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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奴家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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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间的性  作者:奴家

               母子间的性


作者:奴家


             一  无处不在的性

  20多年前,当母亲和父亲在一纸契约上签字后,他们正式成为了合法的夫
妻。换句话说,男女双方获得了被法律认可的发生性行为的权力。母亲和父亲可
以「受法律保护」的性交,并生儿育女。那么我们反推过来,没有完成这一程序
的男女性行为,是「自负盈亏」的。

  这一年,母亲约有25岁。一年以后我便来到人世间。可笑的是,我们仍对
自己来到人间的具体过程倍感好奇,但那却不是我们能知道的事。

  10月怀胎,一朝分娩,我在母亲温暖的肚子里住了10个月,男孩的性器
就是在那个时候长成,并与母亲柔嫩的子宫紧紧拥抱着,真是快乐幸福的时光。

  终于,我在母亲的尖叫和挣扎中离开这舒适的乐园,越过极度涨大的阴道,
呱呱坠地。

  新生命的出现带来了喜悦和麻烦,年轻的父亲不得不加倍努力的工作来喂养
妻子和儿子,母亲带着幼小的我留在家里。我经常会因为饥饿大声哭闹,母亲会
脱去上衣为我哺乳。母亲的胸脯在此时发育到最大,柔软沉实。母亲着手中嗷嗷
待哺的儿子,轻轻抚摸我,我也伸出细嫩的小手,不住触动那美丽的肉球。

  常常可以看见母亲对父亲嗔怪道:「你别这么疯!你把奶都喝了,儿子怎么
办?」

  父亲笑着说:「没关系,我只喝儿子吃剩的。」

  母亲红着脸,抱着我娇羞地说:「我们才不给他呢,对吧儿子?妈妈的奶只
让你一个人喝。」

  父亲于是大笑起来。

  这段时间里,我的出现使父亲和母亲不但减少了一些性生活,而且母亲生产
后娇嫩的身体也让她只能长时间地和我待在家里。为了养活三个人,父亲的工作
很忙,这样母亲体内的荷尔蒙极有可能在父亲不在家的时候发挥作用。

  光阴似箭,一晃过去6年了,我6岁,母亲32岁。正如上面写到的,母亲
一直都把我看成是怀中的婴儿,关爱备至。父亲在这时候因为工作的缘故,出门
在外好多年,这与我还是婴儿时的情况并无二致。我敢肯定的是,母亲当时的性
需要是非常旺盛的,我可以举出几个例子来加以证明。

  一。虽然在孩子的印象里觉得6岁已是「大人」了,但是我仍要母亲帮我洗
澡,不然我永远也洗不干净那些该洗干净的地方。

  母亲把我放在木盆里,为我擦上肥皂,也帮我搓干净下体。男孩的生殖器毕
竟是男性的生理特征,母亲用手抚摸它时,尽管儿子没有丝毫的不爽,可是母亲
一定也毫无感觉吗?我还记得母亲用毛巾为我擦拭全身的情景,她总是用无限柔
情的目光注视着我。

  二。母亲和我经常会在白天一起在床上嬉戏。

  我记不清我们究竟玩过些什么,但有一点还是记得的:母亲喜欢一边和我玩
闹,一边亲昵地吻我的脸蛋和小嘴。母亲搂着我,亲切地笑道:「小淘气,来,
亲亲母亲。」于是,我就马上努起小嘴去吻母亲的脸颊。

  母亲又说:「乖宝贝儿,亲亲嘴。」母子俩就高兴地亲吻起来。

  此时,我总是骑在母亲的肚子上,兴奋地叫嚷:「驾!马儿,快些跑呀!」

  母亲笑着说:「小家伙,压得我都喘不出气了。」


            二 俄狄普斯情结的萌发

  这里我完全不记得当时具体的细节了,我只为你们描述一个过程以及特定环
境中的状态。

  有关「俄狄普斯的情结」,我想大约就是在童年时代与母亲的独处和亲密接
触中萌发的。这情结一旦发生就挥之不去,因为其中的感情太深厚而复杂了,说
不清是亲情、依恋、还是爱情或性欲。

  又过了6年,我12岁了,男性的荷尔蒙逐渐发育起来,所以这时候的我,
也许在对母亲充满依恋的同时,也有了男性对成熟女人的爱慕和性冲动。

  此时已经母亲38岁了,在我看来非常的性感而美丽,她个子不高,身材偏
胖,有一张端庄明净的脸庞;眼睛大而温柔,嘴唇丰满;她的耳垂从小就是我最
为喜欢的部位,小巧、精致和细嫩无比;她的乳房这时没有原先那么大,她的纤
腰逐渐发福,大腿和臀部都很胖。

  你们可以从这段描写中看出,我懂得去仔细观察母亲的身体,这和孩童时代
有本质的区别:孩子只知道母亲是亲切善良的,少年却在孩子的基础上有了对
「性」蒙昧的感悟。

  开始一段时间,我仍然可以和母亲睡在一起。在睡梦中,我依然像个孩子似
的,紧紧抱住母亲的脖子。

  这似乎令她很骄傲,她常对朋友高兴地说起我来:「我的宝贝儿子和我最近
了,晚上总是紧紧搂着我。」母亲认为我还是和刚出生时一样,只是一种对母体
的依恋。

  当时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并不觉得有什么不适。但有一次,我突然感到身边
的母亲同时也是一个女人,这种念头让我非常吃惊和兴奋。我不由自主地伸手搂
住母亲,在她的胸脯上轻轻抚摸起来,这不自觉的行为让我紧张得喘不过气来,
异常高兴。我把身体紧贴着母亲的脊背,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感觉很温暖很温
柔,很快就瞌睡了。

  母亲在睡梦中轻轻推开我的手,喃喃地说道:「这孩子真长不大,还想吃奶
呀!」

  我这一行为既有性倾向,也有原先孩童的依恋,二者混为一体。

  还有一次,我在清晨朦胧睡醒,抚摸身边的母亲。当时是初秋,母亲穿着件
背心,皮肤很细腻,那白嫩丰满的手臂看得很分明,腋下的一缕茸毛露了出来;
母亲的脸很清秀饱满,性感的脖子和胸脯清晰可见。

  我感到非常高兴,一把抱住身边的母亲,在她丰腴光滑的臂膀上不住抚弄,
又抱着她的脖子,把头靠在她的下巴。

  母亲在梦里也下意识地伸手抚摸我,搂过我的腰,让我们面对面靠得很近。

  母亲在睡梦中粗重的气息阵阵袭来,令我十分兴奋,几乎都快要像孩童时那
样去亲吻她的嘴唇。我侧着身子,把一条腿搭在母亲轮廓分明的股骨上,一种对
女性身体的占有欲望充满了大脑,我的性器也迅速勃起,几次微微擦过母亲的小
腹。

  我把脸更加贴近母亲,用额头贴在她的嘴上。而母亲此时也无意识地更加抱
紧我,把她丰满的脸颊压靠在我的脸上。我高兴得都要叫出来了,估计出我和母
亲的嘴只隔了几厘米,真想去亲她的嫩唇。可是此时我却不敢,唯有抱住母亲的
丰软的腰肢,揉弄她小巧的耳垂。

  我居然不敢像以前那样和母亲亲嘴,这说明我在有了性感悟的同时也有了思
想上的自我约束。

  记得在12岁之前的一两年里,我曾在睡梦中用力拉扯母亲的睡衣,企图去
抓摸她的乳房,但却不敢亲吻她。我想,这与母亲逐渐觉察到我的性成熟有关。

  她一定发觉自己的儿子有了起码的性感觉,不再是原来无知的孩童。于是,
母亲会有意识地在某些方面和我保持距离,让我感到她对「我的亲热表示」的拒
绝,这样我有了胆怯的心理便不难解释。

  这里还有个几乎被我忽视的地方,如果我们假设完全没有这一事情的发生,
很可能会使得我占有母亲的念头大打折扣。

  依然清楚地记得当我还只有几岁时,有一次无意中目睹了父母在床上嬉闹的
场景,当时似乎是在开玩笑,但又颇有些性刺激的感觉。准确地说,是因为父母
疏忽了孩子的存在,而当着孩子的面在一起发生了近似于性交的行为,使得儿子
产生了渴望像父亲一样得到母亲肉体的念头。而母子之间的长期独处,则更是加
强了这一念头。

  我们不可低估孩子的判断力,他们能够用敏锐的目光和丰富的情感来领悟世
界,这比用语言来解释世事实在要高出很多,因为很多事情、很多景象是无法见
诸于文字的。孩子们在心里体会到的那些他们自己无法清楚说明的道理,我们这
些大人也许永远都不会发现。

  总的说来,这一时期的情况是,我对母亲的亲密行为(不如称为「挑逗」更
恰当)被母亲拒绝了。我有几分害怕,还有几分刺激和渴望。

  最后我终于明白了,自己已不再是以前的小孩子,如果想用孩子对母亲表示
亲昵的方式来得到性满足,那就错了──母亲一定感到了我带给她的性满足(这
从她在睡梦中对我抚摸她的反应里可以窥见),但母亲不会主动地接受来自我这
方面的赤裸裸的性要求。


                 三    
 

  在以上的文字里,我频繁地使用「性」这个字仅仅是从我的感受和判断来谈
的,不一定完全适当,但却有充足的理论和例子为参考。道德家们常常会对诸如
我这类的观点破口大骂,指责其「肮脏下流,亵渎了纯洁的母子之情」。

  但「性」并不妨碍我们真诚的「情感」,表达情感的方式有很多,「性」是
其中的一种,而且「性」与「情」往往是无法截然分开的。

  一,我们可以讨论一下《水浒传》中的西门庆和潘金莲之间的奸情。

  在「性」的撩拨中神魂颠倒的男女,难道毫无一丝恋情?潘金莲和武大郎的
婚姻很不美满,于是她先寄望于武松,被拒绝后又接受了西门庆的追求。当然,
这样的婚外奸情是为传统道德所鄙弃的,但对自己中意男人的追求,这其中谁能
一口否定「情」的存在?

  二,其次,例如《廊桥遗梦》的女主人爱上了那个男记者,两人坠入情网后
发生了性行为,你能在这里把「情」与「性」分开么?考虑到这些原因,故我把
上面两部分归纳为「无处不在的性」以及由此出现的「俄狄普斯情结」。下面将
对家庭婚变和母子间情感的变化做出进一步描述和分析。

  三,用「性」来报复;母子间情感的变化我们以6年为一个时点,再过了6
年,我已是18岁,母亲44岁。我已有了成年人的稳重和更加丰富的情感,而
母亲也失去了一些青春的容颜,脸上多了一些岁月的痕迹,身上却增加了成熟的
丰韵和雍容华贵的气质。

  在我的眼中,母亲始终是那么美,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她这样能令我叹服:
她聪明、幽默、勤劳、善良、端庄。也就是说,我对母亲的爱有增无减,而此时
的「爱」又不同于以前。不可否认,我依然对她有一些依恋,还有很多的性方面
的吸引,更多的则是一个成熟女人的过人魅力深深迷住了我。

  这种「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是人逐渐成长的结果。我不再像以前那么直
露的向母亲「求爱」,而是非常含蓄的表示自己的情感,同时我也变得更大胆,
不会惧怕母亲对我的拒绝。

  这时发生了一件令人十分不快的事:父亲有了外遇(注意,从这地方起,我
们对父辈的称呼由「爸爸」改为了「父亲」。这一称谓的转变意味着男孩成为男
人,对父亲不再有原先的依恋,也许还颇有几分敌意)。

  记得母亲曾对我说过,他们这一代人的婚姻普遍不很美满。由于文革下放,
许多人在农村长大,一时间无法回城,对性的迫切需要使他们中相当多的人草草
完婚。我们大可以认定,这种只是为了满足性需要的婚姻是很难有感情基础的,
所以我们经常可以看到那些40多岁的夫妻闹离婚,或是有了婚外情。

  这一事例也可以验证刚才提到的「性」与「情」的关系,二者如果被强行分
开,将会是毫无结果的。

  同理,我也不打算认同柏拉图所谓的「全身披挂盔甲」的爱情,更不能认同
自己原来的那些性挑逗就能产生好的作用。那么什么才是「情」?恐怕议论一万
年也答不出,我不想多谈。令我感到好笑的是,那些搞婚外情的人,未必就能从
偷情里得到多大的满足。

  或许一开始有偷尝禁果的性刺激和获得「新爱情」的兴奋,继续往下走就会
发现,其实对方和自己的配偶也没有什么过多的分别。于是,我们可以看到如是
的循环:

  结婚──婚外情──离婚──再结婚──再婚外情──再离婚……

  最后所有的人都烦了,决定再不做这样费力不得利的事。

  可笑吗?结婚是不能随随便便的,而一旦有了妻子(或丈夫)就应该履行职
责,不要轻易去做红杏出墙之类的事;那么反过来说,喜欢风流寻欢的人就不要
结婚,免得大家都不爽。

  我见过那个在传闻中与父亲有染的女人,是一个骚肥的暴发户的形象,令人
作呕。无奈,也许父亲的品味就是这样了,也极有可能是父亲感到自己无法和风
雅高傲的母亲相比,自动放弃了母亲。所以,我反复提醒,结婚是不能随随便便
的。

  母亲为此与父亲吵闹过好一阵子,其怒气之大,破坏力之强,连我这个「未
曾参与火拼」的旁观者都深受打击。我亲眼看见母亲苦痛得以头抢地,马上上前
安慰。母亲伤心地倚靠在我的肩上不住落泪,湿透了我的衣袖。我抚慰着悲伤的
母亲,心里咬牙切齿地诅咒父亲的劣行以及那个该死的贱货。

  我非常爱母亲,所以我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人对她进行伤害。尽管按弗洛伊德
的说法,父亲是儿子在争夺母亲时的情敌,我却仍不准许他对母亲有丝毫的不忠
(原本,儿子在这时候应该感到很高兴的,因为他可以获得独占母亲的机会)。

  这种令我自己都费解的情感,对于感情深厚的母子来说是人之常情,但同时
也很像是三角恋爱中的那种复杂的心情。

  我一边安慰伏在我怀里痛哭的母亲,一边体会着既心酸又幸福的感受,而心
里却在无比愤怒地策划一个报复父亲的方法。我利用父母都不在家的一次机会,
逼奸了那个骚贱的婊子(参照我的拙作《送上门来的熟女》)。谁也不知道我这
次报复行动,那个婊子最后再不敢与父亲勾搭,乖乖地滚蛋了。

  这是我第一次用性来报复父亲。后来,母亲似乎知道了这件事,曾轻描淡写
地向我提过,却被我暴怒的反应吓得不敢多问。

  有一回,我借着安慰母亲的时候向她表示自己的爱意,热烈地亲吻母亲,把
她紧紧抱在怀里。

  母亲明白了我的意思,推开我说道:「你别乱来!难道你也要欺负我吗?」

  我看着母亲美丽的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花,差点哭了起来:「妈妈,我是爱
你的!你为什么情愿被他欺侮,也不肯接受我呢?」

  母亲生气地打了我一耳光,看着我被打红的脸又心痛得马上抚摸我叹息道:
「你要我怎么办呀?」

  我再次抱住母亲,用深情的亲吻和爱抚来表达歉意。

  母亲没有继续反对,顺从地任我抚慰,靠在我的身上不停地抽泣。她很温顺
地依偎在我的怀里,从她无奈和爱怜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等待我去得到她。

  这一次母亲是接受了我,但我却不忍就此得到她。我同样的长叹一声,安慰
了几句就不再强迫她了。我明白,母亲不是真正接受了我,她也是在用「性」来
报复父亲,我对这样的「性」没有兴趣。

  真奇怪,当我们的爱人背叛自己时,最先的反应总是用「性」来报复──正
如当我们看见自己的情人与别人性交时,顿时万念俱灰。

  「性」是自私的,「爱」是自私的。当私有的东西不被尊重时,人们就会用
同样的方式来补偿自己,报复别人。


             四 母亲爱上了儿子

  在我和母亲的压力下,父亲被迫让步,与那个女人断绝了来往,母亲与父亲
也停止了战火,一切回归正常。但在我看来,母亲和父亲之间的裂痕已是不可补
救,再也无法恢复到从前的亲密。我对他们的貌合神离很是担忧,我感到家中迷
漫着压抑的气氛,可惜无能为力。

  时光匆匆流走,转眼过去4年,我22岁,母亲48岁了。我对母亲的迷恋
与日俱增,从来没有动摇过。在这段时间里,母亲似乎突然恢复了年轻少妇的丰
采,变得光彩照人。她的身材依然比较胖,但完全不失那正在跳跃着的青春的影
子。我对母亲的变化倍感惊喜,为她依旧保持年轻的心态而骄傲。

  父亲与母子的距离在拉远,他同样感到自己是不被欢迎的,于是把注意力都
放在工作和社交上。

  假如我不在家,母亲会非常孤独,没有人与她交流谈心。随着我一天天的独
立,母子间可交谈的东西仿佛就更少了。这是我很不愿意看到的,我决心尽可能
去了解母亲,关心这个孤单寂寞、富有魅力的美丽女人。我在这里把母亲称为
「一个女人」,因为我与她更像是一对成年朋友,而不再是十分简单幼稚的母与
子。

  我便常常主动和母亲聊天,放开我的思想和学识,天马行空的高谈阔论。

  母亲因我的成熟而欣喜,为我日益出众的风度而着迷,因为我从她看我时温
情脉脉的眼光里窥探出一切。我在闲暇时一边和她做家务,一边高兴地谈心,那
种谐意的情景是不可言喻的,其中的情调足以令现今那些言必称「情调」,却空
泛无物的附庸风雅的男女望尘莫及。

  什么是情趣?那是一种高贵风雅的意境,一种默契和谐的搭配,没有心灵的
沟通和丰富的内涵是根本学不来的,充其量只是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形式化
模仿。

  我愉快地享受着这美好的一切,如同回到天真快乐的童年。母亲也很聪明,
她不但只是聆听,更会对我做出指点。这令我越发为之倾倒──在我所交往过的
女孩和女人中,没有一个人能像母亲这样对我如此的理解,给我如此的提点。她
的魅力是无与伦比的!这样的女人,我有什么理由不去爱?

  母亲逐渐对我产生了一种精神上的依托,我常常注意到她会微微低头用出神
的眼睛望着我,似乎我就是她生命的全部。母亲的脸上有一丝甜美的微笑,不易
觉察,仿佛是那初恋的少女面对情人的羞怯和怜爱。

  这时候,我会故意停下来,笑着说:「妈,你在笑什么呢?」

  母亲这才意识到自己已完全沉醉了,于是红着脸连忙说:「没什么!你继续
说吧。」

  我用狡猾的目光看看她,露出会心而温情的笑容,继续讲述我的观点,做我
的家务。母亲会不由自主又停下来,再次向我送来含情秋波,她的明眸似乎就长
在我的身上了。

  这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依靠和倾倒,我可以这样清楚地来表达此时的情
况。因为我的关心和体贴再加上思想上日益成熟的魅力,终于令母亲得到了全新
的享受。这与过去那些愚蠢的求爱相比,是多么使人陶醉。

  我在生活上无微不至的关怀,在精神上不断的成长,使母亲感受到她获得了
一个男人的庇护和照顾,这于女人来说是最重要的支柱。女人在她们头脑的最深
处,莫不有对男人的依赖和渴望得到保护、重视的心理,当感到身边的男人正是
如此待她时,她会向你投来真心的谢意甚至是全部的爱。

  我对母亲的关心并不让我有期盼得到她的念头,只想好好体会这稍纵即逝的
美好生活。但说实话,如果母亲真心对我付出一切,现在的我是会非常激动地接
受她的爱的。

  有一次我站在阳台上发呆,不知什么时候母亲来到了我跟前。她从身后抱住
我的腰,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笑问:「傻瓜,你在发什么呆?」我感到
无比的温柔,呼吸也不自觉地急促了。

  我拿起母亲的双手送到唇边,深情地亲吻着,又转身搂着母亲的嫩肩,把她
拉到身边。我的身体很热,这样亲密的接触毕竟很少了。

  我亲了亲母亲的脸颊和耳垂,她略略躲了躲,娇笑地嗔怪道:「还是这么淘
气!」

  看着母亲那娇羞的表情,一阵强烈的欲望冲上脑门,使我简直把持不住!我
把她搂得更近些,不经意地滑过母亲的腋下,感觉到了她丰满柔软的胸脯。母亲
没有动,仍然温柔地和我谈心。我放开她,拉着母亲的双手再次注视她。

  母亲的笑是世上最美的花朵,心驰神往的我不想破坏这纯洁的意境,努力按
捺住腾腾上升的火焰。

  母亲轻声柔语地问我:「你在看什么?傻瓜?不认识妈了。」

  我认真地说:「妈,你真美!如果你经常去做美容、保健,谁都看不出你是
快五十的人。」

  母亲很高兴地娇嗔道:「淘气的小子,嘴这么甜!什么时候学会给妈妈献殷
勤了。」

  我回答说:「我说的全是实话。」她听了快活得笑个不停。

  尽管我没有主动,但母亲对我的好感是可以肯定的。

  我常常出神地盯着她美妙动人的全身反复欣赏,她像女神一样吸引着我;而
她也总是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用不断传递过来的秋波打动我的心扉。

  真想不到,竟然有一天我会真的赢得母亲的爱,这在以前是我做梦都想不到
的事。

  彼此的关心、理解和默契为我们建立了良好的基础,此时需要的就是「性」
这支令人神往激动的兴奋剂加以催动,然后一切都水到渠成了。

  我注视母亲的目光越来越火辣,她似乎也感觉到了,显得几分不自在,同时
也很满意。母亲也许在为自己能吸引年轻的儿子感到自豪,更感到她自己也被风
雅俊秀的儿子深深迷住,这是双向的结合。

  两颗相互依存的心在逐渐躁动激发的「性」的驱使下,变得既紧张又兴奋,
既害怕又渴望,对将要发生的事充满幻想和期待。

  我注意到母亲的穿着越来越美艳,她是穿给我看的,她也在享受那种被我火
辣辣的眼神直直盯住的被动感。这其中有几分「视觉强暴」,母亲大概喜欢上了
这种被心爱的儿子「强行逼迫」的感觉,满意地等待着我去得到她。

  在一个凉爽温和的秋天,中午过后,母亲换了一套衣服,她穿了件乳白色的
绣花短袖T恤,着条束臀短脚的休闲裤,洗了那头齐耳的短发,显得格外细嫩清
爽。

  母亲去了阳台,我也轻轻地来到她身后,温柔地抱住她的丰腰,亲吻她的脖
子。

  母亲没有任何拒绝,反而把头和身子慢慢靠在我的胸前。我注意到她闭上眼
睛,微笑着任我抚弄。我的心狂跳不止,双手逐渐游到她的胸前抚摸。

  母亲有些动情了,伸手扳过我的头,亲吻着我的脸颊。我看着母亲微红的双
唇,越发心动,不由自主地低头去亲她的嘴唇。母亲献出她的樱唇,同时闭上了
双眼。

  过了良久,我们的双唇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母亲紧紧贴靠着我,轻轻哼吟,
面泛桃红。当女人不爱你时,她是不会对你的求爱有任何表示的;但假如一个女
人全心的投入到你身上时,她会主动献上自己的红唇让你品味。

  我再次亲吻母亲的香唇,这一次我们无比激动地合二为一,整整三分钟不忍
分开。我们都在热烈的爱意中彼此摸索着对方身体的每一个动情的地方。

  母亲喘息着,把头靠在我的胸前,呼吸急促地说:「好孩子,妈气都出不来
了。」

  我吻着她的额头说:「妈,你刚才好兴奋啊!我都被你堵得无法呼吸了。」

  母亲有些害羞地把脸埋在我怀里……现在言语是多余的,正如热恋中的情人
们所谓的「此时无声胜有声」。

  终于,在缠绵良久之后,我和如痴如醉的母亲脱光全身,完完全全融为一体
了。我等待这一时刻的来临仿佛已有五百年之久!在母亲的引导下,重新步入那
个思念已久的出生地──那是儿时的伊甸园。故地重游,兴奋异常,我高兴得不
住跳动。

  母亲在我喜悦之情的感染下,也激动地欢叫着,迎接我这重回故土的游子。

  在我不停的撞击下,母亲像生产我时那样既痛苦又幸福地叫喊:「好孩子,
快啊!」我对母亲的怜爱更化作无比的激情,越发猛烈地发起冲刺。

  我渴望用占有母亲的方式来永远保护这个令我深爱的女人,我要得到她,正
如她完全得到了我一样。随着母亲和儿子同时的一声高呼,我们软倒了,彼此依
靠着重重喘息。

  我们在性爱的高潮中继续驰骋下去,把积压很久的感情一点不剩的发泄了出
来。

  当淫液倾泄殆尽时,我与母亲再也无力了,抱在一起,从疲惫中透出的柔弱
之情中互相凝视。母亲既幸福又痛苦,竟然哭了出来──毕竟,苦与乐是一母所
生的兄弟啊!我把一生最爱的女人紧紧搂住,让她的热泪流在我的身上。

  从此以后,她是我的女人,谁也不能把她从我这里夺走。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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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欲情  作者:奴家

                母子欲情


作者:奴家


               一  引子

  世上会有哪一个母亲,像我的母亲给了我了20年有如夫妻的恩爱,才油尽
灯灭,在睡梦中安祥地辞世。她好像有预感,知道在世的日子不久,写了一封信
给我,告诉我:「我很虚弱了,顺路的话,回来看看我。」她很少对我有什么要
求,我一收到信,马上放下一切,搭乘第一班飞机从加拿大飞回香港。

  我一看见了躺在床上的母亲的病容,心里伤痛极了。这两年来,我没有经常
在她身边照顾她。她要我扶她起床,在妆台前她抹了个淡妆,执着眉笔的手微微
颤动。为她镜中的憔悴形容,我掉下眼泪。

  「我好看一点了吗?」她问我。

  「妈,你很好看。」

  「我猜不到你那么快就回来,来不及染发。」

  「不用了,你这样好看。」

  「看我这个样子,你不会和我做爱了。这几年来你很少回来。我老了,你用
不着我了。」她对着镜子沉吟。

  「妈,你不要这么说。」我挨在她背后,搂着她的瘦削的躯体,把我的下巴
搁在她肩头,贴着她的脸。

  她那柔弱的身体就后倾靠着我,举起手来轻抚我的脸。她的指尖很凉,像蛇
一样在我脸上滑行。

  「我们多久没做过爱了?」

  「我回加拿大多久就多久。」

  「快两年了。」

  「妈,对不起,加拿大那边的生意很忙,走不开,而这一边的生意……」

  「我明白的,你事业有成,我就满足了。」

  「你一生只是想着为我做些什么,我都没好好地报答你。」

  「如果你不嫌我老,嫌我病,就让我们做个爱吧。」

  她掉下泪来,我感动得也哭起来了,「妈,我怎会嫌你呢?只怕你身体吃不
消,等你好一点才做好吗?」

  「来吧,我的好儿子,我只剩下这口气了,把我抱上床去吧。」

  我噙住泪水,把她横抱起来放在床上,站在床前将她的身上衣服脱掉。她躺
着眼目一直盯住我,看我脱衣,直至我把内裤都脱下,就伸出雪白修长的膀子,
让我拉住她的手坐在她身上。

  我隔着薄薄的布料爱抚她的大腿,开始解她睡袍,却没有脱掉它,只是把它
散开,把她柔软如丝的头发向后捋了捋,露出她的额头、脸孔和耳朵。

  她的奶子从来都不是饱满坚挺的那种,到这个年纪,却依然保持着从前的样
子,像我起初把它裸裎。她拉着我的手,把它盖在她的乳房上,让我触摸她的肌
肤和轮廓。这是母亲的乳房,曾怀养哺育我,并在我孤单的日子里,用它的爱情
来滋润我,我永远不会忘记它的温馨和凹凸起伏的线条。

  妈闭上眼睛,泪珠滚滚地从眼尾的折纹流下。额上几道皱纹,是岁月在女人
脸上留下的痕迹。

  两年前离开时,还没察觉她老了,她比别的女人更优雅地老去。

  不过今天,她脸上敷上的脂粉己不能掩饰她的虚弱苍白。我也闭上眼睛,在
她的微微颤动的嘴唇上吻下去。我记得她唇上的温热,和当年我们初次做爱时,
她那慈祥、体谅的容貎。为了我,她甘心付出她的身体,让我来解决血气方刚的
情欲。

  她指向床头,提醒润滑剂的所在,它从来就放在那里随时备用。我相信我不
在她身边的日子,也是放在那里,等着我回来有需要的时候就用。我的手指头醮
了冰凉的润滑剂,涂在裙下母亲的私处。她抖了一抖叫我相信,她那里对性的抚
触仍是敏感。20年来,我离家的日子里,就靠着母亲她无私的付出,让我可以
过着男人所需要的性生活。


              二 相思令人老

  我搂着她单薄的肩,扬起她的脸,不住地吻她。她紧皱着眉心,接受我的亲
吻。

  我的手伸进她的睡袍里边去,在她的温凉的脊背上抚来抚去,抚到她的腰和
她的臀儿。她纤弱的身体气若游丝,在我手中像一匹柔软的丝绸布料。

  母亲已经融化了,在我的怀里。

  我的胸口贴在她的双乳上,她纤细的胳膊和整条大腿合拢在我的身体上,形
成交合的姿势。母亲在下,我在上,这是我们行之以久的做爱方式,从来如是,
20年如一日,没有改变过。

  她拉起裙子,寻找我腰下那燃烧的欲望,把它引到她腿间。

  我托起她的臀儿,在我身下她无力地拱起,双腿已无复昔日的弹力,承托不
住我的重量。我一点也不介意,觉得母亲对我之情更切,更堪我加倍的怜爱。

  我温柔地托起身下的娇躯,由她引路,轻轻插入,缓缓地推进,直至全根没
入,我俩完全贴合在一起。

  在她里面,是一份四方八面包围着我的爱意,那是个永远为我开放的地方。

  无论任何境况,只要我需要它,它总会无条件地接纳我。

  这种给爱着的感觉,别的女人身上找不到的。我说的是一对真心相爱着的母
子独具的经验,它不计较年龄、辈份、也不考虑样貌、身材,是天下间至真至纯
的爱情。

  我轻抚她的乳房,小小的乳尖坚硬起来。她费力地仰起头,让我舔舐去她脸
上的泪水,把她的颤抖的唇儿含在嘴里吮吸着,像吮吸着她的乳头一样。她张开
眼帘,温馨的眼神放射出来的光芒有如冬日的大阳。母亲用她尚余的气力紧紧地
把双腿缠在我身上。

  我展开胳膊把母亲纳入怀里,环抱着她,和她浮沉欲海的波涛,随波逐流,
一起一伏,然后我急切地蠕动,在她的催促之下。在她的喉头,我听到她失控地
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

  「妈,你痛?生怕你受不住……」

  我稍微放缓抽送,正要停顿之际,她搂住我的肩说:「还好,不要停,不要
理会别的,顺着你的感觉来爱我。」

  「妈……」

  「不要说话,快来爱我。」她气喘嘘嘘地说。

  「知道了,妈,让我爱你,永远地爱你……」我说着搂紧她──我的母亲,
就在她的里面射精。

  母亲闭上眼睛,像要把我射精时每一下脉动都记在她脑海里,存留在她的记
忆里。我托着她的臀儿,支撑着她的身体,让我们的身体交接相连,直至我的阴
茎渐渐软化,颓然退出。我竟有亏欠她的感觉,不过看见母亲那娇小的身躯瘫软
在我怀着,像一个小女孩一样,一脸的安详和满足,我就释然了。

  我伸手探在枕头下,摸着那里放着的一条小毛巾。我用它来抹净自己,她就
拿来夹在两腿之间,像卫生棉一样吸去阴穴倒流的精液。

  我不在家的日子,小毛巾仍放在她枕底下,它永远放在那里,等待着我什么
时候回来,或者会用得着它。

  我用它,那一条我们从前常用的,母亲总不肯换新的那条小毛巾,为她抹去
粘稠在她耻丘上我们的爱液,混和在一起分不出那些是谁的。我以手指梳爬她的
耻毛,都沾湿了,我这才发觉母亲的耻毛比前稀疏,像我头上的烦恼丝一样开始
掉了。

  母亲一直看着我替她事后打点,她知道我爱她。而我也知道她是如何牵挂着
我,她对我思念比慈母思念游子更甚。

  我得坦白承认,不是从起初就懂得去爱她,因为我不明白那是什么,到我终
于明白可惜时日无多了。

  这几年不在她身边,没有尽我的本分照顾她,让她挂念着我。她从未说过半
句挂念的话,为怕影响我的家庭和事业,不过我相信,是我在常在她身边,叫她
为我相思,相思令人老,她为我相思而老去。天啊,可否再给我10年,让我好
好的在母亲的身边,去补赎我对她一切的亏负?她需要有人宠她,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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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欲情  作者:奴家

              三 当年春衫薄

  我让母亲枕着我的肩头睡着了。我不敢移动躺卧的姿势,那会打扰她。

  一会儿,她张开眼睛说:「刚才我睡着了?」

  「是啊!你睡得很甜。」

  「什么时候了?」

  「大概5点。」

  「快穿衣服,他们回来了。」他们就是我生的两个孩子,都念高中了。

  母亲说的不错,我刚穿好衣服,就听到外面有人声。

  他们没敲门就推门进来,见到我,他们愣住了。

  「爸爸回来了,快叫声爸爸。」他们许久都没叫我。

  没见面3年了,没有期望会见到我,也对我有点怯生。

  还是我先开口,打破我们的隔膜,「国强,丽娟,好吗?爸爸常常挂念着你
们,见到你们我很高兴。」

  他们可能是为要过了我这一关,去问候母亲,才恭恭敬敬地给我鞠躬,好像
小学生见到师长行礼一样,然后绕过我去到母亲的床前。

  看见他们仨,流露着自然的亲情,我却好像是个局外人站在一旁。在他们两
兄妹的心里,没有我这个父亲。

  母亲对他们说了一番话,他们才转过身来,叫我一声爸爸。而我竟然感动得
滴下泪水。他们知道我这个不常在家的父亲一到家,母亲就给占去了。他们可能
知道我更多的事,对我有芥蒂。他们见我在母亲的睡房里,总会识趣地离开。其
实,我是多么希望能常和他们在一起,共聚天伦。

  「他们年纪还小,日后你要多多提携他们。」

  「看见他们,就好像看见当年的我。」我心里不禁黯然而感叹,想起30多
年前的前尘往事,「妈,你还记得当年,你把我送去南洋的时候,年纪还比国强
和丽娟小。」

  母亲看一看梳妆台上一帧我们母子的旧照。临别前到影楼拍的,她以为此去
不知何日再相见,像和她的丈夫一样。

  孰知我归来时,变成了她的枕边人?

  当年,我万分不情愿离开香港和母亲,但母亲硬要把我送到父亲那里。他是
南洋华侨,自小出洋打工,回乡娶妻生了我,之后母亲带着我来到香港。

  我对父亲的认识,是从母亲和同乡的叔伯口里听来的。父亲原来在南洋的橡
胶园干粗活,后来有个富家小姐喜欢他,不嫌他穷嫁给了他,于是他就发了迹。

  他一直隐瞒着她在故乡己有家室。母亲从没有怨言,为了我的缘故,一直守
着她的所谓妇道没有改嫁,为的是希望我会有一天像我的父亲一样,在南洋闯天
下。

  父亲在南洋的老婆生了几个女儿,却无男丁,他才敢向老婆透露有一个儿子
的秘密,于是把我接过去,为了继承他的事业。母亲把我送去那里,仗着我长子
的名份会得到些好处。在当时的环境和她的经历,那是最好的出路。不用多说,
我一定不会愿意投靠我陌生的父亲,和他另娶的女人。

  我立志不靠他,要自食其力。结果我们相处不来,父亲把我送去加拿大读大
学。我渴望自己有一个家,毕业后很快就和同班的女同学结婚,生子,定居异邦
不回南洋去。

  如果我甘于加拿大淡薄的生活,我和母亲这一段情就不会开始。老板一个任
命就跑回到香港,替公司开办亚太区的办事处。阔别10年的母亲还是老样子,
住在老地方,生活一如既往,独居在那栋旧房子的一个房间里。我睡上铺,她睡
下铺,从小就是如此。

  我们一对母子重叙之时,就在那个斗室里糊里糊涂发生了性关系,好像早有
安排。


              四 归来已黄梅

  归来时已是个黄梅时节,阔别10年的母亲启门迎我。

  「妈,我回来了。」我说。

  「你终于回来了。」我们睡的地方也保持着原来的面貎,一张双层床,我睡
上铺她睡下铺,从小就是如此。我看看依旧的家具勾起少年时的回忆,看看我的
母亲,她衣着打扮和从前一样都没改变,正如当年在机场和我挥手送别时。

  「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过日子了。」我说。

  那些日子我们母子相依为命,我们快乐过。

  多年来,她仍住在那破旧房子里,好像是要留住些什么。我随母亲进入我们
的房间,那张旧木床和铺盖都在那里。看见我们的卧铺时,我忽然明白,原来母
亲从来没有期望过父亲会回到她身边,或者和她同床。她有过多少夫妻的恩爱?
我不知道。

  她从没提起过,但我有记忆以来,父亲没回过家。那个时代的女人出嫁,丈
夫就变成她活着的目的。

  母亲有丈夫不如没有丈夫,那些孤枕独眠的日子怎么过?离家时,对她是三
分的敬爱,七分怨恨,为着她把我送到南洋去,回来时对她却是十分的怜爱。她
以另一种我没有预期的态度,另一种身份服侍我。

  再相见我不再是个孩子,我成长了,受过西方的教育,在外面经历过很多事
情,而且成了家。之前,她是为我做主的母亲;现在,我则是她的倚靠。

  她跑来跑去,忙着为我做饭。我有很多话想跟她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饭后,她端上一杯热茶。我抬起头,和她四目相投,发现一个楚楚可怜的女
人。我从没看清楚过母亲,对她总是仰之弥高,读中学做错事仍受她罪打。对孩
子来说,母亲就是一个样子,从没有把她当作一个女人来看她。

  其实,母亲相貌娟秀,我是她一半的年纪,但她风韵犹存,身体是身材单薄
了一点,没有一般女人到了中年的发福相。

  我们一对母子如何逾越礼教的墙垣,让母亲在那个斗室里脱去衣服,在床上
张开腿将儿子迎进她的怀里,一切都是不可思议,好像是命中注定早有安排。

  在某一个夜里,可以是任何一个晚上,我积蓄的情欲满盈,登上怀我育我的
母亲的床。

  还深深记得,和她头一遭做爱时的每一个细节。母亲她那油汗的肌体,特有
的体香和深沉的呼息。我紧紧搂着她,她也抓着我,一边是坠下去永不到底的深
渊,我们往另一面靠,她的身体绷紧。我失闪下滑,我们搂得愈紧,在无声无息
的夜里,原始的色相,爱欲贪嗔,如洪涛漫过头来……

  那一晚,和许多个晚上,我睡不着,母亲也不能睡。我辗转反侧,母亲也一
样,摇动旧木床发出吱声。

  不久之后,我们两个合在一块的身体纠缠、摇动着床,发出同样的声音。

  她问我:「睡不着,是想家吗?」

  我说:「是的。」

  她又问:「婚后第一次离家这么久?」

  我应道:「是的,挂念着妻子和儿女。」

  她说:「难为了她,男人不能离开老婆太久。你在外面不要找女人,她会很
难过的。」

  我不承认,说:「我没有。」

  「真的?」

  忽然,我把母亲和我的妻子联想起来。当年父亲回乡结婚后,放下母亲回到
南洋打工。之后就有了别的女人。「妈,你呢?那么多年来,你的日子是怎样过
的?」

  下铺一片沉默,母亲没有回答。以为她睡了,我从上铺爬下来上厕所,看见
母亲面向着墙抽抽噎噎。

  我坐在她身旁,问她:「没事吗?」

  「没事。」她说。

  「对不起,我不应该提起那些旧事,你牵挂着爸爸吗?」

  她说:「谁也不牵挂,只牵着你。我知道你恨我,所以就不回来了。我都是
为你好的,这么多年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一个人。我只有你一个了,教
我牵挂着,而你连消息也没一个叫人捎回来。」

  「妈,对不起……」我说。

  「好了,你终于回来了。」

  「是的,我回来了,我们可以和以前一样。」

  她转过身来,以泪眼看我,示意叫我在她的身旁躺下,说:「你以后不要在
外面找女人了,你己成家,不要辜负家里为你守着的人。」

  「妈,我知道了,我明白的,但是我……」

  「不要说,妈知道男人都有需要。」

  「妈!」

  「睡不着,就在下面和我一起睡吧。」

  「我……」我这个胆小鬼,全身冒汗直打哆嗦,像初次召妓忐忑的心情。

  我害怕,怕什么?怕给人熟人看见,怕人闲话,还是没胆入情关?那个躺在
床上的不是妓女,而是我的妈,我们从前就是这样睡在一张床上。直到那时候,
我从没有想过和母亲做爱。她从来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年纪也不轻了,我不会以
她做性幻想的对像。

  有一些女人很容易就会惹起男人的欲念,但不会是母亲。

  我是个有健全的身体和健全的性欲的男人,我承认对母亲有过非份之想。但
在床上欲火焚身,打手枪时,幻想的不会是老婆,而是别的女人。

  有一晚,我看过她的两条大腿在短裤露出来的时候,我没有抗拒它,反而自
我纵容沉溺在其中。母亲的大腿叫我再也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

  我仰卧着眼朝天,嗅到她的体香,听到她的呼息,凭感觉测量到她的衣衫下
的身体起伏。想到儿时和母亲是如何的亲近,也恼她把我送到南洋去。现在,我
满脑子只有她的雪白的大腿。和母亲这样子并头躺在床上,睡在一块很古怪。夜
已深,静得很可怕,我的心怦然跳动。

  我看见两条雪白的大腿就在旁边,不管它是谁的大腿,我瞥见了它而勃起。

  她是我的母亲,我不应该对她心存歪念。不过不应该还不应该,我的三角内
裤已搭了个高高的帐篷。

  是她挑起我的性欲,总该从她那里找个解决。我抬起一条腿移到她那边,压
住她的大腿,她没挪开。我试用胳臂挨近她,贴住她短衫衣袖露出来光裸的臂和
她厮磨,她没抗议。我悄悄地脱去三角裤,那话儿就升起,在空中摇晃。母亲不
会不觉察我脱裤这个动作,但她没有任何反对的表示。

  最后,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翻身扑在她的身上!当我要脱她的裤子时,她
拱起腰,方便我把她的短裤脱下来。母亲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完全地赤露,让我
分开,看见大腿间女人的那条肉缝。

  我就压住她,将母亲权充妻子,把那话儿插进她里面去,越过母子伦常的界
线。我明白而感谢,此刻在我身下承托着我的身体,容纳着我的那话儿的母亲,
是付上她冰清玉洁的肉体,给儿子当作性欲的对象。母亲可能想象到,假如我像
父亲一样有了别的女人,我的家庭连妻子就完蛋了。

  当我升上去又沉下来,看见母亲闭着眼睛,默默地承受着我在她的身上所做
的一切。她自我牺牲的伟大情操,叫我自觉卑鄙可耻。不过,我们的肉体暂时结
合在一起时。

  那话儿传来那真实和美妙的感觉,叫我忘记了自己是谁。拥抱着不住喘息的
母亲,和她的肉体紧紧贴近,将我的那话儿充塞在她里面,深深地推到尽头。母
亲把我带到了天堂,我得到了一个男人可以从女人身上得到的满足快乐。

  身心舒畅了之后,母亲的身体在我的怀中开始软化。我为着把自己的肉欲发
泄在母亲身上而羞愧,拥抱着她瘫软的身体。她那两条光嫩嫩的大腿,沾湿了我
的精液。

  我退出来的话儿仍挺起。我想在母亲的唇上吻了一下,但她别过头,我对她
说:「妈,对不起。」

  「不要让你老婆知道,否则我的罪孽更重。」

  「爱情故事」那本书里有句名句「爱是永不需要说对不起」,但要有几深的
爱,才可以这样无私的把自己交付,而甘愿冒上个罪名?

  我知道自己活在罪恶里,但却抵受不住孤寂。夜里最寂寞时,需要有个女人
慰藉,就下来把母亲的裤子脱了。她把头紧紧地埋在我的胸怀,让我把一波又一
波的精液射到她的子宫里。我的性欲在母亲身上解决了,好像本是应当如此的。

  白天,我们如常是母子;晚上,我有需要时会睡在一起。在母亲的怀里,梦
里不知身在香港,离开了妻儿。有时,我以为自己是从南洋归家的父亲,母亲是
我的妻子,我有权和她上床做爱。

  在春寒料峭的晚上,我夜归回来,在她床前一件一件地脱下衣服,赤条条躲
进她的被窝。她的床充满暖意,温温热热的,令我感到舒服无比。母亲身上飘着
一股特有的幽香,我的手缓缓地在母亲的身上来回逡巡,然后我们做爱,母亲和
儿子的性器官交接相合。儿子浅抽深插,把她的爱欲圆满了。

  我这没心肝的人,以为母亲到了这年纪应该没有性趣了。那么多年来没有男
人,她都忍受过。每次做爱她都是那么平淡泰然,对比我的狂热冲动。我没深究
母亲在床上和我合在一块儿的时候,把自己看作是谁。

  她始终是我的母亲,这性关系既是权宜之计,没打算变成长久。于是,她有
没有性高潮,我没有考虑,都不会影响我们的感情和性生活。

  在往后的几个月里,在和母亲交欢合体的狂热之中,对母亲的欲念愈来愈强
烈,性生活比新婚时更活跃。

  和母亲在男欢女爱之中,我度过了离家时最难过的日子,甚至觉得比妻子在
身边更幸福。和母亲做着爱的时候,我糊涂了,搞不清楚那个和我做着爱的女人
到底是谁?

  我想念着妻子的身体,她有玲珑凹凸的曲线,在我眼前裸身走来走去,但妻
子的脸孔变成了母亲的脸孔。

  我们既然有了肌肤之亲,母亲做爱时为什么只裸露下身,不把上身也裸着?
我觉得可以把她的裤子脱掉,也可以把她脱个清光。我不知道凭什么权利要求母
亲脱光衣服,到底她是我的母亲,阴茎己让你插到穴里头,还不满意吗?她不是
你的妻子,或者这是母亲和妻子的分别吧,我这样对自己说。

  决定剥光母亲做爱的那个晚上,我特别用心思做「前戏」爱抚她,在那女人
敏感的地方多下功夫。然后骑坐她的大腿上。她腰间以下全赤裸了。我要解开她
短衫纽扣时,看见她的脸上万般的不情愿和羞惭,「不要!求求你。」她拨开我
的手。

  我没听她,强行把她脱个精光,「做爱嘛,把奶子露出来,有什么分别?脱
光衣服,让我看见你全裸的身体,只是一层做爱的手续,反正脱光了也没什么好
看。」

  这句是没良心的话刺透了母亲的心。母亲以她的身体,慰藉了我离开妻室的
孤寂,让我满足了性欲,是多么伟大的自我牺牲。我却硬要强她之所难,要她全
裸与自己做爱,并且说她的身体没有什么好看来奚落她,完全没有顾及她的尊严
和感受。

  「没有什么好看又来碰我干嘛,以后不要碰我!」她挣脱我的纠缠,厉色地
说。很久以前,我犯了罪,她就以这样的语气骂我。

  她的乳房像两只桃子,微微在胸前隆起,白得透明,两颗小小乳蒂在圆心的
中央挺起。女人到了40多岁,身体却似是个初发育的少女,这是不是父亲当年
另娶的借口?是不是不愿暴露在我眼前的原因呢?

  我的妻子有个发育得很好的胸脯,但做起爱来并不觉得母亲会给比下去。

  隔着衣衫摸上手的小乳房,是两个可爱的小丘的尖峰,一样有美妙的风光。

  为什么我会说没有什么好看呢?母亲一手捂住胸前,一手遮住下体,两腿紧
紧合拢,第一次拒绝和我交欢。而我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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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欲情  作者:奴家

              五 夜半私语时

 母亲让我看见的,是我见过最美丽动人的身姿!母亲屈膝躲在床角,合抱着
自己的赤体。头发给我揉乱,披散脸上,把她的目光掩藏着。

  她身无寸缕的蔽体,尽显曼妙的身姿。秀美的脚踝,匀平雪白的肩,光滑柔
润的背。肩膀白里微透红,仿佛因为初次袒露而羞赧。

  丰腴的大腿早已欣赏过了,但以上腰肢袅娜,扭摆着柔若无骨的胴体,像柳
丝一样柔媚。雪白无痕的雪脯,惊鸿一瞥之间映入眼帘,却把我的灵魂摄住。这
一对丁香乳,是中国文化千百年来塑做的,属于中国的女人,属于母亲自己的乳
房。

  我和她做过了那么多个爱,因为她没全裸着,因我只顾应付自己的性欲,而
错过了这些令人蚀骨销魂的风光。

  女人是男人的一面镜子。男人在女人身上做什么,女人的镜面上就会做成一
个什么样的镜像。一个男人强硬粗暴地把娇小的母亲剥个清光,把她的身体向他
完全裸露。在她没有衣服穿上的身体上,照出了一只凶残的野兽来,那就是我自
己。

  母亲屈膝的姿势,好像赤身跪着向我求饶,耻丘微微隆起,神秘的三角的芳
草处闪耀着露珠般的水滴光芒。这个鲜活女体是我所爱慕和追求的。

  我的眼睛离不开它。母亲抬起头来,在蓬松的散发间露出楚楚可怜的眼睛。

  我心中的欲火按捺不熄,反而煽得更高。我迫近母亲,血脉沸腾地对峙着两
个裸体。我的那个男根着了火,不住升温,一柱擎天,在空中挥舞。

  我要扑过去,像狮子搏免,把母亲擒住压在身下,把我的那个东西,像根尖
锐的矛头刺进她的体内,把没顶的色欲狂涛倾注在她身上。

  母亲有理由不肯全裸和别人做爱,但不能如此对我。我是旷夫,你是怨妇,
和我做着半吊子的爱,为什么不痛痛快快地让我完全占有你。我把母亲的娇躯紧
紧搂住,是个强而有力的熊抱。

  我把她的小乳握在手里。它己完全裸露无处躲闪,在我手里像睡熟的小鸟,
有它自己微微跳动的心脏。

  乳尖虽小却己挺起,像尖的喙,啄我的手,硬的却也是酥软的,酥软的是我
的手心。

  我坚硬如铁的鸡巴抵住她的小腹脉动着,她不住地扭动挣扎。在她的两条大
腿之间,伺机刺进去的我那个东西,就差不多喷射出来。她不住地打颤,为着我
将要强硬地占有她而惊恐。她最后的一分气力,己给我的挟制而抵消了。

  我就是不肯放过她,说:「妈,给我,我受不住了!」

  母亲哇一声哭起来,两个乳尖深深地陷在我的胸膛里。

  我环抱着她,安慰她。母亲哭哭啼啼地和我做爱,有什么比这个情境更叫我
亢奋?我找寻她的小嘴,要她启齿和我接吻。

  「给我,给我,很快就做完了。」但我很快就明白,如果我得不到母亲的充
分合作,我那东西是没法插进她身体里面去的。
  
  的确,我是有一根无坚不摧的矛,却闯不开母亲两腿之间的那道门、一条缝
儿。我等待着母亲的手,冰凉纤细的指头把着我,为我领航,引领我到渴慕着的
那条温湿润的阴道里……

  就在僵持和纠缠之中,我的欲望再也控制不住,在母亲的两条腿之间擦着走
火了。我紧紧地搂着母亲,抬起她的臀儿压近我就发射了,喷在她的身上、腿上
和床上。

  「够了,够了,放开我!」她说。我才放开她,她像条活鱼儿摊着赤裸裸的
胴体,摊在床上。脸上是她的泪,身上是我的吻痕。

  「妈,你为什么不给我?」

  我心里以为,那是我和她做爱以来最强劲的一发,如果能在她的身体里面射
精,那会是轰天一炮,叫她见识到什么是少壮雄风。

  「因为我们做的事,己经叫我够惭愧了,请你把一点点尊严留给我。」她木
然地说。

  「对不起,我太冲动和鲁莽了……」我躺在她的身边,心有歉意地说,听到
母亲抽泣。

  「我们反正己做爱了,我以为你会让我看见你的裸体?而且有谁做爱会穿着
衣服呢?」

  「你不会明白的。」

  我觉得,原来自己不了解母亲,她为什么要坚持着不裸身,不过在这时我发
现自己很爱她。

  于是,在我们开始了性关系之后的3个月,我才告诉她,我爱她。

  「不过,你知道我爱你。」

  「你不能爱我,我和你上床,是应付你离家在外的需要,你万不能爱我。」

  「妈,对不起,我爱你不够。」

  「不要说,你不会明白的了。」

  「又是一句你不会明白的了,你不说,我怎会明白呢?」

  「唉!我最不想发生的事,终于发生了。」

  「妈,你恼我脱你的衣服吗?那么我保证,不会解你衣服一个扣子,除非是
你自愿脱的。」

  「不完全是你的错,你不是女人,你不会明白的。」她说。

  当时,母亲这句话我是没法明白的。要到若干年之后,我串游在香港和加拿
大两个家和两个妻子之间,我方才懂得。我的母亲做了我的另一个妻子。

  有其父必有其子,儿子会步父亲的后尘,有两个女人和两个家。母亲当初愿
意和我上床,原意是应付我的性欲,防止我「包二奶」有外遇,可是发展下去,
她自己却成为我在香港的太太。

  不过在那个晚上,母亲不能承认,我投在她的裸体上的视线,唤醒了她沉睡
了多年的性欲。

  我摸着母亲的乳房和她做爱时,感觉到那个爱是不同的,不只是因为脱光了
她的衣服让自己更兴奋,而是发觉母亲的体内有一团火正在冒升。

  我说:「妈,容许我说,我不单看见你有一副很迷人的身体,而且做爱时你
外表是冰冷,但你的身体是火热的,你的心也是火热的。」

  「不要说,这完全是你的幻想,那不是真的。」

  母亲捂着耳朵转身侧卧,把头埋在枕头,又激动起来。

  我把手放在她那柔软的小蛮腰上轻轻地爱抚,叫她安静下来,「妈,我又说
错话了,我知道你是多么的爱我,我也是多么的爱你。我答应过你,你想脱多少
就脱,不勉强你。如果你不容许,永不碰你的乳房,它虽然是世界上最诱人的东
西。你不愿意光着身子,我就替你穿回衣服,算是向你陪罪好吗?」她没反对。

  我扶起她轻巧的身躯,半偎在我的胸膛。

  她一脸的羞涩,伸出膀子,帮忙我穿上袖子。纽扣由下而上一颗一颗扣好,
剩下领下的两粒没扣。这已经够性感了,我可以想象到深潜在衣领下有我爱上了
的一对小乳头。

  「妈,不要动!等我一等。」她一脸的不明白,看着我下床,在抽屉里找些
什么?我找到一条小毛巾,替她把附在大腿和小腹上的精液都抺了。

  「让我自己来。」她说。

  「不,让我,是我弄脏的。」我要她坐在床沿,两条腿垂下来,我跪在床前
小心地替她抹。两腿不完全合拢,我在两腿之间抹。

  她渐渐打开腿,我就深入去,甚至把没插过的屄唇缝儿,借机会打开折儿看
一看。那里也流着爱液,湿透了。

  这是我进入这世界的信道,我是从这个小缝儿钻出来的。我想舔她的阴唇但
不敢,恐怕冒犯她,或许以后有机会。事实是如此,日后许多的闺房乐趣是从替
她舔阴和爱抚阴唇开始的,看见母亲那愉悦之情,我也快哉!

  「妈,孩儿知错了,请别再恼我了,好吗?」我一边抹,一边悄声地说。看
见这么一个鲜嫩欲滴的阴唇微微张开,却不敢妄想有所作为。她点点头,拨弄我
的头发。我感觉到,我们两颗心从没像这一刻接近。我起身坐在起来,揽住她的
腰,别的部份不敢碰,甚至不敢摸她的大腿。

  我使尽温柔把母亲拥在怀里,找到她微启的嘴儿,在那里轻轻啄了几下。她
的唇是颤动的,我的舌头挑逗一会,就张开唇吐出舌,让我慢慢地吻了她。

  「够了。」吻了良久,她推开我。

  我知道她有一道防线,却摸不清她用来防止我什么?我以这个吻去吻母亲,
她不会不解我的心事。她失去方寸,两条光裸的大腿不再摆出防守性的姿态。她
的睡衣只仅仅盖住她的耻丘,神袐的三角地带若隐若现不自觉地诱惑我。

  我享受着母亲这一刻不经意的性感,留住这个甜蜜的时光,让母亲把她的心
再敞开一点,她的乳房就会肯为我亮出来了。

  回香港之前,我只担心离开妻子的性生活怎样应付,没预料得到和母亲的关
系会进展到这个地步。今晚,我太轻狂,但却给我误打误撞,打开了一个新的局
面。

  母亲的乳房实在太眩目动人了,我知道不应该再提到她的乳房,但还是冒了
个险,说:「妈,今晚对你的乳房说过的脏话,全因是我未曾见过,现在才亲眼
看见。我做对了一件事,就是把你的乳房完全裸露出来,让我见识过,我母亲的
身体多么美丽。你有这么一双美丽的乳房为什么不肯让我看让我摸?我摸你时,
乳房是柔润软滑,在我的手里的感觉,简直是我摸过的人间珍品。」

  「不要和妈妈说这些脏话了,我不爱听的。」

  「妈,我不能勉强你,只不过是想你快乐一点,不要和自己过不去,好吗?
让我爱你吧,享受我给你的爱……」我说。

  她闭上了眼睛,一颗泪珠从脸颊溜下来。她有千般怨恨万般情意在心头,但
她从没有诉过苦,也没有向人倾吐过心事。「好好对你的老婆,就是爱我。」她
说。

  「我不会亏负她,但我也不会亏负你。」我在她耳鬓低语呢喃。

  那一晚,她没有打发我返回上铺。我们同襟共枕。在被窝里,她赤着下体,
和我交缠着。我的那东西胀大得要爆炸了,她知道的,它整晚抵住她的大腿。但
我不能要求做爱,而她也没把它领到它想去的地方。等到后来,那是不久之后,
她会主动向我要更多。

  从这一晚开始,我们睡在一块,没有约定,我只是想当然地赖着不走,有些
晚上钻进母亲的被窝里。如果我好运气的话,我会摸着一个全裸的身体。她永远
会在那里,把被窝烘暖了,等待夜归的儿郎。


              六 结爱务在深

  艾美来香港的那一天,母亲破例和我白天做爱,而且做个不停。

  她是给我骗到我的公寓去的,那是公司提供的住所,装修好却还没搬进去,
她说:「如果艾美知道有别的女人睡过她的床,她会不高兴。」

  艾美怎会知道呢?敢情是母亲自己不愿和第二个女人「共享」一张床,就是
说,她不愿意我和她在一张床睡过,又和别的女人睡。

  女人的小心眼,我是明白的。为了母亲的缘故,正确一点,应该说为了自己
的「性福」,宽敞高尚的新居可以不住。所以,我还没搬过去。

  艾美来港前一个礼拜,我们愈来愈甜美的性生活忽然降温,平淡起来。母亲
如常一样和我做爱。不过我感受得到,做爱的只是她的肉体,灵魂已不在那里。

  完事后,从她里面退出来之后,她不让我再吻,也不恋栈性爱的余温,转过
身面向墙壁就睡。我知道她装睡,我没趣地也转身就睡。

  她每次做爱,都加上一句提醒,艾美一到她就会消失,我们的性关系就在那
一天终止。和我的想象不同,我以为艾美快来的消息会更激发她的性欲。事实不
是这样,尽管我极尽爱抚挑逗的能事,在艾美来港前一夜也如是。

  一个人提着行李,走进一个空洞的房子,心情相当落寞。新居里的家具,是
连公寓一起租用的。其余的东西,如餐具、摆设、日用品,甚至床单,都是母亲
替我打点买的,都有她的影子。

  母亲就是不肯陪我来,出门前也不肯让我吻。一个人坐在床上,房间没有人
的气味,只有新床单漂染的气道。我是期望着和艾美和儿女们重聚,但也想念母
亲。还有大半天时间,叫我怎样打发?我想她来,把我的手放在她的乳房和大腿
上,我想吻她、拥抱她。想她和我在一起的欲望,包围着我。

  我打电话给她,告诉她床单脏了,找不到替换的。

  她问我干嘛弄脏,我说想念着她,老二勃起了,她又不在,所以打手枪弄脏
了。她说在衣橱里找,我硬说找不到,叫她「打的」来。

  老半天她才来到,略施脂粉。她进睡房一看,指着床单就问:「你骗我。你
看,哪里脏了?」

  我说:「一会儿就会给我们弄脏。」我对她淫笑。

  她说:「谁跟你弄脏!」

  我说:「你。」

  从背后抱住她的手臂。欲望和从窗户射进来的夏日阳光一样,灼烫地迫近我
们。我们的肉体一挨近,就擦着火了。

  她使劲地甩开我,对我说:「不要,放开我,你老婆晚上就来了。要搞就搞
你的老婆,你不需要我了。」我说:「妈,我需要你,现在就需要你。难道你不
需要我吗?」没有任何念头可以拦住这火焰,愿意拦住这火焰。母亲的顽抗是做
给自己看的,既然说不来又来了,她自己也没有太大的决心拒绝我。

  我搂住她缠住她,磨蹭了一阵,她就让我拥抱在怀里,倒在床上。

  我就吻过去,解她的纽扣,没有问她可以吗?在衬衣我摸到我那两双小鸟,
没有胸罩保护,给我一手就擒住一个。她把膀子从袖子抽出来,就遮掩着头脸,
让我脱去她的长裤,现出一条碎花小内裤,很悦目,但也不能久留在她身上……

  衣物尽除的母亲,在日光之下,是一副洁白无瑕的肉体。我可以用「纤腰一
把,玉乳成双」这八个字,来形容它的美。我把她身体每一个细节都留意,要把
它全个儿都深深印刻在我心上。

  「拉上窗帘……」母亲请求道。

  「没有人会看见我们的。」我不以为然。

  「这儿太亮了。」她羞涩地说。

  「不要紧,做爱时,我想看见你的脸。」我说。

  「不!」她坚持道。

  我把她遮脸的手臂挪开,捧起她的脸。她闭上眼睛,别过头。我说:「妈,
就这么一次吧,让我们在光天白昼做个爱,让我看清楚做爱时你的脸。」我把她
的头扳过来,她启齿把我的舌头吸进嘴里,以她的舌来相缠。我的手以无限的爱
欲,在母亲裸裎的肌肤上温存、厮磨。

  小小的乳头经不起撩拨,昂扬奋起,色转暗红。我的吻,落在母亲胸前隆起
的两个小丘,把两个乳头含在嘴里,一下一下地吸吮。她两手抬起在头上抓住床
单,拱起腰,迎向我的吻触。

  她每说一句不要,我就向她说一声,我多么的需要她。

  渐渐地,母亲舒坦了,不再说不要了,一点一寸地渐渐张开腿。在那里有个
空虚的地方,我趴上她,压下去,挤进去,把她填得胀满。她打了个颤,阴道里
起了一阵阵微小的痉挛,将一阵骚麻从她的下体传到我的那东西,扩展过来,成
一波又一波的颤动。

  我抚慰着她的全身,轻刺深插,随着欲海波涛的起伏。她那洁白如玉的身躯
在日光下泛起细密的汗水。

  母亲的眼睛眯成一线,身体动作加速,气息也急促。尖尖的手指扎扎地刮过
我的背脊,直落到股沟,当她呼出床上第一声叹息的时候……

  母亲说:「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们不能再做了。」

  我说:「最后一次,但是我想要多做一次,因为以后没机会再做了……」

  于是一次再一次,直至我那东西再不能翘起来。

  母亲见我己疲不能兴,在我的脸上吻了一吻,说:「你做够了。答应我,这
是我们最后一次。艾美来了,以后我们不再做这些事。你不再需要我,我把你归
还给艾美。」

  母亲推开我爬起床,顺手拿起我的衬衫披在肩上,走进浴室。母亲总是不让
我看见她赤裸裸地在我眼前走来走去,做过爱总会穿上件衣服。

  那是她所说的矜持,还是什么,我搞不清楚。如果这是我们最后的一次,我
但愿能看到一个不穿衣服的母亲,在眼前掩映。

  母亲披着衬衫,下端垂到臀骨,把臀儿的「南半球」露了出来,只是一小部
份,但我强求些什么?母亲没穿上内裤,这么一个浑圆的美丽臀儿,让我看个清
楚了。那个臀儿走起路来,一个上一个下,婀娜多姿,让她的体态看起来年轻得
多。岁月流逝,母亲臀儿的曲线将在我的眼前渐渐消失。

  很少男人会喜欢看下垂扁平的臀儿,不过很多年之后,我还是爱看这同一个
臀儿,母亲美丽的臀儿,虽然外观己改变。

  眼底下这个女人的美丽本不属于我,母亲芳华正茂时,我无缘窥见,只能从
现在所看见的去想象。不过我总算有幸,赶及把母亲最美丽的时刻,她成熟的风
韵和妙曼的体态留在我的记忆里。

  而我相信,为了我,她把她逝去的青春追回来,留得住多久就多久,把她最
好的全给了我。

  我实在是恋上了母亲这动人的身姿,而将要与它告别了,好像是生离死别一
样那般伤感,我可以对母亲说:「谢谢你半年来给我床上的快乐吗?」

  那不是一个儿子能对母亲说的话。她以为我是轻挑。但我可以说些什么呢?
在这个我将要失去一些最重要的东西的时刻。

  我说:「喂,你这个迷人的小屁股,很高兴见到你。你好吗?我以后很想见
到你。」

  她回头对我笑一笑,说:「你应该跟它说再见才对,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这句话一半是提醒,提醒我这臀儿以后不能再摸。一半是邀请,邀请我给她
一个最后的敬礼。

  我想了一想,就随着母亲进入浴间。她再回头对我一望,美目盼兮,她就把
我的魂魄给摄去。她看着我随着她,被单从她身上徐徐滑下来,像一尊裸体雕像
揭幕,一个娇小柔媚的裸体揭露了。她再看我一眼,闪身踏进浴间。

  透明玻璃门关上,雾气腾腾,莲蓬头淋下来的水在玻璃面上布成一幅幕墙,
把母亲出浴的风光折射成一个如梦似幻的画面。

  偷看母亲洗澡,哪个男孩子没有这念头,出于好奇要知道女孩子的身体。母
亲最不会防避,常予以方便,在不经意之间乍泄春光。现在,我大可以推门闯进
去,和她挤在浴间里,大剌剌地和她来个共浴。

  以今晚我处处都得其所哉的形势,她不会拒绝的,我有信心。共浴会比起做
爱更是禁忌吗?如果只是这么一次?在做完爱之后,争取时间一起洗个澡……

  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走进去,而选择了站在玻璃浴间外观看她。她知道我在
外面看她,她也看见我,看见我在观看她。她把大量的沐浴乳涂在腋下、胯下,
刷起白色的泡泡。她仰起头冲洗头发,热水喷在她的头上,从头端流到脸上、肩
上,然后下泻到乳房、小腹和两腿间接合处,在耻丘汇流成一条瀑布。水顺着耻
毛流浇下来,在那里有个陷入的缝儿,像个小小溜漕,注下一条细细的水柱。

  她的双手在两腿之间来回地搓,她把莲蓬头拿在手里,略为屈曲膝部,打开
大腿在那里喷水。

  哗啦哗啦的水声止住,母亲娇声从里面叫唤说:「你在外面吗?把浴巾递进
来。你知道挂在哪里吗?」

  门缝开处是母亲湿淋淋雪白的裸臂,接过浴巾,一条亮闪闪的大腿随后伸出
来。那条大腿的主人说:「别看。」但她没待我响应,就背向着我,开始抹身。

  她轻轻地抹乳房和耻丘,在胯下用浴巾印一印,吸干下体水滴的手势,让我
觉得很性感,叫我的话儿再次硬起来。接着弯下腰,臀儿顺势高高撅起,成为两
个小丘,与两个丁香乳恰到好处地相呼应。

  我恨不得马上把它摸在手里,感觉它握在我手里那冰凉软滑的质地。她俯着
身,一把滴着水的长发倾泻下来,她就用力地搓。臀儿随着震动,就好像做爱时
的扭动摇摆,配合着我的一抽一插。

  她抬起头来,用浴巾裹缠身体,盖住酥胸,却让淡淡的乳影泄露。见我傻兮
兮地盯着,她漫不经心地说:「你的妈妈没有肉,有什么看头?天快黑了,还不
抓紧时间,忘记了要接机吗?」

  我洗过澡出来,母亲己把床单换过,放在洗衣机里。本来她今早说过不去接
机的,却又随我去了。我开那部租来的轿车去机场。

  在车上,她坐在我身旁,厉言正色地再一次叮嘱我:「我再说一遍,你要记
着,那是最后一次,完了。以后我们不会再做,听到吗?」

  「妈,听到了。今天你说过一万遍了。」我看了母亲一眼,她端端正正地坐
着面向街外,不再说话了。

  看不见她的神色,但她摆出个姿态不住地告诉我,我们之间那些事都己经完
了。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管理员 于 2009-8-12 13:1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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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欲情  作者:奴家

              七 结情务在专

  从机场回来时,艾美坐在车头我的身旁,母亲在后座,在她一对孙子中间。

  她从手袋掏出一个陀螺和一个摇摇,都是用木制的,给了他们,对他们说:
「这是你们爸爸儿时的玩具,我都留着,有一天给他的孩子。叫爸爸有空教你们
玩。」

  孩子都说,不用教都懂得玩了。和他们没见面半年,都好像长大了很多。

  这一家团聚的时光,岂不是我所等待的吗?孩子们在车厢里闹了一回,都累
得睡着了。两个女人一前一后,在车厢里说个不停。母亲和艾美从未见过面,结
婚时她怕路途遥远,没有到加拿大做我主婚人。

  在家门下,目送母亲进去之际,我对艾美说:「这就是我长大的地方。」艾
美把头从窗口探出去,我也从另一头的窗口外向上望。这古旧的公寓的窗户亮起
一排一排的灯火。从底下暮色沧茫的街道望上来,不知蕴藏着何等的人生秘密。

  母亲说,艾美来了之后,身边有老婆照顾,就没有她的用处。她这话只说对
了一半。

  艾美依旧是艾美,我爱她。

  小别胜新婚,她在床上更见热情奔放,不放过我,好像要把这半年我欠她的
都一下子追回来。艾美,她真的是,穿上极名贵的内衣,牌子就是诱惑的记号。

  胸罩小得根本不可能把她的乳房包得住。两条肩带却把它拉得挺起来。艾美
的一对乳房捏在手里滑溜饱满,抱在胸前温香满怀。

  她在床上等待着我,以柔美的身段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势。曲线玲珑浮突的身
材生了两个孩子后,更为成熟,完全是个少妇的风韵。她是我初恋的情人,少年
娶的妻子,她是我所爱的。

  有一个奇怪的感觉从四方八面包围我。那是和母亲交欢合体时的情境,多少
个晚上我拥着的是母亲,想象着的是艾美的身体。这个身体我亲吻之,爱抚之,
挑逗之。我想象着热烈的响应,做的是热辣辣的爱,青年夫妻的情事。

  我在这个身体进去出来,来回抽插起伏时,她在我身下抖动,大呼小唤,叫
着,给我,给我,我已销魂。

  眼底下那个性感的胴体,正是我怀念的。可是当我的命根子贴在她大腿上,
进到她的身体里,我希望触觉到的,却是母亲所给我的感觉,软绵绵的躺着,默
默地任我摆布。我进入时,她就闭上眼睛,脸上散开一片红晕,带着几分羞涩和
几分娇柔。我的命根子就在她的阴道里,就让我觉得现在拥有的是最好……

  和我做着爱的是艾美,我看着艾美,她仍是一样的美,眼神一样的迷离,与
我绕缠着。母亲的身影忽然闪进我的脑海,和艾美重叠。艾美以母亲的身影和我
做爱,像那春寒料俏的晚上,她为我张开了双腿……

  每晚回家就好像受什么控制,仍经由旧路,到了那古旧公寓的下面望上去。

  打电话上去,很久没有人接。我知道她在家,让电话继续的响,直至她提起
话筒。

  我说:「妈,你在吗?我可以上来吗?」她说:「不好,你应该回家了。」

  我央求说:「只一会儿。」

  她说:「不行,你不能上来,我们不应该。」

  我追问:「妈,你为什么不理会我?」

  她说:「快回家,艾美在等你。」

  我又说:「你也在等我回来,你习惯了。我知道的。」

  她不回答,挂了线。我再打,她不再接。

  母亲回避我的方法,是常到我的家来,和我的孩子玩,教艾美煮中国菜和编
织。母亲曾用编织针,亲手为我编织毛衣、领巾,寄到严寒的加拿大去。

  我看见两个女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起为我织织毛衣。一个是慈母手中
线,一个是「温暖牌」,我会穿在我身上。一个是妻子,一个是情人,都是我的
女人,可以相安无事吗?但我不敢想象,假若艾美知道了我和母亲在她不在的日
子,在床上所做过的事,会有什么后果?母亲似乎做得很好。

  艾美说,来香港之前,担心与婆媳不能相处,见面之后觉得她很随和,对我
对她和孩子们都很好。

  她说,母亲是她见过最和善的女人。母亲就是这样一个小女人,事事忍让,
不会为自己争取利益。

  我的名字叫矛盾,在这两个女人之间,我给撕开两半。当初回香港时,是何
等热切盼望着艾美马上能来,现在却希望她没有来。我并没有变心,仍然一样爱
她。可是艾美一来,母亲就对我冷若冰霜,在她周围有一堵防护罩,令我不能接
近她。

  而就在我和母亲的眼神追逐闪躲之间,和她埋首编织毛衣时若有所思的神情
里,有一个奇妙的感觉在滋长、在弥漫,令我不见她时心绪不宁,见到她时心里
翻腾。

  想折磨自己,最好同时爱上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是你母亲。求之不得是苦,
失去了也是苦,但不及在患得患失之间,那种感觉像满身是虫,一口一口地咬。

  这样苦恋下去,是没有结果的,因为两个女人不能并存。母亲一早从我父亲
那里学过教训。除非,我能把艾美打发回加拿大!

  唯一的解脱,要求老板把我调派返加拿大,宁愿这样。

  在圣诞快到的一个冬夜,在母亲家楼下,灯火阑珊处踯躅徘徊。母亲在那里
做什么?织毛衣?想我?胸腔里波涛汹涌,按捺不住,直登上门前。

  母亲知道是我,不开门。我在街上抬头望上去,就曾与她的眼神相遇过。

  我在门外说:「妈,艾美告诉你了,我们要回加拿大去了。开门吧,有事要
和你说清楚。」

  「回去吧,你都回加拿大了,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

  「妈,你能那么绝情吗?你害得我把灵魂丢了。你不开门,我不走,今晚一
定要跟你弄个明白。」

  我高声的说。门里面一片寂静。在站在门外等,等了很久很久。

  忽然门打开了,我马上朝正在开启的门缝间钻进去。

  母亲站在里面低着头说:「有话就说吧。」

  我二话不说,像一头饥饿的狮子扑上前玃住她,疯狂地在她的脸上乱吻。起
初母亲使劲地抵住我,想摆脱我。

  渐渐地,她软化了,在喉头里含糊地哼了一声,就躲进我的膀臂里,让我的
手插在她的秀发里,扬起她的脸,和她深深一吻。

  多久没有抱过她吻过她了,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久。而我从来没有像这样吻
她,像久别重逢恋人的亲吻。而母亲身体的感觉仍是那么熟悉亲切。她的气息、
体温和体香,与这房子的空气里混和了的家的气味。

  然后,我们又做爱了。

  每个人生好比一部破烂的连续剧,情节都是三角恋、畸恋、孽缘、恨不相逢
未嫁时……拖拖拉拉,没完没了。只不过导演有没有打算拖戏。我们还想拖下去
吗?我将离开,以后分隔两地,不知再有没有机会如此恩爱。这会是我们最后的
一次,离别最是缠绵,这一刻,我亲爱的母亲,你是我的。毋须伪装掩饰,来个
最原始直接的剖白。

  我向她的房间望过去,母亲随着我朝着那个方向看。她就心领神会,让我牵
起她的手跨过门槛,进入她的房间。

  房里没亮灯,在外面透进来的霓虹灯的色温下,我端详母亲的脸。她坐在床
沿垂下头,两手放在膝上。我坐过来,揽住她的腰。

  她胸前起伏,气息愈来愈急。我吻她,她两眼朝天看。抚摸她的乳房,那个
小鸟坚硬的喙又啄我的手心。

  我问她:「可以吗?」她含情脉脉地点头,羞得把头垂得更低,「什么?」

  我捏捏她的小乳房和臀儿,说:「我意思是要把你的衣服都脱光了,让我看
你身体各部份,都可以吗?」

  她别过脸,再点点头:「都可以,不必问了。」

  我就扯开她的衬衫,敞露她两个圆圆的肩头和一抺雪胸。她没戴乳罩,在家
里她都不戴乳罩,不用担心没真空会有激突的效果。

  我把她一对心爱的会啄人的乳头亮出来,把乳房捧在手里,轻轻把每一个乳
尖含在嘴里,以舌尖在撩拨。乳尖就渐渐地胀大了。我以最轻巧的手势,将每一
颗纽扣都解开,寸物不留地剥去她的衣服,依旧是老款式。但裙子里的内裤变成
有蕾丝的比坚尼,将她那个鲜活的屄像保鲜纸包住、封住,等待我打开。

  她的裙子脱落,无声地掉在地上,小内裤卷下来,褪到脚腕之处。她一先一
后,提起两条腿,让我把它剥掉,裤裆己湿了。

  母亲的赤裸的娇躯像个晶莹剔透的白玉梨子,两颗淡红的乳头,深陷的肚脐
和淡淡的耻毛,恰到好处的衬托着。我把她全身展开摆放在床上。她似乎想要用
两手捂住胸前。我捉住她的手,把她大字摊开,在窄小的床上,让她一条腿搁在
床上,一条腿在床边悬垂着。叉开的大腿深处,在淡淡的耻毛里隐现两片嫰肉,
绽开一道深深的缝儿。

  我的手在那里轻轻地撩拨,像拨弄琴弦,她的身体就抖动。阴唇的缝儿己开
启,只待我来临。

  母亲,你这诱人的维纳斯,这半年来相见而不能相亲,你可受得了吗?我现
在就要占有你,让你不会忘记,我们曾怎样恩爱过。

  她仍不敢正视我勃起的欲望,我提起她的大腿,抬起她的臀儿,她的身躯是
那么小巧轻盈,任我摆布。我压下来挤进去,直至她把我的命根子完全吞进她的
阴道里。母亲锁住眉心,喉头里又发出一声娇呼。

  「妈,我让你爱上我了。我知道,你不要否认。让我爱你,不在乎天长地久
只在乎曾经拥有。」

  「噢……」

  母亲的眼角滴出泪珠,两手抬起握住床头的木柱,两腿伸直,让我深深地插
到底。

  母亲里面给我那奇妙的感觉从四方八面袭来,一阵灼热从脊柱正升到颈背。

  一股热流灌注到母亲的阴道里,积蓄了半年的欲望全都倾泻出来。母亲失控
地扭摆抽搐,我忘形地推送。我们的体液和耻毛纠结贴在一起。

  高潮来临之际,母亲哭了。

  「什么事?你哭了,为什么?」我躺在母亲身旁,玩弄着她仍然挺立的两个
嫩乳。

  「没事。」

  「傻女人,没事又为什么会哭?」

  「你不会明白的了,我觉得我的罪孽更深重了。」

  「但是我们做的爱,不是很美妙吗?」

  我还没说完,她又含忍不住,伏在我的怀里抽搐。

  我紧紧地搂住她,爱抚她、吻她,对她说:「妈,不要哭,不是很美妙吗?
让我们享受这最后的一刻。」

  母亲哭得更厉害了。后来我才明白,她觉得愈是快乐愈是堕落,就更自责。

  终于,她能控制自己不哭了。我没有替母亲穿回衣服,觉得这样和她赤裸裸
地相拥抱着,一点也不尴尬。而我把她紧紧地搂住,恐怕一放开,她就会消失。

  「妈,我离不开你了。」我对她剖白。

  「你也离不开艾美和你的孩子,回去加拿大是最好的安排。」

  她扬起头对我说,我看见她哭得红肿的眼和眼眶里的泪水。

  「妈,说真心话,你能离得开我吗?你曾经令我相信,你可以没有爱欲。我
不相信了。」

  「那是我害怕会发生的事……」她啜泣道,但这一切却已经发生了。

  我用被单抹去她的泪水和两腿间的淫液,然后以最严肃的态度,差不多想向
当天发个毒誓。

  「妈,无论你当我是谁?我一定要向你负责,我不会像爸爸一样薄幸……」

  母亲捂住我的嘴,不让我说下去,看着我破涕为笑,想是笑我的痴。

  母与子相拥亲吻着,在我们最后的一个晚上。我只能应许的,是一颗不变的
心。窗外的霓虹灯一盏一盏的熄灭,在漫漫的长夜里,听着街上的车声,人声渐
渐淡出。


              八 惜别心难舍

  做过那场缠绵无比的爱之后,我落入更痛苦的地步。每天下班,两腿之间的
欲望好像指南针一样,指向母亲那个方向。

  母亲远远地躲开我,甚至不再来我家,叫我没法再接近她。

  「是我,我可以上来吗?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我打电话给她。

  「我们不应该再单独相见,有话在电话里说好了。」她说。

  「妈,我快走了,想我见一见你。」「你就走吧。我们没什么话说了。」

  「妈……我爱你。」静默了一阵,我吸了一口气说。

  「不要再说爱我了。那是没可能的。」

  「难道你不想见我吗?」

  「不想,不想。收线吧。我们己经完了。我不想见你,我们之间己经完了,
老早完了。就是这样,收到吗?」

  「我做错了什么事,叫你不想见我?是因为艾美?我送她回加拿大,马上回
来。」

  「你回去,就不要回来。回来我也不要见你。那是为了你们的好处。」

  「妈,你自己呢?」

  「我不要紧。30年来都是那么过日子,没有谁都不会世界末日。」

  「妈,你以为倘若把自己的幸福置于度外,别人会因你而活得更好吗?你活
着就是为了不住的牺牲自己,去成全别人吗?」

  「不要说,我的人生早就完了。」我听到母亲颤动的声音,她在哭。

  「妈,你没有,你的人生还没完。还有我。」

  「不要叫我做妈。我什么也不是。你都走了,就快走,别管我。」

  我后悔冲动地做了那个回加拿大的决定,但又不能说服改变她的想法。离开
香港的日子迫近,圣诞节也到了,那是我一个强颜欢笑的圣诞节。

  母亲称病,没有和我们一起去吃圣诞大餐。

  孩子们拆开放在圣诞树下的礼物。母亲送给强尼的是一套电动玩具火车,贝
儿的是个芭比洋娃娃。艾美和我的礼物,是母亲亲手编织的「同心」毛线领巾各
一条。

  唱机里播着圣诗,「平安夜,圣善夜,万暗中,光华射……」,是温韾的一
个夜。强尼把小火车放在车轨上,绕圈不停地转。贝儿抱着洋洋睡了。想起在加
拿大过的白色圣诞,我很喜欢在圣诞夜,让圣诞诗伴着我和艾美做爱。和她第一
次做爱,也是个圣诞夜。艾美是我的舞伴,舞会狂欢后,艾美开车送我回家。

  我是个留学生,住在校园的宿舍。夜了,街上行人稀少,都回家围着壁炉团
聚。下着细雪,街头有人唱圣诗,报佳音。圣诞诗很容易触动人的感情,独在异
邦的一个留学生倍感寂寞,有人陪我度过这一个圣诞夜吗?大学宿舍没有人,都
回家去了,只有我这个天涯孤客。

  艾美说:「外面很冷,可以进去给我煮一杯咖啡吗?」

  我说:「当然可以,我有的只是即饮咖啡。」

  她说不要紧,就进来。她把大衣挂在门后的钩上,游目四顾。厚厚的冬衣不
能掩藏她的身材。

  我把咖啡送上来。她喝了一口,我看着她,觉得她很清纯,很美,说:「艾
美,你很美。」她垂下头来,满脸嫣红。我扬起她的脸,她翘起脚尖来就我,我
吻她。她拉起樽领的毛衣翻到头上,从头上揭起,把它搭在椅背上。她走到我凌
乱的床边,回眸一盼。

  我的心差不多从胸口跳出来。我跟着上前,将两手放在她的裸腰上。我还没
回过神来,棉质素面的乳罩己解开,她转身向着我,双峰颤巍巍地向我耸峙,峰
顶有无限绮丽的风光。

  我们拥着,双双倒在床上。艾美以肌肤紧贴着我,把处女之身交给了我。

  她说:「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我说:「你也是我的第一个……」城里的圣诞灯饰仍然灿烂,唱机里播放着
我最爱听的色士风吹奏的「蓝调」圣诞音乐,我喜欢那带点伤感的情调。有艾美
温热湿润的唇贴着我,如一朵火焰,燃起我的热情。

  艾美说:「我们快要回家去了,你就不会这么忙乱,烦躁。」她看见我最近
的样子,她心焦了。

  母亲呢?今晚寂寞吗?谁去爱抚她的细嫩乳房,吻她薄薄的唇儿,谁能填满
她两腿之间的空洞?货运公司的工人来打包装箱的那一天,艾美把母亲请来帮忙
照顾孩子。人马杳杂,一片混乱。艾美打发开孩子们,请母亲把孙儿带出去。我
也顺便给她赶出去,因为我帮不了忙。

  一路上,母亲牵着孩子们的手。他们蹦跳着,见到路旁有卖糖果的小店,嚷
着要母亲卖冰琪琳、花生米。我跟在他们后面,给他们做成一个小圈子,让我插
不进去。

  一条幽静的山路,路往山顶的公园,沿途有三两对年青轻侣牵手漫步。而在
此之前,从来没有和母亲一起到外面走,与她同行时,不曾搀扶过她,不曾牵过
她的手,不曾挽过她的腰……

  到了公园,孩子就兴奋得甩开母亲的手,在跑啊跑,把母亲和我抛在后头。

  忽然,天地间好像只剩下我们两个。我看见她摆动的肩头,在束起的长发和
露出的颈项间,我嗅出她身体的气色。

  母亲喊叫着,要孩子们不要跑得太快,叫哥哥拉着妹妹的手。母亲愈叫,他
们愈跑得快。母亲要赶上去,我也赶上去趁机牵着母亲的手,跑在孩子们后面。

  孩子嬉笑着蹦跳着,我们喘着气追逐着。母亲脚步不稳失去重心,向前要摔
倒。

  我拉住她,把她抱在怀里,原是要扶住她,却顺势和她一起倒下去。

  我紧紧地把母亲护在我怀里,在草地上翻滚。从小斜坡慢慢滚下去。母亲一
点也不惊惶,因为她在我的膀臂之中。她笑了,像个天真的小女孩。我也笑了,
带动母亲,两个身体搂成一团的滚动。

  树丛挡住我们,母亲瘫软在我的怀里,枕住我的肩头。我宽阔的胸膛可以把
她整个都容纳。我听到她心房跳动,她的气息体香扑过来,我以吻和爱的抚触袭
过去。她接受了。

  我们相吻着,仿佛是初恋的情人。她的腿纠缠着我,我的手探到她的衣服下
面,摸索她身体的线条和乳房的形状。在裙底里,在大腿根的最深处,我摸到母
亲的小内裤的蕾丝滚边和一条凹进去的缝儿。我把她压在身上,她的两腿分开,
让我自如地在那里撩拨。

  每次我这样撩拨她的阴户,她都很享受。小内裤像一张薄膜,包裹着她的阴
户,我完全可以摸到她那贴着肉的感觉。缝儿开阔了,湿了一大片……

  母亲,你的身体己经给了我想要的答案了。我一撩拨,你的阴户就张开。你
的唇儿在我的嘴里,是何等的柔软甜蜜。她的乳房变成了一双屹立的山峰,在我
的手心下起伏。

  你就是我朝思暮想的情人,在我离别之前,为什么拒绝我的求爱?是不是因
为30年前,从南洋回国的不是我?应该是我娶你。我35岁,你16岁,当时
你年纪是小了一点,或我年纪太大了,你的身体单薄了一点,而且有几分苦相。

  忽然,孩子叫唤我们的声音迫近。从这片刻的亲密破灭了,像个泡沫……

  奶奶倒在爸爸怀里的理由,是他们乱跑连累的。孩子们伸伸舌头,忙向奶奶
说对不起。我扶起母亲,替她拍去身上的泥尘,并借这个机会,在孩子面前生硬
地牵着母亲的手,爬上山坡。我找到了一张长椅,与母亲并排坐下。

  孩子们打秋千,爬铁架去了。我摩挲母亲的大腿,问她痛吗?她说不碍事。

  我的手一直搁在她的大腿上,没离开过。她目光放得远远的,遥望着孩子们
玩耍,又像在沉思。我打开花生米的胶袋,一粒放在母亲的唇上,一粒给自己的
嘴里的吃。

  冬日的阳光和煦,随着轻风拂在我们的脸上,给我们一身的暖意。母亲的双
眼深陷,满脸是倦意,猜是昨晚睡不稳。母亲不放心孩子,不时喊叫,要他们小
心,或是不要攀得太高,或是不要太靠近小溪,他们就看过来。

  我把一根指头按住她嘴儿,对她说:「不要叫了,由他们吧!让我们静静地
多享受一刻相聚的时光。」孩子们一转过脸,我就把她的脸扳过来吻她。

  顷刻,她推开我说:「我们不该这样太亲密了。」

  「有什么分别?我快离开了。」

  「孩子们会看见的。」

  「不要紧,他们不懂得。」

  「他们会跟艾美说。」

  「我不管了。我巴不得现能和你做个爱。」

  「不能,过两天,你就要走了。如果你爱我,就不要叫我太难受。」

  「我不能离开你。」

  「为了艾美和孩子,你应该离开。」

  「妈,不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是多么的快乐啊。」

  「但也是多么的痛苦。」

  「妈,我爱你。」

  我把手探着她的衬里,摸她的乳房。她马上把我的手从她的衬衫下拔出来,
说:「正经点。不要再碰我。」

  正说话,孩子向我们这边看过来了。我扬手示意他们继续玩。母亲使了一个
眼色,令我收敛了。纵使我想跑到母亲的裙底里,摸大腿和阴户,但她紧紧地抓
住我的手。

  她说:「求求你,不要再摸我。请你尊重我,我是你的妈妈。而且,你这样
做我会更加难受。」

  我的心沉了下去,我认命了,那是没可能的。今年春天发生的事,只是一场
无痕的春梦,在艾美来香港之后,应该划上句号。原本想说的离别的话,也没有
需要说了。

  我把她软若无骨的手放在我的手里,感觉着她的存在。

  蓝天和白云在我们的头上,四处是泥土和青草的气味,没有声音,只有孩子
嘻笑,一只麻鹰在天空掠过,投下它的影子,在山峦的起伏处滑行,然后消失。

  母亲枕着我的肩头,沉沉地入睡了,我也睡了,各自寻自己的梦。在梦里,
只道是她已属于我。我们如常地做爱,正像我从前在梦里常和她做的一样。

  她一样的娇羞妩媚,在脱去衣裙时。那娇躯给我抚触过多少遍了,我知道怎
样触动她最敏感之处。

  两颗乳尖挺起,傲然屹立在两个小丘上,我的舌尖经过处,留下湿润的痕迹
和扩大的乳晕。在深陷的肚脐和平坦的小腹下,稀疏的耻毛间,隐藏不了那绽开
的阴户,和那鲜嫩的肉味。玉臂展开,迎我进她的怀里,那里有个小巢穴,她为
我保守着,等我再回去。

  我的那东西深深刺进那个熟悉地方,那熟悉的感觉,母亲的感觉,从没有离
开过我。她「噢」地哼了一声,把我包围在她里面,大腿就随着身体的律动,与
我的腿相厮磨。

  我吻下去,但在空中顿了顿。

  她问我:「看什么?」

  我说:「看你,看清楚是你,你的笑面有两个酒窝,和那一对会啄我心手的
小乳尖。没错,就是你了,吾妻吾爱,只有你配得我的亲爱。我会在你里面先轻
轻地抽送,顶到花蕊时请告诉我,然后,我们就会……」

  她点点头。她知道了,那最亲密的交媾之道,我们都心领神会了。

  母亲说:「给我,快给我。」

  在她怀里的深处,是我的根源,我深深的扎在她里面,与她相连着,不能再
分开……

  那只不过是个梦,我会在大洋彼岸,为她梦回魂牵。母子相恋,本不应该发
生,也不能延续下去,人世间哪会容许一对母子,纵使彼此相爱,而能结合,并
长相厮守,一起终老?

  我们的故事,如果在这里结束,我会抱憾一生。回加拿大前的最后一天,老
板挂了个长途电话来,要我一定去见一个人,因为那个人,改写了人生下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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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欲情  作者:奴家

              九 迢递隔重洋

  老板不知道,这位很有来头的人物原来是我父亲,只告诉我是马来西亚来的
大客户经过香港,指定要我去洽谈一笔大生意。若不是老板吩咐我一定要见他,
我绝不想再见到父亲。

  在父亲入住的五星级饭店的豪华,和不见了10多年的父亲相见。他第一句
话就问我,为什么替别人打工,都不为爸爸做事?我说,我想靠自己打出个天下
来。自我大学毕业以后,我再没拿过他一毛钱。他说,我有志气,他就是喜欢有
志气的人。

  他有这么一个儿子,叫他安慰。他说,他老了,家族的生意,有一天都会交
给我的。

  我说:「不稀罕!」

  父亲是个守旧头脑的人,他在外面辛苦经营了一生,目的是要把家产传给下
一代,血脉相传。当初,靠岳父之助起家,开展自己的事业,把家乡有老婆的事
隐瞒住。

  上天并没有太亏待我母亲,她生个儿子,而那个女人一口气生了3个女儿,
就得了个病,不能再生育。父亲富甲一方,成为南洋数一数二的富豪。年纪也大
了,有了本钱就和那个女人摊牌,要与唐山的儿子相认,接过去承继他的事业。

  可我这个所谓的「长子」,哪里会甘心被那边的后母和妹妹视为「野种」,
加上素来对父亲遗弃母亲的积怨,我没法留在南洋。

  父亲说,他明白我对他的怨恨,这是上一辈的错。希望有一天我会原谅他。

  我不相信他会低声下气,说出这番话来。令我心情稍为平服,才看清楚父亲
的模样,满头华发,言语举止露出老态。

  他告诉我,那个女人身体也不好,三个妹妹,两个小的嫁了。最大的到美麻
省理工念工商管理硕士,他的生意有多大……那些我没兴趣去听的事。

  忽然,他问:「你妻子和儿女可好吗?」

  我问:「他怎会知道我结了婚?因为我没告诉过他,自我离开南洋以后,就
没有和联络。」

  他说:「他想知道的事,都有办法知道。他还说,知道我很多的事。」

  我说:「你知道些什么?你见过妈妈?是她告诉你的?」他这话叫我脸红耳
热,一脸慌张的神色,好像给他揭发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说道:「为什么那么紧张?我刚见过她,你来前之前不久才离开。不必她
说,我就是有办法知道你们的事。你替谁打工?在香港做些什么?你和你妈的事
我都很清楚。」

  我的心砰然跳动,他说到我和妈妈的事,我的生理竟然有了反应,那话儿勃
起来,全身冒汗。

  妈妈在我以前来过?下意识往他的床看过去,铺盖还未收拾,看一看有什么
蛛丝马迹?不过,父亲这个年纪,他还能做吗?母亲会和他做爱吗?而母亲和他
说过什么?他又知道我和妈妈的什么?

  我做贼心虚,在盘算着形势。

  「请放过我们两个吧。你伤她的心还不够?不要再伤害她了。」

  他说:「为什么这么冲动?我见她是没恶意的,我对不起她是事实,但她到
底是我的老婆,一夜夫妻百夜恩,我有时也会见见她。你不知道吗?来,来!心
平气和地听我说几句话。你马上要回加拿大去了,而我也有其他的事要办,先谈
公事,私事以后谈吧。」

  他直截了当地把他的计划说出来,把他想我替他做事的想法说了一遍。

  我完全明白他的部署,香港经济起飞,成为世界的金融中心,而大陆改革开
放,处处商机。马来西亚的局势虽然稳定,但打算把部份资金调到香港和加拿大
去。

  替他办事,不用跑到南洋,在香港,也可以在加拿大。我现在的经验尚浅,
应该继续多打几年工。如果我肯的话,就交给我的公司代理他的业务,以后会在
我和妈妈面前消失,不会管我和妈妈的事。

  父亲是个老练的人,一交手,我就知道不是他的对手。我心里想追问,他知
道我和妈妈些什么,但很快就发觉,我愈为这事紧张,就愈占下风。没有讨价还
价的余地。

  我想了一会儿,说:「这算是什么?」

  父亲说:「算是一个交易。父子的一场交易,只要你肯认我做爸爸。」

  灵光一闪,一幅海阔天空的图画展现在我脑海里,仿佛在黑暗的尽头见到曙
光。我是个自认为做人有原则的人。在太平洋的两岸,有两个属于我的女人,一
个是母亲,一个是艾美。两个我都一样的爱,任何一个我都不想伤她们的心。

  虽然好像己经得到了母亲,她无私地献上她自己。但是,我没法两个女人兼
收并蓄,两个女人都不容我这样做,我只有放弃一个,而母亲永远是愿意牺牲自
己的一个。

  我忽然顿悟,为了所爱的人,没有原则是不能妥协的。我有了父亲的钱,就
可以像他有两个女人。我定睛看着父亲,他诚恳地也看着我,眼里闪出泪光。

  「一言为定。」我对父亲说。我们父子第一次握手。我踌躇满志,憧憬着未
来,实现把母亲变成我的女人的每一项计划。

  回到加拿大,生活有一阵子混乱,但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很快就
安顿下来。艾美看见我心情轻松,也安心了。能和艾美和儿女们在加拿大生活,
也很写意。但我把公司这个计划告诉她时,她又疑虑了。不过,我让她明白,到
时我会经常北美亚洲两边走,但她不必带着孩子跟我搬家了。

  事业是得意的,老板对我另眼相看,做成了这一单大生意,令我摇身一变,
做了公司的大红人,要什么就有什么。要成就一个跨国企业的鸿图,工作是烦重
的,而且压力很大。压力是自己给自己的,想向父亲显露我的才干。

  但是,我好像有用完的精力和创意,只我自己才明白,一切的动力来自一个
女人,在太平洋彼岸的母亲。有一天,我们能相亲相爱,尽我的本份孝顺她,体
贴她,让她在床上和床下能享几年福……

  挥不去母亲慈祥的面容,每当想起她时,她仿佛和我很亲近,就在我身旁。

  她的乳房像惊慌的小鸟,在我的手里颤抖,我的手在她的膝盖、大腿,和那
最深之处她让出的一条温热和湿润的小径。她吻的时候,常是那么生怯、犹疑、
慢热,爬到性爱的高峰,舌头才敢吐出来,让我含在嘴里……

  「你在想什么?」艾美把我从白日梦里唤醒。

  我却呆呆地坐在沙发上,不知多久了。

  「噢,我在想我的计划书。」

  「看你开心的样子,一切都顺利。」

  「顺利!我希望能赶快完成。」

  为了快一点实现我的梦想,我废寝忘食,日以继夜工作。夜深人静,从办公
室回家,孩子和艾美都睡了。

  独自一人时,我的心又飞到重洋那边,去到母亲的身边。夜己深,外面大雪
纷飞,倍觉宁静,母亲的感觉像小苗在我胸忆中飘摇,渐渐旺盛,炽热。她的气
息仿佛在我颈窝。我在伏在书桌上,提笔写信给太平洋那边我所想念的人,嘘寒
问暖,细诉衷情。

  在信笺上,如果有想象力的话,可以开拓一个很大的空间,那个空间只属于
你和你心爱的人。藉着字里行间,我触摸母亲的心,和她的身体。我告诉她,我
拥抱着她,与她亲吻,和她做爱。太露骨了吧,一封写给母亲的信,而在信里和
母亲可以做爱。

  是的,我和她做爱,每天都做,在我越洋的情信里:「亲爱的妈妈,我感觉
到与你愈来愈接近,我的计划快完成了。当我想念你时,我唯一的安慰是我们分
开是暂时的,但很快就可以回到你身边。而我是无时无刻不想念着你的。你呢?
你是如何的想念着我。我不会说,不用想念我。我只会说,常常想念我,甚至,
让我进入你的梦,你的身体,让我爱你。」

  「你的感觉没有离开过我。此刻,夜深了,仿佛你在身边,和你重洋阻隔。
我却可以看见你,独个儿睡的样子。我回来之后,不就不用独枕独眠,有我,让
你枕着,让你冷冻的脚丫,在我的大腿间取暖。今晚,你一定很寂寞了,你甚至
比以前更觉孤单,因为我离开了你。都是我的错。但我回来时,会补赎我一切的
过错,我将会完全的拥有你,你会永远属于我。」

  「直至我们再见面,我只能在信上,在梦里爱你。在你的梦里,我们做过什
么事?可以告诉我吗?让我比较在我梦里和你做的是不是一样。妈,我爱你,告
诉我,你想我在你的梦里,怎样爱你。今晚睡觉前,我深深地吻你,吻遍你的全
身,吻你的迷人的乳房。我将会进到你身体最神秘之处,带走你里面的空虚。」

  母亲的回信只是简单的几行字,她说:「不要再写信给我了。我们之间早己
完了。你回到加拿大和艾美那里,就不需要我了,把握眼前所有的,把我忘记了
吧。不过,我仍是你的妈妈。」

  我的信一封接一封地寄出,都在信里和她做爱,但她不再回信。

  我打电话给她,她初而冷淡地说些问候的话。我告诉她,自己无论如何都爱
她。

  她又是那一句:「不要再说了。」

  我说:「我一定要说。你不想听,因为你恐怕自己爱上我了,你是逃避不了
的。」

  她说:「不要说下去,你再说我不知怎么办了。」

  然后,她在电话里,哭起来。

  我告诉她:「别哭,我很快就回来了。」

  她抽抽噎噎地说,「不要回来,不要回来……」

  一个晚上,我和艾美做过爱,仍未能捺熄心里的火。艾美累得倒头入睡,我
却不能成眠,起床伏案写信给母亲,不觉天将发白,忽然听到窗外一片聒噪,抹
去玻璃窗上的雾气,看见外面河岸,大雁北返归回。春天来了,我记得,我和春
天有个约会。我又要起程了。

  在飞回亚洲的航班上,航空公司的杂志介绍日本的樱花季节,花开灿烂,令
我神往。在太平洋的上空,我挂了个电话找母亲。

  「妈,是我。」

  「近来好吗?」

  「我很好,在信上都说了。我现在在太平洋的上空,向你那个方向飞行。」

  「你回来做什么?」

  「做生意,和找你。」

  「艾美都回来了?」

  「没有,艾美和孩子都不会来,以后我会两边跑。先不要说这些,我想你陪
我去旅行。」

  「什么?」

  「去旅行。你和我两个。快收拾行李。几个小时后就会到香港,我使人去接
你。」

  「去那里?」

  「日本。」

  「什么时候?」

  「几个小时后,从香港出发。」

  「我不想去。」

  「妈,你一定要来。听到吗?」

  「我没预备。」

  「不用预备。关上门,带旅行证件就行。」

  「我……」

  「妈,我们母子从来没去过旅行,你一定要陪我去一趟。在飞机上打电话
说话不方便,我们在旅途上再说吧。我在飞机场等你。你不来,我不走。」

  「喂,喂,喂……」

  挂线了,我说了一句,我爱你,心里想母亲一定会来。我觉得,上天也帮助
我,把我们撮合在一起。


              十 千里共婵娟

  等的滋味很难受,在机场等母亲来,我似乎胸有成竹,却一点把握也没有。

  终于在最后一刻,她披着一件过时的大衣,脚步匆匆地来了,提着一大箱行
李。

  我伸出两条膀子,做出要和她拥抱的姿势。她没有投进我的怀抱,我尴尬地
为自己打圆场似的,抓住她的手。她倒没抗拒。

  正要说话时,柜台服务员催我尽快替她办登机手续。飞机马上起飞,赶不及
托运寄舱。我把母亲的行李留在香港的机场,拉着她的手,飞跑似的冲进海关,
赶登这班飞机。

  「不行,不行,我的衣服都在行李箱里。」母亲说。

  「在日本,我给你买。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买到,比你带去的更时髦。」母亲
坐在窗口的座位,鸟瞰香港景色,这是她第一次出远门。小时候过年,她会带我
坐火车回乡探亲。

  我把手搭在她的手上,对她说:「我以为你不来了。」母亲的手冰冷,她没
答话,只是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飞机超越云层之上。她很自觉地把手抽开。

  「冷吗?」我问她,再次端住她的手。她颌首,我替她盖上毛毯。

  在毛毯下,我的手爬过去她那边,放在她的大腿、膝盖上面,上下来回地抚
摸着。她闭目养神,似乎不在乎我爱抚她。我进一步探进她的裙子里。她捉住我
的手制止我。我擒住她的手,和她十指交握。她没甩开我。

  渐渐地,她的手给我温暖了。

  我看过母亲那边,她正好看过来,和我四目相投。

  她说:「你还没告诉我要去那里?去多久?」

  「我也不知道。我们可以先在东京玩玩,你喜欢的话,可以去京都,大阪,
北海道泡温泉……」

  「那里都好,都没去过。」

  「是的,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全程,我都端住她的手,在毛毯下。

  我们从成田机场,雇了一部豪华轿车到东京都皇居对面的皇居大饭店,己近
黄昏。办理登记手续时,母亲神情焦灼在我旁边,她不懂我和服务员说的什么。

  为生意方便,我学会几句普通日语。

  「你要了几个房间?」母亲问。

  「我们两个人,当然只要一个房间,在最高的一层可以看见皇城的景色。」

  她听见我只要了一个房间,神色又紧张起来了。

  一踏进房间,我的心不期然加速起跳动,我好像己经看见在这房间的床上,
我和母亲做着一场又一场爱。不过单是和母亲做爱的幻想,己不能满足我了,期
待着能把母亲温热的身体拥在怀里,踏踏实实地做个爱,无论以后将会如何。

  在分离的日子里,我将所有的热情投射到母亲的身上。一路上,母亲的举止
十分拘谨,不让我碰她,别后重逢她并没有我预料中的热情,和我保持着距离。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既然跟我来了,就是给我一个机会。她正在思量着,
将会以怎样的一种力气,去承受我这种爱呢?我替她除下大衣,挂在衣橱里,鼻
子凑近她的颈窝,闻一闻她的体香。她看见只有一张床,瞪了我一眼,母亲不同
意我做的某件事,就是用这种神色,自小我看惯了。我晓得她心里想说什么。如
果不要两个房间,应该要有两张床的。

  没待她说出口,我就硬生生地牵起她的手,对她说:「跟我来?」

  「去哪里?」

  「替你买穿的。除非你想这几天什么也不穿,我求之不得,哈哈。」

  我自以为风趣幽默,却得不到母亲的赞赏,讨来她板着的脸。

  我们去了浅草区,华灯初上,行人如鲫,有大城市中心区的气派。母亲像个
初到城里的乡下姑娘,看见名牌店,百货公司窗橱里琳琅满目的货品应接不暇。

  这就是东京了。

  珠宝店陈列的一条Chaumet钻石项练,让母亲停留了脚步。

  210颗、20卡钻石镶成。

  我推了一推她的手肘,她就走进去了。

  店员殷勤地把项练拿出来,替母亲试戴。母亲照一照镜子,钻石的錂面在灯
光下闪烁。

  她转身让我看一看,说:「好看吗?」

  「好看,你戴起来很美丽。」

  我插手在她的柔顺的秀发里,托起她的腮颊,端详母亲细致的脸庞。眼角有
点小小的鱼尾纹,并未减去她些许的美,甚至加深了她的美。在我眼里,母亲是
世界上最美丽的女子。

  「喜欢,不过太贵了。」她对着镜再看了一看。

  「喜欢,就买下来。」

  「不要了。」

  我对母亲说:「不要紧,只要你喜欢,就给你买。我有钱了,可以买些以前
卖不到的东西。没有卖过什么贵重的给你,是吗?就买了它。」

  母亲戴着项练,让我挽着她的腰,步上熙来攘往的街头。

  日本的百货公司很大,光是女装内衣裤就占了半层楼空间。我对母亲说:
「你看,日本女人穿在外面和里面的,都一样讲究。」

  母亲需要一些内衣裤,我对店员说了我的要求。她看一看母亲的身材,就替
她选了各种牌子,款式的乳罩、内裤和睡衣,花色艳丽、薄纱镂空的都有。

  母亲一看见就摇摇头,说:「不是那些。」

  「你不试穿,怎么知道不合适?挂在衣陈列架上,和穿戴在你身上的看法不
同。」

  店员拿起一件猩红碎花性感乳罩,翻开内里,递到母亲面前,说道:「这是
水波衬垫,比海绵魔术的触感真实得多了,正好托起你的乳房,不信可以摸摸看
喔……」

  母亲听不懂日语,但明白店员向她推销些什么,急忙往后退了两步,慌乱地
猛摇头。我对店员说,我的太太说她喜欢,都替我包起来。

  母亲说:「你跟她说什么?」

  我说:「我都买了。」

  「什么?穿这些东西怎么可以见人?而且不一定合身。」

  「妈,你自己都说了。你会穿内衣裤去见谁?而且你也不会吊在晒衣绳上,
是吗?相信我,你穿了一定会很好看。」

  当然后面还有一句未完的话,就是穿了专门给我看。

  「那么我就试试看。」母亲拿起乳罩,闪入试衣间。

  然后,买了一大批春装,高跟鞋,便鞋,帽子,化妆品。我认为好看的,都
卖了。母亲把身上旧的都丢掉,由里到外换上新的。

  在浅草的一家日本料理,我们品尝道地的和风。

  母亲吃得很慢,我一直盯着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换上新妆的母亲,
年轻了许多。她偶尔抬头,与我四目交投,又低头继续地吃。她也在打量着我,
等候我向她说话。我频频打呵欠,因为从加拿大出发来到日本,两天的旅程没躺
在床上睡过。

  我看着母亲,分别了几个月,心里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和她做爱。而我的
那话儿从一碰到她的手,就勃了起来。

  在饭店长长的走廊,我在前,母亲跟在后面,低着头,慢慢地步向我们的房
间,我们必须在一天的行程终结。回到这个房间里面,里面只有一张床。母亲不
会不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而她在想些什么?我启门进去,她站着不动,我回
头看她。她喝过几口清酒,脸颊透红,戴着钻石项练,全身新打扮,像是另一个
人。周边的气氛开始凝重,迷漫着一股情色的意味。

  我说:「到了,这就是我们的房间了,进来吧。」伸出手要牵起她的手。

  「啊!」她没让我拉她的手,随着我进入我们母子共度此夜的房间。

  在门口,她脱下高跟鞋,就直走到窗畔,拉开窗帘,眺望皇宫。街灯映照,
樱花像雪一样白。我以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

  「那是什么地方呢?」母亲额头抵住玻璃窗,喃喃自语。

  我站到她身旁,随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是东京铁塔,和市中心的夜色。

  「夜景很美丽啊。」

  「是的,己经半年了?」我挨近她。

  「咦?」

  「我们分开半年了。」

  「这么久吗?」

  「你不挂念我吗?」

  「怎能不挂念你呢?你是我的儿子……」

  「我很想……」我在母亲耳畔低诉。

  这是个要求,母亲不能回答我,眨了眨眼睛。她可以说不想,但为什么会跟
我跑到日本,在这个房间里?她有点局龊,只能转身避开我,却撞进我的怀里。

  我的手臂搂住她的肩膀。

  「不要。」母亲抵住我。

  我怎会理会她,将她哆嗦着的身体抱得愈紧。她仰着脸,我碰着她嘴唇的孤
线,她的嘴唇在我指头下的感觉是柔软的。她闭上眼睛,我就吻下去。起初,她
的吻里有着犹疑和许多保留,然后在深长的吻里,她接受了被我爱着的感觉,让
我吻她,像我曾经吻过她一样。

  终于,她挣脱我的吻,吸口气,但仍在我的怀抱中。我轻抚她的脸,她的心
房贴着我的胸,跳得愈来愈快。她动也不动,把头埋在我胸膛,身体尚未软化下
来,因为她身体里面的两个她仍在交锋,一个想抗拒我,对我说,我们不应该。

  另一个她企图接受我,需要有个厚实的胸膛可以依靠。

  「妈,半年多了,我们分开半年了,你忍受得住吗?让我和你做个爱吧。我
知道你也想,是吗?」我说着,再把她抱紧一点,强吻她。我听到她的喉头里呀
的一声,她的脸就伏在我怀里。

  不让母亲有抗拒的余地,我横蛮地抱起她,走向大床。

  「放下我,我不要!」她边摇头边蹬脚,我就是不理会,把她放在床上,牢
牢地搂着她,等她平静下来。她仍在摇头扭摆着身子,设法坐起来,却给我按住
不能动弹。

  「妈,不要动。听我说,只是做一个爱。我很想,你也想要。你不听话,我
就把你捆起来做爱。」不过,我只会做我爱的俘掳的身体,并和那个身体做爱。

  此刻,我大可以用暴力强夺她的肉体,不过,我最想得到的是她的心。

  母亲好像给我唬住了,不再反抗。

  我让母亲露出双乳,以甜蜜的温柔吸吮她的敏感的小乳头。我的舌尖舔过她
颈子上戴着的钻石颈练,便如朝露晶莹。我在她耳畔呢喃着,对她的思念。她闭
上眼睛,接受我的吻和抚摸,仿佛己唤醒了我在她身体里的某种美好的感受。我
们肌肤厮磨而带来的温暖而又湿润的感觉,我不能忘记,她会忘怀吗?

  当我的手掌抚遍她的全身时,她以全身迎接我。母亲或许在心底里找到了让
自己再度感受被爱着的藉口了。我慢慢拉开她背后的拉链,让她的胸部更裸露。

  她仰卧着,张开眼睛看着我替她脱衣服,用手支撑着身体,协助配合我把她
的连身裙子,连袖子剥下来。

  乳罩己拉高,露出乳房,让我吸吮过。但当我要把乳罩拿掉时,她又不由自
由地交抱双臂,说:「让我自己脱。」母亲屈手背后,解开暗扣,把那个花俏的
乳罩剥下来,一条膀子捂着胸前遮住两点。

  母亲就是这样,明知将会全裸在我面前,被我为所欲为,却又不希望马上完
全暴露,至少要再多保留一些时候。母亲令我意乱情迷的地方,就是因为她总是
要遮遮掩掩,令我求之不得,辗转反侧的地方。

  乳罩在这半遮半掩的姿势脱下,我从她手里接过来。刚才还穿在母亲乳罩既
身上时,那水波衬垫在乳房之间做成隐忽现的乳沟,效果悦我眼目。脱了下来,
没有乳房的支撑,只是一团细心剪裁过的碎布,一点神秘感都没有了。我把它贴
在脸上,感受一下这衬垫在母亲乳房上的质感。乳罩只戴过半天,吸收了母亲的
体香,却没有汗味。

  母亲趁我在把弄乳罩时,坐起来,迅速脱下内裤,把它藏在枕头下。母亲做
爱的习惯,我己摸清楚了。她和艾美不一样,她不是那种做完爱后,在床上床底
下四处找内裤的女人。

  母亲的衣服都脱掉了,全身一丝不挂,背着我,两手在颈后摸索钻石项练的
扣子时,我对她说:「别除下来。戴着它让你更可爱,而且不妨碍我们做爱。」

  母亲犹疑一回,就垂下手,一手捂着胸前,一手揭起床罩,躲进被窝里,在
掩映之间,两腿一闪是那娇艳的阴户。在薄薄的被单下,我见到一个将会和我做
爱的女人的轮廓。

  母亲没有丰满的身材,但该丰腴的地方还是有肉,只不过是骨骼较细,属于
娇小型。大腿的曲线很清楚地浮现,在被单虚假的掩盖下蠕动着,互相斯磨着。

  我看着母亲,她也看着我。我将身上的衣服脱清光,亮出那话儿。

  能在母亲眼前这里露出我的欲望,使那东西坚硬无匹。我揭起被单,她就闭
上腿,捂住胸,等到我的身体缓缓地沉下,她就紧抱着我,不容我们身体之间有
一丝缝隙,来隐藏她赤露的羞耻。我并不急进,一步一步进行,只是抱着她,让
我坚硬的东西贴着她的大腿。

  我好像忘记了和她同床的目的,光是抱着她动也不动,然后才又想到般的吸
吮她的樱唇、乳头,爱抚她的颈子、背部和臀儿。

  从前,我不是这样和她做爱的,现在的等待反而令她焦急。我先让母亲得到
充份的爱抚,让她的乳头坚硬得像我的那话儿一样,让她只戴着钻石项练的身体
为我而燃烧。这个身体曾经是我的,我希望以后都拥有它。

  母亲轻轻扭动下半身,表示她的需求。我仍要她等待,再把她的全身吻了一
遍,爱抚一遍,才轻柔地抚摸她的下半身。我想,她想要了,还不给她,要她再
等,有点残忍。但我想她明白,这等待会做成更大的需要,当我给她时,那满足
也会更大。

  妈,你想我在这里摸你,爱你吗?你告诉我了,我会让她感受到那里给我爱
着的滋味。

  我的手一放在她大腿上,大腿就张开,我的手指就在大腿向上游移,在微微
隆起的耻丘上,捋那沾湿了的耻毛。那道肉缝儿间早己打开,我潜进去,轻轻地
撩拨。她的喉头里发出呻吟,我摘到了,是母亲的牝蕊。她锁着的眉心的表情告
诉我,我己抵垒了。

  但是,我不会让你催促我完事。从前那些脱裤打炮,速战速决的交合,我不
满足这样子做爱。我要你等待我,你就明白,你需要我,正如我需要你。

  我以手指的动作在她的牝穴里撩起性欲的火种,她完全燃烧了。我的指头在
她的穴里己擦着火,她的大腿把我牢牢夹住,在厮磨着,把我的指头当作我的命
根在做着爱。

  她无法忍耐了,终于开口,哀求我给她。

  我怎能把母亲想要的东西留住不给她呢?她把住我的那话儿,要把它塞进她
里面,我毅然深入。

  母亲把我完全接受在她里面,她闭着眼,闭着眉心,像是痛苦,又像陶醉。

  她的身体扎扎实实地在我怀抱里抖动。

  我需要的是这真实的感觉,我的那话儿全根没入在母亲的阴户里,在那里擦
着火的感觉。

  母亲的肌肤给我的感觉更强烈而敏锐,让我明白我仍生存着的意义,就是得
到她。她就是我所爱的女人,我生命中第一个女人。这个想法浮现时,我的脊柱
一阵烫热。我们如斯狂热地她交合着,是要母亲成为我的眷属,爱人,和妻子。

  我们就是这样做着爱,真正做着爱。我的身体仿佛不再是自己的,在母亲里
面,我和她完全融合为一。我不再顺着自己的感觉,我身体的起伏,抽送好像不
由自己控制。

  母亲全身抖动、扭摆,表示需要我。她的两腿支起来夹紧我,在我推送时,
以两腿一开一合拍打、哀求我。

  我看见母亲的肉体,戴着那闪耀着的项练的裸体,给欲火燃烧,娇呼着爱的
呻吟,哀求着我快快的给她。

  这是母亲的重生,还是堕落?我执意要把她拖进无止境的深渊和地狱的刑罚
里,而我将会成功了。此刻竟享受着这快乐,为此我颤栗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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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说,都是你的错  作者:奴家

             女儿说,都是你的错


作者:奴家


  还记得我的除夕约会吗?维港放烟火的节目取消了,很多预订了晚餐的客人
觉得扫兴,但我们的兴致不减。我倒了一杯香槟,坐在敏儿的身边,拥着她半裸
的娇躯,享受落地窗外醉人的夜景。

  她斜靠着我,摺起两条袒露的大腿。女人的大腿最能叫令人动情,她会最先
向你裸露的就是那里的曲线,我巴不得能腾出一只手去抚摸。

  「老公,肯定是同一个房间吗?」敏儿从我的酒杯里呷了一大口,软绵绵地
拢在我怀着,娇滴滴的,像是个小女生般说。

  「房间号码一样,海景一样,连香槟的牌子都一样。我还没变成老懵懂,不
会弄错。而且,去年我们在这里所做的事,每一个细节,我都记得。你呢,都记
得吗?」

  「不记得了。」

  「呵呵,不要紧,待会儿我们再做一次,你就不会忘记。」

  「你真坏。」敏儿纤纤的手探进浴袍里面,摸着我那话儿。

  她说我坏,好像是对我说的,也像是对她握住的那东西说的。

  它不敢待慢,立刻昂首挺立,向这位赏识它的美人儿致敬。

  她没说错,我是个坏蛋。曾自命正人君子,却和失婚的女儿搞到床上去,过
着半公开的乱伦生活,而且沉迷于此。她叫我做「老公」,是甘心情愿,发乎自
然的。她所求于丈夫的,我这个爸爸都给了她,包括一般在床上能做的、会做的
和应做的一切事务。

  去年今夜,我们来看烟火……然后,搞到床上去。爸爸和女儿,就在这个房
间变成了夫妻。

  「都是你的错。」我还未曾吻她、爱抚她,她还未为我脱下衣裙,她说了这
句话。

  我问她:「为什么两夫妻不能和解,有没有想过回到丈夫那里?」

  她说:「是你的错。」

  「你太好人了,是个好丈夫,从没有搞过婚外情,对妈妈不离不弃,就算在
妈妈病了那几年,不能满足我生理的需要。」

  她问我,那是不是真的?除了她妈妈之外,没有别的女人。

  我说没有,从来没有。

  她说:「所以不能接受那干过别的女人的丈夫再碰她,不能忍受三心两意的
男人。」

  为什么男人不能像她爸爸,做个好爸爸,好丈夫?她婚姻的波折,从来都只
能向妈妈倾诉。但她走了,以后再没有人会听她说话了。

  她哭了,哭得不可收拾。我把她紧紧地搂着,轻轻拍她光裸的肩和背,安慰
她。

  她说:「爹地,容我留下来,我没处可去了,你不要我就没有人要我了。」

  整晚,她从晚装激突出来的乳峰,压在我胸前,透过衬衣,嵌在我的胸前。

  从她的颈子鬓下,一阵幽香扑过来。安慰她的手,不意把细肩带拨了下来,
让她的肩膀更裸露,更性感。

  没错,性感。一个父亲不能如此看女儿。而且,她如此无助,软弱可怜的投
在你怀里,要求你安慰,而你觉得她这样子很性感。

  窗外的烟火升起,灿烂。

  敏儿止住了抽泣,抬起一张美丽、青春的脸。

  那个糟透了的家伙,瞎了眼,这么美丽动人的女人不懂珍惜,糟蹋了她。那
一张楚楚可怜的脸,仰望着我,一双樱唇微微的张合,在说着一些我听不到、也
不明白的话。

  她的手在我身上爬,解开衬衣的钮扣,说:「看,沾了我的唇膏,我替你脱
掉,不要弄脏它。」

  「不要。」我说,想制止她。

  「爹地,老实回答我,你寂寞吗?」

  「我……」

  「我寂寞,你也寂寞,是吗?我们都寂寞。有人说,两个寂寞的人在一起,
如果不把对方的寂寞赶走,两个人会是更寂寞……」

  我明白了,一颗寂寞的心需要有个真实的女人来满足它。她说得对,她回来
了,在我的身边,叫我发现自己原来是那么寂寞,如果我们不做一点东西的话,
啊,那寂寞会是多么的可怕。

  她站起来,在窗前站着,将低胸晚装徐徐褪下,两个美丽的乳房跳了出来,
像两朵烟火绽放。她比妈妈更坚挺,耻丘更饱满。

  窗外,一朵一朵的烟火升起,爆发。

  「爹地,给我,我是个女人,我也有需要。」她俯下身,嘴儿贴着我。我吻
她,是怜香惜肉的吻,让她觉得,有人爱她。

  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这是我几年来再次触到女人那两团敏感的嫩肉。

  然后那些细节,重现在我的脑海,我将会和她,我现任的妻子,重温那一场
床上的戏。真的,像电影的床戏一样,那么激烈、动人。

  作爸爸的怎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

  「噢……呀……」女儿的娇呼曾令我想退缩,从她的小屄里把我的东西抽出
来。但太迟了,她缠得太紧,我插得很深,谁也分不开了。

  「都是你的错。」

  我不能不承认。做错了事就要负责。但怎样?想知道我们这笔糊涂账怎样越
算越糊涂?请告诉我,我就会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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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了夫人(换妻奇遇续集)  作者:奴家

           赔了夫人(换妻奇遇续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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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世界无奇不有,世事如棋局局新,换妻奇遇,还有下文。
***********************************

  回头再说我和珊珊,转眼间两夫妻结婚一年了,她说想我带她去泰国再渡蜜
月,庆祝周年纪念,当然好啦!于是,我在曼谷半岛酒店订了一间对着湄南河的
美景套房,打算好好享受几天。

  珊珊对这假期早有准备,带来的胸罩、内裤都相当性感,不单布料少,质料
还近乎透明,穿了等如没穿一样。仿彿怕我看得不够清楚,她还不断在我面前像
表演时装秀般搔首弄姿,逗得我心如鹿撞、热血沸腾。

  她跟我一起洗鸳鸯浴时,主动帮我又按摩又吹箫的,搞到我欲火高涨,小弟
弟硬得像支铁棍一样。上得床来更是浪态百出,每天都要我肏她几十回合才肯罢
休,就像新婚燕尔那般恩爱缠绵。

  我什么招数都出尽了,到最后连精液也只能挤出几滴,珊珊还是乐此不疲,
我只好对她说:「够了,真的够了,别再搞了好吗?」

  她才勉强起身下床。

  珊珊扭摆着她那个丰满的屁股,走去倒了杯红酒,然后向我招手,叫我背她
出酒店露台,一起赤身露体看河景。她说,这样子才够浪漫。

  我们坐在露台围栏边,沐浴春风,居高临下,对岸的璀璨夜景尽入眼底。虽
然情调温馨,不过总觉得我俩仿似一对暴露狂,假如对岸有人用望远镜看过来,
就能见到这边有两条光脱脱的肉虫一丝不挂地搂作一团。既肉麻又香艳,眼睛吃
尽冰淇淋。

  珊珊奶子大,屁股肥,加起来斤两不轻,现在小鸟依人般坐在我的大腿上,
整个人伏向我的胸口,就像一块大石压下来,几乎把我的小鸡鸡也压成了肉饼。

  她那对大奶最佳状态时,可以列入天下名器榜,我都不敢去猜测,到底有多
少个男人在上面留下过手指模。

  大奶子的女人随处可见,但是必须挂在高头大马的洋妞胸口才可配衬。若哺
乳类动物大比拼,东方佳丽无论如何都斗不过洋妞,就算奶子有足够份量,可是
身材略输一筹。胸大却没有高骨架,观感上不合比例就会大打折扣。

  珊珊那对绝世巨奶兼奉送岭上双梅,含苞待放、鲜艳欲滴,既可远观又可亵
玩,这才可算得上是极品中的极品。第一次上床,珊珊就建议我尝清楚味道。原
来,她那对乳头真的可以吸出奶味来,连老妈的奶子都没有这种味道。我当即口
服心服,惊为名器。你们可以理解到,为何当初我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甘心拜
倒在石榴裙下,一被她黏住就甩不掉了。

  当然,我也明白无论多美的花开到荼薇就会凋谢的道理,不然又怎么会有这
么好的事送上门来?也算是缘份吧,骚婆娘遇上登徒子,自然一拍即合了。不过
说起来,参加过换妻会这么多次活动,尝试过十多廿个不同类型的女人后,我始
终觉得亏大了,除了换着老妈这一趟。

  什么地方没吃亏呢?最低限度老妈子没有被第二个男人上过,就当作是赚到
了。而更难得的是,居然被我抽中与自己老妈上床,彩数几乎与中了「乐透」无
异。不玩换妻,谁有机会可与自己的母亲打炮?而且还不止打一炮吶!老妈肯剥
光衣服,跟我在床上颠鸾倒凤,绝对不能把她贬低。

  以她这个年龄,身材仍保养得这么好,皮光肉滑、乳大臀肥,虽茅卢复出,
床笫功架却未生疏,只不过是老爸良田少耕而已。

  你别看少她,这匹胭脂马可是宝刀未老,一骑上去就立即发力狂奔,力战沙
场。跟她交手,就有如师兄妹过招这么合拍。老二一插进去,凹凸两物吻合得天
衣无缝,简直如度身订造般相嵌在一起。这种优质良驹世间难觅,可是却会令骑
师爽到几乎心脏病发。床上功夫比起那些庸脂俗粉,简直天壤云泥。

  再说阿珊,她很懂得讨男人欢心,如果安份一些,未尝不是个好老婆。她跟
我搂肩抱腰,同赏河景,那两只真材实料的豪乳贴紧我胸口,不断磨磨擦擦,又
与我彼此爱抚。

  哗,真是逗得我乐不思蜀!抓抓她两个胀卜卜的大奶子,摸摸两条滑溜溜的
大腿,举头望一下天上明月,低头捏一下老婆的肥屁股,一会儿亲亲小嘴,一会
儿呷口美酒,今生愿此足矣!其实,我们夫妻这般恩爱不是挺好嘛!她都已名花
有主,为何还要得垄望蜀,整天只顾住去勾三搭四,给我带来这么多烦恼呢?珊
珊这个骚货,跟我缠绵了一会后,说有些心事要对我坦白。

  看她这么严肃的样子,真有点不太习惯,咦?难道有什么阴谋?女人对你太
好可要小心一些,她准是有事相求。

  我说:「我们两夫妻,有什么事不妨直说好了。」

  她嗲声嗲气地问我一句:「那你爱不爱我?」我当然是誓神劈愿地说,爱她
爱到发狂啦!其实她一翘起尾巴,我就猜到她想干嘛了。

  然后她说:「你要是爱我,就要听我诉心声,而且听完后不准发怒。」她一
向说话从来不会这么吞吞吐吐的,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珊珊说,她肯嫁
给我,是爱我有风度,又说我这个人性格大方,与那些小器的男人不同,所以才
不怕开心见诚,将心事向我坦告。

  原来她最近在派对里遇见了个旧情人,受聘来香港替一个大老板打工。阿珊
当年是他的初恋情人,后来移情别恋把他撇了。谁知这个男人纯情兼痴情,说是
曾经苍海难为水,到现在仍孑然一身,就是因为不能忘记珊珊,立誓非卿不娶。
他们倾谈起往日旧事,发现彼此余情未尽,不免藕断丝连。

  「你到底想表达些什么?又想怎么样了?」我粗声粗气地问阿珊。

  阿珊说:「老公,我只是想搞搞新意思,促进我俩的夫妻感情而已。虽然换
妻会玩了几个月,可是香港这个圈子实在太小了,来来去去都是这帮人,玩得有
点腻了。见你不太喜欢这种社交方式,不如换换口味,弄点新鲜的试试。」

  「嘿,那你又想搞什么新玩意?」她说:「不如放我一个星期假,让我去旧
情人那里跟他做几天情侣。放完假后,我再回来继续做你的老婆。小别胜新婚,
到时我们一定会更加恩爱的。你说,这样是不是很剌激呢?」

  珊珊这个要求何止剌激,简直让我无名火起三千丈,眼睁睁的又再拿顶大绿
帽往我头上罩,士可忍孰不可忍。

  我当场给气得脸红气粗,连话都说不出来。

  她见我额露青筋,好像不明白我为何竟有如此剧烈反应,放软了声音,娇滴
滴地问我:「老公,你吃醋呀?当初不是说自己多么性开放吗?玩换妻都肯了,
为何放我几天假都不行?你根本就不爱我!人家放完假回来,不单物归原主,还
会做出补偿,整个人随便你怎么玩,去哪里都行。还有,他只是情人,你才是老
公。我是你的女人,始终都是属于你的,不用担心我会一去不回耶!」

  这个骚蹄子的一番话,气得我双眼发直,真想赏她两记耳光,但是谁叫我当
初为了上她,自认为豪放派呢!结婚后还陪她出来疯,都怪我把她纵容坏了,所
以今天才会自食其果。唉!真是报应,我有如哑子吃黄莲,可又不能发飙,心里
面像打翻了五味瓶,张大了嘴巴,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终于,我结结巴巴地说:「哼!你倒好,拍拍屁股就走了去,可丢下我光棍
一条,半天吊的,这算什么意思?」

  珊珊好像很为我着想,说都替我安排妥当了。她跟婆婆商量过,婆婆说反正
肚子已经弄大了,不方便到处逛,因此不介意一个星期来我们家睡几晚,服侍我
的起居饮食云云。

  我问她:「那你征询过我老爸没有?他有什么意见?」

  珊珊回答道:「我怎么知道!问过婆婆了,她说行就行,不用管那老家伙。
其实,他们俩很久都没亲热过了,还分房而睡呢,所以婆婆在谁的床上睡,都无
所谓啦!」

  怎么她把老妈也拉下水了?我没有惦挂老妈的事,不知她心里怎么想。两老
几时分房睡,我也不清楚,不过,哪里有做儿子的,没事会问起老爸跟老妈还有
没有亲热过?回想起「双子星号」那件荒唐事,我的心里面到现在仍耿耿于怀,
玩换妻玩到乱了伦,留下一笔这么棘手的风流帐,却不知该怎么了结,每当见到
老妈就尴尴尬尬、暧暧昧昧的,唉!真是黄肿脚——不消提。

  只懂埋怨老爸在外面留下不少野种,要他自己搞定。我这趟肥水却混得更臭
更浊,烂摊子又留给谁去收拾?

  老妈子她也真是的,几十岁人了,还骚浪得可以,明知给自己的儿子搞,还
踩尽油门照冲红灯。二来也怪自己定力不够,知道身下的女人是母亲后,仍照干
如仪,连戴套都省了。想原汁原味彻底享受,就因这样才会中招。回想起来,实
在是我累了老妈。

  唉,别提了,总之现在,我都不敢多望老妈一眼。一见到她那个肚大腹隆的
样子,就万分不好意思。没想到珊珊又竟会拿这些话题,去跟老妈商议,她到底
是有意或是无知?一提起老妈要过来我这里睡,心又想歪一边去了。老二剎那间
就自动生出反应,由睡眠状态忽然甦醒过来,挺得直直的顶在阿珊股沟中。

  于是乎,就这样被珊珊转移了话题,只顾着谈论老妈这一笔,完全忘却了她
要去找旧情人同居几天那件事。

  阿珊打蛇随棍上,趁我心乱如麻时,又接着说:「老公,我早就知你很有绅
士风度,不会这么小器的。」说着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就这样决定吧!明天
是星期一,我们回到香港就叫他来机场接我,你到时别呷干醋,害人家丢脸才好
呀!我还在他面前赞你是个大丈夫耶!」

  珊珊分明就是要我硬吞这口闷气嘛!她就是这样的女人,明目张胆、从不掩
饰,说话绝不会转弯抹角,第一天相识,就把她的风流性史巨细无遗地向我和盘
托出。唉!爱吃榴莲就要受得臭,我现在还能做些什么?难道现在才说受不了,
要跟她离婚么?

  我沉默不语,她就滔滔不绝,一味像逗小孩这样逗我,亲我两口小嘴,吻下
我的胸口,然后就一路亲下去,跪在地上,用两只手掌夹住我的老二左搓右搓,
被她这么搓法,老二当场变得头硬身粗,弹跳不已。

  珊珊这骚货一边揉着我的卵袋,一边用舌头在我的阴茎上舔来舔去,还自信
地说:「老公,我说得没错吧?看你,我一说要跟旧情人去共渡良宵,你的小弟
弟这么快就作出热烈反应,就知道正中你下怀了。多谢你这么大方及体谅,肯放
我一马,唔……爱死你了!老公,你要我怎样服侍,尽管说吧,我保证使出所有
看家本领,不会令你失望的。」

  说完,她就掰开我的大腿,把头埋到胯下,一口就将整条鸡巴含进嘴里不断
吸吮。

  珊珊的口技炉火纯青,简直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她很用心地又啜又舔,玩
起深喉时,龟头一直被吞到嗓子眼。她吹起箫来绝不欺场,整个身子像蛇一样扭
来扭去,脑袋也跟着左右摆动,一头软绵绵的金发在我的大腿上扫来拂去。扫到
我心痒难搔、欲火狂飙,忍不住一手把她揪起,吸一口大气,随即把这个骚货拦
腰抱起迈向房间。

  珊珊身材丰满,体重不轻,幸而我出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能把她抱起。她
也很合作,放软身子,蜷缩在我的胸口。像个小娃娃一样,与我搂作一团。我一
边走,她一边把嘴凑上来跟我接吻。我的鸡巴就翘高了,像根铁柱一样顶在她下
面。

  来到床边,我将珊珊扔上床。她跌落弹簧床上才抛了几下,我立即像饿虎擒
羊般,整个人扑到她身上。我用身体压住她,手就握住她两个奶子拼命抓,抓到
变了形,又捏住她两粒乳头使劲搓,搓到她乳头都几乎要与乳房分家了,我才松
手。

  此时,我管不得这骚蹄子的屄湿润了没有,下身一沉,那条金刚棒已自己找
到门路插了进去,直到不能再深入了,便开始死命地猛捅猛戳。「操死你这个骚
货!插死你这个贱人!整天挖空心思想些歪主意去勾汉,怕我绿帽还戴得不够多
吗?恨不得把你这个臭屄插穿,你就不用屄痒发浪,到处去讨客兄来干你了!」

  我一边狠狠地肏,心里一边恨恨地骂着。

  我越用力肏,珊珊就越开心,吃吃地浪笑着,难道真是越堕落越快乐?肏不
了几十下,她便忽地双眼反白、口水顺着腮边不断流,两腿使劲夹住我的屁股,
一面捱插,一面高声大叫:「老公,我是否很调皮呢?你罚(fuck)我啦!
罚(fuck)我啦!噢……大力些!插深点,喔……我喜欢!老公,你好ma
n呀!」

  返回香港时,阿珊全程一直黏在我身边,像依人小鸟这么恩爱,但我心里就
有点不是味,不停在猜想这个骚货的情夫是谁。表面装作睡觉不跟她说话,其实
又怎能睡得着呢?机场里人山人海,一到长周末假期,这种情形已司空见惯了,
出门要挤,回来又要挤。

  认行李时,阿珊对我说,她不想那情夫在外面等得太久,要先过关出去。我
没有表示异议,任由她离去。反正我也不想与她那个姘夫直接面对面相遇,见到
这位连襟兄弟,真是不知该不该跟他打招呼好。

  好不容易挤迫出海关,我仿似丢掉了魂魄,心闷闷、头沉沉,浑浑沌沌地摸
回家里,都已经傍晚了。正在掏钥匙出来时,大门竟自己打开。我愕然一惊,再
看清一些,原来是老妈!

  她对我微微笑着说:「欢迎回家。」哗!老妈好性感耶!

  不知是否由于她穿着一件宽身的孕妇睡袍,布料又薄又有镂花,加上里面没
戴胸罩,两粒乳头全部显现出来。睡袍没有袖子,整条雪白的手臂连肩膊都暴露
在外面。我现在才发现,原来孕妇可以这么迷人。

  我没料到老妈会在家里等我,当堂惊讶得呆若木鸡地楞在门口,看到连她都
不好意思。老妈连忙把我迎进屋内,一边向我解释为何她会来我家的原因。原来
是阿珊把门匙留下给她的,在机场还打了个电话来报风,说已回到香港,叫老妈
煮好饭等我归家。

  果然,厨房这时传出来阵阵饭香。嘿嘿,很久没吃过老妈最拿手的顺德小菜
了。

  老妈说:「我去开饭,你先把行李拿进房里,洗个澡就可以吃了。」见到老
妈,我的情绪开始安定下来,心里也没那么烦躁了。

  洗澡当中,老妈突然毫无预警地走进浴室来,手里拿着我的内裤,对我说:
「我来告诉你,你再不是小孩子了,我不习惯家里有个男人不穿裤子走来走去,
你等下穿了内裤,才好出来。」她说话时,声音里充满了母亲的威严。

  我望望老妈,她一面说一面偷笑,那我也不妨跟她胡闹一下,于是反驳道:
「老妈子,这里是我的家啊!怎么阿珊没跟你说过,我在家里一向都有裸体的习
惯么?」

  老妈说:「对不起,她说的版本跟你不一样哦!她只是说你们喜欢脱光衣服
睡觉,吩咐我将就一下你而已。」

  呵,老妈有时也挺幽默的,但她的眼光就不知够不够麻利了。我的小弟弟本
来在浴缸的水里浮浮沉沉,刚才老妈一闯进来,还没发话,它就自动昂首致敬。
仿彿潜艇上那支潜望镜,悄悄把头露出水面。

  我泡在浴缸里,忍不住一边把玩着老二,一边胡思乱想,直到老妈大声喊:
「开饭了!」才猛然惊醒,匆匆忙忙抹干身体。穿内裤时照照镜子,我那支丈八
蛇矛连内裤都包不住,仍硬翘翘地露出一截在外面。

  嘿嘿,这小兄弟挺让我自豪的。它招呼过不少女人,个个试过都对它赞不绝
口,说它不单够大够硬,回气又迅速,但为何老婆还要出去勾汉呢?一想起那个
骚货此刻正在与情人幽会,我的心就揪痛起来。

  老妈盛好了饭、勺好了汤等我,一碗未吃完,就先问我要不要再添。菜式极
合胃口,饭也吃多两碗。她自己则不慌不忙,慢慢吃。我望望她,跟我小时候在
家里见的样子没什么分别。小孩时我不恋家,长大些后又被送出国留学,现在才
知道,原来自己妈妈煮的饭是全世界最香的。

  老妈知道我望着她,她也望一下我。我们从不习惯这么你望我、我望你的,
为打破尴尬气氛,于是我夹了块豉油鸡腿给她。可是她又夹回给我,说从来在家
里,鸡腿是一定留给我吃的。然后,她将整碟苦瓜吃光,连汁都不放过。

  我问:「妈,为何又不留一些苦瓜给我?」

  她答道:「苦瓜炒牛肉这个菜,你只是喜欢吃牛肉,不吃苦瓜的。」

  我说:「以前不懂得吃,现在懂了。」

  我在她碗里把几块苦瓜夹过来,试一试真的很好味。尤其沾有老妈的口水,
甘甘的,一点都不苦。

  吃完饭,老妈见我好像生意失败般垂头丧气的样子,对我说:「看你累成这
样,明天还要上班呢,你先去睡吧!」

  我问她:「那你呢?」

  她说:「我洗完碗也要睡了,都十点钟了。」

  我对她说:「我是问你要睡哪里。」

  她好像不明我在说什么,反问道:「你这里有很多地方给人睡觉的吗?」

  我刚答了个「不」字,她就说:「就是嘛!你睡靠墙那边,把床外那个位置
留给我就行了。」

  老妈的意思是她要跟我睡同一张床,不用我做厅长睡沙发了。

  我说:「但明天一早起床上班时,我怕爬下床的动作会弄醒你啦!」

  老妈答道:「你要上班嘛,我会煮好早餐给你吃的,肯定比你起得早,你不
用为这事操心。」

  呵呵,还有早餐吃?好期待啊!名义上我是娶了老婆,阿珊嫁给我算起来都
有一年了,可她一餐都没有煮过给我吃。她一睡就睡到像死猪一样,不过中午都
不愿起床。

  我说:「妈,阿珊是个「无饭」(模范)老婆,我们家的冰箱里没有可吃的
东西啊!」

  老妈说:「我知道,已经去超市买好食物,你喜欢吃什么妈妈还记得的。」
老妈真是服侍周到,我被她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由于太过兴奋,我又怎么能睡得着?靠在床背等候老妈进来。我叫自己别想
歪了,千万不要趁老妈跟我孤男寡女同睡一床,就乘机把她按倒搞上一趟。我很
感激她没有因上次那件事而恼了我,把我们在船上乱伦的一夜当作从没发生过。

  我想趁这次机会,跟她当面解释清楚,彼此放下这个心理包袱。

  老妈在厨房里不知搞什么,很久都不见人。我又不好意思出去窥看一下,她
究竟在干嘛。终于,听到脚步声,她走进房来了,我立即钻入被窝内装睡。

  过了一会,老妈入房后就关灯,拴门,但是还不上床,而是进入浴室,过了
大半晌才出来。坐在床边,一阵护肤膏的香味徐徐飘来。她没有看我,就掀起被
子躺下。我伸一只手过去轻轻碰她一下,老妈没有甩开我,任由我搭住她的手。

  老妈的手臂很滑,很软,摸上去让人绮念频生。我的心怦怦乱跳,跟她睡得
这么贴,不知她能否听见我的心为她跳得这么大声?下面的老二就更不用说了,
早就涨硬到顶点,连被子都整张被它撑起,仿似露营时搭起的帐幕这么夸张。

  我装作转身,跟老妈再靠贴一些。不是想揩油,而是自己都不知想干嘛,大
概是想看清楚她一些吧?谁知好死不死,她又恰好转过来我这边,跟我面对面。

  老妈问我:「你还未睡呀?」

  我说:「睡不着。」

  她问:「你不睏么?」

  我说:「习惯了夜睡,现在还睡不着。」

  她说:「那不如聊一会才睡好吗?」

  我马上道:「当然好啦!」

  说些什么?这时,已无法再顾左右而言它了,一定要问清楚老妈肚子里这孩
子,到底是谁播的种?如果是我的而不肯认帐,那我就披错人皮了。

  我问:「妈,你这肚子……是我经手的吧?」

  她望了我一眼,反问道:「你看还会有谁呢?」

  她这么说,还不是我?

  我问:「妈,那你为何还肯怀着?干嘛不干脆把他堕掉呢?」

  老妈说:「你想知道?那我告诉你吧,医生说,堕胎比产子更危险。医学进
步,现在的高龄产妇四、五十岁都有,怀孕、产子应该无危险的。

  妊孕期间,的确是有些作呕发闷,但并无其它不适呀!说真的,怀这个,还
没有怀你的时候那么臃肿。人家说我怀孕怀得好美,我自己也觉得确实如此,你
说呢?」想死呀?这时候就算给个天我做胆,也不敢说老妈不美。其实她真的好
美,不,应该说美极了,还增添几分性感才对。

  我见她穿着件孕妇裙,总之见到老妈穿些宽身裙,挺起个肚子,就会产生邪
念。下面的老二,也不由自主地立即昂身而起。

  我是不是有些变态呢?当然,我不敢将见到她大肚而产生出的性反应,对老
妈实话实说。只是赞她美如天仙,我都想多看她两眼,还说可能因为怀了宝宝,
身体会分泌一些荷尔蒙,令女人更漂亮、更性感。

  老妈说:「对,你说得没错!我觉得怀着宝宝,虽然行动有点不便,但找回
了做女人的感觉。我不单没憎恨他,还很爱惜他。说到底,他都是我儿子的亲生
骨肉嘛,又怎舍得把这胎堕掉呢!」老妈这一番话,把我吓一大跳。她一向头脑
简单,在家里只懂做少奶奶。想不到竟会说出一些这么奥妙的道理,连我都不太
理解。

  我对老妈说:「是我不好,贪方便不戴套,结果搞出个这么棘手的难堪局面
要你承受。」

  她说:「凑巧而已!那晚若不是你抽中我,别的男人也会抽中的。证实是你
留的种,我倒还安心一些,知道是从哪里进的货。要是遇上个老外送我一件泊来
品,那不是更加夭寿?到时真的不堕掉都不行了。我会把他生下来,带大他,要
是你肯认他是弟弟的话,我会将他交回给你。」

  我更正道:「是我儿子,不是弟弟。」

  老妈说:「叫什么都一样啦,反正同一个姓氏就是一家人。如果告诉别人,
你是他爸爸,你敢认么?」

  惨了!这盘棋给老妈一句「将军」就已败北,不低头认错都不行了,我只好
对老妈说:「妈,对不起,我没出息,不是个负责任的大男人。在你最需要人关
怀的时候,我却溜得不见人影。」

  老妈说:「其实我真的有些恨你,在船上就像个大情人,这么风流倜傥。离
了船就如黄鹤,连问候都不捎一句。但想深一层,我就看开了。我们是两母子,
又怎么好意思说这些肉麻东西,难道要对住你哭哭啼啼吗?妈妈大着肚子,你别
嫌我难看就行了。」

  「不难看,我觉得你这样还平添几分性感呢!」我为了解窘,心快口快,连
不该说的话也冲口而出。我望望老妈有什么反应,她对着我笑,笑得很甜,是从
心里面甜出来的那种,我这才放下心头大石。

  老妈还追问:「那晚你不迭地赞我身材怎么棒、样貌怎么美,我真的完全相
信你所说的,让我对自己回复了自信心。你别跟我说那天晚上的赞美全是谎话,
只是想逗我开心一下而已。」这时候,我当然赶快誓神劈愿,保证句句属实,并
无虚言,还压低声音告诉老妈,我早已将她封为偶像了。

  她说:「贫嘴!人家才不信呢!油腔滑调得像在逗女孩子似的,都不知道你
哪句才是真心话。」

  我辩解道:「妈,你说那晚若不知道那个是我,定会跟我私奔。那我也坦白
告诉你,如果你不是我妈妈,我会撇了珊珊,转而去追求你的。」

  我们母子俩躺在床上互吐心事,越说越投契。我情不自禁地在被窝里抓紧她
滑腻的葇荑。心虚的内疚感淡薄下去,胆子自然就壮起来,我问老妈,能不能让
我摸一下她的肚子。

  她没有吱声,只是搬起我的手放在她肚皮上面,让我摸几下。

  我对老妈说:「摸着你的肚子,我心里有种当了爸爸的奇妙感觉。我未做过
爸爸,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做,只是顾着泡妞,不肯担负起做父亲的责任。但是
现在,我真的很想做个好爸爸……」

  说着说着,我情难自控地流出了几滴男儿泪。

  这不是装出来的,而是触景伤情。

  珊珊跟我结婚时,就声明纯粹是为了性爱,至于生孩子则免问。所以我连自
己都不敢保证,跟阿珊可以相处得多久。

  如果老妈是我妻子就好了,回到家里可吃家乡小菜,上床又有个体贴的主妇
跟你共赴巫山,假日时拖住她、抱着个宝宝逛街买尿片和奶粉,你说这多甜蜜、
多温馨呢!

  未睡着就先做梦,现在还早着吶!不过,长这么大,到现在我才想到需要这
些东西。是不是转死性了?情场浪子在脂粉丛中打滚了这么久,终于厌倦了。我
老爸在女人堆中泡了大半辈子,直到精竭人老时,才懂得鸟倦知还,可是这时却
轮到老婆不要他了,晚境多么凄凉!有钱买不到爱情和家庭温暖,他就是样版,
我决不能走他这条旧路,玩到差不多了就要懂得转舵。

  不过娶到这个珊珊可真是报应,你说我不爱她吗?绝对不是,但是没有安全
感,无法给你有个家的感觉,跟未结婚到处留情没有什么分别。唉!都怪自己是
木匠扁担——自作自受。

  忽然,耳边有把温柔慈祥的声音对我说:「傻孩子,你哭呀?」

  有只暖洋洋的玉手摸一下我的面腮,老妈倒过来安慰我。其实,我这时真的
好需要人来安慰。

  老婆水性扬花,公然勾汉,此时此刻可能就在床上张开双腿正让人肏着了。

  我现在才想到,虽然拿珊珊去换妻,会换到什么女人都是自己吃亏,但起码
能肏回别人的老婆,好好歹歹也算是公平交易。现在这情况却不同,那家伙与珊
珊根本萍水相逢,虽说是阿珊的旧相好,可我跟他毫无瓜葛,没义务将自己的老
婆与人分享。到头来,自己一些甜头都捞不到,等于是白白奉送。我做人真是失
败,简直比猪猡还蠢。老妈,你的儿子好笨啊!

  老妈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给老婆欺负,我的家丑不知她晓得多少?糗事始终不
向外扬,终为上策。夫妻如衣服,我觉得世界上最伟大的还是母爱。

  老妈见我伤心,就越靠越近,对我说:「傻孩子,你仍在怪责自己搞大了妈
妈的肚子呀?其实,我并没有埋怨过你,只是心里暗忖,如果那晚换了是第二个
男人,一定不会做得像你这么好,搞得我这么舒服。事到如今,连孩子都替你怀
上了。我们两母子别再理那些是是非非,彼此相依为命吧!」

  唉!这就叫百感交集,老妈越说,我越受不了,眼泪止不住地往外直冒。好
像个小孩子一样对着妈妈痛哭,只欠不敢告诉她,我遭老婆欺负而已。

  老妈发出母性光辉,怜爱地把我搂进她的怀里。我就装疯纳福,回抱住她,
手就按在她的奶子上。两个人四条腿,在被窝里,你绕着我、我缠住你。我的手
已经不受控制,伸进了老妈裙内到处乱摸。其实,她的裙襬早就被我掀起来了,
在老妈肚子上摸了不几下,手就游移到她那对奶子上面。

  不碰她的奶子犹可,一碰就产生触电感觉,老妈奶子发胀,乳头比以前变大
了不少,摸上去的手感跟那晚完全不同。我以为是心理作用下的错觉,再仔细摸
清楚一些,仍然是让人那么销魂。

  老妈问我,有没有摸到她的奶子有些什么变化?

  我说:「怎么你的奶子跟上次不一样了?」她答道:「嗯,傻瓜,你未做过
爸爸,当然不知道了。孕妇的乳房就是这样的,会发胀变大,将来要为宝宝哺乳
嘛!」

  我讶异道:「真的会这样?」

  她说:「是呀!生下宝宝后,乳房就开始分泌奶汁了,会比以前饱满,而且
大好多。生过孩子的女人,身形会改变,连个屁股都肥大些。不是做做瘦身,就
能回复苗条的。」

  原来是这个原因,难怪我觉得老妈的身材与以前有些不同了。如果是这样,
我就不客气了,定要摸仔细些,摸多几下。

  我和老妈躺在床上,两人四目对视,我的手依然在她一对奶子上又摸又揉。

  虽然老妈不介意,但我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为免彼此尴尬,应该亲她一下
将气氛缓和一些。于是,我头往前一靠,向她的嘴唇就直接吻下去。突然老妈给
我亲了一口,马上闭上双眼,用行动来暗示我:你要亲就尽管亲吧!

  我这次不用借机揩油,还不趁势有多紧就抱多紧,将她整个人都拥入怀里。

  使出泡妞绝技,营造起谈情气围,亲一亲她小嘴,就赞美她一句,夸她美如
天仙啦,奶子大又滑啦,皮肤够雪白啦,还有个新鲜好味的鲍鱼,想再次大快朵
颐啦等等。

  我还感叹地说:「有个这么漂亮又疼我的妈妈,是三生积来的阴德。」

  老妈也是女生,凡女生都喜欢听男生的甜言蜜语,向女人灌迷汤是我的看家
本领,对我根本无难度可言。总之,尽挑一些她们爱听的话说,管保无往不利。

  逗得女生欢心时,连她的口水也变得香甜。吻着她的小嘴尝完又吮,真是越
尝越甜,越吮越轻佻,吮到她浑身发软,躺下来随你任摸任玩。

  其实,我和老妈两人都没什么东西要避忌了,连屄都操过,只不过久未联络
环境变迁,彼此有些芥蒂而已。现在大家推心至诚摊开来说,整个人如释重负。

  最主要是我终于想通了,错都错了,拍拍屁股走了去,不管老妈,又怎对得
起自己的良心?往后这小家伙出了世,总得有个爸爸才行。老妈不管如何艰辛也
要怀我这个孩子,极需有人去疼她,我不疼她,又有谁去疼她呢?看来,借意跟
老妈亲亲疼疼,又再亲出火。

  起初,我本想趁机在她身上摸摸抓抓、吃下豆腐,已经好满足的了,总好过
自己孤家寡人长夜难眠,整晚想住老婆现在投入别人怀抱里这么凄凉。

  老妈的奶子落入我的手中,任由把弄,更加使我分寸顿失,完全忘记了她是
谁,摸大腿摸到底裤里面。不管那么多了,我越来越亢奋,这趟又想故地重游,
老妈若不阻止,我会不顾一切直捣黄龙。但我现在处于下风,刚刚才被老妈揪到
小辫子将了一军,差点输掉这盘棋,看来惟有厚着脸皮死缠烂打,希望借此扳回
一城。

  老妈揽着我,我摆明全身一丝不挂,连内裤都脱了,军旗早已扯上杆顶,在
她大腿间磨磨蹭蹭骚攘了很久。老妈本来可以喝我一声,叫我止乎礼。我也不会
没理智到要去强奸她,可是她还不叫停,我怎么办?楚河汉界已经互不设防,那
卒子又战意高昂,就算我不想下这步棋,它也会自己冲过河去。

  若是别的女人跟我上床这么久,早已战火弥漫了。老妈那件薄如蝉翅的睡袍
又怎挡得住我,把它剥下来,绝对易如反掌。只是棘手在她是我老妈,始终卡在
这个关口上。虽说彼此已试过肉帛相见、畅游巫山,但她自己不脱,我实难主动
出击。我心里希望她能自己脱,就像上次在「双子星号」那样,让我可以顺理成
章。

  看倌们或会说,你不敢剥她的睡袍,那可以随便找个借口,脱了她条内裤,
或者不用脱,只须拉低少少就能成事啦!没错,想当年我跟女同学在学校的厕所
里偷尝禁果,确是只把她的内裤拉下到膝盖,然后自己裤子都没脱,拉下拉链掏
出小弟弟,一掀起她的短裙,从后插入就搞定,速战速决,一样剌激万分。

  现在,老妈的裙子其实盖不住大腿,内裤也给我弄到移了位,所有防线都几
乎失守了,上至一对大奶子,下至阴部和肥屁股,都给我紧紧握在掌中,搓摸到
灸热烫手,两粒乳头不用挑逗已经胀硬不堪,真怕再搓多几下会把它搓脱下来。

  我隔住内裤,轻轻摸下老妈只鲍鱼,湿漉漉的。其实,她那里我没怎么特意
逗弄过。内裤未脱,手指无法抠进去,只是在裤裆处摸摸搓搓,仅仅这样就泛滥
成灾。

  老妈看来似乎一切都由我作主动,可惜场面我控制不了。因为她一直都闭着
眼睛,任我搞,没有说不好,但又没有说好。这样更糟糕,我若公然提枪上马,
又怕表错情,到头来遭她反面怒斥。我不单吃不了要兜着走,甚至母子关系都要
断绝。

  这时候,被子整张掉到了地下。我们母子俩搂得紧紧的,在床上翻来覆去滚
了很久。我把手伸进老妈的内裤里,按住她的屁股,用力向我胯下靠。底下的大
香肠,在她腿缝中,被夹成热狗。要是再不插入鲍鱼里面,定会忍不住就在她大
腿上发射了。到时身上、床上,都是我一滩滩黏滑的子孙浆,真的糗大了。

  场面我见得多,可从未试过定力这么不够的。

  我不再多想,用舌头在她唇边一直舔,舔到她耳朵边。老妈好像触电般的浑
身颤了两下,小嘴就追逐过来,宁愿我亲她香唇,也不肯让我亲她那里。呵呵,
老妈最怕给人亲哪里,那里就是她最敏感的部位。于是,我就专挑她这个死穴下
手,一于亲到她发软,亲到她投降。

  老妈给我亲到神魂颠倒,我趁势搂紧她,那只奶子顺手就轻轻握住,然后在
她耳边很体贴地问道:「妈,我们再行一次周公之礼好么?」

  老妈伸出双手,摸摸我的面颊,羞涩地说:「傻孩子,你真是读得书少,两
夫妻行房才可以叫『周公之礼』嘛!」

  我说:「不说『周公之礼』,那说『做爱』行了吧?」

  老妈点点我的鼻子:「蠢蛋,这些东西不用问出口吧?妈妈肯来陪你睡,早
就预算到你会搞我的了。你想做,即表示你不嫌弃妈妈人老珠黄。我给你摸了这
么久、亲了这么久,还问来干嘛?」

  我说:「妈,我不问,又怎么知道你愿不愿意?你当我是你肚子里面的蛔虫
么?」

  老妈笑着说:「我肚子里没有蛔虫,宝宝倒是怀了一个。我现在是个孕妇,
你等下做的时候,可要小心点,别把宝宝弄伤了。」

  见老妈对我们这个骨肉如此爱惜,我连忙安慰她不用紧张,再三保证做的时
候一定会留意力度。因为宝宝我也有份,绝不会横冲直撞乱来一通的。

  老妈说:「总之你懂得分寸,我就放心了。」

  我回道:「嗯,那我们开始吧!」

  我边抚摸着老妈的肚皮,边对她说:「好兴奋喔,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和孕
妇做爱。」

  老妈说,她也没试过怀着孩子行房。以前,老人家千叮万嘱,有了身孕就不
准交合,看来没有科学根据。如果孕妇不能有性行为,那么怀孕期间应该没有性
欲才对,可是现在她不单春心动,性欲似乎比未怀孕之前还强。

  我对她说:「就是嘛,不怕的,我们合作一些就行。」

  于是,我将老妈轻轻抱起,要把她的裙子脱下来。老妈见我掀起她的裙襬,
很合作地举起双手,让我一揪,就将裙子拉到她头顶。然后在领口钻出来,一下
子,两只久违了的大奶就在眼前晃来荡去,仿彿向我打招呼。

  握着老妈对奶子搓揉了一下,我觉得比以前饱满多了,但望上去,又不太觉
得尺码有变,但是两粒乳头倒是鼓胀得硬硬的,恨不得马上含进嘴里吸啜一番。

  我刚把头俯到老妈胸口,还没把乳头叼到嘴里,她就躲开了,好像害羞般不
给我亲她的奶子。看来老妈没有在船上这么骚。那晚,她喝了点酒壮胆,故此比
较放得开。今晚她欲拒还迎,我也识相地不会霸王硬上弓。

  我一边逗老妈开心,一边重新把她搂进怀里,轮流握着两个奶子,轻轻搓揉
几下,然后慢慢将嘴吻向她两片红唇。趁她闭起双眼,享受着跟我舌尖交缠时,
嘴又继续往下吻去,直亲到她的乳头上。

  这次,她没有再退缩了。

  我用嘴唇轻轻叼住那粒乳头,生怕用力吸吮会弄痛了她,那就前功尽废。老
妈既然这么陶醉,于是我打铁趁热,一面继续叼住粒乳头,一面慢慢将她往后推
压,直至仰靠着床背,然后亲完奶子就亲肚脐,沿途吻下去一直亲到大腿根。

  老妈反应很快,我的嘴唇刚亲到阴部,她就知道还有条内裤阻隔了去路,立
即抬起个大屁股,让我连这最后的障碍也替她清除掉。内裤裆部有滩黏糊糊的湿
痕,发出一阵又腥又臊的气味。我拿到鼻子前闻了闻,又递到老妈面前,让她嗅
一下自己这股骚味多么浓。

  她立刻甩开我,还嗔骂我:「这么大个人了,仍像小孩子一样没点正经。」

  就这样,老妈给我三下五除二剥了个清光,又摸乳又抠穴的搞了大半晚。大
家欲火焚身的,只想快快开战。老妈重新躺倒在床上,又取来两个枕头把屁股垫
高,然后竖起双脚,张开大腿。阴户也由于老妈这个姿势,而掰开了一条缝,露
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犹如一个红心靶子,让我那支大炮瞄准。

  我盯着老妈大腿中间那件鲜鲍鱼,连咽了几口口水,「世上只有妈妈好,没
妈的孩子像棵草。」若没有老妈,我的性欲就惟有发泄在应召女郎身上。校正炮
位、遣兵过河之前,我最后跟自己再讲一次,这次不是混水摸鱼,是真心去疼惜
老妈的。一切后果,我愿意包揽上身。

  老妈问:「你到底来不来嘛?」

  我赶紧回答:「来了!来了!」

  她催促道:「要来,就快点啦!」

  我一边趴到她两腿中间,一边握着鸡巴对准目标,说:「别急嘛,我这不是
来了吗?」

  我的老二勃硬得像支扞面棍,不单绷鼓得青筋毕露,还不断上下跳动,在阴
户外划来划去。老妈以为我太过心急,找不到进口,一手抓住我的老二,像捉蛇
入瓮般,往自己两块阴唇中塞进去。

  顿时,龟头陷入一个湿热的沼洞里。

  我小心地顾应着老妈凸起的肚子,慢慢沉下臀部,把鸡巴往里一直送入。去
到尽头时,老妈就合上大腿,把我紧紧夹住。老妈的大肚子在中间顶着,我无法
整个人趴到她的身上,要用手撑住,挺起胸膛,摆动下体才能抽送。但是这样的
姿势也有它的好处,就是抽插时,可以看到对方的反应。

  插得深入些,老妈眉头会皱起,表情好像很痛苦,喊得也较大声。没有经验
的,真会给她吓着。以为她在遭受我蹂躏。插得大力些,她就不单扭腰筛臀,还
会自动挺起阴部迎凑,以便能把我的肉棒吞得深一些。老妈的鲍鱼多水多汁,分
泌出的淫水比任何润滑剂更胜一筹,但滑得来又不会使人觉得隧道宽松,四周肉
壁把我的阴茎紧紧箍住。无论我喜欢深入虎穴或是龙游浅水,都不会滑脱出外。

  在老妈的骚穴内随心所欲地狂抽慢送着,我觉得简直是人生的最高享受,就
算肏到天亮都不舍得拔出来。

  老妈开始有点受不住了,催我快些给她,「喔……来了,来了!」地猛叫,
令我阵脚大乱,本来想再肏多一会才交货的,却给她叫到煞不住车,「啾啾啾」
的就发炮鸣金。

  这一炮的后座力相当强劲,幸而老妈反应迅速,把我牢牢抱着,不让鸡巴从
阴道里反弹出外。我才可以继续留在老妈的屄里面,享受多一会高潮后的余韵。

  老妈说,只要轻力一点,即使压在她身上也不怕的。我依言尝试,把上身俯
低一些。她就立即搂着我脖子,送上一个深深的热吻。哗!实在太好味了,老妈
的口水是香的,而且任由我尽情吮吸。

  我对老妈说:「怎么样?这趟如假包换,你认得那晚确实是我这个小弟弟了
吧?」

  她羞答答地搂住我,没说话。我这支钢炮还没全软,在老妈的牝户里再动多
几下。她笑咪咪地望着我,满足之神情,十足是老婆给老公喂饱了的样子。这种
表情在阿珊嫁了给我之后,就十分罕见了。

  很快,我又恢复元气,打算梅开二度,但老妈说不想再干了:「你明早要上
班,别搞到精疲力竭,第二天没精神做事。」

  我死缠烂打,捉住她的手,来摸我的小弟弟示下威:「这么粗、这么硬的东
西,难道你都不屑一顾?」

  老妈怎么都不让我再搞她,要我早点睡。

  她在床上找内裤时,我故意戏弄她,把内裤抢了过来,不给她穿。

  老妈说:「别闹了,快把裤子给回妈妈啦!」

  我对她说:「阿珊不是早就对你说了吗,我家里不习惯穿上衣服睡觉的。」

  老妈答道:「阿珊喜欢裸睡而已,我不习惯呀!」

  我说:「那条内裤都湿透了,一股臊味。要是这样腌上一晚,你的屄也会被
它腌臭耶!」

  她在我胸口上捶了几拳,说:「呸!你的口才臭!」

  我不肯把内裤交出来,老妈也没有再坚持。

  我就搂住她,低声在她耳边说:「我们母子俩难得有机会赤条条地相拥着裸
睡,何不今晚就试试?」

  老妈不置可否,只是喃喃唸着别吵她睡觉。

  她靠到我这边来,把头枕在我胸口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我却睡不着,手
虽揽住老妈,但心仍惦挂着阿珊这个浪货。不知她现在给那个客兄肏成怎样了?
那家伙开炮的火力比我还要强猛么?哼!要是这骚蹄子现在回来,我还有子弹射
到她叫救命为止!

  女人脱光了衣服跟你上床,其实个个都是一样这么淫荡。老妈年纪是比珊珊
大了点,可是皮肤摸上去却比她幼滑得多。干嘛还要在意那个贱人去了哪里?其
实,我真的好睏,很想睡,但是怎样都合不上眼,直到拂晓才蒙蒙矓矓睡去。

  闹钟响,睁开眼,看见老妈站在床边,她穿着条宽身的孕妇裙,遮住肚子露
出肩膊,比昨晚穿的那条还要性感。她煮好早餐才叫我起床。我一见到老妈这个
销魂样,就立即完全清醒,打冲锋般穿衣、着裤、吃煎双蛋。

  真不愿意上班,因为不舍得离开老妈,我的眼光不断在老妈身上溜来溜去,
盯得她满脸绯红。

  老妈提醒我:「别望了,再不出门就要迟到了。」

  说着就推我往玄关走去。我把老妈紧紧拥进怀里,亲她的嘴,又搂又亲的,
令她几乎喘不过气。她踮起脚跟,与我唇舌交缠,还送我一个法式湿吻,让我回
味无穷。

  我是不是有点坏脑了?把老妈当作是老婆,跟她恩爱缠绵,两情缱绻到难舍
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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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为何物  作者:奴家

               情为何物


作者:奴家


             一  弗洛伊德

  我十五岁那年,以全市理工科总分第三名的成绩考入某大学。三年后,我大
学毕业,经一个美国教授推荐,到美国东岸的一所名校读博士学位。来美不久,
在朋友的聚会上结识了一个美国姑娘凯丽。凯丽比我大九岁,在附近一所大学的
心理学系做研究生。凯丽性欲极强,每天都要做爱。这对初尝禁果的我,自然是
求之不得的好事。

  对我俩的关系,凯丽的态度非常务实:由于年龄差别,我们早晚要分手,只
希望现在两情相悦,以后仍然做可以信赖的朋友。她带我去过两次换偶的聚会
(swingingparties),每次都极力地为我撮合跟我年龄相彷的
姑娘。

  她说我应该尝尝嫩的滋味(trysomeyoungpussies),
因为我最终要找同龄人做妻子。

  第一次,我们遇到一对青年,男的二十六岁,女的二十一岁。我们总共聚了
三次。那个女的叫派妮,很漂亮,在床上也很投入。和她在一起的时光,我不能
说不喜欢。可是每次完了事,总觉得没有过凯丽后的那种心理上的满足。凯丽听
了哈哈大笑,说我八成是在和她恋爱了(inlovewithher),所以
更要让我多接着年轻姑娘。

  第二次,凯丽还是不断地为我物色「嫩」,但看到我无可无不可的态度,只
好做罢。就在我们打算离开时,凯丽把我拉到一边,说有一个男人很讨人喜欢。

  她说那对夫妇已经四十岁了,我肯定不会感兴趣,但是那个太太同意丈夫一
人跟凯丽「亲近」(intimate),不知我在不在意。

  我顺着凯丽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一对容貌可人的中年夫妇,眼光也在不断地
扫向我们。我心一动,告诉凯丽我不在意,但是我也希望跟那个太太亲近。凯丽
愣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笑笑,拉着我走到那对夫妇跟前,说我们愿意跟他们换伴
(switchpartners)。那个太太,伊娃,也像凯丽一样愣了几秒
钟,然后略带羞涩地看了我一眼,朝丈夫点点头。

  我们四人在附近旅馆租了两个房间(是那对夫妇的提议,也由他们付钱)。

  一旦和伊娃独处一室,我发觉自己非常紧张,浑身微微发抖。伊娃也有些不
自在,但幸好知道如何打破尴尬的局面。她说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是丈夫提议。

  还说如果我觉得她年龄太大,没有兴趣,她能理解,我们不必免强,只要像
朋友一样聊一会天也好。

  我鼓起勇气,说我觉得她很有媚力,希望我们不只是做朋友。

  伊娃轻笑着说,她也喜欢我。

  我走到她身边,一边吻她一边为她脱衣服。伊娃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任我把
她的长裙、乳罩和内裤一件一件地脱掉。转眼间,她一丝不挂了。她的皮肤不如
年轻女人光滑,跟凯丽和派妮相比显得腰粗臀厚,但是她有中年女人独特的风韵
和丰腴。我感到全身涨热,兴奋异常,就把温存抛在一边,一手揽住她的腰,一
手伸到她的两腿间去抚摸牝户,同时把她的一个乳头含在嘴里。

  她轻轻地呻吟着,小声说:「不用着急,我的身体都是你的。」我扶她躺到
床上,分开她的双腿,目光从乳房滑向浓密的阴毛和张开的牝户。

  伊娃的皮肤白晰,大阴唇的颜色却很深,是褐色的,长满阴毛。我迫不及待
地伏下身去,鼻孔里马上充满了牝户特有的略带腥骚的气味。我开始为伊娃舔牝
户。她的阴蒂很大,我含在嘴里,边吸吮边用舌尖摩擦,不到一分钟她就「来」
了(came)。

  她嘶哑着嗓子要我肏她。我三下两下脱掉衣服,把涨得紫红发亮的龟头塞进
她的牝口。我的第一个印象是她的阴道并不比凯丽的松,而且因为她的屁股和大
腿都比凯丽要丰腴,反倒让我产生一种难以言传的充实和满足的感觉,分外地刺
激。

  那一天,我在一个多钟头里接连肏了伊娃三次。她事后开玩笑说,被人轮奸
也不过如此。我也暗暗惊奇自己性欲之强。在我的积极推动下,我们四人的换伴
游戏每周至少一次,而且一联持续了两个多月。

  有一天,凯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搞不清我现在的女朋友是她还是伊娃。

  我才意识到这样做,实在是对不起凯丽。看着我窘迫的表情,凯丽先是调皮
地说,现在她更相信我们会分手,不过不是因为她的不够嫩,而是不够老。然后
她认真地问我,想不想听听她对我的分析。

  我既觉得心中有愧又起了好奇心,就点了点头。

  凯丽说,我对同龄的派妮没有兴趣,却对比我大二十多岁的伊娃着迷。在心
理学里可以看成是恋母情结。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论,所有的男人都有,不值得大
惊小怪。但是我应该知道男人迷恋母亲辈的女人,不是当代社会的主流。她说,
她知道我智力很高,而智力高的人往往也渴望成功和为主流社会所认可。但非主
流的性行为常常是进入主流社会的障碍。

  凯丽的分析头头是道,我点头认同。

  她接着说,她的这些话不是因为嫉妒我对伊娃的迷恋,而是希望我了解有关
的利弊得失。

  「有时候,在里陷得太深,就看不到周围的事情了。」她笑着说。

  我对凯丽很感激,决心忘掉伊娃。从那以后,我们也不再去换偶的聚会。

  第一个暑假刚开始,我接到妈妈的来信,说爸爸在事先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
下,突然发作了心肌梗塞,抢救了两天,已经去世了。我伤心得茶饭不思,幸亏
凯丽帮我度过了最初的几个星期。我冷静下来之后,决定接妈妈来美国住一段。

  有我在身边,又看不到旧物,或许能够帮她减轻这突来的不幸。凯丽也觉得
这是个好主意。

  护照和签证都办的很顺利。八月中旬,我从国际机场把妈妈接回刚刚申请到
的一室一厅(onebedroom)的研究生公寓。

  妈妈看起来瘦了许多,眼神显得很疲惫,但她看到我时的高兴劲,让我觉得
有生以来第一次为她做了件事。我本来安排妈妈住卧室,我住客厅。她不同意,
说我大了,该有自己的卧室,她住客厅就足够了。

  学校不久就开学了,好在修课对我是家常便饭,所以我每天都能拿出些时间
陪妈妈聊天。我以前从来没有和妈妈讲过这么多话。慢慢地,我们变成了谈心的
好朋友,妈妈的心情有明显的好转,恢复了她以前的幽默,笑得越来越多,脸色
比刚来时红润多了。

  我的心情也发生了一些变化。无论在学校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只要想到妈
妈,情绪马上就莫名其妙地高起来。回到家,我好像和妈妈有说不完的话。看到
她开心大笑的样子,心里会产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甜丝丝的感觉。

  这个期间,我和凯丽的交往少了。有妈妈在,我不好意思跟她太亲密,但又
不愿去凯丽的住处,把妈妈一人孤零零地留在家里。

  好在凯丽好像并没有不高兴。她说近来学业很忙,而且不知为什么,自从我
们那次有关伊娃的谈话以后,她的性欲似乎也降低了。

  她笑着说:「大概我也不想让自己陷的太深。再说,你不在时,黄瓜和香肠
也管用。」

  我的生日在十月。那天早上,妈妈说晚饭要炒几个好菜,庆祝一下。我下午
提前回到家,见妈妈正在厨房一边轻声地唱着歌,一边洗菜,没有听到我进门。

  我看着她的背影,自然而然地想起了这一个多月来从她那里听到的事情。妈
妈来自一个能歌善舞的西南少数民族,十七岁被选送民族学院学习,十八岁跟爸
爸结婚,不到十九岁就生了我。

  据她说,如果她不是少数民族,上学时怀孕十有八九会被开除的。大学毕业
后,她在当地一所艺术院校里继续学习,结束后留校教舞蹈。现在她还不到三十
八岁,可她的学生一些已是成名的舞蹈演员了……

  正想着,妈妈一回头看见了我。「小磊,你吓了我一跳!看你,站在门口发
什么呆?」说完朝我甜甜地一笑,继续洗菜。

  从记事起,我看妈妈笑了无数次,可今天是第一次发现妈妈这么漂亮!也许
我以前从未以男人看女人的眼光看妈妈。妈妈可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有媚力,
包括中年女人。你看伊娃,说话没有妈妈的幽默,眉眼不如妈妈漂亮,皮肤不如
妈妈光滑,腰身不如妈妈苗条,牝户也肯定不如……

  突然,我被自己的思绪吓回到现实里。而现实更让我不知所措,我的那话硬
得像铁棍一样。我庆幸妈妈正在背对着我,马上快步走进卧室,心里砰砰地跳个
不停,脸上发烧。我开始不停地默念,好几个星期没见凯丽了,该去跟她亲热亲
热了。

  我强迫自己想凯丽,想她在床上的放荡,想她那长着金色卷毛的粉红色的牝
户,可是突然发现那个牝户一张一合的凯丽却变成了妈妈。说实话,我被自己吓
坏了,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我冲进洗手间,用凉水洗了把脸,发现还能思考。

  决定先使那根涨得发痛的那话软下来。我一边套弄,一边想着凯丽和伊娃,
但是妈妈的影子不断飘过来取代她们。

  到后来,我彻底放弃努力,心里舔着妈妈的牝户射了精。不用说,那天的晚
饭一点也没有节日的气氛。

  罪恶感,不知所措,和体内的情欲,使我不敢看妈妈,也没心思说话。

  妈妈见我萎靡不振,满脸通红,以为我病了,不断地问我哪里不舒服。我含
混地以头痛敷衍,匆匆吃了几口,就回到卧室,把门关了起来。

  那天晚上,我不断地做梦,内容不说大家也能猜到。此后的几天,我借口功
课忙,早早出门,掌灯才归,而且马上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妈妈询问了几次,都
被我粗暴地打断了。

  一天早上,我刚要出门,妈妈叫住我说:「小磊,我看出你心里有事。你说
出来,我或许能帮你出出主意。也许我在这里住得太长了,你觉得不习惯或不方
便。那你也告诉我。我是你妈妈,只要你好我就放心了。国内也还有一大堆事情
等着我回去做……」

  「妈,你别瞎想。我真的是功课忙。」我打断她的话,从家里逃了出去。

  但是妈妈的话让我意识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仅我整天昏头昏脑,而且妈
妈的日子也非常难过。无论如何,我不愿意让她受委屈,决定听听凯丽的建议。

  把这种事情讲给别人听,实在是难以启齿,但我还是结结巴巴地把始末告诉
给凯丽,因为我没有什么选择了。

  凯丽静静地听完,想了想,试探着问道:「也许我们可以给伊娃她们打个电
话。你觉得会管用吗?」

  我摇摇头。她看着我的眼睛,慢慢地说:「我也许能够帮助你,但要看你怎
样回答我的下一个问题。因此我希望你能如实地回答。」我点点头。

  「你是只想跟你妈妈性交呢,还是爱上她了?」她问。

  这个问题,我问过自己无数遍了。「两者都有。」我说。

  凯丽很认真地看了我一眼,又静静地坐了好几分钟,才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唉,可怜的小宝贝,你果然爱上你妈妈了。」

  她吸了一口气,说:「既然这样,我就先以朋友加心理学家的身份说说我的
想法。如果你真的爱你妈妈,我觉得你应该想个办法把你的心事告诉她。好多事
情一旦讲开了,你思想里的负担也就少了很多。至于讲出来之后的结果,无非是
两个。」

  「如果她不同意,你知道此路不通,死了心,结也就解开了。她爱你,总会
谅解你的。如果需要,我也可以去帮你解释。要是她同意,你的心结就没有了。
只要你们小心,不让别人知道,你们可以尽情地爱个天翻地覆。」

  她顿了一下,问:「你想过乱伦的心理后果吗?即使你如愿以偿,罪恶感也
可能会伴随你一辈子。」

  「我现在就有罪恶感了。但是我越想越不明白究竟错在哪里。我和妈妈都是
成年人。假使我们不伤害别人,为什么就不可以相爱呢?这个社会以前不接受同
性恋,现在不是也开始认可了吗?」

  我把想了一个星期的话像吵架一样吐了出来。

  「你只要想通了就好,」凯丽说:「不过你要知道,目前的美国法律还不允
许乱伦。我现在为你出主意,也是因为我相信你的为人。另外作为朋友,我还想
补充一点。你如果真爱你妈妈,自然不想伤害她的感情。我觉得你应该先给她一
些小信号,让她对你的感情有所察觉。」

  「如果她对你完全没有性的兴趣,她肯定会用婉转的方式告诉你。你就应该
知难而退。但至少当你跟她讲开时,她有些心理准备,不会受到突然的伤害。再
说,先给小信号也可以增加你成功的机会,因为女人都喜欢男人献殷勤。说不定
她会和你谈恋爱呢。」

  我对凯丽佩服得五体投地,心情也好多了,忍不住吻了她一下。

  她笑着躲开,说:「女人不喜欢用情不专一的男人。而且我在试遍了各种香
肠之后,终于选中了我的下一个男朋友,尺寸和硬度都不比你差!」

  她收敛笑容接着说:「磊,我想我们的性关系到今天就结束了。但我希望我
们永远是知心朋友。你有什么心事,尽可以来找我。」

  她犹豫了几秒钟,又说:「我全心全意地希望,你能和你妈妈如愿以偿……
不过,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再亲热一次。」

  我迟疑了。凯丽一直对我很好,我不应该拒绝她。

  而且的确,我也很久没有了,需要发泄一下。但是我想起了妈妈,想起了跟
妈妈在一起时的甜蜜。我抱歉地朝凯丽笑笑,摇摇头。想到我们以后再不会像以
前那么亲近了,心里升起一股怅然若失的情感。

  我回到家已经很晚了,妈妈还在等我。见我回来,她长长出了一口气。我仍
旧觉得不好意思看她的眼睛,但是没有先前的罪恶感和不知所措。「怎样才能把
心思告诉妈妈而且不让她受到伤害呢?」我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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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为何物  作者:奴家

              二  失恋之苦

  爱情真奇妙!说句公道话,我跟凯丽交往时,无论是在感情上还是在床上都
很满足。可是那跟我对妈妈的感情实在有天壤之别。我长到十九岁,从来没有如
此崇拜过一个女人:妈妈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在我的眼里都有一种让我心动的
美丽。

  当然,妈妈天生丽质,又加上多年的舞蹈训练,体态举止都有韵味。但是凯
丽和伊娃长的都不错,派妮更不用说。区别在于我欣赏她们的容貌,是出于一种
客观标准,对她们的赞赏也往往受理性的驱使。比如,当我一边亲吻着派妮的乳
头一边赞美她的身体曲线时,我觉得这是我该说的话,尽管我说的也是真心话。

  可是我对妈妈是彻头彻尾的崇拜,并且崇拜的对像不只是她的容貌和身体,
而是她这个人,她的一切。当我赞美妈妈的美丽、风姿、和体型时,我的话是发
自内心的。

  头几次听到我的夸奖,她非常不好意思。我告诉她,这在美国是件非常自然
的事,女人的美丽是造物主对男人的恩赐,把美好的感觉说出来只能使这个世界
更美好。

  有一次,妈妈穿了一件我以前从未见过的裙子,把她身体的曲线衬托得完美
无缺。
  听到我的夸奖,她突然笑着说,按照中国人的习惯,这时她应该谦虚一下。
可是即使在国内,她也没听过任何人自称长的难看。

  她笑着问:「这时候我该说什么呢?」

  「你就说谢谢。」我回答。

  妈妈收起笑容,板着脸看着我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就忍不住大笑起来。我也
被她逗笑了。笑了一阵子,妈妈喘着气说,她从进城上大学开始,从来没有这么
不谦虚过,不过不谦虚的感觉非常好。

  「谢谢你,小磊。」看着她那开心的样子,我觉得有喝醉的感觉。

  我还发现,我愿意为妈妈做任何事情。实不相瞒,我讨厌做家务,自己过日
子的时候,我总是想尽办法把家务减到最小值。可是现在,我不仅心甘情愿地帮
她做家务,而且巴不得能替她做所有的事。(我的这种下意识地「巴结」妈妈的
行为后来引发了一件值得一提的事情,我在下面会讲到。)

  刚开始帮妈妈做家务时,她不同意,说我的任务是读书,不用管别的事。我
回答说,第一,她如果不来美国,我反正也得自己做;第二,读书对我来说是天
下最容易的事,而且做点别的事换换脑子也好;第三,我要她来美国是过几天舒
服日子,不是来给我当老妈子;第四,男人为她这样的漂亮女人效力,是理所当
然的。她说不过我,笑着同意了。

  最让我吃惊的变化,是我对性的态度。跟凯丽交往时,尽管我们天天做爱,
但我仍旧对别的女人感兴趣。

  自从爱上妈妈,其他的女人对我突然失去了吸引力,就像这个世界上只有妈
妈是女人,别的人全是中性的一样。不仅如此,就连我对妈妈的兴趣,也不像最
初那样总是跟性欲相连。绝大部分时间,我想到妈妈时心里就充满那种甜趐趐的
感觉。

  有一次,我居然想到这种以前从未经历过的感觉,比射精时的快感更强烈。

  不过我的情欲还在,有了爱,欲似乎次要了,但仍旧需要不时地释放出来。

  每过一两个星期,我就在晚上早早上床,关上灯,闭起眼睛,一边想着妈妈
的身体,一边套弄涨得青筋暴突的分身。

  每到这时,我都沮丧地想到,我根本无法想像妈妈的牝户是什么样,因为我
从未见过裸体的亚洲女人。

  转眼就到了寒假,学校有一个月不用上课,我花了很多时间陪妈妈说话和逛
商店。有一天偶尔路过一家租借录像带的商店,就问妈妈想不想借几盘中文电影
看。妈妈同意了。

  我们在店里转了一圈,挑了两盘台湾拍的影片。路过成人部分,我想起以前
跟凯丽一起看成人电影,心里一动,笑着问妈妈想不想看带色情的,妈妈有点犹
豫,但还是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回到家,我在妈妈看国语片的时候做好了晚饭,等到有时间把那盘成人带放
进VCR,已是晚上七点钟了。

  妈妈见我也要看,就迟疑着说道:「小磊,你要是想现在看,我就等明天再
看。」

  我知道妈妈不好意思和我同看,就说:「那你看吧,我到卧室里去读书。」

  我走进卧室,在关门前朝妈妈做了个鬼脸,嘻笑着说:「有看不懂的地方就
问我,我跟你比是专家。」

  「不学好!」妈妈说着坐进电视机前的沙发。

  过了一个钟头,我走进客厅。电视里一个男人正伏在一个女人的两腿中间,
由下到上地为她口交。妈妈睁大双眼,一只手捂在半张的嘴上,显然是觉得这个
场面不可思议。我为她端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顺势在她身边坐下。这次妈妈没
有赶我走,大概是顾不得了。

  十几分钟后,电影完了,妈妈也跟着呼出一口长气。我嘻皮笑脸地问:「怎
么样?有没有增长知识?」

  妈妈很快地看了我一眼,停了一小会儿,结结巴巴地问:「刚才那个是真的
吗?那个男的给那个女的……嗯……」

  我突然有股恶作剧的冲动,于是明知故问道:「你在问什么是真的,还是假
的?」

  「就是,那男的用嘴……」

  也许是录像里的镜头煽动起我的欲火,露骨的语言冲口而出,「噢,你是说
那男的给女的舔阴户。」

  妈妈的身体僵了几秒钟,几乎不易察觉地点点头。即使在灯光下,我都能看
到她的脸羞得通红。

  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控制着砰砰乱跳的心,假装就事论事地继续说下去:
「当然是真的。舔阴户是男人帮女人达到性高潮的一个主要方法。曾经有人做过
调查,阴户被舔过的女人,百分之九十九都非常喜爱这种经历。」(我插一句题
外话,这个统计数字不是我编造出来的。)

  妈妈的眼睛看着关上的电视机,小声问:「那……男人不嫌脏么?」

  「妈,牝户比嘴干净多了。嘴整天露在外面,什么都吃,而且大部分的人吃
完东西都不马上刷牙。」这次我是在认认真真地争辩。

  一连几分钟,屋里静的只有喘气的声音,妈妈一动不动地坐着。一时间,我
也不知该怎样结束这个尴尬的局面。

  终于妈妈站起身,说:「我,去把垃圾倒掉。」

  我趁着妈妈出去时躲进卧室。

  第二天早上,妈妈像往常一样做好早饭,到楼下去做早操。我因为前一天晚
上的事,觉得有一点心虚,决定在去办公室之前做些家务,既自我安慰,又「巴
结」妈妈,自然想到洗衣服。

  洗手间里堆了一些脏衣服。我俯身去拿,发现最下面是妈妈的一条内裤。我
感到心里格登一跳,拾起内裤,发现牝户的位置有一小块是湿的,纤维之间还能
隐约见到亮晶晶的液体。我放在鼻子前,马上闻到一股牝户的骚味。

  根据和凯丽在一起时的经验,我知道这十有八九是妈妈牝户的淫水。很可能
昨晚的录像挑起了妈妈的性欲,打算等我走后拿到楼顶的洗衣房去洗。我闻着她
的牝户的气味自慰了一番。决定还是不洗这几件衣服为好,免得妈妈尴尬。

  她从楼下回来时,我正在吃早饭。

  她从洗手间出来后,迟疑了一会,红着脸问我:「小磊,你刚刚用洗手间了
吗?」
  
  我看到她的脸色,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愚蠢,忘了把她的内裤放回到脏衣服的
最下面!我只觉得嘴里干渴,脸上发烧。

  但事情是明摆着,我不承认也没有用处,只好两眼盯着地板,轻点一下头。

  妈妈僵立了一会,然后把自己关进洗手间。

  接下来的几天里,妈妈一直躲着我,吃的也很少。我的心情坏到了极点。当
然,我也不时地想起妈妈的牝户,有时还想,你爱你妈,说到底还不是想和她做
爱。跟你的最终目的相比,闻闻她的内裤算什么?为什么还在这里假装纯洁地为
伤她的心而自责?总之,我的心思乱的不能再乱,想什么都不能集中精力,我怕
做实验会出错,于是请了病假。

  几天后的一个上午,我正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书,妈妈走进客厅,说要跟
我谈一谈。「小磊,我好久没有看到凯丽了。你跟她吵架了吗?」

  「没吵架,我们分手了,不过仍旧是朋友。」我回答。

  「为什么?是不是因为有我在,你们感到不方便?」妈妈问。

  我感到有点委屈,但思想突然变得很清晰。凯丽说过,我的心事迟早是要对
妈妈讲出来的。既然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现在讲也未尝不是一个机会。

  我下了决心,两眼盯着地板,慢慢地说:「不是因为不方便,而是因为我心
里有一个又漂亮又可爱的女人。我整天想的都是这个人。」

  我的回答大概出乎妈妈的预料。她静了几秒钟,轻声说,「小磊,无论你喜
欢谁,我都为你高兴。你放心,我不会像有些做妈妈的,对儿子的女朋友横挑鼻
子竖挑眼。」

  我见妈妈又误会了,知道这样转弯抹角下去,永远也说不清。

  于是咬了咬牙,抬起头看着妈妈说:「妈,这个女人还不知道我爱她。她是
个中国人,比我大十九岁。」

  「比你大十九岁?」

  妈妈吃惊地睁大眼睛,「那她跟我一个岁数,都可以做你m……」

  她的声音忽然中断,她知道我说的是谁了。

  足足好几分钟,我呆呆地看着妈妈,妈妈也呆呆地看着我。

  然后她垂下目光,小声问:「小磊,我听懂你的话了,对吗?」

  「嗯。」
 
  我点点头。虽然还不知道妈妈的态度,但要说的总算说了,背了几个月的包
袱终于卸下去了。妈妈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两眼直直地看着前方,像梦游似地
坐到沙发上。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说:「我累了,想在你的卧室里休息一会儿,不要打扰
我好吗?」不等我回答,她就走进卧室,随手把门关上。

  妈妈一连两天都没有出卧室。我耽心她病了,又不敢惊动她,只好趁送饭时
查看。

  每次进去,都见她一动不动地靠在床上,前一顿的饭一粒不少地放在那里。

  第三天早上,我放下饭刚要出去,妈妈说:「小磊,我知道你让我来美国是
心疼我。这半年,我们变的很亲近,几乎无话不谈,」

  妈妈像是自嘲地轻笑一声,接着说:「小磊,我想问你几件事,希望你如实
地回答我。」我嗯了一声。

  「小磊,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从我过生日那天。你在洗菜,看起来真漂亮……」

  「你就没有想过,我是你妈吗?」妈妈打断我。

  「想过。说实话,开始时我被这件事折磨得不轻,但是我后来想通了,」

  我决定不提凯丽。「你是我妈妈,但也是个女人,你也需要男人爱。我就是
个男人,为什么不能爱你?只要你也爱我,这就是我们两个成年人之间的事,跟
别人跟社会都没有关系。」

  「小磊,我爱你,但这是妈妈爱孩子。再说,你想没有想过,你爸爸去年刚
刚去世,你就有这种想法,你心里有没有你爸爸?」

  「当然有,可是我可以问你一句话吗?」

  「问吧。」妈妈面无表情地说。

  「妈,你才三十七岁就守寡,爸爸要是天上有知,会安心吗?你这么漂亮,
想娶你的人肯定很多,可是你觉得在我和那些人之间,爸爸更信任谁?」

  妈妈沉默了几分钟,说:「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歪理,难怪人们说
美国社会的道德观念是一团糟。但是就算不说道德的事,你也应该找年龄差不多
的姑娘啊。」

  「妈,我爱的是人,不是年龄!为什么很多男人可以爱比他们小二十多岁的
女人,反过来就不行?」

  妈妈皱皱眉头,合上眼睛说道:「小磊,我说不过你,我也累了,你先出去
吧。」

  中午,见妈妈走出卧室,我的心砰砰地跳起来。

  妈妈拉我坐到沙发上,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小磊,我想我该回
去了。」

  我的心一沉到底。妈妈接着说:「小磊,我是你妈妈,无论你说过什么,我
都不会怪你。再说你离开家,独身一人去上大学时还不到十五岁,分不清爱妈妈
和爱女人的区别,也有情可原。可是你现在长大了,该懂得并不是你想得到的东
西,就都应该得到。我来美国的时间不短了,回去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要是方便
的话,你帮我预订两个星期之后的飞机票,好吗?」

  我的脑袋里白茫茫的,心里空得难受。幸好我还能想到,爱妈妈就得尊重她
的意愿。妈妈回国前的那十几天,我也说不清是怎么渡过的。妈妈给我做了各种
我喜欢吃的东西,而且不断开玩笑,想提起我的情绪。为了不让妈妈扫兴,我不
时地强装出一副笑容。

  在机场的登机门前,妈妈的眼圈红红的。

  该分手了,她抱了我一下,小声说:「小磊,毕了业就回国吧。妈妈一定帮
你找一个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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