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原创全本] 【狂剑风流】全本 作者:猎枪

0

【狂剑风流】全本 作者:猎枪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你的红心就是对藏经阁最大的支持!

     ***    ***    ***    ***
               狂剑风流

作者:猎枪(江南笑笑生)
排版:Xzybb
字数:45万字
色中色·藏经阁收集制作
更多精彩作品,请关注色中色·藏经阁


内容简介:卧虎山庄小仆唐吉与小姐秋雨为爱趁夜私奔,却在中途让人将秋
雨捉了回去,自己也因此步入逃亡之路……

  无意中得到武林至宝狂风剑谱,唐吉原以为将此有如神助,却是让自己陷入
了黑白两道追杀的命运,更惨的是自己还把剑谱给偷了。

  被逼婚的爱人秋雨要拯救;偷了剑谱的朱小棠要追究,可阴错阳差身陷通天
教的他又该怎么自救?夺旧爱白菊的仇要报,通天教小兰与文姑娘的恩要还,及
那意图不明美艳堂主。看来他只能靠着自己的力量,冲开这层层的桃色迷瘴了。


[ 本帖最后由 lzddzqp 于 2011-7-19 10:52 编辑 ]
附件: 您所在的用户组无法下载或查看附件

TOP

0
【狂剑风流】章节目录


第001章 私奔
第002章 儿子
第003章 丢书
第004章 空房
第005章 入洞
第006章 受辱
第007章 被绑
第008章 品箫
第009章 小兰
第010章 杀人
第011章 受难
第012章 偷吃
第013章 破身
第014章 猛干
第015章 艳福
第016章 暴露
第017章 约斗
第018章 遇险
第019章 关门
第020章 小绿
第021章 交换
第022章 噩耗
第023章 开战
第024章 造反
第025章 审问
第026章 下毒
第027章 严刑
第028章 得胜
第029章 审问
第030章 好戏
第031章 通吃
第032章 重逢
第033章 小偷
第034章 救人
第035章 惊艳
第036章 潜入
第037章 快活
第038章 再战
第039章 许配
第040章
第041章 留人
第042章 故人
第043章 成亲
第044章 破瓜
第045章 伤心
第046章 杀人
第047章 解脱
第048章 欲火
第049章 夜闯
第050章 归去
第051章 义母
第052章 念经
第053章 情火
第054章 活着
第055章 无情
第056章 江湖
第057章 决斗
第058章 斗剑
第059章 开炮
第060章 征服
第061章 缠绵
第062章 艳福
第063章 英雄
第064章
第065章 误会
第066章 求助
第067章 穷追
第068章 救人
第069章 上山
第070章 快活
第071章 重逢
第072章 再战
第073章 肉味
第074章
第075章 震惊
第076章 分开
第077章 赴岛
第078章 娶你
第079章 初到
第080章 惊呆
第081章 残忍
第082章 春宫
第083章 订情
第084章 看戏
第085章 处决
第086章 消息
第087章 调戏
第088章 进牢
第089章 想法
第090章 激情
第091章 吸功
第092章 奔逃
第093章 上树
第094章 欢爱
第095章 发现
第096章 谈判
第097章 送走
第098章 落网
第099章 仇人
第100章 召见
第101章 接触
第102章 初会
第103章 激情
第104章 谈判
第105章 看望
第106章 传功
第107章 恶运
第108章 大战
第109章 决斗
第110章 隐患
第111章 吸功
第112章 桃源


[ 本帖最后由 xzybb 于 2011-7-18 19:30 编辑 ]
附件: 您所在的用户组无法下载或查看附件

TOP

0
              第001章私奔

  天亮之前,只听「吱呀」一声,卧虎山庄的后门一开,两条人影骑着马奔出
来。二人回头瞧一眼山庄,都暗叹几声,然后向山下驰去。他们知道,这一去不
知何年何月才会归来,或许一生都不回来了。

  来到山下,他们紧张的心才稍稍松驰一点。这时天色微明,附近的东西已能
看清。马上人原来是一男一女,都是十七、八岁。男的一身青衫,剑眉虎目,英
气勃勃。女的一身粉红,娇美如花,别看身材不算高,胸脯可算得上高了。

  「雨妹,到了这地方能安全些,你要不要歇一下?」男的关切地问。

  「不了,吉哥,这里离山庄太近,咱们还是快跑吧,让我爹抓到,你就没命
了。」雨妹关心地望着情郎。说着,双腿一夹马腹,率先向西而去。

  这是通往官道的方向。吉哥不再说什么,随后跟去。二马一前一后,迅如流
星,身后腾起一股股黄尘。

  跑出三里多远吧,再往前是树林。男的见雨妹已微微娇喘,便说:「雨妹,
休息一下再走吧。」

  雨妹冲他一笑,点了点头。

  男的跳下马,来到雨妹跟前。雨妹从马上跃下时,正落在男的怀抱里,男的
在她的俏脸上一吻,说道:「这是你投怀送抱的,我可没强迫你。」

  雨妹双臂勾住情郎的脖子,娇嗔说:「你呀,占尽了我的便宜,要是让我爹
抓住你,知道你那么样欺侮他宝贝女儿,还不剥了你的皮!」

  说着,一双清亮的眼睛含情地望着他,脸上是又羞又喜。显然刚才奔逃时的
紧张与不安之意,已小多了。

  男的见她动人,忍不住心里发痒。他望望前边的树林,轻声说:「雨妹,要
不是情况特殊,咱们就进树林子去。」

  雨妹一脸的红晕,明知故问:「进树林子干什么呢?大白天的,说话这么不
老实。」

  男的笑道:「我好想再刺一下你的桃花。你的花好嫩,里边水好多,每回你
夹得我魂都飞起来了。」

  雨妹大羞,粉拳敲打着男的后背,腻声道:「吉哥,不准你再说下去,我要
生气了。」

  说着,还向周围张望,生怕这羞人的事给人听去。

  男的情怀大动,双手抓弄着她的屁股,亲上她的红唇。雨妹挣了几下,就不
再反抗,任他轻薄着。不一会儿,张开小嘴儿,任男人品尝香舌,吞吃自己的口
水,自己也被男女间的乐事迷得要失去神智了。

  好一会儿,二人才分开来。男的说:「咱们走吧,你爹这个人太可怕了。」

  雨妹听了,心中也是一凛,她太知道她爹的为人了。有个仆人给他上茶时,
不小心茶水溅到他身上,他登时大怒,下令砍掉仆人一只胳膊。有个丫鬟给他洗
脚,他嫌水凉,大骂丫鬟伺候不周,伸手在丫鬟头上打了一掌,丫鬟当即毙命。

  自己此次跟唐吉私奔,要是让爹抓回去,自己倒没什么,唐吉可惨了,不知
道爹会想什么歹毒的法子折磨他呢?有一点是肯定的,绝不会轻易杀他的,爹会
慢慢地弄死他的。

  二人重新上马,向前奔去。进入林中之路,拐两个弯,在拐过第三个弯时,
前边的唐吉忽听后边的雨妹惊叫一声,急忙回头,只见雨妹的马已然扑倒,而雨
妹正向前方跌下。唐吉大惊,从马上飞起,向雨妹掠去,真是又快又急,身形又
很好看。哪知眼前人影一闪,雨妹已进入别人怀抱,那人在空中翻了两翻,才落
到地上。

  唐吉定睛一看,叫道:「义父,原来是你!」

  对面几丈外站着一位老者,身材魁梧,黑红的脸,有一部花白的胡子。此时
他将雨妹点住穴道,交给别人。

  唐吉这才发现,义父身边已站定七、八个人,其中有两个人手里拿着长绳,
再看雨妹的马,正伏在地上,前腿折断,不必说,正是这两个人的杰作了。自己
还以为这回能逃出去,想不到还是给人劫住。

  见到雨妹不醒人事,落到对方手里,唐吉是又急又苦,又怒又痛,他一时想
不出办法,惟有手握腰间的剑柄,寻思着如何抢回心上人。

  唐吉的义父唐云长,瞪视着唐吉,大声骂道:「你这个逆子,东方庄主对咱
们恩重如山,你不思图报,竟做出这种不仁不义的事来,你还是人吗?还不乖乖
跟我回去向庄主请罪!」

  说着也摸摸剑柄。

  唐吉再傻,也不会跟义父动手。他心驰电转,知道今日是栽了,绝不能达到
出逃的目的,连自己的小命能不能保住还是个问题呢!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带着哭腔向义父说:「我与大小姐真心相
爱,你老人家是知道的。你忍心见我们分开吗?你老人家向来疼我跟秋雨,求你
老人家大发慈悲,成全我们吧!」

  唐云长心一酸,眼睛湿润了。他定定神,对身边那几名家丁说:「你们先带
大小姐回去,这里的事有我就行了。」

  那几人答应一声,从树后牵出马来,驮着大小姐东方秋雨向山庄而去。

  这一幕看得唐吉心都碎了,他跳起来,想拔剑阻止,唐云长一纵身,拦到跟
前,怒道:「你有种就先杀了我。」

  唐吉叫道:「不,不,义父,孩儿便有千个胆子,也不敢冒犯你老人家。」

  唐云长缓了口气,说道:「吉儿,胳膊拧不过大腿的,我看你还是跟我回去
吧,义父会为你求情,相信庄主不会杀死你的。」

  唐吉苦笑道:「他是不会杀我,可他会让我比死还难过,难道你不知道他的
为人吗?孩儿打定主意,宁死不回去。」

  唐云长说道:「那你别怪义父心狠了。」

  说着拔出剑来。

  唐吉狂笑道:「义父,我是你养大的,你的大恩,我无以为报,今日就把命
还你,你好向庄主交差,反正失去了秋雨,我也不想活了。」

  唐云长「滋」的一声将剑插在地上,怒声骂道:「胡说,你才多大,怎么能
想到死?一个男人怎么能为一个女人去死,你也太没志气了。」

  接着,说不出话来,显然不知怎么处理这事好了。

  唐吉再度跪下,说道:「义父,你杀了我吧,我不会怪你的,我不想让你为
难。」

  唐云长背着手踱着步,好生矛盾。让他杀死自己的孩子,自己怎么能下得了
手。带他回去?还真不如杀了他的好。庄主心狠手辣,他是最了解不过的。可怜
的孩子,为何这么糊涂,做出这种让人痛心的事来。

  再三犹豫,唐云长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个包来,扔到唐吉跟前,说道:「你
快走吧,走得越远越好。带着这个包,这里有点钱,你会用得上的。」

  唐吉想不到义父会放了自己,因为义父对庄主向来是言听计从的,同此可见
父子情重,在关键时刻毕竟非旁人可比。

  唐吉向唐云长磕了几个头,说道:「义父,我走了,你如何向庄主交待?」

  唐云长向他摆手道:「快滚你的吧,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唐吉从地上站起,对唐云长说道:「义父保重。」

  拿起包袱,跳上马去,一拨马头,又说道:「义父,求你照顾秋雨,孩儿不
孝,就此告别。」

  说着,带着一颗破碎的心向前方奔去。

  唐云长望着唐吉的背影,不禁老泪纵横。养了八年的孩子,不是亲生,胜似
亲生,这辈子还能不能再见到他呢?在他的身上,自己花了多少心血呀,突然离
去,他觉得自己的心都不在原处了,好像也随着孩子飞走了。

  再说唐吉,打马如飞向前方急奔。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他只想离开这个伤
心之地。他知道自己是没法带秋雨走了,以自己的能力,是救不出秋雨的。难道
自己就眼睁睁地看着她嫁给别人吗?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想到她被抓回去的命
运,心中难受,眼泪簌簌滴落,一滴滴溅到身上、马上。

  正跑之间,头顶风起,一人从一棵大树上落下,头下脚上,双手握一把刀,
向唐吉刺来。唐吉一惊,向旁猛地一带马,勉强避过这可怕的一刀。

  那人站定,冷笑道:「好小子,真有你的,居然躲得过这一下子。」

  唐吉坐在马上,擦擦眼泪,望着对面那个家伙,心里直发凉。对面那人是个
瘦子,三十左右,长着刀条子脸,三角眼里凶光闪闪,右手中握着一把短刀,微
向外张,看样子随时都可能扑上来。

  唐吉对他自然是熟悉的。这人叫吴山,人称索命快刀,是卧虎山庄庄主东方
霸手下第一干将,也是江湖上有名的杀手。据说,能在他刀下逃命的人找不到几
个。

  这人受东方霸的重金礼聘,来山庄当差。他本是辽东人,几年前被白道人士
追杀,不得已才来这山庄的,也算是避难。与唐云长等人不同的是,他不是山庄
的护院,而是东方霸的助手,一需要杀那种难对付的家伙时,就让吴山出手了。

  唐吉知道凶多吉少,对吴山一抱拳,说道:「吴兄,这么早起来,是要练武
吗?小弟有事,不能相陪,请让开一条路。」

  吴山傲慢地撇了撇嘴,扬扬手中的短刀,冷笑道:「庄主有令,取你项上人
头。庄主真是聪明,知道那唐云长老匹夫定会放过你,就叫我在这里等你,好打
发你上路。」

  唐吉一听,强笑了几声,说道:「是庄主要杀我,还是你要杀我?你当我不
知道吗?你一直在打秋雨的主意。」

  这话说到了吴山的心上去了。当他一进入山庄,头一回见到东方秋雨时,他
的魂便被勾去了,他向来不好女色,但这回也动了心了。他知道大小姐跟唐吉要
好,因此,他对唐吉恨之入骨。今天庄主传令,不是让他杀死唐吉,而是生擒回
庄,但吴山不想生擒,只想一刀结果他,那才遂了心愿。

  吴山叫道:「少说废话,速来受死!」

  说着,脚步前移,眼中闪着蔑视的笑意,好比猫对老鼠一般,不用说,他早
把唐吉看作囊中之物了。

  也难怪吴山这么想,山庄的人都知道,唐吉的武功是跟他义父唐云长学的,
而唐云长在江湖上只是二流人物。试想,这样的师父,教出的徒弟能优秀到哪儿
去?自然连二流都达不到。

  吴山跟唐云长是交过手的,唐云长在他手里连二十回合都走不上,难道唐吉
会比他义父高明吗?那是不可能的,对付这样的人儿,吴山觉得是辱没了自己的
名气跟快刀。

  唐吉知道今天是九死一生,可他不会束手待毙。他一跃下马,带着满腔的悲
愤抽出剑来,拉开架势,横剑当胸,怒视着吴山大声叫道:「姓吴的,你来吧!
我不怕你。」

  吴山刀指唐吉,嘿嘿笑着,说道:「唐吉,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吗?我可以
转告你干爹的。」

  唐吉哼了哼,说道:「还是你先留下遗言吧!据我看,你连今天的太阳都看
不到。」

  其时天色还早,太阳要等好久才能出来。

  吴山骂道:「胡说八道,自不量力。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说着话,刀尖一颤,身形前挪,向唐吉的心口毒蛇般刺来。

  刀未到,冷气先到,令唐吉心发抖。

  他不敢大意,侧身一躲,同时右手顺势一抡,剑扫吴山的咽喉。这一剑又快
又狠,逼得吴山不得不回刀自卫。他心中一寒,想不到这个黄毛小子手底下倒不
软。这一下子即可看出,比他义父要强。

  第一个回合,吴山没占到任何便宜。他想使快刀,尽早要对方的命,唐吉自
然明白他的心意,采取以攻为守的战术,逼得吴山没机会反攻,而他的快刀一时
间倒使不出来。

  唐吉出剑迅疾,一剑接着一剑,全不给吴山喘息的机会,每一剑都指向吴山
的要害,搞得吴山反而狼狈了起来。吴山毕竟是老江湖,知道对方的打算,他稳
住心神,时而后退,时而侧身,将刀舞成一道墙相似,使对方无法冲破自己的防
线。二十回合下来,唐吉见没有效果,不禁有点焦急起来,他知道这样下去,自
己凶多吉少,他考虑着如何能出奇制胜,可自己的武功比对方是差多了。

  吴山冷眼旁观,看他表情,知道他心浮气躁,不由暗暗得意。打着打着,他
突然身形向后一纵,跃出几丈开外,没等唐吉反应过来,他已经快刀如风,恶狠
狠地向唐吉袭来,每一刀都有要命的架势。这正是他生平得意的快刀法。

  他的刀太快了,一招之间,能发出数刀。最可怕的是,因为刀太快,根本看
不出他的每一刀究竟对自己的哪个部位下手,可只要你稍一犹豫,便一命呜呼。

  这一连串的攻势,逼得唐吉连连后退,胳膊与大腿上数处挂彩,还好,这都
是皮外伤。唐吉暗暗焦急,不知道如何应付,只好学吴山刚才的样子,也拚命舞
剑,将自己的身子罩在剑影之中,不管对方什么招数,自己只是护住身体,只求
自保。别说这一招还挺好使,果然那吴山攻不进来。

  吴山打得性起,见对付不了他,刀法一变,身子绕着唐吉旋转起来,越转越
快,终于变成一个青色的圈儿;他每转一圈,都向唐吉攻出数刀,那刀剑相交声
已由叮当变成连续的长音。而身处其间的唐吉,咬牙硬撑着,压力极大,他用义
父平庸的剑法,抵抗着吴山的快刀。别看他处于下风,他依然斗志昂扬,不向敌
人示弱。这种硬汉子,连吴山都有点佩服了。

  唐吉知道这样下去,自己必死无疑。若不是仗着自己轻功好、身法灵、反应
敏捷,自己早就尸横就地了。不能这样打,不能这样打,得改变局面。

  一等对方的转速稍慢,招数稍缓,唐吉看准缺口,立刻跃起,来个一鹤冲天
向旁边的大树冲去。他要利用这些大树救命,要发挥自己的优势。他心说,你快
刀再快,抓不着人影儿,也是无可奈何。

  吴山见他逃跑,如何肯放,一边穷追不舍,一边叫道:「在我跟前想跑,你
是做梦吧!」

  当他到大树跟前时,唐吉早转到树后去了。

  这是一片树林,越往北林子越密,林中多有几人合抱的大树。刚进林子时,
吴山还能瞅见唐吉的影子,可捉了几回迷藏,吴山就再也看不到唐吉了。

  吴山握着刀,猫着腰,小心戒备,远远近近转悠半天,就是找不到一点蛛丝
马迹。他知道对方就在身边,说不定哪一会儿就向自己来个偷袭。

  树林静静的,只有吴山脚踩树叶的沙沙声。转悠良久,仍无结果,吴山气得
大骂:「王八羔子,兔崽子,龟儿子,老子操你祖宗!你再不出来,老子放火烧
林,非把你烤成烤鸭不可。」

  吴山尖锐的声音在林中回荡着,绵绵不绝。可是任凭他如何痛骂,对方就是
不吱声,可见,人家也是聪明的,知道他这是激将法,绝不上当。

  吴山骂开了,把自己知道的骂人词汇都用上了,各种骂法纷纷出炉,他长这
么大都没有这般英雄的骂过人。可以说,这一次骂人的雄风在他是空前的,也毕
竟是绝后的。骂得嗓子都有点冒烟了,对方还是没动静,他想不到平时平淡无奇
的小子,竟这般有心计,有耐力,看来自己是太低估他了。

  正无计可施呢,一转头,旁边几丈之外,一棵大树后露出一角衣服。吴山暗
喜,心道:「臭小子,你捉弄我半天,看我怎么收拾你!」

  为了不致打草惊蛇,他先向左前方走去,目光直视,嘴里骂道:「他妈的!
混蛋小子,再找不着你,老子就走了。」

  他的脚步走着,快到与那树平行处,突然他身子一转,向那大树窜去,像恶
虎扑食似的。


              第002章儿子

  吴山再度瞧见那一角衣服,兴奋得脸都红了,心道,小子,这下我让你跟树
一起变成四段。心动手动,他发出生平最快最毒的一刀,砍向衣服。刀砍过衣服
再砍进树干。那树是棵三人合抱的大树,刀锋陷入树中,可并没有砍到人。

  「上当了,被玩了。」

  当吴山有了这个觉悟时,身后风起,这股风好快、好猛,似乎比他的快刀还
快。吴山连动都没来得及动,便被一把剑从后心插入,给钉在树上。

  不用说,自然是唐吉干的了。他进入树林后,躲了一阵子,知道这样躲下去
不是办法,于是他脱下外衣,拉于树后,引吴山上钩,不曾想吴山在急怒之下,
竟真的上套了。在吴山出手砍树时,他从另一棵树后转出来,攻出致命的一剑。

  唐吉长出一口气,吴山在咽气的最后时刻,突然回过头,以微弱而怨毒的声
音说:「操你娘的!你暗算我,老子做鬼也不会饶你!」

  那眼神虽暗淡,仍有吃人的凶光,令唐吉不禁松开剑,后退几步。

  好半天,见吴山没有动静,这才拔出剑来。死尸倒在地上,唐吉不想再看他
一眼,他那睁着的眼睛,实在让人发毛。他本想马上就走,走了几步,又回转身
子。他想自己此次出去,很需要钱的,这吴山身上说不定会有钱的。他强忍着对
他的反感与恶心,全身上下翻了个遍,结果只在贴肉的胸口处找到件东西,用油
布包了好几层。这使唐吉好生好奇,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竟这般珍惜?

  当他小心翼翼地打开时,里边是两本书,名叫《狂风剑谱》这四个字令唐吉
精神一振,差点叫出声来。他多次听人说过,《狂风剑谱》是武林至宝,听说这
剑谱的主人陆狂风,当年凭藉着狂风剑,打遍天下无敌手。在多年以前,陆狂风
神秘地失踪后,他的剑谱便成为武林人士梦寐以求的东西,万万想不到,它竟在
吴山身上。

  唐吉抑制着自己的兴奋,粗略瞅一下书。两书加一起,不过三十页左右,一
共才二十四招。这使他怀疑这么几招会有那么大的威力吗?也许这可能不是真货
吧?

  愣了一会儿,他还是把剑谱包好,揣入自己的怀里。他走出林子,跳上马,
望一眼卧虎山庄的方向,心里一酸。他想到心上人不能与自己同飞,自己可能永
远失去她了。那种痛苦使他想一头撞死。再想到义父,也不禁伤感起来,义父对
自己恩重如山,自己却对不起他老人家。幸好,那件事他不知道,否则的话,还
不给活活气死呀!然而,那事也不能完全怪我呀!

  唐吉定定神,向南驰去。在前边的小镇上买了件新衣穿上,又给马喂了料。

  稍作休息,他又一溜烟地跑起来。他不敢停留,生怕给疯狗般的卧虎山庄的
家伙盯上。

  他原本不知该去哪里好,想来想去,他决定去京城混。那里是秋雨要嫁的地
方,也是他童年生活的地方,别看离开时他还小,可他的记忆力好得很。他从五
岁时就有了记忆,过早了解了人间疾苦,也在是那里,他遇到了自己的义父唐云
长,没有他老人家,自己能不能活到今日还不好说。

  那一年,唐云长奉庄主之命去京城办事,归来的时候,在京城的东门附近听
到一伙人连喊带叫的,声音中透着凄凉与悲哀。唐云长好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事。寻声走去,却见一家的大门外聚集着一帮叫花子,几个人蹲着,更多的人在
打门呢!

  唐云长上前一看,只见人群中心是一个小叫花子,大约十岁左右,一脸的火
红,躺在地上,任大家怎么叫,他都没回应。唐云长就问怎么了。有一个中年花
子断断续续地说了经过。

  这小叫花子是他们中的一员,没爹没妈,还是个婴儿时,便被一个老花子在
一个胡同的拐角捡到,从此他成为最小的花子。这孩子从一能走,便像大家一样
挨家乞讨。他乞讨时,不像别的乞丐那样磕头做揖的,说话说尽的。这孩子冲人
家要饭,只是简单地说明来意,接着便什么都不说了,人家不给他也不怨,不过
人家见他这么小,多数人都很可怜他的。

  每次他把得来的东西除了自己用点之外,其他的都分给大家。因此,他这一
帮中上上下下的花子没有不喜欢他的。大家都夸他大仁大义,长大后准保是条好
汉。

  这次他乞讨回来,一进破庙便晕倒了。大家上去一看,见他头热如火,呼吸
粗浊,有经验的人一看就知是重病。大家把所有的土方法都用遍了,都无效果,
这才七手八脚地抬了他来求医。

  这医生名叫孙道通,是京城出了名的,常给王孙公子,达官显贵就看病。大
家来这里,是因为离得近,他医术高。哪知一敲门后,里边传出话,要想看病,
先交五两银子。

  大家是一群乞丐,哪有那么多钱呀?大家激动起来,有的对大门连踢带打,
破口大骂,骂他没有人性。有的眼泪汪汪的,呼唤着小叫花的名字,以为他命休
矣,是没得救了。

  唐云长闻言大怒,跟乞丐们说:「你们等着,我去叫他。」

  说着话,一纵身从围墙跳进去,不一会儿门就开了。只见唐云长抓着医生的
手腕,医生龇牙咧嘴的,神情甚是滑稽。不用说,是唐云长用武力办事了。

  名医果然不同凡响,三下五除二,药到病除。唐云长也没亏待那医生,随手
扔下了十两银子,跟医生说:「等我不舒服时,我也来找你。」

  医生表面客客气气,心里却道,这样的凶汉,还是不来为妙。

  唐云长找家客栈,把孩子安顿到那里,细心照料,孩子很快恢复健康。

  唐云长就问:「孩子,你姓什么?叫什么?」

  孩子转着黑溜溜的眼珠,回答道:「我叫小吉,我不知道姓什么。老伯,你
高姓大名?」

  唐云长说了后,那孩子说道:「唐老伯,你救我了的命,我一定向人家多要
些好吃的,全都给你。」

  唐云长想不到这么点的孩子说话这么中听,打心里喜欢他。自己已经四十出
头了,还没有子嗣。有心领他回家,当自己的儿子,又不知孩子愿不愿意。他把
自己的意思说了,孩子说得问问花子叔叔们。把众花子找来一说,众花子无不替
小吉高兴。

  在一片欢腾之中,孩子有了姓名——唐吉。唐云长兴冲冲地带孩子出关,踏
上卧虎山庄之路。

  那山庄远在松花江南岸,处于偏僻之地,可在武林中,卧虎山庄与飞龙堡、
白鹤岭齐名,都是有名的武林世家。三位领袖人物在武林中名响位高,成为好多
人敬仰的大英雄。他们都有过人的武艺,不凡的本领,在历次对黑道的围剿中,
他们都起了重要作用,连少林武当及华山、泰山等大派都对他们另眼相看。

  当唐云长领着孩子回庄时,一向不苟言笑的东方霸竟露出笑容,还特地赏了
一些衣服给孩子。在唐吉幼小的心灵中,对这个东方霸有了很深的印象,不为别
的,只为他坐的那把虎皮大椅子。一个人坐在那上边,一脸的威严,下边有那么
多人供他使唤,真是威风,这使小唐吉想到以前在丐帮时,他们的花子头也是这
样威风的。

  唐吉心里有个想法,那就是他想到这把椅子上坐坐。他并不知道,这把椅子
代表着什么,更不知道,在武林中比这把椅子分量重的多的是。他也想不到,他
以后坐过更多的好椅子。

  当天唐云长带孩子来见自己的妻子林芳。林芳是关外人,也会武艺,长得高
硕健美,唇红齿白。她才过三十岁,一派成熟而迷人的少妇风韵,像枚汁液丰富
的蜜桃,每次东方霸见了,心里都痒痒的,要不是有所顾忌,他早就下手了。

  林芳见孩子生得五官端正,身体结实,说话也好听,欢喜地搂在怀里不住的
叫儿子。

  当晚,林芳整治酒菜,跟丈夫对饮。小唐吉坐在桌上,大饱口福,他长这么
大,还从没有吃过这么多好吃的。但他还是先看了大人的脸色后,才小心地吃东
西。夫妻俩饮着酒,望着新得的儿子,心里大为畅快。

  睡觉时,他们把孩子抱到外屋。那是个小房间,收拾得很干净。见孩子睡着
了后,二人回到自己的炕上来。望着脸泛桃花、春意盎然的妻子,唐云长心猿意
马。小别胜新婚,他迫不急待地搂住爱妻。他要用行动来表示自己对她的深爱。

  林芳用手摸向唐云长的胯下,那阳具已经硬起来了。隔着不太厚的裤子,传
递着温度。那玩意似乎在跳动,想要干点什么。

  林芳吃吃笑着,说道:「云哥,它不老实了,想做坏事。」

  唐云长亲吻着林芳的俏脸,说道:「它饿了,它想吃东西了,你快点喂喂它
吧。」

  林芳笑眯眯地瞅着丈夫,解开他的腰带,将玉手伸了进去。她想更认真地评
估一下它的价值,看它有没有征服自己的能力。

  唐云长被妻子摸得激动不已,家伙是一抖一抖地动着,硬得跟铁似的,急需
一个多水的小洞给泡泡才行。

  唐云长吻上妻子的嘴,啃了一会儿红唇。手攀上两座尖峰,使劲地揉搓着,
别提多热情、多缠绵了,害得林芳鼻子哼了起来,下边都流水了。

  她用力推开丈夫,自己先脱个光光,又把丈夫的肉棒放出来,爱不释手地把
玩着。那龟头已胀得快赶上婴儿的拳头了,暗红的颜色,独具只眼,说不出的狰
狞与可怕。林芳想到它给过自己的快乐,下边的水流得更多了。

  唐云长一瞅妻子的肉体,欲火快达到顶点了。林芳的的身上,不像南方的女
儿,白嫩的得像豆腐一样,她的不是;她的是光滑、健壮、结实,骨肉的搭配非
常合适跟匀称。双乳高耸,奶头尖尖,使人手口发痒。腹下的黑毛又长又密,看
不清神秘的宝贝,越发使人发生探秘的浓浓兴趣。她的大腿长得相当好,又直又
长,圆润亮丽,泛着柔和的光泽,那腿根已给流水弄湿了。

  「老婆,你躺下来,我想要进去。」唐云长喘息着说。

  「你来吧,我要你,我要你狠狠地插我。」林芳乖乖地平躺在炕,双腿主动
分开,使丈夫能清楚地看见自己美丽的风景。她的脸红得像秋天的枫叶,那种羞
态及激动的样子,令人望之销魂。

  唐云长将衣服脱掉,趴在林芳的双腿间,仔细看那一处部位。他分开黑毛,
两片肥浓的嫩唇正裂开一条缝,从缝里正源源不断地淌着水呢!把下边的菊花都
给浇上了。唐云长看得兴起,自己跪坐着,抬高林芳的屁股,放在自己的胸前,
于是林芳的下体纤毫毕现地现下眼里。小洞张开,菊花耀眼,屁股的洁净,简直
能照出自己的影子。

  「老婆,你真好看,我爱你死了。」说着话,唐云长双手把着她屁股,头一
低,大嘴贴上花洞,「唧唧」有声地吃了起来,那股子贪婪劲儿,仿佛吃到了世
上最好的美餐。

  「云哥,我好舒服呀!你舔得真好。」林芳娇躯颤抖着,双臂乱摇着,张大
嘴巴,大声喘着、叫着,脸上全是春情,要多迷人有多迷人。一双迷离的眼睛痴
望着丈夫,充满着期待跟欲望。

  唐云长叼住林芳的小豆豆,又咬又扯,又扭又舔的,害得林芳浪叫连声,一
个劲儿的求饶:「云哥,你快点来吧,你老婆让你快折磨死了。你再不来,我会
恨死你的。」

  唐云长听得大为得意,抬起湿淋淋的嘴巴说道:「你男人的功夫怎么样?」

  林芳哼道:「云哥,你嘴上的功夫比武功还高呢!」

  唐云长哈哈一笑,在林芳的那一圈红嫩的皱肉上,美美的亲起来,舌头跟蛇
信一样,时而轻扫,时而重舔,弄得林芳身体差点都要炸开来。

  「云哥,不要再舔了,我要不行了,你快插进来吧!」

  林芳受不了,再次求饶。

  唐云长放下林芳,挺着一根黑不溜鳅的肉棒,向水汪汪的玉洞上凑去。那里
已是一片泥泞,双唇自己张合着,早急得上火了。

  龟头在门口探了几探,只听「滋」的一声,便进去半截,再一用力,全根而
入。硬硬的龟头,顶在颤颤的花心上,使双方都舒服地叫一声。

  唐云长气喘吁吁地抽插着,眼中全是冲锋陷阵的勇气及爽快的光辉,屁股上
的肌肉游移不定,处处显着打拼的力量。林芳则双臂抱着男人的脖子,大腿在男
人的腰上环着,嘴里还长长短短地轻轻重重浪叫着,每一声都令男人罔顾一切,
死而不悔。

  只见粗长的家伙在肉洞里出出入入,里边的嫩肉也时见时隐的,一丝丝透明
的黏液从二人的结合处溢出来,无声地流下,流到屁股上,把菊花染得晶莹剔透
的灿灿生辉。那屁股肉在唐云长的动作下微微抖着,煞是动人。

  唐云长一口气干了几百下,被小洞夹得美极了。他趴在林芳的身上,一边干
着,一边摸着她两只抖动的大奶子,偶尔还吮吸奶头。他觉得林芳的胸脯长得很
好。

  干了一会儿,唐云长在奶头上轻咬一口,说道:「老婆,咱们换个狗干的姿
势。」说着,从她身上起来。

  林芳柔声说:「咱们又不是狗,为啥总用那么难看的姿势?」

  唐云长笑道:「管他什么姿势,只要舒服就行呗!」

  林芳依言,跪伏下来,将屁股高高耸起,两片肥美的屁股肉以极诱人的姿态
表现着它的美感。臀沟变得突出,两个小口都一览无遗。它们都水光闪闪的,引
诱着唐云长去爱呢!

  唐云长拍拍林芳的大屁股,真是又光滑、又结实,手感极好。唐云长又将手
指在林芳的小洞里抠摸了半天,弄得手湿淋淋的。

  末了,他舔了舔手指,夸道:「好香呀!好香呀!」

  林芳笑骂道:「你有毛病呀,总要吃人家的水。」

  唐云长嘿嘿笑着,说道:「谁叫它好吃呢!」

  说罢,他手握大棒,对准淌水的小口,强有力地刺入,刺得林芳「啊」的一
声,那一声代表着舒服跟满足。

  接着,唐云长抱着林芳的腰,雄纠纠、气昂昂地猛干着,那气势简直要把林
芳给干死。

  「老婆,夹得好,夹得美!」唐云长叫着。

  「云哥,你那玩意真硬,要干死人了。啊!好,这下干到花心上了。」

  二人一边快活着,一边对着情话,都觉得非常有趣,肉体满足之外,还有精
神上的娱乐。

  一会儿,林芳要唐云长躺下,她说,她要骑大马威风一下。唐云长听话,平
躺在炕。那根男人的东西直立于腰下,像一根旗杆似的,从上到下都是淫水。

  林芳手摸着这可爱的东西,说道:「它长得这么丑,却那么能干,得害死多
少女人呀!」

  说着话,对准自己的穴口缓缓下落,转眼间,那么长的东西便消失在毛茸茸
之中。

  林芳别提多美了,骑在男人身上,感到自己才是主宰,自己就像男人干女人
一样的骄傲。自己现下是在干男人,干嘛我们女人总要在下边受气呢!

  林芳洋洋得意,摆动着肥圆的大屁股,感受着大阳具在穴里的动态。这感觉
真好,成仙也不过如此。林芳一边动作着,一边抚摸着自己的丰满的乳房,那两
个奶头早硬得跟豆子似的。

  正干得起劲儿,偶然一转头,发现门口有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正盯着二人呢!

  她不禁一惊,等看清是唐吉时,她又笑了,她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更放荡地
扭动着屁股,让两人的玩意磨擦得更快些,以获得更多的美感。

  她自然不会怕他,他只是个小男孩儿,还不算男人。不过有人在旁边看,她
感到又喜悦又羞涩,还觉得很新鲜、兴奋,那感觉真美。


[ 本帖最后由 xzybb 于 2011-7-18 19:29 编辑 ]

TOP

0
              第003章丢书

  唐吉匆匆赶路,不敢在任何地方停留过长,生怕被卧虎山庄给追上。说也奇
怪,一连数日都平静无事,这真叫唐吉百思不解。但他仍不敢大意,每回都是买
了吃的就走;晚上不敢住店,天将黑时便随便找个地方休息,或是民居,或是破
庙,有时竟睡在大树之上。

  在赶路之余,他细心翻阅狂风剑谱哪知一翻竟舍不得放下。跟义父的百胜剑
法一比,义父的剑法可以废除了。他边读边练,将所有的招式练了个滚瓜烂熟。
练到最后,他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精妙的剑法在自己的手下威力不大,这是为
什么呢?他想来想去觉得可能是自己的火候不到。

  在剑谱上翻过招式后,竟是别有洞天。一看之下,唐吉的心一热,原来那是
男欢女爱的图示跟方法。唐吉已不是黄花小子,曾在女人身上用过工夫。他一页
一页看过,看得津津有味儿,学到好多本事。他自然不知道这些东西会有什么大
用。

  本事都学到了,如何处理这剑谱呢?唐吉知道这东西是个祸害,放在身上后
患无穷。还是毁掉它吧,万一落在坏人手里,好人可要倒楣了。

  他将上册烧掉,望着那纸灰他感到一阵轻松。当他要把另一册向火里扔时,
想到书中的欢爱内容,又有点不忍,终于又塞回怀里。他暗道,反正也没有人知
道我有这武林至宝,怕什么呢?吴山已死,死无对证。再说这半册就算落到别人
手里也没什么用,这套剑法要前后贯通威力才大。

  一路上没有再见到追兵,这使唐吉的胆子渐渐放大,敢于上街住店了。这日
他来到辽东地界,想到离京城越发近了,他心中稍宽,只是一想到心上人正在受
苦,他的脸上笑不出来。他不知道秋雨此时怎样了,自己怎么将她救出呢?她要
嫁到京城,自己在京城守着,她一出嫁,自己便豁出命不要,也要救出她来。

  这天早上他从一家客栈出来,到对面一家包子铺吃包子。一进铺子发现人好
多,环视一下周围,差不多所有的桌子都满员,看来看去,只有一张桌子上有一
个人。唐吉心说,我就坐那里好了。

  那张桌上坐着一位公子哥,一身华服,身形瘦削,长相颇为俊美,一双眸子
亮如星星,只是脸上充满傲气,对周围的人们不屑一顾。

  唐吉来到他跟前拱拱手说:「这位兄弟,我能不能坐在你对面?」

  公子眼皮都不抬,仍然慢慢吃着包子,随口答道:「不能。」

  唐吉一愣,他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不禁心中有气。他沉吟了一下,微笑
道:「这位兄弟,你看别处都没地方坐了,你就将就一下吧。」

  说着一腿绕到凳前便要坐下。

  公子突然一拍桌子,抬眼怒道:「不懂人语吗?我说过不能坐就不能坐!」

  唐吉哼道:「这是你家吗?我非坐不可。」

  说罢,大咧咧往凳上坐去。

  那公子一见,瞪圆眼睛,从桌下伸腿将凳子一勾,那凳子像长了眼睛一般,
唰的钻进桌下,唐吉坐了个空,幸好他反应快,不然非坐在地上。

  那公子见此笑了起来,声音好清脆动听,透出万分的得意与畅快。想来看到
别人狼狈,在他是一种乐事。

  唐吉真想跟他打上一场,可想到离家在外还是少惹事端的好,因此他举起的
拳头又缓缓放下,说道:「不可理喻。」

  转身就走。

  「站住!你给我站住!」

  身后传来公子的喝斥声。

  但唐吉不理,仍然向前行去。眼前忽然人影一晃,那公子已拦在前方。这身
法好快,当真如鬼魅一般。

  唐吉斜眼瞅他,说道:「你想怎么样?」

  公子右手拿把折扇,这时将扇子对唐吉一指,冷声问道:「你刚才说谁不可
理喻?」

  唐吉嘿嘿一笑,回答道:「我瞅着你说的,我难道会说我自己吗?」

  店里立刻有人笑出声来。

  公子叫道:「你敢骂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说着话,身子一摆,折扇挥出,连点唐吉身上的几处大穴。

  唐吉想不到他说打就打,当下不敢大意,身子左躲右闪,脚下不停变换着方
位,公子攻得快,他躲得也够快。

  掌柜的一脸惊惶,连连大叫道:「两位客官,你们要比武还是到店外的好,
外边比屋里宽绰得多。」

  他自然是担心自己的东西受到损坏,损坏了还得自己掏腰包。

  唐吉心眼好,改守为攻,使出近身擒拿手来,那公子手上功夫有限,被逼得
连连后退,眨眼间二人都到了店外。

  唐吉主动停手,问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干嘛说话那么难听?」

  公子掐腰瞪眼,高声说:「谁是你小兄弟!你骂了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有
种的话你跟我比剑。」

  唐吉岂能示弱,说道:「好吧,我就跟你决一雌雄。」

  公子一听,气得蹦了起来,高叫道:「你还在骂人,你太过份了,不教训教
训你,我就不姓朱!」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剑来,这剑只有平常剑的一半长,鞘上镶金嵌玉的,
显然价值不菲。

  公子拔出短剑,那剑隐隐透着青光,且发出阵阵寒气。唐吉凭直觉也知道这
是把宝剑,跟他比剑,自己在兵刃上已经落了下风。

  公子哼了一声,说道:「看招。」

  剑光一闪已当胸插到。唐吉侧身,同时拔剑相架,只听「卡嚓」一声,唐吉
的剑已变成半截。

  公子嘻嘻一笑,说道:「想不到你这么没有用,一招都挡不住。」

  说着话又刺向唐吉的肩头。

  这回唐吉学乖了,不用剑挡,只是躲闪。那公子不给容空,越刺越快,转眼
又刺了唐吉二十多剑,然而剑剑走空。这使公子着急起来,剑法一变,由凶猛狠
辣改为轻柔灵动,可唐吉感到压力却更大。

  唐吉从小到大学的只是义父的剑法,对别派的剑法一无所知,今日跟公子对
阵,倘若对方用的是普通兵刃他绝对不会这么惨。没法子,人家用的是宝剑嘛,
逼得唐吉手忙脚乱的。过了一会儿,便险象环生。

  唐吉怒道:「你有本事放下宝剑。」

  那公子一边用剑在身上招呼,一边微笑道:「你有本事也找把宝剑来。」

  唐吉骂道:「你真是蛮不讲理!」

  一个躲闪不及,「哧」一声唐吉的衣袖被割下一块来,那剑再低二寸,怕不
连手腕都割掉了。

  唐吉又惊又怕,心道:「我跟你无冤无仇,何必要下死手,看来不跟你拼命
不成了。」

  想到此,他身子向旁一跃。

  那公子叫道:「往哪儿跑?非刺你个大窟窿不可!」

  身形欺上。

  唐吉冷笑着,右手一抖,那断剑带着一股劲风飞出,又快又狠,划了个半圆
向公子拐去。那公子猝不及防,脸色都变了,心想这下完蛋了。

  哪知那剑却不刺向胸口,却是对准他的手腕,有趣的是到手腕前竟变成剑柄
朝前,剑柄撞到公子的手腕上,公子握剑不住,「当」一声剑掉在地上。

  唐吉这一手相当精彩,旁观的人都喝起彩来。这手绝技是他义父最出色的本
事,轻易是不用的。这招有个名称叫歪打正着,当年学这招时,唐吉可费了不少
时间和力气。不过和吴山对阵时,可不敢用,他怕不好使。

  那公子吓得脸色惨白,大声喘息着,半响才醒过神来。唐吉心说,我教训过
他了,也就算了吧。他头也不回地向店里走去,他还没有吃东西呢。

  那公子捡起剑来,对唐吉叫道:「你站住,我有话说。」

  唐吉回头看他,说道:「你想说什么?」

  公子哼道:「离那么远干什么?我会吃了你吗?」

  唐吉皱了皱眉,走到她跟前停住,说道:「有什么话快说,我还饿着呢。」

  公子双目注视着唐吉,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这招好厉害,能不能教给
我?」

  唐吉一本正经回答道:「我姓朱,这一招不能教你。如果你给我跪下磕头,
我倒可以考虑。」

  公子瞪着唐吉,咬牙切齿道:「我打不过你,你还骂我,现在又欺侮我,我
不活了。」

  说着话他横剑向颈上抹去。

  唐吉想不到他的性子这么善变这么烈的,说翻脸就翻脸。他要自杀我怎能袖
手旁观呢,急忙探手抓腕,夺下他的短剑,道:「这可使不得,我不要你死。」

  那公子呆了一呆,忽然扑进唐吉的怀里,柔声说:「你这人良心真好,我好
喜欢你。」

  说着话双手在唐吉的身上活动。

  一股股的幽香令唐吉飘飘然,手一松,那短剑落到地上。

  唐吉也不是傻瓜,颤声道:「你难道是女的?」

  那公子头枕在唐吉肩上,双手继续在唐吉的身上抚摸着,嘴上轻声说:「你
难道不是男人吗?你不会自己感受吗?」

  正当唐吉胡思乱想不知所措时,那公子推开他说道:「我得走了,家人还等
我呢。」

  说着话她拾起短剑,在唐吉耳边说道:「咱们后会有期,要找我的话,到京
城好了,我叫朱小棠……」

  说罢一笑,笑得好艳好妩媚,恰似桃花盛开,令人目眩神迷,使唐吉一下子
坠入一个美好的梦境,他忘了是在街上。

  直到大家的笑声越来越响,他才苏醒过来,这时那个朱小棠早就没影了。他
感到一阵失落,又感到一阵愧疚。这失落是由朱小棠引起的,这愧疚是对东方秋
雨。他觉得自己对别的女子这样,是对不起她。

  他进包子铺吃些包子,这时周围的人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唐吉也没在
意。他的心时而在秋雨身上,时而在朱小棠身上。这个姑娘也太泼辣了些,不过
她说喜欢我真叫我受用得很,只是不知道她是什么来路,想必不是寻常百姓,寻
常百姓哪有那么名贵的宝剑呢。

  他回到自己的客栈收拾好东西,打算上路。在柜台前跟老板娘算帐时,他入
怀掏银子,哪知竟掏个空。岂止如此,连自己的剑谱也不翼而飞,这一惊使他额
头冒汗。这是怎么回事?看来我被盗了。

  回想往事一幕幕,最终确定是朱小棠干的,还以为人家对自己有意,原来扑
到自己怀里是有目的的,是偷东西。没银子以后怎么赶路,剑谱丢了,会不会生
事?比如引起武林浩劫,或仇杀什么的。他不敢往下想了。

  「客官,银子呢?我们这个小店可是从不赊账的。」

  那位三十出头的老板娘睁圆一双杏眼,很不友善地盯着唐吉。

  唐吉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这种受窘的滋味儿不好受。唐吉胀红了脸,说
道:「我的钱丢了,老板娘,我以后还你成不。」

  老板娘哼一声,冷笑道:「好多吃白饭的都象你这么说,你这样的,我见多
了。今天不给钱,休想出店。」

  接着叫道:「阿熊,准备好家伙。」

  只听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答应道:「早准备好了,有什么吩咐,老板娘你就
瞧好吧。」

  从旁屋走出一个高大的胖子,象一座大山相似,手里拎着根大棒子。

  唐吉心想今天是走不成了,索性往旁边的凳子上一坐,说道:「老板娘,我
真是丢了钱,不是我不想给你。给不上店钱是我的不对,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吧。」

  老板娘见唐吉服软,脸色缓和下来,抱着膀沉吟一会儿才说:「既然你没有
钱,我把你交官吧,那几个钱实在不值得,也显得我太没有人情味儿。这样吧,
你给我当伙计,嗯,就当五天吧。五天之后咱们两清,你看行不行?」

  唐吉没办法,只得点头答应,又追问一句:「那我的吃住怎么办?」

  老板娘淡淡一笑,说道:「那自然由本店供应,你不用担心。可如果你干活
干不好,那么就延长天数,直到我满意为止。」

  唐吉没意见,于是双方就达成口头协议。江湖人物唐吉变成一个小伙计,每
天负责打扫屋子。几十个房间打扫起来要不少时间呢,幸好他是练武人,在家又
常干活,这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老板娘见唐吉干活勤快,从不耍滑,打心里喜
欢这小伙子。这时才相信他是真的丢钱,而不是白住店的无赖。

  老板是一个相貌朴实不多讲话的男人。老板娘说什么他听什么,每天他跟别
的伙计一样,在老板娘的指令下做这儿做那儿,而没有什么怨言,倒真的是副好
脾气。

  唐吉被安排到老板娘卧室的隔壁居住。第一天忙完睡觉时已经不早了,唐吉
躺下没睡多一会儿,就听隔壁传来骂声:「你真是个废物,干别的你不行,干这
事你还是不行。你还叫什么男人,我的命可真够苦的。」

  说到这时声音已有了哭腔。这正是老板娘的声音,想必挨骂的是老板。

  老板的声音响起:「花花呀,我一会儿就会好的,你不用急,我会让你舒服
的。」

  老板的声音很低,要不是唐吉耳朵好使,几乎听不到他的说话声。

  老板娘哼道:「你得了吧,每次都这么说,哪次你让我满意了。你真不是男
人,我找你真是瞎了眼了。我跟你说,你再不行的话,我可对不起你了,我可是
一向守身如玉的,到时你可别怪我无情无义。」

  老板知道她的意思,被说得没敢吱声。谁叫自己无能呢?此时他最大的心愿
便是有一根好使的阳具,好把老板娘给「干死」,省得天天在耳边骂自己没用。

  唐吉知道老板为何被骂了,原来是为了那事。这也难怪老板娘,男人的床上
功夫不行,女人可怎么过呀?女人多数都是闲不住的,你不能将她给降服了,转
过头他就给你戴一顶绿帽子。

  一想绿帽子的事,唐吉便感到有点羞愧。别看他年纪不大,在男女方面可不
是外行了。他有生以来,已给两人戴过绿帽子,第一个便是东方庄主,这第二个
嘛,唐吉不敢想了,一想起来,就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有关第一顶绿帽子的事,要从唐吉十四岁那年说起。唐吉自入卧虎山庄,便
成为那里的一个小仆人。他每天没什么固定事做,主要是陪庄主的儿女东方秋山
和东方秋雨玩耍。他发育得很快,十四岁时已长得跟成年人一样高了。这当然与
他苦练武功有关,再加上山庄伙食较好,吃肉是常事,跟他过去的乞丐生活一比
真是两个世界。

  尽管他已经十四岁了,他仍然跟父母住在一起,仍住外屋。每天晚上义父母
亲热时,他都能听到他们的声音。有时他们开着灯交合,他忍不住时便从门缝偷
看,义母的裸体跟床上的浪态叫他看个够。他眼见一条粗壮的男人的家伙在多毛
的肉洞里进出,义母发出迷人的哼叫,那声音简直能把人的灵魂叫走。

  每回躺在床上,一想到义母的大奶子、肉洞,他的阳具便不可遏制地挺起。
他才十四岁呀,那玩意已赶上成人的大了。他摸着自己的玩意,回想义母的浪态
浪叫,他多次流出精来。他好想找个女人做回那事,他经常望着身边的东方秋雨
发呆。东方秋雨还没有长成,而她的二娘三娘都很有风韵,都是勾魂的尤物。

  每当瞅见庄主的二太太、三太太时,唐吉的阳具都蠢蠢欲动,幻想着自己插
入她们洞里的情景。


              第004章空房

  唐吉十四岁那年,东方霸走了桃花运。他要娶妻,迎娶他第四房老婆。新娘
子名叫白菊,是一个商人的姑娘,而她本人却是个侠女,曾经闯荡过几年江湖,
因在情爱上接连受挫,致使她心灰意冷,竟想出家为尼。

  就在白菊最苦恼的时候,东方霸出现了。她的美貌跟风采使他着迷,一日不
见如隔三秋。经过一年多的苦心追求,终于使白菊答应下嫁。

  有一件事东方霸没有说实话,那就是自己的老婆数量上。他跟白菊说自己家
里只有一位大妻,性情最是和顺不过,嫁过来一定不会让她为难的,白菊信以为
真。但白菊嫁入东方家那天,在跟东方霸拜堂时,她才知道他居然有三个老婆。

  白菊生气了,想跳起来给东方霸几个耳光,骗子、混蛋、卑鄙、可耻,白菊
暗骂着东方霸以及他的各位祖宗。

  最可气的是洞房之夜,白菊忍着气挨到晚上,原想既然已经嫁到这里,那就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吧!她努力开导着自己,准备献上自己迷人的贞洁的玉体。

  不曾想这天晚上他竟进不得洞房。以大夫人为首的三位少妇彼此商量好了,
为了维护三位主妇的面子,她们决定前三个晚上新郎必须在她们的屋里睡觉,也
就是说,第四天才能轮到白菊分享雨露。

  第一天晚上,白菊忍耐到黑天也不见东方霸影子,自己蒙着盖头,想揭开来
吧,又怕于民俗上不合,正没有主意时,一个仆人来通知她,说老爷今晚来不了
了,原因是老爷今晚得在大夫人房里安歇。这个仆人就是小唐吉。

  白菊怒不可歇,从床边站起来,来回踱着步,嘴里骂道:「你个没良心的,
天杀的,我白菊难道嫁不出去了,非得赖在你家不成!」

  接着说:「小吉,你过来,给我帮个忙。」

  唐吉不知怎么回事,听得吩咐便上前去。

  白菊跟小唐吉是熟悉的,东方霸每回去白家时,都要带上这个小仆人。唐吉
虽然年纪小,可做事谨慎,勤快,说话也知轻重,东方霸对他是信任的。白菊比
唐吉大个七、八岁,唐吉从老爷这个角度喊白菊作白姑姑。白菊见唐吉这孩子相
貌受看,对人有礼貌,因此对他的印象不坏,每次见到他都给他拿好吃的。

  唐吉听白菊的话,走上前问道:「白姑姑,你有什么事尽管让我做好了。」

  白菊重新坐回床边,恢复新娘子的姿态,犹豫半晌方说:「小吉,你把这个
盖头给我揭掉,盖了一天,快闷死我了。」

  唐吉心里直犯嘀咕,有点不敢下手。他听义父说过这东西只能由新郎来揭,
别人是不能动的,可白姑姑让自己动手,这真叫他为难了。

  唐吉道:「白姑姑,我不敢动呀!不如我去问问老爷吧,他让揭我才揭。」

  白菊轻斥道:「小吉,你这么聪明的孩子,怎么犯傻了,你问他,他会同意
吗?还不打你一顿!不要多话,他就放担揭好了,有什么后果由我顶着。」

  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了,唐吉也不再多想,伸手将盖头扯掉,看得唐吉不禁一
呆。微摇的烛光里,白菊的脸蛋娇艳甜美,脸上透着一点点羞涩。两只黑溜溜的
眼睛充满女性的柔性蜜意。她的秀发上插着花,再加上一身鲜艳的红衣,更使她
多了几分高贵跟妩媚。

  白菊对着这个将自己盖头揭下的小男人,突然有一种极其亲切的感觉。她问
道:「小吉,我好看吗?」

  唐吉傻傻地点头,两只眼睛都看直了。

  白菊也望着他,见他一副仆人打扮,但身强体壮相貌不俗,一双大眼特别有
神采,显示着他的淳朴跟聪明。

  唐吉过一会儿才醒过神来,知道自己不能这么盯着姑姑看,那是不礼貌的。

  于是唐吉道:「姑姑我该走了,坐久了会有人乱说话的。」

  白菊可不管那事,抓住唐吉的手,道:「我好孤单,你陪再坐一会儿吧!」

  唐吉被她的纤手一拉,心跳得特快,不禁跟白菊并坐在床上。

  对方只是个小孩儿,白菊也感到芳心怦怦乱跳,她意识到自己跟他拉手时,
急忙放开,一时间白菊都不知说什么好了。过了好久,唐吉出屋,他想在这里呆
着,可他没那么大的胆子。白菊嘱咐他明天再来看自己,唐吉高兴地答应了。

  这一晚白菊的心里乱乱的,一会儿是对东方霸的怨恨,一会儿是对小唐吉的
乱想。他只是个小孩子,为何他要走时我竟想留下他呢?

  第二天晚上东方霸仍然过不来,他被三个女人缠得死死的。他只是白天抽空
进来说几句话,接着又被夫人们拉跑了。白菊当此情景,心都要碎了。我这是当
的什么新娘子?一进门就受气了。

  晚上唐吉给送吃的来,白菊一口都不动,泪眼汪汪地望着唐吉。

  唐吉问道:「白姑姑,你怎么哭了呢?」

  其实别看他虽是个小孩子,对男女间的情事一知半解,但凭直觉也知道是怎
么回事。见这位漂亮的新娘子哭起来,唐吉有点手足无措。

  更想不到的是,唐吉这一问,白菊竟哭出声来。她突然扑到这个小孩儿的怀
里,叫道:「我活得好苦呀!我活得好苦呀!小吉,你帮帮我吧!」

  一个柔软的身子在抱,唐吉觉得自己心跳都要停止了。这就是女人吗?啊,
感觉好美。

  唐吉多想放任两手在女人身上抚摸一番,看看那是什么滋味儿,但他不敢。

  他推推白菊,说道:「白姑姑,你别哭,有话慢慢说嘛。我能帮你什么,你
尽管说吧!」

  白菊呜咽半天才平静下来,见自己在他的怀里,连忙挣扎出来。心说我这是
怎么了?怎么会对一个小孩儿这么依恋,平时的那种硬气劲儿都哪里去了?怎么
跟平常的柔弱姑娘一般?

  白菊对唐吉说:「没事了,我只是觉得有点不舒服,你出去做事吧,不用管
我。」

  唐吉望着一脸泪痕的白菊,说道:「姑姑,凡事要想开些,过两天老爷就过
来了。」

  白菊微笑着说:「我没事,你去吧。」

  这种含泪的微笑特别惹人怜爱,也特别动人,以致于多年以后唐吉也不能忘
怀。

  当唐吉出门之后,白菊感到一阵阵失落,仿佛心也被带走了。这个时候只要
有一个男人进来,只要他不讨厌,自己都会扑进他的怀里哭闹一番的。同时她觉
得东方霸太过份了,简直不把我当回事,我一个黄花姑娘嫁给你当四房,你怎么
能这么无情呢?

  第三个晚上,白菊仍然是独守空房,东方霸进了三夫人的房。明天他就要来
了,白菊心里升起一线生机。她的情绪比昨晚好多了,吩咐唐吉给她准备热水,
她要沐浴。

  唐吉跟几个仆人将一个大木桶搬进屋里,又装好水,撒上花瓣。别人都走得
远远的,唐吉则站在门外把门,万一白菊有什么事,他可随时伺候着。

  过了良久,白菊在房里叫他,唐吉只好进去。只见白菊坐到水里,露出胸以
上的部位。她的秀发已经打开,随意地散在一边。她的双肩圆滑丰腴,脖子白嫩
修长,俏脸上还沾有几个水滴。她正微笑着,笑得好甜好美,一改几天来的愁眉
苦脸。

  唐吉感到自己心里像有把火似的烤着,喉咙干得要冒烟。他定定神,说道:
「白姑姑,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白菊美目在他脸上一转,说道:「怎么会没事,没事我会叫你吗?来,给我
搓背。」

  唐吉答应一声,拿起条手巾来到白菊背后。白菊将头发拢到前边,将酥背尽
可能地露得多一些。白菊的背丰润厚实,且线条流畅,发出肉感与青春的光芒,
令唐吉无法不乱想。他由背想到别的部位,又想到义母的裸体来,他感到呼吸都
有点变样,胯下的那家伙有了初步的反应。

  他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咬着牙为白菊搓背。干活上他是有一套的,从小都在
这方面锻练,手法很熟儿,轻重适当,白菊忍不住夸赞道:「小吉呀,你真会做
事,你搓得我很舒服。」

  这声音是喜悦中带着些娇美,说到舒服时,竟有了少许令人心颤的鼻音,不
知怎么的,唐吉忽然想到义母的呻吟来。

  当唐吉搓完后背,搓到脖子时,白菊身体坐直,唐吉一下下动作着,白菊眯
起眼睛享受着。唐吉冷不丁地向前一伸头,竟看到一段乳沟,一部分球体,那隆
起的嫩肉、美妙的曲线,使唐吉的心格登一下子,要不是闭着嘴,准会跳出嘴外
来。可惜的是没看到顶端的奶头,想必那也是极好看的。唐吉产生抚摸的愿望,
真想白菊能让自己给他擦擦胸。

  然而白菊始终没这么吩咐,唐吉只有暗暗叹气了。当干完活出来时,唐吉眼
前仍然是白菊的酥背跟乳房。这么好的肉体,如果能天天看到那该多好!他想到
东方秋雨,那孩子还小,还缺少女人的特征,因此彼此虽亲近多年,他也不曾产
生任何的欲望。

  唐吉望着白菊的房门,暗想道:「如果我要是东方霸的话,我就可以像义父
对义母那样,分开白菊的大腿,将那胀起的玩意冲进去,想怎么干都行。东方霸
凭什么娶那么多老婆,还不是凭着权势跟本事吗?我要多多努力,比他更强。」

  唐吉回屋吃饭,饭后在院里练了一会儿剑,跟义母说会儿话。义母已经三十
多了,还那么漂亮。那高胸丰臀相当诱人,唐吉暗暗艳羡义父艳福不浅,自己长
大后说什么也得找几个美女过过瘾。这些话他自然会闷在心里,不会跟任何人吐
露,即使对最要好的东方秋山、秋雨也不能说。

  这几天因为庄上有喜事,到处喜气洋洋的,每个仆人都得了赏钱,可以随便
喝酒、走动、赌博、出去玩女人,平时前后院是不准随便乱走的,这时也被允许
了。

  唐吉找到东方秋雨,小丫头正在屋里读书呢。和哥哥、唐吉等人不同,秋雨
对武功兴趣不大,对读书倒兴致勃勃的。她正读白居易的《长恨歌》呢,那「在
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句子,她不知读了多少遍,真是越读越有
味儿。聪明的她当然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她已快到情窦初开的年纪。

  唐吉悄悄来到她身后,猛地伸手捂住她的眼睛,捂上后也不出声。

  秋雨嘻嘻一笑,说道:「不说话我也知道是你,唐吉对吧?」

  唐吉笑道:「你脑瓜子真灵,一猜就准。」

  说着话将秋雨拉到自己怀里。

  秋雨轻轻挣扎着,眼睛斜视着房门,说道:「快放开我,有人进来那可不得
了。」

  唐吉摇头道:「让我亲一下,秋雨。」

  秋雨连连说:「不行,不行!我先问你,上次教你的字还记得吧?」

  唐吉回答道:「我当然记得清清楚楚。」

  秋雨在他的怀里扭动着,说道:「你把那几个字给我写出来,我好看看。」

  唐吉强调说:「写出来就让亲吗?」

  秋雨红着脸微笑道:「你先写下来再说。」

  唐吉两手在她的背上、屁股上好一顿的乱摸才放开她。她还是一个青柿子,
还没有长成呢,不过小丫头脸蛋已经很秀气了,体形纤细受看,谁都看得出来将
来准是个大美女。

  在秋雨的压力下,唐吉只好耐着性子将几个字写出。秋雨见他写得虽不算漂
亮,但工整清楚,比自己想像中的要好得多,由此可见,他回去一定认真练过。

  秋雨心里一暖,知道唐吉很在乎自己,不禁暗暗高兴。这几年来,唐吉跟义
父母学武、跟秋雨学文,秋雨则跟先生学文,先生教的,她都教给唐吉。唐吉本
对文字没耐心,可见秋雨一片好意,也就学下去了。唐云长夫妻一见心情大好,
自己家总算有一个能文的了。

  在秋雨的帮助下,唐吉总算没有变成一个粗人,不但识字,能读书,还能写
出耐看的字来。在卧虎山庄中,像他这么文武双全的仆人还真不多。唐吉虽是仆
人,可他心里从不以仆人自居,因此在老爷小姐面前也从不自卑,他总盼着有一
天自己能变成人上人,因为有这个念头都比别人勤奋。

  当唐吉写完了字,一见秋雨的脸色便知道对自己还满意,一把将她抓住,说
道:「这下你跑不了吧!」

  秋雨一脸晕红,说道:「只准亲一下,亲完快走,叫人家看见会笑话的。」

  唐吉笑而不语,低着头亲吻。

  二人亲吻已经不是新鲜事,当唐吉知道男女之间有这一档的事儿,便早就跟
秋雨吻过了。秋雨的红唇跟小香舌不知给他占过多少回的便宜。

  不过这回有点不同,平时不管怎么亲热,唐吉只是单纯的亲吻,对她的嘴脸
下功夫,双手还是老实的。这回竟变得格外无礼,两手不只摸屁股,还在她刚刚
发育的小胸上抓弄着。一会儿,那只屁股上的手竟伸向她的胯间,这一切令秋雨
大为震惊,不知唐吉从哪里学到的这些坏招,她很反感,同时她又觉得好受。

  在唐吉的忙活下,她的呼吸变粗了,脸红如火,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当
唐吉要解她的腰带时,她还是坚决地将他推开,轻声骂道:「你变坏了,我不喜
欢你。」

  说着,使劲推开唐吉,并将他推出门外,还把门插上。

  秋雨背靠着房门,想到在他的抚摸下自己的感受,真是又羞又怕,她不敢照
镜子,她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得不得了。那颗心呢,像小鹿一般跳个不住。她心
里还说,唐吉跟谁学的?好好端端的怎么会变那个样,真是吓人。

  门外的唐吉轻声喊了几声秋雨的名字,见她始终不理自己,以为她真的生气
了,也觉得不快活,便转身而走。之所以刚才会那么样,是因为他想到了新娘白
菊,激动之下,他任性而为,就像对那美丽的新娘一般,不曾想竟把秋雨当成她
了,想必这一次她要跟自己怄气几天吧!

  唐吉想到刚才的举动,实在有愧,明天见她时免不了要说点好听的。他这个
人有个毛病,很不愿意跟别人说什么好听的,他觉得那是违心的。

  在回后院的途中,他想去看看新娘子。他自然不敢奢望进她的房里,他想站
到她门外站一会儿也是好的。

  他在接近她的房门之前,先察看一下周围的动静,这时的宅院是静静的,大
家这几天像过年一样,都各自去干自己喜欢的事去了,除了护院的特别在职外,
别的人都去乐了。

  唐吉来到白菊的门外,听了一会儿见没有动静,心说她此时可能睡了吧,她
没有事就好。唐吉觉得目的已经达到,转身想走,正这时门「吱呀」一声,门开
处白菊站在门口。白菊看看左右,见没有人在旁,连忙示意他进去,唐吉犹豫一
下,便跑入房里。

  唐吉见白菊将门都插上了,心里一抖,忙问道:「白姑姑,你为何要插门?
老爷知道会不高兴的。」

  白菊知道他的意思,她微微一笑,解释道:「我要跟你说些秘密话,不叫任
何人听见。」

  唐吉望着白菊的俏脸,说道:「白姑姑有什么话快说吧,我得赶快走。」

  白菊冲他妩媚地一笑,说道:「你急什么,先坐下吧!」

  说着话将惴惴不安的唐吉硬按在床上坐下,她的双眼射出柔美的光辉,那光
辉能将任何一个男人变软,小唐吉当然更不能例外。

TOP

0
              第005章入洞

  白菊注视着唐吉,柔声问道:「你喜欢我吗?想不想要我?」

  说着一拉身上内衣,露出一部分肩膀。

  唐吉咽了口吐沫,抖着声音说:「我怕我怕,老爷他凶得很。」

  白菊见小唐吉这么回答,而目光却盯着自己的身子不放,明白他的心意,便
轻声说:「不怕不怕,灯一灭谁都看不见了。」

  回身扇了一掌,掌风过处,室内的几根蜡烛同时灭掉。

  唐吉站起来,说道:「白姑姑,这不好吧?」

  没有听到回答,只觉一个温暖柔软的身子贴上来,那香气使唐吉血流加快。

  这个工夫他迷失了,双臂一伸,搂住这个新娘子,象对秋雨那样,他的双手
在她的身上活动起来。

  白菊捏捏他的脸蛋,轻笑道:「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就这么色的,长大那还了
得。」

  唐吉也不答话,在白菊的俏脸亲着,两手摸来摸去终于停在她的乳房上。一
手一只,握着揉着按着,在奶头上捏着。凭手感也知道她的奶子不算大,绝没有
义母的大,但比秋雨的大多了,柔软中带着弹性,按下去自动弹起。唐吉爱不释
手,越摸越有瘾。

  白菊从没叫人这么挑逗,东方霸追她时可不敢对她无礼,为的是要给她一个
好印象,而白菊向来也是自爱的,因此她纯洁得象一张白纸。

  白菊是敏感的,她呼吸粗浊有了鼻音:「小吉,你摸得我全身好难受呀。」

  说着话去推唐吉的手,意思是想推开他,不叫他无礼。当然这只是她的女性
矜持在作怪,她的内心中是喜欢这个小男人摸她的。

  唐吉当然不会放开她,双手把奶子揉得胀起来,隔着薄薄的衣裳能感觉奶头
已经硬了。唐吉暗暗高兴,身上的欲火也烧起来。他想象着父母亲热的情景,把
白菊往床里一推,自己也趴了上去。

  先亲住她的小嘴儿,她的唇好热好软。唐吉尽情地舔呀啃呀啄呀吸呀,把她
的红唇当成水果了。又试探着将舌头向里探,探了几下,白菊才把小嘴儿张开。

  于是唐吉找到她的香舌一阵的吸吮,吮得白菊激动起来,将双臂搂住他的脖
子。为了舒服,唐吉一边亲着白菊,一边将身子来回移动,使双方的身子慢慢磨
擦,磨得白菊浑身直起反应,一种只有在梦里才会时常出现的酥痒从腹下升起,
使她感到空虚,想男人用什么方式安慰自己。

  磨了一阵儿,唐吉分开白菊的腿三路进攻。上边亲着舌头,中间玩着乳房,
而另一只手则不客气地伸到白菊的胯下,在她最宝贵的最神秘的地方抠摸起来。

  白菊还有几分清醒,下意识地推拒着,但唐吉摸了几下,她便顺从了。唐吉
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地逗弄着那里,不一会儿便感到那儿湿润了,已有粘液从裤子
里渗出来将手弄湿。

  唐吉学着父亲的样子将手指在嘴上一舔,说道:「白姑姑,你好香呀。」

  羞得白菊笑骂道:「小家伙,这么小就那么坏呀。」

  唐吉说道:「白姑姑,我要你的身子,咱们干吧。」

  说着话给白菊脱衣服,白菊任他乱来,不一会儿白菊就清洁溜溜了,娇躯在
黑暗中发出幽光,如果有灯的话一定会象水晶一样泛起耀眼光辉的。

  唐吉说道:「白姑姑,把灯点着吧。」

  白菊抓住唐吉的手,说道:「不要,不要,你开灯我就不理你了。」

  唐吉无奈,脱下了自己的衣服上前,从白菊的头上吻起,一直吻到白菊的腹
下,白菊轻声叫道:「别舔那里,那里不能舔的。」

  声音又柔又媚,听得人血脉贲张。

  唐吉不理她的话,伏在她的胯下狂吻。她的毛不算多,却软软的短短的。分
开毛来,唐吉在她的嫩唇上吻了一下,吻得白菊哦的一声,说道:「小吉呀,快
起来,羞死人了。」

  唐吉又伸嘴亲,无意中咬住白菊的小豆豆,这一下算找到白菊的死穴,白菊
一下子全身变得酥软,一点力气都变了。

  唐吉见此大吻特吻起来,口水跟白菊流出的淫水混在一起,弄得白菊的下体
不住颤抖着。吻了好一会儿,才又起身跟白菊抱在一起。

  白菊激动之下两手乱抓,竟抓到唐吉的棒子,一摸之下,白菊惊呼道:「小
吉,你的东西挺大的,这么硬,快赶上石头了。」

  唐吉说道:「那正好跟你的宝贝亲热。」

  说着话手指探入白菊肉洞。

  白菊说道:「别用手,用它吧。」

  说到这里,白菊的声音低得不能再低了。

  唐吉忍了半天了,想到能占有这位漂亮的女人,他激动得快发疯了。在白菊
的鼓励下,唐吉趴在她的玉体上,将棒子向前挺着,挺了好几下也没刺到地方,
毕竟没干过那事,没什么经验。

  白菊急了,抓住他的玩意对准自己的泉眼,两人的宝贝便碰头了。

  唐吉喘息着说:「姑姑,我要干了。」

  白菊毅然道:「你干吧,今晚我是你的新娘子。」

  唐吉一挺屁股,龟头挤入白菊的细缝,只听白菊啊的一声,显然是很疼的。

  唐吉忙问:「白姑姑,怎么样?」

  白菊咬咬牙,说道:「使劲吧,别管我。」

  唐吉心一横,知道女人开苞都会疼的,这是他听庄里那些好色之徒说的,但
疼过就会舒服了。于是唐吉又一挺肉棒,借着淫水的润滑,一下子插入一半,这
一下子疼得白菊险些哭起来,因为这一下子将她的的处女膜给能捅破了。在这一
瞬间,白菊从姑娘进入妇人之列。她心里矛盾极了,既有报复的喜悦,又有失身
的黯然。这个时候她真想把身上这个小男人推下去,然后大哭一场。

  这个时候她突然感到羞耻,自己是东方霸的新娘,怎么能让别的男人干呢?
我成了什么样的女人了?

  这只是一瞬间的想法,当唐吉的肉棒全部插入,龟头顶在她的柔嫩的花心上
时,白菊的大脑一片空白,那种肉体上的感觉很复杂,又痛又麻还有点痒呢。她
又动情了,不禁勾住唐吉的脖子,主动去亲他。

  唐吉的肉棒被白菊的小洞夹着,那里紧暖又湿润,自己的灵魂都被牵引到那
里。唐吉缓缓动着肉棒,跟白菊亲了几嘴,问道:「白姑姑,还疼吗?」

  白菊喘息着说:「还有点疼,想不到干这种事这么苦。」

  唐吉说:「听人家说疼过就好了。」

  白菊问道:「你以前有没有跟别的女孩子干过。」

  唐吉诚实回答:「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白菊说道:「你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想不到会跟这么小的男人这样。」

  唐吉说:「你看我小吗?」

  说着抽动肉棒,使白菊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这快感压倒了痛感,她不
由随着他的动作小声呻吟起来。

  唐吉听得过瘾,知道她舒服了,便一下下抽插起来,越插越快,那小洞包得
肉棒紧密无缝,每一下动作都令双方感到爽快。穴里的嫩肉夹得唐吉想大叫,女
人那玩意太美妙了,难怪义父喜欢趴父母呢。等秋雨大些,也试试她的滋味儿。

  白菊痛感已过,抱着唐吉的后背,一边笨拙地配合着,一边张着小嘴哼哼,
那种快感如同飞上云端一般的美妙,她只想一直这样下去,不想落地。这个时候
她才明白为何世间的女人都想当新娘子,原来这种事是这么美,以前的日子倒是
白活了,直到今天才真正当了把女人。

  遗憾的是唐吉没经验,才插了不到一百下,便受不了小穴的挤压,突然身子
一抖,脊梁一凉,扑扑的竟射了,全射到白菊的处女洞里,烫得白菊直叫:「小
吉呀,这是什么呀。」

  唐吉答道:「这是让你生孩子的东西。」

  白菊正当兴手上,还没有完全乐够呢,唐吉觉得很羞愧,就说:「白姑姑,
我一会还能行的。」

  白菊摸着他的头,说道:「我知道你行的,你是真正的男子汉嘛,将来一定
比东方霸强的。」

  唐吉听得热血沸腾,他向来以东方霸为楷模,常发誓将来一定超过他,一定
比他还出息。听到白菊的话,唐吉欢喜得亲白菊的奶头,这亲的感觉跟摸就是不
一样。而唐吉家伙虽射了,却没有完全变成面条般的软,仍在白菊的洞里放着,
等着第二次过瘾呢。

  在黑暗中,唐吉看不到白菊的身子,但他通过亲吻抚摸,知道白菊全身光滑
之极,她身上的香气更叫人心醉。唐吉玩着白菊的奶子,含着一个奶头,另一手
还抓着一只得意地握玩着,只觉得这是人间最好的玩具。

  白菊被唐吉亲得痒痒的,忍不住吃吃笑起来,说道:「小吉呀,别亲了,亲
得人家全身受不了,又想那事了。」

  唐吉亲得兴起,用嘴含入一部分乳房,再慢慢将嫩肉往处吐,另一手更是放
肆地狠搓,象要把白菊给搓碎一般。

  只不过一会儿工夫,白菊欲火上升,而唐吉的棒子不知不觉间又硬起来,白
菊感到胀胀的,白菊说道:「它又变大了,它又想干坏事了。」

  唐吉笑了几声,双手撑住她肩的两侧,使劲干起来,把小穴插得滋滋作响。

  白菊大爽,她想大叫却不敢,总怕有人听见。

  正当双方干得热火朝天时,白菊拍拍唐吉的后背,说道:「快停下来,有人
来了。」

  唐吉听话,侧耳倾听,不一会儿果然听见脚步声传来,唐吉心一沉,都快停
止跳动了。这要是让人抓住,小命就没了。

  「怦怦怦……」有人在敲门,一个声音说:「白菊,你睡了吗?我来了。」
这正是东方霸的声音。

  白菊不禁一哆嗦,他要进来可怎么办?沉吟一会儿,等东方霸再度说话时,
白菊才懒洋洋地说:「谁呀?这么晚了。」

  东方霸在门外陪着笑,说道:「白菊,我是你东方霸呀,你快开门,我来陪
你。」

  白菊哼道:「胡说,东方霸在他三夫人的屋里呢,这个时候怎么能出来?你
一定是冒充的,你不想活了吗?」

  东方霸嘿嘿一笑,说道:「白菊,我真是东方霸,你要怎么才相信呢?」

  白菊说道:「你给我学两声麻雀叫,要是东方霸的话,你应该会叫的。」

  说着话,白菊推推唐吉,唐吉明白,悄悄从白菊身上下来,打算找个藏身之
所。

  门外的东方霸无奈,只得学了几声麻雀叫,别说叫的还挺象。要在平时,唐
吉早笑出声来,想不到一个堂堂的大庄主,为了讨好女人,竟在晚上学起麻雀叫
来,不过眼下可笑不出来,他的小命要紧。

  唐吉穿戴好了,钻入床底,白菊自己也简单穿了,对东方霸说:「我相信你
是东方霸,不过我已经睡下了,你明天再来吧,你还是回你的三夫人屋里,以免
我被人家说长道短,说我缠着你不放。」

  「怦怦怦……」东方霸继续敲着门,说道:「白菊,我知道这几天我对不起
你,以后我会对你好的,那三个女人不懂事,赶明儿个我把她们都休了。」

  说到这里语气严厉起来,象真的发怒了。白菊芳心乱跳,他要是发怒踢门进
来可怎么好,他那么精明会看不到秘密吗?

  正自惴惴不安时,一个声音响起:「老爷呀,你上茅房怎么这么久呀?快跟
我回屋,外边风大。」

  正是三夫人的声音,甜腻之中透着几分骚媚。

  「你回去睡吧,我今晚在白菊房里住。」

  东方霸不耐烦地说。

  「不行,不行,说好了的你今晚是我的,你在她们俩房里都睡个整夜,凭什
么在我房里呆个半夜就走,这对我不公平,我不依你。」

  三夫人撒起娇来。

  「你快回去,你再不回去我跟你不客气了。」

  东方霸声音加大了,看来要发威。

  「怎么的,新人刚进门你就打我吗?你打吧,你打死我好了。」

  只听扑通一声,接着便响起哭声,想必是三夫人坐到地上闹起来。

  正这时又有两个女人声音响起:「三妹,你怎么了,谁这么缺德欺侮你了。
来,快起来。」脚步声起,又有人走过来。

  「你们怎么都来了,合计好的对吧?成心想整我。」东方霸愤愤不平。

  别看东方霸对下人心狠手辣,可对老婆们却是非常宠爱,别说打,连骂一句
都是少的,可见人人都有自己的弱点。

  「老爷,明天才是这屋呢,今晚你是三妹的,你快回去吧,就别叫三妹伤心
了。」二夫人说。

  「老爷,男人说话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不会自食其言吧?老爷你一向
可是个大英雄,大好汉的,这回不会例外吧?」大夫人也跟着起哄。

  东方霸无奈,只得拉起地上哭闹的三夫人,对屋里说道:「白菊,你睡吧,
我明天一早就来。」说着长叹一口气,在三位夫人的陪伴下不得已走了。

  脚步声远去,屋里的白菊这才松口气,说道:「吓死我了,他要是进来,咱
们都完了。」

  唐吉从床上钻出来,说道:「如果他要进来,咱们总不能等着死吧。」

  白菊说道:「想动手吗?咱们俩这样的,二十个也不是对手呀。」

  唐吉沉默一会儿,说道:「白姑姑,我也走吧,叫人看见会害苦你的。」

  白菊拉住他的手,道:「你别走,今晚是咱们的洞房,你留下陪我好吧。」

  唐吉双腿一软,差点没坐在地上,心说留下来陪你那多危险呀,老天能保佑
咱们一次,可不能保佑第二次,咱们不是自寻死路吗?我唐吉还没有活够呢。

  白菊见他不出声,说道:「你怕了吗?你要怕了赶紧滚你的吧,我以后再也
不要见你。」

  唐吉很怕白菊的嘲笑,他牙一咬,说道:「怕什么,脑袋掉了不过是碗大的
疤,今晚我就不走了。」

  白菊高兴了,说道:「这才象个男人。」说着话要拉唐吉上床来。

  唐吉说道:「等一下。」

  白菊不明所以,唐吉伸过手,将白菊身上不多的衣服又脱个干净,然后自己
掏出肉棒,就坐在床边,挎着白菊的双腿,将肉棒插入白菊仍然湿润的肉洞里,
不等白菊再说什么,他挺起屁股,大刀阔斧气势磅礴地干起来,那个狠劲儿,象
要把白菊干死似的。

  白菊呻吟道:「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想要我的命呀,你轻一点呀。」

  唐吉不理,继续强有力地在肉洞里进出,每一下都插得够厉害。没干多少下
白菊的洞里水又多起来,在唐吉的动作下滋滋有声,令白菊又羞又乐。这情景是
多么淫糜又多么让人沉醉呀。

  这回唐吉有点经验了,没有象上回那么粗心,真是越干越有经验,竟把白菊
的大腿放到肩上,然后象猛虎一般在白菊的洞里发威,白菊若不是怕招来麻烦,
早就浪叫出声,准保整个庄子都听得真切。

  在唐吉的攻击下,白菊很快达到平生第一个高潮,在那美妙的一瞬间,白菊
叫道:「小吉,我爱死你了,你干得真好。」

  这一夜两人不知干了几回,快天亮时,二人抱着歇一会儿,然后唐吉象贼一
般逃回家里,幸好没人看到。

  第二天早上,东方霸没等太阳出来他就来了。这时的白菊早将屋里收拾得跟
平常一样,看不出丝毫破绽。东方霸一见白菊,搂在怀里叫了多少声宝贝,连摸
带捏的,做着各种小动作,想跟白菊干那事。

  白菊心说,好女不嫁二夫,我既然跟了唐吉就不能跟他了,于是借口自己来
事不跟他乱来。东方霸还以为她在为自己冷落她而生气,暗暗打定主意要用些慢
工夫收服她。

  没过几天,东方霸送白菊回娘家,途中遇到通天教拦劫。在这场大战之中,
东方霸二十名手下全部惨死,东方霸跟管家拼死保护白菊,而白菊还是落入敌人
手里。东方霸含着泪跟管家杀出重围,并受了很重的内伤。

  这次之所以后果惨重,是因为通天教主亲自出马,而他的手下高手如云,东
方霸能活着回来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几年过去了,白菊一点消息都没有,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从那以后,东方
霸再也没娶小老婆,他不敢想象白菊的命运。

  唐吉听说白菊的惨事后,背着人哭了好几天,直到现在他还忘不了白菊。


              第006章受辱

  那天晚上,唐吉听老板娘花花教训他男人,他对老板深表同情。同时想到自
己可能连老板都不如呢,自己想叫心上人教训和痛骂,也没有这福气了。秋雨被
抓回去,肯定要被逼着出嫁,她心里不知怎么难受呢。我但有一口气在,绝不能
眼看着她嫁给别人。

  这是他在客栈干活的第四天。他在楼上正打扫某个房间呢,只听楼下传来一
个清朗而有力的声音:「老板娘,我向你打听一个人。你可见过一个少年人从这
经过?他有十七八岁,是黑龙江口音,长着长方脸,还算英俊。」

  老板娘笑道:「客官,我没有见过,不知这人是干什么的?」

  那人沉声说:「这人是贼,偷了我们主人的东西,我们主人务必要抓住他,
凡提供线索的人,重重有赏。」

  老板娘说道:「我要看见的话,我一定告诉你。我最喜欢拿赏钱了。」

  接着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远,那人向外走去。

  唐吉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脸色都变了。他听得真切,这声音他是熟悉的,
正是卧虎山庄的管家许福。许福是东方霸最得力的助手之一,一口剑使得出神入
化,在北方少有对手。他本人总板着脸,跟人打斗时从不留情,因此他有个外号
叫作黑心剑不用说,他这是来抓唐吉的。要是让他抓到,那还有好吗?

  当他下楼时,被老板娘叫到一个房间里,老板娘悄声问:「你跟我说实话,
你到底是谁?偷人家什么东西了?看刚才那个家伙那副凶相,见到你一定会杀了
你。」

  唐吉心说,剑谱的事是不能说的,那要说出去想杀我的人就不只卧虎山庄。

  于是唐吉将自己跟秋雨私奔的事说了。

  老板娘听了格格直笑,媚眼瞄着唐吉说:「我当是偷了什么宝贵的东西,原
来你是偷了东方霸的女儿,嗯,真有胆子,是个男人。」

  唐吉忍着悲伤,说道:「我与秋雨是真心相爱的,他爹却要将她嫁给别人,
我当然不能同意,这才跟秋雨走的。」

  那老板娘感慨道:「这婚姻之事,有几件是自己说了算的呢,要是自己说了
算的话,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地步。」

  显然老板娘被触动伤心的往事。

  老板娘突然大声说:「唐吉,你可不能不管东方秋雨呀,你要是不管,你可
太没有良心了。」

  唐吉表示说:「我宁可自己命不要,我也要阻止她嫁给别人。」

  老板娘夸道:「对了,这才是男子汉,大英雄。」

  这事之后,老板娘对唐吉好多了。原来的一些重活也不叫他干,不用说,唐
吉的事迹感动了老板娘,知道这是个有情有义的少年。

  在天黑之前,老板娘打发老板上路,让他到附近一个村子讨债去。夫妻俩开
店之外还有几十亩地对外出租,现在老板去收租金了。唐吉奇怪,这样的事为何
不白天去呢?早去早回,晚上夫妻俩不就可以相伴了吗?到了晚上,老板果然没
有回来。想必他今晚回不来了。

  打烊之后,屋门也插好了。

  唐吉躺在床上似睡非睡呢,只听隔壁一个声音说:「老板娘,我来了,你等
急了吧。」

  老板娘笑骂道:「死鬼,还不快过来,再不过来老娘不叫你碰一根头发。」

  「老板娘,你身上好白呀,瞧这奶子,这么大,这么鼓,摸起来真爽。」

  「阿熊,你的摸起来就不大爽了,瞧你长得人大马大的,谁想到家伙事这么
小的,象被人砍断一截似的。」

  老板娘带着嘲笑的口气。

  那个阿熊说:「别看不大,能力却很强,不信的话,一会儿你好好试试。」

  老板娘笑道:「是骡子是马,咱牵出来溜溜。」

  接着听到轻微的唧唧声,想必二人亲在一处。要不是唐吉身有武功,他是听
不到人家的说话的。唐吉不想听到人家的秘密,他觉得这是无礼的。这老板娘愿
意跟谁睡那是她的事,与他无关。

  一会儿,又传来喘息声,呻吟声,浪叫声,床铺的摇动声,想必二人已经开
始行云布雨了。

  唐吉心说,老板不能让她满足,这个雷公般的汉子想必能叫她满意。

  「老板娘,我的功夫怎么样?」阿熊大喘着气。

  「功夫倒可以,只是鸡巴玩意太小了,顶不到痒处。」老板娘对他评价着。

  「那怎么办?我也觉得小了一点。」阿熊声音有点沮丧。

  「那也不是没办法,听说可以换上一条狗鸡巴,插进来一定很过瘾的。」老
板娘浪笑道。

  阿熊认为老板娘笑话他,一气之下,狠狠地干起来,那床铺象地震般晃动,
虽顶不到花心,但那磨擦的快感,也令老板娘浪叫不止,听得阿熊内心充满了成
就感。

  唐吉听得老板娘的浪叫,又骚又媚,象要把男人的魂都勾走似的。他很想看
看这个老板娘在床上是个什么样子。于是他下床穿鞋,正要过去看时,那边又传
来声音:「你走吧,真没劲儿,这么大的男人原来也是个废物。快走吧,免得我
看着生气。」

  阿熊说:「老板娘很对不住你,赶明个我换条大家伙。」说着脚步声响起,
看来阿熊是走了,神情一定很狼狈的。

  唐吉听到老板娘叹息道:「这些男人怎么都这个样子,简直象羊羔转世的,
没一个硬气的。还不如我当年那个负心郎有用。这个负心郎太没良心,早晚要被
雷劈死的。」

  唐吉心想,好戏已经没了,我也不必再看什么了。这么想着,他回到床上想
心事。想自己被义父收养,跟秋雨相爱,还送出两顶绿帽子,东方霸那顶也就罢
了,而另一顶每想起来,他就后悔。一时间心里乱乱的,倒睡不着了。

  正不自在时,只听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阿熊走近门,说道:「客房已满,请
到别处投店吧。」

  门外一个声音答道:「我们不是来投店的,是找你们老板娘的。」

  另一个粗糙的声音:「对,快叫你们老板娘出来开门。」那口气很狂妄的。

  阿熊想了想,记得以前这两人来过,知道是不好惹的,马上向老板娘报告,
老板娘让阿熊回去休息,自己定定神,再去开门。

  开门前,老板娘轻声说了什么,对方也回应着,这声音太低了,唐吉根本听
不清楚。他不知道这二人是什么来路,看样子是重要的人物,不然的话老板娘为
何要亲自出迎呢?

  因为好奇,唐吉将门开道缝,正看见老板娘和二人上了楼梯,不用说是到楼
上说话了。看那二人,穿着黑色劲装,都是三十五六岁,一个瘦子,一个胖子,
脸上都带着点傲气,看样子都是会武的。

  老板娘是最后上楼的,她将所有灯都吹灭了,往常有的灯不灭的。唐吉睡不
着,很想知道这二人是干什么的,于是在黑暗中,他蹑手蹑脚地出了屋,无声无
息地上楼来。

  那是个走廊尽头的房间,平时都是空着的,是老板娘的专用房间。这房间跟
别的房间都离着一段距离,想必为清静才这样设计的。这是个套房,房里有房。

  老板娘插好屋门,请二人坐下。他们并没有到内房里,否则的话,唐吉就什
么都看不到了。

  二人吃些水果,瘦子拿出一张纸交给老板娘,说道:「堂主有令,让你认真
办事。」

  老板娘正色道:「不知堂主有何命令。」

  瘦子趁机摸老板娘的手,笑道:「都写在上边呢,你自己看吧。」

  老板娘抽回被握的手,看一遍那纸,微微沉思,然后进内房去了,想必是将
命令放起来。她回到大屋,道:「请二位大哥回复堂主,说属下定当全力以赴,
不叫堂主失望。也请二位使者大哥在堂主面前多多美言。」

  那胖子不动声色,而这瘦子则来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拉到怀里,说道:「我
的宝贝儿,我们难得来一回,你好好陪陪我们两个吧。」

  说着向胖子一使眼色,那胖子也笑了,站起身,向老板娘胸脯乱看着。

  老板娘挣扎着,说道:「那不好,那不好,我哪有本事伺侯两个男人呢?」

  瘦子笑道:「这还不好办吗?我俩一个一个来就是了。再说谁不知你的艳名
呀?你的床上功夫是出了名的,堂里好多男人都是尝过味儿的,我二人可是馋了
好久了。」

  说着不由分说,抱起老板娘放在大床上。

  门外的唐吉心说,我要不要进去救她呢?转念一想,那要看情况了,如果她
愿意跟他们,我有什么意见呢?反正她不是我老婆。如果她全力反抗,我自然不
能不管。

  再看下去,只见老板娘挣扎一会儿,便随便他了。显然这挣扎只是假相,她
根本想放荡一下的。唐吉在外叹息,幸好我没有那么冒失,否则的话不但多余,
备不住会惹祸上身呢。那卧虎山庄在外边名气那么大,东方霸只要放出消息,我
唐吉就寸步难行了。

  唐吉是在门上纸洞偷看,房里点着数枝蜡烛,亮如白昼,每个人的脸色唐吉
都看得清楚。那瘦子弯腰亲着老板娘的脸,两只手在她的身上乱摸着。那胖子也
不甘落后,脱鞋上床,分开老板娘的大腿,两手抠摸她的胯下,在她最神秘的地
方下工夫。

  老板娘如何受得了二个人挑逗,不一会儿便脸泛春潮,眸射春光,口鼻都发
出迷人的哼叫,叫人听了火气直窜,欲罢不能。

  「你的脸真光滑,香香的。」

  瘦子夸过后,大嘴吻在老板娘的红唇上,使劲地亲着,舔着,一手将奶子揉
得重重的,又嘀咕道:「这奶子真好,按下去还能弹起来。老子好久没摸到这么
好的东西了。」

  说着话,以舌头挑开老板娘的嘴,将大舌头伸进去搅弄。

  胖子一手摸着小腹,一手磨擦着老板娘的下体。别看隔着裤子,仍能感到那
里的温度。胖子唧唧有声地夸道:「好鼓的东西,里边一定水好多吧。一会儿咱
们哥们有得玩了。」

  说着话竟解开老板娘的裤子,将手探了进去,稍后惊呼道:「好多水呀,真
是个骚货。」将手一抽出来,几根手指闪着水光。

  瘦子扭头一看,跟胖子相对笑了起来。老板娘有点羞,闭上美目直哼着。瘦
子也急不可待,跟胖子一起动手,三两下将老板娘脱个精光,于是老板娘的身子
便展现在三个男人眼前了。只是屋里的两个男人不知门外还有一人呢。

  老板娘珠圆玉润,肤白如雪。奶大腿长,穴上没毛,再配上微圆的脸,妩媚
的表情,淫荡的眼神,实有令人神飞骨软的魔力。

  二人看得直淌口水,瘦子嘴巴下移,去吃老板娘的奶子,一手猛捏另一只。
舔几下便看看,那奶头被弄得水淋淋的硬起来。那胖子,则伏到老板娘胯下,伸
长舌头猛吃一阵儿,害得老板娘娇躯乱摆,水流不断,弄湿了胖子的大半个脸。

  门外的唐吉大开眼界,他从来不知道三个人也可以一块儿玩的。

  到该上的时候,二人起了点争执,都想打第一炮。老板娘不耐烦了,胖子想
了个招,划拳定先后。看胖子傻大黑粗的象个笨人,哪知划拳之道竟敏捷非常,
没等老板娘多想呢,胖子已经得胜了。

  胖子脱掉自己衣服,露出中号阳具,对瘦子笑了笑,说道:「兄弟,大哥先
干了,先尝个鲜。」

  说着话将玉腿分得大大的,使得那个白虎穴张得开开的。肥厚的肉唇闪着水
光,那粒豆豆硬硬的,很突出。胖子忍不住用龟头顶一下它,顶得老板娘啊的一
声叫,声音中透着喜悦。

  胖子听得舒服,连连磨擦,磨擦得老板娘哼叫连声,胖子再次打量老板娘的
下身,只见粘乎乎的淫水已经流到屁股上,将菊花都泡上了。那菊花在粘液中发
着淡淡的幽光,胖子看得大为过瘾,用食指捅捅它,菊花向里直缩。

  胖子笑道:「这玩意真好玩。」

  说着话将龟头对准肉洞,滋一声插个到底,这中间没什么障碍,可见它的家
伙也显得小了点。

  胖子感受一下滋味儿,接着呼呼有声地插起来,插得老板娘啊啊叫着,想必
这男人带给她的感觉比老公跟阿熊都要好。

  胖子一边干着,一边问道:「骚货,我插得怎么样?你叫两声听听。」

  老板娘兴奋直来,扭着屁股哼道:「插得好,插得好,要插死我了。」

  瘦子听了眼馋,在老板娘的身上抚摸着,时而亲脸蛋,时而咂舌头,时而嘬
嘬奶头,忙得不亦乐乎,耳听着插穴的唧唧声跟老板娘的浪叫声也感到爽快。

  胖子一口气干了几百下,没有射的迹象,想是很有经验的。他时而猛干,时
而轻柔的搅动。时而插得深些,时而浅些。有时把家伙整个家伙拔出来,看看那
水汪汪的肉洞大张的样子,然后再滋一声插入,如此玩弄,使老板娘感到新鲜。

  瘦子见胖子插得有声有色,自己过不了插瘾,看到老板娘的嘴还闲着,便挺
着肉棒向她的嘴凑去。

  老板娘皱皱眉,说道:「别插我的嘴,这股味儿不好。」

  瘦子捏着老板娘娘的奶头,说道:「你不让我插嘴,我就插你的屁眼了。你
看看你喜欢我插哪个。」

  老板娘微带怒气,说道:「你欺侮我,我向堂主告你去。」

  瘦子一笑,说道:「咱们同时向堂主告状,你说她信我的还是信你的呢?」

  老板娘心中一凉,她当然明白堂主是信他的。堂主向来不大信任女人,对这
些臭男人倒挺看重的。她想到堂主这回的命令,不禁感到发愁,真不知怎么办才
好。

  两个男人可不知她的心事,一个在有滋有味儿地抽插着,一个见她发愣,以
为她服气了,便得意洋洋地将肉棒塞入她的嘴里。老板娘被男人的气味一冲,登
时一振,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便只好含着龟头,给他舔起来。她的内心却在痛
骂这人的八辈祖宗。

  不一会儿,胖子扑扑射了。瘦子抽出家伙,替代了胖子的位置。瘦子的家伙
黑黑长长的,能顶到花心。

  当瘦子的龟头一挺到深处,老板娘爽得叫出声来:「好呀,这一下顶到心上
了。」

  瘦子洋洋得意,两手揉搓着两只奶子,肉棒一个劲儿地在洞里进出,嘴里叫
道:「这骚货穴里的水好多,泡得人爽死了。你夹,使劲夹,啊,好呀,真是个
女人。」

  瘦子把肉洞插得滋滋响,听得三人都兴奋起来。

  胖子的东西又有些硬度,提议道:「兄弟,你让她撅起来,咱们一起玩。」

  瘦子笑道:「哥哥,咱们有福同享。」说着话让老板娘摆出小狗式。

  老板娘无奈,只好四肢着床,将屁股翘得高高的。瘦子拍拍圆溜溜的屁股,
狂笑道:「真他妈的白呀,老子今天非操死你不可。」

  说着话,在她的肉洞里用手指捅了几下,接着猛地将肉棒刺进去,刺得老板
娘一疼,叫道:「你这个该死的,你不能轻一点吗。」

  瘦子嘿嘿笑道:「轻点你能过瘾吗?」

  说着话屁股耸动,一根肉棒迅速地在肉洞里活动起来,老板娘的叫声再度响
起。不过没响几声便没声了,原来胖子坐到了她的嘴前,将棒子硬塞入了她的嘴
里。老板娘虽觉得被两个男人同时玩是一种耻辱,但她没有法子,她惹不起这两
个男人。

  过不一会儿,瘦子抽出家伙,接着又是一捅,只听老板娘一声惨叫,扭头瞪
着瘦子说:「你有毛病呀。」

  瘦子笑道:「屁眼不也是给男人玩的吗?」

  原来瘦子的肉棒竟插入了老板娘的另一个洞。老板娘的这个洞可是处女,疼
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唐吉无心再看,跟来时一样,象一只猫无声地走了。心中是无限的感慨,不
明白老板娘为何要怕他们。

TOP

0
              第007章被绑

  次日醒来,唐吉吓了一跳,脖子上凉嗖嗖的,架着一把雪亮的刀。把刀人是
一个瘦子,旁边还坐着一个胖子,二人正朝他阴森森地笑着。这二人正是昨晚玩
弄老板娘的什么堂来的使者。

  瘦子见他醒了,问道:「唐吉,总算抓到你了。活该老子发财呀,这回堂主
一定不会亏待我们哥们的。」

  唐吉稳稳心神,说道:「你们是什么人?我跟你们素不相识的,你们想干什
么?」

  瘦子哼声道:「我们是谁你不用操心,我们不想干别的,只想冲你要一件东
西。」

  唐吉问道:「什么东西?」

  瘦子喝道:「少跟我装糊涂,快把狂风剑谱拿出来,不然的话,别怪老子对
你不客气。」

  说着话将刀压了压,唐吉只觉脖子微疼,不知道有没有受伤。

  唐吉镇静如常,说道:「什么剑谱不剑谱的,我可不知道。你们不信的话,
可以随便搜。」

  胖子在旁插嘴说:「有什么可搜的,你会那么笨将东西放在身边吗?一定是
藏起来了,你快说出来,我们不跟你为难。」

  唐吉大声道:「没有就是没有,你就算杀了我,我还是没有。」

  瘦子咬牙切齿地说:「不见棺材不落泪,带你去总堂,到时候你想死都做不
到。」

  对胖子说:「大哥,将他捆起来。」

  胖子取出一条绳子,将唐吉绑起来,手法利落。唐吉本想反抗,可刀在脖子
上,他不敢乱动。

  瘦子说道:「大哥,咱们走吧,一切请堂主定夺。」

  胖子答道:「正该这样的。」

  随后胖子一手提了唐吉,跟瘦子出屋。唐吉少说也有百十来多斤重,那胖子
提他如提小鸡,可见力气不小。

  经过柜台时,跟柜台后的老板娘打声招呼:「老板娘,我们先走了,有空我
们再找你乐乐。」说到这儿脸上露出淫笑来。

  老板娘走出柜台,恭敬地说道:「属下恭送二位使者,并祝堂主永远年青漂
亮。」

  瘦子跟胖子对视一眼,说道:「你的话我们一定带到。」

  老板娘看了看唐吉,眼中露出同情跟不安的神色,显然这回唐吉落网就是老
板娘报的信。

  唐吉瞪她一眼,说道:「老板娘,这回你们堂主定会升你的职了。」

  老板娘嘴张了张,终于没有说出话来。

  唐吉被放在马背上,这是他自己的马。二位使者骑在马上得意洋洋,似乎听
到了堂主的夸奖,以及同道的艳羡,想不到这么容易就把唐吉给抓到了。

  唐吉横趴在马背上,十分不爽,眼睛瞧得最多的是地。在平道上走,还不怎
么样,一到坏道上,那股子的颠劲儿害得他肠子都要断了。

  走了两天,来到弯弯的山路上。周围都是高高低低的大山,青色无边。在这
里连天空都变小了,眼睛望不出去。唐吉被颠得厉害,大发牢骚:「你们快放我
下来,再颠下去老子就没命了。我要死了,你们堂主还不剥你们的皮呀。」

  瘦子过来拍拍他的头,冷笑道:「你放心,剥皮也只能剥你的皮,老子的皮
还结实得很。」

  胖子也说:「堂主他老人家喜欢我们哥俩,她哪里舍得剥我们的皮,不过他
更喜欢剥俊俏少年的皮,我们那里灯笼都是人皮做的,你去了就知道。」

  说着大笑起来。

  唐吉听得心怦怦直跳,心道:「这是不是真的,他们是骗我的吧?如果是这
样,我去了岂不是凶多吉少,能不能活着出来还是个问题。」

  正这时,一骑黑马从后边跑来,跑到他们跟前时,对唐吉打量一番,半响后
又向前驰去。一会儿,又有一骑白马跑来,也打量一番,然后又走了。

  这样的事竟了五六回,二人正觉奇怪呢,哪知越往后人往多,每回出现的人
还不止一个呢。

  看他们的装束都是武林人士,唐吉在马背上虽见不到他们的脸,却能看到到
他们的马,靴子及兵刃,他灵机一动,大叫道:「我没有剑谱,你们杀了我也没
有用。」

  这句话出口,可不了得,后边来的人立刻靠上来,越来人越多,将瘦子等三
人夹在其中。有一个山羊胡子的老者接近唐吉,问道:「这位小哥,你可是唐吉
吗?」

  唐吉见他问得礼貌,说道:「老伯是何方高人,来此有何贵干?」

  老者谦虚地说:「高人不敢当,小老儿是泰山弟子西门鹤。」

  唐吉没觉得如何,胖瘦二人却倒吸一口冷气,都有点突突。武林中人谁不知
道西门鹤是泰山掌门人师弟,泰山剑法之高,据说不下于师兄。他来干什么?难
道也是为了剑谱?

  胖瘦二人上前说道:「西门老爷子,我们要忙着赶路,不能跟你说话了,请
吧。」意思是说走远点,不要贴这么近。

  西门老爷子大怒,说道:「两位是魔教的余孽,还不滚远点,难道要跟老夫
动手吗?」说着握了握腰间的剑柄。

  正这时后边有一个大头青年骑马赶上来,也不说什么话,到唐吉跟前一抓。

  西门鹤看得清楚,到手的鸭子岂能让它飞了,身子纵起,在大头青年肩上轻
拍一下,那青年哎呀一声,便向马下掉去。

  西门鹤身形不停,直落到唐吉的马上,一提唐吉,将他提成骑坐。

  旁边的胖子跟瘦子不干了,喝道:「老东西,放开他。」

  西门鹤对旁边的人一挥手,说道:「将他们两位打发了。」

  旁边众人齐声答应,一眨眼间,二人便被十多名汉子包围。

  瘦子跟胖子各自拔刀,大叫道:「拦我者死。」

  说着话刀光一闪,向敌人攻去。二人以为象削萝卜一样,一刀一个,倾刻间
杀个干净。哪知道他们错了,众人并没有一齐动手,而是上来二人,跟他们一对
一打起来。几招过去,胖瘦二人丝毫占不到便宜,对方的剑法轻灵巧妙,尽管他
们力大刀沉,攻势凶猛,仍然没什么效果。二人心里都焦急万分,不知如何摆脱
眼前的困境,他们不明白剑谱这么秘密的事别人怎么会知道呢?

  西门鹤看二人象看死猪一样,说道:「你们两个魔教崽子,说到你们总坛在
什么地方,饶你们不死。」

  二人一边挥刀抵挡着,一边高叫道:「老不死的你做梦。」

  西门鹤冷笑道:「咱们倒看看谁死。」

  转头对这些弟子说:「就地杀掉,不用跟他们废话。」

  说着话自己带着唐吉向前边而去。

  他这一走,后边好多人都向他追来,只是经过泰山弟子那儿时,众弟子一起
动手,将追兵都给挡住,众人想越过去暂时不可能的。

  奔了一阵儿,下了山道,二人来到一棵大树下,西门鹤将唐吉放在地上,并
不解开他的绳子。这绳子并不是普通绳子,而是牛筋制成,凭你力气再大也无法
挣断。

  唐吉冲西门鹤点头,说道:「多谢老爷子救命之恩,晚辈终生不忘。」

  西门鹤笑道:「小事一桩,不值一提。」

  接着他认真地跟唐吉说:「唐吉,你想不想学高超的武功?」

  唐吉微笑道:「晚辈当然想了,武功好了就不用象现在这样给人家捆得象个
棕子。」

  西门鹤附和道:「说得对呀,可学武必得有高明的师父,没有高明的师父,
任你天资再好也是枉然。」

  说着话走近旁边一棵碗口粗的树,说道:「你看仔细了。」

  缓缓抬起右掌,怦的一掌击在树干上。

  唐吉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表演起武功来。看他那样子这掌必定能令树干断折,
那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自己义父也能做到。奇怪的是西门鹤这掌击过后,那树纹
丝不动,一点反应都没有,不会武的人击一下也会掉几片叶子的。

  西门鹤在唐吉身边坐下,说道:「你看清楚没有呀?」

  唐吉盯着那棵树,说:「我看清楚了,不知老前辈是否受过什么内伤吗?」

  西门鹤不解地望着他。

  唐吉一笑,说道:「要不是受过什么内伤,为何这树连片树叶都不掉呢?」

  西门鹤哈哈大笑,说道:「真是傻孩子。」

  说罢又笑。他指着那棵不出声,唐吉一会儿瞅瞅那树,一会看看老头,真不
知道他在玩什么把戏。

  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只见那大树突然树叶纷飞,转眼间便都掉光了,接着怦
一声,那树干整个倒地。唐吉瞪大眼睛,站起身惊叫道:「这是什么功夫?这么
厉害?这要是打在人的身上。」

  唐吉不敢想象了。

  西门鹤在唐吉眼前踱着步,摸摸山羊胡子,得意地笑道:「这是我们泰山的
隔山掌。世人只知道我们泰山以剑法见长,其实,我们的掌法也不可忽视。年轻
人,你看这掌怎么样?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收你为徒。不但教你这掌法,连老夫
生平所学,无不倾囊而授。」

  唐吉一脸喜悦,说道:「那敢情好,老人家我愿意拜师学艺。」

  他虽然没闯过江湖,但泰山派的名气他是知道的。那是跟少林武林齐名的大
派。

  唐吉正要行礼,西门鹤一拂袖子,说道:「且慢,我还有话说呢。」

  唐吉只觉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托住自己,自己想要曲膝都是不能,不禁暗暗叹
服。我要是练成如此武功,我还会怕谁呢?

  唐吉注视着西门鹤,问道:「老人家,有话请讲。」

  西门鹤笑了笑,说道:「是这样的,老夫生平最爱是武功,我听说你有陆狂
风的剑谱,是否能拿出来借老夫一看呢?」

  唐吉脑中灵前一闪,立时恍然大悟,怪道对我这么好心呢,原来也是奔剑谱
来的。你跟那瘦子跟胖子有什么不同呢?有心答应吧,自己根本拿不出剑谱,不
答应吧,又不知对方会有什么手段对付自己。别看名门大派,人心难测呀。

  别看唐吉这些年没在江湖上闯荡,可是他知道人性的丑恶。这种感悟是他在
当年当乞丐时深深检验到的。多年过去,当乞丐的日子他始终记得。

  正不知所措时,前方传来马蹄声响,得得得得,听来很远,转眼便到了附近
了。唐吉寻声望去,只见前边的路拐弯处出现两骑马,奔跑如风,还没等他看仔
细呢,二马已在眼前停住。

  唐吉一瞅人马,禁不住暗暗喝采。两匹马一黑一白,黑马上端坐一位大汉,
三十左右,健壮如虎,高鼻阔口,真有八面的威风。白马上是一位少妇,二十四
五岁,月白劲装,生得艳若桃李,蜂腰高胸。那种端庄成熟中透着的特殊风韵,
真令人望之着迷。

  唐吉暗赞,真是不可多见的尤物呀,比我见过的别的女人都要美,都叫人动
心。他见女子望男子的眼神,便知道二人是夫妻了。

  二人见到西门鹤,立刻翻身下马,抱拳施礼道:「弟子见过师叔。」说完目
光转向唐吉身上。

  西门鹤对二人点点头,说道:「力扬,玉箫,你们怎么从那边来的。」

  力扬恭敬地说:「回师叔的话,弟子夫妻的马快,昨晚赶到前边的小镇,今
早见到师叔的信号才回马过来。」

  西门鹤点头道:「是这样呀,嗯,我给你们介绍一位朋友。」

  说着一指唐吉:「这位小兄弟就是你们师父要请的唐吉。」夫妻俩向唐吉拱
拱手。

  西门鹤又对唐吉说:「这两位是我们泰山派弟子。他叫铁力扬,人称泰山猛
虎。那位是他的妻子崔玉箫,人称仙子剑。」

  唐吉也想向人家拱手,无奈两手被绑,只好点头致意,说道:「久仰大名,
恕小弟不能还礼了。」说罢一脸笑笑。

  力扬见唐吉被绑,师叔不给松开,他不解其意,问道:「师叔,这是怎么回
事?」他指着唐吉的绑绳。

  西门鹤淡淡一笑,说道:「咱们的弟子都在后边跟人打架呢,你们夫妻也去
看看,有谁不服就给他们点教训,别堕了咱们泰山派的名头。」

  力扬还想说点什么,妻子对他使个眼色,他才忍住不说。田玉箫说道:「师
叔,既然这样,我跟力扬就先去会师弟他们了。」说着一拉丈夫的衣袖。

  西门鹤说声:「去吧。」

  二人上马,从唐吉跟西门鹤身边驰过。唐吉正瞅那美貌少妇,那少妇正看着
他,对他微微一笑,但眼中充满了疑问。

  唐吉被这一笑弄得有点神魂颠倒,好一会儿才回神来。西门鹤大有深意地瞅
着他,低声说道:「怎么样?我这位师侄的老婆还可以吧。只要你把剑谱给我,
你有什么愿望我都会帮你实现。」说着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

  听得唐吉大惊,想不到他会说出这种话来。难道这剑谱真有那么好吗?使他
连亲情都不要了,这人也太无情了吧?别说剑谱不在我手里,即使还在的话,我
也不会交给你的。可我怎么回答他呢,不能得罪他,他看来是个小人。可我要怎
么说才好?告诉他实话,剑谱叫别人给偷去了?

  唐吉沉吟半响方说:「前辈是一位武林高手,多少后辈对您心仪以久,而不
能见面。这也包括晚辈一个。晚辈能见到前辈,真是喜从天降呀。如果我真有剑
谱的话,我不交给您,我能交给谁呢?」

  西门鹤听着他的吹捧,心里受用无比,当他听到后半截时,心里一凉,眼睛
一瞪,双眼充满凶光,象利剑一样可怕,看得唐吉不禁身体抖了一下,心说,他
想干什么?想杀我吗?

  西门鹤眼中的凶光一闪,又变回和气,他笑了笑说:「你不想拿出来,我也
不逼你。那好吧,我是从魔教手里救你出来的,那你还是跟魔教人走吧。只是到
了那里,你想死都难呀。」

  说到这里,声音中充满惋惜跟悲伤,似乎唐吉已经要变成死人了。

  唐吉想来想去,觉得真去魔教了,自己的命运还真不好说。白菊不就是落到
魔教手里了吧,至今也没有消息,当真比死还叫人难受。想到白菊,唐吉的心里
一阵阵疼痛,仿佛又回到床上的风光里。

  唐吉反复思量,觉得自己不能死,自己死了,谁给白菊报仇呢?自己死了,
秋雨怎么办呢?还有那个朱小棠,自己的书在她手里,可不能不要。自己还想出
人头地,干一番大事呢,可不想那么早归位。

  唐吉下定决心,终于说道:「老人家,我跟你去泰山好了。」

  西门鹤一听有门,说道:「那剑谱呢?」

  唐吉坚决地说:「虽然我手里没有剑谱,但我会很快找到的。」

  这话听得西门鹤心花怒放。他知道对方的意思,那么说只要自己领他入了泰
山派,自己便能得到剑谱了。这可是天大的美事呀,若能得到剑谱,练会狂风剑
法,这世上还有谁是我的对手呢?当年陆狂风凭此剑法独步武林,谁配当他的对
手呀?

  那个时候别说是泰山掌门,就是武林盟主吧,我西门鹤也说当就当。我还要
当天下第一呢。他心中一喜,便对唐吉说:「我跟你说的话,你不跟别人都不要
说。你见我掌门师兄时,也不要乱说话,只说你没有剑谱好了。」

  唐吉连连点头,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对了,老人家,你不能让我这么
赶路吧?」

  他瞅瞅身上的绳子。

  西门鹤笑道:「你不说我倒忘了,我这就给你松绑。」

  这时只听一声大喝:「慢着。」

  从前边一棵大树上飞下一人,鸟一般轻盈,稳稳地落到二人眼前,地上连声
都没有。


              第008章品箫

  一看来人,生着麻皮脸,留着八字胡,腰间挂着长剑。唐吉的第一个反应是
逃。这人正是昨晚到客栈打听过唐吉的那人,他是卧虎山庄的管家许福。

  许福冲唐吉冷冷地笑笑,对西门鹤抱拳,说道:「西门老爷子,久违了。」

  西门鹤也拱手回应,微笑道:「原来是许大管家呀,这么有空来这荒郊野外
来看我我这老头子,真是多谢了。」

  这话听得许福大为生气,心说,你跟我打什么哈哈,你难道真不知道我是为
唐吉而来吗?这个老鬼,不愧是老狐狸,一句话就把将我的嘴给堵上了。

  许福做出笑脸,和气地说道:「老爷子,许福此次出庄真想不到能碰上老爷
子,真是荣幸之极。我这回出庄是带着庄主的命令的。」

  西门鹤冲许福淡淡一笑,捋着胡子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许福回答:「也有关系,也没有关系。」

  西门鹤凝视着他,说道:「这话我倒要请教许管家了。」

  许福目光射到唐吉身上,用手一指唐吉,厉声道:「老爷子,我这回出来就
为捉这个叛徒回去的,如果老爷子不干涉,就没有关系;干涉就有关系了。」

  许福面目丑陋,再加上一脸凶相,实在让人看了可怖。唐吉情不自禁地向后
退一步,心道,可不能落到他手里,要被捉回去还不如给人一刀捅死呢。

  许福的意思很明显,他要捉唐吉回去,唐吉不能跟西门鹤走的。西门鹤对着
许福干笑几声,说道:「许管家,你来晚了。」

  许福不解地望着西门鹤,说道:「老爷子这话实令在下摸不着头脑。」

  西门鹤傲然道:「唐吉眼下已是我的人,不能让你带走他。」

  许福双眉一扬,尽量和蔼地说:「老爷子,请不要叫在下为难。你也知道我
们庄主的脾气,他要的东西,别人拦不住的。」

  西门鹤大声说:「老夫的脾气,也是一样的,想要的东西天皇老子也阻止不
了。」

  许福脸色变得黑红了,沉默一会儿方说:「西门鹤,你别以为我们卧虎山庄
怕你,今天你若不让我带走唐吉,我也只能冒犯了。」

  西门鹤伸了个懒腰,说道:「老夫也正想领教黑心剑的厉害。」

  许福盯着西门鹤道:「那么在下就得罪了。」

  西门鹤不以为然地说:「请出招吧,你若胜得了老夫,老夫绝不拦你。」

  许福曲臂立掌,双脚滑行,绕到西门鹤侧面,突然一掌拍向西门鹤的肩头。

  西门鹤笑道:「想不到你还会少林寺的大力金刚掌。」

  这一掌名叫开山裂碑。

  西门鹤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躲都不躲,一掌迎上,只听怦一声,双方对了
一掌。西门鹤稳稳站立,而许福向后却退了几步,脸上变色。很显然,许福在内
力上要差一些。

  许福见自己在内力上吃亏,不再跟他费什么时间,刷一声抽出身上的佩剑,
话也不说,剑尖一抖,跳起身直刺西门鹤的胸口。这招叫毒龙吐信,非常霸道。

  西门鹤微一侧身,同时横掌斜砍,斩向许福的脖子。许福不闪不避,剑尖一
晃,随对方身形而动,仍刺向对方的胸口。他这是冒险一试,想跟西门鹤比比,
看到底是你的掌快还是我的剑快。

  西门鹤可不想跟他赌命,他急忙收掌退步,化解危机后,脚下灵活变动,迅
速绕到许福身后,双掌齐发,这个变化快如闪电。许福也不是白给,突地转身侧
闪,又刺向西门鹤的咽喉。

  几个照面下来,双方都对对方暗暗佩服,都知道对方不好惹,因此二人都沉
着应战,你来我往,打成一团。只是西门鹤自持身分,始终以一双肉掌穿梭于对
方的剑影之中,却能立于不败之地,连唐吉见了,都忍不住想喝采几声。

  唐吉见二人打得热闹,对自己没那么注意,转头向周围瞅瞅,根本没有人。

  他心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他缓缓转身,跳上自己那匹马,一夹马腹,
那马嗖一声窜出去,真是快如急风。

  打斗的二人发现唐吉溜了时,急忙停战,各展轻功身法向唐吉追来。唐吉才
跑出几十丈,那马又是平常的凡马,自然速度有限。

  那二人快如流星,越追越快,离唐吉越来越近。唐吉暗道,怎么这么倒楣,
又被恶鬼缠上了。这两个家伙,没一个好东西。我要有一身好功夫,把他们都给
杀了。

  眼看着西门鹤的手指就要触到唐吉的马尾了,旁边的树林有人叫道:「看暗
器。」

  只见二道白光一闪,奔二人射来。二人一个低头,一个跳高,把飞刀轻易躲
过。哪知道又是几把飞刀射来,二人只得小心应讨。眼看着唐吉在前边一转弯,
不见影儿了。

  二人大怒,向树林一望,也不见人了。二人以大局为重,仍向唐吉追去。当
他们到达那转弯处时,一张大网从天而降。两人反应很快,矮身向旁窜去。不曾
想旁边正有几张网等着他们呢。两人拔剑斩去,想破网而出,哪知那网竟毫无损
伤,并非一般的材料制成。二人英雄一世,想不到竟吃了这种下三滥的亏,不禁
都大骂出口。

  只听一阵欢呼,从道边涌出十几名女子,一律是黑衣打扮,都如花似玉的。
她们身手敏捷,将大网缠紧,二人空有一身武功,也是无法。

  唐吉回头看二人被抓,正不知该不该继续跑呢,这时身前有人说话:「姓唐
的,你跟我来。」这声音清脆悦耳,却冷冷的带着命令性的。

  唐吉转头一瞅,只见马前站立一位红衣少女,长身玉立,明眸皓齿,只是一
张脸冷如冰霜,根本不正眼看唐吉。

  唐吉问道:「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呀。」

  少女又说声:「你跟我来吧。」

  也不管唐吉跟不跟来,自己身形飘飘,向那群姑娘奔去,其身法之快,身形
之美,令人赞叹不止。当然唐吉更注意的是她的腰臀。她的腰纤细灵活,那个屁
股溜圆丰隆,想必弹性跟手感都不错的。不知怎么的,唐吉不由跟了上去。

  那群姑娘见到少女都现出恭敬的样子,一个为首的大胸脯姑娘说道:「文姑
娘,下边的事请吩咐吧。」

  这文姑娘瞧瞧被抓的二人,说道:「咱们到树林等小兰她们吧。」

  众人答应一声,都向旁边的一个林子里退去。唐吉也跟着进去,心说人家是
我的救命恩人,我真得谢谢她们。

  进到林子,文姑娘突然出手连点网中二人数个穴道,二人昏了过去。

  唐吉一瞅人家的手法,就知武功上比自己高得太多。他此时已跳下马来,打
量各位姑娘,她们各找位置休息。有的坐在草上,有的靠在树上,有的斜在树杈
上。唐吉发现这些姑娘长得都很美,不禁想她们是谁?好象是从女人中精逃出来
的,不然为何她们都这么好看。

  她看人家,人家也都在看他。有的脸上一红,转过头去。有的则睁圆眼睛跟
他对视,毫不示弱。有的则冲他微笑,笑容甚是冶荡,象是春心荡漾一般。

  唐吉意识到自己还被绑着,便大着胆子对文姑娘说:「文姑娘,请你帮我把
绳子解开好吗?」

  文姑娘看都不看他,向旁边一个姑娘使个眼色,那姑娘便过来将唐吉的绳子
解开。绳子一解,唐吉感到无比舒服。他伸伸胳膊,胳膊都被绑得发酸。想到绑
自己的两个人,不由轻声骂道:「这两个家伙,肥猪,瘦猴,都不得好死。」

  那文姑娘轻叱道:「小子,你骂谁呢?」

  唐吉一望,那文姑娘正睁着雪亮的眼睛盯着自己,目光含有愤怒跟冷酷。他
心里有点怕,微笑道:「没有骂谁,我在骂两个畜牲。」

  正这时林外传来脚步声,唐吉一望,来了三四十人。这些人分成两部分,一
部分是姑娘,也是穿黑的,跟文姑娘他们显然是一伙的。另一部分却都是男子,
都被绳捆索绑,嘴里堵着东西,而有些人腮帮子还隐隐在动,从脸上的表情可知
是想骂点什么出来。细一观察,唐吉认出来了,这些人不都在山道上要抢剑谱的
吗?有些是泰山弟子,这文姑娘什么来头,竟将他们拿住了。

  为首的是一个细腰姑娘,生得大眼俏鼻的,穿的是粉衣。她上前恭敬地说:
「回文姑娘的话,除两人外,那边的人全部抓获。」

  文姑娘一怔,从一个树桩上站起,问道:「还有人漏网?小兰,那两人是什
么人?」

  小兰望着文姑娘,脆声回答:「那二人是铁力扬跟田玉箫夫妇。那夫妻俩好
不厉害,咱们有一半弟子围攻他们,还占不到一点便宜。当属下扔出教主的百里
香时,那夫妻俩手拉着手飞出多远,看来没闻到多少。随后属下将这些人都抓住
了。」

  文姑娘点头道:「你已经算不错了,那夫妻俩武功甚高,在泰山派的年轻弟
子中是最好的。你没有抓到他们也不能怪你。你干得不错,你们堂主会重重赏你
的。」

  一听到堂主二字,唐吉一惊,心道,什么堂主?不会是胖瘦二人所说的那位
吧?她们跟胖瘦二人不会是一伙的吧?坏了,她们可能都是魔教的,我可能又落
入他们的手里了。他越想越怕,只盼他们不是一伙的。哪知道下边的话令他很快
知道答案了。

  文姑娘问道:「肥龙,瘦虎二位呢?」

  小兰回话道:「文姑娘,那两位被泰山弟子杀死了。属下在路旁将他们埋葬
了。」

  文姑娘哼道:「好,好,很好,早该这样了。」

  她这话听得旁人不太理解,不知是什么意思。是他们死得好呀,还是小兰办
事办得好。只是大家都知道文姑娘的脾气,谁都不敢多问。

  小兰瞅瞅唐吉,问道:「文姑娘,他就是唐吉吗?」

  文姑娘瞅一眼唐吉,说:「他就是唐吉,就是你们堂主一心想要的唐吉。」

  小兰望着唐吉,见他长得受看,不失为一位美少年,不禁多看几眼。文姑娘
看在眼里,说道:「小兰,他长得还行吧?你要喜欢的话,给你当男人吧。」

  小兰一听,嘻嘻一笑,说道:「文姑娘你取笑了,属下不要嫁人,属下这辈
子都献身给本教了,不再想什么男女之情。」

  文姑娘追问道:「真的不再想什么男女之情?强将手下无弱兵,谁不知道兰
香主功夫了得。」

  话里有话,听得小兰脸都红了,不知说什么什么好。

  文姑娘见她受窘,觉得快意。她点到为止,接着说:「小兰,咱们的事办完
了,这就回去吧。」

  小兰答应一声:「是。」

  心里却说,你一直看不起我,总有一天我会叫你知道我的厉害。反正教主不
在跟前,看有谁能替你撑腰。

  小兰叫来几个女子,低声吩咐几句,也不知说些什么。唐吉一见,心里暗暗
叫苦。避坑落井,这就是我唐吉的命运。本以为我脱险了,到头还是逃不过通天
教的手心,如果就此死了的话,我将有多少遗恨在心中啊。他想找机会逃出去,
可这些女人盯他盯得死死的,他寸步难行。

  不久众人出了树林,早有数辆马车等在外边。唐吉这才明白小兰原来是叫人
去找车去了。那车来得这么快,显然是事先都安排好了。

  这些俘虏都被塞进车里,包括许福跟西门鹤,他们仍然没醒。每车旁边都有
女子骑马跟随。相比之下,唐吉算是有福的了,他没有被绑,且坐在一个宽绰的
车里,身边还有一个美女,就是那位小兰。她是专门来看管唐吉的,只是态度很
好,倒象是爱妾。

  小兰一脸媚笑,身上的香气一阵阵飘来,令唐吉心醉。小兰扭着头着唐吉直
笑,说道:「唐公子呀,你长得真俊,堂主见了一定喜欢。」

  唐吉极力平静,说道:「你们堂主是什么样的人?你们是通天教的吗?」

  小兰挺大方,拉着唐吉的手说道:「我们是通天教的,至于堂主是什么样的
人,你自己去看。只要你功夫好,能让堂主开心,堂主会让你美得上天堂。」

  唐吉望着小兰,见她的眼神多提多妩媚多撩人了,似乎是带钩的,把自己的
灵魂都勾走了。他暗道,这小丫头真会勾引人,光这个眼神就叫人不能自持了。

  唐吉一伸胳膊,小兰知趣地倒在他的怀里,一手已经伸向唐吉的胯下,在那
个部位很有技巧地抚弄着,弄得唐吉很舒服,想叫出声来。

  唐吉一边享受着小兰的服务,一边问道:「你们堂主会不会杀我?她抓我干
什么?」

  小兰已经解开他的裤子,将纤纤玉指伸进去,捏弄着大龟头,腻声说:「你
别多问了,不过我不会眼看着你死的。」

  唐吉握住她的一只乳房,问道:「你为何对我这般好?」

  小兰喘息着说:「你长得好象我以前的一个男伴。」

  突然她啊的一声叫。原来唐吉在她的奶头上用力稍大些。这小兰个头不高,
奶子且不小,软中带硬,唐吉越摸越想摸,摸得小兰眼神迷离,脸上有了荡意。

  她套弄着肉棒,把肉棒弄得硬如铁棒,激动得唐吉都想射出来。这丫头的手
每一下活动,都好象按在自己最敏感的神经上。看不出她年纪不大,居然这么懂
事。唐吉心想,这丫头一定很有经验,不知被多少男人干过了。

  唐吉的手挪到小兰的屁股上,使劲抓一阵儿屁股肉,手指又溜进腚沟里,在
小兰的二洞上用力。虽说隔着裤子,小兰也兴奋得喘息声加大,她感到自己下边
已经流出不少水了。

  小兰浪得不得了,竟把唐吉的肉棒拉出来,那家伙支支愣愣的,又粗又长,
上边青筋突起,龟头肿大,马眼上渗出一滴粘液。仔细看这肉棒似乎还在一跳一
跳的,颇有要冲锋陷阵的意思。

  小兰瞅着好喜欢,轻叫道:「好人儿,你的玩意儿长得真好看啊,我爱死它
了。」

  说着话,她跪在唐吉跟前,低下头品箫。将龟头含在嘴里,一套一套的,一
会儿嘴夹,一会儿舌头顶,那动作时快时慢的,不管快慢,都做得很出色。

  唐吉虽然干过几个女人,但从没尝过女人小嘴的滋味儿。真想不到,家伙进
入女人的嘴里那么爽。女人的舌头在龟头上一转,自己的灵魂都跟着动。唐吉只
觉自己的每个毛孔都张开了,每一根神经都剧烈地跳动着,跟插穴的爽是两种境
界。想不到男女之间还可以这样呀,真好,女人的嘴真好。不但可以用来亲,也
可以插家伙的。这一爽快,唐吉的全身都在颤抖着。

  小兰能感觉唐吉的激动,她吐出龟头,那玩意变得水光闪闪且很干净极了。
家伙硬得直往上翘翘,已经急不可待了。

  小兰冲唐吉嫣然一笑,娇声说:「我的好人儿,你可得忍着点不要射呀。咱
们还没有真的爽过呢。」

  这一笑差点儿把唐吉迷死,眼神那么淫荡,小嘴那么红,嘴角还粘着一根毛
呢,不用说是自己的毛了。

  唐吉满脸透红,强忍着自己的欲望,说道:「这里也能干吗?」

  小兰不答,含笑解衣,将下身脱个光光的。低下头,在唐吉的龟头上又舔了
数下,这才叉腿上来,坐在唐吉的怀里,将那根神气的肉棒子缓缓地套入。之后
小兰勾着唐吉的脖子,象一匹野马一样疯狂起来,两片嫩肉夹得好紧,简直要把
肉棒夹断似的。

  在小兰的带动下,唐吉也变得凶猛起来。他自然不能让一个女人在自己身上
作威作福,他必须征服她。此时马车正在行走,车上亲热跟平时真不一样。

TOP

0
              第009章小兰

  唐吉的肉棒顶在一个温暖的肉窝里,湿滑的嫩肉紧包着自己的宝贝。在二人
的动作里,那嫩肉也在一紧一松地动,直夹得唐吉魂不守舍,想就此飞去一般。

  它的穴很会动,收放之间,既令自己销魂,又令自己想射了。唐吉不想向女
人认输,便狠干着,强忍着。忽然想起狂风剑谱中的御女篇中的秘诀,赶紧依法
而行。还真灵,那股子的冲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平静而柔和。

  唐吉暗喜,一边配合着小兰挺动家伙,一边撩起小兰的上衣,露出一对小巧
而结实的奶子。唐吉一手一个,津津有味地握玩着,不时撩拨奶头,这对小兰无
疑是火上浇油。

  小兰按着唐吉的肩膀,骑马般地颠动着,秀发振颤着,偶尔还献上香吻。显
然唐吉的表现令她满意。她有好久没碰上这么好的男人了,别人在她的吸龙功之
下,几十下便投降了。唐吉已经干了上千下,还是那么有力,那么威猛,象要干
死她似的。她感到惊喜而兴奋了。

  「唐吉,我的好人儿,好汉子,你真行啊,真有你的,真会干,小兰要美死
了。」小兰用自己的浪叫赞美着唐吉。

  唐吉听得好爽,双手抱住小兰的屁股猛插着,叫道:「你真是个浪货,夹得
我快要交货了。」粗壮的肉棒在水汪汪的小穴里进出着,还发出滋滋的水声。

  二人较上劲了,谁也不想先完蛋,都发挥出生平最好的水平,最终还是小兰
挺不住了,将暖水浇在唐吉的龟头上,唐吉咬着牙不射。

  小兰高叫道:「好人儿,你干得我上天了。」说罢嘴唇在唐吉脸上乱亲。

  唐吉在听觉跟触觉双方面的美感下,实在坚持不了了,才将滚烫的精华射入
小兰的浪穴里,烫得小兰啊啊啊连叫数声,小嘴张合着,美目半闭,象要在最美
的状态中死去一样。

  双方穿好衣服,小兰又腻在唐吉怀里,不住夸奖:「唐吉,想不到你的功夫
这么好呀,你一定玩过不少女人吧?」

  唐吉摇头道:「哪有的事,我玩过的女人远没有你玩过的男人多。」

  小兰拧一下他的脸蛋,娇嗔道:「你别瞎说,本姑娘可是正经得很。」

  说着脸上做出淑女的神情,看得唐吉忍不住大笑。

  这时只听一声冷哼,声音虽低却很清楚,强劲。唐吉急忙推开车帘去看,只
见一个姑娘骑马走过,看其身影也知道是谁。

  小兰将他扯回来,又象粘糕一样腻在他身上,娇声说道:「看她干什么?她
就这个样子,总象是从冰窖里出来一般。」

  原来那人正是文姑娘。

  唐吉搂着她的细腰,见她脸上满是云雨后的满足跟绯红,看去美得惊人。唐
吉在她的小嘴上亲了几下,问道:「你的功夫不错,是男人都会喜欢你的。我来
问你,那个文姑娘的功夫如何?」

  小兰斜视着唐吉,反问道:「你说的是武功还是床功?」

  唐吉嘿嘿地笑,说道:「这个时候我会提武功吗?」

  小兰瞅瞅唐吉,忽然笑起来,笑得别提开心了。唐吉摇摇她,问道:「有什
么可笑的。」

  小兰指着唐吉的鼻子笑道:「亏你还是玩女人的高手呢,难道你就看不出来
文姑娘是不是姑娘吗?」

  唐吉默然回想文姑娘的一举一动,沉吟道:「她倒真象是处女呀。」

  小兰吃吃地笑,说道:「她本来就是处女,连头发都没没被男人碰过。」

  唐吉肃然起敬,问道:「你们要带我到哪里去?你们哪里处女多吗?」

  小兰回答道:「到你去哪里,现在不能告诉你。不过可以告诉你的是,我们
那里的成年处女少得很。那里年轻的美女有一百多人,处女不到二十人了。怎么
的,眼馋吧,不过我想你是没机会的。」

  唐吉一笑,说道:「你误会我了,我哪有那么荒唐的想法。」

  小兰望着他,说道:「我可没有说你荒唐呀,再说,男人嘛,要是不想玩女
人,那算什么男人呢?就真你有那想法,那也没什么不好呀?哪个男人不想跟处
女玩呢。只是这些处女是有主的,而且她们都归文姑娘管的。」

  唐吉好奇地问:「这个文姑娘是什么人?好象比你们地位高的。」

  小兰脸上露出不满之色,说道:「那是当然了,她是我们教主的徒弟,而我
们只是堂主手下的奴才,你说那能一样吗?」

  唐吉这才明白为何这些女子对文姑娘那么敬重,原来跟教主有关系呀。唐吉
又问道:「你们都不是处女了,为何文姑娘还是?难道是因为她特别正经?」

  小兰笑了笑,在唐吉的肩上打了两拳,骂道:「你这个没心肝的,你是拐着
弯骂我不正经呀。」

  唐吉连忙陪笑道:「哪有的事,我只是随便问问。」

  小兰顿了顿,说道:「我实话告诉你吧,这个文姑娘本来有个相好的男子,
在一次跟江湖人士的火并中死掉了,从那以后她就很少笑过,总是忘不了她那个
男人。」

  唐吉感慨道:「原来她这么不幸呀。」

  小兰又继续道:「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原因,她虽然不说,我也能猜得出
来。」

  唐吉问道:「难道还有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事吗?」

  他对这个文姑娘有了兴趣。

  小兰幽幽地望着他,说道:「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告诉别人,你要是泄露出
去的话,我会要了你的命。」

  说到这时,小兰的脸上有了煞气,仿佛真要杀人一般。

  唐吉连忙保证:「不会的,我这个人嘴最严了,要是说出去的话,我一定不
得好死。」

  小兰压低声音说道:「是这样的,我们教主想让她当小老婆,她嘴上不说什
么,心里是不肯的。」

  唐吉故意问道:「嫁给教主有什么不好?那时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

  小兰哼道:「你这话一定言不由衷,我跟你说吧,换了是我的话,我也不愿
意呀。」

  唐吉问道:「难道你们教主有什么不好的吗?」

  小兰悄声说:「别的我就不提了,单提年纪吧,你想,我们教主都六十开外
了,而文姑娘才二十岁,教主能当她的爷爷了。」

  唐吉点头道:「这就难怪她不开心了,你们教主真是异想天开,哪有师父娶
徒弟的,这不是乱套了吗?」

  小兰正色地说:「在我们通天教里,教主就是皇帝,他的话就是圣旨,没人
敢违抗的。文姑娘得嫁给教主,这事都要三四年了。」

  唐吉微笑道:「这可怪了事了,要娶就娶,不娶就算了,为何这事要搁置三
四年呢?」

  小兰回答道:「你有所不知,教主这几年不在教里,这事才拖了这么久。」

  唐吉问道:「他哪里去了?」

  小兰摆摆手,说道:「这事你别问,对你没好处的。」

  唐吉知趣,不问教主的下落了,只是一脸艳羡地感慨道:「你们教主真是艳
福无边呢,那把年纪还能给文姑娘当新郎。」

  小兰格格地笑道:「何止给文姑娘当新郎呀,我们那里的那些处女都是教主
要的,不然的话,为何没人敢动呢?」

  唐吉听得直咂舌,嘴上说:「厉害,了不起。」

  心里却不住骂道:「老牛吃嫩草,可惜这些如花似玉的美女了。明珠暗投,
鲜花插牛粪,真是老王八蛋,该死。」

  小兰横躺在他的怀里,感受着男人的气息,想到刚才那根粗硬的家伙在自己
的体内放肆,那种滋味儿真是终身难忘。自己经历的男人也不算少了,还没有人
让自己这么爽的。

  她见唐吉半响不语,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唐吉苦笑道:「我在想我能不能活着回来。」

  小兰安慰道:「那怎么会不能呢?只要你把堂主要的东西交出来不就没事了
吗?你的能力这么好,堂主一定会爱上你的。」

  唐吉问道:「你们堂主是什么人?她的为人怎么样?」

  小兰坦言回答:「我们堂主是教主的亲生女儿,长得美丽极了,哪个男人见
了都会喜欢。」

  唐吉问道:「那跟你比怎么样?」

  小兰连连摇头道:「我这庸脂俗粉怎么能跟堂主比,要是文姑娘嘛,二人还
有得一比。」

  唐吉立时在心中勾画那位堂主的样子,文姑娘是花容月貎,那位堂主自然不
会差到哪里了。能见到美女自然是开心的事情,也许也是可怕的事情。

  小兰又说:「她的为人嘛,跟教主有点象,都是……」

  唐吉问道:「你怎么不说了?」

  小兰摇头道:「虽然这车的车夫是我的心腹,我还是不敢说我们堂主。」

  唐吉暗暗奇怪,心道,你连教主都说了半天,怎么说到堂主反而有了顾虑,
难道你们堂比你们教主还厉害吗?这似乎是不可能的。

  唐吉改变话题,说道:「你们究竟要把我带到哪里呀?还有多久能到?」

  小兰一脸的神秘,说道:「那里美极了,象是世外桃源,管保你喜欢得不想
回来。用不了多久,最多也就后天就可以到了。」

  唐吉问道:「那里叫什么地方?」

  小兰答道:「群仙谷。」

  「群仙谷」这个名字多么美,按字面想象,那里一定有好多仙子了。如果回
不来,那么能死在仙子如云的地方也是一件美事了。唐吉这样傻傻地想着,内心
里还是想活着出来的。

  后天中午时分,车辆进入山区。七拐八拐拐入一个大山谷。这山谷好大,根
本不见首尾,天空好象都被这山给包围了。

  一行人曲曲折折地来到一处大草坪,在缓坡之上是一座大宅院,前前后后好
多房子,虽不算怎么华丽,都建得精致有型,使人想象这些房子的设计者必非等
闲之辈。

  两扇朱红大门慢慢打开,一队彪形大汉列队而出,样子非常恭敬。文姑娘只
冲他们点点头,便指挥车队进入大门。那是好大一所院子,院里在恰当的地方设
置花坛,里边的花正开得艳丽。

  数辆大车从旁边的角门绕到后院,除唐吉外,他们又进入另一扇大门,那大
门竟是黑的,使人感到心中发凉。文姑娘等人都过去了,唐吉在小兰和几位女子
的陪同下,进入一间上房。那房子盖得大方精美,里边陈设高档。小兰悄声跟唐
吉说:「这是我们这里招待贵客的,你看这里怎么样?」

  唐吉瞅瞅,说道:「不错不错,让我觉得象进入皇宫。」

  这当然是夸张些,但这里却比卧虎庄漂亮得多。

  唐吉跟小兰进了屋,一同坐下谈了一会儿,小兰站起来说:「赶了几天路,
你一定累了,你先休息吧,我要去见堂主了。」

  唐吉想到这几天她一直陪着自己,而且给自己艳福,真有点舍不得她离开。

  他不禁拉着她的手说:「你什么时候再来?」

  小兰张口一笑,说道:「说不定一会儿就能见到呢,堂主很快见你的。不过
见了堂主不要乱说话呀,她要什么你就给什么就是了。」

  唐吉连声答应,心道:「难道她要我的命我也要给她吗?」

  小兰正要走,唐吉想到一个问题,忙叫住她。小兰回头问道:「你还有什么
事?」

  唐吉一脸的疑惑,问道:「我住在这里,那和我一块抓住的人都去了哪里?
那个大黑门里边是什么地方?」

  小兰望着他说:「你最有福气了,能住贵宾房,他们可没有那么好命了,只
能坐牢。」

  唐吉一惊,说道:「那里是牢房呀。」

  小兰冲他笑笑,飘然而去。唐吉坐在屋里,打开窗子,能望见窗外的红墙跟
民房,能看见男子们在附近走动。唐吉看了半天,都看不到一个男子,心道,真
是怪了事了,难道这里是男儿国吗?女子都跑哪里去了呢?

  唐吉有点饿了,叫东西来吃,使他意外的是送东西的人也是男子。他不禁问
那男子:「请问大哥,这里怎么这么多男人,这里没有女人吗?」

  那男子跟他年纪相仿,听罢笑了,说道:「这后院是男子居处,女子都住在
前院。」

  唐吉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唐吉真觉得累了,躺下睡了一觉。自从逃出卧虎庄
后他就没有轻松过一会儿,这回可以安心睡下了。只是想到秋雨时,不免心上隐
隐作痛。自己一定救她,不能看她嫁给别人。

  唐吉直睡到黄昏时分才醒,是叫送吃的人叫醒的。坐下正吃着东西呢,小兰
美滋滋地来了,是一蹦一跳地进来的,象一个没长大的小女孩儿。

  唐吉见屋里没有别人,一把搂在怀里,在她的身上好顿乱摸,摸得小兰乳房
都胀起来。

  小兰喘息着,连连告饶道:「我的好人儿,你别调戏我,现在不行的,一会
儿咱们还有正事要办。」

  唐吉的手在她的胯下轻按着,一脸坏笑地问:「什么正事呀,不是要陪我快
活吧。」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冷静得很。

  小兰推开他的魔手,说道:「是堂主要见你,你吃饭咱们就去。」

  唐吉心里格登一下子,情绪有点紧张,不用说了,见自己又是要剑谱的。不
给吧,免不了有性命之忧,若是把剑谱给他们吧,可能死得更快,准会被杀人灭
口。这真是难题,这可如何是好。

  小兰见他脸上微微变色,冲他一笑,说道:「你不用怕,一切有我呢,我能
叫你吃亏吗?那东西你有的话,就给她。没有的话,就说没有,不用骗她。」

  唐吉感激的望着小兰,说道:「你对我真好,象一个老婆对她男人。」

  小兰感慨道:「你长得倒真有几分象我上一个男人。」

  唐吉问道:「他现在哪里?」

  小兰含泪道:「他已经死了,是跟文姑娘的相好同时死的,都是被这些白道
的英雄杀死的。这帮伪君子,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说着话眼望着那大黑门的方向咬牙切齿,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唐吉起了怜爱之心,抱着她的腰,轻声在她耳边说:「你不要伤心,你身边
有我呢,我会照顾你的。」

  小兰瞅瞅他,说道:「你一定认为我是很淫荡的,我一共有过四个男人,都
是我的相好。他们命苦,都没有等到跟我拜堂的日子就死了,都是给白道的人杀
的。」

  唐吉解释道:「你不要这么想,我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我相信你要是嫁了
人,也会是个好妻子。」

  小兰叹息道:「这几个男人,我都是爱他们的,跟哪一个在一起时,都付出
了真心。总想跟他们白头到老,可惜老天捉弄人。死了一个,我找下一个,总当
不成新娘子。跟他们每一个一起时,都没有跟别的男人来往。我自认是对得起他
们的。」

  唐吉轻声安慰道:「我信你就是了。」

  小兰笑着,把红唇凑上来,吐出香舌,唐吉一口亲上去,两人咂起舌头,弄
得唧唧直响。唐吉又不老实了,两手在她的禁区地方占尽便宜。要不是一会儿有
事,唐吉真想拔出家伙,操她个人仰马翻,那才叫过瘾。


              第010章杀人

  二人出门,仍从来时的路走。唐吉望着不远处的黑门,想像着里边的风景。

  正要转头走时,忽听得里边传出铛铛的兵刃相撞声,其间还夹杂着喝斥与喊
叫,象有人在打斗。

  小兰见唐吉停步不动,问道:「要不要进去看看?看你挺好奇的。」

  唐吉望着小兰的脸,说道:「会不会误了跟你们堂主见面?」

  小兰妩媚一笑,说道:「时间还早着呢,你既然喜欢进的话,我就领你进去
瞅瞅。」

  唐吉望着黑门,问道:「里边在干什么?谁在打架。」

  小兰笑而不答,上前怦怦怦敲了几下,里边有人问道:「是谁?」

  小兰脆声说:「是我,我是小兰。」

  「原来是兰香主呀,快请进。」

  门一开,里边露出一个大眼的黑脸大汉。

  二人一进去,唐吉只觉得这里好大,三面靠墙都是房子,中间是个大操场,
场上站着几伙人,场中正有二人在打斗,是两个男人,看服装就知道其中一名是
一个泰山派的弟子。旁边还站有一些人,都被绑着呢,都一脸的惶恐跟紧张。

  跟这个弟子打斗的是个蓝衣青年,身形威武,手持长剑,出招狠辣,仿佛想
一剑刺死对方。双方打得正激烈,那泰山弟子也知道此战若是败了有死而已,因
此他全力以付,摆开拼命的架势,平时的大派弟子风范已全然不见。

  唐吉跟小兰凑上去,眼见剑影闪闪,杀气腾腾,那蓝衣青年越战越勇,剑剑
不离对方的要害。忽然一剑刺向对方的咽喉,对方跨步闪身,哪知这一招乃是虚
的,只听蓝衣青年一声冷笑,说道:「去死吧。」

  手腕一抖,刀锋改刺为削。血光一闪,一颗人头已飞了起来,向旁边射去,
旁观者一闪,那人头射到数丈之外方才落地,打了几个滚,这才停下。

  这一变化顿时使场上热闹起来,多数人都鼓起掌来。唐吉一打量,才发现场
上站着的除了被抓的一些人,就是那些黑衣人,有男有女,使唐吉注意的是场上
竟有那位冷冷的文姑娘。别人都在鼓掌喝采,她只是不以为然的看着。

  唐吉向她望去,文姑娘只对他瞥了一眼,然后就领着那些女子走了,头也不
回。

  那位得胜的青年望着她的背影,一脸的留恋之意。唐吉这时才看清楚他的长
相。微胖的脸,鹰勾鼻子,一脸的傲气。

  他见文姑娘走了,脸上登时又出现凶气,提着那把滴着血的剑,指着被绑的
那些人高声喝道:「还有谁不服,给我站出来。」

  他的目光冷冷的,从谁的脸上扫过,谁感到身体发凉。那些弟子一个个低下
头,不敢看他。

  他把剑往地上一插,哼了两声,说道:「什么名门正派,通通狗屁。你们不
是想离开这里吗?谁能打赢我,我就放他走。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如果没人答
应,嘿嘿,你们就在这里过下半辈子吧。」

  人群中一个声音喊道:「张全胜,你叫个什么劲儿,你不就是一个武当派的
叛徒吗?你有什么资格在我们跟前耀武扬威。你奸杀你师嫂的丑事,谁人不知,
谁人不晓。你要真有羞耻之心的话,就应该自刎以谢天下。」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张全胜最厌恶别人提这事了。他扬眉瞪眼,面目
狰狞,抓起那把剑来,指着人群叫道:「你给我滚出来。」

  那声音答道:「老子反正不想活了,不如死个痛快。」

  随着声音,一个不足二十岁的青年从人群中跳出来,他的双臂还被绑着。

  张全胜对他冷笑道:「你有种,你是哪一派的,我的剑下不死无名之鬼。」

  那人挺胸昂头,怒视着张全胜,高声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
是华山弟子梅青豪。」

  张全胜一听,说道:「这倒是失敬了,你是华山掌门梅横岳的什么人。」

  梅青豪瞪着张全胜的脸,说道:「你不配提我叔叔的名字。」

  张全胜狂笑数声,说道:「很好很好,我倒要领教华山派的绝技了。」接着
对身边的人说:「松开他的绳子,给他一把剑。他要胜了,我放他走。」

  绳子解开,剑已到手,梅青豪静静直立,横剑当胸,深吸一口气,道:「叛
徒,你进招吧。」

  张全胜也不答话,肩膀一晃,欺身而上,剑光闪闪,连刺对方三处要害;刺
得又急又狠,令人防不胜防。梅青豪也不含糊,身形急闪,待对方的攻势稍弱,
他的剑反刺对方的胸,身法变化之妙,发招之快,也令张全胜不敢大意,以守为
攻,谨慎对敌。

  二人战在一处,各展绝学,在兵刃声的响亮中直打得尘灰高起,身影纷飞。
唐吉虽非剑术名家,也看得出来二人各有所长。张全胜剑法雄浑霸气,梅青豪的
细腻灵动,一刚一柔,打起来煞是好看。

  不过,唐吉看得起来,梅青豪似乎内力不够,经验不足,也少了那份王者之
风。想想自己,不也是内力不行吗?这也不能怪自己,只怪义父不懂内功心法。
唐吉为梅青豪担着心,希望他能获胜而得到自由。

  这时小兰说话了:「唐吉,咱们快走吧,别让堂主等急了。」

  唐吉答应一声,跟小兰向大门走去,心里想道:「这些名门正派的弟子也真
是可怜,落到魔教手里想必没什么好结果。」

  正胡思乱想之际,忽听身后怦一声,他向旁一跃,只见一个人正摔在自己身
后,可不正是梅青豪吗?他的胸口有个洞,正汨汨地流着血,四肢痉挛,眼看是
活不成了。

  唐吉心里一酸,虽说这些人也有点可恨,要不是贪图自己的剑谱会有这样的
下场吗?那是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然而他想到大家一起被抓,终究是有点感
情,于是他不顾一切地上前,摇着他的身子问道:「你怎么样了?」

  梅青豪艰难地睁开眼睛,喘息着说:「技不如人,有什么好说的。你若能见
到我叔叔给我传一句话,让他为我报仇,还有我的小师妹,我好想再摘一朵花送
她。」说着话便咽气了。唐吉一见,心中万分凄凉。

  唐吉直起腰来,这时那张全胜已走了过来,瞅瞅唐吉,对小兰笑道:「兰香
主,刚才只顾教训这些伪君子,冷落香主了,请多多担待。喔,几日不见,兰香
主更漂亮了。」说着目光无所顾忌地在小兰身上打转,那股贪婪劲儿,好象那目
光已穿透小兰的衣服。

  小兰靠近唐吉,对张全胜冷笑道:「张香主好威风啊,转眼就杀掉两人。」

  张全胜扬扬下巴,说道:「张某也不想杀人,谁叫他们不听话呢?我想叫他
们到后山干活,他们不担不报从,还恶言恶语地攻击教主他老人家,我张某人岂
能容他。不杀几人,他们实在不知本教的神圣。」

  小兰再次冷笑,说道:「这说张香主对本教是一片忠心了,等教主回来,一
定会施恩于你的,你快飞黄腾达了。」

  张全胜脸泛得意,说道:「多谢兰香主吉言。」

  然后他注视着唐吉,问道:「他就是唐吉吗?」

  小兰也不回答,拉起唐吉的手,说道:「咱们快去见堂主吧,不然的话堂主
要派人找咱们了。」她冲唐吉嫣然一笑,冲张全胜斜斜眼,二人出了大门。

  这一幕,看得张全胜怒不可抑,差点舞剑冲上去。小兰一直是自己的爱慕的
人,认识已久,垂涎三尺,到头来连个毛都没捞到,反叫一个素不相识的家伙给
抢了先,叫他如何不气?

  他暗中发誓,一定将这个可恶的小子碎尸万段。到于这小兰嘛,我一定扒光
她的衣服,叫她天天舔我的家伙。每天我都要操得她浪水长流,叫床到天亮。

  想到这里,他脸上露出奸笑,似乎目的已经达到。他转过身走回人群,再度
举起血剑,他还要杀人。这帮名门正派的弟子们,曾经追杀得自己那么狼狈,跟
丧家之犬相似,今日非好好羞辱一下他们不可。

  回头再说唐吉二人,出了大门,向前院走去。唐吉问小兰:「这个张全胜是
什么人?好象以前干过坏事的。」

  小兰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说道:「这个家伙不是个东西。他原本是武当弟
子,武功相当不错,可是心数不正,非常好色,竟将自己的一个师嫂先奸后杀,
然后逃出武当,被武林人士追杀,连个容身地都没有。也是他走狗屎运,竟碰到
我们教主,见他是个人才,就领他入教了。因为他武功好,又很能干,甚得教主
欢心,没几年功夫就爬到香主位置。」

  唐吉不禁笑了,说道:「这样的货色也算人才?真是笑话。」

  小兰嘘的一声,说道:「在这里说话小心点,要是说了不好听的话让堂主听
到,那就是祸。」

  唐吉知道怎么做人,于是说道:「我瞧那姓张的家伙对你好象没安好心。」

  小兰冲他一笑,接着恨恨地说道:「他象个癞蛤蟆,对我不安好心已经很久
了,只是我受堂主信任,他不敢对我怎么样。不过,别的小姐妹可没有那么幸运
了,有不少姐妹受到他的侮辱。有什么法子呢?堂主也宠他嘛。」

  唐吉问道:「他有什么本事能得到你们堂主的欢心?」

  小兰脸上一红,说道:「还不是床上功夫好吗?就跟你似的,都是玩女人的
高手。」说着话身子贴上来,唐吉对她笑着,心中好不得意。

  到了角门,两边都有人守卫,这边是四个大汉,那边是四个姑娘。

  唐吉问道:「你们这里真怪,怎么后边见不到女人呢?」

  小兰回答道:「这是教主的规定,说男女不能混居。女子可以到后边去,但
男子不能随便到前边来,除非有上边的命令。咱们进门时的那些汉子,是堂主专
门派来迎接咱们的。不过平时他们也不敢到前边来的。」

  唐吉又问道:「难道这前边都是女人吗?」

  小兰回答道:「前边住的都是女人,而且都是年轻漂亮的女人。教主想要谁
伺候都行。」

  唐吉叹道:「那这里简直不就成了后宫吗?真是享受呀。」

  心说,我唐吉要是当一把教主就好了,哪怕一天也好呀。想摸谁就摸谁,想
睡谁就睡谁,老子天下第一。转念一想,自己在这里生死未卜,居然有这种荒唐
想法,真是不可救药。

  小兰领着唐吉走近了一座小楼,守门的是两位白衣少女,腰悬长剑,相貎甚
甜。她们见到小兰都弯腰行礼。

  小兰微笑道:「堂主在吗?」

  其中一个圆脸的说:「兰香主,堂主正忙着呢,不是来了不少新人嘛。」说
着话眼睛瞅瞅唐吉。

  另一个尖脸的也说道:「堂主见抓到这么多男子非常高兴,就想考验一下他
们。」说着话也看唐吉,眼中也是充满神秘的笑意。

  唐吉听得莫名其妙,隐隐觉得定然不是好事。他望望小兰,小兰也在瞅他,
眼中有话,意思是说你不要多话。

  小兰领着唐吉进入小楼,一进楼就听到楼上有声音,那是男人的喘息,女人
的呻吟。唐吉不是傻瓜,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心说,原来那堂主在快活呢,
这天还没有黑,就先干上了,这瘾头之大,比我唐吉还强呢,真是女中豪杰二人
在大厅中坐下,旁边就是楼梯,声音就是从楼梯传过来的。

  唐吉想起一个问题,说道:「小兰,怎么你们这里多数人都穿黑衣服呀?」

  小兰回答说:「黑衣服是普通教众穿的,凡不穿黑衣的人地位就不同了。」

  唐吉回想一下,还真是这么回事。小兰不穿黑的,那是香主。文姑娘不穿,
那个张全胜也不穿黑的,自然都是有身分的了。

  楼上声音还在继续,那呻吟声又浪又媚,高高低低的,断断续续的,象要把
人的魂给摄走似的。那声音中透着无限的爽快,显然这声音的主人正享受着极乐
呢。

  稍后声音停止,接着一个男子的声音不安地说:「对不住堂主,属下该死,
一见堂主的迷人姿态,就忍不住了。」

  只听到啪的一声,一个女人的声音骂道:「你是个废物,留你何用?」

  「堂主饶命呀,念在我对你忠心耿耿的份上,饶我一回吧。」男人乞求着。

  一会儿,那女子说:「滚吧,再有下次,我叫你变成死人。」

  「谢谢堂主,谢谢堂主,属下回去一定苦练功夫,让堂主开心。」

  男的说着好话,那女子只哼了一声。

  随后,只听到楼梯上有脚步响,一个黑衣男子慌慌张张跑下来,脸上都是冷
汗,想必就是刚才险些丢命的老兄。当他下来时,唐吉一瞧,他长得剑眉星目,
颇为英俊。这样的男儿却在在女人面前求饶,真是莫大的悲哀。

  他冲小兰施了个礼,赶紧出门去了,好象后边有野兽追赶似的。小兰也不说
话,只是静静地望着唐吉,也不知心里在想什么呢。

  楼上又传来声音,仍是那女人撩人呻吟声,但男子的喘息声及说话声变了,
显然又换了一个。唐吉心道,这女人整个一个武则天,说一不二,不知羞耻。恨
不得男人的家伙插烂她的玩意,她才快活呢。

  一抬头,楼门口又进来了一些人。那是几个黑衣女子押着五个相貌不错的青
年,他们都被绑着。唐吉认得出来,他们都是跟自己一块来的。唐吉心说,他们
被押到这里干什么,啊,是了,这堂主想尝尝新鲜口味,因此挑了他们来玩。

  那五个男子一脸的愤恨,那几个女子对小兰施礼后才把男子们押上楼,接着
女子们下来走了。楼上那女子的呻吟声大作,看来是很享受了。这声音听得唐吉
跟小兰很不舒服,也想找个地方爽一下子。

  过了一会儿,楼上有人发话:「将他们带下去,废去武功,去后山干活。」
正是那个女子。

  另一个女子答应一声,只听扑通扑通声,却是两个男子从楼上滚了下来,正
是刚才上去的男人中的两个。他们一滚到楼下,便有几个女子从楼外冲进来,将
二人拖出去,象拖死狗一样。唐吉暗叹道,男人当到这份上,真不如一头撞死。
如果那女子对我这样,我何必苟且偷生。

  小兰见唐吉皱眉,知道他心里的感想,打个手势,不让他说话,唐吉也就闭
嘴不言,心中想着见了这位风流堂主,自己该怎么对付她。有一点是肯定的,我
不想跟她练什么床功。

  不久,又一位老兄被人从楼上扔下来,这回的结局更惨,是砍掉阳具后,扔
进水里喂王八。那老兄一脸死灰,想必已经绝望了。唐吉已经不多想什么了,自
己何必为人家担心呢,自己还不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备不住明天自己就跟他
一样,也喂了王八。

  又听了会儿叫床声,小兰坐不住了,说道:「你等着,我会问问。」

  腾腾腾的,小兰上楼了,唐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知道自己的命运快定下来
了。哪知小兰很快就回来了,看她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么平静,唐吉
才宽了一下心。

  小兰使个眼色,唐吉跟小兰出楼了,肚子里是一团疑惑。

***********************************
  《狂剑风流》有关资料:

  唐吉:一身青衫,剑眉虎目,英气勃勃。

  东方秋雨:一身粉红,娇美如花,别看身材不算高,胸脯可算得上高了。秋
雨的乳房长大了,又圆又挺的。她的身材不算高,却是苗条纤秀的;她的皮肤不
算白,绝对是光滑细腻的。她的奶子还不如白菊的大,但很圆很尖,奶头高翘,
象是等着爱的滋润呢。圆滑的小腹下那一丛微黄而卷曲的绒毛真可爱极了,使人
忍不住想梳理几把。

  而毛下的那玩意却看不到,秋雨的腿并得好紧,更使唐吉生了探秘之心。只
见在阴毛的点缀下,那两片香唇薄薄的,尖尖的,红红的,正张着裂缝,春水涓
涓的,煞是诱人她的二娘三娘也都是勾魂的尤物。三夫人的声音,甜腻之中透着
几分骚媚。

  文姑娘:红衣少女,长身玉立,明眸皓齿,只是一张脸冷如冰霜,她的腰纤
细灵活,那个屁股溜圆丰隆,想必弹性跟手感都不错的。文姑娘本来有个相好的
男子,在一次跟江湖人士的火并中死掉了,从那以后她就很少笑过,总是忘不了
她那个男人。教主都六十开外了,而文姑娘才二十岁,教主能当她的爷爷了。艳
如桃李,两只眸子清澈极了。文姑娘的屁股不算肥大,但又圆又结实,又挺翘,
充分表现出青春美女的优势。

  羊采薇:这位姑娘有十七八岁,虽穿着一身布衣,却美若天仙,那个身材,
那个脸面,那个气质,都是唐吉前所未见的。她的眼波轻轻一转,唐吉就觉得自
己大脑一片空白。他做梦都想不到女人可以这么美法,能叫人一下子变傻。她象
什么花呢?牡丹?桃花?荷花?茶花?好象都不合适,都难以形容出她的美来。

  生得太美,又识字,眼界又高,平常的男人她是看不上的两只比百合花还美
的奶子露出来,顶端的两粒草莓红红尖尖的,害得唐吉嘴张得老大,半天都闭不
上。圆圆的小腹下,肥美的大腿根,一个鼓鼓的小丘突出着,在萋萋芳草的掩映
下,一缝嫣然红,露珠盈盈的,还飘着少女特有的体香呢。

  红叶:赵员外的六夫人。见过这么多奶子,顶数这个少妇的大,还很挺很白
呢,称得上是两座玉峰。那奶头呈粉色,乳晕圆圆的。唐吉喜欢上了,将少妇抱
坐在桌子上,自己象婴儿一样吸起来。年轻,漂亮。看样子不过二十四五岁,正
是成熟的时候。看那脸蛋嫩得能掐出水来,胸脯鼓鼓,想必里边是更诱人的。

  文姑娘给唐吉准备银两,衣服,长剑,及所需之物,最重要的是送唐吉一匹
好马。

  那马名叫千里雪,通体雪白,只四个蹄子是黑的。那是文姑娘心爱之物,离
别之时,特地送他当脚力的。据说此马夜行八百,日行千里。

  唐吉勒马回头,竟然发现自己是从一片石壁中出来的。那石壁上有个大洞,
旁边树木茂密,这个洞是怎么来的?

  武萍管了五十名以上,文姑娘管得稍少些。

  小绿:文姑娘的丫环。性格活泼。十五六岁,长着圆溜溜的黑眼睛,红嘟嘟
的小嘴巴。她正微笑着,露出两个小酒涡来。隆起不高的胸脯,那是两个诱惑性
的突起,年轻美貌的姑娘有一百多人,最好看的都在文姑娘这里呢。她们另练一
套合剑,那威力不可小视。小绿不够丰满。一对奶子还不够高大,阴毛也不够茂
盛,但这种娇嫩,清秀的女孩子另有一种味道。

  当唐吉分开小绿的双腿时,只见小腹之下有一条红缝,稀稀疏疏的生着些弯
毛。肉缝上已有了几点淫水。唐吉看得舒服,将小绿的双腿曲起上抬,使那处穴
位明显突出。

  小橙:文姑娘的丫环,瓜子脸。来到小橙的秘处,那里已经水淋淋了。唐吉
能感觉那里阴毛茂盛,暗自惊叹,小小年纪,竟长有这么多阴毛,真是有个性。
雪白的尖尖的奶子。

  小兰:一名香主。细腰姑娘,生得大眼俏鼻的,她穿的是粉衣,小巧而结实
的奶子,别人在她的吸龙功之下,几十下便投降。

  林芳:唐吉的义母,是关外人,也会武艺,长得高大健美,唇红齿白。她才
过三十岁,一派成熟而迷人的少妇风韵,象枚汁液丰富的蜜桃。

  朱小棠:扮成一位公子哥,一身华服,身形瘦削,长相颇为俊美,一双眸子
亮如星星,只是脸上充满傲气。父亲是晋王。

  小棠的腿生得不错,直而长,白而圆,肥瘦适中。唐吉见她不肯分腿,就在
她的腿上亲吻着,一手还来到小腹,摸那丛微黄的卷曲的毛。他嘴里还不时说着
情话,小棠心一软,最终打开紧闭的大腿。

  唐吉一看,差点连心跳都停止了。阴毛从小腹伸下,形成一个三角,在此毛
的映衬下,那红缝微开,春水点点。下边的菊花紧密细小,跟上边的花洞相映生
辉,同样能粘住男人的目光。

  白菊:脸蛋娇艳甜美,脸上透着一点点羞涩。两只黑溜溜的眼睛充满女性的
柔情蜜意。她的秀发上插着花,再加上一身鲜艳的红衣,更使多了几分高贵跟妩
媚。她的毛不算多,却软软的短短的。

  铁力扬:人称泰山猛虎,黑马上端坐一位大汉,三十左右,健壮如虎,高鼻
阔口,真有八面的威风。

  崔玉箫:白马上是一位少妇,二十四五岁,月白劲装,生得艳若桃李,蜂腰
高胸。那种端庄成熟中透着的特殊风韵,真令人望之着迷。力扬妻子,号称仙子
剑。

  男的是个威猛大汉,一身灰色劲装。女的端庄美艳,丰乳肥臀。啊,那圆圆
的屁股简直要要将裤子撑破,令唐吉心里痒痒的。

  这个美女是一身劲装装束,胸高腰细,面胜桃花。她脸上充满了愁云,两只
眸子象烟锁西湖,任谁见了都会生起怜爱之心。她的奶子真的好大,好有弹力。
那屁股也是圆圆实实,肉感之极。

  江美:白护法唐勇的妻子。少妇的外表,长得真不错。身材窈窕,走路如杨
柳扶风。她长着鹅蛋脸,弯眉秀目,胸脯挺挺的,想必奶子不小。以唐吉的标准
这女人绝对是上等货。

  华山弟子梅青豪:叔叔的名字华山掌门梅横岳。遗言:你若能见到我叔叔给
我传一句话,让他为我报仇,还有我的小师妹,我好想再摘一朵花送她那些黑衣
汉子怎么办呢?文姑娘经过跟唐吉等人商量,决定暂时先在他们之中选一个口碑
不错的当头头,他名叫杨凡。为了防止他们有变,文姑娘还打算发展几个心腹。

  苍柏道长:泰山掌门,铁力扬夫妻的师父。以霹雳掌打了武通天寒冰掌:这
是一种邪功,中者几天后全身结冰而死。

  老板娘:花花,三十出头,一双杏眼,珠圆玉润,肤白如雪。奶大腿长,穴
上没有毛,再配上微圆的脸,妩媚的表情,淫荡的眼神,实有令人神飞骨软的魔
力。

  十几名女子,一律是黑衣打扮,都如花似玉的。她们身手敏捷,来了三四十
人。这些人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姑娘,也是穿黑的。

  狂风剑谱:两本书,三十页,二十四招。陆狂风所创,仗此剑法独步武林。
后边还有男欢女爱图。

  西门鹤:是泰山掌门人师弟,泰山剑法之高,据说不下于师兄。山羊胡子的
老者。

  泰山的隔山掌张全胜:武当弃徒。

  叶青苗洪:张的手下。

  唐云长:唐吉的义父,在卧虎山庄做事,会百胜剑法。

  南宫长笑:南宫鹰的儿子,号称玉面飞龙,秋雨的未婚夫。群仙谷共有百十
多名美女,其中只有二十多名处女,却都在文姑娘手里。她们之所以是处女,那
是因为文姑娘保护有利,规矩很严。那个时候教主还没有宣布文姑娘等人是他的
人呢。

  相比之下,武堂主那边淫风大盛,男女间比较随便。由于风气关系,那边已
经没一个处女了。文姑娘这边却清规戒律的,风气很正。那些黑衣汉子只能瞅着
这些美女流口水。

  群仙谷:年轻的美女一百多人,处女不到二十人了。后院是男子居处,女子
都住在前院。黑衣服是普通教众穿的,凡不穿黑衣的人地位就不同了。

  卧虎山庄的管家许福:生着麻皮脸,留着八字胡,腰间挂着长剑,是东方霸
最得力的助手之一,一口剑使得出神入化,在北方少有对手。

  他本人总板着脸,跟人打斗时从不留情,因此他有个外号叫作黑心剑通天教
主,他的大名是武通天。教主在练成生花神功。每周总有一二天功力减弱。你说
的陆狂风是我师祖中午书生,一身的儒衫,随着他起落变幻的身形飘飘摆摆,潇
洒极了。

  铁力扬话题一转,说道:「兄弟呀,我师父是被人用掌打死的,那每一掌的
中心处都有一朵黑色的梅花,据我派的前辈考证,那是失踪多年的一种邪功,好
象叫做什么生花神功的。武林人士跟通天教有过接触的,活下来的不多,而兄弟
你进过群仙谷,因此我想请问兄弟,通天教是否有这种武功。神功施展之时,双
掌会发出白光。」

  屠鬼台:断头台。一有重要的人物被处死,就被送到那里处决的。一般的人
犯,倒不用费那么大劲儿,只送后院处理就行了。这屠鬼台在山谷之外西边约五
里之外。嗯,应该领你去看看。

  原来这是一座小山,又高又细,奇的是满山寸草不生,怪石嶙峋。站在山下
静听,似乎能听到石头裂缝的声音。看看周围那些高低起伏的绿峰,越发觉得这
山非常怪异。

  慕容奇,是本教六大护法之一。他是教主的心腹,因此这个重要的职务才落
到他的身上。

  守兵的首领是我教的一个护法,手下千名弟兄白护法那张晳俊俏的脸,一副
气急败坏的样子。

  赵金才:侍郎之子,小棠的未婚夫。

  一个黑衣姑娘跑了过来,也是挺漂亮的。文姑娘记得她叫水杏。

  唐吉的剑术:太祖剑是洪武帝所创,流行很广,江湖人士几乎人人都会。

  这心法一共有八层,我已经练到第五层了。我练第一层用了一周时间才成功
的。本教的菊香丸专门用来练内功,治内伤,效果极好一抽一削又一刺,快速绝
伦,这招正是狂风剑谱中的一波三折三个动作连在一处,让人防不胜防,目标是
对方的咽喉,结果是要让对方被一剑穿喉。

  一剑奔心窝,剑到中途,剑尖上挑,又奔咽喉。这招正是狂风剑法中的瞬息
万变,刺咽喉不是最终目标,最终目标却是眼睛,剑法奇快,变幻多端,令人难
防。斜刺唐吉左肋,剑到中途,又斜向上挑,这招叫百川归海,当即还以天昏地
暗压住文姑娘剑式,剑走旁路,反刺文姑娘右肋。

  这招是狂风剑中的第十二招,正是破解之法一招瞬息万变,使黑护法咦了一
声,一招玉石俱焚,使黑护法差点躺下红光乍现这是第二十三招。一招之内连刺
数剑,只有最后一招是实的一招指东打西又快又狠,又毒又准。剑在左边一划,
右边一刺,看似容易,实际巧妙之极。

  文姑娘的马:千里雪。
***********************************

TOP

0
              第011章受难

  出门后小兰才告诉唐吉,说堂主忙得很,暂时没空接见他,让他先到贵宾馆
休息。唐吉听了也不知这样的事是好是坏。

  接下来的几天,唐吉一直在胡思乱想。闲来无事时,小兰陪他在周围走走,
使唐吉对这里的地形环境更为熟悉。他发现周围都是山岭,每个岭上在密林之中
都有木楼,那是用来瞭望的,不用说是防范敌人的。

  唐吉想到这是他们的秘密,为何会让我知道?就凭这一点,我想离开这里已
经很难了。不杀我也得将我囚在这里一辈子。

  小兰不在时,唐吉闷在房里琢磨狂风剑谱中的一招一式,探索其中的奥秘。

  他想既然陆狂风能成为强者,自己没有理由不如他。他还努力回忆自己见过
的别人搏斗的情景,象姓张的那个家伙吧,自己要是跟他打,又要如何对付他才
能取胜。

  在无事可做的几天里,小兰每天都抽空来。每回跟他谈笑风生,亲密无间,
动情时便关上房门,到床上真刀真枪干一场,每一回都干得小兰心满意足,抱着
他不放,生怕他不翼而飞,再也见不到他。

  唐吉也舒服极了,小兰的肉洞真是上品,插进去便心摇神驰,意乱情迷,总
不想抽出来。他骑在她的身上大显威风时,他觉得当男人真好,天生就有征服女
人的本钱。

  小兰好会夹,每动一下,都是韵味无穷。那是一种什么功夫,真是庙后边有
个洞——庙透了。这种感觉,是在白菊跟秋雨等人身上没体验过的。小兰虽非处
子,对自己也算不错,这辈子有这样的尤物相伴也是艳福无边。

  这天早上,小兰派人通知唐吉,说自己有事出谷,叫他一切小心。如果有为
难之事可以找文姑娘帮忙。唐吉觉得好笑,她们不是不和吗?为何有事又找她帮
忙?

  一想到文姑娘,唐吉既感到敬畏,又感到诱惑。那么纯洁的姑娘,跟秋雨似
的,居然还是黄花姑娘。她长得那么漂亮,又那么冷漠,不知道她脱光后是什么
样子。她脱光了还会一脸的冰霜吗?如果她能笑一笑,相信春花都会为之失色,
秋月也会美态全无。

  正当他乱想之时,门外进来两个黑衣汉子,都长得虎背熊腰的。一个是长方
脸,一个嘴旁有个痣。

  二人见到唐吉,齐声道:「唐公子,我家张香主有请。」

  唐吉一愣,心说张香主就是那个臭名远扬的张全胜了。这家伙跟我不认不识
的,找我干什么?想到这家伙的狠毒跟可恶,唐吉眉头直皱,根本不想见他,然
而在人家的地盘上想躲也不成。

  唐吉还了个礼,问道:「两位兄弟高姓大名?」

  方脸的说:「唐公子客气了,小的叫叶青。」

  另一个回答说:「小的叫苗洪。」

  唐吉点点头,客气地问:「你们张香主找我何事?」

  叶青答道:「小的们只负责传话,别的一概不知。」

  唐吉知道问也问不出来什么了,我去不去呢,不去吧,人家也不会放过我,
还显得我是缩头乌龟,当我真怕他了;若是去吧,这家伙准没安好心,偏偏小兰
又不在,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那家伙要是对我下毒手,我哪里是他对手。这可
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呢?

  二人催着唐吉动身,唐吉说不急,要喝口水才去。他端着杯子,笑吟吟地瞅
着二人,轻松极了,其实他的心里别提多急了。

  该去总要去的,唐吉暗暗叹口气,站起身跟二人出屋,还认真看了一眼屋中
的东西,好象晚上就回不来似的。

  出门径向不远处的黑门走去,唐吉走在前边,二人跟在后边,象是刽子手将
犯人押赴刑场一般。当然这是唐吉的个人想法。他的眼睛向两边扫视着,多想此
时能遇到文姑娘呀。后边二人盯着唐吉,生怕他跑了。

  离黑门快到一丈时,后边有人说话:「这不是叶队长跟苗队长嘛,这么早出
来有何贵干?」

  唐吉回头一看,是一个大胸脯姑娘,这人他认识,上回在树林里,她向文姑
娘回话来着,也不知是不是文姑娘的人。在树林里,自己瞅她的胸脯,她还瞪过
自己一眼。

  那两位老兄一看是她,连忙上前答话,叶青说道:「是小纯姐姐呀,你也早
啊。我们是奉堂主之命办事的,你呢,你这么早出来有何任务,要不要我们哥俩
帮忙?」

  说着向苗洪看一眼,苗洪立刻随声附和。

  小纯看看唐吉,说道:「我也是奉命出来,到这边办点事的。」

  叶苗急于交差,便说:「既然如此,小纯姐姐忙吧,我哥俩就不打扰了。」

  这要换了平时,哥俩有这机会见到小纯,没话也得找话跟她好好扯会儿,可
这会儿不成。

  唐吉一听到这儿,心里急了,暗说,我只要一进这黑门,就不知道能不能活
着出来了。说不定那张全胜是奉什么堂主之命对付我的呢。

  唐吉一急,立刻转身跑到小纯跟前,说了句:「小纯,你好漂亮呀,真是想
死我了。」说罢一把抱住小纯,伸嘴就亲。

  小纯大叫:「救命!」手掌一抡,已啪的一声,迅速打了唐吉一个耳光。

  唐吉还是不放手,趁机在小纯耳边低语道:「叫文姑娘救我。」听得小纯一
呆,下一掌打不出来了。

  那二位一见唐吉这副德性,不禁暗笑:「这个家伙真是好色,在我们群仙谷
居然敢欺侮我们的姑娘,活得不耐烦了。」

  二位急忙上来将唐吉拉开,唐吉的脸被打得微红。

  小纯眼泪汪汪地哭道:「你这个大色狼,你敢欺侮我,看我不打死你的。」
双手舞动,向唐吉扑来。

  唐吉怎能甘心被打,身子连晃,高低腾挪,不让小纯打到。虽说他武功不济
吧,但小纯还是奈何不了唐吉。

  小纯一急之下,指着唐吉的鼻子说:「我饶不了你,你等死吧。」说着话向
角门跑去,肩膀还在抽动,想必仍在伤心之中。

  那二位见了,幸灾乐祸地想到,你这小子也真胆大,这是什么地方,是你撒
野的地方吗?好在有香主教训你,不用我们出手。

  他们当然不用担心有什么意外,谁不知道小纯是堂主的人呢。

  二位又催促唐吉道:「唐公子,这就请吧。」说着话,二人一前一后,将唐
吉夹在中间。

  三人向大门走去,唐吉的心直往下沉。进入了大黑门,唐吉象进了鬼门关一
样,心跳得厉害。

  二人带路将唐吉引入一幢厢房的中的一门,门旁站着两个大汉。进门之后,
是好干净的一个大厅,旁边的兵器架上挂着十八般兵器,想必这里是个演武厅。
上首摆着几把椅子,此时椅子上没人,整个大厅静悄悄的。

  那二位向上行礼,高声说:「回堂主的话,小的们已将唐公子请来。」

  话音一落,只听一个洪亮的声音答道:「好,干得漂亮。」

  随着声音右边墙上开了一扇门,一个劲装青年走出来,一脸的剽悍跟傲气。
这人正是唐吉那天见到的张全胜。

  张全胜走上前向叶苗二人使个眼色,那二人便退出屋去。张全胜瞅瞅唐吉,
干笑了两声,向椅子一伸手,说道:「唐公子,请坐吧。」

  唐吉望望他带着几分阴沉的脸,也没有客气,随便在一把椅子上坐下了。张
全胜也坐下,跟唐吉隔着两把椅子。

  张全胜盯着唐吉,缓缓问道:「唐公子,你知道我请你来干什么吗?」

  唐吉心道,你找我能有什么好事,自然不是喝酒狂欢,可他嘴上说:「听说
张香主不但武功过人,还喜欢结交朋友。在下能交到张香主这样的朋友实感三生
有幸。」心里却在问候张全胜的列祖列宗。

  张全胜心中不悦,脸上却在笑,说道:「唐公子实在过奖,张某愧不敢当。
要说荣幸还是张某人感到荣幸。」

  唐吉一副不解的样子,问道:「此话怎讲?」

  张全胜冷笑道:「试想,能跟拥有狂风剑谱的唐公子坐在一起,我能不感到
荣幸吗?」说着大声笑起来。

  唐吉也跟着干笑几声,心说,终于说到正题上来了,我给他来个装傻充愣,
死不认帐,看你能把我如何。

  张全胜收住笑声,低声喝道:「唐公子,你不要再玩花样了,张某人不是傻
子。」

  他的脸上的笑容凝固了,那样子非常吓人,脸上的每块肌肉都露出凶气。

  唐吉笑而不语,张全胜便说:「我没说错的话,唐公子是从卧虎山庄逃出来
的吧?」

  唐吉沉吟着答道:「张香主真是消息灵通,不错,唐某人正是从那里走出来
的。」

  张全胜笑了几声,说道:「就算是走出来的吧,那你好端端的为何要从那里
走出来呢?」张全胜望着唐吉,等着他的回答。

  唐吉一笑,说道:「我在那里活得是不错,为何我要走出来呢?这其中的原
因涉及到唐某的个人私事,实在不便跟外人提及。」

  张全胜气坏了,呼的站起来,说道:「那我来替你说吧,是因为你拿了别的
人东西。」

  他见唐吉脸不面色,接着说:「是因为你拿了吴山身上的剑谱,狂风剑谱。
你怕惹来麻烦,就赶紧逃跑。可你想不到呀,这消息还是传遍江湖了,人人都想
得到它。若不是本教将你请来,我相信,那些黑白两道的家伙早就将你大卸八块
了。」

  唐吉心中一凛,还是放大声音说:「我根本没有剑谱。」

  张全胜嘿嘿笑着,指着唐吉的鼻子道:「那剑谱就在你手里,你不用狡辩,
狡辩毫无用处,反而对你有害,你要放聪明点。」

  张全胜象一只要吃人的恶狼,在唐吉面前摇头摆尾。

  唐吉在椅子欠了欠身,又笑了笑,说道:「你说剑谱在我手里对吧?」

  张全胜肯定答道:「不错。」

  唐吉撇撇嘴,说道:「那你看仔细了。」

  说着话,他两手向他一扬,张全胜吓了一跳,向旁一跃,跃出多远,他还以
为唐吉要发射暗器呢,看得唐吉真想大笑一阵儿。

  唐吉提醒道:「你别误会,我只是让你看看我的手,没别的意思。」

  张全胜心道,你的手有什么好看的,但他还是仔细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样
呀。张全胜有一种被戏弄的愤怒,道:「你耍我玩吗?张某人可不吃那一套。」

  唐吉耐心解释道:「张香主你说剑谱在我手里,可你这回看清楚了吧?我手
里什么都没有。」说罢脸上露出一副挖苦的神情。

  这一下差点把张全胜鼻子给气歪了,暗骂道,他妈的,这个臭小子跟我耍小
聪明,我岂能让你耍弄。他气呼呼地在地上转了两圈,突然说道:「唐公子,我
想跟你切磋一下剑法,想请你多多指点。」

  说着话,他也不管唐吉同意与否,来到兵器架前,随手一弹,一把剑便嗖一
声向唐吉射去。听那风声也知道力量不小,唐吉焉能被他瞧不起,伸手一抓,用
了个卸力的窍门,尽管如此,还是震得虎口生疼,但他忍着,眉头都不动一下。
他不想在敌人面前示弱。

  张全胜长剑斜举,马步拧腰,说道:「进招吧,不必谦让。」

  唐吉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也不想多话,以义父相授的绝雄剑法中一招九龙盖
天向张全胜当头罩来,张全胜见唐吉来势凶猛,也不敢托大,摆出守势,一边应
战,一边观察着唐吉的剑招。

  乒乒乓乓,身形跳动,转眼就是十几个回合,唐吉的压力越来越大。张全胜
看了半天也没瞅到什么太精妙的东西,心下纳闷,他真的没有狂风剑谱吗?不可
能,一定是他不露出来,我非逼着他出手不可。

  这么想着,张全胜改守为攻,展开武当剑法。武当剑法本来不太狠辣,可在
张全胜的手里就变味儿了,招招是杀人的气势,跟他交手稍不留神,就有尸横就
地的可能。

  张全胜剑尖抖动,跟毒蛇相似,挑,削,砍,刺,拍等等动作运用巧妙,将
唐吉罩在剑光之中,使他难以脱身,更不得了的是张全胜身法奇快,变化莫测,
唐吉的冷汗都出来了。他手忙脚乱,穷于应付。他这时才知道为何那两名名门弟
子会死在他的手下,这人确实有过人之处。

  一个一小心,哧一声,左臂被划道口子,鲜血流出。唐吉也不敢看,稍一缓
慢,命都没了。只见他且战且退,不时闪避,狼狈之极。又听哧一声,唐吉的后
背来条长口子。

  张全胜步步紧逼,冷笑道:「聪明的,快把剑谱交出来,不然的话,这里就
是你的死地。」

  唐吉心道,罢了罢了,我唐吉可杀不可辱,不如跟你同归于尽吧。想到此,
他突然舞剑加快,向张全胜攻来,张全胜忍不住大笑,心道,不知死活的家伙,
刚才我不想杀你,这回非给你厉害尝尝。

  唐吉根本不想他用什么招,见自己挡住张全胜的攻势,便左掌挥出,在张全
胜面前晃了晃。张全胜心说,他的剑法没什么特色,难道掌法厉害吗?眼睛便盯
着他的掌。唐吉的剑明明被张全胜压住,却猛然一抽一削又一刺,快速绝伦,这
招正是狂风剑谱中的一波三折三个动作连在一处,让人防不胜防,目标是对方的
咽喉,结果是要让对方被一剑穿喉。

  来得这么突然,实在吓人。张全胜仗着自己的经验丰富,连连躲闪,躲过前
边,没躲过后边,他脖子稍偏,被刺在肩膀上。张全胜惨叫一声,唐吉一呆,想
不到这剑法如此之妙,自己从未施展,一施展竟能伤了张全胜这样的人物。他哪
里知道,他只学得皮毛,要是练好的话,这一剑已要了张全胜的性命。

  他稍微一呆,张全胜怒极,已挥出一掌,重重击在唐吉的胸口上,唐吉也大
叫一声,飞出几丈之外,砰一声摔在地上,只感五脏移位,仿佛是就此要死去一
般。嗓子眼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去,接着他便昏倒了。

  这时张全胜挣扎着跑过来,狠狠一剑,就想结果唐吉的小命,这时外边跑进
两个人,大叫道:「香主,不可以,别忘了堂主的话。」这两人正是叶青、苗洪
二人。

  张全胜一激灵,心说,可不是嘛,堂主有话,没有她的命令,任何人不动唐
吉一根毫毛。自己要是杀了他,还真不好交待。再想到那刚才那一招,他更不想
杀他了,自己得问问他这一招是什么来路。

  张全胜强行将接近唐吉胸口的剑停住,喝道:「臭小子,这回便宜你了。」
心说,等我套出你的秘密,看我不把你碎尸万段的。

  他指着唐吉说:「这小子送进大牢,严加看管,不能出一点差错。」

  二人齐声答应,并给香主上药。之后,张全胜瞪了唐吉一眼,也不顾伤口的
疼痛了,挣扎着向前院走去。他要跟堂主说话。

  叶苗二人扶起唐吉,见他脸色惨白,知道他受伤不轻。他们马上行动,先给
他伤口上药,又以内力给疗伤,忙活半天,见唐吉没有生命危险了,这才放心。

  为何二人对唐吉这么好呢?一是堂主有令,不准伤他,否则绝不轻饶。二是
唐吉给他俩出了口气。他二人比张全胜入教还早,张全胜刚来时跟他们称兄道弟
的,等他地位比他们高了,尾巴就翘起来了,将二人呼来喝去的,当奴才使唤。

  二人表面不说什么,心里却多次诅咒他,这次张全胜受伤,他们乐得心里开
花。他们还暗暗遗憾,要是刺死他就更好了。


              第012章偷吃

  唐吉感觉自己身子飞了起来,象一片云朵缓缓飘着,飘进一个柔软而香艳的
梦里,那里有他熟悉的香气跟仙女。那仙女衣袂飘飘,俏脸飞霞,正当唐吉发呆
之际,她微微一笑,扑进唐吉的怀里。在温香软玉的磨擦下,唐吉终于看清了这
个仙女正是东方秋雨。

  东方秋雨是唐吉生命中第三个女人。自从白菊出事后,唐吉久久不能平静,
幸好有秋雨相伴,他才不至于消沉。

  老实说,跟白菊干事时,唐吉还没有来得及细细品味那其中的美妙,毕竟双
方只有过一次风流,还都是初夜,都没有经验的。唐吉痴痴想啊,为何上天不给
他多一点时间。那次的风流象昙花一现,只把最美好的回忆留给了唐吉。

  跟秋雨在一块儿时,那感觉真不一样。跟白菊一起时,一闻她身上的香气,
唐吉下边就硬了,心里想的就是那事,把玩意插进去,让她快乐,自己也快乐。

  跟秋雨相处时,他的欲望没有那么强,主要是由于秋雨还小,不象白菊吸引
力那么强,再加上秋雨跟他有点象兄妹,虽然彼此有过肌肤之亲,唐吉也没有想
过立刻占有她。他还有一种顾虑,怕秋雨不答应,那样他会受不了的。因此,二
人一直维持着良好的关系。

  时间过得好快,转眼间二人都长大了。唐吉生了胡须,秋雨的胸脯也鼓了起
来。二人相处时,感觉又有变化。以前大家的心中是无所顾忌的,现在秋雨常常
会感到害羞。四目相对时,秋雨的芳心就怦怦怦乱跳,象要跳出肚子似的,继而
目光转向别处,可她的心里是很想看他的。

  秋雨经常看书,有一天她读了《西厢记》不禁有点痴了。她心神不宁,胡思
乱想起来。莺莺小姐是多么幸运,遇到俊俏多才的张生,我东方秋雨虽不如莺莺
有内秀,但勉强也算得上佳人吧,然而我的张生在哪里呢?这个问题马上有了答
案,她眼前出现唐吉的影子。唐吉变得健壮英俊了,一张脸上透着阳刚之气,虽
不是什么才子,可也比一般男子强多了。那么他是我将来的夫君吗?

  她拿唐吉跟张生比,结果是各有长处。张生会作诗,唐吉不会,但也认字;
唐吉会武,而张生则不会。如果在道上遇到歹徒,还是唐吉有用些。张生能考状
元,唐吉是不行了,估计也能养活老婆孩子。唐吉比张生强得最多的是,他没有
张生那么迂腐与死板。唐吉的头脑是聪明的,她想,如果唐吉专心学文的话,肯
定比张生有出息。

  我将来能嫁给他吗?想到这个问题,秋雨的秀眉皱起来。近来她的父母不止
一回对她进行规劝,说她跟唐吉只能是主仆,最多是兄妹那样的,她这样的身分
是不能嫁给他的。他只是一个仆人的儿子,门不当,户不对,两家结亲,传出去
岂不是叫人笑掉大牙。对秋雨打击最大的一件事是父母告诉她,她有未婚夫的。

  这把秋雨都造愣了,心想我怎么不知道呢?

  母亲把她搂在怀里,跟她说是指腹为婚的。那年飞龙堡堡主南宫怒跟他的夫
人造访卧虎山庄,东方霸跟他是多年好友。二人在酒席上谈话才知道,双方的夫
人都怀有身孕,双方约定,出生后若是一对男女就结为夫妻,连信物都互赠了。

  如今南宫鹰的儿子南宫长笑在江湖上闯出玉面飞龙的名头,由此可见他是多
么优秀了。母亲以为秋雨听了一定眉开眼笑,哪知女儿却两眼含泪,默默无语。

  当母亲的稍稍一想,便知道女儿的心事,以下的话也就不说了。若说对方已
经来信谈成亲的事,女儿会更不开心的,可女大要出嫁,这个亲是非成不可的。

  秋雨想到嫁不成唐吉,心中难过得要命,正当她不知所措,唐吉走进来了。

  这个时候正是黄昏时分,夕阳的红光将窗子照得通亮,天气好热,窗外还飘
入一阵阵的花香。

  唐吉见秋雨脸色不好,就问:「秋雨,你不舒服吗?」

  说着以手摸她额头,秋雨轻轻躲开,娇嗔道:「别动手动脚的,叫人看见不
好。」

  唐吉瞅瞅跟前没人,厚着脸皮拉住秋雨的玉手,说道:「秋雨,咱们到小溪
边玩好不好?」

  在山庄的东边有一条小溪在山林里穿过,溪水特别清澈。

  秋雨摇头道:「你自己去吧,我不去了,妈妈跟我说,不能随便跟男人在一
起,会吃亏的。」

  唐吉哈哈一笑,追问道:「会吃什么亏呢?」

  秋雨脸一红,挣开他的手,说道:「你这人越来越坏,我不跟你说了。」

  心里却没有着恼的意思。

  唐吉不由分说,抓住她的玉手亲了一口,说道:「我先去小溪边等你了,你
快点来呀。」

  秋雨斜视着他,轻声说:「你自己去玩吧,我不去了。」

  唐吉睁大眼睛,说道:「这可怪了事了,咱们不常去玩吗?今天你有点怪怪
的。」

  秋雨也不吭声,唐吉说道:「我去等你了,你要不去,我就不回来了。」

  说着话自己先出屋了。

  唐吉在小溪边坐了良久,秋雨才慢腾腾走来。唐吉一见,高兴地大叫,冲上
去将秋雨抱起来,象过去一样转着圈子,那股男人的气息令秋雨沉醉。

  二人拉着手在林间穿梭玩乐,笑语之声传出多远。当他们都累了时,坐在小
溪边上。唐吉望着秋雨,将刚采来的一朵黄花插在她的头上。

  秋雨带着几分羞涩问道:「好看吗?」

  唐吉搂着她的细腰,深情答道:「好看极了,就象新娘子一样美。」

  秋雨听到新娘两字,心中一痛,将唐吉抱得紧紧的,象是怕失去他一样。两
人接着又亲起嘴儿来。唐吉热情如火,忘情地吻着秋雨的红唇,还将大舌头伸进
她嘴里挑逗,逗得秋雨忘了矜持,也把香舌凑上,两条舌头就亲得溜溜直响。

  唐吉亲得高兴,一只手在秋雨的乳房上按起来,秋雨的乳房长大了,又圆又
挺的,唐吉摸得好爽。秋雨推了他几下,他的魔手也不放下,秋雨被摸得神魂颠
倒,全身发软,想不到男人的手竟变得这么厉害。还不止如此,唐吉还放肆地解
开秋雨的衣服,将魔手进去直接抚弄奶子,小奶头被捏得生疼,同时快活无比。

  秋雨的哼声从鼻子里发出,听得唐吉快发疯了,在这种情况下,唐吉再也忍
不住了,他需要的是更大的刺激。对于尝过滋味儿的他来说,他更想探索秋雨胯
下的桃花,那一定是很美很美的吧,跟白菊的不会一样。

  唐吉将秋雨抱起,向山林深处跑云。

  秋雨大羞,说道:「放下我,放下我,你想干什么?」

  唐吉笑道:「我不干什么,我就想干你。」

  秋雨当然知道这干是什么意思,她不禁怕起来,舞动粉拳,敲击着唐吉的胸
膛,然而唐吉怎么会放过她呢?

  在密林深处,唐吉将秋雨放在柔软的绿草上,自己的身子压上去,在秋雨的
脸上、嘴上、颈上亲吻着,两手慢慢解开秋雨的薄裙子,大手伸了进去。那里的
毛不少呢,都流水了。这是唐吉头一回摸到秋雨的小穴,那里好嫩,唐吉将指头
按在那粒豆豆上拨弄,没几下就弄得秋雨全身扭摆不止,喘息声也加大了。

  唐吉在冲动之下,也不管秋雨愿意与否,由着性子将秋雨脱个一丝不挂。他
当然知道她是订过亲的,当然也听义父说过那男家是个什么背景,知道自己不如
人家。但他不自卑,他想通过自己的能力将秋雨抢过来。他不但要得到她的心,
也要得到她的身体。

  秋雨并着腿平躺着,她羞得不敢睁眼。唐吉直着眼睛打量着秋雨。她的身材
不算高,却是苗条纤秀的;她的皮肤不算白,绝对是光滑细腻的。她的奶子还不
如白菊的大,但是很圆很尖,奶头高翘,象是等着爱的滋润呢。圆滑的小腹下那
一丛微黄而卷曲的绒毛真可爱极了,使人忍不住想梳理几把。而毛下的那玩意却
看不到,秋雨的腿并得好紧,更使唐吉生了探秘之心。

  唐吉一头扑上去,大嘴先把奶子含住,一只手向下边探去,在她的腹下徘徊
着,极力向毛下深入,可惜的是秋雨不配合,使唐吉无法得逞。

  唐吉下定决心,一定要征服秋雨,使她的心里永远都装着他。他知道自己会
成功的,他不会辜负上天给与的大好机会的。


              第013章破身

  唐吉在秋雨身上下足功夫。秋雨被他挑逗得全身发颤,娇躯发软。唐吉的魔
手趁机钻入秋雨的胯下。她的阴毛好软,红唇好嫩,水好多。掏了几把,大为过
瘾。

  唐吉在好奇心的作用下,强迫她分开玉腿,然后睁大眼睛猛看。只见在阴毛
的点缀下,那两片香唇薄薄的,尖尖的,红红的,正张着裂缝,春水涓涓的,煞
是诱人。

  唐吉看得眼馋,激动之下,将嘴凑上去,热情如火地吸起来。

  吸得唧唧有声,爽快之极,弄得秋雨不住呻吟:「唐吉呀,你坏死了,你怎
么能舔我那里?你羞死我了。」

  唐吉这时也不象平时那么老实,象一只贪吃的恶狼,在秋雨下体上放肆着,
逞凶着,无休无止。

  「唐吉,你从哪里学来的折磨人的花招呀?」

  秋雨美目半睁着,娇喘着问。

  唐吉在秋雨的穴上猛吸一口,抬起水淋淋的嘴道:「我是天才,无师自通。
怎么样?秋雨快活吧?」

  秋雨闭上眼睛,不好意思回答他。唐吉见此,重新低头下去,继续在秋雨的
敏感部位做工。

  当唐吉含住秋雨的小豆豆又拉又扯的时候,秋雨大声叫起来:「唐吉,不要
呀,不要呀,你弄得我快要发疯了。我要受不了了,呀……呀……有什么要出来
了。」

  唐吉当然明白怎么回事,他没有停下,仍然坚持着对小豆豆玩弄,大手在秋
雨的屁股上连捏带揉的,兴致正高。他要让秋雨先痛快一下。

  没过一会儿,秋雨急剧抖动着,达到平生第一次高潮,泄出一股淫水来。唐
吉津津有味地吃着,这招是他从义父那里学到的。义父跟义母感情甚好,什么花
样都玩过的。

  当秋雨平静下来时,唐吉笑嘻嘻地问:「秋雨妹妹,你觉得舒服吗?」

  秋雨一脸羞红,向他瞪了一眼,说道:「你这人太坏,总想着法子祸害我,
我以后不跟你好了。」

  说着坐起来,要穿衣服。

  唐吉一见,连忙将她扑倒,说道:「我的好妹妹,你舒服了,哥哥我还没有
爽呢。你让我也过把瘾吧。」

  说着,唐吉将衣服脱个光光,露出那凶巴巴的如棒槌一样的家伙。

  秋雨虽是羞涩,还是圆睁美目,不禁问道:「你们男人就是这个样子吗?」

  唐吉笑道:「可不是嘛,你看它好看吗?」

  秋雨见那肉棒子一高一低动着,龟头狰狞,象在向自己挑战。她伸手按了它
一下,啐道:「这玩意好难看,男人怎么会长这个丑东西?」

  那玩意被它一按,扑楞楞抖了几下。

  唐吉解释道:「别看它长得不好看,用处大着呢。」

  秋雨不信,说道:「它有什么用处?不就是用来尿尿的吗?好脏的。」

  唐吉摇头道:「它不止是尿尿的,还能让女人舒服呢?小孩子都是靠它才有
的。」

  唐吉耐心讲着常识,他知道秋雨是不明白这些的。

  秋雨哼道:「你快放我起来吧,让人看见,成什么样子。」

  唐吉一笑,说道:「秋雨呀,等咱们干完就回去。」

  说着话,唐吉在秋雨身上趴好,将肉棒子顶在秋雨的胯间,那东西象闻到腥
味一样,向秋雨的穴里冲去。

  秋雨哭丧着脸,推拒着唐吉,说道:「唐吉哥哥,你不能这样。我是人家的
未婚妻,我不能失身的,我要失身了,我爹会打死我的。」

  唐吉不听,说道:「只许他沾花惹草,不行咱们风流快活,哪有这个道理。
管它什么未婚妻不未婚妻的,你就是我的,没人能抢走你。」

  说到这里,他一狠心,将一个大龟头顶了进去。再一使,不费多大力气,就
把秋雨的薄膜给刺破了。

  当那关头,秋雨惨叫一声:「痛死我了,你好狠心呢。」

  粉拳舞动,在唐吉的背上乱擂着。

  唐吉能理解她的感受,就亲着她的俏脸,轻声安慰道:「没事的,一会儿就
好了,女人第001回就是这样的。一会儿我保管你舒服得要命。」

  秋雨流着泪说:「我现在痛得要命,我想我快死了吧。」

  唐吉舔着秋雨的泪,下身不敢乱动。他终于堵住秋雨的嘴儿,将舌头伸入,
又跟她纠缠起来。同时,唐吉的两手握住乳房,真好,盈盈可握,揉来按去,比
任何玩具玩起来都要过瘾。

  时间慢慢过去,秋雨的痛感渐渐减少,那紧皱的眉头也缓缓舒展。

  唐吉放开她的小嘴,在她的耳边轻声问:「好妹子,你好点没有?」

  秋雨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说道:「好些了,总算没叫你给害死。」

  唐吉两手在奶头上捏着,说道:「你不会死的,你还会得到很大的美感,跟
当了神仙一样的。」

  这么说着,他的下身已在微微动着。他这么一动,秋雨就觉得有点痛。

  唐吉心说,这也差不多了吧,白菊当初破身时也没有她这么难过呀。他哪里
知道,一个女人一种情况,不尽相同,而且白菊当时要比秋雨大上几岁,抵抗力
自然要强得多。

  唐吉动了多下,见秋雨只是眉头微皱,并没有太大反应,他的胆子便壮了,
开始大幅度抽插,每次都拔到穴口,每次都插到尽根,顶在秋雨娇嫩的花心上。

  经过一段时间适应,秋雨总算苦尽甘来,慢慢体会到男人的味道,被干得好
美。

  那是痒痒的,酥酥的,全身要飞上高空般的感觉。不,比这些还要美的。

  在好受的情况下,秋雨主动搂住唐吉的脖子,美目有了兴奋的光辉,鼻子不
时发出动人的哼声,下身也本能向上挺着。秋雨的这些反应,使唐吉大为高兴,
他立刻应时而动,加快干的速度,那小穴水越来越多,最后能听到卜滋卜滋的响
声了。

  处女穴真好,将肉棒包得没一点缝隙,那嫩肉舒张之间,带给了唐吉无限快
感。他舒服得直喘出气,嘴里不时发出兴奋的叫声,那是男人最快活的表现。

  「秋雨,哥哥干得你爽吗?」唐吉不忘问秋雨。

  秋雨啊啊叫着,细腰轻摆,四肢乱动,红颊如火,说不出的动人。

  唐吉欢乐之中,控制力就差了,再加上经验不足,秋雨的小穴又太美妙,因
此没干多少下,他就一泄如注。

  那股热流突然冲入小穴,烫得秋雨舒服极了,不禁叫出声来:「唐吉哥哥,
这感觉好美呀。」她双臂缠住唐吉,象在奖励英雄。

  唐吉在秋雨的身上趴了一会儿,这才拔出肉棒。他跪在她双腿之间,望着刚
被破身的小洞。那里一片湿淋淋的,美艳的肉缝微张着,下边的小菊花还有节奏
地缩着。双孔相映,充分显出女孩子的诱惑美来。

  唐吉看得心动,肉棒不知不觉间又挺了起来。他双臂挎着秋雨的玉腿,再度
占有她。拔出时那穴内红肉涌出,插入时那肉又回去。棒子将小穴撑得胀胀的,
那种快感不时冲击着她的神经。

  这一回风雨更狂,唐吉不再象刚才那么温柔了。这时的他简直象一只野兽。

  秋雨不敢相信平时绵羊般的人会变成一只大老虎,可她没心情多想,她的感
觉都集中下身了。

  二人干个心满意足,这才穿衣起身。回去时,秋雨赶路都吃力了,可见受创
不轻。唐吉也挺体贴,将秋雨背上身,欢欢喜喜回山庄了。

  后来,秋雨的父亲逼她嫁人,秋雨说啥不肯,终于在无奈之下,跟唐吉双双
私奔。不曾想行事不慎,被小丫环告到东方霸那里。结果秋雨被抓回,唐吉处于
逃亡状态。

  最近东方霸心情极差。在唐吉私奔之前,庄里发生一件事,这事东方霸不敢
声张。那要声张起来卧虎山庄就不会有好日子过。那就是东方霸视如珍宝的狂风
剑谱上册不翼而飞。他是放在密室里的,居然被人偷了。东方霸又急又恨,他心
想,要是被我知道是谁干的,我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他认真思考,对庄里的所有人都怀疑一遍,最后锁定几个人。这几个人之中
就有吴山一个。当吴山死了之后,他检查吴山的遗物,发现了吴山跟通天教来往
的信件,这才知道吴山与通天教有瓜葛。他凭直觉认为剑谱就是吴山干的。吴山
死了,可他身上没有剑谱。还用问吗?剑谱一定落在唐吉的手上了。这臭小子,
我一定轻饶不了他。

  这个唐云长对我不忠,我该怎么处理他呢?他心里大为不爽,突然眼前出现
唐云长的老婆的脸蛋、胸脯,嘿,那娘们真美,不能放过她。趁这机会搞定她,
让她在我的胯下浪叫。想到这里,东方霸的脸上露出淫笑来。这个女人是逃不过
的手掌心的。

  秋雨被抓回的当天,便被父亲锁在房里不让出来。唐云长因为放走唐吉,自
知有罪,请庄主处罚。东方霸装模作样的又是叹息,又是惊讶,最后脸上摆出一
副宽容的表情。他当众宣布宽恕唐云长。

  说这话时,他向许管家使个眼色。许管家明白庄主的意思,立刻上前据理力
争,什么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有法不行,何以服人等等。在这种情况下,唐云
长应该被处死,但东方霸没那么干,他先将唐云长关入大牢,然后给林芳送信。

  林芳近日没有在家,她回娘家陪老爹去了。老爹身体不好,她去尽些孝道。

  当她听说唐吉私奔,唐云长被抓,吓得脸如土色。她知道庄主这人,向来缺
少人味儿的。这回丈夫凶多吉少的。

  想到唐吉,林芳的心情复杂极了。有罪恶感,负疚感,又有一点兴奋感。唐
吉名为她的儿子,可他的肉棒竟然插过林芳,而且当时将林芳干得欲死欲仙,令
林芳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虽然不是亲生儿子,她的心里也难受极了。这次出来陪
父亲,也有避开唐吉,减轻自己心理负担的原因。

  唐吉跟秋雨私奔,在林芳想来真有点不可思议。她想不到唐吉这孩子居然那
么勇敢。秋雨这个小姑娘是林芳看着长大的,跟唐吉挺相配的。只是门第不同,
他们能成亲吗?唐云长就多次教训过儿子,叫他不可痴心妄想。唐吉向来不跟父
亲顶嘴,可象从前一样,仍然跟秋雨来往密切。

  林芳在回卧虎山庄的路上,除了担心丈夫的安危外,还不时想起自己跟唐吉
的那段孽缘。那又能怪谁呢?也许是天意吧,谁也不怨。

  那天早上起来,唐吉出去练武了。林芳还没有起来,丈夫不在家,这几天她
没睡好,总是很晚才睡,起来又晚。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她是有一定的性需要
的。

  那天早上,她实在忍不住了,见屋里没人,便拉开被子,脱下小衣,露出骚
答答的东西,手指伸进去,一边搅动着,一边想象着自己跟丈夫欢爱的场面。红
唇张合着,不时发出甜美的呻吟。那粘乎乎的淫水沿着指间的缝隙缓缓溢出,林
芳那细长的手指都被染得亮晶晶的。

  哪知道唐吉他又回来了。往常这个时间他是正在练武的,今天不知怎么的,
他感觉有点饿了,他想回来吃饭。谁知当他进屋时,却听到女人的欢乐的声音。

  当然听出是自己的义母,他想起从前见到的义母的肉体跟浪态,顿时全身发
热。

  他来到义母的门前,想将门顶出一条缝,好向里张望。在顶门时用力过大,
门刷一声大大张开,唐吉跟林芳四目相对,都一下子愣住了。林芳坐在床上,正
用力抠小穴呢。唐吉看得清楚,被迷得神魂颠倒。

  林芳见儿子到了,一愣之后,忙拉过被子盖住身子,闹得面红耳赤的,恨不
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种事多羞人,羞得林芳把头低下,一看自己的奶子还露在
外边呢。林芳又将被拉高。这回唐吉什么都看不到了。

  唐吉也清醒过来,忙说:「妈呀,我肚子饿了,我去做吃的。」说着就去做
饭去了。

  吃饭时,唐吉和林芳坐到一张桌上,林芳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勉强吃了几
口饭,才说出一句话:「刚才那事,你千万别说出去。」林芳的目光不敢看他。

  唐吉用眼睛瞄着林芳的高胸,虽然它们已经被衣服挡住,但他知道那里是什
么风景。那里蕴藏着无边的春色。由那里唐吉又想到林芳的下边,那里是更迷人
的。

  唐吉是干过白菊的,知道男女之乐。他有种想法,要是我的家伙能插在义母
的穴里,不知多舒服呢。可是不行,林芳是她的父母,那样干是乱套的。虽不是
亲生的,那也是乱伦。是天地所不容的。义母的肉洞只属于义父,别的男人是没
有资格进入的。

  林芳凭直觉也知道唐吉的目光在干什么,要是换了平常,早就严厉斥责了,
可此时她提不起那个勇气。此时她只是芳心乱跳着,象一个初恋的少女一般。

  这孩子以前的身体她是熟悉的。她照顾他三四年了,对他身体的了如指掌。

  只是近两年她再没有看过。她不知道那孩子的小鸡鸡已长得多大了。估计不
会小的,以前没发育时,跟同年的孩子比,已经算是大的了。唉,我想到哪里去
了。

  林芳找个借口出屋去了。唐吉望着林芳健美的身材,跟摇曳生姿的大屁股,
心里一阵阵发痒。他明知道乱想是不可以,可他忍不住。他已经不只当她是母亲
了,他还当她是一个可以用来取乐的美貌女人。

TOP

0
              第014章猛干

  那天晚上,唐吉是在胡思乱想中睡着的。正做着好梦,感觉有人抚摸自己。

  迷迷糊糊中醒来,是有人在摸他的肉棒。那只柔软的手正套弄着,使自己无
法安静下来。

  「是谁?」唐吉问了一声。

  对方啊的一声,就从这简单的一声里,唐吉立刻判断出这人的身分来。她不
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义母林芳。

  林芳晚上出来小解,回来经过唐吉房时,想起男人给她带来的好处,不禁春
心荡漾。唐云长的肉棒给她的印象,她是永远忘不了的。她经常乱想到,一个女
人如果没有一只肉棒在跟前伴着,那女人该怎么活呢。

  林芳犹豫着,终于悄悄进入唐吉的房间。按她的想法,摸上几下过点干瘾就
走。哪想到一摸之下她就迈不动步了。儿子的肉棒反应真是敏感,摸几下就硬。

  那硬硬的粗粗的特点,使她心情激动,好想有进一步的接触。那种一直挡住
自己前进步伐的顾虑在性欲的膨胀下,慢慢退去,剩下的只是一个女人最合理最
简单的要求。

  唐吉的这一声问,惊醒了林芳,林芳转头想跑。唐吉随手抓住她,没费多大
劲儿,便将林芳拉到床上来。什么义母不义母的,他已经不再多想了。他满脑子
想的全是义父在林芳身上耸动,以及林芳肉体的诱惑及淫声浪语的销魂指数。

  他将林芳压在身下,火热的嘴唇堵住林芳的嘴,双手使劲儿揉搓林芳的大奶
子。林芳搂住他脖子,一会儿便翻到上边。唐吉不甘受欺,又将林芳压到下边。

  二人越吻越热,唐吉的舌头进入林芳的嘴里,林芳是个明白人,含住唐吉,
大力吸吮着。稍后,林芳将他舌头顶出,两条舌头在嘴外纠缠起来,发出一连串
的唧唧之声,那声音煞是淫糜,使二人兴致更高。

  唐吉将一只手向林芳的胯下伸去。那里是他一直向往的地方,多少回他都梦
想着一探深浅,探索其中的奥秘。因为激动,他觉得自己的手都颤抖了。

  林芳从鼻子里发出哼声,那声音虽沉闷却不折不扣透着女人的兴奋与快乐。

  唐吉听得美呀,放开林芳的嘴巴,于是林芳可以随意浪叫了。自然林芳不敢
叫得太大声,她怕传到别人耳朵里。

  唐吉不想浪费宝贵时间,当他的手指在小穴里抠了不到百下时,他便将林芳
脱个光光,自己也掏出肉棒,顶住那美丽的穴口,一使劲儿,唧一声进去半截。

  顶得林芳啊一声叫,说道:「你的玩意好粗呀,要顶破我了。」

  唐吉好不得意,伏下头去,嘴巴在林芳的乳房上乱亲着,一根肉棒毫不温柔
地干起来。那里水分充足,双唇吸动,林芳已经寂寞多日了,突然被一只大肉棒
插入,真如久旱逢甘雨相似。再想到这只肉棒是儿子的,她感觉既愧疚又刺激。
那是一种堕落的快感。

  这是在黑暗中进行的,唐吉看不到林芳的浪态,但他是可以想到的。林芳虽
年过三十,但仍然保持得非常好,身体还是那么嫩,那么香。由于没生过孩子,
那里还很紧呢。唐吉插得痛快,速度越来越快,插得小穴直有响声。多年梦想,
一朝实现,他激动得想哭了。

  林芳被插得全身舒服,四肢缠住唐吉,大屁股又是颠又是筛,极力配合着唐
吉的动作。那小穴也在二人的激情中一收一放的,夹得唐吉的魂都快没了。

  唐吉忘情叫道:「妈呀,你的小洞真好,它会夹人呢。」

  林芳回应道:「小吉呀,你喜欢的话,你使劲干吧,我是你的人了。」

  唐吉还有什么不满足呢?林芳是摆明了让他享受。唐吉攒足力气,每一下都
插得很有气势,每一下都充满野性,那床在他的动作下呀呀响着,仿佛随时会倒
塌似的。

  唐吉也不争气,在快活的同时没注意控制自己,结果还没有插到三百下呢,
便一泄如注。林芳正当快活之时,这场面使她失望。

  唐吉伏在林芳身上,说道:「妈呀,我实在忍不住了,你太迷人了。」

  林芳摸着唐吉的头,说道:「没事的,你一会儿就行了,你还年轻呢。」

  说着话,林芳将唐吉推倒,她用手开始抚摸起来。到底是年轻人,不大一会
儿,唐吉的棒子便硬了起来。

  林芳欢呼一声,跨上去,抬高屁股,将那根热腾腾硬邦邦的玩意吃个尽根。
当龟头顶在自己的花心上时,林芳舒服得喘息着,她简直要疯了。她摆动着大屁
股,使花心跟龟头细细研磨着,每磨一下都令双方叫出声来。

  这种极乐,是林芳在丈夫身上也体验不到的。

  唐吉两手握住林芳的大奶子,下身上挺,肉棒一下下撞击着林芳,使林芳感
受到男人的力量。她的屁股一起一落,用力套弄肉棒,象要把它套断似的。

  不久,唐吉将林芳摆成小狗干事状,让林芳撅起屁股来,唐吉从后边干了进
去。双手抚摸着肥美的屁股肉,唐吉得到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满足。这个女人真
好,长得好,功夫也好,义父真是好福气。

  那一晚二人不知干了多少回,直到实在干不动了,才相拥而眠。那种恩爱之
情,是至死难忘的。那个时候他们都忘了彼此的亲人关系,只记得他们是一男一
女,是最正常最自然的关系,是我需要她,她也需要我,不必受什么道德约束。

  不过清醒后林芳还是心里不宁,这种关系是外人所不容的。再说唐吉还小,
自己总不能真当他是情人吧。这之后,二人又干了几回。当唐云长从外边回来,
二人就算断了,可其中的滋味使林芳每回想起来,都觉得甜蜜无限。

  林芳在道路上痴痴想着,她根本不知道前边正有陷阱等着她。她更不知道她
关心的唐吉也刚刚转危为安。

  再说唐吉朦朦胧胧中醒来,只觉胸口疼得厉害。他睁眼之前,先闻到一股股
淡淡的香气,等睁开眼时,却见自己处于一个华丽的房间。地上铺着毯子,墙上
挂着字画,还有梳妆台,书案,书案旁正有一个青衣少女在低头绣花呢。

  唐吉挣扎着想坐起来,但坐到一半又躺下了。那少女听见动静,忙放下东西
走过来,嘴里叫道:「你快躺下,不动乱动。你的伤还挺重呢。」

  声音甜美,还透着一点稚嫩。

  唐吉一打量她,大约十五六岁,长着圆溜溜的黑眼睛,红嘟嘟的小嘴巴。她
正微笑着,露出两个小酒涡来。

  唐吉轻声问道:「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呢?」

  少女站在唐吉的床前,唐吉能看到她的隆起不高的胸脯,那是两个诱惑性的
突起,显示着它明天的所能达到的高度。

  少女也瞅瞅唐吉,说道:「这里是文姑娘的闺房,她对你可够好的,把自己
的房子都给你住了。我们都没有这样的福气。」

  唐吉啊了一声,说道:「是文姑娘救了我,真是太谢谢她了。那她现在在哪
里?」

  少女答道:「堂主有了麻烦,文姑娘就赶去帮忙了。」

  唐吉脱口问道:「她有什么麻烦?」

  话一出口,不禁想到,人家有什么事怎么能告诉我呢?我毕竟只是个外人。
这样问跟傻瓜一样。

  果然少女回答道:「什么麻烦,我们这些小人物怎么会知道?等文姑娘回来
你可以问她。」

  唐吉面露微笑,问道:「还没有问小姐姐芳名呢。」

  少女嘻嘻一笑,说道:「我叫小绿,是文姑娘的丫环。」

  唐吉说道:「原来是小绿姐姐,谢谢你对我的照顾。」

  小绿两眼顾盼生辉,说道:「要谢你谢文姑娘吧,你别谢我,我只是奉命照
顾你的,没出什么力。」

  唐吉问道:「我昏迷多久了?」

  小绿眼珠一转,嗯一声,说道:「你已经昏迷两天两夜了,文姑娘天天来看
你,我看她人都瘦了。」

  唐吉听了心中温暖,心道,在这个谷中除了小兰对我好,就是文姑娘了。

  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说道:「小绿姐姐,你们为何叫她文姑娘,而不叫她
小姐呢?」

  小绿听了面露得意之色,说道:「我们文姑娘在教里地位极高,除了教主,
就数文姑娘跟堂主了。连那些什么护法都排不上号。文姑娘是我们教主的徒弟,
人人都得敬她。她对我们这些下人最好了,不肯称小姐,只准叫姑娘。别人对下
人连打带骂的,文姑娘不轻易打骂我们的,是个最好不过的人。」

  唐吉点头道:「不错的,文姑娘不止人好,相貌也是很美的。」

  小绿嘻嘻笑道:「那还用说,我们这个谷叫群仙谷,最美的两个女人就是文
姑娘跟武堂主了。」

  唐吉还没有见过那个堂主,不过想来也不是个可爱之人。她那么好淫,长得
再美也是无用。女人不自爱,就是天仙也被人看不起。

  唐吉望着小绿,说道:「小绿姐姐,你也挺美的,你也是这群仙谷的一个仙
子了。」

  小绿笑面如花,笑声脆生,连连摆手道:「我只是一个小丫环,算什么仙子
的。你不知道呀,我们这里年轻美貌的姑娘有一百多人,最好看的都在文姑娘这
里呢。」

  唐吉笑道:「那我岂不是进了美人国呀。」

  小绿为使唐吉舒服些,上前抬起唐吉,将枕头与被子垫在唐吉腰下,使他能
半坐起来,这样一来,唐吉果然好受多了。

  小绿跟他说:「这里的美貌姑娘多了,等你能下床你自然能看到。我在这里
只是最普通的一个,没有人肯注意的。」

  说着微叹,象是失望似的。

  唐吉决定让她高兴一下,说道:「说哪里话,我现在不是正在注意你吗?」

  说着话,故意睁大眼睛直勾勾盯着小绿的胸脯。

  小绿见状又羞又喜,哼道:「看你这德性,十足的大色狼,口水都要流出来
了。」

  说话时,举拳欲打,当然只是装装样子的。

  小绿虽是一般的漂亮姑娘,但这一羞一喜,表情生动,尽显少女美态,看得
唐吉心有所动,不禁想起心上人秋雨来。秋雨被抓回去,料想是不会有好日子过
的。他爹不会杀她,但一定会逼她嫁人的。他爹为何这么狠心,偏要逼她嫁自己
不爱之人呢?为何一点都不替女儿着想?卧虎山庄已经名声响亮了,东方霸你还
想怎么样呢?难道你非得让卧虎山庄跟武当少林并列你才满意吗?

  秋雨,我可怜的秋雨,咱们这对苦命鸳鸯这辈子还有没有重逢的机会?我就
是拼着一死也要把你抢回来。要活咱们一起活,要死死在一块儿吧。想到这些,
唐吉的眼中有了泪光。

  小绿见唐吉两眼含泪,不明所以,关心地问道:「你怎么了?可是又不舒服
了吗?」

  唐吉一笑,摇头道:「没有没有,我只是有点想家了。」

  小绿点头道:「是的,你是卧虎山庄出来的,你定是想回去了,可你要是回
去,可能连命都没有了。」

  唐吉一惊,说道:「连你知道了?」

  小绿嫣然一笑,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呢?何止是我,现在武林中谁都知
道唐吉是个大淫贼。」

  说着向唐吉露出疑惑的神情,想是在思索这淫贼的真伪。

  唐吉一愣,我什么时候又成大淫贼了。

  小绿耐心解释道:「现在的武林人士谁不知道这事呀?在你昏迷的日子,武
林都轰动了。说你在卧虎山庄潜入了小姐闺房,想要逼奸;逼奸不成,就动了杀
机。幸好有丫环大声呼救,这才将你吓跑。说你逃出卧虎山庄后,又连做了几个
案子,奸杀了好几个无辜少女,都有名有姓的。武林人士们说好,碰到唐吉,格
杀勿论。」

  「又说你在江湖上混不下去了,这才来投奔通天教了,通天教不收你,你就
跪在门外连哭带嚎的,很不要脸。」

  这些话听得唐吉张大嘴巴,激动之下,往起一蹦,这一蹦可不要紧,牵动伤
处,疼得他直咧嘴,但他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小绿连忙上前扶住他,轻轻将他恢复原来的姿势,说道:「你不要急,你不
要生气,这些话我们文姑娘是不信的。」

  唐吉听了心里更是感激,说道:「难得你们文姑娘对我这么信任,我唐吉总
算没有白活。不知道谁这么缺德,一心要将我唐吉置于死地。」

  他的眼前立刻浮现出东方霸那张阴险深沉的脸来。莫非是他吗?他是最可能
的,一定是气于我跟秋雨的事。也真难为他了,竟编出这么一个精彩故事,连自
己女儿的名声都不顾了。

  小绿同情地望着唐吉,说:「唐大哥,你不用心烦呀。关于你的传言多了,
你也不用太往心里去的。」

  唐吉心里暖暖的,说道:「你说得没错,我不会往心里去的。你说我的传言
多了,你再说说看,还有什么更荒唐的,我就当听笑话了。」

  说着脸上露出轻松的表情,实际上他的心情坏得很,这种事摊在谁身上,谁
都不会轻松的。

  小绿的目光在唐吉脸上打着转,说道:「你既然不生气,我就跟你说了。」

  唐吉笑着点头,心中气得很,要是造谣的人在跟前,相信唐吉会扑上去咬他
几口。这种谣言明摆着是要将唐吉推上死路。

  小绿搬把凳子端坐在唐吉跟前,说道:「在逼奸这事之前,武林中还有一个
传言,就是说你身怀狂风剑谱,并已练成绝世剑法,扬言要杀光武林中有名的高
手,要当黑道老大。」

  唐吉连声骂道:「这是胡说八道,哪有此事。」

  心里却说,剑谱这事还贴点边,什么绝世武功,杀光高手,当什么黑道老大
却真如放屁了。让我找出这个造谣者,我非砍掉他的脑袋当球踢。

  唐吉哼了两声,说道:「还有吗?」

  看看小绿白嫩的脸蛋。

  小绿嘻嘻笑道:「怎么没有,还有人说你象狗一样跪地乞求,通天教总算心
软了,将你列为补教众,分给你一个打扫茅房的工作。」说到这里,小绿笑得花
枝乱颤,开心极了。

  唐吉看到漂亮的少女笑得那么好看,那么愉快,他的气消了不少。

  小绿强忍住笑声,说道:「唐大哥,你不要生气,我不是笑你,我是笑那些
造谣的人,怎么会编出这么臭的谣言呢?本教很少有什么后补教众,更没有叫教
众打发茅房之说。」

  唐吉想了想,问道:「小绿姐姐,你有没有听过关于东方秋雨出嫁的事?」

  小绿摇头道:「东方秋雨?我知道她的,她是东方霸的女儿,听说长得很美
的。你看她有我漂亮吗?」

  小绿做出严肃的表情,等着唐吉来品评呢。

  唐吉点头道:「你们一样漂亮,都是让人心动的女孩子。」

  心里却说,你比秋雨还差着一截呢。她是大小姐,你是丫环,她的气质就比
你强了。

  女孩子没有不喜欢听别人夸自己漂亮的,小绿已经眉开眼笑了,还问一句:
「你没有骗我吧?人家被称为松江一凤,哪是我这个小丫头能比得上的。」

  唐吉还不知道秋雨有这个绰号,暗道,这话倒也不错,秋雨确实象一只凤,
她远远飞走了,我根本追不上。

  小绿接着说:「传言虽多,但没有听说东方秋雨要出嫁的事。」

  唐吉心里一宽,嗯,看来我还是有机会的。

  他扭头看那书案上竟放着一把琴,知是文姑娘之物。唐吉对小绿说道:「小
绿姐姐,你为我弹一曲好吗?」

  小绿望望那把琴说道:「我弹得不好,我太笨,小姐怎么教我,我也弹得不
动听。」

  唐吉微笑道:「没关系的,我也是个外行,你尽管弹就是。」

  小绿这才放心,说道:「那好吧,我就献丑了。以后你叫我小绿就是了。」

  说着话坐在案后,玉手弹动,那琴声悠扬而起,似在讲一个快乐的故事。在
这种声音里,唐吉仿佛又回到跟秋雨一起的日子。

  正听得认真呢,外边传来焦雷般吼声:「唐吉,有种的你给我滚出来,别象
个缩头乌龟,躲在女人房里。你还是不是男人?还要不要脸?」这声音将唐吉从
琴声中及回忆里惊醒。


              第015章艳福

  对这一声声吼叫,小绿听而不闻,依然谈她的琴。唐吉虽气恼骂语的难听,
但他还是忍着了。不忍着能怎么样?自己目前连走路都吃力,更无法跟人搏斗。

  一曲终了,唐吉问道:「这是谁在叫呢?我罪这个人了吗?」

  小绿坐起来,瞅瞅外边,没好气地说:「还不是张香主的人在叫吗?这两天
每天都派人来乱喊。这是存心不叫你养伤。」

  唐吉问道:「这里不是前院吗?听说男的不能随便来的。」

  小绿回答:「是呀,男人不能随便来。可张香主有武堂主撑腰呀,所以他敢
乱来。」

  唐吉点着头,说道:「那你们文姑娘难道怕了他?他敢这样放肆,你们一点
办法都没有吗?」

  小绿哼道:「我们文姑娘当然不怕他,只是文姑娘不愿生事,不想跟他们闹
翻,他们这才敢到这里鬼叫的。」

  唐吉想起一个问题,问:「我被张香主打伤,你们文姑娘怎么会知道呢?」

  小绿冲着他笑,说:「这可涉及到我们的秘密,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二人说话间,外边的叫声由一人变成一群,越叫越凶,那声音似乎要将房盖
给鼓开。稍后叫声忽停,象被刀猛然砍断似的。唐吉不明白怎么回事,以为人家
骂累了自动走了呢。

  正疑惑间,门一响,两个人走进来。香风一吹,是两个少女。唐吉一看,原
来是文姑娘和一位丫环。

  文姑娘见唐吉睁开眼睛,脸色一缓,上前说:「你醒来了?这就好。不知道
外边的鬼叫吵到你没有?」

  唐吉微笑道:「随便让他叫去吧,我只装聋子。还没有谢谢文姑娘救命之恩
呢。」

  说着挣扎要起身。

  文姑娘摆了摆手,说道:「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用放在心上。」

  接着问唐吉:「你饿了吧?」

  唐吉还真有点饿了,文姑娘向小绿说道:「去拿吃的来。」

  小绿答应一声,自己出去了。

  文姑娘又对身边那个小丫环说:「你去传令,再有人敢到这里撒野,砍下他
的狗头。」这个丫环说声是,转身而去,动作迅速。

  唐吉只看她一眼,已看清她的相貌。这是个美妞,瓜子脸白里透红,生一双
凤眼。

  唐吉礼貌地问:「文姑娘,他们为什么要骂我?」

  文姑娘缓缓答道:「他们不敢进来拿人,心里有气,就来大骂。你不用管,
我对付他。」

  唐吉点头道:「刚才一定是文姑娘将他们赶走的了?」

  文姑娘从容回答道:「这帮家伙太可恶了,我每人打了个耳光,就放他们去
了。估计以后不敢乱来了。」

  唐吉想探听一下那个武堂主的情况,说:「文姑娘,有件事想向你垂询。」

  文姑娘坐到一把椅子上,温和地说:「唐公子不用客气,有话尽管问吧。」

  唐吉望着文姑娘的俏脸,这张脸真是艳如桃李,两只眸子清澈极了。唐吉暗
道,这位文姑娘可比我的秋雨好看多了,难怪成为这群仙谷里最好看的女子之一
呢。

  文姑娘见唐吉盯着自己的脸瞅,有点呆相,不禁脸一热,明知故问:「唐公
子,你可是哪里不舒服吗?」

  唐吉一笑,连忙移开无礼的眼光,说道:「我很好,我很好。我想问文姑娘
的是,我什么时候能见到武堂主呢?」

  文姑娘注视着唐吉,说道:「你要见她吗?你为何急着见她呢?」

  唐吉一愣,心道,我才不想见她呢,我之所以要见她,不过是想早点离开这
里。秋雨正等着我去救呢,朱小棠拿走我的剑谱,我也不能不要。在这里呆久了
什么都完了。到那时候秋雨嫁人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唐吉冷静回答:「我想早点离开这里?」

  文姑娘脸色微变,问道:「你想离开这里?」

  没等唐吉说什么,文姑娘叹息一声,又说道:「那又何必呢?你到外边可能
会更危险的。」

  唐吉毅然道:「即使出去是死,我也得出去呀。」

  文姑娘正色问:「你能告诉我原因吗?」

  唐吉沉吟着,还是将自己跟秋雨的事说了。文姑娘听了,沉默良久,说道:
「你想出去也是很难的。」

  唐吉急了,说道:「怎么?你们不放我吗?」

  文姑娘用同情的目光瞅着唐吉,说道:「不是我们不放你,是教主飞鸽,让
我们在他回来之前,一定得关住你。他很快就会归来。」

  唐吉心里乱跳,问道:「你们教主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想把我怎么样?」

  文姑娘摇摇头,说道:「只怕你是凶多吉少呀,教主这个人……」

  文姑娘没说下去。

  唐吉心情沉重,不知道说什么好。文姑娘坐了一会儿,又说:「堂主这方面
你可以放心,她近日是不会见她的。」

  唐吉知道不该问,但他还是问了:「她怎么了?不想再审问我了吗?这是好
事。」

  文姑娘幽幽地说:「今天早上她被人打了一掌,受伤不轻。打她的那人你也
认识的,就是许福。」

  唐吉噫了一声,真觉得意外。那许福相貌不俊,那个堂主怎么会见他?就算
动手吧,许福怎么会是那堂主对手。他虽没有见过那堂主,料想武功必高。

  文姑娘象是看穿了唐吉的心事,说道:「要论许福的武功,他跟武萍相比,
差得太远了。不过事情是这样的……」

  说到这里,文姑娘的脸突然红了,唐吉不明白原因。

  文姑娘犹豫再三,还是将堂主受伤之事讲给唐吉听。

  原来那个堂主武萍近日玩疯了。前些日子抓来好多男子,她挑年轻英俊的来
伺寝,一一品尝不同肉棒的滋味儿。当俊的试得差不多时,她开始试那些相貌不
行的。因此唐吉的事就拖了下来。她想,反正唐吉在谷里呢,还怕他跑了不成。

  在这种情况下,许福才粉墨登场,才有机会跟武堂主见面。这些日子以来,
许福吃够了苦头,真是一肚子气。他跟那些别派的弟子关在一起。每天都见到一
些英俊的青年被带走后,没几个回来的。问回来的人怎么回事,回来的人脸色都
变得可怕。

  问来问去,才告诉大家,说那些回不来的,都被砍成肉酱,拿去喂狗了。大
家自然要问他们有什么罪,回答是没伺候好堂主,堂主发怒,就将他们喂狗了。

  听得大家毛骨悚然,这女人简直不是人。于是那些长相好的男人心惊肉跳,
不知道何时自己也会成为狗的美餐。又问那些人为何能活着回来,得到的答案是
床上功夫好,堂主高兴,就饶他们不死。

  许福自知丑陋,不会遭此恶运。不曾想堂主口味有变,居然挑上丑男来了,
在第一批被挑到的人选里,就有许福一个。许福暗自不安,这个堂主心狠手辣,
自己也是死多活少。自己的床上功夫向来平平。

  他被丫环领到那座楼里,他自知死期将近。上楼之前,正见两个丫环将一名
男子拖向楼下。

  那子一脸的恐怖,鬼哭狼嚎道:「堂主,你饶了我吧,我不想死,我不想让
狗吃。你给我个机会吧。」

  许福认识这人,也是跟自己一起被抓来的。见这人被拖向门外,他的心只往
下沉,心道,我许某闯荡江湖多年,想不到会命丧此地,还要被狗吃,真是恶有
恶报了。想到自己这些年来,跟着东方霸暗地里不知干了多少坏事。

  东方霸的恶行里,都少不了自己。这些坏事都是秘密进行的,因此外界人都
以为东方霸是一个大仁大义的豪杰,是为人的楷模。谁想到这样一个人,杀人放
火,欺男霸女什么都干。不过有一点,东方霸多数时候不亲自出马,都由许福代
劳,他坐在庄里坐享其成就是了。

  当此生死关头,许福想起唐吉,心中有气,差点骂出声来。他妈的,这个混
小子,都是你害得老子不得好死。要不是为了抓你,我会离开卧虎山庄吗?不离
开山庄,我会落到通天教手里吗?妈的,老子如果能活着出来,非干掉你小子不
可。他妈的,同样是被抓来,他就象贵宾一样被伺侯,老子就得坐牢,跟牲口似
的,凭什么呀?大家都是人。

  事到如今说别的无用同,还得上楼。跟着丫环往楼上走,许福越走心越凉,
他觉得自己是在走向地狱。自己不大热衷于女色,因此,对那方面功夫没多大研
究,我凭什么过关?幸好我的武功还在,临死还可以跟人一拼。拼死一战,胜于
束手待毙。他自己都想不到到了紧要关头,自己竟有了男子汉气概。

  上了楼,进入一门,这是一个小厅,里边有花,有剑,显示出主人的爱好。
最令许福意外的是四面墙上都贴有春宫图,共有十几张,每张都是不同的交合姿
势。

  人物画得极生动,呼之欲出。男人之狂,女人之浪,无不毕现。他只觉得画
得妙,画得好看,他并不知道这些画可是珍品,都是出自当世名家唐寅之手。武
堂主为了得到这些画不知费了多少心血。可以说每张图上都沾满了鲜血。

  正当许福不知所措时,一个声音响起来:「你叫许福吗?」

  许福寻声望去,在小厅的左首有一个门,门上挂着珍珠帘子,看不清里边的
情况。他调整一下呼吸,朗声回答:「不错,我就是许福。」

  里边那个声音娇脆中带着几分骚媚,「那么说你就是卧虎山庄的管家了?是
东方霸手下的一条疯狗。」

  许福心里大怒,何时被人这么骂过,他强忍怒气,回答道:「我是卧虎山庄
的管家,不过不是疯狗。」

  这一回答立刻引起一阵哄笑,许福这才听出里边还不止一个人呢。听声音也
都是女人。

  「你既然是卧虎山庄的管家就好,有件事一直想找东方霸问呢?」那个骚媚
的声音有点严厉了。

  许福稳定心神,沉声问道:「什么事?」

  可心里还是忍不住突突,因为有一笔旧账使他不能安宁。

  「一年前,我教失踪了几名女弟子,一直生死不知。她们失踪的地方离卧虎
山庄不远,武林中传言是被你们抓去了,我来问你,这可是真的?」

  许福答道:「绝无此事,要是有的话,我姓许的不得好死。」他尽量使自己
的声音平静如常,可一颗心都要跳出肚子来了。

  那件事是他许福领人干的,将她们抓回山庄,交给庄主。

  庄主因为白菊之事心情恶劣,下令将这几个女子轮奸致死,然后悄悄埋掉。
这事情干得很隐密,料想别人也不会知道。谁也拿不出证据,我来个死不承认。
虽这么想的,毕竟于心不安,在那轮奸的男人中,也有他许福一个。

  那个声音继续说:「好,我暂时不提这事。你知道我找来干什么来了?」

  许福说:「我被关押多日了,一直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贵教了。」

  那个声音笑道:「谁叫你跟我们抢唐吉呢?谁抢了他就是跟我们过不去。好
了,你进来吧,你只要能伺侯得我开心,我就马上放了你。」话音一落,那帘子
向两边一分,出来两个丫环。

  许福一看,心里格登一下子。这两个丫环穿得也太暴露了吧?都年约十七八
岁,都是上边红肚兜,露出一大片胸脯,两条胳膊。下边是半截纱裤,是半透明
的,能看到胯下的一丛黑毛。许福虽不怎么好色,也不禁多往那地方盯两眼。

  两个丫环一胖一瘦,分站门边,一个说:「许管家,请进门吧。」

  许福知道决定自己命运的时刻到了。他深吸一口冷气,硬着头皮进门去。他
大步向前,象个硬汉子。

  这是一个华丽的房间,最显眼的是一张大床。床上侧卧着一位花信年华的丽
人,正笑吟吟地瞅着许福。许福只觉全身暖洋洋的,象被炉子烤到一样。他真不
敢相信这位就是那杀人不眨眼的武堂主。

  这太不象了。她乌黑的发上插满珠翠,耳环金光闪闪。两条眉毛又弯又细,
左眉心还有一个痣。她的笑容灿烂而和蔼,她怎么会杀人呢?

  往这丽人的身上看,许福忍不住睁大眼睛,只见她身上只有一条薄纱,里边
风景大好。雪肤高胸,丛林如墨。许福的眼睛都要直了。

  那丽人微微笑着,说道:「你既然要看,那就看个仔细吧。」

  说话间,也不见她有所动作,那条纱衣已经飘了起来,慢慢飘向一边。这是
什么功夫?许福有点发蒙。

  那丽人轻轻坐起,美好的娇躯雪一样照亮许福的眼睛,奶子如山峰,双腿如
玉柱,再配上微红的脸蛋,许福情不自禁地向她靠去。

  那丽人发出梦一样的声音:「来吧,来吧,我会让你变成神仙的。」

  许福搂住丽人就亲。那丽人嫣然一笑,推一把他,嗔道:「脱掉你的衣服,
让我看看你的本钱。」

  许福象中了咒语,只觉得她的眼神让人迷惑,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许福跟别的男人一样,猴急地脱掉全身的束缚,露出结实而黝黑的身体。丽
人的目光在他的身上一转,对她的相貌,她是失望的;不过看他的胯下,那玩意
算是中号的,已经翘了起来,正对自己摇头晃脑的。

  丽人吃吃一笑,说道:「你这玩意还可以,就是不知道中用不?」

  说着话伸手握住它,检验着它的硬度及热度。那龟头已变成暗红色,象个小
柿子,上边还沾着几根阴毛,独目已渗出一滴粘液。原来许福刚才对着丽人的肉
体已经有点激动了。

  许福大着胆子去摸丽人的奶子,啊,真是又大又软,还有弹性呢。两粒奶头
黑红,很有诱惑性。许福摸得很爽,他玩女人以来从没有摸过这么好的奶子。丽
人只是吃吃笑着,象是回应似的玩弄许福的肉棒,摸得许福呼吸都变粗了。

  许福摸着摸着,手往下探。丽人并上腿,媚笑道:「我这个宝贝儿,不是用
手摸的,你若喜欢它,就用嘴亲吧。」

  许福盯着她圆滑小腹下的那丛卷曲的黑毛,颤声道:「我要亲,我要亲,谁
也不能不让我亲。」这发傻的声音听得丽人非常满意。

  丽人拿来了一个枕头,垫在屁股下,两手后支,双腿大开,向许福招唤道:
「我的好汉子,你来亲亲它吧。它正要你的亲吻呢。」那媚媚的眼神向许福脸上
一飘,许福只觉得自己的魂都没了。

  他迅速地跪在丽人胯下,只见两腿尽头,阴毛之下,两片肥厚的肉唇已经大
大张开,上边已沾有少许粘液。仔细看,那肉唇不是静止的,正随时丽人的呼吸
一缩一缩的,象是也动情了。更特别的是,从那里还发出一丝丝的香气,使人更
有品尝的愿望。

  许福看得只咽口水,说道:「太美了,太美了。」

  丽人轻摆细腰,使双峰微微起伏,这浪态便是君子也忍不住的,何况许福也
不是什么君子。

  丽人喘息着说:「你还等什么呢?你还是男人吗?」

  许福忙不迭地伏下头来,两手扒着大腿,将舌头伸了过去,热情如火地舔起
来。那里的肉好嫩,带着花香,许福亲得唧溜溜直响。那肉洞受到刺激,流水涓
涓,都进了许福的嘴里。

  那丽人舒服得大声浪叫,将下身一挺一挺的。许福亲着小穴,听着悦耳的叫
声,他一时间都忘了自己是在地狱跟前了。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尽情玩玩这个
骚货。

TOP

0
              第016章暴露

  那丽人在极度的舒服中,推开许福,自己往床上一躺,双腿叉开,那媚眼象
钩子一样望过来。许福想都没想,挺着黑不溜鳅的肉棒扑上去。

  滋一声进去半截。那丽人一扭屁股,下身一顶,那棒子已全根而入,只是肉
棒不够长,没能顶到花心。即使如此,也爽得许福直叫:「舒服,太他妈的舒服
极了,比我玩过的任何一个婊子都好。」

  许福一边叫着,一边抓着丽人的奶子,肉棒虎虎有声地干着,干得肉洞滋滋
响,原来那丽人的淫水已经泛滥了。

  丽人似乎没有听到「婊子」这句,只是勾住许福的脖子,风骚地扭腰晃屁股
的,口鼻又哼又叫的,的确比许福见过的任何一个婊子都优秀。这许福此时欲火
中烧,别的想法都没了,只知道干,干,他使出全身解数,想干死这个婊子。

  许福对自己的表现感到满意。只见他趴在丽人身上,一会轻插,一会深入,
大嘴把奶子舔得直响,两粒奶头被口水弄得直闪水光。奶头不可遏制地挺起来,
硬起来。那肉棒在洞里进出着,每一下抽出,都带着一丝丝飘着腥味儿的淫水,
这气味令双方兴致更高。

  过不一会儿,丽人将许福推倒,自己骑上去。丽人的屁股起落着,嘴里乱叫
着:「好爽,好爽,男人的味道真好。」

  她的头乱摇着,秀发散开来,时高时低。她的表情是兴奋而风骚的,小嘴开
合着,表达着自己的喜悦。

  许福享受着丽人肉洞的套弄,见两只奶子上上下下颤抖着,看着过瘾,两手
伸过去,不住把玩着。时而压扁,时而拉长,时而捏奶头,玩个不亦乐乎。

  玩了不久,花样又变,许福又到了上边,扛着丽人的大腿,下身狠顶,一边
顶,一边叫:「我操,我操,我操你这个骚货。」

  每一下都顶得啪啪响,象要将丽人撞碎似的。

  那丽人也叫道:「你操吧,你操吧,你不操我死,我就操死你。」声音又娇
又骚。

  丽人这骚声使许福更不知身处何处,只是机械地耸动屁股,使肉棒以最快的
速度在洞里进出。他已经将所有的力量都用上了。他心道,我以为这骚货有什么
大本事呢,原来也没什么了不得的。

  正得自得意呢,那丽人的穴忽然动起来。许福只觉得肉棒象被一只小手抓弄
着,时紧时松,时快时慢,每一动都要把许福的精液给夹出来。许福连忙屏息凝
神,暗叫不好,连忙放慢动作,放下双腿,然后以正常体位插进去。他不想干那
么快了,可丽人眼光一射来,许福就有点飘飘然。

  许福不紧不慢地干着,极力抑制着那股子射精的冲动。他心道,不能射,不
能射,射了就完了。那些俊俏的后生怎么死的,还不是没叫这女人舒服够吗?我
不能学他们。

  想归想,事实上那小穴夹得厉害。这是什么功夫?不是什么邪恶的吸血大法
吧?他从前听过武林中有一种邪功叫吸血大法。说是吸血,其实并不是真吸男人
的血,而是吸男人的精液。女人跟男人交合,通过吸收男人的精液而增长内力,
比平常练功也快得多。但这种功夫纯属邪派,为正派人士所不耻。听说失传很久
了,难道这就是吗?

  许福头上的汗都下来了。他小心翼翼地插着穴,抵抗着小穴的夹动。那丽人
振奋起来,脸上闪着红光,眼神媚得能杀人。娇躯象野马一样乱动着,象要把许
福给扔出去。

  许福知道是紧要关头,不再分心,通过调气及动作的速度来控制自己。这当
然是作用不大,那丽人当然看出来了,因此不断飞来媚眼,使许福分神。许福连
连遇险,差点射了。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力不从心,心智快迷失了。在他清醒的最
后一刻,他牙关一咬,心道:「罢了,罢了,我跟你同归于尽。」

  干着干着,两手摸奶子,没摸几下,右掌猛然抬起,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丽
人头上劈去。这是许福孤注一掷的一掌,是他全力以付的一搏,效果自然不同。

  那丽人本该丧命的,可在关键时刻,她脖子微动,那一掌劈在她的肩膀上,
疼得她啊一声叫,要不是将内力集中于此,怕是一条胳膊都要废了。大怒之下,
她全身运功,功力一发,如吹起台风,将许福从身上刮下去。许福身手不错,在
空中来两个后翻子,稳稳落在地上。以最快速度穿上外衣跟鞋子。

  那丽人忍痛坐在地上,冷笑道:「好功夫,你是我这几天见到的最象男人的
男人。」

  说着一声大喝:「来人。」话音一落,那两个丫环应声而入。

  「小风,小雨,将这个人解决了吧。」丽人瞅着许福。

  两个丫环已经看出丽人吃亏了,都上前问:「堂主,你的伤?」

  丽人哼道:「死不了,还不赶紧办事去。」

  丽人齐声应道:「是。」

  这两个丫环笑嘻嘻向许福走来,平时这种笑容令人舒畅,可在此时许福眼里
可特别刺眼,他知道她们是吃人的毒蛇。

  那丽人抚着受伤的肩头,一脸的狠毒,已不是刚才风骚妩媚的样子。许福这
时才相信她确实象吃人的魔鬼。

  许福摆开打架的架式,双掌抬起,脚步轻移,眼光在二女身转着。二女分左
右向许福靠近,瘦丫环小风哼道:「敢偷袭我们堂主,你会死得很惨。」

  胖丫环小雨笑道:「你比喂狗那些人更惨。」

  这声音跟寒风一样冷,令许福心里发抖。

  只见小风莲步珊珊,忽然向许福面门劈出了一掌,并不是很快。许福不甘示
弱,一掌迎上。啪一声,双掌相碰,一人飞了出去,怦一声撞到墙上,又落到地
上。这人竟然是许福,撞得他直蒙,差点晕过去。他做梦都想不到对方的一个丫
环都这么厉害,自己是白在江湖上混这些年了。

  另一个丫环不等他站起,冲上来象老鹰抓小鸡一样,将他抓了起来。这一抓
正抓在许福的琵琶骨上,只要他动一动,一身武功尽废。小雨提着许福,跟小风
向堂主行礼。

  丽人坐到床头,揉着肩膀,冲许福哼道:「英雄,真是个英雄。我以为卧虎
山庄的男人都是废物,想不到还有一个硬角色。行,看在你是英雄的份上,给你
个痛快吧。」

  说着话,这丽人温柔地吩咐:「将这个人扔在油锅里炸了吧。我的狗喜欢吃
油炸糕。」

  挥挥手,二女答应一声,将心灰意冷的许福拖了出去。许福眼前一黑,他吓
晕了。

  许福一走,这丽人连忙找药治伤。这一下打得不轻,也是丽人大意了,想不
到许福在那种情况下还能发力伤人,要不是自己机灵,怕是命都没了。这个许福
还真行,是硬汉子。竟然没在自己的迷魂眼中迷失,也算是不错了。

  思前想后,这丽人竟突然善心大发,改变主意,她决定不油炸许福了,而是
将他带到后山,带上镣拷去当奴隶。那里有几百名奴隶呢,每天在皮鞭下干活,
生不如死。

  这些细节都由密探传给文姑娘,文姑娘对这一切了如指掌。文姑娘得知堂主
受伤,赶忙去看。虽然她向来看不起这堂主的凶狠淫乱,但彼此都是教中要人,
再说看在师父面上也得去走一回。想到师父,她是又温暖又害怕。过几天他回来
我可如何是好?我一个妙龄美女,怎可嫁给一个能当我爷爷的老东西?

  文姑娘去看堂主,那堂主武萍装作重伤,一副卧床不起的模样,实际上哪有
那么重呢。只是几天之内不能乱玩男人倒是真的。

  武堂主要将教内一切事务交给文姑娘处理,文姑娘婉言谢绝,她可不想惹祸
上身。那武堂主只想试试她的真心,见此只是一笑,暗道,这个小丫头还挺狡猾
的,以后更得防着点她好。要不是老爹护着她,我早就杀了她,在这群仙谷我可
不能容下另一个女人跟我一样漂亮。暂时放过你,找机会再收拾你。

  当文姑娘将一切讲给唐吉听时,唐吉连连感叹,说道:「许福这人平时那么
可恶,想不到这时候倒硬气一把。看来恶人也有优点的。」说到这儿,对他的恶
感减少一点。

  文姑娘望着唐吉,似乎有话要说,唐吉也感到了,等着她的话呢。可文姑娘
小嘴张了几下,终于没有说出来。这时,小绿拿食物进来,文姑娘说道:「你先
吃饭吧,我先出去了。一会儿再来看你。」

  说着向唐吉望一眼,那一眼很复杂,不知是喜,是忧,或是迷茫,疑惑。唐
吉见她不说什么,自己也就不问了。

  此后几天唐吉在室内安心养伤。文姑娘不时来看他,经常亲自端药,还以内
力输他体内。又嘘寒问暖,关心倍至,这使唐吉感激不尽,同时还胡思乱想道,
难道这文姑娘看上我了吗?想到她那隆起的胸脯,美艳的脸蛋,诱人的红唇,安
静的气质,唐吉真有点痴了。他好象要把自己的处境跟责任通通忘掉了。

  数日之后,唐吉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让他担心的那些祸事并没有出现,堂主
既没有叫他问话,更没有教主回来找麻烦。唐吉反倒糊涂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若没有事,我还是想法离开这里为妙。

  这天早起,他想找文姑娘谈出谷的事。他听丫环说。每天早上文姑娘都要练
剑的。练剑之处就在旁边不远的另一个院子里。唐吉走过去,见门外站着两个丫
环,正是小绿跟那位瓜子脸的,她名叫小橙。

  唐吉上前施礼,说道:「两位姑娘,我想见文姑娘。请问,她什么时候能出
来?」

  小绿冲他微笑道:「唐公子呀,今日身体大好了。你要见文姑娘好办,自己
进院吧。」

  唐吉担心地说:「不大好吧,我不想打扰她,还是在这里等她出来吧。」

  小橙冲唐吉一笑,说道:「唐公子,你只管去吧。文姑娘有话,这片地方你
随便出入。」

  接着向小绿一指,「就算你半夜进小绿的卧室也没有毛病。」

  说到这里,那小橙嘻嘻笑个不止。

  小绿瞪她一眼,跟唐吉说:「你别听她瞎说。前边的话是文姑娘说的,后边
的话你莫信,是她编的。唐公子请进吧。」说着伸手去拍小橙,二人闹成一团。

  既然人家这么说了,唐吉也就不客气了。迈步进门,一进院子,是一个小花
园,从右首一门进去,便见文姑娘在舞剑呢。身穿白色劲装,腰身亭亭,在剑光
闪烁之下,她那美妙的身影象蝴蝶一样飘来飘去,既有轻柔之美,又有几分逼人
的豪气。唐吉忍不住想要叫好。不过,看了一阵儿,他始终没有叫出来,他发现
一个问题。

  文姑娘所用的招数那么眼熟儿,啊,这是狂风剑法不错,我原以为那剑法精
彩,现在看起来文姑娘使出来更妙。不过有一点奇怪,那剑招明明是二十四招,
招招相连,可文姑娘使出来竟是隔招而用的。招与招之间只是自然连带的。这是
怎么回事?

  唐吉在书上看到的剑招共二十四招,招与招联系密切。可文姑娘所用是二,
四,六,八……等偶数招,其余招数为什么不用?这么缺招使用,威力可小得多
了。难道她知道我来了,怕我偷看吗?唐吉真想不明白。他真想找文姑娘问个清
楚。又一想,这也不行,那样岂非是自己招供我有狂风剑谱了吗?人心难测,还
是慎重行事。

  文姑娘用完第二十四招,这才收剑站立,向唐吉点头示意。

  唐吉上前说道:「文姑娘,你的剑法舞得真美,我都看呆了。」

  文姑娘淡淡一笑,说道:「唐公子你过奖了,我的剑法怕难入公子法眼。还
请唐公子多多指点。」

  唐吉嘿嘿一笑,说道:「不瞒姑娘说,我的剑法学自义父,他只是一个普通
的拳师,在卧虎山庄当护院的。我没有名师指点,我的天资又差,哪里敢说自己
会武呢?」

  这些资料文姑娘早就知道,但她还是说:「唐公子太过谦了。小妹正想跟人
切磋一下呢,如果不嫌小妹武功低劣的话,那么请唐公子跟我过招好吗?」

  唐吉在她的明眸的注视下,不想退缩,便道:「那就请姑娘手下留情了。」

  文姑娘冲他一笑,向旁边的兵器架一指,唐吉会意,去取了一把剑在手。面
向姑娘,左臂曲起,右手持剑竖立,双腿微蹲,说道:「文姑娘请了。」

  文姑娘说道:「小心了。」身形一晃,剑尖抖动,刺向唐吉耳朵。这一招只
是常见的太祖剑中的一招。这太祖剑是洪武帝所创,流行很广,江湖人士几乎人
人都会。因为都会,那剑就显得平淡无奇了。唐吉也是会的,便自然的使出义父
的剑招拆解。说也奇怪,一套平常的剑法,在别人手里没什么效果,在文姑娘剑
下则威力大增。

  唐吉明知道她会用什么招,还是给逼得手忙脚乱。他或闪身,或低头,或弯
腰,及时躲过那锋利的剑锋。只是文姑娘出招不快,他完全有机会闪躲,要是文
姑娘加快,真不知唐吉还能不能躲过去。

  打着打着,文姑娘忽然停手,唐吉不明白什么意思,伸伸擦擦汗水。文姑娘
直身举剑,姿态很美。她夸道:「你的武功底子相当不错,只是少了高人指点。
只要你用功,再有人指点,假以时日,你一定大放异彩。」

  这话听得唐吉大为高兴,尤其这话从一个美女嘴里出来,更是好听。他正想
谦虚两句,文姑娘又说:「再接我几招试试。」

  说着话,一剑奔心窝,剑到中途,剑尖上挑,又奔咽喉。这招正是狂风剑法
中的瞬息万变刺咽喉不是最终目标,最终目标却是眼睛,剑法奇快,变幻多端,
令人难防。

  唐吉是知道的,当即用一招如影随形身子连转,正好避开此招。这如影随形
也是太祖剑中的一招。本是平常,却能破解此招。唐吉当然不会那么聪明,马上
能想到破解之法,是因为书上在每一招后边都有破解之法。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狂风剑法自然奈何不得。他哪里知道,文姑娘在用
剑时,并没有使用内力。否则的话,即使刺不到唐吉,也会将他的剑打飞。

  没等站稳,文姑娘又一剑过来,斜刺唐吉左肋,剑到中途,又斜向上挑,这
招叫百川归海那剑来得甚快,带着凉风。看文姑娘凶巴巴的样子,是真要给唐吉
开膛破肚呀。

  唐吉当此生死关头,来不及想,当即还以天昏地暗压住文姑娘剑式,剑走旁
路,反刺文姑娘右肋。这招是狂风剑中的第十二招,正是破解之法。

  文姑娘哼了一声,身子后退,如鸟飞起,在空中转了几个圈,在一丈开外站
稳。文姑娘一言不发,只是冲着唐吉不住地看,眼中充满好奇之色。

  唐吉可不笨,立时知道自己暴露了。文姑娘会狂风剑法这下便看出我的老底
了。有什么法子,人家要杀我,我自然保命要紧。

  二人四目相对,都不说话了。正静默间,外边的丫环小绿叫道:「张香主驾
到。」二人一惊,收起剑来,向门口看去。


              第017章约斗

  没看到人,他的笑声先到了。随着一声声得意的狂笑,张全胜傲然进门。他
远远的说道:「唐公子真是艳福不浅,有美人相伴,真令张某羡慕不已。」

  唐吉望见他,一肚子不舒服,说道:「谁不知道张香主也是倚红偎翠,风流
绝顶之人。该说羡慕的应该是唐某才是。」

  张全胜快步走近,朗声说道:「我那一百个妞也顶不上文姑娘一人。」

  说着向文姑娘深望一眼。那一眼中大有情意。可惜的是文姑娘脸上冷冷的,
对他很不欢迎。

  文姑娘板着一张脸,扫了张全胜一眼,说道:「张香主大驾光临,不知道有
何指教?若无别事,我可要失陪了。」

  张全胜干笑了几声,说道:「文姑娘请等等,张某只是有几句话要说,说完
就走,绝不影响文姑娘办事。」

  文姑娘没说什么话,轻哼一声,向唐吉靠近一步。唐吉感到心里愉快,这就
表明文姑娘跟自己走得近,跟张全胜不合。他向张全胜一瞧,张全胜的脸色果然
很难看。

  张全胜一脸阴沉,对唐吉咧咧嘴,说道:「那天咱们比试剑法,张某对唐公
子的剑法相当佩服。回去之后还不时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觉得跟唐公子一斗,真
是平生大快之事。因此,张某这次再度来访,就想跟唐公子再斗一回,你敢答应
吗?」

  唐吉望着张全胜,并没有出声,而是心里思量着怎么答复他。他自然不想再
斗,他知道对方的功夫胜过自己不少。虽上回侥幸付了便宜,可幸运之神不可能
总跟着自己。人家既然再约斗自己,自然是胸有成竹。

  张全胜见唐吉沉默,他接着又说:「张某这次跟唐公子比式,是跟堂主知会
过的。她也同意我向唐公子讨教,并且说你只要胜了张某,你可以自由出入群仙
谷,决不食言。」

  唐吉还是没有出声,而是向文姑娘望去。文姑娘关心地望着他,目光中有了
温暖。她在思考怎么替唐吉推倒此事,她可不想这场大战顺利举行,那样的话唐
吉小命难保。这个张全胜为何一定要跟唐吉过不去呢?只因为上回他吃点亏吗?

  张全胜以为唐吉怕了,便哈哈一笑,说道:「有件事我得跟唐公子说一声,
不知道唐公子有没有兴趣听下去。」

  唐吉没好气地说:「有话说吧。」

  张全胜扬扬下巴,清清嗓子,说道:「是这样的,本香主一直对小兰香主有
意,想跟她结秦晋之好。可她以前说不想成亲,现在又说有了心上人,这个心上
人就是唐公子。」

  说到这儿,他盯了唐吉一眼,那目光如一把刀子。

  他又接着说:「张某虽不敢自比人中之龙,但自认不比唐公子差多少。大家
都是习武之人,不妨咱们比斗一下,看看到底是谁厉害。如果你胜了,小兰就是
你的。如果你败了,嘿嘿,那张某就不客气了。如果唐公子不敢应战那也好办,
我将小兰请来,你当场向我跪下便完事。」说到这儿,他脸上已充满狂态。

  士可杀,不可辱。唐吉不再多想,大声道:「我有什么敢比的?上回我能刺
你一剑,下回也未必做不到。」

  说着圆睁虎目,怒视着张全胜。

  张全胜一拍巴掌,叫道:「好样的,这才象咱们男爷们,冲你这一句话,事
后我一定亲手把你厚葬。」

  听这意思,唐吉只要应战,会必死无疑。

  唐吉笑了笑,说道:「多谢张香主的好意,我只怕到时要担当安葬对手的重
任了。没关系,辛苦就辛苦吧,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说着爽朗地笑起来,张全胜也笑起来。

  他的笑充满嘲讽,心道,这小子真是自不量力。他想到自己将唐吉杀死,或
者刺成废人,让他亲眼看自己跟小兰相拥的情景,张全胜简直想大叫一声,让群
仙谷所有人都听见。

  二人笑声减小,张全胜正色道:「后天早上在屠鬼台,咱们见面。如果你要
害怕,你可以不来。」

  说着话,向文姑娘拱拱手,又对唐吉哼一声,转身大模大样地走了。他不时
还冷笑着,离多远都能听见。

  张全胜一走,文姑娘便嗔道:「唐公子,你为何要答应他呢?你难道没看出
来吗?他想要你的命。」

  唐吉沉声答道:「我知道,我知道的。」

  文姑娘哼道:「既然知道,你为何还要去送死?」

  唐吉摇头道:「我没有办法不答应,我若不答应,我就是怕了他,以后我还
怎么出去见人?大男人嘛,宁可战死,也不能被人吓死,否则的话我活着还有什
么意思。」

  文姑娘无奈地叹口气,说道:「好,就算你答应,你没有错。我来问你,你
有把握战胜他吗?」

  唐吉摇摇头,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实力,跟张全胜一比,真是以卵击石。上回
能胜,是沾了狂风剑法的光,不然的话,上回他唐吉已经死了。

  文姑娘咬了咬嘴唇,说道:「说什么都晚了,你还是先跟我回屋吧。」

  说着向唐吉望一眼,向外边走去。唐吉一言不发地跟上去。

  到门口时,两个丫环靠近唐吉,纷纷询问约斗的事,原来她们也都知道了。
她们都问唐吉是否答应了。当唐吉说实话时,二女都睁大眼睛望着他,脸上露出
惋惜之意。不用说在别人的心中唐吉是完了。

  进屋后,唐吉跟文姑娘坐个对面,两个丫环被打发出屋。屋里静静的,半天
二人都没有出声。

  文姑娘美目不时在唐吉的脸上溜着,嘴角动了动,终于说话了:「唐公子,
我来问你,你怎么懂得狂风剑法的?」

  唐吉心说,反正我是快要死的人了,也不想瞒你。

  他沉吟一会儿,说道:「你那么聪明,你应该明白事实的真相的。」

  文姑娘眼睛忽然一亮,想大喊出来,她瞧瞧关着的房门,压低声音说:「难
道说那本剑谱真的在你手里吗?」

  唐吉不答反问:「文姑娘,我想知道你为何又会使狂风剑法?」

  文姑娘淡淡笑着,说道:「这太简单了,武林中的好多人都知道,我的狂风
剑法是我师父所授。」

  唐吉啊一声,问道:「那你师父是陆狂风吗?」

  文姑娘摇头道:「错了,错了,我师父是通天教主,他的大名是武通天。你
说的陆狂风是我师祖。」

  唐吉啊啊连声,说道:「这就难怪了,你们原是一派的。」

  文姑娘提醒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唐吉象没听这话似的,自顾自地问道:「有一个问题我还是忍不住问你,你
师父传你剑法为何只传一半?」

  文姑娘倒糊涂了,说道:「什么只传一半,我师父教我时就这么教的。一共
是十二招,你别小瞧这十二招,我师父凭这十二招在江湖上少有对手。不过我师
父说当年师祖走江湖时,是天下无故,二十年间找不到对手。」

  唐吉问道:「这么说你师父不如你师祖了,这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文姑娘说:「这个问题我也问过师父的,我师父只是连声叹气,并不说明原
因,脸色很严肃,害得我到现在都不敢再问。」

  唐吉却明白了其中的原因。这还用问吗?你师父没学全狂风剑法,他只学到
十二招,于是你也学到十二招。这十二招当然没有二十四招的厉害。

  文姑娘幽幽地说:「唐公子,你的问题我都答了,我的问题你可没说呢。」

  唐吉与她明亮的目光一接,心里一动,说道:「我可以跟你说实话,不过你
不能跟别人说的。我倒不怕什么,是怕给你带来灾难。」

  文姑娘不服气地说:「你都不怕,我还会怕吗?」

  说着双眉一扬,脸上多了几分英气。

  唐吉点头道:「我只告诉你一人。其实你学到的狂风剑法不全,狂风剑法应
该是二十四招。我见了你刚才练剑觉得好奇怪。」

  文姑娘失声道:「我的剑法不全?怎么会这样子,我从小学剑,师父就这么
教的。难道是师父有意这样的吗?不会,不会的,他向来待我极好的。」

  唐吉猜测道:「莫非你师祖传你师父时,也有意少传一半吗?当师父的对自
己的徒弟怎么会这样?」

  文姑娘美目眨了眨,叹息着:「可能我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唐吉追问道:「那是怎么回事?你可以告诉我吗?」

  文姑娘一脸的不自然,说道:「这可能与我师父的为人有关系,师祖想到我
师父的为人就有了顾忌,才这样传授的。」

  唐吉自然要问:「你师父的为人怎么样?」

  文姑娘歉意地说:「对不起唐公子,我这当徒弟的是不能随意议论自己的师
父的,还请见谅。」

  唐吉摆摆手,说道:「这个问题是我原不该问的,怎么能怪你。」

  文姑娘说道:「这么说那剑谱真的在你手里了?」

  因为激动,文姑娘的声音都有点抖。

  唐吉抿抿嘴,说道:「不瞒姑娘说,这剑谱一共两本,上册给我烧掉了,下
册叫人偷了。」

  文姑娘一脸的遗憾,接着又问道:「这么好的东西,你会不细看而记在心里
吗?」

  唐吉一笑,说道:「关于剑谱的事,我想咱们就谈到这里吧。唉,我还不知
道能不能活过后天呢。如果我能活着回来,我会再次跟你谈这剑谱的事的。」

  文姑娘不禁站起来,说道:「如果你有点什么意外的话,这剑谱不就失传了
吗?」

  唐吉长出一口气,说道:「失传岂不正是好事吗?人间也少一个祸根,留它
在世上不知有多少人要遇害呢。」

  文姑娘反驳道:「唐公子的话我不敢完全苟同。凡事有利也有弊,象这剑谱
虽能害人,但也可救人,也可造福苍生的。」

  唐吉坚决道:「我已经打定主意,如果我能活下来,我一定会帮你找回那十
二招剑法的。」

  文姑娘心里乱乱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想自己的师祖既能以此剑法天下无
敌,我虽是女子也必能做到。那么说我没有练到的招数一定是相当神奇的了,可
我怎么能让他自动说出来呢?

  想了半天,文姑娘微微一笑,说道:「唐公子,你知道不知道这剑法还有一
个秘密。」

  唐吉一怔,说道:「文姑娘请说,它还有什么秘密。」

  文姑娘得意地说:「你难道没发现吗?你使这狂风剑法的时候,威力并不算
大。咱们同样使这剑法,你一定不如我。」

  唐吉嘿嘿一笑,表示不信。文姑娘说道:「你不信是吗?咱们可以来证明一
下。」

  说着话从墙上摘下两柄剑,递给唐吉一把,说道:「咱们一起使那剑法,咱
们来比比……」

  说着,文姑娘使一招百川归海跟刚才一样,唐吉仍然避了开去,不同的是,
那剑上透出的寒气让唐吉全身发凉,一股大风突来,将他刮得险些栽倒。

  文姑娘收剑,唐吉呆立着,不明白原因。

  文姑娘跟唐吉重新坐下,说道:「我来告诉你原因吧。刚才咱们在那院里打
时,我没有使用内功心法。」

  唐吉更傻了,问道:「什么内功新法?」

  文姑娘凝视着唐吉,说道:「这套剑叫狂风剑法,使将出来应有风雷之声,
气势逼人。你用时可有这效果?」

  唐吉摇头。

  文姑娘又问:「我用时你看到了吧?有风雷之声吧?」

  唐吉点头。

  文姑娘解释道:「这下你明白了吧,咱们为何使这剑法时效果不同?因为你
不懂此剑法的内功心法?」

  唐吉啊一声,目瞪口呆。

  文姑娘继续说道:「这套剑法要想能发挥出它的威力,必须有内功心法做基
础。这剑法只是个皮,就跟鸟一样,没有翅膀它飞不起来。你这回懂了吧?」

  唐吉这才恍然大悟,这才明白这剑法的神奇所在。他就想,要是我练会了那
内功心法,那么我唐吉就可扬眉吐气,再不用在江湖上受人欺侮了。

  文姑娘见他那副神情,知道他的心意。她正经地问道:「唐公子,你想得到
这套心法吗?如果想的的话,你可以跟我说,我会帮你的。」

  唐吉心道,天下哪有免费的晚餐,不用说想得到这套心法一定是有付出代价
的。我唐吉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呢?除了完整的狂风剑谱。

  他目光一动,只见文姑娘正大有深意地看着他呢。这还用问嘛同,文姑娘的
心意,唐吉突然间就明白了。

  文姑娘平静地说:「咱们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很想得到那没学到的狂风剑
法十二招。你呢,也一定对内功心法感兴趣,你看咱们是不是可以做个交换。」

  唐吉沉吟道:「你的意思是?」

  文姑娘爽快地说:「你教我剑法,我教你心法,你看怎么样?这样的话对你
我都有好处,你可成为超一流高手。当你学会心法,别说是张全胜了,就算是当
今武林盟主是不是你的对手都很难说。」

  唐吉笑道:「那么这剑法对文姑娘你的好处呢?」

  文姑娘微微摇头,说道:「我只是个弱女子,还能什么作为,学好武功,不
被人家欺侮,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唐吉哈哈笑道:「文姑娘,你太小看自己的能力了。以你的能力,就是到了
江湖上也可以当一个大帮的领袖。」

  文姑娘连连摆手,微笑道:「唐公子,你夸奖我了。我要真有你说得那么厉
害,也不会落到现在这地步。」

  唐吉关切地问:「你的什么苦处,你可以跟我说的,也许我能帮上你。」

  文姑娘头一低,喟然长叹,说道:「你帮不了我的,你要是硬要插手,你连
命都会丢掉的,我可不想害你。」

  文姑娘话题一转,说道:「唐公子,我的建议怎么样?你给个答复吧。如果
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你的,毕竟强扭的瓜不甜,我文秀乔不会逼你的。」

  唐吉头一次听到文姑娘的名字,很觉新鲜。他仔细端祥文姑娘的外表,怎么
看怎么美。她的容颜象西湖一样秀美;秀美之中时常透着一股忧郁跟冷淡,好象
有什么大的伤心事难以释怀。这种风采跟东方秋雨,林芳,白菊都不相同,相同
的是同样吸引着自己。

  文姑娘见唐吉直视着自己,那目光在脸上瞅不算,还在自己的酥胸上停留,
不禁大羞,用手一挡那隆起的胸脯,红着脸说道:「唐公子,快别这样看,我实
在受不了你的。」

  唐吉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突然拉住文姑娘的手,说道:「文姑娘,你长得
好美,对我也好,还救了我的命,我真不知道怎么谢你。我有种想法,不知道该
不该对你说。」

  文姑娘往回缩着手,轻声说:「你说吧,我不会怪你的。咱们都是朋友。」

  唐吉鼓足勇气,说道:「文姑娘,我一见你就喜欢你了,你可不可以当我的
妻子。」

  这「妻子」二字一出口,文姑娘立刻抽回了被握的手,脸色一变,连声说:
「不不不,那是不行的。」

  唐吉目光一暗,说道:「我就知道我配不上你,你那么优秀,你怎么会喜欢
我呢。」

  文姑娘脸上充满伤感,说:「唐公子,你不要误会,我不是说你配不上我,
而是我没法当你的妻子,因为我自己说了不算。」

  唐吉回想起小兰的话,他立刻明白了文姑娘的难处。他暗自打定主意,一定
要帮文姑娘脱离苦海。可细一想,自己还在苦海之中呢。想到后天的决斗,唐吉
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23 16: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