了我的好事。”
  然后路冰琪就没有动静了。
  韩枫问道:“刀疤脸,你把她怎么了?”
  刀疤脸狞笑道:“我没有把她怎么样,只是堵上了嘴。可是如果你不来,我
就堵住她下面的嘴。”
  他的声音充满了嚣张跟邪气,使韩枫心惊肉跳,仿佛看到了路冰琪受到了污
辱。
  韩枫叫道:“你可别乱来呀。你要是敢乱来,我一定会要了你的命,我可不
是说着玩。”
  刀疤脸哼道:“谁要谁的命还不一定呢。那你过来吧,我就在城外。”
  说着,就将自己的大概位置说了一下,接着他又说道:“如果你叫警察来,
你就可以亲眼看看这个娘们是怎么被我杀死的。她不但会死,还会死得很惨。老
子有这么漂亮的娘们陪葬,也算知足了。”
  韩枫说道:“好,我现在就去,就我一个人来,我一个面对你们一伙。”
  刀疤脸骂道:“放屁,放你的狗屁。我刀疤脸从来不会以多欺少。你快点来
,一个小时之内你不来,我可就撕票了。”
  说着,他将电话挂了。
  韩枫深吸一口气:心想:只要冰琪没有事就好,损失点钱不怕,以后还可以
挣回来。只怕这个刀疤脸不只是要钱那么简单呀。万一他要强奸冰琪呢?或者要
杀我呢?什么可能发生的坏事都应该想到。
  韩枫叫了计程车向城外跑去。城外的山并不算高,但叉路很多,有点杂乱。
由于叉路太多,人进山里深处,若不熟悉道路,也有可能迷路。下了车,来到山
下,抬眼一看,面前的这一座树木并不多,更没有什么气势。
  韩枫拨通刀疤脸的电话,问他的位置,刀疤脸便指点韩枫怎么走。他说话很
慢,并且带着怀疑的语气。韩枫心想:他一定在高处看着我。他能不担心自己带
人来吗?
  刀疤脸哈哈一笑,说道:“很好,很好,你没有带人来,我已经看到你了。
对,就这么往前走,到拐弯的时候,我会通知你。”
  韩枫说道:“我说话算话,没报警,还带钱来。”
  刀疤脸嗯了一声,说道:“这才对嘛。你这么做,那个娘们才能活着。走吧
,按我说的办。”
  他一路给韩枫指路,又拐了几个弯,韩枫才来到一个山坳里。一进到这里,
发现这周围的树木长得密密麻麻,绿色幽深,而有一片平地什么都没有,空空的
,露出山的本色。他展目一瞧,就看到了人。只见路冰琪被捆在一棵大树上,绳
子一圈圈向下,从肩膀缠到脚,嘴里塞着块布。衣服挺完整,看起来应该没有受
到侮辱。
  韩枫忘情地叫了一声:“冰琪,你没有事吧?”
  他向她走去。
  冰琪摇着头,使着眼色,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她的脸上没有多少恐惧,更
多的是担忧。韩枫明白她的意思,他知道刀疤脸就在暗处。
  当韩枫距离路冰琪还有五米左右,只听一人叫道:“你给我站住,再往前走
,我可要开枪了。”
  随着声音,刀疤脸已经从她背后的树林里蹿了出来。他握着手枪,指着韩枫
,一脸的野蛮与凶狠。一双眼睛射着凶光,像是要把韩枫活吞了一般。
  韩枫站住,晃了晃手中的皮包,说道:“刀疤脸,我把钱带来了,你可放人
了。”
  刀疤脸哼了哼,从上到下打量韩枫,说道:“姓韩的小子,谁知道你皮包里
面装的是不是钱?就算是钱,够不够呢?你可别骗我,我可是最恨别人骗我的。
如果你骗我,我就一枪打死她。”
  说着,用枪口抵住路冰琪的额头。路冰琪的眼里只有担忧,而没有畏惧,这
份勇气真令韩枫佩服。
  韩枫说道:“你不信吗?我怎么会拿她的命开玩笑呢?钱就在这里,我现在
就打开给你看。”
  刀疤脸犹豫一下,说道:“慢着。”
  将枪口对准了韩枫之后才说:“你打开吧。你要是要花样,我就一枪毙了你
。那时候,你死了,这个娘们就归我了。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娘
们呢。”
  说着,朝路冰琪扫了一眼。
  路冰琪的脸上便露出鄙夷的神情。可见在她的眼里,这家伙就跟癞蛤蟆一样

  韩枫拉开拉锁,将那五叠钱捧在手里,说道:“你都看到了吧,一点不差,
用不用我一张一张地点给你看?”
  刀疤脸脸色阴沉,喝道:“不必了。你将钱装到皮包里,再把皮包扔过来。

  韩枫将钱装好,拎起皮包,说道:“我把钱给你了,那你得放人呐。”
  刀疤脸说道:“你给我钱,我自然放人了,我说话算话。”
  韩枫脸上狐疑,说道:“谁知道你会不会拿了钱,再杀她呢?”
  刀疤脸叫道:“姓韩的小子,你少废话。快把钱扔过来,不然的话,我先一
枪打死你。你现在没得选择,现在我是大爷你是孙子,孙子就得听大爷的。”
  韩枫看了看被捆的路冰琪,路冰琪还在摇头。韩枫明白她的好意,但他不能
一个人跑,他要将她救出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韩枫说道:“好吧,我可以把钱给你,你可不能失信。”
  说着,就将皮包扔到刀疤脸的脚下。
  刀疤脸见钱已经到手,露出了满意的笑,说道:“姓韩的小子,你挺会做人
的。你把钱给我了,我把这娘们给放了,什么事都没有。”
  韩枫盯着他手里的枪,说道:“就是这个理。好了,你可以放人了。”
  刀疤脸瞧瞧身后的路冰琪,得意地狂笑,说道:“小子,没有你的事了,你
可以上路了。你上路之后,我自然会放了她。”
  说着,他的脸上露出了杀气,令人胆寒。
  韩枫一惊,问道:“你想怎么样?你不是已经拿到钱了吗?”
  刀疤脸咧嘴一笑,用枪点着他,说道:“本来,我不想杀你的,可是我不得
不杀你。”
  一听这话,路冰琪就发出唔唔声,脸上充满了恐惧。
  韩枫脸色微变,说道:“你什么意思?”
  刀疤脸冷冷地说:“你坏了我上次的好事,我挺恨你,不过不至于非得杀你
。可是你把我兄弟变成太监,以后他再也不能干女人了。他托人捎话给我,让我
一定要杀死你。你明白了吧?这次,我把这娘们抓来,就是要引你出来,将你干
掉,钱倒是次要的了。你明白了吧?”
  韩枫心都有点颤了,但还是冷静地说:“咱们之间就不能再谈谈吗?”
  刀疤脸坚决地说:“不能,你非死不可。我不能对不起兄弟,他说的话,我
一定会照办。”
  韩枫说道:“我可以给你更多的钱,十万、一百万,你不要钱也可以,我可
以找人将你的兄弟弄出来,让他下半辈子过好日子,再也不用去想法子弄钱了。

  他用着“孙子兵法”上的法子。
  刀疤脸再次大声道:“不行,不行,我一定要听我兄弟的,义气第一,你就
受死吧。”
  说着,砰地一声,枪响了,只见韩枫叫了一声,捂着胸口倒了下去。路冰琪
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刀疤脸吹了吹枪口,笑道:“小子,我打人向来就是一枪,一枪致命,从不
让人多受苦,我可是神枪手,打得总是那个位置,你就安心地去吧。我从来都是
说话算数的,我现在就放人了。”
  说着,他拎起装钱的皮包,转身朝路冰琪走去。到跟前时,掏出一把刀,对
着痛苦得身子直颤地路冰琪说:“小美人,我现在就放了你。”
  他把她嘴里的布拔掉。
  路冰琪的嘴一得到自由,就骂道:“你这个人渣、禽兽,我要杀死你。”
  她从来没有这么激动过。
  刀疤脸哈哈一笑,望着愤怒的路冰琪,说道:“你发怒的样子也挺好看。嗯
,不玩玩你有点可惜了。得了,我玩完再放你吧。”
  说着,他的嘴凑上来了。
  路冰琪一边扭着头,一边骂道:“你这个混蛋,你不是人。你这样的人渣,
就是有老婆,也得当王八。”
  悲愤之下,她已经忘了自己还是老师了。
  刀疤脸听了脸色一变,因为这话刺到了他的痛处,因为他老婆给他戴过绿帽
子,还不止一顶帽子呢。他大骂道:“臭娘们,我要你的命。”
  他的对准了路冰琪。
  还没等他扣动扳机呢,只觉得后脑一痛,被什么东西打中了。他慢慢转过头
,只见韩枫带着胜利的笑容向他走来。他没等多想,就再也挺不住了,扑通一声
倒在了地上。他很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路冰琪被这一幕惊呆了,然后她笑了,笑得流出了晶莹的泪珠。她惊奇地看
到韩枫从地上爬起来,走向刀疤脸,将他的枪揣到自己口袋里,还踢了一脚,把
刀踢飞。然后走到自己跟前,解开绳子,让自己恢复自由。
  路冰琪一下子坐到地上,大口地喘着气,像是刚从鬼门关回来似的。
  韩枫蹲下身,问道:“冰琪,你没有事吧?”
  路冰琪像一个受惊的小女孩一样,忍不住哭出声来。她双臂搂住韩枫的脖子
不放,哭个不止。韩枫轻抚着她的背,说道:“没有事了,都过去了。回家睡一
觉,什么事都忘了。”
  路冰琪问道:“韩枫,你怎么没有死呢?他的枪明明打中你了。我看他那个
得意的样子,应该没有打错部位。”
  韩枫哈哈一笑,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刀疤脸,说道:“这家伙的枪法是挺准,
我差点就死了。幸好我穿了防弹衣了。我看呐,他做梦也想不到这一点。也怪他
太粗心了,打中我也没有看看有没流血。”
  路冰琪欢喜地说道:“学好你活着,不然我也活不成了。那这个人渣你是怎
么打倒他的?我怎么没有看到呢?”
  韩枫解释道:“刚才他纠缠你的时候,我趁机打出一颗石子,把他打晕了。

  路冰琪睁大美目,说道:“韩枫,想不到你还有这手暗器功夫,我对你越来
越不了解了。”
  韩枫笑道:“你不了解我的地方还多着呢。”
  路冰琪转头一看刀疤脸,问道:“韩枫,那家伙怎么处理?”
  韩枫回答道:“自然是送他到他该去的地方。”
  说着,他轻轻推开路冰琪,站起来,拿起绑她的绳子,向刀疤脸走去。
  路冰琪说道:“你当心点,当心他醒过来。”
  韩枫答应一声,说道:“被我打中的人,不会那么快醒。”
  路冰琪又说道:“我的手机还在他身上。”
  韩枫嗯了一声,走过去将手机找出来,扔给路冰琪,再用绳子将刀疤脸捆起
来,那种捆法就像乡下捆猪一般,四肢反向上抬,系于一处。若有一根棒子穿过
,就可以抬走了。
  路冰琪来到近前,看了看讨厌的家伙,忍不住也踢了两脚,骂道:“这个禽
兽,差点侮辱了我。若不是为了这笔钱,和想要对付你,我今天就毁了。”
  韩枫搂住她的腰,说道:“冰琪呀,别再想那么多了,恶梦都过去了,一切
都会变好。有我在你的身边,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路冰琪靠在韩枫的怀里,说道:“我知道的,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男人,
最喜欢我的男人都是你,我以后不会再远离你了。我想好了,这辈子就跟在你的
身边了。”
  韩枫听了大喜,将她搂得更紧,说道:“冰琪呀,你知道这话让我多么高兴
吗?高兴得几乎要一下子跳到天上去。”
  路冰琪柔声说:“我也一样兴奋,一样快乐。我以前对你不太好,我以后再
也不会了。我以后再也不把你看成我的妹夫,我以后要把你看成我的心上人。”
  韩枫两眼直放光,说道:“你突然对我这么好,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路冰琪含情地望着他,说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呐!这次你本
不该来的,我在电话里不是跟你说了吗?不要来,你不应该为我冒险。如果你出
了事,冰娜可怎么办呢?你父亲该怎么办呢?如果我活着,我又该怎么向他们交
待呀?你不该来的,可是你偏偏来了,这份情意是无价的。这辈子我不会再跟别
人好了,如果不能跟你在一起,我情愿独身。除了你,我不会再看上别人。”
  这一番话说得非常动情、非常真诚,韩枫乐得在路冰琪的脸上亲了几口,说
道:“冰琪,你真好,为了你,我就算死掉又能怎么样呢?为了自己的心上人而
死,死得其所,我没有怨言。”
  路冰琪捂住他的嘴,说道:“不,不要再提死,咱们的人生还长着呢。咱们
都要勇敢地活下去,还要比别人活得都好。”
  韩枫重重地点头,说:“好的,我答应你,再活五十年。”
  路冰琪埋在韩枫的怀里,久久不放,像找到了一个安全的港口一般。这也难
怪,今天的经历太吓人了,她一个柔弱的姑娘如何承受得了呢?现在回想起来,
还心有余悸呢。如果韩枫真是个无情人,不来救她,她的下场很难想像,就算是
能活下来,只怕一顿凌辱是避免不了。
  韩枫知道这个地方不适合亲热跟叙情,就说道:“冰琪,咱们先把他处理了
,再回家吧。”
  路冰琪没有意见,韩枫就打电话报警。过了有一个小时吧,一辆警车赶到。
韩枫跟路冰琪还有那个昏迷的刀疤脸,都被送到警局。
  到了那里,韩枫与路冰琪就把所知的情况说了一遍,在讲述的过程中,刀疤
脸醒了。他想摸自己的脑袋,却无法做到,因为他戴着手拷呢,他对自己的罪行
供认不讳。
  足足过了两个多小时,韩枫与路冰琪才出来,带着那五万元出来。路冰琪长
出一口气,说道:“我都要疯了。今天这事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我真恨自己太蠢
、太笨,如果我不帮他开门,就没有这事了。”
  韩枫一笑,说道:“这事也不能全怪你呀,你哪里知道人心有多么险恶。”
  他从兰月在警局的叙述中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原来他走了不久,刀疤脸就敲
响了他家门,他自称是公寓派来的修理工,是来检查各家的暖气。路冰琪从猫眼
中看到背着工具袋,又手拿管钳子,倒也没起多大的疑心,就将门打开了。后果
可想而知,她被绑架了,被扛到楼下等着的一辆汽车里。那是刀疤脸找来的,司
机以前跟他相识。后面的事,韩枫就全知道了。
  路冰琪带着歉意说:“韩枫,我给你添麻烦了,差点要了你的命。我都不知
道该怎么形容我的羞愧了。”
  韩枫拉住她的手,说道:“冰琪呀,听我的,从现在开始,你就不要再提这
件事了,最好将它忘记。”
  路冰琪微微一笑,说道:“好了,我不说了,咱们回家吧。”
  韩枫同意了。
  这时候早已经天黑了,路灯亮起,大街通明。他们坐车回到家,往沙发上一
坐,久久无语,他们都感觉有点累。这次的经历太特殊、印象太深刻。韩枫有生
以来,从没有被枪击过,路冰琪也是初次被绑架,她经过这件事,发现自己其实
也是个弱者。
  韩枫拉过她的手亲了一下,说道:“这次的事,有一点我想问你。”
  路冰琪的美目盯着他,说道:“有话你就问好了。”
  她的声音很低,带着疲惫。
  韩枫说道:“你在电话里让我不要去,让我别管你。你为什么这么说?难道
你自己就一点都不怕吗?”
  路冰琪回答道:“我自然很怕,怕得要命,可是我不愿意你为我冒险,我怕
你遇险。如果你遇险,我心里会非常难过。我自己死了没什么,别把你拖累了。
我希望你能好好活着,好好对待冰娜。”
  说着,她的美目中又闪起泪光,令人心酸,惹人怜爱。
  韩枫听了感动,说道:“真想不到你会对我这么有情,在歹徒面前又这么坚
强。你真是一个让人欢喜让我疯的好姑娘。我多想光明正大地娶你呀!”
  路冰琪淡淡一笑,说:“只要你心里有我这么一个人,已经足够了,我没有
那么高的要求。”
  说着,她的头一不,又倒在韩枫的怀里。
  韩枫再度闻到了一阵香气,丝丝缕缕,让他飘飘然的姑娘的香气。他多想将
她按倒,像对待冰娜、冰涵那样对她。
  韩枫问道:“冰琪呀,你是不是已经爱上我了?如果是的话,就不要否认。

  路冰琪幽幽地说:“是的,我已经爱上你了,爱得那么突然、那么冲动。我
从来没想到自己还会去爱别人,而相爱的感觉跟我的初恋已经有了不同。那时候
自己好傻、好天真、好浪漫,一点不务实;现在爱得很理智、很清醒、也很踏实
。我以前逃避感情,现在没有必要再逃避了。逃也不是法子。当你为了我而奋不
顾身地救我时,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你可以为了我不要命,我为什么就不可
以为你做点什么呢?我应该为你做点什么。”
  韩枫唉了一声,说道:“说起来是我不好。我明明有老婆,还对你胡思乱想
,实在不该,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一听说你被绑架了,我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我不能让你受苦,如果救不出来,我?愿死在歹徒的枪下。”
  路冰琪嗔道:“你可真傻。万一你真的为了我把命搭上,那可怎么好呢?你
是一个有着美好前途的大好青年,如果为了我而丢了命,不知道会有多少人骂我
呢。可这份真情感天动地,你为了我连命都不要了,我也同样可以为了你而付出
一切。你相信我。”
  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激动,说这么多过,这使韩枫对她有了更深一层的认
识。
  韩枫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说道:“冰琪,你感觉到了吧,感觉到我
的心跳了吧?我这颗心里有一个位置就是为你留的,这个位置谁也取代不了。本
来我对你已经灰心了,可是现在我又为了你而燃烧起来。烧得那么急、烧那么猛
,我想我的爱若是得不到回音的话,我会被烧成灰。”
  路冰琪开心地笑了,笑得那么甜,那么灿烂,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你
不是孤独的,你不是单相思,我心里也有你。”
  说着,她把韩枫的手放在自己隆起的胸脯上。
  韩枫除了感觉那里的心跳之外,更感觉那里好高、好软,好令人心猿意马,
不能自持。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只好狠着心将手栘开。他心想:我可是经不
住勾引的男人,还是规矩点吧。
  两人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儿
,也看到了对方的情意。
  当韩枫感觉肚子饿的时候,才想起晚饭还没有吃。他首先站起来,说道:“
冰琪呀,该吃饭了,我去做。”
  路冰琪也站了起来,说道:“还是我来吧。”
  这次韩枫坚决地说道:“还是我来吧,你今天受到的惊吓可不小呀,你静下
心坐一坐,让我来练练手艺。只是我做的东西只能吃,不能当艺术来欣赏。”
  路冰琪一笑,说道:“那我可有口福了。”
  韩枫看了看她微笑的俏脸,以及优美的身段:心里一阵阵温暖,惦记已久的
美女终于向自己敞开了怀抱。这个时候,如果想拉她上床,她应该不会反抗吧。
他怀着愉快而窃喜的心情去做饭了。
  两人坐下吃饭,四目相对,都觉得心中很温暖。经过这次绑架事件,他们的
心突然贴近了。韩枫回想危险的情景,一点也不悔。他也知道,要想得到一个美
女的芳心,不付出代价是不成的。
  路冰琪吃着韩枫炒的菜,说道:“你做的东西还可以,怎么那么谦虚呢?”
  韩枫望着她微笑的脸,多情的眼神,心里美美的,说道:“跟你相比,我就
差得太远了。”
  路冰琪说道:“只要你肯学,还怕做不好菜吗?”
  韩枫一边嚼着饭,一边说:“我在这方面的天分不行,只怕这辈子就是骑马
追你,也追不上。”
  路冰琪咧嘴一笑,露出整齐的皓齿,说道:“你骑摩托车不就追上了吗?”
  韩枫听罢笑了。饭后,路冰琪回房间换衣服,韩枫也洗了把脸。他洗了好一
会儿,从来没有洗这么仔细过,好像这一洗能把所有不愉快的记忆都洗掉似的。
他一次次地想起那个乌黑的枪口对着自己,死亡是那么近。若非自己准备充足,
穿了防弹衣,任功夫再高,小命也丢了。
  洗完脸,他换了身睡衣,穿着这种衣服觉得好轻松。他又去泡了一壶茶,小
口地喝起来,等着路冰琪出来。路冰琪这时已经去洗脸了,韩枫可以听到那里不
时传来的水声,跟搓洗声。他可以想像路冰琪洗涤的样子。
  好一会儿,路冰琪出来了,令韩枫眼前一亮。她换上了一条白色的长裙,下
摆超过双膝,这裙子使韩枫感觉亲切。这正是他跟路冰娜回乡时,帮她买的那一
条,是一种半透明的的纱料。穿在身上,可以看到里面的内衣。可惜的是,路冰
琪里面又加了一层衬裙,使韩枫好色的眼光受到阻拦。
  但整体来看,韩枫并没有失望。这条长裙尽显路冰琪的美好身材,该胖的地
方胖,该瘦的地方瘦,美得恰到好处。尤其是她的胸脯,比别的少女都高。高归
高,但跟整体搭配得非常协调。再配上她柔美、明丽的面孔,加上文静、高雅,
又略带清冷的气质,真是使人拍案叫绝,流连忘返。那美的力量同样可以叫人失
态、叫人为之发狂,韩枫眼睛都看直了。他已经想不出用什么词,或者什么花来
形容路冰琪了。毫无疑问,就美貌与气质面言,她是韩枫交往的女性中最棒的一
个。
  路冰琪姗姗而来,优雅地迈着步子,冲韩枫一笑,掠了一下短发,就坐在韩
枫的身边。这次她没有像往常那样,隔着沙发上最远的距离。这次她挨着他,韩
枫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搂她在怀中。很显然,她现在已经可以接受他的亲密接触
了。她再也不怕了。
  路冰琪见韩枫目瞪口呆的样子,心里很满意,就娇嗔道:“想什么呢?茶都
要凉了。”
  韩枫这才回过神来,哦了一声,微笑道:“你穿上这一身,真好看呐。要是
里面不加衬裙一定更叫人**。”
  路冰琪扫了他一眼,哼道:“想占我的便宜,我可不答应。我又不你的什么
人,不会那么傻。我知道男人们只要占了你的便宜,以后再也不会拿你当回事了
。有多少现成的例子都证明了这一点。”
  韩枫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说道:“冰琪呀,喜新厌旧,这是人们的通病
,并不是男人们才有。不过我比较重感情,我不会占了你的便宜,然后不理你。
我会更加疼你、更加爱你。”
  路冰琪直视他几秒,说道:“我相信你的话。如果咱们相遇早一点,那该多
好哇。”
  说着一声叹息。
  那声叹息虽然轻,虽然短,韩枫却能感觉其中的沉重与遗憾。他可以理解路
冰琪的心情。无非是说由于相见太晚,没有结成夫妻的可能性。路冰娜是她的妹
妹,她总不能去抢妹妹的男人吧。如果没有什么意外,这辈子是无法名正言顺地
当他的妻子了。
  韩枫安慰道:“冰琪呀,你不要想得太多了。天下事,未可知。只要我们现
在在一起:心心相印,觉得快乐,不就可以了吗?就是咱们真结成夫妻了,谁又
能保证不会吵架呢?相爱是一回事,相处又是一回事。”
  路冰琪想了想,说道:“也许你说得对,我在书上看到过一件事,对我的震
憾很大。说的是一对男女,十八岁时相识、相爱,由于时代原因,他们被迫分开
了。二十年后,他们见面了。他们为了爱情,谁都没有再找对象,只坚守着那份
感情。他们激动得抱头直哭,感天动地。之后就是结婚、生孩子、过日子,但许
多问题随之产生,他们辩论、吵架、甚至动手。等到了晚年时,当年的感情一点
都没有了,男的竟然诅咒女的快点死。你说说,这让不让人痛心。”——


正文 第225章 娇瞋薄怒
  韩枫点头道:“是呀,这就是生活,这就是现实,并不是小说,并不艺术,
现实生活中哪有那么多完美的事呢?这很正常。”路冰琪又说道:“我看完这篇
文章之后,一直不能忘记。我就想,他们两人那么坚决那么真挚的爱情,等进入
婚姻时,怎么这爱情一点也经受不住考验?我又想,如果那两人二十年后见面时
,双方都已经儿女成群了,却依然心里有对方,那么这岂不是很感人?或者双方
见面时,都没有成家,等他们一成家时,就突然发生意外死掉,这也可以感天动
地,至少善始善终了。这两人的结局,真叫人痛心。”
  韩枫见路冰琪一脸的激动与认真,便拉着她的手,说道:“冰琪呀,你虽然
是一个老师,但毕竟经历得少一些。如果再过十年,你现在不理解的事就一定能
理解了。打个比方吧,咱们说张生与崔莺莺。在西厢记里,他们历经挫折、磨难
,终于结合了,故事到此为止。如果往后写,谁能保证他们之间没有问题,谁能
保证他们不会闹得像那对男女一样呢?再比如近代的那位大诗人跟他心中的林美
人。他们由于没有结合,大家才议论纷纷,念念不忘,感兴趣的人很多。如果他
们两人真的成了夫妻,能不能善始善终还不好说呢,说不定也会跟那对男女一样
。”
  路冰琪皱着眉头,脸上作思考状,说道:“这是为什么呢?究竟是为什么呢
?”
  韩枫笑着亲亲她的手,她的手长得不错,十指纤纤,犹如春葱。之后他说:
“冰琪呀,我不是说过了吗?相爱是一回事,相处又是一回事呀。相爱容易相处
难。相爱是浪漫主义,在云彩上飞;相处是现实主义,是过日子,是涉及锅碗瓢
盆,柴米油盐。如果经济条件好还行,若是贫穷,吃饭都成问题,谁还有心思风
花雪月呢?早为了吃饭问题愁眉苦脸,哪里还有心情浪漫,还有时间浪漫呢?”
  路冰琪一眯美目,说道:“看来找对象的时候要找个有钱的才行。”
  韩枫点头道:“自然是找一个条件好一点的,至少不用为钱而发愁,不用为
吃饭而着急。”
  路冰琪不无醋意地说:“冰娜找你算找对了,再不用为钱而发愁了。她来城
里打工,也吃了不少苦头,受过不少气,总算老天有眼,让她嫁给了你。她这后
半辈子可以无忧了,我就没有她那么好的福气。”
  说到这儿,慨叹一声,低下了头。她的脸上明显的出现了羡慕与惋惜,还有
不满。
  韩枫一搂她的肩膀,说道:“你的福气也要来了。你不也碰到我了吗?我也
会给你带来快乐,带来好运。我给冰娜的好处,也会给你的。”
  路冰琪低声说:“可我这辈子是没法当你的妻子了,我已经没有机会。”
  韩枫笑了笑,说道:“难道你希望冰娜跟我离婚吗?”
  路冰琪使劲摇头,美目都有点红了,说道:“不、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我
不能伤害她,她是我亲妹妹,我不能那么无情。这个妻子的位置,还是给她吧。
我嘛,不敢奢望。”
  韩枫将她搂紧了,说道:“我也不会亏待你的,你虽然不能当我的妻子,但
你可以当我的情人,我一定把最好的都给你。”
  路冰琪抬起头,望着他说:“这个不好吧?对我不公平呀。我好歹也是一个
女人,没有名分地跟着你,我多么痛苦。还有呀,我跟了你,要是让冰娜知道,
她又会多么伤心呢?这事可不好。”
  韩枫微笑道:“你想得太多了,你没听古人说吗,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
来明日愁。”
  路冰琪咬了咬牙,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只知道,我很想跟你
在一起,我想经常都能看到你。”
  韩枫说道:“我也一样。我一看到你,就感觉生命很美好,生活也充满了阳
光。”
  路冰琪靠在韩枫的怀里,反覆地说:“爱情、婚姻,婚姻、爱情……”
  她脸上带着忧郁,像是有点痴了。旧的烦恼刚一结束,新的烦恼又来占领她
了。
  韩枫跟她谈了好久,本来有占有她的意思,可是经过一番谈话,那股占有欲
淡一些了。他见时间差不多了,就拉她起来,说道:“冰琪呀,不早了,去睡觉
吧。”
  路冰琪一点头,说了声:“晚安。”
  就拖着沉重的步伐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韩枫往床上一倒,被枪指着的一幕挥之不去,如果刀疤脸的那一枪打自己的
头,可能自己就完蛋了。太险了,幸好老天保佑,自己又很细心。若不是想起防
弹背心,那我韩枫的人生就结束了。即使那时候被许多人怀念,也没有用了。因
为自己已经没福享受。
  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脱衣睡觉,只是白天经历了那么重要的事,一时间
睡不着了。他真想知道路冰琪此时怎么样,是已经睡了,还是跟自己一样,辗转
难眠呢?想来想去,还是不去的好。他在黑暗中胡思乱想着,越想越没有睡意。
他心想:如果躺在她身边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事呀!
  他坐起来,拉开窗帘往外看。南边的大楼没几家亮灯,想必这时候多数人都
已经入睡了。而那几个亮灯的窗子也都挡着窗帘,不知道里面是怎么样的一个天
地。也许某一个窗子里,就有一对男女正在狂欢呢。他真希望自己能长出一双透
视眼来,穿过窗帘,看清里面的美景。
  一会儿,他又尿急,去了厕所解决。出来之后,他站在小房间的门前,不由
地心跳加快。他虽然明知道路冰琪已经睡了,并不知道自己就在外面,可是他就
是有点紧张,仿佛她那一双冷漠的眼睛正盯着自己呢。
  他站了几分钟,就回自己房间了。刚走到床前,只听啊地一声大叫,接着就
是几声:“韩枫!韩枫!”正是路冰琪的声音,声音里透着惊讶与恐惧。韩枫被
吓了一跳,来不及多想,便跑了过去。一推门门就开了。他急忙打开灯,说道:
“冰琪,你怎么了?”
  灯亮如雪,照亮全屋。只见路冰琪坐在床上,一头冷汗,被子盖在身上。她
上身穿着白色的衬衣,看不到里面的风光。韩枫走过去坐在床边。路冰琪大口喘
着气,说道:“韩枫,我做了个恶梦。吓死我了。”
  说着,伸手一拉韩枫。韩枫见她样子可怜,就势上了床,进了被窝,跟她并
肩坐着。
  韩枫问道:“是什么恶梦?讲给我听听。”
  她身上飘来的香气一丝丝进入鼻孔,令人心里痒痒。
  路冰琪望着韩枫,说道:“我梦见你出事了,那个刀疤脸逃了出来,用枪打
你,打得你脑袋开花,流了好多的血。我吓坏了,扑到你身上,没命地叫,可是
没有人理我。”
  韩枫搂住她的肩膀,说道:“冰琪呀,别怕,别怕,那只是做梦。那个刀疤
脸已经被抓起来,短期之内是出不来的。做梦不算数。你看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
  路冰琪盯着韩枫,伸手摸摸他的头,说道:“果然没事,那个梦太血腥了,
跟真的一样。”
  韩枫瞧瞧她粉红的脸蛋,以及突出的胸脯,心里有股热流在旋转。他真想干
点什么,但还是忍住了。万一她不同意,自己多么没有面子呀,不能打无把握之
仗。
  韩枫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说道:“冰琪,既然没有事了,我回去了,你继
续睡吧。”
  路冰琪拉住韩枫的手不放,说道:“韩枫,我还是有点怕,你陪陪我吧?”
  她的美目看着他,那么明亮,又那么柔美,还带着几分羞涩跟喜悦、慌张。
看得出来,她愿意跟他在一块儿。
  有了这话,韩枫当然不会走了。他巴不得留下来呢。跟一个美女在一个床上
,怎么说吃亏的也不是自己吧。他微笑道:“那好吧,那我就陪着你吧。你想怎
样就怎样。”
  路冰琪低下头,小声道:“你陪我说说话就行。”
  韩枫说道:“没问题呀,不过咱们得躺下。我去找颗枕头去。”
  说着,回自己房间拿来一颗枕头,摆在路冰琪的枕头旁边。然后他跟路冰琪
一起躺了下来,身上还盖着被子。
  路冰琪是头一回跟男人如此接近,芳心狂跳。韩枫几乎能听到她的心跳声。
两人躺着,身子挨着,闻着路冰琪身上的香味,韩枫真想好好地研究一下她的身
体,可是还有点放不开。
  路冰琪侧过身,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韩枫也面对她侧卧,说道:“我在想你呢。什么时候当我的情人呢?”
  路冰琪眉头一皱,说:“还没有想好呢,不如咱们来一个精神恋爱吧,那样
的交往是一种超常的境界。这样既不会破坏你的家庭,也不会伤害冰娜,也不会
伤害我。”
  韩枫听了不满,心想:只是精神恋爱,不发生肢体接触,那算什么情人呢?
多么单调跟无聊呀?那种傻事我才不干呢。他说道:“不,冰琪,精神恋爱不算
夫妻,只有了**关系才算数。”
  路冰琪叹了口气,说道:“我就知道你会反对。我对你还是有一点了解,我
知道你喜欢我、爱我,**占了很大的部分。”
  韩枫心里承认她说的正确,嘴上却说:“我又不是圣人,当然会有**需要
了。而且你也说过,这辈子已经不打算跟别人了。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有**
关系呢?如果你不肯给我,那你岂不是要守一辈子的活寡吗?那样的话,我也对
不住你吧?我喜欢你,自然也喜欢你的**了。可是我喜欢你最主要的原因还是
因为你有知识、有气质、有魅力。仅仅只有美貌,我是不会爱上你的。我这么说
你明白了吧?”
  路冰琪嗯了一声,说道:“我明白了。”
  接下来,两人就沉默了。过了一会儿,路冰琪才说:“你讲讲故事,或者笑
话给我听也行,我有点睡不着。”
  韩枫说道:“好的,只要你爱听,我就讲吧。”
  在她香气的吸引下,韩枫忍不住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她的身体在自己怀里,
说不出的舒服,说不出的兴奋。他兴奋得血流加快,连那男人的象征也起了变化
。两人身体贴在一块,韩枫身上只穿着背心内裤,路冰琪自然能感觉那里的变化
。那硬起来的玩意,触在她的下体上,使她觉得新鲜又羞怯。她当然知道那是什
么东西,可她并没有躲。她知道那一天早晚会到来。她躲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她默默地感受着那东西给她带来的新感觉。
  韩枫说道:“我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好故事,就讲一点笑话吧,笑不笑是你的
事了。”
  路冰琪柔声说:“你讲了,我就爱听。”
  她对他的态度再也不冷淡,使韩枫心中涌起骄傲之感。
  韩枫开始讲笑话:“一个醋劲很大的妻子每天对晚归的丈夫做彻底的搜身,
如果发现丈夫身上有一根别人的头发,便大哭大闹个没完。有一晚,她搜了半天
,一无所获,却也大哭大闹起来。丈夫不解,便问原因。于是她怒斥丈夫说:‘
现在你竟然连尼姑也要了。’”路冰琪听了扑哧一笑,说道:“这个当妻子的真
够厉害,想像力真丰富,能想到尼姑身上。男人要是娶了这样的女人,这辈子是
别想舒服地过日子了。”
  韩枫轻抚着她的背,说道:“好玩吧?要不要再听?”
  虽隔着衬衣,也能感觉到她的温度,摸起来挺好。
  路冰琪说道:“再讲,我想听。”
  韩枫又说道:“一个小孩子,已经六岁了,还常让母亲抱着。他父亲就说:
‘你的年纪已经大了,还要娘抱,多难为情呀。’儿子回答道:‘那么爹的年纪
比我大得多,为何夜里还要娘抱着呢。’”路冰琪又笑了,说道:“这孩子真够
机灵。谁家要是有这样的孩子,许多事都要避一下才好。挺好玩的,再讲。”
  韩枫想了想,又讲:“一个小镇的商人,在一座大城市里参观展览,乘机和
几个朋友看了一场脱衣舞。第二天,他不得不到一个眼科医生那里去求治。他告
诉医生:‘当我昨晚看完表演后,我的眼睛就红肿起来。’眼科医生问过情况劝
告他:‘当你再看表演时,设法眨几次眼睛,就不会这样了。’”路冰琪忍不住
吃吃笑,说道:“这个男的真色呀,看表演看得忘了眨眼。韩枫,你不是这样的
人吧?”
  韩枫摇头道:“我自然不是了。那种场合,我很少去的。”
  路冰琪哦了一声,说道:“原来你也看过。”
  韩枫解释道:“有时候朋友盛情,不去会伤人家心,只好去了。去是去,没
有干过出格的事。”
  说着,韩枫的手滑到路冰琪的丰臀上。那里很丰满,又很有弹性。抚摸时,
凭手感就知道那里可是极品。
  路冰琪打一下他的手,说道:“那种地方以后别去,我喜欢的男人不该去。

  韩枫答应一声,说道:“好,只要你讨厌的事,我都不会去做的。”
  路冰琪闻着男人的气息,心里乱乱的,但是也不害怕,她说道:“韩枫呀,
再讲一个吧。听你讲笑话,心情真好。”
  韩枫笑道:“你喜欢听,我就讲下去,讲到天亮都行。”
  路冰琪说:“不要,我怕累坏了你。”
  韩枫的手又来到她的丰臀上,轻柔地抚摸着,嘴里讲起来:“有一个媳妇很
勤快、能干。有一天,她正在为公公修面,忽而她丰润的**碰到了公公的嘴唇
,公公忍不住隔衣去含着媳妇的奶头,碰巧这情景被儿子看到了,儿子异常生气
,责备说:‘真不像话,你怎么可以含她的奶头呢?’公公听了,面不改色的回
答道:‘你说什么?你不也含了我妻子的奶头达五年之久。’”路冰琪听了脸都
红了,笑骂道:“这个公公真是老不正经,明明自己下流,还挺会狡辩。想必这
个儿子听了,也被气坏了。”
  韩枫说道:“这老头当然很可恶,可是他说的也是事实呀。”
  路冰琪打了个哈欠,说道:“我想睡了。”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那咱们一起睡好了。我抱着你,你抱着我。”
  路冰琪害羞地躲着他的目光。韩枫不客气地搂住她,催促道:“来呀,冰琪
,你不是我的女人吗?怕什么呀?快点。搂住我。”
  在韩枫的鼓励下,路冰琪鼓足勇气去搂男人了。两人搂在一起,双方的心里
都非常甜蜜。韩枫心想:跟她这个样子,我怎么能睡着呢?除非我有毛病。这个
时候,是到了该“战斗”的时候了。再不要后退,要勇敢地冲锋。
  过了片刻,韩枫望着闭眼的路冰琪,问道:“你睡了吗?”
  路冰琪睁开眼,说道:“没有,睡不着。”
  她的脸上带着几分紧张与羞涩。
  韩枫笑呵呵地说:“既然你睡不着,咱们不如不睡了,做点什么吧?”
  路冰琪眨着美目,问道:“做什么呢?”
  韩枫回答道:“咱们有好多事都可以做呀,比如,练练拥抱,练练接吻,或
者再练练更大一点的动作……”
  路冰琪摇头道:“不好,不好,我不想被你占便宜。”
  韩枫笑道:“可我想让你占便宜呀。”
  说着,突然伸嘴就亲。由于猝不及防,被亲个正着,路冰琪只发出唔唔声,
象征性地推了他一把,就不再反抗。
  韩枫大为激动,将她搂得紧紧的,一张嘴在她的唇上亲着、舔着,偶尔还轻
咬着,技术非常老练。路冰琪先是发呆,很快就在韩枫的引导下变得热情,她也
知道张开嘴“引狼入室”了。韩枫的舌头进去后,跟香舌缠在一起,说不尽的缠
绵与热烈,那热劲儿简直可以把铁给熔化了。
  与此同时,韩枫的手也在活动。一只手在她的背上大面积地抚摸着,在丰臀
上捏弄着,给路冰琪添了新的刺激。由于这个姿势不太舒服,韩枫就将被子一蹬
,使两人的身子完全露出来。再一翻身,已经趴在了路冰琪的身上。
  路冰琪这时候好像矜持又占了上风,使劲将韩枫的嘴推开,韩枫一愣,说道
:“冰琪,你难道不愿意吗?”
  路冰琪飞霞扑面,瞪了他一眼,说道:“你把我弄得都要喘不过气来,我快
要闷死了。”
  听了这话,韩枫才放心,微笑道:“你是新手,习惯了就好了。”
  说着,又低下头亲她的脸。
  韩枫趴在她的身上,感受着她的双臀。她的双臀很柔软,很有弹性,让人感
觉不出有多少骨头。不像有些女人,瘦得跟一根木头似的,趴上去硌得人生疼。
路冰琪可不是那种人,她可是有肉的。
  韩枫的嘴在她的脸蛋上蜻蜒点水般地亲着,两只手伸到她的胸上,使劲揉搓
着,跟和面似的。这两路进攻,使得路冰琪受到很大的挑逗,体温上升,随即传
遍全身。她的眼睛越发水灵,她的脸像发烧,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像在急剧
地奔跑。
  当韩枫的手伸向她的胯间,轻轻点击时,路冰琪发出了啊啊声,身子震颤,
那是女性最敏感的地方,也是最刺激的部位。被碰到那里,哪个女性能忍受得了
呢?
  路冰琪喘息着说:“韩枫,别碰哪里呀,我太难受了。”
  韩枫笑了笑,说道:“冰琪呀,碰那里才舒服嘛,你难受什么呀?既然你不
想,那暂时就不碰了。”
  说着,两只手又回到胸脯上,在那个高耸处肆无忌惮地抓弄着,细细地品味
那里的好处。由于在用力上及角度上把握得非常恰当,没几下子,路冰琪就叫了
起来:“你揉得我好痒呀,痒得厉害,别再揉了,放过我吧。”
  韩枫一边卖力地揉着,一边笑道:“像你这么好的姑娘,我会放过吗?冰琪
呀,别再后退了。用你愉快的心情,享受人生吧。”
  说着,抓住她衬衣的下摆,往上一卷,再一推,衬衣就到了路冰琪的脖子上

  路冰琪还算配合,双臂上举,韩枫将就她的衬衣给除掉了。衬衣一去,露出
了里面洁白的胸罩。胸罩不小,但遮不住发达的胸部。从胸罩的上面,露出了一
小部分**。那么白,那么嫩,两个**夹出了一个深沟,令人想入非非。
  韩枫看得眼睛发直,赞叹道:“冰琪呀,你的**真不小,我真是好福气呀
。”
  路冰琪羞得双手一捂春光外泄之处,说道:“你一个大男人,不能看的。”
  韩枫嘿嘿笑着,两眼放光,说道:“我不但要看,我还要吃呢。”
  话羞得路冰琪闭上美目,而神情却无比美好,像一个新娘。
  韩枫的目光往下看,细细的腰肢,圆圆的小腹,下面就是睡裤了。那两条穿
着睡裤的大腿看起来也是那么笔直、圆润。韩枫伸手在她的腰上,小腹上一阵摸
,然后伸手拉下她的睡裤。
  路冰琪哼道:“韩枫,你不要这样,我还不是你的老婆呢。”
  韩枫笑道:“只要你是我的女人就行了,我现在就把你变成我的老婆。”
  说着,已经拉到膝盖处。那同样洁白的内裤与泛着柔和光辉的大腿更叫韩枫
心醉。
  路冰琪一抬腿,韩枫就将睡裤也脱掉了。这回,路冰琪的身上只剩下白色的
内衣裤。她坐起来,紧并着腿,说道:“韩枫呀,就到此为止吧,别再继续了。
我怕再继续下去,我以后会后悔。”
  她抱着肩膀,一副受委屈的样子。那俏丽的脸蛋跟高雅的气质,以及眼色眉
梢的一些春意,格外令人心动。
  韩枫此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已经全身着火,让他打退堂鼓,谈何容
易呢?他说:“冰琪呀,如果我停止的话,我一定会痛恨自己,更会悔恨一辈子
。”
  说着,又扑到路冰琪的身上了。
  这次,他开始往下进行。他伸手打开她背后的挂钩,手一挥,那胸罩不见了
。两只大**展现在眼前。韩枫惊呼一声,真的好大呀,无论是小蕾,还是冰娜
、冰涵、瑶瑶,都不如她的**大。不但大,还很圆,上面的两颗奶头粉红色,
也是大大的,说不出的诱人。韩枫识货,一看就知道是原装,只有处女才会有。
  路冰琪害羞,双手挡在胸前,说道:“不准看,我的胸脯没给哪个男人看过
呢。”
  韩枫问道:“那你学校时代的那个对象呢?”
  他的心里有点酸。
  路冰琪说道:“他没等看到就死了。”
  韩枫大为得意,说道:“冰琪,你真够意思呀,把第一次留给我。我爱死你
了。”
  路冰琪瞪着他,说道:“韩枫呀,你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好可怕,像
一只大灰狼。”
  韩枫一笑,说道:“难道你认为男人在这个时候会斯文得像个书呆子吗?真
是笑话。”
  路冰琪说道:“反正不是你这个样子。”
  韩枫说:“你把眼睛闭上,不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吗?”
  说着,趴上去,推开路冰琪的手,他一手抓一个,直接玩弄起**来。
  韩枫还没有玩够,还将奶头含在嘴里,轮流吮吸着,比淘气的孩子还过分。
路冰琪一个规矩的姑娘,从来没叫人如此玩弄过,哪受得了呢?她不由地大声喘
着,扭动着,全无平时的冷静跟理智。她嘴里乱说道:“韩枫,别再玩了,别再
欺侮我了,我快要被你给折磨疯了。”
  一边叫着,一边四肢乱扭。
  韩枫吐出奶头,见那奶头沾着口水,已经硬了,就笑道:“这不是折磨,这
是享受呀。冰琪,我一定会叫你快乐得像神仙,这辈子都离不开我,日日夜夜想
着我,时时刻刻念着我。”
  说着,又开始起来。
  如此玩弄,使路冰琪激动极了,当韩枫的手伸到她的胯下时,发现内裤的那
一处已经湿了。
  韩枫大乐,说道:“冰琪呀,你已经浪起来了,不要不承认呐。我就喜欢这
样的女人。整天板着脸的女人容易衰老,也不可爱。”
  说着,手在她的胯下摸索起来,刺激着她的焦点部位。
  路冰琪哦哦地叫着,娇喘不已,说道:“我要疯了,我要疯了,韩枫,你快
点停手呀,我要不行了。”
  韩枫一边玩弄她的下面,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见她的脸上有喜悦、有兴奋
、羞怯、也有慌乱。但韩枫知道她一定是快乐的,因此,就说道:“冰琪呀,一
会儿你一定会很高兴让我干的。我不干,你一定不满意。”
  说着,那手指活动得更频繁了。
  当此情况下,韩枫两手一伸,便将内裤给腿了下来。路冰琪惊叫一声,将腿
并得紧紧的,不让韩枫看。她伸手捂住自己的下面,保护着自己最宝贵的部位。
  韩枫津津有味地看着,说道:“冰琪呀,不要怕,也不要害羞呀,女人的身
体是艺术品呀。艺术品就是用来欣赏的。来吧,张开你的双腿,让我好好看看你
。你的脸蛋是一流,那里也应该是一流的吧。”
  说着,就去分路冰琪的大腿。
  路冰琪叫道:“不要,不要。”
  但她的抵抗既无力又微弱,韩枫还是不费劲地打开了她的大腿。当他的目光
看到那里时,都忘了眨眼,那是他看过最美的风景。他看得直发呆,一会儿由私
处向周围注视,看看她的大腿、胸部,以及脸蛋,一会儿再将目光返回。他心里
暗暗赞叹,这冰琪的长相真算得上完美,这些部位也许单看一样不是最美,可是
组合起来则美冠群雌。
  路冰琪羞得捂起脸来,她知道韩枫在干什么。她最隐密的地方已经被人看到
了,她羞得说不出话来,想并腿也做不到。
  韩枫称赞道:“冰琪,你这玩意长得跟脸蛋一样好看,我爱你。”
  说着,他兴高彩烈地俯下身,把嘴凑了上去,开动了起来。
  韩枫的动作使路冰琪同样难受。她受到的刺激之大可想而知。她双手使劲抓
着床,腰使劲扭着,红唇张开,啊啊地叫着:“韩枫,那里脏,不要再这样了,
再这样下去,我都喘不过气了。”
  她的声音透着兴奋跟不安。
  韩枫自然不会放弃,他抬起嘴,说道:“冰琪呀,既然是玩,那就要玩个痛
快。你这里不脏,是我吃过最好的大餐呐。”
  说着,又低下头,继续开动起来。
  玩到后来,韩枫也受不了了,他直起身,两眼发红地瞅着路冰琪,说道:“
冰琪呀,来,让我上你吧,我已经想了好久了。”
  路冰琪闭着美目,说道:“咱们已经这样了,你想怎么样,我阻止不了。”
  韩枫哈哈一笑,以最快速度,脱光了衣服,接着趴了上去。当他压在路冰琪
身上后,路冰琪睁开美目,哼道:“韩枫,这是你的东西吗?怎么这么硬呀?”
  韩枫亲吻着她的俏脸,说道:“冰琪呀,如果不硬就没法干了。来,让我把
你变成少妇吧。”
  说着,他摩擦起来。
  路冰琪扭腰抗拒着。韩枫开导说:“冰琪呀,挺住呀,我要进去了。”
  路冰琪柔声说:“不要进去,进去了,我就不是姑娘了。”
  她的脸上带着留恋,她的眼里却含着春意。她的脸蛋绯红,一看就知道动情
了。
  韩枫说道:“当个少妇有什么不好?少妇可有许多快乐。来吧,我进去了。

  说着,他把身子往前一挺,刺了进去。
  路冰琪啊地一声叫,说道:“好疼呀。”
  她皱着眉,两手在韩枫的背上乱抓。
  韩枫安慰道:“不怕的,一会就不疼了,你得挺住呀。”
  说着,他动起来。
  路冰琪全身一颤,叫道:“疼死我了,别做了。”
  双手压着韩枫的屁股,不让他再乱来。
  韩枫微笑道:“冰琪呀,已经进去了,你再忍一下吧。很快你就会得到快乐
了。”
  路冰琪眼泪汪汪地说:“不行,我受不了。”
  韩枫不好强迫,只好停下来,下点工夫。他先是伸出舌头,舔干净她的泪水
,然后吻住她的唇,吻得很轻,却很深情。与此同时,两只手上去,握住两只*
*,温柔地揉捏着。而他的腰则缓缓扭动,使下面搅动,轻如羽毛。
  在路冰琪不那么注意时,就缓缓地动了起来,这种感觉使他身心舒畅,他心
里充满了骄傲,终于得到梦中情人,又一个少女成为自己的女人。她是教师,我
正在干教师呢,正在干一个高雅而文静的美女教师。
  他的工夫没有白做。在他的努力下,路冰琪的精神轻松多了,眉头也渐渐舒
展。她也慢慢感到了当女人的好处,鼻子也忍不住哼哼起来。韩枫一边小幅度地
动着,一边问道:“冰琪,怎么样了?好点没有。”
  路冰琪睁大美目望着他,带着恨意说:“韩枫呀,你简直要了我的命呀,我
恨死你了。”
  韩枫听了直笑,说道:“恨就是爱呀。来,让我好好疼疼你吧。”
  说着,大动起来。
  不一会儿,路冰琪叫了起来,虽然不会那么放荡,但她的手却已经放在韩枫
的背上,没有规律地抚摸着,表达着自己的愉快。
  韩枫过足了瘾,他不但可以可看到她快活的表情,而且还可以欣赏两只大*
*跳舞。在他的动作下,她的**一抖一颤,犹如波浪,令人垂涎三尺。再看她
的脸,哪有一点冷落跟清高呢,跟平时判若两人。
  韩枫一边动一边问道:“冰琪,你舒服不舒服?”
  路冰琪哼道:“还好,还好。”
  韩枫开导她说:“舒服就大声叫,没有人会笑话你。”
  路冰琪眯着美目瞅着他,说道:“韩枫,你占尽了我的便宜,我会恨你一辈
子。”
  韩枫笑道:“可我会爱你一辈子,你说说,你现在的样子如果让你的同事看
到的话,他们一定不会相信,你是这样热情的人。”
  路冰琪哼道:“都是你害得我,害得我没脸见人了。”
  韩枫说道:“咱们好过之后,你应该比以前活得更好、更有自信、更舒服才
对。”
  说着,他停那不动了。
  路冰琪惊讶地问道:“你怎么了?”
  韩枫逗她说道:“我累了,咱们不干了吧?”
  路冰琪知道他的心思,就双手使劲拍着他后背,拍得很响,并说道:“韩枫
,你这个坏蛋,你占有了我,还逗我,我这辈子不会放过你。”
  那娇瞋薄怒的样子,配上她的冰清玉洁的身体,更叫人赞叹。
  韩枫说道:“我也不会放过你,咱们的玩意要经常交流才好呀。”
  说着,又动起来。
  路冰琪哼道:“你想弄死我呀?弄得这么深。”
  韩枫笑道:“我是爱你爱得深,才弄得深嘛。”
  说着,加快速度干着,一下比一下急,一下比一下重。
  在路冰琪的欢呼声中,韩枫终于恋恋不舍地缴枪了。
  当一切平静下来,成刚心满意是地从兰月的身上翻下来,躺在兰月身边。当
他看到兰月胯下的落红时:心里又涌起一阵自豪。这种落红他已经看到好几次,
每次看到都有好心情。他心中对心爱的姑娘起了怜爱之心,就将兰月搂住。兰月
也贴到他的怀里,闭着美目不说话。
  韩枫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心里美滋滋的。他心想:这次路家的三千金
部是我的女人了。冰娜若是大方一点,能容下两女,那么我可以跟她们三姐妹盖
一条被,睡一张床。那时候一起玩,想干谁就干谁,那是多美的事呀。
  正想着美事呢,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便跑回大房间去接,一看号码,却是
路冰娜。他心想:这么晚了打电话给我,肯定有什么事。韩枫不由紧张了,好像
家里发生什么大事,又好像路冰娜已经看到了这屋里的一切。他定了定神,接通
了电话。
  电话一通就传来路冰娜温柔的声音,一听这声音,韩枫心神稍安,他凭直觉
也知道没有什么大事。路冰娜问道:“枫哥,你睡着了吗?”
  她的声音中并没有明显的睡意。
  韩枫回答道:“是呀,我睡了,想不到这个时候你会打电话来。”
  他想到今天晚上的好事,不禁对路冰娜感到有点内疚,虽然这里所发生的事
她完全不知道。
  路冰娜说道:“我睡了一会儿就醒了,又躺了好久都睡不着,我想我是失眠
了,失眠难受,就想跟你说说话。”
  她叹着气。
  韩枫关心地问:“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
  路冰娜回答道:“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每天都想你,希望你能快点回来,
跟我团圆。”
  韩枫说道:“我想起来了,你说有好事要告诉我。”
  路冰娜轻声笑了,说道:“是呀,是有件好事要说,不过我也说过,我要亲
口、当面告诉你,所以我现在可不会说的,你不要套我的话。”
  韩枫笑了,说道:“那我就不问了,家里都好吧?冰涵的功课还是那么棒吗
?”
  他光着身子在黑暗中坐着,觉得身上有点凉,很想快点结束这次通话,好钻
进暖和的被窝,也好跟路冰琪情话绵绵。
  只听路冰娜说:“冰涵倒挺好,只是整天地叨念着你,盼你快点回来。这个
小丫头想必是很惦记她那份礼物,你回来的时候可别忘了。前两天她回来时,还
把丁世强的女儿带来作客,看来两个人已经不是对头了。你说奇怪吧?”
  韩枫一愣,倒是没想到丁瑶瑶能跟路冰涵在一起:心想:真是瞬息万变呐,
这两个姑娘原本一见面就跟两只老虎一样互相咬几口,想不到她们的关系能够改
善。这二人是谁对进让步呢?应该不会是路冰涵吧?
  韩枫一笑,说道:“和解了还不好吗?反正也没有什么解不开的大仇。”
  他隐隐觉得二人的关系改善,与自己有直接关系,回去得问问丁瑶瑶才行。
  路冰娜说道:“那倒也是,至于我妈,昨天感冒了,不过吃过药已经好些,
这个你就不必告诉我大姐了。”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不严重就好,我跟冰琪不在她跟前,就得你多照顾
她了。”
  路冰娜笑道:“这还用说吗?我对我妈最好了,那是狗撵鸭子——呱呱叫。

  她的笑声很悦耳,透着兴奋。
  韩枫故意打了一个哈欠。路冰娜就说道:“枫哥呀,好了,我不多说了,别
影响你休息。”
  韩枫又打了个哈欠,然后说:“没事,我还撑得住。”
  路冰琪加快说话速度,说道:“只说最后一句,希望你办完事后,能快点回
到我身边,我现在很需要你。”
  韩枫回答说一定,路冰娜便哦了一声将电话挂断。韩枫放下电话并关了机,
之后他连忙跑回小房间去,只见路冰琪已经穿好内衣,坐在床头双手抱膝,脸上
带着悲伤、失落,还有茫然,眼圈还发红,应该是哭过了。韩枫也找来内裤套上
,坐到她的身边,一搂她的肩头,说道:“冰琪,你感觉不舒服吗?”
  路冰琪转头望着他,说道:“没有,只是不知道怎么了,我突然很想大哭一
场,哭个昏天暗地才痛快。”
  她靠在韩枫怀里,并没有怎么抗拒,这使韩枫感到很欣慰。
  韩枫安慰道:“冰琪呀,你不要想太多。女孩子嘛,总会有第一次,有了第
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你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路冰琪看着韩枫,眼圈一红,两滴泪珠落下。她擦了擦,勉强笑了笑,说道
:“这道理我也懂,可是我就是忍不住啊。我以前一直以为自己很坚强,弄了半
天,我跟别的女孩子没有什么下同。”
  她此时看起来有一种凄艳之美。
  韩枫在她的脸上亲了两口,说道:“别对自己要求太高。来,咱们躺下说话
吧。”
  说着,扯过被子,跟路冰琪一起躺下来。闻着她身上的香气,韩枫心里感到
十分温暖,不禁将她搂在怀里。路冰琪此时还挺乖,像只小猫一样柔驯。有了新
的关系,心的距离便不一样了。
  路冰琪缓缓地说:“我知道女孩子肯定有一天会**,只是想不到会来得这
么快,并且还**于自己的妹夫,我心里觉得怪怪的。以前我还憧憬过自己的未
来,想像过自己的白马王子,可是经过刚才之后,好像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黑
夜,只剩下这个小房间,还有一个**的你。”
  韩枫带着歉意说:“是不是我这么做伤害了你?”
  路冰琪摇头,说道:“那倒不是,反正我也有预感,跟你在一起,迟早会吃
亏。我来的时候,一点都下想住你家,可是冰娜劝了那么久,加上我自己的立场
又不够坚定,结果我就吃了大亏。”
  韩枫听了心里舒服:心想:此次成功,原来还有冰娜的一份功劳,只是她并
不知道她的举动是在帮我。如果她事先想到的话,也就不会那么傻了。谁会愿意
帮自己的老公介绍女人?谁愿意给自己找个情敌来争宠呢?冰娜又不傻,只是对
自己的男人过于信任了。
  韩枫说道:“冰琪呀,你要恨就恨我吧,反正是我占有了你。我自从第一次
见到你以后,就希望能跟你在一起。这不是普通的好色之徒对美女想一亲芳泽,
我是想跟你长相厮守,就像夫妻一样。认识你以后,我就朝着这个目标努力,每
次一听说你有麻烦,我就急得不得了,比我自己有事还急呢。一听说你还有个未
婚夫,我冲动得想杀死他,因为我不想看到任何男人缠着你。”
  路冰琪笑了笑,说道:“我能感觉到你对我的**,可就是无法回避。你是
个厉害的人,我也需要你帮助我,只是我不想跟你太靠近,却还是进了你的陷阱
。”
  韩枫说:“这证明咱们缘分不浅呐,应该好好珍惜才对。”——


正文 第226章 妙龄女郎
  沉默一会儿,路冰琪才说道:“韩枫,你有没有想过以后该怎么面对冰娜?

  这话问得韩枫一呆,接着就说道:“我还没有想好呢。”
  确实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他心里已经有了不安。
  路冰琪说道:“是呀,冰娜是你的妻子,你又不是一个无情的人,你对她也
是有感情的。咱们之间有了这事,我想,要是她知道的话一定很伤心,一定会不
知所措。”
  韩枫点头道:“是呀。那还是尽量不让她知道得好。古人说起难得糊涂,确
是是真理呀。”
  路冰琪提醒道:“可是没有不透风的墙,除非咱们以后不再来往。”
  韩枫搂住她,连亲了几下嘴,说道:“不,不,既然咱们已经是这样的关系
,那就这样下去,水远不分离。难道你不喜欢我吗?你也说过想跟我。”
  路冰琪说道:“我是说过,可是有我在,你们夫妻就别想有太平的生活。如
果咱们分手,以后各奔前程,对谁都有好处。你们夫妻可以像往常一样过日子,
我也可以不伤了姐妹之情。这是多好的事呀?”
  韩枫急道:“可是你能把我给忘了吗?难道你就一点都不留恋我吗?”
  路冰琪无语,半天才说:“自然不是,可我要以大局为重。姐妹之情在我心
中比任何事都重要,我不希望我们姐妹因为你而闹翻,那样的结果绝不是我想要
的。”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车到山前必有路,总会有两全其美的办法的。好了
,现在咱们睡觉吧。”
  路冰琪轻轻推推韩枫,说道:“我不习惯被人搂着睡。”
  韩枫笑了,放开她,说:“以后你会习惯的。到时候如果没有人搂着,可能
你还睡不着呢。”
  路冰琪瞪了他一眼,嗔道:“胡说,我才不会那么贱。”
  说着,身子一转,给了韩枫一个背影。
  韩枫笑了笑,没有说别的,二人就躺在一个被窝里休息。韩枫由于刚占了一
个美女,那股骄傲劲充满了内心,他怎么能轻易睡得着呢?结果是路冰琪睡着了
,而他却睁着眼发呆,直到天亮之后,他才迷迷糊糊地睡了。
  孙大亮住了半个多月院,把他闷坏了。半个月中,老高头和下棋的老头们常
来看他,都说了不少吉利话。众女像走马灯般地陪他。为他着想,她们还专门雇
个男人照顾他。主要是服伺他大小便的。众女虽与他关系不凡,但在众目睽睽之
下,谁都不好意思表现出来。毕竟不是自己老公,总有些顾虑的。
  住了半个月,孙大亮能下地走动了。尽管只是拄拐蹒跚的走,但比起缠绵病
榻,天天望棚,毕竟是两个世界。打开窗户,让风吹过来,孙大亮精神一振,象
小鸟出笼般的欣喜,欢悦。想到这些日子,如同恶梦一样。他摸摸被打之处,凶
手的阴影便袭上心头。他冥思苦想,想了好久,始终想不起那个人到底是谁。自
己长这么大,好象没得罪过谁。多大的仇恨,要用棒子解决。如果这回自己真的
没命了,不免会留下太多的遗憾。幸好自己命硬,经得住严峻的考验。
  终于医院允许孙大亮回家了。孙大亮兴高采烈,兴奋地叫出声来。出院那天
,众女都到了。那个院长专门来送他,态度极为友好。孙大亮自然知道他是冲赵
亚品的面子。
  这次的医药费自然不低,在院长的特批下,少花不少钱。孙大亮不想让别人
掏钱,自己又不是没钱。然而身不由己,躺在床上,怎么去取钱呢?找个人帮忙
吧,找谁呢。钱财这东西,还是少找人的好。再说,他还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
老底。在这种情况下,由如梦与赵亚品掏了绝大部分,余下由别人分摊。孙大亮
很不舒服,如坐针毡。一再表示,出院后,要挨家还钱。众女听了,只是笑笑。
她们根本没有让还钱的意思。更有人想,你一个小白人,赚钱有限,暂时你是还
不起的。
  回到家,万事如意。看什么都顺眼。医院那股味,使孙大亮的嗅觉受到严重
影响。那股味,常使他疑心自己变成药瓶子了,自己也在散发那股味儿。
  回到家,按医生吩咐,正常吃药,加科学的饮食。做饭的事,落到柳若娜身
上,这位大美女,做饭时,手忙脚乱的,老出毛病,不是菜太咸了,就是把米煮
硬了,柳若娜因此发窘。幸好孙大亮很能体谅人,从不嘲笑,还很和气地指出做
饭的秘诀。在孙大亮的指点下,柳若娜学得很快,至少做出的东西能叫人安静地
吃下肚子。
  众女隔三差五地来看他,好吃的东西络绎不绝,孙大亮看在眼里,甜在心里
。同时,孙大亮也发现各人的眼神中有种怪怪的东西,像是怨恨,像是不满。这
是怎么回事呢?孙大亮没有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天早上吃过饭,柳若娜打算出去转转,看有什么好工作或好差事适合自己
干。这么大的人,总不算天天闷在家里,得出去赚钱。她担心孙大亮,孙大亮拍
拍自己胸脯,安慰她说:“你尽管去吧,我没事了,你看我,壮得像老虎。”
  当时孙大亮正在吃东西,吐字不大清,“老虎”两字,念出来倒象“老鼠”
听得柳若娜抿嘴儿笑了。孙大亮不知原因,见她笑得好看,自己也跟着傻笑了。
柳若娜的笑,能叫人男人**。
  柳若娜穿戴好,一开门,王紫琳来了。二女相互打个招呼,柳若娜走了。
  孙大亮坐在沙发上,笑着看她。王紫琳坐在离孙大亮最远的沙发上,见孙大
亮的笑容中有骚扰的意思,便避开了。
  “结婚以后,你过得还好吧?有没有想我?”
  孙大亮没话找话。”
  “结婚还不是那回事,还没有以前有意思。真是闷死了。过两天,我就上班
去。还是在单位有意思。”
  王紫琳叹口气。
  “你还没回答我,想不想我呢”孙大亮强调关键问题。
  王紫琳白他一眼,说道:“我现在可是有夫之妇,不像以前那么随便了,我
不能给老公戴帽子。以后,你不能对我有什么想法。要不,我再也不理你。”
  孙大亮听得有点心酸,他永远忘不了跟她一块儿的日子。那时,她对自己热
情如火,现在则相反,令他想起冬天来。
  孙大亮说:“坐得那么远干嘛,怕我吃了你吗?快过来。”
  王紫琳微笑着摇头。孙大亮没法,只好自己站起来,向她走去。这时孙大亮
不用拐走路,脚步有点发飘。走两步,身子一斜,差点倒了。王紫琳忙站起来搀
扶。
  两人一起坐下。孙大亮喘过几口气。说道:“你身上和以前一样香,闻起来
真爽。”
  王紫琳听了,收回自己胳膊,向旁边挪去。孙大亮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远离
。嘴上说:“我有那么可怕吗?我现在这样子,想犯罪也没有能力呀。”
  说着,自己都笑了。
  王紫琳听了,打量一下他,一想也是,于是就不再挣开自己的手。
  孙大亮望着她,说道:“紫琳,你以前爱过我吗?”
  王紫琳睁大眼睛望着他,犹豫一下,点点头。孙大亮满意地笑了笑,说道:
“我对你要求太高了,像你这样的姑娘,爱我一回,我也该知足了。又何必要让
你天天陪我呢。而且,你找到好人家,我应该为你高兴的。”
  嘴上说得洒脱,语气中尽是酸味儿。
  王紫琳正色道:“我爱你有什么用呢?我要的,你给不了我。就算我要嫁给
你,你肯甩掉女朋友,娶我吗?还有,我来问你,上医院看你的那些女人,跟你
都什么关系?真是你的领导,朋友吗?鬼才相信。”
  说着,一脸的愤怒。
  孙大亮真想解释,又不知怎样解释才好。解释不好,会越描越黑。在这种情
况下,该怎么办呢?他心里也没有谱。
  静了一会儿,他拿起她的手,很响亮地亲一下。说道:“宝贝儿,这些日子
我好想你呀,多少次想找你去,始终不敢,怕惹你烦,我心里也是爱你的。”
  “宝贝儿”这称呼一出口,王紫琳不由全身抖了一下。这个词是两人在床上
抵死缠绵时,孙大亮常用的一个名词儿。每次都令她心里无限甜蜜。这时,她冷
不丁一呆。
  在这一瞬间,孙大亮搂过她,在她的俏脸上亲几下。这一亲,王紫琳便有点
受不了,一股暖流流遍全身。接着,孙大亮的嘴已印在她的小嘴儿上。还是那么
软,那么香,仿佛又回到从前。
  孙大亮先是以唇触碰,磨擦,吸吮,然后把舌头向里伸。王紫琳本能地抗拒
着,不肯张嘴。孙大亮的舌头只好在她的牙上打转。
  孙大亮的手也来帮忙,一手搂腰,一手放在她胸上,对两只大**做深入的
研究。真好,弹性十足,比皮球还好,按一下,又反弹,那么挺,跟山峰相似,
在胸前形成诱人的风景。形状之美,曲线之畅,令人叹为观止。
  隔着衣服,一阵阵暖意和着香气传来,孙大亮深吸气,享受着嗅觉上的美感
。别看隔衣,孙大亮很准确地便捏住两粒奶头,在上边玩弄着,很快,那东西便
骄傲地挺起来。孙大亮分明感到它的变化,心里非常得意。
  在孙大亮的挑逗下,王紫琳呼吸加快,声音粗重,显然是**抬头了。在她
张嘴要发声时,孙大亮的舌头已然长驱直入。跟她的舌绞在一起,不依不饶,如
胶似漆的,令王紫琳一阵阵的迷醉。她本能地渴望那个男性的象征来征服自己。
  孙大亮很熟练地解开王紫琳的衣扣,将乳罩上推,那两座尤物便白光灿然地
出来了,像两只明灯。孙大亮松开王紫琳的嘴儿,低头一瞧,他笑道:“好迷人
的咪咪。”
  说罢,两臂从她后边伸过,在**上大做文章,把**尽情玩弄,弄成各种
形状。
  一只手下滑,钻进裤子,探入内裤,在那里开动起来。孙大亮上下其手,轻
咬着王紫琳的耳唇,急切地说:“宝贝儿,我真想上你。我好久没有上过你了,
让我上上吧。”
  王紫琳哼着,推着他的手道:“不行,不行,你现在不行。你的身体还很虚
弱,你不要命了吗?”
  孙大亮一想也是,于是欲火下降,但他没有放手,依然忘我地工作着,过不
了操瘾,过过手瘾也是好的。他嘴上还问:“紫琳,等我病好了,你还让我上你
吧,像以前一样,上得你落花流水。”
  王紫琳脸红如霞,摇头道:“不不不,那不行,我不能再那样了,我得当个
好女人。”
  孙大亮笑道:“当好女人有什么好的?好女人,哪有被上的快乐呀?”
  两人正玩着,说着。这时,“咚咚咚”敲门声响起。二人一惊,急忙分开。
  孙大亮高声问:“谁呀?”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气恼,这人来的真不是时候。
  “是我,快开门吧”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孙大亮望望王紫琳,王紫琳正以最快的速度整理衣服,她脸上还红着,明媚
的大眼正对孙大亮瞪着,显然是对孙大亮刚才的非礼有意见。
  孙大亮已听出是班花的动静,他见王紫琳收拾好了,才慢慢地去开门。门一
开,班花一脸笑容地进来,看一眼孙大亮,说道:“你恢复得挺快的,这么快就
不用拄拐了。”
  孙大亮关上门,说道:“大家这么关心我,我能不快点好吗?不快好,对不
起大家。”
  班花见王紫琳在,跟她打招呼,大家坐下,闲谈起来。王紫琳听着话,很少
说话。班花见王紫琳眼角眉梢,都带着春意。看孙大亮时,他神情是既羞又乐的
,她起了疑心。
  王紫琳坐不一会儿,便告辞离开。孙大亮送她出门,在关门的一刹那间,对
王紫琳挤了挤眼睛。王紫琳撅撅嘴,狠狠白了他一眼。
  孙大亮过去坐在班花身边,说道:“老同学,我生病以来,谢谢你常来看我
,到现在我才知道你对我一往情深呀,可惜明白得太晚了,要不,你早是我老婆
了。”
  说着,做出一副悔之晚矣的表情。
  班花微微一笑,说道:“去去去,少臭美了,谁对你一往情深呢,我家的养
的小猫小狗,要是有点病什么的,我也是这样关心的。”
  说着笑起来了”孙大亮不以为意,嘿嘿一笑,说道:“有你这份心意,我宁
可当小猫小狗了。”
  说着,握住她白嫩的手。
  班花轻轻挣开,目不转睛地盯着孙大亮,问道:“她跟你什么关系?”
  孙大亮故意装傻,反问:“哪个她呀?”
  班花向门呶呶嘴儿,说道:“就是刚才走的那个王紫琳呗。”
  孙大亮很轻松地一笑,说道:“是我的同事呀,你不是不知道。”
  班花凝眉,说道:“我才不信呢,总觉得你俩关系不一般。”
  孙大亮脸上做出神秘的样子,问道:“你真想知道吗?”
  班花点点头。
  孙大亮伸手示意,让班花把耳朵凑过来。班花听话地做了,孙大亮伸嘴在她
脸上一亲,低声笑道:“我跟她的关系,就像你跟我的关系,明白了吧?”
  班花脸一红,说道:“我早猜到了,不过,想让你自己说出来。也真怪,这
么漂亮的女人,怎么会跟你乱来。她看起来象个正经的女人。”
  孙大亮哼地一声,搂住班花,说道:“你不也漂亮,也正经吗,不照样……

  话没说完,他便吻住班花的嘴儿。
  班花大吃一惊,使劲推开他,怒道:“不行,我不是说过吗,咱俩不能再乱
来了。”
  孙大亮说:“我也不想怎么样呀,不上床可以,亲亲你还不行吗,求求你了
,妹子,你还记得咱俩在床上的事吧,真是美死了,你不也很爽吧。”
  一提起那事,班花眼前顿时想起那羞人的场面来,时而是孙大亮趴在自己身
上耸动,时而是自己跪在他脚下,用口给他服务,还多次把他的那些脏物吃到肚
子里。说实话,无论是怎么个亲热法,自己的感觉还是很美的。
  自从两人划清界线后,自己再没有那样的快乐了。虽与老公天天同床共枕,
翻云覆雨,但老公的家伙,不能与孙大亮相提并论。无论是长度,粗度,硬度,
强度,以及进入后所能达到的深度,令女人激动的程度,动起来的速度和力度,
都属于两个档次,就好比自行车与摩托车,是不能比的。
  在她的潜意识里,真希望再次拥有极乐的机会,而保守的思想,却令她对孙
大亮望而止步。要不是孙大亮这回遭遇大的变故,自己是无论如何不能与他见面
的。她怕见面后,自己经不住诱惑,重新堕入**的深渊,不能自拔,迟早连幸
福的家庭都要被毁的。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感情上需要的是一个男人,而在*
*上却需要另一个男人,这样的女人是不是很淫荡,很不可救药?
  在她乱想时,孙大亮已经开始进攻了。小心地亲吻她的脸蛋,双手在**上
乱摸。班花长得秀气,**也秀气,虽不如王紫琳的大,但摸起来也挺爽,今天
她穿着裙子,这就大大方便了孙大亮的活动。
  孙大亮一手在大腿上徘徊着,接着便进了裙子,在那里开动起来。他在班花
的脸上一亲,笑道:“妹子,你发大水了,要不要我来救灾。”
  班花羞道:“不用。”
  她脸上泛起迷人的红晕,美目撩人,小嘴张合着。
  孙大亮辛勤工作着,他把班花的衣服脱掉,露出秀气、白净的身体,看她在
自己的挑逗下**颤动着,小腹起伏着。
  孙大亮让班花躺在沙发上,自己搬把椅子,坐下来,把东西掏出来,让班花
用口服务着,手还不老实,不是摸奶,便是在她下面摸弄。要不是医生反复叮嘱
,在病好前不能激战,孙大亮早把她给办了。
  班花开动着,孙大亮喘着粗气,预感到快要缴枪时,才拔出来。虽然享乐重
要,但身体更重要。非常时期,只好非常对待,享乐也不在这几天,日子长着呢

  两人整理好衣服,打扫好现场。休息一会儿,班花突然说:“我最近听到一
点风声,说公安正在调查一个叫飞哥的人,听说他组织一个什么俱乐部,宋熙也
有份,说不定哪天,他们就得被抓,你没有参与吧?”
  孙大亮听得心惊肉跳,嘴上说:“我怎么会呢?”
  心里却犯嘀咕:我去过两回,不会有什么责任吧?
  班花放心了,说道:“没有就好,宋熙早晚得出事,她做事不计后果。”
  班花又坐一会儿,叮嘱一些养病的话,便要走了。孙大亮说:“今天别走了
,在这儿住吧,咱们一块儿睡觉。”
  班花淡淡一笑,说道:“得了吧,我还是走吧,要是让那柳若娜姑娘知道,
你不得痛苦一辈子。”
  一句话便把孙大亮说没电了,这话不错,如果让柳若娜知道他跟众女的关系
,不但两人没什么希望,恐怕连朋友都没得做。想起刚才,自己也太大意了,万
一柳若娜突然进来,真要大难临头了,他这位好人就与淫贼画等号了。
  班花走后,孙大亮回房,躺在床上,他开始想问题,想了好多好多,他想昨
天,想现在,想得最多的,是未来,他不知道自己的明天是什么样,就象自己不
知道会来到这个世界上。活着,问题太多了。
  和路冰琪共度了一宿,等韩枫再度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韩枫一摸身边是
空空的,他猛然一惊,连忙坐起来,路冰琪不见了!他心想:她到哪里去了?不
会走了吧?他连忙下了床,挨个房间找人。找遍每个角落,却都没有路冰琪的影
子。
  韩枫颓然地往沙发上一坐:心想:难道她真的离我而去了吗?难道她以后真
的不理我了?即使是那样,也不应该来得那么快呀,我跟她连“蜜月期”都还没
过呢,这会不会有点太残忍了?
  韩枫又站起来,心急火燎地踱着步:心想:她要走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呢?
是不是怕说了我会阻拦她?不会的,我韩枫可不是强人所难的人,她要走,我不
会勉强她留下的,一个人如果心要飞了,留住人也没有用,那样两个人都不会好
过的。
  韩枫又到南窗眺望,那么多的楼房,一望无际。他想,为什么别人可以养一
大堆情人,而我想留住一个路冰琪却那么难呢?也许是我的能力太差吧?接着他
又想起路冰涵、丁瑶瑶还有小蕾来,她们可都是对自己很依恋的。
  正当韩枫失魂落魄的时候,敲门声响起。打开门一看,却是路冰琪。她拎了
一袋子菜,脸上有些羞涩、又有些苦涩。看到韩枫时,她的脸上有了微笑。韩枫
像绝处逢生一般,将路冰琪拉进来,紧紧搂在怀里,生怕她再度跑了。
  路冰琪被弄得莫名其妙,拍拍韩枫的背,问道:“韩枫,你怎么了?有点怪
怪的。”
  韩枫仍然搂着她,说道:“我还以为你一个人偷偷走了呢,可把我吓坏了,
我还以为你很绝情呢。”
  路冰琪轻轻推开他,说:“韩枫呀,这怎么可能呢?如果我要走的话,也一
定会让你知道的,偷偷离开算什么?偷偷离开就能把昨晚的事一笔勾消吗?我不
会那么孩子气的。倒是你呀,真像个孩子。”
  韩枫傻笑了两声,望着路冰琪白里透红的脸蛋,迷人的美目,说道:“原来
你没有离开,只是到楼下买菜去了。”
  路冰琪眨了眨美目,说道:“是呀,家里没有吃的,我去买一些回来,我见
你还睡着,就没有叫醒你。”
  韩枫心里暖暖的,犹如春风拂面,说道:“冰琪,你对我真好,真像老婆一
样,这好像是你头一回对我这么好,以前可没有。”
  路冰琪换好拖鞋,拎着菜往厨房走,说:“以前你是我的妹夫,是有老婆的
,我怎么能对你好呢?现在不同了。现在你不止是我的妹夫,也是我的男人,我
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呢?”
  说着,把菜掏出来放在洗菜盆里。
  韩枫听了越发高兴,望着路冰琪娇艳的脸,满心自豪,他在路冰琪的脸上再
也找不到冰冷跟傲慢,取而代之的是深情、喜悦、羞涩,偶尔还会有几分忧郁与
失落。不过那也是正常的,那正是一个**的姑娘心态的表现。
  韩枫走过去,从后面搂住路冰琪的腰,用下体摩擦着她的后臀,轻声说:“
冰琪呀,我还不饿呢,咱们先说说话,再做饭好吗?”
  路冰琪嗯了一声,没有反对,韩枫便拉着她的手到沙发坐下。四目相对,韩
枫分外愉快,那是一个男人占有一个女人的愉快,也有爱情得到回报的满足。而
路冰琪的眼光则复杂得多,冷不丁多了一个亲近的男人,她有点不能适应。
  韩枫关切地问:“冰琪呀,昨晚的事你不会怪我吧?”
  路冰琪摇摇头,那短发也跟着甩了甩,她说道:“我怎么会怪你呢?没有什
么好怪的,是我把你招到我的房间里,出了事自然由我自己完全负责,我已经是
成年人了。”
  韩枫听了一笑,说道:“那昨晚的事是一个意外吗?如果你不做梦,不喊我
的话,咱们还会是原来的关系吗?”
  路冰琪低了一下头,说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在你这里住,有这
样的结果,我早就想到了,但我还是选择住在这里,也许冥冥之中,我就该有这
样的经历吧。就算没有昨晚的恶梦,**也是早晚的事,我可以感觉得到。”
  韩枫真诚地说:“冰琪,请相信我,我对你是真心的,我并非是一个占了便
宜就溜走的人,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如果你不嫌弃我的话。”
  路冰琪点点头,说道:“我一点都没有怪你,我知道你对我一直有感情,我
早就从你的目光和态度中感觉到了,只是那时候我没有想到会跟你有这样的关系
。咱们将来会走到哪一步,谁也不知道。如果形势不好,咱们的关系难以维持,
那就干脆地散了吧,千万别勉强。不然,既害了你,也害了我。”
  她说得很认真。
  韩枫没有想到路冰琪会说出这么达观和潇洒的话,在他看来,她是一个传统
型的女性,对感情很执着,一旦**于谁,就会对谁死心踏地,永无二心,绝不
会再变。可是她却这么说了,这说明什么?说明她讲的是违心之话,或者是无奈
之言。
  韩枫惊讶地瞪大眼睛,说道:“你真的忍心离开我吗?我可是拿你当妻子看
的。”
  路冰琪直视着韩枫,轻声说:“我是说如果。也许有那么一天,我看上了别
人,我就会跟他走,那时候你也不要怪我。”
  这话说得韩枫心里发酸,但他还是说:“真要有那么一天,我自然不会怪你
,谁叫我是一个有妇之夫,不能光明正大的娶你。那时候你非得要走,我也不能
拦着你,我还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
  路冰琪凄然一笑,说道:“那就好,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好男人,我喜欢的男
人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韩枫一摆手,说道:“冰琪呀,咱们的关系刚刚有了飞跃似的进展,正当火
热,你能不能不往我的心上泼冷水呢?我感觉冰凉冰凉,像掉进了冰库一样。”
  路冰琪淡淡地笑道:“那好吧,我就不说了。”
  说着,她闭上嘴,不说话,也不看韩枫。
  韩枫摸摸她的手,说道:“冰琪,怎么了?连句话都没有了?”
  路冰琪双手放在膝上,规规矩矩的样子,说道:“你不让我说,我就不说了
。”
  韩枫哭笑不得,说道:“咱们还是说点高兴的事吧,你这次来省城,多待几
天吧,等玩够了,咱们再回去。”
  路冰琪深思一会儿,说道:“城市也就是城市,大同小异,没什么值得留恋
的,我想再待个二、五天就回去,没有必要在这里浪费大好时光,学校还有一帮
学生等着我,我也惦记着他们,而我也不能老叫别人帮忙代课,自己的事还是得
自己去做。”
  韩枫称赞道:“你是一个很有责任感的老师,学生有你这样的老师,是他们
的福气。”
  路冰琪谦虚地说:“只是我的能力有限,虽然尽力教学,也怕误人子弟。”
  韩枫用欣赏的目光望着她,一会儿瞧瞧她文雅的俏脸,一会儿又盯盯她突出
的酥胸,想着昨晚她在床上的风情,他心里**辣的,嘴上说:“怎么会呢?我
相信你的学生里一定会有大人物出现,那时候你那了下起的学生会到你家感谢你
的。”
  路冰琪看了一眼韩枫,见他眼神那么色情连忙避开,说道:“但愿如此。”
  韩枫说道:“那就听你的,再待个三、五天咱们一起回去。回去时,要给她
们买礼物,我不太会买东西,这件事就拜托你了。我出钱,你出力。尤其是冰涵
的礼物,一定要选好的、选精的、选合适的,那丫头可是个挑剔的人。”
  路冰琪回应道:“好,这事交给我,保证她们都没有什么可挑的。”
  韩枫又说道:“今天的天气看来不错,咱们出去走走,散散心吧。”
  路冰琪轻轻摇头道:“我不想出去,我身体还有点不舒服,我要休息一天。

  韩枫忙问:“是里面还疼吗?”
  他当然知道破身之苦了。
  路冰琪并没有回答,只是说:“女人生理上的事,你就别问了。”
  说着,白了他一眼,就进厨房去了。
  那一眼既含羞、又妩媚,使韩枫心里格外舒服。回想昨晚的旖旎风光,一股
醉意涌上了心头。是的,那种事哪个男人能不心醉?哪个男人能不恋恋不舍。
  吃过饭,韩枫想出去转转,再次邀请路冰琪。路冰琪又在书房里捧书看,并
不想跟。韩枫知道刚**的她心理非常微妙,也就不勉强她,嘱咐了一些必要的
话,就自己下楼了。到了楼下,天地一宽,所有楼房仿佛蜂拥而来,投向自己的
怀抱。人逢喜事精神爽,韩枫感觉自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兴奋,并没有因为昨晚
的睡眠不足而影响了精神。心里有了好事,他看这个城市也不那么讨厌,遇见的
人也都看着顺眼多了。即使是仇家,这时候也能得到他的宽恕。
  他并没有马上坐车,而是沿着人行道前进。一边走着,一边看着这城市的面
貌。大街、楼群、车流、人潮、天桥、地下通道等等,共同构成了这个城市的骨
架。跟农村一比,真是两个世界。就拿路冰娜家那村子说吧,土道、砖房、草房
、篱笆、木桥、杨柳、庄稼,宽广的天空,带着青草味的风。那里的路上也有人
,即使全村人都走到路上,跟城市一比,也如一滴水比大海。
  韩枫漫无目的地走着,逛了几家商场之后,不知不觉就来到父亲的办公大楼
楼下。等他抬头看到那里的标志时,不由地笑了。他心想:我怎么来到了这里呢
?难道我是想看望父亲吗?
  经过这次回来后跟父亲的深谈,他对父亲的印象越来越好,对他的内心也有
了一定的了解,而继母那件事给自己造成的阴影也越发地淡了。他心想:那事只
要继母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呢?我就当没发生好了。我还是父亲的好儿子,
他还是我坚强的父亲。
  韩枫来到楼下,并没有人来阻挡。警卫对他微笑,显然已经知道他是谁,韩
枫很顺利地就上了楼。
  上楼之后,在走廊碰到葛叔。韩枫微笑致意,说道:“葛叔,你好啊,最近
不错吧?”
  葛叔也向韩枫露出笑容,说道:“我还好,只是你父亲不太好。”
  韩枫的心里一紧,急问:“怎么了?他又不舒服了?”
  葛叔点头道:“昨天在办公室里又头晕,后来才好一些。”
  韩枫松了一口气,问道:“还是老毛病吗?”
  葛叔脸上带着无奈,说道:“是呀,还是心脏的问题。这人就是不能像机器
,机器要是哪个零件坏了,换个新的照常工作,人就不行了。比如心脏吧,就算
是换一颗心脏,也不比原来的好,现在的医学还是不够好。像你父亲,他应该长
命百岁才是。如果他身体出了状况,我们这些员工都会忐忑不安。当然了,还有
你坐镇。”
  韩枫摇头道:“我怎么能跟我父亲比,他是一个成功的企业家、大商人。对
了,我父亲在楼上吧?我去看看。”
  葛叔回答道:“没有,他今天没来上班。”
  韩枫一愣,说道:“这么严重,连上班都来不了?”
  葛叔一摆手,说道:“不是这样。今天他没有来,是因为去医院检查身体了
。他本来不肯去的,我劝了他好多次,好说歹说,他才同意不来上班去医院。你
也知道他的脾气,只要有口气在,他就不会放下工作,一副?死不屈的脾气。”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我父亲就是这样子,如果他不是这样的脾气,那就
不是他了。既然他去了医院,那我就先走了。”
  葛叔说道:“韩枫呀,如果有空就多陪陪他吧,他现在很需要亲人的关心。

  韩枫答应一声,就跟葛叔说了声再见,匆匆下楼,脑子里想的都是父亲的病
情。父亲的心脏问题始终解决不了,这个毛病不是他一个人专有,而是人类共同
的一大难题。这个世界上,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死于心脏病。尽管目前的医术发
展很快,日新月异,可就是无法根治心脏疾病,这是人类的悲哀。也许以后真可
以像汽车换零件一样,可以随意换心脏,还能跟原装的一样,但那不知道还要等
多少年才行,目前也就是想想罢了。
  下了楼,离开父亲的公司,韩枫来到大街上。父亲的病让他心神不宁。如果
父亲去世了,他的公司就得交给我,那么多的员工,那么大的事业,自己能不能
管理好,并且发扬光大呢?
  隔行如隔山,自己可是没什么经验,希望不会给他丢脸才好。最好父亲可以
多活几年,我也好轻松几年。当他的继承人,在外人看来,固然是一件很光彩的
事,可是其中的艰辛又有谁知道呢?人们看到的只是辉煌的一面,沉重的一面,
他们永远会不知道。
  韩枫决定到医院看一看。他坐上电车,往医院而去。虽然葛叔并没有说在哪
家医院,但他知道肯定是中医院,因为父亲对中医很感兴趣,也很信服。就连韩
枫也觉得中医神奇,只要医生的手指往你的手腕上一搭,就可查出你有什么毛病
。不像西医要借助仪器,还要滔滔不绝地问患者那么多的问题,却还是经常发生
医疗事故。
  韩枫就曾听路冰娜说过,说是有一位小伙子,去做盲肠手术,虽然是走着进
手术室,但手术完成后几天,那小伙子就咽气了。听说手术倒是成功的,但是护
士在注射药剂时用药过量才导致死亡。此事一传出,好多患者心惊肉跳,再也不
敢去那里看病。还有,这省城的一家大医院,这两年也出了件丑闻,漫天要价,
有一个病人花了几百万,结果还是死了,使得全国哗然。
  等韩枫到医院之后,进去一打听,得到的回答是父亲已经检查完离开了,又
是白跑一趟。韩枫心想:他会去哪里呢?这个时间他应该不可能回家,那么他会
去哪里?肯定是去了公司。想到这,韩枫不由暗笑,心想:早知道我还不如在他
的公司等着。他那个人只要有一口气在,就会操心公司的事。他离开了医院,自
然是回公司办公了。因此,他又坐车回去。
  回到父亲公司,上了楼,果然见父亲办公室的门虚掩着。韩枫听里面没什么
动静,就轻轻敲门。里面传来父亲的声音:“进来。”
  他的声音明显地不如平时洪亮有力。
  韩枫推门进去,只见父亲正坐在办公桌后,正在看着文件。韩人杰一见韩枫
,他便放下文件,严肃的脸露出微笑,说道:“韩枫,你又跑来一趟呀。我都听
你葛叔说了,你来过了。”
  说着,他起身走出来,拉着韩枫的手一同坐在沙发上,脸上尽是慈爱。
  韩枫看着父亲的脸,脸色憔悴,白发似乎又多了一些,眼神也不如平时那么
有神。他说道:“爸,你不是病了吗?应该好好休息才是,怎么又来公司了?”
  韩人杰微微一笑,说道:“韩枫呀,你也知道,让我什么事都不干,老老实
实地待在家里,养鱼、喝茶、看电视,那等于是折磨我呀。我一天不来公司,就
会觉得很无聊、很没劲。我的公司,我要每天看着它运转,看着它蒸蒸日上,我
的心里才痛快。如果让我待在家里不做事,我会死得更快的。”
  韩枫听了不禁皱眉,说道:“爸,你千万不要提这个字眼,我听着心凉。”
  韩人杰豁达地一笑,轻拍韩枫的手,说道:“韩枫呀,你怎么也变得这么软
弱了?哪个人不是有生又有死呢?敢于面对生,为什么就不敢面对死呢?就因为
每个人都会死,我才会经常想到死。说句实话,我还真有点怕死呢。我还没有活
够,我还想做更多的事情,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做呢。”
  韩枫安慰道:“只要你不胡思乱想,专心静养,随时到医院检查,你一定会
多活几年的。”
  韩人杰点点头,叹息着说:“我是应该多活几年呀。活着才有希望,如果死
了,什么都没有了,连那个小盒子都不完全属于你呀。”
  韩枫为了避免他感伤,就问道:“爸,家里还好吧?”
  韩人杰嗯了一声,看着韩枫说:“都好,你继母的生意越做越好,已经打算
扩大经营规模了。你弟弟在近期的考试还是第一名呀。有这么好的家庭,这么好
的亲人,我很知足。”
  韩枫说道:“爸,作为一个男人,你已经很了不起,可谓事业、家庭双丰收
呀。”
  韩人杰哈哈一笑,笑得咳嗽了几声。他止住笑声,不无得意地说:“其实我
这辈子最大的收获是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你才是我的骄傲。你弟弟虽然功课好,
勤奋努力,但他是个书呆子,不够灵活、机智,又少了野心跟霸气。而你就不同
了,很像年轻时的我,天不怕,地不怕,敢于冲锋,敢于打拼,有理想、有气概
。我相信,你进入商场之后,会干得比我更出色。”
  韩枫听了格外高兴。因为他的父亲很少称赞别人。今天会这么称赞他,肯定
是发自内心。韩枫对自己也很有自信,他虽然不是那么优秀,但比那些活在父母
庇荫下的子女要强百倍。在韩枫看来,他们都是寄生虫,不会有多大的出息。不
像自己,不依靠父亲,全靠自己奋斗,挣来了房子,挣来了一笔可观的存款。在
这一代青年中,就算厉害了。如果别人有韩人杰这样的父亲,早就乐上天了,肯
定整天想着如何从老头子手里挖钱,而不思进取。
  韩枫笑了笑,说道:“爸,你不要这么夸我,我哪里有这么好。”
  正说着,传来了几下敲门声。韩人杰板起脸问道:“谁呀?”
  一个声音回答道:“韩总,我是葛副总的秘书许雅,来送他的意见书。”
  韩人杰马上变了个样,头都不抬,翘起了二郎腿,面冷如冰,很威严地说道
:“进来吧,放到桌上。”
  外面答应一声:“是。”
  就进来一个人。
  韩枫一瞧,是个妙龄女郎,高挑的个子,穿着职业套装,秀气的脸蛋,还生
着一双妩媚的大眼睛,转动时透着伶俐跟魅力——


正文 第227章 陶醉其中
  许雅将文件放在桌上之后,又来到韩人杰面前,说道:“韩总还有什么吩咐
吗?”
  韩人杰看着对面的墙,淡淡地说:“没有,你回去做事吧。”
  许雅答应一声,转身往门口走,临走还看了韩枫一眼。韩枫发现,她对自己
笑了一下。他心想:她是对我韩枫笑呢,还是对韩总的公子笑?
  许雅出去之后,顺手将门带上。韩人杰放下腿,表情柔和起来,对韩枫说:
“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人太冷淡了?”
  韩枫点头道:“是有那么一点,为什么你对下属不那么友善呢?”
  韩人杰一笑,说道:“韩枫呀,老虎为什么威风?为什么会成为百兽之王?
是因为它有它的本事跟威严呀!如果老虎跟笑面虎一样,软得像豆腐,哪里还会
有谁把它当回事呢?”
  韩枫听罢,想了想,说道:“爸,我明白一些了。”
  韩人杰嗯了一声,说道:“韩枫,你好好学,这里的一切以后都是你的。只
要你好好干,就连刚才那个小妞都会是你的。”
  他脸上出现了王者的霸气跟豪气,使韩枫心潮起伏,想了很多。
  韩人杰望着儿子,说道:“韩枫,爸也不是一个怪物,也想跟旁人好好相处
。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换了谁处在这个位置上,想要站住脚,都要遵循一
定的原则。你曾跟我提过建文帝的事,我很喜欢这样的例子,我也可以再次说点
自己的看法。如果建文帝有我这样的个性,你说他会丢掉皇位吗?在关键时刻,
我可以为了事业抛弃儿女情长,踢掉一切绊脚石。别人可以说我没有人情味,可
是为了成功,只好这样做。那个朱棣跟我有着同样的个性。只不过我不如他那么
有谋略,更不如他那么没有人性。”
  韩枫打量着父亲,说道:“爸,我越来越能理解你了。当头的不能像一个百
姓一样,可以随便说说笑笑,可以随意过自己的日子。他要承受太多太大的心理
压力,他得挺住,得学会应对,不然他只有从这个舞台被踢出去,就像建文帝一
样。对一个国家,或者一个公司来说,好人没有用,重要的是能人。比如建文帝
,他就是一个好人,可是不是一个能人,因此失败了。如果他是像爸你这样的能
人,朱棣必死无疑。”
  韩人杰满意地点头,说道:“不错,不错,在关键时刻,建文帝居然会为了
不担杀叔的罪名,让底下人手下留情,我看到这里忍不住笑了。他真是一个孩子
,自己的皇位都受到威胁了,他还把名声当一回事,还把叔叔当成亲人,真是傻
子,根本分不清孰轻孰重。这样的人不丢掉皇位才怪呢。反过来,你看朱棣对他
毫不客气,毫不留情,赶尽杀绝,不给他一点机会,这样的人虽有点不是人,却
能获得成功。当初刘邦对项羽也是这种态度。”
  韩枫感慨道:“听了父亲这一番话,我受益良多。”
  韩人杰微笑道:“孩子,历史是用来干什么的?是用来叫咱们不要再犯那样
的错误。”
  韩枫心悦诚服地说:“爸的话我会记在心里,有空还要多琢磨琢磨。”
  韩人杰嗯了一声,说道:“韩枫呀,一个人能够取得绝大的成功不是偶然,
是许多因素凑到一起而作用的结果。我跟你说这些,不只是谈论历史,而是想让
你从中受到启发。你有时候有点过于儿女情长了。记住,该做决断的时候,绝不
能跟绵羊似的,像建文帝,还有南唐的李煜,当皇帝不合适,若是当一个文人嘛
,还差不多。”
  韩枫说道:“说得好。爸,我同意你的说法。”
  韩人杰哦了一声,说道:“韩枫呀,我光顾着跟你谈历史,都忘了问你此来
的目的了。你除了看我之外,一定还有别的事。”
  他的眼睛突然有了光彩,看着韩枫。
  韩枫回答道:“是的,爸。我正想跟你说,我这两天又要去农村一趟,我是
来跟你告别的。”
  接着就把情况讲了一遍。不该让别人知道的,他自然没有说,对于父亲,也
不能啥都讲的。
  韩人杰靠在沙发靠背上,说道:“去吧,好好散散心。在城市里生活得太久
,人的神经好像都绷紧了。这快节奏的生活、这精神上的负荷、这金钱的逼迫,
时间长了都叫人神经错乱。我也想过有一天能到乡下去,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只是这个愿望已经落空了。不过你能过得开心,也是一样的。路冰琪转调之事,
你不必着急,对方已经给我消息,就快办好了。”
  韩枫欢喜地说:“父亲的能力就是超强。”
  韩人杰一笑,双目变得炯炯,正经地说:“韩枫,这就是事业跟地位带来的
好处。你好好干,将来会比我更强的。”
  韩枫答应一声。父子二人又谈了半天,韩枫见父亲精神不好,就起身告辞了
。韩人杰送到门口,嘱咐道:“你快点回来,咱们父子多聚众。”
  韩枫回答道:“一定。”
  他望着父亲的老态:心里发酸,像经历了什么悲剧似的。他向父亲挥挥手走
出去后带上门。父亲没有出来,但韩枫知道他不是无情,而是不想让员工们看到
他多情与柔和的那一面,他要在员工的心中留下永远的铁汉形象。
  离开父亲公司,韩枫又回到大街上,他不禁想起了一些往事,父亲说得不错
,他有时候为了事业不顾一切,或者可以说是不择手段。在他的心里,事业与成
功才是第一位。自己的生母早逝,与父亲的冷落跟无情是有直接的关系,然而工
作与家庭有时候是不能两全的。作为一个事业型的男人,有时候也很无奈、很痛
苦,但他只能将无奈与痛苦放在一旁,继续向自己的路前进。
  韩枫想着,如果换了自己的话,自己会为了事业而不借一切代价吗?我要是
那位建文帝的话,会为了皇位将亲叔叔杀掉吗?应该会吧。
  在街上走了一会儿,韩枫就想起路冰琪了。此时,她在家不知道在做什么?
也许还在看自己感兴趣的书吧。他跳上一辆公车,向家里而去。等下了车之后,
路上他经过一家花店,特地进去买一束红玫瑰带回去。红艳艳的玫瑰,多像美女
灿烂的笑脸呀。韩枫带着它,向家里快步走着,他想像着路冰琪见到花时的愉快
心情。
  进了家门,只见路冰琪正在做家务,她拿着抹布正在擦地。韩枫叫道:“冰
琪呀,这种活你就不要干了,留给我吧。你看看,我给你买什么回来了。”
  说着,向她晃晃手中的玫瑰。
  路冰琪抬起头,见到花时,不禁露出了笑容,虽然是微笑,也足以美过这束
玫瑰。她放下活儿,走过来,将花接到手里,说道:“买它干什么呀,怪浪费钱
的,我听说这东西很贵的。”
  韩枫望着她的俏脸,说道:“那你喜欢吗?”
  路冰琪看了他一眼,说道:“喜欢是喜欢,可是这东西不实用呀。我已经过
了浪漫的年纪了。”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你才多大呀,你没听说吗?女人是三十不浪,四十
浪,五十正在浪头上。”
  路冰琪当然听过这话,不由得脸上发热,低头说道:“我才不会浪呢。”
  韩枫笑道:“不会可以学嘛。好了,将花插起来吧。”
  说着,他找来一个花瓶。插完花,将花放在冰箱上,以白墙为背景,花显得
那么娇艳,那么鲜嫩,韩枫可以闻到淡淡的花香。
  韩枫跟路冰琪并立着,问道:“身体还疼吗?”
  路冰琪回答道:“没事了,想不到做那事女人会那么疼。”
  她由于害羞,不敢看着韩枫,而是看着自己的脚。
  韩枫将双手放在她的双肩上,开导道:“冰琪呀,你不必害羞。现在的社会
风气这么开放,这种事并没有什么大不了。你虽然失去了处女之身,但也没有*
*于贼,而是给了自己的心上人。这应该不是坏事呀!比起那些被强暴、被诱奸
的姑娘,你是幸福的。”
  路冰琪缓缓抬起头,幽深的美目放射着柔和的光芒,说道:“我何尝不懂其
中的道理呢?只是我心里就是有个疙瘩解不开呀。我总感觉自己吃亏了,受了委
屈。你欺侮了我,我已经没脸见人了,我妈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骂死我的。”
  韩枫安慰道:“你想得可真多。冰娜当初也在是婚前就跟我做这种事了,她
就不像你有这么大的压力,也没有那么多的顾虑。”
  路冰琪回答道:“我跟冰娜不一样。冰娜的心眼比我大得多,个性也开朗得
多。她没有压力,那是因为她知道她没有看错人,也知道你一定会对她负责任,
娶她当老婆。我就不同了,你无法对我负什么责任,你已经有老婆了。”
  说到这里,路冰琪的美目中已经是泪光闪闪。
  韩枫怜爱地将她拥入怀抱,这香喷喷的娇躯令人心神俱醉。他的手在她背上
轻轻抚摸着,说道:“我会尽量补偿你,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
  路冰琪使劲摇头,说道:“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光明正大地跟你在一起
,而不足以什么情人的身份。别人喜欢这种浪漫,可我不喜欢。”
  她越说声音越大,透着苦涩与心酸,仿佛一只受伤的黄鹳在歌唱。
  韩枫听了难过,说:“冰琪,如果你非要一个名分,那么不如你跟冰娜交换
一下身份吧。”
  路冰琪从韩枫的肩膀上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听不懂。”
  韩枫盯着她有几分激动的脸,慢慢说道:“我的意思是说,你非要一个名分
的话,我跟冰娜商量一下,让她把妻子的位置让给你,让她当我的情人,你看怎
么样?”
  路冰琪听了,身子猛地一抖,像被针刺了一下。她的唇也抖了,然后用力推
开韩枫,严厉地说:“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你不能伤害冰娜,她那么好的
人,我这个当姐姐的绝不能对不起她。她没有什么错,错只在我。”
  韩枫劝道:“冰琪呀,你不要自责,更不要怕冰娜会怎么样。她的个性我知
道,她如果了解了全部的内情,她一定不会怪你的,也会接受你的建议。”
  路冰琪一挥手,说道:“不要再说了。我刚才的那些话都是些牢骚话,你不
必当真。好了,我去做饭了,你一定饿了。”
  说着,她带着一脸愁容往厨房走去,韩枫看了一阵阵心痛,又无计可施。他
心想:女人多了,有时候也是苦恼呀!既然碰了她们,还得负责到底,男人活着
可真不易。
  路冰琪去做饭了,韩枫站在旁边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看着路冰琪做事认真的
样子,觉得这也是一种享受,美女在工作的时候,也有着运动的健康美,只要仔
细注意就可以发现。
  韩枫津津有味地看着,也不在乎路冰琪不时朝他射来的白眼。他只觉得连那
白眼都是美的,都令他心灵震颤,体温上升。正当他看得过瘾时,他的手机响了
起来。
  一看号码,是路冰娜,等接通之后,听到的却是另一个声音:“姐夫,你什
么时候回来呀?你到底回不回来?”
  一个女声,声音很大,大得要震破韩枫的耳朵。韩枫连忙将耳朵离手机远些
,并且走向大房间说话。电话里的那个人不是路冰娜,而是路冰涵。
  韩枫说道:“冰涵,怎么会是你?怎么用你姐的手机呢?你姐呢?”
  路冰涵冷哼了两声,野蛮地说:“我用我姐的手机就不行吗?她是你的女人
,我也是的。你买手机给她,也得买给我,不然的话,我就把什么都说出去。”
  韩枫听了不禁皱眉,压低声音说:“小丫头,不要胡搅蛮缠,找我有什么事
?你大姐在我家呢。”
  路冰涵缓了缓口气,音量低了些,说道:“我最近看到丁瑶瑶背着一个皮包
,足真皮的,黑亮亮的,背在身上特别有派头,我也想要。”
  韩枫听了想笑,说道:“就这么点小事,还跟我说什么呀?跟你姐说就是了
。”
  路冰涵哼了两声,说道:“要是跟她说可行的话,我就不来找你了。我已经
跟她说了,她说我想什么就要什么,任性过头了,要我打消这个念头。姐夫呀,
你可不能不理我,我可是你的人呀!”
  韩枫皱了皱眉,说道:“我知道了。这样吧,等我回去,咱们再商量。”
  路冰涵切了一声,说:“还商量什么呀?用得着商量吗?这么点的小事,你
都不肯答应,以后我还能靠你干什么呀?”
  韩枫无奈,说道:“好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路冰涵这才有了笑声,说道:“让我说,那还用说吗?自然是要买了,要买
一个比丁瑶瑶的包好一些的,要正气势上压倒她。我最不喜欢她在我面前耍威风
了,好像她生来就是最高贵最漂亮的女孩子,我们都是垃圾。”
  韩枫斥责道:“你呀,你呀,就喜欢跟人家比,什么时候你才能变成大人呢
?像你姐姐她们那样。你老跟丁瑶瑶比什么?”
  路冰涵不服气地说:“同样是人,她凭什么总要压迫我们?”
  韩枫说道:“人家有压迫你吗?是你自己想得太多了吧。我问你,丁瑶瑶他
爸找到我家来,是不是你告诉他地址的?”
  路冰涵嘻嘻一笑,说道:“姐夫呀,对不住了。我也不是有意告诉他的,只
是因为他跟我说,丁瑶瑶可能跟你去省城了,我一着急,就说了你家的地址。”
  韩枫叹了一口气,说道:“小丫头呀,你真是小孩子,他来到省城差点没跟
我打起来。你以后可得管住自己的嘴,不然我生气起来后果可是很严重。”
  路冰涵有点不耐烦了,说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以后不会了,我以后就
装哑巴好了。你快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回来?”
  韩枫回答道:“快了,快了,你急什么,我还没有办完事呢。”
  路冰涵干脆地说:“不行,不行,三、五天之内,你就得回来。大姐的事是
事,我的事也是事,你可不能不管我。”
  韩枫说道:“好,好,你的话我都听明白了。等我回去了,咱们再谈。”
  路冰涵又说道:“三、五天之内,你一定要给我回来。不然的话,我就到省
城抓你回来。那时候我也不管别人怎么议论了,反正我已经不要脸了。”
  说着,把电话挂断了。
  韩枫放下手机,心想:这个小丫头,和尚打伞——无法无天。小小年纪,就
学会利用我们的关系进行威胁,真是让人生气。回去之后,得好好教训教训她,
免得她得寸进尺。
  出了大房间,路冰琪已将饭菜端到桌子上,问道:“是小妹来的电话吗?”
  韩枫往椅子上一坐,说道:“可不是吗,这小丫头真是难缠。”
  路冰琪将盛好的碗饭递给韩枫,又送来筷子,然后才坐下,说道:“小妹又
给你找什么麻烦了?”
  她雪亮的目光看着韩枫,看得韩枫心里好舒爽,更使得他情绪大好,像沐浴
在阳光之下。其实路冰琪的目光不像阳光,更像溶溶的月光。
  韩枫吃着饭,挟着菜,慢条斯理地说:“冰涵叫我给她买礼物,说是如果买
的不满意,她就自己来省城买。”
  路冰琪轻轻摇头,说道:“小妹还像个十岁八岁的孩子,好像永远都长不大
。她总想比别人强些,总想比别人都有面子。”
  韩枫笑了笑,目光在兰月白里透红的俏脸上打转,说道:“你在她那个年纪
一定比她懂事吧?”
  路冰琪回答道:“无所谓懂事不懂事,只是我跟她的个性不一样罢了。”
  饭后,收拾完桌子,韩枫问道:“下午,你想干什么呢?”
  路冰琪回答道:“还是看书。”
  韩枫又问道:“看什么书呢?”
  路冰琪说:“你那书柜里有本武则天,我翻了翻,挺有兴趣的。一个女人想
成功真不容易,不知道要踏过多少男人的尸体。”
  韩枫说道:“武则天可是一个有本事的女人,是中国古代最有权力的女人。

  路冰琪慨叹道:“可是她的所作所为,有时候也太叫人痛恨。为了权力,连
亲情都不要了,掐死自己的女儿,杀死自己的两个儿子。人家说虎毒还不食子呢
,她这么做,岂不是连禽兽都不如吗?”
  韩枫微笑道:“从道德的角度看是这样,但在她的眼里,权力才是第一位。
她不想被别人踩下去,就变得没有人性,比毒蛇还毒,比野兽还残忍。这也是可
以理解,只是一般人做不到罢了。”
  路冰琪说道:“换了我,宁可自己去死,也不会杀自己的孩子。”
  韩枫呵呵笑道:“这就是为什么你不能成为武则天的原因。如果你是她那样
的女人,我早就被你给玩死了。”
  路冰琪也露出含蓄的微笑,说道:“我虽然不想像她那么心狠手辣,穷凶极
恶,但仍很佩服她的能力跟魅力。在那个男人占主导地位的社会里,她敢于骑在
男人头上,让他们一律跪着做人,真是了不起呀!她还敢于当皇帝,更是空前绝
后。这个女人无论如何,都是要被人记住的。”
  韩枫抓住路冰琪的手,说道:“快别说武则天了,咱们还是说说自己,该干
点什么吧。”
  路冰琪任他握着手,说道:“我不是已经说了要看书吗?”
  韩枫温和地说:“可也不能老看书呀,那样看下去,会把你看傻的,会变成
书呆子,不如咱们出去走走吧。”
  路冰琪摇头道:“下午我是不想出去了,不如咱们明天再出去吧。”
  韩枫咧嘴笑道:“还是别明天了,咱们今晚就出去玩。”
  路冰琪盯着韩枫,一脸坚决地说:“我可是先跟你说,我不去那些不干净的
地方,我一看到那种女人就恶心,就想吐。”
  韩枫唉了一声,说道:“冰琪呀,你看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也没有说要带你
去什么歌厅、酒吧、夜总会呀。我是想带你逛逛夜市去,那里挺干净的,卖东西
的也多。”
  路冰琪想了想,说道:“好吧,那咱们说好了,不去那种地方,去逛夜市。

  韩枫高兴地说:“好哇,太好了。我保证你出去之后,会很开心的,比在家
看书还有意思。”
  路冰琪说道:“不过现在得让我先休息一下,我昨晚没有睡饱。”
  韩枫忙说道:“我陪你一起休息好了。”
  路冰琪推开他,说道:“我去睡了,你可不准跟来。不然的话,我就跟你一
刀两断,叫你以后连我的手指都碰不到。”
  说着,转身回屋去了。
  韩枫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小房间,又见到门扇堵上门框,还听到
嘎嘎的锁门声。看到这一幕,他也只能干瞪眼,直叹气。他总不能破门而入吧?
既然已经得到她了,就不能再做让她寒心的事。
  韩枫无奈地耸耸肩,走到前窗望风景去了。他心里想:虽然她已经**了,
可是还是放不开呀。生理上她有了改变,可是心理上并没有太大变化。我得加把
劲,把她变成放浪的女人,越放浪越好,最好就像欲海里的婊子,就像小蕾一样
,要她干什么就干什么,她如果可以那么驯服,我一定会更有成就感。
  一想到路冰琪会变成婊子一样的女人,他特别兴奋。一个美女,二十岁出头
的美女教师,变成一个淫荡的女人。作为那个使她变化的男人,他会多么快活呀
!他不禁沉浸在自己的性幻想里。
  在天将黑时,路冰琪睡饱了。她做饭时,韩枫在一旁帮忙。吃完饭后,二人
换好衣服,一起下楼,逛夜市去了。韩枫拉着她的手,看着她的俏脸,一想到自
己的计划,就心里嘿嘿地笑,笑得好惬意。
  韩枫想起跟小蕾在一起的情景。与小蕾相伴,犹如接近一团火,那么的热、
那么艳丽,把韩枫烤得热乎乎的。路冰琪正好相反,她是一湖水,清冷的水,晶
莹剔透,按说应该会让他冷得后退,可是错了,这水好像比那火更有吸引力。尤
其是路冰琪改变了对韩枫的态度之后,使韩枫觉得这湖水比那团火更热,简直要
把自己给化了。像她这样的美女,即使是将自己给化了,他也没有什么怨言。韩
枫心想:换了别的男人也应该是这种想法吧?
  还是那条街,霓虹灯那么亮,延伸到远处,小摊连成一片,令人眼花缭乱。
别以为小摊是垃圾场,精品全在精品屋。那你就错了,这里同样有好东西,并且
要比精品屋里便宜实惠多了。
  路冰琪大开眼界,看到好多喜欢的东西。但她却压住自己的**,没有见啥
买啥。等经过那些书摊时,韩枫想起小蕾在这里买了一本成人书,就跟路冰琪小
声说:“这里的书好多,什么样的都有。要不要买一本有色的回去看,可以丰富
咱们的夫妻生活。”
  路冰琪扫了他一眼,说道:“你这人真恶心。”
  在灯光下,她的样子既美艳,又优雅,还带有一点妩媚。那清冷的气质已经
淡了一些。
  她说归说,还是在书摊前驻足停留。她上前翻了几本成人书,只翻了几页,
就都放下了。美目在那些杂乱的书报上扫了几遍后就将一本厚书拿在手里,韩枫
看得真切,那是新版的《红楼梦》韩枫见她捧在手里,看得挺仔细,就说道:“
你喜欢看这个呀?那男主角娘娘腔,不像个男人,倒像个太监,还搞同性恋。那
个女主角是个病号,吃药比吃饭还多,并且心眼小,嘴巴厉害,更让人受不了的
是整天哭天抹泪。谁要是娶了那么一个老婆,非叫她的泪水给淹死不可。”
  路冰琪不客气地说:“你只看到了一点皮毛,精华处你并没有看到。我就最
喜欢这本书。我家有一本,我已经看过好几遍了,只是那书太旧,字又小,看着
累人,早想买本新的了。”
  韩枫长叹一声,说道:“既然你喜欢那个娘娘腔的家伙,那就买一本吧。”
  说完乖乖地付帐。小摊的东西就是便宜,连十块钱都不到。看路冰琪捧着书
陶醉的样子,韩枫暗暗感慨,冰琪跟小蕾就是不同,小蕾会买市井小说,刺激*
*,而冰琪却会买“红楼梦”这样的名著看。个性不同,修养不同,她们的喜好
也相差甚远。真是一个女人一个味呀!
  又向前走了好远,路冰琪并没有买别的。韩枫鼓励她多买些东西,路冰琪虽
然答应了,但还是没有买什么。等经过上次那家内衣店时,韩枫心一动,就拉她
进去了。路冰琪一进去,顿时视野开阔,里面有好多内衣。
  路冰琪低声说:“我有得穿的,你拉我进来干什么?”
  韩枫微笑道:“我是想帮你买一套高档的,穿着舒服,我看着也觉得有趣的
。”
  路冰琪嗔道:“我就知道你是不怀好意。”
  说着,她便要往外走。
  韩枫拉住她,说道:“咱们都是自己人了,害什么羞呀?选一套吧,不用你
付帐。如果你不买的话,我倒省钱。”
  路冰琪想了想,就不再坚持己见。她在内衣丛中来回穿梭,简直看花了眼睛
,迷失了方向,拿不定主意。韩枫笑咪咪地站在原地看着她,她后面跟着热情的
店员为她解说与介绍。
  足足有二十分钟,路冰琪还是没有挑到喜欢的。韩枫走过去,问道:“怎么
了?一件合适的都没有吗?”
  路冰琪的美目扫了扫那些内衣,说道:“那些内衣都太暴露了,穿上跟**
差不多。”
  韩枫觉得好笑,说道:“这些不是普通的内衣呀,这是情趣内衣,自然是带
着情趣的。如果是普通的店,我就不带你来了。”
  路冰琪摇头道:“还是别买了,我挑不出来。如果非得要买,你帮我挑一件
吧。”
  韩枫点点头,说道:“既然你没有主意,那么就让我来帮你吧。”
  他在一面墙的内衣群下转了两回,很果断地指着一件连身裙子说:“就是它
了,拿下来瞧瞧。”
  路冰琪顺着他的指头一看,那是一件蕾丝镂空的连身短裙,跟普通的不一样
,是无法穿上街的。路冰琪见了不禁脸红,说道:“我不要它,它太那个了。”
  韩枫笑道:“我喜欢呐,你就当是为了我好了。”
  说着,店员已经将它取下来,交到韩枫的手里。韩枫仔细观察,这衣服确实
很性感,它不止是短,而且很低胸,穿在身上**得露出一半,而且衣料很透明
,只能遮住奶头,而后面则是露出整个背部,下摆很短,只能盖住三分之二的后
臀,前面在裆部更是透明,想来穿上跟光着身子差不多。
  韩枫心想:若是冰琪穿上的话,一定会叫人流鼻血的。他再三翻看这条裙子
,越觉得设计者了解男人心理,就是想将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最全面也最艺术地裸
露出来。
  路冰琪皱眉说:“你不要买,你买了我也不穿。”
  韩枫嘿嘿一笑,说道:“你不穿我穿好了。”
  路冰琪听了好笑,笑骂道:“你心里变态呀,少恶心了。”
  韩枫指指那衣服,对店员说道:“就是它了,将它包好。”
  店员答应一声。一算帐,接近二百元。
  当两人出了店,路冰琪感叹道:“那么多钱就买这么一块遮羞布,你傻了吗
?”
  韩枫微笑,说道:“只要喜欢就买嘛,钱不是问题。”
  路冰琪说道:“你真是有钱没地方花,大概有钱人都这样吧。你真打算让我
穿它?”
  韩枫再度说:“你不穿,我穿好了,一定很迷人。”
  路冰琪笑道:“不是够不够迷人,而是人看吓死人,鬼看吓死鬼。”
  说着,脸一板,就快步走了。
  韩枫哈哈一笑,快步追了上去。他心想:虽说是当老师的,到底还是乡下人
,在苦日子里过得太久了,不太懂得生活。难道她不懂得生命不在于长短,而在
于品质的道理吗?我以后还得多开导、多调教她才行。她到底还是脱不了乡下人
的本质。
  回到家,将屋里灯都打开,空间骤然变小。韩枫与路冰琪坐在沙发上,再度
拿出那件连身短裙来看,越发喜欢。这设计者用了黑色蕾丝料子,这也是为了突
出女性肌肤的白嫩。只是如果女性肤色较黑的话,那可就坏了,那是黑上加黑。
  路冰琪不以为然,斜视着连身短裙,说道:“这东西有那么好吗?看你一副
色狼样,难道它比一个活生生的人还吸引你吗?”
  韩枫一听,就将连身短裙往旁边一放,抬头看她,说道:“这么说,你吃醋
了吗?怪我冷落了你吗?”
  路冰琪将目光转向一边,幽幽地说:“我哪有资格吃什么醋呀?我又不是你
的老婆,最多只算是相好的。”
  韩枫听得心里发苦,过去将她搂在怀里,说道:“好端端的,怎么又发牢骚
了呢?”
  路冰琪在韩枫的怀里晃了晃,说道:“我就是不服气,我一个好好的姑娘家
,为什么非得跟一个有老婆的男人好呢?难道天下的好男人真的都死光了吗?或
者是我的眼睛瞎了吗?”
  韩枫听了一笑,说道:“你想多了,咱们已经木已成舟,现在想什么都晚了
。不如抛开一切包袱,极时行乐,尽情享受人生吧!过两天,咱们回农村去之后
,要做什么就不方便了。”
  路冰琪睁大美目看着韩枫,说道:“你跟我好,就是为了跟我上床,享受我
的**吗?”
  韩枫见她目光锋利,心里一紧,连忙说道:“当然不是,主要是因为我爱你
呀。不信,你感觉一下,我对你有多么热呀。”
  说着,就向她的嘴上亲去。
  路冰琪一转头,说道:“不要,不要,我不喜欢这样子,跟一个野兽似的。

  韩枫没亲到嘴上,却亲到脸上,滑滑凉凉的感觉。他笑道:“人本来就是由
猴子变的,即便带些兽性也不奇怪。来,咱们练练功夫吧。你是生手,更应该练
习,不然我以后就不疼你了。”
  说着,那嘴又凑到路冰琪的脸上亲。路冰琪挣扎了几下,也就老实了。她知
道,韩枫想干什么事,她无力阻止,更何况最宝贵的东西已经失去了,自己已经
没有必要再坚守什么。一个女人**一次,跟**十次没有什么不同。
  韩枫搂着路冰琪,摸着她的背,亲吻俏脸,越亲越舒服。很快,热吻就落到
她的唇上。尽管不是初吻,路冰琪嘴唇还是颤了一下,显然还不适应。韩枫贪婪
地吻着路冰琪,两手一起在她的背上抚摸着。摸来摸去,就从她的衣服下探入,
将一层层衣服拉开,直接触到她的皮肤。她的背光滑得像抹了酥油,又热得让人
感到舒畅。韩枫越摸越想摸,那嘴也在忙着,连亲带舔地玩了一阵,就将舌头顶
入她的嘴里,跟她的舌头交流了。
  随着韩枫动作的深入,路冰琪的心跳越发快了,体温上升,那种曾有过的热
流再度从小腹升起向全身蔓延,使她有点口干舌燥,喘息声越来越清楚。当韩枫
的手来到她的**上抓弄时,她的鼻子哼出了声,并且本能地去推韩枫。
  韩枫岂能放弃她呢?将她抱起来,向卧室走去。他要跟美女开个无遮拦大会
,再度享受**的艳福。那艳福曾叫他软了骨头,他非常迷恋。谁不喜欢跟梦中
情人**呢?那感觉真好。
  韩枫将路冰琪放在床上。路冰琪向里面一滚,坐了起来,惊慌地说:“你为
什么对这种事这么有兴趣?不做的话,活不下去吗?”
  韩枫冲着她嘿嘿直笑,说道:“冰琪呀,你哪里知道过来人的苦处呀。这种
事,只要你体验过它的好处了,以后若不做,那就会全身不对劲,就像生了病一
样的难受。”
  路冰琪盯着韩枫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说道:“为什么我没有你说的那种
感觉呢?”
  韩枫耐着性子回答道:“你是新手,还没有入境呢。来,不要多说了,咱们
大干一场,让我好好疼爱你。”
  说罢,做了一个往前扑的姿势。
  路冰琪知道不可避免,说道:“我知道你喜欢我,对我很好。其实我对你也
一样喜欢,只是我的个性你也知道,我不会讨人欢心。”
  韩枫笑道:“那没有关系。你不会讨人欢心,我可以教你。比如说,刚才那
件连身短裙……”
  路冰琪脸红如霞,不安地说:“你还想让我穿那件丢人的衣服吗?穿上它跟
光着身子差不多。”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你呀,还不懂什么是人生呀,人活着除了努力工作
、努力挣钱、努力生活之外,还得努力享受。那件衣服是干什么的?就是增加人
们在性方面的乐趣跟想像力的。听我的话,你去穿上它,让我看看你有多么美丽
,多么让人疯狂。”
  路冰琪见韩枫一脸的期待,便犹豫着说:“好吧,为了你,我也不要什么尊
严,反正我早就没有什么尊严了。”
  韩枫苦笑道:“这种事是情人间的美事,与尊严没有什么关系。就是最高雅
的女艺术家,在家不也一样跟老公上床,不也一样为老公用口服务吗?大家都一
样,都是在做人会做的事。去吧,去穿吧。”
  路冰琪答应一声,从未上下来往外走去了。
  韩枫看着她的背影说道:“快点呀,不要让我等久了。”
  说着,坐在床上,美滋滋地想像着路冰琪穿上连身短裙后的样子。他心想:
能让冰琪穿上这件衣服那可不容易呀,她是一个过于保守的人,就像让一个舞蹈
演员脱光了跳芭蕾一样。冰琪肯让步,必定是因为爱我,我这个男人可算是幸福
了。
  等了足有十分钟,还不见路冰琪的动静。韩枫坐不住了,就喊道:“冰琪,
你好了没有?天都快亮了。”
  路冰琪怯生生的声音传来:“这就来了,马上好了。”
  韩枫听到那声音好像在打颤。
  又过了好几分钟,路冰琪才哆嗦着出现在门口。这位美貌的女教师穿着黑色
的连身短裙站于门外,立正站着,十分拘束。一打量她的形象,韩枫忍不住笑出
声来,笑得前仰后合,等止住笑声,才说道:“冰琪呀,你想逗死我呀?这也太
好笑了。”
  路冰琪被笑得莫名其妙,往自己身上看了看,疑惑地问:“有什么不对劲吗
?”
  韩枫苦笑了几声,走上前来,说道:“冰琪呀,那衣服是这么穿的吗?”
  路冰琪不解地问:“不这么穿,要怎么穿?”
  韩枫又笑了两声,说道:“冰琪呀,穿这种衣服是要光着身子穿的,你瞧瞧
你是怎么穿的。”
  原来路冰琪是身着内衣裤外罩连身短裙,白色的内衣裤,黑色的连身短裙,
裸露的四肢,尽管好看,却也没有预期的效果。
  路冰琪说道:“照你那种说法,我还不如光着身子。”
  韩枫说道:“光着身子就不艺术了。来,冰琪,让我帮帮你,将你的**露
出来。”
  路冰琪摆手道:“我不要,我不想,我不想光着身子。”
  韩枫开导道:“冰琪呀,你不知道自己的**有多大、有多美吗?这么好的
**,应该露出来给我看,给你的心上人看,藏在衣服里太可惜了。还有你的屁
股,也是很成熟、手感很好的。你应该将它们都给我欣赏,那是艺术呀。”
  路冰琪听了脸上发烧,同时也有喜悦,说道:“你认为我的身子美吗?”
  韩枫回答道:“那还用问吗?你的脸蛋能打九十分的话,你的身子可以打九
十五分了,为什么那么没有自信呢?”
  路冰琪小声说:“我的胸部太大了,经常使我感到苦恼,我觉得这是不应该
的,跟我的个性不一样。我的个性很传统,我的胸也应该传统些,小一点才对。
每次人家盯着我的胸看,我就想找个地方躲起来,或者吃点什么药让它变小些。

  她的语气中透着羞涩与不安。
  韩枫反驳道:“错了,错了,冰琪,苗条是美,丰满也是美。你难道忘了吗
?唐朝可是以肥为美的。像杨贵妃,就是一位胖美人。而你呢,只是胸部大一些
,并不是胖呀!何况胸大有什么不好?有多少女人都拼了命要丰胸。你多好,天
然的大,天然的美,我都要喜欢死了。每次伸手摸去,别提有多过瘾了。”
  他眼睛一眯,一副陶醉其中的神情。
  路冰琪眨着美目,问道:“你真的喜欢我的胸部吗?”
  韩枫回答道:“那还用问吗?喜欢得无法形容。”
  说着,双臂伸出,双手屈张着,作抓捏状。
  路冰琪忍不住后退一步,哼道:“真是个色狼。”
  虽在骂着,脸上却有了微笑,那是一种对自己肯定的笑容。
  韩枫说道:“既然你的胸长那么美,那就露出来吧?反正你在我面前也不是
没有光着身子过。来,我帮帮你。”
  说着,他走到路冰琪背后,不由分说,将她的胸罩挂钩摘下。
  路冰琪害羞,还用手捂着。韩枫便将她的手推开,又把胸罩拿下,这样她的
**就露出来了。在蕾丝镂空连身短裙的映衬下,圆圆的球体暴露着,那么突出
,那么挺拔,连乳晕都隐约可见,却见不到奶头。这种露法更为迷人。
  韩枫忍不住瞪大眼睛,眼都不眨地看着,连喘息都不一样了。路冰琪羞怯,
又要用手捂。韩枫鼓励道:“冰琪呀,不要再遮了,美好的事物就该给人看。你
的胸部就应该给我看,让我更爱你。”
  路冰琪骂了一声:“大色狼,我恨死你了。”
  两只手不再遮,脸上却羞得满是红霞——


正文 第228章 她的原则
  韩枫说:“这才对劲儿嘛,来,再把内裤脱掉吧。【官场小说网】”他盯着
她的胸部看,几乎流出了口水。这一对尤物,确是极品。
  路冰琪犹豫着,含羞带怯地将内裤脱了,放到脚边。韩枫立刻看到了她胯间
的一团黑色。对韩枫而言,那是黑色的火焰。韩枫上上下下看着路冰琪,说道:
“别那么死板,在我面前走两圈,让我看看。”
  路冰琪拘谨地说:“我不是模特儿,我不会走台步。”
  韩枫嘿嘿一笑,说道:“你不会可以学。来,冰琪,为我走一个,让我看看
你的美丽。你不会走不要紧,就像平时走路那样就可以了。”
  说着,他往床边一坐,充当观众。
  路冰琪看着韩枫,没有表演的勇气。韩枫再次说:“冰琪,我是你的心上人
,难道你不想把最好的一面奉献给我吗?难道你不想让我快乐吗?你不是想讨我
欢心吗?这就是机会呀。”
  路冰琪想了半天,才说道:“好吧,在你面前,我早就没有脸了。”
  说着,她往韩枫面前走,就像平时那样,淑女似的步子,跟模特儿走台步不
同,还是那么平衡、那么文静、那么富于节奏。
  韩枫看见她高耸的胸部一颤一颤的,那露出的大部分球体白得像雪。动起来
时,犹如起伏的海浪。颤动之间,那奶头也移动位置,时不时露面,犹如惊鸿一
瞥。
  韩枫一会儿看看她的胸部,一会儿又看看她的别处,也看她的俏脸。路冰琪
的脸上透着红晕,带着羞涩、紧张、又喜悦的表情,配上她高雅与清新的气质,
真叫人**蚀骨呀。韩枫看得都忘了眨眼了。
  路冰琪为了让韩枫高兴,在他面前走着步子,每到头时,就转身回走。每当
这时,他就看到那短裙的下摆在动作下,一掀一掀的,欺霜赛雪的后臀便被韩枫
看个够。它够圆,比得上中秋的明月;它够鼓,比得上标准的西瓜;它也够嫩,
单凭视觉,就使人以为可以掐得出水来,他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韩枫张大了嘴巴,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向路冰琪一招手,好不容易才说出一
句:“冰琪你过来。”
  路冰琪便慢慢地走过去。韩枫拉着她的手,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在她的背上摸索着。由于大腿相压,韩枫立刻感觉到滑
腻与清凉。
  韩枫望着她的俏脸,夸道:“冰琪呀,你真美,你真迷人,简直把我的魂给
勾走了。”
  路冰琪睁开眼,说道:“我是不是很不要脸、很丢人?”
  韩枫摇头道:“怎么会呢?你这是在用另一种方式爱我呀。在自己的心上人
面前,怎么做都不丢人的。你知道,冰娜也很爱我,她为了让我喜欢,经常用嘴
吸允我的那个家伙。”
  路冰琪听得哦了一声,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在她的心里,妹妹开朗、勤快
、聪明,也爱干净,没事就会去洗衣服,想不到爱干净的她,可以去舔男人的东
西。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吗?爱情可以让人忘记一切,改变本性吗?冰娜可不
是下贱的人呐。
  路冰琪说道:“她是她,我是我,我不会吸允你那个脏东西的。”
  韩枫笑道:“那也不一定,总有一天,你会比冰娜还大胆,何止是舔那里,
就是那里的下面,你也会舔的。我保证你会。”
  路冰琪摇头道:“我不会的,我不下贱,也不是婊子。”
  说完,有点后悔,那不等于拐弯骂妹妹是婊子吗?
  韩枫大有深意地说:“那咱们就等着瞧吧。”
  说着,他双手来到她的后臀,嘴也吻到红唇上了。
  路冰琪一阵晕眩,跟吃了药一样。
  韩枫将舌头伸入路冰琪嘴里,细细品味着香舌之美。双手在她的后臀上抓弄
着。路冰琪一阵发晕,按着韩枫的肩膀。韩枫生怕她从腿上掉下来,就一手环住
她的腰,使她稳定下来,另一手继续骚扰着她、撩拨着她。在他的攻击下,路冰
琪更难受了,身子不安地扭动起来。
  韩枫放开她的唇,笑道:“你已经动情了,你下面有反应了。”
  路冰琪眯着美目,啊啊地轻声叫着,说道:“是你在勾引我,占了便宜还笑
话我,你真可恨。”
  韩枫说道:“可恨的还在后面呢。”
  说着,将路冰琪一抱,放倒在床上。然后,他以最快的速度脱光自己,挺着
身子就扑了过去。
  路冰琪羞得直捂脸。韩枫将她的小裙子脱掉,笑道:“冰琪呀,你别害羞,
男女间的这种事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来,让我给你快乐,你一定会成为舒服的女
人的。”
  说着,他将路冰琪压在身下,大嘴再次在她的脸上扫荡着。路冰琪本能地挣
扎,但那不像挣扎,更像是诱惑。
  韩枫的双手伸到她的胸前,隔着薄衣大肆揉搓着,像是麻将洗牌一般开动起
来,接着将连身短裙上部往下一拉,一对大**就露出来了。
  韩枫抬起身,盯着两只尤物,称赞道:“你这两个玩意真美呀,我从没有见
过像你的这么迷人的。我真是爱死你了,冰琪,这辈子你都得跟着我,让我经常
摸你、上你,不然的话,我一定活不好。”
  说完话,他就急不可待地低下头,玩起**来。
  韩枫的举动,使路冰琪全身直扭,急促地呼吸着,嘴上说:“韩枫呀,别再
玩了,我要昏过去了。不要玩了,我实在受不了你。”
  她的声音听起来可怜兮兮的。
  韩枫放开她,在她的求饶下,他放她一马,但把重心栘到她的下半身来。他
将路冰琪的腿大大分开,仔细一瞧了起来。
  路冰琪见韩枫盯着自己的下体看,羞得脸如火焰,不安地说:“韩枫,别看
我那里,羞死我了。”
  说着,想并上腿,但那只是徒劳。
  韩枫看了看路冰琪娇艳的脸蛋,再看看她的下身,夸道:“冰琪呀,你不只
脸蛋跟**长得好,就连你的下身也同样美丽。这么好的身体,我要是不好好享
受享受,就白当男人了。”
  路冰琪哼道:“不要,不要,你已经占过一次便宜,不要再占便宜了,我不
答应。”
  然而,她说的自然是假话了。
  韩枫笑道:“嘴上说不想,可是下面很想了,对吧?你看,你身体本能的反
应多大呀。冰娜冲动的时候,都没有你厉害呀。你天生就是一个尤物,只是别人
不知道罢了。既然你是让男人开心的,为什么还要压抑自己呢?来吧,让我好好
疼疼你,我要让你像一个婊子一样叫喊。”
  说着,韩枫抓过来一颗枕头,垫到路冰琪的腰下,将她的双腿抬高弯曲,使
她的后臀朝天。这样的姿势,女人的重要部位自然都暴露无遗。单从视觉上,已
经叫人疯狂了,韩枫的目光在上面扫视着,他冲动得几乎想要爆炸了。
  古人们歌颂女人身体,多歌颂别的部位,并没有歌颂下体的。韩枫看罢路冰
琪的下身,真想赋诗一首,写尽它的诱人跟美妙。但他此时如同火山爆发,哪里
有时间干那雅事呢?
  韩枫跪下来,像是面对高高在上的女神一般。他深吸一口气之后,将路冰琪
的后腰靠在自己的双膝上,然后把着她的大腿,将自己的嘴凑上去,那条舌头在
路冰琪的下体上地毯式地”轰炸“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路冰琪何曾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呢?她双腿不时地弯曲,双手抓着床单,鼻子
哼哼、嘴里啊啊地叫喊着,像一个受刑的犯人。她叫道:“韩枫,我已经死了,
我感觉我已经全身都分裂了。你这个坏男人,我连下辈子也要恨你。”
  语气虽然凶巴巴的,声音却很妩媚、性感,让入骨头酥酥的,任谁听了也受
不了。
  韩枫放下她的身子,将枕头抽掉,再度趴上来,挺着身子,刺了进去。
  路冰琪啊了一声,皱了一下眉,显然还是不适应。韩枫就又连亲带摸地玩了
一阵,路冰琪眉头终于舒展,韩枫这才加速动起来。
  韩枫说道:“冰琪,我的小情人,咱们又结合在一起了,咱们的下面多么亲
密呀。”
  路冰琪喘息着说:“韩枫,你什么时候可以放过我呢?我真是怕了你了。虽
然爱你,却也不应该跟你做这事。”
  韩枫说道:“这个时候不要说那么大煞风景的话,来,咱们乐一下吧,把你
的激情也拿出来,要像个有风情的女人。”
  说着,他剧烈地动起来,一边动着,一边观看着路冰琪的反应。
  路冰琪很快有了快感。先是脸上还有一些羞涩与不安,等韩枫一阵攻击之后
,她才入境。
  成刚说道:“冰琪,来,勇敢点,搂住我的脖子吧,我是你的男人,你瞧我
现在多高兴呀。”
  路冰琪也尝到了男人的好处,两条常春藤般的手臂也在韩枫的呼唤声中伸来
,抱住他的脖子。
  韩枫大喜,他想:像她这样要面子的姑娘能做到这地步已经不容易。以后日
子长着呢,总有一天,我可以将她变成一个婊子,我一个人的婊子。让她在床上
忘了尊严,忘了害羞,也忘了要脸。不要脸的女人才可爱呀!
  由于路冰琪是新手,战斗力有限,韩枫不想让她承受太多的负荷,因此,在
她再度**后,他就缴枪了。然后,他躺在她的身边。路冰琪这时候也动情了,
主动扑进韩枫的怀里,像是得到了了那宝贵的爱情。韩枫将她抱住,听她的喘息
声越来越轻,他用手轻抚着她的身体,心里无比的满足,他觉得自己是世间最快
乐的男人。
  又过些日子,孙大亮彻底告别病号生涯,重新以生龙活虎的状态出现在大家
面前,尽管在病魔的折腾下,不免消瘦几分,而精神头很好。这些日子,柳若娜
经常出去找工作。每次回来,虽然不说什么,从她脸上,孙大亮也能看出是没有
什么令人满意的结果。于是,孙大亮忍不住问:“若娜,你到底想干点啥工作?
不妨说出来,我帮你参谋一下。”
  柳若娜坐在沙发上,闭目沉思。良久才说:“我想自己干事业,自己当老板
,我这个性子,不想听任何人的摆布。”
  说着,将一双明眸望向孙大亮。
  孙大亮坐她侧面,勇敢地迎向她的能净化人的灵魂的目光,那目光仿佛阳光
,直射入人的心底。
  孙大亮一拍手,叫道:“自己当老板,自己说了算,这是大好事,我全力支
持你。”
  柳若娜说:“我早想自己干了,只是其中有难处。每次想过,也就算了。现
在年纪越来越大,我不想再犹豫了。就算倾家荡产,也要拼一拼。”
  孙大亮一拍大腿,赞道:“好,有志气,这样才是强人。不知道有什么难处
,我能不能帮你。”
  柳若娜抿了抿嘴,说道:“做生意,主要是钱。我目前的钱不够用,又不想
向别人借。”
  孙大亮情绪很好,向她身边靠一靠,问道:“你想做什么生意,需要多少钱
。你有多少钱,又差多少钱。兴许我能帮上忙呢。”
  柳若娜冷静地说:“我想来想去,觉得开个服装店还行,至少对服装我还懂
一些,毕竟在服装城工作过几年,有些经验。开一个小店,也得十万八万的。我
大学毕业后,工作这几年,只攒了五万块,远远不够。我一张嘴,一定会有很多
人借钱给我,可我就是不想张嘴,觉得太掉价了。”
  孙大亮毫不犹豫地说:“原来是这样,那好办,钱的事,我帮你解决。你不
用发愁,只要有用得上我的地方,你随时吱声,我可以给你当小伙计。”
  柳若娜微微一笑,说:“你可是我的房东,我哪敢支使你。你一生气,还不
让我卷铺盖走人。”
  接着又正色道:“你借钱给我,我会接的。只是你的钱也是辛苦挣来的,万
一我赔了钱,拿什么来还你。那时候,你不会象黄世仁那样,逼我还债吧?”
  孙大亮嘻嘻一笑,说道:“钱,你只管拿去好了。如果赔了,啥时候有钱,
啥时候还好了。还不上,就算了。只当送给你吧。”
  柳若娜摇头道:“那可不行,那我成什么人了?拿你的钱去赌博,我实在心
里不安。真要赔了,我会难过的。”
  这些话,听得孙大亮心里温暖如春。心说,有她这番话,就算我所有的钱财
被她赔光,我也是乐意的。
  孙大亮说:“既然这样,我看这样吧,咱们合作开店。你当老板,我当伙计
,你说怎么干,我就怎么干。赚钱,咱们一块儿分;赔了,算咱们俩的。你看行
不?”
  柳若娜思考一会儿,点点头道:“这主意好,咱们算是入股了。不过,不能
让你当什么伙计。咱们平起平坐,都是老板,不分彼此。遇到问题时,商量解决
。”
  孙大亮靠近柳若娜,闻着美人身上的香味儿,爽快地答道:“好,就这么办
,两个老板,来,拉勾。”
  说着,伸出手来。柳若娜也伸出一手。两根手指勾在一起。
  孙大亮的手指粗壮微黑,柳若娜的手指纤细白嫩。双指相遇,孙大亮只感一
股热流沿对方手指传来,霎时便流遍全身。望着柳若娜的俏脸,动人心魄的眼神
。她身上的香气一缕缕地飘进他鼻子,象海浪一样,激烈地拍击着孙大亮的每一
根神经。孙大亮不由地面红耳赤,头重脚轻,忍不住要胡思乱想了。相识以来,
两人从没作过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只要是男人,都会产生正常的本能的。
  柳若娜见孙大亮的德性,勾住手指不放,知道他的思绪走了弯道了。老实说
,离男人这么近,男人身上的味儿也令柳若娜感到怪怪的。她向来是对男人保持
距离的,不让他们有一点可乘之机。这时闻到这股味儿,她觉得自己的脸有点热
了。她很清楚地意识到,这种感觉绝不是反感。
  为了唤醒孙大亮,柳若娜提高声音说:“孙大哥,快中午了,咱俩谁做饭呢
?”
  孙大亮这才忽然清醒,急忙放开柳若娜的手指,连声说道:“自然是我做,
我病好了,不能再让你受累了。”
  说着,向厨房奔去。
  柳若娜暗笑,真是个老实人,要换了别的男人,估计还要装一会儿傻,要多
占一会儿便宜才行。她忽然想到上医院看他的那些美女。那些人对他那么好,难
道仅仅是简单的朋友关系吗?看起来有点不像。若说有什么越轨的关系,好象也
不可能,如果他孙大亮是个有吸引美女的本钱也行,可他呢?无钱无貎,也没什
么大本事。美女是不会对他起什么反应的。可是李莉呢?自己明明发现那小姑娘
对他有意。
  柳若娜不由陷入对孙大亮的研究与猜测之中。孙大亮在厨房中忙活着,不时
还转头对她笑笑。柳若娜感到很不好意思,像是被看破心思一般。像是为了掩饰
,她上前帮忙。看孙大亮做起饭来,如老马识途,随心所欲。全不像自己那么笨
。想到自己的厨艺,她暗暗叹气。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在别的方面都还聪明,
学得很快。唯独在这方面,比别人都差。记得表嫂对她说过:“你是好命呀,总
能等吃现成的。以后嫁给谁,那人不会做饭是不行的。”
  她想想孙大亮,单从做饭方面来说,这样的男人当丈夫还是不错的。然而跟
自己的择偶标准还差十万八千里呢。自己的白马王子在哪里?鬼才知道。自己清
楚的知道,活到现在,还没有一个男人让自己怦然心动呢。也许这样的男人,这
世上根本没有吧。
  不久,孙大亮便做好两个小菜来。两人上桌品尝,吃得柳若娜不住叫好,她
觉得跟那个走的李莉水平相仿。她心想,我什么时候也能烧一手好菜出来呢,改
天得向他请教做饭的秘诀。
  孙大亮听她夸奖,心花怒放,胃口大好,自己抡开腮帮子吃的同时,也不忘
给柳若娜挟菜。柳若娜心里很舒服,忍不住夸道:“你对我真好,真像我的亲人
一样。对了,像亲哥哥。”
  孙大亮心说,能当我的亲人也不错,如果当不成老公的话,亲哥哥也中,只
是这哥哥无法跟你生活一辈子呀,最好的身分还是当老公,那样才叫美,不但可
以跟你常在一起,还能晚上一块儿睡觉呢。搂住你这样美的身子,我的魂都没了

  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敢说。这想法一出口,相信柳若娜一定会勃然大怒,
让他鼻青脸肿,直至后悔一辈子。
  享受二人世界的孙大亮,觉得两人这样的相处,真像夫妻一般。如果一辈子
这样,他也是愿意的。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给他带来无穷的美感,在他
心上留下一生都难以磨灭的印象。别人梦想不到的幸福,他孙大亮算得到一部分
了。
  饭后,柳若娜去房里换过衣服。再一看她,乳白色背心,一条蓝色长裤。丰
腴,光滑,白腻,娇嫩的肩膀与双臂,裸露在外,裤子衬得双腿修长,圆润,笔
直,线条极美。孙大亮看一眼,便舍不得移开目光了。美妙的身材,配上天使般
的面孔,真乃人间极品,造物主的杰作。
  柳若娜瞅瞅他,问道:“我要去服装城,那天辞职后,我还没有跟他们正式
告别告别呢,你跟我一起去吧。”
  孙大亮想都不想,便答应一声。这美女的话就是圣旨,别说去服装城,就是
陪她去死,他也会勇往直前。
  孙大亮刚换好衣服,他的电话便响起来。他眉头一皱,心说,谁这么烦人,
这么大煞风景。一接听,原来是好久不见的林小薇,是自己正宗的女朋友。
  “大亮哥,我回来了,你在家没有?”
  耳边传来熟悉的林小薇的声音。
  孙大亮望一眼柳若娜,那美女抱着膀似笑非笑地瞅着他。孙大亮避开她的目
光,轻声问:“你到省城了吗?这么久也不打电话,我还以为你把人忘了呢。”
  林小薇嘻嘻地笑起来,说道:“我倒想忘了,只是没忘了。我现在在车站,
你要在家的话,我马上去你家。”
  孙大亮说:“我在家呢,你快来吧。干脆,我去接你吧。”
  “不用那么折腾了,我打车过去就行了,等着吧。”
  “你妈的病好了没有?”
  孙大亮想起这事来。
  “等见面我详细地说给你听。”
  电话挂了。
  柳若娜向孙大亮靠近一些,美目望着他,微笑道:“是你女朋友吗?”
  孙大亮笑笑,说道:“是呀。有些日子没见到了,等她来,我介绍你们认识
。”
  柳若娜目光在孙大亮脸上一扫,问道:“她一定长得挺漂亮吧?”
  孙大亮摆摆手,说道:“一般,一般,比我倒好看多了。”
  柳若娜往沙发上一坐,说道:“我要见见她,看她什么样。等她一进来,我
就拉住你的手,看她有什么反应。”
  她的声音中带着笑意,脸上却是很正经的。
  孙大亮一愣,随即笑道:“那好呀,我就跟她说,你是我大老婆,叫她高兴
高兴。”
  说着,快步过来,坐她身边,一把拉住她的手。
  柳若娜一下甩开他的手,哼道:“想占我便宜,门都没有。”
  说着,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
  孙大亮也跟上去,问道:“你不是要见她吗?”
  柳若娜说:“等回来再见她不迟,现在我去服装城了,有兴趣一块去吧。”
  孙大亮笑而不语。
  柳若娜这时正弯腰换鞋,背对孙大亮。这个动作,使后臀大幅度地现出原形
。十分的饱满,浑圆,挺翘,诱惑性十足。孙大亮垂涎三尺,真想把手伸过去,
试一下它的魅力。当然,想想而已。
  柳若娜一抬头,见他的表情,便知怎么回事。她推开门,冷冷地说:“孙大
哥,你知道我怎么对付那些用很色的眼光看我的男人吗?”
  孙大亮摇头。
  柳若娜回头望他,冷笑道:“我通常是挖出他的眼睛,扔到地上当泡踩。”
  说着,手指曲张,似乎在挖眼睛。
  孙大亮吓了一跳,连忙捂眼睛,大声道:“我可没看你呀。”
  柳若娜压低声音,说道:“你要那样的话,我对你客气些,先挖一只眼睛。

  说着,目光变得尖利,看得孙大亮毛骨悚然,身子有点发抖。
  见孙大亮吓成这样子,柳若娜呵呵地笑起来,银玲般清脆。她得意地望望孙
大亮,关门下楼。
  孙大亮的心怦怦乱跳。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细想,柳若娜不过是跟自己
开玩笑罢了,自己怎么那么当真呢,她怎么可能挖人的眼睛,自己笨得够可以的
。看来,我刚才偷看她,她并没有生气。想到她没有生气,孙大亮心里一宽。
  孙大亮振定一下,在客厅踱步,耐心地等着林小薇的到来。说实话,这段时
间以来,自己想她的时候还没有想李莉的时候多。自己难道不爱她了吗?自己不
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细想林小薇其人,也没什么大错。接触时间少了,自然会
生疏吧。
  大约半小时左右,林小薇背着包上楼来了。进门后,孙大亮一打量,林小薇
依然如故,清秀,俊俏,脸蛋似乎比从前丰满些了。一套合体的牛仔装,使她显
得干净,利落,亭亭玉立。
  林小薇一放下包,便笑看着孙大亮,柔声问:“这么久不见,你想我不想?

  孙大亮故意歪着头不出声,好像在判断自己是否想念她的样子,等见到林小
薇脸色由喜变悲变怒,这才上前抱住她,亲了个嘴儿,说道:“你是我老婆,我
不想你,还能想谁呀?”
  林小薇眼圈一红,说道:“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
  孙大亮一手放在她的后背上,一边摸,一边说:“我天天都在想你呢。”
  林小薇推开他,有几分呜咽地说:“你在骗我,那你这段时间不给我打电话
,如果你不喜欢我了,你就吱声,我不会缠住你不放的。”
  孙大亮又过去抱住她,轻声说:“你别那么多心好不好?这段时间我住院来
着,好多天都动不了。”
  林小薇一惊,忙问:“你怎么了?咋住的院?”
  一双美目打量着孙大亮的全身。
  孙大亮长叹一口气,说道:“别提了,我太倒霉了。”
  于是,把自己受伤之事,很详细地说出来。听得林小薇的脸色变了又变,最
后,她紧紧地抱住孙大亮,生怕他会突然消失。
  孙大亮搂住她,坐在沙发上。他问:“你妈妈好了吧?你哥哥他们怎么样?

  林小薇把头靠在孙大亮肩上,说道:“妈妈没事了,身体很硬朗,她常说起
你,叫你好好干。还说,等我毕业了,就叫咱们结婚。”
  听到结婚两字,孙大亮的脸上有了笑容,是的,自己应该结婚了。
  林小薇又说:“哥哥还好吧,只是经常和嫂子吵架。他经常说,哪天也出来
闯闯,像你一样,出来打工呢。”
  孙大亮叹息道:“出来混也不容易呀,外边的世界虽精彩,也很无奈。我有
时真想回到家乡生活,在那里消停,安心的过一辈子。”
  他想到自己来省城后的遭遇,自感幸运无比。如果自己不曾中奖,不曾遇到
何老头与赵亚品等人,自己现在混得一定很惨,这外边可不是到处能捡到金子的

  孙大亮摸摸林小薇的脸,问道:“坐了一路车,累了吧?还没有吃饭吧,我
给你做去。”
  说着,孙大亮要站起来。
  林小薇说:“大亮哥,别走,陪陪我。我这些天来,经常梦见你,梦见你不
要我了,你有了别的女人。”
  孙大亮说:“别胡思乱想,我不会离开你的。我这德性,哪有什么别的女人
。”
  林小薇突然坐起来,拉住孙大亮的手,认真地问:“听说,咱家里还住着一
大美女,是不是?”
  孙大亮说:“是呀,是呀,不就是李莉吗?她回家了。”
  林小薇摇头道:“李莉回家了我知道,我不是说她,我是说柳若娜。”
  孙大亮一听,笑了,说道:“你说她呀,是我的一个同事,她是我的房客,
我是她的房东,她每月都交房租的。”
  林小薇拉拉孙大亮的胳膊,说道:“这些我都知道,我想问你,她有多漂亮
,是不是真跟仙女一样?”
  孙大亮搔搔头,讨好地说:“你也不差呀,只是她比你大几岁。”
  林小薇抱着孙大亮一条胳膊,又问:“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她?我要亲眼瞅瞅
她怎么个漂亮法。”
  林小薇接到李莉的电话,听说这个柳若娜美如天仙。林小薇很不服气,自己
在学校向来以美貌著称,她不信自己比不上人家。要不是得照顾母亲,她早回来
了。眼看着要开学了,她妈只好放她出来上学。林小薇到省城的第一件事,便是
要瞧瞧柳若娜,看她怎么个美法。不见见她,心里总不踏实。
  林小薇斜视孙大亮,问道:“大亮哥,你喜欢我,还是喜欢那个柳若娜。”
  孙大亮撇撇嘴,说道:“那还用问吗?你是我老婆,我当然喜欢你。她是我
的同事,我向来不大理她。”
  这几句话听得林小薇大为高兴,明知这话未必全真,她还是爱听,脸上自然
有了开心的笑容。
  林小薇问孙大亮:“你看我是胖了,还是瘦了?”
  孙大亮在她脸上注视一下,说道:“我看不出来呀。”
  林小薇笑骂道:“你怎么这么笨呀。跟头牛似的。”
  说着,拉起孙大亮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红着脸,低声问:“你摸摸看。

  孙大亮的手按在柔软而有弹性的尤物上,心中大爽。再看林小薇的脸,羞意
加媚态,非常撩人,他多日压抑的欲火一下子窜了起来,嘴上答道:“这样摸,
摸不准的,要脱光了摸才行。”
  这么说着,他的嘴已经凑上来,吻住林小薇的嘴儿。像只饥饿的狼一样,在
林小薇的嘴上舔着,拱着。那手也加了力气,毫不客气地抓弄着**。在两只奶
上轮流把玩着,捏弄着。
  林小薇知趣地张开嘴,让孙大亮的舌头进来,跟自己的舌头交缠起来。你来
我往,亲得直发响声。
  过足吻瘾,孙大亮在林小薇耳边说道:“小薇,我想上你,我好久没上你了
,都快把我想死了。”
  林小薇娇喘着,说道:“我是你老婆,我都听你的,你想咋样都行。”
  孙大亮将林小薇抱起来,抱到卧室的床上,像剥桔子皮一样,把她一片片地
剥光。
  林小薇躺在床上,身上泛着白光,**挺拔,奶头粉嫩,柳腰一把,两条美
腿有象牙的光泽,全身但是引人注目的焦点。
  孙大亮忍无可忍,迅速脱光,挺着身子,向林小薇冲去。他趴在林小薇身上
,挺了进去。
  这么久不做,孙大亮有种说不出的好受。林小薇也舒服,有种充实的快感。
孙大亮一做活塞运动,她全身便迷醉在极乐之中,像是沉入无边无际的美梦里,
再不想醒来。
  孙大亮津津有味地动着,两手不停地在**上做文章,一张嘴还不时地亲脸
,亲嘴儿,啯她的舌头。搞得林小薇脸泛红潮,娇喘嘘嘘,身体合着孙大亮的节
拍,时而扭腰,时而摆臀,两手在孙大亮的背上抚摸着,抓弄着。
  终于,孙大亮忍不住了,缴枪在林小薇的体内。他本不想这么快结束,结果
没控制住自己。莫非自己的性能力下降了吗?如果真是那样,得想个办法才行。
也许是这段日子缺少锻练的原因吧。
  两人收拾妥当,回客厅闲谈。孙大亮端坐沙发上,林小薇横躺,头枕在孙大
亮的腿上。经过**的滋润,她的脸娇艳无比,她的情绪显然没完全从刚才的激
情中挣脱出来。她的美目半眯着,充满甜蜜与深情。两人情话绵绵,胜过颠倒衣
裳。
  林小薇问孙大亮:“今天是阴历多少?”
  孙大亮说了,林小薇惊呼:“明天是立秋呀。”
  孙大亮漫不经心地说:“立秋怎么了?每年都有立秋呀。”
  林小薇说:“立秋吃饺子,吃饺子会走好运的。不行,我得去买菜。”
  说着,她要坐起来。
  孙大亮按住她,说道:“要去,还是我去吧。要不,我给若娜打个电话,让
她顺道买了,省得咱俩下楼了。”
  林小薇睁开眼睛,笑道:“她是你什么人,她会听你的吗?”
  孙大亮哼一声,吹牛道:“她虽是我的房客,我让她给买点东西,还不好使
吗?末了,她还不会从咱要钱的。”
  林小薇道:“不从你要钱,也在房费中算了,还不是一样。”
  说着,格格地笑起来,笑得很开心。
  两人正说笑着。门一响,柳若娜进来了。孙大亮倒没什么反应,林小薇赶忙
从他腿上起来,被人看见枕在男人腿上,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柳若娜放下手中的塑料袋,里边都是吃的。有菜,有肉,有鱼的。孙大亮过
去一看,夸道:“还是你们女人细心,刚才还说要包饺子呢。这不,什么都全了
,明天咱们包饺子吃,咱们也走走好运。”
  柳若娜换上拖鞋,走向林小薇。林小薇很礼貌地站起来,二女互相望着。孙
大亮上前给两人介绍。
  柳若娜握住林小薇的手,微笑道:“你好。久闻大名,今天总算见到了。果
然是如花似玉,不同凡响。孙大哥的艳福不浅呢。”
  林小薇睁大美目,认真打量着她。虽然她是一个女孩子,但见到柳若娜的绝
世容光,也不禁有神魂颠倒之感。林小薇望着她,一时间沉默了,半响才叹道:
“世上真有这样的美人,我要是男人,一定娶你当老婆。”
  这话听得孙大亮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林小薇冲他直瞪眼睛。柳若
娜也笑了,随声附和道:“你要是男人,我愿意嫁给你,让别的那些臭男人都气
死。”
  说着,向孙大亮扫了一眼。
  孙大亮被这一眼击中,不解其意。心说,这话是给我听的吗?我怎么成了臭
男人。他见二女初见,便很投缘,心里很高兴。柳若娜这样的人,很少跟别人说
说笑笑的。多数时,是一脸的严肃。跟林小薇这么好,倒使孙大亮感到意外。他
不由乱想道,如果你们都成为我老婆,还能这么相处的话,我真是乐死了,真是
不白活一回。
  孙大亮本打算跟两人谈谈,哪知林小薇说:“大亮哥,我有点饿了,你去做
饭吃好不好?”
  孙大亮瞅一眼柳若娜,柳若娜指指厨房,说道:“老婆下令,还不快去,要
找事吗?”
  孙大亮问:“那你们呢?”
  林小薇说:“我要跟柳姐姐聊天,你不能听的。”
  柳若娜拉着林小薇的手,补充一句:“谈的都是我们女性的事。”
  说完,二女都嘻嘻地笑了。笑声相和,非常动听。
  孙大亮苦笑一下,无话可说,乖乖地去做饭。心说,我这个男人真不易,现
有两位美女,不但不能享齐人之福,还要给她们做饭,男人好命苦呀。
  他在做饭,不时瞅瞅二位姑娘,见她们神态亲密,笑语嫣然,谈得很投机。
因为声音小,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孙大亮也懒得听,只要不是不利于自己的便
好。
  孙大亮炖了一条鱼。二女品尝时,都眉开眼笑的,显然味道还不错。见她们
开心,孙大亮心里暖洋洋的,跟当初中奖一样的舒畅。他看看柳若娜,又望望林
小薇,各有各有美貌,各有各的魅人之处。
  柳若娜没换衣服,还是那条背心。孙大亮的目光不时瞄准她那裸露的臂膀,
心里直吞口水。柳若娜发现他在“侵略”自己,便横了他一眼,又用小嘴向林小
薇呶了呶,这意思是提醒他:你放老实点,让你女朋友瞧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招果然见效,孙大亮望她肩膀的次数明显减少,但目光依然是那个含意。
别看他目光很机警,总避开柳若娜的眼睛。柳若娜凭直觉,便知道他恶性不改,
还在非礼自己。她倒并没生气,她和孙大亮相处日久,知道他不是坏人。这时想
逗逗他,让他在女友面前露出色狼尾巴。
  柳若娜故意把一侧的吊带向外拉,使其滑到肩膀下。这个动作极有风情,别
的女人做出来,都很有魅力,更何况是柳若娜呢。孙大亮一呆,喉咙动了动,咽
了口口水。
  哪知林小薇见到柳若娜的小动作了,她好奇地伸头过去,从背心的上端往里
瞅,不禁叫道:“好大呀,还是紫乳罩,迷死人了。”
  这话一出,柳若娜顿时脸红起来,把胸口一捂,好象自己已经赤祼祼似的。
再看孙大亮,和她想象的相反。她以为,孙大亮这下不知要露出多难看的嘴脸呢
,哪知他现在正低头吃鱼,仿佛对此全不知情一样,那样子等同正人君子。
  柳若娜松一口气,心道,这家伙怎么这会儿正经起来了,肯定是装的。
  柳若娜转头对林小薇笑道:“我也看看你的,看你有多大。”
  林小薇一听,嘻嘻笑了,扭身想躲。哪知柳若娜出手很快,已在她的**上
抓了一把。林小薇尖叫一声。
  柳若娜夸道:“也不小了,手感很好,便宜那个臭男人了。”
  说着,向孙大亮斜一眼。
  孙大亮听而不闻,说道:“大家吃鱼,吃鱼补脑,日本人为啥聪明,就是因
为吃鱼吃的。”
  说着,给二女一人夹一块鱼肉。
  二女对视一眼,都不约而同地笑起来。林小薇心说,大亮哥真是个老实人。
柳若娜暗道,假正经,伪君子,找个机会,非让你女朋友见识一下你的真面目。
想到以后可能出现的孙大亮在女友面前的狼狈场面,柳若娜暗暗得意。
  第二天早上,孙大亮、林小薇、柳若娜三人包饺子,三人又吃一顿高兴饭。
  在韩枫家里度过几天后,路冰琪决定田家。在这几天里,每天晚上二人都同
床共枕,**之欢不可避免。路冰琪在床上大有进步,羞涩感渐渐减少,热情缓
缓抬头,这使得韩枫在大享艳福的同时,感到非常惊喜。他更有信心将她变成豪
放如火婊子型的女子,这当然是指在床上了。总有一天,她会将自尊与羞耻全都
抛掉,百依百顺地跟自己玩乐。
  既然决定回家,就要做离开前的准备。他们主要要办的事有两件,一件是给
家人买礼物,另一件是看望路冰川。作为大姐,路冰琪对路冰川的感情还不错,
虽然不如路冰娜那么疼路冰川。
  见到路冰川时,他正在忙着。请过假之后,路冰川被二人带到一家饭店,连
吃边谈。一身工作服的路冰川说道:“大姐,你回去跟妈她们说,就说我在这里
虽然累,可我很高兴。我挺喜欢在省城生活,每天看着那些有钱人,感觉我自己
都变得有水准了。我总有一天要比他们更有钱、更体面。我路冰川决不是一个窝
囊废。”
  路冰琪严肃地望着路冰川,说道:“冰川,就好好干你的活吧,别羡慕那些
有钱人。许多有钱人都是为富不仁,是行尸走肉,过着畜生般的日子,你可不要
学他们呀。你得当一个对国家,对社会有用的人。别以为那些有钱人就活得快乐
,他们也有他们的烦恼。”
  路冰川不同意,说道:“大姐,我宁可要有钱人的烦恼,我也不要穷人的烦
恼呀。穷日子就像这省城的大道似的,干走不到头呀。我可受够了,我非得当个
有钱人不可。”
  路冰琪叹口气,说道:“既然你非要当个有钱人,那就使劲想,使劲努力吧
。你记住,就算是有钱了,也得做事,否则的话,咱们家里人都不会喜欢你的。

  路冰川哈哈直笑,说道:“大姐呀,我只是想想罢了。想当有钱人,哪有那
么容易?如果没有什么运气,我想我这辈子都只能当一个小弟了。”——


正文 第229章 她的风采
  韩枫在旁劝道:“冰川呀,要对自己有信心。你得相信,上天对每一个人都
是公平的。当机会来时,你一定得把握住。这就跟找对象一样,当你遇到喜欢的
人时,你就使劲去追,可不要等她老了,你再告诉她,那时候黄瓜菜都凉了。”
  路冰川嘿嘿笑起来,笑得嘴张得老大,一副厚道样,还带点年轻人的傻气,
说道:“姐夫呀,你这话我爱听。有首歌唱得好,‘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手
就出手啊!’我在使劲工作的同时,正找机会发财呢。”
  路冰琪的美目炯炯地望着弟弟,说道:“冰川,我听说你还有了一个对象,
处得怎么样了?可不要影响工作呀。”
  路冰川听了眉开眼笑,说道:“大姐呀,你的消息还真灵通。我以为跟这个
又会很快就吹了,想不到我俩还真对脾气,那叫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我们
这几天还谈到结婚以后的事。”
  路冰琪一惊,说道:“发展得这么快?”
  路冰川说道:“可不是嘛,大姐,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是电子时代,高速时
代呀,人家深圳可是二天一层楼呀,现在的人交往三天就可以搞定了。”
  路冰琪轻轻摇头,感慨道:“真不了解你们这些小孩子,脚底下好像踩着火
箭似的。你才多大,二十都不到,难道就真想结婚了?”
  路冰川眨了几下眼睛,说道:“大姐,你不知道,我跟她可有话说了。她对
我也很好,常去看我。她说要跟我一起努力,一起奋斗,要攒钱买一间房子,属
于我们自己的房子,自己的家。他妈的,这城市里的房子也太贵了。在农村盖一
所三间大瓦房才几个钱呐,在这里可好,一间房子够咱们挣几辈子。他妈的,这
生孩子不叫生孩子——吓人呐。”
  说到这儿,路冰川吐了吐舌头,一副对现状不满的神情。
  韩枫听了直笑,连路冰琪脸上也有了一丝笑容。韩枫说道:“冰川,世上无
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你有自己的目标,找对路了,目标也有实现的可能。”
  路冰琪喝了一口饮料,说道:“冰川呀,你要有自信。你看看你姐夫,他虽
然家世不错,可是他并没有靠家里,而是靠自己的能力买了一间房子,你得向他
学习。”
  说着,她一瞧韩枫,目光中含着赞美与欣赏,还有几分得意。她在用”姐夫
“一词里,心里特别温暖,好像韩枫就是自己的丈夫。因为冰娜是冰川的姐姐,
自己也是。冰川的姐夫,也可能是冰琪的男人。
  路冰川挟了一块肥肉塞嘴里,一边嚼,一边说:“姐夫,你就是我的偶像,
我像崇拜华仔一样崇拜你。”
  韩枫摆了摆手,说道:“只要你朝着目标不停地努力,你以后可以超越我的
。”
  说着,看了一眼路冰琪,跟她的美目一碰,二人都同时笑了,心里都感到非
常甜蜜。自从有了**关系之后,路冰琪看他就跟以前不一样,目光中明显有着
温暖。看来,通向女人芳心的路,**之路也是一条捷径呀。一个姑娘如果把第
一次给了那个男人,那么心也会给他,何况路冰琪对韩枫早有好感。
  吃得差不多时,路冰琪问道:“我们就要回去了,你还有什么话要对妈说的
吗?”
  路冰川摇头道:“没什么了,你就告诉妈她们,我是路家的儿子,一定会给
路家争气,叫她们不要惦记我。还有呀,村里头谁要是敢欺侮咱们家人就打个电
话给我,我去敲折他的狗腿。”
  路冰琪听了冷哼一声,说道:“冰川呀,你又在逞英雄了。咱们家没有什么
事,以前被人欺侮,那是因为没有靠山。现在不同了,真有什么事的话,还有你
姐夫呢。”
  路冰川傻笑道:“可不是,姐夫的能力比我强上百倍。”
  临走的时候,路冰琪又给路冰川一百块钱。路冰川说啥不要,说道:“姐,
我已经发工资了,一千多块呀,再加上上头给的奖励,两千多块呀,够我花了。

  路冰琪与韩枫听了高兴。路冰琪说道:“这多好,你总算可以挣钱养活自己
了。妈要是知道,一定很高兴。记住呀,不要乱花,更不要去赌钱,把钱收好了
。”
  路冰川说道:“姐,你就放心吧,我的对象帮我管着呢。”
  路冰琪听了大惊,说道:“什么?你把钱放在她那儿了?人心隔肚皮,这安
全吗?”
  路冰川胸有成竹地说:“自然没问题了。如果她不是一个让我放心的人,我
怎么会跟她交往呢?放心吧,大姐,我路冰川不是一个瞎子,会看人的。”
  韩枫则说:“冰川呀,为了安全起见,你还是自己管钱吧,也可以试试她这
个人到底怎么样。”
  路冰川的笑容消失了,说道:“好,我听你们的。”
  离开路冰川之后,二人上街去买礼物。韩枫见路冰琪冷如冰霜,一声不吭,
就觉得奇怪,问道:“冰琪呀,你怎么了?好像有心事。”
  路冰琪摇了摇头,美目望着远方,幽幽地说:“冰川还是个小孩子,不懂得
世道人心的可怕,他怎么能将钱放在别人那里呢?万一那个姑娘人品不好,拿了
钱逃跑,冰川这血汗钱可就没了。”
  韩枫微笑道:“冰琪呀,咱们已经将话说到了,听不听就是他的事了。但愿
他没有看错人,那是一个像你一样优秀的姑娘。”
  路冰琪转过头看着韩枫的脸,轻启朱唇,说道:“我有那么优秀吗?我只是
一个农村姑娘,一个小村子的小学老师,没有什么修养,也没有什么水准,不知
道有多少人看不起我呢。”
  韩枫摇头道:“冰琪呀,你不要那么谦虚呀。在我的心里,你就像仙女一样
美,才女一样高雅,皇后一样高贵,谁也不能代替你的位置。而且你在床上的表
现,越来越叫我满意了,你以后一定是床上高手。”
  路冰琪本来听得心里舒坦,等听到后面时,就羞得俏脸如霞。她见前后人不
多,就抬脚向韩枫踢去,嘴里还骂道:“大色狼,我把你踢成太监,我不要成为
什么高手不高手的,多恶心,多不要脸。”
  韩枫早有准备,笑着跑开了,回头说道:“成为高手有什么不好呀,我会更
爱你的。”
  路冰琪瞪着美目,说道:“你再说,我非把你踢成太监不可。”
  说着,追了过去。
  韩枫自然跑得更快了。在这种玩笑之中,二人的感情进展得更快了。他们的
心里都很得意,尤其是韩枫,他感觉自己打了一个大胜仗。对方不止是**属于
自己,心也是。换了谁,谁不骄傲,谁不兴奋呢?这样战绩是值得吹吹牛的。
  买完礼物,他们就回家了。回到家之后,将各人的礼物拿出来,对于别人的
,韩枫没说什么,对于路冰涵的,韩枫说道:“冰琪呀,你只帮冰涵买了一些明
星的照片,明星的传记什么的,她会满意吗?”
  他指着路冰涵的礼物。
  路冰琪很自信地说:“她会喜欢的,她是个追星族,也做明星梦。”
  韩枫听了点头:心想:到底是姐妹呀,比较了解对方的喜好,换了自己,还
真不知道该买什么好,只怕花了不少钱,还不中路冰涵的心意呢。不错呀,冰琪
是个很能干的美人。
  很快就要回去,韩枫就想想还有什么事没有做。他首先想到了父亲,想到自
己离开前还是应该打个电话,虽然那天已经跟他道别过了。正电话里,他说了好
多让父亲开心的话,父亲也要他好好照顾自己,有空去看看继母。韩枫是满口答
应,但他还是鼓不起勇气去看继母,他与继母之间的那道沟始终跨不过去。他想
:总会与她碰面,那么还是遇到的时候再说吧。自己还是别没事找事,主动靠近
她,那不是等于靠近悬崖吗?还是别傻了。
  接着,他又想到了小蕾。藉着下楼购物的机会,他拨通小蕾的电话。他心想
:如果小蕾说要跟自己一同回去,那可怎么好呢?若是答应她,冰琪肯定会疑神
疑鬼,刚刚建立的情人关系,也许就要断了。可是要是悄悄地走了,未免太对不
起她,作为一个男子汉,还是得有情有意才行。
  电话一通,小蕾就说道:“韩枫,你得手没有?如果没有得手,我帮你出出
主意,让你成功。”
  韩枫笑了笑,说道:“小蕾,我要跟冰琪要回农村了,你回不回去呢?”
  小蕾咯咯一笑,说道:“你们一起走,我跟着凑什么热闹呀?那不是当电灯
泡了吗?你当是我弱智?”
  韩枫说道:“你真的不回去吗?在省城还有什么事要做?”
  小蕾沉吟着说:“我是不想那么快回去,我还要多走走,多考察考察,我以
后想来这里做点事业。”
  韩枫哦了一声,说:“不想到你这么有雄心壮志呀,真让我佩服。对了,丁
世强知道你来省城了吗?”
  小蕾回答道:“那还用问吗?自然是知道了,是我打电话告诉他的。我既然
还是他的女人,还跟他有关系,就必须得告诉他。”
  韩枫问:“那他没有对你发脾气吗?”
  小蕾说:“那倒没有,不过他告诉我,以后去哪里得跟他说一声,不能眼中
没有他,还叫我早点回去。”
  韩枫感慨道:“想不到老家伙对你还真有感情,谁能想得到这样有情的家伙
,居然是一个县城恶霸?”
  小蕾笑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秦桧还有他的优点呢。丁世强也是人,何
况他这样的恶霸还生出瑶瑶这样的好姑娘呢。你看丁世强长那个熊样,可是瑶瑶
却生得很漂亮,没有丁世强,你哪有瑶瑶这样的好情人?这得谢谢丁世强呐。”
  韩枫点头,说道:“那是,那是。我跟你说,你回去之后,可得守口如瓶,
千万别把我跟瑶瑶的事说出去。说出去,事情可就坏了。他怎么对我,我倒不怕
,男子汉大丈夫,没有什么不能担当的,只是瑶瑶一定会挨骂。”
  小蕾嘻嘻一笑,说道:“难得你这么关心她。好,我不会乱说话的,何况我
要是泄漏了你们俩的事,也等于害了我自己。我也背叛过他,他不会饶了我的。

  韩枫说道:“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不多说了。等你回去后,咱们再联
系。”
  小蕾答应一声,说道:“等你见到瑶瑶的时候,告诉她,我很想念她,叫她
好好用功,将来一定得有出息,别当个普通女人。”
  韩枫也是满口答应,又说了一会儿话,才说了再见。韩枫想想小蕾,又想想
瑶瑶,再想想冰琪、冰涵,心中一阵兴奋。他心想:作为一个男人,我也应该知
足了。从不同美女的身上,得到不同的感觉,却同样都那么令人**。人生在世
,这已经是最大的快乐,我韩枫总算没有白来人世走一回。
  出发的那天早上,二人吃饱喝足,韩枫打了电话给路冰娜,告诉她自己何时
可以到家。路冰娜的喜悦从电话中就可以听得出来。韩枫可以想像得到她是多么
高兴,可能比捡了金元宝还高兴。
  他们坐八点的车,由车站发车。由于修了高速公路,车跑起来很快,一路上
太太平平,并没有再出现去时的可怕事件。二人坐在一起,不时四目相对。韩枫
看着路冰琪微笑,路冰琪脸上带着羞红,往往避开他侵略性的目光之后,慢慢又
将目光栘回到韩枫的身上。二人的心里都非常舒服,像是刚度完蜜月返回家乡一
样。
  大约三个多小时吧,车跑到县城。二人下了车,脚一落到地上,长出一口气
。坐三小时的车,也不是一件好受的事,跟干了一次重活儿一样疲劳。韩枫望望
天空,再看看街道,顿时有一种从高处落到低处的感觉。这里和城市不一样,算
得上是半个乡下,楼房虽没有那么多,道路也没有那么宽,人群也没有那么密,
车也没有那么多,相比之下,安静多了。
  韩枫带她到一家冷饮店的一个包厢坐下,说道:“冰琪,累坏了吧?”
  路冰琪掠了一下垂到脸上的秀发,微笑道:“没有事,还好,总算到家了。

  韩枫说道:“咱们先在这儿歇会儿,一会儿咱们找家饭店吃东西。”
  路冰琪想了想,说道:“还是不要了。我不想在这里吃饭,我想回家跟家里
人一起吃。”
  她的声音充满了感情。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好吧,一会儿咱们不吃饭,回家吃好了。”
  于是,二人在冷饮店里喝东西。那里正放着优雅的轻音乐,在音乐声里,韩
枫想到了路冰涵跟丁瑶瑶。这个时间,她们已经放学了,只要自己到学校去,丁
瑶瑶也许见不到,路冰涵肯定在的。只是身边有路冰琪,还是忍着点吧,目前没
有必要让她们相互知道她们跟自己的关系。
  喝完东西,二人起身往村子方向走去。在路边招了一辆车上去,就向村子跑
去。在县城这段路跑得挺快,等下了水泥路,拐到土路上时,速度就慢了,窗外
的风景也变了,不是杨树林子,就是庄稼地,天空也宽阔了,田地也多了,越来
越像乡下了。
  当车跑到村口时,可以看见一些人家的烟囱正冒着炊烟。那些房子在跟前的
田地的映衬下,显得那么小,就好像大海里的小岛一般。韩枫摇下玻璃,窗外的
风吹来,清凉而温馨。路冰琪轻声说:“这是家乡的风,感觉真好,就像在田野
上走一样。”
  韩枫点头,说道:“乡下不错呀,就像一个人新生儿,没有沾染上一点坏毛
病,那么原始,那么纯真。我真是喜欢。”
  路冰琪转头冲他说:“既然这么喜欢,你就别走了,在这里定居吧。凭你的
经济实力,可以当一个大地主的。”
  韩枫望着她温柔而美丽的脸蛋,说道:“我是想呀,只是短期之内不能称心
如意。”
  说话间,车已经跑到村里那条主要道路上,一栋栋房屋纷纷后退着。再一拐
弯,就已经进了胡同,很快就停在路家门口。
  二人下了车,打发走车子。韩枫四处看,看人家高高的柴火垛、土墙、杖子
、草房,再抬头看那天空,那么宽、那么完整,不像城市的天,已经被高楼和其
他的高大建筑破坏了。人从地面往上看,天空像是被剪刀剪了,剪得不像样子。
韩枫又深吸几口气,那空气照例是清新的、干净的,带着青草味,似乎还含着一
丝甜味。
  路冰琪问道:“怎么了?韩枫,看你呆头呆脑的样子,倒像足农村人进城后
的傻样儿。”
  韩枫笑道:“农村好哇,美女多呀,难怪我要变成一副傻样了呢。”
  路冰琪脸一板,说道:“韩枫呀,现在已经回家,不是在省城,以后咱们还
是要像以前那么保持距离,别让人给看出破绽来。尤其是冰娜,她是我的妹妹,
我可不想伤害她。你明白吗?”
  韩枫重重一点头,说道:“我明白。可是我要是想干你时,我该怎么办?”
  路冰琪用美目瞪了他一眼,先往院里走去。韩枫微微一笑,也跟着进去了。
进院才进一半,路冰娜就跑了出来,叫道:“枫哥,大姐,你们可回来了,我好
想念你们呀。”
  路冰琪点点头,说道:“冰娜呀,你辛苦了。”
  韩枫站到路冰娜面前,说道:“冰娜呀,家里的事也很多,真不应该让你一
人承担的,好在我们都回来了。”
  路冰琪看看路冰娜,没再说什么,转身就进屋了,那动作干脆而迅速。韩枫
由她的动作中发现了点什么,他知道她与路冰娜有了新的心结。虽然路冰娜是韩
枫的老婆,二人说情话也是理所当然,但韩枫觉得,路冰琪好像有点排斥路冰娜
。不用说,是因为她跟自己的关系变了。女人嘛,有几个愿意看到自己心爱的男
人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呢?路冰琪自然也不能免俗。
  路冰娜也感觉有点异常,看了看路冰琪消失的背影,问道:“大姐怎么了?

  韩枫笑了笑,说道:“没什么,可能是坐车累了吧。”
  他看看自己的路冰娜,还是那么好看,虽然她穿着陈旧的红衣服,但那蓬松
长长的卷发,明亮含笑的眼睛,明净而润泽的额头,都表明她已不属于这个农村
了。
  路冰娜朝韩枫妩媚地笑了笑,低声道:“我都想死你了,你再不回来,我还
真以为你跟别的女人私奔了呢。”
  韩枫说道:“是私奔了又回来了。”
  说完,跟路冰娜相对着开心地笑起来。韩枫一抬头,发现路冰琪正在窗后望
着二人呢,眼中带着雾一样的忧伤,使韩枫心情突然变得沉重。唉,这一切都是
自己造成的。
  韩枫与路冰娜一起进屋,见到了陈熙凤。陈熙凤知道他们今天回来,已经换
了一身新衣服,更认真地梳了头,显得人精神多了。不像四十多岁,倒像是三十
几岁。
  陈熙凤微笑道:“韩枫,这次的事又让你操心了。要不是你,冰琪这辈子只
怕都难转正职了,冰琪已经把什么都说了。”
  韩枫一笑,说道:“婶子呀,我为这个家做什么,也都是应该的,我也是这
个家里的人嘛。”
  陈熙凤笑了笑,说道:“都坐下吧。”
  韩枫看着路冰琪,她从窗户那边走来,坐到炕沿上,靠近炕稍,脸色已经和
气一些了,但她的目光仍然时不时地瞪着韩枫,显然对韩枫有意见,因为韩枫正
挨着路冰娜坐。韩枫心里也觉得委屈:心想:难道我跟冰娜坐在一起有错吗?冰
娜可是我的老婆呀!
  陈熙凤详细询问了此省城之行,并问了路冰川的近况。当她得知路冰川做得
不错,并且为公司立功时,高兴得两眼泪汪汪的,说道:“谢天谢地呀,这孩子
要是能这么做下去,我还有什么不知足呢?再有个老婆,那就太好了。”
  路冰川说道:“妈呀,你儿子可厉害了,现在已经有对象了。”
  陈熙凤哦了一声,惊喜地问:“真的呀?处得挺好吧?啥时候能办喜事呢?

  路冰娜在旁笑起来,说道:“妈,他们才认识几天呐?哪有那么快结婚。再
说了,冰川的年纪还小,还是多干点正事,等有点钱了,再办吧,现在结婚连登
记都登不成,还是个孩子呢,年纪不够。在城市,三十岁结婚都是正常的。”
  陈熙凤说道:“省城跟咱们农村真不一样呀,在咱们农村,三十岁的时候,
孩子都上初中了。”
  路冰娜说道:“妈,如果冰川和这个对象处得来,你可就有儿媳妇了。到时
候,你可真是无忧无虑了。到时候你也跟着搬到省城住吧,享受享受城里人的好
生活。”
  陈熙凤摇头道:“只怕那种福我享不了呀,那城市人在屋里吃,又在屋里拉
的,那屋多臭呀。”
  听得韩枫跟路冰娜都笑了起来,路冰琪的表情似乎也柔和了一些,只是她一
看见韩枫跟路冰娜凑在一起的样子,就格外不舒服,像是自己的丈夫有了新欢似
的。
  路冰娜将目光转向路冰琪,问道:“大姐,这次同学聚会一定挺高兴吧?”
  路冰琪一下子便想到了被那个家伙纠缠,韩枫解围的事,叹了一口气,说道
:“没什么意思,同学会都成了炫耀会了,一个比一个得瑟,一个比一个显摆,
好像自己要是比别人过得好,就能多活十年似的。想不到这些同学都变成这种样
子,真是可恶!”
  路冰娜惊讶地说:“现在的人怎么都会变成这样呢?”
  路冰琪一摇头,说道:“谁知道呢?可能是环境造成的吧?在学校的时候,
一个比一个可爱,都跟小花猫似的,现在可好,都成了疯狗、色狼、老狐狸了,
太叫我失望了,以后我再也不会参加这些聚会了。”
  路冰娜又问道:“大姐,你在我家住得好不好?韩枫有没有照顾好你?”
  路冰琪一下子就想到那段好事,不禁脸变红了,好像路冰娜那亮晶晶的眼光
已经看透了她的秘密似的,她不禁又把目光转到韩枫身上。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冰娜,你姐姐住在咱家,我自然会尽心尽力照顾她
了,她要什么我给什么。我还给了她最大的快乐,你说是吧?冰琪!”
  路冰娜一脸欢喜,问道:“大姐,是这样吗?”
  路冰琪平抚一下心跳,缓缓地说:“还好,还好。”
  目光扫了一眼韩枫,心想:大色狼,我恨死你了。你干了我,我却不能当你
家的女主人,我可是吃了大亏了。
  韩枫实在不想让路冰琪成为注意的焦点,就对路冰娜说道:“冰娜呀,你把
新买的手机给我看看吧。”
  路冰娜笑着从东屋拿了过来。韩枫一瞧,长长的,萤幕很小,图像也不够清
楚。他只看了两眼,就笑了,说道:“冰娜呀,买也不买一个漂亮些的,咱们又
不是缺钱。”
  路冰娜瞅了一眼陈熙凤,说道:“妈跟我说,要学会过日子,挣钱很不容易
,我就照妈的话做了。”
  陈熙凤叹息道:“这么一个小玩意,要好几百块,实在划不来呀。”
  路冰娜嘻嘻一笑,说道:“妈呀,你哪里知道手机的好处呀?真要是有事,
打个电话很方便的。”
  陈熙凤说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呐,跟我想得就是不一样呀。”
  路冰娜说:“妈,时代在发展,科学在进步,想法也要改变才行。”
  陈熙凤摇头道:“你妈我老了,就跟村口的井一样老,改不了了。”
  陈熙凤说道:“妈,你才多大呀,在城里,你这个年纪可还算是青年呀。”
  陈熙凤一听,睁大了眼睛,说道:“什么?青年?不可能吧,都成了老太婆
了。”
  路冰娜笑道:“妈,我说的是真的,不信的话,以后你亲眼到城市去看看就
知道了,保证让你大开眼界。”
  接着,她瞅着路冰琪,问道:“大姐,城市好不好?”
  路冰琪淡淡一笑,说道:“有好的一面,也有差的一面。”
  路冰娜又问:“那你愿意待在那里吗?”
  路冰琪想了想,回答道:“若是工作,我倒是愿意住在那里,那里毕竟文化
发达,经济也好,对人的前途很有利。若是讲生活、讲环境,我倒愿意住在咱们
农村。这城市就像是补药一样,适当地吃,可以健身,可是吃多了,也会让人生
病的。”
  路冰娜听了一愣,说道:“补药?这倒也新鲜。”
  她将手机在手里把玩着,又说道:“大姐,这次到省城你应该买个手机的,
像你在外上班,没有手机多不方便,万一同事有什么事,找你也容易。”
  韩枫看着姐妹俩说话,他的目光一会儿在这个脸上,一会儿在那个脸上,越
看越觉得二人风采差距很大。路冰娜让人觉得温暖、灿烂,像一轮太阳;而路冰
琪显得清冷、落寞,则像一轮秋月。太阳固然是美,月亮则更美,更让人心动。
  韩枫心想:依冰琪的个性,她应该不会将手机拿出来给冰娜看,她不是那种
爱表现自己的人。可是他这次可想错了,只见路冰琪微微一笑,美目在韩枫脸上
扫一眼之后,说道:“冰娜,你说得对,手机这东西,确实很实用。我好不容易
去一趟,要是不买一个回来玩,是有点浪费这机会了,你来看看。”
  说着,她从自己的包包里将那个新手机掏出来,往桌子上一放。
  那漂亮的外形,精致的做工,以及清楚的萤幕,都令路冰娜一愣,她将它放
在手里,一脸的喜欢,像是看到一件珍宝一般,她越看越爱。
  陈熙凤虽说是外行,也觉得美观,就问道:“这个比你那个好看多了,一定
贵个一、二百块吧?”
  路冰娜笑了,说道:“妈呀,何止是贵一、二百块呀?要是那么便宜,大家
都会抢疯了的。”
  陈熙凤眨了眨眼睛,说道:“难道这么一个小玩意,还能值个千八百的吗?

  路冰娜翻来覆去地看了几眼,又看看路冰琪,又看看陈熙凤,说道:“妈,
我虽然不太熟悉手机,不了解市场的行情,可是依我看,这手机最起码要两千块
钱左右。”
  路冰琪听了笑了,说道:“冰娜呀,你真的变成城市人了。”
  说着,看了韩枫一眼。韩枫只是笑,不出声。
  陈熙凤不敢相信,望着路冰琪,问道:“一个小玩意真有那么贵吗?能值两
千块?天呐,真吓人。”
  路冰琪点点头,说道:“差不多吧,我们可是走了很多地方,看了很多手机
才选定的。”
  路冰娜望着韩枫,说道:“大姐这手机是你陪她去买的吧?那倒也是,大姐
毕竟对省城不熟悉。”
  路冰琪面现得意之色,说道:“可不是嘛,韩枫陪我跑遍了全城,连饭都顾
不上吃。我一说不好看,他马上领我换一家。他对我可真好,就连付钱的时候,
他也不肯让我付,非得买单,我也争不过他,只好让他付了。”
  路冰娜听了一怔,问道:“枫哥,是这样吗?”
  韩枫见路冰娜带着疑惑的口气,而路冰琪的脸上又是一副咄咄逼人的神情,
显然是有意在妹妹面前显示自己对韩枫来说有多么重要,就只差没说二人的关系
发展到那一步了。韩枫微笑道:“是呀,你大姐不想买手机,我劝她买的。她说
没带那么多钱,我就帮她垫上了。”
  说着,他向路冰琪使个眼色。
  路冰琪这才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美目眨了眨,脸色柔和起来,音量也低下
来,说道:“哦,冰娜,他说得对呀。我没带那么多钱,就跟韩枫借了。你放心
好了,我很快就会还给你们,不会欠你们的。”
  路冰娜这才笑起来,说道:“没关系,没关系的。有钱再还好了,没钱就算
了。咱们姐妹的感情第一。”
  听到这里,韩枫的心里才轻松一些。他偷看了路冰琪一眼,路冰琪也在看他
,那目光分明带着幽怨与苦恼。
  两女之间难为夫,韩枫现在是完全体会到这话的含意了。心中苦虽苦,还是
甜占了主导地位。一想到那甜,他心神俱醉,仿佛又回到了路冰琪的**上。
  说了一会话,陈熙凤说道:“你们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车,也一定饿了,我去
做饭。”
  说罢就要站起来。
  路冰娜马上说:“妈呀,你一身新衣服,还是在这聊天吧,做饭的事由我来
负责。”
  陈熙凤点头笑道:“好好好,我的女儿已经可以帮妈干一切活儿了。累了时
,就歇一会儿。”
  路冰娜答应一声,就往厨房去了。剩下三个人,接着聊天。陈熙凤望着韩枫
,说:“韩枫,帮冰琪办转正职的事,一定很不好办吧?”
  韩枫说道:“还好,好在省城里有一些朋友很有能力,如果单凭我的本事,
可就困难了点。”
  路冰琪瞅着韩枫,含情地说:“妈,你不知道,为了我的事,他连他的父亲
都求上了。韩枫可不会随便求人的,这次为了我,他什么都豁出去了,你说你这
位姑爷多能干呐?”
  陈熙凤赞赏地说道:“可不是,冰娜真是有福的命。你以后要是能找到像他
这么一个男人,妈就放心了。”
  路冰琪的美目在韩枫脸上转着,说道:“妈,我不会再命苦了,我一定会找
到的。别人有的,我也一定会有。”
  她的声音很轻,却很有份量,处处透着她的自信与志气,也有对韩枫的提醒

  韩枫在她富于深意的言语跟飘来飘去的目光面前,觉得很不自在。他真怕路
冰琪一激动,就把什么事都说了出去。他说道:“婶子呀,我去东屋躺一会会,
我有点累了。”
  陈熙凤点头道:“去吧,去吧,是应该躺一会儿。”
  路冰琪说道:“你这铁打的汉子怎么也像豆腐?”
  陈熙凤瞪了路冰琪一眼,说道:“说话这么难听。”
  韩枫只是笑了笑,便在路冰琪严肃的注视下出屋去了。经过厨房时,还跟路
冰娜交换了一个笑容,然后才回到东屋躺在炕上。他将双手枕在头下,望着路家
的天花板。这天花板跟省城家里的不一样,省城的是高高的、平平的、白如雪的
,找不到一点瑕疵。而这里则不同,犹如大风后的沙漠,起起伏伏,鼓鼓缩缩,
有的地方报纸破了,露出了黑洞,可以看到里面的房梁。即使没破的地方,报纸
也有些发黄,使人想起遥远的岁月。
  韩枫饶有兴趣地看着,心想:路家的姐妹就在这种环境下长大,一个个都那
么美貌、那么水灵,城里的姑娘可没有这种美法。即使是美的,也有人工修饰的
成分。哪像路家姐妹呀,美得那么自然,正如古诗说的:“清水出芙蓉,天然去
雕饰……”
  三朵鲜花已经全臣服在我的身下,她们全是我的女人。想到她们在床上各有
不同的风采,韩枫的心变成了一朵云,轻飘飘的。他想:如果有一天,可以将三
姐妹集中在一起来个群欢,那肯定是很美的事呀!
  在炕上躺着,隐约可以听见厨房里的动静,勺子的碰锅声、碗的相撞声等等
。藉此可以知道路冰娜正忙着。他心想:冰娜是一个好妻子,贤惠、懂事,使自
己少了许多的烦恼。自己并不算一个好丈夫,外面的情人似乎多了些。可食色性
也,那些美女谁见谁不动心呢?我并没有强奸她们,是她们心甘情愿让我上的。
  正想得入神呢,门一响,路冰琪进来了。她还穿着她的西装裙,莲步姗姗,
香风飘飘。她关好门,坐到韩枫身边。韩枫忽地坐起来,压低声音问:“你不在
那屋坐着,来这儿干什么?”
  路冰琪美目幽幽地盯着他,说道:“我想看看你。怎么,不欢迎我进来吗?

  韩枫咧嘴一笑,说道:“怎么会呢?我巴不得你来呢。”
  说着,将她揽在怀里。
  路冰琪吓了一跳,指指厨房。韩枫不知哪来的勇气,竟将路冰琪推倒在炕上
,又将嘴堵上去,四唇便黏在一处,亲得好不火热。韩枫冲动得将舌头都伸到路
冰琪的嘴里,跟她的舌头缠在一起,两只手还在大**连推带揉,连抓带捏,弄
得路冰琪呼吸声都大了,而韩枫自己的下身都挺了起来。要不是门外有人的话,
韩枫非得扒光她衣服,尽情地干她一场。这女人,太迷人了。
  相比之下,路冰琪还是比较冷静,她生怕一时不慎,闯出祸来,就在韩枫的
下身使劲抓了抓。这是一种信号,韩枫明白,又亲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起来。
路冰琪起来后,瞪了韩枫几眼,才到镜子前照脸。她的脸已经变红了,红得那么
艳、那么诱人,她的眼睛也变得热力四射,还有她的胸部,已经让韩枫抓得膨胀
起来。
  路冰琪觉得自己身上都热起来了,回想在省城的那些**,她已芳心慌乱。
她也想做那事了,那东西在体内活动时造成的快感跟美妙,使她回味无穷。她现
在彻底相信自己也是有**的,跟别的女人并没有什么不同。她也发现自己无论
如何不能像平日那么心如止水了。现在她一看到韩枫,心里就觉得暖暖的,很想
跟他调笑。她知道这是自己的身体成熟了,不再是波澜不惊的少女。想到自己还
没有结婚就失去贞操,她突然觉得好伤心又好失落。唉,有什么办法呢?这个男
人太能缠人了,并且也打动她了。
  她对着镜子理了理乱发,才说道:“我去帮冰娜做饭了。”
  韩枫点点头,小声说:“好,有空我会疼爱疼爱你的。”
  路冰琪知道他的意思,狠瞪了他一眼就出屋了。屋里又恢复了刚才的安静,
却留下了淡淡的香气,令韩枫那没有得到发泄的**又再度上升。他心想:此时
可不是冲动的时候,还是理智点吧,小不忍则乱大谋。
  又过了好一会儿,路冰娜开门进来,说道:“枫哥,该吃饭了,先洗个手吧
。”
  韩枫便答应一声,洗完手去吃饭。四人坐到桌上,只见桌上已经有了四个菜
,二瓶酒。
  路冰娜微笑道:“枫哥呀,这次你劳苦功高,我们全家人都很感谢你呀。看
,这有二瓶酒,一瓶是白酒,是给你的。另外一瓶是葡萄酒,是我们三个人喝的
。”
  闻着浓郁的菜香,听着路冰娜温柔的声音,再看看路冰琪的俏脸,韩枫心情
大好。他笑了笑,说道:“冰娜,你老是这么客气,我也是这家的人呐,以后不
可以再说这种客气话了。我为这个家做任何事,都是心甘情愿的。来吧,咱们喝
酒。”
  路冰娜说道:“好哇,大姐说过,要亲自为你倒酒,那现在就让她来吧。”
  路冰琪听了,也不反对。她已脱了上衣,露出白色的线衫,配着她的脸,显
得那么干净而柔美。她站起来,握住瓶子,明亮的眼睛看着韩枫的脸,说道:“
韩枫,你为我做得太多了,也为我家做得太多了。虽然咱们是一家人,我也觉得
很亏欠你,我这辈子就是给你当奴隶,我也要报答你的恩情。”
  说着,打开瓶盖,给韩枫倒了一杯。
  韩枫笑了笑,说道:“这酒我接受了,你的那些话,我可不接受。什么恩情
,什么奴隶,全部免了。以后再说这种话,我可不帮你了。”
  路冰琪眼睛突然湿润了,说道:“韩枫,你哪里知道转正职对我来说有多么
重要呀?我从上班以后,就是临时的雇员,工资少挣不少不说,还得受同事的白
眼。本来我只要跟上面搞好关系,就可以转正职,可是我这个人的个性不适应社
会,我对那种不风邪气实在看不惯。因此,我不会去走后门,不会请客送礼,结
果就变成这个样子。你一定会笑话我吧?可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说着,又打开另一个瓶子,替自己跟冰娜还有陈熙凤都倒了酒。
  韩枫微笑道:“冰琪呀,保持自己的个性也没有什么不好,只不过有时候不
合群,你会吃亏的。”
  路冰娜嘻嘻一笑,端起杯子,说道:“好了,大姐,不要说那些不愉快的事
了,咱们说点高兴的话吧。今天是个好日子,你们都回来了,大姐也转为正职,
冰川在省城也稳定下来。来吧,咱们全家喝一杯。”
  在她的提议下,大家都站了起来,连陈熙凤也举起杯子。
  路冰琪一口就喝了大半杯,韩枫喝了一大口。陈熙凤喝了一口后,觉得脸热
,说道:“这酒也醉人呐。”
  路冰娜放下杯子,说道:“没事的,酒精浓度低,多喝点吧,妈,你一年到
头难得开心。”
  陈熙凤嗯了两声,说道:“可不是吗,今天我好开心呐。自从老头子走了之
后,我没有那么高兴过。”
  说着,她的眼睛也闪起了泪光。
  路冰琪露出笑容,说道:“妈,我们以后一定会为你分担心事,让你每天都
开开心心的。”
  路冰娜跟韩枫也响应着。于是,在快乐的气氛下,他们都尽情地喝起来。
  喝了三杯后,陈熙凤感到身上发热,头上也见汗了。在这种情况下,路冰娜
帮她脱掉了外衣,露出里面的背心。这样,她两条胳膊都露出来了。由于背心开
口低,她露出了一段乳沟。当她举杯时,她的胸部便一颤一颤地动,像藏了小兔
子。别人都没有注意,而韩枫却注意到了。他可以断定,她里面没穿胸罩。韩枫
偷看了几眼不浅的乳沟,心里痒丝丝的,像是有虫子爬过。
  定一定神,他暗骂自己无耻,可是很快,他的眼睛又转向了那里——


正文 第230章 好老婆是这样的
  在热烈的气氛下,韩枫也大口喝酒。一瓶酒喝掉三分之二才停杯不饮,而那
母女三人也都喝得飞霞扑面。尤其是路冰琪,喝得比别人都多,那冷冷的美目变
得热情、水灵,不时往韩枫身上转,吓得韩枫不敢跟她对视。生怕她冲动之下,
将二人的秘密都泄漏出来。
  他也不敢多看陈熙凤,因为她那诱人的乳沟使他心神不定,不该胡思乱想,
却又忍不住。喝得差不多时,韩枫要吃饭。陈熙凤离饭盆最近,便起身去盛。在
她转身的时候,韩枫瞧见了她的后臀。那被裤子勒得紧紧的后臀,显得那么大,
又那么圆,又那么有内涵。韩枫感觉心里格登一下,由心里发出一股电流,迅速
传遍全身,这使他有种罪恶感。这毕竟不是普通的女人,而是冰琪与冰娜的妈呀
,自己有任何想法都是不应该的。
  路冰琪喝完酒之后,有点坐不稳,身子直晃。路冰娜过去扶着她躺下,帮她
垫了枕头。陈熙凤并没有喝多少,说道:“冰琪这孩子,以前从不爱喝酒,也不
喜欢在人前喝酒,怎么这次这么疯呢?”
  路冰娜说道:“可能是大姐刚从省城回来,再加上能够转正职,她的心情特
别好。”
  陈熙凤点点头,说道:“想不到这葡萄酒也醉人呐。”
  路冰娜笑道:“妈,这酒酒精浓度低,谁都可以喝,可喝多了也会头晕。”
  陈熙凤嗯了一声,说道:“可不是嘛,我感觉我的头都有点大了,昏昏沉沉
的。”
  路冰娜安慰道:“妈呀,没有关系的,常喝就好了。”
  陈熙凤摆摆手说:“冰娜呀,还是免了吧,那样下去我也变成不正经的女人
了,让乡亲们笑话。”
  这时,炕上的路冰琪翻了个身,嘟囔道:“韩枫,韩枫……”
  声音虽小,但挺清楚的,吓了韩枫一跳,生怕那二人听出点什么来,就说道
:“她说梦话了,还以为是在省城里买手机的时候呢。”
  陈熙凤说道:“冰娜呀,去弄点温水来让她喝下去。”
  路冰娜答应一声,一会儿就端来一碗水。母女俩合力给路冰琪灌了点水,然
后再放她躺下。这次她安静地睡了,那仰躺的娇躯,使韩枫忍不住回忆起自己在
她的身上为所欲为的好事。那高高的一起一伏的胸脯,更使韩枫觉得手指有了反
应。自己的手指最幸福的时候,一定是在攀登”高峰“的时候。此时此刻,韩枫
真想再爬一回,只是处境不允许呀。
  吃饱喝足,路冰娜帮着母亲收拾桌子,韩枫就回到东屋,也不干什么,往炕
上一躺,呆呆地想心事。刚才路冰琪的梦话可吓得他够呛,万一她真的透露出来
,自己哪里还有勇气面对陈熙凤母女呢?陈熙凤不知道会怎么痛恨自己呢,那时
候就不会以自己为光荣,而是耻辱了。
  想了一会儿,他也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屋里的灯已经亮了,窗外好黑,
黑得好像窗玻璃都是黑的。路冰娜正在拉窗帘,不时微笑着看看他。韩枫坐起来
,说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都不知道。”
  路冰娜说道:“我刚进来。“说着,又开始铺被褥。完成这一系列工作后,
路冰娜说道:“枫哥,咱们休息吧。”
  韩枫点点头,说道:“好。”
  他只觉得脸上也是热乎乎的,好像是被火烤了似的。
  路冰娜服侍他脱了衣服,自己也只着了内衣,便一起进被窝。路冰娜跟韩枫
搂得紧紧的,韩枫觉得身上香喷喷的。妻子的身体那么青春、那么柔软,使他觉
得人生是那么美好,生命是那么可爱。他回忆起跟她一起走过的日子,觉得很甜
蜜、很温馨。他又想:如果她知道我在外面有好几个情人,不知道会不会柔肠寸
断,悲痛欲绝?
  路冰娜柔声问:“枫哥,你在想什么呢?”
  韩枫笑道:“自然是在想你了,你在这里照顾家里,可辛苦你了。”
  路冰娜甜甜地笑道:“这也是应该的嘛!这里是我家呀。你走的那些天,我
心里好惦记你呀,多少回都梦见了你,想着盼着你快点回来,跟我团圆,跟我亲
热。”
  韩枫的手在她身上抚摸,那么温暖、那么光滑。他说道:“冰娜呀,你是不
是发骚了?那么让我疼爱疼爱你吧。我也有干的意思了,这些天你一定想了不少
回吧?”
  路冰娜摇头道:“枫哥,我现是在想干也干不成了?”
  韩枫一愣,不解地问:“这是为什么呢?莫非你生理期?”
  路冰娜脸上充满了幸福的笑容,说道:“不是的,不是的。记得我在电话里
跟你说的好事吗?这就是了。”
  韩枫想了想,突然惊呼道:“什么?你是说你有了吗?”
  路冰娜嗯了一声,说道:“可不是吗?好不容易有了。”
  韩枫听罢大喜,说:“这太好了,太好了,我韩枫要有儿子了。”
  路冰娜笑道:“有可能是女儿呀。”
  韩枫兴高采烈地说:“管他是男是女呢,都是咱们的骨肉,我得为他取个什
么好听的名字呢?”
  路冰娜咯咯一笑,说道:“枫哥呀,你不用那么急,我才刚刚怀上。”
  韩枫问道:“你怎么知道怀上的?你也没有经验。”
  路冰娜回答道:“这几天我老是不爱吃饭,还经常呕吐,月经又不来。我想
可能是有了,就到县城去查了一下,果然是有了。妈还不知道呢。”
  韩枫问道:“那你为什么没有告诉她呢?”
  路冰娜解释道:“如果我告诉她了,她就会不让我干任何活儿了,我可不想
让她太累。”
  韩枫笑道:“你真是个好女儿呀。”
  说着,他坐了起来,既没有睡意,也没有**了,当父亲的喜悦胜过了一切
。他想到孩子出生后,叫自己爸爸的快乐情景,不由笑了。
  路冰娜也跟着坐起来,竖起膝盖,双手隔被按膝,看着韩枫说:“枫哥,我
现在有了宝宝,不能做了。你一定会憋坏,不行的话,我替你找个相好吧,只要
她不把你抢跑就行。”
  韩枫听了很感动,说道:“冰娜,你想得可真周到,这个你不必操心,不过
如果哪天我真忍不住,真的找了一帮情人,你可不要怪我呀。”
  路冰娜认真地说:“你找多少情人,我都不反对,但是你不能抛弃我。我可
是跟你登记的老婆,你不能让别的女人抢了我的位置。”
  韩枫听她这么说,那颗因偷情而不安的心变得轻松了一些。他心想:冰娜能
这么说就再好不过,我还担心她知道后会对我充满怨恨呢。现在看来,她即使知
道了,也不会怎么样。问题是找她的姐妹当情人,她知道了还会这么平静,这么
理智吗?万一她接受不了,这又该怎么办?
  韩枫搂住她的肩膀,说道:“冰娜,咱们是结发夫妻,这个妻子的位置永远
是你的,没人能抢走的,你就不要杞人忧天了。”
  路冰娜靠在韩枫的怀里,说道:“我不怕你有情人,在现在这个时代,凡是
有本事的男人外面都有情人。我不是一个不开通的女人,可是我最怕的是你离开
我,跟别的女人跑了。如果那样的话,我会活不下去。”
  她说到这里,声音都变得凄凉起来。
  韩枫搂她紧了一些,说道:“不要想这些没有影的事了,我对你会始终如一
的。咱们在一起以来,我哪一天对你不好?”
  路冰娜柔声说:“那倒是,我们自从认识以来,你对我的好是没话说的,我
经常庆幸自己有个好丈夫,我也相信,我们可以白头偕老,相爱一辈子。”
  韩枫说道:“这就是了,你能这么想就会过得开心。好了,咱们睡吧。”
  路冰娜摇头道:“不,枫哥,我想让你快活快活。”
  韩枫奇怪地说:“你不是不能做了吗?我可不想伤害孩子。”
  路冰娜轻轻笑着,说道:“不能弄那里,难道不能弄到别处去吗?”
  韩枫听了笑起来,说道:“是呀,快乐的方法不止一个呀,你又想用口给我
服务了吗?”
  路冰娜一脸的娇笑,说道:“是呀,是呀,只是不知道你喜欢吗?”
  韩枫回答道:“我当然是喜欢了,每次你一给我弄的时候,我就感觉自己要
飞起来,真像长了翅膀似的。”
  路冰娜高兴地说:“那么好吧,你躺下来,我给你吹吹,让你好好乐乐吧。

  韩枫说道:“你趴着怪累的,不如咱们换一个姿势。”
  路冰娜眯着美目,甜甜地笑,说:“你想怎么玩,我都听你的。我是一个百
依百顺的妻子,你就是我的皇帝。”
  韩枫听了更为舒服,说道:“你躺下来,我跪在你旁边好了。”
  路冰娜答应一声,便躺了下来。韩枫脱掉内裤,美滋滋地跪到她的头旁,望
着她的俏脸、她的红唇。路冰娜用手抓住了他的家伙,美目瞅了瞅韩枫,说道:
“枫哥呀,还没有开始,你的玩意就已经有了兴奋的意思。”
  韩枫说道:“那东西没什么出息,一看到你,它就起来了。”
  路冰娜笑道:“看到别的美女也一样吧?”
  说着,她张开嘴,吞了下去,认真而热情地吞吐起来,那舌头也不时地帮忙

  韩枫感觉自己身体都轻了,舒服得想呐喊出来。他望着妻子的俏脸、温柔的
眼神、圆形的红唇,以及浪荡的动作,心中充满了骄傲。那是一个男人的征服欲
和占有欲得到了满足,毕竟有这么好的美女服侍他呀。
  韩枫快乐地轻声叫着,路冰娜卖力地工作着,她妩媚地瞅韩枫,说道:“枫
哥,你很舒服吗?”
  韩枫使劲地点着头,说道:“舒服得都要灵魂出窍了,你的技术越来越棒了
。”
  心想:不知道冰琪要是也这个玩法,会是什么样的风采,包准会迷死人。
  路冰娜笑着,说道:“枫哥,既然你喜欢,我一定让你乐个够。”
  说着,她用力地疯狂起来。
  韩枫啊地一声,说道:“好哇,舒服得人都要爆炸了。”
  路冰娜把韩枫弄得神魂颠倒,若不是他经验丰富,善于控制自己,他早就缴
枪了。可是他没有,他还没有舒服够呢。他呼呼地喘着气,享受着妻子带来的幸
福。他还望着路冰娜的身体,那只穿着黑色内衣的身子是很诱人的。内衣将女人
**的特征裹得更为明显,更具吸引力。她**隆起,也露出一条沟,虽然沟并
不算深。她的内裤遮住私处,由于薄,里面隐约可见。在她为男人服务的同时,
她的身子也不时地扭动着,仿佛身上痒痒似的。
  韩枫看了更好受,就伸出手,在自己喜欢的部位上抚摸着。揉她的**,轻
重不一,很有技巧,弄得路冰娜的呼吸也急促起来,扭得更欢了,自然也更为卖
力了。
  在路冰娜的努力下,又过了十分钟,韩枫才忍不住达到**。当此关头,路
冰娜不躲不闪,任凭那精华全部进入到嘴里。她想咳出来,但她忍住了。她闭着
嘴,鼓着腮,带着胜利的笑容望着韩枫。韩枫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冰娜呀
,吃下吧。这东西很有营养,要是不吃,就浪费了。”
  路冰娜便乖乖地吃了,她的目光始终望着韩枫,又含情,又痴情。苹果般的
脸蛋,丰满的红唇,以及变得有几分朦胧的眼神,都叫韩枫欢喜而得意。这么好
的美女跪在自己的脚下,这么好的美女为自己做这种事,作为一个男人,他的虚
荣心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由路冰娜的身上,韩枫想到了别的美女。首先想到的自然是她的一姐一妹了
。他相信,以路冰涵的大胆与新潮,她一定不会拒绝帮自己这么做。她那样的女
孩子,什么都敢于尝试。这个活泼而任性的小姑娘,可爱得让人想把她含到嘴里
,有时又可恶得想抽她几下屁股。韩枫觉得她像一朵玫瑰,虽然很好看,很迷人
,但同样也生了很多剌。她还不够成熟,不够稳重,需要时间的帮忙,跟人力的
调教。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她会变成最具魅力的美女。至于路冰琪,那就更有味
道了。她就像一个宝藏一样,叫人远远地看着,只见到珠光闪闪,耀人双目,却
看不清具体的内容,使人很好奇,又很有兴趣。
  韩枫心想:冰琪跟冰涵都很有挖掘的潜力。像冰琪,别看性子清高,高高在
上,清冷凉人,但我可以改变她。她现在已经变得多了,但是还不够呀,我要用
我的力量将她变成一团火,就像小蕾;让她敢于尝试一切玩法,比如可以训练她
用口做,就像冰娜那样对我。她那么高雅、文静、爱面子的姑娘,会对我这么做
吗?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一定可以将她变成淫荡的女人,就像一个婊子
,为我卖力的服务,在我身上疯狂,超过所有的女人。征服她,比征服别人更有
意思,更叫人满足呀!
  玩完之后,韩枫搂着路冰娜又进被窝,说道:“冰娜呀,你真是我的好老婆
。我刚才快乐得像一只鸟一样都要飞走了。我太爱你了,爱得恨不得把你吞到我
的肚子里。”
  路冰娜柔声细气地说:“枫哥,我也一样快乐,也一样爱你呀。这辈子我是
跟定你了,希望你对我始终如一,不离不弃,咱们永远那么相爱。”
  韩枫的手在她身上滑行着,说道:“一定会的。你以后不要再想那么多了,
我的为人你应该知道,我不会随便伤害一个女人。”
  路冰娜嗯了一声,说道:“我知道,你是世上最好的男人。我是前世修来的
福,才会嫁给了你。”
  韩枫笑了笑,说道:“说来惭愧,咱们虽然登记了,但还没有举行婚礼呢。
我会热热闹闹地办一场,让你风风光光地嫁人。”
  路冰娜笑容满脸,说道:“只要相爱,就是没有那表面的形式,我也是知足
的。”
  韩枫说道:“你可真好,我对你很满意,咱们很幸福。”
  路冰娜叹了口气,说道:“咱们自然是很幸福的了,可是大姐并不幸福呀,
等她的事都办完了,咱们得帮她解决终身大事。如果她不找对象,没有新感情,
她就会陷在过去的阴影里跳不出来。她的工作已经解决,感情也不要再拖了。”
  韩枫听了心一酸,好像路冰琪就要离他而去似的。这个已经成为自己胯下之
臣的姑娘,可不能让她飞了。韩枫说道:“万事总有个结果,冰琪也会找到自己
的幸福。只是这种事急不得,要靠缘分。”
  路冰娜点点头,说道:“那倒也是呀,许多事别人是帮不了的,我相信大姐
的命不会那么差,经过那么多的事,她也应该走出阴影,去过快乐的日子了。对
了,她在省城过得怎么样?”
  韩枫回答道:“还好吧,没看到她有多着迷那里,但也没有多反感。”
  路冰娜说道:“如果真把大姐给弄到城市里去,也不知道会不会习惯呀?”
  韩枫说:“慢慢适应嘛,你刚到城市的时候不也是一样不习惯吗?时间久了
,就会好的。”
  路冰娜嗯一声,说道:“枫哥呀,你倒真舍得钱帮她买手机呀?买那么好的
,连我见了都有点吃醋。”
  韩枫连忙解释道:“你没听你姐说吗,那是我借给她的钱,她是要还的。”
  路冰娜笑了笑,说道:“那可以买一支便宜点的嘛,买那么贵的有点太浪费
了。”
  韩枫说道:“你姐是一个老师,在外面是要讲面子,拿着低档的东西,会被
人家笑话。更何况她到省城去参加同学聚会,若是不买个好的,别人会瞧不起她
的。你也知道,现在的人有多么势利眼,许多人都讲究排场,真叫人恶心。还有
呀,这手机也是你大姐自己看中的,既然她看中了,我自然全力帮忙了。人嘛,
想干什么事,只要是让自己快乐,不违法的,那就去干好了,何必有那么多的顾
虑呢?”
  路冰娜想了想,说道:“那倒也是,只是我要是看中了那么好的东西,你会
同意买吗?”
  韩枫爽朗地说:“当然同意了,只要你高兴,我通常都不会反对的。咱们这
个家你也是一半的主人呐,不要轻视自己。”
  路冰娜高兴地说:“枫哥,你这话我好喜欢听呐。”
  韩枫笑道:“只要你开心,我干什么都行。”
  路冰娜以头拱着韩枫,说道:“枫哥呀,这种话你一定不能跟别的女人说。
若是说了,她们就会像蜜蜂一样扑过来,采你的蜜,我可是会吃醋的。”
  韩枫说道:“要说蜜蜂,也应该我是蜜蜂呀,我怎么变成花了呢?”
  路冰娜说:“女人多的时候,男人可不就成了花吗?”
  韩枫笑道:“花就花嘛,只要有人喜欢就行了。”
  路冰娜又说道:“枫哥呀,关于大姐工作上的事,你得尽力呀;关于感情上
的事,咱们也要帮她。我不能再看着她伤心、难受了,我喜欢她天天都有笑容。

  韩枫答应一声,说道:“她也是我的亲人呐。”
  路冰娜说道:“好了,我不啰嗦了,咱们睡吧。”
  韩枫亲了亲她的脸,心里想着路冰琪,闭上眼睛睡了。在梦里,全是路冰琪
的影子。
  次日早饭时,大家坐在桌旁。路冰琪又恢复文静而优雅的脸孔,不复昨晚酒
后的热情与失态。她看韩枫的时候较少,而韩枫看她的时候较多。她的眼神不再
是清冷,可也不是热的,但有一点是没有变的,那就是始终存在的忧郁与幽怨之
意。韩枫可以感觉到,那情绪肯定是由于自己的原因。
  吃完饭,路冰琪从包包里掏出一叠钱来,转身递给韩枫,正色地说道:“韩
枫,这是还你的钱,你收下吧。”
  韩枫一愣,想不到她说话算话,这么快就还钱了,原以为她是开玩笑的,他
并没有打算让她还。韩枫并没有接下,说道:“冰琪呀,我不急着用钱,等我需
要你还时,我会向你要的!”
  路冰琪一脸认真,说道:“好借好还,再借不难,你收着吧。”
  说着,将钱往韩枫手里一塞,就去上班了。
  路冰娜连忙追上去,拉住路冰琪,说道:“大姐呀,虽说这钱是韩枫借给你
的,你也不必这么急着还。韩枫说得好,等我们需要钱的时候,再向你要好了。
这钱你还是收回去吧,你攒点钱可不容易呀。”
  路冰娜说得很真诚,很坦率。
  路冰琪转过身,瞅了韩枫一眼,目光落到路冰娜的脸上,说道:“冰娜,你
们夫妻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我做人有我做人的原则,欠的就是欠的,一定要还
。你不要再多说了。好了,我得上班去了,我的那些学生还等着我呢。”
  说罢,又看了韩枫一眼,才走出屋去。那一眼好深好深,不知道含着多少内
容呢。她那一眼,似乎是在告诉韩枫,虽然她已经在**上成为他的人,可是她
还有**的人格,她不需要事事都靠男人的。她不会因为自己**了,就把自己
当成对方的奴隶,或者工具。
  韩枫走到窗前,隔着玻璃瞅着院子里往外走的路冰琪,心中更多了一分对她
的了解。她优美的步子,艺术般的身影,却透着倔强跟孤傲。韩枫想不到路冰琪
这么有原则,他感觉自己并没有彻底征服她,她好像是在跟自己过招,自己仿佛
已经输了一招。
  韩枫把钱交给路冰娜,说道:“你看着办吧。”
  路冰娜拿着钱,走到炕沿上的陈熙凤面前,说道:“妈,你看大姐多有脾气
呀?跟我们还斤斤计较的。不就是两千块钱吗?用不着这么急着还。就是晚点还
,也不会有损她的原则。”
  陈熙凤微笑道:“你大姐什么样,你还不了解吗?她不喜欢占人家的便宜。
她说了还钱,就一定会还。”
  路冰娜问道:“那这钱该怎么办呢?”
  陈熙凤望着路冰娜,说道:“既然你姐是借的,那就收起来吧,不要再推来
推去的了。冰琪说得对呀,欠债还钱。”
  路冰娜看了看韩枫,说:“好吧,妈,你都这么说了,这钱暂时就放我这里
。等大姐需要钱的时候,我会拿给她的。”
  陈熙凤嗯了一声,说道:“这样再好不过了,看着你这么顾家,又这么有姐
妹之情,妈心里真高兴呀。”
  路冰娜轻轻一笑,说:“妈,我们家人哪有不重感情的呢?就是冰川那小子
也是挺重感情的,虽说他有一大堆的臭毛病。”
  陈熙凤笑道:“可不是嘛,那小子也算个好人了,只是毛病真的太多,你们
得帮他改改。以后在城里,你们也得多照顾他呀。他一个人在外面,我心里总是
不踏实,生怕他又会闯出什么祸来。”
  路冰娜安慰道:“妈,你就放心好了。有枫哥的父亲他们照顾着,不会让他
出事的。你要不放心,抽空你亲眼去看看他吧。”
  陈熙凤点头,说道:“过一段日子,我倒真想看看他去。毕竟我就这么一个
儿子,我可不能让他变坏了。不亲眼看看,心里不安。”
  路冰娜说道:“到时候我们陪你去好了。”
  陈熙凤一脸愉快,说道:“冰川工作有着落,冰琪也转正职,等冰涵考上大
学,冰川娶了老婆,我这辈子也就知足了。你那死鬼爸若是知道,他也一定会在
地下笑出声来。”
  路冰娜感慨道:“爸去得太早了。他要是看到今天这一切,一定高兴得直拍
大腿。”
  陈熙凤笑得有几分苦涩,说道:“是呀,他会坐在门槛直拍大腿的,说一声
,太他妈的好了。”
  母女俩相对着笑了,笑得眼中都有了泪光。她们都回忆起那个短命的男人。
  一会儿,韩枫回到东屋坐下。路冰娜帮着陈熙凤收拾东西,干点小活儿。韩
枫坐在炕沿上想:冰琪这个人很有原则,并不像冰涵,总想着从我的手里要钱,
总想着捞好处。冰琪多好呀,明明已经成为我的人了,却一点也不占我便宜。她
仍然坚持着她的个性,这是多么难得,多么可贵呀!我真的更佩服她了。我现在
更爱她了,她比冰娜更值得我爱呀!如果让我先遇到冰琪,我会毫不犹豫地追她
,更会努力地干她,让她当我一辈子的床上伴侣。她真的太招人喜欢了。
  很快,路冰娜进来了,将钱交给韩枫,说道:“枫哥,这钱怎么办?”
  韩枫淡淡地说:“将它存起来吧,咱们手里也不缺钱。”
  路冰娜说道:“那你去存吧,顺便也看看冰涵。冰涵这丫头一直盼着你回来
呢,想必等礼物已经等疯了。”
  韩枫答应一声,说道:“明天去吧,今天我不想出门。”
  路冰娜将钱塞到皮包里,坐到韩枫身边,说道:“是呀,这一次你也辛苦了
。大姐的事,你可没少费心,咱们这样帮她,她一定会感激咱们一辈子的。她是
最怕欠别人人情的,就算是咱们的情,她也会不安。她这样的人,有时候让人服
气,有时候也让人生气。”
  韩枫笑了笑,说道:“我跟你的想法一样,这就是她的个性了。你说,她今
天上班,校里肯定会转达上面的意思,宣布她转正职,她一定很高兴吧。你看着
吧,中午回来的时候,她一定会有笑容的。”
  路冰娜笑道:“是呀,大姐一定会开心的笑。自从你帮她摆脱了那个老家伙
,她的心情就已经好多了。这次又能转为正职老师,她的高兴是可想而知。”
  韩枫将路冰娜搂在怀里,说道:“应该是这样吧。”
  等到中午路冰琪回到家时,韩枫跟路冰娜注意她的表情,果然不比平日。她
的脸上有了喜气,笑容虽含蓄,却无穷无尽。陈熙凤就问:“学校已经告诉你好
事了吧?”
  路冰琪感激地望了一眼韩枫,说道:“是的,妈,早上我一去,校长就正式
传达上面的决定,说我正式转正职,成为正式的老师。我的工资和待遇跟别的同
事一样了。”
  她说得很慢,却很动情,那双明亮的美目也变得有几分朦眬,这是她激动的
表现。
  陈熙凤也笑了,说道:“冰琪呀,你可得好好谢谢你妹夫韩枫,一辈子可别
忘了他呀。”
  路冰琪直视着韩枫,幽幽地说:“妈,我已经好好谢过他了。我这辈子都会
深深地记着他,死也不会忘。”
  她的意思只有韩枫可以听懂。韩枫望着她闪着泪光的眼睛,竟不知道该说什
么安慰她好。毕竟她现在已经不只是自己的大姨子,还是自己的女人。
  路冰娜咯咯一笑,拉着路冰琪的手,说道:“大姐,你这话说得我心里都发
酸呐,好像你要以身相许似的。”
  路冰琪听了身子一震,声音微颤,说道:“冰娜,不要乱说话,我还没有嫁
人呢。”
  她的脸已经如同红布了。
  陈熙凤白了路冰娜一眼,嗔道:“冰娜,你看你,说得什么话呀,把你姐羞
得脖子都红了。现在这时代不比以前,要是以前,父母说了算,又能娶两个老婆
的话,妈也会作主将你姐姐也嫁给韩枫。”
  听了这话,韩枫也一愣,接着笑道:“婶子呀,你真会开玩笑。”
  韩枫看向路冰琪,路冰琪也正在看着他,那目光分明是含着深情。看来,姐
妹同嫁她并不反对。同嫁,总比看着人家夫妻亲热,自己干着急要好得多吧,只
是那个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路冰琪要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她也看得出来,韩
枫也是真心爱她,对她的爱之深,似乎在冰娜之上了。这使她得意、快乐,却又
矛盾而苦涩。这个难题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解开呢。
  韩枫避开路冰琪多情的目光,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那辆摩托车,说道:“
那摩托车不是我买的那台呀。”
  路冰娜走到他身边,说道:“那是冰川的摩托车,是冰涵骑回来的。你买的
那台冰涵骑着呢。冰川这台也不错呀,可是她就喜欢骑你那台。等冰涵回来时,
就把那台摩托车收回来。”
  韩枫想起路冰涵的可爱与活泼,心里一暖,说道:“反正有两台摩托车,她
骑哪台都由她。”
  路冰娜嗔道:“你这么惯着她,可不是好事,她迟早会被你惯坏的。”
  韩枫笑了笑,一回头,只见路冰琪跟陈熙凤坐在炕沿上。路冰琪正看着他,
目光忧郁如雾,却又透着不满与责怪。韩枫心想:你又吃醋了吗?可这也不能怪
我,冰娜才是我老婆呀!
  下午,没有什么事,韩枫在路冰娜的指引下,在村子四处蹓跶。路冰娜给他
介绍每一条胡同,遇到重要的人家还多说两句。当经过一家院子最大、砖房最漂
亮的人家时,韩枫多看了几眼。那大门高大,还是铁的,门上有兽头铜环,围墙
不算高,但砌得很规矩、很有型。他心想:这一定不是普通百姓人家。因为他一
路上,也没有见过这么气派的房子。
  韩枫隔着围墙看了看,说道:“冰娜,这家不会是村长家吧?”
  路冰娜温柔地笑着,说:“枫哥,你说对了,这就是村长家。你怎么知道这
是村长家呢?”
  韩枫跟路冰娜继续往前走,走了几十步,才走过村长家的围墙。他回头看着
,说道:“我在省城的时候就听人说过,村长家的房子比别人家都大、都讲究。
我一看这家的气势就高人一等,听说现在当一个小村长也富得流油呀。”
  路冰娜点头道:“可不是嘛,虽说现在都实行选举了,可那也不能解决根本
问题。像这个村长,为了拉选票,在选举前把大家都请到他家去吃饭,让大家随
便吃,连吃一个星期都行。每个人还可以得到红包呢。为什么呢?就是为了让大
家支持他,让他当村长。当了村长好处可大了。”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一个村长就这么神气呀,早知道这样,我就去学着
当官了。”
  路冰娜摇头道:“枫哥呀,你可别去当官,我可是坚决反对你去当官。那当
官的,哪有几个好人?就算是好人,进到官场上,用不了多久,心肠也会变黑。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有那么严重吗?太夸张了。”
  走过村长家后,迎面走来一个女人,四十来岁,中等个头,秀眉圆脸,笑眼
媚媚的,韩枫认识,正是那个当会计的兰阿姨。
  当走近时,路冰娜打了招呼,说道:“兰阿姨呀,你这是忙什么去了?村里
的事很多吧?”
  兰阿姨望着路冰娜,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说道:“可不是吗,这村子
不大,一天尽发生些乱七八糟的事。”
  说到这儿,目光在韩枫脸上打了个转,说道:“冰娜呀,听人说你在省城混
得不错呀,真替你高兴呀。嗯,你男人挺精神的。”
  路冰娜得意地笑了,瞅瞅韩枫,说道:“我的运气倒挺好,我也很知足。对
了,最近村长老婆没找你麻烦吧?”
  一听这话,兰阿姨笑容消失,咬咬牙,说道:“那个黄脸婆跟只疯狗一样,
到处乱咬。”
  说着,就匆匆地走了。
  她走远之后,韩枫哈哈笑了,说道:“冰娜呀,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呀,
明知道这个女的跟村长不干净,你还老提那事,那不是揭她的短吗?”
  路冰娜冷笑道:“我就是要揭她的短呐,谁叫她不是一个好女人。”
  韩枫不解地问:“她除了跟村长乱搞之外,还干过别的事吗?”
  路冰娜叹气,说道:“枫哥呀,你哪里知道呀,这个女人嘴不好。她跟谁搞
,那是她的私事,我们也管不着。可是她以前说过不少我妈的坏话,说我妈跟这
个男人,又跟那个男人的,真是太缺德了,气得我都想掐死她。”
  韩枫说道:“是够可恶的,应该打她一顿。”
  路冰娜说道:“也不必了。这两年她改了点,不说我妈了,要不然的话,我
才不会理她呢。”
  二人说着,沿着村里的主要干道向南边走去。不知不觉,已经走到头,到了
与去县城的大路相接处。他们往远处看,那路灰秃秃的,好长但不直。
  路冰娜一指远处,说道:“你瞧,那个骑摩托车的,好像是冰涵呀。”
  韩枫顺着她的手指一瞧,只见远处一个黑影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楚,转眼间
路冰涵的脸蛋已经出现了。她穿着一身牛仔装,板着小脸,一副女王的气势。
  当她看到二人时,脸上立刻有了笑容。主要当然是因为韩枫的关系,她盼他
已经盼得心都快要着火了。她将摩托车停在他们近前,跳下车来,叫道:“二姐
、姐夫,你们怎么在这里呢?”
  路冰娜笑道:“我们没事出来走走。”
  路冰涵的目光热了起来,说道:“姐夫呀,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通
知我一声?”
  那目光简直让韩枫全身不自在。
  韩枫笑着回答:“我昨天中午才到家。本想去看你,又怕影响你的课业。”
  路冰涵小嘴一撅,说道:“只怕是骗人吧?是你不想去,把我给忘了。”
  韩枫连忙说:“哪有的事呀?我说的是真的。”
  路冰涵说道:“那么帮我买礼物了吗?可不要告诉我忘了。”
  韩枫说:“自然不会忘了,就在家里呢。”
  路冰涵听了眉开眼笑,说道:“是吗,我去看看。”
  路冰娜笑道:“你这了头,急个什么劲呀。好了,你自己去看吧,我跟你姐
夫还没有玩够呐。”
  路冰涵笑嘻嘻地说:“那我先回去了,要是礼物不称心,得给我换一个。”
  路冰娜笑骂道:“死丫头,跟个刺猬似的,全身都是刺。”
  路冰涵伸伸舌头,扮个鬼脸,又朝韩枫使劲瞪了一眼,这才上了摩托车,发
动引擎,说道:“那你们快点回来呀,我有好多话要跟你们说呢。”
  路冰娜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说道:“怎么这么多废话呢?快走你的吧。”
  路冰涵这才鸣了两下喇叭,飕地一声车子跑出去了。
  路冰娜望着她的背影,说道:“这丫头越来越任性了,这点得怪你。”
  韩枫也朝着路冰涵的背影胡思乱想,说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路冰娜嗔怪道:“都是你把她宠坏了,你看她现在这个样子,跟个小公主似
的。”
  韩枫笑了笑,说道:“以后我不惯着她就是了。”
  好一阵子,夫妻二人才往回走。等他们慢腾腾地回到家时,路冰琪已经下班
了,正跟路冰涵在屋里说话,陈熙凤在厨房做饭。路冰娜连忙去帮母亲的忙,韩
枫则去屋里看姐妹俩。路冰琪坐在炕沿上,显得心事重重,而路冰涵则是把玩着
她的礼物。她将那些礼物摆了半个炕。一会儿看看明星的传记,一会儿瞧瞧明星
的照片,一会儿又看看明星的海报。俏脸上全是笑容,像一个吃到好东西的小孩
子。
  韩枫一进屋,路冰涵就唧唧喳喳起来:“姐夫,你真会买东西。你竟然知道
我喜欢什么!这礼物买得真好,我可得谢谢你呀。”
  韩枫望了一眼沉默的路冰琪,说道:“只要你喜欢就行了,这礼物还是你大
姐帮挑的呢。”
  路冰涵向路冰琪一挑大指,说道:“知我者,大姐也。”
  路冰琪并没有什么笑容,说道:“这没有什么,你还得谢你姐夫,他那么忙
还记着你的礼物。”
  路冰涵笑嘻嘻跳起来,两手拉着韩枫的手,说道:“姐夫,在我的心里,你
就是天下最好的男人。在我的心中,你永远光芒万丈,你永远无人可比。我永远
崇拜你、怀念你。”
  韩枫听了苦笑,说道:“冰涵,我怎么听着像悼词呀。”
  路冰涵眯着美目,说:“姐夫,没有的事,我是真的崇拜你。”
  路冰琪说道:“冰涵呀,别闹了,弄得那么乱,快把这些东西收起来,一会
儿好吃饭。”
  路冰涵痛快地答应一声,双手忙活起来,转眼之间,炕上就变得干净了。韩
枫不时瞧瞧路冰琪,她的脸上冷气可不少,难道她又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但他
并没有问,而是问路冰涵:“冰涵呀,今天可不是周末,你怎么会回来了呢?”
  路冰涵往炕沿一坐,一只脚还调皮地晃荡着,说道:“下午没有课,我就回
来了。我预感到大姐跟姐夫应该回来了,我就回来看看,你们果然回来了。回来
也不告诉我一声,太过分了。”
  路冰琪淡淡一笑,说道:“冰涵呀,你就是性急,早一天见,晚一天见,还
不是一样吗?”
  路冰涵嘴一撇,说道:“那可不一样,早一天见到,早一天能拿到礼物呀。

  路冰琪叹息道:“就知道礼物不礼物,你什么时候能长大呢?”
  路冰涵凑近了路冰琪,说道:“等我上班了,我也就长大了,像大姐一样漂
亮,像大姐一样成熟。”
  路冰琪若有所思地看着韩枫,说道:“你不要像我,我不是一个有福、好运
气的人。你还是像你二姐吧,她可是掉进了幸福的窝里。”
  话听在韩枫耳朵里,他非常不舒服。他知道,路冰琪又在表达对他的不满了
。可是,自己要怎么做她才会满意呢?难道说非得跟路冰娜离婚,娶她当老婆,
她才会天天笑吗?那有点太不现实了。
  这时,路冰娜喊韩枫倒水。韩枫答应一声,走出去,拎着水桶到大门外。倒
完后转身,瞧见路冰涵正笑嘻嘻地从大门口走来。
  韩枫走上前,说道:“冰涵,你怎么跟出来了?”
  路冰涵美目一眯,神秘地一笑,说道:“姐夫呀,有件事我想告诉你,你一
定有兴趣。”
  韩枫笑咪眯地说:“你能有什么事?除了衣服就是皮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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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1章 高如山峰
  路冰涵小嘴一撅,说道:“姐夫,这次你可想错了,这次我要说的是关于我
二姐的往事。她以前跟别人好过,我就不信你不想知道。”
  韩枫一怔,随后又想,谁没谈过几回恋爱呢?用不着大惊小怪。他笑了笑,
说道:“冰涵,那你就说吧。我听着呢。”
  路冰涵转着美目,说道:“我要说了,有什么好处?”
  韩枫听了皱眉,说:“你不是要皮包吗?我买给你就是了。”
  路冰涵露出灿烂笑容,这才说道:“我二姐在进城打工前,在村里跟一个人
谈过恋爱,那个男人是村长的大儿子,也就是二狗子的哥,叫大海子。两人谈了
有几个月呢,关系可好了。”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后来怎么分手了?”
  路冰涵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好像是他那边出了问题。”
  韩枫说道:“这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说这个还有什么意思呀?”
  路冰涵给他一个白眼,说道:“一人分手后,大海子就到外面打工,不太回
来。可是前几天,他却回来了,我二姐还跟他见过。”
  韩枫听了心里格登一下,说道:“真的吗?”
  路冰涵正色地说:“我骗你干什么呀?好了,只说这些,这些话可别告诉二
姐。”
  说着,转身回去了。
  韩枫想了想,觉得没必要想那么多。冰娜的人品值得信任,自己没有理由怀
疑。因此,他只当这话是一阵风吹过,并没有往心里去。
  吃饭的时候,路冰涵胃口挺好,吃得速度挺快,如高速公路上的跑车;路冰
琪则慢悠悠的,像打太极拳。路冰涵吃得那么快,却一点也不影响她说话,她不
时说这说那,似乎只有这样,她的心情才会更好。
  韩枫的目光从二女的脸上转着,又转到路冰娜的脸上,越看越觉得三个女人
都好。目前,她们在自己心中评分跟她们的年纪排行一样,路冰琪是第一,路冰
娜是第二,路冰涵还没有发育好,只好排第三了。假如她们知道彼此共同分享一
个男人,不知道作何感想?
  吃完饭之后,路冰娜帮着陈熙凤洗碗。路冰琪跟她妈说:“妈,我要去趟学
校。”
  陈熙凤一边刷着锅,一边说道:“你又有什么事去学校呀?”
  路冰琪回答道:“白天帮学生做测验,本来打算明天改考卷的,可是晚上刚
好有空,我还是决定将考卷拿回来,反正闲着也没有事。”
  路冰涵嘻嘻一笑,说道:“大姐呀,你要真是没事干的话,就多做点家务,
以后出嫁后也能用上。”
  路冰琪淡淡一笑,轻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说道:“小丫头,嘴巴真厉害。
这么小就想出嫁了,你要是着急,以后别上学了,先把你嫁出去吧。”
  路冰涵摇头道:“那可不行呀,我还想上大学呢,我得考北大或者清华,我
要为咱们家争光呀。”
  陈熙凤听了高兴,说道:“冰涵,你有这个想法就好,可别叫妈失望呀。”
  路冰涵信心十足地说:“妈,你就等着瞧吧,我考大学那是关公抡大刀,十
拿九稳。”
  大家听了笑了。路冰娜笑道:“冰涵呀,先别吹牛呀。你要是到时候考不上
,可别跟我们哭呀。”
  路冰涵哼了一声,目光转到韩枫的脸上。韩枫微笑道:“看我干什么?考试
这事我又不能帮你,你得自己用功才行。”
  路冰涵急道:“我不是让你代我考试,我是想问问你,你相不相信我能考上
大学?”
  韩枫看着路冰涵微隆的胸脯,说道:“冰涵呀,现在的大学可跟我们那时候
不一样了。我们那时候没有什么专科,也没有什么自费,我们那个时候只有本科
。如果考不上,这个人只好重读,或者放弃。现在就不同了,只要肯花钱,学校
有的是,想上哪间上哪间,那么多的学校,随便人挑。所以我说呀,现在的大学
,就连一个弱智学生都可以考上。冰涵,你说你自己能不能考上呢?”
  路冰涵拉长了脸,急道:“姐夫,你的意思我懂,你想说难道我还不如弱智
吗?对吧?”
  韩枫咧嘴直笑,说道:“意思差不多了。”
  路冰涵大怒,跳上去就是一掌,正打在韩枫的胸上。韩枫捂胸弯腰,大声道
:“冰涵,想不到你功力如此深厚,这次的内伤可是不轻啊。”
  路冰涵见了大笑,说道:“少在那儿装了,本姑娘要是练过武功,你早就被
打成碎片了。”
  韩枫逗她说:“也许你练过蛤蟆功呢。”
  路冰涵哼道:“你才是蛤蟆呢。”
  说着,在韩枫的脚上使劲一踩。
  韩枫皱眉,心想:小丫头,你还来真的呀?回头看我不打你屁股。
  那边的陈熙凤说道:“冰涵呀,别跟你姐夫皮,你姐夫要是生气了,你以后
就没有什么前途了。”
  路冰娜也笑道:“你得讨好他呀,他要是真生气了,你连衣服都穿不上了。

  路冰涵听了咯咯直笑,说道:“他可是大男人,他要是真生气了,我以后就
不理他了。那么小心眼的男人,根本不是男人,那是太监。”
  路冰娜听了又笑,说道:“冰涵呀,你骂你姐夫是太监,他肯定会打你的。

  路冰涵下巴一扬,说:“他敢。”
  韩枫听了有气,就突然出手,按弯了路冰涵的腰,在她的屁股上猛拍了几下

  路冰涵连喊带叫:“妈呀,救命呀,这个太监来真的呀,你姑娘要被打死了
。”
  声音惹得大家大笑。
  韩枫并没有真的使劲,只是想教训教训她,要她以后不要那么无礼。打过之
后,松开了她,只觉得手上留下柔软的印象,那当然是来自于路冰涵的后臀。多
日不见,她的后臀好像又长了些。这使韩枫好奇心大起,真想扒下她的裤子,看
看她的真面目。只靠手感,只怕不可靠。
  大家笑罢,路冰琪说道:“妈,那我走了。”
  陈熙凤说道:“冰琪呀,这天都黑了,你还是不要去了吧?”
  路冰琪说道:“妈,我已经决定要去一趟。”
  陈熙凤唉了一声,说道:“你这么个牛脾气,想干什么,谁都劝不了。好了
,去就去吧,让冰涵陪你去吧。”
  路冰涵跳起来笑道:“好哇,好哇,我当大姐的护花使者吧。”
  路冰琪看了看路冰涵,微笑道:“冰涵呀,咱们要是在路上遇到疯狗,你说
是我保护你呢,还是你保护我?”
  路冰涵轻轻一拍小胸脯,说道:“大姐,那还用多问吗?保护大姐的责任当
然是在小妹我身上了。”
  她故意用老气横秋的腔调说话,听起来特别滑稽,连韩枫都忍不住笑了。
  路冰娜说道:“冰涵呀,这路上真要是遇到一条狗,只怕你比谁跑得都快呀
。”
  路冰涵不高兴了,说道:“二姐呀,看你把我说成什么样子?我路冰涵是那
种不顾姐妹感情的人吗?我这么说吧,要是没有狗出现,那就算了,要是真有疯
狗出现的话,那是它的末日到了。来一只,打死一只;来两只,打死一双。”
  陈熙凤也笑了,说道:“冰涵呀,你什么时候也练起武来了?”
  路冰涵轻声笑着,说:“我没有练武呀,可是我有足够的勇气、万分的信心
,还有钢铁般的意志、长城般的坚强……”
  听了这话,韩枫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得都咳嗽了。其他三女也笑成一团。
  路冰涵环视着大家,说道:“你们笑什么?好像我说的话都是假的似的。我
说的可都是心里话,苍天可作证。”
  陈熙凤摆摆手,说道:“冰涵呀,不要耽误你大姐的时间了。你跟着去不合
适,你们要是一起去的话,我心里都不踏实。这次,还是麻烦一趟韩枫吧。有他
保护着,我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路冰娜响应道:“就得这样。”
  路冰涵小嘴一撅,哼道:“干嘛都不信任我呀?我可是一个好人。”
  路冰娜走过来,一搂路冰涵的肩膀,说道:“冰涵呀,没有人说你不是好人
,只是你没有保护别人的本事,还是让你姐夫去吧。”
  路冰涵摇头道:“不,不,我想去。”
  路冰娜眨了眨美目,说道:“不如这样吧,冰涵,让大姐自己选一个人吧。
大姐可是一个聪明人。”
  路冰涵吐吐舌头,说道:“不让我去就拉倒,我还落得清闲呢。”
  说着,往炕上一坐,又将她的那些“明星”都拿出来,像摆书摊一样,都摆
了出来。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又看看那个,的确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
  路冰琪的目光望着韩枫,说道:“如果你没有什么意见的话,那么就麻烦你
陪我走一趟吧,下次我一定不再麻烦你了。”
  她的声音说得礼貌而冷静,使韩枫听了不是很舒服。韩枫微笑道:“咱们都
是一家人,谁有事我都会尽力帮忙的。”
  路冰娜催促道:“快去吧,枫哥。”
  陈熙凤也说:“早去早回,路上黑呀。”
  路冰涵转过头来说:“大姐呀,如果有什么情况你们应付不了的话,就跑回
来找我,我会替你们摆平。”
  这句话又惹得大家又是一阵笑声。笑罢,韩枫与路冰琪二人出了屋,走到院
子里。
  今晚还不错,天空挂着一个圆圆的明月,皎洁的月光洒了一地,将院子照得
挺亮,如同积水一般。而远远近近的房子则是黑乎乎的,呈现素描般的轮廓。深
吸一口气,空气清凉又新鲜,他们并排走着,月光将他们的影子投射在身后。
  出了院子,韩枫转头望着路冰琪,路冰琪也在此时看着他。月光落在她的脸
上,洁白如玉。她那双眼睛特别明亮,头发又特别黑。二人的目光一接触,路冰
琪便将目光避开了。
  韩枫轻声说:“冰琪呀,怎么了?又害羞了吗?咱们又不是陌生人。”
  说着,拉住了她的手。
  路冰琪啊了一声,忙将他的手甩开,又向旁拉开一米的距离。
  韩枫感到意外,说道:“冰琪,你不喜欢我了吗?我哪里得罪你了?”
  路冰琪瞅了他一眼,小声说:“韩枫呀,头上有洁白的月亮呀,咱们拉手会
叫人看到的,那样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难道你希望咱们的事闹得整个村子都
知道吗?”
  韩枫这才恍然大悟,笑道:“我还以为你因为什么生我的气了呢,我好像没
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路冰琪转头叹气,说:“你怎么就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呢?你做了。”
  她加快脚步,像要将他扔到后面。
  韩枫忙快步追上来,说道:“我没有呀。”
  路冰琪轻哼一声,说道:“怎么没有,你回来以后,总跟你老婆在一块,那
不是对不起我吗?你可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呀。这是别的女人在抢我的男人呐,
我感觉心里在流泪呀。”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凄苦,令人心情沉重。
  韩枫听了又喜又酸,说道:“冰琪呀,你干嘛老往坏处想?这样你怎么能开
心呢?还是不要看不该看的吧。我跟冰娜在一起是最正常的了。”
  路冰琪嗯了一声,步子走得更快了。月光下,她的速度如小跑一般,韩枫只
好迈开大步追上去。月光下,世界静静的,连狗叫声都没有,似乎只有二人的脚
步声,还有他们年轻的心跳声。
  路上没有什么人,只有他们在行走。明月像一盏大灯,照亮他们前进的道路
。有美女在旁相伴,韩枫心情极好,比泡在温泉里还爽呢。他一边走着路,不时
瞧瞧身边的丽人。在月光里,她显示出使人惊艳的风采,使韩枫想到了月光下各
种鲜花的样子。到底哪一种适合比喻路冰琪,他无法确定。
  路冰琪转头瞧瞧韩枫,问道:“怎么没有动静了呢?平时不是一大堆的废话
。”
  那娇嗔薄怒的样子,有着独特的美。
  韩枫笑呵呵地说:“我在想你呢,想咱们在省城的时候,在我家床上的事。

  路冰琪大羞,哼道:“你这个色狼,老想那事干什么?我跟你说,咱们的事
要是因为你透露出去的话,我不会原谅你的,那时候我也活不去了。我还没有结
婚,就名声坏了,到时候没脸出去见人,只有死路一条。”
  韩枫陪笑道:“冰琪呀,你难道还不信任我吗?我总是为你着想,不会让你
吃亏的。你得好好活着,将来为我多生几个孩子。”
  路冰琪叹气道:“生孩子还是算了吧,就算生了,也是私生子,是‘黑人’
,那可就够丢人了。”
  韩枫不以为然,说道:“只要孩子能生出来,我就有办法报户口。我的孩子
,我一定会给他们名份。”
  路冰琪感慨道:“世事茫茫难自料,明天的事谁会知道呢。”
  韩枫安慰道:“不要什么事总往坏处想,应该往好处想,也许咱们的事以后
也会有转机。”
  路冰琪唉了一声,说道:“还能有什么转机?我不希望我的妹妹离婚,更不
希望她死掉,可我又想和你长相厮守在一起,这应该是没有什么法子可解决的吧
。”
  韩枫笑了笑,说道:“说不定哪天国家就允许多妻制了呢,那时候我就可以
把你也娶进门了。”
  路冰琪呸了一声,说道:“你那是做梦吧。”
  正说着呢,只见左边的胡同里跑出一个人来,由于来得突然,吓了路冰琪一
跳。韩枫连忙挡在她身前。路冰琪的目光从韩枫的肩上看去,问道:“是二狗子
吗?”
  那人站住脚,转回头,说道:“是我,是我,原来是冰琪呀,这晚上还出来
轧马路!”
  说着,一脸猥亵的笑容。
  路冰琪从韩枫身后走出来,说道:“二狗子,不要睁着眼胡说,我是去学校
拿点东西,你晚上不在家里喝酒、赌钱,跟个夜猫子似的四处乱闯,一看就知道
不是干什么好事。”
  二狗子嘿嘿笑了几声,说道:“是有点事,也都是家里事。”
  路冰琪问道:“是什么事?”
  二狗子笑道:“你走近点,我可以告诉你。”
  路冰琪一想,有韩枫在跟前,料想他也不敢对自己乱来,就走了过去。二狗
子瞧瞧后面月光下直立的韩枫,那虎视眈眈的架势实在让人心凉,就不敢有什么
想法。他低声说:“冰琪呀,不瞒你说,我接了一个麻烦活儿,说出来都觉得丢
人。我要说给你知道了,就等于往自己的脸上抹屎呀。”
  路冰琪冷哼一声,歪头扫了一眼他的黑脸,说道:“你家还能有什么事?不
就是你爸那点绯闻吗?”
  二狗子以手指在唇边嘘了一声,低声说:“冰琪呀,你可小点声呀,别叫别
人听见了。”
  路冰琪不屑地说:“你还当什么新闻吗?全村人谁不知道你爸跟那些女人乱
来呀?这年头,不新鲜了,我都不爱听了。老实说,你去干什么了?”
  二狗子嘿嘿一笑,说道:“兰月呀,平时你可是不关心这类的事呀,今天你
怎么这么有兴趣呐?”
  路冰琪回答道:“今天我心情好呀,快说,不说就赶紧滚蛋吧。”
  她的词锋也变得犀利起来。
  二狗子觉得路冰琪有点变了,说道:“我告诉你吧,不过你可别说给别人知
道,就是我妈让我去跟踪我爸。”
  路冰琪往月光照耀的前面看了看,说道:“并没有看到什么人呀。”
  二狗子解释道:“不是那种跟踪,是等他干坏事时,让我去听声。”
  路冰琪喔了一声,说道:“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二狗子嘿嘿笑着,说道:“我妈知道我爸去跟别的女人会面了,她想知道是
谁,是不是还是那个兰阿姨。”
  路冰琪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呀,那你妈为什么不自己来呢?”
  二狗子说道:“我说我接了个麻烦活儿,问题就在这儿呀。我爸平时对我挺
好,我要啥给啥,我就是要天上的仙女,我爸也会为我抓来。可是我妈让我去跟
踪他,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我这可是当了叛徒呀。但要是不去,我妈那哭天抹
泪的样儿,也怪惨的。这要是让我爸知道,我真他妈的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
不足人呐。”
  路冰琪听了忍不住轻声笑了,那笑脸在月光下美丽而圣洁,把二狗子看得都
呆了。路冰琪见他贼光闪闪地盯着自己看,立刻收起笑容,严厉地说:“好了,
你赶紧去盯梢吧。”
  二狗子如梦方醒,答应一声,使劲盯了一眼路冰琪,转身就跑,跟受惊了的
马一样。路冰琪哼道:“看着点脚底下,别把门牙摔断了。”
  二狗子停下脚步,转头说道:“多谢关心,俺太感动了。记着呀,冰琪,可
别泄露出去了,要是泄露了,我爹会扒我的皮的,就跟兔子被扒皮一样惨。”
  路冰琪说道:“你快滚蛋吧。”
  二狗子又嘿嘿笑了两声,才跑远了。跑的过程中,偶尔还回头看,可见他的
心情有多么好。韩枫走上来,说道:“冰琪呀,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看你对他
好像挺关心的。”
  路冰琪朝韩枫一笑,说道:“韩枫,你不要吃醋。我跟他说话的目的,不是
为了气你,而是想知道村长在干什么,又跟谁乱来了。”
  韩枫不解地问:“知道那些花边事有什么好?弄不好还会长针眼呢。”
  路冰琪沉吟着说:“多知道一些,自然有好处了。哪一天如果找村长办事,
也许用得着。”
  韩枫这才明白路冰琪的目的,说道:“我还以为你喜欢上刚才那猪八戒一样
的家伙了。”
  路冰琪不由地笑了,说道:“韩枫,我会喜欢你这样的猪八戒,也不会喜欢
他那样的猪八戒。你这样的猪八戒毕竟还是可爱一点。”
  韩枫哈哈大笑,说:“冰琪呀,你这是拐着弯骂我是猪呀,你什么时候说话
这么厉害了?真叫人意外。”
  路冰琪说道:“我不是变厉害,我是心情好。”
  韩枫问道:“为什么心情这么好?”
  路冰琪微微一笑,说道:“因为你现在没有跟冰娜在一起,而是陪着我呢。

  韩枫听了又感动又好笑,说道:“就因为这个吗?”
  路冰琪回答道:“是的,我感觉自己打败了你的老婆,我在跟她的竟争中取
得了胜利。打败敌人的那种高兴,你应该明白的。”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我知道,可是她是你的亲人呐。”
  路冰琪固执地说:“是亲人,也是敌人。我并不想跟她斗,可是我看到她在
你眼前黏乎的样子,我就是不舒服,好像她抢了我的丈夫一样,我对她就有点恨
。”
  韩枫心里一惊,说道:“你可不要这样,你要是恨的话就恨我好了。她哪里
是你的对手呢?咱们头一次见面,你就吸引了我,这样的你已经打败她了,你可
千万不要伤害她呀。”
  路冰琪沉默一会儿,说道:“好了,不说这些没有用的了,咱们得忙正事了
。”
  说着,一指前面的路就先走了。韩枫自然像尾巴一样跟着,心里却说:是我
给她带来了苦恼。要恨的话,她应该恨我才对呀!
  等经过那座庙时,韩枫不由地站住了,往那里望去,他心想:今晚那里会不
会还有人呢?那个喜欢“偷吃”的村长,又在搞谁家的娘们呢?这么风流可不是
好事呀,万一染上什么风流病,那可就倒霉了呀!
  路冰琪转头看着他,说道:“韩枫呀,你傻乎乎地站那儿干什么呀?你想去
庙里上香吗?”
  她望着月光下那座黑乎乎的建筑。那儿多像一只大怪物呀!
  韩枫笑道:“是呀,我是想上香去,只怕时间不对。”
  路冰琪说道:“要去就白天去吧,晚上那里太热闹了,你不但上不了香,还
会惹上一身骚气。那个二狗子可能就在那里,要是他爸也在,可能还有哪个不要
脸的婊子。”
  说到后面,她不禁加重了语气。
  刚才路冰琪跟二狗子说的话,韩枫并没有听清楚,但从此时路冰琪的话里也
能猜出个大概,就说道:“咱们走吧,这里没有什么看的。”
  说着就带头走了。他心里却有些好奇,很想去瞧瞧热闹。他想:在那个庙里
,那个色心如火的村长可能已经骑在哪个下贱的女人身上开始练枪了吧?那个村
长艳福还真不浅呐,有那么多的女人愿意让他干。他也不过只是一个小村长罢了
,若是更大的官,一定更有艳福吧?若是有一天我坐上了我父亲的位置,公司里
一定有不少美女可供选择吧?想到这里,韩枫觉得自己的身上都热了起来,他好
像已经看到公司里那些年轻美女们对自己乱抛媚眼了。
  到了学校,只见月光洒满整个操场,地上像铺了一层雪似的。那栋平房静悄
悄的,别的窗子都是黑的,只有守卫室透出黄幽幽的灯光。估计那位守卫大爷还
在屋里喝着小酒,享受人生呢。
  来到那门口,路冰琪进去打个招呼。守卫大爷来到门口,推开门,藉着门里
射出的一道灯光,看了韩枫几眼,没说什么,又回头去把门关了。离开守卫室,
韩枫说道:“这老头的眼睛跟刀子似的盯着我看,好像我会对你不利似的,我又
不是坏人。”
  路冰琪说道:“你当然会对我不利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吗?今晚我一说
要到学校来,你一定心里都乐开花了吧?我可跟你说呀,我是来拿东西,不是来
乱来的。你听清楚了没有?“韩枫笑道:“我听清楚了,我会让你满意、知足的
。”
  语调轻浮,透着邪气。
  路冰琪哼道:“江山易改,本性难栘呀!以后我得离你远点,你说什么爱我
、疼我,归根结底,你就只是想占我的便宜,对我的身子感兴趣,对干那种事情
有独钟。”
  韩枫苦笑道:“冰琪呀,你不要冤枉我呀,我对你向来爱如珍宝。我当然喜
欢跟你干那事了,人嘛,有几个不喜欢干那事的?难道你不喜欢吗?我不信。”
  路冰琪摇头道:“我就不喜欢,那样子跟牲口发情差不多。”
  韩枫说道:“别说的那么难听呀,没有父母的发情,这世上哪会有咱们呢?
咱们更别提什么缘分了。”
  路冰琪斥道:“强词夺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说话间,已经来到教室门口。路冰琪掏出钥匙开了门,韩枫也跟着进去了。
本以为里面是黑漆漆的,就像矿井之下,可进去以后才发现,月光从窗子透了进
来,落到桌子上、地上,有点像雪,映得屋子里朦蒙胧胧,像一个梦里的世界。
韩枫和路冰琪二人离得近,还可以看见对方的眼睛,看得见轮廓。
  韩枫说道:“这地方不错呀,真安静,适合谈情说爱呀。”
  路冰琪哼道:“这是教室呀,韩枫,是为社会及国家培养人才的地方,是神
圣、是高贵的,你可别污染这块净土呀。”
  韩枫辩解道:“学生们现在不是没有在这里吗?再说了,这帮孩子以后就算
成为人才、成为大人物,有头有脸了,难道他们就不谈情说爱了吗?就不成家立
业了?就不偷情**吗?就不胡搞乱搞吗?人就是人,有高尚的一面,也有不高
尚的一面。不然的话,人就不是人了。你看我,活得多真实,多来劲啊,你以后
得向我学习呀。”
  路冰琪骂道:“大色狼,三句话不离本行。我说了半天,都是对牛谈琴呐。
好了,我拿了东西,咱们就走吧。”
  说着,她打开了灯,走向讲台。
  灯一亮,教室就没有了月光,蒙胧的境界也被打破了,成为一个黄亮亮光明
的天地。那些桌椅、壁报,以及墙上乱抹乱画的地方,也看得清清楚楚了。
  韩枫站在讲台前的空地上,望着那成排的桌子,想像着那些小朋友坐在那里
规规矩矩听课的样子,不禁起了慈爱之心。他心想:有冰琪这位当老师的情人多
好,等自己以后有孩子了,教育方面就不用自己操心。冰娜已经有身孕,但愿是
一个小男孩呀,我会竭尽全力将他培养成一个栋梁之材。
  他转身看路冰琪。路冰琪来到讲台上,翻看着一叠纸,脸上特别严肃,特别
高雅,好像是在孩子们面前一样。偶尔向韩枫投来一眼,也像看待自己的学生似
的。韩枫突然想起谁说过,教师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是仅次于上帝的人。韩枫
不禁笑了,心想:他们再高贵、再伟大,不也需要异性吗?不也需要**吗?不
也需要像牲口一样发情,并做着难看难听的事吗?
  路冰琪将那叠纸装进一个文件袋里,夹在腋下,抬头一看韩枫,就问道:“
韩枫,你偷笑什么呀?又发现什么有趣的事了吗?”
  韩枫眯着眼瞅瞅她高耸的胸脯,摇头道:“没事、没事,我跟你一样,只是
心情好。人嘛,心情一好,就忍不住笑了。”
  路冰琪骂道:“真是神精病,再傻笑,就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
  说着,走下了讲台,关了灯。灯一灭,又恢复刚才那个月光世界了。那朦胧
的感觉真好,像走进了一幅画。
  路冰琪说道:“走吧,别在那傻笑了。”
  韩枫走过去,说道:“先别走,还有件事没做呢。”
  路冰琪不解地问道:“什么事?”
  韩枫笑呵呵地说:“冰琪呀,我还没有亲你,更没有干你呢,我现在好想好
想干你两下子。”
  路冰琪大羞,说道:“不行、不行,让人发现了怎么办?”
  韩枫说道:“不会有人发现的,咱们关上门,一会儿就干完了。”
  路冰琪说道:“这里是教室,不可以干那事,会对孩子不利的。”
  韩枫感到好笑,说道:“冰琪呀,你真有意思。现在又不是上课时间,孩子
们并没有在下面坐着,这怎么会对他们不利呢?他们并没有看着咱们。”
  路冰琪摇头道:“不好,不好,我总觉得他们的那些眼睛都在看着我,我可
不想在孩子面前露出丑态。”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来吧,等你快活的时候,就什么都忘了。”
  说着,从她的手里抢过文件袋,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将她搂在怀里。
  路冰琪轻声说:“不要、不要,我今晚只是想让你陪我走走,不是为了干这
事。”
  韩枫说道:“我知道,可是我想呀。你是我的情人,你既然喜欢我,就应该
让我高兴对吧?我现在很想干你,你就顺从我吧。不然的话,我可要生气了。”
  说着,嘴一凑,便亲到她的脸上。
  路冰琪哦了一声,轻轻喘息着。
  韩枫双手搂住她,一手勾腰,一手在她的背上抚摸着。很快的,一只手就摸
到了后臀上,那丰隆多肉的地方,给人感觉不错。韩枫的嘴在俏脸上移动,亲她
的脖子、咬她的耳朵,大手也更放肆了,十指正她的后臀上抓弄,又拍打。随着
韩枫的努力,路冰琪的喘息声更大了,不时发出哼声。
  韩枫心想:这里可不是家里,更不是床上,时间紧迫,万一真有人误打误撞
地碰到,那可就不好了。应该珍惜时间,加紧行动才对。这么想着,韩枫的一只
手就转到前面,抓上路冰琪的胸脯。那高高鼓鼓的**真棒,韩枫美滋滋地摸着
,越摸越爱。
  路冰琪大口喘息着,说道:“你怎么总喜欢摸那里呢?”
  她的手不知道放哪里好了。
  韩枫也呼呼喘着,说道:“谁叫你那里长得大,长得好,让人爱不释手呢?

  说着,两只手一齐在上面摸,越摸越爱,弄得路冰琪全身痒痒,一股灼热也
从小腹升起。
  韩枫说道:“冰琪,搂我的脖子,让我看看你动情的样子。”
  路冰琪摇头道:“不,我不想。”
  韩枫一笑,说道:“一会儿你就想了。”
  说罢,大嘴一下子压在她的红唇上,双手在她的身上胡乱抓着。抓来抓去,
一只手就伸到她的下身抠弄。虽隔着裤子,仍然令路冰琪激动、冲动,忍无可忍
。她鼻子哼哼着,腰臀扭动着,两条胳膊也不由地勾住韩枫的脖子。她的舌头也
知道配合当韩枫的舌头,主动迎合着他。这小小的举动,已经令韩枫大为兴奋。
对于路冰琪这样个性的人,能做到这点已经很不容易了,她可是一个不轻易动情
的人呐!
  韩枫尽力挑逗着她,那手指在她的下身玩得更欢,要不是路冰琪忍着,早就
高叫出声,整个教室都会回荡起她的欢叫声。当韩枫要解她的裤带时,路冰琪猛
地推开他,娇喘着说:“等一下,等一下。”
  韩枫想不到她会“急刹车”心里有点失望,心想:她怎么又不干了呢?按照
她这个热情劲,她应该不会反对才是呀?难道她还是怕有人来烦吗?他没有说话
,看着路冰琪,想知道她想干什么。
  只见路冰琪走到门前,拉开门,向外张望了好一会儿,才将门关上锁了,说
道:“外面没有人,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我就伯看门的大爷过来看。”
  她的声音有点不安。
  韩枫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心里一暖,说道:“怕什么呀?我可不怕他,就算
是他亲眼看到咱们干事了,我也会干完再跟你分开。那么大年纪了,我想他也不
好意思看吧?再说了,他这个时候可能已经喝得烂醉如泥,在屋里当猪了呢。”
  路冰琪轻轻一声笑,说道:“你可真是骂人不带脏字呀,老头要是知道你这
么说,准会用脏话骂娘的。”
  韩枫拉住路冰琪的手,说道:“冰琪呀,**一记值千金,咱们就别浪费时
间了。”
  说着,又将她搂在怀里玩弄。
  时间差不多了,就该动真格的了。韩枫帮路冰琪脱去衣服,脱光之后,让她
坐到一张课桌上,问道:“是不是不舒服?”
  路冰琪说道:“你非要在这里干,也只好挺着了。”
  韩枫一边脱光自己,一边说:“有困难不怕,克服一下就行了,快乐才是第
一。”
  说着,他站在路冰琪的身前。藉着窗外洁白的月光,韩枫可以看到路冰琪的
**也是一团白,身上还飘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道。
  韩枫闻得心醉,就搂住路冰琪,一手摸着一只**,嘴上还吃着另一只。那
只手也同样可恶地开动着,弄得路冰琪忍不住轻声叫了起来。这个时候,已经顾
不上别的了。
  为了让她更激动,韩枫又把嘴贴到她那里。路冰琪最怕这一招了,被弄得身
子直抖,叫声也大了。在寂静的教室里听得格外清楚、格外动人。路冰琪呻吟着
说:“韩枫,别再这样了,我服你了,你快点干吧,一会儿有人来就坏了。”
  她的胳膊往后撑着,身子直动。
  韩枫答应一声,说道:“冰琪呀,你不要叫我的名字,叫点好听的吧,叫我
的名字太陌生了,我也不爱听。”
  路冰琪昂着头,哼哼道:“那你想我叫什么?叫你妹夫吗?那也可以。”
  韩枫在她耳垂上轻轻地咬了一口,说道:“你叫我亲爱的老公吧,我叫你冰
琪老婆。”
  路冰琪摇着头,说道:“肉麻死了,我不会叫的。”
  韩枫又咬了一口,说道:“你要是不叫我的话,咱们现在就穿裤子回去吧,
以后你就不是我的情人了。”
  路冰琪哼道:“你这个坏蛋,弄得我全身难受,又想拍拍屁股走人。我恨死
你了,恨你一辈子,下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韩枫嘿嘿笑,说道:“那你到底叫不叫呢?快叫。”
  路冰琪无奈,只好轻声说:“亲爱的老公。”
  那声音夹着呻吟之声,特别的性感,特别的撩人,使韩枫乐得简直想跳起来
。他笑道:“我的冰琪老婆,老公一定会叫你爽得忘掉一切苦恼,只记得世上有
一个我,而我正在干你。”
  说着,他挺着身子向路冰琪那里刺了进去。
  路冰琪激动地扭腰,啊了一声,说道:“轻一点呀,好痛呀。”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这也不能怪我呀,谁叫你**长得大,下面长得小
呢。”
  路冰琪羞得举拳打了一下他的头,说道:“大色狼,你真讨厌。我好恨你。

  韩枫笑道:“打是情,骂是爱嘛,我好高兴呀。”
  他心想:真美呀,简直要死了呀。再看路冰琪的脸,虽然看得不很清楚,也
具有一种朦胧之美。他隐约看到她淫荡的神情,这么一看,更叫他不能自控。在
欲火驱使下,韩枫缓缓地动起来。
  在韩枫的攻击下,路冰琪开始心神俱醉了,这次她并没有喊疼,因为她太舒
服了,她的表情也很好看,比喝醉了酒还美,只是这时候光线不够好,韩枫看不
清楚。
  韩枫呼呼地动着,路冰琪一边叫着,头一边不安地乱动着,那秀发也跟着乱
颤。
  韩枫抚摸着她的腿,一边干,一边问:“怎么样,冰琪,美不美?”
  路冰琪嗯了几声,发出梦呓般的声音:“亲爱的老公,我好像要变成一只鸟
飞走了,身体好轻呀,又好像变得四分五裂,一片片飞去。”
  那声音像柔软的舌头舔在韩枫的心上,他乐得差点没缴枪了。
  一会儿,韩枫将她抱到讲台上,让她坐着,跟刚才一样干着。虽然姿势一样
,但韩枫的感觉不一样。这是讲台上呀,是给学生讲课的地方,但此刻,美貌的
老师不再指导着学生,而是发出人类本能的叫声。那声音若是真被这群孩子听到
,他们一定会大惊失色吧。
  路冰琪也感觉好奇妙,既觉得快乐,又觉得羞耻。她羞耻并不是因为被男人
干,被自己的妹夫干,也不是因为自己是大姑娘,主要是因为她也想起了自己那
些乖巧的学生们。平时,他们可是拿她当仙子一样的人尊敬。此刻,她却坐在自
己的讲台上,望着天天写字的黑板,被男人干得欲死欲仙,呻吟不止,却一点后
侮的感觉都没有。人真是奇怪,刚才她还坚决反对做这事呢,现在她却希望韩枫
的动作更猛烈些。现在她越来越明白为什么女人会为爱痴狂了,要来这里面爱占
一部分,性占了绝大部分。什么爱情呀,爱情的旁边就是性呀。
  干到激动处,韩枫不禁将她抱起来。在他的指点下,路冰琪四肢缠住韩枫。
韩枫抱着她的双臀,一边走下讲台,一边动着。
  路冰琪啊啊地叫着,身子蹿上落下地动着,两只**剧烈地跳着。韩枫又将
她抱到窗下,将她放在桌子上,使其上身躺在桌上,然后开动着。
  这个位置很好,月光可以照到路冰琪的上半身。这次,韩枫看清楚了,在自
己的攻击下,两只**一晃一晃地动,动如波浪,白如清雪,高如山峰。月光如
水洒来,更添了一种美感。
  韩枫呼呼地动着,问道:“怎么样?冰琪,这回好受了吧?”
  路冰琪哼哼着说:“亲爱的老公,这感觉真好,我好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兴奋
呀。”
  韩枫听了心花怒放,说道:“冰琪老婆,既然你舒服,我一定要让你全身发
软。”
  路冰琪哼道:“不,不,我还要回家。”
  韩枫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实在不行,我可以背你回家。”
  说着,又是一阵猛动。
  月光照亮一半的身子,另一半则是暗的,虽不清楚,有几分模糊,但更有神
秘感,更让韩枫更为快活和得意。他心想:冰琪,你这辈子只能属于我了。你只
能让我干,谁要是抢了你,我就会跟他玩命。
  终于,在路冰琪的喊叫声中,韩枫缴枪了。
  过了好久,韩枫想松开路冰琪穿衣,她都不肯放开。韩枫心里好乐,他知道
路冰琪动情了,对自己有了依恋之心。
  等路冰琪放开他之后,他大献殷勤,帮着她穿衣。路冰琪也不说什么,乖乖
地像女王一样接受服务——


正文 第232章 心驰神往
  等二人穿好衣服之后,路冰琪又扑到韩枫的怀里,用头拱着他的胸脯,嗔道
:“大色狼,刚才你好凶呀,把我里面弄得好疼呀,可能已经肿起来了吧,你真
可恨。”
  韩枫心里很美,他抱着路冰琪在教室里旋转几圈,说道:“亲爱的冰琪老婆
,你真的好美、好可爱。我永远爱你。”
  路冰琪恶狠狠地说:“你要是敢变心,我一定将你变成公公。”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你这么厉害,可不像老师呀。”
  路冰琪看了看教室,又闻闻气味,说道:“明早我得早点来,把教室好好打
扫一下,可别让学生们发现什么痕迹,我可不能影响了他们的身心健康。”
  韩枫想起刚才的好事,笑道:“你真是一位好老师,以后也一定是一位很会
**的好老师。”
  路冰琪听了向韩枫直瞪眼。之后,路冰琪拿起文件袋,又看了一眼神圣的教
室,才跟韩枫离开了。想到刚才的狂欢,她是又乐又羞愧,她认为自己不该在教
室里欢爱,好像有许多眼睛看到了她似的。
  出来后,由韩枫拿着里面装着学生试卷的文件袋。此时,两人的心情都好得
如蜜里调油,路冰琪的脚步不如来时快了,而是慢如飘雪、轻如落花,处处透着
温婉与柔美。狂欢虽然结束,但其中的余味却叫人回味无穷。
  他们并着肩走路,时不时看看对方,每当四目相对,心里分外温暖,从中看
到了对方的柔情蜜意,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月光之下,路冰琪的样子可谓惊艳
。她不笑的时候犹如梅花般冷艳,等她微笑时,那就有桃花的风采。韩枫看在眼
里,心满意足之际,也有巨大的成就感。试想,征服一个平庸的女人,男人心里
都会得意洋洋,何况是征服一个优秀的美女呢?感觉自然不同。
  路冰琪抬头望望明月,说道:“韩枫,我们出来有一会儿了,家里应该等得
急了吧?冰娜不会多心吧?”
  韩枫离她很近,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心里暖暖的,又痒痒的,真想再把她搂
在怀里,再干她一回。韩枫压住自己的念头,说道:“冰琪呀,冰娜不会多心的
。她对我是百分百的信任,我在她的心里可是圣人的位置。”
  路冰琪停下脚步,轻叹一声,说道:“都是我不好,把你这个圣人变成了庸
人,她要是知道我们的事,就尽管恨我吧。”
  韩枫轻笑一声,说道:“你别说这种傻话,我怎么会把责任推到你身上呢?
我既然做了,就不怕承担任何责任。你不要胡思乱想,一切有我,我不会让我爱
的人受苦。我会时刻在你身边,再大的风雨也由我一个人顶着。”
  路冰琪点点头,轻笑道:“这话听起来真好听,即使不全是真的,也叫人着
迷、叫人舒坦。就冲着这几句话,我也不会后悔了。”
  说着,她又向前走去。
  韩枫望着路冰琪优美的身影,沉思一下才跟了上去。月光如水,倾泻在路冰
琪的身体上,偶尔她转过头,月光便把她的俏脸照亮。她的脸那么白,又那么温
柔,平日的清冷已消失不见。
  当两人来到往庙的路口时,韩枫停下脚步向那庙望去。那高大的建筑在月下
非常显眼,附近没有哪一座建筑比它高。韩枫侧耳倾听,并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走在前头的路冰琪返回韩枫身边,嗔道:“韩枫,你干什么呢?你想去烧香拜佛
吗?这个时间可不对,要来就白天来吧。”
  韩枫对她嘿嘿一笑,说道:“我哪有拜佛的心思,我对那一套可不感兴趣。

  路冰琪也望着庙说:“不想烧香拜佛,那你想干什么?”
  心里隐约知道他的意思。她也想起了村长的事,有以前的,也有今晚的事。
  韩枫问道:“冰琪,来的路上,二狗子跟你说什么来着?”
  路冰琪回答道:“二狗子说,他来盯梢,盯他爸的梢。他说,他妈让他查查
他爸今晚又跟哪个贱女人鬼混。”
  韩枫说道:“这就是了。既然是这样,我们不如也去瞧瞧村长在干啥。”
  路冰琪脸上一热:心想:那村长是个色狼,对女人很有兴趣,他还能干什么
?不就是干那事吗,就是自己刚体验过的好事。她深吸一口气,说道:“韩枫,
那事跟我们无关,我们还是离得远点,快点回家吧。家里可能已经等得着急了。

  韩枫摇摇头,说道:“冰琪呀,我们既然已经出来了,能单独在一起,就应
该珍惜这宝贵的时间。这次好了,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聚呢。我们可以晚
点回去,如果她们问起来,就好好解释一下,别让她们起疑心就是。你说村长的
事跟我们无关,不对吧?我记得来的时候你对他的事不是挺感兴趣?你还说,要
多知道一些他的**,这样以后找他办事,也会方便一些。现在不就是个机会吗
?如果我们知道了他跟谁乱来,也就多了一件威胁他的武器呀,你说是不是?”
  路冰琪犹豫着说:“是有道理,只是我们总不能去偷看吧?”
  韩枫一笑,说道:“我们又不是没有看过,就当免费看戏吧,走吧。”
  说着,拉着路冰琪的手向庙走去。
  路冰琪也没坚决反对,其实她心里也想知道村长今晚干谁呢。以前村里一直
流传着一个“谣言”说她妈妈也是村长的女人,路家子女几个为此都非常气愤,
包括她自己都想亲自质问村长,到底这是不是真的?她也问过妈妈这件事,除了
被盛怒的妈妈一顿臭骂之外,什么答案也没有得到。
  因此路冰琪相信,这只是一个谣言,是别人别有用心的毁谤。可是她每想到
这事的时候,又心跳加快,生怕妈妈真的跟村长有什么。妈一直是一本正经的样
子,可是她一个女人带着一帮孩子,生活是多么艰难?会不会为了度过难关不得
已而为之呢?若真是那样的话,跟人品就没有什么关系了。
  两人离庙越来越近了。走到不远处,就已经听到哼哼唧唧和喘气如牛的声音
。韩枫冲路冰琪一笑,路冰琪瞪他一眼,轻声说:“二狗子会不会在前面?”
  韩枫低声说:“这可不一定。如果他在的话,那就更热闹了。”
  说着,又向前走去,蹑手蹑脚地跟贼一样。
  当两人来到庙门外时,那些声音如在耳边。那充满激情、充满活力、充满淫
荡、充满野性的声音两人再熟悉不过。虽然两人做那事没有这么难听,但仍是大
同小异。一听到这种声音,路冰琪芳心紧张而又窃喜。两人靠在一起,倾听着别
人狂欢的“直播”一个喘着粗气的男人说:“宝贝儿,你今晚的战斗力好强,胃
口好大,是不是吃了药呀?”
  一听声音就知道是村长。
  一个女人呻吟着说:“谁吃哪玩意呀?老娘我天生就是女战士,今晚你的表
现可不好。”
  还是那个兰阿姨。
  村长粗喘几声,说道:“别提了,来之前跟我那娘们干过一场了,哪个男人
能受得了连续作战呐?我的家伙他妈的也是肉长的。”
  兰阿姨浪笑起来,说道:“我就说今晚你怎么跟块豆腐似的,平常的你可是
跟只狼一样,原来是叫你家的黄脸婆修理了。你堂堂一个村长还摆弄不了一个老
娘们,真是叫人笑话。我可是听说了,她在家里可没少跟你吵。”
  村长大声道:“那又能怎么样?这个家还是我说了算。她再闹,也是我的女
人,她还是得听我的。”
  兰阿姨哼了几声,说道:“那她闹你,你不也受了?谁不知道你怕老婆呀。

  村长怒道:“胡说,我又不是没打过她,我才不怕她呢。”
  兰阿姨又笑了,说道:“对,对,你不是怕他,你是怕她亲戚。谁不知道她
有个在县里当官的亲戚,你要是让她心凉了,她到那儿去说上几句话,可就让你
吃不了兜着走。”
  村长显然被点中死穴,好一会儿才说:“为了当官,我就得忍,不然我早跟
她离了。比她好的女人有的是,每一个都愿意跟我的。”
  兰阿姨嘻嘻笑,说道:“你要是不当官了,又有几个女人会跟你呢?”
  村长也笑了,说道:“还真他妈的有道理,跟我好的女人还不都因为我是村
长,我要不是村长了,谁还理我呀?他妈的,这群婊子都这么势利。”
  兰阿姨不高兴地说:“你连我都骂了?”
  村长问道:“要是我不当村长了,你还让不让我干?”
  李阿姨毫不犹豫地说:“当然让你干了。女人长那玩意,就是让男人干的。
闲着会痒,一痒了就会全身不舒服。”
  村长听了高兴,说道:“你家老爷们也是男人呐,他会帮你止痒。”
  兰阿姨哼道:“别提那个王八了,他那家伙不中用,来不了几下就完蛋,他
天生就是当王八的料。好,来吧,我们继续。”
  村长嗯了一声。接着又是风雨大作,喘息声加上哼叫声,可谓壮观。听得门
外的韩枫热血沸腾,欲火熊熊,裤裆都支蒙古包了。路冰琪则是芳心狂跳,脸上
发热,身子发软,很想让男人抱。她可以想像里面两人办事的样子,也可以想像
他们的快乐。
  仅仅过了一、二分钟,村长就大叫一声缴枪了。兰阿姨不满地说:“你怎么
能完呢?我还没有乐够呢。我们再来一次吧。”
  村长苦恼地说:“我得赶快回去了。我老婆说过,今晚要是八点不回家,她
就跟我没完,现在都快过八点了。”
  兰阿姨哼了一声,嗲声嗲气地说:“不,我不让你走,我需要你,我要你接
着干。不把我干得爽,我就不放你。”
  村长气哼哼地说:“你这个**,怎么这么不懂事呢?你得顾全大局呀!我
不能跟她离婚,她对我还有用,我得依靠她那门好亲戚帮忙把官当大一点。我升
宫了,你不是也跟着沾光吗?”
  兰阿姨哼道:“少来这套,我就知道你怕老婆!今晚你说什么都不行,你还
得再干一次。想走,门都没有!”
  这时她的泼劲来了。
  村长苦笑着说:“就算是要干,家伙起不来,怎么干?除非你帮忙。”
  兰阿姨说道:“好,好,为了舒服,今晚老娘也豁出去了。”
  之后,就听见村长啊啊直叫,急促地喘气,看来兰阿姨的嘴已经开始工作。
  韩枫与路冰琪透过村长那兴奋的欢叫就知道其中的刺激。韩枫不禁将她搂入
怀里,这时的路冰琪已软得像棉花。换了谁听了这直播也会受不了,更何况是已
知个中滋味的她呢?
  韩枫也很冲动,他想将这冲动的火焰浇灭,这可是需要女人的帮忙。
  韩枫说道:“我们走吧,冰琪。”
  路冰琪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说道:“是该回家了。”
  韩枫笑道:“应该叫我的家伙回家。”
  路冰琪瞪着他说:“好恶心。”
  韩枫说道:“小点声,别让他们听见了。”
  路冰琪答应一声,韩枫便拉着她的手沿路回到大路上。到了路上,韩枫并没
有马上回家,而是拉着她往北去,走了十几步,进了旁边的一片树林子。月光落
下,枝影斑驳。
  韩枫将那文件袋往地上一放,热情地说:“冰琪呀,我们开始吧。”
  路冰琪摇头道:“刚才不是乐过了吗?我不做了,再做下去,我就回不了家
了。”
  韩枫笑道:“我可以背你回去呀,要是遇到熟人,我就说你受了伤。”
  路冰琪笑骂道:“你这个人越来越恶心了,你不要脸,我总得要吧。”
  说着,就要往外面走。
  韩枫赶忙拦住,知道她是在装腔作势。他知道她听了刚才的淫声浪语,早已
经动心了。
  韩枫搂住她,乱亲着她的脸,说道:“冰琪呀,急什么?等爽过再回去。刚
才那个村长跟那个娘们的声音让我身上像着了火一样难受。来,帮我去去火吧。

  说着,两只手便大肆活动,一手摸她的后臀,一手抓她的胸脯,那张嘴也压
在红唇上,焦急地亲吻着。
  路冰琪本已动心,加上韩枫如此挑逗,更是火上浇油。很快,她就发出了甜
美的哼声。
  韩枫知道这里不是寻欢的好地方,就想加紧时间直达目标。他的手伸进路冰
琪的裤子,路冰琪并没有阻止,只是说:“这里连个躺的地方都没有?要怎么做
才好?”
  她娇喘着,声音透着荡意。
  韩枫笑道:“条条大道通罗马,不躺着也能干,让我来教你吧。”
  说着,已将她的裤子脱了。
  路冰琪还挺配合,说道:“快点吧,不然回去太晚,妈和冰娜要怪的。”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冰琪呀,你转过身去,弯下腰,双手扶着树,我从
后面干。”
  路冰琪马上反对,说道:“不好,那姿势多难看。我是个好姑娘,我才不要
那么做……”
  话听得韩枫都想笑了,心想:你最浪的一面我都看到了,到了这个时候,怎
么又知道要脸了呢?女人真是麻烦。他耐着性子说:“冰琪,这天色暗,你撅起
来,我也看不清楚。再说,这姿势有什么不好?你看有些动物就这种姿势,很多
夫妻也喜欢这么干。这么干可以干得深一些,很过瘾的。不信你试试。”
  路冰琪摇头道:“不好,不好,就算你看不清楚,我也不要那么做。我经常
看到狗这么干,大白天的,公狗在路上干着母狗,难看死了。”
  韩枫开导道:“我们都是自己人,我们的目的足为了快活,只要能快活,又
不伤害谁,什么姿势不能用?就说冰娜吧,她还用口帮我舔家伙呢?你想想,这
两样,哪个更难看?”
  路冰琪哼了一声,说道:“无论哪个,都叫你占便宜了。”
  韩枫知道她已没有那么坚持,就按着她使她弯腰。路冰琪很不情愿地照做,
双手扶着一棵大树,屁股撅得不够高。韩枫在她的腰上点了点,说道:“冰琪,
这里低些,屁股高些。”
  路冰琪嗔道:“你们男人都不是东西,总是想着法子折腾我们女人。我们越
下贱,你们越高兴。”
  嘴上虽这么说,还是照着做了。
  韩枫笑道:“在这种事情上,不存在贱不贱的问题,只有爽不爽的问题。明
白吗?我的冰琪老婆。”
  话一出口,路冰琪的芳心一甜,刚达成共识的亲密称呼让她感到对方的爱意
之深。
  韩枫的手在她的双臀上摸着,虽说隔着内裤,他也能感觉到那里的热度跟圆
润及光滑。藉着旁边洒落细碎的月光,他可以感觉那里的形状之美。他心里一阵
激动跟陶醉,心想:这东西真好,总叫男人们心猿意马,总叫男人们不顾一切,
即使付出更大的代价也无怨无悔。美丽的女人,那方寸之地是男人的天堂,也是
地狱呀!
  摸了一会儿,韩枫又将手伸到里面触摸着。当他的手指碰到私处时,路冰琪
忍不住哦了一声,用近乎哀求的腔调说:“韩枫,快点吧,时间已经不早了,再
不回去,真的不行了。”
  韩枫一想也是,他将路冰琪的内裤往下一拉,拉到膝盖弯上,美丽的后臀便
露出来,使男人发狂。虽然看不大清楚细节,但藉着月光,也可看个轮廓。那迷
人的后臀在昏暗中也是白晃晃的,像是一团雪。
  韩枫调笑道:“你的这里真像是一件艺术品啊,我都喜欢的不得了了。”
  路冰琪瞪了他一眼说:“喜欢就玩真的吧,别浪费大好时光。**无价,再
过一会儿,家里的人就要出来找我们了。”
  韩枫笑了,说道:“好,你就等着享受吧。”
  说着,他迅速地脱光下半身,挺着身子刺了进去。
  韩枫一边动一边轻呼道:“好舒服呀,我从来没干过像你这么好的女孩子,
进去就不想出来。”
  路冰琪也得到了一种充实感,芳心充满了幸福,娇喘着说:“你这个人真邪
恶,老占我的便宜,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恨就恨吧。可是我会爱你一辈子、干你一辈子的。

  说着,动了起来。
  路冰琪则轻声叫着。韩枫一边动着,一边摸路冰琪的后臀,这后臀跟瓷器一
样细腻,跟酥油一样润泽,又充满了青春的弹性,韩枫百摸不厌,暗暗叫好。两
只手不时还伸到前面,去抓路冰琪的**。虽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那里的伟大
。丰满的**在他的动作之下,不安地动着。韩枫解开她的上衣,使**解放,
两个大尤物剧烈地舞动起来。
  韩枫一手一个,下身大动,两手把玩,只觉得自己的手不够大,不能完全握
住。他不时地捏弄奶头,替路冰琪带来更多的快感。
  在月光的映照下,路冰琪光着下身,被一个男人干得扭腰摆臀,哼哼唧唧,
完全忘了自己是一个未婚姑娘,更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个神圣的老师。这个时候,
她迷失在**里、迷失在男女之乐中,她的呻吟声随着韩枫身体的力道而变化着

  这个姿势使路冰琪大长见识,知道了男女间有那么多的好处。她在**上已
经完全爱上韩枫,她很希望韩枫每天都陪她,每天都让她这样舒服。
  一想到这里,路冰琪又羞又兴奋。她可是一个好姑娘,以前每次想像这事时
,总是觉得难堪,而现在在韩枫的调教下,她彻底爱上了韩枫,爱上了这种事。
  好半天过去了,韩枫还是不肯缴枪,他干得如痴如醉,不想完事。可是路冰
琪并没发傻,直催促道:“韩枫,结束吧,我们快点回家……”
  她的身子已经软了,有点站不住。
  韩枫这才嗯了一声,使劲动了几十下,才缴械投降。两人同时喘息着,**
相贴,都觉得好舒畅、好美。这要是在床上,接下来肯定就是同睡一夜,跟夫妻
似的。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分开。韩枫帮路冰琪穿上衣服,收拾好之后,拿着文
件袋正想要离开,只听路上有人吵嚷,打破了夜晚的寂静,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

  路上来了两个人,是从村里那边过来,一边快走、一边还嚷嚷着。那是两个
人,一个是女人,一个是男人。只听女人气哼哼地骂道:“这个臭婊子,我非得
撕烂她的骚*不可,看她以后还怎么勾引男人。”
  那男人劝道:“我说妈,你就小声点吧。你不是说要捉奸成双吗?你这么吵
,早把人吓跑了。”
  原来是一对母子。听他们的声音,也知道是二狗子跟她妈来了。
  村长老婆一听也觉得有道理,说道:“二狗子,你刚才看到他们混在一起了
,你怎么不冲进去,给那个臭婊子几下,也替我出出气。你还是不是我的好儿子
?”
  二狗子嘿嘿一笑,说道:“妈呀,瞧你说的,我什么时候不都是你的好儿子
、孝顺儿子吗?只是你也知道,那庙里也不是只有那婊子一个人,还有我爸呢。
我要是冲进去,我爸还不得跟我凶呀。他一凶,说不定就跟我断了父子关系呐。

  村长老婆骂道:“二狗子,你真是个废物,平时喳喳呼呼,挺像个爷们。怎
么该用到你的时候,你就跟个大豆腐一样?真是啥也不是。”
  骂得二狗子只有陪笑。
  母子两人来到往庙里去的拐弯处,二驴子就停住脚步,再也不前进。村长老
婆就问:“二驴子,你怎么了?突然变傻子了?怎么不走了呢?”
  二狗子搓着手,嘿嘿笑着,说道:“妈,你还是自己去抓好吧。我们出来的
时候,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只陪你来,不干别的,我可不能再过去了。如果
被我爸看见,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呀。万一老头子生了我的气,我以后可没有好
日子过了。”
  村长老婆听了有气,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二狗子的鼻子,骂道:“二狗子,
你这个败家子。你妈用到你的时候,你怎就变瘪茄子了呢?你还是不是我儿子?
我还是不是你妈?你要是不跟我一起去抓好,我就不要你这个儿子了。”
  二狗子连忙说:“妈呀,我的亲妈,你可别生气,我就你这么一个妈,你要
是气坏了,我到哪里再找这么好的妈?快消消气吧。”
  村长老婆怒道:“二狗子,少在那给我要嘴皮子。你就说一句,你到底去不
去?”
  二狗子一脸苦笑,弯着腰、缩着头,小声说:“妈呀,早知道要我替你冲锋
的话,我就喝两口酒再出来了。”
  村长老婆骂道:“废物一个。”
  说着,她猛地揪起二狗子的耳朵,就往那边走去。
  二狗子蹒跚地跟着,龇牙咧嘴地说:“妈呀,你放手,我去还不行吗?”
  村长老婆道:“你这小子,我白养你了。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手上用了更大的劲儿,往庙那边走去。
  离庙不远时,村长老婆放开手,并且不再出声,像贼一样向庙门摸去。月光
下,村长老婆在前,二狗子慢吞吞地随后跟着,心里不断地淌着苦水。他心想:
今天算完了。我妈嫌我,我爸以后也不会再答理我了。我成了一块臭肉,谁都不
会要我了。
  等二狗子和他妈两人走远之后,韩枫和路冰琪便从树林子里出来。韩枫笑道
:“这回有热闹看了,村长老婆去抓奸,村长被光溜溜堵在庙里,一定很好看吧
?在自己的女人跟儿子面前,他的脸一定丢尽了。还有那个什么兰阿姨,这回被
人抓住,村长老婆还不掐死她?这回好玩了。”
  路冰琪哼道:“都不是什么好人,让她们狗咬狗好好咬一咬吧,不管谁占便
宜了,谁吃亏了,我都高兴。”
  韩枫哦了一声,拉着路冰琪的手亲了一下,说道:“好老婆,原来你对她们
这么有意见呀。早知道如此,我找几个人揍她们一顿,也好替你出出气。”
  路冰琪一摆手,说道:“那还是免了吧。我虽然不喜欢她们,可也不想看到
她们被男人打。好了,我们不能再耽搁,必须回家了。”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好,我听冰琪老婆的,我们这就走吧。”
  路冰琪听得心里一甜,说道:“你要是一辈子都能这么说,还能付诸行动,
我真的要谢天谢地。”
  韩枫又在路冰琪的脸上啃了一口说道:“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说着,两人并肩往村子里走去。当经过往庙的路口时,他们还不由向那里一
望。月光下,那庙黑乎乎的,像个大怪物,在如雪的月光下,黑得像在发光。
  他们往前没走几步,就听见庙那边传来声响,有男声、有女声,杂在一起,
十分吵杂。原来村长老婆跟儿子抓奸成功,村长与兰阿姨干完事,还没有穿好衣
服,村长老婆就突然闯进去,吓得两人不轻。
  兰阿姨还算机灵,抱着外衣就往外跑。村长老婆骂道:“破鞋,臭婊子,你
往哪里跑?看我不撕烂你的骚*。”
  说着就来扑她。
  村长也顾不上什么形象,忙上前挡住老婆,大声道:“老婆,有什么事我们
回家说,你让人家走。”
  村长老婆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这个时候你还护着她,我跟她没完。”
  但村长死死拦着她,使她不能上前。趁这么个工夫,兰阿姨便跑出庙去。
  村长老婆还叫道:“二狗子,妈的好儿子呀,快替我抓住那个臭婊子,别叫
她跑了。你妈我抓住她,一定打死她。”
  门外的二狗子却没有作声,他可不敢得罪村长爸爸。他知道老爸跟这个兰阿
姨关系很好,自己只能站在老爸的“船”上。如果自己犯傻,真的跟老妈一条心
,真将兰阿姨给抓住,老爸盛怒之下,也许真会跟自己断绝父子关系呢。在这件
事上,他可聪明了。
  他眼见兰阿姨从自己身边跑过,这一幕令他目瞪口呆。兰阿姨抱着衣服,光
溜溜的身上只有一条内裤。当她跑出门时,月光照在她的身上,那大腿、那双臂
、那腰身,都在月光的照耀下鲜活起来。她跑动时,月光也仿佛在跟着动。尤其
是一对**,上跳下颤,鼓鼓涌涌,好不迷人。二狗子看到了,几乎停止呼吸,
他忍不住啊了一声。
  兰阿姨回头,感到一阵羞涩。二狗子忙小声提醒道:“你快走吧,别被我妈
抓住了。”
  兰阿姨嗯了一声,跑得更快了。月光下,她的屁股扭动着,小内裤并不能包
住整个屁股,二狗子看到一部分屁股肉晃动,看得他都想冲过去将兰阿姨“就地
正法”怪不得老爸这么痴迷的,这女人是挺有味儿的。
  就在二狗子这胡思乱想之际,兰阿姨已经跑远了,她一口气跑到大道上,拐
了一个弯,韩枫见到了,忙拉路冰琪躲到树后去。
  兰阿姨停下脚步,往后看了看,并没有发现“追兵”这才松了一口气,心想
:这明天我一定会成为名人,村长老婆可不是一个心软的人。她使劲喘了几口气
,才穿起衣服来。由于离得近,韩枫跟路冰琪也看到她的身体。还别说,这兰阿
姨的身材长得真够匀称,那一对**还真不小,更难得的是并没有下垂。韩枫想
看得仔细一点,路冰琪却将他的眼睛捂上。等路冰琪将手拿走时,兰阿姨已经穿
上衣服,只是仓促之间,把鞋遗落在庙里,她只好光着脚回去。
  这时,庙那边传来村长老婆的声音:“臭婊子,你给我站住,老娘我拿着你
的破鞋呢。”
  兰阿姨这时候情绪已经稳定多了,回头笑了笑,说道:“我不要了,你自己
留着穿吧,反正你也不是什么好鞋。”
  村长老婆听到了,大骂道:“你要是人的话,就给我站住。”
  兰阿姨笑了笑,说道:“该享受的东西,俺都享受过了,俺该回家陪自己男
人。”
  村长老婆骂道:“不要脸的贱货,偷了人家男人,还记得自己有男人,真是
个破鞋。当心靠山倒了,烂了你的骚*。”
  兰阿姨嘻嘻一笑,说道:“俺的是金*银*,可不像你那烂*。”
  说完,就接着跑起来。
  这次,不管村长老婆怎么骂,她都不出声,只是一股劲往前跑。等村长老婆
追到大路上时,兰阿姨连个影子都没了。
  这时候,穿好衣服的村长跟二狗子赶了上来。村长老婆转过头来大哭,指着
村长骂道:“你这个混蛋,我对你那么好,你还跟别的女人鬼混。我今天跟你拼
了。”
  说着,便恶狠狠地冲过来。
  村长机灵一闪,他老婆收不住脚步,便扑到了地上。她坐起来,哭得更凶了

  村长直叹气,说道:“二狗子,把你妈扶起来。我们有事回家说去,别在这
儿丢人了。”
  二狗子答应一声,将他妈从地上拉起来,好说歹说,跟村长一起扶着她往家
里走去。
  等他们走了之后,韩枫和路冰琪才重新回到大路上。韩枫感觉像看了一场闹
剧一样有趣,可惜的是,刚才没有把兰阿姨的身材看得清楚些。路冰琪这姑娘也
爱吃醋,故意坏他的好事,女人在这点,可能都一样吧。
  他们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不早了。韩枫早已想到了借口解释。等进了院子,
西屋已经关了灯,东屋还亮着,隔着窗帘,有几分黯淡。路冰娜还在等韩枫。
  韩枫跟路冰琪进了外屋,在黑暗中搂过亲一下嘴,然后才分开。韩枫看着路
冰琪进了西屋,关了门,自己才进了东屋。一进屋,只见路冰娜和衣躺在炕上,
被褥已经铺好。
  韩枫知道路冰娜在等自己,不然不会还开着灯,也还没有脱衣而睡。他想到
今晚跟路冰琪的好事,不禁有点惭愧。他爱路冰琪、干路冰琪,这都不为过,只
是对于当妻子的路冰娜,多少有点不公平。毕竟这是一种背叛,而路冰娜又没有
什么过错。
  韩枫脱掉鞋子,刚一上炕,路冰娜就朦胧地醒来。她揉揉眼睛,一看到韩枫
,就坐了起来,说道:“枫哥,你回来多久了?”
  韩枫拉着她的手,说道:“有一会儿了,怎么你不先睡呢?这么睡很不舒服
的。”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温情。
  路冰娜甜美地一笑,说道:“枫哥呀,你不回来,我也睡不好。”
  韩枫摸摸她的秀发,说:“你怎么这么傻呢?以后别这样了。”
  路冰娜笑了笑,问道:“你跟大姐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呢?冰涵可急了,都要
出去找你们了。”
  韩枫笑道:“我们又不是小孩子,难不成还会走丢了吗?冰涵也真逗。”
  路冰娜望着韩枫的俊脸,说道:“枫哥呀,你还没有告诉我晚回来的原因呢
。”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本来可以早回来的。因为你姐到学校之后,一翻试
卷,就翻上了瘾,在那里就改起卷子来。我催了她好久,她才同意回来。原本这
样也不会耽误太久,因为半路上又看到了一场好戏,戏太好看了,忍不住不看。

  路冰娜凑近韩枫怀里,好奇心大起,问道:“什么好戏呀?难道碰到谁谈恋
爱了?”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谈恋爱的没碰到,倒碰到**的了,不过可不是夫
妻**。”
  路冰娜眨着美目,急问:“快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韩枫清清嗓子,就将所见所闻都告诉了路冰娜。当然,自己与路冰琪的事可
不会透露半点。
  路冰娜听罢,也忍不住笑了,说道:“村长跟那几个女人的事,村里人都知
道。只是被他老婆当场抓住,这倒是新鲜事。这次村长的家里可热闹了,以前他
老婆对他乱搞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这下当面抓好,他家里一定会内讧
。村长老婆可不是省油的灯,看来村长这次有得受了。村长老婆在县里可是有硬
底子亲戚,这次他老婆不会轻易放过他。”
  韩枫感慨道:“只是一个小村长,就能搞那么多的女人,真是想不到。那些
女人也真是太贱了,跟他相好能得到什么好处呢?为了钱倒不如被包养。一个村
长能有多大出息?”
  路冰娜摇头道:“枫哥,你没有在村里待过,你不了解内情。你别看村长不
大,管着百、十来户人家,权力可不小,他就是这里的土皇帝。你不知道有多少
人做梦都想当村长?当上村长,油水可不少。我们这个村长为了当这个芝麻官,
不知道费了多少心思,投入多少资金呢。如果不是其中的好处大,他肯那么花吗
?”
  韩枫叹气道:“小官小贪,大官大贪,官场太黑暗了,我当初不去当官是对
的。”
  路冰娜嗯了一声,说道:“我也不希望你当什么官,我可不想自己的男人变
坏。”
  韩枫说道:“有你这么漂亮的老婆,我不会变坏的。”
  路冰娜微笑道:“我只是一个乡下姑娘,哪里称得上漂亮。要说漂亮,我姐
就比我强。”
  韩枫称赞道:“你们姐妹三人,各个都漂亮,谁见了都会竖大拇指。”
  路冰娜听了高兴,说道:“枫哥,我知道你说的是真心话。我问你,你长这
么大,见过最漂亮的人是谁?”
  韩枫想了想,说道:“电视、电影上的不算,因为那些演员都是经过精心包
装,美得不真实。许多演员卸妆之后,惨不忍睹。若说我见过的女人,要讲漂亮
,还是以你们姐妹最好。”
  路冰娜轻声笑了,露出整齐的皓齿,说道:“枫哥呀,看来你是真没有见过
漂亮女人呐。我们三姐妹,以我大姐最漂亮,但我还见过比大姐更漂亮的,那简
直是女人中的精品。”
  韩枫眨了眨眼睛,说道:“我真有点不信,还有比你大姐更好看的人吗?”
  路冰娜很认真地说:“自然是有,我认识一个人,她就比大姐美,如果大姐
的长相可以打九十五分,那个人可以打九十九分!”
  韩枫听得心里痒痒的,问道:“那是谁呀?有这么出色。”
  路冰娜沉思一下,狡猾地一笑,说道:“枫哥,我看我还是不说的好。”
  韩枫不解地问:“为什么呢?”
  路冰娜转动着黑白分明的美目,说道:“那还用问吗?我可不想自找麻烦。

  韩枫不禁笑了,说道:“我明白了,你是怕我知道她是谁之后,就会去找她
,也怕影响我们的家庭。”
  路冰娜说道:“差不多吧,跟那个人比,我实在没有信心。”
  这话更使韩枫心驰神往,刚有的睡意也很快消失,他很想知道这个比路冰琪
还美的女人是谁。他最喜欢结识优秀的女性,无论是已婚的,还是未婚的,他都
有兴趣,即使没有**接触,认识也可以得到精神上的快乐。
  韩枫摇头道:“冰娜呀,你把我想得也太轻浮了,我会那么轻易喜欢上别的
女人吗?我就那么没有定力吗?”
  路冰娜开心地笑了,说道:“枫哥呀,我是逗你玩的。我不信你信谁呀?好
吧,我告诉你好了,就算告诉你,你也不一定能见到她。”
  韩枫故意说:“不说也没有关系,反正那个人跟我无关。”
  路冰娜却说了:“那个人比我大姐大几岁,是我舅的女儿,不过不跟我舅住
一起,所以你想认识她也难。”
  韩枫笑了,说道:“说了半天,是你的表姐呀。看来,你们家族的女性都很
美。”
  路冰娜嗯了一声,说道:“差不多吧。我这位表姐每年都会去看我舅舅一、
两次,看过就走了。”
  韩枫说道:“怎么这么无情,也不多陪陪你舅?”
  路冰娜说道:“你哪里知道其中的故事呀。我这位表姐跟她妈住一起,她们
不住县城。”
  韩枫疑惑地说:“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舅舅跟舅妈还分居吗?哦,我明白
了,他们不会是离婚了吧?”
  路冰娜点点头,说道:“你猜得对,我舅舅是离婚了。我前任舅妈带走了孩
子,嫁到省城去了。嫁入之后,两个人再也没有见面,我这位表姐却惦记着我舅
舅。她大学毕业后,每年都来看我舅舅。她不是无情,而是多情呀!她妈妈不让
她回来看我舅舅,但她还是回来了。”
  韩枫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说道:“看来我是错怪她了,她是一个有情有义
的人。”
  路冰娜带着几分得意,说道:“何止呀!她不只是有情有义,还是一位女强
人。她年纪不大,家境条件也不大好,读书却很努力。考大学时,成绩相当高,
考进了工大,我舅舅常为此高兴。他常说,他的儿子都不如这个女儿。舅舅虽不
去看她,却经常写信和打电话给她。”
  韩枫听得大有兴趣,真想问问路冰娜,那个姑娘该怎么联系。他问道:“她
除了漂亮、成绩好、有情义,还有什么优点?”
  路冰娜得意地说:“她还很有能力,又坚强。上大学时,由于家境困难,她
半工半读,没有接受别人的一分钱,全靠自己打工挣钱把大学念完。”
  韩枫夸道:“够厉害,有志气。”
  路冰娜说道:“是呀,她本来可以接受许多人的救济和帮助,但她拒绝了。
她说,她不是残疾人,她可以自立。大学毕业之后,打了两年工,就自己创业,
事业蒸蒸日上,年纪轻轻就成为富婆了。”
  韩枫连连点头,说道:“是个厉害人物,有机会真应该认识认识。”
  路冰娜注视着韩枫,说道:“有机会我会介绍你认识她。”
  韩枫说道:“你说她住在省城,那么事业也一定在省城了?”
  路冰娜回答道:“可不是吗。”
  韩枫心里欢喜,说道:“那她离我们不远呐。我们想见她,还不容易吗?”
  路冰娜说道:“那倒是容易,只是我不愿意去找她。”——


正文 第233章 呼吸急促
  韩枫问道:“这是为什么呢?”
  路冰娜抿嘴一笑,说道:“她太优秀了,跟她一比,我简直成了废物。我去
省城打工时,在最困难的时候,我也没有找她。我以前在舅舅家见到她时,她跟
我说过,要是去了省城,一定要去找她。”
  韩枫也笑了,说道:“你也太自卑了吧?她可是你的亲戚。在她心里,未必
存了看不起你的意思。”
  路冰娜说道:“我知道呀,她那个人是很有人情味的。”
  韩枫强压着兴奋之情,说道:“等我们回到省城之后,我们不妨去认认亲戚
。”
  路冰娜很洒脱地说:“只要你愿意,我没有意见。从上次见她到现在,有两
年了吧。上回见到舅舅,舅舅还说她最近回来时,还问起过我呢。”
  韩枫说:“这就是了,人家还当你是亲戚。对了,你表姐的老公是做什么的
?”
  路冰娜回答道:“她还没有嫁人,追她的人比这里村子里的人口还多。”
  韩枫听了,心里涌起窃喜,好像又从中看到什么希望似的。转念一想,这也
太可笑了吧,我还不认识那个人呢,怎么可以胡思乱想?我真是个色狼。他摒弃
不良的想法,跟路冰娜谈起别的事了。
  韩枫想起路冰涵跟自己说过的关于路冰娜恋爱的事,就问道:“冰娜,在我
之前,你谈过恋爱没有?”
  路冰娜回答道:“谈过呀,怎么了?”
  她睁大美目注视着韩枫。
  韩枫温和地笑着,说道:“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我想知道你以前谈过的
对象都是些什么人。”
  路冰娜说道:“枫哥,你放心好了,都比不上你的。”
  韩枫听出来她以前不止谈过一次恋爱,就说道:“那你说说看,都是什么样
的人,让我也比较一下我跟他们的差别。”
  韩枫躺下来,路冰娜伏到他的怀里,说道:“有什么好说的呢?都太平凡了
,讲出来也没有什么意思。在我进城之后,也跟几个男的谈过,不过都只有几天
,没什么故事可说,一点也不像电视里演得那么吸引人。”
  韩枫又问道:“那你出去打工之前谈过没有?”
  路冰娜愣了一下,还是说:“谈过一个,都快忘了。”
  韩枫心想:看来冰涵的话还是可信。他又接着问道:“他是谁?长什么样子
?跟你在一起多久?”
  路冰娜柔声说:“你问了,我就告诉你吧,那个人是我们这个村里的。我们
在一起几个月就因为不合适分手了。他后来到外面打工,以后再也没有见过他。

  韩枫问道:“再也没有见过他吗?”
  路冰娜犹豫一下,回答道:“没、没有的。”
  她的声音有点闪躲,使人生疑。这引起韩枫的注意,他心想:冰涵说他们见
过面,为什么冰娜说没有见过呢?冰涵说话的口气很正经,自然不会骗我。那冰
娜为什么不肯说实话呢?难道说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内情吗?我不会被戴绿帽子
吧?
  接下来心里又宽慰自己说:冰娜是一个正经姑娘,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她
还是一个处女。既然是处女身,当然不会跟别人乱来。这么一想,他的心情又恢
复了。他心想:她是我的妻子,向来称职,我不该怀疑她。
  韩枫笑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他长什么样呢。”
  路冰娜也笑了,说道:“枫哥呀,一个农村小伙子能好到哪里去呢?也就是
黑黑高高,土里土气,也没有什么学识。”
  韩枫说道:“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就很有些自信,原来他不如我啊。”
  路冰娜幽幽地说:“枫哥,他怎么能跟你比呢?你好比是凤凰,他只能算是
乌鸦呀。”
  这话听得韩枫大为高兴,路冰涵那些话带来的一些阴影,便突然完全散去,
他感觉好轻松。
  路冰娜说道:“对了,枫哥,我妈说过几天要上山打柴。”
  韩枫问道:“家里没有得烧了吗?”
  路冰娜回答道:“有是有,不过尽是些稻草,不耐烧。妈说多去打一些存着
,好留着冬天烧,不然到时候不够烧可就麻烦了。”
  韩枫说道:“不如我帮你家弄一车煤吧,那东西耐烧。”
  路冰娜笑了笑,说道:“枫哥,我知道你的好意。不过煤很贵,买煤太浪费
了。我们这里的人主要烧柴,反正离山也不远,还是上山打吧。”
  韩枫抚摸着她的背,说道:“行,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路冰娜坐起来,望着韩枫,黑亮的眼睛充满了柔情,说道:“枫哥,我的意
思是,到时候你在家看家,我们姐妹跟妈去干活。”
  韩枫马上反对,说道:“冰娜,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让老婆做粗活呢?何况
你已经怀孕了。为了安全,还是我去好了。”
  路冰娜笑得美目弯弯,说道:“枫哥,你行吗?打过柴吗?”
  韩枫回答道:“我倒是没有打过柴,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高难度的技术,我可
以学呀。别人能做的,我也能做。”
  路冰娜又倒在韩枫的身上,说道:“我就知道枫哥你什么都行。好吧,我就
给你一次锻炼的机会。说实话,让你这么一位富家公子哥去干体力活,我心里真
有点过意不去。”
  韩枫嘿嘿一笑,说道:“冰娜,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是富家公子不假,可我
不是什么娇生惯生的绒裤子弟。我可是知道生活的艰辛,创业的艰难。我吃过不
少苦,原因就是我不肯依靠我父亲。”
  路冰娜说道:“如果你事事都依靠你父亲,只怕你父亲也不会那么喜欢你。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我父亲这个人喜欢强者,他最讨厌的人就是软骨头
、窝囊废。”
  路冰娜听了直笑。一会儿,她说道:“枫哥,我们也睡吧,时间挺晚了。”
  韩枫答应一声,路冰娜便帮着他脱了衣服,一同进了被窝休息。这一晚,韩
枫老是梦见路冰琪,尽是些美事。也许是晚上两人亲热过于热烈所造成的吧,直
到第二天早上醒来,眼前还晃着她的**。那美妙的**,韩枫一辈子都不会看
厌,简直是艺术珍品。
  在孙大亮这里又住了两一天后,林小薇去学校报道了。临别时,她悄悄告诉
孙大亮,双休日她是肯定要回来的。别的时候,只要有时间,她还会往这儿跑的
。她又在柳若娜耳边说:“姐姐,你帮我看着点他,别叫他犯错误。”
  柳若娜点点头,斩钉截铁地说:“妹妹放心好了,只要他敢犯规,我叫他立
马加入残疾人协会。”
  说着,望着孙大亮,那样子,很凶的,像猫看耗子。
  这话听得孙大亮直发蒙。二女见此,又笑上一阵儿。最后,是孙大亮送林小
薇下楼的,又说了不少贴心话,令林小薇心里热乎乎的。
  临走时,林小薇还说:“这个柳仙子,不愧是仙子,我都着迷了。”
  接着感慨道:“幸好是她在你那里住,要是换个女人,对你,我真有点不放
心。”
  孙大亮问:“这是为啥呢?”
  林小薇歪头瞅瞅孙大亮,说道:“因为我知道,她不会爱上你的,她的心高
着呢。”
  这话听得孙大亮很不是滋味儿。他大声道:“万一她真爱上我怎么办呢?”
  林小薇哼了哼,格格地笑了。说道:“她不会像我这么傻的,如果真是发生
奇迹,她真的爱上你了,那好办,她当大的,我当小的。”
  说着,又忍不住笑起来。
  她笑得孙大亮直皱眉,孙大亮嘴上不服气,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你
可别哭鼻子。”
  林小薇不吭声,翘了翘嘴角,然后上了一台出租车,向孙大亮挥挥手,车便
开跑了。
  对着远去的车,孙大亮半天没动地方,他知道林小薇没有那么大方,她明知
柳若娜不会跟自己有什么的,她才敢那么说。如果真有一天,让她当小老婆,她
才不干呢。不过她说的没错,柳若娜这样优秀的姑娘,是不会爱上自己的。试想
,她闯荡社会日久,阅人无数,什么好男人没见过,为什么到如今还单身一人?
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嘛,谁都知道怎么回事,因为心高呗。可以想象
得到,有多少帅哥,大款,老板,干部,吃过她的闭门羹,连那些人都纷纷落败
,自己怎敢有此奢望?她是天上的月亮,雨后的彩虹,是可望不可及的。这道理
自己何尝不明白呢?可偏偏自己还会胡思乱想,做梦都想独占花魁。人真是奇怪
的动物,总想追求缥缈的东西,想得越高,到头来,摔得越重。
  如果哪一天,柳若娜突然投怀送抱,那肯定是出了意外,不是喝多了,看花
眼了,便是大脑出现严重问题。正常情况下,她是不会让自己亲热的。要得到她
,看来,真的要给她下药了。那是很容易的,应该不成问题。只是自己怎能忍心
?人家把自己当兄长一样尊敬,自己竟行此卑鄙之事,那是禽兽不如。别人能做
得到,我孙大亮绝不做。喜欢一个人,就该尊重她。
  这样想着,孙大亮心中便坦然,又欣然起来。
  柳若娜办事是讲速度的。林小薇一走,便和孙大亮开始找房子。做买卖得有
房子,这房子自然很重要。只是想找到个满意的房子,并不容易。两人都有种想
法,希望做买卖的地方离自己家近些,这样来去比较方便。因此,他们找房时便
在附近转悠。房子倒有不少,但不是租金太贵,便是房子太破。这种情况令二人
直皱眉。
  找了几天,总算找到一个好的。四十平米左右,室内光线充足,在里边一待
,挺舒服的,它比同等状况的房子都便宜些。这是为啥呢?二人到旁边一打听,
才知道原因,原来以前这屋死过人,说有个做买卖的,因经营不善,赔个老底朝
天,自觉没脸见人,便在店里服毒自杀了。半年多来,没人来租房。人人都觉得
晦气,都怕恶运降临到自己头上。弄不好,自己也会走上那条不归路。所以呀,
这房子成了瘟疫,人人远而避之。
  柳若娜与孙大亮商量。
  孙大亮说:“这房子看来不太吉利,咱们还是另外找房吧。”
  柳若娜摇头,说道:“你难道也迷信吗?在我的家乡,有好多楼房是盖在坟
墓上。当初有好多老人就说,地下的鬼魂们肯定不干的,这楼房用不多久就得塌
,这盖楼的人也不得好死。多年过去了,那些人活得好好的,楼也没倒。”
  说着,用期待的目光望着孙大亮。
  孙大亮被她这目光一望,豪气顿生。他一拍胸脯,说道:“好,就租这房子
了,有什么报应尽管冲我来好了,只要你没事就行。”
  柳若娜微微一笑,一脸的骄傲。她问孙大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为什
么事事都顺着我?有什么图谋?”
  孙大亮神秘地一笑,说道:“你真要知道吗?”
  柳若娜一扬眉,哼道:“有话快话,罗里罗嗦的。”
  孙大亮把嘴凑近柳若娜耳边,小声说:“我能有什么图谋,我不过总把你当
成我大老婆。”
  这话一出口,孙大亮马上来个青蛙跳,跳出远远的,生怕挨打。
  果不其然,柳若娜瞪起眼睛,笑骂道:“臭美吧你,你是欠揍吧,看我怎么
收拾你。”
  说着,抡拳过来。
  孙大亮妈呀一声,逃之夭夭。他能说出这话,是鼓了好大的勇气,他很想试
试春涵对自己的态度,想知道开个玩笑,她会不会生气。一试之下,结果令他满
意,柳若娜没有真生气。这一点他看得出来,想必柳若娜拿他不当外人了。孙大
亮想到此,万分自豪。他暗暗发誓,即使天打雷劈,粉身碎骨,永世不得超生,
我也要留住她,不能让天鹅飞了。
  当天二人便找到东家,把房子定下来。在谈租金时,柳若娜又以不吉利等原
因,跟东家讨价还价。东家直皱眉,到底是让步了,这样的房子有人租,他就烧
高香了,到底给减了一千元钱。想到每月少收一千元,东家的心在流血,脸上的
肌肉在颤抖。而孙大亮与柳若娜却高兴想大叫。
  二人回到家来,乘着高兴劲儿,孙大亮拉着柳若娜的双手,一个劲儿欢呼。
半天,柳若娜害羞,把手收回。她借故要洗脸,跑卫生间去了。而她的手给孙大
亮留下无限美好的印象,真滑,真嫩,真白,若是能亲一亲就好了。
  找好房,柳若娜联系货源。孙大亮给赵亚品打电话,请她帮忙,帮办开店的
一切手续。赵亚品大为高兴,说明天我来看看。孙大亮说,明天我们去打扫房子
,你到店里找我们吧。赵亚品愉快地答应了。当晚躺上床上,孙大亮非常开心,
好像是跟柳若娜定婚了似的。
  次日上午,孙大亮与柳若娜来到“新房”打扫这儿的卫生,拖地,擦玻璃,
清除垃圾等。两人都穿了工作服,很像干活样。柳若娜穿什么都好看,头上戴顶
粗布帽子,帽沿下,一双顾盼生辉的大眼睛,能把人的魂儿勾走。孙大亮跟柳若
娜相处日久,仍然感到诱惑,时不时的发呆。
  柳若娜经常提醒他,“瞅什么瞅,快干活儿,我脸上没长花,再瞅的话,我
走了,你一个人干活。”
  孙大亮连声答应,可老是控制不住自己。
  屋里乌烟瘴气的,灰尘濛濛,打开窗子才好些。快收拾完时,赵亚品兴冲冲
地来了。这时屋里已经干干净净了,只剩下一些玻璃没擦了。赵亚品一见到两人
劳动时的样子,她呵呵地笑了,“两位老板,这么高的身份,还用自己干活吗?
雇两个人吧。”
  柳若娜说:“我是什么老板呀,他才是。”
  孙大亮放下自己的活儿,上前说:“赵大姐来,我应该找个车接才是呀。对
了,上回在医院,你们给我掏的钱,我还没还呢。”
  赵亚品望着他笑道:“你还算有良心,你再不提,我可要找你要了。还有,
这些美人们都出了钱,你都得还。”
  孙大亮说:“放心好了,砸锅卖铁,我也得还债。”
  赵亚品看看柳若娜,对孙大亮道:“砸锅卖铁倒免了吧,还不起钱,上我家
当长工吧。”
  说着笑了起来。
  柳若娜从窗台上下来,一打量赵亚品,也不禁暗暗称赞。论相貌,虽比自己
稍逊,但也是百万里挑一。而她的雍荣高贵,仪态万方,却是自己没有的。那是
与生俱来的,不是后天学来的。她越看赵亚品,越觉得好看,是自己见过的最美
的女人。
  赵亚品穿着天蓝色长裙,特别的是,裙子上有个西服领,很别致,很有个性
。柳若娜没见过,便仔细观察。赵亚品微笑着,也在看柳若娜,从上到下扫瞄个
遍,接着夸道:“真是仙女呀,我光用眼睛看,我的心都醉了。相比之下,我成
丑八怪了。”
  柳若娜说:“姐姐你才是美呢,你要是丑八怪,这世上哪还有美人?”
  见赵亚品有点不信的样子,柳若娜转头问孙大亮:“你说,姐姐是不是比我
美?”
  孙大亮见两双秋水般的眸子望向自己,心说,可不能说错话,让她们挑出毛
病,于是他说:“你们俩都不用谦虚,你俩都是中国最美的女性,若娜是最美的
姑娘,赵姐是最美的少妇。”
  话音一落,二女相视一笑,脸上都露出得意之色,显然孙大亮的马屁是拍正
了。
  孙大亮提议道:“李姐姐,到我家去吧,中午在我家吃,我来下厨。”
  赵亚品的目光在孙大亮脸上一溜,说道:“那好呀,你请客,我可不能不给
你面子。”
  孙大亮对柳若娜说:“咱们一起走吧,剩下的活儿,下午我来干好了。”
  柳若娜说:“你和赵姐先回去,我把最后的这点活干完,一会就完事,一会
儿就回去了。”
  孙大亮瞅瞅赵亚品,这美女正大有深意地注视他。孙大亮明白她的意思,便
对柳若娜说:“那你快点回来,我做好饭等你了。”
  说着,跟赵亚品出屋。
  两人走了不久。柳若娜回忆赵亚品瞅孙大亮的眼神,觉得很不简单。突然她
眼前灵光一闪,有了个主意。她匆匆擦了几下,锁门出屋,向家里奔去。
  柳若娜上楼,来到自家门口。她的心跳加快,她认真地听了听,没什么动静
,才小心地用钥匙开锁,然后开门,关门,脚步移动,每一个动作都做到悄悄无
声。
  她见客厅上没人,心说,他们二人一定在别的屋中,如果两人有什么关系的
话,一定是在大屋中,也就是孙大亮的卧室。正这么想着,孙大亮的卧室里传出
呻吟声,娇呼声,还有喘息声。听得柳若娜心惊肉跳,脸上发热。
  虽然她是一个黄花姑娘,未经人事。但她凭直觉,便知道二人在干什么呢。
自己的怀疑得到证实了,原来两人果然有那种不可告人的亲密关系。想到美丽的
赵亚品背着老公跟人私通,柳若娜并不惊讶。现在这社会什么事没有呀,现在这
种事都不稀奇了。只是她老公太委屈了,戴了绿帽还不知道呢。想到孙大亮跟人
家老婆这样,柳若娜感到惊讶,且有点愤怒。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想不到厚
道的孙大哥也和别的男人没什么不同。
  她又换个角度想,以赵亚品的美貌与魅力,只要她想迷倒谁,有哪个男人能
够抵挡得住呢。从这个意义上说,不能完全怪孙大亮。只是柳若娜奇怪,赵亚品
这样的优秀女人,为什么会看中孙大亮呢?照自己看来,孙大亮实在没有吸引美
女的本钱。
  这些想法在她脑中只是瞬间闪过。按说,自己目的已经达到,想象的果然是
真的,在此情况下,她可以撤退了,但她没退,她对二人的事产生好奇心。别看
柳若娜都二十几岁了,在男女关系上,她是一张白纸,别说没被男人骑过,就连
被男人抱也是极少,这么大了,还没尝过接吻的滋味呢。
  以前谈对象,她一直是很谨慎的,与对方感情再好,也只拉拉手,最多蜻蜓
点水般地抱一抱而已。她向来抱着一个思想,在婚前不能乱来,自己要以处女身
嫁人的。男人都一个德性,得到你了,便不再珍惜了。有了这个思想,她对男人
暗暗设防,处处小心。因此,连小嘴儿都没“失贞”她过去谈过几个对象,不用
说,都有某方面的优势。那些心高气傲目中无人的家伙,在她面前都变得温驯如
羊,时时讨好她。一旦男人有什么企图给她发现,二话不说,各奔东西吧。害得
有些男人眼泪都流了,他们说她冷血,不是女人。
  有一个男人跟柳若娜处过半年,两人感情还过得去,那男人以各种方式表达
爱慕之心,亲近之意。柳若娜只是装傻,她觉得还不到亲热的时候。那男人以为
她不懂风情,便找个机会带柳若娜到自己家中,给她上性教育课。不知从哪弄来
的黄碟,放给柳若娜看。看到录像中的男人趴在女人身上,把一根丑陋的东西塞
进女人的体内,柳若娜羞得不敢睁眼。
  当她看见男人把家伙塞入女人的嘴里,叫女人用舌头舔,并把脏东西爆在女
人的脸上时,她感到一阵恶心。这时,她男友伸手抱她,很不规矩。柳若娜大怒
,狠狠地推开他,还给他一个嘴巴子。接着,一阵风地跑了。从那以后,她不再
见他。那男人失恋后很痛苦,差点跳楼了。而柳若娜心硬得很,始终不予理睬。
那男人骂她没有人味儿。
  柳若娜没见过真人干那事,她很想知道现实中人们是怎么干的。想到这个“
干”字,她暗骂自己堕落。平时想到那事时,自己总用**来形容,表示那是爱
情的极致的一种高尚行为。她为自己辩解说,因为孙大亮与赵亚品二人,不是恋
人,不是夫妻,自然不能以爱情视之。
  她打定主意,看一眼就跑。免得给人发现,会无法收场的。她猫下腰,蹑手
蹑脚的向孙大亮的门口挪去。门愈近,声越大,柳若娜越紧张。到门口一瞧,巧
了,那门并没有关严,留着一拃多宽的缝呢。足够柳若娜游目驰骋,免费看戏的
了。
  在门外,她先是站起来,背靠墙,抚抚酥胸,深吸一口气,她的心跳得好厉
害,她的脸不断升温,如果这时她照一下镜子,准保发现,自己的脸比盛开的桃
花还艳丽呢。
  她鼓足勇气,转身,矮下身,用一只星眸偷窥。这一看,她的心一下子提到
嗓子眼了,比刀架在脖子上还惊心动魄。相比之下,录像中看过的一切便平淡如
水了。
  孙大亮正摸着赵亚品的**,说道:“品品呀,我想干你,行不行?”
  赵亚品搂他脖子,春情如沸,说道:“我也想让你干,好久没被你的大家伙
干了,好想好想。”
  孙大亮亲她一个嘴儿,笑道:“那还等什么呀,心动不如行动。”
  赵亚品推推他抠弄自己胯下的魔手,担心地说:“我怕伤肚子里的孩子,还
怕你的若娜妹妹冷不丁回来,那样可不好了。”
  孙大亮缠着她不放,问道:“那怎么办呢?你拿个主意,怎么也不能叫我干
憋着吧,会憋出病来的。”
  赵亚品捏一把孙大亮的宝贝,笑骂道:“你当我是二百五呢,在医院里,那
些女人都去看你,我看八成都被你干过了。”
  孙大亮连忙赌咒发誓,一脸的冤枉。赵亚品哼道:“我也懒得调查你,只是
你不能对不起我和孩子,将来你要是不管我们娘俩,你这辈子也别想活好。”
  孙大亮打断她的话,连声叫道:“看你说的,我是那种没良心的人嘛?我要
是那种人,你会看上我,还会为我生孩子吗?”
  赵亚品笑道:“人心隔肚皮,实在不好说。”
  孙大亮说:“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手嘴并用,在她的身上大做文章。
  赵亚品一边喘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想亲热,就快点,干几下过过瘾,
就拔出来吧。别伤到孩子,别让柳若娜给撞见。”
  孙大亮不再多话,拉她进房。因为没打算来持久战,因此,两人衣服都没有
脱光。赵亚品有孕,不宜采用传统式,不能压她的肚子,也不能让她骑马,二人
不约而同地想到后入式。
  赵亚品对床弯腰,孙大亮提起她的裙子,翻卷到腰上,亲手扒下丰臀上的小
内裤。赵亚品很懂事,双臂按床,把后臀撅得高高的,腿分得开开的,让女人的
秘密一丝不落地暴露给心爱的情郎看。
  赵亚品的后臀,是典型的美臀,很大,但绝不过头,使人不觉其臃肿。它很
白,欺霜赛雪,是健康的白,绝不是苍白。它很圆,令人想起天上的月亮,古代
的玉盘。它很光滑,象最好的绸缎,滑不溜手。它线条很美,巧夺天工,画家也
难以传出其神韵之一二。
  以前,孙大亮常常被赵亚品的后臀吸引,现在还是着迷。它展现着淡淡的光
泽,诱惑着孙大亮的目光。孙大亮看得呼吸都要停了。
  赵亚品摇摇后臀,柔声道:“还不快干,别浪费时间。”
  孙大亮嗯了一声,脱光下身,放出家伙。孙大亮挺着身子在赵亚品的后门上
顶了几下,顶得赵亚品直笑,骂道:“你变态呀,你可不能走后门。”
  孙大亮笑道:“这年头不就实行走后门吗,难道你不知道吗?”
  赵亚品说:“早知道你这么赖皮,我早就把你辞退了。”
  “辞退我,谁干你呀?”
  “想干姑奶奶的男人比狗还多,只要我一句话,那些男人都会跑来,比狗跑
得还快。”
  说着,笑起来,笑得很畅快,很得意。
  孙大亮进入了主题,赵亚品叫了一声。孙大亮一边干着,一边笑道:“听你
那些话,好象男人都成了狗了,不包括我吧?”
  赵亚品轻声呻吟着,嘴上还说:“你也是条狗,还是条大狗。”
  孙大亮狠狠地动了两下,嘻嘻笑道:“我是狗的话,那你不成了狗日的了吗
?”
  赵亚品叫道:“好呀,你敢骂我,瞧我不折断你,叫你以后风流不起来。”
  说着丰臀左摇右摆,好象真要折断孙大亮的宝贝似的。
  孙大亮低头在她背上吻一下,求饶道:“宝贝儿,我说错了,别怪我了,饶
我一次吧。”
  赵亚品哼道:“饶你可以,但你得将功赎罪,拿出点行动才行呀。”
  孙大亮恭敬地答道:“女王有旨,小的遵命。”
  说罢,使劲地向她进攻着。
  在他的进攻下,赵亚品**连声,她叫道:“亲爱的~~我美死了~~轻一
声呀~~别伤到你儿子~~”孙大亮皱皱眉,把速度调到中速,嘴上发着牢骚:
“这小王八蛋,耽误他老子快活,以后我非打他屁股不可。”
  赵亚品说:“你敢,你打他一下,我打你十下。”
  二人正干得欲死欲仙,这工夫,柳若娜把眼睛伸过来了,她这个角度,看得
很清楚,还能看到最动人的部位。只见她熟悉的孙大亮光着屁股,正用剧烈地捅
着赵亚品的那地方呢。赵亚品舒服的哼叫着,**真的很快乐吗?看他们的样子
,比录像中的画面更火爆呀,更缠绵呀,那事真的有那么爽快吗?她本想看一下
就跑,可看了却不想走。这真人表演比录像更动人百倍,更有感染力,震撼力呀
。看得柳若娜目摇神驰,呼吸异常,她觉得自己下边热腾腾的,怪难受的,血液
流得好快呀。这种感觉便是人们常说的欲火吗?更要命的是,自己那从未被男性
光临的神秘地带也有奇怪的感觉。
  不能再看了,再看会出事的,得快点走。别叫人抓住。可是那画面实在吸引
人,自己以往很反感那事,这次一见之下,不但不感到恶心,反而大有兴趣。我
这是在堕落吗?在变坏吗?
  快点走吧。心里想走,却感到腿有点软。她把头收回来,深吸一口气,在极
力恢复平静。
  这时,只听赵亚品说:“我已经好了,你快拔出来吧,说不定你的若娜妹妹
正在回来的路上呢。”
  孙大亮笑道:“她回来正好,咱们三个一块儿玩。”
  这话听得柳若娜全身一震,立刻清醒很多。
  赵亚品笑道:“真能臭美,我倒不信,连她也被你干了。”
  孙大亮说:“我是说着玩的,若娜妹妹可看不上我,在她眼里,我只是个没
出息的丑八怪而已,我这辈子是没什么希望了。”
  赵亚品笑道:“那你强奸她好了,那才像个男子汉呢。”
  孙大亮说:“那种坏事我孙大亮可不干,强扭的瓜不甜。”
  赵亚品说:“你是君子,我知道了,快别说她了,我给你吸出来吧。”
  吸出来是什么意思?柳若娜又感到纳闷,她又开始偷看了,只见屋里的画面
变了,赵亚品坐在一个小凳子上。孙大亮挺着身子,向她伸过来。柳若娜暗叫:
那个家伙好大,也好吓人呢,那么个大家伙还不要了女人的命呀。这么想着,柳
若娜羞得要死。
  只见赵亚品握着它,冲孙大亮妩媚地笑着,一脸的娇艳与性感,简直迷死人
了。柳若娜素来以美貌自傲,此时见赵亚品的样子,也不禁怦然心动。她承认赵
亚品此时的魅力实在不可挡,一定不比自己差。
  令她眼睛睁大的是,赵亚品伸出舌头,在那上面灵活地开动起来。上边的水
都进入她的嘴里,那有多脏呀,可她一点不嫌弃,瞧她喉咙偶尔动一动,好像都
吃到肚子里了。男女之间还可以这样玩吗?我以为只有录像里才有呢。看孙大亮
闭着眼睛,嘴里直喘,脸上是那么美,看来他舒服极了,那女人有什么乐的呢?
  赵亚品认真地开动着,她的表情始终是快乐的,受用的。不时还说:“你的
家伙真好,品品爱死你了。”
  孙大亮听罢,一脸的得意,还说:“品品宝贝儿,你的功夫真行,我快忍不
住了。”
  赵亚品媚眼一扫,笑道:“我就是要你投降,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侮我。”
  说着,又用力地动起来。
  这时孙大亮呼吸急促起来,像是到最后关头了,只见他把住赵亚品的头,疯
狂地开动起来,忽地身子狂抖,大叫一声:“好舒服呀。”
  然后拔出来了。
  只见赵亚品的腮帮子鼓起来,闭着嘴儿,一脸幸福的笑。柳若娜知道,男人
的脏东西都进入她嘴里了。柳若娜奇怪,为什么她不吐出来呢。总不能在嘴里一
直含着吧?
  这时,孙大亮吱声了:“品品呀,把它吃下去吧,我喜欢看你吃我的东西。

  赵亚品向他做个发怒的神情,那样子却很可爱。只见她喉咙一连动了几动。
腮帮子便恢复正常了。
  柳若娜心说,她真的吃下去了,多脏呀,会不会有什么后果?听那意思,她
不止一次吃那玩意了。
  吃完,赵亚品站起来给孙大亮系上裤子,自己也穿好。她说:“该做饭了,
若娜妹妹也该回来了。”
  听到这里,柳若娜意识到不好,自己早该走。现在,他们要出来了,我怎么
逃啊?这下惨了,叫人给逮住了,以后怎么见人?得马上走,他们一出屋,我装
作才进门。
  孙大亮嗯的一声,说道:“不忙,你陪我躺一会儿,等她进屋再做饭。”
  赵亚品没出声。
  柳若娜心说,还等什么,还不快跑,这是机会。这么想着,腿也不软了,她
像刚才进来一样,小心地出去。刚才进门,为了逃跑方便,有意的虚掩着门,并
没插上。这样,她来到门外,又用钥匙把门拧上,等到大功告成,确信没被人发
现,她这才松了一口气,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她快步来到楼下,找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歇了一会儿。这时她觉得下身一片冰
凉,原来里边已经湿了。想到刚才那羞人的情景,柳若娜把脸捂起来。心说,我
怎么能那样,看人家**,这哪像一个大姑娘呀。
  平静下来,柳若娜去买来卫生纸,找个没人的地方,给自己下边做个初步处
理。一会儿回屋,得换内裤了。想到要跟孙大亮与赵亚品见面,她觉得心里特别
别扭。
  吃饭的时候,大家坐在一起,姐妹三个,加上陈熙凤,是四个美女。韩枫看
看这个,望望那个,心里吹着春风,愉快极了。他发现路冰琪不时地偷看自己,
自己将眼光射过去时,她又躲开了。经过昨晚的滋润,路冰琪变得更美了,脸蛋
白里透红,美目水汪汪的,那张艳若桃李的脸上也少了一些寒气、多了几分柔情
。韩枫见了很开心,因为这是自己努力的结果,也是自己感到骄傲之处。
  路冰涵因为白天上学,也早早地爬起来吃饭。她吃饭的时候,嘴很忙,既忙
着吃饭,又忙着说话,她自然问到了昨晚的事。韩枫为了消除她的疑虑,就将昨
晚跟路冰娜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路冰涵也没有深问,这使得韩枫很满意。
  吃完饭,路冰琪先去上班了。她本不该去得那么早,可是她已经养成习惯。
她今天早起为孩子们改卷子,还要早点去学校将昨晚可能留下的痕迹通通去掉。
临走的时候,她还像是不经意地扫了韩枫一眼。韩枫从那一眼中,感觉到她令人
心跳的风情,只有他能感觉得到。
  路冰琪走了之后,路冰涵也要上课去,她换好衣服,背好书包,向韩枫使了
一个眼神,韩枫会意,就跟了出去。到了院子里,将摩托车发动。路冰涵小声说
:“姐夫,我的皮包钱呢?”
  韩枫轻声说道:“你这个小丫头,一点都不会过日子。你妈要是见你买了包
包,一定骂你。”
  路冰涵冲着韩枫吐了吐舌头,说道:“人家赶时间,快点吧,一会儿就来不
及了。”
  韩枫不再啰嗦,顺手掏了二百块递给她。路冰涵的笑容变得灿烂,说道:“
姐夫呀,你的钱不会白花的,小妹我必有厚报。”
  说着,向韩枫挤了挤眼睛,便骑车走了。出了大门,还停了一下,向韩枫挥
挥手,飘然而去。那气度,那神情,真跟公主相似。
  韩枫心想:冰涵虽说虚荣心强了些,但却是可爱的,只要我好好调教她,她
一定会成为一个迷人而懂事的小妇人,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他走到门外,望了
望天空,就打算折回去关门。刚转过身子,手机响了,一看号码,却是丁瑶瑶的
。他心里一热,便接通了电话。
  手机里传来丁瑶瑶甜美的声音:“韩大哥,我是瑶瑶,我想你想得都要绝食
了。”
  韩枫听了一笑,向门旁走了几步,以免被路冰娜注意到,然后才说:“我也
一样,我的相思不比你少呀。”
  “我看不是吧?我怎么没有感觉到呢?你都回来了,也不来看看我。”
  她的声音一低,透着几分幽怨。
  韩枫就解释说:“瑶瑶,不要误会我,我的确也惦记着你,只是家里管得紧
,回来之后,还没有出去呢。只要我一去县城,我就去找你。”
  丁瑶瑶说道:“韩大哥,今天我们见个面好吗?我好想好想看看你,看你是
瘦了,还是胖了。不然,我到乡下去看你吧。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如果我再见
不到你,我想我会发狂的。”
  这话听得韩枫热血沸腾,大为感动。他想了想,说道:“瑶瑶,你的心情我
能理解。不过你可别来,让我老婆看见了不好。再说,这也会耽误功课,上学可
是大事。”
  丁瑶瑶声音大了点,说道:“可是韩大哥,见你也是大事,难道你就那么狠
心不见我吗?”
  韩枫连忙说:“我怎么会对你狠心呐。你别急,我今天就去县城,我们见面
好不好?”
  丁瑶瑶欢呼道:“太好了,太好了,我最想听的就是这话。”
  韩枫沉吟着说:“你照常去上课,等你放学时,我会跟你联络。”
  丁瑶瑶说道:“好哇,就这么办,我今天就等你的电话,我有好多话要跟你
说,你不知道这阵子我心情坏成什么样子!”
  韩枫劝道:“遇事要冷静,要三思,可别有什么想不开的,人活着总得对得
起自己的生命。”
  丁瑶瑶说:“是,是,好了,我要去上学了,我们回头见。”
  说完,就挂断电话。
  放下手机,韩枫心里很高兴,心想:我的运气真不错,这个美少女把什么都
给了我,只是将来会有怎么样的结果,还不得而知呢。从她的身上,又想到小蕾
,他心里更是一片茫然。如果她们都要陪伴自己过一生,自己能给她们幸福吗?
只怕很难。想了一会儿,他就关上大门进屋去了。
  进了屋刚坐下,正要跟路冰娜与陈熙凤说点话,只见邻居的一个老太太来了
,她往炕沿上一坐,跟陈熙凤说:“大妹子,知道吗?昨晚上出事了。”
  陈熙凤问道:“老大姐,出什么事了?昨晚上我们睡得早,什么都没有听见
。”
  老太太咽了口口水,说道:“昨儿晚上,村长跟兰会计在庙里乱搞,被村长
老婆抓着了。要不是兰会计跑得快,那张脸都得被挠花了。谁不知道村长老婆的
厉害?”
  陈熙凤听了一愣,又是一紧张。韩枫看得真切,觉得这有点奇怪:心想:她
为什么紧张呐?她又不是那个兰阿姨。
  陈熙凤深吸一口气,说道:“这抓着了,兰会计可就有事了。村长老婆向来
得理不饶人,兰会计以后别想过轻松日子了。”
  老太太连声干笑,说道:“可不是吗?这下子兰会计可没面子了,她老是笑
话别人是破鞋,这回她自个可成了我们村最大的破鞋。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这回
看她怎么在村里混。”——


正文 第234章 温柔的抚摸
  陈熙凤问道:“被村长老婆抓个正着,兰会计就算是当场跑了,可跑了和尚
跑不了庙,这村长老婆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吧?”
  老太太止住笑容,低声道:“就是呀。今天早上,天才刚亮,村长老婆就到
兰会计家去闹,吓得兰会计不敢出来开门。村长老婆叉腰在门外大骂,骂得真难
听,难听到是个女人都受不了。兰会计的男人出来劝她走,村长老婆硬是不走,
还骂兰会计的男人是活王八。兰会计的男人是个多老实的人,也没敢出声就回屋
去了。她还接着骂,骂兰会计怎么不要脸,怎么下三滥,怎么勾引她的男人。还
说只要让她再遇上兰会计,就撕了她的*,让她以后再也不能勾搭男人。”
  陈熙凤听得惊心动魄,不安地问:“这事后来怎么样了?也不能一直就这么
骂下去呀。”
  老太大说道:“她在人家门口这么一闹,好多乡亲们都围上来看乐子,大伙
都劝村长老婆赶紧回家别再骂了,再骂下去,当心兰会计出来跟她玩命。村长老
婆不听,说是兰会计没有那个胆子。如果她敢出来,就改了自己的姓。”
  陈熙凤感慨道:“这是不是有点太欺侮人了,那兰会计也不是那么老实的女
人。”
  老太太轻轻一拍腿,用干枯的声音叫道:“可不是。那兰会计实在听不下去
,就从屋里出来说好话。那村长老婆更厉害了,一边骂,一边向兰会计吐口水。
兰会计气不过,就打开大门出来,村长老婆冲上去,两个女人跟斗鸡一样,打起
来了。打得可热闹,在地上直打滚,你干我祖宗,我C你奶奶,衣服也破了,头
发也乱了,脸也有了伤。唉,真是的,都是女人,干嘛要动手,有话好好说嘛!

  陈熙凤叹道:“这村长老婆真够厉害,谁要是犯到她手里可不会善了呀。”
  老太太说:“可不是。这村长老婆年轻时就不是个好欺负的女人。她爸以前
杀猪,脾气就不好,这村长老婆像他爸。不过,兰会计也真够硬气,跟人家男人
乱搞,还敢出来,这不是往刀上撞嘛!”
  陈熙凤关切地问道:“那后来怎么样了?”
  老太太回答道:“大家劝不住,就有人去报告了村长。村长拉长了脸跑来,
跟他儿子一起将自己老婆给拉走了。还当众说,要是老婆再闹,他就离婚。村长
老婆这才停了。”
  陈熙凤说道:“村长老婆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没有对村长怎么样呢?”
  老太太又干笑了两声,说道:“她再厉害,也是人家的老婆呀。她要是把村
长惹急了,村长哪里不敢伸手打她?”
  陈熙凤说道:“村长老婆也不是一般人呀,谁不知道她县里有个好亲戚。”
  老太太一脸兴灾乐祸地说:“这倒是不假。可是她还是有些怕村长,村长脾
气可不好。要真是不要她,她又嫁给谁去?”
  陈熙凤问道:“老大姐,村长会离婚吗?”
  老太太使劲一摆手,说道:“不可能,怎么可能呢?村长离婚也得顾一下自
己的前途。要是没有村长老婆的亲戚挺,他屁股再大,也坐不稳‘村长’这个椅
子,他不能离婚的。村长老婆也不会离婚,她离了,只怕再也没有人要。再说,
她还有把柄掐在村长的手里。”
  陈熙凤听了疑惑,说道:“村长老婆又没有干什么坏事,能有什么把柄被人
抓着?”
  老太太神秘地一笑,说道:“你真的不知道吗?很多人都知道的,只是大家
看在村长的面子上都没有说。”
  陈熙凤双手一摊,说:“我真的不知道。要知道的话,我就不问你了。”
  老太太看了看旁边坐着路冰娜跟韩枫。路冰娜笑嘻嘻地说:“老婶子呀,你
说你的吧。我跟我男人都是老实人,嘴上有把门,保证不乱说。谁要是出去乱说
,谁就屁股上长疮,脚底下冒脓。这下你总信了吧。”
  老太太想想,说道:“好吧,我就告诉你们,你们可别跟别人说。”
  说着,那透着几分狡猾的目光在三人的脸上一扫。
  三人都是同声答应,表示不会有问题。老太太这才说:“一个村长老婆年轻
的时候也不是什么正经的人,曾经跟好几个男人乱搞呢,还打过几次胎,就连大
海子都不像是村长的儿子。”
  陈熙凤跟路冰娜听了大惊。
  陈熙凤哦了一声,说道:“还有这事?”
  路冰娜一脸惊讶地说:“难怪村长对大海子一直不那么好,原来有这个原因
。”
  老太太一脸得意,说道:“就是这个原因。当初要是村长对大海子好一点,
大海子也不会为结婚的事发愁,更不会因为心情太差,去找婊子。”
  说到这,她见路冰娜向她直使眼色,便闭口不说了。警觉的目光在韩枫的脸
上扫了扫,见韩枫没有什么反应,这才放心。
  路冰娜连忙说:“说村长的事吧,不要扯远了。”
  老太太笑了笑,说道:“好,好。村长走的时候还跟大伙说,要大家不要出
去乱说。要是谁出去乱说,出了什么事,谁就得负责任。我跟你们说了,你们可
得看住自己的嘴呀。”
  路冰娜说道:“那是一定。我们家人你还不放心吗?各个的嘴都严实,你就
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老太太点点头,站起来,说道:“熙凤,冰娜,我得回去了。”
  陈熙凤也站起来,说道:“忙个啥呀?老大姐,再坐一会儿吧。”
  路冰娜也站起来说:“就是呀,老婶子,忙啥呀,你家里也没有吃奶的孩子
。”
  老太太说道:“吃奶的孩子是没有,可是吃饭的人可有好几个。改天再聊吧
,我得回去做饭了。”
  说着就往外走。
  陈熙凤便陪着送出了大门。屋里便只剩下两个人了。韩枫就问:“冰娜,这
个老太太是谁呀?”
  路冰娜回答道:“是我家的邻居,就住在西边,隔几个门就是了。”
  韩枫笑道:“她好像什么都知道。”
  他想了想刚才关于大海子的那几句话,说是找什么婊子,是指小姐,还是指
哪个下贱货呢?冰娜跟大海子的分手会不会与此有关?
  路冰娜一笑,说道:“这个老太太,人倒不坏,只是嘴碎了些,什么话传到
她耳朵里,她都敢说出去。为了这张嘴,曾经有过人找上门打架,可老实没几天
她老毛病就又犯了。”
  韩枫说道:“她嘴不好是她的事,只要不伤害你家人就行。”
  路冰娜想了想,说道:“其实也伤过的,前几年村里传出了谣言,说我妈跟
村长的闲话,这老太太也传过。那时候我挺气她,不过我妈这个人大人有大量,
没有计较那事。现在我们两家处得还挺好,可是不敢在她的面前乱说话,生怕什
么话都被别人听去了。”
  正说着呢,陈熙凤已回屋来了。韩枫见她一脸严肃,像有了沉重的心事。路
冰娜忙问道:“妈,你怎么了?”
  陈熙凤不自然地一笑,说道:“没什么,只是听到村里发生这事,就心里不
安,我这胆子有点太小了些。”
  路冰娜安慰道:“妈,你怕什么?人家的事跟我们无关。”
  陈熙凤哦了一声,说道:“对,对,对,跟我们无关,我们还是过我们的。

  韩枫觉得这时候应该开口,就说道:“婶子、冰娜,我想去县城,把钱存起
来,手上不需要留太多的钱。”
  陈熙凤点了点头。路冰娜则说:“枫哥,你去吧。不过这钱我们以后可不能
动,等大姐需要的时候就还给她。她的钱可是一分一分攒下来,很不容易的。”
  陈熙凤唉了一声,说道:“冰琪这孩子,个性太强了,什么事都按照自己的
意思走,真是属牛的。”
  路冰娜微笑说:“这是姐姐的个性嘛。”
  韩枫拿好钱,跟母女俩打声招呼,就跨上摩托车向院外骑去。他心里还想着
关于大海子找婊子的话。这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为什么冰娜不跟我说实话?这是
为什么呢?想到丁瑶瑶在县城盼着自己,韩枫便先将这事压了压,当成不知道。
  韩枫骑着摩托车轻快而迅捷地向村外去。出村子一拐弯,就上了大路,才刚
骑不远,就看到了前面走着一个女人,从背后看,体形不错,穿着合身的蓝衣,
背着个包包。她走得很快,不时回头看看,慌慌张张的像个逃犯。
  当她回头时,韩枫看清楚了,这人秀眉圆脸,眼睛带着几分妩媚,不是别人
,正是刚出了丑闻的兰阿姨。韩枫认出她来,而她也认出韩枫来。她向韩枫一招
手,韩枫便停车。
  兰阿姨走到跟前,微微一笑,说道:“你不是冰娜的男人吗?可不可以载我
一程?”
  离得近了,韩枫看到她的脸上有两条淡淡的伤痕。不用问,肯定是跟村长老
婆搏斗时留下的纪念。
  韩枫看了看她,觉得她挺可怜,就说道:“上来吧。”
  兰阿姨笑了笑,说道:“那可谢谢你了。”
  说着,她跨上车,坐稳了。
  韩枫便加油门,继续往前。他骑的速度并不快,他想到昨晚兰阿姨那淫荡的
声音,心里麻酥酥的。心想:虽说是个乡下女人,但也有几分姿色,村长真是艳
福不浅。
  兰阿姨坐在韩枫身后,跟他身体相贴,也感觉芳心异样。她并没有露出轻浮
相,而是尽量少跟他的身体接触,但这并不代表她人品有多好,而是跟韩枫这个
人不熟的缘故。
  韩枫随口问道:“兰阿姨,你一早这是做什么去呀?”
  兰阿姨回答道:“我去亲戚家串门子。你呢?”
  韩枫说道:“我去县城办点事。你进城怎么走着去呢?也不坐车。从这里走
到那儿,也挺累人的。”
  兰阿姨强笑了一声,说道:“我想坐车,可并没有赶上车呀。我运气真不好
。”
  韩枫心想,这只怕不是实话吧?什么没赶上车,可能是不敢见人吧?出了那
档子事,成了人家的笑柄,不管坐谁的车,谁都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她。她是为了
面子才一个人走的吧?不然,好端端的,谁不找车坐?听说她还讲过陈熙凤的坏
话,不如用言语刺激她一下吧!
  韩枫说道:“你的事我都听说了,好多人都在议论呢。”
  兰阿姨全身猛地一抖,哦了一声,说道:“让你看笑话了。我跟村长有那事
,当然不光彩。可是天地良心,我并没有勾引村长。”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现在这社会,闹出点绯闻来,一点都不新鲜。我在
省城听到太多,都觉得没趣了。”
  兰阿姨说道:“城里人就是跟乡下人不同,还是你们城里人观念新。我跟你
不熟,可你是冰娜的男人,就不算是外人了。我不想让你看不起我,我实话跟你
说,我并不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我跟村长会那样,不是我想要的,只是我……

  她唉了两声,说不下去了。
  韩枫听了心软,就说道:“我也相信,你不是一个天生不要脸的女人。村长
又不是一个白马王子,更不是什么大明星,之所以有女人愿意跟他乱来,无非是
因为他是村长,有一点小权力,可以管村里人。”
  兰阿姨嗯了一声,说道:“你说得对。如果他不是村长,我才不会跟他呢。
我要是真想找个相好的,想要好好享受,那也得找个心里喜欢的。我会跟他好,
都是为了我这个会计差事,也为了我们这个家。我家那个男人,啥本事没有,又
太老实,我要是不加把劲好好打理这个家,那日子可不好过。”
  韩枫听了,点点头,说道:“是呀,活着不容易。人嘛,有时候也会做一些
违心事,这也是环境逼的。”
  兰阿姨开心地笑了,说:“到底是城里人,见识就是比乡下人强多了。”
  说着,她的身体不再故意闪躲,任其自然地跟韩枫后背相贴。
  韩枫能感觉到她**的温暖,跟身上的香水味,心里并不反感。虽然对方是
一个不正经的女人,可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兰阿姨虽然不是大美女、大姑娘
,可也是会让男人有感觉。如果可以白干的话,相信谁都想干她。如果韩枫有机
会干她,大概也不会拒绝,只要她愿意。想到这里,韩枫不禁暗笑:自己这是怎
么了?看到哪一个有点姿色的女人都会想到干呢?这也太不正常了。
  他定了定神,说道:“你跟冰娜家很熟悉吧?”
  兰阿姨说道:“很熟悉,我们是多少年的乡亲了。”
  韩枫说道:“那就好,我想问一下,你知道冰娜跟村长儿子大海子交往的事
吧?”
  兰阿姨笑着说:“知道呀,那谁不知道。他们那时候挺要好,谁知道一闹翻
,大海子走了,冰娜也走了。不过冰娜嫁给你,那是她的福气。我们这些农村女
人,有几个不想嫁到城里?看那城里的人活得多好,吃好穿好,住楼开车,那才
叫人。”
  韩枫笑了两声,说道:“城里人有城里人的苦恼呀!如果你住在那里,你就
会知道,你们所了解的城里,也只是表面而已,并没有看到城里的本质。哦,对
了,冰娜跟大海子交往,好到什么程度?又是因为什么而分手?”
  兰阿姨很世故地笑了几声,说道:“这到什么程度,别人哪里会知道呀?人
家谈恋爱都尽找些没人的地方。可你也不用多心,冰娜是一个好姑娘,她不会乱
来的。他俩为什么分手,我也知道得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一点,也不知道是真是
假。”
  韩枫一边骑着摩托车,一边问道:“那你说说看?”
  兰阿姨回答道:“好像是大海子要跟冰娜结婚,村长不给钱。大海子一气之
下,就跟他爸大闹了一场,结果跑城里干了一件糊涂事。这件事不小心走露消息
,好多人都知道,冰娜也听说了,就跟大海子散了。”
  一听是这样,韩枫心里舒坦多了,又问道:“那你告诉我,那个大海子做了
件什么事?”
  兰阿姨听罢咯咯笑了,笑得韩枫可以感觉她的身子在颤动。笑罢,她说道:
“都说大海子在城里喝多酒,去找小姐。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男人嘛,都是那个
德性。但冰娜就不高兴了,两人也就分手了。”
  韩枫长出一口气,说道:“原来是这样子,听说大海子前几天回村了。”
  兰阿姨说道:“那倒是。这小子回来之后,不大爱出屋,见了谁都板着一张
臭脸,看来在外面也没混出什么来。”
  韩枫又问道:“那你知道不知道村长为什么不肯给大海子钱结婚?”
  兰阿姨嘻嘻笑了几声,说道:“这个我可不敢乱说,那是人家的私事,与我
没什么关系。”
  韩枫说道:“你跟他们家可是老熟人了,会不知道吗?”
  兰阿姨回答道:“我跟村长在身体上是老熟人,可是村长这个人很有心计,
他可不是什么事都跟女人说。就是他老婆,也不一定知道他所有的事。”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那倒对。比如说,村长都跟哪些女人相好,他老婆
就不一定全知道。”
  兰阿姨哼了几声,说道:“那个黄脸婆可不是傻瓜,村长和哪些女人好,她
不全知道,也差不了几个。都在一个村里住,这头说话,那头都能听见,谁不知
道谁?”
  韩枫沉吟着说:“那我问你,你以前说过我岳母的坏话,是不是真的?”
  兰阿姨想不到他会有此一问,不禁愣了一下,说道:“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问这个干什么?”
  韩枫说道:“我只是想知道有没有?”
  兰阿姨叹了几口气,说道:“实在对不起,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你。以前我
太傻,到处乱说,现在我长了几岁,可比以前强多了。你不要再逼我了好不好?
你要是不满意,就放我下来,我愿意走路进城。”
  韩枫笑了两声,说道:“我只是随便问问,你不说就算了。这路还挺远,我
没有理由把你扔下不管。”
  兰阿姨听着舒服,说道:“冰娜这丫头真是祖先保佑,能找到像你这么疼她
的男人。我要是能找到一个好男人,我也愿意跟他做牛做马。”
  韩枫说道:“你男人难道不好吗?”
  兰阿姨用充满委屈的声音回答道:“他是个好人,可不是能干的人,活得太
窝囊了。我每次跟村长搞完,都觉得对不起他。可是一看他那个窝囊样,我就觉
得他活该。”
  韩枫哈哈大笑,说道:“幸亏你不是我老婆,不然,我的头上可得变色了。

  兰阿姨听了脸上发烧,急忙说:“你不要这么说。我男人要是有你这么好,
我会比所有的女人都正经,才不会到外面瞎搞呢。我又不是天生的贱。”
  韩枫止住笑,说道:“我相信就是了。”
  心里却想:谁知道你说的话是真是假呢。
  两人说着话,倒也不寂寞。随着时间的推栘,随着路旁的景物后退,随着两
人说笑,县城终于到了。韩枫的摩托车上了县城的水泥路之后,速度加快,犹如
一阵风似的奔跑。兰阿姨害怕,不由得抱住韩枫的腰,嘴里还说:“慢点,慢点
,当心小命呀。”
  她害怕得眼睛闭上了。韩枫被她的胸脯顶着后背,胸脯还一动一动的,让他
好受的同时,血流都加快了。
  到达繁华的地区,他停了车。兰阿姨下了车,脸都红了,她说声谢谢后,就
快步走了。韩枫对着她的背影直笑:心想:怪事了,一个跟人通好的女人还知道
脸红,看来,她真的不是天生的贱货。但她倒有让男人勃起的本钱。这女人,够
骚。
  跟兰阿姨分开之后,时间还早。韩枫先办正事,到银行存钱。当他把钱递给
银行员的时候,心里却感到一阵失落。原因很简单,这是路冰琪去攒下的钱呐!
每一张都有她的辛苦、她的体温。他心想:这些钱我不会花,总有一天,我还会
还给她。想到路冰琪的面孔,身体又感觉到一阵阵得意跟舒服。换了谁,拥有那
样出色的情人都会忍不住想炫耀炫耀。
  出了银行,韩枫看看离中午还久,就在大街上到处转转。这里只是一个小县
城,没什么好玩。既没有什么西湖、泰山,也没有什么古迹可看。他只逛了几家
商店,就觉得有点烦了。走着走着,不知不觉走到去小蕾他哥家那条胡同的路口
。他想到小蕾的风情,不由地走了进去。还是那家网吧,还是昏暗的大厅,还是
孩子们的大呼小叫,却不见小蕾的倩影。跟柜台后的服务员打听,答说不在,还
没有回来。这使韩枫惘然若失,仿佛那个人完全消失了一般。
  离开这里,上了大街,他回想着小蕾的美丽跟多情、豪放跟性感,心里痒痒
的又暖洋洋的。到底是放不下小蕾,就掏出手机拨起号码。电话接通之后,好一
会儿才传来小蕾的娇声:“韩枫,又想我了吗?我可是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呢。”
  韩枫问道:“哪个男人?”
  小蕾笑嘻嘻地说:“自然是相好的了,比你长得还好看呐。”
  韩枫嘿嘿一笑,说道:“那我就告诉老家伙去,说你要出墙,准急得老家伙
坐火箭去找你。”
  小蕾咯咯笑了几声,说道:“我才不怕他呢。我在一家电脑商场,服务生正
在为我介绍电脑呢。这电脑可真多,比夏天的苍蝇还多。这个服务生很帅,只是
少了点男人味儿。”
  韩枫笑道:“你又发骚了?还是安分点得好,不然有你好看。”
  小蕾又笑了笑,说道:“看人家长得帅就要发骚吗?我小蕾是那么没有定力
的人吗?少在那儿小看我了,我小蕾可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
  韩枫说道:“你到电脑商场干什么?又是去市场考察吗?难道你又对电脑产
生兴趣了?”
  小蕾回答道:“考察市场嘛,已经考察完了。电脑这东西以后一定用得着,
我想先了解一下行情。初步算一算开一家店得需要多少台,总共得花多少钱,也
好早点准备本钱呐。”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小蕾呀,本来我以为你只是说着玩的,闹了半天,
你是玩真的。你真的想当老板?”
  小蕾信心十足地说:“那当然。我可不想依靠男人活一辈子,我要靠我自己
的力量活着,还得活得好,活得有目标。你以为我只是一只被人家养在笼子里的
鸟吗?以前是,现在可不是,我要变成一只老鹰,飞到天上去。”
  韩枫听着她气壮山河的宣言,不禁笑了,说道:“我说小蕾呀,你有这种想
法就好。我双手赞成,并助你早日成功。有你这么一位朋友,我也感觉挺有面子
。”
  小蕾急问道:“我们仅仅是朋友吗?”
  韩枫笑答:“我们是床上朋友,跟别的不同。”
  小蕾噗哧一笑,说道:“女人要交上你这样的朋友,可要倒霉了。”
  韩枫不解地问:“什么倒霉?”
  小蕾说道:“怎么不倒霉?要在你的攻势之下投怀送抱,还不要你负什么责
任。”
  韩枫听了只是嘿嘿笑,并没有说别的。
  小蕾问道:“你怎么会打电话给我?你老婆没在身边吗?”
  韩枫回答道:“我已经告诉你了,是想你才会打电话。我现在在县城呢,在
你哥家前面。刚才我还去你家的网吧呢,去看看你回来没有。”
  小蕾听了,深吸一口气,说道:“你说得我好感动,原来你对我这么好。你
要是在我跟前,我一定要狠亲你几口,奉不我对你的喜欢。”
  韩枫笑道:“你要是在我跟前,我一定扒掉你的衣服,好好干你几次,让你
知道我爱你有多深。”
  他有意将“深”字拉长了音。
  小蕾听出他的用意,就笑骂道:“你这个家伙,说几句话就没个正经。再不
规矩,当心我甩了你。”
  韩枫说道:“少装什么正经,你说起那事来,比谁都来劲。对了,你什么时
候回来?不会再等明年吧?”
  小蕾哼了一声,说道:“就这几天吧。老家伙已经来过好几通电话了,要我
快点回去,说是没有我吃不下饭,心情不好。我看,八成是想要我陪他睡觉。”
  韩枫说道:“别提睡觉这事,我会不好受。你跟别的男人睡,别跟我说。”
  小蕾一阵娇笑,说道:“怎么了?吃醋了吗?吃醋好呀。你幸好没娶我当老
婆,要是娶了我,只怕你会被戴绿帽子。”
  韩枫嗯了一声,说:“幸好我聪明,我命好。”
  不过她适合不适合当老婆,还真的不知道。
  小蕾说道:“喂,你跟我分开之后,又干了多少个女人?”
  韩枫笑了,说:“净问些挨揍的问题。我又不是采花大盗,上哪里找那么多
女人干?你以为我去找小姐了吗?”
  小蕾笑声悦耳,说道:“找小姐你是不会。你是一只有水准的色狼,怎么样
也不会堕落到那个地步。小姐多贱呐,只有那些不入流的男人才会去找。你嘛,
净糟蹋良家妇女,我可是深有体会。”
  韩枫听了好笑,说道:“那你是良家妇女吗?”
  小蕾很正经地回答道:“良家妇女我不是,我是窈窕淑女。”
  韩枫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
  小蕾十分不满,问道:“笑什么?有什么好笑?难道我不是淑女吗?我不过
是和两个男人睡觉而已,这样就不是淑女了吗?你们男人可以寻花问柳,就不准
我们女人红杏出墙?这还有没有天理?你们干了坏事,还是好人。我们出墙了,
就成了破鞋,这也太不公平了。他妈的,这叫什么世界。”
  她越说越激动。
  韩枫笑道:“小蕾,看来你也是个女权主义者,你不要跟我发脾气呀。我打
电话给你,可不是听你发表女人宣言的。什么时候你回来,让我好好看看你,是
不是还那么漂亮。”
  小蕾声音缓和些,说道:“这话我爱听。等我回去,你就好好看吧,从里到
外,让你看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那时候,你一定又会变成禽兽了。”
  韩枫问道:“难道你不喜欢我变成禽兽吗?”
  小蕾欢快地回答道:“我当然喜欢。我最不喜欢的是绵羊!”
  接着她说,“有空再跟你谈。那个帅哥服务生在前方等了老半天了,我得先
去陪他了。”
  韩枫答应一声,说道:“定得保持冷静呀,别**呐。”
  小蕾哼一声,说道:“你当我花痴呐。我要是真犯了花痴,料他也逃不出手
我的掌心。”
  说了声“再见”就结束了。
  放下电话,韩枫心里暗笑,心想:这个小蕾说话就是爽快,跟她聊天,真是
痛快淋漓,比跟冰琪说话过瘾多了。不过嘛,各有各的味道。这两个人就像是两
首诗,一个是直抒胸臆,清楚明白;另一个含蓄曲折,回味无穷。你不能说哪个
更差一些,但都叫男人神魂颠倒,不能忘情。
  他又在街上转了半天,才到路边找了张长椅子坐下。一会儿望望路上的人车
,附近的房屋,一会儿又抬头望天,看看飘动的云彩。这里的一切跟省城是那么
的不同,连车子的速度,也不如省城的快。省城的生活节奏要比这里快得多。他
在省城长大的人都有点不明白,为什么省城的人一天会那么忙呢?为了生活,忙
得恨不得连睡觉都省了。
  胡思乱想一阵子之后,他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离丁瑶瑶她们放学时
间近了。为了提前给她个惊喜,他发了一个短信,告诉她自己已经在县城,等她
幽会呢,还问她想要什么东西?才发完不到五分钟,就接到回信,只有几个字:
我什么都不要,有你就是天堂。
  韩枫看过之后,心里热呼呼的,心想:瑶瑶就是比冰涵懂事呀。这要是冰涵
回信,一定会要礼物。可是瑶瑶虽然不要礼物,自己也不会不买吧?出了一趟门
,怎样也应该有点表示才对。想来想去,不知道买什么好。经过一家花店时,他
进去挑了一枝红玫瑰,包装好了,拿在手里,想到瑶瑶接到玫瑰花时的欢喜模样
,韩枫心都醉了。让心爱的女人高兴,是男人义不容辞的责任。
  他握着玫瑰,下时地看着时间。他仿佛看到瑶瑶走来,仿佛又闻到了她少女
的香气。
  放学时间一过十分钟,韩枫的电话就打了过去。丁瑶瑶在电话里说:“韩大
哥,我刚出校门。你等我一下,我要回去换套衣服。”
  说完,她问明了地点,就挂断了。
  二十分钟之后,丁瑶瑶坐一辆三轮车来,当她下车站在韩枫面前的时候,韩
枫几乎认不出她来。只见她穿了一套运动服似的休闲衣服,戴一顶宽沿的帽子,
鼻子上还架了一副眼镜。
  韩枫眨着眼睛,说道:“瑶瑶,你这是在干什么?跟当特务似的。”
  丁瑶瑶嘘了一声,小声道:“来,快点上车吧。”
  韩枫问道:“你在搞什么花样?神神秘秘的。”
  丁瑶瑶轻声说:“什么都别问,跟我来就是。”
  说着就上车。
  韩枫虽有一肚子话,也不再问,就跟着上了车。上车后,丁瑶瑶一句话不说
,变成个闷葫芦。韩枫见她正眼都不看自己,也就没有多作声,他知道她这么做
自有她的道理。不过,他还是先将那玫瑰花给她,丁瑶瑶接过,向韩枫甜甜地一
笑。
  十几分钟之后,车子终于停了,停在一栋大楼的门前。下了车,韩枫一看,
赫然是一家大型的洗浴中心。他望着六层高的白楼,时街的转门,心想:这县城
还有这么大一家澡堂,倒是没有听说过。他打量一下环境,它并不在繁华地带,
而是在城郊,有点偏僻。跟附近的那些楼房相比,这座楼相当新,在这里开澡堂
,能赚钱吗?
  丁瑶瑶过来挎上他胳膊,说道:“发什么呆呀,我们走吧,把这个戴上。”
  说着,又掏出一个墨镜递给韩枫。
  韩枫戴上之后,微笑道:“我们是要跟特务接头吗?”
  丁瑶瑶说道:“就得这样子,安全第一嘛!好了,有什么话,我们进去再说
。”
  韩枫答应一声,两人像恋人一样走上台阶。进到里面之后,发现里面挺大,
装饰豪华,处处透出贵族的气派来。
  两人要了一个房间,带着钥匙去找房间。进到房间,将门锁上,丁瑶瑶这才
摘下帽子,拿掉墨镜,露出她少女的俏脸来。韩枫也把墨镜扔掉,说道:“戴这
个玩意,真跟瞎子似的。”
  丁瑶瑶笑靥如花地扑进他怀里,抱得紧紧的,说道:“韩大哥,你真无情呀
,这么久也不跟我快活。”
  韩枫将她抱起来,在脸蛋上亲了几下才放下,说道:“我也想念你,只是一
直没空来,你就算不约我出来,我也要来看你。要知道你对我可是很重要的。”
  丁瑶瑶点点头,说道:“韩大哥,我信你的话,你不会骗我。”
  韩枫拉着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眼睛环视着房间,说道:“瑶瑶呀,这可不
像是澡堂,倒像是旅店。”
  丁瑶瑶靠在韩枫的怀里,说道:“你说对了,这里说是澡堂,却跟旅店没什
么区别,是专门为需要房间的男女准备的。”
  她青春亮丽的俏脸充满了活力跟动人的红晕。
  韩枫见这里有床,有电视,还有厕所,也有浴室,说道:“什么都有,确实
是为情人们准备。这个时代多好,要什么都有,换了以前,急了只管钻到草丛里
整几下子,太没有情调了。”
  丁瑶瑶转头看韩枫,说道:“韩大哥,你知道吗?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你走的那段日子,我可是经常心里不安,生怕你会离我而去,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
  韩枫说道:“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丁瑶瑶回答道:“因为你的女人不只我一个呀,你连我爸的女人都搞,你太
可恶了。”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你什么都知道了?是不是小蕾告诉你?”
  丁瑶瑶点头道:“是。我们关系可好了,她什么都不瞒我。”
  韩枫问道:“你知道以后是不是很怨我呢?”
  丁瑶瑶幽幽地望着韩枫,说道:“是,我觉得你应该专心跟我好,怎么能吃
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呢?再说了,要是让我爸知道,他会杀了你的,他的脾气
我可了解。”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彼此就是有缘分。”
  丁瑶瑶嗔道:“男人们都是花心的,这我知道。小蕾姐姐也有能让人着迷的
条件,不过她可是朵带刺的玫瑰,你跟她乐过几次就算了,可别动什么感情,也
别常来往。我爸那个人的耳目可多了,要是真让他知道,倒霉的可不只是你,她
也会受连累的。”
  韩枫搂着她的肩膀,说道:“瑶瑶,你真是一个体贴的好姑娘,你的话我会
放在心上的。”
  丁瑶瑶的美目注视着韩枫,说道:“她在省城的时候,就住在你家吗?”
  韩枫闻着她的体香,感觉轻飘飘的,说道:“那是当然了,我自然不会让她
去住旅店,就住在我家。”
  丁瑶瑶带着醋意地说:“那你们一定睡在一起,也一定天天干那事了?”
  韩枫嘿嘿一笑,点点她的脸蛋,说道:“小丫头,你吃醋了?”
  丁瑶瑶撅起红唇,说道:“你是我的情郎,却跟别的女人同床,我知道了还
能好受吗?韩大哥呀,你太对不起我了。”
  韩枫亲亲她的脸,说道:“瑶瑶,韩大哥也是人,也受不了诱惑呀。”
  丁瑶瑶眨着美目,问道:“韩大哥,你告诉我,你们都是怎么干的?让我也
长长见识。”
  韩枫见她有兴趣,就大概说了一些,还着重说了小蕾如何替自己用口服务,
听得丁瑶瑶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丁瑶瑶说道:“韩大哥,你说她嘴给你那样弄,那是真的吗?那种事我以为
只在书上有,电影里有。现实生活中也有吗?”
  韩枫笑呵呵地回答道:“这还用问?如果你有熟悉的小媳妇,你可以私下问
问,她们替不替老公那样弄?”
  丁瑶瑶吃吃地笑,美目妩媚地往韩枫的下体一扫,说道:“韩大哥,你说那
东西多脏呀,女人怎么会愿意为他那样弄呢?那样的女人是多么低三下四?男女
可是平等的。”
  韩枫开导她,说道:“瑶瑶,这跟男女平等不平等有什么关系?男女在一起
快活,一切以快活为准则,只要是不伤对方身体,不变态,怎么玩都行。难道干
那事也要按方式来吗?”
  丁瑶瑶低下头,说道:“那东西是用来撒尿的,想想就恶心,更不要说是用
嘴了。”
  韩枫说道:“瑶瑶,爱情是伟大的。一个人如果爱另一个人,爱到深处,可
以为他做任何事,有的还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何况是这点小事,实在不值得大
惊小怪。”
  丁瑶瑶摇头道:“真是厉害,我可以牺牲我自己的生命来巩固爱情,但我不
会做那事的。”
  韩枫问道:“那么如果我要你为我那样做,你干不干?”
  丁瑶瑶大羞,说道:“应该不会吧。”
  韩枫笑道:“我才不信呢。你那么爱我,我就不信干点这事讨好我你不肯。

  丁瑶瑶使劲摇头道:“韩大哥,我是很爱你,只是那种事我怕我做不到。”
  韩枫笑道:“不要紧,依你的聪明想学啥学不来?”
  丁瑶瑶咯咯一笑,说道:“韩大哥,我的聪明可不用在这上面,这方面的聪
明也不值得夸奖。”
  韩枫摸着她的手,说道:“瑶瑶,我们分开这么久,你就不想知道我的玩意
有没有变大吗?”
  说着话,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裆下。
  丁瑶瑶一笑,说道:“那玩意不都一样?难道还会像小孩子的个头一天天长
高?”
  说着,轻轻抓了抓。然后她哦了一声,说道:“韩大哥呀,我们还没有亲热
呢,它就已经有了硬度,哦,真不小。”
  她的俏脸上有了媚态。
  韩枫色眯眯地望着她,说道:“难道你就不想看看里面的真面目吗?”
  丁瑶瑶一羞,将手拿走,说:“韩大哥,我可是一个高中生,我不应该跟你
那个的。”
  韩枫抓住她的手重新按在自己下身,说道:“难道瑶瑶你后悔了?”
  丁瑶瑶摇头,很正经地说:“韩大哥,你是第一个让我动心的男人。我既然
把第一次献给你,自然是爱你爱得很深。我跟你那个可不是一时冲动,我丁瑶瑶
可不是一个冲动的女孩子。”
  韩枫笑了笑,说道:“瑶瑶,我知道你是一个多情的女孩子,你爱我爱得很
深。来吧,用你的动作来证明你有多爱我。”
  丁瑶瑶冲他妩媚地一笑,说道:“韩大哥,你可不要笑话我。”
  说着,就勇敢地解开韩枫的腰带,打开拉链,伸进小手,将那东西掏了出来

  丁瑶瑶睁大美目看着它,接着抿嘴一笑,说道:“韩大哥呀,你看看它多么
凶,像是饿了多少天似的。”
  韩枫说道:“是呀,它是饿了,你快点安慰它呀。”
  说着,又将丁瑶瑶的小手放在那上面。
  小手一碰,那家伙激动地跳了跳,使丁瑶瑶的芳心怦怦乱跳,像是有小鹿要
从身体里跳出来似的。她知道一会儿就会有一场爱之战,那是她盼了好久的喜事
,但想到自己的身份,她还真有点无地自容。
  丁瑶瑶又羞又喜,在韩枫的催促下温柔抚摸着。韩枫深呼吸,说道:“你一
摸,我就舒服。”
  丁瑶瑶柔声说:“你舒服,我就多摸摸。”
  说着,变相的玩弄着。时而抓,时而搓,时而撸,时而碰下面的**库。虽
然说她的经验有限,但仍互让韩枫感到好受,感到一个少女的痴情——


正文 第235章 狂吻起来
  韩枫爱怜地摸着丁瑶瑶的头发,说道:“瑶瑶,你最近的功课怎么样?”
  丁瑶瑶回答道:“有一点退步。”
  韩枫说道:“这可不好,读书对你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为什么会退步?”
  丁瑶瑶轻声叹气,说道:“主要是两个原因。一方面是因为想你分了心,谁
叫你那么久都不跟我见面,我心里有点乱;另一个是来自我的家庭,最近家里的
气氛很不好。”
  韩枫劝道:“瑶瑶呀,我们的感情只要心里有对方,用不着天天见面。对了
,你家里怎么了?”
  丁瑶瑶两只小手都伸过去,一起玩得津津有味,嘴上说道:“还不是我爸跟
我哥的事吗,我爸上次把人家的店砸了,以为赔点钱就完事。哪知道那家不只要
钱,还要我爸亲自陪礼道歉,我爸不肯,但对方在省里可是有人的,要把我爸告
上法庭,非要我爸付出代价。还有我哥哥,也跟我爸闹别扭,弄得我爸心可烦了
。看到他们这样,我心里能好受吗?”
  说到这里,脸色一暗。
  韩枫问道:“你爸跟你哥怎么会闹别扭呢?”
  丁瑶瑶面现忸怩,说道:“说出来都叫人笑话,还不是找女人的事。那件事
之后,我哥对我爸就很有意见,背地里常说,老头子快点死吧,他好当老大。你
说,我爸听了这话会高兴吗?好几次,我爸骂了我哥,我好不容易才劝下。我只
怕他们以后冲突会越来越多,会像仇人一样打起来。”
  韩枫笑了,说道:“瑶瑶,那么点破事也值得他们父子翻脸吗?说开了不就
好了?你有空多劝劝你哥,让你哥认个错。”
  丁瑶瑶说:“我劝了,可是我哥脾气大得很,说什么也不向我爸认错。好好
一个家,闹成这样。”
  韩枫沉吟着说:“看来你哥也不是一个聪明人,你爸那么大的事业,你哥要
是得罪了你爸,以后你爸真要是升天了,这些钱他捞得到吗?真是犯傻,傻透了
。”
  丁瑶瑶笑了,说道:“韩大哥,还是你聪明。我哥要是有你这头脑,我爸现
在就会把许多买卖交给他打理了,可是他总让我爸失望。我爸最近有一次跟我说
,如果我哥不成器,他打算将所有的家产都给我,一点也不分他。我听了都紧张
,我可是一个女孩子,我什么都不会。”
  韩枫鼓励道:“男女平等,女孩子要是做得好,也不比男人差,你应该有自
信才是。”
  说着,伸过手,去摸她的胸脯。
  丁瑶瑶哦了一声,推开他的手,羞涩地说:“韩大哥,那里下能摸,那里是
我的禁区。”
  韩枫见她的样子柔美而俏丽,心里痒痒的,说道:“瑶瑶呀,怕什么呀?禁
区也得有人光顾吧?不然都荒废了。”
  说着,搂过她就亲。
  韩枫亲在她的俏脸上,丁瑶瑶便满脸欢喜。当亲上她的红唇时,她更激动了
,两只手都忘了玩下面,而是搂着韩枫。韩枫亲了几口,就向她嘴里进攻,丁瑶
瑶张开嘴,两人的舌头缠在一起,说不尽的缠绵,口舌间的刺激也令两人全身发
热,越来越热。
  韩枫一边吸吮着丁瑶瑶的舌头,一边抓她的**,两路进攻,效果很好。才
过几分钟,丁瑶瑶就娇喘吁吁,扭动不止。韩枫抱起她向大床走去,将她放到床
上之后,丁瑶瑶侧卧着,含笑望着韩枫,脸上既有兴奋、羞涩、又有深情与热情
。她柔声说:“韩大哥,我好爱你。我好想一辈子都能陪着你,和你一起享受人
生,也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韩枫点点头,说道:“我也愿意。”
  丁瑶瑶看到韩枫露在裤子外支支愣愣的家伙,不由捂嘴娇笑。韩枫自己一瞧
棒子,也嘿嘿笑了,说道:“看来它真是饿了,需要进食了。来吧,瑶瑶,让我
给你幸福。”
  说着,韩枫就将裤子、衣服脱掉,都扔到一边。
  丁瑶瑶见他露出健壮而匀称,又充满阳刚之气的身体,不禁芳心沉醉。女性
跟男性一样,对异性的身体都有好感。何况韩枫的身体长得这么标准、这么好看
,更叫丁瑶瑶动心。
  韩枫一扭腰,使那东西摇头晃脑,说道:“瑶瑶,它在向你致敬呢。”
  丁瑶瑶笑道:“它好色。”
  韩枫做个邀请的动作,说道:“瑶瑶,它饿了好几天了,来,你也把衣服脱
了。”
  丁瑶瑶美目一眯,说道:“韩大哥,我要你帮我脱衣服。我要你像老公对老
婆一样,我需要你的柔情。”
  韩枫爽快答应:“来,就让我好好服侍你。”
  说着,跳上了床。
  丁瑶瑶是个很懂事的女孩子,她站了起来,站到他对面,含羞地望着韩枫的
**。韩枫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说道:“瑶瑶,让我来看看你有多美。”
  说着,开始帮她宽衣解带。
  随着韩枫的手上动作,外衣没了,裤子没了,露出诱人的内衣。蓝色的内衣
裹着青春、白嫩的**,还飘着花一般的香气。她的身体也不够丰满,但比以前
更成熟了些。胸上的两团肉似乎又长大了,这从那乳沟的深度就可看出来。
  韩枫啧啧赞叹着,说道:“瑶瑶,你变得更美了。”
  丁瑶瑶心里甜蜜,说:“韩大哥,既然喜欢,你就好好地待我。瑶瑶会跟着
你一辈子,什么名分、金钱都不要,我只要你的爱情。”
  韩枫听了又感动,又高兴。两手动了动,将她的胸罩拿了下来,两颗白桃般
的**顿时跳出来,虽不如路冰琪的大,但也够可观的,那嫣红的奶头更叫人垂
涎三尺。韩枫舔了舔嘴唇,手也痒了。
  丁瑶瑶知道他的心思,一挺胸脯说道:“韩大哥,你饿了吗?吃两口吧。”
  韩枫嘿嘿一笑,便低下头,凑上嘴吃了起来。一只手伸出去,去爱抚另一只
,嘴吃得热情如火,手摸得兴致勃勃。
  丁瑶瑶被弄得娇喘连声,哦哦不止,身子直扭,红唇一张一合。当韩枫忍不
住将手伸到她的下身时,丁瑶瑶受不了了,叫道:“韩大哥,来吧,来占有我。
我是你的人,你想怎么做都行,我这辈子就你一个男人了。”
  韩枫吐出奶头,说道:“好。”
  他将丁瑶瑶推倒在床,一把就将内裤扯下,分开双腿,这里的一切都是诱惑
,谁还能忍受得了呢?
  韩枫看得两眼喷火,就伏下身去,把嘴凑上去,没命地开动起来。
  丁瑶瑶乐得连喊带叫,伸手按着韩枫的头,使其更为卖力,让自己快感更多
些,她感觉自己就要爆炸了。这男女间的乐事真好,让人忘了自我,也忘了自尊
。丁瑶瑶娇呼道:“韩大哥,我好美,我好痛快。你真会玩,瑶瑶愿意为你干一
切事。”
  韩枫抬起来,说道:“瑶瑶,现在你就好好享受吧,享受才是你的任务。”
  说着,一低头,又开动起来。
  丁瑶瑶啊啊地叫着,叫得悦耳动听,又令人发狂。她叫道:“韩大哥呀,快
上来吧!快点占有我吧!瑶瑶好想要你!”韩枫轻咬了那里一下,追问道:“你
想要什么呀?韩大哥有求必应。”
  丁瑶瑶呻吟着说:“韩大哥,我要你上我。”
  韩枫嘿嘿笑着,说道:“瑶瑶呀,说得粗野一些,刺激一些才好玩呀!”
  丁瑶瑶便合上美目,不顾羞耻,嗲声嗲气地说:“我要韩大哥的大家伙干我
,狠狠地干我!把我干死!”这话一出,韩枫觉得自己都要疯狂了,他决定结束
前奏,结束煎熬,要真的投入战斗中去。于是,他直起身,顾不上擦嘴上的水,
便趴到丁瑶瑶的身上。丁瑶瑶激动地主动凑上红唇,跟他狂吻起来,那热情劲一
点也不比韩枫的少。
  韩枫的下身并没有闲着,他身子一挺,只听唧地一声,便刺了进去。那声音
,犹如从稀泥里拔脚一般,使两人都沉醉其中。
  丁瑶瑶欢呼道:“韩大哥,真好,到底了。”
  说着,双臂缠住韩枫的脖子,尽力地迎凑着下身,使双方结合得更严密一些

  韩枫扭着腰,细细感受着艳福,嘴上夸道:“瑶瑶,你的下面真不错,那么
暖和,又那么紧凑,韩大哥好爱你呀,今天一定要让你乐个够。”
  说着,大动起来。一出一入,很有气势。
  丁瑶瑶被韩枫干得全身没有一处不爽,那胀满感使她感到一阵阵心醉,只觉
得韩枫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她娇喘着、呻吟着、扭动着,再不顾忌什么,她充
分表现出自己的热情与奔放的本性。
  屋里像是原始社会一般,两人忘情地快活,那种美感,不是语言能形容得出
来。
  为了让彼此更爽,韩枫变着花样。他将丁瑶瑶的双腿挎在自己的胳膊弯上,
自己跪着往里干。这样虽不能发挥多大的力量,却可以见到两人的结合之处,显
得特别迷人。
  韩枫一边兴高采烈地干着,一边逗她说:“瑶瑶呀,你看你下面多水灵呀,
滋润的我都快要熄火了。”
  丁瑶瑶嘻嘻笑着,喘息着说:“韩大哥,你可不准笑我。我可只跟你一个人
好,只让你一个看我发浪的样子,你永远都是我唯一的男人。除了你,我谁也不
要。”
  韩枫笑了,说道:“好,好,好,亲爱的瑶瑶,那你就更浪一些吧。”
  说着,他站在地上,将丁瑶瑶的大腿扛在肩膀上,大力开动。那气势,那力
量,都叫丁瑶瑶大开眼界,大声叫好。
  受到鼓励,韩枫更加劲地干着。眼见丁瑶瑶神情骚媚,红唇开合,**乱颤
,细腰频扭,下身猛挺,不禁大乐。他如何受得了这种魅力的引诱,便没命的动
着,一口气动了几千下,便忍不住缴枪了。而丁瑶瑶也长声大叫,达到了**。
  随后,韩枫脱身,躺到玲玲身边,轻抚着她的**,说道:“瑶瑶呀,舒服
不舒服?”
  丁瑶瑶一翻身,趴到韩枫的身上,说道:“韩大哥,我觉得自己像是死了一
回似的,整个人都像没了骨头。”
  她仍然娇喘着,并没有马上恢复平静。
  韩枫的双手在丁瑶瑶的背上抚摸着,说道:“瑶瑶,你越来越像个大人了,
真要把我迷死了。”
  丁瑶瑶的俏脸仍带着绯红,眼神像蒙了雾,那可不是悲伤。她说道:“韩大
哥,只要我能让你快乐,我今天就没有白来。我的心属于你,我的身体也是你的
,你可不要抛弃我才好。”
  韩枫拍拍她的后臀,说道:“怎么会呢?我可舍不得你。”
  丁瑶瑶抬起头,问道:“如果有一天,要是你老婆知道了我们的关系,不让
我们来往你怎么办?”
  韩枫倒没想到她会有此一问,想了想才说:“那时候你会怎么办?”
  丁瑶瑶毫不犹豫地说:“只要你铁了心地爱我,不抛弃我,我自然会铁了心
地跟着你。她就是杀了我,我也不走。”
  这话听得韩枫感动极了,他将丁瑶瑶的**搂得紧紧的,连亲了几下嘴,说
道:“你对我可真好,我何德何能,值得你如此痴情。”
  丁瑶瑶很认真地说:“你还没有说,到那时候,你会怎么办呢?”
  韩枫笑了笑,说道:“我也不会让你失望。我老婆可是一个很明事理的好女
人,她早就说过,如果我感到闷的时候,可以去找情人,她不会干涉我,你看她
多么伟大。”
  丁瑶瑶听得很感意外,说道:“真的?她怎么会这么说呢?只怕没有几个女
人能做到这一点。”
  韩枫解释道:“她太爱我了。她嫁给我之后,总觉得跟我的差距太大。论学
历、修养、本事、家世,她都不能跟我比,因此心里有阴影,生怕我会变心跟她
离婚,所以,她什么都顺着我。只要我不跟她离婚,我干什么她都会容忍。”
  丁瑶瑶听了,咯咯地笑了,说道:“难怪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一点都不紧
张,原来是心里有底呀。这样的老婆好是好,只是我担心她只是说得大量,等你
真的把情人带到她跟前的时候,她就不那么想了。”
  韩枫安慰道:“瑶瑶,你又多虑了。冰娜不是一个说话不算数的女人,如果
她知道我跟你好上了,她可能还会为我高兴呢。”
  丁瑶瑶娇笑几声,说道:“韩大哥,你前面说的话我信,可是她会为你有情
人而高兴,那是不可能的。女人若是爱一个男人,就不喜欢这个男人跟别的女人
好。在她心里,那男人也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韩枫想了想,说道:“瑶瑶,你说得有道理,这个问题我倒是没有多想。”
  两人间谈了几句,休息得差不多时,丁瑶瑶说道:“韩大哥呀,我们不是来
洗澡的吗?我们该洗澡了吧?”
  韩枫不反对,两人就拉着手往浴室走去。进浴室一看,里面设施齐全,有水
池、有喷头、有小床、有衣柜,就连洗浴的用具也都是新的。丁瑶瑶看了一遍,
说道:“这里的老板想得真周到。人家能想到的,他都想到了;人家想不到的,
他也想到了。怪不得这里虽然位置偏僻些,生意仍这么好。”
  韩枫问道:“瑶瑶,你怎么知道这个澡堂呢?你以前来过吗?”
  丁瑶瑶回答道:“是来过。有一次老爸请客,吃完后,他跟哥哥出去洗澡,
我非要跟着,他们就把我带到这里,然后帮我要了一个房间后,他们就不见了。
我进来之后,感觉环境真好,我爸还找来一个按摩员为我服务。她的手艺真不错
,按完之后,每一根骨头部好舒服。”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什么?按摩员。瑶瑶,那你岂不是让人占尽了便宜
吗?”
  丁瑶瑶咯咯笑了,说:“韩大哥,你都想到哪里去了,我有那么傻吗?我才
不会随便吃亏呢,那天帮我按摩的那个人是女的。”
  韩枫长出一口气,说道:“吓了我一跳。”
  丁瑶瑶很妩媚地瞪了韩枫一眼,说道:“来,我们开始洗吧,你想怎么洗?

  韩枫在池子跟喷头前看了看,说道:“还是淋浴吧,这个比较方便,费不了
多少时间。要是泡澡,可能一下午都不能完事,你还得上学呢。”
  丁瑶瑶摇头道:“韩大哥,为了陪你,我下午不去了。”
  韩枫一摆手,说道:“瑶瑶,学业第一,你不能为爱情而荒废学业。听我的
,下午还是去上课吧。我们相聚的日子以后长着,不一定非得在今天。”
  丁瑶瑶望着韩枫,轻轻点头,说道:“韩大哥,我都听你的。”
  韩枫笑了,说道:“这样才是好孩子,来吧,开始了。”
  然后两人打开喷头,开始洗澡。两个喷头打开,调好水温,只见数道水线从
高处射落,落在两人的身上。两人面对面站立着,脸上都带着幸福的笑容。
  韩枫望着她的身子,非常满意。她的面孔那么端正,充满了少女的青春气息
;她的身材又很标准,**不小,两条腿也称得上修长笔直;那芳草萎萎处,更
是引入注目。一个女孩子长成这个样子,虽不如路冰琪出色,但已经算得上是美
人了。
  丁瑶瑶冲着韩枫一笑,说道:“韩大哥,干嘛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我?我们又
不是第一次见面。”
  韩枫微笑道:“虽不是第一次见面,可是在这种环境看你的身子却是头一回
,我是看不够呀。”
  丁瑶瑶甜美的笑着,说道:“只要你高兴,我可经常让你这么看我的身子,
哪怕整天光着身子活在你身边都行。”
  韩枫心里又是一阵感动,说道:“瑶瑶,你对我太好了,我简直不知道说什
么好。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哪里值得你这么对我?我都弄不明白,我到底哪
里吸引你?”
  丁瑶瑶眨了眨美目,说道:“不需要太多的理由,只要我看着你顺眼,心里
舒服就够了。”
  韩枫问道:“能让你有此感觉的人有几个?”
  丁瑶瑶眼珠一转,说道:“目前只有你一个,以后也不会有了。”
  韩枫哈哈笑,说道:“瑶瑶,你的话让我心里像春天一样,我从来没有像今
天这么自信过,当你的情人比给皇帝当驸马还高兴。”
  丁瑶瑶说道:“我比公主强吗?”
  韩枫很认真地回答道:“那自然是强多了。”
  丁瑶瑶高兴得蹦了起来,拍手说道:“韩大哥,你真会说话,瑶瑶心里乐死
了。”
  她这么一跳,两只小白兔一般的**便一跳一跳,看得韩枫眼睛发直。他突
然感到一种内在的冲动,使他一把将丁瑶瑶搂住,狂吻她的红唇,一只手向**
抓去。抓得那么急促、那么有力,与此同时,下身又像是充气球一样膨胀,就像
刚才干的时候一样狰狞,令丁瑶瑶害怕。她知道要再来一次,而自己不会拒绝。
  丁瑶瑶喘过一口气,说道:“韩大哥,你还有兴趣吗?”
  韩枫笑道:“那还用说?你看我的东西都已经翘起来了,它又想干你了。”
  丁瑶瑶微笑道:“韩大哥呀,一滴精,十滴血呀,你可得保重身体,你还要
跟我相好一辈子呢。”
  韩枫说道:“我的身体你放心,那是钢铁铸就,一天干十个女人,也有如喝
口水一样轻松。”
  这句话听得丁瑶瑶咯咯娇笑,笑得两**直颤,犹如诱惑的光芒照亮了韩枫
的色眼。韩枫急不可待,就说道:“瑶瑶,我要干你。”
  丁瑶瑶往韩枫的怀里一伏,说道:“韩大哥呀,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想怎
么干我没有意见。”
  她表现得特别柔顺、特别听话,哪一个男人听了她的话,都会得意忘形。两
人**相贴,都觉得舒服不已。**的接触,使两人兴趣更浓。
  韩枫说声好,就指挥着丁瑶瑶照自己的主意来。在韩枫的指挥下,丁瑶瑶身
体直立,搂着韩枫的脖子。韩枫捞起她的一条大腿,一手搂她的腰,开动了起来

  丁瑶瑶啊了一声,说道:“韩大哥呀,这样也可以玩呀?”
  韩枫笑道:“条条大道通罗马,玩法多着呢。”
  说着,加大了力度。
  没干多少下,丁瑶瑶就哼哼唧唧地叫起来,脸上充满了快乐与兴奋。她也很
配合地扭腰摆臀,以得到更多的快感。
  接着,韩枫将丁瑶瑶的另一条拎起来,令她双腿缠腰,这样她整个人都挂在
韩枫身上。韩枫提醒道:“瑶瑶,要搂住我呀。”
  说着,抱住她的后臀,使劲往里干着。为了有趣,韩枫像散步一样,一边走
,一边干。
  丁瑶瑶在舒服的同时,不禁笑了,说道:“韩大哥,这个玩法真有意思,我
倒是长见识了。”
  韩枫说道:“你没有见过的事还多着呢,以后有你过瘾的。”
  说着,停下脚,腿分开,微微下蹲,略略弯腰,便大力动起来,干得气势恢
宏。
  丁瑶瑶的身子跳动着,叫声大了起来:“韩大哥呀,你好有力量,我要上天
了。”
  韩枫呼呼地干着,问道:“瑶瑶,你喜欢吗?”
  丁瑶瑶欢喜地说:“喜欢,喜欢,我好喜欢韩大哥干我。你不干我,我会觉
得空虚。我恨不得天天让你干,干死也不后悔。”
  她说得很动情、很坚决,使韩枫心里更为高兴。这种情绪化为力量,他猛烈
地撞击着丁瑶瑶,撞得她欲死欲仙,让她感觉到了人生的美好,**的美,当女
人的幸福。
  一切都源自于爱情,爱情带给人的好处可真多。此时,她对韩枫的爱更加坚
定了。
  韩枫一口气干了几百下。丁瑶瑶说道:“韩大哥,我们还是上床去吧,这样
干,你会累的。”
  她的声音温柔如水。
  韩枫正她的脸上亲一口,说道:“瑶瑶,你真体贴,知道心疼我,你可比冰
涵强多了。”
  说着,他抱着丁瑶瑶上了床。上了床,恢复男上女下的姿势。
  丁瑶瑶问道:“韩大哥,你跟冰涵没有关系吧?”
  韩枫一愣,想不到她会这么问,就说道:“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丁瑶瑶眨着美目,说道:“成大哥,我这么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韩枫回答道:“没有,没有,你是我的宝贝儿,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丁瑶瑶说:“只是最近我发现冰涵有些变化,穿的衣服变好了,气焰也嚣张
了,也敢花钱。我想这些钱应该是来自于你吧?”
  韩枫回答道:“是呀,我是她的姐夫,自然会帮她。”
  丁瑶瑶说道:“最近我买了一个包包,冰涵见了眼红,跟我说她也要买一个
,要比我的更好。其实我买东西并不是在向别人炫耀,只是冰涵总是认为我在向
她示威,总是误会我。我从来都不想跟她比较,可是她偏偏跟我过不去,我也没
有办法。”
  韩枫亲了一下她的嘴,说道:“瑶瑶,这些你都不必多说,我知道你比她懂
事多了。你像是一个大人,她是个孩子,你以后不要跟她一般见识。等我见到她
时,会多开导开导她,别一天到晚没事找事。”
  丁瑶瑶眨着眼,含笑地说:“你帮她,仅仅是因为你是她姐夫吗?不会有别
的原因吧?”
  她的目光中带着些许疑惑与狡猾。
  韩枫笑了笑,说道:“小丫头,不要胡思乱想,更不要胡说八道。再说这种
话,我可要打你的屁股了。”
  说着,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记。
  丁瑶瑶啊了一声,嗔道:“韩大哥,你好狠呢,瑶瑶以后不会乱说了。”
  韩枫说道:“这就对了。”
  说罢,扭着腰,很有节奏地动起来。
  丁瑶瑶呼呼地喘着,又把呻吟声贡献出来,听得韩枫大饱耳福。这青春靓丽
的女孩,这嫩得能掐出水的尤物,完全属于自己,谁也抢不去。少女的身体多好
呀,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干了一会儿,又换姿势,韩枫让丁瑶瑶当女骑士。丁瑶瑶骑在韩枫身上,按
着韩枫的脖子,学着主动进攻。她一边动着,一边说道:“韩大哥,我好喜欢这
个姿势,这让我们女人翻身了。”
  她的身体颠动着,那双**弹跳不已,魅力四射。韩枫看得眼馋,就坐起来
,双手后撑着,伸嘴去亲,亲得丁瑶瑶心花怒放。
  丁瑶瑶努力动着,但她的体力究竟有限,没玩多久,就力不从心了。韩枫便
搂着她一翻身,又将她压上。然后他尽显着男人雄风,直到缴枪的那一刻。
  当此之时,丁瑶瑶搂紧了韩枫,欢叫道:“韩大哥,好热、好有力,我好喜
欢,我爱你一辈子。”
  韩枫喘着粗气说:“我也一样爱你,我们永远不分开。”
  休息了一会儿,两人才爬起来真的去洗澡。他们互相搓着身子,心里都充满
了串福感。洗完澡,穿好衣服,见时间还充足,便上床坐着。丁瑶瑶将那朵玫瑰
拿在手里把玩着,说道:“韩大哥,你怎么会想买花给我呢?”
  她放到鼻子下一闻。
  韩枫望着她泛着桃红的脸,说道:“想让你高兴高兴,又不知道买什么好。

  丁瑶瑶含情地望着韩枫,说道:“我很喜欢。”
  韩枫说道:“喜欢就好。对了,我们这次见面,你怎么搞得神神秘秘的,跟
干坏事一样。”
  丁瑶瑶叹气道:“我也不想这样,我这是为了安全嘛!我现在还是一个学生
,要是让人知道我跟你在一起,我不就臭名远扬?这个我倒不怎么怕,我是怕被
我爸知道。他要是知道,我不会怎样,但你的灾难就来了,他狠起来可是会动刀
子的。”
  韩枫点点头,说道:“瑶瑶,你想得真周到,以后我尽量少给你添麻烦。”
  丁瑶瑶说:“有时候我真想不念书了,就当你情人。”
  韩枫摇头道:“那可不好。你还小,得念到大学毕业才行,那时候你的眼界
宽了,知识多了,思想也成熟了。那时候你可能就不再爱我,会看上更好的男人
呢。”
  丁瑶瑶说道:“我想我是不会的。虽然我生在一个开放的时代,可我的思想
并不怎么开放。我认定了一个男人,我就会爱他一辈子,让他处处感受我的柔情
。”
  韩枫搂着她的肩膀,说道:“瑶瑶,能得到你的爱情,是我一生的骄傲。如
果我这一生不能娶你,只让你当我的情人,这有点太委屈你了,对你来说很不公
平呀。”
  丁瑶瑶笑了笑,说道:“韩大哥,你想得太多了。两个人在一起,只要快乐
、开心,那就够了。什么名分不名分,并不重要。”
  韩枫夸道:“你可真懂事,一点都不像丁世强的女儿。”
  丁瑶瑶的头靠在韩枫的怀里,说道:“在你面前,我是这个样子。可是在外
人面前,我跟我爸还是像的。我虽然柔和,却不是柔弱,你以后会知道的。我在
大事面前从来不糊涂。”
  韩枫说道:“我相信。”
  看了看时间,韩枫又说道:“瑶瑶,差不多了,我们走吧,你还得上课。”
  丁瑶瑶嗯了一声,却不动,说道:“好,是得走了。我真不想走,也不知道
我们下回什么时候能再聚?”
  韩枫说道:“时间有得是,走吧。”
  两人从床上下来,整理好衣服。丁瑶瑶又把她的那些道具戴上,韩枫也戴上
了那个眼镜。丁瑶瑶说道:“你先出去,过几分钟,我再走。”
  韩枫摸摸她的脸,说道:“瑶瑶,你真细心,你可以去当特务了。”
  说着,搂住她又亲了亲,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韩枫走了五分钟之后,丁瑶瑶才出了门。哪知道,她下台阶时,却被另一个
人看到了。
  看到丁瑶瑶从洗浴中心出来的那个人是路冰涵。中午放学的时候,她就注意
到丁瑶瑶的神情不对。丁瑶瑶在接到韩枫的短信之后,就露出甜美的笑容。这种
笑容代表着什么?路冰涵认为应该与男人有关。她联想到近日来,丁瑶瑶不再与
任何男生来往了,以前来往密切的人也都断绝了,这个变化怎么想都有问题。但
到底是什么问题,她路冰涵也搞不清楚。她隐约觉得丁瑶瑶是有了新欢,这个男
人一定比那些男生强上十倍、百倍。这引起她很大的兴趣,很想知道那个他是一
个什么样的男人。
  放学之后,丁瑶瑶就坐车走了。路冰涵吃过饭后,就带着韩枫给的钱去买包
包。她在街上转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一个跟丁瑶瑶手上相似的包包,她有点失望
。后来想起在城郊还有一家店,就坐了三轮车去了。没想到刚下三轮车,就看到
丁瑶瑶从洗浴中心的大门出来,正下台阶。别看丁瑶瑶乔妆改扮,戴了眼镜跟大
帽子,可以瞒过别人,却瞒不过路冰涵的眼睛。路冰涵跟她太热了,经常打交道
,别说是白天,就算是傍晚,离了老远看不到脸,只要看背影,她路冰涵都能认
出她是丁瑶瑶来,而且不会认错。
  路冰涵一看到丁瑶瑶,不禁心生疑惑,她连忙向旁边走几步,转过头去,等
丁瑶瑶上了一辆计程车走了,她才转过头来。她望着那辆远去的车子,一肚子的
疑惑。她心想:她去那里干什么?
  路冰涵虽然年纪小,没去过那个地方,但她听人说过,那洗浴中心可跟一般
的澡堂不同。澡堂只是洗澡,沐浴五块钱一位,洗浴中心可不一样,那里是带小
姐去的。只要看看外面墙上的广告画就觉得暧昧,不像是好地方。牌子上有写,
按摩多少钱,开房间多少钱,韩国浴多少钱,泰国浴多少钱。一看那价钱,也不
是一般老百姓花得起的,那是有钱人的天堂。
  路冰涵望着洗浴中心的大门,心想:瑶瑶去那里能干什么?真是洗澡吗?不
会吧,下午还要上课呢,要洗澡在街上澡堂就行,何必跑这么远呢?再说,洗个
澡,用得着打扮成那样子吗?一看就有问题。她不会是跟男生私会吧?若是的话
,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呢?
  她想,也许那个男人会随后出来,可是等了半天,是看见不少男人出来,可
是都长得歪瓜裂枣,没个人样儿。路冰涵失望地离开了,心里还是一团雾,她凭
直觉认为丁瑶瑶有心上人了。
  因为下午要上课,她又要看皮包,就没有在这里多待下去。路冰涵向那家皮
包店走去,眼前总晃动着丁瑶瑶的影子。她心想:总有一天,我会将她的秘密揭
穿,看她找了个什么样的家伙,总不会比我的男人强吧?她想到了姐夫,想起了
跟姐夫狂欢的情景,她的芳心跳得厉害,俏脸都热了。她低下头,好像路人会看
穿她的心事一般。
  再说韩枫,带着从美女身上得到的快感返回街上。他骑着自己的摩托车,并
没有马上回家,他想买点蔬菜和水果。一看到大白梨,就想起丁瑶瑶的**。那
是好白好软,又有青春的弹性;看到圆滚滚的大西瓜,就想起丁瑶瑶的后臀。丁
瑶瑶的后臀虽不如西瓜大,可也有西瓜的圆;看到花生米的时候,又想起丁瑶瑶
的奶头;看到白萝卜,又想起丁瑶瑶的大腿。看到萝卜婴,竟想到了丁瑶瑶的下
体。
  当店员跟他说话时,他才回过神来,暗笑自己想像力过于丰富。他心想:瑶
瑶这姑娘真好,只知道向我奉献,从不提什么条件。看来她是真的爱我,这一点
比冰涵要好得多。冰涵也许真喜欢我,但那是不是爱,又是否可靠,可就难说。
即使是爱,这种爱也是建立在金钱的基础上。冰涵年纪轻轻就知道钱的重要性,
瑶瑶会强于她,可能是因为她家不缺钱吧。
  买好丁东西,韩枫就骑上摩托车往家里去。他该办的事都已经办完,精神抖
擞地骑在摩托车上,听着摩托车声,感受着风扑面而来,那种速度感使他感到舒
服。他想到了在女人身上的冲锋与拼搏,冰琪、冰涵、小蕾、瑶瑶,每一个都让
他大爽特爽,都让他获得男人的骄傲。尤其是冰琪,那种冷傲、文静的姑娘,征
服她更有快感。冰琪要是做城市姑娘的打扮,一定美极了,可称之为绝色吧!
  出了城,一拐弯,下了水泥路,就上了回村子的沙土路,由于路不是很平,
不能骑太快了。路边时而树林,时而又是庄稼地,大概在路上跑了有十几分钟吧
,拐过一个弯时,发现前面有情况,是两个人在打一个人。被打的那个人从地上
爬起来使劲地跑,后面两个人使劲追,没几步就被追上了。两个人将那人打倒,
拳打脚踢,那个人大呼小叫,叫声很惨。
  韩枫见了很不舒服。为什么呢?因为打人的是两个男人,而被打的人是一个
女人。韩枫到了跟前停车,叫道:“住手,男人打女人,还叫什么男人?”
  但仍两人照打不误,打得那女人连滚带爬。
  那女人听到韩枫的声音就叫道:“韩枫,快点救命,他们想打死我呀。”
  韩枫一听这声音好熟悉,只是她披头散发,看不清脸,加上在地上滚动,看
不出是谁。
  两人哈哈大笑,说道:“多管闲事,快滚。不然,连你一块打。”
  韩枫跑上去,将两人拦住,说道:“再不停手,我可要动武了。”
  那两人是两个壮汉,膀大腰圆,属于那种车轴汉子。一个高个,一个矮个,
都是一脸横肉。高个举着拳头,叫道:“小子,不干你的事,你少找麻烦。”
  小个也说道:“小子,识相的就躲远点。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韩枫哼道:“我管你们是谁?打女人就是不行。”
  这时那女人从地上爬起来,躲到韩枫背后,扯着韩枫的衣角说:“韩枫,他
们打人可狠了。”
  韩枫回头一看,那女的将头发向旁分了分,这下子认出来了,正是早上坐自
己摩托车来的兰阿姨。
  韩枫露出微笑,说道:“原来是你。他们是谁,打你干什么?”
  兰阿姨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他们冲过来就打,不让我说话。”
  那高个吼道:“臭婊子,勾引村长,不打你还留着你吗?”
  矮个也叫道:“不止是打你,还要画花你的脸,让你以后不能勾引男人。”
  兰阿姨见韩枫来了,有了帮手,变得硬气,就大声道:“我没有勾引他,我
们都是自愿的。就算是我勾引他,干你们啥事?我又不认识你们。”
  高个说道:“是不干我们什么事,可是干别人的事,我们就得打你。”
  低个说道:“我们是代替别人教训你。”
  兰阿姨想了想,说道:“你们是不是村长老婆叫来的?”
  那两人笑了笑,并不回答。高个说道:“我们今天的目的就是打你,画花你
的脸,你就乖乖的就范吧。”
  这时候,矮个掏出一把匕首来,吓得兰阿姨直哆嗦。
  韩枫见了有气,指着两人说道:“你看你们那个臭德性,哪像男人?是男人
就不该欺侮女人,还对女人动刀子。在我看来,你们跟太监差不多。”
  这话使两人心灵大为受伤。高个叫道:“兄弟,先废了这小子。”
  矮个答应一声,骂道:“混蛋,你不想活了吗?”
  说着,挥着匕首朝韩枫的胸口刺去。
  韩枫一闪身躲开,来个顺手一扯,再一松手,那个矮个便朝前面快跑几步,
差点没趴下。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高个看出来韩枫有两下子,他挥舞着拳头也扑上
来,一拳照着韩枫的太阳穴打来。韩枫一矮身,朝他的小腹就是一拳,打得高个
大叫一声,连退几步。矮个跟高个会合一处,相互使个眼色,都有点拿不定主意

  矮个问道:“大哥,我们怎么办?”
  高个望着韩枫,回答道:“反正我们已经教训过那个娘们,也算是完成任务
。走吧,好汉不吃眼前亏。”
  矮个答应一声,两人上了路边的一辆摩托车。
  矮个的对兰阿姨说:“臭娘们,今天便宜你了。你以后要是再敢跟村长鬼混
,下次一定有你好看。”
  然后发动摩托车就往县城跑去,连头都不敢回。
  他们走了之后,韩枫转过头来,说道:“他们走了,危险过去了。”
  他看见兰阿姨不但头发乱了,还鼻青脸肿,身上尽是灰尘,一副很可怜的样
子。
  兰阿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真是多谢你。你要是不来,我这张脸真
的要毁掉了。”
  韩枫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兰阿姨回答道:“我从县城回家,走到这儿就被他们追上,他们见我就打,
一点道理都不讲。”
  韩枫奇怪地问:“你怎么这么快就回家了呢?我还以为你会在城里住段日子
呢。”
  兰阿姨解释道:“本来是要多住几天,因为接到一通电话,我就着急了。”
  之后,兰阿姨坦白地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让韩枫知道了详细情况。但到底
是谁派人打她,还是不太清楚——


正文 第236章 迷人的兰阿姨
  兰阿姨整理了一下头发,又拍拍身上的灰尘,说道:“韩枫,今天你帮了我
,我也不怕你笑话,我什么都告诉你。昨晚我跟村长好,被村长老婆给逮个正着
。我着急慌乱地往家跑,连鞋子都忘了穿,那样子就别提多惨了。今天早上,村
长老婆又堵在我家的门口骂人,我家男人太窝囊,不敢出去。我气不过,就出去
跟村长老婆打了起来。早上你遇到我时,我是到城里避难去。我想出了这事,有
点不好意思见村里的父老乡亲。以前大家虽说知道,可也没人亲眼看到那事,现
在被人当场抓到,我觉得脸上过不去,就想到亲戚家住几天,等风声小一些再回
去。”
  韩枫点点头,说道:“这么想也对。”
  兰阿姨接着说:“我是想得挺好,可是家里有了状况。就在中午,我家男人
打电话过来,说孩子发烧了,我一听就急了,顾不上什么脸面不脸面,叫了车就
往家跑。走到半路上,就被这两个家伙骑摩托车追上了。他们把我从车里揪出来
,问了名字后,二话不说使劲打我,跟牲口似的。要不是你来,这两个狗娘养的
说不定真会把我打死呢。”
  韩枫听了点头,说道:“这两个家伙会是村长老婆找来的吗?”
  兰阿姨说道:“就算不是她找来的,也肯定跟她有关。我活这么大,也没有
得罪过谁,最恨我的人现在就是她了。”
  韩枫点头道:“她找人打你,这个推断也合理,只是她怎么知道你的行踪呢
?”
  兰阿姨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我离开村里的时候,可能有人看到告诉
她。她在县里可是有硬底子亲戚,说不定是她叫人盯上了我,再找人跟上来打我
,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韩枫说道:“如果真是村长老婆找人打你,那你还敢回村里吗?你回去了之
后,她可能还会找麻烦。”
  兰阿姨苦笑道:“就算是她来找麻烦,我也不怕她。她就是拿刀杀了我,我
也得回去。孩子生病了,我心里着急,你还没有儿女,体会不到儿女对父母的重
要。对了,冰娜怎么还没有怀上?是不是你不喜欢她?”
  韩枫摆摆手,说道:“哪有的事?我们正准备要一个呢。”
  他没说实话。
  兰阿姨幽幽地说:“等你有了孩子,你就知道孩子对你有多么重要了。你没
有孩子,你就不像个大人。”
  韩枫说道:“等有了孩子时,我会好好体会一下的。不过虽然没有孩子,我
也可以想像到当父亲的愉快呀。对了,你真的要回村子吗?”
  兰阿姨坚决表示:“是的,我一定得回去,就算前面再有人打我,我也要回
家看孩子。”
  韩枫听了心有所动,问道:“那你雇的车呢?”
  兰阿姨叹气道:“别提了,那两个家伙把我从车里抓出来,就告诉那个开车
的说这里的事跟他没关系,要他有多远就滚多远,那个开车的就跟逃命似的跑掉
了,幸好我还没有给钱。”
  韩枫问道:“那你怎么回去?”
  兰阿姨回答道:“这路上随时会有车过去,我搭个便车就行了。”
  韩枫说道:“我也要回家去,你为什么不坐我的车回去呢?”
  兰阿姨苦涩地笑了笑,说道:“韩枫,你是个大好人。早上你帮了我一次,
现在又救了我一次,我不知道该怎么谢你才好。我是一个名声不好的女人,我不
能再麻烦你了。你先走吧,我不想连累你。你对我的大恩大德,我以后会加倍报
答你。现在,你先回去吧,不用管我,我会搭上车的。他们就算看不起我,说我
是个破鞋,可笑话归笑话,总不至于对我有什么恨,连车都不让我搭吧?我们乡
下人总的来说,人情味还是浓的。”
  说到这儿,她故意来个灿烂的笑,虽然好看,韩枫却从中看到了辛酸。
  韩枫听了这番话,再看到她的狼狈模样,再想到她对孩子的关心,越发觉得
她值得同情。此时,在他的眼里她已经不是什么贱货、破鞋,而是一个弱女子、
可怜人,需要别人的帮忙。
  韩枫骑上摩托车,摧着油门,向兰阿姨一招手,说道:“上来吧。”
  兰阿姨摇手道:“你先走吧,我说过了,不想连累你。”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兰阿姨,我不怕连累,再说你也连累不了我。你就
是不怕路上再出事,你也得想想孩子。这要是前面再有人劫你,你只怕就看不到
孩子了。”
  这话听得兰阿姨脸色都变了。韩枫说得有理,就算她再勇敢,不怕受伤,不
怕牺牲,可是自己要是出事,孩子是多么可怜?想到这,她也不再坚持了,就走
到跟前上了摩托车。
  韩枫见她上来了,就逗她说:“这样才乖嘛!”
  兰阿姨听了不由笑了,说道:“韩枫,你这人真没有礼貌,你还叫我阿姨呢
,怎么能跟我这么说话。”
  韩枫嘴一撇,说道:“你才比我大几岁呀?管你叫姨,那是冰娜的原因。”
  兰阿姨说道:“那以后叫我姐吧,这样比较顺耳些。叫我阿姨,好像已经七
老八十似的,我可没有那么老。”
  韩枫见她性格不错,就逗她说:“如果你愿意,我就叫你小妹妹吧。”
  兰阿姨忍不住娇笑起来,用手拍拍韩枫的背,说道:“韩枫,你可别挑逗我
,把我逗得上火了,我会吃掉你的。”
  韩枫回头看看她的笑脸,虽说头发乱了,又鼻青脸肿,但那眼里的妩媚却掩
盖不住,不由地心里一痒,说道:“我可不想让村长拿棒子找我算帐。”
  兰阿姨说道:“他就算找你算帐,也打不过你的。对了,韩枫你的身手怎么
那么好?练过吧。刚才我看到那小子掏出刀来,可把我吓坏了,真怕你吃亏,幸
好你有本事。”
  韩枫说道:“我以前练过武,打高手不行,对付那些下九流的家伙还是行的
。”
  兰阿姨坦白地说:“我就喜欢强大有力的男人。唉,我家的老爷要是像个男
人,我也不会跟村长乱来呀。”
  韩枫嘿嘿笑,说道:“你要是喜欢我,不如以后跟我吧,一有空,我们就切
磋一下功夫。”
  兰阿姨听了脸一热,说道:“韩枫,你可别逗我玩了。算起来,我们才认识
几天,见过几面呀。再说,你是个城市人,我只是个乡下女人,给你当情人我都
不配。你要是真想尝尝我的滋味,我也让你尝,尝过就算了,以后就当没那回事
。”
  她的声音很正经,一点也没有玩笑的意思。
  韩枫说道:“跟你开开玩笑,别当真。不过,不要说配不配的问题。城市人
是人,乡下人也一样是人,大家都是平等的。好了,坐稳了,我们出发了。”
  说着,摧了油门,一加油,那摩托车便哼哼着向前小跑。
  因为路不是很好,再加上不急,所以韩枫并没有骑得很快,他还想跟兰阿姨
说说话。尽管她是一个名声不好的女人,可是个性不错,说话也直率,韩枫对她
的印象不坏,虽然不想干她,但并不讨厌跟她在一起。不然,他也不会让她搭车
了。
  韩枫一边骑车,一边说道:“回到村里之后,可得小心了,村长老婆看你碍
眼,好汉不吃眼前亏,别再跟她对着干。还有,见到村长的时候,给村长施加点
压力,让他替你解围。他毕竟是一个男人,见过世面,一定会有办法的。”
  这充满关心的声音,听得兰阿姨泪光闪闪。她心里很感动,对方说起来还是
一个陌生人,却那么有爱心、有同情心、有正义感。他并没有看不起自己,还尽
力地帮自己,女人这辈子能遇上这样一个男人真是福气。她想到他是路冰娜的丈
夫,不禁都有点妒忌路冰娜了。她心想:同是一个村里人,我怎么就没有那个福
气呢?
  她说道:“韩枫,我听你的,我不会那么傻了。你这个人真好,说实话,我
觉得冰娜都配不上你。”
  说话时,她的声音都有点哽咽了。
  韩枫笑了笑,说道:“其实你这个人还是好的,并没有传言中的那么差。”
  兰阿姨也笑了,说道:“韩枫,我也跟你说句老实话,我从小到大,从谈恋
爱到现在,没有干过什么坏事,只不过是多跟一个男人睡过觉罢了。除此之外,
我问心无愧,对得起任何人。”
  韩枫听了开心地笑了,说道:“这话我相信,只是有件事,我还想问你。”
  兰阿姨说道:“你现在是我的恩人了,有话你就问好了。”
  韩枫想了想,说道:“那么你告诉我,你说我岳母的事,是不是真的?”
  兰阿姨唉了两声,说道:“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呀!我是说过你岳母跟别
的男人的事。”
  韩枫强调道:“我想知道的是,你是自己胡编乱说,还是我岳母真与别的男
人有事?”
  他很关心这件事,这对他了解陈熙凤是很重要的一件事。
  兰阿姨沉吟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这还用我说得那么明白吗?只要你好好
想想我刚才说的话,就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韩枫问道:“那你为什么不能明明白白地告诉我呢?”
  兰阿姨回答道:“经过那么多事,我学聪明了。你是陈熙凤的女婿,万一因
为我的话而闹出什么后果,我可负不了责任。”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好吧,那我不问了。”
  说话间,摩托车已经离村口不远。这时候,已是傍晚了,隔着一段距离,可
以看见有些人家已经亮起了电灯。这时候,兰阿姨却要求停车。
  韩枫停住摩托车,问道:“怎么了,兰姐?”
  兰阿姨听到这个称呼,心里一暖,说道:“韩枫,我要在这儿下车。”
  韩枫不解地问:“都坐到这儿了,还差那么一段吗?”
  兰阿姨回答道:“韩枫,我还是走着进村吧,好在也没有几步。要是你用车
载着我,会引来不少的闲话。为了你好,我还是下来吧。”
  韩枫这才明白她的想法,说道:“脚正不怕鞋不,怕什么呀?”
  兰阿姨苦笑两声,说道:“韩枫,我自己受多大的罪,吃多少的苦,我也没
有什么可怨。我得对我自己犯下的错负责任,可我没有必要连累你,要是把你的
名声搞臭、家庭搞乱,我可就成了罪人,搞不好还会挨雷劈。”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那么严重吗?”
  兰阿姨看看周围没人,突然搂住韩枫的腰,在他的脸上使劲亲了一口,然后
便下了摩托车。这一亲亲得韩枫有点发愣,亲得他心里痒痒的,睁大眼睛看着暮
色朦胧中的兰阿姨。
  兰阿姨露出羞涩的笑,说道:“你别笑话我,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对你
的印象好,想表示一下。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碰到一个让自己喜欢的男人呢
,为了这样的男人,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只是我们俩的差距太大,我也挨不上
你的边,以后,我不会再跟你接触,以免害了你。”
  韩枫摇头道:“不要这么说,大家都是一样的人。”
  兰阿姨坚决表示道:“不一样,现在都吵人人平等,可是实际上你也知道是
不平等的。你们城市人是站在楼上,我们是站在地上,根本不一样。以后我会管
管我的心。好了,你先进村吧,冰娜在家等你呢。”
  韩枫不再坚持,转头看看她,说道:“兰姐,那我先走了,你自己多保重吧
。”
  听到兰阿姨嗯了一声,韩枫才发动车向村里而去。刚跑出几米,就听到兰阿
姨哭了,哭声很大。回头看时,只见她正捧着脸哭,肩头耸动。至于哭的原因,
只有她自己清楚。也许是喜极而泣,也许是悲从中来,总之是情绪过于激动的表
现。
  韩枫不紧不慢地向家门骑去,心想:原以为这个兰阿姨只是个贱货,现在看
来,她的为人并不坏,感情也挺丰富,还挺有人情味的,她并不是一个没有原则
的不要脸女人。由此可见,看人不能只表面,以后她要是遇到困难,我也会帮忙
。我对她并没有什么企图,只是一看到弱女子受苦,我心里就受不了。
  当他骑摩托车进了自家那条胡同时,天已经黑了。一抬头,浅蓝的天空已经
出现了一些星星,还没有看到月亮。往自己家门一看,正有一个人出来,拎着什
么东西。虽说夜色降临,看不大清楚,可韩枫凭直觉也知道那是路冰琪,而不是
路冰娜。
  到门口一停车,路冰琪正倒水转身。韩枫熄了火,问道:“冰琪呀,在家等
我吗?铺好被子了吗?”
  路冰琪吓得嘘了一声,走到跟前低声喝道:“韩枫,你想死啊,你怕别人听
不到吗?不要胡说。”
  韩枫闻到路冰琪的香气,心里飘飘欲醉,说道:“我一看到你,就有点忍不
住,什么时候我们在一起再乐一乐?”
  他也把声音放得很低。
  路冰琪并没有回答什么,而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韩枫,快点进屋,正
要吃饭,都在等你呢。”
  说着便将大门都推开。
  韩枫说道:“等我干什么?你们就先吃好了。”
  说着,他下了摩托车,将车往里推。进院子放好车,只见门一开,路冰娜就
从屋里走出来,说道:“枫哥呀,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你要是再不回来,我都要
饿死了。”
  韩枫看了一眼路冰琪,说道:“我在县城里四处走走看看。”
  路冰娜走上前,望着韩枫说:“枫哥呀,这一来一去的,你累了吧?”
  韩枫回答道:“没事,没事,我的身体好着呢。”
  路冰娜拉着韩枫的手,说道:“哪天我们回省城吧,我怕你在这里已经待够
了。”
  还没等韩枫回答什么,路冰娜就匆匆地往屋里走去。
  看到路冰娜拉着韩枫的手,路冰琪心里一阵阵地泛酸,仿佛路冰娜是第三者
,破坏了自己跟韩枫的爱情和婚姻。一看到她对韩枫的那个态度,路冰琪心里就
痛。
  路冰娜看着大姐消失在门里,还听到砰地关门声,不解地问:“大姐这是怎
么了?”
  韩枫回答道:“也许是心情不好吧,谁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这也没什么好
奇怪的。”
  路冰娜说:“可是大姐自从从省城回来,就有点不对劲,待我也不像以前那
么热情了。”
  韩枫笑了笑,说道:“你多心了吧。你大姐可能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没有完全
解决,还有点不开心吧。”
  路冰娜说道:“都已经转正职了,还有什么不开心的呢?就算是调省城不成
功,在乡下教书也不错。现在当教师的薪水高,待遇也好。”
  韩枫说道:“人往高处走呀,谁不想好还要更好。”
  路冰娜说:“可这事也得一步一步来,急也没有用,你说是不是?”
  韩枫说:“是,好了,我们进屋吧,你不是饿了吗?”
  说着,他拿着买来的东西,拉着路冰娜的手一起进屋去了。他心里明白为什
么路冰琪的情绪不好,为什么对路冰娜的态度不如从前。这很简单,以前的好姐
妹,如今成为彼此的情敌。尽管姐妹情深,可是人都是自私的。
  自从路冰琪跟韩枫好上之后,就一心想着他,没有他意。她虽然说过那么多
洒脱的话,说什么适可而止,各走各的等等,可说的时候她的感觉并没有那么强
烈,随着时间的变化,她越来越觉得韩枫对她的重要性。她有时竟会想,如果到
了关键时刻,妹妹跟韩枫只能选一个的时候,自己会潇洒地离开,成全别人吗?
以前会,现在可就不好说了。韩枫虽不完全了解路冰琪的心理,可也知道个大概
,他不禁暗暗叹气,真担心她们姐妹之间有一天会发生冲突。
  到了吃饭的时候,四人坐在桌旁。陈熙凤跟路冰娜一脸笑容,让人觉得温暖
;而路冰琪的笑容却不多,显得很深沉,她的美目不时偷看韩枫一眼。而她的目
光看向路冰娜时,也失去了往日的热度跟深情。
  韩枫感到心里很有压力,暗想:如果有一天,冰娜若是不幸去世,冰琪会不
会比别人都伤心呢?这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晚上睡觉时,窗帘拉好后,韩枫坐在电脑前,无聊地移动着滑鼠,眼睛看着
电脑萤幕,心里却跑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了。路冰娜铺好被子,来到他的身边,搂
住他的腰,柔声说:“枫哥呀,你在想什么?”
  韩枫回头一笑,说道:“没什么,我正在想你跟你肚子里的宝宝呢,想到他
叫我爸爸,叫你妈妈的时候,我们会多么高兴。”
  路冰娜将下巴放在韩枫的肩膀上,脸蛋磨着脸蛋,说道:“枫哥,我觉得自
己好幸福,我像活在天堂里一样,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羡慕我呢,我这辈子可真不
白活了,再有一个孩子,人生就完美了。”
  韩枫笑道:“这是你的福气,想必是你这个人心好,上天才会给你这样的幸
福。”
  路冰娜说道:“你幸福我才幸福,你是第一位呀。对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呢?”
  韩枫逗她道:“我们这不是在家吗,还回什么家?”
  路冰娜解释道:“我是说回省城的那个家,那里才是我们的‘家’。”
  韩枫问道:“怎么突然想回去了?”
  路冰娜松开韩枫,站到他身边,沉吟着说:“我还是喜欢我们那个家,那里
环境好、条件好,这里实在是差了些,那里是真正的现代化,这里倒像是原始社
会了。”
  韩枫转头看她,说道:“有这么大的差距吗?我倒是喜欢这个小村子。”
  路冰娜的手放在韩枫的肩膀上,说道:“你倒是说话嘛,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
  韩枫想了想,说道:“等我把冰琪的工作办好了,我们就回去吧。”
  路冰娜本想说,在省城也不影响办这件事,可是她不愿意违背老公的意思,
就说道:“好吧,枫哥,既然你喜欢这里,我们再住上一段时间吧。”
  可在她的心里,却深深地怀念起省城的家。那间楼房,四壁雪白,做饭不用
烧柴,洗衣不用倒水,上厕所也不必跑到门外去。想买东西,下楼就是。想玩时
,什么玩的东西都有,只要有足够的钱就行。跟乡下一比,她绝对是喜欢省城的

  韩枫问道:“冰娜,你不是说要上山打柴,哪天去呢?”
  路冰娜回答道:“周六就去,要等冰涵回来,人多好做事。”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到时候我要好好表现给你看,看我像不像农村的人
。”
  路冰娜笑了,说道:“你穿上工作服,拿上镰刀,也一定不像普通的农民。

  韩枫问道:“那像什么?”
  路冰娜手指托着下巴,说道:“应该像个村长吧。”
  韩枫听了,愉快地笑了。他想像着自己那天的打扮,心想:那一定很有趣。
  孙大亮与柳若娜合伙的小店定于当月十八号开业,按孙大亮的意思,得找个
风水先生看个好日子。因为柳若娜反对,他只好让步,就听她的吧。最后,由柳
若娜自己挑个日子,不管这日子对小店的将来会产生多大影响,孙大亮全听她的

  两人经过商量决定,来个低调开业,不打算通知那么多人,只要放挂鞭炮,
听听动静,这么开张也就是了,要是大张旗鼓的,搞得十里八村人人皆知,到最
后生意惨淡,每况愈下。真要那样子,还不叫人笑掉大牙。因此,还是悄悄的把
事办了的好。
  开业这事,孙大亮告诉赵亚品,柳若娜告诉如梦。就是说,只有他们四人知
道。可以想见,开业那天一定冷冷清清的,鞭炮声也一定会显得分外寂寞。哪知
道开业那天,大出意外。
  那天倒是个好天,风和日丽,碧空如洗,空气很清新,凭感觉是个黄道吉日
。那天早上,二人没等出门呢,一伙娘子军便杀到了,都是跟孙大亮好过的女人
——赵亚品,如梦,班花,王紫琳。林小薇本来也要来的,因为有个同学出了事
,她与同学们去探望,无法来了,可惜这双休日都不能好好歇歇。
  孙大亮注意到米娜没来,可能没人通知她吧,她要是知道,她一定会来的。
  孙大亮对大家的前来,还是很高兴的。他一观察,发现王紫琳的老公跟在身
边,他心中暗笑,怎么了,对老婆不放心嘛?怎么老是当尾巴呢,是不是担心别
人把她给吃了。
  孙大亮礼貌的向她老公打个招呼,又冲王紫琳很暧昧地笑了笑。这种笑容别
人不知道含意,王紫琳却感到脸上直发烧,她太熟悉这种笑了,通常是孙大亮要
跟她亲热时,才露出这独特笑容。这种笑容,她一见到,便想到那事上去了。
  想到孙大亮的身体给自己带来的**的快感,她的心里暖暖的,甜甜的。可
在这时,她又有点怪孙大亮,大庭广众之下,骚什么情?于是,王紫琳对孙大亮
白了一眼,这一眼中,虽有嗔怪,却深情无限。其中的滋味,只有孙大亮能完全
领略。孙大亮心说,找机会,再给你开垦一下。当然,这一幕是悄悄进行的,别
人是没有见到的,这种事也不能让别人注意。那样的话,会有麻烦的。
  大家来了,都不白来,按照现在的社会风气,都随上礼,孙大亮想不收都不
行的。
  一行人说说笑笑,往小店走去。小店经过收拾,装饰,已经很像样子了,里
边摆上定做的柜台,各样的服装在墙上像一道迷人的风景。这些服装都是柳若娜
进的,孙大亮是个门外汉,什么都不懂,他只好放下老板的架子,给柳若娜当伙
计了。出不了智力,出点体力还是没问题的。
  揭开牌匾上的红布,露出里边几个醒目的铜字来:“若娜服装店”大家一看
,都把目光集中在孙大亮身上,大家心里都想:“为什么要以柳若娜的名字命名
呢?这个店不也有他孙大亮的份吗?”
  如梦代表大家把个问题提出来。孙大亮叹口气,说道:“我的名字不好听,
上不了牌子,只好用她的,她开始不同意,后来还是听我的了。”
  说罢瞅瞅柳若娜。柳若娜冲他笑笑,样子很美。这大美人今天穿条白裙子,
一脸的喜气,说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周围有不少百姓来看热闹,在这个小店门口聚集了好几个美女,成为一大亮
点,不知有多少男同胞直咽口水呢。尤其是赵亚品与柳若娜,具有花王的魅力,
有的男人都看直眼了。
  正要点炮时,又一伙熟人赶来了,却是服装城的同事们,以小马,老刘为首
的,男女共八个人。小马没等走近,便大叫道:“你小子真不够意思,开店也不
吱个声,要不是俺消息灵通,今天这顿饭,你可省了。”
  他是冲孙大亮说话的,目光却直盯着柳若娜。
  孙大亮这时也不失时机地给他敲钟:“今天这饭,我老孙是请定了,你叫个
什么劲儿,待会儿灌趴下你。喂,你小子眼睛往哪看呢,当心仙女生气了,把你
眼珠抠出来当泡踩。”
  话一出口,小马不好意思看柳若娜。
  柳若娜却微微地笑了,她横了孙大亮一眼,说道:“你倒挺会学话的,引用
我的话,要交钱的。”
  孙大亮说:“这好办,咱们回家再算帐。”
  这话出来,好多人都不大舒服。这语气好象他与柳若娜是一家人。孙大亮的
女人们就想,他们发展的好快呀,这么快便成一家人了。看来,用不多久,这仙
子也要落红了。在场的男人都暗叫可惜,这不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吗?他们都盼着
柳若娜能解释一下,来个否认,和他划清界线,表明自己和他没什么关系。奇怪
的是,这美女表情正常,不以为意。细心的人注意到,柳若娜的眼光,看孙大亮
时,比看别人都热乎一些。虽不能说明两人有什么关系,至少可以肯定,她对他
跟别人不同。
  别人倒还沉得住气,小马的脸色却变了,自己的梦中情人,跟人家成一家人
了,自己的希望完全破灭了,他弄不懂,自己为什么连一个丑八怪都不如,他看
不出来孙大亮哪点比自己强。为什么柳若娜肯接近他,而和别的男人都保持距离
。难道长得丑也是优势吗?他想不通。
  鞭炮响过,小店开张,大家一哄声地进店来。赵亚品首先提议道:“咱们今
天不能不来,咱们也客串一把售货员怎么样?”
  大家齐声赞成。
  孙大亮的这些女人,都是美女。美丽便是一种吸引人的力量,往服装跟前一
站,便是最好的广告。而服装城的同事,除了小马与老刘,都是专业售货员,卖
服装是她们的专业。而柳若娜与王紫琳也都有过售货的经历,都是内行。
  众女一起努力,接待第一批客人,都拿出本事来,有心要表现一下自己的能
力,谁都不肯落后。酒席定在十一点,在不到两小时的时间里,竟卖出好几千元
的货来,赢得头一天的开门红。
  这一切,孙大亮与柳若娜看在眼里,美在心里。两人相视一笑,都觉得这是
个好兆头,想必更好的运气在后边呢。
  中午,在附近找一家饭店,由孙大亮做东,请大家用餐。大家就坐,有说有
笑的,都吃得很开心,只有小马闷闷不乐,不停地喝酒,还和孙大亮较上劲儿了
,有心要把孙大亮给放倒。孙大亮不甘示弱,跟他对着干。终于,小马先钻到桌
子底下了。在他的醉倒的那一刻,他叫了一句:“她是我的,她是我的,你孙大
亮不能碰她。”
  大家都明白,他指的是谁,但谁也不吭声,柳若娜指定老刘送他回去。
  柳若娜跟赵亚品如梦她们一桌。在座的男人都喝白的,而女士们都喝葡萄酒
。赵亚品,如梦有意成全孙大亮的好事,给柳若娜劝下不少酒。柳若娜在开业的
好日子里,心情不错,喝得脸如桃花,明眸水汪汪的,一改平时脸上的严肃与冷
漠。那模样,不但男人们心醉,连女性们也都暗暗倾倒。
  但柳若娜是个有分寸的姑娘,喝得差不多时,她便主动停止。如梦不再勉强
,她太了解这个小表妹了。她不想做的事,别人是无法勉强的,这姑娘相当有主
意,有个性。
  饭后,大家纷纷告辞,先是孙大亮的同事,然后是他的女人们。她们先后跟
孙大亮告别,都是单独告别的,在门外不远处。
  班花是头一个走的,她小声跟孙大亮说:“嗯,若娜这姑娘不错,不但美,
还挺有志气呢。你要把握机会呀,我等着喝你喜酒呢。”
  孙大亮说:“你也不错呀,真想脱光你,使劲来上一回。”
  班花一跺脚,嗔道:“三句话离不了本行,我以后再不上你的当了。”
  说着叹气离去。
  赵亚品跟孙大亮说:“有了自己事业,要好好干,像个男子汉,干出个人样
来,别叫我失望。有什么难处只管给我打电话。”
  孙大亮连连点头,又叮嘱她多多保重,要顺顺利利地把孩子生下来,我还等
着他叫我爸爸呢。
  赵亚品听得一脸的喜悦,问孙大亮:“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孙大亮说:“只要是你生的,男女我都喜欢。”
  赵亚品嘻嘻一笑,夸道:“你倒越来嘴越甜了,好样的。里边那个小仙子是
挺迷人的,你得拿出本事来,征服她,包括与她的心和她的**。”
  孙大亮黯然叹气,说道:“她会喜欢我吗?”
  赵亚品给他打气:“连我都能喜欢你,她为什么不能?她难道不是女人吗?
对自己有点信心,男儿当自强。”
  孙大亮瞪眼道:“你一点都不吃醋?”
  赵亚品摇头道:“可惜我不是你老婆,我要是你老婆,你想变坏都没机会。

  说着,嘴一抿,笑了起来。然后,她说:“有空来看我”见孙大亮点头,她
上车走了。
  如梦跟孙大亮说的是柳若娜的事,她说:“若娜是个好姑娘,你得好好待她
,不能对她用什么手段,要感动她的心。凡事要慢慢来,她也有不少缺点,你一
定得担待点。”
  孙大亮说:“我很喜欢她,我不会亏待她的。”
  如梦笑道:“一会你俩回去,你不要强来,她不想的事,你千万别做,否则
你会前功尽弃的。”
  孙大亮说:“表嫂说得是,我一定听你的话。”
  如梦说:“那我就祝你艳福无边了,还有,这几天你何大哥不在,你找时间
陪陪我好吗?”
  孙大亮微笑道:“表嫂有令,我敢不答应吗?到时我一定让你满意,舒服。

  如梦开心地笑了,冲孙大亮很有风度的挥挥手,又很风情的回眸一笑,高跟
鞋格格有声地走了。
  转眼间,大家都走了,只剩孙大亮与柳若娜了。孙大亮算完帐,与她出了门
。来到大街上,孙大亮见柳若娜走路不如平时稳当,便问:“真喝多了吗?”
  柳若娜点头道:“可不嘛,喝多了,身上没劲儿,脚有点软。现在要是有人
非礼我,我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孙大亮喜道:“那我来机会了,这机会哪能错过。”
  说着,伸臂搀住她的胳膊。
  柳若娜严肃地提醒道:“要保持分寸呀,要不然我喊人了。”
  孙大亮说:“那得了,我放手好了。”
  柳若娜哼道:“你就忍心看我晃晃悠悠,要摔倒吗?”
  这话搞得孙大亮手足无措,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柳若娜笑了,说:“就
这点小胆,还想当强奸犯呢,真好笑。”
  孙大亮问:“你说什么?”
  柳若娜脸一红,说:“没事。”
  原来她想起上回赵亚品与孙大亮亲热时说的话了,这会酒后说话欠谨慎,一
下给说出来,差点露馅了。
  上自家楼时,楼道不宽,两人紧挨在一块儿。孙大亮闻着柳若娜身上的香气
,心神飘荡,还真有点想当强奸犯的意思呢。不知哪来的勇气,他索性一手揽住
她的腰,另一手牵着她的手。这是他头一回抱她,他心里跳得厉害,他担心柳若
娜会反脸。哪知柳若娜只是笑笑,说道:“又来占我便宜,到家再收拾你。”
  孙大亮厚着脸皮解释道:“我不是怕你摔倒吗?”
  就这样,两人亲热地上楼。孙大亮真希望这楼梯永远没有尽头,事实上是不
可能的,很快就走完了。孙大亮暗暗叹气,直骂他妈的。
  进了屋,孙大亮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细腰,给她倒杯水。柳若娜多看那杯水
几眼,像疑心什么似的。孙大亮解释道:“没有毒药的。”
  柳若娜摇头道:“毒药我倒不怕,我只怕……”
  孙大亮明白她的意思,说道:“那我喝给你看。”
  说着端起杯来。
  柳若娜笑道:“我的水,不准你喝,还是我喝。”
  孙大亮便把杯子凑近她的嘴儿。
  柳若娜反对道:“我不用人喂的。”
  孙大亮说:“乖,听话,快张嘴。”
  柳若娜嘻嘻笑道:“你还真当我是孩子呢。”
  但她还是张开给红润的小嘴来喝水。
  孙大亮望着柳若娜一阵发傻,两人离得太近。仙子的魅力又一次征服了他的
心。她的长发垂肩,如瀑布,她的眼睛像黑宝石,亮如星,深如海,微笑时,又
有春风般的温柔,她的脸,白里透红,就像是在上好的白玉上映照着霞光一般,
她的嘴棱角分明,线条极美,那鲜艳的色彩惹人犯罪,还有她的高耸的胸脯,看
得孙大亮眼珠都要冒出来。
  柳若娜说:“我喝完了。”
  叫了两声,孙大亮才答应一声,把碗放下,然后再看柳若娜。柳若娜也在看
他,她见他眼神中有火,有点紧张,忙避开他的目光,说道:“我累了,我回房
了。”
  孙大亮这时才像清醒似的,觉得有点失礼,忙说:“是呀,忙乎大半天了,
是该歇歇了。”
  柳若娜进房,又把头从门缝中伸出,用一只眼睛看着孙大亮,笑道:“你再
用色狼眼光瞅我,我叫你好看。”
  孙大亮嘴一撇,说道:“那我就色给你看。”
  说着,向前一迈步。
  怦地一声,门关上了,没听到别的声音,可见没有锁门。柳若娜搬来之后,
向来不锁门的,这是对孙大亮的信任。孙大亮也知道,但他从不随便去她房间,
他尊重她。
  孙大亮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想到隔壁睡着一位仙子,他心里痒痒的,
可又不能碰,这等于看着诱人的葡萄在眼前晃着,偏又吃不到,只能干咽唾沫,
这滋味实在不好受。忍着吧,谁知道哪天她就走了,备不住会另嫁他人,那也没
法子。想当君子,只好这么样了,不能用手段,不能用武力,当君子好难呢,自
从御女以来,他还从未有过这般苦恼。再想也没有用,还是睡一会儿吧,明天的
事,明天再说。
  睡了不知多久,他被一阵敲门声给惊醒了,这是谁呀,这么烦人,打扰俺老
孙的清梦。
  到门前,从猫眼一看,是个陌生人,戴着眼镜,留两撇胡子。孙大亮问道:
“谁呀?”
  那人答道:“我是检查暖气片的,这不是快到取暖期了吗?”
  原来是这样,孙大亮开门让他进来。那人进来后瞅了孙大亮几眼。孙大亮坐
在沙发上,说道:“随便看吧。”
  那人答应着,却不动手,他问孙大亮:“你是孙大亮吗?”
  孙大亮说:“是呀,我一直叫这个名字。”
  那人说:“这房是你的吗?你在这里住多久了?”
  这话像是审问,令孙大亮反感。他没好气地说:“这楼若不是我的,我干嘛
住在这里?我想住多久住多久,别人管得着吗?”
  那人干笑两声,又问:“这屋里就你一个人吗?”
  孙大亮说:“你进来之后,就不是一个人了。”
  那人又干笑两声,说道:“答得好。”
  孙大亮说:“你来干什么来了?你到别人家干活,也这样跟人家说话吗?有
没有被别人赶出来的时候?”
  那人说:“对对对,得干活。”
  那人果然弯腰去看暖气片,又是看,又拧阀门的。
  孙大亮望着他,觉得好像见过他,再回想他的声音及语气,越发断定这人见
过。他是谁呢?孙大亮站起来,走到他身边,认真观察他。怎么都想不起来孙大
亮背过身踱着步,苦恼地摸着后脑。这一摸,立刻想起江边受伤之事。
  孙大亮脚一跺,回身叫道:“是你,夏二柱。”
  那人一脸凶相,叫道:“你总算想起来了。”
  白光一闪,一把刀向孙大亮刺过来。
  孙大亮心惊肉跳,赶紧躲开。那人步步紧逼。孙大亮脸上充满恐惧,手足冰
凉,大叫道:“救命呀,快来人那。”
  夏二柱把孙大亮逼到墙角,狞笑道:“别浪费力气了,明年今天,就是你的
忌日。”
  听他一说,孙大亮喊声更大了:“大老婆,快救命呀,再不出来,你要当寡
妇了。”
  夏二柱笑道:“她来正好,我正想玩玩她。”
  只听一声门响,柳若娜冲了出来,一脸的怒气。夏二柱瞅她一眼,露出淫笑
,他猛地向孙大亮又是一刀,孙大亮妈呀一声又躲,躲得稍慢,把衣袖划一道口
子,还好没伤到肉。
  柳若娜飞起一脚,踢向夏二柱后背。夏二柱一转身,踢了个空。孙大亮乘这
机会,赶忙跑开,跑到柳若娜背后。这夏二柱也会两下子,舞刀冲锋。柳若娜拳
打脚踢,毫不示弱。夏二柱身上早挨了不少下。要不是柳若娜今天喝酒,影响战
斗力的话,夏二柱早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
  夏二柱大惊,想不到这样美的小妞竟是高手。自己学武多年,身手不错,可
这小妞比自己厉害得多,倒是看走眼了。自己本意是杀掉孙大亮,再奸这美人,
想不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得赶紧冲出这屋,否则今天算栽了——


正文 第237章 胡思乱想
  一个不留神,手腕被踢,刀飞出去,落到身后。夏二柱咬牙切齿,挥拳再上
,只盼能冲到门口逃命。可这小妞实在不简单,打着打着,柳若娜被夏二柱抓住
一只手腕,同样,夏二柱也有一只手腕被柳若娜抓住,两人较起劲来。
  孙大亮在旁看得惊心动魄,不知怎么办才好。上前踢了夏二柱几脚,打几拳
,全不好使。怎么办呢?孙大亮急眼了,拉开冰箱,掏出一个啤酒瓶子,照他后
脑就是一下子。夏二柱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孙大亮见他头上流血,吓了一跳,手一松,酒瓶落地,啪一声,瓶子变成碎
片。孙大亮长出一口气,身子一软,坐在地上。柳若娜过来,扶起他,说道:“
孙大哥你没事吧,还是你厉害,到底是你给倒了他。”
  孙大亮不好意思的笑了,说道:“要不是你在家,我的小命都没了,谢谢你
救了我。”
  两人坐到沙发上,柳若娜嘴一撇,冷冷地问:“你刚才喊救命时,你叫我什
么?”
  孙大亮尴尬地说:“我不是有意的,我那怕极了,乱说话,你不会怪我吧?

  说着,拉着她的小手。
  柳若娜哼道:“原来你对我早就有那个坏心眼呀,看不出来,你还有那想法
。”
  说着挣脱他的手。
  孙大亮真诚地说:“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想一辈子跟你在一块儿。”
  柳若娜认真地说:“我知道你对我好,那我问你,就算我真嫁给你,小薇怎
么办?”
  孙大亮为之语塞,不知说什么好。柳若娜沉默一会儿,说道:“打电话报警
吧,这人是谁呀,跟你怎么这么大仇?非把你杀了。”
  孙大亮便把旧事重提一次,又报了警。很快,公安来了。孙大亮和柳若娜都
要跟去做笔录的。一开门,只见门外站了好多邻居。这些人早听见里边有动静,
但没谁肯进来帮忙,都怕惹祸上身。
  孙大亮心里直叫:世态炎凉,人心麻木,这世上的雷锋还有几个呢?
  在公安局,干警们稍稍用点手段,夏二柱便聪明起来,把什么都招了。听他
一说,孙大亮原来不明白的,一下子全明白了,这才知道夏二柱为啥和自己过不
去。
  自从孙大亮救了王茜,由王茜提供情报,公安局的英雄们对基哥的歌舞厅搞
个突然袭击,抓住在场的所有人,基哥他们都被带到局里。
  那里受苦的姐妹们全被救出来,仅仅是这点事,基哥他们也不会完蛋。哪知
墙倒众人推,民愤难息,知情人纷纷揭发他们的罪恶,把他们以前的罪行一一披
露。结果他们被判刑,刑期不等。最惨的是基哥,来个无期。他使出全身解数,
托人铺路,才改为十八年。这样的结果是他想不到的,想到以前的神仙日子,真
是生不如死。
  追本溯源,大祸的起因在王茜身上,他觉得王茜这丫头太可恨了。王茜已经
回家,离得太远,不好报仇,但有一个人更为可恨,那就是孙大亮。如果不是他
救了王茜,一切就不会发生,自己也不会变成阶下囚。想到孙大亮,他恨之入骨
,不干掉他,睡觉都不香。
  找谁办这事呢?基哥想到夏二柱。他们这伙人里,只有夏二柱关了个把月放
出来了。因为他入行较晚,没什么大罪,没被判刑。况且此人较为忠心,注重义
气,是可以信得过的。于是在夏二柱看望他时,他便把心事说了。
  夏二柱本不想答应,他知道这事的后果,杀人要偿命的,但基哥对他恩重如
山。自己乃一下岗职工,上有老,下有小的,吃饭都成问题,若不是彪哥帮忙,
自己还得过朝不保夕的日子。他是再生父母啊,自己不能没有良心,得报恩。他
明知此事不可为,为了义气,他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
  经过对孙大亮的长期跟踪,观察,他选择江边下手。本想一次便打死他,因
为心存顾虑,下手时留情了,又没打第二下,因此大丑才能活到今天。他想教训
一下便得了,何必非得要命呢?还是见好就收。
  哪知基哥不同意,那些日子,夏二柱很怕见基哥,怕他对自己的表现不满意
,老躲着他。直到基哥派人叫他去,他才忐忑不安的去了。基哥对夏二柱的手下
留情,十分气愤,把他骂个狗血喷头。若不是隔着窗户,拳脚早落到他身上了。
  基哥站起来,指着他鼻子叫道:“不办好此事,我就没有你这个兄弟。”
  夏二柱哪敢出声呢?在基哥的逼迫下,夏二柱继续追杀孙大亮。他考虑着如
何下手,白天在大路上是不行了,晚上呢,孙大亮又很少出来,况且他身边常有
一个仙子般的少女,他虽然不知道她会武,但也明白,一旦动手,定会牵连到这
姑娘的。最好在两人分开时再下手,可跟了一段时间,基本上没有两人分开的时
候,夏二柱陷入苦恼之中。
  这苦恼之中,还包括另一件事,那就是他情不自禁地迷上那位少女了,一天
不见,都想得慌,他自己的老婆只是个黄脸婆,除了是个女人的性别,简直没什
么可令人心动的地方。他活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动人心魄的女性,他看
她时,都有点直眼了。
  虽是追踪孙大亮,总在他楼下转悠,但他渐渐发现,自己看她时,比看孙大
亮的时候要多。他暗暗自责,自己是干什么来了。他经常提醒自己,要以大局为
重。他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内心深处却常以不能近距离端祥那少女而遗撼。
他知道,这想法是可怕的。
  他一直在找机会下手。这天,孙大亮的商店开业,他也在人群中。他看得最
多的仍是那少女,那天中午,他看着这些人去饭店吃饭,他也到对面一家饭馆吃
东西,他心情不好,还要一瓶酒。他坐在临街的单间,一边喝着,一边观察着对
面的动静。
  当那伙人散尽,孙大亮与少女出来时。他看清楚了,两人都喝了酒,看样还
没少喝呢。这是个机会,可以下手了。在室外当然不行,于是一个大胆的念头出
现:何不入室杀人,再顺便奸了那美女呢。
  这是个好法子,可是他有点怕,这太冒险了吧?万一不成,自己再让人堵屋
里,岂不是自寻死路吗?他想到自己是有功夫的,对付平常人太轻松了。孙大亮
那样的人,十个也不是个。那少女娇娇嫩嫩的,更不在话下。做事情就得胆大些
,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只是为了安全起见,到时可能连那美女也
得一起杀了,太可惜了。自己能下得了手吗?
  为了给自己鼓劲儿,夏二柱咬咬牙,一连干了好几杯白酒。酒壮英雄胆,酒
后的夏二柱像个好汉了,他擦擦嘴上的酒迹,又拍拍怀里暗藏的匕首,暗暗祈祷
老天保佑。
  之后,他挺胸出门,跟在孙大亮和柳若娜的后边,见他们上楼了,他没有马
上上去。他心里仍然在做思想斗争,犹豫好久好久,才奋勇上楼。在门口听听,
里边很安静,大概两人都睡了吧,也许两人在床上干事呢,那也说不定。想到这
美女可能把诱人的身子交给那丑汉享受,夏二柱朝地上吐了好几口唾沫,真为那
美女报不平。
  为了分散孙大亮的注意力,一进门,他谎称是修暖气的。他本想快点放倒孙
大亮,再奸美女。可他万万想不到那美女竟然会武,还是个高手呢。才交手时,
还怕伤了她。几个回合过去,才知道对方远在自己之上。要不是她喝酒了,自己
早就被打倒了。
  虽然自己被擒,可他输得心服口服,一点怨恨都没有。当他倒地的那一刻,
他知道自己完了,可能会被枪毙的。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要是在江边自己狠
点心,什么麻烦都没了。
  他在讲述时,时不时地看看柳若娜。柳若娜冷眼相对。夏二柱在讲到对她的
好感时,柳若娜也没什么反应。这种事她见得多了,对她着迷的男人,可能比本
市的狗的总和还多。
  只是孙大亮的感觉不一样,夏二柱每看柳若娜一眼,孙大亮便觉得自己的心
被蚊子叮一下似的不舒服,在大家面前又不能发作,只有把眼睛睁得跟牛眼般大
,恶狠狠地瞪着夏二柱。要是没人的话,他可能会扑上去咬他几口。
  从公安局走时,夏二柱还痴痴地瞅柳若娜。孙大亮赶忙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他
的眼光,不让他多看。他甚至想抱抱柳若娜,亲热一下,把夏二柱气死才好。
  出了门,孙大亮大胆地拉起柳若娜的手,看柳若娜时,见她脸上平静,没有
什么反感,他便抓得紧些,像恋人一样走路,嘴里还唱起歌来,以表达此刻的好
心情。
  一首歌没唱几句,他便住嘴了。因为柳若娜表示抗议,她用另只手捂住一只
耳朵,脸上笑着,说道:“难听死了,跟猴子叫似的。”
  孙大亮还自我解嘲地说:“唉,这水平已经很不错了。”
  柳若娜嘴角一翘,傲慢地说:“要叫唱歌,你可不是我对手。”
  孙大亮眨眨眼,把脸向她靠近,柳若娜把脸向后缩,说道:“老实点啊,好
多人看呢。”
  孙大亮歪头,质疑地问:“你还会唱歌?”
  柳若娜下巴一扬,说道:“何止会呀,在中学时,我学过声乐,在全校唱歌
比赛上拿过冠军。”
  孙大亮笑眯眯地说:“这是不是真的,不是吹大气吧。”
  虽然柳若娜的声音清脆,纯净,既有女性的柔美,又有几分威严,但孙大亮
从未想过她唱歌有多好,可能因为从未听过她唱吧。
  柳若娜见他不信,说道:“我唱两句你听听,看有没有你的猴子叫好听。”
  说罢,清一下嗓子,唱起了一首流行歌曲来。
  没等一首歌唱完,孙大亮便张大嘴巴,以一种崇拜的目光望着柳若娜,好像
在望着心中的女神。这首歌唱得好极了,低音平稳,清晰,高音嘹亮,有力,再
加上激情饱满,表情相配,把孙大亮迷得差点没晕倒,他心说,厉害,真厉害,
原唱也不过如此吧。
  等柳若娜唱完,孙大亮叫道:“我还以为原唱来了呢,太美了。”
  说着拿她的手在嘴上一亲。
  柳若娜挣脱他的手,娇嗔道:“弄我手上口水了,回家后,你得给我洗手。

  孙大亮满口答应,并问:“你唱得这么好,为啥不当歌手去呢?不太可惜了
吗?”
  柳若娜脸色变了,冷冷地说:“娱乐圈哪有好人。”
  孙大亮不解她为什么情绪突变,不敢给她抬杠。便笑了笑,没出声。走不多
远,又大着胆子,拉起她的手。见柳若娜没反对,孙大亮乐得心里直开花。
  孙大亮拉着柳若娜的手回家,在秋天的大街上,在黄昏时候,随处可见黄叶
落地,秋天来了,温度没降多少。
  在孙大亮的家乡,天空要比这里的宽广得多,干净得多,那里的秋天比城市
还美丽。
  周五那天下午,路冰涵骑摩托车回来。当路冰娜将上山打柴的事情告诉她之
后,她小嘴一撅,说道:“早知道要回来干活,我就不回来了,在学校待着多好
。”
  陈熙凤笑骂:“你这孩子懒得像猪,需要用着你的时候,你就是在学校,我
也会派人把你抓回来。”
  路冰娜也说:“就是呀,我也可以专门雇个车上学校找你去。”
  路冰涵大叫:“这也太残忍了吧?我不干。”
  陈熙凤说道:“不干也得干,不打柴我们家烧什么呀?”
  路冰涵望着韩枫,露出狡猾的笑,说道:“姐夫有钱,拿点钱买点木炭就是
。”
  没等韩枫说话,陈熙凤说回道:“少打这鬼主意,你姐夫虽说是有钱,但那
钱也是一块一块挣来,钱挣得不容易,又不是大风刮来的。冰涵,别老是想着花
钱,得多想想以后毕业了怎么挣钱。”
  路冰涵看着韩枫微笑,说道:“就算是不用姐夫掏钱买,那姐夫总得上山干
活吧?我们家目前只有他一个男人,冰川又不在家。”
  路冰娜一搂她的肩膀,说:“冰涵呀,你姐夫可不用你提醒。他早就跟我说
了,他要拿刀上山,帮我们打柴呢。”
  路冰涵哦了一声,说道:“姐夫真的要上山干活?”
  说着,睁大了美目盯着韩枫。
  韩枫笑了笑,说道:“正是这样。我一听说家里缺柴烧,你姐一提上山,我
马上就答应了。”
  路冰涵听了,开心地大笑,说道:“这也好。有姐夫上山,我就可以留下看
家。这也用不着我了。”
  陈熙凤摇头道:“这叫什么话,冰涵。这次留下你二姐看家,别人都得上山
干活。”
  路冰涵不服气,说道:“妈,每次不都是我看家的吗?为什么这次不行?”
  陈熙凤看了看路冰娜,郑重地说道:“冰涵,你二姐已经怀孕了,你难道让
她去干活吗?”
  原来路冰娜已经将怀孕之事告诉母亲。陈熙凤自然百般爱护,不再让她做什
么重活。
  路冰涵听罢,盯着路冰娜直眨眼睛,说道:“二姐有孩子了,我怎么不知道
?”
  陈熙凤说道:“你小孩子家,知道那么多干什么?你只要听话,上山干活,
别的别问。”
  路冰涵又将目光对准韩枫,说道:“姐夫身体好,能力强,他干活肯定一个
顶两个。他只要多做点,就能把我那份都做完,我也可以不用上山。”
  陈熙凤严肃地说:“冰涵,你说啥都得去。”
  她的俏脸上有了寒气。
  路冰涵知道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只好说:“妈,你别生气,我也没说不去,
不就是干活嘛,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劳动好啊,劳动是光荣的,生命在于运动嘛
!”
  说得理直气壮,脸上却缺少与之相配的愉快表情。
  陈熙凤看着路冰涵说:“冰涵,你是一个农村姑娘,不勤快一点,以后想嫁
人都难。”
  路冰涵说道:“妈,我现在是一个农村姑娘不假,可是我以后会离开农村的
。等我考上了大学,我就会变成城市姑娘,那时候我一定要比城市姑娘更有气派
、更有风度、更有名气。”
  陈熙凤一脸不信地说:“那好,我就指望借你这个城市大名人的光了。”
  路冰涵很认真地说:“妈,我不骗你,我一定做出个名堂给你看,让你知道
你女儿不是白养。”
  陈熙凤没有回声,看来是懒得理她。路冰娜拉着路冰涵的手,笑着说:“二
姐相信你,你会是一位有出息的女孩子。”
  路冰涵开心地笑了,说道:“还是二姐了解我。”
  等到路冰琪回来时,一家人就坐在一起吃饭。饭桌上,一家人商量着打柴的
事。基本的程序是,先将柴打好、捆好、晾干,过几天再找车运回,以前也是这
么做。
  次日早饭后,除路冰娜之外,都开始做出发前的准备。陈熙凤与路冰琪、路
冰涵都换好干活的衣服,都是那种老式的中山装,腿上或胳膊上都打着补丁。陈
熙凤还是那个样子,地道的农村妇人,朴实无华,路冰琪与路冰涵虽说是一身粗
布衣服,仍然难掩丽色。别看她们是在农村长大,农村的活却干得有限。路冰琪
还是那么清丽、高雅;路冰涵还是那么青春、活泼。
  路冰涵伸伸胳膊,抬抬腿,发现这条裤子的裤管短了一截。路冰涵见了皱眉
,叫道:“妈,你看看,这多么难看,你再帮我找一条吧。”
  陈熙凤见了,说道:“冰涵,你长得也真快,去年穿还挺合身的呢,是短了
些,得,我那柜里还有我年轻时候穿的带格的裤子。”
  路冰涵连忙摆手道:“得,得,我还是穿着一条吧,穿上那一条,人家还会
以为我是怪物呢。”
  陈熙凤听了脸一板,说道:“死丫头,你总有话说,那么多抱怨,以后谁敢
要你呀。”
  路冰涵的目光在韩枫的脸上一转,嘿嘿笑着,说道:“妈,你女儿长得这么
漂亮,还怕没有人要吗?实话跟你说,在我们学校,想跟我交往的小子可多了,
跟一群苍蝇似的。”
  陈熙凤警觉起来,说道:“我的宝贝女儿,你可别犯傻。你现在最要紧的是
念书,现在可不是谈恋爱的时候。等你考上大学,妈就不再管你了。知道吗?”
  路冰涵眯眼笑着,说道:“妈,这我知道。那帮小子老缠着,我也都没理他
们。”
  说着话,目光又在韩枫的脸上一转,显然,这话也是说给韩枫听的,是告诉
他,自己对他是多么专一,并没有跟别的男生来往。
  韩枫相信她不会乱说,就对她一笑,说道:“这就对了,冰涵。这样才是好
孩子。”
  路冰涵嘴一撇,说道:“我不是小孩子了。”
  路冰娜说道:“枫哥,你也换衣服吧,我都帮你准备好了。”
  于是韩枫便到东屋去了,他换上一身老式绿军装,早就腿色了,还有一双绿
胶鞋。穿完之后,对着镜子一照,真像是二十年前的青年。
  路冰娜在旁看了直笑,说道:“枫哥,你真是帅气,穿这么土的衣服,也不
觉得难看。”
  韩枫对着镜子看了又看,说道:“我好像是进入时间隧道,回到过去的年代
了。不过还是别回去的好,那个时代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东西。”
  路冰娜津津有味地看着,说道:“这是我爸年轻时穿的,他一直很喜欢这套
衣服,平常都舍不得穿。你看,他保护得多好,连一块补丁都没有。”
  韩枫前前后后仔细看过,还真的没有补丁。他说道:“看来你父亲也是一个
很细心很传统的人。”
  路冰娜点头道:“对。他长得不错,只是不怎么爱说话,跟我大姐很像。”
  韩枫问道:“那他是怎么死的?看来过世时年纪很轻。”
  路冰娜眼圈一红,说道:“他死时挺年轻的,才四十出头。”
  韩枫不愿惹她伤心,就说道:“时候也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出发了。”
  说着,就跟路冰娜出了屋。他这副打扮,跟外面的三女一照面,那三女都往
他的身上看。
  陈熙凤一脸感慨,也许从这套衣服想起了自己的丈夫;路冰琪脸上则带着几
分欢喜,几分惊讶,可能是觉得他很挺拔吧;路冰涵则表现得最直接,她不着头
看了又看,惊呼道:“我说姐夫,你简直帅呆了、酷毙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
你是大明星呢。”
  韩枫看了看自己,哈哈一笑,说道:“有那么好吗?”
  路冰涵围着韩枫转了一圈,很正经地说:“不错,不错,真的很不错,真的
跟个明星似的。我正式决定,等我成为歌星的那一天,我一定用你当我的助理。
有你这样的人才帮我拎包包,这面子比天大呀!”
  听得众女都笑了起来。陈熙凤笑得淌出了眼泪,这眼泪自然是与死去的丈夫
有关;而路冰琪则是微笑,红唇微张,露出象牙般洁白的牙;路冰娜则是开怀大
笑,她还朝路冰涵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道:“小丫头,胡说八道。你还没成名
呢,就把你姐夫当佣人了。”
  路冰涵忙闪到一边去,生怕吃亏,对路冰娜吐吐舌头,说道:“二姐,你可
别追我呀,你现在有孩子了,可得注意身体。”
  路冰琪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像是针刺在身上。
  陈熙凤转过身,擦了擦泪,然后说道:“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这就走吧
。”
  韩枫问道:“我们怎么去呀?”
  路冰涵回答道:“这还不简单吗?总共四个人,我们两个骑摩托车,一个载
一个吧。”
  陈熙凤关切地问:“会不会很耗油?”
  路冰娜笑了笑,说道:“妈,用不了多少油的,就坐摩托车去吧。”
  陈熙凤这才没有再说什么。他们穿戴整齐,带好镰刀,就准备走了。当路冰
涵与韩枫上了摩托车,发动之后,就面临谁载谁的问题。韩枫向路冰琪使个眼色
,路冰琪会意,便向韩枫走了过来。她一边走,一边看路冰娜的脸色,见她没有
什么变化,这才放心地上去,有意保持着跟韩枫身体的距离。而韩枫已经闻到了
她的香气,并感觉到她**吸引的强大力量。
  路冰娜本想让韩枫载母亲,一看姐姐已经坐上了,也就不说什么了。发动声
越来越大,两辆摩托车先后出去,而韩枫则有意让路冰涵带头。
  离开家,出了村子,上了大马路,往东而去。这是一条沙土路,路上多马蹄
坑。路边是成排的杨树,长得很好。两辆摩托车,二刚一后,向远处骑去。韩枫
故意放慢速度,跟路冰涵保持一定距离,这样跟路冰琪说话比较方便。
  这条公路只是村与村相连的路,平时没有多少车通过。因此,这条路多数时
候都是静悄悄的。在农忙时节,或者大批农民进城时,它才会热闹起来。平常时
候,静得就像午夜一般。
  韩枫不紧不慢地骑着,感受着与路冰琪身体上的接触。离开村子之后,路冰
琪也不再掩饰什么,任自己的身体跟韩枫贴在一起。摩托车偶尔的颠簸,使两人
的身体有节奏地一碰一碰撞在一起。他们都没有反对,都满意这种只爱一点点的
快慰。
  韩枫问道:“冰琪,还有多远呢?”
  路冰琪回答道:“还得走一阵子呢。”
  韩枫微笑道:“冰琪,这跟前没人,你对我热络一点,让我知道你有多爱我
。”
  路冰琪哼了哼,说道:“韩枫,我才不爱你。你对不起我,我对你一片真心
,你却伤得我好深。”
  韩枫听了糊涂,说道:“这话我不懂,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
  路冰琪气鼓鼓地说:“你跟冰娜有说有笑,动手动脚。”
  韩枫听罢笑了,说道:“冰琪,你讲点道理好不好?她是我的老婆,我不跟
她有说有笑,动手动脚,才不正常呢。”
  路冰琪明知自己无理,也不想认输,说道:“我可不管她是不是你老婆,你
跟别的女人亲热,就是对不起我。”
  她的声音带着悲伤,催人泪下,韩枫听了心里好酸,说道:“冰琪呀,你是
个懂事的姑娘,你应该知道我的难处。我是想多陪陪你,多给你一些爱,可是我
做不到。”
  路冰琪听了,长叹一口气,幽幽地说:“韩枫,实在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跟
你说话,也不该跟你生气。可是我心里挺慌,如果不说出来给你听,我怕我会病
倒。”
  韩枫笑了笑,说道:“你是应该说给我听,我是你最亲的人,你不说给我听
,又说给谁听呢?说出来你会感到轻松些。”
  路冰琪低声说:“韩枫,我以后一定会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再跟你生气。
我爱你,就不该给你压力。”
  说着,她上身前伏,搂住韩枫的腰,将自己饱满的胸脯压在韩枫的背上,韩
枫感受到那里的魅力了。每当摩托车颠簸的时候,那两团尤物就弹跳不已,令韩
枫大爽。
  韩枫提醒道:“冰琪,你可得当心,前后万一有人突然过来,发现你对我这
么亲热,可不太好。”
  路冰琪将他的腰抱得更紧了,激动地说:“我今天什么都不怕,反正我们什
么都做过了,你是我男人,我是你老婆,就算现在你想跟我在路上**,我都不
怕。”
  韩枫听了直笑,说道:“冰琪,你怎么变得这么勇敢?真是可喜。不过,得
当心冰涵。你看她不时低头,不知在看什么呢?是看后照镜吧!别让她看到了,
她的嘴可不老实。”
  路冰琪一听,可不是。于是,她松开手,在韩枫的胯间摸了一把之后,才收
回来。但她还是让自己的身体贴着他,似乎这样两人就永不会分离。她抬头看前
面几十米外的她们时,路冰涵偶尔还回头看他们。
  路冰琪心想:冰涵,我的小妹妹,我跟韩枫的事与你无关,你可不要没事找
事。她哪里知道现在三姐妹都跟一个男人相好,如果她知道了,真不知会有何感
想。
  又过了一会儿,只见前面的路冰涵速度放慢,车头一拐,往右边的路下去了
。韩枫一打量,右边隔一片地,就是群山,青青、长长的,看不到边际。但是并
不高,也没有什么气势,也许称做岭或者山丘更为合适吧。
  韩枫也跟着右拐下道,等经过了一片瓜地,就到了山脚下了。此时,瓜地只
剩下腐烂的叶子跟些西瓜皮,哪里还有瓜,还有人呐?在瓜地的另一头上,还残
留着一个瓜棚子,一个人字形的临时所在,用茅草搭成,一点都没有变形。从棚
子那里看过去,正好看到上山的这条路。
  他们将摩托车停在山脚下,就带着镰刀、干粮、水等东西上山。照例是路冰
涵与陈熙凤在前,而韩枫及路冰琪在后。在曲折的山路上走着时,踩着柔软的青
草,路边的那些树丛,韩枫都叫不出名字。路冰琪就告诉他,哪些是桃木,哪些
是桦木,哪些又是灌木,哪些是硬木。这使韩枫大开眼界,深感自己是井底之蛙
,连最起码的树木种类都不知道。
  路冰涵对这些可不感兴趣,在两人对话的空隙,她还要追问韩枫,为什么骑
车这么慢。
  韩枫就回答道:“在你跟前,我可不能表现得太优秀。若是太优秀,你多没
面子呀。你以后再也不会跟我一起骑车了。”
  路冰涵听了这话,心里挺高兴,嘴上却说:“就算是全力以赴的跟我赛车,
我也不怕你。本姑娘的技术可是一流,能参加比赛的。”
  听得众人都笑了。陈熙凤说道:“冰涵,快走你的路吧,哪来这么多话说。

  路冰涵还不服气地说:“谁叫他看不起我。”
  走了好一阵儿,他们才找到一片柴火多的地方。每人都将镰刀拿到手里,这
就要干活儿了。陈熙凤叮嘱道:“韩枫,你没有干过这活儿,不要着急,慢点割
,可别伤着。”
  路冰涵笑道:“姐夫又不是小孩子了。”
  韩枫笑了笑,说道:“没事,我不会受伤的。”
  路冰琪在旁说:“妈,你放心好了,我会指点他的。”
  陈熙凤答应一声,就弯腰去割柴火了,路冰涵也随在母亲身后。
  韩枫见她两人的后臀形状都很挺翘,路冰涵还差些,而陈熙凤的后臀虽被包
裹在陈旧的裤子里,仍然显得那么滚圆、那么悦目,使韩枫充满了好奇心,心里
像是有虫子爬过。
  路冰琪轻声说:“发什么呆呀,干活吧。”
  说着,一拉韩枫的胳膊,韩枫哦了一声。路冰琪见母亲跟路冰涵往右前进,
她便往左去,有意跟她们拉开距离,彼此之间隔着些高高低低的树木,有时能互
相看清楚,有时只能看到一部分。
  路冰琪嘱咐韩枫一些注意事项之后,便开始干活。她弯下腰来,后臀尽管不
如陈熙凤的浑圆,也足以令人色心荡漾。韩枫强忍着自己的冲动,也学着她的样
子干起活儿来。其实这种活儿只要长手就能干,没什么可学,只有傻子、蠢货才
会伤到自己。如果你速度慢,就做慢点;如果累了,就多喘几口气再继续。韩枫
由于心不在焉,有几次都差点割到手,幸好他反应敏捷,不然,还真会发生流血
事件。
  干了一会儿活,路冰琪、韩枫和路冰涵、陈熙凤她们越离越远,直至要靠喊
叫才能听到彼此的声音,再加上那些树木的间隔、掩盖,他们彼此间互相看不到
,这使韩枫心生欢喜。他割了几捆之后,实在忍无可忍,伸出一只手,在路冰琪
的后臀上摸了一把。
  路冰琪哦了一声,转头瞪着他,说道:“韩枫,干活时候别闹,我正忙着呢
。”
  韩枫小声说:“冰琪,我一跟你在一起,就想脱光你的衣服使劲干你。难道
你就不想吗?”
  路冰琪转回头,继续干活儿,平静地说:“想又怎么样?也只能偷偷摸摸,
又不能像人家夫妻一样,大大方方地在一起干。好了,干活吧,别胡思乱想,办
正事要紧。那种事什么时候干都成,少干一次,也不会掉块肉。”
  说着,又割了一把扔到草上。积攒到一捆时,再放一堆。为什么不掴呢?这
是因为这样晾晒容易。
  韩枫见她板着脸,也不便强求,便努力压下欲火,尽力干活儿。果然没错,
干了一会儿活,目光少往美女禁区瞧,就冷静得多了。到了中午的时候,几个人
到一块空地上聚齐,都坐到草上,随便吃些馒头,喝点水填肚子。
  韩枫看陈熙凤倒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头上沾了几片树叶;再看路冰涵,脸上
有了汗迹,白嫩的手指也磨红了,看来小姑娘也挺卖力;再瞧身边的路冰琪,仍
然是一副“风平浪静”的表情,却又略有所思。
  路冰涵兴味索然地啃着馒头,说道:“姐夫,感觉怎么样?”
  韩枫看着她,回答道:“好哇,干点活儿,出点汗,促进新陈代谢,感觉真
舒服。”
  说着便开心地笑了。
  陈熙凤夸道:“冰涵,你看看你姐夫,人家可是省城人,又是公子少爷。人
家都不怕干活,可比你强多了。”
  路冰涵一摇头,斜视了韩枫一眼,说道:“妈,你少夸他。依我看,他那是
假相,我看他是有苦难言,所以才花子C腚——穷欢乐。”
  说罢,自己笑了起来。韩枫也笑了。
  陈熙凤听了不禁皱眉,说道:“冰涵,以后说话注意点,不要带脏字。一个
大姑娘说话带脏字,多叫人笑话,你可是一个高中生。”
  路冰琪也板着脸说:“冰涵,你要注意说话的用字,叫人听见,别人会鄙视
你的。”
  而她心里一下子就想到了**时的淫声浪语,她那时候的粗话多了,为什么
自己不觉得反感呢?反而觉得刺激。这么一想,路冰琪不禁芳心狂跳,脸上发烧
,不由低下头去,仿佛别人已经看穿似的。
  路冰涵从地上站了起来,说道:“就会说我。好了,我干活去了。”
  说着,拿着镰刀又奔往树林去了,陈熙凤也跟了上去。
  路冰琪与韩枫也不再多嘴,也去自己的那一片地忙活起来。劳动中,韩枫充
分体会到“男女搭配,干活不累”那句话的含意了。
  的确,身边有了路冰琪,他一点都不疲劳,反而希望时间能停住,这活儿能
一直这么干着。
  韩枫初尝打柴滋味,心情很好。他并不感到累,因为新鲜的事物总能引起他
的兴趣。再说,身边有路冰琪这个美人相伴,他哪里还会不满足呢?经过一上午
的练习,已经比刚动手的时候利落多了。
  路冰琪见他干活越来越上手,就轻声说:“韩枫,找看你应该搬到农村来住
,你太像我们农民了。”
  韩枫一边刷刷地割着柴火,一边回答道:“你以为我不想吗?农村吸引我的
东西多着呢。像蓝天、大地、空气、农村人。”
  路冰琪以美目横了他一眼,说道:“我看,吸引你的是农村女人吧。”
  韩枫笑了笑没出声,只听一个声音响起来:“大姐说得对,姐夫是迷上农村
女人了。”
  声音来得突然,吓了两人一跳,寻声望去,只见路冰涵从旁边的树丛里钻了
出来。脸上的甜蜜、青春的笑容,跟一身的粗布衣服很不相称,她看起来反而像
是演员在拍戏。
  路冰琪长出一口气,直起腰来,嗔道:“冰涵,你吓死我了,说话这么大声
,也不事先打个招呼。”
  路冰涵喜孜孜来到路冰琪身边,说:“大姐,我是来看看你们打多少了,有
没有偷懒。”
  路冰琪说道:“我们家就你会偷懒,谁都比你勤快。”
  路冰涵嘻嘻笑着,说道:“我要是干起活儿,也是个能手,只是很多活我不
愿意干而已。”
  说着开始查起柴火堆了。
  路冰涵很不满地说:“有什么好查的?又不会比你少。”
  查完之后,路冰涵说道:“还是没有我和妈多呀。”
  路冰琪板着脸说:“这简直是废话。成刚是新手,他的速度有限。”
  路冰涵笑呵呵地对着韩枫说:“怎么,你干活还不如一个娘们呢。”
  韩枫直起腰,停止工作,笑道:“那有什么奇怪?有些事我是不如娘们,比
如说生孩子。”
  路冰涵听了咯咯直笑,乐得前仰后合。
  路冰琪也有了微笑,提醒道:“冰涵,站稳点,这到处都是柴火层,很利的
,当心伤着你。”
  路冰涵止住笑容,说道:“我会那么笨吗。”
  路冰琪问道:“你不在那儿好好干活,到这儿干什么来了?”
  路冰涵微笑着,说道:“大姐,我是来看看你有没有吃亏。如果吃亏了,我
好帮你讨回公道。”
  她目光向韩枫的脸上一扫。
  路冰琪听了脸上发烧,严肃地说:“小孩子,别胡说八道!我能吃什么亏?

  路冰琪芳心微乱,还以为她发现自己跟韩枫相好的蛛丝马迹了呢。
  路冰涵又笑了两声,说道:“开个玩笑嘛,干嘛那么认真。我来是妈让我来
的,她说已经割得不少了,再一会儿我们就回去吧。要是不够,明天再来就是。

  路冰琪回答道:“知道了,你快回去干活吧。”
  路冰涵说道:“嫌我碍眼吗?我就偏不走。”
  路冰琪美目一瞪,说道:“快帮妈干活去!”路冰涵这才扮了一个鬼脸,转
身钻入树丛里不见了。路冰琪过去看了看,又听了听动静,才回转身来。
  韩枫问道:“她走了吗?”
  路冰琪嗯了一声,说道:“冰涵这了头,还像个孩子,有时也真教人头疼。

  韩枫说道:“她年纪还小,到你这年纪时,应该会很懂事。”
  路冰琪靠在旁边一棵碗口粗的树干上,说道:“我希望她好好念书,考上大
学,将来比我有出息。”
  韩枫笑着走过去,说道:“你也并非没有出息呀,别那么自卑了。”
  说着,将她的手握着,眼睛望着她,心里一阵温暖。
  路冰琪轻轻挣开他的手,说道:“韩枫,有什么好看的,我们已经很熟了,
你对我的兴趣只怕是越来越少。”
  韩枫望着她那冷艳的俏脸,红润的双唇,以及深邃的目光,说道:“冰琪呀
,正好相反,我对你的兴趣是一天比一天强烈。你知道吗?我时时刻刻都想跟你
在一起。”
  说完,凑过嘴去,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
  路冰琪将头移开,担心地说:“别这样。冰涵那丫头跟个小鬼似的,说不定
还会再来偷看我们。”
  韩枫一笑,将路冰琪搂在怀里,说道:“你怕什么,就算是让她发现,也没
什么大不了。我会堵住她的嘴,不让她乱说。”
  路冰琪正经地说:“多一个人知道终究不是什么好事。”
  韩枫嗯了一声,又低头亲她。这回亲到她的嘴上,大手还按在她的胸脯上抚
摸,放肆的手使劲地按着、推着,火热的嘴也拱着、舔着,下身磨擦着路冰琪的
下身。没过一会儿,路冰琪的呼吸就急促起来了。
  韩枫顶开她的嘴唇,将舌头伸进去,路冰琪并没有退缩,而是勇敢地前进,
迎接他的“侵略”两条舌头缠在一起,好不舒服。路冰琪激动之下,双臂搂住他
的脖子,两人激情地接吻,享受着男女间的口舌之乐。韩枫大享艳福,两只手在
路冰琪穿着粗布衣服的身上乱摸,对她的胸脯跟后臀更是不遗余力地爱抚,又摸
到她的股沟里按摩,使路冰琪激动得差点要叫出来,幸好她的嘴此刻没有空。
  两人都喘了起来。韩枫越来越兴奋,冲动之下,将她衣服的下摆拉开,手从
下面伸入,从她光滑的皮肤上滑过,来到她的后背。她的皮肤真好,像玉一样润
泽,然后手一转转到前面,隔着胸罩活动。两只手那么有力,那么好色,弄路冰
琪的美目都眯了起来。这还不算,韩枫还将她的胸罩推起,直接触摸肉球,津津
有味地拨弄着两粒嫩樱桃,使路冰琪有神魂颠倒之感。她感觉自己就要晕了,很
想被男人压在身下,很想让男人来征服自己。这时她的小腹下也热了起来,那是
女人的**。
  当韩枫将手伸到她的裤带时,路冰琪脑子里寒光一闪,突然将韩枫推开。韩
枫问道:“怎么了?”
  路冰琪满面红霞地指了指母亲跟路冰涵干活的方向,说道:“她们就在不远
处,我们还是老实点好。”
  韩枫点点头,知道她很谨慎。他望着她的脸,发现她的目光已经朦胧,脸艳
得像桃花,高耸的胸脯也一起一伏,诱人犯罪。
  路冰琪指指地,说道:“韩枫,先干活吧,别再胡思乱想。我们以后机会多
着,何必急于一时?”——


正文 第238章 小妹捉奸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我听你的。好,这就干活吧。”
  说着,他又拿起镰刀,弯下腰,慢慢地干起活儿。由于下身已经硬了,成了
累赘,影响了干活的速度。
  路冰琪问道:“怎么了,怎么不如刚才快了呢?”
  韩枫便笑着将原因说了,路冰琪直笑,说道:“你们男人真好笑,那东西有
时候真麻烦。”
  韩枫望着她,说道:“你笑起来真好看,比花开还美。”
  路冰琪迎着他的目光,说道:“只要你喜欢,我以后就经常为你笑。不过有
时候,我实在笑不出来,就是勉强笑了,也笑得很难看。”
  韩枫说:“还是顺其自然吧,只要你开心就好。”
  又打了一会儿柴,抬抬看看天色,已经有点暗。路冰琪跟韩枫便停止干活,
将分散的柴火集中到一处去,这样利于以后装车。刚抱完柴火,陈熙凤就跟路冰
涵过来了。
  陈熙凤微笑着说:“韩枫,把你累坏了吧?你没有干过这活儿,一定很不习
惯。”
  韩枫说道:“不累,不累,越干活越有精神。”
  路冰涵嘻嘻一笑,说道:“姐夫,你不累的话,一会儿我们先走,你再干一
个小时。”
  陈熙凤一皱眉,说道:“冰涵,别跟你姐夫耍嘴皮子,别没大没小。”
  路冰涵便对韩枫撅了撅嘴,哼了几哼。陈熙凤跟路冰琪都觉得路冰涵孩子气
,可是韩枫却从路冰涵的表情跟眼神里看到了幽怨跟牢骚。他想:冰涵一定是怪
自己回来之后,没跟她亲热、没有疼她。可这也不能怪我,女人太多,我时间有
限,忙不过来啊!等我抽空再爱你吧。
  陈熙凤看看天色,太阳已经落下去,西边已有一抹残红。陈熙凤说道:“我
们回去吧,这些柴火已经够用了。”
  一听这话,路冰涵跳起来,说道:“妈,我就等你这句话,你倒是早说呀。

  陈熙凤摇头,笑骂道:“死丫头,你这是穷人长了个富身子呀。”
  路冰涵嘻嘻一笑,高高兴兴地拿着东西往回去的路走。下了山,发动摩托车
。路冰涵载着陈熙凤先走了。韩枫却不上摩托车,路冰琪觉得奇怪,说道:“韩
枫,我们快点走呀,一会儿天就要黑了。”
  韩枫笑看着她,说道:“我真的不想走,想跟你再多待一会儿。”
  群山在前,大路在后,天地如此寂静,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他们四目相对
,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深情,看到火热的心。
  过了几分钟,路冰琪一拉韩枫的手,说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
暮暮?我们还是回去吧。”
  韩枫说道:“冰琪,刚才被逗起的火现在还没有熄灭呢。我想干你、猛干你
。”
  路冰琪含羞地说:“可他们在前面,我们若是不跟上去,那也太奇怪了,会
惹人生疑的。”
  韩枫想了想,说道:“我有办法。”
  说着,发动摩托车骑上去,又叫路冰琪上来,然后向大路跑去。
  上了大路,路冰琪还在奇怪着,不明白他有什么办法可以脱离‘队伍’而不
惹人注意。
  上了大路,没跑多远,韩枫就停车熄火。路冰琪奇怪地问:“怎么了?车出
毛病了吗?”
  韩枫回头一笑,说道:“车没出毛病,但我想让它出毛病。”
  路冰琪更觉得奇怪,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韩枫回答道:“我想跟你聚聚嘛。”
  路冰琪说道:“这样与车有什么关系?”
  韩枫说道:“有关系呀,一会儿冰涵就会掉头来找我们,我们总得有点不走
的借口。”
  路冰琪不由一笑,说道:“韩枫,你真够滑头。现在你想怎么办?”
  韩枫与路冰琪下了摩托车。韩枫蹲下来,看了看车,说道:“我要做点手脚
,让车暂时发不动。这样,就不会有什么破绽了。”
  路冰琪提醒道:“你可小心点,别真把车弄坏了,我们就得走着回去了。”
  韩枫一笑,说道:“我办事,你就放心好了。”
  再说前面的路冰涵,跑了挺远,先前还看到韩枫的影子,后来却不见了。路
冰涵觉得奇怪,就说道:“妈,他们怎么还没有跟上来呢?”
  陈熙凤回头瞧瞧,说道:“什么都没有,可能是骑得慢吧。”
  路冰涵满面疑惑,说道:“怎么会呢?他的技术又没有问题,为什么会骑得
慢?”
  又往前骑了几分钟,还是不见韩枫的影子。路冰涵不由心想:这是怎么回事
呢?难道出了什么意外吗?
  她到底是不放心,就说道:“妈,他们不会出什么事吧?”
  陈熙凤回答道:“你姐夫是个有本事的人,应该不会出啥事,一会儿应该就
会跟上来。”
  路冰涵还是心里乱跳,说道:“妈,我回去看看吧,看看是怎么了。”
  陈熙凤想了想,说道:“那也好,不过我不去了,我自己先往家里走。一会
儿,你回来后我再上车。”
  路冰涵答应一声,说道:“妈,那你走慢点,我很快就掉头回来。”
  说着,陈熙凤已经下了车。路冰涵掉过头,加了加油门,一阵风地跑回去了
。没过多久,就在上山的路口附近,看到了两人。韩枫正在那里发动车子,而路
冰琪则是在旁边呆看着。
  路冰涵停车下来,问:“姐夫,怎么了?”
  韩枫回答道:“这车出了问题,发不动了。”
  路冰涵不信邪,上了车,先试了电力发动,没有成功。接着又试人力发动,
还是没有什么效果。路冰涵问道:“这可怎么办?”
  韩枫皱眉道:“应该不是什么大毛病,我再研究研究吧。你先把你姐载走吧
。”
  路冰琪摇手道:“我不走,我要看着你把车弄好。我们今天是搭档,我可不
能自己先走。”
  韩枫听了一笑,说道:“你还真够意思。好吧,那你再等我一会,我肯定能
搞定。”
  路冰涵说道:“我也要在这儿等你,我们一块走。”
  韩枫问道:“你妈呢?”
  路冰涵回答道:“她自己往家里先走了。”
  韩枫摇头道:“那可不行。你不用管我,你先将你妈载回去吧。我随后就来
了,用不着担心我。这点小事还能难倒我吗?我很快就能找到它熄火的原因。”
  路冰琪也说:“冰涵,你先回去吧,妈也要人照顾。她自己走,我不放心。
快点去吧,听话。”
  她一脸严肃,很有说服力。
  路冰涵看看韩枫,又看看路冰琪,想了一会儿,说道:“那好吧,我先把妈
载回去吧。”
  说着,她上了车,一阵风地跑了。
  望着路冰琪消失的背影,韩枫说道:“该我们表演了吧。走吧,先找个好地
方。”
  说着,他手上忙禄几下子,上了摩托车,只一下子就发动车子了。
  路冰琪含羞地问:“上哪里?”
  韩枫指指那边的瓜棚,说道:“我们上哪儿去好一回吧。”
  路冰琪看了看天,说道:“快要天黑了,我们动作快点。做完快点走,别让
家里人等急了。”
  韩枫答应一声,便用车载着路冰琪向瓜棚去。到了那里,两人下车,拉着手
就进了里面。里头已经暗了,地上铺着厚厚的干草,像是专门为两人准备的。更
妙的是,这瓜棚还有一扇门。门一关,外面就什么都看不到,还真是个偷情的好
地方。
  韩枫搂住路冰琪,说道:“开工吧。”
  路冰琪低下头,说道:“你的瘾头可真大,在这样的地方也有兴趣。”
  韩枫笑道:“跟你在一起,就算是在厕所里,我也有兴趣。”
  路冰琪轻声笑道:“你少恶心了,我才不喜欢那地方,臭味薰死人了。”
  韩枫说道:“闲话少说,言归正传。”
  说罢,跟路冰琪双双坐下来,嘴唇凑到一起,来个前奏。两条舌头又缠在一
起,不离不弃,爱的野火在小瓜棚里燃烧起来。关上门,里面就是黑漆漆一片。
  几分钟之后,两人已经变成原始人了。路冰琪躺在干草上,草上铺着衣服,
韩枫趴在她的身上,正玩着**。他推着一个,又用嘴叼住另一个奶头,正吃得
来劲儿。硕大的**,犹如小西瓜,一手抓不起来,抓起来后是那么软,又那么
挺。韩枫正忙着,嘴和手不时换位置。乳沟好深,藏着无穷的春意。
  路冰琪娇喘不已,伸手在韩枫的身上乱摸,嘴里喘着说:“韩枫,时间紧迫
,快点办正事吧,时间久了不好。”
  韩枫答应一声,便分开路冰琪的腿,那里已经湿润了。韩枫俯下头,伸嘴在
上面亲吻起来,亲得那么起劲、那么热情,简直让路冰琪觉得快要死掉。
  路冰琪受不了,忍不住叫道:“韩枫,别再那样了,我都让你折腾疯了,你
别浪费时间,时间宝贵,再不上来,当心被别人发现了。”
  韩枫狂吻一番,才说道:“马上就干了。”
  说着,又伸长舌头动起来。
  路冰琪双手抓着韩枫的头发,不住地叫道:“我要死了,要死了,韩枫,放
过我吧。”
  见她的声音可怜,韩枫就抬起了头,说道:“好吧,今天放你一马,你来摸
摸我的家伙。”
  说着,他将下身挺到路冰琪的眼前。
  路冰琪伸出手,摸了摸,捏了一下说道:“坏东西,它多吓人,一看就想采
花了。”
  韩枫微笑道:“冰琪,你看它多激动,不如你用嘴巴安慰一下它吧,它一定
会很快活。”
  路冰琪摇头道:“不不,那是男人尿尿的玩意,脏死了,我才不会那样。”
  她的语气很坚决,没有一点商量余地。看来,她此时仍不能接受这种玩法,
她跟小蕾不同。
  韩枫知道目前无法使她替自己用口服务,就耐住性子说:“好吧,改天再叫
你那样。”
  路冰琪伸手弹了一下他那里,说道:“改天我也不会,我不喜欢那么做,我
是个女人,为什么要做那种下贱的事。”
  韩枫此刻也没有时间跟她磨牙,就趴到她的身上,开动起来,一边动一边说
道:“冰琪老婆,你舒服了吧?”
  路冰琪搂着韩枫的脖子,说道:“亲爱的老公,不要说话,这时候需要的是
动作,不是语言。”
  她的声音那么温柔,又那么妩媚,极富挑逗意味,令韩枫感到非常兴奋。
  韩枫慢慢地动着,感受着美女的魅力。路冰琪轻声地呻吟,缓缓地扭动,当
韩枫加快速度时,她的呻吟声也大了。
  韩枫一边大力动着,一边说道:“你叫得真好听,像唱歌一样美。”
  他觉得那叫声韵味无穷,婉转动听。
  路冰琪刚开始还有点顾忌,可随着**的升高,韩枫的加速,她越发放得开
,到后来,则是尽情地叫了起来,啥都不顾。
  韩枫听得快活,更加卖力了。路冰琪一边叫着,一边抚摸着韩枫强壮的身体
,腰臀积极配合。这时候的路冰琪可不是被动,她也行使着女人的权利,享受着
当女人的乐趣。她的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美,令韩枫暗叫过瘾。
  这对多情的男女,在安静的山脚下,在一个不为人注意的瓜棚里,尽情享受
着乐趣,暂时忘记了一切。他们都从对方的动作里感受到了爱情的力量,爱情的
甜蜜,也从对方的声音中听到了想要的东西。他们并不知道,小丫头路冰涵还会
再回来。
  路冰涵刚才已经去追母亲了,可是骑了几分钟之后,她越想越不对劲。心想
:就算是摩托车出问题,姐夫一个人留下来修理就是了,修不好,他推回去就好
了,与大姐有什么关系呢?看大姐那副与之同甘共苦的神情,哪里像是普通的关
系呢?莫非他们之间有什么问题?不会吧,大姐可是一个不吃腥的猫。她那么挑
剔、那么清高,她会看上姐夫吗?
  越想越疑惑,她最后决定,再掉头回去看看。于是,她没等找到母亲,就又
掉头猛追,她来到原来的地方,并没有看到人影,这使她更起了疑心。她开始寻
找,要把两人挖出来。
  路冰涵沿着路向前,骑了一段,又转回来,停在通向山脚的路口。她的目光
像探照灯一样反覆扫视,扫来扫去,她注意到了那个瓜棚,但她并没有看到韩枫
的摩托车。韩枫还是挺细心,早将摩托车推到隐秘之处。路冰涵之所以会注意到
那个瓜棚,是因为那瓜棚的门关上了。她今日上山下山,并没有特别注意瓜棚,
但她凭直觉认为,那瓜棚的门一直是开着。由于没有西瓜,所以那里并不需要看
守,里面没有人,门就总是开着。这门关上了,反而令她生疑。
  路冰涵回想起那种好事,记得与韩枫曾在类似的瓜棚里干过。如果不想露天
做,进瓜棚也不失为一种好的选择,莫非他们在里面?若在的话,那他们一定没
干好事。
  于是路冰涵盯上了瓜棚。她骑上摩托车,沿路向前了几步。当来到瓜棚与大
路相对之处,便停车熄火,下车后往瓜棚走来。她的芳心跳得厉害,行动也比较
小心。她下了大路,悄悄走向瓜棚,比一个贼还谨慎,她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
跳。
  当她离瓜棚还有十米的距离时,已经隐约听到里面有声音。再近些,听得更
清楚了,是女人的哼叫声,男人的欢呼,急促地喘息声。这种声音路冰涵太熟悉
了,她愣了愣神,心想:会是他们吗?她生怕弄错,于是壮着胆子继续前进。当
她来到瓜棚跟前时,决定靠到侧面的”墙“上偷听,看里面的人到底是谁。
  靠在上面,里面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那男女兴奋的声音,令路冰涵感觉很
不自在,她强行让自己冷静,逼着自己听下去,由那大呼小叫的声音,也可以想
像出战况的激烈,声音高低起伏、变化不定,偶尔会有停顿。里面的两人暂时休
战时,就说起话,这就让路冰涵找到了想要的答案。
  韩枫胜了第一个回合,趴在路冰琪身上不动,喘息着说:“冰琪老婆,今天
你的战斗力好强呀,我都要对你刮目相看。照这么发展下去,我以后都不是你的
对手了。”
  路冰琪斜了韩枫一眼,说道:“亲爱的老公,谁叫你不经常爱我,让我一直
那么压抑。如果你天天疼我,我就不会那么需要了。”
  韩枫说道:“我就喜欢你这样,这才像女人嘛!”
  路冰琪淡淡一笑,拍拍胡海峰的背,说道:“亲爱的老公,快起来吧,我们
穿上衣服回家吧。别让家里着急,好像我们俩跑了似的。”
  韩枫说道:“不不,我还没有吃饱,怎么样也要吃饱才回去。”
  路冰琪焦急地说:“她们会起疑心的。”
  韩枫说道:“我很快就完事,只要五分钟。”
  路冰琪叹气道:“真拿你没办法,那你快点。”
  韩枫笑道:“没问题,很快搞定,我的冰琪老婆。”
  路冰琪哼道:“尽会耍贫嘴,快点干活。”
  韩枫答应一声,又动了起来,浑身上下又开始忙碌着。路冰琪再度一边扭动
一边呻吟起来,再度抛弃矜持。大**再度活跃,弹弹跳跳,那么亮丽,那么悦
目,又是那么放荡。
  瓜棚里又是春色一片,春光灿烂。
  外面的路冰涵在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之后,几乎哭了出来,她捂着嘴慢慢离开
,到达安全地带后,便飞快地跑了。她跑到摩托车那里时,再也忍不住呜呜地哭
了,哭得好伤心。她万万没有想到,大姐也成为韩枫的女人。大姐是那么不可侵
犯,那么高不可攀,原来也会勾引人。
  韩枫好色,是可以原谅、可以理解的,可是大姐不应该这样呀,她不是那样
的人。世上的男人那么多,帅哥那么多,人才那么多,你为什么谁都不找,偏要
抢二姐的丈夫,抢自己的心上人呢?大姐太过分了,太欺侮人了,我应该跟她拼
命。她究竟想怎么样?只想跟他搞搞一夜情,还是抢来当老公呢?听他们的称呼
,似乎要玩真的呢?那样,二姐怎么办?我又怎么办呢?不行,我得回去告诉二
姐,让她早做防备,切不可着了大姐的道。这一刻,她突然恨起路冰琪,似乎她
是在跟自己的老公通好。
  想到事情的严重性,她停止哭泣,她马上发动摩托车,骑上往家里去。她心
想:要快点告诉二姐,二姐也是个可怜人。大姐抢了她的男人,她还不知道呢。
可是自己不也一样吗?也是韩枫的女人。二姐知道的话,会怎么样?她会不会也
恨上我?
  她由于心乱,好几次差点松了车把,摔到沟里。骑了一段路,终于冷静了一
点。可是,韩枫与路冰琪的声音始终回荡在耳边,想要忘都忘不掉。费了好大劲
,她才追上陈熙凤。她将车停下,停在母亲前面,擦了擦眼泪,强笑道:“妈,
你快上来吧。”
  陈熙凤并没有注意到她的脸,也没看到眼泪,因为天已经快黑透了。陈熙凤
上了摩托车,问道:“冰涵,你姐夫跟你大姐呢?”
  路冰涵心一酸,差点眼激又掉下来。她强忍伤心,说道:“妈,摩托车坏了
,姐夫正在修呢,要一会儿才能回来。我想等他们,可是又担心你,我还是先把
你送回去再说。”
  陈熙凤听到她的声音有点异样,说道:“冰涵,你怎么了,好像哭过似的。

  路冰涵忍不住掉下泪,陈熙凤拍拍她的背,说道:“孩子,你怎么了?”
  路冰涵不敢回头,强笑了两声,说道:“妈,没什么,我很好。你坐稳了,
我这就加速了。”
  说着,按了两声喇叭,便一阵风似地向前跑。这次,有母亲坐在身后,她不
敢再乱想,自己出了什么事不打紧,可不能伤着母亲。她决定把悲伤留给自己,
决定暂时不想那事。但心里的痛好像传遍了全身,使她不得安静。
  一口气骑到村里,骑进胡同,停在自家的门口。陈熙凤下了车,路冰涵半天
没下来,她感觉自己好像连下车的力气都没有了。陈熙凤问道:“冰涵,你很累
了吧?”
  路冰涵说道:“还能下车。”
  说着,使尽力气,才从摩托车上下来。
  陈熙凤打开大门,路冰涵费了好大劲,才将车子推进院子里。屋门一开,路
冰娜从里面走出来,高兴地说:“妈,你们怎么现在才回来呢?饭早就做好了。

  路冰涵上前拉住路冰娜的手,说道:“二姐呀,我可见到你了。”
  路冰娜藉着屋里射出灯光,看着路冰涵委屈的脸,说道:“小丫头,你干了
多少活,累成这个样子。早知道这样,就让你看家,我去干活好了。”
  路冰涵勉强笑了笑,说道:“不是这样的。”
  路冰娜向后面看了看,问道:“大姐跟枫哥呢?”
  路冰涵心里一痛,差点冲口而出,说他们在**呢。可是,她究竟说不出口
。陈熙凤就把路冰涵刚才告诉她的说了出来。
  路冰娜听了叹气,说道:“怎么搞的,车这么差,说坏就坏?”
  路冰涵拉紧路冰娜的手,说道:“二姐,你别担心,他们没有事。”
  路冰娜松开路冰涵的手,说道:“冰涵呀,你脏得不像样子,快跟妈进屋,
好好洗洗吧。”
  路冰涵一想也是,应该要好好洗洗,别叫二姐注意到自己哭过。于是,她进
屋洗脸去了,表面上什么都不说,实际上却是一肚子痛苦。当她洗净脸,换好衣
服,又变回青春、亮丽的小美女时,路冰琪跟韩枫还没有回来。
  当陈熙凤开始洗脸时,路冰涵想到刚才的事很严重,应该知会二姐一声,不
然就太不够义气了。因此,她将二姐路冰娜拉到东屋里去,进屋之后,路冰娜打
开灯,看着美目有点红的路冰涵,问道:“冰涵,你神神秘秘的,想干什么?”
  路冰涵直勾勾地盯着路冰娜那俏丽而温和的脸,小声道:“二姐,有件事我
想跟你讲,又怕说了你会难受。”
  路冰娜眨了眨眼,说道:“是什么事?你又惹了什么祸,需要钱吗?”
  路冰涵急了,轻轻一跺脚,说道:“二姐,难道我路冰涵除了钱之外,就跟
你没有话说了吗?我这次说的事太重要,我要是不告诉你,只怕你被人卖了,还
帮人数钱。”
  路冰娜听了更是糊涂,眨着美目,目光在路冰涵的脸上转着,说道:“冰涵
,有话就说,用不着吞吞吐吐,不想说就算了吧,你今天有点不对劲。”
  路冰涵咬了咬牙,说道:“好吧,二姐,我们姐妹一场,我不能让你吃亏。
我就跟你说,是姐夫韩枫的私事。”
  路冰娜笑了,慢慢地说:“你姐夫会有什么事?他可是大好人一个,你也是
知道的。”
  路冰涵急切地说:“我也没有说他是坏人,只是他做了一件让你做梦都想不
到的坏事。”
  路冰娜笑得更起劲了,双手一摊,说道:“冰涵呀,你姐夫做了什么坏事,
快说,我倒真有兴趣。”
  瞧着二姐那副哄小孩子的样子,路冰涵生气了,她将嘴凑近路冰娜的耳朵,
说道:“姐夫他在外面有情人了。”
  一句话,像冷水泼到路冰娜的脸上,使她感到冷,她的笑容去了一半,但她
并不乱,说道:“就算是真的,我也不会怪他,我在这方面是很开放的。”
  路冰涵看到二姐的这个表情跟反应,实在大出意料。她沉吟片刻,又说道:
“可是你猜不到那女的是谁。”
  路冰娜不动声色,问道:“是谁?是县城的吗?”
  路冰涵什么都豁出去了,在路冰娜的耳边说:“是大姐路冰琪。”
  这声音很小,却像雷鸣般响在路冰娜的心上。她呆住了,半天没有说话,也
没有动,眼睛都下眨一下,仿佛变成了木雕。
  路冰娜心里想:冰涵这话是真的吗?这怎么可能?若是真的,我该怎么办?
我怎么面对大姐,又怎么面对韩枫呢?这一定是假的,这一定是冰涵在开玩笑。
可是,她的心却那么沉重,眼前都黑了。
  是呀,她该怎么办呢?换了谁,都会方寸大乱的。
  路冰涵这番话的目的很明显,是想让他们夫妻间产生冲突,最好凶猛地吵上
一架,或者破坏二姐和大姐的关系,使二姐对大姐有戒心,对大姐多注意。那样
,韩枫就能把更多时间、更多心思放在自己的身上。因此,她极力数落大姐的可
恶,同时还察看二姐的脸色,揣摩二姐的心理。
  不过她却有点失望,因为二姐路冰娜的表情一直很正常,没有出现自己想像
中的愤怒、激动、扭曲、喊叫。这绝不是因为母亲在家而心存顾虑的结果,而是
因为她对路冰涵的话表示怀疑。
  路冰涵盯住路冰娜的俏脸,说道:“二姐,小妹我说得嗓子都冒烟了,敢情
你以为我在说笑话、编故事吗?”
  路冰娜眨了眨眼睛,轻声说:“冰涵,我知道你说这些话都是为我好,但是
我相信你姐夫的为人。记住,这种话不可对别人提起,不然,二姐跟会你生气。

  这话把路冰涵噎得哑口怨言,她觉得好委屈,自己好心好意告诉二姐这个秘
密,可二姐不但不领情,还有怀疑自己的意思。
  路冰涵没好气地说:“二姐,我可是诚心诚意地为你好。我也相信姐夫是个
好人,可是再好的男人也有弱点。你想,比你强的女人多得是,只要她们对姐夫
没安好心,主动勾搭姐夫,姐夫能不动心吗?”
  路冰娜看着路冰涵,说道:“你的意思是大姐主动了?”
  路冰涵哼了一声,鼻翼一动了动,说道:“依我看,应该是大姐主动。你也
不是不知道大姐外貌的优势,她要是看上谁,对哪个男人采取主动,哪个男人受
得了呢?换了你是男人,你会不动心?换了我是男人,我也受不了。”
  路冰娜白了她一眼,嗔道:“冰涵,你还是个高中生,哪知道什么男女关系
?你还是不要乱说话。记住我刚才说的,不要到处乱讲这事。这事影响很大,你
不想咱们家闹翻天吧?尤其不能跟妈说,知道吗?”
  路冰涵心想:闹翻天才好呢。大姐抢了我的心上人,不教我好过,我也不能
教她好过。别看她是我的亲人姐,那也不行。赌桌无父子,情场无姐妹,男人是
我的,我跟她没完。可她表面上却说:“二姐,我听你的话,我不会到处乱说,
对妈也不说。但是二姐,出了这种事,难道你就这么算了?好歹你也是受害者,
起码得找大姐谈谈吧,让她以后不能再那么过分。韩枫可是你老公呀!”
  路冰娜使劲一摆手,说道:“够了,冰涵,你的话我都听到了,我的话你也
应该记在心里。好了,别再说这种事,我不爱听,我心里有数。我该怎么做,不
需要你来教我。刚才这些话,不可让第三个人知道。要是你说出去,以后我就再
也不理你。现在,咱们快出去吧,你姐夫跟大姐也该回来了。”
  说着,不再理路冰涵,自己转身出屋。
  路冰涵觉得好委屈,自己好心好意告诉二姐这件秘密,还不是都为了她。可
她不但不领情,还把自己数落一顿,难道我这事真的做错了吗?可是不说这事,
我心里不舒服,那不舒服比被丁瑶瑶占了便宜还不爽。大姐太可恶,抢了我的男
人,我一定得想办法对付她,可不能让她顺了心。亲姐妹又怎样?亲姐妹也不能
这么欺侮人。
  过了没几分钟,院外灯光晃动,随着引擎声越来越大,摩托车的黑影出现了
,那一束雪亮的灯光也进了院子。喇叭声响了两声,摩托车就停下且熄了火。不
用说,这两人正是韩枫跟路冰琪。
  刚才在瓜棚里狂欢,他们各尽所能,淋漓尽致、心满意足,从男欢女爱中体
会到上天造男女的苦心,也体会到人生的深刻。他们那么投入、那么激情,恨不
得化成水、化成泥,跟对方融合在一起,变成一个再也不分彼此。
  狂欢之际,谁也不会注意到狡猾的路冰涵正在偷看,他们都想不到她会去而
复返。偷欢的男女往往粗心大意,即使平时精明的人也不例外。狂欢之后,他们
都大汗淋漓,这是恣意风流的结果。
  还是女孩子细节上细心一些,路冰琪随身的小包里带着毛巾,这时候就派上
了用场。她拿出毛巾,温柔地为他擦汗,像待自己的丈夫一样好。韩枫享受着美
女的服务,手还不规矩,在她的身上滑动。她的皮肤好,像抹了油一般,那么细
腻,尤其对那两只还未完全消失激情的大**仔细抚摸跟按摩,以致于路冰琪不
能平静地干活。
  他的手乱摸,摸得路冰琪痒丝丝、麻酥酥的,忍不住扭动身子,造成大**
如荷花迎风摇晃不已,风情无限。两粒奶头再度硬起来,俏皮地挺立着,吸引着
韩枫的视线。韩枫激动极了,一手一个,揉搓推转,使路冰琪手里的毛巾一下子
掉到地上,她不由自主地搂住韩枫的脖子,像呓语似的说:“韩枫、韩枫,亲爱
的老公,你不要再逗我了,再逗的话,我又想要了。再做的话,咱们今天就回不
去了。”
  韩枫一听,可不是,再做下去,回去就会太晚。他心想:来日方长,不急于
一时。于是,他放开路冰琪。路冰琪也收回自己的手,喘息着说:“韩枫,这才
对,别为了一时的欢乐,而影响咱们一辈子。”
  韩枫问道:“我的冰琪老婆,你会跟我一辈子吗?”
  路冰琪望着韩枫的脸,想了想,幽幽地说:“只要你爱着我,不放弃我,我
自然跟着你。如果你有一天不喜欢我了,我绝对不会缠着你不放。”
  韩枫听了很感动,他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说道:“你是我心中的最爱,我怎
么会放弃你呢?我们一定可以白头偕老的。”
  两人抱了一会儿,韩枫拾起地上的毛巾,让路冰琪乖乖躺下,他说要尽当丈
夫的义务。路冰琪也不反对,就慢慢地躺下来,像一尊白玉般的雕像,这使韩枫
在擦拭时深受震动,若不是极力控制,就会掀起另一场大风大浪。
  韩枫一边擦一边感叹道:“冰琪,你的身子长得真好,那么白,又那么嫩,
让男人看了就想亲、就想干。”
  路冰琪也伸手拨动着韩枫的下身,说道:“真要是天天那样,就不新鲜了。
那时候你还会像现在这么爱我吗?我知道,男人都很花心。比如你,你肯定不会
就只有我和冰娜两个女人。”
  韩枫笑了笑,一边擦着她的身子,一边说:“你又乱说了。你听谁说我有别
的女人了?”
  他摸不清她这话的用意。
  路冰琪凝视着韩枫,说道:“还用听别人说?我凭直觉也知道,像你这么优
秀的男人,冰娜能看上你,我能看上你,那么,别的女人为什么就不能看上你呢
?如果你没有别的女人,那才奇怪,你又不是太监。”
  说到这儿,路冰琪忍不住笑了一声。
  韩枫见她的**随着她的笑颤抖不已,又是色心飘飘。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
,瞪着眼说:“什么?你拿我跟太监比?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双手伸到路冰琪的腋下,挠她的痒。
  路冰琪忍不住身子乱扭,笑个不止,笑得好清脆,好动听,又那么开心。小
小的瓜棚里,充满了欢乐的气氛。韩枫真希望这一刻能这么持续下去,一生的时
间都在这里,也是万分愿意。
  玩够了,乐够了,两人才收拾回家。坐在摩托车上,路冰琪紧抱着韩枫的腰
,胸脯贴在他结实的背上,她感到自己是一个幸福的姑娘。想到彼此的情意,心
中那么甜蜜,想到狂欢的快乐,心中是那么留恋,又那么羞怯,她多么希望自己
是韩枫名正言顺的老婆,就不用偷偷摸摸了。如果自己能跟冰娜的名分换一下就
太完美了,跟自己的心上人天天相见,夜夜相拥,那才叫“只羡鸳鸯不羡仙”呢

  一路无话。但这安静之中却各人心中都各有心事。他们在宁静之中沉醉,希
望这条路没有尽头。虽然韩枫已经把速度放得慢了,但离家还是越来越近。当摩
托车进了村口,路冰琪不禁叹息一声,仿佛一个美梦破了,仿佛她又看到了现实
的残酷。
  到了家,下了车,路冰琪不得不收起笑容,又变成原来那个冷冰冰的路冰琪
。路冰娜从屋里出来了,藉着屋里的灯光,可以看到她温暖的笑容。她说道:“
大姐、枫哥,你们回来了。
  韩枫也笑着,说道:“是呀,是呀,要不是摩托车出了点问题,我们会比冰
涵她们回来得还早呢。”
  而路冰琪看到路冰娜的笑容,心里莫名一酸,只向她点了点头,就走进屋去
了。进了西屋,正看到坐在炕头、双手抱膝的路冰涵。路冰涵撅着嘴,一脸委屈
,看到路冰琪后,美目都变红了,像一只随时都会扑过来的小老虎。
  路冰琪注意到了,心里猛地一惊,本能地想她怎么了,难道她发现了什么呢
?最好不是。
  看到大姐之后,路冰涵立时想到瓜棚里的事,她心里是又气又怒,她情不自
禁地冲路冰琪叫道:“大姐,我好恨你!我真想打你一顿,你是我的大仇人!”
她的声音又细又高,把路冰娜都引来了,也使得在外屋洗脸的韩枫受到惊动。他
心想:这冰涵是怎么了?不太对劲儿。吃错药了吗?
  路冰琪脱掉旧衣服,换上家居服,一瞧路冰涵如此激动,语气如此凶恶,她
心里忐忑,脸上却不为所动,问道:“小妹,你这是怎么了?谁欺侮你了,要恨
起大姐?大姐可没得罪你呀?”
  路冰涵俏脸发红,睁圆了美目,含在嘴里的话就要冲口而出。路冰娜见事情
不妙,上前在路冰涵的头上弹了一下,教训道:“冰涵,你发什么疯?大姐什么
时候得罪过你呀?你凭什么恨她?”
  路冰娜的举动犹如惊雷震耳,又如冷水泼面,立刻使路冰涵清醒过来。她蓦
地一惊,心想:我怎么能这么冲动,这么傻呢?我要是这时候把什么都说了的话
,不但家里大乱,母亲怨我、大姐恨我、二姐骂我,连韩枫也不会原谅我。弄不
好他会马上走人,离开小村,回省城去,从此不理我,断了关系,那我可是鸡飞
蛋打,一无所有。我可不能犯傻呀,我还想有个光明未来,锦绣前程呢,不能因
小失大,毁了自己。
  一转头,只见路冰娜正瞧着自己呢,还对自己使眼色。路冰涵并不笨,马上
收起凶相,露出委屈之色,撅着小嘴说道:“我怎么能不恨大姐呢,她的确欺侮
我了。”
  她的声音又恢复平时的样子,活泼而调皮。
  路冰娜松了一口气:心想:总算你冰涵不傻。你要是说了,有可能把我的家
庭都毁了。这小孩子,以后可得好好管教,不然,会给我捅大漏子的。
  路冰琪见到路冰涵的变化之后,芳心也是一松,她过来坐在路冰涵的身边,
亲昵地搂住她的肩膀,说道:“小妹,我何时何地欺悔过你?要是有,大姐向你
赔礼道歉,绝不食言。”
  路冰娜盯着路冰涵的脸,想看她能说出什么来。
  路冰涵微笑着说:“大姐,你个头比我高,脸蛋比我好看,你把我的风头都
比下去了,我能不生气吗?这能不算欺侮我吗?”
  她的声音带着撒娇,特别可爱。
  一听这话,路冰娜忍不住笑了起来。路冰琪严肃的俏脸上也有了阳光,但她
细一想,又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看路冰涵刚才的那个凶劲、激动的模样,简直
像面对头号敌人一样。若真是像她所说,仅仅是因为相貌与身材输给姐姐,她又
何至于如此失态?尤其她还是个孩子,城府不深,不大会演戏。再说,她要失态
,为什么不是以前,也不是以后,偏偏是今天从山上干活回来?这里面只怕有文
章。
  路冰娜倒是一脸轻松,笑看着路冰琪,说道:“大姐,冰涵嫌你长得太漂亮
,把她比下去了。”
  她望着大姐:心里却说:大姐,你真的抢了我的男人吗?世上的男人这么多
,你不应该抢自己亲妹妹的男人。
  路冰琪浅浅笑着,搂着路冰涵晃了晃,说道:“小妹,你千万别那么想。大
姐长到这个样子,已经不会改变了。而你年纪还小,还有潜力,长大之后,尤其
是上了大学之后,你在外表一定可以超过我。更何况你还是小明星,以后成了名
,粉丝成千上万,你的风头谁能比得上?”
  路冰涵听了舒服,看着路冰琪,说道:“那可不好说。有的人越长越好,有
的人越长越差。我担心我是后面那种。不过唱歌,我倒是有信心。”
  心里却说:我当然要超过你,一定得超过,不然,我怎么能把韩枫抢回来呢

  这时候,韩枫已经洗完脸、换过衣服了。他走进屋子,看着姐妹三个有说有
笑的:心中高兴,问道:“你们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路冰娜笑了笑,说道:“你问她们吧,我去帮忙做饭了。”
  说罢,朝厨房走去。
  路冰涵见他进来了,直视了他几秒,心想:你这个负心汉、薄情郎,娶了我
二姐,睡我大姐,还跟我上床,你真不是东西,我恨不得捅你几刀。可是我又不
能伤了你,我不忍心,即使忍心也不行。我要是揭发你,谁当我的铺路石呢?我
还指望你为我铺就一条黄金路呢。
  韩枫见路冰涵直勾勾地瞅着自己看,像发呆了一般,就说道:“冰涵,你今
天有点不对劲,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说说看,你是不是又缺钱了,或者看上什么
好东西?”
  目光在路冰琪的脸上一扫。
  路冰琪向他嫣然一笑,笑得甜如蜜,艳如桃花。韩枫心怦然一跳,暗想,男
人遇上冰琪,想不堕落也很难。好在我不是个皇帝,不然,只怕江山都不要了,
就只要冰琪一个。
  路冰涵听得一笑,说道:“姐夫,这次你猜错了。我是想去买皮包。”
  韩枫哦了一声,说:“原来是这事。那还不容易吗?让你大姐或者二姐帮你
挑就是了,她们应该都很有经验。”
  路冰琪说道:“小妹长大了,也学大人买皮包了。”
  路冰涵哼了一声,说道:“我也不能总当个孩子呀。大姐,你愿意不愿意帮
我挑皮包呢?”
  路冰琪想了想,说道:“只要有时间,我自然帮你。不过,你还是个学生,
可不要买太贵的,还是以美观、实用为主。”
  路冰涵不爱听这话,她又转头对着韩枫,说道:“姐夫,那你愿意不愿意帮
我买皮包?”
  韩枫眯眼笑着,说道:“有你两个姐姐就行了,用不着我吧?买女人的东西
,我可不在行。”——


正文 第239章 小姨子的欲望
  路冰涵追问道:“我只问你愿意不愿意,你不用说别的。”
  韩枫说道:“只要有时间,我自然帮你。”
  说着哈哈笑了起来。
  他跟路冰琪对视,路冰琪也笑得眯起美目。那样子,说多美有多美。一般的
美女笑起来,是美如春花,路冰琪之笑,更胜春花。
  他们四目相对,彼此从对方的眼里都看到了深情与火热。若是两人独处,非
像**一样燃烧起来。当路冰涵转头看大姐的时候,路冰琪连忙将目光转向别处
,一颗芳心里像装满了蜜一样舒服。她深信,自己是韩枫最爱的女人,他对自己
的爱已超过了冰娜。
  很快就吃饭了。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大家围坐桌旁,四个女人,一个男人,
韩枫被女人包围着,有种沉醉花丛之感。他心想:如果一辈子她们都这么伴着我
,那是多大的美事。看她们的脸,个个不同,但都美丽动人。即使是陈熙凤,虽
然年纪不小,但风韵犹存,并没有凋零。她洗净脸,换上好衣服,脸上带着善良
跟和平,且有一种成熟与稳重之美,这正是中国女性的传统之美。
  韩枫很自然地想到了村里的传言。他心想:陈熙凤脸上一点轻浮与荡意都没
有,绝对是一个规矩的女人,她这样的女人怎么会跟别的男人有染呢?可又一想
,她没了丈夫,没有安慰,为了解决生理问题,会不会也来个红杏出墙?
  这时,陈熙凤将一块肉挟到韩枫的碗里,微笑着说:“韩枫呀,今天你可是
累坏了吧?你一个城里人,哪里干过这乡下的活儿呢?真不该让你去的。”
  韩枫一本正经地说:“婶子,你这说得是哪里话?这也太见外了。我虽说是
一个城里人,可我是你的女婿,女婿帮你干点活儿,天经地义。”
  路冰娜也笑道:“就是呀,妈,以后别再说这种话了,他也是咱们家的人,
是自己人。只要他可以帮忙,就不用跟他客气。”
  陈熙凤看看韩枫,又看看路冰娜,感慨道:“你们三姐妹,现在就数你有福
气。以后,你大姐跟小妹要是也能有这福气就好了。”
  路冰琪脸上没有笑容,只顾吃饭,还低头沉思,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路冰涵笑嘻嘻地说:“妈,你真是多虑了。你瞧我的长相跟我的气质,也像
个贵夫人的命,我以后肯定比二姐命更好,嫁的人一定比姐夫更厉害。要是姐夫
是一只虎,那么我嫁的人一定是一条龙。”
  听得大家哄笑,连路冰琪的脸上都有了微笑,只是笑得不太自然。路冰娜白
了路冰涵一眼,挖苦地说:“小丫头顺嘴瞎吹,你姐夫是一只真正的虎,你想嫁
给一条龙,那是做梦吧?我看,就算是你真嫁了龙,那也是一只恐龙。”
  这话马上又引起大家的哄笑,路冰琪也笑出了声,韩枫则笑得喷饭,将筷子
都掉地上了。陈熙凤也笑得眼角现出皱纹来。
  路冰涵不高兴了,说道:“什么跟什么?我才不嫁恐龙呢,要嫁就嫁真龙天
子。”
  听到这话,路冰琪心里重复着“真龙天子”一词,目光自然地转向韩枫的脸
。目光一碰,路冰琪不等韩枫露出什么表情来,马上栘开目光。在大家面前,她
可得多注意点,不能露了马脚。她哪里知道,她的秘密已经被路冰涵知道了。
  饭后不久,韩枫与路冰娜回到自己的东屋,那里是他们的”新房“,也是他
们的地盘。
  路冰娜拉好窗帘,铺好被褥,放好枕头,夫妻俩个没马上睡,就聊起天来。
  韩枫侧卧在炕上,闭上眼,热气从身下传来。烧过的炕够热,身体在上面挺
舒服,路冰娜坐在他的旁边,藉着灯泡黄亮的光线看着他,她不由想起路冰涵的
话,她相信路冰涵不会拿那种事开玩笑,可是她实在不相信亲爱的老公会背着自
己搞大姐。
  韩枫当然没有睡,他回想与路冰琪间的种种,感到温馨而甜蜜,骄傲而满足
。路冰琪是他目前见到的最出色的姑娘,能得到她的爱情跟**,换了谁都会引
以为荣。
  路冰娜的手轻轻放在韩枫身上,柔声地说道:“枫哥呀,干了一天活儿,挺
辛苦的吧?”
  韩枫睁开眼睛,微笑着说:“没事,一点都不累。”
  路冰娜望着韩枫的俊脸,说道:“下次再上山,还是让冰涵看家,我跟你一
同去吧。”
  路冰娜看到韩枫脸上的笑容是幸福的笑容、快乐的笑容,她弄不清这种幸福
是不是来自于自己。
  韩枫慢慢坐起来,拉住她的手,说道:“冰娜,你怎么突然想去干活了呢?
那活儿又不多,我们四个人足够了。你有了孩子,还是少往山上跑的好。”
  路冰娜听得心里一暖,就势倒在韩枫的怀里,感受着韩枫的温暖、胸膛的厚
实。她说道:“枫哥,我是一个人在家,觉得闷得慌呀,好没有意思,还不如干
点活痛快。”
  韩枫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你是实在闷得慌,可以做做家务呀,比如洗
洗衣服,收拾收拾厨房,打扫打扫院子。若实在闷,我去买一条狗回来逗你玩。

  路冰娜轻声笑,说道:“还是离狗远点得好,那东西不卫生。”
  韩枫说道:“好在我离开你的时候少,可以经常陪着你,你怎么会闷呢?”
  路冰娜淡淡地笑了笑,说道:“是呀,我不应该觉得闷。对了,今天在山上
干活儿,你跟大姐一起的吧?冰涵说的。”
  韩枫听到提起路冰琪,心里就涌起一股热流,眼睛都变亮了,说道:“是啊
,是跟冰琪一起干活儿。你大姐干什么像什么,可俐落了。”
  路冰娜仰头看着韩枫,认真地问:“枫哥,你觉得大姐这个人怎么样?”
  韩枫也没觉得奇怪,回答道:“你大姐这人好,有学识,有修养,心眼也好
。”
  路冰娜似笑非笑地又问:“那你说说,是她好,还是我好?”
  说到后面,她的语气已经很正经,不像在说笑。
  韩枫并没有注意到,还是那么和气地说:“冰娜,你们各有各的优点,让我
怎么比呢?”
  路冰娜坐直身子,直视着韩枫,说道:“那你告诉我,是我吸引你,还是她
吸引你?”
  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疑惑跟焦急。
  韩枫一愣,警觉地看着路冰娜,说道:“冰娜,你是我的老婆,你怎么会问
这个问题?真奇怪。”
  路冰娜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马上换上笑容,又拉住韩枫的手,柔声细气地
说:“枫哥呀,我只是随便问问,没有别的意思,我是想知道我在你心中的地位
跟价值嘛!”
  韩枫皱眉道:“就算是这样,也用不着拿你大姐来跟你比。你是我的老婆,
她是我的大姨,没有什么可比的。”
  路冰娜摇摇头,说道:“我觉得大姐可比我强得太多了,要是打个比方,我
只是这村里养的大鹅,而大姐可是一只天鹅,论相貌,她比我强一截;论学识,
她比我强百倍;论修养,我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韩枫心里赞成这论断,但觉得自己老婆也不错,就将她搂在怀里安慰道:“
冰娜呀,人和人不能比,‘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你想,一个人再强、再
厉害,可还是有比他厉害、比他强的。如果总和第一比,那么后面的人怎么活呢
?再说,你也有优点。比如,你很勤快,很明事理,很要强,很上进。”
  路冰娜芳心稍安,说道:“可是这些优点大姐也都有,在她的面前,我有点
自卑。”
  韩枫唉了一声,说道:“你怎么那么傻,又跟你大姐比。如果你非得比的话
,我建议你拿自己跟村里最差的姑娘比。这样,你就会找到自信跟骄傲了。”
  路冰娜听罢笑了,随即又转为严肃。她沉吟着说:“枫哥呀,我看咱们应该
帮大姐一个忙,帮她找一个对象,你看怎么样?”
  这话韩枫当然不爱听。在他看来,为路冰琪介绍对象,就等于为自己头上戴
顶绿帽,那可是天大的耻辱。韩枫想了想,说道:“你大姐还年轻,不急。好男
人需要慢慢找,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路冰娜说道:“大姐的年纪还小吗?在我们农村,她算大的了,许多女孩在
她这个年纪孩子都上小学了。再说,大姐在情场上受过伤,也应该找一个男人安
慰安慰她。”
  韩枫松开路冰娜,说道:“听你这个意思,你好像比她自己还着急。”
  路冰娜幽幽地说:“她是我大姐,年纪大了还没有男人,我当然替她着急,
我可不希望她变成老处女,现在这时代,老处女可不少呀!她们实在太可怜了。

  韩枫听罢,忍不住哈哈笑了。
  路冰娜听了不解,问道:“枫哥,你笑什么,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那些老处
女不少都是挺出类拔萃,可就是嫁不出去。又是白领,又是菁英,又是社会栋梁
,那么强,那么让人妒嫉的女人,连好男人都找不到。”
  韩枫收住笑,说道:“冰娜,你觉得你大姐会成为老处女吗?”
  路冰娜望着韩枫,提高声音说:“有什么不可能?世界大了,什么事没有。

  韩枫不想再辩论下去,就说道:“就算再急,也得把工作的事办好了。工作
稳定了,才能找对象呀!要是现在随便找了一个,以后她去了省城,这对象可怎
么办?再说,急不急着找对象,你也得问问你大姐的意思。要是她不想找,你急
也解决不了问题。”
  路冰娜点点头,说道:“好,明天我就问问大姐。要是她同意,咱们就帮她
介绍一个。”
  韩枫暗笑,心想:你真是够多管闲事的,冰琪现在的情丝都缠到了我的身上
,眼里没有别人,她怎么可能想找对象呢?她已经找到理想的对象了,那就是我
韩枫。
  韩枫表面上说:“好吧。如果她愿意,咱们就帮忙,帮她找一个好男人。”
  路冰娜答应一声,她心里其实什么都明白,她知道韩枫不可能帮忙,但路冰
娜却想将路冰琪推给另一个男人,以免她影响自己的家庭。可问题是路冰琪又不
是一个没长脑子的小孩子,她怎么可能任你路冰娜随便摆布自己的命运呢?
  路冰娜陷入苦恼之中。先前虽然说过允许韩枫自由找情人,可是事情成真时
,她心里就有了反感。最让她不能接受的是,老公找的是自己的姐姐,跟姐姐分
享一个男人,是她最苦恼的。
  次日吃早饭时,大家都坐在一起,路冰娜真的问了。路冰琪看了看路冰娜,
又在韩枫脸上扫了一眼,没有出声。路冰涵笑嘻嘻地说:“我可希望快点有个大
姐夫,最好找个跟二姐夫一样有钱的,那样我手头可就宽裕了。”
  陈熙凤瞪了路冰涵一眼,教训道:“小孩子怎么这么没出息,就知道钱,我
年轻时穷得要死,可是做人也要有志气,人不能因为穷就不要强,你给我学着点
。”
  路冰涵伸了伸舌头,不敢再出声。
  陈熙凤目光转向路冰琪,露出慈爱的表情,温和地说:“冰琪,冰娜也是为
你着想,你年纪一天天大了,是应该想想对象的事。”
  路冰琪脸如冰霜,沉默好一阵儿才说:“妈呀,这种事我目前不想再谈,等
我的工作调转成功之后,再考虑怎么样?如果你实在嫌我碍眼,想把我嫁出去,
那也可以,我就找一个男人嫁了。不过,得找人中之龙,至少不能比他差。”
  说着,一指韩枫。
  这话听在路冰娜跟路冰涵的耳朵都不太舒服,像吃饭吃到虫子似的。她们俩
都想将路冰琪踢开,因为她抢了她们两人的宠爱,影响了自己的命运。可是韩枫
听了却很开心,他觉得路冰琪回答得非常精彩,既让路冰娜无话可说,又让陈熙
凤感到安慰。
  果然,陈熙凤露出了笑容,目光中透着赞许之意,夸道:“冰琪,你想得周
到、想得对,你果然有志气。冰涵你学着点。你放心好了,妈就是再急,也不会
随便把你嫁出去,你应该嫁一个数一数二的好男人,要像冰娜一样过上好日子。
要能这样,我也就对得起你死去的爸,以后我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事了。”
  说着,陈熙凤激动得眼圈都红了。
  路冰涵听到这儿眨巴着美目,红唇张合着说道:“妈,你说什么?就算大姐
工作顺利,嫁人嫁好了,得到幸福了,你还有我这个宝贝姑娘呢,我以后也得找
工作跟嫁人。”
  陈熙凤呵呵笑了,说道:“冰涵呀,你还小,操心也是以后的事。”
  她这含泪的微笑,使大家看了,都心情沉重。韩枫更是想到,她一个女人,
拉拔这几个孩子长大,可真是不容易。即使她有过什么过错,也值得原谅了。
  吃完饭后,大家正聊天呢,门一响,兰阿姨慌慌张张地跑来了。
  兰阿姨是抱着一个小孩子进来的,小孩在她的怀里急促地喘着气。兰阿姨头
发很乱,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看来出了大事。
  尽管陈熙凤与女儿们不太喜欢兰阿姨,但见此情景也是大惊。陈熙凤忙迎上
来,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兰阿姨低头看了看孩子,说道:“陈姐呀,这孩子病了,我来求你帮忙,他
的身子好热。”
  大家连忙围了上来,都看着孩子,看看孩子是怎么了。反倒韩枫没有靠得那
么近。
  陈熙凤急道:“孩子病了,赶紧找医生看,找我有什么用啊?别耽误了孩子
。”
  兰阿姨皱眉道:“婶子,我刚才去找咱村里的医生,可真不巧,医生有事不
在家。说是这两天到外地研习去了。”
  陈熙凤轻轻挥手,说道:“那就赶快上医院吧。”
  她注意到孩子的脸通红。
  兰阿姨叹息道:“可是没有车呀!我去了好几家,车都出去了。”
  路冰涵尖声道:“你为什么不去村长家呢?他家可是有车的。”
  兰阿姨咬了咬牙,说道:“她家黄脸婆恨我恨得要死,我去他家,她还不要
我的命!我的命没了不怕,可是我不能不要孩子的命。这不,你家有摩托车嘛,
我就来求你家送我一趟。”
  路冰涵脸一板、嘴一撇,抱着臂膀说道:“我家的摩托车都坏了,跑不了。
你还是爱到谁家到谁家去吧,反正喜欢你的人多着呢。”
  陈熙凤将路冰涵往旁边一推,骂道:“死丫头,你这是什么鬼话呀?怎么一
点同情心都没有?咱们一个村住着,谁求不着谁?做人可不能那么没感情,孩子
可没有什么错。”
  说着,她将脸转向了路冰娜。
  路冰娜明白陈熙凤的意思,但是自己心存顾虑。因为她实在不愿意让韩枫跟
兰阿姨混在一块儿,哪怕在一起一分一秒都不行。那边的兰阿姨看着自己的孩子
,忍不住扑簌簌地掉下泪来,又将脸贴到孩子的热脸上。
  陈熙凤眉头一皱,正要说点什么,韩枫要挺身而出,一直沉默不语的路冰琪
说话了:“韩枫,那你就送兰阿姨一趟吧。孩子的病最重要,别的都可以暂时不
计较。”
  她说得很简单,表情很认真。
  韩枫赞许地向她点点头,心想:还是冰琪最识大体,她说得多好呀。大人有
再多的错,再大的罪,也是由大人承当,与孩子无关,孩子是无辜的。不能因为
兰阿姨名声不好,作风有争议,就拒绝救她的孩子。
  韩枫又向陈熙凤说道:“婶子呀,那我这就走了。”
  陈熙凤嗯了一声,说道:“快去吧,孩子的病耽误不得。”
  路冰娜也想明白其中的道理,催促道:“枫哥,你好好照顾人家。”
  韩枫答应一声,便往外快走。兰阿姨跟在后面。
  到了院子,发动摩托车,兰阿姨抱孩子坐好,韩枫就出发了。摩托车先是慢
慢出了院子,然后加速跑出胡同,等上了村里的大街时,就像一阵风般离开。韩
枫还不忘嘱咐一句:“坐稳了。”
  兰阿姨说道:“我没事,你就快点吧。”
  韩枫注视着前方,说:“再快也得安全第一。”
  车跑得快,风也就大,在耳边呼呼直响。两边的景物迅速倒退,离村子越来
越远。上了通往县城的大路后,虽然想快,但也不能跑多快,毕竟这路是沙土路
,不是城里的水泥路。为了安全,韩枫不能不控制速度。
  等到了县城附近,道路变成水泥路。这时,韩枫才加快速度,那摩托车像离
弦之箭,以不可阻挡的威力往县里的医院去。进了医院,下了车,韩枫在前引路
、开门,兰阿姨急匆匆地跟在后面。等见到值班的医生之后,韩枫和兰阿姨的心
才放下一些。
  经过检查,确定没有太多的问题。医生强调,要是再晚些,孩子可就危险,
听得兰阿姨头上出了冷汗。等到孩子打了点滴后,两人才松了一口气。虽然不是
韩枫的孩子,但韩枫却也跟着紧张,毕竟大家的心都是肉做的,看着一个可爱的
孩子病倒,谁的心里会好受呢?
  韩枫悄悄地问兰阿姨:“孩子怎么突然病了呢?难道还是上回的病吗?”
  这时兰阿姨平静多了,俏脸上也有了血色,说道:“上回的感冒还没好,也
怪我太粗心了。昨天半夜孩子就有点发热,我给他吃了点解热止痛片,以为没事
了,结果到了早晨孩子发高烧,身上都烫手。”
  说到这儿,她的脸上露出悔恨与痛心的表情。
  韩枫点了点头,问道:“那么,孩子的爸在哪里?”
  兰阿姨回答道:“昨天他到别的村帮人家干活去了,晚上没有回来。孩子一
犯病,我就什么都忘了,忘了孩子他爸,也忘了找人通知他。”
  然后,她的目光落到韩枫的脸上,说道,“上回你帮了我,我还没有谢谢你
呢。这次,你又帮了我,我欠你的可不少。”
  韩枫微微笑了笑,说道:“你跟冰娜都是同一个村的,我帮你的忙也是应该
。再说,这事谁遇上了也不能袖手旁观。有两句歌不是这么唱的,只要人人都献
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
  兰阿姨听得露出笑容,说道:“韩枫,你这人真好,难怪冰娜会嫁给你,她
真是一个有福气的人。”
  当她的目光落到躺在床上的孩子的脸上时,又重新皱起了眉头。孩子闭着眼
喘息,喘气声已经不像来时那么急、那么粗。
  韩枫知道现在不是跟兰阿姨闲谈的时候,就站起来说:“你还没有吃东西吧
?我去帮你买点吃的吧。”
  兰阿姨也站起来,说道:“那怎么好意思呢?我还不饿。”
  她的乱发在脑后随意地挽了个髻,很自然,有一种特别的风情。
  韩枫看了看,说道:“不必客气。”
  他走出屋子。
  现在时间还早,走廊上人不多,有些医生还没有上班呢。他到附近帮兰阿姨
买了包子、矿泉水、香旸等食物。一边往回走,一边乱想:这兰阿姨也算不上什
么坏人,她有什么错,不就是跟村长搞搞男女关系吗?除了这个,她似乎也没有
什么不好。一个女人难道就因为多跟一个男人睡了觉,就不是好女人了吗?什么
叫好人?什么叫坏人呢?只怕没有什么明确的界线吧?
  兰阿姨是因为搞男女关系而名声坏了。但男女关系很多人都搞,只是有的人
处理不好,露了馅;有的人就高明得多,虽然搞得比谁都凶,但是没被拆穿,就
是好人一个。拿我韩枫来说,我不也搞男女关系吗?我搞得比兰阿姨多得多,可
我照样是好人,我的名声照样没坏。为什么呢?除了我没被拆穿之外,也是因为
我是男人吧。受传统思想的影响,男人风流那不算坏事,女人风流,可就是另一
回事了。时代已经发展到二十一世纪,封建的思想并没有完全退出历史舞台,仍
在很多人心里顽固地存活着。
  见到兰阿姨,递上东西,兰阿姨没再客气,拿出包子吃了起来。她也真是饿
了。吃过东西,又洗了手回来,见孩子已经睡着,脸色也好多了。兰阿姨放心了
,就跟韩枫坐到远一点的地方说话。
  兰阿姨望着韩枫,说道:“韩枫,你是不是认为我很坏?”
  韩枫脸上带笑,说道:“怎么这么说呢?你既没有杀人放火,也没有拦路抢
劫,更没有去偷谁家的财物,我看不出你哪里坏呀。”
  兰阿姨低了头,说道:“可是我风评不好,是村里最出名的破鞋啊。跟你在
一起,我真怕给你带来麻烦。”
  韩枫摆了摆手,说道:“现在这个时代多开明啊!一男一女,只要两人愿意
,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警察都不管。你跟村长的那事,也都是两人愿意。只要你
高兴,谁也没资格管,除非你老公找村长决斗。”
  兰阿姨摇摇头,说:“我男人可不是那种能冲上前决斗的人,他是一个老实
人、厚道人,人人都想欺侮他。”
  韩枫不平地说:“欺侮老实人是有罪的。”
  兰阿姨哼了哼,说道:“他们为什么欺侮他?还不是许多人没安好心,想占
我这个坏女人的便宜,偏又占不到,就想法子欺侮我男人了。这良心呢,很多人
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她的目光转到韩枫脸上,说道:“当然,可不包括你,你是一个好人,万里
挑一的好男人。”
  韩枫笑着说:“我可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对了,你的钱够不够?用不用我帮
帮你?”
  兰阿姨摆摆手,说道:“不用,我的钱还够。你的钱呀,还是用在路家才对
。”
  接着又说道,“韩枫呀,这孩子需要在这里住两天,你就不用陪着我了,去
忙你的吧。等我再回村里,一定好好谢谢你,我不能白让你帮忙。”
  韩枫想起在庙外听到的淫声,他心里发热,目光扫了扫兰阿姨隆起的胸脯,
微笑道:“你言重了,难道又要以身相许吗?”
  兰阿姨一笑,说道:“如果你对我感兴趣,看得起我,只要你出声,你叫我
干什么都行。”
  她的声调很正经,脸上带着坚决。
  韩枫看了看那熟睡着的孩子的胖脸蛋,感到有点不安,他摇了摇头,说道:
“一切就等孩子病好以后再说吧。好了,我先走了,需要我帮忙,就打电话给我
吧。”
  说完,留下电话号码后就走了。
  兰阿姨送到门外,用留恋的眼光望着他。韩枫知道她正望着自己,却没有回
头。他大步流星地走着,像一个做完好事的大侠一样激情满怀,只觉得全身都是
力量。
  韩枫从楼梯上下来,楼梯的对面就是大门。他正走向大门时,只见门外跑进
来一个人,速度之快,神情之急,令韩枫以为他要赶着去投胎。再看这个人的长
相,实在寒碜:个子不高,面黄肌瘦,尖嘴猴腮,看年纪得有三十五六岁。
  这瘦子跑进门之后,先是停步环视一下周围,然后往楼梯方向跑去。没跑几
步,回头对韩枫说:“哥们,帮帮忙。我犯了点错,我女朋友要打死我呢,你千
万别跟她说我藏在哪儿。”
  韩枫听了觉得好笑,就点点头,说道:“大家都是男人,我会帮你,你就放
心好了。”
  他眼看着那瘦子跑到楼梯下的角落藏了起来。那是一个背光处,一般人来医
院,不大会注意那里。
  韩枫心想:这哪里像个大男人呢?就算是犯了点错也没什么大不了,谁能保
证一辈子不犯错呢?大家都是人,人无完人嘛!不过他真想问问,这家伙到底犯
了怎样的错,想必一定很有意思,很好笑吧。一想到与风流韵事有关,他的心里
就痒痒的,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那些相好。
  他又看了看瘦子的藏身之处,笑了笑,朝大门走去。当他正要推门时,只见
门刷地被推开了,一个人带着一股劲风冲进来。那速度那急劲儿远超刚才那瘦子
,那个人像闪电一样快,动作又那么敏捷、好看。
  由于来得太急,两人眼看着就要撞在一起。那人非常机灵,关键时刻双手一
推,巧了,韩枫也这么想,也伸出双手想减少惯力,使双方避免剧烈地一撞,于
是双手的手掌碰在一起,一触之后,韩枫的身子退了两步,那人也很快稳住了身
形。
  韩枫有气:心想:你有什么急事?走路这么急。他张开嘴就想骂人,想说,
你走路不长眼睛,也不怕出了意外,磕掉门牙,或者提前归位。可是,当他的目
光落到对方的脸上时,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一肚子气消失得干干净净,反而希
望再撞一次,手掌再碰一回,手掌的相遇也是福气。
  原来对方是位女孩,而且不是一般的女孩。她穿着一身红色的运动服,随意
地梳了个马尾,看她的脸,几乎可说完美。一双大眼睛,黑如夜亮如星,眼波一
动,熠熠生辉,不可琢磨;再看身材,个头也几乎挑不出毛病,整个人若说缺点
,也就是两腮稍欠丰腴。这一个缺点,使她的神情多了几分强悍跟硬气。
  女孩见韩枫像傻子一样看着自己,也顾不上生气,急问道:“喂,这位朋友
,你看到一个猴子跑进来了吧?他躲哪里去了?”
  韩枫哦了一声,稳定一下情绪,目光像条舌头一样舔着对方的脸,嘴上说:
“猴子?没看见,这县城里怎么会有猴子呢?城里又没有动物园。”
  女孩的眼珠转了转,叹口气,说道:“我说错了,那不是猴子,是一个瘦得
像猴子的男人,长得挺难看,不到四十岁。你快告诉我,他跑哪儿去了,这对我
很重要。”
  她的目光四下里扫视,表现着自己的强烈渴望。
  韩枫闻着她身上淡淡香气,非常舒服,面对这么一位出众的美女,他真的不
想骗她,他真想说出那瘦子的藏身之地。可是又想到自己的承诺,及那男人的可
怜,又不能乱说。想想那男人的丑陋,及这姑娘的美貌,他深感一朵鲜花插在牛
粪一上了。
  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一遍遍地扫视,生怕她会突然消失,自己没有再见的机
会。姑娘收回目光看着韩枫,韩枫感觉到像被阳光照耀着一样好受。谁被美女看
着高心里能不愉快呢?
  “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她板起脸,声音娇脆动听,透着点威严。
  再次从沉醉中醒来,哈哈一笑,说道:“那家伙是你的什么人?是你男朋友
呀?长得太丑了吧?”
  那女孩呸了一声,说道:“你到底说不说?”
  她瞪起眼睛来,脸带着煞气。
  韩枫点了点头,知道不回答她不行,就指指楼梯,说道:“他上楼去了。”
  那女孩白了韩枫一眼,说道:”
  你这个人真是讨打,怎么不早说呢?耽误我的大事。“说完像一只豹子一般
蹿出去,转眼间上了楼梯不见了,连脚步声都没有。
  韩枫望着她的背影,心想:看来她不是一个普通姑娘,可是练过武的,不然
不会有这么好的身手,可能这位美女还是一位出色的打女呢。若是这样,有机会
跟她切磋一下,那一定是极快乐的事。唉,真不该骗她啊!他感到欺骗她是一种
罪过。
  正胡思乱想,那个瘦猴子跑出来了,冲韩枫一笑,拱拱手,说道:“哥们,
谢谢了,有缘再见,一定请你喝酒。”
  说罢,又逃命般地跑向大门。
  韩枫见他的脸上带着狡猾跟阴沉,不禁疑惑,问道:“喂,那个女孩真是你
的女朋友吗?”
  瘦猴子回头一笑,笑容中带着残酷与恶毒,说道:“我要是有这样的女朋友
,我能活到今天吗?这个死丫头,找到机会我一定上她,上死她才能解恨。她不
让老子好过,老子也不会便宜她。这死丫头。”
  说到这儿,他已经咬牙切齿了。之后,他又像赶火车一般跑了,到门外上了
一辆红色计程车扬长而去。
  韩枫心里有几分紧张,像是做错了什么事,他心想:这个男的可不像好人,
他是干什么的?他跟刚才那女孩有什么过节?为什么他说要上死她才解恨?这话
多下流又多可恶。为什么那姑娘对他穷追不舍?他们当然不像一对,看起来不般
配,但他们是什么关系?哦,这姑娘真是漂亮,还有气质,跟冰琪可以一争高下
了。
  他走到门外,身后的门一响,那女孩出来了,她跑到韩枫跟前哼了一声,问
道:“那个瘦猴子往哪儿跑了?”
  她明星般的眼睛透着怒火。
  韩枫心里怦怦乱跳,赶紧说:“他上了计程车,红色的,往西去了。”
  那女孩长出一口气,马不停蹄地跑了。跑出几步,回头瞪了韩枫一眼说道:
“下次见到你,再跟你算帐。你居然敢骗我,你得付出代价。”
  那俏脸如同冰山一样冷。接着,她上了一辆计程车,又风风火火地追人去了

  韩枫的心情很不平静,这女孩说的几句话在耳边响起,余音嘹亮。她说她要
找我算帐?算什么帐?有什么好算的?我凭什么告诉你真话啊?你又不是我的什
么人?不过凭直觉,他也知道这女孩是一个好人,那瘦猴子是一个坏蛋,这从两
人的脸上就可以看出来了。
  韩枫心想:我真的不该骗她,我怎么能不分好坏呢?我可不能当坏人的帮凶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耽误了人家的大事,就不仅有些内疚。他又想道:这女孩身
手不错,可那个瘦猴子也不像个省油的灯。这女孩看起来不如那瘦猴子狡猾,可
别吃亏了。一想到瘦猴子说要上死她才解恨这恶毒的话,就有点心惊肉跳,生怕
这姑娘遭了毒手。
  回想这女孩的风采,韩枫一阵阵心醉。这是目前自己遇到的第二个大美女,
第一个自然是冰琪了。这两人要是站在一起,一定像两峰对峙,两水分流,春兰
秋菊,各有特色。只是他对这姑娘不太了解,不知道她除了美貌、好身材之外,
还有什么优点。冰琪除了这些外,她的学识还不错呢。她清冷、高雅的气质,也
叫人着迷。他又想到她在床上的风情,不禁有点意乱情迷。她白如雪的**,那
大腿、那臀部,尤其是一对大**,真可谓波涛起伏,颠倒众生。我韩枫真是艳
福无边。要是刚才那位美女换上性感衣服,或者脱光,不知道怎么个美法?要是
把这两位美女都脱光,摆出各种姿势来,一定更叫人**吧?
  胡思乱想间,韩枫走出医院,走出几百公尺远,当他看到别人骑摩托车从身
边经过时,才蓦然想起自己的车。韩枫不由地笑了,心想:我这是怎么了?大脑
进水了吗?我的摩托车不是在医院里吗?怎么会忘了取呢?美女这东西太可怕,
可以让男人变成傻子。
  他又返回医院,骑了摩托车,他不敢骑快,提醒自己一定要慢一些,一定要
全神贯注,不可再想入非非,可不能拿生命开玩笑。可是,那红色美女的身影、
脸蛋、眼神总在眼前挥之不去。他慢慢地前进,目光不时扫视,难道他渴望在人
群之中发现她吗?难道自己还想再见到她?不应该啊!萍水相逢,匆匆一别,不
至于那么留恋吧?更何况天下美女这么多。这么一想,他的心情轻松多了。
  因为时间还早,他决定在县城里逛逛再回家。他很想去找丁瑶瑶,但一想可
能不太方便,也许会被人发现,便压住了这个念头。要是小蕾回来就好了,自己
跟她会会总是好的。她应该还在省城里忙正事吧?
  闷闷地逛了一圈,韩枫买了些蔬菜水果,骑车回家。他的眼里、心里还飘着
那美女的影子。
  回到路冰娜家之后,发现家里只有路冰涵一个人。路冰娜、路冰琪、陈熙凤
都不在家。路冰涵穿着一条裙子,正坐在炕沿上看书。一条腿搁在另一条腿上,
雪白、粉嫩的大腿很漂亮、很诱人,尤其在裙子下摆的映衬下。
  韩枫努力收回看腿的目光,说道:“冰涵,怎么就你一个人呢?她们呢?”
  路冰涵抬眼看了看韩枫,说道:“她们都出去了,大姐学校有点事,妈跟二
姐上山去了。”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你二姐都有了身孕,还上什么山?她那种情况还能
干活吗?”
  路冰涵垂下头,说道:“妈想上山去看看柴火没有被偷,二姐没事做,就跟
着出去散散心。”
  韩枫点点头,说:“原来是这样啊。”
  他细看,路冰涵的脸有点红,刚才看自己时眼神也不自然,觉得有点奇怪。
他走上前,路冰涵将书往背后一藏,小嘴一撅,说道:“看什么呀,有什么好看
,人家正在念书呢。”
  韩枫一听笑了,说道:“什么?你在念书,这倒是很少见呢。太阳从西边出
来了。”
  路冰涵一听火了,叫道:“什么话?不常看到我念书?净胡说八道! 我经
常努力学习,奋发图强,你没注意我,那是你的眼睛有问题! ”说着,气呼呼
地将书向韩枫掷去。韩枫一伸手就抓在手里。
  路冰涵一见急了,冲上来就抢,叫道:“快把书还我。”
  韩枫向后退,左躲右闪,路冰涵就追着抢,还说道:“我的课本有什么好看
?又不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看她那个又急又慌的样子,韩枫起了疑心,躲过她的一番进攻之后,一瞧书
皮,书名是《性知识大全》韩枫哈哈大笑,说道:“冰涵,这就是你们的课本?
你就学这个?”
  路冰涵脸红得像喝了酒,一把抢了过去,说道:“这有什么奇怪?国家正在
普及性教育呢,哪个学生能不学。”
  然后又把书放到身后,那样子跟当贼差不多。
  韩枫对着她直笑,说道:“冰涵呀,你当我是傻瓜?就算是普通性教育,也
不可能以这本书为教材。你说实话,这本书哪来的?该不会是你偷买的吧?”
  路冰涵头一歪,哼了哼,说道:“我可是一个高中生,怎么好意思买这种书
?实话告诉你,是从同学那里借来的。”
  韩枫追问道:“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呀?”
  路冰涵白了韩枫一眼,拉长了声音说:“男的女的要你管?你又不是我的老
公,没权管我吧?”
  韩枫凑近路冰涵,目光在她的敏感地带一扫,说道:“我虽说不是你的老公
,但好歹也是你的男人。我不管你,谁管你呢?快说,是男的还女的?”
  路冰涵下巴一扬,一副气人样儿,说道:“是男的,怎么样?”
  说着,朝韩枫直做鬼脸,直挤眼睛,那样子又调皮又可爱。
  韩枫上前在她的小脸亲了一口,发出啪唧的一声响,路冰涵就势上前,双臂
如蛇,将韩枫的脖子搂住。韩枫只好抱着她,说道:“冰涵,你怎么了?是不是
发骚了?”
  路冰涵将自己的脸贴在韩枫脸上,柔声说:“姐夫呀,我想要了。咱们好久
都没有干了,我要你干我。”
  韩枫将路冰涵搂得紧紧的,感觉她的全身好热,大概是刚才看那本书看得春
心荡漾,有了需要。他也想干她,说道:“冰涵,现在可是大白天,随时可能有
人回来。要是谁突然进来,咱们可不太好吧?”
  路冰涵喘息着,哼声说:“姐夫,咱们的动作快一点,不会有人看到的。”
  说着,一只手伸向下面,隔着裤子去抓韩枫的下身,抓住它揉来揉去,没几
下就起来了。
  韩枫见她如此需要,有了主意,说道:“冰涵,你想要我干你,那没有问题
,只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路冰涵使劲抓了一把他那里,说道:“让你占便宜,你还提条件,你好坏。
说吧,是什么条件?”——


正文 第240章 性感的眼神
  韩枫说道:“冰涵呀,你的小嘴长得可真好看,我想要你用嘴给我亲一会那
里。[.co m]”路冰涵啊了一声,头摇得跟波浪鼓一样,说道:“不不不
,我才不要。那是尿尿的玩意,我不干。我路冰涵可是要脸的姑娘。”
  韩枫陪着笑,说道:“冰涵,那种玩法在现在一点都不奇怪,你二姐还经常
跟我这么玩呢。你不是挺喜欢我的吗?来,亲它吧。”
  说着,解开裤带,将家伙放了出来。
  路冰涵用手套弄着,一双水汪汪的美目望着韩枫,沉吟着说:“姐夫呀,小
妹自然很爱你,为了你高兴,我什么都肯干。但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你答应
了,我就满足你。”
  韩枫乐了,忙问道:“什么条件,你就说吧。”
  心想:这个时候,她提条件,肯定不会是容易办到的。这丫头很会把握机会
,她的小聪明要是都用在念书上就好了。
  路冰涵脸上露出笑容来,说道:“姐夫,我想要一个手机,你得买给我。”
  韩枫松了一口气,说道:“我答应你,我以为是多大的事呢。”
  路冰涵媚笑着,说道:“姐夫,你先别忙着答应,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我
可不是什么手机都可以,我要两千块的手机,绝不能比冰琪差。”
  她直接说路冰琪的名字,这倒叫韩枫感到意外。
  韩枫说道:“你这么点的小孩子,要那么贵的手机干什么?有得用就行了吧
。”
  路冰涵使劲一摇头,放开那里,坚决地说:“那可不成!我们同学很多都有
手机,像丁瑶瑶很早就有了。她们把手机拿出来的时候,我觉得好没有面子。他
们有的东西,我也要有,大家都是人,我凭什么比他们差呀。”
  由于自己的欲火也被逗上来了,韩枫只好说:“好好好,我答应你,买给你
就是了。”
  路冰涵这才心满意足地笑起来,说道:“咱们拉勾吧。”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来。韩枫无奈,跟她拉了勾。他露着男人的玩意,跟路冰
涵谈条件,觉得那样子怪怪的。
  韩枫催促道:“冰涵呀,别浪费宝贵时间,你快点开始吧。”
  路冰涵露出狡猾的笑来,说道:“姐夫,不好意思,我不会呀。我可从来没
有干过那种事,所以下回吧。”
  韩枫一瞪眼,说道:“小丫头,你要我。你可是答应我了。”
  路冰涵肩膀一耸,双臂一摊,说道:“答应有什么用?就像一只公鸡答应下
蛋似的,答应也白费,它没有那个能力呀!”
  说完,她自己都笑了起来。笑得好开心、好惬意。
  韩枫板着脸、瞪着眼,一把抓住她的手,说道:“冰涵,你不会不要紧,经
常亲不就会了吗?这是一门简单的技术,只要肯学,没有学不会的。公鸡不能下
蛋,但冰涵肯定能学会亲这个。”
  说着,挺了挺那家伙。
  路冰涵哼了一声,说道:“我不干,你欺侮人。”
  韩枫笑咪咪地说:“冰涵,只要你乖乖地听话,你以后什么都会有。要是你
不听话,我以后就不管你了。以后,咱们各走各的。”
  路冰涵大声道:“那可不行。你霸占了我,占尽便宜,你得对我负责。”
  她可知道,要是韩枫真不管她,她这辈子十有**是完了。
  韩枫说道:“来,我教你怎么做。首先,用手抓住它,再伸出舌头舔它,就
像吃糖葫芦一样。”
  路冰涵为了自己的手机、自己的前途,没得选择,只好按照韩枫说的那样做
了抓住它,伸出自己的舌头,鼓足勇气,在那上面扫了一下。
  韩枫啊了一声,一手按着路冰涵的头,说道:“好姑娘,我的小宝贝儿,继
续,继续呀。你是个聪明的姑娘,不会让我失望的。”
  路冰涵见他一脸沉醉的样子,决定讨他高兴,就把舌头凑上去,一下一下地
开动起来。起初以为会很难闻、很难受,动着动着,发现那东西很好玩,没几下
就起来了。而韩枫则舒服得眯起眼睛,喘着粗气,身体不时震颤。美女的嘴对那
家伙的爱抚造成的快感太强烈,会教人发疯。
  韩枫给她打气:“冰涵呀,做得好,你很有潜力。来,不要只弄局部,你要
把整个部位都弄一遍,包括下面的那两个**库。”
  一听到**库三个字,路冰涵笑了起来,但事到如今,她只好听话,他想怎
么样就怎么样,反正自己是他的人,归他所有。
  当韩枫感觉要坚持不住时,不得不将家伙从她的小嘴里抽出来。路冰涵似乎
意犹未尽,咂了咂嘴儿,像在回味其中的乐趣。再看她的脸,散发着兴奋的光彩
,她的眼神也水灵灵的,水灵之中,却透着火一样的激情。韩枫知道,她也冲动
得想要干了。
  路冰涵站起来,贴上来,以前胸磨擦着韩枫的身子,软语询问:“姐夫啊,
咱们怎么做啊?”
  韩枫指了指窗台,说道:“到窗前做。你手扶窗台,撅起屁股,我从后面干
。”
  路冰涵没有意见。她连嘴都牺牲了,还在乎什么姿势吗?她乖乖照做,走过
去手扶窗台撅臀,这个姿势短裙根本盖不住,露出了双臀,上面兜着洁白的小内
裤。小内裤不能完全包住双臀,那露出的肉正白得耀眼,能掐出水来,双臀连着
白生生的大腿,浑然一体,看起来那么顺眼。最吸引入的是她的敏感地带,那里
有了新的变比。原来她的小内裤湿了一块,近似于椭圆,令人想入非非。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冰涵啊,你真的动情了,谁见了这块湿地,都会发
狂的。”
  路冰涵回过头来,美目眯着娇声说道:“姐夫啊,你快点开始吧,我已经不
行了!”
  韩枫偏不,而是伸手在她那里玩起来,连按带揉,连揠带转,弄得路冰涵痒
极了,忍不住扭腰摆臀,嘴里哼哼。
  之后,韩枫将她的小内裤褪到膝盖之下,露出了少女的庐山真面目。
  韩枫伸出手,在路冰涵的下身爱抚,好色的手指无处不到,弄得路冰涵低声
娇呼:“姐夫,别逗我了,快点干我吧。再不干的话,我就会爆炸的。”
  韩枫显然忍住了自己的**,想多玩玩她。在那里的吸引下,他矮下身子,
抓住路冰涵的双臀,凑上嘴,吐出舌头,放肆地吸吮起来。
  路冰涵没想到此时他会来这招,这是她最怕的。这个部位不能亲,一旦亲了
,谁能受得了呢?路冰涵被刺激得哇哇直叫:“姐夫,姐夫,你要了我的命啊,
小妹我活不成了。哦,别咬那里,那里最怕碰了。”
  韩枫津津有味地品味着路冰涵的那里,唧唧有声。玩得路冰涵身子乱摆,像
是狂风中的垂柳一样,那么放浪、那么可怜。她的表情跟她的年纪很不相衬,这
种表情应该出现在小蕾跟路冰琪身上,而不是她,她还只是一个高中生呢。
  路冰涵再度央求道:“姐夫~~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她已经说不成
完整的句子。
  韩枫也觉得时候到了,再不进入主题的话真有人要回来了。他扶正路冰涵的
双臀,手握利器,对准她的那个部位就是一刺,剌得路冰涵啊地一声。这一声代
表着舒服,代表着兴奋,代表风骚。
  路冰涵回头微笑道:“姐夫,好舒服啊,我感觉骨头都要散了。”
  她的美目眯了起来,眉梢眼角都是荡意,红唇微开,表现出自己的感受,跟
平时的清纯完全两样。
  韩枫非常满意,双手抚摸着她的光滑双臀,身子一下下地挺动着,每一下部
那么雄劲,每一下都那么扎实,快感一**地传来,使他也不时粗喘着气,心理
上的满足更令人骄傲。
  路冰涵呻吟起来比一般人的**声都美,她的嗓子好,舞台上唱歌出色,在
床上唱歌也同样高人一等,那高低婉转的声音令韩枫感到无比快乐。韩枫一边动
着,还一边用粗鲁的言语挑逗着路冰涵。
  路冰涵回头嗔道:“姐夫,你坏透了,我好讨厌你。”
  韩枫笑道:“我把你干得这么舒服,你怎么会讨厌我呢?”
  路冰涵哼道:“就是讨厌你,怎么样。谁让你不天天让我这样快乐。”
  韩枫一边笑一边粗喘着气说道:“冰涵,姐夫的技术好不好?是不是好男人
?”
  他的眼睛盯着两人结合的部位看,那里最好看了,男与女的缠绵,爱与性的
战争。
  路冰涵带着颤音说:“好~~好~~极了,把我都给弄~~上天了~~不要
停啊!”
  她的身子跟跳劲舞一般地活跃。
  韩枫感到非常幸福,他作为一个男人,能拥有这么年轻美貌的小情人,那是
每个男人都梦想的事,他享受着这个小情人,就是在向世界宣告自己的本事。
  他见路冰涵有点坚持不住,而自己也不想再折磨她,因此他说:“冰涵啊,
咱们一起上天吧。”
  说着,动作加快,如野马奔跑,轿车飞驰,每一下都撞路冰涵的身子乱颤,
必将在她的记忆上留下深刻的痕迹。那是刻骨铭心的幸福,是使人腾云驾雾的狂
欢。
  双方在激烈的动作下,同时攀上快乐的颠峰,他们同时发出了长长的叫声。
韩枫将自己的精华毫不吝惜地注入在了路冰涵的体内。
  完事后,韩枫累的趴在了路冰涵的后背上,不动了。路冰涵身子弱,受不住
这姿势,就从韩枫的身前挣脱,那家伙也滑了出来,表面像沾了一层胶水。路冰
涵用手点点它,哼声道:“坏东西总欺侮我,哪天把你给夹断了。”
  韩枫哈哈笑,说道:“冰涵,那你以后要努力练功,咱们才有得一拚呢,你
现在的功夫还不足以打败我。”
  路冰涵不服气,找纸擦了擦,穿上内裤,鼓着腮帮子说:“我打不过你,还
有她们呢,我们三个总能放倒你吧?你这玩意再厉害,也经不起三个女人的蹂躏
?我们人多势众。”
  说着,下巴一扬,俏脸仍带着狂欢后的残红,非常好看。
  韩枫听了一愣,一边提上裤子系好裤带,一边问道:“你说什么?什么你们
三个?除了你跟冰娜之外,哪里还有第三个呢?”
  路冰涵为之语塞,她一时嘴快,把路冰琪也算上了,说完才想起来,他跟路
冰琪的事,自己并没有跟他挑明。这么一说,不等于招供自己知道他的秘密了吗
?可不能让他知道,他要是知道我看到他们的好事,还将这事说给二姐听,他一
定会跟我闹,我不能说实话啊。
  路冰涵笑了笑,说道:“姐夫,你甭想骗我。除了我跟二姐之外,你在外面
还有别的相好,你可别不承认?哪天你再出去乱来,当心被我跟二姐抓住,那时
候可不是好玩的,她一定会修理你,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韩枫听了心里一松:心想:只要别把冰琪暴露出来就好。若是冰琪的事东窗
事发,我倒没有什么,但那会伤害冰琪。她在这个家就没法子待了,谁都不会容
忍的,只怕陈熙凤也不会原谅她。
  韩枫拉起路冰涵的手,说道:“小孩子家,没影的事不要乱说,当心惹祸。
你没有亲眼看到,就不要乱猜。”
  路冰涵看着韩枫的脸,嘻嘻笑着,说道:“姐夫,刚才你答应的事可不能反
悔。”
  她的脸像鲜花带露水一般娇嫩与好看,受过滋润的女孩子就是不一样。
  韩枫一搂她的肩膀,并肩坐到床上,说道:“冰涵啊,姐夫答应你的事,什
么时候不算了?你想想之前我都是怎么对你的就知道了。”
  路冰涵点点头,说道:“姐夫,你打算帮我买什么样的手机啊?”
  韩枫回答道:“就按照你刚才说的那样。”
  他的手放在她的胸脯上,轻轻揉弄着,像揉着一团面。
  路冰涵轻轻推开他的手,哼道:“你要是不帮我买,我就出卖你,让我二姐
跟你干架。”
  韩枫亲了亲路冰涵的脸蛋,说道:“手机我还买得起。不过嘛,我看呢,最
好你还是别买。”
  路冰涵睁大眼睛,问道:“为什么?”
  韩枫回答道:“树大招风,要是你买了,大家都会注意,连你二姐都会起疑
心,咱们的关系很容易就泄露了。”
  路冰涵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撅着嘴说:“那我刚才不就白牺牲了吗?你就
白答应了吗?我的努力全白费了吗?”
  韩枫想了几秒钟,说道:“不如这样,我给你两千块钱,你存到银行里,以
后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别买手机就行。一点一点地花,这样就没人注意了。”
  路冰涵听了点头,说道:“这也好,我要买的东西多了。”
  两人达成一致的共识,就开始收拾屋子,扫除相好的痕迹,以免引起后患。
  过了一会儿,还真有人来了,不过不是自家人,是邻居家的一个小学生,有
一些课题不会,来找路冰涵上她家去。路冰涵本不想去,韩枫笑道:“去吧去吧
,你也当一回老师。”
  路冰涵说道:“好吧。我当老师绝不会比我大姐差。”
  说着,站起来往外走。走到门口,回头说道:“你在家可要老实点,不准跟
谁胡来,我一会儿就回来。”
  韩枫瞪她一眼,说道:“冰涵,当着小孩子面,不可胡说八道,会影响孩子
的身心健康。”
  路冰涵扬了扬眉,说:“我是给你提个醒,别老是拿我当傻子。”
  说完,领那个小学生出门。
  韩枫长出一口气,心想:这个小丫头,好像知道我不少事似的,难道她知道
冰琪跟我的事了?不可能吧,这事这么隐秘。这个丫头,该不是看到什么了吧?
应该不会吧?她老是跟我要东西,幸好我的经济条件好,不然,可会把我变成乞
丐。
  在屋里闷得慌,韩枫就走到院子吹风。天气还好,广大的蓝天上飘着数朵白
云,那么轻盈,那么飘逸,仿佛是一片片羽毛。虽然有风,风却不大,吹到脸上
挺柔和。他望了望邻居家的柴火堆,望望那些草房,再闻着空气中的青草气息,
觉得跟城市真像是两个世界。阳光如金,照耀着韩枫。韩枫走动,他的影子也跟
着动。
  他想起城市,就会想到自己的亲人,父亲、继母、弟弟。自从出了那事之后
,他就不想回家。离开家之后,自己发展得还不错,总算没有一事无成,父亲也
应该看得起我了。父亲的身体不好,哪一天要是真不行了,我就得负起责任。只
是隔行如隔山,我能扛起那么大的包袱吗?父亲啊,我真是对不起你。
  正胡乱想着,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他以为路冰涵回来了,一抬头,只见路冰
琪从门外走了进来。她穿了一条雪白的长裙,露出两截白净的小腿,脚上的皮鞋
黑亮黑亮。她走路的姿势很美,不紧不慢,裙角一飘一飘,增加了她的潇洒之气

  再看那胸脯,在她走路时有节奏地颤着,每一颤,都会让人心里痒丝丝,并
且想入非非。韩枫看得嗓子发干,但他还是强迫自己不要乱看,不要瞎想。他可
是刚干完那事,再说,路冰涵就在附近,随时都可能回来,想干路冰琪只能换个
时间、地点。
  路冰琪来到韩枫跟前停下,黑亮亮的美目盯着他,说道:“你在这儿发什么
呆呀?像丢了魂似的。”
  韩枫望着她艳若桃李的俏脸,心里暖暖的,说道:“我这是在想你呢。你干
什么去了?我一回来就没见到你。”
  路冰琪回答道:“学校有点事,打电话叫我过去一下。”
  韩枫问道:“什么事?”
  路冰琪摇摇头,说道:“没什么大事,只是两个孩子打架,要我去处理一下
。”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就这么点小事,学校又不止你一个老师,干嘛非得
叫你去呢?看来你们学校也太欺侮人了。”
  路冰琪摇摇头,说道:“帮助学生解决困难,是我们当老师应该做的,这算
不上是什么欺侮。对了,兰阿姨的孩子怎么样了?你跟我说说。”
  韩枫盯着她,不时打量她美好的身体,嘴上说:“幸好送得及时,孩子已经
没什么大碍,很快就能出院。”
  路冰琪说道:“那就好,兰阿姨的孩子挺可爱。”
  韩枫想起早上的事,说道:“冰琪,早上你的表现太好了,跟我的想法一样
,难得你这么通情达理。兰阿姨也应该谢谢你。看来,在某些事情上,你比冰娜
还强呢。”
  路冰琪望着韩枫,美目含情脉脉,说道:“你也不要怪冰娜,她有她的想法
。”
  韩枫叹口气,说道:“不管她有什么想法,首要的事也应该是救人要紧。瞧
她的意思,像是不愿意帮忙。”
  路冰琪眉头一皱,说道:“说实话,她的事连我也不愿意管,可是一码事是
一码事,兰阿姨不是好女人是一回事,给孩子看病又是一回事,不能因为她不是
好女人,咱们就眼看着人家孩子危险而不管。要是不管,就太没有人性了。”
  韩枫连连点头,说:“对对,你说得太对了。”
  路冰琪淡淡一笑,说道:“别夸我了,告诉我你怎么回来得这么快?怎么没
多在那儿待一会儿?”
  韩枫说道:“我在那儿已经没有什么用,她让我先回来。”
  路冰琪感慨道:“兰阿姨自己行为不检点,我们这里很多人都不大喜欢她。
做人怎么做到这个份上啊?”
  韩枫说:“看来她应该多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
  说着,伸出手想要拉她。
  路冰琪立刻将手缩了回去,嘴上说:“大白天会被人看见,你不要脸,我还
要脸呢。”
  韩枫眯眼一笑,说道:“谁说我不要脸?你要脸,我当然也很要脸。”
  路冰琪轻声笑,说道:“那可不一定,我看你的脸皮最厚了,自己都有老婆
,还来缠着我。”
  韩枫笑道:“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吃不着啊!我要是不经常缠着你,
哪里有机会当你老公呢。”
  路冰琪白了韩枫一眼,说道:“不理你了。”
  说着,就朝屋里走去。
  韩枫自然跟在后面。一同进了西屋,路冰琪坐在炕沿上,说道:“冰涵跑哪
儿去了?”
  韩枫就把路冰涵去那儿说了一下。路冰琪笑了笑,说道:“这冰涵还学会肋
人为乐了,这孩子,何时能像个大人一样懂事呢?”
  韩枫凑上前,拉过她的手亲了一下,坐到她身旁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心里痒
痒的。见她露在裙外的小腿挺美,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真是光如瓷器,滑如绸
缎,她的小腿要比路冰涵粗一些,是标准成熟的小腿。
  路冰琪推开他,向旁挪挪身子,说道:“别毛手毛脚,当心冰涵闯进来看见
。”
  韩枫挨上去,说道:“怕什么?她就是看见,还能出去乱说吗?”
  路冰琪脸上有了疑云,说道:“那可难说,我怀疑她已经知道咱们俩的事。

  韩枫一惊,忙问道:“何以见得?”
  路冰琪望着韩枫,沉吟着说:“你不觉得这两天她有点不对劲吗?对我的态
度也有了不同。”
  韩枫宽慰道:“也许她就是那样的一个人,一会儿对你好,一会儿对你坏,
小孩子嘛,还不定性啊!”
  路冰琪推了一下额上的秀发,说道:“但愿如此啊。”
  韩枫觉得她这个推的小动作也很富有风情,就说道:“冰琪,来,坐到我的
大腿上,让我玩玩你。”
  路冰琪摆摆手,说道:“不成不成,为安全起见,咱们还是小心点得好。”
  韩枫撇撇嘴,说:“你有点神经过敏,是不是有点过于小心了?”
  路冰琪又挪了挪身子,说道:“小心是有道理的,小心驶得万年船呢。”
  韩枫扑上去,一把搂住她的腰,一手放在大腿上滑行。路冰琪挣扎着,说道
:“不要了,不要了,你怎么越来越赖皮了呢?越来越不听我的话了。我还是不
是你的最爱?”
  韩枫的手进入裙子滑到她的腿根上,在她的内裤上摸索着,嘴上说:“当然
是,就因为是,才更要多多爱你啊!”
  说着,那手指已隔着薄布按摩路冰琪的敏感地带了。
  被摸到敏感部位,路冰琪忍不住哦了一声,哼声说:“不要不要,我感觉有
人就要进来了。”
  说罢,用力推开他。
  正这时候,路冰涵的声音从院里传了进来:“姐夫啊,我回来了,我陪你说
话来了。”
  韩枫大为丧气:心想:你干嘛回来得这么早啊?我还没有玩够。
  路冰琪低声说:“回你那屋吧,我看会儿书。”
  说着,掏出一本世界名著来看。
  韩枫没法子,只好回到自己的东屋。刚坐到东屋的炕上,路冰涵就跑进来了

  路冰涵兴冲冲地说:“姐夫呀,你何时陪我去买皮包?”
  韩枫懒洋洋地回答道:“只要你方便,什么时候都可以。”
  路冰涵满面春风,说道:“那就明天中午吧!明天中午我从学校出来,你在
商场楼下等我,你说好不好?”
  韩枫拉长了声音,说道:“好,知道了。我要睡了,你回屋吧。”
  说罢,打了个哈欠,往床上就倒。
  路冰涵大为不满,鼻翼抽动几下,哼道:“大白天,睡什么觉啊?你当你是
猪啊!”
  韩枫听了,一下子坐起来。路冰涵转身就跑,跑出去之后,还把脸伸进门,
扮个鬼脸,嘻嘻笑道:“你本来就是一头猪,一头好色的猪。”
  说着,飕地不见了。
  韩枫摇摇头,自言自语地说道:“这小孩子,真叫人又爱又烦,天生一个小
妖精。以后长大了,可怎么得了啊。”
  孙大亮与柳若娜合伙的小店运转正常,生意很好。也许是因为柳若娜的风采
出众吧,顾客特别多。孙大亮不能干别的,只好打下手。他当初的话不幸而言中
,自己真成了伙计。有什么法子呢,自己的能力本身不如人家嘛。自己不用吃醋
,她能干,自己该高兴的。他早把柳若娜当成自家人了。她是自己的大老婆,老
婆能行,自然就是老公行,何必分那么清楚呢。
  孙大亮自我陶醉,心中以柳若娜的老公自居。虽然不说出来,心里美得也直
冒泡。想到柳若娜那么纯洁,又那么孤高,令多少男人望而止步。自己一介凡人
,竟能朝夕相伴。虽不能一亲芳泽,颠鸾倒凤,也是天大的福气了。有柳若娜在
身边,孙大亮总是笑容满面。
  这天下午,是个阴天,客人时有时无的。两人没事,便坐下闲谈。正谈得开
心,孙大亮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号,是如梦打来的。孙大亮忙出店接电话。如
梦没什么要事,是要孙大亮陪陪她,她在家一个人,好想好想他,叫他无论如何
去一趟。孙大亮当然不能拒绝,他有好久没跟这美妇亲热了,想到她的床上风情
,他的家伙直往上翘。
  回屋来,孙大亮说:“我得出去一下,可能得晚上回来。”
  柳若娜望着他,轻声问:“谁打来的,有什么事?”
  孙大亮皱皱眉,叹道:“是一个打工时的朋友,遇到困难了,要我帮忙。以
前他挺照顾我,现在他有难,我也不能不管啊。”
  柳若娜点头道:“是呀,做人不能没有人味,不能忘了朋友,你去吧。不过
,得早点回来。”
  孙大亮笑了,说道:“你对我真体贴。越来越象我大老婆了。”
  柳若娜伸出拳头,笑骂道:“我看你身上是发痒了,欠揍是吧?”
  孙大亮连忙后退,抱拳笑道:“谁叫你这么关心我了,我能不瞎想吗?”
  柳若娜哼一声,说道:“你理解偏了,我是在关心自己。你想,我不大会做
饭,你不早点回来,我不是要挨饿吗?”
  孙大亮听得连连点头,心说:你难道不会花钱买东西吗?以前你没来我家时
,也没饿着呀。不过嘴上却说:“好的,我一定早点回来。我听你的话,亲爱的
大老婆。”
  说完,便向店外跑。
  果然,柳若娜大怒,从后边追来。孙大亮跑得虽快,但还是屁股上挨了一脚
。一点都不疼,但孙大亮却装得直咧嘴,好象有多疼似的。
  柳若娜得意地笑了,说道:“活该,咋不疼死你,看你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孙大亮向柳若娜盼个色狼脸,然后如飞而去。他心里很明白,柳若娜没有生
气,只是逗他玩的,要是真踢的话,他孙大亮早飞出店外,骨断筋折了,她对自
己还是有感情的。望着自己的小店,孙大亮觉得飘飘然的,好像要乘风而去。
  来到如梦家,一进门,如梦便把他给抱住了。她凑上红唇,好一顿狂吻。孙
大亮张开嘴,如梦便把香舌伸进去,任君品尝。孙大亮不会客气,缠住它狠啯。
两手上下游览,一手在她的丰乳上连抓带捏,挑逗奶头。另一手放在后臀上,使
劲揉搓着。
  如此这般,上下齐努力,很快便搞得如梦娇喘嘘嘘,飞霞扑面,美目要滴出
水来。她使劲儿推开孙大亮,嗔道:“那么猴急,哪辈子没见过女人吗。等一会
儿再玩,你看我这套内衣怎么样,是保暖的。”
  孙大亮这才注意到如梦身上穿着白色的一套,像平常的线衣线裤,没什么稀
奇的。他只是点点头,说:“我看见了。不就是线衣线裤吗,到处都有卖的。”
  如梦笑骂道:“你这土豹子,一点都不识货。你知道吗,好几千块钱呢。”
  说着,上前在孙大亮的胯下握一把,说道:“我看你呀,除了这聪明,别的
地方都傻。”
  孙大亮一甩头,得意地说:“有的男人,是别处贼聪明,就这儿贼傻,你喜
欢那样的吗?”
  如梦妩媚地一笑,说道:“此时此刻,我喜欢你这样的,若是换个时间,那
可难说了。”
  孙大亮拉过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家伙上,催促道:“那你还等什么,还不快
伺候它,伺候得它舒服了,一会儿它让你更舒服。”
  如梦说:“我没意见,你说什么是什么。不过,得先把我身衣服脱了,这可
是老公大老远叫人捎来的。”
  孙大亮问道:“你老公哪儿去了?”
  如梦一边脱衣,一边回答:“他去外地谈买卖了,一周都回不来。这下,可
憋死我了。”
  孙大亮一扬眉笑道:“干脆,你搬我家去吧,咱俩天天在一块睡,你就不憋
了。”
  如梦长叹一声,说:“我倒是想了,可你家还有若娜呢,我总不能那么不要
脸的和你住一屋吧?那样的话,我这个表嫂成什么人了。”
  孙大亮嘿嘿笑道:“女人不骚,男人不爱。”
  水华如梦很浪的一笑,说道:“那我就骚给你看,让你好好爱我。”
  这时,如梦已经脱得只剩内衣裤了,玉臂,白腿,高胸,丰臀,散发着沐浴
露的清香。还有,她的乳罩与内裤,都是小型的,上面是豹皮的图案,使她的妩
媚中多了几分野性。
  孙大亮上前抱住她,在她的长发上闻闻,又亲亲她的脸,夸道:“宝贝儿,
你洗澡了,好香呀。”
  如梦扭动腰肢,使丰乳在孙大亮的身上磨擦,嘴上娇媚地说:“可不是吗,
一觉睡到十点多钟,醒来洗了澡,躺了会儿便想你。想你你那个威风凛凛的样子
来,我就不行了,这才给你打电话。”
  说着,又把俏脸贴上来。
  孙大亮在她嘴上响亮地来个吻,笑道:“那还等什么,走,我们去干活。”
  如梦风骚地笑道:“你今天把我干舒服了,让你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孙大亮问:“那是什么好处?”
  如梦哼道:“要干完再说。”
  孙大亮大喝一声,说道:“好,看我不干翻你,让你明天起不来床。”
  说着,抱起如梦进卧室快活去了。他要用自己的实力征服她,让她知道什么
是真正的男人。
  放在床上,如梦一脸的春意,她叫道:“让表嫂伺侯你吧,孙兄弟。”
  她从床上站起来,给孙大亮脱衣,直到一丝不挂。
  孙大亮上床,将她推倒,从脸上开吻,往下去,缓缓来到腹下。
  如梦哼道:“孙兄弟,你尝尝表嫂的桃子,看好不好吃。”
  孙大亮笑道:“表嫂的桃子,能不好吃吗?”
  说着,脱下她的内裤,用嘴开动起来。
  痒得如梦连哼带笑的。叫道:“孙兄弟,我好爽呀,你好有本事。”
  说着,自己坐起来,拿掉胸罩。用手按着孙大亮的头,让他继续服务于自己

  孙大亮的功夫十分了得,弄得如梦嘴里大叫,身子乱颤。她说道:“孙兄弟
,我也要吸你那家伙,快给我呀。”
  孙大亮一瞅如梦,酥胸起伏,美目迷离,脸上红如火,想是非常兴奋了。他
觉得还需要再升温一下才好玩,他顺从如梦的意思,倒骑在她身上,头伏低,接
着开动。而自己的家伙正好落在如梦的眼前。
  如梦如获至宝,抓它过来,开动起来。就这么一下,便爽得孙大亮啊地一声
,他觉得全身的毛孔都突然大开,四肢百骸无不舒服。心里暗叫,玩女人真爽呀
,难怪那些大人物都喜欢玩那么多女人。
  孙大亮兴奋的有爆的意思。他抬头喘着,叫道:“表嫂,我要干你了。”
  如梦吐出口中之物,娇声道:“我想干干你。你躺下来。”
  孙大亮躺下,如梦一脸风情地跨上来,手扶利器,冉冉坐下。如梦向孙大亮
抛一个媚眼,忘情地叫道:“真是宝贝呀,要捅进我的心上了。”
  说着,晃动身子,开动起来,追求着更美的快感。那对大**,在她的动作
下,波涛汹涌,妙趣横生,令人眼花瞭乱。
  孙大亮伸手,攀上高峰,贪婪地把玩着,随意地把**弄成各种形状。那两
粒紫葡萄,少不了也受到致命的骚扰。没一会儿,**膨胀了,奶头硬起来,看
得孙大亮好不得意。他一边享受美女的服务,一边过着摸瘾,这是人生的一大乐
趣,可惜他不是诗人,否则的话,定会整出几首千古绝唱来。
  如梦像骑马一样,越套越快,叫声越来越大。不一会儿,便达到第一次**
,她大叫一声:“孙兄弟,我爱你,你真是男子汉。”
  然后她趴在孙大亮身上喘息着。
  孙大亮一手抱她,一手在她的后背上滑行。他亲亲她火热的脸,问道:“宝
贝儿,你舒服吗?”
  如梦点点头,有气无力的答道:“真好,每次和你干事,都舒服得不行了。

  孙大亮笑道:“那你是不是**?”
  如梦在孙大亮嘴上轻咬一下,很迷人地一笑,说:“在你面前,我是**,
我愿意被你折腾。”
  孙大亮接着问道:“你老公干你时,你舒服不?”
  如梦叹息道:“他的家伙和功夫都比你差多了,每次还没等我爽呢,他就完
蛋了。还是你好,要是一辈子都能跟你在一块儿就好了,穷点都行。”
  孙大亮说:“你现在有钱,你才这么说,你知道没钱的日子有多么难呢,那
种滋味有时叫人想跳楼。”
  如梦摇头道:“一个女人在床上都不能被弄舒服的话,这辈子那是白活了,
我现在死掉的话,我也知足了。”
  孙大亮问:“你舍得你那些钱吗?钱能办好多事呢。”
  如梦哼了一声,说道:“钱有什么好的,钱也不是万能的。你要喜欢钱的话
,我的钱都给你,有好几十万,你尽管拿去花吧。你表嫂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就
有点钱。”
  孙大亮在她的后臀上拍一下,笑道:“我又不是小白脸,干嘛要你的钱?我
喜欢钱不假,可我要自己挣去,我不要女人的钱。”
  如梦立刻笑了,夸道:“你真有骨气,难怪老爷子喜欢你呢,你这样的男人
,我喜欢。”
  说着,在孙大亮的嘴上亲一口。
  孙大亮问她:“咱们就只性关系吗?你爱不爱我?”
  如梦愣了一下,稍后才说:“我不知道爱不爱你,反正一段日子不见你,就
有点想。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而且我下边也会痒痒的。为了你,我把全部的钱
都送你,都成。”
  这话听得孙大亮好感动,他爱怜地摸着如梦的头,激动地说:“你对我太好
了,我真想哭呀。自从我父母去世后,我得到的是好多人的白眼,那么多人都看
不起我,我心里很难受,现在我觉得好有福气,因为有人关心我,爱我呀。”
  如梦用脸蹭着孙大亮的脸,呢声问:“若娜爱不爱你呀?”
  孙大亮想了想,回答:“我不知道,八成是不会爱的,我也没有什么能吸引
她的地方。”
  如梦安慰他:“别灰心呀,我看她对你算好的了,别的男人在她跟前开句玩
笑都不敢,可你好像还点过她的便宜。”
  孙大亮说:“哪有什么便宜可占,最多是拉着手逛街,要不抱抱她的腰,开
几句玩笑。”
  如梦呵呵一笑,眼中闪出亮光来,说道:“那你有希望了,这丫头高傲得很
,哪个男人敢拉着她手,敢抱她的腰呀?据我所说,她谈对象时,关系最好的,
也不过达到这个程度。她虽没有和你谈恋爱,但已经这样了,说明她对你是有好
感的。要不,以她的个性,你这样对她,她早就一拳把你打成猪头了。”
  孙大亮听得直犯嘀咕,自言自语道:“真是这样吗?我怎么看不出来呢?”
  他心里却很高兴,他愿意相信这是真的。这么一高兴,下边的东西硬得直向
上翘。
  如梦笑骂道:“你这个大淫贼,又想干坏事了。一提若娜,你更硬了,八成
是想上她了吧?”
  孙大亮哪能承认呢,他辩解道:“我哪敢上她呀,我现在最想上你,你的下
面夹得我好舒服。你的下面那么紧,是不是没生孩子的关系呀?”
  如梦说:“是呀,女人一生孩子,下边就松了。我老公一直催我生个孩子,
我不想要。这阵子,催得急了,我说考虑考虑吧。”
  孙大亮说:“女人总要生孩子的。你也不小了,该要一个了。”
  如梦点点头,说道:“那生谁的孩子呢?”
  孙大亮眼睛一瞪,说道:“当然是你老公的了,难道给我生吗?”
  如梦眼睛笑成一条缝,说道:“我不是说了吗,你干得我舒服,你就有意想
不到的好处,现在知道好处是什么了吧?”
  孙大亮疑惑道:“你真想为我生一个孩子吗?”
  如梦道:“你还没有达到我的要求呢,我还没决定。”
  孙大亮提醒道:“你刚才不是舒服了吗?”
  如梦笑道:“那不算,那是我在干你,你没有功劳。”
  这句话激起孙大亮的英雄气慨,他大叫一声:“好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抱着如梦一翻身,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两手抓她的**,下边也开动起
来。
  如梦叫道:“好兄弟,你真是我的克星呀。好样的,我服你了。”
  孙大亮不答话,一味地狠狠撞击着,狂风暴雨般向如梦攻击。如梦感到那家
伙触到自己的体内,每一下都令自己有**的美感。她乐得直叫,双臂抱住他的
背部。
  “好极了,妙极了,这才是男人,这才是英雄。为英雄生孩子,我开心死了
。干吧,干我吧,干你表嫂吧,把你表嫂干出孩子来。”
  这一连串的浪语,令孙大亮得意极了,他的身子像活塞一样急促运动着。后
来,他把如梦的双腿置于肩上,做更猛烈,更暴力的强攻。干的如梦都没法完整
地说出一句,一直到她告饶为止。
  在那一刻,如梦叫道:“你也爆了吧,我要你的孩子。”
  孙大亮一望她那多情又性感的眼神,一激动,便扑扑地缴枪了,直到最后一
滴完了,才翻身下马。
  如梦将枕头垫在后臀下,使孙大亮的精华不流出一滴。感动得孙大亮凑过头
去,在她的嘴上直亲。
  休息一阵儿,孙大亮对如梦说:“想要孩子,干一次未必能怀孕,得多干几
次才行。”
  如梦斜他一眼,笑道:“我倒想呀,只是怕你体力不行。要把你给累坏了,
若娜那丫头还不找我拼命呢。”
  孙大亮说:“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一次干几回,还不成问题。”
  如梦摸摸他的那里,笑道:“还是软的呢,想干也干不成。”
  孙大亮眨眨眼,说道:“你多摸几下,它就想上你了。”
  如梦哼了哼,说道:“我才不信呢。”
  但她还是伸出手给他摸,她把住那东西,一会儿套,一会儿捏,一会儿又提
的,像是在摆弄心爱的玩具。
  如梦又冲孙大亮笑笑,说道:“不行了吧,跟棉花糖一样。”
  没等孙大亮答腔,如梦已经惊奇地呀一声,原来那家伙突然象充气一般胀起
来,很快变成一根丈八蛇矛。如梦不敢相信地望着孙大亮。
  孙大亮骄傲地扬扬头,说道:“怎么样,我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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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1章 嫣然一笑
  如梦夸道:“你果然有点不一样。”
  说着,她俯下头,兴高采烈地吻起来,又张开嘴儿,津津有味地吸允起来。
  孙大亮夸道:“好表嫂,你真会干这事,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上你。”
  说着,挺动身子,让利器在她的嘴里抽动。
  好一会儿,孙大亮才说:“咱们开工吧。”
  如梦问:“这回怎么玩?”
  孙大亮突然想起录像中的花样,他说道:“这回咱玩点新鲜的,你一定喜欢
。”
  说着,介绍两个花样。如梦也看过录像,一点即通,不过,还真没有那么试
过。
  两人下床,按照要求,如梦面朝下,趴在地毯上,双臂撑地。孙大亮立于如
梦腿间,左右手各握她一条腿,提起来,使如梦身子悬空。这样,再把家伙塞进
去,一边干着,一边向前走。如梦用手走路,孙大亮在后跟着。这种干法,不但
新鲜,还挺爽呢。
  如梦很有兴趣,在屋里走了好几圈呢。只是这招女性太吃力了,坚持不多久
。后来她实在走不动了,孙大亮拔出利器,让如梦休息。
  如梦喘息着问:“孙兄弟,这招叫什么名?”
  孙大亮也不知叫什么。随口诌道:“好象叫老牛推车吧。”
  如梦听了,很爽朗地笑了,说道:“我听过老汉推车,还是头一回听说老牛
推车,挺好玩的。不过,倒挺舒服的。你本来挺牛的嘛,用这招就更牛了。哪天
你干若娜时,让她也试试滋味儿。”
  孙大亮说:“如果我现在回去跟她说,我想上她,她还不得杀了我。”
  如梦笑道:“如果你真敢这么说,我可佩服死你了。”
  孙大亮皱眉道:“我又没有吃错药,我才不说呢。”
  如梦说:“咱们再做那个花样,看效果怎么样。”
  孙大亮关心地说:“你不累吗?要累的话,改天再试也行。”
  如梦说:“今天高兴,你要不急的话,多干一会儿吧,下回还不知哪天呢。

  说干就干,这招更新鲜,孙大亮跪伏在地,如梦抱他的脖子,双腿勾住他的
腰,将家伙收进她体内。孙大亮要做的是,像小狗一样向前跪走,起伏之事,便
交给如梦。如梦一边向上挺身子,一边亲吻孙大亮的脸和嘴,鼻子还哼着,显然
很兴奋的。
  孙大亮可辛苦了,虽然地毯不是很硌,如梦也不是很重,但这个姿势,他要
负担如梦全部的重量,注意力都集中在走路上了,无心体会干事的美感。有什么
法子,自己提的好建议呀,他真有点后悔。
  不过,这可把如梦美坏了,干了一会儿,便大声叫爽。只是看孙大亮不是很
快意,她便叫停了。两人又上床去,孙大亮趴在如梦身上,又是一阵攻击。他把
全部的力气都用上了,把全部的激情都投入了,攻击得很有力度,很有强度,很
有深度。没多少下,如梦又**了。孙大亮也不想再玩了,便缴枪了,都缴在了
如梦的体内,为了生孩子,可别浪费了。
  这时,两人都累了,一块躺会儿,如梦打电话要来饭菜,两人便吃起来。
  如梦问孙大亮服装店生意怎么样,孙大亮如实说了。如梦点头道:“有若娜
这丫头经营,你什么心都不用操,你要娶了她,可别忘了我。”
  孙大亮说:“哪能忘呢,洞房那天,请你当特约嘉宾,咱们一起玩儿。”
  如梦傲然道:“只要你敢邀请,你就敢去,你当我是敢小鬼吗?”
  孙大亮笑笑,便改了话题。他问:“表嫂,你今天心情不错呀。有什么好事
呀,该不是又有新情人了吧?”
  如梦骂道:“瞎扯淡,你表嫂我是那样的人吗?我高兴,是因为我一个对头
她倒霉了,这下我可开心死了。”
  孙大亮随口问:“那是谁呀,调戏过你吗?”
  如梦横他一眼,说道:“我那个对头宋熙被拘留了,你说我不该高兴吗?你
何大哥学坏,与她有直接关系。我杀了她才解恨呢。”
  孙大亮一惊,心跳得厉害,他强作镇静,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梦给孙大亮挟块肉,冷笑道:“宋熙这婊子,嫌*她的男人不够多,又和
人组织一个什么**俱乐部,定期搞**活动。自以为隐秘,谁知早叫公安给盯
上了。前几天的一个晚上,她们正乐呢,叫公安把窝给端了。现在她在里边享福
呢,真想看看她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漂亮吧。”
  孙大亮暗吸一口冷气,心说:还好,我及时退出来了。要不然,我也去里面
了,那种脸可丢不起,不知这事会不会牵连到我?
  孙大亮定定神,问道:“这算不算大罪?要坐牢吗?”
  如梦说:“我也不清楚,估计不会坐牢。这帮人都很有来头,就算要坐牢,
他们也有法子出来。和她合伙的那个叫飞哥的,在里面是叫飞哥,其实在外面是
叫威哥,是个黑道头目。听说他姐姐给一个大领导当二奶。你想,有这个门子,
就算天大的事,也都没事了。”
  孙大亮心一宽,感觉好多了,他可真怕牵连到自己,他想:要让柳若娜知道
那事,我什么戏都没有了。不过凭良心,真应该去看望一下宋熙,好歹也好过一
场。
  两人吃一阵儿饭,都饱了。孙大亮站起来,说道:“表嫂呀,我改天再来看
你,天快黑了,若娜让我早点回去呢。”
  如梦站起来,拉着他的手,取笑道:“还没结婚呢,就成气管炎了,等结婚
后,看你怎么到外边风流?”
  孙大亮说:“除了你,我哪有可风流的女人呢?”
  如梦笑了笑,美目一转,说道:“你当我是傻瓜呢,到医院看你的那些女人
,我看呀,多数跟你睡过了。”
  孙大亮傻笑道:“我哪有那么大本事?”
  如梦扑到他怀里,让他狂吻一番,乱摸一番,才肯放他走。当孙大亮走后,
如梦感到有种凄凉之感,虽然她现在的生活是多少人的梦想,但她却经常苦恼,
也许人生本就常在苦恼中进行吧?苦恼是人生的本质之一。
  从如梦家出来后,孙大亮回到家,柳若娜果然没吃饭,正坐着看书。是写富
豪们如何发家的。
  孙大亮问:“我不回来,你可以买点东西吃呀,别饿着。”
  柳若娜淡淡一笑,说:“买的东西不合胃口,哪有你做的好吃呀,我可真有
点饿了。”
  孙大亮二话不说,赶忙去做饭。
  柳若娜问:“你服装城的工作不要了吗?病好也不去上班。”
  孙大亮一边切东西,一边答:“有了咱们自己的事业,那工作只好扔掉,要
是我不辞职,你一个负担一个店,怪辛苦的,我会心疼的。”
  柳若娜抱着膀,靠在厨房门框上,嫣然一笑,说道:“别给我灌迷汤,我可
不上你的当,你当我是在校的小女孩吗?”
  孙大亮叹息道:“你要是在校的小女孩就坏了。”
  柳若娜不解地问:“那是为啥呢?”
  孙大亮说:“那样,我可能这辈子都不能遇上你了,更不会认识你,熟悉你
。你也不会住在这里,跟我开店。要是你是我老婆,我这辈子再没有什么所求了
。”
  说着,很深情地望着她。
  柳若娜瞅瞅他,笑了笑,说:“我这样的女子,你还是不娶得好。脾气不好
,很任性,又很霸道,从来不喜欢别人摆布我。你受得了吗?娶了我,男人会受
苦的。”
  孙大亮忙道:“我愿意受苦,只要有你在我身边,什么苦都受得了。”
  柳若娜认真地说:“我的眼光很高的,你达不到我标准。最重要的是,我要
那个男人对我一心一意。对别的女人,多看一眼都不行。”
  这话听得孙大亮直发愣,吐了吐舌头,一脸的失望,不知说什么好。柳若娜
见他样子好笑,又可怜,不禁笑了。安慰道:“我不是说了吗,哪天走投无路了
,我会来找你。就算你有老婆了,我也缠着你,只要你收留我就成。”
  这话孙大亮爱听,听得他眼睛直发光,精神头一下子上来了,浑身是劲,几
乎要快乐得大叫,干活的速度也加快了。吃饭时,柳若娜觉得菜味比平常更好。
由此可见,女人的影响有多大。她不笑话孙大亮,人人都有对美的追求的愿望。
  晚上,两人坐在一块儿聊天,看电视。当看到男女热情狂吻时,孙大亮偷看
一眼柳若娜,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这种反应令孙大亮非常失望,暗暗叹气。
转念一想,这很正常呀。她又不是幼稚的小姑娘,就算是放点黄的,她也未必动
心。
  正乱想呢,柳若娜侧头看他,目光一撞,孙大亮笑笑,连忙避开了。柳若娜
轻声说:“你也想和我那样,对吗?”
  孙大亮看着她,她那目光好亮,像能穿透人心,又有一股令人胆怯的力量。
他很诚实的点点头。
  柳若娜望着他,说:“你很诚实,我喜欢诚实的男人。”
  顿了顿,又说:“来吧,你亲我好了。”
  说着,美目闭起,小嘴翘起,很诱人的样子。
  孙大亮听了,心跳加快。那红润的嘴唇,散发着清香,滋味想必更美。孙大
亮咽口唾沫,咂咂嘴儿,始终不敢上前,他生怕柳若娜忽然一掌劈来,使自己骨
断筋折。再者,他有点不信柳若娜是真让自己亲的。她那样高傲的人,连男友都
不让亲嘴儿,更何况自己这丑八怪呢。她一定是在考验自己,或者是逗我玩的。
  半天,孙大亮望着她不动。柳若娜睁开眼,见他傻头傻脑地坐着,微微一笑
,两手一摊,说道:“不是我不给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的,可别怨我,我的
初吻,还没给过男人呢。”
  说着,伸过嘴,在孙大亮的脸上吻一下,说道:“你是个好男人,可惜咱们
无缘啊。”
  接着,叹口气,起身回房了。
  孙大亮望着她的背影,摸着被她吻过的地方,觉得浑身麻酥酥的,热乎乎的
,血流得好快,这感觉真好。他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赐以香吻?是看我可怜?还
是一时心血来潮?不管怎么样,她亲我总是好事一桩。
  因为这个吻,孙大亮非常兴奋,躺在床全无睡意,天快亮时才睡着。
  路家,第二天早上,路冰涵去上学。她走之前还悄悄提醒韩枫:“别忘了中
午的事啊。你要是忘了,要我傻等,小妹以后再也不让你碰了。”
  韩枫来个无可奈何的表情,低声道:“快走你的吧,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路冰涵哼一声,走了。
  中午,韩枫骑摩托车又去县城了,这回是为了路冰涵的事。一到城里,韩枫
就想起那个绝色的女孩来,多么希望再度看到她的倩影。
  到了县里的商场楼下,韩枫停好车等着路冰涵,足足等了半个小时,路冰涵
才姗姗而来。小丫头一边走,一边吃着零嘴,就是些虾条、瓜子、薯片之类的东
西。韩枫觉得好笑,说道:“冰涵啊,你都多大了,还吃这玩意?你当自己是幼
稚园的小家伙呢?”
  路冰涵将一片薯片咯吱咯吱嚼碎,咽了下去,空出嘴才说:“我就喜欢吃这
东西嘛,很香的。其中的乐趣不是你们这些所谓的大人所能领略,你们只有羡慕
的份儿。”
  韩枫摇了摇头,说道:“你这嘴呀,就是会说话。好了,要进商场了,别再
吃。你忍着点吧,想吃的话,等买完东西再说。”
  路冰涵答应一声,带头往商场里走。
  走进大厅,就看到令人眼花缭乱的货物,主要是日用品。他们前面是手扶梯
,那手扶梯像传送带一般的移动。路冰涵说道:“买皮包的在楼上,咱们上楼。

  韩枫没有意见。
  他们站在手扶梯上,享受被送上楼的福气,转眼间,就到了二楼。从手扶梯
下来,往一间间精品屋走。这时迎面而来一个男人,也就二十几岁,个子高高,
黝黑的脸,带着土气,脸上还有忧郁之色,忧郁之中,又不时掠过痛苦与愤怒之
色。韩枫第一眼看到时,就觉得他像一个农夫,但不是一般的农夫,肯定有比别
人强的优点。
  当他看到路冰涵的时候,微微一怔,停住脚步,黑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眼角
有了几条皱纹。他说道:“冰涵啊,你怎么会在这里?有几天没见到你了。”
  路冰涵看到他,脸上笑起来,脆声说:“原来是你呀,倒真是巧了,到底是
同一个村,挺有缘的。”
  说着,她转头看了看韩枫,又看了看黑脸男子,说道,“我帮你们介绍一下
吧。”
  黑脸男子目光落到韩枫的脸上,变得锐利。他缓缓地说:“你不说,我也猜
得出来。”
  路冰涵眨了眨美目,说道:“你能猜出来?你倒是猜猜看。”
  黑脸男子盯着韩枫,慢慢地说:“他是冰娜的男人吧?”
  说完这话,他的眼里充满了痛苦,就好像自己家的祖坟被人挖了,又像自己
的心被人砍成碎片似的。
  路冰涵咯咯直笑,然而笑嘻嘻地一挽韩枫的胳膊,很认真地说:“这回啊,
你猜错了,他不是我姐的男人,是我的对象。”
  黑脸男子摇摇头,说道:“你别骗我了,我不会猜错的。”
  韩枫瞅着黑脸男子,经由对方的表情跟语调,也隐约猜到他是谁。他松开路
冰涵的胳膊,说道:“冰涵,我可猜不出这位兄弟是谁,你快点介绍一下吧。”
  路冰涵这才指着黑脸说:“这位是我们村长的大公子,也就是二狗子的哥哥
——人称大海子。大名叫什么来着?我倒是忘了。”
  大海子笑了笑,一脸无奈,说道:“还是叫我海子好了。”
  路冰涵看着韩枫,说道:“这是我姐夫,冰娜的男人。对了,大海子,你怎
么知道他是我的姐夫呢?”
  大海子笑容消失,又恢复原来的表情,说道:“我早就听村里人说冰娜的男
人长什么样子,就算他们不说,他跟你在一起,我也能猜出来。”
  路冰涵头一歪,说道:“跟我在一起的男人,也有可能是我的对象啊。”
  大海子笑了,表情透出憨厚之色,说道:“你还是一个学生。再说,婶子不
会让你交男朋友的。”
  路冰涵哼了一声,说道:“现在谈恋爱的学生多了,一点都没什么奇怪。”
  大海子的目光又落到韩枫脸上,说道:“冰娜是个好姑娘,你可得好好待她
啊。”
  韩枫知道对方心情不好,说道:“那是当然,她是我老婆嘛!”
  路冰涵插话道:“大海子,你来商场干什么?是来买东西吗?看你这样子不
像啊。”
  路冰涵发现大海子身上一套新衣服,穿西服,打领带,脚上的皮鞋光亮。当
然,这样的打扮也难掩脸上土气,难怪韩枫一看就知道他是农夫。
  大海子的脸有了红色,嗫嚅着说:“是来相亲的。”
  路冰涵哇了一声,美目放光,说道:“相亲,好事,怎么样?怎么样?那女
的怎么样?是干什么的?多大了,长得好看吗?你们双方都中意没?”
  她声音清脆,犹如机关枪一般速度。
  大海子很颓唐地笑了笑,说道:“算了,这事都是我妈鼓动我来,我说不来
,她就发脾气。好了,我也该走了,家里人在前面等着呢。”
  说着,向路冰涵点点头,又大有深意瞧了韩枫一眼,大步上了手扶梯,身影
缓缓降落,接着看不见了。
  韩枫瞧了瞧他消失的位置,说道:“你姐当初要嫁的人就是他呀?”
  路冰涵笑着说:“是啊是啊,你感觉怎么样?”
  韩枫回答道:“挺好哇,挺高、挺结实。”
  路冰涵嘻嘻直笑,说道:“你就没有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意思吗?不对,
你应该对他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才是。”
  韩枫说道:“冰涵,我为什么要这么恨他呢?没道理啊。”
  路冰涵说:“什么啊?你倒挺大方,那可是你的情敌。当初二姐差点就变成
他老婆,只差一点点了,不然二姐就是人家的了,也就没有今天的你了。”
  韩枫以轻松的口气说:“哪个人一生不谈几次恋爱啊?如果你二姐谈过十来
次,那照你的逻辑我不天下都恨上了。”
  路冰涵豪情满怀地说:“男子汉,大丈夫,不能不计较夺妻之恨。”
  韩枫说道:“问题是冰娜并不是他的妻子,他们并没有结婚。”
  路冰涵一摆手,说道:“你哪里知道大海子对我二姐有多好。我二姐就是要
天上的星星、月亮,他也会想法子摘。有一次,大冬天下着大雪,我姐想吃苹果
,我们村里的杂货店没有卖,大海子就进城买。路不好走,摩托车都走不了,骑
自行车也不成,大海子就走着去。那天零下二十多度啊,雪把人膝盖都淹没了,
大海子走着去,走着回来,耳朵都快冻坏了。这苹果送到我二姐的手里时,感动
得我二姐都哭了。我想那时,二姐应该感到无比的幸福吧。”
  韩枫点点头,说道:“他倒是一个痴情人。”
  路冰涵说道:“他活到今天,只喜欢过我二姐一个人。”
  韩枫问道:“你怎么知道?他出去打工,也许搞了一大堆女人呢,只是你不
知道罢了。”
  路冰涵使劲一挥手,说道:“那不可能!他这个人全村都知道,是个死心眼
。”
  韩枫感慨道:“既然他这么好,你二姐又何必因为一点小事就分手呢?有点
不应该。”
  路冰涵的眼珠子转了转,说道:“这个问题,你就得回去问我二姐。不过小
妹我虽然不是太聪明,但也能猜出来**不离十。”
  韩枫大感兴趣,说道:“你倒是猜猜看。”
  路冰涵想了想,低声说道:“牯子爱我二姐爱得死去活来,不容置疑。但反
过来我二姐对他呢?那可就难说了,即使是爱,也远远不够深,不够强烈。跟大
海子相比,可差得太多。大海子的爱要是一团火,二姐的爱充其量只是一点火星
。所以,二姐有什么错,大海子那边绝对坚定不移,可是大海子要是犯点错误,
二姐就不会那么轻易原谅。再说,二姐要做什么决定,家里人的意见也很重要。
像两人分手的事,我们也跟着出主意。”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什么?你也参与了?你才多大啊。”
  路冰涵不高兴地说:“怎地?瞧不起我吗?我跟她们一样,也发表了自己的
意见。”
  韩枫一笑,说道:“那你快说说,你们都说什么。”
  路冰涵拉韩枫往墙跟前靠了靠,说道:“当时我二姐举棋不定,不知道怎么
办。我妈说,那就学人家民主吧,以我们二个人的意见为准。大姐、我、还有妈
,我们三个人哪种意见占多数,就采纳哪一种。”
  韩枫说道:“这么公平,有意思。”
  路冰涵一脸怀旧的表情,说道:“大海子出了那事之后,我妈马上表态,说
不能嫁他,他变坏了,要二姐跟他分了。”
  韩枫问道:“那你大姐怎么说?”
  路冰涵回答道:“大姐说得很有道理。她说,爱情是神圣的,是伟大的,绝
不容人亵渎、让人抹黑。大海子的行为不仅背叛了爱情,也污辱了自己,他是把
自己打成了动物。我们要嫁的是人,而不是动物。”
  韩枫连连点头,说道:“到底是老师,见解就是与众不同。”
  心里却想:照冰琪的观点,我这个人不也进入动物园了吗?她要是知道我全
部的底细,会不会也跟我翻脸呢?
  路冰涵说道:“以二比一的现状,我就不用说了。可我还是说了,我说,人
无完人,金无足赤。人都会犯错误,改了就好嘛。”
  韩枫哈哈笑,说道:“你这话倒有点像当官的报告啊。”
  路冰涵说道:“我是想帮帮二姐,结果还是分了。”
  韩枫碰了碰路冰涵的胳膊,说道:“好了,咱们去买东西,改天接着谈。”
  于是,两人去卖皮包的精品店。
  女人买东西的确很慢,路冰涵也不例外,韩枫没有耐性,就到楼下去等。正
望着街景,突然听到警笛声响起,由远及近,看来出事了。这时,他看见一个瘦
子从旁边的一家小店出来,东张西望之后,又急匆匆地跑向商场。他是从韩枫的
身边跑进门,韩枫看清了他的脸,心想:这不是那个大美女追的家伙吗?他在这
儿,那个美女在哪里?
  正想着呢,那人已经跑进门奔手扶梯而去。大约过了五分钟吧,又一个人跑
了过来,一看这人,韩枫眼前倏地一亮,像在黑暗中看到了黎明。
  那令韩枫感觉如此强烈的不是别人,正是昨天偶然在医院碰上的大美女,还
不知道她的名字呢。今日一见,除了惊艳之外,更多了几分新奇与意外,为什么
呢?今天还是那副魔鬼身材、天使脸蛋,还是英姿飒爽、风度不凡,不同的是今
天她换了衣服,不再是运动装,而是警服。头上是好看的女警帽,身上是一套黑
色、庄重、笔挺、整齐的警服,还系着腰带,腰带上还配戴着手枪。
  如此打扮,韩枫怎么能不感到奇怪呢?闹了半天,她是警察,名符其实的警
花啊,难怪昨天见她的动作那么敏捷,那么漂亮呢。这种美女可惹不起。一时间
,他呆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种情形在他的人生中还是头一回。
  警花几步蹿到门口,在韩枫面前停下,那星眸跟俏脸离他近了,连呼吸跟香
气都能感觉到。
  她看着韩枫,问道:“这位先生,你有看到一个瘦得像猴子的男人跑进去了
吗?”
  韩枫望着这可以跟路冰琪一争高下的美女,说话都有点结巴:“他~~他呀
~~他嘛~~是~~进去了。”
  警花看着韩枫足足有几秒,然后咦了一声,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说道:“
原来是你,昨天你骗了我,这次你可别骗我,再骗我,就带你进局里说话。”
  韩枫心情大乐,对方居然还记得自己呢。他赶紧说道:“他坐手扶梯上楼了
,快点去吧。昨天的事是一场误会。”
  这时,后面又来几辆警车停在楼下,一帮警察下车,都是精神振奋、虎视耽
耽。美女回头说:“你们守住几个出口,这次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再跑掉。不抓住
他,就会有更多的人遭殃。”
  说罢,低声跟韩枫说,“我们要抓的是一个重犯,你还是离远点吧,别伤到
你了。”
  韩枫对着她笑,说道:“我不但不怕,还很感兴趣,很想帮你抓住他。”
  警花不屑地摇了摇头,然后一阵风似地跑进商场,奔上手扶梯抓人去了。看
着她那风驰电掣般的倩影,韩枫心想:这样的美女谁敢娶啊?要是不听话,还不
把你抓过来痛揍一顿。就是想跑也没有用,你跑得再快,能有她快吗?
  转头再看那些警察,已化整为零,留在这个门口是四个人。四人一商量,还
是担心女警安全,因此有两个人也随后进了商场,显然是帮忙去了。大家一齐动
手,想必这次那家伙法网难逃。
  再看留在楼下的两个警察,来到门外,一边一个,都掏出了警棍站着,冷静
地向里面观望。他们的心情可想而知。
  韩枫觉得自己在这里碍眼,就离开门口几步:心想:不知道这位警花的本领
如何,能不能立此大功?要是可能的话,自己真应该助她一臂之力,只是不知道
会不会轮到自己出手。
  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动静,他便走到跟前的一辆计程车前,跟车内司机聊
起来。聊了大约有五分钟,还是没见到罪犯被抓。他突然想到了路冰涵,莫名其
妙地紧张起来,心想:罪犯跑进商场里,警察去抓罪犯,冰涵也在里头呢。万一
倒霉,受到伤害可怎么好。这可不行,我得进去看看。
  这么一想,韩枫赶紧往门口跑去,到了门口,两位警察拦住他,说道:“这
位先生,你别进去,里面正抓人,等我们抓住他你再进去。你现在进去,会妨碍
我们执行公务。”
  韩枫急促地说:“就因为里面在抓人,我才想进去,我的亲人正在里面买东
西呢。”
  警察摆摆手,说道:“一切等我们完成任务再说。”
  韩枫心急如焚:心想:我也真是的,为什么出来呢,要是一直跟冰涵在一块
,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有我在冰涵跟前,谁敢碰她一根汗毛?我是她最好的
保镖。现在可怎么办才好?他急得在门口转着圈,可谓束手无策,比那关在笼子
里想出去的鸟还急呢!
  这个时候,里面传来极嘈杂的声音。一个男声叫道:“别过来,我手头有人
质,你们离远点。再靠近,我就杀了她。我已经杀过三个人了,不在乎再杀一个
。”
  一个女声说:“你要冷静,别做傻事。只要你合作,我们会尽量满足你的要
求。”
  男声说:“你们不用玩我,我什么场面没见过啊?在我跟前少玩花样。”
  女声说:“我们是有诚意的,你如果想活命,就放聪明点。要是冲动,你今
天就完了。”
  男的突然笑了,说道:“我会冷静的,我不会冲动。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
你在我面前脱光衣服,跳舞给我看。”
  女声也冷笑了,说道:“你就别做梦了。你根本就跑不了,有人质也没用。
冰涵,别怕,我会救你。”
  由于门是开着的,韩枫听得真切,吓了一跳。往里一看,可不是,那个瘦猴
子一只胳膊搂着路冰涵,手里的刀架在她脖子上,另一只手正向后面追来的警察
点指:“你们离远点,我可是敢杀人的。”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带着路冰涵向后退。而警察在后面几公尺外跟着,带头
的正是警花,她一脸严肃跟谨慎,一双明眸不时闪着冷冷的光辉,她的后面跟着
一群生龙活虎的警察,都勇于向前,可投鼠忌器。是啊,人质在罪犯手里,首先
得保证人质的安全。
  男的回头看了看门,说道:“你们别盯我这么紧,离我远点,我可是什么事
都干得出来。我得找一辆车走,你们别跟着,我保证到了安全的地方就放这个小
姐走。你们要是跟着,嘿嘿,我就先奸后杀。”
  警花说道:“好,我们不跟着,不过你得守信用。”
  男的说:“我要是不守信用,就教我被雷给劈死。”
  警花冲路冰涵说:“冰涵,你不要怕,我会救你的。”
  路冰涵脸色苍白,还勉强挤出笑容,说道:“我不怕,就算你救不了我,也
会有人救我的,他很厉害。”
  韩枫听了感动。他看到罪犯离门口不远,自己应该想个主意接近罪犯,伺机
救出路冰涵。她在罪犯的手里,随时都可能出事,自己是她的姐夫,也是她的男
人,即使把命搭上,也不能让她发生意外。
  想了想,韩枫有了主意,他快步走到刚才那辆计程车前,说道:“我是便衣
警察,要执行公务,请你把车借我一用。用完我会还你,还会给你钱。”
  那司机看了看韩枫,没怎么怀疑。韩枫上了车,神情庄重,打了档发动车,
将车开到商场门口。由于这里有情况,别的车都离这儿远些,只有韩枫这车离门
口最近。他把车刚停下不到一分钟,罪犯就劫持着路冰涵出来。门口的警察也没
敢动手,生怕人质受伤,他们也加入警花的追逐队伍。
  罪犯很小心,他没有直接开车门,而是先到韩枫跟前,说道:“我要坐车。
你下来,把车门打开。”
  韩枫从车窗看到路冰涵,路冰涵脸上有了喜色,刚要叫,韩枫立刻大声说:
“警察抓你,我可不敢载,我要是帮了你,警察还能放过我吗?不载不载。”
  说着,一副要开车走的样子,同时,还向路冰涵挤了一下眼睛。路冰涵会意
,便没有叫出来。
  罪犯回头看了看警察,说道:“我坐这辆车,你们事后可不能为难他,有事
冲着我来。”
  警花站在几公尺外,说道:“好,只要你不伤害人质,一切好商量。”
  当她看到司机是韩枫时,心里也起了疑,她搞不清楚韩枫是干什么的了。不
过看长相,他可不像是一个司机。
  罪犯朝韩枫说:“你都听到了,警察不会为难你的,你就放心载我走吧,我
会多给你车钱。”
  韩枫看了看警察,又低头想了想,说道:“好吧,我为了钱,也豁出去了,
大不了进去吃几天窝窝头。”
  说罢下了车,转向对面,左手将车门拉开,说道:“上车吧。”
  暗自将力量运到右手上,他已做好了突然袭击的准备。
  那罪犯上车之前,将目光盯在韩枫脸上,瘦脸非常阴险。他的眼珠子转了转
,说道:“我昨天见过你。对,在医院。”
  韩枫笑了,说道:“这有什么奇怪,我也会生病,也会看医生啊。再说,我
昨天还帮了你,你还没有谢我呢。”
  那罪犯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尖利的目光盯着韩枫,说道:“你是开计程车的
吗?你不会跟警察是一伙的吧?”
  韩枫不动声色,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说道:“我不像开计程车的吗?像不
像没关系,但是我就是。不过我跟警察可不是一伙,我一见警察就烦呢。不瞒你
说,我也经常干点小勾当,偶尔也去吃吃窝窝头。哎,谁叫我命不好呢。”
  罪犯的目光又在韩枫脸上和身上扫了几遍,才将路冰涵向车里一推,说道:
“你进去吧,乖乖的,不然我一刀捅了你。”
  路冰涵坐稳之后,他才看着韩枫,低下头,握着刀,弯下腰,脸朝外向车里
挨。进去后,才将车门关上,又将路冰涵那侧的车门锁了。
  韩枫就是想下手,也找不到机会。他暗恨罪犯狡猾、细心,无奈之下,只好
用眼睛的余光扫了扫路冰涵。路冰涵坐在车上像没了骨头一般,显然她受的惊吓
不轻,即使见到韩枫,也难以恢复平时的活泼与生气。
  韩枫深吸一口气,回驾驶座上开车。他心想:看来只好另找机会了。
  韩枫知道这是一个极狡猾极有经验的罪犯,很难对付,并非像一般歹徒,只
需要三招两式就可以将其驯服。这家伙是块硬骨头,要打倒他必须要有耐性,要
用智慧。自己必须得制造良机,让他猝不及防。
  他一边开着车,一边从后照镜盯着罪犯跟路冰涵。路冰涵仍然惴惴不安,六
神无主,但似乎比在商场里好一些。再看那个瘦猴子罪犯,坐得很不安稳。他眼
珠子乱转,显示他心里的变化。他还一会儿看看前面,一会儿看看后面,显然是
担心前有拦路虎,后有追兵。
  三个人谁也不说话,只听见引擎的运转声,时间在这种单调的声音中流过。
韩枫知道路冰涵此时一定盼望自己快点出手,将她救离虎口;也盼着自己能有个
精彩表现,痛快地教训罪犯一番,最好把他打得跟猪头一样,为她出气。相信在
她路冰涵的生命里,还从未有过这种危险的经历。
  韩枫见罪犯铁青着脸,东张西望,这就是机会!罪犯看看窗外,说道:“直
走,往城外走。快点快点,趁他们还未追来。”
  手里仍握着刀,时不时地看一眼路冰涵。
  韩枫答应一声,说道:“好好,只要你多给钱,能开多快有多快。”
  说着,又加速了。计程车跑起来跟逃命一样快,这让罪犯很满意。趁他稍微
松口气的时候,韩枫突然来个紧急刹车同时熄火。一转头,只见这种惯性已经使
罪犯身体猛地前倾。说时迟那时快,韩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双手伸过去,
死死按住他的脖子,使他不能抬起头。
  韩枫叫道:“冰涵,快点下车,跑远点。”
  路冰涵也被这突然的刹车弄得七晕八素,好在没受伤。她嗯了一声,忙推车
门。那车门已经锁了,如何推得开?韩枫提醒道:“将窗上的开关拔起来,门就
开了。”
  那罪犯不甘心受制,用力往上拱,好几次韩枫都要按不住了。别看这家伙个
小、人瘦,力气却大得惊人。他狗急跳墙,伸长胳膊朝韩枫划去,他这手里可握
着刀呢。韩枫又使劲儿一按他的脖子,使他的刀子失去准头,不然这一刀就可能
划到韩枫的脸。
  那罪犯发出野兽般地吼叫:“他妈的,敢玩你大爷,我要杀了你。”
  说着,又玩命挣扎,鼻子里还直哼,喘息声也跟牛似的。
  韩枫眼看着那罪犯就要挣脱,就催促道:“冰涵,快点,再不快点,我就撑
不住了。”
  路冰涵答应着,说道:“就好了。”
  她解了锁,推开门,就要拔腿狂奔。冷不防那罪犯伸手抓住了路冰涵的腿,
使她不能走。路冰涵妈呀一声叫,说道:“他拽着我呢,姐夫。”
  韩枫没法子,不得不抽出一只手来,照他的脑袋就是猛烈一击。罪犯噢地一
声,显然这一下挺疼。与此同时,路冰涵摆脱了控制,出了车门,但同时罪犯也
直起腰,韩枫按不住他了。他挥起刀,照韩枫身子就是一刺,韩枫早有准备,身
子向旁边一倒,闪了过去。再直起身子时,已将车门推开。那罪犯恨透了韩枫,
骂道:“狗娘养的,你真的跟警察是一伙的。”
  又是一刀。
  韩枫又躲过去,反骂道:“扯妈你的淡,我跟警察不是一伙,可你抓了我的
小姨子,我就得整你。”
  说话的同时已经跳下车,那罪犯反应也相当快,几乎跟韩枫同时下了车。
  他见已经失去了人质,没什么凭恃,就向前奔跑。他贼眼闪闪,朝行人跑去
,渴望故技重施,再抓个人质来威胁警方,韩枫当然不能让他得逞,他发力追上
去。那罪犯气坏了,回头朝韩枫的肚子就是一刀,嘴里骂道:“真他妈的阴魂不
散,我就是死,也得找你当垫背。”
  韩枫身子一转躲开了,说道:“只怕你没有那个本事。”
  罪犯心里焦急,眼看着远方的警车跟摩托车大呼小叫地往这边而来,自己还
是逃命要紧。可他刚一转头跑,韩枫又追了上来。为了摆脱他,不得不跟他斗上
几个回合。这罪犯也真是厉害,无论是出拳,还是踢腿,都力大、迅捷、有冲击
力,有模有样,显然有一定的功夫。幸好韩枫也是行家,因此,并没有吃到亏。
  没跑多远,警察就将罪犯包围。罪犯无处可逃,眼见大势已去,他环视着这
群猛虎般的汉子,心中不服气。他见到警花走来,露出了狞笑,说道:“陈黛林
,你可真看得起我啊,从省城直追到这里,你对我可真不赖啊。”
  警花陈黛林来到近前,向韩枫点头致谢,然后朝罪犯说道:“你为非作歹,
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得抓住你,为民除害。”
  罪犯咬牙切齿的,叫道:“陈黛林,你知道我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吗?”
  陈黛林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话,就说道:“我不想知道。狗嘴怎么能吐出象牙
?你就乖乖伏法吧。”
  罪犯脸上露出了淫笑,说道:“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跟你睡一觉,狠狠地干你
一次,那感觉一定很过瘾。”
  一听这话,周围的警察愤怒起来,骂声一片。
  陈黛林轻哼了一声,说道:“禽兽也会做梦,可禽兽永远没有资格和人在一
起。”
  说着,双手握拳,双腿拉开,摆出一副进攻的架势。她绝色的脸,严峻的神
情,冷静的眼神,漂亮的姿势,都使韩枫感觉美,一种让人肃然起敬不能亵渎神
圣庄严的美。他心里叹气:她是警察。
  既然这里的事已经有人接手,自己也不必瞎操心。一转身,只见路冰涵不知
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一头栽进韩枫的怀里,喊:“姐夫,我好害怕。”
  然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正文 第242章 迷人的陈黛林
  韩枫搂着她的腰,轻轻拍拍她的后背,说道:“冰涵,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那个大坏蛋马上就要被抓起来,就会挨枪子。不用怕,你以后再也见不到他。

  路冰涵泪如雨下,哭泣着说:“姐夫啊,你不知道当时有多么危险,我差点
命就没了。只要他的刀动一动,我就完蛋了,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韩枫安慰道:“冰涵,你福大命大造化大,你的福气在后面呢。”
  接着说,“冰涵啊,咱们到一边看这位女警察怎么抓人,看看她能不能打倒
大坏蛋。”
  说着,拉着路冰涵站到不碍眼的地方。
  路冰涵微笑着说:“姐夫,她是我的亲戚呢,你不知道吗?”
  韩枫说道:“我正奇怪呢,她怎么知道你的名字,想不到你们竟会是亲戚。

  说着话,望着众人瞩目之处。
  在一个包围圈里,罪犯不甘束手就擒,他挥舞着尖刀,向警花陈黛林扑来,
样子像一只受伤的恶狼。
  当刀子临近时,陈黛林忽然飞起脚,往罪犯手上一踢。那罪犯一缩手,横削
陈黛林的脚踝。那陈黛林真是了得,另一脚电光石火般踢过来,那么快,那么神
奇,正中罪犯的手腕,尖刀飕地一声,飞了出去。
  而陈黛林身子轻盈落地,又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并像豹子一般蹿向罪犯
。罪犯正揉手咧嘴,见此情形,忙打起精神,跟陈黛林战在一处。陈黛林出拳如
电,出脚如风,身子如鬼魅。她不但会武功,而且还很厉害。韩枫望着她,竟生
出了一种自愧不如之心。他心想:如果我跟她过招,我胜利的希望只有十分之三
吧,她太优秀了。
  能让韩枫如此称赞的人很少。一个女人拥有美貌和好身材已经很不错了,可
是再有气质、再有本事那就更不得了。眼前的这位姑娘简直就是不得了,她几乎
是完美的。韩枫看着她大展神威,心里暗暗敬佩,真希望有跟她交往的机会。
  他正胡思乱想,那边的场上已经有了变化。罪犯坚持了十几个回合之后,被
陈黛林一脚踢倒在地,马上两个警察冲上前去将他按倒,并戴上了手拷,押上警
车送走,送他到他应该去的地方。
  众人一片喝采声,鼓掌鼓得老响,他们都用惊奇而赞美的目光望着警花陈黛
林。
  路冰涵拉着韩枫跑过去,到了跟前,她上前抱住了陈黛林,说道:“我的表
姐,你真是厉害,我要是男人,一定娶你当老婆。你什么时候学会武功了,又什
么时候当了警察,我们都不知道。”
  陈黛林拍了拍路冰涵的背部,说道:“冰涵,这位出色的男人是谁?也不跟
我介绍介绍。”
  路冰涵这才松开陈黛林,指着韩枫,说道:“表姐,这是我二姐夫韩枫。”
  她又指着陈黛林说,“这是我表姐陈黛林。她很有本事,是我们这些人里最
优秀的。”
  韩枫心想:原来这位警花就是冰娜提过的那个优秀表姐啊!他心里很愉快,
伸出手去,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好软,像是没有骨头,使人不想放手。
  陈黛林也露出微笑,说道:“原来是冰娜的爱人,她可找了一个好男人。”
  她明媚的目光望着韩枫,使韩枫如在阳光里,感觉轻飘飘的。他握着她的手
,就想握住一辈子。这不全是平常的好色心理,而是源于内心对美好事物的热爱
。既然不能相伴、相守,那就多握一会儿手吧。
  韩枫握着陈黛林的手,实在不想松开。他入了迷,也忘了放手。
  陈黛林微笑道:“韩枫,冰涵在瞪你呢。”
  韩枫这才恍然,笑了笑后松手。再看路冰涵,果然瞪大了美目看着自己,眼
中透露着不满跟幽怨。
  韩枫解释道:“我是见到了高手,心里充满了崇敬之情,所以有点发呆了。

  陈黛林谦虚地说:“我那两下子,也不怎么中看,只是对付这个瘦猴子,还
是可以的。我看你的身手也挺好,要是跟你打,我就未必能胜。”
  几句话说得韩枫心里飘飘然,但是没有忘乎所以。他知道自己的实力,也见
识了陈黛林的本事。他望着她的警服跟警服包裹的娇躯,心里竟生起一种失落感

  陈黛林说道:“罪犯是落网了,不过还得麻烦你们走一躺警局,还要做做笔
录,”
  对此,韩枫跟路冰涵没有意见。
  等他们从警察局出来,已经有些饿。韩枫面对两位美女,说道:“今天我请
客,大家都赏脸吧。”
  陈黛林一摆手,说道:“你帮了我们大忙,有功劳,这顿饭我做东好了。”
  路冰涵摸了摸肚子,说道:“我可不管谁掏钱,我可是要饿昏了。”
  两人听罢,也就不争了。陈黛林说道:“韩枫、冰涵,你们等我一下,我去
换件衣服,穿这套不太方便。”
  说着转身返回局里。
  不一会儿,陈黛林出来了,她换了一套牛仔装出来,显得自然、随意,朴实
无华的打扮也难以掩盖她出众的风采。她明星般的眼睛,天使般的脸蛋,与众不
同的气质,仍使她鹤立鸡群。韩枫看得目不转睛,他心想:美女就是美女,穿什
么都好看。若是冰琪在我身边可就好了,两人站在一起,正可比个高下。
  他们三人到附近的一家餐馆吃东西。要了一个包厢,宽绰、干净,说话也方
便。二人点好东西,随便聊天。两位美女坐在韩枫对面,两张俏脸对着自己,他
就算不喝酒也要醉了。
  路冰涵高兴地拉着陈黛林的手,说道:“表姐,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什么时
候学的武功,什么时候当的警察,什么时候来到县城。我记得你是在省城经商啊
?”
  陈黛林露出温暖的笑容,看了看韩枫,望着路冰涵,说道:“我啊,从大学
时代开始学武,这个没几个人知道,当警察也是近期的事。省里招警察,我的学
历跟功夫都够,就顺利地上了。当富婆不是我的理想,我的理想是抓坏人,维护
社会的安定和繁荣。”
  韩枫称赞道:“说得好,有理想、有抱负。”
  路冰涵也说:“表姐,你真了不起,你是我的偶像。对了,你的那些店还开
着吗?”
  陈黛林回答道:“都还开着。”
  路冰涵问道:“你这回当了警察,哪有那么多时间开店?”
  陈黛林微微一笑,艳光夺人,说道:“这个简单,我可以雇人,用不着事事
都自己动手。”
  路冰涵满脸春风,说道:“等我以后去省城,一定得好好参观你那些店。”
  陈黛林淡淡地说:“没什么了不起,只要你努力,一样也可以。”
  韩枫听着她的声音,如闻仙乐,真是一种精神上的享受。他插话说:“陈黛
林,你这次从省城来到这里,就是一个人来追逃犯吗?”
  陈黛林变得严肃,说道:“就我一个人,我是头一次执行这么重要的任务,
心里也没有把握。幸好今天有你帮忙,成功地抓住了他,我也好回去交差,这家
伙很难对付。”
  韩枫点了点头,说道:“这家伙是不好对付啊,他劫持冰涵上车时,我本想
乘他不备打他的后脑,谁想到他那么狡猾,不给我下手的机会。如果他再稍微笨
一点,我就不用在车上解决他了。”
  陈黛林也点头,说道:“我追他以来,有好几次都差点要抓住他,可关键时
候他都靠着他的狡诈逃脱。今天要不是将他抓住,以后要再抓他可就难了,听说
他想逃到国外去呢。”
  韩枫问道:“这家伙是什么来路?身手不错啊。”
  陈黛林眼里掠过一丝阴影,以沉重的口气说:“这家伙是一个抢劫杀人犯,
他与他的兄弟在全省各地作案多起,每次都是抢钱杀人。最近他们更是瞻大包天
,抢劫了一家银行,抢走几十万现金,杀了三个人。之后,他们两人为了避风头
,藏了钱就分头逃亡。”
  路冰涵骂道:“这个王八蛋,差点要了我的命。你们可不能放过他,应该将
他剁成肉泥。”
  陈黛林轻声笑了,说道:“冰涵,你也太狠了,现在又不是古代。现在处死
,顶多就一颗子弹罢了。”
  韩枫接着问“这个瘦猴子抓着了,那瘦猴子的兄弟呢,也抓住了吗?”
  陈黛林叹了口气,说道:“还没有。那家伙更难抓,据说跑到西部去了,那
里人少地方大,抓起来更费劲儿。”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瘦猴子的兄弟很厉害吗?”
  陈黛林神情凝重,回答道:“那是自然,为了抓他,我们已经牺牲了好几名
同志。”
  韩枫大惊,忙问道:“他有什么本事?让你们牺牲好几名同志?”
  陈黛林脸上带着悲伤,轻轻一拍桌子,缓缓说道:“这个瘦猴子的功夫,是
他兄弟教的。你就可以想像,他的功夫好不好。这瘦猴子跟他兄弟比,差得多了
,每次作案,都是他兄弟作主,他只能算是帮凶。那家伙不只功夫好,而且枪法
也好,两人每次作案,都是那家伙带枪杀人。我们几名弟兄的死,多数都是死在
他的枪下。我们那几位的身手也不错。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抓住他,为他们报
仇,为社会除害。”
  韩枫听得情绪激昂,也想跟她一起干。可是想了想,这话并未出口。因为自
己毕竟不是警察,不可能参与这事,再说,还有冰涵在旁边呢。冰涵要是听了这
话,会以为自己另有所图。
  这时候,服务员将饭菜都端来。
  路冰涵拿过一碗饭,就埋头大吃起来。
  两人也不在意,他们都当路冰涵是个小孩子。韩枫很想喝点酒,又怕在美女
面前失态。陈黛林看了看他,跟服务员说:“去拿瓶酒来,要六十度的。”
  韩枫望着陈黛林,心想:她也要喝酒吗?她看起来,不像一个喝酒的人。
  不一会儿,服务员拿来了酒。陈黛林握瓶在手,说道:“韩枫,我今天破例
陪你喝点酒。你今天帮了我们,我们得谢谢你。”
  韩枫笑道:“太客气了,也没帮上什么忙。”
  他的目光在对方隆起的胸脯上一转,又转到脸上去了。
  陈黛林打开盖子,帮韩枫满了一杯,又给自己满上,说道:“来吧,为咱们
的相识喝吧,为你今天的表现喝吧。”
  两人举起杯,碰了一下,都喝了一口。这酒果然辣,韩枫都感觉这股劲儿了
。再看陈黛林,一口下去,脸色已经微红。美女红脸,娇艳无比,更增添诱人的
力量。
  路冰涵看着他们豪情满怀,情绪激荡,说道:“表姐、姐夫,我也要喝酒,
我也要像一个大人一样。”
  韩枫笑了笑,说道:“冰涵,你就免了吧,你下午还得上课呢。你要是喝多
了到学校发脾气,那成什么样子。”
  路冰涵听罢,小嘴撅得好高。
  韩枫跟陈黛林谈得投机,不知不觉就喝掉半瓶。陈黛林喝得并不比他少,而
脸色还是刚才的微红,并没有继续变化,只是一双美目倒变得水灵灵,像两弯湖
水,眸子转动之间,令人心摇神驰。
  谈着谈着,就谈到了个人的家世背景。陈黛林得知韩枫也是省城来的后,格
外高兴,说道:“这么说,咱们以后可有交手的机会。以后,咱们可得切磋一下
。我一看到身手好的人,就想动手。那是一种搏斗的快乐啊!”
  韩枫笑道:“那不成问题。不过到时候可得请女侠手下留情,别把我打得落
花流水才行。”
  陈黛林笑得两眼弯弯,似乎睫毛上都是笑意,她说道:“看在冰娜的份上,
我也不能打你脸,这个你大可放心好了。”
  路冰涵这时候插了一句:“表姐啊,你男朋友是做什么的?对你好不好?也
是当警察的吗?”
  陈黛林摆了摆手,说道:“提这个事干什么呀,没劲。”
  路冰涵放下筷子,大感兴趣,连韩枫都警觉起来。这也是韩枫最想知道的事
情,他想知道她感情方面的情报。
  路冰涵笑咪咪地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嘛!表姐你这么厉害,自然有一
个同样厉害的男朋友了。”
  陈黛林微微一笑,说道:“他是经商的,不是警察。我们才交往不久,离婚
嫁何止千里万里。”
  路冰涵哦了一声,说:“等我去省城的时候,表姐你可得帮我引荐一下,让
我见识见识他的优秀。”
  陈黛林笑了笑,说道:“什么优秀啊,他只是一个平凡人罢了,没什么值得
夸奖的。”
  路冰涵摇头说:“我才不信呢。表姐就跟凤凰一样,是万里挑一,怎么可能
找一个平凡人当男朋友呢?打死我都不信。”
  陈黛林说:“好了,冰涵,快吃东西吧,一会儿要上学。”
  由于是初会,韩枫也不好意思跟她久坐,两人加快速度,在路冰涵吃完饭后
,两人喝掉了一瓶酒。再看陈黛林,还是那个没事的样子,这叫韩枫更为惊讶了
,他想不到她的酒量那么好,他想:也许我喝酒还喝不过她。他这时才意识到自
己遇上对手了,不只是武术方面的而已。
  喝完酒,吃完饭,韩枫抢先结了帐。这回陈黛林并没有跟韩枫争抢,既然大
家都认为对方可以称得上朋友,谁付帐不都一样?不过陈黛林还是说:“等你回
到省城,我一定要请你喝杯酒,你是一个不错的朋友。”
  韩枫望着酒后迷人的陈黛林,说道:“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酒后的陈黛林俏脸微红,双目多情,笑容灿烂,不再有什么矜持,反而还多
了几分豪气跟霸气,样子像一个美丽的女侠。
  路冰涵插话说:“要吃好吃的,可别忘了通知我一声啊,我是最喜欢吃好吃
的了。”
  两人听了都笑了起来。韩枫问道:“冰涵,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怎么落入
那个瘦猴子的手里的呢?”
  路冰涵的目光一暗,骂道:“可真他妈的倒霉,商场里的人那么多,他谁都
没抓,就偏偏抓住了我。当时我正在卖皮包的店逛,看到好几个都挺漂亮、挺喜
欢,那家伙突然闯进来,就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想反抗的时候也晚了。之后
,表姐便领着警察追上来了。后面的事,你都看到了。嘿,这个王八蛋,太可恶
了,我要是有你们的身手,早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陈黛林认真地说:“当时的情形真的很危险,我真担心冰涵会被吓得晕过去
。”
  路冰涵立刻强调说:“我可没有那么没用,我虽有几分紧张,但也不会向他
屈服,每个公民都应该坚持原则跟这些犯罪分子周旋,邪恶不能压倒正义!”这
几话说得大义凛然,腔调铿锵,只是由路冰涵这清脆而柔美的声音发出,多少有
点特别。
  韩枫感到好笑,说道:“我可是看到你的脸色都吓白了,可没看到你做任何
抵抗。”
  路冰涵脸上一热,说道:“你看错了,我本来就脸很白嘛!”
  陈黛林安慰路冰涵,说道:“冰涵,你还算不错。我看到过几个人质,歹徒
还没有向他们动刀子,就已经吓得倒下了。”
  韩枫感慨道:“毕竟人人不同。”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应该走了。三人从餐馆出来,决定由陈黛林送路冰涵上
学,韩枫一个人回去。
  韩枫问道:“陈黛林,你喝了酒,还行吗?”
  陈黛林微微一笑,一甩头,说道:“你看我像不行吗?今天还没有喝尽兴呢
。下回没有事,我要让你喝挂,到时候你可得服输。”
  她的话既活泼又有劲儿。
  韩枫点头答应,说道:“好,那我就等着跟你比拚。”
  路冰涵插话说:“千万不要忘了我。没有了我,你们喝酒多没有意思。”
  陈黛林说道:“好,一定不会忘。下次让韩枫带你去,我会让你吃到很多很
多好吃的。”
  韩枫望着这万人迷的美女,心中涌起一种失落感。他问道:“陈黛林,现在
贼已经抓住了,你也完成任务,下一步打算做什么?”
  陈黛林沉吟着说:“这里的事了了,我可以轻松一下。我想先去看我的父亲
,毕竟有段日子没去了。看完父亲,就回省城。我是一个警察,还有许多任务等
着我,我要扫荡那些坏人,让社会变成世外桃源的理想社会。”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只怕这坏人你抓不完,即使坏人抓完,这社会也未
必就能变成理想社会。”
  陈黛林反驳道:“事在人为。只要尽力去做,现实总会有所改观的。”
  韩枫用敬佩的目光注视着她,说道:“为自己的理想而奋斗,那是最快乐的
事。”
  她的一身牛仔装,本是很寻常的淡蓝色,并非什么高档货,可是穿在陈黛林
身上就是不一样,她像是一个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穿什么都风采不凡,这是
因为本身的条件好跟气质好。
  韩枫暗暗地拿她跟路冰琪比,发现两人是多么不同啊!路冰琪给人的感觉是
清冷、文雅,而陈黛林是活跃、豪爽,在豪爽活泼之外,还有谨慎、勇敢、正气
、青春、激情、高贵、柔美、神秘等等。有些人的美,绝非是单纯的、浅薄的,
而像是个宝藏,一时之间挖掘不尽。
  韩枫欣赏她,真盼着能跟她多相处一会儿。可自己一个大男人,总不能像狗
皮膏药一样黏着她不放,那会惹起对方的反感。再说,人家哪有那么多的时间陪
你?她也有她要忙的事啊。
  分手的时候,韩枫向她们挥手,她们也向他挥手。路冰涵嘱咐道“姐夫,喝
了酒,骑车慢一点啊,安全第一。”
  陈黛林也说:“是啊,要保护自己呀。”
  这话简单极了,却让韩枫全身暖洋洋的。这话说明了什么?说明对方已将自
己当一个朋友。有这么出色的朋友,已是很骄傲的事情。
  韩枫目送着她们离开。她们的身影多么好看,路冰涵娇小玲珑,而陈黛林高
挑优美,她天生就是一个模特儿身材,动作也美,一举一动,都像在表演,却又
很自然,而不是在演戏。
  当韩枫的目光落到她的后臀上时:心里好痒。她的后臀很标准,不是很大,
但绝对够圆、够鼓、够翘,走路的时候,有节奏地动着,时时吸引着好色男人的
心,绝对是一个美臀,只是看不到真面目。配合着柔软的腰,后臀表现出了一定
的魅力。韩枫血流加快,感觉下面都有点硬。他真想冲上去,即使不干别的,也
要伸手摸摸,看看她的后臀手感如何。
  这只是个想法,根本无法实行。这是警花的后臀,属于她自己,并没有长在
路家姐妹腰下,更没有长在小蕾、丁瑶瑶的身上。因此自己只有看的份,不能乱
来。
  等这漂亮的后臀消失时,韩枫深吸一口气,找了一个地方方便一下,就骑上
摩托车打算回去。出来一个中午,皮包没有买成,倒救了路冰涵一次,还帮警察
一个忙,也算不虚此行。
  他买了些菜就掉头回家,他按照陈黛林两女的嘱咐,慢慢地向家里骑去。陈
黛林的俏脸及倩影像白云一般飘在眼前,怎么赶也赶不走,看来这个美女的影子
注定要烙在自己的心上。想到她是警察,想到她那么优秀,想到她有男朋友,想
到自己已经丧失追求的资格,韩枫心里不禁涌起一阵阵的伤感,他暗自感慨道:
这是命中注定没有缘分,除非命运给我机会,让我靠近她,让她爱上我。
  胡思乱想之间,他的摩托车已经下了城里的大路,一拐弯向下面的村子跑去
。这段路不是水泥路,不得不再放慢点速度。摩托车不时地一颠,他的心也跟着
一颤,心中的影子却不受影响。她正在向他笑,向他招手。
  又拐了一个弯,左边是田野,右边是树林。田野是一望无际,林子也看不到
尽头。韩枫一边骑着一边看风景,一边还要抵抗那影子的骚扰。他心想:怎么会
让我遇到那么好的女孩子,简直要超过冰琪了,冰琪要是水,她就是火,这火焰
会把我烧成灰烬。可是,哪个男人会不心甘情愿被烧成灰呢?能遇到这么好的女
孩子,那是天大的福气,是上天的恩赐。
  骑着骑着,看见前面出现这么一幕情景:两个女人扭打在一起,不时在地上
像球一般滚动,旁边还有一个男的在喊叫,同时两臂时不时晃动,不知道是在助
威,还是在劝和。
  转眼间,韩枫就到了跟前。这下看得清楚了,两个都是认识的人。两个扭打
的女子,赫然是村长老婆跟兰阿姨,那个在旁边摇胳膊的是村长家的二狗子。只
见二狗子一边挥舞着胳膊,一边叫道:“我说妈,打人几下子就住手吧,你还真
想把人给弄死吗?快点停吧,别傻了。”
  村长老婆一边在地上跟兰阿姨翻滚,一边大叫道:“又了天不整死这个骚*
,我就不活了。”
  兰阿姨也不示弱,说道:“你想整死我,也没那么容易。你自己没本事,管
不住自己的男人,男人跟别人好,你怪得了谁?下辈子托生,也要托生个好模样
,别长这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鬼样子。”
  村长老婆更生气,骂道:“你这个**、贱货、破烂货,我要是男人早把你
给C死了,省得你到处放骚,把男人们都给勾搭坏了。”
  兰阿姨反击道:“到处放骚那是本事。你想放骚,还没有那个本钱呐。不信
,你试试看。”
  村长老婆叫道:“二狗子,上来打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她在欺侮你妈呢,
我可是你亲妈呀。”
  双方一会儿你在上面,一会儿我在上面。到底兰阿姨年轻一些,多数时候还
是村长老婆被压在下面,被掐被打。
  二狗子苦笑着说:“妈,我好歹也是个男人,我能打女人吗?这要是传出去
,我在村里还怎么混。”
  兰阿姨捣了村长老婆一个耳光,称赞道:“二狗子,这话说得好,真是个男
人。以后,我帮你介绍一个好对象,保证不比路冰琪差。”
  二狗子朝她一拱手,说道:“那就先谢谢了。”
  村长老婆气得直骂:“你这个王八糕子,我白养你了。你他妈的真不是人,
跟你爸一个德性。”
  兰阿姨突然看到韩枫,不禁一呆,村长老婆趁机将她翻倒。韩枫见此情景,
可不能不管,他不能眼看着兰阿姨吃亏,在他眼里看来,兰阿姨是一个值得同情
和帮助的女人。
  韩枫深怕兰阿姨吃亏,在旁边大喝道:“住手,住手,再不住手的话,我把
村长叫来了。”
  这话果然有用,村长老婆住手,兰阿姨也从她身下挣脱,两个女人都从地上
站起来。她们相互仇视,随时都有可能再度扭打起来。再看她们的样子,都是披
头散发,衣服变形,非常狼狈。兰阿姨的脸还好些,而村长老婆则鼻青脸肿。显
然,她是吃亏了。
  二狗子从立着的一辆摩托车那儿走过来,一扶她妈的胳膊,陪笑说道:“妈
,有话好好说,干嘛非得动手呢。”
  村长老婆甩开他的手,骂道:“你滚吧。刚才你老妈被人欺侮时,你干啥去
了?我养你这种儿子,还不如养一条狗呢。”
  她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脸比烂茄子还难看。
  二狗子受到臭骂,仍然陪笑道:“妈,这有话好说嘛。”
  村长老婆用仇恨的目光盯着兰阿姨,说道:“跟她有什么好说的?没法说,
只有动手,不是她死,就是我亡。这也太欺负人了吧,抢我的男人。你当我是好
欺侮的吗?我可不是棉花,任人揉捏。”
  兰阿姨望了望韩枫,脸上出现羞愧,然后很硬气地跟村长老婆说:“你管不
住自己的男人,那能怪谁?我什么时候上你家去了,还不是你男人找我吗?这能
全怪我吗?再说,村长相好的女人多了,不止我一个,你凭什么只跟我过不去?
你不是棉花,我也不是豆腐。我今天就要告诉你,我是石头。”
  兰阿姨越说声音越大,还理了理乱发,幸好她的脸没受伤,仍然吸引人。在
男人面前,她还是很注意自己的形象。
  村长老婆咬牙切齿,大吼道:“别人我不管,因为没被我亲眼看到。可我看
到你,你当时光着身子呢,连我儿子都看到了。”
  说着瞪了一眼儿子,说道:“这小子要是帮我,那天晚上你就被我抓住了。
嘿嘿,要是被我抓住,我非撕掉你的骚*不可,让你以后再也不能放骚。”
  兰阿姨听她说得难听,恨恨地说:“我跟村长是两厢情愿。如果你不服气,
你可以找警察解决,我看警察管不管。”
  村长老婆掐着腰,骂道:“小骚*,警察不管这事,我可管。我是村长老婆
,我有资格收拾第三者。”
  看她们吵个没完,韩枫对二狗子说:“二狗子,你还认识我吧?”
  二狗子笑道:“认识认识,咱们还打过架呢,你是冰娜的男人啊。”
  韩枫点头,说道:“咱们不打不相识。你看,今天这事,就是她们再打下去
也没有什么意思,谁把谁伤了都不好。你爸知道了,肯定两头为难。再说,这是
什么地方,这是路上啊,来来往往,有人又有车,人家看见了也笑话。我看,不
如我劝劝兰阿姨,你劝劝你妈。你看怎么样?”
  二狗子巴不得这样,这都半天了,他一直处于为难的位置。他要是帮他妈教
训兰阿姨,他爸知道了,肯定骂他个臭头。要是不管,又得罪了老妈。最好的法
子,是把她们两个人分开。
  二狗子说道:“你都看到了,我不是没劝,是我妈她不听啊!”
  韩枫说道:“你是你妈的亲生儿子,她怎么能不听你的呢。你再想想办法,
别那么死心眼。”
  二狗子皱眉,又挠挠脑袋,说道:“好吧,好吧。”
  他靠近他的摩托车,骑上去点着火跟她妈说:“妈,咱们不是要进城吗?你
去不去?你要是不去,我自己去了,我可不管你了。”
  说着,骑到他妈的身边。
  村长老婆实在不甘心,但想到今天儿子不帮自己,韩枫也明显偏袒兰阿姨,
她心里很不舒服,她指指兰阿姨,说道:“臭婊子,你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咱们的帐,总要算清楚。”
  兰阿姨不甘示弱地笑了笑,说道:“我等着,我才不怕你呢。”
  村长老婆又转头看韩枫,说道:“我说韩枫,这种事你以后可别管,与你没
啥关系。还有,以后离这种女人远一点,走得太近,会影响你的家庭。你可别对
不起冰娜,路家姐妹可都是好姑娘。”
  说罢,便上了摩托车。
  二狗子按了按喇叭,他们俩扬长而去,随着引擎声的远去,渐渐不见了。
  韩枫朝兰阿姨笑了笑,说道:“兰姐,没事了,暴风雨过去了。”
  兰阿姨一脸窘态,说道:“韩枫,让你笑话了。这次的事又多亏你,不然还
不知道会怎么收场呢。”
  韩枫摆摆手,说道:“我也没帮你什么啊。她是一个女人,又因为这事跟你
动手,我总不能上去给她几巴掌。”
  兰阿姨由衷地说:“你已经帮我很多次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
  韩枫望着她,见她虽然头发乱、衣服皱了,脸还没事,照样干净秀气,挺有
女人味,难怪村长明知道两人关系已经暴露,还跟她关系不断。这兰阿姨是有勾
人的本钱。
  韩枫笑着说:“客气话就免了,对了,你怎么会跟村长老婆打起来呢?怎么
碰上的?”
  兰阿姨唉了两声,说道:“真倒霉!我孩子昨天不是住院了吗?病好得差不
多就出了院,我抱他上了亲戚家。由于走得着急,从家里来的时候,忘了带孩子
的衣服,我今天就想回去帮他拿点。没想到走到这里就碰上村长老婆跟他儿子。
他们大概进城有事。真是倒霉,我一直怕碰上,最后还是碰上了,真是冤家路窄
。她一见到我,眼珠子都红了。还好她儿子没帮她,不然我今天不死也得脱层皮
。”
  韩枫安慰道:“今后遇上她,就躲着点吧。跟她杠上,犯不着的。好了,既
然你要回家,我顺道载你回家,咱们正好一起。”
  兰阿姨从地上捡起自己的皮包背在身上,想了想说道:“算了,我今天不回
去了,改天再说吧。你多次帮我,我得表示一下心意。”
  韩枫笑了,说道:“你言重了,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兰阿姨很认真地说:“不不,我怎么着也得请你吃个饭。”
  韩枫说道:“不必了,我刚喝完酒,现在还有点醉呢。”
  兰阿姨仔细看了看韩枫,笑了笑,笑得眉弯眼细,说道:“真的?喝多了吗
?不像呀。有没有失态呀?”
  韩枫见她笑得柔美好看,就说道:“暂时还没有,因为没有碰到美女。可是
你要是跟我在一起,我就难免会失态了。”
  说着眼睛扫了一下兰阿姨的胸脯。
  兰阿姨被他这副样子逗得咯咯直笑,说道:“别拿话逗我了,我又不是刚懂
事的小女孩儿。得了,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失态。走,咱们进城。”
  韩枫不解其意,说道:“既然都不喝酒,那还进城干什么?”
  兰阿姨眨着媚眼,说道:“难道什么事都没有,你就不能送我一程吗?”
  韩枫点头,说道:“可以啊,有什么不可以。”
  兰阿姨说道:“我这个要求是不是很过分?”
  韩枫摇头,国字型的脸上全是笑容,说道:“哪里哪里,我就喜欢帮助需要
帮助的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兰阿姨笑得好开心,几乎忘了自己的年纪跟家庭,说道:“你看我长得漂亮
吗?”
  说着还挺了挺那丰满的胸脯。
  韩枫没有直接回答,说道:“村长看上的女人,还会差吗?”
  兰阿姨呸了几声,说道:“你可别提他,他是一个农夫,是一个粗人,哪懂
什么审美啊?只要女人愿意,他就干了,哪管人家好不好看,他简直就是一条公
狗。”
  说到这儿,她感觉脸红了,因为这话等于说自己是条母狗,是狗C的了。
  韩枫笑得直拍手,说道:“好,那我直接告诉你,你确实是一个让男人心动
的女人,只是你的打扮没有城里人时髦罢了。你要是进城里,像城里的人一样打
扮穿衣服,你肯定不比她们差。”
  这话兰阿姨听着高兴。这时有几辆汽车先后经过,带起一阵阵灰尘。兰阿姨
像见到瘟疫一样转过身去,等烟散了她还捂着嘴,说:“成刚,咱们快走,这里
可真是不舒服啊。”
  韩枫答应一声,上了车,发动引擎,掉过头骑到兰阿姨跟前。兰阿姨慢慢坐
上车,将身体贴在韩枫的背上,两只手也顺势放在他的腰上。要是再进一步,就
搂上去了,但她没有这么做。她很想这么做,但担心韩枫反感,会影响她在他心
目中的形象。
  韩枫感觉到她胸脯的柔软跟压迫,立时精神抖擞,说了声:“坐稳了,发动
了。”
  就一加油门,摩托车飕地跑出去,向城里而去。那里有许多景物吸引他们,
他们都感觉这次相处跟往常不同,总会有点小插曲。
  韩枫期待着艳福的来临,这也不能怪他,这是男人的通病。而兰阿姨也芳心
怦怦乱跳,她也想到了不少香艳的故事。
  进入城里之后,兰阿姨并没有立刻去亲戚家,而是去了发廊。这可以理解,
她的头发在跟村长老婆的武斗中成为牺牲品,乱得像鸡窝,她得整理整理,恢复
原貌。
  韩枫并没有进发廊,而是耐心地在门外等待。女人做头与化妆比较费时,韩
枫上街逛了一圈回来,兰阿姨还没有出来呢。又等了有半个小时,兰阿姨才满意
地走出来。
  再看她,果然变得不一样了,不但头发梳得整齐黑亮,还挽到脑后成了一个
髻,她的脸也经过清洗上粉,又描了眉,抹了口红,经过这么一打扮,兰阿姨比
原貌还美上三分。
  兰阿姨见韩枫发呆,就笑道:“发什么傻,你又不是不认识我。走,咱们去
下一个地方。”
  韩枫问道:“去哪里呢?”
  兰阿姨回答道:“服饰店。”
  韩枫答应一声,又用摩托车载着兰阿姨前进。她去服饰店自然是买衣服,她
的衣服在搏斗中被拉扯得尽是皱折,再说这衣服也不够新,她决定再买件衣服。
买衣服比做头、化妆更费时间,韩枫没有耐性跟,就在门外等着。他心想:跟女
人出来逛街,并不是一件好事,这等待的寂寞能把人杀死,幸好我有耐性,不然
,这漫长的等待时间该如何打发呢?
  又等了大概半个小时,兰阿姨才出来。她是穿着新衣服出来,是一件黑色西
服领的衣服,穿在兰阿姨的身上很合适,她显得精神而秀美,更耐看了。
  兰阿姨微笑道:“等急了吧?”
  韩枫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扫视,嘴上说:“没事,没事,我不急。”
  心里却想: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得自杀去了,这等待的滋味跟受刑一样难
过呢。
  韩枫问道:“咱们接下来再买什么呢?”
  兰阿姨想了想说:“不买什么,就找一个地方说话吧。”
  韩枫答应一声,两人上了摩托车往前走。兰阿姨说道:“我叫你停你就停。

  韩枫嗯了一声。不一会儿,兰阿姨说声停,韩枫就停下。下车一看,是一家
旅馆。韩枫心里如同一道电流闪过,心想:难道说她要那样吗?那可太好了,我
可没有勾引她,她是自己主动的,若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没有什么责任。
  他转头看兰阿姨,兰阿姨脸红了,样子有几分忸怩,目光慌乱,说道:“咱
们就是说说话罢了,你听明白了吧?”
  说完不再理韩枫,迳自向里头走去。韩枫心里痒丝丝,精神抖擞跟在后面,
那感觉就像一只老虎要吃到肥美的小羊。
  两人要了一个房间,进了房间一看,里面挺大、挺干净。桌椅、床柜、被褥
、茶碗等物一应俱全,两人对面坐了,兰阿姨把自己的包包放下望着韩枫,韩枫
也盯着她,四目相接,兰阿姨有几分羞涩,不时将目光栘开,但很快又回来了,
样子就像是初尝情味儿的少女一般。
  两人一时无话,时间在沉默中悄悄流淌。作为男人,总不能叫气氛这么持续
下去吧?于是韩枫先开腔了:“兰姐,你今天这样子真好看,就像是新娘子一样
。”
  这倒是真心话。兰阿姨本来长得就有几分姿色,何况经过这一番打扮呢?俗
话说得好,“三分长相,七分打扮”兰阿姨的容貌超过三分,中等身高,三围可
以,一张圆脸挺水润,有光泽;她的眉眼秀气,尤其是一双眼睛,带着一点媚气
,平时正经时令人觉得很平常,但有女人味,若是对你笑时,她的眼睛就带着媚
气,像软钩子一样钩着你。韩枫还注意到,她的耳朵上还带着两个耳坠子,是两
个金色葫芦型的耳坠。兰阿姨头一动,两个葫芦摇来荡去,使她多了几分贵族气
,身上的乡下气就少了很多。要是不了解的人,不会认为她是乡下人。
  再说兰阿姨,听到韩枫夸她,不禁笑了,而她的眼睛自然又生出钩子来,正
钩着韩枫。韩枫感觉到了,他心想:村长陷入情网之中不能自拔,足不是就与这
一双眼睛有关呢?
  只听兰阿姨说:“韩枫,你是哄我的吧?我可不如冰娜好看。冰娜像鲜花,
我连草都不如啊。”
  话虽如此,可她脸上一点自卑都没有。
  韩枫说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你们各有各的优势,但就外形,她也许
强一些,可你那种迷人的风情,是她所没有的。”——


正文 第243章 熟妇的味道
  回想起那天晚上在庙外偷听到的淫声淫语,韩枫不禁血流加快,何况他的酒
劲还没有完全过呢,他很希望亲眼看着那庙里的女主角发出那诱人的声音。
  兰阿姨不由笑出了声,说道:“韩枫,你这么说,我很高兴。我跟路家姐妹
没法比,她们是远近闻名的美女。我的名声不好,不敢跟她们比。只要你不把我
当成妓女,我已经很感谢你了。”
  说到这儿时,兰阿姨脸上的笑容没了,取而代之的是雾一样的悲伤。
  韩枫心里一酸,说道:“你不要这么说,人嘛,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好
。我相信,你也有你的苦衷。”
  兰阿姨听了,眼里含着泪水,她站起来主动拉着韩枫的手,带着几分哭腔说
道:“韩枫,我活到今天,你是第一个这么了解我的人。就算是村长,他也不了
解我,他还以为我真的那么贱,他多么招人爱呢。其实我跟他还不是为了我们那
个家,不然,我才不会干那种被人家指着鼻子骂的事呢。我也是要脸的。”
  看她说得如此动情、如此感人,韩枫受到感动,他忍不住搂了一下她的肩膀
,而她也就势扑进韩枫的怀里,将韩枫抱得紧紧的,像是怕有人将他抢走似的。
  韩枫感受着她身体的美好,说道:“我可没有勾引你,出了什么事,别找我
。”
  兰阿姨很严肃地说:“你没有勾引我,是我勾引你呢。有什么事,自己承担
,就是枪毙,也是枪毙我,跟你没有关系。”
  韩枫听了大笑,手在她的背上滑行,说道:“跟你开玩笑呢,即使真要枪毙
,我也不会让你一个女人承担。我是一个大男人,我会保护你的。”
  兰阿姨抬起头,直视着韩枫,说道:“你是一个男子汉,我喜欢你。”
  韩枫说道:“你是一个有风情的女人,我也喜欢你。”
  兰阿姨笑了,笑得好开心,像一朵绽放的鲜花,娇艳迷人,那成熟的气息比
那些少女更能教男人产生犯罪的感觉啊!
  韩枫望着她,说道:“你这个样子,我可受不了,我可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呐
。”
  兰阿姨大胆地伸手到韩枫胯下一摸,不禁哦了一声,含羞地说:“韩枫,你
下面都硬了,你有问题啊?”
  韩枫也将手在她的后臀上抓了一把,说道:“如果我不硬的话,才有问题呢
。”
  说罢,两只手忙活起来,在她的身上随意探索,像一个淘气的孩子。他的手
时而抓弄着她的屁股,时而又攀上了**。两只手忙得不亦乐乎,恨不得生出第
三只手来。
  兰阿姨被摸得**上升,芳心甜蜜,她的喘息声都大了起来。她当然知道这
个男人想干什么,他是想要征服自己啊!想到他那个东西的硬度,她感觉自己的
身体都飘起来了,想到能被这样男子汉的征服,她觉得好骄傲。
  她娇喘着,将红唇凑上去亲吻起来,韩枫很欢迎她的主动,四片唇相接,像
火一样的热情猛烈。他们一起努力勾引着别人,也勾引着自己,他们的**像野
草一样疯长,很快就将两人烧得不得不换地方了。
  韩枫一弯腰将她抱了起来,抱上那张大床。床够宽、够长,正好适合情人间
的爱情大战。韩枫将兰阿姨放在床上仔细观察,只见她已经春情荡漾,她的脸那
么红,像是晚霞满天;她的眼睛那么热,像要将人烧化;她的红唇一张二口,像
心灵的呼唤。
  韩枫是个有经验的男人,他知道她需要什么。
  到了这个份上,兰阿姨也没有什么顾虑,她放下女人的自尊,按自己的想法
做事。她向韩枫伸出双臂,轻声说:“韩枫,来吧,上来吧。我喜欢你,我愿意
跟我喜欢的人干那事。”
  韩枫满脸笑容,目光扫过兰阿姨的每一块地方,说道:“兰姐,我也想干你
,从我了解你之后,我就想干你了,我想,我干进去你那里,一定很舒服吧?”
  兰阿姨听罢格外好受,抛了一个媚眼,说道:“你想知道的话,那就试试好
了,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韩枫等不及了,一下子扑上去,犹如恶虎扑羊似的。他的嘴在她的脸上亲吻
着,乱啃着,不错,她的脸真够滑,皮肤不错。很快,两人的嘴唇就相遇了。这
次,兰阿姨张开嘴,让韩枫的大舌头进去,两舌缠在一起,如干柴遇烈火,不可
遏止,亲得两人舌头都累了。
  韩枫的手大为过瘾,在**、在后臀,最后又来到她的下身,手上能做的事
,韩枫都在做。在他的技巧下,兰阿姨迷失了自我,掉人**的深渊,其中的美
感她一辈子部忘下了。
  不知不觉间,衣服从身上离去,恢复成原始状态。两人**相对,都同时停
止动作,好奇地打量对方的身体。
  兰阿姨看着韩枫,身体结实,肌肉鼓鼓,再配上端正的脸,是个标准的大帅
哥。再看他下面的那个东西,比她所熟知的丈夫和村长的要大得多,真可谓粗如
儿臂,长如茄子。一想到这东西就要进入自己体内,那感觉一定非同凡响。兰阿
姨不禁心摇神驰,下面更湿了。
  而韩枫看兰阿姨,也看得火冒三丈,她和路氏姐妹及丁瑶瑶、小蕾相比,兰
阿姨不如她们长得年轻,但她的成熟也同样诱人,她的**够大,腰够细,搂着
正好。两条腿还行,而下面的风景,更叫男人动心。
  韩枫呼呼喘着气,说道:“兰姐,你把腿张大点,让我看得清楚些。”
  被男人这么盯着,兰阿姨也不是初次,可是今天她不知怎么却有点害羞,觉
得自己丢脸。她想着想着,就把腿闭了起来,她坐在床上,将双膝竖起,双手横
过腿根,就像贞女保护自己的贞操一般。这个小动作使韩枫更好奇,他笑着说:
“兰姐,难道让我自己动手吗?来,把腿分开,分得开一些。”
  兰阿姨这时候变得正经起来,摇了摇头,说道:“不,不,没有什么好看,
我跟你的那些女人不能比,她们是美女,我是丑八怪。”
  韩枫笑道:“什么是美女,什么是丑女,除了看脸之外,还要看下面。来,
我帮你吧。”
  说着,凑上去,将她的双臂拉开,又将腿分开。于是,那个羞处又跟韩枫见
面。
  韩枫将她的腿分得很开,把手伸过去,按住那里揉了起来。兰阿姨啊地一声
,颤抖着说:“不要,不要,你会让我疯狂起来的。”
  韩枫不断地揉捏着,说道:“我就是要让你疯狂起来,这样才好玩。”
  兰阿姨受不了连连求饶:“韩枫,我服了你,你快点干我吧,我需要你干我
,你干的滋味儿一定最好,谁都比不上。”
  韩枫得意地直笑,说道:“兰姐,想让我干你也行。不过,你得帮我用口预
热一下。”
  兰阿姨摇头,说道:“那有什么好预热的,不好玩。”
  韩枫说道:“兰姐,我可是知道,连村长的你都给预热过了,他都能那么享
受,我难道还不如他吗?”
  兰阿姨哦了一声,说道:“连这事你都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韩枫笑着说:“这就不告诉你,我只问你,你干不干?”
  说着,手指玩得更欢。
  兰阿姨受不住,就喘息着说:“好,好,我那样做就是了。你是我喜欢的男
人,我为你做什么事都是应该。”
  韩枫听了高兴,便一翻身,往床上一坐,等着看兰阿姨的表现。兰阿姨分开
韩枫的腿,跪在腿间,伸手握着那个东西,温柔地套弄。她的力气用得恰到好处
,弄得韩枫挺好受。接着,又是揉、又是推、又是按。在她的爱抚下,那东西尽
显茁壮本色。
  韩枫催促道:“来,用嘴来吧,我想看看你的功夫。”
  兰阿姨向韩枫媚笑了几眼,低下头,伸出舌头开动了起来。刚动了两下,就
爽得韩枫要灵魂出窍,他声音颤着说:“兰姐,你真是行家,果然厉厉害。”
  兰阿姨抬头,含羞说:“我可不轻易这么做,我只帮村长这么弄过。”
  韩枫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既然这样,我可有得享受了。来,接着
来,我好喜欢这招。”
  于是,兰阿姨又开动了起来,她一脸幸福跟享受,又把两个**库含在嘴里
,轻轻地用舌头玩弄,舒服得韩枫啊啊直叫,他夸道:“你真行,我好喜欢你呀
!”
  兰阿姨忙得没空说话,她用力地开动着,舒服得韩枫都要爆炸了,他想:她
的功夫可不是冰涵那种小丫头能比得,她是真正的内行,真正的懂事。
  兰阿姨不但嘴巴没闲着,手还在韩枫的身上抚摸。韩枫实在受不了,就说道
:“来,躺下,让我干你吧,我快要爆炸了。”
  兰阿姨轻轻吐出口中之物,用脸摩擦几下,媚声说:“韩枫,让来我来吧,
我好想尝尝这大家伙干我的滋味儿,不知道我的那里能不能容得下。”
  说着,兰阿姨踞坐韩枫身上,单手握住利器,缓缓下坐,两人的宝贝相遇了

  当完全进去之后,兰阿姨松了一口气,说道:“韩枫,那些女人怎么受得了
呢?真是太大了。”
  韩枫说道:“只要耐心点,哪有进不去的呢?”
  兰阿姨喘息着说:“真好,我从来没尝过这么大的玩意。”
  说着扭腰摆臀开始动起来。一动一动,使两人都产生快感。
  兰阿姨有节奏地下蹲,韩枫看到两只**颤抖,他细细地感受兰阿姨的滋味
,觉得真爽,仿佛自己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都唱起了歌。
  兰阿姨也非常好受,村长和自己丈夫的家伙和韩枫的相比之下,都大为逊色
,简直就像是小草见大树。她激烈地动作着,鼻子哼着,嘴里不时发出声音:“
韩枫,你的家伙真好,干得我要不行了。”
  韩枫伸手抓住两只**,猛搓猛揉,说道:“我还没有干你啊。一会儿,你
等着瞧,我非干得你人仰马翻不可。”
  兰阿姨美目闭着,一边起落,一边说:“干死我吧,干死我吧,被你这样的
好男人干死我也愿意。”
  当兰阿姨的动作慢下来时,韩枫一翻身到了上面,他说道:“该我了,你就
瞧好,使劲叫吧。”
  说着,他听起身子,疯狂地开动起来。
  兰阿姨大声叫道:“好人儿,我的好人儿,我好舒服啊,我从来都没有这么
舒服过,我要死了啊!”
  说着,四肢缠住韩枫,积极配合着他的动作。她的动作很有技巧,韩枫要不
是经验丰富,很可能没几下就交货了。幸好韩枫是老手,很有本事和能力,他坚
持着、奋斗着,就是不能投降,初次交战,必须要征服她。
  兰阿姨对他的神勇很是吃惊。韩枫见她厉害,就以强对强,他加快速度,犹
如闪电般奔驰着,干得兰阿姨溃不成军。兰阿姨只是哼哼呀呀,连话都说不出来

  成刚再接再厉,大发神威,兰阿姨达到了**。那兰阿姨不简单,在最舒服
的时候,也不忘了夹弄扭动,韩枫一分心,也不由自主地缴枪了,那一股热流强
有力地进入了她的体内,直达最深处。
  兰阿姨叫道:“真好,我骨头都要软了,你好厉害,是真男人啊。”
  韩枫趴在兰阿姨的身上,不免有点遗憾,心想:到底是兰阿姨,有两下子,
跟我打了个平手。这是我遇到在床上最厉害的女人,我以前还没有遇到过初次交
手就能让我交货的女人呢,难怪村长那天晚上也吃败仗,这兰阿姨真是不好对付

  完事之后,兰阿姨不让韩枫起来,将他缠得死死的,腻声说:“别离开我,
我要你陪我睡觉,别像个没良心的男人那样,干完就走。”
  韩枫搂着她,感觉着她的温暖,说道:“你在床上真是一流,真是不得了,
如果冰娜也跟你一样厉害,我肯定要投降。”
  兰阿姨亲吻着韩枫说:“你也很厉害,就算是十个八个我这样的人来对付,
也肯定会赢。”
  韩枫听着真愉快,说道:“要真是有十个八个你这样的人,我只怕会没命。

  兰阿姨听得笑了起来,心里快乐极了,她也从这个男人的身上得到了自信跟
骄傲,她觉得有这一次,自己的人生就没有白过。
  两人盖了被互相纠缠,不久就进入了梦乡,梦里都是甜的。
  等两人再醒来时,已经太阳西斜三点多钟了。他们下了床,穿好衣服,准备
走了。他们的目光不时相遇,心里都涌起一种偷欢的刺激与快感。尤其是兰阿姨
,跟一个出色的男人好过一次,内心的骄傲与快乐难以形容,她有一种不白活一
回的深刻感觉。
  是啊,不说别的,单就床上表现来说,自己的丈夫跟村长就比韩枫要差得多
了,根本不能比。如果说韩枫是一辆奔驰轿车,他们充其量只是辆破拖拉机。还
有,韩枫年轻英俊,身强体壮,又有本事,可以满足女人们的虚荣心跟好奇心。
想到这些,兰阿姨越发觉得今天是自己一个值得纪念的好日子,她暗暗记着这一
天。
  而韩枫呢,又得到了一个女人的**,也是心满意足,除了得到身体的舒爽
之外,更有心灵上的自豪。男人们都以多占有女人为荣,他当然也不例外。何况
兰阿姨不是大街上那种随便一抓就能抓到一把的烂女人,而是有姿色,床上功夫
也很厉害的女人。
  在走之前,韩枫又把兰阿姨拉到怀里。兰阿姨媚眼如丝,柔声说:“韩枫,
又想要了吗?这可不行,再要玩下去,我会被你给弄死。”
  韩枫坐在床边,兰阿姨坐在他的腿上,很亲密。韩枫搂着她,说道:“咱们
下次再做,现在呢,我有点事想问问你。”
  兰阿姨笑了笑,说道:“你能问啥呢?也就是关于路家的事吧?”
  韩枫笑着说:“你真聪明,你猜对了,就是那些事。”
  兰阿姨以脸磨脸,说道:“你问吧,反正咱们现在也是自己人。”
  韩枫想了想,说道:“我老婆冰娜跟村长的儿子大海子,他们俩是怎么回事
?”
  兰阿姨说道:“你不是都知道了吗?还要问?”
  韩枫回答道:“我想再听听,你最好能说得详细一点。”
  兰阿姨说道:“那有什么好说的,都过去了。就是两个人谈恋爱,谈得不错
,应该结婚了。但村长在关键的时候不拿钱,因为他听说大海子不是他的亲生儿
子。村长老婆赵玉儿就跟村长闹,可也闹不出一个结果来。那大海子情急之下,
就想领着冰娜私奔。冰娜是一个很有头脑,很明事理的人,她想来想去没答应。
大海子一气之下,跑到城里散心,找了小姐寻开心,哪知道被本村的人看到说了
出去。全村的人都知道大海子找了小姐,当了嫖客。冰娜就生气,对大海子印象
坏了,结果跟他分了。大海子又悔又恨,觉得在村里待不下去,就跑到外面打工
。一去这么久,这不,回来没几天嘛!”
  韩枫点了点头,说道:“冰娜跟大海子的感情不错吧?”
  兰阿姨看着韩枫笑,说道:“应该可以吧。不然,又怎么会谈到结婚的事呢
?不过你也不用吃醋,他们的感情再好,也比不上冰娜跟你感情好啊!谁都看得
出来,冰娜拿你当宝啊!毕竟你比大海子强多了。要是我是冰娜,也是死心塌地
跟你。”
  韩枫一笑,说道:“我没有吃醋,只是想多知道一点关于她的事。冰娜也对
我很好,事事都依着我,她是一个好妻子,我对她没有意见,她已经是一个很棒
的老婆了。”
  兰阿姨开心地笑着,变换了一个姿势,她骑在韩枫的大腿上,双臂搂着韩枫
的脖子,亲了亲韩枫的嘴,又吹着韩枫的耳朵,用她最好听的声音说:“要依我
看呢,这路家姐妹相比啊,还是冰琪最好。”
  韩枫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会这么说?”
  兰阿姨扭了几下腰,让自己跟韩枫贴得更紧,说道:“你想,冰涵还是个小
孩子,没发育好,不用比了。拿冰娜跟冰琪比,冰琪的优势就大了。论学识,冰
娜肯定不行;论身材,不相上下;论长相,冰琪强得多;论气质,冰琪就更强。
要是冰娜可以打七十分,那冰琪能打九十五分。你看,我说得对不对?”
  韩枫笑了,说道:“兰姐,你跟我说这些话有什么意思?你不会是鼓动我离
婚,娶冰琪吧?”
  兰阿姨摇头道:“我可没有这个意思。我要是有这个意思,冰娜得恨我一辈
子,会比赵玉儿更恨我。我说这些话,只是说冰琪比冰娜强,可惜的是红颜命薄
,冰琪自从她那个对象死了以后,就再也不谈恋爱,可能她对感情已经心凉了吧
?可惜,真可惜,她可是一个大美女,有多少人惦记着她。有人说过,要是能娶
到路冰琪,即使少活二十年都愿意。我要是男人,我也想娶她,这样的姑娘是万
里挑一。”
  韩枫笑了,笑得很灿烂,说道:“听你这一说,我的心里都痒痒的。不过没
用,我可不能追冰琪,我是一个有老婆的人。只求她将来能遇到一个好男人,得
到幸福。”
  兰阿姨感叹道:“冰琪是一个好人,她应该得到好报。”
  韩枫搂着她的腰,说道:“你这么夸奖冰琪,是不是因为路家姐妹里,只有
她对你不反感呢?”
  兰阿姨摇头道:“可不是,我是真心喜欢这个姑娘,她比另两个可通情达理
多了。再说,她的魅力连我都受到吸引。在我们村里,称赞她的人,总比称赞她
两个妹妹得多啊!”
  韩枫听了心里很高兴、很骄傲,夸奖路冰琪,就等于夸奖他自己一样,因为
路冰琪也是他自己的女人。他由路冰琪想到了刚认识的大美女陈黛林。
  他问道:“兰姐,你认识冰娜的表姐陈黛林吗?”
  兰阿姨咯咯笑,说道:“她以前住在这个村里,我当然认识她。怎么,你看
上她了?”
  韩枫说道:“你这又是说哪儿去了?不过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了她,觉
得她也挺厉害。”
  兰阿姨脸上出现了回忆的表情,说道:“她离开这个村子时年纪还不大,长
大以后,我也见过几次。听说她现在混得很好,成了有钱人。”
  韩枫问道:“你对她的印象怎么样?”
  兰阿姨唉了一声,说道:“还能怎么样?就两个字,厉害。”
  韩枫问道:“怎么个厉害法?”
  兰阿姨说道:“这孩子从小就聪明能干,三岁的时候,就能到杂货店买东西
,人家找错钱她都能看出来;五岁的时候就会做饭,做得还很可口;十岁的时候
更不得了,已经会用缝纫机干活儿。在念书方面,更是不得了,基本上都是第一
。她十岁时,已经很漂亮了,长大以后,那个漂亮劲儿就更不必说,简直比电视
上的那些明星强得多。”
  韩枫听得心里发飘,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半天才说道:“她有那么棒吗?
那不成了神童吗?”
  兰阿姨点头道:“不足神童,但也差不多了。不过,她这个人不爱张扬。她
是个很有心计的人,像她这种又漂亮又能干的人,倒是不多见。”
  韩枫说道:“她跟路家姐妹是表亲关系,那么,依你看,她们比起来怎么样
?”
  兰阿姨想了一会儿,说道:“冰娜跟冰涵是比不了陈黛林,倒是冰琪跟她有
得一比。论为人,一个冷,一个热,都有学识,都有气质,都有能力。依我看,
两个人都是一百分,不分高下。”
  听到这里,韩枫大为满意,他自己看,也觉得两人各有千秋,即使陈黛林比
路冰琪在能力上强一点,也不会比路冰琪多多少魅力,在总体分数也就高一点。
韩枫心想:等以后回省城,我一定争取跟她往来,跟这样的女孩子交往,那是一
种莫大的享受,会使你的生命得到提升,会使你的精神得到升华。只是想到她有
了男友,就不免有点反胃,像吃到不干净的东西一般,又如冷水泼面,全身发凉

  兰阿姨再次发笑,说道:“韩枫,你看上陈黛林那个丫头了?我劝你还是少
费心了”韩枫很认真地问道:“为什么呢?”
  兰阿姨以手指点了一下韩枫,说道:“很简单。你想,那丫头既然那么出色
,就不太好追。而你呢,你已经很幸福,活得很风光,为什么要自寻烦恼呢?你
还是别胡思乱想。”
  韩枫一笑,说道:“我本来就对她没有什么想法,只是冷不防看到这一个人
中极品,忍不住注意她罢了。其实我现在活得这么好,没有乱想的必要。”
  兰阿姨从韩枫的腿上恋恋不舍地下来,说道:“咱们走吧,你还得回村子呢
,别让家里人等急了。”
  韩枫拉住她的手,很严肃地说:“等一下,兰姐,我还有重要的事没有问。

  兰阿姨一愣,说道:“什么事啊?”
  韩枫直视着兰阿姨,说道:“我想知道,冰娜她妈陈熙凤跟村长的传闻到底
是不是真的。”
  阿姨深吸一口气,轻轻挣脱了韩枫的手,说道:“韩枫,你可不可以不问这
种事?”
  韩枫说:“不可以。”
  兰阿姨又问:“能不能不回答?”
  韩枫又将她搂过来,说道:“不能。”
  兰阿姨一脸的无奈,说道:“你真想知道,那也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
件。”
  韩枫说:“你讲。”
  兰阿姨一本正经地说:“我说了之后,你不准泄露给第三个人知道。”
  韩枫干脆地说:“好,我答应你,我绝不会讲出去。”
  兰阿姨想了半天,才看着韩枫那充满渴望的脸讲出答案。
  兰阿姨下定决心,说道:“既然你非得逼我说的话,那我可就说了,你要是
说出去了,传到别人耳朵里,你可对不起我。”
  韩枫一脸的诚恳,说道:“我要是跟别人说了,就教我阳痿,永远不能干女
人。”
  兰阿姨听了噗哧一声,说道:“这个誓言对你来说也太重了点,好吧,我就
告诉你,其实你的岳母她……”
  听到这儿,韩枫觉得自己的心突然停止了跳动,他一直想知道真正的答案,
藉此可以对岳母陈熙凤了解得更多,认识得更深。
  兰阿姨慢腾腾地说:“首先我要说,你岳母绝对是一个好人,即使做了什么
错事,那也是没法子才做。你们都应该原谅她、理解她。”
  韩枫倒吸-凉气,直视着兰阿姨,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她跟村长有关系
?”
  兰阿姨重重地点头,说道:“确实有。你一定很失望吧。”
  韩枫呆了半天,说道:“我真的不敢相信,我平时看她可是一脸正经,说话
也实在。看来,我是看错了。”
  兰阿姨笑了笑,说:“韩枫,难道一个好人一辈子就不能做过错事吗?哪个
好人能保证一辈子不犯错呢?就因为她犯了一个错,好人就不是好人了吗?”
  韩枫沉吟道:“这倒也是。”
  心里却觉得好凉。他是真的不希望听到陈熙凤跟别的男人有什么关系。
  兰阿姨说道:“这回你知道了,你该死心了吧?”
  韩枫紧紧拉住兰阿姨的手,说道:“兰姐,你说这话,可有什么根据?或者
说有什么证据?这种话关系重大,不可乱说。”
  兰阿姨笑了,说道:“韩枫,看来你对我还是不够信任。”
  韩枫唉了两声,说道:“我不是不信你,我是不敢相信事实。”
  兰阿姨洒脱地笑着,说道:“你要证据,我拿不出来,不过根据肯定有。”
  韩枫有点惋惜之感,说道:“你倒说说看,你亲眼看见没有?”
  兰阿姨回答道:“我没有亲眼看到,可是我听到有人跟我说了。”
  韩枫大声道:“是谁是谁?可靠吗?”
  兰阿姨说道:“是村长亲口跟我说的,你看这个准吗?”
  韩枫转眼着眼睛,说道:“那也有可能是村长说谎啊。”
  兰阿姨摇头道:“不会。村长对我很少说谎,而且他说这话时很兴奋。他跟
我说这事不止一次,也就只有那几次。村长每次跟我提这事总是叹气,因为他还
没有过足瘾,两人关系就断了。我当时不够小心,有一次将两人的事透露出去,
惹得村长骂我一顿。他为了帮陈熙凤,主动辟谣,告诉大家这不是真的。这样做
,是为了你的岳母。你看,村长对你的岳母有多好。”
  韩枫说道:“我岳母并不是一个下贱的人,她怎么会跟村长乱来?她一定是
有苦衷。”
  他实在不愿相信陈熙凤是一个人品不好的女人。
  兰阿姨点头道:“不错。关于你岳母跟村长的事,我知道得很清楚,村长把
什么都告诉我了。你岳母跟村长的这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自从村长骂我之后
,我再也不敢乱说。”
  韩枫的心里翻腾着,说道:“你快跟我说,她有什么苦衷。”
  兰阿姨将韩枫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说道:“要说这个,就得先说路家的
事。你岳母的命不好,他男人死得早,留下了四个孩子。他男人死的时候,家里
很穷,全部的担子部落到你岳母的身上。你岳母以前什么事都靠自己的男人,现
在男人没有了,她就得自己扛起养孩子的担子。家里的地不多,加上年头不好,
收成不好,一家人连吃饭都成问题。在这种情况下,就得想办法。”
  韩枫叹气连声,说道:“在这种情况下,我岳母只好另找依靠。”
  兰阿姨说道:“我也是一个女人,我能理解你岳母的难处。她是一个很要脸
,也很要强的女人,要是有别的出路,也不会去干那事。她自己可以饿死,但孩
子怎么办呢?为了把孩子们养大,她就不得不干。村长早就对你岳母有意,一直
打她的主意,她家的情况他清楚得很。他非常喜欢你的岳母,甚至还想过离婚娶
你岳母呢。他对别的女人都只是玩玩,只是寻开心,对你岳母可不是。”
  韩枫说道:“我岳母年轻的时候肯定很漂亮。”
  兰阿姨微笑道:“那是当然。如果她不漂亮,村长怎么会看上她,怎么会对
她那么好?你看到冰琪了吧,你岳母年轻时候,和冰琪差不多,甚至连我见了都
会嫉妒她。”
  韩枫感慨道:“这倒是便宜了村长,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接上的。”
  兰阿姨说道:“这个倒不难。村长是个很聪明的人,他找个机会就跟你岳母
直说,你岳母想了很久才答应他,不过只答应他几次。村长同意了,同时保证以
后她家有什么困难,他都会帮忙解决。就算是两个人的关系没了,他也帮着照顾
她家。”
  韩枫点头道:“想不到这个村长倒还有点良心。”
  兰阿姨说道:“那当然。他要是一点良心都没有,我也不跟他好。”
  韩枫问道:“这倒奇怪,人家相好,也没听说过只做几次啊!”
  他心里想像着岳母被干的样子,那是多么迷人,又多么美丽,而自己心里又
是多么酸呐!
  兰阿姨解释道:“你岳母让他干,那是没办法,她是为了这个家。可是她不
是一个放荡的人,她不想当一个放荡的女人,也怕孩子们发现,这才答应只有几
次。连他们怎么干的,村长高兴的时候都说给我听了。你要不要听啊?我看你挺
有兴趣。”
  说着,用他的手在自己的胸上揉弄,她的一双眼睛尽是媚态,跟平时不同。
  韩枫笑了,说道:“你要是想说,那就说吧。我也想知道,我岳母在床上是
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兰阿姨咯咯笑,说道:“我就讲给你听。你岳母这个人,实在是个正经、守
旧的人。他们第一次的时候,村长连亲她一下嘴都不让。两个人脱光了之后,没
有什么前奏,直接就上。你也知道,没有前奏,你岳母就不兴奋,不兴奋就没有
水。村长倒是很兴奋,挺着身子,往你岳母的那里面就干,可是半天也进不去,
弄得你岳母也扭起身子,她也疼啊!怎么办,又不让亲,不让乱摸,村长没法子
,只好把口水抹到家伙上,费了好大劲儿,才捅进去。当捅进去之后,村长乐得
差点没缴枪。他趴在你岳母的身上使劲儿干着,干了一会儿,你岳母才流出点水
来。你岳母的身子虽说生过孩子,可是恢复得好,还是很紧。村长干得舒服,连
喊带叫,嘴里嚷嚷着:‘陈熙凤,我的姑奶奶,我终于干着你了,干你的滋味真
爽,我最喜欢干你了。’村长由于太兴奋、太快活,还没有干到一百下,就忍不
住缴枪了。而你岳母也真无情,不但不动一下,连哼声都没有,跟块木头一样。
她要是浪一浪,村长只怕刚进去就投降了。”
  韩枫听得心怦怦乱跳,血流得好快,一张脸都红了,那不是害羞,而是兴奋
。他仿佛看到了岳母在男人身下的样子。岳母是美丽的,跟冰琪一样美啊:可惜
这块肥肉却落到村长这个狗嘴里。
  韩枫不由得呼吸都粗了,说道:“你接着讲吧,兰姐。”
  他双手狠揉她的胸脯,感觉她的**都胀了起来。
  兰阿姨双眼放光,问道:“听得过瘾吗?”
  韩枫老实回答:“真过瘾,好像看到现场一样。”
  兰阿姨说道:“后面还有更过瘾的呢,你听我说,他们第一次,村长很乐,
然后又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现在我讲最后一次。”
  说着,她把韩枫推到床边坐下,自己伸手到他的下身,一边抓弄着一边说道
:“最后一次的时候,村长特地买了药去,他想这是最后一次,可得干过瘾才行
,因为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他趴在你岳母的身上,干了不知多少下之后,把你岳母干得水流出不少,把
被单都弄湿了。你岳母放松多了,也感到了男人的好处。之后,村长让你岳母撅
着后臀,他从后面干。
  村长迷恋你岳母主要一点,就是你岳母的后臀长得好,又大又圆,又那么白
、那么嫩。这个后臀撅起来之后,那个迷人劲儿就甭提,村长看得直流口水。他
先是用手摸,摸了多少遍都不够,滑得跟西瓜皮一样。摸过之后,就忍不住伸过
嘴去亲,抱着这个好看的大后臀亲个没完没了。亲来亲去,亲到那个地方。村长
从来没有对女人这么好过,他张大嘴,伸长舌头疯狂吸允起来,连后门都不放过
,把你岳母亲得不知道流了多少水。她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连喊带叫,连哼
哼带呻吟。
  村长受不了这个,就挺起身子刺了进去。他一边呼呼干着,一边摸她的后臀
,抓她的**,干得你岳母喊出了自己男人的名字。村长一口气干了有半个小时
,他那个疯劲像只饿狼,干得你岳母胳膊撑不住,整个上身都趴了下去,后臀翘
得老高,在村长的折腾下,连扭带撅。我相信她也挺舒服,那天村长过足了瘾,
直干到干不下去为止。干完了之后拔出家伙,把东西都喷到你岳母的后臀上,抹
得满臀都是。村长说,他当时很骄傲,这辈子最得意的时候,就是那回干你岳母
的时候。他说,他就是马上被枪毙了,他也没什么怨言。”
  兰阿姨的讲述,听得韩枫的东西将裤子顶直老高,他的眼睛都红了,那是被
**烧的。
  兰阿姨也是一个懂事的女人。她立刻解开他的裤子,放出家伙,张开嘴含了
进去。她也受不了了,她讲着别人的历史,讲着香艳的场面,而自己也受到了致
命的诱惑。
  她也想那事。她现在也需要一个强壮的男人,干得她身子直抖,下水长流。
  兰阿姨含着东西,很有节奏地吞吐,不时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同时,她的
手指还在韩枫的**库上摆弄,每一下部展示着她的技巧。她的功夫相当了得,
每一个动作都那么老练,那么流畅,可见平时的练习之勤。
  韩枫眼看着兰阿姨用嘴玩着自己东西,那灵活的舌头、那红润的双唇、那醉
人的眼神,以及自己获得**上的快感,都教他有点忍无可忍。尤其想到刚才兰
阿姨讲的岳母跟村长的艳史,一想到岳母那肥大的双臀、俊俏的面孔,以及想像
中的扭动与大叫的样子,再想到村长的家伙在她的体内进出的样子,韩枫怎么能
不激动呢?
  他受不了这个,就按着兰阿姨的头,猛烈开动起来,心里想的全是岳母被干
时的模样,仿佛她后面的那个男人不是村长,而变成自己了,自己猛烈地撞击着
她,每一下摩擦都教人**,他是多么兴奋,又那么激动。
  这么一激动,控制力就下降。兰阿姨加快了动作,韩枫在想像与现实两重力
量的攻击下,实在受不了,后背一激灵,缴枪了。
  兰阿姨躲闪不及,脏东西都进入到了她的嘴里。她想要吐掉,韩枫说道:“
不不,你吃下去,这东西对你没有害处。”
  在韩枫渴望的眼神之下,兰阿姨便一仰脖子咕咚咚地全咽了进去。咽完之后
,兰阿姨又用口给韩枫的家伙做了善后处理,给他弄得干干净净的,像是新洗过
的黄瓜。
  未了,兰阿姨在那里捏了一把,说道:“我可从来没吃过男人的这东西呢,
你可是头一个。”
  韩枫得意地说:“那我可太高兴了。”
  兰阿姨笑着,脸上带着春意,说道:“怎么会这么快就完了呢?按你的实力
不应该会这样。”
  韩枫说道:“实在丢脸,我太兴奋了。可是你还没有快活,我们再酝酿一下
,我要再干干你。”
  他当然不会把自己想到的事说出来,如果不想到那事,他还要猛干一番才能
交货。可是一想到岳母那事,他就忍不住了,虽然她是自己的岳母,但在自己的
心目中,她跟路家姐妹一样儿都是**的女人,没考虑到她们之间的血缘关系。
  兰阿姨摇了摇头,说道:“不了,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好了,咱们也该走
了。”
  既然这样,韩枫也不好说什么,不过依目前的心情,他倒真的不想再干事,
他心中想得更多的是岳母的往事。
  随后,两人整理了一下东西就一起出了旅馆。两人上了摩托车,韩枫将她送
到亲戚家。临别的时候,兰阿姨说道:“韩枫,我应该告诉你我的名字。”
  她痴痴地望着他。
  韩枫还真想知道她的名字,就说道:“好哇,我很想知道。”
  兰阿姨说道:“我叫兰燕,你可记住了。”
  说罢,兰阿姨飞了个媚眼,就拎着自己的皮包进门去了。
  韩枫转回头,望望天空,又望望街道,心中既有一种满足感,又有一份失落
。能得到兰阿姨的**,自然是好事,可是听说了岳母**于村长,被村长占了
便宜,韩枫心里多少有点遗憾。他认为,岳母即使**,也不该**给那样一个
庸俗的男人,怎么样也得找一个英雄**吧?
  对于岳母的出墙,韩枫也赞同兰阿姨的观点,这不应该怪她。在那种艰难的
处境里,换了哪个女人都难以承受。为了一家人,她做出牺牲也是应该,也是不
得已的。凡是通情达理的人都不会责备岳母,还应该对她表示佩服。若她是一个
轻浮的女人,那事做也就做了,也没什么。可是她不同,她是一个自尊强的女人
、要脸的女人。要她做那事,比要她的命还难。但是,她做了,勇敢地做了。即
使她地下的男人有知,也不会怪她。她的牺牲,换来了孩子们的吃饱穿暖,长大
成人。否则这一家还不知道会变成怎么样呢。
  韩枫心想:如果冰娜她们知道了这个秘密,她们会怎么想呢?还有冰川,他
会怎么看?他们都会像自己这么理解母亲的难处吗?很难说。不过,他相信,若
是冰琪知道,她一定不会为难自己的母亲。
  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十之**。如果没有那种环境,谁会犯错呢?我这个岳
母原来是那么坚强、那么坚忍的一个人。我不但不怪她,还应该称赞她。假如自
己是一个女人,只怕也会选择那么做。
  想完心事,韩枫只觉得豁然开朗。今天的收获真是不少。
  当他骑着摩托车回到家时,家里已经准备吃饭了。陈熙凤跟路冰娜已经将饭
菜摆在桌子上,正等着路冰琪和韩枫回来吃饭呢。
  韩枫望着忙前忙后的岳母陈熙凤,感觉自己是头一回见到她一样。是啊,以
前自己对她的认识太有限、太表面化。但现在不同了,自己知道了她人生的艰辛
,命运的坎坷,她在人生的风雨中成熟并坚强起来,总算完成了抚养儿女的重任
,她很让人钦佩。与此相比,那一个污点根本算不了什么——


正文 第244章 占尽便宜
  韩枫多看了几眼陈熙凤。陈熙凤也注意到了,对他温和地笑了笑,说道:“
韩枫,怎么了,我的脸上弄脏了吧?”
  她的目光多温暖,又充满了爱意,那是一个长辈对后辈的呵护。
  韩枫摆了摆手,说道:“婶子,没有没有。我是看婶子你长得好看,你年轻
的时候,一定比她们姐妹都好看。”
  路冰娜在旁边说:“那还用问,我妈年轻的时候,一定比大姐还好看。”
  陈熙凤摸摸自己的脸,目光一暗,说道:“时间过得太快了,转眼间,我已
经四十多了,成了老太太了。年轻时候多好,我被大家说是附近这些村子里最好
看的女人。现在,连最好看的老太大都当不上了。”
  说着,她笑了,笑容中充满了沧桑,好像她真的变成了一个老太婆。
  路冰娜仔细看了看陈熙凤,说道:“妈,你才多大的年纪啊!你要是换上城
市人的衣服,再化化妆,你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的年纪。”
  陈熙凤听罢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说道:“冰娜,你就不要开妈的玩笑了
。对了,冰琪也该回来了吧?咱们准备吃饭吧。”
  正说着话呢,路冰琪刚好进了院子里,随后进了屋。她夹了本书,一脸严肃
。只是当她的目光跟韩枫的目光相碰时,韩枫仿佛看到了那一碰产生的火花。还
没等他看清楚时,路冰琪已经走到一旁。
  韩枫心想:这冰琪怎么看怎么好看,那严肃的脸后面,藏着无限的诱惑跟柔
情呢;那高雅的背后,有着热情跟淫荡。只是这方面,只有他韩枫最清楚。找个
机会,得好好用用她。这样的美女,不尽情享受,实在是浪费。想到路冰琪的床
上风采,他一阵阵的醉。
  接下来,大家围坐桌旁,开始用餐。
  在饭桌上,陈熙凤说道:“那些柴火也干得差不多了,这个周六或周日,我
打算雇车把它们拉回来。你们看怎样?”
  路冰娜回答道:“行,到时我也要跟着去。让我看家,都快闷死了。”
  路冰琪说道:“妈,这周六和周日不行。我们这个周日补课,我脱不开身。

  陈熙凤想了想,说道:“到时候叫冰涵回来帮忙吧。”
  路冰娜提醒道:“妈,冰涵要是知道是干活,她会回来吗?”
  陈熙凤望着路冰娜,说道:“我知道,可是这个丫头太懒了,要是不治治她
的懒病,那可不行。冰娜,咱们事先不告诉她。她回来后,就拉她去干活。”
  说到这儿,陈熙凤温和地笑了笑,使韩枫很难把她跟犯了错的女人连在一起

  这天上午,孙大亮去服装城辞职。在这儿干了这么久,真有点舍不得。没办
法,为了自己的事业嘛。人往高处走,他没有错。
  老板当然要照例挽留,孙大亮说了不少客气话。之后,到会计那里结帐。他
以为能碰上王紫琳,结果没有。那里的人说,她还没有上班。想到跟王紫琳相好
一场,孙大亮心里是又甜蜜,又失落。自己不是皇帝,哪有本事把所有的美女都
搂在怀里呢?不说别人,就家里的“大老婆”自己便没法征服她。平常占点口头
便宜还有勇气,真要说动手跟她亲热,自己说啥都不敢。不能用卑鄙手段,正路
又不通,看来只能眼睁睁地看她将来投入别人怀抱,他实在不愿看到那样的结局

  孙大亮想:如果有一天她真嫁人了,自己会不会发疯?会不会像小马说的那
样,她嫁给谁,我都要找他拼命?最好老天可怜,让她走投无路,她来投奔自己
。投奔意味着什么?不就是自愿给自己当情人吗?那样安排真太完美了,自己少
活十年都愿意。
  孙大亮又想,以若娜那样的条件,会走投无路吗?如果说小薇那样的姑娘会
走投无路的话,也许有人相信,若娜嘛,绝对不会的,自己把她变成“大老婆”
的梦想终究十分渺茫。想到此,孙大亮长叹不止。
  孙大亮又跟同事们话别,别看平时大家对他冷嘲热讽,挖苦捣蛋,真到分别
时,大家还真有了难舍之意。尤其是小马,听说他走了,紧握他的手,然后紧紧
拥抱他。他说:“哥们,我会去看你的,也看柳仙子,我真羡慕你,能跟她在一
块儿。”
  孙大亮双眉紧锁,说道:“在一块儿也没有用,谁知道将来她会飞到哪里去
?我的狗窝,怎么能养住金凤凰?”
  两人又谈一会儿,孙大亮跟大家告别。大家都纷纷表示,要安排一桌饭,给
他,也给柳仙子送行。孙大亮朝大家挥挥手,愉快地答应了,同时他也请大家常
去小店捧场。这时孙大亮的表现,已不像当初才来省城时,那么土气,那么迟钝
了。
  出了服装城门,孙大亮向下走,突然一呆。前边的台阶上来一人,是位女孩
,是她令孙大亮发呆的。
  孙大亮感到自己的目光受到一定的冲击,大脑受到一定的震撼,那是对美的
一种正常反应。在孙大亮的人生里,有过这情况时极少,应该是有两回,一是初
见赵亚品时,二是认识柳若娜时,这回是第三回了。这女孩虽不能跟她们两个比
,但绝对比林小薇,李莉强。
  那女孩二十左右,身穿一套黑衣服。上衣没系扣,高胸把白内衣撑得紧而欲
裂,一条紧身裤,束得美腿端长如锥。脚上长筒靴,油光锃亮,走起路雄纠纠,
气昂昂的,这令人想起野蛮女友来。再看她的脸,冷艳白净,目如点漆,唇如涂
丹。这相貌是一流的,走上街头,准保回头率百分之百。只是不知为什么,她的
脸上带着雾一样的忧伤。
  孙大亮是个正常的男人,自然不会放过审美的机会。他忘了一切忌讳,把眼
睛瞪得牛大,眨也不眨地望着她。目光如火,像是要把她给熔化了。
  这样看一位女孩,是极不礼貌的。孙大亮已经忘了,他沉醉在美的境界里。
他倒没有什么肮脏的念头,只是在拿她与赵亚品、柳若娜、李莉,林小薇、王紫
琳、如梦等美人比,比比看,看各人都能打多少分。
  孙大亮的目光,令女孩眉头一皱,目光一寒,脸上现出鄙夷之色。在经过孙
大亮身边时,她突然站住,用美目剜了孙大亮一下,鼻翼一扇,哼一声,低语道
:“丑八怪,你瞅也白瞅。”
  说罢,提一提肩上的小背包,向走口傲然而去。
  孙大亮感到很没面子,对着她的背影,对着她摇曳生姿的美臀,狠跺一下脚
,气道:“你神气个**,跟我老婆一比,你是丑小鸭。”
  这声音不大,哪知那女孩耳朵很尖,她听到了。她在门口猛地一转身,几步
窜过来,指着孙大亮的鼻子,怒道:“你再说一遍,丑八怪,谁是丑小鸭?”
  孙大亮一惊,不曾想她又杀回来了。他定了定神,硬着头皮说:“我说,我
老婆比你好看多了。”
  那女孩不服气,气呼呼道:“我才不信呢,你的老婆会比我漂亮?就凭你这
德性,老婆能好哪去。”
  孙大亮下巴一抬,用眼睛的余光斜视她,说道:“我这模样不好吗?在这省
城,有好多美女争着抢着要叫我老公,我还不干呢。”
  那女孩仔细瞅他,被他给气乐了。那一笑,当真有春回大地之暖,鲜花怒放
之美。孙大亮看得眼睛都大了。可惜,这笑容转瞬即逝,她又恢复冷漠忧愁之相

  “你老婆在哪呢?我去会会她,我也见识一下能叫我像丑小鸭一样的美女。

  女孩瞪着孙大亮,语气中尽是酸味儿。
  孙大亮被她逼得没法子,便说:“我老婆去上班了,没法子见你,拜拜吧。

  孙大亮抬脚想走,那女孩抓住他的胳膊,说道:“想走,没那么容易,不见
到你老婆,你别想跑。”
  孙大亮被她这一抓,倒无计可施,便说:“你真想见我老婆吗?要见的话,
先放手,让别人看见多不好。”
  那女孩这才觉得有点失态,向旁边瞅瞅,果然有一些人往这儿看过来。她连
忙放开孙大亮,她低声问道:“你说吧,怎么样才能见到你老婆?”
  孙大亮想了想,说道:“这样吧,对面有家饭店,你今天下午五点钟在哪等
我,到时我领你见她。”
  说着,用手指着斜对面一家豪华饭店。
  那女孩望望对面,说道:“好,一言为定。是男人,就不要失约。”
  孙大亮笑道:“你要不来,可是你的事了。那时,怪不了我。”
  那女孩盯着孙大亮说道:“我信你一次,你要敢耍我的话,哼,有你好看的
!”说着,快步而去。
  孙大亮瞧着她美妙的身影消失在服装城门口,心说:这姑娘虽比不得我的若
娜与亚品,但也是难得的美女了,只是性子野了点,这种女孩当女友的话,得先
驯服才行。
  孙大亮只是这么想想,没别的意思,绝对一点“干”的念头都没有。他得到
的美女不算少了,他已经知足了,不想再乱来。他想改邪归正,做一点好人。至
于下午去不去赴约,他要考虑一下。不过,按他的性格,他一定会去。他孙大亮
虽不是什么有身份的人,至少是讲信用的。说话不算话,岂不是如同放屁吗?
  走了一会儿,孙大亮忽然想起校花的事,便拨通班花的电话。在电话里,班
花向他证实了校花的被抓。孙大亮约她一块去看望校花,班花说,自己已经去过
了。孙大亮便打听校花被关押的地方,班花详细地告诉他了。
  最后,孙大亮笑了笑,问她:“几天不见,你想不想我?有没有干的意思?

  班花骂道:“我是一个良家妇女,有夫之妇,你休想,你这个大流氓,大淫
贼,王八蛋。”
  骂到这里,班花笑起来。
  孙大亮威协道:“想造反呢,等我抓住你,看我不干死你。”
  班花叫道:“滚你的吧。”
  说着,便挂断了。
  下午,孙大亮买了水果,食物,到拘留所里看校花。那里离孙大亮家不算远
,只坐二十分钟车便到了。在一个不大的屋里,孙大亮坐在一张桌旁,等着校花
。不大一会儿,校花被一个民警带来了。随后,民警转身出去。
  在孙大亮的想象里,校花一定没个人样了,奇惨无比。等见到时,真有点意
外。只见校花衣服干净,整洁,头发光亮,跟平常没太大不同,只是脸上有些憔
悴,有点伤感。是的,关到这里的人有几个能开心得起来?
  校花见到孙大亮也是一惊,她忘情地抓住孙大亮的手,叫道:“是你,孙大
亮,你来看我了?”
  孙大亮笑了笑,点点头,拉她坐下。校花不好意思地放开孙大亮的手。
  孙大亮望着她,问道:“我来看你,你好像很奇怪呀。这很正常嘛,咱们是
老同学了,而且还相好过。你落难了,我怎么能不理呢?”
  校花听得眼圈都红了,她感激地望着孙大亮,说道:“我真想不到,你会来
看我。平常跟我好过的男人多了,我一倒霉了,没一个来瞧我,都是狼心狗肺的
,都他妈的不是人。”
  说到这里,她咬牙切齿,声色俱厉。
  孙大亮说:“班花和你老公没来看你吗?”
  校花语气缓和下来,说道:“马兰来过了,她挺有良心,好多的女性朋友也
来过了,我真高兴,还有人惦记我。我老公也来了,但他不是来看我的,他是来
……”
  孙大亮奇道:“他不是来看你,那来干什么来了?”
  校花长出一口气,说道:“他是来找我谈离婚的。昨天,我已经在离婚书上
签字了。我不怪他,他是因为面子问题,才跟我离的。我这个老婆,令他没脸出
去见人。我的孩子要是懂事,可能也不要我这个妈了。”
  说到这里,校花眼泪流出来了。
  孙大亮拍拍她的肩膀,轻声道:“宋熙,别哭了。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别
再放在心上了,以后注意点就好。你还年轻,别那么消极呀。”
  校花拉住孙大亮的手,说道:“谢谢你,孙大亮。我会好好活下去的。我出
了这事,名声都完了。以后,你会瞧得起我吗?”
  孙大亮笑了,说道:“我当然还会当你是朋友,不会瞧不起你的,你放心好
了。再说,我也不比你高尚。”
  校花瞅瞅门外,低声道:“我守口如瓶,没有把你供出来,你不必担心。”
  孙大亮说:“我来可不是为这事,我来就是为看你,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帮你
的。”
  校花擦掉泪水,微笑道:“一切都搞定了,威哥已经出去了,他很有本事,
他已经找人为我活动了,我明后天就能出去。”
  孙大亮说:“那就好,出去就好,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校花望着墙,思忖一会,说道:“我打算去深圳,去投奔我一个好朋友。她
在那里开着一家大酒店,我想跟她混口饭吃。”
  孙大亮点点头,笑道:“等你混成富婆,告诉我一声,万一我缺钱,我好找
你借。”
  校花也笑了,一副迷人模样,说道:“实话跟你说,我这次挨抓,被罚不少
钱,幸好我家家底厚,去掉罚金,家里钱我分到一半,就这一半,就有几十万呢
。”
  孙大亮装作惊讶的样子,说道:“你老公很有本事嘛。”
  校花哼了哼,说道:“他没钱,我嫁给他?就他那德性?”
  接着说:“听说你开了个店,我还没向你道喜呢,本想亲自去贺,可警察不
让我去呀。”
  说着,笑起来。
  孙大亮说:“那是个小店,挣不了多少钱。”
  校花凑近孙大亮,问道:“听说这店是你跟你那位房客开的,就是柳仙子。

  孙大亮摇手道:“什么仙子呀,她是活生生的人,叫柳若娜。”
  校花笑道:“我听马兰说了,她说,这回她服气了,那姑娘的确长得比她美
一千倍。”
  校花又问:“什么时候跟她结婚呢?”
  孙大亮头一低,说道:“我是做梦吧。”
  校花说:“瞧你哪像个大男人,大家都是人,男人需要女人,女人也需要男
人,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孙大亮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两人谈了好久,孙大亮得知校花在里边没有受苦,生活正常,他心里觉得很
安慰。又谈一阵儿,孙大亮把自己买的东西拿给她看,校花很高兴的接过来。
  孙大亮站起来告辞,说道:“你离开省城时,告诉我一声,我给你饯行。”
  校花说:“我会的,我一定告诉你。到时,我还得报答你呢。”
  孙大亮不明白,问:“报答什么?”
  校花解释道:“我进来以后,除了老公,没一个男人来看我。我很难过,想
不到男人们都这样,平时跟你好得像一个人,关键时刻都跟死人似的没影了。我
在心里发誓,在我出去之前,只要有一个男人来看我,我一定要好好报答他。今
天,我听到有男人来看我,心里舒服极了。我把可能来的男人的名字在心里数一
遍,都是平时跟我最铁的,但没有你的名。想不到来看我的男人居然是你,真是
想不到。你真有福气,可以得到那么好的报答,你回家偷着乐吧。”
  孙大亮敲敲自己的头,笑道:“不知道你要给我多少钱?”
  校花神秘一笑,说道:“天机不可泄露,回去等好事吧。”
  临走时,校花还跟孙大亮亲个嘴儿。那神态跟以前的肉欲不同,这次是非常
深情的,令孙大亮感觉甜甜的。
  离开拘留所,孙大亮回来,他没有坐车,就这么遛达着。他晚上不想做什么
饭了,想找个地方买点回家吃就行了。一想到吃,便想到饭店,连带地想到与那
野蛮女孩的约会。
  孙大亮心想:男人不能失信,一个野丫头我怕她干什么?她能吃了我?去看
看,看她来不来。让她见见若娜也好,打击一下她的嚣张气焰,让她知道山外有
山,人外有人,别总是拿自己总当香饽饽。
  孙大亮不带目的性的去赴约。自从泡妞以来,这种情况,是绝无仅有的。
  孙大亮来到那家饭店门口,一看表,不到约会时间,他估计那女孩不会来的
,但他还是到里边转一圈,要没有的话,坐一会儿,要两个菜,等到点她不来,
他孙大亮便走,然后拿着可口的东西回家跟柳若娜共进晚餐。
  连看几个屋,没有个影儿。当看到最后一间临街的屋时,一开门,那野蛮女
孩正睁圆了眼睛瞅着他呢,像是嘲笑,像是愤怒,也像在挑战。既然这样,孙大
亮没法子,进屋坐吧。
  那女孩望着他冷笑一声,叫道:“服务员,上菜。”
  外边答应一声。
  孙大亮笑道:“菜都点完了吗?多点几个,得吃饱,吃饱了,才有力气看我
的漂亮老婆去。”
  那女孩眯眼一笑,说道:“我长这么大,从来不知道客气,反正又不用我掏
腰包。”
  孙大亮心说,看来要我请客,她不会黑我吧?情况不好的话,我得开溜,千
万别叫一个小丫头给整了。他嘴上还傻傻地问:“不用你掏腰包,难道你们单位
给报销吗?看来你们单位不错。”
  话音才落,那女孩腾地站起来,瞪着眼睛,想大吼两声,但她还是忍住了,
她慢慢坐下,微笑道:“你一个大男人,难道让我请客吗?如果你不是男人的话
,这顿我请了。”
  这种情况下,孙大亮无论如何不能后退,他只好爽快地答道:“我是男人,
如假包换的大男人,和女人一块儿吃饭,能让女人请嘛?”
  那女孩高兴起来了,说道:“这还差不多,像个男人。”
  正这时,服务员上来了,菜也来了。络绎不绝,一盘盘往上端,端一盘,孙
大亮便心疼一下。
  谢天谢地,总算安静下来,不再上菜了。孙大亮用眼光一扫盘子,心里格登
一下子,我的妈呀,十个菜呢,基本哪个菜,都在五十元以上,这能吃完嘛?
  孙大亮奇怪地望着那女孩,问道:“这么多,能吃完吗?”
  那女孩嘴一歪,说道:“吃不了打包,快吃吧,别装假。”
  说着,给孙大亮挟块肉过去。
  孙大亮苦笑一下,心说:今天叫一个小丫头给算计了,想找个借口走人吧,
实在狠不下心。只怪自己太厚道了,太厚道自然要吃亏的。
  他正想呢,那女孩又大声要酒。好嘛,一张嘴,十瓶啤酒。她叫酒时,嘴上
说:“先来十瓶吧。”
  这“先”字,听得孙大亮直皱眉。他心说:这丫头,好像要叫我破产似的,
换了以前的我,恐怕什么都顾不上了,早就逃之夭夭了,可不能为讨女人欢心,
自己当冤大头。
  事情到这地步,孙大亮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喝吧,反正都是自己的钱。那女
孩也一改脸上的愁容,打开一瓶酒,豪气如云,连杯子都不用,跟孙大亮学,直
接用瓶子来。
  孙大亮一张嘴,半瓶下肚。这女孩毫不示弱,照样跟着。看得孙大亮暗暗叫
好,果然不让须眉,在他认识的美女里,这样气慨的,恐怕没有。
  两人喝着酒,吃着菜,又谈着天。孙大亮便问她是学生吗?她说才毕业,已
经上班了。孙大亮问她家里情况。她听得身子一抖,像给刺到伤口上一样,脸色
又变得悲伤起来,一句话不说,拿起一瓶酒,一口气喝光。喝完了,用餐巾纸一
擦嘴,说道:“好痛快,好久没这么痛快了。”
  孙大亮望着她,微笑道:“这么能喝酒,你男朋友敢要你吗?”
  那女孩哼的一声,说道:“上个月,我把他给甩了。这年头,谁怕谁呀?”
  孙大亮说:“一定是你爱喝酒,他受不了,要提意见,把你给惹火了。”
  那女孩轻声一笑,说道:“根本不是那回事,你猜怎么回事?”
  孙大亮说:“一定是他要结婚,你不肯,嫌他钱少。”
  那女孩听了,说道:“有点意思了。不过,不全对,他是要跟我上床,我不
干。”
  一听上床,孙大亮来了兴趣,接嘴道:“这年头婚前上床不太正常了吗?上
就上呗,反正现在也没有处女了。”
  那女孩大声道:“谁说没有,我就是一个。”
  孙大亮瞥她一眼,笑了笑,不出声。
  那女孩问:“你不信吗?要不要检查一下?”
  说着,伸手解扣子。
  孙大亮赶紧阻止,说道:“我信了,你别动手,叫人看见,好像怎么回事似
的。”
  女孩得意地瞅瞅孙大亮,小嘴翘翘,说道:“我的身子是不能轻易给人的,
要有大用呢,连男朋友都不能给。”
  孙大亮想起小说中的故事,便笑了,说道:“怎么,你加入明教了,要当圣
女吗?”
  女孩摇头道:“什么圣女不圣女的,我是因为……”
  说着,她又把一瓶啤酒干了。因为喝得急了点,呛得她直咳嗽。
  孙大亮不忍心,忙靠近她,拍拍的背,说道:“没人跟你抢酒喝,你慢点。
有什么事,你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你。”
  女孩抬起头,一双水灵的眼睛里透出伤感。她对孙大亮望一会儿,叹道:“
看你的样子,你也帮不了我。”
  孙大亮搓着手,傲然道:“你别门缝里瞧人,把人瞧扁了,备不住我真能帮
你,要上天把星星摘下来当球踢,咱还办不到,只要是现实中的事,都可以想办
法的。”
  女孩盯了他一眼,说道:“你要能给我五万块儿钱,我这个大姑娘就是你的
,一辈子都是你的。”
  说罢,吸气挺胸,使**更突出些,脸上露出妩媚的神情,似乎是让孙大亮
见识一下她的魅力。
  倒真把孙大亮看得一呆,别看孙大亮已经经历过一帮美女了,但毕竟一个女
人一个味儿,孙大亮深知这一点,凡是得不到的女人都是好的。
  孙大亮看着这撩人的小妖精,心跳加快,血流加速,脸变得红红的,冲动之
下,差点脱口而出:“行,我答应你。”
  还好,现在的孙大亮,已非当初的孙大亮,并不是见美女走不动道,把命豁
出去都行的他了。现在的他,现实多了,奸多了。让他为女人不顾一切,不是不
行的,但要看那个女人是谁。
  他硬生生的把到嘴边的话收回来了,心说:不能胡来,我的钱也不是天上掉
下来的,天底下需要帮忙的人多了,我这点钱帮得过来吗?再说了,你的身子值
五万吗?要是若娜的话,百万千万也值,你嘛,就不好说了。
  女孩看孙大亮表情变幻不定,便取笑道:“我说你帮不了吧?你还不服气,
可惜我这漂亮身子了,不知道要给哪个老头子糟蹋。老天爷真是瞎了眼,他妈的
,我还不如死了呢。”
  说着,一副要哭的样儿。
  突然,她朝窗外一望,说道:“是我妈呀,你等我一会儿。”
  说着,便跑出去了。还真行,喝了四瓶酒,啥事没有,只是脸上微红,像擦
了薄薄的胭脂。
  孙大亮往窗外看,只见那女孩正和一个中年妇女在说着什么。那妇女脸上也
是愁苦的,和这姑娘的表情相似,想必她们都有相同的苦恼。很快,那女孩便跑
回来,对孙大亮说:“我得马上走,不能喝了,改天我请你。”
  说着,把她剩下的那瓶酒装包里,又把包上肩,看得孙大亮直笑。
  她又和孙大亮说:“我叫苏小雪,你叫什么?到哪里才能见到你老婆?”
  孙大亮一笑,说道:“你还真想和我老婆比比?你认输吧。”
  苏小雪往外望了望,一跺脚,喝道:“快说,别说废话。”
  孙大亮故意停了停,说道:“到若娜服装店你就能找到我老婆,我的名字你
问她好了。”
  苏小雪说道:“好,我会去的,她要没我漂亮,我再找你算帐。”
  孙大亮笑道:“她要比你漂亮的话,你可得请客。”
  苏小雪哼一声,掉过头,傲然而去。孙大亮在后叫道:“当心点,酒后**
。”
  那身影已经消失,她的声音却传过来:“谁敢碰我,我就阉了他。”
  这话听得孙大亮哈哈大笑,心说:这丫头,有味道,挺吸引人的,跟若娜倒
有点像,都那么厉害,不过若娜可比她稳重多了。
  她值五万吗?孙大亮在心里悄悄地给她估价。随后,他又叫饭店做两个菜,
他要带回去给柳若娜吃。
  孙大亮回到家,见柳若娜正坐着等他呢,她一脸的不悦,见他回来,登时有
了笑容,上前来接东西,嗔怪道:“你再不回来,我就饿死了。”
  见他脸红扑扑的,一身的酒味儿,柳若娜又问:“又喝酒了,跟哪个狐朋狗
友?”
  孙大亮笑道:“有人请客,能不给面子吗?因为想着你,我提前撤退了。要
不然,不知要搞到几点钟呢?”
  柳若娜一边往盘子里倒东西,一边说:“总算你还有良心,知道家里还有我
。”
  这话孙大亮听来兴奋极了,因为她那语气,真像对待自己丈夫一样。因为高
兴,孙大亮又去厨房热饭。
  柳若娜说:“别麻烦了,光吃菜也行。”
  孙大亮说:“那样对胃不好的。再说,也不费事。”
  很快,孙大亮就把饭端了上来。柳若娜一直没动筷子,直到孙大亮把饭递过
来,她才邀孙大亮共吃。孙大亮本来不饿,但柳若娜发话了,他还是坐下来,慢
吞吞地吃,边吃边看她。
  柳若娜很斯文地吃着,嘴里得空还说:“提醒你多少回了,老是没记性,别
老瞅我,我又不是饭,瞅我能当饭吃吗?”
  孙大亮认真地说:“怎么能不能当饭吃,人家说秀色可餐嘛。”
  柳若娜说道:“那好,从明天起,你可以随便看我,但不准你吃饭。”
  说着,笑起来。
  孙大亮停止吃饭,望着她说:“我看你,看一辈子也不厌倦,你真好看。”
  柳若娜白了他一眼,说道:“想看一辈子?难呢,哪天我看中哪个男人,便
跟他跑了,你还是在这儿看你的小薇妹妹吧。”
  孙大亮心里一酸,说道:“想跑,那可不容易,我一定打跑那个男人,敢抢
我老婆,活腻了他。”
  柳若娜似笑非笑地望着孙大亮,说道:“看来我这辈子想嫁别人都嫁不成了
,我什么时候跟你签了卖身契了?”
  孙大亮一怔,说道:“现在就签吧,我去拿纸笔。”
  说着,站起来,好象来真格的了。
  柳若娜见此,笑个不止,她说道:“我可不能签,签完了,我就得天天给你
做饭吃了,你当我是傻瓜不成。”
  孙大亮痴情地望着她,说道:“你要愿意的话,我一辈子给你做饭吃。”
  柳若娜瞅他一笑,没吱声。孙大亮觉得那目光很温暖,使他如沐春风,全身
上下,无一处不舒服。
  饭后,柳若娜对孙大亮说:“今天,我广州的一位好朋友打来电话,听说我
开了个店非常高兴,她老公是服装厂的,她说,可以以最低的价格把最好的服装
进给我们,保证质量。我跟她说好了,要进她老公的货。”
  孙大亮说:“广州?好远呢,从那里把货运到这儿,得要多久啊。”
  柳若娜望着他,微笑道:“你这土包子,以为是用车运吗?告诉你吧,是空
运,用飞机。”
  孙大亮恍然大悟,又说:“你这朋友可靠不?”
  柳若娜说:“绝对可靠,我们在校时亲如姐妹,毕业后一起打工,去年她嫁
到广州了,我们一直有联系,她一直鼓励我去广州发展,还说,要给我介绍个广
州的男友。我没听她的。”
  孙大亮连连点头,说道:“你没听她的,真是聪明。好好的,干嘛要背井离
乡,家乡有什么不好的?龙在哪里都是龙,耗子在哪里都是耗子。”
  柳若娜抿嘴一笑,说道:“你这样说,我明白你的意思。”
  孙大亮问:“你明白了什么,跟我说说。”
  柳若娜说:“咱们心照不宣,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左右也只是那事。”
  孙大亮郑重地说:“咱们做买卖,一定要稳打稳拿,千万不要急于求成,咱
们的本钱太小,不容咱们冒大险呀,弄不好,血本无归。”
  柳若娜不同意,反驳道:“稳重是必须的,不过有时也需要有胆量,有魄力
。商场也是战场,良机不可错过,该冒险时,一定得冒。虽然心惊肉跳,但身在
其中,也有常人不可知的乐趣。”
  孙大亮说:“我总是说不过你,你想怎么干,只管干,干之前,要知会我一
声才好,让我也帮你多分扰。两个人的店,没理由让你一个人操心。”
  柳若娜站起来,对孙大亮行了个礼,脆声道:“是,孙老板,小女子谨遵老
板教诲。”
  那种模样与腔调,听得孙大亮哈哈大笑,乐得前仰后合。
  柳若娜也格格地笑起来。孙大亮认识她以来,从没见她这么开心过,一张脸
笑得比牡丹都美,看得孙大亮眼睛发直。她那隆起的胸脯,也在笑的节奏中,起
起伏伏,鼓鼓涌涌的,令孙大亮呼吸都要停止了,他大脑一片空白,稍后的念头
便是,把她搂到怀里,尽情地吻一顿。
  他是这么想的,可手却不听命令,他敢于对好多美女动手,不管人家是不是
愿意,他起码敢于一试。但在柳若娜面前,他成为胆小鬼,只敢想,不敢做。
  柳若娜见孙大亮的眼睛发直,目光的焦点是自己的酥胸,不由面泛桃红,芳
心忐忑。尽管她没经过男女之事,凭直觉,也知道那目光中包含的深意,想起上
回屋里的活春宫一事,她更有点不自然。她定定神,慢慢坐下,为阻挡他的好色
的目光,她抱起膀,交叉的双臂遮住**,并微侧身,脸上露出羞涩与不安来,
一双明眸在孙大亮的脸上狠瞪一下。
  就这一下,孙大亮便猛然惊醒,他使尽力气,把眼睛转到别处,嘴上还说:
“差点得罪你了,还好没有。”
  柳若娜含笑,撅嘴儿道:“已经得罪了,想不认帐可不行。”
  孙大亮歪头道:“我也没怎么你吧?”
  柳若娜冷着脸道:“你的眼珠子该换个地方了。”
  孙大亮厚着脸皮道:“那你来帮忙换一下吧,你看挪到脸两侧怎么样?跟金
鱼一样。”
  说着,为自己的幽默感到得意,他笑起来。
  柳若娜不笑,绷着脸说:“我看行,我来帮你换。”
  说着,伸两手向孙大亮扑来。
  孙大亮大叫:“谋杀亲夫啦!”嘴里叫着,他身子后闪,让柳若娜扑个空,
她刚一起身,孙大亮心一横,猛地上前,把她抱在怀里,伸嘴向她亲去。
  柳若娜岂能让他得逞?本能地一转头。这下坏了,孙大亮是亲她右脸,她这
么一转头,真巧,这个吻正印在她的小嘴儿上。
  这个变故令孙大亮一呆,随即便觉得小嘴好香好软,滋味很好。亲一下后,
又贴上去,拱着,触着,舔着,想得更多的甜头。很可惜,这小仙子不如别的美
女知趣,她不能配合的张开嘴儿,让狼舌深入,品咂香舌,占尽上边的便宜。
  这个变故也令柳若娜一怔,被人一亲,身子一哆嗦,全身的神经都起了反应
,她也说不清是反感还是喜欢,总之是很特别的。但几秒钟后,她便醒过神来,
少女的矜持,使她火冒三丈,她忽地推开孙大亮,“啪”地一声,孙大亮挨了个
耳光。然后,柳若娜以最快的速度跑回房间。
  孙大亮摸着疼痛的脸,不知所措。好半天,他才完全清醒,他心想:这下可
坏了,我非礼她了,她生气了,以后再不会理我了,自己真是太冒失,太糊涂了
,明知不能碰还是碰了,真是该死!孙大亮顾不上别的了,他去敲柳若娜的门,
叫道:“若娜妹妹,对不起了,是孙大哥不好,你饶我一回吧。”
  叫了半天,里边才传来柳若娜的声音:“你给我滚,我不想再见你!”接着
,便听到门嘭地一声,像是什么东西砸到门上。听其声,不像是玻璃等物,兴许
是枕头一类的。
  孙大亮长叹一声,心说:多日的努力,毁于一旦,自己真他妈的沉不住气。
从今以后,我们是完了,我孙大亮是废物一个,不配当男人。
  孙大亮回到自己屋,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没精神,他往床上颓然一躺,不禁又
自卑起来,他想:我本是一个癞蛤蟆,还想吃什么天鹅肉?现在可好,情人做不
成,朋友都完了,孙大亮,你去死吧!不过想到那亲吻的滋味,他又觉得甜蜜无
比,摸摸被打的脸,也不觉疼了,对着窗外黑暗的星空,他暗暗祈祷,求老天保
佑,千万别叫若娜离开他。他是个穷人,除了有拥美做乐的愿望,别的什么都没
有。难道老天真这么残忍,连这点芝麻大的要求都不满足吗?
  如果是那样,他也会骂:老天,你真他妈的瞎了眼了!周末到了,路冰涵骑
着摩托车欢天喜地回来了。她没有课,认为这下子可以好好休息休息。等回到家
,听说要上山干活,她的脸一下子拉长了,跟她妈说:“妈,什么时候不行,非
得这周吗?”
  陈熙凤板着脸说:“那柴火应该干得差不多了,再不去拿回来就会被别人偷
走了,就得这周去拉。”
  路冰涵苦着一张脸,转动着眼珠子,煞有其事似的以手指敲着头说:“妈,
我想起来了,这个双休日我们有重要活动,非去不可。哦,对了,是我们班导过
生日。对,就是这样,我一定得去。”
  说着就想往外跑。
  陈熙凤大喝一声:“回来!”路冰涵对陈熙凤笑了笑,说道:“妈,你不让
我去参加活动也行,不是需要一个看家的吗?我看家就是了。”
  她脸上的笑容透着狡猾跟调皮。
  陈熙凤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这回我们都商量好了,都去干活,不用
看家,应该也不会丢什么东西。”
  一听这话,路冰涵的笑容僵死,比挨了一顿打还难受。其他人看了,都忍不
住笑出声来。路冰涵大为羞涩,眨着美目说:“笑什么啊,有什么好笑?劳动是
光荣的,劳动是高尚的,我去干活就是了。”
  说着一屁股坐到炕沿上,呼呼地直喘气,可见实在是不愿意去干活。这种体
力活儿可不是她喜欢做的事,她喜欢做的事多了,诸如唱歌、购物、吃好吃的、
穿好衣服等等,唯独没有劳动。
  等到出发那天,陈熙凤事先已经向人家借好了车,大家先上山把柴火捆好,
抱到车能抵达之处集成堆。等到差不多了,再让车拉回来。那天干活很顺利,路
冰娜虽然怀孕了,但也干了些力所能及的事。出来干活,呼吸新鲜空气,她的心
情好多了。只是每一想到大姐是自己老公的情人,就如同闻到煤烟一样不舒服。
可是没亲眼看见,她宁愿相信那是路冰涵编的,不是真事。
  等到中午时候,大家把准备工作做完了,由韩枫骑着摩托回去叫车,顺便买
点水喝,因为水已经喝光了。韩枫答应一声,就骑摩托车走了。
  韩枫前脚一走,路冰涵心里就犯了嘀咕,她心想:姐夫回去必然得先吃饭,
免不了会跟下班回来的大姐照面,这两人一照面,会不会像发情的动物一样搅在
一起呢?那可便宜大姐了。她把姐夫对我的宠爱都抢了去,我怎么能甘心呢?我
应该联合二姐对付她,把她挤跑。
  想到这儿,她将路冰娜拉到一边,说道:“二姐,姐夫回去会不会跟大姐乱
来呢?”
  路冰娜的心格登一下子,脸上热起来,半天才说:“我想你一定是搞错了,
我怎么都不信他们会有那种关系,你一定是编的吧?”
  她的话连自己都没法骗。
  路冰涵使劲将身边一棵小树的枝条折断,真诚地说:“我要是骗了你,我就
跟这根树枝一样。”——


正文 第245章 姐妹仇恨
  路冰娜没了主意,想了想,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路冰涵的眼珠子灵活地转了转,说道:“二姐,你不是不信吗?耳听为虚,
眼见为实,咱们这就回去抓奸。你亲眼看到的东西,你总会相信吧?”
  路冰娜打心眼里不愿意,不是怕看不到那个场面,而是怕一旦看到了,那可
怎么办才好,以后跟大姐和韩枫的关系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看不到就当没有,
要是看到,自己要保持目前的心态都难。
  路冰娜考虑了好一会儿,始终下不了决心。路冰涵有些着急了,她说道:“
二姐,人家都欺侮到你头上了,要把你心爱的男人抢走了,你怎么还能这么冷静
呢?要是我,就算是自己亲姐姐抢的男人,我也要跟她拚命。这世上的好男人多
了,干嘛非得抢我的男人?咱们都是人,不能像棉花一样随便让人踩、让人压!
”她说得很激动,真像自己的男人被抢。
  路冰娜的眉毛皱在一起,眼里充满悲伤,低声说:“一个人要是变了心,你
就是再争还有什么用呢?”
  路冰涵坚决地摇头,说道:“不,二姐,你不能这么说,姐夫真的变心了吗
?我不相信。你想,你们相处多久,大姐才认识姐夫几天?再说,你们都有了孩
子,为了孩子,你也得把姐夫抢回来,把大姐打败。”
  显然这话打动了路冰娜,她摸着自己尚未隆起的肚子,说道:“孩子,我的
孩子,妈妈多么爱你,咱们这个家不应该散了啊!”
  路冰涵加劲游说道:“就是,就是啊,哪怕就是为了孩子,你也得采取点措
施,把可恶的女人赶走。”
  在路冰涵的促使下,路冰娜决定回家看看,看看是不是像小妹说的那样。于
是姐妹两人来到陈熙凤跟前,路冰娜眯着美目,用虚弱的声音说:“妈,我有点
不舒服,我想让冰涵送我回去。”
  陈熙凤看了看路冰娜,一脸怜爱,拉着她的手,说道:“冰娜,你今天就不
该来啊,回去休息吧。不过冰涵可得回来,她是主要的劳动力。”
  一听这话,路冰涵哼了一声,小嘴撅得老高,可以挂几个油瓶了。
  下了山,上了车,两人就往回家的路去。路冰涵斗志昂扬:心想:这次抓到
你们,看你们还有什么话说?大姐啊大姐,你也太过分,抢自己妹妹的男人,你
也太没有道义了吧?你要是憋得慌,需要被男人干,也别找自己的妹夫。长着大
家伙的男人有得是,以你的美貌跟身材,咱们这村里的男人谁不想上你?只要你
愿意,他们都愿意排队上你,只怕连八十岁老头子也想试试呢。
  路冰涵越想越恶毒,越想越下流,想到后来,连她自己都觉得过分。她目视
前方,双手握车把,芳心里很不平静。想到可能出现的抓奸画面,她的脸上就露
出了残酷之色,这种表情与她的年纪很不相符。
  而路冰娜则跟她不一样,她可不希望看到那种震撼人心的场面,她不愿意相
信大姐是自己老公的情人,更不希望他们今天中午真的会做那种事。想到做那种
事,她的心里就酸溜溜的,因为她觉得那个大家伙应该是自己的私有财产,只应
该被自己好好利用,而不应该去攻击别的女人。她心里想道:韩枫,我的老公,
你可以找许多女人,我都不会怪你,但你不应该打我大姐的主意,这有点不合理

  可究竟怎么个不合理法,她也说不清楚,眼看着离家的路越来越短,她的神
经也越来越紧。
  回头再说韩枫,骑摩托车回到家里,打算先车草吃过饭,跟路冰琪说几句话
,买好东西,再去叫车上山,可是见到路冰琪的时候,他就有点恋恋不舍。
  路冰琪是先回来的。她穿着一条很普通的粉红色裙子,露出两条胳膊跟半截
白腿。她白里透红的俏脸嫩得鸡蛋一般,那高高隆起的胸脯,可以打一百分,那
微微翘起的嘴角似笑非笑,使韩枫想亲她两口。
  路冰琪刚把饭菜热好,正往桌子上端呢,她向韩枫一笑,说道:“快吃吧,
吃完好干活儿,她们都等着你呢。”
  韩枫凑上前,一把揽住她的腰,说道:“亲爱的老婆,我肚子不太饿,可是
我的下面饿得很,你得先喂饱它啊!”
  路冰琪白了他一眼,轻轻推开他,说道:“别缠着我,大白天,让人看见多
不好。”
  韩枫色心已动,怎么可能后退呢,他上前将路冰琪再次搂到怀里,连亲带摸
,不一会儿,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路冰琪惊呼:“韩枫,你干什么?”
  韩枫笑道:“亲爱的冰琪老婆,我想上你呀,你的身子一定也痒痒了吧,你
一定很需要男人了。”
  路冰琪直摇头,说道:“我不要,我不痒。”
  韩枫不容分说,就将她抱到炕上去,他要用自己的全部热情招呼这个大美女
,他要用自己那锐利的武器抒发内心高涨的激情,他要为所欲为,大展雄风。正
在兴头上的他哪里知道,正有两个人悄悄地接近这里,要给他制造麻烦呢!
  当摩托车接近村子时,路冰娜的心跳似乎快停止了,她实在不想看到那一幕
,她心里暗暗希望韩枫今天不要跟大姐做那事,或者自己到家里他们已经做完,
她实在不敢想像自己亲眼目睹那一幕时的感受。
  路冰涵则不然,离家越近,她的情绪越激昂,她心里又恨又怒又兴奋,巴不
得天下大乱,自己好趁水摸鱼,最好是二姐怒发冲冠,冲进屋里,给大姐两个耳
光,使大姐以后不敢造次。此后,韩枫的女人除了二姐之外,只有一个自己。若
是他们夫妻因此离了也好,自己正好可以取而代之,那时候,我连学都不上了,
当少奶奶总比当个学生强。
  再说韩枫与路冰琪两人,此时已经欲火焚身,难以忍受。韩枫抱着她往炕上
走去,路冰琪摇头道:“不,不,韩枫,我想上东屋跟你做。”
  韩枫一怔,问道:“这是为什么?”
  路冰琪微笑道:“那里是你们夫妻休息的地方,我想,做起来一定更好受吧
。”
  韩枫望着她美丽灿烂的俏脸,似乎明白了她意思,他点点头说:“好。冰琪
老婆说什么,我就听什么。”
  说着,把她的身子往上抛了抛,就往东屋奔去。
  进了屋,韩枫把路冰琪轻轻往炕上一放,看着她,他心里一阵沉醉。她那绯
红的脸蛋,显示美女动情后的风韵,鼓鼓的胸脯微微颤着,每颤一下,都表现美
女致命的诱惑,还有露在裙外的大腿,那么白嫩、那么修长、那么圆润,使人看
不出什么缺点,尤其是双腿略略张开,可以见到里边黑色的小内裤紧紧贴在她的
秘处,把那里的形状都勾勒出来了。
  韩枫吞了一口口水就想扑过去,路冰琪一指窗户,说道:“韩枫,把窗帘拉
上吧。”
  韩枫嗯了一声,转过身,随便那么一拉,再回头看路冰琪,她已经翻了个身
,让自己对着她的背影。这背影同还让人心里痒丝丝的,她侧着身子,双膝前曲
,使她的后臀非常突出,非常饱满,尽管比陈熙凤的稍显逊色,但已经很是难得

  由双腿的裸露,韩枫想到了她双臀的裸露、以及全身的一丝不挂,还有她在
床上的种种风情,那团欲火便不由自主地跳动得厉害,几乎赶上咆哮的大海了。
  韩枫凑过去,笑着说:“亲爱的冰琪老婆,快点转过身来,让老公看看你有
多迷人。”
  路冰琪也不回头,说道:“我不想干了。咱们还是说说话好了,万一有人回
来可坏事了。”
  韩枫将她慢慢翻过来,让自己可以看到她又羞又兴奋的俏脸。只见她的双眸
幽幽地望着自己,饱含的风情可以令一个男人做任何事,韩枫如何受得了这种诱
惑呢?他冲动地凑上去,一手按在胸脯上,一手从裙子下探入。
  路冰琪直摇头,哼道:“韩枫啊,别再摸了。我身上哪一处你不熟,只怕早
就摸够了吧。”
  韩枫一手揉着胸脯,觉得弹性好好啊,另一手感受过大腿的光滑与细腻之后
,就在内裤上抓动着,嘴上说:“怎么会够呢?我摸一辈子也没有够的时候。”
  说话间,他已经感觉手上湿了,原来她已经流出水。韩枫大乐,又重手开动
起来。
  路冰琪轻轻扭动着,呻吟着说:“韩枫啊,不要摸,不要摸,你摸得我要疯
掉了!你想上我,就快点吧。时间拖长了可不好,随时都可能有人回来,你不要
脸,我还要脸呢。我可是一个老师啊,要是叫人抓住,我以后可怎么上班,又怎
么教育孩子呢?”
  韩枫将手指插入内裤,在她那里猛揉猛捏了几下,嘴上说:“老师怎么了,
老师也是人呐,老师也需要男人爱,也需要被干啊!难道老师就得当天上的仙女
吗?仙女有什么好,连个干她的男人都没有,真是白活了。”
  说着话,将路冰琪的小内裤飕地拉掉了。接着,他上了炕,扯来一个枕头放
在路冰琪的腰下,再抬高她的下半身,分开双腿,使她的羞处完全暴露。
  这个样子多么好看呐!粉红的裙子包裹着路冰琪的上身,像个淑女。而下面
却光溜溜的,露着白花花的大腿和迷人的神秘地带。神圣的老师此时也变成了浪
女,需要男人的爱抚与临幸。
  路冰琪被他弄得娇喘着、呻吟着、不安地扭动着,韩枫让她的双臀朝天,她
大羞,双手捂脸,说道:“我好丢人呐。你这个人真缺德,让我当不成好姑娘了
。”
  韩枫跪着,把着她的丰臀,仔细地观察着她的美女下体,说道:“冰琪,你
不止脸蛋长得好,**长得大,连这下面长得也漂亮啊!哪个男人见了不想干一
干呐?我爱死你了,冰琪。我发誓,我要干你一辈子。要是有下辈子,我也要干
死你。”
  说着头一低,已经把嘴贴上去,尽情地亲吻品尝起来。
  路冰琪被他的甜言蜜语兼粗言秽言给说得心里飘飘然,既兴高采烈又激情如
火。是啊,哪个女人不喜欢男人这么对她呢?只要心爱的男人对她好,让她高兴
,即使被他给干死,也是无怨无悔。但她路冰琪可不想死,她的幸福才刚刚开始
,她要尽可能地多享受人生,她的好日子还长着呢。
  就在路冰琪迷迷糊糊的时候,韩枫已经脱光两人的衣服,让好戏正式上演了
,他将路冰琪放平,跪在她的双腿间,手握利器,笑看着面如桃花般的路冰琪。
路冰琪美目眯着,红唇微开,轻轻喘息着,那饱满的**也随之颤动,那两粒奶
头大大的、尖尖的,好诱人呐。
  韩枫说道:“冰琪老婆,我要开始了,你就等着乐吧。”
  说着,他晃了晃已经粗长的玩意,对着她那里刺了进去顶去。
  路冰琪哼了一声,也扭腰摆臀跟着配合着。
  韩枫停顿了一下,逗她道:“冰琪呀,你求我干你吧,我想听你说这话。”
  路冰琪此时冲动得厉害,可也不想说这话,但见韩枫那种渴望的眼神,心里
一软,就用了极轻的声音说:“亲爱的老公,求你~~跟我做吧。”
  声音好甜好软,带着女性的娇羞与矜持。
  韩枫冲动得几乎要跳起来,对于路冰琪这样的人,能做到这一点已经非常不
容易,他连声道:“好,好,冰琪老婆,我现在就干你,我非干得你下午上不了
班。”
  说着,他缓缓地开动起来。
  双方的目光一对,都感觉甜蜜无比,比当了神仙还美。
  韩枫趴在路冰琪的身上,有节奏地动起来,那两只大**也跟着动起来,像
两团棉花一样抖动着,令韩枫大为眼馋。他伸出手,一手一个,努力玩弄着。奶
头真好啊,跟她的主人一样兴奋,已经硬如豆粒了。
  韩枫大享艳福,眼望着路冰琪的俏脸,看她双眉有时皱、有时扬;看她的美
目,有时睁、有时闭;看她的头有时仰、有时转;听她的声音有时大,有时小、
有时轻松、有时激情。手下的两只大**也令他心里飘飘然,多大多圆啊,多么
柔软又弹性十足啊。她已经够漂亮了,再加上两只大**,更教爱她的男人发狂

  韩枫大喘着气,越动越快,而他的下身更是享受极了,一出一进,都有当神
仙的快乐。
  路冰琪也同样很享受,充分享受到了当女人的快乐。她扭着腰、晃着屁股,
跟着韩枫的节奏一齐动着。她是多么喜欢这种滋味,要是天天晚上跟他在一起该
有多好啊!
  屋里人美得无法形容,感觉人生无价,而路冰娜和路冰涵姐妹俩此时却没这
样的感受。她们的摩托车已经到了村口,转眼间,又来到了自家胡同口。路冰娜
喊停车,路冰涵将车子停下,路冰娜下了车。
  路冰涵转头问道:“二姐,你怎么了?他们这时候一定在屋里。”
  路冰娜深吸一口气,转头望着熟悉的胡同口,说道:“冰涵,我不想去看了
。”
  路冰涵唉了一声,抽了抽鼻翼,嗔道:“二姐,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呢?说好
了的事,怎么能反悔。难道你这就么放任他们乱来吗?你真能咽得下这口气吗?
那个女人也太欺侮人了。”
  说着,指指自己家的方向。
  路冰娜看了看周围,说道:“冰涵,你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了,我可不想让
外人看笑话,这是咱家里事。”
  路冰涵唉了两声,说道:“你真的不去抓奸了吗?”
  路冰娜皱眉,咬了咬嘴唇,说道:“就算抓到又能怎么样呢?难道真的要离
婚吗?要是这样散了,我可什么都没有了。”
  说着,她轻抚着自己的腹部,眼睛不由得湿了。
  路冰涵跳下车,坚决地说:“好吧,二姐。你在这儿等着,我替你去好了。

  说完,也不等路冰娜出声,她已经向家里大步而去,她的眼睛都红了。
  路冰涵气冲冲地到了大门口,往里一瞧,东屋拉上窗帘。她心里明白是怎么
回事,心里好酸。她小心地推开大门,慢慢往里赠,来到东窗下,蹲下身子,认
真地找寻着可能看进屋里的窗帘空隙,还真叫她给找到了。
  透过这个小缝,路冰涵看到了屋里的画面——光溜溜的两个人,肉光悦目,
只见韩枫平躺在炕上,大姐路冰琪正充当女骑士,在韩枫身上扭动颠狂,那两只
大**,急促地抖颤,像两只跳跃的大白兔,可以把男人的魂都勾走。
  韩枫配合着有节奏地挺动,双手时不时抚摸着路冰琪的身子,尤其对两只大
**频频骚扰,使她在跳动之余,还要扭腰晃头,像是不胜挑逗似的,嘴里、鼻
子不时地发出性感的声息。
  韩枫舒服得骨头都酥了,一边享受着她的夹弄,一边享受着来自双手的快感
,嘴上还问:“冰琪,感觉好不好?”
  他粗喘着气,声音不太稳定。
  路冰琪甩了甩头发,使劲夹了几下后,俯身亲了韩枫一下脸,接着说:“好
、好极了,像是整个人都飞起来了,你的家伙顶到我痒处,像顶到了我的灵魂深
处,每一下都让人发疯发狂啊!”
  说着,朝韩枫眯了眯眼,使得韩枫的魂儿都飘了起来。
  韩枫大为得意,说道:“既然舒服,那就用力干吧。我要干死你,干得你一
辈子只爱我一个。”
  说着,把着她的腿用力地挺起来。
  路冰琪全身都在动着,红唇张合着说道:“真好,我好像已经飞到了九霄云
外。”
  她动作加快,**抛动得更快、更急、更为可观,像两团棉花颤颤,像两颗
皮球弹跳着。
  **在这种情况下才是最美的,才能发挥出最大的魅力。
  别看隔着一道墙,路冰涵都能听见里面的喘息声、呻吟声、**声,听得她
眼睛直冒火。在她的心里,韩枫只能是二姐跟自己的,不能再属于别人,现在,
大姐占有了他,实在是太过分了。再加上她看到大姐身上那么白,体形那么美,
特别是那一对大**,简直像国宝一般,那不是每个女人都能拥有的。同样作为
女人,路冰涵非常不服气,凭什么让她拥有这么好的玩意,而自己却没有呢?
  正当她乱想之际,屋里两人已经换了姿势,改为路冰琪趴在韩枫身上,韩枫
抱着她的双臀猛干。可见,路冰琪用力过多,已经支持不住。因此,韩枫帮她的
忙。
  过不多久,韩枫说道:“来,来个狗干的姿势。”
  路冰琪摇头,说道:“不成,我不是狗。”
  韩枫笑道:“你不是狗就不是狗吧,为了快活,当我是狗好了。”
  这话听得路冰琪噗哧一笑,笑得依旧那么美丽、那么圣洁。在韩枫的坚持下
,她只好翻过身,跪下来,双臂前支,翘起洁白、圆润的双臀,展示着女性最诱
人的风采。
  韩枫如何忍得住?伸嘴过去,一阵狂吻,吃了好多的**。那独特的气味,
更使他热血沸腾。那嘴跟舌头贪婪极了、过分极了,害得路冰琪啊啊直叫,身子
耸动不止,忍不住回眸哼道:“韩枫,亲爱的老公,快点开始吧,别再折磨我了
。”
  那美目微眯,简直像要把人的魂勾走。
  韩枫受不了,抬起头,挺着身子,刺入那里,开动起来。路冰琪身子震动,
哼叫不已,像是受了伤似的。两只**摇来荡去,幻化出迷人的波浪,两粒奶头
已硬得像豆粒。
  韩枫随心所欲地干着,每一下都雄风激荡,偶尔慢下来,伸出手玩玩大**
,如同玩着健身球。
  一时间,房间里各种声响混在一起,春意融融,令观者难受。
  看着人家甜甜蜜蜜干着好事,路冰涵跟吃了虫子一样不舒服,她又气又恨,
又有些冲动,她此刻最想干的事便是立刻破门而入,将两人抓个正着。然而,她
又不能那么做,她有什么资格抓奸呢?自己只是韩枫的秘密情人,并非老婆,抓
奸这种事得让二姐去才行。可气的是,二姐这么软弱,一点都不够勇敢,要是换
了我呀……
  路冰涵没有往下想,又怕被发现,就悄悄地离开,退出院子,返回胡同口。
只见二姐正靠着摩托车出神,脸上是迷惑跟忧郁的表情。
  路冰娜勉强一笑,说道:“冰涵,你都看到了吗?”
  路冰涵见周围没人,说道:“可不是,正在里面干得来劲儿,在你那屋的炕
上干呢,好像他俩才是真正的夫妻。二姐,我劝你还是快点去抓吧;再不抓的话
,他们就干完,也没有证据了。”
  路冰娜沉思片刻,用力地摇头,目视远方,说道:“冰涵,男人的心要是变
了,我可管不了。要抓你去抓吧,我不去。”
  路冰涵急得直跺脚,嚷嚷道:“二姐,我真是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人家都
骑到你头上拉屎撒尿了,你怎么能这么平静呢?这不是你平时的个性,你平时挺
厉害的啊。”
  路冰娜深吸一口气,摆了摆手,缓缓说道:“冰涵啊,你还小,你哪里知道
我心里的顾虑啊?”
  路冰涵气得脸发白,一把抓住路冰娜的手,说道:“二姐,你是他的老婆,
你去抓他们是理所当然。你作为他老婆,管管他的事,难道也有错吗?”
  路冰娜想了想,说道:“冰涵,走,你载我到一个安静的地方,我跟你说说
话。”
  路冰涵知道二姐是铁了心不去抓奸,不禁长嘘短叹。她答应了一声,转头看
看自己家大门,很不甘心。路冰娜上了摩托车,又催促路冰涵两声,路冰涵才发
动摩托车,往北去了。
  往北不远,两人来到路边的林子里下车说话。路冰涵一想到刚才看到的场面
,想到路冰琪的**之美,以及她在韩枫身上的浪荡样子,她心里就酸溜溜的,
恨不得拿把刀去杀了路冰琪。在她的意识里,大姐路冰琪已成了她最大的敌人。
  路冰娜望着一脸怒容跟悲容的路冰涵,说道:“我不去抓他们,你很不甘愿
是吧?”
  路冰涵回答道:“是啊!大姐那么可恶,都欺你欺到家了,你还不采取措施
。你这也太傻了吧?换了我是你,我至少会给她两个耳光。”
  路冰娜提醒道:“冰涵,你说得轻松,那可不是别的女人,那可是咱们的大
姐,跟咱们是一个妈生的,你下得了手吗?”
  路冰涵不以为然,踢了踢身前的树干,哼道:“有什么下不了手的?她对你
不仁,你也可以对她不义。大姐又怎么?大姐也不能这么欺侮妹妹吧?她这么做
,可曾把姐妹情当回事?她怎么对你,你就怎么对她。”
  路冰娜深吸几口气,稳定一下情绪,说道:“冰涵,我说你是小孩子,什么
也不懂,你还不服气呢。我问你,我要是现在闯进去,打大姐耳光后,会出现什
么样的后果?”
  路冰涵想了一会儿,说道:“能有什么后果?大不了大姐跟你翻脸,以后不
说话了。可是,以后她就会老实点,不敢再放肆。”
  路冰娜又问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姐夫会怎么样呢?”
  路冰涵毫不犹豫地说道:“还能怎么样?也就是跟你道个歉,说点好话,以
后不理大姐,跟你好好过日子。这样,一场风波也就没了。”
  路冰娜苦笑了两声,说道:“冰涵啊,你真是个孩子,一点也不像大人。你
说得多简单,跟儿戏一样。以你姐夫的为人,他会向我道歉,说好话吗?我要是
抓了奸还打了大姐,他会那么容易罢休吗?”
  路冰涵说道:“那他能怎么样?你这当老婆的打野女人两巴掌,难不成他还
会跟你动手吗?”
  路冰娜回答道:“要是韩枫真的很喜欢大姐,我打了大姐,他一定会跟我吵
,弄不好的话,会跟我离婚。”
  路冰涵啊地一声,失声说:“什么?他会跟你离婚?明明是他出轨,为什么
还要跟你离婚?这世界还有没有讲理的地方啊。”
  路冰娜苦笑着说:“我要是跟韩枫离婚了,你猜会怎么样?”
  路冰涵说道:“这年头离婚不是很正常吗?我经常听我们同学说离婚的事,
就跟吃饭喝水一样平常。要是你们真离了,我猜啊,用不多久就会复合。”
  路冰娜用手指点了点路冰涵的额头,说道:“你真是一个小孩子,尽说傻话
。要是他变了心,心中没有了我,离婚后,他怎么可能会再要我?他会再娶别人
的。”
  路冰涵撅着小嘴说:“我就不信姐夫会那么无情。他对你不是挺有心的吗?
怎么看,也不像会不要你。”
  路冰娜说道:“他对我是一直很好,没有亏待过我。”
  路冰涵急道:“可是他背叛了你跟别的女人好,这怎么能对得起你呢?这不
是亏待是什么啊?”
  路冰娜沉吟着说:“冰涵,我不能失去你姐夫。失去了他,我还有什么?让
我重新回到农村种地,太阳晒、蚊子咬、风吹雨淋的那种日子我可过够了。有了
他,我就有了一切。”
  路冰涵睁大美目,说道:“就算离婚了,你可以再找男人呐。世上的好男人
总不会只有他一个。”
  但她心里却说:要是离了,我可得想办法嫁给他,别的男人我还看不上呢。
  路冰娜嗔道:“你又傻了。你当找男人像买菜吗?挑一挑就能挑到好的?找
男人,要想找到好的可不容易。我好不容易才碰到韩枫,这么好的人我才不会放
弃呢。”
  路冰涵追问道:“难道你就为了不回农村种地,为了过城市的好日子,就对
他寻花问柳的丑事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吗?作为一个有自尊心的女人,你受得了
吗?你真的要牙掉了往肚里咽,也不吐出来吗?”
  说着,她不禁又抓住了路冰娜的手。
  路冰娜靠在一棵颀长而笔直的树干上,闭上美目,老半天都没有声音。她不
知道该怎么回答,为了老公开心,自己只有选择装聋作哑,让泪往肚里流。
  这时,路冰涵一指树林外,低声道:“二姐,你看呐,大姐上班去了。”
  路冰娜睁开眼睛,往前走几步,来到林边,果然见到路冰琪从这里经过。她
换了一套休闲装,美好的身材从背后看也是那么诱人、那么出类拔萃。尤其是她
的步态那么轻盈、那么优美、又那么稳重,再加上腋下还夹了本书,更使她有知
识分子的味道。从后面看不到她的脸,但可以知道她的心情极好,因为她嘴里哼
着小曲呢。路冰涵听出来了,那是《甜蜜蜜》很抒情,很温馨的一首歌。
  待路冰琪走远后,路冰涵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骂道:“不要脸、狐狸精,
没有好下场。”
  路冰娜捣住她的嘴,指责道:“冰涵,你不要胡说八道。她不管有什么错,
都是咱们的大姐。再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也许并不都是她的错,你姐夫是很有
女人缘的。”
  这话说得路冰涵哑口无言。是啊,韩枫要不是有一定的魅力,自己也不会*
*给他。
  路冰娜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说道:“冰涵,时间差不多了,你快点回山上吧
,要是跟你姐夫正面碰上,可就不好了。”
  路冰涵真佩服路冰娜的定力,问道:“我走了,那二姐你呢?”
  路冰娜摸摸她的头发,说道:“我当然是回家了。记住,大姐跟韩枫的秘密
,你谁都不能说,要是说出去,后果可不得了,你懂了没有?”
  路冰涵无奈地点了点头,说道:“二姐,那我走了。你回去了也别跟他吵架
,我可不希望你们离婚。”
  现在的她心里也很乱。
  路冰娜笑了笑没出声。路冰涵骑上摩托车,向二姐手挥了挥手,骑走了。路
冰娜则靠在一棵树上,忍不住流下了苦涩的泪水,泪水越来越多,而这些泪水代
表了她全部的心事。
  韩枫做完好事,吃过饭,跟路冰琪分开后,就去买东西和找车拉柴火。车到
了山上,他与陈熙凤、路冰涵一起努力,装了满满一车回来。到家后,一边卸柴
火,一边堆柴,等卸完时,院子里已经堆起一座小山。
  忙完之后,陈熙凤看到这个成果,非常满意,招呼着韩枫跟路冰涵回屋洗脸
、休息。
  屋里的路冰娜已经把饭做好了。大家洗完,换过衣服,就等着路冰琪回来一
起吃饭。路冰涵想起中午的事,气不打一处来,就嚷嚷着说:“妈,我已经要饿
晕了,等她回来,我非饿死了不可,我要先吃了。”
  说着,便拿筷子要挟菜。
  陈熙凤用筷子一打她的手,教训道:“冰涵,你才干多少活儿啊?今天是你
姐夫主力,他都没喊饿,你喊什么呀?老实坐着,等你大姐回来。这个时候,她
应该也差不多该回来了。”
  路冰涵哼了一声,说道:“她都没上山干活儿,凭什么等她啊?她就是不回
来,也有地方吃饭去。她长得那么好看,可以吃饭的地方多得是。”
  路冰娜瞪了她一眼,说道:“冰涵,少说这些没用的。”
  陈熙凤望着路冰涵,郑重地说:“你大姐可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她可是很自
爱的。”
  路冰涵大为不平,哼哼两声,大声道:“什么自爱啊,那都是假相,其实她
啊……干什么呀?”
  她想说:其实她啊,是一个贱货,跟婊子差不到哪儿去。哪知道,旁边的路
冰娜在她的大腿上狠掐了一把,使她蓦然惊醒,意识到有点口无遮拦。这要是说
出去,结果无疑是扔出一枚手榴弹,会把这个家炸了的。
  她看母亲正瞪着她,再看韩枫也眼睛睁大了,瞪着自己。显然,她的话引起
了韩枫的反感,看来他不允许别人说路冰琪的坏话,即使说的人是她的姐妹也不
行。
  路冰娜连忙替她打圆场,说道:“冰涵饿坏了,心情不好,胡说八道罢了,
她一个小孩子说话当不得真的。”
  陈熙凤警告路冰涵:“以后再说这种混帐话,瞧我不打你耳光。”
  韩枫则微笑着说:“小孩子就跟小树一样,要经常剪剪枝叶,不然的话,会
畸形发育的。”
  话虽平淡,但路冰涵能感受到这句话背后的不悦。她伸了伸舌头,辩解道:
“我只不过说点牢骚话罢了,你们还都当真了?哼,我发育很好,谁给我乱剪枝
叶,我跟他玩命。”
  说罢,双手一抓腮帮子的肉,朝韩枫做个鬼脸。
  看到她那调皮的样子,大家都不由地笑了起来。
  笑声未落,路冰琪就如春风般地进来了。只见她脸蛋白里透红,一双美目水
汪汪、亮晶晶的,转动之际,风情万种,诱入主极,整个人像是充了电一般,全
身都是力量。想必这就是爱情跟**的作用了。一个女人,就是一盆花,时间久
了,不施雨露,就会黯淡。路冰琪现在已经走出阴影,活得多美丽呐。她带着含
蓄的笑容坐在陈熙凤身边,朝对面韩枫看了一眼,又看看自己的姐妹,说道:“
你们先吃好了,不用等我。你们都挺累的,咱们都是自家人,哪来那么客气啊。

  路冰涵撅着嘴,瞪了她一眼,想说什么,但还是忍住了,她怕一不小心会闯
祸。最好的法子就是不说话,沉默是金呐。
  路冰娜笑了笑,说道:“大姐,大家也都还不饿,就等等你。要是饿了,就
不会客气了。”
  说这话时,她心里也不太高兴。发现她跟老公的私情,换了哪个女人都不会
好受。她真想当面质问一下大姐,为什么要抢自己妹妹的男人?可这只是个人的
想法,理智告诉她,一定得忍,小不忍则乱大谋。
  陈熙凤脸上露出很幸福的笑容,说道:“好了,好了,冰琪回来了,咱们吃
饭吧。”
  于是,大家都举起筷子忙活起来。干了那么久的活儿,韩枫等人还真是饿了
,虽说桌上并没有什么山珍海味,可也吃得津津有味,等到吃光了,还有点意犹
末尽呢。
  吃过饭,路冰娜收拾桌子、洗碗,路冰涵躺炕上养神,陈熙凤等三人都坐在
炕沿上闲谈。陈熙凤拉着路冰琪的手,欣然望着她,说道:“冰琪啊,我的好孩
子,你越来越好看了,比我年轻时候强得多了。”
  路冰琪听得脸上一热,含羞说:“妈,你今天怎么也夸起我来了?我知道,
你年轻时,可是这一带最漂亮的女人,我哪里能跟你比啊?你年轻那时候就好比
凤凰,我充其量只是一只家鸡罢了。”
  路冰涵把美目一睁,哼道:“也许是一只野**。”
  由于她故意含糊声音,大家也都没听清楚。要是听清楚了,她的麻烦就来了

  陈熙凤无限惋惜地摸摸自己的脸,说道:“我早成了老太太了,一眨眼就是
十几年。我的命不好,跟了你爸,他也不长寿,早早死了,把全家的担子都压在
我身上。我受了多大的委屈啊!我真是怪他。”
  说着,眼睛有点湿了,想起了从前的一切。
  路冰琪连忙劝道:“妈,谁不想长命百岁,我爸死得早,那也是命啊。他就
那么长的寿路,谁也没办法。你把我们都养大成人,也挺了不起了。妈,你是天
底下最好的妈、最伟大的妈妈。我以你为骄傲,以你为自豪。”
  说着,便跟陈熙凤搂在一起。
  陈熙凤轻轻拍拍她的背,感慨道:“将来你们长大了,知道了以前的事时,
只要别怪妈妈就行了。那样,我可就阿弥陀佛了。”
  她的目光变得深沉,想必想起了不堪回首的一段往事。往事沉甸甸的,像一
块石头压在她的心上。
  韩枫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他望着她那风韵犹存的脸,心想:她是多好的
一个女人呐?善良、随和、厚道、勤劳、朴实,虽说曾经**给村长,但那也是
不得已。她不是为了自己享乐、为了感官刺激,她是忍辱负重、为了儿女、为了
这个家。儿女们不但不该指责她,还应该理解她,佩服她。假如自己是她的孩子
,自己就会原谅她。
  陈熙凤轻轻推开路冰琪,再次打量她,再次夸道:“冰琪啊,你现在正是最
美的时候,嗯,赶得上水做的了。要是出去找对象,保管那些小伙子会挤坏咱家
的大门啊!”
  路冰琪听得心里美滋滋的,说道:“妈,看你,又开女儿的玩笑了。我可是
说过,暂时不找对象,等工作成了,再到省里去找,一定能找到最好的。”
  说罢,向韩枫扫了一眼。
  炕上的路冰涵又作声了:“这世界的坏人太多了,到处是色狼。找男人可得
多长几对眼睛,像大姐这样的美女,要是落到狼嘴里,可就太可惜了。”
  路冰琪听着刺耳,说道:“冰涵,谢谢你的提醒,大姐我虽然不是诸葛亮,
但也不是张飞。”
  陈熙凤深情地说:“只要以后你能找到像韩枫这么出色的男人就行了,你看
冰娜现在多幸福啊,村里的哪个女人不羡慕她。”
  路冰琪的美目在韩枫的脸上一转,充满自信地说:“妈,我一定可以找到自
己的幸福,你就等着看吧。”
  炕上的路冰涵越听越不是滋味,她真想说:“大姐,你就别做梦了,有道是
‘红颜薄命’,女人越漂亮,就越命薄。像你这么好看的女人,不当寡妇,就得
当婊子。看在姐妹的份上,你就多当几回寡妇吧,总胜过当婊子。”
  但这话只在心里乱转,可不敢出口。这话要是出口,不用别人说啥,韩枫就
得将她从炕上拎起,然后像扔小鸡一样,把她扔到地上。
  路冰涵现在很恨兰月,不止是因为成刚,也因为相貌。她心想:一母所生,
凭什么优点都叫你占了?论脸蛋,你最好看;论身材,你也最好;论胸脯,你也
最大;论修养,你也最好,你有了这些也该知足了,凭什么你还要占有韩枫,经
常让他干?他干别人,我还能忍受,干你可不行,你太叫女人们妒忌了。我相信
二姐也跟我一样痛恨你,恨不得你突然一命呜呼。
  这时候,陈熙凤跟路冰琪说起了表姐陈黛林。
  路冰琪说道:“妈,表姐可真棒,不止有钱,现在还是警察。我都听说了,
她这次执行公务来到县城,正在舅舅家呢。妈,我真想去看看她。”
  陈熙凤微笑着,说道:“这孩子从小就厉害,跟你一样了不得。也不知她能
待多长时间,要是待久了,应该会来看看我这个姑姑吧。”
  路冰琪说道:“只怕她太忙了,抽不出空来。唉,要是论本事、论相貌,我
比她还差一大截呢。”
  路冰涵在炕了嗯了一声,很正经地说:“表姐太出色了,是比大姐强多了。

  陈熙凤摇头道:“冰涵不要乱说。以我看,冰琪跟黛林一样,都是挺难得的
好姑娘,她并不比冰琪强。”
  韩枫听了舒服。他已经见过陈黛林了,在他看来,两人犹如春兰秋菊,各有
特色;双峰对峙,难分高下。如果非得挑一个花王,自己会挑路冰琪。为什么呢
?因为自己爱她。
  晚上,拉好窗帘,铺好被子,夫妻两个说话。路冰娜说道:“枫哥,你今天
累了吧,那就休息吧。”
  她的目光扫过这炕上时,心里很不痛快。回想到白天老公跟大姐做的那事,
心里就想要发火。她也是女人,再宽容也是有自尊心的。
  韩枫见路冰娜一副无精打彩的样子,就搂着她的肩膀,问道:“你怎么了?
冰娜。我看你不大有精神。”
  路冰娜笑了笑,说道:“没有哇,我很好,可能是怀孕了,才显得没有精神
吧。”
  韩枫仔细瞧了瞧怀中的路冰娜,说道:“不对,你一定有心事?你骗不了我
的。咱们做了这么久的夫妻,我还看不出来吗?”——


正文 第246章 美女的伤心往事
  路冰娜又将笑容加深一些,说道:“哪有的事?可能是想念城市了吧。”韩
枫说道:“这里才是你的家,你还会想念城市?那里跟笼子似的。”
  路冰娜反驳道:“那里就算是笼子,也是黄金编成的呀。我喜欢那里。楼高
、人多、车多,多热闹。哪像我们农村,一年到头都冷冷清清,没什么好的。”
  韩枫将路冰娜搂得紧一些,说道:“你是不是想回去了?”
  路冰娜嗯了一声,说道:“是啊。我很想回到咱们的家里,只有咱们两个,
没有任何人打扰的家。”
  她说的是真心话。她的想法是离这里远一些就安全一些,离开这里,不让大
姐跟着。
  韩枫点点头,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么你先回去吧。”
  路冰娜哦了一声,说道:“难道你不走吗?你不走,我自己回去有什么意思
?离开你,我觉得生活都没有什么意思了。”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冰娜,这话我爱听,不过现在我还不想走。”
  路冰娜睁大美目,问道:“那你想什么时候回去呢?总不能在这里待一辈子
啊。城市才是你根据地,才是你施展才能的舞台。”
  韩枫想了想,说道:“再过一阵子吧。等冰琪调入城里,咱们就回去。”
  路冰娜啊地一声,说:“你还要等她调进省城再走?不要吧。”
  韩枫对路冰娜的反应有点奇怪,忙问道:“冰娜,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她不是你姐姐吗?咱们帮她也是应该的。”
  路冰娜意识到自己有点不对劲,马上露出笑容,说道:“枫哥,我没有别的
意思,只是觉得你对大姐的事过于热心。大姐虽说是我的至亲,可说到底,她还
是别的女人。再说,她那么优秀、那么出色,万一你喜欢上她,把我给甩了可怎
么办呢?”
  她以开玩笑的口气试探他。
  韩枫爽朗地一笑,说道:“你想到哪里去了?你大姐既然那么优秀,怎么会
看上我这个有老婆的男人呢?”
  路冰娜追问道:“那你这回帮了她的大忙,她要怎么报答你?是不是要以身
相许?”
  韩枫微微一笑,说道:“冰娜啊,你在瞎说什么?这世上的男人又不是都死
光了,比我强的人太多了,多如牛毛。”
  路冰娜仰头直视着韩枫,说道:“可是大姐要是真看上你了,你会怎么办?
你会踢了我,再娶她,对吧?”
  韩枫在她的头上轻弹了一下,说道:“你乱说什么呀?在我心里,你是唯一
的皇后,就算我的女人再多,也都是妃子,这回你明白了吧?”
  他哈哈笑了。
  听到这话,路冰娜心里踏实不少。沉默了一会儿,她又说:“说来说去,你
还是有找妃子的念头。枫哥,你说说,我哪点对不起你?让你有这样的念头。”
  韩枫摸着她的秀发,说道:“你绝对是一个好妻子,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是我不好,有时会管不住自己的心,这大概是男人们的通病吧,总是看外面的花
更香些,我这么说你不会见怪吧?”
  韩枫回答道:“我不会见怪,我喜欢你坦白地跟我说话,我不喜欢你总是瞒
着我什么,咱们是夫妻,应该坦诚相见。你瞒着我什么,我心里会难过。”
  韩枫轻声说:“我知道,我知道的。如果我瞒你什么的话,那也是不得已呀
,也是为了你好。”
  路冰娜坐直身子,斩钉截铁地说:“不,枫哥,我觉得你这么想不是为了我
好,你应该什么都告诉我,我可是你的老婆。就算是你在外面找了女人,也应该
告诉我的。我不是说过,我同意你在外面找情人,我就是知道男人们的通病,为
了让你开心、别闷着,我才会这么想。”
  她说这话时,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毕竟那说的是玩笑话,等知道老公真在外
面有了情人时,感觉就不一样了,就好像自己的房子被别人住了,自己的车被别
人开了,自己的床被别人睡了一样不好受。
  韩枫望着她,感觉她的声音都有几分呜咽,他再度将她搂紧,说道:“冰娜
,瞧你,好像真发生了什么事似的。我跟你说,我还没有情人呢。有了情人,我
会告诉你的,只是到时候你可得经受住呢。”
  路冰娜鼓足勇气说道:“我心眼再小,也能容下一个女人。”
  她说这话时,心里却想哭。因为这可是言不由衷的话,这要是真心话,她就
不会为大姐的事那么伤心了。
  韩枫哈哈笑了起来,说道:“听你这么一说,我真是太高兴了。你可是我的
贤妻,世上的贤妻虽多,可也没有几个能贤惠到像你这样,连老公找情人都允许
了。太难得了,就这一点,我这辈子都得对你好。不然我会觉得自己有罪的。”
  路冰娜突然伸手抓韩枫的家伙。韩枫一愣,说道:“你干什么呀?”
  路冰娜望着韩枫,说道:“咱们已经多日没亲热了,你一定闷极了,我来陪
陪你,给你消消火吧。”
  韩枫急忙推开路冰娜的手,说道:“还是别傻了,你怀着宝宝呢,要是搞掉
孩子可糟了。为了孩子,我就是憋坏了,我也认了。”
  路冰娜说道:“可我心里不安,我不能不尽当妻子的责任。”
  韩枫说道:“你要陪我,以后的时间多得是。等危险期过了,咱们再做吧。
我不会挑剔的。”
  路冰娜又去抓他的家伙,一边揉弄着、一边说道:“枫哥,不行的话,你喜
欢哪个女人,就跟她做吧,别苦了你自己。哪怕跟我大姐干都行,只要她愿意,
我不会说什么的。”
  她一冲动,便说了实话。
  韩枫大惊,脸色一变,忙问道:“冰娜,你告诉我,你都听到什么了?”
  他心想:难道我跟冰琪的事已经被她发现了?要是暴露了,那可是大大地不
好。现在不是发生家庭内讧的时候,要是乱起来,冰琪也许在冲动之下会跟我断
绝关系,那我可就惨了。
  路冰娜总算还聪明,忙说道:“我没听到什么呀,我只是觉得你跟大姐倒挺
像一对。”
  韩枫心里稍安,说道:“你呀你,又胡说。你这话跟我乱说一通,还没有什
么,要是让别人听见,可就坏了。我自己臭名远扬还没有什么,你大姐可是一位
未婚姑娘,这事传出去,她以后怎么找对象,怎么嫁人呢?又怎么当老师,教育
学生呢?”
  路冰娜心里苦涩,嘴上说:“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胡说了。”
  心里却说,老公呀,你为什么要骗我?你如果坦白说跟大姐的事,只要你不
甩了我,我什么都答应你。谁叫我深爱着你,又离不开你呢。
  韩枫想了想,说道:“我看冰涵这两天也不太对劲,她怎么了?是不是生病
了?”
  他想到路冰涵对路冰琪的不满之言,心里不禁起了疑心,难道这个小家伙发
现什么蛛丝马迹了吗?这很有可能,不然,她怎么总对冰琪没个好脸色跟好话呢
?看来有空得问问她。
  路冰娜说道:“没听说她有什么毛病,可能是读书太累了,心里不痛快吧。
她是个小孩子,要是说错了什么话,你也用不着跟她计较。童言无忌嘛!”
  韩枫笑道:“我自然不会跟她计较,我又不是小孩子。”
  心里却想,这小家伙年纪虽小,可心眼一点都不少。像上回将我家地址泄漏
给别人的事,我还没跟她算帐呢。我跟冰琪的事,她要是真发现了,并且说出去
的话,我一定不能轻饶了她,非得给她点教训不可。这孩子,要是不好好管管,
真要无法无天了。
  路冰娜稳定一下情绪,看了看时间,说道:“枫哥呀,咱们睡吧,已经不早
了。”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来,让我抱着你睡吧。”
  路冰娜笑了笑,说道:“那让我来帮你脱衣服吧。”
  、韩枫也笑道:“那我这当老公的就不客气了。”
  说着便站到炕上去。
  路冰娜带着笑容,伸出纤纤玉手,从上到下帮韩枫脱了下来。当她将韩枫脱
得只剩下内裤时,她并没有停手,而是要将他扒光。
  韩枫感到奇怪,说道:“你要我裸睡吗?”
  路冰娜将她的内裤拿走,眼望着他的家伙,心里扑通扑通,说道:“枫哥,
我很想让你干,我喜欢那种被你干的感觉。”
  说着,已经伸手握住了家伙,慢慢地套弄拨弄起来。
  韩枫微笑道:“我不是说过嘛,你现在的身体不能做工”路冰娜朝他妩媚地
一笑,说道:“女人有两个嘴,下面不能干,可以用上面的。”
  说着,她张开红唇,将家伙含了进去。
  韩枫哦了一声,深吸一口气。那种感觉真好,使他在心理上都涌起了满足的
浪花。
  韩枫躺下来,路冰娜跪在他的大腿之间,俯下头,开动起来。经过数次的实
战,她的功夫越来越好,那不是路冰涵这初出道的小丫头所能相比的。
  韩枫望着路冰娜的嘴跟自己的玩意亲密接触,心里舒服极了。那舌头多么灵
活、多么娇嫩呀,像一条小蛇缠绕,到处活动着,到哪里就给哪里爱意。
  路冰娜越来劲了,头不停地点动或者摇头,一张俏脸兴奋得绯红,胜过西天
上的晚霞,那么艳、那么迷人。她的呼吸也由于挑逗别人而呼呼地娇喘着,要不
是嘴里有东西,早就表现出来了。她今天玩得特别来劲,无所顾忌,她要让自己
的老公舒服个够,这样他才对自己好。
  韩枫可享受了,他气喘如牛,很想大声喊出来。看着路冰娜那忙碌而红润的
嘴唇及粉嫩的舌头,以及俏脸上的激动跟淫荡,他再次感到当男人的骄傲跟荣耀
。当男人多好,可以得到美女强烈而有深度的热爱。
  韩枫夸道:“冰娜,你真是我的好老婆,干得多好啊。照这么下去,你以后
可以变成一个荡妇了。”
  路冰娜抬起头,朝韩枫笑了笑,说道:“枫哥,就算我变成了一个荡妇,也
是你一个人的。没有第二个男人会让我这么倾心,会让我这么爱他。”
  说着,又低头忙碌起来。
  这一阵的服务使韩枫越来越痒,有点忍不住想缴枪。但他极力忍着,调整自
己的情绪努力控制着,不想那么早就完蛋。他心想:在妻子面前也要当个强者,
不然,会影响自己在床上的形象。
  韩枫大口喘息着,说道:“冰娜,你也脱了吧,让我也摸摸你。”
  路冰娜嗯了一声,一边吃着家伙,一边动手。她尽可能地不影响自己干活儿
,万不得已才分离一下家伙,眨眼间,她的唇舌就返回家伙上,那**之感得以
继续。
  一会儿工夫,路冰娜白花花的身子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暴露在韩枫的眼里。
那是青春的、美丽的、热烈的、动了感情的,尽管她比路冰琪有所逊色,可也是
难得一见的美体。
  韩枫说道:“冰娜,转过来,让我看看你的那里。”
  路冰娜的鼻子哼了一声,在未吐东西的前提下,来一个旋转骑了上来。这样
,她的臀部就到了韩枫的眼前。
  韩枫两手把着她的双臀,在那里亲了两口,说道:“冰娜,你在发骚呢!你
可真浪啊!”
  路冰娜呻吟着说:“枫哥,在你眼前,我怎么能不浪呢?想当好女人都难!
你也快点行动吧,让我爽一爽。”
  说着话,又猛亲起来了。这东西可是她的爱物!
  韩枫心中大乐,伸出舌头猛地开动起来。路冰娜哪受得了这个,身子不时地
颤动着,好像骑在一匹乱蹦乱跳的马上似的。她已经不能专心工作了,不时发出
啊啊呀呀的叫声。
  韩枫问道:“冰娜,感觉怎么样?”
  路冰娜爽得说不成句:“老公呀~~我受不了~~了~~我要美死了~~快
点干我吧~~”韩枫说道:“可是不能干呀,孩子第一呀。”
  路冰娜哼道:“那就干我嘴吧,总比不干好呀。”
  韩枫点头道:“好,那就这么办吧。”
  两人身体分开,调整位子。韩枫站在炕上,那东西翘得老高,跟高射炮一样
,路冰娜跪下来,张大嘴,将它吃进去,一双美目还向韩枫讨好般笑着。她的眼
睛在说话呢,想必是:老公,我已经准备好了,使劲来吧。我的嘴跟下面都是你
的,你随便吧!
  韩枫自然不客气了。他挺起屁股,一下一下地动着。里面挺温暖的,口水也
多,干得路冰娜一会儿仰头、一会低头的。她的双手放在韩枫的屁股上,以此为
中心,胡乱地抚摸着。她心里也很美,暂时忘记了那些不愉快的事。
  韩枫开始还慢条斯理、不缓不慢的,动着动着,由于快感的加深,他的动作
越来越快。有时干得太深了,使路冰娜有点不舒服;有时干太大力了,一下子干
离嘴了。为了稳定一些,韩枫双手按路冰娜的头,使她不能乱动。
  他加大力度跟速度动着,嘴里粗喘着,腿上的肌肉直跳,屁股异常活跃。而
路冰娜全力配合着,向前探头。因为家伙的关系,腮帮子被撑得鼓鼓。韩枫固然
得到了一定的满足,连路冰娜也有了一定的成就感。男人在这时候都是脸孔凶恶
,可在她的眼里却是强者的象征,她喜欢这种充满阳刚之气的男子汉。
  终于,韩枫忍不住了,后脊梁一酥,爆了,东西全进入路冰娜的嘴里。不用
韩枫作声,路冰娜就全部咽了下去。看着路冰娜的喉咙一动一动,韩枫心里特美
。哪个男人不喜欢这样的一幕呢?男人都是有虚荣心的。
  之后,路冰娜又用嘴将它认真清理了一遍,这才罢休。她找来纸,把自己的
下体也擦了擦,那里已经流得不成样子了。在韩枫缴枪之前,她已经**两回了

  两人相拥着躺在炕上,躺在被窝里,像两条死掉的鱼,久久都没有说话。他
们都闭着眼睛,享受着**后的余韵。那滋味回味无穷啊!
  路冰娜的脸贴在韩枫的身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她轻声说:“枫哥,你可
要宠我一辈子,不能不要我。”
  她再次想到了大姐的威胁,那是一个最可怕的敌人。因为大姐的实力太强,
使她缺乏竞争的勇气跟自信。
  韩枫的手在她的双臀上轻拍着,安慰道:“冰娜,安心过日子吧,别想这些
没影的事。咱们是夫妻呀,‘百年修得共枕眠’呀。”
  他的眼睛睁了一下,又合上了。
  路冰娜腻着声音说:“不,枫哥,我要你说。”
  韩枫放大点声音说:“好,我答应你,咱们一辈子不分开,就像一个人一样
,这总行了吧?”
  路冰娜紧抱着韩枫,说道:“这还差不多。”
  她心里只要一想到大姐,就特别别扭。按说,既然是在外面找女人,找谁不
都一样?那是没有什么区别的。大姐虽是一母所生,但也是别的女人。
  次日,路冰娜的心情好了很多。韩枫的话让她吃了定心丸,她放心了,老公
虽出轨,但没有将她废掉的念头。这是不幸中的大幸,总算老公仍有良心,不会
因为野花而不要家花。她还是他的老婆,还是唯一的皇后。因此,她看到大姐路
冰琪时,心情也没有那么坏了。
  倒是路冰涵,看路冰琪的眼神跟昨天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没有再说那些难听
的话。路冰琪的脸色则不怎么好,脸上像上了一层霜。韩枫几次看着她,她却都
不看他。这是怎么回事呢?韩枫想不明白,他心想:从昨天到此刻,我也没有什
么得罪她的地方呀?难道说昨晚做了什么恶梦吗?可惜的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也
不能单独跟她说话。没办法,只好忍着,找机会问问她。
  今天,路冰琪照例要补课。吃过早饭,她就走了。路冰涵坐在西屋,拿着一
本书看,这回真的是温习功课了。陈熙凤跟兰花到院子里拾掇,这里扫扫,那里
捡捡的。韩枫想去帮忙,也没有帮上。她们说都是些零碎活儿,用不着他。他就
躺在炕上养神,想想心事。
  大约十点多钟,路冰琪就回来了。大家见了都有点意外,难道补课结束了吗

  陈熙凤放下扫帚,问道:“冰琪,怎么回来这么早?没事了吗?”
  路冰琪脸上露出微笑,说道:“妈,不是的,我是有事请假了。”
  陈熙凤一怔,冰琪可是很少请假的,只要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她都会守着工
作岗位。陈熙凤望着她,又问道:“什么事呀?难道找到好对象了?”
  路冰琪一羞,说道:“妈,你在说什么呢,不是的,是表姐黛林要来,她要
来看你。”
  陈熙凤哦了一声,接着笑了,笑得很开心说道:“她来看我?好哇。我有好
久没有见到她了。”
  听说陈黛林要来,路冰涵咯咯一笑,从屋里出来了;就连韩枫也躺不住了,
从炕上下来了,他的眼前立刻出现那大美女的俏脸及英姿,不由地一阵阵心醉。
她要来,真是太好了。
  路冰娜也上前问:“大姐,她什么时候来呀?哪一天?”
  路冰涵也凑上去,说道:“表姐来会给咱们带来什么好吃的?一定不会空手
吧。”
  路冰琪的目光往她们的脸上一扫,又望着陈熙凤说道:“妈,她说后天就要
回省城了。她要来看看你,说下午就过来。”
  陈熙凤眉开眼笑,说道:“早知道她要来,咱们应该把屋子好好收拾一下才
对。她是省城来的,别让她笑话咱们家乱、咱们家脏。”
  路冰涵眨着大眼睛,看着路冰琪的俏脸,说道:“你怎么知道她要来?你又
不会算?”
  路冰琪淡淡一笑,说道:“她打电话给我了,她打电话到我们学校,我才知
道这些情况。她还说,不要拿她当外人,随便吃吃就成,还说要住在这里呢。”
  陈熙凤连连点头,欢喜地说:“那太好了。你们这个表姐,可是太懂事了。
那咱们也别闲着,快点动手吧,她很快就会到了。”
  说着,又去检查院子。
  路冰涵连忙说道:“我要温习功课,不能耽误时间。”
  说着,转身就往屋子里走。
  路冰娜冲着她的背影,笑骂道:“这个小家伙,就会偷懒。以后找个厉害男
人,一天打她八遍,她就变勤快了。”
  哪知道路冰涵听到了,她从门里探出头,嘿嘿笑着,说道:“我要是找一个
男人,得让他什么都干,什么事都不用我做,我只管当阔太太。”
  路冰娜笑道:“只怕阔太太当不成,要当丫鬟了。”
  路冰涵向她伸伸舌头,脑袋一缩,就消失了。
  屋里的韩枫也暗暗欢喜,能再度见到那鹤立鸡群般的大美人,有谁不欢喜呢
?本以为以后在省城才能见到,想不到这么快就在这里见到她了,真是缘分呢。
这样的美女,即使得不到她、靠近不了她,偶尔能见见她,感受一下她的风采也
好。
  回想陈黛林一身制服,拳打脚踢、英勇擒贼的风采,韩枫有着无限向往,他
多么希望她这次来,可以多待几天,好让自己能跟她做近距离的交流。
  再看其他人,都忙活起来了。本来家里就不脏、不乱,但为了欢迎陈黛林的
到来,她们精益求精,总怕怠慢了这位亲戚。擦过扫过之后,陈熙凤一过目,直
到满意了,大家才停手。
  路冰涵这时也不看书,到处看了看,说道:“不错,不错,真干净,几乎是
一尘不染呐。”
  陈熙凤在她的肩头上轻拍了一下,说道:“你这个小懒虫,这么懒,跟头懒
猪似的,看以后谁敢要你。”
  路冰涵嘴一撇,说道:“以我路冰涵的魅力,以后想追我的人,跟那天上的
白云还多,比那草原上的羊还多。妈,你不用担心的。”
  路冰娜笑道:“甭吹牛了。到时候能嫁得出去,妈就谢天谢地了。”
  路冰涵不服气地说:“你就看着吧,我肯定会嫁一个比韩枫还强的男人。”
  陈熙凤教训道:“真是没大没小,你姐夫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吗?”
  说着,又在她的肩头上拍了一下。
  路冰涵夸张地大叫道:“妈呀,你把我的骨头给拍断了,我要去住院。”
  陈熙凤笑道:“叫什么叫,再叫,妈把兽医找来。”
  这话一出,路冰娜、路冰琪都笑了,就连东屋过来的韩枫听了,也笑出声来

  路冰涵的脸上很难看,哼哼道:“妈,你净欺侮我,我又没得罪你。”
  陈熙凤板起脸,说道:“那你还不多干点活儿,勤快一点。”
  路冰涵左看看,右看看,双手一摊,说道:“我是想干活,可是没有什么活
儿让我干。”
  陈熙凤指了指外屋,说道:“冰涵,那厨房还有一桶脏水没倒呢,你去倒了
吧。”
  路冰涵唉了一声,苦着一张脸,磨磨蹭赠地去倒水,一肚子不高兴。她真想
指挥韩枫干活儿,只是当着二姐跟妈的面不能那么做。她心里暗叫真背呀,要是
今天不在家就好了,她最不喜欢干活了。
  大家围着桌子吃过午饭,就等着陈黛林的到来。路冰涵跟路冰娜说:“二姐
,你猜表姐会怎么来呢?’路冰娜想都不想就说:“那还用问吗?自然是叫车来
了。她一个警察,总不会走着来吧?”
  路冰涵使劲一摇头,头上的刘海都跟着一晃一晃,说道:“二姐,我看,她
不会自己叫车坐来,应该是由专车送来的。你想她一个警察,单位怎么会没有车
呢?就算是出门在外,县里也会派车送的。”
  路冰娜觉得有道理,转头看了看旁边沉默不语的路冰琪,就随口问道:“大
姐,你猜猜,这次表姐来咱们家,她会坐什么车来呢?”
  路冰琪含蓄地笑着,说道:“既然她是警察,自然是坐警车来了。”
  路冰娜又把目光投向韩枫,说道:“枫哥,你也猜猜,她会坐什么车来呢?

  目光中充满了深情。经过昨晚的亲热跟对话,她对自己的婚姻充满了信心,
她知道,自己的家庭不会破碎。
  韩枫故意皱眉,又很深沉地思考着。路冰涵白了他一眼,嚷嚷道:“叫你说
,你就说呀,装什么哲学家?快说,猜不出来就闭嘴好了。”
  她的声音又高又尖,很有杀伤力。
  路冰涵哈哈一笑,说道:“我的答案跟冰琪很像,也是警车。”
  路冰涵嘿了一声,说道:“那不是一样吗?都是坐警车来。”
  韩枫对她笑咪咪的,说道:“我的答案不一样。我的意思是,警车来不假,
但不是坐车来,而是亲自开车来。”
  答案一出,路冰娜跟路冰琪都先后点点头,认为有道理。
  路冰涵不以为然,说道:“那咱们就赌一把好了。”
  路冰娜问道:“那赌注是什么呢?”
  路冰涵说道:“我认为表姐是坐车来,你认为是开车来,要是我输了,晚上
的家务活儿我都包了。要是你输了,那些活就由你干好了。”
  韩枫爽快地回应:“好,那咱们就一口为定,大家作证。”
  路冰娜笑道:“好,我同意。要是枫哥输了,我帮他干好了。”
  路冰涵摇头,一本正经地说:“不行,要他亲自出马,有些事别人不能替。

  韩枫一挥拳,打在自己另一手的手心,说道:“对,就这么办好了。”
  陈熙凤也觉得很有意思,说道:“冰涵,你可别输啊,你要是输了,可没有
人帮你干活。”
  路冰涵缩了缩鼻翼,说道:“我怎么会输呢?输的肯定是姐夫了。”
  说着,下巴一抬,一副胜利在望的姿态。
  双方这么说好了,都等着陈黛林给答案。别人也都饶有兴致地等着,看看这
一场小小的赌博到底谁能笑到最后。韩枫有自己的看法。他虽说与陈黛林接触不
多,但基本上仍了解她的个性。他相信,以她女强人的个性,假如她会开车,她
一定会亲自驾车前来。
  时间如同骏马奔驰迅速地流逝,在大家的殷切期盼下,陈黛林终于来了。大
约是下午一点多钟,当她出现在大门外,大家都迎了出去。
  路冰涵最关心的是赌博的输赢,所以第一个跑出大门。只见陈黛林的身后停
着一辆三轮摩托车,就是警察专用的那一种,上面带着警徽。路冰涵立刻明白了
,脸一下子拉长了。
  陈黛林满面笑容,招呼道:“冰涵,你怎么了?病了吗?你平时不是这个样
子呀。”
  路冰涵勉强笑了笑,说道:“我说表姐,你不是坐车来的吗?”
  陈熙凤亲匿地拉着路冰涵的手,说道:“我自己会开车,用不着麻烦别人。

  这时候,大家也都出来了,跟她一一打招呼。
  首先是陈熙凤,见到了自己的侄女,再次感到她那么漂亮、那么有风度,非
常满意。她抱住陈黛林,说道:“好孩子,越来越吸引入了,找婆家一点都不用
犯愁啊。”
  陈黛林笑道:“姑姑呀,我天天打架,拳打脚踢,谁敢娶我。”
  接着,她又跟路冰娜见面,夸了她两句,也抱了抱。又跟路冰琪抱了抱,然
后两人互相打量着对方,同时为对方的风采所震动。
  今天,陈黛林穿着一套牛仔装,非常合身,也非常率性。看起来美丽而大方
,健美而精神。而路冰琪呢,穿了一条白裙子,裹得身材尽显美好,再配上娇艳
的脸蛋、清冷的气质,别有风味儿,连陈黛林也为之倾倒。
  两人拉着手足足对视了一分钟,才笑着分开。陈黛林说道:“冰琪,你比以
前更美了,真是艳如桃李,我见犹怜。”
  路冰琪微微笑着,说道:“表姐,你也是万里挑一的人材呀。我要是男人,
早就去求婚了。”
  两人又相视而笑。
  等到了韩枫时,陈黛林跟他握手,爽朗地笑道:“再次谢谢你了。哦,这拥
抱就免了吧,不然,冰娜可要吃醋了。”
  韩枫握着她柔软而细嫩的玉手,心里暖洋洋的,说道:“冰娜是个通情达理
的人,不会吃醋的。”
  陈黛林看了一眼路冰娜,说道:“那就不客气了。”
  说着,真的跟韩枫抱在了一起。这令韩枫的大脑几乎失去意识。这**好香
、好软、好暖和啊。
  这本是很平常的事,路家姐妹没觉得不妥,而陈熙凤却摇了摇头,说道:“
真是胡闹。”
  拥抱只一下就分开了,这令韩枫大为遗憾,他多么希望这拥抱可以持续一个
小时。
  陈熙凤说道:“好了,不要胡闹了,快进屋吧。”
  陈黛林指着摩托车说:“姑姑,我还买了一些东西,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
味。”
  陈熙凤笑道:“来就来,还拿什么东西,咱们都是自家人。”
  陈黛林说道:“这是当晚辈的一点心意。我不会买东西,东西不好,你别怪
我就行了。”
  说着,从车上掏出一件衣服来,没有什么包装,路冰涵上前替妈妈接了过来

  陈黛林对三姐妹说:“各位表妹,我来得急,没帮你们买礼物,你们别怪我
。等我下回从省城过来,一定补上。或者你们有空到我的店里随便选,都由我这
个当表姐的买单。”
  路冰娜跟路冰琪笑着摇头,而路冰涵却说:“有这样的好事,我说啥都不会
错过的,我可不能浪费了表姐的好意。”
  陈熙凤剜了路冰涵一眼,笑骂道:“这个死丫头,不知道别的,就知道占便
宜。”
  陈黛林夸道:“冰涵美丽活泼,聪明可爱,将来会长成美女的。”
  路冰涵大喜,说道:“还是表姐说了真话,我真爱听。”
  陈黛林说道:“我还买了一些菜,省了你们的事了。”
  陈熙凤嗔道:“你这丫头,真是太客气了,我们这里也不是没有菜。好了好
了,有什么话,咱们进屋说吧。”
  说着拉着陈黛林的手往院子里走,后面的人自然会把摩托车上的东西拿下来
,都是些鸡鱼、蔬菜、水果之类。看到水果,路冰涵可开心了。
  韩枫拎着一袋苹果,说道:“冰涵,别光顾着笑,不要忘了咱们的赌注呀。
等吃完饭,你可得洗碗。”
  路冰娜在旁起哄道:“对呀,女孩子说话也得算数。”
  路冰琪也望着路冰涵说:“我们都是证人,专门主持正义。谁输了,谁就要
实践诺言。”
  路冰涵辩解道:“我可没败呀,你也没胜。”
  她看着韩枫,很正经地说。
  韩枫睁圆了眼睛,说道:“冰涵,咱们可是说好的,不能反悔。”
  路冰涵大声道:“什么叫反悔,你哪里赢了?我事前说清楚的,她是坐车来
的,你非说自己开车来的。”
  韩枫拍拍三轮摩托车,说道:“对呀,她是开摩托车来的,这不,你输了。

  路冰涵义正辞严地说:“问题就在这里。在我眼里,摩托车不算车,凡是‘
车’,我们指的是大汽车、小轿车、巴士这些让人坐在里面,是四轮和四轮以上
的,而不是露在外面的两轮车、三轮车,你懂了吗?亏你还念过大学,这点常识
都没有。”
  韩枫不可置信,叫道:“什么?什么?摩托车不是车吗?不是车是什么?自
行车、马车、牛车、独轮车、手推车,哪个不是车?你能说都是船吗?”
  路冰涵反驳道:“我们通常所说的坐车,指的不是摩托车。你不信,就回去
找专家问问吧,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说着,在脸上以手指划着,以示羞辱。之后,拎着一袋橘子,转身就跑了。
  韩枫看着她的倩影,苦笑道:“这丫头,蛮不讲理呀。”
  路冰娜在旁说:“不要紧,我会让她实现诺言的。”
  路冰琪微笑道:“我们姐妹会替你主持公道,不会让你吃亏的。”
  韩枫的目光扫过路冰娜,停留在路冰琪脸上,说道:“那就拜托了。”
  他从路冰琪幽幽的目光中看到深情、热情与艳情。他太喜欢她发浪的样子,
绝对比那些浪女还迷人,还勾魂。
  大家都进屋围坐一起说话,陈熙凤握着陈黛林的手不放,感慨着回忆往事,
说过去的日子有多么苦,现在的生活多么好等等。陈黛林也跟着发了一番感慨,
又向陈熙凤报告自己亲人的近况,又引起陈熙凤一番感叹。
  路冰涵坐在炕沿上,津津有味地咬着一颗橘子,抽空还说:“表姐,你长得
这么漂亮,追你的人一定很多吧?你到底谈过几次恋爱呢?”
  陈熙凤看着陈黛林,说道:“孩子,我也关心你的感情事呀。”
  陈黛林深吸一口气,笑了笑,又看看众女与韩枫,说道:“追的人一直不曾
断过,只是自己看上眼的太少了。恋爱也谈过几次,不幸的是总是发生意外,让
我到现在还没嫁出去。”
  路冰娜哦了一声,说道:“意外?难道是感情出了问题,所以分手了?”
  路冰涵嘻嘻笑着,说道:“一定是表姐的眼光太高,看不上他们,就让他们
屎壳郎干活——滚蛋了。”
  陈熙凤在她的腿上捏了一把,训道:“小孩子,说话怎么那么难听呐。”
  陈黛林并没有在意,叹了口气,说道:“我所说的意外,不是分手,而是他
们都没命了;命太短,没有活到谈婚论嫁的时候。”
  陈熙凤噢了一声,说道:“孩子,我怎么没有听你爸说过这事呀。”
  陈黛林笑了笑,说道:“我怕他心烦,从没有在他的面前提过这事,这事你
们也不要跟他说。”
  路冰娜追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放心吧,我们的嘴都很严实的。”
  说罢,还看了看路冰涵。
  路冰涵眨巴着美目,说道:“你看我干什么?我的嘴也有门把,不会乱说的
。我发誓,我要是把事说给舅舅听,我就会烂舌头,嘴上起大泡。”
  陈黛林轻轻一摆手,说:“哪有那么严重。既然大家这么关心我,我就跟你
们说好了。”
  她的目光一暗,像是翻开了一部厚厚的史书。
  她的美目微眯,停顿了一下,说道:“我到现在为止,一共喜欢过三个男人
,至于爱不爱,不好说。第一个是我的大学同学,长得帅、成绩好、脾气好,对
我很体贴,只是身体不好,患有心脏病。我们的感情不错,很谈得来。我们约好
要一起过一生,可惜的是,这许诺没过多久,他就因为情绪过于激动,突然死掉
了。”
  说罢,叹息不已。
  大家一片静默,都替她感到惋惜。路冰涵问道:“表姐,是什么事令他情绪
那么激动,与你有关吗?”
  陈黛林点点头,说道:“与我有直接关系。那天,我参加一个选美比赛,拿
了第一名。当我从领奖台上下来时,他冲过来热烈拥抱我,情绪太激动,结果就
发病了。送医院没抢救过来,他就过去了。死的时候才二十一岁。”
  陈熙凤安慰道:“孩子,这都是命,他没有那个好福气,你也应该看开些。

  陈黛林爽朗地笑了笑,说道:“时间久了,快要忘了。”
  路冰涵又问道:“那第二个男人是做什么的?怎么死的?”
  陈黛林收起笑容,严肃地说:“第二个男人是我大三时的老师。他刚调入那
学校不久,就喜欢上了我,我也挺喜欢他。他是一位体育老师,身体壮得像老虎
,一个人可以很轻松地打倒五、六个大汉。”
  路冰涵猜测道:“身体这么好,一定不是病死的。”
  陈黛林说道:“对,他的确不是病死,他是为了我,从悬崖上摔死。”
  大家听了都大吃一惊,面面相觑。很快的,大家的目光都看向陈黛林,听她
的下文。
  陈黛林缓缓地说:“那一年我过生日,他为了讨我欢心,到野外去采花。在
一个悬崖的边上,嗯,边上往下几米外有一片花海特别美丽,边上与花之间还生
了几株小树。他相信我一定很喜欢,就冒险去采。事后我们推测,他已经采到花
了,不过在返回的途中,手抓到的树枝断了,结果他摔得粉身碎骨。”
  说到这儿,她的脸上有了悲色,令人怜惜。
  这种脸色使韩枫感到心酸。面对受伤的女子,他比任何人都富有同情心。他
心想,原来她在感情上这么曲折和不辛,比冰琪还要凄惨。冰琪只死了一个男朋
友,而她竟死了三个。按照迷信,命也够硬,要找她当女朋友,得生命力超强才
行,不然艳福没享到,反而先到阎王爷那儿报到去了。
  这回是路冰琪说话。她半天都没出声,大概想到了自己的情史,大有同病相
怜之感。她看着陈黛林,说道:“表姐,‘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擦干眼
泪,好好活着。你的人生之路还长着,幸福在后面。”
  陈黛林朝路冰琪一笑,说道:“冰琪,你说得对。我早就想通了,人活着,
就得勇于面对各种困难和痛苦。谁不想好?谁不想美?可命运的方向盘往往都没
握在自己的手里。”
  这时候,路冰涵又说话了:“表姐,那下一个男人他的故事又是怎么样?”
  陈熙凤朝陈黛林摇摇手,说道:“算了算了,不要说了,这两个男人的事已
经听得我都要哭了。还是不说了,也省得你难受。”
  路冰琪说道:“可不是。这样的伤心史一提起来,就等于把好了的伤口重新
撕开一样。还是改天再说吧。”
  路冰涵眨着美目,将一办橘子塞进嘴里,含糊着声音说道:“表姐,我想听
。我从中感到了你的魅力无限与绝世风姿,要是我是男人,就算为你把命搭上,
也死而无撼。”
  陈黛林摇头道:“我最不喜欢男人这样。一个男人应以事业为重,动不动就
为女人去死,犯得上吗?这样的男人值得爱吗?你愿意听的话,我就把第三个男
人的事告诉你好了。结果也不怎么好,说出来一点也不吸引入,比那小说上、电
视上的差多了。”——


正文 第247章 令人沉醉的女人
  路冰涵双眼发亮,说道:“你说吧,表姐。我太想知道了,这次你又喜欢上
怎样的好男人了。”
  陈黛林淡淡一笑,美目变得深沉,沉默数秒,又接着讲起第三个男人来。她
稳定一下情绪,说道:“第三个男人是我打工时的老板。我大学毕业之后,分配
的单位不太理想,我就没去,心想:反正学历已经有了,那就自己出去找出路。
路在自己的脚下,可以按照自己的方向来,不必非得让别人主宰自己。我先后到
了好几家公司,都没有待多久。因为那些老板实在太好色,他们的目光叫人恶心
。”
  路冰涵插话道:“你的功夫那么好,谁对你无礼,你就扁谁。”
  陈黛林笑了笑,说道:“出去混,得多动脑子,有时候武力解决不了问题的
。”
  路冰涵催促道:“表姐,你接着说呀,后来怎么样?”
  陈黛林接着说:“由于那些老板好色,叫人感到不舒服,我就继续换公司。
最后的那一家,老板四十几岁了,很斯文,很稳重,也很有风度。他对我一直彬
彬有礼。我对他也有一定的好感,但我知道,他再好,我也不能喜欢他。他可是
有老婆有孩子,我不能破坏别人的家庭。再说,我好歹也是个大姑娘,可不能跟
一个有家室的男人乱来,这方面我一点都不傻。
  可是他很喜欢我,在工作上照顾我,在生活上关心我,他的眼神已经很明白
地告诉我,他爱上了我。我就想,要是有一天,他跟我表白了,我该怎么办呢?
拒绝会很伤他的心,不拒绝又不能在一起。
  人呢,越担心什么,就越会发生什么。有一天晚上,他约我出去出吃饭,也
是巧,就被他的老婆撞上了。她也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事后,我总觉得有点不
妥。果然,不久他老婆就偷偷找上我,追问我跟他的关系。我自然实话实说,说
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但她不相信。
  为了避嫌,以后我尽量不跟他单独在一起。有一天,他又请我吃饭,我不想
去,但他说是他的生日,要我给他一个面子。我实在不忍心再使他心凉,就同意
了。这次,为了避免别人打扰,他开车载我到郊外的饭店去。这次真的很安静,
那里没几个人。
  在这天晚上,他两杯酒下肚,掏出一个钻戒来,说要送给我。我说,咱们只
是同事,充其量只是朋友,这礼物我不能收。他很失望,跟我说,他喜欢我已经
很久了,总想跟我说,要娶我当他的老婆。我说,那绝对不行,不可能的,不说
我喜欢不喜欢你,就冲着你有妻儿,我就不能同意。他说,只要我喜欢他,那一
切就好办。只要我愿意,他会用最快的时间跟老婆离婚。我直摇头,很坚决地表
示,我决不能当第三者。谁想追求我,首先他得是单身,我可不想卷入别人的家
庭中,那样也不道德。”
  陈熙凤跟路冰琪、路冰娜及韩枫,都不断点头,赞成陈黛林的看法。陈熙凤
说道:“孩子,你这么想,这么做都对。咱们一个姑娘家,跟一个老爷们瞎搅和
什么啊。好小伙子多得是,咱们村里就有。宁可找一个农村的,也不能找那样一
个老爷们,传出去,多丢人呐。”
  还没等陈黛林说什么,路冰涵就接话道:“我说妈呀,你这思想也太老土了
吧?现在哪个姑娘不想嫁个有钱人,一步登天,直接当阔太太?只要有钱,管他
什么老爷们、老头子,一切都以钱为中心。有了钱,牺牲一把也值得。要是自己
奋斗,那得等多少年呐。等挣来大钱,自己早变成老太婆,吃也吃不动,玩也玩
不动,穿也穿不成。那时候,就算想哭也找不到地方。”
  陈熙凤骂道:“你这小丫头,要是将来那么干了,我就不认你这个女儿。你
没有我这个妈,你就当自己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吧。”
  路冰涵讨好地向风淑萍笑着,说道:“妈,我不过是说现在这时代的风气罢
了,我自己可并没有想那么嫁人呐。”
  陈黛林说道:“没有就好,咱们路家的姑娘可不能让人家笑话。”
  路冰娜说道:“表姐,你表态之后,那个男人有什么反应呢?”
  陈黛林抱着手臂,沉思片刻,说道:“他见我这个态度之后,一脸遗憾。他
猛喝了一口酒,跟我说,为了表明他的诚意,他要先办离婚,然后再向我求爱。
他要我等他,三个月的时间够了。”
  韩枫听得大感兴趣,说道:“这三个月里,想必会有大的变故。他那个老婆
想必不是省油的灯。”
  陈黛林嗯了一声,说道:“没过几天,他老婆又找到了我,跟我谈判,说要
给我一笔钱,让我远走高飞,只求我别破坏她的家庭,她不能没有这个老公。”
  路冰琪说道:“谁是那个男人的老婆,都会产生强烈的危机感,就像人在悬
崖边散步一样。”
  陈黛林看了一眼路冰琪,说道:“你的比喻很精准。我看那个女人很可怜,
心一软,同意她的要求,不过我没想过要她的钱。第二天,我到公司向老板辞职
,他大感意外,死活都不同意。我告诉他,他的爱让我感到很痛苦,为了大家好
,我只有走为上策。他紧紧抓住我的手,说要是我离开他,他就从楼上跳下去。
这样,我又走不成了。他说,一定是他老婆逼我,他会解决好老婆方面的问题。
我心里跳得厉害,知道想抽身也难了。这对夫妻俩之间一定会发生大战。
  一连几天都风平浪静,我原以为没事了。一天早上,老板满面春风,说有好
消息、好消息,他老婆已经同意离婚,我们很快就要过好日子了。可我听了之后
,心里不安,总觉得这好消息背后是可怕的风暴。
  一星期之后的一个晚上,我有事回去得晚点,在我住处附近那条路上,我受
到了两个人的袭击。他们合坐一辆摩托车,从我身后突然冲来,想把我撞死。幸
好我反应敏捷,动作较快,福大命大。他们从摩托车上跳下来,每人抽出一把刀
向我扑来。我是练武人,根本不怕这个。尽管两人很凶,也有点功夫,但是一交
上手,他们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被我打得落花流水。他们见情况不妙,跳上摩托
车就逃跑了,我也没追赶,也没有报警,我凭直觉认为这件事与他老婆有关。
  我犹豫着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他。若是告诉他,又怕他烦恼。不说,又怕他
老婆更为放肆,不放过我。等第二天我上班时,没有见到我的老板。我心想,他
为什么不来上班呢?难道是在家跟老婆打起来了?或者喝酒喝多了,起不来?很
快,下午就有了答案,是老板死了。”
  大家都大惊,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能说死就死了。大家心里都有一个疑问
,这个老板是怎么死的呢?路冰涵问出了大家的疑问,还说道:“难道他发生车
祸?或者喝酒喝死了,或者他老婆因爱生恨,找人把他杀掉了?’陈黛林摇头道
:“都不是。他老婆找人杀我,没杀成,心情很坏,就找了一个同学回家乱搞,
结果被老板堵个正着。老板很生气,骂自己老婆无耻,说是非离婚不可。他老婆
就骗他说,已经找了两个杀手去杀我,我已经没命了。老板听了悲痛欲绝,伤心
之极下,到厨房取了把菜刀,向妻子砍去,连砍了好几十刀。盛怒之下,又把那
个奸夫砍死了。砍完之后,知道自己这辈子也完了,就写了张遗书,然后杀死了
自己。”
  说到这儿,陈黛林的美目已经红了。不知道是惋惜,还是难过,也许都有吧

  故事讲完了,大家久久不语,没有想到陈黛林会有这么精彩而又残酷的故事
。不,不是故事,而是历史,哪个女人要是有她这些经历,都会有很大的改变。
  陈黛林朝大家笑了笑,说道:“事情都已经云淡风轻,除了今天之外,我从
来没有向别人说起过,说它干什么呢,一说就会让人头疼。”
  陈熙凤唉了几声,搂了搂陈黛林的肩膀,说道:“孩子,你的命可真够苦的
,这些好男人都没有福气。”
  路冰娜感慨道:“难道这真是命吗?”
  路冰琪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看来是有几分道理。

  韩枫点评道:“这个老板倒真是条硬汉子、痴情种。不过他的做法太不理智
了,假如当时能稍稍冷静一点,结局就会不同。再痛苦、再发怒,也不能乱杀人
,即使不自杀,也要负法律责任的。”
  路冰涵也咂了咂嘴,说道:“可惜了,可惜他的公司,他的那些钱。对了,
后来呢?”
  陈黛林微笑道:“后来?后来就是我现在这个男朋友了,他还活着,没有发
生意外。”
  路冰涵的眼珠子转动着,说道:“我是问,他的公司怎么样了?他的钱哪里
去了?”
  陈黛林一下子变得严肃了,说道:“老板死后,律师找到我,宣布老板的公
司及所有财产都属于我。我一下子傻了。经过律师解释,我才明白,他早就把财
产继承人的名字写上我,只是我一直都不知道。于是我把公司卖掉,卖了不少钱
。这些钱我不想要,因为觉得不吉利,我就把它存到银行里不动。然后也不打工
了,开始自己创业。也许运气好,没几年就有了自己的事业。”
  路冰涵惊呼道:“表姐,你的运气真好,掉进黄金窝了。我怎么就没有那样
的好运呢?没有哪个富翁愿意让我当继承人呐。”
  陈熙凤轻轻摆手,说道:“黛林,好了,难受的事别说了,说点高兴的吧。

  在她的提议下,大家换了话题说别的事,尽往喜事上转。而刚才的故事却在
韩枫心里留下不灭的印迹,使他久久不能平静。
  路冰涵转动着黑眼珠,嘻嘻笑着,说道:“表姐,间你一个敏感的问题,你
可不准生气。”
  说到这儿,路冰涵故意变得严肃,像一个成熟的大人。这表情在她身上倒不
常见。
  众人见她如此正经八百,也都想知道是什么特别的问题。陈黛林思了思,说
道:“冰涵,你问吧,就算是问我家有多少钱,我也可以考虑告诉你。”
  路冰涵沉默了几秒,说道:“表姐,你都谈过几次恋爱了,对情场已经不陌
生。那么,你还是处女吗?”
  此言一出,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连陈熙凤也笑了,指着路冰涵笑骂道:
“这死丫头,跟你表姐找碴呢,真是欠揍。这事也能问吗?”
  陈黛林想不到她会有此一问,不禁瞧了瞧在场的唯一男性,韩枫正笑咪咪地
看她呢。她把目光转回到路冰涵身上,突然噗哧一笑,笑得好甜、好开心,比一
朵桃花骤然开放还美,美得没有一点俗气,令韩枫暗暗叫绝,他心想:她这个笑
容又与冰琪有得一比。他看路冰琪时,她也正微笑着看陈黛林呢,想看看陈黛林
会如何回答。
  陈黛林等笑声结束,定了定神,说道:“冰涵,这个问题也能在大家面前问
吗?换一个问题吧。”
  路冰涵摇摇头,坚决说道:“那可不行。我就对这个问题感兴趣,你一定得
回答我,不然的话,我就不依你。”
  路冰娜在旁说道:“冰涵,不要胡闹了,这是个人**,你就别让表姐为难
了。当着这么多人,你叫她怎么说呢?你还是换一个问题吧。”
  路冰琪也说:“是呀,冰涵,你还是别难为表姐了。表姐不会回答你的。”
  陈黛林轻声笑了笑,说道:“好了,冰涵,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
你好了。你想,我喜欢过三个男人,感情也挺好,接触也够多,哈哈,这回你明
白了吧?”
  她说得很轻松,全不在意。韩枫听罢,却有点微微失望,心想:这个时代是
开放、自由的时代,婚前**是很普遍的现象,这也怪不得她。可是,她要是处
女该有多好啊!
  韩枫在心里暗暗叹着气,怪自己运气不好,没有在她还是处女时遇到她。
  再说路冰涵,听了答案后直摇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额上那排可爱的刘海
一颤一颤的。她不满地说道:“不成不成,你这算什么回答啊。你这是在转移目
标。我要你明明白白回答我。”
  陈黛林微笑着说:“冰涵啊,一个女的是不是处女有那么重要吗?我觉得一
个女人生理上是不是处女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心理还是处女。只要她总能保持
一颗纯洁的心,那她就是永远的处女。生理上的处女只是皮,是不重要的表面,
而心理上的处女才是本质,才是长久。我说的话,你明白了没有?”
  路冰涵很干脆地回答:“不明白。”
  陈熙凤摇摇头,说道:“冰涵,你是狗皮膏药吗,黏上就不放啊。好了,别
再说些没用的了,放过你表姐吧。”
  路冰涵咧了咧嘴,不再吭声了。
  这时,路冰琪说话了:“表姐,我们都听说了,你现在功夫不错,是女中豪
杰。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能不能露两手给我们瞧瞧。”
  一听提起功夫,陈黛林大为兴奋,就像身体里有了火焰一般。她轻轻一拍腿
,说道:“好哇,只要大家有兴趣,我当然可以现丑。只是我的功夫不怎么高明
,我心里是很清楚的。”
  路冰娜跟着鼓劲,说道:“表姐,露两手吧,不要再谦虚了。”
  韩枫跟着说:“你的功夫我是知道的,要是你的功夫不高明,这世上哪还有
高明的功夫呢?”
  陈黛林很得意地一笑,说道:“过奖了。既然大家这么喜欢看,那我就到院
子里比划比划吧,要是不好,大家别笑话就是了。”
  说着,便站起来往院子里走去。她走路雄纠纠、气昂昂,很有武者之风。
  众人也跟着进了院子。院子很宽绰、很干净,黑色的地面微微发黄,靠墙的
地上搁着一些农具,诸如锹、镐、锄头,房檐下还挂着镰刀、小锄头等物,还有
一串串的红辣椒呢。这一切跟城里钢筋水泥的世界截然不同。
  陈黛林往院中心一站,小臂一端,接着扭腰弓步,出拳踢腿,练了起来。时
而转身、时而跳跃、时而翻跟斗、时而劈腿,每个姿势都是美的表现,每个动作
都充满着力量。如果说舞蹈尽显女性的柔美与婀娜,那么这套功夫集中表现了女
性的刚健与英武,连韩枫看了都不住点头,心想:这姑娘确实不凡。她的功夫不
只实用,还挺好看。
  由于性别,韩枫忍不住看她身体动起来时的胸脯、大腿及双臀。那隆起的胸
脯在陈黛林蹦跳时也震颤着;那丰臀在她的裤子收紧时,显得那么丰隆、突出;
当她弯腰时,双臀又那么浑圆与挺翘;还有那大腿,绝对是美腿,好看而耐看。
  如果说小蕾美在大腿,冰琪美在胸脯,那么这个陈黛林就是美在整体了。把
她单独的一个部位跟别人相比,未必是第一,可是整体一看,她就是第一,无人
能及。对,她美在整体,美得那么和谐、那么恰当,而她的飒爽英姿更是无人可
比。
  转念之间,陈黛林已经玩起后空翻,犹如车轮转动,如风而过。当她站立时
,稳如泰山,气不长出,脸蛋仍是白里透红,青春靓丽,出类拔萃。她的眼睛美
极了,亮如明星,黑如子夜,其中的笑意更令人琢磨不透。
  陈熙凤跟大家一起鼓起掌来。路冰涵上前一拉陈黛林的手,说道:“表姐,
你好厉害,真给咱们女同胞争气。我好爱你啊。”
  说着,翘起脚,跟陈黛林贴起脸来。
  路冰娜也称赞道:“表姐,你是人中之凤,没几个男人能配得上你,你呀,
不好嫁人呐。”
  路冰琪略有所思。韩枫问道:“冰琪,你的感觉怎么样?”
  路冰琪说道:“我想起几句诗来。”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说来听听。”
  路冰琪轻轻吟道:“‘回临飞鸟上,高出世尘间’、‘我欲乘风归去,只怕
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韩枫想了想,似乎明白了。他心想,真的是“高处
不胜寒”吗?也许冰琪是对的吧。
  这时候,路冰涵仍然不依不饶地说道:“表姐,你刚才只是表演功夫,跟舞
蹈一样,我们看得不是很懂。我们毕竟不像姐夫懂那么多。我看,你还得露一手
。”
  陈黛林问道:“露什么?”
  路冰涵嘻嘻笑着,小声道:“要说露什么的话,那就‘三点’都露吧。”
  陈黛林听了一瞪眼,又笑道:“小丫头,找打。”
  说着,将自己的拳头举了起来。
  路冰涵连忙捣住自己的脸,说道:“我该打,我说错话了。我的意思是,你
露点硬功夫吧。”
  说着,眼睛向周围一转,发现篱笆前叠了几块砖,就指指说:“表姐,那个
能玩吗?”
  陈黛林看了看,满不在乎地说:“怎么玩呢?你倒是说说看。”
  路冰涵背着手,像一个老家伙一样,说道:“我在电视上常看到人家将砖头
劈断和拉断,表姐能来这个吗?”
  陈熙凤大声道:“冰涵,别这样,万一伤到你表姐呢?你这孩子,就是不懂
事。”
  路冰娜也说:“要玩一手,也不见得要砖头啊。”
  路冰琪说道:“已经很厉害,不必再露一手了。”
  韩枫则说:“那要看看她本人的意思了。”
  他倒是想看看这大美女的硬功夫。他相信,她是有那个能力,不然,怎么能
称得上是练武之人呐。
  陈黛林点点头,说道:“好吧,既然冰涵想看,那我就试试,万一劈不折,
拉不断,你们得允许我拿锤子去。”
  大家听了一阵哄笑。
  然后,陈黛林走向砖头,捡起一块来,另一手扬起,说道:“看准了,打。

  只听帕一声,手掌拍在砖面上,扑答一声,断掉的那一半落到地上。
  陈黛林扔掉手里的半块,又捡起一块砖来,先来个马步蹲裆,接着,双手分
握砖的两端,双臂一运劲,说道:“开。”
  只见完整的一块砖忽然裂开,一分为二。而陈黛林仍然面不改色,气不长出
。她笑盈盈地扔掉砖头,像个江湖女侠一样朝大家拱拱手,说道:“让大家见笑
了。这些都是雕虫小技,骗不了行家的。”
  大家热烈鼓掌,把一些邻居都吸引过来了。在邻居的要求下,陈黛林又破了
几块砖,照样使大家睁大眼睛,惊为奇人。韩枫心想:果然不错,是有本事。我
要是跟她对打,不知道能不能胜。
  表演结束后,大家簇拥着陈黛林进屋,洗手洗脸,路冰涵还缠着陈黛林要拜
师学艺呢。但在陈黛林简单地讲述了练武的辛苦后,路冰涵就不那么热心了。
  路冰琪跟韩枫是最后进屋的。路冰琪悄声问:“韩枫,你看我表姐怎么样?

  韩枫不敢胡乱回答:“就是那样。你知道,我也知道。”
  路冰琪淡淡一笑,说道:“你这叫什么回答啊,她比我强好多,我真的服了
。喂,若她给你当情人怎么样?”
  韩枫一怔,然后嘘了一声,低声道:“你怎么也开始胡说八道了。”
  路冰琪似笑非笑地说:“我说到你心里了吧?你想下手就尽管下手吧,别被
打得抱头鼠窜就行。”
  就在韩枫摸不准她的本意时,路冰琪已经香风一掠,走进屋里了。
  谈完情史,表演过功夫,陈熙凤说道:“做饭去吧。”
  于是,自己主灶,路冰娜自动当帮手。
  路冰琪说道:“我帮着抱柴、烧火吧。”
  陈熙凤看路冰琪穿着裙子,觉得不合适,说道:“冰琪,不用你忙,你陪着
黛林说话吧。你们念得书多较有话聊。”
  路冰琪问道:“这烧火的事呢?要不,让韩枫干吧。”
  陈熙凤说道:“这点小活儿用不到他。得了,还是让冰涵来吧。”
  路冰涵一听,妈呀一声,像是不幸踩到了地雷一般。她说道:“妈,我也可
以陪表姐聊天,还是让别人做吧。”
  说着话,眼睛一斜路冰琪。
  陈熙凤一指路冰涵,说道:“过来过来,就相中你了,妈看不上别人。别人
干活不如你。”
  路冰涵大呼:“妈,求求你别看上我,我现在不想被你看上啊。”
  但她不管怎么抗议都没有用,最后还是得撅着嘴去干活。她心里暗暗不满,
心想:妈,你太偏心了,干活净找我,凭什么不指使冰琪?她难道不是人吗?可
恶的冰琪,抢了我的心上人。我不会放过你的,非得报复你,才能消我心头之气

  路冰琪跟韩枫不用干活,都去陪陈黛林说话。过了一会儿,韩枫觉得没有太
多话好说,就退出来,去东屋待着。剩下两个小姐妹,可以谈点私房话。两人并
坐在炕沿上,正可谓春花秋月,风采各异,却同样迷人。
  陈黛林拉着路冰琪的手,美目瞧着她的脸蛋,说道:“冰琪,你的男朋友在
哪里呢?也不叫出来帮我引见一下。你放心好了,咱们是好姐妹,我不会夺人之
美的。”
  她用了调侃的语气。
  路冰琪一下子就想到了韩枫,不禁脸上一热,说道:“表姐,你在开玩笑吧
,我已经几年不谈恋爱了。我现在对情场怕了,近情情怯啊。”
  陈黛林的美目在路冰琪的脸上和身上转着,说道:“冰琪,你没说实话吧?
瞧你的脸色这么好、精神这么足,身体也比以前更动人了。我猜想,一定是少不
了爱情的滋润。”
  路冰琪有点羞,轻轻推开她的手,娇嗔道:“又来胡说。我要是有了男朋友
,舅舅早就知道了,你还能不知道吗?”
  陈黛林又打量一番路冰琪,说道:“好,就算没有。那我来问你,你为什么
不找男朋友呢?”
  路冰琪回答道:“我以前的事,你不是都知道了吗?我不用再重复一遍吧?

  陈黛林微笑着,露着洁白的牙齿,越发显得唇红。她说道:“以前的事,我
自然再清楚不过,只是那伤心的往事早就过去了,你也早该从阴影中走出来了。
毕竟你还年轻,总不能跟往事过一辈子啊。路还很长,好男人多着呢,用不着苦
自己的。你总不会跟我说你要从一而终,终身不嫁吧。”
  路冰琪双眉一扬,当即表示:“哪有的事?现在已不是封建社会,我没有长
颗化石脑袋,我自然会想着自己的将来和爱情,只不过是没有碰到合适的男人罢
了。”
  心里却想:合适的男人已经碰到了,正在东屋呢,还是我的妹夫。我若是说
出来,想必你也不会赞成的。
  陈黛林点头道:“那就好。我在省城帮你留意着,一旦我看中了,就通知你
。”
  路冰琪微笑道:“要是你看中了,还不自己留着吗?只怕轮不到我。”
  陈黛林豪爽地说:“我可不是见色忘友的人,咱们姐妹情可是胜过爱情。”
  这时,路冰涵趁干活儿的空档,走进屋里来,说道:“表姐,要是有好的男
人,也帮我介绍一个。万一我考不上大学,直接就嫁了,当阔太太过神仙日子。

  陈黛林忍不住笑了,笑得花枝乱颤,用手点指着路冰涵,说道:“你也太小
了点吧?谁敢要啊?免了吧。”
  她望向路冰琪,路冰琪也笑出了声。
  路冰涵偷偷瞪了路冰琪一眼,说道:“你们笑什么,我是说正经的。”
  那两人仍然笑个不止,气得路冰涵跺了几下脚,又返回厨房干活去了。
  到了吃饭的时候,大家围坐一圈。韩枫目光环视一下,觉得自己如同置身百
花园中,妊紫嫣红,五光十色,美不胜收。连陈熙凤也显出自己的风采来,那是
成熟、庄重、仁慈之美;而路冰娜与路冰涵也不赖,一个端庄、矜持,一个娇嫩
、活泼。花中之王要数路冰琪跟陈黛林了,如同绝代双骄,不分伯仲,或者像大
观园中的宝堂一,你无法肯定谁强谁弱。
  韩枫不禁感到心神俱醉,暗想:她们要是都成为我的女人就好了。唉,不过
这也太难了。陈黛林跟自己的距离太远,那么杰出的姑娘犹如烈性的野马一般不
好驾驭和征服;而陈熙凤又是自己的岳母,对她有那种想法,又有些大逆不道。
人生处处都有烦恼啊!
  大家围着桌子,桌上摆满了菜,散发着温暖的香气。看着那不同的颜色,就
使人大有食欲。陈黛林挨个看了看,说道:“我要是长了一个鲸鱼那么大的胃,
真想连桌子都吞下去。”
  陈熙凤招呼道:“孩子,不用客气,想吃什么就吃吧,这里就是你的家。”
  陈黛林很感动,说道:“姑姑,你别这么说。这些年来,我也没怎么来看你
,因为我们的生活也挺难的,当初那窘迫的样子,也不敢回来见你。现在好了,
我总算可以衣锦还乡了。”
  陈熙凤用着充满慈祥的目光看着她,说道:“孩子,客套的话就别提了,今
天你就放开胃口吃吧。”
  路冰涵嚷嚷道:“表姐,这么多好菜,你难道不喝点酒吗?我记得你可是女
中豪杰,凡是豪杰没有不喝酒的。”
  陈黛林看了看陈熙凤,说道:“今天这个场合,还是不喝了,还是跟大家一
样,喝饮料吧。”
  陈熙凤则说:“孩子,你要是能喝酒的话,那就喝吧,姑姑不会拦着你。今
个儿可是个好日子,她们姐妹也一样,想喝什么就喝什么,今天高兴,我不管你
们。”
  此话一落,路冰涵几乎跳了起来,高呼哇塞。她说道:“姐夫,你出钱,我
去买酒去。”
  韩枫答应道:“好,去吧。别扔在路上啊。”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五十块钱给她。
  路冰涵喜孜孜地往外跑。陈熙凤还不忘嘱咐一声:“走路长点眼睛,别摔着
了。还有,剩下的钱要拿回来,不能乱花。”
  路冰涵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妈,你当我是傻瓜和贪污犯啊。”
  众女听了,又是一阵儿笑,都笑得那么开心。韩枫坐在众女之中,感觉实在
太爽了。她们的香气让他觉得飘飘然,他的目光不时在路冰琪跟陈黛林的身上转
着,心想:这两个妞真棒,都能打一百分。陈黛林是万里挑一的人材,我的冰琪
也不差。老天真是有眼,让我遇到了这么两个美人,这是对我的恩赐与照顾。既
然如此,那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让陈黛林也当我的女人吧。为此,我少
活十年八年,也没什么意见。
  他发现陈黛林的一颦一笑,扬眉撇嘴等等,没有不好看的。如果说路冰琪代
表女性的柔美跟清雅,那么陈黛林代表的就是豪爽跟健美了。这两位一个是文小
姐,一个是武将军。
  很快的,酒就买回来了。由于高兴,大家都喝起了酒。韩枫与陈黛林喝的是
白酒,而路家姐妹还有陈熙凤喝起了啤酒。路冰涵这次也喝了,陈熙凤并没有阻
拦她。路冰涵心里好痛快,只是目光一旦看向大姐路冰琪时,就有点不舒服,明
显是一种妒忌的心理。她对于比自己强的同性,本来就不抱多少好感,更何况是
对情敌、劲敌呢?平时不怎么喝酒的她,也由于心事的压力,大口喝了起来。
  陈熙凤不得不提醒道:“冰涵,别喝多了。喝多了,多丢人呐。”
  路冰涵喝得满脸通红,说道:“没事没事,喝酒之后,看什么东西都是好看
的。”
  再看陈黛林,倒了一杯白酒,慢慢喝着。她由于有所顾忌,并没有像那天跟
韩枫喝酒时那么豪迈,她还是很注意场合跟自己的形象。而路冰琪跟路冰娜自然
更有分寸了,不会乱喝酒,有损自己的美丽。陈熙凤更不必说,也不过是喝了半
杯,意思意思而已。
  韩枫也同样不会开怀畅饮,在老婆跟前、情人跟前、岳母跟前,怎么能像个
酒鬼那样无所顾忌?更何况对面还有一个新来的美娇娘,自己更得注意点。
  喝了一会儿,众女的脸上都泛起桃花,如此更添丽色,使韩枫暗呼过瘾。尤
其是路冰涵,喝得成了红脸关公。陈熙凤叹息道:“这孩子,还是个孩子,再过
几年,才能像个大人吧。”
  路冰娜微笑道:“小妹是不是有心事借酒浇愁?”
  陈黛林开玩笑道:“刚才小妹还说要嫁人的事呢,难道真想嫁人吗?”
  路冰涵虽有些头晕,可没有发傻,只是舌头有点大了,说道:“嫁什么人呐
?我还要考大学、攻博士,替我妈、替我家争光呢。”
  陈熙凤点点头,说道:“对啊,这才是好孩子。好了,冰涵,别喝了,去躺
会吧。”
  路冰涵嗯了一声,没有说别的,乖乖地上炕躺着,合着眼养神。偶尔睁一下
眼,瞧瞧韩枫,瞧得韩枫心惊肉跳,生怕她哪根筋不对,突然跳起来,把自己跟
她之间的秘密都说了出来。那可不好,那可是会一石击起千重浪。
  幸好过了不久,路冰涵便睡着了,没给韩枫找麻烦,让韩枫有种逢凶化吉之
感。他可是知道路冰涵的脾气,有时候口无遮拦,做事不会瞻前顾后。要是惹恼
了她,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路冰涵进入梦乡,其他人继续喝酒。很快,也都喝差不多了。陈黛林见此,
也不再继续喝,在姑姑面前,不能太过放纵。她知道长辈们的想法不像她们那么
前卫与进步。
  陈黛林才喝了一杯白酒,面颊微红,绝对胜过玫瑰。要不是旁边有人,韩枫
会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从她的美丽中获得快感。凡不是自己老婆的美女对一个男
人的吸引力都特大,没得到的女人总比得到的女人有魅力。
  人都是贪心的,这山望着那山高,韩枫明知她有男朋友,与自己根本不会有
结果,却也下意识地憧憬着美好的明天,渴望着天降奇缘,让自己享受陈黛林的
艳福。几杯酒下肚,这种荒唐的念头更像是气球受到吹气,越来越大。
  将近结束时,陈黛林的目光停在路冰娜的脸上,说道:“冰娜,你现在可是
好福气,像个阔太太一样,我都羡慕起你现在的生活了。你快讲讲你是怎么跟韩
枫恋爱的。”
  路冰娜看了一眼沉默的韩枫,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说道:“说来话长,不
是三言两语能讲清楚。”
  陈黛林想了想,说道:“那么这样,晚上你来陪我说话,让你老公独守一夜
空房怎么样?”
  路冰娜笑了笑,说道:“没问题。”
  陈黛林又跟韩枫说:“韩枫,这可冷落你了。你要是舍不得冰娜,我也不勉
强她。”
  韩枫很洒脱地摆了摆手,说道:“哪儿的话呀?你们姐妹感情同样重要。”
  陈黛林点点头,说道:“好,这才是男子汉,痛快。”
  她看了看酒瓶,真想抓过来再喝。可一想到陈熙凤,又放弃了这个想法。一
个女孩子在自己的姑姑面前要是没有原则,像一个酒鬼那样大喝,姑姑会怎么看
她?还是算了吧。
  接下来,陈熙凤又问了问陈黛林母亲的近况,感慨道:“她是个心高的人,
看不上我兄弟。唉,两人散了倒不怕,倒是苦了孩子。”
  陈黛林含笑说:“我看得出她也后悔了,而现在已太晚了,我爸有了新家庭
。”
  陈熙凤说道:“真是奇怪,你这么棒、这么有出息,我这个弟弟也不是很差
,就是太平庸了。”
  陈黛林说道:“个人有个人的天赋,平庸没什么不好,活得比较轻松些。不
像我,连散步的时间都没有。我很想过冰娜这种日子,跟打太极拳一样。唉,没
那个福气啊。对了,听说冰川在省城,混得怎么样?”
  陈熙凤听她提起儿子,脸上的笑容变浓了,说道:“在韩枫父亲那里工作呢
。他没有学历,也没有能力,只要老老实实干活,能养活自己就成了。我对他没
有多高的要求,不给我捅篓子,我也谢天谢地了。”
  陈黛林说道:“是啊,好好干,多赚点钱,以后娶个媳妇,你就放心了。”
  陈熙凤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说道:“那小子能养活老婆吗?我看玄呐。
实在不行,我去帮忙吧。”
  路冰娜笑了笑,说道:“妈,看你说的,把冰川说得那么没用。他一个小伙
子,只要自己努力,好好做事,他一样不会比别人差。再说,还有枫哥这边帮着
呢。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有出息的。”
  陈熙凤连声道:“那是再好不过了。”
  吃过饭,收拾完桌子,众人又说起话。韩枫坐不一会儿,便往东屋去了。路
冰娜随后过来,说道:“我去陪表姐,不好意思了,枫哥。”
  韩枫搂了搂路冰娜,说道:“我是那么会计较的人吗?咱们的好日子还长着
呢。你尽管跟她说话去吧。对了,你别忘了问一声,她男朋友是做什么行业,叫
什么名字。”
  路冰娜望着韩枫,一双美目黑亮而温柔,说道:“问这个干什么?你想认识
那男的吗?”
  韩枫微笑道:“没别的意思,只是想看看她找的男朋友是什么人物。”
  路冰娜嗯了一声,说道:“我保证完成任务。”
  说着,把窗帘拉好,又把炕铺好,亲了韩枫一下,才去西屋。
  韩枫一个人待在寂静的屋里。天黑了,不想开灯。在黑暗中,在宁静中,感
觉自己是无比的自由,不受任何约束。他可以想任何事,他可以跟自己的灵魂对
话。
  他的眼前不时晃着陈黛林的影子。她的脸蛋固然令人沉醉,而她的身材同样
也令人倾倒。她练功时胸脯的颤动,双臀的挺翘,大腿的笔直,那自信而坚强的
笑容,无不题不出她的强者之风。她可不是温室中的花草,她是菊花和梅花,非
一般的女人可比拟的。
  她衣服下的**一定更美,更令人惊艳。她的男朋友多幸福,可以享受这么
美好的身子。可惜了,她不是处女,不知道是哪个男人将她破身。能把她破身了
,哪怕是次日被杀掉,那男人应该也是愿意的。
  尽管她不是处女,可我还是那么被她吸引,什么时候可以让我一亲芳泽,快
活快活呢?为了换取那一次,我愿意付出沉重的代价,最好她能投怀送抱,那样
,我多么有面子啊。可是,那又怎么可能?她又没有吃错药,更不是花痴。这种
荒唐的想法得一辈子留在心里。
  想到后来,有点想累了,他便脱掉衣服,钻进被窝睡觉。他做了一个梦,梦
太传奇了。他梦见自己跟陈黛林比武,那是在荒郊野外,周围不是山便是树林子
。他们在绿草地上打在一起,打得不可开交。后来,他寻了一个破绽,将陈黛林
打倒,然后扑了上去,可不是打人,而是亲吻她、轻薄她,占她的便宜。她不肯
,两人就又搏斗起来。时不时在草上翻滚,跟情侣亲热一般。正在关键之处,韩
枫猛地醒来,眼前一片黑暗,方知是一场梦。
  他摸摸头,已经见汗,好像跟陈黛林在梦中搏斗累的。他回想一下,梦中的
一切是那么清楚,好像连压在她身上的舒服劲还有呢。这个梦真像是真的,可是
他再不是人,也不能强迫她怎么样,他韩枫不会那么差劲,他可不对女人使用暴
力,他要她们心甘情愿。
  他打开灯,看了看时间,是凌晨一点多。关上灯,又回到被窝里躺着,想着
这个时候西屋的陈黛林一定也睡得正香吧。还有冰琪,是否也在做着艳梦?她可
梦见跟我一起做那腾云驾雾般的好事呢?唉,冰琪,要是你这时候钻进我的被窝
该有多好?我相信,你的滋味一定不比陈黛林差。陈黛林是什么味儿呢?如果说
你是苹果,那她肯定是辣椒吧?——


正文 第248章 疯狂的小姨子
  这么一胡思乱想,睡意全无。他感觉自己的眼睛闭得有点疼,索性坐起来,
不睡了。不睡觉干什么?总不能出去散步吧。这个时间可不对,要是被人知道,
还以为自己有精神病。
  这时,他听见门响了,黑暗中,感觉一个人影悄悄摸进来。韩枫一惊:心想
:难道是外面闯进来的贼吗?不会吧,要是房门响,我不会听不见,现在只是屋
门响。难道这人是从西屋过来的吗?会是谁?冰琪,不可能;冰涵,不可能;陈
黛林吗?他感觉心跳得厉害,随便一想,那更不可能,她又不会走错屋。最大的
可能就是老婆冰娜。
  他心里正嘀咕着,那人已经到了炕边。韩枫试探着问道:“是冰娜吗?你不
是陪你表姐吗?”
  那人哦了一声,然后轻声说:“是我呀,姐夫。”
  韩枫听出来了,是路冰涵的声音。这个小丫头,胆子可真大。
  “冰涵,这么晚,你来干什么?”
  韩枫小声问。
  “还能干什么?来陪你啊。”
  说着,路冰涵已经扑到韩枫的怀里。她的身上只有三点式内衣。露在外面的
皮肤又凉又滑,韩枫抚摸着她,闻着她的香气,说道:“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也不怕被人发现。你怎么会想到这时候来陪我呢?”
  路冰涵嘻嘻一笑,说道:“我睡到半夜,被尿憋醒了。尿完之后,回去躺了
一会儿,睡不着。想到你挺孤单,才过来陪你。你放心好了,她们都睡得好香啊
。”
  说着,调整一下姿势,骑坐在韩枫的大腿上,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脸
上随意地亲着,连亲了好几下。
  韩枫低声道:“小丫头,你又发骚了吗?”
  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在她的背上、双臀上、大腿上摸着。她好滑,像摸
到鱼身上一样。
  路冰涵亲来亲去,亲到韩枫的嘴上。她很主动,向韩枫的嘴里伸舌头。韩枫
张开嘴,两根舌头相遇,就品咂起来。她的呼吸之间还带着点酒味儿呢,而韩枫
的酒味儿早消失得干干净净。
  当韩枫的手指滑进她的下身,在那里磨擦点击时,路冰涵受不住了,她娇喘
着,轻声呻吟着,说道:“姐夫,我要爆炸了。快点,快点开始上我吧。”
  说着,猛地往前一用力,两人就倒在了炕上。
  由于时间紧迫,他们没有太多的前奏,很快便进入主题。路冰涵先脱光了韩
枫的衣服,又脱光了自己的,然后伸手抓弄着韩枫的那个已经起来的家伙,抬起
后臀便骑了上去,摆好姿势,慢慢蹲了下去。
  韩枫看不清她,只能感觉到她的影子上来。他的双手在她的身上滑动,说道
:“冰涵啊,你今天可够急的。”
  路冰涵一边喘着气一边说道:“不急行吗?陪你一会儿后,得快点回去。真
要是被她们发现,那可不是好玩的。二姐会不要我这个妹妹,我妈也会不要我这
个女儿的。”
  说着,身体前倾,双手按在韩枫的肩膀两侧,小腰扭起来,双臀动起来,细
细感受着那家伙在体内的活动,以及它带给自己的爽快。那感觉真好,每动一下
,全身每一处都想唱歌。
  韩枫也被弄得好受,他呼呼喘着气,双手放在她的双臀上。那里好嫩呀,能
掐出水来;那里好活跃呀,像装了弹簧。随着肢体的接触,可以听到沉沉的撞击
声,那可是最动人的音乐,听得两人都心里飘飘的。
  韩枫一边配合着路冰涵,一边双手乱摸,很快摸到她的后门上。韩枫真想开
灯看看,那里是怎样的风景。但为了安全起见,又不能那么做。
  路冰涵有节奏地娇喘,不时呻吟着,哼道:“姐夫,别碰我那里,好痒的,
快拿开手呀。”
  韩枫狠狠顶了路冰涵几下,说道:“以后不听话,我就干你的那里,让你知
道乱说话的后果。”
  说着,把手挪走,转到她的胸脯上,一手一个地玩着。没完全成熟的**,
弹性十足,小小的奶头,令韩枫捏了又捏,点了又点,使得路冰涵的呻吟声多了
几分好受。
  路冰涵身子直了直,改骑为蹲,双手放在膝盖上,一下下地蹲着,嘴里说:
“姐夫,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什么时候不听你的话了?你说呀。”
  韩枫想起自己的疑惑,说道:“我问你,你跟你二姐说什么来着?她这几天
有点不对劲。还有,你现在对你大姐怎么好像她跟你有仇似的。”
  心里认定她有问题。
  路冰涵虽在**之中,可没有丧失理智。她一屁股坐到底,然后说道:“我
可从来没跟二姐说什么,有什么好说呢?她不对劲,应该问她自己。至于我对大
姐态度不好,那是我不喜欢她,没别的原因。这回你听懂了吧?”
  韩枫嘿嘿两声,说道:“小丫头,你也不用嘴硬,等到查出来与你有关,看
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搂着她一翻身,变成男上女下。还没等路冰涵醒过神来,他的东西已
经进去了,然后疯狂开动起来。
  路冰涵啊地一声**,轻声道:“姐夫,有点痛,你想要我的命吗?我可是
你的心肝宝贝。”
  说着,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嘴上狠亲了一下。
  韩枫一边呼呼地干着,显示着男儿的雄风,一边说道:“冰涵,既然你知道
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儿,以后可不准乱来。你要是做伤害我和你二姐的事,我以后
就不理你了,咱们的关系到此为止。”
  说着,用家伙顶着她研磨起来。
  韩枫磨得路冰涵心花朵朵开,骨头都软了,舒服得几乎上不来气了,她缓过
一口气才说:“姐夫,我对你可是一片痴情,你可不能玩完就走当陈世美。你要
是抛弃我,要我怎么活?我不要你离开我,我可是真爱你的。”
  说着,挺起身子,使两人的身体结合更密切。
  这动听而充满深情的声音令韩枫的心直软,说道:“冰涵,你只要听话,我
不会亏待你的。你要什么东西,我都可以考虑买给你。你是一个可爱的姑娘,应
该比任何人都打扮得美一些。”
  路冰涵喘着气说:“是呀,我要是打扮起来,绝不会比我大姐丑,也不比表
姐差,我不过是没有好的东西而已。”
  韩枫说道:“我都会买给你。你好好念书,考上大学,我全都帮你。”
  路冰涵说道:“那没问题。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头,要是我以后喜欢上哪
个男人了,想嫁给他,你可不能拦着。”
  韩枫听了有气,说道:“小丫头,你还没怎么着呢,就想过河拆桥,上房撤
梯子。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干死你。”
  说着,猛地动起来,真像是要把她干死似的。
  路冰涵被干得痛快,哼哼道:“姐夫,冰涵舒服得要命,我的妈呀,姐夫在
干小姨子呢。喔,这下干到心上了。”
  在黑暗中,韩枫趴在路冰涵身上尽情地干着、玩着,只觉得身上的每一个毛
孔都兴奋得张开了。他想起了路冰琪的**,又想起了陈黛林的风采,更是激动
的得不得了,一下下像撞钟般地撞击着路冰涵,像要把她撞碎了。路冰涵啊啊地
叫着,还不敢大声叫。若是真张嘴叫,肯定整个村子都能听到。
  这种偷情是危险的、紧张的,也是浪漫的、刺激的。他们都得到了**上的
快感和冲击,韩枫不知疲倦地干着,好像在攻击一座城池。一口气把路冰涵干得
**两回,可自己还没有过瘾呢。
  路冰涵急了,说道:“姐夫,不要再干了,我实在受不了,再干下去,要出
人命了!还有呀,我出来太久了,很容易被发现的,你快点投降吧。”
  韩枫觉得有理,便抽出家伙,说道:“这样吧,我爆在你的嘴里好了。”
  说着,挺着家伙朝向她的嘴。
  路冰涵说道:“不、不要,那东西味道不好,我不想。”
  韩枫笑道:“吃习惯就好了,快点张嘴,不要浪费宝贵时间。”
  路冰涵没办法,只好将它含到嘴里,那腥骚的味道使她有点反感,可是她知
道,这味道可不全是来自于韩枫的身上,也有自己的。她用嘴一下下套弄着,韩
枫舒服得直叫好。
  没有一会儿,韩枫受不了,便大动起来,猛动了几十下,那液体便倏地爆出
。韩枫催促道:“快吃下去吧,别浪费了。”
  路冰涵无奈地吃掉了,之后,在韩枫的大腿掐了一把,掐得韩枫哎呀一声,
说道:“小丫头,你发什么疯?好痛啊。”
  路冰涵哼了哼,说道:“姐夫,谁叫你欺侮我来着?总叫我舔那玩意儿,那
么难吃,以后我可不吃了。我可是一个学生,可不能不要脸。”
  韩枫笑了,说道:“都上了床,还要什么脸?”
  路冰涵固执地说:“那可不成。上了床,我是你的女人,不上床,我可是路
冰涵,一个有脸有皮,有自尊心的高中生。”
  韩枫听得直笑,说道:“是呀是呀,你是一个很要脸的人。好了,快点回去
吧,别暴露行踪了。”
  路冰涵在黑暗中找到内衣,快速穿上,说道:“你欠我的钱,可得给我,我
可没忘。”
  韩枫拍拍她的小屁股,说道:“知道了,不会少你一分的。”
  路冰涵又捏了他那个家伙,恨恨地说:“这个破玩意儿,叫我恨死了,也爱
死了。”
  说着,在那上面很响亮地亲了一下,这才悄然而去,像幽灵般飘渺。
  韩枫回味着刚才的好事,觉得甜蜜无比。他躺进被窝,回忆着刚才的每个细
节,真是刻骨铭心。他心想:要是刚才陪我的人是冰琪有多好啊。不可能是她的
,她那么要脸、那么慎重的人,才不会干这种事。她可是一个老师,比任何人都
注意形象。要是换成陈黛林,那更令人叫绝,可惜的是,这也是不可能的事。她
又不是自己的女人,更没有喜欢上自己、爱上自己。她不属于自己啊。她像天上
的明月,可以远观而不可接近。人世的事,每每如此,可望而不可及,因为不可
及,才显得更有魅力,更有价值。比如冰娜,又有什么不好呢?由于太熟悉了,
吸引力相对弱了些,这并不等于她不好。魅力有时候是在对比时产生的。
  因为那天晚上的那一吻,柳若娜好几天都没有给孙大亮好脸色看,孙大亮做
上饭她就吃,也不怎么跟他说话。郁闷的孙大亮也不敢乱说话,他心想:不就是
亲了那么一下子吗?至于成这样子吗?再说了,那天你不是也主动吻了我一下吗

  这天晚上,孙大亮想着心事,也不知什么时候他才睡着。正迷迷糊糊间,一
个声音把他惊醒。是雷声,响亮的雷声,伴着刺目的闪电,惊天动地,震耳欲聋

  孙大亮一下坐起来,一望窗外,忽明忽暗。明时白光万里,白的吓人,群楼
象魔鬼起伏。这暗时漆黑如墨,无边无际,说不尽的诡异,仿佛其中藏有大量的
吃人怪曽。伴有沙沙的雨声,潇潇的风声,在这午夜,在这雷鸣中,风雨声倒象
魔鬼的脚步声了。
  孙大亮见了,也不禁心惊。他首先想到柳若娜,他早听说她怕雷。自从她搬
来之后,打雷时候比较少。即使有,也只是轻雷隐隐,微不足道。像这种气势惊
人的焦雷,还是头一回听见,他不知道这美女会不会受到影响,他想:如果这时
候她跑过来,我一定会抱住她,抱她在怀里,全力保护她,只是这样有点乘人之
危,非男子汉所为。如果她若无其事,不会过来,我又不免大失所望,真是矛盾
极了。
  想到那天饭后自己得罪了她,她必定恨意难消,即使怕雷,宁可被雷劈了,
也不想到我身边避难。这么想着,孙大亮的心,像一块石头,急速下沉,沉向深
渊。
  他的思想活动写来虽多,其实用时不过几秒。孙大亮深吸口气,下床来,瞅
瞅窗外。他一个男子汉,见了那光景,都有点紧张。他想:女人一定会更怕吧?
我要不要去看看她?这么晚,只怕让她误会。
  他正想着,突听一个声音大叫:“孙大哥,孙大哥,快救救我呀,我好怕!
”这声音中透出无限的恐惧与惊慌,正是柳若娜的声音,美妙的声音,此刻令人
听了,顿起满腔的怜爱之心。这声音由远及近,看来她已经来了。
  孙大亮豪气顿生,穿拖鞋向门口跑去。门一开,一个温暖的身子便投入怀里
,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孙大亮就算不用看,单闻那香气,也知道是柳若娜。
  美女主动入怀,令孙大亮一震,差点晕倒。接着,他马上冷静下来,现在不
是晕的时候。他调整一下呼吸,轻声说:“若娜,别怕,孙大哥会保佑你,你没
事的。”
  柳若娜身子颤栗着,喃喃道:“我怕,我怕。”
  幽暗中,虽看不清她的脸,仍可见她的双肩在抖动。
  孙大亮说:“来,跟我来。”
  说着,孙大亮搂住柳若娜的腰,半抱半拉的,走向大床。
  到床前,孙大亮说:“来,你进被窝里,我守着你,雷公也不敢动你。”
  说着,他扶柳若娜上床,给她盖好被,然后坐她旁边。柳若娜拉着他一只手
,虽然她的手还有点抖,很明显,她比刚才好多了。
  这时,雷声还在响,轰隆隆的。柳若娜把头缩进被里,拉着孙大亮的那只手
颤个不止。突然,一道雪亮的闪电划过,屋里乍明又暗。没等孙大亮想什么呢,
又是一声雷,震得玻璃嗡嗡直颤。
  柳若娜哆嗦一下,两手抓住孙大亮的一只胳膊,把头伸出来叫道:“孙大哥
,我要死了,我受不了了。”
  接着又一道闪电,孙大亮看清她的脸上居然有了泪痕,这使他感到惊讶,认
识她以来,她一直是铁人形象,从未向人示弱。无论是在单位领导面前,还是追
求者面前,歹徒面前,她从无惧色。此时,她恢复了小女孩的本色,需要一个大
哥哥来照顾。
  孙大亮安慰道:“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还要给你做饭,做一辈子呢。”
  说着,他不再有什么顾虑,抬腿上床,钻进被窝。
  没等他怎么样,柳若娜便像泥鳅一样进他怀里,她双臂搂脖,俏脸贴上,全
身都跟孙大亮全并。那香气,那柔软,那感觉,孙大亮觉得像上了天堂一样。她
的双臂那么有力,她的**,别看隔着布呢,仍然能感到它的挺拔,饱满,及弹
性。她的大腿,她的小腹都给孙大亮带来**的美感,还有那方寸之地,令孙大
亮想不胡思乱想都难。
  柳若娜是从床上跑出来的。因为怕雷声,她醒来后,第一个动作,便是叫喊
,叫的同时便往孙大亮这里来。那一刻,孙大亮成为她的保护神。她觉得,他那
里才是最安全的,他能救她。因为急,她连外衣都没穿,只有睡衣里边是胸罩,
内裤,因此大部分**在外边露着。
  孙大亮也一样,总穿内裤睡觉。此时,两人抱在一块儿,与**区别不太大
。是肉贴肉的接触,自然刺激。孙大亮的家伙起了反应,像枪一样,顶在柳若娜
身下。孙大亮清楚地感到,那里柔软而突出,令自己的东西多想长驱直入,到她
的温泉里洗澡。但他极力克制着,他不想乘人之危,欺侮这样一位可爱的小妹妹
。只是他能控制住手脚,控制不住自己的家伙,那家伙支支愣愣的,怀着邪恶的
目的,在柳若娜的下身乱拱着,幸好柳若娜并着腿,否则的话,它早穿布而过,
把她变成少妇。
  外边雷电交加,风雨不止。室内被窝,二人贴近,合二为一。在男人的怀抱
里,柳若娜渐渐不抖了,头脑慢慢冷静下来。那雷声不再可怕了,闪电不再骇人
了。这是一种什么力量呢?她想不通。同时,那男人的气味令她面红耳赤,心跳
异样。啊,贴得这么紧,羞死人了。孙大亮的胳膊,一条搂她腰,一条却放在她
的双臀上,轻轻抚摸着,在感受着美臀的魅力。这还不算,尤其是他下身的那个
东西,硬如铁棒,顶得自己腿生疼。看那意思,它还想进自己那里呢。想到自己
那里,柳若娜羞不可仰。
  她毕竟是个黄花姑娘,既然不怕雷了,就没理由再赖在人家怀里了。这情景
,真是香艳,让他大占便宜。自己活这么大,还没有被男人这样过。想起自己是
主动送上门的,柳若娜更不好意思了,她挣扎一下,虽然自己武艺高强,身手了
得,她仍然害怕。她怕什么呢?她不是怕他强暴,她是怕自己拒绝不了。
  这段时间来,她越发觉得自己对他有依赖性,每天都想跟他一块儿上班,一
块儿回来,等他做饭自己来吃。他不在家,自己饭都不想吃。她一直坚强,**
,现在却变了,越来越像个柔弱的小姑娘。更要命的是,对他的开玩笑,由最初
的反感,到现今的接受,甚至还有点期待了。他老叫自己大老婆,换了别人,自
己早就拳打脚踢,让他上医院报道。现在却听习惯了。每次一想到,他有女朋友
,她如梗在喉,很不舒服。
  那天晚上,他占自己便宜,自己当时很生气。但回房不久,便不在意,反而
还回想当时的情景,她觉得很不对劲儿。难道我真的喜欢上他了吗?他有什么好
的。雷声一响,自己虽怕,可也不必往他房里跑吧。自己以前遇到这种情况,只
要把头藏到被里,过一阵儿便好。这次却怪了,第一个念头,便是找他来保护。
自己的思想与心态竟变化这么大,连自己都没有察觉。
  柳若娜挣开孙大亮的搂抱,说声:“又占我便宜,大色狼,哼!”想下床回
屋。
  谁知,还没等她下地呢,又是几声雷鸣,同样的惊人。柳若娜不觉又怕了,
一回身,又扑入孙大亮的怀里。弄得孙大亮很尴尬,不知该不该抱她,不抱吧,
也太无情;抱吧,一会儿,她过后又要怪自己非礼。做人好难呢。
  他思前想后,心里有气,我凭什么老受你的摆布,你想怎么样便怎么样,我
到底是不是男人。想到此,他毅然推开她,拒绝她入怀。柳若娜呆了一呆,怔怔
地望着他,突然哇地一声哭了,趴在枕头上呜呜地哭个不止。她伤心之极,显然
是自尊心受到很大伤害,想不到对方竟然这样打击她,自己从小到还没有受过这
样的委屈,向来是别的男人想方设法,费尽心思要一亲芳泽,他竟然这么狠心,
这么无情。
  孙大亮心一软,过来拍拍她,说道:“别哭了,是我不好。来,快到我怀里
。”
  柳若娜抬起泪眼朦胧的脸,骂道:“你这个混蛋,我恨你!”啪地一声,给
了他一个耳光。
  不到三天,孙大亮挨了两次耳光,打得他晕头转向,不知说什么。
  望着自己打人的手掌,柳若娜非常后悔。两人对望着,一时无言。雷声一个
接一个,柳若娜强忍着扑他怀里的冲动,身子颤抖着,宁死也不受他可怜。
  孙大亮不再计较耳光的事,主动抱住她,两人又回到被窝。柳若娜气也消了
,她摸着孙大亮被打的地方,问道:“还疼吗?”
  孙大亮摇摇头,说道:“这耳光不能白挨吧,总要得点补偿。”
  柳若娜说:“想怎么样,你来吧,本姑娘不怕你。”
  说着,傲然一笑。
  孙大亮豁出去了,别说打耳光,就算捅他一刀,他也不怕了。他紧抱柳若娜
,感受着她身体的美好。他的嘴突然伸过去,印在她的嘴上。在柳若娜没明白怎
么回事时,孙大亮的双手已经来到她的双臀上,那么贪婪,那么邪气的抓弄着,
揉搓着。柳若娜顿时觉得像触电一般,说不出舒服,也说不出刺激。这种感觉好
新鲜。但少女矜持使她本能的去推孙大亮的手,可哪里能做到呢?
  这时候,她的武功一点都用不上。她的美丽的红唇被孙大亮亲得唧唧响,孙
大亮的舌头来到她的唇里,想亲她的香舌,无奈她紧闭着嘴,就是不肯张嘴,于
是孙大亮只得在牙上滑动。
  这时的孙大亮领略着仙子的魅力,醉在其中,他恢复好色本相,不再犹豫,
他像对待别的美女那样,肆无忌惮起来。他一翻身,将柳若娜压在身下,上边继
续吻着,他的手兵分两路,一手伸向酥胸,一手伸向胯下。
  当孙大亮的手指碰到那时,柳若娜身子一颤,鼻子哼一声。因为强烈的刺激
,她张开嘴,于是,孙大亮舌头深入,缠住她的香舌,极尽缠绵,把柳若娜搞得
全身发软。孙大亮抓住她的**,仔细的握着,捏着,弹性真好,是自己摸过的
最有弹性的**。那奶头真敏感,没几下,便被弄硬了。她的下边,孙大亮隔着
布片,在那里又拨又按的。
  这些动作,令柳若娜忘了羞涩,忘了自尊,她从轻微的挣扎中,到平静的接
受,她不再反抗了,反抗也没有用,她身体软如面条,无力抵挡。 孙大亮大乐
,动用一切手段,在美女身上占便宜。
  当孙大亮放开她的嘴时,柳若娜叫了起来:“孙大哥,你放过我吧,我真受
不了你,快放开!”孙大亮意气风发,哪能放手?他收回手来,脱掉她的睡衣,
把胸罩上推,露出一对**来。借着偶尔划出的闪电,孙大亮看见那两个尤物,
果然不小,如两座圣女峰,他便一口吻上去,一手摸另一个。
  柳若娜轻声哼着,推他的头,但不顶用,小奶头被他亲得水淋淋的,**受
不得刺激,如面包般膨胀起来。
  孙大亮爱不释手。稍后,他来到柳若娜胯下,分开她的双腿,将头伏上去,
对准柳若娜的方寸之地,狂吻起来。
  柳若娜叫道:“孙大哥,别亲,别亲那里,怪脏的。”
  孙大亮吸了一口,说道:“老婆,你这里好香,我爱吃。”
  说罢,又低头吃起来。吃得柳若娜遍体酥麻,娇哼不休,水流不止。
  后来,孙大亮不顾柳若娜的抗议,把那**的内裤给扒下来,把嘴又送上去

  这种肉贴肉的亲吻,令柳若娜难以招架,水不知流了多少,她一边呻吟着,
一边按着孙大亮的头,嘴里不时叫道:“孙大哥,你好讨厌,亲人家那里。”
  柳若娜的浪声,虽不如如梦、校花诸女放荡,但这种少女似的,同样具有令
人疯狂的魔力。这声音给孙大亮无比的刺激,他伸长舌头进攻着柳若娜那里,把
技术发挥到了极限,他要让这小仙子好好享受一下人生,他倒不急于占有她。
  很快,柳若娜便达到人生的第一次**,在她甜美的酣叫声里,一道暖流突
然流出。孙大亮张大嘴,努力地吃着,还是弄了一脸。他也不在乎,用嘴把柳若
娜那里料理得干干净净。
  之后,孙大亮躺她旁边,问道:“宝贝儿,你舒服吗?”
  柳若娜不吱声,羞得往他怀里钻。孙大亮知道她很痛快,便搂着她的双臀,
说道:“宝贝儿,咱们做夫妻吧?就现在。”
  说着,他把家伙放出来,然后拿柳若娜的手来摸。
  柳若娜大胆的握了握,说道:“好可怕的东西,刚才顶得我好疼,男人都长
这个样子嘛?”
  孙大亮轻声说:“男人有这个,女人有那个,一旦交锋,会很舒服的。来,
咱们试试吧。”
  柳若娜说:“不,不,孙大哥,我什么都能答应你,但你不能破我的身。”
  孙大亮问:“为什么?”
  柳若娜说:“我的身子要在结婚那天,献给自己的老公。”
  孙大亮说:“我不是你老公吗?”
  柳若娜哼道:“你不是真的。谁知道我将来嫁给谁呢?”
  孙大亮叫道:“什么?到这时候了,你还想嫁给别人。看我不强奸你。”
  说着,一翻身,将柳若娜压底下,挺着家伙乱捅。
  柳若娜抓住那条可恶的东西,说道:“你再这样的话,我废了你。”
  说着,稍一用力,孙大亮便叫起来:“我投降了,好痛呀。别捏坏了,捏坏
了,你要守一辈子活寡。”
  柳若娜说道:“那你还不快下来。”
  孙大亮没法子,只好下马。
  柳若娜主动抱住他,柔声道:“孙大哥,对不起了,我没有给你身子,你不
会生气吧?”
  孙大亮亲亲她的脸,说道:“咱们现在跟夫妻有什么区别呢?日子还长呢,
我还怕你跑了吗?”
  柳若娜夸道:“你这样想就对了,别整天老想着搞女人,得想想事业。我问
你,你搞过多少女人?”
  孙大亮回答:“只有小薇一个。”
  柳若娜哼一声,说道:“还想骗我,我什么都知道了。我警告你,以后,给
我老实点。从现在起,你是我的人了。除了我,除了小薇,你不准碰任何女人。
要是让我发现你不老实,哼哼,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罢,在孙大亮的肩上咬一口,疼得孙大亮直咧嘴。他心说:原来她这么厉
害呀。我还以为,占完便宜,以后,我可以管她了。谁知相反,我倒成了二把手

  之后,孙大亮抱着柳若娜入眠,感觉极美,令孙大亮飘然若仙。孙大亮是光
光的,柳若娜因为害羞,把内衣又穿上了。
  这时,天气早好了。一场雷雨,让孙大亮的野心初步得逞,在得意的同时,
也有失意,他本想控制柳若娜,现在看来,以后八成他得被控制。
  人生哪有那么多顺心事呢?人生就是这样。
  早上,孙大亮睁开眼,看到怀中空空的,美女不见了。一坐起来,才发现她
坐在床边看他呢。她已穿戴整齐,神情很复杂,有怒,有羞,也有疑惑。孙大亮
拉住她的手,问道:“起这么早,干嘛不多睡一会儿?”
  柳若娜小声说:“你那么野蛮,我怕**。”
  孙大亮说:“我哪敢强奸你?你是武林高手。”
  柳若娜甩开他的手,站起来说:“会武有什么用,还不是照样吃亏?”
  孙大亮说:“你不要怪我好吗?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柳若娜盯了他一眼,恨恨地说道:“我知道,也就是你吧,换了别的男人,
我绝不饶他。”
  孙大亮一听,脸上有了笑容,说道:“你喜欢我,我开心死了。”
  柳若娜嗔道:“脸皮真厚,我多咱说喜欢你了。”
  孙大亮情绪极好,问道:“若娜,你胆子那么大,怎么会怕雷呢?这原因可
以告诉我吗?”
  柳若娜听了,脸上涌起悲伤与愤怒来。她半响才说:“咱们也不是外人,有
什么不能说的?我妈妈就是在雷雨之夜死的。”
  孙大亮心里一酸,神情也变得凝重起来,他最能理解失去亲人的痛苦了。
  柳若娜坐下来,眼望窗外,接着说:“那夜跟昨夜很像,闪电很亮,雷声很
响。那晚,我睡到半夜,被雷声惊醒,我有点怕,去妈妈屋一看,妈妈躺在哪儿
,一动不动。我怎么叫她都不醒,我怕极了,忙给爸爸打电话。妈妈被送到医院
抢救,也没活过来。她是服安眠药自杀的,在收拾她的房间时,发现了遗书。在
遗言里,她让我不要怪我爸爸,要好好孝顺他。还要我照顾好自己。以后结婚后
,对丈夫温柔些,别乱发脾气,别像她那样。”
  孙大亮问道:“你父母当时不在一块儿吗?”
  柳若娜眼圈红了,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说道:“他们离婚了。在妈妈死的
前半年,他们离了。当时,我正上高中。本来,他们的感情一般,妈妈脾气很大
,经常跟爸爸闹别扭。爸爸往外跑,一点法子都没有。有一天,爸爸和妈妈又吵
架了。爸爸被气走了。他出去喝酒,遇上一个女演员。那女的很漂亮,很温柔,
也是失恋不久的。两人很谈得来,便好上了。妈妈知道后,没有做爸爸的思想工
作,而是到爸爸单位大吵大闹,威胁爸爸。说爸爸如果再跟那女的来往,她就让
他身败名裂。爸爸也气极了,从此家都不回,直接跟那女的住在一块儿了。爸爸
想离婚,又怕伤到我,他很矛盾,一直在犹豫中,但架不住那女的给他吹枕边风
,他还是跟妈妈离婚了。离婚之后,妈妈病倒了。我送她上医院,在医院住了两
个月,病基本好了。想不到回家不久,她居然自杀了。她太狠心了,连她的女儿
都不要了。”
  说到这里,晶莹的泪水在柳若娜的眼中打转,她控制着,不让它流下。又说
:“从那以后,我跟爸爸闹翻了,我认为妈妈是因为他死的。我不能原谅他。我
不想见他,见了也不叫爸爸。可他还是关心着我,我进城念书,每隔一段时间,
他总会来看我。我跟你在一块儿,他也知道。他很少干涉我的自由,他知道我已
经长大了,什么事会自己处理好的。而我总没法忘掉妈妈的死。又落下这么个怕
雷的毛病。雷声一大,我便会想起妈妈的死的那个晚上。她的脸上是那么痛苦与
无奈。虽然她有错,她也不该死呀。离就离呗,一个生活不是更好吗?女人凭什
么得依靠男人。”
  孙大亮点点头,说道:“你说得也有道理,不过,不是每个女人都象你一样
坚强的,多数女人都得靠男人,比如当二奶的,傍大款的,做小姐的……”
  话没说完,柳若娜哼一声,怒道:“男人也有当鸭子,傍富婆的,吃软饭的
。”
  孙大亮笑道:“我想那么干,还没有人要呢。”
  柳若娜大怒,骂道:“这么没出息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你这样怎么当我老
公。”
  说着,抓起枕头向孙大亮头上打去。
  孙大亮大叫:“谋杀亲夫了!”他不闪不避,双手急伸,把柳若娜搂个结实
,一下子便把美女抱上床来。
  柳若娜大惊,想打他耳光,但想到他已经挨过两个了,终究不忍再打。这下
,孙大亮可乐了,将她压在底下就亲。柳若娜左躲右闪,脸上被“啃”多下,最
后连小嘴都没保住,让孙大亮好顿给啯,过足瘾了。只是这美女死活不肯张嘴,
把香舌奉献。尽管如此,孙大亮已经知足,他的两手趁机又在她的美臀上,酥胸
上按摩一番,弄得柳若娜呼吸都变样了。孙大亮见好就收,知道再这样下去,她
也未必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以后有的是时间,何必急于一时呢?
  他放开她,两人坐在床上,柳若娜脸红如桃花,一双眼睛有了热量。她靠在
孙大亮的肩上,嗔道:“你这个大色狼,总要逼我。你再这样,我可跟你反脸了
。”
  孙大亮笑道:“不逼也行,你主动献身吧。”
  柳若娜忽地搂住孙大亮的脖子,柔声道:“我是一个可怜的姑娘,一直没人
疼,连你也欺侮我。”
  孙大亮觉得身上一热,责任感加强。他抱住她的腰,说道:“以后,我会疼
你,你是我最亲爱的老婆,我会让你过得开心,快乐,幸福。
  柳若娜抬头,注视孙大亮说:“那小薇怎么办?”
  她声音中带着酸味儿。
  孙大亮想了想,说道:“我要你,也要她,谁都不能辜负。”
  柳若娜摇头道:“那不行,只能选一个。”
  孙大亮不再犹豫,说道:“那我选你吧。这下满意了吧?”
  柳若娜又摇头道:“也不成。她又没错,你怎么能抛弃她。你不能对不起她
,她是个好姑娘。”
  孙大亮扭几下腰,使胸膛磨擦春涵的**,感受那里的美妙。嘴上说:“那
怎么办呢?我不会了,你教教我吧。”
  柳若娜沉思起来,半天才说:“孙大哥,我饿了,你起来做饭好不好?”
  孙大亮说道:“要叫老公。”
  柳若娜故意眯起眼睛,嗲声嗲气地说:“老公,你老婆饿了,起来做饭好吗
?”
  孙大亮听得灵魂出窍,那声音,那腔调,那媚劲儿,谁能受了?平时女子这
样说,一般人都受不了,何况是柳若娜呢?
  哪知随后,她猛地推开孙大亮,硬声硬气地说:“肉麻死了,你当我是李莉
,小薇她们吗?”
  孙大亮笑道:“女人不会发贱,哪有男人疼?”
  说着,他站起来,要穿衣服。
  这一站起来,被子下落,他露出**来,身下那个家伙,充满生命力,一翘
翘的,冲柳若娜点头致意。
  柳若娜脸一红,啐道:“好恶心的东西,又想犯罪了。”
  孙大亮冲她一笑,挺挺身子,说道:“你来亲两口。”
  柳若娜见那凶巴巴的东西,心里紧张,便站起来往门外走,嘴上说:“我去
拿刀来,给你割掉,看你以后敢不敢欺侮我。”
  孙大亮听了,捂住下身,故意大叫:“老婆,刀下留情。你不为老公想,也
要为咱儿子想,你能剥夺他诞生的权利吗?”
  柳若娜一笑,在门口回头说:“狗嘴吐不出象牙。”
  说着,便去洗脸了。
  孙大亮心里甜蜜极了,他穿好衣服,生龙活虎地去给美女做饭了。虽然这一
夜并没真个**,但那其中的滋味,回味无穷,一生难忘,只怕当神仙也没有这
样的快乐。
  饭后,二人去上班。孙大亮拉着柳若娜的手,柳若娜照样是冷如冰霜,只是
一跟孙大亮眼神相对时,就变得温柔多了。眼中有了温度与热情,自是昨晚遭受
风雨洗礼的结果,别看没**,与**只差毫厘了。柳若娜回想当时的情景,心
里怦怦直跳,那情景好羞人。
  打开店门,除灰拖地,收拾一番。没等这工作结束,便有客人光临。人逢喜
事精神爽,孙大亮对客人今天是特别热情,不到一小时,便卖掉五六件衣服。
  有件事非常有意思,有条裤子,标价是198元,几天以来,旁边那些千八
百元的服装都卖掉了,剩这裤子孤伶伶的,象个孤儿般还在原地。
  孙大亮想把它便宜处理了,省着看着闹心。柳若娜不答应,两人商量,想个
法子把它出手。
  今天又有几个人,在裤子前经过,摸摸裤子,犹豫一下,再一看价格,都摇
摇头走了。
  孙大亮悄悄问柳若娜:“怎么,这个价钱还嫌贵?”
  柳若娜在他耳边低语道:“不是那么回事,是嫌便宜了,我有办法了。”
  孙大亮望着她,问道:“有什么办法,要加点价吗?”
  柳若娜冲他一笑,说道:“你瞧我的,保准有戏。”
  看看屋里没有旁人,便拿起笔来,把标价上的1改成了7。于是198元变
成798元。
  孙大亮看得一惊,担心的说:“这能行吗?人家又不是不识货。”
  柳若娜嫣然一笑,俏脸生春,说道:“你瞧吧,准有识货的。”
  说着,她便把那条裤子摘下来,挂到高档的裤子群中。
  柳若娜回到椅子上刚坐下,便有一个秃顶的胖子挎一个靓妹走进来。一进来
,目光便在柳若娜身上打转。孙大亮看着不舒服,忙上前挡住色狼目光。
  孙大亮很礼貌地把他们引到那条裤子跟前。柳若娜亲自出马,给他们介绍不
少名牌,别的都说了好话,唯独不说这条裤子。胖子听得连连点头,并不看裤子
,只看柳若娜。
  那女的一脸敌意地打量柳若娜,对那些名牌不屑一顾,毅然决然地拿起那条
被改价的裤子来,并跟柳若娜侃价。柳若娜很为难的皱眉,半天才给让了30元
。最终,以768元卖出。
  柳若娜强忍着笑,把那条裤子包好。那胖子傻傻地瞅柳若娜。那靓女火了,
拧着他的耳朵,拎着裤子出店。两人前脚一走,柳若娜与孙大亮相对一望,不约
而同地笑了起来。一时,屋里春风殆荡——


正文 第249章 兰阿姨洗浴
  孙大亮夸道:“老婆,你真聪明,娶你,是我最明智的选择。[?]”说罢
,不由分说,跑过去搂她,狠狠亲个嘴儿。
  柳若娜急忙推开他,骂道:“要死了,这是在商店,你以为在家呀,得注意
影响。”
  说着,往门口瞅瞅。
  孙大亮遗憾地搓搓手,说道:“这要是在家,我一定让你痛快一把。”
  柳若娜瞪他一眼,说道:“痛快的是你,不是我。注意点,在人前你可不能
说我是你老婆。”
  孙大亮连声回答,说道:“知道了,知道了,不说你是我老婆,只说我是你
老公。”
  一句话,把柳若娜气乐了,骂道:“真是个无赖,不要你那张牛脸。”
  孙大亮摸摸自己的脸,自吹道:“瞧呀,我这张牛脸,多英俊呀,四大天王
都比不上我。”
  柳若娜在旁笑个不止。
  正调笑时,门外进来一位美女,合体的西装套裙,紧裹着丰满的身材,轻盈
的步履,大方的气度,臂上挎包,笑容灿烂,俏脸艳媚,明眸撩人,只要是男人
,没有不会为之心动的。
  柳若娜是女人,在心里也暗叫一声好,这女人真迷人,那种成熟女人的媚态
,是自己所没有的,那种媚态,是自然流露出来的,不是硬装的。柳若娜心想:
孙大亮还不看得眼珠子冒出来。想着,柳若娜转头,想瞅瞅孙大亮的丑态。哪知
,孙大亮很正常,脸上露出自然的微笑,说道:“大美女,老同学,知道我开店
,来随礼来了吗?”
  美女笑道:“礼金在银行,你跟我去搬吧。”
  孙大亮哈哈地大笑。
  美女见到柳若娜,愣了一下,随即妩媚一笑,对孙大亮问道:“这位仙女般
的姑娘,就是柳若娜吗?”
  孙大亮点点头,忙给两人介绍,说:“这位是我的老同学,宋熙。”
  “这位是我们老板,柳若娜。”
  两人同时伸出手去,握了一握。之后,校花上上下下打量春涵,把柳若娜夸
上一顿,最后说:“这么好的姑娘,嫁给你可白瞎了。妹子,干脆我给介绍个好
男人吧。”
  柳若娜笑了笑,说:“宋姐,我没嫁给他。什么好男人,我现在也不能看,
事业要紧。”
  校花夸道:“妹子有志气。你要是男人,肯定不一般。”
  说着,瞅瞅孙大亮。孙大亮正没好气地瞪着她呢。很显然,刚才校花那话使
孙大亮很不舒服,他想:好你个宋熙呀,要给我们俩口子制造麻烦。没人时,看
我怎么收拾你。
  校花很爽朗地冲他笑笑,说道:“老同学,我有话要跟你说,你能不能跟你
老板请假出去一会儿?”
  孙大亮转头对柳若娜说:“若娜,我一会就回来。你辛苦点。”
  柳若娜白他一眼,说道:“我又不是你老板,还请个什么假。快去吧,不用
那么早回来。”
  柳若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贤慧了?孙大亮盯着她的眼睛,发现她眼里没别的
意思,这才放心。柳若娜冲他努努嘴,意思是说,去吧,我没什么事。
  孙大亮深情地望望柳若娜,便跟校花出去了。校花又瞧瞧柳若娜,心说:这
姑娘真是人间精品。自己长么大,阅女无数,还真没见过这么美丽的。不愧是仙
子。脸蛋,身材,气质都是超人的。这孙大亮挺厉害,去哪找这么一位搭档来。
  校花与孙大亮进入一家咖啡馆。坐下来,一边喝东西,一边聊天。
  “你什么时候出来的,也没告诉我一声,我好去接你。”
  “你能去看我,我已经知足了,你还是别来接我,让人看到不好,会影响你
名声。”
  “活在世上,前怕狼,后怕虎的,还怎么活呢。”
  校花点点头,说:“说得好。我问你,你怎么勾引上柳若娜的?别说,真漂
亮,我见了都有点着迷。”
  孙大亮想起刚才的事,说道:“你还好意思说,在她跟前尽说损我的话,不
怕给我搅黄了。”
  校花笑出声来,说道:“真金不怕火炼,她喜欢你,就会相信你,她若是讨
厌你,我说好话都没用。”
  孙大亮无法反驳,便问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不会是要告别吧?”
  校花一听,脸色郑重起来,说道:“你猜对了,我就是来告别的。过两天,
本市的一些朋友要给我送行,请我吃饭。你也来,好吗?”
  孙大亮立刻回答:“那没问题,我准时到。”
  校花叮嘱道:“记住呀,你自己去,可别领柳若娜去,会不方便的。”
  孙大亮低声问:“你想跟我聚聚吗?”
  说着,脸上露出色相来。
  校花神秘地笑笑,说道:“到时你就知道了,保证让你开心,放心吧,这回
不是俱乐部那回事。”
  孙大亮咧嘴笑道:“你倒要见识一下,你送给我的好礼物。”
  校花有几分感伤地说:“这一去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回来,不知道什么时候
才能见到你。”
  孙大亮说:“我这人啥也不是,没钱,不帅,又不潇洒,本事也没有,不值
得你留恋的。”
  校花摇头道:“不,我现在才觉得你是个不错的男人。男人应该有情有义,
你就是这种。我被拘留时,和我好过的男人那么多,只有你去看我。我真的很感
动。”
  说着,拉住孙大亮的手不放。
  孙大亮轻抚着她的手,说道:“我会想你的。”
  校花笑道:“你还是多想想你的小仙子,看怎么着能把她拉上床。”
  孙大亮问:“我跟她有希望吗?她会爱我吗?”
  校花回答:“能呀。女人都有弱点。你要看准,一举成功。”
  孙大亮说:“好的,我一定努力,不能让她跑了。”
  两人像喝酒一般,碰一下杯子。喝一口,放下杯子,孙大亮往窗外一看,咦
了一声,他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进入他们的商店。
  没等孙大亮细看,那人已进店里。尽管这样,孙大亮已能确定她是谁了。等
那人出来时,孙大亮看见她的脸,果然不错,正是那个有点野蛮的美女。
  校花顺着他的目光,也见到苏小雪了,便淡淡一笑,问道:“你认识苏小雪
吗?”
  孙大亮收回目光,望着校花,回答道:“见到两回,不过,不了解她。”
  校花又问:“对她的印象怎么样?”
  孙大亮喝一口咖啡,说道:“够漂亮,也够野蛮的。”
  校花问道:“你想不想泡她?我有办法帮你。”
  孙大亮摇摇头,忽然问:“怎么,你跟她很熟儿吗?”
  校花端杯呷一口,答道:“她是我家的邻居,经常见面。”
  孙大亮微笑道:“那一定知道她的底细了。”
  校花眯眼笑道:“当然知道了,这姑娘是个好姑娘,别看有点野,心眼挺好
,孝顺父母,只是命不好。”
  孙大亮望着她,没说什么,等着她的下文。
  校花停了停,继续说:“她家本来过得挺富的。父母都在好单位上班,工资
挺高。哪知道,她爸前年被查出得了癌症。得病当然要治,本地没治好,就到外
边治,治病治不了命,她爸前几个月还是死了。死人倒解脱了,活人可受罪了。
她家因为治病欠债累累,把楼房都卖了,还欠八万呢。债主常去催债,她妈都愁
死了。我见了可怜,替她们还了三万。”
  孙大亮问:“你为什么不全给还了,为什么留下个尾巴?”
  校花说:“你问得好,问得尖锐。我留下个尾巴,有我的用意。不过,不能
告诉你。”
  既然人家不说,孙大亮便不再勉强。他叹道:“可怜的人太多了,如果世上
没有可怜人了,人间真变成天堂了。”
  校花望着她,别有深意地笑道:“你为啥不掏钱帮她?五万在你来说,也能
掏得起吧?”
  孙大亮哈哈一笑,说道:“你真把我当大款了?老实说,如果不跟若娜开这
个店,我能掏起。现在开店,钱都用在买卖上了,我想帮帮不了呀。”
  校花说:“那太可惜了,现在这姑娘在卖身呢,真不知道会落到什么样的男
人手里。”
  孙大亮说:“她的初夜值五万元吗?就算我能出得起,我也真得好好考虑一
下。一夜光阴很快就过去,这五万元不知能买多少姑娘的初夜呢,何必非买她的
?”
  校花哼了一声,训道:“你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她愿意卖身吗?她是被
迫无奈。换了你是她,你怎么办?”
  孙大亮说:“换了我是她,也没有什么法子,可能也得走这一条路吧?被人
家上门要债的滋味可不好受。”
  校花说:“就是呀,真希望你能帮帮她。”
  孙大亮苦笑一声,低头喝着咖啡,不再说什么。
  校花问:“你怎么了?没什么说的了吧?”
  孙大亮叹道:“如果我是神仙的话,我会让全国人民都过上**的生活。”
  校花格格地笑了。骂道:“真是废话,这用你来说吗?长嘴的都会说。”
  孙大亮说:“耗子,狗,猫,它们都长嘴了,它们就不会说。”
  校花笑道:“说得对,因为你比它们要聪明得多。
  孙大亮说:“你是在拐着弯骂我。”
  喝完咖啡,校花叮嘱孙大亮,到了那天晚上不要去晚了,一定要养足精神去
,不然想亲热,你都不行。
  孙大亮吹牛说:“就算我做一天的苦工,晚上,照样能叫你“死”上几回。

  校花站起来,盯着他媚笑道:“是骡子是马,到时拉出来遛遛。”
  两人分别后,孙大亮回店。在店里,柳若娜正忙着招呼七八个客人,有点吃
力。孙大亮赶紧上去帮忙。柳若娜见他回来,这才松一口气。有些工作,的确不
是一个人能做得了的。
  等客人散尽,柳若娜坐下来,问孙大亮校花找他什么事,孙大亮便把喝酒送
行的事都说了。柳若娜带着几分怀疑地望着他,问道:“你不是跟她也有什么吧
?”
  说到这里,觉得脸上有点发热。
  孙大亮双手一摊,做出很坦荡的样子,微笑道:“你以为我是刘德华吗?女
人都喜欢我。”
  柳若娜哼了两声,说道:“那也不一定,备不住就有女人专门喜欢你这样的
。”
  孙大亮用手摸摸脸,说道:“有人喜欢我?好事呀,我现在上街上走走。”
  柳若娜问:“干什么去?耍猴吗?”
  孙大亮一挺胸,傲然道:“我想知道,我在街上走,能有多少的回头率。”
  柳若娜听了,瞅瞅孙大亮的脸,格格直笑,笑得直弯腰。看她笑得好看,孙
大亮也笑了,并用很色的目光直视着她。
  柳若娜感觉他的目光的侵略性了,便做出凶恶的样子,右手在半空虚劈一掌
,怒道:“再那么色,看我不废了你。”
  孙大亮笑笑,故意不看她,去看窗外的街景,然后说道:“这下行了吧?”
  柳若娜冷笑道:“管得住眼睛,能管得住心吗?”
  孙大亮说:“没办法了。我是个男人,正常的男人,见到漂亮的女人没有感
觉,那一定是丧失性能力了。”
  柳若娜轻声叫道:“别在我跟前说这种话,我不爱听。”
  说着,用手捂耳朵。
  孙大亮学乖了,便不说话,他心说:这下,我总没有错吧。
  哪知过一会儿,柳若娜来到他身边,说道:“孙大哥,刚才有件事很有趣,
你要不要听听?”
  没等孙大亮说什么,她已经讲开了。孙大亮自然把目光移到她的脸上,人家
讲话,不看人家的脸,可是不礼貌的。
  柳若娜说道:“刚才不在屋时,愣头愣脑的进来一个黑衣服的姑娘,问我是
不是一个丑八怪的老婆。我问她有什么事。她说,如果你是不他老婆,我就没什
么说的。如果你是他老婆,我就跟你比一比,到底谁漂亮。我就说,有什么好比
的。模样都是爹妈给的。漂亮人也未必比不漂亮的人出息。她一听我这话,便连
声说,真是白瞎了,真是白瞎了,鲜花插在牛粪上了。我生气了,说,你说话文
明点,别乱说话。她不再说话,上上下下的看我,然后再看她自己。最后露出很
难过的表情,说,你比我漂亮得太多了。我没法跟你比。我得赶紧跑,让你那个
丑老公见到,会让我请客的。不等我说话,她又一阵风的跑出去了。”
  孙大亮听得直笑,心说,这个苏小雪挺逗人乐的,她还真来跟若娜比美了,
还用比吗?你怎么跟若娜比呢?不用说相貌,就是比为人处事,说话举止,你也
差远了。
  柳若娜便问孙大亮,跟那姑娘是怎么回事。孙大亮便把与这姑娘的一切事都
交代了。柳若娜听了,嘿嘿一笑,说道:“以后少拿我出去做广告,我又不是你
老婆。”
  孙大亮恭恭敬敬的答道:“是,老婆,我都听你的。”
  柳若娜指着孙大亮的鼻子,笑道:“干骂没够,又来撩骚了。”
  孙大亮说:“敢说我撩骚,那我敢撩给你看看。”
  说罢,做个“恶虎扑食”的架势,要奔柳若娜来。
  正这时,门外来顾客了。孙大亮无奈,只好停止“侵略行动”韩枫在胡思乱
想中睡了一夜。次日,大家早早起了床。路冰琪要上班,路冰涵要上学,陈黛林
也急着要返回县城。经过一夜饱睡,这个美女精神抖擞、容光焕发,两只眼睛亮
得像灯泡,脸蛋红得像苹果,笑容灿烂得能把人融化。
  陈熙凤拉着她的手说:“到了,你下午再走吧,你不是明天才回省城吗?还
有点时间。”
  陈黛林说道:“姑姑,我回去要收拾一下东西,要跟我爸告别,还要回局里
交待一些公事。等以后再来县城时,我再来看你吧。”
  陈熙凤实在舍不得她走。路冰娜笑道:“妈,表姐的确有事,赶时间。咱们
相聚的时间长着呢,你就放了她吧。”
  陈熙凤唉了两声,这才放开陈黛林的手。这一刻,令韩枫觉得好失落,像失
去了心爱的东西一样。以后再见,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路冰涵着急,第一个先走。她说道:“表姐,下次你再来的时候,可不能忘
了给小妹的礼物啊。小妹没别的爱好,单单喜欢别人给我送礼。”
  美目中含着期待的笑意。
  陈黛林爽快地说:“小妹,下回不会忘的。若忘了,我会特地出去买的。”
  路冰涵这才跟众人挥挥手,骑着摩托车心满意足地走了。
  路冰琪是第二个走的,她今天穿上短袖、长裤,别有风采,她跟陈黛林握着
手,说道:“表姐,你再来的时候,还是开自己的车来吧,让我们这些土包子开
开眼界。”
  陈黛林说道:“哪儿的话,我的轿车被我卖了。你要是想开眼界,等你到省
城,我带你好好逛逛。”
  路冰琪说了声谢谢,夹着本书,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向大门。出门时,还回头
看看陈黛林以及韩枫。那美目中有着剪不断的情愫。
  陈黛林说道:“她们都走了,也轮到我了。”
  陈熙凤说道:“孩子,你等一下,我有件东西要送你。”
  陈黛林一摆手,说道:“姑姑,我一个晚辈怎么能要你的东西?你还是自己
留着吧。”
  陈熙凤故意装作严肃,说道:“要你拿着,你就拿着好了,别说别的。”
  说着,一看路冰娜。
  路冰娜会意,转身往屋里去,不到两分钟就回来了,捧出一个小布包来。
  陈熙凤指着说:“这是前几年挖到的人参,可能有一百岁的年龄了,你拿给
你妈妈用吧。”
  陈黛林接过来,说道:“那我替我妈谢谢姑姑了。”
  陈黛林上了摩托车,刚要发动,她的手机响起来,那是熟悉的钢琴曲《命运
》陈黛林接听后,脸色越来越严峻,连声说:“我知道了,我马上赶回去,你们
不要慌,咱们一起想办法。”
  说着,放下手机,对大家说:“县里出事了,我得走了,咱们有事回头再说
。”
  陈熙凤嗯了一声,说道:“公事重要,快去吧,孩子。”
  陈黛林想了想,说道:“记下我的电话,咱们随时好联系。”
  韩枫掏出手机,陈黛林便说了号码。记完之后,路冰娜祝福道:“表姐一路
顺风。”
  韩枫也说:“一路顺风,好运长伴。”
  他心里有失落,也有憧憬。现在他已经知道了她的手机号码,以后的缘分可
以长一些,也许自己还有一亲芳泽的希望呢。要是能将她征服,那可是莫大的荣
耀。
  陈黛林向众人挥挥手,便骑车而去,那个严肃劲,那个威风劲,都使人忘了
她是个娇滴滴的大姑娘。三个人走出门口,走到胡同口,见陈黛林骑着三轮摩托
车,背影很快成了一个黑点,接着不见了。
  路冰娜称赞道:“表姐真不是一般的姑娘,简直是一个大侠女。我要是有这
个本事就好了,也去抓贼。”
  陈熙凤微笑道:“冰娜,别夸她了,她还想过你现在的日子呢。她当警察有
什么好,整天抓坏蛋,没日没夜,还跟人玩命。若是一个不小心,自己也得伤着
,不容易啊。你比她享福多了。”
  路冰娜点点头,说道:“咱们看她不幸福,她自己未必这么想。你说对吧?
枫哥。”
  韩枫嗯了一声,说:“是,各人有各人的追求,有追求才有幸福。”
  陈熙凤说道:“你们说的大道理,我听得半懂不懂。这人啊,只要活得开心
比啥都强。”
  她含着和善的微笑,眉目间带着成熟的风韵。那眼角浅浅的皱纹,并不使她
显老,而是带点风霜之感,具有沧桑之美。
  送完陈黛林,也没有什么事。陈熙凤便屋里屋外地转着,找点小活儿干。路
冰娜帮不上忙,便陪着韩枫在东屋说话。
  韩枫站在南窗前,望着窗外的大院子、篱笆、园子、柴火堆,以及上面高蓝
的天空,略有所思。路冰娜在他的身后,说道:“我真是羡慕那些自己有事业的
女人,靠着自己的力量打天下,多厉害、多了不起,可我没那个本事。”
  韩枫知道她指的是陈黛林这类人,笑了笑,回头说:“冰娜,要不要我帮你
成为女强人?需要资金给资金,需要人力给人力。”
  路冰娜摆摆手,说道:“还是免了吧,我现在肚子里有了孩子,想干什么都
是幻想,一切还是等孩子出生再说。唉,哪怕没有孩子的拖累,我怕也不成,我
的能力有限。”
  韩枫鼓励道:“你可以试试,谁都不是天生的,连你表姐不也经过打工的过
程吗?对了,昨晚你们都聊什么?聊到几点呢?让你打听的事有眉目了没有?”
  路冰娜从身后抱住韩枫的腰,柔声说:“你不知道,我表姐这个人看起来挺
豪爽,谁知道心眼比谁都精。我几次试探着打听她男朋友,她都用话带过去了,
我再想问也问不出口。”
  韩枫笑道:“她是警察,能心眼不多吗?你见过几个傻瓜当警察的呢?”
  路冰娜点点头,说道:“是啊,表姐本来就聪明过人。”
  韩枫提醒道:“都谈些什么?”
  路冰娜哦了一声,说道:“谈得可多了,什么都谈。她对我说了爱情的心酸
、打工时的不愉快,她很少跟我说她得意的那一面。”
  韩枫点评道:“她的确很有心眼啊。她问了你什么呢?”
  路冰娜回答道:“她问了咱们的恋爱史,还问了咱们那方面的事呢。”
  说到这儿,路冰娜一脸甜蜜,美目眯成一条缝,牙齿在红唇间显得那么白。
她暂时忘了不高兴的事,只回忆着幸福。
  韩枫大感兴趣,不动声色地说:“什么事?你是怎么回答的?”
  路冰娜咯咯笑了两声,在韩枫的耳边吹了吹气,低声说:“她还问咱们俩的
性生活,问得好大胆,连你玩意大小,我的感受,还有咱们用什么姿势做都问呢
。你说我这个表姐,看起来那么正经,谁知道对这事这么感兴趣。这可不像个大
姑娘,大姑娘怎么可以打听这事呢。”
  韩枫心跳加快,琢磨着这是什么意思。陈黛林还是一个未婚姑娘,这种事她
不该打听才是。哦,对了,她虽说未婚,可也不是少女,有过性经验,想知道别
人这方面的表现和状态。难道好奇是警察的特点吗?
  路冰娜说道:“不过我也不傻,说话很有分寸。”
  韩枫问道:“快告诉我你是怎么答复她?”
  路冰娜笑道:“我跟她说,那种事没什么好说,都是那么回事吧,跟动物很
像。我还说,你是个很正常的男人,我们的性生活很愉快。”
  韩枫听了直笑,说道:“你这话等于没说,她一定不满意。”
  路冰娜说道:“可不是。她说我奸得跟鬼一样。我反问她,有过多少次性生
活,她半天没出声。”
  韩枫说道:“她怎么会告诉你这种事,这可是女孩子的**。”
  心里却希望陈黛林能说实话,好让自己知道她被男人开发得如何。
  路冰娜轻声笑了,说道:“我也问她,怎么了,为什么不回答?她说,她正
在计算,算了半天,也没有算明白。”
  韩枫听了哈哈大笑,说道:“你这回遇到真鬼灵精的人了吧?”
  路冰娜嗯了一声,说道:“跟表姐一比,我都成小傻瓜了。”
  韩枫说:“她又问了你什么呀?”
  路冰娜想了想,说:“她还问咱们俩婚前有过那事吗?有过多少次?”
  韩枫笑道:“她表现得可不像警察,有点像医生调查病人。那你又怎么对付
她的?”
  路冰娜说:“我这次没有骗她,说了实话。我说婚前咱们俩已经睡了,不过
没睡多久,咱们就结婚了。”
  韩枫傻笑两声,说道:“冰娜,记住,这种事以后不许跟别人说,免得让人
笑话。”
  路冰娜点头道:“知道了,下不为例。她还问我你的东西有多大,第一次容
易进去吗?痛不痛,有没有出血,我有没有咬你的肩膀。事后有没有后悔?事后
你对我的态度有什么变化等等。”
  韩枫说道:“她问得倒还真细,好像她什么都不懂似的。对了,你又怎么回
答她?”
  路冰娜笑了两声,说道:“我也实话实说,说不怎么痛,事后不但不后悔,
还挺高兴呢。我说你的东西跟驴的一样大,外形很可怕。她听了哦了一声。关着
灯,我没看见她的眼神跟脸色,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韩枫得知陈黛林知道了自己玩意的情况,是又得意又紧张,不知道陈黛林知
道后会有什么样感想,也不知道会不会因为自己的玩意而对自己产生兴趣?她若
有兴趣,这事可好办。他想: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即使她不当我
的后宫,搞个一夜情什么,我也可以接受。他越想越美,仿佛明天她便奔向自己
怀里,成为自己的胯下之臣。
  路冰娜又说道:“我还问她第一次怎么样?具体什么情况。”
  韩枫听得激动,沉住气问:“她怎么说?”
  路冰娜摇了摇头,说道:“这次她又像泥鳅一样滑。只说她的第一次不堪一
提,男人跟牲口差不多,她恨不得把那个男人的东西给扯下来。”
  韩枫追问道:“后来呢?”
  路冰娜说道:“完了,什么都不说了,老说不堪回首。”
  韩枫叹了口气,说道:“那你们谈到几点结束?”
  路冰娜回答道:“半夜吧。我困了先睡,她还没有睡。”
  这话使韩枫倒吸一口凉气,心想:那冰涵下炕,到东屋跟我快活的事她不会
发现吧?想到这,他心都提了起来。他心想:这要是让陈黛林发现,那可不得了
。即使不说出去,也会损坏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以后再见到她的时候,得想
办法试探一下她的口风,我可不能以恶人的面目留在她的记忆里。
  路冰娜拉着韩枫坐下来,说道:“枫哥,你说黛林的男朋友会是个什么样子
?”
  韩枫说道:“那还用说,自然是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了。长得帅,又有钱,
又有本事。不是这样的男人,她也看不上啊。”
  路冰娜点头道:“对啊,我也这么想。不过,像她这么特别的人,找的对象
也该有与别人不同的地方。不然,那可就不是她了。”
  韩枫笑着说:“既然你这么有兴趣,等咱们回到省城时,说什么也得会会那
个男人,看他是个什么样的大人物。”
  路冰娜说:“好,我陪着你。”
  韩枫摸一会她的脸,说道:“我去看男人,你愿意陪着,要是看女人,只怕
你不肯陪了。”
  路冰娜故作大方,说道:“怎么会?我也同样会以这样的好心情陪你去。不
信的话,咱们可以试试看。”
  说到后面时,她的语气明显变弱了些,不再那么强硬。
  韩枫笑了笑,将她搂在怀里,没说什么,而心里是波涛起伏,总是不能平静
,这都是教陈黛林闹的。真所谓“色不迷人人自迷”中午的时间过得很快,好像
只是一转眼的功夫。午饭后,韩枫屋前屋后转着,觉得没什么意思。打电话给公
司,看看有什么事,结果一切正常。他想打电话给父亲,想来想去仍是没有打。
父亲的工作太忙,自己还是别去烦他,要是有什么事,他会联系自己。
  一打电话他才知道手机费已经没了,需要缴费,不然,今天就可能得停机。
闲着没事,韩枫决定下午去县城一趟,把手机费缴了,别影响自己的使用。
  下午时候,韩枫跟路冰娜打过招呼,骑摩托车往城里去。“路畅通,一路顺
风,太太平平地进了县城。眼前景物一变,变成楼房与汽车唱主角的世界,跟农
村的土道、宽胡同、偶闻牛马声不同。
  他先去缴费,当路过警察局大门口时,真想进去看看陈黛林。可再三想过,
还是不去为妙。她是个忙人,为打击犯罪忙着,自己去会影响她办公,为她着想
还是别去打扰了。
  但天色还早,自己该干什么去呢?不能去找路冰涵跟丁瑶瑶,她们这时间在
学校里上课呢。自己再好色,也不能耽误她们的学业。那么,在这个县城里,自
己还可以找谁玩呢?想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小蕾还没回来,兰阿姨在亲
戚家有所不便。算了,还是随便晃一晃,打道回府吧。
  他在街上漫无目的乱走,什么服装店、百货店、杂货店,都进去转转,渴望
能碰到感兴趣的事或者人。几个小时过去,平平淡淡的什么事都没发生,好像精
彩的故事都没了,只剩下乏味的生活。
  当他从一家化妆品店出来时,一个女的从后面跟上来,轻着叫韩枫的名字。
韩枫听着耳熟,回头一瞧,中等个子,一套休闲装,背个红皮包,特别的是还戴
着个大口罩,遮住了脸,只露出两只秀气的眼睛。
  韩枫很快就认出来了,不禁笑了,说道:“这不是兰姐吗,你这是干嘛呀?
特务接头吗?搞得神神秘秘的。”
  原来这人正是兰阿姨。
  兰阿姨看了看前后,说道:“韩枫,有什么好笑的,我戴口罩也是为了安全
起见啊。我接到消息,村长老婆赵玉儿还在想法子对付我,我不得不防着点,要
是因为粗心大意着了她的道,那可是犯不着的事。”
  说着,又环视了一下周围。
  韩枫噢了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的脸长什么了呢。”
  兰阿姨瞪了韩枫一眼,说道:“你小子少咒我,我可不想变成丑八怪。”
  韩枫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去?”
  兰阿姨回答道:“我想买些化妆品,然后去洗澡。”
  一听洗澡,韩枫心里一荡,说道:“好事,我也正想洗呢,正愁没人陪,不
如咱们一起去洗鸳鸯浴吧,那一定很刺激、很过瘾。”
  说着,目光在她的身上乱扫。
  兰阿姨眯着美目笑了两声,低声道:“韩枫,这是在大街上,说话当心。要
是被别人发现了,对你可不好。我倒不怕什么。”
  韩枫笑问道:“这么说你愿意跟我一块洗了?”
  兰阿姨双手一抱肩,下巴一扬,说道:“只要你不怕,我还怕什么?走吧,
看我怎么收拾你。”
  韩枫听了大乐,很痛快地就跟上去。
  等兰阿姨买了化妆品之后,韩枫发动摩托车,载着她往街边而去。兰阿姨问
道:“去那么远干什么?街上又不是没澡堂。”
  韩枫一边骑着车,使车平稳前进,一边说道:“那边新开一家,又漂亮、又
舒适,你一定没去过。”
  兰阿姨说道:“那一定消费很高。”
  韩枫笑了,说道:“钱的事你不用操心,由我负责。”
  说着,加快速度,在流畅的机器声中,离那家澡堂越发地近了。
  到了地方,放好摩托车,两人挎着胳膊,并肩而入。在要房间的时候,服务
员看着他们时,兰阿姨感到不安,好像人家看出来了他们不是夫妻,而在嘲笑她
似的。尽管她不止一次跟丈夫之外的男人好,但公然进旅店这事毕竟很少。
  进了一个房间,关上门,就是两人世界了。屋里一室一厅,还有个不小的洗
澡间。那里的装璜很像样,地是那么光亮,墙是那么雪白,摆放的东西一点也不
差。
  兰阿姨往沙发一坐,摘下口罩,露出俏脸,说道:“韩枫,咱们先干什么?
后干什么?”
  韩枫在她的脸上啃一口,兴冲冲地说:“那自然是你说了算。我猜,你一定
会先让我干你,然后再洗澡。”
  兰阿姨咯咯一笑,说道:“我有那么骚吗?我好歹也是个女人,我也有自尊
心的。你把我看扁了。你说听我的,那我发话了,咱们先说说话吧,几天不见你
,真有点想你了。”
  韩枫靠她身边坐着,说道:“只是有点想吗?太叫我伤心了。”
  兰阿姨往他怀里一靠,妩媚地笑道:“是想得要命。我一闭上眼,就想到你
帅气的脸,结实的身子,还有那个大家伙,舒服得人要死要活。”
  说到这儿,她的眼睛又像长了钩子似的。
  韩枫心里飘飘的,说道:“真的呀,把我感动得要哭了。”
  说着,伸手放在她的胸脯上轻柔地抚摸着。她那里那么柔软,像是棉花一般
。摸了几下,韩枫打开拉链,将手伸进衣服里摸,摸得兰阿姨直哼哼。
  兰阿姨哼道:“我这么想你,你可不一定想我吧?早把我忘了。你的女人比
我好看,又比我年轻,你不想我也是应该的。”
  韩枫马上道:“哪有的事,我是想过你,咱们毕竟有过亲密接触。凡跟我有
这种接触的女人,我都不会忘掉她们。‘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会那么无情吗?
你把我看成一块冰了。”
  兰阿姨嗯了两声,说道:“好好,我信你就是了。对了,在村里有没有听到
什么动静?比如村长家的。”
  韩枫想了想,说道:“没有,挺平静的。虽说村长老婆到处找人说你不好,
要跟你玩命,也不见她动真格的。”
  兰阿姨唉了两声,说道:“那可不一定。你也都看到了,她两次对付我呢。
这两次要不是你帮忙,我可能早就被她弄死了。这个恶婆娘,我真有点怕她。”
  韩枫问道:“你没跟村长联络吗?这事他应该帮你摆平才是,你可是他的女
人,他不管你谁管你啊?”
  兰阿姨点头道:“我已经联络过了,他说会尽快搞定他那疯婆娘,使我早日
能够回到村里头。”
  韩枫双手轮流在她的胸上做工,说道:“这不就结了,他不能不管。对了,
你不正村里干活,也不怕别人抢了你的位置。”
  兰阿姨说道:“你说会计这活儿?不会的,村长是村里的土皇帝,他不发话
,别人抢也抢不了。我跟村长是什么关系,我比他妈还亲呢。”
  韩枫听了大笑,说道:“这个比喻好,要是让村长听到保证奖励你一百元。

  兰阿姨也咯咯笑起来,说道:“他要是听见,不把他鼻子气不了才怪。我真
不想骂他,他对我还算够意思。”
  韩枫沉吟着说:“听你这个意思,你跟他妈似的,那我就跟他爸一样了。哈
哈,有那么大的儿子了。”
  两人相视而笑,笑得好开心。笑过之后,韩枫的双手更放肆,已经将兰阿姨
的胸罩拉上去,直接捏弄奶头。两个奶头在韩枫手指的轻薄下,没多久就硬了起
来,而两个**也膨胀得像两个馒头,很挺实。
  兰阿姨连扭带哼哼,眸射舂光,喘息着说:“韩枫,来吧,过来干我吧。我
好想好想你干我呀。”
  韩枫听了高兴,将兰阿姨抱了起来。
  兰阿姨在韩枫的怀里扭了扭,说道:“韩枫,你急什么?现在又没天黑,咱
们可以慢慢来。”
  韩枫笑道:“不是你让我干你吗?怎么又反悔了。”
  兰阿姨很妩媚地朝韩枫来个飞眼,说道:“不是反悔,我是想好好侍侯你一
下,让你舒服得不得了,再让你干。”
  韩枫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说道:“好吧,那咱们待会儿再干。”
  说着,抱她走到床跟前,放下她,自己往床边一坐,看着兰阿姨有什么样的
表现。
  兰阿姨一脸喜气,双眼直射春光,那微开的双唇红得像水果,叫人想吃上几
口。她凑上来,伸过嘴来亲韩枫的脸。韩枫搂住她的腰,将她的舌头吸进嘴,猛
舔猛咂着,弄得兰阿姨呼呼直喘气,芳心荡漾。
  稍后后,兰阿姨收回嘴,说道:“韩枫,我来帮你脱衣服吧。”
  韩枫望着兴高采烈、容光焕发的兰阿姨,大为她的成熟风采所陶醉。路冰涵
那样的姑娘只是青苹果,而兰阿姨绝对是一个水分充足的水蜜桃。那个甜呐,那
个美呀,绝对令男人们发疯。他说道:“那自然再好不过。”
  兰阿姨伸出双手,帮韩枫脱衣。她脱衣很有节奏感,又有挑逗性,又很俐落
。脱光韩枫之后,又脱自己的。一件件衣服落下,兰阿姨越来越美,等到她将内
裤也从腿上褪下来时,韩枫几乎停止呼吸了。
  那匀称的身材、流畅的曲线,具有引入入胜的力量,虽说不像路冰涵、丁瑶
瑶诸女那么白嫩,可是照样吸引韩枫。尤其是两个隆起的**、嫣红的奶头、以
及神秘的下面,更教韩枫忍无可忍。
  韩枫夸道:“兰姐,我现在就想干你,我身上要着火了。”
  兰阿姨笑了,笑得**直颤。她好得意,看到韩枫的家伙这么快就已经膨胀
起来了,她又惊又喜。
  兰阿姨的美目转了转,说道:“韩枫,你先别急,姐姐会叫你干个够。不过
姐姐太喜欢你了,让我先亲亲你吧。来,你坐好了。”
  原来韩枫已激动得都要坐不住了。
  韩枫定了定神,说道:“你亲吧,我知道你的功夫了得,谁也比不上。”—



正文 第250章 又遇悍匪
  兰阿姨笑问道:“除了我之外,还有谁那么亲过你呢?乖乖交待,不然的话
,咬掉你的大家伙,让你后悔一辈子。【官场小说网】”韩枫也笑了,说道:“
自然是我老婆了,哪还有别人呐。”
  兰阿姨笑骂道:“小狐狸,净逗我。”
  说着,她蹲下来,蹲在韩枫的大腿问,睁大美目望着那根已经高高竖起的大
家伙,心里一片温暖。
  她用手握住它,好热啊,仿佛刚从炉子里取出来,又那么硬,仿佛不是人身
上长的,而是钢铁铸的,这是女人们最喜欢的东西。哪个懂事的女人不爱这个?
哪个懂事的女人不渴望着它进入自己的身体,带给自己爽入骨髓的快感呢?太好
了。
  兰阿姨像小孩子玩玩具一样抓弄着它,越玩越爱,然后张开红唇,伸舌头在
那上面一舔,将**舔掉。就这一下子,爽得韩枫全身抖了一下子,好像神经受
到了突然的袭击。多美妙的突击,是刻骨铭心的甜蜜,更是终身难忘的骄傲。
  兰阿姨的舌头活跃起来了,津津有味地开动着,害得韩枫气喘如牛,坐不稳
当。接着,她的舌头扩大范围,从上到下,无处不及,那柔软的触觉谁不想要?
连两个**库都不放过。那痒痒暖暖的感觉,使韩枫激动得想跳起来。
  兰阿姨的舌头离开那里,抬眼看韩枫,那么多情、那么痴迷,柔声道:“乖
孩子,还没有结束,要挺住,可不能投降了。”
  韩枫点点头,费劲地说:“知道了,知道了,你的功夫太厉害了,不得了。

  兰阿姨妩媚地笑了笑,然后张开嘴,猛地开动起来,不时变动着方式,尽情
地玩弄大家伙。弄得韩枫不时颤抖、惊呼着。后来忍不住,他按着兰阿姨的头,
使劲地挺动起来。于是,两人同时发出了热烈的喘息声,显示着各人的精神状态

  一会儿功夫,兰阿姨吐出口中之物,说道:“下上床吧,躺下来,我要干你
。”
  韩枫激动地说:“不,让我干你吧,我有点控制不住了。”
  说着,将兰阿姨弄到床上扑上去,大家伙扑哧一声进去了,一塞到底。
  兰阿姨啊地一声叫:“真好啊,真棒。”
  韩枫由于激动,已经没有什么温柔可言。他气喘吁吁地猛干,出出入人地像
机器做工,那么凶、那么快、那么有气势。兰阿姨伸出双臂抱着他,扭腰摆臀积
极配合着。
  韩枫虽然冲动,虽然兴奋,但也不会轻易完蛋,他可不想在女人面前丢脸,
他还要征服这个女人,征服女人的感觉是男人生命中最重要的一环,哪个男人不
想在女人面前逞威风呐。
  过了一会儿,他的动作慢下来,冲动也弱了些。而兰阿姨也同样,双方都在
憋着,跟双方交战,谁也不想投降。
  随后,韩枫改了姿势,改为跪势,双臂挎着兰阿姨双臂,边干边看两人结合
的情况。那具有个性的风景令韩枫双眼发红,那很能刺激男人。然后,他又将兰
阿姨的双腿扛在肩膀上,自己四肢着床,下身悬穴,铿锵有力地干着。这姿势多
像古代攻城时,一帮兵抬着大木头撞城门呐。韩枫现在就是这么撞击着兰阿姨,
那么霸道、那么有力,仿佛要将兰阿姨干死似的。
  为了得到新感觉,韩枫又下地,扛起兰阿姨的双腿干。这样的力量同样不小
。韩枫真是过了瘾,干得兰阿姨叫的比女高音还高。最后,她叫得声音都有点沙
哑了,一张脸上尽是荡态,好不迷人。
  韩枫大力征讨,尽显男人雄风。不知干了多少下,兰阿姨终于坚持不住先完
蛋了。韩枫还不放过,趁热打铁,又使兰阿姨泄了两回。兰阿姨受不住了,只好
投降。韩枫抽出家伙,塞入兰阿姨嘴里,又是一番动作,才扑扑地缴枪了。兰阿
姨不用他说,自己咕哆咕咚地咽到肚子里,令韩枫心满意足,男人的虚荣心得到
了最大的安慰。
  之后,两人躺在床上。兰阿姨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说道:“韩枫,你的本事
真大,可比第一次的表现更好。我真是服了你,要不是我挺着点,早就让你折腾
死了。”
  男人自然都爱听这种话。韩枫搂着她,说道:“这还不是我全部的实力,下
回再相遇,我会让你更舒服。怎么样,我比你的那两个男人强吧?”
  兰阿姨露出轻蔑的笑,说道:“我家那个不用提了。村长嘛,也是花架子,
毕竟年纪不轻,想干女人也是力气差了。哪像你啊,跟头牛似的,那么强呐。”
  韩枫笑道:“你敢骂我是畜生,看我怎么对付你。”
  说着,伸手在兰阿姨的腋窝挠,痒得兰阿姨身子乱动,两只**直跳,特别
迷人。她嘴里说:“好了,好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好弟弟,饶了我吧。”
  之后,两人又说了村里的事。兰阿姨说道:“我跟你说陈熙凤的事,你没说
出去吧?”
  韩枫说道:“当然没有,我的嘴很严,我是个男人,很守信用的。”
  兰阿姨嗯了一声,说道:“那就好。你要是说出去,路家人谁都不会放过我
,路家姐妹会同时找我算帐,非把我的脸挠花不可。那以后我在村里可没法混了
,那比得罪了赵玉儿那疯婆娘还糟糕呢。”
  韩枫轻轻笑了,说道:“路家姐妹哪有你说得那么凶啊?她们三个,除了路
冰涵泼辣一点之外,其他两个都挺温柔。”
  兰阿姨摇头道:“那可不好说。不过我承认,她们都是村里最漂亮的姑娘。
你说说,你得到几个了?”
  韩枫笑道:“只有一个啊。”
  兰阿姨笑咪咪地瞅着他,说道:“你不说实话,看姐姐怎么整你。”
  说着,双手同时伸到韩枫的腋窝下,一顿挠,痒得韩枫在床上直滚。
  两人笑成一片,闹成一片,快乐像空气一样充满了房间。
  休息了好一阵子,两人才开始真正洗澡。洗澡的时候,兰阿姨特别体贴,尽
力地服侍韩枫,让韩枫感觉到她温柔善良的本性。她让韩枫趴到一个小床上,握
了一块澡巾帮他擦背。她的动作很柔和很缓慢,不过每一下都很见效,使韩枫大
感舒服。
  韩枫说道:“你经常帮人擦背吗?”
  兰阿姨一边有节奏地擦着,一边说道:“很少很少,帮男人擦背更是从来都
没有过,连村长我也没擦过。我不喜欢帮人擦背,只帮我妈擦过。”
  韩枫回头看着她的**,**泛着光亮。他说道:“看来,我今天有福气了
,当了高级人物。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有这机会呢?”
  兰阿姨笑道:“只要冰娜同意,我天天都帮你擦好了。”
  韩枫笑了,说道:“她同意,那一定是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
  兰阿姨说道:“翻个身。”
  韩枫翻过来平躺着,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兰阿姨。她的**也不是很美,至少
比不上韩枫接触过的青春少女,比如小蕾、丁瑶瑶、路冰涵、路冰琪,然而她的
身体散发出来的成熟与妩媚之气,却是别人比不上。
  兰阿姨又一下一下地擦起来,说道:“看什么啊?有什么好看的呢?你老婆
比我可强得多了,我对你的吸引力没多大。”
  韩枫张嘴笑,说道:“你这话可是言不由衷了。你应该看得出来,我多么喜
欢你的身子。”
  兰阿姨摇头道:“不行了,岁月不饶人,我都四十去了,没几年的好时光了
。哪像冰娜,那点小岁数,正嫩得能掐出水来呢。”
  韩枫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势,你可不用自卑啊。”
  说话间,兰阿姨的手已经来到了韩枫的小腹。兰阿姨伸手碰碰那句话,这时
候已经半软了,缩成一个手指那么长。她笑了,拨弄几下,说道:“男人的东西
真奇怪,不硬时,并不怎么大,一硬起来,可真够吓人。”
  韩枫得意地望着自己的玩意,说道:“你要是喜欢,再亲它几下,保证它很
快又能战斗。”
  兰阿姨妩媚地一笑,说道:“还是免了吧,它要是再干我的话,我非得把小
命赔上不可,我还没有活够呢。”
  韩枫的目光在兰阿姨的身体上来回扫着,说道:“可女人哪个不喜欢死的滋
味呢,欲死欲仙,太过瘾了。我要是天天能这么快活,给我一个大官当,我都不
干。”
  兰阿姨咯咯笑了,说道:“你不会这么好色吧?那你告诉我,你长这么大,
总共干过多少女人了?”
  韩枫说道:“只有两个呀,一个我老婆,一个是你。”
  兰阿姨白了他一眼,理了一下乱发,说道:“你不诚实,你就糊弄我吧!以
你的条件,怎么可能只有一、两个女人呢?这话谁听了能信呢?不说算了。”
  韩枫枕着双臂,笑咪咪地望着她,说道:“你要是真有兴趣,哪天把我服侍
舒服了,舒服得骨头都酥了的时候,我肯定会告诉你。这可是男人的一大秘密,
不可以随便说的,跟女人的年纪一样。”
  兰阿姨抿嘴一笑,说道:“你们城里人个个都这么精吗?在你们嘴里,想知
道点实话都难。难怪好多乡下妹子进城打工,都吃了大亏。”
  韩枫说道:“能吃什么亏呀?顶多是**呗。这年头**算不了什么。”
  兰阿姨眯着美目说:“我就不信你有那么大方。要是冰娜跟你在一起的时候
不是处女的话,你能接受吗?”
  韩枫很平静地说:“可以啊,有什么不能接受?”
  兰阿姨又说道:“下那她要是背着你跟别人好呢,你能受得了吗?”
  韩枫很洒脱地笑着,说道:“这个可不行。不喜欢我,可以各奔东西,但不
能这么污辱男人。”
  兰阿姨又问:“那你现在跟我在一起,对得起冰娜吗?”
  韩枫咧嘴一笑,说道:“是有点对不起她,可有什么办法?这世界的诱惑力
太大了,我又是一个有弱点的男人。我错了,错就错了吧,又没有杀人放火,我
想别人是可以原谅我的。”
  兰阿姨嘿嘿笑了,说道:“你们男人,总会为自己干女人找借口,受害的老
是我们女人。看来,还是当男人好。”
  说着,将韩枫的家伙抹上肥皂,搓了起来。明明是洗它,可没几下,它就抬
头了,像有了生命一样挺了起来。
  兰阿姨笑道:“它不是刚吃过肉吗?怎么又起来了?”
  韩枫说道:“你这么挑逗它,它还能停吗?给我整硬了,你得负责任。”
  兰阿姨摇摇头,说道:“下回吧,我可干不了。难道你愿意看见我死掉的样
子?我要是死了,谁帮你擦背呀。”
  韩枫哈哈大笑,说道:“好吧,原谅你一回。”
  兰阿姨把家伙洗得干干净净,仿佛新出世的孩子一般,又帮他往下擦,使韩
枫越发觉得这个兰阿姨很不错,当情人够格。可惜待错了地方,嫁错了人,这要
是在城里,肯定能成为有魅力的女人。
  洗过之后,兰阿姨又帮韩枫穿上衣服。兰阿姨自己只随便擦了擦、冲了冲,
然后就穿上衣服。这回,迷人的身子不见了,她又变回漂亮、大方、端庄的女人
了。谁也看不出来,刚跟野男人干过。
  两人坐下来。兰阿姨头一不枕在韩枫的大腿上,韩枫闻到了洗发精的气息。
  兰阿姨问道:“韩枫,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她说得很正经。
  韩枫抚摸着她的湿发,说道:“有话直说,咱们也不是外人,不用这么客气
。”
  兰阿姨轻声问道:“我想问你,你什么时候回省城呢?”
  韩枫想了想,说道:“日子还没有定下来。”
  兰阿姨又问道:“大概会待多久呢?”
  韩枫说道:“等冰琪的工作调动成功,我想,我也该走了。”
  兰阿姨叹了一口气,没有说别的。
  韩枫低头看她,说道:“怎么了?怕我飞了不成?”
  兰阿姨缓缓地说:“等你回到省城之后,只怕我会被你忘到脑后去吧?我一
个乡下女人,好比在你跟前跑过的一只鸡,跑过了,也就没印象了。”
  韩枫爽朗地一笑,说道:“我说兰姐,你这叫什么比喻?我韩枫绝不是那么
没感情的人。凡是跟我好的人,我一辈子都能记得她。”
  兰阿姨点点头,说道:“最好是这样。虽说我是一个乡下女人,不敢跟城市
女人相比,可我跟你好过一场,我是真希望你别把我忘了。女人可比男人更重视
感情啊!”
  韩枫说道:“我知道。你也是一个不差的女人,只是命差了点。”
  兰阿姨说道:“等以后我去省城,要是敲你家的门,你别装作不认识就行了
。”
  韩枫笑道:“你来敲吧。你来了,我让老婆到小屋去睡,让你跟我睡。”
  兰阿姨听了高兴地直笑,说道:“韩枫,你可真会吹牛,我真想看看你在家
里有没有那个能力。但我相信,冰娜对你是没得说,啥事都依着你,可你也不能
太欺侮人。”
  韩枫很郑重地说:“她对得起我,我也不能太过分。”
  兰阿姨嗯了一声,说道:“你这话我赞成。男人可以在外花心,在家可得好
好对老婆。人嘛,得有良心。”
  韩枫说:“我正是有良心的人。”
  兰阿姨听了直笑。
  稍后出了门,兰阿姨又戴上口罩,遮住脸蛋,又像个特务了。韩枫载着她,
把她送到亲戚家附近。下车后,兰阿姨关心地说:“一路小心点,下次我会更好
地侍候你,让你更舒服。”
  韩枫点头,说道:“你也多保重。那个村长老婆说不准哪天还得找碴呢。”
  兰阿姨说道:“你在村里帮我留意点,要是有什么不利于我的消息,打电话
通知我。”
  韩枫说道:“那是当然。咱们的关系,还用说吗?你还得在村长那施加点压
力,让他镇住他老婆才行。”
  两人又谈了几句,生怕被熟人看见,很快就分开了。韩枫看着她进了胡同消
失了,这才掉转车头,加油门走了。他本想立刻回家,看看天色还不晚,不由得
想到了陈黛林。他心想:这个时候她还在警察局吗?也许回她父亲那里,在做回
家的准备了吧。
  这么猜测着,不由自主地骑着摩托车到了警察局附近。他不敢靠得太近,生
怕警察把自己当成了坏蛋。他往里一看,院里停着几辆车,有摩托车、有警车,
偶尔也有人出出入人。看了半天,别说陈黛林,连个女的都没有看到。
  他真想走进里头直接去找她,可又担心打扰她,这可如何是好呢?抬头看看
天,蓝天上白云朵朵飘,西边的太阳还高着,金黄的阳光给世界带来光明。
  又待了一会儿,他想走了。发动车向前方而去,刚跑出百十来米,在前面的
一个路口,一个女孩走了出来。脚步匆匆,脸上严肃,一看就是有很重的心事。
  女孩走出来,一拐弯,正好跟韩枫来个面对面。韩枫一看她,不禁心花怒放
,简直要跳起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要找的陈黛林。在此相遇,真是太有缘
分。
  缘分呐,该来的,躲也躲不开。
  韩枫兴致勃勃地骑到陈黛林跟前,刷地停车。陈黛林也看到他了,淡淡一笑
。韩枫先说话了:“黛林,怎么了?看来心事很重。我能不能帮你?”
  看到美女有苦恼,他很想伸出援手。
  陈黛林长叹一口气,顿了顿,说道:“昨晚出事了,我们好不容易抓到的瘦
猴子跑了。”
  她明星般的美目里射出愤怒的光芒。
  韩枫大惊,失声道:“什么?他跑了。他被关押,好端端的,怎么会跑了呢
?你们警察局的保险措施应该不差吧?他是怎么跑的呢?”
  听到瘦猴逃跑,韩枫莫名地有点紧张,仿佛那家伙会威胁到自己的安全。
  陈黛林唉了一声,一脸遗憾地说:“是看守的两个警察太年轻了,没有经验
。那个瘦猴子太狡猾,他装作肚子疼,使劲撞墙,我们看守的人见他戴着手拷,
认为没事就打开铁门,他突然发动袭击,将两人打倒。等到惊动别人的时候,他
已经冲出了警察局,不知去向。”
  韩枫失望地直拍腿,说道:“这么重要的人犯,怎么能这么粗心大意呢?这
绝对是人为错误造成的结果。”
  陈黛林赞同地说:“没错,相关责任者要受到严厉的处分。你想,这样一个
危险分子流窜在社会上,简直就跟炸弹似的,说不定哪天轰地炸了,会有多少人
遭殃。”
  韩枫指出:“现在不是追究责任,也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最重要的是将他
快点缉拿归案。”
  陈黛林望望远处,说道:“我们已经派出多路人马,到处侦察他的行踪,只
要他一露面,准会被发现。”
  韩枫问道:“这是县城,人的能力还是有限,难道你没有报告省里吗?”
  陈黛林又叹口气,说道:“我主张立刻向省里报告,可这里的长官们不同意
。这要是上报,他们都会受到处分,弄不好会影响他们的仕途。他们求我别报,
并承诺一定在三天内抓住瘦猴,不会影响我押他回省城。”
  韩枫不满地说:“这些当官的只为自己考虑,也不想想事情的严重性。这瘦
猴子要是再干出点什么案子来,只怕谁也瞒不住,纸包不住火。这个瘦猴子,能
逃到哪里去呢?”
  陈黛林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他在被抓前是打算逃出国境,他认为外国比
较安全,比较容易混。这次逃跑他应该不会马上越境,最大的可能是先找个可靠
的地方躲起来。不过,据我们了解,他在这一带没有亲戚跟朋友,比较孤立。”
  韩枫使劲想着,说:“他总不会在空气中蒸发了吧?这家伙,会不会跑到农
村躲起来呢?那里通讯、交通、网络等方面条件没有那么发达,他躲在那里,相
对来说会安全一点。”
  陈黛林点点头,说道:“这不是不可能。他要是躲在那里,还真不好抓。农
村大,藏身的地方多。你回村子后,替我打听看看这方面的消息,要是有动静,
随时打电话给我。”
  她看了看警察局大院,说道:“韩枫,我还有重要的事办,不能和你多聊,
你替我向姑姑跟表妹们问好。”
  韩枫心里有点失望,嘴上说:“没问题。你这几天不走了吧?”
  心想:不知道在她离开县城前,还有没有机会再见见她。这样的妙人儿,你
一生能遇到几个呢?遇到了应该多多接近才是。即使没什么结果,能多闻闻香气
也是好。
  陈黛林笑了笑,看着韩枫,红唇好艳,牙齿如雪。她说道:“韩枫,等我抓
住瘦子之后,我马上得走,省城有好多事等着我。不过,你回到省城之后,可得
打电话给我,我还要跟你切磋一下功夫。”
  韩枫痛快地答应道:“不成问题。只希望到时候女侠手下留情,别让我败得
太难看就行了。”
  陈黛林爽朗地笑起来,当真如银铃般似的清脆。随后收住笑容,说道:“再
见。”
  说着,迈步向前。
  韩枫突然想到一事,说道:“等一下,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陈黛林转回头,美目眨了一下,说道:“什么事呢?看你这么严肃。”
  韩枫笑了笑,说道:“你昨晚睡得好不好?半夜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或者
看到什么。”
  陈黛林含蓄地一笑,说道:“昨晚睡得还行吧。半夜里,该知道的都知道,
不该知道的什么都不知道。”
  说着,刁钻地扫了韩枫一眼,挥了挥手,哼着小曲向警察局走去。
  韩枫望着她窈窕的身影直发呆。她这个回答太狡猾了,跟没说一样。那么她
到底有没发现自己跟冰涵的好事呢?没发现当然好,可是要真发现了呢?那可怎
么办?我总不能堵住她的嘴吧?这个陈黛林,是个难对付的人物,谁要娶了这样
的女孩当老婆,这一辈子都没有翻身之日了。
  多数男人不喜欢这样的女孩当老婆,然而“无限风光在险峰”越是难得的风
景,人们越有兴趣。对女人也一样,越是难追的女人,大家的瘾头越大。凡是得
不到的,往往被人们认为是最好的、最有价值的,可事实上并非如此。
  韩枫带着疑问跟对美女的留恋,无奈地往家里去。在出城前,自然忘不了买
一些吃的东西带回去。在岳母家生活,得多付出点才行,她家的条件不怎么好,
他可不是一个爱啃老的人。
  在流畅的引擎声中,很顺利地回到了家。家里已经做好了饭,连路冰琪都下
班了,大家都等着他回来吃饭呢。吃完饭,大家在一起说话。韩枫把遇到陈黛林
,以及陈黛林说的话告诉大家。大家听了都倒吸口冷气,都知道瘦猴子那种人不
论流落到哪里,都可能会再伤人。
  大家正说得热闹,这时候有人敲房子的门。路家睡觉前才锁院门,所以来的
人可以进院子直接到房门前。开了房门,就可以到屋门了。这敲门声使大家感到
意外,因为有好些年没人来敲他家的门。凡是来的人,都是熟人,根本不需要敲
门这么客气。
  路冰娜微笑道:“妈,还有人敲咱家的门,好奇怪。这么久了,都没见过这
么有礼貌的人了,我去瞧瞧。”
  陈熙凤说道:“偶尔来一个有修养、有礼貌的人,那可不容易。你去看看那
是谁吧?别是问路的,或是走错了门。”
  路冰娜站起来,开了屋门,向外走去。屋里的人接着说话,没多理会这事。
接下来听到了路冰娜跟人的对话声,由于屋里说话,韩枫也没听清门外人的声音
是什么样,只感觉那是一个男人。
  几分钟之后,路冰娜回到屋,大家自然问她是怎么回事。路冰娜坐下来,说
道:“是一个男的,过路的,说是饿了,我给了他两个馒头。看他那个样子,好
像从非洲来的。”
  陈熙凤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呢?”
  韩枫与路冰琪也盯着路冰娜,等着下文。
  路冰娜吃吃笑着,说道:“我出了这个门,把外灯打开,推开房门一看,是
个矮个子男人,可能连一米六都不到。再说他长相,也太不起眼了,他还低着头
不好意思呢。我看清他的长相,焦黄的脸,两个腮帮子没肉,跟个骷髅似的,吓
了我一跳,我还以为活见鬼了。他小声地说他是过路上亲戚家,饿得肚子直叫。
我听了觉得好可怜,就拿了吃的给他。他接过东西,说了一声谢谢。看了我一眼
,直夸我好看,是他见过的第二个大美女。我听了很高兴,动了好奇心,问他第
一个是谁,他的表情马上变了,变得好恶,转过身就跑了,好像后头有老虎追似
的。”
  听到这儿,韩枫大叫一声:“不好!”霍地站起来,由于站得快,身体像是
向上猛躏了一下。
  众女齐问:“怎么了?”
  韩枫向门口走,急促地说:“这家伙很可能是那个逃犯!我去看看。”
  路冰娜追上来,说道:“枫哥,你别去,太危险了。”
  路冰琪也上前说:“你多加点小心,逃犯很凶狠的。”
  她的声音虽不像路冰娜那么温柔,可是充满了感情。这让路冰娜不太舒服。
是啊,一山容不得二虎。
  韩枫对她们一笑,说道:“放心吧,我在打架方面很有经验。只要被我盯上
,他往哪里跑啊?”
  说着,推门跑出去了。
  路冰娜提醒道:“他往胡同口走了。”
  韩枫嗯了一声,急匆匆地往外跑,往胡同口而去。他心想:要真是瘦猴子,
只要看到影儿,就绝不能让他逃了。如果他逃了,就该别人倒霉了。
  他以最快的速度来到胡同口,四处望望,没有一个人。只见旁边人家的一些
灯光把这个夜晚映得更加黑暗。脚下的这条路黑鸦鸦的,看不出有多远。由于看
不到人,显得特别静,静得像古堡。
  韩枫转了两圈,束手无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难道就这么放过他?这太便
宜他了,他很不甘心。想来想去,他有了主意,转身回到院里,骑上摩托车,打
开大灯。那灯光雪亮雪亮,照得好远。
  他一加油,摩托车像受惊的马一般跑了,出了胡同,沿着村里的大路,向村
外的干道奔去。那道强烈的灯光,像一把灿烂的利刀,划破无边的黑暗。
  韩枫藉着灯光的照耀,猛往前骑,大灯照出的距离可不近呐。他骑了一段路
后,在前方接近公路的地方,发现有个男子走动。看那个小个儿跟那个匆忙劲,
很有可能是自己要追的瘦猴子。
  韩枫加快速度朝目标奔去,那个人回头一瞧转头就跑。在他这一回头时,韩
枫已经看清楚了,正是瘦猴子。额头上还有一块红肿呢,显然是撞的。为了自由
,瘦猴子什么都不怕,但他为什么回头看到人就跑呢?一是他做贼心虚,两人是
凭第六感,他知道这个人是为自己来的。他可能根本没有看清韩枫的脸。
  摩托车转眼间就接近他了。瘦猴转过身一瞧,便认出韩枫来了,也是气不打
一处来。他用手点着韩枫道:“臭小子,咱们真是冤家路窄,我正要找你算帐呢
。得了,宰了你我再走。”
  说着,向韩枫走来,一脸凶相,跟饿狼差不多少。
  韩枫冷笑一声,放开油门,说道:“还是我先撞死你吧,你这个人渣。”
  说罢,猛一加油,便向瘦猴撞去。
  瘦猴早有准备,向旁边一扑,在地上一滚,他滚到路边,韩枫的摩托车朝前
冲出几米后停住。
  韩枫说道:“躲得了第一次,躲不了第二次。聪明的话,跟我去警察局吧。

  瘦猴扭曲着脸,嘿嘿狞笑,说道:“反正左右是个死,我还不如死在外面。
在外面还说不定能活,等我跟我弟弟会合,我还怕谁啊。”
  韩枫冷笑道:“你还是先去会阎王爷吧,你弟弟在那里等你呢。”
  说着,又呼地向瘦猴子冲去。
  瘦猴准备充分,从身上掏出一把水果刀来(也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躲过摩托
车之后,迅速出刀,朝他身上一滑。韩枫虽机灵,但还是被他划破了衣服。韩枫
大怒,停住车跳下来,朝瘦猴子扑去,大有恶虎扑食之势。尽管对方手里有刀,
他也不惧。有本事的人打架,不需要武器。
  瘦猴知道韩枫难对付,那刀子跟毒蛇似的向韩枫身上招呼。韩枫身手不错,
在躲闪的同时,抽空出拳、踢腿。数个回合过去,瘦猴见不能马上取胜,又改变
战略。他朝韩枫连舞数刀,逼着韩枫后退几步,趁这个机会,他转身就跑,嘴里
还说:“有种的跟过来,我兄弟在前面呢。他手里可是有枪的,你跟来,做鬼可
快些。”
  韩枫才不信他的鬼话,撒腿就追。瘦猴的求生欲很强,跑得自然比平时快得
多了,真比丧家犬跑得还快。追上公路后,他转而向东去。两人越跑越快,而距
离始终不能拉近。那瘦猴子累得直喘气,应该再跑一段他就会投降。毕竟一天没
怎么吃东西,身体也累了。这时候,一辆大卡车从后面驶来,经过韩枫,经过瘦
猴,那速度可不慢。说时迟、那时快,那瘦猴突然身子一躐,双手搭住车厢,再
一翻身,就上了卡车。这一变化来得好突然,使韩枫感到意外。等他反应过来时
,那卡车已经超前自己好一段路,根本追不上了。
  那瘦猴子在车上大叫道:“臭小子,只要我活着,我会找你报仇的。还有那
个臭娘们,要是落到我手里,非得干死她不可。”
  声音越来越远,稍后,连车都不见了。
  成刚停住身子,直拍大腿:心想:只差一点点,我怎么没想到他能上车呢?
唉,早知道如此,我骑上摩托车追他该多好。即使上了卡车,我也不怕他跑了。
可惜天也黑,没看清车牌,要是白天就好了。
  他大口喘了几口气之后,考虑该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当务之急,应是打电
话给陈黛林,报告刚才的情况,让她去想办法。我作为一个有良知的公民,我已
经尽力而为。无奈成事在天,看来目前这个瘦猴命不该绝啊!
  他拿出手机打了电话,说了情况,陈黛林叫他正路上等着。没过多久,一辆
警车跟一辆摩托车便来了。陈黛林从警车上下来让别人去追,并嘱咐了一些情况
。那警车跟摩托车很快地消失在前方。
  韩枫跟陈黛林面对面站着,也只能看到淡淡的影子,但可以闻到她身上的香
气。
  韩枫问道:“你怎么没去呢?”
  陈黛林回答道:“有好几个人追着,若是能追上准能抓住。若是追不上,我
去了也没有用。这几个人都不弱,也都带着枪。我们都商量好了,要是他拒捕,
便当场击毙他,不必非得活的。我今晚就在这个村子等消息。”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那现在你先跟我回去吧,我摩托车在前面。”
  陈黛林没有意见。韩枫上了摩托车,打开车灯,让陈黛林坐上来。陈黛林上
来后,双手后抓,尽量不和韩枫的身体接触,这使韩枫觉得她很自爱。可是,这
路毕竟不是水泥路,没有那么平畑一。因此跑起来时难免会有颠簸,使陈黛林的
胸脯不时碰到韩枫的后背。可惜的是,双方穿得都不算薄,感觉不到**的撞击
之美,这教韩枫大为遗憾。
  有美人相伴,毕竟是件快乐的事。韩枫希望这条路能更长一些,可以跟她独
处得久一点,可从这儿到家才多远呢?这个想法随着进路家的院子很快破灭了。
韩枫在心里不知叹了多少声气。
  进了西屋,陈熙凤跟二女等得正急,路冰娜都出去不知看了多少回。这时见
到韩枫跟陈黛林一起进来,大为奇怪。
  在灯光下,一身警服的陈黛林,扎了腰带,腰带上还别着把手枪,头上戴着
漂亮的警帽。这一身打扮,使成韩枫大为惊艳,而路家姐妹也看得美目大睁。这
打扮使陈黛林格外精神、格外好看。
  路冰娜夸道:“真美啊,美得让我嫉妒了。”
  路冰琪说道:“表姐成了花木兰了。”
  陈黛林笑了笑,没有接话,而是说:“我也没有想到今晚能来这里,能来看
姑姑跟表妹们,我很高兴。”
  陈熙凤亲昵地拉着她的手,不住地打量她,说道:“黛林,你穿这身真气派
,像个大官。真好,你又来看我,我可是巴不得。”
  说罢,拉她坐下了。
  韩枫把刚才的事讲述一遍。路冰娜埋怨道:“枫哥,追不上就别追了,自己
的生命也很要紧。抓贼主要得靠警察,咱们能帮多大的忙?”
  陈黛林用明星般清澈的眼神看了看韩枫,对路冰娜说:“抓贼光靠我们也不
行,也得靠广大群众。像这次,要是今晚抓不住,那么明天得多叫些人帮忙了。

  路冰娜微笑道:“可惜我不是男人,不然的话,我也跟着追去。”
  陈黛林说道:“你有这个心意就够了,我们总不能让孕妇也跟着玩命吧!”
  韩枫望着英气勃勃的陈黛林,说道:“我们能帮什么忙,你尽管说好了。我
们有十分的力,得使出十二分。只是现在该怎么办呢?”
  陈黛林笑道:“先谢谢了。明天怎么办,得看我们那几个警察今天晚上的成
绩。他们会打电话通知我的。”
  过了不到半个小时,陈黛林收到了追兵的电话,说是没发现目标,目前不知
道逃犯在什么位置。陈黛林说了声知道了,放下手机,半天没出声,一脸沉思。
  陈熙凤说道:“到了,这种事也不是你一个人能决定得了,不必担心。”
  陈黛林淡淡一笑,说道:“姑姑,我不会的。我相信,我很快就能解决这件
事。”
  路冰琪和路冰娜也好言宽慰她,陈黛林的心里舒服多了。
  陈熙凤说道:“得了,不如现在先休息,明天好有精神做事。”
  大家都没有意见。
  韩枫仔细地看了看心事重重的陈黛林,才恋恋不舍地跟路冰娜回东屋。两人
关着灯,在黑暗中的被窝里说话。周围多么安静啊,仿佛掉根针都可以听到,要
是换了城市就不会这样。
  路冰娜说道:“你看表姐穿那件衣服多精神、又多美丽。可惜,我当不了警
察。”
  韩枫笑道:“你要是喜欢,哪天我帮你弄一套这衣服穿。”
  路冰娜说:“算了吧,这种衣服可不是随便穿的。我要是穿上,那是犯法的
。”
  韩枫说道:“你可以在家穿啊。”
  路冰娜想了想,说道:“枫哥,你说我要是穿上警服,是不是跟表姐一样好
看?”
  韩枫轻声笑道:“你不会比她差,我老婆当然是一等一的人材,哪会不如人
?”
  路冰娜叹了口气,说道:“跟别人比,我还有点自信,可是跟表姐一比,不
用别人说,我自己都知道是猫跟老虎,根本不能比。”
  韩枫哈哈笑,说道:“那你可以跟老鼠比。跟老鼠比,猫一样挺威风的。”
  路冰娜听了直笑,说道:“去你的,我才不跟老鼠比呢,尽管不如人家,我
也要和老虎比。”
  韩枫夸道:“有志气,是应该这样。”
  路冰娜沉默一会儿,说道:“你说大姐跟表姐比怎么样?我觉得还是差点。

  韩枫心里不舒服,嘴上说:“睡觉吧,明天再说。”
  说罢,不再出声了。但是他没有睡意,两个美女的影子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
,无法分出谁的影子更多些。
  次日上午,陈黛林去找村长,透过村长的关系,将逃犯的情况公布于众,让
大家积极提供情报,早日将逃犯绳之于法。如里让这个家伙逍遥法外,受害的只
是老百姓。
  才刚向大家宣布这个消息,就有个老头来找陈黛林,说他有情况要报告,陈
黛林自然欢迎之至。老头说,他今早上鸟头山打柴,在回来的山路上,碰到一个
男的往山上走。他的表情挺凶,长得跟大烟鬼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你们找的那
个人。
  陈黛林心中一喜,忙说道:“有可能、有可能。在哪个方向?哪座山?”
  老头摸了摸山羊胡子,指着东边说:“就那边,离这不算远,山名叫鸟头山
。”
  陈黛林说道:“老人家,我们对这一带不熟,麻烦你带我们去吧。”
  老头说道:“没问题。”
  陈黛林向局里打电话。过没多久,五辆警车加上几辆摩托车进了村子,跟陈
黛林会合。陈黛林招呼着老头上了一辆警车。
  韩枫问道:“用不用我去?”
  陈黛林说道:“我们这么多人,不用劳烦你了。需要你的时候,我会叫你的
。”
  路冰娜在旁说道:“是呀是呀,有了这一帮警察,还用得着你吗?”
  说着,将韩枫往后拉了拉。
  陈黛林对大家挥了挥手,指挥着警车前进。随着引擎声响起,不一会儿工夫
,车队消失在远方。路冰娜说道:“枫哥,这种事还是少搅和,抓贼的事有警察
,不用你操心。你瞧,表姐多能干,你可别抢了她的风头。”
  韩枫双手一摊,说道:“看来我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路冰娜轻笑几声,说:“枫哥,你可别把自己比成狗。你要是成狗了,我成
什么了。”
  韩枫伸手一搂她的腰,说道:“那还用问,自然是狗婆子了,生下的孩子都
足可爱的小狗崽。”
  路冰娜觉得难听,哼道:“去一边去,咱们的孩子才不是狗崽子,是龙子龙
女,将来会很有出息的。”
  韩枫没有出声,还在想着陈黛林他们抓贼的事。也不知道出动这么多人,能
不能捉到人。想要在一座山上搜索一个人,可有一定难度。
  他们进了屋跟陈熙凤说了,陈熙凤说道:“这孩子向来能干,这次的事应该
也难不倒她,她准有好办法抓贼。”
  韩枫就问道:“婶子,这个鸟头山有多大?怎么会叫这么个名字呢?”
  陈熙凤说道:“这之所以叫作神鸟山,是因为传说山里以前有个很特别的洞
,那个洞里有神鸟,谁到洞边拜一拜,许啥心愿都能成真。不过经过一次山体塌
方,这个洞早就没了。”
  韩枫说道:“不知道这个神鸟山大不大?高不高?”
  陈熙凤徐徐地说:“不大也不同,倒是挺长,上面的树木挺密,有好多山洞
跟好几处悬崖。要是藏一个人,除非是烧山,不然,他若往哪个洞里一藏,哪个
沟里一躲,你上哪里找去啊。”
  韩枫担心地说:“这么说黛林他们要找到那家伙也不容易。”
  陈熙凤摇头说:“难,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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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1章 陈黛林脱衣
  路冰娜并不担心,说道:“再难的事,也不一定能难住我的表姐,她可是神
通广大的人物。如果这点事办不了,她就不是我表姐了。妈,你说是不是?”
  陈熙凤皱眉道:“话是这么说,可是那个逃犯又不好对付,够你表姐伤脑筋
的了。”
  韩枫说道:“若实在没法子,最笨的法子只有封锁每条通道,等着他自己出
来。他总不能饿死在那里吧?他总得吃东西、喝水,在山里能撑几天呢?”
  路冰娜一拍手,说道:“是呀,这是个办法。那家伙不是个木头人,也得吃
东西。”
  韩枫想了想,说:“要不就发动群众,让大伙一起上山搜去。人多找一个人
希望应该不小。”
  路冰娜使劲一拍手,说道:“枫哥,你这个办法绝。要是今天表姐抓不到人
,咱们就把这主意告诉她,她听了一定很高兴。”
  韩枫思了思,说道:“那就看今天搜索的结果了。”
  闲话少叙,单说这天晚饭后,天还没有全黑时,陈黛林一个人骑着摩托车回
来,身上还沾了几片树叶子。她的表情一点也不轻松,但她还是笑得跟没事人似
的。
  一家人招呼着洗过脸、吃过饭,然后才问她今天战况如何。陈黛林摆了摆手
,说道:“一点也不理想。”
  她已经摘下警帽,露出乌黑的秀发。她说:“我们今天去了不少人,除了你
们看到的二十多人,还有加派了三十人,一同搜山、抓人。我们已经觉得人不少
了,可是上山一看,树那么多,地形那么复杂,我们这点人根本不够分派。我们
找了一天,也没个踪影,搜到天色暗了,也没有什么进展。我们几个商量一下,
决定先封锁主要路口,别让他跑了。我本来也不想离开那儿,是他们强行劝我回
来休息。他们见我是个女的,又是省城来的,这些天来一直挺辛苦,所以他们不
忍心。我知道他们的好意,无法拒绝,因此我就先回来了。我跟他们说好,明天
再过去。”
  韩枫听得豪情满怀,说道:“黛林,你要是不嫌我没用,我明天也跟你去试
试,看能不能帮上忙。”
  陈黛林点点头,说道:“好啊。”
  路冰娜跟路冰琪一起看向韩枫。路冰琪早就下班回来了,她听说韩枫要去冒
险,心里不愿意,可是又一想,这是他最想做的事,男人要做什么事,女人要是
阻止,男人会觉得反感。因此,她只是看了看韩枫,没有说别的。
  但路冰娜说话了:“枫哥,表姐那里也不缺人,用得着你吗?也许警察会嫌
你碍眼呢。表姐,你说是不是?”
  陈黛林笑了笑,说道:“韩枫是很有用的,这一点我从不怀疑。至于他去不
去,由他自己决定好了。他不想去,我也不能押着他去,是吧?”
  韩枫斩钉截铁地说:“我一定要去。这个逃犯要不及时拿住,对我也非常不
利。我昨天追赶他的时候,他在车上冲着我喊,说回头会找我算帐。为了我跟大
家的安全,我也得出手才行。我相信我能找到他。就算他钻到地里,我也会把他
挖出来。”
  说着,用拳头在自己的大腿轻轻一击,神情刚毅,显示出必胜的信心跟英雄
的气魄。
  路冰琪最爱看他这个样子,她用美目注视着韩枫,说道:“我要是男人,也
会跟你一起去。多刺激、多激动人心呐!”
  韩枫对着她一笑。两人目光相碰,都觉得心里暖暖的,一种爱的热流流遍全
身。
  陈熙凤问道:“黛林,你们有没有商量过明天该怎么办?到底要用什么法子
抓人最好?”
  陈黛林明星般闪亮的眸子转了转,说道:“我们商量过了,明天从附近调更
多的人力进行更仔细的搜查。我就不信,他能长翅膀飞了。”
  路冰娜说道:“刚才韩枫说了,不行的话,可以发动群众搜山。群众去那里
,也许对搜查会有更大的帮助。”
  陈黛林想了想,说道:“这办法不错,值得考虑。”
  韩枫提议道:“还可以用扩音器对他喊话,叫他乖乖出来投降。你们也可以
放宽一下标准,比如说,可以轻判他。”
  陈黛林摇头道:“这个方法我们用过了,他没有回答。他可能已经不信任我
们的任何承诺。”
  陈熙凤说道:“好了,黛林,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
  大家纷纷同意。回到自己房间,路冰娜问道:“枫哥啊,你真的打算上山找
人呐?”
  韩枫说道:“那当然。我这么大的人,难道还会开玩笑吗?男子汉大丈夫,
一言九鼎。”
  路冰娜在灯光下转着圈,说道:“枫哥,依我看,你还是别去了。”
  韩枫问道:“为什么?”
  路冰娜回答道:“你想,要抓的这个人是什么人?是抢劫杀人犯呐。这种人
都是不要命的,你跟他斗,万一有点闪失的话,我该怎么办?”
  说着,双手拉住韩枫的胳膊。
  韩枫嘴一撇,说道:“真是笑话。冰娜,咱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当我白痴
吗?我会那么轻易被人家打倒?你把你老公看得也太没用了。明天我去定了,你
就等着我的好消息。”
  路冰娜知道劝不了,只有直叹气,她在心里祈祷,希望老天保佑老公旗开得
胜,马到成功,全身而退。
  次日早饭后,路冰娜为韩枫收拾衣服准备出发。既然是上山,当然不能穿平
常的衣服,于是她找来一套老式的中山装,韩枫穿上之后,像是变成了那个年代
的人。路冰琪在上班前,对他说:“逃犯凶恶,你得多加小心。”
  韩枫笑道:“你们看着好了,看我怎么收拾那个孙子。”
  路冰琪深情地望了他一眼,微微一笑,迈着淑女的步子走了。
  这一夜,陈黛林睡得不算好,心里总在盘算着如何将瘦猴子从山林里揪出来
。她担心自己的同事们在野外过上一夜,会不会生病。每个人都是爹妈生的,人
心都是肉长的。
  两人穿戴好了还没有出发,陈黛林就接到山上打来的电话,电话里报告了新
的消息。陈黛林听了脸色一变,啊地一声,说道:“好,我马上就到,一会儿见
。”
  她放下电话,半天没说话。韩枫问道:“怎么了?有什么新变化吗?”
  陈黛林皱着眉,脸严肃得像冰。她深吸一口气,说道:“出事了,我们的一
个同事出事了。”
  韩枫问道:“出什么事了?你那些同事不是都在一起吗?”
  陈黛林回答道:“新来的警察小杨失踪了。今天早晨,大家留了几个人守路
口,其他人又上山搜查了一阵子,过了两个小时都没有什么收获,便回原地集合
。查点人数,发现小杨不见了。大家以为他可能去方便了,或者下来晚了,就坐
下来等他。等了好久,也没有动静。又用扩音器喊他也没有回应,不知道他到底
在哪里,应该是出了什么意外。”
  韩枫问道:“你猜会怎么样?”
  陈黛林摇摇头,说道:“我简直不敢想像。”
  路冰娜说道:“这山上有不少悬崖,别是不小心掉下去了吧。”
  陈熙凤想了想说:“这山上还有狼呢,别是遇到狼了吧?”
  陈黛林焦急地说:“遇到悬崖、遇到狼,都没有那么可怕,最可怕的是他受
到瘦猴的袭击。那样的话,不但他没有命,他的枪还会落到瘦猴的手里。那么,
我们抓捕瘦猴又增加了难度。”
  韩枫点点头,说道:“黛林,你言之有理。如果真是那样才是最可怕的。”
  陈黛林霍地站起来,说道:“事不宜迟,咱们出发吧。我要亲手宰了这个王
八蛋。”
  韩枫痛快地说:“好,我一定帮你。”
  说完话,两人走出门,上了摩托车。陈熙凤与路冰娜送到门外,路冰娜还不
忘嘱咐韩枫要多加小心,不要受伤了。韩枫虽觉得她有点啰嗦,心里头还是喜欢
她的关心与体贴。
  这次上山,是由陈黛林驾车。她骑的是公安专用的三轮摩托车,韩枫坐在旁
边的座位里。路上,韩枫本想跟她说点家常话,谈谈心,可是见陈黛林此刻心情
不好,面如冰山,也就不好说什么了。唯有看看路边的风景,感受一下迎面而来
的劲风,听听清楚的引擎声。当然,最好看的还是陈黛林的风采。她一身警服,
美目圆睁,俏脸如玉,红唇绷紧,有一种巾帼英雄的气概。
  韩枫心想:这个时候,她的心情一定很差,谁要是惹了她,她一定会将来人
杀个片甲不留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到了鸟头山。两人跳下车,到了山脚下,早有几个
警察跑了过来,向她报告这边的情况。韩枫没有往前靠近,而是站在一旁打量着
这里的地形跟环境。
  他的身后是公路,路那边是田野,而他的前面则是山,这山难道就是所谓的
鸟头山?看起来实在不像鸟头。不过倒真像陈熙凤所说的,既不高,也不大,而
是出入意料的长。怎么个长法呢?左边见头,也就是从公路边起头,向右伸展,
起伏不大,在一种平稳的节奏中往天边伸展过去。山上树木茂盛,郁郁葱葱,在
里面别说藏一个人,就是藏十个、百个人,也不大好找。除非山间都是平地,只
有草木相遮,要是有沟有洞,就不好办了。看来,要找出瘦猴,难于上青天。除
非他自己走出来,但这就需要引蛇出洞了。可是怎么让他出来呢?那家伙狡猾得
像一只狐狸,不会轻易上钩的。
  韩枫在山脚反覆观察着这座山,也想不到高明的计策。等陈黛林跟同事们谈
完向他这边走来时,韩枫突然有了主意。等陈黛林到了跟前,韩枫问道:“想出
来高明的办法没有?”
  陈黛林秀眉一皱,说道:“高明的没想出来,不高明的倒是想出来了。”
  韩枫说道:“那你说出来,我听听。我也想了一个,也不怎么高明。”
  陈黛林眨了眨眼看他,说道:“那你先说吧。”
  韩枫坚持道:“还是你先说。”
  陈黛林犹豫了一下,说道:“我的法子太差了,还是你说吧。”
  韩枫点头道:“好吧,那你耳朵过来。”
  陈黛林淡淡一笑,说道:“搞得神神秘秘,准是很笨很蠢。”
  说着,圆而白的耳朵凑了过来。韩枫便低语了一番。那特有的香气令他心猿
意马,真想亲亲她的脸蛋,啃两下她的红唇,可是她的警帽及警服令他清醒跟紧
张。
  当两人靠近的头分开,办法说完了。陈黛林脸微红,白了他一眼,看了看身
后的同事,然后对韩枫说道:“你这是在污辱我?我难道非得这么做吗?我宁可
让瘦猴捅我几刀,我也不想这么做。”
  韩枫带点歉意说:“我只是建议,你不要用就算了。那你的办法呢?你说说
吧。”
  陈黛林说道:“我的办法有两个,一个是把他的家人抓起来,进行威胁,让
他投降;第二个是骗,骗说已经抓住了他的兄弟,他们的赃款也被缴获,使他觉
得什么希望都没有,迫使他投降。”
  还没等韩枫说别的,陈黛林自己就说:“唉,想来想去,这两个都行不通。
他的家人离这儿远着,即使住在附近也不能抓。我们是警察,不能不讲究道德跟
手段。再说,他这种亡命之徒,也未必会把家人的安全放在第一位。第二个呢,
也不大好用。我们没抓住他的兄弟,我们骗瘦猴,他会相信吗?只要他看不到他
兄弟的人,听不到他兄弟的声音,他是不会相信的。这个瘦猴子是我见到的人里
比较狡猾。唉,难呐。”
  她的眉头又皱紧了。
  韩枫说道:“你分析得很有道理,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
  陈黛林想了想,说道:“我看这样吧,你在这里等着。我领人再到山上搜一
遍,一边搜一边喊,吓唬吓唬他。尤其是对小杨失踪的那个地方特别注意,他有
可能藏在离那不远处。”
  韩枫问道:“为什么不让我跟去?”
  陈黛林回答道:“你就听我指挥吧。”
  韩枫无话可说。于是,陈黛林调兵遣将,领着几十名警察上山。远远看,这
一字排开的队伍向山上去,犹如一条长龙。转眼间消失在山上的青青绿绿之中,
偶尔可以听到扩音器的喊喝声,都是劝导与震慑之词。后来连声音也变小了,想
必队伍已经深入山里了,离这儿远了。
  韩枫跟封锁道路的警察们在原地等待着,他心里很急,可急也没用,急也帮
不上忙。他相信,即使自己上去了,用处也不大。那个瘦猴藏起来,就是不露行
踪,谁也没办法。他心想,我的办法是不好,可是也许有效呢。黛林啊黛林,你
也太在乎自己的形象了?除此法之外,我也想不到更好的法子,我的智商所能达
到的限度也就如此。再不好,也胜过这没多大希望的乱搜吧?这是一座山,不是
路家的院子。
  过了约莫一个小时吧,陈黛林带着队伍回来,不用说,又是无功而返。陈黛
林让大家休息,自己却走到韩枫跟前。
  韩枫说道:“实在不行,你们就在这儿多待几天,饿也饿死那个王八蛋。我
就不信,他可以一直不吃不喝。”
  陈黛林说:“据我们了解,这瘦猴子在进山之前,已经准备了一些吃喝的东
西,够他活一段时间。再说,我们困他,让他饿死、渴死却抓不住他,那我们也
太无能了。再说,尽量还是得抓活的。他兄弟还没有抓到,还有他们的赃款也没
找到,这一切他都知道。”
  韩枫感叹道:“要抓活的,不知得付出多大的代价。”
  陈黛林笑了笑,然后严肃地说:“我们当警察的,随时得准备牺牲。要是怕
,当初就不应该选这一行。怎么样,喜欢的话,我找找人,你也当警察吧。”
  韩枫摆了摆手,说道:“这个职业不适合我,还是由别人来干吧。对了,大
将军,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陈黛林望了望风平浪静的鸟头山,神情冷静,突然问道:“韩枫,你会不会
用枪?”
  韩枫回答道:“会,曾经玩过。”
  陈黛林转头一望韩枫,倏地一挥拳,说道:“那太好了,这次咱们俩一起干
。”
  一听”干“字,韩枫心跳加快,他心想:咱们俩一起“干”干什么?上床吗
?那我可乐死了,这是我的梦想。
  陈黛林一指鸟头山,接着说:“咱们俩一起上山,用你的办法去抓瘦猴子。

  一听这话,韩枫精神一振,当即热血沸腾,豪情万丈。他说道:“好,这就
去。”
  一想到自己的那个法子,韩枫忍不住露出笑容,那笑容很色很色,会令任何
一个女性都讨厌的笑容。可是,现在这法子是可行的。
  现在,他们联手要征服鸟头山了。
  陈黛林跟韩枫说道:“你等我一下,我去跟同事们说一声,让他们知道。”
  韩枫点头说道:“好,你去吧,不过不要说得太清楚,那样对你不利。”
  陈黛林嗯了一声。韩枫在这儿等着,陈黛林就上另一边跟她的同事们说去了
。当陈黛林将自己的决定说出之后,她的同事们脸色一变纷纷阻止,认为太过危
险。因为陈黛林告诉他们,她要和韩枫两个人单独上山抓贼,其余人都在山下守
着不必帮忙。
  大家心里怎么能不担心呢?那个瘦猴子现在狗急跳墙,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尤其是失踪的小杨的枪很可能落到了他的手上,那更是危险。陈黛林只跟一个人
上去,这不是开玩笑吗?瘦猴子的枪一响,弄不好两个人都会没命。这样的美女
要是丢了性命,实在是太可惜。
  陈黛林知道大家的顾虑,说道:“大家的心意我明白,你们不用担心。我这
位朋友身手好、头脑聪明,应变能力很强,跟他一起搭档,我心里有底。我们俩
联手,一定能一举成功。”
  大家听了,仍然满脸忧心。陈黛林又说道:“这样吧,如果我们两个小时后
没下来,或者山上传来枪声,你们就冲上去。”
  大家见陈黛林执意如此,也都没有法子,只有说些关心与提醒的话。陈黛林
向大家点头致谢,然后转身跟韩枫会合。
  陈黛林望了望这座神秘莫测的鸟头山说道:“胜败在此一举。不然,只好用
最笨的法子在山下一直守着,等着瘦猴子饿死,或者他自己自首。不过那可能会
是我们最大的耻辱啊!”
  韩枫望着她明亮而迷人的美目,说道:“放心,只要你现身,他必定会自己
蹦出来。”
  陈黛林淡淡一笑,说道:“我以为当警察都八面威风,想不到也有低三下四
的时候。唉,真的不容易,有些事不能只看表面。”
  韩枫安慰道:“各行各业都有各自的难处啊,你不必想得太多,那对你没有
好处,你也会不快乐的。”
  陈黛林深吸一口气,又望着鸟头山半天不语,她的心里犹如波涛起伏,不得
安宁,这次的行动对她原本的想法有着很大的冲击。韩枫站在她的身边,侧眼看
着她,见她警服笔挺、威风凛凛,鼻子是那么挺拔,俏脸那么白晰,目光那么坚
定,身材那么美好。尤其是她的气质,代表了英武的力量型女性。跟那种柔美娇
羞型的女孩正好相反,那样的女孩如同一只小绵羊,而陈黛林应该是一只小豹子

  韩枫心想:若能征服这样的姑娘更有成就感啊!等我回到省城之后,非得好
好打听一下她的男朋友到底是何许人也,非得打败他不可。这样的美女,不对她
动点不心眼,实在是浪费上天给我的缘分啊!可是,她会喜欢我吗?自己的条件
当然非常优秀,非一般男人可比,但是,我究竟是一个有夫之妇啊。她无论怎么
喜欢我,也不会投到我的怀抱。她是一个很高傲、自尊心很强的姑娘。我可以看
得出来。
  想到自己的希望渺茫,韩枫的心倏地一沉,暗中不知叹了多少气。
  陈黛林凝视着鸟头山好一阵子,然后目光转向韩枫的脸说道:“走吧,咱们
应该行动了。”
  她的目光充满了坚决与自信,勇敢与执着。这也是一种力量。
  韩枫感受到她的决心,只觉得全身是劲,重重点一下头说:“好,那就走吧
!”
  陈黛林说道:“如果这次我死在这里,你就负责把我埋在家乡吧!”
  她说得很自然、很轻松。
  韩枫的心里一酸,接着笑了,说道:“你这是说什么话呢?这可不像你会说
的话。就凭那个瘦猴子的本事,他能放倒咱们俩吗?你怎么这么消极呢?这可不
像你的性格。”
  陈黛林说道:“生命中随时充满着意外,尤其是我们执行任务的时候,说不
准什么时候就没了命,都习惯了。反正当初加入的时候,就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
备。如果咱们两个有一个必须死,那一定是我。”
  韩枫听得血液都要沸腾,不禁抓住她的手说道:“不,胆量,如果真要死一
个,绝对是我,而不是你。”
  他头一次觉得自己和死亡的距离拉近了,第一次觉得生存是如此的严峻。
  陈黛林微微一笑,瞧了瞧左右,轻轻推开韩枫的手说道:“你别激动,同事
们都在看着咱们,你拉着我的手像什么话?好像你是我的男朋友似的。”
  韩枫心里一暖,顺势说道:“我倒真希望是你的男朋友,谁有你这样的女朋
友,都会感到骄傲的。”
  陈黛林摆了摆手,那样子很有风度,像个女王。只听她说道:“我实话告诉
你,当我的男朋友很不容易。因为我的个性,我男朋友什么事都得听我的。也因
为这个原因,多少人受不了都主动离开。你啊,还是别这么夸我。”
  韩枫感叹道:“可惜啊,我已经成家了,不然,我一定会追求你。我最喜欢
杰出的美人了。”
  陈黛林笑了笑,说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没什么了不得,你太夸
奖我了。是啊,你要是没成家的话,我一定会给你机会。可你有家室了,而我也
没有做小的习惯。”
  韩枫心跳加快,问道:“这么说,你是喜欢我了?哪怕是只有一点点?”
  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急切与期待。
  陈黛林一摇头,说道:“好了,咱们还是别说这些不实际的问题。有什么话
,等完成任务再说。”
  说着,跟她的同事们挥了挥手,率先向山上走去。她婀娜的身段,灵活的腰
臀,以及胜利的笑容,强者的姿态,吸引了大家的目光,以致于大家都忘了举手
说保重。
  韩枫跟在后面,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想:男人都是一样的,在美好的事物
面前,都会失态。别说是警察,连皇帝跟乞丐都不会例外。
  两人进了山,走在弯弯的小径上,周围都是高高的树木、矮矮的杂草,人的
目光受到了限制,连天空都变得狭小而破碎。他们往山下看,倒是清清楚楚,道
路变得那么窄,平地变得那么小,同事们都小了一半。
  陈黛林停下脚步,掏出腰上的手枪说道:“韩枫,这个给你。”
  韩枫接过来,感到任务艰巨。
  陈黛林又说道:“按照咱们事先说好的,我在前面走,你在后面跟,和我保
持一定距离,不要靠得那么近。近了,会打草惊蛇,如果我们离得远了,我发现
了目标,就用手机通知你。明白了没有?”
  韩枫答应道:“明白了。”
  陈黛林接着说道:“要是始终找不着,一个小时之后,咱们就回去。”
  韩枫说:“行。不过你可得千万小心,他会突然袭击你,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可能你会受点委屈。”
  陈黛林目光凝重,说道:“再多的委屈,我也会忍。为了完成任务,多付出
一些也值得。不过到时候你可得快点出手,不然到忍无可忍的时候,我宁可死掉
,也不会受人摆布。”
  韩枫表示:“没问题。我就算把自己的命赔上,也不会让你受别人的污辱。
在我的心目中,我把你看得跟我的女人一样重要。”
  陈黛林听得很感动,可是听到最后一句时,忍不住噗哧笑了,露出洁白的牙
齿说道:“你把我看得跟你的女人一样重要?那么,你是把我看成冰娜呢,还是
冰涵?”
  韩枫听得一团雾水,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他心想:难道她知道了?冰涵的事暴露了吗?唉,最好是不要啊!
  陈黛林爽朗地笑起来,笑声如百灵般悦耳,之后朝韩枫调皮地一挤眼睛说道
:“别胡思乱想,咱们得办正事了。”
  说罢,笑容一收,当先向山上走去。
  韩枫揣着疑团,等陈黛林的身影稍远之后,才慢慢跟了上去。
  按照事先商量好的,韩枫只远远跟着她,没有太靠近。遇到弯路多的时候,
根本就看不到身影。在这种情况下,只好凭感觉前进、见机行事。他不能跟得太
近,要是瘦猴子在跟前,那会惊动他。
  时光如水流过,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进入山的深处。这里的树木更多,地
势也不平这一,起伏较多。这一个小岭,那一个山丘,随时还能看到山沟与洞穴
,这里藏上一个人,就是十万人来搜,也是难啊!
  陈黛林在前面搜索,韩枫不远不近地跟着,尽量掩饰自己的行踪不发出声音
。他知道这次对付的家伙实在太狡猾,那家伙此时早把自己跟风雨荷恨之入骨,
无论单独见到哪一个,都会恨不得拆吃入腹。
  又走了好久,还是没有结果。陈黛林想来想去,那家伙最有可能藏匿的地方
还是在小杨失踪的那一带。换了自己也会想,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么想着,她便向那一带走去。
  那里的地势和这边相比之下平这二些,而树木之密、洞穴之多,更叫人皱眉

  来到这里之后,陈黛林决定利用自己的声音,将可能躲在这一带的瘦猴子引
出来。这一刻,她觉得紧张、刺激、过瘾,暂时忘掉了生死。
  陈黛林一边挪着步,一边环视着周围,大声喊道:“瘦猴子,快滚出来吧,
我知道你在这里藏着。你是不是男人啊?你要是男人,就痛快地滚出来,别跟个
缩头乌龟似的。”
  她悦耳的声音在山中回荡,传得好远、好远,可就是不见有人回应。
  陈黛林耐住性子又喊道:“瘦猴子,你不是挺恨我的吗?有种就滚出来,我
叫你见识一下我有多么迷人。我可是给你机会了,你要是不珍惜,你会后悔一辈
子的。”
  声音又反覆回荡,在空中飘着、在林中穿梭,但都只有她一人的声音,没有
别人的。响过之后,又是那么寂静,真像午夜时的墓地般。
  凭直觉,陈黛林感觉到瘦猴子离她不远。对方显然顾虑重重,即使手中有枪
,也不敢抛头露面,自己要想抓住他,必须动点脑筋,不然,他不会轻易上当。
  陈黛林又接着喊道:“瘦猴子,你不是对我挺感兴趣吗?来呀,让我见识一
下你男子汉的力量。你不是想干我吗?是男人就快滚过来,你以后可没有这个机
会了。你怕什么?你没看出来吗?我可是一个人来的。快点快滚出来吧,要不然
,你就是个太监。”
  她动听的声音飘荡了一会儿,山间仍静悄悄的,仿佛没有什么生命似的。
  陈黛林知道这个瘦猴子是铁了心不出来,那小子太狡猾了。看来,自己不拿
出点绝活,他是不会就范。怎么办呢?陈黛林决定在附近走走,看看有没有能让
自己施展绝活的地方。
  转来转去,转出了小径,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一片草地,同时传来溪水的潺
潺声。这使陈黛林精神一振。在浓郁绿色的映衬下,草地那边流着一条弯弯的小
溪。远远望去,那小溪很清澈,溪水边还有几块石头,大大小小,形态各异。
  陈黛林心想:这是个好地方,可以利用眼前的环境做点文章。她精神抖擞地
快步来到小溪边,见那水果然干净极了,可以见到水里的游鱼数尾,也能照见自
己的妙影儿。
  陈黛林摘下警帽放在旁边的石头上,然后弯下腰,一双手捧起水,啜了几口
后,哗啦啦地洗起脸来。看似欢欢喜喜,心中却戒备着。她觉得那个可恶的家伙
离自己越来越近,随时可能如幽灵般地出现。尽管有这种预感,他的心跳还是有
点快,毕竟这是很危险的事,犹如行走在刀尖上。况且她究竟是一个女孩子,不
管再勇敢、再坚决,性格中也不免有女性的柔弱。这个时候,她真希望有一个可
靠的男人在身边相伴。她相信韩枫在暗中保护自己,自己的一举一动,他都会看
得清楚。按理说,这个角色应该由自己的男朋友来担当,可惜,男朋友不在身边
,而是在远方的省城里。
  过了足足有十几分钟,陈黛林洗完脸刚直起腰来,还没等她转过身来,只听
身后有人叫道:“陈黛林,别动。你动一动,我就打死你。”
  声音正是瘦猴子。
  陈黛林很冷静,说道:“瘦猴子,我是特地来找你,你不是想跟我算帐吗?
这就是个机会。”
  瘦猴子冷笑数声,说道:“陈黛林,老天有眼,你总算落到我的手里了,我
可以一枪打死你!”陈黛林嘿嘿一笑,说道:“打死我?你舍得吗?你不是说我
是第一大美女吗?”
  瘦猴子叫道:“第一美女又怎么样?我是喜欢你,可是跟生命相比,我更爱
我的生命。你别乱动,你乱动我就打死你。你别逼我!”陈黛林平静地说:“那
你想怎么样?难道就这么跟我的后背说话吗?我的脸应该更好看。”
  瘦猴子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好,你慢慢转过身来,别乱动,我的枪可不
长眼睛。”
  说到这,他声音变得非常冷、非常凶,如饿狼一般。
  陈黛林缓缓转过身,看到了自己做梦都想抓到的家伙。这瘦猴子本来长得丑
陋,再加上这两天睡不好、吃不好,脸色更难看,神情紧张且忧虑,样子憔悴。
此时,他的眼睛发红,像一条失眠的狗。别看端着枪呢,一点自信都没有。
  陈黛林看到那黑沉沉的枪口,不禁想起了失踪的小杨,心里难过,问道:“
瘦猴子,你说,你把小杨怎么了?你的枪哪里来的?”
  瘦猴子的小眼睛在陈黛林的脸上和身上乱扫着,狞笑着说:“你是说那个小
警察啊?这把枪就是他的。”
  陈黛林急问道:“他人呢?”
  瘦猴子咧嘴笑,说道:“他的人,自然是见阎王爷去了。那么不中用的家伙
,活着也没劲,只是造粪的机器,我正好替政府省点粮。”
  陈黛林听了心情沉重,也更加痛恨这个罪大恶极的家伙,恨不得一枪打死他
。但她的声音仍尽量保持平静:“你把他怎么了?”
  瘦猴子脸上露出得意之色,说道:“你很想知道吗?我不妨告诉你好了。今
天早上他们一帮人来搜查时,没找到我。他们撤退时,那小子落到最后,我就上
去一刀捅死他。抢了枪之后,把他扔到悬崖下面去了。你想见他的尸体吗?嘿嘿
,只要你让我干一把,我就帮你这个忙。”
  陈黛林听了又悲又恨,咬了咬牙,冷笑三声,说道:“瘦猴子,你想干我?
凭你也配吗?我劝你还是跟我回去自首吧。也许你表现得好一些,不会被判枪毙
呢。我劝你还是识点时务,山下的人可是很多,你再有能耐也逃不了。”
  瘦猴子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哼道:“你们的人再多又怎么样?他们都在山
下呢。我刚才已经侦察过了,他们的确都没有跟上来,都在下面。这多好,正好
给我享受艳福的机会。”
  说到这儿,他的舌头伸出来舔了舔嘴唇,像一条饿了数日的癞皮狗。
  陈黛林轻蔑地笑着,说道:“他们不在跟前又怎么样?你有自信能对付得了
我吗?”
  瘦猴子嘿嘿笑着,晃了晃手里的枪,说:“我手里可是有枪,你不听我的,
我就打死你。反正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陈黛林一脸的讥笑,说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性配得上我吗?”
  这话使瘦猴子自尊大伤,他不由得摸了摸脸说道:“别看我脸长得不行,我
下面的家伙可行,比一般人都大,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陈黛林听了觉得恶心,说道:“你也不过胡吹一气,你不拿出来看看,谁知
道啊?我看你只是自我陶醉罢了。”
  瘦猴子急了,叫道:“臭娘们,你不信是不是?好,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
是男子汉。现在,你给我脱衣服。”
  陈黛林呸了一声,说:“休想。你干脆打死我好了,我不会在一个讨厌的男
人面前脱衣服。”
  瘦猴子咬了咬嘴唇,一扬眉毛,目露凶光说道:“你不脱衣服,我马上就打
死你。我瘦猴子可不是心慈面软的家伙。你不让我干,我才不会惯着你呢。”
  说着,将枪口指向她的胸脯。
  陈黛林深知狗急跳墙的道理。她心想:若不从他,他很可能会开枪。这韩枫
哪里去了,怎么连个动静都没有?难道真的叫我脱衣服?一个警察脱光了像什么
样子?再说,脱也得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脱啊,而不是在这个人不人、鬼不鬼
的家伙面前。
  陈黛林想起韩枫的叮嘱,决定拖延一下时间。她想了想,说道:“好吧,既
然你对我的身材有意思,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魔鬼的身材。”
  一听这话,瘦猴子笑了,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笑容很恶心,嘴上说:“好
、好啊,明白人好办事。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也不会开枪。像你这么水灵的姑娘
,谁能下得了手,只是别逼我啊。”
  陈黛林伸出纤纤玉手开始解第一颗扣子,心想:韩枫,你快点出手,别让我
出丑啊!这么想着,还往周围瞧了瞧。
  瘦猴子嘿嘿笑,说道:“脱,快点脱啊,别往旁边看了,没有人的。这个地
方只有我们两个人,老天有眼,你是属于我的,今天我干了你,就是明天死了,
我也知足。像你这么好看的妞儿,又是警察,嘿,那滋味一定差不了。我玩过那
么多女人,就是没玩过女警察啊。”
  说着,他的口水从嘴角流出一些来,令陈黛林想吐。
  陈黛林慢腾腾地解开扣子,第一颗、第二颗、第三颗……解完之后,看看周
围,还是没动静。她只好又解掉腰带,把上衣脱下放到石头上。她里面是件白衬
衫,料子挺薄,隐约可见里面胸罩的样子。她的胸部也是鼓鼓囊囊,看轮廓,即
使不如路冰琪的大,也不会小多少。
  陈黛林的手伸向衬衫把子,犹豫不决,若再脱下去,可要春光外泄,她实在
不想在这个家伙面前露肉,因为他不配。在她的心里,这家伙跟禽兽没什么两样

  瘦猴子急了催促道:“你磨蹭什么,痛快点,脱、脱掉啊!”
  他的眼睛更红了,这美女的身体对他的刺激可大了。
  陈黛林照例要看看周围,还是那么静,偶尔有一两只鸟横空而过,接着又是
一片死寂,好像一声咳嗽,都能产生晴空霹雳的效果。
  陈黛林没办法,只有照办。平时她足智多谋,此刻处于逆境之中,反而像傻
了一般。这也不能怪她,毕竟她当警察不久,见过的场面有限,这种场面她并没
有经历过。再加上对方手里有枪,还是个狡猾的角色。
  瘦猴子很奸诈,一直跟陈黛林保持一定距离,以免她突然袭击他。他可是知
道陈黛林的厉害。
  在瘦猴子的声声催促下,陈黛林终于解完扣子将衬衫脱掉。这下子,真可谓
春光无限好,瘦猴子几乎把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陈黛林的上半身只剩胸罩,那是一个黑色薄纱的,只在关键处有遮掩的布料
,也就是只有**看不到,其余部分若隐若现,这便增加了诱惑的指数。再看乳
沟,称得上深啊,谁知道这深沟里藏有多少春色。透过这条沟,人们可以想像她
**有多大,虽比不上路冰琪,但也很可观。
  再看胸之外的地方,肌肤如雪、光滑如油。那个腰绝对标准,圆而细,线条
流畅。再看那个肚脐,圆圆的,小小的,可爱得使人想要亲一口。
  瘦猴子看得激动,握枪的手都抖了起来。他的眼珠子红得像血,嘴巴张得老
大,都能塞进一颗鸡蛋了。他不禁感到口干舌燥,费了好大的劲才咽了一口唾沫

  而陈黛林虽说早想到会有此时之辱,但是真到了这一刻,她仍然觉得羞涩跟
愤怒,毕竟对方不是自己的心上人,而是一只令人恶心的癞虾蟆。她不禁伸双臂
横在胸前,挡住自己的乳沟跟一部分肉球。她感到这家伙的目光犀利,仿佛能够
穿透自己的胸罩似的。这胸罩里面的宝贝不可以让他见到,他若见到,自己非得
挖掉他的眼珠不可。
  见瘦猴子对自己的身体如此痴迷、如此忘情,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应
该趁机袭击,一举将其制住。可是她细想,这成功的希望小得很,因为她跟瘦猴
子的距离并不近,不是一两步就能蹿到他眼前。他是一个很有心计的人,就是担
心陈黛林会倏地出手,因此跟她保持距离。只要她向前有所动作,他不必躲,便
有足够的时间开枪打死她。
  唉,这个计划到底对不对?陈黛林在心里开始有点怀疑。
  再说瘦猴子,他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深吸几口气,眼珠子差点掉出了眼眶。
他赞叹道:“他妈的,C他祖宗的,你长得也太好看了,身材跟脸蛋一样好看。
我瘦猴子今天算是栽了,我要被你迷死了。”——


正文 第252章 终极诱惑
  陈黛林怒视着他,说道:“那你怎么还不死呢?”
  瘦猴子脸带淫笑,说道:“我什么时候都可以死,只有这时候不能死啊。[
]”陈黛林问道:“为什么?”
  她明知故问,为了拖延时间。她焦急地盼着韩枫快点出现采取行动,将瘦猴
子解决。唉,这个死韩枫,半天都没动静,死到哪里去了?等我见到他,非得骂
他个狗血淋头不可。
  瘦猴子的目光在她的胸腹间扫视,说道:“我还没有C你呢。我要是死的话
,也得C你干个够。我相信,C你的感觉一定特别**,哪怕当了鬼也风流啊!

  他那目光像虫子一样在陈黛林的身上蠕动,使陈黛林直反胃,很想一吐为快

  陈黛林不屑地哼了一声,忍不住骂道:“滚你妈的吧,就凭你那个狗德性,
还想C我?癞虾蟆想吃天鹅肉,你还没长那根有福气的家伙。我看,你还是等下
辈子吧。”
  激动与愤怒之下,她也顾不上什么修养跟风度,只觉得骂出来痛快一些。可
是话一出口,自己都感到脸上发烧,自己毕竟是一个自爱的大姑娘,还是个人们
尊敬的警察。
  本以为瘦猴子会暴跳如雷像一只发疯的猴子,哪知道他却嘿嘿笑了起来,笑
得好开心,使得他那张脸显得更丑,简直可以跟鳄鱼相比。他说道:“陈黛林,
我头一回听你说脏话,真过瘾、真好听啊!你骂吧,随便骂,我爱听。”
  陈黛林瞪着他,说道:“真他妈的犯贱,难怪会落到今天的下场。你妈当年
生你的时候肯定天气不好,才会生出你这么个王八蛋来。”
  瘦猴子的笑容蓦地消失,冷冷地说:“陈黛林,你怎么骂我都行,但不能骂
我妈,我妈可是个好人。”
  陈黛林呸了一声,说道:“瘦猴子,没想到你这个王八蛋还是个孝子呢,难
得啊,难得啊,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了。这事说出去,鬼才相信。”
  瘦猴子一脸严肃,眼睛都湿润了,说道:“我虽说不是一个好人,可我妈是
一个好人。她这辈子受苦遭罪,我连孝敬她的机会都没有了。”
  陈黛林见他这样,不禁感到意外,心想:这家伙原来还是有一点人性,并不
全身都是毒水。她说道:“怎么,你妈去世了吗?”
  她觉得自己应该文明一点,可别败坏自己的淑女形象。
  瘦猴子使劲一点头,说道:“她死了,死了很多年了,是被我继父折磨死的
。”
  陈黛林奇怪地问:“你们兄弟俩那么厉害,怎么会眼看着自己的妈被折磨死
呢?你是编故事骗人吧?”
  瘦猴子摇头道:“我都落到这份上了,用不着跟你说谎。我妈命不好,在我
们还小的时候,我亲生爸爸就病死了。她一个人养我们不容易,最后实在受不了
了,为了我们好,她决定改嫁。她是一个做事慎重的人,想嫁一个对孩子好一点
的男人。我妈的样子不错,可以挑的男人多得是,她千挑万选,选中了我继父。
我继父长得体面,又会说话,家里条件也好,刚死了老婆没多久。跟他相处了几
天,他也对我们两个兄弟挺好,于是我妈便嫁给他了。这一嫁,可跳进了火坑。
  嫁了之后,我妈才知道我继父不是一个好人,是一个黑社会人物。他什么坏
事都干,我妈劝他几句,他就拳打脚踢折磨我妈,我妈根本说不动他。他还有一
个不好的习惯,就是喜欢在床上虐待女人,因为只有虐待女人的时候,他才会兴
奋、才会冲动。我妈嫁给他后,身上经常是伤痕。我这个继父又是个特别会演戏
的人,知道我们兄弟俩从小都脾气不好,所以每次折磨我妈都背着我们。直到几
年后,我们俩才在无意中发现。
  有一天,我们俩个没睡着。我下了床,经过他们的房间,听到了我妈的叫声
。我不明白怎么回事,回去找我兄弟。我们俩一齐到了门口,把门推开了一条缝
。原来,我继父又在折磨我妈。
  我继父想要干我妈的后门,我妈不同意,我继父气得直叫,连踢带打不算,
还找了一条皮带抽我妈,抽得我妈从床上滚到地上,全身都是伤。她长得挺好看
,脸蛋好、皮肤好,却被他折磨得不像个人样。我们兄弟俩看到继父的凶相,我
妈在受苦,都犹豫着要不要冲进去。我们当时才十来岁,根本打不过他。正犹豫
的时候,我继父扑到我妈身上,双手掐她的脖子。我妈使劲挣扎,两只脚直伸,
我们再也顾不上什么,一齐冲进去。可这个时候,我妈已经被他掐死了。
  我们趴在她的身上,一齐喊妈。我妈没有反应。我继父说了句:‘臭婊子,
这么不经掐,死了活该。’说着,坐到桌旁喝酒去了。我俩也发怒了。我冲到他
跟前,喊道:‘你害死了我妈,我跟你拼命。’说着,一头撞过去。
  我继父一边骂:‘小兔崽子,找死呢。’一边伸手拎起我的脖子,把我给扔
了出去。我落到地上,我兄弟也被扔过来了。我气得呼呼直喘,见旁边有一把凳
子就抓起来朝我继父打。我继父躲过,我仍照打不误。我兄弟比我心眼多、比我
心细,他往厨房跑。别看我们兄弟俩小,长得也不高,可是我们俩天生爱打架,
在我家那一带可是出了名。在学校,我们在全学年是一霸,特别有实力、特别有
经验。
  当我兄弟握了把菜刀返回来时,我已经被继父踩在脚下揍。我兄弟喊道:‘
狗C的,我劈了你,给我妈报仇。’我继父见状,忙丢下我绕着桌子跑。我从地
上爬起来,看着两人转着桌子,找着出手的机会。很快的,我继父将一把椅子举
起来打我兄弟,我兄弟连忙绕着桌子跑。我趁继父不注意,从后面扑上抱住他的
腿,使他无法活动。我兄弟多聪明,跳起来就是一刀,砍在他的手腕上。他弯腰
摸断手时,我兄弟又是一刀砍下去,砍在他的脖子上,砍掉了他半个脖子,血蹿
出老高,把我吓得妈呀一声,跳出去老远。
  我兄弟也吓坏了,钻进桌底下发抖。他再胆大、再厉害,也只是一个小孩子
,哪看过这种场面呢。哪知道我继父没死透,向我兄弟爬过去,跟个血人似的,
我兄弟生怕他再站起来,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从桌底下爬了出来,抡起菜刀,
发疯了似的猛砍继父的脖子。最后脑袋都砍掉了,我兄弟还跟机器一样砍个不停
。”
  听到这里,陈黛林倒吸一口凉气,心想:好厉害啊,他们哥俩那么小就敢杀
人。不过他这个继父也太不是人,实在罪该万死。若换成是我,也想杀了他。
  陈黛林说道:“你们杀了人,只怕没有好日子过了。”
  瘦猴子苦笑了几声,说道:“别看我们小,也知道杀人偿命的道理。我们知
道这下事情闹大了,在本地待不下去,就带着我妈的尸体走了。我们偷偷把我妈
埋起来,然后跑到外地去。从此我们俩都变成了坏人,先是当小偷,后来长大了
,开始抢劫。对方把钱痛快地拿出来便罢,不拿的话,嘿嘿,就要他的命。”
  说到这,他又开始咬牙切齿。
  陈黛林叹息道:“这就不能原谅了。”
  瘦猴子定了定神,目光在她的身上扫过,又来了兴趣。他提高了声音:“好
了,我的家事讲完了,现在该你了。”
  陈黛林装作不明白道:“该我什么了?”
  她美目的余光向附近扫着。真可恶,韩枫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她心中有气:
韩枫,你可害苦了我,你要是不及时出手,我陈黛林可会**的。
  瘦猴子厉声道:“陈黛林,你少废话,接着给我脱,快点脱,我还没有看够
呢。快脱。”
  他晃了晃手枪,声色俱厉。
  陈黛林没法子,既不想死,也不想**,那么还得拖延时间。她没有继续脱
上面,反而转向脱下面。试想,上面再脱就光了,她可不想让瘦猴子看到自己美
丽的**。那一对宝贝只能给心上人看、给未来的丈夫看,这个瘦猴子哪里有那
个资格?
  陈黛林说道:“我这可是脱最后一件了。”
  伸手解裤带,慢腾腾地腿下警察裤子。裤子一离身,里面只剩一条内裤了。
那内裤不是性感型的,只是普通白色的,再看两条腿,绝对是美腿,仔细观察,
都难以找出什么缺点,是那种令人眼前一亮的**。
  瘦猴子看得呼吸都要停了,他的目光上上下下巡视,恨不得多长出几只眼睛
来。这女孩太美了,从脸蛋到身材,从气质到动作,让你看不出什么缺点。这就
是完美吧?瘦猴子虽说没有念过什么书,也感觉像看到了仙女一样。
  看吧,一个绝色美女站着,身上只着内衣,大部分肌肤都裸露在外。她**
的魅力可以令任何一个男人失去理智。这太美了、太诱人了!瘦猴子虽和陈黛林
保持一段距离,仍仿佛闻到她身上的香气,激动得几乎连心跳都要停了。
  深深的乳沟,露出一部分的肉球,紧包着下体的内裤,内裤里是最神秘最令
人渴望的神圣之处啊!这样的打扮最勾人,比全裸还过瘾。可是瘦猴子不是一个
雅人,不懂审美,他是一个讲究实际的男人。
  瘦猴子抖着声音说:“给我脱,接着脱,不要停。我要看你光着身体的样子
,那才是最好看的。脱、脱,别拖延时间啊。”
  他已经胀红了脸,不知道是激动、还是焦急。
  陈黛林这时候反而笑了,她挺胸收腹,单手放在腰上,一腿微微提起,摆了
一个简单的姿势。这一笑,真有倾倒众生的魅力。瘦猴子感觉到自己呼吸有点困
难。
  她说道:“瘦猴子,你不是想得到我吗?来呀,你要是男人的话,亲自动手
帮我脱吧。我喜欢勇敢而有力的男人,看你这个德性,我想你也不敢过来。”
  瘦猴子被激怒了,说道:“什么?我不敢?说我不是男人?我今天就让你知
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爷们儿。”
  说着,他向陈黛林大步而来。这使陈黛林心中暗喜,心想:只要他上前,我
就有机会。哪知道,这瘦猴子跟泥鳅一样滑,才走了两步就停下,几秒后,又向
后退回原位。
  陈黛林嘲笑道:“我就知道你是个窝囊废,你不是男人,你是个太监。”
  瘦猴子冷不防的笑了,说道:“陈黛林,你这个女人真好诈,你很会用激将
法啊,我差点上了你的当。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想让我靠近后再对我下手。
嘿嘿,我可不是傻瓜。我是对你着迷不假,可我的命比女人更重要。”
  陈黛林斜了他一眼,说道:“既然你没有胆子,我还跟你废什么话。得了,
我穿上衣服吧。”
  心中暗骂,这个瘦猴子真不是人,对我这么痴迷还能保持清醒,确实不是个
一般人物。要是换了别的男人,早就冲动得跟野兽似的扑上来了。
  瘦猴子脸一冷,说道:“不行,你继续脱,我还没有看到你光着的样子呢,
我太想看了。别废话了,继续、继续呀。”
  陈黛林心想:事到如今,不能再让步了。不然只怕自己既**,又会没命。
于是,她傲然说:“你不敢帮我脱衣服,你不是男人,我从来不听不是男人的话
。我跟你没什么可说,我要穿衣服。”
  瘦猴子大声道:“陈黛林,你敢不听话,你不想活了吗?你以为我真的不敢
开枪?”
  陈黛林蛮不在乎,说道:“你开枪吧,我怕什么?我宁可死,也不会再脱,
除非你过来帮我脱。”
  说着时一脸傲气。
  这可让瘦猴子感到为难了。打死她,有点可惜,这样的美女,你一生能遇到
过几个?可是要是不打死她,她会对你不利。他是很想帮她脱衣服,可是不能靠
近呐!这娘们厉害着呢,靠近她就等于靠近了地狱。
  这瘦猴子急得直跺脚,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陈黛林也急,急于脱身,又怪
韩枫不露面。她心想:只要韩枫一出手,自己马上反击,一定可以将瘦猴子解决
。只是这里都是草地,韩枫一露面就会暴露行踪。除非那瘦猴子接近那路口,不
然,韩枫可不好办。即使是用枪,谁知道韩枫的枪法怎么样呢?
  陈黛林想了想,说道:“我看不如这样,你跟我下山自首吧,那样你还有条
活路。”
  瘦猴子直晃脑袋,说道:“不,不行。我就算是自首也没有用,我犯的罪太
严重,够死好几回,要我去自首,不如自杀算了。我不想让警察打死我,我要先
C了你,然后再想活路。”
  陈黛林冷笑了,说道:“别做梦了。我就是让你C,你也没那个胆子。”
  说这话时,还是感到脸红。
  瘦猴子不服气,说道:“我有,我有。”
  他激动得头上的青筋都突出来了。那样子谁见了,谁都感到紧张。
  陈黛林像是看中了他的胆小,她轻轻往草地上一躺,伸玉臂一招,说道:“
你倒是过来呀。我猜你不敢。”
  瘦猴子哼了一声,退了一步说道:“陈黛林,我猜你呀,一定是个骚婆娘,
一定被很多男人C过了。”
  陈黛林听了恼怒,骂道:“你奶奶才是骚婆娘呢。我跟你说,本姑娘还是个
干净人儿呢,干净得就跟这溪水一样。”
  瘦猴子一撇嘴,说道:“我才不信。”
  陈黛林坐起来,两条腿相互磨擦着,微笑道:“那你可以亲自试试,我已经
给你机会了。”
  瘦猴子实在受不了她的诱惑,将手枪往地上一放,像狼一样扑了过去。陈黛
林大喜,心想: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啊!她身子蓦然向旁打个滚,瘦猴子扑通一
声扑在地上。
  陈黛林身子跟球似的在地上一滚,迅速站了起来向枪冲去。那酥背、秀腿的
样子,以及潇洒的动作、美好的姿态,谁见了谁都会感觉诱惑和柔情。可瘦猴子
早有准备,也腾地跳起来,闪电般地追出。陈黛林一闪身,举掌就劈。瘦猴子知
道厉害,后退一步,躲过来势,一拐弯,也往枪的方向奔去。
  陈黛林反应快,飞起一脚,将瘦猴子踢得向前扑腾几步,转身又抓枪。那瘦
猴子连忙来夺,两人你争我抢斗在一起。当瘦猴子快要拿到枪时,陈黛林一急,
飕地跳了起来,将瘦猴子扑倒。两人在草地上扭打起来。几个滚过后,两人都带
了伤。瘦猴子被打得鼻青脸肿,陈黛林的胸罩被瘦猴子给撕开了,露出了一对妙
物。真是怒如峰、白如雪、滑如瓷,尤其那两粒红樱桃更叫人**。
  瘦猴子一愣神的工夫,陈黛林已经骑到他的身上,左右开弓,打得劈劈啪啪
直响,打得瘦猴子鼻子直淌血,而他的那双眼睛仍盯着她的**。在她的动作下
,一对**像跳舞一般地动着,颤颤抖抖的,摇摇晃晃的,比一对大白兔还可爱

  陈黛林悲愤交加,早忘了羞,双拳还打个不停。那瘦猴子晕了她还是没有停
手,等她从他身上站起来时,才看到韩枫已经来了。韩枫先是捡起地上的手枪,
然后呆呆地望着她,也是一脸傻相。是啊,那妙物暴露在空气中,比世间最好的
水果还好看,谁能不发呆呢?除非他不是男人。
  陈黛林惊呼一声连忙遮住胸部,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先看着他,回头我再
跟你算帐。”
  说完话,便跑去穿衣服了。
  韩枫望着她的背影,又是一阵心醉。她的腰多么灵活、她的双臀多么圆、她
的动作多么有力,她的背部真白呀,可惜摸不到。当陈黛林回头看他时,他赶忙
躲开目光看着瘦猴子,而她的美丽**的影子已长留在他的心上了。
  很快,陈黛林穿戴好了,又是一身警服。她红着脸跑过来,给瘦猴子戴上了
手铐。她长出一口气,不禁坐在地上,想起刚才的事,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她怒
视着韩枫质问道:“韩枫,你怎么这么慢?怎么不早点过来、早点出现?我都差
点没命了。”
  她一肚子委屈,像一个可怜的小女孩。她的脸红得像桃花,心跳得厉害。想
到刚才自己的言行实在羞愧,也不知道韩枫听到没?
  韩枫一脸歉意,说道:“对不起。我没跟好,跟丢了。等我来到附近时,你
已经跟他打起来了。唉,都是我不好,我这次没有帮上什么忙。”
  陈黛林见韩枫这么说,觉得也不能再怪他,就说道:“都过去了,不用再说
了。”
  说完,抬头望天,陷入了沉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韩枫坐在她身边,望着她的胸部,回想那裸露的一对妙物,心里噗噗直跳,
一阵窃喜。
  过了一会儿瘦猴子醒来,见到眼前的一切也无话可说。他知道自己定力不够
,上了陈黛林的当。但他看向陈黛林的目光中没有什么怨恨跟不满,只有痴迷跟
留恋。因为陈黛林,他暂时忘记了向韩枫发怒。
  陈黛林走到瘦猴子跟前:“你想死还是想活?”
  瘦猴子呆呆地望着陈黛林,说道:“我本来不想活了,可是看过了你身体之
后,我又不想死了。可是我的罪行重,不想死也不成。”
  陈黛林瞪了他一眼,说道:“好,既然你不想死,那也有办法。”
  瘦猴子眼睛一亮,说:“有什么办法?我听你的就是了。”
  陈黛林沉吟着说:“也没什么难,只要你听我的就行。你现在要做的是管住
自己的嘴,别胡说八道。”
  说罢一转身,走回韩枫身边。那神情、那仪态,又是一个女警察所具有的,
跟刚才的香艳、性感判若两人。
  瘦猴子稍一思考才明白陈黛林的意思。他为了陈黛林没有什么不能答应,为
了多看几眼这位美丽的女警察,他决心当她的奴隶。啊,她的脸蛋太美了,身材
太好了,那**抖动更叫人铭记于心,若有来生,他来生也会记得清清楚楚。
  这时,大批的警察也都上山来押解瘦猴子。大家七嘴八舌地询问抓贼的过程
,陈黛林脸上发烧,自然不能如实托出,而是说:“说来话长,等回到局里,我
再跟你们细说。”
  心想:这个瘦猴子要是敢胡说八道,他就死定了。还好,在往山下押送的过
程中,他没说一句话。虽说警察们想到死掉的小杨心怀痛恨,对他一阵拳打脚踢
,瘦猴子本能地呻吟着,但一张嘴挺老实,这使陈黛林挺欣慰。要知道,作为一
个警察,形象很重要,她这次为了完成任务出此下策,实是非常无奈。这事他们
三个人知道就行了,可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
  想到自己的胸部让瘦猴子看了不说,连韩枫也看光了,她想起来就很不舒服
,既羞涩不安,又有几分骄傲跟得意,因为她对自己**的魅力很有自信。她相
信,在这方面,自己绝不会比路冰琪姐妹逊色。这么好的身体,也不知道将来哪
个男人有艳福享受?世风日下,人心难测,想找个好对象,比找个恐龙蛋还难。
  一行人下了山,韩枫还了枪,瘦猴子被塞进警车,然后,整队向县城方向出
发,而陈黛林亲自骑摩托车送韩枫回村子。由于抓到了贼,气氛也轻松了,陈黛
林骑车的速度也慢了一些。韩枫见她的脸上吹起春风,心里也感到舒服,目光看
向她隆起的胸脯,好像又看到了里面的妙物。那一对妙物仿佛是美玉雕成、白雪
团成,要是自己可以用手相唇舌接触一下该有多好。这样的好东西,何时能有缘
再见呢?
  陈黛林目视前方,专心骑车,哪里知道他的鬼心思。她的心里暖洋洋,像实
现了一个梦想一样地兴奋。她在想,该如何庆祝这次的胜利呢?
  韩枫知道她在县城待不久,自然有点恋恋不舍。他说道:“黛林,这次我很
惭愧,一点忙都没有帮上。我本想大展身手抓住那家伙,可惜我一进山就傻了,
迷了路,去晚了,害得你险些出事。”
  陈黛林想到当时的情形,仍心有余悸,芳心狂跳。那时候要是瘦猴子稍狠一
点,自己即使不死,也得变成伤员。这种方法抓贼实在太危险,可当时也想不到
别的高明主意了。
  陈黛林朝韩枫一笑说道:“你别这么说。我也有错,我应该用手机跟你联络
,我也太粗心了,你没有什么错。不过,咱们已经达到了目的。再说,这次的主
意是你想出来的,虽说不怎么像样,可是挺有效的。你虽说没有亲自出手,亲自
帮忙,我还是要好好谢谢你。”
  她的笑容、她的声音令韩枫感到心满意足,连连摇手,说道:“不敢当,不
敢当,你不怪我,我就谢天谢地了。”
  陈黛林说道:“怎么会怪你呢,我还要奖赏你呢。我不能叫你空跑一趟,我
是个赏罚分明的人。”
  韩枫乐了,说道:“那我就等着奖赏了。”
  心想:她会赏我什么呢?要是脱光了给我看一下,那我可不白活一回啊。不
过,那是绝不可能的。
  到了村口,陈黛林停下车,说道:“韩枫,我不送你到家了,我还得赶回去
交差呢。你替我向姑姑她们打个招呼。还有,等我的电话。在我回去之前,我会
打电话给你。”
  韩枫答应一声跳下车,陈黛林那帽檐下明星般的美目望着韩枫,说道:“韩
枫,我现在觉得你这个人不那么讨厌了。”
  说罢,微微一笑,恰似花开般娇艳,韩枫看得一呆,像跌入了温柔乡。还没
等他看够,陈黛林鸣了两下喇叭,飕地骑车走了,像一阵风,等韩枫回过神来时
,她的背影已经成了一个黑点,转眼间消失在远处的拐弯处。
  伊人已去,空留叹息,韩枫站在路边,发了好一会呆,等心跳恢复正常,才
慢条斯理往回走。他无法忘记陈黛林,忘不了她的英姿、忘不了她的美貌、也永
远记得她裸露**颤抖的美景。这是多好的一对尤物啊!当她的男人可有福了,
这辈子有得享受了。要是生在路家的姐妹身上多好啊。可惜呀可惜,她不是我的
女人,要是她的男朋友在眼前,我非得跟他决斗不可。
  想到今天抓贼的过程,他心里有愧,因为他没有说实话,他骗了对他信任有
加的陈黛林。他觉得骗她是一种莫大的罪恶,感觉心里沉甸甸的。是的,他应该
向她道歉。
  在胡思乱想中到了家。一到胡同口,就见路冰娜从家门口向他跑来。韩枫连
忙迎上去,叮嘱道:“你慢点,别摔倒了。”
  双方一接近,路冰娜便欢天喜地扑进韩枫的怀里,嘴上说:“枫哥,你让我
担心死了。你走之后,我的眼皮总是乱跳,生怕会出什么事。”
  韩枫拍拍她的后背,温柔地说:“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连根头发都没少
,贼就抓到了。”
  路冰娜仰起头,黑亮的美目望着他,问道:“你们是怎么抓到贼的?”
  韩枫想到那香艳而刺激的场面,心里热热的,仿佛血流都加快了,说道:“
你想知道的话,我回家再告诉你,这不是几句话能说清楚。”
  路冰娜说道:“好吧,咱们回家。”
  见跟前有人走动,她连忙从韩枫的怀里出来,拉着他的手往家里走。
  进了屋,陈熙凤打量着韩枫,满脸笑容,见他没什么事,放了心说道:“快
脱掉这身衣服吧,你穿着不好看呐。”
  她看着这中山装,忍不住想起自己的男人,以及自己半生的苦命。她心想:
唉,我的命不好,别人家男人天天陪着,我可好,为了儿女受尽了苦。
  路冰娜说道:“何止是不好看,简直难看死了。”
  说着,将韩枫拉进东屋换衣服。
  换完衣服,路冰娜坐在韩枫的大腿上贴着他的脸,说道:“枫哥,你走了之
后,我几次都想打电话给你,可我妈不让我打。”
  韩枫问道:“打什么电话?家里有什么事吗?“他的思绪仍停在陈黛林的身
子,对别的事情有点心不在焉。
  路冰娜亲了一下韩枫的脸,说道:“那还用问?自然是关心你。家里没有事
,我是怕你有事。歹徒那么凶,我总怕你吃亏了。我想告诉你,警察那么多,有
本事的人那么多,你尽量少往前凑热闹。不往前凑热闹,危险就少了一点。”
  韩枫听了笑了,说道:“冰娜,你也够自私的了,每个人要是都像你这么想
,那坏人可乐了,咱们老百姓可倒了霉。你看你表姐陈黛林,真是个英雄,总是
冲在前面,什么都不怕,那才是英雄人物,不比男人差。”
  路冰娜叹了口气,说道:“你跟表姐可不一样。表姐是警察,抓贼是应该的
,你不同啊,你是平常百姓。她不上前抓贼说不过去,你不上前去也没有人怪你
。”
  韩枫直摇头,说:“要是你表姐在跟前,她一定不同意你的想法。她肯定给
你上堂课。”
  路冰娜哼了一声,说道:“她在跟前,我也这么说。只要是人,谁能不多想
想自己啊。要是没了命,什么都完了。”
  韩枫笑道:“净说些傻话。我韩枫哪有那么容易死?我可是属猫的,有九条
命。”
  路冰娜的脸在韩枫的脸上亲着,妩媚一笑,说道:“我看不像属猫,倒像是
属驴。”
  韩枫搂着她的腰,听着她的柔声细语,非常享受,嘴上说:“这话怎么说啊
?”
  路冰娜吃吃笑,低声道:“要不是属驴,那玩意怎么会那么大呢?每次塞进
去,都叫人要死要活。”
  说着,搂着韩枫的脖子,闭上眼,羞不可抑,那样子跟一个怀春少女一样迷
人。要不是她怀有宝宝,韩枫真想立刻出“枪”“枪”桃花心,大享艳福。
  这时候,厨房里传来切菜的声音,看来陈熙凤在做饭呢。路冰娜是一个懂事
的女儿,便从韩枫身上下来去帮忙。
  路冰娜出屋,剩下韩枫一个人,世界显得那么安静,连韩枫的内心都静下来
了。他往炕上一躺,精神放松,觉得好舒服。他一闭上眼,便看到了陈黛林的*
*,以及她那对**的晃动。他在冲动与激动的同时,也不能不感到一些羞愧。
  事实上,他没有向陈黛林说实话。当陈黛林以她自己为诱饵在前面走,韩枫
在后面跟从时,由于不小心,确实迷了路。要不是距离拉开稍远,也不会这样。
然而以他的聪明与机灵,他迷路没多久,就找到了陈黛林的踪迹。他在能看到小
溪的路口出现时,正见到那样的一幕:陈黛林站在溪水边,瘦猴子以枪指着她,
威胁她脱衣服。
  他连忙躲在树后。隔着树的空隙,韩枫看得很清楚,本想立刻掏枪击毙瘦猴
子,可是距离太远,自己又太久没有玩过枪,枪法难免生疏,只怕一击不中,反
而害了陈黛林。更重要的是,他下意识也想瞧瞧陈黛林的身子,这可是天赐良机
。他凭直觉也知道陈黛林虽在枪口下,但并没有多大的生命危险。他透过他们的
对话,知道瘦猴子只是虚张声势。如果不是受到惊吓跟刺激,他绝不会打死陈黛
林。韩枫看得出瘦猴子舍不得陈黛林死。有了这个前提,韩枫认为可以免费看戏
。他心暗骂自己太卑鄙、太阴险,然而,他无法改变自己的决定。
  接下来,他听到了两人的脏话,什么干了、C了、后门了,使他大感兴趣,
尤其是陈黛林说脏话。试想,那么一个美丽傲气的姑娘,看起来多么高不可攀,
从她嘴里听到脏话,是多么动人。听着那下流的名词跟动词,韩枫岂能不热血沸
腾?他甚至想,若换了自己是瘦猴子,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必定干了陈黛林。
因为错过了良机,此后再无第二次。
  他听到陈黛林说什么自己是干净人儿,感到挺好笑。这怎么可能呢?她不是
喜欢过二个男人吗?既然喜欢,还有不越轨的可能吗?哪只猫不吃腥啊?那三个
男人面对如此美貌、如此诱人的姑娘会不动心?他们是瞎子,还是冷血,或者是
性无能的太监冯?
  陈黛林怎么可能保持得了完璧呢?除非她不愿意。那天的聊天,听她的言外
之意,她也不能免俗,早已是妇人身。她在瘦猴子面前那么说,不过是在演戏罢
了,骗得了谁?
  即使这样,韩枫对陈黛林的兴趣仍然不减,就像喜欢月亮的人,明知道月圆
时月亮上如斑点一般的阴影也会显现,可是,这并不影响人们对月亮的热爱。人
们只赞美它的美丽、它的洁白、它的浑圆,而忽略上面的瑕疵。
  韩枫对陈黛林依然怀有强烈的占有欲。他的心态起伏不定,时而觉得有机会
,时而觉得无望。不管怎么样,这个姑娘在他的心目中很重要。当他看到她脱衣
服时,更是兴高采烈,他的心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
  陈黛林的衣服慢慢离身,露出衬衣;衬衣没了,露出胸罩;她的身子真像是
艺术精品,那皮肤、那线条、那腰身,叫韩枫喜欢得无法形容。那胸罩简直是一
个绝好的道具,使她的魅力更增加几分。由于距离远,他看不清她的乳沟跟一部
分外露的肉球,但是他凭直觉,也知道她的胸并不小。
  在这个时候,他真想冲过去,将距离拉近一点,看个真切。
  再看下去,她又把裤子脱了,露出美腿跟内裤。远远看去,分明足一个性感
女神。石头上放着的黑警服跟她雪白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再想到她此刻的
裸露程度跟她的身份,更叫人心猿意马。她还没有脱光呢,韩枫已感觉到自己的
下身硬起来了,紧顶着裤裆,顶得好痛啊。
  当瘦猴子逼着陈黛林接着脱衣时,韩枫也火了。他心想:不能再脱了,脱到
这儿已经够了,再脱下去,可真叫瘦猴子占便宜了。宁愿我不看了,也不能便宜
了瘦猴子。
  当他看到陈黛林宁死不屈时,心里大为佩服。他暗赞道:真是好样的,有勇
气、有魄力,我太喜欢她了。若能跟这样的女孩在一起,一天胜过一年。
  等陈黛林躺在地上诱惑瘦猴子上前时,韩枫急了,握着枪就想冲过去。可是
,那家伙手里有枪啊,万一狗急跳墙,伤了陈黛林可不好。这不是好机会啊,得
再等等。
  等到瘦猴子放下枪,跟陈黛林扭打在一起时,韩枫知道机会来了。只不过他
的下身硬了,行动不便,他费了好大劲,才使它软一些,这才跑了出来。这时候
大局已定,他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拿到地上的枪。
  最让他想不到的是,陈黛林的胸罩被扯开,一对**出来见人。当他看到那
对妙物时,大脑一片空白,他好像晕了、失去意识。该怎么形容那一对东西呢?
蚕言是苍白的,失去原有的作用;想像是多余的,没有那个时间。他只能盯着看
,看那对东西摇晃着、跳动着、颤抖着。那粉红的**、圆润的球体,像是被他
心中的相机拍下来似的,真实地保存在他的大脑,永远鲜活,至死不灭。
  他真想伸出双手试试那感觉,他有点不信那是真的。然而,没等他看过瘾,
陈黛林已经遮起来、看不到了。她羞涩与慌张的样子,更增添了她的吸引力。他
多想求她放开手,让他再过过瘾。
  他之所以感到惭愧,是觉得自己出手过慢。如果早点出手,陈黛林就不用受
那个委屈。只要他及时出手,还是有一半成功的希望的。这下可好,这次行动他
没起多大作用,只给出了一个馊主意。唉,这是一个秘密,不能说出去。绝对不
能让陈黛林知道,她要是知道,只怕会张嘴就骂、举手就打,像下山猛虎一样扑
过来。
  正胡思乱想的工夫,屋外传来路冰琪的声音:“冰娜、妈,我回来了,韩枫
有没有消息?”
  她的声音尽量保持着平静,可是其中的关心与体贴,韩枫听得出来。他心里
一热,立刻从炕上坐了起来。
  只听陈熙凤说道:“冰琪,他已经回来了,没什么事。那个贼已经抓到了。

  路冰琪哦了一声。
  韩枫只见门一开一关,路冰琪闪身进来。她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目光射出
了万缕柔情,那高高的胸脯把衣服都要顶破,而她的腰又够细、腿够长,多美的
女孩啊,微张着红唇,白牙上闪着亮光。
  四目相对像碰出了火花。路冰琪坐下来小声说道:“一切顺利吧?那歹徒很
不好斗吧?我在学校上课时总是出神,学生们一定看出来有什么不对了。”
  说到这儿,低头微笑,美目却是瞟着韩枫。
  韩枫一把将她搂过来亲了个嘴,说道:“还好还好,总算没有白去。我没有
怎么出手,就已经大功告成,都是黛林的功劳。”
  说着,一只手放在她的胸脯上,贪婪地揉搓着。
  路冰琪看了一眼屋门,在韩枫的耳朵上轻咬一口说道:“你想找死啊?冰娜
跟妈都在外屋呢。”
  说着,推开韩枫站了起来,保持着彼此的距离。刚才瞬间的亲热,已经叫她
脸红。白里透红的脸蛋,比苹果更美。
  韩枫笑咪咪,放低音量说:“找时间咱们再玩玩。我又想那事了,特想干你
。”
  他有意将“干”字咬得重些。
  路冰琪羞不可抑,摆了摆手,说道:“你跟韦小宝一样流氓。朽木不可雕也
,我不理你了,我要去洗脸。”
  没等韩枫说别的,路冰琪已经像逃命地跑了。
  屋里又剩下韩枫一人了。他心想:真是的,怎么这么害羞啊,彼此都不是外
人,早已好得蜜里调油。不过,害羞的女孩更可爱,她跟陈黛林真是两种不同的
美啊!陈黛林美得热烈,美得灿烂;路冰琪则是美得清雅,美得娴静。这正如太
阳跟月亮,同样吸引人。
  吃饭的时候,四人围坐一桌,大家自然要问抓贼的细节。韩枫当然不会据实
相告,他发挥自己的说谎能力,说陈黛林透过口头劝导、武力威胁,使瘦猴子无
法忍受,自己从山沟里钻出来了,想要逃命却被陈黛林当场打倒。又讲陈黛林当
时是如何威风,如何指挥那些男警察,如何有风度等等,听得大家都聚精会神,
忘了吃饭。
  陈熙凤夸道:“黛林不得了,我兄弟养了个好孩子啊。”
  路冰娜点点头,说道:“跟表姐一比,我们真是太没用了。她这样的女孩子
,别说咱们这里,就是世上也没有多少。”
  路冰琪一脸文静,只稳当地坐着、听着,没说什么,偶尔看一眼韩枫,不知
道心里在想什么。
  韩枫眉飞色舞之余,也不忘了问:“冰琪,你怎么不说话呢?”
  路冰琪若无其事地说:“不知道该说什么啊,该说的大家都说了。这个歹徒
也真够废物,典型的虎头蛇尾,开始时还像个男人,想不到到了最后,还不如女
人呢。”
  韩枫解释道:“定是他不想死,才急于逃命,不想被发现了。”
  心想:还是冰琪够细心。
  路冰琪的美目在韩枫的脸上一晃,没说什么,继续吃东西了。
  晚上,在深深的黑暗里,韩枫躺在炕上辗转难眠。闭上眼,两只白花花的*
*便在面前跳着舞,带出虚幻的波涛令人垂涎三尺。唉,男人遇到陈黛林这样的
女人就完了,人家没想勾引你,你也会沉迷。
  路冰娜也没有睡着,轻声问:“枫哥,你也没睡着吗?怎么了?”
  韩枫回答道:“没什么,可能不困吧。”
  路冰娜说道:“反正我也一时睡不着,咱们说说话吧。”
  韩枫说:“行。说点什么呢?”——


正文 第253章 苏小雪的滋味
  路冰娜微笑道:“你不是对我表姐感兴趣吗?那就说说她吧。【官场小说网
】”韩枫装作不悦,说:“胡说,我什么时候对她感兴趣了?是你自己瞎猜。”
  路冰娜很温柔地说:“有兴趣就有兴趣,我并不怪你呀。连我这当女人的对
她都有兴趣,何况是你们男人呢。”
  韩枫严肃地说:“我可没说什么,都是你自己说的。”
  路冰娜想了想,说道:“你说,一个男人要是娶了我这个表姐会怎么样?”
  韩枫心里愉快,表面挺冷静,说道:“还能怎么样?不过跟娶别人没什么区
别了,也都是娶老婆。”
  路冰娜哼地一声,说道:“枫哥,你怎么不说实话?你怎么这么无趣呀。谁
不知道,谁娶了我表姐,谁是艳福无边,幸福透顶,美得冒泡,一生无悔啊!”
  韩枫不屑地说:“只是一个女人罢了,没那么大的好处吧?”
  路冰娜伸手推了推韩枫,提高声音说:“枫哥,你这是猪鼻子插葱——装相
(象)啊。身为一个男人,谁不想娶我表姐?我猜,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
  韩枫仍用满不在乎的口气说:“那你说说,娶你表姐跟娶别人有什么不同?

  路冰娜沉吟着说:“当然不同。我表姐不只外表出众,内在也是一等一的人
才。你想,娶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当老婆,哪个男人不开心。带到大街上,谁不羡
慕,谁不流口水?”
  韩枫泼了冷水说道:“树大招风,‘枪打出头鸟’。你想,带这样的老婆上
街,虽说让人羡慕,可也会引起一些小人的野心,他们可能会千方百计用手段抢
你的老婆呢。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娶这样的老婆,等于娶一个
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炸了。”
  路冰娜不服气,说道:“照你的意思,那些美女都嫁不出去了?那男人娶老
婆都应该娶个丑一点的在家里?”
  韩枫很正经地说:“对呀。”
  路冰娜问道:“那你怎么不娶个丑八怪回家呢?”
  韩枫笑了,说道:“我已经娶个丑八怪回来了啊。”
  说罢不禁大笑。
  路冰娜反应过来了,双手在韩枫的腋下挠着,挠得韩枫在炕上直滚,笑声断
断续续。路冰娜嘴上还说:“胡说八道,胡说八道,我是个丑八怪吗?我长得多
好看呢?你怎么能这么损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为了讨她欢心,韩枫只好说:“老婆,我是逗你玩的。你不但不丑,还是个
美女呢。”
  路冰娜停了手,说道:“这还差不多。唉,我说到那了,对了,说到外表。
我接着说了。”
  说着,她躺在韩枫的大腿上说道:“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是美女?不然,怎
么会有那么多女人为了美不要命呢?有的为了隆胸,连命都搭上了;有的为了好
看,冬天不穿棉裤,也不怕得关节炎;有的为了年轻,经常打什么针,可以延续
青春。我就不信男人不喜欢美女。像我表姐,她何止外表好,她还有许多优点,
比如说,她很有头脑,创立那么大的产业,开了不少店铺,这就证明了她不是花
瓶;还有她的功夫好,谁敢欺侮她,她准打得谁屁滚尿流,比狗跑得还快。”
  韩枫听得兴致勃勃,嘴上说:“看你把你表姐说的跟一个完美的人一样,她
听到了只怕都不同意。”
  路冰娜兴致正浓,说道:“她要是听到我这话,一定会乐得合不上嘴。我说
得可都是实话。你想,娶这么一个老婆,你多有面子。老婆比别人的老婆都漂亮
,谁不夸你有本事、有福气。娶这么一个能干有钱的老婆,你啥都不用干,等着
吃现成的就行了。你不必出去挣钱,没那个必要。娶这么一个功夫好的美女,谁
要是欺侮你了,只要告诉她,她可以帮你出气,看谁再敢乱来。你说说,娶了我
表姐,是不是等于当了皇帝?”
  韩枫听得心里美滋滋的,嘴上嘿嘿笑,说道:“你要我说真话,还是假话?

  路冰娜说道:“自然要听真话。如果听假话,我还要你说吗?”
  韩枫清了清嗓子,说道:“那我来告诉你吧,娶这样的美女,即使等于当了
皇帝,那也是傀儡皇帝。”
  路冰娜一骨禄坐起来,反问道:“这话怎么说?”
  韩枫解释道:“当了皇帝,也是光绪那样的皇帝,身后还有一个慈禧太后呢
。”
  路冰娜不同意,说道:“你这话怎么说?我表姐怎么会是慈禧太后?”
  韩枫也坐起来,说道:“听我慢慢说来。你想,男人都是有自尊心,都是要
面子的。你表姐样样出色,男人样样不如他,在家还有什么地位、还有什么威严
、还有什么权力呢?一个男人在老婆面前,论相貌,没有优势;论财富,也没有
优势;在家啥也不做,只吃现成的,那跟吃软饭有什么区别?任何一个要面子的
男人,都不会喜欢让女人养活。还有,一个男人让人欺侮了,没本事对付人家,
回家把老婆找来,即使出了气,心里就好受吗?这多像孩子在外面受了委屈,回
来找家长出头?这哪里是当丈夫,这是当儿女呀。这样的男人在家里,哪有说话
的勇气,只怕当老婆的都瞧不起他。我说这等于光绪皇帝,空壳一个,没有实权
。这样的男人,只怕想买根冰棒,都得向老婆请示呢。”
  这番话说得路冰娜哑口无言,半天才说:“那照你这么说,我表姐这样的美
女还真的没有人要了?”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我可没这么说。她应该找一个跟她差不多优秀的男
人,两人旗鼓相当,这样两个人的心理就平衡了。你想,要是一般男人娶了你表
姐,你表姐会拿人家当回事吗?只怕时间久了会嫌人家没用,搞不好红杏出墙。
男人就算知道了,也不敢放个屁。他敢作声吗?一作声,女人就会说,这个家哪
一样是你挣来的?你有什么本事让我服气,快点‘屎壳郎上班——滚蛋’吧。”
  路冰娜又伸手去挠他的腋下,韩枫笑得好辛苦、好可怜,说道:“你干嘛,
冰娜。”
  路冰娜不满地说:“你在骂人呐,骂我表姐不正经,你这等于骂我一样。”
  韩枫躲开路冰娜的骚扰,喘了几口气,才说:“我没有骂她,我是就事论事
。反正当她的老公不容易,如履薄冰,这辈子活得一定不轻松,弄不好还活不长
。娶这样的老婆在家,大气都不敢出。两个人在床上**,大概女的也得总在上
面,男人想当一次男人,骑一骑她都不成。”
  路冰娜听了咯咯笑,说道:“枫哥,瞧你说的,把我表姐说成什么人了,都
说成武则天了。”
  韩枫点了点头,说:“差不多,武则天跟慈禧是一路人,说不定比慈禧更厉
害。”
  路冰娜突然问道:“那你想不想娶她?”
  韩枫一愣,心说:你在干什么?在试我的底线吗?嘿嘿,我又不是傻子,会
上你的当吗?我是想娶她,让她当我的女人,可是不能告诉你。他慢悠悠地说道
:“我已经成家,有老婆了。”
  路冰娜强调道:“我是问你想不想,没说别的。”
  韩枫笑了,说道:“我根本不想。”
  心里却说,想也没有用,因为那不现实。想了也是白想,所以就说根本不想
吧。
  路冰娜嘻嘻笑了,笑得好开心,声音在屋里萦绕着,久久不止。笑罢,她说
道:“我才不信你这鬼话。你不想,那你是不是男人?放着这么好的女孩你不要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韩枫回答道:“我脑子没问题,是你脑子有问题。”
  路冰娜不满,说道:“胡说,我有什么问题?”
  韩枫说道:“你问那话,等于让‘关公战秦琼’。”
  路冰娜依然笑道:“我这也是为了让你开开心啊。你说你不想,我信了。可
是,我要是男人,我一定想娶她。那么美的姑娘,即使跟她过一天,我也知足。

  韩枫又泼她冷水说道:“红颜薄命啊。越漂亮、越优秀的女人,命越不好。
你看苏小小、关盼盼、李师师、陈圆圆,都是美女、才女,哪个命好了?”
  路冰娜说道:“除了陈圆圆之外,其他三个我不知道。”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我倒是忘了,你对历史不大感兴趣。那三个,也跟
陈圆圆一样的不幸。”
  往炕上一倒。
  路冰娜伏在韩枫的怀里,说道:“对不起,枫哥,我没有念过什么书。以后
我得多读点书,多一些知识,就像我大姐一样,你谈什么她都知道。”
  一听提起路冰琪,韩枫的心里一格登,同时血液也热起来,连忙说:“好了
好了,不说了,睡觉吧。”
  之后,便不再说话。
  与校花相聚的这天到了,孙大亮和柳若娜晚上下班后,两人一块回家。孙大
亮给柳若娜做好可口的饭菜,然后坐她对面,看她文静的吃东西,自己不吃。一
会儿要去赴宴,得留点肚子。要不然,岂不白去了。
  哪知柳若娜觉得一个人吃没意思。便给孙大亮装碗饭,让他也吃。孙大亮便
把不吃的原因说了,柳若娜说:“少吃点,不影响正事。再说,空肚子喝酒,更
容易醉的。”
  没办法,孙大亮只好听她的话,乖乖的用饭,不过他倒真没吃多少。柳若娜
见他听话,很开心。
  饭后不久,孙大亮觉得该走了。柳若娜深情地望着他,拉着他手,嘱咐他:
“少喝点酒,早点回来,别让我担心你。”
  孙大亮亲一下她的手,说道:“你放心吧。当你一觉醒来,我就在你的被窝
里。”
  柳若娜一听,脸红起来,说道:“你要敢回来钻我被窝,我就打得你满地找
牙,我说到做到。”
  说着,甩开孙大亮的手。
  孙大亮拱拱嘴,说道:“来,老婆,咱们来吻别。”
  柳若娜哼了一声,说道:“少恶心了,你以为你真是我老公嘛。”
  孙大亮叹道:“算了,不让亲拉倒。难道这世上就没有肯让我亲的人吗?”
  说罢掉头就走。
  不曾想,柳若娜忽然蹿过来,勾住他脖子,把脸贴上来。
  孙大亮说:“我不亲脸,我要亲嘴儿。”
  说着,便吻住她的小嘴儿。两手在柳若娜的胸上,后臀上忙活着。没几下,
柳若娜便喘起来。孙大亮便舌入其口,猛吸她的舌头。柳若娜想说不要,如何能
发出声音来。
  双手过足摸瘾,孙大亮一只手在她的皮球般的胸上抓弄着,极尽挑逗之能事
。一股股热流迅速传遍柳若娜的全身。孙大亮另一手也毫不客气地抚弄她的后臀
。时而如清风掠过,时而似台风凶猛,时而如洪水般急促,时而如小河般缓慢,
这已经叫柳若娜受不了了,可这还不是最厉害的。
  那手得寸近尺,竟伸进柳若娜那里,开动起来,在柳若娜最敏感的地方,时
轻时重,时疾时徐地攻击。柳若娜感到有股热流流出来了,忙推开孙大亮,羞答
答地跑进自己房里,去换内裤,她脸上热得厉害,心跳得也厉害。心说:我这是
怎么了,对他的无礼,不但不反感,反而有点喜欢。这可不是好现象。这样下去
,不**才怪。
  孙大亮说声:“若娜,我走了,我会早点回来的,你在床上等我。”
  接着,便兴冲冲的上路了,他心里愉快极了。柳若娜的唇那么香,像某种花
。那么软,那么嫩,象能滴出水来。她的**,那么坚挺,发育极好,摸起来弹
性极佳,是绝对的上品。而且个头不小,正好一握。那是青春的高耸,是骄傲的
挺立。刚才要不是时间不准,一定解开她的衣服,甜甜的舔上一阵儿。把那美女
舔得身子乱颤,俏脸如火,他孙大亮才得意呢还有她的后臀,虽不如赵亚品的大
,但也有迷人之处。圆如太阳,滑如象牙。那个神秘地带想必更美,那天晚上有
点可惜了,因为黑天,没有开灯,并没有看清她的**。下回有机会,一定要仔
细欣赏一下。否则,这上天的最伟大的杰作不是暴殄天物了吗?
  想到她要嫁人的话,如今孙大亮已经不相信了,他认为那是戏言,既然她能
跟我这么亲热,一定是对我铁了心的。不然,不会乱来的。以她的性情,绝不会
再想另嫁他人。这么一想,孙大亮心胸开阔起来,他觉得街上的任何一物,都是
美的,都值得一看。他决定今晚要早点回来,柳若娜让他早点回来,他自然要听
话。
  他想:校花要跟我亲热怎么办?好办,跟她办完事,马上回来好了。这叫做
外边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呀。就这么办。不过以后可得注意了,再不能那么
大胆的采野花了。让若娜知道,非把我“辞退”不可。以她的为人,什么事都做
的出来。她要抛弃我的话,就算你占有她的身子也没用。她完全可以不要贞操,
而要个性。
  到了指定饭店,人并不多。来送校花的只有两桌,不到二十人。校花私下跟
孙大亮说,不在乎人多人少。哪怕有一人送她,她已经知足了。孙大亮一打量在
座的,没几个男人,那几个男人他都不认识。意外的是,她老公也在,还算挺有
良心。
  孙大亮本来不认识她老公,是校花悄悄告诉他的。孙大亮一瞅那人,长相不
比自己强多少,且年纪比自己大得多。校花嫁他,绝不是因为感情,一定另有所
图了,现在的女人不都那样吗?有几个是跟着爱情走的呢?现在的人都比较现实
。那若娜图我什么呢?孙大亮想不通。也许这种事,也不需要问为什么。只要她
愿意跟你在一起,你还有什么可求的?只要她快乐,自己做牛做马都成。
  这酒喝到九点多。因为跟大家不熟儿,孙大亮只喝了一杯白的。校花酒量不
错,她也没喝多少。不管谁怎么劝,只是抿一口式的喝法。她在两桌上,如蝴蝶
般穿梭,笑语盈盈。不时对孙大亮抛几个媚眼,搞得他下边的东西,频频点头,
在桌下向校花致意。
  酒后,校花跟大家一一话别。当只剩孙大亮一个人时,她便过来坐下,跟孙
大亮又喝两杯,这才离开。两人出门,校花挎上孙大亮的胳膊。一阵阵香气,不
时袭来,使孙大亮飘飘欲醉。还有,她的大腿不时磨擦着孙大亮,令孙大亮口干
舌燥,很有“干”的意思。
  原来今晚,校花穿一条旗袍出来。绛紫色的旗袍,把她的身材裹得特别撩人
,高胸,细腰,丰臀,令今晚所有的男人垂涎三尺,连她老公都有点忍不住了。
  因为穿旗袍,大腿不时从开叉处露出,不时的擦亮孙大亮的目光,使他有惊
鸿一瞥的美感,也有惊艳的爽感。再加上校花巧笑嫣然,媚态频现,孙大亮不神
魂颠倒才怪。
  孙大亮心痒,不由地伸手入旗袍,去摸她的后臀。校花在他手上拍一下,骂
道:“你这家伙,这是在街上,不怕群众扑上来扁你吗?”
  孙大亮一瞅,可不是吗?正在街上,虽是晚上,行人也不少。大家在各色的
灯光下来来去去,安排各自的人生。
  孙大亮问她:“咱们去哪里?总不能去你家吧?”
  校花瞪他一眼,说道:“离婚了,也不能那么干吧,你想气死他呀?再说,
我不住那里了。”
  孙大亮问:“那你住哪里呢?到男朋友那儿住?”
  校花在孙大亮身上一拍,骂道:“你小子,总是损我。告诉你吧,我这几天
住在宾馆,是我朋友开的,给我优惠。走,现在就去。”
  孙大亮茫然地望着她,说道:“在哪个方向?”
  校花拉他钻进一辆的士,说了个地址,司机便向那里开去。原来那家宾馆在
动力区,离这里可不近。下了车,校花说:“你付帐吧。”
  孙大亮咬着牙付帐。
  校花笑道:“你的钱不白花,一会儿,你会感激我的,感激的想给我磕头。

  孙大亮撇撇嘴,突然说:“对了,你说要送我礼物的在哪里,快给我。”
  校花说:“就在上边。”
  校花拉着孙大亮奔那座灯光灿烂,建筑华美的高楼走去。一进大厅,孙大亮
暗赞这里的高档与漂亮,自己真是土豹子,没见过这么豪华的地方。
  两人进了校花的房间,坐了一会儿,校花便拉孙大亮去洗澡,两人洗个鸳鸯
浴。孙大亮打算在澡间便跟校花干一回。校花说啥不肯,倒很卖力地给孙大亮搓
身,尤其是下边的宝贝,被校花洗得干干净净,显然一会儿要有大用。在洗澡过
程中,孙大亮的手免不了在校花身乱舞一阵儿,想怎么摸都行,孙大亮心里大乐

  还没洗完,校花先出去了,她说是要叫点东西,等一会儿饿了再吃,让孙大
亮一个人接着洗。等孙大亮洗完澡,光溜溜地走出来,进入卧室时,他一惊,赶
忙去捂下身。原来他发现,里面竟有两个美人,除了校花,还有一个更年轻,更
迷人的。
  这个年青的女子,孙大亮认识,别看她低着头,一身黑的,在室内耀眼的灯
光下,孙大亮还是轻叫一声:“苏小雪,你怎么会在这里?”
  苏小雪一抬头,见到是他,也是啊的一声,同时看到他光溜溜,手捂裆下的
模样,骂了一句:“真不要脸,难看死了。”
  骂完,将脸背过去了。
  二女都是坐在床上的。校花穿一条睡衣,一脸的兴奋。见此情景,忙站起来
,对孙大亮说:“来,坐她的身边,听我的话。”
  孙大亮听话,便走过去,坐在苏小雪旁边。
  校花过去,对苏小雪严肃的说:“忘了我的话吗?我跟说什么来着?你又是
怎么发誓的?”
  苏小雪肩膀一颤,像是被人截中要害部位,她有点胆怯地说:“宋姨,我没
忘,我一切都听你的。”
  校花掐腰瞪眼道:“那还不把脸转过来,你别忘了你是来干什么的。”
  苏小雪没出声,却把脸转了过来,见孙大亮近在咫尺,很是不安。而孙大亮
捂下身的样子,却令她想笑,想到今晚的任务,她的脸色一暗。
  校花过来,将孙大亮的手拿开,柔声道:“别捂了,让她瞅瞅,你男人的武
器。”
  手一拿开,那个的家伙便一支愣一支愣的,很是顽皮。
  孙大亮心怦怦直跳,有点不好意思,他问校花:“这是怎么回事?我有点糊
涂了,我冲你要礼物,你怎么找来一个大活人。”
  校花嗔道:“这你还不明白吗?苏小雪就是我送你的礼物。不过,她不永远
是你的,但今晚你是她的主人,你想怎么干都行。”
  孙大亮说:“她为什么听你的,你不会告诉我,她的债,你都给还上了吧?

  校花在他脸上亲一口,夸道:“你不笨呢,猜得不错。我替她还债,她为我
做事,来陪你一夜。怎么样,我送的礼物你还满意吧?”
  孙大亮笑道:“这也太离谱了,我不敢接受。”
  校花说:“有什么不敢接受的,你又不是强奸她,是她自己愿意的,不信,
你问她。”
  孙大亮望着苏小雪,问道:“苏小雪,你愿意陪我过夜吗?”
  苏小雪犹豫着,她自然不愿意。陪一个陌生人干那事,怎么能愿意?何况他
长得不帅,倒可惜自己美丽的身子了。自己宝贵的贞操要丧失他的手,有什么法
子,自己有别的出路,也不会这么干。自己之所以保留初夜,还不是因为要卖个
好价钱吗?还完钱,自己便心安理得,以后可以舒舒服服地过日子了。再不用像
现在一样,被要债人逼得没有退路,被人家损得没个人样。
  她见大丑问她,心里有气,答道:“今晚我听宋姨的,就算她让我陪猪狗不
如东西,我也得愿意。你来吧,怎么样都行,本姑娘奉陪到底。”
  说这话时,一脸的刚毅和坚强。
  校花格格直笑,笑得花枝乱颤,她指着孙大亮说:“她在骂你呢,你还不收
拾她?快上。”
  孙大亮也听出她话中有刺,知道她是被迫的。他定定神,说道:“你不愿意
就算了,我孙大亮虽然好色,但从不强迫女人,要女人被迫干那事,也没多大意
思,今晚还是由宋大美女陪我好了。”
  说着,把校花搂在怀里,连摸带揉的,弄得校花直笑。
  校花说:“小雪,你要真不愿意,那就拉倒。你可以走了,以前那三万元,
就当白送。这五万元,我不能给你了。我又不是什么慈善家,我的钱也不是大风
刮来的。”
  说着,配合着孙大亮,跟他亲起嘴儿来。
  苏小雪猛地站起来,又缓缓坐下,带着几分哭腔说:“我愿意,我没说不愿
意,你叫他过来吧,尽管上,我永远不后悔。”
  校花笑了,说道:“这才是懂事的姑娘。我帮你一次,你也得帮我一次。而
且,你一点不吃亏。你想,在这省城里,有几个人肯掏八万元买你的初夜。你虽
然很漂亮,但也达不到他老婆的程度吧?”
  说着,校花指指孙大亮。
  校花从孙大亮怀里下来,一推他,说道:“**一刻值千金,心动不如行动
。你不干她,她就得让别人干了。你忍心他落到别人手吗?一点怜花惜玉之心都
没有。”
  孙大亮丢掉思想上的包袱。他过去,一把把苏小雪搂过来,见她面有悲色,
便安慰道:“你高兴一点,就当我是你老公。”
  说着,伸过嘴,在她的脸上一下一下的亲起来。
  苏小雪的脸很滑很嫩,香喷喷的。孙大亮还感到自己手下她的腰柔软且有力
,他不禁手动了动,感受那里的特点。
  校花在旁看着,大声鼓劲儿:“孙大亮,使劲儿亲她,亲她的嘴儿。对,对
,使劲儿,得像个男子汉,把你床上那股疯劲儿拿出来,给她瞧瞧,让她一辈子
忘不了你。”
  这事还用别人教吗?玩女人的技术,孙大亮现在可列入高手之列,他已不是
当初入城时的土包子。玩女人,他有自己的一套。
  苏小雪闭上眼,不想看他占便宜的样子。孙大亮亲这几下子,她倒没觉得怎
么反感。当孙大亮的嘴结结实实地印在她的红唇上,她感到心里一热。他亲得好
有力,他的嘴很厚,很热情,亲得自己的神经有点开始激动了。
  孙大亮亲得兴起,拉她站起来,一手抱住腰,一手移到她的后臀上。她的后
臀,又圆又大,厚实有力,弹性好,很有肉感,一切青春少女该有的优点,她都
有。孙大亮觉得,她的后臀比柳若娜的一点不差,甚至比她的还要发达。
  孙大亮摸得起劲儿,两手都到上面大占便宜,像揉面一样,猛搓,猛抓,猛
拍,猛挤,像要把它弄碎似的,这真是男人的最可爱的玩具。苏小雪呼吸加快,
嘴也张开来,舌头成为孙大亮的俘虏。孙大亮那么热烈,那么粗鲁地玩着她的舌
头与后臀。令她不能自控,一股股**的刺激与酥麻猛番袭来,使她想叫出声来

  这么好的货,不认真的对待实在浪费。孙大亮加快步伐,两手攀上梦寐以求
的大**。她的**,比柳若娜的更大,更挺,像不倒翁一样,按下便弹起。孙
大亮像是得到珍宝一般,爱不释手地玩着,把住两粒奶头,尽情地顶它捏它。奶
头受到如此刺激,不硬才怪。
  苏小雪受不了,鼻子哼了起来,两臂也自然的勾住孙大亮的脖子,令孙大亮
受宠若惊,更是加倍的努力工作。被男人这样的“非礼”苏小雪不止一次,她谈
过的男友中,有两个便跟她很亲热,要不是考虑到父亲有病,妈妈的叮嘱,她早
就是妇人身了。
  孙大亮上边亲着,摸着,又分出一只手来到苏小雪的腚沟,在那神秘的峡谷
里,丢了东西似的,仔细地搜索着,折腾着,钻研着。苏小雪毕竟还是有理智的
,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挡,孙大亮用动作宣判她的抵抗无效,反而变本加利地更加
放肆,抠得她那里流出水来。
  孙大亮一放开她的嘴,她便啊啊地叫起来,哪有一点野蛮的样子,一脸的妩
媚,春情,性感,好不撩人,像是一朵鲜艳的玫瑰等君采撷呢。
  校花在一旁看得很过瘾,鼓掌喝采道:“孙大亮,好本事。你快干她,我很
想看她被人干的样子。”
  这话孙大亮听了嘿嘿一笑,对校花说:“你也跑不了,等会收拾你。”
  苏小雪被校花粗话刺激得抬不起头,那话虽粗,却令人兴奋。她长这么大,
不是没想到这种事,只是没干过,她不知那是一种什么滋味。她常想,被自己心
爱的男人干,一定是美不可言,想不到自己红颜薄命,第一次要给这个丑男人干
,他的家伙那么大,还不要我的命。
  孙大亮把苏小雪抱到床上,迫不急待地脱掉她的外衣。她的胸罩是白的,被
饱满的肉球撑得要炸开。一部分球体暴露在外,牛奶一样白。那深深的乳沟,春
色无边,撩人遐思。看得孙大亮激动不已,下身的家伙连跳了几跳,神魂飘荡。
再看那条内裤,同样是白的。在它的贴住神秘地带处,却画了一张卡通人物微笑
的嘴儿,显得很俏皮,很可爱。
  这么迷人的东西,孙大亮不能再当君子,他从上到下的浏览一遍,那青春的
腰,修长的**,肥美的后臀,汹涌的**,真乃伟大的艺术。于是,他的**
像火山般爆发。
  苏小雪眯着眼,见他喷火般的眼睛盯着自己的身子,羞得抱胸并腿,不让他
得逞。这只是一种很正常的少女反应,根本毫无作用。
  孙大亮靠近她,趴在她的身上,挺挺下身,感受这她身子的弹性与柔软,他
在她的脸上亲了亲,将手指伸进胸罩里摸,肉贴肉的摸,果然爽极,那两粒奶头
早就骄傲地挺起来了。
  孙大亮向下,分开苏小雪的大腿,并将自己的腿放入,使她无法合并。孙大
亮再度看到那张笑着的嘴,不禁笑了。苏小雪叫道:“别看那里,很羞人的。”
  知道反抗没用,她便用手捂住发烧的脸。
  校花也上床来,笑道:“孙大亮,你真有艳福,看这丫头,这身材,这皮肉
,这脸蛋,都是一流的。你可幸福死了。今晚你玩个痛快,过了今晚,你们可互
不相干了。”
  孙大亮冲她笑笑,说:“我得感谢你,没有你,我哪来这福气。”
  校花说:“想谢我,那容易,一会儿在我身上多下点功夫,今晚我要好好地
放荡一回,以后我得做个良家妇女。”
  孙大亮笑道:“要你要做良家妇女,那比杀了你还难受。”
  校花在他额头上来个脑瓜崩,笑骂道:“你这混蛋,又来损我,快干你的活
吧,你看她裤衩上的小嘴儿,多漂亮,你亲亲它。”
  孙大亮正有此意,将嘴伸过去。苏小雪叫道:“不怕,别亲我那里,我会受
不了的。”
  说着,扭着腰肢闪避。
  校花在旁安慰道:“受不了就大声叫出来吧,这里很安全,没人会打扰你的
。”
  说着,校花给她摸起**来,一边摸,一边夸。
  孙大亮在苏小雪的内裤上亲了几口,一亲之下,便不能停止,在那上边狂吻
起来。
  苏小雪的重要部位被亲,再加上校花拿掉胸罩,直接玩她的**,上下进攻
,使她无法压抑自己,甜美而痛快地叫起来:“宋姨,孙大亮,你们饶了我吧,
这样下去,我要疯了。”
  校花得意地捏着大奶头,笑道:“疯了好,在床上就是要疯些,那才好玩。

  孙大亮抬起嘴,也回应道:“小雪妹子,一会儿你会更疯的。那时,你会求
我干你的。”
  说着,把苏小雪这条水洗一般的内裤脱下来,然后仔细观察这少女的神秘地
带。
  苏小雪的秘处暴露出来,非常害羞,她哼道:“不要看,不要看我这那,我
那里不让男人看的。”
  校花笑了,解释道:“小雪妹子,咱们女人长那么个东西,就是让男人看的
,也让男人干的,如果男人都不干女人,这人类不都灭亡了吗?再说咱们女人也
不能白长这个好看东西呀?”
  孙大亮一边附和道:“说得对极了,至理名言。”
  他高兴的亲了一口,嘴上问:“小雪,你这里怎么还有香气?是不是总用香
水洗澡?”
  苏小雪低声说:“我生来就是这个样子,你是第一个知道这事的男人。”
  孙大亮笑道:“那让我好好疼疼你,叫你永远记住我。”
  苏小雪哼道:“想忘也忘不了了,我怎么这么命苦。”
  孙大亮不再说话,伏下头,把头埋在这迷人女孩的下面,疯狂开动起来。
  苏小雪皱眉叫道:“求求你,别这样了,怪难受的。”
  校花放开浅浅的胸,对孙大亮笑道:“怎么样?处女的滋味还不错吧?”
  孙大亮道:“嗯,我挺满意的。”
  校花浪笑道:“那你怎么谢我呢?”
  孙大亮站起身来,笑道:“赐你香肠一根,来,吃两口,让小雪学学功夫。

  说着,将身子向她挺去。
  校花笑道:“我又不饿,吃什么香肠?再说,你那肠也不香。”
  孙大亮说:“香不香,要尝尝才知道。”
  校花道:“那你躺下,我来吃你。”
  说着,将身上睡衣带一解,再一抛,一个珠圆玉润的迷人身子便展现在孙大
亮眼前。
  孙大亮平躺,校花跪他腿间,俯下头,开动起来。第一下便使孙大亮全身一
震,神经兴奋,他美美地喘一口粗气。
  校花抬头媚笑道:“今天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想不投降都不成。”
  又对一旁不知所措的苏小雪说:“好好学功夫,以后好伺候男人。”
  说着,她认真地开动起来。
  孙大亮舒服的慢慢呼吸着,生怕自己一冲动便交货了。
  这时的苏小雪,拿一件衣服遮着身子,羞答答地看着校花把那个家伙含到嘴
里,一下一下地套着,不但不嫌脏,反而当宝贝似的爱着。她大感意外,以前她
只听说这种事,没见过真的。这回见到真的了,大感新奇,也很刺激。
  孙大亮喘息道:“小雪,你过来,我想摸摸你的**。”
  苏小雪犹豫着,还是听话的过来,事情到这地步了,羞也没用。
  按照孙大亮的指挥,苏小雪先并躺在孙大亮身边,任他在她的**上做文章
。苏小雪的**,像是两个大白馒头上嵌两枚红枣,不但视觉上很有审美价值,
在手感上也令人叫绝,真是天生尤物。
  一会儿,孙大亮又想吃**,让苏小雪身子横过头上,两手撑床,一对**
便摇摇晃晃地在嘴边了。孙大亮快活极了,用嘴轮流叼住两粒可爱的东西,连亲
带啯的,爱不住口,弄得苏小雪嘴里音乐不断,身子不安地扭动着。
  这时候的校花吐出家伙,抬身对着它,慢慢坐了下去。接着,校花便骑马般
地驰骋起来,嘴里大声叫好。在这情况下,孙大亮依然坚持工作,一边领略校花
的爱,一边品尝苏小**房的滋味儿。
  苏小雪看着校花的举动,心里百感交集,有羞,有怕,也有喜悦。
  这么干了不久,校花起身说道:“小雪,该你享受男人了,来吧,别怕。”
  说着,她把苏小雪位过去,帮她对准那里。苏小雪咬着牙,扶正家伙,她慢
慢下坐,一接触,她便痛得一皱眉,说道:“疼呀,太大了,进不去的。”
  校花说:“自己用手扒开点,再往里干。”
  苏小雪听校花的,用手扒着,好不容易,才进入一半,尽管这样,她还是受
不了,身子往上一抬,想重新再来。
  校花不耐烦了,说道:“我来帮你。”
  说着,她双手用力按着苏小雪的肩膀,把她一按到底。
  苏小雪大叫一声:“疼死我了。”
  她皱着眉,眼里有了泪光。
  于此同时,孙大亮看见几条血丝从那里出来,沿着身子滑下。孙大亮心想:
又一个少女报废了,我孙大亮真是罪大恶极,这个邪恶的家伙上,沾满美貌处女
的鲜血。他又一想:我虽不是好人,但也没强奸她们。这么想着,他心里好过多
了。这个时候,他也没心思多想,苏小雪的下面把他的家伙包围得真舒服,魂都
飞了。
  这时,苏小雪疼得向前一伏身,趴在孙大亮身上。孙大亮爱怜地亲着她的小
嘴,两手在她的后背上,后臀上抚摸着,占尽她的便宜,一边亲着,摸着,下身
还试探性地动动。
  过了一会儿,校花笑道:“女孩子第一次疼正常,下回就好了。来吧,接着
玩,我要看你的表演呢。”
  苏小雪无奈,只得直起身子,很笨拙地摆着双臀。孙大亮一边享受着,一边
伸手抓着大**,下身慢慢向上挺着。苏小雪果然不凡,刚破身不久,便发出愉
快的呻吟。那是喜悦,那是美感,绝不是痛苦。
  孙大亮大喜,一边捏着奶头,一边往上顶,顶得苏小雪娇躯颤动,一股股快
感从下面电一般流遍全身。
  兴奋之下,孙大亮觉得不过瘾,一翻身,把她压在底下,呼呼地干了起来,
干得苏小雪大声叫道:“好好,真好,舒服极了,这种感觉好美呀,我要你,你
真强。”
  孙大亮被夸,得意洋洋,有意卖弄本事,身子如风狂雨骤,气势不凡。苏小
雪叫声更大,反应更强烈,双臂紧抱孙大亮的腰,神态无比亲密,这个时刻早把
他当城老公了。
  因为苏小雪处女的原因,孙大亮一气干了一会儿就身不由己地缴枪了。那美
妙的瞬间,孙大亮痛快地叫道:“小雪,你真迷人,我干得好爽。”
  苏小雪则叫道:“我的好哥哥,你真有本事,啊,舒服死我了。”
  之后,两人都不动了,孙大亮趴在苏小雪身上休息。校花大为不满,在孙大
亮屁股上拍一巴掌,怒道:“你们得劲儿了,我还没好呢,我要你干我。”
  孙大亮翻身,躺在苏小雪身边,在她脸上亲了亲,对校花说:“让我休息一
会儿,一会儿,我要让你哭天叫地,哭爹叫娘。”
  校花在孙大亮身边坐下,手抓着他的利器,笑道:“你要伺候不好我,我就
算跑到天涯海角,我要骂你十八辈祖宗。”
  孙大亮不服气,说道:“我要不把你征服了,我就不姓孙,我跟你一个姓。

  校花说:“我家才不要你呢,我家只要大男人,要钢铁战士。”
  休息一会儿,校花叫来吃的,三人饱餐一顿。接着,孙大亮和校花翻云覆雨
起来,孙大亮是带着英雄气慨干她的,自然火力更猛,因为刚缴枪过一回,这回
他控制得极好。牛一般体力,发挥到极点,把个校花干得叫声大作,整个房间都
是她的音乐,不知**几回了。
  看得旁边的苏小雪毛骨悚然,心惊肉跳,她想:原来**可以这疯狂的,想
不到宋姨这么放浪。令她更惊奇的是,校花后来又主动的让孙大亮的家伙进入后
门里,玩起后庭花来。看得苏小雪背过脸来,又忍不住时时偷看。
  最后,校花大声求饶,孙大亮叫她叫什么,她便叫什么,肉麻得一边的苏小
雪无地自容。
  孙大亮放过校花,又抱过苏小雪。自己坐在沙发上,让苏小雪坐怀,并吞入
利器。他同时握**,亲她的舌头,又是一番难忘的缠绵。苏小雪的双臀让孙大
亮留恋不已,摸了又摸,拍了又拍,非过足瘾不可。
  等校花休息好了,孙大亮让两女并躺,自己随心所欲,为所欲为。一会儿干
校花,一会干苏小雪,正如古人说的:风流好似鱼戏水,才过东来又向西。
  在校花要求下,孙大亮在校花的体内里又缴枪两回。校花说,看能不能给他
生个和他一样强壮的儿子出来,听得孙大亮直笑——


正文 第254章 完事之后的平静
  当一切平静下来后,孙大亮搂住二女休息。[?]过了一会儿,孙大亮穿衣
下床,他谢绝校花说的三人共眠的艳福,他想起家里的柳若娜,虽然现在已是半
夜了,他还得回去,他不放心她。
  校花知道他的心意,不再勉强,她搂住他亲了亲,说道:“天亮后,我就走
了。想你时,我会打电话的。到时,让你家若娜打坏醋酝子。”
  孙大亮拍拍她的屁股,笑道:“去外边好好混,可别瞎胡闹,有困难时,给
我打电话,我会尽力帮你的。”
  孙大亮没有再碰苏小雪,他知道一切都结束了,便对苏小雪说:“以后多多
保重,找个好老公过日子,把我忘了吧。”
  苏小雪在坐床拥被,望着孙大亮,眼中有怒,有悲,有愁,也有迷惑,她半
响才说:“我一定会忘掉你的,如果你老婆要知道咱们这事,不知会有什么感想
。”
  然后便不理孙大亮。
  孙大亮最后望一眼二女,都是那么美。没法子,该走必走。这一晚,对他来
说,是一个永不再来的艳梦,想到刚才在二女身上体会到的美感,他一阵得意,
也一阵失落,深深地叹一口气。
  孙大亮挥挥手,慢慢地出房下楼。他像是走出一个传奇故事,或者童话梦境
。结束这一切,他清醒了,他要回家。家里正有一个仙子在等他。不管将来他能
不能娶到她,他都会认真地对她。 因为累了,回来又晚。孙大亮并没有大胆地
去钻柳若娜的被窝。他想:该装君子时,还要装的,且不要以小失大。他和她的
路还长着呢,前边必定有戏。
  因为睡得晚,孙大亮早上不想起来,但一想到柳若娜要吃饭,他只好强撑着
起床。首先他上澡间洗个澡,把身上的酒味儿,香味儿都彻底除掉。这香味可不
能让柳若娜闻到,闻到便是事。在两人和平发展的过程中,一定要小心些,不能
留下蛛丝马迹。
  昨晚可够辛苦的,苏小雪倒好对付,校花的胃口却大得出奇。不卖点力气,
不能摆平她。在美女面前,岂能示弱?不把她干舒服了,她打心里都看不起你。
想到苏小雪,孙大亮有点遗憾,那女孩,长得美,身材棒,弄得自己爽极了,要
能选择,一辈子都不想从她那里拔出来,她那里还有迷人的香气呢。好可惜,只
有一夜夫妻的命,以后,便没有戏了,这么好的女孩子,不知轮到哪个家伙享受
呢。
  洗完澡,见柳若娜屋里没动静,敲敲门,没有反应,可能出去跑步了吧?孙
大亮推开门,果然不见人,只看到被褥叠得整整齐齐的,看来真是出去锻练了。
这美女几乎天天晨跑,虽然再没有男人上门找麻烦,但孙大亮多次看到有些男人
跟到楼下,没有上来过,想必是美女有言在先,各位男士不敢抗令吧?
  孙大亮抖擞精神,开始做饭。扎上围裙,操起菜刀,那样子真是一位家庭妇
男。当饭菜差不多好时,柳若娜哼着曲从门外进来,她身着一套运动服,脸上香
汗点点。孙大亮马上找手巾给擦汗。
  柳若娜微笑道:“我自己擦吧,不用男人服务。”
  孙大亮坚持道:“还是让老公疼疼你,你不老说没人疼吗?”
  这回柳若娜出奇的听话,一动不动地任凭孙大亮擦去脸上,脖子上的汗水。
她的明眸注视着孙大亮,目光很温暖。
  等孙大亮擦完,柳若娜说:“怎么这么会来事?对我这么体贴?老实交代,
是不是干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孙大亮笑道:“哪有的事?我对你一向忠心耿耿,忠贞不二的。”
  柳若娜说:“那可不好说,人心隔肚皮,昨晚你怎么回来那么晚?”
  孙大亮说:“别提了,吃完饭,去唱歌,又去串店,可把我折腾稀了,还有
别的节目呢,我也没去,我怕你在家害怕。”
  柳若娜笑道:“就这些?没别的了?你没有跟你那位美女同学亲热?比如抱
抱什么的。”
  孙大亮摇头道:“我倒是想了,可人家不干。”
  柳若娜说道:“让我检查一下。”
  说着,靠上前,眼睛搜索着,鼻子闻着。
  孙大亮被她的表现逗得想乐,心说,幸好我有准备,要不然,让她发现什么
,又得跟我生气了。
  柳若娜失望地说:“早晚让我抓你个现形,到时,看我怎么收拾你,我柳若
娜的男人,是不能跟别的女人分享的。”
  孙大亮一把抱住她。柳若娜叫道:“又想干嘛?”
  孙大亮说:“既然我是你男人,我想干什么你都得受着。来,先亲个嘴儿吧
。”
  伸嘴就是一下。
  柳若娜出手一挡,便亲在她的手背上。柳若娜笑道:“早防着你这招呢,我
还能老你的吃亏吗?”
  孙大亮紧搂住她的细腰,歪头说:“老婆,要讨老公高兴,得学会配合老公
。老公要抱你,你得主动投怀;老公要亲嘴儿,你得把嘴儿先凑过来;老公要睡
觉,你得先去给暖被窝。”
  柳若娜向后缩缩头,笑骂道:“真肉麻死了,恶心,你当我是小薇她们呢?
我才不会发贱呢。”
  孙大亮叹道:“这么好的姑娘,可惜不懂风情。来,让我来调教你。”
  说着,又亲上去。
  柳若娜这回没动手,头一歪,打算让他亲下脸就算了。哪知,孙大亮这动作
是假的,他事先已经判断出她的头要歪向哪边了,他的嘴早在哪儿等着了,因此
,这一下亲个正着,“叭”地一声,印在柳若娜的红唇上。
  柳若娜推开他,叫道:“本姑娘上当了。你够狡猾的。”
  说着,向卫生间走去。
  孙大亮问:“你干嘛去?”
  柳若娜答道:“我得好好洗洗嘴,叫你亲得有味儿了。”
  说着,笑出声来。
  吃饭时,柳若娜向孙大亮说了两件事,一件事是:服装城进一批羽绒服,她
做主留下一些,别的货都没要。
  孙大亮挟口菜吃着,问道:“怎么别的货不进了?店里该多进些货了,剩下
的卖不几天吧?”
  柳若娜郑重地说:“我正要跟你商量呢。我广州的好朋友来电话说,他老公
最近加工一批衬衫,样式、质量都相当不错,目前广州还没有上市,咱这里当然
也没有了。她建议我上一批来卖,还让我多上些,好一举发大财,还保证,几天
内不卖给别人,在价钱上可以给我算便宜些。”
  孙大亮沉吟道:“多少钱一件?你打算上多少件?”
  柳若娜道:“她说卖别人一百元一件,给我八十,我打算照着五万元上。”
  孙大亮一惊,放下筷子,说道:“这有点太冒险了,这可是咱们投资的一半
呀,她可靠吗?质量能行吗?”
  柳若娜说:“她是可靠的。质量吗,我和她说好了,要她在电脑的视频头前
给我试验一下,我也好亲眼看看,毕竟眼见为实。”
  孙大亮说:“还是得慎重点好,咱们这小本生意,经不过太大的打击。要不
,少上点看看。”
  柳若娜点头道:“是的,我也这么想,等看完货再决定。”
  她又说道:“还有一件事,我学给你听。”
  孙大亮洗耳恭听。
  原来是这样,他们这个小店的房东,昨晚打电话给柳若娜,说自己要落叶归
根,这座商业楼要卖掉,因为整座楼的卖,价格昂贵,不易出手,便化整为零,
一部分一部分的卖。这一招很管用,目前只有他们这屋,跟隔壁那屋还没有主。
如果柳若娜与孙大亮有意的话,价钱好商量。
  柳若娜一听,心往下一沉,这事其实是大好事,如果把这屋买下来,自己就
不做买卖,光这两屋出租,每年的租金收入就很可观。柳若娜有点心动,只是上
哪里找那么多钱呢?
  她便问东家,这两屋最便宜多少万?那东家思索一下,说道:“别的屋,每
屋要价七十万,考虑到你们那屋死过人,一般人忌讳这事。我就便宜些吧,两屋
你给我一百三十万。
  春涵说:“一百二十万还中。”
  东家笑了,说道:“姑娘,你可真够黑的,一下抹这么多。好吧,反正我的
本钱早回来了,我又急着要现钱,就一百二十万吧。一星期内付清,一星期内不
付清,我便卖给别人了。”
  柳若娜说:“我要跟我的搭档商量一下,很快给你答复。”
  东家说声:“越快越好。”
  便挂了。
  柳若娜微笑着把这事讲了,原是当笑话的,不抱多大希望的,因为没有钱呀
。出去借嘛,试想,谁有那么多钱借给你呀?有这么多钱,人家不会自己买这房
吗?只是这房子不要,实在可惜了。要向舅舅借吗?自己有点张不开嘴。向表哥
借吗?只怕难成。
  孙大亮一听,心里一动,我那些钱在银行放着也没有用,那是死钱,要是拿
出来生钱,是再好不过了,只是这事不能告诉给任何人。
  孙大亮表示:“如果这房子没什么说法,这里又没有什么阴谋的话,倒是应
该买下来。”
  柳若娜双手一摊,说道:“咱们哪有那么多钱?你想把我卖了?”
  孙大亮故意皱眉道:“把你卖一百二十万,不知道有没有买主。”
  柳若娜一瞪眼,怒道:“本姑娘就值那点钱吗?”
  说着,用筷子敲一下孙大亮的头。
  孙大亮赶忙抱头求饶。他问:“你的意见怎么样?想不想买?”
  柳若娜说:“当然想买了,那屋子可是聚宝盆,只是钱是个难题。”
  孙大亮一拍桌子,叫道:“好,咱们买下了。钱的事不用你操心,我出去借
好了。”
  柳若娜问:“找谁借?我舅舅吗?我表哥吗?”
  孙大亮摇头道:“找赵亚品借,她会有办法的。”
  柳若娜道:“原来是她。”
  心里不禁想起那幕活春宫来。
  孙大亮问:“你那羽绒服什么时候到?”
  柳若娜回答:“今天上午就能到。”
  孙大亮击掌道:“好的。给我留出七件来,我有用。”
  柳若娜不解,问道:“你有什么用?要拿去送礼吗?”
  孙大亮说:“上回我住院,大家都没少帮忙,我应该向她们表示一下谢意,
我想一人送一件羽绒服,多少是个心意。你们六个,加个小薇,一人一件,放心
吧,衣服钱由我掏了。”
  柳若娜一听还有自己的,心里一暖,说道:“你想不掏钱都不行,我会在你
工钱里扣。既然你要送我衣服,我总不能不识好歹,我收下了。”
  说着,脸上现出微笑。
  孙大亮笑道:“你这丫头,就是不肯吃一点亏。你就不能说,你那件不要了
,给我省点钱。”
  柳若娜白他一眼,说道:“我凭什么给你省?整天老婆长、老婆短的,白让
你叫的。再说,我也没逼你给我衣服,是你自己愿意的,怪不得我。放心,我会
挑件最好的给自己。”
  说着,双手在胸前合十,双眼一眯,自语道:“女人要学会心疼自己。”
  孙大亮说:“下午,我拿羽绒服给赵大姐,顺便让她调查这个房东,看有没
有问题。如果一切正常,再向她借钱。”
  柳若娜点头道:“这样也好。”
  说完,跟孙大亮一起高兴地吃东西。
  忽然,柳若娜抬头叫道:“不好。”
  孙大亮凝视她,急问:“怎么了?有什么不对?”
  柳若娜用筷子指着孙大亮的鼻子说:“孙大哥,赵姐姐长得那么漂亮,你见
了人家,别忍不住毛手毛脚,非礼人家。人家一怒之下,不但不借你钱,还得打
你两个嘴巴子。”
  孙大亮哈哈地笑了,说道:“你当我是韦小宝呢,见到哪个漂亮的女人都动
心?问题是,我喜欢她们,她们不喜欢我呀。”
  柳若娜似笑非笑地望着他,说道:“她们不喜欢你那最好了,省得你变成大
众情人。看来,人长得丑点也有好处,女人嫁给他放心。”
  孙大亮说:“就是嘛,你嫁给我绝对没错。”
  柳若娜问道:“我就是不明白,那赵亚品长得那么美,又是高干儿媳,有权
有势,神通广大的。她怎么对你这么好?好象你跟梁朝伟一样有吸引力似的。”
  孙大亮骄傲地撇撇嘴,说道:“想知道吗?这是秘密。你想知道的话,我也
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先得坐我怀里,讨我欢心。我一高兴,就什么都告诉你了
。”
  说着,得意地笑起来。
  柳若娜嫣然一笑,做出妩媚的样子,慢慢站起来,向孙大亮走来。孙大亮心
一跳,心说,不错呀,挺上路的,对我这么好。正等着她来怀里,自己尽享艳福
呢。哪知,柳若娜走近他,忽然出手,在他的大腿上狠掐一把,疼得孙大亮发出
杀猪般的惨叫。
  柳若娜抱膀在一旁笑道:“老公,这下你高兴了吧?可以说了吧?”
  孙大亮蹦起来,向柳若娜扑去,柳若娜反应灵敏,一纵身,逃回房间。等孙
大亮到时,门怦一声关上,又被锁上。柳若娜的声音隔着门传来:“好色鬼,气
死你,看你以后敢不敢乱说话。”
  孙大亮揉揉被掐的地方,还真疼。他心说,这小娘们真够泼辣的,以后娶进
门可有得受了。不过在床上干起来,一定更有味道。就像苏小雪,不也是一个辣
妹吗?到床上怎么样,还不是给我孙大亮收拾得服服贴贴吗?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早晚有一天,我也得让你这小娘们心服口服。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让一个
女人欺侮呢?
  这天早饭后,韩枫接到两通电话,第一通是丁瑶瑶,第二通是陈黛林。他已
经有几天没见到丁瑶瑶,虽说心里偶尔想她,但由于顾虑重重,并没有跟她联系
。他心想:她是个学生,还是让她有个稳定的心态,努力学习,别因为男女私情
而影响了她的功课。对这个投怀送抱的青春美少女,他相当喜欢。她跟路冰涵有
着明显的区别,她比路冰涵可爱多了,最起码她从不给韩枫添乱子,没有向韩枫
要求过什么。由此可见,她有多懂事。难怪韩枫每次想起她来时,一颗心老像在
空中飘似的。试问,哪个男人不喜欢这样的女孩?
  韩枫接到她的电话时,路冰娜没在屋里,他没有马上接,而是装作散步似的
出了院子,然后打过去。丁瑶瑶也是明白事理的女孩,手机响两声见他没接便停
了,她知道有可能他说话不方便。
  韩枫悠闲地在胡同里散步,手握电话,特别潇洒。只听丁瑶瑶说道:“韩大
哥,你是不是想不起来我是谁了?”
  她的声音很清脆、很响亮,带着青春的活力,犹如灿烂的阳光。
  韩枫咦了一声,说道:“哪的话?瑶瑶嘛,我的心肝宝贝啊,每天在梦里都
梦过多少次啊。”
  丁瑶瑶在那头笑了起来,笑得很愉快,使韩枫想到了“花枝乱颤”一词。丁
瑶瑶柔声说:“韩大哥,我好喜欢听你这样哄我,我多想扑进你的怀里听你的心
跳啊。”
  韩枫微笑道:“想听还不容易吗?约个时间你听好了。”
  丁瑶瑶很认真地问:“那你说什么时间?”
  她的语速不慢,透着焦急与渴望。
  韩枫很爽朗地笑几声,说道:“这当然都听你的。你怎么说,我怎么办。”
  丁瑶瑶开心地说:“真的?韩大哥你真好。你知道吗,这几天我特别想你,
想你在我身边时,我是多么快乐、多么兴奋,跟你在一起,我一点烦恼都没有,
世界上海一个角落都是美丽的,再没有什么坏事来影响心情。”
  韩枫听得兴高采烈,说道:“那我太幸福了。对了,你有没有想到那事?”
  丁瑶瑶低声笑了几声,说道: “当然有了。每次一想起来,我下面都会流
水。有一次,上健康教育课讲人体结构,我一下子出了神,由人的胳膊想到了你
的家伙,想到那家伙干在我下面,没命地捅来捅去,我下面忍不住都湿了。你不
知道有多么可笑,下课时,我都不敢离开椅子。趁人不注意时,才把椅子上的水
给擦掉。那天我穿的是裤子,我只好打电话给家里,请家里送一条换上。我只说
裤子太大,穿着不舒服。是我爸送来的,他没个好脸色,说我长大了,脾气大了
,事也多了。”
  这番话听得韩枫脸上如发烧般的热,只觉得下面都有了硬度。他心里不知道
有多么骄傲,一个小美女会因为想自己而动情,这也说明了自己的魅力之大。但
他没有表现出来,只说道:“瑶瑶,以后想我时,别在课堂上,那会影响学习。
要想我,还是晚上睡觉时候吧。”
  丁瑶瑶笑了几声,说道:“我听你的好了。”
  韩枫说道:“还没有问你最近好不好?家里怎么样?”
  丁瑶瑶长叹一声,说道:“有什么好不好的?平平淡淡,不好也不坏。身边
没有你,就像少了色彩似的。家里怎么样?还是老样子。我爸跟我哥的关系越来
越差,一见面就吵架,我爸骂我哥是废物,我哥骂我爸老不死。我爸整天忙着挣
钱,忙着跟人打架;我哥哥忙着喝酒,忙着找小姐。唉,别看我家里那么有钱,
我可没感到怎么舒服过,还是跟你在一起最好了。等我以后大学毕业,我一定回
到你身边,即使当不了你的老婆,我也要一辈子跟你在一起,除非你不喜欢我了
。你一旦不喜欢我,我会自动走人,不会当你的绊脚石,我可是知道分寸的女孩
子。”
  这一番话听得韩枫大为感动,几乎要流下感激的泪水。这个丁瑶瑶对他实在
用情太深,这是自己的幸运,也是她的不幸。自己是个有妇之夫,按理说不应该
碰她,她应该有更好的前途。可人都是自私的,谁不喜欢生活中有一帮美女都围
着自己转?谁会嫌美女多?哪个男人不想当韦小宝呢?
  韩枫斟酌一番说道:“瑶瑶,你对我这么好,我心里有数。我会对你好的,
哪怕为了你,家庭破裂,妻离子散,我也不后悔。”
  丁瑶瑶又笑了起来,说道:“我要跟你在一起,又不要你妻离子散。我要你
天天都活得比别人快乐。对了,哪天让我见你呀?”
  韩枫说道:“你说吧。”
  丁瑶瑶嗯了一声,说道:“那么明天吧,明天怎么样?我今天要跟我爸吃饭
,他非得拉着我,逃不掉。唉,我现在成了他炫耀的本钱了。”
  韩枫安慰道:“瑶瑶,不要有那么多的怨气。你爸再不好,也是你爸,他对
你好总是没得说。”
  丁瑶瑶说道:“那倒是。对了,你答应吗?明天中午。”
  韩枫想都不想,干脆地回答:“没问题。”
  丁瑶瑶发出了幸福的笑声,说道:“那么不见不散了,亲爱的韩大哥,我永
远爱你。”
  韩枫说道:“我也是。”
  丁瑶瑶又说道:“吻你。”
  电话那头唧地一声,显然是她吻了一下,然后挂断了。
  韩枫放下电话,仔细回味着两人的谈话,越想越美,再次觉得自己活得比一
般的男人都棒,棒得不得了。
  很快,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是陈黛林。一接通,陈黛林的抱怨就来了
:“韩枫,你怎么搞的?我打了好几次都打不通,说是正在通话中。你跟谁通话
那么久啊?是冰涵,还是外面的小情人呢?”
  韩枫哈哈一笑,不理会她的话,说道:“大警官,什么风把你的声音吹来了
,一定是要赏我什么吧?”
  陈黛林快活地笑起来,笑得非常好听,又很优雅。她说:“我不是叫你等我
电话吗?这不就来了?我是个赏罚分明的人,这次你帮了我,我得感谢你。”
  韩枫大为得意,问道:“那你打算怎么感谢我呢?可不能马马虎虎啊。”
  陈黛林很正经地说:“那你想要什么赏赐?”
  韩枫说:“什么都行吗?”
  陈黛林说:“你说说看。”
  韩枫狡猾地一笑,说道:“我想看你的时装走秀,可不能不穿泳装喔。”
  陈黛林噗哧一声笑了,笑骂道:“滚你的吧,快闭上你的乌鸦嘴。昨天让你
占了便宜,还没跟你算帐呢。”
  韩枫立刻说:“我昨天眼睛不好,什么都没有看见。”
  陈黛林哼了一声,说道:“谁信你,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敢出去乱说,我跟
你没完。”
  韩枫笑道:“我这个人最老实了,世界第一。”
  陈黛林顿了顿,说道:“说点正经的吧,我今晚在县里订了桌酒宴。”
  韩枫啊了一声,说道:“单独请我,太好了。咱们两个人,用不了多大桌。

  陈黛林提醒道:“我可不是请你一个人,我是连我姑姑一家人都请了。既是
感谢你,也是跟她们告别。我打算明天回省城了。”
  最后一句,使韩枫的心里一沉。这是他最不愿意听到的话,可是天下没有不
散的宴席。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说道:“我一定告诉她们,我们一定准
时赴宴。”
  说这话时,他脸上已经没有什么笑容,他已经笑不出来了。
  陈黛林又说道:“这样吧,你们下午在家等着,我去接你们好了,你们那里
交通不方便。”
  韩枫说道:“好,我们等你。”
  陈黛林在那头笑了,说道:“你怎么了?刚才那股热情怎么没了呢?跟个霜
打的茄子似的。”
  韩枫唉了一声,说道:“你要走了,这叫我多么伤心呢?真是默默无语两行
泪啊。”
  他说得挺郑重的,不是开玩笑。
  陈黛林咯咯笑了,说道:“少来这套,你用对付小女孩的那一套对付我,不
中用的。你还是换点高明的吧。等下午咱们见面,让我好好看看你流泪的样子有
多帅。”
  在笑声中,结束了跟韩枫的对话。
  放下电话,韩枫再度叹气,他心说:我这说的都是真话,发自内心,她怎么
会以为我在开玩笑呢?我说的时候挺正经的啊。看来,她太不了解我了。得了,
还是回屋报告好消息吧。
  他转身回屋,把陈黛林请客的好事说了。陈熙凤跟路冰娜都笑了。路冰娜说
道:“她也太客气了,咱们是一家人呐。”
  陈熙凤笑过之后,脸色一暗,说道:“她要走了,下次再见到她不知道什么
时候?”
  路冰娜拉了拉陈熙凤的胳膊,安慰道:“妈,现在这交通多方便,想见她,
坐车去省城就好了,很快的。”
  陈熙凤笑了笑,没说什么。
  路冰娜问道:“妈,这请客的事,要不要跟冰涵说一声?”
  陈熙凤微笑着说:“冰涵这孩子最喜欢热闹,这场合要是不叫她,她会撅嘴
的。得了,还是跟她说一声吧,反正是晚上吃,不耽误她上课。”
  路冰娜说道:“好,我打电话到她的学校好了。”
  韩枫半天没有说话,而是默默地思考着男女之间的缘分问题。
  打了电话给路冰涵之后,路冰娜回到自己屋里打扮起来。既然要赴宴,自然
要穿戴得像个样子。她把窗帘拉上,脱得只剩下内衣,把自己一堆衣服全找出来
,像开服装发表会一般每件试着,时不时地问韩枫,这件怎么样、那件怎么样。
  韩枫坐炕沿上,津津有味地望着路冰娜的表演,说道:“亲爱的老婆,你是
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不要再浪费时间,一会儿你表姐就来了。”
  路冰娜摇头道:“那可不成。我用不多久肚子就会鼓起来,我得趁这之前,
好好穿穿。”
  韩枫很无奈,说道:“你别光顾着自己呀,还有你妈,她也需要打扮。”
  路冰娜嗯了一声,这才加快速度,最终选定了一条带斜条纹的裙子。穿上后
,路冰娜很像城里人,没有乡下人的土气。她对着小镜子照了又照,还到韩枫的
面前像模特儿一样优雅迈步,优美地转身,再走段台步,这让韩枫的心情大好。
  望着美丽而动人的妻子,韩枫心想:她虽不如黛林和冰琪那么倾国倾城,可
也是一等一的美女,我应该知足啊!
  路冰娜走够了,一屁股上坐在韩枫的大腿上,面对面地搂着韩枫的脖子,一
甩瀑布般的长发,苹果般的圆脸蛋笑着,眼神媚媚的,张开丰满的红唇问道:“
枫哥啊,你看我好看吗?”
  韩枫勾着她的腰,在她的唇上唧地亲一下,夸道:“好看,当然好看了,你
可以去当明星了。”
  路冰娜自豪地笑了,满脸春风,一双美目都眯起来。在韩枫的催促下,她先
到镜子前简单地化了妆,接着到西屋去帮陈熙凤的忙了。
  也许是粗心的原因吧,西屋门并没有关上。韩枫本来在屋里静立,想像着晚
上请客的好事。他心想:要是有亲近陈黛林的机会多好,她明天要回省城了,不
知道得等多久才能再见她呢。
  这时候,西屋传来母女的声音。路冰娜说道:“妈,我帮你打扮打扮吧。”
  陈熙凤直叹气,说道:“还打扮个啥啊,都是老太婆了,随便穿就好,哪有
人会看我呀。你们姐妹好看点就行了。”
  路冰娜反驳道:“妈,你才多大岁数,你还年轻呐,你这岁数在城里可是年
轻人呢。听我的吧,我帮你选衣服,把你打扮成三十岁的人。”
  陈熙凤笑出声来,说道:“冰娜,你得了吧。你还当我是三十岁呢?我都四
十多了,脸也皱了,眼角也有皱纹了,我可不想骗人。”
  路冰娜坚持着说:“妈,你听我的吧。来,先脱衣服。”
  听到这句话,韩枫的心里格登一下子,生了窃喜。他心想:我需要瞧一瞧吗
?只是能瞧见吗?陈熙凤年轻时可是个美人,就是如今也不算差,她要是好好打
扮打扮,确实很可观。
  韩枫悄悄地将门打开一条缝,朝对面张望。真巧,正好陈熙凤站着呢。外衣
已经不见,身上的内衣不是老式的,是路冰娜她们姐妹买的。只见那内衣是暗色
的,看那胸部被胸罩包着很饱满,有点微微下垂;再看后臀,不是一般的丰满,
绝对是诱人的后臀,那内裤已经不算小了,可是仍然包不住,露出大部分肉来,
好白、好鼓啊!韩枫看得有几分冲动,他想到这个后臀曾在村长的玩弄下晃动,
心里不禁渴望着。虽说是自己的岳母,可毕竟是别的女人,照样吸引他。
  陈熙凤还在女儿的指挥下不时转着身子,使韩枫能看到她全身的魅力。已经
到了这把年纪却不显什么老态,那太难得了。那肩膀、那腰臀,照样白如雪。
  韩枫心想:难怪冰琪跟冰娜白得跟白面一样,原来都是母亲的遗传。
  再看陈熙凤,已经面朝自己,这使韩枫紧张起来,生怕她发现自己。然而担
心是多余,陈熙凤的目光正望着女儿,忙着跟女儿沟通呢。韩枫可以尽情地观赏
她的身子。她的身子在内衣的包裹下,显出成熟的、宁静的美,且有一种沧桑之
美。这种美令人感动和留恋。因为在别人的身上是看不到的。
  韩枫盯着她的下半身,那里被内裤遮挡着看不到里面,但可以看出那里微微
隆起,显示着个性。看来她的秘处一定发达,这一点在冰琪的身上看得到。有这
样的好母亲,才有优秀的女儿。
  要是这内裤脱掉,里面的风景是怎么样呢?韩枫尽情地欣赏着、想像着。看
着岳母好看的**在自己前方动作,一会儿转身、一会儿走动、一会儿弯腰、一
会儿抬腿。
  当她背对自己弯腰时,那样子太迷人了。她的后臀发达,弯腰时肌肉收缩,
后臀的形状全显出来了,紧绷绷的、胀鼓鼓的,多好的两个圆啊!当此之际,那
内裤勒得好紧,跟后臀较着劲,像是随时可以破衣而出。那露在外面的白屁股肉
,白得闪光,使韩枫垂涎三尺。他有种冲动,想冲过去摸摸为所欲为。
  他自己想想都觉得不应该。那可是他的岳母,这么想实在不道德。可是,作
为一个男人,他确实这么想,而且还想像村长一样在她的身上风流快活。这毕竟
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这么好的身子没有男人的滋润,长期闲置,实在是暴殄
天物。要是有机会,他一定会代替死去的岳父上任。然而这不太可能,这比得到
陈黛林的难度更大。这是一条荆棘满布、虎豹出没的艰难之路。不用说别人,光
是路家姐妹就不会同意。
  胡思乱想间,陈熙凤已经穿上外衣,他什么都看不到了,动人的**像蓝天
一样被云彩挡住。可是那**的印象长留在韩枫心中,并引起他一次次美好的回
忆。
  这时,路冰娜在西屋喊一声:“枫哥,你过来看看,看我妈好看不好看?”
  韩枫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关好门,回炕上躺着,定了定神。等到路冰娜的第
二次叫时,他才懒洋洋地答应一声,以龟爬的速度走出屋来。
  到了西屋,只见陈熙凤已经换上条蓝裤子,西装领的上衣,很合身、很有精
神。再看她的脸,美人的轮廓,眼睛仍然是亮的,还带着一点羞涩不安,像一个
小姑娘刚进城似的。她向来很少打扮,总觉得不常出门,打扮也没人看,自然也
不必打扮了。
  路冰娜一指陈熙凤,问韩枫:“枫哥,你看怎么样?”
  韩枫上上下下看了看,似乎隔着衣服看到了里面,样子他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他还装作认真的样子,转圈看了看。当看到她的后臀时,仍然心跳加快。别看
穿上裤子了,裤子仍被撑得紧巴巴的。那里是很诱人的,若不是他的岳母,他定
会更冲动。
  路冰娜再度问:“怎么样?枫哥。我妈挺漂亮的吧?”
  韩枫一笑,抬头看路冰娜,说道:“好极了,完全不像四十岁,感觉像我姐
姐一样。”
  路冰娜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得陈熙凤直低头,直抓衣角。
  路冰娜笑咪咪地说:“妈,我没说错吧,你现在太迷人了。要是出去征婚,
准可以找一个三十岁的小伙子。你跟他站在一起,绝不会不合适。”
  陈熙凤抬头,笑骂道:“你这么个疯丫头,连你妈的玩笑都开啊。”
  接着笑容淡去,说道:“还征什么婚,多少年都这么过,这辈子也就这个样
了。还是一个人好,没人管我。”
  路冰娜说道:“妈,我们的思想也不是老土。等到我们都不用你管时,我们
帮你找个对象吧。你还年轻,总一个人也不是办法。一个女人该有的幸福,你也
应该有。世界这么大,总会找到一个好男人。”
  陈熙凤摇了摇头,说道:“冰娜,不要瞎操心了。你妈我真的不想找,要找
的话早就找了,还会等到今天吗?我已经习惯这么过日子了。万一找一个没良心
的,你妈我可活不下去了。”
  路冰娜叹气道:“可惜,可惜了,妈,你长得这么好看,又这么善良俭朴、
会过日子,怎么没有好命呢?妈,你放心好了,这次我们回城,你跟我们进城享
福去吧。”
  陈熙凤直摆手,说道:“不不,妈没有那个福气,还是在乡下当个乡下人吧
。”
  路冰娜提醒道:“妈,你儿子可在城里呢,难道你不惦记他吗?他在外面混
也不容易,需要你经常鼓励他、开导他啊。”
  一提起路冰川,陈熙凤不说话了。路冰娜这话说到了她的心上,作为一个母
亲,她当然更疼爱自己的儿子。女儿再好,也是帮别人养的。儿子不同,儿子始
终是自己的。
  路冰娜接着说:“妈,你进城先住在我家,什么都不用做。没事我带你上街
购物。等到冰川有老婆,可以**了,你再搬到他那里好了。”
  一提起路冰川娶老婆的事,陈熙凤不禁笑了,笑得好开心。正好这个时候,
路冰琪迈着轻快的步子进屋,带进一阵香风。
  路冰琪也对母亲的打扮感兴趣,直看着她。陈熙凤有点脸红,说道:“冰琪
,别瞧了,妈老了,没什么好瞧的。你表姐今晚请客,你赶紧打扮一下吧。”
  接着把韩枫那番话转述了一下。
  在此情况下,韩枫自动退出。虽说路冰琪是自己的女人,但在路冰娜跟陈熙
凤面前,他还是要回避一下,毕竟那种关系她们不知道。
  过一阵子,韩枫再来西屋时,路冰琪已经打扮完毕。韩枫看到她的时候,也
是眼前一亮。只见路冰琪穿上了洁白的连衣裙,两条手臂、两条白腿都露在外面
。尤其胸前好高耸、好挺拔,多令人着迷的突起啊,使韩枫都想伸手进去探秘。
洁白的连衣裙再配上路冰琪美丽的面孔、高雅的气质,即使跟城市里的美女相比
,也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路冰娜盯着路冰琪的外形,不禁感叹道:“大姐真好看,人家说的风华绝代
,就是大姐这样的吧?”
  她自愧不如。
  路冰琪含笑地瞅了韩枫一眼,说道:“冰娜,别夸我啊,我只是一个普通的
姑娘啊。”
  韩枫看着心里欢喜,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只用眼神给路冰琪一个鼓励和肯定
。两人的目光相对,都似乎读懂了对方的心。
  大家坐在一起说话,没说多久,外面传来车喇叭声,是陈黛林到了。陈黛林
仍是飒爽英姿,不过没有穿警服,而是一套浅色牛仔装,显得干练而精悍。她明
星般的美目在三女的身上一一看过,不由赞叹道:“两位表妹是花容月貌、千娇
百媚,连姑姑也这么年轻好看,我都不敢认了。”
  陈熙凤满脸笑容,说道:“得了吧,黛林,连你这个丫头也开起我的玩笑。
还好什么看呐,我都多大岁数了。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的工夫,我这辈子都要
过完了。”
  陈黛林哎了一声,说道:“姑姑,你才多大岁数,照你这么打扮,在我们城
里就是年轻人。”
  她热情如火,态度真诚,使屋里气氛好轻松、好热闹。大家的心情都不错。
  收拾已毕,几个人上了车。这是一辆小轿车,陈黛林坐在驾驶的位置上,路
冰娜坐在副驾驶上。韩枫挨着路冰琪,路冰琪那边是陈熙凤。陈黛林说一声:“
开车了,坐稳了。”
  那小车便平稳而流畅地跑在村子的道路上了。
  路冰娜见陈黛林驾车的样子很潇洒,特别气派,便说道:“表姐,你什么车
都会开啊?上次你来时骑的是摩托车啊。”
  陈黛林轻声一笑,目视前方,说道:“开车的道理都是相通的。会一样,学
别的也很容易。你有兴趣吗?有兴趣的话,我可以教你。”
  路冰娜摇了摇头,说道:“这本事我还是不学的好。现在车辆出事的太多,
我胆子很小。”
  陈黛林看了她一眼,说道:“冰娜,不开车就没有危险吗?人从生下来,便
处处有危险,不开车也不能保证活到八十岁啊。”
  陈熙凤在一旁说:“冰娜的个性不像你,她还是小心点吧。她要是开车,我
每天晚上连觉都睡不好了。”
  陈黛林笑了笑没说什么,两只手放在方向盘上,灵活地操作着。她的目光那
么清亮、神情那么平和、红唇那么润泽、秀发那么乌黑,最主要的,是她的气质
那么富有个性,含意深远,令人琢磨不透。
  路冰娜坐在车里挺舒服,再看车里处处顺眼,无一不显出车的豪华和高级,
便问道:“表姐,这是谁的车啊?这么漂亮?”
  陈黛林回答道:“这是局长的车。我看着不错,借来接你们来。你喜欢吗?
喜欢的话,让韩枫买一辆给你。”
  路冰娜听了一笑,回头看了一眼韩枫,然后对陈黛林说道:“表姐,我们哪
有那么多的钱?我们的经济条件可不算好,买轿车买不起,买个自行车还可以。

  陈黛林听了忍不住咯咯笑,露出象牙般洁白的牙。她的笑声也很好听,表现
出她的愉快和高兴,旁边人听了也跟着笑了——


正文 第255章 老婆不在家
  陈黛林从后视镜里看一下静坐的韩枫,说道:“韩枫,你家真的买不起轿车
吗?”
  韩枫微微一笑,说道:“有点难啊,不过我可以找我爸借钱去。”陈黛林又
笑了,说道:“韩枫,你也不用哭穷,我可是知道你一点不缺钱。我更知道你父
亲的实力,太叫我羡慕了。”
  韩枫说道:“你羡慕吗?那好,我带你去见我父亲,让他认你为干女儿好了
。”
  陈黛林在镜子里瞪了韩枫一眼,笑骂道:“少耍嘴皮,我才不干呢。”
  然后跟路冰娜说:“你男人占我便宜,你以后多管管他,不然,他哪天非得
给你带回来个情敌不可。”
  路冰娜嘿嘿笑,回头看看韩枫,说道:“我老公可是个正人君子,虽说喜欢
耍耍嘴皮子,但我可知道他向来不会乱来。表姐,你就羡慕吧。”
  陈黛林叹了口气,说道:“什么人、什么命,我可没有你这样的福气。”
  这时候,轿车已经跑在县道上。由于路不好走,速度还是有限。韩枫坐在美
女群中,犹如置身花丛,心情之好不用提了。他的眼睛往前看着,主要看路冰娜
跟陈黛林,看她们的头发跟脖子,而他的手却不老实起来。
  那只手缓缓地伸出,很自然地抵达路冰琪的膝盖上,来回滑动几下后,向里
面迈进。路冰琪生怕惊动旁人,忙按住他的手,可韩枫舍不得收回来,坚持前进
,在那白嫩的大腿上使劲揩油,摸得路冰琪痒丝丝的,几乎都要坐不住了。但她
不能喊、不能怒,只能忍着。
  韩枫得寸近尺继续攻关,来到了腿根,触到内裤了。由于裙子下摆的遮挡,
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有只怪手在作恶呢。他的手来到路冰琪的双腿之间,在那秘
处上揉弄着,他过了瘾,清楚感觉到那里的隆起跟变化,他很想让她流出水来,
把自己的手指滋润一下。这美女太叫他留恋,既然没有干的机会,那就用手过过
瘾吧。
  但路冰琪可受不了,暗自埋怨韩枫胡闹。她心想:这男人真坏,如此挑逗自
己,这么下去那还得了,非得流出来不可,那可会出丑的。可是想用言语警告他
又不行,别人会注意;用手打他也不行。想来想去,唯有忍着了。
  路冰琪运足力气,在韩枫的脚上一踩。韩枫疼了一下,看向路冰琪。只见路
冰琪正瞪着她,俏脸透着桃红,美目中尽是责怪之意。韩枫是个知道进退的人,
对她笑了笑,把手收回,回到膝盖一带,以那里为中心,自由地散步着。这么做
,虽说也不让路冰琪喜欢,但是总算比刚才强些。路冰琪真怕别人发现,那可坏
事了。自己这个地下情人可不能浮出水面,不然那可不得了,家里会闹得天翻地
覆,不得安宁。
  这一路上,韩枫的手像一个贪吃的孩子一样摸个不停,在路冰琪的大腿上留
下斑斑爱痕。要是换了平时,路冰琪很喜欢他这么摸自己,所感受到的是浓浓爱
意。可是现在不行,路冰琪会紧张,怕自己暴露了。这种冒险的爱,虽然刺激,
同时也叫人心惊肉跳,生怕有个意外。所幸韩枫做事非常小心,一有什么风吹草
动,马上收兵。等到风平浪静,他的手又来了。
  路冰琪心中暗骂:这个大流氓,我恨死你了,也爱死你了。你总叫我不能平
静地活着,你总在挑逗我、总在玩我,但那种被玩的感觉,我还挺喜欢的。
  一路平安,等到县城近郊的时候,路况变好,车速加快,宛如一阵风一般,
将几个人刮向城里。
  路冰娜问道:“妈,你感觉坐车怎么样?”
  陈熙凤回答道:“可比那四轮子快多了,还不颠。”
  路冰娜哈哈笑,说道:“妈,你拿四轮子跟这车比,可逗死我了。得了,让
冰川多干活儿、多挣点钱,钱多了,也买这么一辆,每天载着你兜风去。”
  陈熙凤长出一口气,说道:“那小子能养活他自己就不错了。要等他买车,
下辈子吧。”
  说话间,车已跑进城里,两边的楼房纷纷倒退。由于人多了,车速也越来越
慢。好多的人、好多的车啊!
  小车拐来拐去,见缝插针,在人群与车流之中穿梭,终于杀出重围。又过了
一会儿,停在一栋二层楼前。那门面装修得亮闪闪,门上的大牌子直发金光。门
两边各站着一位接待小姐,穿着红旗袍、斜背彩带,笑容大方。门口有台阶,台
阶上铺着红地毯,沿伸出老远,直到路上。
  几个人下了车。陈黛林锁好车,一扬胳膊说道:“姑姑、韩枫、两位表妹,
往里请吧。”
  大家便说笑着走上地毯,上了台阶。
  陈熙凤盯着脚下的地毯,说道:“这也太浪费了吧,干嘛不铺在屋里呢?铺
在外面下雨怎么办?也不怕被偷?”
  路冰娜扶着陈熙凤,说道:“妈,你想得太多了。人家有钱,舍得投资。没
有足够的付出,不会有丰厚的回报啊。来,走吧。”
  一行人迈着方步走向大门。
  一进门时,两位招待小姐同时行礼,用甜甜的声音说:“欢迎光临,请进。

  陈熙凤很自然地还了一礼,使路冰娜忍不住笑了,说道:“妈,你跟她们客
气什么呀?她们就是做这种工作的。”
  陈熙凤也笑了,说道:“冷不防地给我行礼,我心里不安呢。”
  陈黛林说道:“姑姑,你这个人大善良,也太厚道,好人有好报啊。”
  陈熙凤直摇头,说:“只要能让我好好活着,让女儿们省点心,我啥要求都
没有了。”
  进入大厅,豁然开朗,里面的地方真不小,到处流光溢彩,散发着时代气息
。脚踩的地明亮温和,带着好看的图案。一进门,即有穿着旗袍的姑娘迎了上来

  陈黛林说道:“我们订的是东方明珠厅。”
  那姑娘满脸笑容,在前方带路,很快便来到了东方明珠厅。进了厅,里面宽
绰,当中有张大桌子,上面放着茶壶之类的东西很讲究;桌旁的椅子上也都雕着
图案,都很精致。
  陈黛林吩咐道:“我们已经点过几样菜了,不过不够。你们的菜单再拿来吧
。”
  那姑娘说声:“请梢等。”
  然后转身,扭肩摆臀出去了。
  韩枫特别留意了旗袍开又处露出的大腿,够白、够嫩,只是不如路冰琪的大
腿直溜。一转眼,只见路冰琪的美目正盯着他呢,显然对他偷看别的女人的行为
感到不满。
  韩枫笑了笑,朝大家一摆手,说道:“赶紧都坐下吧,到这儿了,就跟到家
没什么区别。”
  陈黛林也笑道:“快都坐下吧,来到这儿,咱们就是主人。”
  一会儿,那姑娘捧着一本菜单来了。大家开始添菜,韩枫要了个牛肉炖马铃
薯,他说这个好吃,每次吃都吃不够;路冰琪要个红烧豆腐;路冰娜要了个水煮
肉。轮到陈熙凤,犹豫了半天,还是没说出来。因为没有经验,也因为看到菜单
上的标价太高。
  路冰娜与路冰琪凑过脸来,问道:“妈,你想吃什么?”
  陈熙凤嘟囔道:“怎么这里的东西跟咱们家的不一样,太贵了,一个炒白菜
还三四十块呢。”
  路冰娜笑了笑,低声道:“妈,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里不是普通的小吃部
,这是大酒店,东西自然不便宜。”
  陈熙凤想了想,说道:“那得了,我还是挑一个便宜的吧,就要这个好了。

  路冰娜把菜名都报了,那服务生咧嘴一笑,露出一部分白牙。她行了礼退了
出去。陈熙凤看了看周围,说道:“这么漂亮的地方,这一顿饭得多少钱呢?要
不,换一家便宜的吧。”
  陈黛林勤快地为每个人倒着茶,说道:“姑姑,花费方面你不用操心,一切
有我呢,你就放心大胆享受当主人的快乐吧。”
  陈熙凤双手搓了搓,局促不安地说:“在这儿当主人,我老是心里打鼓呢,
老伯吃完了走不出去。”
  路冰娜唉了一声,说道:“你想得太多了,表姐可是警察,就算咱们没钱付
帐,她也可以先赊着。再说,你姑爷还在跟前呢,这顿饭也难不倒他。”
  然后转头看韩枫,说道,“我说的对吧?枫哥。”
  韩枫潇洒地笑着,响亮地说:“没错,这点小事难不倒她。再说,实在不行
,把我押上吧。难道我还不值一顿饭钱吗?”
  众女听了哄堂大笑。陈黛林美目斜着他说道:“我要是老板,我可不答应。
在我看来,你也就值一道炒白菜钱。”
  韩枫摇摇头,说道:“不会吧?我怎么也值一道海鲜钱吧。”
  众人又被逗笑了。
  路冰娜接着说:“枫哥,就是拿这一座县城换你,我都不干。”
  陈黛林笑着问路冰琪:“冰琪,你说韩枫能值一座县城吗?”
  路冰琪想不到会有些问,面对大家的眼睛,她沉思起来,半天才说:“怎么
的也得值两座县城吧。”
  众人听了又笑。韩枫点头,说道:“我已经很满意了。”
  这时,陈黛林说道:“冰涵来不来?”
  路冰涵回答道:”
  来的,来的,我打过电话了,现在大概已经在路上了。这样的场合还能少了
她吗?“话音刚一落,门一响,路冰涵急匆匆地小跑进来,像一阵大风吹到身边
。她往陈熙凤身边的椅子上一坐,呼呼直喘气。陈熙凤见她的小脸蛋都变红了,
忙问道:“冰涵,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累成这样?”
  路冰涵的美目一一扫过大家的脸,说道:“可别提了,我找错地方,从学校
往这边,应该往南,结果我往北,我到了那边一打听,才知道走错了。唉,没有
手机就是不方便。”
  说着,目光转向韩枫的脸。
  韩枫连忙低下头装喝茶。
  陈黛林微笑着望着路冰涵,说道:“冰涵啊,什么时候上省城,我送你手机
吧?”
  路冰涵眯着眼笑,说道:“那多不好意思,你也是钱买来的,我还是以后让
自己的心上人买吧,那多神气啊。”
  陈黛林说道:“冰涵,你点个菜吧。”
  路冰涵略一思索,说道:“来个炝锅鱼吧,人家都说吃鱼聪明?”
  陈黛林问道:“冰涵,你这么说,有什么根据吗?”
  路冰涵很郑重地回答道:“当然了。你看日本,他们国家多强大、多发达。
为什么呢?是因为人聪明,脑袋灵光。为什么脑袋灵光?因为他们是岛国,吃鱼
方便。吃的鱼多了,人的智商就高了,国家才能发展得比别国快。”
  韩枫哈哈大笑,说道:“冰涵,那刘邦跟秦始皇可不住在海边,也不怎么吃
鱼,可他们都当上皇帝。相反的,郑成功住在海边,可也没有当上皇帝呀?”
  路冰娜也跟着凑热闹,说道:“冰涵,这你又怎么解释呢?”
  路冰涵想了想,说道:“你们这是抬杠,我懒得理你们。”
  说着,偏过头,一副不理人的样子。
  陈熙凤一搂路冰涵,说道:“冰涵,你总像个孩子啊!”
  路冰涵嘻嘻笑,说道:“妈,在你跟前,我能不像个孩子吗?”
  很快,服务生上菜了。转眼间便摆了一桌子,热气腾腾,香气弥漫。上完菜
,仍有两个服务生没走,在旁边站着。
  陈熙凤问道:“她们怎么不走呢?”
  陈黛林看了那两个年轻的服务生,说道:“姑姑,她们站在那是等着服侍你
。比如说,你需要盛饭,她们会帮你盛饭。你需要喝水,她们会帮忙递水。”
  陈熙凤哦了一声,回头看看她们,低声道:“还是让她们走吧,不然我可吃
不下饭。”
  陈黛林一笑,让两人离开,顺便把酒拿上来。这次又是开戒了,除路冰涵之
外,部可以喝酒。路冰涵不满,说道:“妈,这不公平,为什么你们都可以,我
就不可以?”
  陈熙凤很严肃地说:“冰涵,你是个学生,明天还要上课呢。”
  路冰涵反驳道:“我晚上又不上课,而且睡一觉起来,跟没喝一样。”
  陈熙凤摇头,说道:“你回宿舍,同学们闻到你身上的酒味,会烦你的。”
  路冰涵拉着陈熙凤的胳膊,一脸可怜相,说道:“妈,我少喝点就是了,不
会有酒味的。”
  陈熙凤被她缠不过,只好同意她喝一点。路冰涵这才欢天喜地高呼万岁,还
在陈熙凤的脸上亲了一口。
  至于别人,自然也是白酒跟啤酒。路冰娜因为怀孕而不敢大喝,只打算喝半
杯啤酒,然后喝饮料,而作为主角的陈黛林跟韩枫不用说自是喝白酒。陈黛林很
想痛饮一番,跟韩枫比一比,无奈在姑姑跟前,还得注意形象。她只要了一瓶酒
,也就是说,要五五分的话,每人只得半斤。按陈黛林的海量,这点酒不值一提

  大家举杯喝酒,欢声笑语不绝于耳。他们随意地说话,谈未来、忆过去,有
苦有甜,有悲有喜,最后心情都是愉快的。不知不觉间,大家的脸都变红了。韩
枫与陈黛林倒差些,路冰琪与陈熙凤都红如关公了。
  红脸的男人不一定好看,但红脸的美人可好看。路冰琪脸蛋犹如涂了层胭脂
,嫩嫩的、艳艳的,像要滴出水来,两只眸子也特别水灵;再看陈熙凤,也比平
时多了一丝媚气,不那么严肃,像是成熟的水果;路冰涵脸微红,两眼美目直往
韩枫的身上飘,像是要说些什么。
  再看陈黛林,脸上微红后,反而多了几分柔情。她那双明星般的眼睛带了一
点雾气,显得更神秘、更吸引人。她像一个巾帼英雄,喝起酒来干净利落毫不犹
豫,这使韩枫也大为折服。他心想:这个女孩是一个好酒友,也是个好对手。若
是放开量喝,不知道我能不能喝倒她。她是个人物,一般男人她肯定看不上眼。
  喝了一会儿,韩枫感觉微微有点晕,便去厕所。关好门照照镜子,已是红脸
大汉,不过眼睛还挺有神,这说明他没有醉。他撒了泡尿,洗了把脸,想到自己
正置身花丛中的艳福,一颗心飘飘的像要飞到九霄云外去。他心想:要是这些美
人都属于我,要我少活二十年都行。人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太有
道理了。
  待了一会儿,打开门来。真巧,旁边的女厕所里走出一个人来,明眸皓齿,
艳光照人,正朝着他笑呢。他一看,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
常令他想入非非的陈黛林。
  韩枫一看到陈黛林出现在这里,他心里痒痒的,像有一只小手挠着似的。韩
枫对她笑着,说道:“大警官喝多了吗?用不用我扶你呢?”
  陈黛林红唇一撇,说道:“韩枫,你这是小看我吗?这点酒对我来说,不过
是漱漱口罢了,我还能喝呢。要不是姑姑在跟前看着,非跟你喝个痛快不可。”
  说着甩了甩秀发。
  那傲气而妩媚的样子很叫人着迷。韩枫望着她娇艳欲滴的脸说道:“咱们喝
酒,我倒是不怕什么,只是万一把你给喝倒了,那可不好办。你生得那么漂亮、
那么迷人,我又不是坐怀不乱的人,一旦控制下住,可会铸成大错。”
  说着,搓了搓手,做出一副很委屈的姿态。
  陈黛林浅浅一笑,向他凑了凑脸挑衅地问道:“万一你把我给灌醉了,你真
敢碰我吗?”
  韩枫故意露出色眯眯的样子,嘿嘿笑道:“你以为我是木头吗?我可是一个
很正常有感情的男人。你要不要试试看?”
  这时,韩枫忽然想起她脱掉外衣,露出**的情景,那笑容更浓了,他感觉
自己的血液都沸腾了。
  陈黛林眯了一下美目,缓缓地说:“韩枫,我不是小看你。我猜,即使我喝
倒在你跟前,你也不敢。”
  她的眼睛里带着嘲讽与不轻视的意味,使她像一个小精灵。
  韩枫把脸凑向前,两人的脸只离着不到一拳的距离,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鼻
息。韩枫问道:“何以见得呢?”
  陈黛林狡黠地笑着,轻声道:“我看得出,你胆子不够大。”
  韩枫心里冒火,心想:什么?我胆子不够大?我韩枫可是一个大男人,自尊
心很强的,我怕什么呀?玩枪、玩刀子、进火海、下地狱,我从来都不怕,这个
小美女敢瞧不起我,我就叫你看看我的胆子大不大。
  在对方美色的吸引下,在他怒气的驱使下,一时兴起,双手一抱她的腰,以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嘴压上她的红唇猛烈地亲着,像吃到美餐一般。她的唇多么
热、多么嫩、又多么香,韩枫感觉自己像是飞起来了。他完全忘了这是什么场合
,只顾沉醉在自己的美梦里。
  陈黛林绝对想不到他会有些着,竟敢强吻她,这种行为使她方寸大乱。等她
完全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亲了好几秒。对方够放肆的,亲了嘴不算,还把舌头
往里顶,两只手也不满足于搂腰,还往下栘去,移到她的后臀上,在上面连抓带
揉。这使陈黛林大为恼火、大为生气,却使韩枫大为过瘾,心里乐得似神仙。
  陈黛林很快反应过来,在他的脚上猛踩一下,然后呼地推开他,狠狠地骂道
:“流氓、色狼、王八蛋。”
  接着,转过身,扬长而去。
  韩枫被踩得好疼,抬起脚活动着,眼看着这美女的美妙背影消失了。他看了
看自己的手,心里感到好舒服。这手刚摸过她的后臀,那里真鼓溜、真结实,透
着温暖。他又咂咂嘴,回味着她红唇的美好。她好香、好嫩,可惜没亲够。她骂
我什么?流氓、色狼,倒可以接受,王八蛋可不行,这个王八绝对不能当。唉,
我强吻了她,证明了我的胆量和我的魄力,我是一个坚韧不拔,勇往直前的男子
汉。不过,也得罪了她吧?一会儿该怎么面对她呢?
  等到他回到桌上时,只见陈黛林仍然谈笑风生,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可
是仔细观察,发现她并不怎么看韩枫,更别提跟他说话,这使韩枫感到有点郁闷
。可他并不后悔今晚的举动,若无此举,自己怎么能亲到她、摸到她,并证明自
己是男子汉呢?得罪就得罪吧,日后再慢慢缓解,好在日子还长着呢。
  等大家吃喝得差不多时,陈黛林对路冰娜说道:“冰娜,我想今晚你跟我去
我父亲家里住,怎么样?”
  路冰娜一愣,不明所以,看了看韩枫,又看向陈黛林,问道:“表姐,有什
么事吗?”
  陈黛林白了韩枫一眼,然后对路冰娜说道:“冰娜,我有一些话想跟你说说
,我想你一定感兴趣。”
  说着,那美目含着坏笑看了看韩枫。这使韩枫不禁紧张起来,心想:怎么,
难道她要向冰娜告状,把刚才的秘密说出去,破坏我们家庭的和谐吗?这可下行

  韩枫连忙笑着说:“黛林,明天你要搭车,今晚还是好好休息,冰娜去了会
影响你休息的。”
  陈黛林摆摆手,说道:“哪里哪里,我身体好着呢,三天三夜不睡觉,照样
去工作,照样去干活。怎么,你舍不得吗?不放心的话,你也跟来吧。”
  她的美目似笑非笑。
  韩枫不好再说什么,望着路冰娜。路冰娜点点头,说道:“那好,表姐。我
跟你去舅舅家好了。”
  心里不禁涌起一团迷雾,不知道陈黛林究竟想跟自己说什么,搞得这么神秘

  路冰涵喝得小脸透红,和柿子差不多。她眨着大眼睛,说道:“表姐,我也
跟你去吧,我也想跟你说说话。”
  陈黛林爽快地答应:“好,跟我走吧。你们俩个在饭店等着,我先把姑姑他
们送回去。”
  两人没有意见,只是路冰涵看了韩枫好几眼。韩枫对她笑了笑,没有说话,
只觉得现在说什么部下太合适。
  算过帐之后到外面上车。这回路冰琪学乖了,跑到前排坐。韩枫便不能骚扰
她了,来时的路上可被调戏惨了,这回韩枫没有机会。他心想:不理我、躲着我
,躲得开吗?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这回冰娜不在家,看我晚上怎么修理你。
  既然是挨着陈熙凤,他自然得变老实一些,虽说岳母很有成熟女人的魅力,
可韩枫不敢造次。一路上,他老实得像一只绵羊,前面的两个美女也不理他,使
他大感寂寞与无聊。
  这时候,已经天黑了,车灯雪亮雪亮,照亮前方一大片地方,而照不到的地
方那么黑,黑得可怕,像是从黑暗中随时会跑出一群鬼怪似的。别看喝了酒,这
点酒对陈黛林根本不成影响,她开车还是那么稳当、那么老练,使人怀疑她是不
真的喝过酒。
  一路上,陈黛林没有跟韩枫说过话,只是偶尔从后视镜瞪他一眼。韩枫有时
也能注意到,不仅不气,反而对她笑,他的笑容仍然带着一点色味。能被这样的
美女瞪着,谁说不是一种福气呢。爱的反面是恨,恨的反面也是爱啊,两者随时
可以转换。只要我有本事,她迟早有一天会爱上我的。
  路程的后半段,陈熙凤有点困了,主要是喝酒的关系。陈黛林注意到了,便
找话题振作她的精神。
  陈黛林提高声音说:“姑姑,你说冰娜有没有福气呢?”
  陈熙凤睁了睁眼睛,似乎好一些了,挺了挺腰,说道:“这还用说,她多好
的福气啊!”
  陈黛林一边控制着方向盘,一边说道:“好福气?指的是什么啊?”
  她在后视镜里又瞪了一下韩枫。韩枫朝她挤了一下眼睛,满不在乎。
  陈熙凤说道:“福气多好啊。我的冰娜进城里没吃多少苦,没受多少罪,就
嫁给了一个好男人。咱们村进城的,多数还不都回来了,全都混不好。那些留在
城里的,有的硬撑着不回来,没脸回来;有的嫁了人,日子也过得不怎样;有的
嫁给了有钱人,那有钱人又不干人事啊。冰娜跟她们一比,那是天大的福气。老
天爷在保佑她,我得向老天爷磕头。”
  陈黛林听了直笑,然后脸一板,又瞪了韩枫一眼,接着说道:“看来姑姑对
这个姑爷挺满意的嘛!”
  陈熙凤点点头,看看韩枫,真是一表人材,风度不凡。别看喝了酒,仍然不
失态。她微笑着说:“满意极了。要是冰琪和冰涵以后都能嫁给这样的男人,我
就没有什么愁事了。”
  陈黛林又笑了几声,却对路冰琪说道:“冰琪,你都听到了。那么我来问你
,你愿意不愿意嫁给韩枫这样的男人呢?”
  路冰琪淡淡地笑了笑,没有马上回答,却回头看韩枫,一付很深情的样子。
韩枫对她嘴唇一拱,然后咧嘴笑了。
  陈黛林追问道:“说话呀,冰琪,不准拒绝回答。”
  路冰琪想了好一会儿才说:“韩枫不是圣人,他有他的缺点和短处。不过作
为一个平凡的姑娘像冰娜,能嫁给他应该算是进了世外桃源,冰娜也应该知足了
。”
  陈黛林嘿嘿一笑,说道:“冰琪,你可真滑溜。我是问你自己,你却避开自
己回答。快说,愿意不愿意嫁给韩枫这样的男人?”
  路冰琪轻声笑,说道:“不愿意。”
  陈黛林这才满意地笑了,自言自语道:“这就对了。他有什么好,比我的男
朋友差得远了,连当候补队员都不够格。”
  说着,笑出了声。
  韩枫不以为然。陈熙凤却问道:“黛林,你男朋友是干什么的?”
  陈黛林止住笑声,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姑姑,以后我带他来见你吧
。”
  之后,她不再出声了,把车开得好快。
  到了家,下了车,陈黛林跟陈熙凤、路冰琪相拥告别,几乎要流泪了,弄得
韩枫心里都不好受。临走时,她把韩枫叫到一边,瞪着他说:“韩枫,我现在知
道你是多么可恶、多么可恨了。刚才那事,我跟你没完,你不要以为没事了。我
问你,你是不是男人?”
  韩枫下巴一抬,傲然说道:“是,当然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陈黛林点点头,说道:“好,我相信。你回省城时,咱们打一场,看我不打
得你像疯狗似的乱跑。你敢去找我吗?”
  韩枫笑了,说道:“敢。我要是不敢找你,我就是王八蛋。”
  陈黛林脸上有了笑容,还怕他耍赖,跟他击掌为誓。在瞪了韩枫几眼后,开
车而去,转眼消失在无边黑夜之中。
  路冰琪将摇摇晃晃的陈熙凤扶进西屋,拉好窗帘,铺好被子,小心地服侍她
躺下。陈熙凤朦胧中还说道:“冰琪,你也早点睡吧。”
  她的声音也透着几分模糊。
  路冰琪答应一声,说道:“妈,你先睡,我洗洗头发就睡了。”
  然后,她上了炕,脱掉裙子,换上短袖、长裤。
  这么会工夫,陈熙凤已经睡着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显然,她对家里的现状挺满意。路冰琪想到母亲年纪轻轻守了寡,拉拔几个孩
子长大太不容易,打从心里佩服和尊重陈熙凤。她暗自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努
力工作,奉献一片孝心。
  在她下了炕要往屋外走时,她又犹豫了,心想:冰娜不在家,韩枫会不会叫
我陪他呢?万一叫我可怎么办?这家伙好色,在车上手都不老实了,这么好的机
会,他会白白放过吗?想到他的色、他的爱、他的关心与呵护,心里又是一片温
馨与甜蜜,觉得一个女孩子,能遇到如此多情的郎君,实在是福气。她又想到陈
黛林在车上的问话,她不禁笑了。她当时回答不愿意是有她的道理。
  踌躇了一会儿,她还是关了灯轻轻出门,见东屋正亮着呢,没有什么动静。
路冰琪的芳心狂跳了几下,轻轻地舀了水洗起脸来,没洗几下,东屋门吱呀一声
裂了缝,接着听到嘘嘘的声音,好像是某种昆虫在夏夜发出的。
  路冰琪知道是韩枫在作怪,故意不理他,光顾洗自己的头发,有意将头发洗
得扑扑直响,把嘘声淹没。在这种情况下,韩枫走过来,在她的胸口上捏了一把
,捏得路冰琪啊了一声,抬起**的脸,瞪了韩枫一眼,说道:“我在洗头呢,
不要乱来。”
  韩枫笑嘻嘻地说:“怎么不理我呢?我可是等你等到我心痛啊!”
  路冰琪很冷静地说:“不用等我,快回去睡觉吧,我妈在屋里呢。”
  说罢,朝西屋一指,表明自己的顾虑。
  韩枫看了一眼西屋门,目光又转回到路冰琪的脸上,见她的脸那么湿、那么
白,那双美目仍带着几分柔情,想到她穿裙子的大腿,以及她下面湿润的感觉,
心不禁荡漾起来。
  他冲动地从后面抱住路冰琪的腰,用勃起的下身摩擦着她的后臀跟下面,急
切地说:“冰琪,洗完头来陪我吧。你不是一直想陪我睡一夜吗?像夫妻那样,
这就是个机会啊。我相信你不会想错过的。”
  说着,两只手前伸,一手一个地握着**抓弄把玩,对那敏感的大奶头更是
不会冷落。
  路冰琪哪受得了这个,忙说道:“快放开,快放开我,有话好好说,当心我
妈突然走出来。”
  韩枫一笑,在她的耳边吹着气,说道:“放开可以,不过你得同意陪我。不
然,我不会放你走。我在这儿就脱你的裤子干进去,你就是回屋睡觉也不成。我
会进屋,把你偷出来,抱到我的被窝里去。”
  路冰琪被他缠得没法,很无奈地说:“好了好了,我答应就是,你先回屋等
着吧。”
  韩枫时轻时重地玩着**,感觉着那里的柔软与弹性,嘴上说:“那你可得
快点来,不准骗我,不然我可不客气,会像土匪那样对你。”
  路冰琪点头道:“知道了,我洗完头就来。”
  韩枫不是个不讲理的家伙,他松开手,美滋滋地回屋了。路冰琪身上的挑逗
一解除,她长出了一口气。她心想:我遇到这样的男人是我的福气,同时也是我
的不幸。以后的人生都得听他的了,可是我如果要离开他,他也不会缠着我。可
是,我又怎么能离得开呢?这真是解不开的矛盾,谁知道明天的路会走到哪里呢

  路冰琪怀着慌乱与迷惘洗着,在水的清凉与滋润下,她的脑中并没有蹦出什
么耀眼的火花。那边的韩枫在屋里兴高采烈,像驴拉磨一般在屋里转着圈子。东
屋的灯够亮,那黄而亮的光芒将每一处照得光明,韩枫的影子在地上晃来晃去,
那影子一会儿大、一会儿小。
  多好的机会,今晚可以大享艳福。路冰娜不在,路冰琪补缺,今晚她便是我
亲爱的老婆。一会儿,该怎么玩呢?一定得玩点开心的、新鲜的、最能显示男人
雄风的。
  他想到得意处,乐得直搓手,仿佛一搓之下,就能搓出个大美女来。
  等了好久,路冰琪才姗姗而来。她已经关掉外屋灯,一进屋便说:“把灯关
掉吧,我害怕。”
  韩枫望着路冰琪,非常满意。路冰琪的头发又黑又湿,散着洗发精味,也夹
着她的体香。她的脸嫩得能掐出水来,越发显得双唇的红润。那双文静的美目,
充满了柔情,也充满了幽怨。“眼波一动被人猜”那盈盈的美目里是一个丰富的
世界啊!
  再看脸之外,一双圆而白的胳膊从衣袖里露出来,像是雪捏的一般。再看大
腿,虽换了裤子,也能看出长而直。韩枫对她的胸脯多看了几眼,他觉得那里才
是最有魅力的,那里好高好紧,大有破衣而出之势。由于路冰琪此时有几分慌张
跟激动,身子微颤,胸脯也跟着颤着,使韩枫的心也跟着它的节奏颤动。回想以
前两人**时,那**自由地晃啊、跳呀、动啊,韩枫直感到口干舌燥。
  路冰琪伸手去关灯。韩枫将她拦住了说道:“别关,关了灯,我就看不见你
的身子。”
  路冰琪反驳道:“可开着灯,我妈可能会看到我。”
  于是推开他的手将灯关了。灯一关,屋里便黑漆漆的,只有从前后别人家映
过来的一点亮,使得屋子里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但他们彼此仍可以看到对方的
影子。
  虽然有点遗憾,但韩枫还是听从她的意思,毕竟她的担心不是没有理由。虽
说两人的关系好,感情厚,他也不能不有所顾忌。以目前的形势看,和路冰琪事
还不能暴露,一旦东窗事发,他韩枫不会受多大的伤害,大不了拍拍屁股一走了
之,但路冰琪可不行呀,她在她妈跟前呢,说不定她妈会怎么修理她。他不能不
为路冰琪想想。
  韩枫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搂得紧紧的,像是怕她突然蒸发了似的。他动情地
说:“冰琪,我亲爱的老婆,我好想好想疼爱你。”
  路冰琪激动得身子直抖,柔声说:“我也愿意被你疼,可是,这样的日子什
么时候才会结束啊?我多想像冰娜一样天天陪伴你,我已经烦透了当地下情人。

  韩枫亲吻着她的脸,安慰道:“你应该往好的方面想,不要那么消极、那么
灰心。等你调到省城之后,我帮你弄间房子,你住进去,那时候我们就成了自由
人了。”
  说罢,吻上了她的嘴唇。她的唇有点凉,不过跟陈黛林的一样嫩、一样香。
想到吻陈黛林的情景,韩枫太骄傲、太冲动,因此更为猛烈地吻着路冰琪。亲她
、舔她、咬她、磨擦她,使她的**高涨,最终变成欲火。
  韩枫的双手也忙碌起来。一手搂腰,一手在她的后背上滑动、感受着,不一
会儿,来到她的后臀上摸索、探寻,像要找寻什么宝藏似的。而在上头,他占了
便宜之后,把舌头往她的嘴里顶。
  路冰琪根本不想抵抗,嘴一张,韩枫的舌头便顺利进入。两舌相遇,缠绵不
休,先是在路冰琪嘴里缠,又转到韩枫嘴里。后来,两人的舌头都吐出唇外,相
互舔着、顶着、纠缠着,不时发出轻微的唧唧声,使两人都心花怒放,**升高

  韩枫的手更加重了力量,使劲地抓捏着她的后臀,弄得路冰琪直扭腰。这还
不算,稍后,那手沿着股沟来到敏感地带,在那私处肆意地摩挲着,像一只小虫
子骚扰着,使路冰琪从鼻子发出了哼声,喘息声也更大了。
  韩枫可以感觉到她的呼气有多热,他感觉路冰琪已经动了情,一双手臂也主
动抱他。过了几秒钟,她的一只手伸到韩枫的胯下,一碰那里,吓了一跳,那玩
意早变成大炮,隔着裤子向她示威,那么硬、那么凶。路冰琪含羞地碰着、拨弄
着,芳心怦怦跳,回想起从前的美妙时光,她感觉自己下面都湿了。
  韩枫的手指还在她下面活动,已经感觉到那里的变化了。路冰琪被逗得不行
,费了好大劲才推开韩枫,接着呼呼直喘气。韩枫微笑道:“冰琪,你下面发大
水了。来,上炕吧,让我帮你抗洪。”
  路冰琪仍然感到一点羞涩,她的脸热极了,并不全是喝了酒的原因,她知道
自己也动了春情,很想那事,但她故意说道:“我妈随时都会醒,我还是回去吧
,安全第一呐。”
  说着,向门口走去。
  事到如今,韩枫岂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呢?他连忙拦住她,不由分说,将她
打横抱起来,嘴上说道:“我的冰琪老婆,你往哪儿跑。今晚我一定让你浪得像
个婊子。”
  路冰琪四肢乱挣,哼道:“我是老师,我量高雅的女孩子,我不是婊子。”
  但这声音忽然没了,像被一只有力的手给折断一样。
  不用说,韩枫的东屋成为两人的洞房,春风必会刮遍每一个角落。
  都到这份上了,路冰琪还说道:“韩枫啊,咱们还是别做了。”
  韩枫将她放在炕上,说道:“为什么?”
  路冰琪嗫嚅着说:“我今天可不是安全期,万一出意外可怎么好?”
  韩枫很爽快地说:“要是怀上,你就生出来,我来养活好了。”
  说罢,两手并用帮路冰琪脱衣。尽管没有灯光,他的感觉也很准确,没过一
会儿,路冰琪已经一丝不挂。在黑暗里,仍能感觉到她身子的白净。尤其是身上
的香气,更能使入骨头发软。
  韩枫急不可待,以最快速度脱光自己,然后趴上去。他感觉她的身子真热、
真柔软,如同趴在棉花上一样。他伸出双手握着她的**,有节奏地推着、转着
,还逗着大奶头。而他的下身也没有间着,在她的双腿间乱拱、乱顶。上下同时
活动,又弄得路冰琪气喘吁吁,鼻子哼哼,扭腰摆臀。她忍不住双手在韩枫健壮
的**上抚摸,心里好甜蜜。
  作为一个正常的姑娘,尝过肉味的姑娘,她也经常向往这好事,可是却不能
表白,也不能跟别人说。她是一个自爱的女孩子,也是受人尊敬的老师,为人师
表,自然得安分点儿,尤其是她还未婚,没有正常过性生活的资格,只能偷偷摸
摸地干几下。越难得的东西越有魅力,因此,每次亲热,都留在了她的心里久久
不忘。
  没过一会儿,韩枫又像个淘气的孩子,一手揉弄着,如同揉团面。与此同时
,他凑过嘴舔起奶头,不时用唇吮、用牙轻咬。路冰琪哪受得了这个,哼哼唧唧
地说:“韩枫,别闹了,想做就进去吧。你真坏,真会折磨人。”
  那声音如泣如诉,又动人心魄。
  韩枫觉得好玩,不急于开始干正事,而是两个**轮流玩着。没过几分钟,
玩得两只**膨胀起来。韩枫大乐,把奶头亲得直响,两只手抓呀按啊,随心所
欲。
  路冰琪受不了,双手在他的屁股上掐了一把,哼道:“亲爱的老公,你要不
马上干进去,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正文 第256章 大海子的执着
  韩枫听她的声音又柔美又甜腻,对她来说,实在难得,便逗她道:“干你什
么呀?说。”
  路冰琪低声道:“干下面。”
  韩枫嘿嘿两声,说道:“冰琪,干嘛说得那么斯文,说得粗俗一点才过瘾。
对了,用什么干呀?”
  路冰琪又小声说:“用你的手枪干。”
  说着,张开双腿,直挺身子,将下体迎凑韩枫那里。
  韩枫偏不使她如意,一边躲闪着,一边笑道:“快说,用什么干什么?说得
下流点才好听。”
  路冰琪喘息着说:“用手枪枪毙我。”
  韩枫笑了,说道:“冰琪,你不听话,看我怎么惩罚你。”
  说着,身子坐起,将路冰琪的双腿弯起往前推,直推得双腿靠胸了。然后,
他的头一低,一张嘴开始在她那里亲密接触。他贪婪地开动着,弄得路冰琪啊啊
直叫,身子直颤,嘴里说:“饶了我吧,我服你了,我要向你投降。”
  她伸手按着他的头,像是鼓励他似的。
  韩枫哪肯罢休,他越来劲了,他的技巧很好,态度热情,把路冰琪爽得魂儿
都要上天。在美爽之余,又感动无比。她深感韩枫爱极了她。本来,按照她的思
想观念,不能接受这种亲热方式。可是多次试过之后,却觉得感觉不错,于是她
爱上这种方式了。她觉得当女人挺好,有这样一个男人亲吻秘处,别提有多美了
,那种美呈言语都表达不出来的。
  路冰琪身子颤抖得厉害,嘴里的句子也断断续续:“韩枫,亲爱的,好老公
……快干进来吧,求求你了……再不进来,我要……疯了……”
  韩枫不再逗她了,他冲动得趴在她的身上,将威风凛凛的的家伙顶在她那里
,笑道:“冰琪,老公答应你的请求。这就将你就地正法。”
  说着,进入了主题。
  路冰琪啊地一声,透着满足跟快意。她在韩枫的肩头轻咬一口,哼道:“韩
枫,亲爱的,我恨死你了。你净教我说脏话,干坏事。”
  韩枫大口喘着气,不是累,而是爽的。路冰琪将韩枫搂得紧紧的,两条腿也
忍不住抬起来缠他,使他想跑都跑不了,要不是关了灯,那情形一定很好看。要
是陈熙凤见到大女儿如此放荡,她一定不会相信。
  路冰琪在快感的刺激下,很自然地呻吟起来,那声音那么动听,令人**。
高高低低,轻轻重重,使人百听不厌。
  韩枫尽显男儿威风,先是匀速干着,后来加快了,犹如大雨倾盆,或车跑高
速,或马踏草原。每一下都简直要把路冰琪剌穿。
  他一口气干了几百下,路冰琪就挺不住地**。
  韩枫没有放过她,接着干。路冰琪没有投降,坚持战斗,比以前的战斗力强
多了。
  为了好玩,他们便开始玩起花样来。韩枫先是扛着路冰琪的双腿干,努力发
挥男人的力量优势。一会儿又站起来,将路冰琪抱起来干。接着,又让她跪伏着
从后面干。这一式比较过瘾,路冰琪的**大,韩枫一边动着,一边伸手抓她的
**,玩两球,捏奶头,更给路冰琪添了乐趣。一会儿,又收回手,在干她的同
时,双手在她的后臀上滑动。这后臀真光滑,跟绸缎一般,这后臀真够嫩的,像
能掐出水来。
  后来韩枫又玩了个花样,即两人都坐着,双手后拄,同时挺后臀,使双方的
宝贝结合。要是开了灯,一定可以看到进出的样子,那一定很刺激。
  接着,韩枫又来新招式。他让路冰琪躺着,自己抬高她的下体,抬到最高时
,他伸一腿,伸过她的双腿间,脚踩炕上,踩在她头旁边,然后一手把后臀,一
手把腿,再将家伙干进去。
  路冰琪娇喘着说:“韩枫,你哪里来这么多的花样?你简直可以当性学博士
了。”
  韩枫呼呼地干着,得意地说:“冰琪,我这方面的知识够你学一辈子,你就
努力学习吧,我一定把你给变成荡妇。”
  路冰琪哼哼道:“我不要做荡妇,我要当淑女。”
  韩枫笑道:“床下是淑女,床上是荡妇啊。”
  路冰琪说道:“亲爱的,我有点累了,你快好了吧?我已经**好几次了。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你这么说,没好也好了。”
  说着,抽出家伙,将路冰琪放平,说道,“冰琪,咱们来个新式吧。”
  路冰琪不解其意,问道:“你说什么?我不懂。”
  韩枫说:“不懂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说着,就将要领讲了一遍。
  接下来,路冰琪就按照韩枫的要求做。韩枫跨在路冰琪身上蹲下来,将利器
放她两乳之间。路冰琪伸双手向中间挤**,将它夹住,韩枫便有节奏地抽动起
来。
  路冰琪觉得好玩,说道:“韩枫,你可真会玩,我越来越佩服你了。我怎么
想,都觉得你都不像一个大学毕业生,倒像是流氓出身。”
  韩枫一边抽动着,一边笑道:“难道大学生就没有**吗?就不**吗?他
们也是人呐。”
  没动多少下,韩枫便缴枪了。那液体喷得好远,喷到了路冰琪的俏脸上,有
几滴落到了她的嘴边。她舔了舔,没什么怪味。
  韩枫连忙找纸帮她擦干。之后,没有让她走,而是并排躺着,盖上被,像夫
妻一样相拥着。
  两人在安静之中躺了好久,没有说话。双方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每一声心
跳,都会引起自己的遐想。
  韩枫怀抱路冰琪的身子,得意洋洋,心满意足,问道:“冰琪,刚才舒不舒
服?”
  路冰琪亲了亲韩枫的脸,说道:“很舒服。”
  韩枫追问道:“怎么个舒服法?”
  路冰琪幽幽地说:“感觉自己变成了一根羽毛,在空中飞着飞着,不想落地
。”
  韩枫的手在她的身上抚摸,闻着她的香气说道:“我也觉得舒服啊。男女之
事,太叫入迷恋,你要是天天晚上这么陪着我就太好了。我为了你,愿意一辈子
在小村子里。”
  路冰琪叹了一口气,没说什么。
  韩枫换了个话题。他说道:“冰琪,在车上时,黛林问你愿意不愿意嫁给我
这样的男人,你怎么说不愿意呢?”
  路冰琪轻声笑了,说道:“当着黛林跟我妈的面,我能说愿意吗?”
  韩枫说道:“那你可以回答别的呀?”
  路冰琪说道:“我说不愿意是有我的道理。”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我倒想听听。”
  路冰琪顿了顿,说道:“我说不愿意,指的是没法嫁给你。嫁不成你,在我
看来,跟不愿意一样。”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听你这么一说,我明白了。”
  路冰琪问道:“韩枫,你说实话,你是不喜欢我表姐陈黛林?说实话。”
  韩枫心里一暖,但在弄不清她的意思之前,他不能乱说。于是,他反问道:
“喜欢怎么样,不喜欢又怎么样呢?”
  路冰琪强调道:“你不要顾左右而言它,我想听你老实回答。”
  韩枫想了想,小心地回答:“我对她这样有能力的姑娘是很欣赏的。”
  路冰琪嘻嘻一笑,娇嗔地说道:“你真是个滑头。其实你就是说喜欢她,我
也不会责怪你。你想,这么一个出类拔萃的妙人儿,女人见了还会怦然心动呢,
更何况你们这些登徒子?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要是不喜欢她,我倒是真觉得
奇怪了。”
  韩枫开朗地笑着,说道:“听你这意思,你倒是挺大方,不反对我泡她吗?

  路冰琪笑了几声,说:“你泡别的女人,我很反对,你去泡她,我没有意见
。”
  韩枫问道:“为什么?”
  路冰琪胸有成竹地说:“这很简单,她不会爱上你的。”
  韩枫说道:“不会吧,连你都能爱上我,她为什么不会?”
  路冰琪唉了一声,说道:“她比我聪明、理智得多,不像我这么好骗。她的
眼光比我高得多,就凭你已是有妇之夫这个事实,你就已经失去追求她的资格了
。你也不是没听她说过,不会跟已婚男人谈情说爱。你虽说不错,她也不会破例
。”
  韩枫长叹一声,说道:“看来我是没有机会了。没机会就没机会,反正我有
了你,已经很知足。”
  心里却说:我是韩信用兵,多多益善。只要给我一条缝,我会把它变成大窟
窿。只要给我一个杠杆,我也能将地球撬起来。她陈黛林也是人,也是有感觉的
,我只要努力,就有机会。
  路冰琪说道:“韩枫,你要是能把她也变成你的女人,我这辈子都服了你。

  韩枫想了想,有点泄气,苦笑道:“激我也没有用。那丫头是块硬骨头,我
放着轻松的日子不过,费劲心机地去啃她?我又不是吃饱撑着。”
  心里却想:那陈黛林正恨着我呢,因为我占了她的便宜。追不上就算了,不
过要是给我机会,我一定冲锋。这样的美餐落到别人嘴里,实在是太可惜了。不
是处女,就不是处女,我还是想干她。
  路冰琪微笑道:“你知道就好。”
  韩枫嘿嘿笑两声,说道:“冰琪,我听了半天,我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你
根本不是鼓励我追求她,而是提醒我不要胡思乱想,把心思都放在你身上。我说
得对不对?”
  路冰琪呵呵笑,说道:“这话我可没说,都是你说的。”
  韩枫乱想了一会儿,决定不谈陈黛林,因为这个名字会令她心里不安。于是
他又换了一个话题:“冰琪呀,这些日子学校有没有什么好事?”
  路冰琪回答道:“有啊。最近学校忙着评优秀教师,我们校里有两个名额。

  韩枫立刻表现出关心来,说道:“有没有你?”
  路冰琪沉吟着说:“往年没有,我的资格不够,又不是正式老师。现在行了
,我转正职了,也有资格竟选了,所以这次我也是候选人之一。”
  说到这儿,她不禁显出兴奋之意。
  韩枫的手在她的后臀一带转着,非常惬意,说道:“那你希望大不大?”
  路冰琪推开他的魔手,说道:“希望非常大。我本年度的表现是公认的好,
只是资历浅了些。跟我竟争的都是些老教师,他们也有一定的影响力。你也知道
,这年头不管评什么,都不是光靠水准跟能力的。”
  韩枫笑着说:“对这个时代,我了解得自然比你清楚。我来问你,要是选上
了,有什么好处?”
  路冰琪回答道:“好处一大堆,并且影响一生。首先工资会升一级,然后会
把此事记录在案。等退休了,工资再升两级。除此之外,成为优秀教师之后,还
会得到奖金五百元,由公家出钱到省城旅游一次,再到省级学校公开讲课一次,
由电视台拍摄下来。”
  韩枫听得哦了两声,说道:“真是想不到好处这么多。这么说,你一定要得
手才行。”
  路冰琪笑了两声,说道:“我已经尽力了,对得起良心。所谓‘谋事在人,
成事在天’,等着瞧吧。”
  韩枫暗暗将这事记在心里,决定帮帮她。作为她的情人,自己不帮谁帮她?
她那么想选上,自己一定尽力而为。
  过了一会儿,路冰琪坐了起来,说道:“我该回去了。我怕妈会醒来,要是
发现我不见了,那可不好办。”
  韩枫哪舍得她走呀,一把搂过来,说道:“你的运气不会那么差,你妈不会
发现的。咱们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你一定得陪我睡到天亮,天亮再回去。”
  路冰琪被他纠缠不过只好同意。接着,两人侧卧,身体挨着,他将脸贴在她
的大**上,不时拱着、磨擦着,弄得路冰琪痒得直笑,说道:“你这个样子,
我怎么睡觉啊?别淘气了,真像个顽童。”
  两人又闹了一阵儿,这才相拥而眠。不用说,这一觉是很甜很美的了,连做
梦都是香的。
  等韩枫一觉醒来时,怀中早已空空如也,不知道路冰琪何时走的,而自己的
怀里还留着她的香气呢。他回想昨晚的美事,心神俱醉。这样的艳福要是天天有
,那可赶上当皇帝,难怪唐明皇要“从此君王不早朝”美女的力量,连真龙天子
也无法抵抗。
  他坐起来,看看窗外,天色已经发白,但还没有大亮呢。他已经睡不着了,
但起来也没有事做,因此他又躺了下来,想想今天应该做什么事,想了一会儿,
在心里列了一个日程表:一,要打电话给父亲,问候一下,顺便让他帮办冰琪
的事;二,要去赴约,去见丁瑶瑶。这个小美女已经春情荡漾,一定准备好了怎
么服侍我;三,要去把冰娜接回来,以表现我对她的关心与爱意。我得让她知道
我是一个好丈夫。
  吃早饭的时候,三人坐定。路冰琪已经穿戴整齐,跟韩枫的目光一对,便马
上避开。她的脸蛋红如朝霞,特别娇艳。看来,昨晚她是过足了瘾。这朵花在情
人的浇灌下,越发地迷人了。
  三人吃着饭,邻居家的一个老太太来了。陈熙凤便招呼她到炕沿上坐。老太
太坐好之后,便问道:“你知道咱村里出了新闻没有?”
  陈熙凤放下碗筷,说道:“不知道。出了什么新闻?谁家的事?”
  老太太一眯眼睛,说道:“还能谁家的事,还不是村长家的。昨天,村长跟
他老婆干起来了,村长还打了赵玉儿两巴掌呢。”
  陈熙凤惊讶了,说:“还有这等事?村长虽说脾气不好,可很少听说他打老
婆,这到底是因为什么事,闹得这么凶?”
  老太太清了一下嗓子,又哼了几声,说道:“还能什么事呀,还不是跟姓兰
的狐狸精有关系。听人说,村长要他老婆安分点,以后别再找兰会计的麻烦。他
老婆不同意,村长就骂了她几句,说是不干就离婚。说是离婚了,有得是女人想
嫁他。赵玉儿急眼了,张嘴就骂村长王八头,天生的乌龟脑袋。村长气了,才动
手打了她,打得他老婆脸都肿了。”
  陈熙凤唉了一声,说道:“这都夫妻这么久了,才多大点儿事,打得这个凶
,互相让让,不就没事了吗?”
  老太太说:“可不是,两人脾气都不好,谁也不让谁,跟两头老牛顶架似的
。”
  陈熙凤问道:“那他家的两个儿子就在跟前看着两人打架?”
  老太大摆了摆手,说道:“他们的儿子都不在。要是在的话,村长能跟他老
婆说兰会计的事吗?唉唉,这个狐狸精,真不要脸。她那个男人也真够窝囊,根
本管不了她。”
  韩枫在旁细听了,没有出声。这种事他得关心,因为兰阿姨跟他的关系可不
一般。
  那老太太的话他都记在心里了,他心想:看来这个村长对兰阿姨还是有一点
点真情,不完全是玩玩而已。明知道自己老婆有后台,他都敢打,可见这次是下
定决定要帮兰阿姨摆脱困境。男人就应该这样,这样的男人才是纯爷们。
  但这样的事要不要告诉兰阿姨呢?他想了想,觉得没有必要。这么大的事,
村长肯定会告诉兰阿姨,自己不必多事。
  饭后,那老太太也走了。路冰琪跟陈熙凤打过招呼,又向韩枫深情地看了几
眼,夹着两本书上班去了。她的步履多么轻盈,她的姿势多么优美,她的气质多
么文雅,而她的脸色白里透红,仿佛是最好的苹果。
  韩枫望着她微微摆动的丰臀,心花朵朵开。回忆昨晚的一幕幕,多希望那样
的好事天天来。
  这回家里只剩下他跟陈熙凤。他发现陈熙凤已经把昨天穿的那一套衣服换掉
,换上了家常衣服,是那种土气过时、但洗得干干净净的旧衣服。她穿着做饭、
洗衣、扫院子等等。
  作为晚辈,应该关心一下。韩枫礼貌地说:“婶子,你昨晚没喝多吧?”
  陈熙凤微笑,笑容中透着迷人的成熟风韵及温暖,说道:“喝了两杯,就迷
迷糊糊。以后可不能这个样,让你们都笑话了。”
  她摸摸自己的脸,有点不好意思。
  韩枫安慰道:“这是你不常喝。如果一天干活累了,晚上喝一点酒、睡一觉
,起来会非常有精神。”
  陈熙凤说道:“我昨晚回到家,一觉到天亮。要不是路冰琪叫醒我,还不知
道得睡到几点钟呢。冰琪的酒量比我好啊!”
  韩枫听后心里稍安,心想:要是她没有说谎,那么她晚上没有起来,也没发
现我跟路冰琪的事,这样再好不过了,路冰琪又躲过一次危险。不过以后可得注
意,别再让她冒这个险,既然爱她就不应该让她受伤害。
  陈熙凤想到一件事,说道:“韩枫,你说这时候黛林该上车了吧?”
  韩枫看看天色,说道:“要是坐早车,这时候已经往省城了,可能已经走了
三分之一的路程。”
  陈熙凤感慨道:“她真是一个好孩子。我兄弟好福气,让人眼红啊!”
  韩枫望着她的脸,见她不笑时没有什么皱纹。在她这个年纪能做到这样,已
经很不错。要知道她可是从来没有做过美容,也没有用过什么好的化妆品。
  韩枫说道:“婶子,你的福气也不错,你看现在基本上也没什么愁事了。”
  陈熙凤笑了笑,露出几条浅浅的皱纹,说道:“女儿都还好,只是冰川让我
操心,我总是放心不下他。这小子在村子里就好赌、好玩、好惹祸,这次出去可
得争点气,不然都对不起你了。”
  韩枫说道:“我以后会尽力照顾他的。”
  陈熙凤点点头,说道:“路冰娜遇上你是天大的造化。可是路冰琪呐,她以
后会嫁个啥样的男人?”
  说着她转身去干活儿。韩枫望着她,虽说一身不像样的衣服,还是没有将她
的风采盖住。她的身体外形很好、很直、够高、够匀称,别看已四十出头,身材
并没有走形。尤其那细腰丰臀,更叫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韩枫暗叫可惜。这么好的**,却多年间置,实在是浪费。每个美女都是一
朵花,常年不浇水不滋润,再好的花也会枯萎。她这么久没有性生活,怎么受得
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难道她真的戒色?没了**,跟出家人一样吗?这样
的美女,过早地失去**,真叫人觉得可怜。为什么她不再找一个男人嫁了呢?
白白浪费宝贵青春。可这种问题太敏感,自己也不便去问她。
  他回想起兰阿姨的叙述,心里翻江倒海。那粗俗的村长趴在陈熙凤的身上猛
干,脏话连篇。尤其是让跪着,翘起后臀,他一边干着,一边摸她,把她干得兴
奋忘了自尊,就什么都叫出来了。那情景太叫人着迷,也叫男人们吃醋啊!他心
想:村长那样如同黑土块一样的家伙,哪有干陈熙凤的资格啊?干她的人怎么样
也应该是一位相貌堂堂、有点风度的男人,至少也应该看着顺眼。真是“好白菜
都叫猪拱了”还好,他们干几次就断了。
  这么久没有性生活,难怪陈熙凤的脸色不够红润、不够润泽。没有男人的宠
爱,女人会老得很快。唉,这样的女人再不找男人,会很快变成老太婆,真不知
道她是怎么想的胡思乱想一阵后,韩枫跟陈熙凤打了个招呼便走进院子,发动摩
托车,随意地骑着。他慢悠悠地跑在村里的路上,看看两边一排排朴实无华的民
房,以及身边不时经过老实的村民,他心里有一种光荣感。为什么呢?因为在这
里,他在许多方面都有绝对压倒的优势。可是,他跟城里的人比,他可什么都不
是,像他这样的经济条件,省城里多得是,可以拿鞭子赶的。
  他来到县道入口时停下车,觉得有必要打个电话,于是他决定先打给路冰娜
:“冰娜呀,我下午去接你。对了,你舅舅家在哪儿?我找不到。”
  “你到县城之后打电话给我,我出来找你。”
  路冰娜的声音里透着高兴与骄傲。哪个女人不喜欢老公关心与爱护?女人可
是用来哄的。
  “好,没问题。对了,你表姐走了吗?”
  他用了礼貌的口气。
  “已经走半天了。我们送她上的车,她临走时还提起你。”
  韩枫的心猛地一跳,故作镇静地说:“她说什么?”
  路冰娜笑道:“她说,要在省城跟你比武,好好打一场,一定打得你连滚带
爬,还叫我别心疼。她说的时候横眉立目,像要玩真的似的。”
  韩枫明白其中原因,心想:“想打得我连滚带爬,哪有那么容易。等我回省
城一定找你,要是我胜了你,我可不客气,一定再亲你几口。我要让你知道,我
是多么强悍的男人,可不是棉花团。我要让你知道,女人是被征服者,是用来干
的。”
  韩枫问道:“你们昨晚都说什么了?这家伙,搞得神神秘秘的,跟特务似的
。”
  路冰娜笑嘻嘻地说:“说了好多好多,什么话都有。你要感兴趣,我回家跟
你说。”
  韩枫心里急得恨不得现在就听听那些话。可是在电话里实在不方便,也不知
道陈黛林都跟路冰娜说了些什么,有没有说他的坏话。不过现在看来,应该还没
有向路冰娜告状,说他对她非礼的事。这就好,至少家庭少了一场风暴。不然路
冰娜要是知道,少不了跟他哭哭啼啼。
  挂断之后,他又急着打给父亲韩人杰。响了有一会儿,那头才听到韩人杰的
声音:“韩枫吗?还在村子里?”
  接着,猛烈地咳嗽几声。
  韩枫大惊,忙问道:“爸,你怎么了?又不舒服了吗?”
  韩人杰清了清嗓子,喘息着说:“没事没事,这几天没睡好,又着了凉。”
  韩枫用温暖的声音说:“爸,你身体不好,可得多照顾自己。你的身体不只
属于你自己,也属于公司、属于家里人,你可不能粗心大意!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呐。”
  韩人杰呵呵笑了,笑得又咳嗽了两声,使韩枫的心直往下沉。父亲说道:“
儿子,我暂时死不了,我还有很多事没做呢。要是我死了,你就接班吧,我早就
立好了遗嘱,一切已经交待明白了。”
  韩枫叹息几声,说道:“爸,你立遗嘱也太早了吧?再说,你把位子跟公司
交给我,继母跟弟弟怎么办?”
  韩人杰沉默数秒,说:“我没有让他们知道。公司是我的,我有权力决定一
切。再说,他们的能力有限,难当大任。你弟弟是个书呆子,做做学问还行,当
司令不行。你继母究竟是一个妇道人家,做点小买卖还可以,干大事业她不是那
块料。再说,她是我的老婆,又年纪很轻,我要是死了把公司交给她,即使不赔
得倾家荡产,也会被别的男人骗去。那样我一生心血就都完了。相比之下,还是
儿子最可靠,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韩枫听了感动,说道:“爸,我当然明白你的意思,只是这对继母跟弟弟是
不是有点太残酷了?”
  想到继母,想到她的脸蛋跟身影,韩枫便心惊肉跳,因为他问心有愧。
  韩人杰笑了笑,说:“韩枫,你放心,我不会那么不近人情,我对他们另有
安排,不会什么都不给。还有啊,我要是哪天死了,你可得替我照顾好他们。他
们也是你的亲人。”
  韩枫嗯了一声,动情地说:“爸,真要是你不在,公司落在我的头上,我一
定好好工作,同时也会善待继母跟弟弟,我不会那么没有人情味。”
  心想:我想不理他们也不成,那件事还没有了结,继母肯定会跟我算帐。唉
,我韩枫真是太色了,屡教不改。
  韩人杰又说:“韩枫,帮你大姨子调动的事已经有了眉目,就在这个月里会
有结果。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韩枫欢呼道:“太好了,这回路冰琪可以扬眉吐气了。”
  心想:她听了一定会高兴地扑到我的怀里。
  韩人杰也笑了,说道:“小子,你不会是看上你的大姨子了吧?”
  韩枫哪能承认呢?连忙说道:“父亲真会开玩笑。对了,还有一件事要请您
帮忙呢?接着便把评“优秀教师”的事说了。
  韩人杰表示没有问题,小事一桩。最后,韩枫说道:“爸,你要是觉得身体
不好,记得要快去医院,也别忘了通知我,我会坐火箭回去的。我可是你的儿子
。”
  他现在也敢于见他了。
  韩人杰笑道:“好好,你也要照顾好自己。住几天农村后快点回来吧,省城
才是你的天堂呢。”
  韩枫答应一声。父子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才在亲情的温暖中恋恋不舍地挂断
了。
  他骑着摩托车,轻松愉快地往县城方向而去。一路之上,但见两边景物纷纷
退去,没人在后面坐着,他可以骑得快一些。到底是小村之路,车不多。他骑了
一段路,也没见几台汽车经过身边。
  他一口气骑到了县城里,这回热闹多了。楼房多了,车多了,路边的小摊跟
店铺令人应接不暇,这样的情景跟乡下所看到的,形成鲜明的对比。但韩枫觉得
各有各的好处,他无法说哪里好,哪里不好。
  由于时间还早,他不必马上打电话,他只发了个短信给丁瑶瑶,告知她自己
已经来了,剩下的事让她安排。
  他决定先逛逛街消磨一下时间,虽说县城不能跟省城的繁华、富庶相比,但
要想遛达也是地方多多,够他玩一会儿。
  他去了商店,就是那次救路冰涵、抓瘦猴子的那间。很自然的,他想起了陈
黛林——那位万里挑一的好姑娘。她的风姿与魅力谁能阻挡?自己这么有定力的
人,也不禁滋生爱意,而且还绝对不止是色心与**。此时此刻,她可能已经到
家了,正走在省城的大街上恨着我吧?那亲吻与抚摸的滋味多叫人怀念,只是亲
密的程度远远不够。还没有过瘾,便“夭折”了。唉,可惜呀,没达到目的。
  韩枫漫无目的地瞎晃着,没有购物之意。东西没什么好看,只是走马看花而
已。他饶有兴趣地看了看楼上楼下的服务生,都穿着制服。看了半天,也没有看
到一个靓妹。好看的人都哪里去了?也许这里不好,全都跑外面挣钱去,嫁人去
,求发展去了。
  逛了一圈觉得没多大意思,就出了商店往别处走去。正要进一家手机店,这
时从旁边一家水果店出来一个人。那人看到韩枫精神一振,几步蹿上前,韩枫不
头一瞧,这人傻大黑粗,穿得挺整齐,只是一脸土气。
  这人韩枫认识,是村长的儿子——大海子,自己见过他。一见他,不由想起
自己的老婆路冰娜。
  大海子啊了一声,叫道:“韩枫,你怎么会在这呢?”
  韩枫瞧了瞧他,微笑道:“这不是大海子吗?村长家的公子哥啊。我怎么会
在这?这话很奇怪呀,这里是县城的大街,又不是皇宫,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大海子不由得脸上一热,觉得自己的嘴真笨,说了废话。他露出傻笑,接着
又变严肃,说道:“我的意思是说,怎么就这么巧碰上你了呢?”
  韩枫哈哈一笑,摆出男人潇洒的风度,慢慢说道:“人生何处不相逢,你喊
我只为了跟我打个招呼吗?要是这样,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他觉得跟这样的男人没有什么好谈。虽说这人只是路冰娜以前交往的对象,
不是前夫,可跟他在一起也觉得心里有疙瘩。
  大海子挡住他的去路,说道:“韩枫,你别走。咱们遇上了,就好好聊聊。
我上次见过你以后,心里有了不少话,我想跟你谈谈。”
  韩枫望着他来者不善的脸,说道:“咱们好像没有什么可聊的吧?我要是没
记错,咱们这是第二次见面,只怕会无话可说,彼此都会感到没趣。”
  大海子哎了一声,说道:“不会的,不会的。我想咱们中间有冰娜,肯定有
不少话可说呢。”
  他说话还算流利,像是打好了草稿似的。当他说到路冰娜的名字时,眼中掠
过一丝悲愤与怨毒之意。
  韩枫注意到了,也提高了警觉,心想:难不成他要跟我动武?这我可不怕他

  他后退一步,沉吟道:“好吧,那咱们就谈谈好了。”
  大海子一指后面,说道:“那边有个茶馆,咱们到那儿吧。”
  他望着韩枫,目光还算和气。但韩枫可以看出他心里肯定不像目光这么温和
。他看了一下时间,即使聊一下,也不会影响自己的约会,便点点头说道:“好
吧。既然你这么盛情,我也不便拒绝。”
  心想:他能把我怎么样呢?我韩枫还会怕你一个乡下汉子吗?我交手过的敌
人也不少,连握着枪的瘦猴子也打过交道,他不一样是我手下败将?何况你一个
乡下野小子?不过趁这机会我也可以从他的嘴里听听冰娜的历史。我相信,冰娜
不会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
  大海子见他答应了,松了一口气,转过身,在前头带路,没走多远,就看到
前面有一家茶楼,两人上了楼,找了个包厢,要了一壶茶,然后对面坐下,隔着
一张桌子。
  韩枫打量一下环境,不大的小屋,摆设普通,墙上还贴了几张老画。开了窗
子,微风不时从外面送进来;站在窗前可以看街景;坐在这里,随时能听到外面
的动静,或者是车鸣,或者是人喊,或者是叫卖的喇叭声。
  大海子咧嘴笑了笑,露出不白的牙说道:“韩枫,这儿比起城里差多了吧,
你一个城市人肯定看不上的。”
  韩枫慢条斯理地说:“咱们是来聊天的,不是来参观的。你不是要跟我聊聊
吗?那就放马过来吧。我听着呢。”
  他虽说带着笑,声音里却含着威严,显示自己是个硬骨头,不是谁都可以啃
的。
  大海子干笑两声,说道:“不必那么急吧?还没喝茶呢。”
  正说着,服务生送上一壶茶。服务生出去之后,大海子提壶帮韩枫碗里倒满
,又替自己倒满。
  他也不客气,吱地一声,就是半碗。韩枫不禁笑了,心想:这才叫喝茶,而
不是品茶。他拿起碗,啜了一口放下。这里毕竟是个小地方,那茶自然也不会好
到哪里去。
  随后,他等着大海子说话。大海子喝了一口后,用手抹了一下嘴,睁大眼睛
,看着韩枫,说道:“你知道吗?我当初差点跟路冰娜结婚了。”
  韩枫早有准备,说道:“我已经听说了,是差一点,不过还是没有结成。”
  大海子咬了一下嘴唇,狠狠一拍大腿,大声道:“可不是,只差了一点点没
有成。不然,路冰娜就是我的老婆,绝对轮不到你。”
  说到痛处,他的肩膀直抖。一个大男子汉,两只眼睛竟有点湿润了。
  见状,韩枫突然间觉得他挺可怜,一个男人即使失去了一个女人,虽说伤心
,虽说痛苦,但也不至于在人前这样?这样可不像男子汉。韩枫不禁用同情的目
光看着他,说道:“大海子,你先别哭。你要是流眼泪,我只怕在这儿坐不住了
,更别说跟你聊天了。”
  大海子咧嘴笑了笑,挺不好意思的。他说道:“我这个人就是这个死德性。
提别的事,哪怕是看到杀人,脑袋被砍下来了,我也不怕;就是刀砍向我的脑袋
,把脑袋砍下来,我也不会哭。可一提路冰娜跟我的事,我就想哭。你知道我有
多爱路冰娜吗?我爱她爱得要发疯了。”
  韩枫很冷静地说:“你跟冰娜的事,我也听说了一些。我就不明白,你既然
已经跟她订了婚就应该诚心待她,为什么在那个敏感的时期还到这城里乱来?这
不足把自己逼上死路吗?你这事可做得不太聪明”一提起这事,大海子胀红了脸
,嘴唇抖着,往自己脸上左右开弓啪啪两耳光。这个举动使韩枫大感意外。他哎
了一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呢?你怎么了?”
  心想:你有毛病啊?好端端地打自己干嘛!
  大海子凄厉地说:“我该打,我该死。”
  说罢,双手抱头,低着脑袋流下眼泪来。这更叫韩枫不安于座。
  韩枫皱眉道:“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啊。”
  大海子用手擦了擦泪,抬起头说:“不好意思,让人看笑话了。我不该这德
性。”
  韩枫看他时,脸上已经花里胡哨,这都是擦泪擦的。
  韩枫说道:“你还想跟我说什么?当初的事,要方便的话,你告诉我吧。你
为什么会那么糊涂,干出那事呢?”
  大海子唉了两声,略低头,说道:“反正过了这么久了,告诉你也不怕。我
当初跟冰娜订婚,别提多高兴了。我们张罗结婚时,两家的家长都挺满意,我的
心情更不用说。可是这个节骨眼上,我爸不知道从哪听来,说我不是他亲生儿子
、是别人的孩子。他发脾气,脾气可大了,说什么不肯给我出钱结婚。我妈怎么
求他,他都不肯掏钱。我跟冰娜商量,要她跟我走,离开这个村子到外面过活去
。可冰娜又不答应。我心情一坏,便去城里找朋友喝酒。朋友很大方,请我吃大
餐。吃完后在他的鼓动下,我们去找了小姐。哪知道,在那碰到同村的一个男人
,他也是去找乐子的。他向来跟我家关系不好,结果回村子之后,就把事说出去
了,我一下子成了大坏蛋。冰娜听了这事之后不理我,我去解释,她也不听。我
连去几趟后,她就躲起来了,后来干脆离开家,跑到省城打工。你知道吗,我追
到了省城,找了好久才找到她,我找她解释半天也没有用,她不肯原谅我,说我
是一个不要脸的人。我没法子,这才走了,到别处去打工。”
  韩枫点评道:“这还是你的不好。你去找小姐,这就是傻子。冰娜那样的好
姑娘怎么会原谅你?”
  大海子咬牙切齿地说:“你知道不知道,我太冤枉了。”
  韩枫不解,问道:“什么意思?”
  大海子直摇头,说道:“我后来去问那个小姐那晚上的事。我才知道,我根
本跟她没做成。因为我酒喝多了,醉得不成样子,没有干那事。你说这事我冤不
冤?”
  这话倒使韩枫感到意外。他想不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大的内情呢。
  韩枫再度用同情的眼光看着他,犹豫了一下说道:“大海子,这些事都已经
过去了,路冰娜已经成为我的妻子。你呀,还是多看看眼前的事吧。好好过你的
生活吧,不要再胡思乱想,这样,对你及对路冰娜都好。”
  大海子直摇头,说道:“不不,我相信冰娜到现在也还是喜欢我的。”
  韩枫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得大海子一脸恼怒。韩枫止住笑,说道:“大海子
,做人还是得现实一点好,太多浪漫的想法只会害人。你不要自我陶醉了,我跟
冰娜非常相爱,冰娜当我是她的生命一样。”
  大海子急得直拍桌子,大声道:“我不信,我不信,你在唬我。”
  韩枫得意地笑了笑,说道:“你不信也好。约个时间,我让冰娜当我的面告
诉你,只怕你受不了。现在只是流泪,只怕到时听了之后,你会忍不住吐血。”
  大海子固执地说:“你甭想拿这话来吓我。你以为我不敢问她吗?她以前可
是跟我说过,她喜欢我。”
  韩枫摇了摇头,说道:“我劝你还是醒醒吧,别再做梦了。一个男子汉,应
该能屈能伸,拿得起,放得下。男人嘛,应该活得潇洒一点。”
  大海子把头晃得像波浪鼓,说道:“没有了冰娜,我潇洒不起来。”
  韩枫觉得跟他没什么可说的,便站了起来。大海子忽地站起来说道:“你别
走,不要走,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正文 第257章 快乐的时光
  韩枫没有坐下,说道:“你还有什么要说,一口气都说了,我还有事要办呢
。”
  大海子把眼睛睁到最大,紧盯着韩枫,说道:“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韩枫抱着手臂,说道:“什么话痛快说吧,不用绕弯子讲含蓄话。”
  他开始有点不耐烦了。他觉得这个人应该去看心理医生,或者去看精神科。
  大海子阴沉着脸,一字一字地说:“我想要你把冰娜让给我。”
  他的声音很轻,可每个字进了韩枫的耳朵却跟雷鸣差不多。
  韩枫大怒,咬牙骂道:“你这是放屁,放狗屁。冰娜是我老婆,是我的女人
,你以为是一根烟、一瓶酒、一副手套还是一棵大白菜,说给人就给人?你这么
说,不止污辱了冰娜,也污辱了你。跟你这种人,我没什么可说。”
  说着,转身就走。
  大海子追上来,双手紧抓韩枫的胳膊,说道:“韩枫,我没有污辱冰娜的意
思,我是真的喜欢她。没有她的日子,我过得好苦,我觉得自己活得都不像一个
人了。”
  韩枫甩开他的胳膊,呸了一声,骂道:“你这个家伙有病,还病得不轻,你
还是去看兽医吧。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咱们以后谁也不认识谁。”
  说着,转身就走。没走出几步,只听扑通一声。
  韩枫转头一看,不由大惊失色,只见大海子流着泪跪在地上。他向韩枫连磕
了几个响头,磕得砰砰响,把额头都磕破了,然后呜咽着说:“韩枫,我求求你
,你把冰娜还给我吧。你要什么我都答应,哪怕你要我脑袋,我都砍给你。”
  韩枫冷笑道:“你少来这套。你给我脑袋干什么?我不缺球踢。告诉你,你
就死了这条心吧。路冰娜是我的老婆,我不会放弃她,你还是醒醒吧,别做你的
春秋大梦了。”
  说着,他快步走向楼梯口,又转头对还跪在那儿的大海子说:“顺便告诉你
,她已经怀了我的孩子,你想当孩子的干爹,我可以考虑一下。”
  向他笑了笑之后,得意洋洋地下了楼,出了门。
  走上大街,呼吸几口外面的空气,心里暗骂:这家伙简直疯了,有点心理变
态。他拿路冰娜当什么了?当东西吗?妈的,太欺侮人了。下次再跟我说混帐话
,我阉了他。
  他找到自己的摩托车,发动上车,又继续他的自由之路。等时间差不多了才
停下车,要打电话给丁瑶瑶。拿出手机时,才看到有短信,正是丁瑶瑶所发,大
意是在一家游泳池等他呢。
  韩枫有点奇怪,什么游泳池?上那儿干什么?难道表演水上功夫给我看吗?
还是要跟我比赛水性?我现在最需要的不是这个,而是你的床上功夫。他经过打
听,才得到那家游泳池的具体位置。赶到那儿之后,将车停好,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被那里的警卫拦住,说道:“对不起,先生,我们今天中午时间
不对外开放,这里被人包了。”
  韩枫一愣,问道:“不会吧,我朋友说在这里等我。”
  警卫看着韩枫,问道:“你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韩枫回答道:“她叫丁瑶瑶。”
  警卫又问道:“那先生叫什么名字?”
  韩枫说:“我叫韩枫。”
  警卫噢了一声,露出笑容来,说道:“原来是韩先生啊,怎么不早说。你等
一下,我去通报一下。”
  说着,匆匆跑了,一拐弯,不见了。
  韩枫在大厅里转了转,一会儿看看地,一会儿看看天花板,一会儿又看看带
图案的墙。五分钟之后,那警卫回来了,满面春风地说:“快跟我来吧,丁大小
姐正等着你呢。”
  说完,头前带路。
  拐了一个弯,上了二楼,来到一个大门前,警卫说道:“你自己进去吧。”
  然后他又匆匆而去。等他下了楼,韩枫才推门进去,经过了换衣间,来到游
泳池。这里好大、好宽啊,使人想起大操场。池水好清,清可见底。
  那么大的池子只有一个人。那个人正向远处游呢,青春健美的身材、灵活的
四肢、洁白的皮肤、红色的泳装。水花纷纷扬起,发出哗啦哗拉的水声。水声在
宽广的空间里回荡着,余音袅袅。
  韩枫不用看脸,也知道是丁瑶瑶。他没有喊她,而是专心地看着她游。她游
到对面之后,鱼一般转个身,改甩水为蛙泳,还游得有模有样,虽然不能跟专业
的比,但在业余选手中也算不赖。
  很快的,她到跟前,停止动作,站在韩枫的眼前。韩枫忍不住鼓起掌来,鼓
得脆响,说道:“瑶瑶,想不到你还有这个本事?真叫我惊喜交加。”
  丁瑶瑶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说道:“韩大哥,谢谢你的夸奖。听到你的
好话,我比什么都高兴。”
  说着话,哗地一声,从水里出来了,站到池边上,挺胸收腹,问道:“韩大
哥,我好看不好看?”
  韩枫特意看看她,只见她身材标准,浮凸有致,已经完全发育了。尤其是在
三点式泳装的点缀下,更有诱人的力量。她的秀发**的,向一旁垂下。她的美
目含笑,红唇微开,透着少女的柔情。
  韩枫夸道:“不错,不错啊,胸脯比以前更大了。”
  丁瑶瑶嘻嘻一笑,眯着眼说:“韩大哥,谁问你这个了。我听说路冰涵有个
表姐挺漂亮,听说你也对她很着迷。”
  韩枫一听,连忙声明道:“她是有个表姐,可是我对她可不着迷啊!”
  心想:这个路冰涵,又出去乱说话,说不定跟丁瑶瑶又胡说了什么。
  丁瑶瑶坐下来,往一双**上撩着水,抬头看着韩枫,说道:“韩大哥,她
那个表姐真的挺漂亮吗?比我好看吗?”
  韩枫上前拉住她的手,笑咪眯地看着她,说道:“瑶瑶,她是个美女不假,
可你一点也不比她差。冰涵又跟你说什么了?”
  丁瑶瑶含情地看着韩枫,说道:“她说她的表姐比我强十倍,我就是骑了刘
备的马,也追不上人家。还说,我给她当丫环也不配。”
  韩枫听了嘿嘿笑。丁瑶瑶皱眉撅嘴哼道:“韩大哥,冰涵损我,你还笑?你
难道不疼我,不爱我了吗?”
  韩枫止住笑,在她的手上亲吻一下,说道:“瑶瑶,你别听冰涵胡说八道。
冰涵那张嘴你还不了解吗?十句有八句靠不住,她是在气你呢。她有个表姐,那
没有错,可也只是一般美女,你一点都不输给她。你还有什么气可生呢?”
  丁瑶瑶长出一口气,说道:“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真以为我丑到给人当
丫环也不行。”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要是有那种人,那也还没出生。”
  丁瑶瑶高兴地站起来,一指池子,说道:“韩大哥,来,陪我玩玩水吧。”
  韩枫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说道:“我要穿衣服下去吗?我可没有带泳衣。”
  丁瑶瑶微笑道:“早帮你准备好了,放在换衣间里。你快去换吧。我等你,
我要你陪我乐个够。”
  韩枫答应一声,去了换衣间,那里果然放着一条泳裤。韩枫想到一个青春美
少女在等着自己,便心潮澎湃,热血奔流。于是他用最快的速度换上泳裤,接着
急匆匆地向那里奔去。
  韩枫刚出现在丁瑶瑶眼前时,丁瑶瑶夸道:“韩大哥,你的身体真结实,一
块块肌肉跟钢铁铸就一般。”
  的确,韩枫的身体结实得像一头牛,他的骨肉匀称,很有男子汉的雄风,而
他对自己的身体也很自信。丁瑶瑶盯着韩枫的下面,不由得弯腰笑了起来。
  韩枫问道:“你笑什么呀?难道我长了三只眼睛吗?”
  丁瑶瑶一指他的裆部,说道:“韩大哥,你那里好鼓啊,像藏了一颗大苹果
似的。”
  韩枫低头瞧瞧,可不是。由于一见美女,那里自然起了点反应,因此,胀得
鼓鼓,这点秘密都叫这该死的游泳裤曝光了。
  韩枫笑道:“小丫头,你敢笑话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丁瑶瑶拍了拍手,说道:“有本事你来追我吧。追上了想怎么样都行,不然
的话,全都免谈。”
  说着,扑通一声跳进水里,像一条美人鱼一般游动。
  韩枫随后就追。自然,他在水里的功夫不如他的床上功夫了。
  丁瑶瑶在前面游,韩枫在后面追。丁瑶瑶故意游得不快,使韩枫可以接近。
可是每当两人的距离缩短为两公尺,丁瑶瑶便加速把韩枫抛到后面。韩枫当年学
游泳时,不够用心,他的心思主要用在拳脚上,因此,水性差多了。
  每当韩枫的手要触及丁瑶瑶的身子时,丁瑶瑶娇笑几声,像鱼一般猛地闪开
。然后还回过头朝韩枫挑衅:“韩大哥,我的心上人,你来追我呀。你追上我,
什么都听你的。”
  韩枫一阵努力,把池水不时弄得哗啦哗啦响,头都冒汗了,可还是追不上她
、抓不着她。可是,女孩子的体力到底不如男人,何况韩枫还是一个练武出身的
男人。
  当丁瑶瑶意识到这问题的严重性时,立刻宣布两人的打赌取消,接着,她爬
到池边坐着,以胜利者的姿势看着韩枫。那张俏脸充满笑容,像一朵盛开的月季
花一样。
  韩枫来到丁瑶瑶跟前,双手抚上她的大腿,大喘着气说道:“瑶瑶,你把我
累得差点把肺都吐出来了,也不给点奖励吗?”
  丁瑶瑶吃吃笑,说道:“一会儿,我亲你一下脸。”
  韩枫哈哈笑,向丁瑶瑶一挤鼓眼睛,说道:“你可是说过的,抓住你,什么
事都可以干。”
  说着,两只手在光滑柔美的**上反覆滑行,像在玩开心的玩具。
  丁瑶瑶也喜欢他这样摸,因此没有躲,嘴上说:“我说过了,都取消了,不
算数。你也没有抓住我,这是我自己停下来的。”
  韩枫说道:“那我可不管,抓到了就是抓到了。”
  丁瑶瑶嘴一撅,摇头道:“你这是强词夺理,自己失败了还找理由。”
  接着,她啊了一声。原来韩枫的一只手已经伸到她的胯下,在那禁区处按了
一下,像点中她的要穴一般。
  丁瑶瑶的俏脸红了,多了几分妩媚,美目也变得水灵。她推开他的手,说道
:”
  韩大哥,你去把门反锁,别让人进来。你只要让我高兴,怎么玩我都听你的
。“韩枫大喜,立刻跳出水,连跑带跳地把门锁了,以防意外。是啊,不把门锁
了,万一有哪个冒失鬼闯进来,两人的好事可都被看光了。韩枫自己倒没有什么
,但丁瑶瑶可是千金大小姐,可不能让别人占便宜。
  当他回到原来位置时,丁瑶瑶还坐在那儿呢,不同的是已经将双腿交叠,使
韩枫无法摸她禁区。那大腿的洁白与娇嫩像光线一样照亮韩枫的眼睛,使他觉得
丁瑶瑶很诱人,抵得上一道美餐。
  韩枫站在水里,看着丁瑶瑶说:“你把腿放下张开,让我摸摸你。”
  丁瑶瑶嘻嘻笑,笑得羞涩而调皮,说道:“不行。我还是一个学生呢,可不
能那么不要脸。你是一个男人,怎么能随便摸人家呢?我不给摸。”
  说着,双手后拄,双腿向上一翘,像是要躲闪韩枫的进攻。
  她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一下子把整个大腿都露出来,连根部也露出一部分
。多么白啊,白得像天上的云,多么丰隆啊,与丰满的女人不会差太多。
  韩枫看得很着迷,就将她的双腿扯过来放在肩膀上,然后摸她的后臀。真是
滑溜啊,还有几分凉。韩枫摸得津津有味。丁瑶瑶微微喘息,说道:“韩大哥,
你对我已经很熟悉了,我哪个部位你没有见过啊?你还会那么喜欢吗?”
  韩枫双手时轻重地摸着捏着,嘴上说:“那还用问?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我
永远喜欢你,对你有兴趣。”
  他望着两瓣白屁股之间,色心痒痒。双臀之间,是泳裤的布条,遮挡着少女
身上最迷人的部位。倘若那布料再薄些、再透些,那样子一定更可观,也一定更
吸引异性。
  韩枫深吸一口气。这种不露比全露更有诱惑性。作为一个成熟的男人,他是
多么喜欢美貌而可爱的女性,不管是少女还是少妇。一见到有魅力的女人,哪个
男人都会有冲动,都会支起蒙古包,都想痛痛快快地干几次,那才叫人生啊!
  韩枫忍不住将一只手放在丁瑶瑶的胯下,轻柔地玩起来。在丁瑶瑶那方寸之
地大显身手,弄得丁瑶瑶不安起来,时而扭腰,时而摆臀,嘴里和鼻子频频发出
迷人的声响。那只有两人的游泳池里回荡着玲玲的美妙之音,听得韩枫暗叫过瘾
,那手指玩得更欢,激情更热。
  玩到兴高采烈处,将布条向旁边一挪,直接在那里开动起来。这片风景配上
雪白的后臀、标准的**,以及丁瑶瑶美丽的脸蛋,那种诱惑力之大,可想而知
。何况她上半身还有个比胸罩大点的东西,她的脸上带着浅笑,美目已经半眯着
,红唇还发出激动的声音呢。
  韩枫称赞道:“瑶瑶,你这小玩意长得不错,我很喜欢。”
  丁瑶瑶娇哼道:”
  你已经尝过滋味了。“韩枫说道:“尝过味也喜欢。我好喜欢你这玩意。我
好喜欢干你。”
  说着抬高她的下体,将大嘴伸过去。只听唧唧叽叽之声不绝于耳,丁瑶瑶流
得一塌糊涂,她的呻吟声、娇呼声也不能停止了。
  丁瑶瑶双腿夹着他的头说道:“韩大哥,瑶瑶很想要你的大家伙。来,快来
干我吧。我里面痒死了,像有虫子在爬啊。”
  她的声音又娇媚又性感,又有少女撒娇的特点。
  韩枫抬起头,嘴上闪着水光。他眼睛都红了,说道:“我的小心肝,韩大哥
现在就满足你的需要。”
  说着,将碍事的泳裤扔掉。由于他在水里,丁瑶瑶在池上,两人玩意凑不到
一块儿去。
  丁瑶瑶睁大美目,看到韩枫的家伙在水里支支愣愣,影影绰绰,不禁笑了,
说道:“韩大哥,你那东西真好玩。我想摸摸。韩枫故意挺起腰,使东西像大炮
一样在水里昂起,很有阳刚之气,很有魅力。他说道:“你来摸吧,瑶瑶。我正
盼着呢。”
  丁瑶瑶跳下水来,伸手拨弄一下,那东西便左摇右摆地动。丁瑶瑶笑嘻嘻地
说:“太好玩了,跟塑胶做的一样。”
  说着,用手握住,动情地抓弄着,极尽爱意。
  韩枫见她喜欢,也挺高兴。他用手摸着她身上光滑的皮肤说道:“你要是喜
欢,就用嘴亲它一下,它也会快乐的。”
  丁瑶瑶直摇头,秀发也跟着颤动,说道:“不不,韩大哥。我不想那么干。
那东西不干净,再说了,我也不会做。”
  韩枫也不勉强她,说道:“我相信你以后会喜欢那么做,你会喜欢得不让你
那样你都不让。”
  说着,便去解她上身的泳衣。脱掉之后,两个**便展现在韩枫的面前。
  那**虽说不算大,但是白而圆,奶头艳艳的。韩枫欢喜得一手抓一个,温
柔地玩着,时而顺时针,时而逆时针。她的**虽不如路冰琪的大,可也挺有弹
性,触手处那么滑、那么细腻。过完手瘾,韩枫又低下头,开始吸吮。他那么细
心,吸完这个吸那个,吸得很有节奏,不时发出好听的声音。两个奶头让他亲得
胀起来,还沾了口水。
  丁瑶瑶被玩得娇喘不已,像病了一样呻吟,她已经没法玩家伙了,双手在韩
枫的身上乱摸着,嘴里说道:“韩大哥呀,快点开始吧。我下面很痒很痒,你再
不救我,我就要死了。”
  韩枫说道:”
  好,我现在就来。“他让丁瑶瑶双臂搂着自己的脖子,双腿缠在自己的腰间
,自己搂着她的身体,挺着身子向前刺去。这次没有听到声音,因为是在水里,
声音出不来。
  韩枫缓慢而有力地动着,丁瑶瑶噢噢地叫着,呼呼地喘息着,她娇声道:“
真美,要把人胀死了。太舒服了。”
  韩枫说道:“舒服的事在后面呢,你等着瞧吧。”
  说罢,马步蹲裆,奋起神威,猛烈地干起来。跟前的水也都跟着荡漾震动着
,仿佛水里出现怪物了一样。
  丁瑶瑶犹如猴子攀树,四肢勾着韩枫,在韩枫的动作下,一起一落,一颤一
颠。韩枫每一下都撞得丁瑶瑶**,芳心沉醉,恨不得将她撞碎、撞死一般。
  韩枫体力真好,虽说有水的阻挡,也挡不住他男子汉雄风。口气干了几百下
,干得丁瑶瑶欲死欲仙。四肢发软,眼看着就坚持不住,要掉下来了。韩枫连忙
将她放下,说道:“咱们再换个花样。”
  他让丁瑶瑶平躺水上,双手勾着池边,下体藉着水的浮力飘着。韩枫来到她
的双腿间,把着后臀,再度开动起来。隔着水观看,两个玩意都仿佛变了形状,
有了漫画的效果。
  韩枫一边动着,一边望着丁瑶瑶的浪态,只见她呼呼喘着,张嘴叫着:“韩
枫,你要干死我了。我好舒服啊,要被你干穿了。”
  那双**直晃荡,自然不如路冰琪的那么壮观,可也好看。
  韩枫停了下来,说道:“瑶瑶,咱们换个地方吧,别让这水给你灌进去了。

  丁瑶瑶冲他妩媚地一笑,说道:“韩大哥,我都听你的。”
  韩枫便抽出家伙,将丁瑶瑶放在池边。丁瑶瑶娇喘着,胸脯一起一伏,美目
眯着,还沉醉在美妙的境界里。韩枫出了水,向周围张望着,寻找着可以狂欢的
地方。
  丁瑶瑶费劲地坐起来,说道:“韩大哥,你没有发现吗?这池子旁边是有房
间的。”
  韩枫向四边的墙上一瞧,果然看见好几个门。那门大部分都是玻璃的,但不
那么透明,像长了毛一样。
  丁瑶瑶又说道:“咱们到门口旁边那间去,那里的条件最好了。”
  韩枫答应一声,抱起丁瑶瑶的**,向门口旁的那门走去。在走的过程中,
也不忘了玩她的**,又是亲又是舔,弄得丁瑶瑶直笑。拉开门进了屋,里面很
大,有厕所、有客厅、有卧室。他真想不到,这里竟然别有洞天。原以为只是一
个小房间,没想到里面跟住家差不多。
  韩枫将丁瑶瑶放在大床上,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说道:“瑶瑶,这里这么漂
亮啊?这房间是用来干什么的?”
  丁瑶瑶眯着美目望着韩枫,说道:“咱们在干什么呢?那这房间就是干什么
的。”
  韩枫笑道:“咱们在**呢,原来这房间就是洞房啊。”
  说着,便上去分开她的大腿,进入了主题。
  韩枫一边动,一边在她的红唇唧地亲了一声,说道:“瑶瑶,你是我见过最
可爱的小姑娘。”
  丁瑶瑶也亲了韩枫一下,说道:“我就喜欢你夸我。你每一次夸我,我都觉
得自己是最美、最好的姑娘。”
  韩枫没说别的,说什么都不如行动。他耸动着屁股,有节奏地动着。
  “韩大哥,你真好。每次都叫我舒服得想跳起来,又想死掉。我好爱你,爱
你一辈子。”
  丁瑶瑶搂着韩枫的脖子,努力挺着下半身,配合着他。
  “我也一样爱你,咱们一辈子都不分开。无论到什么时候,我都爱好,都要
干着好。你的心是属于我的,你的身体也是我的。”
  韩枫呼呼地干着,嘴上贡献着甜言蜜语。
  “干吧,使劲干吧,我最喜欢你干我了。每次干完,都叫我怀念好久。每次
跟你干,都不希望你的东西拔出去,最好总在里面放着。”
  她说得很动情,声音又那么动听,那么性感,简直让韩枫兴奋得要爆了一般

  过了一会儿,两人换了个姿势。韩枫下地,坐在床边。丁瑶瑶面对面骑上来
,双臂勾着他的脖子。这么干不错,互相望着对方、搂着对方,随时可接吻。韩
枫搂着她的后臀,使劲挺棒。丁瑶瑶也扭着身子,配合着他。
  丁瑶瑶凑上嘴,将舌头伸入男人嘴里,韩枫乐得享受。上面唇舌纠缠,无休
无尽;下面激战不止。两人的身体感觉爽,心里头也是美得冒泡。
  韩枫呼呼喘着,丁瑶瑶也娇喘吁吁。一会儿两张嘴分开,喘得更厉害了。两
人**继续动。四目相对,心里别提多美。他们都觉得爱情是伟大的,**是无
价的。人生苦短,有快乐时就不要错过。
  又过一会儿,韩枫平躺于床,丁瑶瑶当女骑士了,她大展雌威,猛烈地摇晃
着身子,尽显少女的威风。
  韩枫等她的力量不济时,这才再度发威。一翻身,将丁瑶瑶压到底下大力动
着,又把丁瑶瑶干得要死要活,大叫不已。后来,坚持不住缴枪了,而这时候丁
瑶瑶早已经**三次。
  韩枫想起来,丁瑶瑶搂着他不放,娇声说:“韩大哥,不嘛,放里面吧。”
  韩枫觉得心里好温暖,深感丁瑶瑶的多情,说道:“我这么压在你身上,你
怎么受得了?你会吃不清的。”
  丁瑶瑶说道:“你可以让我在上面啊。
  韩枫答应,来一个翻身,交换两人的位置,韩枫在下面,丁瑶瑶压在韩枫身
上。两人的**重叠,结合得那么密切。
  韩枫的双手在丁瑶瑶的背上、后臀上抚摸着,夸道:“瑶瑶,你这身子长得
真不错,不愧是你们学校的第一美女。”
  一提这事,丁瑶瑶的俏脸露出笑容说道:“你可别提了。说起这个,冰涵意
见可大了,她总觉得我抢了她的风头。这个第一的位置应该是她的,老说我走后
门,抢了第一。”
  韩枫很轻松地说:“弟一第二能怎么样呢?只要自己知道自己漂亮就是了。

  丁瑶瑶感觉着韩枫强劲有力的心跳,闻着他身上男子汉气息说道:“话是这
么说,但冰涵可不这么想。她把我当成头号敌人,总在跟我较劲。其实我对她一
点恶意都没有,只是她向我挑衅,我气不过,有时候回敬她一下子。”
  韩枫手指在她的秀发上滑动,说道:“冰涵跟你的年纪差不多,可是在通情
达理、了解世事方面,她远不如你,她总是像一个孩子。”
  丁瑶瑶微笑着,吐气如兰,说道:“你不要夸我,我会骄傲的。我觉得冰涵
跟周瑜很相似,心眼小,容不得别人比她强。谁比她强,她便受不了。她每次见
到我,恨不得吃了我,好像我放火烧了她家房子、用刀砍了她的亲人一样。”
  韩枫笑了笑说道:“你可真了解她,她倒真是这么一个人。人无完人,我们
好好教育她,她慢慢就会变成一个像你这么可爱的姑娘,我们全家人会一起努力
的。”
  丁瑶瑶呵呵笑,带动着身体,连韩枫的身子都感觉在颤。只听丁瑶瑶说:“
她只要不拿我当仇人,我就松了一口气。被人家整天当仇人的感觉可不太好,总
担心哪天她会突然发威,拿件什么凶器把我解决。以前,我是不怕死,可自从咱
们相爱之后,我觉得生命特别可贵。我还要陪你走一生的路,可不能就这么死了
。”
  韩枫听得直笑,安慰道:“不要胡思乱想,我看你的身体状况跟面相,活到
八十岁不成问题。”
  丁瑶瑶幽幽地说:“八十岁可久了,我都不敢想我八十岁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样子可能跟鬼差不多吧。我活到五十岁就行,那时候死掉非常理想,那时候的
我应该还是美丽的。”
  韩枫望着丁瑶瑶年轻红润的脸,说道:“你们这些女孩子,想法真特别,想
得那么多,连死也要跟美扯在一起。可是生命太短,毕竟是遗憾的。”
  丁瑶瑶又说:“生命不在于长短,而在于质量。”
  韩枫叹口气,说道:“我有点说不过你。对了,我还没有问你,你怎么会选
游泳他眼我约会泥?感觉怪怪的。”
  一提起这个话题,丁瑶瑶脸上的笑容没了,她的脸色一沉,眼中也有了忧郁
。韩枫觉得奇怪,说道:“怎么了,瑶瑶,出了什么事吗?”
  丁瑶瑶脸在韩枫脸上磨擦几下,用委屈的声调说:“我来之前,心情可坏了
,想透过游泳发泄一下心里的闷气。”
  韩枫关心地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丁瑶瑶回答道:”
  中午我回家,家里都闹翻天了。我父亲跟我哥又吵起来了,还动手呢。“韩
枫哦了一声,想不到事情这么严重。他知道丁瑶瑶的父亲跟哥哥都不是好人,向
来为自己所鄙视。然而,他们再不好,也是丁瑶瑶的亲人。
  韩枫问道:“这回他们又为了什么事闹翻?”
  丁瑶瑶一没好气地说:“还能是什么事?不就是为了女人。”
  韩枫忍不住笑了,说道:“男人都喜欢女人。老子喜欢,儿子也喜欢,各喜
欢各的,吵什么呢?”
  丁瑶瑶说道:“问题是他们看上同一个小姐。昨天晚上,我哥哥先去,跟那
个小姐进包厢鬼混,我爸晚一点到,找不到那个小姐就跟老板发脾气,老板告诉
我爸是怎么回事后,我爸憋了一肚子气回家,等着哥哥回来跟他算帐。但我哥哥
这一玩可久了,直到今天中午才回去。我爸火了,把他臭骂一顿,威胁他以后不
准找这个小姐。我哥问为什么?我爸说:‘那是老子看上的。’我哥不满道:‘
我也看上了。作为男人,咱们应该平等竟争。’我爸火了骂道:‘小混蛋,没有
老子哪有你?你这么不知孝顺,我以后一块钱都不给你。’我哥急了骂道:‘老
混蛋,我啥时候不孝顺你?我再孝顺你,也不能把喜欢的女人让给你。有本事你
自己凭能力争!’我爸气坏了,伸手给我哥一巴掌,骂道:‘小畜生,我白养了
你。’我哥捂着脸回骂道:‘老畜生,我怎么成了你儿子。要有下辈子,我要当
你老子。’我爸气得说不出话来,冲过去一顿拳打脚踢;我哥也动怒,跟我爸打
在一起,后来又在地上扭打。我看到了,在一旁一劲儿劝、一劲儿喊,哪有人听
我的呀。我生气就一个人跑出来。想到跟你的约会,就来了游泳池。”
  韩枫笑了说道:“这叫什么父子?瑶瑶,你也别生气了。跟我在一起,该高
兴一点。”
  丁瑶瑶答应一声,说道:“韩大哥,在这个世界上,我最喜欢的人就是你了
。我爸和我哥虽说对我也不错,可是他们都不干好事。只有跟你在一起,我才觉
得世界美好,生活甜蜜。”
  韩枫搂了搂她,安慰道:“我会好好待你的。有什么难题解决不了,可以打
电话叫我,我随时为你服务。”
  丁瑶瑶不禁露出笑容,说道:“还是韩大哥好。”
  说着,在韩枫的脸上响亮地亲了几下。
  韩枫抚摸着她,问道:“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叫你爸跟你哥打起来?难道长得
很美吗?”
  丁瑶瑶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干那行的女人,能美到哪去?有一次我哥
带她出来让我看到了。论脸蛋嘛,挺一般,比我还差一截呢。不过身材好,个子
高,尤其是一对大**快赶上哈密瓜了。”
  韩枫听了直笑,说道:“瑶瑶,你可真会打比方,太夸张了吧?”
  丁瑶瑶一脸轻蔑之意,像是看到一堆垃圾似的。她说道:“韩大哥,那种女
人我一看就嘿心,太下贱,没有一点自尊,千人骑、万人摸、乱人干的臭婊子,
可我哥却迷恋得跟什么似的。有一回,我说了自己的看法。我哥色眯眯地笑了,
说道:‘妹妹,那女的好处你不懂,只有上过她的男人才知道。她的功夫好着呢
,能叫男人把命赔上都不后悔。等你以后有了男人,变成真正的女人就明白了。
’”韩枫恍然,说道:“原来那女人的床上功夫好。嗯,这倒特别。可是她们那
一行的,床上功夫不好,也没法子混。”
  丁瑶瑶凝视着韩枫,问道:“韩大哥,你告诉我,你有没有找过小姐呢?”
  韩枫想了想,说道:“那种地方去过,也找过说话的小姐,但我从没有跟她
们干过那事。”
  丁瑶瑶嗯一声,说:“韩大哥,你可得答应我,以后别去那种地方。你去找
那些好女人,我不生气。可是,你要是找那种女人,我可不舒服。”
  韩枫笑了,说道:“知道了,我不喜欢那类女人的。男人找那种女人,也太
没用了,简直把自己归于废物之列。好男人应该找好女人,就像我找了你,就好
比太阳找到了月亮,皇帝找到了皇后,亚当找到夏娃。”
  丁瑶瑶嘻嘻笑了,说:“完全正确。”
  两人一谈女人,韩枫便来劲,想到那个风尘女人胸大,不由想起路冰琪来,
路冰琪也是大奶女人,相信**并不比那女人差。接着又想起陈黛林来,她的*
*也不小,要是能伸手摸摸就好了。
  他一阖眼,就可以看到那一对颤巍巍的**向自己嘴边移动。这使他想入非
非,也使他兴高采烈。情绪一激动,自然会引起身体的变化,他的下身不知不觉
间又挺了起来。
  丁瑶瑶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她美目发光,含羞地说:“韩大哥,怎么你
的家伙又起来了?你还想干吗?”
  韩枫对她笑着,说道:“它又饿了,当然要吃饱。瑶瑶,咱们再玩一次吧。

  丁瑶瑶愉快地笑了,说道:“韩大哥,你有兴趣,小妹即使吃不消,舍命也
要相陪。”
  说着她直起身子,双手按着韩枫的肚子,扭腰晃臀地动了,两只洁白的**
又像兔子似的跳起来。
  骑在男人身上战斗的感觉实在太好,既是**上的舒爽,也是心理上的满足
。此刻的丁瑶瑶如同一条鱼游进大海,一把火遇到了干柴,那种快活劲不用多说
。虽然说她刚才已经疯过一阵,可是年轻人体力恢复得快,现在她又能像女骑士
那样颠狂。
  她一边扭动着、一边呻吟着,仿佛每一根神经都跳起舞来。她的皮肤多好,
泛着温暖的光泽;她大小适中的**狂跳,表明了兴奋的态度;她的腰与臀部最
活跃,像机器运动。
  韩枫也来劲了,尽力配合着丁瑶瑶的情绪。他夸道:“瑶瑶,你今天真热情
,我很喜欢。”
  “不行了,韩大哥,我有点累了,做这种事也这么费体力啊!”
  丁瑶瑶呼呼直喘气。
  为了省点力气,她把动作慢下来,并改骑为蹲。原来是胡乱动作,连晃带转
,现在不了,是直上直下的活动。
  韩枫问道:“瑶瑶,你不行了吗?”
  丁瑶瑶娇喘着说:“韩大哥,我累了,干不动了。”
  韩枫说道:“那么还是让我挨点累吧?你只要听指挥,等着快活就是。”
  说着,他让丁瑶瑶起身,侧身躺下,他开动了起来。
  丁瑶瑶哼哼着,说道:“干得好,干得漂亮,瑶瑶要被搞得上天了。”
  动了一会儿,韩枫问道:“你吃饱没有?”
  丁瑶瑶回答道:“差不多了,你爆了吧,我感觉有点累了。”
  韩枫说道:“好,我现在就结束。”
  他将丁瑶瑶的身子翻过来,再度压上去,变为正常式。然后毫不留情地猛干
起来,直到缴枪的那一刻。
  丁瑶瑶长声叫着紧抱着他,跟他一起达到**。
  之后,沉默了半天,两人在安静中拥抱着。过了好久,韩枫才从她身上下来
,望着她白花花的身子,问道:“瑶瑶,有没有晕过去?”
  丁瑶瑶睁开眼,微笑道:“还好,差点死掉了。你的力量可真大,要把我给
害死了。”
  韩枫问道:“难道你不喜欢?”
  丁瑶瑶笑咪咪地说:“我喜欢,我当然喜欢,我最喜欢跟你干这种事了。每
一次心里都痛快得不得了,每一次离开你都教我留恋好久。”
  韩枫听了高兴,说:“我对你也有同样美好的感觉。”
  能让美女快乐是每一个男人的骄傲。
  丁瑶瑶盖上被子,休息了好一阵儿,说道:“韩大哥,你知道吗?小蕾姐快
回来了。”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你怎么知道?”
  丁瑶瑶回答道:“她打了电话给我,难道她没有告诉你吗?你们的关系那么
好,怎么会不知道呢?”
  韩枫笑道:“哪有你跟她的关系好啊?”
  丁瑶瑶狡猾地一笑,说道:“我什么不知道?我什么都知道的。什么时候她
回来,我可以跟她一起服侍你,好不好?”
  韩枫眼大眼睛,说道:“真的吗?你不吃醋吗?”
  丁瑶瑶摇摇头,说道:“我喜欢你,也喜欢她。只要我喜欢的人在一起快乐
,我就很高兴。可是,你要是跟我不喜欢的人在一起,我就有点不舒服,也许会
生你的气。”
  韩枫很响亮地亲了她一下嘴,说道:“你真是一个让人喜欢的好姑娘。”
  他想像着二女服侍自己的艳福,不知道会有多么**。哪个男人不希望天下
的美女都是自己的,都对自己好呢?小蕾、小蕾,她的身体多诱人,尤其是一双
美腿,简直可以跟专业模特儿相比。可惜,鲜花插在牛粪上,落到丁世强手里,
究竟不是好事。
  两人休息片刻便起身,他们穿好衣服,又是风度翩翩的帅哥跟冰清玉洁的少
女。他们相互看着对方,心里头都觉得爱情之伟大,**之美好。
  韩枫拉着丁瑶瑶的手说道:“瑶瑶,有时间的话,我请你去吃东西。”
  丁瑶瑶摇头道:“吃什么啊,都被我爸和我哥气饱了。”
  韩枫笑道:“那咱们一起去吃吧,你想吃什么,我请你。”
  丁瑶瑶欢喜地说:“那当然好。跟你在一起,就算吃窝窝头也觉得好吃,胜
过山珍海味。”
  韩枫笑眯得眼睛都要没了,说道:“瑶瑶,你可真会说话。”
  他们收拾好了这才先后出门。丁瑶瑶跟上次一样,戴了帽子跟口罩,生怕被
人认了出来。丁瑶瑶先出来,然后韩枫才出来。按说这已经够小心,可是他们还
是教一个人看到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路冰涵——


正文 第258章 冰涵的伤心
  路冰涵穿着条粉红的裙子,留着可爱的刘海,一张瓜子脸俊俏而白晰,一双
黑亮的眼睛灵活动着,红唇宜喜宜嗔,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人。官场小说文字首
发她的整体形象相当不错,在街上想看到这么漂亮而动人的女学生并不是易事。
  但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原因是上次买包包不成,路冰涵一直惦记着这件
事。于是她到处看看,打听行情,要是遇到中意的,先在心里记下,打算回头叫
韩枫买单。她花韩枫的钱并不觉得惭愧,她心想:我是他的女人,他得对我负责
任。我给他爱情与**,他给我金钱和帮助,那是应该的。
  就这么巧,经过这里的时候,无意中看到韩枫的摩托车。尽管相同的摩托车
很多,但路冰涵一眼便看出这是韩枫的车。她的心可不粗,对那台车了如指掌。
她心里感到奇怪,为什么他的摩托车出现在这里?难道他来游泳?没听说他喜欢
游泳啊?
  紧接着她就想,难道他不是一个人来的吗?若不是哪还有谁呢?她带着疑问
躲到对面的一棵树后去。她没有进游泳池找人,因为她认为那么做是傻瓜干的事
,觉得在这里守株待兔更妥当。于是她打定主意在这儿等,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等得口干舌燥,几次都想走了,可是再三考虑,仍觉得不妥。万一他干了
点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呢?我可得留神点。
  等来等去,等到丁瑶瑶出来了。别看她乔装已经遮了脸、盖了头,但那没有
用。要知道路冰涵对丁瑶瑶的熟悉不下于对自己,她凭着感觉就知道是谁。每个
人可以变成各种样子,但是每个人散发出来的气息不会变,便何况丁瑶瑶的身材
改变不了。路冰涵马上认出了那就是丁瑶瑶。
  她心想:她来这里干什么呢?她与韩枫有没有关系?难道说她是自己来的吗
?看着丁瑶瑶离开游泳池走了。过了两三分钟,韩枫出现在门口,上了摩托车,
望着丁瑶瑶离开的方向。
  路冰涵一见到他就有点激动,这可是她的心上人呐,她刚想现身喊一声:“
姐夫”韩枫的摩托车飕地走了,骑到了丁瑶瑶背后。接着车停了,丁瑶瑶上了车
后,车子便扬长而去。这使韩枫的芳心一痛,然后猛地一沉,简直要哭出来了。
  韩枫自然不知道他的秘密被路冰涵发现了,他带着战斗后的心满意足载着丁
瑶瑶找个地方吃了饭,又把她送回学校。瞧瞧什么事都没有,这才去接了路冰娜
,夫妻双双把家还。
  回到家之后,陈熙凤详细询问了陈黛林离开时的情景,无限感慨地说:“这
孩子真不错,真有出息。我兄弟家总算出个人物了。”
  路冰娜满面春风地说:“妈,表姐说了,下回来时,还要过来看你呢。”
  陈熙凤说道:“好好好,要是特别忙,也不用来了。唉,她什么时候才能再
来呢?这可难说。”
  她的俏脸上有了忧郁之色,使人心情沉重。她的美是一种成熟的美,还带几
许沧桑。
  韩枫最关心的当然是陈黛林跟路冰娜都谈了些什么。他悄悄问她,路冰娜对
他微笑,笑得像暖风吹来,又像樱花乍放,似乎是最幸福的人。尽管韩枫几乎天
天看她,也不禁为之心动。
  路冰娜也悄声道:“枫哥,你不要急。晚上我会全部告诉你,包你满意。”
  韩枫这才高兴地点头,脸上的笑容多了。他心想:我倒要听听,黛林在冰娜
跟前说我什么坏话,藉此也可以知道,她对我“非礼”她所持的态度。
  等到路冰琪下班回来,家里的气氛又热闹了起来。为什么?因为路冰琪宣布
了一个好消息。
  路冰琪向来是一个稳重含蓄的人,不太会把自己的情感表达出来。今天,她
一进家门,脸上带着光荣的笑意,这使大家都感到意外。她满脸笑容的时候太少
,一年说不定只有那么一次。
  大家见她带笑意的表情,自然要问。还是当妈的着急,陈熙凤问道:“冰琪
,怎么了?是不是在学校受到表扬?”
  路冰娜则问道:“大姐,是不是找到合适的对象了?”
  韩枫有意逗她:“冰琪,你这么开心,嗯,一定是半路上捡到钱。”
  路冰琪狠狠地瞪了韩枫一眼,眼中带点嗔怪之色,那样子很娇艳、也很妩媚
、很撩人。只见她将手里拿的书放到桌子上,深吸几口气,向大家微笑,然后看
着陈熙凤说道:“妈,学校宣布我被评为‘优秀教师’!我真不敢相信。”
  陈熙凤听罢,笑得露出满嘴白牙,带着几分激动说:“冰琪,你对工作的积
极跟操心,早该评为‘优秀教师’了。总算是老天有眼。”
  说着,她的眼中闪着泪光,过去将路冰琪的手拉住。路冰琪顺势投进陈熙凤
的怀里,头放在她的胸上。她自己的高胸脯一起一落,显然也是情绪激动。
  路冰娜在旁边说道:“是啊,大姐,你上班那么积极、辛苦,对学生又那么
尽心尽力,把所有的精力跟心血都用在学校,学校应当给你这个荣誉,你拿这个
荣誉理所当然。”
  路冰琪控制一下情绪,离开陈熙凤的怀抱,站直身子说道:“别人的付出也
不少,有的人比我更应该拿啊。”
  言罢,不禁感慨良久。
  韩枫望着心上人这么兴奋跟激动,真想上去给她来个拥抱和亲吻,以示奖励
。可是有人在旁,只有尽力忍耐。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好,觉得还是不说吧。他
只是用温暖的目光瞧着路冰琪,路冰琪有时目光跟他相遇,仿佛又碰出了炙热的
火花。他读懂了她的心,知道她想干什么,她也想扑进他的怀抱,和他一起分享
她的快乐跟幸福。
  陈熙凤问道:“冰琪,你想吃点啥呢?妈都做给你。”
  路冰琪说道:“妈,平时吃什么,今天就吃什么,不用特别准备了。”
  陈熙凤笑道:“冰琪,今天可是个好日子。你上班以来,还没有受过这么大
奖励。说吧,想吃什么?”
  路冰琪想了想,说道:“妈,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你做什么我都爱吃。”
  陈熙凤笑道:“这孩子高兴得都不知道吃啥好了。得了,妈就随便做。”
  说着,陈熙凤围上围裙,做饭去了。
  路冰娜本来想去帮忙,又怕路冰琪藉机勾引韩枫,因此她便坐在那儿不动。
在此情况下,韩枫主动走到屋外,到院外呼吸新鲜空气。他在门外的胡同里随意
走着,望望高远的蓝天,看看人家的平房、人家的大院子、人家的柴火堆,心情
悠然、欣然而这然。偶尔有几只鸡或几只鸭,或者一条笨狗经过身边,都使他多
看几眼,并发出逗笑的声音。但这些声音往往使这些家禽加速跑远,显然对他这
个农家姑爷不太认同。
  他心想:等我老了的时候,摆脱一切牵绊和束缚,就搬到农村来住吧。这里
真自在、真宽绰,没有什么事烦我。
  他想到路冰琪的好事,心想:父亲的办事效率真快。早上打的电话,下午就
有好消息。可见这个年头,有后台才是道理。若不帮冰琪,冰琪能如愿以偿吗?
能使她如此激动的事,成败也只在人家一句话,权力的力量果然不可小觑。人家
的一句话,就能决定你的一辈子。
  可是权力这东西有时像蜜糖,把你甜够呛,令你留恋忘返;有时又是尖刀,
扎你一下子,让人一生不忘其痛。韩枫就比较看得开,从来都不想往官场上混。
要知道,凭着他父亲的力量,他想当一个不大不小的官也不会太难。可是,他不
喜欢官场,这一点跟东晋的陶渊明一样。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众鸟相与还……”
  这样的境界多教人迷恋。还有那些美女,也都是他留恋的对象。人活一生,
注定只能选择一条路,而不能脚踏两条船或更多的船。
  他出了胡同,上了村里的大路,走了一段之后,又往回走,偶尔可以碰到村
里人,他们大多都认识韩枫,知道他是路家的二姑爷。他们都会对韩枫多看几眼
,毕竟是城里人,无论长相、穿衣、表情,跟他们都有所区别。但韩枫却不这样
以为,觉得当城市人不错,当乡下人也没有什么不好。偶尔乡下的小姑娘三一一
两两地经过他身边,对他自然多看几眼了。她们看到他时,便窃窃私语,等跟韩
枫靠近时,又都不出声了。等走过去之后,又回头看,小声议论着,不时发出一
阵笑声。
  韩枫虽然不知道她们在说些什么、在笑什么,可也知道她们对他没有恶意,
十有**,还是对自己的夸奖和友好。他这样的人,在城市里只能算是中上等,
可是到农村来,那可是人中之龙,绝对的一流人物。农村的女人哪个不坠意嫁给
这样的男人?要长相有长相,要风度有风度,要金钱有金钱。要学历有学历,一
个男人能具备这些优点已经很难得。
  这个时候,又有两个农村小姑娘经过韩枫身边,她们大约跟路冰涵差不多大
,长得不那么白净,但身段苗条、眉眼秀气,额上也有浏海,一双黑眼睛带着纯
真的光芒。
  她们对韩枫特别注意,也小声议论着。走到韩枫跟前时,稍矮的一个突然停
下来说道:“韩枫,我姐想嫁给你。”
  说着,一指旁边高个的那个。
  高个的刷地脸红了,骂道:“死丫头,没事瞎说,看我不撕掉你这臭嘴。”
  说罢冲过去。
  矮个的连忙跑,跑出几步还回过头喘着气说道:“我姐都说了,女人得学冰
娜姐,嫁人得嫁韩枫那样。”
  说着,朝高个伸了伸舌头,没命地跑了,像一只机灵的小鹿。后面那个也喊
叫着追上去,转眼间,两个小姑娘跑远了。她们的笑声与喊声却仍隐约传来。
  这时候路冰琪来找韩枫,刚才的一幕叫她看个正着。她看着姑娘的背影,带
着几分醋意说:“韩枫,你真不简单,成了我们这个村里女人心中的梦中情人。

  韩枫本来就心情好,一见她来了,心情更好。他哈哈笑着,说道:“冰琪,
这有什么奇怪?连你都能看上我,更何况是那些普通女孩子呢?”
  路冰琪白了他一眼,说道:“才夸你就骄傲了。我可警告你,不准勾三搭四
,当花心萝卜。”
  韩枫盯着她红润的双唇,说道:“那么我勾五搭六是允许的了?”
  路冰琪脸一冷,说道:“你要是敢,我就远走高飞,让你后悔一辈子。”
  说着,转身向家里的胡同方向走去。
  韩枫连忙跟上去,嘴上说:“开个玩笑嘛,不至于生气吧。”
  路冰琪回头一笑,说道:“跟你还有什么气可生?快点回去吧,要吃饭了。

  韩枫追上来,跟她并肩走着,转头看她将衣服顶成山峰之处,心里痒丝丝的
,真想伸出双手玩个痛快。但他知道时间与环境都不适合,只有强忍着,嘴上说
:“恭喜你,冰琪。我很为你高兴。”
  路冰琪对他笑着说道:“你帮了我这么多,我心里很感激你。”
  韩枫摇摇头,说道:“感谢不用了,我只要你陪我一辈子。”
  路冰琪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她知道这种事即使答应了,也未必能做到。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自家门口。
  吃饭的时候,陈熙凤少不得对路冰琪再称赞一番,路冰娜也为姐姐感到高兴
。韩枫虽然没说多少话,也为她叫好。他认为以路冰琪的所作所为获得这个荣誉
,足天经地义。即使自己不插手,她也应该得到这份荣誉。
  陈熙凤望着路冰琪,说道:“冰琪,你得了这个荣誉后,学校方面除了奖金
和上省城,还有什么好事呢?”
  路冰琪想了想说道:“学校说,这两天县里的视察人员要来学校视察,顺便
要让这次获得荣誉教师的教师公开上课,教师的亲人朋友都可以旁听。”
  陈熙凤满心喜悦,说道:“这好得很,到时候,咱们全家都捧场。你站在台
上讲课的样子一定很好看。”
  路冰娜也笑道:“大姐一定是最漂亮、最优秀的教师。”
  突然想到她跟韩枫的事来,不禁有点心酸,那是一种嫉妒心作怪。她虽然不
是一个心眼小的女人,但丈夫有了相好,她一样不怎么舒服。即使她往好的方面
想,或者尽量忘记,终究抹不掉心头的一块阴影。她不敢想像,万一有一天,自
己真的看到那个场面,自己能不能接受?现在只能眼不见为净。
  韩枫看着心爱的美女,说道:“冰琪,到时候我们当啦啦队,帮你鼓掌助威
。你一定会很有面子。”
  路冰琪的美目看了一下韩枫,露出感谢之意,之外还有淡淡的柔情。在旁边
有人的情况下,她是竭力掩盖心情,她可不愿意让别人看出两人不寻常的关系来
。她笑了笑说:“学校要我准备一下,别到时候紧张。但我想我不会紧张,我会
好好表现的。”
  她的俏脸上有了一点得意跟自信,这种表情使韩枫一下子想到了陈黛林。那
个女孩可经常出现这种表情,这样的女孩往往都是强者。
  陈熙凤笑道:“冰琪,紧张什么?你又不是第一次上课。公开讲课时,你只
当跟平时上课一样就是了。”
  路冰琪轻轻点头,说道:“是啊,妈,我也是这么想。”
  路冰娜这时哦了一声,说道:“大姐,最好冰涵能及时赶回来。她的嗓门大
,喊起来比谁都有效果。再说,她最爱热闹了,遇到这事,她一定会高兴得连蹦
带跳。她一个人的音量可以抵三个人。”
  陈熙凤也点头道:“是啊,这个小丫头最喜欢这种场合了。冰娜,等会你打
个电话给冰涵,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路冰娜答应一声,说道:“好,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保证顺利完成任务。”
  韩枫见路冰琪娇艳欲滴、笑容甜美,心里有点痒痒,逗她道:“冰琪,要不
要我去做几面小红旗来。讲到了精采处,我们一起摇旗呐喊。”
  路冰琪不禁笑出声来,说道:“不用那么夸张吧?这是讲课,又不是足球比
赛。”
  陈熙凤说道:“这主意有意思,要是有需要,那就做吧,由妈出钱好了。”
  路冰琪笑道:“妈,你也跟着起哄啊,我说过不用了。”
  一顿饭在轻松、喜庆的气氛里吃完了,每个人心情都相当好。饭后,路冰娜
真的打电话到路冰涵的学校,好半天路冰涵才接电话,路冰娜便把路冰琪的好消
息告诉了她。出入意料的是路冰涵的反应并不怎么热烈,只是说道:“这是好事
,我向她恭喜了。”
  声音淡淡的,跟水一样。
  路冰娜不禁感觉奇怪,问道:“冰涵,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路冰涵长叹一口气,说:“可不是嘛,心情不好,简直坏极了,坏得想找个
东西出气,踢东西、砸东西、咬东西,发泄一下才痛快。”
  路冰娜见韩枫不在身边,便低声道:“冰涵,你还在生大姐的气吗?我这个
当老婆的都把这事忘了,你还跟着较什么劲?得了,别耍小孩子脾气,你若是看
中什么东西,我可以买给你啊。”
  心想这么一说,她应该高兴了吧。
  哪知路冰涵还是无精打采,沉默一下,她突然提高音量:“二姐,不是因为
大姐那件事。那件事我也想开了。是啊,你当老婆的都不计较了,我这个当小姨
子的还能说什么呢?我心情坏,不是因为这件事。”
  路冰娜哦了一声,说道:“不是因为这个,那是因为什么呢?是不是功课不
好,被老师骂了?还是跟同学闹别扭?”
  路冰涵哼了几声,说:“你后面这句猜得差不多,我跟我一个同学有不愉快
。我一想起她,我就气得两眼冒火,恨不得找根鞭子抽她一顿。她太过分、太欺
侮人,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要跟她决斗。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她越说声音越大,简直要把路冰娜的耳朵震聋了。
  路冰娜所说的人自然指的是丁瑶瑶,路冰涵平常看着她就别扭,为什么呢?
一山不容二虎啊!路冰涵本来在功课上、相貌上、风度上,都是难得一见的好,
哪知道,丁瑶瑶也是天生丽质,风度上、功课上都与她旗鼓相当,不时还会超越
她,使她当第一校花的希望常常破灭。这使路冰涵时常慨叹:既生瑜,何生亮。
她最讨厌别人抢她的风头。她可以允许男同学偷看她、暗恋她、意淫她,但不能
允许有一个这么厉害的姑娘强过她,那令人无法容忍。
  这次,她偶然发现丁瑶瑶跟韩枫从游泳池出来,又那么神神秘秘、偷偷摸摸
,一看就不像干好事。两人还共骑一轮摩托车离开,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呢?他
们仅仅是认识吗?还是有那个关系?
  她越想越紧张、越想越有气,很想当面审问一下丁瑶瑶,但她没有这样做。
心里有事,情绪怎么会好呢?她已经怀疑丁瑶瑶也是韩枫的情人,但也只是怀疑
,没有人证,更没有物证。至于大姐路冰琪,现在看来已经属于次要敌人,丁瑶
瑶才是自己最大的敌人。
  出于关心,也出于深厚的姐妹之情,路冰娜问道:“冰涵,有什么心事只管
跟二姐说,二姐会帮你的。”
  路冰涵想了想,说道:“这件事你帮不了我,你要是真想知道,等我回了家
,我再跟你讲。”
  路冰娜说道:“好吧,冰涵。那大姐讲课捧场这事,你要不要参加?”
  路冰涵回答道:“我自然很想参加,只是不知道时间上能不能赶上。等她决
定讲课日期,你再打电话给我吧。”
  路冰娜嗯了一声说道:“行,没问题,就这么办吧。冰涵,你也应该学着长
大了,别动不动遇到点小事就气得不得了。人活着遇到不顺心的事多了,要是像
你这么气,以后还不都得气死了?小妹,听二姐的,有什么气,别放在心上,好
好睡一觉。一觉醒来,什么事都没有了。”
  路冰涵嗯了嗯,说:“二姐,我会听你的话,使劲忘掉自己的愁事。”
  心想:说得容易,情敌出现了,我怎么能无动于衷呢?除非我不是路冰涵、
我不是人。
  路冰娜安慰路冰涵几句之后,才放下电话。这时候,韩枫从房后进来,原来
他方便去了。
  他一进东屋,便说道:“冰娜,你在打电话给冰涵吗?”
  路冰娜点头道:“是啊,小丫头心情又不好了。”
  韩枫想起路冰涵的性格,便笑了,说道:“冰涵是个小气鬼,爱生气,就像
个小孩子。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用不着放在心上。”
  路冰娜露出温柔的笑容,说道:“我也是这么想。”
  韩枫突然想起一件事来,靠近路冰娜,拉着她的手坐在炕沿上,说道:“对
了,黛林都跟你说什么了?”
  路冰娜跟韩枫对视着,说道:“也没有什么大事,都挺琐碎的。你爱听吗?

  韩枫温和地笑着,说道:“自然爱听。你们一定谈到我了吧?老实交待,都
说我什么了?”
  路冰娜眯了一下眼睛,一副回忆的表情。半晌才说:“她跟我讲了不少她跟
她妈在外面生活的事,挺让人心酸。至于你嘛,我们倒是真的谈到了。她主要问
我觉得你这个人怎么样?”
  韩枫不禁警觉起来,说道:“那你怎么回答?”
  路冰娜笑呵呵地说:“我说我们是夫妻,他这个人无论怎么样,都不能改变
一个事实,他是我丈夫,我是她老婆。”
  韩枫唉了一声,说道:“这是啥话?好像我是个坏蛋,让你很无奈。”
  路冰娜连忙声明:“枫哥,你误会了。我的意嗯是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韩枫双手一张,摇头道:“这么回答也不怎么样嘛。”
  路冰娜笑着说:“我表姐也说,我这种回答是应付,她非得要一个直接而明
确的回答。”
  韩枫说:“我也想知道你怎么说。”
  路冰娜将头靠在韩枫怀里,说道:“我当然把你夸成一朵花了,说你正直、
善良、豪爽、仗义、有爱心、讲人道、热心肠,是天底下难得的大好人。嫁给你
,我是祖上保佑,这辈子只跟这一个男人了。”
  韩枫听了,忍不住笑了说道:“难道你还想跟第二个男人不成?你的回答太
夸张了。”
  说着,又呵呵笑起来,几乎要倒在炕上。
  路冰娜眨了眨美目,说:“枫哥,我的回答有那么好笑吗?你知道我表姐听
后有什么反应吗?”
  韩枫说:“我正想知道。”
  路冰娜接着说:“表姐问我,韩枫的优点里有没有坐怀不乱,见色不动?”
  韩枫的心猛一紧,觉得陈黛林要说心里话了。他含笑地看着路冰娜,心里却
紧张地期待着后面的话。路冰娜说道:“我听她话里有话,没敢直接回答,就问
她是什么意思。表姐说,依她的眼光看,你也不是一个柳下惠,跟别的男人区别
不大。”
  韩枫松了一口气,说道:“我不就是一介凡人吗?难道真要我像性无能一样
?那我还是男人吗?”
  路冰娜嘻嘻笑,笑得美目弯弯说道:“我跟表姐讲,说你已经算不错了,结
婚以来,还从没有过什么绯闻呢,更没有把什么女人往家里带,我已经很知足了
,可没想过要你当什么完美男人。”
  韩枫连连点头说道:“冰娜,你这话我爱听,比较符合人性。人心都是肉长
的,都有人性的优点跟缺点。我还真不信,他的男朋友就没有男人们共有的毛病
。”
  说起男人的毛病时,韩枫来劲了,声音也大了。
  路冰娜说道:“我表姐跟我讲,为什么他那些对象都没有成呢?除了三个死
掉的,其他的男人都因为受不住考验而被淘汰了。”
  韩枫问道:“考验?她怎么考验那些男朋友?”
  路冰娜接着说:“表姐说,她会出许多的难题给他们,若是他们的表现合乎
自己的要求,便是通过一关,不则就要被淘汰。”
  韩枫说道:“这倒有意思,当她的男朋友一定不容易。”
  路冰娜说:“我表姐跟我说,她会想出各式各样的问题考他们,随时随地考
验。有一个男人挺不错,很多问题都没有难倒他,于是我表姐找了几个漂亮女人
勾引他,看他的定力怎么样。第一个、第二个、第二个都没勾引成,结果到了第
四个那个男人就上勾了。你说好玩不好玩?”
  韩枫大为不满说道:“这也太难为人了吧?一个正常男人谁能受得了那么多
的诱惑啊?一个男人若被几个女人勾引而不动心,我想,那他一定不是个健康的
男人,肯定有性功能障碍。”
  路冰娜感叹道:“我也觉得表姐这样做太过分。我向她提了异议,她说,对
于男人要像防贼一样防着他们,又要像管小孩一样管着他们,千万不能放松警戒
,让他们老实得像一只小绵羊,让他们柔顺得像一个奴隶。”
  韩枫听了直摇头,说道:“这是找对象吗?这是找男人吗?我怎么想起了奴
隶社会呢?”
  路冰娜眨着美目,说道:“我也是这么想,所以就跟表姐说了。可我表姐说
,这方面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想当她的男朋友就得这么要求,不然,她身后的
追求者不知道多少呐。她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吓退他们,使他们望而生畏。”
  韩枫笑道:“这就难怪为什么她一直没有嫁出去了。这样的女人,谁能娶到
手呢?”
  但一想到她的风采,韩枫还是为之倾倒、为之目眩。那样的美女,谁都会有
兴趣的。
  路冰娜停顿一会儿,接着又说:“我表姐还特意说,韩枫要是她的追求者,
早就被淘汰了,他连候选人都当不上。”
  韩枫听了这话,心里有点气,急问道:“为什么呢?”
  路冰娜说:“我表姐冷笑几声,说韩枫最起码的定力不够,他这样的男人甭
说几个女人进攻他,单是一个女人去勾搭他,他都挡不住。这样的花花公子怎么
能够当候选人?她说这话时,还挥了一下小臂,很是潇洒。”
  韩枫不以为然,说道:“我就如她说的那么不堪吗?‘心中不平,觉得自己
不是那种没原则的男人。
  路冰娜点头道:“我也认为你有定力,当然不服表姐的说法了。我就问她怎
么知道韩枫没有定力?我表姐又冷笑几声,说韩枫这家伙是个好色之徒,她第一
次见到时就看出来了,还说再狡猾的猎物也逃不出猎人的眼睛。”
  韩枫干笑几声,说道:“我倒成为猎物了,不知道是羊、还是老虎?只是空
口说白话,她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好色之徒呢?”
  路冰娜脸上的笑容减少,说道:“我也正经八百的问过她。她先是笑,笑得
十分神秘,最后她的眼珠子转了转说,看在你多次帮她的份上,她要替你留点面
子。如果你以后惹她生气,她就不客气了,要把你的狐狸尾巴揪出来给大家看。

  韩枫听了,心里稍安。他心想:我会有什么把柄落到她手里?不过是她那天
走的时候,我抱了她、摸了她、亲了她,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啊,就是帮她的忙了
。她还不错,总算替我留有余地,要是她什么都对冰娜说,冰娜心里一定不会好
受,要是让路家的人知道,她们对我的看法会改变吧?等我回省城之后,一定登
门找她。她不是要和我比武吗?难道我还怕她吗?比就比吧。我一个大男人还会
怕她不成?
  要是再有机会,我一定会脱她的衣服。不要怪我色,谁叫她长得美,又像冰
琪一样勾人?我不当你的结婚对象,我只想当你的情人。想你时,可以找到你干
你几次;不想你时,离开你。这样的妞一般的男人驾驭不了,她是一匹上好的野
马,要想驾驭她,得有超群的本事。我韩枫就试着当一次驯马师好了。
  韩枫心里乱想着,越想越得意,说道:“她还说什么没有?”
  路冰娜回答道:“我看得出,她还有话想跟我说。可是她一脸严肃,像极了
上学时的老师,后来她只说了一句,要我盯紧你点,经常给你唱唱‘气路边的野
花不要’。”
  韩枫听了直笑说道:“你这个表姐,真有趣。她还是留着唱给她的男朋友听
吧。”
  回想拥她在怀时的感觉,真像是一场艳梦。他真想马上回到省城,跟她面对
面,盯着她的身体,听她的声音,那可是一种绝美的享受。
  两人这一段谈话,使韩枫对陈黛林的色心更强。他心想:没有机会便算了,
只要有机会,我一定积极向前,不怕苦也要靠近目标。即使她是一座雄关固若金
汤,我也会高歌猛进,长驱直入,干得她欲死欲仙,终生不忘。连下辈子都想当
我的女人。
  这天饭后,孙大亮和柳若娜两人去店里。服装城果然派人送来一批羽绒服,
质量都是非常好的,上价就是三四百元。卖时,一件怎么也得净挣个百八十元的

  二人从中挑出七件来。柳若娜要了一件天蓝色的。孙大亮问她怎么选蓝的。
柳若娜不屑地哼一声,说道:“你难道不知道吗?蓝色代表幻想,我现在正在幻
想挣大钱,发大财。”
  孙大亮接茬道:“那我助你美梦成真。”
  柳若娜夸道:“你心眼真好。”
  哪知孙大亮又说:“你是我老婆,你发财了,有钱了,我还会没钱花吗?”
  柳若娜拿起羽绒服在孙大亮背上拍一下,连连叹道:“你好没出息,我怎么
这么没眼光。”
  一会儿,柳若娜问孙大亮:“你打算给赵姐姐拿什么颜色的?”
  孙大亮回答:“就白色的吧。”
  柳若娜说道:“你敢肯定她喜欢白色的吗?先是问一下好。”
  孙大亮说,我知道了。说着,瞅着这些羽绒服不说话。由这些衣服,孙大亮
忽地想起往事来。以前,孙大亮家里很穷,根本买不起这奢侈货,只能看着别人
穿这东西在眼前晃来晃去。那时,他最大的愿望便是能有一件羽绒服。可是父亲
工资少,每月去掉花销,根本剩不了几个钱。他父亲自己还没有呢,他怎么能提
无理要求呢?
  后来父亲去世,自己高考落榜。为了生活,自己当起摩的司机,不辞辛苦,
攒了半个月钱,终于得偿所愿,买一件羽绒服。当他把羽绒服抱在怀里的那一刻
,他几乎要流出泪来。他暗暗在心里欢呼着,呐喊着。同时也在慨叹着这坎坷的
人生,多变的命运,并忧虑着未知的将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有时来运转,
倚红偎翠的一天。命运,是不可捉摸的。
  柳若娜见他发呆,似乎在想什么。便问:“你怎么了?孙大哥。不舒服吗?

  孙大亮摇手道:“没什么,只是想起过去来。”
  说着,便拨通了赵亚品的电话,跟她说了自己下午去看她,并说上次住院的
事,还没道谢呢,先送羽绒服意思一下。
  赵亚品听此消息,喜出望外,笑道:“好的,好的,我下午在家等你,等你
来贿赂我。”
  赵亚品知道柳若娜在他身边,不敢乱说情话。她轻抚着自己微隆的腹部,想
到自己的孩子,听到情郎声音,心里多提多美了,脸上是一片幸福的光辉,母爱
的光辉。
  孙大亮跟赵亚品说了几句,要挂电话。柳若娜抢过手机来,问道:“赵姐姐
,你喜欢什么颜色的羽绒服?让他给你捎件好的。”
  赵亚品说:“不必太好的,过得去就行,就要件白的吧。”
  柳若娜连连答应。放下电话,她盯着孙大亮出神。
  孙大亮不解其意,一边把电话插入套中,一边问:“怎么了?”
  柳若娜心里酸溜溜的,哼道:“你可真了解她,我喜欢什么颜色的,你都不
知道。”
  孙大亮说:“我怎么不知道。”
  他指着那件蓝的,说道:“你喜欢蓝的。”
  柳若娜笑道:“现买现卖,花言巧语。”
  孙大亮说道:“你穿上这蓝色羽绒服,我看看好看不。”
  柳若娜说:“这天穿羽绒服,你想把我给热死呀。”
  孙大亮一个劲儿说:“穿一下嘛,很快就脱了”柳若娜架不住孙大亮的纠缠
,到底穿上在屋里走几圈。那秀雅,脱俗,绝美的风采,像钻石发出悦目的光来
,照亮屋子的各个角落,把个孙大亮看得傻了。
  门外陆续进来一些顾客,他们也没有出声。跟孙大亮一样,呆呆地望着客串
模特的柳若娜出神。
  孙大亮来到赵亚品家,赵亚品早在家等着呢。孙大亮一进屋,没等换鞋,赵
亚品便上前给他亲个嘴儿。一股香气在鼻孔萦绕,令孙大亮沉醉。那种亲吻给他
带来的美感,更是难以言表。
  赵亚品掏出羽绒服,展开来,在身上比了又比,微笑道:“亲爱的,你真有
眼光,这长短大小看着挺合适。不愧是我的男人。我没白疼你一场。”
  孙大亮说:“你穿上试一试。”
  赵亚品听话的穿上,对镜子照照,又让孙大亮欣赏。孙大亮连连叫好,称赞
不已。赵亚品是位绝色美人,加上身材棒,穿什么都是美的。只是如今怀孕,小
腹微隆,使她多了母亲的气息。
  赵亚品穿上白色的,在娇艳,成熟,优雅之外,又多了份圣洁与洒脱。她那
双明亮的眼睛瞅着孙大亮,问道:“我的样子,还看得过去吧?”
  孙大亮点头道:“还行,勉强吧,不影响市容。”
  赵亚品笑骂道:“你这个混球,这么不会说话,那柳若娜怎么没把你一脚踢
出门外。”
  孙大亮笑道:“你都舍不得踢,她更不舍得了。”
  说着走上来,从背后抱住她的腰,赵亚品顺势头枕在孙大亮的身上。让男人
的气息在自己身上弥漫。她带着幸福的笑容,合上眼睛,双手放在他的手上。感
觉自己在飞翔,飞向天堂。
  一会才挣开身,脱下羽绒服,与孙大亮并坐沙发上。轻声问:“你来找我,
不只是给我送衣服吧?”
  孙大亮搂住她的腰,让她坐在怀里,一手轻抚着她的腹部,说道:“主要是
来看你的,难道我除了麻烦你,我一点好处都不能给你吗?”
  赵亚品勾住他的脖子,笑道:“给了,在我肚子里呢。”
  孙大亮见她笑得甜蜜,妩媚,便吻住她的嘴儿,赵亚品很知趣,把嘴张开,
让孙大亮享受。两条舌头缠在一起,亲密无间,唧唧有声。一朵朵灼人的爱的火
花在两人心中闪烁,爱的波涛无休止地扑打着两人的敏感的神经。双方都得到欢
悦的快感。
  好一阵儿,两人才分开。赵亚品已经轻喘,脸上绯红。孙大亮咬咬她的耳唇
,说了不少情话,才把自己的来意说了一遍。赵亚品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还问:
“你有钱吗?缺钱的话吱一声,这点钱,我有办法给你解决。”
  孙大亮感激地望着她,说道:“钱的事,我已经有眉目了,不用你操心了。

  赵亚品含情地望着他,说道:“跟我你不用客气。”
  忽然伸手拧住孙大亮的耳朵,大声问:“快说,又是哪个女人借给你钱了?

  孙大亮赶紧求饶,说道:“天地良心,这次可不是向女人借钱,哪有女人借
我那么多钱呢,你当我是万人迷吗?”
  赵亚品说:“那一定是向何峰华吱声了。”
  孙大亮点点头,说:“不是他,还有谁?”
  赵亚品提醒他:“你也不要太贪,人家对你很够意思了,见好就收。”
  孙大亮说:“就这一回,下不为例。”
  赵亚品叮嘱道:“如果他那里不行,你再来找我,我不能不管你。”
  孙大亮很响亮地亲一下她的嘴儿,夸道:“宝贝儿,你对我太好了,我感动
得想哭。”
  赵亚品双手捧着他的脸,柔声道:“那你哭一个我瞧一瞧。”
  孙大亮立刻皱眉鼓腮,并发出哭声。赵亚品见了,笑了起来,说道:“比狗
叫还难听,算了吧,别吓到我孩子。”
  孙大亮将她从身上放下,让她躺下,自己蹲下来,把头贴在她的小腹上倾听
。赵亚品笑道:“你能听到什么?别逗我笑了。”
  孙大亮认真地说:“我听他在叫妈妈爸爸。”
  赵亚品很开心,说道:“以后你可得好好对我们母子,要不,老天都不会饶
你。”
  孙大亮说:“我要那么没良心,你会看上我吗?”
  赵亚品笑骂道:“你要是个好人,你会强奸我吗?”
  孙大亮皱眉道:“我啥时候强奸过你?”
  赵亚品说:“咱们第一次**。我不愿意,你就动粗。”
  孙大亮恍然,笑道:“你那不是默许的吗?你当我不明白吗?”
  赵亚品怒道:“我有那么淫荡吗?”
  说着坐起来。
  孙大亮反问道:“难道你不淫荡吗?”
  说着,又过去抱住她,在她脸上一阵啃。
  稍后,赵亚品告诉孙大亮:“你知道吗,米娜的情夫死了,就是那个老头子
。”
  孙大亮啊了一声,随后说:“这下米娜解脱了,再也不用受人控制了。”
  赵亚品说:“总算老头子有良心,给米娜留下不少钱呢,够她花一阵子的了
。”
  孙大亮说:“以后,她不用再傍大款了,可以自立了。”
  赵亚品笑道:“她是那种能闲住的人吗?”
  孙大亮说:“出了这事,看来,有空应该看看她才对,好歹大家也是熟儿人
了。”
  赵亚品娇声说:“何止是熟儿人?连人家下边都熟门熟路的。”
  孙大亮得意地问:“吃醋了吗?”
  赵亚品说:“吃醋吃得过来吗?幸好你不是我男人,否则,还不得把我气死
。那么多女人,不得了。我不是管你,以后在这方面,你可得悠着点。身体是革
命的本钱,为了我和孩子,你还是多保重些。我可不想让我的孩子没爸爸。”
  孙大亮在赵亚品**上抓一把,哼道:“宝贝儿,你别咒我,我还想长命百
岁。”
  赵亚品吃痛,连连求饶,说道:“好了,好了,我知错了。让老天保佑,你
长命千岁,万岁。”
  孙大亮叫道:“你拐弯骂我是王八,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便要动手。
  赵亚品连忙叫道:“别碰到你儿子。”
  这话好使,孙大亮不敢造次。
  赵亚品得意地一笑,伸手掏出他的手机,说道:“还行,你还算有良心,没
把我的送的东西换掉。”
  孙大亮说:“怎么会呢,我这辈子就用这部手机了。”
  赵亚品点头道:“等这个不行了,我再送你部新的。不过,别告诉你那些老
婆,免得她们找麻烦。”
  说着,给手机关机了。
  孙大亮眨眼道:“干嘛呀?”
  赵亚品脸上一红,媚笑道:“还能干嘛,关上了,省得烦。你来一趟,想拍
拍屁股就走吗?不想给人家留个好印象吗?”
  说着,水汪汪的大眼很动人的瞅着孙大亮。
  孙大亮担心地问:“你的身体行吗?会不会影响孩子?”
  赵亚品道:“你听我的话,便万事无忧。注意,得听话。”
  既然如此,孙大亮还用客气吗?他牵起赵亚品的手,两人向卧室走去。四目
相望,心里都燃起爱火——


正文 第259章 与小蕾的约会
  孙大亮迅速地脱光彼此的衣服。他眼前一亮,赵亚品迷人的身体像艺术珍品
般出现在眼前。她的细嫩的皮肤,高耸的山峰,肥圆的后臀,茂密的森林,晶莹
的露水,每次都叫孙大亮神迷心荡。再加上漂亮的脸蛋,高贵的气质,多情而撩
人的眼神,孙大亮就算是修行一世的老僧也会一扑而上。
  赵亚品坐在床边,双手后支,双腿大开。孙大亮站在地上,伸过头,轻咬着
那她的奶头。赵亚品舒服得双腿直晃,嘴里发出爽快的叫声。两只大**一颤颤
的,画出迷人的轨迹。
  孙大亮亲的不亦乐乎,亲了上面再蹲下身子亲下面,他把全部的热情与激情
都用在心爱的美人身上。
  爽得赵亚品**不已:“亲爱的,好人儿,我爱你,你搞得我美极了,我感
觉要上天了,继续。”
  孙大亮再接再厉,把技术发挥到极限,赵亚品流得一塌糊涂,全身发软。双
臂一弯,便倒在床上。她手抚**,忘情地叫道:“亲爱的,来吧,你来干我吧
。我要你,我要你使劲干我,里边好痒。”
  孙大亮笑道:“宝贝儿,你叫得真好听,你再叫两声,我还要听。”
  赵亚品骂道:“你这个混蛋,总想折磨我。还不快干,再不听话,我让别人
干了。”
  孙大亮叫道:“你是我的女人,不能让别人干。”
  赵亚品笑道:“我老公还经常干我呢,你管得了吗?”
  孙大亮说道:“可现在你只能让我干。”
  说着,他两手握腿,站在床下,把利器给她刺了进去。赵亚品啊的一声。
  孙大亮一边动着,一边问:“宝贝儿,你感觉怎么样?”
  赵亚品说:“真好,还是那么大,那么强,干到我心里了。”
  孙大亮高兴地动着身子,听着美女的甜美的呻吟声,畅快的**声,他深感
自豪。做为一个男人这才是最快意的乐事,最骄傲的成绩。他意气风发,温柔而
不失激情的开动着,使赵亚品这阵子的干渴的心得到滋润,升高的**得到回升
,激动的情绪趋向平和。
  赵亚品叫道:“亲爱的,我死了,好舒服呀。”
  孙大亮说:“我会让你复活的。”
  说着,大动起来。
  赵亚品轻声说:“亲爱的,让我休息一会,好吧?”
  孙大亮笑道:“下边可以休息,上边不行。”
  没等赵亚品再说什么,孙大亮拔出利器,跳到床上,跪下来,向她红唇挺去
。赵亚品很乖,张开嘴巴,把利器含入。美美的亲几口,一下一下的,时而温柔
,时而猛烈地对付起来。赵亚品的技术一流,又很卖力,因此,孙大亮得到的享
受也是不同凡响,难以形容的。
  他呼呼地喘着气,伸手抓住赵亚品的**,象玩玩具一样摆弄着,又象得到
宝贝儿似的,在奶头上频频捏弄着,挑逗着。两只**象花朵一样,为孙大亮盛
开着。
  孙大亮的努力没有白费,使赵亚品得到更多的快感,她疯狂地开动起来,一
直动到孙大亮缴枪的那一刻。
  干完事,孙大亮擦个干净,并没有马上起身。而是拉来一张被盖上。孙大亮
抱赵亚品,像夫妻一样睡了一觉。这一觉睡得很香,孙大亮还做个好梦。梦里,
孙大亮也没闲着,对美女照干不误。只是被干的对象不是赵亚品,好象是柳若娜
那妞儿。
  休息好了,两人相视笑着。心里都甜蜜蜜的,深感对方是真爱自己的。孙大
亮这时精神多了,昨晚便没睡好,又连番激战,此时,精神上来了,幸好比较年
青,不然真有点吃不消。
  孙大亮这时显得非常体贴,主动来给赵亚品穿衣,又是宝贝儿,心肝儿,娘
子,老婆地乱叫,叫得赵亚品幸福得想欢呼,她从没想到做女人会做到这个份上

  孙大亮忽然问:“你最近被那两个男人干过几回?”
  赵亚品摇头道:“什么两个男人?我那个情人跟我分手了。”
  孙大亮问道:“他不是很爱你吗?怎么会舍你而去?”
  赵亚品回答:“不是他不要我,是我主动要求分开的。”
  孙大亮手抚赵亚品的**,说道:“为了我,跟老情人拜拜,真是太让我感
动了。”
  赵亚品笑骂道:“去去去,这么厚脸皮。与你有什么关系。我是想,彼此年
纪都大了,都该为家庭负责。做事也应该为家里考虑考虑。不能像年轻那阵儿那
么胡来了。如果相爱的话,把爱放在心里也是一样的。我不想再影响他家庭,使
他老婆受委屈。况且,他的身体也不象以前那么强壮了,身体要紧。那事,还是
不做了。这样,对彼此都好。”
  孙大亮问:“那他同意吗?你老公知道这事吗?”
  赵亚品叹息道:“他当然不同意。不过,在我的劝说下,最终同意了。一个
那么有为的男子汉,一听说要分手,眼泪都要下来。”
  孙大亮说:“这说明,他是真的在乎你的,难得他对你这么真心。”
  赵亚品说:“这些年,他一直对我真心实意。常跟我说,他要离婚,什么都
不要,只要跟我在一起。”
  孙大亮说:“那你能那么干吗?”
  赵亚品皱眉道:“怎么能那么干呢?那样做伤害好多人的。人不能那么自私
。再说,为了爱情,舍弃现在这人上人的生活,我总觉得不值得。两情若是久长
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说我说的对吗?”
  孙大亮沉吟道:“你说得很对。人活着,不只为了爱情。你还没回答我那个
问题呢。”
  赵亚品说:“我老公已经知道我和他分手的事。嘴上不说,我看得出,他很
开心。那天,他特意请我出去吃火锅。”
  孙大亮说:“那是了。以后,再不用戴那人给的绿帽了。”
  赵亚品恨恨地瞪着他,哼道:“可是,你还在给他戴呢。”
  孙大亮笑了,说道:“你要愿意的话,我以后不再给他戴了。”
  赵亚品横了他一眼,说道:“想甩了我,没门。你敢甩了我,我就告诉你家
若娜,他老公把我肚子搞大了,看她怎么处理你。”
  孙大亮说:“那她一定说,我老公好偏心,自己老婆还没事,情人的肚子先
鼓起来了,她一定会让我加班工作的。”
  赵亚品格格直笑,说:“你别吹牛皮了,那姑娘如果真嫁给你,你要让她知
道你在外边常干女人,她还不把你废了?”
  孙大亮说:“看来,我不能娶她了?”
  赵亚品说:“你要想老实的过日子,娶她真不错。你要是想家花野花一起采
,还是别娶她。她会受不了。不过,那姑娘如果让别人得手,你一定会心疼死的
。”
  孙大亮摇头道:“看来,这还真是个难题。”
  两人闲谈一阵儿,孙大亮看太阳已经在西山上了,他想起柳若娜还在店里忙
活,自己却在这儿风流快活,有点心里不安,于是便向赵亚品告辞。
  赵亚品腻在他怀里好一会儿,让孙大亮又亲亲,又摸摸,又强调一些为人处
事的的规则等等,这才恋恋不舍地放他走。孙大亮保证,有时间便来看她。
  下了楼,孙大亮打开手机,上边赫然有柳若娜的号码,原来刚才她来过电话

  那是什么事?孙大亮急于知道,便拨通柳若娜的电话,想问个明白。接通电
话,柳若娜说:“广州的货,我已经定下了,质量真不错,想跟你再商量一下,
你怎么关机了?”
  孙大亮大惊,心说,这么大的事,你自己作主了?这也太过分了吧?万一给
赔进去,咱们的店一下子就倒闭了。想到此,他感到呼吸变样。
  孙大亮还听到电话中杂有青年男人的声音,还有点耳熟儿。他的心本能的一
紧,感到是对自己的威胁。他说声:“我这就回来。”
  便匆匆而归。本来是在街上漫步的,现在是打车回去的。
  一进店,便看见柳若娜在忙活着卖货。客人有四五个,有一个始终在柜台附
近不动,直直的瞅着柳若娜。孙大亮一眼便认出是以前跟柳若娜来往密切的那个
帅哥,好象叫潘景辉的。一见是他,孙大亮觉得浑身没一处是舒服的,像是给人
虐待一样。
  潘景辉并没看到孙大亮,他的目光粘在柳若娜的身上,他的眼里只有柳若娜
,故此没见到别人。孙大亮很反感地盯着他,在想如何把他驱逐出境。
  柳若娜见他回来,便发令道:“快来帮忙,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孙大亮走上前干活,嘴上却说:“怎么是一个人,他不是人吗?”
  说着,指着潘景辉。
  柳若娜听了,狠狠瞪孙大亮,说道:“你是我的伙计呀,还是他是我的伙计
?”
  孙大亮立刻爽快而得意地回答:“当然我是,他算老几呀。”
  这么一说,心里轻松多了。
  等把顾客打算完了,孙大亮见他依然如故,便上前用手在他眼前晃晃。潘景
辉这才如梦方醒,尴尬地一笑,对孙大亮点头致意。
  孙大亮没好气地说:“潘先生买什么衣服,尽管挑吧,我们马上要打烊了。

  说着,瞅瞅潘景辉,又瞅瞅柳若娜。
  柳若娜望着两人,不出声,像是在看戏。
  潘景辉知道孙大亮的意思,便对柳若娜说:“若娜,我改天再来看你。有什
么事,需要我帮忙的,给我打电话,千万别客气,我还是那个号码。”
  柳若娜轻启朱唇,淡然一笑,说:“好的,大家是朋友嘛,有事我会吱声的
,我就不送了。”
  潘景辉深情地望着柳若娜,又对孙大亮说:“孙老板,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咱们到外边好不好?”
  孙大亮心说,我还怕你不成。去就去,莫非想找茬打架?要打架,我老孙可
不怕你。瞧你那竹竿体格吧,还不一推一个倒?
  孙大亮看看柳若娜,看她没别的反应,便点头道:“你先请吧。”
  潘景辉带头走出门,孙大亮跟着,他做好战斗准备,不怕潘景辉突然回头袭
击。两人站在离门稍远的地方,孙大亮便说:“有什么指教,潘先生。”
  说着,十指交叉,活动手腕,使骨节发出脆响。
  哪知,潘景辉对这视而不见,他一脸的和气,微笑道:“孙大哥,小弟我想
向你请教个秘诀,不知道你肯明示吗。”
  孙大亮一看没打的意思,便不再重复那动作,两眼直盯他,追问道:“什么
秘诀?做豆腐秘诀?还是打架秘诀?”
  潘景辉说:“孙大哥,我想问问你的泡妞秘诀,你怎么能追上她的?为什么
我就不行?”
  说着,一脸的沮丧和失败,声音充满凄凉与肃杀。
  孙大亮见此情景,气消一半,还觉得他很值得同情,便反问他:“你和若娜
处得好好的,怎么会黄的?你先告诉我。”
  潘景辉一听,长嘘短叹的,说道:“是呀,本来处得好好的。是我不好,是
我该死。有一天,我请她吃饭,多喝了点酒,我和她讨论起家庭地位的事来。她
说,男人应该听女人的,让女人唱主角。我说啥不同意,跟她一个劲儿的辩论,
还举了不少例子呢。结果她不吱声了,临走之前,她告诉我,以后不用再见她了
。我想起这事,我后悔呀,悔得肠子都青了。我好爱她,我好想她,我……”
  说着,他声音有点呜咽了,若非抵制得力,非哭出来不可。
  一个大男人这么脆弱,真令孙大亮吃惊,也令他怜悯这个潘景辉。
  孙大亮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他目光望着自家小店的橱窗。柳若娜正窗里瞅他,眼中露出微笑。这令孙大
亮精神一振,马上挺胸收腹,像个男子汉。
  潘景辉说:“我什么都说了,孙大哥也该把秘诀透露一下了吧?”
  孙大亮见他很诚恳,便说:“这能有什么秘诀?我也说不好。一句话,她说
什么,你点头就是了。她说黄瓜是树上结的,吃西瓜得吃皮,钉个梯子便能上天
等等,你都点头就行了。”
  潘景辉恍然大悟,说道:“我明白了。”
  又意犹未尽地说:“孙大哥,就这点儿吗?没有别的了。”
  孙大亮笑道:“还有就是,以后少来找我老婆,你要记住了。”
  “什么?你老婆?你们已经?不会吧。”
  在他自言自语中,孙大亮已经回店了。孙大亮来到柳若娜面前,柳若娜笑着
瞅他一眼,问道:“你们背后都说我什么坏话了,老实交待,不要隐瞒。”
  孙大亮说:“哪有什么坏话,都是好话。”
  想到刚才他向自己求教秘诀,不由笑了起来。
  柳若娜打量着,问他:“笑什么笑,你捡到钱了?”
  孙大亮笑道:“别提了,我以为他要跟我动武,哪知我理解错了。”
  便把刚才的事大致说一下。不过,自己的回答可没提。
  柳若娜听了,脸上满是笑容,店里顿时无比温暖。她望着孙大亮,明眸闪动
,说道:“那个秘诀,有什么难的。我替你答了,这还不简单吗?首先你要准备
一套楼房,想办法让你喜欢的姑娘来租房,再慢慢亲近她,时间长了,熟儿了,
再动手动脚,开点低级玩笑,最好找机会灌醉她,大事可定矣。”
  说着,柳若娜嘻嘻笑起来。
  孙大亮一听,蹦了起来,叫道:“天地良心,我什么灌醉你了?”
  柳若娜扬脸笑道:“本姑娘防备森严,没给你机会,让你吃不着,干着急。

  孙大亮笑道:“是吗?好呀,我现在就来吃你。”
  说着,双臂一张,要扑过去。
  柳若娜指指门,低声喝道:“这是店里,别乱来。我问你,你借钱的事办得
怎么样了?”
  孙大亮便把一切简单说了,并说,钱不成问题,你就瞧好吧。又问她:“广
州上货的事,你答应了?”
  柳若娜说:“是呀,我通过视频,看到那货真的很不错,便同意了,找你商
量电话又不通。我朋友又急着我表态,我就表了,钱都汇了,是电汇。”
  事已至此,孙大亮说什么都没用了,他的脸上露出忧虑来。柳若娜看得清楚
,便宽慰道:“我朋友说了,为了照顾咱们,先给咱们发货。三四天后,再给别
人发。就这三四天,咱们便能挣钱。”
  孙大亮点头道:“但愿如此吧,可千万别出什么事。”
  柳若娜拉住他的手,说道:“不会的,你也瞧好吧,我对我的好朋友也有信
心。”
  四目相对,孙大亮觉得在她明亮的目光里,自己像受到阳光照耀一般的温暖
舒适。心说:不就几万块钱,就算打水漂也无所谓,只要她高兴就好。
  正这时,门一动,有顾客进来。两人赶紧分开,各据各位。没人时,孙大亮
又问柳若娜,那小子来干嘛。柳若娜说,好久不见,他来看看我,也没有什么事

  这么一说,孙大亮的心里踏实多了。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要到周五了。路冰琪接到通知,说是周五那天上午视察
人员们要来,要她做好充分准备,好应付公开讲课的事。路冰琪谨慎地应对,笑
容都少了。全家人自然给她鼓励,给她力量,使她能平心应付。
  路冰娜也打电话给路冰涵,得到的回答是,周五那天路冰涵她们要进行一次
重要的考试,连请假都不行,她实在是出不来。
  路冰涵不能去,倒叫大家感到有点遗憾。她不能去,大家仍得去,于是大家
都做好了帮路冰琪捧场的准备。
  周五那天,一家都好好打扮过,拿出自己最美的那一面,连陈熙凤都打扮得
像是三十出头的人。她换上称艳一点的衣服,还在路冰娜的帮助下描了眉、点了
口红、擦了点粉。等韩枫见到她时,都有点认不出来了。想不到她这么年轻、这
么好看,说她是路冰娜的姐姐,也会有人信的。
  这次,她还穿上合身一点的裤子,把她的身型包裹得凹凸有致。她的身材基
本上没有走形,不受年纪影响,腰不显臃肿,显得胸高臀大。韩枫瞧见她的胸臀
,心里又一次打起鼓来。只见陈熙凤的胸够高、够大,绝对是波霸的风采,路冰
琪的**大一定是受了她的遗传。再看后臀,被裤子勒得紧紧的、大大的、圆圆
的、鼓鼓的,真是一个完美的臀部。虽说隔着裤子,也叫韩枫心猿意马,色心抬
头,下身发热。
  这样风韵犹存的女人也是很有吸引力的,韩枫想到村长当年在她的身上胡作
非为,那是何等的艳福。还有那个后臀,一旦翘起来脱光,露出最隐秘之物,又
是何等**。可惜可惜,这么好的花没有人浇水,这么丰饶的沃土没有人开垦,
实在是一大悲剧。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她没有选择再嫁人,以她的外在条件,想
找个像样的男人应该不难。
  这天,路冰琪先去了学校。其他人什么时候出发,要等路冰琪的电话。出发
之前,韩枫带着对陈熙凤的同情之心回到东屋沉思。这时,路冰娜走进来了。她
也打扮得如花似玉,嫩得像一根刚冒头的葱,能掐出水来。
  韩枫一把将她拉过来,让她坐在大腿上,一只手滑动着在她的身上抚摸起来
。对她的胸脯与后臀更是留连不已,怎么摸都不够。
  路冰娜嘻嘻笑着,很高兴他的宠爱。一边喘着气,一边说道:“枫哥,你怎
么了?怎么这么色呢?”
  韩枫亲吻着她的脸蛋,说道:“你今天打扮得真漂亮,我都动心了。”
  路冰娜今天穿了长裤,使得双腿直而长,又穿了一件带圆点的衣服,使她多
了一些活泼的感觉。脸更不必说,也是精心修饰过了。
  路冰娜心里舒服,说道:“枫哥,我妈才叫好看。我要是到她那个年纪还能
那么好看,我可是朝南天门磕头了。”
  韩枫藉此机会,便问起陈熙凤为什么不嫁人的事。
  路冰娜勾着韩枫的脖子,长叹一声,说道:“我妈为什么不嫁人?倒不是因
为她的思想有多守旧。像她长得那么好看,我爸死后,她可以找一个差不多的男
人嫁,但她没有那么做。她为什么不嫁呢?说白了,还不是为了我们这帮儿女吗
?她怕嫁不好,我们这帮孩子都跟着受气。”
  韩枫点点头,说道:“你妈真是一个了不起的母亲,她为了你们,把自己的
一生都误了,你们以后都应该好好待她。”
  路冰娜一脸的感动,说道:“可不是,那是应该的。”
  韩枫问道:“那你们就没有开导过她,要她改嫁?反正你们现在也都大了,
不需要她操心和受累了。”
  路冰娜说道:“我们自然也开导过她,可是我妈不同意。她说孩子们都大了
,她也已经老了,没有必要再嫁,就这么一个人过活吧。万一嫁不好,又是自己
往火坑里跳。”
  韩枫唉了一声,说道:“你妈的命真的不怎么好,要是嫁给哪个男人,那是
那个男人的福气。可惜,除了你爸之外,别的男人都没有那个艳福。”
  路冰娜应和道:“可不是。我妈的命苦,而那些男人也没有那个艳福。”
  韩枫说道:“等到冰川娶媳妇,冰涵出嫁后,那你妈可真的老了,那时候想
嫁也晚了。”
  路冰娜笑了,说道:“枫哥,你也应该看得出来,我妈的思想中还是有保守
的一面。她不会轻易嫁人,为了儿女们可以放弃一切。”
  韩枫称赞道:“了不起,真不得了,你们倒都是好福气。”
  他不禁想起了自己的亲妈,心里酸溜溜的。如今父亲已经有了后妻,也许早
已把自己的妈忘记了吧。这也不能怪他,人都是很现实的,都往前看。
  这时候,路冰娜的手机响了,是路冰琪打来的,通知大家可以去学校了。于
是路冰娜便跟韩枫出来,招呼着陈熙凤去学校。三个人锁好门,乐呵呵地向学校
走去。
  路上,也看到其他村民往学校去。遇到陈熙凤的乡亲们,都向她道喜,说她
养了一个好姑娘。陈熙凤嘴上谦虚,心里也为女儿感到骄傲。
  乡亲们也看到了陈熙凤的打扮,都夸她是个大美女,跟电视上的大明星似的
。陈熙凤感到有点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已经年过四旬,不应该再这么讲究外貌。
  路冰娜则安慰道:“妈,你这么打扮多好看,她们夸你是真心的,你不要不
好意思。别人在你这个年纪,想像你这么漂亮还做不到呢。以后不干活儿时,你
就这么打扮自己好了。”
  这些话令陈熙凤对自己有了自信。
  到了学校,已经看到操场上停了几辆轿车,他们往路冰琪的班级走去。教室
门开着,班里的学生只有一半。这一半人往前坐,后面的位置都空着,显然是为
别人留的。
  他们到了门口,路冰琪从讲桌那边过来,招呼着大家往后坐。当韩枫跟她对
视时,她嫣然一笑,笑得那么热情,全无平时的清冷。韩枫忍不住夸道:“冰琪
,你笑起来真美,把你表姐都压下去了。”
  路冰琪说道:“你太夸张了吧?我哪里赶得上她。快,快去坐吧。”
  她看了看路冰娜的脸,并没有什么不悦之色,这才心安。
  于是,三个人坐到学生后面,其他的乡亲们都站在门口看。有老人、老妇、
有小孩子,他们都知道今天这里有热闹看,这样的热闹,他们是不会错过的。
  因为这么堵着门不好,路冰琪便彬彬有礼地将乡亲们都请进屋,把他们安排
到自己的亲人那边,专门留一些桌位给那些视察人员。韩枫看着路冰琪的一举一
动、一言一行,都是那么高雅、那么得体,心里非常高兴,因为这个是他的女人

  在那些视察人员没来之前,路冰娜抽空问道:“大姐,今天怎么只有一半的
学生呢?另一半呢?”
  路冰琪小声回答道:“另一半校长放他们假,说是他们成绩太差,怕给学校
丢脸。”
  路冰娜听了一笑,没再说话。
  之后,路冰琪坐在旁边沉思,心里大概在想像等会可能会出现的各种情况吧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后,校长跟副校长领着县里的贵宾来,一行人满面喜色、精
神抖擞,像是过节一般。
  路冰琪连忙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上讲台,面对大家肃立,喊道:“起立,敬礼
。”
  那些小学生便照话而做。
  校长挥挥手,让大家都坐下,又引着大家纷纷落座。坐好之后,路冰琪往讲
台上一站,像一颗明星一般耀眼。大家都注意到,这个年轻的女教师长得很漂亮
,身材也不错,几乎让你挑不出毛病来。那些来宾里,无论男女,都对她有了好
印象。
  今天路冰琪特别做了一番打扮。她穿了一套白色的套裙,在胸前还配了一朵
小红花,衣服是西装领子,露出修长的脖子。她神情庄重,目光炯炯,气质特别
雅致。无论谁看了她,都会夸奖她。
  今天她讲的是一首古诗,叫《夜宿山寺》她用清脆的声音说:“同学们,今
天讲的这一首诗,是李白的作品。我先把这首五言绝句写下来。”
  说着转过身,挥动玉腕,只听沙沙声响起。当她闪身之后,露出了所写的字
,一共四行字:“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可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那二十个字写得灵活、秀气而潇洒。连韩枫看了都不得不承认字非常漂亮,
有一定功夫。以前倒没怎么注意,人说字如其人,果然不假。路冰琪不只人漂亮
,字也同样好看。
  接下来,路冰琪就仔细讲起这首诗来。讲这诗的大意、写作背景、以及它的
言外之意,不时还找下面的学生回答问题。每个步骤、每个环节,都进行得那么
自然,又那么流畅。从她的脸上看到的是敬业、是认真、是对教育的热爱、对学
生的疼爱。她的脸不时会涌现笑容,好使别人知道,她在清冷之外,还会刮春风

  正讲到兴高采烈处,一个学生举手,路冰琪叫他起来,问他什么事?学生说
想上厕所。这事换了谁都会觉得不舒服,这可不是平时的上课,而是有贵宾来听
课,而且在上课前,路冰琪已经给学生们时间,让他们自己解决好自己的事。换
了一个心眼小的老师,一定会认为是学生故意捣乱,可是路冰琪只是淡淡地一笑
,说道:“你去吧,快去快回。”
  于是那学生便小跑着出了教室。
  路冰琪接着上课。她照旧讲她的?一点没因为这事影响情绪,照样讲得绘声
绘色,引人人胜,连韩枫在后面都听得过瘾,也想变成学生常来上课。见到心上
人如此风光、如此优秀,韩枫心里的骄傲又增加了几分。
  他的手放在桌子上,不由得想起那一天晚上,两人在教室里**的事来。那
情形多么**,她的表现多么迷人,下身的快意、动作的强劲,而她的扭动跟呻
吟多么叫人发狂。她的**在月光下摇晃得多么厉害,还飘着体香,当时自己摸
得多么来劲,而下面干得是多么有力啊!那一晚真美,刻骨铭心,无法忘记。
  此刻,那被干的美人正容光焕发地讲课,替孩子们讲高雅的诗歌。她穿得多
么整齐,讲课又多么斯文,她的脸上跟眼中一点荡意都没有。谁能想像出她在男
人身下是那么诱人、那么性感、那么热情啊!
  可是,这的确是同一个姑娘。教师也是人,需要高雅的时候,必须高雅;需
要放荡时,就得放荡。大家都是人,谁也不用瞧不起谁。这样的姑娘才可爱,才
活得真实。
  此时,路冰琪讲得还是那么兴奋,一双美目清澈如水,一张俏脸如同白玫瑰
。那朵小红花在她突出的胸前一起一伏,使韩枫也跟着心动。他一次次地回想着
那里面的尤物弹跳、舞蹈的样子,他的一颗心都有些痴了。
  一堂四十五分钟的课很快就结束了,后面的来宾们在一人的带头下,都站起
来鼓掌,掌声雷动,久久不息,使路冰琪感动行礼,也使韩枫跟路冰娜还有陈熙
凤觉得激动,也加入了鼓掌的行列。
  上完课,来宾宣布,中午请路冰琪及他的家人到县里就餐。既然如此,大家
也就不用客气了。但韩枫不大愿意去,他不喜欢跟那些当官的应酬,因此,他向
大家告了假回家去,而陈熙凤及路冰娜还有路冰琪则坐着轿车往城里的一家大酒
店而去。
  一个人回了家,别提有多清静了。他躺在东屋里,想想刚才路冰琪的表现,
很为她叫好。他也是上过大学的人,听过的课还会少吗?但是能叫人称赞的课太
少了,路冰琪今天的表现可以打九十分。韩枫认为,路冰琪确实很棒,看来,只
要努力,她将来在教育界会很有发展。
  韩枫心想:别人都去吃饭了,我该干点什么呢?他突然想起丁瑶瑶的话来,
说是小蕾要回来了。一想到小蕾,他的眼前马上出现了她的模样:长发弯弯曲曲
,睫毛长而迷人,吊带小衫,白光光的肩膀跟胳膊,鼓溜溜的胸脯,一段乳沟,
最让人迷恋的是那双如玉美腿,那双腿一点都不输专业模特儿。
  在**方面,她给过他多少柔情跟蜜意啊!这样的女人叫人死在她身上,也
没有遗憾。
  人的运气好时,想什么来什么。韩枫正在思念小蕾时,电话响起来了。他一
接,电话里便传来小蕾又热情又娇媚的声音:“花花公子,你最近又采了几朵鲜
花啊?”
  韩枫听罢笑了,说道:“你可真会整人,我何时成为花花公子了?很遗憾,
一朵鲜花都没有采到。我倒是想采你这一朵,给我一个机会吧。”
  小蕾咯咯笑了几声,说道:“我这朵花你不是早采过了吗?还有什么新鲜感
呢?你还是去采那些鲜嫩的吧,那些像刚探下来的苹果,一咬直淌水。”
  韩枫说道:“喂,小蕾,你回来了吧?可把我想死了。”
  小蕾哼一声,说道:“滚蛋吧,又来哄我。我看你早他妈的把我给忘了。要
不,这么久也不来一通电话。”
  韩枫听她的粗话有点不习惯,可她就是这个样子。他说道:“小蕾,我没有
把你忘了,只是老婆管得严,打电话不方便。”
  小蕾吼道:“又在胡说了,老婆管得严,你怎么还有机会把丁瑶瑶干了一次
呢?我真讨厌你。”
  韩枫心想,这些女人真不好对付,为了能时常干她们,有时还得委屈一点。
于是他说:“你不知道,我为了去会瑶瑶,是冒了多大的险。要是被老婆知道,
那会天下大乱的。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小蕾又嘻嘻笑了,说道:“韩枫,你也知道怕?我刚下车,才回到家呢。你
敢不敢来看我?”
  韩枫哈哈两声,说道:“有什么不敢呢?我现在就去找你。”
  小蕾提醒道:“不过我可提醒你,万一他妈的丁世强来了,我可不管你们。

  韩枫满不在乎地说:“我会怕他吗?要论打的话,他是我的对手吗?我让他
几个人一起来都没关系。他敢跟我打,那是关公门前耍大刀,鲁班门前抡大斧。

  小蕾听得笑了,说道:“那你来吧,我在家里等着。你要是不敢来,以后再
也不用见我了。”
  韩枫答应道:“好好,等着我吧。”
  心里想到那美妙的艳福,骨头都酥了。他想到小蕾在床上是何等内行、何等
火热,一般男人会有点紧张,而他却不紧张,因为他也是床上的高手,跟他的拳
脚功夫一样棒。
  小蕾又说:“你要是来了,我还会给你一个惊喜呢。”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吾从何来?从你的肚子来吗?”
  小蕾嗔道:“真是乌鸦嘴,我会那么不小心吗?现在不是当妈的时候。你想
知道这喜是啥,我先卖个关子,等你来了,我再给你答案,保你乐得要跳楼。”
  韩枫哈哈笑说道:“好吧,我为了这个意外之喜,我也豁出去跳楼了,反正
我不怕。”
  小蕾说道:“那就回头见了,我还得洗澡呢,我这一身脏兮兮的。”
  韩枫听得轻飘飘的,连忙说:“你等着我,我去跟你洗鸳鸯浴。”
  说着挂断电话,准备出发。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准备的,只是换换衣服、梳梳头、擦擦皮鞋。他一边忙活
,一边回想小蕾这个人的种种好处。他已经有好几天没跟她连络,这一阵子尽是
些俗事,说不清楚,又缠得他没有太多时间想小蕾。这也不能怪自己,他身边不
缺女人,像路冰涵、路冰琪、丁瑶瑶,哪一个不是迷人的尤物呢?哪一个都能叫
韩枫心神俱醉,留连忘返。
  收拾完毕,韩枫锁好门,骑上车,兴致勃勃地走了。他怀着愉快的心情出了
胡同,上了村里大道,两边的房屋以及空地都使他感受到城市之外的新鲜气息。
这里不但盛产农作物,也盛产特色美女啊,要是没啥事,经常来住住,换一下空
气也不错。
  寻思间,已经一拐弯拐上长长的官道。他目视前方,奔跑在丽日蓝天下,轻
风吹着他的脸,回忆勾着他的心,那匀速流畅的引擎声便是他的音乐。他恨不得
像鸟一样,飞到那勾魂的小路身边,跟她一起编织巫山之梦。
  由于官道不是那种水泥路面,而是土道,路面粗糙,时有坑坑洼洼,又有小
石头、碎石头,因此他不敢骑太快。等到了县城近郊,他突然加速,脸上的风也
变得猛烈。那摩托车如飞箭,飕地往小蕾家方向而去。
  他的记忆力不错,准确地找到了小蕾家的那栋公寓,那是三楼东门。他登登
登地跑到门口,也没有缓一口气便敲起门来,里面立刻传来小蕾的声音:“谁呀
?”
  韩枫笑道:“我是你的梦中情人。”
  里面的声音笑了,门一开,便看到小蕾那张妩媚而热情的脸。她的眼睛也笑
着,伸手将韩枫拉了进去。关好门才说:“你想死呀,说什么梦中情人,要是让
邻居听见,传进丁世强的耳朵,那我可吃不消。老家伙很忌讳戴绿帽子的。”
  韩枫上上下下地打量她,嘴上说道:“怕什么?难道老家伙没有戴过绿帽子
吗?别人不说,就说你吧,只怕给老家伙不只戴了一顶绿帽子吧?”
  小蕾瞪了韩枫一眼,笑骂道:“瞎扯淡。姑奶奶我有那么不正经吗?自从跟
老家伙之后,除了你之外,我还没有跟过别的男人呢,他不过只戴了一顶而已。
你看出来了吧,我对他多够意思。”
  韩枫望着她说道:“是挺够意思,我还以为他的绿帽子累积起来赶上旗竿高
了呢。”
  小蕾气得在韩枫的胸上推了一把,哼道:“滚你的吧,姑奶奶是那种淫荡的
人吗?你不知道,我在外面有多么正经,那么多的男人勾引我我都没答应。难道
你不信?”
  说到这儿,小蕾的笑容消失,又是从前那种忧郁之色,这表情向来让韩枫怜
爱、同情。
  韩枫很正经地说:“我相信,只是开个玩笑嘛,你还当真了。对了,你还没
有洗澡吧?”
  他看她的头发还是干的。
  小蕾回答道:“还没有呢,这不等着你来替我擦背吗?”
  韩枫拉住小蕾的手,说道:“那么,咱们现在开始吧。”
  小蕾摇头道:“你急个什么劲儿?难道你急着回去向老婆交公粮吗?要是那
样,你还是先回去吧。”
  她的脸上浮起挑衅的笑来。
  韩枫嘿了一声,说道:“小蕾,你把我看得那么没用吗?我跟你说吧,我在
家就是个天,就是老大,她管不了我的。”
  小蕾一眯美目,追问道:“那你为什么怕她?出来就这么急。”
  韩枫解释道:“我哪里是怕她,我是尊重她。她是一个好妻子,没有做过什
么对不起我的事。我自己偶尔要吃点野菜,当然心里有点不安。表面上,我还是
应该好好待她。你说我这么做对吧?”
  小蕾叹着气,说道:“对、对,想不到一个好色之徒还这么有良心,真是太
难得了。你这么一说,连我都有点嫉妒冰娜了。啥时你们离婚了,可得第一个通
知我,我得去竟争当成太大。”
  韩枫最不爱听”离婚“ 一词。他是那种既想吃野食,又不会放弃家里主食
的男人。他可不想把自己的家庭玩没了,出轨归出轨,可不能影响夫妻关系。
  他说道:“小路,你就别想了,我可不想离婚。”
  小蕾说道:“那我也不愿意一辈子给老家伙当情妇啊。”
  韩枫问道:“那怎么办?”
  小蕾无奈地叹口气,说道:“鬼才知道呢。”
  韩枫不愿意在这种问题上多纠缠,彼此能相会已是不易,为什么不谈点高兴
的事呢?他拉起小蕾的手,亲了一下,说道:“小蕾,你不请我坐下吗?咱们谈
谈在省城的好事。”
  一听这话,小蕾脸上的阴云散了,换上了阳光。她拉着韩枫的手往沙发上一
坐,韩枫指指自己的大腿,小蕾明白了,轻声一笑,一抬屁股坐了上去。韩枫用
手环着她的腰,来个软玉温香抱满怀,只觉得怀里都是香气。那年轻成熟的气味
是多么撩人,总叫人想干她个人仰马翻,溪水长流。
  小蕾侧坐在韩枫的腿上,跟韩枫四目相对,她的眼里充满了柔情跟热情。她
说道:“韩枫,你知道吗?每次坐在你怀里时,我都有种安全感,好像是一只受
伤的小鸟找到了窝一样。可是每一次一离开你身边,我就失去这种感觉。我总感
觉随时会有人伤害我,随时会有什么天灾要祸害我,我多想一直跟你在一起啊!

  这话听得韩枫十分感动。他将她搂得紧紧地说道:“你的话让我很不安,虽
说你是我的情人,我也喜欢你,也想多陪陪你,可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但我会
尽量让你高兴,让你笑口常开,而不是像以前那么不开心。”
  小蕾美目一眯,说道:“你做得已经够好,我不该挑剔你。”
  韩枫将小蕾摆成躺在自己怀里的姿势,小蕾也乐得如此,她仰望着韩枫的脸
露出甜蜜的笑容,为了不引起彼此的感伤,小蕾决定讲讲自己在省城的见闻和感
受——


正文 第260章 神秘客人
  韩枫望着躺在自己怀里的小蕾,心情特别好。[.co m]小蕾那样子真
可谓楚楚动人,她穿了条吊带长裙,胸口的开口稍低,可看到一段乳沟、一部分
肉球,这样子已经够惹火,何况她还倒在韩枫的怀中,跟他身体相贴,韩枫已经
感觉到她的柔软跟温度了。
  韩枫并没有着急,他忍着欲火,他想慢慢来,反正也不是马上要走,他要听
听小蕾要跟他说些什么。
  小蕾闭了闭眼,又将美目睁开,开始讲自己的省城之行。她说:“还是城市
好,买东西的地方可真多,只要有钱,想买什么都能买到。比如衣服,要高档的
,从几千块钱到几万块钱任你选、任你挑。要是条件不好没有钱,可以到批发的
地方买,那里东西真的便宜,真是大白菜价,十块八块,也能买一件衣服。”
  韩枫闻着她身上的幽香,色心飘飘说道:“那当然,城市的商业发达,要不
然怎么有那么多人都想在城市里过活呢,宁可要饭也不回农村去,城市自然有城
市的好处。要是你,不用说,一定是选城市了。”
  小蕾点头道:“那是当然。我想在城市生活,那里是购物的天堂。像在我们
这个小县城,就算是手里有几个钱,想买合适的东西,有时候还买不到,还是城
市好。我以后说啥得搬到城市去,这城市人活得太他妈的像样了。”
  韩枫听了直笑,说道:“还是讲你的城市之行吧。我想知道你这次去有什么
收获。”
  小蕾说道:“我这次除了逛逛街、购购物之外,就是考察了一下电脑方面的
市场。我想以后先在县城发展,等稳定了再杀向城里,省城将是我奋斗的方向。

  韩枫鼓励道:“好,我支持你。”
  小蕾伸双臂勾住韩枫的脖子,说道:“那里电脑可真便宜,同样是新的,咱
们这里要是一台卖到三干,那里两千块钱就有,你说这卖电脑的多黑啊。”
  韩枫一笑,说道:“商人嘛,图的就是个利啊!没有利,谁会那么玩命的工
作?”
  小蕾说道:“就不能少赚点吗?还让不让老百姓活啊。”
  韩枫说道:“你也是做生意的,应该知道商人的特点。对了,你考察市场有
什么感想?”
  小蕾说:“感想很多。我要在县城里开一家最大的网吧,多赚点钱,我要靠
我自己的力量成为女强人,可不想事事都靠男人。”
  韩枫笑道:“你很有志气。”
  小蕾又说道:“我这次参观了好多的电子商场,到处打听电脑方面的资讯。
我已经与那里的一家厂商说好了,只要我一通电话过去,他就出货。只要开始行
动,我就有得忙了。到时候,我会让老家伙看看我的本事。”
  韩枫说道:“到那时候,老家伙可得向你要钱花了。”
  小蕾斜了他一眼,说道:“想得美。”
  说罢,呵呵笑,笑得好痛快,好像那事真的发生了一般。
  韩枫望着她的黑眼圈,说道:“你长得这么好看,一定遇到性骚扰了吧?”
  小蕾听了一笑,说道:“可不是,到处都有色狼,我要是跟你说了,保证你
会吃醋的。”
  韩枫哦了一声,睁大眼睛,说道:“快说来听听,有什么有趣的事。”
  小蕾想了想,说道:“我不是去考察市场吗?经常会与人打交道,其中多数
是男人。那些男人,十个有五个是好色的,每次跟他们说话,他们的嘴跟我聊着
天,眼睛却在我身上乱转。他妈的,都他妈的是豺狼,那眼神都不太对劲,好像
能看透我的衣服,使我全身都不自在。这还是客气的,还有的多过分,跟我握手
,握了挺久还不想放开,是我提醒他们,他们才像是醒过来。还有,在城市里不
是得坐公车吗?那车上的色鬼也不少。有的故意往我身上挤,又是挤胸,又是挤
屁股。他妈的,没见过女人吗?有一个小子胆子挺大,敢摸我的屁股。我可火了
,回手给他一个大耳光,打得他愣眉愣眼不敢出声。”
  韩枫说道:“好,打得好,这种人就得揍他。不揍,他拿你当软柿子呢。”
  小蕾又说道:“还有一次,我在电子大楼里转,到处问电脑的事。有一个小
子叼根烟,光着胸膛,脑袋上没几根毛,比那个大傻还丑呢。他嘻皮笑脸跑上来
,问我干一把多少钱。我一瞪眼珠子,大声说,回去C你妈去吧,你妈不要钱。

  韩枫听了大笑,说道:“你可真够呛。他一个大男人被人这么骂,还不生气
啊,弄不好得打你一顿。你会吃亏的。”
  小蕾笑道:“那小子听了气得脸跟猪肝似的,喊了一声:‘兄弟们,都给我
滚过来。”
  立刻就有三四个小子包围了我。我心里想,这可坏了,我怎么可能打得过他
们呢,打电话叫丁世强也没有用。在我这么一愣神的工夫,那个丑小子向我逼过
来骂道:“臭娘们,敢骂我妈,看我怎么收拾你。今天大爷不把你C得叫爷爷,
大爷在这儿就白混了。”
  韩枫叹道:“看来,你吃亏吃定了。我又不在你的身边。”
  小蕾说道:“我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我脸上不显出害怕,跟他说:‘
好狗不挡道,给我滚一边去。我告诉你,我刚跟公安局长喝过酒,你再不让开,
我就打电话给他了。’我说得很认真,那小子一脸疑惑,真的不敢上前来。我用
手指着他说:‘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谁?你知道本地谁最有钱吧?你看看我的模样
,就知道我跟他什么关系了。’在他们面面相觑的时候,我便抬头挺胸走出门去
。出了门,我钻进计程车,赶紧跑了。跑了好远,我这心还跳个不停呢。这几个
王八蛋,我差点栽在他们手里。”
  韩枫也长出了一口气,说道:“这太危险了。你一个女人家,以后在外面说
话可得注意。好汉不吃眼前亏啊!”
  小蕾呵呵一笑,说道:“下回可真得注意了。要是你在我跟前,我可什么都
不怕。”
  韩枫说道:“算他们运气好,要是我在你跟前,我一定把他们的人脑袋打成
狗脑袋。对了,你在省城就没有碰到好男人吗?”
  小蕾说道:“有啊,我在一家电脑店碰到一个帅哥,是那家的小老板,才二
十五、六岁,脸长得好白净,眼睛好大,说话也斯文。我到他那里去了两次,他
就被我迷住了。谈电脑之余,他跟我说,他是大学毕业,不愿意当个上班族,便
自己当了老板,追他的姑娘不少,但他都没有看上眼。他反而问我,可以当他的
女朋友吗?你不知道,他的眼睛多深情,我当时都有点心动了,可是一想到你,
我还是回绝了。我可不能背叛你,在我的心里,你才是唯一。”
  韩枫听了,真有点心里发酸,说道:“幸好你没有答应,不然,二天之后就
得**。女人动了心,很容易上当。你别光看他的外表好、风度好,说不定是个
大流氓。那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小蕾咯咯笑,笑得好响亮。她说道:“去你的,净在那儿说人家坏话。我看
得出他确实足个斯文人,不是装出来的。哪像你,一见漂亮女人,就想拉人家上
床,每次都把人家干得全身没有劲,不想别的,只想那事。”
  说到这儿,她的眼神好荡,神情又是那么妖艳。
  韩枫实在忍不住,头一低,亲了亲她的脸,说道:“小蕾,别勾引我,我哪
受得了你的诱惑啊!”
  小蕾从他的怀里挣脱,往地上一站,说道:“那是你心术不正。你没有听过
坐怀不乱吗?还是你品行不良。”
  韩枫也站了起来,说道:“得了,什么坐怀不乱,哪里有那种事?不是男人
有病,就是女的太丑。不然**,岂能不燃?”
  小蕾对韩枫说:“你在这儿坐会,我得洗澡去。我可不跟色狼在一起。”
  说着转过身,扭肩晃屁股地往浴室走去。
  韩枫哪里忍得住呢?连忙追上去跟了进去,嘴上说道:“你拿我不当男人?
我要用实力来证明,我是一个多好的男人。”
  小蕾向她的胯下抓一把,说道:“什么好男人?这里都起来了,还装什么正
经。”
  韩枫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转着圈子。小蕾甩着长发,笑道:“这种感觉真好,
像回到了初恋一样。”
  韩枫转了一会儿,将她轻轻放下,说道:“小蕾,我不想让你回到初恋,而
是要让你回到初夜啊。”
  说着,将大嘴压上去,两只手紧紧搂住她的腰,尽情地玩了起来。大嘴狂吻
着,吻得小蕾几乎喘不过气来,最要命的是他的手,在她的身上乱抓乱摸,弄得
小蕾芳心像一池荷花,一朵朵绽开,每一朵花都让她自己沉醉不已。
  两条舌头在唇外交战,唧唧有声。四只手在对方身上乱摸,寻找着自己想要
的东西。没过一会儿,喘气声已经充满了浴室,显一不着激烈的战况。
  这个浴室地方不小,除了莲篷头、池子之外,还有张矮矮的小床,可供洗澡
者临时休息。这小床上面有一个厚厚的皮垫子,十分光滑。
  两人亲热一会儿之后,小蕾轻轻推开他,说道:“韩枫,想不想玩点新鲜的
?”
  韩枫脸已被欲火烧红,说道:“当然想,你又想起什么好玩的事?”
  小蕾的美目里闪着狡猾的光,说道:“咱们上小床玩,保你艳福无边,不想
离开我。”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有这么好的事吗?我倒要见识一下了。”
  小蕾神秘地一笑,说道:“那你就听我指挥吧。”
  说着,便拉着韩枫的手来到床前,让韩枫坐下来。然后小蕾弯下腰,温柔而
熟练地帮韩枫宽衣解带。那长发晃来晃去,不时碰到韩枫的脸和鼻子,使他闻到
香气的同时,鼻子还痒痒的,总想干点什么。他的手在她的身上乱抓乱捏,不时
使小蕾哼哼几声,嗔道:“老实点,我要是生气了,就把你赶出去,像赶条狗一
样。”
  说着,她呵呵笑了。在迷人的笑声中,她已经将韩枫脱得一丝不挂。她看到
他胯间的那个东西已经挺起来,像一门大炮。
  小蕾在那上面上捏了一把,妩媚地看了一眼韩枫,说道:“这坏东西,还没
有摆弄它,它就有干的意思,一会儿看我怎么夹断它。”
  说罢,她退后几步,缓缓将自己的长裙脱下,里面是一套豹皮花纹的内衣,
相当性感,也相当野性。它是那种挑逗性的内衣,内衣主要的作用只是附加的,
更主要是为了勾引人。不然,何以胸罩只兜住奶头,不大一些呢?何以内裤只挡
住秘处,后面成了条线,整个白屁股都暴露于外?
  她的长裙一离身,韩枫觉得大为过瘾,这次他又看到了小蕾的两条美腿,那
么长、那么圆、那么白,肥瘦适中,线条明畅,以它美的程度,足以去做长腿模
特儿了。当然,韩枫也注意到那腿根处看不到的方寸之地。他知道,那里已经酝
酿了浓浓的春意,等着自己去欣赏,那里已经积攒了馥郁的美酒,等着自己去品
尝。女人的那里,是男人的福地。
  小蕾并没有将自己脱光,脱到这里戛然而止。她转身去墙上取下一个细长的
白瓶子,带着一个鹅嘴,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韩枫的目光落到她的背上,多
看了几眼。除了两条腿之外,她的背、腰肢都长得不错,完整露出来的后臀更是
引人人胜。虽说不那么大,可也够鼓溜、够结实、够白净。那腰臀间的曲线是多
么自然、多么明快,总使人想做几句诗礼赞一下。可惜的是,韩枫不是诗人,而
是一个色狼。
  还没有等他看够,小蕾已经转身回来,晃了晃手里的瓶子,说道:“好东西
来了,快躺下来,等着享受吧。”
  韩枫望着飘着肉香的小蕾,问道:“这瓶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啊?”
  小蕾抿了一下嘴角,说道:“不告诉你。你只要听话享受就是了,我可是一
切都为了你好。”
  韩枫没法子,只好平躺在小床上,看她有什么动静。只见小蕾弯下腰,那一
对**垂下来像两个苹果。她捏着瓶嘴,从嘴里流出牛奶般的液体来,落到韩枫
的身上,凉凉、滑滑的。她一边捏着,另一手帮韩枫涂着,没过一会,韩枫的半
个身子都是白的了。在她的动作下,一对**摇来摇去,虽说不如路冰琪的壮观
硕大,也有动人之处。
  韩枫更着迷的是小蕾的大腿。离得近了,看得更清楚,简直跟象牙一样,还
泛着亮光呢。大腿部分多么丰腴,小腿部分多么浑圆,两个部分构建完美,使韩
枫叹为观止。这双腿无论是穿短裤还是穿裙子,都使人垂涎三尺。
  胡思乱想之间,韩枫的全身已经被涂上白色,像是从大雪中只露个头。小蕾
从头到脚看了看,笑盈盈地说:“翻过来吧,再涂后面。”
  韩枫干笑几声,说道:“小蕾,你在搞什么鬼?难道在玩雪人吗?”
  小蕾嫣然一笑,露出可爱的样子,摇了摇手里的瓶子,说道:“让你听话,
你就听着好了,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呢?直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少啰嗦,
翻身。”
  遇到这样的女人,韩枫也很无奈,他带着一连串疑惑,翻了个身。这回他见
不到小蕾的脸蛋和**,只能看到床面。
  小蕾嘻嘻笑着,说道:“这样才乖。你哪里知道,我对你有多好。这东西我
买回来第一次就给你用了,连老家伙都没份。我才不会像侍侯你一样侍候他,你
才是我唯一爱的男人,我只想对你一个人好。”
  说话归说话。仍不影响她的动作。韩枫只觉得自己从脖子开始往下面凉去,
凉意到哪里,他猜想,那东西便是进军到哪儿了。
  擦到屁股时,小蕾将韩枫的大腿分得更开些,伸手将那个东西扯出来平伏于
腿间。那东西已经涂过了,小蕾还是连捏带握地玩着,说道:“这东西,总是不
安分,是不是又想干谁了?”
  说着,又涂了它,把它弄得白白的,看不到本来面目。
  韩枫竭力转过头,眼睛的余光只看到小蕾的一条腿。他说道:“小蕾,我现
在跟你在一起,你又是个美女,又穿得这么暴露,你用膝盖想也知道它想干谁啊
。”
  小蕾嘿嘿一笑,说道:“想干我吗?哪那么容易,到时候看我怎么夹它。”
  说着,又往下涂,没过几分钟,韩枫的后面也全是白的了。
  小蕾放下瓶子,重新看了一遍,非常满意,说道:“不错不错,第一次用,
效果可不错,现在可进行第二步了。”
  韩枫问道:“第二步是什么?”
  小蕾笑嘻嘻地说:“第二步是女人上男人呐。”
  说着,她跳上床,将身体伏了上来。
  韩枫感觉到一种温暖柔软贴上来。当她的全身完全压上时,感觉也不怎么重
,这种重量他心里非常欢迎。
  韩枫笑道:“小蕾,你在玩什么呢?不会是影片里洋鬼子玩的推油吧?”
  小蕾呸了呸,说道:“我可不学什么洋鬼子,这是我自己发明的,会让你乐
着呢。”
  说完,她开始动了。双臂支在两侧,身体磨蹭起来,一会儿做上下滑动,一
会儿做旋转运动。这一磨使韩枫大感新鲜,也挺舒服。他心想:小蕾一定是跟城
里或者影片里学的,用以取悦于自己的心上人。对她的一番苦心,他非常感动。
  磨完了后面,小蕾又叫他翻过来。小蕾再度磨起来,磨了一会儿,便笑道:
“你那个东西真烦人,老是当绊脚石,真想把它干掉。”
  说着,她直起身子,在那上面抓了一下,抓得有点疼。
  韩枫不禁哦了一声,说道:“小蕾,你轻点,弄坏了你可赔不起。”
  小蕾眯着美目,笑道:“要是弄坏了,割下来,帮你换上一条驴的,那你会
更过瘾。”
  韩枫也笑了,说道:“那时候我会先让你体验体验。”
  说着,便伸手摸她的大腿,抓她的**。
  小蕾喘着气说:“把爪子缩回去,我还没有干完活儿呢,等一会儿有你干的
。”
  于是韩枫只好撤兵,接着看她表演。她正面磨完之后,便重点玩他的东西。
先是用手握住,另一手拨弄着,轻重缓急拿捏得恰当,显示出一定的天赋。然后
,双臂后拄,后臀坐在韩枫的腿上,伸出双腿,用双腿夹住韩枫的玩意子,又是
蹭、又是转、又是套、又是摇,学着手上的动作。
  韩枫被弄得直喘粗气说道:“小蕾,你可真有两下子,从哪里学到的手艺呀
,这么厉害?”
  他不但感到新鲜,也觉得舒服,用脚玩跟用手玩是不一样的感觉。他只从电
脑里见过这样玩的,可没有在实际生活中体验过。
  小蕾笑咪咪地玩得更欢,得意洋洋地说:“你没玩过的东西多了。我的好处
你就慢慢发现吧,保证你一辈子都发现不完。我会让你知道,在你的女人里,我
是最叫你迷恋的一个。连你老婆你都会觉得没有我行。”
  她张着嘴,露着白牙,连白牙上都闪着快乐的影子。
  韩枫享受着小蕾的服务,心里十分痛快。他沿着那脚与东西的相交处,往上
看,看到了小蕾两条出众的美腿,只遮了奶头的**,还有她带着几分妖艳的俏
脸。他心想:跟这样的女人玩真是爽快。她说过要给我惊喜,难道这个就是惊喜
吗?
  韩枫此时对小蕾有点刮目相看,看来他以前对小蕾的了解还是太肤浅。
  一会儿,小蕾又使出她的高招来——口技。这是她的拿手好戏。她说她没有
帮别的男人用过,只对韩枫。韩枫也乐得相信她的话,深感她的爱火之热,用情
之深。
  只见她先用水清理一下利器,使之露出真面目。又拿过一瓶蜂蜜,浇在那上
面。接下来,她跪下来,一手固定它,使它不能乱动,再吐出舌头来,像火苗晃
动一样,一下一下开动起来。每动一下,都像吃美餐一般咂咂嘴,仿佛在回味其
中的滋味。
  韩枫被弄得色心都要蹦出来了,费了好大劲才说道:“小蕾,你真会玩。跟
我接触过的女人里,你是第一名。”
  小蕾朝韩枫一笑,说道:“我就是要让你知道,你有再多的女人,也比不上
我这一个。”
  说罢,舌头扫荡席卷,弄得韩枫直喘气说不出话来。他感觉自己只要称微放
松一点,便会扑扑地缴枪了。
  小蕾还把下面的部位都玩个遍,连两个**库都受到友好的对待,耐心地服
务着。把韩枫乐得恨不得马上推倒她,狠狠上她一番。
  韩枫深吸几口气,说道:“小蕾,你躺下,让我来干你吧。”
  伸手按着她的头,手指都有点颤抖。
  小蕾吐出口中之物,笑道:“凭什么老让你们男人干?今天,让我干你吧。

  韩枫笑了,说道:“你又没长那玩意,你想干也干不了。”
  小蕾甩了一下长发,媚笑道:“那玩意我是没长,可我长了个窟窿呢,照样
能工作。”
  说着,调整姿势变为蹲式,手把利器,蹲了下去,然后摇了起来。
  韩枫伸出双手,将她的胸罩往上一推,整个**都展现在眼前。圆溜溜的两
个尤物,奶头暗红。他一手一个玩着,说道:“真软,跟面团似的。”
  在揉弄抓弄的同时,也不忘了用大拇指拨弄奶头,他想让她完全发情。
  小蕾被弄得脸上也泛起光来,她在韩枫手指的刺激下,忍不住跪坐着扭动腰
,动起后臀来。她双手放在膝盖上,使劲地起落着。玩到后来,小蕾头仰着,动
作加快,长发下垂,不停地抖着。两只手也不安分,一下一下地抓弄着自己的*
*,十分风骚。而她的美目也眯了起来,口鼻不时发出原始的音乐,使屋里充满
了最美的声响。
  等到小路动作稍慢,韩枫便来个猛龙翻身将她压在底下,然后虎虎有声地干
起来,干得小蕾啊啊直叫:“韩枫,你真猛,真是男人呀,快赶上野兽了。”
  两只腿自动夹在成刚的腰上。她的腰臀配合着韩枫的动作向上迎送。
  韩枫一边动,一边笑道:“小蕾,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我管
保你下辈子都想当我的女人。”
  小蕾哼叫道:“是呀是呀,我下辈子也要你干。你跑不了。”
  在韩枫的猛烈进攻下,小蕾哼叫不绝,扭动不止,她哼道:“韩枫,轻一点
,别把我干死了,我还有许多愿望没实现呢。”
  韩枫使劲动着说:“干完再去实现吧。”
  几分钟之后,韩枫又换个姿势。他站在地上,将小蕾的双腿扛在肩膀上,然
后又干进去。这个姿势,可以干得深,更有力量。韩枫笑道:“小蕾,我一定要
让你爽个够。等老家伙来了,你连床都下不去。他会问你怎么搞的,你就说,让
别的男人给干的,他一定会感觉无限幸福。”
  小蕾娇喘着说:“幸福个鸟。我要是真那么说了,他非得杀了我和你不可,
他可是一个要面子的人。”
  韩枫笑道:“他已经老了,不中用了。你要是不出墙,那才是怪事呢。”
  他注意到,自己一想起小蕾是别人的女人时,干起来就特别有劲。这种心理
一般的男人都会有吧?总觉得自己会比别的男人更强大,更有本领。
  过了一会儿,韩枫又将她抱起,在地上走起来,边走边干,非常惬意。
  小蕾挂在韩枫的身上,也觉得过瘾,说道:“韩枫,你会得也不少。你真是
一个好男人,什么都好。要是只有我一个女人,那就更好了。”
  韩枫嘻嘻笑着,说道:“那对我可不好。我是皇帝,需要有一帮妃子,你可
得听话。”
  说着,又是猛干不已,干得小蕾一起一落,有点像在玩秋千。
  等到小蕾大喊不行了,韩枫连忙将她放在小床上,又是一顿猛干。一口气将
小蕾干到了**,而他自己并没有缴枪。
  小蕾呼呼喘着,勾着韩枫的脖子说道:“你怎么还不完蛋呢?”
  韩枫趴在她的身上,感觉比趴沙发舒服得多。他回答道:“我还不够呢。我
说过的,我要让你下不了床。”
  小蕾咯咯笑了,说道:“你就使劲吹牛吧,一会儿有你受的。”
  韩枫笑道:“你还有什么绝招,只管拿出来吧。”
  小蕾神秘地笑着,说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到时候,你举手投降好了,
我如果骗你是乌龟。”
  这话不禁使韩枫疑惑起来,仔细琢磨她的意思,但琢磨了半天,也没能弄明
白。
  他们冲过澡,一起手拉手出了浴室。到大镜子前一站,是两具特征鲜明的*
*。透过镜子,两人都看着对方的**。韩枫看小蕾,生得白白净净,骨肉均匀
,她的弯弯长发散在肩膀上,那黑色跟身体形成耀眼的对比。她的唇是火红,睫
毛很长,笑容是妩媚的,**是标准的,尤其是一双美腿,更叫人怦然心动。别
人有的优点她都有。
  小蕾也看着韩枫,见他生得高大健壮,肌肉鼓鼓,再加上一张帅气的脸,没
有理由不受女人的青睐。
  小蕾笑道:“你这胸膛长得也不赖,我见了心里就发痒。”
  说着,伸手向韩枫的胸膛摸去,感受着那男人的魅力。
  韩枫一搂她的腰,说道:“小蕾,咱们接着战吧,我还没有爽完呢。”
  小蕾轻轻推开他,说道:“你急个鸟啊,咱们下是有的是时间吗?难道你怕
老婆,急着回去报到吗?”
  韩枫连忙申辩道:“哪有这事。在家我说了算,我是那种没出息的男人吗?

  小蕾咯咯娇笑,笑得**微颤。她说:“我就猜,你不是妻管严,你是一个
有胆量、有能耐的男人,不然我才不会喜欢你呢。这样吧,你先去卧室等着,我
发个短信后就来陪你。”
  韩枫盯着她说道:“这个时候发什么短信呢?难道说你要把老家伙叫来跟我
决斗?”
  小蕾又露出神秘的微笑说道:“老家伙打不过你,我才不会叫他来。好了,
你别多管闲事,快去等我。”
  说着,去茶几上抓过自己的手机。
  既然小蕾没有让自己知道的意思,那么自己没必要强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
**,还是保留自己的一点秘密,这样才不会引起她的反感。毕竟她只是自己的
一个情人,而不是老婆。
  韩枫对她笑了笑,光着身子走进了卧室。他往床上一躺,感觉很舒服。他望
望天花板,那么白,白得像美女的皮肤。他在床上翻了几个身,又坐起来,瞧瞧
这卧室的环境。看了半天,也没有发现屋里有一张小蕾的照片。这是为什么呢?
也许小蕾不喜欢把自己放在墙上吧?或者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他耐心地等着她,不禁想起了陈黛林。那个大美女也对自己感兴趣吧?这事
说明了什么?至少她不讨厌我。要是对我没个好印象,她早把自己的“丑事”说
给冰娜听了吧?
  作为一个尝过味儿的美女。韩枫心想:她用过的男人也不只一个吧?看来,
她在生活作风方面也不是非常严肃,也许有点像我。回想她那热情爽朗的性格、
宜喜宜嗔的俏脸,以及拳打脚打、勇斗歹徒的英姿,韩枫都有点醉了。这样的回
忆既增加了对她的好感、对她的向往,也使自己更加遗憾,同时使他下身有着一
次次冲动。总幻想着能有一天,能跟她来个**之战。这样的美女,既然遇上了
,只要有机会,便不该错过。这样的美女,你一生能遇到几个呢?
  她不是约自己跟她比武吗?自己下次回去时,一定要主动会会她。哪怕被她
打得连滚带爬,狼狈不堪也要去。我可以在功夫上败给她,但我在尊严上、勇气
上、胆量上,可不能屈服。她是一个好强的女人,绝对看不起窝囊废。她绝对喜
欢那种宁可站着死,也不会躺着生的男人。
  只要给我机会,这个女人我要定了。她跟冰琪是双峰对峙,两水分流,可以
称作是绝代双娇。要是有一天,她们俩能同时陪我睡觉,那可是人间第一等的美
事。为了这个目的,付出再多的代价也值得。
  想到得意处,他的脸上不禁露出了满足的笑容。这时,人影一闪,光溜溜的
小蕾出现在床前。她甩了一下长发,美目盯着韩枫的家伙,笑嘻嘻地说:“看你
笑得这么阴险,又看上哪个**了?”
  韩枫往床边靠近,将小蕾拉到怀里坐下,笑道:“我看上的女人哪里有**
呢?除非把你给算上。”
  小蕾哼了一声,说道:“去你的,我才不是**呢。”
  说着,扭动着身子磨擦着他的家伙。
  她这么一磨,磨得韩枫受不了,说道:“小蕾,快躺下来,让我干你吧。”
  小蕾回头一笑,说道:“让我再歇会,你想干死我呀。”
  她觉得坐在韩枫怀里,由磨擦引起的快感也挺舒服的。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那就等一会吧,不过,你可跑不掉,我不干够你是
不会走的!”
  他一手搂她的腰,一手从后面抓她的**。为了公平,在两只**上轮流抓
弄着,像玩玩具呢。
  玩来玩去,又移手到她的下面抠弄起来。
  抠得小蕾直扭身子,她的嘴上说:“痒死了,痒死了,别再摸了,你想痒死
我呀。”
  转头笑了,眼睛像带了钩子。
  这神情韩枫如何受得了?他喘着粗气说:“小蕾,我不行了,你不准再躲了
。”
  说着拉起小蕾,一指床说道,“你撅起来,我要从后面来。”
  小蕾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呀,还是那么色,我迟早得被你干死。”
  韩枫笑道:“那是你最好的死法呀,哪个女人不喜欢呢?”
  说着,催促小蕾快点行动。
  小蕾并不是那种特别文静、特别害羞的大姑娘,因此也没有怎么为难。她面
对床弯下腰去,把后臀翘了起来,这个姿势把女人身体最大的魅力表现出来了。
  韩枫点头称赞道:“小蕾,你的身材长得真好,是个当情人的料。”
  说着,伸出双手,怜爱地抚摸着。
  小蕾回过头,甩了甩弯弯的长发,娇叹道:“要干快干,不然,我可要穿衣
服了。”
  说着,她微微扭腰,使后臀晃了晃。
  韩枫笑道:“不干不是浪费了吗?我来也。”
  说着,握着等待已久的家伙,刺了进去。
  小蕾回头笑,说道:“韩枫,你可真强大,我喜欢,我愿意让你干,干死不
后悔。”
  韩枫哈哈笑,说:“我要一直干你呢,你可别死。”
  说着,呼呼有声地干起来,撞得啪啪直响。
  小蕾感到很舒服,娇喘着叫道:“真好,真有力量,要把我干散架了。你真
是男人,万里挑一的好男人。没有一个男人能叫我这么爽,你干吧,拼命干吧,
干碎了都行。”
  她的声音高低起伏,宛转动听,声音之美,快比上路冰涵了。韩枫极喜欢这
样的声音,认为是世上最好的音乐。
  韩枫大力干着,使响声更大。他的双手也不时握她的**,捏她的后臀。只
觉得这个女人长得真滑溜,像抹了一层油一般。这是别人的女人,不是天天可以
干她,因此,他动起来就更加卖力。
  他对路冰娜就不会这么凶、这么卖力。为什么?那是自己的老婆,自己对她
太熟悉了。他们天天睡在一起,随时可以快活,凡是不轻易得到的东西更有诱惑
力啊!
  两人正干得好,男人气喘,女人大叫,屋里春色满园,语言难描。这时,小
蕾的手机响了几声。那不是来电声,而是有短信。小蕾的耳朵真灵,当此**时
刻,她居然也能听到。
  她回转头,说道:“韩枫,快停一下,我去看一下短信。”
  韩枫照干不误,笑道:“这时候看那玩意干什么?还是干完再说吧。”
  小蕾摇摇头,说:“不行,那对我很有用,也与你有关系。”
  韩枫想了想,这才抽出玩意。小蕾直起身,光着身子去拿手机。韩枫不知道
她又在玩什么花样。
  小蕾拿起手机看了看,向韩枫说道:“好事,有贵客来了。”
  韩枫一惊,问道:“什么?贵客?难道老家伙要来你这里吗?”
  小蕾微笑道:“当然不是他。这样吧,你先藏到厕所,我让你出来,你再出
来。好不好?”
  韩枫一肚子疑惑,说道:“小蕾,你在搞什么鬼?跟搞阴谋似的。”
  小蕾朝他转了转眼睛,说道:“快去藏起来吧。”
  韩枫便去穿了背心内裤,还要套外衣时,小蕾说道:“不用了不用了,这样
就行。”
  于是韩枫听话地进厕所了。他一进去,小蕾连忙将自己的衣服穿好,又对镜
子照了照,恢复衣冠楚楚的美女样,接着,她又把韩枫的东西都藏起来。
  不一会儿,敲门声响起。小蕾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相貌
不俗,笑靥如花,穿着一套校服,上面蓝上衣,下面是裙子。
  小蕾一见她笑了,说道:“瑶瑶,才放学吗?”
  原来这姑娘正是韩枫的情人之——丁瑶瑶。、丁瑶瑶往里走,说道:“还没
放学呢,上的是体育课,我跟老师请了假,就跑出来了,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
事吗?从省城回来,没买礼物吗?”
  说着,换上拖鞋,一双美目到处扫瞄着,像在找东西。
  小蕾笑了笑,拉了她的手,说道:“瑶瑶,礼物当然少不了,但这个是小事
,还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你呢。猜猜是什么?”
  丁瑶瑶想了想,抿嘴一笑,说道:“小蕾姐,我要是没猜错,是不是跟韩枫
有关?”
  小蕾一愣,问道:“你怎么猜得出来呢?”
  丁瑶瑶说道:“太简单了。我在楼下看到那些车子里,停着他的车呢。不用
说,他人在你这里了。嗯,人呢?”
  说着,挨个房间找人。
  小蕾笑道:“你这鬼丫头,够聪明。不过,他已经走了。”
  丁瑶瑶美目转了转,说道:“我才不信。”
  当她推开厕所门时,韩枫一把将她抱住,这吓了丁瑶瑶一跳。等看清是韩枫
时,她长出一口气,欢喜道:“韩大哥,你果然在这里,你在这里干嘛呢?”
  她很愿意被他这么抱着。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瑶瑶,我在这里代替你父亲疼爱疼爱小蕾啊。那么
好的地,荒着多可惜。”
  说着,向她身后的小蕾挤了挤眼睛。
  小蕾咯咯笑,说道:“想疼我的男人多了,轮不到你吧?”
  丁瑶瑶不好意思在小蕾面前与韩枫亲热,便离开他的怀抱。她见韩枫的这副
模样,心里有点酸,说道:“韩大哥,你跟小蕾姐**吗?”
  韩枫唉了一声,说道:“按我的脾气,我不会上她,可是她老是勾引我,老
怕我不上她。我也是受害者啊。”
  小蕾笑骂道:“扯淡,瞎扯淡,都是你自己好色,我可没勾引你。”
  丁瑶瑶酸溜溜地说:“韩大哥、小蕾姐,我来不是打扰你们的好事了吗?”
  韩枫拉起她的手亲了一下,说道:“哪的话?不会的。你不也是我的情人吗
?你也一起陪我吧。我跟小蕾还没有玩够呢。”
  小蕾摆了摆手,说道:“你可别扯上我,我已经玩够了,你想玩,还是跟瑶
瑶玩吧。瑶瑶多嫩,是千金小姐,比我好多了。”
  韩枫说道:“你们都别走,一起来陪我吧,反正咱们都是自己人。”
  说着,他将丁瑶瑶横抱在怀,向卧室走去。
  丁瑶瑶心里是一万个愿意,但嘴上说道:“韩大哥,放我下来。小蕾姐瞧着
呢,我怎么好意嗯呢?”
  韩枫笑道:“这种事谁笑话谁?她不怕长针眼,那就让她看吧。”
  他将丁瑶瑶抱进卧室,放在大床上。那是小蕾的睡床,平常只有小蕾一个使
用,他刚跟小蕾在上面干过好事。
  韩枫在帮女性脱衣方面是高手,他两手齐动,没几下就将丁瑶瑶脱得只剩下
内衣裤。丁瑶瑶今天穿的是黑色的胸罩跟内裤。那黑色把她的肌肤衬托得白如雪
,光如缎子。她少女的**在黑色内衣的包裹下,神秘而诱人。
  丁瑶瑶见小蕾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不禁有点害羞,捂脸说道:“韩大哥,小
蕾姐在看我呢。”
  韩枫也回头看看靠在门口看戏的小蕾。她的表情像是兴奋,又像是疑惑,又
像是不满。有一部分长发垂在她的肩上,她黑黑的眼睛正盯在床上,像是要看全
所有的好事。
  韩枫朝她说:“小蕾,你也过来侍候我,我正想享受齐人之福。”
  小蕾说道:“韩枫,你胆子可真大。要是叫瑶瑶她爸知道,你干了他的女儿
,也干了他最喜欢的女人,你看着吧,看他会怎么对付你?他一定砍掉你的脑袋
当球踢。”
  韩枫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老想占便宜,又不吃亏,只好学点
本事。”
  说着,他跳上床向丁瑶瑶扑去。丁瑶瑶嘻嘻笑,来个翻身,使韩枫扑了个空

  小蕾在旁边拍手笑道:“韩枫,你不是有真功夫吗?怎么连一个姑娘都抓不
着?”
  韩枫说道:“你就瞧吧,看瑶瑶是怎么对我的。”
  丁瑶瑶一脸的忸怩,说道:“韩大哥,这样的环境不适合咱们,咱们还是另
找个地方吧?万一被给我爸闯到这里来,那就糟糕了。”
  韩枫摇头道:“我向来不怕你爸。来,咱们好好玩玩。”
  他轻松将瑶瑶擒获住,两手伸入她的乳罩一顿揉搓。只觉得少女**真好,
弹性佳。之后,一只手下探到她的胯下,在那里开动起来。
  丁瑶瑶深吸几口气,说道:“韩大哥,咱们换个安静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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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1章 小薇来袭
  韩枫一边用手捻着,一边说道:“这地方不错,我挺满意。你要是看谁不顺
眼,我就抓过她,猛干她一顿,给你出气。”
  丁瑶瑶说道:“不,她是我的好姐姐,可不要伤害她啊。”
  韩枫笑道:“我不但不会伤害她,还会让她快活似神仙呢。”
  他在丁瑶瑶身上两处部位挑逗着,很快觉得在胯下的手已经被弄湿了。
  韩枫如何能忍受得了?便三下五除二,将丁瑶瑶脱个精光,露出真面目来。
  丁瑶瑶羞得有点抬不起头,她毕竟是一个女学生,在有观众的场合里,她还
是一副胆小而局促的样子。
  小蕾在门口站立着,说道:“你们只管干你们的,不要管我。你们玩个痛快
。”
  韩枫看她一眼,说道:“一皇二后的滋味自然痛快了。”
  说着,已经将自己脱光,那个家伙依然是倔强高翘的样子。
  韩枫一指床面,说道:“瑶瑶,来,你躺下,让韩大哥干你,保证干得你舒
服。”
  丁瑶瑶见韩枫发话,便乖乖地平躺在床上。少女的娇躯自得耀眼,那白云般
的**,樱桃般的奶头,以及那个迷人的神秘地带,连小蕾见了都会呼吸加快,
更何况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呢?
  韩枫趴上去,亲吻她的红唇,抚摸她的**,不一会儿,就使丁瑶瑶的热情
升高,忘了矜持,渐渐地也敢伸手回摸韩枫。她的呼吸急喘,她的嘴里不时呻吟
几声。这还不算,韩枫分开她的大腿,将自己的嘴凑了上去,这招可太刺激,刺
激得丁瑶瑶尖声叫起来:“韩大哥,不要再逗我了,我可遭了大罪了。”
  小蕾在旁边接话道:“什么遭罪啊?应该是享福吧?谁不愿意嫁给韩枫这样
的人。你要是觉得不合适,我来跟他玩好了,保证玩得他不想别的女人。”
  丁瑶瑶按着韩枫的头,说道:“不不,我不会反对他去玩别的女人,我知道
他看上的女人都不会差。”
  韩枫抬起头,咂了咂嘴儿,说道:“瑶瑶,来,咱们开始享受人生吧。”
  说着,趴上丁瑶瑶身上,刺了进去,开动起来。他两只手各握一只**,像
揉面一样揉着,大拇指也不忘了刺激小奶头。这种小动作,使丁瑶瑶感觉到一种
体贴之美。
  一会儿,韩枫开始加快速度,快感增加,韩枫气喘如牛,动作铿锵。而丁瑶
瑶的哼叫之声则更大了,连旁边那位唯一的观众也被吸引得舍不得离开现场。
  小蕾觉韩枫干丁瑶瑶跟干自己时不一样,韩枫干自己时相当蛮横狂野,而干
丁瑶瑶时显得那么温柔体贴,生怕将她伤着。可见,韩枫更喜欢小女生。
  由于小蕾在旁,丁瑶瑶尽力压制着自己的兴奋,尽量少哼叫,以免影响自己
的少女形象。无奈快感冲击太大,使她时不时地还是叫出来了,那是情不自禁,
因为**的愉快是无法形容的。
  小蕾见两人干得昏天暗地,惊心动魄,使床铺都跟着摇,不由地凑近几步。
近一些,感受就更深一些。
  韩枫并没有忽略小蕾,为了撩起她的兴趣,有意要演演戏。他调整一下姿势
,把丁瑶瑶的双腿举高弯曲,推到胸上,然后自己以跪势干入,这样可以看见两
人交接的情形。
  小蕾凑近几步,把两人玩意的战况看得清清楚楚。这使她欲火高升,情难自
控。她在**方面不是一个生手,除了韩枫外,她也跟两个男人干过。初恋情人
使她失去童贞,认识了什么叫男女之事;而丁世强虽说功力差些,但也挺会玩。
小蕾在这方面基本上还是知足的,但是遇到韩枫就不同了,相比之下,那两个人
就像废物一般。韩枫让她知道了什么是男人的雄风、男人的威猛、男人的气魄,
使她意识到以前的她在胡同里瞎转,现在才是在大街上高速奔跑呐!
  她的经验下少,参加过多次实战,可是充当观众看别人干事,那还是头一次
。她当然是看过一些成人影片,里面什么都有,玩出各种花样,包括平时自己想
都不敢想的。但她觉得那毕竟是演戏,不全是真的。试想,两人**,男人怎么
可能一干就干上半个小时或者一个小时?那是不可能的,一定是剪辑过的。
  人都是肉长的,体力也有限。因为相信那是戏,她每次只当电影看,不当一
回事,所以,她受的刺激就打了折扣。今天看真人实战,感觉当然不同。她看丁
瑶瑶一脸幸福享受,连扭带哼,腿翘得那么高,什么都露出来了也不知道害羞,
现在的少女可不得了。
  她终于忍不住,上前在韩枫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说道:“韩枫,我也要,我也
要。”
  那声音甜中带腻,闻之**。
  韩枫放慢速度,慢而有力地干着丁瑶瑶,转头看着一脸骚相的小蕾,问道:
“你要什么啊?这家里好像应有尽有,什么都不缺。”
  小蕾气得哼一声,掐了一下韩枫的屁股,说道:“我要男人,我要男人干我
。”
  没等韩枫说话,丁瑶瑶忍不住笑出声来。小蕾有点羞说道:“小丫头,你笑
个什么劲?你也不喜欢男人吗?你现在在干什么呢?”
  丁瑶瑶娇喘着说:“我在跟我的心上人**呢。”
  小蕾哼一声,说道:“那不就是干吗?装什么文明啊。”
  说着,她又上了床,用身子磨擦着韩枫,说道:“韩枫,我要嘛,我受不了
了。”
  韩枫将丁瑶瑶的双腿放在肩上,继续干着,不慌不忙。丁瑶瑶的一双**就
随着一晃一晃,非常悦目,韩枫便伸过手抓住,一边干,一边揉弄,可惬意了。
  小蕾看得眼红,抬高声音说:“韩枫,你倒是说话?我要你干我。”
  韩枫笑道:“我是一个好心人,最能体会美女的难处。你不是很想让我干你
吗?那就快脱掉衣服,像一个婊子一样躺在旁边吧,等着男人干。”
  小蕾可不傻,她抗议道:“韩枫,我不是婊子,我是一个要脸的女人。”
  说着,迅速脱衣服,眨眼间已经脱光。她往丁瑶瑶身边一躺,等着韩枫的宠
爱。
  韩枫依然玩着丁瑶瑶。他让丁瑶瑶翻过身,撅起屁股,自己从后面进去。每
一次都撞得小屁股直响。丁瑶瑶哼哼说:“韩大哥,真美,真舒服啊,像是飞在
梦里一样。我好爱你啊!”
  韩枫双手不时抓**,嘴上说:“瑶瑶,韩大哥也爱你,你是我的心肝宝贝
儿。韩大哥不只在生活中疼你,在床上更疼你。”
  说着,又是一阵猛撞,撞得丁瑶瑶飘飘然。
  小蕾受到冷落,心里不爽,忽地坐起,说道:“韩枫,你跟她郎情妾意,怎
会把我忘了呢?她是你的女人,我也是,你可别那么没有良心。”
  韩枫对她一笑,说道:“不急不急,你再等会。不然,想办法讨我高兴,我
就会拔出来干你了。”
  小蕾气得直喘气,骂道:“你这个坏男人,气死我了。”
  只见人家那么舒服、那么享受,自己太可怜了。想来想去,她还是让步了。
她来到韩枫身后伸出手,在他的身上抚摸着捏拿,只觉得他的身上真结实,一块
块肉像是石头一样硬。她不禁起了爱慕与崇拜之意,不禁伸过嘴,一块块亲了起
来,亲得那么动情、那么缠绵,使韩枫都大受感动。
  小蕾又转向正面,在韩枫的身上亲吻舔吸,使韩枫激动得不能安心工作。这
一切丁瑶瑶都看在眼里。平时,她们姐妹情深,见她如此讨好韩枫,不禁也受到
触动。在韩枫又干了一会儿后,她**了。之后,她说:“韩大哥,你去跟小蕾
姐玩吧,她也很爱你。”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那你先休息一会儿。”
  他向小蕾使个眼色,说道,“小蕾,轮到你了,你想怎么让我干啊?”
  小蕾满面笑容,说道:“我想让你抱在怀里干,感觉你很爱我。”
  韩枫笑道:“你这个娘们,想法就是多。好,我是有求必应。”
  说着,他往床边一坐,两脚从床上垂下来。
  小蕾高高兴兴地凑上去,按着韩枫的双肩,跨上他的身子。韩枫伸出双手托
住她的后臀,使她稳定。然后两人的东西凑在一起,很顺利地开动起来。
  小蕾啊了一声,说道:“真好,真像回到少女时代,上了天堂。”
  她搂起韩枫的脖子,扭腰晃臀,热情地玩弄着。
  韩枫也挺着下身,使自己动起来。两人一起努力,快感越来越多。
  小蕾**上很美,笑得好不得意,她朝丁瑶瑶挤挤眼睛,说道:“瑶瑶,你
喜欢干这事吗?”
  丁瑶瑶的美目睁开,脸上带着甜甜的笑,说道:“难道你不喜欢干吗?”
  小蕾扭动着身体,感受着来自**的快感,嘴上说:“喜欢、喜欢极了,只
是韩枫不能天天陪我。”
  丁瑶瑶拿过一件衣服遮住三点,说道:“还有我爸爸呐。”
  小蕾笑了笑,说道:“瑶瑶,你爸的功夫跟体力都不行,我对他失去了信心
了。要是没有韩枫时不时地陪我,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呢。”
  说着,加快挺动速度,脸上全是兴奋与激动。
  丁瑶瑶说道:“我爸他的体力哪能跟韩大哥比啊,可是他也算是不错的。”
  小蕾说:“瑶瑶,你回家可得管住自己的嘴,别露了馅儿。”
  丁瑶瑶眯眼笑道:“我知道。”
  看着心上人跟别人干,她心里多少有点酸意。
  小蕾说道:“瑶瑶,休息好了吗?咱们一起玩。”
  丁瑶瑶睁大美目,问道:“怎么玩?”
  小蕾笑道:“让他服侍我们俩啊。”
  韩枫也笑道:“我一对二,也不会吃醋的。”
  说着,让小蕾跟丁瑶瑶躺在一起。接着他挺着身子过去,干起了丁瑶瑶。
  小蕾急道:“韩枫,还有我,还有我。”
  韩枫津津有味地动着,说道:“小蕾,马上就轮到你了。”
  说着,他又扑在小蕾身上,动起来。
  小蕾搂住韩枫叫道:“韩枫,你真会干,干得我全身都软了。”
  韩枫气喘吁吁第说道:“小蕾,我一定干死你,让你不能跟瑶瑶他爸发骚。

  说着,屁股耸个不止,干得啪啪直响。
  一会儿,他又去干丁瑶瑶。这种风流前所未有,虽说消耗体力多一些,也使
韩枫大感新鲜和快活。他心想:要是有一天能把我所有的女人来到一起同时快活
,那可太好了。记得古代的成人小说里头有不少记载大被同眠,多么令人向往,
只是不知道男人的体力能不能吃得消。要是透支过头把小命搭上,那可犯不着。
  他振作精神跟两位美女尽情快乐,玩遍各种花样,可谓只羡鸳鸯不羡仙。
  韩枫自从干过第一个女人开始,从不曾玩过这种场面。今日遇上了,还能不
痛快淋漓地干下去吗?再说他想马上收手,贪心的小蕾也不会答应。作为一个男
人,为了自己的尊严,必须将敢于挑战自己的女人征服,不则以后还怎么在女人
面前抬头呢?
  他今天拿出自己的实力来,一点也不掺假。跟两个美女同时玩,是多么有趣
而**的事啊?比如此刻,就够韩枫快活的了。他平躺在床上,小蕾面对面骑上
来,屁股起起落落,她的两只**跳跳荡荡,像是两根羽毛。小蕾时而呻吟,时
而大叫,还不时将舌头伸出来,舔自己的嘴唇,以显示她有多么快活。
  再看丁瑶瑶也没有闲着,她初次遭遇这种阵仗,本来不知所措,不知如何进
入自己的角色。韩枫与小蕾都是见多识广的人,都会指导她。在韩枫的建议下,
她从韩枫的头部方向凑上来,跟韩枫亲嘴儿。丁瑶瑶甜蜜蜜地将舌头伸到韩枫的
嘴里,供韩枫享受。韩枫吮吸着,感觉人生无比美好,他想长命百岁。
  这是皇帝般的享受啊!双重享受,无限风光。
  小蕾一边哼叫一边使劲地摇晃身子,把头发部甩得飘扬起来,仿佛是她的战
旗。
  她是一个多么会玩的美女,干了一会儿后,又来花样了。她以下身为中心,
双手按韩枫的肚子,小心地转动身子,很快的,她的身体前后反转,来个张果老
倒骑驴。这次是脸朝韩枫的脚,背对他了。
  韩枫光顾忙着跟丁瑶瑶亲嘴儿,还没有注意到呢。等到两人嘴分开,他们俩
这才看到小蕾的姿势。丁瑶瑶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而韩枫乐了起来,他说道:“
小蕾,你真是个天才。我说你是婊子和**,你还不承认。你说说,这方面,谁
能赶上你?你真是太棒了。”
  他望着她飘动的长发及玉背、纤腰、丰臀,眼睛大为过瘾。
  丁瑶瑶看得眼热心动,坐在韩枫头旁说道:“韩大哥,我该干点什么呢?”
  韩枫笑道:“那好办。我想吃你的**。来,伸过来,让哥吃奶。”
  丁瑶瑶嘻嘻一笑,伸过双手,拄在他身边两侧,再将**伸到他头部上空,
像两颗苹果一样,垂在韩枫的嘴边。韩枫张开嘴,含住一个吮吸着,手抓另一个
,连推带捏,弄得丁瑶瑶不时笑出来。
  玩了一会儿,小蕾的动作慢下来。韩枫用吃奶的空隙说:“小蕾,让我干几
下瑶瑶吧,我想干她了。”
  小蕾回了一下头,说道:“不成不成,我还没有玩够。”
  她的双手拄着,将力气运在下身上,使劲旋转摇晃、或者起落。
  在韩枫的攻击下,丁瑶瑶的声音都变得温柔妩媚了,她说:“韩大哥,我有
点受不了。你再玩下去,我会达到**。”
  韩枫说道:“那好,让韩大哥使劲干你一次吧。”
  说着,将小蕾推开,回过身按倒丁瑶瑶,不客气地猛干起来。
  小蕾在旁边跪着,大声抗议:“韩枫,你也太欺侮人了?她是你的女人,难
道我就不是吗?你凭什么老干她,不干我呢?”
  韩枫笑道:“你急个什么劲,马上就轮到你了。”
  说着,大力动起来。
  丁瑶瑶激动得连喊带叫:“韩大哥,我爱你,我爱你一辈子。我下辈子要是
转世,还要当你的女人。”
  韩枫说道:“好,咱们说定了。”
  然后又生龙活虎地干起来,直到缴枪的那一刻。
  完事后,韩枫趴在丁瑶瑶的身上轻轻喘着气。小蕾凑上来说道:“韩枫,我
还没有吃饱呐,你得硬起来,把我喂饱才行。”
  韩枫笑了,说道:“小蕾,我硬不起来了,怎么办呢?”
  他有意逗她,其实以他的体力,连干几次也没问题。
  小蕾推了推他汗淋淋的背,说道:“你想躲避逃窜,不可能,快起来,来干
活儿。不然,我今天休了你,我可不要一个没用的男人。”
  韩枫冲着她一笑,说道:“可我硬不起来,有什么办法呢?除非……”
  说到这儿,韩枫笑了起来,笑得好狡猾。
  小蕾知道他是什么意嗯,白了他一眼说道:“你给我滚蛋吧。我还不知道你
啥意嗯吗?我才不要那么做呢。我不会。”
  韩枫亲了一下丁瑶瑶的脸,缓缓从她身上起来,躺在她旁边,说道:“小蕾
,你可说笑了,你又不是没这么干过。还装什么?不会?不可能吧?说出来谁信
。这玩意没听说会了就忘掉。你当我是傻瓜?”
  小蕾笑着说:“我是会不假,可好些日子没用了,我啥都忘了。”
  韩枫伸了伸懒腰,说道:“随便你。反正你不那样,我就不做,怪不得我。

  说罢,合上眼睛养起神来,像是随时都可能睡着似的。
  小蕾可真的急了说道:“你想偷懒,我可不答应。看我的,一定让你硬起来
。”
  说着,她来到韩枫身边,用手抓住那家伙,温柔地抚弄起来,嘴中还说:“
快硬吧,别装了,我知道你一定行。”
  韩枫偏跟她使坏,努力平静心态,就是不让它硬起来。结果小蕾摆弄好一会
,还是没有效果。
  丁瑶瑶坐了起来,看到这种情景,说道:“韩大哥,这东西真的不好便了吗
?难道真的累坏了吗?”
  韩枫一脸认真,说道:“它是累了,跟人一样,睡一觉才能恢复元气啊;要
是小蕾肯亲它,它一高兴又会变成大炮了。”
  丁瑶瑶睁大美目,看看男人缩小的玩意,又看看小路的红唇,问道:“会是
这样吗?”
  韩枫微微一笑,说道:“你不信是吧?我跟你说,牛皮不是吹的,火车不是
推的,得试试。只要你小蕾姐动动嘴,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丁瑶瑶又看了看拉长脸的小蕾说道:“小蕾姐,你试试,我看看。”
  她还没有看过谁给男人这么弄呢,偷从网路上看到的不算。
  小蕾也有试验的念头,但面子上过不去。要是没有丁瑶瑶在场,她不在乎帮
他那样做。可是丁瑶瑶在旁边看着,她可真有点顾虑,好像自己真是个婊子,真
是个贱货。
  小蕾苦笑道:“瑶瑶,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丁瑶瑶摇头道:“不会。我觉得你是一个好女人,跟我没有什么不同啊。”
  小蕾高兴了,说道:“好瑶瑶,我就知道你不错。来,你看看姐姐怎么让他
硬起来吧。”
  说着,她跪在韩枫的双腿间,低下头,开动起来。没几下子,那家伙便有了
反应。
  小蕾扑地吐出口中之物。丁瑶瑶看得分外刺激,芳心狂跳,她心想:生活中
真的可以这么玩吗?女人的嘴,男人的家伙,太不相配了吧?
  再看小蕾,又低下头开动起来。她的这番动作把韩枫快活得直喘气,气喘如
牛,眼睛都眯了起来。这娘们真厉害,转眼间,已经把韩枫的家伙弄得硬如铁棒
,跟刚才战斗时一样大,一样长了,一样威风凛凛。要不是韩枫努力控制,早就
一泄如注。
  丁瑶瑶望着小蕾的舌头在韩枫那里上上下翻飞,芳心几乎都要停了,惊讶地
说:“小蕾姐,你真有两下子。这么几下,那玩意就变大了。”
  小蕾也很高兴,转过头说:“瑶瑶,想学吗?姐姐以后可以教你。会了这招
,男人就是你手下败将,男人还会更疼你。”
  说着,又低头吞吐。
  然后,韩枫跟小蕾又是一番激烈大战。双方你不让我我不让你,似乎要是败
了,就会影响自己的形象,看得旁边的丁瑶瑶大为过瘾,但心里的那点醋意却始
终存在。
  到底是韩枫实力不俗,能力超人,终于杀得小蕾举了白旗。韩枫依然保持着
旺盛的战斗力、顽强的斗志,继续拼杀,杀得小蕾哭爹叫娘,频频求饶。在此情
况,韩枫才决定缴枪了。不过,他没有缴在她的下面,而要缴在她嘴里。
  小蕾摇头道:“不行不行,我可不想那样子。在瑶瑶跟前,多难看,你就让
我有点面子吧。”
  韩枫一边使劲动着,一边说道:“我是喜欢你,才想这么干。说啊,到底要
不要?”
  小蕾受不住折腾,只好说:“韩枫,我的亲老公,我算服了你,你是我命里
的克星。好了,你说怎样就怎样吧。”
  那声音充满了无奈,又带点撒娇,听起来是那么动人。
  韩枫抽出利器,双手抚摸着小蕾的如玉美腿,眼睛盯着她的下体,笑道:“
小蕾,你看你,有多么浪?浪得都不行了,还说自己不是婊子,不是**。你让
瑶瑶来看看,是那么回事吗?”
  丁瑶瑶微笑着凑上来,看了看那里,说道:“小蕾姐,你的水好多,那里好
兴奋呐。”
  韩枫点头道:“这回信了吧,自己是**婊子。”
  小蕾坐起来,一捂裆下,说道:“我不是婊子,我不是**。我是个淑女。
再说,哪个女人被干的时候,还不是都这个样儿?又不只是我啊。”
  她的声音好认真、好正经。显然她对那样的词很在意。
  韩枫站起来,一挺身子,说道:“来,小蕾,快来干正事,说别的没有用。

  小蕾叹了口气,白了韩枫一眼,说道:“你就会欺侮我,我好恨你。”
  说着,往韩枫的跨下磨蹭着。
  韩枫俯视着她,笑道:“我这哪是欺侮你,我这是爱你。你看,我和瑶瑶的
感情那么好,都没有让她做。这是为什么?还是因为跟你的关系好啊!”
  说着,向旁边看戏的丁瑶瑶眨眨眼。丁瑶瑶朝他微笑,像是对待得胜的英雄

  小蕾嘴一撇,笑骂道:“你滚蛋吧,少来哄我。你以为我是瑶瑶那样的小丫
头吗?我才不傻呢。”
  说话间,她已经蹭到了韩枫的脚下。
  韩枫指自己的家伙说道:“小蕾,闲言少叙,书归正传。该开工了。”
  小蕾哼了一声,说道:“我遇上你这个家伙,是瞎子闹眼睛!没治了。”
  说着,跪坐在韩枫面前,开动起来。
  韩枫低头看她服务,心里欢喜,说道:“你遇到我,你就偷着乐吧。”
  小蕾的表情是沉醉的,是爱慕的,如同吃到世上最好的美餐。这使丁瑶瑶怀
疑,难道这东西真的有那么香甜?不然,小蕾姐为什么这么喜欢呢?以后我也要
试试吗?她这么一想,心里头怦怦乱跳,像是怀揣着一只调皮的小鹿。
  韩枫双手摸着小蕾的头说道:“小蕾,这才像话。这样才是好女人。女人的
嘴不只吃饭亲嘴,也是用来让男人上天的。”
  由于看得过瘾,丁瑶瑶都站起来凑跟前瞧了。韩枫眯着眼享受,还冲着她笑
,喘着粗气说:“瑶瑶,你要看仔细了,好好学。你以后也要帮韩大哥这样做,
韩大哥好喜欢这招啊。”
  说到这儿,都有点受不住,声音变弱,像是从嗓子眼挤出来。小蕾的口上功
夫了得,弄得韩枫激动不已。后来,他实在控制不住,便把着她的头开动起来,
一直到把货交在她嘴里。
  小蕾喉咙一动,将脏东西咽掉,又凑上嘴来,将那家伙清理了一遍,才算完

  丁瑶瑶看得好过瘾、好刺激,凑到小蕾跟前,说道:“小蕾姐,你好厉害,
这么快就让韩大哥交货了。”
  小蕾笑了笑,说道:“让你笑话了,瑶瑶。你要是想学,姐姐教你。”
  丁瑶瑶微笑道:“我要是想学,一定找你。”
  韩枫往床上一躺说道:“两位美女,快到我怀里,让我疼爱疼爱你们。”
  小蕾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得了吧,差点没把人折腾死。我不去。”
  韩枫说道:“你不来就算了。瑶瑶来吧。”
  丁瑶瑶嗯了一声,欢欢喜喜地走过去,两只**有节奏地颤着,使韩枫打从
心里喜欢。只见丁瑶瑶贴着韩枫躺下来,枕在韩枫的胳膊上。**相贴,特别舒
服。那边的小蕾见人家相依相偎,自己冷冷清清,感到不是滋味。
  小蕾说道:“好歹你也是男子汉,已经说了,我也不能拿你的话当扯淡。”
  韩枫笑道:“当扯淡也行,不愿意就拉倒,我的女人多着呢。”
  小蕾狠狠瞪了他几眼之后,扭肩晃臀地走过去。她的**抖得比丁瑶瑶的幅
度大,更为好看。当然,路冰琪若做这个姿势,一定更为壮观。
  三人拥在一起,暂时都不说话,世界恢复安静,原始的音乐已经远去,**
的余味留在每一个人的心中,真是回味无穷,刻骨铭心。这倒像两句诗形容的: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几天后的早上,赵亚品打来电话通知孙大亮,已经找可靠朋友调查过那个房
东,找了不止一个朋友。结果显示,那人是正经商人,经商多年,没有过劣迹,
口碑很好,信誉很好,是完全可以信赖的。他卖房一事,开始多日,各种手续都
全。为安全起见,赵亚品还把得到的那人的身份证号码告诉孙大亮。
  孙大亮很高兴,跟赵亚品说些客气话,便联系东家,跟他约好晚上见面,商
量购房的细节。对方愉快地答应了。孙大亮望着柳若娜,两人都露出喜悦的笑容

  当天下午,广州的货运到。那衬衫果然不赖。孙大亮兴奋之下,拿衬衫在门
外叫卖,吸引好多人过来。这么一做广告,当天下午便卖掉五十多件,每件都以
三百元卖出。这势头真的不错,孙大亮与柳若娜都感到欣慰,都看到了光明的前
景。
  抽空,孙大亮去银行取出钱,用一提包拎了。当他在银行时,手摸大票,想
起往事,感慨万千,真想淌几滴英雄泪。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自己的命运发生
巨大的变化,仿佛昨天还在地上爬,今天便突然在天上飞了。
  人生,每一步的发展,都是难以预料的,像是小说中的故事。
  晚上,在一家饭店,两人与东家见面。在饮酒畅谈的同时,开心地把事办了
。自此,孙大亮又多了两个门市房。这可不得了,什么事不用做,一年光吃房租
,便能过红火日子。
  当晚,孙大亮多喝了几杯,脸都红了。柳若娜则喝几杯啤酒,意思一下而已
。两人走在灯火辉煌的街上,都觉得心情很好,人生很美,都有一种奔向好日子
的朝气。
  孙大亮拉着柳若娜的手,说道:“老婆,这回咱们成小地主了,有依靠了。

  柳若娜的目光斜着他,淡淡的说:“是你成地主了,不是咱们。”
  孙大亮搂住她的腰,笑道:“当然是咱们了,我的就是你的,我的钱是你的
钱,我的房子是你的房子,我的心是你的心,我的梦……”
  柳若娜笑道:“别说的好听,难道你的小薇也是我的小薇吗?你的女朋友,
也是我的女朋友吗?”
  孙大亮轻捏一下她的腰,说道:“你呀,尽往肉上叼,专门跟我抬杠。”
  在街上,孙大亮买了一堆吃的回家。有瓜子,糖块,苹果,香蕉,饼干等等
。他说,拿回去跟柳若娜慢慢享用。
  回到家,两人各坐在一个沙发上,一边吃东西,一边不着边际的聊天。聊着
聊着,孙大亮凑上前来,不怀好意的拉住柳若娜的一只手。柳若娜用眼角剜着他
,嗔道:“你干嘛,皮子紧吗?想找打呀。”
  孙大亮在她的手上亲一口,厚着脸皮说:“老婆,咱们也不能总分居吧?今
晚咱们同床共枕吧,一个人怪寂寞的。”
  柳若娜摇头道:“不,我喜欢一个人睡,旁边有人睡,我会失眠的。”
  孙大亮摇着柳若娜的胳膊,央求道:“老婆,你行行好,就这一回。以后,
咱就当君子了。”
  柳若娜睁大眼睛,凝视孙大亮,之后笑道:“怎么看,怎么不像君子,装都
装不像。”
  孙大亮说:“老婆,你答应我了,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柳若娜甩开他的手,叹道:“真拿你没办法,象个癞皮狗。好了,我答应你
,不过有条件的。”
  孙大亮喜出望外,连忙问:“什么条件?快说吧,时间宝贵。”
  柳若娜笑眯眯地望着他,说道:“今晚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别离开我,在
我身边陪我。你能做到吗?”
  孙大亮瞅瞅表,都八点了,自己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他毫不犹豫地回答:
“好,我求之不得呀。绝不离开。”
  柳若娜追问道:“若做不到,你怎么说?”
  孙大亮说:“做不到,我是小狗,我是王八蛋,我不是男人。”
  柳若娜拍拍他的头,笑道:“那你当女人好了。”
  正说得高兴,门锁一动,门开处,林小薇兴匆匆地进来了。“大亮哥,我回
来晚了,你没有担心吧?”
  孙大亮很意外,虽是周末,见她这么晚没来,还以为不来了,结果她来了。
自己的确担心过她,想打电话来着,因为忙着买房的事,没腾出功夫。
  孙大亮过来,拉过她的手,问道:“干什么去了,回来这么晚?我和你若娜
姐,刚才还在说起你呢。快过来,这里有好多东西吃。”
  林小薇说:“老师过生日,我们都祝贺去了。”
  孙大亮望着林小薇微红的脸,问道:“还喝了酒吧?别叫人占了便宜。”
  林小薇笑道:“只喝了一瓶啤酒,没事的。想占我便宜,除了你,别人没那
胆子。”
  说着,挨柳若娜坐下,对她看个不住。
  柳若娜穿个吊带小衫,双肩露在外。雪白,滑腻的肌肤,形成柔和的光辉。
双峰在胸前隆成诱人的形状,引人无限遐思。那张脸之美,花不足表其娇,月不
能表其丽。那极具个性的气质与风度,更是令人心折。
  林小薇看得一呆,夸道:“柳姐姐,你让我心都醉了。”
  说着,冷不丁在柳若娜脸上亲一口,还在她胸上捏上一把。
  这两个动作,柳若娜猝不及防,脸一下红了,又啊地一声叫。之后,故意装
怒地拧着林小薇的脸蛋,骂道:“小丫头,你怎么也变色了。”
  林小薇拱进柳若娜的怀里,笑道:“是姐姐太迷人了,连妹妹都忍不住了,
何况男人呢?“说着,对孙大亮看看。
  孙大亮望着她们的样子,哈哈大笑:“小薇,你想搞同性恋呢,看把你柳姐
姐吓的,比见到耗子还害怕呢。”
  林小薇腾地坐起来,叫道:“大亮哥,你骂我是耗子,看我不拍你。”
  说着,左看右瞅的,像在找武器。
  柳若娜起哄道:“刀在厨房呢,割掉他的舌头,叫他以后不能胡说八道。”
  林小薇转头问柳若娜:“柳姐姐,你住这儿以后,他有没有对你不规矩?”
  柳若娜说:“他呀”故意停顿一下,她用示威的目光望望孙大亮,接着说:
“他呀,手脚还算老实。只是那眼神,有点发色。”
  林小薇连声道:“这就好,手脚老实就好,眼神色,倒是正常的,男人见到
你,眼神不色,倒不正常了。”
  柳若娜伸手又拧拧林小薇的脸,笑骂道:“小丫头,你也找打吧。说什么你
,跟你孙大哥都学坏了。”
  过了一会儿,柳若娜说:“我累了,我要睡了,你们慢慢聊吧。”
  说着,站起来,往自己房里走。
  孙大亮也跟过去。柳若娜一瞪眼,问道:“你想找死呀。三天不打,上房揭
瓦。”
  孙大亮笑道:“你不是说那什么吗?你忘了?”
  柳若娜想起怎么回事了,便笑道:“小薇她愿意吗?”
  孙大亮说:“她怎么不愿意?你不信我问她。”
  说着,孙大亮走近林小薇,在她耳边低语:“你若娜姐姐给你买了件黄色的
羽绒服,问你愿意要吗?愿意的话,我这就进她房里给你拿。”
  林小薇一听有人给买衣服,立刻叫道:“我愿意,我当然愿意。”
  说着,对柳若娜投以感谢的笑意。柳若娜不禁一愣,疑惑起来。
  趁这功夫,孙大亮先进柳若娜房里来。柳若娜赶紧追进去,嘴里叫道:“快
出去,我的房,不让别人进的。”
  两人一进屋,孙大亮便一把把她抱住,在她的全身摸个不停。柳若娜挣开他
,指指门外。
  孙大亮得意地说:“怎么样,她愿意了吧。我没骗你。”
  柳若娜说:“你当我是傻瓜呢,你刚才肯定是没跟她说真话,你要是愿意在
这儿住的话,我出去问她,她要真愿意,我也喝出来吃亏了。”
  孙大亮苦笑道:“什么都瞒不了你。”
  便把刚才对林小薇说的那话重复一遍。
  柳若娜哼道:“我就知道你在耍我。”
  说着,便把地上的一个装羽绒服的手提袋递给孙大亮(这几件羽绒服,已经
拿家来了)说道:“你快出去吧,别让她疑心,听我的。”
  孙大亮问:“老婆,你吃醋了吗?”
  柳若娜摇摇头,怒道:“快滚你的吧。”
  孙大亮转头要走,柳若娜猛地又拉住他,把嘴贴上去,跟孙大亮亲亲后,才
推他出去。
  孙大亮发现,柳若娜的眼睛红了,脸上布满醋意。他又是欢喜,又是苦涩,
让她受这样的委屈,实在不该。
  林小薇见到羽绒服,非常高兴。两人又谈一会儿,孙大亮拉林小薇进房。林
小薇红了脸,说道:“让柳姐姐知道,多难为情呀。”
  孙大亮笑道:“人家早知道了,还遮遮掩掩的,没必要了。”
  林小薇怒道:“是你说的吧?”
  孙大亮说:“我又不是傻子,她也不是,一看咱俩的样子,什么都明白了。

  说着,便和林小薇坐在床上。这时,孙大亮没像平时那样,欲火熊熊,急不
可待,因为他在想柳若娜呢。
  想到隔壁的柳若娜,此时要忍受情郎被别人占有的委屈,孙大亮心里实在不
是滋味。有什么办法呢?他又不是太阳,不可能让每一果树都挂满希望。世事哪
有完美的呢?
  银白的悦目的灯光下,孙大亮与林小薇并坐在床边。孙大亮心潮起伏,思绪
万千。柳若娜的影子在眼前晃来晃去,使他提不起精神跟林小薇快活。
  林小薇羞答答地低着头,脸上带着羞红。一个在校的女生,一个未婚的姑娘
,跟一个男人同房,想想真是羞人。但男女**的乐趣也给人奇妙的感觉,使人
留恋忘返,至死难忘。
  林小薇以兴奋又羞涩的心情等着孙大亮火热的动作,像是一朵鲜花等着雨露
的滋润。她等了半天,没有动静。转头一看,见孙大亮一脸的呆相,痴相。她以
为他在装相呢,为了给她一个新感觉。
  林小薇不再犹豫,反正俩人早有夫妻之实了,她便主动投怀送抱,两条手臂
紧紧地勾住孙大亮结实的脖子,多情的美目半眯着,如梦如幻,嘴里娇声唤着:
“大亮哥,抱抱我,你有一周没抱我了,我要你抱抱。”
  孙大亮猛然一惊,这才意识到有点失态了。林小薇是自己女友,一直对自己
一往情深。自己在最失意的时候,别人厌之如臭肉,远而避之。而她和她的母亲
还有哥哥却象亲人一样对待自己。那种来自内心的真情与温暖,在孙大亮的记忆
上留下烙印,令孙大亮觉得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并燃起了他对这世界的希望与信
心,他才能勇敢而坚强地活下去。
  孙大亮暂时放下心事,伸臂搂腰。林小薇调整一下自己,面对面的坐在他怀
里,将双腿盘在他腰上,同时,把火热的樱唇贴上来,把自己的柔情与热情奉献
给老公。
  孙大亮这时什么都不想了,想也没用,他稳定一下情绪后,便吻起林小薇来
,像嘴痒似的,在林小薇的小嘴上时轻时重的拱着,蹭着,磨擦着,感受着那里
的柔软,清香,激情,稍后便吐出舌头,在林小薇的嘴上不停地舔着,每一寸都
不放过,舔得林小薇痒痒的,直想笑。
  林小薇是个懂事的姑娘,为使孙大亮的享受更全面,更彻底,她张开嘴,伸
出舌头。孙大亮如获至宝,展开进攻。于是,两条舌头象两只可爱的小动物,在
嘴外纠缠起来。你来我往,不依不饶,互不相让。一会儿,你舌头进我嘴;一会
儿,我舌头进你嘴的,战斗不止,亲热不休,口水声在这静夜里,房间内,时不
时飘起。
  孙大亮的手是不甘寂寞的。在上边大占便宜的同时,双手下滑,在林小薇的
后臀上抓弄起来。那里是圆润的,隆起的,温暖的,富于弹性的和诱惑的。虽不
像赵亚品,如梦,王紫琳,苏小雪她们有一张丰满的后臀,而林小薇自有她的好
处,正所谓春兰秋菊,各有所长。
  孙大亮一手托着后臀,一手来到裤子上端,想沿缝而入。无奈缝太小,手不
得其便。
  林小薇是个很会讨人高兴的女孩子,她见孙大亮受阻,便自己解开裤带,给
孙大亮自由活动的空间。孙大亮如鱼得水,那只好色的手便从她后腰探入里边,
伸入裤衩,直接在里面开动着。
  孙大亮连亲带摸的,搞得林小薇气喘吁吁的,身子扭动不已,俏脸火样红,
鼻子频频发出迷人的音乐,令人听了大爽。想不干她都不行——


正文 第262章 柳若娜的往事
  一会儿,孙大亮放开林小薇的嘴,在她耳边低语道:“老婆,你下边出水了
,需要抗洪。()”
  林小薇喘息着,在孙大亮的脸上乱亲着,嘴里说:“都是你害的,老公,我
要你救灾。”
  孙大亮说:“咱们脱了吧,开始正式工作。不要浪费宝贵时间,咱们有几天
没干了,你想不想要?”
  林小薇贴着孙大亮的耳朵说:“我想,我想极了,同寝的女生们经常开些黄
色玩笑,再不就谈论**的事,听得我脸红,她们还以为我是处女,什么都不懂
呢。”
  孙大亮微笑道:“哪知道,早让男人给贯通多少回了。”
  林小薇抡着小拳头在孙大亮后背上连击数下,骂道:“你这坏蛋,都是你毁
了我。”
  孙大亮问:“那你在床上躺着,想我时,下边痒不痒?”
  林小薇小声说:“不但痒,还会湿呢,那时候好想你趴在我身上,疯狂地动
着。”
  孙大亮笑道:“大湿人,咱们现在就开始吧。”
  说着,孙大亮放下林小薇,两人各自脱衣。孙大亮脱个精光,林小薇却留下
三点式,让孙大亮亲手来脱。那种撒娇的模样,令孙大亮火冒三丈,急不可待,
到底亲手把她变成原始人。
  孙大亮保持原来的姿势,依然坐在床边。林小薇和刚才一样,对面跨坐上来
,肉贴肉的感觉真不一样,孙大亮好享受。灵魂飘动,色心激荡。
  孙大亮轻搂林小薇细腰,任其自由活动。林小薇此时不再有什么顾虑,没有
思想包袱,大家早是自己人了,**多少回了。早视此事为乐事,没什么羞耻可
言的。她单臂勾住孙大亮的脖子,双脚站床边,一手把住利器,一抬后臀,使武
器对准,身子晃了几下,慢慢地把孙大亮的家伙吃掉了。
  稍一活动,林小薇便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拨动了。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像
被弹琴似的,发起美妙的音波,一个个音波都向自己冲来。这性的快感洪水一样
淹没了她,便她忘了女人平时所顾虑的一切。她按着孙大亮的双肩,不停地扭动
腰肢,摆动双臀,嘴里啊啊地叫着,一对圆圆的**,起起伏伏,鼓鼓涌涌的,
令人眼花瞭乱。孙大亮心醉,伸手抓住**,用心地玩着,将它捏出可能捏出的
形状,把奶头弄得硬硬的,挺挺的。
  林小薇连哼带叫,什么好听的话都出来了。这也难怪,多日没有**,她的
**一直压抑着。本来,今天已经够晚了,那家饭店离这儿也不近乎,但她坚持
要来。除了相思之外,也想着与孙大亮来个盘肠大战,来个地动山摇,将**进
行到底,不爽不停。其实何止是她呢,别的同学,凡是有朋友的,也都找地方快
活去了。无论男的,女的,在这方面都是有需要的。只是在人前由于各种原因的
作用,大家都带着面具做人,夹起尾巴做人。大家都在做伪君子,心里明明是淫
贼,嘴上时时刻刻是君子。
  这时的孙大亮不再那么温柔与被动,他搂住林小薇的身子,加大马力,狠狠
地开动着,带着惊人的气势与力量征伐着少女的身体。林小薇激动不已,叫道:
“大亮哥,你好猛,这几下让妹妹美死了。”
  孙大亮大受鼓舞,想尽快摆平她。他站起身来,走出几步。林小薇四肢缠在
孙大亮身上,挺着身子。媚眼如丝,桃红满脸,煞是迷人。嘴里喘着,大叫着,
把一个女孩子能迷人的态度都拿出来,男人不发疯才怪。
  一会儿,孙大亮抱着林小薇靠近床,林小薇躺在床上。孙大亮将她双腿扛在
肩上,又大力开动起来。
  孙大亮的粗喘声,林小薇的哼叫声,还有大床的抗议声,这一切交织成**
的交响乐,不但这房间被震动了,好象连整个楼房都被摇动了。
  凌乱的长发,迷人的眼神,绯红的脸蛋,张合的樱唇,颤动的**,起伏的
**,这一切都是令人沉醉的因素。孙大亮在视觉上享受着这些,在触觉上,也
舒服的得妙不可言,天下再也找不到第二件这么舒服的美事了。
  孙大亮耸动身子,威风凛凛,把自己的激情发挥到极限。他在用实力来证明
自己的厉害,证明自己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他要让她心服口服,完全听命于自己
,以后有什么事都好商量的。
  林小薇受不了这么猛烈的攻击,她在此种情况下,向孙大亮求饶,孙大亮巴
不得这样。老实说,他也有点累了,毕竟自己也是个人,不是铁打的,这几天太
辛苦了。
  孙大亮又动了几十下,才把精华献给林小薇。然后,便趴在她身上不动了。
林小薇亲呢地抱住他,在他的脸上亲了又亲,象是嘉奖似的。
  孙大亮翻身躺在旁边。林小薇不依,将头枕在他的胳膊上,身子贴得紧。闭
上眼睛,缓缓地喘着。她还没有从刚才的香艳的镜头里脱身出来。刚才的情景真
是太美妙了,简直是一首绝妙的好诗。要是能写下来,一定是绝唱。
  孙大亮问道:“吃饱了没有?还想吃吗?”
  林小薇点点头,说道:“再吃,就会被撑死了。你还是省点粮食吧,你的粮
食是有限的。”
  孙大亮吹牛道:“咱这地好,有的是粮,你还怕没得吃吗?够你吃一辈子的
。”
  林小薇说:“只怕会有人跟我抢着吃,人一多,非把老公你榨干不可。”
  一听这话,孙大亮立刻想到柳若娜,想到她在隔壁,不由得心中一阵黯然。
自己多想去陪她呀,可那样的话,又伤害林小薇。这真是头疼的烦事呀,即使他
聪明如诸葛亮,怕也没什么良策。现在还不是大家在一块儿摊牌的时候,现在摊
牌的话,一定是两头不讨好,一定鸡飞蛋打,自己才不会那么蠢。
  孙大亮说:“老婆,你刚才好热情呀,只是叫声未免大了点,也不怕你若娜
姐姐听见。”
  林小薇睁眼笑道:“人家是舒服嘛,也是因为爱你。若娜姐姐听见了也不怕
,反正她也知道我是你女朋友。再说,她又不是没谈过恋爱,备不住呀,早就不
是处女了,她可能也那样叫过的。”
  孙大亮一听,很不舒服,他皱眉道:“真是瞎说,你若娜姐姐是谈过恋爱,
可她还是处女呀。”
  林小薇望着他,微笑道:“你怎么知道?你又没检查过。”
  孙大亮一愣,急忙解释:“我是凭感觉的。再说,她那么高傲的人,能随便
跟男人那样吗?”
  林小薇摇头道:“这就不对了。她再高傲,她也是女人,女人也有**的,
女人是怕男人勾引的。像我,本来是个好姑娘,还不是让你给教坏了?现在只要
隔段时间不做那事,心里就想,下边也会不舒服的。老公,你不会笑话我吧。”
  孙大亮说:“我怎么会笑你呢?你这话我爱听。不过,我可没有勾引你呀,
是我自己愿意的。别诬陷好人。”
  林小薇笑骂道:“你这坏蛋,还强词多理,该打。”
  说着,用小拳头锤了孙大亮几下,犹如抓痒一样的轻。
  孙大亮仔细望着她,问道:“老婆,你喜欢你若娜姐姐吗?”
  林小薇回答:“那还用问你吗?她可是难得一见的美女呀。再说,她那么要
强,**,自己能开店,闯天下,比我强百倍。不像有些女人,长得漂亮,只是
花瓶,根本是没用的。若娜姐姐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女人,我好崇拜她。”
  孙大亮又问:“那你想和她在一起吗?”
  林小薇说:“怎么不想呢,我真想一辈子都跟她在一起,每次见到她,心情
都很好,只是一辈子在一起,是不可能的。将来咱们结婚了,或者她嫁人了,还
是要分开的。”
  孙大亮缓缓说道:“你可以想个办法呀,世上没有绝对的事呀。”
  林小薇望着孙大亮,狡黠的一笑,说道:“你问这些,这是什么意思?我知
道了,你对她有野心的,老公,你不想要我了吗?”
  说着,又向孙大亮怀里拱了拱,脸上露出焦急愁苦的神情。
  孙大亮亲了亲她的脸蛋,安慰道:“老婆,你永远是我的老婆,我不会抛弃
你的,我还要你给我生个好看小孩子呢。我哪敢对若娜有什么野心呢,即使有也
没有用,她那样的人材,怎么会喜欢我呢,谁配当她的情郎呀。”
  林小薇这才放下心来,望着孙大亮,柔声说:“如果她要喜欢你的话,你只
管跟她好,不过,你得答应我,到什么时候你都不能甩了我。除非我自己不想跟
你了。不过,这是不可能的,我早就认定你了。”
  这一番话,听得孙大亮热血沸腾,得到林小薇的首肯,他兴高采烈,觉得自
己的梦想还是可能成真的。
  他亲了亲林小薇的嘴儿,夸道:“宝贝儿,你真好,我永远跟你在一起。”
  两人都疲倦了。林小薇很快睡着了,脸上带着甜蜜与幸福。孙大亮自然睡不
着,他关上灯,在黑暗中枯坐着。想到柳若娜,自己很过意不去。自己在这里爽
快,她却要一个人冷冷清清,太对不住她了,得去看看她。
  这么想着,他低声叫了几声林小薇,见她没什么反应,这才轻轻地挣开她的
束缚,小心的下了床。穿上裤衩,象个贼般的出了门,转入柳若娜房中。
  柳若娜的房中是黑的,但不是漆黑,隐约可见物。为了不吓到她,孙大亮低
叫道:“老婆,我来了。”
  见她没什么动静,听得她呼吸平稳,料定她已熟睡。孙大亮蹑手蹑脚,悄悄
地上了床,正要去掀被子的一角,打算偷偷钻入,给她个惊喜。哪知道,突然被
里踹出一脚。孙大亮猝不及防,身子射出去,“扑通”一声,重重的落在地上,
屁股差点给摔开花,疼得孙大亮大叫一声。
  柳若娜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冷冷的:“你这个陈世美,还有脸来见我?快
给我滚!明天我就搬出去住,不打扰你的好事。”
  孙大亮一听急了,说道:“若娜,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你别离开我。你走
了,我会活不下去的,求你了,别走。”
  说着,也顾不上疼了,咬着牙爬上床来。
  这回柳若娜没踹他,她一翻身,给他一个背。孙大亮脸皮厚得很,掀被进去
了,搂住她的腰,紧贴玉体,用下身拱着她的美臀,嘴巴在她的耳边一遍遍地叫
道:“老婆,我爱你,你是我的全部,你是我的生命,没有了你,我活着还有什
么意思。你打我吧,骂我吧,我像幼儿园孩子一样听话。”
  也不知念了多少遍,柳若娜才转过身来。孙大亮高兴地抱住她,激动地在她
脸上亲着。她的脸上有咸咸的液体,呀,这是她的眼泪。她流泪了。
  当孙大亮发现春涵竟然流泪时,他感到自己的心碎了。他宁愿自己被人砍上
千八百刀,也不想让她流泪。在他的印象里,这是她第二回流泪。为自己流泪,
这是她第一次。
  孙大亮舔干柳若娜脸上的泪,轻声问:“老婆,你怎么哭了?哭得我心里好
难受。”
  柳若娜说:“没什么,只是最近常想起我的妈妈,可没有你什么事。”
  虽然这么说,孙大亮当然明白她是掩饰真情。他亲亲她的脸,说道:“你妈
妈不在了,还有我呢,我就是你的大树。有什么烦恼,你都跟我说,我会解决的
。”
  柳若娜哼一声,说道:“别吹牛了,我的烦恼你能解决吗?就拿眼前这事来
说,她一来,你就和她钻被窝,把我放在何处呢?我哪儿是你的老婆,你分明当
我是玩物。”
  孙大亮连连道歉道:“若娜,真对不起你,我实在不想那么做,可我也是没
法子。”
  柳若娜不出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叹息道:“其实我不该怪你,她毕竟是你
的原配。我只是后来的,我是第三者,若说错,也是我的错。”
  孙大亮说:“你别这么说,你这么一说,我心里更难过了。你们都没错,是
我一个人的错。”
  柳若娜捂住孙大亮的嘴,轻声说:“好了,咱们不提这事了,就此拉倒。我
问你,你刚才跟她干得为什么那么大声?她那叫声我都听到了,看她文文静静的
,叫得那么浪。”
  说到这儿,柳若娜的声音小到快没了。显然是很羞涩的。
  孙大亮说:“不把她驯服了,我怎么出来看你呀?”
  柳若娜说:“看来我还得谢谢你了?”
  孙大亮说:“谢就免了,只是你知道我的心就好了。”
  柳若娜说:“你的心我早就知道了,一颗如假包换的色心。”
  孙大亮苦笑道:“大老婆,你老是损我,损我能让你高兴的话,你就损吧。

  柳若娜也觉得自己处处带刺,便温和地问:“刚才那一脚还疼吗?”
  孙大亮说:“怎么不疼,差点没要了我的命,你快给摸摸。”
  柳若娜摇头道:“我才不摸男人身上,怪脏的。”
  孙大亮说:“大老婆,你给摸摸吧,你一点都不疼我。”
  说着,不由分说,拉起柳若娜的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柳若娜无奈,轻轻地
给揉揉。
  孙大亮忽然想起林小薇的话,便问:“若娜,你是处女吗?”
  柳若娜一愣,才说:“早就不是了,中学时候就**了,你问这个无聊的问
题干什么?”
  孙大亮说:“我不信,你一定在骗我。”
  柳若娜哼道:“骗你干嘛,是给人强奸的。当时很惨的,我当谁都没有说过
。你可别泄露给别人。否则,我不轻饶你。”
  孙大亮说:“既然是这样,让我来好好疼疼你。”
  说着,一翻身,压在柳若娜的身上,整个嘴印在柳若娜的红唇上。
  这突然袭击令柳若娜不知所措。稍后,她抡起巴掌,想再给他点教训,只是
想到刚才那一脚踢得够疼了,气已经出了。因此,这一掌就没下去。
  孙大亮不知死活,厚着脸皮占柳若娜的便宜,一张嘴在她的脸上亲来亲去,
两只手在柳若娜身上留下斑斑的犯罪的痕迹。两只**被孙大亮握在手里,有滋
有味的玩着。后来一只手遛到下边,隔着小裤衩在敏感部位上点击着,抓弄着。
这一切努力,使柳若娜的**迅速上升。
  不知不觉,她张开嘴,让孙大亮占便宜。孙大亮好得意,含住柳若娜的香舌
不放。柳若娜被逗得全身发烧,下边忍不住流出水来,把孙大亮的手指都弄湿了
。孙大亮抬起头来,把手指放在嘴边舔一口,夸道:“老婆,你的水好香呀。”
  柳若娜骂道:“你这人真恶心,真下流,我怎么会看上你。”
  孙大亮说:“那还用问,当然是我家伙事大了。”
  说着,他拉她手来摸家伙。虽说隔着内裤,那硬度与粗大也叫柳若娜心惊肉
跳的,这东西她不陌生了,上回她便碰过。
  孙大亮脱光自己,又在柳若娜春情荡漾之际,把她也扒个精光,然后趴在她
身上,张嘴含住一粒奶头,一只手在另一只**上摸着,含得那么贪婪,摸得那
么色情。柳若娜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了,本能地抱住他的背。
  孙大亮抬头,央求道:“老婆,让我进去吧,我好想跟你做真夫妻,好吧?

  柳若娜说:“不要,不要,我不要。”
  孙大亮不想罢休,将下身在她那里顶着,一冲一冲,企图进入。就在那千钧
一发之际,柳若娜猛地一扭身子,把它甩离正轨。孙大亮不解,问道:“宝贝儿
,你怎么了?”
  柳若娜柔声说:“孙大哥,你下来好吗?我还不想干那事。你要爱我的话,
就听我的,你要逼我的话,我死也不从。”
  孙大亮连忙翻身,躺她身边,亲亲她的嘴儿,笑道:“老婆,我听你的,我
不会逼你的。你知道,我一直是爱你的。上回咱们在一个被窝,我也没有逼你。
你不想做的事,我不会强求你的。”
  柳若娜主动搂住孙大亮,歉意地说:“孙大哥,对不起你,又叫你失望了。
我不是不想跟你做,也不是不喜欢你,只是我还没有做好**的思想准备,你给
点我时间好吗?”
  孙大亮说:“我早说过了,我什么都听你的,你的话就是圣旨。”
  柳若娜微笑道:“这还差不多,这才是我的好孙大哥呢。”
  孙大亮又问:“你说你喜欢我,我真不明白你喜欢我什么呢?我好象没什么
能吸引你的。”
  柳若娜笑道:“原来你身上有不少优点,象善良,真诚,坦白,热情,正义
感。现在嘛,可不好说了,好像就剩下这根东西是优点了。”
  说着,握住孙大亮的家伙一阵套弄。
  这话说得孙大亮直笑,被她摸得也挺爽。乘着两人高兴,孙大亮说道:“若
娜,哪天你也给我舔舔这东西,别老用手捏好吗?”
  柳若娜一听,放下利器,骂道:“你变态呀,让我做那么脏的事。”
  孙大亮一笑,说道:“老婆,这都什么时代了,这种事也是很常见的了。算
了,我以后慢慢教你吧,现在咱们睡觉。来,我抱着你睡。”
  柳若娜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干嘛用你抱着,我自己不会睡觉吗?”
  孙大亮不管她说什么,一把搂住,便不放手。没办法,柳若娜只好任他胡来
了,两人便光着睡觉了。
  清晨,迷迷糊糊的,孙大亮被叫醒。原来是柳若娜在叫他:“快回小薇哪儿
去,让她发现了,对咱们都不好,听我的话。”
  孙大亮没法,只好穿上内裤,抱住柳若娜好一顿的啃。最后,柳若娜在他屁
股上掐一把,他才不情愿地走了。
  孙大亮回到自己卧室,林小薇还睡呢。孙大亮钻进被窝,闭上眼睛,再也睡
不着。不知过了多久,林小薇又钻进他的怀里,两人又恢复孙大亮离开前的那姿
势,好像他没离开过一般。
  早上,林小薇起床。怎么叫孙大亮,他都不起来。林小薇没法,自己起来做
饭吧。一出来,卫生间的门开着,柳若娜正在洗脸呢。她一回头,见到林小薇从
孙大亮房间里出来,便对她淡淡一笑。这笑本来是问好的,没别的意思。林小薇
却感到脸上发烧,毕竟自己是个女孩子,让别人知道自己跟男人同床是很羞涩,
很丢脸的事。
  柳若娜见到林小薇脸色很好,光光的,白里透红,很滋润,想必是昨晚灌溉
的结果。想到自己昨晚的事,也感到害羞与好笑,但更多的是不是滋味,哪有一
个女人愿意与别人分享一个男人的。可这个问题,始终要面对的,躲也不是办法

  当孙大亮起来时,林小薇的饭做得差不多了。孙大亮坐在沙发上,望着林小
薇在厨房忙碌的情景,他很自然的想起李莉来。那是一个令他魂萦梦绕的好女孩
儿,自己多想把她留在身边呀,有几天没跟她联络了,也许她现在已经正式上班
了吧。说不准正在慢慢把我忘记呢。
  饭菜端上来,柳若娜过不一会儿,便从门外回来了。这美女是天天出去健身
的,不像孙大亮总睡懒觉。
  大家坐下来吃饭。孙大亮与柳若娜的目光一对,柳若娜便把目光避开,生怕
林小薇会看出什么不对来。林小薇情绪好极了,胃口也好,一边吃,一边宣布,
她今天要跟二人到店里帮忙,当服务员去,体验生活。说以后万一没有工作做,
还可以跟二人打工。
  孙大亮与柳若娜都没意见,都愿意她来磨练一下。正说得高兴,林小薇的同
学来电话,告诉了她一个不幸的消息,昨晚同学们给过生日的那位老师,在昨晚
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现在还在医院抢救呢,大家都准备去看看,问林小薇去不
去。林小薇一听,急了,说道:“我当然要去了,你们等我。”
  说着,问明医院地址,匆匆吃了饭,便要下楼。
  孙大亮与柳若娜嘱咐她几句,让她早点回来。孙大亮又拿些钱给她带上。临
走,林小薇还当着柳若娜的面,在孙大亮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仓促下楼了。
  林小薇走后,柳若娜一脸的不高兴。孙大亮笑道:“老婆,你又吃醋了,这
是好现象。”
  柳若娜走到他跟前,哼道:“她会亲,我就不会吗?”
  说着,在孙大亮的脸上连亲几下。
  这样的机会,孙大亮怎么能放过?他就势搂住她,跟她亲一会儿嘴才放过她
。然后,两人心平气和地吃饭。饭后,二人来到小店,都想今天的生意一定大火
特火。哪知,在店里守了两个小时,竟然没几个人对昨天的衬衫来电,多数人是
很注意,可一听价钱,都摇摇头。
  孙大亮与柳若娜不解。后来,当有个人再摇头时,孙大亮便问他怎么回事。
那人说,你们的价钱也太贵了点,别人家二百六十元就能买下来。这话令孙大亮
与柳若娜大吃一惊。难道外边也有了这种货吗?广州那位朋友不是答应要几天后
才给别人发货吗?怎么这么快别人家就有货了呢?
  两人一商量,由柳若娜看店,孙大亮出去走市场。没过多久,孙大亮回来,
告诉柳若娜,说好多地方都出现这种衬衫,而且人家的价钱都比咱们便宜。既然
如此,两人也没法子,只好降价销售吧。哪知道,这价钱猛跌,上午还在二百元
以上,下午竟跌到一百多元。孙大亮与柳若娜眼对眼的瞅半天,都有点急了。
  两人都清楚,即使现在一百元一件全卖掉,也是个赔,别看你八十元上的,
别忘了还有运费跟着。他们这个小店目前卖出的衬衫钱,能够上运费已经不错了
。那么这些衬衫怎么办呢?只有两条出路,要么宁可赔钱,把货销出。要么停止
销售,把货存起来,以后再说。不过这样,会把现金压在货里,只怕连上货的钱
都不够了。
  柳若娜与孙大亮合计这事,柳若娜皱眉说:“最好的办法是停止销售,只是
把五万元都压在这上面,以后我们怎么开店呢?要不,只好赔钱卖了,不过,这
可是真赔了。”
  孙大亮半天不出声,只是望着窗外发呆。其实他也是在思考。他觉得柳若娜
这次有点太冒险了,不过,她的出发点也是好的,无非想尽快发财。
  柳若娜见孙大亮不出声,便会错了意,说道:“孙大哥,你是在怪我吧?我
知道一定是的,都是我不好,你骂我吧,我让你受损失了。”
  哪知,孙大亮哈哈一笑,说道:“这点钱算什么,还不够人家有钱人赌一把
的呢。我虽然没钱,也不把那五万当回事。就算这五万元白扔,也没什么。为了
我老婆,我再掏五万元就是了。”
  柳若娜拉着孙大亮的手,苦笑道:“你总是那么宠我,也不怕把我宠坏了。
我跟说正经的呢,你还在开玩笑。”
  孙大亮正色地说:“我也是在说真话,不是开玩笑。你让我拿主意,我已经
打定主意了。这些衬衫,暂时停止销售,找个地方,先存起来。等到行情好转,
再拿出来卖,你看好不好?”
  柳若娜沉吟道:“这样再好不过了,只是这上货钱怎么办?”
  孙大亮说:“你不用担心,包在我身上,一百万都难不住我,何况这区区五
万呢?”
  柳若娜深情地望着孙大亮,说道:“又要找人去借吗?”
  孙大亮摇摇头:“这点钱,不用找人借了。”
  柳若娜问:“难不成去偷吗?”
  孙大亮说:“你以为我是妙手空空吗?”
  柳若娜眨动美目,猜测道:“那你最近捡到钱包了吗?”
  孙大亮笑道:“钱包倒没捡到,倒捡到一个老婆。”
  说着,将柳若娜就是一搂。
  柳若娜瞧瞧门外,急道:“快放开,抱一下过过瘾就行了。别叫顾客看见,
会笑话咱们的。你不要脸,我还得要脸呢。”
  孙大亮放开她。柳若娜说:“你还没有告诉我,钱从哪里来呢,想做我老公
的话,得老实交待。”
  孙大亮问:“你真想知道吗?”
  柳若娜点头道:“那还有假的吗?”
  孙大亮低声说:“晚上,我在被窝里再告诉你,但你晚上得让我为所欲为才
行。”
  柳若娜笑骂道:“你这家伙,我看你又欠踢了,昨晚那一脚不疼了吗?”
  孙大亮皱着眉,摸着屁股,苦笑道:“你那一脚也太重了点,也不怕我会受
内伤。”
  柳若娜说:“我当然是心里有气嘛,想到你抛弃我,跟别的女人亲热,我恨
不得冲到你房间里,把你给揪出来,狠狠地揍你一顿。”
  孙大亮说:“你知道吗?你说要搬出去住,吓死我了,我差点没给你跪下。
你当时是说着玩吧?”
  柳若娜笑道:“我不是吓你的,我是真有那想法,你昨晚要不去找我,今天
我已经搬出去了。不过,我警告你呀,不能做对不起我的事。否则的话,我会一
走了之,这辈子你再也找不到我。我就是这样一个人,眼里不揉沙子。”
  孙大亮听得心怦怦直跳,说道:“我知道了,我一定把你伺候得高高兴兴的
,让你欲死欲仙。”
  柳若娜瞪他一眼,笑骂道:“瞧你这话多邪气,说着说着就下道了,真是河
水不能倒流,狗改了吃……”
  说到这儿,便不再说下去。
  这时,又有顾客来。又有人问那衬衫的事。柳若娜又皱眉头,想想这事,真
是来气。等客人一走,她立刻给广州那位朋友打电话,想问问这是怎么回事,怎
么不守信用。
  拨了半天,电话也没有打通,显然是关机了。这样一来,柳若娜对这位同学
竟然有点怀疑起来。但她冷静之后,还是坚信这位朋友绝不会骗自己的,她不是
那样人,自己不会看走眼的。
  这一天,两人主要卖店里原有的货,销量还不错。下午下班时,找辆货车,
把那些衬衫都运回家里,全都放在原来李莉住的那屋里,整整装了十个箱子。
  晚上,林小薇打电话回来,说她与几个同学回校住了,那医院离学校近些,
明天还要去医院的。
  晚上睡觉时,孙大亮拉着柳若娜进自己被窝,说是要像个夫妻的样子。柳若
娜知道他不会乱来的,因此,就放心地跟他同床共枕了。
  开着灯,两人进了被窝,孙大亮想跟柳若娜亲热,被她制止。他实在搞不懂
她为什么总是这个样子,为什么不让自己得逞呢?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不必那么
封建吧?心中想着,嘴上便问了出来。
  柳若娜跟孙大亮保持距离,不让他贴在身上,她很郑重地回答:“我现在还
没有想好,到底要不要嫁给你。”
  孙大亮叫道:“什么?咱们都睡一个床上了,你居然还会这么想,真难以理
解。”
  说着,一脸的沮丧。
  柳若娜白了他一眼,笑道:“你说,咱们哪回上床,不都是你逼我的?你以
为我愿意跟臭男人泡在一块嘛?”
  孙大亮说:“你武功厉害着呢,我强迫得了你吗?自然是你愿意的了。”
  柳若娜被他击中要害,非常羞涩,辩解道:“我武功再高,我也是个弱女子
。再说,天天跟你在一块儿,谁知道你有没有给我下点什么药。”
  孙大亮顺势说:“对了,我忘了告诉你,我在你碗里下了春药。没有男人,
你会血管爆裂而死的,幸好有我在。”
  柳若娜冲他翘翘嘴,不屑地说:“那就死好了,我才不让臭男人占便宜呢。

  孙大亮笑道:“反正你也不是处女了,**一次和**两次没什么区别,来
吧,我为你解毒吧。”
  说着,向柳若娜搂过来。
  柳若娜向旁边躲,床的宽度是有限的,到底被孙大亮给搂住了。
  柳若娜叫道:“不准欺侮我,哪有老公欺侮老婆的。”
  孙大亮说:“那你欺侮我好了。”
  抱住她一转,柳若娜便到了上面,趴在孙大亮身上。
  柳若娜说:“快放我下来,我好怕你。”
  孙大亮说:“你怕什么呢,反正咱们再亲热的事都做过,你还怕这个吗?”
  柳若娜提醒他:“我怕你控制不住自己,会做出禽兽的事来,我还不想**
。”
  孙大亮说:“你都不是处女了,还怕个什么劲儿。”
  柳若娜说:“那也不行,我不愿意的事,你就不能强迫我,除非你不爱我。

  孙大亮叹息道:“好的,我不让你**还不行吗?我忘了问你,你的第一次
给了谁?他叫什么名字?他是个什么样男人?一定比我英俊吧?”
  柳若娜说:“我不是说过了吗?是被人强奸的。初中时,我放学回家,天黑
了,在道上被一群坏蛋拦住。那时我的武功不好,被他们给打倒了。一群人按住
我,那个为首的把我强奸了。”
  柳若娜的声音凄切,听得孙大亮心里酸酸的,很本能的抱紧她,说道:“都
过去的事了,都忘了吧,我会好好对你的,别难过。”
  他又问:“那群坏蛋后来抓住没有?”
  柳若娜恨恨地说:“当然抓住了,一个都没跑了,被我老爸一顿好打,都给
送进牢房了。”
  孙大亮骂道:“这帮畜牲,应该枪毙。”
  他心里不胜惋惜与难过,他原本以为她是在说笑话,现在看来竟是真的。柳
仙子居然不是处女,实在意外。
  柳若娜幽幽地说:“现在你什么都知道了,我不是处女,你还会爱我吗?还
会想娶我,叫我老婆吗?”
  孙大亮立刻回答:“我当然爱你,和从前一样爱你,我会一辈子对你好,弥
补你心灵上的创伤。”
  柳若娜把脸靠在孙大亮脸上,由衷的夸道:“老公,你真好,我这辈子也不
离开你,除非你不要我了。”
  听着孙大亮有力的心跳,闻着他强烈的男人味,柳若娜也有点兴奋。
  孙大亮的一手在柳若娜的背上摸着,另一只手在她的后臀上很不老实的活动
着,摸得柳若娜身子微微扭动,嘴上说:“老公,别诱惑我,我受不了的,再这
样下去,我会**的。”
  孙大亮一笑,暂时忘掉一切不快,说道:“**就**呗,反正咱们是夫妻
。”
  柳若娜说:“现在还不是夫妻,连个证都没有。”
  孙大亮笑道:“咱们还没有同床证呢,现在还不照样同床嘛。”
  柳若娜哼道:“你总有说的,总想着占我便宜。”
  过了一会儿,柳若娜问孙大亮:“你不是说晚上要告诉我,你的钱从哪里来
吗?现在都在被窝里了,快说吧。”
  孙大亮有点犹豫,不知应不应该把秘密泄露出来。既然是秘密,还是少一个
人知道的好。万一叫人知道,害多于利。可是对于自己心爱的人,骗她实在是一
种罪过。可这秘密自己还没跟任何人说过,还是慎重得好。
  柳若娜柔声说:“孙大哥,不想说就算了,我也不会逼你的,每个人都有自
己的秘密,就算是夫妻也不例外。”
  孙大亮想了一会儿,说道:“咱们是夫妻,我就不瞒你了,为了你,我什么
事都可以做的。”
  于是,他便把自己中奖,来省城求发展的事通通说了一遍。听得柳若娜睁大
了眼睛,最后埋怨道:“老公,你有这么多钱,早跟我说呀。”
  孙大亮说:“怎么?早知道,早就给我当老婆了嘛?”
  柳若娜说:“你想得美,我是说,如果你早说,咱们就不用开店了,整天什
么都不用干,只管玩好了。”
  孙大亮摇头道:“这话不象你说的呀,你不是这样人呢。”
  柳若娜笑道:“其实我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孩子,是别人把我看得太高了,
我跟别人一样虚荣的。”
  孙大亮说:“我不信,既然你现在知道了,明天咱们把店关了吧,听你的,
咱们只管玩,什么都不做。”
  柳若娜说:“我倒没意见,你舍得吗?”
  孙大亮回答:“我舍不得,你能舍得吗。”
  柳若娜说:“我也舍不得。”
  孙大亮说:“我早就知道你是逗我玩的,就算有再多的钱,你也会出来创业
和工作的,你是个闲不住的人。”
  柳若娜笑道:“你还行,还真得了解我,不算太笨。”
  孙大亮说:“我长得像头牛不假,可不代表我笨得象牛。”
  柳若娜笑起来,孙大亮也笑了。两人这么身体接触,是很刺激的。孙大亮闻
着柳若娜的香气,早已血液沸腾,下边的东西一挑一挑的,向她最神秘的部位挑
衅着。
  柳若娜挣扎着从孙大亮身上翻下,在他那上面拍一下,骂道:“坏东西,再
不老实,我废了你。”
  孙大亮笑道:“都是你不好,惹得它上火了,却不给她去火。来,老婆,咱
们热乎热乎。”
  柳若娜推着孙大亮,软声软气地说:“孙大哥,我不想,等我想做了,再做
那事好吧?”
  孙大亮当然不愿意,可也没法子。心说,我为什么老听你的?我为什么不能
勇敢一点,把你给拿下?你都不是处女了,还守身如玉的,有什么意思呢,真是
不懂你。
  孙大亮不强迫她,但还是抱住她一块儿睡,两人只着内衣,身体亲密,感觉
也满好的。柳若娜的气息象是兴奋剂,把孙大亮的睡意给冲淡了,也不知过了多
久,他才勉强睡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柳若娜已不见人影,想必又出去运动了吧。昨晚没得到她
的身子,孙大亮倒没什么抱怨的,只是知道了柳若娜不是处女的秘密,多少有点
失望。以前看她美如天仙,纯洁如山泉,想不到已经是妇人身了,看来世上没有
完美的东西。
  这都什么时代了,按说,孙大亮不应把这事看得太重,问题是感情太好,便
会要求更高。若是换个人不是处女,随便哪个,李莉,王紫琳,或是林小薇,他
都不在意,他都能接受,可柳若娜不是处女,他却有点吃不消,想起这事,心都
堵挺。
  躺在床上,他懒懒地不想起来。仰着头,盯着雪白的棚出神。一时间,千头
万绪,无数杂事,搅在一块儿,令孙大亮想不分明,又感慨万千。
  一会儿,柳若娜进来了,她穿着在家常穿的牛仔裤,吊带小衫,后臀被箍得
圆绷绷的,裸露的肩膀跟牛奶一样白,象牙一样光,令孙大亮的审美发生地震。
  柳若娜叫道:“孙大哥,今天怎么了?怎么像个懒猫。”
  孙大亮冲她憨憨地笑笑,拉起被子的一角,说道:“来,老婆,陪我躺会儿
。”
  柳若娜吃吃笑道:“大白天,扯这个,你也不怕羞。”
  孙大亮说:“怕什么?咱们是啥关系呀?咱们穿一条裤子,不,是一条裤衩
。”
  柳若娜大骂道:“胡说八道,看我不撕你的嘴儿。”
  说着,动起手来。
  孙大亮哪能让她给撕到,抓住她白嫩,柔软,秀气的手掌,把她拉到被窝里
。于是,大美女进入孙大亮的怀抱。
  孙大亮爱怜地亲着柳若娜的脸,问道:“宝贝儿,今天没去跑步吗?”
  柳若娜回答:“我早就回来了,还给一个朋友打个电话呢。”
  孙大亮大声问:“朋友?什么朋友?男的?女的?”
  柳若娜说:“你也会吃醋吗?只许你会女人,我给男人打个电话都不行吗?

  孙大亮讨好地说:“行行,你做的事,我向来都同意的。打个电话算个什么
呀,小儿科的。”
  柳若娜笑道:“我是逗你玩的,我刚才给我那个广州的姐妹打了电话。”
  孙大亮立刻精神一振,忙问:“打通没有?”
  柳若娜说:“这回运气好,打通了,谈了半天。”
  孙大亮问:“这到底都是怎么回事。”
  柳若娜源源本本地把谈话跟孙大亮说了,原来她这位姐妹给柳若娜发完货后
,因有急事,便出门了。临走嘱咐老公要他几天后,这种衬衫才可给别人。哪知
她前脚一走,她老公贪图经济利益,便偷偷地卖货了,并且卖到了这里的进货商
。于是,这里的市面也就有了这衬衫。这位姐妹回来后,跟老公大闹一场,要跟
他离婚。吓得老公跪地求饶,她的气才消些。
  她觉得对不起朋友,柳若娜昨天打电话时,她关机了,她实在没脸跟朋友说
话。今天早上,她想到一个补偿的主意,正要给柳若娜打电话,哪知柳若娜的电
话过去了。
  这位朋友连连道歉,柳若娜积攒了一堆的牢骚都说不出口了。朋友把原因一
说,柳若娜的气也就没有了。柳若娜跟她反应了自己的损失与难处。朋友表示,
为了补偿柳若娜的损失,她打算再为柳若娜发一批货,现在她老公厂子又出一款
衬衫,还没有往外卖呢,她打算先给柳若娜,上价照旧。为保险起见,她亲自坐
镇,看着老公。并且,她还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先免费送货过来,等柳若娜挣
到钱了,再付给她钱。
  这决定令柳若娜非常感动,偏又拒绝不得。朋友表示,两天后到货,共一千
件。半月后,他们才给别人货。这样,柳若娜他们便在市场上有个垄断的地位。
朋友说,这下柳若娜会发财的,若不发财,她分文不收。
  因为有过先前的教训,柳若娜对这事不敢坚信,她把这话告诉孙大亮,孙大
亮笑笑,说道:“她不是逗你玩吧?她会这么好心吗?”
  柳若娜说:“你不认识她,她这个人很讲感情的,向来是感情第一的,连一
般男子都不如她仗义的。”
  孙大亮说:“你的话我信,咱们等着瞧好了。”
  柳若娜从他怀里钻出来,叫道:“孙大哥,快起来,都几点了。”
  孙大亮说:“我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你给我点动力吧。”
  柳若娜笑道:“你又在动什么鬼心眼?”
  孙大亮说:“我的要求不高,亲亲我吧。”
  柳若娜说:“你的要求还真不高,来了。”
  说着,在孙大亮的脸上叭唧一下。
  孙大亮皱眉道:“你搞错了,老婆,是亲嘴呀。”
  柳若娜妩媚地笑着,说道:“那也容易。”
  说着,来亲孙大亮的嘴。
  孙大亮知道,她要来个蜻蜓点水似的,他便猛地抱住她,把嘴贴上去,狠吻
起来。两只手在她身上乱摸,乱抓,还把舌头伸进她嘴里,品味香舌的美妙。那
种感觉每每令孙大亮飘飘欲仙,直到柳若娜呼吸异样,哼了起来。孙大亮才意犹
未尽的放开她。
  柳若娜羞红着脸,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孙大亮,突然照他胸上就是一拳,笑骂
道:“打死你这只色狼。”
  这拳还真用了点劲儿,疼得孙大亮夸张得大叫,仿佛给捅了一刀。
  吃过饭,两人上班去。在店里,两人一起工作。卖货还算顺利,一天下来,
收入不薄——


正文 第263章 愤怒的路冰涵
  路冰琪他们去吃饭;韩枫出来寻欢了;路冰涵要放学后才回家,可她想家心
切,惦记着陈熙凤和韩枫。()她见丁瑶瑶走了,自己再留下来也没意思,便也
找个借口请假,骑着摩托车回家了。
  这次回来,她怀着很重的心事,这心事自然与丁瑶瑶有关。自从那天看到她
跟姐夫韩枫混在一起,路冰涵的心里就像坠了一块石头似的,她凭直觉认为两人
的关系不简单,不过怀疑归怀疑,她并没有什么证据,她看到的只是他们共骑一
辆摩托车,并不是捉好在场。要是她问起韩枫,韩枫可以用一百个理由挡她,使
她无话可说。她想来想去,总不能去问韩枫。
  有一次她靠近丁瑶瑶,问她:“瑶瑶,你老实交待,你跟我姐夫是什么关系
?”
  丁瑶瑶笑了笑,说道:“冰涵,你姐夫我跟他不熟。”
  路冰涵瞪圆了美目,握着粉笔,斩钉截铁地说:“丁瑶瑶,少装蒜了,别以
为我不知道,我什么都看到了,你还是乖乖承认吧。”
  丁瑶瑶学着老外那样耸耸肩,双手一张,微笑道:“你要我承认什么?你哪
只眼睛看到了?看到什么?”
  路冰涵醋劲儿十足地说:“我看到你坐在我姐夫的摩托车上,还有说有笑的
。你说,你们是什么关系?”
  丁瑶瑶可是一个稳重的人,不拿出真凭实据,她怎么可能承认跟韩枫的关系
呢?她是一个有勇气的女孩,敢做敢当,她不怕什么,但是她爱着韩枫,愿意当
他的情人,没有什么太高的要求,只求心上人快乐。所以她可不能招供,因为那
会给韩枫带来麻烦。即使他们之间的关系暴露了,她自己倒是不怕的。
  丁瑶瑶直盯着路冰涵,她冷笑道:“路冰涵,你这个问题多么好笑。我偶尔
碰到他,他一片好心载我走一段,有什么问题吗?难道说他非得视我为陌路,那
才正常?神经病。”
  丁瑶瑶的目光转到别处。
  路冰涵气得一跺脚,像一只发怒的雌老虎说道:“你才神经病!丁瑶瑶,别
演戏了,你还是承认吧,你跟我姐夫关系不一样。你老实说,你是怎么勾引他的
?”
  丁瑶瑶又冷笑了几声,扬了扬眉,说道:“路冰涵,你又不是警察,凭什么
问东问西?我还怀疑你跟你姐夫不正常呢?不然,你怎么老是花他的钱呢?包括
你常骑的车,不也是他买的吗?还有你的衣服、皮包。姐夫喜欢小姨子,是不是
也喜欢过头了?”
  丁瑶瑶心想:韩大哥,我这么说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为了打击路冰涵。即使
你跟她有关系,瑶瑶也不怪你。
  路冰涵大怒,脸红如霞,大声说:“胡说八道,我懒得理你!”说着,快步
走开。可她心里的阴影还是挥之不去。她心里犹豫着要不要把自己的疑惑告诉二
姐路冰娜?作为妹妹,不应该眼看着她吃亏而无动于哀。于是她匆匆赶回家,打
算跟路冰娜促膝而谈。
  当路冰涵骑车回到家里,发现家里居然锁了门。她觉得奇怪,因为她家很少
锁门。她带着疑惑拿钥匙开了门,将车停好在院子里,闷闷不乐地进了屋。她先
到西屋转了一圈,上东屋待着了。
  这屋在韩枫来之前,她是不愿意进来的。可自从韩枫与二姐回来后,这屋对
她有了吸引力,尤其是她成为韩枫的情人之后,特别想住进这屋里,因为她的心
上人在这里休息。她多想有一天能像二姐一样,公开地跟韩枫同床共枕,而不是
偷偷摸摸的。别看她年纪小想得少,可她也是一个要面子的人。
  一想到韩枫,她就生气。这个男人越来越过分了,不只搞了大姐,跟丁瑶瑶
的关系也可疑。她凭直觉认为自己不会弄错,丁瑶瑶就是他另一个情人。如果是
真的,那么自己得跟他吵一架。我路冰涵可不是随便让人欺侮的。他今天跟这个
好,明天跟那个好,凭什么啊?自己对他可是忠心耿耿,自从爱上韩枫之后,她
对别的男性都保持距离,她路冰涵可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韩枫警告过她,不准破坏他们夫妻的关系,制造麻烦。可是丁瑶瑶这事不说
出来,她心里难受。这如同在她的身上扎了一根剌,若是不拔出来,坐卧不宁。
对,得把这事跟二姐说,只要二姐不泄露出去就行了。
  她又想,他们都干什么去了呢?难道出去串门子了吗?即使是这样,也不应
该全出去吧?韩枫干什么去了?是跟二姐在一起,还是单独行动?这个男人真是
又可爱又可恶。
  要是有个手机多好,随便一拨,就能跟想找的人说话。唉,我是应该有一个
。我命不好,可没有丁瑶瑶的家庭条件好,可是,生在哪里是由不得自己。要是
自己说了算,我早就选择当公主,呼奴使仆,多神气啊!
  她躺在东屋的炕上胡嗯乱想,一会儿想韩枫的好,一会儿想他的坏,不知不
觉间仿佛要睡着了。朦胧之中,门一响,有人回来了,把她吵醒了。她揉揉眼睛
坐了起来,只见二姐路冰娜笑呵呵地走进来,说道:“冰涵,今天回来得好早,
怎么在这屋睡着?这屋可是二姐的卧室啊。”
  路冰涵哼了一声,说道:“你的卧室我就不能睡吗?妈回来了没有?你们是
上哪里去了?”
  路冰娜坐下来,喘了几口气,说道:“妈也回来了,我们上县城里吃饭,县
里的视察请大姐吃饭,家属跟着沾光。我们也没有理由不去?不吃白不吃啊。”
  路冰涵叹气皱眉道:“这样的好事我怎么不知道?把我给忘了吧?”
  路冰娜捏着路冰涵的小手,说道:“谁能忘了你啊?你不是在上学吗?我们
是怕影响你上课。要是早知道哪个人请客,我们一定叫你。”
  路冰涵想到自己的心事,只觉得心里好郁闷。她下炕沿站在地上说道:“我
先去跟妈打个招呼,一会跟你说话。”
  说罢,慢腾腾地转身出屋,全没有平时的那个活泼劲儿。
  等路冰涵回到西屋时,陈熙凤已经换上了家常干活的衣服,虽说土气些,可
也干净。路冰涵一见到妈,感觉十分亲切,说道:“妈,你们怎么都不在家啊?

  说着,扑到陈熙凤的怀里,眼圈都红了,差点哭出来。
  陈熙凤拍拍她的后背,温和地说:“冰涵,你怎么了?是不是有谁欺侮你?
有什么话跟妈说。”
  路冰涵轻声说:“妈,我不想上学了。”
  陈熙凤一惊,哦了一声,说道:“冰涵,你在胡说些啥啊?你不上学干啥去
?告诉妈,你是怎么了?”
  路冰涵从母亲的怀里抬起头,幽幽地说:“妈,你看二姐现在活得多好?她
也没有读大学,不是一样活在幸福里吗?我就算考上了大学,受到高等教育,可
我将来就一定能得到幸福吗?万一连二姐都不如,岂不是白白浪费大好青春吗?
我不想念了。”
  陈熙凤将路冰涵向旁边一推,冷着脸说:“不行,说啥都不行,你得把书念
完。你不念书,你以后上哪儿找工作?像你大姐,还不是因为念书念得好,才有
工作?你要是不念书,以后想怎么活啊?”
  路冰涵想了想,说道:“那还不简单?要不打工去,要不找个好男人嫁了。
一旦嫁一个金龟婿,我这辈子可风光了。”
  陈熙凤在路冰涵的头上弹了一下,责备道:“冰涵,别再做梦了。你说出去
打工?你能干什么?刷盘子洗碗吗?那能赚几个钱?你再看看那些一流大学毕业
的,一个月赚多少钱?只要看看你姐夫,就什么都知道了,人家是赚钱不出力。
再说嫁人,谁都想嫁个好男人,可是你得有那个福气。冰娜嫁了个好男人进了福
窝里,可不是所有女人都有她这样的福气,好多女人嫁人是进了狼窝啊。就算不
进狼窝,嫁个混蛋,要不就穷光蛋,那日子还过个啥劲?冰涵,你还小,不要瞎
想,还是老实读你的书吧。”
  路冰涵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妈,你讲的有道理,我也不是不懂,只不过
我心情很坏,做什么都没有精神。”
  陈熙凤耐心地说:“那你有什么心事?只管说。要是妈弄不明白,你也可以
去问你大姐、二姐、还有姐夫,他们可都是有头脑的人。”
  路冰涵嗯了一声,说道:“妈,那我去跟二姐谈谈吧。”
  陈熙凤说:“行,冰涵,跟你二姐好好聊。好些事你不懂,她可懂。”
  说着,她爱怜地抚摸着路冰涵的脸蛋,又说道,“冰涵,难道你愿意不上学
,要回农村嫁人吗?你这么漂亮,脑袋瓜子又聪明,嫁农村人太浪费了。”
  路冰涵对陈熙凤笑了笑,说道:“妈,你的意嗯我明白了。”
  说罢,又返回东屋。到那屋之后,她又将自己的想法说了。
  路冰娜也大惊说道:“小丫头,难怪妈要说你,我也要训你。人呐,得有点
志气,这方面,你得向你姐夫学习。他的家里那么有钱,那么有门面,可他从来
不提自己的家世,向来都是自己打天下。他自己找工作,自己赚钱,自己买房子
。他爸给了他一笔钱,他一块都没有动。他说过,要凭自己的本事干事业,绝不
当寄生虫。做人得向你姐夫这样的入学。你要是不上学嫁给农村人,你这辈子就
完了。听二姐的话,打消这个可笑的念头吧。”
  路冰涵听得连连点头,说道:“二姐,我听你的就是了。我好好的上学,不
再瞎想。还像以前一样,以考一流大学为目标。”
  路冰娜开心地笑了,说:“冰涵,这就对了,这才是我的好妹妹。对了,你
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念头?这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路冰涵脸上带着苦笑,说道:“还不是因为心情差啊。不然,好端端的,谁
不喜欢上大学,有出息?我实在是心情太恶劣了,有时烦得想找个人骂一顿或者
打一顿才过瘾。这股气要是不发出来,我都要疯了。”
  路冰娜安慰道:“心情不好的时候,是每个人都会有的。问题是,心情不好
的时候,该怎么对待?这还用我说,当然是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啊。只要有信心
,肯努力,没有什么事办不成的。”
  路冰涵点了点头,说道:“二姐,你说得真对,小妹我都记住了。我以后再
也不会闹情绪。”
  接着,她的双眉一扬,抚了一下自己额上的刘海,说道:“二姐,有件事不
知道该说不该说。不说,感觉对你不公平;说了,要是让姐夫知道,又会生我的
气。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心想:丁瑶瑶,你太欺侮我了,我得想办法挤掉你,你才是我最大的敌人

  路冰娜笑咪咪地握着路冰涵的手,用另一手摸着说道:“冰涵,咱们姐妹一
场,一奶同胞,好得跟一个人似的,有什么话不能说?你就说吧,只管说,说错
了二姐也不会怪你,我了解你的个性。”
  路冰涵看着路冰娜漂亮而热诚的脸蛋,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二姐,我跟
你说,我看到姐夫和别的女孩子在一起。”
  接着,就把自己的所见所闻、所嗯所想,都全盘端了出来。她想像着路冰娜
会怎样的吃惊跟愤怒,或者跺脚、或者拍桌子,至少也得痛骂一番才能安静。
  哪知道,路冰娜平静得很,一点也不生气。她眯着美目说:“冰涵,你也太
多心了。你姐夫这个人喜欢跟女孩子来往,我知道。可是,你不能因为他跟哪个
女孩子接触,就认为他们关系暧昧啊?那也太武断了吧?你一定冤枉他了。”
  路冰涵作了一个深呼吸后说道:“我也希望我想错了,可是怎么可能呢?”
  路冰娜仍然很平静,像湖面上波平如镜,不起一点浪花。这使路冰涵有点怀
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问题。在她的印象中,二姐不应该这样子,这不像她。
  路冰涵见二姐是如此反应,又急又气,说道:“二姐,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
。你应该知道我的苦心,要不是出于姐妹感情,对你负责,我才懒得管这事呢。
他是你老公,又不足我老公。”
  说着,她的心里一阵阵发凉。
  路冰娜对她一笑,紧握了她的手说道:“小妹的心意我知道了。可你不能凭
着那个场面就断定你姐夫出轨,跟别人有关系。他在城市的时候,接触的女孩子
就不少,也没有见他出过什么事。这次,你一定是冤枉他了。”
  路冰涵急得直拍腿,说道:“二姐,我的傻二姐,难道非得捉奸在床,你才
会相信吗?要不要哪天我跟踪他,带你去捉好成双呢?”
  闻言,路冰娜的笑容消失,说:“好了,冰涵,这件事我知道了。以后不要
再管这种事了好不好?你只要专心上学,管好自己,大人的事你别跟着瞎操心。
听二姐的话,好吗?”
  路冰涵无可奈何,说道:“好了好了,以后我再也不管了。你是狗咬吕洞宾
,不识好人心。有一天你的男人要是被人抢走,你才会想起我吧。”
  说着,气呼呼出了东屋。
  屋里只剩下路冰娜一个人坐在炕沿上发呆,她望着窗外的院子、院外的民房
、上面的蓝天,仿佛看到了韩枫的笑脸。她心想:老公,难道你真的又有了相好
吗?难道你不只跟姐姐好,还喜欢别的女孩子吗?这要是真的,我这个当妻子的
也不能管你。咱们虽是夫妻,可并不完全平等。相比之下,你比我强得太多,我
怎么能为了一些小事而令你反感呢?我只是一个农村的姑娘,没有出众之处,能
嫁给你已是天大的福气,我还能有什么更高的要求呢?我已经知足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韩枫回来了。路冰娜换上笑脸嘘寒问暖,韩枫带着从别的
女人身上得到的满足回到路冰娜身边,他的心里还有那种沉醉感。
  韩枫搂着她的肩膀问道:“冰娜,你们这顿饭吃得怎么样?怎么没有看到冰
琪?”
  路冰娜柔声说:“县里请吃饭还能差吗?听说那一桌饭很贵的,差不多上千
块。可是我每道菜都尝了,也没有吃到特别香的。也许我的品味太差,不会欣赏
吧。”
  韩枫笑道:“那倒不见得,有时候那一千块一桌的跟二、三百块一桌的差不
多,只不过差在哪里吃罢了。”
  路冰娜说:“你不知道,人家可热情、可真诚,说话特别斯文。我现在才知
道,当个教师也不错。你不知道,大姐今天有多么风光耀眼。人家视察都说,还
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老师呢。大姐说话也显得特别文雅,特别得体。那一刻,我
都有点嫉妒她,想不到大姐原来这么出色。”
  韩枫心里替路冰琪高兴,说道:“她自然不赖,不然,怎么能跟你表姐相比
呢。你也不错,只是没放到对的地方罢了。”
  路冰娜摇摇头,说道:“老公,你这是在夸我呢。我自己可很清楚知道,我
是一个多么平庸的人呐。”
  韩枫哎了一声,说道:“你怎么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呢?等回到省城生完孩
子,我也支持你出去奋斗,去拼自己的事业,而不是在家闲着。”
  路冰娜笑了,说道:“老公,你真好。我真得谢谢你了。”
  韩枫笑问:“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大姐呢?她没有跟你们一起回来吗?”
  路冰娜回答道:“没有。说是还要去电视台录制节目,晚一点才会回来。这
次,大姐的风头可大了。也不白费她这些年在工作上所付出的心血。”
  韩枫感慨道:“这就叫多劳多得,种啥得啥。她付出多少,就应该回报多少
。”
  说了一会儿话,韩枫跟路冰娜出屋,来到西屋,跟陈熙凤打了招呼。再看路
冰涵,正窝在炕头靠墙坐着呢,她屈腿竖膝,双臂环于小腿,还板着脸,撅着小
嘴呢。
  韩枫觉得有点好笑,忙问道:“冰涵,你这是怎么了?失恋了吗?”
  路冰涵一看他,瞪他一眼哼道:“瞎说,我没有恋爱,上哪里失恋?我心情
不好,别惹我。”
  韩枫不着头打量她一会儿,在她身边坐下说道:“难道又看上什么东西了吗
?告诉我,我买给你。”
  听了这话,路冰涵的严肃减了三分,说道:“不是,我是跟同学不愉快。”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什么事?哪个同学?”
  路冰涵的美目中射出激动的光芒,说道:“在我们学校、我们班,跟我不愉
快的还有谁?就是那个讨厌的丁瑶瑶。这两天,我们班评选最有风度、最有气质
、长相最美的女生,也就是班花,她又把我压下去了。你说,这气人不气人?最
生气的是,她只比我多了三票。”
  她心想:我跟她的问题可不只这一件事而已。那件事更烦人,可气的是二姐
不相信,也没有跟我站在同一条战线。当妻子的,怎么可以不关心那件事呢?换
了我早就冲出去,抓住那个小贱货一顿骂、一顿打了,让她以后再不敢放肆、胡
来。
  韩枫跟路冰娜对视一眼都笑出声来,连陈熙凤都有了笑意。陈熙凤说道:“
冰涵,这点小事你计较它干什么啊?还是干点正事吧,把书念好。”
  路冰涵睁圆了美目,说道:“妈,问题是她处处跟我争,就连读书也跟我争
,十次有五六次赢过我。我心里不服气,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家里有几个破钱
吗?神气什么。我的成绩可都是靠我自己努力来的。”
  陈熙凤劝道:“冰涵,你以后心眼大些。你想,你跟对方都是学生。你书读
得好,人家为啥就不能一样好?凭啥落在你后面呢?谁都有往前进的资格。再说
,没人跟你争,你也没有劲儿啊。”
  路冰娜也说:“是啊是啊,没有竟争,哪有好成绩。有那么个对手,你不努
力都不行。”
  路冰涵皱一下眉,说道:“二姐,你不知道,她的实力太强了,我都有点吃
不清。只要我稍微松一口气,就会被甩到后面去。”
  路冰娜说:“只要是公平竟争,就靠自己的努力,人家付出的只怕一点都不
比你少。”
  路冰涵呼呼地喘几口气,说道:“我真足够倒霉,偏偏遇上她。要是我们班
上没有她,学校里也没有她,那么风头可全是我的了。如果她发生点什么意外,
比如食物中毒、车祸、生病什么……”
  这话听得韩枫心里发凉,很想骂人,可他还是忍住了。陈熙凤则是脸一板训
道:“冰涵,你不能这么恶毒,她跟你也没啥大仇大恨,你怎么能这么咒人家呢
?做人不能这么坏,得讲良心。”
  她的声音不算大,可字字透着威慑的力量。
  路冰涵微微一笑,吐吐了舌头,说道:“妈,你还真当真,我只是开个玩笑
罢了,你女儿哪有那么坏。”
  接着双手搁膝上,仰脸望着天花板,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路冰娜微笑道:“这丫头,什么时候能变成大人?她的想法总是孩子气。”
  韩枫说道:“也许大学毕业之后,多撞几次墙就长大了。”
  路冰涵头一低,眨着美目,说道:“你才撞墙呢,我可不想。”
  韩枫笑了,说道:“原来你没有老僧入定啊,我以为你的心思已经沉浸在另
一种高深的境界里了呢。”
  路冰涵哼了哼,说道:“说我的坏话,不想让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是
千里眼、顺风耳,即使是我睡着了,你干点啥坏事,我也都知道。”
  韩枫睁大眼睛看她,学着农村人口气,说道:“哎呀妈呀,这么神奇,那你
不成了怪物吗?”
  路冰涵呼地站起来,伸手就打,嘴上说:“坏蛋,你才是怪物呢。看我不打
得你屁滚尿流。”
  韩枫连忙躲开。经过这么一闹,路冰涵的心情好多了。回想起跟韩枫的好日
子,她心里面还是甜蜜多。但是丁瑶瑶的影子总是挥之不去,总对着她笑着,像
是挖苦,又像是挑战。
  次日早饭后,韩枫对路冰娜说:“这辆摩托车发动时有点费力,我去县里找
个修车的修一下,你要不要一起去?”
  路冰娜摇头,说道:“我昨天刚去过,没什么要买的,你自己去吧。”
  韩枫答应一声。路冰涵凑上来说:“姐夫,我正好没有事,带我去吧。万一
遇到点什么好东西,我好买回来。”
  韩枫笑了笑,说道:“带你去自然可以,不过,你买东西不必我付钱吧?”
  路冰涵眯眼一笑,说道:“我自己有钱,用得着你掏吗?”
  心里却说,不让你掏才怪。我是你的情人,我的花费自然由你出,不然我找
男人干什么,难道只是当摆设吗?
  韩枫点点头,说道:“这我就放心了。”
  等他费了好大劲发动了摩托车之后,路冰涵坐到后面挥了挥手,两人便出了
院子。他们走后,路冰娜觉得没什么意思,便跟陈熙凤说了一声,一个人出来散
步,看看自己熟悉的家乡。
  路冰娜迈着轻盈的步子出了胡同,先往官道方向走,路两边都是农村的民房
,都是些平房,草房已经很少了,每个胡同都是那么宽,不时可以见到牛马的影
子。不过这些牛马目前已不怎么干庄稼活儿了,也就是上山打柴,或者去城里时
当交通工具。
  走的过程中,路冰娜不时地可以遇到自己的乡亲。这些朋友们对她都很友好
,见到她了或者朝她笑笑,或者跟她打招呼。
  有的则说:“冰娜,你大姐冰琪这回可真有面子,她可真厉害。”
  有的则说:“冰娜,咱们这个村里,顶数你好福气,嫁到省城,嫁了个好男
人。”
  尤其是那些妙龄的姑娘们,见到路冰娜更是亲热。她们将她围在中心,亲昵
地向她问东问西,使路冰娜的心里头感到特别温暖。她自己也感觉自己的命不错
。是啊,她的命在三姐妹里目前是最好的了,嫁给韩枫这样的男人应该满足才是
。但一想到他跟大姐的关系,以及可能跟丁瑶瑶有染的事,路冰娜不禁叹了一口
气,心想:厉害的男人都是风流的吧,一个女人怎么能使他们满意?我既然爱着
他,离不开他,自然得承受这样的事。只要他不抛弃我就行。
  她走到官道上,朝前后望望。毕竟是农村,半天也没有经过一辆车。好不容
易看到车,不是摩托车就是四轮子,大卡车、大挂车难得一见。她看了一会儿,
便转身往回走。
  往回走了不到一半,只听后面喇叭响,同时听到机器的轰鸣声。路冰娜回头
一看,身后停着一辆小房车。开车人黑黑高高,带着乡下人的土气。此刻,他正
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呢,表情是激动跟喜悦,一双握着方向盘的手有点颤抖。
  路冰娜一瞧是以前的男朋友大海子,心里一震,接着向他点点头淡淡一笑,
算是打过招呼,之后仍走自己的路,并不理他。她心想:自己虽然跟他谈过恋爱
,但现在已都成往事,还是尽量少跟他接触,以免让韩枫知道了起疑心。明明没
事,也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大海子见状,连忙开车追上去超过她,然后将车往她面前一横挡住去路。路
冰娜大声道:“大海子,你什么意嗯?你想干什么?”
  大海子从车上下来,来到路冰娜跟前,深情地说道:“冰娜,在这遇上你真
是运气。我正要找你呢,想聊聊咱俩的事。”
  路冰娜后退一步,眨了眨黑亮的美目,苹果般圆的脸蛋带着一层冷漠说道:
“大海子,咱们的事早成了历史,还有什么可聊的呢?你让开,我要走了。”
  大海子一脸难过,盯着路冰娜说道:“冰娜,你真的就这么绝情吗?我也没
有别的意思,只想跟你说些话。我知道你已经有了男人,咱们俩也不可能了。除
了找个地方说一说话,还能怎样呢?难道你还怕我把你怎么了吗?”
  路冰娜看着他一脸的颓唐跟痛苦相,心里一软说道:“行,要说就在这儿说
吧。”
  大海子看了看周围,露出傻笑说道:“这里叫啥地方啊?还是上我家吧。”
  路冰娜说道:“不太方便吧?他们都在家,会怎么说话?”
  大海子说道:“我家又不只一个屋。”
  路冰娜心想:这大白天,他能怎么样呢?再说,他也不是那种人。要真是那
种人,在谈恋爱期间用点强迫手段,我不是早成他的人了吗?至少,他这个人的
人品还是可以信任的。
  路冰娜点了点头,说道:“好吧,看在咱们是同乡的份上,就上你家坐一会
儿。不过只是坐一会儿。”
  听她同意,大海子的嘴咧开多大,露出里面不太整齐的牙。他拉开车门,让
路冰娜坐在副座,自己接着也上了车。他发动车,不紧不慢地往村长家里开去。
到家一看,家里竟锁了门。
  大海子开了院子门,将车开进去,又开了房门请路冰娜进屋。路冰娜犹豫了
一下,心想:他家里没有人,我这样进去好吗?
  大海子眨着眼睛,愣愣地看着路冰娜,说道:“怎么了?冰娜,我家没有人
,就不敢进来了吗?我要是有那个坏心眼,就叫我被老牛顶死,被马踩死,被四
轮子轧死。”
  他的声音越说越大,一脸严肃。
  路冰娜见他说得认真,不禁笑了,说:“别说得那么血淋淋的。”
  她这一笑,犹如春天来临,鲜花盛开,使牯子心一动,眼睛都发直了。
  路冰娜摇摇头,说道:“看你那个傻样,好像没见过女人似的。”
  说着,往屋里走去。
  这里虽说是村长家,房子好、地方大、装潢好,可它的布局跟一般家里差不
多,只是设施远远好于一般人家。比如说,在取暖方面,别人家绝大多数是用炉
子和火墙,而村长用的是锅炉跟暖气片子;比如别人家铺地,别人用的是红砖,
而村长用的是地板砖。
  两人换上拖鞋进了西屋,这里是大海子跟二狗子住的地方,屋里有立柜,有
大的彩色电视,还养着几盆花呢。路冰娜凑近几朵已经开着的小巧花瓣间了闻,
抬头说道:“真是看不出来,你们兄弟俩还养着花,原本以为你们是粗人,想不
到你们是雅人。看来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大海子面对鲜花般的美人,心神俱醉,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挠挠脑袋
,憨笑着说:“冰娜,你说这话等于是亏我祖宗啊!我跟二狗子都跟那驴子差不
多,只懂得干活种地,哪会养啥花?这花都是我爸养的。我妈常跟我们说,说我
爸那个熊样,为啥要养花啊?他又不是什么文化人、城里人,他养花还不是把这
花当成了外面的野女人吗?这个老王八蛋,没长副好下水。”
  路冰娜听了,忍不住又笑了。这一笑更是春光灿烂,魅力不凡,让大海子看
得栘不开眼睛,成为石像。路冰娜见状连忙走开,大海子半晌才醒过神来说道:
“冰娜,你真好看,比电视上的那些明星们还好看。”
  路冰娜脸一冷,说道:“大海子,你要是不尊重我,我可要走了。”
  大海子手忙往自己的脸上啪地打一下,说道:“冰娜,我没有不尊重你的意
嗯,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你确实跟以前一样漂亮,我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你。”
  路冰娜唉了一声,说道:“还提那些往事干什么?过去的就过去了,没什么
意思。你也不小了,也该有对象了吧?”
  大海子请路冰娜坐到炕沿上,自己也坐下,不过却是离得远远的。他低下头
,长叹一声,说道:“冰娜,你看我这样子,像不像有对象?”
  路冰娜看他虽穿着一套西装,露着白衬衫,但衬衫领子已经半黑。看他的表
情和气质,也不是有内涵的人。她不忍心伤害他,说道:“我看不出来,你虽说
不是个人才,可也不差,找个对象总是不难?何况你还是村长的儿子。”
  大海子缓缓抬起来,说道:“冰娜,你别提我那这个老爸了。人家都说我不
是他儿子,他就信了,从此再不把我当他儿子。我有这样的爹真是倒霉。他只对
二狗子好。”
  路冰娜看他可怜,说道:“海子,人最重要的是要看得起自己。人不能像猪
狗一样活着,得争气,让别人不能小看你。”
  大海子使劲抓着头发,粗声粗气地说道:“冰娜,我跟你说。自从你把我甩
了之后,我这日子过的都不是人的日子。”
  路冰娜说道:“海子,你把我看得也太重要了吧?这个世界上,谁离开谁都
能活下去的。”
  大海子睁大眼睛看着路冰娜,说道:“不不,冰娜,我离开你就有活不下去
的感觉。”
  路冰娜说道:“海子,你别这么说,更不要这么想。男人应该拿得起放得下
,你得向我老公学习,他无论在多么困难的条件下,他都很有自信、很勇敢,总
相信自己能获得成功,能活得很好。”
  一说起韩枫,大海子脸色变暗,说道:“谁能跟他比?他一个城市人,样样
都好。我一个农村的土包子,我凭什么跟他比?比不了。”
  路冰娜劝道:“海子,你别那么自卑,行不行?一个男人应该自信一点,别
动不动像个娘们。你自己要是不争气,哪里还有人会瞧得起你呢?有些方面,你
是不如我男人。”
  大海子强调道:“不是有些方面,是样样不如他。我打从见到他那天开始,
我就忍不住想,这样的男人是我的敌人,是我最恨的人,我应该杀了他。”
  路冰娜啊了一声,花容失色。大海子马上说:“你不要害怕,我只是一时的
冲动念头。他是你的男人,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不能那么做,我还是一个讲理
的男人。你也知道,我不是一个坏人。”
  路冰娜嗯了一声,说道:“你不但不是一个坏人,还可以说是一个好人。”
  大海子拍了拍大腿,叹气说:“好人有啥用呢?好人净吃亏了。”
  路冰娜不同意,说道:“不对不对,我相信好人有好报,有个歌不是叫’好
人一生平安‘吗?我是个好人,这辈子不当坏人,你也应该像我这样才对。”
  大海子笑了笑,没再反驳,说道:“你好不容易来一次,我倒水给你喝。”
  路冰娜摆摆手,说道:“不用那么麻烦了。”
  大海子说道:“不麻烦。让我也学学城里人的礼貌吧。你等一下,我很快就
过来。”
  说着,朝路冰娜友好地笑笑,转身出屋。
  路冰娜坐在炕沿上,看着村长的家里。到底是村长家,跟别人家不一样。眼
中所看到的,都是在平房所能看到最好的。目光转来转去,还是返回到那几朵开
着的花上。回想大海子的话,便想起了村长跟母亲的传闻。这件事她以前也是听
人乱说过,自己根本不信,以自己母亲的人品是不会做出那种事。后来,这种传
闻慢慢消失了,更坚定了她的想法。
  她可是知道村长跟不少女人都有绋闻,尤其是跟兰阿姨更是家喻户晓,大家
都知道村长最喜欢兰阿姨。最近,因为兰阿姨的事,村长跟老婆闹僵了。路冰娜
心想:作为一个女人,应该要自爱才对啊!
  没过几分钟,大海子拎着一个茶壶,拿着两个杯子进来。在炕上放了个炕桌
,再把东西摆上。在路冰娜面前放一个杯子,杯内底部是一个小狗图案,自己这
边也放了一个,图案是一只小猫。
  路冰娜看了一眼,说道:“这图案挺好看的呢。”
  大海子微笑着说:“这都是别人送给我爸的。他哪知道看这个玩意?他就知
道喝茶,跟牛喝水一样。哦,等一会儿才能泡好,这茶也是别人送的。”
  路冰娜望着这个曾经相恋的男人,说道:“海子,咱们分手后,你都怎么过
的日子?”
  大海子沉默了数秒,说道:“还能怎么过呢?咱们分开了,我去附近的一个
城市里干活儿。我没有什么本事,就干点出力活儿,幸好体力好,有得是力气,
跟着别人装过货、刷过墙、装修房子什么。”
  路冰娜说道:“出外工作,不都是那样吗?赚得不少吧?”
  大海子回答道:“赚得不少,除了自己花外,还能剩点钱。本来也能存点钱
,后来一想,留钱有啥用呢?对象都没了。于是我就把钱都花光了,每个月都不
想剩一块钱。”
  路冰娜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说道:“你这又是何苦?除了我之外,这世上
不有的是女孩子吗?”
  大海子用炽热的目光盯着路冰娜,慢慢地说:“女孩子有得是,可是在我眼
里,谁都不如你。只有你才是我最想娶来当老婆的。除了你,我谁都看不上。这
一点,我跟我爸可不一样。”
  路冰娜摇摇头,说道:“你呀,别那么傻好不好?这世上失恋的人多得是,
要都像你这么想,谁都不用结婚了。”
  大海子苦笑着说:“我就是这么一个人,认定了的事就不会变。我在外工作
的时候,倒有女孩子喜欢我。那时候我在一家饭店当警卫,那里的一个服务生对
我有点意思,总向我抛媚眼,可是我没跟她在一起。我的心里只有一个人,别人
想进来,想都别想。”
  路冰娜淡淡一笑,说道:“海子,这都什么时代了,你应该想开点,有好的
女孩子就找一个,别老想着我。我已经嫁人了,不可能再跟你有什么关系了。”
  大海子苦笑几声,说道:“冰娜,这些道理我都懂,这些事我也都明白。可
是我就是这么个脾气,暂时也忘不了你。我就想,等我把你忘得差不多后,再找
对象。”
  路冰娜嗯了一声,说道:“我只是一个农村姑娘,不值得你那么迷恋,比我
强的姑娘多得是,不要因为我而耽误了你一辈子。你要是因为我而影响了终生大
事,我心里也会不安的。”
  大海子一摇头,说道:“冰娜,你想太多了。我可不要你不安,这些都是我
自愿的。”
  说着,将茶壶拿起来,替路冰娜倒上了半杯,说道:“差不多了。”
  又替自己倒上半杯。茶水在杯里呈铁红色,干干净净,不浓不淡,一股清香
味从杯里飘出来。
  路冰娜凑上鼻子闻了闻,说道:“还真香啊。这茶叫什么名字?”
  大海子说道:“我也不知道,这都是别人送我爸的,听说这茶挺贵,在咱们
这边根本买不到。你尝尝吧,听说常喝这东西还能叫人变好看。”
  路冰娜微笑道:“那可有趣了。”
  说着,轻轻啜了一口。味道甜中透苦,叫人挺喜欢的。
  大海子端起自己的杯子,滋地喝了半杯,说道:“是挺香,我这臭男人也变
成香男人了。”
  路冰娜听了笑,说道:“海子,想不到你也有幽默的时候。跟你在一起的时
候,还不知道你这个优点呢。”
  大海子苦笑,黑脸有点泛红了,说道:“我哪儿懂啥幽默啊?在这方面,我
跟你男人差很远吧?”
  说到韩枫,路冰娜笑容满面,说道:“他这个人是挺有意思,常会逗我开心
,从来没有跟我发过脾气。”
  大海子心里发凉,说道:“这么说,你一定挺喜欢他了。”
  路冰娜点着头,说道:“那还用说。我对他不只是喜欢,是爱啊,爱得好深
。我经常想,为了他,即使是把我自己的命搭上,我也很愿意,水远不后悔。”
  说着,路冰娜又喝了一口茶。
  大海子听得眼圈一红,心里好酸好嫉妒,说道:“这话真叫我不想活了。”
——


正文 第264章 寻找
  大海子说道:“你爱他当然正常,可对我来说,这是天大的不幸啊,比我爸
死了还难受。【官场小说网】”说着,把剩下的茶也喝掉,又倒上一杯。
  路冰娜说:“海子,我说了半天都白说了。我就是想让你把以前的事都忘了
,找个好女人成家,好好活着。”
  大海子头一低,深深地喘了一口气,然后抬起黑脸,说道:“冰娜,我又不
足傻子,你的意思我怎么会不明白呢?只是性格是不能改了,我这辈子只怕都难
以忘掉你。在我的眼里,没有人可以代替你。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有多深,要是
没有啥意外,我想我这辈子就是一个人过了。”
  他的话说得很真诚,很有感情,使路冰娜都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好了。
  路冰娜端起杯,喝了一口茶。大海子又说道:“冰娜,你知道吗?我已经见
过你男人了。”
  路冰娜望着这个痴情的男人,心里可怜他。她说道:“我不知道,可我能想
像到。这村子才多大,我们夫妻住在这里,会遇上你也是很平常的事。”
  大海子说道:“可是,你不知道,我还跟他到个地方谈过话呢。”
  路冰娜哦了一声,说道:“还有这事?你跟他有什么好谈啊?他会跟你谈吗
?”
  大海子笑了笑,说道:“他本来是不想跟我谈,可我一提要谈你,他还是跟
我谈上了。男人嘛,一提起喜欢的女人都会着急的。”
  路冰娜一脸关注说道:“我有什么好谈的,我是他的妻子,你们还能谈什么
。”
  大海子摆了摆手,说道:“冰娜,你别紧张,我没跟他打起来,我是个讲理
的男人,不会打他。”
  路冰娜哼了一声,说:“就算你跟他打架,我也知道他不会吃亏。”
  大海子听得酸溜溜的,说道:“为啥这样说呢?我的体格你也是知道的。”
  路冰娜得意地说:“你只怕不知道吧,我老公可是练过武。一般的男人,十
个八个一起上,也都是白费,还好你没有跟他打架。那你都跟他说什么了?你可
不要在他面前胡说八道。”
  大海子想了想,说:“我跟他说,我对你有多好,有多真心,我还告诉他,
我当年犯错,全是喝酒惹的祸。我还告诉他,那天晚上虽找了小姐,其实啥事都
没有发生过。”
  一提这事,路冰娜皱起了眉头,说道:“你还提这事干什么?不觉得很可耻
吗?”
  大海子站起来,大声说道:“冰娜,这件事闷在我心里太久了,都要把我给
憋死了。我说的是实话,那天晚上我找了小姐。我喝得太多了,当时什么都记不
住,后来我去找那个小姐问,才知道啥事都没有发生。我又去找过你,想跟你解
释明白,可是你什么都听不下去。咱们分手是一件事,可我不能背着这个黑锅过
一生。我可没有干那个小姐,我得向你说清楚。”
  路冰娜轻轻摆了摆手,说道:“什么都不要说了。”
  她假装悠闲地喝了一口茶,她的心里也有点乱。
  大海子皱起眉头,激动地说:“冰娜,难道你不信吗?”
  路冰娜说道:“我相信你的话,可是你去找小姐,出发点本身就很可耻,就
算没做也不行。就跟强好犯一样,只要你去强好了,强奸未遂也是犯罪。”
  大海子急道:“冰娜,我向你发誓,我那晚是喝多了,又有朋友鼓动。再说
,我事先哪会知道是去那个地方啊。不信,我把我那个朋友找来跟你说。”
  路冰娜冷笑了一声,说道:“海子,有那个必要吗?现在什么都晚了,我也
不喜欢你了。我只爱我老公一个人,你还是不要白费劲了。”
  说着,把杯中茶全喝掉了。
  大海子低下头,说:“好,不说这个。我接着讲我和你老公的事。我还跟他
说,要他把你让给我,我还向他下跪,为了你,我啥都不管了。”
  路冰娜霍地站了起来,面如冰霜,指着大海子说:“你这个人简直是疯了,
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说的。我走了…… ”这时,她突然感到头晕,像喝多了酒一
样。
  大海子露出了狞笑,说道:“来了我家,就别想走了,你还是我的人。”
  路冰娜指了指大海子,想再骂点什么,可是头昏得厉害,往后便倒。大海子
连忙过去扶住她,说道:“没关系,我会对你好,不会害你的。”
  路冰娜气得眼前一暗,在失去意识的刹那问,她心想:老公,快来啊,快来
救我。
  路冰娜昏倒之后,大海子抱住她,激动得心直颤,心说:冰娜,你终于是我
的人了,谁也抢不走。
  再说韩枫,根本不知道路冰娜出事,落入他人之手。他骑着车,载着路冰涵
向县城跑去。没出村子时,路冰涵还有点顾忌,双手后抓,尽量跟韩枫保持距离
。等离开村子上了官道,路冰涵的双手一下子搂住韩枫的腰,搂得那么紧,把脸
都贴在他宽厚的背上。能够跟他单独相处,路冰涵心中的喜悦可想而知。她高兴
得暂时连对他和丁瑶瑶之间的可疑都淡忘了。
  韩枫一边骑着车,一边说道:“冰涵,别搂得这么紧,当心被熟人看见,对
你可不好。”
  路冰涵不听,说道:“那我可不管,反正我是你的人,我什么都不怕。”
  韩枫提醒道:“看到别人时,注意点啊。我是不怕,可你还是个学生,传出
去对你名声不好。”
  路冰涵嗯了一声,说道:“姐夫,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说着,她把腰直起来,头抬了起来,而双手仍搂着韩枫,不过没那么用力。
  韩枫说道:“冰涵啊,这些日子你的心情好像不太好。”
  路冰涵嗯了一声,说:“不是好像,是根本不好。哪像你,一天搂这个,一
天抱那个的,活得那么风流,那么快活。”
  话一出口,便开始后悔了。
  韩枫回头,说道:“你在说什么呢?你什么时候看到我搂谁抱谁了?”
  路冰涵连忙说道:“我是想像的,怎么样,也没错吧?”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小孩子乱说话,以后不准说这种让我生气的话。”
  路冰涵哼了两声,说道:“姐夫,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可知道,我的身
体已经是大人了。”
  韩枫目视前方,不快不慢地跑着,微笑道:“应该是接近大人了,跟大人还
有距离。”
  路冰涵问道:“姐夫,你说我要是发育完全,能不能赶上大姐跟二姐?”
  韩枫想了想,说道:“那还用说吗?你至少不会比她们逊色。”
  路冰涵笑了,说道:“就是,你可算是说真话了。我自己也是这么感觉,我
一定会压倒她们。上天对我路冰涵不会那么坏,我绝对不想落到她们后面。”
  韩枫说道:“个人的外貌只是一方面,相貌不代表一切。你要是真懂得美,
应该注意内在。内在才是人的真价值,相貌会随着时间改变。”
  韩枫不同意,说道:“内在当然重要了,可是相貌也同样重要啊!”
  韩枫反驳道:“那可不一定。”
  路冰涵哼道:“有什么不一定?比如拿你来说,你看上我,还不是因为我长
得漂亮吗?我要是长得跟猪八戒一样丑,你还会对我感兴趣,还会逼着我当你的
情人吗?只怕早就躲得远远了。还有,对二姐也一样。要是二姐长得跟河马一样
难看,你还会娶她当老婆吗?”
  韩枫笑了,说道:“我承认你说得有几分不对。不过除了外貌,你还是有别
的地方吸引我。”
  路冰涵强调道:“什么不对?我说得就是真理。要是我长得丑,你根本不愿
意看我,哪还会去注意我别的方面呢?”
  她的声音清脆流转,如同珠落玉盘,节奏也相当快。
  韩枫唉了一声,笑道:“小丫头强词夺理,我有点说不过你了。”
  路冰涵得意地说:“那是你没有理,难怪说不过了。”
  两人说说笑笑的,本来寂寞的路程也变得温情有趣。路冰涵恨不得这路能长
一些,话可以多说一些,跟他在一起的时间久一些。可是,该来的还是要来,谁
也改变不了。
  他们进了城里之后,先把车送到修车行,说好了来取的时间。接着,他们一
同逛街。走在笔直的水泥路上,看着两边高高低低的建筑,鳞次栉比的招牌,韩
枫的心情还是挺愉快的,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个小美女相陪呢。
  路冰涵像一只出山的百灵一样,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一周的校园生活使她
感觉自己都跟快乐绝缘,每天是那么单调、那么无聊,她感觉自己都要憋得爆炸
了。此时走在街上跟心爱的男人在一起,那种幸福像兴奋剂一般注入她的血液,
使她无法平静下来。
  他们边说边走,彼此都感到人生美好。经过一家店门口,见那里临时搭了个
台子,大喇叭轰轰响。那么多的人,左一群、右一群地待在那里,不知道有什么
热闹看。
  路冰涵是个爱凑热闹的人,便往跟前凑去,韩枫自然也随后跟了上去。
  到了跟前,一个光头主持人正在台上说话,这才知道,这家化妆品店在有奖
促销活动呢。只要进去买二十元以上的东西,就有一张奖券参加抽奖。路冰涵看
了看广告上写的奖品,包括手机、电子锅、自行车、电扇、暖壶、香皂等等。
  路冰涵一拉韩枫的手,美目闪着希望之光,说道:“姐夫,咱们去抽奖吧,
万一中了一等奖,咱们就省了买手机的钱。”
  韩枫摇头说:“冰涵,咱们没有那个命,还是别胡思乱想了,务实点。”
  路冰涵甩开韩枫的手,吸了吸鼻子嗔道:“你怎么对自己这么没信心?我就
不信我不行。”
  韩枫无奈地说:“好吧,冰涵,那就去试试你的运气。”
  路冰涵一伸手,说道:“拿来。”
  韩枫眨着眼睛,说道:“拿什么?”
  路冰涵板着俏脸,说道:“还能是什么?钱呀。”
  韩枫掏了掏口袋,想掏出点零钱,可是掏出的却是一张一百元、两张五十元
的钞票。他正想掏掏别的口袋,看能不能找到点零钱。他可是知道自己的钱进了
路冰涵手里,那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头。
  路冰涵看着急,一把抽出张一百元的说道:“婆婆妈妈的,不像男人。”
  说罢,挺胸昂头,威风凛凛地走向店里。
  韩枫还不忘了叮嘱一声:“剩下的钱,别忘了还我。”
  他故意气她。
  路冰涵哼了一声,回头瞪了他一眼,然后推开门。
  韩枫望着她的小细腰圆臀,还有那故意装出来的成年人的步伐,不由得笑了
,心想,这个小丫头,虽说有时候很让人头疼,可谁能不觉得她很可爱呢?这就
是她的特色吧。
  不一会儿,路冰涵买了一瓶洗发精出来,她的另一手还捏着一张奖券。韩枫
凑上去说道:“怎么样,怎么样,中了没有?”
  路冰涵说道:“得去看看才行。”
  两人一起往中奖号码的牌子走去。上前一瞧,一等奖没中上,倒中了一个电
子锅。
  韩枫乐了,说道:“冰涵,恭喜啊,你中了。这回你可便宜了,用二十几块
钱,换了一个电子锅。”
  路冰涵拉长了脸,一点都不高兴,说道:“他妈的,谁要这个破玩意啊,我
要的是手机啊,就像我想要的是一个男人,偏偏来的是一头公牛啊。他妈的,呸
呸呸。”
  说着,拉着韩枫的手就要走。
  韩枫拉住她,说道:“中了总比没中强吧?电子锅有什么不好?拿回家你妈
一定很高兴。”
  路冰涵点点头,说:“那倒也是,不过还是没有手机啊。”
  韩枫安慰道:“手机你急什么啊?这事包在我身上就是了。来,咱们领奖去
吧。”
  领奖也不是领了就走,还要上台让大家看一下,恭喜一下,并且还得谈获奖
感想。因为路冰涵没兴趣,便由韩枫替她上台了。等这些形式都走完了,留下他
的电话号码,这才让他走。
  韩枫抱着锅,跟路冰涵离开,嘴上说:“妈啊,得点奖也真不容易。我有什
么感想可说啊?我的感想无非是,要是能中一等奖那可太好了。”
  路冰涵笑道:“你想得美,一等奖是我中的。一会儿,咱们逛一会儿,我还
要再抽一次,不抽到手机,我实在不甘心。我要是抽不到手机,你中午得请我吃
好吃的。”
  韩枫爽快地说:“没问题,我二十块钱打发你,包你乐呵呵!”
  不久,路冰涵真的又回来抽了一次。这次运气不好,只抽到了块香皂,路冰
涵气得差点没把这奖品扔出去。
  到了中午,韩枫说话算话,带路冰涵去吃好吃的。当然没去小吃部,而是像
样的饭店。两人边吃边谈,正谈笑风生、眉飞色舞的时候,路冰琪来了电话,使
韩枫的脸色一变。他这才知道,路冰娜失踪了。他的心立刻悬了起来,这顿饭也
吃不下去了。
  出了这事,哪还有吃饭的心情?韩枫发动摩托车,载着路冰涵以及抽奖得来
的东西,飞似地向家里赶去。
  到了家,只见陈熙凤一个人在院子里焦急地徘徊,时不时地叹气,双眉紧锁
。两人忙跑过去。韩枫问道:“婶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路冰涵则问:“大姐呢?关键时候她怎么不见了呢?”
  她的脸上带着指责,显然对把路冰琪还是有意见。
  陈熙凤嘴唇都有点抖了,说道:“冰琪出去找人了,她让我在家等着。”
  韩枫上前扶住她,说道:“咱们进屋说吧。你要冷静一点,不要激动。”
  路冰涵也上前拉住陈熙凤的手,说道:“妈,你别紧张,先把事情往好的一
面想。”
  陈熙凤勉强点点头。三个人进屋去了,路冰涵还把自己抽来的奖品给陈熙凤
看。要在平时,路冰涵肯定会被夸奖,可是在这非常时刻,陈熙凤也不过扫了一
眼,并没有出声。
  喘了几口气,陈熙凤才说道:“你们早上走了以后,冰娜也出去了,说是在
家里有点没意思,要去村子里散散步。这一散步不要紧,但直到这时候了,也没
有个影子。唉,她这是跑哪儿去了?中午也不回来。这孩子向来是懂事的啊。”
  路冰涵宽慰道:“妈,你别急,也许二姐正在谁家跟谁聊天,可能一会儿就
回来了。”
  陈熙凤唉了一声,说道:“要是真跟你说的一样,那可谢天谢地了。”
  路冰涵问道:“妈,大姐上哪儿找二姐去了?”
  陈熙凤回答道:“还能去哪儿啊?在咱们这个村子里面。她说,只要在村子
里到处问问,一定可以找到。”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这话有道理。”
  陈熙凤抬眼望着韩枫,说道:“韩枫,现在可怎么办呢?”
  见到韩枫之后,她的脸色稍稍好转些,心里稍安,她知道这个女婿是个有本
事的人。
  韩枫想了想,说道:“我看,咱们还是跟冰琪一样分兵几路,在村子里寻找
,不管找得着、找不着,一会儿大家都回家会合。”
  陈熙凤赞成,说道:“行,就这么办吧。”
  路冰涵也点头说道:“二姐要是在村子里的话,绝对能找到。”
  说着,便跑出去了。
  韩枫与陈熙凤也随后出了门,他们出了胡同,分成三路,仔细地打探消息。
  韩枫一边寻找着,一边想着心事。他心想:冰娜向来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
今天突然失了踪,一定是发生什么意外了。她绝不会是到谁家作客,这个时候还
不回来,以她的个性,会议家里知道消息,至少会打个电话。
  又一想,家里没有电话,可是冰娜有手机,打个电话给自己也是应该。
  韩枫想到这,便拨通了路冰娜的手机。没想到竟然关机了,这使韩枫更增加
了几分担心。他心想:看来没有别的可能,她十有**是出事了,不然她不会关
机的,电池没电的可能性更低。唉,冰娜,你到底上哪儿去了呢?
  韩枫忧心忡忡地挨个胡同走着,挨家敲门问着。经过几条胡同之后,他开始
有点灰心了。他问到的结果都差不多。不错,是有人看到路冰娜在村里的大路上
溜达,也有人跟她说过话,可是后来她的行踪却没有人说得出。
  又走过几家,韩枫的心里不禁开始发凉,他坐到一家门外沟旁的一块石头上
,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此时,他的心里乱成一团,这种事他可是头一回经历。
他经历过丧母之痛、经过父亲重病之忧、经过继母带来的紧张、经过失恋的打击
,但那些跟这次不一样。那些都是清清楚楚的事,这次却令人琢磨不透。
  他足足坐了五分钟,心里才稍稍平静下来。他心想:路花家这个村子的治安
向来不错,她们家跟别人家的关系也挺友好,一般村民不会对她不利的,那么谁
会对付她呢?
  想来想去,只有一个人,就是她以前的对象——大海子。那小子不是还跟自
己谈过话,要自己将冰娜让给他吗?这小子被我骂个狗血淋头,他一定还不死心
吧?会不会是他绑架了冰娜呢?嗯,这倒是很有可能。
  想到这儿,他马上从石头上站了起来,寻思一下,急匆匆向村长家走去。到
了门口一看,村长家大门紧锁、寂寂无声。韩枫双手扒住墙,双脚在地上一蹬,
身子一躐高,人便到了墙上。这下子便可看清院子了,里头空荡荡静悄悄,没有
半个人。
  韩枫从墙上下来,站在地上呼呼喘气。他从小到大,还没有被什么事难倒过
呢,这次算是栽了。他心想:要是黛林在我身边就好了,她不但是警察,而且主
意多、脑子灵活,一定可以帮我出点主意。我们俩要是配合起来,什么难题都能
迎刃而解。
  村长家没有人,这可怎么办呢?回去等大家吗?要是没有谁带来消息,那么
看来只有报警之路了。他是不希望报警的,他知道那些警察可能帮不了他什么忙
。听人说,这小地方的警察能力有限。
  他站了一会儿正要往家里走,这时从胡同口快步走来一人。距离还远呢,但
韩枫已经感到对方胸前的伟大、走路时的微微颤动了。再看脸,艳如桃李、冷如
冰霜,只是看到韩枫时,那冰霜突然消失,改为春风和煦。这个人自然是路冰琪
了。
  韩枫忙冲过去拉住她的手,说道:“冰琪,怎么样?有消息没有?”
  路冰琪看了看周围,忙挣开他的手,说道:“别动手动脚,注意点。”
  接着说,“没找到。有些人曾看到冰娜在村子里转,后来的事就没有人知道
了。”
  韩枫长叹一口气,说道:“冰娜可能被人绑架了。”
  路冰琪望着他,问道:“你怎么知道?”
  韩枫苦笑,说道:“我有那种预感,而且还猜到是谁了。”
  路冰琪睁大了美目,望着他的脸,一张俏脸充满了疑惑。然后一指村长家的
大门,说道:“你也怀疑冰娜的失踪跟大海子有关?”
  韩枫点头道:“是啊,不然的话,我怎么会跑到这来呢。你呢,你怎么也来
了?”
  路冰琪缓缓说:“我找了半天、问了半天,想到了大海子,想到了村长家,
于是就跑来了。我也觉得大海挺可疑,想过来找他问问。”
  韩枫说道:“咱们可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路冰琪淡淡一笑,说道:“这个时候你还挑逗我,要是平时,我一定会给你
下面一个耳光。”
  韩枫真想说,我可求之不得呢,可是冰娜的事像一片乌云笼罩在心头,现在
哪有心情说这种话呢?他苦笑了几声,没说什么。
  路冰琪掠了一下额上的秀发,动作很优雅,她一双美目含情地看着他,柔声
问:“韩枫,现在咱们怎么办呢?难道要报警?”
  她跟韩枫又想到一块去了。
  韩枫沉默数秒,说道:“要是真的没有线索,只有报警了,也许警察有办法
。”
  路冰琪哼了哼,说:“要是表姐在,报警还行,她不在,咱们报警的事就得
多想想了。”
  韩枫的目光在周围转了转,说道:“冰琪,咱们不如到村长的邻居家问问,
看村长他们都去哪里了,看看能不能从这里找点有用的东西。”
  路冰琪说声:“好。”
  便进一户人家了。
  韩枫没有跟着,而是奔向另一家。过了一会儿,韩枫一连打听好几家,都没
有什么进展,很失望地返回到原地,只见路冰琪正站在那里,稳如泰山。见韩枫
回来了,她便说道:“韩枫啊,有点眉目了。”
  她美目炯炯。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你说什么呢?冰琪。”
  路冰琪说道:“韩枫,我刚才到村长家右边那家去,那家的人跟我说,他上
午出院子倒水时,看见一辆车开到村长家门口,大海子下车开了门,车又进院子
里了。”
  韩枫咦了一声,两眼发光,忙问道:“有没有看到冰娜从车上下来?”
  路冰琪说道:“那人说,他倒完水就回院子里。他还说,大海子这几天经常
开车回来,都是那辆车,听说是城里朋友的车。”
  韩枫在原地转了好几圈,眉头紧锁,说道:“要是冰娜被骗或者被绑架,那
么她很有可能就在车上。”
  路冰琪想了想,说道:“这个大海子是大家公认的好人,他会绑架冰娜吗?

  韩枫说道:“是好人还是坏人,有时候只在一念之差。一个好人,情绪反常
时一时冲动,也会干坏事的。”
  路冰琪疑惑地说:“那这个大海子胆子也太大了,大白天就敢干绑票的事!

  韩枫一脸深沉地说:“这人要是一时的脑袋发热,什么事都可能干得出来,
这件事我敢说就是他干的。在你们村子,除了他之外,谁还会对冰娜不利呢?”
  路冰琪静静了想了想,说道:“除了大海子之外,别的小伙子也对冰娜有意
思,但都知难而退了。”
  韩枫胸有成竹地说:“这就对了。大海子这家伙,明争争不过我,就使了这
下三滥的手段。呸,这家伙,这次要真是他干的,我一定饶不了他。”
  路冰琪望着那锁得紧紧的村长家大门,说道:“这么说,现在最要紧的是找
到大海子的下落了。”
  韩枫点点头。
  要想找到大海子,得找到村长,村长这个时候成了重要人物,可直到下午村
长才回来。韩枫带着路冰琪、路冰涵来拜访。韩枫直接说明来意,说是要找大海
子,要村长说出大海子的下落来。
  村长脸上带着世故的笑容说道:“海子这小子,我哪知道他死哪去了?他一
整天都不在家,哪他妈的有什么正事啊?还不如二狗子呢。你们要是找二狗子,
我还能帮你们找到。”
  路冰涵急道:“村长啊,我们找什么二狗子,我们是来找大海子的。我二姐
不见了,有人看到她被大海子带到你家来了。”
  路冰琪也说道:“曾叔,冰涵说得不错,你快点告诉我们大海子的下落,如
果我们找不到大海子,只有报警一条路了。那时候,你这个当父亲的前途都会受
到影响。”
  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很有分量。
  韩枫望着村长少了几分笑容的脸,说道:“她们说得都对,你快点找回大海
子吧。至少你得打个电话给他,叫他回来。”
  村长脸色变了,说道:“要是你们冤枉他了呢?要不是他干的呢?”
  韩枫毫不犹豫地说:“要真不是他干的,我们向你陪礼道歉好了。”
  村长看了看他们,半晌才说道:“那好,我打个电话给他。”
  村长抄起大块头手机按了号码,好一会儿才有人接听。村长大声道:“海子
,你个混蛋,你死哪去了?老路家的人在找你呢。你他妈的,是不是把冰娜给绑
跑了?”
  电话里传来了一阵得意的笑声说道:“我说爸,冰娜是跟我在一起,好好的
,啥事都没有。你替我告诉她男人,就说我用几天再还给他。”
  村长显得很不安,骂道:“小王八羔子,你这放的是啥屁?你小子可不能犯
傻,绑架人可是犯法的。”
  大海子嘿嘿笑,说道:“谁绑架她了?是她自己愿意跟我走的。”
  村长清了清嗓子,说道:“海子,开玩笑得有个分寸,咱们可不能犯罪啊!
你快点把人给送回来,不然他们要报案了。”
  大海子的声音变得冷漠而坚定,说道:“想报案就报案吧,我不怕这个。我
要跟冰娜走得远远的过日子,叫你们谁都找不着。等我再回来时,我给你抱个孙
子回来。”
  韩枫听了,眼珠瞪得老大,在旁边叫道:“大海子,你要是敢把冰娜怎么着
,我非把你剁了包饺子不可。”
  大海子嘿嘿冷笑,说道:“韩枫,就怕你没有那个本事。有本事,你早就找
到我了。”
  韩枫抢过村长的电话,大吼道:“我一定会找到你的。你上天了,我把你拽
下来;你下海了,我把你捞出来;你就是躲到坟里,我也会把你揪出来。不信,
咱们走着瞧。”
  大海子哈哈大笑,说:“那咱们就走着瞧吧,反正冰娜现在是我的了。”
  说罢,挂断电话。
  韩枫将电话还给村长。村长一脸不好意思骂道:“这个小王八羔子,他真是
疯了,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疯过,平时说话都慢条斯理,今天这是吃错药了。

  韩枫直盯着村长,说道:“村长,你告诉我,他那辆车是谁的?他以前都在
哪里打工?”
  村长回答道:“他那辆车是县里一个修车行的,他跟那个修车行的老板是朋
友。他以前在A市打工,至于干了什么活儿、在哪里干的,我可就不知道了。”
  韩枫见问不出什么来,便记了大海子的电话号码,领着二女离开村长家。村
长送出门时还哀求道:“求求你们了,看在咱们是同乡的份上,你们可别报警。
这要是报警了,我得有多大的麻烦,闹不好,下届村长就不是我了。”
  韩枫严肃地望着村长,说道:“那就要看你儿子识相不识相了。”
  村长拍了一下大腿,一脸苦相说道:“海子这个王八蛋哪是我儿子,他是…
…”
  突然意识到这话不好听,连忙说道,“总之,我不管他了。”
  说着,气哼哼转身回去了。
  三个人回到家,陈熙凤正在屋里等着,见三人回来,忙问结果。韩枫摇摇头
,简单地汇报目前情况。
  陈熙凤往炕沿上颓然一坐,双手直拍炕沿,说道:“这可怎么办呢?这可怎
么办呢?冰娜落到大海子手里,那不是羊羔落到狼嘴里了。冰娜可苦了。”
  她说着,眼泪在眼圈里转。要不是强忍着,早就泪如雨下了。
  路冰涵连忙过去坐她身边,安慰道:“妈,你可别这样。那个大海子那么喜
欢二姐,他怎么舍得伤她呢?再说,姐夫本事大着呢,他一定会将二姐救出来的
。”
  陈熙凤抬起头,望着成刚,问道:“韩枫,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路冰琪也用美目看着韩枫,说道:“我也想问你,你有什么打算?”
  韩枫坐到椅子上,沉思片刻,说道:“这事还能怎么办?我立刻找他去。”
  三女齐问:“到哪儿去找啊?”
  大家都想,世界这么大,你又不知道他躲在那儿,到何处找?再说,大海子
也猜到你会找他,一定会故意躲起来,让你找不到。
  韩枫站起来,说道:“我先到县城里找找看。”
  路冰涵马上说:“姐夫,我跟你一起去。”
  路冰琪沉吟了一下,说道:“我也去吧。”
  陈熙凤也站起来,说道:“韩枫,我也跟着吧,没别的用,跑跑腿也行。”
  韩枫摆摆手,说道:“不用,还是我一个人去的好,你们都帮不上忙。冰琪
、冰涵,你们在家里照顾好婶子,我单枪匹马去就可以。你们等我的消息吧。”
  他一脸的坚决与自信,使路冰琪不再坚持,路冰涵也没有再多说。
  路冰琪含情地望着韩枫,说道:“那你多加小心,保护好自己。”
  路冰涵也说:“姐夫,见了那个坏蛋要使劲揍他一顿,可不能便宜他了。这
个狗娘养的,真不是人。”
  陈熙凤阻止道:“冰涵,别骂人。”
  接着对韩枫说,“韩枫,你去吧,随时打电话回来。你可一定得把冰娜救出
来啊,冰娜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也活不下去了,每一个孩子都是我的命啊!”
  韩枫答应一声,向大家挥挥手,像一个将军出征般出了屋,上了摩托车,发
动之后向县城而去。这时候天色还早,他也顾不上路的好坏,加快速度向县城骑
去。时不时地被颠起老高,要不是他技术好、臂力强,只怕真会从摩托车上甩出
去呢。
  他心里是多么焦急啊!他担心路冰娜,他更害怕大海子会对路冰娜不利。虽
说大家都认为大海子是好人,可是万一大海子一时情绪激动、失去理智,对路冰
娜用强,那可怎么办?不但**,只怕连肚子里的孩子都会受到伤害。他心想:
要是这个大海子敢动冰娜,我一定要他不得好死。
  半路上他的手机响了,他以为是家里人打来,一看来电,才知道是丁瑶瑶。
他停下车,以脚支地接通电话,电话里传来丁瑶瑶的娇声细语:“韩大哥,我有
点想你了。”
  韩枫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一点,然后才说:“瑶瑶,咱们不是刚
干过、刚分开吗?”
  丁瑶瑶笑道:“我还是想你啊!”
  韩枫望着前方的路,心里着急,说道:“瑶瑶,你打电话给我,不是只为了
向我表达相思之情吧?我正办急事呢。”
  丁瑶瑶说道:“韩大哥,是这样的。我经过一家旅店时,看见一个男人抱着
一个女人进去了,那女人好像是你老婆路冰娜,但我也拿不准是不是,就想说打
个电话问问你。”
  韩枫啊了一声,心中激动,大声道:“瑶瑶,你快告诉我,那家旅店叫什么
名字?”
  丁瑶瑶顿了顿说道:“好像叫什么‘永强’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你
的老婆怎么会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我看你老婆好像不醒人事。”
  韩枫问明了具体位置之后说道:“瑶瑶,我现在非常急,心里非常乱,等我
把冰娜救出来之后,我再向你解释。”
  丁瑶瑶说道:“好吧。韩大哥,需要我帮忙的话尽管出声,你的事就是我的
事。”
  韩枫不禁露出笑容,说道:“好,咱们回头见。”
  放下电话之后,他的脸又变得冷峻。他仿佛听到了路冰娜的呼救声、大海子
的狂笑声以及自己内心的哭泣声,他加了速,摩托车继续向前奔去。
  他以最快的速度进入县城,直奔永强旅店。到那儿一问,老板说道:“是有
这么一对男女,那女的像晕过去了,男的非说是喝多了,根本是扯淡。”
  韩枫急得眼珠子都红了,说道:“我说老板,他们现在在哪个房间呢?”
  老板摸摸秃顶的脑袋,说道:“那个小子他有病,刚开了房十几分钟,又出
来退房,抱着那个女的又走了,而那个女的还没有醒过来呢。”
  韩枫唉了一声,心想:我运气怎么这么背呢,又来晚了!他急问道:“那你
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吗?”
  老板眯着三角眼想了想,说道:“我问那个男的干什么退房?那男的说,女
的不舒服,他们得坐火车上大医院。妈的,这本地哪有什么大医院,还坐个屁火
车啊!”
  韩枫不再跟他废话,转身走了,继续寻找路冰娜的踪迹。
  韩枫来到自己的摩托车旁前,开始仔细思索。他想:他们能去哪里呢?既是
坐火车上大医院,指的一定不是本地。本地没有大医院,要去本地医院也不必坐
火车,一定是去外地!但大海子会去哪里?听村长说,他以前在A市打过工,会
不会把冰娜带到那儿去了?这不是不可能。
  想到此,他骑上摩托车直奔县里的火车站,到那儿一问,开往A市的火车已
经走了一会儿,下趟车要两个小时以后。韩枫心想:莫非他们就在车上?不管对
不对,我得去找找看。
  想到这儿,他打了个电话给家里,告诉他们自己的行踪,然后想着该如何去
A市。虽说离那里不算远,可是自己不能骑摩托车去,摩托车只是短途工具,不
宜跑长途,还是得找辆车。找计程车那可不容易,得了,还是雇辆车去吧,管他
多少钱。
  他在计程车行附近找了个地方,将摩托车牵去寄存,接着去雇车。简单地问
了问价,便坐进去了。他跟司机说,自己有急事,请他开快些,多加点钱也不成
问题。当然,那也得保证安全。
  人哪有个不见钱眼开的呢?只要掏钱,万事无忧。那司机满口答应,将车开
得飞快。还别说,他的技术相当不错,连韩枫都大为佩服。这车开的果然是又快
又好,照这个速度,车到A市的时间不会比火车晚多少。
  韩枫心急如焚,不时看着时间。可这车再快,也终究是车,不是飞机。等他
到了A市的火车站时,那搭火车的客人已经走光了。一问之下,才知道自己还是
慢了十分钟,这十分钟的时间能改变多少事情啊。
  他失望地从火车站里出来,两眼茫茫不知该往何处去。他在站前的广场里慢
慢走着,心情坏极了。不时有陌生男女凑上来,问他住店不住。韩枫大声道:“
不住,不住,老子今天露宿街头。”
  吓得那些人连忙离他远点,以为遇到了暴徒。
  韩枫在广场旁的长椅上坐下,望着暗淡的天色,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浩
荡乾坤、大千世界,自己到何处去追大海子呢?要不,直接打个电话过去,问他
在哪?
  这么一想之后,自己都笑了。他心想:那个大海子明知自己要找他,他恨不
得藏到谁家的祖坟里,怎么可能会告诉自己他的位置呢?他又不是白痴。
  想来想去,韩枫还是决定打电话给大海子,希望能套出点话来,于是他拨通
大海子的电话。接通后,那头传来大海子的声音:“谁啊?谁啊?”
  韩枫尽量用着平静的口气,说道:“我是韩枫。海子,我劝你赶紧把冰娜送
回来。不然等我抓住你,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大海子露出狂笑来,说道:“韩枫,我后悔个啥啊?我后悔个屁啊!告诉你
,冰娜已经是我老婆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这时候,电话里传来路冰娜的声音:“枫哥,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我可没有
做对不起你的事。”
  大海子笑道:“现在还不是我老婆,那也快了。今晚咱们就洞房好了。”
  韩枫大吼道:“大海子,你要敢动她一根头发,我会把你碎尸万段。”
  大海子嘿嘿笑,说道:“我等着你呢。你来看看我怎么洞房,过了今晚,她
就不是你老婆了。”
  说罢,电话挂断了。
  韩枫再拨时,对方已经不接了。显然这是故意的,大海子不想再跟他对话。
  韩枫长吁短叹呆坐十几分钟。这时候,有一个中年妇女走来问他要不要住宿
。韩枫反问道:“你对这火车站熟不熟?”
  那妇女胖得像一头猪,个子却矮得不足一米五,而她的嗓门又粗又大。她说
道:“自然熟了。我生在此地、长在此地,别说火车站,本市主要几个地方,我
就是闭上眼睛找,都不会找错。”
  韩枫笑了笑,说道:“这太好了。你今天一直在广场上拉房客吗?”
  胖女人说:“不是一天,是下午到现在,上午是我男人的班。”
  韩枫心里暗笑,长这个模样的女人还有男人,看来她的男人也帅不到哪里去
。他微笑道:“你男人一定很帅了?”
  胖女人发出了男人般的笑声,一双眼睛都笑没了,说道:“帅呆了,人家都
说他像刘德华啊。”
  韩枫听了这话,几乎要把前天的饭都吐出来。他心想:这是瞎扯蛋,凭你这
个模样,还想找到像刘德华那样的男人吗?要说找个像郑则仕那样的男人,我倒
还相信。他忍住笑,说道:“想不到你这么有魅力,真是佩服。对了,大姐,我
想向你打听个事。”——


正文 第265章 解救成功
  胖女人见韩枫愿意跟她说话,心里也高兴。要知道,哪个女人不喜欢俊俏的
男人呢?尤其是长相不好看的女人更希望帅哥青睐。她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温柔些
,说道:“兄弟,你说吧,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诉你。”
  韩枫看了看火车站,说道:“就在这半个小时里,你有没有看到一个男人带
着一个女人经过这里?他们才刚下火车。”
  胖女人笑了,说道:“兄弟,这种男女太多了,你说的仔细点吧。”
  韩枫想了想,说道:“那男的有二十几岁,长得黑了一点,一脸土气,穿着
西装。女可能还没有醒,自己不能走路,长得很漂亮,才二十出头。”
  胖女人听到这儿,骂了一声:“他妈的,那男的挺不是东西。他抱了一个娘
们,挺好看的。他说是喝多了,我看不像,倒像吃了迷药。”
  韩枫大喜,忙问道:“你快告诉我,他们去哪儿了?”
  胖女人骂道:“那男的真浑蛋。我让他到我们旅店去,他不肯,结果四海旅
店的小娘们拉他,他就跟去了。凭什么?还不是那娘们比我长得瘦,眼睛又会勾
人,真不要脸。”
  韩枫心里高兴,说道:“九通旅店在哪儿?”
  胖女人看看韩枫,说道:“兄弟,我帮了你,你怎么谢我呢?”
  韩枫说道:“你们买卖人爱的是钱,我给钱就是了。”
  胖女人嘻嘻笑了,露出了参差不齐的牙齿,使韩枫望而生畏。胖女人说道:
“兄弟,你真明白事理。得了,你给我五十块钱,我就告诉你。”
  韩枫答道:“没问题。”
  说着,掏出一张五十元的票子,却不递给她。
  胖女人指指旁边路上不时跑过的计程车,说道:“你坐计程车吧,十台有八
台是知道的。”
  韩枫听了感到自己真蠢,像头蠢猪,早知道这样,何必问她?又何必掏钱呢
?唉,自己真够笨的。可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言而无信。他还是说声谢谢,将钱
交给她。
  胖女人紧紧捏着钱,眯着眼说:“兄弟,你真大方,是个男子汉。不只长得
好,性格也豪爽。有空去我们的‘仙子旅店’玩吧。你去了我不收你钱,只要你
让我高兴了,我还把这钱还你。”
  韩枫听得有点毛骨悚然,连忙说道:“一定光顾,一定光顾。”
  说着,转身急走,仿佛后面有老虎追来一样。他心想:别说五十,就是给你
五百块钱,我也不打算要了。这样的女人太可怕了。
  他随后上了一辆计程车,直奔四海旅店而去。他连声催促司机速度快些,可
是城市不比乡村、也不比县城,车流量太大,只要陷入重围之中,半天都杀不出
去。原本十几分钟就可到达的路程,居然花了半个多小时。
  车子才停妥,韩枫急匆匆跑进旅店。柜台老板是一个瘦子,瘦得像一只非洲
的猴子。不但瘦,长相也太差了。韩枫正电视上见过不少谐星,觉得跟眼前这位
比,那些可都是帅哥。
  韩枫说明了来意。瘦子听罢骂起来:“他奶奶的,你说的这男人真不是人呐
,都他妈的订好房间进房了,非说我家的房间不干净、床又小。C他妈的,不就
是一男一女吗?怎么会睡不下?不行可以上叠啊。”
  韩枫听得上火,又问道:“那他们现在去哪了?”
  瘦子摇摇头,说道:“谁知道这个吃错药的家伙跑哪去了?说是要住什么几
星宾馆,扯淡。说不定上街就被车给撞死、送火葬场去了。”
  他越说声越大,面部肌肉已经开始变形。
  韩枫见他不知道,也没有心情在那儿耗着。他出了旅店在路上彷徨,心想:
又差了一步。是上天在玩弄我吗?这是对我风流成性的报应吗?我风流归风流,
但我并没有做什么大恶之事,老天爷不用这么惩罚我吧?
  现在的他像一只迷途的羔丰,不知该往哪里去了。这时候天已经快黑透了,
眼前已亮起灯来。橘红的路灯、移动的车灯、以及周围店铺的霓虹灯等,五颜六
色、流光溢彩,把这个世界打扮得那么妖艳、那么神秘,充满了诱惑性。这情景
虽比省城逊色,但同样可以触动人兴奋的神经。要知道,在这种灯光的背后,不
知道有多少风流场所像美女一样张开了怀抱。
  韩枫多希望这个时候有个人陪伴,若是有个美女相伴,若是没有冰娜这事,
自己该会是多么快乐啊!
  走着走着,他感到肚子咕咕叫,看来他需要吃点东西。他随便进了一家饭店
,打算填饱肚子再说。
  他是一个人进来,没必要坐包厢里,于是就坐在大厅里吃东西。东西做得不
错,但他却难以下咽。无论怎么宽慰自己,都不能保持心境柔和。这是可以理解
的,自己的老婆被人绑架,换了谁也轻松不起来。
  他大概吃了有一半吧,就不想吃了,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看看周围那些人
,无不兴高采烈、笑逐颜开,只有他一个人冷冷清清悲悲戚戚。他心里反覆念叨
着:冰娜,你在哪里?我究竟怎么做才能把你找回来呢?
  这时候,几个警察走进来,找老板询问一些事情。韩枫只扫了一眼,便低下
眼皮,继续想心事。哪知道有一个人走到他的眼前,轻轻地啊一声,接着说:“
韩枫,你怎么会在这儿呢?”
  韩枫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这好像是陈黛林,这声音在
梦里、回忆里不知道响过多少回呢!他一抬头,可不正是陈黛林嘛:只见悄生生
的她站在眼前,一身黑色警装整齐威风,漂亮的帽下,一双美目明星般地照着韩
枫,使韩枫感觉到一种被爱的温暖。
  人在脆弱与逆境中最渴望遇到帮手,韩枫不由地站起来说道:“黛林,你来
了,太好了。”
  陈黛林朝那几位警察一挥手说道:“你们先去吧,不用管我。”
  那几个答应一声,迈着正规的步子出门。
  陈黛林将韩枫带进一个包厢里去。韩枫望着她的俏脸,又是欢喜、又是难过
。他头一回感觉自己是那么孤独和无助,需要别人的安慰和帮助。
  韩枫收起平时的嬉皮笑脸,变得很正经。他说道:“黛林,在这里遇上你,
真像是做梦。我有点怀疑这是不是真的了。”
  陈黛林爽朗地笑了笑;笑容远胜任何一种鲜花,使人心神俱醉。她说道:“
韩枫,我刚从省城过来,是有任务的。你呢?看你这个样子,像是不开心,怎么
了?怎么会一个人跑到这里来?是不是背着老婆会美女来了?”
  韩枫唉了两声,皱眉道:“一言难尽。对了,你吃饭没有?”
  陈黛林回答道:“忙了一下午,还没吃呢。”
  韩枫说道:“好,我请客,来,点菜。”
  陈黛林笑了,说道:“你请客,那我还跟你客气什么,咱们可是亲戚呢。”
  韩枫看她的样子活泼热情,真想说,当然了,说不定未来你可是我孩子的妈
啊!可是路冰娜一事令他心情沉重,这话实在难以出口。
  陈黛林点了两个菜。韩枫问道:“不喝点酒吗?”
  陈黛林摇头道:“我是想,可是我穿着制服呢,叫人看见不好,会影响形象
。”
  韩枫也不勉强,说道:“算了,算了,还是我自己喝吧。”
  等到酒菜上全,两人开始吃喝。由于心情不好,韩枫也不像平常那么多话,
就是一边夹菜、一边喝酒,眉头一直不能放松。
  陈黛林慢慢吃着饭,看着韩枫忧愁的脸,便说道:“韩枫,让你请吃饭你这
么心疼吗?不如这顿饭我来付钱吧。”
  韩枫冲她一笑,说道:“你这说什么话。我怎么会心疼呢?你只管随便吃吧
。”
  陈黛林眨着一双明亮的美目说道:“你拉长着脸,叫我怎么吃得下?好像我
这不是吃饭,是吃你的肉呢。”
  韩枫苦笑,说道:“黛林,你误会我了,我是有愁事啊。”
  说着,将面前的一杯白酒一口干掉。
  陈黛林忙说道:“喂,韩枫,有什么愁事,只管对我说。除了找小姐的事帮
不上,别的事都可以。”
  韩枫望着她真诚热情的俏脸,心里觉得暖和多了、他虽然不能肯定陈黛林能
帮上忙,但相信她如果出手,希望会大一点。于是他便说道:“冰娜被绑架了,
我正急得发愁呢。”
  陈黛林听了,不禁花容失色,激动地抓住韩枫的手催促道:“有这种事。你
快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此时的韩枫多么需要这样的手相握啊!他便把路冰娜的事以及自己追踪的经
过仔细地说了。陈黛林站起来,在包厢的空地转了几圈,脸上做思考状。几分钟
之后看着韩枫,说道:“我想,我应该能帮上你。”
  接着,她详细地询问了大海子的姓名及经历,然后她又想了想说道:“你等
我一会儿,我出去打个电话。”
  说着话,如一阵风地出去了。
  十分钟过后,陈黛林一阵香风似地回来,坐在韩枫对面。韩枫忙问:“怎么
样?有眉目没有?”
  陈黛林面带微笑,说道:“韩枫,你不要着急。我已经让局里用电脑调查大
海子的资料,一会儿就会有结果。”
  韩枫说道:“黛林,这次得多亏你了。”
  陈黛林笑道:“这是什么话?就是一个普通百姓遇到困难,我也会尽力解决
,何况她还是我的亲表妹。”
  韩枫由衷地说:“看着你每次的表现,使我对警察的印象有了很大的改变。
我以前对干你们这一行的有成见,现在好多了。”
  陈黛林很正经地说:“可不能因为一条鱼而腥了一锅汤啊。”
  两人说得正来劲,陈黛林接到电话。韩枫在旁边没有听清里边说了什么,但
陈黛林放下电话后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韩枫急问道:“怎么样?有好消息吗?

  陈黛林嗯了一声,说道:“经过调查,得知大海子以前在一家大宾馆当过警
卫,那家的老板对他很不错、也很照顾他,大海子很可能投奔他了。还有,大海
子还在其他一些场所服务过,我会叫别人去那些地方调查。”
  韩枫问道:“那咱们俩干什么?”
  陈黛林美目中透着坚定而智慧的光芒,说道:“咱们俩的任务就是进宾馆调
查。那家宾馆我住过,还认识那个老板。”
  韩枫站了起来,急促地说:“那么,现在走吧?”
  陈黛林微笑,说道:“不急,等我再吃口饭。”
  韩枫又坐下来,说道:“好,吃饱喝足,才好办事。”
  但心急如焚的他,恨不得长翅膀飞过去。
  由于有急事,陈黛林也不能再那么从容吃饭,她草草吃过一碗。韩枫则将半
瓶白酒干掉,热血沸腾,只觉得全身是劲,壮怀激烈,大有当年荆轲刺秦王的气
概。
  算过帐出了门,陈黛林又打了几个电话。接着,两人上计程车,以最快的速
度奔往那家宾馆。
  那家宾馆十几分钟便到了。下车一看,也不过是一栋三层的小楼。楼为白色
,在恰当的部位涂了别的颜色,使它在色泽上不至于太过单调。
  陈黛林带着韩枫,迈着方步进去。一进大厅,旁边柜台里的接待小姐立刻热
情地招呼:“陈警官好,欢迎大驾光临。”
  陈黛林的脸上是静中含威,问道:“你们孙经理呢?他在哪里?”
  小姐回答道:“我们孙经理他这两天出门了,还没有回来。”
  陈黛林又问道:“那你们的副经理呢?”
  小姐说:“你找他有什么事吗?我们能不能帮上忙?”
  陈黛林强调道:“我想知道他在哪里?”
  小姐回答道:“他在三楼跟一个客人说话呢,一会儿就下来。”
  陈黛林想了一下,说道:“我来你们这里是想办一件公事。我问你,你们这
里以前是不是有一个当保安叫大海子的?”
  小姐点头,说道:“是有这么一个人。”
  陈黛林直盯着小姐带着几许稚气的脸,说道:“他今天下午是不是过来?还
带着一个漂亮女人?很可能这女的还是他抱进来的。”
  小姐听了脸色一变,说道:“这个嘛,这个,我不太清楚。我刚刚接班。”
  陈黛林严肃着脸,说道:“那好办,把你们的登记表给我看一下。”
  她指着柜台上的电脑,说道:“在这里对吧?”
  小姐说道:“我们经理说了,没有他的允许,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给看。”
  陈黛林质问道:“是哪个经理?”
  她的声音有点严厉,像初冬的味道。
  小姐说:“是我们副经理。”
  陈黛林掏出警察证,在她的面前晃了晃,说道:“小妹妹,我是在执行公务
,你可知道,妨碍我执行公务有什么后果吗?这个大海子是个犯罪嫌疑人,你们
可不要包庇他。包庇犯罪嫌疑人可是有罪的。”
  这几句话使小姐露出紧张的表情,忙说道:“这是我们副经理吩咐的,我们
要是不听话,也会被处罚的。”
  双方正争执下下时,那位副经理从楼上下来了。他是一个大胖子,胖得像一
只北极熊,一见陈黛林就双手伸过去相握,陈黛林的手只在他的手里停留了一秒
便抽了出来,说道:“副经理,我要看登记表,你可以让我看看吗?”
  副经理向后推了推额头上残存的十几根卷发,说道:“陈警官,这个可不合
规定。我们的登记表属于内部资料,怎么能随便给人看呢?”
  陈黛林直视着副经理,目光如剑,说道:“不看也行。我只问你,那个叫大
海子的家伙是不是住进了你们宾馆?”
  副经理一副为难的表情,说道:“这个嘛,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陈黛林冷笑道:“你这个反应就是心里有鬼了吧?你可别跟我说,你也是刚
接班,什么都不知道。”
  副经理皱眉道:“我倒是真的刚接班。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我们的服务生
。”
  这时候,楼梯口那边一片嘈杂。一个声音叫道:“枫哥,枫哥,我在这里呢
!”这声音使韩枫几乎跳了起来,这正是路冰娜的声音,也是自己现在最想听到
的声音。
  韩枫循声望去,只见披头散发的路冰娜从楼梯冲下来,向自己跑来。韩枫叫
了一声:“冰娜。”
  也迎了过去。
  哪知道,路冰娜刚离开楼梯口几步,后面的大海子就追了上来,他一边追着
、一边叫道:“冰娜,冰娜,你别走。我才是最喜欢你、对你最好的,你别离开
我。”
  韩枫几步蹿过去,将路冰娜紧紧抱住,等大海子跑到跟前时,韩枫身子一转
,将路冰娜护在自己身后说道:“冰娜,你别怕,有我在谁也不敢动你。”
  说着,胳膊一伸,拦住大海子的去路。
  大海子瞪着韩枫,抓住他的胳膊使劲往旁边一拉,嘴里叫道:“你给我让开
,冰娜是我的。”
  尽管他使足了力气,也拉不动韩枫的胳膊分毫。韩枫的手向外一扬,大海子
便急速后退,一时收势不住,扑通坐到地上了。
  韩枫冷笑着走过去,说道:“混小子,你不是说我找不到你吗?我说过的,
你就是藏到谁家的祖坟里,我也会把你挖出来。”
  大海子双腿一使劲站了起来,毫不畏惧说道:“你来得正好,咱们打一场。
我要是打倒了你,冰娜就是我的人了。”
  韩枫提高音量,说道:“打你个鸟!冰娜是我的老婆,我可不会让她变成赌
注。就算是打,你也不是我的对手,况且你已经倒了。”
  大海子大声道:“我不服气,咱们从现在开始算起。”
  陈黛林这时候已经扶住路冰娜,问道:“冰娜,你没有事吧?”
  路冰娜摇摇头,说道:“没事。幸好你们来得快,不然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
呢。”
  陈黛林指着大海子说:“就是他把你绑架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路冰娜恨恨地说:“他请我上他家坐,我对他印象不坏就去了。谁知道他没
安好心,竟然在我的茶里下药,把我给迷昏了。又把我用车带到县城去,坐火车
到这里。本来我已经醒了,他又灌了药不让我醒。幸好那药不怎么灵光,这回我
很快就醒了,趁他不注意,我就从楼上跑下来了。”
  陈黛林听了很生气,骂道:“我最恨人家对女人用卑鄙手段,这样的男人根
本不是人。你看我怎么给你出气。”
  说着冲过去,没等韩枫动手,上去就一阵拳打脚踢,把大海子打得在地上打
滚,妈呀妈呀之声不绝。打得鼻青脸肿之后,陈黛林给他戴上手铐说道:“你涉
嫌绑架良家妇女,我不会放过你的。”
  大海子挣扎着说:“我不想绑架她,我只想带她走,让她过好日子。”
  路冰娜呸了一声,说道:“我是韩枫的妻子,我根本不喜欢你,你还是死了
这条心吧。我怎么会看上你呢?你还是等下辈子吧。”
  一听这话,大海子呜呜地哭了,越哭声越大。陈黛林骂了一声:“臭男人,
哭什么哭?像个娘们似的,你这种男人我最看不起了。像你这样没出息的男人,
难怪冰娜不嫁给你。”
  大海子哭道:“我好恨我自己啊:我当年要是不喝酒,不去找小姐,就不会
有今天了,她早就是我的老婆了。我太恨、太恨自己了。”
  说着,用手铐直敲脑袋。
  一旁的路冰娜见了不忍心,说道:“海子,你好歹也是个男人,能不能有点
志气?你不是女人,你是个男人,处处得有个男人的风度,不然这辈子不会有姑
娘喜欢你的。”
  大海子最听路冰娜的话了,他胡乱地擦了擦眼泪说道:“冰娜,我听你的,
我听你的,我以后一定有出息,像个大男人。”
  陈黛林冷笑数声,说道:“我说大海子,你哪里还有什么以后?你这次犯了
法就得追究责任,你还是进里面吃几年牢饭,好好反省一下吧。”
  大海子睁大了眼睛,说道:“啥?难道我还要坐牢吗?”
  陈黛林觉得挺好笑,哼了一声,说道:“你是不是弱智啊?你绑架了冰娜,
害得韩枫一路追踪。要不是我帮着找到这里,说不定得有多严重的后果呢。你现
在什么都不用说,就等着上法庭吧。”
  大海子听了急了,大声道:“我不要坐牢,我不要坐牢。我坐牢了,以后可
怎么出来见人。”
  陈黛林提醒道:“执法必严,违法必究。这最起码的法律常识你还有吧?”
  大海子哭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想坐牢。”
  陈黛林冷冷地说:“这可由不得你。”
  韩枫已经将路冰娜抱在怀里。好一会儿,他才放开她说道:“既然人已经救
出来了,咱们走吧?”
  路冰娜没有意见。
  陈黛林点点头,说道:“好,咱们走。”
  说着,指挥着大海子往外走。韩枫带着路冰娜跟在后面。
  在出门之前,陈黛林对着旁边呆若木鸡的副经理说:“你收留犯罪嫌疑人,
还妨碍警察办公,这笔帐等你们经理回来,我会跟他算的。”
  副经理哭丧着脸,说道:“陈警官,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请你大人不计小
人过,原谅我这一次吧。”
  陈黛林哼了哼,说道:“从现在开始,你就开始做好事吧,保佑你之后运气
会好点。”
  说着,推一推前面的大海子,走向门外。
  到了外面之后,大海子对路冰娜说:“冰娜,求求你,看在咱们好过一场的
份上,你替我说句话,让他们放了我。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再也不干坏事了。

  路冰娜见大海子戴着手铐,哭得眼泪鼻涕一把,怪可怜的。她心里一软,跟
韩枫说:“枫哥,我看,还是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他并不算坏人,这次
虽然绑架我、对不住我,可对我并没有什么太过分的地方。他是一个男人,要是
真坐了牢,以后的人生全都毁了。”
  韩枫见老婆回来了,心情不错。他跟路冰娜挽着胳膊,享受着幸福的喜悦,
听了她的话后考虑再三,跟陈黛林说:“黛林,你看这事怎么办?”
  陈黛林看着路冰娜,问道:“冰娜,他那么对你,你真的要放过他吗?”
  路冰娜沉吟着说:“我想给他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我实在不愿意他坐牢,
这样以后人人会瞧不起他,好歹我们也是同一个村的。”
  陈黛林感慨道:“表妹,你的心可真好,但有点好过头了。我跟你说,对敌
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大海子也不顾什么场合了,扑通一声给路冰娜跪下了,连磕了几个响头,说
道:“冰娜,我今天让鬼冲着了,做了坏事伤了你,求你原谅我。今天,你要是
放了我,我以后一定做牛做马感谢你的大恩。我以后一定会当个好人,我要是不
改,叫我死了没地方埋,叫我死后下地狱。”
  这话连韩枫听了都不舒服。他心想:一个大男人有头有脸,有必要这样吗?
要是让我这样的话,我宁可去死。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没有人格?这个大海子
实在不是男人,太丢男人的脸了。
  路冰娜看着韩枫说道:“枫哥,你也是个好人,我想请你放了他,让他以后
好好过生活。你看怎么样?”
  韩枫故意为难似的叹了一口气,半天才说道:“既然你想放了他,让他好好
过生活,那我还能说什么呢?你还是求你表姐吧?”
  路冰娜又将目光转向陈黛林。陈黛林直摇头,说道:“冰娜,今天你放了他
,难保他将来不会再害你。你有没有听过农夫跟蛇的故事?”
  路冰娜说道:“我听过。说的是一个农夫,见到一条冻僵的蛇,觉得很可怜
,他便把蛇放到怀里给它温暖,结果蛇苏醒后却把农夫咬死了。”
  陈黛林严厉地说:“你知道就好。你这次放了他,就不怕将来他也像那条蛇
一样,反咬你一口吗?”
  路冰娜想了想,说道:“我相信他不是坏人。他不过是因为太痴情、太感情
用事,才会做出今天的事。我相信,他还是一个好人。”
  陈黛林直叹气,说道:“我的傻表妹,我可怎么说你啊?你真是太傻、太善
良了。”
  大海子又说道:“冰娜对我这么有信心,我要是以后再干坏事,那我还是人
吗?我发誓,就算是为了冰娜,我以后也得当个大大的好人。”
  陈黛林望着韩枫,说道:“韩枫,你也主张放吗?”
  韩枫看着可怜兮兮的大海子,心里波涛起伏。他想到许多恩将仇报的故事,
比如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吴王夫差跟越王勾践的故事、还有项羽放刘邦的故事
,这些故事都使韩枫提高警惕,认为不能姑息养奸。可是路冰娜很坚执,怎么办
才好呢?
  路冰娜问道:“枫哥,难道你不愿意吗?”
  韩枫无奈地说:“好吧,你想怎么就怎么样吧,咱们以后多加小心就是。”
  陈黛林听了也没办法,将手铐打开,在大海子的屁股上踢了一脚骂道:“混
蛋东西。你以后再敢干坏事,我就亲自抓你;要是罪大恶极,我便亲手枪毙你。

  大海子又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头,说道:“冰娜,谢谢你。为了你,我会好好
活着、好好做人的。”
  说罢,一溜烟地跑了,一拐弯,跑到黑暗中,再也看不到影子了。
  韩枫长出一口气,像是从恶梦中醒来一般,心想:今天要是没有黛林,事情
不知道会怎么解决呢!
  之后,他们带路冰娜去吃了顿饭压惊。路冰娜的脸色也好多了,不似刚才那
么惊慌,她吃饱之后问道:“咱们晚上怎么办?”
  韩枫看了一眼一直在沉思的陈黛林,对路冰娜说道:“这都几点了?想回家
也回不去。得了,在这住一夜吧,明天再回去。黛林,你看我这么安排怎么样?

  陈黛林哦了一声,说道:“这么安排挺合理。一会儿,我帮你们找个地方吧
,还不用花钱。”
  韩枫想了想,说道:“这不用花钱的地方是什么地方?难道是拘留所吗?”
  陈黛林听的咯咯笑起来,警帽下的美目眯成了一条缝,一张脸笑得胜似春花
怒放,艳光四射。配上她的制服,这种灿烂的美有了一种庄严与凝重,使韩枫有
点着迷。要不是路冰娜在跟前,他一定会直盯着她,让她害羞低头。
  韩枫心想:这次能在A市重逢,真是福气,他以为再见时应该在省城,想不
到这么快又见面了。这次冰娜能够顺利脱险,实在得感谢她。这个女孩多好,不
但美貌超群,而且还挺有用。人中之凤,不可多得。
  但现在毕竟是在路冰娜面前,他得注意自己的风度跟举止。他心里暗叹道:
跟老婆在一起就是不方便,这要是单独面对黛林,我一定会调笑她一番,跟她在
一起说笑,那是一种享受啊。
  陈黛林笑完了才说:“要是你韩枫一个人,我倒可以安排你住在拘留所,可
是有冰娜,我可不能那么做。我带你们去一家招待所,那里条件好,我带你们去
可以免费。”
  路冰娜微笑道:“表姐,跟你在一起可真好,能省好多钱。”
  陈黛林望着笑靥如花的路冰娜,说道:“你别高兴得太早了,哪天我穷了,
上你们家借钱,你们可别装作不认识!”
  韩枫笑道:“这个你放心,我们可不是那么没有人情味的人。你要是真落魄
到了那一天,到我们家来,供吃供住。要借钱也不在话下,一百块钱以内,我们
绝不说个‘不’字。”
  陈黛林脸一板,说道:“要是一百块钱以上,就没得商量了?”
  韩枫一指路冰娜,说道:“百块钱以内,我可以做主;一百块钱以上,由她
来做主。”
  陈黛林微笑着扫了韩枫一眼,说道:“你少跟我玩花样。告诉你,我要是有
一天上你家借钱,你要是敢不借,我就不走。我连吃带住,非把你们给吃穷、住
穷。”
  路冰娜拍手笑道:“表姐,我们可是随时欢迎你来连吃带住。”
  韩枫故意严肃地说:“你要是不来的话,我会生气的。”
  陈黛林转着美目,说道:“你们夫妻一唱一和,想要气死我啊。以后,我可
不帮你们了,这么没有良心。”
  路冰娜嘻嘻笑着,走过去搂陈黛林的脖子,说道:“表姐,你净拿我们俩开
心呢。想你那么有本事、又那么有钱,你怎么可能会有落魄的一天呢?要是我们
到你家借钱还说得过去啊。”
  陈黛林也笑了,随后感慨道:“人生一世,总是三穷三富活到老的。谁能永
远得意洋洋呢?一年四季还有冷有暖,有晴有阴,人也不能例外的。好了,不多
说了,我带你们去住的地方吧。”
  夫妻两人没有意见,跟在陈黛林后面。陈黛林带着他们到了一家招待所,是
一座不小的楼房。环境好,房间大,被褥也干净,两人一进房间都挺满意,纷纷
向陈黛林表示谢意。
  陈黛林的美目一眯,说道:“说这个干什么,咱们都是自己人。”
  韩枫听了喜欢,心想:这个“自己人” 一词用得好。你是冰娜的表姐,可
不是我的表姐。我跟你要是自己人,那咱们一定是夫妻或者情人关系。
  路冰娜关切地问:“表姐,你住哪里?也在这个招待所吗?”
  陈黛林摇摇头,说道:“我得先回局里,还有别的任务呢。你们在这里安心
住下吧,明天我再来看你们。”
  韩枫望着她热情的俏脸,这如明星的美目,拱了拱手,说道:“黛林,大恩
不言谢。哪天我请你喝酒,让你开心开心。”
  陈黛林爽快答应,说道:“那好,我万分欢迎。到时候你可别被灌倒,钻到
桌底下不出来。”
  韩枫笑道:“我又不是怕老婆没出息的男人,我怎么能往桌底下钻呢。”
  陈黛林听了脸热,提醒路冰娜,说道:“冰娜,他占我的便宜呢,你也不骂
骂他?”
  路冰娜眨着美目说:“表姐,我可管不了他。在我们这个家里,他可是天啊
!”
  陈黛林瞪了瞪韩枫,说道:“韩枫,别忘了咱们的约定。回省城的时候,咱
们非得打一场,我一定会打得你想逃之夭夭。”
  她的目光中有了丰富的含意,使韩枫不能不特别注意。
  韩枫点头道:“好吧好吧,我回省城的日子也不远了,到时候我一定等着挨
打。”
  陈黛林板起脸看了一眼路冰娜,然后对韩枫说道:“咱们的帐应该好好算一
算,我可不是一个健忘的人。”
  说着,朝路冰娜点点头,又瞪了韩枫一眼,这才转身走了。
  她那穿着黑制服的娇躯在明晃晃的走廊里显得那么优美、那么匀称,动作又
是那么潇洒、那么有力,腰肢的扭动、双臀的晃动,都是美的符号、美的气息啊
!韩枫多想冲过去伸出手、张开嘴,尽情享受一番她的滋味。这么上等的美餐,
要是不好好品尝一下,实在太浪费了。
  等她消失了,两人关好门转身回屋里。路冰娜一下子扑到韩枫的怀里,像没
了骨头一般。
  韩枫搂住她,问道:“冰娜,感觉好点没有?”
  路冰娜闻着韩枫的气息,说道:“倒是好多了。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大海
子会对我使手段,这行为不像是他这种人能干得出来的。人呐,真是难以琢磨。

  韩枫轻轻拍她的背,说道:“冰娜,人是复杂多变的。同样一个人,在不同
的环境、不同的时间,他的表现都会不同。这个规律适用在任何人身上,不管男
人女人、还是老人小孩,不管高人、矮人,好人、坏人。也许牯子不是坏人,可
是他的这种行为就是不对。”
  路冰娜唉了几声,说道:“他怎么能这样?这一点都不像他啊:以后,我再
也不想见他了,他让我觉得太心寒了,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这么对待一个曾经跟他
感情不错的女人?人性太黑暗、也太可怕了。”
  她又想起了今天的不幸遭遇。
  韩枫将路冰娜拉到床边坐下,倒了一杯水给她,望着灯光下她苹果般的俏脸
、黑亮的美目、以及惹人怜爱的神态,有几分凄楚的脸色。
  路冰娜问道:“枫哥,你怎么知道我被人绑架的?怎么遇到我表姐的?又是
怎么找到那里的?”
  韩枫便简单地把前前后后、来龙去脉讲述一遍,听得路冰娜惊心动魄,忍不
住再度扑到韩枫怀里说道:“枫哥,你对我太好了。我到今天,更感觉你是真的
爱我,拿我当你的生命。我以后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更不会发牢骚,我一定要
好好服侍你,让你成为天下最幸福的男人。以后,你喜欢哪个女人,想干哪个女
人,我都不干涉你。我是你的人,就应该听你的。”
  这一番话听得韩枫很满意。他心想:要是冰娜真能做到这一点,那就太好了
。自己可以没有顾虑地追求艳福,而不用担心后门起火。
  他紧紧地拥抱着路冰娜,说道:“冰娜,你一直是一个好妻子,我对你很满
意。以后我也会好好待你,不让你有什么烦恼。”
  两人抱在一起,心里头都感到非常温暖,一种深厚的感情将他们包围。他们
再次感觉亲情的伟大、爱情的伟大,感觉做夫妻真好。
  过了一会儿,韩枫当然要关心她在这次事件里有没有受伤。路冰娜说道:“
大海子虽然把我用药迷倒,但他并没有对我怎么样。我醒来之后,也对我挺规矩
的。他口口声声要带我走,要给我幸福日子,我没有同意,反而劝他不要干傻事
。”
  韩枫问道:“冰娜,他怎么迷倒你的?同样是喝茶,为什么他没有事,而你
却晕倒了呢?”
  韩枫回想着当时的情景,说道:“我也不明白,特地问了大海子。大海子显
得挺得意,他说药并不是下在茶里,茶没问题,问题出在杯上,他把药涂在茶杯
上了。”
  韩枫哦了一声,感慨道:“真是想不到,这么一个看起来老实的男人,还这
么有心计。人性真是不好说清的。”
  路冰娜说道:“大海子说,他也想不出这招来,这都是听别人说的。”
  韩枫唉了两声,说道:“跟这些人接触哪能学到好的?环境可以把一个好人
变坏。”
  路冰娜叹几声气,说道:“我以后再也不会随便到别人家里了,连这么可信
任的人都会搞阴谋,别人更不好说了。”
  韩枫说道:“以后多留意就是了。对了,你已经脱险了,家里人还不知道呢
。快打个电话给家里吧。”
  路冰娜答应了一声,马上跟家里报平安。
  打完电话,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都觉得有点累了,这才关灯休息。这一天
对他们来说都是不寻常的,尤其是路冰娜,在梦里仍觉得心有余悸呢。
  次日醒来,夫妻两人起床吃饭,饭后不久陈熙凤就来了。路冰娜拉着陈熙凤
的手,说道:“表姐,你那么忙就不用来看我们了,我已经没事了。再说还有韩
枫照顾我呢。”
  陈黛林照例是一身制服,显得八面威风。她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下韩枫,说
道:“男人嘛,总是粗心的。再说,我已经跟他们打好招呼了,特地来送你们回
家。”
  韩枫想了想,说道:“送我们回家,你不会是要开车送吧?”
  陈黛林抱着膀微笑,说道:“还真叫你猜着了。我今天借了一辆车,直接送
你们回去,你们也不用坐什么火车、客车了。这多方便。”
  路冰娜欢呼一声,说道:“表姐,你人真好,太可爱了,我太喜欢你了。以
后你结婚的时候,我一定得多送点礼物给你。”
  陈黛林笑了笑,说道:“结婚?这可远了,我根本就没有想过结婚。不结婚
的日子多好啊,神仙日子。人家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冰娜,我说得对不
对?”
  路冰娜看了一眼韩枫,说道:“表姐,这话可不对。你看看我,像是活在坟
墓里的人吗?”
  陈黛林扫了一眼韩枫,说道:“你倒是不像,可是我看到许多的男女成家后
都愁眉苦脸,再也潇洒不起来了,活得一点都没有个人样。”
  路冰娜甜甜地笑着,说道:“表姐,我跟你说吧,别人我是不知道,可是我
自从结婚后,就觉得是进了幸福窝里。现在让我再过婚前那种日子,我可不干,
给多少钱我都不干。”
  陈黛林撇了撇红唇,叹气道:“傻女人、傻女人呐,你太容易满足了。你会
感到幸福,是你的要求太低了。”
  路冰娜微笑地看了看韩枫,说道:“表姐,你没有结婚,哪里知道结婚的好
处?等你要是结婚了,保证你会后悔以前的日子都白过了。”
  陈黛林思考了一会儿,说道:“也许你说得有道理,不过嘛,我就是不想结
婚,至少五年以内是不想的。我那个男朋友倒是经常催我结婚,可我这么年轻,
我还没有过够这种野马生活。等我过腻了之后,再想结婚的事吧!”
  韩枫听了直笑,说道:“黛林,趁着现在你还有优势,赶紧嫁了吧。要是你
男朋友等不及了,他可是会被别人抢走的。到时候,你想哭都找不到地方。还有
,等再过几年,万一你男朋友变心了、不要你了,若是你想嫁人,只怕一时也找
不到理想的。”
  陈黛林听了哼一声,满不在乎地说:“韩枫,你少来气我,我又不是那种嫁
不出去的女人。再过十年,追求我的人也是成群结队,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再
说,我男朋友要是变心了,我可以一脚踢开他让他滚蛋,我再换就是。中华儿女
千千万,这个不行咱再换。”
  路冰娜听了都咯咯笑。韩枫眼睛一斜,说道:“反正吹牛不上税,也不用负
法律责任,你可以随便吹啊。”——


正文 第266章 赚钱
  陈黛林睁圆了美目,说道:“韩枫,我是跟你吹牛吗?难道你不相信我的魅
力?”
  韩枫笑而不答。[guan m]路冰娜望着韩枫,说道:“枫哥,你就别
跟我表姐斗嘴了。以我表姐的条件跟魅力,就是再过二十年,也有的是人追她,
她这辈子是不愁嫁的。”
  韩枫双手一摊,说道:“那可拉倒吧,二十年?再过二十年?我跟你说,再
过二十年,即使追她的人多,那也没有用了,因为那些追求者都是五十岁以上的
老头子了。”
  路冰娜听了咯咯笑,说道:“枫哥,你就别再气我表姐了。”
  陈黛林也被气乐了,指着韩枫说道:“韩枫,你再这么气我,我可跟你动武
了。”
  韩枫眯眼一笑,摆了摆手,说道:“好了不说了,我想要回家了。”
  路冰娜说道:“枫哥啊,咱们要不要买点什么东西回去?”
  韩枫说:“不用了,这里有的,县城里也都有吧。”
  陈黛林说道:“要不是时间紧,我真想逛逛街,让你们买点礼物带回去。冰
涵可是很喜欢礼物的。”
  路冰娜说:“不必了,表姐。冰涵那是小孩子性格,不用理她。”
  陈黛林一挥手,说道:“好,那咱们启程吧。”
  说着,便带着两人出了门。
  到了门外,只见一辆蓝色轿车停在外面,看起来那么新、那么气派,像贵族
似的。
  三个人上了车。夫妻两人闻着车里的崭新气息,都精神抖擞。路冰娜问道:
“表姐,这不是你新买的车吧?这么漂亮,得多少钱?”
  陈黛林坐在司机位置上,发动引擎说道:“这不是我的,是一个朋友的,我
借来用一用!”
  路冰娜笑问道:“朋友,什么朋友啊?不会是你的粉丝吧?”
  陈黛林从后照镜上看着路冰娜,说道:“就算是吧。我跟他没见过几面,他
对我特别热情。一听说我要用车,便主动把车开到我住处门口,把钥匙交给我之
后雇车走了。”
  路冰娜一边摸着这车里的东西,一边惊呼道:“表姐,你太厉害了。我要是
有你那么漂亮,那么大的本事就好了。”
  韩枫懒洋洋地靠在座位上,说道:“冰娜,你要是像黛林那么漂亮,有那么
大的本事,对你来说可能是好事,可是对当老公的来说一点都不是好事。”
  路冰娜忙问道:“老公,这是为什么呢?”
  韩枫看看陈黛林的秀发,说道:“当然不好,这样的老婆会让当老公的心里
没有安全感。你想,这么优秀的老婆出门在外,当老公的能不担心吗?总是会怕
她被别的男人拐跑了。”
  路冰娜听得咯咯直笑,笑声那么悦耳动听。陈黛林多聪明,知道这话是针对
自己说的。她哼了几声,说道:“韩枫,别再指桑骂槐了。漂亮怎么了?有本事
又怎么了?你那么说,那是因为你缺乏自信。你要是有自信跟厉害,还怕女人被
人拐跑吗?还怕女人变心吗?”
  韩枫哈哈大笑,并不回答。
  路冰娜望着韩枫,说道:“枫哥,娶我这样的女人,你特别放心、特别有安
全感,是吧?”
  韩枫握了握路冰娜的手,说道:“你这样的姑娘比较适合当老婆。”
  路冰娜说道:“我表姐也一样很适合啊!”
  韩枫下巴一扬,笑咪咪地说:“反正我不娶她。”
  陈黛林气得转过头来,朝韩枫一瞪眼,来个金刚嗔目的表情,说道:“韩枫
,你别做梦了。你就算现在是单身,我也不嫁你。我说过,你当我的候补男朋友
还不够格。”
  韩枫微笑着,很和气地说:“是是是,我当候选人不够格,当丈夫倒是绰绰
有余。”
  路冰娜听了,笑得嘎嘎响。陈黛林气不过,突然就是一拳。她打得快,韩枫
躲得也快,一歪头,打空了。
  路冰娜连忙止住笑声,说道:“表姐,你真的生气了?枫哥是跟你闹着玩呢
。”
  陈黛林斜了韩枫一眼,说:“你这个家伙,幸好不是我的追求者,不然,我
早就打得你生活不能自理了。”
  说完后转回身,将车开走了。
  因为走的是高速公路,车速也特别快。由于她在开车,韩枫便不再逗她了。
车在飞跑的时候,可不能刺激她,万一她的手一哆嗦,大家都会没命的。因此,
他老实沉默,即使从后照镜里看到陈黛林不时瞪他也视而不见。倒是路冰娜,偶
尔跟陈黛林说说话,努力使她心情好些。
  小轿车就是好,跑起来追风逐电,特别过瘾。不用多久,车已经进了县城。
陈黛林还要将两人送回家,两人拒绝了。路冰娜说道:“表姐,不用了,你公务
忙,还是回去忙正事吧。”
  韩枫也说:“是啊,黛林,你的事比我们的都重要,别耽搁了,到县城就可
以了。你把我们送到存摩托车的地方就行,等下回见到你,再好好请你喝一顿。

  陈黛林见两人执意如此,也就不再坚持。她放慢了车速,使车平稳地跑在大
街上,嘴里说道:“好吧,那我就送到这里。喂,韩枫,我可跟你说,下次咱们
见面,要做的第一件事可不是喝酒。”
  韩枫心里胡想道:不是喝酒是什么?难道是**吗?那可是求之不得的事啊
!他问道:“不是喝酒,那还有别的什么好事吗?”
  陈黛林冷笑几声,说道:“好事没有,坏事倒有。咱们在喝酒之前要打一场
,等我把你打得连滚带爬,我心情一好,喝酒的时候才能多喝几杯。”
  韩枫心想,这可能吗?你虽然厉害,我也不一定会输给你吧?再说,即使打
不过你,也不至于被你打得连滚带爬。我可是一个大男人,可是有着强烈的自尊
。男子汉可杀不可辱,你当我是武大郎那样的窝囊废吗?也太小看我了吧。
  虽如此,但他嘴上却说道:“是是是,打完再喝,打完再喝,连滚带爬地喝
……”
  这话使陈黛林的俏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好像她已经看到韩枫连滚带爬的
惨样了。
  一会儿,到了寄车的地方,两人从车上下来,陈黛林也下来了,站在车前,
向两人挥手。她的脸上带着热情的笑容,绝世的美貌令韩枫留恋不已。他不由地
感到了一种强烈的失落感,像丢失了一件宝贝一样。
  陈黛林走了之后,韩枫正原地站了好一会儿。路冰娜用胳膊触了触韩枫说道
:“枫哥,别看了,大美女已经走了。”
  韩枫如梦方醒,对她笑了笑掩饰道:“我在想咱们要买点什么回去。你这次
能逢凶化吉,除了感谢黛林的帮忙,也得感谢老天有眼。说吧,想吃什么?”
  路冰娜想了想说道:“枫哥,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可不客气。走吧,咱们去
买吃的。”
  韩枫把摩托车取出来,载着路冰娜去买菜。路冰娜到底是一个聪明的老婆,
很会为大家着想。除了为自己买了喜欢的菜之外,也为每个人都买了爱吃的菜。
  韩枫已经看出来了,夸道:“冰娜,你真是一个好老婆。我娶了你真是有福
气。”
  路冰娜笑呵呵地说:“枫哥,你可别夸我啊。再夸我,我可要飞上天了。”
  韩枫马上说:“你可别上天啊,你要是上了天,谁陪我过一辈子啊?”
  路冰娜突然想起了路冰涵的告状,说道:“能陪你过一辈子的女人很多,比
如说像丁瑶瑶够漂亮吧,她也可以代替我的位置给你快乐、给你艳福、给你一切
你想要的啊!”
  韩枫听得一愣,感觉像一条小船触了暗礁似的。他心里嘀咕,暗想:无缘无
故,她怎么会提起瑶瑶?这是不应该的事啊,这里头肯定大有文章,难道说她知
道我与瑶瑶的私情?还是说又有谁在她的耳朵边上乱说话了吗?
  韩枫表面不动声色说道:“冰娜,瑶瑶是谁?我怎么听了这么陌生呢?”
  路冰娜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连忙笑笑道:“我是随便说说,开个玩笑
罢了,你这就当真了?别那么小心眼。走,咱们接着买东西吧。”
  韩枫答应一声,又跟路冰娜往别的商店去,可在他的心里,如同有一条绳子
突然捆住了他的心,一时间紧紧的,不能松开,使他全身不舒服。他凭感觉也知
道她的话绝不是空穴来风,一定是有原因。他暗下决心一定要找出原因来,要是
谁在她的跟前乱说话,自己可不能原谅那个人。
  买齐东西后,两人上了摩托车向家里而去。从县城到郊外的一段,速度快些
,等到上了破道后,那速度便降下来了。刚才要是像马车,这会儿就是变成牛车
了。不过没有关系,两人都不着急。尤其是路冰娜,喜欢韩枫骑得慢一点,这样
两人还可以聊天、谈心。作为一个妻子,路冰娜喜欢把自己的心里话讲给丈夫听
,尤其是刚刚才化险为夷,她想把自己的感受说出来让韩枫知道。
  “枫哥,你知道吗,我喝了大海子泡的茶之后,刚开始没觉得怎么着,也没
怀疑他这个人有问题,等我意识到有点不对劲时,已经晚了。我开始觉得头晕、
身上没劲、手脚也不听使唤,那一刻,我多么希望你在我身边,给我帮助、给我
平安。我在昏过去前,心里一直喊你的名字呢。对了,老公,我在心里喊的时候
,你有没有听到啊?”
  她说得非常动情,字字感人。
  韩枫连忙说:“我那时候打了几个喷嚏,还以为要感冒呢,哪里知道是你在
呼唤我啊。”
  心想:那时候我连打喷嚏的时间都没有,那个时候我正在享受无边的艳福呢
,哪还有心思想别的啊!冰娜,你可不要怪我无情无义,我韩枫也是个普通男人
,有着普通男人的优点,也有着共同的缺点啊。
  路冰娜还在说:“人家常说心有灵犀,咱们应该也有吧。”
  韩枫回应道:“就是就是。”
  路冰娜又说道:“枫哥,你知道吗,我醒来之后是在旅店里,当时吓坏了,
以为自己被他给糟蹋了。我当时想,如果我真的被糟蹋了,那么我还有什么脸活
在世上?我怎么对得起你?虽说现在不足封建社会,不需要为贞操而死。可是我
可承受不了那种致命的打击。作为一个妻子,我就再也不配再当你的人了。”
  韩枫心里格登一下,真诚地说:“冰娜,你千万不要这么想。一个人会遇到
许多意外是由不得自己的。拿这件事来说吧,你是一个受害者,被人绑架已经很
不幸了,大家都会同情你的。要是你不幸**,我也不会抛弃你,毕竟那不是你
自己愿意的。我还会要你,还会像以往那样对你好,像从前说的那样让你一辈子
都快乐开心。”
  他心想:冰娜要真是失了身,我能做到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既往不究吗?
这可不好说,我这个人好像没有那么伟大啊!
  路冰娜听了好感动,双臂抱紧韩枫的腰像抱住他的心一样,她将头贴在他的
后背上,听着他强烈而有力的心跳,像听到大海的澎湃声。她深情地说:“枫哥
,你真好,你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我能嫁给你,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韩枫听了有点惭愧,说道:“冰娜,你别这么说,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
哪里有那么好?有一天你要是发现我也有许多毛病,只怕你就没有那么爱我了。

  路冰娜用了坚决的口气说:“就算有那么一天,我也会像现在这么爱你。人
家说,爱一个人,在爱上他的优点的同时也得接受他的缺点,我相信我可以做到
。”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行啊,冰娜,想法越来越进步了,真可以跟城里入
画等号了。”
  他看着前方,双手稳稳地握住把手,感觉那迎面而来的劲风也不凉了。是啊
,谁有这么一个懂事明理的妻子,都会感到骄傲和幸福。他想,将来要真是有一
天,自己的风流艳史被她知道,她要是真能做到她所说的那样,那她可真是个伟
大的女人了。
  路冰娜柔声细气地说:“枫哥,在旅店醒来之后,我真怕**。全身摸一摸
,发现衣服都很完整,没有被脱过的迹象。还有,身上也没有什么感觉不对劲的
地方。我心里稍稍平静些,牯子跟我说,说他根本不会碰我,他要我心甘情愿地
嫁给他。我说不行,我有老公,又有了孩子,他还是不要胡思乱想了。伹他说,
他什么都不计较,我的孩子就是他的孩子,他会帮我养着。”
  韩枫笑了笑,说道:“大海子这个人,虽说行为上很可恶、很固执,但是看
来倒是挺痴情,心眼不坏。”
  路冰娜说道:“是啊。他不是一个坏人,心眼也不错,但就是有点死心眼,
容易钻牛角尖。要是换了别的男人,见自己以前的对象有了家、有了孩子,早就
死心了,他可不同,非得一条路走到底。他这个人又可恶又可怜,我之所以会放
了他,也是觉得这个人还可取、会改过自新。”
  韩枫嗯了一声,说:“你次放了他,也许是对的。”
  路冰娜说道:“我也不知道对不对,但我想给他一个机会。我不希望一个大
男人因为这件事一辈子毁了。”
  韩枫感叹道:“冰娜,你心太好了。”
  路冰娜说道:“这次,我能平安回来,除了老公你的努力之外,也亏了表姐
的出力,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她。”
  韩枫说:“你不是说了,等她结婚的时候,多送她一些礼物。”
  路冰娜说道:“我是这么说,可谁知道她哪一天结婚呢?瞧她的意思,好像
不大喜欢结婚似的。难道她不喜欢她的男朋友吗?难道说她不愿意当一个幸福的
新娘吗?”
  韩枫的眼前又晃着陈黛林的影子,心里一阵温暖,思想一阵起伏说道:“她
的那些想法,咱们是看不透的。”
  路冰娜沉默了数秒,忽然说:“老公,你说要是我表姐给你当情人,你觉得
怎样?”
  一听这话,韩枫激动得差点没把摩托车扔了,幸好他的定力还够。他稳定一
下情绪才说:“我不干。”
  路冰娜啊了一声,说道:“枫哥,你在说什么呢?那么好的姑娘给你当情人
,你都不要?你是不是有点不正常啊?”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
  韩枫忍不住笑出来,说道:“问题是,她那种人可能给谁当情人吗?”
  路冰娜强调道:“我是说假如啊。”
  韩枫斩钉截铁地说:“根本没有假如。她那种女孩眼睛长在额头上,不但不
会给人家当情人,就连给人家当老婆都还不大愿意呢。冰娜,这种玩笑以后别再
开了,要是传到黛林的耳朵,她会生气的。真是奇怪,好端端的,你怎么会说这
种话?你是不是被绑架的事给吓坏了?”
  路冰娜解释道:“才不是。我是想,与其让你自己出去找情人,找我不太喜
欢的女人当情人,不如我帮你找一个,让你高兴我也放心。我想来想去,总觉得
我表姐最合适了。”
  韩枫听得心里热流滚滚。他心想,这个想法好,我也举双手赞成。但问题还
是那一个,黛林能同意吗?
  韩枫不由得大笑起来,没有再说别的。路冰娜见他笑了,也跟笑了,笑声好
清脆。在一阵开心的笑声中,离家越来越近了。
  两人一回到家,一家人心情都激动不已。母女几人先后与路冰娜相拥,问长
问短,使路冰娜忍不住流出了喜悦的眼泪。尤其是陈熙凤,搂着自己的女儿不放
,泪如雨下,难以自控,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
  好一会儿大家才擦干眼泪,情绪稍稍平静,大家这才问起路冰娜的危险经历
。路冰娜简单描述了事情的经过,听得大家不时大呼小叫,纷纷指责大海子的罪
恶行径,对陈黛林的大力援助表示赞扬与感谢。
  路冰涵眉飞色舞感慨道:“表姐这么厉害啊,看来当警察也不错。不如我以
后也去当警察,抓坏蛋宏扬正气,除暴安良,多威风啊。”
  韩枫摆了摆手,说道:“冰涵,不是姐夫给你泼冷水,你的胆子不够大,见
到坏人手脚都不听话了,还能干什么事?比如上回那事就是个例子啊。”
  听他提起上回自己的狼狈事,路冰涵的俏脸红如苹果,觉得很没面子,说道
:“姐夫,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上次是上次,我是头一回遇到那种危险事没有
经验,都给吓傻了。下回就不会了,肯定会把那歹徒打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

  说罢,自己向地上呸呸了好几声,连声说:“不吉利,不吉利。”
  陈熙凤慈祥地看着路冰涵,说道:“冰涵,以你的性格跟体格,不适合当警
察,将来还是选一行适合你做的吧,做人得务实啊。”
  路冰涵嘻嘻笑了,说道:“妈,我知道了。我不过是说着玩,我将来还是想
当歌星。我的歌声那么好,要是不当歌星,可实在是浪费了。”
  路冰娜点头道:“唱歌是冰涵的长处。”
  韩枫也说:“天王巨星当不了,二流三流的小星星总是可以勉强当上的。”
  路冰涵对他瞪了瞪眼,吸了吸鼻翼,嗔道:“什么话到你嘴里就变味了,我
懒得理你。”
  说着将头向旁边一转,作个不理会的姿态,使韩枫觉得她很好玩。那装腔作
势的样子还挺可爱呐。
  这时候,陈熙凤站起来说道:“你们都好好陪着冰娜聊吧,我去做饭了。”
  路冰娜站起来,说道:“妈,我来帮你。”
  陈熙凤一按她的肩膀,把她按坐下,说道:“冰娜,今天你就歇着吧。你受
了惊吓,又大老远的回来,还是休息吧。妈自己可以做饭。”
  路冰涵这时站了起来,说道:“妈啊,二姐歇着,我去给你当助手吧。”
  她说话时很自然,态度很积极,使大家都觉得奇怪,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
眼睛及耳朵。因为她这个表现与平时正好相反,与她的性格完全不符。
  路冰娜笑咪咪地说:“小妹啊,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行啊!”
  路冰琪半天不出声,这回也说道:“冰涵,你长大了,我们以后看来不能再
当你是小孩子了。”
  韩枫使劲一拍巴掌,也大发感慨,说道:“冰涵,人家常说‘太阳不能从西
边升起,河水不能倒流。’看来这话也不尽然。今天我要说,世界都是多变的,
没有一成不变的东西,我们应该用发展的眼光看待事物。”
  这些话把路冰涵气得不轻。只见她双手掐腰,鼓着腮帮嚷嚷道:“怎么?我
就不能勤快吗?我就不能干活吗?告诉你们吧,勤快能干、热爱劳动,这才是我
的本色。”
  韩枫笑呵呵地问道:“既然如此,那么平时怎么看不出来呢?”
  路冰涵一时不知该怎么反驳,沉默了几秒才说:“那是因为活都叫你们干了
,没给我表现的机会。”
  韩枫哈哈笑了起来,说道:“你既然这么说的话,那么以后家里的活儿都给
你做,别人都闲着好了。”
  路冰涵哪里敢答应。她理了一下可爱的刘海,气哼哼地说:“你蛮不讲理,
不通情理,岂有此理,不可理喻。我懒得理你了。”
  说着,跟着在旁边看笑话的陈熙凤做饭去了。
  韩枫与路冰琪又陪着路冰娜说了一会儿话。在说话间,韩枫不大开口,他更
多的时候是看着她们说话。他跟路冰娜坐在炕沿上,而路冰琪则是坐在地上的凳
子上,他喜欢看她的俏脸、她的身体。她的俏脸永远都像是刚生的草芽那么嫩、
那么水灵,她的美目永远都像大海那么深沉,耐人寻味,那眉宇间的清冷与高雅
,更有不可言喻的魅力。
  再说她的身体,即使被衣服包裹,也散发出强烈的吸引力,使韩枫总想进入
她的身体里面,做最舒服的运动。最可观的是她的胸脯,虽然被衣服束缚抑制着
,依然那么伟大、那么鼓胀,多美丽啊,哪个男人见了都会流口水,手和嘴会同
时痒痒的。
  韩枫也不怕路冰娜看见,眼光尽管上上下下在路冰琪身上扫视着。这种好色
而炙热的目光路冰琪感觉到了,因此,她时不时地动一动身子,或者趁路冰娜不
注意时,瞪他一眼要他收敛一点,可韩枫就像没有看到似的。
  这个时候,大门响了响。韩枫到窗前一瞧,只见一个中年男人迈着大步走了
进来。等走近时,看到他脸上有几个麻子,还有点盛气凌人。韩枫认识这个人,
正是村长。
  听到屋门一响,他已经进来了。村长一进来,声音就来了:“陈大嫂,在家
吗?听说冰娜回来了?”
  陈熙凤忙从厨房过来,看了他一眼忙把目光栘开,说道:“是村长啊,进来
吧。你怎么知道冰娜回来了?”
  村长哈哈一笑,说道:“我消息灵通着呢,冰娜一进村子我就知道了。”
  说着,他已经走进了西屋。三个人站起来,让村长坐下。
  村长向大家点点头坐在炕沿上,陈熙凤也走进来,离老远地坐在炕沿上,低
着头没说话。很显然,一见到这个人,就让她勾起不愉快的回忆。
  大家坐好后,村长对路冰娜说道:“冰娜,海子没把你怎么样吧?”
  路冰娜摇头道:“没有,总算他还有点良心,不然我都想把他送进牢里待上
几年了。”
  村长脸色变了变,说道:“冰娜,你没有告他吧?”
  路冰娜回答道:“目前还没有。”
  村长长出一口气,微笑着说道:“这就好这就好,咱们都是一个村子的,乡
里乡亲地住着,总有点感情吧?啥事都可以透过商量来解决,这样,对我对你们
都好。”
  路冰娜板着脸,说道:“曾叔叔,我今天没有告他,并不等于明天不会告他
。他这次的事做得有点太过分,任何一个有志气、有自尊的女人都不会原谅他。
我正打算要起诉他呢。”
  村长听了,倒吸一口冷气,连忙摆手说道:“别啊,别啊,冰娜,咱们有事
好说。他干出这种事,我也气不过。他现在是没在我跟前,要是在我跟前,我非
扒了这个小王八蛋的皮不可,真太他妈的不是人了。都是同一个村里的,怎么能
这么做呢。”
  他一急,头上都有点冒汗了。
  路冰娜看了看韩枫,韩枫使个眼色,意思是说,不能就这么让步,得给他点
压力。再看陈熙凤时,她已经抬起头了,不过并没有看向村长,神情冷淡和深沉
,也不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路冰娜又看看大姐路冰琪。路冰琪面沉如水,说道:“冰娜,你在向我讨主
意吗?这种事,咱们还是得征求一下妈的意见才是。”
  这时候,路冰涵从厨房跑到门口大声道:“有什么好说的?俗话说得好,‘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大海子这混蛋干了这种缺德事就得负起责任,没什么好
客气的。姑息养奸,后患无穷!”
  村长听了吓得站起来,深吸几口气后才又坐下来。这回他连客气话都忘了说
了。要知道,真要是大海子被抓去坐牢,这影响不知道有多坏,这事会直接影响
到他的前途啊!
  村长毕竟是老江湖。他很快便冷静下来说道:“陈大嫂,你是这一家之主,
你说说,这事能不能通融一下呢?”
  他用含了哀求的神色看着陈熙凤。
  陈熙凤看了他一眼,又忙栘开目光,像是有点紧张。她沉默了足足有几分钟
,才对着路冰娜说:“冰娜,村长说得对,咱们都是同一个村的,不看僧面看佛
面。这次的事虽说有点吓人,可你平安地回来了,这就是好事。你也说过,大海
子也不是什么大坏蛋,咱们放过他一回吧。经过这次的事,他也该多想想他的不
是,以后别再犯就是了。冰娜,你看怎么样?”
  路冰娜看向韩枫。韩枫的意思是想多给村长一点压力,以换得村里日后对路
家多点照顾。但既然陈熙凤已经这么说了,自己也不好再讨价还价,于是他说道
:“冰娜,既然婶子都把话说到这份上,那就听了吧。”
  路冰娜重重地点着头,说道:“好吧,那我就听妈的了。”
  村长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地了。他感激地看着陈熙凤,又看看路冰娜,
说道:“那我可得谢谢你们老路家。你们老路家可真是有感情的人。你们放心好
了,你们这么做,我也不能亏待你们。对海子那个王八蛋我也不会轻饶了他。他
要是回来,我非得狠打他一顿不可,让他三天起不来炕。还有,明年种地时候,
你家的费用全免了,什么钱都不用掏,全由村里负责!”
  路冰娜跟路冰涵拍手叫好,路冰琪只是冷静地看着、静静地听着。
  村长说完这些话后再次道谢,然后向大家笑了笑,心满意足地走了。
  陈熙凤对着三个女儿一一看了看,说道:“我这么做,你们是不是不满意?

  路冰娜说道:“妈,哪的话?我已经把大海子放了,就表示我已经不计较那
事,我当然同意妈的做法了。”
  陈熙凤点点头,又问路冰琪:“你怎么看?”
  路冰琪沉吟着说:“按照大海子的行为,他就应该去坐牢,不过妈的心意我
明白,就饶过他一回吧。”
  路冰琪刚说完,路冰涵就接话说道:“妈,我觉得你有点太软弱、太好说话
了。那大海子多可恨,差点害了二姐。这是多大的仇恨,怎么能说放就放?我们
对于敌人,也得有个恰当的对策,不能姑息。不然,这些大坏蛋还不闹翻天了。

  陈熙凤摆了摆手,皱眉道:“冰涵,你虽是个孩子,说话倒也有点道理。可
是很多事你根本不知道,也不能理解。不说别的,每年村长对咱们家都特别照顾
,给咱们家省了多少钱?咱们路家也是有良心的,可不能忘了人家的好处。不然
,也太说不过去了。咱们家在最困难的时候,村长帮了咱们,咱们都还没有报答
人家。这次人家上门来求咱们,咱们怎么能不答应呢?咱们也得讲点良心。”
  路冰涵哼了哼,说道:“他家的好处我没看到,坏处倒看得太多,看得太清
楚了。”
  陈熙凤摇摇头,脸上现出对往事回忆的凝重神情,半晌没说话。接着,她跟
大家说:“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以后不要再提。走吧,冰涵,饭还没有做完呢
。”
  说着,向厨房走去。
  路冰涵答应一声跟在后面,再也没敢说别的,因为她怕妈生气。
  过了不久,饭菜好了。一家人围坐一块儿,享受天伦之乐。最高兴的莫过陈
熙凤,冰娜平安回来,终于可以让地下的丈夫安心,自己已经对得起他了。想自
己一个女人家,把这些孩子拉拔大多不易。如今,冰琪转正职,还被评为“优秀
教师”前途很看好;冰涵在高中上学,成绩好、名声好、歌也唱得好;最让陈熙
凤感到安慰的是路冰娜,她是多么有福气的姑娘,进城没几天,就找到了那么出
色的男人当老公,从此一步登天,从一个农村打工妹,变成了人人羡慕的少奶奶
。这种日子谁不想过?这是冰娜命好啊!
  要说有什么遗憾,那就是大女儿年纪一天天大了,却还没有婆家。虽说她那
么出类拔萃,是万里挑一的姑娘,可是她的婚嫁问题一天不解决,当妈的就一天
不能安心。她天天都在心里为路冰琪祈祷,盼着她能快一点找到心上人,过上像
路冰娜那么幸福的好日子。
  因此,这顿饭上,她满面笑容,对儿女们个个称赞,就是对远在省城的儿子
,也不再教训。她说:“冰川这小子虽说让我很操心,让我很生气,不过现在好
多了。只要他要强、肯干活,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差了。”
  三个女儿都表示赞成。韩枫也说道:“有我父亲在省城照顾他,他应该不会
有什么事的。”
  陈熙凤唉了一声,目光在三姐妹脸上看过说道:“我总算对得起她们的死鬼
爸爸了。”
  听了这话,大家都不出声。别看过了这么多年,父亲的早死让她们在心灵上
都受了伤。
  之后,陈熙凤自己先露出笑容,说道:“好了好了,不提他了,大家吃吧,
没什么好吃的。”
  说着,看了韩枫一眼。韩枫也笑笑,低头猛吃东西,心想:当女人不容易,
当一个母亲更难。她能把儿女都扶养成人,挺叫人佩服。
  到了晚上,大家在灯光的照耀下聊天。又有邻居们来做客。他们得知路冰娜
平安回来了,都挺欢喜。但路家的人是不会把路冰娜失踪的真实原因说出去,只
应付说是她坐车进城办事去了,没打电话。因为这件事不能说出去,怕会对村长
不利。
  时间差不多时,一家人张罗着睡觉。韩枫跟路冰娜回东屋,铺好被子关了灯
,黑暗中夫妻两个相拥着说话。
  路冰娜想到绑架的事还心有余悸,说道:“这次要是换了别的歹徒,我就完
了,不死也得受辱,咱们的好日子可能就结束了。”
  韩枫轻抚着她光滑的后背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你人好,上天不会亏待
你的。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以后不要再胡思乱想啊。”
  路冰娜笑了笑,说道:“枫哥,你说得对,我听你的就是。”
  韩枫想起她提到的丁瑶瑶的事,心里始终抹不去那团疑云。他说道:“冰娜
,我看冰涵这次从学校回来,好像不太高兴。说是跟同学生气了,到底是跟谁?

  路冰娜回答道:“还不是那一个丁瑶瑶,她们俩在学校可是对手啊。除了她
,还会有谁?”
  韩枫静了一会儿,说道:“冰涵生气的原因仅仅是因为那一点小事吗?我倒
有点不信。你告诉我,是不是还有别的原因?也许她告诉你了。”
  路冰娜想了想,说道:“枫哥,咱们是夫妻,应该一条心。我当然可以告诉
你主要的原因,不过你听了可不要往心里去,更不要生冰涵的气,行不行?”
  韩枫暗说:真教我猜着了,这里面果然有原因。他说道:“我生什么气?都
是自家人了。再说,冰涵不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吗?我要是跟她生气,我还算
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呢?”
  路冰娜轻声笑了,说道:“我就知道你是这么一个人。是这样的,那天你跟
丁瑶瑶在一起,被冰涵看到了。”
  听了这话,韩枫感觉一阵凉风从心上吹过去,顿时身上有些发冷。他忙问其
中的详情。路冰娜便把路冰涵所说的重复了一遍。韩枫听完后笑了笑,说道:“
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又有什么好生气的?我不过是偶然碰到她,用摩托车载她
一程罢了,有什么好注意的呢?她真是多心了。这点小事也跟你说,可见你们姐
妹真是情深呐。”
  韩枫嘴里这么说,但心里却不这么想,他认定冰涵这孩子口风不紧,实在该
打。联想起以前的事,更觉得冰涵这孩子非得教训一番。若不给她点厉害尝尝,
她以后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不利于自己的事呢。什么好事都有可能让她给搅和了

  对女人太好了,往往会使她们恃宠而骄,生出乱子。冰涵这丫头是该得点教
训了,可是要怎么教训她呢?这事得好好考虑一下,既要达到教训的目的,让她
知道我的厉害,又要使她接受教训,以后引以为戒,不至于伤到她对我生恨。
  他嘴上虽跟路冰娜说着话,心里却一直在思考着教训的方法。这方法不易想
,挺难为人的。
  两天后的中午,那位广州朋友的货到了。共一千件,全是上等的好货。孙大
亮与柳若娜大喜,当即开始发卖。
  这回两人都学奸了。柳若娜先让孙大亮去市场上走一圈,看看是不是自家独
有。孙大亮回来一说,真的没错,全城没有第二家有这样的货。两人高兴的欢呼
着,以最好的姿态工作。这一下午,都没有做广告,很轻松的卖出一百多件。
  接下来的形势更好,只用三天半,一千件销售一空,还有好多人因为买不到
而十分扫兴呢。当两人回家,坐下来算帐时,结果很喜人,去掉一切的开销,杂
费,两人净挣十六七万。两人对望着,不约而同地叫起来,热情如火的抱在一块
儿。
  孙大亮抱着柳若娜的腰,在客厅上一圈圈的旋转。然后,又把她按在沙发上
,扑上去狂吻。这时的柳若娜心情极好,主动伸舌头让孙大亮享受。孙大亮把手
伸进她乳罩里去摸,她都没有特别拦阻。当孙大亮要解她的裤子时,柳若娜还是
犹豫一下,便坚决地推开他。
  孙大亮皱眉,心说,怎么又来这事呢?我到底什么时候能当她真正的老公呢
?难道真要等到入洞房的那天吗?
  见他一脸的失望,柳若娜便轻声地说:“对不起你了,孙大哥,我保证,我
一定会让你称心如意的。这一天,不会太远的。”
  孙大亮笑了笑,说道:“咱们可说好了,你要是到时不依我,我可来个霸王
硬上弓了。那时,你可别骂老公耍流氓。”
  柳若娜点头道:“好的,到时让你耍流氓就是了。”
  孙大亮说道:“咱们这次发了财,该怎么庆祝呢?我看这样吧,先去吃饭店
,再去蹦迪,再去串店吃串,再去……”
  话没说完,便被柳若娜给否定,她摆手道:“不不,我不喜欢那些地方。再
说,销费也不低,有那钱还是用在别处吧。”
  孙大亮望着她,问道:“老婆,你说怎么办怎么办,我听你的。”
  柳若娜说:“我看这样吧,咱们买菜买酒,在家吃一顿就行。”
  孙大亮点头微笑,夸道:“老婆,你真会过日子。这主意好,省下的钱,都
给你买衣服。”
  柳若娜说:“要那么多衣服干什么,我的衣服够穿了,有钱还是用在店里是
真格的。”
  孙大亮说:“国庆节要到了,咱们也出去玩玩吧,去太阳岛好不好?”
  柳若娜见孙大亮满脸期待的样子,不忍拒绝,便说:“好吧,就去太阳岛,
玩它一天,玩个痛快,”
  她又问:“咱们都走了?那店怎么办?”
  孙大亮说:“停业呗。”
  柳若娜说:“那会少挣钱的。不行,不能停业。”
  她想了想,又说:“有法子了。”
  孙大亮说:“找人代班吗?”
  柳若娜回答:“不是代班,是要招个服务员。”
  孙大亮问:“咱们两个人不够用吗?”
  柳若娜说:“目前这一个店,是够用的,要再开一个店就不够用了。”
  孙大亮恍然大悟道:“你是说隔壁的房子要到期了,让人家把房让出来,咱
们再开一个店?”
  柳若娜笑道:“就是这样子。两个店一块开,又挨在一块儿,便于管理。不
用交房租,省下一大笔。这样,再加上两店每月的收入,统计起来,一年下来,
几年下来,呀,孙大哥,咱们成有钱人了。”
  孙大亮笑道:“有钱是大爷,咱们也尝尝当大爷的滋味。”
  心里却说,还有一个房子在火车站呢,那房租更多,只是这事先不告诉你。
  柳若娜说:“招个什么样服务员呢?起码得正派,机灵,勤快,可靠,明天
就贴广告。”
  孙大亮说:“别找太漂亮的,太漂亮的女人,往往是花瓶。”
  柳若娜一听,叉腰瞪眼,怒道:“那么说,我也是花瓶了?”
  她的怒容另有一种风情。
  孙大亮一撇嘴,故意说:“你这模样,也算得上漂亮吗?切。”
  此言一出,柳若娜大怒,一阵拳头下来,孙大亮很快求饶:“我服了,老婆
,老公无条件投降,我老婆不但是美貌天下第一,这拳头也是天下第一。”
  这一番恭维,才使柳若娜心平气和,她便挎着孙大亮的胳膊出去买菜。
  这一路上羡慕死不少人。孙大亮脸上笑着,心里却说,他妈的,有什么好羡
慕的。你们看到的只是表面,刚才她胖揍我一顿怎么没有人看见?我孙大亮风流
盖世,处心积虑地泡到位仙女,虽然接近成功了,却要经常挨打,老天呀,这到
底是幸还是不幸呢?其实柳若娜打他并没有用力,可孙大亮觉得委屈,毕竟是一
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但想想柳若娜的种种动人的表情,**的香味,以及飒爽
英姿的风采,他心里又是甜甜的,再多的黄莲也能变成蜂蜜——


正文 第267章 再遇兰阿姨
  这天上午,柳若娜守店,孙大亮出去办事,他到打字复印社打份广告,招人
的事现在就开始了。()返回店里,孙大亮把打好的广告给柳若娜过目,柳若娜
看过,觉得没什么不妥的。孙大亮便轻松愉快地把广告贴到门外。按他的想法,
应该招个相貌平平,手脚麻利,性子随和,主要得工作能力强,吃苦耐劳,能为
店里多赚钱的姑娘。
  在对“相貌”的要求上,孙大亮与柳若娜持不同意见。孙大亮认为,主要是
能力,相貌不重要。柳若娜认为,两方面都重要,试想,能力再强的人,如果长
得不好,也会让广大顾客大为倒胃的。结果,照例是孙大亮让步了,原定的“相
貌平平”那句,改为“相貌端正”孙大亮与柳若娜呆在店里,一边卖货,一边等
着应聘者上门。他俩都觉得,既然是招人,当然得认真的挑选,这可不是小事。
万一招得不好,不但对经济利益有损,还会惹一肚子的气。两人估计,怎么也得
十天八天才能招到满意的人才。
  想不到,没用一小时的时间,从门外进来的的女孩就有十几个。有美有丑,
有高有低,有胖有瘦的,看得孙大亮眼花瞭乱的。她们聚集到店里,自然都是来
应聘的。
  她们像一群快乐的小鸟,唧唧喳喳的进来,一张张脸上写满希望与自信。她
们把一股青春之风,吹进小店,令孙大亮与柳若娜感到心情畅快。
  尽管孙大亮脸上带着随和的笑容,这些女孩却不买帐。她们皱着眉,把目光
移开,显然是孙大亮的尊容令她们的审美受到毁灭性的破坏,她们无法像对帅哥
那样,露出心仪的笑意。
  当她们的目光落到柳若娜身上时,都不禁一呆,小眼睛都睁成大眼睛,脸上
都露出沉醉与惊叹。她们想不到在这里能碰上这么美丽的女孩。有的自负美貌的
,此时,也觉得自己是丑小鸭,骄傲之气一扫而光。
  一阵寂静过后,她们便七嘴八舌地夸奖起柳若娜来。柳若娜只是笑笑,并不
出声。这种来自他人的夸奖,自是家常便饭,她早就不以为意了。
  其中有一个小声问柳若娜:“他是你的伙计吗?说着,小嘴向孙大亮撇了撇
。很明显,大家对这对美丑组合,不太赞成。
  柳若娜望望这个娇小的姑娘,又深情瞅着孙大亮,脸上露出幸福与快乐来。
她说:“这样的伙计我可不敢用,他嘛,他是……”
  说着顿了一下。她本想说他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也是这里老板。但见孙大
亮一脸的沮丧和委屈,自然是男子汉的尊严在这帮女孩面前大受损害。
  柳若娜心一软,便坚定地说:“他是我的老公。”
  话音一落,柳若娜觉得脸上热热的,毕竟自己是头一回在人前称他为老公。
  孙大亮一听,眼睛一亮,很感激的看着柳若娜,接着又得意洋洋地瞅着众女
,心说,怎么样,这下你们老实了吧?那些女孩大惊失声,转着头,一会儿看柳
若娜,一会儿看孙大亮,怎么也看不出他们像夫妻。这太玄了吧?是不是真的?
若是真的,实在太可惜了。
  柳若娜摆摆手,说道:“姑娘们,咱们说正题吧,我问什么你们答什么,现
在开始吧。”
  说着,柳若娜把一把椅子拉到柜台外,坐下来,让女孩们排好队,挨个提问
。她要通过这种方式,考察一下她们的文化,口才,反应能力等等。
  孙大亮在旁饶有兴趣的瞅着,看柳若娜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抱着膀,
明眸熠熠,顾盼生辉,配上美好的身段,真是美极。那脸上的威严劲儿,也使她
象个老板,或者领导。这种派头,使他想起赵亚品来。以前在她那厂里时,听赵
亚品讲话,也有这种威风劲儿。女人有了英气,是一种刚性的美,跟那种柔软的
美正好相反。
  正这时,他的手机响了。难道是赵亚品打来的吗?想谁来谁,真有那么灵吗
?一看号码,并不是赵亚品,而是多日不见的米娜。
  孙大亮心想:他“老公”去逝,自己还没有去问候过一声呢。实在有点失礼
了。他可不敢在柳若娜身边接手机,怕招麻烦。女人对这种电话都是反感的,哪
个女人愿意有别的很具威胁性的女人给跟自己老公交流呢?再信任他,心里也会
犯嘀咕的。
  孙大亮穿过“花丛”到门外接电话。电话一接通,便听到米娜的吼声:“喂
,孙大亮,你怎么半天不接电话?这么几天就把我忘了吗?太没良心了吧?”
  孙大亮赶紧解释:“我老婆在旁边呢,我敢接吗?”
  米娜吃吃笑起来,说道:“怕她干什么?你还是不是男人?在家说了不算,
早晚当王八。”
  孙大亮轻声叫道:“别胡说八道的,你找我有什么事?听说你老公上天堂了
。”
  米娜叹气道:“别提他了,怪难过的。我找你,是想你来看看我,因为我要
走了。”
  孙大亮一愣,问道:“你要出远门了吗?去哪里?要去很久吗?”
  米娜说:“你问这么多,叫我怎么回答呀。你来我这儿,我详细的告诉你。
快点,我等你。”
  孙大亮想了想,说:“好吧,我这就来,得告诉老婆一声。”
  米娜笑道:“妻管严,还没结婚呢,就成老二了,哪天她给你扣个绿帽子,
你连个屁都不敢放。”
  孙大亮骂道:“小**,你又发烧了,一会儿,看我不收拾死你。”
  说着挂断了。他心里有点气,他最反感别人拿柳若娜开玩笑了,更不能容忍
别人埋汰柳若娜的人格。
  他想:如果有一天,若娜真的给我扣绿帽子,我怎么办?我会杀了她吗?不
会的。我那么爱她。连个屁都不放就忍了吗?不行。我是男人,那是男人最不能
容忍的奇耻大辱。那时,我一定会肝肠寸断,找一种合适的方式杀死自己。
  当他一进门,从人群的缝隙中看到柳若娜的影子时,他不禁自责起来。我这
都胡思乱想什么呀?若娜可不是校花。她做事很有原则的,做人很讲人品的。在
这个纯真日益匮乏,成为稀有物品的时代,她仍然洁身自好,守着那一份纯真与
高贵,这是多难得的事?还有呀,跟自己感情那么好,同床多次,依然坚守阵地
,这就更难得了。自己却总要给她破身,总想变她为小妇人,和她相比,我真是
太埋汰了。
  孙大亮在心里做了简短而深刻的自我批评。他自己想想,觉得很好笑,心说
: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尚了?为什么我干女人的时候,就把这一切都忘了呢?
能怪我吗?我也是一个正常男人,生来就有人性的弱点。
  趁着柳若娜提问的空隙,孙大亮走到她跟前,在她耳边请假:“若娜,有个
朋友要请我喝酒,很热情的,我没法不去。放心,我很快就回来,店里的事,就
让你受累了。回头,我一定给你补偿。”
  柳若娜转过头,很严肃地盯着孙大亮,问道:“是男的,还是女的?”
  孙大亮笑了笑,轻声问:“男的,女的,这有什么不同吗?反正也不用我掏
钱。”
  柳若娜却不笑,很正经地说:“要是男的,你可晚点回来。要是女的嘛,一
个小时就得回来。要不然,我去抓你回来。”
  孙大亮笑道:“自然是女的了,你看你老公我这么英俊潇洒,人见人爱,走
到街上,回头率百分之百。”
  说着,他学华仔的一个动作,用四指那么一理头发,做出很酷的姿态来。
  柳若娜见了,笑得直捂嘴。众女也都笑成一团,好像见到耍猴子一般。孙大
亮也随着众人笑了。稍后,柳若娜对孙大亮很妩媚地白了一眼,说道:“快滚你
的吧。记得,早点回来。”
  孙大亮爽快地答应一声,提起柳若娜的手,亲了一口。众人笑成一片,柳若
娜感到有点窘,正想骂他两句,孙大亮早撒丫子跑了。
  柳若娜转为严肃,说道:“安静,安静,有什么好笑的?现在咱们接着来,
下一个。”
  此时,孙大亮已经上了辆出租车。他坐在车上,心里就想,米娜在到哪里去
呢?莫非也象校花一样,要到外地发展事业吗?笑话,她这样养尊处优的人,可
不是干事业的那种。同样是鸡,让一个母鸡去打鸣,那怎么可能呢。
  米娜住处离这不算远,坐车十多分钟就到了。这楼是她那“老公”给她买的
。孙大亮是头一回来她这儿,当他进门后,只见米娜穿着睡衣。
  孙大亮问:“怎么才起来?”
  米娜说:“起来有半个小时了。刚冲过澡。”
  孙大亮笑道:“我还以为,你把被窝摆好了,等我干你呢。”
  米娜媚笑道:“一会儿,有你表现的机会,你别急呀。”
  孙大亮见米娜怀里抱着一只长毛狗,便笑问:“米娜,这么几天不见,就把
儿子抱出来了。”
  这话把米娜逗乐了,她大声骂道:“你这混蛋,一见面,就损我,看我不拍
你!”说着,一脸娇嗔的举起狗来,要砸孙大亮的样子。
  孙大亮提醒她:“当心,你的狗。”
  米娜这才笑着放下狗,那狗到地上,好象知道死里逃生似的,玩命的跑了。
  孙大亮打趣道:“你儿子跑了,快追呀。”
  米娜恨恨地说:“要是我儿子,也是跟你生的。”
  孙大亮笑道:“骂我是狗,你可真成狗日的了。”
  米娜大怒,扑上来教训孙大亮。孙大亮连躲带闪,身上免不了要挨上几下掐
。闹得够了,孙大亮大模大样的往沙发上一坐,像个主人。米娜也不客气,像个
要人疼的小妇人,腻在孙大亮的怀里不放,孙大亮也乐得享受。
  孙大亮问道:“说吧,你要去哪里呀?真要离开省城吗?”
  米娜搂着孙大亮的脖子,身子在孙大亮的腿上慢慢蹭着,吐气如兰地说:“
孙哥哥,我不是要离开省城,而是我恋爱了,可能会结婚的。”
  孙大亮吃惊地望着米娜,半响才说:“这是真的吗?什么时候的事。”
  米娜说:“才认识几天,我见他长得不错,人也斯文,对他印象很好,就想
跟他结婚,做个好妻子。以后,再也不用傍大款了。再说,老头子给我留下的财
产也不少。总算他有良心,不但给我这套楼,连那幢在郊外的别墅,也都给了我
,还有现金。想不到他对我会这么好。临死时,他也这么说的,让我找个好男人
嫁了,好好活着。别再象以前那么疯了。这回,我听他的。”
  这么说着,米娜眼中竟有了泪光。
  孙大亮更是惊讶,认识她以来,还没有见过她这么多情过,动情过。还以为
老头死了,她会开心得喝酒庆祝呢。然后,再找新的靠山。现在看来,自己以前
对她不够了解的。
  孙大亮说:“这样很好,以后,你可以安心过日子了,体验一下做妻子的感
觉。不知道这男的是干啥的,找对象可得细心点,别上当。”
  米娜脸上微笑,回答道:“他在一个学校当个小官,家里很有钱的。至于他
叫什么名字,暂时保密,还不知道能不能成呢。”
  孙大亮说:“那就祝你早日成为新娘子,当个正经的良家妇女。”
  米娜笑道:“谢谢孙哥哥,我也祝你早当新郞官,你现在可是艳福无边,又
有女友,又有仙子的,老幸福了。男人做到你这份上,真不白活一回。你告诉我
,你每天晚上,跟那个柳仙子干几回,干进去,你很舒服吧?”
  孙大亮瞪眼道:“你又在乱说了,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跟她做过那事呢。

  米娜大叫道:“不会吧?你在说着玩,在逗我,肯定是。那么好的女人,你
不睡她,你有毛病呀。”
  孙大亮不好意思地说:“我好想,可她总是不同意。”
  米娜问道:“女人有同意的吗?还不都是半推半就的,我当初我还不想跟你
那样呢,你还是哪样把我给上了。”
  孙大亮解释道:“你不知道,她的思想很保守的。我开导她多少回,她就是
转不过弯来。好在时间长着呢,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米娜笑道:“我可提醒你,该出手时不出手,搞不好,会让别人占先的,你
得防着点。”
  孙大亮说:“我一定努力,早日采花。”
  米娜在孙大亮脸上一亲,说道:“我看你这位柳姑娘,虽然很漂亮,看样子
倒是个厉害角色。以后,你可有得受了。你以后要娶了她,看你还怎么到外边放
荡。”
  孙大亮说:“那也没法子,婚姻是围城,早就都得进去的,你不也想进去吗
?”
  米娜说:“那快趁着咱们都在城外时,好好享受人生吧。我找你来的目的,
就是说,咱们以后怕不能这么亲热了。我也得学正经姑娘,在和人家恋爱期间,
得忠于他,要不,让他知道,什么都泡汤了。我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让我动心的男
人,可不能错过。”
  孙大亮笑道:“那很好,我支持你,既然以后可能摸不着你了,那么现在,
我就痛痛快快的干你一把,让你一辈子都想着我。”
  这样说着,孙大亮的嘴便吻住米娜的红唇,原本在她腰上的手,分出一只向
下,伸进米娜的睡衣里,在她丰满的迷人的双臀上抚摸着。那种光滑与弹性,圆
满与丰盈,令孙大亮欲火熊熊,不能自控。很快的,那只手便来到那里,浮光掠
影的在那里迂回,痒得米娜直扭腰,想躲开这甜蜜的骚扰,可那只手像蚊子一样
,如影随形,跟着她的身子跑。
  不一会儿,米娜便把内裤湿了一大片。孙大亮把嘴压到米娜嘴上,吻了起来
。米娜哼道:“你这人坏死了,索性让你坏到底吧,抱我上床,我要你给我性福
。”
  孙大亮笑道:“今天,一定要你死几回。让你以后,每回跟老公干之前,都
能想起我来。”
  说着,抱起米娜,走进**的天堂里。
  孙大亮抱起米娜进卧室,两人上了床。米娜让孙大亮躺着,把腿分开,自己
跪在他下边,掏出热气腾腾的家伙来。她芳心怦怦跳着,笑嘻嘻的抓住这个让她
又爱又怕的家伙。先捏了几下,接着,又轻打一下,嘴上骂道:“长得这么大,
就会欺侮女人。”
  孙大亮叫道:“轻点,打坏了,你赔不起,打坏它,你可害了一大帮女人,
她们不跟你拼命才怪。”
  米娜妖娆的一笑,说道:“打坏才好,省得你到处祸害好姑娘。”
  嘴上这么说着,却低下头,伸出舌头,乖巧的开动起来。
  孙大亮舒服地叫一声:“真爽呀,米娜宝贝儿,你的舌头真好。”
  他张嘴大喘着。
  米娜得意地笑着,更加卖力的开动着。灵巧的舌头,自由地在在那上面闲逛
着,取乐着,像在疼爱自己最喜欢的宝贝。她一脸的喜悦,一脸的美感。
  在米娜的工作下,孙大亮受不了了,他求饶道:“米娜,你的口技真好,我
真服了你了,快停下吧,不然我就要缴枪了。”
  米娜吐出口中之物,说道:“叫你知道我的厉害,看你还敢不敢趴在我身上
逞凶了。”
  说着,她将孙大亮的下身脱光。
  孙大亮深吸一口气,自己坐起来,把上边脱光。见米娜坐着不动,孙大亮问
道:“你怎么不脱?想穿着衣服干吗?”
  米娜白了他一眼,嗔道:“你怎么这样不懂风情呀,跟女人在一块儿,不主
动点,哪个女人让你睡呀?”
  孙大亮笑道:“看来这是我的错了,那我将功折罪了。”
  说着,解开米娜的睡衣。
  当睡衣离身后,孙大亮一看,叫道:“米娜,你要让男人疯狂嘛,我真受不
了你。”
  这么说着,目不转睛地瞅着打米娜发傻。
  原来米娜身上穿了一套黑的内衣,都是薄纱的,衬着雪白的肌肤,无比诱人
。两只肉球,在胸罩里,圆圆的,挺挺的,带着几分朦胧。偏偏在**处,纱料
稍厚,遮住奶头。使人胡思乱想。想裂衣而入,一探究竟。再看下边,内裤小得
惊人,不该露的地方全都露了出来。
  孙大亮搂过米娜来,一手摸上边,一手摸下边,那感觉是又爽又骄傲的。很
快,米娜的**涨得更大,水流得更多,那层纱仿佛更透明了。
  孙大亮三两下把她扒光,米娜一丝不挂地在孙大亮眼前,像一块美玉照亮他
的眼睛。红晕的两腮,轻佻的眼神,起伏的**,神秘的下面,害得孙大亮一柱
擎天,跃跃欲试。
  米娜拨弄一下他的利器,骂道:“瞧你这德性,还挺牛的,一会儿就叫你服
软。”
  孙大亮笑道:“谁服软,可不是吹出来的,得看真功夫,看我金箍棒厉害,
还是你的大钳子厉害。”
  说着,把米娜按倒,米娜很懂事,平躺后张开**,让孙大亮见识她的绝代
春光。
  孙大亮趴她身边,一边津津有味的赏景,一边动手调戏。那只好色的手滑下
小腹,在那里搜索着,像是在找宝一般。
  米娜娇哼不止,摸着孙大亮结实的身体,忘情地叫道:“我的孙哥哥,你快
点来吧。米娜要你干,你不知道你每次干得我有多爽。快来吧,我要你,我要你
干。”
  孙大亮偏不如她的心,继续玩着,把手指伸入那里,得意地做出各种技巧性
的动作。米娜大声**,主动的抓住利器,往自己的秘处拉,使的劲可不小。孙
大亮可不敢跟她拔河,这不是开玩笑,一个弄不好,他就抱恨终身了。
  顺着牵引的方向,孙大亮顺理成章的伏到米娜的身上。米娜放开它,双臂搂
住他的背,连声叫道:“快给我,孙哥哥,我要,我要,米娜不行了,我要男人
。”
  孙大亮有侠义之心,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于是他把身子用力一挺,进入了
主题。
  米娜大叫一声,地说:“轻点呀,别把那里给撑坏了。”
  孙大亮一边动着,一边笑道:“坏了,咱再买新的,市场有得是。”
  米娜不依,连连拍他的后背,哼道:“去你的,你当是买包子呢,到处都有
。”
  孙大亮振作精神,抱住米娜,下身猛挺,肢体的撞击声与米娜的呻吟声欢呼
声相映成趣。孙大亮看着米娜娇艳的脸,勾人的眼神,他直欲疯狂,越发的加快
动作,像是要把米娜干死一般。
  果然过不久,米娜畅快的大叫:“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孙哥哥,你把我折
腾死了,我……”
  孙大亮还是体贴她的,他停止动作,问道:“怎么样,米娜,爽不爽?”
  米娜激动地亲着他的脸,说道:“真好,好极了,像成仙一样,跟你在一块
儿,真是美,要是你钱多些,要是你身边没有老婆,我一定非你不嫁。”
  孙大亮哈哈大笑,在她的奶头上舔两下,说道:“我可不敢娶你,也不能娶
你。”
  米娜瞪着他,说道:“我有什么不好的,长的不美吗?”
  孙大亮摸摸她漂亮的脸蛋,笑道:“你的长相是一流的,只是我怕被绿帽子
压死。”
  米娜哼一声,怒道:“占我便宜,还要损我,明天我就到你店里,告诉你的
宝贝儿柳若娜,让她知道她喜欢的男人在床上怎么祸害我的,还有别的不少女人
也受害了。”
  孙大亮还真怕这招,万一她真去了,揭他老底,柳若娜不一脚把他踢上半空
才怪。这么想着,他便笑道:“我跟你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你要嫁给我,我
求之不得呢,就怕你不肯要我。”
  米娜一听,脸上有了笑意,说道:“如果你跪在我脚下求我,我倒可以考虑
当你为候选人。”
  孙大亮笑道:“我孙大亮看来不行,我是不擅长下跪的。”
  米娜嘻嘻一笑,点着他的头说:“要是你家米娜一瞪眼珠子,你早跪下了。

  孙大亮厚着脸皮吹道:“那可能吗?我每次回家,她都主动给我脱衣,脱鞋
。我热了,给我扇扇,冷了,跑我怀里,给我暖和。你看她多好。”
  米娜笑个不止,撇嘴道:“明天我去问问,看她怎么说。”
  孙大亮一听,连忙以嘴堵嘴,不让她往下说了。下边那根利器已经如马达般
动作起来,于是米娜又情不自禁地唱起歌来。
  干了一会儿,孙大亮说:“米娜,你撅起来,我想从后边干你。”
  米娜笑道:“我看你最大的本事,就是干这种事,长了一个好东西,想把所
有的女人都弄死。”
  孙大亮笑道:“长那玩意儿是干嘛的,不就是为了干女人吗?”
  米娜乖乖的翻身,学小狗样跪伏着,使女人的身体以最诱人的姿势展示着,
一张溜圆雪白的后臀形成了一片诱惑风景。
  孙大亮跪在米娜的后边,爱不释手地摸着那里,又低下头在上面唧唧地亲着
,最后,把大舌头伸入敏感地带,贪婪地吃起来。吃得米娜啊啊叫着,双臂一软
,支撑不住,整个上身伏在床上,后臀翘得老高。孙大亮抱住可爱的后臀,滋滋
有声的吃着。
  米娜有气无力地说:“进来吧,像一个大男人,干我吧,干死我吧。”
  孙大亮抬起头,挺着身子,借着水的润滑,顺利的进入。然后,像疯了似的
,把那里干得响声不绝。
  在孙大亮的攻击之下,米娜什么粗话贱话都出来了。
  他们觉得这样最刺激,在床上作乐时,不讲什么文明的,总之是怎么开心怎
么来。再说,两人压根也不是文明之辈,没有那么多顾虑的。
  孙大亮大展雄风,下面进攻者,两手握着**,猛抓猛捏,两路进攻,非要
米娜投降不可。这一阵的猛击,把米娜干得浑身发软。最后在她的央求下,孙大
亮才扑扑缴枪了。而这时,米娜不知**几次了。
  这回米娜算见识孙大亮的雄风了,她更是心服口服,她想说出什么崇拜话都
没有力气了。只是让孙大亮抱着休息,良久,两人穿衣下床。
  米娜说:“我还没有吃饭呢,有点饿呀。”
  孙大亮说:“我请客,请你出去吃。”
  米娜亲着他的脸说:“好的,我就不替你省了。不过,不用出去。我早定好
了,到时你付钱吧。”
  说着,米娜给一个饭店打个电话。不久,便有人送饭菜来,其中还有啤酒呢

  两人坐下,边吃边谈。孙大亮告诉米娜,说给你买了羽绒服,今个儿忘拿来
了,改天给你送来。
  米娜啃着一条鸡大腿,笑道:“不用了,我会上你们店去取的。”
  孙大亮提醒道:“在她面前,你可不要乱说话呀,不然,你可害苦了我。”
  米娜白了他一眼,媚笑道:“你也知道怕了。放心好了,我不会吭你的,我
也想你能过得像个人样,一把年纪了,好不容易交个桃花运,我帮忙还来不及呢
。”
  孙大亮笑了,夸奖道:“还是我的米娜心眼好,我没看错人。”
  米娜横他一眼,说:“以后,少损我两句就谢天谢地了。”
  孙大亮大口的喝着酒,看米娜吃东西。米娜长得花容月貎的,吃东西可不大
雅相。孙大亮瞅着她笑。
  米娜啃下一块鸡肉,一边嚼着,一边解释道:“我是真饿了。平时,我很吃
东西很好看的。”
  孙大亮只是笑着,不说什么。米娜问道:“亚品姐什么时候生孩子?前几天
我看到她脸上的得意劲儿,真叫人羡慕死了。”
  孙大亮说:“怎么也得明年五一前吧。”
  米娜用餐巾纸擦一下嘴,瞅着孙大亮笑道:“你可真行,用别老婆肚子生孩
子,当便宜爸爸,你可真有一套。你孩子生来就是富贵命,可比你有福多了。”
  孙大亮微笑道:“孩子生在官家,自是官家人,与我没什么关系了。”
  米娜说:“我也想生一个,可惜你不是我老公。”
  孙大亮说:“每次我都给你爆进去了,为什么你没有怀孕?”
  米娜一听,突然跳了起来,说道:“今天还没有服药呢,可别怀上。”
  孙大亮说:“怀上还不好,你要当妈妈了,有人想怀还怀不上呢,你干脆也
生一个吧。”
  米娜想了想,说:“看你的运气吧。”
  孙大亮问道:“这话怎么讲?”
  米娜说:“今天我就不服药了,就看天意了。要是怀上,就便宜你。”
  孙大亮说:“你还是服药吧,我可不想害你。”
  米娜哼道:“我偏不听你的,如果真怀上,我就养着,长大了,我告诉他,
他爹有多么花心。”
  这话听得孙大亮笑了起来,米娜也笑了,两人都觉得这是个有趣的话题。
  孙大亮觉得该走了,免得柳若娜担心。米娜想到过去的甜蜜,想到今天的分
离,不禁有点动情,她主动跟孙大亮吻别,主动拿孙大亮的手,在自己身上再摸
摸,才放他走。孙大亮下楼时,回头看站在门口的她,眼中闪着泪光,心里也不
禁伤感。
  孙大亮想:又一个美人离开我了,这是意料中的事,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我身边只有若娜与小薇了。以后,要多多爱护她们才是,珍惜眼前的幸福吧。
  孙大亮坐车回店,想到与柳若娜见面,觉得有点不安,总觉得对不起她,总
是背着她跟别人亲热,实在不应该。可有什么办法呢?男儿本色。
  来到店门前,他发现招人广告已经不见了,张贴处只留有横一道,竖一道的
纸痕。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哪个孩子淘气,偷偷给撕了?不然是自己没贴结实
?这可能吗?
  孙大亮带着一肚子疑问,进入店里。店里安静下来,那些女孩已经没了。柳
若娜站在柜台旁,正在和一个人说话,那人背对孙大亮 ,身材非常棒。
  孙大亮向柳若娜走去,一边走,一边问:“若娜,门口的广告怎么没了?不
是让风刮跑了吧。”
  柳若娜过来,微笑道:“是我揭的,人已经招到了,广告就不用了。”
  孙大亮一笑,说道:“你的办事效率可真高呀,是个什么样的人?什么时候
也让我瞧瞧。”
  柳若娜轻声道:“现在就瞧吧,这不,在那儿呢。”
  接着,柳若娜对那人说:“转过来吧,让你孙大哥瞧瞧,丑媳妇总得见公婆
吧。”
  那人听了,依然不动。好象没听见似的。孙大亮笑了笑,说道:“我倒看看
,这个服务员,是不是比我还难看。”
  那人一听这话,勇敢地转过身来,孙大亮一瞧,愣了愣神,才说道:“原来
是你呀?”
  那人一身黑衣,白脸红唇,大眼有神,正是多日前有过一夜之欢的苏小雪。
此时,她望着孙大亮,目光中有冷,有怒,也有迷惑与伤感。
  孙大亮知道这目光的含义,显然是那夜的事造成的。孙大亮心说,那能怨我
吗?那是校花安排的,我可没逼你。再说,那事也是你自愿的。
  柳若娜会错了意,还以为苏小雪与孙大亮还闹着当初的小矛盾,她哪里知道
其中的文章,她过来对苏小雪说:“以前斗嘴的事就算了吧,如果你真想在这里
工作,你可得尊重他,他怎么说也是一个老板,以前的事就算了吧。”
  苏小雪这才对孙大亮点了点头,说道:“孙老板好,以后,请你多多关照我
这个可怜的小女子。”
  这话听得孙大亮心里很不是滋味,他随口说道:“以后,你要多跟你若娜姐
姐学,她比我强多了。”
  说着,向柳若娜一笑。
  柳若娜向孙大亮翘翘嘴角,笑道:“少拍马屁,以后你可不准欺侮苏妹妹。

  孙大亮笑道:“我哪敢呢,如果我欺侮了他,就叫我掉进松花江里喂王八。

  两女同时笑起来。苏小雪对孙大亮瞪眼,大声道:“你以后再敢欺侮我,我
就告诉柳姐姐,她会叫你回家跪洗衣板。”
  孙大亮说道:“你这话,我虽然不爱听,但这口气才像你。”
  苏小雪哼了哼,脸上又有了初见时她的神气,这样子才像她的性格。旁边的
柳若娜说了:“小雪呀,对顾客可不能这样子,这样,会把人吓跑了。”
  苏小雪恭敬地说:“是,姐姐,我听你的。”
  柳若娜望着她,说道:“慢慢学吧,这不是一天两天能学会的。这样,一会
儿,你到我家来,我们请你吃晚饭,让你孙大哥去买菜。”
  孙大亮说:“那没有问题。”
  苏小雪瞧瞧孙大亮,又瞧瞧柳若娜,说道:“姐姐,这不大好吧?第一次来
,就上你家吃饭。”
  柳若娜拉着苏小雪的手,说道:“咱们以后就是好姐妹了,我们可指望你出
菜呢,不用客气的。”
  她又对孙大亮说:“孙大哥,你先去买菜回家吧,回家等我们,把你拿手的
好菜做几个来。”
  孙大亮痛快的答应着,瞅瞅二女,出门走了。他心里乱得很,他想:这苏小
雪来干什么?真是当服务员?她不是有工作吗?不是来报仇的吧?想到此,孙大
亮心里一阵阵发凉。
  到了周一,饭后,路冰涵和路冰琪都要出门,一个上学、一个上班。路冰琪
只是跟陈熙凤说了一声,跟韩枫对视了一眼,便迈着轻盈的步子怀着愉快的心情
走了,可她的脸上依然冷静矜持。这是她的性格。
  韩枫知道路冰琪的脸上是冷的,心里却是热的。还有她的**,在床上翻滚
时,比谁的身体都要热,热得像太阳照耀下的沙漠。这个美人实在太有味道了,
就像一首含蓄隽永的诗,水远研究不透,要是一览无遗的话,那就没有什么味道
了。她走了后,路冰涵也该走了,她跟姐姐、母亲打过招呼之后,跟韩枫说:“
姐夫,帮我把摩托车打点气吧,气有点不足了。”
  韩枫直盯着她,真想打她两下屁股。这丫头,做事也不先经大脑。可是,看
她那副可爱的模样,谁舍得下手?路冰涵穿着一套合身的牛仔服,干净清爽又有
精神。再看脸,娇嫩白净,额上一排弯弯的整齐刘海,使她显得那么俏皮、那么
活泼。那灵活的黑眼睛,红嘟嘟的小嘴,更增加了她的漂亮聪明及青春气息。这
样的女孩子谁见了会不喜欢呢?谁能忍心对她动用武力,使她受到打击呢?
  韩枫哼了一声,拿打气筒到院里打气。路冰涵出来了,站在摩托车旁边,弯
腰看着韩枫干活。打完气,韩枫刚要走,路冰涵突然对韩枫露出了笑容,笑得那
么好看,又那么狡猾、那么意味深长。
  韩枫故意装傻,说道:“干什么?别这么笑,笑得我心里发毛。”
  路冰涵对她挤了一下眼睛,说道:“姐夫,你表现的时候到了。我想,你一
定不会拒绝吧。”
  这没头没脑的话引起了韩枫的注意,他仔细看了看路冰涵含情脉脉的眼睛,
说道:“说吧,又看中什么了?一百块以内的马上兑现,一百块钱以上的让我考
虑一周。”
  路冰涵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为我买点东西,还考虑个鸟啊,我可是
你的女人呐。”
  韩枫嘘了一声,抬头看看窗子责备道:“你给我小声点,你怕她们不知道是
不是?”
  路冰涵嘴撅了撅,说道:“我看中了一个皮包,你得买给我。”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行。我给你钱,你去买吧。”
  路冰涵摇头道:“不行,我要你亲自陪我上街买,我想跟你单独在一起。”
  面对路冰涵那强烈渴望的眼神,任你是铁石心肠的男人也受不了。没办法,
韩枫只好点头同意,他也想趁机教训一下路冰涵,使她以后不敢造次。
  路冰涵走了之后,韩枫构思着教训她的具体细节,整个上午,他的心思都在
这方面,表面上他陪着路冰娜说话,显出关心体贴,而他的心思早就不在这里了

  中午之前,韩枫找了个借口出门,骑上摩托车奔县城而去。到了那里,路冰
涵她们还没有放学,他便像一个浪子一样到处闲逛着,逛到一家新开的超市时,
竟然碰到了兰阿姨。
  当时两人隔着一堵墙一样的货架子,等到脚步移动、货架消失时,他们才看
到对方。兰阿姨先是一愣,继而露出喜悦的笑容,她一笑起来,端庄的脸上就显
出浓浓媚气,不禁使人怦然心动。
  她像城里人一样穿着合适的粉色套裙,露出一段大腿来,虽说不算白,但足
够直,也够长,还把头发在脑后扎成一个髻,插上一个金色的饰物,使她多一点
贵气。走动时,偶尔还会露出腰上的嫩肉来。
  韩枫上上下下看着她,像看着大猫一样。兰阿姨说道:“韩枫,看什么啊?
难道几天不见面,就把我忘了吗?”
  韩枫摇着头,说道:“哪的话啊,我可是经常想起来呢。不过,我说你今天
这样子可真带劲呐。乍一看,跟那城里的人没什么区别。”
  兰阿姨听了欢喜,摸摸脸,又碰碰衣服说道:“得了吧。我是穿上龙袍也不
像太子,再怎么打扮,也不如人家城市人漂亮。”
  韩枫笑道:“我觉得你可比我更像城市人呐。”
  兰阿姨听了咯咯笑,接着她问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呢?又来县城干什么
来了?不是在家受老婆气了吧?”
  韩枫回答道:“我来办点事。你说受气?我这样的老爷,像是受气的命吗?

  兰阿姨减了几分笑容,低声说:“我可听说了,你老婆出事了。”
  韩枫点点头,说道:“兰姐,你一定是听村长说的了?”
  兰阿姨凑近韩枫,使韩枫能闻到她身上新喷的外国香水味。她说道:“可不
是吗?不过也听他说了,事情已经结束了。他还很感激你们家没告大海子呢,他
说,以后要对老路家更好一些。”
  韩枫问道:“你觉得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傻了?”
  兰阿姨摆了摆手,说道:“傻什么?你们这么做绝对正确。想你们告大海子
无非就是为了出口气,可是那样会得罪村长。他要是为难路家,路家在村子里能
好过吗?再说,大海子也不是秦桧那样的坏人,那小子只不过是一时冲动。你们
心眼大点放他一马,他以后还敢乱来吗?大家都是乡亲,还是和解的好。再说,
以后不足还得见面,还得相处吗?”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你倒是说得头头是道。对了,村长为了你,把他老
婆揍了,你心里也该舒服了吧?”
  兰阿姨下巴一扬,做出得意状,说道:“当然舒服了。她一直看我不顺眼,
还找人修理我。村长揍她我还嫌轻呢,我恨不得亲自打她两个耳光,这个娘们实
在该打啊。”
  韩枫笑问:“那你这回觉不觉得村长特别像男人?”
  兰阿姨点头说:“那是,那是。这回才是真男人,平时像太监。”
  韩枫忍不住笑起来,说道:“既然这样,那村长有没有叫你结束避难的日子
,回村子里呢?”
  兰阿姨说道:“有哇。这可不,我来买点东西,下午好回去。离开了这些日
子,真的是太想家了。这个赵玉儿好比土匪,让我有家也难回。”
  韩枫的目光盯着她的腰臀一带,说道:“等你回村子里,咱们是不是不能像
以前那么相会?”
  兰阿姨感觉到韩枫的目光热烈,便会心地一笑,说道:“可不是。以后想整
几下子都有点困难,我总不能叫你去我家,不太方便。我男人经常在家,有时村
长也会去。再说,经常有邻居注意着我家,被他们看见也不好。”
  韩枫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很可留恋,便说道:“那咱们以后想玩玩,也很难了
?”
  兰阿姨点点头,说道:“我正在难受呢。回到村子里,我不就要失去你了吗
?以后见到你只能眼馋,摸不着了,这可不是我想要的。我是家庭也要、孩子和
男人也要,可你对我来说也很重要啊。”
  她说着说着,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激动与深情。
  韩枫倒是很洒脱,说道:“万事随缘吧,很多事我们是做不了主的。”
  兰阿姨眼望着他无限爱慕,说道:“我好喜欢跟你在一起亲热的日子。每一
次,都叫我恨不得死在你的身下啊。”
  男人都爱听这种话。韩枫一脸骄傲说道:“那你现在还想不想’死‘一次呢
?”
  兰阿姨听了,眼里便发出**之光,那么热、那么灼人,她的芳心像是打起
鼓,她的体温也慢慢上升。她柔声道:“想是很想,只是你能抽出时间来吗?”
  韩枫看了看手机,说道:“我还有一小时的时间。”
  兰阿姨欣然说:“这够了。对了,你有什么大事,这么计较时间?是不是要
会哪个骚娘们?”——


正文 第268章 尝鲜
  韩枫很严肃地说:“你不要胡说八道,是冰娜要我帮他妹妹买套衣服,我也
不能自己乱买,得把冰涵叫出来试。”兰阿姨点点头,说道:“当姐姐的对妹妹
好是没得说,你这个当姐夫的可不要从中捞取好处,把心思用在小丫头身上啊!
虽说她很嫩,可还是个高中生,要是吃了她可是有罪啊!”
  韩枫瞪了她一眼,说道:“你这乌鸦嘴,又在胡说了。走吧,事不宜迟,快
点行动吧。”
  兰阿姨答应一声。两人便二刚一后出了超市,兰阿姨低声说:“我亲戚家今
天没有人,咱们去那里吧。”
  韩枫说:“好的,你坐出租车先走,我在后面跟着。”
  兰阿姨对此没有意见。于是,她上了一辆三轮车,韩枫骑摩托车跟踪而行。
不过才十多分钟,已经到了。打开门,兰阿姨领着韩枫进了亲戚家,这是一栋两
大间的砖房,前有院子,后有园子。进了院子之后,韩枫将摩托车放好,兰阿姨
又把门锁上了。
  韩枫笑道:“你倒是细心,一看就知道是老手。”
  兰阿姨斜了他一眼,嗔道:“去你的,我这可是为了你好。”
  说着,他们进了屋。
  卧室的面积挺大,除掉一铺大炕之外,还剩下不小的地方。屋里虽说不是那
么豪华,倒也收拾得整齐干净,看了令人心里舒服。地桌上方的墙上挂着一个镜
框,镜框里是一些照片,其中的黑白照片给人一种历史悠久之感。
  由于赶时间,韩枫哪能静下心来看这些呢?他得先享受一下兰阿姨,再去对
付路冰涵。连续作战需要实力跟智慧,韩枫可不想当败将。
  兰阿姨让韩枫坐在桌前的一把椅子上,然后伸手拉开他裤子,将手伸了进去
。那里虽说没有勃起,可是好热啊。那软中带硬的感觉,使兰阿姨眉开眼笑,说
道:“韩枫,这玩意怎么这么热呢?好像在锅里蒸过一样。”
  她的手连抓带捏,爱不释手。
  韩枫深吸着气,感觉着那手指的灵活与技巧。他摸着她的脸,看着她由于弯
腰而露出的一部分**,这种半遮掩的状态多么诱人,使人想将她马上放倒,一
干为快。但他没有那么做,而是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他感觉自己的**已经升起
来了,像是一颗子弹射向高空。
  韩枫被她摸得口干舌燥,喘息着说道:“别光摸,快给它亲几下吧,它很想
让你亲它,它最需要女人的嘴了。”
  兰阿姨妩媚地横了他一眼,说道:“你怎么这么喜欢这一招啊?有本事让你
小姨子帮你亲,她年纪小思想新潮,只要好好训练,肯定能成为一个高手。”
  说着,将利器从里面拉出来。
  韩枫在她的后臀上拍了一下,骂道:“骚娘们,又来乱说。我最喜欢你亲我
那里了,亲得那么仔细、那么内行。”
  兰阿姨被打得啊地一声,她在后臀上摸摸哼道:“没良心的男人,打得这么
重,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小子。”
  说着蹲下身子,一手攥住利器,伸出舌头,美滋滋地开动了起来,仿佛那上
面抹了蜜一样。不然,她的表情何以那么兴奋、又那么甜美呢?
  韩枫呼呼直喘,嘴里不时发出啊啊的声音,这种舌头的服务别提多爽了。兰
阿姨是地道的行家,一般的女人也比不上她。她的舌头并不只限于在一处活动,
那里的每一处都受到她的宠爱与呵护,说有多细心就有多细心,说有多体贴就有
多体贴。韩枫舒服得几乎透不过气来,他的手在她的头上、身上抚摸着,眼睛都
眯了起来,这种快活也同样是**蚀骨啊!
  他深深感到兰阿姨是天生的尤物,她就是为了取悦男人而生啊!
  一会儿,韩枫舒服得直挺身子,说道:“兰姐,你真有两下子,我很喜欢你
。”
  兰阿姨吐出口中之物,冲他笑着,说道:“喜欢我,一会儿就卖点力气吧。

  说着,又低下头继续刺激起来了。在兰阿姨的热情服务下,那家伙胀到最大
,露出凶恶的面目。韩枫感觉自己都要爆炸了,若不是极力控制着,早就一泄千
里。
  韩枫强忍着缴枪的冲动,说道:“来吧,不要再弄了,我要忍不住了。”
  兰阿姨这才放开家伙,站起了身子。她说道:“来,让我服侍你一下吧。”
  说着话,伸手帮韩枫脱衣。
  韩枫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我很想马上干你。来,你扶住桌子,撅起
来,我从后面来。”
  兰阿姨媚笑道:“韩枫,我的好男人,你想怎么干都随你,反正我就是你的
人。”
  说着转过身子,一弯腰,双手扶着桌子。
  韩枫凑上来,摸摸她翘起来的后臀,觉得好结实、好温暖啊。他将她的裙子
卷上去,露出包着内裤的双臀。内裤为黑色,显得臀部白一些,韩枫迫不急待地
将内裤拉下来,兰阿姨很配合地抬腿,内裤成功地拿掉了。韩枫拿到鼻子下一闻
,说道:“兰姐啊,你动情了。”
  兰阿姨回头冲他笑,说道:“女人嘛,不会动情的话,哪有汉子喜欢呢!”
  韩枫笑道:“有道理,有道理。”
  他伸手在她那里拨动转动着,说道:“兰姐,你这么多的水,会把我的宝贝
淹死的。”
  兰阿姨扭了扭身子,哼哼着说道:“淹死才对啊,省得你到处采花。”
  韩枫哈哈笑了起来,说道:“那我得先把你干死才行。”
  说着,握着利器,对准那入口处使劲一挺,唧地一声便进去一半。
  兰阿姨啊了一声,说道:“真好,真够粗的,涨死了。”
  韩枫再一使劲挺到底,故意转动着,说道:“男人的玩意要是不大,女人也
不干呐。”
  兰阿姨回过头,脸上全是春情,哼道:“韩枫,我好喜欢你干我,每次都干
得我魂都没了。”
  韩枫说道:“喜欢的话,咱们可以常干,我不会舍不得种子的。”
  兰阿姨扭动着身子,说道:“你别光说不练,我要你使劲干我,干得我骨头
都软了才好呢。”
  韩枫双手摸着她的光滑后臀,说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还用客气吗?
干吧,干死你。”
  说着,挺起身子呼呼地干起来,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跟撞钟一样

  兰阿姨一边扭腰摆臀、一边大叫道:“干得好、干得妙,干得呱呱叫。”
  那声音如泣如诉,韩枫听了特别过瘾,这声音像是乐曲一样在屋里回荡着,
高低起伏。
  韩枫呼呼干着,兰阿姨啊啊地叫着。男人多享受,不但能干她,还可以过眼
上的瘾,兰阿姨的上衣还在呢,而下面光着,两下对比,效果非常明显。在韩枫
下身的攻击下,兰阿姨时不时地回头看他,看这个男人如何威风。韩枫也看到了
兰阿姨一脸风骚、一脸激情,那一张二口的红唇,使韩枫知道了女人的心情。
  干了一会儿,韩枫说道:“来,咱们换个姿势吧。”
  他抽出利器,然后将衣裤全部脱掉了,再往炕沿上一坐。
  兰阿姨也转过身,直起腰,以最快的动作脱起衣服。韩枫看着一件件衣服离
身,最终变成了光溜溜的原始人。那对**已经挺起来了,比平时都大些。再看
她的下面,更是迷人。
  韩枫说道:“兰姐,快过来,让我送你上天去。”
  兰阿姨对韩枫妩媚地笑着,接着以模特儿的步子向他走来。她有节奏的扭腰
摆臀,她的**便一颤一颤,两粒奶头也跟着动,使韩枫看得大为开心,犹如见
到世上最美的风景。
  来到近前,韩枫指指下身,说道:“来,再含几下子,我很喜欢看它进你的
嘴里。”
  兰阿姨向韩枫抛了个媚眼,说道:“你就是我的主人,我就是你的奴隶,你
说什么,我都答应。”
  说着,她弯下腰,又开动起来,弄得好认真,把上面的水迹全都吸干净了,
她那双垂下的**也跟着摇晃。韩枫看到了,暗叫过瘾。
  吸了几分钟,兰阿姨忍不住,抬起头说:“韩枫,干我吧,我又不行了。”
  韩枫望着她炙热的眼神,说道:“说得骚一点吧,我喜欢听。”
  兰阿姨在利器上连亲了几下,娇声道:“韩枫,快拿你的大家伙干我,我的
下面已经痒得不行了。你不干我,我会马上死去的……”
  话听了真带劲,把女人的骚劲跟贱劲表现得淋漓尽致。
  韩枫只觉得全身都是力气、都是热情,他叫兰阿姨躺到炕上,双腿伸到炕外
,他将她的双腿抬起来放到肩上,然后强劲有力地将家伙一干到底,干得兰阿姨
皱起了眉头哼叫道:“韩枫,轻一点呀,别把我给干死了,我还没玩够呢。”
  韩枫轻柔地开动着,望着她脸上的风情、**的颤动,嘴上说:“干死才好
,那才叫舒服啊!”
  兰阿姨呻吟着说:“我要的是欲死欲仙。来吧,使劲吧,死在你身底下,我
也愿意。”
  说着,那双媚眼向韩枫下撩。
  韩枫见此,哪里受得了呢,便大力地开动着,每次都很快,每次都很重,干
得兰阿姨呻吟声越来越大,叫声也越来越骚,那下面的水更像是闹灾,流个不止
。这些表现,都令韩枫的男人虚荣心大为满足。
  韩枫说道:“你的功夫真不错,怪不得男人想干你呢。”
  兰阿姨眯着美目,哼哼着说:“我已经决定,你就是我最后一个男人了,以
后,我再也不找别的男人。”
  说着,直扭身子。
  韩枫说道:“你那么风骚,能忍得住吗?再有帅哥勾引你,你能管住自己吗
?”
  兰阿姨喘息着说:“我能,我一定行,我也是个要面子的女人,不是贱女人
。”
  韩枫哈哈笑,说道:“那就要看看实际情况了。”
  说完,又疯狂开动起来。
  兰阿姨多快乐,什么话都叫了出来,不过她已经叫不出完整的句子了,快乐
使她的理智变得薄弱,在韩枫的攻击之下,她很快便达到了**。韩枫却还没有
好,继续进攻。兰阿姨并不求饶,而是全力配合着,表现出了强大的实力。要想
玩女人玩得过瘾,就得跟这样的女人玩,征服这样的女人,男人们更有成就感。
  兰阿姨说道:“韩枫啊,咱们换个姿势吧。”
  韩枫问道:“换什么姿势呢?”
  兰阿姨说道:“我要你趴在我身上干,我愿意被你压着,会让我觉得你是我
的主人。”
  话谁听谁都会高兴。
  韩枫说:“好。”
  从肩上放下她的大腿。兰阿姨便自动往炕里移动着身体。等她平躺好了,韩
枫便脱鞋上炕,分开大腿,趴上去,将利器再度顶进去,再度大显雄风。
  这次成刚变得温柔了,没有像刚才那么大刀阔斧般地猛干。这么玩同样让兰
阿姨感觉舒服,她伸出胳膊搂住韩枫的脖子,又举高双腿将他的身体缠住,两人
真可谓是亲密无间了。
  韩枫微笑道:“兰姐,喜欢这么干吗?”
  兰阿姨甜甜地笑,说道:“只要你干我,怎么我都喜欢。”
  说着凑上嘴,吐出舌头,两人又亲起嘴。
  干到后来,速度自然加快。兰阿姨哼道:“韩枫,玩命的干吧、把你的好东
西流进来吧,我没有避孕。”
  韩枫问道:“你不怕怀孕吗?”
  兰阿姨笑道:“不怕不怕,要是怀上了,我就帮你生出来。”
  韩枫说道:“好吧,我很喜欢你这么做。”
  说着,又啪啪地猛干起来,也不知道干了多少下,终于一泄如注,一点都没
糟蹋。
  休息了一会儿,兰阿姨说道:“韩枫,你不是要办事去吗?快点去吧。一个
小时的时间要到了,可别影响你办正事才好。”
  韩枫嗯了一声,从炕上爬起来。兰阿姨虽说全身绵软,情绪还未从肉欲中完
全挣脱,但她还是挣扎着起来帮韩枫穿衣。
  韩枫微笑道:“你还是躺着吧,我自己会穿。”
  兰阿姨坚持道:“我帮你穿吧。我每次帮你穿衣和脱衣时,感觉自己就是你
的老婆。”
  韩枫说道:“当我的老婆很好吗?只怕未必吧?”
  兰阿姨回答道:“至少比现在强。”
  她拿起韩枫的衣服,往韩枫身上套。韩枫见她一片好意,便乖乖听话。偶尔
能碰到她**的身体,便不时地用手去摸去捏,使兰阿姨不时咯咯笑,嘴里埋怨
道:“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这么淘气。你这么干,我还怎么帮你穿啊。”
  韩枫笑嘻嘻地说:“谁叫你不穿上衣服?你一丝不挂地在我眼前晃,我能无
动于衷吗?你当我是性无能吗?我可是再正常再健康不过的男人了。你再这么晃
下去,我会忍不住再干你几次。”
  兰阿姨咯咯笑,说道:“那是你太好色了,你就不能像那些正人君子那样吗
?你只当我是一张画。”
  韩枫说:“哪有这么好的画啊?会喘气、有温度、还会服侍男人。”
  兰阿姨笑道:“我要是一张画,就贴在你家卧室吧。那样,你每次跟你老婆
有什么动作,我都会看得清清楚楚。”
  韩枫说道:“你这画只能藏起来,要是真贴在墙上,早叫我老婆给揭下来扔
到楼下了。她可是爱吃醋的女人呐。”
  说话间,兰阿姨已经把成刚由一个原始人变成一个现代文明人了。依旧是衣
冠楚楚,人模人样,风度不凡。
  兰阿姨面对着韩枫,感慨道:“这人也真奇怪,穿上衣服之后,马上就像一
个正经人,跟刚才祸害我的时候像是两个人一样。”
  韩枫伸手在兰阿姨的**上一捏,捏得兰阿姨啊地一声。韩枫笑道:“不准
损我,什么叫祸害啊?那是宠爱你啊!”
  兰阿姨呵呵直笑,笑得**直跳,看得韩枫有点心痒,若不是身有要事,他
一定会再度按倒她,再享一下艳福。
  之后,兰阿姨也迅速穿好衣服。这回,她也变成了淑女样的女人了。刚才的
放浪女人不见了,大家都变成了正经人。
  兰阿姨指指窗外,说道:“韩枫,这就去会你小姨子吧,别让她等急了。”
  韩枫点点头,说道:“你今天就要回村子里了吗?”
  兰阿姨嗯了一声,说道:“是啊,我已经在外面待得太久了。村长已经把一
切事都摆平,我也该跟家里的人团圆了。再待下去,我会疯掉的。”
  韩枫注视着她的脸,说道:“是啊,应该回去了。那咱们以后不容易再相会
了吧?”
  兰阿姨叹气道:“是啊,要是想的话,咱们再想办法吧。”
  韩枫说:“也只有这样了。”
  兰阿姨提醒道:“那时候你可别装作不认识我。”
  韩枫摇头道:“我不是那种人。”
  说了会儿话,兰阿姨便送韩枫出来。韩枫骑了摩托车往外走,到了拐弯处时
,回头看兰阿姨还在门口站着呢。他心想,这个女人虽说行为不是很端正,可是
对我倒是一片真情。可我只能跟你当当一时的情人,不会有别的结果。以后自己
回省城,这段情缘也会结束的。
  这么一想,他的心中隐隐有一种失落感。
  他来到大街上,找个地方打电话到学校。这个时候已经接近放学时间,好一
会儿,路冰涵才来接电话。韩枫告诉她自己的位置,要她放了学后叫车来。路冰
涵高兴地答应道:“好,不见不散。”
  那充满喜悦的声音,就像是小孩子过年前夕时发出来的。
  韩枫等了有二十分钟,路冰涵便坐一辆三轮车到了。她下车后,韩枫便立即
付钱。路冰涵满面春风,笑得跟一朵鲜花一样,谁看了,谁都会赞不绝口,韩枫
也同样有种飘飘然之感。可是一想到她的可恶之处,不禁就想拉过她来,使劲打
她一顿屁股。
  路冰涵的美目转动着,透露着聪明与活泼,撒娇的说:“姐夫,准备好钱了
吧?”
  韩枫说道:“就那么两个钱,还用的着准备吗?口袋里随时都有。”
  路冰涵提醒道:“你得多准备一些,万一我突然改主意,买个贵一些的,掏
不出钱来那可多没有面子。我以后可怎么出去见人呐。”
  韩枫笑道:“那还不简单吗?要是钱不够可以先把你押上,我出去张罗就是
了。”
  路冰涵嘻嘻笑道:“我这么漂亮的姑娘,他们敢要吗?谁要是要了我,我非
得让他倾家荡产,才不会便宜了他们呢。还是把你押上吧,你能干活,不像我不
爱干活。”
  韩枫嘴一撇,说道:“我这样的人,他更不敢要了。你想啊,我这么帅的男
人,哪个老板敢往家里领。年纪大的老板,会担心女儿被拐跑;年纪轻的老板,
担心老婆会出墙;再小点的,会担心女朋友变心。”
  路冰涵笑得咯咯响,说道:“姐夫,你少臭美了。你想得多好,好事都叫你
给遇上了。万一是个女老板呢?”
  韩枫眼睛一眯,做出个认真的样子,说道:“那就更简单,直接拿下就是了
。”
  路冰涵笑得直摇晃,说道:“拿下?拿什么下啊?万一那女老板是个五、六
十岁的老太太,骨瘦如柴奇丑无比,谁看了谁恶心呐。”
  韩枫摸了摸脑袋,笑道:“那还是趁早逃跑吧,趁她还没来得及强暴我之前
。”
  路冰涵听了笑得前仰后合,她的笑容让韩枫心跳加快、想入非非,也让经过
的人多看了几眼。
  韩枫碰了碰路冰涵胳膊,说道:“走吧,冰涵,咱们买包包去。”
  路冰涵说:“姐夫啊,我还没有吃饭。买完包包之后,你可得请我吃好吃的
,那天的那顿饭根本没吃好。”
  她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使韩枫根本无法拒绝。
  两人奔一家店而去,那店里的包包多得令人眼花。路冰涵进店之后,乐得合
不拢嘴,明明已经看好了一个,还要把别的好看的都摸摸试试,直到韩枫提醒她
要珍惜时间,她才恋恋不舍地放下别的包包,拿起自己心仪的那个。
  那是一个黑色、小巧、亮皮、做工精致的包包。路冰涵拿起来后,在镜子前
照着。一会儿正身,一会儿侧身,一会儿又背着身,从不同的角度打量着自己的
风采。
  韩枫在一旁看得仔细,心想:冰涵的外形跟气质都不错,绝对是千里挑一的
小美女。只不过年纪还小,脸上的稚气未退。相信再过几年,她会更漂亮,她的
美貌跟魅力只怕不下于冰琪。她拿着这个包包,倒是显得像个大人了。
  路冰涵看得心满意足,然后从镜子里斜视着韩枫,说道:“姐夫,你看怎么
样?”
  韩枫答道:“绝对一流,无与伦比。”
  路冰涵抿嘴笑了,露出小白牙。这个包包她要定了,一算帐,不是二百多,
而是三百多。出了店,韩枫问道:“冰涵,你怎么骗人?不是二百多吗?”
  路冰涵嘻嘻笑道:“我看花眼了。”
  说着,用手不停地抚摸着那个包,爱如宝贝。
  韩枫看着她的得意样儿,说道:“冰涵,你以后可不准骗我。我要是生气,
会打你屁股。”
  路冰涵笑道:“知道了,姐夫。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让你每天都能开
开心心、高高兴兴。对了,咱们上哪吃饭呢?”
  韩枫故意皱眉,说道:“还能上哪啊?我口袋里的钱都要花光,只能去两元
一位的地方吃。”
  路冰涵笑咪咪地说:“没关系,姐夫。你不用怕,就算没有钱,咱们也能吃
上饭。咱们可以把你押上,给人家做几天工也就是了。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
攀上一个骨瘦如柴、奇丑无比的有钱老太太呢。”
  韩枫气得一伸手。路冰涵多机灵,马上跑出老远,回头直做鬼脸。那样子又
调皮、又可爱,使韩枫什么气都消了,只剩下对她的喜欢跟怜爱。这样纯真浪漫
的小姑娘,哪个男人能不为之着迷呢?虽说已经得到了,照样在心中魅力不减。
  稍后,两人找个地方吃饭。这可不是小吃店,而是一家有名的大饭店。他们
进了一个包厢,环境不但好又宽绰,就连女服务员一个个都长得特别带劲,连韩
枫这样的花丛老手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路冰涵双手抱着包包,还不忘注意韩枫的眼神。她撅起嘴冷冷地问:“这些
妞好看吗?要不我把她们都叫到跟前让你看个清楚?把她们的三围尺寸记下来。

  韩枫哈哈一笑,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说道:“我只是走马观花的扫几眼罢了
。你以为她们有多么吸引我吗?以他们的姿色不过是庸脂俗粉罢了,难登大雅之
堂。”
  路冰涵直勾勾地盯着韩枫,一字一字地问:“要是跟我相比呢?”
  韩枫嘴一撇,毫不犹豫地说:“她们连给你提鞋都不配啊!”
  路冰涵听了特别舒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因为,她也是这么认为。别看她
年纪小,她对自己的外貌跟风采可是充满了自信。
  这顿饭吃得挺满意。路冰涵是尽挑好吃的点,韩枫见她高兴,不再给她泼冷
水,随她的意,只要她高兴,不管多少钱的东西都尽管上来。路冰涵再一次觉得
韩枫对她不错,是一个好男人。
  路冰涵吃饱喝足了,韩枫问道:“冰涵,咱们还上哪去?”
  路冰涵摸着崭新的皮包,说道:“我的目的都达到了,没有别的事自然是回
学校。”
  韩枫笑咪咪地瞅着路冰涵,说道:“冰涵,咱们有几天没有做运动了吧?你
应该陪我乐一乐了吧。”
  路冰涵听这话脸上一热,不禁低了一下头含羞说道:“不好吧,姐夫。我可
是一个高中生,万一要是让熟人看到传了出去,我以后可怎么做人。”
  韩枫说道:“咱们小心一点就是了,不会让人知道的。”
  路冰涵抬起头,一双美目带着几分紧张和几分喜悦,小声说道:“只要能做
到安全,怎么安排都随你好了。不过,可别影响我下午上课。”
  韩枫嗯了一声,把剩下的一杯酒喝掉。喝完酒以后的韩枫,虽然不至于有什
么变化,但是看路冰涵的目光可不一样了。酒前看她还能保持冷静,酒后则带着
冲动,很想将她脱光,尽情玩耍,犹如猫追老鼠一般。虽说之前他已经在兰阿姨
的身上折腾过了,但是他的**依然强烈火热,很想再在路冰涵身上冲锋陷阵,
同时达到惩罚的目的。
  算完帐出了饭店,韩枫载着路冰涵来到靠近郊外的洗浴中心。那里好,既是
洗澡之处,也可以当旅店,以前韩枫跟丁瑶瑶来过,对那里的设施和环境较中意

  他们要了一间房,路冰涵低着头跟韩枫进了房。关上门之后,就是两人世界
了。路冰涵打量一下里面,够大、够明亮、够干净,散发一股现代化的气息。不
用说在这里洗澡,就是居住也是个好的地方。
  韩枫指指卧室,说道:“冰涵,咱们先操练一下,再洗澡怎么样?”
  路冰涵摇头道:“姐夫,我想先洗澡。你先去床上等我吧,我一会儿就来。

  韩枫答应一声后便走进卧室。那个卧室为方形,面积不小,白色的地砖,泛
着柔和的光。一张大床平平整整,床头为铁红色,放着两件摆饰,看起来都像是
新的。
  韩枫往床上舒服地一躺,又是伸胳膊又是踢腿,特别惬意。他心里不停地想
着,一会儿该怎么玩、该怎么收拾路冰涵。这个小丫头要是不教训一下,以后自
己都可能会管不了她了。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像那种事怎么能告诉冰娜
呢?虽说冰娜不是一个不通情理的女人,但当老婆的哪有几个不计较这事呢?这
个小丫头说话有欠考虑,教训她一下,以后她就会记住了。
  等了十多分钟,路冰涵还没有过来。韩枫喊道:“冰涵,你怎么还没有过来
呢?是下是几年没洗澡了?”
  路冰涵的声音隔着门传来显得沉闷:“你才几年没洗澡了呢。你再等一会儿
,我会尽快的。”
  又等了大约五分钟还没过来,韩枫等不及便下了床,去推浴室的门。门一开
,只见在明亮的灯光下,路冰涵正站着,手拿一个莲蓬头全身上下喷着呢。那密
集的水线落到她纤细白嫩的身上,像花一样跳起散开。韩枫正看到她的侧身,她
的曲线多么流畅、多么优美,还没有发育成熟的**比以前更高了,两粒奶头跟
樱桃一样红,一样令人垂涎三尺。她的腰够细、腿够长,后臀是半圆形的两股,
这些迷人之处,都在水中泛着光芒。
  路冰涵转头向他一笑,笑得那么纯真、那么甜美,说道:“姐夫,你怎么那
么急?我记得你可不是一个急色鬼啊。”
  韩枫的目光在路冰涵的身上扫视着,夸道:“冰涵,你身子长得真好,以后
一定会比你姐姐强。”
  路冰涵眯着美目笑着,莲蓬头不时变换角度,使水线射击的焦点不同。她说
道:“姐夫,你指的是哪个姐姐啊?是冰琪还是冰娜?”
  韩枫很认真地说:“你会超过她们两个人的,你会成为路家姐妹中最美的一
个。”
  路冰涵听了喜欢,嘻嘻笑着说道:“那你可得对我好点,不然等我年纪大些
,大学毕业了,追我的人多了。你若对我不好,我可是会被别人追走的。”
  说着,下巴一扬,做了个示威的神情。
  韩枫看着眼馋,嘴上说:“谁要是敢把你追走,我一定让他当不成男人。”
  路冰涵听了嘿嘿笑,说道:“你可真够狠,我又不是你老婆,我自己可以决
定我的将来,咱们可是说好了的。”
  韩枫哈哈笑,说道:“冰涵,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反正你现在是我的人。”
  说着,他以最快的速度脱掉衣服。
  路冰涵眨着美目,问道:“干什么?姐夫。”
  韩枫得意地笑着,说道:“还用问吗?当然是洗鸳鸯浴了。”
  说罢,他伸手将背心拿掉,又从腿上腿去内裤。这下子,男人的全部就展现
在路冰涵眼前了,那健壮结实的**固然令人欢喜,而那根已经翘起像黄瓜一样
的玩意却令她芳心狂跳。
  她不由得退了一步,转过身去,说道:“丑死了。好难看呐。”
  韩枫拨弄着利器,使其弹跳几下,骄傲地说:“多好的东西啊?只怕你喜欢
得想亲它呢。有什么难看的,你又不是没有玩过它。”
  说着,他凑了过去,贴在路冰涵的**上,有节奏地磨擦着。
  路冰涵还是不转过身来。韩枫便伸手搂住她的腰,挺着身子胡乱地顶着。路
冰涵被骚扰得直笑,说道:“你可真烦人,惹火我了,我会把它割掉喂狗,省得
你老是缠着我。”
  韩枫笑道:“看我怎么玩你。”
  双手上移,握住她的**,一手一个抓捏着,只觉得这是天下最好的玩具,
又软又有弹性,真好玩。对两粒奶头更是夹着转着,使力稍大些,使路冰涵呼痛
连声说:“不敢了,不敢了,姐夫,你轻一点。我这可是肉长的,不是铁打的。

  韩枫哈哈笑说道:“以后不听话,我就修理你。”
  一只手继续玩**,一只手伸到下面开动起来。逗得路冰涵娇喘吁吁、全身
发热,哪个女人受得了这么调戏啊!
  路冰涵喘息着说:“姐夫,别弄那里,我好痒,我受不了的。”
  说着,她扔掉手里的莲蓬头,转过身子来,伸双臂搂住韩枫的脖子,将火辣
辣的红唇凑上去,跟韩枫吻在一起。
  韩枫巴不得她这样。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摸着她的后臀,大嘴猛亲猛吸
。路冰涵的热情也渐渐提高了,她主动张开嘴让韩枫的舌头进来,让两条舌头纠
缠在一起。一会儿在你的嘴里,一会儿在我的嘴里,玩得不亦乐乎。一会儿两条
舌头都伸到嘴外,在外面舔起来,舔得那么激情、那么缠绵。在这种忘情的狂吻
里,双方都感觉到了强烈的需要。
  韩枫将路冰涵推到墙边,一手搂她的腰,一手提起她的一条腿,然后挺着那
根硬邦邦的玩意剌去。由于没用手和眼睛的帮忙,第一下竟没有进去,顶到附近
了。路冰涵忍不住笑道:“姐夫啊,没进去。”
  韩枫低头在她的奶头上各亲了两口说道:“冰涵,没进去不要紧,咱们慢慢
来就是了。”
  说罢扭着腰,使利器在路冰涵胯下乱顶乱撞,当对准靶子了,他便猛地一使
劲,噗地进去了。
  路冰涵哦了一声,说道:“姐夫,你这玩意可真大,简直跟马一样了。”
  韩枫自豪地说:“家伙不大,那是男人吗?跟个小拇指一样,跟太监还有什
么区别呢?”
  说着,他使足力气,一下一下地动了起来。这种干法,虽说新鲜好玩,究竟
不能干得太深,也就不能让韩枫过瘾。
  路冰涵搂紧韩枫的脖子,呻吟着说:“你好有力量,你干得太猛烈了,我会
散架的。”
  韩枫将她的另一腿也提起来,令路冰涵缠着她的腰,自己抱着她的小屁股干
起来,一边干一边唱:“爱要说,爱要做……”
  声音粗犷豪迈,透着男人的威风跟贪婪。
  路冰涵被干得很舒服,一缕缕快感由下面向全身传递着,使她的呻吟不绝于
耳。她见韩枫唱起来了,她也配合着唱道:“死了都要爱……”
  她的嗓子好,唱得好听,再加上些呻吟腔,**的鼻音让哪个男人听了都会
冲动得犯罪。
  韩枫听了举高采烈,他马步蹲好,抱着兰雪的后臀,以最强的战斗力攻击着
,使路冰涵的歌声不能稳定而带着些颤抖。这种歌声多么美妙,不是一般听众能
听到的。
  两人都陶醉在腾云驾雾般的好事里,谁都不想醒来。
  浴室里的光线不是日光而是灯光,灯泡虽然亮,毕竟照耀的范围有限,而且
会形成阴影,这种光线会使人产生压抑疲倦。因此,两人在干了千八百下之后,
便转移了阵地。韩枫一边干她一边往门外走,一直走进了卧室。
  卧室里真亮,一部分日光直接洒在窗台上,屋里的每个角落都清清楚楚、明
明白白。这种光线,使人的情绪高涨起来。
  到了床前,路冰涵松开双臂,上身往后一仰,便躺在床上了,而她的后臀跟
大腿还在韩枫身上呢。
  韩枫调整一下姿势,他将她后臀放下,双腿弯曲并尽力推着,令路冰涵把着
,然后大力开动。这个姿势挺好,两人结合处一目了然。
  韩枫像是猛虎下山没命地捣着,每一下都干得直出声。每动一下,路冰涵都
哼哼两声,那声音像是鼓励,又像是痛苦。
  之后换成小狗式,路冰涵大弯腰,撅起白花花的小后臀,韩枫在后面呼呼地
干着,撞得路冰涵屁股啪帕直响。他伸手抓弄着她的**,两个不大的**晃晃
的,在男人的刺激下已经膨胀一些了,韩枫揉捏奶头,又给路冰涵添了些快感。
  路冰涵哼哼着说:“姐夫,你快要我上天了。”
  她的身子不安地扭动着。
  韩枫双手又在她的后臀上抓着,那上面正滑,好像是玻璃一般。别看她臀部
不大,撅起来不够壮观,但那形状挺好,已经预示着以后的美好前景。韩枫心想
:再过个十年八年,冰涵的身体之美只怕连冰琪也会惊讶吧!
  看到路冰涵的后门,韩枫教训的念头又像烟花一样在眼前绽开。没错,他的
意思就是想开垦这块处女地,把它变成玩物。他以前只是从影片上看到过玩这个
,感觉挺新鲜,至于当事人双方好受不好受,他可不知道,因为他也不曾玩过。
  韩枫把节奏放慢了,伸出食指触碰那里。路冰涵啊了一声,那里猛地一收缩
。韩枫笑道:“冰涵,你的这里长得也好看,我看了就想摸。”
  路冰涵回过头,嗔道:“姐夫,别碰那里,怪痒的。”
  韩枫说道:“冰涵,我想玩啊。”
  说着又伸手去触摸,还沾了点水抹在上面,用手指试探着进入。费了好大劲
,指尖才进去。路冰涵被弄得直晃后臀叫道:“姐夫,别玩那里,要玩还是玩前
面吧,那里不好玩。”
  韩枫心想:要想得逞,得有点耐心才行。这么一想后他便有了主意。他收回
手指继续猛干前面,稍后让路冰涵躺在床上,自己趴上去,又是一阵子疯狂开动
,干得路冰涵大叫不止:“姐夫,轻点,你想干死冰涵啊。冰涵要是死了,你可
没得玩了。这下干得好,干得冰涵飞上天,飞到天外去了。”
  韩枫听着过瘾,便将速度提到最高,冰涵叫声也高,一口气又干了一千多下
,冰涵在长声叫喊中达到了**。
  第一个回合过后,韩枫从路冰涵的身上翻身下来躺在旁边。路冰涵眯起美目
,胸脯起伏,两粒樱桃挺立,好鲜艳呢。韩枫将路冰涵的双腿分得很开,又伸手
指把好多的水抹到后门上再次伸入。
  路冰涵哼道:“姐夫,你又来了,难道你想学那些外国人那样干吗?那里有
什么好玩,也不怕恶心。”
  韩枫笑道:“原来你也知道。没试过,你怎么知道好玩不好玩呢?”
  经过努力,总算进入一半,弄得路冰涵直扭身子,眉头都皱起来,嘟囔道:
“姐夫,别玩这里了,还是玩前面吧,前面任你玩。”
  韩枫哎了一声,说道:“冰涵,我就想玩玩你这里,看看是什么滋味。”
  路冰涵强忍着来自那里的不适,说道:“姐夫,你好变态。”
  韩枫开导说:“冰涵,你没有玩过,我也没有玩过,咱们正好试试。要是真
舒服的话,咱们以后在床上不是多了一种玩法吗?”
  路冰涵嘴硬,说道:“我可不想,万一玩坏了,以后上厕所都成问题。”
  韩枫说:“倒从来没有听说过玩那里也能玩出问题,那些男同性恋不都是玩
那里吗?也没有见谁玩出病来。”
  路冰涵问道:“难道你接触过那些男人吗?你不会是同性恋吧?”
  韩枫爽朗地大笑,说道:“冰涵,你都想哪去了?你看我像那种人吗?”
  路冰涵没好气地说:“平常不像,今天可像极了。”
  说话问,韩枫已经将食指完全塞进那里,并沾着水反覆动着,努力拓展狭小
的空间,希望尽快地能扩大些,好叫自己的利器能过瘾。路冰涵虽然不愿意,但
韩枫坚持要那样,也只好由他。韩枫在动的同时,也不停地讲道理,让她在思想
上更开通些。
  经过韩枫的劝说,路冰涵的语气开始软一些了。韩枫活动着手指问道:“冰
涵,你爱我吗?”
  路冰涵哼哼着说:“那还用问吗?除了我妈之外,我最爱的人就是你了。为
了你,我什么都豁出去了。你就算要我的小命,我都会考虑。可这干后面,我还
是有点接受不了。”
  她由衷地说着,表达着真情。
  韩枫相信她的话,就说:“既然那么爱我,那你就让我玩一次那里吧。如果
能玩出乐趣,那么咱们以后常玩就是了,也使咱们之间多一种快乐。如果不好玩
,以后咱们再也不玩了,你说怎么样?”
  路冰涵想了想,说道:“好吧好吧,你这么想变态,那我就豁出去了,死了
拉倒吧。”
  韩枫见她同意了,心里非常高兴,说道:“冰涵,只是玩一次罢了,怎么会
搭上命呢?没有那么严重。”
  说话间,他的食指已经畅通无阻地在那里进出。为了更顺利些,韩枫又把大
拇指塞了进去。按照这种方法,一点点将那里增大,后来,把两根手指都塞进去
了。为了配合韩枫,路冰涵翘起双腿,将下身挺得高高的。
  韩枫感觉差不多时,就叫路冰涵跪伏在床上,把后臀撅得高高的,只用胳膊
肘撑着。韩枫跪在她的后面,慢腾腾地干着前面,使路冰涵的**又升起来。与
此同时,又伸出手指,往后面抹水,尽量使那里湿润些,为一会儿进去做准备—



正文 第269章 路冰涵的泪
  终于,韩枫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便抽出利器,向那里塞去。【官场小说网】
那里太紧了,比给处女开苞的难度要大多了。韩枫费了半天劲也没有干进去,倒
使路冰涵大呼小叫。怎么办呢?难道就这么放弃,他实在不甘心呐。
  为了进去,他决定再认真开发。他低下头,将嘴凑上去吸了些水,吐在那里
,然后津津有味地吸允了起来。这下可不得了,简直要了路冰涵的命一般。她啊
啊地叫着:“姐夫,我受不了了,别那样弄了,我要让你给折磨疯了……”
  种叫声分明透着强烈的兴奋跟喜悦。
  了一会儿,又用手指插,这回勉强塞进去三个手指头,路冰涵疼得直咧嘴,
说道:“姐夫,你真想要我的小命啊?我不想玩了。”
  她使劲扭着屁股。
  韩枫心一横,说道:“冰涵,再挺一挺吧,咱们离大功告成的时候不远了,
你不要乱动。”
  说着,又挺着利器塞。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随着他的努力,那家伙渐渐推进,终于整个进去了。路冰涵想晃屁股躲开,
可韩枫不让,他按住她的屁股说道:“冰涵,坚强点,你不是爱我吗?”
  路冰涵忍不住哭了起来,眼泪扑簌簌直往下掉,哭道:“姐夫,你欺侮人,
我回家告诉我妈去,看她怎么骂你。”
  韩枫微笑道:“冰涵,哭什么啊,已经进去了。”
  这一刻,韩枫感到多高兴啊,好像是多干了一个处女似的。
  进出是非常吃力的,想加速也不成,于是韩枫只好耐着性子慢慢动着,让那
里早点适应进攻。
  每一个动作都令路冰涵啊啊直叫,她的泪水还流着哭道:“姐夫,我哪里得
罪你了,你要这么整我?我跟你没完,我要跟你拼命。”
  韩枫一边动一边说道:“哪里得罪我了,我问你,冰涵,你最近有没有胡说
八道啊?”
  路冰涵哼哼道:“我没有,你指的是什么?”
  韩枫想到这事就有气,将利器拔出来,沾了些水又猛地刺进去,刺得路冰涵
呻吟一声,表明了自己很痛。韩枫大声道:“你难道没有跟冰娜嚼过舌头,胡说
八道吗?”
  路冰涵心里明白,嘴上说:“什么事?我实在想不起来了。”
  韩枫嘿嘿笑,说道:“冰涵,你这么聪明的人,还跟我装糊涂。既然你想不
起来,那我告诉你好了,你跟冰娜胡说我跟丁瑶瑶的事,使她心情不好。这事有
吗?”
  路冰涵回转头,她一张泪光闪闪的脸让韩枫看得有点心软,她说道:“我是
说过,可那也只是怀疑啊。我作为你的情人,难道就不能管管你的私事吗?你的
女人已经不少,不该再花心了。”
  韩枫问道:“你说什么?我的女人有几个?你都知道些什么?”
  路冰涵哼了哼,尖声说:“姐夫,别以为我不知道,除了丁瑶瑶之外,连我
大姐路冰琪都是你的女人,我看过你干她。”
  韩枫哦了一声,倒不觉得那么意外,只是说:“冰涵,知道就知道了,反正
早晚你也会知道。可你应该管住自己的嘴,不该跟你二姐乱说。我早就提醒过你
,乱说会把我的家庭搞乱,会使你二姐受到打击。你难道真的那么狠心吗?”
  路冰涵说道:“我一想到你找别的女人,心里就不舒服。我不让你找,你也
不听,我有什么法子,只有让二姐管你。”
  韩枫问道:“这么说,冰琪的事你也都告诉你二姐了?”
  路冰涵说道:“她早知道了。不过,我可没有告诉她,那次拉柴火的中午,
你跟大姐在屋里干,二姐她看到了。这可怪不了我。”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难怪那几天她的情绪不对劲呢,原来是因为这事。
这一定都与你这个小家伙有关,一定是你带她去的。”
  路冰涵直摇头,说:“没有我的事,你不要冤枉好人呐。”
  韩枫瞪着眼,说道:“冰涵,你太过分了,让我怎么说你好呢?枉费我对你
这么好。”
  说着像是报复似的,按住她的屁股加快速度挺动,猛干不已。
  他呼呼地喘着粗气,感受着另一种紧迫的快感。而路冰涵呻吟着,啊啊叫着
,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
  韩枫连干边说:“不听话的孩子就得管教管教。不然,以后会闹翻了天。”
  路冰涵不服气地说:“凭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可以乱
玩女人,我说说就不行吗?你讲理不讲理?”
  韩枫将利器拔出来,然后轰然而入。路冰涵叫道:“干死我了,我的小命…
…要交待……交待了……”
  韩枫哼道:“在我面前以后不许顶嘴,要是惹火了我,我以后不要你了,你
的事我再也不管了。听清楚没有?”
  路冰涵再度哭道:“你是陈世美,你没有良心。你要是不要我,我就去死。

  眼泪又止不住流出来,真是泪如雨下。
  韩枫又让路冰涵换个姿势,换成正常的男上女下式,这次容易多了,韩枫呼
呼地开动着。路冰涵啊啊地叫着,从痛苦中感到了一些快感。她的眼泪还没有干
呢,一张小脸真像带雨的梨花一样好看。韩枫见了心软,将她的眼泪给舔干净。
  路冰涵伸双臂搂住他的脖子,献上香吻。韩枫呼呼地干着,干了不知多少下
,干到后来,兴奋劲来了,啊啊地叫着,全爆在那里面了。路冰涵叫道:“怎么
弄到那里了,真恶心。”
  她连忙后臀抬高,双腿弯曲,手把腿弯,说道:“姐夫,快点找东西擦,脏
死了。”
  韩枫笑道:“有什么脏,往肚子里吃的时候忘了吗?”
  说着,还是去找卫生纸。
  做完这些善后工作,两人躺在床上,路冰涵半天不跟韩枫说话。韩枫伸手在
她的身上抚摸着说道:“冰涵,生气了吗?”
  路冰涵背对着韩枫气鼓鼓地说:“能不生气吗?你在外面尽打野食,我说说
都不行,你根本不讲理啊。”
  韩枫解释道:“我是个男人,打野食也是正常,但你不能跟你二姐说,那不
是添乱吗?”
  路冰涵猛地转过身来,说道:“照你那么说的话,是我的不对了?现在可是
讲究男女平等。好,以后我不说,我也跟你学。以后你上外面找一个女人,我就
去找一个男人。咱们比着干,你说这总行了吧?我保证不再乱说。”
  韩枫照她的屁股拍了一记,训道:“又发疯了。你要是那样,咱们现在就分
手吧。以后咱们谁也不认识谁,我马上回省城,以后都不要见你。”
  说罢,转过身去不再理她。
  路冰涵急了,推着韩枫的背说道:“姐夫,你别这么狠。你这么说,简直是
没长人心,跟那些禽兽有什么区别?你要是真这么做,你会遭报应、会遭雷劈。
你强奸了我又抛弃了我,老天会罚你的。”
  韩枫转过身,说道:“冰涵,把话说明白,我有强奸你吗?还不都是你自愿
的?”
  路冰涵不由笑了,说道:“就算你没有强奸我,你总有勾引我吧?你要是不
要我,你说得过去吗?”
  韩枫拉着她的手,说道:“不分手也行,但是你以后得管住自己的嘴,不可
以口无遮拦、没有管束。要是我的家庭被你破坏了,我可不饶你。”
  路冰涵板起脸,撅起嘴来说道:“好,我答应你,不再乱说话,可你也得答
应我一个条件。”
  韩枫沉着脸,说道:“你还跟我讲条件?”
  路冰涵说道:“咱们都是平等的,我为什么不能讲条件呢?大家都是人。”
  韩枫说:“什么条件?说吧。”
  路冰涵不客气地说:“以后你得老实点,不准再勾引别的女人。现在有的女
人也就有了,不准再发展新的。”
  韩枫心想:我不勾引别的女人,那也不难。要是别人勾引我,那我可没办法
。要是我把持不住,那也不能怪我。想了想,觉得自己并不吃亏。再说,现在的
女人也不用放弃,对自己还是有利。于是,韩枫说道:“好吧,就这么办。”
  路冰涵很正经地说:“那咱们拉勾才行。”
  韩枫说:“好。”
  两人各伸一根指头勾在了一起。
  之后,路冰涵蹭着身子躺在韩枫的怀里,埋怨道:“坏男人,你也太狠了,
干得我后面生疼,一会儿也不知道能不能走路。”
  韩枫抱住她,安慰道:“这就跟处女开苞时一样,不要紧的,过几天就好了
。”
  路冰涵问道:“那你也干过我姐姐的后面吗?”
  韩枫摇头道:“我没有啊。我宠着你,拿你当第一个。”
  路冰涵哼道:“不会吧,是拿我当试验品吧?”
  韩枫说道:“哪有的事?我最喜欢你,才把第一次的快乐给了你。别人想要
我还不给呢。”
  路冰涵嘴一撅,说道:“滚你的吧,快乐的是你,又不是我,我刚才都要疼
死了。我只玩这一次,以后再也不玩了,弄不好会得什么病的。你这个人呐,越
来越变态。你要是再这么干,我可不敢靠近你了。”
  说着,路冰涵伸手去摸受过创伤的后面,轻轻揉着,心里好乱。
  韩枫继续安慰道:“冰涵,你是一个坚强的姑娘,什么事都难不倒你,你一
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路冰涵嗔道:“站着说话不腰疼。疼的是我,又不是你,那种漂亮话我也会
说。”
  韩枫想到刚才的好事,心里觉得很美,他将路冰涵抱得紧紧的,让她感觉到
自己多么珍惜她、多么在乎她。
  时间差不多时,两人起来穿衣服。这回路冰涵以受伤为借口,摆起了架子,
非得让韩枫服侍她。韩枫见她泪痕斑斑,实在不忍,便乖乖地帮她穿衣服。路冰
涵好开心,说道:“要是每天你都对我这么好,那可开心死了。”
  韩枫说道:“那你就不是我的情人了,倒像是我的女儿。”
  下地走时,路冰涵走路有点别扭,不敢迈大步,眉头还一皱一皱,这使韩枫
有点歉意,他掏出二百块钱给了她,让她买好吃的,路冰涵的脸上这才多了些笑
容。
  离开洗浴中心,韩枫骑着摩托车载路冰涵往学校去。路冰涵一路上不停地抱
怨韩枫心肠太狠,干了自己的后面,要是得了病,可跟他没完。韩枫信誓旦旦地
保证不会有事,经过店铺时又帮她买了一大堆东西,有瓜子、水果、零食等等,
使路冰涵的怨言立刻变少了。
  一直送到学校门口,路冰涵下了摩托车,一手拎着新买的皮包,一手拎着好
吃的。她望着韩枫说道:“你让我做的,我会做好。但你也得说话算话,可不能
再勾引那帮骚娘们了。”
  韩枫笑着说:“没问题。在学校好好照顾自己,有事就打电话给我。还有,
不准再跟丁瑶瑶呕气,大家都是自己人了。”
  路冰涵瞪了他一眼,说道:“知道了。”
  心想:以前不能确定时,我还能对她容忍。确定之后,我更不能跟她和解。
他们俩能勾搭在一块儿,姐夫自然有责任,可你丁瑶瑶就没有责任吗?你一定是
处心积虑地勾引他,一定是这样。
  路冰涵向韩枫摆了摆手,便高高兴兴地往校门走去。隔着校门,看她迈步那
么小心,脚落地都不敢太重,韩枫心里头有点难过。他心想:自己这次的教训是
不是太重了?也许这么做是错了,可是这丫头,要是不给她点苦头尝,她会爬到
自己头上的。正如一棵小树,长出畸形枝干,若不及时修整,会使整棵树都受到
不良影响。
  他掉转摩托车刚要走时,一辆轿车正好停下,从车上走下了如花似玉的丁瑶
瑶。丁瑶瑶穿着一条长裙子,别有风情。她一见到韩枫,矜持的脸上一下子有了
笑容。她慢慢走近韩枫说道:“韩大哥,来送冰涵吗?”
  她刚在在车上已经看到他们在一起说话。
  韩枫看到她,心里也像被阳光照耀一样舒服。他说道:“瑶瑶,我是送冰涵
来的,我老婆让我帮她买了一些东西。”
  丁瑶瑶含情地望着他,说道:“放心好了,韩大哥,我没有那么小心眼,我
还挺明白事理的。”
  韩枫点点头,说道:“瑶瑶,你是个好姑娘。对了,我要告诉你,冰涵已经
知道咱们的事了,你要有个心理准备。她已经答应我她不会乱说,以后你们要和
睦相处啊。这回咱们可真是一家人了。
  丁瑶瑶哦了一声,感到很意外。她说道:“我就说呢,咱们那天从游泳池相
会以后,她跟我说话时都不一样了,总把我和你扯在一起,原来她什么都知道了
。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韩枫便把那些事说了一遍。丁瑶瑶叹口气,说道:“看来,是咱们太不小心
了。”
  韩枫安慰道:“瑶瑶,没什么大不了的,这种事早晚会教人知道,你也不用
太放在心上。”
  丁瑶瑶点点头,说道:“看来,以后跟冰涵相处,还真的会有点变化了。”
  韩枫说:“只要别生冲突就行了。”
  丁瑶瑶看了看时间,说道:“韩大哥,不能跟你多谈了,我得进去上课了。

  韩枫笑着说:“瑶瑶,快进去吧,好好念书。”
  丁瑶瑶嗯了一声,放低声音,说道:“韩大哥,我爱你,我会想你的,我期
待着下次的约会。”
  韩枫对她灿烂地笑了,丁瑶瑶也对他抛个媚眼,转身便走进学校里了。韩枫
望着她青春而优美的背影消失,这才骑摩托车走人,但他并没有马上回去,而是
去买了一些肉和蔬菜。
  他回想着今天的好事,心里头又甜又苦。头一次尝试那么玩,滋味倒还行,
只是让冰涵受苦了。经过这一次的教训,冰涵应该会长点记性,再也不会乱说话
了吧。她也不小了,应该长大一些了。想想将来若是她上大学,她还会一心跟着
自己吗?只怕那时候思想就复杂了,也许会另有选择吧?唉,过一天算一天好了
,不想那么多了,免得会生烦恼。
  他骑摩托车回家。一路上不紧不慢,总是忍不住想着心事。一会儿想小村里
的事、一会儿想省城里的事,一会儿是父亲、一会儿是女人。他心想:离开有一
段日子了,不知道父亲的病怎么样了?老天保佑,他可别活得那么短,他的那一
摊子交给我,我可就累了。
  走到半途,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一接起来,竟是公司老板打来的,这倒使韩
枫感到奇怪,因为老板是不轻易打电话给自己。尤其是休假以后,他从来没打电
话给自己,这使韩枫意识到有事情发生了。
  老板说:“韩枫,你在农村待得挺舒服吧?比省城舒服吗?我都要羡慕你了
。”
  韩枫含笑说:“还行还行,跟省城比各有好处吧。老板,有什么事吗?”
  老板语气变得严肃说道:“通知你一件事,咱们公司要换老板,我不当了。

  韩枫啊了一声,说道:“怎么了?老板,你要高升了吗?”
  心里想:怎么了?莫非你被人抓到了小辫子,罪行暴露导致下台吗?但这也
没有什么好奇怪。
  老板笑了笑,说:“董事会决定,让我到咱们另一个部门当差,你得回来一
趟了。我的变动,会使公司的一部分人员也跟着变动……”
  他的笑声有些勉强,透着一点凄凉味,使韩枫觉得这背后可能有许多人所不
知的内情。
  韩枫应了一声,说:“老板,那我得快点赶回去为你饯行才行。”
  老板苦笑两声,说道:“免了吧,咱们不玩这些俗套。要真想喝酒,我请大
伙好了。”
  韩枫又跟老板聊了一会儿才挂电话。他心想:老板的下台一定有原因。早就
风闻老板的手脚不干净,不会是被人查到问题了吧?说的好听是到别处工作,该
不是被降职戴罪立功吧?他下台后会有新老板上来,那时我的那份工作会不会受
到冲击呢?看来非得回去一躺不可了。等冰琪调到省城,自己就不必再回来,那
时候把陈熙凤跟冰涵都接到省城,大家过着好一点的物质生活。
  他回到家时,陈熙凤在西屋睡觉,路冰娜正东屋剪纸,她在纸上画了小孩衣
服的样子,正认真地剪着,已经剪成一条裤子。韩枫往炕上一坐笑道:“冰娜,
你现在琢磨这个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路冰娜跪坐在炕上,笑看了韩枫一眼,说道:“早什么?孩子有三个月了,
离临盆还差多久啊?时间过得很快的。”
  一想到宝宝,自己即将要当父亲,韩枫脸上不禁露出幸福的笑容说道:“孩
子、我的孩子,太好了。等咱们儿子生下,满月时我非大摆宴席庆祝一番不可。

  路冰娜端详着自己的作品,吱吱地剪着说道:“要是生个女儿怎么办?”
  韩枫笑道:“儿子和女儿都一样,我都一视同仁。生女儿,我一样庆祝。”
  路冰娜放下剪纸,说道:“好,我没有意见。”
  她伸了伸胳膊腿,说道,“在家一天,我都有些腻了。刚哥,陪我出去走走
,好不好?”
  韩枫说道:“没问题。”
  两人出了东屋。这时候,陈熙凤已经睡醒,走出来见到两人,说道:“要出
去吗?”
  路冰娜上前拉着陈熙凤的手,说道:“妈,我在屋里待得闷了,要他跟我出
去透透气。妈,你要干什么活吗?我帮你。”
  陈熙凤露出慈爱的笑容,眼角露出几条淡淡的皱纹,说道:“没有活儿,一
会儿才要做饭呢。你出去透气吧,多玩一会儿再回来。”
  路冰娜答应一声,便拉着韩枫往外走。两人并肩出了院子拐出胡同,走在乡
间的大道上。这时候,太阳从西边照过来,金灿灿的光芒把收割后的田野照得通
亮,处处耀眼。小村子也在阳光里变成一个受宠爱的孩子了。
  他们往学校方向走,阳光落到他们的身上都有了光彩。他们愉快的说着话,
谈着人生最美好、最得意的一面,他们都对恋爱时的光景记得清清楚楚,都把那
时候的事情当作宝贵财富。
  路冰娜转头望着英俊的韩枫,说道:“我那时候要不是跑到你的门口,咱们
就不会有今天了。想来想去,那都是缘分呐。”
  韩枫微笑说:“可不是嘛,我当时要是把你赶走,咱们也不会结为夫妻啊!

  路冰娜一脸的甜蜜,说道:“枫哥,有时候我真是不明白,你一个城市人,
条件那么好,怎么会找我一个乡下姑娘当老婆呢?这多么令人笑话啊。我跟你比
起来,差得太远了。”
  韩枫说道:“别那么想。每个人找对象的标准不同,我的标准就是喜欢她、
跟她在一起高兴就行,什么门当户对、才子佳人,那都不适合我。我觉得你是个
好妻子。”
  路冰娜听了愉快,伸手挎上他的胳膊,两人走在温暖的阳光里。
  走了一段路,从前面的一个胡同里闪出一个小子,手里拿着根棍子,愁眉苦
脸。一看到路冰娜时,张嘴笑了,露出残缺不全的牙齿来。路冰娜一瞧,却是二
狗子。
  路冰娜问道:“二狗子,你这是干嘛?”
  二狗子唉了一声,说道:“别提了,我可够倒霉的了。对了,你们看到我家
的鹅没有?我家鹅丢了。”
  路冰娜笑了,说道:“满大道的鹅多了,长相都差不多,谁知道哪只是你家
的?”
  二狗子说道:“我家这鹅和别人家不一样?”
  路冰娜跟韩枫对视一眼都笑出声来,然后都看着二狗子,看他能说出什么话

  二狗子说道:“我家这鹅,有自己的德性。别人家的鹅都是白的,我家这鹅
有点黑;别人家的鹅都长得又大又结实,我家鹅长得又小又瘦。别看都成年了,
还跟一只鸭子差不多大。”
  路冰娜听了直笑,说道:“二狗子,你尽在那胡扯什么。你说的那是鹅吗?
我怎么不知道你家有这样的鹅呢?”
  二狗子笑咪咪的,样子好粗俗,使路冰娜联想起癞虾蟆。只听二狗子说道:
“怎么就不是鹅呢?谁也不能说那是鸡,是吧?这只鹅到我家不到一个月,是别
人送的。”
  路冰娜摇了摇头,说道:“听你这一说,这鹅也不怎么样,丢了就丢了吧,
找回来也没什么意思,就是吃肉也不好吃。”
  二狗子眯起眼睛,哭丧着脸说:“我也是这么想,可我爸非要我把鹅给找回
来,说啥活要见鹅、死要见尸。真他妈的一只鹅啊,快赶上我祖宗了。”
  路冰娜看了一眼韩枫,说道:“枫哥,这话你信吗?这是什么鹅啊,这么重
要?”
  韩枫哈哈大笑,说道:“这只鹅可能是企鹅吧,不然谁会这么在意它啊,再
不就是金子做的。”
  二狗子使劲点点头,说道:“差不多,这只鹅可重要了。不只我,连我爸、
我妈都出来找鹅了。”
  这更使路冰娜觉得有趣,说道:“堂堂个大村长,没事闲着啊,不干别的,
出来找鹅?这村长也太清闲了吧?对了,你妈不是让你爸打跑了吗?怎么也出来
找鹅?”
  二狗子说道:“这只鹅对于我爸来说可赶上命根子了,他能不出来找吗?我
妈虽说被我爸给打跑了,这不是气消了又回来,回来了就没法闲着,得出来使劲
找鹅。”
  路冰娜瞪着二狗子,说道:“喂,我说二狗子,听了半天,我还是挺糊涂的
。不就是一只破鹅,别说你家那只瘦得跟鸭子一样的,就是一只比普通大鹅肥的
,对你家来说,丢了就丢了,也用不着出动这么些人来找啊,以你家的经济能力
,买多少鹅买不到啊。”
  二狗子晃了晃手里的棍子,唉了两声,说道:“我说冰娜,这也不怪你,只
怪我没跟你说明白。这鹅丢了,可不是钱的事,这是我爸当官的事。”
  路冰娜听得更糊涂了,说道:“一只破鹅丢了就算了,跟你爸当官有什么关
系?难道这鹅是一只有仙气的鹅吗?你爸当官全指着它吗?”
  二狗子嘿嘿笑了,笑得好傻,韩枫听了都觉得笑声难听。二狗子说道:“冰
娜,我告诉你,你可别往外说。我爸说了,让人家知道会笑话的。那不是什么光
彩事。”
  路冰娜说道:“一只鹅还有什么秘密不成?我都不想听。”
  二狗子小声说:“跟你说吧,这鹅倒是一只破烂鹅,可是送鹅的主儿不是破
烂,我爸怕人家啊。”
  路冰娜不以为然地笑着,说道:“谁那么神气啊,连你爸都怕他,难道是皇
上的二大爷吗?”
  二狗子说道:“我爸不怕皇帝的二大爷,可怕那个人。”
  路冰娜责备道:“少卖关子了,说实话,到底是谁?”
  二狗子用手一挡嘴角,低声道:“是乡长啊,我爸的顶头上司。”
  路冰娜听了咯咯笑了,用手点指道:“我还以为什么大人物,原来不过是乡
长啊,也是个芝麻官而已嘛!”
  二狗子苦笑道:“可我爸就是怕。”
  他见路冰娜笑得比花开好看,不禁有点看呆了,但见韩枫在旁,又不敢多看

  路冰娜笑了一会儿,说道:“乡长送的鹅也是鹅啊,丢了就丢了吧。”
  二狗子说:“我也是这么跟我爸说的,你猜我爸说啥?我爸说,你这小子瞎
说什么,这鹅是乡长送我的,要是鹅没了,乡长下次问起来,我可怎么说好呢?
我说,你就说实话,说鹅丢了。我爸说,那乡长会以为我变着法表示对他不满意
。我又说,就说鹅好好的,比大熊猫还幸福,啥事没有。我爸说,要是乡长哪天
上咱家看,让他知道鹅没了,准会整我的。没法子,我就这样被我爸给赶出来找
鹅了。”
  这番话出口,路冰娜与韩枫相视大笑,笑得前仰后合。路冰娜笑得肚子都疼
了,断断续续地说:“这啥事都有,一只鹅也跟当官有关系了。哪天我要是听到
一只公鸡下出蛋来,也没啥奇怪的了。”
  二狗子见路冰娜笑得开心,自己也嘿嘿地笑了一阵儿,也觉得舒服。之后,
二狗子说道:“冰娜,哪天再聊吧,我得去找鹅去,要是让我爸知道我偷懒,又
得骂我了。”
  路冰娜忍住笑,说道:“二狗子,快去吧,说不定那只鹅正在哪里等着你去
跟它聊天呢。”
  二狗子贪婪地看了路冰娜两眼,恋恋不舍地往前走。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
说道:“冰娜啊,对了,我跟你说,今天晚上放电影,你知道吗?”
  路冰娜摇摇头,说道:“什么放电影?不知道。”
  二狗子说道:“是这样,今天晚上在学校操场放露天电影,你也去看吧。”
  路冰娜哦了一声,说道:“好久没有看电影了,怎么今天就有了呢?”
  二狗子说道:“是我爸今年的工作干得不错,我爸就跟县里提出这事,县里
答应了。”
  路冰娜说道:“有这样的好事,那我不会错过的。”
  二狗子对她笑了笑,头却舍不得转回去。这时,只见村长从北边的一个胡同
里走出来,手里也握了一根棍子,一脸铁青,头上都冒汗了。
  二狗子见了,吓得一伸舌头,连忙转回头,匆忙地去找鹅。
  路冰娜跟韩枫往前没几步,就跟村长迎面遇上。村长向他们笑了笑,说道:
“冰娜,溜达呢?”
  路冰娜微笑道:“曾叔叔,你拿着棍子干嘛?”
  村长说道:“我家鹅丢了。丢了也没啥,我家老娘们非逼我出来找不可,好
像这鹅是他爸似的。”
  说着,向他们挥了挥手,继续忙活去了。
  这父子两个走了,韩枫又忍不住笑起来,笑得都蹲下了。等缓过气,站直了
才说道:“冰娜,可逗死我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一只鹅就把人给折腾成这
样啊?你们乡下可真是热闹啊!”
  路冰娜也笑道:“我也觉得挺好玩的。你要是在我们乡下待久了,会看到好
多好玩的事呢。这些好玩的事,保管你在省城里看不到。”
  韩枫笑呵呵地说:“就冲这点,我也得在你们这个村子里多待一阵子才是。

  路冰娜收起笑脸,问道:“枫哥,我有点想咱们的家了。不如咱们回去吧,
以后不回来了吧?”
  韩枫说道:“你不是很喜欢回来吗?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路冰娜很正经地说:“这里虽好,虽说是我的家乡,但究竟不如省城里好。
那里可是要什么有什么,真真正正的花花世界。这里到处是草味儿、大粪一味儿
、土气、粗野。我还是爱省城。”
  韩枫见她如此说,说道:“好吧,你既然这么想回去,那么就回去吧。咱们
一起走。”
  接着就把自己接到公司电话一事说了一遍。路冰娜立刻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两只美目都露出了亮光,说道:“好,咱们一起回去。”
  说着,很激动地拉着韩枫的胳膊,一脸幸福。两人接着散步,看着乡村风景
,各自想着心事。
  走到半途,没想到正好遇到下班的路冰琪。这个大美女仪态万千,迈着轻盈
的步子缓缓而来。她的脸是冷静的,美目中透着聪明与坚毅。她的胸脯挺得那么
高,像是藏了什么宝物在其中,走起路来那里一涌一涌的。
  路冰娜远远望见路冰琪,不由站住赞叹道:“韩枫,你看,那是大姐。大姐
真美,越来越美了。我见过那么多女人,包活电视、电影里,没有一个比我大姐
美的。”
  韩枫也看见路冰琪了,她走在夕阳里,走在树林的土路上,这路因为她的出
现而变得明亮高雅。他望着她走过来,心里热乎乎的,心想:我的情人就是有魅
力。我每次见她,不但敬她爱她,更想干她,干这样的女孩可有成就感。可他的
嘴上说:“你不是说过嘛,说黛林比大姐强多了,这时候怎么又改调了呢?”
  路冰娜对他一笑,说道:“我以前对大姐不够了解。经过这几天的观察,我
才发现她是第一美女。我表姐虽然也很棒,但是在魅力上,比不上我大姐。谁要
是娶了大姐,那男人得高兴死吧?”
  韩枫知道她已经知道了自己跟路冰琪的私情,但他并不说破,觉得这样装糊
涂不错,便说道:“你别看我,我可不想犯重婚罪。”
  说着,路冰琪已经走近了。
  路冰娜连忙笑脸相迎,过去拉她的手说道:“大姐,你真好看,我正劝韩枫
娶你呢。”
  路冰琪一愣,看了韩枫一眼,接着一笑,说道:“这种玩笑可别乱开,我会
生气的。”
  说着,迳自往前走了。
  路冰娜喊道:“等等我啊。”
  快步追过去了。
  韩枫望着两人动人的背影,没说什么,也跟上去了。
  吃晚饭的时候,路冰琪也说今晚上放电影。因为下午有工人在操场上干活儿
,挖坑埋杆挂大幕。陈熙凤听了,也一脸笑容说道:“上回看电影是几年前了吧
?这个热闹咱们可不能错过了。”
  路冰娜也说:“是啊,妈,咱们都去,不能错过。”
  韩枫笑道:“这露天电影我倒没有看过,我也去感受感受一下。”
  路冰娜转头看路冰琪,说道:“大姐,不用说了,你一定也不会不去吧?”
  路冰琪轻轻摇头,说道:“那么多人,乱糟糟的,有什么好看,不去也罢。

  陈熙凤望着路冰琪清丽高雅又带着落寞的面孔,说道:“冰琪,去吧。咱们
村里放电影那可不多见,过了这个村,可没有那个店。谁知道下一回是哪一个猴
年马月的时候啊。”
  韩枫也看着她说道:“冰琪,一个人在家多没意思,一块去吧。”
  他的眼睛向她放电。
  路冰琪感觉到了他的热情与渴望,便点点头说道:“那就去转一圈吧。”
  饭后,大家各拿了一把椅子或凳子,一起出了胡同。这时候是傍晚,夕阳已
落,空留一段残霞。每个人的脸上被照得红红亮亮的,他们也加入看电影的人潮
。由于机会难得,各家各户的人们也都跟路家人一样带着椅凳出来。他们愉快而
真诚地跟路家人聊天谈心,对路家的两位美女投去喜欢的目光。这条往学校去的
队伍虽说称不上人海,也足以当得起“人河”了。
  下了道,已经看到操场上立着的木杆,以及木杆间的银幕。银幕下已经聚集
着一大帮人。有站、有坐、有喊叫的、有吹哨的、有痛斥的、有使横的、也有追
逐的、摔皎的,看起来倒十分热闹。映着淡蓝的天、红砖的校舍、宽阔的操场、
以及南边的民房、东边西边的田野,倒是一幅典型的农村画。
  韩枫仔细看了,心想:这里跟我们那里就是不同。城市有城市的风采,农村
有农村的特色。
  他们拎着椅凳找地方放下,便坐下了。这时候,电影还没有开演,大家便跟
乡亲们说话。等电影开演时,天已经黑透了。眼前挺暗的,放映机射出的光束以
及电影画面上的光倒显得很亮了。
  这是一部老电影,叫《马路天使》主角是三十年代的两位当红影星,现在已
经不在了,当时很年轻。他们青春的面孔、抖擞的精神、以及质朴自然的表演风
格,使人们感到非常亲切和喜欢。尤其影片是黑白的,更给人一种辽远的历史感
及深重的怀旧感。
  女主角很漂亮、很有气质,她的歌声清亮多情,使大家都不禁伸长了耳朵听
。韩枫由这主角想起了自己的一个女人,他向路冰琪望去,路冰琪隔着路冰娜坐
在陈熙凤旁边。在昏暗中,她的影子朦胧,像是一个人像的剪影。
  韩枫真想伸手搂搂她、摸摸她,跟她谈谈爱情和**。若不是中间隔着个路
冰娜,他一定会动手。反正光线暗,别人也未必注意。一想到后天要走了,真有
点舍不得她。
  不能碰路冰琪,那就碰路冰娜吧。他伸出胳膊环住路冰娜的腰,路冰娜就势
往他身上一靠。她的身体很温暖也很柔软,她的体香是韩枫所熟悉的,这香气虽
使韩枫动心,但不会那么快产生**。不是路冰娜没有魅力,可能因为她是自己
的老婆吧。
  韩枫搂了路冰娜一会儿,又把胳膊伸直,在路冰琪的背上按了按,又在她的
后臀上捏了一把。路冰琪一惊,还以为哪个色狼乡亲轻薄她呢,等到转头发现是
韩枫在作怪时,她狠狠瞪他一眼,在他的手指上使劲掐了一下。韩枫吃痛一吸鼻
子,却不敢出声,连忙收回手,回到路冰娜的腰上。他看路冰琪时,路冰琪的脸
被银幕映得一亮,分明是一副胜利的表情,既好看又可气。韩枫心想:这娘们掐
得也够疼的,找机会再收拾你。
  第一部电影结束之后,又放了第二部。这是战争片,硝烟弥漫,飞机轰炸,
动不动就看到平民的死伤和呻吟。陈熙凤看得难受,不想看了,路冰娜也看得想
闭上眼睛。陈熙凤叹了口气说道:“这个片子我不喜欢。我想回家,你们谁陪我
回去?”
  路冰娜马上说:“妈,我陪你回去。”
  看这种片子,我就想哭。
  路冰琪说道:“我一会儿再回去。”
  韩枫不想走,说道:“我等到最后拿凳子吧!”
  陈熙凤嗯了一声,说道:“喜欢的话就看下去吧,看一回电影可不容易啊。

  路冰娜笑道:“有什么不容易?妈,等以后你跟我们去省城,那里有的是电
影院。你喜欢的话,每天都有电影看。”
  陈熙凤说:“那敢情好了,只是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福气。”
  说着,起身走了。
  路冰娜为了让韩枫省力,拿走了一个凳子,临走时跟韩枫说:“好好照顾我
大姐,别让她被人欺侮了……”
  声音别人听来平静,而韩枫却听出了醋意。他心想:冰娜已经知道我跟冰琪
的事了,她虽然大方,但终究是一个女人,不可能不吃醋。何况她还那么爱我,
我以后得多关心她才是。
  韩枫温和地说:“你好好照顾婶子吧,我跟冰琪很快就回去,不用担心。”
  路冰娜仔细看了看韩枫跟路冰琪一眼,没再说什么,跟着母亲走了。
  她们走了之后,韩枫便跟路冰琪凑到一起,表面上若无其事地看电影,看着
画面的变化,实际上他的手已经在黑暗的掩饰下伸过去拉手了。路冰琪推了几回
都推不开,低声说:“韩枫,你又在欺侮我了。”
  韩枫低声笑,说:“我是喜欢你呢,你刚才掐得好疼啊,够狠的。”
  她的手好柔软、好纤细、好光滑。
  路冰琪说:“谁叫你调戏我?胆子可真大,冰娜可在跟前呢。”
  韩枫说道:“怕什么?我啥都不怕。”
  说着,伸手在她的大腿上抚摸。可惜的是,她此时并没有穿裙子,摸起来没
有那天在车里摸着过瘾和刺激。那天在车里摸才叫爽,把她的胯下都摸得流水了

  那手很放肆,滑来滑去跑路冰琪的双腿间,往胯下挪去。到达后连抠带按,
虽隔着裤子,也让路冰琪面热心跳、不得安宁。她推了几把没推掉之后,便双腿
使劲儿,把韩枫的手夹住,使他不能自由活动。
  路冰琪挑衅地说:“这下你没招了吧?”
  韩枫嘿嘿笑,说道:“冰琪,你信不信,我敢当着这些人的面,搂着你亲嘴
。”
  路冰琪听了紧张,提醒道:“你可不准胡来,你要是那么干,我会活不下去
的。”
  韩枫说道:“我是跟你闹着玩的,你倒当真了。好了,咱们走吧,我有话要
跟你说呢。”
  路冰琪被他弄得看不下去了,也没有反对。于是,拿起凳子往人群外走去。
两人出了人群,韩枫松了一口气。在人群中,他感觉呼吸都没有那么顺畅。
  他大口吸了几口气,说道:“要闷死我了。以后,我可不再参与这事了。”
  路冰琪笑了笑,说道:“我怎么不觉得闷?是你的贼心有问题吧?”——


正文 第270章 意外落水
  韩枫说道:“没有贼心,哪有快乐。你说是不是?”
  路冰琪脸一板,说道:“你这个家伙,三句话不离本行。我跟你没有共同的
语言。”
  说毕,装作生气似的快步走。
  韩枫哈哈一笑,扛着凳子随后追去。在这种追逐之中,体验到一种得不到却
很想得到的急迫感。
  离开学校一段路之后,两人并排走,路冰琪身上的香气令韩枫感到无比愉快
。他说道:“冰琪,我有件事想跟你说,希望你听了之后不要失望。”
  路冰琪脚步放慢,说道:“我也有件事要跟你说,也不知道你想听不想听。

  韩枫微笑道:“你先说吧,你的话我没有不爱听的,你说好了。”
  路冰琪说:“不,你先说。”
  韩枫说:“女士优先,你先说。”
  路冰琪嗯了一声,说道:“我想告诉你,我们学校获得‘优秀教师’称号的
教师在下周就要动身了,按照事先说好的去省城旅游和讲课。”
  韩枫听了高兴,说道:“这很好啊,冰琪,恭喜你了。”
  路冰琪轻叹一口气,显得心情沉重,久久没有说话。
  韩枫不解,忙问:“冰琪,你怎么了?这么好的事你居然会不高兴?你应该
对我笑、对我唱歌和跳舞才是啊,怎么会愁眉苦脸呢?这也太奇怪了。”
  韩枫停住步子,将凳子放在地上,慢慢地说:“咱们就要分别了,我怎么能
高兴得起来呢?你对分别可以没有感觉,我却不能。我们女人很重感情,虽然你
不是我的丈夫,可是我从跟你好的那一天起,就当你是我的老公了。这次分别,
我实在有点想哭的感觉。”
  韩枫听罢,忍不住嘿嘿地笑了起来。
  路冰琪见了有点不悦,嗔道:”
  我都要烦死了,你还有心情笑?你长没长人心呐?“说罢,拎起凳子就走。
  韩枫忙上去,说道:“冰琪,你听我解释。你怎么变得这么急躁冲动呢?我
记得你一直是一个冷静慎重的人啊。”
  路冰琪冷哼道:“我再冷静慎重也受不了你的无情和残酷,我没法子不急躁
激动。”
  韩枫收起笑脸,说道:“冰琪,你误会了,我想跟你说的是我后天也要回省
城。”
  这话犹如一声霹雳,在路冰琪的芳心里炸响,她立刻停步放下凳子,颤声说
:“真的吗?真的吗?你没有骗我吧?你为什么回去呢?”
  韩枫很冷静地说:“我自然没有骗你,我怎么忍心骗你呢?”
  说着,便把回去的原因说了一番。
  路冰琪欢呼道:“太好了太好了,那咱们可以双宿双飞、随心所欲了。”
  她兴奋地握着小拳头。紧接着,她又高兴不起来了。
  韩枫不解地问:“又怎么了呢?”
  路冰琪说道:“冰娜怎么办?她可一直想回省城。你这次回去,她怎么可能
不跟着?有她在旁边,我实在乐不起来,更不会上你家住。你跟她同床共枕、风
流快活儿,我看着憋气。”
  韩枫也觉得这是个问题,说道:“你不要想得太多了,冰琪,这个问题我会
想办法解决,要是解决不了,我也可以帮你找地方住,尽量给咱们一个好的空间
。这样的机会太好了,人生苦短,怎么能不及时行乐?”
  路冰琪摇头道:“这个问题若解决不了的话,我便不去跟你相会,我可不想
与我的妹妹公开撕破脸皮。我虽然爱你,可我也不能不顾姐妹之情。”
  韩枫嗯了两声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不要想那么多,一切有我来解决。

  说着,把路冰琪的那个凳子叠在自己的凳子上,一起扛了起来,两人继续往
前走。
  经过两人上次**的路段时,韩枫看了看旁边的林子,想起那次的好事,心
里有说不出的快乐。快乐之外还有骄傲和兴奋。谁能跟路冰琪这样的妞好上,谁
能不觉得是世上最有福的男人呢?
  路冰琪见韩枫不走了,便也停下来看着他说:“韩枫,你怎么了?让人给点
穴了吗?你看啥呢?”
  韩枫笑着说:“我想起了咱们上回在这林子里的风流事。”
  路冰琪早想到了,只是没说出来。她听了不禁害羞,说道:“你这个家伙,
越来越没个正经,那事有什么好想,还不是跟动物一个样子,想想真教人脸红啊
。”
  说罢,转身要走。
  韩枫忙拉住她的手,说道:“冰琪,咱们再去乐一乐,好吗?”
  路冰琪摇头道:“不不,韩枫,还是别干了。今晚经过这路上的人多,要是
不小心出声,被人家听到了,那咱们以后怎么出去见人?我不是你老婆,你也不
是我老公。你干我,在大家的心中是不合规矩的。”
  韩枫笑道:“我可不管它,我只知道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我现在想要你,
你怕被人听到,咱们小点声就是了,你说好不好?”
  路冰琪被他缠得没法子,又听他语气可怜,不禁心软说道:“好吧,好吧,
不过做几下就得了,别无休无止,家里的冰娜还等着你呢。”
  韩枫听她答应特别开心,说道:“知道了,知道了,很快就好。”
  说罢,扛着凳子往林子里走。
  路冰琪看了看路南路北,确定附近没有人,才小心地跟进去。
  进了林子,放下凳子,韩枫搂住路冰琪,将嘴凑上去,亲吻着她的脸蛋,另
一只手攀上高峰,使劲推动着。那里真大,真有弹性,是韩枫摸过最好的**。
  很快,韩枫就将舌头探入路冰琪嘴里,路冰琪也不示弱,把香舌迎上。二舌
战在一起互不相让,两人的脑袋都在转着晃着,受舌头的影响,路冰琪的腰还不
时扭着,因韩枫的手太过分了,摸完这个奶,又摸那只,时不时地还用下身顶她
的胯下。没一会儿,路冰琪的呼吸就急促起来,鼻子也有了哼声,像是病了一般

  路冰琪轻轻推开韩枫,说道:“韩枫,快点,别浪费宝贵时间了,这可不是
在咱们家的炕上。”
  她的声音多了娇媚跟柔美,鼻音稍重,跟平时的正经和严肃截然不同。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我知道了。来,坐在凳子上。”
  推她坐下了。
  韩枫解开她的衣服,使她敞开怀,露出只有胸罩的上身,将胸罩费力地推上
去,然后双手各握一只,像玩球一样把玩着,各种动作先后用上。路冰琪的**
真好,滑如凝脂,软如棉花,大如馒头,暖如阳春。这些优点使她的**绝对第
一,更何况还弹性十足呢,怎能不教韩枫爱不释手呢?
  他贪婪、仔细地玩着,对两粒敏感的大奶头更是宠爱有加。之后低下头,用
嘴含住一奶头,像婴儿般地吸了起来。路冰琪虽然极力抑制,也还是呻吟出声:
“韩枫、韩枫,别吸了,我会挺不住的,我会大叫出声的。”
  韩枫吐出奶头,说道:“我就是想吃你的奶,要是以后有了孩子,你的奶水
一定可以喂好几个孩子。”
  路冰琪不禁笑了,说道:“去你的吧,我又不是猪。”
  韩枫哈哈一笑,又伸嘴舔起了另一只。路冰琪便轻声地啊啊叫个不停,声音
那么骚媚、那么性感,男人听了肯定会雄风乍起,跃跃欲试。
  韩枫还没有过足瘾呢,路冰琪就催他“上马”韩枫考虑到此时此地,实在不
宜“持久战”只有来个“闪电战”了。采取什么姿势呢?他把三个凳子一字排开
,令路冰琪躺上去。
  路冰琪说道:“不是很舒服啊。”
  她还是躺上去了。韩枫凑上去,扒光她的下身,蹲下来凑上嘴,兴高采烈地
吸起来。没几下,那里已经溪水潺潺了,散发着姑娘家特殊的气味。这股味,把
韩枫刺激得要爆炸了。
  路冰琪呼呼喘着,说道:“快干吧,韩枫。你要是再耗下去,我就会躺不住
了。”
  韩枫忙解开裤子,褪到脚踝,挺着身子,刺了进去,再一使劲,已经顶到底
了。之后,韩枫便一下一下地动起来,那种暖暖的、痒痒的快感,使他喘起气来

  路冰琪低声呻吟道:“韩枫,你的玩意好像比以前更大了,我都要装不下了
。”
  韩枫得意地笑道:“再过两年,还能长得更大呢,你就有更大的艳福了。”
  他抱起路冰琪的大腿猛地开动着,下面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响声。这声音使路
冰琪害羞,使韩枫兴奋。
  一会儿,路冰琪要躺不住了,韩枫决定换姿势,他将裤子脱掉后,坐在凳子
上。路冰琪走近他,扶着他肩膀,往他大腿上坐。双方宝贝结合后,双方一起扭
腰晃臀,放肆地活动起来。
  韩枫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抓**,抓完这只、抓那只,反覆玩弄着,玩得
两只**都胀得大大的。若是白天,看起来准是很壮观。路冰琪哼道:“韩枫,
我亲爱的老公,你可真会玩,冰琪迟早得被你给害死。”
  韩枫亲了亲她的脸,说道:“什么害死,是乐死吧。”
  说罢,双手捧着她的后臀使劲干起来。
  路冰琪啊啊地叫着,鼻子哼哼着,表现着自己的无比愉快。若不是极力抑制
,她的叫声就会惊天动地,引来无数观众。
  韩枫一边干、一边问道:“冰琪,好受不好受?”
  他的血液都沸腾了。
  路冰琪答道:“好受、好受极了。”
  她忍不住乱亲着韩枫的脸。
  韩枫问:“怎么个好受法?”
  路冰琪回答道:“好受得想变成一团棉花,包在你的身上。”
  她的声音令人**蚀百,充满幻想。想想她的身份跟美貌,谁能不豁出命干
她呢。
  韩枫欣喜地站起来,让路冰琪搂紧他的脖子,他要边走边干了。这一式多么
好玩咧,美女在男人的身上弹跳,此刻,他们只顾乐了,顾不上别的。
  干了一会儿后,路冰琪说道:“时间差不多了,快点爆了吧,我已经好了。

  韩枫抱着她丰满的双臀,说道:“冰琪,我一时间爆不出来。你跟我说点好
听话吧,让我兴奋起来才好结束啊。”
  路冰琪知道他想听什么,摇着头说:“我不说,我不说,说那话多贱呐。”
  韩枫微笑道:“你那么爱我,什么都给我了,难道还会吝啬那几句话吗?快
点说吧,咱们好回家。”
  路冰琪还是说不出口,说道:“我不会,我忘了。”
  韩枫说道:“冰琪,你到底说不说?”
  说着,他更用力了。
  在他的攻击下,路冰琪鼓足勇气说道:“我要老公干冰琪,狠狠地干冰琪,
把我干上天。”
  声音好小像是呼吸一样轻,但那含羞的腔调还是让韩枫冲动了。他变得凶恶
,像是猛兽一般猛干着路冰琪,几百下之后终于缴枪了。
  两人做好善后工作后,心满意足地往回走去,两人欢欢喜喜回到家,家里的
灯都亮着,东屋西屋都有人等着。他们在外屋分开时,感到了一种离别的遗憾。
显然,他们都渴望那美好的一刻能够长久一些。可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哪有
事事都跟着自己的意志走?遗憾也是一种残缺的美,更显得相聚的可贵。
  韩枫在路冰琪的胸脯上捏了几把后才放她走。他眼看着路冰琪开了屋门,对
自己回眸一笑,心里又甜又苦,而他的手上还留着抚摸的美感,使他久久地怀念
和留恋。
  这时,东屋门一开,路冰娜的声音传来:“枫哥,你回来了?”
  声音中透着喜悦跟温情,使韩枫心里感到特别舒服。
  他转过身来,见路冰娜站在门口,脸带微笑,含情脉脉,便感到无限的幸福
。他走了过去,进了屋,关上门,拉着路冰娜的手,一同坐到炕沿上。路冰娜就
势将头倚在他的怀里,他闻到了熟悉的香气。
  路冰娜问道:“枫哥,电影好看吗?怎么没有多看一会儿呢?”
  她的声音是带着一丝酸味儿。她早就知道韩枫跟路冰琪的事,只是没有说破
罢了。她想,他们两人独处,怎么可能会错失良机呢?他们自然会找个地方快活
,不然就不是情人了。一想到老公跟别的女人干那事,她心里绝不可能风平浪静
,像没事人一样,她总觉得,老公的那个东西应该只属于自己才是,不应与别人
分享。可是,她管不了他。他就好比一个皇帝一样,除了自己这个皇后之外还会
有别的女人,老公的能力太强,自己是无法承受的。
  韩枫回答道:“不怎么好看,太假了,太不现实,那里的人多么傻啊。”
  路冰娜笑道:“要不怎么说,演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傻子呢。认书讲戏,
都是骗人的。”
  韩枫又说道:“不过没事看看也可以,用来打发时间,缓解一下生活带来的
压力,放松心情。也许电影要是演得太真实,就更没有意思了。艺术是带着虚构
性的。”
  路冰娜摇头道:“我这辈子是不仅艺术了。生来就没有艺术细胞,我要是能
变成一个才女该多好啊。”
  韩枫想到回省城的事,说道:“冰娜,明天你收拾一下东西吧,咱们后天就
走。”
  路冰娜嗯了一声,叹了口气,说道:“枫哥,我和妈在回来的路上说了好些
话,听妈的意思还不想让我走呢。回到家时,我看到她的眼睛都红了。”
  韩枫说道:“那是自然,你难得回来一趟,现在走了,说不定什么时候才能
再回来。她怎么能不留恋你、惦记你呢?”
  他心里一动,暗想:要是陈熙凤能把她留住就太好了。那样的话,我回去是
多么快活啊!可以跟冰琪过几天浪漫日子了。嗯,看来可以在陈熙凤身上做点文
章。
  路冰娜接着说:“可是,我实在想回去了。这农村的生活太落后、太单调,
哪能赶得上省城?城市才是现代化、才跟世界接轨,哪一样都显现物质文明的优
越。就是上个厕所吧,在这里还得往外跑,更别提洗衣服、倒水什么的了。”
  说到城市,路冰娜黑亮的眼睛就特别有神,表情特别兴奋。这方面,她跟许
多的农村人是一样的。
  韩枫微微一笑,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城市有城市的好处,农村也有农
村的妙处,时间久了,你就会有这样的感受。既然你这么想回家,那还多想什么
,就回去吧。等待够了,再回来看看。”
  路冰娜兴高采烈地欢呼:“好、好啊。那么好的地方,哪有待够的时候。要
不足亲人在这里,我一辈子都不想回来,这里是穷山沟,城里可是人间天堂。”
  韩枫心想:要是冰娜跟回去,我可受影响了,之后想跟冰琪尽情地玩一玩都
不太可能。而冰琪又特别重视姐妹之情,她肯定不会住到我家去,得另找地方才
行,这样就更不方便了。唉,还得从陈熙凤下手。
  韩枫问道:“你们农村人都喜欢城市吗?你妈也喜欢城市吗?”
  路冰娜兴致勃勃地说:“那还用问吗?我们村里人哪有几个不愿意住进城市
的?只是想归想,多数人却实现不了这个愿望。那些年轻人多数都是在城市干几
年,挣一些钱就回来,最后能定居在城市的人太少了。城市人不喜欢我们,哪有
几个城市人愿意娶农村姑娘呢?我们农村姑娘土气、又没有知识,哪里比得上有
学历、又有气质的城市姑娘啊!至于我妈,她也喜欢城市,她说,鸡活在城市,
也会变成金鸡。可是,她本人却不想去城里住。她说,城市的生活不适合她。她
说,她是一辆牛车,走在城市的柏油路多难看,只能丢人现眼。她说,她是生在
农村,死在农村。”
  韩枫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看到的只是城市的好处,而我总能看到城市
的坏处。我想,要是让我重新选择,我倒不一定会选哪里呢。不过城市确实让入
迷恋,不说别的,单说玩就五花八门、花样繁多。就算拿着十万块钱,一夜之间
也能花掉它。在农村就不行了。”
  路冰娜思了思,说道:“就是就是。在农村,有钱也没处花。别看我生在农
村、长在农村,可我一点都不喜欢农村。比如夏天,我可以穿着裙子在城市的大
街上遛跶,在村里的路上哪行?那土道穿什么都会很快就完蛋。”
  韩枫说道:“农村也有好的一面啊,比如说吃东西,像鸡鸭鹅狗的肉都是新
鲜的,吃着香。在城市就不一样了,鸡蛋都没有鸡蛋味,连鸡都是吃化肥长大的
,难怪现在得癌症或得一些奇怪的病的人那么多呢。”
  路冰娜说道:“可是食物不是天上掉下来,都是农村种的,然后再卖到城市
里。”
  韩枫问道:“你们种地的时候,就不能不上化肥吗?”
  路冰娜摇头道:“怎么行呢?不上化肥,庄稼长不大、长不高,果实长得不
饱满,产量会减少许多,农民的收入也将会少得多了,生活水准也会跟着下降。

  韩枫叹气道:“这工业文明真够害人,连农村带城市都害了。”
  路冰娜坚决表示:“就是天天吃化肥,我也愿意住在城市里。住在城市像在
天空飞,住在农村像在土堆里爬。”
  韩枫哈哈大笑,说道:“你这话可别让你们那些乡亲们听到,他们要是听到
的话,一定跟你过不去。”
  路冰娜嘻嘻笑,说:“我说的可都是心里话。谁不愿意在城市里过清闲生活
?谁不愿意在城市的早晨遛鸟玩啊?谁愿意撅着屁股在田里铲地?谁愿意在山上
打柴、受着寒风吹啊?”
  韩枫说道:“你妈要是听到你说这话,她一定会说你忘本。”
  路冰娜嗯了声,说道:“我去城市打工的时候,我妈还提醒过我,要我一辈
子都别忘了自己是个农村姑娘。我心里觉得特别别扭。我心想:自己生在哪里由
不得自己,可谁不愿意生在城市呢?”
  韩枫笑道:“城市人最早也是来自农村的。”
  路冰娜说:“我在打工期间,这些农村的小姐妹们一提起城市人就羡慕得不
得了,都想当城市的少奶奶,谁也不想回去过那种‘面朝黄上背朝天’的日子。
她们说,来生就是托生条狗,也要托生在城市。”
  韩枫直摇头,说道:“说这话的人真没有人格、更没有志气,竟然把自己跟
畜生划等号了。”
  路冰娜强调道:“枫哥,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我再没志气,也不会那么想。
我可是一个要面子的姑娘。”
  韩枫看看天色,说道:“好了,咱们别再谈城乡差距了,咱们还是睡吧,时
间也不早了!”
  于是,两人关了灯脱衣就寝,亲热相拥。韩枫并没有那么快睡着,不是考虑
城乡的话题,而是想着该怎么样跟陈熙凤说,让她主动地出声将冰娜给留下,以
便让自己的风流多一些自由。
  国庆要到了,孙大亮与柳若娜打算开心的玩玩。店里的事,就交给苏小雪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柳若娜看得出,这姑娘是可以信任的。手脚虽不那么麻
利,做事已经很用心了。人也不笨,在柳若娜的熏陶下,已能**卖货了。别看
缺乏有些服务员的狡猾与机灵,但绝对不傻,不会场卖赔钱的。
  这样的表现,柳若娜基本满意,她刚刚起步,一切慢慢来,不会的东西可以
学的。
  孙大亮私下问柳若娜:“为什么选她当服务员?我看她不适合当服务员,一
点都不精明。”
  柳若娜说:“因为她漂亮,女孩子漂亮,本身就是广告,东西自然卖得比别
人快,没有谁是天才,天才也得学习。只要用心,蠢才也可能成为天才。难道你
生来就会做买卖吗?我看你刚开始时,还不如她呢。”
  孙大亮笑道:“你就能护着她。哪天她给咱们赔钱了,你就笑不出来了。”
  柳若娜坚定地说:“我对她有信心,她绝对是个可造之才。”
  孙大亮不再言语了。自己向来是辩论不过柳若娜的。再说,自己也从来不跟
她斗嘴。他可不想伤感情。尤其在没有成就好事之前,更不能伤她的心。男人追
女人的过程,是从奴隶到将军的过程,艰难着呢。
  在游玩之前,柳若娜把帐整理一下,对着刚刚赚到的那笔钱,两人都热血沸
腾。柳若娜把本钱给朋友汇去,剩下的钱怎么处理呢?经过商量,就那么办,十
万元进银行,留下一万元两人零花,其余的用在店里投资。并决定,把家里堆放
的那些衬衫拿出去卖了,便宜点处理,换些现金回来。
  柳若娜顺便问孙大亮:“孙大哥,你在商业上最高目标是什么?”
  孙大亮拍拍头,想了想说:“把咱们开店的那一幢楼都买下来,当个大商人
。”
  柳若娜一笑,神态迷人,令孙大亮眼睛一直,她说道:“你的目标只是小学
生的目标,太小了点。”
  孙大亮不服气地说:“那么请问夫人,你这大学生的目标是?”
  柳若娜傲然道:“至少得拥有一条街吧。”
  听得孙大亮张大嘴巴,半天才说:“老婆,你胃口真大,像个女强人,像个
大人物。”
  柳若娜一挺胸,说道:“什么叫像呀,我本来就是女强人,大人物嘛。”
  孙大亮盯着她高高的胸脯,那诱人的曲线,性感的球体,使他要停止呼吸。
他定定神,口水差点流出来。嘴上说:“老婆,让我来看看,你到底哪里大。”
  说着,双手向**摸去。
  柳若娜像一条泥鳅,轻松的躲开,笑道:“被你欺侮多少回了,我早防着你
吃豆腐呢。”
  孙大亮撇撇嘴,笑道:“不让摸就不摸呗,反正早就摸过了,那滋味俺记得
清清楚楚,一辈子不忘。”
  柳若娜羞得红了脸,冲上来骂道:“让你说,让你占便宜,看我不拍你。”
  孙大亮也知道她会来这手,也及时闪躲。自然,他的身手不行,被柳若娜捶
了多下。不但不疼,倒让孙大亮美滋滋的。事后想起,还回味无穷。
  国庆到来,临出门时,柳若娜与孙大亮来到小店。柳若娜跟苏小雪交待一些
必要的话。苏小雪认真地听着,脸上很平静,很谦虚。等两人出门时,柳若娜打
头,孙大亮在后,他回望苏小雪,只见她正望着自己,眼中的神情变了,没有怒
,没有恨,只有迷惑与幽怨,还有几分期待。这种眼神孙大亮是看得出来的。
  孙大亮不敢往深处想,自己与柳若娜在和平发展,已经不容易了,还是少惹
麻烦。离她远点,万一把握不好,会鸡飞蛋打,得不偿失的,自己可不能那么蠢

  这天天气极好,阳光普照,整个城市罩上金色的光环。平添上绚丽与高贵。
就像一个平民,穿上龙袍。
  两人在北方剧场下车。这里车流奔腾,人流不断,十分热闹。两人拉着手,
走在人群里。向时代商厦那边走去。远远听到铿锵的鼓点声,乐曲声,像在搞什
么活动,原来在时代旁边的空地上,搭个T型台,正有男女模特,穿着新潮秋装
,在上边展示风采呢,两人凑上去观看。
  柳若娜对高头大马的女模赞不绝口,不时鼓掌。孙大亮乘机奉承道:“你上
去,她们就成丑小鸭了。”
  柳若娜向他挤着眼睛,说道:“那我上去,试一试吧?”
  孙大亮连连摇头说:“那哪行呢,不行的。咱家东西,怎么能让别的男人看
呢。我可受不了,别人用淫贼的眼光瞅你。”
  柳若娜哼一声,说道:“瞧你那小气叭拉的样儿,哪像个男子汉。”
  说着,甩开他的手,不理他。孙大亮脸皮挺厚,讨好的笑着,又拉她的手。
  正这时,后边有人说话了:“小俩口吵架了,你怎么惹若娜生气了,还不跪
下认错。”
  两人回头一看,却是如梦与班花。柳若娜忙打招呼,并抽回被握的手。
  两位美女都穿着长裙,如梦是红的,班花是蓝的。如梦显得成熟艳媚,班花
端庄清雅。孙大亮笑着望着她们,眼中有话。嘴上不说,二女也能感觉出来。无
非是与那事有关的。
  班花脸一红,目光躲开。如梦可不怕他,在孙大亮嘴边道:“我可能怀孕了
,你等着当爹吧。”
  这话听得孙大亮身体一震。直勾勾的瞧着她。
  如梦嗔道:“别用这眼神看我,我可是你的表嫂呀。再说,若娜也会吃醋的
。”
  柳若娜笑道:“他愿意瞅谁就瞅谁,跟我没关系。”
  如梦道:“没关系,你们俩怎么还穿着情侣装呢。”
  柳若娜瞧瞧自己身上,又看孙大亮,见孙大亮正得意的笑呢。就解释道:“
我本来不想穿,是他逼我的。不信,你问他。”
  孙大亮当然得向着她,说道:“我不对,我有罪,我错了,我检讨。下次咱
不穿情侣装了,咱穿别的。”
  如梦说:“那穿什么呢?”
  、孙大亮瞅着柳若娜,坏笑道:“穿夫妻装吧。”
  话音一落,如梦与班花都笑了。柳若娜脸现窘态,恨恨地说:“回家看我怎
么收拾你。”
  孙大亮说道:“表嫂,班花妹妹,你们要没什么事,跟我们去太阳岛玩吧,
一切由我买单。”
  如梦瞧着他俩笑道:“那敢情好。不过,还是别当灯泡了,我俩还有事呢。

  她表面很洒脱,可孙大亮看得出来,她眼里有几分惆怅。看来,她对孙大亮
还是有感情的。
  跟二人告别,孙大亮与柳若娜打车奔江边。柳若娜在车上问孙大亮:“我表
嫂跟你说什么,那么神秘。”
  孙大亮在柳若娜耳边说:“你表嫂说,如果我对你不好,她说,她就阉了我
。”
  柳若娜听了,开心的笑起来。笑声清脆而甜美,惹得司机一分神,差点车失
控了。
  江边人更多,好像这城市里的人都集中在这里了。人们带着愉快的心情,跟
家人,跟爱人来欢度节日。大江茫茫,远望白光光,明晃晃的。看不出它的流动
,仿佛已经睡了似的。
  岸边停有大量的载人的船,是那种狭长的的机动船,是普通木船改造成的。
船上有棚,四面露天,因为价钱便宜,生意还不错。
  孙大亮与柳若娜上了这样的一只船,很快人就满了,船离岸开行,向辽阔的
江面行去,迅速而平稳。孙大亮不怕水,他的水性向来不错。
  他很有兴趣的看着江上的风景,跟柳若娜说着话。柳若娜却有点不自然,孙
大亮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柳若娜说:“没什么,一见水,就有点怕。你看,这船上连个救生衣都没有
,真要有个啥事,我可惨了。”
  孙大亮仔细打量这船的各个角落,还真没发现救生衣的影子。他仗着会水,
便安慰她说:“放心吧,我是有名的水上飞,担保你没事。”
  还没等柳若娜答话,后边一个声音说:“若娜,你别怕,他不救你,我也会
救你的。”
  这声音挺耳熟的。孙大亮与柳若娜回头一望,原来是潘景辉。孙大亮一想起
来这个人,就如吃到苍蝇一样不舒服。
  柳若娜平静地说:“怎么是你?要上太阳岛搞研究吗?”
  潘景辉叹息道:“我是去散心的,我心里一直很难过,都是因为你。”
  柳若娜不吱声,转回头。潘景辉依然说道:“我知道以前是我的错,我向你
道歉,你就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吗?”
  柳若娜低声说:“你小点声,怕别人耳朵不好使吗?我和你的事,都成历史
了,不用再提。再说,我已经有了男友了,快结婚了,到时找你喝喜酒。”
  这话孙大亮听着真爽,心里暗叫万岁。
  潘景辉长叹一声,悲切地说:“若娜,你在骗我,我不信你会看上他。看在
咱们过去的份上,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再不会伤你了。”
  柳若娜沉吟道:“你对我真的那么真心吗?”
  潘景辉睁大眼睛,坚决地说:“那还用问吗?此心此情,苍天可鉴。”
  柳若娜说:“如果我现在掉到水里了,你会救我吗?”
  潘景辉回答:“那当然,你比我的命还重要。”
  柳若娜问道:“这么说,你宁可自己不活也要我活了?”
  潘景辉道:“没错,真有那时候,我会象铁达尼号的杰克一样,把唯一生存
的机会留给自己的爱人。”
  柳若娜笑了笑,望着孙大亮,说道:“孙大哥,如果我拿同样的问题问你,
你怎么说。”
  孙大亮恶狠狠地盯着潘景辉,回答若娜说:“我孙大亮不会说漂亮话,只会
行动。”
  柳若娜点头道:“我感到自己真幸运,有两人对我都这样好。可惜,没法检
验一下。最好还是别检验,弄不好,连小命都没有了。
  孙大亮不说话,拉住柳若娜的手给后边的潘景辉看,有意气气他。果然,潘
景辉脸色苍白,眼中冒火,要吃人似的。看来旁边没人的话,早就冲上去咬孙大
亮了。
  这时,船到江心了,在船上发生一件事。
  这船上共有四排座,一左一右的,有这样两个乘客,他们一胖一瘦,中间隔
着过道,本来相安无事,这瘦子随口吐了口痰,不想,正吐在胖子的鞋面上,新
买的高档皮鞋,粘上这肮脏东西,令胖子勃然大怒,让瘦子给擦下去,瘦子脸上
笑着,说啥不肯。
  胖子大怒:“你他妈的,要不把这狗屎给我舔干净,我把你小子扔到江里喂
王八。”
  瘦子气得蹦起来,大叫道:“干你妈的,你他妈的骂谁呢?”
  胖子也站起来,声色倶厉地骂道:“你个狗养的,就骂你,看你这熊样,肯
定就是个杂种。”
  此话一出,瘦子动手了,胖子也不示弱,两人在船上支起黄瓜架来,旁边的
船老板以及别的乘客当然要竭力劝架,使两人熄火。哪知,大家不出声还好,这
一出声,两人的火药味更浓。
  瘦子先挣开胖子的纠缠,几步窜到船头,回头向胖子挑衅:“大胖猪,有种
的就过来,没种的就躲到你妈肚子里别出来。”
  胖子怒不可遏,也跑到船头,大叫道:“小猴崽子,今天不把你仍到江里喂
王八,我就是不是男人。”
  说着,向瘦子扑去。
  大家平时爱看热闹,这时见了,好多人都兴奋起来,比看武侠片都过瘾。见
胖子扑了好几回,都没成绩,有的人大叫起来,先是站起,然后向船头凑去。先
是一个人,然后越来越多,成群的向前边涌去。
  船老大大叫道:“都回来,人们不要命了,会翻船的。”
  可哪有人听他的呢,除了柳若娜与孙大亮等少数人还在原位,别人都欢呼着
向前。于是,船尾便翘起来。
  孙大亮对柳若娜叫道:“不好,船要翻。”
  柳若娜吓得面色都变了。这时,船尾越来越高,整只船渐渐向“人立”发展
。当大家意识到怎么回事时,那船已经要翻了。
  扑通一声,潘景辉先跳进水里。这个时候,保命要紧,他没有多想,以他的
水性,是不难逃生的。在船将翻的一瞬间,孙大亮拉着柳若娜的手,一起跳到江
里。耳边充满杂乱的惊叫声,哭喊声。
  那船直立后,便缓缓扣下,“啪”的一声,把所有的人都倒进水里。大水像
是一只猛兽,张开大口,向这些无辜的生命吞来。
  孙大亮与柳若娜跳进水里,鼓足勇气,与天抗争,与命抗争,与大自然抗争
。孙大亮一手搂住柳若娜的腰,一手向前游着,两足踏水,他嘴上吩咐:“若娜
,快脱衣服,脱你的,也脱我的。”
  柳若娜明白,这样做是为减少阻力与体重,生还的希望会更大些。她哆哆嗦
嗦地动手,好不容易解开孙大亮的扣子,然后又解自己的。不大一会儿,两人的
外衣都扔进水里,身上只剩泳衣。原来,两人事先说好,要到水上乐园玩去,因
此,来前换上泳衣了。
  柳若娜望着远远的对岸,心往下沉,问道:“能游到哪儿吗?”
  孙大亮说:“能,没事的,放心好了。”
  其实他心里直打鼓。如果是自己一个人的话,游到对岸是很可能的。现在多
了柳若娜,可能就变成不可能了。但他不能放弃希望,他要她活下去,他还要娶
她当老婆呢。
  孙大亮咬紧牙关,跟水流搏斗,这是他的敌人,只要自己稍一松懈,就会被
他杀死。他英勇向前,以空前的刚强与坚韧,向前冲着,强大的水流向两边分开
,似乎在投降。
  没过多久,孙大亮的脸上冒出汗来,他有点累,而活命的距离还远着呢,他
必须挺住。柳若娜看在眼里,心疼得为他擦汗,又亲亲他的脸,给他精神上的鼓
励。
  后来柳若娜的脸上露出笑容来,说道:“你对我已经够意思了,我就是死了
,也已经知足了。听我的,放开我,你自己逃命去吧,我不会怪你的。”
  孙大亮摇头道:“生在一起,死在一起。”
  此话一出,柳若娜的眼泪禁不住流下,她不再说什么了,她不想影响他的体
力与士气。
  孙大亮超常发挥,他的能力远远超过平时,他的心中燃烧着一团火,这团火
不熄,他就不会低头,他自认不是弱者,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身边,更不服输。这
时的孙大亮像是个大英雄,他从来没象现在这么能耐过。
  对岸由小变大,由远及近。孙大亮不时地变换着游水的花样,时而踩水,时
而甩水,时而飘扬,偶而还来一阵狗刨。这样的做的目的,当然是为了缓和体力
,扩大成绩。
  柳若娜也异常坚强起来,不停的给孙大亮打气,夸道:“好样的,孙大哥,
你不愧是我的好老公。过了今天,我就是你的女人,你想怎么样都行,你一定坚
持到底。”
  孙大亮不答话,用眼神望望她,继续努力。汪洋越来越小,土地越来越近,
五百米,三百米,一百米,快了,快了,八十米,五十米,二十米,快了,快到
了,我们要胜利了,我们要安全了。柳若娜高兴得要大叫,眼中闪着兴奋的光来

  而这时,孙大亮的腿却软了,手再也动不了,他累坏了,他内心的火熄灭了
,他绝望了,他悲伤着,人世的一切灰飞烟灭。我的女人们,永别了,他口中唤
道:“若娜,若娜,我……我真没用……”
  说罢,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身体往下沉着。
  柳若娜连忙抱住他,大哭道:“孙大哥,孙大哥,你不能死,要死咱们死在
一块儿。”
  说完,身体下降,水向她嘴里灌去。她也绝望了,既然是夫妻,死在一块儿
也是件幸福的事,到了天堂也不分开,来世还是夫妻,她真后悔在家时,没有让
他为所欲为,要他带着遗憾而去,真是对不住他了。
  就在两人身体要被大水吞没时,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柳若娜听到个极刺耳的
破锣嗓子叫道:“快站直身子,那儿水浅,淹不死人的。”
  柳若娜按话行动,身体直立,两脚踏到江底,江水才到肩膀。柳若娜长出一
口气,哑然失笑。再看怀中的孙大亮,双目紧闭,没什么动静。
  柳若娜大急,她把孙大亮抱到岸上来,连声叫道:“孙大哥,孙大哥,快醒
醒,咱们得救了,你快看呢。”
  柳若娜把孙大亮放在地上,不停地叫。
  这时一个老头过来,对柳若娜说:“让我看看。”
  老头上上下下瞧瞧孙大亮,又翻眼皮,又听心跳。说道:“没事的,是累的
,休息一会儿就会醒的。”
  柳若娜心中一宽。她听他声音,知道就是他刚才提醒自己的,连忙道谢。那
老头连连摆手,说道:“谢什么呀,老头子最怕这谢字了。”
  一张红润的脸上露出笑容,说完便走了。
  孙大亮打量眼前的环境,是岛上的一角,北边多树木,青翠葱茏,静悄悄的
。向东望,远处是这岛上的渡口,自然人多,房子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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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71章 高兴与失落
  等了一会儿,孙大亮还是不醒。()柳若娜又担心起来,怎么办呢?她想起
人工呼吸来,便捏住孙大亮的鼻子,用嘴向他嘴里吹气。吹了一阵儿,放开他,
想看看效果,哪知,对方的嘴忽地凑上来,吻住自己的小嘴,在她慌乱之时,那
大舌头进来了。
  他活过来了!惊喜之下,柳若娜主动把舌头伸出来,任他享用。孙大亮大丑
啯得不如平常有力,毕竟体力不行。柳若娜见此,热情地啯起他来。孙大亮的舌
头返回嘴里,柳若娜跟过来,缠缠绵绵,激情四射,把个孙大亮美得差点又晕过
去。
  很快,柳若娜意识到太大胆了,推开孙大亮,低头不语。她想:真是羞死人
,自己居然主动跟男人亲热,这太不像自己了,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一点
也不象平时冷静谨慎的自己,自己变了。
  孙大亮搂着柳若娜,深情地望着她,轻轻的喘息着。他问道:“老婆,我们
还活着吗?这是哪里,这里是天堂吗?”
  柳若娜贴着他的脸,以前所未有温柔声音,把刚才的事讲了一遍。孙大亮嘿
嘿笑了,说道:“这是老天爷可怜我呀,知道我没娶老婆,再给我五十年时间,
让我伺候你。我真是太开心了,对了,那位恩人呢?”
  柳若娜微笑道:“少说话,养养神。”
  孙大亮点着头。
  良久,孙大亮好了一些,就说:“老婆,你现在这样真好看,我真看不够。

  柳若娜嗔道:“好什么看,头发都湿了,像个水鸭子。”
  孙大亮赞叹道:“你穿上泳装真美,可惜这泳装太古老了,要是三点式就更
好了。”
  的确,柳若娜穿着体操服样的泳装,美妙的身材暴露无遗。突胸,圆臀,细
腰,再加上露在外边的美腿,玉臂,引人入胜。换了平时,孙大亮的口水都会流
出多长,下身更会犯罪般的硬起,现在不行,他有心无力。
  柳若娜得意地笑道:“你愿意看,等回家了,每天晚上,我都穿这个给你看
。”
  孙大亮逗她说:“不行,这个太老了,穿三点式吧,你会更迷人的。”
  说着,伸伸舌头。
  柳若娜把脸贴到孙大亮胸上,说道:“以后,你想怎么样,我都听你的。我
以后要对你好,要给你当老婆。”
  孙大亮感动得说不出话来,眼睛湿润了。这番话,一直是自己的梦想。当它
真出现时,自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把手放在柳若娜的**上,那里那
么挺,充满生命力。他用力的揉着,不带一点邪气,这动作,像是对生命的赞美
,是对幸福的回应。
  休息差不多了,两人站起来。柳若娜扶着孙大亮,向东边走去,得找点衣服
穿上,得找船回家才是。
  柳若娜说:“我的手机,咱们的钱都没了,一千多块呢。”
  孙大亮笑道:“知足吧,保住命就是万幸了。
  柳若娜道:“你比我奸呢,有自知之明,没带手机来。”
  孙大亮说:“我的手机不是在家充电吗?再说,出来玩,带它干什么,会影
响心情的。”
  两人说着话,便来到热闹地带。两人这打扮,与众不同,何况柳若娜美如天
仙,又是泳装在身,顿时吸引了众人的目光。男人们眼睛直了,女人充满妒意。
柳若娜平常这种目光见多了,只是现在这衣服,使她有点羞怯。
  孙大亮火冒三丈,他最讨厌别人目奸柳若娜了,他叫道:“看什么看,有什
么好看的,如果你们也从大江里逃命游过来,肯定比我们还狼狈。”
  这时从人群中出来两个人,一人扛着摄影机,一人拿着麦克风,自称是省电
视台记者,正在采访翻船事件的新闻。要请柳若娜与孙大亮谈谈。孙大亮说:“
采访是可以的,不过,请找件衣服,给我女朋友披上,再把我们送回去。”
  二人答应着,其中一个脱下衣服给柳若娜披上。
  孙大亮对着镜头就不会说话,便把机会让给柳若娜,由柳若娜来答对他们。
而他自己眺望着大江,眺望刚才差点要命的大江,想到刚才,孙大亮觉得是在鬼
门关走了一圈,还好,阎王爷不收他。
  孙大亮望着江面,发现几条小船正在打捞,还有几只汽艇正在江上转悠,显
然都在救援遇险者。不知道那些同船人有几个活下来的。命运真是难测,活生生
的人,刚才还活蹦乱跳的,转眼间便成为冰凉的尸体。
  转头看看柳若娜,她美目闪闪,带着骄傲的神气正在眉飞色舞的讲孙大亮勇
救爱妻的感人事迹。讲的同时,不时深情地望着孙大亮,令孙大亮感到无比温暖
,从这一刻起,他才觉得她是真正属于他的。
  等电视台采访完,又有报社来采访。当采访结束时,人家要给两人照相。平
常在男女之事很拘谨的柳若娜,这时显得很大方,拿掉身上的外衣,双臂勾住孙
大亮的脖子,含情脉脉地望着镜头。周围的人群登时沸腾起来,那些男同胞,看
得眼珠子都掉下来了,心里直骂老天太不公平了,这样的美人,是本城的骄傲,
竟然找这么一个男人,也太那个了吧。
  当采访结束,记者与两人一一握手。他们挺讲信用,找来衣服,鞋袜,找来
船只,并送两人回家。
  回到家,两人往床上一躺,像是散了架一样,再也不想起来。这时候,柳若
娜才觉得累,说不清是心累,还是身累,也许两者都有吧。
  展开被子,孙大亮抱着柳若娜,两人舒服地睡上一觉。这一觉比哪觉睡得都
香,都甜,都有味道,人生没有比这一觉更美的时候。
  等孙大亮再度睁眼时,天已经黑了。一看表七点多了,再看柳若娜,睡得正
香呢。他不想影响她,轻轻挣开她的搂抱。悄悄下了床。他有点饿了,想做点东
西吃,但发现家里已经没什么菜了,再说,就算有,现在他也不愿动弹。
  拿起手机,他给跟前的饭店打电话,要几个菜来,要了自己喜欢的,也要了
柳若娜喜欢的。他想,她也一定饿了。很快,菜上来了,都摆在客厅的桌上。孙
大亮想要叫柳若娜时,一抬头,柳若娜已站在门口,正对他甜甜的笑呢,像是一
个需要人疼的小姑娘。
  “来,老婆,来吃东西,这里有你最爱吃的鱼。”
  孙大亮向她招手。
  柳若娜说:“我要去换衣服。说罢,走进自己的屋里。”
  孙大亮说:“我也要换。”
  他向柳若娜屋里走去。
  柳若娜叫道:“孙大哥,你好讨厌,你的衣服不在我这里,快回你自己屋。
“说着,把孙大亮给推出来。没办法,孙大亮回屋换上短裤背心。
  柳若娜换上长裤小衫,出来吃饭。两人对视,都生出无限的感慨。这一天的
变化好大,差点变成古人,自己是何等幸运,不知有多少人吃不到晚上的饭呢。
  两人谈起江上的经历,还心有余悸。柳若娜望着孙大亮,笑意盈盈。心说,
想不到他会爱我这么深,我以前还以为他只是迷恋我的容貌。时穷节乃见,潘景
辉口口声声说爱我,关键时刻,一个人单飞了。这孙大亮多傻,让他自己逃生都
不肯,真是人间第一等的痴情人。看来,我柳若娜并没有看错人,他的确是一个
好男人,是可以托付终身的,有这样一个人爱我,我真幸福。只是他对别的女人
太好了,太乱来了,以后我得管管他。
  孙大亮冲她眨眨眼,笑道:“别看了,看得我怪不好意思的,还以为你春心
荡漾了呢。”
  柳若娜笑道:“我就是春心荡漾了,你敢把我怎么样?”
  孙大亮一眯眼,伸长舌头,做出色狼模样。柳若娜吃吃笑道:“我才不怕你
呢,你的那点小伎俩想唬谁呀。”
  两人正在闲谈时,电话响了,是赵亚品打来的,原来她看到电视了,特地打
电话来询问。孙大亮便把情况简要地说明了,赵亚品说:“吓死我了,没事就好
,你们好好休息,改天我去看你们。”
  在柳若娜面前,孙大亮对赵亚品很礼貌。
  孙大亮坐下来继续吃饭,柳若娜说道:“赵姐姐对咱们不错呀,改天咱们请
请她。”
  孙大亮点头同意。不久,先后有三个电话打来,分别是如梦,王紫琳,班花
,她们都是通过电视知道今天两人遇险的事,都一个目的,都是关心和问好的。
感动得孙大亮眼睛发酸,心里热乎乎的。人在危难时,最能感到人情的可贵,有
这帮朋友,人生实在太美。
  孙大亮说:“改天我作东,请这些朋友们吃一顿,这些朋友太好了,总给我
们帮助。”
  柳若娜望着孙大亮,大有深意地笑着,问道:“你跟紫琳,班花,米娜是什
么关系?”
  孙大亮吃口肉,说道:“你这不明知故问吗。”
  柳若娜眨了眨眼,自言自语道:“我就不信你和她们仅仅是朋友。”
  孙大亮笑眯眯道:“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了,嘴是你的。当然,你也可以直
接问她们,她们会告诉你的。
  柳若娜笑了,说道:“我问人家干什么,我只问你。说来也怪我,是我没有
管好你,使你在外沾花惹草的。”
  孙大亮叫道:“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别坏了人家的名声。”
  柳若娜说:“想要证据还不简单,一会儿,就让你跪搓板,你就什么都说了
。”
  孙大亮求饶道:“大老婆,你行行好吧,要跪换个日子吧,今天我真有点累
了。一会儿,洗个澡就睡觉,你也一块儿来吧。”
  柳若娜摇头说:“我离你得远点,你是有名的采花大盗。”
  孙大亮放下碗,笑道:“那我就采给你看看。”
  说着,要扑过来,柳若娜马上跑自己房里了。
  晚上睡觉,孙大亮没有缠着柳若娜,他想:今天大家都累了,还是让她安心
休息吧,硬和她在一块儿,尽管自己挺爽,软玉温香抱满怀,也许在若娜那边看
来,是不舒服的。孙大亮对女人向来是体贴的,尽量不惹她们反感。
  孙大亮躺在自己的床上,白天的疲乏基本快消了。不知怎么,他怎么都睡不
着,在床上连连打滚,脸朝哪边都没有睡意。一闭上眼睛,便感觉是在大水中挣
扎,在拼命呢。他想:自己在汪洋面前,渺小得象一粒尘埃,生命随时会断绝,
自己随时会象一缕轻烟,被风吹散。
  因为落水的是若娜,自己舍命相救,不计后果。如果那时,那个人不是若娜
,在大水中呼救,岌岌可危,那么自己还会像救若娜那样,勇敢的救他(她)吗
?这可就难说了。
  他又想到自己来到这座陌生城市后,所遭遇的一切。一幕幕,一段段,像电
影一般在眼前放映,多数是与女人有关的。自己在她们身上得到**的艳福,令
常人所不及,令自己有了骄傲的资本。尽管自己不是什么君子,但自己从不想伤
害任何一个人。这一点,不知道她们可能感受得到。
  这些美女之中,自己到底最爱谁呢?林小薇,李莉,赵亚品,柳若娜,毫无
疑问,后边两个更叫他迷恋。赵亚品成熟的风情,高贵的气质,如火的真情,常
令自己恋恋不舍。自己有难时,她总会挺身而出。而柳若娜的强硬个性,不屈不
挠的精神,由帼不让须眉的气慨,更令自己折服。如果她是男人,准成为大人物
。她的美貌,更叫人倾倒,在外表上几乎是完美的,只是脸上常有冷气与傲气。
还好,对自己总算是和气的,温暖的,毕竟我与她关系不同。
  想到白天,在江中,两人共度患难,差点成为亡命鸳鸯。那潘景辉口口声声
说爱她,到关键时刻,还是弃她而去。这并不能表示,他不爱她,只是在他眼中
,生命比她更重要。自己并不鄙视他,毕竟生命诚贵呀。既然如此,若娜问他时
,他就不该表现得那么坚决与爽快。到头来,他的行动证明了他的虚伪与软弱。
  听说他的水性也不错的。如果当时,他真能舍命救若娜,像自己一样,那么
若娜会不会被他感动,舍我而去?说老实话,这个潘景辉的综合条件比我强多了
,自己拿什么跟他比呢?也许是自己诚实可靠吧,说得出做得到。
  进行这一阵的思想活动,孙大亮更睡不着了。这时候,隔壁的若娜可能已在
美梦之中了吧?白天在江中的经历,她恐怕一生都不会忘。那是生死关头,也是
一场恶梦,她还是尽快忘掉的好,经过这一回的危难,自己跟她的关系应该是更
进一层了。
  想到柳若娜,他就想过去看一眼她,不看一眼她,他放心不下,好象此时还
在水中遇险一般。
  孙大亮穿条短裤,轻轻推开柳若娜的门。黑暗之中,只能见到床的一片黑影
,看不到她的轮廓。他想看的清楚些,便蹑手蹑脚地向前凑乎,直到柳若娜的脸
前。虽然看不清,但听得到她平稳的呼吸,呼吸之间,飘着淡淡的香气,啊,是
她的体香,自己很熟悉。这种香,多次令孙大亮魂飞神荡,欲火如炽。
  他忍不住低头,在柳若娜的脸上亲一下,觉得不够劲儿,又在她的嘴上亲一
下。又仔细瞧一眼,便想走了。哪知,柳若娜忽地坐起来,把孙大亮吓了一跳。
  柳若娜笑问:“这么晚来干嘛,想采花吗?”
  孙大亮坐到床边,说道:“我一直睡不着,想到白天的事,有点不放心,来
看看你。”
  柳若娜说:“现在不是在水里,是在陆地上,在陆地上,我本领大得很。”
  孙大亮说:“那就好,我放心了,你什么时候醒的?”
  柳若娜故意怒道:“你一亲我,就把我亲醒了。都弄上口水了,你可真色,
换了别人,晚上偷入我房间,一定打他个半死,然后再向全世界宣布他的罪行。

  孙大亮摸着她的头发,说道:“我是你老公,你怎么也不能那么狠吧?”
  柳若娜拉着孙大亮的手说:“既然是老公,那就上来吧,别装正经了,被窝
里暖和。”
  孙大亮最爱听这话了,抬腿上床,钻进被窝。柳若娜贴到他怀里,两人情话
绵绵。
  孙大亮微笑道:“你身上真香,真软,搂在怀里,我的魂都没了,要能搂一
辈子就太好了。”
  柳若娜说:“等你的小薇来了,你就当着她的面,钻我被窝,看她有什么反
应,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孙大亮的手在柳若娜的背上滑行,嘴上说:“她来更好,我一手搂一个,咱
仨一块儿睡,一块儿做那种事。”
  柳若娜哼道:“想左拥右抱,你想得倒美,你忘了我说过的,我不想跟人分
享一个男人。”
  “事情到这地步,你说怎么办才好?”
  “现在是一夫一妻制,我们俩只能选一个,要我还是要她,你看着办吧。”
  “那我两个都要。”
  “不行,只选一个。”
  “好吧,我选她。还好,咱们还没有那种关系,你想嫁给别人还来得及。”
  “这更不行,你不能那么没有良心。我把一颗心都给了你,都在一个床上了
,你竟说出这么绝情的话,你滚吧。”
  说着,把孙大亮往外边推。
  孙大亮紧紧抱住她,说:“我是逗你玩的,娶老婆,我当然得选你。你是最
优秀的女孩子,我不要你,岂不是睁眼瞎。”
  柳若娜夸道:“说了半天,就这句像人话。”
  孙大亮问:“难道我刚才说的都是兽语吗?”
  柳若娜笑了,说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
  孙大亮叫道:“敢骂我是兽?现在,叫你尝尝老牛我的兽性。”
  然后,一翻身,便把柳若娜压到下边,一张嘴在柳若娜脸上亲着,两手握着
她的**,又揉又搓的,非常快意。
  柳若娜求饶道:“老公,我服了你了,你快下来,咱们还不能那样。”
  孙大亮软语相求:“老婆,咱们现在就洞房吧,让我真的成为你老公,你真
当我的老婆。”
  柳若娜推着孙大亮,和气地说:“我答应你,但今晚不行。我还没有考虑好
,我是个大姑娘,真要做那事,心里总有点怕,再给我点时间吧。”
  孙大亮磨擦着她的奶头,弄得柳若娜鼻子有了哼声。孙大亮说:“行,不洞
房也成,那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得老实回答我。”
  柳若娜说:“你快把手放开,我才回答你。”
  孙大亮放开摸奶的手,问道:“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处女?”
  柳若娜一笑,说道:“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孙大亮说:“并不重要,但我想知道。”
  柳若娜嗫嚅道:“这个……这个……”
  孙大亮说:“不说是吧,家法从事。”
  说着,又把手放在她的胸上。
  柳若娜叫道:“好了,我告诉你就是,你老婆我,当然还是黄花姑娘了。”
  孙大亮怒道:“那你那天晚上还说什么被强奸了,你是纯心骗我玩吗?”
  柳若娜微笑道:“人家是试你的,看你听了有什么反应,如果你要是很在乎
贞操问题的话,那咱们的事,干脆算了吧,证明你不是真爱我的。”
  孙大亮说:“那我算通过了吧?”
  柳若娜回答:“顺利通过,再加上在江里你奋不顾身的救我,从那一刻起,
我决定了,这辈子都缠着你,你想甩都甩不掉我。”
  孙大亮大为开心,笑道:“那你不就成为二皮脸了吗?”
  “什么,你敢骂我二皮脸,你找不自在呢。”
  她双手伸到孙大亮的腋窝下挠着,痒得孙大亮从她身上跌下,笑个不止,两
人闹成一团。到了后半夜,才抱一块儿睡了。
  第二天早饭后,两人上班去。一进店门,两人大吃一惊,店里站了半屋子人
。苏小雪从里边跑出来,叫道:“孙大哥,柳姐姐,你看他们,我叫他们走开,
他们就是不听。”
  柳若娜问苏小雪:“他们是干什么的?”
  没等苏小雪回答,那帮人已经将两人围上,一脸的热情。只见他们手里都拿
着报纸,七嘴八舌的说:“我们是来看英雄的。”
  “我们是来看省城第一美女的。”
  “我们都是这城市里的居民。”
  这一下把柳若娜与孙大亮造愣了。抓过一份报纸,匆匆看过,这才明白怎么
回事。
  原来昨天孙大亮在江上勇救女友的事迹在报上登出,上面还配有两人的照片
。正是在岛上,柳若娜搂孙大亮脖子的那张。照片上的柳若娜,比电视上的那些
女明星漂亮百倍,身材更是在泳装的包裹下,棒得不得了。柳若娜自己看了,都
觉得自己好美。以前,没觉得自己这么美。
  孙大亮看看照片,望望柳若娜,笑道:“这上边还夸你是省城第一美女呢。
说你是省城骄傲,省城的瑰宝。”
  柳若娜哼了两声,笑道:“我快成大熊猫了。”
  旁边那些人跟着起哄,大叫着瑰宝,仙子下凡什么的。闹了一会儿,春涵礼
貌地把大家打发走了。不想,一会儿,又来一批,有看英雄的,有来跟柳若娜比
美的,照例让柳若娜给送走了。
  等安静下来,柳若娜与孙大亮对望一眼,都笑了起来。孙大亮说:“想不到
我孙大亮成了大英雄,成了名人。”
  苏小雪过来,一脸的关心,问起昨天的事。她说,昨晚,她在电视上也看到
报道了,担心坏了,昨晚就想上家里去看看。
  柳若娜拉起苏小雪的手,感慨地道:“昨天要不是你孙大哥不顾命的救我,
今天,你去参加我的追悼会吧,我的命不错,总算找到一个真爱我的男人。”
  苏小雪望着孙大亮,目光变了,好像是头一回认识孙大亮似的,她的眼中有
一点酸楚。
  没过多久,又有一批人到来。孙大亮实在烦了,跟柳若娜说:“我有点头痛
,我出去走走。”
  也不等柳若娜吱声,他一溜烟地跑了。
  苏小雪笑起来,说道:“姐姐,你看孙大哥吓得那样,那像个英雄。”
  柳若娜望着他的背影,说道:“我了解他的性格,他有点不习惯这种人多的
场面。人一多,他话说不出来。”
  中午,孙大亮才慢慢回到店里,他拎回一兜子的水果。柳若娜高兴地拿出个
梨来给苏小雪,自己扒开一根香蕉,津津有味地吃起来。孙大亮瞅着她笑而不语
。柳若娜白他一眼,问道:“有什么好笑的,看你鬼头鬼脑的,一定有埋汰念头
。”
  孙大亮笑道:“想知道吗?把耳朵伸过来。”
  柳若娜伸过耳朵,孙大亮低声说了一句。柳若娜立刻脸红了,叫道:“你好
恶心,我还怎么吃东西呀。”
  说着,望着自己手中的半截香蕉,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孙大亮说:“你不吃,我吃。”
  说着,抢过来吃着。而柳若娜则扒开另一根香蕉来。
  苏小雪在旁边望着两人打情骂俏,心里不是滋味。她很奇怪,为什么自己遇
不上这样一个好男人呢?自己以前的那些男友,对自己哪有什么真爱,只想跟自
己干那事倒是真的,别的什么都没有。
  一会儿,柳若娜去扔果皮。孙大亮问苏小雪:“小雪,你怎么会来这里应聘
?与我没什么关系吧。”
  这时苏小雪一脸的怒气,说道:“你占了我的便宜,难道就算了吗?我苏小
雪是仇必报的人。你祸害了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孙大亮气恼了,说道:“你讲不讲理?那是我逼你那样做的吗?是你自己愿
意的,怎么能怪我。”
  苏小雪涨红了脸,说道:“那是我自愿的吗?我不那样做,那债务非把我逼
疯了。我无可奈何,才让你这个臭男人糟蹋的。”
  孙大亮叹息道:“过去的事,都过去了。还是忘了吧,那样你会活得更好。

  苏小雪瞪着孙大亮,眼睛都红了,说道:“我忘不了,我一辈子都忘不了那
一夜,我一定让你讨出代价!”孙大亮笑道:“代价,已经讨过了,是一笔数目
不小的钱。”
  苏小雪道:“那是两码事,你伤害了我,就得给我个说法,一个姑娘的第一
次,不是用钱能衡量的。”
  孙大亮皱眉,长叹道:“跟你们这些女人,真是说不清。”
  这时,柳若娜进屋来,见苏小雪眼睛发红,要哭的样儿,心疼的拉过她的手
,问道:“小雪,谁欺侮你了,你告诉我,我替你出气。”
  说着话,眼睛瞄着孙大亮。
  孙大亮摆手道:“我可没欺侮她,我想,是因为刚才的水果,我多吃了,她
吃得少了,所以才难过得哭鼻子吧。”
  此言一出,逗得柳若娜与苏小雪都笑了起来。苏小雪用眼睛斜着孙大亮,做
出凶恶的样子。而在孙大亮眼里,却显得很顽皮和淘气。
  过一会儿,柳若娜忽然说:“有件事,还没有告诉你呢。刚才,服装城的小
马来了。”
  孙大亮问:“这小子来干什么?不是又来对你抒情的吧?”
  柳若娜微笑道:“他来通知咱们,说星期六晚要请咱们吃饭,说大家同事一
场,相处得都不错,咱俩离开服装城,一直没有欢送,这回给补上。”
  “咱们离开这么久,怎么才想起欢送来呢?”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告诉你吧,这里是有一个原因的。不少人都知道,只
有你不知道。”
  孙大亮努力想着明天是个什么日子,从阴历上看,没有什么特殊的。难道那
天是西方的什么节日不成?圣诞节,情人节,复活节,愚人节等等,好象都不是
。孙大亮猜不到,一脸的为难。
  柳若娜在孙大亮耳边低语道:“那天是我生日。”
  孙大亮脸上立刻绽放笑容,说道:“你怎么不早说,我好有点准备,不过,
现在还来得及。”
  他看看柳若娜和苏小雪,说道:“现在到吃饭时间了,我出去买点饭菜来。
你们报名,都喜欢吃什么。”
  柳若娜与苏小雪各自说了,孙大亮转头便走。
  苏小雪突然说:“不用麻烦了,我还不饿呢。”
  柳若娜拦阻道:“别管他,反正是他掏钱,咱们当女人的,只管张嘴就好了
。”
  说着,一脸幸福的笑。
  孙大亮走在街上,心中盘算着,若娜要过生日了,我该送点什么给她好呢?
一定得让她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五十年后都记得。
  孙大亮冥思苦想,半天没有一个结果。毕竟他这脑瓜算不上太聪明,够得上
中等已经很不错了。
  这天,趁周围没有人时,韩枫找陈熙凤说话。陈熙凤穿着家常衣服,头发随
便在后脑勺挽了个髻,正在洗碗。
  韩枫露出和气的笑脸,说道:“婶子,我想跟你说,我和冰娜明天就要回省
城了。”
  陈熙凤抬起头看着韩枫,那张俏脸并不因沧桑而少了魅力,她的美目仍是明
亮温柔,只是此时却多了一层薄雾。她放下碗,在手巾上擦了擦手说道:“我知
道,冰娜昨天都跟我说了。”
  说话时,她不禁皱眉了。
  韩枫说道:“这次回去,主要是公司有些事,办完之后我们会再回来的。”
  陈熙凤问道:“那冰娜也跟着回来吧?”
  韩枫望着风韵犹存的她,说道:“是的,也就是几天的事而已。”
  陈熙凤眉头稍展,又问道:“那来回的坐车麻烦吗?”
  韩枫唉了一声,说道:“坐几个小时的车,自然不轻松,听说最近高速公路
上老出事,我心里乱乱的。有些路段还得走以前的旧路。旧道是土道,车跑在上
面颤颤悠悠、上上下下,我真不愿意她跟我受那份苦。折腾一趟,很快还得返回
。可我说不了她,怕她多心,以为我不愿意让她跟我在一起呢。”
  这番话听得陈熙凤脸色都变了,大为担心,忙说道:“这样子还折腾个啥啊
?反正很快就会回来。我不让她回去了,就在这儿等你吧。”
  闻言,韩枫心里的一块石头落地了,说道:“还是婶子跟她说得好,不过,
你可不能让她知道我跟你说过这些话。”
  心想:陈熙凤一发话,冰娜肯定是走不成了。
  陈熙凤点头,说道:“放心吧,韩枫,我知道该怎么说。”
  她一脸凝重。
  于是韩枫放了心,高高兴兴地走了出去,他到村子里转了一圈。农村的风光
不错,地道的乡村特色,碧空如洗,空气清新,吹来的风是湿润干净的,带着一
股青草的气息,而城市里是看不到这些的。韩枫心想:要是自己没有事干,一年
下乡几次住上几天,那也是一种幸福。
  走着走着,韩枫碰上了路冰娜,路冰娜正要去邻居家办事。两人相遇,脸上
都带上笑容。韩枫拉住她的手,心里有一点愧疚,心想:冰娜要是知道我跟她妈
说了那些话之后,她一定会难过吧。可我也很无奈,并不想那么做,但我不这么
做的话,冰琪到省城去也不好办。我们哪里会有自由呢?冰娜,你以后知道了,
不要怪我才好。
  路冰娜哪里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说道:“枫哥,以后咱们的孩子出生了,就
是城市人,再也不用像我一样在农村种地、风吹日晒。他会成为一个白领阶级,
过上好日子。”
  韩枫附和道:“是啊,孩子会有福气的。”
  路冰娜说道:“枫哥,你希望孩子是男还是女呢?”
  韩枫微笑道:“男的也好,女的也好。男的长大必是豪杰,女的长大会是巾
帼英雄。”
  路冰娜也笑靥如花说道:“我相信,我相信,咱们的孩子自然差不了的。”
  韩枫说道:“那时候你可要辛苦了。”
  路冰娜露出幸福的笑容,说道:“为了孩子,再辛苦也是高兴的。”
  一会儿到了家,韩枫回到东屋,路冰娜则是去西屋跟陈熙凤说话。韩枫坐在
炕沿上心里清楚,路冰娜在听了她妈的话后,她的心里一定会像吹进了寒风一样
不高兴。别怪我,冰娜,我是不得已的。
  他想着这次回省城该干点什么事。除了上公司看状况之外,还要见父亲,不
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新情况?然后还要会陈黛林。陈黛林不止说了一回要跟我武
斗,我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怕她呢?打不过她,输给她也可以。我已经占过她的
便宜了,这个丫头一定心里挺恨我吧?恨归恨,但应该对我也有喜欢的成分吧?
不然,这次在营救冰娜的时候,她不会对这事那么用心。
  当然,跟冰琪在省城欢乐还是最大的乐事。那时候我们两人双宿双飞,只羡
鸳鸯不羡仙。我一定会让她尝到人间最大的快乐,让她知道做女人也没有什么不
好的。她想要什么,我都会给她。
  想到美处,韩枫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这时候门一开,路冰娜拉长着脸进来
,一副要哭的样子。韩枫心知肚明,却故意装糊涂,忙关心地问:“冰娜,你怎
么了?怎么哭了呢?是不是想吃什么好吃的吃不到?”
  路冰娜走上来,扑到他的怀里,说道:“枫哥,不好了,我妈她……她……

  话没说完,便哭出声来了。
  韩枫连忙安慰,轻拍她的后背问道:“冰娜,你别哭。有什么话跟我说吧,
不要闷在心里。”
  路冰娜抬起泪蒙蒙的脸说道:“我妈跟我说,她舍不得我走。她说你很快就
会回来,我用不着折腾这一躺,怪受苦的。但我真的想回省城,那里才是我的家
啊!”
  韩枫说:“你不要哭了。这样吧,我去跟你妈说,让你跟我一起走。不过走
了,那暂时就不要回来了。”
  路冰娜摇头道:“不成不成,那我妈一定会很伤心的。其实我也舍不得她,
可是,我不能因为我妈就不回家了。”
  韩枫长叹了一口气,说道:“那可怎么办呢?你说说。”
  路冰娜擦了擦眼泪犹豫半天,像突然下了决心似的说道:“我妈那么疼我,
我也不忍心再伤她的心。再说,反正咱们在农村也待不久,我再忍几天就是。等
下回再走时,我可一定得跟着。农村不是我的家,城市才是。”
  说这话时,她显得特别可怜。
  韩枫听得心花怒放,说道:“是是是,下回咱们一起回去。那时候,咱们就
像以前一样,长期定居在城市生活。”
  心想:这下好了,我终于可以跟冰琪尽情地疯一疯。她高兴,我也高兴,只
是对冰娜有点不公平。唉,人呐,都是自私的。冰娜,你就原谅我这一回,我以
后会对你更好的。
  路冰娜抬眼望着韩枫,说道:“枫哥,我可真舍不得你走,你对我来说太重
要了。我生命中没有了你,真跟天上没有太阳一样严重。”
  韩枫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你很爱我,我也同样爱你。咱们的好日子在后
面呢。你不要哭了,咱们只是分开几天而已。”
  路冰娜勉强露出笑容,说道:“我不哭,我不哭。我知道你心里也是有我的
。”
  心里却说:这次我不在他跟前,他又会去找别的女人吧。一个女人嫁这样的
男人好是好,可是,他像野马一样,普通的女人怎么能够控制住他呢?和他的实
力相比,我差得太远了。我答应他可以找情人也是没法子,我只是为了保住我的
地位才会这么做。若是我狠着心反对他找情人,会引起他强烈的反感,那我这个
当妻子的地位就会动摇,那种傻事我可是不干。唉,当一个女人真不容易。
  中午吃饭的时候,路冰琪下班回来。四人围坐在桌上,吃着热腾腾的饭菜。
在饭桌上,陈熙凤跟路冰琪说道:“冰琪,冰娜这次不跟韩枫回去了。”
  路冰琪感到很意外,忙问道:“为什么?”
  陈熙凤微笑道:“我想韩枫回去没几天就要回来,最近路也不太好走,车颠
得厉害,冰娜又怀孕了,怕她身体吃不消,还是留在这儿吧。”
  路冰琪看了看一脸不悦的路冰娜,说道:“那冰娜愿意吗?”
  陈熙凤不等路冰娜回答,就说道:“有什么不愿意的呢?我也是为她着想。
她好不容易才回来一趟,我可真舍不得她走。这要是走了,又要好几天看不到她
了。”
  路冰娜望着陈熙凤说道:“妈,我也舍不得你。等我们真要走时,妈,你也
跟我们去吧,省得我在省城老是惦记着你。”
  陈熙凤笑了笑说道:“冰娜,我不是跟你说过了,我是乡下的老牛车,走在
城市的柏油路不合适。我还是不去了吧。”
  路冰娜睁大美目说道:“妈,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也不是乡下的老牛车吗?
我不也照样走在城市的柏油路吗?”
  陈熙凤说道:“你跟我不一样,你可以由牛车变成汽车,而我这辈子是变不
成汽车了。”
  说道:”
  要是哪天兰强这小子发达、娶老婆了,买了房子他接你去,你还不去吗?“
陈熙凤听他提起儿子,精神一振说道:“等那小子发达接我上城市,都不知道是
几百年以后的事了。那是做梦吧!”
  路冰娜说道:“我是说假如啊。”
  陈熙凤直摇头说道:“没有啥假如不假如,还是等那混小子真发达了再说。

  韩枫静静地听着两人说话,眼睛不时看向路冰琪。路冰琪偶尔也不露声色地
看看韩枫,她心里很高兴,知道这次去省城又会再留下美好的回忆。在不受拘束
的大城市里,二个人的世界就是天堂,那种美好与**实在教人刻骨铭心。
  路冰琪在两人说话的空档说道:“冰娜,你真是一个体贴母亲的好孩子,大
姐在这方面可不如你。”
  路冰娜勉强一笑说道:“大姐,你还是别夸我了。跟你比起来,我差得太远
了。要说大姐你是奔驰轿车的话,妹妹我只能算是一辆牛车吧。”
  陈熙凤和韩枫听了都不由地笑了。路冰琪直摇手说道:“你乱说,我才没有
那么强,你也没有那么差。”
  陈熙凤看看两个女儿,说道:“韩枫,你怎么说?”
  两女都把眼光看向了韩枫,期待着他的发言。韩枫想了想说道:“冰琪要是
轿车,冰娜也肯定是轿车,只是车名不同罢了。”
  陈熙凤点点头说道:“这话公平,我的两个女儿都是很棒的,没有一个差的
。”
  路冰琪笑盈盈地说:“就是啊,咱们家的姑娘那有差的呢?连冰涵都算上,
那也是人中之凤。在咱们村里头,谁不知道咱们路家的姑娘最优秀、最漂亮。”
  听到这些话,路冰娜脸上也露出开心的笑容。她知道自己虽比不上大姐,但
也绝不会太差。如果自己真差的话,那么韩枫也不会看上自己,更不会娶自己了

  等到饭后,路冰琪悄悄地问韩枫:“妈怎么会突然要冰娜留下来呢?不会是
与你有什么关系吧?”
  韩枫老实回答:“是有点关系,不过我也没说什么坏话就是。”
  接着,便把事情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路冰琪长叹几声,说道:“你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呢?”
  韩枫摸摸自己的头皱眉道:“好像有一点。不过这也不能全怪我,这也是为
了咱们的好日子着想。”
  路冰琪低下头小声说:“要是冰娜知道这一切,她一定会恨我这个当大姐的
吧?”
  韩枫哎了一声,拉起她的手,说道:“要恨就恨我吧,这事与你无关。”
  路冰琪忙甩开他的手,说道:“别乱来,让人看见可不好。”
  说完后便转身跑开了。
  到了晚上,路冰娜的脸色好了一些。韩枫问道:“冰娜,你心情好一点了吧
?”
  路冰娜微笑着说:“全好了,没事。”
  韩枫搂着她的肩膀说道:“冰娜,这事也没有什么,你早该想通。我这次回
家也只是过几天就回来,又不是几年后才回来,我也不愿意你跟着我劳累这么一
趟。下回咱们一起回去,回去之后,短期内不回来了。”——


正文 第272章 遇上许雅
  路冰娜嗯了一声,说道:“行,我记下了。官场小说文字首发那家里的活儿
你可得多干点,这么久没有回去,家里肯定到处是灰尘。”
  韩枫笑道:“这个不成问题。我一定当个好丈夫,工资全交,剩饭全包。”
  路冰娜咯咯地笑起来说道:“后一条就免了吧,咱们家可没有剩饭给你吃。

  韩枫问道:“对了,你想要什么东西?我回来的时候顺便帮你买回来。”
  路冰娜望着韩枫,眼神幽幽、深情地说:“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能快一
点回来陪我。有你在我身边,我感觉每一天都像过年一般。”
  韩枫听得心里热乎乎的说道:“知道了,我会让你幸福的。”
  他的手将她搂得更紧一些,仿佛这样两人的心就能贴得更近一些。韩枫心想
:要是法律规定可以多娶几个老婆就好了,就能把冰琪娶回家。可惜,没赶上那
个时候!
  路冰娜则想,要是我男人只喜欢我一个,而视别的女人如粪土,那才是我最
大的快乐。可惜,老公太出色了,必然会有优点有缺点。自己看着好,别人看着
也一样感到很棒。可见,凡事都有两面性啊。
  到了睡觉之前,路冰娜将被褥铺好、窗帘拉上。几十瓦的灯泡释放着黄亮的
光芒,将屋里的东西照得明的明、暗的暗。明得耀眼、暗得吓人。这屋子跟省城
家里的白墙、白天花板、地砖反光、吊灯绚丽截然不同,像是两个世界一样。省
城像是二十一世纪,而小村像则是十九世纪。
  韩枫打开笔记型电脑,翻阅着硬碟里的东西,主要是一些小说和影片。因为
地域的关系,这里没有上网的配备,他也没有办理无线上网的服务。因此,每次
打开电脑只能温习原本的资料。幸好他每天都有自己的事做,都有美女相伴,精
神上很是充实和富裕,而不需要依靠电脑来调济心情。
  此刻,他正在看一部小说。小说的主要内容写的是一对大学同学多年后重逢
,旧情复燃,又睡到床上去了。写现在两人性关系的同时,还回忆大学时候的美
好时光。回忆里,他们跟别的异性**,获得人生的快乐。而这男女主角当年并
不是恋人,他们之所以会上床,主要是因为女主角为了报复自己的男友,因为她
的男友背着她干别的女人,她才以此发泄自己的不满。这下子,男主角可占了便
宜了。他一直将女主角当做是梦中情人,只是没有一亲芳泽的机会。这回如鱼得
水,尽情享受,不知人间还有悲愁。
  大学毕业后他们各奔东西,再也没有联络。男主角娶了另一个大学同学为妻
,那是一个纯洁温柔、小鸟依人型的小女生。可以说生活过得挺不错,在工作、
生活上,他都是一个让人羡慕的男人。
  而与女主角的突然重逢,又使他的生命多一些灿烂的火花。两人不时约会,
常常**,感受偷情的甜蜜和刺激。男主角多厉害啊,情人和老婆都是他的,他
想干谁就干谁,他们的性关系让他觉得自己是天下第一幸运儿。
  这篇小说不算长,在性的描写方面却挺细腻生动,言语并没有像一般小说那
么粗俗低劣。把女主角写得性感自爱、又很有个性。韩枫每次读了,都觉得这个
姑娘真好。他心想:我要是遇上她,也一定会喜欢上她,还想脱掉衣服跟她来个
**交流。不然实在是浪费这个宝贵的缘分啊!
  这时路冰娜脱掉外衣,从炕上下来,从后面搂住韩枫的脖子,柔情似水地说
:“老公啊,这个小说你看了不下十遍吧?”
  韩枫笑笑说:“何止十遍,得有二十遍吧。”
  路冰娜以脸贴脸,并时轻时重地磨擦着、吐气如兰地说:“那你说说,是那
个女主角好呢,还是我好呢?’韩枫微笑道:“自然是你好了,她比不上你。”
  路冰娜摇头道:“枫哥,你在哄我吧?我怎么比得上那个女主角呢?人家是
大学生、是白领阶级、是美女,跟我大姐比还有得比。我只是个农村姑娘,要知
识没知识,要修养没修养,要本事没本事,简直是个丑小鸭。”
  韩枫哎了一声,说道:“冰娜,你怎么会这么想?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你想,那个女的再好,那也是
小说虚构的。即使在生活中存在,她也不能来陪我。还是我的老婆好,天天都在
我身边,给我关心和照顾,让我感觉到人生到处都是甜的、好的。”
  路冰娜听得极为高兴,在韩枫的脸上亲了两口说道:“那男主角真有福气,
他的玩意可以玩两个女人的身子,艳福不浅。枫哥,别老是羡慕人家了,咱们也
开始吧。”
  说着,隔着衣服抚摸着韩枫宽厚的胸膛。
  韩枫转过头,望着路冰娜说道:“冰娜,你不是怀孕了吗?还行吗?会不会
影响咱们孩子的健康啊?”
  路冰娜眯着美目一笑,笑得好美好柔,说道:“枫哥,你忘了吗?我怀孕已
经超过三个月了。人家说,超过三个月后是可以做那事的。不过,做的时候不能
太猛、太激烈。还有,不能玩一些危险动作,只能使用合适的姿势。你明白了没
有?”
  在男女之事上,韩枫称得上是内行,只是跟孕妇打交道还是初次,于是他点
点头说道:“我明白了。”
  路冰娜站直了身子,双臂左右平伸,在原地转了一圈,问道:“枫哥,你看
我身材有没有变形呢?”
  说着,又缓缓转圈子。
  韩枫望着路冰娜,心头感到阵阵心醉。路冰娜穿着一套性感内衣,跟**差
不多。黑色半透明的内衣,胸罩只遮了奶头,内裤只遮了那里的一小部分。鼓鼓
的胸、溜圆的后臀,配上匀称的身材、柔美的脸蛋、迷离的眼神、烫弯的秀发,
都使路冰娜成为一个魅力无穷的少妇。虽说不如路冰琪,但也差不太多。
  这简直是教人犯罪。韩枫关掉电脑站了起来,过去搂住她,在她的俏脸上狂
吻,吻得那么重、那么热烈,路冰娜已好久没有感受到这种热情,于是她不禁喘
息起来。
  当他的嘴亲到红唇时,两人缠绵起来。路冰娜的嘴一张,韩枫的舌头便进去
了。两条舌头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地亲热,无止无休。韩枫的手也没有闲着,在
她的背上、后臀上、腿上大作文章。他细细感受她的光滑、细腻、柔软、弹性,
尤其是对她的敏感地带,更是不遗余力地挑逗玩弄。那里好软、好热啊!
  路冰娜不禁扭腰摆臀以躲避这甜蜜的侵袭,但是她的动作更像是开门揖盗,
欲拒还迎。
  那好色的手指在那里没一会儿,她内裤的焦点位置已经闹”洪灾“了,把手
指都弄湿了。
  路冰娜被吻得要透不过气来,她使劲推开韩枫,一脸春情地说:“枫哥,抱
我上炕,我要你干我,使劲干我。”
  她的美目眯着像冒着火,她的热劲全上来了。她已经压抑得太久,太久没有
吃过“肉”快把她憋疯了。但为了孩子,她只有忍耐下去才行。
  韩枫喘着粗气说道:“好,冰娜,看我怎么干你,一定会让你飞上天去。”
  说罢,将路冰娜打横抱起,雄纠纠气昂昂地走向热炕头。
  放在炕上之后,一看路冰娜,挺拔的**一起一伏,双腿紧并、不时地屈张
,像是忍不住了。她的红唇张合呼唤着韩枫:“枫哥,快来、快来吧,冰娜身上
要着火了,快来灭火吧。”
  那动人近似**的身子有节奏地扭动,尽显女人的风骚和性感,使任何一个
男人都不能不心猿意马、野心勃勃。
  韩枫急了,连忙脱鞋上炕,他不敢压她的肚子,而是一手摸着她的身子,将
嘴凑上去亲吻着娇妻。先是亲过脸、嘴、脖子,又亲上胸脯,那只手在那微微隆
起的小腹上轻抚,生怕摸坏了似的。
  两人的舌头又缠了一会儿。路冰娜说道:“枫哥,来,把你的玩意拿过来,
我要亲它。”
  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女人这么玩自己的宝贝呢?韩枫兴奋地将自己脱光,挺着
身子跪在路冰娜的肩旁,将利器伸向她的嘴。路冰娜见到这东西像看到金子一样
,美目一亮说道:“这玩意真好,还没有亲就已经变大了。”
  说罢,她伸手握住一下下套弄着,闻着熟悉的气味,她像喝了美酒一样心醉

  在韩枫的注视下,路冰娜张开嘴,伸出舌头,开动了起来。那认真而执着的
样子,使人想到那东西一定甜甜的很可口。她的舌头多么灵活啊,她的动作那么
老练内行,而她的眼神又是那么火热撩人。
  韩枫呼呼地喘着气,得到了心理与生理上的双重满足,他极力克制着自己的
冲动和激动,生怕稍一疏忽就会一射而出,他是一个有经验的男人,不会那么轻
易缴枪。
  他一边望着漂亮老婆的周到服务,一边伸出手指继续在她的下身活动。那里
的湿度说明冰娜已经很想、很需要了。
  不过,路冰娜的动作还是没有停止,而是进一步升级。她的舌头在整个部位
扫荡,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方,被她收拾得干干净净,她还细心地对两个**库又
舔又咬,力量和角度恰到好处,使韩枫在心里暗暗为她叫好。看来她的功夫又有
长进了,这么懂事的老婆,哪个男人会不爱她呢?
  韩枫喔喔地轻呼着,身子不时抖着,称赞道:“冰娜,你越来越教我喜欢了
。想不到你在这方面这么有天分,照这么练下去,用不了几年你一定会成为一流
高手。”
  由于太过于舒服,他的声音并不平稳流畅,而是像从凉水里发出起伏不定的
呼声。
  路冰娜收回舌头,在自己的双唇上舔了舔,还向韩枫抛个媚眼,娇喘着说:
“枫哥,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天天都这么服侍你,让你天天都快活。”
  韩枫用宠爱的眼光看着她,说道:“那当然好了,只是我不忍心让你受累。

  路冰娜娇媚地笑道:“这哪里是受累,这是享福啊!”
  说罢,张大嘴,又猛地开动起来。由于这一下太深了,顶得路冰娜忍不住咳
嗽起来,因此她不得不吐出一段,才使咳嗽停止。
  她的热情与周到,把韩枫弄得魂儿飘飘,差点就生了翅膀飞走了。
  韩枫说道:“好、好,真好,真爽啊!”
  他激动得脸红脖子粗,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
  再看路冰娜,睁大的美目,好亮啊,眼中充满了喜悦和兴奋。她望着韩枫那
翘起来像大炮般的利器,表情看起来特别骄傲,像一个艺术家望着自己的得意之
作似的。
  韩枫深吸几口气,使自己心神稳定一下,然后伸手将路冰娜的内衣拿掉了,
于是她便成为**美人。她跟以前有什么不同呢?只是小腹稍大些,不像是怀孕
,倒像是变胖了些。
  韩枫将路冰娜的大腿分得开开,只见那美妙之处已经是一片汪洋,他睁大眼
睛望着说道:“一个女人长这么个玩意多好,男人见了就想进去快活。谁要是能
忍住,谁就不是正常男人。”
  路冰娜对于自己的下体全部暴露在外,仍感到一丝羞涩,她下意识地将腿并
了并,说道:“枫哥,你是正常男人,那就快点进来吧!”
  韩枫笑咪咪地说:“急个啥,我还想尝尝你的味儿呢。”
  说着,趴在她的胯下,低下头把嘴凑上去,他忘了一切顾虑,用自己的唇舌
兴致勃勃地玩着,忙个不停,不时发出唧唧之声,听得两人都特别爽快。
  路冰娜啊啊地叫着,断断续续地说:“枫哥~~快点干我~~干我吧~~我
实在受不住了~~再不进去~~我就要强奸你~~你了~~”韩枫抬起头,两眼
通红地说:“还是我来强奸你吧。”
  说着,他站起来,就要往她的身上趴。
  路冰娜连忙说:“不行不行,枫哥,不能压我肚子,宝宝怕压的。”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那可怎么办呢?”
  路冰娜笑了笑,说道:“还是从后面来吧。”
  说着,她坐起来,又翻个身,将后臀翘了起来。
  韩枫再也忍不住了,挺着身子顶了进去,活跃了起来。
  路冰娜爽得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声,像在唱一支动听的歌,相信世上没有哪一
首赶得上这种歌。
  韩枫匀速地干着,一手抓她膨胀起来的**,问道:“冰娜,怎么样?感觉
舒服吧?”
  路冰娜哼哼道:“枫哥,我要上天了。”
  韩枫听了更加喜欢,加快了速度。这使路冰娜感觉更美,时不时地回头看韩
枫。她脸上的笑容多么妩媚啊,她的眼波流转,其中包含的都是春情,那浓浓的
春情可以把所有含苞末放的花都给催开。
  韩枫激情地干着,双手频频抚摸着她的腹部,那里孕育着他的后代,后代是
他生命的延续。他心想:那里装的是另一个自己,有一天,我要是不在了,他可
以继续活着,就跟我活着是同一个样。
  终于,在又一个**到来的时候,韩枫缴枪了。
  亲热过后,两人躺下来。路冰娜摸着他的玩意,目光看着韩枫,没说什么。
但是,她眼里的情感那么丰富,不是千言万语能说得完的。
  韩枫摸着她的头发,笑道:“冰娜,你越来越让我着迷了。”
  路冰娜说道:“每一天,我都怕失去你这个好老公啊。”
  韩枫搂着她一起躺下,说道:“你不要胡思乱想,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的
,你永远都是我的好老婆。”
  路冰娜嗯了一声,说道:“以后你要是继承你爸的公司,不知道会不会变心
,公司的美女一定很多很多。”
  韩枫摇摇头,说道:“‘真金不怕火炼’,我是不会变的,你尽管放宽心吧
。”
  路冰娜嗯一声,靠在韩枫的怀里很快便睡着了。而韩枫却是久久没能睡着,
因为他的思绪飞到了省城,飞到了另一个美女的身边。
  到了要走的这天早上,一切收拾妥当。吃完早饭之后,路冰琪说道:“韩枫
,我还要去上班,就不送你了。你一路保重,一帆风顺,等着仙女降临吧!”
  路冰娜问道:“谁是仙女啊?”
  路冰琪解释道:“自然是你了,冰娜。”
  路冰娜摇摇头,说道:“我哪里是仙女,我只是一只丑小鸭。”
  韩枫微笑道:“应该是一只小天鹅了。”
  陈熙凤叮嘱道:“韩枫,你这次回省城别忘了替我看看冰川。那小子傻头傻
脑,我总是对他不放心。见到他后,你告诉他,全家人都挺好,要他努力干活、
争气点,别让家里担心。”
  路冰娜说道:“妈,瞧你,还把冰川当成三岁小孩子似的。”
  陈熙凤叹气说:“那小子就是个毛手毛脚的小孩子。”
  韩枫望着一脸关切的陈熙凤,说道:“婶子,你就放心好了。我回省城之后
,会去看他的,我相信有我父亲给他撑腰,他一定会比别人更有出头的机会。”
  陈熙凤露出满意的笑容说道:“那就好。”
  路冰娜将一个小型提袋交给韩枫,她问道:“枫哥,你要怎么去县城啊?”
  韩枫说道:“简单,我骑摩托车去,把车送到寄存处,我再搭客运。”
  路冰琪无限深情地看了韩枫一眼后,先去上班了。
  这边韩枫还听着路冰娜的叮咛,陈熙凤也把跟路冰川要说的其他话跟韩枫讲
了。几分钟之后,韩枫才骑摩托车出了院子。陈熙凤跟路冰娜送到大门口,表现
出依依惜别之情。
  出了胡同口,本来已经向大道去,可跑了一段,又觉得跟路冰琪还没有说贴
心话呢,便调转车头往北跑去。在一个拐弯处追上了路冰琪。车一停,路冰琪停
步转头,一看是他,不禁一笑说道:“你怎么不往县城,反而跟我来了?这条路
还挺安全的,不会有人绑架我的。”
  韩枫下了车,望着她艳若桃李的俏脸微笑道:“我这不是觉得没跟你告别嘛
,想跟你说一声。”
  路冰琪的美目盯着韩枫的脸说道:“不对啊,咱们不是已经告别完了吗?我
的话都说完了。”
  韩枫说道:“那是人前的话,我还想听听你单独跟我说的话。”
  路冰琪看看手机上的时间,说道:“韩枫,该说的我都已说了,还要说什么
呢?”
  韩枫望着她高耸的胸膛,想像着里面的温暖和魅力,心里**辣地说道:“
没有啊,那些甜言蜜语还没有说呢?”
  路冰琪白了他一眼,轻笑道:“去去去,我可不会甜言蜜语,这方面你才是
行家。”
  韩枫上上下下看着她的身材,说道:“冰琪,我在省城等你,你可得快点来
。你不在我身边,我会想你想得厉害。”
  路冰琪淡淡一笑,说道:“好了,韩枫,我知道你的心意。学校如果决定哪
天去,我就哪天去。去了之后,我会再跟你联系。”
  韩枫见左右没人,拉起她的手,亲了一下,说道:“到时候,咱们就可以过
过蜜月。”
  说话时,韩枫眼神中透着点邪气。
  路冰琪缩回手嗔道:“让人看到我可有麻烦了。”
  韩枫又凑上来,亲了个嘴,又在她的胸脯上揉了两下才放开。路冰琪瞪了他
一眼,说道:“韩枫,我迟早得被你给害死。以后你再这么无礼,我就得离你远
远的了。”
  韩枫见她娇嗔的样子艳丽而可爱,便笑道:“我是一见到你就乱了分寸。你
应该知道我的为人,还是会注意场合的。”
  路冰琪理了一下短发说道:“得了吧,别又往自己脸上贴金。”
  又看看时间,噢了一声,说道:“我要迟到了,不跟你聊了。还是到省城咱
们再聊吧。”
  韩枫一指自己的摩托车,说道:“我载你一段。”
  路冰琪犹豫了一下,说道:“好。”
  两人上了摩托车,便骑车前进。韩枫骑得并不快,说道:“冰琪,咱们要有
几天见不到了,你不想我吗?快,快点搂搂我。”
  路冰琪笑道:“你不在我身边时,我会把你忘个干净的。”
  话虽如此,她见前后没人,还是伸出玉臂抱住韩枫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背上
,感受着他浓郁的男子汉气息。想到他们曾经一起度过的美好日子,心中像喝了
美酒一样舒畅。只是想到离别,心中又感到了一丝丝苦涩。
  韩枫也觉得心里很陶醉,但是,很快就到了学校。车停后,路冰琪下了车,
向韩枫挥挥手说道:“韩枫,快走吧,不用挂念我,我很快就会赶去跟你团聚。

  韩枫冲她一笑,说道:“相思比酒浓。”
  掉过车头,恋恋不舍地去了。路冰琪在后面望着他,直到他的影子消失后才
如梦方醒,匆匆跑向教室。她那颗芳心,因为爱情而跳得好厉害。她心想:原来
我是这般爱着他,我还以为我对他的爱,主要是因为性的关系,现在看来,我是
百分百地爱他啊,在爱的束缚下想摆脱他,是多么困难。
  但一想到他有老婆,老婆又是自己的妹妹,她的芳心里又充满了苦水,这真
是一道难解的大难题,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但愿天从人愿,让自己有一个如
意的将来。
  回头再说韩枫,骑摩托车奔国道而去。接近国道的时候,又碰到熟人了,不
是别人,是兰阿姨。她穿着粉色的套裙,背着精致的女用包包,正迈着轻快的步
子,从背后看腰细臀圆,透着一股成熟女人的诱惑。
  韩枫停车在她的前面回头问道:“兰姐,你这是干什么去?不是又要避难吧
?”
  兰阿姨突然看到韩枫,犹如在黑暗中看到黎明,沙漠中看到绿洲一样兴奋。
她露出妩媚的笑容,艳光四射,娇声娇气地说:“喔,韩枫,怎么这么巧,又遇
上你了呢?老天爷可真长眼睛啊,我想什么就来什么。”
  韩枫笑眯咪地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
  兰阿姨说道:“我这次不是避难。我这两天有点头晕,想去医院检查一下,
看看到底是啥原因。你呢,你又干什么去?又要去会小姨子?”
  韩枫说道:“别瞎扯,我是有事要回省城。”
  兰阿姨哦了一声,笑容消失了,说道:“怎么了?你要走了吗?回去就不来
了吗?”
  她的脸上露出慌张与不安,她可不想跟他完全断了缘分。他就好像是一道美
餐一样,虽说尝过味了,却还没有吃够呢。
  韩枫说道:“你上来吧,我顺便载你去县城吧。”
  兰阿姨嗯了一声,便骑坐在上面。韩枫发动了车,感觉有风吹在脸上。他想
到回省城之后的好风光、好心情,真想把车骑得跟飞机一样快啊!
  兰阿姨幽幽地说:“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韩枫啊一声,说道:“我要是不再回来了呢?你会怎么样?”
  兰阿姨叹气说:“还能怎么样?会天天想你吧。总有一天,会因为得了相思
病而死掉。”
  韩枫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笑道:“兰姐啊,你是在逗我笑吧。”
  兰阿姨很认真地说:“我可没有逗你笑,我是说心里话。你要是回省城不回
来了,可能我会忍不住去找你。我虽说不敢要求什么,但也希望能经常看看你。
就是不能陪你睡觉,我也想知道你每一天活得怎么样。”
  说着,她双手在抱住他的腰,一只手还伸到他的胯下摸索。
  韩枫忙提醒道:“兰姐,可不要乱摸啊。你一乱摸,会发生交通事故的。”
  兰阿姨收回手,笑道:“韩枫,要是真的发生交通事故,咱们俩死在一起,
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咱们会不会一起火化,又埋在一起。”
  韩枫发出爽朗的笑声说道:“兰姐,你还是不要开这种玩笑。咱们这么年轻
,没有殉情的必要。再说,你舍得死吗?你要是死了,那村长一定会指着我的墓
碑骂我,我就是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宁。”
  兰阿姨幽幽一叹,说道:“不要提他了,我不想听到他的名字。”
  韩枫问道:“你们之间又吵架了吗?”
  兰阿姨回答道:“那倒没有,只是这回他一见到我,不是对我有多关心,而
是只对干那事感兴趣。女人怎么能受得了这个?女人像花一样是需要呵护的,他
永远也不懂这个道理。”
  韩枫说道:“好了好了,别想这些,你还是保重自己的身体吧。我过几天就
会回来,咱们还会见面的。”
  兰阿姨想了想说道:“韩枫,不如我跟你去省城吧,你看怎么样?”
  这话像落雷一样击中韩枫的心,使他大为震撼。
  韩枫毕竟是一个经验丰富的人,与女人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他笑了笑说
道:“好哇,你跟我去吧,我家里正好少一个热被窝的呢。你去了,给我做饭、
干家务活儿、晚上陪我乐一乐。你需要什么,我都会买给你,让你当一个阔太太
。你看,我这个安排怎么样?”
  兰阿姨咯咯笑了,说道:“得了吧,我才不去呢。就算我想去,我也舍不得
抛下我的孩子。不过,我倒是很想看看你家是什么样子。”
  韩枫说道:“还能是什么样子?普普通通,平平常常罢了。”
  他心想:她要是真想跟我去,我可不能答应。那可会耽误我不少正事。
  说话间,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间,已经快到县城。到了县城之后,兰阿
姨要求下车。韩枫笑道:“你不如跟我去省城吧?我管吃管住,一切免费。”
  兰阿姨从摩托车上下来说道:“我还是不去了。我一个乡下人没有什么见识
,怕被你给卖了还帮着数钱。”
  韩枫听了直笑说道:“我会数钱,用不着你帮忙。”
  兰阿姨向旁边的超市望了望,说道:“我就不多说了,你呀,少采花啊,身
体要紧,我还等着你回来在我身上做工呢。”
  说着,她的媚眼又发出了钩子,使得韩枫心猿意马。
  兰阿姨无限留恋地看了韩枫一眼,说道:“就这样,不送你上车了。”
  韩枫很洒脱地说:“你也多留点神,村长老婆只怕不会把你那么轻易忘了。

  兰阿姨对他妩媚一笑,挥了挥手,消失在人流之中。
  韩枫也向自己的目标而去。他先是找了家寄车的地方,将摩托车寄放,然后
去了车站附近的商店,打算买点水果食品之类的东西带着在车上吃。进了商店之
后,却碰到有人吵架,现场已经有一群入围观。
  韩枫凑上去一看,原来是顾客和店主吵起来了。顾客是一个妙龄女郎,个子
高佻,背着一个旅行包,秀气的脸蛋此时充满了愤怒和不满。她指着店主说:“
你怎么能这样呢?你这样做生意,店迟早得关门。一个人经常干坏事会有报应,
如果不是报应在你的身上,也会报应在你儿女身上。快点,快点退钱。”
  店主掐腰瞪眼,粗声粗气地吼道:“小丫头,你的嘴可真损。不过这没有用
,我明人不做暗事,我才不怕什么报应。你想退钱,做梦吧你。”
  胖脸上的横肉直抖,这么凶的女人倒是少见。
  女郎见她如此不讲理,便跟周围的人说:“诸位朋友,你们千万不要在这里
买货啊。你们在这里买货会蒙受损失的,这店是黑店。”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嘘声。
  店主在柜台里叫道:“小丫头,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可是正经的生意人,你
少在这里诬赖我。你要是再敢在这里胡说,当心我撕烂你的破B嘴。”
  女郎听见这话,气得俏脸通红,忍不住骂道:“你的嘴才是破嘴。”
  她实在说不出那样的脏字。
  女店主见她害羞了,以为自己得了便宜,干笑道:“小丫头,你快点拿东西
走吧,别在这儿胡搅蛮缠。你再这么缠下去也没有用,我不会听你的。我凭什么
退钱给你,我的东西又没有问题。”
  接着,又向周围的人说道:“各位亲爱的顾客,本店货物价廉物美,服务热
情,有什么需要,您作个声,我马上为您服务。”
  女郎尖声叫道:“不要相信她,她是个大骗子。”
  女店主骂道:“他妈的,气死我了,我不撕烂你的破B嘴,老娘我就跟你一
个姓。”
  说着,从柜台旁边的门里冲出来,张牙舞爪,两只手往女郎的俏脸上抓去。
这要是被抓上,肯定会破相。
  女郎惊叫一声,连忙躲闪。那女店主频频进攻,那女郎则是左躲右闪,险象
环生。旁边的那些人只在那儿看热闹,没有人想上前管一管。也许大家都想,事
不关己,看热闹多好,女人打架,更有看头。
  韩枫向来爱管闲事,虽然没弄清到底怎么回事,但是凭着印象也认定女郎是
好人,店主是恶人。听那个意思,是女郎是受了店主的欺骗,才想讨回公道,而
女店主不但不认错,主动赔偿,还以暴力欺侮人。
  韩枫向来自命为侠客,眼见不平之事,岂有不管之理?他眼见女郎的俏脸就
要被抓伤,急忙冲上前站在两人之间,眼睛看着女店主叫道:“住手住手,有事
用说的,不能动手。”
  眼见有人帮忙,那女郎长出一口气,向韩枫投去感激的目光。她站在韩枫的
身后,抚着酥胸喘息着。
  那店主见有人上前,一瞪牛眼大的眼睛叫道:“干什么?你算哪根葱,哪颗
蒜啊?不关你的事,离远点。”
  韩枫胸脯一挺,说道:“今天这个事我还管定了呢,非管不可。说吧,怎么
回事?”
  说着,他转过身看着那女郎。这时,他觉得这个女郎有点眼熟,但记不起来
是在哪见过。
  女郎一指女店主,说道:“我刚才在她这店里买东西。我要买苹果,问多少
钱一斤?她说三块钱,我就要了三斤。可是算帐的时候,我给她一张二十元的钞
票,她却找我两块。我说,不对啊?你怎么算的帐?她眼睛一翻,说这苹果六块
钱一斤,三斤不是十八块?找你二块钱可没错。大哥,你说说,这不是敲诈骗人
吗?’韩枫听了有气,转头问那店主,说道:“她说的是真的吗?”
  店主直摇头,说道:“不对,我根本没说三块钱一斤,我说的是六块钱一斤
,谁叫她耳朵不好使来着?想退钱,不可能。”
  说到后面时,声音好大,震人耳朵。
  女郎大声说:“你这才是胡说八道,睁眼说瞎话,跟你这种野蛮人没法说理
。”
  店主哼道:“没法说理,那你还赖在这不走?这么不要脸。”
  女郎一甩长头发还击道:“你才不要脸!我见过不少不要脸的人,你是最不
要脸的一个。”
  店主气得两眼冒火,气喘如牛骂道:“死丫头,你现在想走我还不让你走了
,我非撕烂你的破B嘴不可。”
  女郎急眼了,跺脚骂道:“你的嘴才是破B嘴。”
  “说到”B“字,她的声音好轻,脸像桃花一样红了。
  眼见两人又要动手,韩枫伸出双臂叫停,说道:“好了,你们不必再说了。
既然都说自己有理,不知道有没有证人。”
  女郎叹气道:“我进店时,这店里只有我跟她两个人,不过我说的都是真话
。”
  店主强调道:“我说的才是真话。”
  韩枫转向女店主,问道:“这么说,你也没有证人了?”
  店主嘴硬地说:“没有是没有,不过我是凭着良心,我可不干那种缺德事。
我的人品绝对好,不信的话,你到附近打听打听。”
  女郎冷笑道:“还用得着打听吗?你根本就是一个恶霸。”
  女店主跳起来叫道:“你才是恶霸,我是踏踏实实的生意人。”
  女郎躲在韩枫的身后,胆子也大了,气也足了,她凭感觉也知道韩枫是有能
力的人,于是她不甘示弱说道:“你是不折不拙的奸商和恶霸。”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像猩猩一样的中年男人从外面走进来说道:“老婆啊,
这是出了啥事?”
  说着,走到女店主跟前。
  女店主面露喜色,说道:“当家的,你来得正好,你老婆我被人欺侮了。”
  一指韩枫后面的女郎,说道:“那个小婊子骂我,这个男人大概是嫖客吧,
帮着她欺侮我,你可不能不管。”
  女郎气得差点没晕倒,忍不住骂道:“你才是婊子,你妈才是婊子,你爸才
是嫖客。”
  韩枫也非常恼怒,可是一听到女郎这几句话,不由地笑了,说道:“骂得好
,骂得精彩。这样无耻的老娘们就该狠骂、臭骂,最好狠揍一顿才解气。”
  那男人暴跳如雷,一步蹿到韩枫跟前,伸手便向他身后的女郎抓去。他看出
来了,老婆最恨的人是后面的那个女的。
  女郎啊地一声,向后直退,嘴上说:“好心的大哥,你当心点呀。”
  韩枫早忍不住了,见他动手,自己也再不用客气。出手如电,抓住他的手腕
,就势往怀里一带,再往外一扬手,那男人便急退几步,坐在了地上。那男人腾
地站起来,顺手抓起一把锹,恶狠狠地朝韩枫挥来。他的力道好大,劲风好强。
  韩枫骂道:“你这是自讨苦吃。”
  连忙向旁边闪过。但那锹变化好快,又横削了过来。
  韩枫来气了,骂道:“给脸不要脸,看我怎么收拾你。”
  胳膊忽地向下直伸,锹把正撞上。
  女郎大为担心,心想:这胳膊得有多疼啊,他一定会大叫出来吧!哪知道后
果却出入意外,喀嚓一声,这时锹把已经被折为两截,那男人握着半截锹把呆如
木鸡。
  那女郎又惊又喜,以赞美的目光看着韩枫,不禁鼓起掌来夸道:“大哥,你
真是好本事,想不到你还是一位武术高手。我要是有这两下子,我会少挨多少欺
侮啊!”
  说着,又跑回韩枫的身边,心中充满了骄傲,现在她把韩枫当成自己人了。
  韩枫回头看看她,微笑道:“没什么,雕虫小技罢了。”
  他又看看店方夫妻,看他们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女店主瞪着骷髅男人,骂道:“没用、白痴、窝囊废,嫁给你这样的男人,
不如嫁条狗有用。”
  那男人脸色变得很难看,但却没有再扑上来。他知道就是再上去也无济于事
,对方是有功夫的人,自己那三脚猫的身手如何对付得了呢?
  韩枫催促道:“别浪费时间了,快点退钱吧,东西我们不要了。”
  女店主脸色变得特别阴沉,说道:“打架,我们是打不过你,可是,再有能
耐的人,也绕不过一个‘理字’,咱们找警察评理去。”
  韩枫点头道:“好哇,我也是这个意思,那咱们就把警察找来吧。”
  女店主冷笑几声,说道:“咱们警察局有人,我还会怕你吗?”
  韩枫不服气地笑了笑,一伸手,将手机掏了出来,做出要打电话的姿势。
  这个动作使店主夫妻一惊。首先那男人沉不住气了,朝韩枫一笑说道:“哥
们,不就是一点屁大个事吗?还用得着惊动警察吗?咱们可以商量解决。”
  韩枫作出犹豫的表情,又看看女店王,严肃地问道:“你怎么说?不行的话
,就叫警察来一下好了。”
  女店主还挺硬气,伸长了脖子叫道:“来就来,谁怕谁啊?”
  韩枫冷笑几声,说道:“刚才的事,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警察一来便
知。到时候结果只怕不会那么让你高兴,不管你警察局里有没有人,也得讲理才
行。”
  女郎走到跟韩枫并排的位置说道:“就是就是,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
行,我们很愿意见警察。”
  她一脸的正气跟强硬态度,令人刮目相看,这个表情使柔美清秀的她看起来
别具特色。
  这时,那男人一把将女店主拉到一边,双方嘀咕了好一阵子,不知道在说些
什么。韩枫转头看女郎,见她长得确实很漂亮。那丰满的红唇、整齐的白牙、圆
圆的两腮,以及大都市的气质等等,都让人怦然心动,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韩
枫多看了她几眼,再闻着她身上异于自己众情人的气息,不禁有心醉之感。
  女郎也注意到了,不禁有一点羞涩,朝韩枫一笑,目光躲开了去。这一笑美
极、柔极、魅极,特别有少女味儿,像磁石一样吸引了韩枫。要不是顾虑重重,
韩枫真想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这是一种美的享受,即使不干点什么事,也叫人
感到舒服。
  此时,店主夫妻已经嘀咕完毕。那女店主直拍大腿,冲着韩枫两人吼道:“
得了得了,算我倒霉,被你们讹诈了,这二十块还她就是了。”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钱,往前走几步,放在柜台上。
  女郎待她离开柜台之后,才把钱拿到手里好好看了看,才说道:“是你讹诈
了我,你这才是胡乱咬人。”
  韩枫冲着他们夫妻笑了笑,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早这么懂事不就早没
事了吗?这次的事就当是个教训,以后做生意可不能昧着良心干了。”
  女店主哪受得了当众的指责,大叫道:“天地良心,我没有昧着良心做事,
要做了的话,我遭天打雷劈!”
  韩枫笑咪咪地说:“毒誓可不能乱发,有时候是会灵验的。你以后阴天下雨
的时候,还是少出去为妙……”
  话把女店主气得鼓起腮帮子,还哼哼几声,活像一只癞虾蟆。
  女郎取得了胜利,心情愉快,说道:“大哥,咱们走吧。”
  韩枫点头,说道:“他们无理取闹,使咱们浪费这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得赔
偿损失。”
  说着,将已经称好的三斤苹果拎起来就要走。
  女店主叫道:“你给我放下,你给我放下。”
  但却不敢上前拦阻。
  韩枫回头瞪了她一眼,说道:“今天算你走运,没有报警也没有揍你,你没
事时还是多烧烧高香吧!”
  说罢,领着那女郎出了店门出门之后,韩枫将苹果一递说道:“小姐,这个
给你,这是你应该得的。”
  女郎欢喜地望着韩枫,说道:“还是给你吧。”
  韩枫强行推过去,说道:“我不大爱吃这些东西,还是你拿着吧。”
  女郎说了一声:“谢谢韩先生。”
  韩枫一惊说道:“你认识我吗?”
  他望着她的俏脸,越看越觉得熟悉,可想来想去,还是想不起何时何地曾见
过她。
  女郎点点头柔声说:“当然认识了。你是我们公司的太子。”
  韩枫哦了一声,再对着她的俏脸想了想,说道:“你是我父亲公司的员工吗
?”
  女郎嗯一声,说道:“对,我是你葛叔的秘书。咱们曾经见过一面,你一点
都想不起来了吗?”
  她睁着文静的美目看着韩枫,使韩枫觉得舒服——


正文 第273章 回家路上
  韩枫又想了几秒,才恍然大悟,说道:“哦,我想起来了,我们是见过一面
,当时我跟我父亲在谈话,你进来送文件,你是许雅。”
  女郎灿烂一笑,说道:“对呀对呀,我正是许雅,你总算想起来了。”
  韩枫爽朗地笑了笑,说道:“我记忆力不算好。对了,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
的?”
  许雅笑道:“你上前帮我之后,我就认出来了,你这个人很好认。”
  韩枫笑呵呵地说:“你的记忆力真好,对了,你怎么叫我太子呢?”
  许雅解释道:“公司里的人谁不知道你以后就是我们的头啊?”
  韩枫轻轻叹口气,说道:“也许不是我呢。”
  许雅说道:“怎么会呢?公司里的人早就传开了,大家都知道你父亲的身体
不怎么好。”
  韩枫听到提起父亲,不禁心情一沉。许雅见他表情有了变化,连忙说道:“
对不起,我不该提起这件事。”
  韩枫很洒脱地一笑,说道:“没什么,这事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对了,你
不上班,怎么跑来这个县城?”
  许雅回答道:“我家在这里,我父母他们都住在这里。近来我妈的身体不太
好,我特地请了假回来看她,不则,一年也很难回来一次。”
  韩枫噢了一声,说道:“原来你来自于县城,不是在城市长大的。”
  许雅说:“是。我初中时就去城市上学,在那里上高中、上大学,大学毕业
后,又在那里工作到现在。一晃也十几年了,也算是城市人了吧?”
  她轻轻掠了一下秀发,显得特别温柔。
  韩枫笑道:“当然算了。你今天是回省城吗?”
  许雅说:“对,假到期了,我得回去上班。太子,还没有问你呢,你不是在
农村享福吗?”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你也知道我在农村度假吗?”
  他觉得奇怪,自己休假的事虽说不是什么秘密,但父亲公司的人怎么会知道
呢?难道有谁一直在注意自己的动向吗?
  许雅轻轻一笑,笑得很甜,有几分像范冰冰。她说道:“我当然知道了。对
了,你也是回省城吗?”
  韩枫望着这白领美女,心情愉快说道:“对,咱们这次同路。”
  许雅看了看时间,说道:“还差半个小时,咱们去车站吧?”
  韩枫很想跟她一起走,但是他还是忍住了。他心想:自己还是跟她保持点距
离吧!她不同于一般的美女,是父亲公司的员工,要是被她迷上,弄点什么丑闻
出来,会给父亲丢脸,以后还怎么入主公司领导员工呢?
  韩枫说道:“我还有点事要办,你先去吧。”
  许雅点点头,说道:“时间不多了,你可得快点来啊。”
  说着,她向韩枫礼貌地笑了笑,向车站走去。她背着旅行包的背影,是那么
优美、又那么青春。韩枫的情人也不少,但像这种白领的女孩倒是没有。他不禁
胡思乱想:这么水灵的女孩,就像是美酒,我以后当了公司老板之后,要把她弄
到身边,每天让她陪我,即使不脱她衣服,那滋味也够美的了。
  想起路冰涵对自己的提醒,韩枫不禁笑了笑。他定了定神,去前面的商店买
些需要的东西了。而许雅的影子却在脑子里转来转去,怎么样都抹不掉。他心想
: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呢?世上的美女多得是,我要是见一个爱一个,我成什么
人了?我身边的美女已经不少了,还是规矩点吧!
  韩枫去商店买了些东西,然后急步奔向车站。匆匆买了票,看看时间,剩不
到十分钟了。连忙穿过车站大厅,向剪票口跑去。上了客车便看到了许雅,她坐
在中间的座位,正用耳机听着音乐,一颗头随着音乐的节奏左摇右晃,美目半眯
着,像是进入了粉红色的梦里一般。韩枫上车经过她的身边时,她都没有发现。
韩枫本想跟她打招呼,一看她如此陶醉,还是决定不要惊扰她的雅兴。
  对号入座,竟是最后一排。他将行李塞到行李架上,然后坐了下来。从后面
,也只能看到她一部分秀发,那么黑、那么亮丽,秀发不时随主人的头部而动着
。韩枫回想起许雅刚才在商店里的表现,觉得她是一个有正义感,敢于跟坏人坏
事斗争的女孩。不过,到底是姑娘家,还是不够坚强、不够厉害。这也不能怪她
,毕竟像陈黛林那样会武功的人是极少数。
  一想到许雅激动之下羞怯地说脏字的时候,韩枫就感到有点冲动。他想起了
路冰涵、小蕾、还有路冰琪,她们在自己的身下说脏话的时候是多么迷人、多么
可爱啊!尤其是路冰琪,那种娇滴滴、羞答答的样子,能把自己迷得魂都飞了。
不知道许雅有没有男朋友,还是不是大姑娘?想想她这么好看的女孩,不可能没
有男朋友。现在的姑娘思想都挺开放,又在都市混了这么多年,不可能还是处女
。当然了,是不是处女并不会影响她的魅力。
  很快,车要开了。许雅停止听歌,一颗头转来转去,正在寻找韩枫。她看时
间差不多了,觉得韩枫也应该来了才是。她的目光二扫过满车顾客的脸,眼中充
满了渴望。
  一会儿,韩枫就被这文静而清澈的美目发现了。她看到韩枫的那一刻,脸上
笑开了花。她向韩枫点点头,眼中有许多话。韩枫向她招招手,打过了招呼,之
后,她把头转回,但隔几分钟又再看他,好像不看着韩枫就会丢掉似的。
  很快,客车开动离开车站,上了大路向高速公路方向去。窗外的景物不停地
变化着,韩枫观察着外面,偶尔也看看许雅。这个美女像是对他有意思似的,不
知道偷看了他多少眼。韩枫心中大乐,心想:难道她喜欢上我了吗?这可能吗?
有可能。不是因为我是韩枫,而是因为我是韩人杰的儿子。不过,要是她主动投
怀送抱,我也不会拒绝。我可没有勾引她,是她自己愿意的。
  正胡思乱想着,前面走来一个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他停步在韩枫面前,韩
枫感到挺奇怪,心想:不坐在座位上,跑我这儿来干嘛来了?
  只听那个人说:“你是韩枫吧,你前面的那个朋友要你过去。”
  韩枫心想:哪个朋友啊?是许雅吗?于是他向许雅一望,许雅正向他招着手
,示意他过去。
  韩枫向许雅笑了笑,然后对眼前这个人说:“我过去坐那儿啊?”
  那人说:“我是你朋友旁边那个座位的,你去坐那儿,我就坐你这儿。咱们
换个位置。你不愿意吗?不愿意也得愿意,我可是答应那位姑娘了。”
  韩枫听到这里,心情感到好舒畅,忙站了起来将位子给他,说了声谢谢,便
向许雅走去。许雅眼望着韩枫走来,眼睛笑咪咪的,看得出她心情也同样的好。
  许雅站起来坐到内座,把外座让给韩枫。韩枫没马上坐下,说道:“许雅,
你想不想吃水果?吃零食?我包包里有。”
  许雅转头望着他,说道:“谢谢,我不吃。我不饿也不渴,我包包里也有。
你快坐下来,站着多累。要是车转弯,你会跌倒的。”
  韩枫嗯了一声,便坐了下来。与此同时,一缕缕香气也传进他的鼻孔,使他
的大脑变得轻盈。
  许雅微笑道:“刚才我还担心你坐不上车呢。要坐下躺车,可得等一、两小
时,幸好你来了。怎么你上车的时候我没看到你呢?”
  韩枫解释道:“我上车的时候,看到你听音乐听得挺入迷,我就没有跟你打
招呼,怕影响你的心情。”
  许雅眯眼笑着,说道:“你这个人真好,一点架子都没有。”
  她的脸蛋微微泛红,看起来特别好看。
  韩枫坐在她的身边,感觉像坐在一盆鲜花跟前似的。他说道:“我只是一个
很普通的男人,我向谁摆架子啊?”
  许雅说道:“你可是我们公司的太子,你能决定我的将来啊。”
  韩枫摇摇头说道:“快别这么说。我不是什么太子,你的将来也不由我决定
,而是自己说了算。”
  许雅以赞赏的眼光看着韩枫,柔声说:“我原以为你是个骄傲自大,不爱理
人的人,现在看来是我想错了。”
  韩枫说道:“我上次见到你时,觉得你很文静,现在看来,还是那么文静,
而且挺好看的。”
  他说的是真心话。
  许雅呵呵笑了,说道:“谢谢你的夸奖,我喜欢听你的心里话。”
  韩枫表示:“我说的句句都是心里话,没有骗你。”
  许雅嗯了一声,说道:“刚才的事,还没有对你表示感谢呢。”
  韩枫很豪爽地说:“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你用不着放在心上。”
  许雅轻轻摇头,说道:“受人点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件事我会记住。
刚才要不是你出来帮忙,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呢,弄不好不但钱退不回来,只
怕还得被人打一顿吧。我的运气不错,遇上了你。你以前一定帮助过不少人吧?

  韩枫见她对这事如此认真,心里倒有点不安,说道:“是帮过一些人,不过
我都忘了。我不喜欢人家总是感谢我,我帮助别人不是为了让别人感谢我,我只
是做我想做的事。做这种事,我心里高兴,高兴就会笑,笑一笑,十年少。”
  许雅感慨道:“要是人人都像你这么想,这个世界还有黑暗和寒冷吗?”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别把我拾得这么高,跟个圣人似的。”
  许雅很爽快地说:“好吧,那我就不提这件事了。”
  韩枫望着她的俏脸,说道:“这才对。这样说话才轻松。”
  接着,又向后看了一眼,说道:“许雅,刚才那个人挺好,愿意跟我换位置
,这样的好人可不多了。”
  许雅说道:“那个人真不错,他见我总往后看,就问我其中的原因,于是我
就说了。他很大方地表示可以帮个忙,然后他就过去了。”
  韩枫嘿嘿一笑,说道:“如果换了一个老头子坐在他身边,不知道他还会不
会这么大方。”
  许雅也向后看看说道:“我想他一定也会这么做,我看得出他是一个挺好的
人。”
  两人的目光碰在一起,韩枫觉得心里暖洋洋的,而许雅则是羞涩地避开了,
那样子真温柔、真耐看,风采倒有点像丁瑶瑶了。不过,丁瑶瑶终究是高中生,
跟许雅一比,更像是孩子一般,而许雅则是成熟的大人了。
  彼此说了一些话后,双方都感到距离拉近了。韩枫微笑道:“刚才你不时地
看我,让我觉得好开心,我还以为你对我有意思呢。”
  许雅听了一笑,低了一下头说道:“别误会,我可不是那么容易动情的。再
说,我已经名花有主了。”
  说到后面时,那声音变得深沉一些,像是不愿意让他知道似的。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真是看不出来,原来你已经结婚了。”
  许雅连忙摇头,说道:“还没有结婚,是有对象了。”
  韩枫逗她说:“这么说,别的男人还是有机会了?”
  许雅微微一笑,笑得好甜,说道:“不过,你可没有机会了。”
  韩枫眨眨眼睛,问道:“这是为什么呢?”
  许雅望着韩枫,笑道:“难道有妇之夫也会去找女朋友?我不相信你是这样
的人。”
  韩枫点点头,说道:“原来你已经知道我成家了。”
  许雅说道:“知道啊。我们公司的员工都知道你结婚了,你的妻子是一位乡
下姑娘,对吧?”
  韩枫说:“对。怎么,乡下姑娘不好吗?”
  许雅说道:“没有什么不好,我没有笑话你的意思,我也算是一个乡下姑娘
啊。只是大家都有点奇怪,按常理推断,你应该找一个跟你门当户对的姑娘才对
。你做这样的选择,一般世俗的人都难以理解。”
  韩枫略一沉思说道:“有什么难以理解的呢?我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找老婆
。我认为找老婆不是寻找一种标准,而是找一种心灵的共鸣。别人找对象是从物
质方面考虑,而我是从精神方面考虑。我现在觉得自己没有错,我过得挺幸福。

  许雅称赞道:“你说得真好。这样的人是英雄啊!不过你这么做,你父亲没
反对吗?”
  韩枫露出刚毅的神情说道:“我做事只按照自己的心意来,不管别人的看法
,即使是自己的父亲也阻止不了。”
  许雅说道:“你父亲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看来你也是。”
  韩枫感慨道:“个人,尤其是一个男人,要是没有主见,只怕一辈子也不会
有什么出息了。”
  许雅连连点头,说道:“说得好,偏偏很多人就是缺乏主见,结果错过多少
出入头地的良机啊!那种人是太蠢了。”
  韩枫见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便说道:“你的话像是有感而发,你指的是谁
啊?”
  许雅笑了笑,说道:“没的事。对了,怎么没看到你的妻子啊?”
  韩枫答道:“她有事所以没跟我回去。你要是愿意,哪天介绍你们认识吧。

  许雅说道:“好啊好啊,她一定比我好看吧?”
  韩枫没有直接回答,说道:“那你的男朋友也一定比我帅,比我有出息吧?

  许雅使劲摇头,说道:“哪有的事啊,他没法子跟你比。你是大富翁的公子
,他是穷人家的孩子,连个房子问题都没有解决呢。要想真有自己的房子,还得
等上二十年吧。”
  韩枫不愿泼她冷水,说道:“有你的帮忙,哪用得上那么久。我看呐,三年
两年就可以了。”
  许雅感激地对他笑了笑,没有接着往下说。两人暂时沉默,只听到客车引擎
声呼呼地响着,像是大风吹一样。
  这时候的客车早上了高速公路,离县城已越来越远。韩枫想到跟自己的女人
们分开,想到与她们之间的柔情蜜意,感觉又快乐又苦涩。不过,这苦涩也是暂
时的,因为很快,漂亮迷人的路冰琪就会上省城陪伴自己了。
  这时候,韩枫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几声。这不是有人来电,而是收到短信。
他掏出手机,在看之前猜想是谁发来的。他认为最有可能是路冰娜发来的,因为
路冰琪在上班,而小蕾、丁瑶瑶还不知道自己回省城的事。
  等一看短信时,却是路冰琪发的。内容只有十个字:“相思如满月,夜夜减
清辉。”
  看到这两句,韩枫心里感到温暖。这是一个美女的动情之言,代表了她内心
世界的呼声。有这样的情人,自己还有什么遗憾呢?自己才走了这么一会儿,她
就这样说,可见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重要。我该给她回点什么呢?应该回个
精彩些的,能代表我的心意的。
  想来想去,最后发了两句古诗:“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他觉得这两句足以代表自己的感情。古人多么了不起,能把感情写得这么有
深度、有力度,太感人了。这样的句子,自己绝对想不出来。不然,人家怎么是
大诗人呢?
  他放好手机,许雅正转头看他,眨着美目含笑说:“太子,什么事这么高兴
?看你脸上的幸福劲让我都嫉妒了。是不是妻子发简讯了?”
  接着又很礼貌地说,“如果不方便的话,就不用说了,我不想打听你的秘密
。”
  韩枫见她笑得温柔甜美,又充满了青春气息,绝对比一朵盛开的月季花好看
,心里一荡,也眯着眼说:“这不算什么大不了的秘密,可以告诉你,这是我老
婆发的。对了,以后可不要叫我‘太子’,多别扭,好像我真等着继承皇位似的
。”
  许雅很认真地问:“那我以后叫你什么呢?”
  韩枫说道:“得了,你就叫我韩枫吧。这样比较直接也比较痛快。”
  许雅点头,说道:“好,韩枫。”
  韩枫哎了一声,两人相视而笑。在笑容中,他们觉得彼此的距离更近,不像
初相识,而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他们都觉得在对方面前可以不必拘束,可以畅所
欲言,不必戴着面具见人。
  韩枫就问:“许雅,你的男朋友在放假的这段期间,一定对你关怀倍之吧?
什么电话、短信每天都不间断吧?”
  他很想知道这个美女的私生活是什么样子。
  许雅摇摇头说:“他每天就只知道干活挣钱,还贷款,别的事都不知道。”
  韩枫问道:“还什么贷款呢?”
  许雅回答道:“他贷款买了一间公寓,这公寓跟一座山似的压在他的身上,
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我看着都心疼。我想帮他分担、帮他还钱,但他说什么也不
肯。”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他是心疼你,只是不知道他这公寓是什么情况?”
  许雅笑容减少了,叹息着说:“我们俩的薪水也不算低,可是想结婚就得有
房子。我们本想租个房子结婚,可是我没同意。租人家的房子,我老是觉得没有
安全感。人家心情好还行,要是心情坏的话,说赶你走你就得走,居无定所跟个
流浪汉差不多。我还是想要有自己的房子。”
  韩枫感慨道:“在城市买房子挺不容易。若是普通人,一间房子就够扒层皮
了。”
  许雅皱起眉头,说道:“就是。尽管千难万难,我还是想拥有自己的房子。
既然一次掏不出那么多钱来买房,只好贷款买了。但买完之后我就后悔了,这简
直像慢性毒药慢慢地折磨人。可是在城市里住,作为普通人,只有选择买房子这
条路。我们买的算便宜了,五千一平米,七十平方,定价三十五万块。订金交了
十万,剩下的二十年内还清。”
  韩枫点点头,说道:“一十年还二十五万,一年还一万多块,一个月还一千
多块就行。不过,既然是贷款,利息还是挺高的,连本带利加一起,这楼可不便
宜。”
  许雅语气沉重地说:“是啊,我男朋友的压力可大了。我想跟他一起分担,
他不肯,他非得把所有的重担都往自己身上扛。他说,这种事不能让女朋友背,
一个男人得有责任感。”
  韩枫称赞道:“他倒是一个很有感情、很有责任的人,你的命不错。”
  许雅说道:“他的人品不错,只是太老实了,有时候还缺乏主见。他的学历
挺高,能力也不差,只是在选工作方面,眼光总是不好,不然他每个月的收入可
以更高。唉,他要是有你这样好命就好了。”
  她望着韩枫,露出艳羡之色,像是望着天王巨星一样。
  韩枫摆了摆手,说道:“你的意思是指我父亲财大势大,我现在拥有的一切
都是他给的了?”
  许雅的美目睁得大大地说道:“难道不是吗?如果你父亲不伸手,你现在住
哪里呢?”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许雅,你弄错了。我现在的房子不是我父亲买的,
他没有掏一分钱,这房子完全是我靠自己的本事挣来的。你看我像寄生虫吗?”
  许雅喔了一声,说道:“你这么厉害?我还以为你今天的一切,都是你父亲
给你的。他那么有钱,怎么会不管你呢?”
  韩枫表示:“他没有不管我,是我自己不想让他给我什么,我想自己动手创
造自己的财富。我大学毕业之后,基本上就没向父亲拿钱了。我努力赚钱,用了
几年的时间买到了自己的房子。”
  许雅噢了一声称赞道:“你真厉害,我一直以为你的一切都是你父亲提供的
。你是生在富贵之乡,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是天生的少爷命。原来根本不是这
么回事。”
  韩枫很严肃地说:“我从小**性就很强,我父亲在我小时候,就常跟我说
:‘一个男人要靠自己,不能靠别人,父母也不能陪你一辈子。你得靠自己的力
量创造美好的未来。’我就是按照他的话做,在事业方面,我很佩服我的父亲。
我想,虽说我不如他那么优秀,我也要做出点成绩给他看,让他知道我不是寄生
虫。”
  许雅说道:“你什么都靠自己,不用他操心,他一定很安慰。”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他跟我说,我身上有他的影子。可我知道,我在事业
方面比起他来差远了。我注定要当好一个普通人。”
  许雅说:“可是你以后还是要继承你父亲的事业。那事业是他的,他百年之
后当然给你了。”
  韩枫笑了笑说道:“那可不好说,他也不只我一个儿子,还有老婆呢。”
  想到继母,眼前便出现了她诱人的身影,同时也不禁回忆起往事,使他大有
不安之感。那种事还是忘掉才好,忘掉了,才能活得快乐。
  许雅轻轻一笑,说道:“你不用掩饰了。公司上下都传遍了,你就是下任的
老板。公司里的同事们都想认识你,跟你拉拉关系呢。”
  韩枫笑道:“认识我有什么用?一个人有没有发展,得看他自己的本事和表
现。一个人要是不争气,即使是亲兄弟也帮不了他。”
  许雅说道:“有道理,跟我想得一样。”
  韩枫问道:“许雅,我父亲最近身体怎么样?”
  许雅放低声音说道:“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可别跟别人说。你父亲的身体
状况,你葛叔是严格保密着。”
  韩枫脸上露出斯文的笑,说道:“我是他儿子,打听一下,总可以吧。”
  许雅奇怪地问:“你为什么不自己问他呢?”
  韩枫回答道:“我怎么没问?只是我父亲这个人很要面子,他只要能说话、
能走路,他就会说很好。因此,对他的身体状态,我了解得不够,所以这才问你
。”
  许雅小声说:“他的情况时好时坏,医院隔个五、六天就得去一次。我问过
你葛叔,为什么不让你父亲休息休息?你葛叔说,不该问的事就不要问。”
  韩枫听了之后,心情变得十分沉重。他心想:父亲这病真不好说,要是他突
然发病得厉害,很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作为一个儿子,我应该怎么帮他呢?我
是不是应该回到他的身边,为他分忧解难呢?唉,我也是一个不孝的儿子,只想
着自己的快乐,没有对他尽心尽力。可是他从来不想在别人面前露出软弱和孤独
的模样,他总是要在别人面前树立一个强者的形象。既然他是强者,我想插手也
不行。
  这时候,许雅望着韩枫露出暧昧的笑容。韩枫见了奇怪,说道:“怎么了?
许雅,我有什么不对劲吗?”
  许雅咧嘴一笑,露出白牙,说道:“没有没有,只是想到一个关于你的传闻
。”
  韩枫问道:“什么传闻呢?”
  在她笑容的光彩中,他觉得心里暖洋洋的,像是心泡在泉水中一样好受。
  许雅眨了眨眼,又转了转眼珠,看着韩枫说:“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韩枫说道:“你说吧,什么大不了的会让我生气呢?”
  许雅将声音放到最低,但韩枫勉强能听清楚:“有同事说,你在大学的时候
就很风流,特别喜欢女生,还跟女生发生过亲密关系呢。”
  说着,许雅红了脸,将头也垂下了。
  韩枫听了直笑,洒脱地说:“我是一个正常男人,正常男人就得做该做的事
。”
  许雅抬起来,迎上他热情的目光,不知怎么又害羞了,再度低下头来。这时
,她的芳心跳得厉害,似乎要跳出胸腔。
  有了这么一位美女相伴,旅途不但不寂寞,还很愉快和舒服。那么久的旅途
,仿佛一转眼就到了。韩枫真希望路程能再长一些,相处的时间能再久一些。
  车下了高速公路,进入市区,速度便放慢了。客车陷在车流之中,周围是一
望无边的楼群。连上面的天空都变得狭小,人则成为了井底之蛙。
  车一停下,旅客们鱼贯而出,韩枫与许雅也各自拎着行李下了客车。下车后
,他们都深吸几口气。车里的空气毕竟太闷了,现在脚踩在地面上,望着高高的
天空,觉得自由可真好。
  韩枫望向许雅,说道:“许雅,你往哪去啊?”
  许雅将包背好,说道:“我往住处去。你呢?”
  韩枫回答道:“自然是回家了,我家离这不算远,到我家坐坐怎么样?”
  许雅说道:“谢谢了。我回去还有事,改天吧,改天一定去打扰。”
  她的俏脸上带着矜持与羞涩,显得非常动人。
  韩枫笑道:“好好,改天你可得来啊。”
  许雅说:“只要你不嫌烦就行。”
  韩枫真诚地说:“我举双手欢迎你。来之前,先打个电话给我吧。”
  许雅爽快答应,说道:“行,你的电话几号?”
  于是韩枫便说给他听。许雅就打了试试,韩枫的电话响起来,拿出来一看,
看到了许雅的号码,暗暗记在心里。之后,韩枫问明了许雅的详细住处,帮她拦
了一辆计程车,请许雅坐进去,并将车费给付了。
  许雅不答应,说道:“韩枫,你太客气了。我有钱,我不需要你付钱。”
  韩枫很洒脱地笑着,说道:“你不是拿我当朋友吗?跟朋友还客气什么。走
吧,有空咱们电话联系。”
  见他这么说,许雅也不再客套。她向韩枫挥挥手,计程车便开走了,许雅随
着车消失在前方的车流里。韩枫回想跟她这次的交谈,觉得许雅挺有味道,有文
静的一面,也有活泼的一面,更重要的是很耐看,挺讨人喜欢。以后自己要是当
了公司老板,一定要特别照顾她。她不是没有房子吗?这我就可以帮助她。至于
,她会怎么回报自己,那就是另一个问题了。
  不过,自己怎么会想得这么远呢?自己还没有当上老板呢。再说了,当上老
板也应该多想想事业上的计划和蓝图,而不是专在女人身上下功夫。当老板,得
干老板该干的事。
  他转过身,走向公车站牌。一会儿,自己要等的车来了,他便上去了。现在
这公车都无人售票,管事的只有一个司机,另外,还有监控器监视着投钱口。上
车之后,司机也会盯着你。在他严峻的目光下,人们一一将一块钱塞进去,等大
家都落座之后,韩枫运气不错,也捞到一个位置坐下。望望窗外的风景,窗外都
是他所熟悉的地方,店铺招牌的颜色,即使眼睛不看,他也知道是什么。他的邻
座是一个老太大,有六十几岁了。
  没过几分钟,车吱嘎一停,到了下一个站点。前后门一开,有下车的,也有
上车的。那老太太颤颤巍巍地走了,韩枫身子一挪,便挪到了里面座位上。这样
,看窗外的景物更为方便。他望着窗外的报纸摊,回想着与之有关的往事。
  这时,他感觉身旁多了一个人,与此同时,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钻进鼻子。不
用看,这是一个年轻女性。由于好奇,韩枫转回头,便看到了这个人。
  这是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看年纪,也就二十多一点。长长的睫毛、高耸的
鼻子,白里透红的俏脸上布满阴云,薄薄的红唇紧闭,嘴角还生了一个小小的美
人痣。她穿了一套深蓝的牛仔服,虽是坐着,韩枫也能看出她的身材非常标准。
  因为她长得不错,韩枫便多看了她几眼。她有所警觉,转脸看韩枫,本想发
作,见他不像坏人,又将头转回去。当两人一对视的刹那,韩枫觉得她的目光好
犀利,简直像刀子一样。这个女孩给人的感觉很有个性。
  韩枫不禁拿她跟路冰琪比较。路冰琪以前也是忧郁、清冷的,不过现在她的
痛苦过去了,忧郁不见了,只剩下清冷。这种清冷虽说看来不亲切,但是并不让
人生畏。而这个姑娘的气质,却是让人想后退。
  韩枫真想问问她有什么心事,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把她变得如此沧桑沉
重。这时,他对她起了一种同情之心,很想伸出援助之手,让她恢复她这个年纪
应有的轻松和活泼。
  但这种想法也只是想想而已,没有实行的可能。他连人家的姓名都不知道,
要是冒然询问心事,只怕达不到目的不说,还得被人家臭骂一顿,以为他存心不
良。怎么办呢?还是打消这个荒唐的念头吧。
  他时不时地看那个女孩一眼,每看一眼,都觉得她很可怜,她看起来很需要
别人的温暖。哪知道,过没一会儿,那女孩转头瞪着韩枫,虽不说什么,那眼光
中也充满了敌意。韩枫还觉得奇怪呢,她为什么要瞪我?把眼睛瞪得跟灯泡似的
,我没有得罪她啊!
  过了几站之后,那女孩站起来,身材果然不错,个子还挺高呢。她瞪着韩枫
冷冷地说:“下次你再这么偷看我,我就赏给你一个嘴巴子。”
  说罢,像是示威似的,使劲跺了一下脚,转过身决然而去。
  她走了,倒是没事,但却令韩枫感到很尴尬,旁边有一些人正用嘲笑的眼光
看他。他笑了笑,自我解嘲地说:“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女朋友耍性子,有
什么好奇怪?过几天就好了。”
  那些人听罢,果然都不看他了。
  韩枫笑咪咪的,心想:这个妞倒挺凶的,不知道是什么来路。是哪个学校的
学生吧?干嘛这么凶,这么一副僵尸面孔呢?足不是失恋了?还是被强奸了,导
致心理变态?下次要是碰上她,她要是再对我这么凶、这么无礼,我非得教训教
训不可。让她知道我男子汉的尊严可不允许别人亵渎。男人可以什么都不要,就
是不能不要脸。
  由于正想着心事,他差点坐过站,幸好有公车的语音提示。他背上皮包,匆
匆地下了车,大步流星地往自己家走去,心里还想着刚才小妞的蛮横与霸道。他
心想:别让我再遇上你,要是我韩枫发起威来,一定教你很难看。
  他心事重重地回到家。进了门,换过鞋,把提袋往沙发上一扔,上卧室里往
床上一躺,心想:还是自己家里好。冰娜家里虽然也行,但是哪比得上这里的物
质条件呢?
  他舒服地在床上打了几个滚,想想跟美女打滚的情景,真是太爽了。那样的
日子要是天天有,那才够劲呢。
  他躺了没多久,手机又发出东西的声音。他心想:这回又是谁呢?是冰娜,
还是冰琪?
  拿过来一瞧,却是兰阿姨发来的。内容是:“情人是鲜花,抓在手里不想撒
:朋友是葱花,哪里需要哪里抓;小秘是火花,偶尔来点小摩擦;老婆是麻花,
饿了才会想起她。”
  韩枫看罢大笑,心想:这挺有道理,老婆成了一种需要,情人像是艺术品。
但这样说未免对老婆有点太不公平。但在生活中,也确实是这样子。他仔细想想
,自己的哪个情人不是鲜花呢?但冰娜也不差就是了。
  想到这儿,他发了东西给路冰琪,告诉她自己已经到家。然后,打了电话给
路冰娜,告诉她自己已顺利到达,不用担心。
  路冰娜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做饭。得了,你每天还是出去吃吧,记住,
少喝酒,多吃菜,酒喝多了不好。”
  韩枫答应一声,说道:“我知道了,我会爱护自己的身体。”
  路冰娜说道:“你办完正事,就快点回来陪我吧。你不在我的身边,我觉得
我身边空空荡荡的。”
  韩枫笑了,说道:“瞧你,还跟个小孩子似的,咱们也不是刚结婚。好了,
我会尽快回去的。”
  又说了几句,才把电话挂断了。
  他心想:那几个女人还不知道我走的事呢,应该告诉她们,不然她们会担心
。这么想着,便发了短信给小蕾和丁瑶瑶,还特地跟丁瑶瑶加了句:记得通知冰
涵。
  发完短信后,他在屋里转了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化。看过之后,觉得只
是落了些灰。想到路冰娜的叮嘱,便拿了抹布打扫。即使干活的时候,他的心也
没有闲着,还是想着美女。想过自己的那些女人之后,就想起陈黛林,想起新认
识的许雅以及凶得像一头豹子一样的公车小妞。美丽的女人都是一幅画、一首歌
、一部好车啊!
  韩枫简单地收拾一下之后,觉得应该吃饭了,于是他打电话要附近的饭店送
来几样可口的小菜,打开一瓶好酒自斟自饮起来。酒是好东西,几口下肚之后,
他全身血液像是被火点燃了似的。他想到在自己的床上,路冰娜、路冰琪、小蕾
是怎样的热情和性感啊,唉,现在谁来相伴呢?
  吃完饭,他便躺到卧室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下午三点多钟。坐起来揉揉
惺忪的眼睛,听到手机的短信声。他心想:一定是她们发来的吧?除了她们,还
能有谁呢?
  走过去,将手机短信打开一看,果然是她们。丁瑶瑶的短信是:“韩大哥,
你说走就走,也不告诉我一声,我要生气了。回来时,别忘了第一个来看我。瑶
瑶吩星星、盼月亮地盼你回来。”
  韩枫心想:瑶瑶到底是一个温柔懂事的姑娘,连发的短信都教人喜欢。
  再看小蕾,写的是:“韩枫,你真混蛋,走时连个屁都不放,回来看我不赏
你个嘴巴?在省城老实点,别勾三搭四、勾五搭六,也不怕意外中标,烂掉**
。”
  落款是最爱你的人小蕾。
  韩枫看罢苦笑,心想:这充满火药味和诅咒的东西,也说是最爱我。这样的
爱,一般人可是接受不了,幸好我是韩枫,早就习惯她的满嘴粗话、胡说八道。
因为要是不这样说的话,那就不是她了。当然,他也可以感觉到,她对自己确实
是有爱的。
  再看路冰琪的,则是另一种风格:“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青山不改,绿水
悠悠。当君归来日,梨花带雨流。”
  韩枫见了,大为欣赏,心想:到底是冰琪,到底是老师,有知识、有修养的
人,风采自非他人所及。她的魅力可不只表面上的美貌和丰腴,还有丰富的内涵
。我真是幸运,真是艳福无边。回想昔日的好事,一颗心岂有不醉的呢?
  目前的问题是,身边孤孤单单,连个美女都没有。漫漫长夜,谁来给我温暖
和柔情?女人虽多,也是远水不解近渴。在省城,自己相近的女人并没有谁,继
母不能算,陈黛林也不是情人。这个女警官还恨着自己吧?她说过要跟自己比武
,还要打得自己连滚带爬,真够凶的。
  他百无聊赖一下午,可谓度日如年。好容易天黑了,他感觉分外孤独,既不
想找什么朋友喝酒去,也不想在家上网或者看书。他现在最需要的是一个女人相
伴呢。女人对自己作用是别的所不能代替的。
  既然家里没有女人,那么自己出去找找吧。即使不能一亲芳泽,即使是过过
瘾也是好的。这么想着他便打起精神,穿好衣服,兴冲冲地出了门,仿佛是去赴
一个美丽的约会一般。
  到了街上,他才开始想自己该去哪里。他心想:夜晚是女人们露面的良辰,
许多女人都在夜晚展示魅力。自己要去找鸡吗?不好,即使没有女人,也不该堕
落到那种地步。得了,还是找个规矩点的地方吧!
  于是他想到了酒吧、夜总会等场所。他随意散步,在路旁各式各样灯光的映
照下,寻找着自己的目标。城市不像农村,到了晚上静悄悄的,路上连个行人都
少见。这里不然,晚上仍是黄金时期,不但车多,人也很多。许多人画伏夜出,
夜生活才是他们最看重的。
  在他走路的过程中,偶尔会看见路边有女人浓妆艳抹,穿着暴露,手里还夹
根烟,不时抽上两口,眼睛常常斜视着,眼神不正。看到这种女人,韩枫连忙匆
匆而过,像是躲瘟疫似的。同样是女人,他也需要女人,但对这种女人他从不来
电。一想到他们千人骑、万人摸、乱人人,他总是感到反胃恶心想吐。虽说她们
落到如此下场,有许多复杂的原因、有值得同情的一面。可是,韩枫认为,一个
女人再为难、再无奈,也不应该干这行。干了这行,就不叫人了,是一生都洗刷
不掉的耻辱。
  当他路过一家舞厅时便动了心。那家门口响着节奏铿锵的曲子,显示着粗犷
、奔放、狂野、激情。门口的灯五颜六色,跟着音乐变幻莫测,墙上的“洋妞”
也一明一暗。明亮时,能看到她穿着三点式,一手抚胸一手揉胯,眼睛释放着野
性和贪婪。虽说是画,也弄得跟真的一样,韩枫不得不佩服现代人的聪明与才智

  进了里面,等于进入一个蒙胧的世界。大厅里灯光闪烁,喇叭震耳,因为来
得早,舞池里还没有人跳舞。大家都在座位上吃吃喝喝、说说笑笑。洒脱和惬意
的姿态,使人觉得世界太平,从来就没有苦恼、灾难、战争、疾病等等。
  韩枫在正对舞池的位置上坐好,等着节目的开场。他享用着几瓶啤酒和一些
零食,一会儿瞧瞧舞厅,瞧瞧舞台,一会儿看看周围快乐的人们。他发现,多数
人都不是自己来,都是有伴,形单影只的找不到几个。在这种时候,他更加思念
自己的女人们。
  大概坐了有十几分钟,喝了半瓶酒。一个女人像幽灵一样在他对面坐下,幽
暗中,只见她留着长头发,上半身穿着比胸罩大一点的东西,下面露着两条大腿
。她的脸凑近韩枫,说道:“帅哥,一个人很没意思吧,让我来陪你吧。”
  在音响发威的环境里,韩枫也听到了她的声音。
  韩枫看了她两眼,挥了挥手说道:“快走吧,我这里不需要你。我的女朋友
很快就会来了,当心她挠花你的脸。”
  那女人向成刚做了个鬼脸,扭肩摆臀地走了。韩枫看了看她的背影,心想:
冰琪众女给我的感觉是诱惑、是美丽,而她这样的女人却只会让我觉得不舒服。
我韩枫虽是色鬼,也是有原则的色鬼,我不是嫖客样的男人,什么女人都行。
  望着望着,好戏终于开场了。首先乐曲一变,变成标准爵士快歌。一个大块
头的男人出现在舞台上,他穿了条内裤,披了一件红斗篷,头戴顶礼帽。那胳膊
上、大腿上的肌肉看起来挺大、挺结实。这种打扮引起在场女士们的欢呼,她们
像是很喜欢这样的男人,跟那种猴子形的、太监形的正好两样。
  那男人向台下送个飞吻,台下突然激动了起来,大家全被点燃了身上的血液
,纷纷离座涌向舞池。眨眼间,宽绰闪着彩色灯光的舞池热闹起来,大家大呼小
叫地动起来、舞起来。那样子各不相同,有人像长虫扭动,有人像黑熊摇动,有
人像机器般晃动,有人像生病,有人像干那事,有人像发疯,有人像发骚……当
然,也有人跳得很好,像是受过专业训练——


正文 第274章 劲舞
  悄悄地喝着酒,经常看看舞厅和舞台。【绝对权力】他对男人不感兴趣,专
门盯着女人看。在头上的彩灯、霓虹灯的转动下,其他人的脸都不太能看清,好
像身在一个虚幻聊斋似的世界,自己都难以认识自己。
  当他喝完一瓶酒时,再看舞台,男人已下去,上来一个女生。虽说离得近些
看不清楚脸,但是,凭感觉那身材很不错。够高,三围也好,她的打扮比较符合
这个场合。她的上半身只有件胸罩,银光闪闪,下半身穿着像是由破布条围成的
玩意。布条扬起时,可以看到同样发着白光的小内裤。
  她跳起来了,跳得那么灵活、那么急促,但狂野之中带着矜持,奔放之中有
所节制。
  韩枫不禁对她动了好奇心,也放下酒杯进入舞池之中。他一边乱舞,一边观
察那女的。这回看清楚了,因为专门有一束灯光照耀领舞台,所以他才能把对方
看得一清二楚。嘿,她的身材果然好,颀长标致,她的长相也不错,年轻漂亮,
又有点野性,只是脸上的忧郁之色难以抹去。她像是女王一样,冷冰冰地打量着
芸芸众生。
  韩枫看她晃头、甩发、扭腰、踢腿、晃臀,无论哪一个动作都那么自然流畅
,不像是在作商业表演,倒像是自娱自乐。由于生得好看,舞跳得好,台下人不
时报以口哨声及掌声。那姑娘始终是同一个表情,没有特殊的反应,好像她对这
一切都习以为常。
  韩枫仔细看了她一会儿,发现她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他在人群中舞动
着,想了好一会儿才豁然开朗,这个女孩不就是在公车对自己无礼的那个丫头吗
?原来她是干这个的,我还以为是在校的学生呢。那么多的职业,选哪行不行,
为什么非得选这一行呢?
  韩枫凑到前排去,想把她看得更清楚。只见她的胳膊和大腿都很白、很美,
连小肚脐也圆圆深深的,挺可爱。每当她侧身时,还可以看到小内裤紧包鼓绷绷
的后臀。那后臀肉竟露出一小部分,使人想入非非。每当她一将腿抬高时,那紧
紧的胯间也让人胡思乱想。
  她多像一个妖精,勾引着多情的男人。那些男人一边跳着,一边大叫,兽性
十足。他们都把脸对着她,有的向前拱着下体,脸上带着淫笑。这连韩枫见了都
觉得不爽,真想痛骂他们没有教养,可是,这种场合就是这个样子。
  这时候,一个最大胆的男人晃着往舞台去了。
  那人是个醉汉,头发又长又乱,一身酒气。他蹒跚走动,走过韩枫的身边,
再往前去,一弯腰竟上了舞台。领舞的女孩非常反感,可又不能赶他走。在以往
,像这样的家伙她见过。但老板说过,不能跟顾客翻脸,因为顾客可是上帝。
  于是,她往旁边让了让,留个跳舞的空间给他。在音乐的伴奏下,舞台出现
两个人,一个像是上帝派来的精灵,另一个则像从山上下来的怪物。那人摇摇摆
摆,可就是不倒下去,他满身的酒气让她想逃跑。台下的人看到这两个强烈对比
,许多人都忍下住笑了。
  跳了几下,那醉汉停下了,睁大小眼睛看女孩的身子,垂涎三尺的样子,很
让人感到恶心。那女孩实在受不了那种侵略的目光,一边跳着舞一边说道:“你
快下去吧,别在这儿出洋相了,这不适合你。”
  那醉汉头一摇,说道:“我就偏不走。”
  眼睛尽往女孩的胸前盯、胯下盯,盯得姑娘心里直发毛。
  那女孩强忍怒火,说道:“你赶紧下去吧,再这么看我,我就跟你急眼了。

  那醉汉嘿嘿一笑,说道:“急什么眼啊?是上面的眼,还是下面的眼?”
  那女孩气得几乎停下动作,说道:“快滚下去,回家跟你妈说这话吧。”
  那醉汉一脸淫笑说道:“小妞还挺凶的,不过,我就喜欢厉害一点的,玩起
来才有味道。”
  说着,突然伸手在女孩的胸脯上捏了一把。捏得那女孩啊地一声,脸色都变
了。她遇见的无礼客人多了,但像这样流氓的倒是头一个。
  那女孩停止跳舞,猛地一扬手,朝他的红脸上就是一个耳光,与此同时,一
只脚抬起,哆地一声,踢在醉汉的肚子上。那醉汉大叫一声摔到了台下,在地上
还翻滚了好几圈,好半天也没爬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音乐停止,大厅一片寂静,也使台下人大感意外,大家
都停住了。望着这意外的场面,韩枫倒是不怎么吃惊,对于打架的事,那还不是
家常便饭吗?引起他注意的是,那女孩出手之快、出脚之急、攻击之准,都叫韩
枫吃惊。他凭感觉也知道,这姑娘练过几天武。难怪她白天敢那么对我说话呢,
原来她是有两下子的。既然有两下子,为什么要干这个职业呢?这个职业本身就
受气,随时会受到他人的欺侮,这样的姑娘应该有更好的选择才对。
  警卫闻迅赶来,把醉汉扶起来。醉汉嘴里骂骂咧咧,也不知道骂些什么。老
板也出来了,将几个人都领到里面去。转眼间,音乐照常响起,大家照常跳舞。
那个领舞的男生又上来了,照样生龙活虎地舞着,一点不受影响。
  经此风波,韩枫已没有跳舞的兴趣。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回想着刚才
的事,非常佩服那女孩的勇气跟魄力。他深感这姑娘可不是小绵羊、弱女子,这
样的女孩并不多见。他拿她跟自己的女人相比,觉得跟路冰涵、小蕾有点像。要
是跟陈黛林相比呢,也有近似之处。不知道出了这事,他们会怎么处理,弄不好
,这姑娘可能会丢掉这个工作。不过,丢了就丢了吧,这种工作也不怎么体面,
更可以说丢脸。
  他想着心事,喝着酒,目光不时往他们消失的方面看去。那边黑鸦鸦的,没
有什么变化,里面的人不知道在干什么呢。而这边的领舞台上,在那个男生下去
之后,又上来别的女生。不过身材与姿色都比较平庸,不值得韩枫的注意。他心
想:这么半天不出来,是不是被老板炒了鱿鱼?作为舞厅的工作人员,客人虽说
有错,但你也不能动手打人。这一巴掌出去、一脚踢出去,不知道影响多坏呢。
更会对舞厅的生意有影响。
  过了大约有半小时吧,那边终于有人出来。先是那个醉汉,在两名警卫的搀
扶下,往大厅外面去。他嘴里还嘟囔着什么,走起路来一拐一拐,显然那一脚不
轻,摔得也够重。等这人走了之后,又过了十几分钟,那穿三点式的打人女孩才
出来。
  韩枫想从她的脸上看出点什么,但她的脸依然是严肃、忧郁的,不见有什么
不正常的反应。这次,她没有往正面的舞台去,而是去了这舞台的对面,也就是
在韩枫的右侧,原来那儿还有个舞台呢,不同的是这个台上立着一根钢管。她来
到台上时,头顶便有一束光照过来,使她很显眼地出现在人们视野中,大家都把
身子转过来看她,想看看她的钢管舞跳得怎么样。
  在音乐的节拍中,她跳起来了。时而像猴子一样攀上去;时而像小鸟盘旋;
时而双腿夹管,身子倒垂;时而又胳膊夹管,做出种种动作。她的玉臂、她的秀
腿、她的腰肢、她的圆臀,在各种动作中层示着诱人的风采、女性的柔美。那半
露鼓鼓涌涌的肉球,那形状美妙而活跃的翘臀,以及她迷离而深沉的眼神,都教
韩枫色心大动,恨不得能搂在怀里为所欲为。
  在她的表演中,观众的热情重新被点燃。大家跳着、叫着、舞动着双臂,每
一个人都觉得血液像大江一样奔流,比烈火还要热。
  在女孩下场休息之后,韩枫还恋恋不舍。虽然他不怎么懂舞,但他承认,她
有一定的水准,她的动作不是任何一个女人都能做得出来,那动作里有武术和杂
技的特点。更难得的是,她的动作那么自然,姿态那么耐看,并不让人觉得粗俗
不雅。韩枫不禁在心里暗暗叫好。
  他悄悄地问经过身边的服务生,这个跳舞的姑娘叫什么名字?服务生回答道
:“她叫苏娇。”
  韩枫又问道:“她是什么身份?来这跳舞多久了?”
  服务生回答道:“她是念书的大学生,才来一个多月。”
  韩枫点了点头,接着问道:“她为什么来这跳舞呢?她家里是怎么回事?”
  服务生笑了笑,说道:“这就不清楚了,这你得问我们老板,或者她本人。
我们这些干活的不知道。”
  韩枫打发走服务生,又陷入了沉思。他心想二这么出色的姑娘陷在这个地方
有点太可惜,她看起来像是一个自爱的姑娘。不然,她刚才不会动手。看来她一
定是有不少苦衷,也许我可以帮助她。可是,人世间的苦难那么多,需要帮助的
人也不计其数,我一个人的力量有限,我又能帮助得了几个人呢?
  后来的时间里,那女孩又上台跳了几次舞。到凌晨左右,客人渐渐散去,舞
厅也打烊了。韩枫喝完了酒,过足了瘾,成为最后离去的客人。走的时候,还回
头张望,心想:这个女孩也该回家了吧?或许我应该找她谈谈。
  他这么想着,便来到门外。在门外转着,并不离开。他想,这个女孩总不会
住在这里吧?这里应该不会包住吧?
  等了好一会儿,那女孩才走出来。这时的她,身上自然不是三点式的衣着。
她穿得很严实,那一身芳香的白肉已看不到了。她走得不紧不慢,像是在想着心
事似的。韩枫等她走近了,便礼貌地迎上前,说道:“苏娇小姐,你终于出来了
,我等你有一会儿了。”
  那女孩吃了一惊,停住脚,在路灯的照耀下,她的脸上显出警惕和疑惑。她
后退一步说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韩枫微笑道:“你好,我叫韩枫,我在一家大公司上班,并不是坏人。刚才
我在舞厅里跳舞来着,你的舞跳得真好,我很喜欢。你打那个醉鬼的样子,真是
潇洒、真是痛快。看得出来,你是练过武的。”
  苏娇上上下下打量了韩枫几眼,沉声问道:“你到底是谁?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可是好人家的姑娘,不是当小姐的。”
  韩枫双臂张了张,说道:“你想到那里去了?我是对你的印象好,才想跟你
谈一谈。我觉得你的条件不错,不应该在这里干这一行。为什么不干别的职业呢
?既然你是个学生,更应该慎重选择自己的职业才是。”
  这话听得苏娇心里一酸,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因为韩枫的话触动了她心灵上
的伤口,使她觉得好痛,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她心里翻江倒海,很不是滋味。
  韩枫忙说道:“你是好人家的姑娘,我也是好人家的小子。我对你并没有什
么恶意,我只是想帮你。”
  苏娇猛地睁大眼睛,看了看韩枫,说道:“谢谢你了,我自己的事,我会自
己处理。你不要多管闲事,就当我是个贱货好了。”
  说完,她匆匆跑了,再不回头,像是有野兽追她一般。
  韩枫望着她上了一辆计程车,转眼间消失在夜色中。他并没有感到懊恼生气
,而是感到一种凄楚。他才不相信她是什么贱货,若真是贱货,还上这儿跳什么
舞啊,直接当小姐就是了。以她的姿色和条件,当小姐挣钱比这快多了。
  对他来说,她是一个谜。因为是个谜,更叫人兴趣深厚。他带着重重疑云,
住家走去。
  回到家上了床,自然是孤枕难眠。他已经习惯了倚红偎翠的日子,突然身边
没人,觉都睡不好。这一夜不知辗转多少次,才终于睡着。睡着了还净做恶梦。
等早上醒来,韩枫感慨道:“没有女人陪伴,睡觉都不香。冰琪啊,你快点来吧
。”
  早饭后,他去了公司。公司换了经理,照例要走那一套程序。还好,别的没
怎么变,他仍可以继续休假,而且还把假期延长了。他跟同事们聊了一下,大家
商量着请旧经理吃饭的事,但商量了好一阵儿,都没有结果,最后不欢而散。
  从公司出来,韩枫走在街上,正想着心事,前方传来喊声:“抓住他,抓住
他,他是小偷……”
  声音急促动听,而且有些熟悉。
  韩枫寻声看去,只见一个青年已经跑到离自己不足五米之处。跑得那么快、
那么猛,说明他是何等害怕,但既然是小偷,先拦下就是了。若不是,再做处置

  心里这么想,他已经动手了。他一闪身伸腿一绊,那小偷还挺敏捷,急忙收
步,收势不住,到跟前就飕地跳了起来。他一落地时,韩枫已经抓住他的胳膊。
他使劲挣扎,可就是挣脱不了,像被钳子钳住一样。
  小偷大骂道:“我C你个妈的,你抓我干个屁,我又不是你爹。”
  韩枫大怒,骂道:“孙子,敢骂爷爷,看爷爷怎么收拾你。”
  伸出另一只手,左右开弓,劈劈啪啪打了他几个耳光,打得小偷嘴里直淌血
。这时,后面那人追上来了,将小偷用手铐铐上,将他拉开。韩枫一看这人,心
中大喜,那明星般的眼神,美丽无比的脸蛋,庄重的黑制服,洒脱的举止。这不
是陈黛林是谁?
  两人同时盯着对方的脸,同时说道:“是你啊。”
  接着都露出了笑容。
  陈黛林随后又严肃起来说道:“韩枫,跟我走吧,去局里一趟。”
  韩枫不解地问:“干什么?我又没有犯法。”
  陈黛林说道:“你帮了我的忙,也得回去当个证人,你应该受到奖励。”
  韩枫笑了笑,说道:“只要别把我铐起来就行了。”
  随后,陈黛林招来警车,一行人去了警察局。经过几道程序后,韩枫出来了
。他没受到奖金上的奖励,而是受到言语上的称赞。尽管如此,韩枫也已经很高
兴了。他见义勇为并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伸张正义。
  他站在门外等陈黛林,陈黛林说很快就会出来。哪知道,这一等就是半个多
小时。等她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套休闲装。红衣服使她看起来那么热情、耀
眼。
  韩枫夸道:“你穿什么衣服都好看。警服有警服的美,便装有便装的好。你
天生丽质,没几个人能跟你比。”
  他这话说得很诚恳自然。
  陈黛林嫣然一笑,笑得很青春、很娇艳,随后脸一板,说道:“韩枫,别来
这种甜言蜜语,我不会被你迷惑的。”
  韩枫看着这张熟悉的俏脸说道:“我可没有迷惑你的意思。再说,你也不是
十**岁的小女孩,我哪有迷惑你的本事啊。除非是你主动投怀送抱。”
  陈黛林听了,不禁被气笑了说道:“跟你的吧。你这是在做白日梦。”
  韩枫笑咪咪地说:“大美女,咱们现在上哪去啊?”
  陈黛林稍一沉思,说道:“那还用问?咱们去打一场。我已经想很久了。”
  说到这儿,她已经露出了跃跃欲试、冲锋陷阵的气概,像是一个女英雄。她
的脸蛋因兴奋而红润,眼神也格外有神采。
  韩枫摆摆手,说道:“我反对,我反对。”
  陈黛林有点失望,说道:“为什么?你怕了吗?怕了就出声。”
  韩枫解释道:“我怕什么?这世上还有我怕的吗?我不是怕,而是考虑到咱
们刚见面,就打打杀杀的不太好吧?再说,我也没有心理准备,即使打,也不会
有什么好成绩。你就是取胜了,也是胜之不武。我看,你还是让我准备几天,等
我准备好了,咱们再一决雌雄。”
  心里说:雌雄不用决,我是雄的,你是雌的嘛,陈黛林想了想,说道:“好
吧,我就给你几天时间准备。到时候你若是被打得抱头鼠窜,可不要再找理由了
。”
  韩枫爽快地说:“若是技不如人,只有认输了。”
  陈黛林脸上露出微笑说道:“这才像话,我最爱听这种话了。”
  看那个意思,好像她是稳操胜券,好像这场比试的结果没有什么异议。
  韩枫说道:“黛林啊,咱们分别的日子,你有没有想我啊?”
  他笑嘻嘻地望着她的俏脸,偶尔目光在她身上其他的地方转圈。
  陈黛林哼了一声,说道:“我一天到晚忙得不得了,连跟男朋友约会都很少
,哪有工夫想那些不入流的家伙。若是想的话,也是在想怎么能教训教训他们,
让他们不敢做白日梦。”
  韩枫毫不在意,说道:“不过我倒是经常想起你来。想起你的美貌和魅力,
我的心就像一朵白云飘向远方;想起你出色的身手,我的豪情就像大江般奔流。

  他的声音很有感情。
  陈黛林呵呵笑了,说道:“去你的吧,少在这给我念不诗。每天向我献殷勤
的太多了。你啊,想讨我开心,还是来点新鲜的吧。”
  韩枫眯起眼睛,说:“你要新鲜的,不如我再亲亲你好不好?”
  一听这话,陈黛林 脸上有了冰霜,严厉地说:“上次的事还没跟你算帐呢
,你倒又提起来了。把脸伸出来,掌嘴。”
  韩枫一捂脸说道:“我会那么傻吗?我只喜欢打人,不喜欢被人打。”
  陈黛林逼近一步说道:“你这人不仅不太傻,还好呢。”
  韩枫连忙声明道:“别乱说啊,我可不是太监。不然,你可以试试。”
  陈黛林气极了骂道:“瞎扯淡。找打。”
  说着,抬腿就踢。
  韩枫早有准备,急忙一闪身躲开。
  韩枫生怕她真的生气,向她一拱手说道:“黛林,跟你开个玩笑罢了,可不
要当真啊!”
  陈黛林下巴一扬,白了一眼说道:“就是念着你是开玩笑,我才放过你。不
然,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我是最讨屄别人占我便宜了。”
  闻言,韩枫不禁有了兴趣,问道:“那你有没有被别人占过便宜呢?”
  陈黛林冷笑几声,说:“这个不要你管,你又不是我老公。”
  两人正斗嘴,一辆红色轿车停在路边。门一开,下来一个男青年。他向陈黛
林招招手,说道:“黛林,走,我找你有事。”
  陈黛林转头看他,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热情,平静地说:“你过来,我帮你
介绍一位明友。”
  那青年犹豫了一下后走了过来,韩枫一看见他,心里格登一下,为什么呢?
因为这个男人的外表长得太好,让韩枫产生了一种危机感。他凭直觉也知道这个
男人一定是陈黛林的男朋友。
  只见他身材高大一米八左右,虎背熊腰富于阳刚之气。再看脸,剑眉大眼,
气宇不凡,模样足以跟那些帅哥明星相比。韩枫心想:可是为什么黛林从没有当
我们面夸奖过他呢?
  陈黛林替两人介绍。她指指这个男青年跟韩枫说:“这位是士高公司的经理
吴云帆。”
  又指指韩枫,说道,“这位是我表妹夫,也是我新结识的英雄韩枫,你们两
位以后多交流交流吧!”
  两个男人在相互打量中握了握手,松开之后,这位吴云帆看了看陈黛林,又
看着韩枫说道:“黛林最重要一句没有说,我补充一下吧。我除了是士高公司的
经理之外,还是她的男朋友。”
  韩枫说道:“恭喜恭喜。当黛林的男朋友,不知道要承受多少压力,要被多
少人怨恨呐。”
  吴云帆笑了笑,说道:“承受压力是应该的,被人恨也是天经地义,谁叫我
爱上了男人们的梦中情人。”
  陈黛林瞪了吴云帆一眼,说道:“少说这些没用的。以后不准不经我的允许
就自称是我的男朋友,我很不喜欢你这种做法,这是对我尊严的藐视。”
  吴云帆依旧笑着,说道:“你不要生气,我知道了。我以后改就是了。”
  陈黛林点点头,以居高临下的势态说:“好了,你可以走了。”
  吴云帆不禁露出尴尬的表情来,说道:“黛林,咱们多少天没有见面了。还
有,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呢,咱们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好不好?”
  陈黛林摇了摇头,一点也不仁慈的说道:“我白天抽不开身,很忙的。这样
吧,晚上咱们再电话联系,你说好不好?”
  这话使吴云帆皱起眉来,这话使他有点难以接受。他看了看韩枫,说道:“
你有什么好忙的?忙着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吗?”
  一听这话,陈黛林瞪起美目,指着他的轿车说道:“你给我滚蛋!开你的轿
车,回去闭门思过吧。一个月之内,我不会见你的。”
  然后招呼韩枫说道,“走,咱们逛街去。”
  说完生气地走了。
  韩枫听到这话感到喜从天降。他用同情的眼光看了看那位狼狈的帅哥经理,
也以胜利的姿势追上去,跟陈黛林并排。他觉得自己太有面子了。
  韩枫走着路,还不时回头看。陈黛林头也不回地说:“你老往后面看什么?
后面有美女吗?”
  韩枫转回头瞧瞧陈黛林威风的脸说道:“我是想他会不会从后面追上来?”
  陈黛林说道:“不会的,我都叫他滚蛋了,他怎么敢不听话?”
  韩枫微笑道:“你都是这么对男朋友吗?”
  陈黛林目光落到韩枫的脸上说道:“是啊,我向来就是这么对他。我早跟他
说过的,我这人一辈子就这样了,受不了的话,可以选择离开,我可没逼着他跟
我。”
  韩枫感叹道:“看来当你的男朋友不容易啊!”
  陈黛林骄傲地笑了笑,说道:“是啊,要不然怎么一直没嫁出去啊。怎么样
,韩枫,我这样的女朋友你受得了吗?”
  韩枫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道:“要我说真心话吗?”
  陈黛林说:“不说真心话,你还说什么呀。”
  韩枫长出一口气说道:“那好,那我就说了。我要是你男朋友,早就把你收
拾得像只小绵羊了,保管你百依百顺,三从四德,绝不敢反抗。”
  陈黛林呸了一声,挺了挺酥胸,哼道:“吹牛皮。”
  韩枫说道:“我知道你不信,可惜不能试试,不然你就会知道我的厉害。如
果你是老虎,我就是武松。”
  这话陈黛林听了很不舒服,瞪着美目说道:“还说不定谁是武松呢。”
  韩枫又回头看了一眼,见那个吴云帆果然没跟上来。韩枫说:“你真厉害,
不让他跟着就不跟着。看这情形,你以后要嫁的人绝不是他。对了,他有什么吸
引你的地方呢?该不会是钱吧?”
  陈黛林一笑,说道:“他有钱是不假,难道我就没钱吗?”
  韩枫说道:“下次有机会,我去你的店里看一看。”
  陈黛林爽快地答应了,说道:“好,等咱们比完武,我一定找两个人用担架
抬你去。”
  说着,她不由得笑了起来,笑得好清脆、好开心,仿佛已经看到了韩枫狼狈
不堪,躺在担架上呻吟不止的样子了。
  韩枫看她笑得好看,艳如玫瑰,心情也不错,说道:“我即使技不如人,也
不会那么惨吧?我好歹也得自己走路,哪怕一瘸一拐,也胜过用担架抬着。”
  陈黛林止住笑,说道:“韩枫,你放心好了,我是说着玩的。看在我表妹的
份上,我可不能那么狠心,顶多把你打成铁拐李。”
  韩枫露出很满足的表情,说道:“这还差不多。”
  心里却说:想把我打成铁拐李,那你得拿出点本事来才行。说不定我发威起
来,把你给压在身底下,那才叫过瘾呢。那时候,可不只是亲嘴摸臀那么简单,
咱们可以做更深一层的交流。
  走了一段路后,韩枫问道:“咱们干什么去?真的要逛街吗?”
  陈黛林望望周围的店铺,说道:“既然你不敢马上跟我比武,那么咱们去喝
酒吧。你不是想知道我的酒量吗?这回就叫你看看吧。”
  韩枫听了舒服,说道:“好,就这么办。”
  他也想看看这个女孩到底有多大本事。
  他们上了一辆计程车,陈黛林发令:“往‘花香楼’去。”
  韩枫问道:“花香楼是什么地方?”
  陈黛林回答道:“是新开的一家酒楼,菜不错,服务生也都挺机伶,包你满
意。”
  韩枫故意板起脸,说道:“我坐怀不乱,再美也没有用。”
  陈黛林见他装腔作势的样子,觉得挺滑稽,不禁轻声笑了,笑得美目弯弯的
。韩枫看了心情舒畅,像看到了春天来临,百花盛开一般。
  下了车,韩枫瞧瞧地形说道:“这地方离我家不远,步行也不过十分钟。得
了,咱们喝完酒,你去我家坐坐吧,也认认路,以后常来。”
  陈黛林直摇头,说道:“跟狼在一起已经很危险了,要我进狼窝,我才不傻
呢。”
  说罢,笑出声来,带头往酒楼大门走去。韩枫咀嚼着她的话,也跟上去了。
她那美妙的体形真叫人陶醉,让他心里痒痒的。
  上了楼,找个包厢,点了些好菜,要了几瓶酒。之后,两人间聊起来。
  陈黛林问道:“你不在农村陪我表妹,跑回来干什么来了?”
  韩枫含情地望着美人,动情地说:“黛林,我想你想得要生病了,这才着急
忙慌张地杀回来,以解相思之苦。”
  陈黛林听了直笑,嗔道:“少贫嘴,说正经的。”
  韩枫说道:“我公司有点事,不得不回来。再想到你约我比武的事,我就更
想回来了。”
  陈黛林嗯了一声,说道:“我已经想好久了,一定要跟你打一场。把你给打
趴下我才开心呐。”
  说着,露出一副得意的表情。
  韩枫陪着笑说道:“那咱们就不能不打吗?我也没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啊?

  话一出口,立刻觉得不对。他想起那次占她便宜的事了。
  陈黛林不由脸红了,严肃地说:“什么?你什么都忘了吗?你非礼了我,我
可是记得很清楚。我可是有仇必报的人。”
  韩枫向她拱拱手,说道:“那我向你道个歉,咱们和好吧。”
  陈黛林摆摆手,说道:“不成,不打你一顿,我心里不舒服。”
  韩枫微笑着说:“那得了,你现在就打我一顿吧,我绝对不还手。”
  陈黛林眯着美目摇摇头,说道:“我不喜欢打一个不反抗的人,我喜欢在搏
斗中打人,这样才过瘾。”
  韩枫唉了两声,说道:“看来这战是不可避免了。”
  陈黛林斩钉截铁地说:“天可塌,地可陷,咱们的比武免不了。”
  既然她这么坚决,韩枫作为一个男人也不再多说,再多说好像自己害怕了似
的。作为一个男子汉,宁可死在战场上,也不会苟且偷生。
  过了不久,两个服务员将酒菜端了起来。她们都是二十岁左右,一律穿着短
裙,露出大腿。她们的相貌正如陈黛林所言,基本上都算中等以上。但是,有陈
黛林这样的绝色在此,他自然不怎么注意她们。
  等她们消失之后,陈黛林便问道:“韩枫,你这个色鬼。你说说,刚才这两
个服务生怎么样?”
  韩枫想了想,回答道:“不知道。”
  陈黛林说道:“你别装糊涂了,你这么好色的家伙怎么会不知道呢?”
  韩枫说道:“我一直在看你,根本没怎么看她们啊,哪有印象啊!”
  陈黛林忍不住笑了,说道:“你这个家伙,又给我灌糖水了。我要是没有经
验的小女孩,早让你骗了。”
  说着,美目扫余光扫了韩枫一眼,显出一点妩媚。
  韩枫笑道:“遇到你这样的老江湖,被骗的只能是我,**的也会是我。”
  陈黛林听得脸上发热,嗔道:“滚你的吧,谁稀罕你的身子。把你扔到大街
上,只有那些五、六十岁的妇女才会捡去。”
  韩枫回敬道:“你一定也在里面吧。”
  陈黛林以手点指韩枫,笑骂道:“混蛋一个。少废话,咱们喝酒,我非蛋让
你钻桌子底下不可。”
  韩枫笑道:“我要是钻桌子底下,你可得把我送回家去,我可不希望被老年
妇女光顾啊。”
  说罢,将自己的地址说了一下。
  陈黛林听了高兴,说道:“放心吧,我一定不会不管你,会把你安全送回去
。没车的话,我可以叫警车来。”
  说罢,又是笑。
  接下来,一个人分到两瓶白酒。因为用杯不过瘾,陈黛林特地叫服务生拿来
两只大碗。这让韩枫想起水泊梁山那群好汉,他们都是大碗喝酒,大碗吃肉。
  陈黛林将瓶子都开了,说道:“韩枫,你要是喝到不行时,就出个声啊。那
时候,你只要往桌子底下钻一下,我就放过你。”
  韩枫满不在乎,说道:“行、行,你对我可真体贴,我好喜欢你。”
  说着,又给陈黛林来个飞吻,惹得陈黛林呸呸了几声,以示轻蔑。
  两人开始喝酒,一边吃菜聊天,一边喝酒。韩枫在陈黛林的要求下,讲述自
己的罗曼史,讲的都是跟路冰娜的事。陈黛林也跟韩枫讲她的创业史,讲到动情
处,两人便碰碗喝酒。
  两人谈得投机,都觉得酒逢知己干杯少。不知不觉间,两人已各自喝掉了一
瓶,开始倒第二瓶了。喝了这些酒,陈黛林居然没事,只是俏脸泛起桃红,那么
艳丽、那么水灵,两只明星般的眼睛更是好看,比平时多了些柔情。
  有这么好看的妙人儿,又有这么棒的美酒,韩枫想不喝醉都难。他自己已经
感觉大脑有一点晕,但他不能认输,在女人面前认输是耻辱,就接着喝吧。
  谈笑问,第二瓶酒也要见底了。韩枫心想:不能再喝了,再喝会伤身。于是
他说道:“黛林,别喝了,我喝不动了,再喝就要钻桌子了。”
  陈黛林摇头道:“不行,我看你还没事呢。服务生,再来一瓶白酒。”
  等酒上来之后,陈黛林把酒给分了,一人一半。
  韩枫心想:喝完这个,说啥都不能再喝了。于是,他摇晃着站起来,端起碗
向陈黛林一伸,说道:“感情深,一口闷。”
  然后,一扬脖子,咕咚咕哆喝掉,软绵绵地坐下了。接下来顺着椅子滑到了
地上,向旁边一不,便不醒人事了。
  陈黛林见了大喜,说道:“太好了,太好了,我终于把你给喝倒了。”
  她咕咚咚地喝掉酒,然后也坐了下来。因为对手先倒了,她的精神支柱也没
了,一阵头晕,让她靠在椅子上怃佩欲睡。她原是不想睡的,可是,不一会儿,
她也睡着了。
  这时,韩枫从地上爬了起来,望着睡着的美女,心想:这下可到我表现的时
候。
  韩枫扶着桌子,使劲摇了摇头,真有点晕。自己以前也曾喝过酒,不过并没
有喝这么多过,看来今天是喝过头了。真是想不到,陈黛林的酒量这么好。要不
是我假装喝倒了,也许她还不会睡着呢。嗯,这是个机会,自己应该想想该如何
把握才是。
  他定了定神向陈黛林走去。这脚步有点轻飘飘的,怎么办呢?以这种状态,
做什么都会受影响。他看周围的东西不时地摇晃着。
  他喊道:“服务生,给我来杯水。”
  他自己都听得出来,他的舌头变大,声音都含糊了。
  稍后,水就送来了。那个服务生临走时还往陈黛林的身上看。韩枫说道:“
她喝多了,你要不要留下陪我喝点?……”
  这话把服务生吓得妈呀一声,逃命似的跑了。
  韩枫在后面笑道:“跑什么?我又不是老虎。喂,埋单。”
  他把水喝下去,立刻觉得精神好多了,眼前的雾消失,东西也不怎么晃了。
他每次喝多时就喜欢喝水,一喝水,他就会清醒多了。
  韩枫在心中替自己打气,一定得有精神点,可不能晕倒。这是上天给自己的
绝妙机会,自己可不能放过。跟陈黛林在一起,她能有几回晕倒的时候?过了这
个村,可没有这个店。
  他暗下决心,一定得干点什么才行。当前的任务是离开饭店,找一个合适的
地方。他上前轻喊几声:“黛林、黛林,该回家了。”
  然后观察她,她只是眼皮动了动,并没有醒过来。呼吸仍那么平稳,酥胸一
起一伏,那明显的隆起令韩枫色心大动,真想上去摸个过瘾。但他忍住了,他知
道这里不是乱来的地方。
  他鼓足勇气,将陈黛林打横抱起向房外走去。她的身子并不轻,但仍感觉到
她很柔软,那身上的香气真教人陶醉。望着这绝色的脸蛋,他忍不住又亲了一下
她的脸蛋。她没有什么反应,这使韩枫非常安心。
  在柜台算过帐后往门外走。他知道许多目光都盯着他看,他也无须解释什么
,因为谁都看得出来,陈黛林是喝多了。到了门外,上了一辆计程车,往自己家
而去。
  搂着v大了坐在座位上,韩枫心里一阵阵欢喜。他心想,这个梦中情人终于
在自己的怀里了。这回多好,自己怎么摆布她都成。你可不要怪我无礼,谁叫你
在我面前喝醉了呢?一个女孩子家应该安分一点,哪能跟一个大男人拼酒?这都
是你的不是,我可没有逼着你。出什么事,我都是没有责任的。
  随着离家的距离越来越近,他的心情越来越激动。那酒劲不知不觉地淡了,
使他的意识越来越清醒。
  下了车,进了楼,回到家。他将陈黛林抱到床上放下,放得平平的,然后站
在床前观赏,像观察一幅画。古人把美女睡态比喻成“海棠春睡图”很有道理。
可是,海棠哪里有陈黛林美丽?海棠哪里有陈黛林迷人?海棠不会令人心生**
,而活生生的美女可不一样。
  他的目光在她的全身扫视着,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怎么都看不够,只觉
得她的外表没有一处不美。遗憾的是她闭着眼睛,看不到那两颗“明星”那两颗
“明星”总是叫自己又爱又怕。
  她的脸如同红玫瑰,又娇艳欲滴。她的红唇并没有闭紧,像是诱人的果实。
她的胸脯挺挺,起起伏伏诱人犯罪。她的双腿长长、直直的,可以跟小路媲美。
在她的身上,几乎发现不到明显的缺点。不然,韩枫怎么会对她着迷呢?不然,
大家怎么会异口同声地夸奖她的优秀呢?不然,她又怎么跟路冰琪争辉呢?路冰
琪是块美玉,她也一样。
  一想到自己对她的倾心和迷恋,韩枫心里感到特别甜又特别苦。这回好了,
她在自己家的床上,完全属于他了。下一步该干什么呢?当然是干自己想干的事
了。
  为了让自己冷静一点,他又出去喝了好多水。返回之后,见陈黛林依然如故
,并没有醒来的意思。只是偶尔睫毛会动了动。这种轻微的动作也正如铁锤一样
,打在韩枫的心上。韩枫好怕,怕她会突然睁开明亮的眼睛,发出训斥的声音。
  又等了一会儿,见她没有醒来,他便上了床,来到她的身边,离她的胸脯更
近了。他见过这里面的风景,那一次,他都看傻了,那一两只尤物不知道有多少
回在自己的眼前跳舞呢。他只是看过、只饱过眼福,可是没有亲过、更没有摸过

  他伸出手向她的胸脯接近,他的手有点颤抖,他的眼睛看着陈黛林的脸,看
她的反应。当他的手实实在在平压在她的胸脯上,他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好温暖
,仿佛里面藏了烈火一样。
  在**的诱惑下,他的手指开始不老实起来。他轻轻地揉着,从不同的动作
感觉着那里的美好。他没有失望,那里真的很软、很结实、很有弹性,让他舒服
得想进入梦里。看着这么绝色的脸蛋,摸着这么好的**,韩枫真希望时间停止
,能永远享受这样的艳福。
  由于有所顾虑,他不敢对**下手过重,怕她突然坐起来。他摸了大概有五
分钟,手便向下移动。他的手栘到她的腰上,犹豫了一下后,还是来到了她的大
腿。他盯着她大腿的交叉处,心跳都几乎停止了。那里是自己最憧憬及向往的地
方,她那里长什么样子呢?——为了大家看的痛快  以后每章两万


正文 第275章 冰琪来了
  他将她的腿分开一些,然后将手伸到胯下,放在那里细细地感受着。由于隔
着层布,根本感觉不到什么。倒是韩枫自己,由于激动和紧张,脑门都冒汗了,
手也见汗了。他暗骂自己没有用,心想:她不是醉倒了吗?我怕她干什么。我应
该扒掉她的衣服,干她个痛快。反正她也不是处女了,多一个男人干也没什么啊

  在这种邪恶念头下,他决定帮她宽衣。为了节省时间,他决定只脱下面,下
面光了什么事都能办。
  他暗暗给自己鼓劲,不怕不怕,她现在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她什么都不知
道。
  他擦了一把头上的汗,做了几次深呼吸之后,将手伸向她的裤带。看着她的
脸,依然是那么平静,便轻轻打开了。拉开裤链,露出里面的线裤,他把住根部
,使劲往下腿。腿到胯骨时,陈黛林的眼皮动了几动,吓得韩枫急忙暂停,大气
都不敢出。
  接着见她没有别的反应,便稍稍安心,继续自己的动作。当两层裤腿下去后
,露出了里面的小内裤。那是洁白的内裤,带着波浪边。在它的焦点处,是一只
微笑的老虎。那隐秘的部位被老虎保护着,令韩枫都有点胆怯,同时,又感到强
烈的诱惑性。
  大腿的白净和丰腴,内裤的小巧和个性,以及被遮盖之处的神秘性,都叫韩
枫这个花丛老手都无法自控。他心想,这样的妞若是不干她,我会后悔一辈子。
  他伸过鼻子,闻着那里的气息。那是成熟女人的气息,淡淡的雌性味令他发
疯,他感觉自己的玩意已经很硬了。
  他伸出手,伸向做梦都想去的地方。手指碰到那里时,韩枫几乎要跳了起来
。这是激动的。那里鼓鼓的、软软的、暖暖的,他不敢使劲,只敢轻抚。他的手
指张合,细细感受着那里的好处,只觉得自己舒服得灵魂都想变成一只小鸟飞走
了。
  他一边摸着,一边观察着陈黛林的反应。陈黛林并没有醒过来,但鼻子里不
时发出几声哼气声,看来,她虽在睡梦里也能感觉到身体的痒和舒服。
  韩枫心想:我不能光摸,我还想看。那里的风景一定很美。
  他咬咬牙,鼓足勇气,将她最后一点布片也拉了下去。他惊奇地发现,她那
里光秃秃的的,是可爱的小白虎,这种女人并不多见。传说中,这种女人是灾星
,谁接近她就会倒霉。韩枫想到她几任男友的下场,觉得这说法还真有点准。
  可韩枫不怕,他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为了风流,不付出点代
价行吗?
  他把她的下身衣物拿掉,以免碍事。这样,她的下面便完全展现在他眼前。
穿着衣服的上身,衬托着**的下身,那是一种强烈对比的美,美得勾人,美得
新鲜。韩枫将她的大腿分得开开的,然后自己趴在大腿间观看起来。
  他闻着杂着香味的气息,盯着她青春美丽的私处,想像着战斗时那里的风景
,他的**如同熊熊大火,想扑灭这火也困难。寻常的女人若足以这个姿势对着
男人已令人难忍,更何况是风华绝代的陈黛林,这令人望而生畏的女警呢?
  他实在忍不住了,他也是个凡人呐!在**的驱使下,他低下头,将嘴向焦
点处凑了过去。
  他像一只贪吃的猴子,津津有味地吃着桃子,那不时响起的唧唧声实在令人
神往。她的桃子除了淡淡的雌味外,还有她自己的香气,好像她经常用香水洗那
里一般。韩枫虽然吃过的桃子多,但像这么有滋味、有魅力的桃子还是头一回吃
到。一旦吃上,就不愿放口。
  他大口地吃着,有时手也来帮忙,忙得不亦乐乎。因为身体的刺激,即使在
睡梦中陈黛林也有感觉,不时发出梦呓般的哼声,那声音比音乐还要美。开始时
,韩枫被吓得心里发抖,后来见她并没有醒来,才又接着安心享受。她的水流了
一阵又一阵,快感去了又来。两人都很幸福,不同的是,韩枫是清醒的,而陈黛
林是睡着的。
  在他手指帮忙的过程中,他发现了一件意料之外的事。他的手指探入桃子里
时,竟触到了一层薄膜,这个发现使韩枫的唇舌停止活动,他简直惊呆了。这个
事实说明她还是冰清玉洁之身,未曾经有过男人。原来以往她的有意暗示,都是
假的,真实的她还是个大姑娘。
  韩枫望着那为世人所重的东西,心想:黛林啊黛林,原来你一直在骗我,你
还没有被人占过便宜,这可便宜我了。想到这儿,他的下身已经硬得要把裤裆都
顶破了。这东西好像也有了野心,要破掉那儿似的。
  可韩枫犹豫起来,思想激烈地斗争着。他坐到床上思前想后,总是下不了决
心行动。他的犹豫和斗争是有道理的。他毕竟不是一个没有原则、没有道德的色
狼,他对女人有他的原则。他不喜欢对女人用强迫的手段,觉得那样的男人是下
三滥,为人所不齿。真正厉害的男人应该让女人自动投怀送抱,或者透过追求使
其动情。那样得到女人才是有面子、有感觉。强好有什么感觉呢?
  他若是趁着对方睡着了行动,那无异于强奸。他从来都不想当强奸犯,也向
来鄙视强奸犯,一见到那种人就想将其消灭。也就是说,他不能这么做。但是,
若放过这次机会,可能以后再也不会有此良机了,他将因为遵守自己的原则而失
去得到她的好时机。日后,她只怕会成为别的男人的盘中餐,他将眼睁睁地看着
她在别人的旁边欢笑而一天天心痛。为了实现野心,自己为什么不能违背一次原
则呢?就一次啊!
  自己若是把她干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呢?一种是她从此服服贴贴,老老实
实当自己的情人,说话不再带刺似的跟自己过不去;另一种则是她对自己恨之入
骨,恼怒地将自己剁了、勒死、活埋、车裂等等;还有一种是痛打自己一顿出气
,然后划清界限,以后形同陌路,谁也不认识谁;最后一种则是她会告诉冰娜全
家,使自己成为众矢之的,让自己家庭破裂,臭名远扬。
  他内心激烈交战,始终拿不定主意。他长这么大,好像从没有遇过这种为难
的大事。到底该怎么办呢?他在屋里转着、思考着,眉头都皱成了疙瘩。他感觉
这是决定自己下半辈子的大事,这步棋太关键,若处理不好,将来会抱恨终生。
  正当他举棋不定之际,陈黛林的手机响了起来。这声音简直如静夜雷鸣一般
,吓得韩枫魂飞魄散,几乎跪在地上。这要是把陈黛林惊醒,那后果还得了?但
他到底是一个有经验的男人,很快便掏出手机,按丁关机。
  再看陈黛林鼻子哼了哼,向旁边翻了个身,这回是雪白的后臀对着自己了。
那优美的后臀夹着神秘之处,若隐若现,诱人之极。韩枫这时候哪里还有心情欣
赏?他最关心的是陈黛林会不会醒来。幸好只是翻了翻身,并没有别的动作。之
后,便又安静如初。
  韩枫长出一口气。他过去看看陈黛林的脸,还是那么红艳、那么动人,像是
动情的样子。韩枫心想:真是想不到,我韩枫会如此怕她。明知道她已经睡着了
,不会那么轻易醒来,我居然还会怕她。由此可见,她在我心中的位置是多么重
要。既然这么重要,又这么怕她,看来今天的事是无法做成了。我可无法承受她
跟自己翻脸的打击,更下用说黛林向自己动手。只要对方心怀怨恨,真的恨起自
己来,只怕自己下半辈子都不会好过。即使她被迫当了自己的情人,那又有什么
意思呢?强摘的瓜不甜。唉,得了,还是放过她吧,给她留下好印象。
  做这个决定多难啊,他觉得自己的心像在流血。
  想通一切之后,他做了处理善后的工作,觉得没有什么破绽,才小心地帮她
穿起衣服。他是一个很熟悉女人身体的男人,穿衣不成难题。一会儿工夫,陈黛
林又恢复脱衣前的样子和姿势。
  韩枫再仔细瞧了瞧,认为已经没什么破绽,这才松了口气,心里也稍稍平静

  他观察了一会儿陈黛林,见她还是安挣地睡着,不时动动睫毛或者红唇,觉
得那样子真可爱。她就像是一尊玉,自己应该爱惜,可不能打碎。可万一她被别
人抢走了呢?那也是没法子的事。该是你的,绝对飞不了;不是你的,强求也无
用。
  他铺好褥子,放好枕头,然后把陈黛林抱上去,盖好被子轻声说:“黛林,
我可对你手下留情,你以后可得爱上我,不然我会恨自己一辈子的。”
  说罢,将她的手机开了机,放回原位,走出卧室。
  他到了洗手台前用凉水洗脸,感觉自己的大脑越发清醒,酒意不见了,**
也没有了。他心静如湖,变回一个好人。
  他躺到小房间的床上合上眼,也想睡一觉。他是很想睡着,睡得长一些,最
好陈黛林醒在他的之前。那么,陈黛林更会觉得并没有什么事发生。可是事与愿
违,翻身翻了半个多小时,也不管用。
  他想起家里还有备用的安眠药,便多吃了几片。这回躺下还真的睡着了,睡
得好沉。他再度醒来,是被人叫醒的。他听到陈黛林骂道:“大色狼,快点醒来
,快点醒来,天都要黑了。”
  韩枫明明听到了,却装作没听到。直到在骂声中耳朵被揪得好痛,才不得不
睁开眼睛。只见陈黛林正瞪着美目,揪着自己的耳朵,见他醒来了,才微微一笑
,说道:“看来我这招还真有用,揪过那么多人耳朵,每次都有效。”
  韩枫坐起来,见她容光焕发,脸上还留着残红,楚楚动人。一想到昨晚对她
的所作所为,身上不禁发起热来。
  陈黛林在椅子上坐下,得意地说:“怎么样,韩枫,这回你服了我吧?”
  韩枫也露出笑容,说道:“服什么啊?”
  陈黛林手扶着椅子扶手,翘起二郎腿,以胜利者的神情说:“自然是酒量啊
。”
  韩枫连忙点头道:“服了服了,这次是你胜了。我甘拜下风,没有怨言。”
  心想:你要是知道真实的情况,一定会气得吐血发疯。这是秘密,绝对不能
说出去。
  陈黛林的美目转着,说道:“韩枫,我有件事想不通。”
  韩枫不禁心里发毛,心想:难道她发现什么了吗?我那善后工作做得很细致
,把她的下半身都擦干净了,应该不会有事吧?他嘴上问道:“有什么想不通的
?”
  陈黛林说道:“既然咱们两个人都喝多了,那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呢?这里应
该是你家啊。”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没错,这里是我家。”
  陈黛林一脸的疑云,说道:“你还没有告诉我咱们是怎么到这的呢?”
  韩枫问道:“你真的很想知道吗?”
  陈黛林坚定地说:“是的,这个很重要啊!”
  韩枫笑了笑,说道:“好吧,我告诉你。我虽然酒量不如你,先倒了。可是
我醒来得快,没多久就张开眼睛了,虽喝得直晃,但我还没有失去理智。是我把
你弄回家的,又把你送到卧室去盖上被子,然后,我就回小房间睡觉了。”
  陈黛林的美目似笑非笑地盯着他,问道:“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韩枫心里怦怦乱跳,尽量装作平静,点头道:“我若骗你,我就不是人。”
  陈黛林说道:“好,我信。我问你,你把我送到卧室时,有没有对我无礼呢
?”
  她的美目扫视着他,似乎是说,你这个色鬼,还能不趁机揩油吗?
  韩枫回答道:“不错,我是很喜欢你。可是我有我自己的原则。在那方面,
我对大姑娘更有**,对小媳妇儿嘛,兴趣就淡得多了。”
  说着,脸上露出了嘲笑之意。
  陈黛林有点不高兴,一拍扶手大声道:“韩枫,你话说明白,谁是小媳妇儿
?”
  韩枫嘿嘿笑,说道:“那还用问吗?你不是多次向我暗示过吗?”
  陈黛林这才觉得有点失态。她站起来,白了韩枫一眼,说道:“跟你这种人
没有共同语言。”
  说完,向房门走去。
  韩枫不明所以,问道:“黛林,你干什么?”
  陈黛林回过头来,说道:“天已经黑了,我也该走了。”
  韩枫看看窗外,可不是嘛,除了一些灯光外,外头都是黑的,好像那玻璃压
根就是黑玻璃似的。
  韩枫有一种很强烈的失落感,连忙追上去拉住她的手,说道:“黛林,你头
一次来我们家,多待一会吧。我弄点吃的,吃完再走,好吗?”
  他的声音跟表情透出了真诚。
  陈黛林笑着甩掉韩枫的手,说道:“又来占我便宜了。”
  她想了又想,说道,“好吧,再待一会儿。”
  韩枫心里欢喜,说道:“这才对。”
  他让陈黛林坐在沙发上等着,自己到厨房做吃的。可是由于多日不在家,已
经没有什么材料,这可怎么办?好像只剩下点米面了。
  韩枫问道:“黛林,做点疙瘩汤,你吃不吃?”
  陈黛林点头道:“行,只要能表现出你手艺的,都行。”
  韩枫痛快地答应一声,开始和面。和完面后又刷锅,刷完锅又开火……忙得
欢天喜地。等他回过头来时,只见陈黛林正站在身后,笑呵呵地看着他,那么笑
容含着友好和温馨,这使他感到幸福感。
  等他腾出手来,才凑到陈黛林身边说道:“我是不常做饭,要是不那么好吃
,你可别嫌弃。”
  陈黛林摇头道:“我没有那么挑剔,只要熟了,能吃就行。对了,你小子没
在里面放什么迷药吧?你可是一个色鬼啊!”
  韩枫听了,露出尴尬的笑容,说道:“黛林,我要是有那个心,还用得着跟
你玩这个手段吗?只要跟你说一声,凭着你对我的爱,凭我本人的魅力,你还不
乖乖地扑到我怀里,让我随心所欲吗?”
  说到最后,他的脸上露出得意之色来。
  陈黛林听了笑骂道:“滚你的吧,死德性,我啥时候爱你了?别在那自欺欺
人,自我陶醉,自不量力。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他对我那可是没话说,可以为
我赴汤蹈火,绝不皱眉。就凭你这些话,他就会跟你玩命。”
  说到后面,陈黛林的脸上也认真起来。
  韩枫嘴一撇,说道:“我才不怕那小子。为了你,我可以逢山开道,遇水搭
桥,最终达到胜利的彼岸。”
  陈黛林咯咯一笑,像日出一样灿烂,像明月一样皎洁,像晚霞一样迷人。这
样子让韩枫迈不动步,只想把生命都投入到这一刻里,不想再有别的什么变化。
  陈黛林说道:“你牛皮吹得特别响亮。我真想知道,你们俩打起来会是什么
样子,那个场面一定很爽。”
  韩枫一拍胸脯,说道:“只怕到时候他会被我打得抱头鼠窜,屁滚尿流。”
  陈黛林听了不悦,说道:“那可不行。他好歹是我的男朋友,我可不能让你
那么猖狂,我会把你打成猪头。”
  韩枫嘿嘿笑,说道:“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会给他留一口气。”
  说话间,汤已经好了。韩枫把汤盛出来,盛到碗里,请陈黛林品尝。两人坐
下来,韩枫望着这梦中情人,只觉得她脸上和身上无一处不美。真是有点后悔啊
,没把她的全身摸个遍,只摸了下半身,却忽略了上半身。哪天再有那机会,一
定要脱光她的上半身。
  当陈黛林的目光射来,韩枫连忙把目光闪开,生怕她看出自己的无礼和邪气

  韩枫指指热气腾腾的碗,说道:“黛林,你尝尝,看看味道怎么样?”
  陈黛林微笑道:“我总怕你在里面下药呢。”
  韩枫露出冤枉的表情说道:“黛林,难道在你的心里,我是如此不堪的人吗
?你不吃的话,那我吃了。”
  说罢,端起自己的那一碗,大口吃起来。
  陈黛林笑了一声,说道:“我只是跟你开玩笑啊,一个男人可不要那么小心
眼。”
  说着,她端起慢慢吃起来。吃了几口,她便说:“你做的东西还不错,挺有
味道的,不像是新手啊!”
  韩枫被夸,心情很好,说道:“你要是喜欢,常来我家吃饭,我一定经常给
你做好吃的。”
  陈黛林说道:“常来?不太好吧。你老婆不在家,孤男寡女,不太好。”
  韩枫哎了一声,说道:“你可是一个女侠,怕什么世俗的看法呢?再说,行
得端坐得正,怕什么呢?”
  陈黛林摇摇头,说道:“我不怕世俗的看法,也不怕别的,只怕你小子暗算
我。万一强奸了我,那我多冤枉啊,我可知道,你是一头大色狼,对漂亮的女人
有野心。”
  韩枫咧嘴笑了说道:“我不是说过吗?我只对漂亮的大姑娘感兴趣,对于非
大姑娘的女性,兴趣很淡,绝不会用什么阴谋诡计的。”
  陈黛林听了不禁皱眉,哼道:“又在瞎扯淡。”
  那恼怒的样子像是自尊心受到重创。对于她这种表情韩枫可以理解。经过中
午的事,他已经知道她是大姑娘,只是她还认为他韩枫不知道呢。她以前多次暗
示她不是处女,可是在自尊上还是有处女的自尊。
  韩枫陪笑道:“你就当我是瞎扯淡好了,别跟我计较,多吃点吧。”
  陈黛林白了他一眼,说道:“这还像句人话。”
  说着,加快吃的速度,很快便吃掉第一碗。
  韩枫又盛了第二碗说道:“喜欢吃的话,再多吃点。”
  陈黛林又端起碗来吃了几口,说道:“韩枫,你要是真给我下药,把我迷倒
害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她的声音和表情都不像是在开玩笑,这使韩枫吃了一惊,还以为中午的秘密
让她知道了呢。
  韩枫笑了笑,说道:“黛林,你在说什么呢?这种玩笑可是开不得。”
  陈黛林放下碗,说:“我是说假如。假如真那样了,你说,我会怎么样呢?

  韩枫摇头道:“没有假如。我成刚再好色,再不是东西,我也不会对你那么
做。我喜欢你,也很尊敬你,你不想做的事,我才不会强迫你。”
  陈黛林听了一笑,用着欣赏的目光看着韩枫,说道:“好,我就喜欢你这一
点,你这样的男人才像个男子汉。女人是用来爱,不是用来糟蹋的。”
  说完,端起碗吃了起来。她在大肆饮酒之后,肚子真有点饿了。
  她的话引起了韩枫的沉思,低着头,半天没出声,考虑着她这些话背后的意
义。她说这些话到底是什么目的,是什么意思呢?
  陈黛林吃完第二碗,放下筷子,说道:“韩枫,你在发什么呆?跟个木头似
的。”
  韩枫抬起来,说道:“你一夸我,我就有点发傻了。我在想,我有你说的那
么好吗?应该没有,看来以后得继续努力才行。”
  陈黛林一针见血地指出:“你应该改掉好色的缺点才是。”
  韩枫露出一副很无奈的表情,说道:“谈何容易?这就像是染上了毒瘾,想
改掉太难了。”
  心想:我才不想改呢。没有了美女,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有的人好酒成性
,有的人好赌成性,我韩枫是好干成性。只有经常有新鲜的美女让我开心,人生
才够幸福。这一观点,是他拥有了几个情人之后才形成的。
  陈黛林叹了口气,说道:“你啊,真拿你没法子,看来得把你送去劳改。”
  韩枫笑道:“我又没有犯罪,警察也不能抓我。”
  正说得开心,韩枫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的手机随手放到小房间的桌子上了。
他说道:“你再多吃点,我去接个电话。”
  他进小房间拿起电话,一看是路冰琪的,接通之后说道:“我家里有朋友,
一会儿我打回去给你。”
  说罢便挂断了。他心想:黛林在家,可不能跟冰琪说话。再说,说话会很不
方便的。冰琪是一个明事理的好姑娘,她应该不会怪我,她这时候打电话来,会
有什么事呢?是不是想我想得不行了呢?
  放下电话,韩枫又返回原位坐下。陈黛林放下碗,明星般的美目审视着韩枫
的脸,说道:“谁来的电话啊?你这么快就挂掉了。”
  她又吃了小半碗。
  韩枫一脸平静说道:“冰娜打来的,说是要跟我谈谈生孩子的事。这种事哪
是三言两语说得清呢?反正也不是什么着急的事,一会儿有空了再谈。”
  陈黛林噢了一声,笑道:“我还以为是哪个小情人打的呢。因为我在家,影
响了你们讲电话。要是这样,我可是当电灯泡了。”
  韩枫贪婪地望着她的俏脸说道:“黛林,你又开我玩笑了,我哪有什么情人
呐。”
  陈黛林凝视着韩枫说:“有没有情人,我心里很清楚。我是干什么的,是警
察啊!什么事你瞒得了我?”
  韩枫心里暗笑,警察也是人,也有不高明的地方。既然你那么厉害,中午那
事你怎么会不知道呢?要是我告诉你,你也许会激动地从楼上跳下去呢。
  韩枫说道:“你是诸葛亮,我在你面前是透明的。”
  陈黛林板着脸说:“你知道就好。韩枫,我知道你的爱好,只希望你不要伤
害冰娜,她可是一个好妻子。”
  韩枫很严肃地回答道:“我知道,我不会伤害她的。”
  又坐了一会儿,陈黛林站起来向韩枫告辞。
  韩枫很舍不得她,说道:“在这住吧,我家有地方。”
  陈黛林用警惕的目光瞧瞧他,说道:“我跟我妈住在一起,没有特殊的事我
都会回去。再说,住你这是在老虎嘴边,我可没有勇气尝试呢。”
  韩枫笑了笑说道:“你不觉得我是一个最让你感到安全的男人吗?要是会出
事,你喝多了的时候,早就出事了。”
  陈黛林脸上一热,说道:“以后我再也不跟你喝那么多酒了,差点**了。

  韩枫唉了两声,说道:“既然你这么说,我就不挽留了,咱们哪天再见吧。

  说这话时,声音明显有点凄凉啊。
  陈黛林点点头,说:“可别忘了,咱们还有一场比武呢。几天后,我会来找
你的,只要我能抽得出时间来。”
  韩枫说道:“行,我没有意见。”
  陈黛林到门口穿好鞋打开门,韩枫跟在后面说道:“我送你吧。你一个姑娘
家走夜路,我心里总有点担心。”
  陈黛林回头笑,摆摆手说道:“不用了,我可是警察,谁敢动我?别婆婆妈
妈的了,做好比武的准备吧。”
  说着,将门关上了。
  韩枫真想打开门追出去,陪她走几步,但他忍住了。人家既然已经这么说了
,自己还是不追的好。
  他坐回沙发,回想这一天的事,真像做了一场艳梦一般。在她晕睡期间,他
本可以将她拿下,可是他心软,更不肯违背自己的做人原则。谁知道明天会怎么
样呢?也许他再也没有跟她亲密接触的机会了。
  他心想:“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想那么多也无济于事,只不
过徒增烦恼罢了。
  他又想到路冰琪的电话,于是,他拿起手机拨号。电话响了数秒才接通。
  他说道:“冰琪,是不是想我想得睡不着觉?”
  路冰琪温柔的声音从里头传来:“你走了以后,我睡得特别香,一觉到天亮
呢。”
  说到后面,已经有了轻笑声。
  韩枫叹了口气,说道:“我可跟你正好相反,我是离开你之后总是失眠。你
可以想想,我是多么爱你了。”
  路冰琪笑道:“也许是因为你老婆不在跟前吧,与我无关。”
  韩枫强调道:“我说的可是真话,你怎么不信呢?难道你还要我发什么毒誓
?你不知道,我一想到你的时候,全身都发热,下面都硬起来了。”
  路冰琪嗔道:“少来这套。我打电话是有事情告诉你。”
  韩枫问道:“是什么好事呢?说来听听。”
  路冰琪顿了一下,说道:“学校决定明天让我们去省城。”
  她说得很平静,而韩枫听了,却如同听到爆竹脆响。
  韩枫乐得跳了起来说道: “太好了,太好了。你们学校怎么突然良心发现
?这件事办得漂亮,正合我意。”
  路冰琪又说道:“我不在你身边,你也不缺女人吧?”
  韩枫用坚决的口气说:“哪有的事?回到省城后,我可是规规矩矩,连女人
的腰都没有搂过。”
  路冰琪问道:“那刚才打电话,你说有朋友在,是什么朋友?难道不是女的
吗?”
  韩枫连忙解释道:“是女的不假。不过……”
  路冰琪惊呼一声,说道:“真是女的?你可有点过分了。”
  那语气分明是有误解的意思。
  陈黛林大声道:“别误会,那女的是你表姐黛林啊。”
  路冰琪噢了一声说道:“原来是我表姐。”
  她绝对相信表姐跟韩枫不会有什么事。
  韩枫说道:“就是。你表姐是什么人物,我可不敢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她
在天上,我在地上,距离可远了。”
  路冰琪说:“你知道就好。我表姐可不像我们这么好骗。对了,她怎么会跟
你在一起呢?”
  韩枫解释道:“是这样的。我从公司回来时碰到她,她很热情请我吃了饭,
我请她来家里坐坐。刚才她在的时候,我觉得咱们说话不方便,咱们可不能让她
知道咱们的事。”
  路冰琪嗯了一声,说道:“我表姐可是一个很精明的姑娘。对她得特别防范
。以后你尽量少跟她在一起,以免泄露了秘密。”
  韩枫哈哈一笑,说:“我听你的。对了,你明天坐几点车?我好去接你。”
  路冰琪说道:“明天你不必来接我,我跟同事们一起坐专车去。到省城之后
,还有一些活动要参加。早上跟下午都没有空,晚上应该能抽出时间跟你见面吧
。”
  韩枫长叹一声,说道:“这也太残忍了吧?等你的每一分钟都是折磨啊。”
  路冰琪开导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也不在乎这么一天。

  韩枫说道:“我是一团火,乱跳乱窜。哪像你,是一弯湖水,总是静悄悄的
。”
  路冰琪微笑道:“那是以前吧?以前我是湖水,现在变成小河了,每天都向
你身边流去。”
  这话听得韩枫心花怒放,说道:“那你快点来,到时候咱们好好乐一乐。家
里只有我一个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两人的世界就是天堂。”
  路冰琪笑了笑,说道:“你说几句话又露出狐狸尾巴了。跟你说,我可是一
个未婚姑娘,我以后跟你一起得注意形象。”
  韩枫嘿嘿笑道:“你是需要注意,我可不必了。”
  路冰琪笑道:“谁像你那么不要脸,总想着干女人。”
  韩枫听了心里好痒,说道:“你说‘干’字真好听,再说一遍吧,老婆,大
声点说一遍。”
  路冰琪哼一声,羞涩地说:“不好不好,羞死人了。”
  韩枫用了哀求的语气说:“亲爱的冰琪老婆,快点说,我爱听。”
  路冰琪声小如蚊说道:“说什么啊?我不会。”
  韩枫引导她,说:“你就说冰琪的身上痒痒了,很想让韩枫干一干。”
  路冰琪嗔道:“你可真下流。”
  韩枫催促道:“说嘛说嘛。”
  路冰琪不忍让他失望,便大声道:“冰琪痒痒了,很想让韩枫干一干。”
  说罢,就把电话挂了。显然,她是太害羞了,但这声音让韩枫觉得好爽,只
觉得精神上是个富翁。他真想跳起来大呼几声,可是他跳不起来,因为他的玩意
已经变大了,顶住了裤子。
  放下电话,好久都不能平静下来。他想想路冰琪到来之后会发生的好事,兴
奋得在屋子里乱走。等兴奋劲过去后,才坐下来吃东西。一会儿想陈黛林,一会
儿想路冰琪。他心想:要是把两女都弄到被窝里,那可比当了皇帝还过瘾。
  不用说,这一夜他并没有睡好,老是想着心事。眼前不是陈黛林的**,就
是路冰琪的俏脸。美人的魅力最让男人着迷了。
  天亮之后,他去下面的小吃店吃顿饭,考虑着今天该做点什么。看冰川吗?
看父亲吗?这两件事目前都不想做,这两件事应该再往后延一延。自己应该先和
冰琪甜蜜几天再做这些次要的事。
  吃过饭之后,他往家走。走到一个路口时,只见一个女孩被两个男子包围。
两个男子都是彪形大汉,且一脸横肉。再看那个女孩,身材不错,忧郁的俏脸上
带着惊慌,一副要发作又顾虑重重的样子。这女孩韩枫认识,正是公车里对自己
无礼、舞厅里跳舞并打人的那位。
  高个子说:“苏娇,我们老板又叫我们兄弟俩找你要钱,这回你可不能再拖
了。”
  低个子说:“苏娇,我们老板说了,再不快点给钱,就把你弄回去当婊子。

  苏娇在两人的脸上扫了扫,说道:“我不是已经还你们一万了吗?”
  高个子说:“没错,没错,可是还差一万呢。利息另算。”
  苏娇说道:“我不是跟你们说好了,剩下的一万分两个月还清吗?”
  高个子说:“我们老板现在又改主意了,要你现在就给。”
  苏娇瞪大眼睛,说道:“怎么能说话不算话?我手里可是有他的签字。”
  高个子说:“那只是一张纸罢了。我老板做事可随心情变化。你到底还不还
钱?”
  苏娇深吸一口气,想了一会儿说道:“还,当然还了,我是个讲信用的人。
这样,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下个月这时候,我就还你们。”
  高个子说:“好,就一个月时间。到时候连本带利一起还,不然有你好看的
。”
  说着,在苏娇的脸上和身上色色地瞄了一遍,像一只流苦口水的癞虾蟆。再
看那个矮个子,半天没说话,只盯着苏娇好看的地方看。他们俩都希望苏娇还不
起钱,这样他们才能梦想成真。
  他们的目光让苏娇受不了,她气呼呼地说:“看够了没有?还不走人?”
  高个子跟矮个子笑了起来,笑得好放肆、好狂妄、好邪气,连旁边盯着他们
的韩枫都皱起了眉,心想三这两个家伙真是癞虾蟆,还真恶心。
  两人笑罢,又盯着末欢。高个子说道:“苏娇,也许以后你就是我们的人了
。当我们的人有什么不好?总比你在舞厅跳什么舞强多了吧?”
  说着,又是大笑。笑够了,两人才扬长而去。
  苏娇的眼睛都红了,几乎哭了起来,但她很坚强,还是挺住了。韩枫犹豫着
该不该上前问话,在他犹豫间,苏娇已经大步流星地走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看
到韩枫。
  这个女孩在韩枫的心里还是一个谜。
  这一天,韩枫度日如年,都不知道怎么过才好。路冰琪要来,这消息比任何
的喜讯都重要、都令他激动。他构思着彼此相处期间的活动安排,越想越冲动,
越想越焦急,如同久旱盼甘雨。
  磨蹭到下午,他去洗了个澡,并着重洗了自己的棒子。他自洗时,想着美女
用手也用唇舌爱抚它时的情景,心中满满都是骄傲。他想:要是冰琪也能用嘴疼
爱它,那我今生还有什么要求呢?还有什么野心呢?唉,但她还没有开放到那种
程度呢。
  下午又下了雨,整个城市都笼罩在烟雨之中,空气显得特别干净,人人觉得
清爽。
  韩枫又去商店买了好多吃的东西,预备留给路冰琪。等到天将黑时,他实在
忍不住了,拨了路冰琪的手机。响了好一会儿才听到路冰琪的声音:“韩枫,我
在吃饭,躲都躲不开。”
  韩枫说道:“冰琪,快点来吧,我要想死你了。你能不能快点摆脱束缚,来
我身边陪我。你告诉我,你在哪里,我去接你吧。”
  路冰琪回答道:“我在一家大酒店,还没吃完饭呢。你不要急,我会尽快赶
过去。你家的位置我记得很清楚,我吃完饭后会叫车去。”
  韩枫叹了几口气,说道:“那你快点,我一个人在家里孤独得要死。”
  路冰琪嗯了一声,小声道:“好了,韩枫。她们来叫我了,我在门外打电话
呢。”
  韩枫委屈地说:“冰琪,你快点。要是再不来,我就出去找你了。凭着咱们
俩的心灵感应,我也一定能找到你的。”
  放下电话,韩枫又在屋里转起来。他一会儿在卧室,一会儿在客厅,一会儿
又跑到小房间。有时还跑到阳台去,打开窗,一边看着下面的夜景,一边让潮湿
的凉风吹着自己。
  在黑暗的夜里,远远近近亮起无数的灯火。远处的灯像星星一般,那么小、
那么朦胧;近处的灯又像一个个小太阳,那么亮、那么悦目。灯光辉映在夜色的
映衬下,组成一幅绚丽的灯景,把韩枫的心照亮。这种风景在农村看不到。农村
主要的特点是宁静,仿佛谁咳嗽一声,都会产生打雷的效果,传得好远。
  但韩枫现在哪里有心情赏景?他的眼睛在明暗中扫视,好像这样就可以发现
路冰琪的倩影。久在花丛中出没的男人,突然身边没有了美女,那种痛苦和孤寂
是可以想像得到的。那滋味比人饿上几天、比人喝个几天、比人疼了几天、比人
躺上几天都难受,那是一种实实在在的精神折磨。身体上的折磨相物质上折磨都
不会把人怎么样,而精神上的折磨往往要命。
  韩枫感觉这折磨比受任何的大刑都难过,他宁可受刑也不愿承受这种苦苦的
相思。
  “盼望着,盼望着,春天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
  在韩枫千万次呼唤中,在韩枫的死去活来般的等待中,路冰琪终于露面了。
当她敲响房门,韩枫把门打开,两人的眼睛对视,韩枫高兴得都说不出话来。两
人呆了好一会儿,那目光像黏住了一般。
  是路冰琪先说话的:“发什么呆呢?不请我进去吗?”
  她关上门,将一个黑皮包放在地上。
  韩枫伸过手将她抱了起来直转圈,好像舞蹈中的某个片断似的。路冰琪搂着
韩枫的脖子,向他吹口气轻笑道:“好了好了,韩枫,把我放下吧。再转下去,
我肯定会晕倒。”
  她的笑容像阳光一样灿烂,像桃花一样美丽。
  韩枫抱着这温暖、丰腴而芬芳的**,真舍不得放下。他将她放在沙发上坐
下,仔细打量她。这才发现她今天的打扮很有特色。齐颈短发梳得顺顺的,泛着
光泽,她的美目是那么多情,她的脸蛋带着笑容,嫩得能掐出水来,她的身上穿
着一件风衣,近似于白色的,脖子上还扎了一条红丝巾。这打扮真好看。
  韩枫拉她站起来,看了好一会儿。路冰琪被看得有点害羞,问道:“怎么了
,韩枫,有什么不对吗?”
  韩枫笑道:“冰琪,你这个装扮真美,比城市里的白领美女还美,又有个性
,又有气质。你从哪里学来的?”
  路冰琪回答道:“电视里看到的。今天又下了雨,我就把风衣穿上了。”
  韩枫问道:“你出发的时候下雨了吗?”
  路冰琪说:“没有啊。我看了天气预报,说今天省城会有雨,我就把这衣服
带上。想不到还真准,真下雨了。”
  韩枫搂着她的腰坐下,说道:“冰琪,你可真细心。对了,你来之前,家里
人没说什么吗?”
  路冰琪微笑道:“说了,都说了。妈说,要我住在你们家,这样有什么事你
可以照顾我。她哪里知道我跟你的关系?她要是知道自己的大女儿要去陪她二女
婿,她还不得气坏了啊。”
  韩枫在她的脸上亲了亲,说道:“不能让她知道。”
  路冰琪的脸也在韩枫的脸上贴着说道:“冰娜说,我住你们家,你会把我照
顾得好好的。她还要我告诉你,不能不注意身体。没有好身体,做什么都不行。
我听了这话觉得好别扭,好像她知道了什么似的。”
  韩枫笑了笑,说道:“冰琪,其实冰娜什么都知道了,只是不说罢了。”
  路冰琪的脸色一暗叹息道:“作为姐姐,我对不起她。是我伤害了她,她一
定在心里怨我、恨我。”
  韩枫亲一下她的红唇,觉得真嫩真香,说道:“冰琪,好了,别想这些不开
心的事了。想这些,你哪里会有好日子过呢?对了,冰涵有什么反应?”
  路冰琪说道:“别提了,那小丫头一肚子牢骚。她说,她要是知道你回省城
,她就是请假也得跟着你。她说,她长这么大还没有去过省城,这辈子真是白活
了。”
  韩枫听了直笑说道:“她才多大的孩子啊,可谈不上一辈子,以后机会多得
是。这冰涵可真有意思。”
  路冰琪又说道:“冰涵都说了,如果以后念书没出息,就来城市打工,说是
活要活在城市,死也要死在城市。”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冰琪,你说说,这城市有那么好吗?你也是那么想
?”
  路冰琪的目光望着韩枫,缓缓说道:“不管是在农村也好,城市也好,只要
你在我身边,哪里不是天堂呢?”
  她的声音好温柔、好甜美,没有一点演戏的意思。
  韩枫听闻仙乐,非常感动,将路冰琪紧紧抱在怀里。两人都感觉这种安静是
一种幸福的温馨。
  稍后,路冰琪过去把自己的皮包拎过来说道:“韩枫,我还给你带礼物了呢
。”
  韩枫大喜,凑上来问:“是什么呢?你人来了,比什么都好。”
  路冰涵打开包包,掏出一瓶酒来。那是一个大肚子、长脖子的瓶子,里面是
暗红的液体,一看即知足葡萄酒。再一看名字,还是外文,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韩枫拿过来,抱在怀里说道:“冰琪,咱们都是自己人,何必破费呢?你赚
得也不多。我知道你爱我,心疼我就够了。”
  路冰琪说道:“我知道你爱喝酒,我不愿给你买白酒,那种酒太烈了。这种
酒好,酒精浓度低,还有甜味儿。再说,也不值多少钱。”
  韩枫向路冰琪一笑,说道:“你真是我的好老婆,这辈子咱们俩都要在一起
了。”
  说着,将酒送到厨房,找个妥当之处珍藏起来。等他回来时,看见路冰琪正
站在那里发呆,像一尊石像一般。
  韩枫不明白怎么回事,一拉路冰琪的手说道:“冰琪,怎么了?被人点了穴
吗?”
  路冰琪这才一笑,说道:“没事没事,我在想你刚才说的那两句话呢。是啊
,我也愿意跟你在一起,我不愿意今生再跟别人好了。我明知道你有了我妹妹,
我还要爱你,我已经选择了一条不归路,就得走下去,水不后悔。”
  韩枫再度将她搂在怀里安慰道:“冰琪,不要多想,咱们还是珍惜宝贵的时
间吧。生命不在于长短,而在于质量。咱们在一起的每一分钟,都比得上别人的
一年呢。”
  路冰琪嗯了一声,说道:“我也是这么想。”
  韩枫扶着她的香肩,望着她清雅而带点悲伤的俏脸,说道:“好了好了,不
要再露出这样的表情。咱们在一起就应该开心,应该高兴啊,哭哭啼啼不是咱们
的目的。咱们这是鹊桥相会。来,给你看点好东西。”
  说着,他将路冰琪拉向了小房间,推她坐正电恼桌前的椅子里。
  路冰琪说道:“我可不会上网,我对电脑可是外行。”
  韩枫向她色色地一笑,说道:“你不会没关系,我会啊。你不会的东西,我
都可以慢慢教你。你这么聪明的女孩,没有什么是你学不会的。”
  说着,笑了笑,弯下腰按下了电源开关。
  路冰琪看到显示器亮了,并按照固定的程序变化着画面。她对这东西是好奇
,也是喜欢。而韩枫呢,却不看电脑,只看着路冰琪。目光由俏脸上下滑,滑到
她那鼓鼓的胸脯上,想像着里面尤物的美丽动人,用眼睛不知摸了多少遍。
  当开好机,韩枫使用滑鼠从e盘里调出影片来,挑一个打开。画面放大,开
始出现内容。不用说,韩枫给她看的自然是成人影片了。难道孤男寡女相处,还
能看世界名着和高雅艺术吗?他给她看那样的节目是有他的想法。
  路冰琪看到了一对男女在**,先是拥吻抚摸,接下来脱光衣服、相互爱抚
对方的身体。用手觉得不够过瘾,便把嘴派上,那嘴不亲别处,只亲对方的下半
身。
  两人的身体重叠互为首尾,把自己的下身展示到对方的嘴边。男的扒开女的
身体,舌头伸得好长,一下一下地开动着。那女的身子一颤一颤,不时发出呻吟
声,她的一条舌头也开动起来,在男的下身开动着,每个地方都不放过。那个细
致劲、热情劲,好像上面抹了一层蜜一般。那份痴迷劲,谁见了谁都会羡慕那男
主角的艳福。
  路冰琪看到这些画面,羞得脸如红苹果。她用手捣住自己的美目说道:“韩
枫,你怎么叫我看这么下流的东西,快关掉,我要吐了。”
  韩枫见她这种表现,越发喜欢她,说道:“冰琪,这怎么是下流的东西?这
是给你当教科书的。我是想让你知道别人都是怎么快乐、怎么玩的,咱们好学着
。”
  路冰琪低下头,小声道:“我才不要学,我可不想变得那么淫荡,人哪能不
要脸呢。”
  韩枫劝道:“冰琪,你说错了吧?男女**、亲热,那是人的本性需要,是
健康正常的,哪里说得上下流和不要脸?只要两个人感情好,彼此深爱,怎么玩
还不行?比如你跟我,我因为爱你,我什么事都肯帮你做,连亲你的下面都愿意
。你难道认为这是下流的吗?这是不要脸的吗?”
  路冰琪幽幽地说:“你亲我那里,我是太感动了。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我并
没有感觉到你下流。再说,我也是爱你的。”
  韩枫说道:“这就是了。既然两个人关系好,怎么玩还不行?没有什么顾忌
,只求高兴、舒服、痛快。你再往下看,抬起头不要害羞。”
  在韩枫的鼓励下,路冰琪怀着一颗激动的心抬起头来,捂眼的双手分出缝来
,她从那缝里往前看。她看到那女的已经将男人的利器吞到嘴里了,一下一下地
套弄着,像是在玩好玩的玩具。
  路冰琪看得春心荡漾、全身发热。她心想:这么大的东西干进去,还不得干
死她。但是两人并没有这么做,还是接着玩“口技”男的把女的伺候得**长流
,女的把男人服侍得气喘如牛。
  后来,两人换了个姿势,男的坐在沙发上,很舒服地往后躺着。女的很乖巧
的跪在地上,她的媚眼向男人笑,最终盯上了那根高高竖起如旗杆的利器,又凑
上嘴吸吮起来。从她那周到的服务以及狂热的表现,像是受到正规训练一样。那
男的多么享受,一边呼呼地喘着粗气、一边盯着女人看,看她淫荡的神情、勾魂
的眼睛、以及女人脸上的得意。他的手还伸出来,使劲抓弄那女的垂下来如两个
小西瓜般的大**。那**尽管大,但哪有路冰琪的白呢?这个女主角是个演员
,身体哪能跟路冰琪这样的大姑娘相比?
  韩枫见路冰琪喘息声都大了,手也从眼睛上拿开,高高的胸脯不安地起伏着
。她的美目也不那么害羞了,而是盯着看。她的美目变得那么水灵多情。她平时
给人的感觉是清雅、冷淡的,而这时的她则是热情、激昂的,越来越像太阳下的
沙漠了。
  韩枫根本没有注意电脑上的内容,那些内容他早就习以为常,感觉麻木了。
他只盯着路冰琪看,路冰琪才是他的宝贝。
  他很满意路冰琪的变化。这个美女越是动情,一会儿玩起来更有趣。他越看
越觉得路冰琪好看,越看越想干她。尽管跟上次离得不久,可是,这样的美女你
就是天天干她,也没有腻的时候。但他没有马上行动,而是在等着最佳的时刻。
  再看萤幕上,那女的功夫真是了得,用嘴吸了不长时间,那男的便有点承受
不住了。他冲动得站了起来,按着女人的头,猛烈地开动起来。女人全身直都在
动,鼻子里发出哼哼声。
  终于,那男人终于忍不住了,下半身抖个不停。当他不动了时,抽出利器,
像脱节似的又坐回沙发,仿佛四肢无力。
  路冰琪这时候不再难为情,美目盯着画面说道:“韩枫,那男的爆了吗?”
  韩枫脸上带着色笑,说道:“你猜呢?”
  路冰琪说道:“应该是爆了,可是那些脏东西都哪里去了?莫非都进入女人
嘴里了吗?”——


正文 第276章 哭泣的苏娇
  韩枫嘿嘿地笑,说道:“是啊,你说对了。官场小说文字首发”路冰琪皱眉
道:“那多脏,也不怕得病。”
  再看画面上,那女的朝男人露出下贱的笑容,嘴微张,从嘴角流出了白色的
汗液,像是牛奶一样。
  路冰琪连忙闭上美目,说道:“太恶心了,太恶心了,我不看了。”
  说着,站了起来坐到床上,娇喘不止,像是经历了什么惊心动魄的险情似的

  韩枫关掉电脑,挨着路冰琪坐下,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伸手去解她的扣子。
路冰琪一推他的手,说道:“不要了,不要了,我不是你老婆,你不能非礼我。

  韩枫知道她这是自尊心作怪,根本不理这一套,还是坚持解开扣子,说道:
“亲爱的冰琪,现在,你就是我的老婆。我要给你快乐、给你幸福,让你过一个
神仙般的晚上。”
  说话之间,她的外衣已经脱掉了。
  路冰琪也不再阻挡,任他所为。
  不知不觉间,路冰琪身上只剩下黑色的内衣,那内衣把她的身体却造得十分
诱人。白如雪的皮肤,**从胸罩里挤出大半来,再看下面,亮丽的大腿,小内
裤将她的私处包裹得紧紧的,韩枫发现她的腿根已经有潮湿的痕迹。
  韩枫赞叹道:“冰琪,你太美了,我实在受不了了。”
  说着将她抱起来,向大房间的床上而去。
  放到床上之后,韩枫像欣赏国宝一样欣赏着路冰琪。路冰琪含羞地眯着美目
,双腿并得紧紧的,娇声说:“韩枫,来吧,来占有我吧。我知道你是爱我的,
只管占有吧,像一个男子汉那样如狼似虎的占有,我是不怕的。”
  说完这话,她闭上了美目,等着韩枫的动作。
  韩枫冲动极了。他以最快速度脱光衣服,那个家伙已经涨得跟刚才电脑里的
那男人的一样大了。韩枫摇晃着身子跳上床,他兴奋地说:“冰琪,你快看看,
我的玩意多大了。”
  路冰琪说道:“我才不看,还不是那么个难看的玩意吗?”
  说归说,她还是把美目睁开。虽说这东西她已经很熟悉,可是它的狰狞和硕
大还是叫她芳心狂跳。
  她嫣然一笑说道:“那么大的玩意太吓人,我不让你进去了。”
  说着身子一转,背对着韩枫。
  她的背影同样诱人,光滑的玉背上有内衣黑色的肩带通过,增加了诱惑性。
再看下面,雪白的后臀多么丰满,她的双腿微屈,更使双臀紧绷圆实,那黑色的
丁字型布片更增加了对男人的吸引。
  韩枫是一个**很强的男人,他哪里忍得住呢?上前几下子就把路冰琪变成
了原始人,然后摆正身子,分开大腿,将利器刺进去了。
  路冰琪娇呼道:“韩枫,有点疼。”
  韩枫感受她的滋味,笑道:“很快就好了。”
  一使劲,开开心心地干起来。
  路冰琪也发出了甜美的哼声、呻吟声。美目眯着,扭腰摆臀配合韩枫的动作
。韩枫一边享受着,一边欣赏着路冰琪的大**。
  他心里痒,不禁伸出手玩起来。一手一只握着,都握不住,这两个玩意是特
大号的。他揉捏着、拨弄着奶头,给路冰琪另一种享受,下面毫不温柔地干着。
真可谓风流无限,春色无边,只羡鸳鸯不羡仙。
  韩枫享受着艳福,别提心里有多美。他还有了一种野心,想要实现。他望着
路冰琪那发出迷人声响的红唇,考虑着该如何实施自己的计划,达到最后的目的

  而路冰琪也非常享受,扭动着身体积极配合韩枫的动作。她的双臂先是在床
上届伸着,到了极好受时,不禁像藤蔓一样攀上了韩枫的脖子,嘴里的叫声一阵
高似一阵,恰似仙乐飘飘,听得韩枫**蚀骨,不能自己。他心想:男人遇上这
样的妞,想不为她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都不成。她是天生的尤物,男人的克星啊

  玩了一会儿,韩枫停止动作说道:“冰琪,咱们换个姿势吧。”
  路冰琪笑盈盈地点头,说道:“换个什么姿势呢?”
  她的声音温柔得像澄清的湖水。
  韩枫亲了亲她绯红的佾脸说:“你喜欢怎么样的姿势,咱们就来什么。在床
上你有自己的发言权。”
  路冰琪想了想,说道:“我想当女骑士。”
  她眼中闪着挑衅的光芒。
  韩枫没有意见,心想:冰琪这样一个淑女型的姑娘,平时不苟言笑,很注意
形象,可是当她换个场合跟自己的爱人在一起时,没有任何顾虑敞开情怀时,她
也可以变成一座能量惊人的火山呢!
  韩枫从路冰琪的身上翻下,往旁边一躺,将身体躺得平平的,而那个男人的
象征高高竖起,像平时见到的大烟筒。路冰琪蹲下来,睁大美目打量着,还用手
指触了触它。那东西犹如不倒翁一样摇晃不已,上面还水光闪闪,散发着人体特
有的腥味儿。路冰琪闻到了并不觉得反感,因为这腥味也有她的一份儿呢。
  她兴致勃勃地拨弄着它,不觉得脏。她的脸上全无清冷和寂寞,取而代之的
是喜悦、激情和兴奋。此外,她惯有的高雅和清丽也没有消失,这使她有别于一
般的女人。一般的女人在此情况下会一脸淫荡,而路冰琪不会,她只让人觉得性
感、可爱、迷人,想一夜干她千百回,实实在在拥着她的身体、她的芳心。
  韩枫的胳膊往后拄,支起上半身笑呵呵地说:“冰琪,喜欢它吗?我看你好
像想亲近它啊。”
  路冰琪朝他甜甜一笑,两个大**随之弹跳,看得韩枫喉咙发干。他心想:
冰琪这妞让人着迷的地方太多了,岂止是一双超人的大**?她像是一座大宝藏
让人挖掘不尽。作为男人,我真是太有福气了。
  只听路冰琪说:“不文之物,常干坏事,有什么好喜欢的呢?每次都顶得我
里面生疼,恨得牙痒痒,总想着把它切掉。”
  说着,用手指又弹了一下它,那家伙又摇头晃脑起来,仿佛是跟美女**一
样。
  韩枫嘿嘿直笑,说道:“冰琪,你说的不是真心话吧?我要是没有了这东西
,你还会那么爱我吗?”
  路冰琪很正经地说:“你就是没有了这个丑东西,我也同样爱你爱得深,愿
意天长地久、海枯石烂。如果有来世,我照样跟着你。”
  韩枫听了舒服,说道: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路冰琪妩媚地扫了他一眼说道:“你呀,什么时候都没个正经。为什么不能
高雅一点呢?老像个粗人似的,教我怀疑你是不真是大学毕业,你的学历是不是
假的。”
  韩枫哈哈笑,笑得那家伙也跟着直摇,像是风中的芦苇一般,看得路冰琪芳
心大畅,浮想连翩。韩枫说道:“就算是高雅人,也不能整天之乎者也吧?一个
书呆子跟老婆上床也要一大堆规矩吗?那样的人还是人吗?还不如一个大字不识
一个的大老粗呢。”
  路冰琪斜视着他嗔道:“可我在你身上看不到一点高雅,我有时有点失望。

  韩枫想了想,说道:“哪天我给你首歌唱国家、歌唱民族的吧,那时候你就
知道我高雅得不得了,比得上李白跟苏东坡。”
  路冰琪吃吃轻笑,牙齿好白,双唇好红,韩枫看着喜欢,说道:“冰琪,你
把腿张开一点,让我好好看看你下面,你下面那玩意真好看呐!”
  路冰琪注意到韩枫那邪恶的目光,突然感到一阵羞涩,伸出手臂往下面一横
,挡住韩枫的视线,说道:“你都看百八十遍了,有什么好看的。你闭上眼睛,
也应该知道那里是什么样子。”
  她的表情多好看呐!脸上喜悦之中透着一点娇羞,谁看了会不喜欢呢?这可
充分说明一个人的性格与人格。
  韩枫笑道:“咱们都是老相好了,你怎么还羞得跟个大姑娘似的?”
  路冰琪哼了一声,很坚决地说:“我就是一个大姑娘,用不着加上好像。”
  韩枫唔了一声,说道:“对对对,现在这么看着,一个女人只要没有结婚,
那她就是大姑娘。哪怕在外面当小姐接了一千个、一万个客人,只要从良了,再
嫁人时,她还是一个大姑娘。”
  路冰琪皱眉道:“韩枫,你少拿我跟那些贱货比。那些女人是什么东西?是
人世间最不要脸的女人。一个女人只要还有一条生路,就不该选择那条,那是把
自己推到畜生堆里去啊。”
  韩枫笑道:“冰琪,你想得可真多。得了,咱们还是办正事吧。你不是要当
女骑士吗?来吧,我就给你当一回战马好了,我一定包你满意,乐不思蜀,天天
怀念。”
  路冰琪美美地笑了,又摆弄着那条玩意说道:“我使点劲儿,把你的家伙折
断了,看你以后还怎么欺侮我。”
  韩枫纠正道:“我哪里是欺侮你,那是在爱你。你可不要想错了。”
  路冰琪一抽鼻翼嗔道:“少废话,看我怎么惩罚你。”
  说着,她跨上来,身子缓缓下落。
  韩枫欢呼道:“冰琪,你的姿势真优美,我爱死你了。”
  路冰琪微笑道:“我可不想你死呀!你得长寿,这辈子得好好陪我呢。”
  韩枫说道:“那是那是,我要活到一百岁。”
  路冰琪并没有马上动作,而是上身前扑,趴在韩枫的身上,以脸蹭脸,娇滴
滴地说:“韩枫老公,你觉得美不美?爽不爽?”
  韩枫大享艳福,乐得已经不知东南西北了。他双手放在路冰琪的后臀上,肆
意抚摸着,跟摸着玉器、绸缎差不多。但玉器跟绸缎哪有她身上暖和呢?他说道
:“美,美得要上天了;爽,爽得我骨头都变成棉花了。”
  路冰琪听了不禁一笑,说道:“亲爱的老公,你的嘴跟抹了蜜一样,谁也比
不上你。我明知道你的话十句里得有五句是哄人的,可我就是喜欢听啊!”
  韩枫说:“冰琪啊,你可不能冤枉我。我对别人可能假话多一些,我对你可
是句句真话、良心话、肺腑之言。你可不要误解我,我很在乎我在你心中的形象
。”
  路冰琪呵呵一笑,说道:“好,我暂时相信你就是了,我现在可没有工夫跟
你辩论。”
  韩枫笑道:“可不是嘛,正忙得很呐,忙得被男人干呐!”
  路冰琪听得又羞又刺激。她脸上发烧,不禁说道:“是我在干你,不是你干
我。”
  说完这话,她羞得闭上美目,用红唇堵上韩枫的嘴狂吻不休。与此同时,她
的腰臀也动起来,使两人的结合处密切交流。你夹着我、我顶着你,不依不饶,
抵死绵绵。彼此的心中都像春节的夜空,烟花一朵朵灿烂夺目,朵朵都得意。
  在**的要求下,路冰琪动得更快了,使韩枫大呼过瘾。
  由于趴着不能过瘾,路冰琪便直起上身,改骑为蹲。她不再说话,她双手按
着韩枫的胸膛,扭着身子开动了起来。
  路冰琪越坐越快,越坐越来劲儿,两只大**剧烈跳动,令人眼花缭乱。这
可乐坏了韩枫,既享受、又过瘾。他觉得世上最好的美景莫过于男女狂欢,最好
的狂欢便是跟路冰琪**。什么叫“只羡鸳鸯不羡仙”这个就是啊!
  路冰琪放弃了一贯的含羞跟矜持,这次,她也主动起来了,主动享受当女人
的快乐。她急促地喘息着,吐气如兰;她剧烈地摆动着身子,她长这么大还没有
这么疯过。她的美目眯起,脸蛋一片红晕,呻吟声真是动听。
  “韩枫,亲爱的老公,你的家伙要把我顶碎了,我感觉自己化成了一片一片
,像雪花一样飘着,飘向四面八方。哦,这下简直要教我死掉了。”
  她用呻吟的腔调述说着自己的感受,那如醉如痴的样子,哪里还像路冰琪呢
?哪里还像一个优秀的教师呢?
  要是她的学生们看到老师这般模样,一定不敢相信吧?
  “冰琪,干得好啊,干得棒啊。老公欣赏你,你就这么干下去吧,一定大有
前途。总有一天,你会变成天下最迷人的美女。”
  他气喘如半地夸奖,总算还能够说出完整的句子。
  他不时配合着路冰琪挺挺屁股,两只手也没有休息,伸出去抓弄那跳舞不止
的大**,在**上揉捏着,对两粒樱桃更是极尽挑逗之能事,弄得路冰琪不时
发出几声低呼,使两人的美事锦上添花。韩枫玩得兴起,便坐了起来,凑上嘴吸
吮奶头。奶头多么敏感呐,路冰琪马上受不了,连连叫道:“韩枫,亲爱的,别
亲啊,痒死我了;别咬啊,会痛的,你玩得我要变成荡妇了。”
  她的身子动得更急了。
  韩枫吐出奶头,望着她笑道:“我就是想让你荡起来啊,女人荡起来更招人
喜欢。”
  说着,又把另一只含在嘴里玩。嘴上能做的事他都做了,两粒奶头都被玩得
硬硬的,别提有多好看了。
  路冰琪毕竟是一介女流,在韩枫的身上折腾一会儿便香汗淋漓,速度也下降
了。韩枫见此,说道:“冰琪,让我干你吧,管保干得你欲死欲仙、水流成河。

  路冰琪搂住韩枫的脖子,梦呓般地说:“我要累得趴下了,老公,你干我吧
,把我干穿吧,省得以后老觉得痒痒的。”
  这话听得韩枫兴奋得要发狂。他粗声粗气地说:“好,冰琪,我的小老婆,
现在我就给你痛快。”
  说罢一翻身,两个人换了一下位置,韩枫变成在上面了,他缓缓地开动起来

  路冰琪欢呼道:“真好,像飞到九天上去了。”
  韩枫说道:“更美的还在后面呢,你就等着享受吧。”
  说着,伸过嘴亲她。路冰琪知趣的张开嘴,放舌头过来,两人的舌头便亲在
一起,极尽缠绵不休,而下面的战斗仍然不止。
  这回,韩枫不再那么温柔,而是大刀阔斧地干起来,每一下都显示着男人的
雄风与霸气。而路冰琪也在韩枫的征伐中越来越感觉到男人的力量、女人的柔弱

  路冰琪大声地叫了起来,那声音比仙乐还美,每一声都能满是男人的虚荣心
。要知道,趴在这绝色美女的身上,玩着她的身子、听着她的歌声、看着她的佾
脸、欣赏着她激动的神情,哪个男人能不快乐得如同皇帝呢?就是当皇帝也没有
这么好受。
  韩枫如狼似虎,一下下干得扎实猛烈,干得路冰琪的叫声都变得有点哑了,
韩枫听了是多么骄傲。
  终于,路冰琪说道:“韩枫,我不行了,老公,我要完了。”
  韩枫便加快速度,最后,真是快如闪电、疾如狂风。很快,路冰琪便长声*
*着达到了**。当此关头,她伸出双臂紧紧搂着他,感觉两人融为一体,仿佛
变成一个人了。
  韩枫也停下来,享受那夹弄与冲击的美。他心想:我这是身在仙境,在玩仙
女呢。这种快乐是任何事都比不了。
  韩枫看着路冰琪,只见她合上美目,一脸桃红,额头上还带着香汗,那样子
真是美不可书。韩枫亲了亲她的脸蛋说道:“冰琪,告诉我,这种感觉好不好?

  路冰琪半睁开眼幽幽地说:“真好啊,像死了一回一样。上天造人总算有点
仁慈,给人长个脑袋,是让人烦恼的,也让人长了个东西,是让人开心的。看来
,当人也不错。”
  韩枫微笑道:“是啊,这样才符合人道,符合规律。”
  路冰琪抿嘴笑了,柔声说:“老公,你可一点都不高雅,倒像是个小学生。

  韩枫说道:“我要高雅干什么啊?有你这么一个高雅的老师已经足够了。我
愿意当一个小学生,天天都让老师快乐。”
  趴在这温香暖玉般的身体真好,比趴在沙发上、或者高级的床上舒服多了。
  路冰琪睁开美目,目光妩媚,全没了平时的冷静与威严。她说道:“我每次
听到或者看到老师跟学生在一起的新闻时,就有点不好受,总觉得这事实在不应
该,有点**的感觉。”
  韩枫笑了笑,说道:“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呢?有的男人同时跟母女**呢,
长期保持那种关系不是更严重吗?”
  他有意用这种问题试探她的想法,看她究竟是怎么想的。
  路冰琪说道:“这种事我也听说过不止一回,仍感觉不应该。可是,在我看
来,没有师生上床严重,可能是因为我本身是老师的原因吧。”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看来,你的思想不算是最保守的。”
  说着,想从她的身上起来。他不想再压她了,怕她受不了。在韩枫看来,她
像是一朵娇花,受不了太大的压力。
  哪知路冰琪紧紧抱住他的腰,哼了一声娇声说:“老公,不要起来,就这么
压着我吧。”
  她喜欢他这个样子。这样子使她有安全感,感觉两人是一体,也是一条心。
还有,那家伙也塞在里头,让她感觉充实,一旦拔出去,就会觉得彼此之间分离
了,距离大了。这个动作,可不只有单纯的意思。
  韩枫得意地笑了,说道:“好哇。你要愿意的话,咱们天天晚上这么过,我
的家伙就塞在你的里面过夜。”
  路冰琪跟韩枫眼睛对视说道:“可惜,你做不到的。要说换了冰娜嘛,还差
不多。我毕竟是一个局外人,咱们还不能算是一个人。”
  说到这儿,她轻轻叹息一声。
  韩枫在她的脸上亲了几下安慰道:“冰琪,别想那么多了。你要是真想当我
老婆,也不是不可能。”
  路冰琪摇摇头,秀眉一皱,目光一暗,说道:“那怎么可能呢?我可不想抢
我妹妹的男人。”
  韩枫一脸温和说道:“你不是抢我,是我在抢你啊!想当我的老婆并不难,
只要我跟冰娜离婚,你就可以嫁给我了。这是多简单的问题啊!”
  路冰琪使劲摇头,大声道:“不行不行,不可以,我绝对不同意你这么做。
我爱你爱得很深,可是,我也不能伤害我的妹妹。为了这份姐妹情,我即使当你
一辈子的情人,都不会有一点怨言。”
  韩枫感叹道:“冰琪,你太伟大了。其实,冰娜早就什么都知道了,只不过
她没有明说罢了。”
  路冰琪面露苦色,说道:“正因为她爱你,也因为顾念姐妹情,所以她默默
忍受了这一切。正因为这样,我更不能抢她的位置。她是一个好妹妹,我也应该
当一个好姐姐。我不能太过分。”
  韩枫唉了一声,说道:“瞧,咱们都说了些什么啊?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来,咱们接着乐吧,我还没有玩够你呢。”
  说着又亲起路冰琪的嘴,两手又攀上高峰。
  路冰琪说道:“韩枫,我现在没有做的心情了,还是不要做了。”
  她的脸上像罩了霜似的,冷冰冰的。
  韩枫停住动作问道:“冰琪,你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呢。”
  路冰琪摇摇头,说道:“我也说不太清楚。”
  韩枫知道肯定是谈及路冰娜而使她的心里有了阴影。他有点后悔,心想:在
这美好时刻,实在不应该涉及敏感的话题。得了,既然她不愿意,那就停吧。说
着,从她的身上翻下来躺到了旁边。
  那个家伙仍然直竖着,威风凛凛地显示着男人的气概。路冰琪看了说道:“
可你还没有爆呢。”
  韩枫叹口气,说道:“那怎么办呢?你还是让我再干一会儿吧,憋着怪难受
的,那种压抑的滋味儿你是知道的。”
  路冰琪坐起来想着办法。韩枫看着她,心里觉得她真的很漂亮。身体洁白如
雪、曲线优美流畅,处处表现着柔美和魅力,没有一处地方生得不好。他真想将
她扑倒再猛干一番,可是,他没有那么做,他还是尊重她的意见。反正日子长着
呢,也不在乎这一会儿。她在省城期间都是自己的老婆,只要她不闹情绪,自己
随时都可以干她。
  韩枫问道:“想到办法没有?”
  心想:不如你用嘴帮我吸出来吧,那样才叫刺激过瘾。那样的话,我韩枫一
定好比神仙呢。
  路冰琪淡淡一笑,说道:“看来,只好用手帮你解决了。”
  韩枫点头道:“也好也好,那就用手好了。”
  路冰琪叹气道:“可我不怎么会,还得你指点才行。你可是这方面的专家。

  韩枫也不谦虚说道:“好,那不成问题。来吧,看看你的天分怎么样。”
  路冰琪便跪下来,伸手握住韩枫的家伙,一下一下地擂着。韩枫见她那么笨
拙、那么外行,便出言指点,告诉她如何如何。还行,路冰琪资质不差,很快的
,手上的动作就熟练起来,虽说不那么老练,也是可喜的进步。
  在她纤纤玉指下,韩枫感受着她的柔情和努力。她的美目望着他,目光对视
,两颗心似乎也在对话着。路冰琪从中看到了贪婪和**,韩枫看到了女人的爱
情和需要。再望着她的迷人身体,再想着刚才翻云覆雨的好事,不禁冲动起来,
很快便缴枪了,爆得好远、好多,那么有力量,都落在了床上。
  路冰琪惊呼道:“这么厉害?赶得上机器的了。”
  韩枫笑道:“你又不是没有感受过我发射的威力。”
  路冰琪羞涩地笑了笑,说道:“你以后若不对我好,我就不让你碰我了。”
  说着,她赶紧帮着处理善后工作。处理完之后,关了灯,两人拥在一起开始
闲谈。搂着这么性感的娇躯,韩枫心里不知道有多么骄傲。
  在一片漆黑和寂静之中,享受着两人世界的好处。
  韩枫问道:“冰琪,我亲爱的老婆,咱们分开之后你有没有想我呢?”
  路冰琪轻声笑着,说道:“有啊,怎么会没有呢?我总是在想,你到了省城
之后身边空虚,不知道又会找多少女人呢。要是让我抓住的话,一定不能轻饶了
你。不止断交,还要让你跪洗衣板。”
  韩枫哈哈一笑,说:“我没有像你想得那么差劲。我回到省城之后,可没有
干过一个娘们,我可是坐怀不乱的。”
  路冰琪笑出声来,说道:“你能坐怀不乱,那公鸡都可以下蛋了。”
  韩枫说道:“你真是误解我了,我可不是那么没有原则的人。说老实话,我
回到省城之后,可是无时无刻不想你啊。”
  路冰琪问道:“想我什么呢?是不是想我的身体?想我怎么陪你睡觉?”
  韩枫唉了一声,说道:“不是这些。我总是想着你的优点,想着你的漂亮、
想着你的聪明、想着你对我的关心和体贴。”
  路冰琪说道:“这还差不多,总算你还有点良心。对了,你的事办完了没有
?”
  韩枫回答道:“公司的事没有什么,只是我还有其他事要办。比如我父亲那
边……”
  一想到父亲,就会想到继母,这是很正常的反应。他自从做了那事之后,总
是心里不安。他不敢想像,再见继母时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可是,躲也躲不过,
最后还是要见面。即使现在不见,等父亲去世了,还能不见吗?父亲说得好,如
果有一天他死了,自己得好好照顾她们母子。
  路冰琪说道:“看来,你还要再待上几天。”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是的。你呢,能待多久?”
  路冰琪说道:“我们再过几天就得回去。”
  韩枫问道:“那在省城这段时间,你们的行程怎么安排?”
  路冰琪回答道:“除了讲课、游玩、见领导、见记者之外,也没有别的了。
总之,从早忙到晚,个人的时间太少了。”
  韩枫的手在她的身上滑动着说道:“这么说,你白天没有时间陪我了?”
  路冰琪叹息道:“是的,白天根本没有空。晚上有时能过来,有时会无法过
来。大家必须参加的场合,我也得参加。那时候,你可不要怪我啊。我会努力抽
出时间来陪你,让你高兴。”
  韩枫将她搂得紧紧的,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如饮美酒,一阵沉醉,夸道:“
你真是我的好老婆、好情人。可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啊!”
  路冰琪顿了顿,说道:“将来的事,将来才知道。现在说它,为时过早啊!

  韩枫说道:“你要是有一天离开我了,我想,我会痛苦得活不下去的。”
  路冰琪笑了笑,说道:“别说孩子话了,对你的性格我还是了解的。换了别
的男人也许会殉情,但你是不会的。你是一个很潇洒很乐观的男人。”
  韩枫问道:“难道你不相信我的真情吗?”
  路冰琪说:“我信,我信,我相信你是真心爱我。好了,不谈这些没有答案
的问题。对了,找时间你陪我看看冰川吧,这小子也不知道混得怎么样了。”
  韩枫说道:“应该不会太差。若是有问题,我父亲早就打电话给我了。”
  路冰琪说道:“韩枫,我家的事可让你操心了。太多的事都让你受累,真不
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韩枫笑了,说道:“不要拿我外人,我可是你们家双料姑爷。”
  路冰琪问道:“什么叫双料姑爷啊?”
  韩枫笑道:“是路家两个女儿的丈夫啊。”
  路冰琪听了一笑,说道:“亏你还能想到这么差劲的名字,也只有你能想得
出来。”
  韩枫说道:“这名字多好听,不信的话,你就用这个名字问问别人。”
  路冰琪哼了一声,说道:“我可不好意思问,我没有那么厚脸皮。”
  韩枫语气变得严肃,说道:“好,咱们找时间哪天去看冰川。我可是希望他
能快点有出息,让你妈放心,全家人开心。”
  路冰琪说道:“我妈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要是不成器,我妈死了都不瞑目。
我妈是一个重男轻女的人,她跟我们说过,将来自己老了还得儿子养活她。女儿
是别人家的人,指望不上的。我们听了这话都不服气,可是,仔细想想,我妈说
的也有她的道理。”
  韩枫想了想,说道:“通常来说,当妈的还是喜欢住在儿子家里,这是咱们
的传统思想作怪。不过,让你妈住在我家里,我不会有什么意见。”
  路冰琪嗯了一声,说:“我就知道,你是这样的好人、好男人。冰娜真是有
福气,可不是哪个女人都有冰娜的好福气。在我们村子,许多女人嫁给了不像人
的男人,过的日子别提有多惨了。好一点的,离了婚,可是,有的连婚都不敢离
,每天被人连打带骂不敢反抗。这样人活着,真没有什么快乐可言。”
  韩枫亲了亲路冰琪,说道:“话又扯远了。其实,你的运气也不差,起码还
有我这个疼你爱你的老公呢。只要咱们一条心,幸福就天天陪在咱们身边。咱们
才是让别人羡慕的一对啊。”
  路冰琪动情地说:“要真是这样就好了。”
  接下来,两人不再说话,相拥而眠。睡前,韩枫不无遗憾地想,今晚不是很
圆满。我本想着让她玩口技,结果她中途却兴致淡了,没得玩。看来,只好换一
个时间。她在省城时日不多,一定得让她开窍。
  一想到路冰琪那高雅的女孩玩着自己的家伙,像吃着火腿一样吃到嘴里头,
韩枫的骄傲之感就像气球一样,突然膨胀起来。
  次日早上,路冰琪告诉韩枫,这一天都不能过来,晚上也很难说,所以不用
等她了。说罢,匆匆而去,连早饭都没有吃就出门了,把韩枫一个人晾在家里。
韩枫觉得没有意思,像一个被抛弃的孤儿。
  起床之后,洗把脸,到楼下的小吃部吃饭。回到楼上面对静悄悄的房子,他
感到分外寂寞。习惯花丛香味的成刚,身边没有女人的影子,他自然觉得一切都
不对劲。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有了无女不欢的嗜好。他记得,去路冰娜家之
前并不是这样子,是那里的美女把自己惯出了这个坏毛病。嘿,那里的美女太诱
人了,真教人留连忘返。路家姐妹、丁瑶瑶、小蕾,就连兰阿姨都有叫人动心的
地方,甚至陈熙凤这样的妇人也同样有魅人之处。还有,上了也算是农村人,父
亲公司的许雅也是。想不到农村的美女那么多,他们跟城里的姑娘是两种不同的
美。
  他站在阳台上望着熟悉的城市,看着人来车往,想着自己今天应该做点什么
事呢?路冰琪不能相伴,那就去找别的女伴吧。可是,找谁呢?想来想去,自己
在城市里居然没有一个相好,总不能去父亲的公司把许雅叫出来吧,成什么样子
啊?再说,父亲看到自己沉迷女色,还不被气死。
  想来想去没有可找之人,得了,还是去买点菜吧。就算冰琪今天不来,明天
也可能会来的。我做饭给她吃好了。
  他穿好衣服刚要下楼,手机就响了起来。韩枫一看来电显示,显示着路冰娜
的名字。冰娜又有什么事?
  一接之下,传来的竟不是路冰娜的声音:“姐夫,你也太过分了吧?太不把
我当回事了,一块石头揣在怀里久了还有温度呢。你可太没有良心了……”
  是路冰涵指责的高音。
  韩枫笑了,说道:“是冰涵啊,我的小宝贝儿,你干嘛那么大的火气?气大
伤身。我给你一个飞吻,快点消消气吧。”
  路冰涵的嗓门还是那么大,简直要把韩枫的耳朵震坏了:“我的气可大了呢
,我还想骂你一顿,怎么,发发脾气不行吗?”
  韩枫柔和地说:“冰涵,你身边有人没人?别让人听到咱们的秘密了。”
  路冰涵音量降了一点说道:“她们都不在家,只有我一个人。”
  韩枫问道:“她们呢?去哪里了?”
  路冰涵回答道:“她们到邻居家串门子去了。我让二姐把手机留下给我用。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冰涵,什么事让你发这么大的脾气?我好像没有什
么事对不起你啊?”
  路冰涵哼了两声吼道:“怎么没有对不起我?我问你,你回省城怎么不告诉
我一声?拿我当摆设啊?”
  韩枫早就知道是这事,已经预备好了答案,他说道:“冰涵,我走得急,来
不及跟你说。我公司有了变动,我急着回来办事。这些事不说也罢,你不会感兴
趣的。”
  路冰涵以撒娇的声音说道:“你再急,也应该亲口说一声,应该到我学校去
一趟。”
  韩枫说道:“我一决定,第二天就走了,我急着赶车,哪里有时间去学校?
我不是让瑶瑶告诉你了吗?”
  路冰涵哼一声,说道:“你一提她,我就更生气了。既然我们俩个都是你的
情人,你为什么先告诉她、不告诉我呢?我心里实在不平衡。”
  韩枫说道:“还不是因为她有手机,联系比较方便嘛!”
  路冰涵就势说:“那我要手机,你得帮我买!没有那东西实在不方便,我是
你的情人,你可不能不管。”
  韩枫说道:“我也答应要帮你买了,不是说好给你钱吗?我看还是别买了,
有手机会引人起疑心。你在你妈、你姐跟前怎么解释呢?”
  他心想:这个小丫头还真是难缠。
  路冰涵为之语塞,稍后说道:“可我没有手机怎么跟你联络呀?你一走,不
知道我有多么想你,想得简直没办法正常上课。再这么下去,我想我就要辍学,
一辈子都完了。”
  韩枫一听,这事严重了,可不能不管呢。他焦急地说道:“冰涵,听我的,
要以念书为主。不念好书,你这辈子才叫完了呢。”
  路冰涵带了哭腔说:“姐夫,你不知道,你对我有多么重要。我每次跟你分
开之后,总是想你想得厉害。吃饭的时候想你,睡觉的时候想你,上课的时候也
老出神。我想你想得都要疯狂了,几乎都要当众喊出你的名字。”
  韩枫很严肃地说:“冰涵,你可不能犯傻。你上学可不是帮别人上的,是为
了你自己啊。你应该静下心学习,为了自己的将来,你得放聪明点。你要是再那
样的不争气,我就不要你当情人了,就当咱们俩从来不认识。”
  路冰涵叫道:“不行不行,你不要抛弃我,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就不活了。

  她忍不住哭了出来。
  韩枫唉了一声劝道:“冰涵,你是一个有上进心的姑娘。我相信,你只要发
奋念书,你将来一定可以考上一个好学校,成为优秀的人才。你可不要因为我而
毁了自己的前途,要是如此,我一辈子都会看不起你的。”
  路冰涵嗯了一声,说道:“姐夫,你说的话我都懂,我以后一定会当一个懂
事的姑娘,当你的好情人。只求你千万不要不要我。你应该知道,你对我是多么
重要,没有你,我觉得活着都是多余的。我听你的,会继续上学、努力用功,替
我们家争光。你也要答应我,早点回来见我。最好买个手机给我,我不要什么高
级的,只要能打电话就行。我不为别的,为的是想你时,能给你发个短信也好。

  说到后来,她的声音都哽咽了,听得韩枫的心里酸溜溜的。
  他说道:“好吧,冰涵,我帮你买一个能打电话的手机就是了,你可不要让
我失望啊。我对你一直抱着很大的希望的。”
  他心想:说的轻松,我要是买手机给她,真的只买一个破烂货吗?我要是真
照那个标准买,冰涵会高兴吗?她的为人我还不了解吗?要不不买,要买,就只
能买好的。
  路冰涵听了韩枫的话后,破涕而笑说道:“姐夫,听到你这么说,我就开心
了。不过,你答应给我的手机钱可不能免了,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存款呢。”
  韩枫说道:“放心好了。我说话算话,不会唬弄你的。”
  心想:冰涵这个孩子未免虚荣心太强了吧。照这么要下去,还有个底吗?赶
明个儿她要天上的月亮,我是不是要去摘呢?她要是想把星星扯下来串起来当项
链,我是不是也得赶紧行动?唉,找情人就得付出代价。不过,看人家瑶瑶和小
蕾多好,可从来不向我要求这个、要求那个,冰琪也没有那么多的要求,就是这
个冰涵总是没完没了,太不像话了。
  可是,又一想,也不能完全怪她。别人不要,是因为别人都有经济保障,而
冰涵是个学生,还没有办法赚钱。她家庭条件不好,哪来的闲钱给她呢?家里能
供她上学已经不错了,若无自己的帮忙,她以后即使考上了大学,能不能念还是
个问题呢。她从自己这边要东西、要钱也是应该的,哪怕她不是自己的情人,单
从亲戚关系来看,自己也不能看到她遇到难处不管。
  路冰涵虽说有不少毛病,可她还是一个有魅力的美女。她总是让人爱个不够
、也烦个不止,不过,倒是让自己时时刻刻忘不了她,这样的女孩子更有味道啊
!她在自己心中留下的痕迹比小蕾跟瑶瑶还深呢,也许这也算是重要原因吧?
  电话中,路冰涵还在说话呢。她说道:“姐夫,我以后会尽量少烦你,或者
不烦你。我知道,你有时候很讨厌我,可是你也了解我的经济状况。我家是穷人
家,连给我的零用钱都很有限。我这么大的姑娘,能不穿点好的吗?能不吃点好
的吗?现在这年头,家里穷,连老师都会瞧不起,我真希望自己是生在有钱人家
。现在,我是你的情人了,有时候为了面子、也为了自己活得更好些,能不从你
那里要钱吗?你要是真烦的话,我以后再也不向你要钱了。但我还愿意当你的情
人,我知道,你是一个好男人。好男人不容易遇到,因为你是个好男人,我才会
那么爱你。别以为我跟你只是为了钱。不是的,也许一开始是有钱的原因,可是
现在绝对不是。我路冰涵年纪虽小,可也知道什么叫爱情。一个男人只是有钱,
我才不会跟他呢。”
  这些话听得成刚又是难受、又是喜欢,他心想:冰涵并不过分,是我度量不
够大,对她的挑剔太多了。她才多大的孩子啊,我用得着对她要求完美吗?他说
道:“冰涵,我不再怪你。以后你想要什么,只要不是太过分的,只要你姐她们
也能接受,我都会满足你。”
  路冰涵欢呼一声,说道:“这才是我的好姐夫。”
  最后,路冰涵酸溜溜地说:“跟我大姐在一起干事时别那么卖力,留点力气
回来干我吧,我也不比她差。”
  说完这个,才恋恋不舍地挂了。
  放下手机,韩枫陷入了沉思,像是重新认识了路冰涵一样。他下了楼,出了
院子,向附近的一家超市走去。一辆轿车从身边经过,往前开了好远,突然一停
,又猛然后退,退到自己身边停下。韩枫心想:这是谁啊?是巴结我的吗?
  车玻璃一落,里头探出头来嚷嚷道:“韩枫,你给我过来。”
  韩枫一瞧,喝,剑眉大眼、气宇不凡,这不是黛林的男朋友吴云帆吗?此时
他的表情一点都不好看,既阴郁又怨恨,似乎想在自己身上捅几个窟窿,全无上
次自己见到的那么潇洒。
  韩枫见他如此傲慢和强横,心里也有气,懒得理他,像是视而不见,只管走
自己的路。那小子急了叫道:“韩枫,韩枫,你小子给我站住。你要是男人的话
,咱们就谈谈。”
  韩枫冷笑几声,接着走自己的路,只当是路边的狗狂吠。
  吴云帆见此,马上回到车里开车追赶,飕地一声,他将车往韩枫前方一横,
拦住去路。这次,他的脑袋又出现在窗口,照例是居高临下的姿势。
  吴云帆再次说:“韩枫,你给我过来,咱们聊聊。”
  韩枫没有那么听话,只是站在原地,笑呵呵地看着他,说道:“你想聊的话
也可以,不过,你得下来跟我聊。不然,没什么好说。”
  他心想:我站着,你坐着,这算什么呢?好像我低你一等似的。
  吴云帆犹豫了一下,说道:“好吧,给你个面子,下不为例。”
  韩枫笑了笑,说道:“你把自己当省长了吗?就是省长坐在车里,要让我牵
就他也不大可能。”
  吴云帆从车上下来,走到韩枫跟前,说道:“韩枫,你还认识我吗?”
  韩枫故意想了想,说道:“你好像是黛林认识的人。对对,她的一个男性朋
友,上次让她给赶走的那个,挺狼狈的。”
  韩枫有意打击他。
  吴云帆脸都胀红了,强忍怒气说道:“不是男性朋友,而是男朋友,她是我
的女人。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他脸上露出几分得意。
  韩枫摇头道:“我不明白。我可从来没有听她说过她是谁的女人,只听说凡
是当她的男朋友的男人都得甘愿成为奴才。”
  说着,忍不住笑出声。
  吴云帆听了更生气,说道:“韩枫,你不要胡说八道。你再这么说别怪我不
客气。”
  韩枫不以为然说道:“你本来也没有对我客气啊。你还能怎么不客气?尽管
来吧。”
  吴云帆举起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韩枫,我要扁你。”
  韩枫表情依旧,说道:“你不用拿这个吓我。对了,黛林有没有跟你说,我
很爱打架?经常把别人打得屁滚尿流,像是缩头乌龟。”
  吴云帆哼道:“别吹牛了,韩枫。”
  韩枫脸一板,说道:“吴云帆,你究竟想怎么样?要是想打架,咱们现在就
打。虽说在大街上,我也不。你要是想跟我闲聊,就得客气点,学学君子。不然
,我可走人了,我不会给你面子的。”
  吴云帆犹豫几秒,又将拳头放下,表情还是很难看。他说道:“好,君子动
口不动手。”
  韩枫哈哈笑,说道:“这才像话。想跟别人谈话,应该讲究礼貌才对。咱们
中国可是礼仪之邦,像你这么绅士的男人更应该注意礼仪,可不要像乡下来的人
似的,让人贻笑大方。”
  吴云帆听着刺耳,说道:“你给我少他妈的废话。”
  韩枫觉得他发怒的样子很有意思,便说道:“你瞧你,我才说完礼仪,你又
来粗话。你这个样子,怎么能博得女孩们的欢心呢?还想娶黛林?别做梦了。对
了,你究竟想跟我谈什么?快点说,我赶时间。时间对于你来说屁都不是,但对
我可是‘一寸光阴一寸金’呐。”
  说着,煞有其事似的掏出手机看看。
  吴云帆哼道:“姓韩的,你少在我面前耍嘴皮子,大爷我可不吃这一套。”
  韩枫眯着眼睛看着吴云帆,说道:“你这么跟我说话,我还跟你谈什么?要
不是看在黛林的面子,我非打得你跪下叫爷爷不可。”
  说着,向旁边一拐,就要离开。
  吴云帆反应还挺快,立刻冲过去拦住去路,吼道:“别走,我话还没有说完
呢。”
  韩枫瞪着他说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再跟我耍花招,我就打得你进手
术室。”
  韩枫的凶样使吴云帆不禁有点胆怯,他本能地退了一步说道:“好,咱们就
来谈黛林。”
  韩枫听到这个名字,觉得心里挺暖和,说道:“那就谈吧,快点,只谈五分
钟。我可没时间在这儿跟你磨牙,我的时间跟你的时间不一样。”
  吴云帆想了想,说道:“我问你,你跟黛林是什么关系?”
  韩枫似笑非笑地说:“你猜猜看。”
  吴云帆哼道:“我猜啊,你不过是她身后追着的苍蝇。”
  韩枫嘿嘿一笑,说道:“那你又是一只怎么样的苍蝇呢?从粪坑里飞出来的
吧。”
  说罢,大笑起来。
  吴云帆叫道:“韩枫,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韩枫说道:“你既然自己会猜,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吴云帆想了一会儿,说道:“韩枫,我不管你跟她什么关系,是苍蝇也好,
不是苍蝇也罢。从今天开始,我不准你再跟她来往,不然,有你好看。”
  韩枫听了,感觉很可笑,说道:“吴云帆,你这个人有病。我问你,你是黛
林的什么人?”
  吴云帆胸脯一挺,傲然回答道:“我是她的男朋友。”
  韩枫说道:“你只不过是她的男朋友,既不是情人,更不是丈夫,那你有什
么资格管她呢?她仍有交朋友的自由。再说,即使你是她的男人,她要是想找个
情人上床,你也管不着。”
  这句话像是捅到了马蜂窝,吴云帆嗷地一声,跳起老高来,接着,他向韩枫
扑来。韩枫闪身躲过,说道:“吴云帆,我跟你说,别跟我动粗,我要是动起手
,可不知道什么叫做客气。”
  说着,便雄纠纠地走了。
  吴云帆气得呼呼直喘,胸脯一起一伏,吼叫道:“姓韩的,有种的你给我回
来。我要跟你决斗。”
  他气得蹲在路边,脸色变得跟猪肝似的。
  韩枫不再理他,只管走自己的路。
  这回吴云帆没有追来,韩枫也没有回头。心想:他妈的,你当你是谁啊?竟
然管起我来了。别说你只是黛林的男朋友,就算是她老公,我仍然对她有兴趣,
仍然想拉她上床。给你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戴绿帽子,更叫人有成就感啊!
等下次见到黛林,我一定要好好挑拨一下他们的关系,让他们快点散了,这样我
才有机会。
  一想到自己可以利用这点让他们两人分手,韩枫心里头开心得不得了。他心
想:这样华而不实又自以为是的家伙怎么配得上黛林?这样的家伙给黛林当仆人
都不够格。妈的,你算个什么东西?还跟我装大爷呢。在我眼里,你就是一堆臭
狗屎。下次要是再敢这么对我,我非得给你点厉害尝尝,让你知道什么叫作暴力
、什么叫作男人。
  他想着心事走路,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超市的门口。刚要进去时,他看见那
个神秘的女孩苏娇了。苏娇正和一个男人站在旁边说话。两人面对面,说什么听
不清。从韩枫这个角度看过去,两人都是侧面对着他。
  他们面对面地站着,那男子又瘦又高,还有点驼背,西装革履,留着长头发
,在脑后扎了一束,细细地垂下来,还留着络腮胡、戴着黑墨镜。整个形象像是
个另类摇滚歌手。他双手插着口袋,说话不紧不慢。而苏娇的表情很忧郁、很悲
伤,差点哭了起来。不一会儿,她的身子颤抖,泪水在她的眼里直打转,教人看
了心情沉重。
  韩枫陷入一团雾里,心想:这个男人是谁?他跟苏娇说了些什么?苏娇为什
么要哭呢?她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经历、什么样的痛苦呢?她的样子多可怜,让人
想不帮她都不行。我应该拉她过来问问。看着一个美貌的姑娘难过,谁心里能好
受呢?
  最后,那男子说了句什么就闭嘴了,直盯着苏娇看。他咧了嘴露出大板牙,
一副好色表情。而苏娇则是低着头点了一下,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很快的,那男
子转身走了。苏娇望着那个人消失在人群之中后,连忙伸手扶着楼梯。只见她呼
呼喘着气,大概是在调整自己的情绪吧。可是,她的眼泪不争气,已经像断线的
珍珠一样掉下来。她怕别人笑话,连忙伸手去擦,哪知道越擦越多,擦得脸都花
了。
  韩枫看了不好受,决定伸出援手,给她一点温暖。于是,他不再多想,勇敢
地向她走去——各位读者  发不了两万字  只好发一万五六左右  请谅


正文 第277章 助人为乐
  他站到她的身边说道:“苏娇,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你可以告诉我。[
]我虽说不是什么厉害的人,也会尽力帮你的。”
  苏娇使劲儿擦擦脸,转头一看,见是韩枫,便板起脸说道:“我没有什么事
,我不用你管。”
  说着,转身就走。韩枫不放心,犹豫了一下,便跟上去了。
  苏娇回过头哼道:“喂,你跟着我干什么?你再跟着我,我就要喊人了。”
  说着,加快了脚步往前走。
  韩枫照跟不误,微笑道:“你要是不怕的话,那你就喊好了。”
  苏娇猛地停住脚步,回头瞪着韩枫,大声道:“你究竟想要怎么样?我可不
认识你。”
  韩枫走到她跟前停下,说道:“怎么能说不认识呢?咱们不是已经见过两次
面了吗?这一次是第三次。我叫韩枫,你叫苏娇。”
  苏娇睁大一双微红的美目问道:“你跟得这么紧,到底想干什么?我可不是
一个好欺侮的姑娘。”
  韩枫笑了笑,说道:“苏娇,你不要误会,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欺侮你,我只
是想帮你。”
  苏娇使劲摇了摇头,说道:“你帮不了我的,我自己的事得自己解决。”
  韩枫见她口气没有那么强硬了,说道:“你不告诉我你的苦恼,你怎么能知
道我帮不上呢?”
  苏娇望着韩枫,叹了口气说道:“我看得出你是一个好人,我不想拖累你。
你还是走你的吧,别管我,只当你从来不认识我。我这样的姑娘只会给男人带来
不幸,我不想害你。我走了。”
  韩枫叫道:“哎,别走啊,宋欢。你既然认为我不是一个坏人,代表至少你
对我的印象不坏吧?咱们找个地方谈谈。”
  苏娇摆了摆手,说道:“拜托,你不要缠着我了。我的事可不少呢。”
  韩枫想了想,说道:“苏娇,我看这样吧。咱们谈一次,只谈一次,谈完这
一次之后,你要是觉得我这个人很没用,那么以后我再也不找你了。你看怎么样
?我这个人可是知道进退的。”
  苏娇犹豫着,有点拿不定主意。韩枫指指旁边的冷饮店说道:“走吧,咱们
到那里去。”
  韩枫见她没什么反应,说道:“你要是不答应的话,我就抱你进去了。”
  苏娇嘴一撇说道:“你敢?你要是那么干了,我只要打个电话,包管有一群
男人扁你,让你爬着回家。”
  那又悲又怒的样子别具风情,看得韩枫大为过瘾。他不敢多看,说道:“我
也不是好惹的,我也是会打架的,你要是不想有麻烦,那就去吧。”
  苏娇冷笑两声,说道:“大白天的,你还能把我怎样?”
  说着,朝那家冷饮店走去。
  韩枫见了高兴,忙跟在后面,心想—小了头想跟我耍小性子?难道我会怕你
吗?我玩过的女人哪个比你差啊!
  进入冷饮店后像进入一个童话世界一样,他们上了二楼的一个包厢,白墙上
画着一些卡通人物。两人坐下之后,韩枫看了看环境说道:“看来我们进了幼稚
园了。”
  再看苏娇,花容黯淡,目光忧郁,低着头不出声。韩枫将菜单往她面前一推
,说道:“别傻坐着了,点东西喝吧。想吃什么就点什么。”
  苏娇点了点头,连单子都没有看,说道:“咖啡。”
  韩枫招来服务生,说道:“来两杯咖啡。我那杯要加糖,对了,你那杯也加
吗?”
  苏娇摇摇头,说道:“不不,我喝咖啡从来不加糖。”
  等服务生走了,韩枫说道:“难道你能喝得惯那种苦味吗?”
  苏娇说道:“是,我就是喜欢那种苦味,能苦到心里去。这多像我的命运呐
!”
  韩枫端详着她说道:“你的命很苦吗?”
  他这么打量她,发现她真的很漂亮。长长的睫毛多可爱啊,高耸的鼻子特别
有个性,还有那薄薄的嘴唇,嘴角一动,都能传达出很多意思。再说她的眼睛,
一眯一瞪的变化都使她呈现出不同风情,有时?静、有时端庄、有时又野性,无
论哪一种都很耐看。当然,她的身材也是一绝,不然,她怎么可能到舞厅当领舞
的呢?她那些被衣服所遮挡的地方,韩枫也很熟悉。一想到那天晚上她的艳舞,
他开始有了冲动的反应。
  苏娇像是已经习惯了韩枫的目光,茫然地望着韩枫说道:“以前,我的命并
不苦。可是,这几年来,我过得很苦。有时想想,不如死了干净。”
  韩枫对她一笑,说道:“你才多大的年纪,根本不应该有如此悲观的想法。
你的人生还很长,好日子还在后面呢。”
  苏娇凄然一笑,说道:“还有什么好日子呢?我的好日子只在回忆之中。”
  她笑的样子真像是一朵雨中的花。
  韩枫不愿意让她那么伤心,说道:“我听说你还是一个大学生,对吧?”
  苏娇点点头,说道:“对。不过我现在这个样子更像个当小姐的吧?给大学
生丢脸了。”
  韩枫唉了一声,说道:“苏娇,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十常**。你还是看开
点。既然哭是一辈子,笑也是一辈子。为什么你不选择笑呢?”
  苏娇眨了眨美目,说道:“能听到别人这么跟我说话,我真的感到好多了。
你知道吗?自从我当了领舞女之后,我的同学们很快都知道了。他们全都瞧不起
我,拿我当贱货,有的人还问我睡一晚上多少钱。C他个妈的,太不是人了。还
有,我男朋友也不是人,就想着跟我睡觉,根本不帮我。这个王八蛋男人,注定
一辈子都得当王八。”
  她说起脏话来毫无顾忌,跟小蕾一样。
  韩枫说道:“我相信你是一个好姑娘。”
  苏娇凝视着韩枫,说道:“你怎么知道呢?”
  韩枫笑了笑,说道:“虽说咱们只见过两次,接触也很少,但是,我从言行
上就能看出你是一个好姑娘。若你不是一个好姑娘,也用不着当舞女,直接当小
姐岂不是赚钱更快些、更多些吗?”
  苏娇没有说话,眼中又出现了泪花。她极力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可她的眼泪
却越来越多,她的身子也忍不住抖了起来。她忽然站起来说道:“你等我一会儿
,我去洗把脸。”
  韩枫说道:“去吧,我等你。”
  苏娇离席之后,韩枫心想:她不会溜了吧?要真是溜了的话,那我也没法子
。我以后即使再遇上她,也不会过问她的事了。一个男人是要面子的,她若是伤
了我,我怎么能不计较呢?
  这时候,服务生将两杯咖啡送来了。韩枫闻着那苦味,心想:她说她的命苦
,那是什么样的历史和故事呢?我倒很想听听。
  足足过了十五分钟,苏娇才回来。这时的她心情已经平静多了,脸上的泪痕
也洗去了,又恢复她的光滑佾脸。只是一双美目还是红红的,也许阳才又哭了好
一会呢。
  韩枫待她坐下,说道:“咖啡已经上来了,喝点吧。不要老是想着什么苦命
的了,其实,上帝造人还是公平的。像我,也有过许多苦处,可是我相信自己,
总有一天会苦尽甘来。结果,我现在过得就挺好。”
  他的语气很柔和,像一个大哥哥,让苏娇感觉特别亲切和温暖。
  苏娇低头喝了一口,说道:“我倒要听听你的故事,看看你是怎么由苦变甜
。”
  韩枫也喝了一口,想了想,说道:“既然你想听的话,那么,我就跟你简单
说说吧。”
  说着,他的脸变得严肃、目光变得深沉,以此让对方感觉自己所讲都是真的
,可不是儿戏。
  苏娇抬起头,忧郁的目光也露出了好奇的神色,望着韩枫。
  韩枫转了转眼睛,缓缓地说:“咱们长话短说。说起来,我出生在有钱人家
,可是,我母亲死得早,父亲整天忙着做生意,没时间关心我,我从小就对我父
亲很不满。当我大学毕业之后,我爸要我进他公司帮他,我说什么都不干。我爸
说,要是我不听他的话,他一个子都不给我,要我出去要饭。我也有气了,就跑
了出去,自己赚钱养活自己。
  “我父亲想看到我认输的样子,可是我却不认输,那时穷得连吃住都成问题
。你知道吗?我当时有多惨,到处向人借钱,有时候一天只吃一个馒头。但在那
种情况下,我都没有失去信心。可是,我绝不求饶。我到处找工作、到处干活,
最后,我选中一家公司,发挥我的专长。由于我的业绩好,几年下来,我自己买
了房子成为白领阶级。这可是我父亲想不到的,他虽然不说,但也是很佩服我。

  苏娇说道:“就这么简单?”
  韩枫笑道:“这并不简单,只是我讲得比较笼统。你有什么感想?”
  苏娇说:“你确实是一个能干的人,我也很佩服你。可是,我是一个弱女子
,如何跟你比?我现在不要说买房子了,光是那些债就要把我逼死了。现在,谁
要是能给我五万块,我一定会把自己卖给他。”
  韩枫听得难过,说道:“什么?五万块钱就把自己卖了?太可怜了吧?”
  苏娇喝了一大口咖啡,苦笑道:“你哪里知道我的难处?换了你是我,也会
被压得透不过气。”
  韩枫坚决地说:“不会,一定不会的。有了压力,才能创造奇迹。”
  苏娇突然盯着韩枫,说道:“韩枫,我问你,你愿意出五万块钱吗?”
  韩枫倒没想到她有些问,倒是有点楞住了,说道:“谈这个问题为时尚早,
我想知道你怎么会欠了这么多钱?你用那些钱究竟做了些什么呢?”
  他心想:难道她养小白脸吗?不像啊!
  苏娇欲言又止,动了动红唇没有说出来。许久她才咬了咬嘴唇说道:“我要
是说供我男朋友挥霍,你信不信?”
  她的美目直盯着韩枫。
  韩枫毫不犹豫地摇头,说道:“我不信。”
  苏娇一愣,问道:“怎么会不信呢?”
  韩枫笑了笑,说道:“我看你的个性很要强,怎么会为了一个男人委屈自己
呢?再说,这种男人值得你这么为他吗?我猜,你的钱是花在别处。”
  苏娇低了头,皱着眉头半天不出声。韩枫知道自己猜对了,他相信,这样的
姑娘是不会轻易被一个男人拴住的。
  韩枫很真诚地说:“快告诉我你借的钱都做什么了,好不好?”
  苏娇又犹豫起来,想说又不想说。她犹豫了几秒钟,旧话重提:“韩枫,我
只想问你,你愿意出这五万块钱吗?”
  韩枫嘿嘿一笑,说道:“那得要看情况。”
  苏娇问道:“怎么个看情况呢?”
  韩枫沉吟着说:“要看这笔钱是干什么用。如果是供男朋友的不正当花费,
我不出。再者,这钱究竟算是借的、还是给的,也需要弄清楚,这一点很重要。

  苏娇哼了哼,说道:“你倒是一个细心的人。”
  韩枫又说道:“再说,我出五万钱,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苏娇警觉起来,美目在韩枫的脸上扫了扫说道:“你想要什么好处?要我这
个人吗?”
  韩枫想了想,说道:“苏娇,五万块就能解决你目前的危机吗?”
  苏娇嗯了一声,说道:“五万块钱对一个有钱人来说是九半一毛,但对我们
来说那却是巨款。有了这笔钱,我能登上天堂;没有这笔钱,我只好在地狱里挣
扎。”
  韩枫哦了一声,感叹道:“这五万钱对你的作用这么大啊!”
  苏娇使劲点了一下,说道:“是的,一点不假。”
  韩枫问道:“你为什么不跟自己的亲人借呢?”
  苏娇冷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不平之色,说道:“我那些亲戚,平时见面都挺
亲热的。一听说借钱,个个脸都拉长了,脸色都好难看。他们像看着瘟神一样看
着你,让你心里跟爬了一帮虫子一样不好受。”
  韩枫感慨道:“是啊,现在借钱的确不容易。你的男朋友没有帮你吗?”
  苏娇神情冷淡,说道:“帮我?没有,一点也没有。”
  韩枫奇怪地说:“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他应该跟你站在一块儿,支持你
、鼓励你啊。”
  苏娇说道:“他家里也穷。再说,即使他家里有钱,他会借我吗?他这个人
很小气,他不但不帮我,反而说我这个人是个白虎星,跟谁在一起,谁都会倒霉
。要不是看在我们俩相处两年的份上,我早就跟他分手了。什么东西,不能帮忙
,尽扯些没用的,不能做事,只对上女人感兴趣。我怎么他妈的这么倒霉。”
  说着,将剩下的咖啡一口气喝掉了,脸上还带着悲愤和怨恨。
  韩枫听了不好受,说道:“难道就没有一个人肯帮你吗?”
  苏娇摇摇头,说道:“没有。想帮我的人都想占我的便宜,我苏娇虽说不是
一个圣女,可也是很自爱的。我不想干的事,别人逼我我会很反感,我可当领舞
女,也不当娘子,不当那些有钱人的情人。他妈的,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啊?老
天爷保佑,他们的女儿以后都当婊子。”
  说着,苏娇直咬牙。
  韩枫说道:“有钱人没什么了不起,可是没有钱日子也挺艰难的。”
  苏娇淡淡地笑着,说道:“我虽然讨厌那些有钱人,但我也想当个有钱人。
有钱多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喜欢什么就买;喜欢哪个女的,拿着钱就上;喜
欢什么车就开;喜欢什么吃的就吃。他妈的太潇洒了。我啊,下辈子在当有钱人
吧,目前,只能当个领舞女。谁叫我那么要面子呢。这年头,不要脸才能有发展
,太要面子不容易有出息。”
  韩枫以同情的目光看着苏娇,说道:“你也不必这么发牢骚,只要你努力的
方向正确,你以后一定可以成为有钱人的。”
  苏娇说道:“说多了,都是故事啊。对了,你到底肯不肯出五万块呢?”
  韩枫一脸的笑容,说道:“苏娇,咱们的话还没有说明白呢?”
  苏娇眨着美目,说道:“还有什么不明白呢?”
  韩枫喝了一口咖啡,说道:“有啊,比如说,你的钱都花在哪里?我可是知
道,有人向你要债。还有,这五万钱是怎么回事,我又能得到什么?”
  苏娇沉思一会儿,缓缓地说:“这钱究竟花在什么地方,我暂时保密,也许
以后会告诉你。至于这五万块算什么,看你怎么想了。如果你愿意借我的话,我
写借据给你。如果你愿意给我的话,我也拿着,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还你。至
于你能得到什么好处,那要看你想要什么好处了。”
  说着,吸了口气,那穿着半仔服的上半身又挺了挺,使她的胸脯更鼓些、更
突出些,更能吸引男人的眼光。
  韩枫望着苏娇的俏脸及胸脯,半晌没有出声。他的心里也像乱麻乱成一团,
有点拿不定主意。
  苏娇又笑了,说道:“有什么话你只管说,我知道你们男人的心思,对于漂
亮的姑娘都是有野心的,再正经的男人也是那个死德性。你要是出五万块,我愿
意陪你一夜,一个月也行,你看怎么样?”
  她的眼睛突然变得妩媚,不像平时的倔强与野性、忧郁与哀愁,就像换了一
个人似的。
  韩枫还是拿不定主意,他就像一个迷途的孩子,找不到家。
  这个时候,苏娇的手机响了。她说道:“我接个电话。”
  然后,走出包厢外接电话。
  剩下韩枫一个人,心里如翻江倒海似的。他不知道该不该出这笔钱,要是不
出,看这个苏娇也太可怜。这么出色的姑娘去当领舞,要被逼债的逼上绝路。要
是出钱,自己是不是太傻了?自己才认识她几天,谁知道她会不会拿这笔钱出去
花天酒地、胡作非为呢?这是不能不考虑的。
  一会儿,苏娇匆匆跑进来,说道:“韩枫,我得走了。有人有急事找我。哦
,我已经买单了。拜拜!”
  说着,转身就跑。
  韩枫站起来,叫道:“苏娇,等一等,我有话要说。”
  苏娇回头一笑,笑得好甜,说道:“你要出钱吗?”
  韩枫沉吟着说:“这事我不得不考虑一下,毕竟不是十块八块钱。我想问,
我该怎么找你?怎么联络你?”
  苏娇的眼珠子转了转,说道:“找我容易,我基本上天天都在那家舞厅跳舞
,你去那儿找就成了。”
  说着,跑了出去。不过几秒后,她又回来了,气喘吁吁地说:“韩枫,把你
的电话留下。”
  韩枫爽朗地笑了笑,说道:“想我的时候,约我出去吗?”
  苏娇眯着美目笑着,笑得好美、好俏皮,说道:“我需要男人服务的时候,
可能会找你。好了,我得走了,我得去办事了。”
  说完这话,她的笑容消失了,又恢复忧郁、深沉的本色。
  韩枫望着她,说道:“钱的事我再考虑考虑。”
  苏娇嗯了一声,说道:“你好好考虑吧,考虑好了,再来找我。”
  韩枫答应一声,把自己的电话号码说了,苏娇这才挥手而去。韩枫看着她的
身影是那么美好、那么好看,同时又是那么孤独、那么落寞。他心想:命运对每
一个人都应该是公平的,她有今日的苦,也应该会有明日的幸福。人呐,最重要
的是不能悲观、不能绝望、不能自暴自弃。只要相信明天会更好,今天你就能度
过难关,就不会觉得今天太苦。
  随后,韩枫也离开那里买菜去了。他一边走,还一边想着苏娇的事。这个姑
娘论姿色、论魅力,虽说比不上黛林和冰琪的风华绝代,但是跟冰娜、冰涵、瑶
瑶等是有得一比的。她比别人更有神秘感,也更吸引我的注意。一想到她在舞厅
里的劲舞和热烈,真是教人身上冒火。只是这五万块钱,我能出吗?万一是肉包
子打狗——一去不回头,那可怎么办?我并不是一个凯子,只是一个普通男人,
我的钱也是辛苦赚来的,不是大风刮来的。至于老爸给的那笔钱可不能动,他的
钱,我还是不花的好。
  正走着,一辆警车从后面开来了,滋地一声停下了。没停到别处,正好停在
韩枫的身边。韩枫一惊,心想:怎么回事,是针对我来的吗?我并没有做什么违
法的事啊?他们找我干什么?
  正疑惑间,门一开,陈黛林从里面下来了。一身警服威风凛凛,使这个大美
人有一种冷艳与阳刚之美,跟那种娇美和柔弱形成鲜明对比。她那对明星般的眸
子正望着韩枫,使韩枫觉得像是被阳光照着。是的,当她的目光对准韩枫时,她
变得热情、脸上也有了微笑。韩枫知道她的这一变化是因为自己,因此,他心里
特别高兴、特别有成就感。
  回想那天她**的美好、自己的揩油,男人的虚荣心大为满足。
  陈黛林来到跟前说道:“韩枫,你发什么呆?是不是早上出门摔到头,把你
摔傻了?”
  韩枫像从梦里醒来一样,哈哈一笑,说道:“哪儿的话?谁见到你这样的大
美女能不发呆呢?乌鸦见到凤凰,自然有惊艳之感。”
  陈黛林也不禁笑了,说道:“韩枫,把自己比成乌鸦,真是太对了,我赞成
。你就是一只大乌鸦。不过,我可不是什么凤凰。”
  韩枫贪婪地望着她,说道:“只要我觉得你好看就行了。”
  陈黛林对他笑了笑,说道:“韩枫,我可是知道你的,看哪个女的都好看。

  韩枫直摇头,连忙声明道:“你可别冤枉我,我可有自己的原则,不漂亮的
女子我才懒得看。哦,对了,你特地来找我的吗?我早就知道你这个人很有爱心
,我一想你,你自己就来了。”
  陈黛林听他信口胡吹,感觉很好笑,说道:“别臭美了,我是巡逻时看到你
鬼头鬼脑在街上,就下来瞧瞧,看你有没有干坏事。”
  韩枫说道:“我,你还不知道吗?向来只干好事,不干坏事的。”
  陈黛林忽然想到一件事,很正经地问:“听说冰琪来省城了,你应该知道吧
。”
  韩枫笑道:“当警察的就是消息灵通。是啊,冰琪随着学校一起来,你是怎
么知道的?”
  陈黛林回答道:“我从电视上看到,她帮人上课,讲得真好,风度极佳,连
我看了都忌妒。”
  韩枫听了也高兴,说道:“你和她两个人站在一起,可以称得上是绝代双骄
。”
  陈黛林微微一笑,笑得很开心,说道:“你还真会说话。我问你,她是不是
住在你家里?”
  说这话时,她的脸上少了笑容,多了点审视的目光。
  韩枫摸不透她的心思,不敢乱说,就说道:“你又在发挥想像力了。我可真
佩服你的想像力,不愧是当警察的,善于分析和推理。可是你有什么根据吗?”
  陈黛林得意地笑起来,一张脸比鲜花漂亮多了,看得韩枫直发傻。陈黛林收
住笑容后说道:“还需要什么根据吗?我凭直觉也知道,你可别告诉我没这事。

  韩枫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说道:“你知道吗?我今天碰到你的男朋友
了。”
  陈黛林哦了一声,说道:“怎么这么巧?你跟他说什么?”
  韩枫说道:“我倒没跟他说什么,他可是威胁我了。”
  陈黛林啊了一声,说道:“什么?他威胁你?怎么威胁你?凭什么?”
  韩枫故意想了一会儿,说道:“他要我不要跟你在一起。如果以后他发现我
再跟你在一起,他就要对我不客气。”
  陈黛林听了一笑,说道:“你怎么回答他的?”
  韩枫胸脯一挺,下巴一扬,说道:“我跟他说,他没有资格管你。即使他是
你的丈夫,只要你高兴,就算跟别人上床,他也管不着。”
  陈黛林听了,脸顿时红了,红得像桃花,笑骂道:“你这是乱说,简直是胡
扯淡。我哪有你说的那么不正经啊?”
  韩枫陪笑道:“你也不要怪我,我这样说,并没有丑化你的意思。我是想打
击一下他的嚣张气焰。听他的口气,已经把你当他的人了。别说动,别人就是多
看两眼都不行。”
  陈黛林吸了吸鼻翼,说道:“这家伙也太过分了,我回头非得好好骂他一顿
不可。他把我当什么了,难道是他私人的东西吗?”
  说到这儿,握了握拳头,显示出她的愤怒和不满。
  韩枫笑道:“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就打他一顿,让他知道我可不是好惹
的。”
  说话间,一双眼睛在她的全身扫瞄着,充满了爱慕之意、贪婪之心。他暗想
:这美得胜过明星的姑娘,什么时候可以属于我呢?走正常之路肯定行不通,可
要我搞邪门歪道,我却于心不忍。唉,我跟她会有以后吗?若是有一天,她嫁给
了别人,我如何受得了呢?
  陈黛林用美目瞧了韩枫一眼,说道:“我可不想看你和他打起来,他这个人
心眼不大,为了他吃醋的问题,我没少骂过他,可就是屡教不改。”
  韩枫说道:“其实也不能完全怪他,换了任何人,比如像我,要是有你这么
个万里挑一的女朋友,我也会吃醋。谁要是多看你几眼,我也会向他扔砖头的。

  陈黛林听了直笑,说道:“可惜,这事不能试验。不然我倒是真想看看,你
吃起醋来会是个什么样子。”
  韩枫就势说道:“有什么不能试?完全没问题啊。你可以当我几天的女朋友
,那样不就试出来了吗?”
  陈黛林想了想,坚决地摆手说道:“那可不行。你是一个有老婆的男人,我
可不想跟你搅在一起。要是具传出点什么绋闻,我以后可怎么当警察?再说,我
也不能对不起冰娜。”
  韩枫补充道:“再说,要是真有绋闻,弄不好你就嫁不出去了。”
  陈黛林呸了一声,说道:“尽在那儿瞎扯淡,我才不担心嫁不出去呢。追求
我的人比省城里的狗还多。”
  韩枫笑道:“你可别跟狗谈恋爱,那样,你不成了狗太太了吗?”
  陈黛林骂道:“你给我滚。”
  说着,朝韩枫的脸上就是一巴掌。
  韩枫早有防备,向后一扬头便躲了过去。他怕她再打,连忙说道:“陈警官
,大街上注意点形象啊!”
  陈黛林看了看周围,说道:“要不是在大街上,我非得跟你打个痛快。对了
,咱们还有一场比武呢。这次,你可逃不过了。你说吧,打算哪天跟我比呢?这
事可不能拖得太久。”
  一提起这个话题,韩枫就有点头痛,他皱眉道:“真的要比吗?”
  陈黛林严肃地问:“你是不是一个男人?”
  韩枫回答道:“当然是了,如假包换。”
  陈黛林说道:“既然是男人,就得说话算话,可不能自食其书。”
  韩枫点头道:“我也没有说不比。好吧,就我离开省城之前吧。我每天都有
许多要事要忙,总得忙完了才行。”
  陈黛林沉吟着说:“行,只是别忘了就行。”
  韩枫瞧瞧陈黛林的背后,说道:“你们的车怎么走了?不等你了吗?”
  陈黛林说道:“我让他们先走的。没有车,我也可以回局里。”
  韩枫说道:“这里离我家不远,到我家坐坐吧。”
  陈黛林眯着美目瞧了瞧韩枫,说道:“不了,我还有事。再说,你家我还是
不去的好,万一在你家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那可坏了。还是不要破坏你在我
心中的形象吧。”
  韩枫苦着脸说:“看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陈黛林很认真地说:“好了,我不跟你啰嗦了,咱们改天见。对了,好好对
待冰琪,可不准欺负她。要是让我知道你不安好心,我可不能饶你。”
  韩枫说道:“黛林,你这话说到哪儿去了?真叫我心凉。我可是一个难得一
见的大好人。”
  陈黛林对他大有深意地笑了笑,说道:“我可不跟你扯了,走了。”
  说着,朝韩枫摆了摆手,只管走自己的路。韩枫盯着她的背影,既感到幸福
,也感到一种失落感。
  他心想:难道她还怀疑冰琪跟我怎么样吗?不会吧,我从来没有在她跟前乱
说过冰琪什么。嗯,她一定是乱猜,不能上她的当。
  当她的身影消失后,他才去办自己的正事。他去菜市场买了几样菜,思考着
该怎么给路冰琪一个惊喜。经过一家手机缴费处时,一个女孩走了出来,韩枫并
没有注意到她。当她看到韩枫时,脸上立刻有了愉快的笑容。
  她追上韩枫,轻轻喊道:“韩枫,这么巧,咱们又碰上了。”
  韩枫转头一看,嘿,白领的气质、花一样的妙人儿,这不是父亲公司的许雅
吗?他立即感到了亲切感,笑着说道:“这不是许雅吗?是挺巧的。这说明咱们
有缘分啊!”
  许雅秀气的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一双美目望着韩枫像望着老朋友一样。她
说道:“你打算回家做菜啊?”
  韩枫点点头,说道:“是啊,在学做菜呢。有没有事?没有事的话,去我家
吧。我做菜给你吃。”
  他心想:冰琪不能陪我,许雅陪我也不错。只不过她是个很文静、很小心的
姑娘,大概不肯去的。
  果不其然,许雅摇摇头,说道:“改天吧,我还有事呢,不能去打扰了。我
男朋友约我,我要是不准时,他心里会难过的。”
  说到男朋友,许雅的表情变得很复杂。
  韩枫也不勉强,说道:“那好吧,只好改天再约了。”
  许雅点了点头,说道:“你的继母好漂亮啊,我今天见到了。想不到她这么
年轻、这么好看。我在她的面前,都觉得自己成了丑小鸭。你父亲真是好福气,
事业上得意、家庭上也顺心,这样的男人真教人羡慕。”
  听她提起继母,韩枫的心里格登一下,像是做贼被人发现了。他只是笑了笑
,没说别的,跟许雅挥了挥手,便快步离开。他生怕多留一刻、便多一分紧张。
  韩枫回到家,心事重重地自己做饭、炒菜,那颗心并没有因为干活而变得轻
松。他一会儿想继母的事、一会儿想陈黛林的话,当然,更多的时候是想着苏娇
要自己出钱的事。看她那个意思,即使自己出了钱、帮了忙,她也不打算还。不
然的话,为什么说是出钱,而不是借钱?这件事,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他苦思着,希望能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可是,十全十美的办法哪是那么好想
呢?
  吃完饭,他仍在想着,时而坐着想、时而在家中转着圈子想,一颗心像是汹
涌的大海,久久不得安。到了晚上十点钟的时候,他终于艰难地拿定了主意。
  他先是带着提款卡下楼,去附近的提款机提了钱回家。休息一会儿后,他迈
着轻快的脚步向苏娇所在的那家店走去。他心想:我这样的举动一定会使她心花
怒放,心满意是吧?只是不知道对我而书,此举究竟是好、还是傻?
  到了店里,恰好看见苏娇在领舞台跳得起劲,简直就是一团跳动的火焰。今
天她穿了豹皮纹的三点式,那雪白的四肢、还算发达的胸脯,都在转动的灯光下
释放着迷人的信号。那青春活跃的娇躯把人们带进美梦般的想像之境中。
  韩枫稳住心神,也坐了下来,他打算先欣赏一段舞之后再办正事。那魔鬼般
的身材、野性的动作,哪个男人能不为之怦然心动呢?
  哪知道,不一会儿宋欢就下台休息。韩枫这才站起身朝她追去。追上苏娇后
,他说道:“苏娇,我来看你了。还记得我吧?”
  苏娇回过头,脸上露出热情的笑,那笑容在转动的灯光下忽明忽暗。她说道
:“我怎么能不记得呢?更记得咖啡的苦味啊。哦,你只是来看我的吗?”
  韩枫说道:“你不是要我出钱吗?我已经拿好了主意。”
  苏娇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大声道:“你再说一遍,我没有听清楚。”
  于是,韩枫便凑近她的耳朵,用适当的音量再讲了一次。苏娇半天没有动,
那暴露的身体真叫人着迷。韩枫心想:她身上挺白的,不知道是不是也很光滑,
这一点可不是用眼睛就能看得出来,需要手帮忙。
  苏娇说道:“你等一会儿,我去换身衣服再跟你说话。”
  说着,她匆匆往她的休息室跑去。那转动的灯光不时落在她的身上,她身上
那好看的地方便更引人注目。
  韩枫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继续欣赏。但别的女郎上来可就没有那么大的
魅力,不能像苏娇那样让自己造成心灵上的巨大震撼。苏娇在台上跳舞时,就好
像拿大石头扔进湖里去,别人跳舞时,只是面粉落下去。
  韩枫心想—上天造人在这方面真的不公平。你看,有的女人美得像天仙,魅
力无法形容;有的女人则相反,丑如猪八戒,叫人反胃。同样是女人,为什么差
距这么大呢?虽说人们讲理论时,往往把人品,心灵等因素摆在前面,可是,她
的相貌不中你的意、让你心寒,你哪里还有兴趣认识她呢?上天是不公平的。
  过了十几分钟,苏娇才穿了一套休闲装,背着皮包赶来。她说道:“走吧,
不要在这里说话,这里太乱了。”
  说着,便带头往外走去,韩枫自然跟着。周围的男人有注意她的,便向她粗
俗地吹口哨和尖叫,但苏娇只当是狗叫。
  到了外面,感到精神一振。外面多么安静、呼吸多么顺畅、视线多么舒服,
路灯照耀下的大街上,多么辉煌、多么明亮。这跟店里简直不是同一个世界。韩
枫说道:“你可以出来吗?”
  苏娇转过浓妆艳抹的脸,说道:“我已经跟老板请假了,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
  她的黑眼影很醒目,看上去不太自然,但韩枫并不觉得奇怪。他知道,在那
种灯光下如果不化妆,脸色会很难看。正如演真演出,也没有人足以真面目上台

  韩枫闻着她身上浓烈的香水味,说道:“咱们去哪里?”
  苏娇朝他一笑,说道:“我也不知道。你是男人,我听你的。”
  韩枫一寻思,说道:“干脆去我家,反正离得不远。”
  苏娇停住步子,睁大眼睛重复道:“去你家?”
  她的脸上画上了问号,韩枫知道她心里有点犹豫。这也不能怪她,这么晚了
,跟一个不太熟悉的男人去他的家,是有点太过分了。
  韩枫嘿嘿一笑,用眼睛一扫苏娇,说道:“怎么?不敢去吗?你不去,这件
事就泡汤了。”
  说着,故意往她的胸脯跟腰腹的所在看去。
  苏娇昂起头,望着黑暗的天空沉默了数秒,这才像下了决心地说:“那就去
吧,反正我苏娇是贱命一条,也不怕你把我怎么样。”
  韩枫又笑了几声,说道:“我可跟你说,苏娇,到了我家,那可是到了我的
王国。我就是那里的国王,王后有了,还少王妃呢。”
  说着,还摆出一副好色的面孔。
  他很想逗逗苏娇,感觉她着急、生气或者紧张的样子也是挺好看的。
  苏娇像是被激怒了,美目猛地一睁,说道:“我才不怕呢?你能把我怎么样
?就算你家是阎王殿,我也去定了。”
  韩枫纠正道:“我家不是阎王殿,我也不是阎王爷。我是一个国王,你就是
我的王妃。”
  苏娇不以为然地笑了几声,在韩枫的脸上和身上又看了看,说道:“国王是
不像,倒像是一个有风度的流氓。”
  韩枫听了大笑,说道:“我要是流氓,你可要倒霉了。”
  苏娇露出神秘的笑,说道:“我最不怕流氓了,我对付流氓,可是很专业的
。”
  说话间,离韩枫的家越来越近。走进大门时,苏娇才问道:“你老婆一定不
在家吧?”
  韩枫说道:“何以见得?”
  苏娇走上台阶,使劲跺了一下脚,那感应灯便亮了,她的身子沐浴在黄亮的
灯光之下。她回过头说道:“老婆要是在家,你敢把我带回家吗?就是借胆子你
也不敢啊!”
  说着,还向韩枫做了一个挑衅的表情。
  韩枫微笑道:“她在不在家,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我跟你说,我老婆可是一
位警察,拳脚功夫相当厉害。你十个捆一块儿,也挡不住她的三招两式。”
  他照陈黛林的形象描述。
  苏娇哼了一声,说道:“你可甭吹牛了,省城的牛已经够少的了。”
  等到了自家门口,韩枫打开门请苏娇进去,苏娇犹豫了一下才迈步进去。韩
枫关好门,打开灯。两人换好拖鞋,往客厅那边走,苏娇逐个房间看了看,再回
到韩枫面前。
  韩枫请苏娇坐下来,说道:“苏娇,看什么呢?我家没有什么好看的。”
  苏娇露出微笑,笑得挺甜,这回像一个少女、像一个学生了。她说道:“我
早就知道你在骗我呢,你老婆根本不在家。”
  韩枫往沙发的靠背懒散地三界,缓缓地说:“我要是告诉你,我没有老婆,
你信不信?”
  苏娇那忧郁又带着野性的大眼睛眨了眨,说道:“绝对不信。你一定是一个
有老婆的人。”
  韩枫喔了一声,坐直身子,望着她那高耸的鼻子、黑黑的眼影,问道:“你
怎么能如此肯定?有什么根据吗?”
  苏娇胸有成竹地说:“你家里规规矩矩、整整齐齐,还有女人的气息,我知
道,你一定是一个有老婆的男人。”
  韩枫说道:“为什么非得说是老婆呢,也许只是一个情人,或者是找的小姐
呢。”
  苏娇笑了笑,说道:“你当我是傻瓜吗?哪个情人会帮你做家事呢?哪个小
姐会帮你收拾屋子呢?”
  韩枫说道:“那也可能是我自己收拾的。”
  苏娇含笑望着韩枫,说道:“韩枫,别看咱们认识时间短、接触少,我早就
看出来,你可不是一个能做家务事的人。一个能把事业做好的男人,应该不擅长
做家务,事业与家务都能做好的人太少了。一个男人忙于事业,怎么可能留心家
务?再说,太会做家务的男人,往往都没有什么出息。男人的时间应该用来拼搏
、用来奋斗、用来打天下。娘娘腔的男人能干什么大事啊?”
  韩枫听了大笑,笑声朗朗,兴高采烈,说道:“苏娇,从我在公车上第一次
看到你到现在,我头一次觉得你像一位大学生。”
  苏娇表情严肃说道:“怎么?我平时不像吗?像什么呢?像一个卖的女人吗
?”
  韩枫摇摇头,说道:“那倒不像,倒像一个愤青,像一头倔驴。”
  苏娇听了忍不住笑了,笑得好灿烂,娇嗔道:“你这个混蛋,骂我是畜生呢
。”
  之后,她的笑容消失,说道:“好了,咱们也该说正事了吧?时间也不早了
。在你家坐着,我感觉心跳得好快。”
  韩枫苦着一张脸说道:“像我这样长相的男人像是坏人吗?你心跳得快,一
定是我长得太帅,你爱上我了。我可跟你说,我是一个守身如玉的男人,你可不
要打我的坏主意,我不会受你的引诱。”
  说着,还往旁边挪了挪身子,好像煞有其事似的。
  苏娇扑哧一声笑了,笑得好痛快、好妩媚。韩枫犹如看到了一朵桃花在阳光
下骤然开放,艳光照人,我见犹怜。
  苏娇很满意韩枫的反应。她见到韩枫表情有点痴迷,自然心中骄傲。要知道
,哪个女孩子不喜欢男人用迷恋和爱慕的眼光看自己呢?只是苏娇笑过之后,又
恢复她固有的表情——忧郁和深沉。
  她一本正经地说:“韩枫,咱们还是说正事吧。你把我带到家里来,总不是
为了要跟我闲扯吧?你知道,天色也不早了。”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好吧。咱们就来说钱。”
  苏娇控制着自己的激动,两眼有着感动说道:“你真的愿意出五万块吗?我
真的有点不敢相信,以为这是梦呢。”
  韩枫摆了摆手,说道:“梦,当然不是了,这是活生生的现实。不过,不是
出五万块钱。”
  苏娇眨着美目,说道:“不是出是什么呢?你出五万块钱,我这个人就属于
你,这样总行了吧?”
  说着,她挺了挺胸脯,让韩枫看清楚,自己是一个有魅力的女人。她相信以
自己的魅力,韩枫是无法拒绝的。
  韩枫笑了笑,并不怎么激动,冷静地说道:“以你的条件,要想找个人出五
万钱帮你还债并不困难,只要你付出代价就行,并不一定非得找我出这个笔钱。

  苏娇点点头,说道:“你这话说得太对了,可是总是碰不到让人喜欢的男人
。只要碰到让我喜欢的男人,我就跟他,又能怎么样呢?不过我没有那个福气。
现在好了,我碰到你,我的运气还是不错的。”
  说着,她的美目变得更亮了,脸上也露出又紧张、又羞涩的神色。
  韩枫坚定地摇摇头,说道:“不,你弄错了。我并不想那么干,我不要你怎
么样。”
  苏娇大惊,她太意外了,想不到这个时候韩枫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呆了呆
,然后说道:“韩枫,你可别开这种玩笑,难道,你会白白出这五万钱给我吗?
我可不相信这世上有那么高的人。”
  说着,她挑衅似的看着韩枫。
  韩枫一笑,说道:“听我把话说完吧。这笔钱,我不是给你的,而是借你的
。”
  苏娇美目睁大,半天才说:“以咱们之间的交情,你怎么可能借给我这么多
钱呢?再说,你怎么能信得过我呢?万一我逃跑了,你这笔钱不是白借了吗?你
真的不怕?”
  韩枫老练地笑着,翘起二郎腿说道:“为了防止你不还,咱们有必要严谨办
事。你写一张借据给我,这就可以了。”
  苏娇想了想,说道:“要什么做抵押?比如房契、身份证、户口什么的。”
  韩枫微笑,说道:“用不着。”
  苏娇转了转眼珠,说道:“那么,你要我陪你多长时间算作利息?”
  韩枫微笑,又说道:“也不用。”
  苏娇真的不明白了,说道:“你把这么一大笔钱借给一个陌生人,到底图什
么呢?我实在想不通。”
  韩枫笑呵呵地看着她,说道:“难道一个人做事非得有原因吗?你非得要我
找一个原因的话,我就告诉你,我觉得你的处境太艰难,我看着不忍心。我就是
想帮你,没有别的意思。我看你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子,也是挺优秀的姑娘,我不
喜欢你靠当领舞赚钱。我希望你能像其他的女孩子那样上学、那样活着,走自己
的人生路。”
  他说得很正经、很真诚,没有一点虚伪。
  苏娇听得眼圈都红了,不禁低下头去感叹道:“我做梦也想不到这世上还有
你这么好的人。像你这么好的人,我是头一回遇上。要不是你有老婆,要是你喜
欢我,我都想嫁给你了。”
  说着,抬起头,又眼泪汪汪地看着韩枫。
  韩枫使劲一摆手,说道:“苏娇,不要这么说,我不需要你那么感激我。”
  苏娇凄然一笑,说道:“好,多余的话不说了,我写借据给你吧。不过,我
可事先声明,我是一个大学生,还没有毕业,你的这笔钱对我来说数目可不小,
我一时之间还不上。不过,我保证,我不会逃跑、不会耍赖。我保证每年都会让
你看到我几次,让你知道我还活着。这样,你好放心。”
  韩枫听得笑了,说道:“你倒是想得挺周到。好吧,那就五年之内还清,怎
么样?”
  苏娇毫不犹豫地说:“好,五年还清,应该没有问题。”
  韩枫将笔和纸拿给她,让她到桌子上写,他们一同来到小房间。苏娇想了想
,便沙沙地写起字来。写过后,她看了看后交给韩枫。成刚一看,她的字写得很
漂亮,真是潇洒、明快、生动活泼,一看字就知道其人绝不是一个呆板僵硬之辈

  韩枫夸道:“不愧是大学生,字写得跟你本人一样漂亮。这个借据我可收下
了。”
  然后,韩枫掏出准备好的钱,往桌子一放说道:“苏娇,这就是五万元,拿
去还债吧。”
  苏娇伸手摸了摸,并没有马上收起来。
  韩枫说道:“点一下吧,心里有个数。”
  苏娇觉得有理,便朝韩枫一笑,认真地点起钱来。数了好一会儿才数完。她
长出一口气,将钱装进了自己的包包里,然后直盯着韩枫发呆。韩枫过去碰碰她
的手,说道:“怎么了?有点发傻啊。”
  苏娇猛地扑进韩枫的怀里,搂着韩枫的脖子说道:“韩枫,你救了我,等于
把我从火坑里救出来了。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你要是不嫌我长得丑,今晚我
就留下了。”
  说着,扭着腰,使两人的下身轻轻磨擦着。
  被这样一个美女纠缠着是多么幸福的事啊?谁能受得了呢?韩枫只觉得自己
的血流加快、身上发热,连下体都不争气地变硬了。是啊,换了谁,只要是正常
人,都有性冲动。谁不想将苏娇按倒,大干一场,大享艳福?反正也没有人逼她
,是她自己主动的。
  可是,韩枫这个时候却理智起来。他缓缓摸了摸苏娇的细腰,深吸几口气,
她的身上很香啊!他慢腾腾地说:“不必了,苏娇,我没想过要占你的便宜。你
快拿这笔钱走吧,去把债还了,自由自在的做人。”
  说罢,轻轻地将她推开。
  苏娇愣了愣,佾脸上有了红晕,楚楚动人。她的美目直盯着韩枫说道:“你
不肯要我,我有那么差吗?”
  韩枫对她微笑,说道:“你一点都不差,相反的,还挺诱人。只是,我觉得
不应该那么对你。我想帮助你,并不是想让你用这种方式感激我。”
  苏娇露出了愉快的笑容,说道:“好,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我会永远把你
记在心里的。”
  韩枫看看窗外的黑暗,说道:“你回去吧,家里人会惦记的。”
  苏娇答应一声,说道:“那我走了。”
  她的美目望着他,半天都没有移开。
  韩枫说道:“我送你下楼吧。你一个女孩子,晚上出去可得多加小心。”
  苏娇并没有拒绝。于是,韩枫带着她出了楼门,到街上之后,替她付了车钱
后才跟她分开。那车转眼之间便消失在前面的拐弯处,而韩枫站在路灯照耀的路
边,好一会儿都没有离开。他的眼前仿佛还是苏娇那变得愉快的脸、无限感激的
目光。
  他一点都不后悔,他知道这笔钱有可能回不来了,但他没有什么遗憾。他已
经做了最想做的事,心情很好。对他来说,五万块钱算不了什么,自己可以很快
赚回来,可是对于有些人就不同了。像对苏娇吧,这五万块钱可以把她变成娘子
,也可以把她变成天使。用一笔钱让一个好姑娘脱离泥沼,走向美好的人生,绝
对值得。不过,要是这事让别人知道,她们一定会笑话他愚蠢吧?要是让路冰涵
知道,她一定会气得暴跳如雷,把韩枫臭骂一顿。那些钱要是给她,不知道会把
她变得多骄傲呢。
  韩枫转身回家,一个人在屋里徘徊着,思绪还是不能从刚才的事情跳开。他
心想:也许我这件事做错了,错得不可挽回。可是,我不会后悔。毕竟我已经考
虑得够多,即使我什么都得不到,也没有怨言。男子汉,大丈夫,做了事绝不后
悔——


正文 第278章 报恩
  随后,他不再想苏娇,而想起了路冰琪。[.co m]今晚她不来,那么
,她现在是什么情况呢?是应该问问她、关心关心她。
  想到这儿,他便想打个电话给她,让她能感受到他的爱意和体贴。
  电话拨过去了,足足过了几分钟才接通。韩枫听到了电话里传来汽车喇叭声
,看来,她应该是在室外。
  韩枫说道:“冰琪吗?你在哪里呢?”
  路冰琪娇美的声音传来:“我在一家大酒店呢。我是出来接的电话,里面不
方便。”
  韩枫笑道:“我很想你,就想听听你的声音、听听你的心情。”
  路冰琪也笑了,说道:“韩枫,放心好了,我不会跑丢的。今晚不能陪你了
,你一个人过吧,好好休息。”
  韩枫问道:“那明、后晚呢?”
  路冰琪回答道:“还不知道呢,不过希望不大。省城那边的人把我们的行程
安排得满满的,看来短期之内,我是不能陪你了。你要是闷的话,我帮你找个妞
吧。”
  说到这儿,她笑了起来。
  韩枫长叹一声,心想:那么好的女孩却不能守在身边,我的命也够苦的了,
就像那咖啡了。
  韩枫问道:“冰琪,你什么时候可以陪我呢?我的身上可像着了火一样。”
  路冰琪笑道:“像着了火吗?可以先用冷水浇一浇。我这边说不准什么时候
能结束,明晚、后晚可能也不行了。嗯,看情况吧。你也不要着急,咱们的时间
不有的是吗?”
  听到这样的结果,韩枫自然很失望。他说道:“冰琪,你不陪我,我可要去
找别的相好了。”
  路冰琪哼了一声,说道:“去吧,瞧你也怪可怜的。不过我有个前提。”
  韩枫问道:“什么前提?”
  路冰琪回答道:“你可别叫我抓到。”
  韩枫笑道:“要是抓到了会怎么样?”
  路冰琪狠狠地说:“要是被我抓到了,我就会休掉你,再换一个老公。”
  她的音量都提高了,接着又忍不住咯咯笑起来,笑得特别畅快、特别舒心。
  韩枫唉了两声,说道:“世界虽大,两眼茫茫,我去找谁?还得独守空房,
守身如玉啊。”
  路冰琪笑道:“这就对了。我寂寞的时候,可是规规矩矩没想过别的,你也
得规矩点。”
  韩枫长叹一口气,说道:“我知道了。”
  路冰琪说道:“我不跟你多说了。我们那帮人都在屋里等我呢,我也应该回
去了,不然的话很不礼貌。”
  韩枫说道:“知道了,你快回去吧。记得,和别人在一起要多长几个心眼,
尤其是跟男人在一起,可得保护好自己,别吃了亏啊!”
  路冰琪听了直笑,说道:“你把我当成三岁孩子吗?我都工作多少年了?我
有什么不明白啊。再说,我还有什么亏可吃啊?我已经吃过最大的亏了,还怕那
些小亏吗?”
  韩枫有点急了,说道:“冰琪,你可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我不想跟别人分享
。”
  路冰琪嗯了一声,说道:“我完全明白。我现在不姓路,已经姓韩了。”
  韩枫笑道:“这还差不多,你这样才是我的好老婆呢。”
  他心想:我这些话简直是废话,冰琪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应该很清楚。若她
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女人,我怎么会找她呢?
  路冰琪说道:“韩枫,那我进去了。”
  韩枫说道:“行,进去吧。给我说声好听的吧,要性感一些、刺激一些的。

  路冰琪犹豫了一声,说道:“韩枫,我爱你。”
  说得十分温柔、十分动听。
  韩枫听着心里舒服,说道:“好听是好听,不过不刺激。再说说看。”
  路冰琪又低声说道:“亲爱的老公,冰琪好爱你。”
  韩枫哎了一声,说道:“不够粗、不够激情啊。再来。”
  路冰琪想了想,说道:“亲爱的老公,冰琪的下面好痒,好想你干我啊。”
  说到最后,那声音已经低得要消失了。
  韩枫听得如闻仙乐一样痛快过瘾。他不由夸奖道:“好,真好听,我好喜欢
听。以后,你经常说给我听吧,我会更加爱你的。”
  路冰琪柔声道:“我觉得自己好不要脸。回头见。”
  说着,便挂断了。
  韩枫把手机放到一边,心想:这有什么不要脸呢?男女相爱,怎么干都行,
并不受法律跟道德的约束。相比之下,这语言上的放纵又算什么呢?这粗话比那
花娇月媚的句子有力量多了。冰琪终究还是一个有保守思想的人,跟冰涵、小蕾
那样的女子就是不一样。不一样也对啊,不然的话,她怎么会是路冰琪?她有她
的个性、她的风采。若都是一样了,她也就不是路冰琪,我也不可能这么爱她了
。保守没关系,以后日子长着呢,我可以慢慢改造她、调教她,使她进步、使她
转变,一定可以把她从淑女变成荡妇。她有那个潜力,可不能浪费材料啊!
  现在身边空荡荡的,没有美女相伴,这个漫长的夜我该怎么过呢?一个人睡
觉的滋味并不好受。刚才苏娇要留下来陪我,我怎么不答应呢?我在顾虑什么呢
?也许我是不想让她误解吧?以为我是为了睡她才借给她钱。虽说是她主动要留
下来,可我看得出,她并不是因为对我有好感才这么做,她只是出于感激之情罢
了。
  韩枫站到阳台上呼吸几口新鲜空气,望着眼下那星星点点的灯光,感到无限
孤寂。他一下子想起在村子里的美好时光。自己在那里的时候,可谓艳福无边、
春色满园,自己简直就是个香饽饽,那么多的美女都想吃两口。也很像皇帝,想
陪自己的美女多着呢。自己今天搂这个,明天泡那个,其中的快乐不可名状。哪
像现在,孤家寡人一个,可怜虫一只。多可惜啊,那么多的美女没有一个在身边
。如此看来,人生充满了残缺啊!
  后来,实在是孤单极了,他便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儿,关了电视后,又打开电
脑上网。玩电脑感觉舒服一些,玩了几分钟,便不由自主地看起成人节目了。先
是看了几段有色文字,看得体温急剧上升,又看了些暴露图片,更使自己欲火熊
熊,大概眼睛都红了。看到**处,他冲动得几乎都要爆了,他赶忙到洗手槽洗
把脸,洗了好一阵儿才好些。他擦过脸,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脸都红了。那不是
害羞了,而是“火”烧的。
  镜子里的他还是那么精神,一张国字型的脸斯文而帅气,直而高的鼻子也很
有男人味,这个长相无可挑剔。那些女人喜欢他,与他的相貌也有直接关系吧?
是啊,一个人相貌长得好,是很有利的。
  他不禁拿自己跟父亲比较。论长相,父亲肯定不如自己,可是论到本事,论
到打江山、创事业,自己肯定不如父亲。父亲要是知道我搞了这么多女子,他会
不会后悔选我当接班人?”
  想到父亲的公司里女员工众多,肯定是美女成群,韩枫就有了种想冲锋陷阵
的冲动。等到自己当老大的时候,一定会有更多的精彩故事。不用说,这一晚只
有自己过了。他没有再出门,因为不知道要往哪里去。他听了路冰琪的话,乖乖
在家休息。
  这天晚上,孙大亮与柳若娜去赴宴,去之前,两人都换了衣服。柳若娜穿了
月白色的旗袍,把身材裹得非常优美。一张脸也显得高贵,圣洁,优雅。孙大亮
则换上高档西装,比平时精神多了。
  柳若娜望着孙大亮,笑道:“谁说你长得丑,你这么一打扮,快成白马王子
了。”
  孙大亮张大嘴乐了,说道:“老婆,你可真会说话,我都快找不着北了。”
  柳若娜挺挺胸,单手插腰,下巴微抬,问道:“孙大哥,你看我这样子行不
?能不能出去见人?”
  孙大亮眯着眼睛嘿嘿笑了,说道:“让我仔细看看。”
  说着,他对着柳若娜色眯眯的,不是盯着胸脯,就是往下边描。
  柳若娜笑骂道:“你这个淫贼,你又想挨收拾了吧。”
  孙大亮笑道:“我不想挨收拾,我想收拾人。”
  说着,凑上来,一手搂腰,伸嘴在柳若娜脸上拱着,亲着,还夸道:“老婆
,你这模样,把我迷死了。那些男人见到你会没命的。”
  说的柳若娜吃吃笑着,她把嘴迎上去,跟孙大亮接吻。两条舌头伸出嘴外,
打起架来,发出迷人的声音。
  孙大亮的手,沿开叉处伸入,放到柳若娜的后臀上,稍稍用力的抓着,揉着
,另一只手也爬上高峰,测试其弹性与软性。三路进攻,令柳若娜有点受不了,
没一会儿,便娇喘不止。孙大亮的下身硬得很,往柳若娜的下面挺着,令柳若娜
春心微荡,下边已经湿润了。但她毕竟是个冷静而理智的人,当孙大亮的手按在
她的小丘上时,她及时推开孙大亮,嗔道:“孙大哥,我快不行了,今天就这样
吧,咱们还得去赴宴呢。”
  孙大亮放开她,见她俏脸绯红,双眼水灵灵的,显然已经动情了,可这时得
去赴宴呀,正事要紧。
  他定定神,才说:“先放你一马,等回来继续。”
  柳若娜微笑道:“等回来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个绳子把你给捆上,
要不然,又一个处女要遭殃了。”
  孙大亮问道:“你舍得吗?”
  柳若娜说:“不舍得也不行,好了,咱们出发吧,记住,到时不准乱说话,
不准多喝酒。”
  孙大亮大声回答:“是,大老婆。”
  然后,两人牵着手,亲亲热热地下楼了。
  那天晚上,大家都很热情。孙大亮听从柳若娜的吩咐,尽量少喝酒。他的酒
量很好,加上有意克制,因此,他喝的那些酒,连脸色都没变。在场的男女,都
知道孙大亮的光荣事迹了,都称赞他是个大英雄,男子汉。连向来不大瞧得起孙
大亮的小马,都对他刮目相看,男同胞们没有不羡慕孙大亮的艳福的。孙大亮很
想吹吹牛皮,但想起柳若娜的话来,便只好忍着了。
  当晚,王紫琳也去了。若是独处的话,孙大亮就厉害了,不但语言上去,手
脚上去,连身体都上去。没办法,环境所迫,只能对王紫琳色色的笑。王紫琳不
以为然,像以前一样,对他露出热情的笑脸,似乎也想跟孙大亮做肢体交流呢。
  当晚,柳若娜的情绪好极了。她在人前,向来是矜持与严肃的。那天,她破
例地露出笑脸来,当真是比花娇艳,比月光辉,魅力无穷,把在场的人们都看呆
了。人们都不禁想,如果哪个男人跟她独处一室的话,恐怕谁都忍不住,不知道
现在的她,有没有**,孙大亮这傢伙,有没有把仙子给吃掉。
  当晚回来,柳若娜喝得脸红如火,双眼似乎要滴水出来。还好,没有大醉,
只能用微醺来形容吧。两人回到家,柳若娜靠在沙发上,眯着眼,轻声喘息着。
  孙大亮笑道:“老婆,还叫我别多喝,我看你倒喝多了。”
  柳若娜冲他一笑,说道:“多倒没多,只是有一点头晕。”
  孙大亮说:“我屋里有醒酒药,给你拿点吃。”
  说着,进屋取出一个兜子来,从里掏出两片药。
  柳若娜笑道:“不是春药吧?我还真有点怕呢。”
  柳若娜道:“还是烈性春药呢,吃下去,烈女马上变荡妇。”
  柳若娜说:“那我倒要试试。”
  说着,倒水服药。
  孙大亮在她身边坐下,说声:“老婆,生日快乐。”
  柳若娜笑了笑,说:“净玩虚的,礼物呢?你早忘了吧?”
  孙大亮说:“在这里呢。”
  说着,从兜子里掏出一部崭新的手机来。深红的,小巧,精致的。一打开,
便响起悦耳的音乐来。
  柳若娜接过来,用手摸着,柔声说:“好漂亮呀,你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
不知道。”
  孙大亮笑道:“我想给你个惊喜呗。“又问:“喜欢吗?老婆。”
  柳若娜说:“喜欢极了,我正要买呢。”
  说着,在孙大亮的脸上吻了一口。
  孙大亮说:“我这里还有呢。你瞧,这是什么。”
  说着,从里边拿出一个好看的盒子来。
  柳若娜问:“这是什么?”
  孙大亮回答:“自己打开瞧瞧吧。”
  柳若娜迟疑着打开,眼前一亮,是一条金项链。黄橙橙的,金闪闪的。拿起
来,中间是一块红宝石,背面有字:天长地久。柳若娜心里一暖,感激地看着孙
大亮,脸上无限幸福。
  柳若娜说:“宝贝儿,来,我给你戴上,一定很漂亮。”
  柳若娜乖乖坐好,孙大亮把项链给柳若娜戴上。不用孙大亮夸奖,柳若娜自
己到镜前一照,也觉得自己平添几分高贵气质,她心里十分高兴,自觉自己的风
采不下于任何美人。
  柳若娜冲孙大亮笑着,夸道:“孙大哥,你真体贴,当你老婆真幸福。”
  孙大亮说:“什么时候,你真给我当老婆呢?我都等不及了。”
  柳若娜微微一笑,并不出声,她打开孙大亮那只兜子,问道:“孙大哥,这
里边还有什么?我检查一下。”
  孙大亮忙说:“没有什么了。”
  柳若娜从里边又拿出一部手机来,问道:“这又是什么?”
  孙大亮解释道:“我的手机也老了,也想换部新的。”
  其实这部手机是买给林小薇的,他不想让柳若娜知道,怕她多心。凭直觉,
柳若娜觉得孙大亮是在说慌,但她今天情绪很好,不想为小事而破坏气氛。便放
下此事不提。
  孙大亮又望着柳若娜夸道:“老婆,今晚,你真美,像是嫦娥下凡。没有一
个女人能有你美。”
  柳若娜心里很舒服,嘴上说:“少灌迷汤,我看你动机不纯。”
  孙大亮忽然正色道:“有件事我差点忘了。”
  柳若娜见他说得正经,便问:“有什么事?”
  孙大亮向柳若娜招招手,柳若娜便走过来。孙大亮突然叫道:“你上当了。

  他将柳若娜拦腰抱起,抱到自己的房间里。
  柳若娜娇呼道:“孙大哥,你想干什么?”
  孙大亮笑道:“我想跟你洞房,今晚你不准拒绝我了,你已经拒绝我多少次
了。”
  他把柳若娜放在床上,房里的灯很亮。
  柳若娜低头道:“老公,不是我不答应你,我……我好怕呀。”
  孙大亮搂住她的腰,安慰道:“有什么怕的,习惯就好了,每一个女孩都要
从害怕开始走上快乐之路的。”
  说着,将她扑倒在床上。
  柳若娜叫道:“别弄皱我的衣服,我自己脱。”
  孙大亮放开她,笑吟吟地瞅着她。柳若娜一脸的忸怩相,颤抖着手解开两个
扣子,对孙大亮说:“老公,把灯关了吧,我怕灯光。”
  孙大亮摇头道:“那不好,关了灯,我就看不到我老婆迷人的身子了。”
  柳若娜嫣然一笑,娇声说:“孙大哥,你把身子转过去。”
  孙大亮又摇头道:“更不好。我就想看仙子是怎么脱衣服的。”
  柳若娜过来,摇着孙大亮的肩膀道:“好大哥,若娜求你了,你转过身子去
,我就脱。”
  孙大亮长叹一口气,没法子,只好不情愿地把身子扭过去。柳若娜还在背后
叮嘱道:“不准偷看,偷看的话,我就不理你了。”
  只听到一阵轻微的声音过后,便安静了。
  孙大亮问:“好了没有?”
  “没有。”
  “好了没有?”
  “没有。”
  孙大亮实在受不了了,便自己转头,只见柳若娜已经钻到被窝里,只露一个
头。见到孙大亮转身,她连头都缩入被里。
  孙大亮一见,兴高采烈,迅速的脱衣,脱个精光,大笑着钻入被里。两人在
被里滚来滚去,但见被子鼓鼓涌涌,高高低低。好一会儿,孙大亮露出半截身子
,将被一掀,柳若娜便露到外边了。原来她身上还有乳罩,内裤呢。她的内衣是
淑女型的,穿在她的身体上,使有一种清纯和传统之美,使男人更有占有的**

  孙大亮轻声道:“宝贝儿,脱光吧,让老公瞧瞧,你能打多少分。”
  柳若娜羞得闭上眼睛,嘴上还硬:“我不,不嘛。我还是少女,我不脱。”
  孙大亮笑道:“老公这就把你变成少妇。”
  说着,伏身下来。
  孙大亮激情如火,狂吻着柳若娜的脸,耳朵,脖子,亲得柳若娜笑了起来。
来到**时,两手尽情地揉着,像在玩玩具。一会儿,便把乳罩推了上去。柳若
娜想以手遮挡,被孙大亮拉开。孙大亮看到了柳若娜的**,两座山峰,果然不
小,洁白尖挺,**粉嫩。在乳沟中,孙大亮还发现一颗小痣。他觉得新鲜,两
手把住**转着圈,用舌头舔着痣,时轻时重的。弄得柳若娜连呼带喘的。
  一会儿,孙大亮一只手来到她的下身,隔着布抚摸着,很快,那里已经涨水
了。
  孙大亮不再浪费时间,先把乳罩拿掉,又把她内裤除去。于是,柳若娜变成
一位祼美人,在明亮的灯光下,柳若娜的身上泛着圣洁的光辉,皮肤之细腻,曲
线之流畅,孙大亮实在形容不出来。
  孙大亮用力扳开她的双腿,拿起个枕头垫在她的腰下,把嘴凑上去,开动起
来。
  柳若娜全身在发抖,嘴里哼叫道:“孙大哥,我好痒呀,你别这样了,我会
发疯的。”
  孙大亮哪能听话,他的动作更火暴了,他像一头狮子,凶猛的向柳若娜进攻
着。
  柳若娜哪受得住他这番挑逗,她啊啊叫着,鼻子哼哼着,腻声叫道:“好老
公,你来吧,占我有吧,我是你的,我愿意为你流血。”
  那双眸子娇媚地望着孙大亮。
  孙大亮何曾见过她这种勾人的眼神,他魂都飞了,骨头都软了。他立刻抽出
枕头,摆好姿势。
  柳若娜很不习惯,不停地扭着腰,嘴里哼道:“孙大哥,我怕呀,我害怕,
我怕我会挺不住。”
  孙大亮亲亲她的小嘴,鼓励道:“一会儿就好了,开始有点疼,你要挺住,
老公知道你是女强人,一定能过关的。”
  柳若娜闭上眼,点点头,双臂搂住孙大亮的后背。
  孙大亮的家伙往里塞着,塞了多次都不成功。他比较有耐心,亲嘴摸她的,
做前奏工作,使其放松精神。终于,在那一刻,进去了。
  柳若娜皱着眉,忍受着破身之苦,嘴里还是不禁发出断续呼痛声。还好,她
是坚强的,并没有流泪。
  孙大亮心疼她,停住动作,伸出舌头在她的唇外舔着。
  一会儿,孙大亮问柳若娜:“好点没有?”
  柳若娜说:“好些了。老公,你来吧,开始干吧,让我当你的女人,我能挺
住。”
  尽管柳若娜这么说,孙大亮却没鲁莽行动,他用嘴含住她的**,有滋有味
地啯起来,还用牙轻咬着。
  柳若娜双手摸着孙大亮的头,呻吟道:“老公,你吃得真好。以后,你要常
吃呀。你一吃,我就舒服。”
  孙大亮笑道:“以后,我跟咱儿子一人一个。”
  柳若娜扑地笑了。
  孙大亮见差不多了,便不再犹豫,挺着身子,缓缓地开动起来。
  柳若娜强忍着,没叫出来,而她的嘴唇已经有点颤了,显然这重创可不小,
想不到她会疼得这么厉害。
  为了不让她受罪,孙大亮想拔出来,想到此为止。哪知,柳若娜抱住他不放
,她淒然一笑,说道:“想不到做这种事,会这么疼,我看录象中的女人在**
,叫得都挺爽的。”
  孙大亮亲亲她,说道:“你不用急,你以后也会爽的,第一次都这样的。”
  柳若娜问道:“那小薇第一次做时,是不是也很疼。”
  孙大亮说:“也疼,但没有像你这么疼,人与人是不同的。”
  柳若娜低声问:“老公,说实话,你干过几个处女?”
  孙大亮很正经地说:“就你们两个呗,还能有几个?”
  柳若娜说:“你甭骗我,起码,我看李莉就不纯了,一定也让你给做了。”
  孙大亮只是笑着不出声,自己的家伙被一个暖窝套住,他舒服得想叫出来,
那快感令他全身无比舒泰。望着那张仙子般的脸,孙大亮心头的骄傲,不可言语
,他心说,怎么样,那么多男人惦记着,到底让我给吃掉了。如果此时此刻,那
些男人知道我正跟柳若娜**,是不是会气疯了。
  孙大亮见柳若娜已经好多了,便迅猛的动起来。
  柳若娜慢慢地也体验出做这种事的美妙来,她的眼眉舒展开,她的双眸射出
春光来,她的身子笨拙的扭动着,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女人会为了男人付出
一切了。
  终于,孙大亮缴枪了,缴在了柳若娜的体内。他翻身下来,望着初承雨露的
柳若娜,只见她的脸上带着满足的艳红,从没有过的柔媚,双眼瞅着孙大亮,又
喜又羞。
  孙大亮问道:“大老婆,这个生日很难忘吧?”
  柳若娜羞涩地笑道:“下辈子都忘不了,早知这样,我就不过这生日了,让
一个臭男人给废了,我这二十多年的处女身呀!太白瞎了。”
  孙大亮嘿嘿的笑了,他搂住她,盖上被,在心满意足中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要起床时,柳若娜背过身,让孙大亮检查一下被单上有无血迹。
结果是没有。柳若娜大急:“怎麽会这样?我没有跟别人乱来呀,这……这……

  孙大亮抱住她,亲着她光滑的脖子,安慰道:“老婆,我当然相信你是处女
,处女因为某种原因,可能自己破了,等做时,就没有血了。我想,这你是知道
。再说,除了我,你也看不上别的男人,是吧?”
  柳若娜这才心花怒放,说道:“老公呀,你可真能吹牛,我有过好几个男友
,都想跟我干那事,可我总觉得没发展到那种程度,结果后来都黄了,黄了就黄
了吧,我也不在乎。自从跟你在一块,我却喜欢上你了,你跟女的一亲热,我就
不舒服,可我对你总是有不满意的地方,总觉得你跟我的标准还差得远。因此,
总在犹豫着。总想,若遇到一个好的,我就离开你。命不好,没碰上。自从在江
上你不顾命的救我,从那一刻起,我才确定自己是爱你的。从那时起,我决定,
这辈子跟定你了。”
  孙大亮贴着她的脸说:“我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被吸引了。开始是你
的相貌,后来是你的个性。我常想,我要能娶你当老婆,少活几年都成。”
  柳若娜笑道:“老天保佑你长命百岁,你活得短了,我可怎麽过。”
  孙大亮摸着她的胸说:“老婆,从今天起,你每晚都要陪我睡觉,好不好?

  柳若娜摇头道:“不行,我还是大姑娘,怎麽能干那事。”
  孙大亮大笑道:“你现在真的还是大姑娘吗?”
  柳若娜一听,想起一件事,穿上内衣裤便跑回自己屋。
  孙大亮问:“你干什麽?”
  柳若娜不答,去梳粧台前照镜子,她想看看,经过这一夜,自己会有什麽变
化。镜子里的自己,还是那麽美貌,只是脸上多了几分健康的红润,水灵的光泽
,眼角眉梢多了春意,以及成熟的风韵,这使她比以前更迷人。
  柳若娜的心怦怦直跳,心说,我出去见人,大家会不会看出来,我不是处女
了。这时,孙大亮穿戴好,拿件衣服给她披上。
  柳若娜扬脸问:“孙大哥,我比过去有什麽不同?”
  孙大亮端祥着她的脸,微笑道:“没多大不同,更动人,更像个小媳妇儿了

  柳若娜又问:“那你喜欢现在的我,还是处女时的我?”
  孙大亮摸着她的头发说:“那还用问吗?当然是现在的你好。”
  柳若娜问:“这是爲什麽呢?”
  孙大亮微笑道:“现在的你能陪着我睡觉呗,以前的你,让我有点不敢接近
,现在的你,我一见,家伙就硬了。”
  柳若娜笑骂道:“大色狼,你说话真粗。”
  说着,柔情似水地环住孙大亮的腰,说道:“以后,咱们就是夫妻了,你可
得好好待我。要不然,老天也不饶你。”
  孙大亮连连亲她,说道:“就是有人拿美国总统的位置换你,我都不干。”
  两人相视而笑。
  上班的路上,照例有好多人惊艳于柳若娜的美貌,都睁大眼睛瞅她,这种事
天天都有。柳若娜以前不以为然,可今天却觉得脸上发烧,好像人家知道自己的
秘密了,她心跳得很厉害,想尽快找个地方猫起来,不让人家看。
  这一日,韩枫接到公司的电话,是同事打来的。因为换了经理,大家打算请
旧经理吃一顿,算是送行。韩枫自然没有意见。
  时间订在中午,韩枫以为也就中午那么一会儿就吃完了,哪知道并不是那么
回事。这帮家伙都请了假,想玩个痛快。结果继续玩下去,大家尽情地喝了酒之
后,又去了冷饮店,之后,又找了家串烧店吃东西。
  好不容易从串烧店出来时,大家又怂恿着去找小姐。要是没喝酒的话,同事
们是不会这么提议。因为大家都很注意风度,不会主动提出。可是喝了一肚子酒
之后就不一样了,“酒壮英雄胆”一个懦夫喝够之后,也会变成勇士的。
  韩枫虽喝了不少,但还没有大碍。可是,同事们在路灯下走路早已经歪得歪
、倒得倒了。说话时,嘴里像含了一颗鸡蛋似的,吐字不清。尽管如此,他们仍
一个比一个显得更有英雄气概。
  韩枫不想去,大家却不答应。有两位老兄一左一右地夹着他,生怕他溜了。
虽然韩枫是可以轻易地将两人挣脱,可是那样的话多伤和气。他心想:这帮人一
喝点酒就不是人了。看来,只好到了那里再开溜。
  还没等到那里,韩枫的电话就响了,接电话别人管不着,于是大家都停下步
子,等他接电话。
  韩枫一看来电显示,居然不认识。接通之后,那头传来了苏娇的声音:“韩
枫,你在家吗?我要去找你。”
  韩枫心跳加快,说道:“老婆,你要到家了,那我马上回去好了。”
  说罢,挂断电话。
  众人听到这话也就不再勉强,他们对韩枫摇了摇头叹息道:“你啊,没救了
,还是学学我们吧。‘人不风流枉少年’呐!”
  说罢,一伙人继续前进。
  韩枫还嘱咐道:“你们注意身体,保留点力气,回家别交不上公粮。”
  众人一听,都发出了猥亵的笑声。
  等他们走远之后,韩枫才回拨电话给苏娇。
  苏娇问道:“韩枫,你刚才是怎么回事?我什么时候成了你老婆?”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刚才同事们非得抓着我出去找乐子,我实在摆脱不
掉,只好说个谎脱身。”
  苏娇笑了笑,说道:“是这么回事啊,我还以为你出了毛病呢。”
  韩枫说道:“我能有什么毛病?正常得不得了。对了,你找我什么事?是不
是钱不够用?”
  跟这样的女孩说话,他的心情极好,像是一股香甜的泉水流过心田一般。
  苏娇说道:“没有事就不能找你吗?要是方便的话,我上你家找你好不好?

  韩枫想了想,说道:“好。你不用上班吗?”
  苏娇笑道:“你傻了吗?我不是已经还完债了吗?即使再找活干,也不用做
那个。”
  韩枫兴奋地说:“好哇好哇。你来吧,我回家等你。”
  苏娇嗯了一声,说道:“你回家等我吧,我会给你带去意想不到的惊喜。”
  韩枫听了大爽,说道:“难道你要以身相许吗?”
  声音中透着喜悦跟调侃。
  苏娇听了,笑骂道:“滚你的蛋吧,做你的大头梦去,我才不让你干呢。”
  说罢,挂了电话。而韩枫想到美女要上门,欢喜得抓耳挠腮,就像是猪八戒
在高老庄当新郎了一样。
  韩枫兴冲冲地回家等着美女光临,这种心情是又焦急又激动,他一会儿上阳
台望望,明知道外面夜色茫茫,灯光万点,根本看不到自己想看的人,但他还是
忍不住在阳台观望。
  足足等了有半个多小时,苏娇才姗姗而来。打开门一看,她没有空手来,而
是提着蔬菜和鱼肉。再看她本人,已经经过一番精心打扮,秀发盘在头上,高高
的、黑黑的、亮亮的,飘着香气。那张佾脸充满笑容和喜色,不再有平日的愁容
和忧郁,真可谓花容月猊,容光焕发。再看她的衣服,是旗袍样的红裙子,从那
开又处露出迷人的**。
  韩枫看着心里好痒,说道:“苏娇,你今天打扮得真漂亮、真成熟,这可不
像学生了。”
  苏娇微笑道:“我今天不想让你觉得我是什么学生,最好是把我当大人看待
。”
  韩枫接过她买来的东西,说道:“买这个干什么,难道你没有吃饭吗?”
  苏娇说道:“我还真的没有吃饭。今天我可是忙了一天。”
  韩枫将东西放到厨房,问道:“都忙些什么呢?”
  苏娇弯腰换了拖鞋,说道:“还能忙什么呢?就是还债嘛。”
  蹲下之后,露出大腿的一部分,那上面的白肉好肥嫩,韩枫真想伸手去试试
感觉。但他并没有那么做,只能在心里暗暗眼馋。
  苏娇直起腰来说道:“我想做几样菜给你吃。对了,你已经吃过饭了吧,我
来的是不是不巧,影响你找乐子了?”
  韩枫说道:“你可别提那档子事了,就是你不打电话来,我也不会去。那种
场合不适合我,我以前虽去过,也不乱来的。”
  苏娇笑了笑,说道:“如果你想再吃点东西的话,那我就去做了。”
  韩枫笑道:“好哇,做吧,我来帮忙。”
  苏娇说道:“不用不用,你就吃现成的吧。”
  说着,向韩枫要来围裙做饭去了。
  绑上围巾,韩枫觉得好别扭啊,不禁笑了。苏娇问道:“你笑什么呢?”
  韩枫说道:“你穿着裙子又穿围裙,可太好笑了。”
  他说的是真话,就像一个金枝玉叶的大小姐去生火一样。
  苏娇解释道:“我来得急,忘了带件衣服。得了,就这么干活吧。”
  韩枫逗她道:“不如把裙子脱掉,那样更利落。”
  苏娇瞪了韩枫一眼,说道:“少在那儿乱说,我里面只有内衣,我穿那样做
饭,不被你笑掉大牙啊。”
  韩枫笑咪咪地说:“不是笑掉大牙,而是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再好的男人也
会被你变成野兽的。”
  苏娇一边往厨房走、一边回头说:“我倒真想看看,你变成野兽会是啥德性
。”
  韩枫跟了过去,说道:“你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
  苏娇说道:“不必了,我自己就行。你不是在外面喝酒了吗?得了,你去躺
一会儿吧。等吃饭时我叫你一声。”
  韩枫点点头,又打了个哈欠,说道:“那就你辛苦了,那我睡一会儿。”
  说着,他走进小房间,带着对美女的好感睡了。还别说,他真的睡着了。他
做了梦,梦见自己变成了一个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儿,走进了一个大花园,花园里
妊紫嫣红,百花争艳,好鸟和鸣。这已经够美了,更妙的是在花间还藏有美女。
他一边走着,一边发现美女,那心情之好是可以想见的。那些美女都对着他媚笑
,每个人的笑容都比那些花好看。看过美女之后,他有了内在的冲动,便向美女
们扑过去。
  那些美女故意跟他做对。他扑去,她们就跑走,等他老实了,她们又出来挑
逗他,使他感到特别心痒,然后再奋起精神追逐。他忙了半天,一个都没捞着,
正自灰心时,一个美女跌倒在地。韩枫大喜,连忙扑了上去,为之宽衣。当她露
出雪白的肌肤、两点红樱桃时,他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他气喘如半,还没等脱光呢,就扑了上去,正要成就好事时,突然起了一阵
大风,天旋地转,天昏地暗,等到风平浪静时,花园不见了,美女也不见了,他
正陷身在狼群之中。那些狼在黑暗中逼近,伸长了舌头流着口水,白牙森森,眼
睛闪着绿光,一点点过来。这可把他吓坏了,吓得大叫一声,一下子醒来了。
  他猛地坐了起来,头上都冒汗了。看看周围,还是自己的那间小房间。苏娇
走进来,打开灯问道:“韩枫,你怎么了?我听见你叫了一声,是不是做恶梦了
?”
  韩枫抹了一把汗,笑道:“没事,没事,只是一个梦。”
  心里却怦怦跳,仿佛梦里的一切都是真的,不然的话,为什么此刻想起来会
那么清晰呢?难道这个梦有什么寓意吗?
  苏娇笑吟吟地说道:“我已经做好饭了,咱们吃饭吧。”
  韩枫从床上下来,说道:“好,我先去洗把脸。”
  说罢,去了浴室。洗过脸之后,心情也恢复了平静,他走向厨房,苏娇已经
在等他了。看看桌上,几个小菜摆着,颜色各异,还飘着香气呢。
  韩枫在苏娇对面坐下来,夸道:“真香,一闻就有食欲。”
  苏娇脸上充满了得意,说道:“一道菜好不好,不是用鼻子知道的,而是得
亲口品尝才行。”
  韩枫大声道:“好,那我就尝尝好了。”
  苏娇望着韩枫,说道:“要不要喝点酒?我想你家一定少不了酒吧?”
  韩枫一笑,说道:“酒倒是有。不过我不想喝,你呢,你想喝的话,我去拿
。”
  苏娇温柔地说:“我平时从不喝酒,自己的酒量不行。但今天特别高兴,也
想喝点。不如,你陪我来点吧。”
  韩枫见她如此好兴致,说道:“那好,我就陪你喝点。喝醉了也不怕,我家
有地方。”
  苏娇大有深意地望着他,说道:“真要喝醉了的话,可不准占我的便宜啊,
我可不是一个随便的姑娘。”
  韩枫笑道:“这个没问题。只要你不往我怀里扑就好了。”
  苏娇听了直笑,说道:“你以为你是谁?是天王巨星?还是白马王子啊?”
  韩枫从柜子里取出一瓶好酒。他放到桌子上,说道:“这酒度数不高,也不
辣,我想你一定可以喝。”
  打开盖子,一个人倒了一杯。
  苏娇端起酒杯,说道:“韩枫,大恩不言谢。我以为这辈子完了呢,没想到
会碰到了你。你这次等于救了我的命。来吧,喝一口。”
  她跟韩枫碰了一下杯之后,立刻喝了一口。放下酒杯之后,她的脸立刻有了
红晕,那样子看上去真水灵、真鲜艳、也真动人。
  韩枫也陪着喝了一口,望着这楚楚动人的姑娘,心里感到很满足。他说道:
“慢点喝啊,多吃点菜。”
  说着,他夹了口菜放嘴里,嚼了几口之后便夸道:“好吃,真是好吃,挺专
业的嘛!”
  苏娇说道:“我虽然不是厨师,可我父亲是厨师。”
  韩枫说道:“这就难怪你做得这么好了。”
  苏娇说道:“我父亲并没有亲自教我,他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将来靠这个吃饭
,是我平时看多了他做饭会的。”
  韩枫夸道:“你很聪明嘛。光看就能学到这个程度,真是值得骄傲。对了,
如果你不见外的话,讲讲你家里的事吧。我想,你会欠债那么多,应该也与家里
有关吧?”
  苏娇哦了一声,笑容淡了,说道:“你怎么知道?”
  韩枫笑了笑,说:“我只是猜测。像你这样的姑娘,还能在何处花大钱呢,
一定是家里出大事了。”
  苏娇点点头,感激地望着韩枫,说道:“你猜对了,是家里的事。”
  韩枫说道:“如果你不想让我知道的话,就不要说了,我不想触动你的伤疤
。”
  苏娇豁达地笑了,说道:“本来我是不想告诉你的,不过,现在债都还完了
,痛苦也消失了,我也可以告诉你了。不过若是别人,我还是不会说的。”
  韩枫说道:“要是不是什么秘密、对你已经没伤害,那就说说吧。”
  苏娇想了想,说道:“我就简单说一下吧。”
  她的表情立即变得严肃,眯着美目作深思状。她缓缓说道:“我家本是在农
村,我十几岁时,我父亲带着一家从农村出来到省城谋生。他做过许多生意都不
怎么赚钱,也就是只能养家糊口,最后选择了厨师这一行。他学了没几年,就已
经很不错了,靠这门手艺,赚了一些钱,供我们生活和上学。可是,两年前,他
得了重病,必须要手术,可手术费要二十几万呢。我家花光了积蓄还欠了一屁股
债,我和我妈两个人一起干活赚钱,也只还上了一部分。要不是你帮忙,还不知
道要还多久呢。”
  说着,长叹几声。之后,她露出了笑容,说道:“要不是你帮忙,我大概真
的要当婊子了。”
  韩枫笑了笑,说道:“这是咱们有缘。来,喝酒吧,为你重新获得了自由而
喝。”
  两人碰了一下杯,又喝了一日。两人边说边喝。随着时间的变化,关系也越
来越近了。韩枫放下酒杯问道:“你的钱是从哪里借的?”
  他对这个问题比较有兴趣。
  苏娇喝了一口酒说道:“还能从哪里借?亲戚们借一部分,大部分是高利贷
啊。”
  韩枫惊呼一声,说道:“那可不得了啊!这高利贷能把人逼死。”
  苏娇感慨万千,说道:“可不是。我要是没碰到你,真有可能会去死。我费
了那么大的力气、还了那么多的钱,到头来还的尽是利息。唉,真差点把我逼死
。这次要是没有你,我真的打算卖身,因为我实在想不到别的法子了。那些放高
利贷别提多王八、太不是人了。一个比一个黑心,一个比一个不是人。”
  韩枫一笑,说道:“好人怎么会放高利贷呢?凡是做那个的,都是有点黑社
会的背景啊。你一个女孩子家肯定会吃亏的。”
  苏娇苦笑道:“字据上写得清楚,要是到期还不上钱,我就得由他们处理,
那还能有什么好事?就是接客。我早就想好了,万一落到那个地步,我就去死。
我对父母已经尽到孝心,再也没别的出路了。”
  韩枫笑道:“幸好咱们认识得及时,要是晚一点的话,我可见不着你了。这
样就太可惜了。”
  苏娇唉了几声,说道:“有什么可惜的呢?比我漂亮、比我聪明的女人不有
的是吗?她们为了钱,不知道有多少已经下海了。就拿我们学校的女生来说,那
些漂亮的,在人前都挺有尊严、挺有派头,可是一到休息日,就有轿车把她们接
走,等到周一上课再把她们送回来,谁不知道她们去干什么呢?还有,有的漂亮
女生,晚上出去穿得漂漂亮亮,打扮得比花还好看。干什么去?当然是干那种生
意。不过她们的要价很高,一次要五百到一千块。那种事我干不了。一想到干那
种事,我就觉得好思心,那不是人干的事。所以,我可去舞厅领舞,也不愿意当
小姐。一个女人应该知道羞耻。如果一个人连羞耻心都没有,那还叫什么呢?”
  韩枫夸道:“说得好极了。一个人没有羞耻心那就成禽兽了。”
  说着,举起杯来。
  苏娇也举起杯子,两人碰了一下又喝了一口。再看苏娇,俏脸红艳欲滴,两
只美目也已经有点迷离。这自然是酒精起作用了。
  苏娇眨了眨眼,说道:“我都有点迷糊了。”
  韩枫一口就将杯中酒干掉,说道:“苏娇,如果感觉不舒服就不要喝了,你
不要勉强自己,我可不会逼着你喝。”
  苏娇摇摇头,说道:“我的酒量向来不差。”
  说着,也学韩枫的样子,一口干掉。放下酒杯,她忍不住咳嗽起来,听得韩
枫皱眉,说道:“苏娇,干嘛喝得那么急,你这样会伤身体的。”
  苏娇止住咳嗽,歉意地一笑说道:“让你看笑话了,韩枫。我今天的状态不
太好,可能是长期的压抑一下子解除了,倒有点不适应。相信下回就会好一些。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你别喝了,多吃点饭菜吧。”
  苏娇答应一声,便盛了饭吃。韩枫也不喝了,也跟着吃饭。他们四目不时相
碰,都觉得对方挺招人喜欢。尤其是韩枫,喝了酒之后,越看苏娇越好看,越好
看就越吸引人。他心想:要是苏娇今晚留下来陪我,我还会拒绝吗?
  吃完饭,两人来到沙发上坐下。这回他们挨着坐着,他们都放松地靠着后背
,呼吸之间飘着浓郁的酒味。
  韩枫望着她娇艳的俏脸、突出的胸脯、以及一部分大腿的白肉,心里飘飘然
,真想做点什么。于是他下意识拉住苏娇的手,在嘴边亲了一下,还不放开。苏
娇轻轻推开他的手说道:“韩枫,你喝多了吗?”
  但她并没有往旁边躲,而是关心地望着他。
  韩枫摸摸发热的脸说道:“怎么会呢?要是喝多了,我会倒头就睡。”
  苏娇眨着美目说道:“不对吧?要是你没有喝醉,怎么只是拉拉我的手呢?

  她大胆地望着他,一点都不害怕,还翘起了二郎腿,让自己的大腿露得更多
一些。那大腿像大理石雕得一样好看。
  韩枫被她的魅力所吸引,更被她的话激起了英雄之志。他哈哈一笑说道:“
小丫头,你敢嘲笑我,看我怎么修理你!”
  说着,一手搂住她的脖子、一手放到她裸露的大腿上。
  苏娇身子抖了一下,身子一缩,说道:“你想干什么?我可没答应你什么事
啊,你可别弄错了。”
  韩枫嘿嘿一笑,说道:“苏娇,你知道你多么吸引我吗?我说了你可能不相
信。”
  说着,那只手在苏娇的白腿上摩擦着、滑行着。真温暖、真光滑啊,不愧是
青春的美女,而美女脖子上的温度也由手上传到韩枫的身上,带给他温馨而幸福
的感觉。
  苏娇并没使劲挣扎,只是象征性向旁挪了挪,然后就倒在他怀里了。她微微
喘息着说:“你说吧,我怎么吸引你了?不许瞎说啊。”
  韩枫一边摸她,一边说道:“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漂亮、野性、不开
心。我只是多看了你几眼,你就对我无礼,说出那种不礼貌的话,那是在威胁我
啊!要不是看在你是女生的份上,我可能就对你动武了。”
  苏娇听了吃吃笑,说道:“那也不能完全怪我,是你先不礼貌的。哪有像你
那么看人的?我感觉你的眼睛好贼、好色,很有穿透力,好像把我的衣服都穿透
了,我的身体都被你看光。你说,这样我能不生气吗?再加上我心情不好,没有
当场痛骂你就很不错了。”
  韩枫的手伸到她的大腿根部,探寻着她的内裤说道:“这么说,你对我还算
客气了。”
  苏娇偶尔扭扭腰,韩枫的手要摸到自己的禁区,她感觉很紧张,芳心跳得好
快,她说道:“不错,对你是挺客气了。你知道吗?就是在公车上,我也曾经扇
过色狼的耳光。有个色狼在我的屁股上摸了一下,我气极了,一个耳光打过去,
把他的嘴都打出血了。”
  韩枫说道:“他那是活该,可我并没有动手啊!”
  他的手在她的内裤上旋转着。这种感觉真好,因为看不到,透过手的接触,
可以尽情发挥想像。他说着话,脑子里想像着,**也越来越强。
  苏娇哼了哼,说道:“像你这种人更可恶,虽然没有动手,但用眼睛乱看、
用心乱想,心里想的东西一定是更下流、更不能原谅。”
  她被韩枫摸得全身难受,本能地去推他无礼的手。可是,又哪里推得动呢。
  当韩枫的手指按在她的秘处上时,苏娇不由地啊了一声,瞋道:“你真色,
不行摸我那里。”
  那又羞又怕的神情真令人**。
  韩枫笑道:“不摸那里,可以摸别处啊!”
  他的手指一挪,来到内裤边缘,津津有味地拨弄起来。
  他调皮地拉着转着,弄得苏娇直皱眉,说道:“韩枫,别使劲,会疼的。”
  韩枫嘿嘿笑,说道:“苏娇,我不可疼啊。”
  苏娇的野性又来了,哼道:“你净说淡话,这东西又没有生在你身上,你当
然不疼了。”
  她的粗话说得流畅而自然。看来,跟韩枫平时说话算是很文雅了,这才是她
的本色吧?
  韩枫的手又回到她敏感的部位上,在那里揉弄着,嘴上说:“苏娇,你可是
大学生,可得讲文明话。”
  苏娇呸了一声,说道:“什么屁大学生,我才不稀罕呢。我是怎么想的,就
怎么说。哎,哎,好痒啊。”
  说着,大腿屈了屈。原来韩枫动作快了起来。
  苏娇皱着眉,哼哼着,眯起美目,扭腰动臀,感觉自己已经流水了,这是多
么兴奋又多么羞人的事啊!
  韩枫大为高兴,更加卖力地挑逗玩弄着,把苏娇玩得哼声大起,嘴里说道:
“韩枫,你不要再这样了,再这样下去我会生气的。我生气了,肯定会骂你八辈
祖宗,也会打你个鼻青脸肿。”
  她的声音忽高忽低,忽实忽虚,变化不定——


正文 第279章 动情的美女
  韩枫望着怀里动情的美人,说道:“要是感觉舒服的话,你就大声喊出来吧
。()”
  苏娇便啊啊啊地叫起来,声音起伏跌荡,如泣如诉。叫了一会儿,她告饶道
:“韩枫啊,别再摸我了,我向你投降。”
  韩枫见她可怜,便收回了手指,他把那根“行凶”的手指放到嘴边,伸舌舔
了舔,充满了雌性的气息啊。苏娇睁开美目,说道:“什么味儿?好闻吗?”
  韩枫色色地笑道:“味道好极了。”
  苏娇骂道:“你变态。”
  韩枫笑道:“小丫头,敢骂我变态,那我就变态一下给你瞧瞧吧。”
  说着,弯腰抱起苏娇,兴高采烈地向卧室走去,他心里的那团火要把他烧着
了。
  韩枫兴冲冲地将苏娇放到了床上,将她压在下面,在她脸上亲了几口,说道
:“苏娇,你愿意吗?”
  压她的感觉不错,又软又暖和。
  苏娇眯着美目,伸出双臂搂住韩枫的脖子,喘息着说:“你净说废话,这都
什么时候了?你是白痴啊?”
  说着,她合上美目,将红唇凑上来。于是,两张嘴碰到一起,像蜜蜂遇到鲜
花一样缠绵不尽,不依不饶。他们感觉有两团火猛烈地燃烧着,越烧越旺,似乎
要把他们烧成灰尽,把天地都烧化了。
  还别说,这苏娇不是新手,她的接吻技术挺不错的。她先是张开嘴,放男人
舌头进来纠缠,等缠得累时,韩枫缩回舌头,她不肯放过,舌头跟出来,挤进了
韩枫的嘴里。两条舌头亲得唧唧轻响,玩得两人都非常舒服。
  口舌忙活着,韩枫的手也忙活着。他的手随意地在她的身上抚摸,想摸哪儿
就摸哪儿,有说不尽的畅快。而苏娇也像报复似的往韩枫的身上摸,很快便在他
胯下做文章。那东西在她的连按带揉之下,转眼问就成了巨无霸。
  之后,两人搂抱着在床上打滚,一会儿滚过来,一会儿滚过去,像皮球似的
。由于衣服碍眼,韩枫一边玩她,一边帮她脱衣。苏娇也挺配合,那件裙子很容
易就离身。这样,她的身子就只剩下一套内衣。今天,她有意换了一套白色的内
衣,精致而高级,把她出色的身材映衬得美妙无比。
  她的双腿真白,够长,没有什么大的缺点。她的胸脯够高,青春飞扬,热情
洋溢。她的头发很黑,把她的脸映得那么白、那么细腻。韩枫站在床下欣赏着,
心想:她虽然不如我的冰琪和黛林漂亮,可也是一流的人材。
  苏娇睁开眼,带着几分得意,说道:“韩枫,我好看吗?有没有你老婆漂亮
?”
  韩枫点着头,说道:“说实话,你比我老婆漂亮多了。我好喜欢你。你告诉
我,你喜欢我吗?”
  苏娇转了转眼珠,有了一点羞涩,说道:“比你老婆漂亮,我就知足了。至
于喜欢不喜欢你,嘿嘿,不告诉你。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只有我的男人摸过我。

  韩枫嘿嘿笑着,说道:“可别告诉我你还是处女啊。”
  苏娇咧开嘴笑着,牙好洁白。她说道:“你怎么天真得像个孩子啊?这都什
么时代了,还有处女啊?再说,我跟我男朋友在一起的时间可不短,我这么漂亮
、又那么迷人,他能那么规矩吗?”
  韩枫笑了笑说道:“可不是,我说这话真是太傻了。”
  说着,手去脱她的内衣。
  苏娇向旁边打个滚躲开了,说道:“这最后的衣服我自己脱。你把你的衣服
脱了,让我也看看,你的玩意大不大、粗不粗、够不够硬?”
  韩枫想了想,说道:“这样吧,你今晚就当我的老婆吧。我老婆很喜欢帮我
脱衣服的,你来吧。”
  苏娇坐起来,笑着摇头道:“我又不是你老婆,你还是自己来吧。”
  韩枫叹气道:“这么不懂事,男人可不爱你。”
  苏娇哼道:“男人这东西可不能惯着他,一惯就上天了。”
  韩枫说道:“好吧,我自己动手。”
  说着,两手齐动,没几秒就一丝不挂。他男子汉的身体往苏娇的眼前一站,
苏娇不禁睁大了眼睛,那根勃起的东西可比她男朋友的大多了,那家伙高高翘着
,显示着倔脾气,上面的一根根青筋都那么明显。
  接着,苏娇害羞了,合上了眼睛,说道:“你这东西真难看呐。”
  韩枫用手碰了碰自己的东西,笑道:“男人的东西不都是这个样子吗?难道
你男朋友的玩意比我的好看吗?”
  苏娇眯着美目,说道:“他的东西可没有你的可怕。”
  韩枫哈哈大笑,说道:“这么说,他的像蚕蛹一样小了。那可不好啊,女人
会不舒服的。来,我帮你脱吧。”
  苏娇一阵害羞,说道:“不,我自己来吧。”
  说着,她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上了,只露出个脑袋。然后,只看到那被子微
微地动着,看来她正在动手脱衣服。
  韩枫不禁感到很好笑,说道:“苏娇,你又不是小女孩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呢?男人的东西你不是很熟悉吗?”
  苏娇没有答话,从被单里扔出了胸罩跟内裤,然后说道:“来吧,你来干我
吧,我可是不怕你干的。”
  说着,整个人钻到被子里去了。
  韩枫心中大乐,说道:“我可没有强奸你啊,是你在勾引我。”
  说罢,跳上了床,掀起被子的一角便往里头钻。钻进之后,便感受到她皮肤
的光滑了。
  苏娇的热情一下子被勾起来,又将韩枫搂住,两人狂吻着、相互抚摸着。韩
枫摸到了她的**,果然不小,一把握住后,他欢喜地揉搓着。到底是青春少女
的**,弹性很好,他玩得不肯罢手。后来,他的手往下摸去,要伸进她的那里

  苏娇的手挡住了,挣脱他的嘴说道:“不要摸那里,你还是用家伙干吧,那
样才够味儿啊。”
  说着,她手抓住韩枫的家伙,爱怜地套弄着,显得很喜欢。
  韩枫着急了,兴奋得有爆的冲动,他气喘吁吁地说:“好,苏娇,我要干你
了。”
  说着,将被子向旁边一扯,苏娇的身子便暴露在眼前。
  苏娇被他注视着,羞涩极了,并紧腿,用手挡着胸脯微笑道:“有什么好看
的?女人不都是那个样子吗?别看了,你的眼睛太色了。”
  说着,还向韩枫抛来一个媚眼。
  这一眼真勾魂啊!韩枫哪受得了?冲动得趴在苏娇的身上说道:“苏娇,我
会让你乐得找不着家的。”
  说着,挺着身子向她的下面磨蹭了数秒,就找到方向。头一点一点地向里挤
着,费了好大劲,仍没有进去,倒是把两人折腾出一身汗来。
  韩枫焦急地说:“怎么回事啊?这么紧。”
  苏娇双手在他的身上乱摸着,说道:“我的经验少,自然很紧,我又不是荡
妇。”
  韩枫定了定神,在她花一般的脸蛋上亲了两口,说道:“我一定能进去的。
没有理由你男朋友能进去,我却进不去。”
  说着,他便用起细工来,先亲吻她的红唇,亲得唧唧有声,之后,又把嘴移
到**上,对奶头连吸带啃,弄得苏娇吃吃直笑。他的手也跟着玩**,吃这个
时,就揉那一个。
  经过这一番的努力,苏娇的水流得更多,心情更放松。韩枫再猛地发力,终
于挺进去了一半,没想到却遇到了障碍,往里顶竟没有顶过去。
  韩枫说道:“怎么这么难进呢?跟大姑娘头一次似的。”
  再看苏娇,已经两眼泪汪汪,还皱着眉、咬着嘴唇不说话。
  韩枫心想:难道她骗了我吗?我得试试。他再一使劲,这次冲破了障碍,一
下子进去了。这一下,把苏娇疼得啊地叫出声来:“好痛啊,像挨了一刀。”
  韩枫惊喜极了,知道她的确是个处女。兴奋之下,再一发力,已经干到底了

  苏娇哭道:“你轻一点,你简直要了我的命啊!”
  她的眼泪扑簌簌地流着,好伤心的样子。
  韩枫心里乐得不得了,他趴在她的身上不动,轻轻舔掉她的泪珠,说道:“
苏娇,你明明是个处女,为什么要骗我呢?你太不应该了。”
  苏娇呜咽着说:“我那不是逗你玩吗?我是想让你惊喜啊!”
  韩枫笑了笑,说道:“惊喜是不错,可是你不该耍我。我要是知道你还是个
处女,更不会随便碰你,那会害了你。”
  苏娇勉强笑了笑,说道:“你放心好了,我不用你负责任的。我是个大人了
,知道我自己在干什么。”
  韩枫问道:“你不是有男朋友吗?难道你没有跟他做过爱吗?这太可不思议
了。”
  苏娇眯了眯美目,说道:“这个嘛,我暂时保密,你先抽出来,看看有没有
血。”
  韩枫便抽出来,看到上面果然沾上血迹,连床单上都有血,而且还不少呢。
他的骄傲感更强,重新趴回苏娇的身上说道:“有血啊,你果然是处女,这太叫
我感动了。”
  苏娇再度搂住韩枫的脖子说道:“既然感动,那就接着干我吧,我想试试*
*到底是什么滋味,总不会一直那么痛苦吧。”
  韩枫笑道:“快乐在后面呢,你很快就会感觉到的。”
  说着,又开动起来。这回,他显得特别温柔、特别小心,生怕弄痛了她。
  他在她的唇上一吻,说道:“苏娇,你觉得怎么样了?”
  苏娇表现得很坚强,说道:“来吧,你就干吧,我一定会挺住的。”
  韩枫说了一声:“好。”
  于是开始缓缓地开动。苏娇不禁皱着眉,发出啊啊声,看来痛楚还没有过去

  韩枫是个行家,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于是他像一个体贴入微的丈夫,以和风
细雨的风格干着苏娇,他耐着性子做着,盼着苏娇快点苦尽甘来。
  渐渐低,苏娇的皱眉松开了不少,鼻子里的哼声也增加了。她的双腿还翘起
来夹韩枫的腰,一张嘴不时凑上来乱亲。
  韩枫知道她度过难关了,于是加快速度,由和风细雨变为狂风暴雨。
  苏娇张大嘴,快乐地叫起来:“韩枫,我真舒服,太他妈的舒服了,简直要
被大风刮跑了。啊,真好,真妙,我还从来没有这么爽过,你真招人喜欢。”
  她一高兴,言语上更没有顾虑,声音也好听,听得韩枫大有成就感,他生龙
活虎地干着,不停地变换着花样。这些花样都使苏娇大乐,她搂着韩枫哼叫道:
“韩枫,你怎么这么会玩呢?你真是内行啊!难怪现在的小丫头都喜欢找那些爷
们玩,爷们懂得多啊,会干。”
  她的声音高低起伏,妩媚动听。
  韩枫干得多来劲儿,每次动一动,都会快感无限。到底是大姑娘,**就是
好,跟那些生过孩子的女人大不相同。他回应着苏娇的话:“爷们自然比小伙子
懂得多了,爷们也愿意玩小丫头啊。我问你,你也喜欢被爷们玩吗?”
  苏娇眯着美目,娇喘着说:“我这不被你玩着吗?我喜欢被你玩。”
  韩枫听得骄傲,说道:“那你男朋友没跟你玩过吗?”
  苏娇将成刚搂得紧紧的,呻吟着说:“他是个傻瓜,没那个艳福。我的第一
次被你拿走了,你以后可不能没有良心。”
  她生硬地扭腰摆臀,迎合着韩枫的动作。别看是头一次,但她已经知道要配
合了。
  一时间,屋里风光大好,两只大白羊般的男女重叠在一起开心地干着。而同
时而来的声音,诸如喘息声、呻吟声、啪啪声等等也都参杂在一起,组成了最原
始、最诱人的乐章。
  毕竟是新手,过了一阵子后,苏娇就坚持不住了,叫道:“韩枫,我不行了
,我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她狂乱扭着,显示她的激动。
  韩枫知道她要**了,便疯狂干着,那动作可赶上活塞了。没干多少下,苏
娇便大声长叫着**。韩枫感觉下身被一股暖流所冲击,说不出的好受。他趴在
她的身上不动,享受着这静之美。
  苏娇喘息了一会儿,说道:“韩枫,先出来吧,我觉得下面有点疼。”
  韩枫笑道:“第一次干哪能不疼呢?”
  说着拔出理器,翻身躺到一边。
  苏娇坐起来,看看床单上的血,又摸摸自己的下面,连连叹息。韩枫也坐起
来,看着她漂亮的脸蛋、白嫩的身子、挺挺的**,说道:“怎么了?苏娇,有
什么不对劲吗?”
  苏娇摇摇头,说道:“没什么,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不是处女了。”
  韩枫说道:“女人不都有那么一天吗?”
  苏娇靠在韩枫的身上,说道:“虽说都有那一天,可我总以为我的第一次会
是他的,哪知道会给了刚认识没几天的你。难道这是上天的安排吗?我不该跟你
干这事的。”
  韩枫搂着她的肩膀,笑道:“那为什么还干了呢?你不会告诉我,你是为了
报恩吧?”
  苏娇说道:“才不是,若是报恩的话,钱应该不用还,我还得还钱,献身不
是太傻了吗?”
  韩枫说道:“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愿意跟我干呢?是不是憋不住?”
  苏娇很严肃地说:“不要乱猜,我可不是一个没有原则的女子。我要是需要
那个,可自己解决,也不会随便找男人。我会让你干,可能觉得你是一个好男人
,因为你帮了我,所以我对你印象很不错。”
  韩枫笑了,说道:“这个理由也不赖,我接受了。我会记住有你这样一个姑
娘喜欢过我。”
  苏娇嗯了一声,说道:“我没有想过跟你会有什么明天、什么将来的,我只
求咱们在一起的时候能快快乐乐就已经足够了。”
  韩枫说道:“到底是新潮姑娘,思想开明。不过,我还没有乐够呢,可怎么
办呢?”
  他指指自己那个东西。
  苏娇盯着这根东西,心想:男人的东西真是奇怪,长得这么丑,却能给女人
带来无边的快乐。可惜,我的男朋友不争气。我的身子本来应该是他的,现在却
不是这样。他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难过得不得了吧?但这也不能完全怪我,谁
叫他老叫我失望和伤心呢?
  苏娇想了想,说道:“那可怎么办?我下面还有点疼呢。”
  韩枫嘿嘿笑着,说道:“苏娇,只是有点疼,又不是剧痛,得了,让我再干
几下吧。我会尽快结束。”
  苏娇想了一下,说道:“好吧,为了你,我就忍着痛吧。不过要是太痛了,
你可得拔出来。”
  对此,韩枫没有意见。
  苏娇挪了挪身体慢慢躺下,微微张开双腿。韩枫来到她的腿间,冲动得趴上
去,握着利器往里顶去。由于刚进去过一次,这回容易一些。他开动起来,不再
有什么顾忌。苏娇哼着,又感受到了男人的好处。韩枫不停地变换着花样。苏娇
笑了,说道:“韩枫,你的玩法可真多,都跟谁学的呢?”
  韩枫得意地笑道:“我是天才,无师自通,还用得着跟谁学吗?”
  说罢,又猛地动了起来。
  苏娇叫道:“轻一点,你要把我的小命干没了。”
  韩枫哈哈笑,说道:“还没有听说过男人能把女人干死啊,**和强奸可不
算。”
  考虑到她刚刚破身,韩枫不想玩得太久,因此,只玩了几分钟,便缴枪了,
全缴在了苏娇的体内。
  苏娇叫道:“你可别让人怀孕,你要是让我怀上了,我可不饶你。我会生下
来,给你送来。”
  韩枫满足地趴在苏娇软绵绵香喷喷的身体上,一边闻着她的气息,一边说道
:“好啊,不过孩子还是跟妈的好,当爸的没几个能照顾好孩子的。当爸的人,
多数都是粗心大意,办不了这事。”
  苏娇吃吃地笑了,说道:“韩枫,想不到你懂得不少呢,你家孩子多大了?

  韩枫回答道:“还没有出生呢。”
  苏娇笑道:“这么没本事啊。”
  韩枫想到一个问题,说道:“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你的男朋友没
拿走你的第一次呢?”
  一听到这话,苏娇直叹气,闭上嘴,半天没说话。
  韩枫问道:“怎么了?不好开口吗?难道你男朋友是个太监?或者没长那东
西?”
  苏娇在韩枫的身上拍了一巴掌,哼道:“你才是太监,你才没长那东西呢。
这事是我跟他的秘密,我不告诉你,要是告诉你了,你嘴若不严乱说一通,我男
朋友以后可怎么出去见人。”
  苏娇这么一说,韩枫更好奇了,更想知道其中的内情。他还是兴致勃勃地问
:“苏娇,你就告诉我吧,到底怎么回事呢?”
  苏娇呼吸着浓厚的男人味儿,芳心甜甜的、飘飘的,拉长了音说道:“我说
过不说的,就是不能说。”
  韩枫在她的身上轻轻扭着,感受着她身体的美,笑呵呵地说:“你说咱们俩
的关系好不好?”
  苏娇可不上这个当,说道:“那要看怎么说了。”
  韩枫说道:“你看,我是第一个得到你身子的人,要不是关系密切到一定程
度,会发生这样的事吗?”
  苏娇调皮地眨了眨眼,说道:“发生这种事需要很密切的关系吗?那强奸、
诱奸、**,也都是发生关系的。”
  韩枫嘿嘿笑,说道:“咱们跟他们一样吗?那完全是两回事。苏娇,快点跟
我说吧,不然的话,我休了你。”
  苏娇哼了一声,说道:“我才不怕你这套。你要是休了我,那笔债可就讨不
回了。”
  韩枫看着苏娇,说道:“是什么天大的秘密,让你这么守口如瓶。”
  苏娇想了一会儿,说道:“好吧,看你这么热心的份上,我就跟你说吧。不
过,你得先从我身上下来,你压得我都要喘不出气来了。”
  说着,挣了挣手脚。
  韩枫从她的身上一翻,翻到一边躺着。苏娇长出一口气,说道:“好轻松啊
。”
  韩枫笑问道:“那我刚才干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压得喘不过气呢?”
  苏娇妩媚地一笑,说道:“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
  说着,还深情地望了一眼韩枫胯下那已经变小的东西。那东西即使不硬起来
,也比一般男人的大些。一想到刚才的飘飘欲仙,苏娇就芳心如醉。
  韩枫说道:“这回可以告诉我了吧?”
  苏娇嗯了一声,说道:“我跟你说了,你可得答应我别泄露出去,这可关系
到我男朋友尊严和面子。要是泄露出去,他一定会跟我生气的,弄不好还会跟我
拼命。”
  韩枫一本正经地说:“我答应你,绝不说出去。从你嘴里出,进我耳朵里,
到此结束。你放心好了,我可不是长舌妇。”
  苏娇郑重地看了韩枫一眼,说道:“好吧,我就说了。”
  韩枫侧卧着以臂支头,望着苏娇那白玉般的**、丰满的**,心中非常得
意。他笑咪咪地说:“苏娇,你最好说得仔细一点,我很想听听这方面的事。”
  苏娇转了转眼珠说道:“你要是把这事跟别人说了,以后你再也见不到我,
一辈子都见不到。”
  韩枫苦着一张脸,说:“难道非得要我在你面前发一毒誓,你才相信吗?”
  苏娇长出一口气,说道:“好了,我说。你伸耳朵听吧。”
  苏娇脸上露出回忆的神情,那是平静的,也是深沉的。她说道:“我跟我的
男朋友是在大学里认识的,他这个人并不是坏人,可是毛病也不少。但他有一个
优点,就是能歌善舞,凭这个,我就喜欢上他了。你也知道,现在这个时代跟以
前不同,以前的学生都是很保守、拘束的。现在的学生则不,思想很新潮、很前
卫。在大学里,一对男女的关系好,上床也是平常事。我们这些女生并不会因为
跟男生上床了而不好意思,有时候甚至故意让人知道,以显示自己有魅力,我和
我的男朋友自然也不例外。可是,做的时候却出了问题。”
  说到这儿,她的话停住了。
  韩枫急问道:“还能出什么问题呢?不会是他没长家伙吧?”
  说着,自己忍不住笑了。
  苏娇坐了起来,双手抱膝,白了韩枫一眼后,说道:“他的家伙总是捅不破
我的处女膜。”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这倒是新鲜事,闻所未闻,那你们就没有找原因吗
?”
  苏娇说道:“怎么没找呢?找了。我到医院检查身体,医生说我的处女膜比
别的女孩子稍厚些。”
  韩枫疑问道:“即使是厚一些也不至于捅不破吧?一定是你的男朋友有点问
题。”
  心想:再厚也不可能赶上羊皮纸吧?
  苏娇来了一个深呼吸,两只白**升起又下降。她说道:“是的,是有点问
题。我们每次做的时候,他的家伙虽说能硬起来,但是硬度不够,还硬不多久就
软了。”
  韩枫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呢?”
  苏娇说道:“我也搞不清楚。他为这事还买过药吃呢,可是没有半点用。”
  韩枫分析道:“这可就是复杂的问题了。”
  苏娇又说道:“他还有点阳痿,每次做之前,我不知道得玩多久才能让他硬
起来。每当这个时候,他的心情就特别糟糕。好几次,我都说不如用手指捅破吧
,这样就容易进去了。”
  韩枫轻声笑,说道:“这倒是一个好办法,不知道实际生活中有多少人用过
。”
  苏娇摇头道:“可是他说啥都不同意。他说无论如何,他都要用拿东西把我
处女膜捅破,这样才算开苞,才是男子汉。说得容易,可总是做不成功。因为这
个原因,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亲热了,反正亲热了也没有用。”
  韩枫说道:“那你男朋友应该去看医生才对,我相信医生会有好主意。”
  苏娇说道:“我也跟他说过,可他说啥也不肯去。我知道,这件事会让他很
没有面子,所以也就不勉强他了。”
  韩枫想了想,说道:“你男朋友会变成这样子,他自己也一定有原因。他是
不是有什么恶习?比如说,长期**损害了身体,或者是有什么心理障碍啊?”
  苏娇说道:“我也问过他好几回,有什么不一般的经历吗?每当这时候,他
总是发脾气说他没毛病,要我不要再问了。”
  韩枫说:“他自己不行,就不怕你被别的男生抢走吗?”
  苏娇一笑,说道:“怕啊,怎么不怕。我为了还债去当领舞女的事,他不知
道跟我吵过多少回呢。可是他管不了我,他不肯帮我还债,难道还能不让我自己
赚钱吗?我没去当小姐已经很不错了。”
  韩枫点点头,说道:“说得对,一般的女孩处在你这个境地,只怕早就堕落
了,环境是会把好人变成败类。”
  苏娇笑了笑,说道:“说到这儿,还不是得感谢你。”
  韩枫摆摆手,说道:“这种多余的话就不要说了,后来呢?”
  苏娇撇了撇嘴角,说道:“哪里还有什么后来呢?我们现在也不亲热了,见
了面经常吵架,就只差没说分手。”
  韩枫深思了片刻,说道:“咱们俩做了这种事,你以后该怎么面对他呢?”
  苏娇唉了一声,说道:“我哪知道啊,走一步算一步吧。不过我想,我们的
关系一定会完蛋,我已经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就不应该再和他纠缠不清。”
  韩枫说道:“你不用顾及我的感受,我也不是你的丈夫,也不是你的情人,
你的人生还是得由你自己掌握。”
  但他真想说:让你男朋友滚蛋吧!
  苏娇笑着点点头,说道:“你这个人真好,还为我考虑呢,我也不知道以后
该怎么办,也许我在大学毕业之前,再也不谈情说爱,安心读书,等大学念完再
说。”
  韩枫嗯一声,说道:“这倒也没什么不好。”
  苏娇叮嘱道:“我可把这些秘密都跟你说了,你可不能食言。”
  韩枫笑道:“你要再不信我的话,我可就要发毒誓了。好了,咱们也该睡觉
了。”
  苏娇想了想,说道:“我还是走吧。”
  韩枫问道:“这是为什么?”
  苏娇担心地说:“我不回去,父母会紧张的,我没有跟他们说。再说,我也
没有跟男人过过夜,心里好怕。”
  韩枫大笑,笑得身子直抖,说道:“有什么好怕的呢?有了第一次,就不用
怕了。”
  说着拿来枕头,再拉过被子,一齐躺下,亲密相拥。跟一个陌生的小美女抱
着睡,不知道有多么舒服、多么好受。
  韩枫很快就睡着了,睡得特别香。有了美女相件,还能不香吗?而苏娇却久
久睡不着觉,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到韩枫次日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把窗子照得通亮了。他缓缓坐起来,伸
了一个懒腰,昨晚的好事重回心中。但他惊讶地发现美人不见了。对啊,苏娇哪
里去了呢?
  他急忙穿衣下床,各处找找都没有踪影。再看门口,连她的鞋都不见了。不
用说,她一定是走了。他心想:我睡得也真够沉,连她走了都不知道。唉,她要
走的话,也应该跟我打个招呼才对。
  他在屋里胡乱转着,转了几圈后,在床头柜上发现一张纸条,一看字就是苏
娇写的。大意是说她走了,得回去让父母放心。还说,不要找她,也不要打电话
,她应该出现的时候就会出现。
  韩枫放下纸条,回想昨晚苏娇的**和魅力,真叫人迷恋。他心想:不知道
以后还有没有机会鸳梦重温?
  正当韩枫在家飘飘然地想着美事,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便心
里猛地一跳。因为这不是寻常之人,而是对他影响巨大的陈黛林。
  他接通电话,里面传来陈黛林那威严而有力的声音:“韩枫,你起床了吧?

  韩枫听到她的声音,犹如吃了兴奋剂一般顿时精神大振,微笑着说:“这都
几点了?我早起来了,天没有亮,我就起来了。”
  陈黛林轻轻一笑,说道:“韩枫,这对你可能吗?老实交待,有没有‘红杏
’出墙?有没做对不起冰娜的事?”
  韩枫嘿了一声,说:“黛林,我的人品你还不知道吗?难道还要我再三表白
吗?”
  陈黛林立刻说道:“不用了,你是一个嘴里充满了谎言的家伙,我才不要听
你胡说八道。”
  韩枫叹气道:“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了解我呢?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误解我呢
?像我这么好的人都得不到你的欢心,你还能爱上谁?不瞒你说,我最近干了一
件好事。你听了肯定会对我刮目相看。”
  陈黛林问道:“什么好事?你倒是说说看。”
  韩枫想了想,觉得不妥,这种涉及女人的事还是不跟她讲的好。她是一个警
察,鼻子特别灵,这要是真给她嗅出点什么来,那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我可不
能犯傻。
  韩枫笑了笑说道:“还是不说了,说了你会认为我在吹牛,我在逗你玩。”
  陈黛林冷笑了三声,说道:“我就知道你是编故事,根本没有影的事。我没
说错吧,你是满嘴谎言。”
  韩枫郑重地强调说:“我说的做好事是真的,不过暂时保密,我以后会告诉
你。”
  陈黛林沉吟着说:“你要是做了好事又不便跟我说,那一定是不可告人。”
  韩枫连忙说:“怎么可能?绝对是可以说的,只不过是件小事,不值得说罢
了。”
  陈黛林咯咯一笑,说道:“韩枫,别把自己说得跟圣人似的,我还不知道你
吗?我可以猜一下,凡是你不告诉我的事,除了丑事之外,那就是与女人有关的
事。我说的对吧?”
  韩枫很佩服她的分析能力和猜测能力,可是,他为了面子无论如何也不会承
认。
  他说道:“瞧,你这不又误解我了吗?哪有的事啊。对了,你打电话给我,
是不是因为想我了?得了相思病。”
  陈黛林使劲呸了一声,说道:“别在那瞎扯淡,我怎么会想你呢?我经常想
起我家丢的一条大黑狗,想它可爱的样子,可是就是没有想起你。”
  说到这儿,她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了。对她来说,这是很好玩的事,她对自
己的话很满意。
  韩枫听了直皱眉,苦溜溜地说:“难道我不如大黑狗?难道我不如一条狗可
爱?”
  陈黛林咯咯直笑,好一会儿才止住笑,很认真地说:“那还要仔细研究一下
才知道结果。”
  韩枫听了直笑。他并没有生气,他知道她是故意气自己的。对于跟一条狗比
,韩枫还是挺有自信的。他心想:这一定是黛林编故事呢。她家住在城市,在哪
里养狗呢?她才是逗我玩呢。
  韩枫叹了口气,说道:“这还要研究什么啊?我一定比狗强。你有见过一条
比我强的狗吗?它们哪里比我好看?比我能干?比我有出息?”
  此言一出,陈黛林便笑个不停。韩枫猜想,她一定前仰后合,花枝乱颤,美
不可言,可惜自己看不到。一想到她不是自己的女人,一想到她还有男朋友,一
想到自己摆平不了她,韩枫心里就有种压抑感、苦痛感、失落感。凡是自己感兴
趣的美女,几乎都成为自己人了,只有她像一匹野马不受羁绊。他的本事虽然不
小,可就是没法征服她,这是一个天大的遗憾。好在她还没有嫁人,还没有正式
的主儿,他还是有机会的。
  等陈黛林笑够了,才听她说:“好了好了,你与狗相比的话题咱们这次先谈
到这吧。再说下去,我都要把正事忘了。”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什么正事呢?”
  他心想:除了要跟我比武,还有别的正事吗?”
  陈黛林的语气顿时变得很正经,她说道:“韩枫,我打电话给你不为别的,
是为了比武的事。”
  韩枫的心一沉,也变得冷静了,说道:“这事你说了不止一回,我从来没有
拒绝过。”
  陈黛林说道:“说了一百八十遍还没有实行呢。我想,咱们还是早点打吧,
不然的话,在我心里总是一种负担。”
  韩枫突然笑了,说道:“黛林,这又不是决斗,也不是玩命,瞧你说得这么
正经。”
  陈黛林顿了顿,说道:“不要再拖了,我已经等不及了。这件事就像一根刺
扎在我的肉里一样,现在是到了把它拔出来的时候了。怎么样,韩枫,你敢来跟
我打吧?”
  韩枫毫不犹豫地说:“只要你高兴,只要你喜欢,我没有意见。你是一朵红
花,我甘当绿叶;你是一条鱼,我甘当水草;你是一条船,我甘当航标。”
  陈黛林听了又笑了,说道:“韩枫,这话我爱听,说得还这么高雅、这么有
文采。我已经好久没听到你这么说话了。记住,以后就这么说,才像一个绅士呢
。”
  韩枫嘿嘿笑道:“有的人说我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有的人还说我
是癞蛤蟆上脚面——不咬人,恶心人。”
  说这话时,他心情特别好。
  陈黛林说道:“好恶心呐,我可没心情跟你废话浪费时间,我已经决定了,
尽快比武,要是拖久了,你小子说不定会逃跑。”
  韩枫说道:“我是那种废物吗?你说吧,约哪一天?”
  一说起这话,韩枫就有一种壮怀激烈的感觉。如果换了跟别人比武,感觉绝
不会是这样。
  陈黛林一本正经地说:“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韩枫啊了一声,说道:“你也太急了吧?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心想:她怎么这么突然呢?该不会是受了什么刺激吧?
  陈黛林大声道:“韩枫,这事还用怎么准备吗?如果你走在大街上,一个人
冲上来朝你脑袋就是一棒子。那时候,你会因为没有准备而不躲吗?”
  韩枫笑道:“这是两码事,说吧,何时何地。”
  陈黛林缓缓地说:“下午五点,我在你家不远的银河体育馆等你,你可不要
失约。”
  韩枫爽朗地笑道:“男子汉大丈夫,宁可死在战场上,也不会知难而退。你
放心,我一定准时赴约,宁可被你打倒在地,也不会说个怕字。”
  陈黛林嗯了一声,用赞赏的口气说:“好,韩枫,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就
凭这点,我就认定你是个英雄。”
  韩枫被她一夸奖,顿时觉得热血沸腾,斗志昂扬,他说道:“你可是很少夸
我的,这让我有种受宠若惊之感。”
  陈黛林说道:“因为你值得别人夸奖的地方太少了。好,不跟你多说了,记
住咱们的约定,你要是不来,我这辈子都不想见你了。”
  韩枫大声道:“即使上刀山我也去,我会做得很好,让你天天都想见我。一
天不见,都会想得变成花痴一样。”
  陈黛林笑骂道:“别在那儿胡说八道,你把我说成什么人了。好了,我挂了
。”
  韩枫长出一口气,说道:“你要是败了,嘿嘿,可得受罚。”
  陈黛林脆声说:“我不会败的,倒是你,要是败了的话,可别哭。得了,不
见不散。谁不去,谁就是孙子。”
  说罢,挂断了电话。
  韩枫想到这最后一句,心想:这不是分明是骂我的嘛!她是个女的,即使不
去,也是孙女,我要是不去,才变成孙子了呢。他走到阳台上,呼吸着城市的空
气。他心想:我还真不想跟她比武,要是胜了,她一定会难过,这不是我想看到
的场面。同样啊,要是我败了,我也不甘心,男人可都是有尊严的。不过,真要
是打起来,胜负还很难说呢。我知道她的身手不凡,但到底到什么程度并不知道
,而自己的实力大概在中上,孙子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我跟她的比武结果很难说。不管怎么样,我也不想败,也不想她难过,这可
就难了。
  他看了一会儿城市的风景,觉得自己在林立的楼群中、滚滚的车流中,是何
其渺小。这使他有种孤独之感。人孤独时都会想到亲朋好友,他这个时候第一个
想到的是路冰琪。为什么呢?因为她离自己最近,其他自己的女人都离自己太远
了。
  他想了想,拨通了路冰琪的电话,想知道她在干什么。这回路冰琪接电话接
得快。她的第一句就是:“韩枫,你不打电话来,我也要打给你呢。”
  她的声音是兴奋、喜悦的。
  韩枫也受了感染,有了笑容,说道:“有什么好事吗?快来说说吧。”
  路冰琪柔声细气地说:“韩枫,我们晚上的活动取消了,这下你高兴了吧?

  韩枫感觉心里一暖,说道:“那就是说,你晚上可以来陪我了,咱们又可以
美美地过一夜了,对不对?”
  路冰琪嗯了一声,说道:“今天晚上,你又是我的老公,我又是你的老婆了
。”
  她的声音好甜、好轻,说到最后,几乎轻得听不到了。
  韩枫得到这个消息,真想跳起来欢呼。只是一想到比武,他就又跳不起来了

  跟路冰琪通完话后,韩枫开始准备比武的事,他详细考虑一番,既然自己不
想败、不想丢面子,那么只有在战前费点心思。他回想陈黛林在自己面前拳脚方
面的表现,包括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动作,再对比自己的程度,最后得出结论,
这场比武自己一点胜算都没有。
  想到这里,他觉得很可笑,如果自己知道结果的话,那么黛林也同样知道,
如果大家都知道结果了,那么比武还有什么意义?这就有点像体育赛场上的竟技
,事先若都知道胜负,那还比个什么劲儿啊。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准备一下。可是,准备什么呢?心理准备,还是武术上的
准备呢?武术上的修为暂时也就那样,此刻开始练习已经毫无意义,再说,自己
是去比武,不是去拼命。即使败了,也不会对自己有什么负面影响。何况对方是
一个女的,而且是特别讨人喜爱的大美女呢。
  因此他打定主意,不需要做多少准备,时间到了,只管去应战好了。
  为了放松一下,他决定出去逛逛街,他想看看窗外的世界。感受一下外面的
世界,对自己的情绪应该会有帮助吧。这么想着,他穿好衣服,向楼下走去。
  今天是一个好天气,阳光灿烂,碧空如洗,还有习习清风。他以散步的姿态
沿着大街前进,一边走着、一边想像着两人对垒、拼斗的模样。他知道,陈黛林
绝对会全力以赴,不会跟自己客气的。
  他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走着,中午回家睡了一觉,起来一看表,已经四点多了
。他连忙下楼去小吃部吃了口饭,便往那家体育馆而去。
  到了那里,进入宽敞的大厅,自然有人拦住他,是那里的工作人真。韩枫说
:“我来找陈黛林,是她约我来的。”
  那是个白发老头,问道:“你姓什么,叫什么?”
  韩枫回答道:“我叫韩枫。”
  老头睁大老眼,仔细看了看韩枫,说道:“看来不会错,你去吧。”
  韩枫说道:“这体育馆有好几层,我不知道她在哪里。”
  老头用苍老的声音说道:“她在二楼,你上了楼右转,有一个门叫‘演武厅
’就是了。”
  韩枫道了谢,就大步地往他所说的地方去了,来到二楼,很容易就找到了演
武厅。还没等进门呢,就听里面有砰砰的声音,一推开门,只见空间很大,一个
女郎正抡着拳头打那吊着的大沙袋子,随着她强劲有力的动作,她脑后的马尾不
停地甩动,那穿着运动服的娇躯是那么青春、那么有活力。韩枫正好看到她的背
影,那细腰、那圆臀、那双腿,都是很标准、很诱人的。
  听到脚步声,陈黛林转过头,那双美目犹如明星熠熠生辉,真是“眼波一动
被人猜”她一脸严肃,保持着对打的姿势,握了握拳头,说道:“来了,去隔壁
换衣服吧。”
  韩枫微笑道:“隔壁有衣服吗?”
  陈黛林嗯了一声,说道:“本来没有,是我叫人送来的,有一套衣服,还有
一双鞋。”
  韩枫说道:“好。”
  隔壁的房间不大,没锁门,在一排椅子的另一头,放着他要的东西。那是一
套蓝色的运动服,一双白色的球鞋。
  韩枫慢条斯理地换着,心想—令天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瞧她那个正经模样
,不打赢她是不会罢休的。说实话,自己真不愿意跟她比武。比武这东西,有时
候很难控制自己的力气。刀剑无眼,拳脚就有眼吗?万一不小心伤着她,那可太
遗憾了。可是自己若不尽全力,吃亏的可是自己啊!
  换好衣服返回演武厅,只见陈黛林正坐在一把椅子上,韩枫走上前挨着她坐
着,她看了看韩枫,说道:“还行,这件衣服挺适合你。”
  韩枫温和地说:“你真有眼光啊,我穿着挺舒服的。”
  说着,伸伸胳膊,踢了踢腿。
  陈黛林用美目扫了扫韩枫,说道:“来之前很紧张吧?”
  韩枫笑了,望着她绝色的脸蛋,说道:“怎么可能呢?你把我当成手无缚鸡
之力的书呆子了吗?我可是经过大风大浪的男子汉大丈夫,脑袋掉了只是个碗大
疤,怕什么?况且咱们只是比武,又不足以命相搏。”
  陈黛林点了点头,说道:“你能这么想就好极了。不过,咱们虽说不是决斗
,你也得认真对待。动手之后你不用让着我,只管全力以赴。我不喜欢玩虚的,
而且我会尽力的,你要是让着我,就等着吃亏吧。”
  韩枫点头,说道:“我也知道你不是弱女子。放心好了,我也会用心的。”
  陈黛林看了看场地说道:“你说咱们怎么打?比如,怎么论胜败,谁先出手
?”
  韩枫摇头,说道:“我没想那么多。客随主便,你说怎么打,我就怎么来。
我全听你的,没有什么意见。”
  陈黛林微笑着说:“韩枫,我可不想搞独裁,你有什么想法只管说出来。”
  韩枫说道:“现在还没有,等有想法了再告诉你。”
  陈黛林笑了笑,指指宽大的场地,说道:“你看到没有,在这房间的中心部
分有一个红框。”
  韩枫抬头一瞧,可不是,那里用红色的油漆画了一个长方形,不算大。想来
平时这个长方形是用来对打的。
  韩枫说道:“我看到了,你怎么打算?”
  陈黛林收回目光,看着韩枫的脸,说道:“为了不伤和气,咱们还是点到为
止吧。咱们就在这长方形里打,谁先出了长方形,谁就败了,没出界的就是胜利
者。你看怎么样?”
  韩枫再次看了看那用红色边围的长方形,说道:“没问题,我同意。”
  陈黛林站了起来,说道:“事不宜迟,咱们开始吧。”
  韩枫摆了摆手,说道:“不忙不忙,太阳还挺高呢,你再陪我说说话。”
  陈黛林脸一冷,白了韩枫一眼,说道:“韩枫,你拿我当什么了?我是专门
来陪你聊天的吗?”
  韩枫咧嘴一笑,说道:“我并没有那么想,我只是想跟你坐在一起谈点什么
,就是不谈什么,光是坐在那儿我也开心。”
  陈黛林哼了一声,说道:“你这话应该跟冰娜、冰琪、还有冰涵说去,我可
跟你没有什么关系,咱们现在是对手,知道吗?”
  韩枫靠着椅背,翘着二郎腿笑道:“就算打起来,咱们也只是切磋功夫罢了
,瞧你搞的跟敌我双方似的。”
  陈黛林的脸冷如冰霜,说道:“韩枫,我跟你说真格的,咱们打起来,可真
是对手了。你要是马虎大意不当回事,吃亏的肯定是你。那时候,我可会拳打脚
踢,你可别怪我狠心。”
  韩枫不以为然地说:“知道了,我什么都懂,这些还用说吗?我只要求,你
再陪我说五分钟的话。”
  陈黛林坚持道:“现在就打吧,别磨蹭了,这一战,我等了好久了。”
  韩枫笑道:“你已经等了那么久,还差那五分钟吗?来,坐下吧。”
  陈黛林固执地说道:“不坐。”
  韩枫唉了一声,说道:“你怎么这么倔呢?脾气还真不小。你要真连这五分
钟都等不了,得了,你把我抱过去吧。”
  说着,朝陈黛林色眯眯地飘了一眼。
  陈黛林骂道:“你可真是个无赖,我怎么会认识你这个家伙呢,真是扫兴、
倒霉。”
  韩枫拉长了脸,说道:“黛林,你再这么骂我,我可走了,我不跟你比了,
我要出去找美女玩。”
  说着,他便站了起来。
  陈黛林在他的面前双臂一伸,大声道:“想走,绝对不行。要走,也得打完
再走。”
  韩枫又坐下来,说道:“黛林,你伸胳膊的样子真好看,好像要跟我拥抱似
的。”
  陈黛林听了,不禁气笑了,说道:“你这个家伙怎么这样?你想得美,我知
道了你的真面目之后,我不会让你抱的,你要抱,找别人去吧。”
  韩枫向陈黛林招招手,说道:“再坐一会儿吧,我还没有准备好呢。”
  陈黛林问道:“什么没准备好?”
  韩枫摇摇头,说道:“要我跟你打、使劲打,真有点下不了手。要知道,在
我的心里,你跟冰娜一样美、一样重要。要我打你,我情愿挨打。”
  陈黛林红唇一撇,说道:“你倒是想得美,你想打我,我能一动不动地让你
打吗?我又不是傻子。少废话,放马过来吧。”
  韩枫知道陈黛林是不会听话了,便说道:“好吧,我就听你的,那就打吧。
不过,咱们赌什么呢?”
  陈黛林想了想,说道:“你想赌什么呢?”
  韩枫郑重地说:“咱们赌人吧。”
  陈黛林虽然知道绝对没什么好事,还是问道:“这话怎么说?”
  韩枫愉快地笑了,说道:“这样吧,你要是胜了,我当你情人;你要是输了
,你给我当情人。”
  陈黛林脸上一热,呸了一声说道:“韩枫,做你的白日梦吧。走,咱们该打
了。”
  说着,当先向那个长方形走去。韩枫再也没法说什么了,只好跟着。
  陈黛林往长方形中一站,用手一招说道:“韩枫,过来吧,你不必再拖延时
间。要是怕了,就说一声,我宽宏大量,放你一马就是了。不过,以后我就叫你
狗熊。”
  说到这儿,她的脸上露出轻蔑的笑容。
  韩枫是一个很要面子的人,自然不能认栽。他爽快地进了圈子,向英姿飒爽
的陈黛林双手一拱说道:“韩枫不才,愿意向风女侠讨教,韩枫即使再差,也不
当狗熊。”
  陈黛林一挑大指,说道:“你这话说得才像男人呢。”
  说罢,双手握拳,弓步凝神,说道:“韩枫,你进招吧。”
  韩枫没摆什么姿势,说道:“黛林,你是女孩子家,你先出招吧,我不能欺
侮你。”
  陈黛林一点头,喝道:“好,那我就不客气了,你小心点。”
  说着,滑步向前逼近韩枫,猛地飞起一脚踢向韩枫的肚子,速度并不快,却
带着股劲风。韩枫不慌不忙,待脚到跟前,才突然一退,闪开了。
  陈黛林的变化相当快,这一脚落空后,那一脚又起,韩枫又是老法子躲开。
  陈黛林笑道:“我看你还能这么躲吗?”
  说着,她跳了起来,像一只陀螺般旋转,再度踢向韩枫,真是又快又猛,气
势不凡——


正文 第280章 行家的指点
  韩枫要是再后退的话,就会出了圈子,他来不及多想,身子一矮,脚底下像
抹了油一般,滋地一声,滑行一米开外,反而滑到陈黛林的背后。这一招非常迅
速,又非常灵活,使落地的陈黛林都要佩服了。
  陈黛林握紧拳头,一前一后摆着,她说道:“韩枫,你不动手,我的情绪上
不来。”
  韩枫笑道:“陈女侠,你的要求可不少,那你来吧,我要反击了。”
  陈黛林凝视着韩枫,淡淡一笑,说道:“早该如此了。”
  说着,欺身而上,带着力拔山兮的力量,双掌劈向韩枫。韩枫这次没有躲,
而是双臂伸出,手掌外分,将陈黛林的双掌挡走。双方胳膊相碰时,都感到了对
方力量的宏大。
  陈黛林反应多快,电光石火间,提膝撞击,韩枫来不及躲,被撞得啊地一声
,身子被这股力量撞得后退数步,才站稳了。他心想:这姑娘果然有一套,我更
得加倍小心,不然的话,很快就会落败的。
  陈黛林收膝直立,微笑道:“我占了上风,你可要用心呐。”
  说着,她的脸一板,又像一阵风般扑了过来。这次是双掌击胸。
  韩枫等到手掌要触及胸前时,蓦然来个转身,转身又快又妙,转到陈黛林的
身后,情不自禁地在她的后臀上捏了一把,捏了陈黛林呀地一声,脸都变红了。
她转过身来,气呼呼地说:“韩枫,你真是个流氓,我打死你!”说着,她像豹
子一样冲过来,像老虎一样凶狠,拳打脚踢,又快又狠。显然,韩枫的举动把她
激怒了。这也难怪她,作为一个自尊心那么强的姑娘,作为一个要面子的女警察
,她是最讨厌男人们占她的便宜。
  来不及多想,连后悔都来不及。他本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的原则,努力化
解对方的招数,抵抗对方的进攻,不管陈黛林有多猛、多厉害,就是不能将他打
倒。虽说他也挨了几拳、受了几脚,但并不影响大局,陈黛林想将他打出圈子,
很难办到。
  只听劈劈啪啪的声音屑出不穷,那是双方四肢交流的声音,交换着形势的发
展和变化。
  打了那么一会儿难分高下,陈黛林很快又变得冷静。她意识到自己不能这么
急躁,这可是犯了兵家大忌。这么打,很可能会失败,她得心平气和,得多动脑
筋,对手并不弱。
  于是,双方进入相持阶段。只见两人在长方形里龙争虎斗、龙飞凤舞,时而
像狂风暴雨,时而像风吹杨柳,真可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如果这么持续下去
,胜败真的很难预料。只是成刚的一个小动作,使这场比武很快出现了结果——
只见陈黛林双掌如飞,猛劈韩枫,韩枫在难以抵挡之际,又像泥鳅一样转到陈黛
林身后。等到陈黛林转过身来时,不禁一呆,因为双方近在咫尺,几乎鼻子碰鼻
子。难怪陈黛林要发呆了。
  两人离这么近,韩枫都能感觉到她的气息,她的红唇真好看,形状好,色泽
好,还有香气呢。他一时鬼使神差,不由地向前一探头就亲在了陈黛林的嘴上,
亲完,还夸道:“你的唇真好,是我亲过最好的。”
  陈黛林大怒,猛地飞起一脚,将韩枫踢出多远,结结实实地跌倒在地,把韩
枫摔得直咧嘴,这当然很疼的了。更重要的是,比武已经结束了。为什么呢?因
为韩枫出了圈外。本来,他站的位置离边缘就不远,这一脚又踢得那么有力,他
怎么能不出界呢?
  韩枫坐起来不禁暗自后悔,这败得也太可怜了吧?我真是没用。
  那边的陈黛林余怒未息,又冲过来发威,连打带踢的不肯罢休,她真是急了
。韩枫也不傻,在地上像个球似的滚来滚去。陈黛林根本不给他站起来的时间,
虽说他的功夫不错,躲得挺好,但还是挨了不少下。等到她的进攻稍稍慢下时,
他抽个空站起来,根本不敢停留,连忙奔逃。
  陈黛林扬眉瞪眼,粉面含威,追着韩枫打。韩枫一会儿环着沙袋子转,一会
儿绕着椅子跑,就是不能让她逮住。这要是给逮住了,还不被打个鼻青脸肿才怪
,那晚上可怎么跟冰琪见面啊。
  陈黛林一边追、一边骂道:“臭流氓,大色狼,无耻的淫贼。我今天非得废
了你不可,给女同胞除害!”韩枫一边跑,一边解释道:“黛林,你不要这么生
气好吗?我也是不由自主啊!你想想,咱们靠得那么近,你又长得那么漂亮,你
说我是一个正常男人,我能无动于衷吗?”
  陈黛林追着他骂道:“你无耻,你不要脸!我从来没有遇到像你这么厚脸皮
、不规矩的男人。追我的男人里,哪个不把我当成仙女看待,只有你,老是对我
骚扰、无礼。上回的事我还没跟你算帐呢,这回,我绝不会饶了你!”韩枫从一
架跑步机后头露出半个脸,陪笑道:“这次是我不对,你就饶了我吧?”
  陈黛林冲过去,叫道:“不行,不行,我这次说什么都得罚你。这次放过你
,你还会有下回。”
  韩枫又躲到沙袋的后面,说道:“我保证不会有下回了。”
  陈黛林红着俏脸停下,说道:“你的话尽是谎话,我才不信。”
  她呼呼地喘着气,不是累的,主要是气的。
  韩枫从沙袋后走出来,站在陈黛林对面可以灵活逃跑的位置上,向她拱拱手
,说道:“陈女侠,今天的比武算我输了,你胜了,我一点怨言都没有。”
  陈黛林朝韩枫呸了一声,说道:“你学艺不精,表现太差,自然输了。”
  韩枫又说道:“刚才无礼的事我也向你道歉了,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
一回吧,我保证以后会像尊敬仙子一样对待你。”
  说这话时,倒是一副真诚而认真的神情。
  陈黛林咬了咬红唇举起巴掌,真想冲过去再打。她想了想,还是放下手,瞪
了一眼韩枫,喊道:“韩枫,你给我滚,滚得远远的,别再让我看到你。以后,
我看到你一次,就打你一次。”
  韩枫苦着一张脸,说道:“咱们可不可以再商量商量。”
  陈黛林哼道:“还商量个蛋,你根本就不是东西,不配跟我商量,你给我滚
吧。”
  说着,一指门外。
  这时的韩枫显得很没有面子,但这个时候他也顾不上了,他朝陈黛林作个揖
说道:“你别再生气了,哪天我请你喝酒,算是陪礼。”
  陈黛林一跺脚,叫道:“滚蛋!快滚!不然,我可改变主意了。”
  她的声音又高又横,充满了愤怒跟怨恨。
  韩枫是个很识时务的人,连忙走出门,往楼下去。走到楼梯口时,才想起没
换衣服。他连忙折回去把衣服换了,再也不敢去看陈黛林,匆匆而去,心情坏极
了。等到出了体育馆、上了大街,他心里还一阵阵地发酸。
  他走出没多远,站在一座天桥上,让凉风吹着自己,想让自己的心情好一点
。他心想:这次黛林是真的生气了。瞧她气成那样,脸色都变了,我真的不应该
轻薄她啊!她毕竟跟一般的女孩不同,她的自尊心特强,个性更强,幸好旁边没
有观众,不然的话,她也许会气得杀了我。唉,这次的祸可闯大了。以后可得注
意了,应该想法子挽回她对我的好印象,而不是制造恶感才是。
  不过他想到刚才的亲吻,真是感到骄傲啊。她的唇很美,又香又软,亲上去
好甜。对于自己的行为,他并未真的后悔过,反正做都做了,后悔又有啥用,还
不如多想想法子,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呢。
  他想想这次比武,倒是有点对自己不满。自己亲她没有错,只是选的时候不
对。
  他的本意不是想输掉这场比武,尤其输得那么意外、那么窝囊,要是自己不
亲她就不一定会输。唉,这个美女该亲,只是应该在比武之后亲。男人啊,总是
控制不住自己。这是通病。
  他在心里一遍遍地分析着,最后仍然不改自己的野心。他不会放弃她的,只
要他还活着。
  韩枫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对着镜子照照,还好,虽说脸脏了一点,但并没有
变样。他于是把脸和手洗了,想干干净净地见路冰琪。
  可当他只穿着短裤和背心时,他就发现了,自己的胳膊腿青一块、紫一块,
身上更不用说,这都是拜陈黛林所赐。他摸摸那些地方,摸一下、疼一下,他心
想:这死丫头可够泼辣,下手够狠,这也不能全怪她啊,要是自己规矩一些,就
不会有今日的下场。再想到好好的一场比武就这么结束,实在是太遗憾了。
  他又脱掉背心仔细瞧了瞧,变色的地方不少,像是被点了油漆似的。他心想
:一会儿冰琪来了,我可怎么跟她说呢?这也太丢脸了吧?
  正这么想着,传来了砰砰砰的敲门声。不用说,这一定是路冰琪。韩枫就这
么光着膀子开了门,门一开,路冰琪兴冲冲地进来了。当她关好门、换好鞋,仔
细一看韩枫,啊了一声,说道:“韩枫,你怎么脱成这样?这身上怎么弄的?是
跟谁打架了吧?”
  韩枫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说道:“别提了,一提起来就有气,一会儿我跟你
细说。怎么样,这两天玩得开心吧?”
  说着,拉起了她绵软的玉手。
  路冰琪点点头,说道:“还行,只是太累了。”
  接着,她的目光落到韩枫的身上,说道:“你还没有跟我说,这些青肿是怎
么来的?”
  她伸手在那上面轻轻抚摸着,一脸关爱。
  韩枫感到无限的幸福和快乐,他拉着路冰琪坐在沙发上,说道:“告诉你也
行,这是你表姐打的,这丫头真够凶。”
  路冰琪摇头道:“不会吧?我表姐跟你又没有仇,她怎么会打你呢?你们关
系不会差到那种程度吧?”
  韩枫微微一笑,说道:“你误会了,冰琪,我们不是打架,是比武,就在刚
才,我们打了一场。你也知道,这场比武早就定下来了,只是一直拖到今天才打
。”
  路冰琪哦了一声,说道:“对,我记得有这回事。不过,你的功夫也不差,
我表姐把你打成这样子,那她是不是也跟你一样,身上没有个好地方。”
  韩枫看着路冰琪水灵而清雅的脸蛋,说道:“她可比我的运气好多了。要知
道,我跟一个女的动手,我能使劲打人家吗?何况她还是你的表姐呢,我自然得
留面子。结果,我就变得这么惨了。”
  他当然不会将自己的丑事说出来。要是让路冰琪知道,不骂他一个狗血淋头
才怪。
  路冰琪心疼韩枫,脸上一冷,说道:“你做得没错,可是她也太过分了吧?
我明天找她算帐去。”
  韩枫连忙说道:“不用不用,我们比武,拳脚没个准儿,挨打也是很正常的
事,何况我也没受什么重伤,一点也不影响咱们今天的洞房花烛夜。”
  一听这话,路冰琪含羞地笑了,笑得好甜、好美。她不禁瞧瞧韩枫的下身,
柔声说:“你那里没被她给打坏吧?”
  她的芳心怦怦乱跳,好像已经要开始做那羞人的事了。
  韩枫笑道:“我就是让她给打破头,也不能让她打这里啊,这里可是我的命
根子。不信你摸摸,还跟往常一样。”
  说着,他拉了她的手按住那个地方。
  路冰琪没有挣扎,她的手按在那发热之处,她清楚地感觉到那里形状,她娇
滴滴地说:“韩枫,真的,还是那么伟大。”
  她抬起头迎向韩枫的目光,韩枫的目光像火一样热。
  他望着路冰琪微开的红唇,一下子想到了那东西在美女嘴里出出入入的**
情景。他想,要是冰琪替自己舔一次,那该多好啊。只是,她这么保守的姑娘,
怎么肯干那种事呢。
  韩枫一把将路冰琪搂在怀里,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心情大好。他说道:“冰
琪啊,你爱我吗?”
  路冰琪像小鸟依人般地靠在韩枫的怀里,说道:“那还用说吗?不爱你怎么
会跟你在一起呢。”
  韩枫望着她那诱人的红唇说道:“冰琪,既然这么爱我,那你想不想让我更
快乐一些呢?你可以做到的。”
  说到这话时,韩枫心里有点紧张。
  路冰琪仰起脸,说道:“你讲讲看,看是什么事?”
  韩枫怜爱地在她鲜艳的红唇上亲了一下,说道:“冰琪,你能不能帮我用口
亲一次那里?”
  路冰琪一愣,接着直摇脑袋说道:“不不不,我不想。”
  她羞涩地低下了头。
  韩枫很失望,他说:“你不肯就算了吧。”
  然后长叹了一口气。
  这声叹在路冰琪听来简直就像山一样重。她的心里挣扎着,这种事对她来说
实在太为难了。可是,看着韩枫叹气的样子,她的心里实在不好过。作为一个女
人,谁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能时时刻刻快乐呢?谁不怕男人心里流苦水啊?
  路冰琪思考了几秒,咬了咬上唇说道:“韩枫,你真的希望我做那种事吗?

  她很严肃也很认真地望着韩枫。
  韩枫点点头,说道:“是的,那种滋味特别好。你不知道,冰娜每次跟我做
之前,都要帮我含一会儿,那滋味好美,每次都叫我乐得跟丢了魂似的。”
  路冰琪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好,我答应你。不过,我什么都不会,我根
本做不好。”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小到听不到了。
  韩枫见她答应了,兴奋得两眼直发光,跟两个小灯泡一样。他高兴得亲了亲
路冰琪的手,说道:“冰琪,你真是太好了,太好了,我太爱你了,你不会不要
紧,我可以指点你,我相信以你的冰雪聪明,一定会做得比别人都强。”
  路冰琪目光幽幽地望着韩枫,说道:“不过,在做那事之前,你得答应我一
个条件才行。”
  韩枫满面春风,急促地说:“你说吧,别说一个,就是十个也不成问题。”
  路冰琪指了指韩枫的裤裆,说道:“我怕那气味不好,你去洗一下吧,那样
,我才能做下去。”
  她的脸又羞又怕,神情特别好看,就像一个小姑娘要做坏事一般。
  韩枫站起来,笑道:“这个太简单了,没问题,保证洗个干干净净。”
  说罢,他将短裤一下子腿了下来,那家伙呈现在路冰琪眼前。
  路冰琪羞得一捂脸,轻声笑道:“好丑陋的东西啊,好恶心。”
  韩枫拨弄了一下,使之摇头晃脑,说道:“只怕一会儿你就会爱死它了,离
不开它了。”
  路冰琪催促道:“你快去洗吧。”
  韩枫答应一声,往浴室走去,那**的样子真叫路冰琪心中无法平静。她已
经不是小女孩儿了,知道男人**对于自己的意义,她也知道那个东西代表着什
么。她跟韩枫已经做过很多次,对他的身体很熟悉,不要说看,每次一想起的时
候,都会飘飘然的。
  一会儿就得用嘴接触那东西了,路冰琪心想:那可怎么好啊?自己能做出那
种事吗?自己可是一个很有自尊的姑娘,还是个优秀教师呢。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韩枫又光溜溜地回来了。他笑嘻嘻地说:“冰琪,我
已经洗过了。来吧,你来尝尝它的味儿吧。”
  路冰琪将目光移开,说道:“韩枫,我怕啊,我怕。”
  韩枫亲亲她的脸,说道:“有什么好怕的?我的东西不就是你的东西吗?别
怕,乖乖的开始吧,我会永远对你好的。”
  说着,挺着身子凑到她的眼前。
  路冰琪在韩枫的要求下只好面对现实,她睁大的美目,望着那根大茄子一样
的玩意。按照韩枫的指点,她一手握住根部固定它,再伸出了舌头。可是路冰琪
怕羞,可爱的舌头伸到那跟前又缩回去了。
  韩枫摸着她的秀发,望着她绯红的俏脸柔声说:“冰琪,没什么好怕的,你
就当在吃一根冰棒。”
  路冰琪勉强笑了笑,咬了咬牙,使自己坚强一些。然后,再度伸舌头,坚决
地在那上面来了一下,就这一下子,已经要了韩枫的命。他感觉自己全身的神经
都颤抖了一下,灵魂也好像移位了。
  韩枫夸道:“好,好,冰琪,接着,接着来,这没有什么难的。”
  路冰琪不觉得有什么难闻的东西,就让舌头在那里扫荡起来,在韩枫这位行
家的指点下,她照顾了每一个角度,她是那么认真、那么仔细,她的脸上仍带着
圣洁的表情,没有一点淫荡,跟她在课堂上给学生上课一样美好。
  虽然她的动作较为生硬,表现也不算好,但她已经虚心学习,她已经闻到男
人的那种气味,不过,并不感觉太糟糕。一会儿之后,她似乎已经习惯了。
  这下子韩枫可享尽了艳福,有这么一位绝色美女伺候自己,那种美感不是语
言可以描绘出来的,他感觉自己赛过了神仙。
  此时的路冰琪像一个小学生一样学习,在她学会口技的过程中,她知道男人
会有的巨大反应,同时,她也感觉自己心中充满了骄傲。
  当她弄得韩枫忍无可忍时,韩枫便抽出利器,哆嗦着说:“冰琪,现在,咱
们该进行第二步了。”
  然后将她抱起来往卧室奔去,卧室的床又要受罪了。
  此时此刻,衣服是多余的,韩枫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将路冰琪变成原始人。路
冰琪的**非常美,真是皑如天上雪,皎如云中月,两只大**分明是两座山峰
,特别引入注目,教人看了就垂涎三尺。不仅如此,从她的**散发出来淡而悠
长的香气更叫人飘飘然,心神俱醉,不知道身在何方。
  路冰琪虽说已经动情,仍然坚持自己的原则,她并紧双腿,一只手捂着腹下
,一副坚贞玉女的风范,那又羞又喜又慌的样子更叫人心动。
  韩枫实在是喜欢极了,他口水都快干了,他喘息着说:“冰琪,来,躺好,
让老公吻你,我要吻遍你的全身。”
  他极力忍耐着不想马上就干,他想把好事持续得更长一些。
  路冰琪柔声说:“我是你的人,心属于你,你想怎么样我都不会拒绝。”
  那温驯的样子真像一只小猫,使韩枫感到得意洋洋。
  路冰琪平躺下来像是白金的雕像,在灯光下那么悦目、那么诱人,虽说是*
*,却没有一点俗气,没有一点邪气,让人觉得心情特别愉快。
  韩枫贪婪地观赏着,他夸道:“冰琪,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谁的身
子都不能跟你比,你就是完美的化身。”
  没有人不喜欢听好话、听别人夸奖,路冰琪也不例外。她微笑着说:“韩枫
,你在骗我吧?不说别人,就是我表姐也比我好,你怎么能忽略她呢?”
  韩枫摇头道:“她并不比你好。从外表看你们旗鼓相当、难分高下,至于衣
服里面嘛,我猜她一定不如你。”
  路冰琪听了高兴,问道:“你怎么会知道呢?”
  韩枫笑嘻嘻地回答道:“那还用问吗?我脱过你的衣服,可没有脱过她的衣
服,我哪里知道她长得啥样子呢?”
  心想:我脱过她的衣服,实事求是地说,你们的**各有千秋,我都想玩啊

  路冰琪哼了一声嗔道:“难不成你也想脱她的衣服吗?我可警告你别去惹她
,不用她动手,她那些粉丝就会把你打成烂泥,我知道她有好多粉丝的。”
  韩枫说道:“你想到哪儿去?她凶得像一只老虎,我才不会自讨没趣呢。”
  说着,他上了床压在路冰琪的身上,开始亲吻她,真按照他说的,他要吻遍
她的全身。
  他的吻从额头开始,犹如蜻蜓点水一般一步步向下,等亲到嘴边时,韩枫笑
道:“那家伙好吃吗?”
  路冰琪笑了笑说道:“你当你那东西是羊肉串吗?想知道的话自己尝尝吧。

  说着,撅起火热的红唇,韩枫不客气地亲上去,连舔带啃,又把舌头伸到她
的嘴里搅和着,搅得她忍不住伸出玉臂搂住他的脖子。
  两条舌头缠起来,那么用力、那么缠绵,用自己的动作表达着自己的感情。
待两嘴分开时,都呼呼地喘起来。
  路冰琪问道:“怎么样?味道好吗?”
  韩枫笑道:“当然好了,只闻到了你的香味儿,没闻到我的臭味儿。”
  路冰琪双手在他的后背上抚摸着,说道:“以后别叫我亲那里了,我实在不
喜欢。”
  韩枫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呢?”
  路冰琪摇头道:“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有为什么,那里不是用来亲的。”
  韩枫说道:“可是我特别喜欢亲吻你那里啊!”
  说着,他的身体下栘,又分开路冰琪的两条大腿,使其女性的秘密暴露在外
。不用说,那里也是很美的。路冰琪不只有漂亮的脸蛋,也有同样水平的私处让
男人着迷,不然的话,她就不是绝色美女了。无论是多么挑剔的人,也不会不满
意她的。
  韩枫跪在路冰琪的双腿之间,目不转睛观赏着那儿的风景。
  路冰琪被韩枫那充满狼性的眼睛看得紧张,下意识地并腿说道:“都是熟人
儿了,又不是第一次,没有什么好看的。”
  那羞喜而紧张的表情实在招人怜爱。
  韩枫说道:“冰琪,你就像是天上的月亮,叫我永远看不够!我简直爱死你
了!”
  说着,他把嘴凑上去,他要用自己的亲吻疼爱自己喜欢的女人。
  在韩枫的亲吻之下,路冰琪的俏脸火红了起来、她眯着美目、张合着的红唇
,轻轻地哼哼着。
  韩枫想起了跟路冰涵的后庭之战,不禁又低下头亲吻路冰琪的后面,痒得路
冰琪嘴里叫道:“韩枫,你好变态啊,那里怎么可以碰呢?我不要你这样子,快
放开。”
  韩枫照亲不误,抽空说道:“有什么不能的?还有干那里的,你没有听说过
吗?”
  路冰琪娇喘着说道:“我当然知道,我可不想玩那个,你可不准干我那里。

  韩枫抬起头,哈哈一笑,说道:“冰琪,等哪天你这里痒痒了,要求我干,
我一定不会推辞。”
  路冰琪哼了两声说道:“你是变态,我又不是变态。”
  接着说,“你要不做的话,咱们就睡觉吧。”
  韩枫嘿嘿一笑,说道:“忙了半天,怎么能不干事呢?”
  说着,放下她的大腿摆好姿势,挺枪刺了进去。
  路冰琪很满足地长出一口气,她的手在韩枫的后背上抚摸着,非常动情。
  韩枫轻柔地动着,嘴上说:“冰琪,平时你想不想这事?”
  路冰琪吐气如兰,哼声道:“有时候我正给学生上课时,不知不觉就想起这
事了,一想到这事,下面就不行了,可等我看向那些学生时,又感觉很惭愧。”
  韩枫感受着这美女的滋味,嘴上说:“有什么好惭愧的呢?”
  路冰琪娇媚地笑着说道:“我可是一位老师。为人师表,怎么可以在学生面
前想这事呢?这是邪恶的,不应该的。”
  韩枫嘿嘿直笑,说道:“冰琪,你想得可真多,有什么好惭愧的?你是老师
不假,可是老师就不能想这事吗?老师就不跟人上床了吗?老师再神圣、再伟大
,说到底也是一个正常人。你要是不想这事,我才觉得奇怪呢。你想那事,证明
你很正常,并不邪恶。”
  路冰琪望了望韩枫,笑了笑说道:“你说得对,亲爱的老公,我也是一个正
常女人,只是不该在学生面前想那事。”
  韩枫说道:“幸亏你是小学老师,这要是高中老师,那些男生一定会包围你
,你动情的样子真好看。”
  路冰琪双臂缠住韩枫的脖子娇声说道:“你觉得我好看的话,那就多卖点力
气吧,像个男子汉一样。”
  韩枫说道:“这么说,你很喜欢被干了?”
  路冰琪摇头道:“我可没说啊。”
  韩枫笑道:“我知道,你可是很喜欢被干的,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
  路冰琪美目一闭,娇滴滴地说:“亲爱的老公,我好讨厌你。”
  韩枫听得心花怒放,被迷得灵魂飘飘。在**的驱使下,他激动不已,拿出
暴风骤雨的威力,狠狠地动了起来。他知道,自己的表现也会叫路冰琪舒服透顶

  在韩枫这么大的冲击下,路冰琪的快感又重新来临,她想:这是多么美妙的
事,难怪自己这么爱韩枫,原来**的欢愉也很是重要的原因,若是没经历过这
事,自己还会爱他吗?她又哼哼了起来,这声音使韩枫大有“鞠躬尽瘁,死而后
已”的念头。
  路冰琪爽得想尖叫,只是她毕竟是个有修养的美女,即使在她最舒服的时候
,也注意控制自己的形象。因此,她的叫声远不及小蕾跟路冰涵那样大,但自有
一种含蓄而文静之美。
  韩枫对她的好,她特别感动,知道他对自己爱意极深,她感到很满足。她知
道,他对自己的爱远胜于对冰娜,虽说自己不是他的妻子,却比他的妻子更重要
,这对她来说已经够了,只要被他爱着,一生当情人也没有什么怨言。
  她在韩枫的怜爱之下忍不住说:“韩枫,亲爱的老公,我这辈子只爱一个人
,永远不变心。若是有来生,来生我还要跟着你。若有十辈子,我也都属于你。
除了你,再也没有谁值得我爱了。”
  韩枫微笑道:“冰琪,我就爱听你这么说,你这么对我说话,我可是感动得
不得了。”
  在韩枫的激励下,路冰琪说的更肉麻了,甚至还爆出了一些粗话。
  韩枫听得魂飞天外,那声音多有吸引力啊!那声音多么动听、多么性感,它
不是出自大胆的小蕾之口,也不是出自任性的路冰涵之口,更不是出自勇敢无畏
的苏娇之口,而是出自路冰琪。别人说这话,魅力减色不少,而路冰琪说出来,
效果绝对不一样,绝对能教人发狂。为了这几句话,把命丢掉都不后悔。
  路冰琪是什么人?她是一个优秀的老师,是一个思想保守、洁身自爱、修养
很好,对恶人恶事深恶痛绝之人。想让她说出淫妇才会说出的脏话,谈何容易?
为什么韩枫能做到呢?自然是由于爱情的力量了,由此可见,她对韩枫的爱之深
切,难怪韩枫的魂都要飞了,换了任何男人都一样。
  韩枫并没有忘了实际行动,他呼呼地干起来,如同海浪滔天,激情澎湃,每
一下都那么雄浑威猛,好像要把路冰琪的身体摧毁一样。
  路冰琪叫声大作,加上积极配合着扭腰摆臀,成为一个典型的床上尤物。跟
那些淫妇不同的是,虽然被男人压在身下,她也自有她的高雅矜持之态,这才是
她最大的特色。
  一时间,室内声响不断,充满了原始的野性,那张结实的床像起了地震,随
时都可能四分五裂。
  韩枫的实力多强啊,路冰琪哪里会是对手?他一口气把路冰琪干得几度**
,最后,在路冰琪的乞求下,才恋恋不舍的缴枪了。
  完事之后,趴了一会儿,从路冰琪的身上翻下,躺在旁边,感受着暴风雨之
后的美妙滋味。
  路冰琪喘息着,韩枫也喘着,过了好一会儿,他们的呼吸才恢复正常。
  路冰琪睁开美目,有气无力地说道:“老公,盖被子吧,我感觉有点凉。”
  韩枫嗯了一声,拉过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他望着俏脸绋红的美女说道:“
冰琪,这回吃饱了吧?”
  路冰琪神情娇佣,深情望着他说道:“吃得太饱了,一年之内不吃也不饿了
。”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你让我半年不碰你,我可做不到,我是一个正常的
男人,很喜欢干的。”
  说着,他伸出胳膊将路冰琪搂进怀里。路冰琪贴着韩枫,贴得紧紧的,生怕
自己跟他分开。她的**那么光滑、那么柔软、又那么温暖,天生就是一个教男
人着迷的大美人,从她的身上,韩枫几乎找不到什么缺点。
  路冰琪缓缓地说:“我再待几天就得回家了。”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你也没来几天,怎么这么急着回去啊?”
  路冰琪回答道:“学校那边又变卦了,不让我们待那么久,说是怕耽误孩子
们上课。我也在城市待够了,想家了。”
  韩枫唉了一声,说道:“难道我不值得你留恋吗?”
  路冰琪抿了抿嘴角,笑了笑说道:“我当然留恋你了,可是,我也同样爱我
的工作和学生啊!你总不能让我像一只金丝鸟一样被你养在笼子里吧?你希望我
依靠你活着吗?”
  韩枫很能理解,说道:“我当然尊重你的想法,而且我喜欢有志气追求梦想
的人。只是,我有点舍不得你走,真想陪你一起回去。”
  路冰琪轻轻摇头,说:“不不,咱们还是不要一起回去,让别人看到了不好
。再说,你在省城里的事都办完了吗?”
  韩枫想了想,便想到了父亲,回来省城后还没有见到父亲一面呢。他既然已
经决定成为他的事业接班人,自己总不能不打声招呼就走吧。再说,他身体不好
,自己作为儿子总应该去看看。不然的话,可真是愧当人子。”
  路冰琪悠悠地说:“我先回去,你办你的事。不过,有件事你得陪我去办。

  韩枫问道:“什么事?”
  路冰琪回答道:“陪我去看看冰川,我妈一直惦记他呢。”
  这事不是什么难事,韩枫痛快答应了。之后,他们带着狂欢后的疲倦跟满是
相拥而眠。
  早上起床,两人四目相对,都觉得心里像蜜一样甜。凡是男女,经过了**
欢爱之后,关系自然非旁人可比。何况两人已非“一夜夫妻”感情之好,可以说
是别人无法代替。
  穿好衣服,路冰琪便要去做饭。韩枫拦住,微笑道:“娘子昨晚辛苦了,还
是让老公去做吧,你歇着。”
  路冰琪听了一笑,笑得艳胜鲜花,尤其是“娘子”一词,更教人觉得新鲜有
趣。她柔声说道:“韩枫,我要是真是你老婆,我可没有冰娜勤快,到时候你一
定受不了。”
  韩枫一边洗黄瓜、一边说道:“有什么受不了?你当我老婆,我宁可做牛做
马。”
  说着,还向她挤挤眼睛。
  路冰琪眯着美目,脸上仍留着残红,那柔情蜜意特别动人。她的激情和兴奋
过去了,现在的她又恢复了平时的矜持与稳重。她说道:“韩枫,你又逗我了,
你老是把我当成高中女生哄,我好歹也是老师,是教学生的,头脑可不算差,你
不用再唬我了,我不会受骗的。”
  韩枫回头笑着,说道:“我哪里是唬你啊,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对了,你怎
么不叫我老公了呢?昨晚可不是这样的。”
  一提起昨晚,路冰琪的脸不禁发烧,又回想起昨晚欲死欲仙的一幕幕,又是
喜悦又是羞涩。她低了头小声说:“少提那事,我可让你给折腾苦了。”
  韩枫笑嘻嘻的,充满了骄傲和色情,说道:“冰琪,哪里是折腾,应该是幸
福吧?”
  路冰琪抬起头,呸了一声说道:“幸福的人是你,可不是我。”
  说着,在厨房门口一转身,背对着他。
  韩枫望着拉门玻璃后她的背影,心里暖洋洋的。她的背影也是优美的、好看
的,虽说穿着衣服,不像昨晚看得到肉,但韩枫仍然着迷不已。他想到自己昨晚
在路冰琪身上是怎样的**和兴奋,那时候的自己才是最让人羡慕的。
  洗罢黄瓜,将其摆到菜板上。在刀切之前,韩枫拿起一根来说道:“冰琪,
我来问你,你说这根黄瓜像什么?”
  路冰琪头也不回地说:“像什么?像茄子和棒槌什么的。”
  她的口气淡淡的,可见不感什么兴趣。
  韩枫狡猾地笑着,以诱导的口气说:“你不觉得这东西很像我身体某个膨胀
起来的部位吗?”
  路冰琪听了芳心乱跳,转头对韩枫骂道:“你这个下流家伙,永远也登不了
大雅之堂,我怎么会爱上你呢?真是有眼无珠。”
  说着,用美目瞪了韩枫一下,便像逃跑一样进了小房间。她心里不大喜欢大
房间,因为那是人家夫妻的休息之处。
  韩枫大笑说道:“冰琪,你害什么羞啊?你昨天晚上不是还吃过它吗?吃得
那么香甜、那么动情,我见了好感动啊!”
  路冰琪并不从小房间出来,严肃地说:“韩枫,不准你再提这事,你要是再
提的话,我以后就抛弃你,让你一辈子都看不到我。”
  韩枫知道是她的矜持在作怪。因此又哈哈一笑,不再说什么了,心里却想:
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像个未破身的大姑娘呢?昨晚她亲起来的时候,我是多
么舒服啊,太过瘾了。一想起她昨晚的样子,韩枫心里又是美不可言。他想:因
为她是新手,没什么经验。可是,我却最喜欢让她含。原因很简单,越难得的事
越教人珍惜。被她这么服侍一回,都爽到骨头里了。以后应该好好训练训练她,
最好以后每次干她前都叫她服侍一阵,以促进她技术的进步。这样的妞太少见了
,又是绝色,又有修养,又这么爱我,我韩枫虽说没什么大出息,但能得到她的
爱也该知是了。
  他由路冰琪的身上,不由得想到了陈黛林身上,这两人的外形和魅力真可谓
双峰对峙,二水分流。韩枫称两人是绝代双骄,是有一定道理的。他活了半辈子
,见过最漂亮、最迷人的女人,就是她们两位,偏偏她们二位还是表姐妹。他想
:要是有一天她们两位一起服侍我、一起陪我睡觉,那才叫赛过活神仙,胜过当
皇帝呢可是,那难度太高了。冰琪可以得到手,但想得到黛林就难了,先不说有
多少竞争者,单是她对自己的印象就有点糟。这也怪自己,明知那女子不可以动
,自己总是忍不住动她,导致对方对自己的印象越来越差。上回在饭店非礼的阴
影还没有消除,这次比武时又旧戏重演,两次的事累积在一起,只怕她不会原谅
我了吧?也许自己跟她的缘分就此错过了,再也难以挽回。
  难道说眼睁睁瞧着这么好的姑娘落入可恶的吴云帆之手吗?绝对不行。那小
子我一看就有气,唉,可惜了,上次那么好的机会我都放过了。要是我直接把她
上了,何至于有现在的遗憾呢?即使她跟自己彻底绝交,自己好歹也有一个心理
安慰吧唉,自己太傻了。放过上回那样的好机会,以后还会有机会吗?
  过了一会儿,路冰琪从小房间走出来,见韩枫站在厨房里一动不动、呆头呆
脑,不禁觉得很奇怪。她上前拍了拍韩枫的背部说道:“韩枫,你怎么了?得了
什么怪病吗?”
  韩枫这才把思绪收回来,豁达地笑了笑说道:“没什么,没什么,马上吃饭
了。”
  路冰琪的美目在他的脸上扫了扫,问道:“你是不是又想起哪个美女了?”
  韩枫向她热情地笑着说道:“我想起了你昨晚上吃黄瓜的事。”
  路冰琪呸了呸,快步出了厨房说道:“你这大色狼,三句话不离本行。跟你
,没有共同语言。”
  说着,又躲回小房间了。
  韩枫见了直笑:心想要是冰涵,她才不会走呢,一定会跟自己斗嘴。在这方
面,她跟小蕾一样,都是不会退让的。
  过了十几分钟,两人吃饭,他们坐在对面,目光不时相遇。每次相遇,路冰
琪很快就把目光栘开,她对韩枫侵略性的目光还是有点不适应。她知道,他的心
里还在想着昨晚的妤事。
  韩枫望着路冰琪文静吃饭的样子,心里很满足。有这样的情人,谁能不满是
呢?他心想:等把她的工作调到城市之后,自己一定会回省城。她在哪里,自己
就在哪里,虽不是夫妻,也胜过夫妻,有她的地方才有幸福啊。他直盯着路冰琪
,生怕她突然消失似的。
  路冰琪再次盛饭时问道:“韩枫,你怎么这么看我?不认识我了吗?”
  韩枫嘿嘿一笑说道:“我越看你越觉得好看,不但有美丽的外表,还有丰富
的内涵。不但气质高雅,举止也高雅,无论穿衣服还是不穿衣服,都那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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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81章 紧急救援
  路冰琪听了微笑说道:“我要是长得跟丑小鸭似的,你还会勾引我吗?”
  韩枫想都不想地说:“即使你没有这么好的外表,有了其它优点,我一样喜
欢你。”
  路冰琪雪亮的美目盯着韩枫,说道:“既然喜欢我,也不会这么爱我吧?你
们男人最喜欢女人漂亮的脸蛋和**,这一点我不会说错的。”
  韩枫说道:“好色是人的本性,你不要用衡量圣人的标准衡量我啊。我只是
一个普通人,普通得像你们农村的黑上块。”
  路冰琪点点头说道:“这话我爱听,你就是一个黑土块,跟我们农村人没什
么区别。我妈听到这话,她一定会很高兴。”
  韩枫问道:“为什么?”
  路冰琪回答道:“因为你这样更像我们家人啊。”
  韩枫笑了笑,问道:“冰琪,今天你可以陪我一天吧?”
  路冰琪摇头道:“不行。我忘了告诉你,我们今天白天还有活动呢,九点要
集合。今天要到某一所学校参观,我大概还要讲些话吧。”
  说到这不禁叹了口气,表示她不大喜欢这样的安排。
  韩枫长叹一声,一拍大腿皱眉说:“冰琪,你什么时候能痛快地陪我玩几天
呢?我要的不只是晚上,白天也要。”
  路冰琪放下筷子沉思着说:“我在省城待不了几天,我想,回去之前,总会
有一两天的时间可以陪你吧。”
  韩枫听了大喜,说道:“一两天也行,总比没有强。要是时间再多一些,就
更教人开心了。”
  说着,大口吃起饭来。
  吃完饭后,韩枫收拾了碗筷,然后拉着路冰琪的手并肩站在阳台上望着景色
。只见城市的楼群在阳光下一清二楚,楼群像群山一样望不到边际,蓝天在楼群
的拥挤之下也变得狭窄多了。
  楼下的路上人来车往,处处显示城市的热闹和快速,这跟小村子的风采完全
不同,两者的差距可有好一段距离。
  韩枫闻着路冰琪身上的香气,心里痒痒,便把她搂进了怀里亲了两下脸,说
道:“冰琪,你喜欢城市吗?”
  她的脸真标准,又耐看。
  路冰琪回答道:“喜欢,非常喜欢。”
  韩枫问道:“为什么呢?”
  路冰琪说:“城市更有我能发展的空间,更有我前进的动力。在城市,我想
我在工作上一定会更有成就。在农村,我就是井底之蛙,能看到多大的天空呢?

  韩枫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心里想着将来。他想:将来冰琪来到省城,自己
该如何处理家里和她之间的问题呢?
  过了八点之后,路冰琪收拾好一切要出门了。韩枫拉着她的手说道:“我送
你下楼吧。”
  路冰琪笑着摇头说道:“不必那么麻烦了,我又不是小女孩,能找到地方的
。”
  韩枫的目光在她的俏脸及身子上扫着,说道:“你长得这么漂亮,我怕你被
人家抢去当老婆。”
  路冰琪甩开他的手娇嗔道:“狗嘴吐不出象牙,青天白日,谁有那么大的胆
子啊!再说,有事我可以打电话给你。”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行,有事马上打电话给我。对了,今晚能不能来?

  路冰琪轻叹一口气,掠了一下头发说道:“我也不知道,能来当然是好,要
是不能来,你就一个人好好休息吧。昨晚你耗费的体力很多,一定元气大伤。”
  韩枫不以为然地笑了几声说道:“你搞错了,别说一个你啊,就是十个八个
你一起来让我干,我也一样轻松愉快。”
  路冰琪笑骂道:“大色狼,美死你了,我可不准你当着我的面去干别的女人
,要是让我抓住你出轨的话,别怪我无情。”
  说着,她打开房门往外走。
  韩枫嘱咐道:“早点回来,我等着你吃晚饭。”
  路冰琪点点头,说道:“尽量吧。”
  然后又说:“你可得守身如玉,不能乱搞啊!”
  韩枫一脸真诚说道:“放心好了,我一定像处女保护自己贞操一样保护自己
。”
  路冰琪回头娇笑,露出整齐的白牙说道:“鬼才相信你。”
  说着,走出去,砰地将门关上了。
  韩枫看不到她了,只听到平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越来越小。
  韩枫回想路冰琪的话,觉得很有意思。他心想:要我守身如玉不去乱搞?这
有点太难为人、太不人道了吧?我的**那么强,你又不抽时间陪我,难道让我
被欲火烧死吗?不出轨才怪。
  他回到卧室里往床上一躺,合上眼回忆着过去的好事,那些大美女一一样在
脑海中转过。她们一个比一个美丽、一个比一个诱人,每个人都好比一盘美食,
每个人都散发不同的气味。
  回想昨晚路冰琪的表现,韩枫觉得可以打九十分。这个大美女真够爱自己的
,为了取悦自己,已经不顾她的自尊和原则。她生平第一次用嘴帮男人服务,这
对她来说是多么困难的事啊。本来,跟自己的妹夫相好已经挺过分了,现在她又
突破自我,改变自己的想法,做了让心上人大喜的事。这爱情的力量是多么巨大
,多么教成刚感动啊。韩枫心想:以后我得对她更好,不然实在对不起自己的良
心。她确实是一个难得的好姑娘,等她忙完工作上的事之后,我应该带她好好出
去玩一玩。不然,这次省城她算是白来了。
  躺了半个小时,韩枫坐起来,心想:今天的天气不错,我应该做点什么才好
?去看父亲吗?有点不想,因为一旦去了,父亲就会缠住自己,不让自己轻易离
开;但要是不去,实在有愧于心。
  想来想去,韩枫还是决定过去看看。可是,要是遇上继母怎么办呢?韩枫一
想到这个人,心跳跳得好快,像是通电的机器似的。
  遇到就遇到吧,该来的总会来,怕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我没
有必要再选择逃避了,她想怎么样,只管来好了,我不会怕她的。想到这,韩枫
便开始做出门的准备。
  换好鞋,穿好衣服,他又简单照了下镜子,觉得没有问题了,这才轻轻松松
下了楼。一边走着、一边哼着小曲,韩枫心想:应该可以遇到父亲公司的美女许
雅吧?这个许雅,又漂亮、又多情、又有正义感,要是能搂进怀里就太好了。想
到自己以后成为公司的老大,犹如当了皇帝,那么对谁感兴趣都有得手的机会。
父亲公司的美女不会太少吧?想到以后的前景,他大有叱咤风云的壮志。
  下了楼往门口走去,一出门口往左一转,立刻看到迎面走来两个人,是一男
一女。男的身穿西服,个子高大,身强体壮,大眼、剑眉,挺气派的。韩枫心怦
地一跳,他认出这人是吴云帆。再看并肩而行那个女的,黑色警服、警帽,俏脸
如霜,像是要找人出气似的。一看到她,韩枫心猛地一沉,连忙转身,像贼一样
往庭院里溜。
  对这个人,韩枫是又爱又怕,这人自然是绝色美人陈黛林了。
  他藏在门旁,打算等他们走过去了再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只是想到两人走在
一起:心里不禁有点酸溜溜的,很不舒服。其实,他们两人走在一起不是为奇,
人家可是公开的恋人关系,可是,在韩枫看来就不是那么回事,倒像是吴云帆抢
了他的老婆似的。他在心里不停诅咒吴云帆,快点倒霉吧、快点出事吧,最好快
点归位,这小子不是个好东西,居然大言不惭要自己跟黛林保持距离。妈的,你
算哪根葱啊!你才是第三者,破坏我跟黛林的关系,你应该被千刀万刚。
  他正乱想着心事,哪知,陈黛林经过这里时突然停下了。她转进门里,一指
韩枫,严肃地叫道:“韩枫,别躲着,给我滚出来。”
  韩枫一呆,不明白对方是怎么发现自己的,他记得刚才陈黛林低着头,不可
能看见自己,就连吴云帆那小子也是注意着陈黛林,而没有往前方看。可是,对
方已经在叫自己,就算想躲也不成。
  他哈哈一笑,朝陈黛林潇洒地挥了挥手说道:“陈警官好啊,一天不见,变
得更漂亮了。”
  对她身后那个可恶的家伙,韩枫只是瞪了一眼,便不再看他。
  陈黛林朝他勾勾手说道:“韩枫,我让你滚过来,你怎么不动呢?”
  韩枫笑呵呵地说:“回陈警官的话,我会走、会跑,就是不会滚。我不是一
个皮球,不具备滚的能力,也许你身后的家伙会滚吧。”
  陈黛林听了,不禁一笑。这一笑艳光四射,犹如大地回春、春暖花开,看得
韩枫心里飘飘欲醉。但吴云帆可恼了,指着韩枫骂道:“混蛋,你才会滚呢。我
一个公司经理,不跟你小流氓一般见识。”
  韩枫呸了一声说道:“你才是小流氓。我韩枫可是大学毕业,如假包换,不
像某些人,是靠老子的力量起家。”
  这话刺到了吴云帆的痛处,使他差点跳了起来。因为他吴云帆就是依靠父亲
的势力使事业发展起来的,没有他父亲,他什么都不是。
  韩枫并不清楚他的背景,只是随口一说,见他如此激动,心里特别痛快,见
吴云帆脸气成了猪肝色,那痛快之意越发浓了。
  吴云帆实在气不过,咬牙切齿向韩枫走来,打算在陈黛林面前教训一下这个
无礼的小子。可是一想到对方的功夫不错,又有点心虚,生怕“偷鸡不成蚀把米
”万一没达到目的还丢人现眼,可就犯不上了,陈黛林会瞧不起自己的。
  正当这时候,陈黛林一挥手说道:“好了,吴云帆,我跟韩枫有几句话要说
,你先走吧。”
  吴云帆听了不爽,望着陈黛林说道:“黛林,这小子挺狡猾的,你跟他有什
么好说的?再说,不是说好了要一同逛街吗?还没有逛呢?”
  陈黛林沉吟着说:“得了,你先到前面等我。”
  吴云帆松了一口气,看了看笑里藏刀的韩枫,又看了看一脸严肃的陈黛林,
问道:“那你要待几分钟呢?”
  陈黛林微微皱眉说道:“不要啰嗦,叫你去就去。”
  那态度像是上级对下属。
  吴云帆哎了一声,再不敢多说,狠狠瞪了韩枫几眼,气呼呼地走了。走归走
,吴云帆还三步一回头,生怕韩枫把陈黛林拐跑。那动作出现在他的身上,教韩
枫觉得特别好笑,等到吴云帆走得远些了,韩枫实在忍不住,哈哈笑出了声。
  陈黛林睁大美目,冶冶地问:“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韩枫走到陈黛林面前,指了指吴云帆消失的方向说道:“你看吴云帆像不像
一条哈巴狗?我看挺像的。”
  陈黛林不回答,只盯着韩枫看,韩枫被盯得心里发毛,往后退了一步说道:
“黛林,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陈黛林冷笑道:“韩枫,占了我的便宜就算了吗?你不觉得内疚吗?我可是
昨晚都没有睡好啊。”
  韩枫仔细一看,可不是,陈黛林的眼睛微微发红。他心里一疼,很不好受,
便说道:“黛林,我正式向你道歉,我不是故意要羞辱你的,而是因为太喜欢你
了,才会忍不住亲你。请你不要生气,原谅我这回吧。我以后再也不会对你无礼
了。”
  陈黛林侧着身子抱着手臂,不为所动,她很严厉地说:“韩枫,你的道歉我
不接受,这种事不是道歉就算了的。”
  韩枫唉了两声,说道:“黛林,你想怎么样呢?你想骂就尽管骂吧,我不还
口;你想打就伸手打吧,就是把我打成猪头我也不会怪你。你想怎么样,尽管来
吧。”
  陈黛林将目光对准韩枫的脸,久久没有说话。韩枫心里充满疑惑,不知道她
葫芦里卖什么药。
  哪知道陈黛林变了话题,审视着韩枫的脸,一本正经说:“韩枫,有人向我
报告了,使我对你的印象更坏。”
  她的脸色都阴沉下来了。
  她这种语气和脸色,使韩枫感觉事情重大。他望着她问道:“什么事能影响
你对我的好印象?”
  心想:又是谁陷害我呢?叫我抓住他,我非把他的脑子打成狗脑子。
  陈黛林淡淡一笑说道:“有人告诉我,说你欺侮冰涵又欺侮冰琪。”
  韩枫哦了一声,也板起脸来怒道:“谁说的?你告诉我,我去找那个混蛋算
帐。我可没有得罪谁,干嘛往我的头上扣屎盆子?”
  陈黛林美目眯了眯,缓缓说道:“你别管谁说的,我只问你有没有这事。”
  她像一个法官一样盯着韩枫,使他不能逃避。
  韩枫想了想,竟露出了微笑说道:“黛林,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咱们得搞
清楚一个词。”
  陈黛林问道:“什么词?”
  韩枫说道:“首先得弄明白什么是‘欺侮’。”
  陈黛林说:“这还有什么不明白呢?欺侮就是欺侮,你还不明白吗?”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好,那么我可以回答你,我没有欺侮她们。”
  陈黛林面沉似水,哼道:“韩枫,你不老实,你胡说八道。我知道,你确实
欺侮了她们,而且不止一回。”
  韩枫见她胸有成竹的架势,还真吓到了,但他不是傻瓜,故作平静说道:“
黛林,这事可不能乱说,这关系到我的清白名誉和形象。若是毁了,我以后怎么
在这世上混呢?你这么说,总该有证据吧?在法庭上审判还需要有人证、物证呢
。”
  谁知道她是不是在骗自己呢,现在可不能冲动、不能乱说。
  陈黛林转了转眼珠,透着精明劲说道:“我有人证。”
  韩枫心里怦地跳一下,问道:“谁?”
  陈黛林沉默了一下,然后才说:“冰琪。”
  韩枫啊了一声说道:“什么?什么?冰琪?哈哈,你一定是搞错了,她怎么
会干这种事呢?她怎么会冤枉我呢?你在开玩笑。”
  陈黛林说道:“你不信是吧?好,我就告诉你吧,是冰琪说的,把你和她的
事都说了,还有你欺侮冰涵的事。她说得很详细,我听了气得想捅你几刀,你也
太不是人了,把人家三姐妹都上了,赶得上采花大盗。你是禽兽,该天打雷劈、
千刀万剐。”
  越说,她声音越大。
  这一连串的痛骂使韩枫觉得无比委屈,他不服气地说道:“不可能,不可能
,哪里会有这事?你在唬我,我才不会上当。”
  陈黛林冷笑着,说道:“韩枫,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回
头’,难道非得让我把冰琪叫到眼前来,你才承认吗?”
  韩枫想了想,越发觉得这事蹊跷,他想:冰琪那么聪明的姑娘怎么会做如此
蠢事呢?她有什么必要把自己的**透露出去呢?而且还扯上冰涵?我记得冰琪
并不知道我跟冰涵的事。唉,定是黛林在骗我呢,我差点被她骗了。
  想到这儿,韩枫忍不住笑了,笑得轻轻松松、潇潇洒洒、无忧无虑。他这种
态度上的突然变化使陈黛林觉得奇怪,说道:“都到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情笑?
真是个臭流氓,不知死活。”
  韩枫微笑道:“黛林,你不要再跟我演戏了,你说的这些是不可能的。你说
冰琪说的,那你告诉我,她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心想:昨晚我们还度**呢,她的心情多好啊,怎么会这样对我?完全找不
到理由。再说,她是一个特别自爱的人,怎么会轻易把自己的秘密讲给别人听呢
,这也太可笑了。
  陈黛林仍然很镇定,说道:“就是前几天说的。”
  韩枫追问道:“哪一天?”
  陈黛林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韩枫又说道:“黛林,你不用再骗我了,我又不是傻瓜。”
  陈黛林仍是凝重的脸色,用郑重的腔调说:“韩枫,我想不到你是这种人,
不但对我非礼,还害了我那两个表妹。我对你真是没有办法,真想掏出枪枪毙你
,以解我心头之恨。”
  韩枫并不气恼,说道:“黛林,你恨我我可以理解,可是你不能把你两个表
妹也扯进来。她们跟我干干净净,根本不恨我,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咱们可以将
她们叫到跟前来。”
  心想:要是当面对质,有你好看,她们哪个会当面承认是我的情人?再说,
就算承认了,也是两厢情愿,不会说成是强奸。
  陈黛林摇摇头说道:“韩枫,你真是嘴硬,我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是
不承认。好好,咱们走着瞧吧。哪天你要是犯到我手里,看我怎么收拾你,我非
得好好给你上上课不可。”
  韩枫望着面带怨恨的陈黛林说道:“黛林,我承认我对你不规矩,你怨我、
恨我是应该的。不过,这只是我们两个入之间的事,请你不要把别人扯进来,那
对别人来说是一种伤害,她们可是你的亲表妹,难道你忍心吗?”
  陈黛林哼了两声说道:“别把自己说得跟圣人似的,你是什么德性,难道我
还不知道吗?”
  韩枫实在没法子,说道:“你究竟想怎么样?我听着呢,不用拐弯抹角。”
  陈黛林咬了咬红唇,一指韩枫的鼻子说道:“我想一枪毙了你。”
  她的美目睁得好大,神光炯炯,有杀人的力量。
  韩枫咧嘴笑了笑说道:“黛林,你是一个警察,不能乱来。再说,你也是懂
法律的人。按照法律规定,我非礼你,就算有错,也不能算犯罪吧?即使是犯罪
,也不至于是死罪吧?我只是摸了摸你、亲了亲你……”
  陈黛林脸上一红,使劲一挥手暍道:“住口,不要再说了。”
  韩枫点点头说道:“好,我听你的,不再说了。但也请你放宽心,不要再生
气了。生气有害身心,尤其会使美女迅速衰老,你不想比别人老得更快吧?还有
,那件事我不会跟任何人说,这只是咱们两个人的秘密,你也不要说。”
  陈黛林气鼓鼓地说:“想得美!我告诉你,韩枫,也许哪天我就跟冰娜说,
还要告诉她,你把她姐姐跟妹妹也玩了,让她知道你有多么恶劣、多么缺德、多
么不是东西。我看,她不跟你离婚才怪!”说着,她下巴微扬,一副幸灾乐祸的
样子。
  韩枫可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他岂会被这个吓着?他笑道:“黛林,只要你
开心,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要是把我的老婆整没了,我就娶你当老婆,咱们
俩一起过日子。虽说你这人毛病不少,像是刺玫瑰似的,不过我不嫌弃你,我愿
意娶你。咱们可有言在先,在外头你是警察、又是女强人,回到家,你可什么都
不是,就是我韩枫的老婆,该做饭得做饭,该洗衣服得洗衣服,该给老公洗脸洗
脚,一样都不能差。当然,该生孩子也得生孩子,一样都不能少。”
  他说得挺认真,倒像煞有其事。
  陈黛林听得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最后她气得插起了腰,大声道:“韩枫
,你混蛋,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嫁给你。再说,就算是我当你老婆
,在家里也是我说了算,你得给我洗衣、做饭、洗脚丫,要我服侍你,我呸,做
你的大头梦吧!”
  说着,气呼呼地走了。
  韩枫见她生气的样子也别具美态,心中大乐,那是一种激动、暴力的美,跟
和颜悦色大不相同。他望着她扭动的腰肢,以及圆滚滚的后臀大过干瘾。哪知道
,走了几步之后,陈黛林又回头来说:“韩枫,咱们的帐可没有完。没有我的允
许,你不能随便离开省城,你要离开得跟我打招呼,要是擅自离开的话,我不会
放过你的。你给我记住了,我是认真的,不是开玩笑。”
  说完回转头,以更快的速度走远了,一下子人就不见了。
  韩枫长出一口气,心想:原来她的脾气这么大啊!她简直就是一只豹,或者
说是一只母老虎。这样的姑娘谁敢娶?娶了能当老婆用吗?这样的姑娘娶回家里
只能当祖宗供着吧?指望她会干家务真是做大头梦。看来我跟她的梁子结上了,
以后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消除呢。
  这姑娘可真够邪门的,歪让我随便离开省城,把我当什么人?囚犯吗?我可
是个自由人,你凭什么管我?你是警察不假,可我也没有犯罪,要我走时跟你说
一声,我才不是傻瓜呢!想破坏我的家庭?门都没有。我倒是想把你的对象弄走
,我一看吴云帆那小子的奴才嘴脸就有气。那样的男人哪里是男人呢?简直就是
太监。这种人在黛林跟前晃来晃去,多像苍蝇和蚊子,叫我生气。得了,你们还
是吹了的好,像黛林这样有个性的美女,只有我韩枫这样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吴
云帆,你只配给她当奴才,倒个尿壶什么的还够格。想到这儿,韩枫不禁笑出声
来,好像这一切都已经成真了似的。
  这时候,他的手机响起,一看号码,感觉非常惊喜,不是别人,却是刚成为
自己女人的苏娇。她说过要自己别随便连络她,现在,她倒是主动连络自己,一
定有事。
  电话接通,韩枫问道:“苏娇吗?想我了?”
  里面传来颤抖而急促的声音:“韩枫,我跟人打架呢,快来!再不来,就等
着帮我收尸吧!”
  韩枫大惊失色,忙问:“你在什么地方呢?”
  苏娇急忙说了一下。电话里不时响起喊叫声、骂人声、还有砰砰声。
  韩枫记下位置说道:“你别急,我马上过去。”
  放下电话,韩枫立刻拦了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要以最快速度赶到目的地
,自己可以付双倍价钱。
  司机自然乐得满脸笑容,加速前进。其实那里并不远,也在这一区,就在他
家南边,坐车也不过五、六分钟就到了。
  付过钱,下了车,只见前面五、六个小子正围着谁打。旁边站着个矮个男子
,吹胡子瞪眼大叫道:“你们几个,给我打,非把她打到倒下不可。我还没有见
过这么厉害的娘们,这样的娘们玩起来一定更有味儿。不过,别打她的脸,打坏
了就不好玩了。”
  说着,那男的脸上露出了淫笑。
  韩枫着急,几步蜷上去。这回看清楚了,被围的人正是苏娇。别看她被五、
六个男人围着,仍然全力抵抗,只是一拳把这个打倒,其它人又围上来,一脚踢
跑一个,又有人冲上去。尽管她把别人打得鼻青脸肿,但自己也头发凌乱,样子
很狼狈,形势对她很不利,因为那些男人并不后退。而且,韩枫看得出来,这些
家伙并不是普通的家伙,也练过武的。要是单挑,谁也打不过苏娇,可是群殴,
苏娇就处于下风。
  韩枫叫道:“住手,都他妈的给我住手,不然,我让你们都变成孙子。”
  那伙打手根本没听到,仍然前仆后继地围攻。苏娇见韩枫来了,精神大振,
大叫道:“韩枫,快来帮我。这群王八蛋不要脸,连手打我一个小姑娘。”
  这一分神,苏娇身上吃了一脚,往前一扑,差点倒下。
  韩枫见他们不停手,心里更急。当前最重要的是让他们停手,擒贼先擒王,
看那个矮个子像头头,便一把抓住他的手大暍道:“你让他们停手,不然,我捏
碎你的狗爪子。”
  说着,手上一用力,那男子便发出妈呀妈呀的惨叫声。
  那些打手听到叫声,便转头瞧矮个儿,苏娇趁此机会拳打脚踢,冲出包围,
跑到韩枫面前气喘吁吁地说:“韩枫,你真是好样的,我太喜欢你了。”
  韩枫笑道:“自己人说这个就见外了。”
  那些打手叫道:“放开我们大哥。”
  韩枫嘿嘿一笑,看着矮男人说道:“你也太不像男人了,找一群狗腿子打我
的小情人,你真是个乌龟王八蛋。”
  猛地又一使劲,那男人便叫得更大声,杀猪般地叫着。
  那些打手又叫道:“快放开我们大哥,不然的话,我们就让你见血。”
  说着,他们纷纷从怀里抽出匕首,虎视耽耽盯着韩枫。这跟刚才对付苏娇可
大大不同,对苏娇是有分寸、是教训,对很丰富则是动真格的。
  苏娇怕韩枫吃亏,问道:“韩枫,怎么办?”
  韩枫满不在乎笑道:“就凭你们几个废物,想救你们大哥是做白日梦。”
  说着,一按矮男人的脖子说道:“你先趴下。”
  他也真听话,扑通一声便趴下了。
  韩枫抬起一只脚踩上去说道:“苏娇,你看着他,他要是敢动一动,你就废
了他。”
  苏娇答应一声,说道:“没问题。”
  说着,也精神抖擞上前踩上一脚,踩得那个大哥直咧嘴。
  那些打手再也忍不住,一个个挥刀向韩枫冲来,这可不是闹着玩了,是有心
要给韩枫见血。
  韩枫哈哈大笑说道:“不给你们点颜色,你们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今天就让你们知道谁是孙子、谁是大爷。”
  说着,他一个箭步踱上去,躐入刀丛中,出拳、踢腿、肘撞、膝磕等等,如
入无人之境,只听得叫痛之声不绝,他们的刀纷纷落地。
  等到韩枫回到苏娇身边时,那些人没有一个是站着的,有的躺着、有的趴着
、有的侧卧、有的坐着,都龇牙咧嘴呻吟着,全无刚才的威风和气势。
  苏娇乐得像一个孩子,连蹦带跳拍着手叫道:“韩枫,你真厉害,真是大英
雄、大豪杰,我爱死你了。”
  她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感情。
  苏娇的脚一离开,那位大哥也坐了起来。
  韩枫得意笑着说道:“打这些废物就跟吐口水一样轻松。”
  然后问坐在地上的男人说道:“你还有什么不服气吗?”
  那大哥站起来,对韩枫一敬礼说道:“大爷,你真厉害,兄弟服了。”
  韩枫一指他的鼻子说道:“你欺侮我的小情人,还那么不要脸找人打她,你
得向她道歉。”
  那大哥老实多了,对着苏娇陪笑说道:“对不起,姑奶奶,是我们错了,全
是我们的错,你只当我们瞎了眼睛,饶我们一回吧。”
  苏娇使劲一摇头,说道:“不行,你摸了一下我的屁股,就这样了事吗?”
  那大哥说道:“姑奶奶,你不是已经打我一个耳光了吗?你瞧瞧,这手指印
还在呢。”
  韩枫一瞧,可不是,那枯黄的脸上确实有着指印,自己刚才并没有注意到。
  苏娇说道:“不行,你摸得那么使劲,还掐了一把。我太吃亏了。你只有一
边脸上有指印,我要在你另一边脸上也留下指印才行。”
  说着,伸出手掌,大有再打一巴那大哥摸摸自己的脸,苦着脸说:“姑奶奶
,别打我了,我已经够没面子了。”
  那些打手这时候都挣扎着站起来,一起道:“不能打大哥的脸,要打,就打
我们的脸吧。”
  韩枫见这帮人挺讲义气,就说道:“苏娇,得饶人处且饶人,既然没有吃大
亏,就算了吧。”
  苏娇不甘心地说道:“这也太便宜他们了吧?”
  那大哥说道:“只要不打脸,怎么都行。”
  苏娇哼了一声,盯着那大哥的脸说道:“你占我的便宜,我打你一个耳光,
你又叫人打我,我可还没有报复你呢。我的损失大了,你不想挨打,那么就掏钱
吧。你给我造成的精神损失可大了,不然,咱们报警好了,看你得赔多少钱。”
  那大哥没办法,说道:“好好,我给钱。”
  说着,从衣服里掏出一大迭钱来,说道:“这是一万块,都给你。”
  苏娇乐呵呵地接过钱说道:“算你识相。虽说少了一点,但也比没有强。”
  那大哥嘿嘿笑着,说道:“这下我们可以走了吧?”
  苏娇握着钱,高兴得合不拢嘴,看都不看他们说:“有多远,滚多远,别再
叫我看到你。”
  那大哥如释重负,招呼着弟兄们走人。
  韩枫叫道:“站住。”
  那大哥吓了一跳,缓缓回头,惊魂未定地说:“大爷还有啥吩咐?”
  韩枫冶冷地说:“以后你要是再敢对我的小情人无礼,我会砍掉你的爪子,
让你加入残疾人协会。”
  大哥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颤声说:“不敢,不敢,绝对不敢。我要是再敢
对姑奶奶无礼,我会自己把爪子砍下来给你。”
  韩枫满意地笑了,说道:“这还差不多。”
  一挥手,看着这些家伙相互搀扶着走了,转头再看苏娇,只见她正靠在路边
的一棵大树上算钱呢。一边算着,一边报数,不时沾点口水在手指。这让韩枫觉
得非常好笑,但他并没有说什么,他没有理由笑话吔,因为每个人对于钱的看法
不同。
  等到苏娇数完了,韩枫朝她一笑。苏娇将钱放进裤兜里嘻嘻笑着,说道:“
韩枫,让你笑话了,我还没有得到这么多钱过呢。”
  韩枫摆摆手,说道:“我不笑话你,对了,你怎么跟这伙人打起来的呢?”
  苏娇像想起什么来似的,喔了一声说道:“对,我男朋友呢?”
  说着,她转到树后寻找。
  这时,一个年轻人从树后转了出来。这让韩枫一愣,倒没有注意到树后还藏
着一个人。事实上,这棵树挺粗,一个人抱不过来,躲着人也不奇怪。只是他的
注意力都集中在苏娇身上,根本没往树后看。不然,怎么会看不到呢?韩枫一看
那青年,生得中等个子,长相清秀,眼珠子直转,像是有心计的人。
  苏娇指着他,说道:“这就是我的男朋友朱勇。”
  朱勇向韩枫点点头,问道:“你跟苏娇是什么关系?她真是你的情人吗?”
  韩枫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看了看苏娇。
  苏娇瞪了朱勇一眼说道:“我跟他什么关系,你管不着。倒是你,净是惹祸
。今天要不是你,我会跟人家打起来吗?要不是韩枫帮忙,我今天就吃了大亏。

  朱勇不服气,说道:“他摸你的屁股,我能不作声吗?”
  苏娇大声道:“作声没有关系,可是你不能一上来就骂C他妈啊?本来那家
伙已经道歉了,让你这一骂,骂出了这么多后果。你可好,事惹出来自己倒先跑
了。”
  朱勇反驳道:“我没有跑,我只是躲起来。我知道你能打,怕成为你的累赘
。”
  韩枫听了直笑,没有说什么。但苏娇受不了,说道:“你给我滚,我以后再
也不是你的女朋友了。”
  朱勇还是问道:“你跟这个叫韩枫的是什么关系?”
  苏娇哼道:“你管不着。从今以后,咱们各走各的路。”
  朱勇气得脸煞白,瞪了韩枫一眼,跟苏娇说:“我不会放弃你的。”
  说着,大步走了。
  韩枫望着朱勇倔强的身影说道:“你这男朋友的脾气还真不小。”
  苏娇指着朱勇的背影狠狠骂道:“这混蛋是个没出息的货,他永远也不能成
为英雄。”
  韩枫笑了,说道:“既然知道还跟他纠缠,难道你的头脑不够聪明吗?”
  苏娇唉了两声说道:“你不知道,我这个人重感情、太念旧了,不然以他的
德性,我早就把他给甩了。”
  一双富有野性的眼睛看着韩枫,给韩枫一种特别的感觉。
  韩枫望着她穿了一身休闲装,不过此时已皱得不象样子,又脏又乱,这自然
是打架所造成的。否则的话,以她的身材及外貌,不知道多么吸引人。美女变成
这样,犹如孔雀掉了一半毛似的不受看。
  苏娇也意识到了,说道:“我中午得回学校,可是我还想跟你逛逛街、说说
话。”
  韩枫想到那天晚上的美事,对她一笑说道:“我也很想。你回学校有什么大
事吗?”
  苏娇回答道:“我的一位女同学找我一起洗澡去,我答应了。”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那倒不好失约。”
  苏娇微笑道:“时间还早,我们可以在一起待一会儿。”
  韩枫嘿嘿笑,说道:“我可是求之不得,对我来说,二十分钟时间也够。”
  他的笑容中流露着好色跟野心,使得苏娇的脸上泛起了红晕,跟盛开的桃花
一样好看。
  苏娇瞪他一眼说道:“你啊,怎么又想那个呢?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知道
吗?”
  她很认真地教训着韩枫,像是老师对学生一般。接着又说道:“对你来说,
二十分钟太多了,五分钟就够了。”
  这话可叫韩枫不服气,说道:“啥?五分钟?大夸张了,我什么时候那么糟
糕过啊?你要是对我没信心,咱们现在就可以试试。”
  苏娇听了直笑,笑得又美又浪,说道:“韩枫,咱们是人可不是牲口,你当
是公狗和母狗呢?可以随随便便在哪儿都行。”
  韩枫挑衅地看着她说道:“苏娇,你要是愿意,就是在市场上干,我也没有
意见。”
  苏娇听了大笑,随后骂道:“滚你的吧,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说着,撩了一下头发,显示自己淑女的风度。
  韩枫看了看天,说道:“得了,咱们先找个地方坐一会儿,再去逛街。”
  苏娇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裤,皱眉道:“弄得这么脏可怎么办?回去换多麻烦
呢?这些狗C的男人,把爪子印和蹄子印都弄上去了,浪费我这套好衣服了。”
  韩枫笑了笑,说道:“衣服脏了可以洗,那爪子印和蹄子印又没有带油漆。

  苏娇叹着气说:“这我也知道。可是,现在怎么办?我得出去见人?要不,
你跟我去学校,我去换换吧。”
  韩枫说道:“那多麻烦呢?你中午不是还有事吗?等你换完衣服再回来,咱
们哪里还有玩的时间?”
  苏娇点头,说道:“你言之有理。那现在怎么办?怎么样可以不用回去,又
可以出去见人?”
  韩枫笑道:“太简单了,傻子都知道该怎么办。”
  苏娇问道:“怎么办?”
  韩枫说道:“买一套新的就好了。”
  苏娇听了恍然大悟,点头笑道:“对对,我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傻,像是脑
袋被驴踢了似的。”
  韩枫哈哈笑,说道:“你连傻子都不如。”
  苏娇不服气说:“你才连傻子都不如呢。对了,钱从哪来?你付吗?”
  说到这儿,她的脸上露出了取悦人的笑容。
  韩枫连忙摆摆手,说道:“拜托,苏娇,你不可以打我的主意。我现在跟你
比,我是穷光蛋,你可是个富婆。”
  苏娇转了转眼珠子说道:“你的意思是要我自己掏腰包吗?”
  韩枫说道:“不是你掏,是让刚才那个摸你屁股的家伙掏。”
  苏娇伸手按了按刚收到的钱,犹豫不决说道:“那可是整数呐,花了就不完
整了。”
  韩枫有点意外,想不到她会这么说,便说道:“原来你这么会打算,我倒是
没看出来。”
  苏娇感慨道:“以前不是这样子的,自从我爸病倒之后,我花钱就不敢那么
大方了,我是被缺钱吓怕了。”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好,那你的整钱就别花了,我来买单吧。”
  苏娇听了,乐得跳了起来欢呼道:“太好了,太好了,我的命真不错。”
  望着她那欢天喜地的样子,韩枫倒是想起了路冰涵,他觉得两个人有相似的
地方。
  只是相比之下,苏娇更成熟、更有头脑,不像路冰涵像一个小孩子,即使偶
尔有点小聪明,也只是小孩子的小伎俩,算不上智慧。
  几分钟之后,两人来到附近一家冷饮店,找个包厢坐下,双方都点丁东西,
韩枫点了冰,苏娇仍然点了咖啡。不过不同的是,她选择加糖。
  韩枫不明白,问道:“苏娇,上回你不是说爱喝苦的吗?怎么两天就变了呢
?”
  苏娇甜甜地笑着,说道:“上回我心情很差,命很苦。现在好了,债也还完
了,心情也轻松了,不用再苦了。我当然该吃一点甜的东西。”
  韩枫笑道:“你的变化还真快。”
  他望着她的脸:心想:以前她是忧郁的、失落的、心事重重的,现在多好,
犹如满天的阴云都散了,露出干净的蓝天,露出了红太阳。女孩子笑起来好看,
便是题不她们的生活有多幸福。
  等东西上来之后,两人开始享用。这回相处跟上回有了明显的区别。上回两
人的心情都很沉重,这回沉重消失了,苏娇心情好了,韩枫的心情更好。上回两
人只算朋友,现是则是亲密的情人,这从他们四目相对时便可看出来。
  韩枫随口问道:“咱们好上之后,你的男朋友有什么反应吗?”
  苏娇啜了一口咖啡,回答道:“他并不知道这事,我没有告诉他。我们相处
的时间不短,有一定的感情。我要是告诉他的话,他一定会很激动。你不知道,
他这个人心眼不大,而且报复心挺强。我现在跟他说分手,他应该猜得出来与你
有关系。你得小心点,搞不好他会找你算帐。”
  韩枫耸耸肩,满不在乎地说:“我一个男子汉还会怕他一个太监样的小男生
吗?老虎从来不怕羊的。”
  苏娇提醒道:“韩枫,你可不要轻敌。别看他是一个普通的学生,他可是有
一个好亲戚,听说那亲戚有钱有势,不好惹。他要报复你的话,自然不会自己动
手,一定会藉肋于他人的力量。你不要掉以轻心了。”
  韩枫听了略有所思,点头道:“行,我记下了。”
  心想:一个小男生还能把我怎么样?胆敢来找我麻烦,一定让你躺在担架上
回去。
  沉默一会儿,韩枫又问道:“你跟他今天出来做什么?”
  苏娇回答道:“是我约他出来的,打算跟他说分手的事,还没说呢,就碰到
了那个矮个子的流氓。我们正在路上走,他凑上来就摸了我的屁股一把。我气极
了,回手就是一个大耳光,我使了劲儿,你也看到了,我在他的脸上留下了点痕
迹。太遗憾了,没把他的牙打掉几颗。”
  说到这,她的脸上是又恨又喜又失望。
  韩枫说道:“要是把他的牙打掉了,他对你就不会客气了。”
  苏娇喝了一大口咖啡,放下杯子接着说:“那家伙一看吃亏了,便向我抡拳
头。我两个回合就让他摔了个狗吃屎。我要他道歉,那家伙服气了,于是向我道
歉。可是我男朋友骂了他一句C他妈的,这下子就捅了马蜂窝。那家伙一通电话
叫来了好几个小子,我男朋友见大事不妙,人先失踪,把我留那。以后的事你都
看到了。”
  韩枫听了大为不平,说道:“苏娇,不是我泼你冷水,你这个男朋友真是不
中用啊,人家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你们还没有成为夫妻
呢,关键时刻就自己先逃命,把你甩了。你可以想想,要是你们结婚了,他会怎
么对你呢?”
  苏娇击掌叹息说道:“可不是,以前我还没有发现他这么差劲,现在看来,
他这个人我绝对不要了。即使没有你的原因,我也不能要他,他太没有良心、太
没有责任感。就是女朋友要被别人**,他也会为了保命而自己先逃跑。”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以我看,应该会这样。”
  苏娇一脸伤感,说道:“可惜这么长时间我对他付出的感情,他的表现太教
我心寒了。这也不怪他伪装得好,只怪我太傻了、太宠他了。按道理说,他不肯
帮我还债,时不时还讽刺我,我就应该有点觉悟,可是我没有,还为他找种种借
口替他着想。现在看来,我的脑袋真是坏了。”
  说到这儿,她几乎要哭了出来。
  韩枫安慰道:“好了好了,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好在那事都已经过去了,
你现在已经获得了自由和解放。再说,你认识了我,这说明你的眼光并不太差。

  苏娇不禁一笑,笑得很艳丽、很妩媚,说道:“是啊,我看着你最顺眼了。

  韩枫很正经地说:“那好,看着顺眼就嫁给我吧。
  苏娇笑靥如花,说道:“行,我没有意见,只是你要先把家里的黄脸婆休了
才行。”
  韩枫听罢,嘿嘿直笑,可是他并没有表态,只是像没听到似的吃自己的东西
:心想:怎么可能呢?冰娜可是一个好妻子。
  苏娇咬着这个话题不放,说道:“韩枫,你怎么不说话了呢?正经回答我。

  她的美目睁得老大,跟瞪着差不多。
  韩枫干笑了两声,说道:“好,我离婚,娶你当老婆,这总行了吧?”
  苏娇听罢咯咯直笑,笑得特别开心,说道:“这话我爱听。不过,你想娶我
,我还不嫁给你呢。我大学毕业后前途远大,要是嫁给你,我什么都完了。我想
好了,不嫁给你,要让你嘴馋。”
  韩枫笑道:“不嫁就不嫁,那我就不影响你的锦绣前程了。”
  他心想:苏娇这个人一点都不笨,她知道我不可能为了她而毁掉家庭,所以
故意这么说,让我不至于心烦。真难得她这么懂事。
  苏娇端起杯子,一边喝着咖啡、一边问道:“咱们一会儿到哪里买衣服?我
这一身得换掉,不然的话无法逛街,像我长得多丑似的。”
  韩枫想了想,说道:“既然要买东西,自然是买好的了。得了,去有品牌的
店吧。”
  苏娇摆摆手,说:“不,那儿的东西太贵了,花那份钱我会心疼。”
  韩枫说:“你不用心疼,我来埋单。”
  苏娇坚持己见,说道:“不行不行,是你埋单也不能乱花钱,还是找个普通
卖场吧。”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好吧,你怎么开心怎么做,都随你好了。”
  心想:苏娇不是那种不知好歹、不计后果的人,这一点要比冰涵强得多了。
当然,也许与年纪也有关系,冰涵只是个高中生,而苏娇是大学生,学历不同,
受到的教育不同,经历的事不同,结果自然也不一样。
  两人享用完之后,苏娇抢着付了帐。他们出了店之后,韩枫问道:“用不着
你花钱,跟我在一起,我来埋单就是,你赚钱不容易。”
  苏娇说道:“咱们是自己人,谁花还不一样吗?你想花钱,那还不简单,一
会儿有你表现的机会。到时候你可别心疼啊。”
  说着,大步走在前头,韩枫笑呵呵地跟在后面。他想知道,苏娇会挑什么样
的衣服。
  他们很自然进了前面的一家商场,那是六层高的大楼,外表新颖,设计独特
,散发浓郁的时代气息。这里真不小、货也多,从一楼到顶楼都是令人眼花缭乱
的衣服,各式各样,丰富多采,使人觉得两只眼睛都不够用了。
  韩枫最不喜欢陪女性买衣服,他可是有过深刻的体验。拿路冰娜来说,就是
个典型的例子。每次出来,韩枫都要耐着性子,女人都热爱衣服,偏偏总是拿不
定主意,看了这件好,又觉得那件也不错,试来试去都不满意,然后再看下件、
再上别家。这么一折腾,时间很快地过去了,往往逛了一天,腿都要走断了,也
不能买到称心如意的。没办法,只好第二天再来。因此,每次路冰娜买衣服时,
韩枫是不想跟的,可是,不去也不成,那会让妻子失望。为了妻子快乐,只好选
择自己痛苦。
  现在韩枫又开始受罪了。从一楼开始,苏娇挑了几件试衣,试了那么多,老
是看不中。韩枫真想替她拿主意,但一想又不行,第一次陪她买衣服,怎么能那
么独裁呢?得让她自己决定才是。于是,韩枫开始暗叫命苦。
  说来也真够巧的,当他们挎着胳膊,下了电梯,走上三楼,刚走没几步,就
听到旁边冷笑道:“你看,这小子挺风流的,我还以为他是个模范丈夫,原来也
是个薄情郎。不过,也不怪他,除了我之外,还哪有几个是用情专一的男人呢。

  另一个声音响起,只是哼了一声,就这小小的一声,已经令韩枫惴惴不安,
仿佛大祸临头。他第一个反应就是甩开苏娇的胳膊,想要逃之天天,然而没等到
他逃呢,已经什么都晚了,那两个人已经走到韩枫他们的面前了。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吴云帆跟陈黛林。跟刚才在路上不同的是陈黛林换了
衣服,她换了一套运动服般的衣服,挺合身、美好的身材暴露无遗。她没有化妆
,而是素颜见人,仍然那么迷人、那么有个性、有内涵。往人群里一站,照样鹤
立鸡群、美冠群雌。
  苏娇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韩枫,笑容中的意思可多了,而陈黛林则是用锐利的
眼睛审视着韩枫,又瞧了瞧苏娇,只是淡淡笑着,没有马上说话。
  韩枫满脸堆笑说道:“黛林,我的好亲戚,真巧,咱们这么快又遇上了,真
是缘分。有缘的人,想不见到都不行。”
  陈黛林抿了抿嘴角,说道:“韩枫,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位漂亮女孩是谁啊
?”
  韩枫故作轻松笑了笑说道:“你说她啊,也不是外人,是我一个网友,我们
在网上很聊得来,跟俩口子似的。”
  韩枫又指着陈黛林,对苏娇说:“这是优秀的女警察陈黛林,是我老婆的表
姐。”
  苏娇向来以美貌自负,这次见到陈黛林之后不禁傻眼,想不到对方比自己强
多了,若对方是一只凤凰,自己连天鹅都算不上,她简直是迷上陈黛林了,她伸
出双手握着陈黛林的手,一脸诚恳地说:“陈姐姐,你太漂亮了,我长这么大,
还从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姑娘呢。人家说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就是指你了。”—



正文 第282章 全身发冷
  陈黛林本来想教训苏娇几句,让她知难而退,不要跟韩枫搅和在一起,可是
见她这么说话,人也长得美貌可爱,那些教训的话便说不出口了。于是,她换了
柔和的口气说道:“小妹妹,你也是个美女,我见了也喜欢你。”
  韩枫又说道:“苏娇,你不知道,这位女警官不只长得漂亮,身手也厉害。
你看过我身手不错吧,可是跟她比,根本就是二流选手,替她提鞋都不配。”
  这几句话说得很正经,使得苏娇不得不信。而陈黛林则摇了摇头说道:“韩
枫,别奉承我了,我要是有那么厉害,就不当警察去当侠女了。”
  苏娇啊了两声说道:“有这样的事,那我可以拜姐姐为师了。”
  韩枫见她拉着陈黛林的手不放,便笑道:“苏娇,把人家的手放开吧,再不
松的话,连我都要吃醋了。”
  苏娇听了一笑,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手。
  韩枫说道:“黛林,你还没有跟我握手呢。来,咱们握一个吧。”
  说着,伸出手去。
  陈黛林手一缩,藏到了背后说道:“我才不跟你握手,你今天洗手了吗?”
  韩枫的手伸出去握不到目标,显得挺没面子,幸好他的脸皮厚,自我解嘲地
说:“那好吧,等我洗了手,咱们再好好握个手,也许你还愿意跟我来个拥抱呢
。”
  陈黛林忍不住笑了,轻声骂道:“真不要脸,脸皮比以前更厚了。”
  听到这话,苏娇噗哧笑了,连一直在旁边怒目而视的吴云帆都有了笑容,但
那却是嘲笑。
  这时候,陈黛林突然想到一件事,忙说道:“韩枫,你跟我来,我有几句话
要告诉你,很重要。”
  韩枫见她说得认真,便说道:“什么事?”
  陈黛林往旁边走出几米,韩枫跟上去。
  陈黛林看了看周围低声道:“韩枫,你千万不要再往上走了,我在楼上逛时
见到冰琪,她正跟她们学校的人逛街呢。”
  韩枫听了,心里扑通一声,全身发凉,他心想:自己跟苏娇要是挎着胳膊被
冰琪撞见,那可惹祸了。自己的嘴巴再巧、再会说,恐怕也难以洗脱嫌疑。要知
道,明眼人一看自己跟苏娇的眼神,就知道是什么关系,冰琪那么聪明,她当然
也能看得出来。她那么爱自己,要是发现了自己在外有相好,即使不说再见,也
得柔肠寸断、失望透顶。自己再百般努力,只怕也难以恢复原样,犹如一只杯子
打碎了,是很难复原的。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怎么这么巧?不可能吧。”
  陈黛林冷冷地盯着他说道:“我能帮你的也只有这些了,我本来想当她面告
你一状来着,可是,我一见到苏娇那么讨人喜欢,就有点心软,我可不想伤害她
。”
  韩枫听了这话:心里涌起了一股热流,觉得陈黛林这样做真是难得。要知道
,两次非礼的事她还没有跟他算帐,这次却又帮了自己一把……这样的女孩太好
了,韩枫更有种要亲吻她的念头。可是,现在不行。他最该做的事是赶紧从这里
消失,要是真被冰琪撞个正着,那可坏事了。因此,他说道:“谢谢,我欠你个
人情。不过,你跟这个吴云帆别走那么近,我看得出他不是好人。”
  陈黛林只是哼了一声、白了韩枫一眼,没再说别的。
  韩枫用眼睛亲吻一眼她的嘴之后,快步来到苏娇跟前说道:“情况不妙,咱
们快点走。”
  苏娇问道:“怎么了?什么情况不妙啊?要地震了吗?”
  韩枫使了个眼色,拉着她的手就走。苏娇知道不便多问,还向陈黛林挥手道
再见呢。这个举动使陈黛林的俏脸露出了愉快的笑容,她心想:像苏娇这样的漂
亮姑娘,谁见谁不动心?
  一边的吴云帆见了,恨得牙根都疼,骂道:“这可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陈黛林听了很不舒服,说道:“别人何尝不是这样形容我和你呢?”
  一句话,就把吴云帆噎得说不出话来,只有尴尬的笑容。
  韩枫拉着苏娇的手,迅速出了商场。走出一段距离之后才停下来,苏娇挣脱
了韩枫的手,轻轻喘息着问道:“好好的跑出来干嘛呢?难道有打劫的人吗?”
  她的俏脸上充满了疑惑。
  韩枫深吸了几口气,庆幸没有跟路冰琪照面,他笑着解释道:“是这样的,
我老婆在楼上呢,你可以想象,这要是碰到了,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苏娇一听,笑了起来说道:“原来是这样啊,还能是什么情形?两个女人骂
成一片,然后打成一团,男的在旁边顿是捶胸,大呼小叫,又无济于事,眼看着
自己喜欢的两个女人向医院靠近。”
  韩枫听得连连点头,说道:“苏娇,你真有想象力,形容得也非常到位。我
想的跟你说得差不多,为了避免麻烦,只好走为上策。”
  苏娇哈哈大笑,以调侃的口气说:“韩枫,看你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和厉害
劲儿,我还以为这世上没有你害怕的事呢,想不到你也是个妻管严呢。这也太不
可思议了吧?实在是不应该。”
  这话听得韩枫脸上有点发热,为了维护自己的男人形象和尊严,他不得不解
释一番。他说道:“我倒不是怕她,我是不想让你们两个人见面后太难堪。不管
谁受到伤害,我心里都不好受、都会内疚。我以为避开才是好法子。你说呢?”
  苏娇不以为然,说道:“我倒真想见见你老婆,想看看她长得到底是什么样
子,比我强多少。只是在你家连她的照片都没有看到,太可惜了。”
  韩枫笑了笑,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她没有你漂亮,没有你有魅力。

  苏娇听了露出得意之色,但还是摇头说道:“这个我可不信,以你的眼光会
看上一个不象样的女人吗?不可能。”
  韩枫说道:“这有什么不信的呢?诸葛亮都可以娶一个丑老婆,我娶一个不
如你的女人当老婆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也不是运气一直都好的。”
  心里却想,冰娜跟你比,不能说差,只能说各有千秋。若你跟冰琪比,那可
要差一大截了,冰琪可不是一般的美女所能媲美的。
  两人正说着话,从商场方向来了一伙人,慢条斯理,韩枫先是没有注意,可
俊来离得近些,他从人群中看到了熟悉的脸蛋。那艳若桃李的姿色、清冷而高雅
的气质,都令他心惊肉跳,双腿发软。他连忙背过身,装作看路边的广告,低声
说道:“苏娇,你快躲起来,我老婆来了。”
  苏娇哦了一声,反应很快,一闪身进了旁边的一个小精品店。两人刚找好位
置,那伙人已经到了跟前,韩枫自然地转回身子,路冰琪立刻看到了。她立刻露
出愉快的笑容,让别人先走,她自己停在韩枫的面前,深情望着他说道:“韩枫
,你怎么在这里呢?没在家好好歇一歇吗?”
  韩枫也笑着看她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这体格跟牛一样,那点体力
活能把我怎么样?”
  他看着路冰琪,不禁感到一阵心醉。
  路冰琪听罢,脸上羞红,低下头轻声笑着说道:“这可是在大道上,注意你
的形象,要是给别人听到,咱们都没法做人了。”
  韩枫拉着她的玉手温和地说:“知道了,我以后一定注意场合和用词。”
  路冰琪嗯了一声,缓缓收回手说道:“我有件事告诉你,你一定会很开心。

  韩枫心中一暖,忙问道:“有什么好事快点告诉我,让我也高兴高兴。”
  他望着路冰琪,心情好得不得了。
  路冰琪穿着一套崭新的西装裙,风度绝佳,配上她的俏脸跟气质,魅力无法
抗拒,使得韩枫在大街上都想搂入怀中疼爱一番。但他得忍着才行。
  路冰琪想了想,说道:“是这样的,我们已经定了回乡下的日期,是大后天
。”
  韩枫唉了一声,说道:“这也太急了吧?咱们还没有好好玩玩呢。”
  路冰琪说道:“也是。不过,明后天我是自由的,我可以把时间都用在你身
上。你想上哪玩,我都陪着你。”
  说到后面,她已经是满脸的幸福甜蜜。
  韩枫听了大喜,几乎想跳起来呐喊,他强忍着自己的激动说道:“太好了,
太好了,这回可得尽情玩乐一下了。”
  路冰琪提醒道:“可别忘了陪我去看冰川,那可是我妈的宝贝儿。”
  韩枫连连点头说道:“那还用说吗,你上哪儿,我就上哪儿。”
  路冰琪说道:“那好,我追他们去了,离队太久可不好。”
  韩枫说:“好吧,那你晚上回来陪我吗?”
  路冰琪轻轻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只有晚上才知道。”
  说着,向他一笑,迈着轻快而优美的步子追她的同伴去了。
  韩枫望着她的背影以及扭动的部位,心里像暍了美酒一样好受。因为入迷,
连苏娇来到身后都不知道。
  苏娇心里有气,在他的后背上猛地一拍,吓了韩枫一跳,回头叫道:“干什
么,要害死我啊?”
  苏娇瞪大了眼睛说:“韩枫,你骗我呢,她比我强得也太多了吧?你还说…
…你这是存心讽刺我啊!”
  说着,她的眼睛都红了。
  韩枫听了心里好烦。他耐着性子说:“苏娇,我哪里有讽刺你啊,是你想得
太多了。我说你比她强,是在我的心目中,知道吗?因为喜欢你,自然就不那么
在乎外貌了,明白吗?”
  苏娇摇头道:“我不明白。我只知道你对她着迷得厉害,你跟她说话的样子
像是连魂都没有了,我看得很清楚。”
  韩枫问道:“你都听到什么了?”
  苏娇说道:“我虽说什么都没有听见,可你们那种神态我看得太清楚了。你
还拉着她的手,这不是存心气我吗?当我不存在吗?”
  韩枫听了刺耳,说道:“苏娇,你别忘了,她是我的老婆,我拉她的手并不
过分吧?”
  心想:她怎么有点蛮不讲理了呢?她不应该是这样的人。
  苏娇呆了一呆,一脸失落,说道:“可不是,我倒忘了你们才是夫妻,我算
什么东西啊,顶多是第三者,连个二奶都算不上。我还缠着你干什么?不如滚蛋
算了。”
  说着,她便往前走去。
  韩枫跟上去说道:“苏娇,你别激动,咱们有话好好说,没有什么事谈不拢
的。”
  苏娇拦住一辆出租车,打开车门说道:“我要一个人静一静,你不要烦我,
好不好?”
  韩枫点点头说道:“好吧,你是一个聪明的姑娘,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
  苏娇深深地望了他一眼,便钻进车里走了。那车像一道光,转眼间就不见了
,可韩枫还是记住了那一眼。那一眼中是痛苦、是无奈、是迷惑、是感叹,她似
乎又变回了满身债务、无路可走时的她了。
  韩枫站在原地叹息,心想本来一切都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呢?
这不是我想要看到的。我想看到的是我的每个女人都心情好、过得好、活得好,
没有眼泪和愁容,现在可好,苏娇对自己不满了。也许,她有她的道理吧,不知
道以后她还会不会理我?可能以后只能当普通朋友。
  韩枫长叹几声向家里走去,也真是巧,在一个拐弯处又碰到陈黛林。不过跟
刚才不同的是,这次她是一个人,像平常散步似的。
  两人走到对面停下来,陈黛林一看韩枫的苦瓜脸,不禁露出微笑,似乎对他
的怨恨眨眼间都没了。她稍微歪头问道:“韩枫,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韩枫脸上露出苦笑,没有立刻回答。
  陈黛林白了韩枫一眼,说道:“呵呵,怎么着,连我都不理了吗?我可没有
坑过你,还帮了你呢。你不想说就算了,我懒得理你。”
  说着,抬腿就想走。
  韩枫笑了笑,说道:“黛林,你别走,我不是不想说,只是这事很没有面子
啊。”
  说着,就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他已经不再有什么顾虑。他十分清楚,陈黛
林已经知道他跟路冰琪之间的关系。
  陈黛林听了直摇头,美目冶冶盯着他,板着脸说道:“不是我要批评你,你
这个人风流过头。你娶了冰娜,又搞了冰涵,这已经够过分了,干什么还扯上冰
琪呢?现在又跟那个苏娇不干不净,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
  韩枫无奈地说:“男人都有自己的弱点,我也不例外。对了,你怎么知道冰
涵、冰琪跟我的关系?我才不相信是冰琪告诉你的,她又不是三岁的孩子。”
  陈黛林脸上露出狡猾笑容,说道:“你跟冰涵的事,那天晚上我注意到了,
至于怎么知道冰琪和你的关系,嘿嘿,这就是秘密,我不想告诉你。”
  韩枫由衷地说:“黛林,你可真厉害,我的什么事你都知道。”
  陈黛林胸有成竹地说:“何止这些,我还知道你别的事呢。我可警告你,可
别得罪我,不然,有你苦头吃。”
  韩枫陪笑道:“这是自然。我拜托你,这些事可千万别透露出去,尤其是路
家的人,让他们知道就全毁了。我自己不怕,我是一个男人,怎么样都好办,主
要是怕她们受到的伤害太大。”
  陈黛林嗯了一声,说道:“总算你还有良心。我不说出去可以,不过,我有
个条件。”
  韩枫急问道:“什么条件?”
  他心想:我这不是让她把我控制住了吗?以后还怎么泡她啊。
  陈黛林意味深长地笑起来,半晌没有作声。
  韩枫又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陈黛林收住笑声说道:“我的条件很简单,你得听我的。”
  听着这没头没脑的话,韩枫有点发傻,说道:“我听你的?那我以后还有自
由吗?你不成了我的主子了吗?”
  陈黛林想了想说道:“我没有说要你完全听我的,但是有些时候你要听我的
。”
  韩枫脸上笑得难看,说道:“这话更教人胡涂了,我不知道你究竟想让我干
什么。”
  心想:难道你以后不叫我搞女人,我就不搞了吗?
  陈黛林思索片刻,说道:“内容我还没有想好,不过到时候就知道了。那时
你要是不听我的,就有你好看。”
  说到这儿,她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特别骄傲,简直是向韩枫示威。
  韩枫苦笑道:“只要是你发话,不让我吃饭、不让我睡觉,我岂不是活不成
了吗?”
  陈黛林凝视着韩枫说道:“我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吗?我可不想让你死。你活
着,并且活得好,才对我有好处。再说,你欠我的帐还没算呢。”
  韩枫这才放宽心说道:“这就好,只要是别教我头疼的就好。”
  陈黛林点点头,说道:“你不用害怕。我不会干涉你的风流韵事。不过我得
事先声明,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在伤心之下把你的老底给掀了,你可别怪我无
情。”
  韩枫说道:“我要是答应你听话,你可不能玩我。”
  陈黛林说:“行行,我不会把你当猴要,只要你听话。”
  韩枫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自己一向自由惯了,现在要听她的话,这活着的乐
趣可减少了许多。我得想个办法摆脱她,不能让自己多一个主子。我可以逃得远
远的让她找不到我、无法联系我。这样,她就没法子命令我了。
  陈黛林追问道:“你答应了吗?韩枫。”
  韩枫一脸为难相,说道:“让我再考虑几天吧。”
  陈黛林一挥手说道:“没得考虑。我跟你这么说已经够客气了,这要是换作
别人,我才不跟他废话呢,立刻将丑事公布于众,使他成为名人。”
  韩枫叹着气说:“你这话教人心里完全没有底啊,我一点都不喜欢被别人管
,活着感觉都不像人了。”
  陈黛林脸一沉,说道:“这么说你是不同意?”
  她说到后面时,声音已经冷得像水。
  韩枫直拍大腿,说道:“黛林,难道你就不能通融一下吗?我也有我的难处
。”
  陈黛林不客气地说:“不能,谁教你做了不该做的事,那是你活该。”
  韩枫沉吟着说:“不如这样,我只答应为你做一件事。你说这不行吗?”
  陈黛林摇头道:“不成不成,一件也太便宜了。”
  韩枫皱眉道:“难不成还得十件八件吗?”
  陈黛林郑重地说:“十件八件我还嫌少呢。”
  韩枫唉了一声说道:“你还教我活不活?”
  陈黛林一脸不满,说道:“既然谈不拢,今天就算了。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等你考虑好了再连络我吧。不过,一切后果你自负。”
  韩枫嗯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陈黛林迈步前进,走了几步她又回头说:“韩枫,记住,别把我的话当耳边
风。哪天我心情不好,我就把你的丑事掀出来,叫你吃不完兜着走。”
  韩枫颤声道:“难道你就不顾及她们的感受吗?”
  陈黛林陷入沉思,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韩枫动情地说:“黛林,我知道你是一个难得的好姑娘,你可不要把我逼上
绝路。”
  陈黛林不为所动,说道:“要是你真的上了绝路,也没有人逼你,是你自己
走的。我警告你,别偷溜走,你要是不听话,有你受的。”
  韩枫直摇脑袋说道:“我真是服了你,现在,你就是想给我当情人,我也不
要。”
  陈黛林听了有气,使劲呸了一声骂道:“又扯淡,尽做白日梦。别说你有老
婆,就是没有,我也不会考虑你。”
  说着,愤愤而去。
  那威严而正气的背影使韩枫感慨万千,他心想:我跟黛林之间怎么会变成这
样呢?这哪里像亲人、像朋友,倒有点像对手、像仇人。
  等陈黛林消失之后,韩枫像搬走一座大山一样,感到轻松一点,这才回家。
  回到家,简单吃口饭,又开始考虑自己的心事。今天的烦恼事真多,先是苏
娇发脾气,又有陈黛林的威胁。苏娇那边的事还好解决,但是陈黛林的事可难办
。也不知道到底谁那么缺德,把我跟冰琪的事说了出去,要是叫我知道是谁说的
,我一定打断他的狗腿、撕碎他的臭嘴。
  不过话又说回来,黛林对自己还是挺够意思的。自己两次对她无礼,她都没
有冷酷报复自己,她做人算够仁义了,倒是自己对不起她。就说上午吧,她好心
好意通知自己避难,使自己免于跟冰琪碰头。要不然双方相见,那场面说多惨就
有多惨。冰琪倒是不会跟苏娇当街开骂、更不会打架,光是不理自己,以后跟自
己各奔东西再无来往,就已经够自己受的。自己应该感谢她才对。
  然而,她居然提出那么荒唐的条件,要自己听她的话。自己要听她的话,那
自己成什么了?不就是奴才吗?这是他不愿意的。作为一个人,要是不能自由活
着多没有意思。尽管自己很喜欢黛林,但要让自己当奴才言听计从,还是有点犹
豫。一个男人要是活得一点尊严、一点威信都没有,还不如死掉算了。黛林,你
也太难为我了。
  可要是自己不听她的,她真的会泄漏秘密,那该如何是好?那时候自己可是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是死了,也不能挽回自己的损失。自己不怕臭名远
扬、不怕身败名裂,可是,伤害路家姐妹才是最痛苦的事。
  我该什么办呢?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乱成了一团,可总是想不
出什么有效的办法。最终,也只是长吁短叹,脑袋瓜子生疼。
  到了晚上,他感到一阵空虚。他想到了路家姐妹、想到了自己的爱妻,冰娜
很爱自己,她没有打电话给自己并不是不关心,而是不想烦自己罢了。
  于是韩枫拨通电话说道:“冰娜,你在干什么呢?”
  话筒里传来路冰娜喜悦的声音:“枫哥,我跟妈刚吃过饭,正在谈你呢。”
  韩枫一笑说道:“我有什么好谈的呢?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也没有什么功
绩。”
  路冰娜笑呵呵地说:“难道非得大人物才能谈吗?我和妈正谈着你什么时候
可以回来呢。”
  韩枫顿了一顿说道:“我父亲那边的事还没有办完,等了结了,我就会回去
了。”
  路冰娜忍不住问:“那到底还要多久?”
  韩枫想了想,说道:“还不清楚。”
  路冰娜停顿了几秒钟说道:“大姐在省城还好吧?”
  说这话时,她语气中的喜悦不见了,有的只是温和与平淡。韩枫自然很清楚
其中的原因。
  韩枫回答道:“她应该不错,难道她没有打电话回家?”
  路冰娜说:“打是打了,不过没有多说什么。”
  韩枫说道:“她要回去了,她们学校的人都要回去。”
  路冰娜哦了一声说道:“好哇。她回来了,你也差不多了吧?”
  韩枫说:“应该很快吧。这要看我父亲身体是不是恢复健康。我自然希望他
长命百岁,那样,我仍然可以过我逍遥自在的日子。否则,我的好日子可要结束
了。”
  路冰娜笑道:“倒是真没有几个人像你这样。哪个男人一听说自己会当上老
大,都是乐得朝南天门直磕头,可你倒好,倒有点怕了。”
  韩枫笑道:“你也知道,我是一个不大喜欢操心的人,让我操心实在太为难
我了。”
  路冰娜说:“谁爱操心呢?你作为你爸的儿子,要想不操心是不可能的。你
既然生在那个家庭,就不要有什么怨言。”
  韩枫语重心长地说道:“这些道理我也很明白,可是,我就是想逃避啊。我
多么喜欢轻松愉快的日子,跟你两个人过悠闲的生活。”
  他心想:最好加上冰琪、冰涵诸女,这样才更完美。
  路冰娜安慰说:“老公,你不要那么悲观。我相信,咱们会有那么一天的。

  韩枫也笑了,说道:“好,会有那么一天。”
  路冰娜强调道:“别忘了,要看看我弟弟,我妈还挺惦记他的。”
  韩枫说:“你放心妤了,忘不了的。”
  路冰娜最后说:“你好好照顾大姐,让她在省城开心些,别教她失望。”
  说到这儿时,明显透出了醋味。身为韩枫的老婆,她当然也会吃醋,她仍然
很不希望大姐是他的情人。
  两人闲谈一阵子后才放下电话,跟路冰娜聊过之后,他感觉心里轻松多了,
不再有什么负担,就连来自陈黛林的压力好像也少了。有个老婆就是好,可以调
节自己的情绪。
  晚上八点多钟,韩枫拉好窗帘正准备睡觉时,只听到砰砰砰的敲门声。
  韩枫来到门口从猫眼张望,并问道:“谁啊?”
  他心想这个时候谁会来呢?大概是冰琪吧?一想到她,心里一阵狂喜,但而
眼睛看到的只是一片黑,走廊里的灯没有亮起来。
  外面一个声音回答道:“是我,苏娇。”
  那声音好听,又透着妩媚之气。
  韩枫听到这名字,又气又是喜,上午才刚跟自己发过脾气呢,这时候怎么又
会来呢?他问道:“你怎么会来呢?”
  苏娇回答道:“我想来就来,怎么,不欢迎我吗?不开门我可走了,我可不
是来求你的。”
  声音中已经有了不满之意。
  韩枫马上打开门,门开处,借着屋里的灯光,见苏娇站在门口,粉红色的吊
带装、性感的超短裙、两条玉柱般的大腿美丽极了。再看脸,泛着桃红,带着喜
悦,喜悦中还有一点撒娇之意,全无上午的牢骚与幽怨。
  韩枫看着心情喜悦,说道:“进来吧。”
  苏娇迈步进门,伸头东张西望说道:“你老婆不在家吗?”
  韩枫笑道:“你已经进来了,还管她在家不在家呢?”
  心想:幸好冰琪不在,不然,今晚也只能请她离开了。老天保佑,别一会儿
冰琪再杀回来,那可就坏事了。
  苏娇换了拖鞋,挨着每个房间看过后,回到韩枫面前笑嘻嘻地说:“来得正
巧,我都想好了,万一撞上了,就说走错门了。”
  韩枫拉着她的手,再度打量一下她的外表说道:“怎么还穿成这样?你已经
不是领舞女了。”
  苏娇眨着长睫毛的美目说道:“本来不会穿成这样子。因为我的两个朋友穿
成这样子,我想盖过她们的光彩,也就成这样子了。”
  韩枫拉她一同坐在沙发上问道:“都过八点了,你从哪里来?”
  苏娇叹口气说道:“别提了。我这两个姐妹太不像话,一点都没有义气,重
色轻友。我们一起出来玩,结果她们俩先后被男朋友接走了,剩下我一个人。不
巧的是我遇到我的男朋友,他非得缠着我,我告诉他我已经不是他的女朋友,别
再跟着我。说完这些话,我就叫车上这来。我现在一见他就有气。”
  韩枫听了舒服解气,说道:“好哇。我看那小子没什么骨气,你这么对他就
对了,我看他就不喜欢。”
  苏娇说道:“你喜欢他才是怪事呢。”
  韩枫看着她白光光的肩膀,优美的大腿,再看看她鼓鼓的胸脯,他心跳都加
快了,身上有些发热,这是正常现象,要知道,苏娇的身材跟脸蛋都在平均水平
之上。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对她感兴趣。
  他伸手将她搂在怀里,贴着她的脸蛋温和地说:“苏娇,你是来陪我睡觉的
吗?”
  苏娇听了脸上热呼呼的,将韩枫往旁边一推,脸一板说道:“不是。陪睡觉
哪轮得到我,你有那么漂亮的老婆呢。我来,只是想问你,那个大美人真是你老
婆吗?”
  韩枫眯着眼睛笑了,说道:“你说的是哪一个姑娘?”
  苏娇急着说:“就是你叫老婆的那个漂亮妞,跟你说话时我躲开的那个。”
  韩枫嘿嘿一笑,说道:“是啊,是我老婆,有什么不对吗?”
  苏娇想了想,说道:“我看有点不对。按理说,当老公的对老婆那么亲密,
有点不对劲啊。我问你,你们结婚几年了?”
  韩枫懒洋洋地回答道:“好像十年了。”
  苏娇呸了一声骂道:“扯淡,乱扯淡。我看她才二十出头,难道她十岁、八
岁就嫁给你不成?说实话。”
  韩枫哈哈笑,说道:“让我好好算算。”
  说着,伸出两只手,装模作样地算着。
  苏娇皱眉问:“到底多久了?”
  韩枫慢腾腾地回答道:“一年多了吧。”
  苏娇说道:“这还差不多。就算是结婚一年,你们的热劲也早该过去了才对
。你对她、她对你,也不应该是那么甜蜜、那么缠绵。这里头一定有鬼。”
  她一脸疑云,深不可测。
  韩枫唉了一声,说道:“苏娇,你到底想说什么?”
  苏娇突然唔了一声,一指韩枫说道:“你告诉我,她是不是跟我一样,也是
你的情人?”
  韩枫往沙发上的扶手一歪说道:“没有根据的事不要乱猜了。”
  苏娇凑近他,拉着他的手,声音转为温柔说道:“韩枫,你老实告诉我,你
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韩枫伸手抚摸她的秀发,说道:“那还用说吗?要是不喜欢,怎么会跟你好
上,又借给你钱呢?我不是一个没有原则的人。”
  苏娇眨着美目,严肃地说:“你跟我在一起总是不诚实。”
  韩枫一脸委屈,说道:“你可冤枉我了,我没有不诚实。我也没骗过你。”
  苏娇说道:“可是,那个女的不像你的老婆,你却非得说是,这一点真叫我
心寒。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只是想玩玩我,而不是对我有感情。”
  韩枫又将她搂在怀里说道:“你想得太多了。那个女的是不是我老婆有那么
重要吗?重要的是咱们在一起开心就好。”
  苏娇沉默一会儿,点点头说道:“是啊,我这么想真是多余,我只是你的一
个情人而已,哪有资格管那么多呢?我真是太傻了。”
  这话说得有点酸,使韩枫听得心里很不好受。他伸嘴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亲,
说道:“别说这些不开心的了,快说点好事吧。”
  苏娇说道:“我今天除了上火就是生气,哪里有什么好事?想从你这里得到
点好事,你还不肯给我。”
  韩枫嘿嘿笑,说道:“你想要好事那还不容易吗?我马上就给你,我下面憋
得都硬了。”
  苏娇笑嘻嘻地呸了一声,说道:“谁说这个,我说的是别的。”
  韩枫问道:“是什么?”
  苏娇摇摇头说道:“算了算了,再说又不开心了。我跟你说,今天我跟你分
开之后又到别的服饰商店去逛,在那里又遇到一件烦恼事。”
  韩枫一脸关心问道:“什么烦恼事?”
  另一只手则是在苏娇的大腿上抚摸着。她的大腿又凉又滑,很细腻、很柔软
、很有弹性。
  苏娇没有抗拒他的抚摸,说道:“我正在店里看衣服,有两个小子流里流气
的,不像好人,一个劲的盯着我。我走到哪儿,他们就跟到哪儿。最后我实在忍
不住,问他们想干什么,他们中的一个问我姓名、问我干什么的,想跟我交朋友
。你没看见,他们脸上的表情可恶心了,看了我都想吐。”
  韩枫听了不平,说道:“对于这样的小流氓不用客气,骂他八辈祖宗都行。

  苏娇说道:“我倒没有马上骂他们,我跟他们说,我的朋友已经够多了,没
空跟你们做朋友。你们要是实在憋得慌,还是回家跟你妈交朋友吧。”
  韩枫听了哈哈大笑,说道:“你这不是拐着弯骂人吗?他们还能放过你吗?

  苏娇嗯了一声,说道:“可不是,这下子,这两个小子急了,跟疯狗一样激
动,伸了胳膊就冲过来。我也没客气,痛殴了他们一顿。等他们趴到地上直叫,
半天都爬不起来时,我才说了一句:‘回家C你妈去吧,想C姑奶奶还不够格。
’然后,我就扬长而去,那两个小子还在地上叫呢。那时候,我很有成就感,好
像得了一个什么世界冠军似的。”
  韩枫听了笑个不停说道:“苏娇,你可真粗野啊,看来一般人可整不了你。

  苏娇下巴一扬说道:“可不是。就那种垃圾的臭男人,只配C狗去,哪里有
资格C我?他们没长C我的那个家伙。”
  她说起粗话来非常流畅、非常自然,没有什么顾忌。
  韩枫把手伸进她的短裙里,碰触她的小内裤问道:“苏娇,你告诉我,我有
没有长C你的那个家伙?”
  苏娇脸上带着羞涩,笑着推掉韩枫那无礼的手,说道:“你净问废话。你不
都已经C过了吗?我什么便宜你没有占过啊?我不就是你的人吗?”
  说着,又在韩枫的脸上亲了一口。
  哪个男人处在这地步能不兴奋的?哪个男人能不骄傲呢?韩枫乐得比刚当了
皇帝还高兴呢。他凑上嘴就是一顿亲吻,那只好色的手又伸入短裙里。这回不客
气,直接来到大腿根,稍作徘徊之后便按在她的小丘之上。
  苏娇娇躯一颤,瞪了韩枫一眼,说道:“韩枫,你好色,我好讨厌你。”
  韩枫朝她色色地笑,说道:“只怕言不由衷吧?我好喜欢干你,你真是一个
让男人**的姑娘。”
  说着,大嘴压在她的嘴上玩起唇舌游戏。那只手在下面活动着,像虫子一样
乱钻,使苏娇时不时地哼哼几声。那声音时高时低,每一声都性感动听,苏娇是
个很有经验、很懂事的姑娘,在接吻**方面是个好手。当韩枫品尝了红唇之后
,她便张开嘴放他进来。于是,两条舌头相遇立刻如胶似膝,无休无止。双方都
沉醉在这欢爱的前奏里,乐此不疲。
  魔手在内裤外活动一会儿,那里便湿透了,手指的刺激使得苏娇春情荡漾,
水流潺潺。她在韩枫的挑逗下呻吟着、扭动着,越来越无法忍受。很快的,苏娇
推开韩枫的嘴,娇喘吁吁说道:“我要被你给弄晕了。”
  接着,苏娇啊地一声叫,原来韩枫的手指在她的那里捏了一下。两眼发光,
一边动着手指感受那里的好处,一边说道:“舒服吧?苏娇。我这是给你送欢乐
过去啊!”
  苏娇俏脸充满红霞,美目水灵欲滴,身子扭个不停,艰难地说道:“别再摸
了,再摸下去,我可要强奸你了。”
  韩枫的手指随心所欲的开动着,嘴上笑道:“你想强奸我?别逗了,我强奸
你还差不多。告诉我,里面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的?”
  这个时候,他偏能沉住气,他想把苏娇给逗得主动出击才好。
  苏娇强忍着冲动,嘻嘻笑道:“你猜呢?”
  韩枫亲吻着她的脖子,漫不经心地说:“是白色。”
  苏娇问道:“为什么是白色呢?”
  韩枫说:“白色代表纯洁。你是以姑娘之身跟我好,就用了白色。”
  苏娇说道:“不对,不对。我不是穿白色的。”
  韩枫又猜道:“那么一定是黑色的。”
  苏娇说道:“为什么是黑色的呢?”
  韩枫解释道:“黑色代表神秘啊!男人看了就会更向往,更有干的意思。”
  苏娇又摇头道:“不对,你接着再猜猜看。”
  韩枫放开她,坐直了身子说道:“那一定是红色了。红色代表热情,代表赤
诚,代表忠贞。这回总对了吧?”
  苏娇长出一口气,要知道被男人爱抚的滋味又好又难受。她笑呵呵地说:“
不对,不对,还是猜错了。这回可把你难住了吧?”
  韩枫挠了挠头发,说道:“这倒有点难猜了。”
  苏娇站了起来,在他的面前很有风度转了几个圈子,就像跳舞一样,然后很
有风情地对他笑着说道:“韩枫,我可有言在先,猜不出来的话你休想碰我。我
可不跟一个弱智的家伙同床共枕。”
  说着,挑衅地笑了出来,都笑出声来了,那声音显得好得意、也好气人。
  韩枫冥思苫想,几乎要抱头思索。他眨了眨眼睛说道:“苏娇,你得给点提
示。世上的颜色多了,要我漫无边际地猜,就是猜到明天早上我也猜不对。”
  他望着苏娇的白肩膀、白胳膊、白大腿,直咽口水。那可是一流货色,比路
冰琪的**不会差太多的。路冰琪嫩得可以掐出水来,苏娇也一样,只是没有路
冰琪掐出的水多罢了。
  苏娇笑咪咪地看了看韩枫,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弯腰看他,她说道:“好吧
,看你挺可怜的,就给你一点提示吧。”
  韩枫一脸喜色,说道:“快说,快说啊。”
  苏娇皱了皱眉,然后双眉一扬,深沉地说:“这种颜色也常见,尤其是谈情
说爱的人喜欢说,也喜欢用它形容。”
  说罢,顿了顿,还想往下说,生怕韩枫反应不过来。
  韩枫哈哈一笑,猛地一拍大腿说道:“好了,我猜到了,我猜到了。”
  他的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像两道星光一样,要把苏娇照亮了。
  苏娇不信,说道:“你说猜出来了,那就说出来看看吧。”
  韩枫指了指她的吊带装,微笑道:“应该是这种颜色的,粉红色。”
  苏娇不以为然,说道:“不对,不对,猜得不对。”
  韩枫坚持己见,说:“我一定猜对了。不信的话,你让我看看。”
  苏娇往后直退,退到大卧室门口,脸上笑着说道:“我不让你看,看了也不
对。还是接着猜吧。”
  韩枫站起来向她靠近,说道:“你不让我看,那一定有鬼。来,我脱脱看。

  再往下一落,那短裙已经移位落到脚面,而那内裤已经露面了,赫然是粉红
色的。
  韩枫见了大笑,说道:“我就说是吧,你还不承认。幸好我立场坚定没有变
卦,不然的话,我可真成了低智商的笨蛋了。”
  苏娇将裙子脱掉,拿到手里,说道:“我想骗你一下的,没想到你偏不上当
。你啊,够鬼灵精的。”
  说着,又将裙子向韩枫掷来。
  这回韩枫有了准备,一伸手稳稳抓到手里,还说道:“这回打不着我了。”
  又将裙子放下。
  再看苏娇,身着粉红色的内衣在韩枫的眼前表演起来。她是那么动情、那么
有活力,跟她在舞厅的表现大不相同。那时,她的脸色带着忧郁和愁苦,现在不
同了,都是真诚与美好,都是冲动和**。有了**的女人会更美、更教人喜欢
。苏娇现在就是这样。
  苏娇在动,她的身上部位都在动,两条玉臂在摇动,两条**在摆动,细腰
在舞动,美臀在转动,还有她的春情在跳动,这后一点是需要男人体会的。韩枫
是一个成熟的男人,自然感受到了,并且很深刻。
  看着她的表演,他一下子想到了上次床上的好事。想到自己的野性和艳福,
想到苏娇的多情和**。那画面是多么艳丽、多么诱惑啊!现在,苏娇在向自己
放电,她的一个眼神就已经让人找不到方向,何况她还有许多的优势呢。正当韩
枫被迷得合不拢嘴时,苏娇已经凑上来,双臂勾上他脖子,一腿在地、一腿高举
过头,摆个精彩姿势。韩枫便学着许多电视剧里的镜头那样,身子放低,一手托
其腰,一手把腿弯,像是王子跟公主的模样。这样,两人便脸对脸。
  一瞬间,两人像呆了一样都没有动,都沉默了。这沉默中预示着风暴的来临

  韩枫先打破了僵局。他伸嘴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然后笑道:“现在是我表
现的时候了,你等着享福吧。”
  说着,将她打横抱起,美滋滋的往卧室里走。
  苏娇合上美目紧靠在他的身上,听着他强烈的心跳,闻着他浓郁的男人气味
,芳心一阵阵沉醉跟亢奋,还掺杂着一点点紧张,嘴上说:“我要受苦了。我会
像好白菜一样被猪拱了。”
  韩枫听了,发出一阵大笑说道:“只怕是好猪拱了烂白菜吧?”
  苏娇双拳如棒,猛擂着韩枫骂道:“扯淡,瞎扯淡,你才是烂白菜呢,你才
是臭猪。”
  她的声音充满的娇媚和甜味儿,令人心里痒痒的。
  韩枫已经顾不上跟她斗嘴。现在,行动比语言更重要啊!就像温习功课一样
,他要温习一下苏娇美妙的滋味。他把苏娇往床上一放,做个恶虎扑食之势。还
没扑上,苏娇就像球一样往旁边一滚,再向里一转,然后侧起身子朝韩枫媚笑,
说道:“你要在五秒钟之内抓到我,不然的话不要碰我。”
  韩枫嘿嘿直笑,说道:“小丫头,把我逗得直上火,就想拍屁股走人,没那
么容易。”
  说着便往床上扑。苏娇也不是好惹的,像一条鱼一样滑,往往韩枫在快要得
手时,她就会突然滑走,让韩枫直叹气。
  为什么会这样呢?主要是因为韩枫并不怎么认真,而苏娇又特别狡猾,加上
她身上大部分是光的,滑如油似的根本抓不上手。因此,五秒钟过去,韩枫并没
有按时完成“抓捕任务。
  苏娇笑道:“你不行,我走了。”
  韩枫说道:“干什么走了?还没有玩呢。”
  苏娇下了床说道:“你没有做到我要求的事,我走了。”
  说着向门口走去。
  这下子韩枫急了,速度奇快,从背后踱过去,闪电一般抱住苏娇的腰,笑道
:“上了贼船还想下去吗?没这回事。”
  说着,双手在她的胸上狠揉着,像玩两只健身球一般,而自己的**子隔着
裤子顶着苏娇的后臀。上下一起来,弄得苏娇呼吸加快,一阵阵晕眩。
  进行了一会儿,韩枫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之后,压了上去。
  苏娇叫道:“你干什么?要强奸我啊?”
  韩枫笑着说:“不听话就得霸王顶上弓。”
  说着,便去脱她的内衣。
  苏娇说:“我自己来吧,我不喜欢男人脱我衣服。”
  韩枫说:“行,我看着你脱。”
  说着,从她的身上挪开,给她充分的自由。
  只见苏娇站了起来双手伸后,把挂钩打开,这样,前面的罩杯便活动了。苏
娇忙伸出一只手按住,使它不会掉下。然后,用了舞厅的动作,扭腰摆臀,美目
如钩,一脸的逗人相,使韩枫欲火乱窜。接着,她的手一抽,那罩杯落下,两只
白球般的**便暴露在韩枫面前。哦,白得耀眼、白得纯洁、白得让人赞叹不止
。还有那两粒奶头,多么动人的色泽啊。
  苏娇扭动着,使两只**也跳着舞,那颤晃晃的样子,真如波涛澎湃,韩枫
的心也随着一起一伏。不只**好看,她的动作也好看。再配上她的漂亮脸蛋、
勾人的眼神,韩枫哪里能控制自己呢?虽然说她不如陈黛林、路冰琪那么绝色,
但绝对比她们更会勾引男人。苏娇能做到的事,她们做不到,或者根本不会去做
,这更令韩枫感到苏娇不菲的价值。他相信,她是为了自己才做出这种事。换了
另一个男人,她不会有这种表现。她是为了自己才不顾一切。
  这时候,苏娇舞着舞着凑到韩枫跟前,蹲下来将**往前一挺说道:“你饿
了吧,吃口奶吧。”
  声音好诱惑啊!
  韩枫嘿嘿一笑,便张嘴含入一粒奶头,美美地吸吮起来。一只手把着她后背
,另一只手还揉着另一只**。他尽情地吮吸着、尽情地摸着,一点儿也不客气
。他是此道高人,非一般新手能比,因此造成的效果也不一样。苏娇眯起美目,
啊啊地叫着,时不时地哼哼着,娇躯抖个不停。由此可见韩枫有多厉害了。
  韩枫吸完这个,又吸那个。把奶头弄得水亮水亮的,胀大了,红红的,舒服
得让苏娇直夸:“韩枫啊,你真有两下子,不愧是第一号大色狼。”
  说着,伸手摸韩枫的胯下,那里早就大炮高举、蓄势待发。
  没过一会儿,苏娇就忍不住叫道:“韩枫,我的好男人,别再逗我了,来吧
,来干我吧,我不怕被你干死。”
  她在动情之下,再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与自尊。
  韩枫吐出奶头,很有成就感,发令道:“脱掉内裤,躺下吧。”
  苏娇嗯了一声,先是躺下,然后双手拉下内裤,双腿一屈,再一拉,内裤已
经到了手中。这样,韩枫就看到屈腿所形成后臀肉的丰腴与厚实,以及那性感的
地带。
  韩枫正打算看个仔细呢,她的双腿已经落到床上并拢,姿势变为平躺。这样
子,韩枫哪里还忍得住呢?他已经忍得太久了。他双手行动起来,几下子就使自
己变成原始人。
  苏娇见了更是激动,她笑道:“瞧你,那东西都变成什么样子了,怎么男人
都这么没有出息,没有女人活不下去啊!”
  韩枫急不可待地上了床,气喘吁吁地说:“那没有男人你能活下去吗?”
  说着,已经趴在她的**上。
  苏娇说道:“我能。”
  韩枫亲上她的脸说道:“别嘴硬了,一会儿就知道了。”
  吻上她的嘴,两手更使劲地揉搓**。双腿磨擦着,使苏娇的大腿慢慢张开
,韩枫挺着身子,刺了进去。
  苏娇喊了一声痛。
  韩枫笑道:“一会儿有你乐的了。”
  说罢,开动起来。
  苏娇呻吟着,像生了病似的。没干几下,她的脸上就露出欢乐和兴奋。韩枫
便加快速度,于是苏娇的声音更大了,韩枫感到非常舒服。要知道,苏娇是刚开
苞的姑娘,那里跟生过孩子的少妇大不相同,每动一下,都使双方获得良好的感
觉。
  苏娇伸出手臂搂住韩枫的脖子,美目半睁着,鼻子哼着,嘴里不时叫着,一
脸陶醉。
  韩枫像一个冲锋的战士勇敢前进,无所畏惧,尽显王者之风。由于水多的关
系,下面结合的声音越来越大,令人心醉。
  干了一会儿后,苏娇说道:“韩枫,不行,我要上去。”
  她的身子猛烈地扭动,配合着韩枫的动作。
  韩枫猛顶了几下笑问:“苏娇,你会得还真不少啊。幸亏我了解你,不然的
话,还以为你是行家呢。”
  苏娇呻吟着说:“我是从影片中看来的。我有个女同学最喜欢看这个了,她
的手机上好多呢,经常给我们看。”
  韩枫嘿嘿笑,说道:“好吧,那你就上来吧。”
  苏娇说道:“不过我什么都不会,你得帮我啊。”
  韩枫笑道:“没有问题。我一定会努力培养你,把你早日变成一个荡妇。”
  苏娇说道:“现阶段我只当你一个人的荡妇,以后可就不知道了。”
  韩枫哼道:“真该打。在我面前还敢说这种话,看我怎么惩罚你。”
  说罢,将她的腿扛到肩膀上大力干着,气势快赶上鄱阳湖大战了。
  苏娇被干得哇哇直叫,说道:“你好猛、好厉害,我服了你啊!”
  韩枫一边干着,一边笑道:“那你以后还敢不敢胡说了。”
  苏娇叫道:“我不敢了、不敢了,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
  韩枫这才抽出利器,让她喘上一口气。然后,韩枫躺下来,改为苏娇在上面

  苏娇虽在理论上不算差,见多识广,但在实践中还是新手,理论跟实践还是
有一定差距的。因此,她骑到韩枫的身上之后十就不大会动了。还是韩枫指点她
,告诉她每一步该做什么。在这样的高手面前,苏娇进步迅速,没一会儿,就已
经能运用自如了——


正文 第283章 赛过神仙
  她眉飞色舞的乱动着,像骑马一般,别说,她也有了一定的快感。
  韩枫以逸待劳,望着苏娇的表演,苏娇两只**抖动着,她一边使劲扭动身
子,一边笑道:“在上面真不赖,干男人的感觉真好。”
  韩枫伸手抓弄着她的**说道:“你不也喜欢被干吗?”
  说着,往上挺屁股,给她一定的冲击。
  两人你不让我、我不让你较上劲了。终究苏娇是一个新手,无论是经验还是
实力都差上一截。没过一会儿,就有点力不从心,速度慢了下来。
  韩枫这时候可得意了,笑道:“还是我来干你比较合理。”
  说着,便抱着她一翻身,变为男上女下。还没等苏娇做好准备,韩枫便大动
起来,每一下都像是要干死苏娇似的。苏娇啊啊直叫,说道:“慢一点啊,你真
想干死我啊?你舍得吗?”
  韩枫一边狠动着,一边揉搓**,嘴上叫道:“放心好了,我怎么都会给你
留一口气的。”
  说着,又是一阵疯狂攻击。
  苏娇大叫着,四肢乱动着,身子犹如地震一般。
  一时间战斗不休、战歌不断,苏娇虽想跟他一决高下,无奈实力相差悬殊,
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韩枫没干多少下,苏娇就高声尖叫着向**攀去。韩枫为她
着想,也没折腾她多久,很快也缴枪了。
  狂欢之后,语言是多余的,在一片温馨的宁静中,两人相拥而眠,共做好梦
。次日,天刚亮,苏娇就爬起来穿衣服。韩枫望着那冰清玉洁的身子被衣服包裹
,不禁有点失望,躺在被窝里问道:“苏娇,再陪我躺一会儿吧,干嘛这么急啊
?”
  苏娇穿好衣服,对镜子照了照说道:“我可不敢在这里多待,万一你老婆回
来了那可不妙。”
  韩枫哈哈笑,说道:“原来你怕她。”
  苏娇说道:“我倒不是怕她,我是不想给你添麻烦。要是你们打起来了,我
心里可不太舒服。我既然喜欢上了你,就得多为你想想。”
  韩枫坐了起来,夸道:“苏娇,你越来越懂事了。别提我多喜欢你了,你已
经知道为我着想了。”
  苏娇回头对他一笑,说道:“我对你的好,你就记在心里吧,不用说出来。
只要你以后好好待我,比啥都强。”
  韩枫点点头,伸了个懒腰说道:“你只管放宽心吧,我不是一个没良心的男
人。”
  苏娇转过身来说道:“大懒猪,我先走了。你呢,别忘了把这床和屋子收拾
一下,别叫你老婆看出破绽。否则,她发起威来,只怕你应付不了。”
  韩枫思了思,说道:“苏娇,还真别说啊,你想得够周到的。那我不送你了
。”
  苏娇说了声:“后会有期。”
  便给他来了个飞吻,像一阵轻风吹过般离开了。
  孙大亮和柳若娜二人自从上床之后,感情更好。每天晚上,他们都睡在一块
儿。睡之前,当然要狂欢一番。在孙大亮的滋润下,柳若娜的脸色越发娇艳,她
的风韵更加动人。认识的人都说,柳若娜更漂亮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柳若娜在床上大有进步,已经不像当初那麽拘束与矜持了
,她也敢于骑在孙大亮身上征服男人了。只是些亲热方式与花样,柳若娜有点皱
眉,当然更又叫孙大亮如意了。
  现在,两人便上床玩起花样来,都脱得一丝不挂。柳若娜不再为自己**而
羞怯,反而很自负自己的身体的迷人,白如雪、光如瓷、香喷喷,线条极佳、身
段极棒,实在是最好的人体模特。不过,孙大亮可没有那麽伟大,让老婆脱光给
艺术家画去。
  因为柳若娜会武,孙大亮便想起与之有关的花样来,他让柳若娜倒立,双臂
支床,双腿分开,柳若娜红着脸,勇敢的为孙大亮做了。而孙大亮站立着,头置
于她的双腿间,抱着她的双腿,张开大嘴,对着那里,来一阵最下流的轰炸,一
直到柳若娜求饶为止。
  孙大亮又让柳若娜做出另一个姿势,来个拱桥型,上身后仰,手脚触床,身
子如半圆。孙大亮从前边打量着,玉一般的美体,飘着勾魂的体香,晶莹剔透,
巧夺天工。
  孙大亮的脸被**烧得通红,他大声叫道:“老婆,柳仙子,我要你。”
  柳若娜喘息道:“你来吧,快来吧,我是你的人。”
  孙大亮还等什麽?他冲上去,两手抱住柳若娜的双臀,挺着那个杀气腾腾的
家伙刺了进去,缓缓地开动着。他的嘴也不闲着,伸出舌头,在力所能及的范围
内,扫荡着柳若娜的身体。这两路进攻,使柳若娜哼叫不止:“老公~~老公~
~你好厉害~~我~~我好美~~呀~~我~~飞起来了~~”孙大亮也叫道:
“我的好宝贝儿,老公得好不好?想不想一辈子让老公干?”
  柳若娜忘情地叫道:“我好想……我想呀……我下辈子也让你干个够……”
  听着柳若娜的粗话,孙大亮得意洋洋,威风凛凛,把利器挥动如风。柳若娜
支援不住,孙大亮便让她躺下,举起双腿,放在肩上,再接再厉,果敢冲锋。没
多久,就把柳若娜推上高峰。
  孙大亮还没有完事,接着往下干,他闭上眼睛,慢慢动着,感受着柳若娜身
体的美好。这时,只听啊地一声,把他惊动了。
  孙大亮寻声一看,只见门口站着林小薇,正惊讶地瞅着自己与柳若娜,不知
所措。孙大亮不知怎麽办。柳若娜还算清醒,说道:“把她抓来,让她投降。”
  孙大亮嗯了一声,拔出身子去抓林小薇。林小薇一见到孙大亮那家伙,立刻
醒过味来,转身要跑,她想:自己回来看他,想不到他竟然跟柳若娜干那事,他
太欺侮人了。
  原来,她们放假几天,因为学校的教室要改造一下。今晚,她和几个同学出
去吃东西。她心里惦记孙大亮,便想回来跟他聚聚,有几天没跟情郎**,她自
己下身经常痒痒的,渴望与他的身子磨擦一阵。
  为了给他一个惊喜,她没有大呼小叫地进来,而是像贼一样溜进来。哪想到
,竟看到这样的一幕,她是又惊又怕、又恨又伤心。他不要自己了,自己该怎麽
办?虽然当初说得好,如果毕业之前,他遇上心仪的姑娘,自己便不耽误他。事
实上,自己做不到。在自己的心目中,他已经是自己的老公了。
  孙大亮抓住林小薇,搂到怀里,连连叫道:“小薇,咱们一起乐吧。”
  林小薇用粉拳打着孙大亮,哭道:“我恨你,孙大哥,你要她,不要我了,
我以后怎麽办呢。”
  孙大亮微笑道:“小薇,我怎麽会不要你?以后,咱仨在一块儿,吃在一块
儿,住在一块儿,睡也在一块儿。你来得真好,我的火气正大着呢,快给我去火
。”
  林小薇向柳若娜一瞥,哼道:“有她让你干,你还找我干什么。”
  孙大亮说:“她不行了,她投降了,下边的事有你来完成,小薇,乖乖。”
  说着,去解她的衣服。
  林小薇心想,只要他不抛弃自己,以后的事,可以慢慢来,自己绝不能后退
,我是他的原配,我绝不能输给她。因此,她决定发挥优势,把孙大亮给降住。
  当林小薇被解除武装,变成原始人时。柳若娜不禁暗赞一声,心说:“这小
丫头,也挺诱人的。难怪孙大亮不管有多少女人,都不肯甩了她呢。瞧这模样,
这身段,是男人没有不动心的。自己清丽秀逸,珠圆玉润,自以为可以压倒一切
,今天见了她这小家碧玉、学生气质的,才知道,事实不是这样。今后,可不能
放松对孙大亮的控制。
  柳若娜在旁拥被而坐,望着孙大亮收拾林小薇。
  林小薇知趣地躺下,文静的小脸生起红霞,一双美目露出期待与兴奋来,她
主动张开**,迎接孙大亮的光临。孙大亮趴在她的身上,咬着红玛瑙般的**
,利器已缓缓而入。
  林小薇有心要压倒柳若娜,嘴里叫道:“老公,便劲,我是你的老婆,我要
让你快乐。”
  说着,双臂搂脖,**翘起,缠住孙大亮的腰,屁股随着孙大亮的节奏,一
晃一晃的。
  孙大亮夸道:“小薇妹妹,你真懂事,我会好好疼你的。”
  说着,疯狂动起来。
  林小薇全力配合,热情地像一个熟妇。她眼睛媚媚的,鼻口哼叫着,下身猛
挺着。孙大亮一高兴,不一会儿,便缴了枪。在那一刻,林小薇骄傲地笑了:“
怎麽样,老公,你不行了吧?服不服?”
  孙大亮趴在林小薇身上,很不好意思地说:“我服了,我向你无条件投降,
希望能得到宽大处理。”
  林小薇望了一眼旁边的柳若娜,说道:“老实说,你怎麽勾引上柳姐姐的?

  孙大亮笑了,说道:“这个问题,现在不说,改天告诉你。”
  林小薇说:“你不说,我吸干你。”
  说着,她把孙大亮推下,使他平躺下来。
  柳若娜不解其意,想看看她想干什麽。说实话,看着孙大亮跟别的女孩儿*
*,柳若娜的心里酸溜溜的。有什麽办法呢,自己是后来的,要说第三者,自己
才是,绝不是人家林小薇。
  只见林小薇跪在孙大亮的腿间,伸手摸着发软的利器,她拎起它来,把嘴凑
上去,用舌头认真地开动起来。搞得孙大亮啊啊直叫,直喘粗气。
  看得柳若娜眼睛睁得多大,虽然以前也看过赵亚品给孙大亮这么弄,但那时
离得远,又是偷看,心里紧张,看得不细。今天近距离观察,那感觉真不一样,
在她的思想里,是不能接受这种方式的,如果让她像林小薇这么做的话,自己怕
是去死,也不能做出来。
  林小薇开动得那么认真,那么执着,像是在表达爱情呢。她脸上没一点反感
的表情,相反,倒很兴奋,好像她也很爽似的。再看孙大亮,那模样,简直是赛
过神仙呢。要抓住男人的心,必须得苦练功夫,学好功夫,才能牢牢地控制住他
。可这种事,自己怎麽能做得出?那根东西多么脏呀?可为什么像赵亚品那样的
贵妇,也喜欢这个调调呢?
  正当她胡思乱想呢,画面已经变了。林小薇像一个女骑士,骑在孙大亮身上
起伏着,还一边**着,也不管旁边有没有观众。孙大亮乐得享受,两手握着林
小薇的**玩。
  一会儿,孙大亮说:“小薇,让我你吧,你把撅起来,我从后边干。”
  林小薇听话得把双臀撅得老高,还回头用媚眼瞅孙大亮,还把臀部左右摆动
,嘴里放出性感的音乐。
  孙大亮如何忍得住呢?他挺着身子,给她刺了进去,剧烈地开动起来,两手
又拍屁股,又抓荡漾的**。
  这样子多么羞人呢?柳若娜心想,虽然自己已经进步多了,但还是没有勇气
摆这姿势,屁股一翘,什么都叫男人瞅到了,还要出声叫,想到这些,柳若娜感
到羞不抑,无地自容。
  这个回合,孙大亮把林小薇给杀败了。综合成绩,两人算是个平手。孙大亮
向柳若娜招手,柳若娜不好意思,孙大亮便过来把她从被里揪出来,按住她,开
动起来。
  因为林小薇在旁,柳若娜不敢大叫。但后来,孙大亮把她干得高兴,也就放
大音量,也学林小薇,用四肢缠住孙大亮,两人拼命厮杀着。
  林小薇在旁瞅着,她自愧不如柳若娜的美貌,身体也不如人家长得好。她也
很喜欢柳若娜的**,他俩干着,她便伸手摸柳若娜,一会儿摸脸蛋,一会儿抓
**。一会抚弄别处。心里暗叫:这真是人间的尤物,自己走遍全城,还没有见
过一个这么美的姑娘,她真是这城市的奇迹,不去当明星,有点浪费了,孙大哥
还真有本事,不知道是怎么把她给拿下的。
  林小薇望着孙大亮趴到柳若娜身上生龙活虎的模样,心说,以后,可不能得
罪柳姐姐。大亮哥那么爱她,如果我跟她关系搞坏了,他一定会不要我的,做事
得以大局为重。
  等到风平浪静,孙大亮一手搂着一个,一脸的壮志已酬的英雄气慨,他嘴上
说:“若娜、小薇,以后,咱们就在一块儿睡吧,多好啊。”
  柳若娜捂住他嘴儿,嗔道:“你倒是想得美。”
  林小薇笑着跟柳若娜说:“柳姐姐,我以后不在时,你可得看住他,可不能
让他勾三搭四的。”
  柳若娜点头道:“妹妹你放心,明天我就去买手拷脚镣给他上上。”
  孙大亮露出苦相,林小薇却笑了。
  林小薇问孙大亮:“我们俩,你以后娶哪个?”
  孙大亮很为难,见二女都睁圆了眼睛让自己表态,他想了想说:“这个好办
,谁先有孩子,我就娶谁。”
  林小薇一听,叫道:“明天,我就去退学。”
  孙大亮一愣,问道:“你干嘛?有什么不对劲吗?”
  林小薇说:“退了学,天天陪你,我怀孕的可能性才大些。”
  孙大亮与柳若娜对望一眼,不禁都笑了。
  苏娇走了之后,韩枫又睡了一觉。睡到六、七点钟,觉得差不多了,万一路
冰琪真的杀来,那可不是开玩笑。于是,他马上穿衣起床,开始打扫。这件事很
重要,路冰琪可不是一个粗心人,万一要是给她发现点蛛丝马迹,那可就惨了。
  由于担心,因此他干起活特别认真,全部做完之后还检查了好几遍,觉得万
无一失才罢手。
  他草草吃过早饭,考虑以后的计划。他心想:送走冰琪之后就该去拜访父亲
。作为一个儿子,自己在这方面做得一点都不好。究其原因,并不是自己这个人
没有孝心,而是与继母有直接关系。若是不因为她,自己早就跟父亲形影不离,
也不会动不动就离他而去。但这事怪谁呢?只能怪韩枫自己不好,有时候就是控
制不住自己。
  还别说,这路冰琪来得还真快,不到九点,她就回来了。这次,她把自己的
全部东西都拿过来了,用一个大袋子装了,吃力地搬进屋。
  韩枫笑了,说道:“冰琪,打个电话我就去接你啊,自己拿多累啊,我会心
疼的。”
  路冰琪对他一笑,说道:“我不是也心疼你吗?自己能做的事就自己做了。

  她笑起来真美,漂亮而高雅,一点俗气都不见。
  韩枫问道:“你们的活动结束了?”
  路冰琪回答道:“是的,结束了。他们还约我去玩,我没有同意,我要把最
后的时间留给你。你那么爱我,我还没有好好陪你呢。”
  她的语气那么温柔、神情那么娴静,很像一个体贴入微的妻子。这使得韩枫
十分感动,一把将她搂到怀里说道:“冰琪,你为我付出的太多了,我会早日把
你调进省城的,咱们要长相厮守。”
  路冰琪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推开他说道:“别对我许什么承诺了,我
不需要的,咱们只要在一起一天,就要高兴一天,我不想让你有什么责任,那样
,你会活得太累。”
  韩枫使劲点头,说道:“我发现我越来越爱你、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路冰琪笑了,说道:“但愿这是真话。”
  这话倒使得韩枫哭笑不得,他申辩道:“我说的绝对是真话,不信的话,钻
进我心里看看吧。”
  路冰琪笑了笑,说道:“我信就是了。”
  换好拖鞋,前后窗户看了看。她一举一动都不慌不忙,透着优雅和洒脱,她
确实是一个有内涵的姑娘,总让人觉得美丽、美妙、美不可言。
  韩枫跟在她身后说道:“我真希望你能留下来多陪我几天。”
  路冰琪回过头,望着他,美目好清澈、好深邃,像大海一样。她又微笑了,
说道:“咱们的日子长着呢。我很想家,也想那些孩子。”
  韩枫知道她心意已决,也不再坚持,就说道:“好吧,我都听你的,这剩下
的时间怎么安排呢?”
  路冰琪显然经过深思熟虑的,她说道:“我想,还是先去看看冰川,在我心
中,这是最重要的事,我每天都想去看他,却都没有看成。”
  韩枫说道:“是应该去看看他了,这么久没见他,他应该做得更好了,我真
想打个电话问问他的事。”
  路冰琪嗯一声,说道:“那你打吧,我也想知道。”
  韩枫拿过手机,想了想,该打给谁呢?他想打给父亲,一想,不行,父亲太
忙了,日程一定满满的,别因为自己而打乱了他的计划。得了,还是打给父亲的
助手葛叔吧,他可是公司里的二号人物,没有什么事他不知道的。
  于是,他拨打葛叔的电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接通。
  韩枫笑着说:“葛叔,你好,好久没向你问好了。”
  葛叔热情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我说韩枫,这可是你的不对啊,怎么这
么久也不来看看你父亲,我可要替他怪你了。”
  韩枫唉了一声,说道:“葛叔,你怪我怪得对,不过我也有我的事忙着。对
了,我父亲最近还好吧?”
  葛叔又唉了两声,说道:“你父亲近来算不错,天天能上班、能办公,上医
院时候比以前少点了。”
  韩枫说道:“这就好,这就好,我一直担心他呢。”
  葛叔强调说:“韩枫,你也知道。到了我们这把年纪,即使原来什么病都没
有,这时候病也会来。何况你父亲原来心脏就不奸呢?再说,他的压力也很大。
有时间你还是多陪陪他吧,缓解一下压力,最好能回来帮帮他。他最大的希望是
你能分忧啊。”
  韩枫听得心潮起伏,激动地说:“我不是一个好儿子,我真对不起他。”
  葛叔安慰道:“韩枫,你也别这么自责,你父亲从来就没有怪过你,而且他
经常当着我的面夸你是个好孩子,说你自立、自强、自尊、自重,没有让他操多
少心。他还说,有你这样的儿子,即使哪一天死了,他也没有什么遗憾。他还说
你一定会把他的事业发扬光大。”
  韩枫长叹一口气,说道:“我父亲太厉害了。我比起他来,差得是十万八千
里啊!”
  葛叔哎了一声说道:“韩枫,不用那么谦虚。我相信你父亲的眼光,我也相
信我的眼光不错。你父亲的事业只能由你继承,你弟弟并不合适。”
  两人又谈了一阵公事,使韩枫对公司及父亲的情况了解很多,等这些事都聊
过之后,韩枫才问起路冰川。
  说到这个问题,葛叔的语气变得严肃,说道:“韩枫,你是要我说实话吗?

  韩枫也感觉到沉重的气氛,说道:“我自然是要听实话,不然,你就不用说
了。”
  他心想:难道冰川出了问题吗?给路家丢脸了?冰琪也感到不对劲,也凑上
来侧耳倾听。
  葛叔清了清嗓子,缓缓地说:“好吧,那我就实话实说了。”
  韩枫鼓励道:“说吧,我不需要听假话。”
  葛叔便说道:“前阵子,他因为心情很差,跟几个同事赌博而影响了公事,
被我罚了一百块。”
  一听这话,韩枫的心感到一阵凉,他心想:这个冰川,怎么能这么干呢?你
这么干,连我都觉得没面子。
  韩枫直皱眉,说道:“这小子怎么能这样呢?怎么能这么混蛋呢?我真想打
他两个耳光。”
  路冰琪听了则是花容失色。
  葛叔又说道:“韩枫,你也不用生气,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不过,当时的状
况的确很糟,要不是你父亲,我一定会把他开除。”
  韩枫大声道:“这么差劲的家伙应该开除。”
  葛叔轻声笑了,说道:“韩枫,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你父亲说他只是一个
孩子,偶尔犯点错误是可以理解的,应该给他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不然让他流
落到社会上,反而不好。”
  韩枫说道:“葛叔执法严明,这是众所周知的了,这事又叫你为难了。”
  葛叔哈哈一笑,说道:“既然董事长都说话了,我也赞同他的意思,再给年
轻人一个机会。因此,冰川仍然留在我们公司上班,近日还有突出的表现。虽然
说罚了钱,前天还升了职呢。”
  这话教韩枫感到惊讶,有点哭笑不得,说道:“这倒新鲜了。”
  葛叔笑道:‘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有错就罚,有功就赏,赏罚分明嘛!”
  韩枫笑了,说道:“这小子,叫我说他什么呢?我还是想大骂他一顿。”
  一边的路冰琪见韩枫脸色好了,她的脸色也缓和些了。
  葛叔说道:‘这次他能留下来,除了董事长说话之外,也是他自己的态度好
,大家都觉得他是一个人才。对于人才,公司向来是很重视的。他虽然被罚钱了
,可是升了职,会挣得更多。我也仔细观察过了,这小子虽说有一些毛病,但只
要改了,绝对是一个能做事的人物。只要不打架、少喝酒、不赌博,他就完美了
。”
  韩枫听了直笑,说道:“我会帮助他改正的。”
  心里却想:冰川要是把那些毛病都改了的话,那不就成圣人了?谁没有毛病
呢?包括我韩枫,也是一大堆的毛病,只不过要有点限度,不能影响事业和工作
才行。
  感到说道:“我们公司的几个负责人对这批后进的年轻人逐一考察下,发现
他是这里面学历最低的,能力却是最强的其中之一。虽说他是因为你的关系进来
的,但我们并没有特别照顾他,他进公司以后,对人和气,做事勤快,肯动脑筋
,表现良好,大家都很喜欢他。除了这次赌博的事情之外,也没有犯过什么错。
董事长都说了,这小子是个可造之才,我们把他当重点人才培养呢。以后能走多
远就看他自己了,我相信,以他的头脑,绝不会让大家失望。”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冰川是个聪明人,又这么热爱城市,他应该能通过
严峻的考验。”
  接着,他们又谈了很多。挂电话之前,韩枫说道:‘葛叔,拜托你一件事,
暂时不要让我父亲知道我回省城了。”
  葛叔问道:“为什么呢?”
  韩枫笑着回答道:“我很快就会去看他,想给他一个惊喜。”
  葛叔听罢大笑,说道:“好,好,没问题。我相信他见了你啊,一定高兴得
不得了。你可是他的心肝宝贝儿。”
  之后,两人友好的结束了谈话。
  放下手机,再看路冰琪,正胸脯一起一伏喘息着,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韩枫问道:“怎么了?”
  路冰琪眯眼一笑,笑得好柔美,说道:“可把我吓坏了。我以为出了什么大
事,他被人解雇了,流落大街,没有饭吃了呢。”
  韩枫笑了笑,说道:“你多虑了,你弟弟没那么糟糕。再说,有我爸罩着,
不会那么惨。”
  路冰琪皱了皱眉,说道:“我这个弟弟最叫人操心了,他怎么能那么没记性
啊,跟人赌个什么劲。万一真要被开除了,他往哪儿混呢?这要是让妈妈知道了
罚钱的事,还不知道会多心烦呢。”
  韩枫说道:“冰琪,这罚钱的事你回去别说,升职加薪的事是可以说的,也
让你妈高兴高兴。”
  路冰琪含情脉脉望着韩枫说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怎么办。只是不知道冰
川升了什么职,多赚了多少钱。”
  韩枫笑道:“只要他进步了就是喜事,等我以后当了公司的主管,只要他是
个人才,我会好好提拔他的。”
  路冰琪坚决地说:“我希望他能靠自己的本事上去,而不是要靠别人的照顾
。”
  韩枫解释道:“成功都是给有准备、肯努力的人提供的,只要他行,就不会
被埋没。”
  路冰琪说道:“我想下午就去看看他,你看好不好?”
  韩枫点头道:“好,反正我也没有事,你到哪儿我到哪好了。”
  路冰琪嫣然一笑,说道:“那好,吃过中饭咱们就去看他吧。”
  韩枫则是没有意见。
  中午时候,韩枫刚要做饭,路冰琪拦住他说道:“得了,我来吧,我来做吧
。”
  韩枫没吃过几次路冰琪做的饭,在路家的时候,做饭基本上都是陈熙凤或者
路冰娜,路冰琪很少做的。主要原因是别人做惯了轮不到她,再说她每天工作上
的事也多。这次,路冰琪要做饭给他吃,他听了欢喜,说道:“好哇,好哇,我
好久没有吃你做的饭了。”
  路冰琪扎起围裙说道:“也就是做些家常小菜,根本无法与城市水平相比,
看你高兴的”韩枫洒脱地一笑,说道:“你想得太多了,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
欢。”
  路冰琪听了直笑,说道:“生的也能吃,那你将就的吃吧!”
  说着,用碗盛了满满的大米往韩枫面前一送。
  韩枫则是笑着躲开了。
  这次午饭,路冰琪炒了个蒜苔,闷了锅大米饭。韩枫吃到嘴里时,连连点头
。他心想:这冰琪闷的饭火候正好,菜炒得也恰到好处,既不太嫩,也不太老,
吃到嘴里挺有嚼头。
  路冰琪坐在韩枫对面,问道:“怎么样?”
  韩枫笑道:“味道还是不一样的美味啊!你简直可以去饭店当师父了。”
  路冰琪听了舒服,往他的碗里夹了些菜说道:“喜欢就多吃些。”
  韩枫将嘴塞得满满的说道:“你放心妤了,我一定发挥猪的本色,不让菜剩
下。”
  说着,狼吞虎咽,气势惊人。当然,他也不忘了让路冰琪多吃。
  路冰琪答应着,吃起东西来仍然像小猫吃食一般。
  饭后,两人休息一阵,就动身去看路冰川。他们到达那里的时候,路冰川刚
刚推销出一栋房子,他对那些没有成绩的同事说道:“别都拉长了脸,我是运气
好嘛!你们得意的时候怎么把我忘了呢?”
  有的人就说:“我们得意的时候太少了,你得意的时候太多了。”
  路冰川嘻嘻笑,说道:“这个嘛,就是命运的安排了。”
  其它的同事不同意了,说道:“冰川,好小子,当了小组长说话都硬气了,
我们可跟你说,组长归组长,私下里你还是小老弟。那顿饭该请还是得请,谁教
你没被开除。”
  路冰川反驳道:“你们不也照常上班吗?”
  正说得热闹呢,韩枫与路冰琪刚好敲门进去。路冰川一见到他们,乐得眼睛
都笑没了,叫道:“大姐、姐夫。”
  说着,跑过来拉着路冰琪的手不放。
  路冰琪被他的称呼给弄得睑上发烧。她心想:外人不知道的,听起来还以为
我跟韩枫是夫妻呢。看一眼韩枫,发现他正向自己坏笑呢。显然,他对这样的称
呼挺满意的。
  路冰川的那些同事并不认识韩枫,韩枫也从没有向他们表白过自己的身分。
此刻,他们的目光都齐齐盯在路冰琪身上,他们都被她的风采震住了。他们从来
没有看到过这么漂亮的姑娘,犹如一道彩霞照亮了他们的眼睛,又犹如一朵鲜艳
的牡丹盛开在眼前,他们都为这光彩所倾倒。一时间,他们都像是被点了穴似的
发着呆,谁也说不出一句话。
  路冰琪摸摸路冰川的头,说道:“冰川,你现在能出来吗?”
  路冰川点点头,说道:“今天下午应该没有事,我可以出去的。”
  说着,他向那几个同事说:“弟兄们,这儿的事交给你们了,有什么大事再
打电话给我。”
  那些人一致答应着:“知道了,路组长去忙吧。”
  等路冰川走了之后,这几个同事才如梦方醒。他们七嘴八舌地开始议论:“
妈啊,这路冰川的姐姐长得那么漂亮,跟画上人似的。”
  那个说:“不对,我看比电影明星还好看。”
  还有的说:“何止是漂亮,你们不懂。漂亮的女人多得是、到处都是,可是
呢,有气质的女人并不多。这个姑娘就是一个有气质的啊,谁娶到她,谁艳福无
边呐。”
  有的则露出色色的笑,说道:“这样的姑娘,要是能叫我摸一下,砍掉手都
愿意;亲一下嘴儿,割掉舌头都乐意;要是能睡一次的话,明天早上就是被枪毙
我也不冤。”
  其他人听了,纷纷骂道:“你这是放狗屁,纯是放狗屁。你这么说是诅咒人
,我们可不许你这么干。你要是敢那么干,我们就揍你一顿。”
  那人说:“我只是想想而已。”
  其他人则说:“想都不行。”
  那个人嘿嘿笑了,再不敢作声了。
  再说韩枫他们,离开售屋中心,把路冰川领到一家饭店去了。
  三人找包厢坐好。路冰琪看了看韩枫说道:“这个时候,冰川应该吃了饭,
还来这里干什么呢?白浪费钱。”
  韩枫说道:“咱们主要是找冰川聊聊天。”
  然后问道:“冰川,你吃了饭没有?”
  路冰川微笑着说:“姐夫、大姐,我中午饭是吃了,不过吃的是便当。姐夫
请客,我怎么能不来呢?只是这家饭店太好了,咱们还是换一家吧。”
  说着,站了起来。
  路冰琪听了高兴,心想:这冰川没白出来混一场,也知道节省了。以前的他
,花起钱来、做起事来,一点顾忌都没有,现在他倒是长大了。她望着路冰川:
心里感到很安慰。路冰川今天穿着公司发的制服,头发整齐,往日脸上的轻浮、
暴躁之气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冷静与沉稳。路冰琪觉得他比从前强了好多
,快成大人了。
  这边的韩枫一摆手说道:“冰川,坐下吧,一顿饭也没有几个钱。等你以后
发达了,你请我吃更好的地方。”
  路冰川缓缓坐下,轻轻一拍桌子说道:“好哇,姐夫。如果我以后要是发达
了,我会请咱们家人到大饭店吃一顿,一定好好孝顺妈。她可没少为我操心啊。

  说到这儿,语气变得沉重。
  路冰琪面带微笑,两只亮晶晶的美目看着路冰川,说道:“行,冰川,越来
越会说话了。这么孝顺,不给家里多打打电话,弄得妈一天到晚担心你,生怕你
有个什么闪失。”
  路冰川唉了一声,说道:“姐啊,你哪里知道我现在的想法。我是想等我混
得更有出息一些再告诉她,这样,她的心里会有多高兴。我们几个,她最惦记的
就是我了,最操心的也是我。我什么都清楚的。”
  路冰琪说道:“可不是,你是个当儿子的,将来要继承路家的香火,不像我
们女儿家,以后嫁人了也没有人在乎。”
  这话听来有些像牢骚,但也是真心话。
  路冰川直摇头,说道:“大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现在都什么时代了?现
在男女平等,你说的这些是过去的情况。咱妈最惦记我,是因为我离家在外,你
们都在身边。她最操心我,是因为我最让她不放心。我以前在村里头又爱赌钱、
又爱打架,可没少让她难受。现在我到了城市,再也不能让她伤心了,我已经把
这毛病尽量改了。”
  路冰琪点了点头,说道:“行,冰川,比以前有出息了,这口才大有进步,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心里话。你可不能甜言蜜语骗我和你姐夫。”
  她看了一眼韩枫,两人四目相对,心里都暖洋洋、甜蜜蜜的。她又接着说:
“做人得诚实,尤其是跟自己的亲人在一起的时候,再不准使诈、作假,明白没
有?”
  路冰川举起一只手,举到头顶说道:“我发誓,我说得都是真话。若是假话
的话,我就……”
  路冰琪果断地一挥手说道:“好了,我信就是了,你别乱发誓了。那种话不
可乱讲。”
  这时候,服务员把菜单送来了。两人让路冰川点菜。路冰川都挑便宜的点,
并没有表现出奢侈的作风,这使路冰琪又觉得欣慰。她心想:士别三日,刮目相
看,一点不错。以前的灾星现在变好了,要是妈看到了,不知道会有多么高兴呢
。她生了这个儿子,时常跟着担惊受怕、惴惴不安,现在好了,这个儿子变成大
人了,知道该怎么生活了,这真是不容易啊。
  上菜之前,三人一边暍着茶,一边闲谈着。这里的桌椅都很漂亮,墙上贴着
壁纸,非常有品味。就连那茶也香气四溢,不同寻常。不用说喝,光闻就已经很
喜欢。路冰琪啜了口茶,望着路冰川说道:“冰川啊,你告诉我,你到这里这么
久了,讨不讨厌它?”
  路冰川暍了一大口茶,一抹嘴说道:“讨厌?哪有的事啊?我对这个城市爱
死了,就跟爱妈一样爱这个城市。这个城市多好,简直就是天堂,什么好事都在
城市里呢,什么梦想也都在这里。相比之下,那农村哪是人待的地方啊!”
  说话时,一脸崇拜、着迷之色,就好像一个教徒赞美自己的教主差不多。
  这话使路冰琪跟韩枫都大为惊讶,虽然他们都知道路冰川喜欢城市生活,可
是没想到会喜欢到这个程度。路冰娜也喜欢城市,路冰琪也喜欢城市,可是她们
比起路冰川,那是天差地别。对这个城市的态度,准确地说,路冰琪是喜欢,路
冰娜是爱恋,而路冰川则是着魔。
  路冰琪听了皱起秀眉,脸上疑惑,说道:“冰川,你也太夸张了吧?这城市
有那么好吗”路冰川变得眉飞色舞,他很认真地回答道:“那是当然。以前有人
说过,来生托生条狗,也要托生在北京。我现在的想法也是这样。”
  路冰琪跟韩枫互相看了看,都觉得不可思议。路冰琪凝视着路冰川问道:“
冰川,你告诉我,这城市有什么好的呢?你居然会这么说?好像农村真不是人住
的地方似的。”
  路冰川眼睛一眯说道:“这城市的好处太多了,根本数不完,咱就说一件事
吧,这城市里的人多会生活、活得多舒服啊!住别墅,开轿车,带着漂亮女人泡
温泉,坐飞机在空中玩,这种人活一天就赶得上我半辈子。这种生活在农村里有
吗?这种人农村有吗?比起我们那里的面朝黑土背朝天,这城市多教人爱啊?我
就是想过那种有钱人的生活。”
  说到这儿,路冰川的眼睛直发光,阐述着自己的光辉理想。
  韩枫听了只是微笑,并没有发表意见。路冰琪听了却是直皱眉,一点笑容都
没有。她说道:“冰川,有钱人多了,有什么好羡慕的?钱那东西够花就可以了
,用不着当成理想追求。你看我跟你姐夫没有多少钱,不也一样活得挺舒服吗?
活着的方式很多种,不止这一种。而且,钱多了,想法也多了,钱多的时候更可
能是通向罪恶的时候。”
  她说到“姐夫”二字心里特别舒服。因为自己是冰川的大姐,而韩枫是他的
二姐夫。可是,若说成姐姐和姐夫,谁听了谁都会认为两人是正式的夫妻。
  路冰川坚持己见说道:“大姐,人各有志,我就是想过有钱人的生活。这城
市是他妈的天堂,有钱人就是天堂里的天使啊!”
  他闭了下眼睛,还做个拥抱的姿势,极像诗人抒情。
  韩枫见了,忍不住笑出声来说道:“冰川,你想当一个有钱人、过有钱人的
日子,这没有错,人各有志,但你得记住,一定不能走邪路,背叛自己的良心。
不能污染社会、不能坑害别人。人做事要讲原则。不然的话,就算有一天你真的
成为有钱人,过上你天使的日子,大家也会朝你吐口水。那时候,你才会后悔的
。”
  路冰川郑重地点点头,说道:“姐夫说得是,我记住了。”
  路冰琪问道:“冰川,钱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
  路冰川说道:“是的,没钱根本不行。不说别的,就说我的女朋友,还不是
因为没钱而分开的吗?”
  路冰琪哦了一声说道:“怎么?你跟女朋友分开了呀?她不是跟你处得很好
吗?”
  路冰川长叹一口气,说道:“分了一阵子了。”
  说这话时,他的脸上充满了悲伤与失落。
  路冰琪问道:“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分了呢?”
  路冰川摇摇头,说道:“这事不能全怪她,也有我自己的原因。我以前赚的
钱不都放在她的手里吗?我后来觉得不妥,就说家里用钱,全都要了回来。以后
再领钱,也不再交给她保管。我还是觉得钱放到自己的手里比较稳妥。”
  路冰琪赞同地点着头,说道:“冰川,你也学乖了。做得没错。”
  路冰川苦着笑说:“我也觉得没错,可是,这件事却引起了她的不满。她发
现我的想法之后,对我大发脾气,要我重新将钱给她管,我不同意。结果,她用
气分手威胁我,可我根本不怕这一套。最后就分了。”
  说着,低下头去,好像脖子上拴了大铁块似的。
  路冰琪力挺路冰川说道:“冰川,这件事你做得英明,完全正确。一个男人
还没有结婚呢,怎么能将薪水都交给女朋友呢?万一哪天她看不上你了,拿钱跑
了,你到哪儿去抓她?你不用难过,你没有什么错。”
  路冰川慢慢抬起来头,看起来是那么难过,说道:“大姐,姐夫,我也知道
,我没有错。可是跟她分手,关系破裂了,我心里好不是滋味啊!我当时的感觉
就是天都塌了、地都陷了,有点生不如死的感觉。”
  韩枫说道:“冰川,原来你也是一个性情中人。不过散了也就散了,‘中华
儿女千千万,这个不成咱再换。’谈恋爱就是这样的,说不定多交几个才能成。
你才刚刚接触爱情而已。”
  路冰川咬了咬牙,故意露出笑容说道:“你们放心好了,一切都过去了。我
会好好工作的,争取早日出人头地。那时候,我一定找一个更出色的女朋友,让
她羡慕。”
  路冰琪夸道:“好,冰川,这才是男子汉呢。”
  等菜上齐之后,三个人开始动筷子了。
  韩枫问道:“冰川,要不要来点酒呢?”
  路冰琪严厉地说:“不行。”
  路冰川摆了摆手,说道:“按理说,我这是上班时间,不能喝酒的。一会儿
吃完了,我还得回去呢。我要是不回去,那几个小子还不飞上天了。我不在跟前
,他们做事会不努力的。”
  说着,大口吃着东西。
  路冰琪说道:“我还忘了问你,升了个什么职啊?多大的官啊?”
  路冰川憨厚地笑了笑,放下筷子,说道:“大姐,哪有什么官啊,就是个小
组长,管不了几个人。除了你们看到的,还有几个出去办事了。”
  路冰琪脸上带着笑容,说道:“能升职总是好的,至少证明你有成绩,干得
挺好,还可以多赚几个钱啊。”
  路冰川说道:“那倒是。咱们出来干活为了啥,还不是为了多得几块钱吗?
嗯,我一定得成为富翁,就是我们董事长那样的人物。”
  路冰琪嘲笑道:“又开始做梦了。”
  韩枫说道:“年轻人爱做梦好啊!在有事业之前,得先做梦。只要肯努力,
你有可能比我父亲还有作为呢。”
  韩枫听了这话,嘿嘿地笑了,说道:“姐夫这话我爱听。我常常是以我们董
事长当榜样的,同样是人,他能做到的,我相信我也能做到。”
  韩枫听了爽快,夸道:“好样的,冰川,有志气啊!”
  路冰琪漫不经心地吃着东西,说道:“冰川,你告诉我,你被罚钱的事是怎
么回事?”
  路冰川摸着头笑笑,说道:“大姐,那事都过去了,还是不要提了。一提起
来,我就脸上发烧。”
  路冰琪瞪着他说道:“你还真的转性了,知道脸上发烧了。以前妈训过你多
少回,你怎么不会脸上发烧呢?照样去赌钱,照样去打架。一点面子都不顾,一
点记性都不长。”
  路冰川说道:“大姐,你不要老用老眼光看待新事物。以前的我是一个小孩
子,什么都不懂。现在不同,我现在是大人了,自然感受不一样了。”
  路冰琪说道:“好,我现在就当你是大人了。那么,大人敢做敢当。你呢,
把你的那件丑事说说吧,我心里好有个底。”
  路冰川看看路冰琪,又看看韩枫,说道:“要我说是可以的,不过,你们得
答应我一个条件。”
  他脸上露出难为情的表情。
  路冰琪嘿了一声,说道:“冰川,你的事还不少呢。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无理的免谈。”
  路冰川笑嘻嘻地说:“我说给你们听,你们可不能告诉妈。她要是知道了,
说不定会跑到省城来骂我呢。”
  路冰琪点头道:“我答应你,你姐夫也会守口如瓶的。”
  韩枫也点了头,说道:“放心吧,我这个人说话算话,不会说出去。不但你
妈不会知道,别人也不会知道。”
  路冰川无奈地叹口气,说道:“好吧好吧,你们对这事这么感兴趣,那我就
自己揭伤疤吧,反正你们也都不是外人。这事也很简单。那天中午,我们几个出
去吃饭,我心情不好多暍了几口酒。回到公司之后,按理说若老老实实地待着也
不会有事。可是,我突然想赌钱,手痒得很,就跟那几个小子赌了起来,没玩多
久,我们的副总经理刚好来检查,把我们抓个正着。要不是姐夫的面子大,我就
会被开除。我知道做错了,就连忙认错,检查的结果还行,被留下来了。还好,
还好,要是被开除了,我就得去要饭了吧。”
  路冰琪手指着他教训道:“你呀,冰川,不是早就不赌了吗?怎么又想起来
了呢怎么这么不要强呢?”
  路冰川低下头,说道:“大姐,我是心情太坏了又暍了酒。这件事我也很后
悔,我发誓,以后一定痛改前非。我决不再赌博,再赌的话,我就把自己的手砍
下来。”
  路冰琪说道:“你有这样的志气,不怕戒不了。经过这件事,你可得吸取教
训呢。要是你真因为自己的表现太差被公司开除,我绝不会让你姐夫替你说情。
要知道,你进公司已经是特殊情况了,再因为赌博出事,是不会被原谅的。”
  路冰川一脸真诚,说道:“大姐,你放心好了。我决不会再给路家丢脸,让
姐夫为难。我现在知道自己最重要的事是什么,赌钱那种事只是爱好,干事业、
赚大钱才是正事。”
  路冰琪思了思,说道:“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全家人也会感到安慰的
。”
  韩枫望着路冰川,说道:“冰川,人没有不犯错的,改了就好。你以后好好
干吧,只要干得好,不怕没有出路。”
  路冰川突然想到一件事,放低了声音说道:“姐夫,我可听到一个消息,说
是过不了多久公司的老大就要换人了。”
  说着,眼睛盯着韩枫笑。
  路冰琪问道:“这都听谁说的?要换谁了?”
  她其实也知道,韩枫曾经在她面前透露过一些事。
  路冰川嘿嘿笑着,说道:“姐夫,这消息在公司里人尽皆知,大家都说,董
事长要是不行了,就由你来当老大。”
  韩枫眯着眼睛笑了笑,没有出声。
  路冰川伸长了脖子,小声问道:“姐夫,你告诉我,这事是不是真的?”
  韩枫想了想说道:“我的父亲还活着呢。只要他活着一天,他就当一天的董
事长,公司由他管理,跟我没什么关系。”
  路冰川又说道:“可是大家都知道,董事长的身体很不好,经常要看医生。
他这种病反复无常,弄不好哪天就坏了事。”
  路冰琪白了路冰川一眼,严肃地说:“冰川,你姐夫的父亲活得好好的,不
准诅咒人家。人家可是你的大恩人,你应该祈求人家长命百岁啊。”
  路冰川说道:“大姐,你说的话我都知道,我也是对董事长感恩戴德。为了
董事长,我是两肋插刀绝不皱一下眉头。可是,换董事长的事对我们这些员工特
别重要。要是董事长看你不顺眼,一句话就可以叫你滚蛋。你什么话都不用说,
只管走人就是。”
  路冰琪瞪他一眼,说道:“冰川,你尽在那儿胡说。这可不是国家企业,这
是个人开的公司,个人公司是唯才是用,谁有能力就用谁,没能力的才滚蛋呢。
只要你肯努力做事,谁会赶你走呢?”
  路冰川叹了口气,说:“大姐,我跟别的员工不同啊。别的人都是有学历的
、有门路的,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公司要是裁员的话,第一批要裁的人里就会有
我一个。”
  路冰琪提高声音,说道:“你这可杞人忧天呢。天塌大家死,过河有矬子。
你做你的事就好,瞎操什么心呢?”
  路冰川说道:“好了,大姐,我不乱想了。我只是想听听姐夫的话。”
  韩枫笑呵呵地看着路冰川,说道:“冰川,你姐说得对,不用胡思乱想,用
心做事就是了。目前还没有听说公司要裁员的事。再说,就算是要裁员,也不会
到你头上的。只要我父亲还在,只要我还在,你不会有事的。即使这个公司待不
下去了,我也会帮你。”
  路冰川站起来朝韩枫一鞠躬,恭敬地说:“姐夫在上,小弟先谢谢你了。只
要不让我回农村,让我干什么都行。当然,坏事可不干呐。”——


正文 第284章 游玩
  路冰琪见此,忍不住噗哧一笑,说道:“赶紧坐下吧,冰川,别出洋相了。

  韩枫也笑起来,摆了摆手说道:“冰川,咱们都是自己人,用不着这客气。
得得得,快点坐下吧。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得站起来给你回礼了。”
  路冰川笑嘻嘻地说:“那小弟我就乖乖听话了。”
  说着,他就坐下了。
  大家吃了几口东西,路冰琪就说:“冰川,我问你,你说喝酒多了是因为心
情不好,赌博那事是因为心情不好,你还没说,是什么事导致你心情不好?”
  路冰川苦着一张脸,说道:“大姐,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我刚才不是说
过分手的事了吗?就是因为这个啊。”
  路冰琪听了不以为然,轻轻地呸了一声说道:“冰川,你虽然年纪小,也是
一个大男人。相恋、失恋,那倒是常事,用得着大惊小怪的吗?”
  路冰川不服气,嘟囔着说:“还说我呢,你当初不也跟我一样吗?那小子死
了,你不是也拉长个脸,连对象都不找吗?连现在都不结婚了。”
  路冰琪听了俏脸绋红,瞪了路冰川一眼,又看看韩枫,然后哼道:“你是大
男人,我是小女子,你跟我不一样。我可以哭、可以闹,没关系,不伤风度。你
不一样,男人就得有个男人的气度。知道吗?明白吗?”
  路冰川笑了笑,说道:“大姐,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女人失恋了可以随
便哭,男人不能哭,心里哭着,脸上还要笑。”
  路冰琪坚决地说:“错了,应该是不在乎,学会忘记。作为一个男人,应该
时刻提醒自己要以事业为重、理想为重,别的都是次要的。”
  路冰川听了这话,变得正经起来,说道:“大姐,你说得对,我听你的就是
了。”
  不知不觉时,三人已经在饭店里待了一个多小时。吃完饭后,要走之前,路
冰川赶着结帐,被韩枫制止了。
  韩枫说道:“冰川,你现在经济上还吃紧,等你发达了再请客吧。”
  说着,自己便去埋单了。
  从饭店出来,路冰川要赶回公司,临走的时候,路冰琪掏出二百元钱给他,
路冰川坚决不要,说道:“大姐,你还当我是小孩子吗?我已经长大了,我能赚
钱了,我现在用自己的手养活自己呢。谁给我钱,我都不要。”
  路冰琪见他如此强硬,也不再勉强,说道:“时间过得真快,连冰川都变成
男子汉了!”
  路冰川说道:“时间可以把一个人变好的,难道我只能当一个赌徒和灾星吗
?”
  路冰琪点点头,说道:“好好好,冰川,我头一次发现你也像个大人了。好
,你积极工作吧,回家后,我跟妈好好夸夸你,把你夸上天,让妈也开心开心。
  路冰川一脸郑重说道:“大姐,你见到妈之后,告诉她我也很想她。我会尽
快混出个名堂,接她来省城,享享城市人的清福。”
  路冰琪甜甜地笑了,艳光照人,说道:“这话连我都爱听。你呢,有空就打
电话回家,别让妈老惦记你。”
  路冰川说道:“知道了。”
  韩枫嘱咐道:“若是遇到什么难办的大事,就打电话给我。无论什么事,我
都会尽量帮你解决。”
  路冰川说:“好的,姐夫,需要你的时候,我不会跟你客气的。我在省城除
了你之外也没有什么亲人了,我要往上爬,也得借助你的力量啊!”
  韩枫说道:“靠我是应该的。”
  又谈了几句,路冰川急着回去,便挥手说再见了。路冰川走了之后,路冰琪
感慨道:“他总算长大了,可以不用人照顾了。我妈在他的身上费的心血和时间
最多,每次他惹祸之后都是我们帮着处理。为此,我妈不知道骂过多少回、哭过
多少场呢。可是这孩子不懂事,根本没长心,我妈有时候气极了,甚至说,还不
如哪天他意外死掉呢,省得再为他伤心。”
  韩枫笑道:“你现在也都看到了,他在省城干得不挺好吗?他在农村会那样
子,与环境有关吧。现在他在公司里上班,若是不努力就得被淘汰、被开除。他
不愿意回农村种地,不尽力表现怎么可以呢?可见,对他来说,来省城绝对是正
确的。”
  路冰琪长出一口气,微笑道:“要是我妈看到了现在的他,不知道会乐成什
么样子。他这个儿子总算没白养,都可以自力更生、自给自是。我们一家人不求
他如何出息、如何发达,只要以后能养活老婆孩子就行了。”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能像我一样就行了。”
  路冰琪摆了摆手,说道:“可别像你啊。”
  韩枫眨着眼睛,问道:“为什么呢?”
  路冰琪嫣然地笑着,说道:“你可不止养一个老婆,难道也让他学你这一点
吗?”
  韩枫听了直笑,带着路冰琪往家里去。
  来到家门前,韩枫问道:“你想吃点什么呢?咱们晚上好好吃一顿。”
  路冰琪说道:“只要几样普通菜就行了,我对于吃没什么挑剔。”
  于是,俩人就去买了几样蔬菜,轻轻松松往家里走去。到了家里又是两人世
界,他们的心情好极了,真像是在天堂里似的。
  到了家之后,换掉外衣。路冰琪带的衣服少,就穿了路冰娜的短衣短裤,这
都是路冰娜在家里闲着穿的。那是一套粉色的、露着四肢跟肚脐的衣服,路冰琪
穿上了,显出了性感的一面。胳膊白花花的,**长长的,身材丰腴,而那对大
胸则把衣服顶得鼓鼓的,不得不把拉炼拉得稍低一些,不然的话会很不舒服。
  韩枫看着过瘾,伸过手,一会儿在胳膊上摸摸,一会儿在大腿上摸摸,一会
儿又去捏她的胸脯。路冰琪连扭带闪,不胜其扰,白了他几眼嗔道:“你给我放
规矩点,你再乱摸的话,我就告诉我表姐,告你一个性骚扰,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
  韩枫听她提到陈黛林,心猛地一跳,一下子就想到了跟她的恩恩怨怨,不禁
心潮起伏。他笑了笑,说道:“冰琪,来省城之后,你有没有见过你表姐呢?”
  他想查查她的私事。
  路冰琪想了想说道:“就昨天见过一回。昨天我们几个人出去逛,在一家商
场碰上了,说过几句话,她还是跟男朋友一起呢。那男的好像比你还帅、比你还
有钱。”
  听她提起吴云帆,韩枫就像看到苍蝇一样不舒服,说道:“那是一条疯狗,
乱咬人呐,有时候又像哈巴狗,没一点骨气。黛林这么有眼光的人怎么会看上他
呢?可惜啊,鲜花插在牛粪一上了。”
  接着又说:“不对,是插在猪粪上了。我听冰涵说过,猪粪比牛粪还臭呢。

  看着韩枫气愤填膺,路冰琪忍不住咯咯笑了,说道:“韩枫,你怎么这么激
动呢?把人家男朋友说得那么差、那么坏,怎么了,他得罪你了吗?”
  韩枫一本正经地强调道:“我不是因为他是黛林的男朋友就骂他,他做人实
在不太好。不说别的,前几天他还找过我,要我离黛林远点。你说说,这是他该
干的事吗?他妈的,要是落在我手里的话,我一定把他变成中国最后一个太监。

  路冰琪大有深意地看着韩枫,说道:“韩枫,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吃醋了?

  韩枫解释道:“黛林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吃什么醋啊?我是本着正义感说
的。黛林要是嫁给这个男人,我敢保证用不了三天,就得当寡妇。”
  路冰琪听了惊呼:“韩枫,你干嘛这么诅咒我表姐,她可没有对不起你的地
方。”
  韩枫说道:“我不是诅咒她,我是看那小子就有气。每次一见到我,尾巴就
翘得老高,好像三品太监升到一品太监似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性。他妈
的,也许明天就会出车祸。”
  他的声音不大,却很有力量。
  路冰琪摇了摇头,说道:“真是拿你没辄。我表姐要是听到这些话,她一定
跟你没完。”
  韩枫叹着气说:“别提黛林了,上次比武她才把我打了一顿啊。”
  路冰琪笑咪咪地说:“那可不能怪我表姐,只能怪你自己学艺不精,被一个
姑娘收拾了。”
  说着,笑得直捂嘴。
  韩枫想起失败的主要原因,不禁连连叹息,说道:“冰琪,哪里是我学艺不
精,是因为我走神了。”
  路冰琪咦了一声,美目睁大了,说道:“这话你可没跟我说过。快说说,是
怎么回事?”
  韩枫当然不能说实话了,就随口说道:“这都怪你表姐。她穿了个吊带背心
,开口还低。你想,凭她的长相和身材,身体动起来会是什么样的情景?这么说
明了什么?”
  路冰琪哼了一声,嗔道:“这只能说明你好色。”
  韩枫不承认,说道:“不,这只能说明你表姐用美人计啊。”
  路冰琪一挥手,说道:“韩枫,你得了吧。我表姐的功夫那么好,人又那么
光明磊落,她才不会那么做呢。你想得美,想让她用美人计对付你,做梦去吧。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韩枫拉住她的手坐到沙发上,说道:“你怎么会不信呢?我说的都是真的。

  说着,把路冰琪拉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这样,自己行动起来比较
方便。一会儿摸腰,一会儿摸大腿,路冰琪的身子真好,光滑得像抹了油一样,
触感真棒。
  路冰琪那艳若桃李般的俏脸对着韩枫,那明亮而深邃的眼睛看着韩枫,听他
口若悬河地讲着事。
  韩枫问道:“冰琪,我这次因为走神而失败,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再次向她挑
战,证明我男子汉的力量和本领?”
  路冰琪说道:“没必要吧,反正你也没损失什么。”
  韩枫思了思,说道:“好吧,我就听你的,放她一马。不然的话,我再跟她
打起来,一定不客气,结果绝不会是那样子。”
  他心想:要是再次比武的话,我才不会只亲亲你、摸摸你呢,我一定会脱你
衣服,让你享受一下当女人的快乐。你一次次暗示你已经不是处女了,我最初也
信了。要不是做过“检查”还真被你骗过了。既然你那么渴望不当处女,那么,
就由我帮你吧。我不收费,也不用你怎么感激,我是一个热心的男人,向来遵循
一个原则,“美女有难,拔刀相助”黛林啊,你何时能成为我的“妃子”呢?我
会把你当成我的杨贵妃。
  路冰琪幽幽问道:“韩枫,说实话,你是不是爱上我表姐了?”
  韩枫使劲摇头,说道:“你胡说些什么啊,哪有的事?”
  这种事绝不能承认。
  路冰琪突然露出笑意,笑得那么愉快、那么和气,说道:“你就是真爱上她
,也没有人会怪你的。”
  韩枫问道:“为什么呢?”
  路冰琪回答道:“第一,我表姐是万里挑一的大美女,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在
,都是人中龙凤。第二,你又是喜欢美女的男人,怎么会对她没有感觉呢?你要
是没有感觉,我倒是觉得奇怪了。”
  韩枫还是不承认,说道:“得了吧,我对她没兴趣。”
  路冰琪睁大美目,直盯着韩枫,像是要从他的脸上看出真相似的。
  韩枫抱着路冰琪这丰满而温暖的身子,笑问道:“看什么?不认识我了?”
  路冰琪眼中含笑,说道:“我很想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话。”
  韩枫问:“那你看到结果了吧?”
  路冰琪笑笑说:“已经看到了。”
  韩枫说:“是什么呢?”
  路冰琪挣脱了韩枫的怀抱,站到地上,说道:“我心里有数,不告诉你了。

  韩枫对她温和地笑着,说道:“冰琪,你怎么总喜欢把我往坏里想啊?难道
我就不能像个君子那样吗?”
  路冰琪眨着亮晶品宝石般的大眼睛,说道:“我太了解你的为人了,你就是
真对我表姐感兴趣,我也不会怪你。我以前说过的,你要找她当情人我不反对。

  韩枫说道:“我记得啊。我知道那不是你的真心话。”
  路冰琪含着浅笑,说道:“是真心话。你要是能把她变成你的情人,让她投
怀送抱,我不但不怪你,反而更佩服你。”
  韩枫想了想,笑了起来,说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可不跟你辩论。对
了明天你打算怎么玩?时间宝贵啊。”
  路冰琪沉吟一会儿,说道:“客随主便。你怎么安排,咱们就怎么玩。”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好吧,你听我的。明天咱们不出门,就光着身子在
家里玩一天,尽情疯狂,像原始人那样,你看怎么样?”
  路冰琪脸上一红,笑骂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你想那么干就自己来吧,我
才不奉陪呢。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韩枫笑呵呵地说:“男欢女爱,人生极乐,跟要脸不要脸有什么关系?你这
想法还得继续改造。”
  路冰琪抱着手臂,一副圣女的姿势说道:“我再怎么改造,也无法跟你看齐
。要知道,我可是农村长大的姑娘,再怎么变,根本都是不变的,我是无法跟城
市里的姑娘相比的。”
  韩枫望着她,只见她神情庄重,目光清澈,正气堂堂,虽然露着白嫩而丰腴
的四肢,却让人不敢起非分之想。他心想:到底是农村人,想法就是落伍,这要
是换了苏娇,她是不会拒绝的。
  韩枫爽朗地笑了笑,站起来走到路冰琪跟前,说道:“冰琪,我只是开个玩
笑,瞧你倒认真起来了。明天的行程我已经想好了,我带你出去玩。你看怎么样
?”
  路冰琪听了欢喜,问道:“那咱们上哪儿去呢?”
  她的脸蛋露出愉快的笑容。
  韩枫说道:这省城最出名的风景胜地是什么?”
  路冰琪回答道:“自然是‘太阳岛’了。”
  韩枫问道:“你去过没有?”
  路冰琪摇头道:“没有。名字倒是如雷贯耳。”
  韩枫点点头,说道:“那就好,我带你到那里玩。”
  路冰琪眉开眼笑地说:“有你这么一位好向导,明天一定会成为一个难忘的
日子。”
  韩枫望着她那鼓鼓的胸脯,说道:“你也别对我寄望太大,要知道,我对那
里也不熟。”
  路冰琪觉得意外,说道:“不会吧,你好歹也是城市人呐!”
  韩枫解释道:“这是有原因的。小的时候,我爸带我去过,那时候还小,没
什么印象。等到了学生时代,虽然也去了,也没留下多深印象,只记得那里住着
好多渔民,他们打渔为生。这些年一次都没有去,听说变化很大,越变越漂亮。
可我没什么事,去那里干什么啊?”
  韩枫问道:“那你跟冰娜谈恋爱、又结婚,就没有去参观参观吗?”
  韩枫回答道:“想法是有过,可是总因为一些小事耽误,一直没去成。你要
是不来省城,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去呢。”
  路冰琪击掌欢呼道:“好,咱们明天上那里找乐子去。”
  说着,轻声哼起那首出名的歌曲来。路冰琪唱得很动情、很认真,歌曲宛转
动听,令人神往于那处名胜。她好像也换好了泳装,畅游在江水里,用自己的行
动表达对这个城市的依恋、对生活的满意、对心上人的感激。
  等她的歌声一落,韩枫便鼓掌夸道:“冰琪,你唱得真好,我都要心醉了。

  路冰琪的脸上露出几分羞涩,说道:“我的嗓子不够好,唱不出神韵。要是
冰涵来唱的话,一定精彩多了。以她的能力,一定能不亚于原唱。”
  她很谦虚的说。
  韩枫摆了摆手说道:“冰琪,你唱得的确好听,以前倒没有发现你唱歌唱得
这么好呢。你的嗓音不比冰涵差多少,而且还强于她呢。我看,你要是多练练的
话,也可以去当歌星,也许还很有前途呢。”
  路冰琪摇头道:“不不,我只对教育感兴趣,不怎么爱唱歌。再说,那娱乐
圈多乱,是个大染缸,再白的人进去也都成黑的了。有几个人能不变色,独善其
身呢?我才不会往里跳呢,跳下去就很难说了。”
  韩枫笑着说:“冰琪,凡事没有绝对。娱乐圈也有好的一面,也有好人的。

  路冰琪坚决表示:“别人怎么样是别人的事,反正跟我没有关系。”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冰琪,你倒是认真起来了。即使你真进了娱乐圈也
不用怕,有我站在你的后面,谁敢动你一根毫毛,我就阉了他。”
  路冰琪问道:“要是女人欺侮我呢?”
  韩枫笑道:“那更加简单,就地正法。”
  路冰琪听得动容,说道:“杀人是犯法的。”
  韩枫纠正道:“我的意思是,就地按倒好了她。”
  路冰琪听了直笑,然后呸了一声,骂道:“三句话不离本行啊。”
  韩枫厚着脸皮说:“你放心好了,我不会随便让别的女人占我便宜。你占便
宜嘛,我是不会拒绝的。”
  路冰琪发出了银玲般的笑声,说道:“别臭美了,你以为你是香饽饽吗?我
才不爱碰你呢。”
  说着,还瞪了他好几眼。她瞪人的样子也冶艳动人,透着高贵与高雅,跟一
般凡俗不同。
  韩枫冲上前将她抱起来,连转了好几圈,说道:“亲爱的老婆,你不占我便
宜就算了,可是,我可想占你的便宜啊。”
  说着,伸着嘴在她的脸上、嘴上乱亲,亲得路冰琪直晃头,还不时发出笑声

  一时间,屋里的气氛又轻松、又活泼、又热闹,两人的心情像春风吹拂一般
美好。
  吃过晚饭之后,两人站在阳台上看景色。这时候已经天黑了,外面黑成一片
,却又亮起无数的明灯,跟钻石一般晶莹。茫茫夜色中,灯光是那么悦目、那么
好看,耳边还不时传来车鸣声,有近有远。
  韩枫揽着路冰琪的腰,体会着她的美好。路冰琪柔声说:“在我们农村,一
到了晚上,就跟放学后的教室一样静极了,一点动静都没有。偶尔谁家的狗叫,
还传出好远,整个村子都能听到。这跟城市差别好大啊。”
  韩枫说道:“我在城市里住这么多年,很少想城市的晚上是什么样的。晚上
除了在家睡觉之外,就是跟朋友或者同事出去玩,都是些热闹的场所,不是唱歌
,就是跳舞,再不就是吃暍。城市的夜晚跟农村截然不同,农村的晚上是睡着的
状态,城市的夜是醒着的。而且,有些人专门爱过夜生活。”
  路冰琪收回目光,望着韩枫,说道:“你也喜欢夜生活吗?醇酒、美人、纸
醉金迷、醉生梦死。”
  韩枫笑了笑,摇头道:“我不喜欢过什么夜生活,我喜欢过另一种生活。”
  说到这儿,他收去笑容,变得严肃。
  路冰琪感到好奇,问道:“是什么生活?”
  她的美目在夜色映衬下,是那么明亮、那么柔和、那么耐看。
  韩枫很正经地回答道:“性生活。”
  路冰琪听了,不禁呸了一声,说道:“你真恶心。我跟你啊,没有共同的语
言。”
  说着,她的头一转,又望着窗外的夜色。
  韩枫搂紧她,用脸脍着她的俏脸,说道:“冰琪,性生活有什么不好?咱们
都是成年人,成年人没有性生活行吗?好多夫妻都是由于性生活不和谐而散了的
。”
  路冰琪说道:“真是怪事,那种事也能成为离婚的原因吗?我倒听说过不少
,可是我有点不敢相信。”
  韩枫亲了亲她的俏脸,不时呼吸闻着她身上的香气,那香气清淡而绵长,令
人全身舒服。他嘴上说:“是啊,有很多人就因为这事离婚的。古人说:食色,
性也。”
  路冰琪幽幽说:“我知道那事重要,可也不会重要得跟吃饭一样吧?人不吃
饭会活不成。不**难道也活不成吗?我不相信那事。我不大干那事,不也活着
吗?”
  韩枫在路冰琪的红唇唧地亲了一口,说道:“人不吃饭,会活不成。人不*
*,会生不如死。”
  路冰琪噗哧一声笑了,说道:“要是我表姐听到,一定会说扯淡,胡扯淡,
或者乱扯淡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
  韩枫嘿嘿笑着,说道:“那就什么都不要说了。咱们开始行动吧,用行动证
明我说的这个千古不变的光辉真理吧。”
  说着,不由分说,打横抱起路冰琪,兴冲冲地朝卧室小跑而去。
  路冰琪挣扎着说:“快放下我,这才几点呢,不是**的时候。”
  韩枫气喘吁吁地说:“**不分时间,大白天也照样做。”
  说着,已经将她放在卧室的床上。打开灯,灿烂的灯光落在路冰琪的身上。
她含羞躺着,伸手遮了遮灯光,美目微眯,像是怕光似的。
  韩枫望着路冰琪,跟望着艺术品似的。路冰琪的身上还穿着路冰娜的那套短
衣短裤,那暖暖的粉色与雪白的肌肤形成了对比,再配上路冰琪那绝色清雅的容
貌,大有看头。
  路冰琪被韩枫盯得身上热热的,很不舒服。她并紧腿,微侧了身,以一手支
头,娇嗔地说:“你看你的眼睛,跟狼似的冒着绿光。我恨不得给你两个大嘴巴
。”
  韩枫两手互搓着,像看到了美食一般垂涎三尺。他笑着说:“管他绿不绿光
呢,只要不戴绿帽子就行。”
  说着,凑到床前。
  路冰琪下意识地往床里挪了挪,说道:“我今晚上特别怕你啊。”
  韩枫往床边一坐,笑嘻嘻地说:“那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反正也不
是没有失过。”
  说着,他的手放在她的脚上。她的脚长得很标准,大小、肥瘦、形状都是一
流的,不像有的美女,脸蛋和身材不错,而脚却丑,破坏了整体感。
  韩枫握着她的脚,另一手轻轻抚着,而眼睛仍然望着她的脸。
  路冰琪动了动脚说道:“怪痒的,别碰了。”
  韩枫夸道:“冰琪,你长得真好,每一处都长得好,你是天生的美人。”
  说着,高兴地挨个脚趾摸着,如同摸着一粒粒珍珠一样喜欢。
  路冰琪微笑道:“漂亮有什么用呢?我的命一点都不好。”
  她缩着脚,觉得痒。
  韩枫的一只手来到大腿上,爱怜地抚摸着。那大腿真好,在灯光下泛着油油
的白光,不只是细腻光滑,就连造型也令人喜爱。小蕾的腿够美,苏娇的腿够美
,路冰琪的腿也不差。路冰琪的大腿可以用丰满浑圆形容。虽然粗,虽然胖,却
都恰到好处,绝不过头,就这个分寸,一般人绝对达不到。他没有忘了说话,说
道:“冰琪,怎么会呢?我觉得你的命很好。因为你遇到了我,命运就走上幸福
之路了。”
  路冰琪轻声笑了笑,说道:“瞎说。我说命不好,就是因为遇上了你。要说
以前的命是在平地上走的话,现在就是在山道上了。说不定哪一下不小心,就会
掉下悬崖。”
  对这个比喻,韩枫可不赞成。他反驳道:“不对吧,你说颠倒了。应该说以
前像山路,现在像平路。”
  那脚已经来到了大腿根上,往内侧进军。
  路冰琪坐起来,将他的色手推开,说道:“才不是呢,我并没有说错。你自
己说说,我遇到你以后,你给我了什么好处?”
  韩枫笑道:“你不遇到我,能知道什么叫性生活吗?你不遇到我,你知道男
人是什么样吗?”
  路冰琪连续呸了好几声,笑道:“就是不遇到你,也会有男人跟我过性生活
。不遇上你,我也能看到别的男人的**,我照样知道男人是什么样子。”
  她的美目微眯,还歪着头,故意气韩枫。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你敢让别的男人上,这可犯了我的大忌,看我怎么
收拾你。”
  上了床,往床上一扑,就把路冰琪扑倒。
  韩枫又是亲、又是摸,路冰琪又是躲、又是笑,两人闹成一团。
  很快,两人吻在一起,韩枫美美地亲着路冰琪的红唇,弄得路冰琪的呼吸变
得粗浊和急促。接着,韩枫顶开她的嘴,将大舌头伸进去纠缠那粉舌。路冰琪也
不示弱,以舌头为武器,跟韩枫战在一处。他们一边吻着,一边在床上翻滚,一
会儿你在上面,一会儿找在上面,玩得下亦乐乎。
  不知道不觉间,韩枫已经脱了她的衣服了。衣服离身,路冰琪的身上只有胸
罩和内裤。这个打扮的路冰琪特别好看,又性感、又文静、又迷人,她那高贵的
气质以及含蓄的表现,都使她富于东方美。
  韩枫将她压在下面,尽情品尝她的唇舌滋味,两只手随意在她的身上探索,
一只手放到她的**上就栘不走了,他抓捏着,时而温柔,时而粗暴,把路冰琪
弄得欲火升起,芳心如醉。他还觉得不过瘾,又将乳罩推上去,露出白花花的山
峰,手上去直接活动。那裸露的**与凌乱的乳罩在一起,显得特别有味道,以
至于韩枫放开她的嘴,身子往下一滑,专心玩起**。
  路冰琪的两只**高耸结实,比一般的女人要大多了,在韩枫的女人中,路
冰琪绝对是第一。韩枫大力玩弄着,弄得路冰琪啊啊呻吟,没过一会儿,那**
就膨胀了。
  韩枫大乐,舍不得放开,光用手不过瘾,又把嘴凑上去,他像婴儿一样含吃
,吃了这只,又吃那只,把路冰琪弄得直扭身子,喘息不止,鼻子哼着求饶道:
“韩枫,不要再为难我了~~我向你投降~~好了,你快点~~快点~~干进来
吧。”
  她的美目迷离,脸上红得像火,双手一松一紧,两腿乱蹬着。
  韩枫吐出奶头,望着春情满脸的美女,得意笑着,说道:“让我进去那也不
难,你得说些好听的才行。”
  压在她的身上感觉很爽,像趴在一团棉花上,可是还有弹性、还有温度、又
香喷喷的。
  路冰琪哼道:“你这坏蛋、淫贼,又来折腾我了。你想听什么,你说好了。

  她当然明白他想听什么。
  韩枫笑嘻嘻地说:“你怎么会不知道呢?都说过几次了。快说快说,不说我
就不干你。”
  两只手放在大**上,激情地按摩着,像两个不倒翁一样,一松手就弹起来

  路冰琪娇喘着说:“那话太脏、太恶心了,我说不出口。”
  韩枫笑道:“你不说是要受罚的。”
  说着,他来到她的下体,将美妙的大腿分开,伸出舌头,在那里开动起来。
  路冰琪立刻感觉到来自那里的好处,她的下身一挺一挺,哼哼唧唧地说:“
亲爱的老公,你真厉害,冰琪好佩服你,冰琪要被你玩得不像教师,也不像女人
了。”
  韩枫哪受得了这个啊?每一个字都像手指一样挠在他的灵魂上,不是止痒,
而是增加了痒的程度,这使韩枫忍无可忍,他挺起身子,刺了进去。
  路冰琪抱紧韩枫,一脸兴奋。韩枫激动万分,没命地开动着,出出入人,令
人眼花缭乱。路冰琪大声地呻吟着,一会儿死了一会儿活了的。
  两人都在这种交流中找到了自己的人生意义。
  韩枫每次干起路冰琪都格外兴奋、格外冲动、又格外有成就感。为什么呢?
除了路冰琪是他的女人中最优秀的之外,也是因为他对她的爱意最深。因为爱得
深,干起事来就特别激情。
  同样,路冰琪也很爱他,她本是一个自尊自爱,又很娴静保守之人,可是自
从被韩枫征服之后,她也变成一个热情如火的尤物了,平时的顾忌与矜持通通抛
到九霄云外,这时候的她,最需要的就是**。
  韩枫见自己的心上人这么激动,俏脸红得像霞,美目半眯着发着喜悦之光,
自己的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一个男人能使女人快乐是够骄傲的了,更何况是情
人之间呢?
  他喘息着问道:“冰琪,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快活极了?”
  路冰琪的红唇张合着,呻吟般地说:“我感觉像坐上飞船了,要飞到地球外
面似的。”
  韩枫听了直笑,说道:“冰琪老婆,不愧是文化人呐,说话都跟别人不一样
。来,看我让飞船飞得更平稳一些。“说着,他放慢速度,并观察起路冰琪的*
*。
  路冰琪那对波霸在韩枫动作下摇摇晃晃,犹如波涛起伏,又如花在风中乱舞

  韩枫像玩玩具似的贪婪地玩着,用嘴亲吻着,而下身也在干个不停。
  这双重的攻击使路冰琪欲死欲仙,她娇喘吁吁,彷佛随时都会飘到天上去。
她哼叫道:“亲爱的~~老公~~你要把~~冰琪~~害死了~~冰琪要上天堂
~~天堂了~~”韩枫吐出一粒奶头说道:“好啊,上天堂也好,下地狱也好,
都有我陪着你。你到哪里我到哪里。”
  情。
  干到一定程度时,路冰琪更激动了。她四肢缠住韩枫,使劲挺着下身,脸上
流露出强烈的需要和亢奋,那种美由高雅矜持变为艳丽放纵,但仍有她固有的气
质,因此,在韩枫心中她还是与众不同的。
  韩枫太快乐了,他觉得全身无一处不爽,每根神经都在欢叫。他干过的美女
已经不少了,但最有兴趣的还是路冰琪,她是美女,也是一位老师,干老师的感
觉让自己更自豪,是在干才女呢!
  韩枫问道:“冰琪,想不想在上面用骑着的姿势干?”
  若换了平时,路冰琪一定说不想,可是现在不一样,她的情绪上来了,已经
没有任何顾虑,她不怕韩枫笑话她。因此,她毫不犹豫地说道:“我想,我愿意
啊。”
  韩枫哈哈一笑,抱着她翻了个身,路冰琪便到了上面。她调整一下姿势,使
自己真的骑在上面,妙的是在调整的过程中,两人的东西并没有离开,这说明了
她越来越在行了。
  路冰琪骑在男人的身上开动着,心里多么欢喜、多么激动啊!她的双手按在
韩枫的身上活动着腰臀,那两只大**便像钟摆似的荡来荡去。
  韩枫以逸待劳,双手枕在头下看路冰琪的表演,见她已经完全放开了,不再
畏首畏尾,完全表现出一个青春女郎的活力和激情,他心里也很高兴。但他也看
出来,路冰琪跟小蕾、苏娇、路冰涵不一样,即使放开了,仍保持着她性格的本
质,并没有放荡到底。若换了那三位,一定会玩疯了的。
  韩枫从她的脸看到大**,又由大**看到腰、看到腹,再瞧路冰琪的俏脸
,真是艳如玫瑰、红如晚霞。她的鼻子哼着,她的红唇张合着,不时发出几声感
叹。她的**在灯光下多么美丽,在韩枫的眼中多么神圣啊!
  这样的女人才是最诱人的。
  韩枫回想起自己跟她相好后的林林总总及美好时刻,冲动得简直无法自控。
他强忍着自己的情绪,等路冰琪的动作稍慢时,他便搂住她又来个翻身,恢复男
上女下的姿势,然后大展雄风了。这次可不客气了,暴风骤雨,大刀阔斧,直到
缴枪的那一刻。
  之后,他趴在路冰琪的身上不动了,像一条乾涸的鱼。路冰琪紧紧抱住他,
好像他会突然消失似的。这个时候,她才感觉他是属於她的。
  两人久久都没有说话,都听着彼此的呼吸声渐渐变小、变轻,然后都听到了
对方的心跳声。从那心跳声中像是听到了爱情、听到人生、听到了世界……
  过了好一会儿,韩枫才翻身下来躺在路冰琪身边,路冰琪扯过被子来盖在两
人身上。韩枫望着她裸露在外的大**,微笑道:“冰琪,这种滋味好不好?”
  路冰琪羞涩地一笑,说道:“不做时会想入非非,做了之后,又觉得没有想
像中美好。”
  韩枫搂着她,说道:“这种事自然是好的、妙不可言的,可是,绝对没有影
片里渲染得那么好,这是因为那种东西都加入了夸张成分,咱们在现实中干事可
是掺不了假的。而且,美好不美好与许多原因有关,比如,要看你跟谁干;比如
,一个女人嫁了一个不喜欢的男人,就算是干的时候也没有激情。还有啊,一个
男人娶了不中意的女人,干她的时候也打不起精神。虽说人是生理动物,可要是
没了感情、没了好感,干事也没劲。我说的可都是真话。”
  路冰琪伸手抚弄着他变小的玩意说道:“那你跟冰娜呢?是不是很来劲呢?

  她知道这个时候不应提路冰涵的好,可是她却忍不住不提。
  韩枫淡淡一笑说道:“我们是平常的夫妻,干起那事来也是平平常常,说不
上有多来劲,也说不上多差。跟你干起来时不一样。”
  路冰琪追问道:“你跟我干起来,觉得是什么样?”
  韩枫笑道:“我跟冰娜干起来觉得是活在人间,我跟你干起来是活在天堂啊
!”
  路冰琪听了欢喜,说道:“我就知道你的嘴抹了蜜,向来哄得我开心,谁知
道你的心里是怎么想呢?你没有说实话吧。”
  韩枫一脸正经说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啊,你可别胡思乱想。在这个世界上
,除了你,哪里还有人值得我这么爱、这么想干她啊!”
  路冰琪说道:“不见得吧?比如我表姐,她要是挑逗你,你一定会忍不住想
上她的。”
  韩枫摇摇头,说道:“这种例子你还是不要举的好,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他一听到陈黛林,就莫名的感到几分紧张。
  路冰琪问道:“这是为什么呢?”
  韩枫很认真地说:“你表姐不会挑逗我,而我呢,也不敢对她胡思乱想。她
那样的姑娘谁敢娶啊?我可不想当奴才。”
  路冰琪听了,没有说话,却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来。
  出去玩的这一天风和日丽,蔚蓝的天空上飘着数朵白云。打开窗子,外面的
新鲜空气涌进来,使人精神抖擞,所有的烦恼一扫而光。
  韩枫与路冰琪吃过早饭,都换好衣服准备出发。路冰琪换了长衣长裤,以便
行动,韩枫也穿戴俐落,像一个典型的旅游者。两人带好钱物,怀着愉快的心情
下楼了。
  他们挤上公车往江边而去。这个时候正是上班尖峰期,车上人多,不但座位
没了,连站的地方都少。韩枫全力保护着路冰琪,生怕她被挤着、踩着、或者被
揩油,因此他们都盼着车快点到站。
  从他家到江边本来不算远,正常来说应该很快的。可是,公车无法跑出正常
速度,因为路上车多,不时要减速,再加上一个站便停一次车,耽误了一点时间
,使人觉得坐公车去,还不如骑自行车快。但他们再急也无计可施,要知道陷进
人流中犹如陷进沼泽里,一切都由不得你。
  等他们到站下了车,才长出了一口气。路冰琪直摇头说道:“还是我们农村
人少。在车上,我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韩枫望着她额头上冒了汗,心疼地说:“早知道这么挤,咱们还不如叫车算
了。”
  路冰琪掏出手绢擦了擦汗,说道:“大概也快不到哪儿去,你也看到了,这
到处都是车,到处都是人,还能往哪里去啊?”
  韩枫笑道:“城市就是这样啊,你是住的时间短,等你在这儿住久了,可能
还不喜欢农村的冷清了呢。”
  路冰琪望了望天空,说道:“也许是吧。”
  韩枫带着路冰琪往江边走去。路两边自然是楼房,各式各样杂着俄罗斯风格
的圆柱、尖顶,表明它们不是中华民族之物。在路冰琪见了感到新鲜,便多看了
几眼。
  同时往江边去的还有好多人,有三三两两的,也有成群接队的,全都笑容满
面。看来,大家的目标只有一个!太阳岛。
  走着走着,已经看到江边了。远远望去,一道白水横贯东西,江对岸郁郁葱
葱。等走近了,才会发现江水并不清澈,而是浑浊的,彷佛下面都是泥沙,而且
这大江虽宽虽长,也是流动的,却让人感觉不到它在动。看了半天,才感觉它确
实在流动。
  他们一来到江边,就有人上前招呼,问要不要照相。韩枫拒绝了。他们走到
江边,发现这里好热闹,有放风筝的,有观景的,也有坐在江边台阶上沉思的,
也有一些画家在为人画像,也许他们是艺校的学生吧。还有一些鸽子在江边的广
场上忽落忽飞,潇洒自如,一些孩子在家长的注目下喂它们东西,情景充满了人
间的真情。
  岸边已经停了几艘客船,也有两艘在江上航行,劈波斩浪,八面威风,船头
分开两道雪白的浪花。而江边要过江的人已经排好队了,挤挤拥拥的,他们便买
了票,也加入这热闹的人群。
  站不到一会儿,路冰琪又感到心烦了。她本来是最有耐性的,可是,太阳越
升越高,阳光越来越强,再加上人多,而自己迟迟又上不了船。虽然离目标不远
,可就是不能实现心愿。
  韩枫安慰道:“不要着急,不要着急,很快就轮到咱们了。”
  路冰琪转头一笑,说道:“没事,我不急的。你在我身边,我还急什么啊?

  她的声音很温柔,就跟对待自己的丈夫一样。这声音、这表情,都使韩枫感
觉特别幸福。他心想:如果我跟冰琪的相遇在冰娜之前就好了,这样的女孩还是
正经地娶回家里最好。想到这,他把自己的身子向前挺挺,磨擦着她的身子。
  路冰琪回头白了他一眼,低声道:“你要注意场合啊。”
  这一眼,真令人心动,表现了她对他的真情。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终於他们随着人潮上了船,随便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坐
上。两人拉着手,四目相对,柔情无限。那船头是一个龙头形象,造型并不怎么
好看,船呜了一声笛便启动了。
  这时候他们离江水多近呢。路冰琪伸出玉手去捧江水,水凉凉的,转眼从指
间滑下。路冰琪便想到家乡的冬天、家乡的寒风、以及在雪晴天上山打柴的情景
,一切跟这城市多不一样啊,像是两个世界似的。
  韩枫这时叹了一声,说道:“我忘了一件事。”
  路冰琪转头看他,说道:“什么事啊?”
  她的美目好亮,好多情。
  韩枫紧握着她的手,说道:“我忘了带照相机了。有那东西在手,我就可以
把你的美丽留下来,以后可以经常回忆。咱们也可以照个夫妻照,以后欣赏。你
说,这会有多好啊。”
  路冰琪笑了笑,说道:“我才不跟你合照呢。难道你就不怕这东西被不该看
的人看到,给咱们带来麻烦?”
  韩枫满不在乎,说道:“怕什么啊?反正别人早晚都会知道的。”
  路冰琪嗯了一声,有几分凄然地说:“是啊,早晚有一天都会知道的。冰娜
已经知道了,别人还会不知道吗?我已感觉很对不起她了,是我这个当姐姐欠她
的。”
  韩枫哎了一声,说道:“你说什么傻话啊,冰琪。你没什么错,要说错,也
都在我,你可不要胡思乱想。再说,咱们可是出来玩啊,心情好一点。不然的话
,咱们这次出来就没有什么意义了。听我的,心情好一点儿,不要胡思乱想。”
  路冰琪对他一笑,说道:“好,我听你的,不乱想了。”
  但这笑容里还是有一点挥不去的愁思。韩枫心想:我真是多嘴,我要是不乱
说话,她就不会有心理压力了。我这张嘴真是该打。
  靠了岸从船上下来,沿着台阶往上去,上到高处,回望身后的江水,低了半
截,而南岸则有几分苍茫。
  来到大堤上,路冰琪张望着,说道:“咱们去哪里呢?”
  韩枫望着北边低处像村落似的地方,又掏出船票看了看,说道:“这票上不
是写着‘俄罗斯风情小镇’吗?咱们就去那里看看好了,反正也不需要再掏钱。

  路冰琪没有意见,便跟着韩枫走了。下了坡,向着前方百十米外的所在走去
,来到门口,看到了“俄罗斯风情小镇”的字样,门旁的一把椅子上还坐了一位
金发碧眼的高个女郎,穿着旧式泳装正在看书呢。那圆润而雪白的大腿交叠着,
真令人眼馋,还有那胸脯简直大得惊人,泳衣似乎都要被挤破了。路冰琪的胸够
大了吧,但跟人家比便差了一些。这是典型的欧洲女郎的特征。
  路冰琪停下脚步,上上下下打量着。她毕竟很少见到外国人,对她们的长相
和身材感觉新鲜。韩枫没怎么看这洋妞,因为他对白种人的兴趣不大,可他倒是
凑过去,瞧了瞧她的书,一看上面尽是古怪的字母,竟是一字不识。
  两人进了门之后,韩枫笑道:“那些字认识我,我不认识它们啊。”
  路冰琪哼了一声,说道:“你要是认识了才是怪事呢,那好像是俄文书啊。
你要是会俄文的话,就可以泡一泡俄国妞了。可以把泡妞事业推向国外,让自己
体验更别致的艳福啊。”
  韩枫听了直笑,说道:“你在乱说些什么啊?我自从认识你之后,就不再对
别的女人感兴趣了。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
  路冰琪微笑道:“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呢。只怕‘中华儿女千千万,上过这个
咱再换’吧?”
  说着,快步前进,向树木掩映的一座木屋走去。
  韩枫连忙跟上,嘴上还说道:“迟早有一天,你会知道我这人多好,是金子
总会发光的。”
  路冰琪说道:“金子没看到,石头倒是有一块。”
  说着,走进一个门,门里像一户人家,有钢琴、有床铺,窗台放着俄文书,
墙上还挂着油画,里面画着俄罗斯女郎,充满了异国风情。
  转了一圈,又往南去,南边有一幢房子。几个门里,都有不同的东西,还有
卖纪念品。韩枫转了一圈就出来了,而路冰琪望着那些头巾、头饰、衣服等却爱
不释手。而那些全都是俄国样式的。
  韩枫站在走道上,东张西望,这时跟前的喇叭放起了俄国的歌曲:“正当梨
花走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
  这首歌他很熟悉,上学时曾学过。他记得这首歌在苏联战争时非常流行,也
起了一定的振奋军心的作用。那独特的风味充满了力量。
  他正听得来劲呢,突然身后有人拍了他一巴掌,把韩枫吓了一跳。还没回头
,就听到叽叽咯咯的笑声,一听笑声他就知道这是谁了。那个人转到韩枫的面前
,果然是苏娇。
  她那双充满野性的眼睛看着他,俏脸上带着狡猾的笑容。她说道:“发什么
呆啊?跟我一起玩吧?”
  韩枫嘴向南头一呶,说道:“我老婆在那屋里呢,她随时会出来的。”
  一听韩枫这话,苏娇嘻嘻地笑了,上前一拉韩枫的胳膊,说道:“韩枫,我
也需要你啊,走,跟我走,我带你找美女去,包你大开眼界。”
  韩枫的心怦怦乱跳,急忙推开苏娇,低声道:“苏娇,别闹了,你难道希望
我被老婆甩了吧?”
  说着,紧张地往路冰琪所在的屋里瞧。
  苏娇也顺着韩枫的目光斜视了一眼那边,吃吃笑道:“你怕什么呀?她就是
出来还能把你怎么着?”
  说着,又搭上韩枫的胳膊。
  韩枫连忙摆脱,苦笑道:“苏娇啊,你想害死我啊。真是服了你了,咱们改
天再聚。”
  现在他只想让苏娇赶快消失。
  苏娇并不想放过他,离他很近地说道:“我还没有走的意思呢。你得跟我找
个地方说说话,不然我就不走。”
  韩枫唉了一声,说道:“苏娇,你不是很喜欢我、为我着想吗?这个时候你
应该知道怎么做才对。”
  韩枫妩媚地笑着,说道:“她是你的女人,我也是,凭什么我要让着她?哼
,反正我就是不走。”
  韩枫问道:“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呢?”
  他心急如焚呢。
  苏娇得意地笑了笑,说道:“很简单,咱们说说话。我高兴了,才成全你的
好事。”
  说着,一指北边树后草坪上的长椅子。
  韩枫又看了一眼路冰琪的方向。苏娇说道:“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去找她,
跟她认识认识。”
  说着,胸有成竹地向那椅子走去,她相信韩枫一定会跟来。
  韩枫犹豫了几秒,又见路冰琪并没有出来,便跟了上去,说道:“谈话是可
以,不过得快点。她要是出来看到了,咱们的关系会受影响的。”
  苏娇回头说:“你放心好了,我不会破坏你的艳福。你可是我喜欢的男人呐
!”
  两人坐在长椅子上。韩枫心不在焉,不时转头看路冰琪那边。苏娇皱眉道:
“你怎么只关心她,不关心我呢?我也是你的女人,不是外人。”
  韩枫转回头,目光看着她,说道:“苏娇,你不要怪我,我对你也是一样关
心。只是我答应今天陪她出来玩,我不能让她心寒呐。你也知道,男子汉大丈夫
,说话应该算数。”
  苏娇嘻嘻笑,歪头说:“我当然知道。但你还没有问我是怎么来的呢?”
  韩枫便顺势问道:“你怎么来的。”
  苏娇回答道:“坐船来的。”
  韩枫听了,不禁笑了,说道:“苏娇,你可真幽默。这儿隔着江,你当然是
坐船来的。”
  苏娇哼道:“我也可能坐车从桥上过啊。”
  韩枫说道:“但我猜你不会那么做。”
  苏娇问道:“为什么?”——


正文 第285章 再遇许雅
  韩枫回答道:“坐船看着水多有意思,坐车多沉闷呐。”
  接着又问道:“你是一个人来的吗?什么时候来的?”
  苏娇微微一笑,说道:“这还差不多,总算知道关心我了。我告诉你吧,我
不是一个人来的,是跟我一群同学来的,已经到了有一会儿了。”
  韩枫又问道:“她们呢?”
  苏娇回答道:“她们到别的景点去玩,我因为看见你进了这‘俄国’,我就
跟进来了。”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你的眼睛倒挺尖。对了,今天好像不是休假日,你
们应该要上课才对啊。”
  苏娇抿着嘴笑,眨眨长睫毛的眼睛说道:“是应该上课,不过今天上午的课
不太重要,所以我们便翘课了。”
  韩枫感叹道:“现在的大学生真是伪劣产品。”
  苏娇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呢?大家不都是这个样子吗?我们也不是头
一个。”
  韩枫没有出声,而是转头看路冰琪那边。苏娇捅了捅他的肋骨哼道:“急什
么,她还没有出来呢,说不定跟‘俄国小伙子’勾搭上了。”
  韩枫听了反感,回头瞪她,说道:“不准胡说八道。”
  苏娇一板脸,说道:“干嘛那么在乎她?难道她真是你老婆吗?”
  韩枫觉得不应该对她发脾气,便转怒为笑说道:“苏娇,你不应该说我不爱
听的话啊。你想,我跟她是夫妻,你说那话岂不是说我戴了绿帽子吗?男人最怕
这个了。”
  韩枫说道:“我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你还真当真了?再说,即使她真的勾
搭上谁了,你也戴不上帽子。”
  韩枫问道:“为什么?”
  苏娇哼了哼,一掐腰说道:“因为我知道,她绝对不是你老婆。”
  韩枫追问道:“为什么?”
  苏娇以肯定的语气回答道:“不为什么,我能感觉到。一个男人对老婆不是
你这个样子。”
  韩枫笑而不语。苏娇突然说:“她出来了。”
  韩枫连忙转头看,可不吗?路冰琪已经出现在门口了,正张望着,想来是在
寻找韩枫。韩枫立即站起来低声道:“咱们改天再会。”
  苏娇也站了起来说道:“好。”
  冷不防地在韩枫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笑呵呵地跑了,跑向大门,转眼间无
影无踪。
  韩枫摇头,心想:这个苏娇跟个野丫头似的。接着,他向路冰琪走去。当他
走过时,来往的人都笑着看他。这使他感到奇怪,心想:看我干什么呢?是不是
我长得太帅了,他们对我表示好感?又一想,这似乎不大可能。因为男人也看着
他笑。
  他向路冰琪招招手,路冰琪便信步走来。一眼望去,路冰琪的身材真好,走
路时轻盈又优美,再配上她的长相、气质,当真是倾国倾城。今天见过的女人可
谓不少,却无一人可赶得上她。她虽说是农村人,活在农村,可是她的脸上、身
上只有乡下的秀气与灵气,而没有那里的俗气与土气。她真是“人中之凤”路冰
琪走到近前,对他一笑,瞠道:“你发什么呆啊?你对我还不够熟吗?”
  韩枫笑道:“可是总爱不够啊,就像初见面时一样。”
  路冰琪瞧瞧韩枫的脸,啊了一声说道:“你的脸上怎么有个口红印?”
  说着,她的笑容已经不见了,转为疑惑与忧郁。
  韩枫伸手在右脸上一摸,一看手红红的,这才想起苏娇刚才的那一亲。他心
里暗骂:这个野丫头,这是成心想让我出丑。她见我跟冰琪在一起,心里不开心
,这是在整我啊,希望让我俩有冲突。唉,这个苏娇,想不到醋劲还挺大呢。
  面对路冰琪的质问和她的咄咄逼人,韩枫反应很快,笑道:“还是别说了,
说了你会生气的。”
  但他心里已经想出了应答之词。
  路冰琪瞪起美目,语气严厉地说:“你说吧,我不会生气的。”
  韩枫柔和地说:“那就告诉你吧,刚才你进了那屋里,我呢,站在这儿等着
,刚好有两个外国妞经过,也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她们走着走着就停下了,叽
哩哇拉说着外语,其中一个高个儿就朝我的脸上亲了一口。我也没注意,就被人
家占了便宜。亲完之后,她们又说些什么,又哈哈笑,对我挥挥手,然后一块走
了。这外国妞真是豪放,大概看我长得帅,表达对我的爱慕吧。”
  路冰琪脸色缓了,掏出手绢轻轻替韩枫擦拭,说道:“记住,以后你要守身
如玉,不能叫别的女人占便宜。就算是冰娜跟你亲热,你也得随时告诉我。你可
是我的,不能随便被别人使用。你听明白没?”
  韩枫体会着她的温柔和深情,说道:“我听明白了。我就是一辆轿车,而驾
驶员只有你一个。”
  路冰琪擦干净后又细看了看,没有问题了才说:“你说得对,你是我的私家
车,谁也不准开你。”
  韩枫笑道:“但遇到那些无照驾驶的女人,我也没辄。”
  路冰琪狠狠瞪了他一眼,说道:“你想得美,有几个那样的贱女人呢?你要
是敢偷腥让我逮着了,你不用解释什么,我会把你扔掉再换一辆车的。”
  说着,快步走了,圆圆的后臀扭得真动人,使韩枫眼睛发直,连忙追上去。
  他心想:女人们发起脾气闹起性子来,可真不好办。苏娇这丫头,下次见了
一定得教训教训她,跟冰涵一样就会给我添乱。还是玲玲那样的姑娘好,知道体
贴男人。
  他们逛了一圈之后,出了大门,站在门口了望。韩枫就问道:“冰琪,刚才
在那屋里怎么没有买什么东西呢?那里的东西不好看吗?”
  路冰琪回答道:“好看呐,好东西多着呢。只是那里的东西要价太贵,我实
在舍不得花钱。”
  韩枫爽朗地笑着说道:“钱的事你发什么愁?只要你看中的东西,跟我说一
声,我会替你买单的。”
  路冰琪摇头,说道:“不,我不想那么做。你的钱也是钱,不是大风刮来的
。再说,咱们的关系虽好,可我不喜欢花你的钱。我是一个不爱依靠男人的姑娘
,还是觉得自己赚钱才活得有价值,才活得像个人。”
  路冰琪这么一说,倒使韩枫不好反驳了。因为他知道,这样的理论是建立在
性格的基础上。这话是路冰琪说的,而她也是这么做的,路冰涵就说不出这样的
话。即使有一天她上了大学、找了工作、自己赚钱,她也不会说出这么硬气、这
么有个性的话。这话使韩枫对路冰琪更为尊敬了。上回买手机,明明是韩枫出的
钱,她却坚持把钱还他,这是多么要强的姑娘啊。这样的姑娘更可爱、更让韩枫
爱恋、更让他有**。
  他望着她艳若桃李的脸蛋,清澈而深邃的目光,不禁感到一阵温暖,真想将
她搂进怀里。
  他们往北步行,随着那些兴致勃勃的游客走了一会儿,左前方出现一个大门
,门旁有告示牌,说明里面的内容和收费标准。路冰琪只看了看收费,连内容都
没看便退了回来。
  韩枫看有不少人进去,便说道:“那是什么地方啊?咱们也进去玩玩,好不
好?”
  路冰琪的态度很坚决,说道:“算了吧,太贵了,有那钱干什么不好。”
  韩枫问道:“多少钱?”
  路冰琪回答道:“打完折一个人五十块钱。”
  韩枫笑了,说道:“出来玩还怕花钱吗?出来就是来花钱的。”
  路冰琪说道:“不,就算是花钱,也要花在刀口上,不能随便浪费。浪费是
一种莫大的罪恶啊。”
  韩枫点了点头,他也承认路冰琪说得有理。他说道:“既然不进去,咱们干
什么呢?我现在听你的指挥好了。”
  路冰琪向周围张望了一下,正巧看到一辆龙车从西边开来。所谓龙车,就是
一种简单的机动车,车身狭长,头为龙形,上面有个棚子,四面中空,里面两排
座位。这种车专门拉着游客在岛上浏览风光的。
  路冰琪指指龙车,说道:“咱们去坐车吧。”
  韩枫说:“行,你到哪儿,我都跟着就是了。”
  等那车停稳了,两人便上了车。转眼间,便座无虚席了。那车跑起来,风声
飒飒,好凉快,令人感到神清气爽。整个人都有要飞起来的感觉。那车先往东,
又往南,再拐弯向西,再拐向北,等於转了大半圈。他们左右看着,真如走马看
花,所得到的印象都是浮光掠影。若问都看到了什么,只怕他们也说不出个所以
然来。
  往北去时,经过一个水上乐园,远远就看到一座高高的设施,那是滑梯,滑
梯尽头还有游泳池,从那里传来了人们兴奋的欢笑声。路冰琪心动了,说道:“
咱们上那里玩怎么样?”
  韩枫说道:“行。”
  他们两人喊了司机停车,下了车往公园走去。但路冰琪没想到的是,那门票
并不便宜,一个人要二十元。一听到这个数字,路冰琪就有点心凉,想打退堂鼓
。但韩枫拦住了,买了票,拉着她的手进去。
  路冰琪一边望着环境、一边说道:“这也太黑了吧?才多大点地方就这么贵
,要是建在我们农村,我敢说,一定没有人光顾。”
  韩枫笑道:“就是因为建在城市里、建在太阳岛上,这里才有价值。要是建
在你们农村,就是免费去玩,你们也不会有兴趣。”
  路冰琪回应道:“言之有理。在我们农村,有一条小河离我们村子不远,谁
想玩水时就往那里去。那里的水清可见底,想怎么游就怎么游。”
  韩枫哈哈笑,说道:“那你们去玩是不是光着身子呢?”
  路冰琪脸上一热,说道:“我们女孩子当然不能光着身子,多数都穿着内衣
下去。男人嘛,有脸皮厚的光着屁股下河,要是被女人看见了,会骂他不要脸。

  韩枫嘿嘿笑着说道:“这要是男女都光着一起下河游泳,那场面、那感觉一
定不得了,男人可有福了。”
  路冰琪笑骂道:“大流氓,那可美死你了。你做白日梦吧。”
  谈笑间,两人已来到了水池前。这里有两个大池子都是圆形的,东边的比较
简单,就是个池子,水很浅。西边这个则不然,水深得多,并且与东边的水池相
接,有两个滑梯的出口。沿着出口往上看,是两条长长的、曲折的滑梯,滑梯有
明显的不同,一个是封闭式的,像一个管子,人进去之后,别人便看不到;另一
个则是露天的,梯面上有流水,两侧是安全的保护墙,这墙自然不是土木的了。
  此时此刻,不时有人从滑梯的出口滑下来,最后的一段由於比较陡,滑行速
度加快,人到滑梯尾巴处会突然凭空飞出去,又远又高,然后扑通落进水里,溅
起水花。这是很刺激的事。
  韩枫望着滑梯的起点,那高高的台上正有不少人排队呢。他说道:“冰琪,
咱们也去玩滑梯,你说好不好?”
  路冰琪观察了一下别人的落水情景,说道:“好是好,就是有点吓人。我怕
我滑下的时候会吓得晕过去。再说,咱们也没有带泳衣来,总不能就这么进水吧
?”
  她已有点花容变色了。
  韩枫睁大了眼睛,扫视着池里池外的泳装女郎,大饱眼福。那些白胳膊、那
些大白腿,还有被包得圆鼓鼓的圆臀,都教人心里痒痒的,很想来个“探索发现
”呢。人就是有好奇心,如果大家都脱光了,可能他的兴趣就不那么大了。
  他看归看,并不入迷,仍听着路冰琪的话。他说道:“只要你想玩,咱们现
场买都可以。这里就有卖。”
  路冰琪叹口气,说道:“这里卖的东西还能便宜吗?还是不玩了。”
  韩枫哎了一声,说道:“既然已经来了,不玩有点太可惜了。得了,咱们这
就去买,应该也不会贵到哪去的。”
  说着,拉着路冰琪便往北边的店铺走去。那小店就在滑梯北边,房子不大,
各式各样的泳装都挂在墙上,小贩的嗓门比谁都大。
  那里正有一些人在挑选。
  韩枫随便挑了一条黑泳裤,然后嘱咐路冰琪说:“挑吧,挑一套好看的。”
  店里的泳衣五颜六色,十分好看,价格也高低不等,贵的要数百元,便宜的
也得四十元。
  路冰琪挑了半天也没选好。韩枫急了,问道:“怎么了?找不到合适的?”
  路冰琪将韩枫拉到一边说道:“太贵了,不合适。”
  韩枫鼓励道:“怎么会贵?咱们不差这点钱。再说,这也不是只能用一次的
东西,这次穿过了,以后还可以再穿。以后你回到农村,想下水游泳也有穿的了
。你仔细想想,不会吃亏的。”
  一想也是,便说道:“好吧,那我拿一套四十块钱的。你看哪种颜色好?”
  一看那排四十元的,有绿的、有白的、有黑的、有紫的,便说道:“那就选
红的吧。”
  路冰琪问道:“为什么?”
  韩枫解释道:“红的代表热情,代表激情,代表艳情啊。”
  路冰琪点点头,说道:“好吧,那我就激情一下。”
  付过钱,两人拿着东西问更衣室在哪儿,换下的东西往哪里放?小贩告诉他
们,要寄存东西,他这里就行,不过得收钱。换衣服在南边,就是滑梯架子的东
边。
  两人便依着他的指点去换衣服了。说是更衣室,不过是一排简易的隔间,形
状类似於简易的立柜,有几个门,每个门里只容得下两人。他们去时又排了好一
会儿,才有换衣服的机会。来玩的人可真不少,到处都是人。
  韩枫先换好泳衣在门外守着,路冰琪进去换,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韩枫一
看又是心神俱醉。路冰琪的身材丰腴而健美,胸脯尤其发达,平时穿得严实,没
有散发出那么强烈的魅力。可是现在不同了,在泳装的修饰下,她的魅力简直无
穷无尽,别看不是性感泳装、不是三点式,但魅力仍像是阳光一样冲击着韩枫的
眼睛。
  她的身材笔直像一裸白杨树,那半截式的上衣,被大**挺得高高的,那常
春藤般的双臂,玉柱般的大腿,以及纤腰肥臀,都教人刮目相看呢。不但韩枫在
看,旁边的那些男男女女也都在欣赏,从他们的眼里完全可以看懂他们的意思,
让路冰琪都觉得难为情了,而韩枫不禁生出几分醋意。他感觉得到,那些男人的
眼睛是带着狼性的,具有侵略性,不是很君子的。可他也不能责怪他们,因为路
冰琪这样的姑娘谁见了谁能不多看几眼呢?
  路冰琪将自己换下的衣物交给韩枫,然后跟韩枫走向店铺说道:“这泳衣是
不是太小了,我觉得什么都露出来了。”
  说着,摸了摸露出来的一小块臀肉。
  韩枫笑嘻嘻地在她的后臀上摸摸说道:“是呀,是有点小,不过,若是再小
些,看着更过瘾。”
  路冰琪推开他好色的手指,笑骂道:“你真缺德。”
  接着,两人将衣物寄放好,一齐往水池走去。当经过道旁的一张长椅时,见
到一个戴墨镜的女郎躺在上面,看其轮廓,想必姿色相当不错。那女郎也看到他
们了,便喊道:“韩枫,这么巧,咱们遇上了,真是幸会。”
  喊着的同时,她站了起来,身材高挑而匀称,散发着青春气息。
  韩枫一愣,想不到在这里还能遇到认识的人。当他看向她时,只见她将眼镜
摘掉,这回看清楚了,秀气的脸蛋,雅致的大眼睛,气质文静,却是见过几回的
——葛叔的秘书许雅。
  一看到她,韩枫便想起葛叔,连带着想起父亲来,不知道父亲近日怎么样了

  韩枫朝她一笑,说道:“这不是许雅吗?别人都下水了,你怎么躺在树荫下
睡懒觉啊。”
  他被她看到自己只穿着一件泳裤的身体,有点不自在。
  许雅打量了几眼路冰琪,说道:“我也想下水的,可是我最近感冒了。对了
,这位姑娘好漂亮啊,是你的妻子吗?”
  韩枫毫不客气一搂路冰琪的肩膀说道:“没错,这就是我亲爱的老婆。”
  这话令路冰琪的脸上直发烧。但她并没有多加解释。
  路冰琪推开成刚的胳膊,露出礼貌的微笑说道:“许姐好,我是路冰琪。我
是个农村人,什么都不懂,以后有机会请许姐多指点、多帮忙了。”
  说着,她伸出手来。
  许雅也伸手跟她握在一起,盯着路冰琪说道:“愧不敢当。我其实也是农村
来的,咱们都差不多,要说帮忙、指点,也是互相。”
  两人一聊,才知道家乡其实住得不远。许雅跟路冰琪舅家一样,都是县城的
人,这使她们的关系更近了,有说有笑的,韩枫在旁边看着都高兴。
  末了,许雅说道:“不打扰你们的兴致了,你们快去玩吧。”
  路冰琪说道:“许姐也一起去玩吧。”
  许雅笑道:“冰琪,谢谢,可我没法下水,你们快去吧。”
  路冰琪答应一声。
  韩枫这时候才有插话的机会,便说道:“许雅,我想问你件事。”
  然后跟路冰琪说:“你先去水池等我,我随后就来。”
  路冰琪知道他们有话说,不适合自己听,她也没在意,便嗯了一声,向许雅
点头微笑,算是打过招呼了,朝着水池走去。许雅用惊叹的目光看着路冰琪扭动
的细腰丰臀,那裸露的大腿白得耀眼。
  许雅夸道:“长得真好,连我都妒嫉她了。你的运气真好,找了这么个好老
婆。一看就知道不是等闲之辈。”
  韩枫听了舒服,说道:“过奖了。”
  许雅指指椅子,说道:“你要是不太急的话,咱们坐下说话怎么样?”
  韩枫答应着坐下了,许雅也坐下。只是韩枫觉得自己赤身露体的不太雅观,
可是,玩水当然得穿泳衣,总不能西装革履下水吧?
  许雅看出了他的窘态,便说道:“你长得挺壮实的,像个真正的男子汉。”
  韩枫屈了屈胳膊,使肌肉隆起,说道:“我的身体向来健壮如虎,怎么样,
比起你的男朋友如何?”
  许雅淡淡一笑,说道:“你们不能相提并论,没法比。”
  说着,目光变得深沉,眼睛看向远方。
  韩枫双手放在大腿上,裆部隆起一个大包,这令他有点不安、又有几分得意

  这个大包代表了他的尊严和威风,谁不希望这个包更大、更硬些呢,在女人
面前更多几分自信和骄傲。
  韩枫望着漂亮而文静的许雅说道:“我还没有向你问好呢。最近过得怎么样
?”
  许雅转回头,朝韩枫轻轻笑着,说道:“还是老样子,上班,睡觉,跟男朋
友交往,过得挺平淡的,不值一提。”
  韩枫笑道:“平平淡淡才是真,很多人还羡慕你这样的生活呢,想得而不可
得呢。”
  许雅莞尔一笑,说道:“你这在笑话我吧。我们被债务差点压死了,有什么
好羡慕呢?”
  韩枫说道:“债务?就是还房贷的事?”
  许雅嗯了一声,说道:“是啊,那贷款每月都要还,看着我男朋友那么辛苦
工作,那么卖命还钱,我心里很不好受。我也想帮他,可他就是不肯。”
  韩枫称赞道:“是个男子汉,把所有的重担都自己扛。你男朋友很有责任感
。”
  许雅叹口气,说道:“他现在快把我给忽略了吧方每次见面,他看起来都哈
欠连天、精疲力尽的。我看了很难受,恨不得跟他说,我不要什么房子了,到郊
外买个草房住也行,不要再这么折磨自己了。人活着为什么不能轻松一点、潇洒
一点呢?难道不买房子我们就活不下去了吗?”
  韩枫安慰道:“你也不要太难过了,住在城市里的人很多都是这么活的。城
里的房子那么贵,不是一个普通百姓能买得起的。不贷款的话,可能这辈子都不
能拥有属於自己的房子。”
  许雅黯然地说:“我也知道这个道理啊,有时候就想,如果我男朋友是个有
钱人就好了,那他就不用为房子、为钱发愁,我也就跟着开心了。现在可好,见
了面,连抱我一下好像都没有力气。”
  韩枫说道:“住在城市里就得按照城市人的规则生活,即使是有钱人,他们
也有他们的烦恼啊。”
  许雅不平地说:“为什么我们不是有钱人?我宁可拥有有钱人的烦恼,也不
要有穷人的烦恼。”
  韩枫笑了,说道:“你这话说得倒很有趣。穷人忙着活,富人活着忙,各有
各的路走。”
  许雅注视着韩枫,说道:“每次一想起你,就挺佩服你的。”
  韩枫听了心里高兴,说道:“你每次想起我?你想过我多少次了?都想我怎
么样?”
  哪个男人听了这话不高兴呢?能让美女朝思暮想,那是一种无法说清的幸福
啊!
  许雅吃吃一笑,提醒道:“你可别想歪了,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韩枫双手一摊,说道:“我也没说别的啊,你照原来的意思接着说。”
  心里却想:你为什么要解释呢?不解释我也明白怎么回事,难道你和我要是
有点暧昧就不正常了吗?
  许雅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我想,我男朋友要是有你那样一个父亲,
他就不用那么辛苦了,可以借助父亲的福荫。那样,他就能像一个人一样活着。

  韩枫听了直笑,说道:“难道他现在不是像人一样活着吗?”
  许雅很严肃地说:“是啊,在我看来,他现在是做牛做马啊,不像一个人。

  韩枫说道:“等过了这一关就好了。”
  许雅说道:“说得容易,等过完这一关,我们都多大年纪了?都成老头子老
太太了。再说,那时候又有儿女的烦恼,还是缺钱。要是有一个有钱父亲,像你
一样,那就可以过上好日子了。”
  韩枫望着高高的天空,说道:“我有一个有钱父亲不假,可是我并没有靠他
啊。”
  许雅嗯了嗯,说道:“我知道,你是靠自己奋斗买到房子的。你很厉害。”
  韩枫摆了摆手,说道:“那也没什么了不起。那时候的房价还不像现在这么
贵,如果跟现在一样我可真买不起了。幸亏我买的时机好。”
  许雅感慨道:“不管什么时候都得有钱啊。我现在终於明白了,有钱走遍天
下,无钱寸步难行啊。”
  韩枫嘿嘿笑了,望着她有几分伤感的俏脸,说道:“怎么,你现在才明白吗
?才明白也不晚。你要真喜欢当有钱人,那也简单,我能很快地让你变成有钱人
。”
  许雅哦了一声,信以为真,问道:“什么办法?”
  韩枫看着她身材与脸蛋,神秘一笑,说道:“那太容易了。你长得这么好看
,又有一定能力,找个人包养还困难吗?”
  许雅听罢不禁脸红,娇嗔地白了韩枫一眼,说道:“我要是那种女孩子,还
用等到今天吗?早就穿金戴银、山珍海味,也不用浪费宝贵光阴了。”
  韩枫夸奖道:“现在这个世界,像你这么自爱的女孩子越来越少了。”
  许雅说道:“我每次见到我妈妈,她都说,一个人什么都可以不要,但不能
不要脸。尤其是女孩子,更得自重自爱,不然的话就不是人,跟婊子一个样。”
  韩枫点着头说:“你妈妈说得真好。如果人人都这么教育子女,这个世界不
知道会少了多少肮脏之事呢。”
  许雅说道:“我不韩那种事,倒不全是因为我妈。”
  韩枫笑道:“我知道,你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不会放弃自己的人格。”
  许雅说道:“对,对。我这个人也可能红杏出墙,但绝对与钱无关,只会与
感情有关。”
  接着她说:“我这么说,你一定会嘲笑我吧?我并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好。

  韩枫摆摆手,说道:“人都是有七情六欲,都是有缺点的,完美的人是不存
在的。”
  许雅看看那边的水池,从这个位置看不到,被更衣室挡住了。她说道:“你
的女人等急了吧?你跟我在这儿聊天,她会吃醋的。”
  韩枫笑笑说:“她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不会吃这醋。”
  许雅露出笑容,说道:“韩枫,你还真厉害,你的女人是女人中的精品呢,
像是艺术大师的经典之作,你的艳福真是不浅。我平常还觉得自己长相不错,跟
她一比,我都成丑小鸭了。”
  韩枫得意地笑着,说道:“她不差,你也不差,春花秋月,各有长处。”
  许雅突然问道:“你告诉我,她真是你的老婆吗?”
  韩枫一愣,说道:“你为什么这么问?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许雅深沉地笑着说道:“我也说不太准,但是凭我的直觉,我看她不像你的
老婆,倒像是你的情人。”
  韩枫笑了,说道:“你的话越来越奇怪了。何出此言呢?”
  许雅想了想,说道:“你们之间的眼神不是夫妻间所有,而是情人问的那种
。”
  韩枫噢了一声,说道:“敢问两者有什么不同呢?”
  许雅阐述着自己的观点:“夫妻问的眼神像水,自然柔和又亲切;而情人间
的眼神则像酒,热情而浓烈。这下你明白了吧?”
  这话令韩枫吃惊,他想不到许雅对於男女间的事这么有研究,真是见解精辟
、一针见血。这个姑娘也挺厉害啊!
  韩枫没再解释什么,而是转移话题说道:“我还真的得走了,她可能也等得
急了。走之前,我想问一下我父亲的事。毕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许雅说道:“你要问你父亲的身体状况吗?”
  韩枫说:“是啊,我一直很担心他的身体。你应该知道的。”
  许雅笑了笑,说道:“你不用担心了。听说最近董事长认识了一位老中医,
治得不错,这几天我天天看到董事长,他的气色比以前好多了。”
  韩枫听了欢喜,说道:“这就好,他身体好了,我就不用发愁了。”
  他感觉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他看了看水池方向,说道:“那咱们改天见吧
,我老婆等我呢。”
  许雅微笑着说:“快去吧,别让你的小情人等急了。”
  韩枫也不再说什么,向许雅有力地挥挥手,便去找路冰琪。他心想:这个许
雅的为人挺好,又温柔,又自爱,又很有修养,有这样一个女朋友也不错。他回
头看她,只见她正呆呆地看自己呢。韩枫向她一笑,许雅也露齿一笑,牙好白、
好整齐,而笑容好纯真、好有韵味,连韩枫这样一个花丛老手都不禁为之心动。
  他往水池边走,心想:许雅的命不好,没找到有钱的男朋友,以至於身上的
压力好大。其实她完全可以不用这么辛苦的,可以活得舒服一些,可是,她要是
做出不轨的事,可就不是她了。
  他来到水池边上,那里欢声起伏,有男有女,一派和平而温馨的气氛。韩枫
很快就找到了路冰琪,她正在游泳呢,她的水性比起丁瑶瑶自然是差多了,但也
不是不好,她游得挺灵活的,一点也不丑。
  韩枫看了看别的女人,才上了矮梯,下到水里。其实别的女人也没有什么好
看,她们的泳衣都不是三点式,虽然也露肉,但毕竟很有限,再加上好看得太少
,比起路冰琪差得太多,韩枫也就没有什么兴趣了。
  他来到路冰琪跟前,路冰琪站了起来,水没到她的腰上,两个大**把泳衣
顶得鼓鼓的,那条乳沟好深。路冰琪望着他说道:“她是什么人?你聊了有一会
儿了。”
  韩枫一拉她的手,说道:“怎么,吃醋了吗?”
  路冰琪摇头,说道:“我才不会那么傻呢,我哪里有吃醋的资格啊?”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还说没有?你的脸色已经告诉我了,你很在乎这件
事。”
  路冰琪的美目盯着他的脸,说道:“你还没有告诉我她的身分呢。”
  韩枫回答道:“她是我父亲公司的职员,是公司副总的秘书。”
  路冰琪又问道:“那你们都谈什么?你们挺熟的吧?什么话连我都不能听?

  韩枫笑咪咪地说道:“也没有谈什么,主要是询问我父亲的身体情况。我不
怕你听,我是怕你在场,她说话有顾虑。这回满意了吧?”
  路冰琪嫣然一笑,说道:“满意了。这回你知道了吧,你要是真成为我的老
公,你可能就不会这么喜欢我了。我并不是一个会对男人放松管理的女人,可是
一个很想当家的人。”
  韩枫笑道:“你想当家那还不容易吗?以后家里做饭、洗衣服、擦地的活儿
都归你,我不跟你争。”
  路冰琪的红唇一翘,哼道:“我才不干那活儿呢。你是男人,为了爱情,你
应该工资全交,剩饭全包,无私奉献,面带微笑。不然的话,怎么能看得出来你
爱我呢?”
  韩枫听了笑个不停。然后,捧了水往路冰琪的头上就浇。路冰琪啊了一声,
也泼水浇他。两人大呼小叫,闹成一团,其中洋溢着无限的快乐和甜蜜。不一会
儿,两人都成了水鸭子。
  闹了一阵儿,韩枫说道:“冰琪,咱们也去玩滑梯吧。你看人家玩得多闲心
。”
  说话时,又一个小姑娘从滑梯上蹶下,扑通一声掉进水里。她发出了兴奋而
欢畅的尖叫。
  路冰琪说道:“可我有点害怕。你看那滑梯多长、多高、好几个弯呢,我怕
没等我进水就已经吓晕了。”
  韩枫鼓励道:“你怕什么?有我这护花使者在,还能让你出事吗?走,我陪
你去。”
  说着,他拉着路冰琪的手出了水,向滑梯的入口走去。他们走过几层台阶后
来到了起点,那里已经站了两排人,大家都是高兴中夹杂着一些紧张。
  他们耐着性子等,足足等了十几分钟才轮到他们俩。路冰琪在前,应该她先
上滑梯,可到了关键时刻,路冰琪说道:“韩枫,还是你先来吧。你给我做个示
范,我才敢下去。”
  韩枫点点头,说道:“好,看我的。”
  说着,经过路冰琪身边,往流着水的滑梯上一坐,便不由自主滑了下去。那
速度不慢,冲劲十足,他感觉眼中的景物都在跑、都在晃动着。但他是个久经风
浪的人,根本不怕这事,这种事总没有跟人家动刀子玩命可怕吧?坐在这上面,
只管随着轨道向前就行了。
  经过几个曲折,他来到了最后一段,已经能看到整个水池了。最后一段设计
得挺陡,这是为了加强冲刺的效果。果然,韩枫的身子也飞了出去,像是一枚发
射出去的炮弹。尽管他的武术不错,但这时也跟别人差不多,咕咚一声也掉到水
中。那落水的力量真不小,淀起一片雪白的水花。
  韩枫站起来后还觉得心潮激荡呢。他心想:真好玩,有点冒险的感觉,难怪
大家都喜欢玩,越是冒险的越是刺激,越使人有好奇心。
  他坐到池边上,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他心想:冰琪哪里去了?难道她
一个人跑了不成。抬头望望起点时,那里挤满了人,看不清脸。他心想:一定是
她害怕,不敢下来。
  正想去找她时,只见又一个人下来了,并且发出长长的叫声,声音清亮而激
昂,还有一些恐惧。飕地一声落水后,韩枫发现,那不正是冰琪吗?他连忙冲过
去。路冰琪从水里冒出来,一头扑进韩枫的怀里喘息着说:“下回我可不玩这一
套了,简直是要下地狱。从滑梯上滑下时,感觉自己的魂都飘在空中,这生命好
像都不是自己的了。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什么叫孤立无援、束手无策。”
  韩枫抱住她,轻拍着她的后背,说道:“好了好了,你这不是已经下来了吗
?别人做到的事,你也能的。”
  路冰琪勉强露出笑容。一转头,见周围一些人望着自己呢,便从他的怀里挣
出来,低声道:“他们在看着呢。”
  韩枫笑道:“看就看,长得好看,不就是让人看的吗?不怕的。”
  路冰琪一眯美目,说道:“咱家的东西怎么能让别人随便看?难道你不吃醋
吗?”
  韩枫在路冰琪耳边低语,说道:“那要看状况。看你的胳膊和大腿我还能接
受,要是看我的私人财产可没得商量。”
  说着,目光在她的身上扫了扫。
  路冰琪听了脸上发烧,笑骂道:“大流氓,死德性。”
  说过话,两人在水中游起来,那感觉很好。在辽阔的蓝天之下,金色的阳光
照耀着,他们享受着水里的好处,也享受着人生。当此情景,他们才真正的把人
世的烦恼与忧愁暂时全抛掉了。等玩累了,他们才出了水池,换好衣服,离开水
上乐园。
  走在水泥路上往江边走去,清风吹着他们的脸。路冰琪的头发已经全湿了。
她从包包里掏出木梳和镜子,一边看着、一边梳着。韩枫替她看着路,生怕她走
到路中央去。
  等路冰琪梳好头发,韩枫说道:“咱们再往哪儿去呢?不如上极地馆吧。”
  路冰琪向后拨了一下额上的秀发,说道:“极地馆是个什么地方?”
  韩枫回答道:“极地馆就是看海洋动物的地方,比如看海狮、看企鹅什么的
,它们的表演很受欢迎。”
  路冰琪想到企鹅那笨拙而可笑的体态,便不禁笑了,问道:“门票要多少钱
呢?”
  韩枫说道:“也不贵,一个人才一百块。”
  路冰琪听了直摇头,说道:“还是别去了。有那点钱,不如买两本书看,或
者买套衣服穿,就是买点化妆品用也好啊。”
  韩枫呵呵笑,说道:“这方面你冰娜一样,都很会过日子,不会乱花钱。”
  路冰琪感概万千,说道:“是,我跟冰娜在花钱上的想法是一样的,我们都
是从苦日子中过来的。虽说现在的经济条件有所好转,但我们总是忘不了那缺衣
少食的日子。人是不该忘本的。再说,不该花的钱没有必要花,赚钱不易,花钱
才应该慎重。”
  韩枫连连点头,说道:“冰琪,你说得有道理。如果人人都像你这么想,钱
这东西就不会制造出那么多的罪恶了。”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返回江边,宽广的江水在阳光下泛着白光,江边还有
许多人下水游泳。而岸上则出现一些简单的帐篷,小得只容得下两个人。
  路冰琪看到这些,不禁唉了一声,说道:“早知道这能玩的话,咱们何苦去
水上乐园呢?这里不用花钱,而且空问比那里大得多。”
  韩枫笑了,晃了晃手里拎的东西,说道:“要是你喜欢玩水的话,改天再来
。”
  路冰琪说道:“只好等下回了。我明天就要回家了。”
  说着,她的声音也变小了。
  韩枫听了,心中顿生依恋之意,真想把她一把搂在怀里,久久不放。他说道
:“冰琪,我看你明天别回去了,再待几天吧,省城好玩的地方多着呢。再说,
咱们在一起的时候太少了。咱们应该珍惜大好时光,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啊!”
  路冰琪看了韩枫,目光幽幽,说道:“韩枫,你不用再劝我了,我已经打定
主意,不想改了。有缘的话,谁也挡不住;无缘的话,喝凉水都塞牙。你说对吧
?”
  韩枫听了扫兴,但也不怪路冰琪。他知道她是一个有志气、有理想、有个性
的人,自己爱她固然是因为她长得漂一兄、有气质,可是,如果没有这些内涵的
话,自己还会这么爱她吗?再说,路冰琪要是一个普通如街头闲人的女子,自己
还会对她有兴趣吗?
  路冰琪的美目看着韩枫说道:“你生气了吗?我是不是让你伤心了?”
  韩枫拉着她的手在嘴上一亲,微笑道:“你多心了。只要你爱我,我永远都
不会生你的气。”
  路冰琪嫣然一笑,说道:“我喜欢你笑的样子,不喜欢你拉长着脸,一脸阶
级斗争的样子。男人嘛,得有男人的气度和风度。”
  韩枫再度亲了一下她的手,深情地望着她,说道:“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
了?”
  路冰琪嗯了一声,说道:“那就好了。”
  韩枫眯眼望了望西斜的太阳,说道:“时间还早,咱们不如再玩一玩吧。你
不是喜欢游泳吗?咱们就到江边吧,跟那些人一起。你看怎么样?”
  他指了指那些小帐篷。
  路冰琪摇摇头,说道:“韩枫,我觉得有点累了,想回家休息。不过,你要
是真的很想玩的话,你去玩吧。”
  韩枫问道:“我要是去玩,那你呢?你不要走啊。”
  路冰琪回答道:“我不会走,在旁边看着你就是了。要是不盯紧点,你会被
那些野女人给拐跑的。”
  韩枫听了,爽朗地笑了起来,路冰琪脸上也露出欢乐的笑容。他们都感觉心
里流淌着甜蜜的河流,那种满足感、充实感、幸福感太教人留恋和难忘,他们都
喜欢这种感觉。
  韩枫说道:“好吧,既然你累了不想下水,我一个人玩有什么意思?我随你
的意思,一起回去吧。”
  路冰琪问道:“你这样跟我回去是不是没有尽兴啊?我看得出来,你很爱玩
的。”
  韩枫笑道:“玩嘛,什么时候都行。我要以你为中心,你到哪里,我去哪里
。你就是我的女王。”
  路冰琪轻声笑了,说道:“你可真会说话。我被你吸引,也是因为你的嘴有
过人之处啊。”
  韩枫强调道:“我的功夫可不在嘴上啊。”
  路冰琪说:“是啊,不只在嘴上,还有拳脚上。你动起手来,能打得那些坏
家伙落花流水。那劲头、那派头,特别有阳刚之气,令人肃然起敬。”
  韩枫摇头,笑咪咪的低声说道:“这也不是我的强项,我的强项是在床上啊
。我在床上的厉害你可是知道的,哪回不是让你花谢花又开,流水如小溪啊?”
  路冰琪听了,大为羞涩。她俏脸绯红,瞪了他一眼,笑骂道:“坏蛋、大淫
贼,你再说,我以后就跟你划清界线,让你连我的一根手指也碰不着。”
  说着,举起粉拳做个欲打之势,韩枫连忙笑嘻嘻地躲远了。
  之后,他们牵着手在江岸上散步。那蓝天、长水、斜阳、以及岛上的绿色都
教他们心旷神怡,感到人生那么美好,可留恋之处真多。
  过了不久,在路冰琪的建议下,他们准备回去。回去自然也是坐船,跟来时
的情形相同,又是排队、又是推挤、又是等待、又是焦急。韩枫说道:“等我以
后发达了,我自己买条船,想来就来。”
  路冰琪靠在韩枫身上,尽力拉开跟前面人的距离,说道:“买船干什么?依
我看,你要是有一天真发达了,不如买一架飞机吧。那样的话更不受限制。你说
呢?
  韩枫说道:“好哇。飞机是比船强多了,船要受水道影响,飞机嘛,想飞就
往哪里飞,老子天下第一,谁也管不着。那时候,我带你环游世界,尽情享受。
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路冰琪轻声道:“谁知道那时候你会带着谁呢?只怕第一个排不到我吧?”
  这句话把韩枫给噎住了,唯有傻笑回应。
  等他们好不容易回到对岸时,都长出了一口气,好像死里逃生一般。
  韩枫说道:“咱们国家人就是多啊,是应该实施计划生育的。”
  路冰琪说道:“为了给社会做贡献,我以后不要孩子了。”
  韩枫反对,说道:“不成,至少得要一个。我喜欢你替我生孩子。”
  路冰琪坚决地说:“不要,我决定了。孩子只会影响我的事业,你还是找别
人生吧。”
  韩枫笑道:“你不帮我生,我就找你表姐生。她跟你一样漂亮、一样健康,
孩子肯定差不了。”
  路冰琪不以为然,说道:“好哇,只要你能征服我表姐,我没有意见。”
  看她的意思,绝对不相信韩枫的好梦会成真。
  韩枫不服气,说道:“你就等着瞧吧,我要让她求我让她怀孕。”
  路冰琪的红唇一撇,说道:“那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不过不能用强奸
、诱奸的路子,只能用正常的方法。”
  韩枫气鼓鼓地说:“行。”
  但心里暗暗叫苦,心想:只能用正常的方法,不用阴谋诡计,黛林怎么肯就
范呢?除非她吃错药了。真是不该乱说话。如果我不能做到的话,以后冰琪都会
瞧不起我,我这岂不是自取其辱吗?真是太傻了。
  为了能快点回家,韩枫决定叫计程车。冰琪说道:“是不是有点太浪费了?
咱们还是去挤公车吧。”
  韩枫噢了一声说道:“这回你可得听我的了。”
  说着,在路边拦了一辆计程车。
  这一来比公车快多了,坐着也舒服多了。很快就到了韩枫家附近。
  他们下了车,韩枫说道:“咱们晚上吃什么呢?”
  路冰琪说道:“你想吃什么就买什么吧,我明天就要走了,我做饭给你吃。

  韩枫说道:“不,你已经累了一天,也倦了。不然咱们去饭店订东西吃吧,
今天咱们就大方一点。”
  不由分说,韩枫拉着路冰琪就往饭店去,订完吃的东西,他们便往回走,畅
谈着太阳岛上的风光及感受,心情好极了。
  正走着,前方来了一辆警车停在他们跟前,门一开,一身黑色警服的陈黛林
从车上下来。陈黛林一挥手,那车呜了一下喇叭便开走了。
  一看到她,韩枫的心格登一下,这个美女对他的影响可大了。路冰琪低声说
:“还不赶忙努力去,不然的话,她怎么会替你生孩子呢?”
  说着,向韩枫挑衅地一笑,便快步奔向陈黛林。
  陈黛林先是冷冷盯了成刚一眼,之后笑靥如花地跟路冰琪抱在一起。两人分
开后,拉着手,互相瞧着对方,像欣赏一幅画。韩枫望着两人,一阵阵心醉。她
们两人站一起,正是一对姐妹花,就风采而言,真是双峰并峙、二水分流,难分
高下。路冰琪清冷高雅,陈黛林热情豁达,她们站在一起,不知会引起多少男人
的兴趣。韩枫发现已经有不少路人朝她们注目。
  韩枫心里不太舒服,冷冷地扫着那些观众。他快步上前说道:“有话别在这
儿说,上我家吧。”
  陈黛林说道:“你家我还是不去的好。”
  韩枫苦着脸,说道:“我家又不是狼窝,你怕什么啊?”
  陈黛林的美目盯着成刚,说道:“不是狼窝,胜似狼窝啊。”
  路冰琪听了直笑,说道:“表姐,你说什么,我有点听不懂。要真是狼窝的
话,冰娜可怎么活啊?”
  韩枫顺势说道:“我那里不但不是狼窝,而且是安乐窝、幸福窝,多少人想
去我还不答应呐。黛林,到我家去吧,我请客,请你喝酒。”
  陈黛林的美目望着韩枫,像是洞察他心里的秘密似的,没有马上说话。路冰
琪一拉陈黛林的胳膊,说道:“表姐,你就答应了吧,若真是狼窝的话,也是我
先被吃。我明天就要回去了。”
  陈黛林哦了一声看着路冰琪,说道:“这么急啊?明天就回去。”
  路冰琪笑容少了几分,说道:“是啊,到该回去的时候了。我那些学生不知
道会怎么想我呢,我也想回去给他们上课了。”
  陈黛林称赞道:“冰琪,你是一个好老师,那些孩子真是有火气。”
  然后看着韩枫,说道:“好吧,我去你的狼窝。我怕什么?反正我有驯狼术
。我正好有一些话要跟冰琪说呢,包你很有兴趣。”
  路冰琪见她同意了,非常高兴。她亲热地拉起陈黛林的手,跟她一起往韩枫
家走去,韩枫跟在后面有一种被冷落的失望感。他心想:我这个主人像被扫地出
门似的,好像去的是她们家一样。但他看到两女那美丽而诱人的背影时,心里什
么牢骚都没有了,只剩下欢喜、激动和诱惑了。
  她们俩人,一个丰满肉感,一个窈窕婀娜,那扭动的样子,时时刻刻挑逗着
韩枫每一条好色的神经。
  进了屋、换了鞋,陈黛林摘下帽子挂好,就跟路冰琪坐在一起说话,不理睬
韩枫。韩枫也不恼,只在沙发一头坐着,看着两女微笑。虽说没有参与,但当一
名观众和听众也不差,能陪伴在这两位美女身边,他也感到艳福不浅。
  她们的谈话内容并不单调,什么都有。陈黛林讲了一些自己的亲身经历,比
如抓贼、破案、跟凶手搏斗等等;路冰琪也介绍了自己的省城之行,以及对省城
的印象,她还说了自己今天游览太阳岛的感受。说这话时,她眉眼笑着,表现着
自己的高兴。
  听着路冰琪说话,陈黛林的美目不时瞥向韩枫,目光深沉,带着审视的味道

  这使韩枫不禁胡思乱想,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他心想:现在她已经什么
都知道了,我也不必再担心什么,只要她不把这些事张扬出去,使路家天下大乱
就成。上回她提出的条件太苛刻了,不知道这回她还会不会旧话重提。
  过了一会儿,饭店将食物送来,韩枫动手将它们摆放好等着两女。路冰琪本
想伸手帮忙,却让陈黛林劝住了。她说道:“有他在呢,你还动什么手啊?难道
他没有长手吗?男人伺候女人天经地义。”——


正文 第286章 服侍女人
  这话听起来非常刺耳,但韩枫也不生气,还说道:“伺候女人也是很幸福的
事,尤其是不在饭桌上。”还朝陈黛林一眯眼、一龇牙,换来的当然是陈黛林金
刚瞠目的表情。美女到底是美女,即使生气或者发怒时都是好看的。韩枫的眼睛
在她的脸上贪婪扫视着,心想:要是冰琪不在跟前,我一定会好好逗逗她,她生
气的样子也是很有魅力的。
  韩枫再三催促,陈黛林才懒洋洋地拉着路冰琪过来就座。陈黛林本来坐在韩
枫旁边,但是刚坐下几秒钟就跟路冰琪换了位置,坐到韩枫的对面。她的藉口是
不习惯离男人太近,太近了感觉好像有虫子在身上爬。这话使韩枫哭笑不得。他
心想:装什么圣女、仙女啊,我这条虫子早把你的身子看个遍,还见识过你最神
秘之处。要是我把秘密都说出来,你一定会气晕的。
  这么一换座,陈黛林坐到韩枫的对面,韩枫看着她就比较方便了,但是,她
身上的警服却使韩枫觉得刺眼。虽说那服装穿在她身上又笔挺、又庄严、又耐看
,使她英气勃勃,可是韩枫心里却有几分紧张。其中的原因他也说不清楚。
  他便说道:“黛林,你把衣服脱了吧?”
  这话使两女都同时一愣,陈黛林更是脸上一红,瞪起了美目,像盯着仇人一
样盯着韩枫。韩枫连忙纠正说:“我是说,你最好把你的警服脱掉,我看着不舒
服。”
  陈黛林听了,不禁一笑,她这才明白韩枫的原意。而陈黛林的脸色也缓和了
,问道:“为什么呢?这警服碍着你什么事?”
  韩枫笑咪咪地说:“黛林,我一看这身警服就心跳加快,像是要被逮捕似的
。”
  陈黛林微微一笑,说道:“我说是怎么回事呢,闹了半天原来你这是做贼心
虚啊。你最近一定干了不少坏事吧?”
  韩枫摇头说:“哪有的事?求求你,还是脱掉吧。”
  陈黛林冷冷一笑,说道:“早知道这样,我应该带着枪来,一定能把你吓得
跪倒在地上。”
  说着,伸手解起扣子。脱掉后交给韩枫,嘱咐道:“小心挂好,不准弄皱,
不准弄脏。”
  韩枫接过衣服,一边挂到衣架上,一边说道:“不就是一件警服吗?又不是
龙袍。”
  陈黛林不屑地白了韩枫一眼,一扬下巴,得意地说:“你知道什么?你的衣
服就是衣服,而我们警察的衣服是尊严、是形象问题。跟你谈这些你一定不懂。
算了!”
  路冰琪望着陈黛林身上的衬衫,说道:“表姐,你穿警服的样子真漂亮,真
有风度,跟一般的美女不一样,充满了正义和力量,真叫人目不转睛。”
  陈黛林对路冰琪亲切地一笑,说道:“表妹,连你也学会甜言蜜语了。你这
可是近墨者黑啊。”
  路冰琪对陈黛林含羞地笑了,说道:“表姐,你在说什么?我这是肺腑之言
,真心夸你呢。”
  韩枫说道:“好了好了,什么黑白的,先吃饭吧。”
  说着,便站起来替路冰琪盛了饭。然后拿出一瓶酒来,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陈黛林轻轻一拍桌子,瞪着韩枫说道:“韩枫,我的饭呢?你替冰琪盛了,
为什么不替我盛?是不是你俩的关系好?”
  路冰琪便说:“表姐,我帮你盛饭好了。”
  韩枫摆了摆手,说道:“冰琪,你只管吃你的。你表姐她先不吃饭,先要喝
酒。”
  朝她晃了晃酒瓶子。
  陈黛林斜了韩枫一眼,说道:“不,我今天不喝酒了。”
  韩枫不解地问:“这是为什么?我记得你对酒挺感兴趣的。”
  陈黛林的美目睁大了,对着韩枫说:“我是怕喝酒后被你占了便宜。”
  韩枫显出一脸冤枉相,双手一摊说道:“你那么厉害,我即使有那个贼心,
也没有贼胆呢。你还怕我强奸你不成?”
  陈黛林说道:“我借你两个胆子,你也不配对我动手。可是,你能管住自己
的手脚,但你能管住自己的心、自己的眼睛吗?万一你对我来个视奸怎么办?”
  韩枫见她说得认真,不禁嘿嘿笑了起来,觉得很有趣。路冰琪听不太明白,
转头问韩枫:“韩枫,什么叫‘视奸’呢?”
  她一脸的纯真与质朴,使韩枫觉得有意思,笑声更大了。
  路冰琪又将目光投向陈黛林。陈黛林淡淡一笑,说道:“你还是让那位性学
者专门帮你解释吧。他的解释一定会让你满意。”
  路冰琪又把目光对准韩枫。韩枫放下酒瓶,轻松地说:“所谓视奸,就是用
眼睛强奸别人。”
  路冰琪听了一笑,说道:“这倒是有意思,发明这个词的人也太天才了。这
跟阿Q一样,只是精神胜利法,是一种自我安慰吧?”
  韩枫夸道:“冰琪不愧是老师,是有学问的,一点就通。好吧,既然你怕被
视奸,我自己喝酒好了,你只管像个小女子那样吃饭吧。”
  说着,将瓶盖打开,替自己倒了一碗。
  正要把瓶子放下,陈黛林一把将酒碗抢走。韩枫问道:“干什么?”
  陈黛林傲然地说:“这碗归我喝。”
  韩枫心中大喜,问道:“你不是不喝吗?怎么又改主意呢?”
  陈黛林回答道:“我想改就改。怎么,你怕了吗?”
  韩枫笑道:“我怕什么,真要是喝多了,大不了我吃点亏就是了。”
  陈黛林听了,对他呸了一声,跟路冰琪说:“你看,他这个人脸皮多厚啊。
这样的男人居然能娶上老婆,而且还有漂亮姑娘愿意当他的情人呢,你说说,女
人多傻啊。”
  路冰琪听了脸上发热,没有出声。她觉得表姐这话是针对自己的。
  韩枫又倒了一碗,对陈黛林说:“难道这回你就不怕被视奸了吗?”
  陈黛林豪气满怀,说道:“我不怕。”
  韩枫问道:“这是为什么?”
  陈黛林一搂路冰琪的肩膀,说道:“有冰琪在旁边盯着,你还敢乱来吗?不
怕跪洗衣板吗?”
  韩枫笑了,说道:“你这是把我比成犯人了。来,咱们喝酒。”
  说着,将碗端起来。
  陈黛林也不示弱,和韩枫一碰碗,清脆的声音响过,两人同时喝了一大口。
那辛辣的感觉一传来,使人精神大振。
  韩枫叫道:“真是痛快啊,‘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陈黛林放下碗,红唇还沾着酒滴呢。她潇洒地笑着,说道:“醇酒美人,春
风得意,你活得可够舒服了。”
  说着,美目在路冰琪的身上一扫。
  路冰琪也知道她了解自己跟韩枫的秘密,可是这么含蓄的指出,仍教她脸上
发烧,让她有一种想要逃跑的感觉。她低着头,加快速度吃着饭,不发一语。
  陈黛林又喝了一口酒之后,俏脸有了淡淡的红晕,非常好看。她望着路冰琪
说道:“表妹,你这么好的姑娘怎么也当了第三者呢?你告诉我,是不是人家逼
你的?你说吧,是的话,我替你出气。”
  说着,又横了韩枫一眼。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路冰琪无法再回避问题。她放下筷子,含羞地说:“表
姐,你的话让我堕入五里雾中,不知所以啊。”
  陈黛林笑了笑,说道:“表妹,你不必再瞒我了,我什么都知道了。你跟韩
枫的事,我早已知道了。”
  路冰琪看了看韩枫。韩枫连忙表示:“不用看我,我可没有泄密,我也不知
道她是怎么知道的。我还以为你们关系好,你就说了呢。”
  路冰琪长叹一声,说道:“这也不是得诺贝尔奖那么光荣,我才不会到处嚷
嚷呢。我也是一个很自爱的人,打死我,我也不会乱讲的。”
  韩枫目光转向陈黛林,说道:“我们都没有说过,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呢?这
我也很想弄清楚。”
  陈黛林笑而不答,自己喝了一口酒,然后说:“你们都想知道的话,我也可
以解释给你们听。不过,在我解释之前,冰琪,你得先告诉我,你为什么当他的
情人?他有什么地方把你这个仙女吸引住呢?”
  她明星般的眼睛看向路冰琪,像是要看到兰月的心里。
  路冰琪知道这种事非同小可,想了想才说:“这个还有为什么吗?就像刮风
下雨,再自然不过的事了。”
  这话含糊其辞,等于没说。她不轻易将自己内心的秘密告诉别人,哪怕对方
是自己的表姐也不行。
  陈黛林轻松地笑了,说道:“冰琪,你这个回答不及格。你得重新回答才行
。”
  路冰琪露出很无奈的表情,说道:“我实在说不出什么理由来,好像都是命
中注定的事,没有为什么。”
  她的脸上还是有些窘态和羞涩。毕竟这不是什么值得赞扬之事。
  陈黛林没有再仔细深究,只是慨叹道:“太可惜了,你真是太可惜了,简直
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好砖用来盖厕所。”
  她直摇头,似乎看到了最惋惜之事。
  这话韩枫最不爱听,因为他的自信心受到了冲击。他心想:我韩枫有那么差
吗?论外貌有外貌,论能力有能力,跟冰琪多相配啊?黛林这是故意打击我呢,
我可别跟她一般见识,好男不和女斗。因此,他还是笑咪咪的并不接话。
  陈黛林还等着看韩枫的反应,见他如此冷静倒是意想不到。她说道:“韩枫
,冰琪不肯说原因,那么就由你来说吧。你说说,你是用了什么阴险卑鄙的手段
把她弄到手的?嗯,据我想像,你一定是当了强奸犯。”
  路冰琪摇手,说道:“表姐,你想到哪去了?他没有那么坏,我也没有那么
倒霉。”
  对路冰琪的反应,韩枫挺满意的。他赞许地看了路冰琪一眼,然后望着陈黛
林说:“你都听到了吧?冰琪说的是实话。她之所以会成为我的情人,没有别的
原因,主要是我的魅力让她无法抗拒,冰琪控制不住自己,便投入我的怀抱里。
你也知道,冰琪漂亮、有气质、又有涵养,这样的姑娘跟你一样都是万里挑一、
十万里挑一的人才啊。你说说,我能拒绝吗?”
  说到这儿,他已经是一脸得意的笑容。
  陈黛林把酒碗在桌子上重重一顿,使劲呸了一声,哼道:“你也不怕风大闪
了舌头,省城的牛都让你吹死了。你当冰琪是什么人啊?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农村
姑娘,就因为她是万里挑一、十万里挑一的姑娘,我觉得才不应该跟你。你可是
有老婆的人了,你可知道,你这么做,对冰娜的伤害有多大吗?”
  她看了一眼路冰琪,路冰琪低下头,幽幽一叹,显然是对路冰娜的愧疚。当
姐姐的确实不应该伤害妹妹,妹妹是一个好人,她不应承受这样的痛苦。
  韩枫听而不答。陈黛林接着说:“冰琪出类拔萃,她更不应该跟你。以她的
条件,完全可以找一个好男人当对象、当老公,而不是给谁当情人。我实在为她
感到不值,这不是把自己的一生害了吗?她怎么会这么傻呢?你说,你使用了什
么花招,让她进了圈套?”
  韩枫笑咪咪地说:“冰琪刚才不都说了吗?那意思你还不懂吗?”
  他觉得她像法官审案。这事她不应该管,她管得未免有点太多了。
  陈黛林端起酒杯,豪气冲天喝了一大口,任由残滴从嘴角掉下。她正气堂堂
地说:“韩枫,咱们不是外人,我可以实话实说,你这人有一定的能力,有鲜明
的个性,只是有时候太自私了。你要是真爱冰琪的话,就不该伤害她。什么叫爱
?爱,就是奉献,就是要付出,透过自己的努力让自己所爱的人得到幸福。你应
该帮她找一个好丈夫,过上好日子。你要是这么做,才能说明你爱她。目前看来
,你爱的不是情,而是她的**。”
  这一番话说得韩枫心潮起伏,说得路冰琪半天抬不起头。她陷入了沉思,她
心想:难道我们真的错了吗?若是错了,又该怎么办呢?
  陈黛林说道:“我知道我这些话不好听,可是,这是真心话。我无权管你们
的事,我只是想把心里话说出来,这样才痛快。”
  韩枫笑了,说道:“黛林,我喜欢你的真心话。真心话虽说伤人,但却让我
感觉出奇的舒服。你的意思我也都明白,我也不想多说了,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伤心的话留到明天再说。来,咱们喝酒。”
  说着,举起酒碗,也是大口喝着。在辛辣之中,他感觉自己的血液都沸腾了
。再看陈黛林,也是豪气干云,不让须眉。
  吃了几口菜,他们四目相对,都是谁也不服谁。
  韩枫放下筷子,说道:“你的问题我们都回答完了,现在轮到你了。你这回
可以告诉我们,你是怎么知道我们的事?”
  陈黛林说道:“可是你们的回答我并不满意,你们的回答让人琢磨不透。你
们必须再好好回答一次。”
  韩枫看了看有几分尴尬的路冰琪,对陈黛林说:“有什么好说的呢?是我先
看上她,然后透过关心、爱护、帮助、追求,使她心动,最终成为了我的情人。
别看是情人,为了她,我就是把命搭上都在所不惜。”
  路冰琪听了,对韩枫报以深情的一笑。她感觉人生一世,有一个男人对自己
如此情深,也不枉为人一回。
  这话听得陈黛林有点不是滋味,她没来由地生了嫉妒之意。她露出了冷笑,
美目盯着韩枫,说道:“韩枫,甜言蜜语谁都会说。很多事是耳听为虚,眼见为
凭,很多女人的不幸就是来自於听信男人甜言蜜语的哄骗,最后受伤的只会是她
们。那些该死的男人!”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加大了。
  路冰琪依然是含情脉脉地望着韩枫,不为所动。陈黛林见了更是皱眉,心想
:冰琪平时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姑娘,怎么在这事上如此呆傻呢?我这可是在救你
呢。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呢?
  韩枫点点头,语重心长地说:“黛林,你说得很对。‘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我会用我的行动证明我的话是真的,可以经得起严峻的考验。”
  说着,端起碗来一口乾掉,只觉得身上好热、血流得好快。能有两个美人相
伴就餐,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
  陈黛林也豪爽地说:“好,看你了。要是你玩虚的,我可不饶你。”
  说着,也不甘示弱地干掉了酒。
  路冰琪在旁边见两人如此气慨,尤其是对表姐更添了几分佩服。她心想:表
姐真可谓巾帼不让须眉,没有几个女人能赶得上表姐的豪情与气慨。她才是万里
挑一、十万里挑一的好姑娘。相比之下,我差得远了。
  喝完酒,韩枫又旧话重提,问陈黛林怎么会知道两人的秘密。
  这回陈黛林不再回避,她骄傲地笑了笑,说道:“我的答案太简单了,简单
得让你们不敢相信。”
  路冰琪看着陈黛林的脸。韩枫追问道:“是什么呢?”
  陈黛林缓缓回答道:“一个字,凭经验。”
  路冰琪哦了一声,很意外。
  韩枫睁大了眼睛说道:“这么说,你根本没有什么证据,就是凭感觉?”
  陈黛林回答道:“不错,不需要证据,凭我的感觉就够了。别人的感觉只是
三分可靠,我的感觉倒有六分是可靠的。因此,你们的事不必我亲眼所见,就凭
你们脸上的表情跟平常的态度,我就什么都知道了。”
  韩枫唔了一声,心中恍然大悟。事实上,他跟路冰琪平时都很小心,生怕被
人发现了蛛丝马迹。可是,很多事真是如前人说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
  连苏娇与许雅都会起疑心,更何况是陈黛林这样的警官呢?她的感觉比她们
更灵敏一些。尽管如此,韩枫也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早知道这样,不如不承
认与路冰琪的关系。他想:我向来不笨,但这回还是栽到黛林手里,这说明她比
我高明得多了。我真是一个傻瓜。
  路冰琪说道:“表姐,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
  陈黛林笑了,说道:“表妹,你是要我管住自己的嘴,别让这事传出去,对
吧?”
  路冰琪嗯了一声,说道:“就是这事。”
  陈黛林深沉地笑着,说道:“冰琪,凭着咱们的关系,我暂时不会对别人说
。”
  路冰琪疑惑地问道:“为什么是暂时,不是永远呢?”
  陈黛林犀利的目光转向韩枫,说道:“本来是可以永远的,就是因为他才变
成了暂时。”
  韩枫露出一脸委屈,说道:“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但心里还是明白的。
  陈黛林哼了一声,说道:“你不用装糊涂了,咱们索性把话挑明了吧。咱们
的帐也该算一下了,若是再不算的话,只怕你都给忘了。”
  韩枫生怕陈黛林在路冰琪面前口无遮拦,什么都说出来,他连忙对她使眼色
,希望她能嘴下留情。
  陈黛林还真给他面子,说到这儿就闭了嘴,拿起筷子夹东西,又盛了碗饭,
只管吃起来。她吃东西要比路冰琪快一些,但她的样子仍不失潇洒与端庄,她当
然不是那种没有规矩的人。她的沉默令韩枫心里稍安,却使路冰琪疑云大起,很
想问个明白。她心想:他们之间会有什么帐呢?比武不已经比完了吗?难道还要
再打一场吗?
  等到陈黛林吃过一碗饭之后,路冰琪才犹豫着将自己的问题问出来。
  陈黛林看了看向她使眼色的韩枫,又看看一脸关切的路冰琪,想了想,她露
出笑容,说道:“冰琪,今天不是算帐的时候,咱们今天不谈这个。”
  路冰琪因为关心韩枫,总想为他分担忧愁,便说道:“表姐,你就告诉我吧
,也许我可以帮你呢。”
  陈黛林的美目落到路冰琪的俏脸上,说道:“你能帮助我?不,这种事是我
跟他的事,你帮不上忙的。”
  路冰琪猜测道:“是跟武术有关的吗?”
  陈黛林想到第二次的无礼确实与武有关,便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就算是
吧。”
  陈黛林按照自己的思路继续推测,说道:“表姐,你们俩不是比完武了吗?
韩枫败了,还被你打得鼻青脸肿。按理说,他应该不欠你什么才对,难道还想再
比一场才过瘾吗?”
  陈黛林笑了笑,说道:“我的好表妹,你真是一个多情姑娘。他还不是你老
公呢,你就这么向着他,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地方吸引你。听我说,你当他的女人
,我觉得是一块玉扔到茅坑里。”
  路冰琪听了轻声一笑,看一眼在旁含笑不语的韩枫,对陈黛林说:“表姐,
他没有你说的那么差,我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好。我们都是最普通的人,活得真实
、平凡。”
  陈黛林唉了两声,说道:“冰琪,我原是为你抱不平,想为你出气,救你于
水深火热之中,现在看来,你不但不觉得痛苦,反而很乐意跟他厮守在一起。对
此,我也不能再干涉了。韩枫何德何能,能令你如此痴情。唉,老天真是不长眼
睛。”
  这话听得韩枫很不好受。他心想:这黛林,今天说话够难听的。你在我家吃
饭喝酒,不领情也就罢了,可也不能嘲讽主人呐,我好歹也是个爷们。可是当着
冰琪的面,自己又不能跟她据理力争,因为那样会使冰琪很难做人。不过,冰琪
所表现出的真情很叫人感动。为了冰琪,受点委屈也值得。因此,他好半天没有
发表意见。
  路冰琪说道:“这是另一个问题。表姐,你还没有告诉我究竟要算什么帐、
怎么算呢?”
  陈黛林的美目盯着路冰琪的俏脸,说道:“你真想知道吗?”
  路冰琪回答道:“是的。你也看得出来,我现在跟韩枫是一条心了,不分彼
此。”
  陈黛林追问道:“比他跟冰娜的关系还好吗?”
  路冰琪没有回答,而是转脸看韩枫。韩枫沉吟着说:“是啊,冰琪在我心中
的位置比冰娜还要重要。当然,我也不会亏待冰娜,我知道一个男人应该付什么
责任。”
  陈黛林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了。冰琪,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这算帐
的事,你还是得问问韩枫,他同意了,我才能说给你听。不然的话,韩枫会把我
当成仇人。”
  说到这,她看向韩枫,问道:“你说是不是呢?”
  韩枫连忙摆手,说道:“黛林,这件事由我跟冰琪讲吧,不劳你了。你要是
状态还行,咱们再喝一点,好不好?”
  他心想:最好不要在这个问题上转了,若是给冰琪知道,那麻烦就大了。
  陈黛林爽快地说:“行,谁怕谁啊?我就是喜欢勇士和斗士,最不喜欢弱者
了。”
  韩枫望着她绯红的俏脸、流转的眼波、隆起的胸脯,心里特别舒坦。他又拿
出一瓶白酒来,要打开盖子。
  路冰琪说道:“姐夫,还是别喝了吧。别让我表姐喝多了,她明天还要上班
、还要办案呢。”
  韩枫不答话,看着陈黛林。陈黛林说话声音不变。她说道:“冰琪,你太小
看我了。韩枫要想让我喝多,他也得付出沉重的代价。我陈黛林可不是纸老虎。

  说这话时,她的脸上豪气勃发,激情四溢,像一个大英雄。
  韩枫看着满意,说道:“黛林,你不用担心你表姐,她是个神通广大的人物
。论喝酒,你还是多担心我吧。”
  陈黛林美目一眯,说道:“冰琪,是啊。如果你怕晚上影响你们两人的浪漫
好事,我现在就告辞了。”
  路冰琪听得脸上一热,连忙说:“表姐,你这是说到哪去了?我是那么没有
水准的人吗?不过,我还真的有点累了。”
  说着,不由打了个哈欠。
  陈黛林说道:“冰琪,你不用在这陪着了,去休息吧。我不会耽误多少时间
的,喝完这一碗就走了。”
  韩枫也说道:“冰琪,你今天是累了,先去睡吧。我一会儿就来陪你。”
  说着,还对她挤了一下眼睛。
  路冰琪羞答答地向陈黛林说:“表姐,失陪了。我明天就不向你告别了。”
  见陈黛林笑着点头,她便迈着优美而轻盈的步子走回卧室,关上房门。
  看着她消失,陈黛林感叹道:“冰琪真好看,不但好看,还有修养、有气质
,比城市姑娘强得多了。我在省城多年,还没有看过像她这么耐看的美女呢。她
参加选美一定拿冠军。”
  韩枫笑道:“我才不要她进入那个圈子呢,那个圈子多乱,那种规则想想都
觉得开心。前人把婊子跟戏子并称,还是有一点道理的。你说,我怎么能让她进
那里呢?那是跳火坑啊。”
  陈黛林反驳道:“那也不能一概而论,那里也有好人,好环境的,你也知道
,总是有出污泥而不染的人。”
  韩枫说道:“可是多数人还得遵守那规则啊,我不会同意她走那条路。”
  陈黛林笑咪咪地看着韩枫,带着审视的意思说:“韩枫,你这么说,只怕是
出於自私的心理吧?你不愿冰琪在别的男人眼前晃来晃去,怕她被人抢走,所以
你才不让她进娱乐圈。”
  韩枫爽朗地一笑,说道:“你这么说也行。可冰琪本身对那行也不喜欢。她
说过,她还是喜欢教育事业。”
  陈黛林摇摇头,说道:“不当大明星倒是可惜了。”
  韩枫仔细地看着陈黛林,说道:“黛林,别光说冰琪,就说你吧,无论是气
质、身材、长相都可跟冰琪争辉。你这么好的条件为什么不去那一行发展呢?”
  陈黛林哼了一声,说道:“你倒问起我来了。我的回答是,不告诉你。”
  她用美目横了韩枫一下,使韩枫觉得这一眼娇媚又泼辣。
  韩枫说道:“好吧,我不多嘴了。咱们喝酒。‘人生有酒须当醉,一滴何曾
到九泉’,喝吧。”
  说着,打开盖子,又把这瓶酒平分了。砰地一声碰过碗之后,两人又各喝了
一大口。这点酒对他们来说真是小意思,照样可以安然无恙地谈话。
  陈黛林看了一眼关上的卧室门,说道:“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你说,
咱们的帐该怎么算?”
  提起这个问题时,她的语气都变冷了。
  韩枫单独跟她相对,既有点欢喜,又有点紧张。他知道陈黛林可不好对付。
见她有此一问,他便说道:“黛林,我不是都跟你道歉了吗?你还要我怎么样呢
?”
  陈黛林一摇头,说道:“可我不接受。我认为你的道歉远远不够。”
  韩枫说道:“难道还让我对你三叩九拜不成?你要是乐意,那也没问题。”
  陈黛林说道:“我不需要这一套。我又不是皇帝,不必叩拜。”
  韩枫一脸无奈,问道:“那你想怎么样?你就直说。”
  陈黛林脸色镇定,突然问道:“韩枫,我问你,你喜欢我吗?”
  这话使韩枫一愣神,不明白她为何忽然说这话。他弄不清这葫芦里卖的什么
药,但还是说:“哪有男人不喜欢你呢?”
  陈黛林不满意,说道:“我要你正面回答。”
  她显得很严肃。
  韩枫只好正经地回答:“喜欢。”
  陈黛林又问道:“你爱我吗?”
  她的美目直视着他,没有一点羞怯与玩笑之意。
  韩枫这下更惊讶了,心想:她这是怎么了?是在给我机会吗?还是喝酒喝多
了,脑袋出了问题呢?他呆了一呆,半天没有出声。陈黛林又问道:“你爱我吗
?”
  韩枫心跳加快,犹豫一下,才说道:“可以不回答吧?”
  陈黛林态度坚决地说:“不可以。”
  韩枫只好说道:“像你这么优秀的姑娘,哪里有男人会不爱你呢?”
  陈黛林说道:“你看,你又来这一套了。我只想知道,你爱不爱我?”
  韩枫再度沉思。这下子陈黛林没有继续追问,她端起杯子,津津有味地喝酒
,不时看韩枫一眼,显示是等待他的答案。等她放下碗之后,她又说话了:“怎
么了,你不爱我吗?”
  韩枫连连摆手,说道:“不不不。”
  陈黛林说道:“不爱,那就是爱了。”
  韩枫说道:“黛林,你想听我说实话吗?”
  陈黛林说:“当然,不然的话,我还跟你说这些话干嘛?”
  韩枫真诚地说:“我也说不清楚是爱你还是不爱你,我只知道我喜欢见到你
,愿意跟你在一起,见不到你时还会想念你。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你。”
  陈黛林点点头,淡淡一笑,说道:“很好,你倒是挺诚实。行,这个回答我
满意了。来吧,接着喝酒。喝完我得走了,别误了你的艳福。”
  说着,端起杯子,仰起脖子就喝,那种豪迈劲令韩枫想起那些热血男儿。
  在陈黛林这位巾帼英雄的影响下,韩枫也是激情洋溢,大口喝酒。两瓶酒都
被两人给解决了。再看两人,韩枫红了脸,不太严重;陈黛林也是红霞扑面,似
乎是醉了。但她声音仍然不变,举止还算稳重,没有失态的迹象。
  韩枫心想:这才多少酒,要想把黛林的衣服脱下来,这点酒只是杯水车薪。
可今天不是拚酒的时候。
  酒一喝完,陈黛林便站了起来说道:“我该走了。再不走的话,冰琪会骂我
不懂事了。”
  韩枫也站起来,满嘴酒气地说:“不会的,她是个很明事理的人。再说,她
已经睡了,什么事都不必做。”
  陈黛林向他艳媚地一笑,说道:“韩枫,我总不能住在你家吧?”
  韩枫很正经地回答道:“有何不可?只要你愿意,这里就是你的家。”
  陈黛林坚决一挥手,说道:“不,我才不住这儿呢,我怕半夜会被音乐吵醒
。”
  说着,她伸手去拿外衣,俐落地穿上,又变回庄严而深沉的警察。只是她的
脸蛋和神情已有些改变。
  韩枫见她主意已定,也不再劝阻,说道:“我送你下楼吧。”
  陈黛林说道:“不用了,我又没喝多,能自己回家的。”
  韩枫提醒道:“我是怕你遇到色狼。”
  陈黛林不禁笑了,艳光耀眼,说道:“这简直是笑话。你可别忘了,我是一
名警察,专门收拾那些色狼,若被我撞上,那就是撞到枪口了。”
  韩枫嘿嘿一笑,说道:“我当然知道了。可你终究是一个女人,我还是不放
心。”
  陈黛林问道:“那你怎么才算放心呢?”
  韩枫说道:“我要把你送上车才行。”
  陈黛林想了想,说道:“好吧,我同意。你把我送下楼,然后就回来陪冰琪
吧。别因为我,而让你们吵架,若是那样的话,冰琪会恨我的。我可不想被她怨
恨。”
  韩枫哈哈笑,说道:“想不到你这么善解人意。”
  两人说着话,一同出门、下楼。
  陈黛林在前,韩枫在后,韩枫还说道:“黛林,你要当心脚下。”
  那灯是感应灯,一会儿亮、一会儿灭,而陈黛林那美妙的身影也随之变化,
她身上的香气是不变的。她的香气是什么花的香呢?一时间韩枫也想不到合适的
形容。
  当那灯变黑时,他的心中不由得生起一种窃喜,很想干点什么。等走到一半
时,他意识到自己想干什么了,他想像对待自己的女人一样将她搂在怀里。可是
,这仅仅是一种虚幻的念头而已,他经过陈黛林之前的教训之后,再也不敢冒然
行动了,即使喝过酒也不敢放肆。他时刻提醒自己,再不能犯傻,再要一意孤行
,迟早会被这美女杀了。“小不忍则乱大谋”自己还是忍着等待机会,机会一来
,自己再突然进军。
  他们来到楼下,庭院的灯都亮着,雪白的灯光把大部分空间照得通明。两人
并肩走着,韩枫清楚看到了陈黛林脸上的明艳与柔情。他心想:这是怎么回事呢

  刚才还挺严肃,难道是酒精的作用吗?她现在的样子真好看,比桃花盛开还
漂亮,犹如仙女下凡。这个时候如果能拥她入怀,能跟她卿卿我我、心灵交流,
那是多美的事啊!唉,这种艳福可遇不可求,目前这种福气不属於我,最好也别
让吴云帆占了先。那小子挺不是玩意的,老天有眼,最好教他快点出事,好让自
己有机会。
  两人沉默着走到门外,进入一片朦胧之中。陈黛林回过头说道:“韩枫,回
去吧,别送了。你送我,我感觉挺对不起她的。”
  韩枫笑了,说道:“你说这话就见外了。我说过要把你送上车的,不然的话
,我真不放心。你虽说是一个警察,可到底还是一个女子,再坚强再厉害的女子
,在我心中也是一个弱者。我记得有人说过,即使你让一个女子武术冠军半夜出
门,她也会害怕。”
  陈黛林呵呵笑了,说道:“也许你说得对,可是我不是一个弱者,我也不怕
半夜出来。我很喜欢冒险与挑战,我觉得有冒险,人生才不会平淡;有挑战,活
着才精彩。因为这个,每次局里一有棘手的事,我总是主动请缨,每次完成任务
都觉得特别满足。我觉得自己的能量得到了最大的发挥。”
  韩枫说道:“你这种性格,也好也不好。”
  陈黛林问道:“有什么不好?我是照自己的个性来活。”
  韩枫沉吟着说:“好的方面不必说,至于不好的一面嘛,就说说吧。因为爱
冒险,有可能会遭遇意外,因为爱挑战,相对的打击也会很大。你得去忍受、去
承受,注定了你无法当一个平凡的女子,过不了平凡的生活。谁娶你当老婆,只
怕得有过人之处。”
  陈黛林笑着说:“我就是了解自己的性格,所以我不会轻易结婚。”
  韩枫问道:“吴云帆那小子算什么?”
  陈黛林仰头望望繁星遍布的天空,回答道:“他只不过是一个男朋友。”
  那语气淡淡的,像是淡淡的风从脸上吹过。
  韩枫听了舒服,就问道:“这么说,你以后不一定会嫁给他?”
  陈黛林想了想,说道:“十之**是嫁不成。”
  韩枫说道:“既然嫁不成,那还交往个什么劲啊?浪费时间,不如分了吧。

  陈黛林微笑道:“分是迟早的事,不过不知道是哪天。”
  韩枫嘿嘿笑着,说道:“不如听我的,现在就打电话跟他说拜拜吧。好男人
不计其数,何必找他呢?我半只眼睛都看不上他。”
  陈黛林问道:“那我要找个什么样的男朋友,你才看得上?”
  韩枫哈哈大笑,说道:“最好你别结婚。你若结婚,我会哭的。”
  陈黛林听了,也笑起来了,说道:“我又不是傻子,我才不会听你的呢。再
说,咱们的帐也还没有算完呢。”
  韩枫的心怦地一跳,说道:“你想怎么办,我都配合着就是了。”
  陈黛林理了理秀发,说道:“等我想好了,会找你算帐的。你就等着好了。

  这时,她拦下了一辆计程车,转头说:“快回去吧,再不回去,冰琪真的要
追下楼了。记得,下次见到我,跟我说说她的反应啊!”
  说罢,钻进车里,一转眼车便不见了,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韩枫不禁感到一阵空虚,刚才喝的那些酒,现在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了,刚才
身上的燥热与激动,也完全归於平淡与稳重。看来,那酒劲不够高,喝得也不够
多。他不禁想起上回两人斗酒,陈黛林醉倒,自己脱光她衣服,不但看过了,还
做了一顿揩油的事,不由得有点心醉。他心想:自己可能当了天下第一的傻瓜。
  那样的大好机会,哪个男人会放过呢?自己的脑子一定坏了。然而,直到现
在,他不曾为此后侮过,他做事有自己的原则,违背原则的事,他不干的。
  站了一会儿,他想起路冰琪,便连忙返回楼上。他心想:冰琪要是没睡的话
,她一定会胡思乱想,等他脱衣钻进被窝,才发现路冰琪已经睡熟了。他想:看
来冰琪是累了,身体又不是很强壮,不像陈黛林那样。
  想到明天路冰琪要走,他顿时生起留恋之心。他真想叫醒她,跟她说说话,
再来个肢体交流。但是,他没有那么做,只是躺在她的身边睡自己的觉。
  次日四点多钟,韩枫醒来,一看路冰琪还睡着呢。她睡得很香,白嫩的俏脸
上露出些笑容,带着一点红晕,好像在梦里也遇着好事了呢。被子滑到她的胸口
,那里隆起的高一些,朝里一看,可见到一段乳沟,春色正浓。往里看,能看到
圆领下的两个大白球。因为衣服与被子的原因,**没有完全挺立。
  韩枫看看路冰琪秀雅而柔美的俏脸,再看看她的**,反覆看了一会儿,越
看越喜欢。高雅的姑娘也可以性感,这是韩枫从路冰琪身上得到的经验。不错,
她是一名老师,是一种神圣的职业,给人的感觉不苟言笑。可是,那不是她们的
本意,她们的表现是被环境塑造的。拿路冰琪来说,一跟韩枫在一起,尤其是到
了床上时,她甚至比一般的女人还要热情与兴奋,她对**的喜爱也不输给任何
人,她也不以自己的强烈要求而羞耻。因为,她自己也慢慢明白,自己也是一个
完整的人,一个正常的女人。她也有资格追求自己的需要。
  韩枫想到离别之事,心里很烦。他心想:“**一刻值千金”我应该再使劲
地爱她一回。下次再干她,不知道要等到哪天呢,大概得回村子里再做了。那时
候行动哪有现在方便啊?自己得突破多少封锁才能趴到她身上呢?
  想到此,韩枫便想采取行动。这时候,路冰琪的睫毛动了动,身子左右翻了
翻,接着便睁开眼睛了。当她瞧见韩枫的目光像狼一样盯着她时,她害羞了起来
,对韩枫扫了一眼。
  韩枫隔着被抚摸着路冰琪的身体说道:“冰琪,害什么羞啊,咱们乐一乐吧
。今天你就要走了。”
  路冰琪坐起来,露出短衣短裤,她眯起美目望望外面晴朗的天空,说道:“
都天亮了,还是别做了。那种事适合晚上做。”
  韩枫也陪她坐起来,一搂她的肩膀,说道:“冰琪,白天做有什么不好呢?

  路冰琪含羞说:“不好,当然不好了。老天爷看着咱们呢,别羞人呐。”
  韩枫笑道:“羞什么人呐,咱们白天也不是没有做过。”
  说着,他站起来,上前把窗帘合上了。这下看不到外面,也看不到那么一线
的光了。
  路冰琪含蓄地笑着,说道:“你就那么大的瘾吗?不做不行吗?”
  韩枫再度搂住她,说道:“不做会痒的,那种痒的滋味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路冰琪轻声笑,说道:“我可没感觉到什么,是你自己太色了,怪不得旁人
。”
  韩枫亲了亲她的悄脸,说道:“来吧,冰琪,让我宠爱宠爱你。”
  路冰琪见他很有兴趣,也不便拒绝,说道:“你想怎么宠爱我?”
  那含羞带喜的表情特别动人,她那清新而高雅的气质更使得她魅力无穷、不
可抗拒,只是她不够主动啊!
  韩枫笑着说:“你得听我指挥才行。”
  路冰琪点点头说道:“我快要回家了,就听你一回吧。不过你可不能太过分
,让我丢人现眼呐。”
  韩枫笑道:“我只会让你舒服、幸福,不会有别的。一会儿,你就等着乐吧
。”
  说着,韩枫往床上一躺,躺得平平的。
  路冰琪低声问道:“我做什么呢?”
  韩枫笑咪咪地说:“你呀,先脱掉外衣,留下内衣。得了,要不我来帮你脱
吧。”
  路冰琪脸泛桃红,楚楚动人。她柔声说:“不用了,还是我自己来吧。我这
次要像一个好妻子一样服侍你。”
  说着,她伸出平常用来拿书、拿笔的双手,慢腾腾地脱起衣服,在韩枫那好
色的眼神下,短衣短裤费劲又费时地离身了。
  路冰琪里面穿着洁白的内衣,尺码不小,但由于她的胸臀发达,那内衣就显
得性感多了。那乳罩兜不住大**,一部分露出来了,那内裤也管不住后臀,诱
人的臀丘出界了,显示着她的饱满与丰腴。路冰琪的皮肤也好,像缎子一样滑、
像雪一样白。这么一位端庄淑女,此刻变成了性感玉女,使韩枫的家伙一跳一跳
的,非常激动。
  路冰琪对韩枫浅浅笑着,说道:“我怎么办呢?”
  她看到韩枫已经露出呆相了。
  韩枫如梦方醒,说道:“我也把衣服脱掉吧。”
  路冰琪鼓足勇气说:“我来服侍你吧。我还没有这么服侍过你呢。”
  说着,那美丽的身子走来,靠近韩枫,使韩枫为之晕眩,犹如做美梦一般。
  路冰琪含笑为他脱衣。她的动作很慢,脱得也不是很顺手,而且很注重自己
的形象,脱了半天,才将成刚脱光。当她的美目看着那翘起老高的家伙,不禁感
到一阵阵不安,不禁以手蒙脸,像是处女似的。
  韩枫用手拨弄一下子它,笑道:“怕什么、羞什么啊,咱们又不是头一回干
事了。来,冰琪,跨到我的身上来。”
  路冰琪轻嗯了一声,迈腿跨上,像是骑马似的。
  韩枫能感受到她的温暖和弹性,他伸手在她的身上抚摸着,那么滑、那么嫩
,彷佛随手便能掐出水来。他让路冰琪压在自己的身上,自己一边摸她、一边亲
她,亲得好动情、好热烈,等落到红唇上时,已经如火般燃烧了。
  先是韩枫主动使劲吸她,没过一会儿,她就动情了,也亲着韩枫,还用胳膊
缠住韩枫,使韩枫大为受用。两人的舌头碰到一块儿,缠绵极了。那口舌间的好
处,都教两人体会到了,随着前奏的深入,他们的呼吸也变得急促、粗重、火热

  一会儿,韩枫发令:“冰琪,来,你把下身跨到我的嘴边来。”
  路冰琪娇喘着说:“干什么呢?”
  韩枫气喘吁吁地说:“我想吻你,好好吻你,让你舒服**。”
  路冰琪犹豫着按他说的去做。她从他头的方向过来,大张着腿下蹲,后臀很
有风情地出现在韩枫的头上。
  韩枫用手把着她的双臀,深吸了几口气,他的手在那里轻捏着,赞叹道:“
冰琪,你不只**长得好,后臀也很美,又大又圆,又够翘。你真是天生的大美
女,可惜一般人不知道你身体的好处啊。”
  路冰琪眯着美目轻声说:“不知道才好。若世间皆知,你会喜欢吗?”
  说着,她已经轻笑出声,笑得后臀直动。
  韩枫哼一声,说道:“只能我一个人知道,若有第二个人知道,我会干掉他
的。”
  说着,扒下她的内裤,伸嘴亲向那里路冰琪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嘴上哼哼着
,她的欲火不可控制地烧起来了。她心想:他太爱我了,虽说不能明媒正娶,我
也可以无憾了。人生难得遇上一个好男人,我遇到他稍微晚了一些,不然的话,
我已经是他的老婆。冰娜真是好命,两人可以天天睡在一起,幸福胜过鸳鸯。
  她快乐哼叫道:“韩枫,亲爱的老公,你要把冰琪害死了,冰琪要变成淫妇
了。”
  她一边叫着、一边扭动着,头尽力后仰,几乎栽倒。
  韩枫笑道:“冰琪,我的好老婆,既然舒服,你就大声点叫吧。你不知道,
我可喜欢你的叫声了,叫起来让人的骨头都软了、魂都要飞走了。你再多叫几声
吧。”
  说着,他轻轻咬着她的那里。
  路冰琪又娇喘着叫道:“亲爱的老公啊,冰琪要舒服得成仙了。老公,我要
你的东西干进来。那才真的**蚀骨呢。”
  她的声音高低起伏,宛转动听,绝对比音乐迷人。由于痒,她的双手已经揉
起自己的大**。
  韩枫听得爽心,猛亲了一下之后,说道:“冰琪,我还没有亲够啊,再等一
会儿吧。”
  说完,又猛地开动起来。
  在韩枫的攻击下,舒服得连路冰琪想大声叫都叫不出来。她觉得自己已被*
*的大浪吞没,几乎要迷失自己。她觉得自己不再是老师、不再是路冰琪,她只
是一个需要男人抽动和撞击的女人。什么脸面和矜持,什么自尊和修养,通通不
见了。
  在她忍受不了时,路冰琪叫道:“亲爱的老公,快点进来吧,我要你的家伙
进来爱我。”
  韩枫听得受不了,便说道:“冰琪,躺好吧,让老公伺候你吧,我一定会让
你不想回家。”
  路冰琪嗯了一声,便迅速翻身躺好。韩枫压上去,开动起来。路冰琪的玉臂
搂住韩枫的脖子,乱亲乱吻着。
  韩枫大受鼓舞,气喘吁吁地干着,每下都刚劲有力。而路冰琪也扭腰摆臀积
极配合,不时抬腿缠着他的腰,表现着自己的爱恋和痴情。
  这时候,语言是多余的了,两人都用行动表白爱情,卧室里充满了原始的气
息,久久不绝。
  玩了一会儿,韩枫将路冰琪的胸罩拿掉,想摸大**。那**果然好看,像
两颗小西瓜一样大、一样圆,色泽白净,再加上两粒红枣,别提有多诱人了,韩
枫的一只手都抓不住。他一边干她,一边抓**,弄得路冰琪呻吟与大叫之外,
还增添了娇呼。
  不久,韩枫又指挥路冰琪换姿势,换成狗趴式。这个姿势对路冰琪非常合适
。她是一个丰满型的女孩,胸臀都很发达,摆出这姿势来,可以想见效果是怎么
样了。
  韩枫哈哈笑,说道:“冰琪,你的身体可以打一百分了,无与伦比,无有能
及。”
  路冰琪转过头朝韩枫一笑,柔声说:“无人能及?太夸张了吧。若是我表姐
一定胜我一筹。”
  她的脸蛋、她的表情,都是那么受看、那么撩人,与一般女人的俗态不同。
  韩枫凑上来,一边摸她的后臀,一边道:“你表姐当然是一个大美人了,不
过,我可不敢保证她会胜过你。
  路冰琪问道:“为什么呢?”
  韩枫回答道:“因为我没有看过她光身子的样子,更没有上过她。哪里知道
她的身子长得什么样?”
  说着,他将路冰琪双臀分得更开一些,伸出舌头在后面一亲,痒得路冰琪直
扭双臀,哼道:“韩枫,你好讨厌啊,那里岂能亲得?时问宝贵,请君入瓮吧。

  韩枫受不了诱惑,便摆正姿势,挺起身子刺了进去。
  路冰琪满足地喘了口气,说道:“还是进来好。一进来,里头就不痒了,这
东西比那不求人还好使。”
  韩枫一边轻柔地动着,一边笑道:“那当然,它们的作用完全不同。不求人
是搔外面的,这东西是搔里面的。”
  说着,伸手去捞前面的大**。两个大**在韩枫的操弄下,像两只大葫芦
似的摇摆着。他抓在手里好一阵摆弄,比玩任何玩具都过瘾。
  路冰琪啊啊地叫着,哼道:“韩枫,你可真会玩啊,不知道干过多少良家妇
女呢?”
  韩枫笑道:“古代的贵族还可以娶一帮老婆,我才干几个?同样是人,为什
么我这么差呢?皇帝有成千上万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有呢?凭我的条件,不该
那么差啊。”
  路冰琪感受着**的甜蜜,嘴上说:“幸好你不是生在古代,要是生在古代
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要受害,你可能会被抓进宫当太监。”
  韩枫嘿嘿笑,说道:“胡说八道,别老诅咒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动作加快,像着了魔一样疯攻击着路冰琪——


正文 第287章 歹徒袭击
  不一会儿,路冰琪就受不了,双手一软,整个身子都趴下了。她断断续续地
说:“我不行了,我要完了。”
  韩枫便又爬在她的后背上开动着,没多少下,路冰琪就不行了,达到了**

  韩枫暂时停下,他翻身下来,躺在她的身边说道:“怎么这么快呢?”
  路冰琪睁开美目,微笑道:“不知道,今天的自控能力较差,表现不好。”
  韩枫笑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舍不得回家,把对我的爱全释放出来了,
因此才无法自控。一定是这样子。”
  路冰琪嫣然一笑,说道:“臭美什么?这不可能的。我又不是十六、七岁的
小姑娘,哪会那么容易动情呢?一定是昨天太累了,身体没有恢复到正常状态。

  韩枫问道:“你休息一会儿,咱们接着继续吧。我还没有好呢。”
  路冰琪摇头,说道:“我不想干了,我今天还要坐车回家,可不能太累。”
  韩枫问道:“那我怎么办呢?家伙还翘着呢。”
  路冰琪笑道:“那就憋着吧,也不会憋坏。”
  这么一笑,身子也跟着动着,韩枫都感觉到了。
  韩枫说道:“你别光笑啊,你得想个办法让我弄出来啊。”
  路冰琪的笑容仍然很浓,说道:“很简单啊,你拿卫生纸自己解决就是了,
这么容易的事还用得着问我吗?”
  韩枫听得直皱眉,说道:“冰琪,你也太狠了吧?自己解决多难看,多没有
面子啊。我是想让你帮我解决,那样的话,我会更舒服,你也会觉得更刺激。”
  路冰琪轻轻抚着韩枫厚实的背部说道:“你呀真是难缠,跟块膏药似的,得
了,我再忍一忍吧,你接着做吧,尽快地弄出来就行了。”
  韩枫笑了笑,说道:“我不想这么解决。这不是什么好法子,我想你用别的
法子。”
  说着,指了指路冰琪那好看的红唇。
  路冰琪见了心跳加快,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想我怎么做呢?”
  她心里隐约明白几分。
  韩枫得意地笑着说道:“你这么聪明的人还用得着我明说吗?就是用膝盖想
,也应该能想出来的。”
  路冰琪避开韩枫的目光,说道:“我的智商是小学生的水准,我想不出来。

  她心里反对他的想法,因为她觉得那样不符合自己的原则,她也是有自己的
原则的。
  既然路冰琪装傻充愣,韩枫就不卖关子了,说道:“得了,我就明说吧。我
想让你用嘴吸出来,这下知道了吧?”
  路冰琪马上摇头,说道:“不不,这个办法不好,我不干,那不是人干的事
。”
  她表现得像一个从未经过男女之事的黄花闺女,这样的态度令韩枫都觉得意
外,他没有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激烈。
  他耐着性子说:“冰琪,你不是也含过那家伙吗?你不是也能接受吗?今天
是怎么了?”
  他心里奇怪她的变化。
  路冰琪的脸上带着紧张和不安,说道:“那不一样。”
  韩枫问道:“有什么不一样?都是同一根东西啊。”
  他望着她光溜溜、白花花的**,又是一阵心欢。
  路冰琪用手捂着自己的下腹说道:“那可不一样,你那天把它洗过了,还算
干净。今天不一样,那可是进过我下面的。”
  她说得一本正经,两只大**挺立,形状极佳。
  韩枫笑了,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冰琪,你听我说,你的顾虑也太多了
吧?你想,虽说我进过你的下面,可是,进的地方毕竟也是你身上吧?你会觉得
自己脏吗?如果你觉得自己很脏的话,那就没有办法了。可是,我想你从来都不
觉得自己脏,既然不嫌自己脏,那你还顾虑什么呢?来吧,用你漂亮的小嘴开动
吧,让我看看你有多迷人、多会服侍男人。”
  路冰琪一脸为难的脸色说道:“韩枫,我实在不愿意含进过女人那里的东西
,即使你进的是我的身体,我也一样觉得不好。你要是非得让我那样的话,那去
把你的玩意洗一洗,洗干净我再吸。”
  说着,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上了。
  这话如冷水泼面,使韩枫的情绪从上凉到底,那股热情转眼间不见了,那家
伙顿时弯下来垂到胯间。这个变化路冰琪也注意到了,她问道:“韩枫,你怎么
了?怎么说软就软呢?”
  韩枫一脸苦笑说道:“你看看吧,它都伤心了。”
  路冰琪微笑道:“你们男人的东西真是好玩,说起来时马上就起来了,说软
也软得很快,跟我们女人不一样。”
  韩枫嗯了一声,摸摸自己的东西,说道:“我的家伙好可怜,就像狼一样没
法吃饱,只能吃个半饱,遇到羊也没法尽情享用,太惨了。”
  那声音非常凄凉,像一个悲剧演员。
  路冰琪听了,发出开心的笑声说道:“韩枫,有那么严重吗?不过就是少爆
一次,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后的日子长着呢。狼少吃一块肉饿不死,可吃的羊也
不止一只,你说对吧?”
  韩枫摇着头,说道:“除了你和冰娜,我还能去吃谁?”
  他一脸郁闷,心想:要是苏娇在跟前就好了,我就可以尽情地玩她。我相信
,我提什么要求她都会答应。她可是一个思想进步,能够让我随便要求的女孩子

  路冰琪想了想,侧过身看着韩枫说道:“你不是看中我表姐吗?干脆你去吃
她吧?”
  她的美目睁得大大的,眼中没有任何幽怨。
  韩枫疑惑说道:“你说这话就一点也不吃醋吗?”
  路冰琪笑了笑,说道:“吃什么醋啊?我这是在为你着想。我承认我对你太
在乎了,不愿意你跟别的女人好。可是,我也理解你,我知道,让你只守着我们
姐妹俩,有时候会让你心里不平衡,因此我特地批准你可以泡我表姐。你看看,
我对你多好,还帮你选了一个最优秀、最吸引人的姑娘。你要是能把她变成情人
,你说,你会多有面子、多有成就感?”
  她说得真诚坦白,没有什么虚伪。
  韩枫听得直叹气、直咧嘴,说道:“冰琪,你这在拿我当猴子耍啊。”
  路冰琪说道:“你要说什么我知道,你觉得跟我表姐的事不可能,对吧?”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就是,其中的原因我也跟你说过不止一回。再说,
我还是安分一点吧,守着你们姐妹好好过日子,何苦节外生枝呢。”
  路冰琪又笑了,俏脸生辉说道:“韩枫,你这话我听得舒坦。可是我知道,
这不是你的心里话。你的为人我很了解,与其让你在外面乱找,还不如我帮你找
,你看我帮你找的人选多好。”
  韩枫长叹道:“再好有什么用?那是水中花、镜中月,根本不真实啊。”
  说着,拨弄着自己软下的东西感慨道:“可怜的狼,你永远也吃不到那只最
鲜美的羊啊。这世间的狼并不止你一只,你的艳福已经不浅了,该知足了。”
  这话听得路冰琪扑哧一笑,说道:“韩枫,我发现你还真逗,你是个大男人
,男儿当自强,怎么能妄自菲薄呢?这可不像你的个性。”
  韩枫说道:“那要看对什么人、对什么事。让我去摘树上的苹果,没有问题
,只要树长在地上就行。可是要让我去摘天上的月亮,我可就没有办法了。“路
冰琪说道:“我表姐不是天上的月亮,只要肯努力,你也一样能达到目的。”
  韩枫眨着眼睛,说道:“你是真心让我追求她,把她变成情人吗?”
  路冰琪浅浅一笑,说道:“是啊,我是真心的。与其让你选一个我不满意的
,还不如选个我喜欢的呢。”
  韩枫不敢相信地看着她,说道:“冰琪,这可一点都不像你的性格。按我的
想像,你应该是极力反对我找别的女人,你是一个注重爱情完美的姑娘啊。你这
次怎么这么开明、这么大方呢?”
  路冰琪坐起来,被子一滑,两只成熟如哈密瓜的大**立刻展现在眼前,配
上她的雪肤俏脸,简直是天然的艺术精品。韩枫看了,色心怦地一跳,哪知道路
冰琪又立刻用被子把身子包上,只露出胳膊和头颈。
  她看着韩枫说道:“我会这么开明、这么大方,还不是为了你着想吗?我知
道你们男人都是花心萝卜,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想让你们守身如玉、坐
怀不乱,比让太阳从西边升起来还难。考虑到这些,所以我决定让步,让你找一
个情人。你说说,我对你够好了吧?”
  韩枫深情看着她说道:“是够好的,难得你能想通。冰娜虽说也说过这话,
但她每次说的时候并没有那么轻松。我知道,她心里还是有点不愿意,她只是为
了我不得不说。”
  路冰琪微笑着,说道:“韩枫,你那么聪明,应该知道我跟冰娜是不一样的
。她考虑问题是从妻子的角度考虑,我是从情人的角度考虑。如果你是我的丈夫
,我绝不会答应你再另外找女人。”
  韩枫不解地问:“为什么呢?”
  路冰琪回答道:“情人要求他为感情负责任,妻子要求他对家庭负责任。”
  韩枫若有所悟,说道:“冰琪,真是想不到,你对这个问题想得这么透彻啊
。你能这么开明、这么大方,还是令我意外、令我感动。”
  路冰琪眯着美目一笑,说道:“我可是有我的原则、我的要求,我只给你一
个情人的名额,你可不能犯规。要是犯了规,我可不饶你。”
  韩枫心里一动,问道:“要是不由自主地犯了规,你会怎么样?”
  路冰琪沉思了一下,说道:“我想,我会跟你断交,然后远走高飞,让你永
远都找不到我。”
  这话听得韩枫心里发紧、发冷,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他心想:她真会那么
做吗?她真能舍得离开我吗?她要是有一天离开我了,人生一定会暗淡不少。
  正当韩枫沉思时,路冰琪将被子拉开,抓过胸罩与内裤闲始穿衣。韩枫说道
:“冰琪,干什么啊?时间还早呢。”
  路冰琪微微一笑,说道:“我把内衣穿上,不然的话不太好看。”
  说话问,大**已经被挡住了。接着,下身也消失在内裤里。穿着内衣的路
冰琪比**的路冰琪另有一种性感而文雅的美。
  然后,路冰琪又躺下来拉过被子盖上,对韩枫说:“你也躺下吧,咱们说说
话,今天我可要回家了。”
  韩枫听话地钻进被窝,搂住她的身子,感受着这份温馨与温情。她的身体真
滑、真丰腴,又那么清香,让人爱不够。
  路冰琪望着韩枫严肃的脸,说道:“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她的头枕在韩枫的胳膊上,一双美目好亮啊,充满了感情。
  韩枫笑了笑,说道:“我在考虑情人的问题。”
  路冰琪很轻松地说:“有什么好考虑的?我走之后,你尽管去泡她就是了。

  韩枫说道:“你说得轻巧。你表姐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那是母老
虎、母豹子啊。我去泡她,泡不好,连骨头都会被她给吃光了。”
  路冰琪发出了开心的笑声,说道:“你说得没错,我表姐倒真是那么一个人
。可是你也知道,越是难得的东西越显得宝贵啊。就像梵高的画一样,因为数量
不多才价值连城。若满世界都是,只怕跟青菜的价钱差不多了。”
  韩枫说道:“你说得对,可是我实在不想惹你表姐了。你也都看到了,上回
只是比武,她就把我打成那个样子。要是我泡她,她一生气,还不把我给弄到墓
地去啊。”
  路冰琪呵呵笑,说道:“你应该有自信才是。我表姐是厉害,是难对付,可
是她也是个女人啊,也有她的弱点,只是你没有发现罢了。”
  韩枫说:“是啊,我现在还不知道她有什么弱点。你能帮我吗?”
  路冰琪叹口气,说道:“我目前也想不到,不过,目前最要紧的是让她没有
交往的对象,有随意选择的自由。”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你想怎么样?”
  路冰琪沉思片刻,说道:“依我想,第一步应该让她跟对方分手,让他腾出
位置,你填上这个缺。她要是有男朋友的话,你的难度就更高了。要想征服表姐
,应该首先扫清外围的敌人,等到你跟她一对一的战斗,那就容易一些了。”
  韩枫听了一下子坐起来,连连点头,说道:“冰琪,你说得有道理。真是想
不到,你真的打算帮我。”
  路冰琪也坐了起来,说道:“你有必要这么激动吗?你还没有得到她呢。等
到你成功的那一天,可不能忘了我的苦心呐。”
  韩枫一搂路冰琪的肩膀,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口说道:“等到成功的那天,
我一定一让黛林对你的热心帮助说声谢谢。”
  他想到那个让人激动的场面,心里大乐。
  路冰琪笑道:“只怕到那个时候,她会打我耳光,她会恨我的。”
  韩枫哈哈笑,说道:“那怎么会。对了,第一步这么走,第二步怎么办呢?

  路冰琪想了想,说:“这第二步嘛,应该是投其所好、体贴入微。找到她的
缺点下手,一鼓作气,争取胜利。”
  韩枫听得心花怒放,说道:“冰琪,你简直赶得上军事战略家了。”
  路冰琪说道:“我只是一个理论家,耍耍嘴皮子还行,要我亲自动手,我就
不行了。具体怎么做,还得你自己来。”
  韩枫信心十足地说:“有了你的战略方针,何愁大事不成啊?”
  他这一高兴,连刚才没释放的**都消失得乾乾净净。他心想:成功那一天
,我一定会让两女一起陪我睡觉。那才是厉害的人呐,才是皇帝的日子呢。
  路冰琪想到了很现实的问题,说道:“我回去,要给家人买些什么啊?尤其
是冰涵,小丫头人不大,事可不少。”
  韩枫想了想,说道:“你妈跟冰娜那儿买什么你自己决定吧,至于冰涵,还
是先买点吃的东西。她不是很爱吃吗?”
  路冰琪说:“只有吃的她会满意吗?”
  韩枫说道:“等我回去时,再给她买一些。”
  他心想:冰涵这丫头还要我帮她买手机呢。我能买给她吗?她说过,只要能
打电话就行,但这话说得又太言不由衷了,如果她的要求这么低,那她可就不是
冰涵了。这个小丫头可是个鬼灵精,找了这么一个情人就别想要省钱。可是,这
也不能怪她,她只是一个小孩子,孩子心性本是不定,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是缺
少理性的。这个手机买不买,倒真的要考虑一下了。
  路冰琪点了一下头,说道:“行。我看着买好了。”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已经七点多钟了。韩枫与路冰琪穿好衣服、洗好脸、
刷好牙,收拾妥当,准备吃饭。路冰琪说道:“咱们随便弄点吃的,吃一点就行
。我要赶车,也吃不了多少。只要不空着肚子就行。”
  韩枫笑道:“不用那么麻烦。这样吧,咱们还是下楼吃,楼下吃的多得是,
想吃啥买啥。家里也没有什么好吃的了,再说,还得现做,费事。”
  路冰琪说道:“好吧。”
  韩枫帮着拎东西,一块下楼找了家小店,随便要了点粥和馒头应付着吃一点

  吃完后,他们走了出来,路冰琪说道:“韩枫,你回去吧,不用送我了。我
们的车离这儿挺远,我叫计程车过去。”
  韩枫觉得心里有一点苦涩,说道:“冰琪,我还是送你上客运吧,你一个女
孩子家,我实在担心。”
  路冰琪笑了,说道:“有什么好担心的?车上尽是我们学校的人。要是有事
的话,他们也会照顾我,你就放心好了。”
  韩枫说道:“那咱们一起去买些东西吧?”
  路冰琪说道:“我到那边再买,不然还得拎那么多的东西过去,那才叫麻烦
呢。”
  韩枫顺手掏出五百块钱,说道:“你拿这些钱买东西给她们吧。”
  路冰琪不接,说道:“我有钱,不用你掏。”
  韩枫硬塞到她手里,说道:“应该我这个当姑爷的出钱,不用你的钱。剩下
的钱你留着买吃的、喝的。”
  路冰琪见他那么坚决,也只好接受了。
  韩枫拉着她的手说道:“冰琪,在家没事多想想我,养好身体。等我回去后
,我要跟你好好乐一乐,一夜都不睡觉。”
  路冰琪看看左右没人,便笑道:“你也太贪心了吧?也不怕‘永垂不朽’。

  她想到了那事的妙处,芳心如蜜。她心想:那种事人人都需要,连我这个优
秀老师都不例外,没经历过那事的人哪里知道其中的乐趣啊?
  韩枫笑道:“我会有诸葛亮的精神,‘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这话更惹得路冰琪发笑,心里像流着一条欢快的小河似的。
  路冰琪笑罢,说道:“我走之后,你除了办正事之外,也泡一泡我表姐。我
祝你早日成功。”
  韩枫嗯了一声,挺胸昂头说道:“我一定竭尽全力,坚持到底,争取早日取
得胜利。成功之日,我一定会好好疼爱疼爱你,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路冰琪笑骂道:“你真不是人呐。好了,不听你胡说八道了。时间快到了,
我得赶车去。”
  韩枫说道:“回去后,替我向家里人问好。我也会尽快回去的。”
  路冰琪收起笑容,说道:“行,我会让每个人都觉得你这个人好,特别讨人
喜欢。”
  韩枫在路边拦了一辆计程车,开了门让路冰琪上了车,把东西放进去,向路
冰琪挥挥手。在离别这一刻,路冰琪的美目凝望着他没有出声,那种留凭的神情
使韩枫冲动得想立刻跟她回去。路冰琪也挥了挥手,那车便飕地开走了。韩枫站
在原地半天不动,有点怅然若失。他心想:只有离别的时侯才知道柜聚的时候多
么费贵啊,如果她能多留几天就好了。
  他怀着失落的心情往家里走。当他一走进自己家的院里时,他见到一个女孩
正焦躁不安地徘徊着,不时还跺一下脚。韩枫一瞧,这不是苏娇吗?这么早来干
什么呢?
  苏娇也看见韩枫了,连忙跑过来喘着气说:“我可见到你了,要是再见不到
你,我就得下通缉令了。敲门没有人,打手机又不通。唉,真气人。”
  她的俏脸泛着因激动而产生的红晕。
  韩枫笑着说:“昨天才见过,就想我想得这么厉害啊?嗯,一定是你春情荡
漾,又发骚了。”
  苏娇哼一声说道:“尽说屁话。我才没有那么贱、那么骚呢。我来是有大事
找你,不然我才不会请假过来呢。”
  韩枫见她说得郑重,便问道:“什么事?跟我进屋说吧。”
  苏娇使劲一摇头,说道:“不了,不了,我还是不上楼了。上楼了,一时半
刻怎么能下来呢?就在这儿说好了,说完我就走。”
  她生着长睫毛的美目眨着。
  韩枫问道:“什么事?”
  他心想:不会是又要借钱吧?不然,还有什么事呢?
  苏娇看了看周围,才低声说出一段话来:“我来找你,主要是有一件事必须
告诉你。我的前男朋友朱勇扬言要教训教训你。我是来提醒你当心点,别吃了亏
。”
  韩枫很轻松地一笑,说道:“就这件事啊?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呢。”
  苏娇说道:“这事还小吗?不小了。你不要小看朱勇,他虽然没什么大本事
,可是他的亲戚挺厉害的。这次,他很可能会找他的亲戚对付你。你可得多加小
心,别被他算计了。”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苏娇,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多加小心的。他不来就
罢了,他要是来了,看我怎么修理他,一定会给他留下一生都无法抹灭的印象。

  苏娇又说道:“看在我跟他谈过恋爱的份上,你也不要太难为他。他是一个
不争气的家伙,老是教我失望。”
  韩枫问道为:“对了,苏娇,你怎么知道他要对付我的事呢?”
  苏娇说道:“我跟他提出分手之后,他又找上了我,跟我解释,希望不要分
手。但我的心意已定,不会再改。他听了之后,气得脸都变色了。在这种情况下
,他扬言要教训你,要给你点颜色看看,要让我瞧瞧他是多么英雄。”
  韩枫想起那个长相清秀、脸上透着几分狡猾的小伙子,不禁哈哈一笑,说道
:“就凭他,十个一起来我也不怕。”
  在他看来,朱勇只是个不值得注意的小家伙。
  苏娇提醒道:“韩枫,你可别轻敌。要知道,一块砖头都能绊倒一个巨人,
你可别犯傻。”
  韩枫说道:“好,苏娇,你的话我都记下了。我会加倍小心的。”
  苏娇又强调道:“这小子的口气很正经,不像是随口说大话。他说,要是不
让你感到痛苦,他就不是男人。”
  韩枫笑道:“瞧那小子的长相和举止也不大像男人,倒有点像娘们,或者说
是太监。”
  说着,他的笑声加大了。
  苏娇说道:“笑什么?有那么可笑吗?该说的话我可都说完了,你自己看着
办吧。要是因为你自己的轻敌和不在乎而吃了大亏,可就是你自己的事,与我没
关系了。”
  说完,迈步就要走。
  韩枫收住笑容,连忙栏住她,说道:“苏娇,既然来了,就不要急着走,跟
我上楼吧,咱们谈点悄悄话,情绪来了的话再练练功夫,岂不是好事吗?”
  苏娇斜了他一眼,说道:“练个鸟啊,我现在没空。我跟老师只请了一会儿
假,得马上回学校。我可不想再挨老师骂了。”
  说着闪开韩枫的封锁,大步向院外走去。
  韩枫随后跟上,说道:“苏娇,你看起来好像有点不太对啊。”
  苏娇头也不回地说:“你要是总被人家骂,你的情绪会好吗?”
  韩枫问道:“谁?是你的老师吗?”
  苏娇停下脚步,说道:“可不是吗?这几天他尽找机会骂我,好像我欠他的
债似的。”
  韩枫来到她的身后,说道:“你就没有问问他原因吗?”
  苏娇摇摇头,说道:“还问什么问啊,不问我也知道怎么回事。”
  韩枫问道:“那是怎么回事呢?”
  苏娇望着韩枫,说道:“不用说,一定是谈恋爱的事得罪了他。”
  韩枫听不明白,说:“谈恋爱?谁谈恋爱?”
  苏娇说道:“这个老师的侄子也在我们班,这两天我跟朱勇分手了,大家也
都知道。他的侄子向我求爱被我拒绝,这个老师也向我推荐过他的侄子,还要我
好好考虑,别错过好机会。”
  韩枫一笑,说道:“这种事怎能勉强呢?恋爱与失恋本是最平常的事了,你
不想跟他侄子在一起,他凭什么强迫你?这样的老师太差劲了,该叫他回家面壁
思过才对。”
  苏娇一鼓腮帮子,说道:“就是,应该把他扔进监狱好好反省。”
  韩枫说:“苏娇,怎么样,你是不是吃不消啊。要是有难处,跟我说一声,
我会想法子摆平。”
  苏娇展颜一笑,说道:“不用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苏娇虽说年纪不大
,可经历的事也不少。我相信这点事难不倒我,暂时不用你出手。”
  韩枫见她笑了,说道:“这才对啊,一个年轻人别动不动就闹情绪,拉长着
脸,多么难看,跟死了亲人似的。”
  苏娇脸一板,说道:“你这话可真好听啊。”
  韩枫嘻嘻一笑,说道:“好了,难听的话不跟你说了,我可不是存心想诅咒
你的父母。我只是想让你笑口常开。”
  苏娇点点头,说道:“好,我听你的就是了,要经常笑。”
  韩枫看了看她的衣服,说道:“你不是要买衣服吗?买了没有?”
  苏娇回答道:“还没有,我暂时不想买了。我也不是没有衣服穿,有得穿就
行,别浪费钱了。”
  韩枫问道:“那意外得来的钱呢?是不是存起来赚利息了?”
  苏娇笑了,笑得美目直眯,说道:“没有没有,我把钱交给我父母了,用来
补贴家用。我家目前最缺钱,要是每回都能这么赚钱的话,那么,我愿意跟人家
多打几回架。”
  韩枫听罢笑了,说道:“苏娇,你这是孩子话。我情愿得不到一块钱,也不
想跟人家打架。”
  苏娇睁大眼睛,说道:“我以为你很爱打架的,你不爱打架,练武干什么啊
?”
  韩枫说:“好端端的谁爱打架?我练武主要是为强身健体。”
  苏娇哈哈一笑,说道:“看来我对你还是不够了解。好了,该说的话已经说
完了,就是那个意思。我真的要走了。”
  韩枫问道:“那咱们什么时候再会呢?”
  苏娇狡猾地笑了笑,说道:“缘分来时,自然会相见。”
  说着,向韩枫说了再见,便转身离开。
  韩枫说:“我帮你叫车回去吧。”
  苏娇回头说:“不用了,我坐公车回去,我可不是一个不懂得节省的人。”
  说完,急匆勿地向公车站走去,不一会儿,人影就不见了。
  韩枫回头往家里走,他心想:苏娇还真关心我,特地报信来了。她那个前男
朋友算个什么东西啊,想要教训我,真是吃饱了撑着。他要是来了,我一定让他
知道什么叫作男子汉。
  他回到家里躺了一会儿,觉得有必要跟家里打个电话,於是他拨通了路冰娜
的手机,接通之后,路冰娜问道:“是枫哥吗?”
  她的声音如此平静,又那么温柔,透着爱意。
  韩枫说道:“是我。这几天家里人都好吗?有没有什么事?”
  路冰娜回答道:“都很好,没有什么事,都很平安。枫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大姐好不好?”
  韩枫说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应该不会太久吧。冰琪刚才已经上
车了,用不了几个小时就会到家。”
  路冰娜哦了一声,说道:“太好了。妈要是知道了,一定很高兴。冰涵可是
天天盼着你们回来呢,说是想你们了。我看,小丫头一定是想好吃好穿的了。”
  韩枫笑了,说道:“她是个小孩子嘛。她最近老实不老实?功课怎么样?”
  路冰娜回答道:“她最近挺老实的,没做什么事,最近的考试还考了第一呢
。她高兴得跟考中状元似的,遇着谁就跟谁说。她说,这回她可把丁瑶瑶给压下
了,算是出了口闷气。”
  韩枫觉得挺可笑,说道:“不就是一次考试,用得着这么兴奋吗?这要是大
学考上名校,还值得吹一吹。”
  路冰娜笑道:“小孩子的内心世界哪里是我们所能了解的啊?”
  韩枫说道:“也许是吧。”
  他心里则想:冰涵为什么这么高兴,又说解气了,除了两人长期竞争的原因
,另一个是与自己有关。她知道瑶瑶也是自己的情人之后,心里更不舒服了,总
想把她压倒。压倒了她,在她看来,自然会引起自己的好感。这小丫头还挺要强
的。不过,也可看出她的心眼不大啊。
  路冰娜问道:“枫哥,你自己的事办得怎么样了?我一直想问问呢。还有冰
川的事,妈整天都惦记着他。”
  韩枫回答道:“我父亲那里最近有点不敢去,怕会遇到什么糟糕的事。至于
冰川,我已经去看过他了。这小子干得不错,还升了职,加了工资。你妈要是知
道,一定会笑得合不拢嘴。”
  路冰琪欢呼一声,说道:“是啊,这小子倒挺争气,总算妈没有白疼他一场
。最好以后能出人头地、再能成家立业,自己能养活自己,妈就再没有什么心烦
的事了。”
  韩枫说道:“我会尽力帮他的,替他减少向上爬的压力。不过年轻人,还是
多经历一些坎坷好,太过平顺反而对他的成长不利。俗话说得好:‘吃得苦中苦
,方为人上人’。”
  路冰娜笑道:“他倒不用成为人上人,只要成为一个合格的普通人,我妈和
我们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接着,两人又聊了一些小事,聊得挺投机、挺愉快。
  韩枫觉得有必要去看看父亲。作为儿子,他知道自己对父亲的关心不够,可
这是有原因的,不能全怪自己,有历史的原因、也有继母的原因。这些复杂的原
因导致韩枫有时候不想跟父亲接触,因此,他犹豫了好几天后,才决定去父亲的
公司。
  这天傍晚,他吃完晚饭出来散步,本来心情挺不错的,想次日去看望父亲,
结果,有件事影响了他的心情。是什么事呢?原来韩枫发现有人盯梢。
  他在前面走,有人隔一段距离盯着他。他慢下来,人家也慢;他走快,人家
也走快。韩枫回头时,那人也把头转到一边去。韩枫还发现,盯梢的人不止一个
。他心想: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苏娇的前男友真要对自己出手吗?那小子有种
的就亲自来,别像个缩头乌龟似的不敢出来。
  他没有打草惊蛇,想看看那些人能玩出什么花样。他散步结束后,便往家的
方向走。回到家附近,到一家超市买了一瓶酒,从超市出来时,天已经快黑透了

  当他走向自己家的社区,经过一个路口后,从那个路口冷不防跑出两台摩托
,简直像是飞出来的。他们向韩枫冲来,一边一个,每台摩托上共两人,一个骑
车,另一个坐后面,手里拎着棒子。当他们跟韩枫擦身而过时,两人同时举起棒
子朝韩枫头部打去。
  韩枫走着路,并没有提防后面有人袭击,但是他的本能告诉他,有凶器砸向
自己。由于两边被对方封锁住了,无路可走,他便猛地向前一扑,趴在地上,使
得两根棒子打空。
  车上的人想不到他反应这么快。不等他起来,他们一掉头,又向韩枫冲来。
  速度之快,令人吃惊。但韩枫的反应更快,向旁边一滚,飕地站起来了。那
两辆摩托车,又跟着追来。站起来之后韩枫可不怕他们了。
  两个小子见状便从摩托车上跳下来,双双朝韩枫扑来,抡着棒子。韩枫哈哈
一笑,说道:“孙子们,你们是朱勇派来的吗?他呢?怎么像缩头乌龟似的不敢
见人呢。”
  他们并不说话。一个黑小子举棒击韩枫的头,另一个绕到他身后打他的腰,
前后夹击,出手凶狠,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打手。韩枫向旁急闪,两人又打空
了。另一台车上的两个人一看不行,也急了,他们也跳了下来,各掏出一把短刀
,向韩枫逼近。四个人将韩枫围起来,像凶神恶煞一般。
  天没有黑透,附近也有人看见,可是这事谁不怕、谁敢看热闹啊?人们看见
了都赶紧跑开,这事不是什么好事,都怕惹祸上身。
  韩枫见此情形也不敢大意。他放下酒瓶,说道:“孙子们,见了爷爷,你们
怎么连个屁都不放啊?这也太没教养了吧?”
  一个小子喊道:“上火。”
  其他人一起回应,一同扑上来。由于包围圈很小,想一下子冲出重围挺难。
而这些家伙出手很快,又很有技巧,看来并不是普通的流氓。因此,韩枫决定先
对付两个拿刀的。
  他出手如电,抓住其中一个手腕向外一推,那人便退出几步,又一脚踢在另
一个人的手上。原本打算踢断他的手腕,哪知道那个人手快,这一脚便踢在他的
刀背上,那刀飕地一下飞出去了。这时,两根棒子也打在成刚背上,力道还不小

  韩枫回头一笑,说道:“孙子们,你们还嫩呢。”
  跳起来,一个旋转就踢到两人的脸上,那两人晃了晃,居然没有倒。
  韩枫大怒,落地后朝两人仆过去,那两人举棒就打。韩枫看准时机抓住一根
棒子,教他抽不回去,另一棒打来后,伸臂一挡,喀嚓一声,棒子断为两截。那
人一呆,韩枫立刻扬起一脚,正踢在他的下巴上,那人妈呀一声,便躺倒在地。
  这个抽不回棒子的人松了手,抬腿踢韩枫的裆部。韩枫最恨人伤害自己的宝
贝了,他身子一缩,抡棒一击,正打在那人脚上,疼得那人抱着脚直转圈。
  那个拿刀的见状龇牙咧嘴冲上来。韩枫大笑说道:“既然来了,就别走了。

  说着,侧身飞起一脚,踢在那个人小臂上,那人啊地一声,刀落地了。韩枫
又来个扫堂腿,一让他趴在地上,韩枫一脚踏在他身上,拾起刀潇洒地玩着,说
道:“孙子们,来,再来练练吧。你们再要上来,我一使劲把他的肠子踩出来,
不信你们看看。”
  脚上一使劲,那人便嗷嗷地叫起来,像野兽受了重伤。
  那三人凑到一处,一齐叫道:“放开他。”
  韩枫笑道:“你们自己动手抢吧。”
  那三人彼此看了看,谁都不敢动。这时候,只听到警笛的声音响起来,越来
越近。那三人一见,脸色一变,连忙上了车,如飞而去。韩枫脚下的那家伙挣扎
着大叫:“他妈的,救我啊,救我啊,你们太不是人了,都他妈的狗娘养的。”
  韩枫脚上加劲,说道:“看来你是婊子养的,不然为什么命会这么苦呢?”
  警车在身后停下,下来四个警察,为首的是个女警,正是绝色美人陈黛林。
她此时一身警装,冷如冰霜。她看到韩枫身上沾土、脚下踩人,怔了一怔,说道
:“怎么是你啊,韩枫?”
  韩枫对她一笑,说道:“我是受害者啊,要不是会两下子,现在趴在地上的
就是我了。”
  说着,拿开腿,两个警察上来给扣上了,将人塞进警车里。
  陈黛林说道:“走吧,跟我们回局里。我们得调查一下。”
  韩枫笑道:“行,作为优秀市民,我会积极跟你们配合的。你们也得争气,
帮我把这帮家伙的来历查清楚,也得把幕后指使的人抓出来。不然,我可是白挨
打了。”
  陈黛林哦了一声,说道:“你挨打了吗?”
  她的美目在他的身上扫视着,察看有没有伤口。
  韩枫说道:“我的后背挨了两棒。”
  陈黛林说:“知道了,走吧。”
  警察将棒子、短刀收起来,大家一起去了警察局。足足经过一小时的调查,
才算是结束。那小子嘴很严,无论怎么诱导、怎么逼迫,就是不肯说,而韩枫则
将经过都交代完了。
  见没有什么进展,警察决定让韩枫回家等消息,他们明天要再继续审问歹徒

  韩枫出来后,陈黛林也跟了出来。韩枫望着灯光映照下的俏脸,心里温暖,
说道:“黛林,昨晚的酒没影响你上班吧?”
  陈黛林嘘了一声,说道:“这是什么地方?不要说那个。我们可是有规定,
不能随便喝酒的。”
  韩枫笑了笑,放低声音,说道:“行,哪天咱们再继续。”
  陈黛林跟韩枫来到门外,走出一段距离才问道:“冰琪回家了?”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走了,早上走的。”
  陈黛林唉了一声,说道:“这么好的女孩子被你给害惨了。”
  她的俏脸在路灯下也能看出不满。
  韩枫不以为然,说:“黛林,我没有逼她、强奸她。我们是两厢情愿的。”
  陈黛林说道:“我知道,可是我还是觉得可惜。她原本可以有更好的选择,
世上男人千千万,何苦非得跟着你呢?你连个名分都不能给她。要是有一天事情
败露,会影响她的名声和前途的。我可不想看你把她给毁了。”
  韩枫听了心里一沉,沉吟着说:“车到山前必有路,总有合适的解决办法。

  陈黛林哼了一声,说道:“你要是害了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凭什么男人
风流快活,女人就要忍受耻辱?这太不公平了。”
  韩枫说道:“我要是真害了她,我心里也会很难受的,我会比她还难过。我
不能没有她。”
  他说得很动情、很真诚。
  陈黛林提醒道:“风流也要付出代价。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次受人袭击,可
能与女人有关?”
  韩枫点了一下头,说道:“是有可能。”
  但他并没有把苏娇的提醒跟警察说,因为他想看看陈黛林他们的能力怎么样

  陈黛林说道:“经过这件事,你也应该反省一下。以后改掉这个坏毛病吧。

  韩枫笑了笑,没有接话,而是说道:“黛林,你说这次的事,会不会与你那
男朋友有关呢?”
  陈黛林说道:“你是说吴云帆吗?可能吗?”
  韩枫说:“有什么不可能的?他可是威胁过我,要我离你远点,而我并没有
做到。你不是也看到了吗?他每次见到我都很不友善,恨不得把我吃了。我看,
这幕后的主谋一定是他。”
  他心想:这幕后指使的人应该是朱勇,我早就知道了。我这么说,是想看看
你的反应。
  陈黛林沉思一会儿,说道:“这事要真与他有关,我也不会徇私的,我会秉
公办理。”
  她的表现像一个清廉的官吏。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好,我相信你会大义灭亲。但这小子算他妈的什么
亲,连狗都不如。”
  这话听得陈黛林直皱眉头。好歹那个男人也是她的男朋友。
  韩枫点到为止,笑嘻嘻说道:“好了,我走了。你要送我的话,我也不会拒
绝的。”
  陈黛林一指大道:“快滚你的吧,见到你就烦。”
  韩枫朝她伸了伸舌头,高兴地走了。
  回到家之后,韩枫回想起今天这事,觉得有点凶险。他心想:这要是那两棒
子打在头上,会怎么样呢?不会把我打傻了吧?背部不怕打,还行,不过,他已
经很久没有练过硬功夫了,大概后背也已经红了。他已经感觉到背部有点疼了。
又想起路冰琪,应该早到家了,自己应该打个电话问问。拨通电话之后,路冰琪
温柔的声音传来:“韩枫,我已经到家了。”
  韩枫问道:“你在家里吗?坐了那么久的车一定很累了。”
  路冰琪回答道:“我没有在家里,我在学校呢。”
  韩枫一愣,说道:“这都天黑了,在学校干什么呢?”
  路冰琪说:“我好几天没来学校了,心里很挂念。我进教室来,替孩子们写
点功课在黑板上。”
  韩枫笑了,说道:“你倒真是个好老师。怎么样?家人都挺高兴吧?”
  路冰琪笑了,说道:“还用问吗?人人都有笑容。我讲起省城里的好事,连
我妈都乐坏了。我真想以后带她去省城转转。”
  韩枫说:“那是一定的了。冰川在省城,她总要来几趟的。”
  路冰琪说道:“我把冰川的好事说过之后,我妈几乎都要哭了,她非常激动
。她说想不到冰川真的改好了,像个大人,用不着她多操心了。还说,我爸在地
下知道了也会高兴、也会满意的。”
  韩枫感慨道:“你妈是应该高兴高兴了。这么多年来拉拔一帮儿女,会有多
大的压力、多少的活儿,真不容易啊。她是应该放松放松,享享福。最好帮她找
个老公,让她也能过正常女人的好日子。”
  路冰琪一听,不禁笑了,说道:“我说韩枫,你比我们当儿女的想得都周到
。按理说,她是应该找个男人嫁,她的年纪还不大,才四十几岁,人生才过了一
半。为了我们,她没有再嫁人,这对她来说是不公平的。她也应该有自己的幸福
之路要走。”
  韩枫笑道:“我在城里要是发现了合适的老头,我一定会帮忙的。”
  路冰琪非常不满,说道:“喂,韩枫,什么老头。我妈还年轻,她怎么能找
个老头呢?不行,得找个年轻点的。”
  韩枫说:“像我这么年轻的怎么样?”
  路冰琪又笑,说道:“你又在胡说了。像你这个年纪的那也太小了,我妈也
不可能同意啊,得找个差不多年纪的。嗯,你帮着留心一下吧。要是有合适的,
我们都会鼓励我妈的。”
  韩枫满口答应,说道:“行,包在我身上。”
  他心里却想:陈熙凤是一个好女人,长得好,为人也好,她要是打扮打扮,
一定能找个不错的丈夫。像她这样的人,要是嫁给那些老头子倒真是可惜了。想
到这儿,他心里淌过一股热流,他不禁想,如果把她也变成自己的后宫,那会怎
么样呢?不行不行,路家的姐妹怎么会同意?再说,陈熙凤的思想那么保守,只
怕她也不会点头,这倒是一件难办的事。可是,要是落到别人手里,我也不舒服

  路冰琪说道:“你要是没有什么大事,我可就挂电话了。”
  韩枫哎了一声,说道:“你急什么,我还想跟你说点贴心话呢。”
  路冰琪说道:“还说什么贴心话啊?你这不是一直在说吗?我还得办正事呢
。”
  韩枫叹口气,说道:“看你忙得连说情话的时间都没有了。我倒是想问问你
,在你的心里,我跟你的学生比、跟你的工作比,谁更重要?”
  路冰琪轻声笑,说道:“都挺重要的。对我来说,都像生命一样重要。”
  韩枫说:“那就好。得了,不烦你了,优秀的老师。”
  路冰琪笑道:“回头再跟你联络。我会想你的,会像所有痴情的女人一样想
你,想你想到梦里头。”
  韩枫听着舒服,说道:“这话我爱听,你要是天天跟我说这样的甜言蜜语,
那才叫带劲、那才叫过瘾呢。还有,最好把你思春的事也说说,更叫人**啊。

  路冰琪哼一声,说道:“你真是没几句正经话,那事不能在教室里说,知道
吗?我可不想污染了学生的环境。好了,拜拜。“说着,挂断了电话。
  韩枫直摇头,心想:找个事业心重的女人有好有坏。需要她的时候,她忙于
自己的事没空陪你,还是找冰娜这样的姑娘好,随时都可以出现在你的身边。
  刚放下电话没几秒,手机又响了起来,一看,是苏娇打来的。接通之后,里
面传来苏娇急促而激动的声音:“韩枫,怎么样,是不是挨打了?”
  韩枫说道:“你怎么知道?难道你见着朱勇了?”
  苏娇回答道:“对啊,我见到他了。他说,他找的人已经打了你,打得在地
上直打滚,血流了一脸盆呢。你快告诉我,严重不严重?”
  韩枫故意唉了一声,说道:“我挨了两棒,你说严重不严重呢?”
  还故意咳嗽了几声,像是很虚弱。
  苏娇哦了一声,说道:“有没有去医院?受了伤得及时处理,不然会有后遗
症的。”
  韩枫以坚定的语气说:“男子汉大丈夫,脑袋掉了不过是个碗大的疤,这点
伤算什么呢?”
  说着,他又连咳嗽几声。
  苏娇急了,大声说:“韩枫,你逞什么强啊?我不是提醒你要注意人家打你
吗?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呢?你要是在家里待着哪都不去,就不会有事了。你呀
你,就是该打。”
  韩枫笑了笑,说道:“这点伤只当是被老婆打耳光,几天就没事了。”
  苏娇说道:“喂,韩枫,你到底怎么样?”
  韩枫回答道:“你都听到了,我能说话、我能喘气,我还活着呢。”
  苏娇哎呀一声,说道:“我是问你的伤严重不严重,用不用我去看你。”
  韩枫说道:“你要是能来看我的话,我明天就可以到处遛踏了,我现在在床
上躺着呢。我当时被打后要不是遇到熟人,我想就只好爬着回家了。”
  苏娇说:“这么严重!你等会,我马上就去看你。等我。”
  说着,电话就挂断了。
  放下手机,韩枫露出了狡猾的笑容。他心想:小丫头,我也逗逗你,让你知
道被耍的滋味。过了不久,他就听到敲门声了,韩枫知道苏娇已经到了。他慢腾
腾地开门,等门开之后,他便往地上一坐,装作力不从心的样子。
  苏娇慌张地跑进来,关好门,说道:“韩枫,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啊
?你要是不行了,我可怎么好呢?“她过来扶韩枫。韩枫站起来,一把把她搂在
怀里,在她的脸上亲了好几口,大手还在她的后臀上连掐几把,发出得意的笑声

  苏娇知道受骗了,使劲把他推开,叉腰瞪眼地说:“韩枫,你太过分了,你
这是拿我当猴子耍。我好心好意的对你,你却耍我,你他妈的太没有良心了。我
恨死你了。”
  说着,眼圈都红了。
  韩枫笑了笑,说道:“苏娇,你别冲动,这可不能怪我。我挨打之后实在是
太想见你,我是希望有个人关心我啊。”
  苏娇的脸色稍好,说道:“你挨了打,都打哪儿了?我怎么没有看到伤口呢
?”
  她打量着韩枫的身体。
  韩枫对她一笑,说道:“来,咱们慢慢说。”
  拉着她的手,一同坐在沙发上。
  苏娇穿着蓝色的牛仔服,乾净有精神又野性,那双长睫毛的眼睛特别有魅力
。他看着舒服,又拥她入怀。
  苏娇扬起脸,问道:“告诉我,打哪儿了?还疼不疼?”
  韩枫说道:“后背上挨了两棍。你自己瞧瞧吧。”
  说着,把背朝着苏娇拉起衣服。
  苏娇看过后,松了一口气,又摸了摸说道:“还行,没什么事,只是有点红
印。估计不重。”
  韩枫放下衣服,笑道:“是啊,要是重的话,咱们还能这么说话吗?你那个
男朋友真不是玩意,找了四个小子打我,两个拿棒子、两个拿刀,看得出来,他
们也都是练过的。不然的话,我也不会挨棒子。”——


正文 第288章 情敌
  苏娇说:“我这一整天心里都不踏实,我有预感今天他会下手的。后来,朱
勇告诉我已经把你收拾了,还说得血淋淋的,把我吓坏了。我跟他说,要是你有
什么事,我一定会跟他拚命。幸好没事。”
  韩枫拉着她的手,说道:“幸好我的反应快、出手快,否则,我可能真的得
进医院了。”
  接着,就把具体的情形说给苏娇听,听得苏娇惊心动魄、大呼小叫,不由得
紧紧抱住韩枫说道:“这帮人是存心人要你的命,居然拿刀捅你,真不是人。我
应该到公安那儿检举朱勇,他应该为他的无耻行为负责,不能让他逍遥法外。”
  韩枫一笑,说道:“苏娇,你不用急,那朱勇一定跑不了。既然已经抓住一
个,公安就能撬开他的嘴巴,不止朱勇,连朱勇的亲戚都跑不了。不信的话,等
着瞧吧。”
  苏娇点头,说道:“这就好。他们不能白打你。如果警察不管,我就去把朱
勇打一顿,帮你出气。”
  韩枫听得心花怒放,亲了她几下嘴,夸道:“你可真是我的好情人,今晚,
我一定让你舒服的忘了回家。”
  苏娇轻轻推开他,说道:“我可不在这住。我跟我父母说过,今天晚上要回
去的。再说,你刚受了伤,能干那事吗?别变得严重了。那我可就是罪人了。”
  韩枫又拉上她的手,说道:“你父母那儿打个电话说一声不就行了吗?至于
我的伤,你也看到了,没什么大事,过几天背上的痕迹就会消失,并不会影响办
事的。”
  说着,目光在她的身上一扫,露出贪婪的嘴脸。
  苏娇咯咯一笑,甩开他的手,说道:“我不想干那事,我现在不‘饿’,我
是来看望你的,不是来陪你睡觉的。”
  韩枫笑道:“那有什么关系?顺便睡一次,你也不吃什么亏。”
  苏娇摇摇头,说道:“怎么会不吃亏?我还是一个大学生呢,还没有毕业,
不能随便跟人家乱来。让别人知道了,我以后还怎么找男朋友、怎么嫁人?”
  韩枫笑嘻嘻地说:“你还找什么男朋友、嫁什么人?乾脆这辈子就给我当情
人好了,我管吃管住,供你零花,让你过别的女人都羡慕的好日子,你看好不好
?”
  苏娇想了想,说道:“不不,我还是不靠男人的好。我妈说过,男人都是靠
不住的,还是靠自己最保险。我毕业之后就工作,赚多一点钱,想买啥买啥,再
找个有钱人当老公。嘿,你说这日子一定是资本家的日子。”
  说话时,眉飞色舞,精神焕发。
  韩枫苦着脸,说道:“我说苏娇,你说这话也太绝情了吧?我好歹也是你的
男人吧?咱们关系还好好的呢,就想着背叛我,你也太教我伤心了吧?咱们以后
可怎么相处啊?”
  苏娇嘻嘻咋舌,说道:“我说韩枫,你有什么好伤心、好失望的?咱们既不
是夫妻,也不是恋人,充其量只是情人关系。你也知道,这情人关系跟那个天气
似的,今天晴,明天阴,变化无常,说不定哪天就各奔东西了,这也是常事。就
是夫妻日子久了,都可能离婚呢,何况是情人关系呢?根本没有保证。”
  韩枫说道:“听你这个意思,你好像不太在乎啊。”
  苏娇笑道:“在乎又能怎么样呢?我能管得住你吗?我能管得住自己吗?我
能管住命运吗?一切都是未可知的。”
  韩枫睁大眼睛打量她,说道:“苏娇,你今天好像变得成熟、变得很有深度
,我都有点不认识你了。难道才一、两天不见,你就修成正果了吗?”
  苏娇嘴一撇,说道:“什么修成正果啊,我又不是和尚、尼姑,我只是对人
生看得比以前更深、更全面、更理性了。”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看来以后我得对你另眼相看了,不能老把你当成小
孩子。”
  苏娇哼一声,说道:“什么?你把我当小孩子?小孩子能陪你上床吗?小孩
子能在你面前跳脱衣舞吗?小孩子能让你产生野兽般的**吗?哼,气死我了。
我还以为在你的心里我一直是大人呢。”
  说着,鼓起腮帮子。
  韩枫看了看她的脸蛋,说道:“好了好了,我这一句话也能引起你这么多的
不满。好了,咱们说点别的吧。”
  苏娇说道:“我不想说了。我是来看你的,既然你没有事,我想我还是走吧
,老跟你混在一起不好。万一哪天事情败露,我可就臭名远扬。还有,万一把肚
子弄大了,也是件麻烦事。”
  韩枫拉住她的手亲了两下,说道:“你不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吗?怎
么现在什么也怕了呢?事情败露有我陪着你臭名远扬呢。如果肚子大了,那也简
单,把孩子生下来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
  苏娇听了,脸上又有了笑容,说道:“你这话我爱听,像个男人,比我以前
的男朋友强多了。”
  韩枫说道:“别提你以前的那个男朋友了,要不是我身手好、反应快,这会
儿一定缠着绷带躺在医院里呢。你回去告诉他,等着警察上门拘捕他吧。就算是
警察查不到他,我也不会放过他的。他妈的,算什么男人,想要打人自己来啊,
找人算什么太监行为。”
  说着,使劲一拍大腿。
  苏娇笑呵呵地说:“他当然是太监了,不然,我的第一次也不会被你得手啊
。”
  韩枫说:“真是不明白你是看上他哪里,他哪一点值得你喜欢呢?你真够傻
。”
  苏娇说道:“女人不管年轻还是年老的,哪有几个不傻?人家不是常说,痴
情女子负心汉吗?我看这话很对,简直是真理。”
  韩枫直摆手,说道:“别在那抱怨男人,并不是所有男人都是那样的。”
  苏娇的眼珠子转着,说道:“韩枫,你也是一个负心汉吧?”
  韩枫想了想,说道:“我不是啊。我长这么大,从没有存心伤害过哪一个女
人。”
  苏娇问道:“真的吗?”
  韩枫回答道:“自然是真的了。”
  苏娇质问道:“你背着老婆找情人,那不是对老婆的伤害吗?你怎么能说没
伤害过一个女人呢?”
  韩枫微微一笑,说道:“苏娇,实话跟你说,我老婆说过了,她允许我找情
人。只要不是太过分,她是可以接受的。”
  苏娇听得愣了愣,然后笑了,笑得像一朵月季花开,说道:“这怎么可能?
有这么大方的老婆吗?我才不信,我看到的那个绝色美女,就是跟你在一起的那
一位,哪会那么豁达、那么大方呢?她看来一点都不像是那样的人。”
  韩枫心想:冰琪自然不是那种人,她再大方,也不像冰娜那样允许自己多找
几个情人。她最大的限度,也就只同意找一个黛林当情人,多一个女人或者说换
一个女人,她都不会答应。她可是一个很有原则的女人,我有些事还得背着她做
才行。
  韩枫说:“有什么不信的?哪天我让她当面跟你说,你就信了。”
  苏娇问道:“你老婆呢?怎么不在家?”
  韩枫回答道:“她出门了,暂时不回来。你可以天天住在这儿。”
  苏娇嘿嘿笑,说道:“老婆出门还这么高兴?也不怕她遇到帅哥给你戴绿帽
子。”
  韩枫听了脸色一沉,说道:“苏娇,别胡说八道,她可是正经人。”
  苏娇伸手掐掐他的脸,笑道:“瞧你,开个玩笑都这么紧张,怕什么啊?她
要不是那种人,就是活在男人堆里也没有关系,她要不是那种规矩人,就是把她
放在沙漠里也不保险呢。看你这么紧张,我更敢确定她不是你的老婆了。”
  韩枫问道:“何以见得?”
  苏娇哼了哼,说道:“就凭本姑娘的直觉。”
  韩枫笑了笑,说道:“苏娇,既然你是来看我的,自然是想让我闲心。得了
,别说这些了,跟我讲点高兴事,让我也乐一乐。”
  说着,伸了伸脖子、扭了扭腰,还好,后背也不大疼了。
  苏娇沉吟着说:“好吧,那我讲几个笑话,你听了一定会笑的。”
  韩枫双眉一扬,说道:“好啊,我已经很久没有听笑话了,我可是最爱听笑
话的。最好讲几个有颜色的,那样最过瘾了。”
  苏娇清了清嗓子,说道:“好,你听着。这第一个,是鸡蛋的故事。说有一
个男人打工在外,有一天回家,发现筐里多了三个鸡蛋,就问老婆是怎么回事。
  老婆不会说谎,就说是三个男人给的,一个男人给一个。男人听了心想:我
离家在外这么久,她耐不住孤单,这不能怪她,三个男人还不算多。可是,一会
儿他又在床下发现了五千块钱,问这是怎么回事,他老婆又说,这是卖鸡蛋挣来
的钱。他男人一听,一下子就晕倒了。“说到这儿,苏娇忍不住笑了起来。
  韩枫也笑得前仰后合,说道:“这一个男人送一个鸡蛋,五千块钱得卖多少
鸡蛋,这个女人得跟多少男人干过啊?太吓人了,简直比小姐还厉害。”
  苏娇眯着美目,说道:“好玩吧?我说你会笑的。”
  韩枫点头说:“挺好挺好,接着再讲。”
  苏娇嗯了一声,说道:“这第二个也挺好玩的。说有一个非洲的黑妹住在中
国的一家宾馆,半夜失火,黑妹着急逃命,光着身子跑出了宾馆。那些消防队员
看到了,都惊讶地大叫,看呐,那个人都烧焦了还能跑呢。”
  韩枫哈哈大笑,笑得肚子有点疼,说道:“这也太糟蹋人家黑人姑娘了,这
是谁编出来的啊?太缺德了。不会是你编的吧?”
  苏娇说道:“都是我的同学说给我听的,我可没有这么厉害啊。她们的笑话
多着呢,你要是愿意听的话,我再讲几个好了。”
  韩枫说道:“我还没有听过瘾呢,你多讲几个给我听吧。”
  苏娇神秘地一笑,说:“这第三个故事你一定爱听。有一个老农进城卖菜,
卖完菜之后想找个小姐玩一玩,到那儿一问价,挺贵的,一百块钱一次,可他兜
里的钱只有五十块,这怎么办呢?於是他跟小姐砍价,小姐不干。后来实在没辄
,老农说,得了,我这钱不够,那我插半截还不行吗?小姐一听觉得也有道理,
就同意了。可是两人干起来时,老农把家伙全插进去了,小姐说你怎么能这样呢
?不讲信用,快拔出来。老农使劲干着,嘴里还解释道,虽说过是插半截,可没
说是前半截还是后半截啊。我的意思是插后半截呢。”
  韩枫听了一脸坏笑,说道:“太好玩了,这老农也真聪明,不是一般的人物
。”
  他望着苏娇说道:“苏娇,一会儿,我也给你插半截好不好?”
  苏娇瞪他一眼,说道:“你当我婊子吗?我可不干那种事。”
  韩枫夸道:“我知道你是一个要面子的姑娘,你最干净、最纯洁、最可爱,
这下行了吧?”
  苏娇嘴撅了撅,说道:“这还差不多。你老实点,我才继续讲故事。”
  韩枫说:“行,你的故事挺有意思,再讲几个,让我过足瘾。”
  苏娇沉思一下,说道:“这个故事是关于干那事。”
  韩枫急道:“快讲,快讲,我最爱听这方面的笑话了。”
  苏娇说道:“在古代有一个县官,他们两口子都是胖子,**时肚子碍事,
总是不能尽兴。一天,这县官坐堂,见一个差人身高体胖,心想:他一定有技巧
吧,便叫到后堂询问,说你身体肥胖,行房时肚子不碍事吗?差人说,小的干事
时,叫妻子坐在一张大椅子上,将两只脚分开放在扶手上,小的站着干事,就凑
得紧,结合得密,一点都没有妨碍。县官听了,当晚依法跟太太干事,太太快活
得要死,问是谁教的,县官回答说:差人。太太一边将屁股凑前,身子颠簸着说
道,这差人真好,明天赏他两担大米。”
  她讲得绘声绘色、引人入胜。何况这种笑话还出自一个美女之口,那效果、
那魅力更不一般了。
  韩枫听了眯着眼睛笑了,说道:“苏娇,这姿势不错,等咱们干起来的时候
也试一试吧。”
  苏娇脸一红,说道:“我可没说今天要跟你干事啊。”
  韩枫站起来两眼发光,说道:“苏娇,咱们也该行动了,你讲得我身上都要
冒火了。”
  说着,就来个“恶虎扑食”向苏娇急不可待地扑去。
  苏娇跳起来躲闪,笑道:“我可没同意让你干。你上火是你自己不争气,与
我没有关系。”
  韩枫一下没抓住她,便说:“快点投怀送抱,等我抓住你,可就没那么便宜
了。”
  苏娇嘿嘿笑,说道:“你能把我怎么样?”
  韩枫伸出舌头舔舔上唇,说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说着,又跳着去抓她。
  那苏娇也精通武术,不像普通的女孩子好抓,简直像泥鳅一样滑,猴子一样
灵活。但是,这屋里的空间限制了她的本事,不到五分钟,她就被韩枫逮住了。
  苏娇不服气,像一条鱼一样乱挣乱跳着喊道:“不公平,不公平,咱们到外
面比才行。”
  韩枫笑道:“到了外面,我还能有机会吗?”
  说着,便强行抱起她进了卧室,一下给扔到床上了。然后把灯打开,又去拉
上窗帘。
  再看苏娇,人已经坐起来抱着双膝,在雪亮的灯光下非常漂亮,白里透红的
俏脸带着几分野性,薄薄的红唇撅着,显出不服输的架式。
  韩枫往床上一坐,说道:“来,苏娇,服侍我吧。你是我的女人,你得听话
。”
  苏娇直摇头,说道:“我是你的女人不假,可是,男人应该服侍女人才对。
不然的话,怎么能看出你对我的感情呢?”
  她的语气很坚决。
  苏娇嘿嘿笑着,说道:“你这小丫头嘴还挺硬呢。好,那我来服侍你。”
  说着,便帮苏娇脱衣。
  苏娇这次并没有拒绝,顺从地让韩枫脱掉了牛仔服。里面是一套黑色的内衣
,上面有着小红花,非常好看。她的皮肤在黑色的映衬下那么白亮、那么细腻,
像抹了一层油一样。
  韩枫贪婪地瞧着,说道:“苏娇,摆个姿势给我看看。”
  苏娇还真配合他,便站着床上,单手叉腰,一腿微曲,脸上一副傲慢的表情

  韩枫见了,心中大乐,夸道:“苏娇,你的身材真好,可以当模特儿了。你
简直把我给迷死了。”
  他感觉自己身上迅速地热起来,很有干那事的意思。
  他激动得将自己脱光了,那家伙已经高高翘起,像是打足了气一样。
  苏娇见了直笑,说道:“你看,这这贼东西一定是想干事了。”
  韩枫拨弄着自己的宝贝,笑道:“那当然了,男人长这个东西就是干女人的
,女人长个窟窿就是让男人干的。来,宝贝,快点脱光吧,让我干你。”
  苏娇春心荡漾,美目发光,她嘻嘻地笑着,说道:“你的东西长得真大、真
结实、真有男人气概。要是给朱勇看到了,一定会气得想割掉它。”
  韩枫哼了一声,说道:“那小子算什么东西啊?只能是太监。”
  苏娇说道:“韩枫啊,你躺下吧,让我干你。我很喜欢干男人的感觉,好像
自己当了女王一样。”
  韩枫笑道:“好,那就来吧,反正左右都是我干你。”
  苏娇不同意,说道:“不,是我在干你啊。你快点躺下,要听话。不然的话
,我可不干了。”
  韩枫便不再跟她斗嘴,往床上平躺,那家伙直立着像一根电线杆,令女人愉
快。苏娇凑上来,跪下来用手抓弄着,玩得不亦乐乎。她的美目不时向韩枫微笑
着,那么甜又那么媚。
  韩枫享受着她的爱抚,舒服极了。望着她的俏脸、望着她的雪肤、望着黑色
内衣、望着她光溜溜的四肢,他心想:这样的妞在床上比冰琪要乖多了、疯多了
,如果我要她用口做的话,她十有五六会同意的。
  苏娇那充满青春与激情的曲线与**,散发着无穷的魅力,使韩枫大有成就
感。他说道:“苏娇啊,你真会玩,你这都是跟谁学的?”
  苏娇得意地笑着,说道:“我是无师自通,是天才,只不过看了几回影片。

  韩枫夸道:“那你可真聪明。既然是看影片,你有没有看过用口做啊?”
  苏娇朝韩枫白了一眼,说道:“影片里什么没有啊,怎么可能没有看过?那
些人可真厉害,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韩枫说道:“在床上嘛,要想玩得快活,自然不需要什么顾虑了。苏娇,你
喜欢不喜欢我?”
  苏娇说道:“这不是废话吗?不喜欢,我怎么会跟你上床呢。”
  韩枫笑道:“苏娇,那你用嘴给我弄弄吧,我想那一定很舒服。”
  苏娇一听,脸上发热,将家伙放开了,半天没有出声。
  韩枫问道:“怎么了,苏娇,很难吗?你的思想不会那么保守吧?你可是大
学生,不是乡下妹子。”
  苏娇有点难为情,说道:“韩枫,我的思想当然不保守,可是我没有做过那
种事,而且我怕那种味道会把我薰得吐了。那味道一定很臭很骚。”
  韩枫笑道:“不会的,我刚洗澡完不久。再说,你没有试过,怎么会知道味
道不好呢?”
  苏娇的脸上又显出犹豫之色。
  韩枫见她没有坚决拒绝,知道有机会,便站了起来说道:“宝贝儿啊,来吧
,体验一下另一种**的乐趣。”
  说着,挺着身子凑到苏娇的嘴边。
  苏娇本能地向后退。
  韩枫鼓励道:“别怕,苏娇,你是个勇敢的姑娘,天不怕、地不怕,还会怕
这我事吗?你帮我弄一弄,我会更喜欢你的。”
  苏娇见韩枫如此想要、如此期待,便说道:“好吧,我试一次,要是滋味不
好,下次你可别再逼我了。”
  韩枫大喜,说道:“行,我不会再逼你,快点用你看到的那些招数实践一下
吧。”
  想到这美女的红唇要服务自己的家伙,韩枫觉得无限幸福。
  苏娇定了定神在床上跪好,伸手握住家伙,伸出舌头在那上面试探着亲了一
下。
  韩枫喔了一声,说道:“好爽啊,全身都麻酥酥的。来,再来。”
  苏娇见他反应如此强烈,自己也没有特别反感,便也有了一种满足感。她又
继续开动起来,在那上面扫荡着,弄得韩枫啊啊之声频起,那种快感简直爽到骨
头里了。
  他感觉自己更喜欢这女孩了,伸手摸着她的秀发说道:“苏娇,你真是我的
好宝贝儿,哥哥爱死你了。”
  苏娇听了高兴,更加卖力地开动着。韩枫不时给她指点,告诉她不要只局限
于一处,别处也要服务。
  在韩枫这行家的指点下,天赋不低的苏娇越来越上道。刚开始时她还有顾虑
、还有一点反感,但现在不同了,她简直觉得这是一件愉快的事。她看到韩枫舒
服得连叫带喊,自己也有了一种成就感,就是生理上也有一种满足感。
  在灯光的照耀下,韩枫立在床上摸着她的后脑,他心想:这妞进步真快,只
要特别培养,用不了多久,她就会成为床上尤物了。这么好的姑娘,那个朱勇居
然没有彻底玩过,真是个傻瓜、真是太监。
  苏娇非常认真地服侍着韩枫,她在韩枫的教导下,不但学会亲那个,也学会
把那家伙含在嘴里吞吐。这种事以往都只在影片里看到,看都很过瘾,现在,她
自己亲自做了,感觉更爽。不错,男人的那上面是有味道,可那味道在平时是教
人难受的,可是,女人一旦动了情、有了**,这气味也变成了催情粉,使人更
为激动。
  因此,苏娇像吃火腿肠一样吃着那家伙,那家伙已经涨得很大,要不是韩枫
极力控制着,早就“一泄千里”了。
  韩枫实在忍不住时,就想拔出来进入主题。可是,那苏娇的手指不老实,在
吞吐的同时,手指挠着韩枫的股沟一带,那轻挠竟把韩枫的防线全部摧毁,他忍
不住就缴枪了。
  苏娇猝不及防,想躲已经来不及。韩枫还按住她的头喘息着说:“吃掉它,
很好吃的,很有用的。”
  结果,那么多的脏东西全进入苏娇的肚子里,一点都没有浪费。这一刻,韩
枫感觉自己像当了神仙一样好,而苏娇也感到一阵晕眩。
  韩枫感到有点意外,还没有干却缴枪了,这在他的**生涯中可不多见。
  不过,他并不担心,他很清楚自己的实力。他知道自己没多久就会再起来,
照样会按计划进行,掀起一场难忘的浓云密雨。否则的话,还叫什么男人啊!
  韩枫特别开心,而苏娇却觉得不舒服,她连忙进洗手间收拾去了。
  韩枫还笑道:“苏娇,你吃干净点啊!难道你不知道吗?这东西是上好的补
品呢,可以护肤养颜,延年益寿。”
  苏娇在那头哼了一声,说道:“尽在那儿瞎扯淡,还长命百岁,死人复活呐
!那样的话,让天下的女人都来吃你的东西好了。”
  韩枫厚着脸皮说:“我要是这么宣传,你还有机会吗?那时候你就得排队提
前预约了。”
  苏娇大叫道:“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
  韩枫说道:“你不信是吧?有机会我就让你看看,我的魅力有多大,有好多
女孩争着抢着要吃呢,我都不大乐意。”
  苏娇呸呸几声说道:“你又在说疯话了。你以为你那根东西是汉堡吗?尽在
那吹牛。”
  说着,传来一阵阵嗽口的声音。显然,她正在清除口中那男人的液体。
  韩枫往床上一坐,**沐浴在雪亮而柔和的灯光下。他正动着歪脑筋,心想
:等到有一天把我的美女们聚齐了,环肥燕瘦,风采各异,都陪在我的身边,那
才是艳福无边。我叫她们脱光衣服尽力服侍我。我在花丛之中留连,想亲谁亲谁
,想干谁干谁,那才叫乐不思蜀,神仙日子呢!到时候她们都是我的后宫,我就
是皇帝,我是她们心中的国宝。她们都会争先恐后讨好我、亲近我,那时候就是
想要干她们也得费点心思。我多么厉害啊,可说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了!
  一会儿,苏娇返回卧室。身上还穿着黑色内衣,那白净的身子显得那么诱人
。跟刚才不同的是,她的脸刚洗过,一部分头发也湿了,脖子上、胸口上也沾了
少许水一胸,看来刚才洗得挺急、也挺仔细的。
  她倚门而立,妩媚地抛给韩枫一个媚眼,说道:“韩枫,我的任务完成了,
应该回去了。”
  韩枫笑呵呵地说:“你哪有完成任务?咱们还没有正式干事呢。”
  苏娇眯着美目娇滴滴地说:“虽说没干,可是你已经爆出来了。按照小姐的
说法,这就算干了,就得付钱。难道你连这个都不懂吗?还亏你是个床上专家呢
。”
  韩枫一撇嘴,说道:“我韩枫是什么人物?岂能连这点小事都不知道?当然
知道。可是,你不是小姐,咱们的玩法自然跟她们不同。难道你愿意拿自己跟小
姐相提并论吗?我是在会情人,不是在嫖娼。”
  苏娇脸上尴尬,意识到有点失言,便说道:“反正我不干了,我得回去了。
我还是一个大学生,未婚的姑娘,这要是让我父母、同学们知道,我以后还怎么
做人?这种事以后我不干了,至少不能留在你家里。”
  韩枫笑道:“你怕什么?你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姑娘怎么也怕人家说话?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来,坐这儿,咱们接着乐。”
  说着,指了指自己那肌肉鼓鼓的大腿。
  苏娇笑嘻嘻地说:“我又不是你老婆,我才不听你的呢。你给我多少钱让我
坐大腿?得了,我走了,不跟你浪费宝贵光阴。”
  说着,转身就要走。
  韩枫一个箭步踪过去,像抱大树似的抱住她的腰,说道:“苏娇,这个时候
你可不能半途而废啊。你得让我乐够了,我才放你,不然的话,你就在这儿待着
吧。反正我老婆不在家。”
  说话时,还用自己的下体蹭着苏娇的敏感地带。
  苏娇回头媚笑,说道:“还蹭个鸟啊、玩个鸟啊?你那东西都不行了,怎么
玩啊?得了吧你。”
  语气中明显有打击他的意思。
  韩枫一点都不生气,说道:“我这东西就像有电源控制的一样。我想让它起
来,它一定起来,想让它不起来,它就不起来。”
  苏娇哼了两声,说道:“我才不信,你在吹牛呢。你们男人都一样,就爱吹
牛。朱勇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也爱吹牛,每次那东西才一会的工夫就软了,他还强
调有什么别的原因,就是男人不行,还强调个鸟啊?让你们男人说实话,真比让
公鸡下蛋还难。”
  韩枫听了不服气,说道:“你说的是朱勇,不代表所有男人。朱勇是什么东
西啊?他是个太监,那玩意自然不行,不然的话,我为什么会叫他太监?我可不
一样。”
  苏娇不屑地说:“你有什么不一样?这不也软了,挺不起来。你要是挺不起
来,我以后就不来了,我找别的男人干去。”
  韩枫脸一板,说道:“不行。你是我的女人,怎么可以给我戴绿帽子呢?不
守妇道,我会收拾你的。”
  苏娇嬉皮笑脸地说:“你想让我守妇道也可以,你倒是挺起来啊?”
  说最后几个字时,她拉起了长音,显得特别可恶,而那神态又有可爱之处。
  韩枫松开她的腰,说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就让你长长见识。”
  说着,韩枫坐回床边,大张着腿,一指自己那软如线绳的家伙,说道:“你
看好了,走近点。”
  苏娇眨着美目走近韩枫,说道:“我看着呢。没有女人的帮忙,我看你怎么
马上挺起来。”
  韩枫信心十足地说:““真金不怕火炼”你就瞧好了。”
  说着,闭上了眼睛。
  苏娇蹲下来仔细地观察着那东西,按理说,苏娇这个打扮、这个姿势,都很
撩人,足以使男人产生冲动。试想,一个美貌少女,美好的**上只穿着黑色内
衣,能不诱人吗?再加上她蹲下来,大腿的肌肉绷紧,乳沟毕露,露出一部分球
体,是男人都会有感觉,韩枫也不应该例外。而韩枫此时却闭目静坐,不知在想
什么。
  苏娇笑道:“这会儿也没起来啊?”
  话间刚落,那东西就像被打气了似的,瞬问变成一个巨无霸,威风凛凛竖在
韩枫的双腿间,成了男人的骄傲。那支支愣愣的样子,像个耀武扬威的大将军。
  苏娇不禁哦了一声。韩枫睁开眼睛,说道:“怎么样,挺起来了吧?”
  他伸手拨弄一下大家伙。
  苏娇嘿了一声,伸指触触大东西,说道:“你告诉我,这是怎么挺起来的?
太神奇了,跟耍戏法似的,不可思议。”
  她透过触碰,感觉到那东西的热和硬了。
  韩枫得意地一撇嘴角,说道:“我会气功。我跟你说你也不懂的。”
  苏娇一脸疑惑,说道:“气功我也知道,可没有听说那功夫能教这东西起来
,你一定在唬我。”
  韩枫笑道:“这只能说明你头发长、见识短啊。很多方面你还是个孩子。”
  苏娇点着头,说道:“你行,你厉害,哪天也教教我这门功夫。”
  韩枫笑道:“你又没长这东西,学这个干嘛?”
  苏娇一想也是,自己忽略了这个问题,但她脑子转得很快,说道:“我虽然
没长那个,可我长**。我可以让**鼓起来。”
  她说得很认真,却听得韩枫大笑,笑得前仰后合,直躺在床上。
  这使苏娇脸上发热,说道:“笑什么啊?有那么好笑吗?”
  韩枫好不容易止住笑,说道;“来吧,苏娇,快来陪我玩吧。”
  苏娇问道:“你想怎么玩呢?”
  韩枫坐起来,说道:“来,让我给你脱衣服吧。”
  苏娇说道:“不用了,我自己脱好了。”
  说罢,她又来个舞蹈脱衣法,扭动腰臀,双臂熟练优美的将内衣脱掉。内衣
一落,随着她的动作,两只**有节奏颤抖起伏着。那萋萋芳草问,似乎也闪着
点点水光。
  韩枫看着过瘾,夸道:“苏娇,要说迷人,你比我的老婆更叫人上‘火’啊
!”
  这倒是实话。
  苏娇听了赞美,自然情绪高昂。她很有风度地转着圈子,转来转去便转到韩
枫的身边,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人**相贴,滋味不错,都觉得心满意足

  苏娇扭动着身体,一会儿又面对面骑坐上来,双臂勾着韩枫脖子,身子磨蹭
着韩枫的身子。韩枫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摸着她的后臀,说道:“苏娇,你真
是个讨人喜欢的好女孩啊,都教我冒火了,我想不干你都不成。”
  说着,轻轻动着腰,使大家伙向她那里直捅着想要进去。而苏娇则笑嘻嘻地
躲避着,就是不让他进去。
  韩枫笑着说:“小丫头,你在玩我呢。但你难不倒我的。”
  说着,紧抱住她的后臀不让她乱动,与此同时,大家伙准确地向前触,一寸
一寸地移,然后,一捅,进去了,而且顶到底。
  韩枫噢了一声,觉得真舒服,好像没有什么事比这更舒服的。
  两人一起努力扭腰动臀,把快乐推向高峰。大约过了十五分钟,韩枫抱着她
转个身,使她的身子落到床上,然后挎着她的双腿猛烈地干着,简直像要把苏娇
给干碎了似的。她的**剧烈地颤着,她的口鼻不时发出甜蜜的声音,让韩枫倍
感骄傲。
  韩枫一边干着,一边问道:“怎么样,苏娇,这下爽了吧?”
  苏娇连扭带颠积极配合着韩枫的动作,嘴上说:“爽极了,简直他妈的要命
,我情愿让你干死算了。”
  她的声音高低起伏,显示着兴奋的状态,那是只有发浪时才有的表现。
  韩枫像一只发狂的雄师没命地冲锋着,干得苏娇声音都叫得要哑了。她娇喘
着、呻吟着,像是随时都会死掉似的。
  干了一会儿,苏娇便求饶道:“我的好男人,歇一会儿吧,再这么干下去,
我的小命都会赔上。你不希望我这么就完蛋吧?我还想多陪你乐几年呢。”
  韩枫看她说得可怜兮兮,就放慢了速度,说道:“好吧,我轻一点就是了。

  他轻轻地动着,像风拂杨柳一般温和。
  苏娇长出一口气,说道:“这还差不多。”
  韩枫贪婪地干着、享受着,觉得老天爷对他不薄,给他那么多的美女。多好
的青春**啊,像一团火,把男人的激情都点燃了。她的身子那么嫩、那么柔软
,韩枫的每一下动作,都使这身体晃动着,使这美女发出最刺激人的叫声。
  “真好,我的好男人,我好爱你啊。我这辈子遇上你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苏娇亡心情地说。
  韩枫亲了亲她的美腿,一边干她、一边说道:“不对啊,苏娇,你遇上我,
那应该是前世修来的福气,怎么会倒霉?”
  苏娇断断续续地哼道:“自然~~是~~是倒霉了,不然的话,我怎么不~
~不嫁给你,而跟你这么不明~~不白地在一起呢?我可亏~~亏大了。”
  韩枫这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他哈哈一笑,说道:“你还是庆幸遇到我吧。
若不是遇见我的话,你怎么会知道被男人干是什么滋味啊?”
  说着猛动了几下,使苏娇猛叫了几声。
  韩枫缓过一口气,说道:“我从别的男人那里也能知道被干的滋味啊,省城
又不止你一个男人。”
  这话的结果是导致韩枫报复似的狠干,干得苏娇几乎都不上来气了,只知道
扭腰挺下身,乖乖被韩枫攻击。韩枫还真怕她受不了大风大浪,因此便停止动作
,说道:“来,翻个身,我从后面干你。”
  苏娇大口喘了几口气之后便翻过身子,跪伏着朝韩枫撅起屁股。那个后臀不
算大,但很均匀,形状挺好,圆圆的两瓣。此刻,后臀分得开开的,把迷人的一
带暴露无遗,使她的下体显得那么神秘、又那么可爱。
  韩枫仔细看着,他伸手碰一碰后面,那部位便急促缩着。苏娇啊地一声叫,
回头直瞪,嗔道:“你干嘛呀?你可别打我后面的主意,别干我那里。”
  韩枫笑道:“为什么呢?有什么不能干的?你看影片里干后面的可多了,为
什么不试试呢?难道你的思想那么保守吗?”
  苏娇说道:“我的思想并不保守,可是,我嫌干那里不干净。我可听说了,
许多疾病都是透过干那里传播的,我还年轻,可不想那么早就死掉。”
  韩枫把着她的双臀,目光在她的下体扫来扫去,说道:“原来你是担心这个
啊?不怕,大不了我戴套子好了。”
  苏娇摇头,说道:“我还没打算把后面也奉献给你,你还是干前面吧,快来
啊,那里又痒了。”
  说着,又动了动双臀。
  韩枫并没有强迫她干后面。他想:那种事不是强迫的,只要她愿意,我就干
,若不愿意,那就算了。反正会有女孩愿意被干那里。
  他摆好姿势,扶着双臀,刺了进去,然后,呼呼地开动了起来,每一下都是
那么有力、每一下都是那么激情,使苏娇又叫起来了,双臀直晃,不时变化自己
的姿势以获得更多的刺激。
  韩枫舒服地直喘气,但他暗自将苏娇的后臀跟路冰琪的比了比,觉得苏娇的
后臀还不够大,做此姿势时诱惑性少了点。当然,路冰琪的后臀跟陈熙凤相比还
是逊色啊,陈熙凤才是真正的大后臀呢。虽说只是隔着裤子见过,但他能感觉到
那里的好处。可惜,可惜,没有见到庐山真面目。若是能看看里面,那才叫爽呢
。如果没有什么意外,这辈子是不可能了。
  韩枫劲头十足地干着,每一下都显示着他的雄风,并且越干越快,干到快处
,苏娇的双臂撑不住了,上身一低,已经完全趴在床上。
  韩枫照干不误,非常厉害,像是已经干着了陈熙凤似的。那个中年美妇,已
经尝过两个男人的滋味了,再尝尝第三个也不为过吧?再说,她那么年轻,难道
就甘心孤独过下半辈子吗?难道说她一点**都没有了吗?一定有的,只是藏在
了自尊心的背后。她会跟村长那样的家伙通奸,足以证明了她也不是完全的圣女
。只要正确引导,她还会来个梅开三度。
  这么一想,他的**猛然加强、干得更兴起,苏娇又开始乞求了:“我的好
男人,我快被你干晕了,快点爆出来吧。你今天怎么这么强呢?像吃了药似的。

  韩枫得意地大笑,一边干着,一边在她的双臀上啪啪地拍着,说道:“我这
样的体格还用得着吃那玩意吗?我是凭实力跟女人在一起的。”
  苏娇带着哭腔说:“我服了你了,快点爆吧,我不行了。”
  在苏娇的乞求之下,韩枫终于缴枪了。那一刻的感觉真爽,像是把灵魂都扔
到了九天之上。
  之后,双方搂在一起喘息半天,谁都不动一下,那东西的家伙还在里面呢。
韩枫舍不得拔出来,而苏娇也没要求。过了一会儿,两人改为侧身拥抱,在软绵
绵的状态中不知不觉睡着了。那东西也忘了抽出来。
  等到次日,韩枫感到怀里一空时睁开了眼睛,只见苏娇已经穿好衣服了,俏
脸上还带着昨晚的红晕。
  韩枫懒洋洋地说:“干嘛起那么早?又没有人来抓奸。”
  苏娇笑嘻嘻地说:“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我得赶紧回去,知道的人越少
,我越安全。”
  韩枫笑道:“做了不怕,怕了不做。”
  苏娇狠瞪他一眼,说道:“少在那儿装英雄。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的感
受?我可是一个大学生,还没有毕业,总要爱惜一下自己的名声吧?”
  韩枫叹口气,说道:“真拿你没法子。我可不送了,我还困着呢。”
  说着,打了个哈欠。
  苏娇在韩枫的脸上掐了一把哼道:“你是个懒猪,还是睡你的吧。本姑娘走
了。”
  韩枫问道:“那你啥时候再来?”
  苏娇扭腰摆臀地向门口走去,回头一笑,说道:“那要看本姑娘什么时候高
兴了。得了,不理你了,你当你的猪头吧。”
  说着,蹬蹬蹬地走了。又听砰地一声关门声,苏娇真的走了。
  随着一阵脚步声变轻、变远,韩枫摇头,自言自语说:这丫头还挺有个性呢
,有几分像陈黛林,又有几分像路冰琪,但想来想去,跟那两女又都不像。苏娇
就是苏娇,有自己的特色。
  随后,他决定继续睡觉,好好睡睡,养足精神再想别的。于是,他盖好被子
,闭上眼睛,往好事上想,想快点入梦。凡从好事上进入梦乡的人,那他的梦也
应该是美好的啊!
  结果,他还真的睡着了,还真的做了美梦,且都跟美女有关。不过,等他醒
来再回忆的时候,发现都是零零碎碎的,已经记不清楚细节了。只是朦胧中知道
这梦里有陈黛林、有路冰琪、有陈熙凤、居然还有父亲公司的许雅。
  韩枫醒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他正要吃饭的时候,家里的电话响了,一接
,是陈黛林打来的。一听到她的声音就令人感到愉快。
  韩枫笑道:“黛林,还是你最惦记我,隔段时间就关心关心我。”
  他故意逗她。
  陈黛林急躁地说:“得了吧,少来这一套。我打电话给你可不是跟你磨牙,
而是告诉你那个被抓的家伙露口风了。”
  韩枫噢了一声,说道:“是谁指使他干的呢?是吴云帆吗?”
  陈黛林笑了笑,说道:“这次可教你失望了,不是吴云帆,是一个正在念书
的大学生指使他的。”
  韩枫当然知道是谁,还问:“是谁?是哪个狗娘养的?”
  陈黛林回答道:“是朱勇,这个人你认识吗?”
  韩枫故意犹豫着说:“这个人我见过,但印象不深,忘得差不多了。”
  陈黛林沉吟着说:“你告诉我,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为什么要找人打你?
你们有多大的仇?”
  韩枫想了想,回答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也不了解。他打我是为什么呢
?可能是因为苏娇吧,他是苏娇以前的男朋友,以前两人关系不错。”
  陈黛林说道:“那我就明白了,闹了半天,是你当了第三者。你跟苏娇好,
所以朱勇吃醋了,男子汉的面子挂不住,就找人收拾你,这也在情理之中。哼,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勾引别人的女人,这就是个沉重的教训。”
  韩枫嘿了一声,说:“他没本事管不住自己的女朋友,是他自己无能,怎么
能怪我呢?妈的,这种太监还找什么女朋友。”
  陈黛林一本正经地说:“少说这些没用的。我想问你的是,当天被抓时,你
怎么没把这些说出来呢?怎么不提朱勇?”
  韩枫说道:“提什么啊?我早把那小子忘到脑袋后面去了。若不是你仔细问
我,我就是想到乌龟、想起王八蛋,也想不起他。这个太监不是什么好东西。”
  陈黛林听得笑了,说道:“你今天怎么这么爱骂人?挨了打也不舒服,是吧
?”
  韩枫大声道:“那还用说,谁挨了打,谁会说得起劲呢?对了,既然已经知
道是那小子主使,你们应该赶快采取行动啊,别让那小子跑了。”
  陈黛林低声说:“可以告诉你,我们已经派人去了,如果顺利的话,很快就
可以将他逮住。”
  韩枫急切地说:“抓到人时,你得告诉我一声。这小子人面兽心,心眼不正
,我得去打他一顿,不然难解我心头之恨。”
  陈黛林郑重地说:“我可不提供这种打人的机会。我们有规定的,不准随便
打犯罪嫌疑人。”
  韩枫又问道:“黛林,你告诉我,按照他们的行为,这个朱勇会被判几年?

  陈黛林回答道:“这种打架斗殴还算不上犯罪,简单处理一下就放人了。”
  韩枫啊了一声,说道:“什么?就这么便宜他们?难道我就白挨打了吗?他
妈的,法律是怎么回事啊?”
  陈黛林解释道:“这就说明你不懂法律。是这样的,是否构成犯罪,要看行
为的动机和后果。拿你被打这件事来说,朱勇他们的目的只是为了教训你,不是
杀死你,这就跟那些杀人未遂的有了区别。”
  韩枫插嘴道:“谁说他们不想杀我呀?又是棒子、又是刀,要不是我功夫好
,早就去见上帝了。”
  陈黛林说道:“你不是没受什么伤吗?你不是还活着吗?”
  韩枫以委屈的口气说:“难道非得我被杀死了才能算大事吗?”
  陈黛林轻声笑,说道:“难道你不想多活几年吗?”
  韩枫唉了几声,说道:“那你告诉我,这次事件我会得到什么好处?”
  陈黛林说道:“也就得到点金钱赔偿和人家的赔礼道歉吧。”
  韩枫骂道:“真他妈的,这也太便宜这帮狗娘养的了。你应该帮我,帮我把
这起事件从普通的打架报复,变成杀人未遂。”
  陈黛林坚决地说:“不行,别胡说。我是个警察,我有我的原则,不能徇私
枉法,不能心术不正。”
  韩枫噢了一声,说道:“黛林,我好失望。”
  陈黛林微笑道:“有什么好失望的?难道你非得看着人家被枪毙,你才痛快
吗?”
  韩枫骂道:“那些狗娘养的,死一个,少一个。我又不是带枪的,我要是带
枪的,有一个毙一个,省得危害社会和国家。我这是为民除害。”
  陈黛林叹口气,说道:“你这是牢骚话。一个国家有一个国家的秩序,不能
凭着个人的情绪办事,得按法律办事。要照你说的那一套,早就天下大乱了。”
  韩枫想了想,说道:“你们应该再好好审审,我相信,这背后的主使人一定
不止朱勇一个。朱勇是什么东西?他只是一个在校的大学生,他有什么本事叫打
手教训我?这背后一定有文章,这与你那个死鬼男朋友肯定脱不了关系。”
  陈黛林轻声骂道:“滚蛋吧你,什么死鬼男朋友?他还活着呢。你就是对他
印象再差,也不用咒他死吧?”
  韩枫嘿嘿笑了几声,说道:“他可是我的情敌,我当然盼着他早点倒霉。”
  陈黛林忍不住笑了,说道:“你又在胡说八道了。你跟他怎么算是情敌?虽
说我知道你也喜欢我,可是,我并没有答应让你追。因此,你们算不上什么情敌
。你是一个有老婆的人,我可没兴趣。”
  韩枫听了不满,说道:“难道有老婆的人就没有魅力了吗?”
  陈黛林哼了哼,说道:“那与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我会那么傻?放着那么多
的好对象不找,去找你这样的爷们?我的脑子又没有进水,更没有被驴踢了。以
后你少自我陶醉,我可没有看上你,你别老胡思乱想的。”
  韩枫听了直笑,说道:“就算我没有追你的资格,难道我暗恋你、想着你还
不行吗?这样好像没犯什么罪。”
  陈黛林叹了口气,说道:“韩枫,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很多道理不用我说,
你也明白。你已经有老婆了,应该安分点。况且,你还有冰琪、冰涵,作为男人
已经够风光,你就此满足吧,别再想入非非了。我不把你的丑事说出去就已经很
对得起你。听我的,别再做梦了,行吗?”
  韩枫只是嘿嘿笑,说道:“我真应该感谢你替我保守秘密。我知道你是一个
很有人情味的女孩,我永远感谢你、喜欢你。”
  陈黛林哼了一声,说道:“你以为我守口如瓶只是冲着感情吗?”
  韩枫问道:“难道还有别的原因吗?”
  陈黛林沉默了数秒,说道:“当然有了。我告诉你,我佩服有能力、有本领
的男子汉。像你,占有了路家三姐妹,使她们都心甘情愿服侍你,虽说比较缺德
,但也是能耐。我要是男人的话,也会引以为傲。”
  韩枫听得好惊讶,说道:“黛林,要是女人都这么想的话,那就万事大吉了
。”
  陈黛林呵呵笑几声,说:“要是我三个表妹知道我的想法,她们一定会同时
骂我不是人。可我确实佩服那些能让一群女人都爱上的男人,那才叫大英雄、大
男人呢。”
  韩枫哈哈大笑,说道:“幸好你不是男人,不然,你会成为超级采花大盗的
。”
  陈黛林信心十足地说:“差不多吧。好了,不跟你扯淡了,我还有许多正事
要干。等抓到朱勇时,我再通知你。”
  韩枫说道:“行,这些倒不是大事。我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到我家做客啊?

  陈黛林说:“你那个狗窝我还是不去为妙,那里太危险了。”
  韩枫嘿嘿直笑,说道:“你尽在那儿冤枉我,你上我家也不止一回了,哪回
不是高高兴兴地来,平平安安地离开,哪回让你吃亏了?”——


正文 第289章 冰涵失踪
  陈黛林果断地说:“反正我近期不想去,好了,回头再听你吹牛吧。”
  说着,便挂断了电话,韩枫还拿着话筒出神呢。他是意犹未尽,他多么喜欢
跟她聊天啊。每次,不用说见到,只要听到她美妙的声音,他就已经心醉了。老
天爷多么眷顾她啊,给她那么好的外表、那么好的气质、那么好的身手,这一切
已经注定她没法当一个普通的妻子,而会当一个女强人。她跟路冰琪不同,路冰
琪是水,她是火。水固然是给人温柔多情的印象,而火也一样吸引人。相比之下
,目前陈黛林更叫他心痒,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她不是自己的女人。一旦有了距
离感,吸引力更大。
  他恋恋不舍放下电话,陈黛林的倩影仍在眼前直晃,久久不去。他心想:什
么时候她可以像冰琪那样陪着我呢?到时候,我把她们俩都脱光了摆在一起,想
干谁就干谁,那是多厉害多潇洒的一件事啊?那才叫不白活一回呢。
  他正想下楼找个地方吃口饭,电话又悦耳地响了起来,拿起话筒一听,是路
冰娜打来的。
  路冰娜焦急地说道:“不好了,不好了,枫哥,出事了。”
  这句话使韩枫心里一沉,体温都下降了。
  韩枫急问道:“快说,出啥事了?你们在农村被欺侮了吗?还是你妈又病了
?”
  路冰娜回答道:“都不是,是路冰娜失踪了。”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你先别急,快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
  路冰娜喘了一口气,说道:“是这样的。路冰涵她们这几天放假,她回家待
了一天,昨天就走了。她说是回学校去,但我打电话一问,说她没在学校,又到
处打听她的消息,还是没有结果。这都一天没消息了,可别出什么事啊。我妈都
急坏了。”
  韩枫安慰道:“冰娜,你也别想得太多了,也许是小丫头上同学家玩去了。
你也知道,这丫头野得很,也许就想玩躲猫猫,说不定今天就回去了呢。”
  路冰娜说道:“要是这样就好了,就怕她出意外啊!那可怎么好,她要是有
什么事,我妈肯定活不了。”
  韩枫轻轻一笑,说道:“冰娜,你不要胡思乱想。你看冰涵那丫头像是一个
苦命的人吗?”
  路冰娜回答道:“这倒不像。”
  韩枫又问道:“她像是一个好欺侮的人吗?”
  路冰娜又回答道:“不是。”
  韩枫说道:“这不就结了吗?她那么一个鬼精灵的丫头,不会有事的。这丫
头是属猫的,有九条命呢。”
  路冰娜嗯了嗯,说道:“是啊,枫哥,我怎么没想到这些呢?光顾着着急。

  韩枫又说道:“不过,还是该找找她,她应该不会走太远。”
  路冰娜说道:“我们全家都在找她。这丫头太过分了,竟然学会搞失踪了。
等找到她之后,一定得打她一顿,她太任性了。”
  韩枫说道:“她有时候是任性了点。不过她还小,得教育教育。我要是能出
点力就好了,可惜我又不在家。”
  他心里还真有点担心,这小丫头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会在他的心上留下一
道永不能愈合的伤口。
  路冰娜说道:“枫哥,我只是觉得事情重大才告诉你一声。”
  韩枫说道:“你们先尽力找,如果再找不着,打电话给我。为了冰涵,我会
放下一切事,马上赶回去。”
  路冰娜答应一声便挂断了。放下电话后,韩枫仍惴惴不安,路冰涵不只是他
的小姨子、是亲戚、还是他亲爱的小情人。不管她有多少缺点,都不能掩盖她的
可爱之处,她的魅力、她的风采也是别人不能代替的。每次想起路冰涵,他都既
感到她让人头疼,又让人觉得特别可爱。现在想想,他一点都不讨厌她性格上的
缺点。
  路冰涵失踪了,她会去哪呢?她有什么地方可去?除了她舅家,除了同学那
里,还能去哪?她总不会偷偷来省城找我吧?嘿,如果是这样的话,这小丫头实
在该打屁股。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去哪应该说一声才对啊。要是出了事,可让
家里的人怎么办?
  该怎么找冰涵呢?韩枫第一个想起来的线索,自然是他的另一个小情人!丁
瑶瑶。应该打个电话问她一下,她们平时彼此那么“关心”或许会有消息也说不
定。
  于是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丁瑶瑶的电话,电话好一会儿都没有人接,不知道是
怎么回事。韩枫失望地放下手机,陷入了苦恼之中。他心想:瑶瑶为什么不接电
话呢?总不会她也跟着失踪了吧?
  他心里像长草似的在屋里转来转去,想坐也坐不住。这个时候,他才体会到
什么是真情,什么是担心。不错,他对她们俩是有感情的,不只是迷恋于她们的
身体。**之恋是短暂的,而感情却是长久的。
  他想起自己还没有吃东西呢,便下楼吃饭。他在一家小吃部正喝着豆浆、吃
着油条,手机突然响起来,一看号码,正是丁瑶瑶的。他欣喜若狂,马上问道:
“瑶瑶啊,你在哪?刚才怎么不接电话呢?”
  电话里传来丁瑶瑶兴奋而温柔的声音:“韩大哥,我在你家的庭院里呢。我
好想你,都要想死了。”
  韩枫心里一暖,说道:“你怎么来了呢?啥时候来的?”
  丁瑶瑶回答道:“我昨天就来了,不过刚到你家门口。刚才在车上,所以没
听到电话响。”
  韩枫问道:“你是一个人来的吗?己心想:也许冰涵跟她在一起呢。
  丁瑶瑶娇声娇气说:“韩大哥,我好累啊,你不会让我一直站在院子里跟你
说话吧?”
  韩枫立刻说道:“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找你。”
  放下电话,便兴冲冲往家走去。
  他大步流星,比平时都快,“人逢喜事精神爽”只是一想到路冰涵,未免有
点心惊肉跳。等他进了院子,只见丁瑶瑶站在院子里,地上放着两个袋子。她戴
着遮阳帽,一副茶色眼镜,穿一套淡色的休闲装,看起来像个大人似的。在阳光
下,她的身子那么好看。
  一看到韩枫,丁瑶瑶欢喜地跳了起来,就要跑过来。韩枫忙打个手势,让她
忍住激动。要知道,这里认识他的人可不少,这种事还是小心一点为妙,以免传
到路冰娜耳朵里。
  走近她,拎起东西往楼梯里走。丁瑶瑶跟在身后,在他的手上捏了一把,说
道:“韩大哥,你也这么胆小吗?我都不怕。”
  韩枫轻声笑,说道:“我也不怕,我是怕邻居的嘴臭啊。”
  丁瑶瑶笑了笑,没出声。
  等进了屋之后,丁瑶瑶摘下眼镜,露出青春的脸蛋跟富有个性的鼻子。还没
等韩枫喘口气,她便像乳燕入林似的投进他的怀里,并忘情地呼唤着:“韩大哥
,韩大哥,我要被相思给熬成灰了。”
  她阖上美目,向他翘起红唇。
  韩枫本想先问问路冰涵的事,见她如此热情,也不好冷了她的心,便亲了上
去。丁瑶瑶比他还热情呢,使劲地亲着韩枫,亲得那么投入、那么缠绵。还把舌
头伸进韩枫的嘴里搅动,使韩枫喜欢得不得了。他不甘示弱,也积极回应着,直
到丁瑶瑶有点透不过气了,才松开韩枫。
  韩枫拉着她往沙发上去。韩枫才坐下,她则软绵绵地坐在韩枫怀里,她的美
目变得明亮,俏脸通红,她的眼里全是柔情蜜意。她搂着韩枫的脖子,柔声说:
“韩大哥,我日日夜夜想你,做梦都梦到了你。你不知道,你对我来说,有多么
重要。我爸都说我这几天有点发呆,像被傻子附身似的。我自己觉得也是这样,
再见不到你,我就要疯了。”
  她勇敢表达着自己的相思和真情,把韩枫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作为一
个男人,他是够幸福的了。
  韩枫亲了亲她的脸,说道:“你怎么来的?一个人来的吗?”
  丁瑶瑶侧身躺在他的怀里说道:“我不是一个人来的,我是跟我一个同学来
的。”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你不会是跟冰涵来的吧?”
  丁瑶瑶一听这话,问道:“冰涵没有来找你吗?”
  韩枫睁大眼睛,说道;“这么说,你们真是一起来的?”
  丁瑶瑶见他脸色凝重,说道:“我是和另一个女同学一起来的。不过,冰涵
也在同一辆车上。你也知道,我们一见面就吵嘴,在车上,我们又闹起来了。我
们俩都知道对方来省城干什么,都看对方不顺眼。下车之后,她在后面跟着我们
,我一生气,就想办法把她甩掉了。”
  一听这话,韩枫唉了一声,说道:“这可不好,冰涵长这么大,也没有来过
省城,我真怕她会有什么事。”
  丁瑶瑶见韩枫皱眉,也不安起来,她从他怀里站起来,说道:“韩大哥,你
这么一说,我真有点怕了。昨天我们下了车之后就甩掉冰涵,我想,她肯定是来
找你了。一想到她跟你在一起,我就有气,就跟我的女同学到她亲戚家住了一夜
。可我还是放不下你,就决定今天来看你。我还买了衣服给你呢。”
  她指指那两个造型漂亮、有明星图片的袋子。
  韩枫笑了笑,说道:“谢谢你。等找到冰涵后,我一定试一下。”
  他的笑容有点凄凉。
  丁瑶瑶拉着韩枫的手,说道:“韩大哥,你在怪我吧?如果冰涵出什么事的
话,我就有责任了。如果我不甩掉她,让她跟我在一起,就不会出这事了。我真
是该打啊。可我只是跟她斗气,并不想伤害她。我跟她是对头不假,但我从来都
不想真正伤害她。我知道,她的人并不坏。”
  说着,她的眼睛都红了,像要哭出来。
  韩枫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瑶瑶,我知道你不是有意要害她的,我不会
怪你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冰涵,从昨天到现在,时间不短,这些时间她都在
哪里呢?可别落到坏人的手里才好。”
  想到这儿,他的身上阵阵发凉,连心里都凉起来。
  丁瑶瑶望着韩枫的脸,说道:“不会的,不会的,韩大哥,冰涵是个有福之
人,她不会有事的。她可别有事啊,她要是有事,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韩枫拍拍她的手背,说道:“我也相信她没事。等找到她之后,你们和好吧
,别再闹别扭了。”
  丁瑶瑶嗯了一声,说道:“本来也没有什么事,都是她爱挑事。我可是一直
让着她,我对她够好了。”
  韩枫点点头,说道:“现在咱们都是自己人了,还是和平共处吧。”
  丁瑶瑶爽快地答应。想到“自己人”这个词,她的心里就一会儿甜,一会儿
苦。
  路冰涵的失踪使韩枫忐忑不安,他不敢想像失去她的后果。
  丁瑶瑶急问:“韩大哥,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呢?我有点怕。”
  韩枫毕竟是个男子汉,经历过大风大浪。他沉思了一会儿,说道:“马上找
人,越快越好。早一分钟找到,冰涵就早一会儿平安。”
  丁瑶瑶说:“省城这么大,人又那么多,上哪去找冰涵?我看,不如咱们报
警吧?让警察帮忙,希望会大得多。”
  韩枫觉得可行。他心想:让黛林帮忙,她一定会尽力而为,这可是她的亲表
妹,只是不能让她知道瑶瑶的存在。要是知道的话,她对我的印象会更坏的。
  韩枫想了一会儿,说道:“瑶瑶,你这个建议不错,我现在就打电话。”
  于是,拨通了陈黛林的电话。
  韩枫急躁地说:“黛林,不好了,冰涵失踪了,这事得你出马才行。”
  陈黛林也很惊讶,说道:“那么一个机灵的小丫头怎么会失踪呢?你说详细
一点。”
  韩枫就告诉陈黛林,说路冰涵到省城看自己,结果应该到的时间却没有到,
可能是发生了意外。大家都急坏了,想不到别的法子,只好来求她,大家都相信
她有足够的能力解决难题。
  陈黛林听了韩枫的说法,半天才说:“我知道了。我一定想办法,尽快找到
她。你也别闲着,也想办法找她。咱们一起努力,一定有用。一有她的消息,赶
紧通知我。”
  韩枫答应一声,也没有心情跟她开玩笑,便挂断了。
  丁瑶瑶在屋里走来走去,心里也十分着急。她没想到会闹出这种后果,非常
后悔,早知如此,她会先放下个人恩怨,带着她一起来见韩枫。可谁也没想这么
多,她也不是有意为之。她也盼着能快点找到路冰涵,这样她的心里会好受些。
  韩枫想了一阵儿,说道:“咱们两个上街找她吧。”
  丁瑶瑶皱眉道:“那希望也不大,到处都是人,想找一个人就跟从大海里捞
针差不多。”
  韩枫问道:“那你怕不怕?要跟我去吗?”
  丁瑶瑶双眉一扬,胸脯一挺,说道;“那还用说,韩大哥就是我的头。你到
哪里,我跟到哪里,绝不后退。”
  韩枫听了舒坦,轻轻一拍她的肩膀说道:“好样的,这才是我的小老婆。”
  丁瑶瑶听得直眨眼睛,觉得这个词好新鲜,但同时又觉得怪怪的,不那么舒
服。是啊,加上一个“小”字,意思可就变了。
  韩枫来到房间打开电脑,耐着性子坐下来。丁瑶瑶也跟过来站在韩枫身边,
望着电脑上的开机程序,问道:“韩大哥,你要干什么?这个时候还有心情上网
吗?”
  说话间,萤幕上已经变成蓝天白云、翠绿草坡了。
  韩枫轻声说:“你看了就知道了。”
  几分钟之后,他画出了路冰涵的模样,改了数遍,又让丁瑶瑶看。丁瑶瑶看
到路冰涵的马尾头,整齐的刘海,两腮稍瘦,娇瞠薄怒,尤其是一双美目正傲慢
地瞧着自己,不禁动容,说道:“对,对,冰涵平时看我的眼神就是这个样子,
不过还多了一些怨气和不满。”
  于是,韩枫又进行了一些修改,当丁瑶瑶点头时才算定稿。接着,打上电话
号码。
  韩枫搬出打印机,一口气印了几十张。机器的效果很好,图片上的路冰涵身
着校服,美丽青春又俏皮,又有点傲气和稚气。但无可否认,这是一个很有魅力
的学生。
  丁瑶瑶端详着图片,感慨道:“冰涵长得真好,连我都有点吃醋了。”
  韩枫说道:“你们都很美,不然的话,怎么会互相竞争呢?”
  丁瑶瑶轻声笑了笑,说道:“我从来都没想过跟她争什么,可是她总是针对
我而来,没办法,我只好被迫还击。”
  韩枫郑重地说:“这回要是把她找回来,你们以后就不要再这样了,好吗?

  丁瑶瑶嗯了一声,柔声说:“行,韩大哥,为了你,我什么都答应就是了。

  韩枫很知足地笑了,说道:“瑶瑶,我就知道,你就是比冰涵懂事。”
  丁瑶瑶说道:“那是当然。我觉得自己一直比她强,至少在性格上、处事上
,我比她强多了。”
  韩枫点点头,说道:“这倒是实话。”
  丁瑶瑶露出开心的表情,接着就说:“韩大哥,问你一个问题,你可不准生
气。”
  韩枫拉着丁瑶瑶的手,说道:“你只管问好了,我不会跟你生气的。你一直
是招人喜欢的女孩子,一般的女孩子都不如你。”
  丁瑶瑶轻声问道:“韩大哥,如果冰涵找回来,她没事当然好,若是不幸失
了身,你还会要她吗?”
  这问题使韩枫一愣,心猛地一缩,笑容消失了。这个问题其实他早该想到,
只是他实在不愿意往这方面想。因此,当丁瑶瑶说出来的时候,他还是有点意外
,不愿面对。
  丁瑶瑶温和地一笑,说道:“韩大哥,我知道这个问题太直接,你不愿意说
就算了,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韩枫捏了捏丁瑶瑶的手,说道:“瑶瑶,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呢?你想,要是
她不幸**,那是她的错吗?她愿意**吗?愿意对不起我吗?”
  丁瑶瑶很理智地说:“冰涵虽然有一大堆的缺点,可是她是一个自爱的人。
她若是**,自然是被人强迫,她一定比别人都痛苦。”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这就是了。你想,要是出了那事,我不但不能怪她
,还会更疼她的。因为她受到了伤害,作为一个男人,应该安慰她,使她忘掉阴
影,早日走进阳光。再说,贞操跟感情相比,还是次要的。”
  不过,说这些话时,他的心情始终无法像他的口气一样轻松。
  丁瑶瑶嫣然一笑,说道:“韩大哥,你真好。当你的情人,我一辈子都没有
意见。”
  说着,一头扑入韩枫的怀里,感受着这个男人的气息。她多么希望能一生倒
在他的怀里,跟他一起分担人世的晴朗和风雨。
  韩枫抱着她,感受着她的香气跟柔软,虽觉得幸福,但路冰涵的影子始终在
眼前。他似乎看到了路冰涵瑟缩着身子、跟随的脚步、悲伤的眼神,也似乎听到
了她恐惧的叫声、急促的呼救声。
  他觉得时间就是生命,于是他连忙招呼丁瑶瑶,带着那些图片出门找人。上
了大街,两人分兵两路向行人询问,请他们看图片。有些重要的地方干脆就发放
图片,让大家一起帮忙。
  他们一不怕累,二不怕苦,中午饭都没顾得上吃,一直忙到了天黑前,都已
精疲力尽,说不出话来。实在是没力气了,便找了个餐馆吃东西。
  韩枫说道:“瑶瑶,苦了你了,你都晒黑了。等冰涵回来后,我一定让她给
你端茶送水。”
  丁瑶瑶笑着说:“端茶送水免了吧,只要她不骂我八辈祖宗就好了。”
  韩枫笑了笑,说道:“她也不至于那么不讲理吧。”
  两人说着话,吃着东西,研究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办。饭吃到一半,陈黛林打
来电话,告诉韩枫,下午,警察成功抓获一个贩卖人口集团,解救出一大批苦难
的姐妹。
  韩枫忙问:“可有冰涵的消息吗?找到她没有?”
  说话时,他感觉自己的心都在颤抖,生怕对方说出一个“是”字。若那一个
字一出口,他的感受可难以想像。
  陈黛林说道:“虽说没有找到她的人,但确实有了她的消息。根据嫌疑人的
描述,应该是冰涵。”
  韩枫精神大振,放下筷子,大声问道:“她在哪里?快点找她啊。”
  陈黛林说道:“嫌疑人说,昨天下午他们骗来了一个外地女孩,见她长得漂
亮,想卖个好价钱。可谈了几个客户都没有谈成。哪知半夜她踢伤了看守的人,
一个人跑了。他们出动了一大帮人,也没有抓住她。”
  韩枫轻轻一拍桌子,称赞道:“冰涵真是个好样的,这下子可逃出虎口了。

  陈黛林叹着气说:“她虽说是离开虎口,可还是不见人影。她一个农村来的
女孩,年纪不大,经验又很少,在一个大城市里,可别再被人骗了啊。现在的坏
人特多,她又是一个小孩子。”
  这几句话说得韩枫心里直淌苦水,黛林说得对,这冰涵太叫人害怕了。只要
一天不找到她,就有一天的危险。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可不能让她再出事了。
  韩枫忧虑地说:“这冰涵为什么不来找我?至少也得拨个电话给我。”
  陈黛林问道:“她知不知道你家地址和你的电话号码?”
  韩枫沉吟着说:“按理说应该知道,虽说我没有亲自告诉过她,但她姐姐会
不告诉她吗?再说,她也曾打过电话给我。”
  陈黛林说道:“这可能就另有原因了。”
  韩枫又说道:“黛林,你可得多想想办法,快点找回她。她要是有什么事,
我该如何面对路家人呢?我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的。”
  陈黛林嗯了一声,说道:“知道了,我一定会尽快找到她。好了,咱们回头
再联系。我去忙了。”
  放下电话,韩枫再也吃不下去了,久久不语。
  丁瑶瑶说道:“韩大哥,我知道你的心情很差,可你不要那么生气,生气也
没有用,还是多想想办法才是。”
  韩枫眉头皱成疙瘩,说道:“我现在心里乱成一团,啥法子都想不出来。你
有什么好主意吗?瑶瑶。”
  丁瑶瑶撅了撅了红唇,说道:“我心里也乱,也想不出来了。我看,咱们还
是回去吧,冷静一下再做打算。你说呢?韩大哥。”
  韩枫嗯了一声,说道:“现在看来也只好这样了。”
  结过帐,两人便往家里走去。天越来越黑、灯也逐渐亮了起来,而韩枫的心
情却越来越沉重。时间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时间越过得快,他的担心就会更加
剧。他多希望路冰涵会突然从远处跑来,一头扑进他的怀里。
  回到家往沙发上一坐,两人都不出声。韩枫低着头冥思苦想,丁瑶瑶拄着下
巴也在思考。他们都想着能快点想出妙计,把路冰涵找回来。这种等待对他们来
说也是一种痛苦。
  过了几分钟,丁瑶瑶打破了沉默。她说道:“韩大哥,我倒有个笨方法,不
知行不行?”
  韩枫现在已经黔驴技穷了,忙说:“你快说吧,我听着呢。”
  丁瑶瑶平静地说:“韩大哥,冰涵落到了人口贩子手里侥幸逃脱,那帮人也
没追上。但我想,她一个小丫头,人生地不熟,能跑多远呢?在这个城市里,除
了你之外,她还能找谁?她没有来找你,可能是找不着。我想,她一定跑不远,
正想办法找你呢。我看,你向她表姐打听一下,那伙人口贩子落网的地点,然后
在那附近找找,兴许有点希望。”
  韩枫听了虽然并不怎么欢喜,但除此之外,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便说道
:“我看这主意值得一试。”
  说罢,拨通了陈黛林的电话。韩枫把来意一说,陈黛林说道:“你想得有理
,我怎么把这个细节忽略了呢?”
  韩枫催促道:“你快告诉我那些人口贩子被抓的地点吧。”
  陈黛林马上说了一下。末了,陈黛林还说道:“干脆我找几个人跟你去吧?
要不是今晚还有别的任务,我就亲自跑一趟了。可我们行动是要听上面的,不是
那么自由。”
  韩枫说道:“你忙你的吧,我自己去就行了。”
  陈黛林提醒道:“一有什么情况马上告诉我,需要支援时也不要客气。”
  韩枫说:“你放心吧,凭咱们俩的关系,关键时候我不会放过你的。咱们俩
这辈子是耗上了。”
  陈黛林狠狠呸了一声,骂道:“滚蛋吧你。等我忙完,找到你,当你面骂你
个狗血喷头,你就舒服了。”
  韩枫笑了笑,说道:“那我就盼着那一天了。”
  放下电话,他的笑容却消失了。
  丁瑶瑶的美目睁得圆圆的说道:“韩大哥,看来你跟她表姐挺熟啊?关系挺
近的。”
  韩枫磊落地笑笑,说道:“大家都是朋友,自然不陌生。你不要多心啊。”
  丁瑶瑶幽幽地说:“我不会多心。我知道韩大哥做事是很有理智、很有原则
的。”
  韩枫夸道:“这还差不多。瑶瑶,还是你最了解我。”
  丁瑶瑶问道:“那冰涵的事怎么办?天都黑了,看来得明天再找了。”
  韩枫看了看窗外的茫茫夜色,说道:“不,不,我一会儿就出去找。”
  丁瑶瑶说道:“天这么黑,你能找到她吗?”
  韩枫略有所思,说道:“不。我今晚就找,不能等到明天。我有种预感,我
觉得她离我不远,并且正遇到危险,等着我帮忙呢。我一定得去,上刀山、下火
海也得去,我不能当孬种。为了心爱的女人,就是把命赔上,也在所不惜。”
  丁瑶瑶感叹道:“韩大哥,你对她可真好。你真是一个有情义的好男人。”
  韩枫摸摸她的俏脸,动情地说道:“瑶瑶,换了你遇到危难,韩大哥也会这
么对你,也不怕失去生命。你相信我吗?”
  丁瑶瑶露出幸福的笑容,在韩枫的脸上亲了两口,说道:“韩大哥,我知道
,你会这么做的。如果你不是这样的男人,我当初也不会跟你。我丁瑶瑶虽说没
有冰涵她姐那么漂亮,可是追我的人也不少,但只看中你。我还是挺有眼光的。

  韩枫说道:“你的眼光不差,我的眼光也不差啊。好了,我得走了。”
  说着,他站了起来。
  丁瑶瑶也跟着站起来,说道:“韩大哥,我陪你去吧?我虽说帮不上什么忙
,可是要找人,多一个人总是希望大些。”
  韩枫看了看美丽而多情的丁瑶瑶,说道:“不,瑶瑶,你在家待着。我一个
人去就已经够了。”
  丁瑶瑶脸上露出失望,说道:“韩大哥,我是真的想帮你。我想陪着你,为
你分忧解难。”
  韩枫摇摇头,正色地说:“瑶瑶,你的心意我领了。可是,我不能让你去。

  丁瑶瑶问道:“为什么?”
  韩枫回答道:“现在是晚上,不是白天。万一从哪儿跑出一条狗,都可能咬
到你。而且,我出去找人,只怕不像一般找人,我这次出去有跟人搏斗的可能,
那可是玩命。我的能力很有限,照顾自己还勉强,再照顾你就难了。你想,那时
候人家要是抓住你,我没法子,只有乖乖束手就擒,那时候咱们可都完了。”
  丁瑶瑶眨着美目,说道:“会遇到那种事吗?”
  韩枫冷静地分析道:“冰涵昨天就来了,跑出人口贩子手里,即使不知道我
的电话号码,找不到我,但她又不是傻子,她一定能找到她表姐或者我父亲的公
司。可是这两方面都没有消息,那么,很可能她又遇到状况了。有个词叫“避坑
落井”我真怕在冰涵身上应验了。”
  丁瑶瑶一脸担心,说道:“你是说,她有可能又落到别人手里了?”
  韩枫说道:“有这个可能。要是落到别人手里,那就免不了会有一场大战。

  丁瑶瑶是个通情达理的姑娘,知道问题的严重。她说道:“好吧,韩大哥,
我就不去了,不给你增加负担。我在家等你,等着你把冰涵带回来。她回来,一
定会跟我吵架,那也只好由她了。”
  韩枫淡淡一笑,说道:“有我在,还能让你们内战吗?好了,你关好门,在
家等我吧。要是困了就先睡,我会尽快回来的。”
  他向门口走去。丁瑶瑶追上两步,叮嘱道:“韩大哥,你可要小心。要是找
不到冰涵,你就快点回来,明天再想办法。找到她的话,要是遇险就报警吧,千
万不要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
  韩枫回头向她一笑,说道:“你就放心吧,我又不是傻子。”
  说着,开门走了。
  下楼的时候,一想到丁瑶瑶对自己的真情、痴情、深情,韩枫再一次感觉自
己是个幸福而快乐的男人。
  他按照陈黛林提供的地址,坐上计程车,往目的地而去。下了车一看,这里
比市里冷清多了,楼房稀,车也少,灯也不多,多数地方都没有灯光。难怪这是
郊区呢,这样就对了。
  韩枫以人口贩子落网处为中心,在周围搜索着。落网处是一家旅店,也是人
口贩子开的,那里是他们活动的老窝,很多肮脏的交易都是在那里进行。警察破
获这里后,这里就被封了,现在是一片漆黑。可它周围的地方也不小,在这个黑
漆漆的晚上,想找一个人之难可想而知。
  他一个人走在街头或者胡同里,深感自己的孤单与无助,深感一个人的力量
太有限了。这时候他真希望陈黛林能在身边,那个美女可是个强者,有她在身边
,你会觉得血液都是沸腾的,五分的能力能发挥到十分。
  虽说没有明确目标,但他还是把范围锁定在旅店。已经晚上了,路冰涵自然
不会露宿街头,应该是住店。因此,他每经过一家旅店时都会向人打听,给人看
图片,希望能找到一点眉目。
  在一家大宾馆对面的一个超市里,韩枫向老板询问。那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
头子,头发都掉得差不多了。他见了图片之后,陷入沉思。
  韩枫心跳加快,说道:“大叔,你见过她没有?”
  老头子不答,而是问道:“你是她什么人呢?”
  韩枫据实回答:“我是她姐夫。这孩子昨天跟家里闹脾气,一个人离家出走
,来省城找我和她姐,结果不见人影。我们都急坏了,到处托人找呢。她要是出
了事,她那守寡的老妈可怎么活啊。”
  说到这儿,韩枫露出肝肠寸断的表情。
  老头子看了难受,看看店里没有别人,就低声说:“小伙子,我看得出你是
个好人,我就告诉你吧,不过你可别说是我说的,我怕人家报复我啊。”
  韩枫一阵激动,说道:“大叔,我可以拿我的生命向你保证,我要是说出去
,我就不得好死。”
  老头子看了看韩枫,点点头,说道:“我相信你,年轻人。”
  接着,他用更小的声音说了起来。
  韩枫听罢,感觉比检到金子还高兴。他心想:冰涵,我一定会尽快把你救出
来。我宁可粉身碎骨,也不让你受一点点伤害。
  老头的大意是,昨天晚上有个女孩到这儿买了一瓶矿泉水,那个女孩就是图
片中的女孩。她衣衫不整,模样憔悴,像是有什么特殊的遭遇似的。她还问了认
识不认识韩枫和陈黛林,一说不认识,人就要走。老头好意提醒她,这一带治安
不太好,一个女孩家不安全,要快点回家。路冰涵说了声谢谢就走了。
  出门之后,对面宾馆有一个男子过来,两人说了几句,这女孩就跟着进去了
。进去后就没有再出来。这女孩哪里知道提醒她治安不太好,指的就是那个宾馆

  韩枫听了又喜又怕,说道:“大叔,对面那个宾馆是什么地方?”
  老头子回答道:“那地方是男人享乐的地方,要是长得漂亮点的女人进去,
就别想出来。那是个淫窝啊。”
  韩枫听了心里直跳,说道:“那我的小姨子岂不是很危险了吗?”
  老头脸色变得悲伤,说道:“是啊。自从这家宾馆换了主人之后,我已经看
见好几个姑娘进去了。我真替她们感到难受。我还看见有一些姑娘从外地被送到
那里,在那里挣钱。进去容易,出来难。”
  韩枫听了气愤,说道:“在这个省城里难道还没有王法了吗?警察就不管吗
?就允许他们胡作非为吗?”
  老头苦笑着说:“警察倒是想管,可是管得了吗?那家宾馆的老大可是有背
景的人,在上面有靠山,谁想动他都动不了。警察倒是进去过几次,进去又怎么
样,一点证据都没有,每次都是憋着一口气出来的。”
  韩枫听了直咬牙,说道:“冰涵啊冰涵,这可怎么好?”
  老头又说道:“一般长相的姑娘他们未必看得上,可是,你的小姨子长得那
么好看,还能不倒霉吗?这么漂亮的姑娘,他们一定是扣下了,逼着她为他们赚
钱。唉,真是没良心啊,一定会有报应的。”
  韩枫急得两眼冒火,说道:“老人家,我问你,要想把我小姨子救出来,该
怎么办呢?”
  老头子直叹气,说道:“不是我不帮你,小伙子,我实在不知道。我知道的
都告诉你了,你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韩枫说道:“谢谢你了,老人家。等我救出人来后再谢你。”
  老头直摆手,说道:“谢倒不用了。不过,我劝你,别轻易进去救人,那里
的人凶着呢。你一个人进去,只能是再赔上一条命。”
  韩枫再次道了谢往外走。
  老头嘱咐道:“小伙子,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千万别把我给卖了。”
  韩枫回头一笑,说道:“老人家,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就是把我自己卖
了,也不会出卖你。我韩枫是个响当当的男子汉,最讲信用。”
  说着,激动万分地走出门去。
  他来到离宾馆一定距离的地方停下,观察那个外表上不怎么起眼的地方。宾
馆不大,只有四层高,门前彩灯辉煌,变化多端,门旁的空地上还停着数辆轿车
,尽是名车。门旁还站着两个警卫,每人身上都挂着根警棍,站得很直,半天都
不动一下。他们的脸在头上白灯照耀之下,那么古板、又那么冷酷,就像石雕似
的。
  韩枫看着多数都亮着的窗子,心想:冰涵,你在哪个窗里呢?只要你喊一声
,就是四楼的窗子,我也能爬上去。做你的情人,知道你落到如此地步,我心如
刀割。我不会放过这帮狗娘养的,一定把他老窝都扫干净,为民除害。
  一阵凉风吹过,韩枫渐渐冷静下来,他心想: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救人。这
座不大的楼房是多少女人的地狱。我不但要救冰涵,还要把其他可怜的女人们都
救出来。
  这时候,从门里跑出一个女孩,下了台阶拚命往外跑。她头发散乱,连鞋都
没有穿,身上只有半截胸罩和一条短裤。她那样子一看就是逃跑的,只听门里有
人叫道:“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那两个警卫像两条训练有术的警犬一样冲了出去,转眼问就追上了,将女孩
踢倒在地,然后一顿猛揣,揣得那女孩连喊带叫,哭爹喊娘,在地上直打滚。这
时,门里闪出个胖子,说道:“别打了,快把她弄回来。打坏了,谁替咱们赚钱
?再说,让人看见了也不好。哼,这死丫头跑什么啊,人家客人不过是想捅你后
门而已。”
  那两个警卫听了一阵淫笑,然后,像架死狗一样,把女孩架起来,不顾女孩
的叫唤强行拖进门。很快,女孩不见了,又有两个警卫出来往门口一站。虽说换
人了,但那表情都差不多,像是冷血动物般。
  韩枫见了刚才那一幕,他真想冲上去解救那可怜的女孩。可是,他忍住了,
现在的他不能打草惊蛇,别逞一时威风,而增加了救路冰涵的难度。救路冰涵才
是最重要的,只要能救出路冰涵,也就能救出这些女孩。
  韩枫心潮起伏,望着那“温梦宾馆”的名字,一阵阵心痛。他真想拿根棒子
跳上去,像孙悟空一样将它打个稀巴烂。当然,这也只是想想,他正在想计策救
人。
  实在没什么高明主意,他打电话给陈黛林。他站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眼望
着这家宾馆说道:“黛林,你在干什么呢?我有重要情报要告诉你。”
  陈黛林在电话里哦了一声,说道:“是冰涵有消息了吗?我们刚执行任务回
来,我也正想打电话给你。你快说说,冰涵她有没有踪迹?”
  韩枫忍住自己的激动,说道:“冰涵的行踪已经找到了。”
  接着,把老头子所说的概况又说一遍。
  陈黛林愤然地说:“温梦宾馆”太有名了,虽说不怎么高级,但那些不要脸
的男人们都爱去。我多少回向上面建议直接进去搜查,都没有被批准。上面说,
没有真凭实据还是别捅那马蜂窝。一旦捅了,要是不毁掉它,它就会毁掉你。还
是再等等吧。”
  韩枫问道:“这“温梦宾馆”到底厉害在什么地方?是什么人给他们撑腰?

  陈黛林唉了两声,说道:“韩枫,你打听这个也没有用。咱们的当务之急是
要把冰涵从火坑里救出来。”
  韩枫痛苦地说:“都一天了,她一定吃尽了苦头。我真是对不起她,等我救
出她之后,我要放把火把这家宾馆给烧了,我要给她出气。”
  陈黛林教训道:“韩枫,你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尽说这孩子话。快告诉我,
你想到什么法子没有?”
  韩枫咬牙切齿地说:“我现在的头脑就跟浆糊似的,哪有什么法子?你呢,
你想到什么好法子没有?”
  陈黛林说道:“我正在想呢。”
  韩枫恨恨地说:“我看,最简单的法子就是你带一队警察冲进去,将那里的
所有人一网打尽。”
  陈黛林嘿嘿笑了,说道:“如果可以的话,我还用想法子吗?这当然不行。

  韩枫嚷嚷道:“有什么不行?你们可是警察,人人都怕。”
  陈黛林说道:“问题是那家宾馆不怕啊。我们没有什么证据,上面不下令,
我们想行动也不成。”
  韩枫大声道:“那冰涵怎么办?咱们就眼睁睁看她在火坑里受苦而不管吗?
如果你不管的话,我就一个人冲进去救人。”
  陈黛林劝道:“不行。韩枫,你可别犯傻,你那么做不但救不了冰涵,连你
自己也会跟着倒霉。他们不是一家普通的宾馆,而是一家有复杂背景的宾馆。咱
们做事得多用脑子,而不是用拳头。”
  韩枫急问道:“那现在可怎么办呢?你要知道,一分一秒的时间现在对我来
说,都像从我身上割肉一样的痛啊。”
  陈黛林沉吟着说:“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先但你不要冲动。”
  韩枫问道:“那现在该怎么做?冰涵等着咱们去呢。”
  陈黛林斩钉截铁地说:“你原地不动,我现在就赶去,和你共商大计。”
  韩枫兴奋地说:“好,你快来,我等你。”
  大约过了有三十分钟,陈黛林一身警服赶到。不过,她并不是闲警车来的,
而是叫车过来的。
  韩枫兴冲冲地迎上去,一把拉住她的手说道:“你来了就好了。你来了,我
什么都不怕了。”
  陈黛林甩开他的手,哼道:“管住你的爪子,别随便摸我,你又不是我男人
。”
  她的脸在路灯映照下有一种朦胧之感,但依然是那么美、那么迷人。再加上
这套庄严的警服,更有特殊的魅力。
  韩枫强笑几声,说道:“一见到你,我就管不住自己。没办法,你就是我生
命里的克星。”
  陈黛林笑了笑,说道:“你也不怕把你小命给克了。”
  韩枫说:“把小命赔上,我也愿意。”
  陈黛林严肃地说:“少胡说八道了,办正事吧。”
  韩枫看了看她,说道:“你怎么一个人来?怎么不开着警车,带一伙人来呢
?”
  陈黛林微笑道:“这个我就不向你解释了,一会儿再说。”
  然后,她向对面那家宾馆看去,看得很认真,半天都没有出声。见她这个样
子,韩枫也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看了一会儿,陈黛林收回目光望着韩枫,说道:“韩枫,你向来有勇有谋,
今天这事,你看咱们怎么做才能救出冰涵?”
  韩枫强行抑制着心里的急躁和冲动,说道:“我平时脑子挺灵,主意也不少
,可我现在乱了方寸,真不知道该怎么救人。要是听我的,没别的,就是直接了
当冲进去,将冰涵抢出来。”
  陈黛林冷笑几声,说道:“照你这么做,就算冲进去了,要是找不到冰涵怎
么办?他们拦着你,不让你撒退怎么办?”
  韩枫加大音量说:“那就干他娘的,就算跟他们同归于尽,也不受这鸟气。

  陈黛林笑了,说道:“平时看你像诸葛亮一样有主意,今天倒变成张飞了。

  韩枫脸上发热,说道:“这也不能怪我。冰涵一被抓,我就跟电脑当机一样
。不过我想,等冰涵救出来后,我就会恢复的。”
  陈黛林说道:“那现在就开始吧,不能再耽误宝贵的时间了。”
  韩枫急问:“咱们现在怎么做?我听你的指挥。我想,你已经有了主意了,
是吧?”
  陈黛林嗯了一声,说道:“有个笨主意,不知道行不行。”
  韩枫说道:“怎么干,你就说吧。”
  陈黛林却不出声。这时,从远处走来两个人,离近了才看出是警察,其中一
个还拎着箱子。陈黛林向他们挥了挥手,他们便奔这边来了。
  等到了跟前,陈黛林问道:“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其中一个回答道:“都准备好了,都在这里。”
  陈黛林说道:“那好,你带韩枫去换衣服。快点,咱们得赶紧行动。”
  那个人便招呼着韩枫走,韩枫一脑子的疑惑,也没有细问便跟上去。
  陈黛林问另一个警察:“其他三个人什么时候到?”
  那警察回答道:“我们是一起出来的,但是不走同一条路,很快就会到的。

  陈黛林点头道:“那就好。这次的事一定会受到上面的责骂,有什么责任我
会兜着,不让你们受苦。”
  那警察笑了笑,说道:“说这个干什么?陈大美人,你的事就是我们弟兄们
的事。只要你一句话,兄弟们别说是违反规定,就是把命都押上,谁也不会皱一
下眉头。”
  陈黛林笑了,说道:“这说得太严重了,我可受不了。等任务完成,我请大
家喝酒。”
  那警察笑道:“有这样的好事,我们兄弟们可不会客气,不让来都不行。”
  他们虽说着话,但他们的眼睛始终望着那家宾馆。他们心里都清楚,这个地
方将会带给他们什么样的影响。
  说话间,那个警察将韩枫带回来,藉着跟前的灯光,陈黛林看到韩枫已经变
了样子。他换上了西装、系上领带、还安上两撇胡子,手里还拎着一个像样的皮
箱。
  陈黛林看过之后,说道:“行,不错,跟我想像得差不多,只是还显得太年
轻,沧桑感不够。不过,这也没法子,非常时刻也只有应付着了。”
  韩枫说道:“黛林,你的意思是让我深入虎穴?”
  陈黛林将韩枫招到一边去,低声道:“不错。我要让你扮成有钱的商人,住
进宾馆。进房间后想办法先找到冰涵的下落,等你跟她会合后,发信息给我,别
打电话,这是为了安全着想。至于怎么找到冰涵,跟冰涵会合,就看你的本事了
。”
  韩枫昂首挺胸,说道:“没问题。我一定会光荣完成任务。只是你们才三个
人,够用吗?”
  陈黛林笑了笑,说道:“我们不只三个人,还有同事就快到了。”
  韩枫豪迈地说:“好,那我现在就进去了。”
  陈黛林收起笑容,说道:“进去吧,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成败在此一举,
若失败,再想救人就不可能了。”
  韩枫说道:“那我走了。”
  陈黛林说道:“等一下。”
  韩枫问道:“什么事?”
  他以为她还有重要的事要交代。
  陈黛林轻轻拉住韩枫的手,说道:“也许会有打斗,你可要多加小心。如果
你跟他们动起手来,顶不住就赶紧通知我们,我们会马上冲进去的。他们既然敢
如此猖狂,自然不好对付。”
  韩枫情不自禁地拉着她的手在嘴上亲了一下,说道:“你就等着吧,我不会
让你失望的。”
  说罢,潇洒地向宾馆门口走去。
  陈黛林摸了摸被亲的手,一阵茫然。
  一个警察凑上来说道:“陈大美人,这小子竟敢亲你的手,太过分了。只要
你一句话,我就去打断他的腿。”
  陈黛林笑了,说道:“一边去吧,他是我的好朋友。”
  那警察说道:“那你也当我是你的好朋友吧。”
  说着,作势也要亲。
  陈黛林笑骂了一声,连忙躲开。她心里也在担心,担心韩枫不能顺利找到人
,那么今晚就白废了。
  再说韩枫,极力装出商人的样子、商人的笑容。他上了门口的台阶,到了门
口,一个警卫问道:“干什么的?”
  说话带着黑社会人士的腔调。
  韩枫傲慢地瞥了他一眼,没出声,往里走。另一个拦住他,大声道:“站住
,问你呢,干什么的?”
  韩枫嘴一撇,说道:“笑话,你们这里是宾馆,我来还能干什么?自然是住
店,上厕所就不到这儿了。”
  声音又大,语言又硬,把警卫噎得脸都红了。
  这时,那个胖子过来了,问道:“怎么回事?嚷嚷什么呢?”
  韩枫说道:“我要住店,这两条看门狗不让进。妈的,老子横行天下这么多
年,还没有见过这么横的狗呢。”
  他以一种暴发户的口气说道。
  那两个警卫同时掏出警棍,要收拾韩枫。那个胖子摆了摆手,说道:“你们
看好门吧,别惹事。”
  那两小子没办法,又回到自己位置上站着,他们的眼睛看着韩枫直冒火。
  那个胖子打量一下韩枫,见他的穿着不一般,都是名牌,显然不是平庸之人
,便笑道:“既然是住店,那么请进吧。我们这里的条件和服务可是一流的。”
  韩枫张大嘴一笑,说道:“我听人说过,这里是省城最好的地方。所以,我
一下飞机,就往这儿来了。”
  那胖子连忙说:“快请进吧。”
  他心想:原来是财神来了,这家伙肯定不是一条小鱼。
  先到柜台登记。陈黛林想得很周到,连假身分证、假名片都做好了。那名片
可够大气的,姓名叫龙顶天,身分是南方某某集团公司总经理。
  这一亮身分,更使人另眼相看。胖子亲自领人到二楼,送进豪华房间,并自
我介绍说:“我是这家宾馆的常务经理付光明。龙经理有什么事可以随时叫我。

  接着,吩咐门外的女服务生好好伺候。
  他们一走,韩枫往沙发上一坐,嘿,这沙发还真不错,纯皮的,比他家的还
高级呢。再看那大床,躺三个人都不成问题,电视是挂在墙上的液晶萤幕,还是
进口的,吊灯像是水晶的,真漂亮。
  韩枫在屋子一转,越看越好,心想:这有钱是他妈的好。普通人一年收入都
不够在这儿住一夜——


正文 第290章 二人争斗
  他心里盘算着,该想什么法子才能见到冰涵呢?他想了好几种办法都不可行
,无奈之下,他只好打开电视,电视节目好多,他逐台换着看,换了一圈,换到
电影台,正播放着三级片,内容正演到男人追逐美女,在房间里围着一个大长桌
子,女的披散着头发,酥胸半露,向男人抛媚眼。官场小说文字首发男的是个矮
胖子,只着短裤,身上的肥肉在跑动时直颤。他的鼠目里透着欲火,令人觉得恶
心。
  转了几圈之后,矮胖子终于追上了长发美女,发出禽兽般的欢叫。他骑在美
女身上,像剥香蕉似的扒着美女的衣服。于是乎,肩膀露出来了,**也露出来
了,大腿见到了,下身也登场了。这个画面已经够诱人,偏偏那美女不时惊呼或
者呻吟,摆出不从的态度,又是扭动,又是挣扎,更使诱人的程度加深了几分。
连韩枫这样经历丰富的行家,都有点血流加速。他真想看看,那男人是怎么玩她
的,又是怎么干那事的。
  等看到**场面时,韩枫又有点失望。因为是三级片,关键部位看不到。他
无法知道男人的长短,也看不到女人的深浅,更别说看结合处的美妙了。这使他
有点失望,有时候,这种三级片还是不如那一级片过瘾。
  他的目光偏离画面,才注意到下角有字,写的是“本宾馆敬献精彩节目,并
向您问好。如需特殊报务,请按门铃”韩枫心想:要不是身负重任,找一个美女
来说说话也好,自己倒不一定非得动真格的。
  他心想:冰涵啊冰涵,你真的在这个宾馆里吗?如果真在的话,你快向我发
出声音啊,我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你面前。
  由于惦记路冰涵,他推开门出来,想察看一下这家宾馆的情况。哪知道刚一
出门,门外的服务员便走来问道:“先生,你有什么需要吗?”
  韩枫见她长得不丑,便露出笑容,说道:“我有点口渴,想找点水喝。”
  服务员张嘴一笑,露出白牙,说道:“屋里有冰箱,里面什么都有。”
  韩枫装作醒悟似的拍拍头,说道:“我怎么这么糊涂呢?我都忘了,你们北
方跟我们南方就是不同。”
  说着,转身回房。其实他心里非常不情愿。回到房里,又开始琢磨如何才能
找到路冰涵,并救出她。
  想到刚才的影片,想到电视上的广告,他的眼睛一亮,还真想出一个可行的
主意。他一按门铃,门一响,站在门外的那个服务员进来,弯腰说道:“先生,
你有什么需要吗?”
  韩枫指了指还在播放的三级片,说道:“这是你们宾馆给客人放的吗?”
  服务员笑了笑,说道:“是啊。这是我们宾馆跟别处不同的地方。”
  韩枫问道:“那下面的广告也是真的了?”
  服务员脸上带着暧昧的笑,说道:“是真的。我们这里的服务一流,让人不
想离开。”
  韩枫夸张地喔了一声,眼睛在服务生的身上扫来扫去,说道:“你们这里的
货色怎么样?能让我看得上眼吗?”
  服务员说道:“当然不差了,都是我们精挑细选出来的。”
  韩枫冲她嘿嘿直笑,说道:“我看你就挺好看的,怎么样,陪我一晚吧,我
有钱。”
  说着,拍拍自己的胸脯,像一个有钱人的模样。
  服务员向后退了一步,说道:“对不起,先生,我是服务员,不是小姐。我
们这里的服务员是不准陪客人的。你需要小姐,我帮你叫好了。这里的美女多着
呢,各式各样,你可以随便挑。”
  韩枫装作失望地叹口气,搓了搓手,说道:“好吧,你帮我叫吧,挑好的,
不行的话,我就换人。”
  服务员答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韩枫心想:我一定要把冰涵找出来。就算
是她被藏在月亮上,我也得把她拽下来。他不安地在房里徘掴着,心跳的每一声
都能听见。
  走廊里传来敲门声,韩枫说声请进。服务员带着一个女孩进来了。看那女孩
二十岁上下,穿着性感的短裙,上露肩膀,下露大腿。无论是身材还是脸蛋,都
还不错。
  但韩枫久在花丛之中,很快便看出了毛病,不客气地说:“不行,这个不要
,这个不要,换掉。”
  服务员不解地问:“为什么呢?先生。”
  韩枫直晃头,说道:“这个太黑了,像是来自非洲似的,我一见到就反胃。

  他的话比较夸张,把那小姐说得头都低下了。韩枫心想:姑娘,你可别怪我
,我可不是有意要伤害你的。只是为了要救我的冰涵,只有得罪你了。
  服务员见韩枫不满意,就把小姐带了出去。韩枫心想:冰涵,你快点来吧,
我都等不及了。你在狼窝多待一分钟,就多一分钟的危险,我也就多一分钟的痛
苦。我的女人是不会让她们痛苦的,否则,我韩枫实在羞于活在天地问。
  稍后,服务生又带来一个小姐。这个小姐长得挺白,不比路冰涵差多少,模
样也好,属于小巧玲珑的那一类。服务员问道:“先生,这个你满意了吧?这个
可是新来不久的,还不到一个月呢,客人们都很喜欢她。”
  那小姐向韩枫抛个媚眼,还挺了挺不小的胸脯。韩枫很不喜欢这种骚样儿。
摆了摆手说:“这个也不好,这个个子太矮了,干起事来,想摸摸**都不方便
。”
  服务员噗哧一笑。那小姐露出不满,说道:“条条大道通罗马,不一定非得
用一种姿势吧?姿势很多的。”
  说着,向韩枫又是眨眼、又是扭腰。
  韩枫看得直反感,使劲摆手说:“换掉,换掉,这个不但个子矮,还一身俗
气,不符合我的要求。”
  服务员让小姐先出去,然后问道:“先生,你到底想要个什么样子的呢?你
说一下,我好帮你挑。”
  韩枫一脸色笑,目光在她的身上扫视着,看得服务生心里直发毛。韩枫说道
:“我的要求很高,我喜欢二十岁以内,白白净净的,像个学生,长相也得好,
不能看起来太俗,我的初恋情人就是这样子。”
  服务员露出微笑,说道:“我们这里有好几个这样的呢,不过,身价都挺高
的,只怕你受不了。”
  韩枫哼了一声,嚷嚷道:“你这是废话!我龙顶天几乎天天都玩女人,什么
样身价没见过?一晚上十万的女人我都睡过,你们这里难道比这个还高吗?”
  心想:我箱子里可没有那么多的钱呢。真是要十万,那我可受不了。但演戏
嘛,只能坚持演下去了。
  服务员听了倒是很满意,说道:“我们这里倒是没那么贵,我去带人。”
  韩枫盘算着,冰涵这回可以来了吧?这个法子不错,让他们自己把人给送来
。如果我自己亲自去找,那可就麻烦多了。
  一会儿,服务生又带了一个小姐进来,基本上很符合韩枫的要求,像个在校
生,并且没有明显的缺点。韩枫看了几眼,还是不满意,不为别的,只因为她不
是路冰涵。不错,这个妞也行,但比路冰涵还是逊色了些。由此可见,路家姐妹
是多么出色。想找一个路冰涵那样的都少,要是按路冰琪那样的标准找人,那更
比找一个三只眼的人还难。
  韩枫端坐沙发之上,说道:“服务员,你们这里还有没有更好的了?我不在
乎多花钱。”
  说着,打开皮箱,将一叠钱扔在地上。
  服务员眼睛发光看了看钱,说道:“好,我把最难打发的给你带来。不过,
我可得先说清楚。”
  她将小姐打发出去。
  韩枫说道:“你接着说吧,我听着呢。”
  服务员笑着说:“我要带的是我们宾馆刚来的女孩,还是一个学生,长相个
头包你满意。不过,她的身价很高,一夜一万,而且要先付钱。”
  韩枫双臂一摊,说道:“只要有好货,钱不是问题。钱不过就是一个数字嘛
,我一小时赚的钱都超过这个数字。”
  服务员又说道:“还有。这个妞非常凶,已经伤了好几个客人,现在正被我
们关着呢。你想玩她,那得看你的神通了。”
  韩枫嘿嘿笑,说道:“我驯女人最有一套,不信的话,你可以试一试。”
  服务员不安地说:“我还是免了吧。”
  韩枫说道:“那就别浪费时间了,你去把人带来吧。”
  服务员嗯了一声,出去了。
  韩枫心想:这回应该是冰涵了吧?只要见到冰涵,一切事都好办,我会将她
弄出去的。然后,将这个狼窝毁掉,我不能让它再接着害人。
  这回等待的时间较长,门一开,服务生靠门旁而立,由两个大汉推着一个女
孩进来。那女孩被五花大绑,嘴被堵着,秀发披散,挡住大半脸。看不出长得啥
模样。
  服务员一指,说道:“这个你一定满意。”
  韩枫用了广东腔说道:“我连她样子都没看到,怎么能说满意呢?你们可真
有个性啊,这是叫我玩sM啊?”
  服务员说道:“这丫头属狼,不这样,她会闹事的。”
  说着,上前将她的头发撩起,露出漂亮的脸蛋来。瓜子脸,直鼻子,充满愤
怒与悲伤的美目,不是别人,正是韩枫要找的路冰涵。
  韩枫激动得心跳几乎要停止了,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说道:“嗯,这个
看着顺眼。”
  服务员说道:“既然先生满意,那么交钱吧。”
  韩枫翘起二郎腿,说道:“货是不错,不过,你说她那么凶,万一她拚了命
不给我玩,那我不是亏了吗?”
  服务员狡猾地笑着,说道:“先生,那就看你的能力了,那可不是我们责任
的范围。给你送来那么多温柔懂风情的你不要,非得要换。这个就是我们这里最
好的了。”
  韩枫故意说:“既然这个不好摆弄,得,再给我换一个乖一点吧。”
  说着,一指门外。
  服务员摇摇头,说道:“这可不行。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找到人,你对她的
样子也满意。那么就没有退货的理由,你还是慢慢享受吧。现在,你先把钱交了
。”
  韩枫大叫道:“不行不行,没玩之前,怎么能交钱呢?万一没玩上呢,我岂
不是亏大了?”
  服务员使个眼色,那两个大汉朝韩枫走了几步,瞪眼鼓腮,脸上横肉直跳。
  韩枫一缩脖子,连忙说道:“行,行,行,交钱。”
  指了指地上那叠钱。
  服务员检起来,揣在怀里说道:“先生,祝你玩得开心啊。”
  说罢便要走。
  韩枫说道:“你们把她绳子解开啊。”
  服务员笑道:“这个丫头凶得很。一旦要解开,她又得咬人,还是你帮她解
开吧。祝先生玩得开心,艳福无边。”
  说着,自顾自地跟两个大汉出去了,把门砰地一声关上。
  韩枫是个有经验的人,并没有马上亮出身分。他笑道:“我说小妞啊,你长
得够漂亮,干这行多好?吃得好,穿得好,还有人陪着乐,天天当新娘。你看你
,为什么这么傻呢?”
  说着,把堵嘴的布给拿了下来。
  嘴一恢复自由,路冰涵的怒气可得到发泄了:“你妈才干这行呢?吃得好,
穿得好,还有男人陪着乐,回去叫你妈来吧。本姑娘可是好姑娘,可不当这种贱
货。”
  一边说,一边往门口退。
  韩枫跟上去,说道:“你不要做梦了,你跑不掉的。乖乖地陪大爷我乐一乐
吧,高兴了,会多给你几个钱。”
  路冰涵很小心地躲着,说道:“你还是叫你妈来陪你吧。本姑娘对你没兴趣
,你要愿意的话,叫你爸来陪我吧。”
  韩枫听了直皱眉,心想:这冰涵的嘴儿可真够损的,连她婆婆和公公一起都
骂了。这丫头,嘴可真够厉害。都落到这地步了,一点也不让人。
  韩枫有意逗她,阴阳怪气地说:“小姑娘,我现在不关心我的爸妈,我只关
心你啊。别跑别跑,我给你解开绳子,咱们好好聊聊。聊一会儿后,你就会往我
怀里扑了。”
  说着,双手向她的绳子伸去。
  路冰涵灵活地躲着,悲伤的眼里射着怒火,脸上带着冷笑,大骂道:“把你
的狗爪子拿远点!当心姑奶奶咬掉你的爪子,再咬掉你的狗JB,让你变成中国
最后一个太监。”
  别看她身处逆境,仍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
  韩枫嘻嘻笑着,慢慢走近她,说道:“小姑娘,你告诉我,你来到这个宾馆
后,接过几个客人了?”
  他想知道她有没有受过侮辱。
  路冰涵美目转了转,说道:“告诉你吧,也不怕让你知道,我已经接过三个
婊子养的了。”
  脸上尽是得意和狂妄。
  韩枫心里一痛,说道:“这么说,你已经很有经验了?”
  路冰涵退到墙角,冷笑道:“这三个婊子养的想占我的便宜,他们配吗?他
们只配C他妈去。一个被我踢了卵子,可能还在医院里吧;一个被我抓了个满脸
开花;一个被我咬掉了手指头。哈哈,你想不想试试?”
  听了路冰涵的战绩,韩枫大为佩服。本以为她一个弱女子,到此地步,会像
待宰羔羊一样,只能被人家安排命运,想不到她这么坚强、这么刚烈。昔日那个
小丫头长大了,已经敢于跟敌人作不妥协的斗争了。
  韩枫笑咪咪地说:“小姑娘,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啊?我有点不信。”
  路冰涵下巴一扬,不屑地扫了一眼留着小胡子的这家伙,说道:“不信的话
,你去问那个胖猪经理。”
  韩枫说道:“你这么凶,伤了三个客人,宾馆还得赔人家钱。人家宾馆能放
过你吗?”
  路冰涵说道:“宾馆可不傻,每次客人来,都是先付钱再给人。可怜这三个
王八蛋没占到甜头,倒先上医院报到去了。”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这么说,你已经帮他们嫌了不少钱了?”
  路冰涵回答道:“那是自然。你才交一万,算是少的了。前三个,一个花了
三万,一个花了两万,一个花了一万五千块。他妈的,原来开这生意这么赚钱,
早知道这样,我连学都不上了,我当老板找几个漂亮的妞,也开这么一个宾馆,
肯定没几年就发了。”
  韩枫觉得好笑,心想:这冰涵,越说越乱来。还没有听说过哪个小姑娘不用
功念书,而立志要开妓院的。这丫头思想上还是小孩子啊。得了,我也别再跟她
废话了,赶紧表明身分,然后通知黛林,快点把人救出去。
  因此,他压低声音说:“冰涵,我是韩枫,我来救你了,你受苦了。”
  这回,他不再装腔作势,而是用了原来的声音。
  路冰涵身子一震,仔细看了看乔装改扮的韩枫,瞬间认出来了,俏脸马上绽
放出灿烂的笑容。她知道,只要他来了,自己即使是身在地狱之中,也不用怕。
  她激动得刚要大叫。韩枫嘘了一声,小声说:“安静点,别惊动他们,我先
放开你。”
  说着,走过去,以最快的速度解开绳子。
  路冰涵长出一口气,也顾不上活动一下生疼的手腕,立刻扑进了韩枫的怀里
,搂得紧紧的说道:“我都不想活了,我时时刻刻盼着奇迹呢,盼着你来救我。
你总算来了,你今晚再不来,我只怕只有死路一条。”
  她也不敢大声。
  韩枫拍拍她的后背,说道:“冰涵,咱们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你配合
着我演戏,把戏演下去,使他们全无防范,咱们才好想法子出去。”
  路冰涵痛快地说:“行,我听你的。”
  韩枫来了,她便有了依靠,一双美目都亮起来,就像将灭的炉子又燃烧了。
  再说门外,真有人在偷听,他们隐隐约约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对路冰涵的厉
害他们可是了解的,之后,又听到门里扑隆扑隆的像是打起来了,还伴着男人的
呐喊、女人的尖叫。最后,伴着女人的几声呻吟声,男人叫道:“小丫头,这回
你可让我给干上了。”
  接着屋里一阵安静。
  门外人相视一笑,以为这回按套路来了,路冰涵已经被驯服。于是,两个大
汉走了,服务员也站到自己的位置上。他们哪里知道屋里的真实情况呢?
  再说屋里两人,演完戏之后,韩枫把灯关了,还把门反锁。然后,拉着路冰
涵的手一齐坐到床边去。
  路冰涵已经激动得流出了快乐的眼泪,韩枫本来想安慰她几句后,再通知陈
黛林他们开始行动。哪知道路冰涵的情绪非常激动,一下子就把韩枫推倒。然后
,趴在他的身上又亲又摸,好一顿忙活,简直像是吃了春药的小豹子。
  韩枫乐得受用,心想:这丫头这么猛啊,是不是要强奸我啊?被这样的美人
强奸倒也不是坏事,只是这地方并不合适。
  路冰涵不肯放过韩枫,在他的嘴上猛亲、猛舔着,还把舌头伸进他嘴里搅动

  韩枫也享受着,在她的**上抚摸着。
  一会儿,路冰涵就把手伸到他的胯间揉弄,先是隔着裤子玩,玩得不亦乐乎
,后来又嫌不过瘾,把韩枫裤带解开,手伸进去直接抓弄,又是抓利器,又是触
**库的,没几下就把韩枫的利器弄得直竖起来,有了冲锋陷阵的派头。
  等路冰涵把嘴移开时,韩枫说道:“冰涵,这里是淫窝,咱们还是赶紧出去
吧。等到了安全地带,咱们再好好玩玩。”
  路冰涵固执地说:“不,不,我要你干我,给我干进来。你不知道,我已经
憋了好久了,我连做梦都梦见了你在干我呢。在梦里,那家伙就是这么大、这么
挺。我好想啊,好想被你干。”
  她用了撒娇和蛮横的腔调。
  由于场合特殊,韩枫也觉得很特别,**也来了,便说道;“好,好,不过
,咱们得快点,你表姐他们还在外面等着呢。还有,咱们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
随时都会倒霉的。”
  路冰涵嗯了一声,娇声说:“姐夫,只要你使劲干我百十来下就成了,我一
定会很快**的。”
  韩枫说道:“好吧,现在,你把裤子脱了吧。”
  路冰涵低声笑道:“哪用得着那么麻烦,有更简单的法子。”
  说着,她从床上下来,在朦胧的昏暗之中解开裤子,面对着床,连内裤一起
褪到膝盖之下,然后扶着床翘起了后臀。藉着那窗外映进来的点点灯光,可以看
到她的后臀那么白净,而把周围衬得更黑了。
  韩枫凑过去,便闻到了路冰涵的气味,这气味使他感到很舒服、很激动。他
忍不住凑上嘴,在她那里亲了起来,他的动作是那么温柔,又那么热情,又那么
缠绵。
  路冰涵强忍着不叫出来,只是轻轻呻吟着,她感觉全身的每个毛孔都张开了
,每一根神经都彷佛唱起欢乐的歌,她吃力地哼道:“姐夫,真好啊,真让人舒
服得想死过去,不想活了。这滋味真他妈的爽,跟梦里的那滋味一样啊。哦,真
美,美得心里都冒泡了。”
  她像梦呓般地表达着自己的感受。
  韩枫知道目前的处境,不敢多玩,便说道:“冰涵,我要进去了,你准备当
神仙吧。”
  说罢,抬起头,摆好姿势,握着利器,准确无误地刺进去了。
  舒服得路冰涵直叫:“美死我了,我要变成一团泥了,我真喜欢这滋味,你
要是天天都能干我就好了。”
  韩枫不由笑了,说道:“要是天天的话,你早被我干死了。”
  他轻柔地进去,感受着那里的好处。
  韩枫一边呼呼地干着,一边还解开路冰涵的上衣,伸手抓**。那**不算
大,却很柔软,摸起来真嫩。那奶头已经兴奋地硬了。韩枫摸个没完,他心想:
虽然不及冰琪的大,到底是少女的胸脯啊,就是好!
  在寂静的夜晚,在危险的狼窝里,两人贪婪地享受着男女之乐。他们的欲火
旺盛的燃烧着,不可遏制。韩枫的动作是那么强硬,那么凶猛,每一下都彰显着
男人的实力和激情,把路冰涵的身体干得咕唧咕唧直叫,不绝于耳,这声音使两
人都暗叫过瘾。
  韩枫越干越快,又揉**、又拍后臀,大过着瘾,嘴里直喘粗气。路冰涵也
配合他,又是扭腰又是晃臀,不时回头夸奖他:“姐夫,你干得真好啊。小妹爱
死你了,就喜欢你这么干,干死我都行。”
  那声音又腻又嗲,比她唱歌好听一万倍,使干她的男人情愿把生命、把灵魂
都交给她。
  韩枫由于担心夜长梦多,不敢浪费时间,因此,干了几百下之后就打算缴枪
了。
  路冰涵也感觉到了,说道:“姐夫,你爆进来吧,我也喜欢你爆进我里面,
每次都爆得那么有力,真像大英雄。”
  韩枫听了欢喜,抱住她的后臀又猛地开动了几十下后,才将滚烫的精华爆入
她的体内。
  欢爱过后,两人收拾停当,路冰涵还搂住他的脖子不放。
  韩枫说道:“冰涵,咱们最重要的事是离开这是非之地。你想亲热的话,等
咱们出去后好好疯一疯。”
  路冰涵这才松开手,软声软气地说:“这可是你说的,不准反侮。到时候不
兑现,我可不答应。姐夫,咱们该怎么出去呢?”
  韩枫问道:“冰涵,你来到这儿一天了,你应该知道这里的警卫多不多吧?

  路冰涵低声说:“怎么不多呢?你看这楼不高,警卫有好几十人呢。我也试
着逃跑过,但没有机会。他们看得很严,我就跟坐牢一样难受。我在最绝望时,
都想死了。”
  说到这儿,又有了哭腔。
  韩枫安慰道:“冰涵,你别激动,我这不是来救你了吗?有我在,还怕出不
去吗?”
  路冰涵问道:“你怎么知道我陷在这?”
  韩枫唉了一声,说道:“说来话长,等咱们出去之后,我再跟你细说吧。”
  说罢,发了条短信给陈黛林,告诉她自己目前的位置和路冰涵的情况,以及
宾馆的警卫数量等等。
  路冰涵问道:“姐夫,表姐他们一共来了几个人?有没有带枪?”
  韩枫回答道:“有五、六个吧,有没带枪还真的不知道。”
  路冰涵说道:“这里的警卫可凶着呢,看他们出手,都像是练过的。人少了
,不带枪,能对付的了吗?”
  她的语气中透着担忧。
  韩枫说道:“应该没事吧,他们可是警察,这些警卫再厉害,再强横,还敢
打警察吗?难道不想活了吗?”
  路冰涵抱着韩枫的胳膊,说道:“姐夫,你不知道,这里的人特别厉害。那
个胖经理说了,这家宾馆的后台可硬了,在省里都有人,一般人是惹不起他们的
。还威胁我们不准跑,要是跑了,抓回来后得打个半死。今晚跑了一个女孩子,
被抓回来后,都被打得昏过去了。他们简直不是人。”
  韩枫将她搂在怀里,说道:“冰涵,你这回想必吓得不轻,你可从来没有经
过这样危险的事情啊。他们有没有打你?”
  路冰涵说道:“他们倒是没有打我,只是骂了好些难听话。”
  韩枫心里奇怪,说道:“你那么倔强,那样反抗,他们没有打你吗?”
  路冰涵笑了,说道:“按照我的言行,肯定会挨打。可是,胖经理说了,我
长得漂亮,体型也棒,不能打,打伤了、打坏了,就没法赚钱。所以,我到目前
为止还没有挨过揍呢。这可是我的幸运,别的女孩凡是反抗的,都被收拾过了。

  韩枫长出一口气,说道:“这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他们没少折磨你呢。”
  路冰涵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说道:“对了,姐夫,有件事我想问你,你可得
说实话。”
  看她说得那么认真,韩枫以为是什么大事,就说:“你问吧。”
  心想:黛林他们这工夫应该往宾馆里冲了吧。
  路冰涵问道:“丁瑶瑶是不是跟你在一起呢?”
  她的语气中透着很重的酸味。
  韩枫哈哈一笑,摸摸她的秀发,说道:“冰涵,你问这个干嘛?”
  路冰涵哼了一声,凶巴巴地说:“我恨死她了。要不是她的话,我怎么会落
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她害的。”
  韩枫说道:“你被人抓住,与她有什么关系呢?”
  路冰涵恨恨地说:“怎么会没有关系?我们是一起来的,一起下的车,她却
把我甩了。若不是她甩我,我怎么会落到别人手里?我早就跟你团聚了。哼,可
恶的丁瑶瑶,等我见到她,一定掐死她。”
  说到这,她把牙咬得直响。
  韩枫亲了亲路冰涵的脸蛋,温和地说:“冰涵,你只顾骂人家、怨人家,难
道你自己就没有错吗?”
  路冰涵不服气地说:“我有什么错?”
  韩枫说道:“你在车上是不是用言语攻击过她?”
  路冰涵说:“有是有,那她也不该这么害我,这是多大的仇啊!”
  韩枫解释道:“她也不是有意害你的,那是无心之过。”
  路冰涵哼了哼,说道:“鬼才知道她是不是无心的呢。”
  韩枫说道:“这我就不明白了,你不是知道我的电话吗?为什么不打电话给
我?还有,我家的地址想必你也知道,为什么不自己来我家?何苦跟着瑶瑶呢?

  路冰涵唉了几声,说道:“我光顾着跟丁瑶瑶斗气,把你的电话和住址都忘
了,这才不得已跟着丁瑶瑶。我知道她也是来看你的,我当初决定来,就是因为
听人说她要来省城,别人说她来省城是为了玩、为了买衣服。但我知道她是为了
你,她骗不了我的。”
  韩枫问道:“那你为什么来呢?”
  路冰涵用头撞一下韩枫,说道:“那还用问吗?我也为了看你啊。分别有些
天了,我实在是受不了。我听说她来,我也想来。我自己心里可没有底啊,长这
么大还没上过城市呢。一下车,一看这楼多得跟山上的树似的;一看那车,多得
跟蚂蚁似的;再看人,比夏天的蚊子还多,我的妈啊!我的脑子直发傻,像被人
打了一棒子似的,一点都聪明不起来。”
  韩枫批评道:“冰涵,你已经不小了,做事一点也不思前想后,莽莽撞撞的
。你说你来看我,为什么偷偷摸摸的也不跟家里说一声?弄得家里都翻天了,你
的亲人都要急疯了。”
  路冰涵嘻嘻笑道:“很多明星都会玩失踪,我也玩一次失踪,多好玩啊!”
  韩枫严肃地说:“你以后要是还这么任性,我可不喜欢你了。”
  路冰涵连亲韩枫好几下脸,说道:“姐夫,你可别生气。我之所以这么做,
还不是为了你吗?你想,要是我直接告诉她们我去哪,她们会同意吗?她们不点
头,我能出来吗?我做的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你,你不但不感动,还在怪我。你怎
么这么没有良心啊?你可不准当一个薄情郎,不然,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说着,她的身子在韩枫的身上又是磨、又是贴的,弄得韩枫哭笑不得。他心
想:这个丫头实在难缠,有这么一位在身边,真不知以后会给我惹多大的麻烦呢

  路冰涵说道:“姐夫,表姐她们怎么还没有动静呢?不如你带我跑出去吧?

  韩枫说道:“不,别急,你表姐一定有她的安排。”
  这时,只听到门外传来了喧哗声、吵闹声。韩枫心里一动,心想:一定是他
们到了。于是,他把门打开条缝,跟路冰涵在门口偷听。
  只听楼下有人叫道:“我们这里可不是一般地方,你们想进来搜查,不可能
。谁批准了?谁点头了?不行就是不行。”
  只听陈黛林的声音说:“我们接到群众举报,说你们这里逼良为娼,不干人
事。我们是人民的警察,我们所做都是为了人民。赶紧让开,不然的话,送你进
局里。”
  那个声音说:“别人可以进来,警察不行。我管你们是什么警察,警察想进
来,可以,那得我们总经理同意。不然的话才门都没有。”
  陈黛林恼怒了,说道:“看来你们是打算顽抗到底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接着发令道,“同志们,进去搜,有阻拦的,就给我打。”
  那个声音也吼道:“他妈的,给我打,长得漂亮也不行。”
  随后,就听到劈劈啪啪的声音。不用说,肯定是双方打起来了。
  韩枫见二楼的人都不见了,便走到门外的阳台上,隔着栏杆往下看。只见双
方打成一片。十几个警卫跟五个警察打在一起,基本上是三个警卫对付一个警察
。虽然人多,可也占不到一点便宜。要知道,陈黛林带来这四个人都是出类拔萃
,而陈黛林跟那个胖子则是在旁边观战。
  眨眼之间,那十几个警卫便有几个被打倒在地。那个胖子见事态不好,一挥
手叫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上,抄家伙。”
  那剩下的十几个各掏警棍,气势汹汹的,就想扑上去。
  虽然警察厉害,但是,好虎架不住群狼,这伙人要真是扑上来,警察难保不
会吃亏。当此关头,陈黛林一指胖子,说道:“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们这些人
要是敢拿凶器上来,我一枪打碎你的头。”
  那胖子斜着眼睛,一脸满不在乎,说道:“我就不信,伙计们,别客气,上
去把他们都放倒了。不过这个女的别动她。给我留着,我今晚正好没有人陪呢。

  说着,脸上露出淫笑。
  陈黛林听了大怒,说道:“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一个箭步向胖子冲去。
  胖子也是打架的行家,一闪身躲过。陈黛林双掌齐动,胖子身子转了几转,
又没打着。显然,这胖子也是有两下子的。
  陈黛林是多么厉害的人物,胖子只抵挡了三招,陈黛林第四招一个“秋风扫
叶”胖子才刚化解开,陈黛林又来个“两耳齐呜”胖子实在解不开了,于是,两
耳真的齐呜了,眼前直冒金花。
  陈黛林动作俐落,那胖子还没反应过来时,手拷已经给扣上了,成为陈黛林
的俘虏。
  “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
  那些跟恶狗一样凶的警卫一下子都傻眼了。
  这时候,又一个更胖的家伙带着一伙人冲进来了。这伙人更厉害,每个人手
里都握着一把匕首,外表一个比一个凶。这个大胖子进来后,鼓着腮帮子,张着
大嘴吼道:“把人给我放开,不然的话,你们这些警察一个都跑不了。”
  陈黛林抓着先前的胖子,问这个胖子:“他是什么人?说话这么强横?”
  这个脸上有块胎记的大胖笑道:“我是谁?我这是这家宾馆的大经理。识相
的快点放人,不然的话,我可不客气了。”
  陈黛林毫不示弱,说道:“我们可是警察,你们拿刀对警察,是不是嫌自己
命太长了?”
  大经理冷笑几声,说道:“你可能不知道我的来历吧?我告诉你吧,我从八
岁就开始打架砍人,连警察都砍过,你说说,我会怕你们吗?更不会怕你一个黄
毛丫头。别看你长得漂亮,我不吃这一套的。”
  陈黛林观察一下形势,知道对自己不利,但她并不后退。因为,她对可能出
现的意外情况早做好充分的准备,她已经把情况报告给局里,估计不用多久,援
兵就到了。
  陈黛林说道:“我今天来了,就没想那么容易的走。我们来就是来救人的,
还要将不法之徒绳之以法。”
  大经理嘿嘿冷笑,说道:“现在,还是让我把你们绳之以法吧。”
  说着,举起胳膊,就要动手。
  楼上的韩枫看了着急,他看出这个大经理带来的人气势更凶,且个个拿刀,
真打起来,陈黛林这六人肯定会吃亏。看他们的架势,是连警察都敢捅的亡命之
徒,这可怎么好呢?自己即使冲上去帮忙,只怕也难以扭转乾坤。他怕警察吃亏
,更怕陈黛林受到伤害。真要受了伤害,他会于心不安,因为这次的事都是自己
把她扯进来的。
  陈黛林依然泰然自若,她对大经理说:“我看,你还是乖一点吧。你以为我
们就是这几个人吗?我们的人多了,都在来的路上呢。”
  大经理说:“我不信,你们警察里也有我的人,有什么动静,不可能我会不
知道。”
  他举起的手没有挥下来。显然,他是犹豫着呢。他也不傻,知道伤害警察是
多大的罪。
  陈黛林得意地笑着,风度绝佳。她说:“你的那些耳目早就被收拾掉了,你
也太轻视我们的能力了。”
  大经理表情变得狰拧,喝道:“别臭美,我现在就把你给废了。”
  他的胳膊正要向下一挥。
  这时候,门口传来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听起来不是只有一个人。大经理回
头看时,赫然是一群警察,每个人都揣着枪冲进来。还有人喊:“宾馆的人听着
,都不要动,不然的话,后果自负。”
  说话间,这些警卫已经被团团包围。
  刹那间,这些不可一世的歹徒们全都被枪包围了。
  人群闪闻处,走来了警局里的局长。他也是一身警服,脚步稳重,神情庄严
。陈黛林过去敬礼,局长直摇头,叹着气说:“黛林,你啊,可真够胆大,连个
招呼都不打。这要是出了事,我这个当局长的怎么向外界交代啊!”
  陈黛林站得笔直,说道:“局长,这不是一帆风顺嘛。”
  局长说道:“太危险了。我一接到你的电话,就连忙集合队伍赶快过来,真
怕你们有事。”
  陈黛林微笑道:“托局长的福,我们都好好的,只是还没有完成任务。”
  局长说道:“已经闹到这份上了,你还想怎么样呢?”
  陈黛林斩钉截铁地说:“既然已经到这份上了,不如做得干净彻底一点吧。

  她向这楼环视一眼。
  局长犹豫起来。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会牵扯到不少人物,可以说牵一发而动
全身。弄不好,自己的位置都会受到影响。
  陈黛林急了,说道:“局长,下令吧,有什么后果让我来承担吧。”
  她露出坚毅而勇敢的神情。
  局长点点头,低声道:“这里交给你了,我先走了。”
  说着,转身走了。
  局长一走,陈黛林便开始发布命令,做自己想做的事。她让警察全楼搜查,
把那些小姐们都带下来,把那些嫖客们也都集合到一起后让人带回去,又把那些
宾馆的人物带走。
  韩枫一见安全了,这才带着路冰涵下来。路冰涵一见陈黛林的威风劲,大为
羡慕,她高兴地抱住陈黛林说道:“表姐啊,这回全靠你了,不然的话我就完蛋
了。”
  陈黛林拍拍路冰涵的后背,说道:“冰涵,你最应该感谢的人是韩枫。没有
他,我什么忙都帮不上。”
  路冰涵笑盈盈地看了韩枫一眼,眼中充满了甜蜜和幸福。
  陈黛林见了,心想:现在的小丫头都这么傻呢?这么多的小伙子不找,非得
找一个有老婆的爷们,真是不能理解。
  当警察退得差不多时,韩枫站到陈黛林面前,望着她那威风的俏脸,说道:
“黛林,你真是一个好警察,也是一个好女孩。我对你绝对佩服,绝对欣赏。”
  陈黛林淡淡一笑,说道:“你轻点捧,别把我给捧上天了。”
  路冰涵将韩枫推到一边去,说道:“姐夫,你可得管得住自己,不准打我表
姐的主意。我表姐可是警察,惹怒了她,她会一枪毙了你。”
  韩枫看了看陈黛林,见她听而不闻,便微笑道:“冰涵,不要胡说八道,会
让你表姐笑话的。”
  路冰涵又凑到陈黛林跟前,说道:“表姐,我姐夫这个人倒不坏,可是他有
个很大缺点。”
  说着,斜了韩枫一眼,又说:“他这个人很好色的,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
他不动心才是怪事。你得防着他点,他的手腕可强了,你要是一不小心,就可能
着了道,被弄大了肚子,想当警察都当不成了。”
  陈黛林听得直笑,盯着韩枫。韩枫连忙将路冰涵拽过来,向陈黛林歉意地笑
了笑,然后严肃地对路冰涵说:“小丫头,不要睁眼瞎说,我再好色,也不能那
么没有原则。你表姐是仙女下凡,就算是我胡思乱想,她也不会给我机会的。得
了,咱们还是回去吧。”
  陈黛林嘴角一翘,说道:“这还差不多,你自己明白就好。”
  然后,看着路冰涵说:“好吧,你跟韩枫先回去吧。好好睡一觉,休息休息
。明天到局里去说说情况,这是必须走的程序。”
  路冰涵爽快地答应道:“行,一定的。”
  韩枫问道:“黛林,你不一起走吗?”
  陈黛林扫视着这楼,说道:“我还要待一会儿。你们先回去,回去之后,你
好好照顾她,别再让她乱跑了。也别忘了给家里打个电话,家里正担心着呢。”
  韩枫感激地望着她,说道:“没问题。”
  心想:她倒是挺细心的呢,什么都想到了。
  韩枫招呼着路冰涵往外走。陈黛林说道:“天已经晚了,我让车送你们回去
吧。”
  说罢,吩咐一个警察开车送人。
  路冰涵看着陈黛林发号施令的样子真威风,便说道;“表姐,你简直是我的
偶像啊,我爱死你了。”
  陈黛林笑着瞪她一眼,说道:“快点回去吧,别疯言疯语的了。”
  韩枫深情地看了陈黛林一眼,带着路冰涵上了警车,任由警车送他们回家。
在车上,路冰涵想往韩枫身上贴,韩枫在她的耳边说:“这可不是两人世界,前
面还有司机呢,注意点。”
  路冰涵嘿嘿一笑,这才老实起来。
  到家之前,韩枫把伪装除下。到了家,一进门,路冰涵高兴得连喊带跳,说
道:“姐夫,这就是你的家吗?真漂亮,真气派,到底是城市人,就是过得舒服
啊。”
  她看着这像样的房子,深感自己的家不像人住的。
  这时,丁瑶瑶睡眼朦胧从小房问走出来,说道:“韩大哥,你们回来了,我
等得好心急啊。”
  路冰涵一见到她,眼睛都红了,肝火大盛,猛地向她冲了过去,韩枫想拦也
拦不住。只见路冰涵凑上前,抡起巴掌就打。丁瑶瑶机灵,早有防备,身子往后
就退,因此没被路冰涵的巴掌打到。
  韩枫赶紧跑过去,挡住路冰涵的攻势,喝道:“住手,冰涵。你怎么这么不
听话呢?你眼中到底有没有我?”
  路冰涵指着站在韩枫身后的丁瑶瑶说:“姐夫,她把我坑得差点变成了婊子
,我打她几巴掌出出气难道不应该吗?”
  说着,她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越流越多。
  韩枫正色地说:“冰涵,你这次遇到麻烦落入坏人之手,瑶瑶虽然有点责任
,可也不能全怪她,你自己也有不对的地方。如果你自己当心一点,何至于会变
成现在这样呢?”
  路冰涵固执地说:“不对不对,就怪她。她只要不甩了我,什么事情都不会
有。”
  丁瑶瑶从韩枫身后走过来,说道:“冰涵,你不要蛮不讲理。你本来就没有
理由跟着我,再说,在客车上你的好多话都说得那么伤人。不然的话,我会甩掉
你吗?平常,我还不至于那么恨你吧。”
  路冰涵不服气,指着丁瑶瑶的鼻子吼:“我都说什么了?我什么都没有说。

  丁瑶瑶据理力争:“你别不承认了。你说我如何勾引韩枫,说我如何不要脸
,说我以后得当婊子,不当婊子没有天理什么的。你忘了,我可没忘。”
  一番话说得路冰涵脸色都涨红了,大叫道:“好了!我说不过你,我他妈的
打你,看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说着,举拳又要打。可是这时候,她突然发现韩枫不见了,顿时打人的气势
减弱了不少。
  路冰涵咦了一声,说道:“我姐夫呢?”
  丁瑶瑶没好气地说:“让你给气跑了,那还用问吗?”
  路冰涵疑惑地说:“怪了,我怎么没注意呢?”
  丁瑶瑶批评道:“你向来以自我为中心,你会注意谁呢?你以为你是谁?自
以为你是老虎,其实不过是老鼠罢了。”
  路冰涵听了有气,对她瞪眼道:“我是个有修养的人,不跟你一般见识。”
  说罢,转过身去找韩枫。
  她先往小房间里走去,而丁瑶瑶则是白了她一眼,往大房间去。路冰涵往小
房间里一看,空空的没人,而丁瑶瑶却找到了韩枫,他正坐在床上直叹气呢。不
用说,他看到这两女争斗的滋味并不好受,手心手背都是肉,想做好人很难。
  丁瑶瑶坐到他身边,说道:“韩大哥,你不要上火了,我以后不跟她一般见
识就是了,我让着她还不行吗?”
  韩枫对她一笑,说道:“什么时候冰涵也能像你一样懂事呢?看来短期之内
是不行了。”
  说着,将一只手放在她的手上。
  丁瑶瑶也挺欣慰,又把另一只手压在他的手背上,四目相对,都觉得很温暖

  这时候,路冰涵出现在门口,用一双火焰熊熊的美目盯着他们的手,哼道:
“谁说我不懂事了?我比她懂事多了。只是你对我有成见,没有注意到我身上的
闪光点。”
  说罢,也走过来坐在韩枫的另一边,和丁瑶瑶一起将韩枫夹在中间。
  这可是左拥右抱的架势,只是韩枫目前还没有左拥右抱的心情。他越发感到
女人多了,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事。即使再聪明的、再强悍的人,遇到这种家务
事,也没有不头疼的。
  路冰涵坐下后,拉住韩枫的另一只手,细细抚摸着,说道:“姐夫,你应该
知道谁远谁近,即使咱们没有那关系,从我姐这边说,我还是你的小姨子呢,比
那种不相干的外人可强多了。”
  丁瑶瑶则说:“韩大哥,我虽然不是你的亲戚,但是我一直当你是我的丈夫
。不然,这次也不会跟父亲吵起来,然后擅自决定来省城。我的心情你能体会吧
?”
  这话使韩枫动容。原来她还跟她的父亲吵架了呢。
  丁瑶瑶接着又说:“虽说吵架吵得挺凶,我爸还骂我养女儿没有用,但我不
后悔,因为我知道我得到了你的真爱。我对你从来都没有什么过分的要求,我只
要求能经常陪在你的身边,听听你的声音,看看你的身影,感受你的喜怒哀乐,
这些已经足够让我觉得幸福了。”
  她说得很动情,又很自然,一点都没有演戏的成分。不仅韩枫听了感动,连
路冰涵听了都不是滋味。她心想:这丁瑶瑶可真会说话,难道只有你对韩枫好吗
?难道我对他就不好吗?我对他付出的感情也同样是真挚热烈,也没有一点作假
呐!
  路冰涵使劲一拉韩枫的胳膊,说道:“姐夫,我对你的好处也不用一一说明
,你心里都是有数的。以后我会对你更好的,只让你感觉是活在糖罐里,没有任
何的烦恼。”
  她一边说着,还一边向韩枫抛媚眼。
  她这方面的功夫比起小蕾、兰阿姨那样的成熟女人毕竟是幼稚多了,但是,
其打动人心的力量可没差多少。因此,韩枫还是转过脸看了看她。
  丁瑶瑶是个细心的姑娘。她不再贡献甜言蜜语,而是改变了风格。她轻轻地
说:“韩大哥,已经挺晚了,你为了别人的事操心带劳累了一天,也已经很倦了
,你还是早点休息吧。等养足精神,瑶瑶再和你说话。”
  这话果然好用,韩枫的脸转向她,向她报以微笑。他心想:到底是瑶瑶,就
是比冰涵的思想成熟些,知道关心我,从不让我操心。
  一提“睡觉”这个话题,可使路冰涵敏感起来。她心想:是啊,是该睡觉了
。我也累了,早该睡觉了,若不是被丁瑶瑶给影响了情绪,注意力分散,这时候
是早该睡了。问题是晚上怎么个睡法啊?理想的睡法自然是我跟姐夫睡在一起,
他搂着我,对我这次的逢凶化吉给予安慰。然后在他的精神鼓舞下酣然入梦,梦
也应该是美丽的,没有黑色。
  因此,路冰涵大着胆子说:“姐夫,跟我睡吧,我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
让你下辈子都想我、爱我。”
  她故意让声音听起来特别甜美,特别动听。说话时还挑衅地似的斜视着丁瑶
瑶。
  丁瑶瑶听了都觉得脸上发烧。虽然大家都知道三人之间的关系,但是心照不
宣,都没有点破。可是路冰涵现在直接点出了眼前的问题,并且气不长粗,脸不
变色,这使丁瑶瑶不禁佩服,佩服她的脸皮厚。她想:一个高中生,一个大姑娘
,怎么能如此不要脸呢?咱们都是他的情人不假,可都是未婚少女,岂能一点自
尊都没有呢?这话我就说不出口。我可是一个要脸的人。所以,面对路冰涵的惊
人之语,丁瑶瑶没有正面回应,而是对她冷笑。
  这冷笑中的含意很明显,路冰涵又不傻,自然看得明白,她不由得感到脸上
发烧。她虽说勇敢,可还是一个没长大的姑娘!也是有着弥烈盼自尊。她暗暗给
自己鼓气:“怕什么啊,睡就睡嘛,反正也不是没跟他睡过。何必假正经呢,何
必来那套虚伪的呢?哼,装什么啊,只怕你在床上比我还淫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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