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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kim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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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m作品集】



【合集目录】


人间风月之你说我怎么操你(全)                2楼
人间风月之羔羊不再赤裸(第二届秋韵夜语第十三夜)(全)    3楼
人间风月之羔羊依然赤裸(第四届秋韵夜语第十二夜)(全)    4楼
人间风月之性交教育(全)                   5楼
人间风月之噢,莎莉(全)                   6楼
人间风月之两滴泪(第三届秋韵夜语第二夜)(全)        7楼
人间风月之狂欢四十八小时(全)                8楼
人间风月之少妇与摇头妹(全)                 9楼
人间风月之北京的那段爱情(全)                10楼
人间风月之寄宿舍女主人(全)                 11楼
人间风月之单身生活(全)                   12楼
异界传说之丑女帝国(0-3)                 13楼
石达开外传——怒闯小皇帝蟠桃宴(全)             14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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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风月之你说我怎么操你  作者:Kim

           人间风月系列-你说我怎么操你


作者:Kim
2004/11/07发表于:羔羊

***********************************
  抱歉了各位兄弟,拖了很久才出下篇,这次将全集贴出来给兄弟们。

  在这个故事里,我虎头蛇尾的毛病再一次表现出来了,倒不是我不想写好,
实在是,因为一到收尾的时候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写下去,几乎每一篇都不让我满
意……实在是郁闷,不过我还是相信以后会好起来的……

  禁止收费书库收录,转载请注明出处。
***********************************

  已经很久没有失眠了,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妻子被我翻身的声音吵醒,她睡眼惺忪地把眼睛睁开一条小小的缝隙:「老
公,怎么还不睡啊?」

  「哦,就睡就睡……」我关上台灯闭上眼睛不断的使用各种办法试图入睡,
但还是不行,明明困得厉害可就是睡不着。

  烦躁之下,我下床来到客厅,下意识地在电脑前坐了下来。

  在几个我常去的网站转了转但却没有什么令我感兴趣的人或文章出现,我叹
了口气,打算再回到床上试试看能不能睡着。虽然这么想着,但我还是无意识的
打开地址栏的下拉菜单,忽然一个从没有见过的网站地址出现在我的眼中,我好
奇心起,点击了下去。

  这只是一个一般的综合性网站,不同的是它既不是英文也不是中文而是个日
文网站。我在里面逛了逛,没多久就被里面奇形怪状的日文字母搞得昏头转向。
当我正要关上浏览器的时候我那该死的好奇心却被勾起来:我们家里没有懂日语
的人,我和妻子所认识的朋友中也没有几个和日本有什么关系的,那么这个网站
是怎么出现在电脑中的呢?

  我想了半天,排除各种可能之后终于断定这是妻子所为。但她不懂日语,那
么她去日本网站干什么?

  当我点击EMAIL图标之后,所有的疑惑都得到了答案。ID一栏中有妻
子名字的英文缩写。

  这么说,她来日文网站的目的之一是申请电子邮箱。我的心里忽然不舒服起
来:妻子为什么这么做?我们夫妻间一直以来都是共用同一个电子邮箱,她申请
另一个邮箱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她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不想让我知道?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我还是没有经受住诱惑,决定进入她的邮箱看看到底有
什么不能让我知道东西在里面。

  密码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问题,按照妻子一直以来的习惯,我把她英文名字的
字母反打进去,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密码不对!妈的,用得着这么小心吗?竟然舍
弃了以前的习惯!那么就是说这个邮箱对她十分重要了?!

  我的额头开始流汗,心里千种念头纷飞而至,最后化为几个血红的大字定格
在我脑中:妻子有外遇!

  不可能的!这是根本不可能的!妻子是那么端庄那么贤淑那么传统,这只是
心胸狭窄的我在胡思乱想而已!我猛的甩了甩脑袋想把这肮脏的亵渎我纯洁端庄
美丽的妻子的念头彻底甩出脑外,但没有用,这该死的念头挥之不去。

  不行,我一定要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我便绞尽脑汁的去破解妻子的新密码。试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我终于在
一个黑客网站文章的帮助下进入了妻子的邮箱。

  里面很干净,只有一封邮件。但就是这一封邮件将我完全击倒,彻底的打碎
了我的世界——它的题目是:吻你。

  脑中轰然一声巨响,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坐在那里,我急促的喘了几口气,平静了一下纷乱的思绪,然后伸出颤抖的
手打开来信,里面只短短的写了几句话:亲爱的,你娇美的身体让我念念不忘,
下次我会给你更多的激情。

  署名是:爱你的枫

  我呆呆的坐在电脑前不敢接受这个事实,我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这不是真
的,但脑海中却越来越清晰的出现妻子在别的男人身下辗转呻吟的模样。

  我该怎么办?是冲进卧室叫醒妻子质问她?但就凭着这么模模糊糊的几个字
她能承认吗?她为什么要背叛我?我哪里对她不好了吗?我忽视了她吗?没有给
她性生活的满足吗?我有什么地方对不起她?!她为什么背叛我?!?

  处于极度混乱状态的我就这么胡思乱想了整整一夜。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天已大亮,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盖上一条毯子。看着
身上的毯子,我的心里又矛盾起来:妻子看起来还是很关心我的,我是要现在就
和她挑明呢?还是……

  「老公!快起来吃早饭!」妻子在厨房叫我,我叹了口气:现在还没有确凿
的证据说明妻子真的背叛了我……我还是调查一下再说吧。

  不是周末所以我虽然疲惫不堪但还是要上班的,不知撞了什么邪,今天的临
时会议特别的多,一夜的折腾让我的身心俱疲惫至极点,吃过午饭我便一头趴到
休息室的沙发上睡了起来……

  整整一个下午,我的精神都没有集中起来,脑子里转的都是关于那封电子邮
件,另外妻子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扭动的样子也在脑海里盘踞不去,这些念头几
乎把我折磨疯了。

  正在胡思乱想,忽然老板的声音传来:「KIM,你不舒服吗?脸色怎么这
么差?」

  我迟钝的抬起头:「什么?」

  老板盯着我的脸看了看:「我看你还是回家好好休息休息吧,这段时间你可
千万别生病,丽山那个单子可全靠你了。」

  老板让我提前收工,我只好收拾了一下回家了。

  站在家门前,我想着方才遇到的小区管理员对我说的话,身子竟然不受控制
的发起抖来,他告诉我说:「金先生,你们两口子今天怎么都这么早就下班那?
对了,是有客人来了吧?刚才看到你太太和一个男的进了楼呢……」

  男的?她……她竟然敢把情夫带回家?不,不会的,应该是同事吧?或者是
什么朋友?

  我拿着钥匙的手剧烈的抖动着,深呼吸了好长时间才让它平静下来。下意识
的,我悄悄的打开了门。

  玄关里除了她的鞋子外,还有一双男鞋——那不是属于我的。

  我感到一阵眩晕,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她和那个男人呢?不在客厅也不在
厨房,那会是在哪里?我悄悄来到寝室门口,耳朵里清楚的传来妻子兴奋时的喘
息声音,这声音我熟悉得不能再熟了。

  怎么办?冲进去抓住这对狗男女?我的视线落在厨房刀具架上,脸上的肌肉
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

  但最终我并没有拿刀冲进寝室,而是悄无声息的拧开了寝室的门。

  里面的情形简直可以用恶心来形容,我那端庄贤淑的妻子像一条母狗一般跪
在地上,而她的面前是一个男人丑陋的屁股。妻子正无耻的用她那曾被我温柔的
含吮无数次的舌头舔舐着男人肮脏的肛门!

  我浑身发软,胃一阵接一阵的强烈抽搐着,我想吐,可干呕了几下却什么也
吐不出来。我想冲进去,但身子软软的连迈步的力气都似乎使用不出来,甚至连
我的声带都失去了功能,我只能像一个傻子一样呆呆的看着我的妻子用她的舌头
一遍又一遍的清理着那男人的屁眼!!

  那男人被妻子服侍得显然十分舒服,他边哼哼着边上下活动着屁股在妻子的
唇舌上蹭着,一会儿又微微抬高屁股将垂悬的阴囊顶到妻子的嘴唇上。妻子腻声
一笑,然后便张嘴含住男人的一只睾丸吮吸起来,滋滋作响,淫秽不堪,我从不
知道妻子还会有如此淫荡的一面!

  那男人被妻子吮得兴起,把一个长满红疙瘩的屁股扭动不停,妻子似乎沉迷
其中,竟腻声向那男人请求:「好老公,让我给你裹一裹大鸡巴好不好?」

  「怎么?嘴馋了?」那男人依旧没有转过身子,而是再次提臀,把一根挺得
笔直的阳具顶到妻子的唇边:「乖,好好吃啊。」

  妻子一脸淫荡之色,像一只母狗般将男人的阳具从他屁股后面含住,然后疯
了一般前后活动起脑袋来,妻子的脸蛋和那男人的臭屁股不停的撞击着,发出啪
啪的肉声,像一记记耳光狠狠抽在我的脸上……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怒火已彻底燃烧起来。

  「狗男女,都给我去死吧!」我挣扎着冲进房间,却不慎摔倒在两人身边,
妻子斜眼看了看我,眼中尽是怜悯蔑视,却没有停止动作。

  「你给我停下!」我肝胆俱裂,狂怒的向她嘶喊。但妻子却没有理睬像一条
瘫在地上的赖皮狗般的我,反而示威似的拉开那男人的两片屁股,再次慢慢的舔
上了那丑陋男人的肛门……

  「不要……」我愤怒我不甘我羞愧我想狠狠的掐死这个淫妇,但我绝望的发
现,我动不了了。

     ***    ***    ***    ***

  「KIM?你怎么了?快醒醒……」

  妻子和那个男人的身影迅速的烟消云散,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我发现自己
正躺在公司休息室里的沙发上睡觉呢,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是个噩梦。

  「上午开会的时候,就看你不对劲,到底怎么了?」老板蹲在一边看着我:
「看你这一脑袋汗,做噩梦了?」他掏出手绢扔到我身上:「我可跟你说啊,身
体不舒服赶紧上医院,心里不舒服赶紧找心理医生,这段时间你可别给我出事,
丽山那单……」

  「慢着慢着……」慌忙打断老板的话,因为这话听着令我十分不好受——梦
里他也是和我这么说的……难道!?不行,我得回家看看。

  「这可是你说的。」我连忙起身:「我还真有点不舒服,想先回家可以不可
以?」

  「呵呵……」这小子一脸的奸笑:「你小子不会是约了什么漂亮美眉吧?行
了,去吧去吧。」

  还没到下午四点,路上的车不是很多,因此我的车很快就回到了小区。

  「上帝,可别让我遇到管理员…」不能忘掉那个噩梦的我不住的祈祷着,下
车的时候我竟然发现我的腿在发抖。

  还好,没遇到管理员大叔。我站在楼道门口,心中忽然轻松起来:「我太疑
神疑鬼了,妻子那么端庄的一个人怎么会背叛我呢?何况我们还是那么的相爱,
呵呵,我多虑了。正了正领带,我迈步向楼上走去。

  没走两步,背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金先生,今天你们两口子下班怎么都
这么早啊?」

  我目瞪口呆,猛的转过身子,管理员正笑嘻嘻的站在我的身后:「今天家里
来客人吧?」

  撞的是什么邪?怎么会这样?难道我还是在梦里?我狠狠的在大腿上扭了一
把,好疼,这不是梦!顾不上理会管理员,我迈着软绵绵的双腿跌跌撞撞的跑上
了楼。

  拿着钥匙的手在发抖,老天,可千万不要让我看到梦里的那一幕,只要不让
我看到那令我恶心的一幕,我宁愿用一切来交换!

  我悄悄的打开门进了玄关,妻子的鞋在,但令我松了口气的是,只有她自己
的鞋而没有另外的不属于我们家的鞋,谢天谢地。我擦了擦头上的汗,脱鞋走了
进去。

  妻子呢?不在客厅不在厨房,难道是累了在睡觉吗?我蹑手蹑脚的向卧室走
去,贴着门听了听,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虽然还不知道妻子在不在里面,但我
终于完全的放下心来。

  「老公你干嘛呢?怎么和小偷似的?」背后忽然传来妻子的声音,让我受惊
非浅。

  我转过身子,妻子正站在卫生间门口歪着脑袋看我:「我还以为你要晚点才
能回来呢,好啦,你换身衣服,咱们走吧。」

  「走?」我呆呆的看着她:「到哪里去啊?」

  「你傻啦?」妻子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伸手在我的额头摸了摸:「也没发烧
啊?好啦快走吧,妈刚才还给我来电话催呢,说小雷他们都到了。」

  我这才恍惚记起今天是岳母的生日,早晨妻子好像和我说过要我下午请假早
点回家。不到一天就让我经历了这么多折磨,这在平生还是第一次,比当年追求
妻子的时候还要累。

     ***    ***    ***    ***

  岳母准备了满满一桌子酒菜,妻子的姐姐和弟弟都带着各自的家人去了,席
间一片和乐融融,大家的情绪都很好,只有我还有些烦闷,因此多喝了一点。

  晚上回家的时候妻子说什么也不让我开车,最后只好把车留在妻子的娘家,
我们夫妻叫了出租车回家。

  这晚我睡得很平静,连梦都没做。

  家里又恢复了平静,看起来和从前没什么两样,我也把那封莫名其妙的电子
邮件的事情扔到脑后,不打算再追究了。

  我毕竟是个男人,心胸不应该那么狭窄,把一件简单的事情搞得如此复杂,
到头还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家庭的平和才是最重要的,但一个隐藏在内心深处
的我却揭开了我这种豁达态度下的本质——我害怕,我怕追查下去会得到我不想
要的结果,所以与其说是我怕影响夫妻间的感情而放弃追查,还不如说我是在逃
避,逃避这个有可能毁灭我的世界的问题。

  但真的就结束了么?我真的不再怀疑妻子对我的忠诚了吗?不。

  从那天开始,我下意识的加强了对妻子的观察,几年的侦察兵生活给了我一
副慎密的思维和超强的观察能力。在这种能力的观察下,我发现妻子确实变了,
变得和从前不一样了。妻子对我的关心淡了很多,每天早晨我们分别上班之前的
吻也不再那么投入,有时甚至没有,晚上我加班时也没有了电话,没有了温柔的
关心,没有了让我按时吃饭的唠叨……而变化最大的就是我们之间的性生活。

  妻子美好的身体从来没有停止过对我的诱惑,从前我们在一起时总要极尽温
柔的相互亲吻相互抚摸,到情难自己的时候便疯狂地在家中的每一处角落做爱,
妻子也很喜欢这种随意的激情,她甚至在情动的时候对我说过想让我的阳具永远
就那么坚硬的插在她的体内……

  但如今这些统统都没有了,每次和妻子做爱都是我唱独角戏,妻子则一副可
有可无的样子,敷衍的呻吟上几声,有时连敷衍都没有,推说自己疲劳,干脆就
拒绝和我同房。

  太明显了,亲爱的你做得太明显了,你真的是那么疲劳吗?还是另外有人给
你满足,不再需要我这个丈夫了?就算你真的背叛了我,为什么不做得更好更隐
秘?为什么要让我看出来?你的聪慧到哪里去了?你的细心到哪里去了?哪怕让
我屈辱的生活在你虚假的笑容和关心之下我也愿意,只要不让我失去希望,因为
我爱你,不想失去你……难道,你已经不再爱我了吗?

  这种情况折磨了我整整三个月,我愈渐憔悴,但在这三个月中我的心理却发
生了巨大的变化,从懊恼不甘到怨恨愤怒。亲爱的,你不是要让我看出来吗?那
好,我随你的意,我倒要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我要看看你到底能伤我多深,
然后你就和那个分明存在的奸夫等着我残酷报复吧,虽然我性情温和对你始终温
柔,可亲爱的你忘了我在部队里是干什么的,必要的时候我不在乎杀人!

  我翻出了压在箱底的东西——一只五四手枪,那是我临近复员的时候从一个
傣族边民手里买来的。

  「子弹不多,但杀你那个奸夫却足够了。」我把枪从里到外,仔细地擦了一
遍,乌黑的枪身在黑暗中泛着如幽灵般的死光。

  我坐在客厅里静静的吸了一支烟,然后拿着枪进了卧室,把枪口对准了妻子
的太阳穴。

  「老婆,但愿不要让我看到你和奸夫的丑态,不然你这颗漂亮的小脑袋就保
不住了。」我对着熟睡中的妻子喃喃地说着,同时扳动了扳机,一声脆响回荡在
卧室中,但妻子没有被吵醒,还在甜甜的酣睡。

  我回到客厅坐下,静静的看着窗外漆黑的夜幕……

  次日我来到公司,和老板请了一个月的假。因为我刚刚圆满的完成了一单生
意,让公司获利不少,所以他很痛快地就答应下来。

  「还有,我想求你件事情。」我看着老板,他耸了耸肩膀:「说吧,我全力
以赴。」

  「过一会儿开个会宣布一下,就说我到外地出差。」老板奇怪地看了看我,
但并没问什么原因,再次痛快地答应下来。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对妻子说要到外地出差一个月左右,「嗯。」妻子抬眼
看了看我,简单的回答一声低下头继续吃饭,连我要去哪里也没问。

  「这个贱人,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呢。」我恨恨的想着,「但你高兴不了多
久了。」

  清晨,我没有叫醒妻子,独自走出了家门。在楼下,我抬头看了看家里的窗
户:「好了老婆,现在——游戏开始了……」

     ***    ***    ***    ***

  出乎我的意料,妻子并没有从我刚离开家就找奸夫寻欢作乐,她还是如平日
一般正常的上班下班,偶尔回娘家或者去见见几个闺中姐妹。我到车行租了一辆
车出来日夜的跟踪妻子,但几天过去,什么异常的地方都没有发现。唯一有些不
同之处是妻子在她的大学姐妹章百凤家中住了一晚上,章百凤是个独身女人,男
朋友没少交往,但却一直都没有结婚。

  那天我在章百凤家下面守了一夜,直到次日早晨跟踪妻子一直到她上班的公
司里。

  是我错了吗?从这几日跟踪的情况来看,妻子没有丝毫的异常之处,难道是
我太敏感、太多心了?但妻子确实有改变啊?这点不会错的,我从不怀疑我的直
觉……

  不管它了,反正时间还长得很,在这一个月中,如果我真的没有发现妻子背
叛我,那么以后我会如从前一般的爱她、宠她……一切还是等到这个月结束再说
吧,游戏既然开始了就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还要继续下去。

     ***    ***    ***    ***

  很快的,二十天过去了,随着游戏结束时间的到来我的身体虽然疲惫,但心
却渐渐平静下来——我觉得我确实是多心了,妻子并没有背叛我,每次给她打电
话妻子那惊喜而幽怨的声音是那么的真实,让我对妻子产生了强烈的愧疚之心。
好媳妇,对不起了,也许我真的不该怀疑你对我的忠诚。

  到了二十五天头上,我正打算到妻子的公司前跟踪她回家,却忽然接到表弟
的电话,说舅妈住进了医院,现在急需一笔钱救急,我本打算从银行中直接提出
钱来给他们送到医院去,但考虑到妻子也会知道这个消息,所以打消了去医院的
念头,我告诉表弟让他等一会,我马上去银行把钱划到他的帐户里面。

  银行里人不少,让我等待了大约一个小时。把钱划到表弟账户里之后,我想
舅妈进医院的事情妻子很快就会知道,反正也将近一个月了,我不如现在就回家
去,然后和妻子一起到医院去看望一下舅妈。

  于是我跑到车行里还了车,然后叫了一辆计程车向家里驶去。

  很快就到了家,我爬上楼拿出钥匙打算开门,妻子这个时间应该已经回到家
了。我该怎么和她说呢?说任务提前完成了所以我尽快的赶回了家里?好,就这
么说吧!

  玄关里妻子的鞋子端正的摆着,她已经回来了,我竖起耳朵听了听,卧室里
隐约传来声音,妻子在那里呢!

  我脱了鞋子,把行李放到厅里,然后蹑手蹑脚的向卧室里摸去,哈,妻子在
干什么?换衣服洗澡吗?她见到我忽然出现在她面前会是一副什么样子呢?想到
妻子诱人的身体,我禁欲近一个月的阳具立刻就坚硬了起来!

  但是随后我就呆立在卧室的门口!

  卧室的门开了一条小缝隙,这条小缝刚好可以看到半张床,而我那纯洁的妻
子的赤裸的上半身也同时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妻子紧闭着双眼,不住的甩动着她的头,而她光洁白嫩的乳房正随着身体一
下一下的晃动着:「啊……枫……枫……我要疯了……要疯了……你都要玩死我
了……」显然那个男人正跪在我妻子两腿间干着她。

  只要把门稍稍推开一些我就可以看到正在干我老婆的那个男人,但像那个我
一直不能忘怀的梦中一样……我双腿发软,脑中一片空白,而且——我没有勇气
推开门,我如同被抽出了骨头的赖皮狗一样软软的站在门前,看着自己的妻子被
别的男人肆意地玩弄、尽情地操……

  「啊啊……枫,我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你真的要操死我了……」耳
中继续传来妻子放荡的声音,我心如刀绞。妻子仿佛知道我在门外一样,口中的
淫声越发淫荡:「好人儿……我不行了……你饶了我吧……我……我伺候你好不
好?我用舌头伺候你,我舔你,你要我舔你什么地方我就舔你什么地方好不好?
饶了我吧……我……我给你舔屁眼儿……」

  无耻的男人淫荡的低笑一声,好像是同意了妻子的要求,妻子的身子终于停
止了晃动。妻子像一堆烂肉一般瘫在那里急促的呼吸着,然后懒懒的爬起身子伏
在床上,接着一阵舔舐之声响了起来。

  我闭上眼睛,脑中浮现出妻子淫荡的样子,她像条狗一般跪趴在男人的屁股
后面,贪婪而又淫荡的用舌头舔吮着男人黑乎乎的肛门,妻子那蔑视的无情的目
光也同时在我脑中……这个贱人!

  猛然间,我满腔的耻辱和悲愤有如爆发的火山一般狂喷而出,枪呢?我的枪
呢?我压抑住怒火转身回到厅中从箱子里拿出手枪,然后回到卧室门前,里面的
一对狗男女还在恬不知耻的调笑,阵阵放荡的淫笑和妻子舔舐男人的声音传进我
的耳内,我握紧了手中的枪,深深的呼吸一口,尽力地将砰砰乱跳的心平静了一
下,然后猛然将虚掩着的门踹开冲了进去!

  床上的两个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杀气腾腾的我,大概正在怀疑她们是不是在梦
里,而我也被眼前的景像所震惊,这算什么?这是真的吗?

  床上是两个女人,一个是我妻子,而另一个却是她的闺中腻友章百凤!我的
脑子混乱了好一会才找到头绪,想起妻子邮箱中的那封电子邮件签名,我不知道
是应该哭还是笑,「爱你的枫」的就是「爱你的凤」?那个号称忘不掉我妻子娇
躯、要给她更多激情的「男」人就是她?!

  我的上帝啊,给我戴上绿帽子的居然是一个女人?!我真的感到很好笑,而
且我真的笑了出来,哈哈大笑着几乎瘫倒在地上,手里的枪同时对着床上的两个
女人比划,倒不是我故意想这样,而是实在控制不住手臂的抖动,我笑得太厉害
了……

  章百凤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她慌忙扯过身边的被子想遮挡住自己,不料却被
她绑在胯下的那根假鸡巴给挡住,扯了两下没扯动。她抓着被子徒劳的向身上拉
着,两只眼睛惊恐的从我手里的枪转移到我的脸上。

  妻子这个时候才尖叫一声从床上扑了下来跪到我的脚下,她抱着我的双腿不
住的发抖:「老……老公……不……不是你想的……想的那个样子……」

  「噢?」我止住大笑,冷冷的看着我那面无人色的妻子:「不是我想的那个
样子?那是我看错了?」我指了指在床上缩成一团的章百凤:「刚才你没被你这
个「奸夫」干?没给她舔屁眼儿?」

  我用膝盖将妻子拨开,缓缓走到床前坐下,用枪管拨了拨章百凤胯下的假阳
具:「说说吧,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两个看着挺正常的女人原来背地里竟然
如此让人恶心……」枪管顶在章百凤硕大的乳房上深深的陷进一团软肉之中。

  我看着床上这个瑟瑟发抖的裸体女人,竟然感到一阵冲动油然而生:「你很
喜欢带着这个玩意肏我媳妇儿吗?」

  「不……不是的……她……她有时候也用这个……用这个……」

  「用这个干什么?肏你?」我继续将枪口在她雪白的身子上拖动:「刚才还
让我媳妇儿给舔屁眼儿了是不是?舒服不舒服?」

  「舒……舒服……啊……不是的,不舒服……」章百凤抖动得越来越厉害:
「金……金……你……你饶了我吧……我以后不敢了……」

  「饶了你?!」我哈哈大笑:「你把我媳妇给玩了居然让我饶了你?」眼角
余光中我看见妻子正从地上捡起衣服要穿上,我猛然扭头大喝:「你老实的给我
跪在那儿!就那么光着!」

  看着妻子战战兢兢的样子,一种异样的情绪在我心里慢慢滋生,胯下的阳具
越发坚硬,瞬间一个从来没有过的念头出现在脑袋里,我咧嘴一笑:「我说亲爱
的……你过来,在你好朋友旁边躺下。」

  妻子脸色煞白,她慌忙爬上床,在章百凤身边躺下:「老公,老公……我错
了……你原谅我吧……」

  「住嘴!」我一把将床上的被子扯到床下:「今天算你们走运,要是你和一
个男人让我抓住的话……」我晃了晃手里的枪:「我当兵的时候就杀过人,所以
不在乎多杀两个!」

  在两个女人的注视下,我从柜子里将掌上摄影机取出来:「你们继续。」

  「老公……」

  「继续做刚才的事情!」我把镜头对准床上的两人:「刚才什么样,现在照
做!」

  妻子还愣愣的躺在那看着我,但久经情海的章百凤却似乎从我的举动中看出
了什么,她不但一扫刚才的恐惧之色,竟然还对着我淫荡地舔了舔嘴唇,然后扭
头对我妻子说:「小月,你老公想看咱们亲热呢……来,让我先给你舔舔……」
说着便趴到我妻子的两腿间对准阴部舔了下去。

  没多久妻子的脸色就开始红润,口中也断断续续的发出细微的呻吟声。章百
凤舔了好一会,然后抬起满是淫水的俏脸看了看我,我伸出中指对着妻子比划了
一下,章百凤妖媚的一笑,然后在妻子的双腿间跪了起来,把那粗大假阳具的龟
头对准了妻子的阴道口。

  妻子尖叫一声:「凤……不要!」

  「没事没事……」章百凤偷偷看了看我,见我没什么举动便伸手压住正在挣
扎的妻子:「你老公想看呢……来吧小月……」说着猛然一挺腰肢,一根粗大的
假阳具就让她顶了一半进入我妻子的小穴。

  「老公……老公……你原谅我吧,我以后真的不敢了……小凤,求求你快拔
出去,我不要……」妻子四肢乱蹬企图把章百凤摆脱。

  我走近两人对准交合处拍摄起来:「你少在这儿装纯情了,刚才不是挺淫荡
么?继续啊,让我看看这个骚女人是怎么样让你满足的……放松一点自然一点,
咱们去离婚的时候没准还能用上这段精彩小电影呢……」

  「不要!!」妻子尖叫一声,忽然疯了一般摆脱掉章百凤的纠缠扑到我的身
前:「老公……不要,我不要离婚不要离婚,我爱你,我不想离开你啊……你原
谅我,原谅我这一次,就这一次好不好?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妻子跪在面前乞求,胯下的阳具却硬得惊人,看着妻子和
章百凤赤裸而妖艳的裸体,我不知道还能坚持多长时间才可以控制自己扑到两人
身上,但现在还不能,还没到时候,也许再坚持一会就会有我希望看到的情况出
现。

  我貌似平静的样子引起了妻子更大的恐惧,她惊慌失措的把我的衣服拉了又
拉:「老公……老公你倒是说话啊……」我抬起头向躺着的章百凤看去,这个风
骚的女人正叉开双腿躺在床上看着我,雪白的身体、淫荡的表情,让我不由自主
的咽下一口唾液。

  此时妻子大概是发现了我的目光正对准章百凤,她出乎我意料的猛然伸手按
在我的裤裆上。我一惊:「你干什么?」

  妻子迎上我的目光急切的说:「老公,你是不是想干小凤?没关系的没关系
的,你去,你去呀?」

  说话间她开始解我的腰带,没多久妻子就将我身上的衣服脱光,然后把我推
到章百凤身边:「小凤,让我老公和你做一次,这样他就会原谅我了……」妻子
扭头看着我:「好不好老公?你……你干她一次就会原谅我的,是不是?」

  胯下的阳具青筋毕现而且肿胀得令我难过,但我跪在章百凤两腿间却忽然间
感到有些失措。我这是在干什么?

  事实上从进卧室门的那一刹那,我对妻子的怨恨和不满就立刻烟消云散了—
对妻子和一个女人偷情的事实我并没有太多的愤怒,因为在心里我并不把女人看
成是对手,况且妻子一直没有停止下来的乞求和讨饶让我知道她并没有从感情上
背叛我,那么我为什么还要作出种种看来比较冷酷的举动呢?妻子那可怜的样子
真的让我好心疼……

  只要我稍微一挺腰,坚硬的阳具立刻就可以进入到妻子以外女人的阴道中,
但我迟疑了,如果插进了章百凤的小穴,那么以后的生活可能将会发生很大的变
化,我有这种直觉,尽管我不清楚那种变化会是什么。

  妻子见我迟疑不前,也许是心急起来,她伸手扶住我的阳具对准章百凤的阴
道,看着我说:「老公,插进去啊?我不吃醋,真的不吃醋,只要你高兴怎么样
都可以……快啊……」

  妻子的小手牵引着我的阳具,将充血的龟头抵在章百凤柔软的小穴口上,然
后转到我身后搂住我,嘴唇贴在我耳朵边上娇媚地小声说:「插进去吧,狠狠的
干她……就是她引诱我的,她还说要给我介绍男人呢……你不想报仇吗?」

  所有的欲望在这一刻爆发出来,是啊,既然妻子不介意甚至在鼓励,那我还
有什么可犹豫的?再说章百凤这个婊子确实风骚诱人,没有男人会不喜欢和她做
爱的。妻子扭动胯部向前轻轻的顶我,我顺势趴到章百凤充满弹性的身子上,阳
具蓄势待发。

  「你说,」我盯着章百凤的眼睛:「你想让我怎么肏你?」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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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风月之羔羊不再赤裸  作者:Kim


           人间风月系列-羔羊不再赤裸


           (第二届秋韵夜语第十三夜)


作者:Kim
2003/10/08发表于:羔羊

***********************************

  我一直觉得我有些不正常,每到夜里好像就变成了另一个人——其实我并不
是讨厌黑夜,而是害怕黑夜带给我的那种感觉,那是一种寒心透骨的冷,以至于
我常常羡慕北极熊那一身长毛,我要是长那么一身毛就好了,一定会很暖。

  但是还有一种御寒的办法也比较让我喜欢,仅次于我对一身绒毛的渴望。那
就是找女人上床,既能健身御寒又能解决生理问题,当真是一举数得。

  我一直看不起那些喜欢女人却没有胆量去追的软弱家伙,追女人需要手段,
也需要胆量。美女眼中是没有懦夫位置的。我也看不起那些只知道霸王硬上弓的
粗线条,女人是需要呵护的,要温柔再温柔的对付她们,这样才能让她们乖乖叉
开双腿任你为所欲为。

  当然也有例外,有些女人喜欢男人用粗暴的手段对付她们,越粗鲁越好,但
我对这种失去女人本性的女人不感兴趣,虽然我时常有虐待女人的冲动,但我喜
欢凌辱有强烈自尊的女人,那才过瘾,不是么?但这是为什么呢?我也不知道。

  父母总算是给了我一副比较得体的长相,大概可以和帅或酷沾上那么一点点
边,刚才我说过对女人要温柔,这是一般情况下无往不利的必备工具,但还有另
外一种最重要的——钱。

  这个玩艺儿我有很多,多得连我自己都数不过来。工作时间我拼命的赚取它
们,闲暇时候用它们做饵,用来钓一个又一个或是骄傲或是下贱的女人。

     ***    ***    ***    ***

  外面已然是白天了,但我还是不想放过身下的两个漂亮少女,自昨夜把她们
从日月岛带回来我就再没放开过她们雪白丰满的肉体——现在读大学的这帮丫头
身材怎么都这么好?还有没有天理了?

  「你还要啊?」身边的少女用脸颊厮磨着我的胸膛,一只小手极其灵巧而又
轻柔的揉搓套动着我仍旧高高竖起的阴茎:「都搞了一夜了,不累吗?」

  我捏了捏她细嫩的脸蛋:「你不累就行。」她歪着脑袋疑惑的看着我,我哈
哈一笑,将她拉到我身上:「你主动啊。」

  少女连忙挣扎:「哎呀哥哥你可饶了我吧,我可不行了,下面都肿了……」
说着她分开两腿让我看,乌黑浓密的阴毛之下大小阴唇看起来确实是又红又肿。
见我不再动作,她指了指躺在我旁边正看着我们的另一个少女:「去干小燕儿,
去!」

  我双手枕在脑后躺了下去,小燕儿也不说话,笑嘻嘻的扭身爬到我胯下,伸
手握住我的阳具:「好哥哥,我也不行了,用嘴好不好?」总比没有强,我点了
点头,把身子支起来倚靠到床头上,打算好好欣赏一下这个漂亮姑娘给我口交。

  她的技术很好,唇舌齐动,不住的含吮刺激着我的龟头阳具。这时身边的少
女(抱歉,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赤裸裸的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窗户前,无所顾
忌的打开了窗帘。顿时,一片阳光洒进屋内,从她的背后看去,优美的曲线在阳
光下似乎镀上了一层光芒,看起来非常美丽。

  我从背后欣赏着她美丽的背影,享受着身下少女口唇的服务,居然很快就感
到阳具一阵阵抽动。

  我连忙阻止住小燕儿的动作,将阳具从她口中拔出,伸手在冠状沟处用力的
捏了捏,止住了精意。小燕儿乖巧的起身伏到床上,高高的翘起了雪白的屁股。
我跪到她身后,将已经硬到极点的阳具插入她的阴道内。

  窗前的少女转过身来笑吟吟的看着我,好美。忽然间我想起昨夜在夜猫子里
她们那副清高的样子,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厌倦。美丽?高傲?清纯?骨子里还不
是淫荡?还不是躺在我这曾经身无分文的人间垃圾身下任我操?心里厌倦,可胯
下的阳具却没厌倦,还硬挺挺的戳在柔软的阴道里。

  我高高举起巴掌,狠狠的扇到少女高高翘起的屁股上:「抬高!」小燕儿高
叫一声,把屁股抬了抬。我伸手拉过刚坐到床边的少女,在她柔软的乳房上揉搓
起来:「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她呻吟起来,颇有几分妓女的架式:「叫……叫我小雨吧……」我活动着腰
干着小燕儿白嫩的屁股,手不停的扣挖小雨柔软的阴户,心里却想着这两个肉逼
需要多少银子才能填满。

  我不信她们是专门出来寻欢作乐找一夜情的,日月岛里高大威猛精力充沛的
俊男多了去了,天天都提着根大鸡巴到处找洞插,昨晚在我勾引这两个小婊子之
前有好几帮帅得不像话的小伙去泡她们,但最后被我领回来的原因不外乎是摆在
我们桌子上的几瓶洋酒和老佟花了五千八百八给他的姘头点的那首歌罢了。

  说到这里我不得不再次感叹于金钱对女人的吸引力,日月岛拍卖歌曲的活动
我参加过几次,每次用重金买来的歌毫无例外的都能让当天跟我在一起的女人陪
我上床,屡试不爽。从前我认为这是一种比较傻逼的行为,但亲自实践一下才知
道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把的甩银子是一件多么爽的事。

  一夜的床上运动终于在此时显现出了后果,没有多久我就没有了体力也失去
了兴趣,阳具在小燕儿的阴道里软了下来。我长吐口气,趴倒在她的背上。

  「怎么了?」小雨抚摸着我的后背:「不想干了?」

  「累……」我翻身滚下,躺在两人中间,搂住她们:「小雨,把我的包拿过
来。」

  小雨下地从沙发上拿过我的手包后回到我怀里躺下,把包交到我手里后她乖
巧的轻轻抚摸着我的胸腹,我看了看她漂亮的脸,又扭头看了看旁边的小燕儿,
然后慢慢打开手包,从里面拿出一万元放在小雨的乳房上:「你俩一人一半。」
小雨和小燕儿的视线落在那些钱上,又转过来落到我脸上。

  我的心跳有些加快,似乎期待着什么。小雨拿起钱,忽然间咧嘴笑了起来:
「小燕儿,咱们钓上个大凯子啊!」说着数了一遍,然后抽出一半递给小燕儿:
「你不是嚷着想换个电话么?这下够了吧?」

  就是这样,姑娘们没有清高没有纯情,富翁和乞丐原本是一样的,大学生和
妓女原本也是一样的,人和人之间所有的差距都可以用钱来弥补,不信么?我不
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曾经一个干啥啥不行谁都看不起的坏小子如今不也是披金
戴银人模狗样的么?谁还敢看不起我?这个社会有钱就有一切,包括自尊。

  两个姑娘明显的又兴奋起来,不住的用柔软的身子磨擦我的身体,本以为不
会再勃起的阳具居然在她们有效的挑逗下再次坚硬起来,硬得都让我感到有些疼
痛。

  我揉捏着两个姑娘的屁股:「小妖精们,我已经没力气了,你们来动,好不
好?」小雨和小燕儿蜷在我分得大开的胯间,用柔软的舌头和嘴唇在我的阴茎和
龟头上不住的舔着吮着,我舒服得闭上眼睛,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胯间的鸡巴
上,感受着两个姑娘温柔的服侍。

  「给我裹裹卵子。」我把腿再分开一些,接着就有一张小嘴呻吟着贴在我的
阴囊上揉蹭起来。「含进去!」我呻吟着睁开眼睛,刚好看到小雨的两颊深凹,
用力的将我的一只睾丸吮到口中。

  活色生香,两个姑娘像两条漂亮的小母狗般挣食着我的生殖器,阴茎龟头睾
丸阴囊看来都是那么的香甜,看着她们非常投入的吮吸舔舐我都想尝尝是什么味
道了,但两个姑娘丝毫没注意到我的需要,还是全神贯注于她们此时这项叫做口
交的工作,非常认真非常投入,直到我又有了另外一个需要或者说是冲动:「你
们谁给我舔舔后面?」

  两个少女一起抬起了脑袋不解的看着我,我抬高屁股,伸手拉开股沟,向她
们展示出我的肛门:「这里。」两人对视一眼,半天都不说话,也没有动作。

  我不耐烦的扭了扭屁股:「行不行?不行就算了。」

  小雨媚笑了一下,把头埋到我的下体,在屁股上亲了一下:「我来。」

  马上,我就感觉到一条湿润温暖的柔软舌头落在我的肛门上蠕动起来。

  「嘶……」我倒吸一口冷气,连身上的汗毛都直立了起来,这个小婊子还真
会舔,居然知道扒开肛门口把舌尖伸进去搅动,呆会儿得再赏她点银子。小燕笑
嘻嘻的看了一会儿舔肛门的好戏,然后低头将她眼前勃起得更加粗大的阳具含到
嘴里。要不是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我肯定会以为我是在观赏顶级A片。

  这么巨大的刺激,任谁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没多大功夫我就挣扎着射出了
精液。

  阳具剧烈的在小燕儿的口中抽动着,但我知道龟头里根本就没射出来什么玩
意,在昨夜,我有限的精液已经统统送给两个漂亮姑娘了,此刻再也没有什么存
货可供射出了。尽管如此小燕儿还是吮得津津有味,好像我射了她一嘴似的。

     ***    ***    ***    ***

  开车将两个姑娘送回辽大,下车前小燕儿近乎无耻的揉着我的阳具,嗲声问
道:「哥,我想你了怎么办?」我随手从工具箱里摸出名片盒胡乱抽出一张扔给
两人然后将她们赶下车,没看清给她们的是谁的名片,好像是个姓牛的,不会是
那个叫环宇集团的皮包公司的「牛董事长」吧?这家伙可是纯粹的色鬼,两姑娘
要是落他手里不被玩死也得脱层皮。

  回公司的路上,我特意拐了个弯从二十四中门口经过,这里可是好地方,不
止有我耻辱的回忆,还有比较温馨的让我一直不能忘怀的一些东西,比如刘铃。

  刘铃是我中学时的学习委员,也是我疯狂暗恋的对象,她美丽聪慧温柔善良
出身高贵学习出色,简直是个完美无缺的女孩。我向她表白过,但得到的不过是
一声不屑的冷笑。

  但我不但没有因此怀恨在心反而沾沾自喜,因为向她表白之前她根本都没有
正眼看过我,因为我是个垃圾,是个十足的坏学生。我也承认这一点,所以很有
自知之明的尽量不和包括她在内的好学生们发生接触,要不是实在喜欢她我是绝
对不会和她接触的,我所有的朋友是班里的另外几个垃圾,和我臭味相投而且一
直投到现在。

  但如今呢?当年的几个垃圾已经摇身一变成为这个城市里的新一代富翁,在
财产不断增加的同时我们不约而同的充实着自己,说得难听点就是往脸上贴金,
我们知道本身缺少的是什么。总之在外人看来我们既富有又有教养,举止优雅谈
吐不俗,仿佛受过高深的教育,现在连我们自己也强烈的相信这一点,唯一想起
来有些难受的是,家里摆着的各种毕业证书都是买来的。

  我在公司门口接到富翁垃圾朋友王凯的电话,当他告诉我看到了我们当年的
学习委员时,天知道我有多兴奋,于是我立刻赶到刘铃出现的地方。

  心情无法表达,激动?好像有一点,兴奋?好像也有一点,冲动?怎么会有
这种感觉?但我分明感到下体的一丝躁动。我甚至在这些纷乱的感觉中找到一丝
快意。

  和王凯一起,我看到了正奋战在自己工作岗位上的刘铃——她和一个小子正
站在这家高级商场的个人出租柜台里卖移动电话,两人神态暧昧,一看就有不可
告人的龌龊关系。不过这不要紧,美女,这小子很快就会离开你的,我保证。

  我和王凯悠闲的从商场的另一段从容走过来,在美女刘铃的柜台前,我失手
将手中的电话摔到地上,那电话与大理石地面接触,发出悦耳的碎裂声,我低头
看了看,举止优雅的蹲了下去拾起电话,看了看后我从电话中抽出电话卡:「看
来要换一个了。」说着将手里已经摔烂的破烂扔到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王凯的声音配合良好的从身后传过来:「嘿KIM,这里就有买电话的。」

  我没有理会,而是指着散在地上的零碎对闻声跑过来的商场保安微笑一声:
「不好意思,把地面弄脏了。」

  王凯走过来微笑着伸手递给那保安一张百元的钞票:「还得麻烦你们收拾,
这个给你买包烟。」

  我站起身子,从口袋中拿出手绢擦了擦手,然后和王凯一道走到刘铃的柜台
前,低头把眼光对准柜台里的电话看了看,指着其中一款扭头问王凯:「这个怎
么样?」

  王凯正把注意力集中到旁边精品柜台的小妞身上,顺口答我:「不错,漂亮
极了。」然后信步走过去:「小姐,请把那个登喜路打火机拿给我看看好么?」

  我微笑着摇摇头,然后把目光对准美女刘铃的脸:「麻烦你,把那个摩托罗
拉的拿给我看看好吗?」

  刘铃的眼光变得有些疑惑:「您……?」

  我想那一瞬间的表情变化让我表演得很到位:惊讶——欣喜——看了看她旁
边的小子——欲言又止——最后平静下来,温柔而又充满情意的看着她:「嗨,
你好吗?」

  那一刻我看到了她真实的惊喜:「啊,真是你!真的好久没见了!」我微笑
着点了点头。

  似乎是不知道要和我说什么好又似乎是想起我从前对她的追求,刘铃有些失
措,富翁王凯的声音再次适时的响起:「KIM,该走了,还要和韩国人吃午饭
呢。」

  我回答一声,然后指了指那支电话:「刘铃,我赶时间,得走了,你把那个
给我,我要了。」

  她身边那个小子手脚倒是挺麻利,转眼就将那个电话给我拿了出来。我掏出
钱夹:「多少钱?」

  刘铃刚要张嘴,那小子急忙报了个价钱出来:「原厂机,你和铃铃认识,就
给你个进价吧,五千八。」

  我带着洞察一切的微笑看了看有些脸红的刘铃,然后从手袋里拿出刚从银行
取出的一叠万元钞票,从中数出四十张,然后将剩下的六千元与我的名片交给刘
铃:「有时间联系,我很久没有看到当年的同学了。」

  拿着新电话,我转身和王凯向出口处走去,刘铃在背后叫我:「唉……找你
钱……」

  我没有回头,只是挥了挥手。

  和王凯坐进了车里,他歪着头问我:「你不觉得她对我们来说已经有点老了
么?」

  「没,在我看来她还和以前一样。」

  「嗯…」王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算是你对青春的一种怀念吧?」

  我没有回答,一挥手:「出发,去吃盒饭。」

  在我功成名就之前,我天天都感到冷,就像一只被拔光了毛的赤裸的羔羊般
无助,当年在学校的时候,类似刘铃的好学生鄙视我们,而那些真正的流氓也看
不起我们,我们被夹在光明与黑暗之间,进退不得,只好狼狈的爬在那灰不溜秋
的中间地带享受着自卑的折磨,任别人向我们被扒得一干二净的身体上吐口水甩
鼻涕。对于自尊尚存的我们来说,世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此。

  长大之后为了摆脱这种非人的困境,我们曾仔细的考虑过,最后得出一个结
论——钱。只要有了钱我们就会摆脱掉赤裸羔羊的悲惨命运,可以不再自卑可以
高高站在人们头顶上让人景仰,于是我们开始努力并成功了。曾经赤裸的羔羊如
今已经披上了金钱和各种包装编织而成的华丽皮毛,我不再感到无助,却偶尔还
觉得冷,我想在华丽的皮毛里面呆着的可能还是当年那只赤裸的羔羊吧?

  坐在我们曾长年累月在此吃饭的小饭铺里,我和王凯吃着五元一份的盒饭,
无比香甜。吃掉最后一块红烧肉后,我总结般的对王凯说:「不是对青春的怀念,
而是对青春的补偿。」

  王凯开心的笑了:「你才开始补偿么?我早就开始了。」

     ***    ***    ***    ***

  从刚懂得享受女人到如今,我在众多女性身上得到一个结论,任是多么高贵
的女人也逃不出诱惑,金钱、爱情、肉欲等等都包含在内,只要你拥有这些可以
诱惑她们的资本就可以毫不费力的得到她们的身子,比如此刻我身下这个女孩,
昨夜第一次见到她时我险些被她的气质和美貌征服,但得知她要用一万元出卖贞
操的时候我差点将口水吐到她脸上,但她毕竟很漂亮,于是我最终决定购买她的
初夜。

  我压着身下美丽的少女,尽情享受着用一万元买来的她的初夜权,毫不怜香
惜玉。她的未曾经人事的柔嫩阴道在我狰狞的阳具疯狂冲击下不住的颤抖着,一
股股混合着血液和体液的粘稠液体从阳具和阴道的交合处挤出,经过她白嫩的屁
股流到床单上。

  「你不舒服?」我冷冷的看着身下流泪的少女:「还是不想让我干?」

  「不……不是的,我……我舒服……」

  「舒服?舒服你怎么不叫?我可不想花钱买个木头人的初夜。」

  继续挥动我的阳具,我惩罚着这个自称是复旦大学学生的漂亮姑娘。她的身
子滚热,柔嫩的肉穴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快感,不住的蠕动着,将我敏感的
龟头夹束的十分舒服。我将她翻了个身,让她雌伏在我的胯下,然后分开她丰满
圆润的屁股,将湿淋淋的阳具再次深深的刺入到她的阴道内。扶住她柔软的腰肢
后,我缓缓的抽插起来,小腹撞击她屁股的声音淫靡的回荡在室内。

  终于,她开始了呻吟。

  「舒服了?」我伸手握住她垂悬的双乳揉捏起来,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舒
服的话就大声叫出来!」她听到我的话,却停止了呻吟,只是将头埋在枕头里沉
默的接受着我的刺入抽出。

  还挺有性格的啊,嘿嘿,我最喜欢蹂躏你这样清高的婊子,每次看到在金钱
和我的鸡巴下一步步由清高骄傲堕落到下贱淫荡的那些自命清高的女人我都有一
种空前的满足,这比挣钱带给我的快感强烈多了!

  我俯身压到她曲线优美的背上,将一根手指塞到她的嘴里撩拨着她的舌头:
「你不觉得你的初夜卖得便宜了一些么?其实如果你再坚持一下,我会出更高的
价钱……嘿嘿,现在也不晚。」

  我从她一片狼藉的阴道内拔出阴茎翻身躺到床上:「我再出一万,你把你那
美丽小嘴的初夜也给我。」

  她抬起上身看着我,没有动作,我握住阳具的根部摇晃着:「不愿意吗?你
是想把小嘴的第一次留给你未来的老公呢还是用来换一万块钱?或者你已经给男
人吹过了?那也没关系,只要你把这根儿鸡巴含到嘴里裹,一直裹到我满意,你
马上就能挣到另一个一万。」

  我继续摇晃着阳具:「想想看,虽然你的嘴里没有处女膜,但我还是愿意相
信你的小嘴是第一次,愿意用捅破你处女膜的价钱来买你的嘴,怎么样?」

  她平静的看着我,终于在我的大笑声中跪伏到我的胯间,将我狼藉一片的阳
具含到口中缺乏技巧的吮吸起来。快感并不是很强烈,但看着我曾经蹂躏过无数
良家非良家妇女的阳具在她美丽的脸上滑动,在她的口中进出,我的心不禁搔痒
难熬,恨不得骑到她头上狠狠的操她的嘴。这么想着,我也这么做了。

  让她躺在床上,我淫笑着骑坐在她丰满的乳房上,用阳具在她的口唇间不住
斯磨:「准备好了么?」

  「什么?」她疑惑的睁开眼睛看着她眼前青筋暴起的雄性器官。

  「像操你的小骚逼一样操你的嘴。准备好了就把嘴张开!」她犹豫了一下随
后张开了小嘴。

  我把一颗睾丸塞到她嘴里扭动了几下屁股:「裹!」她微微用力,将我的睾
丸吮入口腔深处。我抬起屁股,将睾丸从她口中拔出,又将另一颗塞到她嘴里,
这次她没等我的吩咐,自觉的吮了起来,轮流让她将两颗睾丸吮吸了几次,我把
屁股向下挪了挪然后将鸡巴整根插进了她的口腔,龟头顶在她的喉咙上,引起她
一阵强烈的挣扎和呕吐。

  我把沾满她黏腻口液的鸡巴抽出来,然后用毛巾给她擦了擦眼泪和嘴角溢出
的口水:「看来你没准备好啊,好了,再来一次。」她看起来有些恐惧,但还是
再次张开了嘴。

  这次的插入我温柔了很多,她似乎也可以承受了,脸色一片平静的、默默的
承受着我的抽插,而我却在她平静的外表下发现了一丝哀伤,怎么?你也冷么?

  我骑在她漂亮的脸上,仿佛骑着一个美丽的梦,这感觉让我十分舒服,以致
于没在她嘴里肆虐多久,我的鸡巴就抽动着热烈的射精了,将大部分精液射在她
的口中后,我从她口中拔出,将龟头和尿道里残余的精液抹在她的脸上。她含着
满口的精液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咽下去!」我边淫秽的用阳具在她漂亮的脸蛋上厮磨边命令道。她没有丝
毫犹豫,看着我的眼睛将精液一口口的吞咽了下去。

  我躺在床上,吸着烟看着她用毛巾擦掉脸上的残余精液。烟雾中的她看起来
很美很纯洁,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使。

  「Every one has some excuses to be
try himself,how about you?」(人人出卖自己都
有理由,你是为了什么?)我吐出一口烟,忽然严肃的问她。

  她的脸忽然红了起来,不知所措的看着我。

  「Every one has some excuses to be
try himself,how about you?」我又问了一遍,她
张了张嘴,但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在我冷冷的注视下,她将脸埋在抱着的膝盖间
小声哭泣起来。

  「你说,我要是不给你钱你打算怎么办?」我冷笑一声,斜眼看着她。

  「不要!」她扑上我的身子:「我不是诚心骗你的,我……我不是大学生,
我没上过大学,但我真的是第一次……求你了,我很需要钱!」

  看着她不断流出的眼泪,我忽然感到一丝的内疚。紧紧的抱住她,我轻声在
她耳边说:「别担心,你会得到你应得的。」说着,我从床头的包里拿出三万元
钱:「多出来的一万是对你的补偿,刚才我太粗鲁了,对不起。」

  她猛然间大声哭了起来,死死的搂着我,捶打着我的胸部:「我恨你恨你!
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粗暴……在我的想象里,我的第一次应该是十分美好的,一
个我爱的也爱我的男孩子会温柔的取走我的第一次……但是你这个坏蛋把我的梦
给打烂了,你让我感到害怕……我该怎么办?我以后该怎么办哪……」

  我抱着她赤裸美好的身体,静静的听着她的哭泣和诉说。

  怎么说呢,她是一个最终被贫困打败的自尊心极强的穷人家女儿,因为没有
钱,连大学都无法去上。但这些却不是促成她出卖初夜的最终理由——她的理由
是下个月的高中同学聚会,她不想再以一副穷鬼模样出现在高中同学面前。就这
么简单,为了一个无聊的聚会。

  又是一只赤裸的羔羊。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替她擦掉脸上的泪,看着她梨
花带泪楚楚动人的模样,一个念头油然而生:「有一个办法。」

  「什么?什么办法?」

  我亲了亲她的小嘴:「以后你就跟着我吧。跟着我以后就不用出卖你自己来
得到想要的了,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

  「你……你要包我?」

  我摇摇头:「不是,我要你做我的女朋友。你同意么?」

  她静静的看了我好久:「如果我不同意呢?」

  我闭上眼睛:「如果你不同意的话就拿上那些钱走吧。」

  她从我身上爬了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干什么?」我睁开一只眼睛看着她。

  她嫣然一笑:「我怎么可以连男朋友的名字都不知道呢?」

  关于她——我的女友肖琴,我能说的只有两句。一、她很善良,二、精心装
扮之后的她美丽非凡,可比天仙。

     ***    ***    ***    ***

  托几个朋友办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我仔细的研究了一下,发现刘铃的各个
方面情况都不是很好。

  第一,她大学毕业后的工作情况一直不顺心,不久前又丢了工作,只好做些
小本生意。

  第二,她爸虽在某政府部门当过干部,但属于那种没什么利用价值的闲职,
看似金光灿烂其实狗屁不是,而且前年已经死了,在现在这个社会里,人走茶就
凉,谁还认你个死人的家属?

  第三,母亲的退休金已经好久没有领取到,而且长年卧病在床。

  第三,有个不争气的弟弟,曾经大肆挥霍家产,如今呆在家吃闲饭。

  第四,刘铃本人的生意也不是很好,收入大概刚好应付家中每月的开销。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她的那个男朋友在我朋友的公司里上班,如今正削尖了
脑袋想往部门经理的位置上钻,这不就是摆在我菜板上的肉么?怎么剁就看我的
心情了。

  嘿嘿,刘铃美女,你是我的了。站在窗前,看着太原街的方向,想像着把刘
铃压在身下的景象,胯下阳具油然勃起,我甚至能感到真正插入时的那种快感,
妈的,青春期的暗恋对象就是不一样,只是想想就这么让我激动,如果变成现实
不知我会不会爽翻过去?但是,我真的能成功么?

  人在家里吃闲饭吃久了火气都会很大,更别说那些自命不凡的小混混了。我
只是找人稍稍挑逗了刘铃的弟弟一下,这小子就下狠手差点儿把人给废了。后果
可想而知,不但被收审,而且还要支付一大笔医药费营养费什么的。刘铃她妈知
道了以后气得差点没翘了辫子,病情加重,为了抢救又花了一大笔钱。

  几天内,刘铃的花容变得憔悴不堪,我都有点不忍心了。但计划还得继续下
去,那个最大的绊脚石还没处理掉呢。

  几天后,刘铃的男朋友和公司的同事出去玩的时候由于一时冲动,找了一个
卖身的小姐一起happy,结果遇到警察临检,被抓了个现行。此事闹得满城
风雨,结果那倒霉的小子交了一大笔罚金不说,还被公司开除。过了不久此人就
在这个城市失踪,据说是没脸见人,独身闯广州去了。

  刘铃连连遭受打击,几乎崩溃,连生意都停了几天。

  当某天早晨她来到商场柜台的时候,发现一个英俊挺拔举止潇洒目射温柔之
色的男子正在那属于她的柜台前等待……

  「你瘦了……」我温柔的注视着憔悴的刘铃。刘铃的眼中立刻涌上泪水,盈
盈欲滴。

  我上前轻轻将她搂在怀里,掏出手绢将她脸上的泪珠一一擦掉:「别难过,
一切有我呢。」

  逆境中的女人都很软弱,当所有的人都离她远去的时候她最需要的就是安慰
和一个可以让她依靠的肩膀。而我就是刘铃生命里的这个角色。

  短短几天之内,我保出了刘铃的弟弟,替他家交了赔偿金,又办好手续把她
母亲转到一所一流的私人医院。

  当一切都办好之后,我接到她的一个电话:「我想和你谈谈。」

  她为我冲了一杯茶,在我对面坐下来。一段沉默之后,她开口了:「你知道
的……我不喜欢你,我对你没有感觉。」

  「是,我知道。」我看着她的双眼,极尽温柔。

  「那你为什么还要帮我……我家的情况你已经看到了,你的钱我还不起……
我也不会喜欢上你。金夜,在我这里你什么都不会得到的。」她的眼中流露出来
的是什么?高傲?不屑?还是自卑?我分析不出来,但一切还要继续。

  「这些我也都知道。我帮你并不完全是为了你,更多的是为了我自己?」我
露出一丝疲惫一丝忧伤。

  「你自己?」

  「是的,我自己……刘铃,我的少年时代是什么样子你应该清楚。那个时候
我感到十分寒冷,我渴望友情渴望爱,但没有,什么都没有,无论我为别人付出
多少得到的永远都是蔑视……」我用双手捂住脸:「我就像一只被拔光了绒毛的
羔羊赤裸的站在寒风里,从骨头里向外透着寒冷……但是你知道么,每当见到你
我就感到温暖。」我放下双手,看着双颊粉红目露惊讶的刘铃。

  「就是那一丝温暖才没让我彻底的放弃生活,让我知道了原来这个世界上还
有一种感觉叫做爱情……刘铃,今天我帮的不是你,而是我,是对我曾经的青春
的肯定。」

  我站起身子,深深的看了看刘铃:「你就是我逝去的青春,明白吗?」然后
我义无反顾的走出了她的家门。

     ***    ***    ***    ***

  肖琴日渐美丽,对我的依赖也越来越多。那天她珠光宝气的开着我给她买的
车去参加高中同学聚会回来后忽然缠着我不放,一次一次的向我索取。我问她怎
么了。

  肖琴边在我身下扭动呻吟边说:「Kim,送我去上学吧!你让我实现了所
有的梦想,能不能让我这最后一个梦也实现呢?Kim……」她紧紧的缠着我,
丰满的屁股飞快的上下耸动着迎合我的抽插:「等毕业后,我会乖乖的回来给你
做一辈子老婆,做一个天下间最好最好的老婆……好不好?好不好?」

  我答应了她。倒不是我对她的承诺有兴趣,主要是因为我做人的原则:凡事
自始至终。既然当初承诺过可以给她想要的一切,那我就要做到。就这么简单。
我不在乎她将来是否会回到我身边。

  我以为刘铃会来找我,但她一直没有。

  我托人给肖琴办好了复旦的入学手续,临离开渖阳前,我陪肖琴到太原街去
买东西,本来我要给肖琴钱让她到上海之后自己买,但肖琴不同意,一定要我亲
自为她挑选,包括所有的内衣。

  和肖琴一路走着,她像一只小鸟般在我身边蹦蹦跳跳,显得十分快乐。当我
们走进一座商城之后我才发现,这里是刘铃所在的那个商场。还来不及有什么动
作,肖琴就拉着我向里面走去。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我没有必要刻意去躲开什么。

  我平静下来,肖琴亲热的挽着我的胳膊。当我们经过刘铃的柜台前时,她看
到了我和肖琴。刘铃的脸色看不出丝毫波动,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和肖琴慢慢从她
的柜台前经过。拐弯之后,我才感觉到背后的丝丝灼热。

  晚上我正和肖琴在床上亲热,移动电话忽然响了起来。肖琴为我拿过电话,
自己则缩到我的下身为我含吮阳具。

  「喂?请问哪位?」

  电话那边没有回音,我再问了一次,这次刘铃的声音传了出来:「是我。」

  「噢……最近还好吗?」我抚摸着肖琴的长发。

  「还好……Kim,她是谁?」刘铃的声音似乎有些紧张。

  我考虑了很长时间,最后还是决定告诉她:「是我的女朋友。」

  过了很长时间刘铃才开口:「方便的话现在你到我家来,我等你。」说着她
挂断了电话。

  肖琴从我胯间抬起头:「要出去吗?」

  我点点头:「可能很快就回来……要是我回来得晚的话,你就不用等我了,
自己先睡吧。」

  她搂住我的脖子,在我唇上轻轻一吻:「是去见今天商场里那个女人吗?」
我惊讶于她的敏感,点了点头。

  肖琴轻轻的放开我:「她真漂亮……去吧,开车的时候小心点。」

  我知道今夜会得到回报,但到了刘铃家门口的时候,我惊讶的发现对于可能
来临的与刘铃的肉体关系我竟然怀着一丝恐惧,这恐惧缘何而来?我不知道,也
不想知道,我又感到寒冷了。

  刘铃打开了门,把我引到她的卧室中。这是我平生第一次来到这里,这少年
时万分憧憬的地方。刘铃坐在床上静静的看着我:「我考虑了很久,决定了一件
事。想知道是什么吗?」我默不作声,等待着她宣布答案。

  「但看来你已经不需要了。那些钱我会尽快的想办法还给你……你走吧。」

  是失望还是高兴?我不能了解此刻自己的心情,默默的转过身子:「不用还
了。」说着向门口走去。

  「你站住!」刘铃叫住我:「我不想欠你什么,你过来。」我缓缓转过身,
刘铃正在脱身上的衣服。我没有阻止她的行动,就那么看着她将身上的衣服一件
一件脱下,直至她的身体完全赤裸。

  见我没有动作,刘铃忿忿的躺到了床上,将双腿分开:「你在我身上花了这
么多钱,要的不就是这个吗?你来啊,来操我,我倒想知道我比那个婊子差在哪
里!你来啊,还愣着干什么?你是不是爷们?长没长鸡巴?怎么?有钱了鸡巴就
硬不起来了是不是?要不要老娘我给你裹裹?保证比那婊子做得好……」

  我忽然感到好笑,原本体内的寒冷就像遇到火的雪花,转眼就融化得无影无
踪。

  我感到从未有过的温暖荡漾在心里。看着床上令我感到陌生的裸女,我微笑
了起来。

  我走到床边,用被子将她赤裸的身体掩盖起来:「谢谢你。」

  她疑惑的看着我:「谢谢?」

  「嗯。」我直起身子:「当我刚进这扇门时,我看到屋里有两只羊,一只赤
裸而另一只身上却长满了美丽的绒毛。但现在,原本长着美丽绒毛的羔羊却在瞬
间掉光了毛,而我这只羔羊——」我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从此不再赤裸。」

  回家的路上,我感到身上温暖得令人舒服,这感觉从来没有过。

               【全文完】

***********************************
◇附录◇

        小评Kim兄《人间风月之羔羊不再赤裸》

作者:铲子

  首先,感谢Kim兄参加这次征文活动,正是有了你们这些辛勤的原创作者
支持,赤裸羔羊才真的不再赤裸了。

  看了兄的这篇文章,说实话,没有什么反应。这篇文章的床戏部分虽然很精
彩,但是我却感觉到了一丝沉重。

  文中出现了4个女人,各方面的描写也很到位,唯一缺乏的就是「欲望」,
并且把它变成了一种纯生理的「御寒」行为,这只是一种「伽马刀」式的解剖,
肢解她们,剖开她们,带着血淋淋的快感,啃啮和撕咬得惬意。主人公的心理的
满足是建立在报复的基础上,但这种黑暗的心理是现实生活中每个人内心深处都
有的阴暗面。作者为全文成功的营造出一种「冰冷」的感觉。

  主人公属于「穷得只剩下钱的」那种人,他不惜用大把的钞票让自己生理得
到满足,而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正好适应了他的需求。开始时的3P是对这种生
活的描述,虽然已经接近了尾声,但金钱却使两个所谓的女大学生重新变得激情
无限,正像文中的一句话:「就是这样,姑娘们没有清高没有纯情,富翁和乞丐
原本是一样的,大学生和妓女原本也是一样的,人和人之间所有的差距都可以用
钱来弥补。」

  开始以为会和刘铃有一段精彩的床戏,但最后却是在刘铃有些歇斯底里的愤
愤不平中嘎然而止,主人公埋藏在心底多年的愿望终于实现了,并不是肉体的占
有,而是心灵的满足,曾经高不可攀的美丽,终于低下了高贵的头颅,主人公得
到了他想得到的所有东西。

  看过Kim兄《人间风月》系列的几部作品,比较喜欢兄营造的这种「都市
边缘」的生存状态,这类人大多衣食无忧但心灵却是空虚的,失去了方向。感觉
这篇征文还可以继续扩充,比如和刘铃还应该有续文。

***********************************

  幻想:纯以心思来说,本文是最适合当羔羊文学论坛的征文,幻想在此特别
多谢Kim兄的赏面,您的文字艺术真高!

  Kim:幻想兄过奖了,这是巧合,呵呵!

  老刘:Kim兄大名老刘如雷贯耳,有幸混入这儿发表谬论,得罪之处,希
望Kim兄宽容。

  滨岸居士:老刘兄自己是著名作者,何必如此妄自菲薄?

  老刘:先不说别的,但Kim兄用词遣字的能力是高的,描写情境的功夫也
很强。「顿时,一片阳光洒进屋内,从她的背后看去,优美的曲线在阳光下似乎
镀上了一层光芒,看起来非常美丽。」这话写的真美。

  死神之鼠:很写实的作品,并且巧妙的运用「赤裸羔羊」的招牌。满篇都是
「赤裸」、「羔羊」,嘿,让人觉得很亲切。通篇的格言警句,揭示了社会的本
质,告诉人们很多人生的真谛。

  老刘:Kim兄的文字比较细腻,写情写景方面很准确。例如:「我的心跳
有些加快,似乎期待着什么。小雨拿起钱,忽然间咧嘴笑了起来:「小燕儿,咱
们钓上个大凯子啊!」说着数了一遍,然后抽出一半递给小燕儿:「你不是嚷着
想换个电话么?这下够了吧?」」一句话就把两个大学生打死了……

  滨岸居士:对,我觉得本文虽然有很多床戏,甚至3P,但表达不出应有的
令人兴奋的元素,文章似乎平衡不了负面的情绪和色情度。

  老刘:我觉得Kim兄应该不是在挑起情欲,而是在抒发情绪,一种负面的
情绪,所以让人觉得沉重。虽然我觉得主角一直想找到光明面,但结果只是让他
更相信黑暗罢了。

  死神之鼠:不过在主角刚刚遇到初恋情人的好心情之下,这么优厚的对待一
个本应该好好羞辱玩弄一番的女孩子,也是情理之中吧。

  Kim:从前我一直被一个自认为的缺陷所折磨,深感自卑而不敢向我喜欢
的一个姑娘表达感情,很久以后才知道所谓缺陷只不过是自己的臆想而已。一次
同学聚会中我向已成人妇她讲述了当年对她的暗恋,没想到心中完美的天使竟然
同样因为某种自卑而不敢向我表白,她也喜欢我。

  可想而知当时的心情。这种心情,或多或少也会代入本文主角中的。

  滨岸居士:还有一点吹毛求疵,以这种文章长度,角色名字是多了点……

  死神之鼠:至于关键人物,戏份反而太少了。这样的结局,可以给人想像的
空间,但味道淡了很多,我一直也没想明白,为什么不把她干了,为什么要放过
她?难道心理上的满足这么容易就能达到?男主角不是这么意志不坚定的吧?还
是作者觉得肉味已经足够重了,结局就清淡一点吧。至于那个女朋友,则有点怪
怪的,有点太浪漫了,不太合拍。

  老刘:我真的不认为主角在离开刘玲的家时,会像他说的回家的路上,我感
到身上温暖得令人舒服,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要是我,只会觉得更冷罢了。

  滨岸居士:怎么说呢?

  老刘:主角的心理一直有刘玲,不管是爱或是恨,刘玲在他的心里应该都占
着一个很重要的地位;可是当刘玲把自己扒光了时候,应该也是主角心中的刘玲
给毁了,面对理想人物的坏灭,谁能感到快乐?就算是报仇成功好了,心里难道
不会觉得空虚吗?因为他再也没有值得珍藏的东西了,今后他的生命里应该只剩
下钱吧,不觉得有点可怜又可悲吗?

  问谁饲狼:狼却以为,看到如此熟悉的地名,如此熟悉的场景,再加上第一
人称描写,狼本该很自然的进入角色,随「我」的心动而动,随「我」的鸡动而
动。

  可是为什么,狼看完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感觉象看了一个与己无关的故事
而已。开头几句更是如此,莫非Kim兄在韩国时间长了,忘记了这些熟悉的场
景?怎么写起来这么生硬?时间的原因吧,Kim兄最近实在开篇太多,写到后
来自己都不知道在写什么了,还是安心调整一下心态,挑一个自己最中意的长篇
写下去吧。可惜了好题材……

  Kim:这篇故事想要表达的就是主人公破茧而出的心灵历程,但因为某些
方面的原因使得提笔写文的情绪受到很大的影响,写到最后连自己都不知道在写
什么了,挺好的一个题材几乎被糟蹋了,引为遗憾。

  老刘:呵呵,我对本文只有一句总结:羔羊还是赤裸着,一切都没有改变。

  幻想:再次感谢Kim兄的佳作和众位的评论。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十四
夜——《暗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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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风月之羔羊依然赤裸  作者:Kim


           人间风月系列-羔羊依然赤裸

           (第四届秋韵夜语第十二夜)


作者:Kim
2005/10/06发表于: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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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像上帝的羔羊一样逃脱宿命,但在那宿命降临之前,我
要做的是,找回自己,找回自己的尊严和价值。

                             ──海德格尔

     ***    ***    ***    ***

  前方的路灯似乎都灭了,延伸的道路像是通往地狱一般的黑暗,我回想着刚
才刘玲的歇斯底里,不由狂笑出声,笑得连方向盘都几乎握不住,脸上有些痒,
我伸手摸去,却发现不知何时脸上流满了泪。

  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这一瞬间炸裂开来,这感觉让我心痛,就好像儿时失
去了我心爱的玩具手枪一般心痛,我想哭,于是便把车子停在路边,趴在方向盘
上嚎了起来。

  也许是因为发泄出了什么,当哭得晕晕沉沉的我抬起头来的时候,心里感觉
舒服了许多,我胡乱的擦了擦脸,重新开动汽车,却又觉得身上发冷,刚才从刘
玲家出来时的那种暖洋洋的感觉已经不翼而飞。

  「操,什么时候渖阳的夏天也开始这么凉快了?」我向车窗外吐了口唾沫,
然后把车开上道,但我这是要去哪里呢?

  漫无目标的把车子在街上开了几圈,我才想起肖琴还在等我。我不爱她,事
实上我觉得我没有爱过任何人,包括刘玲,其实我很早就知道我如此怀念她只不
过是因为她是我印象中完美纯洁的坐标,因为我烂,我卑微,我自卑所以才异常
强烈的渴望近距离的感受完美,现在呢,一切都结束了,完美纯洁的偶像替我亲
手打破了她自己,但这又有什么关系,至少我还有钱,至少我还有几个和我一样
的朋友,至少还有肖琴,虽然我知道她也不爱我。

  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了,肖琴拿着遥控器坐在沙发上打瞌睡,并没有让
我吵醒,我脱了外衣上前摇了摇她:「回床上去睡吧。」

  肖琴睁开眼睛睡眼惺忪的看了我一会,这才完全从睡意中摆脱出来:「你回
来啦?饿了吧?我给你做了点吃的……」说着她起身把我拉到餐桌前让我坐下,
然后从灶台上把锅端了过来。

  我默默的吃了一碗她给我做的粥,她见我没有再吃的意思,便起身收拾起锅
碗,然后在洗碗池前刷洗餐具。

  我看着她的背影,发现她穿得是今天白天刚买的睡衣,几乎透明的睡衣将她
的身子完完全全的暴露在我眼前。我的视线从她圆润的双肩滑落到那没有胸罩痕
迹的洁白后背,然后滑落到她堪可盈盈一握的纤腰,最后定在她那只穿了一条丁
字裤从而把丰满硕大完全展现给我的屁股上。

  一瞬间,肖琴性感的身子让我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我恍惚的想,这是
女人?是我的女人?完完全全是属于我的女人?

  这恍惚中萌生出来的荒诞想法却让我产生了不可抑制的欲望,于是我的呼吸
渐渐急促,于是我的阳具渐渐勃起,于是我站了起来从裤子前开口里掏出瞬间坚
硬的那个叫做鸡巴的玩意走到肖琴后面,最后,我把鸡巴顶在她的屁股沟上,用
力的向里面挤。

  肖琴的身子微微僵硬了一下,然后她便迅速的擦干了双手转过身体,用两臂
攀住我的脖子,一张小嘴微微张开着向我的嘴贴了过来。

  我强忍欲望,躲开了她印向我的嘴唇,肖琴的小脸变得通红,眼神也变得幽
怨起来,那微微撅起的小嘴让我的鸡巴越发的坚硬,直挺挺的顶在她柔软的小腹
上。

  肖琴感觉到了,她咬了咬下唇,把脚踮起来,把我的鸡巴夹到两条丰腴的大
腿中间然后轻轻的前后挺动腰肢:「想要了?」

  我喘着粗气告诉她:「不是要,是操!」说着我把手挤到两人紧贴的身体中
间,从她的乳房一直摸到长满阴毛的阴户,最后,手掌代替我的鸡巴伸进了她的
两腿之间。

  肖琴却忽然推开了我,把我一直推到椅子上坐下来,然后当着我的面把睡衣
脱下,彻底裸露出只穿了一条小小内裤的身子。

  「我好看吗?」肖琴微微侧身站着,双手从她的脖颈后缓缓向上,把那一头
柔顺的长发撩起,然后又把双手挪到胸前,托起她自己那一对丰满的乳房轻轻摇
晃,最后,她微微的分开两腿,双手也伸到自己的胯间,把挡住春色的内裤拨到
一边,然后在阴毛丛中找到自己的两片肉唇缓缓的分开它们,对我露出里面的粉
嫩。

  「好看吗?」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淫秽的姿势,又抬眼看了看我。

  我点了点头嘶哑的告诉她:「好看。」

  肖琴得意的一笑,却不再向我展示自己的身体,而是跪到我的面前,轻轻分
开我的双腿。她一手握住我仍旧高高翘起的鸡巴,一手托住阴囊,然后用小嘴轻
轻的向龟头上吹气。

  我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肖琴这才伸出舌头,缓缓的在我的冠状沟上舔了
一圈,然后收回舌头,深深的在龟头上面吻了一下,接着又是一下。

  她的唇顺着鸡巴一直吻了下去,吻到阴囊的时候她停了下来,微微张开了小
嘴,把一只睾丸吮到了嘴里轻轻扯动了几下然后吐出来又吮住另一只,然后她就
这么含着睾丸,把脸贴到我的大腿内侧不再动作。

  老实说,今天的肖琴让我感到有些意外,她从不曾像今天一样风情万种过,
以前的她是一个稍微有些青涩的少女,而今天,却变成了一个妖娆的女人。

  我低头看着她,并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肖琴睁开眼睛,吐出嘴里的睾丸:
「想要了吗?」没等我回答,她便为我解开腰带,给我退下裤子。

  我握住鸡巴揉搓了两下,然后把龟头对准她的小脸,肖琴明白过来,再次俯
首含住鸡巴,然后上下活动起来。

  原本有些平缓的情绪在肖琴强烈的套动中又变得激烈起来,虽然她已经很卖
力的在为我口交,但我还是觉得不够,这就差一点点的感觉让我觉得要爆炸一般
难过,于是我站了起来,微屈双膝,双手扶住肖琴的脑袋,肖琴已经不是第一次
经历这样的场面,所以她向后挪了挪身子,把双手从我两腿间伸过搭在椅子上,
又把脖子伸直。

  等她摆好了姿势,我便开始了抽插。

  肖琴的嘴并不大,可却能将我的鸡巴完全的容纳。我向前挺腰,缓缓的把整
根鸡巴都插到她的嘴里,龟头肆无忌惮钻进她完全开放的喉咙,然后再抽出来,
只留半个龟头在她的双唇之间,之后再插进去……

  这种缓慢的抽插并不影响快感的发生,相反更加强烈,我强忍着疯狂发泄的
冲动,慢慢的体会着肖琴的口腔带给我的刺激,直到快感达到最高峰的时候我才
加快了速度,没几下高潮就降临了。

  我搂着肖琴的后脑,死死的把她的脸摁在我的胯间,鸡巴在她的嘴里不断抽
搐跳动着把一股股精液尽情的排泄到她的喉咙深处。肖琴如以往一般发出浅浅的
听起来有些痛苦的呻吟声,但她从不挣扎,今天也没有。

  当完全排泄出欲望和精液以后,我松开了肖琴。她离开我的胯间,大口大口
的喘着气。我把她拉到怀里,给她擦掉眼角的两滴泪水。

  肖琴把头埋到我的肩膀上轻声问:「舒服吗?」

  我点点头:「舒服。」

  和肖琴洗过了澡之后,我们上了床。肖琴赤裸着身子趴在我的胸口,手指在
我的胸膛上乱画着什么,好半天她才长叹了口气:「明天就要走了……」

  「行李都收拾好了?」我问她。

  肖琴答应了一声,然后抬起头来看着我:「你……你喜欢不喜欢我?」

  「喜欢啊?」

  「是爱吗?你爱我吗?」

  我当然不爱她,所以我只能反问回去:「你呢?你爱我吗?」

  肖琴没有回答,而是重新把脸贴到我的怀里。我摸了摸她的头发:「别胡思
乱想了,早点睡吧,明天一早还要送你去机场呢。」

  之后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肖琴从我怀里爬起来,轻轻推了推我,我以为她还想和我说
些什么爱不爱的话,便装做熟睡的样子。肖琴又推了我几下,见我没有反应,便
下床出了卧室。

  不一会儿,客厅里响起她刻意压低的嗓音:「……是我……我明天就走了,
他送我,你就别来了,我们在上海见吧……现在?现在不行啊……我也想你,但
现在我不能出去……你别胡闹,挂了吧。」

  我在心里苦笑了一声,电话那边是谁?她同学吗?是她喜欢的男人?

  肖琴进来了,她重新上了床,可却迟迟没有躺下的迹象,我偷偷睁开眼睛看
了看,发现肖琴正抱着双膝坐在我旁边看着对面的墙,她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肖琴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躺到我身边,轻轻的把脸贴到我的
胸前幽幽的说:「对不起,对不起……这辈子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下辈子一定
会补偿你的,好好的爱你,给你做个好媳妇……」

  肖琴哭了,滚烫的眼泪染湿了我胸前的皮肤。

  肖琴,其实你根本用不着这样,我不爱你,也没指望让你爱上我,我满足你
的愿望,送你去上学,不过是因为你和我都是赤裸裸的一无所有的羔羊,仅此而
已,何况你并没有亏欠我什么……

  不知到了什么时候,我觉得我快要睡着了。可一阵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却让
我清醒过来,身边的肖琴也慌乱的跳起来,跑到沙发边从她的包里取出手机。

  她再度跑到客厅,和来电话的人通起话来:「你疯了,不是告诉你了吗?什
么?叫你不要来,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好吧好吧,我现在下去……」

  结束通话的肖琴回到卧室爬上床,她推了推我,又叫了我几声,见我没什么
反应,便下床套上一内裤,然后从衣柜里取出一件我的短袖套在赤裸的上身。

  穿好衣服,她又小心的推了推我,这才转身出去了。

  肖琴出门后,我睁开眼睛,然后下床来到阳台向下看去,单元门口一个高高
瘦瘦的身影正在徘徊,过了一会,肖琴的影子出现在门口,两个人立刻紧紧拥抱
在一起,然后肖琴拉着他向小区的花园走去,两人消失在那片假山之中。

  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我忽然强烈的想知道两人将要做些什么说些什么,
于是我胡乱套上衣服下了楼,然后也向假山那边摸去。

  进了花园假山区,我慢慢的向前走,没走几步就听到不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
声音。

  我走近了一些,把身子贴到假山上仔细听过去,传到耳朵里的是一个女人刻
意被压抑住的呻吟声,中间还夹杂着一个男人急促的呼吸声,那……是肖琴的声
音。

  一瞬间,我心里泛起了一股夹杂着苦涩的酸意,我虽然不爱这个女人,但她
毕竟是我名义或者说实质上的女朋友,毕竟现在和我过着与夫妻无异的日子,毕
竟——毕竟我终究有些喜欢她。

  我压抑住心里的翻腾,探头向那边看过去。

  那边浓厚的夜色里,肖琴白晃晃的身子清晰可见,她高高仰着头,一只手捂
在自己的嘴上,一只手在她身前那个男人的胯间不停的活动着,而那个男人把裤
子脱到大腿根处,白得刺眼的屁股不停的前后活动着,脑袋却埋在肖琴被撩起上
衣裸露出来的胸脯上疯了一般拱着。他一只手拼命的揉捏着肖琴丰满的屁股,一
只手伸进她的两腿间不停的掏着。

  两人激动的用手刺激对方的生殖器官,胡乱的在对方的脸上脖子上亲吻,最
后,那男人终于忍耐不住,他扳过肖琴的身子,把她的上身压下去,使肖琴的屁
股高高的翘了起来,然后那男人跪倒在肖琴的身后,猛的把脸埋进她的股沟,拼
命的舔了起来,活像条狗一样,肖琴终于克制不住的放声呻吟起来。

  但当那男人起身握住自己的鸡巴向肖琴屁股里捅去的时候,肖琴却停止了呻
吟迅速的直起了身子:「不要……」

  「为什么?!?」那男人痛苦的高声质问,肖琴拉下自己的衣服连连摇头:
「不行,现在不行……不是早和你说过了,等到了上海以后我什么都给你,你怎
么就等不了?」

  「有什么不一样的?肖琴你别忘了,我才是你真正的男朋友!那个姓金的垃
圾有什么资格碰你?!?」

  肖琴抬起头看着那个男人:「你别这么说,他不是坏人……」

  「你还替他说话?他不是坏人是什么?这个肮脏的嫖客,强奸犯不是坏人难
道我是坏人了?」那男人暴跳如雷,连连跺脚,连裤子都被震掉,在他的脚下堆
成一团。

  肖琴连忙捂住他的嘴:「你小点声……他是嫖客不假,可你怎么不想想,要
不是他的话我早就到酒店里去卖身了,要不是他的话你父亲治病的钱哪里来的?
你的学费生活费哪里来的?我又怎么能到复旦去上学去和你在一起?他对我很好
的,我们这么骗他已经很对不起他了……小桐你就成全我,别让我对他太内疚了
好不好?」

  那男人听了她的话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把肖琴搂到怀里:「小琴,苦了你
了,都是因为我……」

  肖琴紧紧的抱着他没有说话,许久之后,肖琴轻轻推开了那个男人,那男人
问:「你怎么了?」

  肖琴轻声说:「对不起,没让你满足,你看你下面还这么硬,我用嘴帮你射
出来吧……」说着她蹲了下去,抱住男人的屁股,然后张口将那个男人依旧勃起
着的鸡巴含了进去。

  那男人向后几步靠在假山上,低头看着肖琴给他口交,我不想再看下去了,
便打算回去,就在这个时候,那男人忽然抬起头,我看到他的双眼,竟不由浑身
冷了一下,因为我看到了一双像狼一般的眼睛!

     ***    ***    ***    ***

  躺在床上,我回想了一下认识肖琴的前前后后,原来她说的都是假的,她并
不是为了虚荣才出卖自己的初夜,并不是为了圆自己的梦想才想去复旦读书,原
来这一切都是为了那个男人。

  「那小子可真是有福。」想到这里,我竟然嫉妒起来,那样一个其貌不扬的
穷鬼都能有肖琴这么好的女人为他做这么多,可我呢?我除了钱还有什么?这些
沙滩城堡一般的财产如果没了,谁能像肖琴对那男人一般对待我?

  也许我这种人只能过自生自灭的日子,没人肯给我什么,我也不能给别人什
么,从刘玲家出来的时候,我以为我这只没有皮毛的羔羊已经披上了外衣,可现
在想想,我还是原来那只赤裸的羔羊,除了自己的身体以外一无所有。

  肖琴回来了,她轻手轻脚的走进卧室脱光衣服,然后进了卫生间,我听到她
刷牙漱口的声音,接着又听到她洗澡的声音,最后,她赤裸着重新爬上了床,趴
到我怀里。

  原本有些空荡的心,此刻被一种莫名的平静充满,我翻身把肖琴抱住,打算
睡了。

  肖琴却推起我来:「醒醒啊……」

  我睁开眼睛:「你怎么还不睡?」

  肖琴咬着下唇,闪闪发光的眼睛看着我:「我……我想让你再……再操我一
次。」

  看着她红润的嘴,我忽然想起刚才她含着别人鸡巴的样子,一股无名之火猛
然上头,几乎是立刻,我就感到阳具吹了气一般猛烈膨胀起来。

  我盯着她的眼睛:「发骚了?」

  她腻笑一声:「嗯,发骚了。」

  我靠到床头坐好,示意她给我裹,肖琴猫一般爬到我胯间伏好,张口把鸡巴
含了进去。

  我仔细的看着我的阳具在她美丽的脸上滑动,在她的口中进出,不由想起了
初识她的那天晚上,以及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于是我让她停止并躺到床上,而我则翻身骑坐在她丰满的乳房上,用阳具在
她的口唇间不住厮磨:「准备好了么?」

  「什么?」她疑惑的看着她眼前青筋暴起的雄性器官,又看了看我。

  「像操你的小骚逼一样操你的嘴。准备好了就把嘴张开!」肖琴愣了一下,
随后可能是想起了我们最初的那一夜,对着我吃吃的笑了起来:「轻一点啊,别
像那时候似的……」说着,她张开了她的小嘴。

  我把一颗睾丸塞到她嘴里扭动了几下屁股,「裹!」她微微用力,将我的睾
丸吮入口腔深处。我抬起屁股,将睾丸从她口中拔出,又将另一颗塞到她嘴里,
肖琴已经不像当初那么生涩,她熟练的轮流吮舔着我的睾丸,我把屁股向下挪了
挪然后将鸡巴整根插进了她的口腔,龟头顶在她的喉咙上……

  一切都如那夜一般,不同的是,当初的肖琴无法忍受我深深的插进她喉咙,
而现在的肖琴却能轻松的容纳。

  我蹲在她头上不停的操她的嘴,直到我的双腿再也没有力气支撑我的身体,
这才趴到她身上,把鸡巴向她的阴唇顶了顶,肖琴分开两腿缠到我的腰上,然后
用手扶着我的鸡巴对准她的逼,我看着她的眼睛,一点点把鸡巴插进她的身体。

  肖琴几乎立刻就起了反应,连带着我不得不热烈的响应她的热情,我用双手
支着床,屁股不停的下压上拉,把我的鸡巴在她的体内不住的抽插着,一刻也没
有停止。

  二百下还是三百下?当我感到身上的汗水如雨点般滴落的时候,同样满身汗
水的肖琴忽然伸出手胡乱的在我身上乱摸,同时口中发出一阵阵奇怪的呻吟声,
她高潮了,阴道不住的抽搐着死死夹缠着我,两条腿却笔直的伸向天空,纤细的
脚趾蜷起来又伸展开。

  我还在不停的操她,丝毫不顾她已接近嘶喊的呻吟,肖琴也许是又来了一个
高潮,刚刚有些平静下去的阴道再一次强烈的抽搐起来,这次不止她的脚趾,连
她的身体一起剧烈的扭动着,她死死的抓着我的手腕,蹙着眉讨饶般的看着我:
「我……不行了……要死了……别弄了……」

  「不行!今天我一定要操死你这个小婊子!」我大吼着更强烈的抽插起来,
可仅仅几秒之后,我就丢脸的射了。

  高潮之后的肖琴像猫一样缩在我怀里,在我的抚摸之下发出一声声满足的低
吟,等完全平静下来以后,肖琴展开身子又趴到我的胸脯上:「你……还想不想
要?」

  我摇摇头说:「算了,你还是睡一会儿吧,要坐很长时间飞机的。」

  肖琴把嘴贴到我耳边:「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后面吗?现在我给你好不好?」

  也许是肖琴在离别之前报答我一下?但欲火已经发泄的我此刻心里想起的却
是刚才和肖琴在一起的男人,这让我再也无法提起兴致,甚至让我对身边的肖琴
也起了一点厌恶之心,但我知道这只不过是激情过后正常的感受,肖琴的行为并
没让我讨厌她,再说,她迟早是要回到别人怀里的,不是吗?

  在她眼里,我只不过是一个稍微有些好心的嫖客,一个可以给她提供金钱的
凯子。而在我来说,肖琴只不过是生命里众多临时女人中的一个,只是陪我的时
间比别的女人多了一些而已,而这一切也马上就要结束了。

  当我停止胡思乱想的时候,肖琴已经在我怀里睡着了。

  我看了看表,现在是凌晨四点,离肖琴离开还有五个小时。我下地穿好了衣
服,然后从保险柜里取了一万来块钱放到肖琴的包里,最后给她简单的留了张纸
条:肖琴,我公司里有点事,就不送你了,你自己打车去机场吧。去了好好的学
习,有什么困难给我打电话。

     ***    ***    ***    ***

  我不知道肖琴是什么时候走的,上午我回到家里的时候,她已经不见了,我
四处看了看,肖琴把所有她自己的东西都带走了,她的衣服,她的生活用品,包
括她最喜欢用的勺子和筷子。她只留下了做好的早饭。

  我知道,她不会回来了。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白天我努力工作,夜里和王凯他们几个到处
玩乐、喝酒、把马子操逼,而家里又住进了一个姿色不下肖琴的女孩子,我叫她
小妖,是个音乐学院的学生,弹得一手好钢琴,而且身子象面条一样柔软,我喜
欢一边操她一边让她弹琴给我听。

  小妖很活泼,是个十分开朗的姑娘,唯一让我有些遗憾的是她太年轻太虚荣
了,但好在她很聪明,知道我们之间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一次和王凯他们几个说起小妖,几个垃圾双眼放光,一致要求我帮他们也在
音乐学院搞几个乐呵乐呵,我答应下来。

  过了两天,我去音乐学院接小妖,在她的要求下领她到商贸吃了顿饭,然后
便把她带回家痛痛快快的在她青春美好的肉体上发泄了一番。

  过后,小妖边握着我已经软下去的鸡巴,左右乱甩边腻声央求我,说:「哥
呀,礼拜天我去逛街的时候看见范思哲又出新款了,明天下午我没有课,带我去
买好不好?还有啊,上次你给我的零花钱也花没了,你再给我拿点儿吧…好不好
嘛?」

  我捏着她丰满挺翘的屁股说:「好啊,咱们小妖提的要求我什么时候没满足
过?明天就去,你看上什么我给你买什么。」

  小妖眉开眼笑,猛的扑到我身上狠狠的亲了我一口,然后细声细气说:「哥
哥真好……哥你还要不要?我给你舔一舔吧?」

  我斜眼看了看她:「舔什么?」

  小妖轻轻的打了我一下:「你可真坏,就想听那些……」

  「我是真没听懂啊,你到底要舔什么啊?」

  小妖冲我皱了下鼻子:「舔什么,我想给你舔鸡巴,这下行了吧?」说着她
钻进被子,爬到我的胯下含住龟头舔了起来。

  我虽然有心再干她一下,但实在是懒得动,便躺在那里让小妖一直用嘴给我
吹,小妖刚跟我的时候虽然已经不是处女了,但经验并不丰富,就算是到了现在
也一直没进步多少,包括她的口技,她只会含着我的龟头在嘴里用舌头乱舔,但
这并不影响快感,小妖软中带硬的小舌头每次都会让我感到舒服。

  今天也是,在小妖的舌头攻击之下,我很快就射到了她的嘴里。

  等我的鸡巴停止射精以后,小妖才抹着嘴钻出被子钻到我怀里:「我做的好
不好?」

  我说好,舒服极了,忽然想起答应王凯他们的事,于是我对她说:「明天晚
上有时间吧?我带你见几个朋友……对了,你明天回学校以后找几个漂亮的晚上
带出来,给我几个朋友介绍介绍。」

  小妖忽闪着大眼睛问我:「都是些什么朋友啊?」

  我点了根烟吸了几口,然后告诉她:「都是垃圾,但有钱,比我还有钱。」

  小妖点了点头:「那就好办了。」

  第二天下午去接小妖,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发现小妖已经和几个女孩子站在那
里了,我降下车窗招呼她们上车,几个姑娘嘻嘻哈哈的钻了进来。

  几个女孩子都上来以后,小妖向我介绍她们:「哥,这是小兵,这是囡囡,
这是笑笑,她们都是我们系里的,和我同岁……哎,给你们几个介绍一下我男朋
友,过一会儿等我买完了东西咱们就去…哥,你朋友请咱们到哪里吃饭啊?」

  我边开动车子边摇头:「不知道,不过咱们吃饭不是去万豪就是去海馨,你
们喜欢吃什么?想吃海鲜的话去海馨好了,我打电话让他们订个包房。」

  几个女孩子都没什么意见,于是我便给王凯他们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去海馨
订房,而我则拉着几个女孩子去了太原街。

  到了范思哲专卖店,小妖挑了几件衣服和两个包,想划卡的时候我看到另外
三个女孩艳羡的表情,便收回了卡,对小妖说:「你让你同学也挑几件衣服,算
是见面礼好了。」

  小妖面露得意之色,很大方的对三个女孩子一挥手:「去挑吧,随便挑。」

  几个女孩子欢呼一声跑到店里,小妖挽住我胳膊亲了我一口:「哥你真好,
真给我长脸。」

  过了一会,几个女孩子拿着挑好的衣服回来了,我结帐之后和四个姑娘在街
上逛了一圈,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带她们去了海馨龙宫,和服务员核对一下之
后,服务员带我们上了二楼。

  进门发现王凯,老佟和叶子都已经到了,我回头对几个显得有些害羞的姑娘
说:「去吧,看哪个哥哥好就过去坐旁边。」

  可还没等几个姑娘有所动作,三个不知羞耻的垃圾便像挑小姐一般招呼起来
了:「来,那个蓝衣服的妹妹过来坐哥哥旁边……」

  叶子干脆走过去仔细观察了一番,然后一把拉住他看上的那个叫囡囡的长发
姑娘回到座位坐下。

  瞬间便分配完毕,好在三个姑娘只是稍显羞涩,却没什么不满之色。

  三对男女很快就熟悉起来,哥哥妹妹叫得十分亲热,我小声问小妖:「你跟
你同学说了没有,只是临时交个朋友。」

  小妖撇了撇嘴:「老土,这还用说啊?谁不知道啊?」

  饭局很快就散了,几人迫不及待的分别领着姑娘去鬼混,好在他们没忘了结
帐。

  我没吃饱,于是和小妖留在包房里继续吃了起来,吃饱以后我回想起刚才三
个姿色出众的姑娘,竟然起了兴趣,于是我让服务员没招呼别进来,然后不顾小
妖的不满,在包房里把她搞了一次,外面有人,所以这次份外刺激,我很快就感
到高潮要来,于是我拉过龙虾船,把精液都射到龙虾肉上,小妖边提裤子边奇怪
的问我:「你这是干什么啊?」

  我射了精,让小妖把鸡巴擦干净,一切都收拾好以后才拿起筷子,夹了片龙
虾肉在精液里滚了几滚,然后递到小妖嘴边:「来,吃了。」

  小妖不吃,我奇怪的看她:「你又不是没吃过,来,吃了它。」

  小妖斜眼看我:「那你得多给我点零花钱!」

  操,就他妈的知道钱,一瞬间我的怒火爆发了。

  我甩手把沾了精液的龙虾肉扔到地上,然后从手包里随手抽出一捆钞票扔到
小妖面前桌子上:「好,我给你。」

  小妖愣愣的盯着桌子上的钱,我一摆下巴:「拿了钱给我滚出去。」

  小妖懵了,她呆呆的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慢慢的蹭到我的身边拉了拉我的衣
服:「哥,生气啦?」见我不说话,她便有些慌了,连忙拿起筷子去夹船里沾了
精液的龙虾肉往嘴里送:「我吃,我吃还不行嘛……」

  我忽然间对她无比厌烦,不想再看她,于是便站起身来:「你慢慢吃吧,我
先走了。」

  小妖扔掉筷子扯住我的衣服,哭了:「哥你别这样啊,我小,不懂事,你原
谅我一回吧?」

  看着她可怜楚楚的样子,我的心倒是有些软了下来,但还是想离开这里,于
是我对她说:「我没生你的气,你也别多想,先回学校去吧,有时间我给你打电
话。」说着我走到门口,想了想又对她说:「小妖我告诉你啊,以后不管你跟了
谁,都不要那么直接的开口要钱,全世界没一个男人喜欢贪财的女人。」

  说着我扬长而去。

  此后她给我打过几次电话,我都没接,以后她便没有再和我联系了。

     ***    ***    ***    ***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新年已经过去了,一天出门的时候,对门的老张正兴高
采烈的往楼下走,我问:「张哥,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老张咧着大嘴告诉我:「我闺女放假了,今天回渖阳,这去机场接她呢。」

  大学放假了么?我站在门口,想起在上海的肖琴来,她也放假了吧?她会回
来吗?

  我歪头笑了一下,想什么呢啊,她和男朋友在那边过的好好的,回渖阳来干
什么?见我吗?呵呵。

  上午我找几个部门经理开了个会,散会后我正打算出去吃午饭,却意外的接
到肖琴的电话,这是她去上海以后第一次和我联系。

  「是我……」电话那边传来肖琴的声音。

  「嗯,我知道,你怎么样?过得好吗?」

  「挺好的,我寒假的时候就不回去了,机票也挺贵的……」

  「嗯,那就在上海呆着吧,你钱够用吧?」

  「够用了……」

  聊了几句,肖琴没有了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两人就这么无声的拿着
电话。过了好半天,肖琴才开了口:「我……我想求你点事……」

  「你说吧。」难道她要和我正式提出分手么?她是个聪明的女人,这种大家
心里都有数的事情不至于明着提出来吧?

  她提出的不是这事:「我不想住学校的宿舍了,想找个房子住,你……你给
我拿点钱好不好?我想买个房子……」

  「买房子?你不打算回来了?」我奇怪到了极点,就算是她要骗我钱,也不
至于用这么幼稚的方法吧?

  「不是的,我……我当然要回去的……我就是看中了一套房子挺便宜,想买
下来住,也算是投资,等毕业了再卖出去没准还能挣一笔钱……」

  她的话我自然不信,以她的聪明是不会用这种明显的假话来骗我的,也许是
他那个男朋友的主意?是了,一定是这样,也许这并不是肖琴情愿做得事情,她
临离开渖阳的头天晚上和那个男人说的话可以证明这一点,一定是那个男人的主
意。

  但奇怪的是,尽管我大概的猜到了是怎么回事,我还是不想拒绝她。于是沉
默了一会儿之后,我问她:「你说那的套房子要多少钱?」

  「一百……不,五十万,五十万就够了。」肖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她
报了价后又吞吞吐吐的问我:「你……你真要给我钱吗?」

  「嗯,给。」我肯定的告诉她:「把账号告诉我,下午我就给你划过去。」

  记下她给我的账号,我挂断电话,点了根烟抽了两口,心想,这大概才是我
和她的结束,也罢,就给你一百万,算是分手费吧。

  不知为何,我倒感觉有些轻松起来。抽了烟,我让会计进来,把肖琴的账号
给了她:「你从公司的流动资金上抽一百万打到这里,现在就去。」做完这些,
我站在窗前,向西南方向的天空看去,上海就在那边,肖琴就在那边。

  小会计做事很麻利,没多久就打回电话告诉我事情办完了,我犹豫着要不要
给肖琴打个电话,最后还是打消了念头。

  「肖琴,希望你能过上你喜欢的生活。」我对着窗外自言自语着。

  几天后我在家接到过一次电话,对方一句话也没说,但我知道,那是肖琴。
这以后,再也没有过她的消息了。

  日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过着,上班工作,下班玩乐。很快春节就到了,大年初
三的时候,叶子给我打电话,让我初五到他家里去聚一聚,平时几乎是每天都见
的,有什么好聚的?不过怎么说也是过年,吃点饭玩玩麻将也不错。

  初五到了叶子家,发现老佟和王凯早就来了,三人可能是无聊,正在用扑克
猜大小,也不知到是被风吹的还是几个人打架了,钱撒了一地。

  我见他们玩的有意思,也想上去玩两把,可几个人却飞快的收拾起扑克,埋
怨我说我来的太晚,把他们几个都饿坏了。

  叶子没准备什么,都是些熟食,酒倒是不错。他给我们每人倒了一满杯,然
后把酒举了起来:「先为我们从小到大的感情喝一杯吧。」喝完了以后,他又给
我们倒满了。

  「这次我敬你们三个一杯。」叶子一口喝下杯子里的酒。

  王凯奇怪的看着他:「你小子今天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客气?可不
像你了啊。」

  叶子没说话,一仰脖子又喝下去一杯,这才开口:「其实今天把你们叫来是
想告诉你们一声,我要走了。」

  「走?你去哪里?」我们都很惊讶。

  叶子苦笑一声:「一直以来我都在想着离开这里,渖阳这个地方太让我压抑
了,我讨厌这种感觉,它甚至让我每天晚上睡不好觉……说这话可能很好笑,但
我还得告诉你们,其实我下了好几次决心打算离开渖阳,离开国内,到一个谁也
不认识的地方重新活一遍,但我舍不得你们几个……」

  叶子的眼睛有些湿润:「从小到大,我只有你们几个朋友,我真舍不得。但
后来我还是决定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么,就是再舍不得,我们也不可能一
辈子在一起,所以我还是决定走了,去南非,头两天我已经把一切手续办好了,
过了十五就走。」

  是伤感吗?我不能仔细的描述心里的感受,但真的很难过,长久以来我们已
经习惯了和彼此在一起喝酒唱歌吃饭泡妞,已经习惯了彼此之间寻找寄托,突然
间却失去一个,我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才能调整过来。

  不过,这是叶子自己的选择,看来他已经下定了离开的决心,我们还能说什
么呢?

  长久的沉默以后,王凯给叶子倒满了酒,然后举起自己的杯子:「好……既
然你已经决定了,我就不再说什么了,去了那边好好的过,想我们的时候打个电
话。」

  酒再也喝不下去了,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伤感的气氛,于是便站起来:「叶
子,那你做做准备,收拾收拾行李什么的吧,我……我先回去了,走的时候说一
声,我去送你。」

  老佟和王凯大概也是一样的想法,一起和我站了起来,说要走。

  叶子没挽留,也没起身送我们,我们离开的时候,他还在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酒。

  十五很快过去了,可叶子却什么消息也没有,给他打电话也不接,王凯给我
打电话的时候我问了问,他叹了口气说:「叶子自己偷偷走了,和谁也没说。」

  南非?叶子此刻大概已经到了那里吧?我从书柜里翻出世界地图,找到了南
非,仔细的看了起来……

     ***    ***    ***    ***

  叶子的离开带给我们的冲击都很大,好长一段时间里大家似乎都没有了聚在
一起喝酒开心的欲望,这种情况大概持续了半年多才渐渐好转,我,王凯和老佟
见面的次数渐渐开始频繁,最终又恢复到从前的状态。

  虽然每次喝了酒上了姑娘以后都避免不了那种寒冷空虚的状态,但我还是喜
欢这样的日子,起码热闹,起码不让我感到寂寞孤独,某些时候这就很让我感到
满足了。

  又是新的一年开始了,春节前的头两天,一个杭州的客户邀请我去他那里过
年,本不怎么想去,但对方极力邀请,我还是去了,在杭州一直呆到正月十五,
事实上来这里过年并没有我想像得那么坏,我甚至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放松,我开
始理解叶子作出的决定了。

  回到渖阳刚进家门我就接到了王凯的电话,他告诉了我一个震惊的消息:老
佟住院了,是肝癌晚期。

  我连忙开车赶到医院,老佟的病室里冷冷清清,只有他爸妈面容憔悴的呆坐
在老佟的床边,而老佟则脸色蜡黄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看来是睡着了。

  我安慰了两位老人几句,可他们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儿
子。

  我心里发酸,实在忍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便打算出去透透气,却正迎上推
门而进的王凯。

  下了楼,我和他一人点了根烟。默默的抽完以后,王凯低着头用嘶哑的声音
告诉我:「前天发作的,送进来就确诊了,医院说也就是这两天的事了……」

  晚期?那就是说老佟平时并不是没有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对,可怎么从来都没
听他说过?肝不舒服,他为什么还要没有节制的抽烟喝酒……

  老佟一直没醒,医生说是什么肝昏迷,也许老佟会在昏睡中死过去。我和王
凯寸步未离的陪了他三天。

  第三天晚上的时候,老佟醒了,可却虚弱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见到了我和
王凯,他勉强的笑了笑,对我们点了点头。

  十点左右,老佟终于走了。临走以前他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什么,我凑过耳朵
仔细的听了听,老佟不停的在说他冷,冷……

  当老佟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我和王凯不约而同的瘫坐到地上,失声痛哭
起来。

  老佟,我知道你为什么冷,因为我和你一样,我知道你的感受,现在好了,
你离开这里了,那边一定不会像这边那么冷……一路走好我的朋友。

  送走老佟之后,我和王凯整整喝了一夜的酒,两人谁也没说话,只是喝酒。
一直喝到清晨我们才分手。

  我用麻木的手转着方向盘漫无目的的在市里兜着圈子,不知自己要去哪里,
脑子里一直回响着老佟临走时候说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想起了非洲草
原上的那些食草动物,那些被狮子猎豹当作食物的食草动物们,它们每天过着顺
乎天命的生活,尽管每天都要面对死亡,但它们却很满足的享受着太阳,草原,
享受着生命的本身。

  可我们什么时候满足于自己的生活过?比如说我就觉得自己活得很压抑很委
屈,事实上,我甚至怀疑过人活着这件事的本身有什么意义和价值,也许就是这
些怀疑让我和老佟这样的人常常感到空虚和寒冷,使得本应该是自然而然的生活
显得那么的苍白和乏味。

  老佟一定是过够了这种日子,像叶子一样,他的离开是自己选择的。是的,
一定是这样。

  我忽然强烈的想和谁聊聊天说说话,于是我便想拿出电话,可就在这时候,
一声巨响传到我的耳朵里,接着,我觉得似乎是一列火车撞到了我身上,眼前一
黑,我便彻底失去了知觉。

  浑身感到轻飘飘的,我觉得我好像飞起来了,一直飞啊飞的,最后停下来的
时候,我发现我到了一个曾经十分熟悉的地方,那是我的学校。

  都在,他们都在,我看到刘玲正坐在花坛边读书,看到体育委员正和几个同
学在篮球场上打球,看到班长正在教室里打扫着卫生,咦,那是谁?那不是老佟
吗?

  他和叶子正蹲在墙脚下聚精会神的看着什么,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你俩干
什么呢?」我边问边走过去,老佟抬头看到是我,咧嘴笑了,他扬了扬手里的一
个小卡片:「车票,我要走了。」

  「我也要走了,和老佟一起走。」叶子也对我扬了扬手,他的手中同样有一
个小卡片。

  「你们去哪里啊?」我加快了脚步,可却发现怎么走也走不到他俩身边,老
佟和叶子站了起来:「你别过来了,王凯还在那边等你呢,我们俩走就可以了,
你留着吧……」

  两人慢慢想校门口走去,我急了,向他们跑过去:「等等我啊!」

  老佟回头对我笑了笑,又招了招手,然后和叶子一起走出校门,不见了。

  「老佟!叶子!你们等等我!」我大喊起来。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色,还有王凯消瘦异常的脸,
他见我醒了忙回头喊:「大夫,大夫,他醒了!」

  一个医生走到我床前看了看,然后对王凯说:「好了,醒了就好了,再住几
天院观察一下,要是没什么事的话马上就可以出院。」

  王凯松了口气,脸上又回复了他一贯的微笑:「你小子可吓死我了……」

  我一头雾水:「我怎么住院了?」

  原来我他妈的出车祸了,脑袋破了个大口子,外加上脑震荡,导致我昏迷了
一段时间,其余的倒是没什么。

  住院观察了几天以后,医生宣布我可以出院了。

  刚出院王凯就把我拉到饭店大吃了一顿,然后带我就近找了家练歌房。进了
包房以后,王凯打发了让我们点东西找小姐的服务员,然后抿着嘴看了我半天才
开口:「有点事和你说说,你得想开点。」

  我预感到不是什么好事,但心情却没什么太大的波动,朋友死了车祸出了,
还有什么能让我想不开的事?

  看我点了头,王凯从包里取出几张纸递给了我,我接过来看了一下,上面的
字还真让我的脑袋晕旋了一下。

  原来,哥们儿我公司里的副经理和小会计互相勾结,在我出了车祸公司上下
人心浮动的时候席卷了公司账面上所有的钱跑路了。

  公司没了资金就意味着几个正在进行的项目只能宣告流产,前期的巨额投入
就基本上算是打了水漂,没了资金就意味着我将无法进行原本的贸易业务,没了
资金就意味着已经收取了定金却还没组织货的几笔生意不但要偿还定金,甚至要
支付违约金,这一切的一切意味着我这种本没有多少资产的贸易公司将要倒闭。

  我闭上眼睛叹了口气,王凯在这个时候又开口了:「你公司的情况我大概的
了解一些,本来你投资的几个项目我可以借钱给你继续下去,但这俩天发生的事
情太多,你知道吗?」他话锋一转:「老穆头两天进去了。」

  「老穆?哪个老穆?」我有些摸不到头脑,但随即反映过来,他说得是渖阳
的第一号头子。

  「被查了?」

  王凯点了点头,说:「不止他一个,这次下马的有一大批,包括不少搞企业
的……现在已经开始在查我了,所以,我现在也没办法帮你。」

  王凯和老穆属于典型的权钱交易,他现在正在中街搞的商业广场就是通过老
穆以极底的价钱从台湾人手里搞来的,后期投入的资金也是通过老穆贷的款。

  我意识到,王凯可能要惹上麻烦。但王凯却没什么大祸临头的样子,还像平
时一般笑眯眯的。

  他摁了桌子上的铃,然后对我说:「今天什么也别想,好好玩玩。」

  说话间,服务员敲门走了进来。王凯点了酒水和果盘,然后让服务员叫几个
小姐进来,服务员出去后一个少妇带着十来个浓妆艳抹的小姑娘走了进来了。王
凯制止了她说话,挑了四个姑娘以后就让她们都出去了。

  我根本就没有心情在这种时候玩乐,可看王凯很有兴致的样子,又不想扫他
的兴,于是只能强行堆起满脸的笑和他喝酒,和姑娘笑闹。

  喝了很长时间以后,王凯开始放浪形骸,不但解开了上衣,甚至连鸡巴都给
掏出来了,他大着舌头握住自己的鸡巴左甩右晃,说:「谁过来给我裹两口,哥
们儿大大的有他妈的赏!」

  我看他有把俩姑娘就地正法的意思,便跑到门边把门拉条小缝,对站在门对
面墙前的小伙儿招了招手,小伙儿过来凑过耳朵,我问:「包房里让不让干?」

  小伙儿笑了起来:「哥哥放心,一点问题都没有,不过上楼开个房间不是更
好吗?我们家楼上有睡房。」

  我摇了摇头:「不用了,玩完就走。」说着我拿出一百块钱塞给他:「帮看
着点,别让人进来。」

  反锁上门之后我转过身子,发现王凯已经把裤子全脱光了,露着屁股站在沙
发上,一个小妞正跪在他面前含着他的鸡巴裹个不停,剩下的三个姑娘笑嘻嘻的
看着他们。

  王凯见我回过了头,对我大叫:「铁子,你也来试试啊,爽死了!」

  我没答理他,回到原来的座位坐下,两个陪我的姑娘缠了上来:「大哥,脱
了吧,好好让你爽爽。」

  我被扒下裤子,两小妞把脑袋凑到一起轮流给我口交,虽然我满肚子心事,
但生理上却没受到什么影响,开始还是软绵绵的鸡巴没多久就硬了起来。

  「带套!」我不打算忍耐了,便吩咐两个姑娘给我带套,俩姑娘见我要开始
干活了,便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我捧住其中一个的屁股正打算干进去,王凯却在
一边发话了:「干一个就行,另外一个留着。」

  我扭头看去,见他正和我一个姿势,捧着个屁股干个不停,另外一个闲下来
的姑娘则光着身子坐在一边。

  也许是因为心情的原因,我搞了半天落个满身大汗的下场也没什么要射精的
意思,下面的小妞已经连假模假样的呻吟都懒得发出来了,像个死人一样趴在沙
发上不动,我翻身坐下,把套拔下来一拍小妞的屁股:「给我吹出来。」

  小妞转过身子开始工作,十分尽责的服侍着我的鸡巴,因为我极度的放松,

  没多久我就把积攒了好长时间的精液射了出来,喷了小妞一嘴。

  王凯早就完事了,一直在旁边自顾自的喝酒,见我也完事了,便给几个姑娘
发了小费然后打发她们出去。

  两人都穿上衣服以后,王凯叹了口气,问我:「你知道为什么要了四个小姐
吗?」我摇摇头。

  王凯盯着我看了半天:「另外两个是给老佟和叶子叫的……」

  我还是没有明白,疑惑的看着他,王凯苦笑一声:「本来想过两天再告诉你
的……叶子也死了。」

  我一时间没听懂:「你说什么?」

  王凯仰着头盯着天棚的某一点:「叶子也死了……你住院的时候我得到的消
息,他在那边投资失败了,破产了,这小子没过几天就开枪自杀了……」

  老实说我想哭,但却哭不出来,只能傻子一样满脑子空白的呆坐着……

  此后的几天,我一直在公司里和几个坚持留下来的职员善后。那些正在进行
的项目本来我还抱了一线希望,辛苦的跑了几天,希望能借到钱进行下去,可几
天跑下来却一点效果也没有,反倒赔进去不少维护费用,没有了一点希望,我只
好放弃了。

  另外比较好的消息是,几家需要偿还定金并支付违约金的客户都是老熟人,
没落井下石,只让我们把定金还上,违约金什么的都没要,但就是这些定金也不
是现在的我能承受的,我把所有能卖的都卖了,加上私人户头里的钱,勉强还上
了钱,这样,善后工作就算是做得差不多了。

  忙活完了之后,我用自己私人户头里剩下的最后一点钱给一直留在公司善后
的几个职员每人包了个大信封,然后又请他们吃了一顿,之后,我便宣告公司倒
闭,我个人破产。

  除了身上的衣服,我一无所有了,成了个彻彻底底的穷光蛋。其实也不能说
一无所有,我还有一个朋友呢。

  王凯拿了笔钱给我赎回了房子,另外又给了我几万块,但就像我出院那天他
和我说得一样,他也只能帮我这么多了。

  几天之后,王凯的事情终于有了结果,他进去了。我去看他的时候,他还没
判,但已经穿上了号服。不过精神状态倒是不错,还像以前那样笑眯眯的,两人
聊了点没什么营养价值的话,快到时间的时候。

  王凯终于把笑脸收敛下去,十分正经的告诉我:「别学叶子,咱们从前什么
罪没有遭过,大不了从头开始……你干点什么吧,开个饭店也好像以前那样在五
爱街弄个床子也好……我哥我姐……唉,不说了。总之哥们儿出去了只能靠你吃
饭了。」

  我就这么一个朋友了,当然要听他的话,去看王凯回来的第二天我就开始琢
磨着干点什么。

  现在我的手里有一套房子还有四万来块钱,房子是王凯给我赎回来的,不能
动,但四万块钱根本就不够在五爱兑床子的,于是我便放弃了这个念头。开饭店
么?且不说饭店能不能挣钱,我本身从来就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不像练摊,怎
么说也是干那个出身的。

  在市里转悠了几天之后,我终于决定下来干什么了。卖鞋。

  我在北市的跳蚤市场租了个床子,又特意跑到南方上了批货,便正式开始了
我的小买卖。

  卖鞋的日子其实也挺不错的,跟以前当老板的时候差不多,都是早上上班晚
上下班,不同的无非就是多卖点力气而已,不过我这身子骨可照从前差了很多,
都是那段糜烂的日子给糟蹋的,另外就是挣不了多少钱。

  生意好不好的每个月平均下来能挣上三四千,加上我除了吃饭没别的什么开
销,所以两年以后我就结束了跳蚤市场的摊子,跑到太原街的渖阳春天搞了个小
店。

  这里的条件,可比跳蚤市场那昏暗的见天看不到太阳的大厅强多了。每天可
以听听音乐,可以和左邻右舍聊聊天玩玩牌,可以欣赏一下逛街的美女,还可以
看到很多有趣的事情。

  比如说,我曾见到小妖挽着个很有派头、但比她整整矮了一头的秃脑袋老头
从我店前走过。不知道她有没有像以前跟我的时候那样,赤裸裸地跟老头开口要
钱,但看那老家伙对她宝贝得不行的样子,想来她已经学会了怎么对付男人。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重要的是这里营业额要比在跳蚤市场的时候高
出了一大块,虽然买东西的人不算很多,但宰一个能赶上那边卖十双鞋的利润,
我最在乎的就是这个。

  王凯被判了四年,因为除了行贿以外没有查出他别的问题,而且金额不是很
多,如今已经过去了两年,剩下的时间里我得多挣一点,等他出来以后,我打算
和他开个店,也许没以前我们那么风光,但大小也是个老板不是?

  到时候我们兄弟俩一起赚钱,然后每人找个媳妇结婚,每人再生个孩子,休
息的时候我们两家六口人一起去逛逛公园看看电影,然后找个饭店大吃一顿,那
该是多么幸福的日子啊。

  这念头支持着我每天风雨无阻的出来做生意,支持我毫不犹豫的挥刀宰人,
支持着我节省每一点开销,连去批发市场上货的时候我都舍不得雇汽车,而是自
己骑着三轮车去。

  老张给我打电话,说刚从南方进了批女鞋,保证是渖阳市面上没有的款式,
一般这样的货相对来说好卖一些,于是我让三铁替我看着店,蹬着三轮车去老张
那里拉货。

  警察抓三轮车抓得利害,城管那帮兔崽子也抓,我不得不小心,于是我专拣
小路走,当钻出一个路口的时候,我忽然发现,马路对面的建筑是原来我公司的
所在地,一瞬间,我有种转世重生的感觉。

  很多很多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起来的事情都冒了出来,那些花天酒地的日子,
那些围绕在我身边的美丽女孩,还有那些不在的朋友,叶子,老佟,还有刘玲,
肖琴……但脑中的这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不真实,那都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吗?都
是我认识的人吗?

  猛然间,我发现我已经很久都没感觉到寒冷了,以前那种常常令我发抖的令
我空虚的感觉已经好久都没有出现在我身上了。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不知
道,很长时间以来忙碌的生活让我无法去想什么事情,也许我已经变了?不再是
以前的我了?不再是那只赤裸的羔羊了?

  但是……但是去他妈的什么羔羊吧,想这些东西干什么?我可没这个时间,
我还得赶紧去老张那里把鞋拉回来呢,这批货要是真像老张说得那么好,那一定
好卖,把价定高点的话,离我的目标就更近一步了。

  我边盘算着,边用我的老残腿奋力的蹬起了车,向前方驶去,太阳高高的挂
在天上,照得我身上暖洋洋的。

               【全文完】

***********************************
  死神之鼠:通过这次征文,我们可以看出,Kim是一个超乏味的男人。每
年都是这一套,你难道就不能变的激情一些?来点黑暗、暴虐、秀色什么的?

  Kim:(满头冷汗)本打算在本次征文的时候写一篇全方位多层次惊天动
地一黑到底的,但无奈那根本就不是我惯使的套路,写起来大脑完全一片空白,
好不容易写完了却发现完完全全是个垃圾,于是重写,但还是不行。几度易稿,
前后大概写了四五万个字,终于放弃了……

  小悴:通过Kim的自白,我们深刻的认识到高尚的意志品格,对于一名作
者的重要性。从而在另一个侧面证明了坚决开展阶级斗争的必要性。

  Kim:我……我根正苗红……

  小悴:你根正不正,苗红不红,我们都是不得而知。但是,你要拿出阶级斗
争的精神去书写黑暗!要斗湿批羞,要与一切小资产阶级情调划清界线!把所有
的美女都当成黑五类!把她们放倒搞臭,再踏上一万脚,让她们永世不得翻身!

  Kim:我……我宅心仁厚……

  追日:你哪里窄,哪里厚,我们都不想去关心!关键是美女们该窄的地方要
窄,该厚的地方要厚!

  死神之鼠:而且你真的很没有新意咧……Kim:(浑身冷汗)大家说的是
……我也不甘心哪!每年都是差不多的东西,也该换换吧?于是我又尝试着写了
一篇古装的,可写着写着却发现了问题,铺垫太多,都两万来字没有一点床戏不
说,连开篇都没写完,时间已经超了,这要写到什么时候?年底么……

  元堂:唔……委屈您了。Kim:(没脸见人一样的垂着头)最后还是放弃
了,终于抄起了惯用的套路,两天之内一气呵成了,就是上面这篇!

  元堂:真有志气。

  Kim:这是《羔羊不再赤裸》的续篇……看时建议连着《羔羊不再赤裸》
看,那样的话有些交代的不清楚的地方就会一目了然。呃,各位斑竹能不能在发
表的时候帮我把《羔羊不再赤裸》一并发上呢?

  飘零:干嘛?骗稿费?还是让我再给你多排一次版?Kim:不,不,算了,
不敢……在写《羔羊不再赤裸》的时候,我想极力的表现出一种破茧而出的状态,
可遗憾的是表现的很不充分,很有些遗憾,于是在这篇里,我把这种遗憾小小的
弥补了一番,但老实说还是不太满意,尤其是结尾部分,本想修改一下可遗憾的
是没时间了,再说改了也不一定能好到哪里去,毕竟就这个水平……

  小悴:还破茧而出咧……

  死神之鼠:哼哼,终于还算他有点自知之明……

  追日:唉……这水平就不要轻言黑暗了……

  御风而行: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弄你的老本行吧……

  1973:老金,别理他们,你的文章我爱看,明年你还来啊……

  Kim:(不忿而信誓旦旦地)我想如果明年我还写的话,我想应该会……
有所不同了吧?上述黑暗的众人:切……

  杨过:呃,其实风格不一定非得改变才好……这个……呃……其实……改变
也没什么不好……那个……算了,反正下面请欢迎明天晚上的第十三夜:《你看
你看窗台上凋零的花》,大家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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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风月之性交教育  作者:Kim

            人间风月系列-性交教育


作者:Kim
2003/03/09发表于:情色海岸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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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发海岸线!(谢绝收费书库收录)

  功夫不负有心人啊,已经丢失很久的东西居然在网上找到啦!今天在一个叫
爱女人网的书库找到的时候让我感动的差点儿掉泪啊!5555555……为了
庆祝,特别小小修改一下贴出来与看过的没看过的朋友分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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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我得承认我是个色鬼,是个不折不扣的色鬼。

  早在幼稚园时代我就开始不停的玩弄我的小鸡鸡,尽管那与色情的臆想无关。

  上了小学后,我继续这个课余爱好,锲而不舍。但和肉体上的成熟相反,在
思想方面我却还近乎于白痴,当然我指得是关于那个方面的,因我在手淫的时候
基本上不往女人方面想,原因是根本就不知男人和女人脱光了以后会干些什么,
而我的想像力也没有达到如现在这般出神入化的地步,当时连亲嘴都没见过。

  这种精神生活极度贫乏的状态一直持续到我看那卷A片为止,那卷结束我纯
洁的童真的A片啊……55555……

  托老爹的福,早在八五年我就享受到各种高科技带给我的乐趣。老爹属于体
育界的元老级人物,为国家取得过不少荣誉,同时也给家里带来不少好处,在每
次出国比赛的时候他都多少带几件外国原厂电器,到我小学快毕业的时候家里已
经有了包括组合音响(还是先锋呢!)在内的一系列电器,其中就有给我的人生
带来翻天覆地变化的放像机。这玩意儿当时都叫录像机,尽管它并不能录影。

     ***    ***    ***    ***

  一个周六,我趁父母不在,召集了几个同学来家里玩,正玩得高兴,楼下的
李哥意外的摸来了,这家伙当时正上初中。

  知道我家没大人,他直起了腰,在书包里捣鼓了半天,最后掏出了一盘录影
带,冲着我们这帮小鬼晃了晃:「今天叫你们看看资本主义的糜烂生活是什么样
子!」说完飞快的脱下他那双臭哄哄的回力鞋,一个箭步冲进客厅蹲在电视前弄
了好一会然后一屁股坐到地板上回头招呼我们:「来来来,都离近点看!」

  雪花斑闪得让人头晕,忽然一对雪白的大奶子毫无征兆的出现在萤幕上。

  「啊!」大家不约而同的叫了起来。

  随着镜头的拉远,一个更让人震惊的场面出现了,那对大乳房的主人,一个
金发的女人正疯狂的撕咬着一根白色的粗大的棍子,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那
根棍子的顶端(龟头)从那洋女人的口中露出来我才意识到那是根阴茎,说得粗
俗点就是鸡巴,此时别人也都看出来了,虽然没人说话,但从他们的表情里可以
看出来此刻大家都在想同一个问题:那玩意儿能吃?

  还没等我研究明白,那女人已经起身蹲到了那根阴茎的上方,然后狠狠的坐
了下去,口中还发出一声尖叫,接着男女生殖器官交错的特写就出现在我们的眼
前:白晃晃的阴部上的一条肉沟里插着一根粗壮的肉棍子!

  晕晕乎乎的看着,直到那男的将龟头捅到女的嘴里喷出一股股白浆我才发现
有东西从我的嘴里流出来,我忙抹了一把,是口水。我偷偷看了看别人,呵呵,
包括李哥在内嘴角都有一道亮精精的东西挂着,有的还正在往下淌……

  我甩掉杂念接着投入到剧情之中……

     ***    ***    ***    ***

  那A片是有剧情的,但可惜讲的什内容我现在已经忘了,只是记男男女女花
样翻新的纠缠喊叫,直到最后……

  虽然这部A片带给我的震撼很大,但却没有改变我的思想,只有在夜深人静
的时候我才偶而会想起来,不带色情的想,但我还是坚持不懈的手淫。

  这种不带幻想的、干巴巴的手淫活动一直持续到初中,那时我已经进入青春
期,开始发育了,第二性征也蓬勃的出现,我开始注意女人了,应该说是女孩,
我对比我大的异性不感兴趣。我在手淫时也逐渐想像把现实生活中的女孩子融入
到我如天马行空般的性幻想之中,这也极大的提高了我手淫的快感。终于,在我
能射出精液的时候,我终于亲身体验到了一直存在于想像中的……性交!

  我们学校开设了生理卫生课,但上课时男女要分开接受生理教育。老师给男
生讲男性的生理构造和特性,却不讲女生的。但求知欲极强的我还是通过自学了
解并掌握了原本是女生应该学习的课程,使我受益良多,同时也对女性充满了好
奇与向往,尽管我早已通过别的渠道观赏过女性优美动人的胴体。

  但我并不知道女生在青春期也对男性充满了好奇,甚至比男性还要强烈。

  我的同桌应该说是个漂亮的女生,虽然有时候显得有些泼辣但我还是得承认
她的漂亮。

  一天,在我们分别接受过生理教育之后,她拿着生理卫生的课本问我:「你
们男生上课都讲些什么?」

  我很自然的把书翻到关于男性的章节,指着男性生殖器的剖面图说:「讲这
个。」

  她仔细的看了看,又问我:「这根棍儿是啥呀?」

  我不以然:「那是鸡巴,」低头看了看图解:「学名叫阴茎。」

  她锲而不舍的问:「那这个珠是什?」

  「这个嘛……」我又看了看书:「这不是写着呢?叫睾丸……就是我们常说
的榄子。」

  「噢……」她点点头,我不屑的哼了一声:「你就不会自学?你们学的我早
就会了。」

  她闻言来了兴趣:「真的?那我考考你。」

  「那就考吧,我肯定都会。」我极有自信。

  她翻到有女性生殖器官插图的那一页,用手遮住图下的注解,指着子宫问我
:「这是啥?」

  「子宫。」

  她点点头:「那这个呢?」

  「输卵管……那个是卵巢。」

  「挺厉害啊。」她拍了我一下又接着问:「知道这个不?」

  我看了一眼她指的地方:「是阴道……高芳,问你件事儿……」

  她把挡在图解上面的小手拿开:「行啊,还真都会啊!呃,你要问什么?」

  我挠挠头说:「你来初潮了没有?」

  「你问这个干嘛?」她白了我一眼。

  「我看书上说到了咱们这个岁数一般女的都来月经……你还没来?」

  「谁说我没来。」

  「啥时候来的?」

  「上个月。」

  我一听高兴起来:「我也是上个月才遗精。」(需要解释一下,我虽然早就
可以制造精液,但遗精确实是第一次)

  高芳眨了眨大眼睛:「什么是遗精?也出血?」

  「叫你自学吧……男的不出血,出精……一般都是睡觉的时候出来。」

  「从哪里出来?」

  我也来了兴致,便尽我所知给她详细的讲解了起来……

     ***    ***    ***    ***

  当时,社会上都流行琼瑶的小说,学校的女生也喜欢看,只是她们没钱买而
已。我虽然不看,但是家里却有很多,我母亲喜欢书。

  一天高芳问我:「你说你家有琼瑶的小说,真的?」得到了我肯定的回答后
她便和我商量:「借我两本行不行?保证不给你弄丢。」

  我斩钉截铁的告诉她:「不行,俺娘不让借。」

  「借我一本吧,就几天……我给你写作业还不行吗?」这倒是很让我动心,
见我不说话,她忙趁热打铁:「你放心,我说话算数,肯定给你写作业,考试时
也让你抄。」

  我彻底的被打动了:「那好吧,但是别弄丢了,也不能弄坏,要是让我妈看
出来得打死我……」

  于是我让她礼拜天到我家去挑书,我父亲出差,母亲要到晚上才能回来,所
以我才让她那个时候去。

  礼拜天上午,她如期的来了。挑了一本小说后我和她便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
儿,聊着聊着,话题又聊到了生理方面。

  聊了半天,我又想到了一个新问题:「高芳,你下面长毛没?」

  她一愣:「你怎知道的?」我告诉她说据我了解女的来月经就长毛。她反问
我:「那你呢?男的有遗精了也长毛吧?」

  我得意的点点头:「当然了,咱班男生没几个长毛的,上厕所的时候我看到
了。」

  我看到高芳的脸微微有些发红,小巧的鼻尖上还出现几滴细小的汗珠,于是
问她:「你怎了?热啊?」

  她摇摇头,咬了一会儿薄薄的嘴唇,突然对我说:「你让我看看行不行?」

  「看看?看什么?」我没明白。

  「在学校里光看图了,我想看看真的长的什样……」

  我明白了,她想看我的生殖器!这怎么可以!?!?

  于是我拒绝了她,看来她很失望。我有些不忍,又是为她找理由说:「要不
这样吧,你也让我看看那咱俩就公平了……」

  我为以她会同意,没想到她很坚定的也拒绝了。而我却被我自己的提议搞得
心痒难熬:我还没有亲眼见过女性的裸体呢。我软硬兼施,最后用无限量的借给
她琼瑶小说的代价换来了她的同意,但条件是我得先叫她看。

  我满心不愿的脱下了裤子,露出处男的纯洁阳具,由于羞愤交加,我的小弟
弟一直垂头不起,直到高芳用手抓住了它。反应奇快,被她抓到手中的小弟弟马
上就竖了起来,高芳吓了一跳:「怎回事?怎么硬了?」

  我一阵尴尬,顺手扯过沙发坐垫,盖住张牙舞爪的小……不,应该说是大弟
弟,「该我看你了。」

  高芳脸红了:「那你先把脸转过去。」

  我依言扭过脸,激动的心脏强烈的在胸腔里跳动:啊,马上就要看到了……

  「好……好了……」高芳的声音有些失常,我把脸扭回来,天,她竟然把裤
子全脱了,下身一丝不挂!没想到她的腿这么白。只见她闭着眼睛,把手捂在胯
间,但还是有几根黑色的耻毛从指逢中露了出来。

  我有些不知所措,手中的座垫滑了下去,被压迫的阳具愤怒的跳了出来一头
撞在我的小腹上发出「啪」的一声,高芳大概是想知道从哪里发出的声音所以睁
开眼睛:「啊,怎么比刚才还大?」我低头一看,这家伙翘得高高的正用那只独
眼瞧着我,老实说我也着实被它吓了一跳: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大??

  吓归吓,东西还得看。于是我站起来,挺着硬邦邦的阳具走到高芳面前蹲了
下来,用力的扯开她挡在裆下的小手:「你挡着我怎看的清……」

  只有一个字能形容少女的阴部:美!我呆了好一会儿才定下心来仔细的研究
起来:她的阴毛是卷卷的,虽然有些乱,但分布得很均匀,呈一个标准的倒三角
形而且只生长在阴户上,阴唇的两边寸草不生,白嫩嫩的很是诱人。

  白嫩的大阴唇里是粉红色的小阴唇,真的,很漂亮的粉红色。为了看得更清
楚,我用手扒开了两片大阴唇,然后看了看她,没什么反应,只是脸更红了。

  我放下心来,接着我的少女阴部之旅。

  我看着摸着,脑袋有些迷糊,不知怎回事嘴就贴到了她的阴唇上面,高芳小
声呻吟了起来,双手也按到了我的头上。我喘着粗气,拼命的舔吮,高芳的阴唇
也渐渐的膨胀,嗯?这是什么?我忽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在小阴唇上方的
摺皱里渐渐的突出了一个小小的肉粒,这东西虽然小得很,但我一舔它高芳的呻
吟就明显的要大声一些,于是我便不停的舔那舔,吮啊吮。

  舔得高兴了,我还用手把她的阴道扒开,里面有一层半透明的白膜,白膜中
间还有一个小孔,要是如今看到这玩意我肯定双手高举高呼「处女万岁」,但是
那年月我根本就不知道眼前这是个啥玩意儿,虽然也听说过处女膜这东西,但没
有直观形象的教材让我去认识它,所以根本就没有把它和处女膜联系到一起,我
草率粗暴的用手指头捅了捅,没想到这层膜极具韧性,居然没被捅破!

  高芳哼了两声,把阴部向我的嘴巴上挺了挺:「你干嘛呢……接着……接着
舔呐……」

  我一愣,忙伸出舌头狂舔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满脑子都是那卷A片里的男男女女及每个让我彻
底兴奋的镜头,看着眼前的少女湿淋淋的阴部,我不可抑制的想把鸡巴插进去。

  起身坐到高芳身边,我抱住她说:「高芳,我想插进去。」

  也不知道她听没听懂,她的回答是:「……随便……」

  我忙扒到她身上,把鸡巴对准她的阴部就往里捅,但挺了半天屁股却没什效
果,没进去。而她也挣扎起来:「你要干什?不行……」

  我奋力压住她,更使劲的挺动屁股,老天有眼,终于让我找到了门路:一阵
胡顶乱撞之后,我的龟头猛然进入了一个很紧很软很热的地方!我呼出一口气,
低头一看:「你怎了?哭什么?」

  「疼!」

  我忙擦了擦她的眼泪:「别哭了,我再给你舔舔。」

  「嗯……」她点点头。

  于是我抽出家伙,蹲了下去又埋头舔了起来。

  好像不哭了,我抬头问:「还疼不疼了……」

  她抹了抹眼睛笑了起来:「你把嘴擦擦,怎么沾了那么多水……」

  我一摸,果然不少:「高芳,再让我插一下好不好?」

  「不……可疼了。」

  「没事儿,要是疼我再给你舔。」

  「那……那好吧,你轻点。」

  我又趴到她身上:「其实刚才我也挺疼,但也挺舒服,你不舒服?」

  「没觉得,光觉得疼了……我听杨卓芬她姐说女的第一次都疼,以后就舒服
了……」

  「我说呢。」我摸着她的阴毛:「那录像里的外国人干的时候,看着都挺舒
服……」

  「录像?现在有?让我也看看……」

  「现在没有,等哪天我管李哥借一下,到时候叫你,咱俩一块儿看……」说
完我就动屁股想把鸡巴再插进去。

  鸡巴熟门熟路的进入了显然要比裤档高出好几个档次的地方,它兴奋的跳个
不停,但苦了高芳,她又疼哭了。但这次我没理会她,使劲的将我的阳具捅到了
底,然后回忆着录影抽插了起来,可惜的是,还没等我仔细的体会到做爱的快感
就糊里糊涂的射精了,射得很多,弄得高芳胯下到处是白乎乎的精液。

  我用手纸给她擦了擦,然后搂着她坐在一起,她好奇的摆弄着我已经软下去
的阳具:「你看,又软了,真好玩……」没摆弄几下,小弟弟又摇头摆尾的硬了
起来,她格儿格儿的笑着:「又硬了……这里是什么呢?是骨头吗?」

  我没理会她的问题:「高芳,再让我弄一下好不好?」

  她不笑了:「不行,现在还疼呢……等不疼了再让你弄行不行?」

  我也不好求,只能老老实实的坐着让她摆弄着我的鸡巴。忽然我想到一个解
决的办法:「高芳,我不弄你,但我现在这么硬着很难受,要不你用手帮我撸一
撸,那也挺舒服的。」

  「行!」她很痛快的答应下来,然后在我的指点下开始帮我打飞机,确实比
我自己搞舒服多了,我满足的叹了口气,然后把手伸到她的阴部,她微微挪了一
下身子,又把腿张开一点,但就是这样我还是摸得不太方便,将就着摸吧。

  但没多久,一个更让我激动的念头由然而起:口交!

  我的心又烈的跳动起来,停下手上的动作,我盘算着怎么向高芳开口。

  「你怎么不摸了?」高芳有些不满:「那我也不给你弄了,怪累的,手都酸
了……」

  「别,我正舒服呢……高芳……」

  「干嘛?」她见我又把手伸到她的阴部,这才接着给我打起飞机来。

  「我再给你舔舔吧?」

  她的小脸又红了:「你怎么这么色啊……」说完很自觉的躺了下去,我趴在
她两腿间舔了几下:「那我怎么办?」

  她偏着头想了想:「你转过来,坐到这儿来……唉,不行……」

  试了几个姿势都不行,于是我提议了,就是大家都很熟悉的69势。经过她
的同意,我骑到了她的头上,然后伏了下去,把脸埋到她的双腿开叉处伸出舌头
乱舔了起来。但高芳迟迟没有动作,我问:「你怎么不动啊?我很难受……」

  「啊……好了好了,马上就给你弄……你快舔啊……」她带着哭腔说。

  我敢打赌,我最少舔了她半个小时,看她情绪很不错,我小心翼翼的建议:
「我说高芳啊……你舒服不?」

  「嗯……」

  「你看你舒服了,我还难受着呢……要不你也给我舔舔吧?」

  她不干:「多脏啊,我才不干呢。」

  我的自尊心受到了很严重的打击,于是我翻身站了起来,「我都给你舔了,
也没嫌你埋汰,你到嫌起我来了……不公平……」我不满的嘟囔着。

  「你这人真是,怎么跟小孩儿似的……好啦好啦,又没说不行…你去洗洗,
洗干净点。」

  我这才高兴起来:「呵呵……洗完了要不要抹点蜂蜜呀?」

  她十分认真的点点头:「你家有蜂蜜?行,那你就抹点儿吧。」

  「噢!」我点头,转身就向卫生间冲去,后面高芳喊:「一定要抹!不抹我
就不给你裹!!」

  无奈,洗了之后,我将粘粘乎乎的蜂蜜抹了点在鸡巴上,然后回到沙发前:
「洗完了。」

  「蜂蜜呢?」她还真叫真儿啊?

  「蜂蜜也抹了。」

  她用两根手指捏住阴茎,又用另一手的食指在阴茎上点了点,然后将这根手
指头伸到唇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满意的点点头,随后躺了下去。

  我又骑到她头上,打算看看她怎么给我舔,谁知她叫:「不许看!」我只好
埋头下去给她舔阴部。

  刚舔了两下,就觉得一个软乎乎的东西在我的龟头上蠕动了几下,我舒服得
浑身一抖:「啊,真舒服……高芳,你再使点劲舔……要不你干脆给我裹一裹吧
(裹,乃吮吸之意)?」

  「什么?真是给你点儿脸你就上鼻粱,不──行!」

  我叹了口气:「那你还是舔吧……」

  听过狗喝水的声音吧大家?我当时舔着舔着高芳的阴部忽然觉得发出的声音
怎么和狗喝水的声音一模一样?想着就笑了起来,高芳问我笑什么,我说了之后
她也开始笑,说:「舔你这个东西的时候总觉得像在舔雪糕,这上面又有蜂蜜,
刚才差点没一口咬下去……」

  我闻言心里一阵痒痒,忙鼓励她:「那你就咬一口试试。」

  「那我真的咬啦?」她握着阴茎笑着说,「你咬你咬。」我连连点头。

  没想到这个小白骨精真下得了口,竟然真的用牙咬了我的阴茎一口,而且还
咬住不放!我疼得连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看着阴茎上的牙印我冲她吼:「你真咬
啊!咬掉了谁赔,疼死我了……」

  高芳见我真发火了,脸也变的煞白:「真咬疼你了?我不是故意的,我看它
那么硬,还以为咬一口没什么事呢……再说我也没使劲儿咬啊……不是你让我咬
的么……真是……」

  我指着鸡巴上的牙印又冲她吼:「你看你看,牙印这么深还说没使劲儿,那
你再使劲儿还不真得给我咬掉,属王八呀你……」

  「好了好了……」高芳用手轻轻揉着我可伶的阳具,「我陪礼道歉还不行么?」
我不依不饶的,她也有些生气了:「那你刚才还把我弄疼了呢!你说那怎么算?!」

  我声音更高:「你疼了我不是给你舔了么!」

  「那我也给你舔了呀?」

  「你舔得不舒服!」

  「那你说怎么办?」

  「你……你得给我裹!」我提出了要求,她看了看那个牙印,咬了咬下唇:
「裹就裹!」说着一头扎到我的胯间,张口就把鸡巴含了一半到嘴里,接着就吐
了出来:「行了吧?给你裹了。」

  「你耍赖!怎么就裹一下?我还疼着呢……」

  「谁耍赖了?你也没说让我裹几下啊……」

  「怎么也得裹到我不疼了吧?」我信心不足的小声说。

  高芳没有说话,看来有些动摇,我趁机游说:「你一边给我裹,我一边也给
你舔,保证让你舒服……你看行不?」她终于点头了。

  我让她躺下,还是用老姿势69式。为了讨好她,我猛舔吮她那敏感的小肉
粒,也许是被我舔得很舒服吧,她很快就把我的龟头含到口中吸了起来。

  其实直到今天我对口交的感觉也一直不是很烈,那对我来说还不如肛交来得
舒服,我想口交对男人来说心理上的满足可能要更烈一些吧?但当时也不知道为
什么感觉就那么好,以至于她还没裹几口我就迫不及待的活动起屁股在高芳的口
中慢慢的抽插起来,她只是稍稍的挣扎了一下就不再动了,任由我把鸡巴在她口
中抽来插去,我想她可能是把注意力都集中在阴部了。

  也不知道我们这么互相舔吮了多久,当我身下的高芳连着挺了几下腰的时候
我也射精了,很舒服的射精。

  射精之后的我喘着气瘫在高芳的身上,阳具还在她的嘴里……过了一会,她
推了推我,我从她身上下来后看见她的嘴角有点精液,于是便伸手替她抹掉。然
后问:「刚才舒不舒服?」

  「嗯。」她点点头。

  我有点糊涂,刚才是射到她嘴里了吗?还是射到沙发上了呢?我伸长脖子看
了看。

  「你看什么呢?」她也扭头左右瞧了几眼,「找裤衩么?」

  「不是……刚才我射精射到哪里去了?你给吐到哪儿了?让我妈看见就完了
……」

  「啊!」她瞪大了眼睛:「让我给咽下去了……」

  我俩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瞅了一会儿,我说:「咽了就咽了吧,反正也不脏,
刚才你那里冒出的水我也都给咽了……呵呵。我当时还以你尿了呢……」

  「胡说八道,你才尿了呢……」她红着脸打了我一下,话题就此岔了过去。

  但我还是有些好奇:「什么味道呢?」

  她问:「你说什么?」

  「刚才我射到你嘴里的。」

  她摇摇头:「刚才有点迷糊,想不起来什么味儿了……不过,好像没啥味道
……你自己也尝尝不就知道了么?」

  我笑着说:「那你也尝尝你的是什么味道吧……」

  ……

  在一个周日,我在一个处女身上失去了处男之身。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高芳到我家换书的时候我们又来了一次,在热烈的互相口交之后,我又一次
将精液射到了她的嘴里,然后劝她吞下去,她没有反对,咽下去之后她对我说:
「恶心,太恶心了!!」

  之后我们又作了一回,我慢慢的把阳具插到她的阴道里,虽然她还是不太适
应,但比上一次要好多了,起码可以应付我的抽插,大约干了二十分钟我才再一
次射出精液,这次都射到了她的阴道里。高芳小声说:「比上次好多了……不过
没有你舔得舒服……」

  自从这次后我俩的关系更密切了,在学校时也开始寻找机会交欢,甚至上课
时我情绪来了也让她把手伸到我裤子里给我打飞机,结果常常就是弄得她满手的
精液。我从不带手绢,她便记着天天带,以便在给我手淫后擦精液。

  课间十分钟更是被我俩充分的利用起来,找到一处没有人的地方,比如器材
库,楼后等都是我们交欢的场所。但在学校里做爱是不太明智的,所以我们一般
只口交一下,我先给她舔,舔到满意后她再给我吹。

  由于她的高潮来得不是太快,所以逼得我们不得不研究怎样才能让她更快的
到高潮,所以到了后来,我五分钟左右就可以让她交代了。而她的口技也十分了
得。

  而当我家里没人的时候我们更加疯狂。少年总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尤其是我
和高芳一起看了A片之后,几乎所有的性爱姿势都让我们学着作遍了,当然我们
从中也得到了极大的快乐。但奇怪的是虽然我们从不做避孕措施,但从没出过事,
这不是我们有缺陷,以后的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也许是上帝一直在保佑我们这
对小情人吧?

  让我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在高芳家里,由于那天下雨,所以我和她没有机会在
学校做爱,结果两人都欲火高涨,知道她的家里人都还没有下班,所以我们两人
就抓紧时间做爱,因她的父母随时都可能回来,所以那次相当的刺激,但是当我
就快要射精的时候高芳那长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的妹妹月如突然推门而入,吓得
我和高芳差点没晕过去。

  事后为了堵住小月如的嘴,我便三天两头的给她买好吃的,结果是虽然她没
有告发我们,但一见到我就流口水,照她的话说就是:大巧克力又来啦!

  我和高芳的感情一直都很好,大学毕业后我们还在相恋,直到她出国我的初
恋才正式的结束,这期间也发生了很多故事,但这就不是本篇所要讲述的了。

  初恋是如此不经意的出现我的生命之中,是如此的让我难以忘怀,也是如此
的纯情单纯,你们说不是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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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风月之噢,莎莉  作者:Kim

            人间风月系列-噢,莎莉


作者:Kim
2004/11/12发表于:羔羊

                (一)

***********************************
  回来了,回来了……

  当这架庞大的波音747降落在跑道上的时候,我发现泪水早已浸湿了我的
衣襟。

  我以为这是在梦中,但不是,眼前的一切如我心中的楚痛一样都是真的,是
的,我真的回来了,带着满心的创伤一个肮脏的身体,还有无限的悔恨和对你无
止境的爱……

  当我离开这片生我养我的土地时我的心是快乐的,我以为外面的世界如我希
望的一样,是充满自由和阳光的,但是没有想到,我竟然进入了一个让我一生都
不能摆脱的噩梦。

  FRANK,一个我以为会改变我一生,也确实改变了我一生的人,尽管我
的一切辛酸都是他造成的,但奇怪的是我并不恨他,因为我知道他对我所做的一
切都是上帝的安排,是上帝借他的手来惩罚我这个背叛爱情的女人……
***********************************

  ……

  「KIM,我想到了该告诉你的时候了。我爱你,但我不会陪你一生,作一
世的贤妻良母?不,那不是属于我的生活,我的世界在外面,我需要自由,需要
阳光,需要名贵的衣服和首饰,而这些你都不能给我,你除了爱情什么都不能给
我……还是直说的好,我不忍心瞒你……我已经订婚了,他会带我去他的国家,
他会给我我向往的一切……别了KIM,好好保重,忘了我吧……」

  尽管心如刀绞,我还是硬着心肠把我的决定告诉了KIM,他没有说什么,
只是深深的凝视着我,我的心慌了,这是我第一次不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东西!
一瞬间他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我能感觉到你的悲伤,KIM,原谅我吧。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的泪水终
于夺眶而出。

  我认识FRANK并没有多长时间,但是我确确实实的感觉到了他对我的迷
恋,而我对他这个英俊可爱的荷兰男孩也充满了好感,没有太多的犹豫我就彻底
的背叛了KIM,和FRANK上了床,几次疯狂的做爱之后我在床上答应了他
的求婚。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比爱KIM更爱他,我不能肯定这是不是爱,甚至不知道
这是为什么,但是看着他套在我无名指上这枚昂贵的钻戒,我知道了原因,因为
FRANK可以给我的比KIM要多得多……

  原来我是个如此爱慕虚荣的女人……但这又有什么不好呢?

  「亲爱的……」FRANK含着我的乳头含糊不清的问我:「要不要再来一
次?」

  「你可真是个色鬼。」我低头看看他还没有勃起的阴茎,「是不是又想让我
用嘴吮你?」

  他咧开大嘴笑了,「你可真是个聪明的姑娘啊,那就快来吧,我都要等不及
了……」

  我轻笑着把头凑近他的东西,张开嘴把它含入口中,一直吮吸到它在我口中
勃起。

  「亲爱的,能不能把你可爱的小屁股撅起来?我想从后面来。」FRANK
边搓动阴茎边眉飞色舞的向我建议,「知道吗莎莉,我一直不知道东方女人也会
有这么丰满的屁股,我很喜欢看你的屁股,所以以后到我这里来的时候就把它露
出来吧,实在是太美了……」

  等我伏到床上翘起我的臀部时,他迫不及待的扑到我的身后,把他热烘烘的
大嘴贴在我的阴部舔了起来,同时不停的用手指轻揉着我的肛门。

  「别……FRANK,别碰我那里……」在他近似疯狂的舔吮下,我浑身发
软,不可控制的颤栗着回头看他,「你……你答应过我的……」

  「但是你真的不喜欢吗?」FRANK把脸从我屁股上抬起来直视着我的眼
睛,「承认你的欲望吧莎莉,难道你不知道?我每次抚摸你肛门的时候你的反应
有多大……你喜欢这个,我敢打赌你真的喜欢!」

  说着他猛的拉开我的两瓣臀肉,把脸埋到我的臀沟之间,并用舌头在肛门上
舔舐起来。

  「不要!!」我顿时感到浑身紧张,极度的不适,让我拼命挣扎起来,但在
FRANK强壮手臂的控制下,我的挣扎毫无用处,只能带着些许绝望的心情等
待着他侵犯我的肛门。

  「噢莎莉,我的小宝贝儿,你的屁股真是太美了……」FRANK把脸埋在
我的两片臀之间赞叹着,口中的热气一股股喷在我的后面。

  与我想像的不同,FRANK最终还是选择了我的阴道。他舔够了我的私处
和后面,起身把坚硬的凸起顶在我的阴道口上,这令我松了口气。

  忽然间我感到有些悲哀和迷茫……我的选择真的是正确的吗?

  就在我迷惑的那个瞬间,FRANK猛的把生殖器插入我的身体。

  经过刚才的事情,我原本有的些许兴奋已经烟消云散,只能怀着某种莫名的
苦涩心情被动的伏在FRANK的身前接受着他猛烈的抽插。

  感受着他膨大的阴茎在我体内的动作,我不禁想起与KIM的性爱:没有这
种膨胀充斥的感觉,却有坚硬的火热和有力的脉动,想着想着,我不由浑身开始
发热。

  「……啊,用力,用力啊……」感到有些欲求不满的我把手伸到胯下,在阴
蒂上轻轻的揉动,就在我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FRANK一把把我掀翻到床上
接着迅速的把阴茎抵到我的唇边,我闭上眼睛张开嘴,沉重的呼吸着任他把生殖
器塞满我的口腔,并将他射出的精液一口口咽了下去……

  FRANK喘着粗气把我嘴角上的精液抹到我的嘴里,「亲爱的,你真是太
棒了,等我们回到荷兰后我要天天都和你做爱……」

  我笑笑,然后枕着他结实的胸口躺在他的怀里等待着充斥在身体内那欲求不
满的燥热消退……

     ***    ***    ***    ***

  荷兰,美丽的郁金香之国,你在期待着我的到来吗?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旅途和两次倒机,我和FRANK到达了阿姆斯特丹。下
了飞机以后我们坐着空港接送客人的客车进了阿姆斯特丹市区。

  和FRANK下车后,我拿着空港送给客人的郁金香细细的打量四周,才发
现这座以前我只在电影电视中看到过的城市并不如印象中那般神秘肃穆,阳光下
的她富丽堂皇而优美动人,空气中弥漫着的花的香气令我感动得热泪盈眶。

  我转身面向FRANK张开双臂,「来吧亲爱的,拥抱你的新娘吧,现在我
感到十分幸福!」

  我们紧紧拥抱,疯狂的接吻,周围浪漫和善的荷兰人都微笑着注视我们,几
位老先生老妇人甚至鼓起掌来。

  「噢FRANK,我太幸福了,快带我回家吧,我要和你做爱……」我激动
得不能自持,同时也感到FRANK的生殖器正硬邦邦的顶在我的小腹上。

  「好的好的,莎莉小宝贝,我们马上就回家……」

                ……

  灿烂的阳光、美丽的城市、迷人的花香和眼前英俊的男人构成了一张散发出
钻石般光彩的幸福的网,紧紧的包容着我,我身在其中,全身心的感受着这一刻
的幸福和FRANK热情的吻……但是却没有注意到,原本在我手中的那朵花,
此刻却被激动的我们踩碾得支离破碎……



                (二)

***********************************

  FRANK的家并不如我想像的一般宽大明亮,甚至可以说有些简陋,但还
处于激动之中的我并没有过多的去想这些,刚进门我们就喘息着紧紧的拥抱在一
起。

  他把手伸进我的衣襟里,用力的揉捏着我因情欲燃烧而鼓胀的乳房,我也伸
出颤抖的手,为他解开腰带褪下内裤。

  「等等……」他喘息着,双眼向我放射着充满欲望的目光,「我渴了……」

  我不明白为什么在这样我们双方都充满欲望的时候他会提出要喝水,但我没
有去问,也没想去问,在我周身徘徊飘舞的巨大的幸福感觉还缭绕不散,还在继
续刺激着我本已澎湃的激情和欲望。

  「亲爱的,我等你……」我控制不住的剧烈喘息着,目光从他俊俏的脸上下
移到他暴露在空气中那坚硬而火热的雄性器官——多奇妙的东西,一会儿它就要
坚硬的插入我的体内,将要给我带来强烈的快感……

  软绵绵的双腿再也无法支撑住身体,我浑身颤抖着跪倒在FRANK身前,
面前他的阳具像一根坚硬的长矛对着我,令我目眩神迷。

  「噢,亲爱的……」我冲动的抱住FRANK的双腿,在他那火热而坚挺的
阳具上胡乱热烈的吻着,继而张嘴想把龟头含入口中尽情的呵护。

  但就在那一瞬间,FRANK却轻轻的扭动着屁股挣脱了我,他微笑着伸出
一根手指左右摆动,「NO、NO、NO,亲爱的,不是现在——你忘了我还要
喝水。」说着他脱下裤子扔到我的头上,赤裸着下身转身走进了厨房。

  我深呼吸几下企图平静下来,但FRANK扔在我头上的内裤所散发出的浓
重体味却让我更加冲动,我连忙起身脱光衣服爬到那张大床上躺下,一心等待着
我的FRANK回到我身边来尽情的爱我。

  FRANK没有让我等很长时间,我刚刚躺好他就拿着一杯水走出厨房。

  「噢,莎莉宝贝儿,来喝口水,然后我们就开始疯狂的做爱吧。」

  FRANK坐到我身边,温柔的把水杯抵到我的唇上。

  我不能拒绝他的温柔,同时强烈燃烧的欲火也让我口干舌燥,于是我把那杯
看似纯洁的水喝了个干净。

  「来吧宝贝儿!」FRANK一把把我掀翻,没有像以往那样吻我舔我,而
是直接将坚硬的阳具插入了我的体内,然后便挽着我的双腿用力的抽插起来。

  在他强劲的冲击下,我的欲火和激情越发澎湃,我尽情的享受着身上这个男
人的阳具和激情,一阵阵令我颤栗的快感随着他阳具的每次进入从我的私处蔓延
到我的全身,这快感令我晕眩令我发抖令我扭动令我尖叫,我渐渐失去了清醒的
意识,仿佛变成了一头发情的雌兽用尽全力的追求着快感和高潮,用尽全力的追
逐着那根让我疯狂的阳具……

  ……我记不清楚我和FRANK到底干了些什么,我只记得我陷入了从未有
过的激情之中,浑然忘了周围的一切……直到我被不曾间断过的高潮带入一片黑
暗……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从晕厥中清醒过来,但却感到头疼得厉害,身上也
象散了架一样酸痛不止。「FRANK亲爱的……」我睁不开眼睛,只好摸索着
伸出胳膊去摸在我身边的FRANK,但他并不在。

  「嘿嘿嘿,这亚洲小妞醒过来了……FRANK,她在找你…」忽然一个陌
生的男人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来,惊惧之下我猛的睁开双眼,映入眼中的是一张丑
陋不堪的白种男人的脸。

  「啊!!!」我尖叫一声把身体蜷成一团,「FRANK!!」

  那丑陋的男人并没扑到我身上,他直起身子离开了床边,慢慢走到沙发前,
我这才发现沙发上原来还坐着三个男人,FRANK也在其中。

  「FRANK!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是谁?」我惊恐万状,浑身不可控制的
战抖起来。

  「噢莎莉亲爱的,没什么事。」FRANK看了我一眼,然后把手中的一叠
东西交到一个穿皮衣的男人手中,「她的所有证件都在这里了,还有这个……」
他扭头看了看我,用手指点了点其中一张纸,对那个男人说:「你刚才应该看得
很清楚,这是她亲笔签下的……」

  「好了夥计,这次你干得不错。」那男人接过那些东西,「不过你这次要价
可有点高了,她不值这个价钱。」

  「怎么?你们刚才没有看到?」FRANK涨红了脸猛的起身来到我面前,
一把将不知所措的我拉了起来,同时狠狠的掐住我的乳房,「看看,看看这鼓溜
溜的奶子,这可是货真价实的!」

  我这才惊恐的发现我还光着身子。

  「你到底在干什么?!?」我疯狂的挣扎起来,FRANK忽然一挥手,狠
狠的扇了我一个耳光,打得我头晕目眩。

  「你他妈的老实点儿……臭婊子……」FRANK甩了甩手悻悻的回到沙发
上坐下。

  一个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FRANK,不要对女人使用暴力嘛,要是让
潮州帮那些中国佬知道你殴打她们的女同胞,我觉得你不会活过明天的。」

  FRANK嘿嘿一笑,「他们?他们对付中国女人的手段你我又不是没有见
过……算了,不说这个……这次这个价钱虽然高了那么一点点,但我保证你们会
赚回来的,你看她,既漂亮又风骚,床上功夫更是一级棒!最重要的是,她的屁
眼还从没让男人碰过,一定可以从那些来旅游的日本佬那里大大的挣上一笔……
最多我下次给你们的货少收点好了,怎么样?」

  我已经失去了思维,只知道傻傻的看着FRANK这个让我背叛了与KIM
的爱情的男人和别人商量着出卖我的价钱,脑中乱成一片,连那个丑陋的白种男
人走到我身边我都没有反应。

  那丑陋的白种男人把我掀翻在床上用力的扒开我的两片臀肉看了看,甚至还
用手指捅了捅我的肛门,我浑身软得一丝力气也没有,像个破烂的失去操纵绳索
的玩偶般任人摆弄。

  当我从彻底的震惊中稍微恢复了一些清醒的时候,我见到FRANK正将一
摞钞票塞到衣服口袋里,然后他靠在沙发靠背上伸长了他的两条长腿,对我吹了
一声口哨,「噢,莎莉宝贝儿,或者应该像你原来的那个可怜男朋友一样,叫你
AMANDA?无论如何,我真的很抱歉,但我实在是需要一笔钱来还我欠下的
债……不过眼下因为你的好心已经全都解决了,你不但提出要靠卖淫替我还债还
让我挣到了一笔不小的钱……」他伸手拍了拍口袋,「你可真是个好姑娘啊。」

  我的愤怒委屈羞耻猛然全部迸发出来,顾不得还赤裸着身子,我狂乱的跳下
床向FRANK冲去,挥舞着我的双手和指甲咬牙切齿的想把他脸上那可恶的微
笑抓烂,但还没冲到他面前我就被人死死的抱住,再也不能活动一下。

  「伍莎莉小姐……」FRANK操着生硬的中文叫我的名字,同时狠狠捏住
我的脸颊转向右方,「看到了吗?那架小巧的摄影机,它把你刚才在床上像个婊
子般的淫态全部摄了下来,你们中国人都是讲究脸面的吧?如果我把这段精彩的
色情电影放给你的家人你的朋友和你所有认识的人看,你说他们会怎么样?」

  我的心一片冰凉,还有无尽的恐惧——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亲爱的爸爸妈
妈将永远活在耻辱之下,爸爸那永远骄傲地高昂着的头会随着自尊的垮掉永远深
埋……还有我亲爱的妹妹月如,她还要嫁人还要生活……

  上帝啊,我该怎么办?!

  身后的人和FRANK一起松开了手,任凭我瘫软在冰凉的地上,无助的哭
泣……我多么希望这是一场噩梦,上帝,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为什么要如此惩
罚我?

  但我真是无辜的吗?我不该受到这样的惩罚吗?

  忽然间那悲伤无助的背影在我脑中浮现,我的心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后悔药,我情愿付出一切代价来换取它,好让我重新生活
重新选择,

  但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过去的时间再也不会重现,哪怕是回到昨天……

     ***    ***    ***    ***

  不知昏睡了多长时间,我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你醒了?」旁边传来一个女人温柔的声音,她说的是英文,「来,喝点水
吧。」

  我扭头看去,看到床边的椅子上坐着个金发碧眼的白种姑娘,此刻她正拿着
一杯水看着我,碧蓝的眼睛里流露出些许怜悯。

  「来,喝一点吧中国姑娘……」

  她眼中的怜悯和温柔的语气让我所有的委屈和伤痛一起爆发,我哭了,哭得
万分的伤心。她叹了口气,把杯子放到床头的柜子上,然后坐到床边把我抱到怀
里,「哭吧,哭出来就会好了……可怜的女孩……」

  我哭了很久,当停下抽泣的时候,我觉得心中痛快了很多。

  从金发姑娘的怀里坐起身子,我这才想起来问她:「你能告诉我,这里是什
么地方吗?」

  她看了我一会儿又叹了口气,「怎么?你还不知道吗?这里是你以后将要做
事的地方……一会儿杰里克会来和你交待的……」

  正说着,门忽然被推开,一个下巴刮得铁青的白种男人走了进来,他对金发
姑娘摆了摆下巴,那姑娘便顺从的走出了房间。

  「宝贝儿,我想你已经知道你现在处于一种什么样的情况了吧?我不习惯说
没有用的话,能告诉你的只有一点:你将要在这里做上两年,两年之后,你不但
可以还清欠帐单上的钱,而且我想你还会小小的挣上一笔,那个时候我会把你的
证件和你的自由一起还给你。不过……」

  他走到床边,忽然伸手掐住我的乳房,「我想你还应该知道几点,首先你得
听话,让所有找上你的客人满意,另外你不要妄想逃跑,这条街上死个把妓女就
象死了只老鼠一样,没有人会注意的,而且……」他松开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些
照片扔到我身上,「我想你不希望这些照片落到你家人手里吧?」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妓女?这就是我以后将要从事的职业吗?我的心剧烈的
疼痛起来,我不甘心,不甘心我的身子被那些陌生的男人玩弄!但是,我有可能
不按照他的话做吗?我不敢想像父母看到那些照片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我呆坐在床上,连那个叫杰里克的白种男人什么时候出去的都不知道,我一
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一个充满愤怒不甘痛苦悔恨的世界里。

  「吃点东西吧……」我被金发姑娘的声音叫出那个世界,她端着一个放着牛
奶和几片面包的托盘站在床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再怎么也要注意自己的健康,毕竟以后我们还要继续生活是不是?」她把
牛奶和面包递给我,虽然没有胃口,但我不忍心拒绝她的好意,还是接了过来勉
强吃了一片面包,她见我不再继续吃,也没有勉强,接过杯子放到一边,然后侧
身坐到床上,眼看着窗外半天没有说话。

  过了很久她忽然对我说:「其实我和你一样,算是被骗来作妓女的……」我
一愣,随即意识到她已经了解了我来到这里的前后过程。

  金发姑娘的双眼还是看着窗外,继续用她好听的声音说:「我叫那连科娃,
认识我的人都叫我那西亚,是俄国人——或许应该说是苏联人……来这里以前在
莫斯科大学读书。」

  「那个时候我真的很不喜欢俄国,好多人都说除了俄国以外的欧洲任何一个
国家都像是天堂,其实大家都知道事实不是那样,但很多人还是喜欢出来,宁可
象只老鼠一样偷偷留在国外也不愿意回到俄罗斯……其实现在比较起来,我还是
更喜欢以前的苏联时代……对了,」她扭头微笑着看我,「中国也是社会主义,
你小的时候戴那个吗?就是红色三角形的、戴在脖子上的……」她伸手比划着。

  「红领巾……」我轻声告诉她。

  「对对,红领巾,你们中国人也这么叫它?那个时候多好,无忧无虑的,每
天除了学习、听老师讲将来怎么建设祖国外就是想着夏令营……后来忽然一切就
都变了……后来上了大学,认识了尼玛,又成了他的恋人,虽然我们都没有钱,
但那个时候可真幸福……对了,」她忽然拉了拉我的手,「你在中国的时候有男
朋友吗?我是说你很爱他,他也很爱你的那种……」

  忽然间一个背影出现在我的脑子里,让我的心泛出一阵阵酸涩,「有的……
他很爱我,我也很爱他……」说着,我再也控制不住,一头扎到她的怀里,「可
是我,为了离开中国而伤害了他……我该怎么办?我想回去……」

  她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轻声说:「可怜的姑娘,原来你也是这样……」说
着,她的眼角流下一滴眼泪,「你的爱人起码还活在世上,你还有机会可以再见
到他,可我却再也见不到我的尼玛了……连说句对不起的机会都不会再有了……
他入了伍,在车臣被打死了……」

  她抱着我哭了很久。


                (三)

***********************************

  离开房间的时候,那西亚让我好好休息,并说也许明天或者后天我就得开始
接客干活了。

  我可不想留在这里做一个妓女,我得逃跑,去报警,把这些可恶的家伙都抓
起来,那样的话我被拍下的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就不会被送到我家里…对,这是
唯一的办法!

  入夜以后,我悄悄的打开房门,惊喜的发现我的那个房间就在楼梯旁边!于
是没有多想我便顺着楼梯蹑手蹑脚的摸了下去,走到楼下的时候我才发现这里是
一个不大的旅馆,发现这点之后,我一直高高悬挂的心稍稍放下一些,胆子也大
了起来。

  但我还是十分小心,摸着黑向隐约能看到的大门走去。但就在我摸到大门把
手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头,既然是旅馆,为什么这么安静?为什么这么
黑?为什么连个人影也看不到?

  我不想知道是什么原因,也不想去探索是为什么,我只想逃出去,回到家,
回到KIM的身边告诉他我错了,告诉他我爱他——如果我真能顺利的回到他的
身边我将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钟……

  愿望永远是美好的,当现实却永远残酷。就在我拉开大门的那一刹那,灯忽
然亮了,同时一个让我不寒而栗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嗨,能告诉我你要去
哪里吗?」

  我得到的惩罚是被轮奸,在十几名女孩面前,我被几个白种男人以最卑劣的
方式轮奸了。

  他们按住我的四肢不让我挣扎,把他们那丑陋的生殖器狠狠的插进我的身体
疯狂的糟蹋我,我用尽全力疯了一样的挣扎,却换来一种更恶劣的方式——杰里
克取来一个装满药水的注射器,把里面的药水注射到我的体内。

  开始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随着那些男人在我身上无休无止的折腾我发
现我竟然开始了兴奋,体内的欲望随着男人的东西在阴道内的抽插而渐渐升腾,
当我无法控制的发出因为兴奋的第一声呻吟时,我明白了那些药水的作用,那是
春药。

  体内的欲望愈演愈烈,我渐渐忘记了挣扎,渐渐忘记了我正在被强奸,我只
记得当那些男人松开我的四肢之后,我控制不住的尖叫着到处追逐那些男人,追
逐着那些白得耀眼的男性生殖器官。

  当我终于抓住一个男人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张口将他高高翘起的东西含到
嘴里疯狂的吮吸起来,而身后,一根火热巨大的东西狠狠的插入了我早已湿润不
堪的阴部。之后我便陷入了彻底的疯狂之中,记忆中,那是一片空白,我不知道
都发生了些什么。

  ……当我醒来之后,杰里克给我看了一段录像,这让我彻彻底底的崩溃了,
那是一段堕落到极点的淫秽录影。里面有一个比发春的母狗还淫荡的女人连滚带
爬的到处追逐着男人,她淫荡的笑着喘息着,叉开双腿让男人们干,她给他们口
交,吻他们的身子,吃他们射出来的精液,甚至下贱到去舔男人们的肛门——那
个母狗一样的女人是我。

  也许有过这样经历的女人都会很容易的抛去自己的自尊吧?我不知道别人如
何,但我发现经历过那段轮奸后,我十分容易的接受了自己的妓女身份,和杰里
克手下的那些姑娘们一样。

  我开始接客了,而且我想我是心甘情愿的。

  我的第一个客人是一个看起来十分有风度的中年男人,但到了床上他却立刻
变了一副样子,虽然正式接客前杰里克让几个姑娘教了我几手以便让我能顺利的
应付各种可能遇到的情况和客人,但我还是没想到第一次就会遇到这样的情况。

  那个男人在我们都脱光了衣服后要求以另外一种身份进行交易,我搞了半天
才明白他的要求:让我扮演一个去看牙的女性患者。

  杰里克曾对我说过,妓女收了客人的钱以后便不再是以平等交易的身份来进
行生意,换句话说,妓女在这段时间内不再是人,而是供客人随意玩弄的玩偶,
他要我紧紧记住这一点。

  我答应了那个男人的要求,像一个真正的牙病患者一样从敲门开始做起,只
不过我没穿衣服。牙科医生在我进门后很热情的问候了我一声,我记不清了,他
大概称呼我为「LEE」夫人,并且让我坐到椅子上张开嘴。

  我坐下并张开了嘴,等待牙科医生给我检查,但等来的不是检查器械。那男
人飞快的窜上旁边的桌子,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把已经硬起来的生殖器塞到我的
嘴里。

  「夫人,味道怎么样?比起你那个秃头丈夫的鸡巴来好吃多了吧?来吧,告
诉我……」他捧住我的脑袋摇晃起屁股,像捣蒜一样把他的鸡巴在我嘴里捣个不
停,「夫人,你在家的时候是不是就这么操你丈夫的?」

  也许玩这种游戏让他十分兴奋,还没等他尽情的意淫一番从他生殖器里面喷
出的精液就射了我一嘴,这让我感到十分恶心,于是趁他不注意,我把嘴里的脏
东西吐了出去。

  第一次生意很快就结束了,射精后的男人看来再没有什么兴致继续玩下去,
他胡乱的在我身体上抓揉捏一番然后便穿上衣服走了。当然,嫖我的钱不会到我
的手里,如果客人不带我到他们自己的地方去,我是收不到嫖资的。

  也许是因为我是第一次接客的原因,接了那个中年男人之后,那一天杰里克
没让我再继续做生意,而是让我休息。

  我怀着不知是什么样的心情回到了属于我的房间,倒在床上,双眼空洞的看
着窗外的天,好久之后我才发现枕头让我的眼泪打湿了一片,就像我把身子交给
KIM的初夜里一样,只不过那时的眼泪一半是因为喜悦,而今天则全部都是因
为悲伤。

  我这才发现,那场轮奸并没有让我心甘情愿的成为一个妓女,我还残存着自
尊、羞耻之心和某种希望,这让我感到一丝高兴,而更多的却是几乎将心撕裂的
疼痛。

  但是,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随着嫖我的男人数量的增加,那些残存的东
西渐渐消散,我觉得我已经彻底的麻木了,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偶尔还会想
起以前的日子——和KIM在一起的那些日子,幸福的含义是什么?从前我不知
道,但现在想起来,那些日子也许就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了,但它已经不会
重现,所以我得尽快忘掉,免得我心疼而死。

  面对各种面孔、各种年龄的嫖客,我渐渐学会了虚假的发情,虚假的柔情蜜
意,学会了如何在男人搞我的时候模仿出逼真的妩媚呻吟、叫床和高潮。

  尽管我天天都能真实的模仿出高潮时候的模样,却从没有真正的动过情,仿
佛我的生殖器官已经失去了令我快乐的功能——这样也好,能令我的心里稍微感
觉好受一些。但为了打发那段时间,男人们在我身上尽情折腾的时候,我似模似
样的呻吟着,边用力夹动阴道边在心里背九九表,或者默念曾经看过的书,权当
身上的男人是条发情的公狗。

  一段时间以后,我已经相当熟悉妓女这个行当,对我所在的这条举世闻名的
红灯街也十分的瞭解了,这时我才发现,其实我和那西亚她们算是十分幸运的。

  杰里克虽然发火时十分残暴,但平常时却和其他老板有些不同,杰里克很尊
重我们自己的意愿,比如说我,从开始的时候就拒绝对客人提供肛交,杰里克见
说服不了我也就不再要求我为客人提供肛交,可这条街上的其他姑娘们就不一样
了,她们只是老板最单纯的挣钱工具,和客人上了床以后就不再有自己的意愿。

  了解了这点以后,我对杰里克起了一些好感,甚至在开玩笑的时候有意无意
的勾引过他,但那西亚告诉我说,杰里克从来不和自己手下的姑娘上床。

  我变了,我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妓女,毫无廉耻毫无自尊,每天放荡
的勾引着每一个看起来能掏钱和我上床的男人,然后便无耻的叉开我的两腿,向
每一个和我上床的男人展示我的阴部,用尽浑身解术搾出他们的体力精力和钱,
然后毫无顾忌的用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承受他们喷出来的精液。

  我忘了我是怎么到这里的,忘了我到底是谁,甚至忘了从前的幸福时光——
事实上我并没有忘,偶尔还会想起,不过我总是告诉自己忘了他妈的从前吧,那
不是一个职业婊子应该拥有的东西。

     ***    ***    ***    ***

  时间的流逝好像比我嘴唇上的唇膏褪色的速度还要快,转眼我的妓女生涯已
经过了一年,如果有人到这条街上打听一个叫做「莎莉」的亚洲姑娘,那就是在
找我。

  我在客人中十分有名,不仅因为我是个中国人,还因为我的待客之道——只
要客人要求,我可以舔他们的包括肛门在内的身体任何一个地方,可以干出他们
要求我的任何一件事情,就算是SM我也可以承受,只要你给足够的钱。还有另
外一个原因,这条街上拥有合法卖淫身份的亚洲姑娘少得可怜,大部分黄种妓女
都是私娼,她们只能在夜里出来拉客。

  唯一令客人们不满的地方就是我一直坚持不为嫖客们提供肛交,我固执的保
护着自己身上的最后一块领地,杰里克对此十分不满,但他说过也许正是这一点
才让如此多的回头客经常来嫖我,因为我不止一次的向他抱怨过,很多熟客每次
都固执的要搞我的屁眼儿。

  那西亚曾经就此问过我,但老实说我也不知道。

  还有一点那西亚也十分疑惑不解,她不知道我为什么放着AMANDA的英
文名字不用,偏偏要用「莎莉」这个本名,为什么?其实很简单,AMANDA
这个名字是KIM给我起的,我甚至还记得KIM给我起这个表示「美好纯洁」
英文名字当时的每一个细节——我不想让这个美丽的名字蒙上淫秽肮脏的色彩。
这个理由我没有告诉那西亚。

  我每天的日程安排得很满——上午十一点左右起床,吃过东西后和我的好朋
友那西亚一起来到临街的橱窗里搔首弄姿,勾引经过的每一个男人。

  接上几个客人之后基本上就到了晚饭时间,吃过饭后我们就到杰里克经营的
脱衣舞场里去陪客人,赶上好日子的话会只挣小费而不用陪客人上床,但这种时
候很少,每天晚上来看脱衣舞的男人都免不了找个女人发泄一番,所以我每天晚
上都会带上一两个男人回到旅馆我的房间里。



                (四)

***********************************

  我和那西亚一起站在橱窗里对着街上的男人们摇晃着我们的乳房,忽然我见
到了KIM,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真的?他怎么会在这里?

  一定是我眼花了,我狠狠的在自己胳膊上拧了一下,好疼。

  KIM和几个男人一起从我的橱窗前经过,我精神恍惚的盯着他看,猛然间
我发现我消失已久的羞耻心复活了,这令我浑身发烫,脑袋里一片混沌,我想逃
跑,逃得远远的,但我却发现我动不了了,只能浑身颤抖着、傻呆呆的看着他的
脸,那张我曾经那么熟悉那么喜爱的脸……

  几个和他在一起的男人纷纷对着我和那西亚指指点点,但KIM却连看都没
看我一眼,脸色平静的从我面前走了过去。

  我连忙扑到玻璃上向外看,看着KIM,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我的视野
里——那背影看起来那么熟悉那么亲切,也显得那么的悲伤,就像我离开他那天
时的背影一样悲伤。

  难道他还没忘了我吗?还没忘了我这个背叛了他的坏女人吗?还没忘了我给
他的伤害吗?不然你怎么会显得如此落魄如此伤感?KIM……

  我浑身无力的瘫倒在地上,脑袋里晕晕沉沉的连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稍微清醒一点的时候,我发现那西亚也像我方才一样趴在橱窗玻璃前向外张望。

  「那西亚……」我叫她,那西亚扭过头来,我见到她脸上呈现出一种我从没
见过的奇怪表情,「那西亚,你怎么了?」

  「是他吗?」那西亚看着我,「刚才那个人,一定是他对不对?」

  「是……是他……」我无力的点点头,浑然不觉已经泪流满脸,「那西亚,
我该怎么办?」

  那西亚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一整天我一个客人都没接,心中一直在想着KIM,想和他在一起时的每一
点每一滴。

  到了晚上,那西亚问我还去不去舞场,我还沉浸在对往事的追忆中,本能的
拒绝了,但随后那西亚的一声叹息却让我惊醒过来——我在想什么?KIM已经
是我的过去了,而且和他也不会再有什么将来,难道还指望他能重新接受一个曾
经背叛过他如今又是个妓女的婊子吗?

  是啊,就是的,伍莎莉,你如今只是一个婊子而已,是婊子就应该做婊子该
做的事,你不去妓院接客难道还想和旧情人进教堂结婚吗?

  我清醒了许多,「那西亚,等我化好了妆咱们一起去。」

     ***    ***    ***    ***

  走在路上我想,都卖了吧,今天不管是个什么样的客人,只要他提出想操我
的屁眼儿我就答应,让那个幸运的家伙尝尝一个彻底堕落的中国婊子的滋味。

  到了舞场才发现我重新化好的妆让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来的眼泪又搞得一塌
糊涂。

  今天真的很怪,舞场里的客人出奇的少,台上跳钢管舞的几个舞孃也无精打
彩的扭动着她们的光屁股。

  我和那西亚百无聊赖的在舞场里转了几圈,然后找了个角落坐在凳子上,刚
刚坐定,我发现大门口处忽然出现了几个人影,我仔细看去,发现KIM正在其
中,这个发现让我浑身僵硬,好半天都没恢复过来。

  KIM和两个同行的男人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和侍应生要了几瓶啤酒,丝
毫没有注意到角落里有个正在注视他的女人。

  几个女孩夸张的扭着屁股围上去,最终,和他一起来的两个男人留下了两个
姑娘,KIM却只顾着喝酒,都没正眼看一下围在一边的姑娘们。

  「那西亚……」我眼盯着他,手却抓住那西亚的胳膊,「我求你一件事情好
不好?你去陪那个男人,替我好好陪他……」

  那西亚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掰到她的眼前,「莎莉,如果你是想赎
罪的话我觉得你应该自己去?」

  「自己去?去告诉他我成了个婊子?」我摇摇头,「那西亚,那还不如要我
去死……」我哀求的看着那西亚。

  那西亚摇摇头站了起来,「我还是觉得你应该自己去陪他,把你的感情都告
诉他……真不知道你们中国人是怎么想的……」说着,她慢步走了过去,走到了
KIM的身边。

  我见KIM抬头端详了那西亚很久,和他一起的两个男人和他说了些什么,
随后那西亚便坐到了他的身边。我松了口气,却发现心里十分难受。

  他们在一起喝了几杯,然后站了起来。他们要去哪里?我精神恍惚的想,一
定是去旅店做生意。

  于是我晕头晕脑的跟了上去,一直跟到我们住的旅店门前……

  看着KIM和那西亚进了房间,我忽然感到异常烦躁,于是我溜到房间里,
把耳朵贴在墙上想听听两个人在隔壁干什么。

  他们在做什么?在说话?还是已经上床开始做爱了?虽然是我让那西亚去陪
KIM的,但从刚才开始我发现,我其实并不希望看到KIM接受那西亚,这让
我感到一种无法表述的酸涩充斥在心里…

  我边把耳朵贴在墙上倾听边胡思乱想,已经过了好长时间,但我什么都听不
到,这让我更加烦躁不堪。他们在干什么?到底在干什么?这个念头始终在我脑
袋里环绕不散。

  我不甘心的把两只耳朵轮流贴在墙上企图听出些什么来。他们到底有没有开
始做爱?

  我不止一次和那西亚一起为寻花问柳的男人服务,甚至在一些客人的要求下
和她做过爱,所以她从脱衣服上床到结束生意这段时间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习惯
我都了如指掌……于是,我脑袋里自然而然的就出现了一个镜头:那西亚媚笑着
扭动丰满的屁股,脱下一件又一件的衣服……

  想像一旦有了开始就再也无法停止……脱了衣服的那西亚会干什么呢?她会
扭着屁股上床,媚笑着伸出小手,把KIM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然后用她柔软的
舌头在KIM的身体上舔舐,从耳后开始一路向下,脖子,胸膛,小腹,大腿,
小腿,脚——然后再向上,一直舔到KIM的阴囊上……

  我闭上眼睛,黑暗中浮现出KIM那个我曾经十分熟悉的柔软东西,包着两
个娇嫩的球——那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也是最敏感的区域之一。从前每次
我把他的睾丸含到嘴里吮的时候KIM都会一阵接一阵的抽搐,现在那西亚也在
这么干吧?她有像我一样含着KIM的睾丸轻轻的拉扯吗?KIM最喜欢让我这
么做,他曾说过,每次我吮他睾丸的时候他都会有种连生命都被我吮到肚子里的
感觉……

  现在他的那个东西也该硬了吧?翘得高高的,像一根骄傲的旗杆直挺挺的竖
着、等待着我的嘴把它吞入——我忽然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那东西现在等
待的不是我的嘴,我没有权力再去吻它含它了,我本可以一辈子都拥有那个权力
的,可一切都被那该死的虚荣心毁了!

  我咬着下唇哭了起来,心持续的疼痛着,同时我发现我突然间强烈的嫉妒起
来,我嫉妒那西亚现在能陪KIM上床,她有什么权力跟别人的男人上床?她不
过是个下贱的婊子而已!但是——我浑身发软,两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我顺着墙瘫了下去──但是我也是个妓女啊……

  我躺在地上,百般滋味充斥在心里,自责、懊悔、嫉妒、愤怒、不甘——还
有强烈的情欲,我发现我一直没有停止想像那西亚和KIM缠绵的场面,这让我
的性欲猛然间亢奋起来,好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有一百年了吗?我不知道……

  我用力的揉搓着阴部和乳房,想像着KIM的阳具是如何进入到那西亚的阴
道之中,想像着它的每一次抽插,想像着KIN那强壮的手臂和胸膛……老天,
我高潮了,想像着KIM猛烈的干着那西亚,我居然得到了比这辈子我所经历的
每一次高潮还要强烈的快感!

  只是想像就让我如此兴奋,我不敢想像如果KIM的阳具再度插入我的身子
会是什么样的一种体验……我体会着强烈的快感在我身体里来回荡漾,我想冲到
那西亚的房间里享受KIM的拥抱爱抚,但我不敢,也没有力气。

  上帝,这就是你给我的惩罚吗?让我的男人去干另外的女人,而我只能悲惨
的躲在隔壁嫉妒的想像他们欢好,只能无耻的靠手淫来让自己高潮,像条母狗一
般……

  我没有一丝力气,可眼泪还不住的顺着脸颊流淌,我想我是太疲倦了,百感
交集之中,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

  「莎莉……莎莉……你醒醒……」当我被那西亚摇醒的时候,我发现已经是
第二天上午了。

  「他呢?」我死死抓住那西亚的胳膊,「他去哪里了??」

  「莎莉,你抓疼我了。」那西亚轻轻皱了皱眉头,却没有挣脱。

  「可怜的姑娘。」她伸手抚了抚我的头发,「你不想知道昨天他和我都做了
些什么吗?」我下意识的点点头,那西亚轻笑一声,「我想你应该高兴,他根本
就没碰我。」

  那西亚抱着我走到床边坐下,「莎莉,你觉得我算是这里最漂亮的姑娘吗?
可他不喜欢我,之所以要我留下来不过是不想让他的朋友难堪……就像我刚才说
的,昨天一夜他都没有碰我……而且我不知道该不该向你表示祝贺,夜里睡觉的
时候我听到他在说梦话,虽然我听不懂中国话,但我却听到他在叫AMANDA
这个名字,我想那个名字的主人应该是你吧?」

  突如其来的幸福让我感到一阵眩晕,我浑身发抖,无力的问那西亚:「你…
你听清楚了吗?他说的确实是我的名字?」

  「是的,我发誓……莎莉,他还没有忘了你。」

  那西亚不会骗我,如果KIM喊的确实是我那就是说他一直没有把我忘记,
无论是恨是爱,他心里终究是有我的……

  我忍不住嚎啕大哭,像个受尽了委屈的孩子。

  「那西亚,我要回去,我要去找他……」哭够之后我告诉那西亚:「我想让
他原谅我……你觉得他会原谅我吗?你说他还会要我吗?」

  「会的,一定会的……」那西亚抚摸着我的头发,眼角的一滴眼泪滴落在我
的脸上。

     ***    ***    ***    ***

  此后,回家——回到他身边的念头一直在支撑着我,我拼命拉客想尽快挣到
足够赎身的钱。

  那西亚也一直在帮我,其实,在重新遇到KIM的半年之后,那西亚已经是
自由身了,但她却选择了留下来陪我——我知道这其中不只是我和她之间的友情
的原因,她留下来陪我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和她相同的经历,她想亲眼看着我回
到KIM的身边——那西亚永远失去了她的尼玛,永远失去了请求尼玛原谅的机
会,可我的KIM还在。

  那西亚是把我当作了她的替身,去替她完成她已经无法完成的心愿。

  终于,在那西亚获得自由的四个月以后,我还清了欠帐单上的钱,从杰里克
手里接过护照和那些记录我成为妓女的照片与录影带的时候,我忽然有了一种恍
若隔世的感觉——都结束了吗?真的都已经结束了??

  我一分钟也不想多留在这里,但却不得不愁眉不展,因为我身无分文,那西
亚也一样——她把她的钱都给了杰里克,为了让我早点获得自由。没钱我们无法
离开,难道要我再去接客吗?不,我不干,哪怕是将全天下所有的钱都给我我也
不想再让别的男人碰我了,于是万般无奈之下,我给家里打了电话,让家里给我
寄些钱过来——我真的不想这样,但却没有办法。

  离开的时间到了,我和那西亚在一个清晨静悄悄的离开了记录着我们这段屈
辱历史的地方,那西亚不想回俄罗斯,我也不想和她分开,于是便邀她一起回中
国,那西亚同意了,她说她也不想和我分开,她要亲眼看到我回到KIM身边。

  离开的头天晚上,我和那西亚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直睡不着。

  我问那西亚我究竟会有什么样的结果,那西亚说她也不知道,不过那又怎么
样,无论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你都应该去尝试一下,不然你将会像我一样永远或在
悔恨之中。

  我没有说话,却莫明的有了信心,虽然我对未来和KIM的态度不甚明瞭,
但就像那西亚所说的,我应该去尝试,去求得KIM的谅解,去争取让他重新接
受我。

  「KIM,等着我吧……」

  在窗外射进的月光照耀下,我怀着对未知未来的渴望和期待,与那西亚拥抱
着进入了梦乡……

                【完】

***********************************
  不知有多少人对我曾经写过的《爱情与爱情》有印象,这篇征文算起来应该
是《爱情》一文的续篇。

  其实征文本没想写这个故事,但《爱》一文是我在网上正式贴出的第一篇情
色故事,我一直就有写个续篇的想法,而且已经动手写了一些,但由于种种原因
一直没写完,因此我想还不如趁这次征文的机会把这个故事写完,因此便出现了
此篇,但说实话,这篇征文写得太勉强了,不是不想写,而是真的写不好了。

  岁数大了,有些东西就固执的不肯从习惯中滚出去。

  如果大家把《爱情》一文与这篇《噢,莎莉》对比一下的话就会发现,两个
故事的文笔和风格完全不同,就是《噢,莎莉》一篇前后也不尽相同。

  这是因为前后相隔时间太长,写《爱情》的时候我追求的是辞藻的华丽,做
作的痕迹太严重,但说实话我还挺喜欢,可现在写东西并不是太用心,有些随心
所欲的感觉,所以就造成了两种不同的笔调混合在同一篇故事里的现象,多少有
些不伦不类,这就是我感觉不好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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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风月之两滴泪  作者:Kim

            人间风月系列-两滴泪


           (第三届秋韵夜语第二夜)


作者:Kim
2004/09/28发表于:羔羊

               (一)风尘

***********************************

  九七年冬天的一个下午,我第一次见到白兰,她带着满身的雪花从酒店大门
轻轻巧巧的走了进来,一双妩媚的眼睛左顾右盼,最后落到我身上。

  「喂,你是服务员吧?我问你点事。」她甩着满头被染成暗红色的头发,将
头上的雪花甩掉,那头柔顺的红发就像一团火焰,照亮了稍显昏暗的室内。

  「叫我啊?」我指指自己问她。

  她把嘴一咧,笑得像朵花一样,「你这个人真有意思,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
吗?」

  我坐在吧台里看着她慢慢走到吧台前面大方的坐下,然后把一只手支在她圆
润的下巴上眯缝着眼睛瞄我,「喂,你们老板在不在?」

  我摇摇头告诉她:「不在啊,她还没来呢。」

  「那小白呢?他在不在?」得到我否定的回答后,她皱了皱弯弯的眉,「是
吗?那我在这里等他们好了。」

  她说着就把手臂交叉平放在吧台上,然后把头枕了上去,随即又猛的抬起头
来,「喂,那个谁啊,你们老板或者小白来了叫我好不好?我有点睏了,先睡一
会儿。」

  我答应一声,她却没什么反应,不会这么快就睡着了吧?

  我摇摇头,拿出口布从椅子上站起来擦拭起即将摆到架上的各色洋酒。边擦
边看这个趴在吧台睡觉的姑娘,她是什么人啊?难道会是小姑的朋友吗?还是小
白手下的小姐?

  虽然还不能确定,但我心里已经把她当作是一个小姐了,怎么看怎么像,尤
其是那头红发。

  将洋酒摆上架之后服务员们也陆续到了,纷纷和我打过招呼之后便开始了营
业前的清扫,我则拿出英语教材,继续背单词,准备汉城大学的入学考试。

  其实我也知道自己在剩下的这大半年时间里学不出什么来,毕竟扔下功课已
经快六年了,在部队期间我高中里学的那点东西早都忘得差不多了。

  复员后到现在的这两年时间虽然一直在音乐学院上学,但想在音乐学院这种
专业性很强的大学里好好学文化课那是不现实的,而且当初我削尖了脑袋考音乐
学院,除了有给自己二十来年钢琴生涯一个交代的目的以外,很大一部分原因是
因为音乐学院是江湖上盛传已久的美女集中营,我天生好色,而且眼光颇高,那
种美女如云的地方自然对我有吸引力。

  这两年在那里究竟学出个什么名堂估计连上帝都不知道,但怎么糟蹋钱怎么
泡马子我倒是颇有心得,好在爹娘有能力多少挣了点钱,至今也没让我败光。

  不过就目前情况来说,我虽然知道拿着书也看不出名堂来,但却很奇怪的放
不下它,好像一天不看一会儿就觉得浑身不舒服,我分析了一下,觉得这是一种
对自己的暗示——每天强迫自己看看书,说明我已经很努力的在准备了,到时候
考试就算没考好也不会有遗憾。

  但问题是我由于我爸人缘十分之好,他在汉城大学那个任副校长的朋友早就
当着我的面拍胸脯保证,即使我不考试也一定会入学,那我还每天捧着书装什么
样子啊?我不由得有些鄙视自己……

  捧着书正沉浸在胡思乱想之中的我忽然被一个声音惊醒:「你看什么书呢这
么用功?黄色小说吧?」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只涂着蓝色指甲油的小手就把我
手里的书从我眼前硬生生的拽了过去。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醒了,此刻正把半个身子趴到吧台
上歪着头翻来覆去的摆弄着我的英语教材。

  「呦,我还头一次见到在西塔混的服务员有学英语的呢……As i w…
wa……s ge……get……ting……on the bus……哈,
公共汽车!」她皱着眉头磕磕吧吧的读了一小段,一直到bus这个单词出现的
时候才舒展开来,好像为自己能找到一个认识的英语单词而高兴。

  「我说你们店里经常来美国人吗?」她把书扔给我,没等我回答她的问话又
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你会说韩国话不?……对了,你们老板和小白什么时候来
啊?」

  老实说我讨厌别人这么和我说话,在我的思维中,一般这么说话的人都是些
自私、没耐性而且缺乏教养的家伙,眼前这姑娘虽然长得不错,但她这种连话都
不能好好和别人说的女人即使美如天仙也不能让我产生好感,于是我冷冷的回答
她:「不知道。」然后便抓过书继续看起来。

  好在她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可能是见我态度冷淡,也可能是知道我对她产生
了厌烦感,要知道这种投身风月的女人是很能察言观色的。

  我静静看了会儿书,感到脖子有些发酸,便抬头打算活动活动脖子,却猛然
发现她正趴在吧台把下巴搭在手背上饶有兴致的看我。

  「你看我干什么?」我对她翻了个白眼,低头想继续看书,忽然一盒没开封
的白万宝路出现在我眼前,结结实实的吓了我一跳,「你干什么啊?!」

  她咧嘴一笑,「给,我估计你肯定爱抽这个。」

  我这个人有两个缺点,一是好色,二是特别容易被表面现象所影响。眼见她
笑靥如花,我不由就伸手抓过了烟,心里对她的那点厌恶也转眼烟消云散了。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抽这个?」我边撕开封纸边问她。

  她得意的一笑,「我一看就觉得你抽这个最配。」

  「呵呵,你看得还挺准啊!」我点上一根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白兰。」她简短的回答了我,然后便忙着和熟识的服务员们打招呼。
看着她那神采飞扬的俏丽样子,我嘴角不由泛出一丝笑意:这姑娘还真有意思。

     ***    ***    ***    ***

  小姑是陪客人一起来的,一夥人没在一楼停留,直接到二楼包房去了。我让
服务员小洪看着吧台,然后跟了上去,在包房门口拉住小姑,「老姑,把车借我
开一晚上。」

  我奶奶家那边一共五个孩子,除了我爹以外都是闺女,巧的是分别结婚后生
下来的孩子除了我以外都是丫头——我一个独苗享受的待遇自然非同寻常。

  像老姑,喜欢男孩子喜欢得要死,但偏偏生下个丫头,所以疼我疼得无以复
加,比我妈对我还好。这次把我拉到店里帮忙并不是因为她身边缺少可以信任的
人,事实上店里的收款采购等钱过手的活都有人干,我在店里基本上属于个闲散
人员,老姑之所以让我来不过是知道了我爹娘最近开始严格控制我的零花钱,所
以找个借口给我塞钱而已。

  眼下我向她借车,她第一个反应就是反对,「又要借车?宝贝儿呀,小姑给
你钱,你打车去好不好?」

  「不,我就要开车去!」我摇头不依,拉着小姑的手摇了半天,「小姑,把
车借我吧,啊?」

  小姑终于没能抵挡住我的攻势,无奈的把车钥匙塞到我手里,「你这个臭小
子……拿去,小心点开,啊?」说完又拿出五百块钱塞到我口袋里,「记得不许
喝酒,别太晚回家……」

  我忙搂着小姑亲了一口,然后慌忙跑下楼,小姑什么都好,就是爱唠叨。

  来到晔子家楼下的时候这小子正叼着根烟不耐烦的把身子扭来扭去,见我来
了,他一步窜上车,不住口的埋怨:「你怎么回事?电话也不开机,那俩丫头估
计早都到了,快出发!」

  路上车不是很多,我们很快就到了三好街,我把车调了个头开到音乐学院门
口,见洋洋和宋萍已经在那里等我们了。我下车来到洋洋面前,「什么时候出来
的?等半天啦?」

  洋洋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说呢?」



               (二)雅致


***********************************

  洋洋比我小一岁大一届,是钢琴系的三朵花之一,但我却不是在学校里认识
她的,而是在金姐的酒吧里,那时候她正在那里打工,每天晚上去弹琴。

  还记得认识她那天是我生日,和晔子他们几个吃了顿饭然后到金姐那里去喝
酒。王凯那刚泡上的马子听说我会弹琴,非让我给她弹一个,本来我不怎么喜欢
在公共场合弹琴,但那天在场的几个姑娘包括他们给我安排的那丫头一致要求,
我只好勉为其难的弹了一曲,没想到惹来酒吧里客人们的一阵掌声,这让我来了
兴趣,于是便一首一首弹了下去。

  等到尽兴之后发现,一个相貌十分出众、气质极其优雅的长发姑娘正似笑非
笑的站在一边,见我注意到了她,她嫣然一笑,「弹得真好……你是新来的?」

  我在第一时间就打定主意要把这个女人拉上床,于是我天天去捧她场,却十
分遗憾的发现这姑娘软硬不吃、刀枪不入,要不是后来偶然在学校里遇到她,我
想我根本就没有和她上床的机会。

  知道我和她是同校同学之后,她对我的态度才发生了比较根本的变化,起码
再不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了,对我来说这就是我们将上床寻欢作乐的先
兆,但事实上我和她的第一次是属于半强迫性质的。

  不过没让我想到的是,这美貌如花、气质高雅的女人一旦放开身心却是如此
狂放,与穿上衣服的她相比简直判若两人,我在她身上得到了很多乐趣,淫靡的
乐趣,高雅与淫靡并存的乐趣。

  洋洋和宋萍上了车,晔子说已经在歌仙定了座,于是我便拉着三人直奔青年
大街。简单的吃了饭后,晔子神态暧昧的搂着宋萍说要到楼上开房,我看了看一
直浅笑不止的宋萍,忍不住心痒起来:这丫头长相虽赶不上洋洋的貌美如花,但
胜在身材,前凸后翘杨柳细腰,穿着冬装也能看出她绝美的身材来,毕竟是舞蹈
系的学生。

  晔子这家伙艳福还真是不浅,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因为我的洋洋和宋萍是
老乡,这小子恐怕还吃不到嘴呢……

  洋洋想是看出了我龌龊的念头,在旁边轻轻咳嗽了一声。我嘿嘿一笑,伸手
搂住她对晔子和宋萍打了个招呼便出了歌仙。

  「去哪里啊?」洋洋在车里问我。

  我对她挑了挑眉毛,「回家,你弹琴给我听好不好?」

  洋洋的俏脸微微一红,「色鬼……」

  虽然马上就要去办退学手续了,但为了就近上学而租来的房子却一直没退,
我把洋洋带到了这里,刚进门我就一把搂住她,没命的在她脸上亲了起来,两只
手也胡乱的在她身上乱摸。

  洋洋却保持着她一贯的平静和雅致,丝毫没有被我表现出来的巨大热情所感
染。

  我十分不满地松开嘴,「我说宝贝儿啊,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别光我一个
人忙活,你也适当的动动手,抚摸抚摸我嘛…」

  洋洋轻笑一声,「你当你是钢琴么?我凭什么摸你?」

  我拉着她的小手摁到裤裆上,「我不是钢琴,可咱带了根儿笛子,您老凑合
着摸摸看?」

  洋洋没有挣扎,一只小手扣在我的胯间一动不动,脸上又恢复到那种似笑非
笑的表情,看起来犹如一个恬静的仙子。

  没动情吗小丫头?我亲了亲她细嫩的小脸,然后把她抱到床上,轻轻解下她
全身的衣服,然后在她美丽的裸体上无所不至的亲吻起来。

  「好美啊……」我趴在洋洋的身上,用双手和唇舌玩弄她的乳房。洋洋的乳
房并不是很大,只可盈盈一握,但却异常细腻坚挺,单是抚摸就能令我感到无限
的刺激,更别说用嘴品尝那对樱桃般的乳头了。

  没多久,洋洋就发出细碎的喘息,我抬头看去,见她微蹙秀眉,稍显干裂的
唇翕合不止,高挺的鼻尖上已经布满了细细的汗珠。

  「再要一点点刺激就够了。」我得意的想:「只要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调戏一
番,这丫头就会彻底疯起来的……」于是我慢慢把身子向下滑,而舌尖一刻也没
有离开她的肌肤,一道水线从她已然耸立的乳头一直延伸至体毛浓密的私处。

  我分开洋洋两条雪白丰润的大腿,淫荡的注视着她的两片肉唇,粉嫩的肉唇
此刻还严丝合缝的紧紧贴在一起,但我知道,用不了多久,这两片肉唇就会像朵
淫靡的花一般绽放,饥渴的等待着我的冲击。

  伸出舌头,我在肉唇上轻轻点了一下,洋洋的敏感再次表现出来,她猛的颤
抖了一下。只颤抖一下怎么够?我要让你不停的颤抖下去!

  我用两根手指剥开她的肉唇,将她如花蕾般的阴蒂剥离到空气中,暴露在我
的唇下。

  洋洋已经开始持续的颤抖起来,虽然她没有说话,但我知道她在期待着更强
烈的刺激。我张开双唇,温柔的将她已经轻微勃起的阴蒂含到嘴里细细的吮吸,
感受着那细嫩的肉珠在我唇舌的撩拨下一点点的充血、一点点的坚挺。

  洋洋终于放声高歌了。她难耐的扭动着腰肢和臀部,口中断断续续的发出动
人的呻吟,一双抚惯琴键的灵巧的手此刻与我的头发死死缠绕,把我的头用力向
她的阴部压去,「好……好哥哥……再用力一点……」

  我挣扎着抬起头,把一根手指深深的插入已腻滑不堪的阴道内,「宝贝儿,
告诉我这是什么?」

  洋洋猛的抬起头,一双秀丽的眼死死的盯着我,「那是花瓣、是剑鞘、是…
是我的逼!」她亢奋的高叫一声,用双手把两片阴唇扒开,「好哥哥,别让我等
了,求你了……」

  我死死的压到她身上,耸起屁股,把已经坚硬到极点的阴茎顶到她的穴口,
然后低头咬住她的耳垂,「想让我操你吗?」

  「想……」洋洋白如瓷器般的小脸涨得通红。

  我伸出舌尖在她的耳洞里轻轻搅动,「想让我操你就求我。」

  「求……求你……求你操我……」已经无法再忍耐下去的洋洋握住我的鸡巴
向她的阴道内牵引,「别再逗我了……好哥哥,一会儿弹琴给你听还不行么?」

  我嘿嘿一笑,用尽全力把屁股压下去,坚硬的阴茎猛然插入洋洋体内。洋洋
满足的长吐口气,把两条腿缠到我的腰间,同时紧紧搂住我的肩背,「用力……
用力操……」

  「别搂这么紧啊…」我挣脱出她的拥抱,伸臂挽住她的两腿,然后狠狠的耸
动着屁股,开始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征战。

  洋洋持续的狂乱着,不住的左右甩动她的头发,一手紧紧抓着床单,一手胡
乱的在我胸口抚摸,她的媚态和疯狂点燃了我身上所有的欲望,我猛的将她的身
子翻了过来,接着把她摆成雌伏的姿势,然后捧着她圆润的屁股,再度狠狠的把
鸡巴刺入她的体内……

  我毫不停息的撞击着她的屁股,洋洋也卖力的向后耸动着配合我的动作。我
狠狠的抽插不止,一百多下后洋洋尖叫着扭动起来,阴道也一圈一圈的收缩着,
几乎让我抽不出来。

  我伸出手指,在她翕合不止的肛门上轻轻一戳,洋洋刚刚减弱下去的动作猛
的又剧烈起来,她呜咽着呻吟着,当我把一截手指插入她肛门的时候,洋洋尖叫
一声之后身子一软,终于保持跪姿轰然倒下。

  我虽然还没有射精,但方才的一阵剧烈运动还是让我消耗了不少体力。于是
我也倒头躺到洋洋身边,仍还没射精的鸡巴直挺挺的竖立在胯下。

  洋洋依旧伏在旁边细细的喘息。

  「你还没射吧?」

  「嗯。」

  她从臂弯里露出一只充满笑意和满足的眼睛看我,「我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
了,等我休息一下,然后给你弹琴听好不好?」

  「好。」我侧过身子,把手伸到她的身体下面,揉捏着她因下坠而显得大了
许多的乳房。洋洋一动不动的任我抚摸。

  休息了一会,洋洋风情万种的翻身坐了起来,然后拉着我的手来到钢琴前。

  我低头看了看还在保持勃起状态的阴茎,然后坐到凳子上,伸手掐住阳具的
根部摇晃起来。洋洋咬唇一笑,扶着钢琴骑到我的大腿上,将湿润的穴口对准已
经肿胀起来的龟头缓缓的坐了下来。

  「想听谁的?德彪西?舒曼?」洋洋蠕动着柔软的腰肢,娇媚的问我。

  「你知道我喜欢听什么。」

  洋洋答应一声,修长的双手落到黑白分明的琴键上,紧接着,舒曼那极富浪
漫情调的《幻想曲》便回响在室内。

  尽管从前许多音乐大师对舒曼的作品非议很多,现代也有人说舒曼的作品不
能称为古典音乐的精髓,但对古典一向不感兴趣的我却非常喜欢这位将浪漫完美
的体现在作品中的音乐家,甚至将他的成就排在贝多芬之前……当然,这是对我
而言。

  洋洋很清楚我的喜好,也选了一首最适合此情此景的曲子为我弹奏。

  我不知该如何表达此时的感受,这已经不是纯粹的性交,而更像一种裸露的
艺术:一个相貌出众气质高雅的女人赤身裸体的坐在我身上,柔嫩的阴道中夹着
我的阳具,同时在钢琴上弹奏我最喜欢的曲子……

  我真的有些陶醉了,下身传来的强烈刺激和音乐带给我的平静祥和纠缠在一
起,让我分外感到高雅和淫靡夹杂的极度快感,我想洋洋也是一样,她同样沉迷
于这种倒错的感觉,我从她浑身的颤抖和滚热中能体会到……

  终于,在幻想曲达到高潮的那一刻,我再也忍受不住刺激,松开身上的洋洋
狂乱的站到钢琴凳上,把我即将喷射精液的龟头对准她高雅细致的脸。

  洋洋的眼中同样流露出狂野,狂乱到手指已经不能弹奏出正确的音符,终于
在她把双手拍到琴键上发出一声杂乱巨响的同时,我搓动着阳具喷射出来。

  同一刻洋洋闭上双眼张开嘴,把刚刚喷洒出第一股精液的龟头吮到口中……


               (三)诱惑

***********************************

  其实除了在床上外我并不是很在乎洋洋,换句话说,我喜欢和她做爱却不爱
她。相信她也一样,与我上床只不过是欲望的驱使罢了,现在这个社会里,可以
宣泄的渠道与人太多太多了。而我在寻找的女人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日子还是按部就班的度过,似乎一成不变,又似乎变幻无常。

  由于父亲反对,我不再去小姑店里帮忙,而是老老实实的去上学,父亲要我
在正式退学以前正经的上几天课,于是我恢复了一个学生的身份,每天忙着在学
校里拈花惹草,有机会就领着洋洋回到出租屋里做爱弹琴,日子还是很愉快的。

  某天,小姑打电话要我去店里一下,说有点事情要我帮忙看看,正好下午没
事,我便来到店里。

  其实根本就没什么事情,小姑不过是因为好几天没见我有点想我罢了,另外
店里需要招两个服务员,小姑要我给她写张招人告示。

  我的毛笔字虽然不怎么样,但多少在名师手下学过两天,唬唬外行人还是可
以的。我抬头看看围在一边的几个服务员和几个早来的小姐,虚荣心得到了一定
程度的满足之后才运了口气,捏着毛笔狂草了一番。

  告示贴出去之后,我看着桶装的墨汁和毛笔,竟少见的心痒起来,于是我反
着铺开另外一张红纸,提笔在红纸白色的背面画了幅兰花,然后在旁边顺手题了
两句杜甫的《佳人》: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本还想把后面两句也写上去,
无奈实在想不起来了,只好作罢。

  不过这两句与这副兰花的意境倒是十分吻合。自我陶醉一番之后,我走到吧
台里面,打算把酒摆上架。

  忙活完了之后,我打算上楼和小姑说说话然后回去找洋洋,忽然一个声音在
我旁边响了起来:「今天不学习啦?」我扭头一看,原来是白兰。

  「这几天怎么没见到你啊?」白兰坐到吧凳上,还是像那天一样用双手支着
下巴,「我还和小洪打听你了呢,怎么,不在这儿干啦?」

  我没有回答她,却反问回去:「你呢?以后就在这儿了?」

  白兰伸手顺了顺头发,把小嘴一撇,「不,我哪儿有台去哪儿……现在就在
一家呆着根本都挣不到钱,昨天我在这儿呆了一晚上才坐了一台,还好,我陪的
那老头还挺大方  」

  「这里生意不好吗?」我有些奇怪。

  「那倒不是,你家在西塔这片生意算不错的了,就是我和你家的服务员没几
个认识的,都不给我安排台。」

  「呵呵,那就得怪你自己了,你要是专心留在这谁还能不给你安排台啊?」
我摇摇头笑说。

  「对了,你叫金夜是吧?」白兰眨着一对眼睛问。

  「你怎么知道的?」我有些奇怪。

  白兰却没有接过话去,而是歪着脑袋看着什么。我顺着她看的方向望去,发
现我刚才画的那幅兰花正静躺在那里。

  「这是谁画的?」白兰扭头看我,「是你画的吗?」

  我点点头。白兰便伸手拿过那张画细细的端详,而我则仔细的打量起她来。

  其实白兰长得很好看也很清纯,不过那一头红发和她的言谈举止让人能感觉
到风尘之色,破坏了她本质上的清纯气质。

  「哎……我说,你这幅画能不能送给我?」白兰抬头看我,一脸企盼之色。

  「反正这画原本的归宿不过是垃圾箱,你要是喜欢就拿去好了。」我很大方
的把兰花送给了白兰。

  咦?兰花——白兰……我忽然明白了她喜欢这幅兰花的理由,尽管画得并不
好。

  那天白兰好像没有坐台,一直坐在一个角落里看那幅画。



               (四)情动

***********************************

  几天后,我再次来到小姑的店里,不为别的,实在是手头有些紧了,来和小
姑讨点零花钱。亲爱的小姑从来没让我失望过,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唠叨,但却
仍旧把钱包里的现金都掏出来给了我,七八百呢。

  我心满意足的来到大街上打算叫辆车去找晔子和王凯一起去喝花酒,却意外
的接到黄河的电话,这小子和我一样也是作曲系的学生,和我不是一个班,但唯
一的嗜好却和我相同——女人。

  「金夜啊,你小子在哪儿呢?」电话里黄河的大嗓门传了出来。

  「什么事啊?」

  「现在有时间没?过来啊?今天哥们儿阴历生日。」

  除了晔子他们几个之外,我最喜欢和黄河一起出去玩,于是我忙答应下来,
并询问他的位置,没想到这小子居然也在西塔,此刻和几个平时臭味相投的狐朋
狗友已经在庆会楼就座了。

  「你等着,我这就过去。」

  我刚要挂断电话,黄河的大嗓门又响了起来:「我说你别忙着挂,今天咱这
边都是自备马子,你过来的时候也带一个,别忘了啊?」

  这有何难?我把记忆里的传呼和电话挨个拨过去,得到的结果却让我十分意
外——姑娘们不是出不来就是有别的事。

  怎么办?就这么过去?岂不是让黄河他们几个小瞧了本公子 让洋洋过来?
这是不可能的,从我们第一天上床开始洋洋就一再嘱咐我不要把我们的关系在学
校里宣扬,我不知道原因,也不想知道,但起码的尊重还是要给她的。

  我在街边绞尽脑汁的企图想起还有没有从记忆中漏网的姑娘,同时习惯性的
从口袋里拿出烟叼了一根在嘴里,却怎么也没找到打火机。

  这时,一只拿着打火机的小手伸到我眼前,轻轻一动,一蓬火苗升腾而起,
我扭头看去,白兰正微笑着站在一边,她身穿一条黑色紧身皮裤,同色的高腰皮
靴,上身一件白色高领的紧身羊绒衣,一身装扮十分突出她的身材,竟然不比宋
萍逊色多少!

  我的眼光在她身上从下到上来回溜了几遍,然后盯着她高高的胸脯问:「大
冷的天儿你怎么连个外套都不穿?不冷啊?」

  白兰指了指旁边的美发厅,「大衣在里面呢,我正要做头发,见你在这里我
就出来了。」

  我嘿嘿笑了一声,却不知道该和她说点什么好。同时又想起姑娘的事情……
等等,马子?这不就是现成的吗?我高兴起来,却没想到她是否会同意当我的临
时女友。

  白兰听了我的请求,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便同意了。然后转身进入发廊穿了
件皮半大出来,然后乖巧的把手臂伸到我的臂弯里挽住了我,好像真是我的女友
一般。

     ***    ***    ***    ***

  黄河他们见到白兰的第一印象是惊艳,回过神之后连连向我比大拇指,这令
我在吃饭期间一直保持着十分得意的状态,以至于连黄河他们带来的几个姑娘都
有些不乐意了。

  吃过饭,几个人提议找个地方边唱边喝,当时韩国人开的「哆来咪」条件一
流,包房大音响好,于是大家决定去那里。

  去了后服务员告诉我们包房已经满员,如果愿意等的话有一桌客人已经玩了
一下午,大概马上就要退房了,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等,于是服务员把我们引
到厅里,要我们坐着等。

  虽然常来这里,但哆来咪一楼这个厅我还是第一次进来,也不知道这里居然
有一架钢琴。

  搞音乐的人都有这毛病,见到自己熟悉的乐器便不由自主心痒难熬,黄河钢
琴弹得还可以,见到钢琴二话不说便坐了上去,也不管让不让客人弹就自弹自唱
放声高歌起来,惹得厅里厅外几个服务员都跑来听。黄河得意起来,一首一首唱
下去,声音也越发高亢,连临街的窗户玻璃都被震得嗡嗡直响,我和那几个小子
连忙把他拉下来,「我说哥们儿,你别把钢琴震塌了,咱们可赔不起啊  」

  黄河想是已经过够了瘾,很配合的坐到沙发上,得意的搂着自己的马子自卖
自夸:「哥哥唱歌好不好听?琴弹得好吧?我可是沈音尽人皆知的情歌王子…」

  我虽然不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卖弄,但却忍受不了黄河嚣张的样子,于是坐
到钢琴前,打算也自弹自唱一首把黄河的嚣张气焰压下去。

  白兰笑嘻嘻的坐到我旁边,「你也要弹琴啊?你会吗?」

  我一愣,这才知道白兰原来对我的一切一无所知,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会了,你不知道,我在渖阳音乐圈里有个外号……」我扬起头甩了下
头发,「……叫钢琴王子。」

  黄河在旁边哈哈大笑,「大哥你可闭了吧,还钢琴王子呢,告诉你白兰,这
小子不是钢琴王子,是钢琴犊子!哈哈……」

  我没理他,眼睛看着白兰,「你喜欢听什么歌?」

  白兰略带嘲讽的笑了笑,「看不出你这小服务员会的东西还挺多……你要是
真会的话就给我弹个「大约在冬季」好了……」

  我忽然想起一个叫做《绿卡》的美国电影,里面的男主角是个法国作曲家,
为了获得美国籍而和一个美国女人假结婚,两人出席一个宴会时有人要求作曲家
演奏一曲,可那美国妻子却不相信他会弹琴,那个场面让我心有感触了很久,曾
经不止一次的幻想我什么时候也来上那么一把,让人大大的吃惊一次。

  于是我模仿着电影中男主角的架式,将两手胡乱的拍到琴键上,一阵噪音响
起,引得黄河他们几个的马子纷纷娇笑起来。

  白兰好像有些挂不住脸,忙拉我的衣服小声说:「行了,别丢人了……」我
看着她的小脸微微一笑,双手轻轻抬起再放下,开始了大约在冬季的前奏。

  琴声响起之后,几个小姑娘停止了笑声,白兰也一脸惊讶。

  「轻轻的,我将离开你,请将眼角的泪拭去,漫漫长夜里,未来日子里,亲
爱的你别为我哭泣……」

  我也很喜欢这首歌,渐渐的陷入其中。偶尔转头看看白兰,发现她正痴痴的
看着我,眼中尽是温柔之色。



               (五)醉酒

***********************************

  那天我喝了很多酒,以至于平生第一次因醉酒而不省人事,只是依稀记得白
兰一直不停的照顾着我,还有——似乎我还做了场模糊不清的春梦。

  次日醒来我才发现昨夜的春梦其实是真实的,我和白兰正赤身裸体的抱在一
起。

  「你醒啦?头还疼不疼?」白兰被我惊醒,她揉揉眼睛,然后伸手抱住我,
「昨天劝你也不听,喝了那么多酒……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杯水。」

  她坐起身来,被子从她身上滑落下去,露出一对丰满坚挺的乳房和纤细的腰
肢。

  我一把拉住她,「这什么地方啊?」

  她重新倒下,抚摸着我的胸膛说:「我家啊,昨天要不是你朋友帮忙,我自
己一个人根本就不能把你搬上来,死沉死沉的……」

  她丰满细腻的乳房紧贴着我,让我一阵心痒,我转身面对她的小脸,「那咱
俩昨天有没有做什么?」

  白兰未施粉黛的脸看起来更加娇艳清纯,听我问她,她一张嫩白的小脸顿时
红了起来,「你这坏家伙,喝醉了还使坏……」

  这么说就是做过什么了?我心里不由有些打鼓,在那种情况下做肯定没有带
套,如果她有病怎么办?

  「怎么了?头疼吗?」白兰见我不语便以为我是酒后难受,却不知我正动着
什么样的念头。

  我摇摇头,心下核计着怎么样才能不动声色的确认一下她有没有花柳病什么
的,想了一会儿没想出什么好办法,看来只能直接观察一下她阴部的情况了。于
是我装成色心大动的样子,伸手掀开我们盖着的棉被,「我不是头疼,是下面难
受了!」

  白兰直骂我是色鬼,却乖顺的躺着任凭我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看看差不多了,我翻身趴到她的两腿之间,却惊讶的发现白兰的情况与我想
象中的景像有着巨大的差异——她的两片肉唇粉腻娇嫩,看起来干干净净,而且
一丝异味都没有,根本就不像一个风尘女子所该拥有的,她的阴部看起来居然比
洋洋的还要清爽还要紧凑。

  我有些吃惊,同时发现白兰的阴部正悄悄的引诱着我的性欲。

  可她的一句话却犹如一桶冰水浇到我头上:「不用担心,我没病。」

  我十分尴尬,却装做没听到的样子,「你说什么?」

  白兰看着我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才说:「没什么……我什么也没说。」

  「真的?」我紧咬着不放,「我明明听你说了句什么…」

  「没有,真的什么也没说。」白兰有些急了。

  我松了口气,也不敢再抬头看她的眼睛,于是便低下头继续欣赏她美不胜收
的阴部。

  看了一会儿,我发现白兰的两片阴唇竟然渐渐湿润了起来。我轻笑一声,伸
手摸了上去,用指尖在那条肉缝之间轻轻搔刮,白兰哼了一声,身子微微扭动起
来。

  阳具已经坚硬起来了,我爬到她身上吻了她的嘴唇一下说:「白兰,你下面
湿了……想不想要?」白兰俏脸泛红,目光飘忽不定,不敢和我对视,却轻轻点
了点头。

  「想要就握着自己塞进去!」

  听了我的话,白兰的脸色更加红润,她紧紧闭上眼睛,一只小手却向下伸去
轻轻的握住我滚烫的鸡巴摆到她的穴口。我挺了挺屁股把龟头生生顶进去便不再
动作,白兰等了半天,也许是觉得奇怪,她睁开眼睛疑惑的看着我小声问:「老
公你怎么了?」

  话音刚落,我便狠狠的把鸡巴插到了底,没有防备的白兰被我这一下干得闷
哼一声,身子也拱了起来紧紧的贴着我。

  她的阴道十分紧窄,里面的嫩肉死死纠缠夹束着我的肉茎,让我感到异常舒
爽。

  我蜷起腿,将她的两腿拱起,然后活动着屁股,用力的把鸡巴一次次操进拔
出,没几下白兰就呜咽着呻吟起来。

  也许是因为喝了酒也许是因为白兰的小逼太紧窄,正当全身的欲望被充分调
动起来的时候我却感到后脊一阵酸麻,进入她体内不到两分钟精液就不受控制的
喷射出来,而我的欲望却依然高涨。

  射精之后的阳具软了下去,我沮丧的叹了口气瘫在白兰身上。

  白兰抚摸着我的后背咬着我的耳垂,「老公,你酒还没醒利索呢,不行就别
干了,等缓过来了再干,啊?」

  这怎么行?我还有满腔的欲望要发泄呢。

  我翻下她的身子靠在床头分开两腿,把已经彻底软下去的还沾着精液的阳具
暴露出来,「白兰,你帮我用嘴弄弄,我还想干。」

  白兰担心的看着我,「你真的没事啊?没醒酒就这样很伤身子的。」

  我没来由的一阵烦躁,居然就冲她吼了起来:「你怎么那么多话?到底做不
做?!」

  白兰明显的慌乱起来,她手忙脚乱的爬到我的两腿之间迅速的把疲软的阳具
含到嘴里吮着,居然连擦都没擦。

  「把头发撩起来。」我把双腿再分开一些,并顺手在背后垫了个枕头。白兰
伸手将遮挡在她脸前的柔顺长发撩到耳后,让我清楚的看到阳具在她红唇之间进
出的情景,同时我注意到她的脸色已不像刚才那般红润,而是有些发白。

  我这是怎么了?

  看着白兰赤裸着美好的身体伏在胯下拼命讨好我的样子,我不由疑惑起来,
我这到底是怎么了?白兰不曾欠我什么,而且在我近似性无能的情况之下我凭什
么对她呼呼喝喝?凭什么让她近似屈辱的服侍我?

  那她呢?她又是为什么对我唯命是从?她为什么要听我的?

  答案很快就在我脑子里形成了。

  白兰是不曾欠我什么,我也没有权力对她要求什么,但我之所以在与她见面
不过三次的情况下如此自然的要求她给我口交,无非是因为她的小姐身份。我欣
赏那些美丽的卖笑女孩,也和她们上床寻欢作乐,但我从来就没有把她们当做有
资格和我平起平坐的人,在骨子里我从来都是自傲的,从来都是看不起她们的,
在我的内心深处,大概只有洋洋那种女孩才有资格得到我真心的青睐。

  而白兰对我如此的理由更加简单——这姑娘已经对我动情了。

  想通原因的我并没有产生愧疚之心,相反,这些得出的结论却猛然让我热情
高涨,看着卖力给我吮鸡巴的白兰,我忽然渴望狠狠的蹂躏她一番,这个念头让
我的鸡巴迅速的膨胀起来。

  我缓缓坐起,又缓缓站直了身子,白兰没有松口,随着我站起也立直了上半
身,等我站定之后,她抬眼看着我,同时加快了吞吐的速度。

  我伸手捧住她的小脸,「我要用力了,你难受的话就说出来,嗯?」

  白兰点了点头,眼睛还是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我缓缓的活动着屁股,慢慢的
把鸡巴向她口腔深处捅去,再慢慢拔出来,如此几次之后,我渐渐加快了速度,
用力的在她口腔内寻找着快感。

  原来肆无忌惮的操一个女人的嘴是如此的令人快乐,从前我只享受过女人对
我的口交,却从没尝试过像操逼一样操女人的嘴,这最初的体验让我渐渐疯狂起
来。

  我把鸡巴在她口中左突右顶,插进抽出,沾满白兰口水的肉茎此刻在她的两
片红唇之间显得那么的淫靡,淫靡得令我的龟头越发敏感,偏偏白兰也在一刻不
停的配合着我的抽插,紧束着嘴唇吮着蠕动着舌头舔着,我再也不能控制强烈的
快感,肆意的在她口中喷射出来。

  射精后我感到无比的疲倦,于是我松开白兰倒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

  白兰又蜷到我的两腿间,伸出舌头把我的鸡巴清理干净,然后小猫一般躺到
我旁边,轻吻着我的胸膛问:「舒服吗?」

  我却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白兰,你喜欢我啊?」

  「嗯,喜欢。」

  「我们才认识多长时间啊?算上昨天好像是第三次见面吧?你怎么喜欢上我
的?」

  「我呀……」白兰趴到我身上,温柔的看着我,「上次,我看到你画的兰草
以后就喜欢上你了。」

  「就这么简单?」

  「嗯……」

  我没追问下去,可心里却不怎么相信她说的——哪有这么容易就喜欢上一个
人的?反正我是没见过。



               (六)眼泪

***********************************

  我虽然并没有喜欢上白兰,但却还是接受了她,因为这个漂亮姑娘允许我在
她身上干一切事,她这种摆明了奉献一切的态度让我人格中的阴暗一面得到了充
分的满足。在她身上我尝试了种种变态的做爱方式,口交、乳交、肛交,甚至轻
度的虐待,兴致来的时候,我甚至让她在一两个小时之内不间断的给我舔肛门,
而我在她身上干的所有一切从来没有让她不满过。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也不想知道,因为我不喜欢她,在我眼里,白兰从
来都只是一个小姐,只是我一个临时的性夥伴。

  而在与白兰交往的同时我还与洋洋保持着每周一到两次的性生活,与和白兰
在一起时的放荡狂野不同,洋洋和我的性爱是平和而温柔的,虽然不爱她,但我
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感觉。

  可事情总有着种种令人不能接受的变化。

  我和洋洋在别人面前一直深深的掩盖着交往的事实,但在一次和同学喝酒的
时候,我却因为虚荣向别人吐露了我们的关系。

  第二天,这个消息就传遍了钢琴和作曲两个系。我本以为洋洋会生气,可洋
洋却只是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那以后,洋洋便一改常态,公然在学校里和我出双入对,除了上课以外我们
基本上都黏在一起,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我去北京办理签证。

  临走的头一天晚上,洋洋迸发出巨大的热情,她一次次的向我索取,似乎明
天就是世界末日一般,我以为这只是恋人短暂分别时候的正常心态,却没想到那
是另有原因的。

  从北京回来以后,我到学校正式办理了退学,之后却发现洋洋不见了,别人
告诉我洋洋已经退学回家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找到宋萍,宋萍叹了口气,什么都没对我说,只是把一封
信交给了我,那封信是洋洋写给我的。

  回到家里之后,我打开信仔细的读了起来。

  「金夜,对不起,我走了。

  你从没问过我家里的情况,我也没想过要告诉你,因为我不愿想起那一切,
那只会让我心疼。

  你知道吗,我爸爸是个事业成功的企业家,因此我家里很有钱,从小我就像
个公主一般生活在幸福之中,却从来也不知道幸福也是有代价的。

  就像文成公主一样,从小享尽荣华富贵,但到头来却不得不为了所谓的国家
利益牺牲自己的终身,去嫁给一个自己并不爱的、甚至根本不认识的男人,尽管
她一生都不会受苦,但又有谁知道她内心的伤痛呢。

  金夜,我一直没对你说过我喜欢你,但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感到快乐感到幸
福,很多次我都想对你说我真的很想嫁给你做你的妻子,但那是不可能的,我的
命运早就被决定下来了。

  你知道吗?早在上高中的时候我就有未婚夫了,他是我爸爸朋友的孩子,我
根本不喜欢他,不想嫁给他,但却不得不遵从父亲大人的命令,我没有勇气为了
爱情而抛开父母,他们给了我那么多爱和幸福,我不能让他们伤心。

  知道我不许你公开我们关系的原因吗?那是因为我奢望能和你多度过一些日
子,多感受一点你对我的爱。如果咱们的关系公开了,我家里很快就会得到消息
的,那样他们就会逼我回家……你瞧,你和人说了我们的事之后我家里这么快就
知道了,他们让我回去,回去嫁给那个男人……

  我不想走,不想离开你,但我不得不走,对不起你,我亲爱的金夜、亲爱的
男人……

  亲爱的,我不会忘记你的,如果你将来回国了结婚了,到那个时候我会去找
你,继续弹琴给你听,继续做你的情人,但在你结婚之前我不会去找你,因为那
样对你不公平……

  所以,请你暂时忘了我,但不许永远忘了我,因为我还想坐在你怀里弹琴给
你听,弹德彪西的,弹舒曼的……」

  我流泪了。

  洋洋,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从没给过你什么,甚至连一句喜欢你都没对你
说过,我不配得到你的感情。

  抚摸着如洋洋皮肤一柔软的纸,我发现信上一处的几个字模糊不清,那是一
滴眼泪的痕迹,洋洋的眼泪。

     ***    ***    ***    ***

  失去洋洋后,我消沉了很多日子。我关掉手机,拒绝外出,整天呆在家里看
书,企图以此来摆脱郁闷的心情,但没多久我就发现这个方法并不奏效,除了对
洋洋的思念与日俱增之外,一种令我抓狂的烦躁也积聚起来。

  小姑来的时候见我脸色不好,便极力让我出去转转,散散心放松一下,我觉
得那样也好,便和小姑借了车,漫无目的的在市里绕起圈来,也不知开了多久,
我忽然发现自己莫名其妙的来到了白兰家楼下。

  本想掉头开走,但出现在脑中的白兰却让我心里一痒,我可好久没见到这丫
头了,既然来了何不上去看看,反正和她做爱又不是什么难受的事。

  上楼来到她家门口,猛的想起白兰曾给过我她家的钥匙。我翻出钥匙包,把
那把钥匙找了出来,然后插进钥匙孔……

  白兰在家。

  她躺在床上睡得像个孩子,我的心里不由泛起一丝温柔——洋洋走了,但我
还有白兰,虽然我并不喜欢她,但有这么个漂亮的女孩子奉献给你全身心的爱,
多少会让人感到舒服。

  我拨开她脸上的头发,低头想吻吻她的小脸,就在这时候,卫生间的门忽然
被打开了,我扭头看去,发现一个面貌英俊的男孩子正惊讶的看着我。

  白兰啊白兰,你口口声声说爱我,难道你的感情就如此廉价?但关于她把感
情和肉体给谁这个问题本就和我没关系,我和她之间本来就是个错误,她说过爱
我,却没说过要做我女朋友,也许这本就是坐台小姐们对待自己感情的方式吧?

  我看着那个还在惊讶的男孩笑了,心态十分平和。然后我站起来走到男孩面
前,从钥匙包里解下白兰给我的那把交到他手里,「等她醒了替我还给她。」

  男孩傻乎乎的点了点头。我收好钥匙包向门口走去,背后忽然传来白兰的叫
声:「老公?!?」

  我回头,见白兰坐在床上一脸惊喜的看着我。

  我对她笑笑,「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白兰疑惑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个男孩,忽然脸色变得煞白,「不是的不
是的……」

  「你接着睡吧,我走了……对了,钥匙我还给你,在他那儿呢。」我对男孩
点点头,然后走向大门。

  「老公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白兰从床上蹦下来跑到我背后死
死的抱着我,「他是我姨家孩子,是我表弟,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我费力的转过身子,看了看从她松散开的睡衣里露出的一片雪白肌肤,「你
不用和我解释,我根本就没怪你,他是你表弟也好是你什么人也好,那都和我没
关系,本来今天来这儿也没什么别的事情,只是想和你告个别,我要走了,去韩
国。」

  「什么……」白兰的身子颤抖起来,「你……要出国?你不要我了?」

  白兰好像浑身没了力气,顺着我的身子瘫坐到地上,双眼空洞无神。我有些
不忍,但还是硬了硬心肠走了出去。

  其实在白兰抱着我解释的那一刻,我已经相信那个男孩确实是她表弟,但那
又如何,我马上就要出国,而且就算我不出国,和白兰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想着白兰刚才那空洞的眼神,我长叹口气坐进车里,发动汽车的那一刹那,
我看见白兰还穿着刚才的睡衣披头散发的从楼门里跑出来,口中叫着我的名字疯
了一般四处张望。

  紧接着她表弟也跑出来拉住她,我踩着油门,缓缓将车开出去。白兰大概是
看到了我,边挣扎边冲我喊:「老公……你别走,别不要我……」

  我闭了闭眼睛,狠狠把油门踩到底,汽车火箭一般窜了出去。从倒视镜里我
看到白兰从她表弟手中挣脱出,跟着我的车跑着……

  白兰,好姑娘,对不起了……

  之后我离开中国,顺利的考上汉城大学,开始了为期四年的学业。这四年之
中,我再没有招惹任何一个姑娘,因为我常常想起洋洋,和她留在信上的那滴眼
泪,还有白兰那空洞无助的目光。


              (七)第二滴泪

***********************************

  五年之后,我毕业回国,那是二零零一年。

  我去音乐学院看望了教授和几个留校的同学之后在这我曾经度过难忘日子的
校园里走了走,校园还是那个校园,可是人已经不是那个时候的人了,都变了,
我也变了,洋洋,你变了么?

  之后我又来到西塔,曾经的店还在,却换了主人——小姑早就不干了,而这
条街上的服务生和小姐却依旧那么多,只不过不再是曾经熟悉的那些面孔。我感
叹着,在小姑店门前的花坛上坐下来,从口袋里摸出烟盒,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于是我站起来,信步向马路对面的小卖店走去。

  推开门,里面没人,我隐约听到从里屋传出一首我曾经熟悉的歌:

  轻轻的,我将离开你,请将眼角的泪拭去,漫漫长夜里,未来日子里,亲爱
的你别为我哭泣……

  我忽然想起那个冬天的晚上,和那双充满温柔的眼睛。

  我叹了口气,低头看着橱柜里的香烟冲着里屋喊:「有人吗?我买烟。」

  「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在里屋门前响起来,我抬起头看过去,却傻在当
场——洗净铅华的白兰抱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孩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我,当年的红
发已经变回了原本的颜色,却还是那么柔顺的披在她的脑后,衣裳也不再华丽,
而是一件素雅的衬衫。

  「金……夜……是你吗?」她的声音颤抖起来,「你回来了?」

  我点点头,眼光落在孩子脸上,浓眉毛大眼睛——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白
兰低头看看孩子,又看了看我,无声的笑了,但我却在她的眼角看到一滴泪水。

                【完】

***********************************
  元堂:感谢Kim兄参与此次活动,请说说创作本篇有什么感想呢?

  Kim:好的。我曾和「追着日」兄说过,每次打算用心写东西的时候却发
现出来的成果十分之差,反倒是随心所欲写出来的东西看着顺眼多了。

  霹雳鼠:这是正常现象,好文章很多都是妙手偶得的,有心栽花虽然从创作
态度上来说是好事,但太过执着也许反倒会落下明显的斧凿痕迹。

  Kim:嗯,这篇《两滴泪》就是用心之下的产物,结果当然是不满意,无
奈没习惯改动,也不知道该怎么改动,更没时间改动,只好就这么交上去了事…

  魁:确实啊,还是兄一贯的风格,所以,没有了惊喜,也没有太多悲情的感
觉……

  Kim:其实我本想在这次征文中彻底改变一下风格的,不再写这些伪色情
的东西,但奇怪啊,写着写着又回到老路上去了!所以别骂我啊,不是我不想写
纯色情的,只不过是心有余力不足罢了——言下之意就是说兄弟我已经努力了!
所以大家应该支持!!

  海魂天空:当然,Kim兄的作品怎能不支持?其实这篇我倒是挺喜欢的,
呵呵,风格还是很好的啊!不过个人觉得床戏似乎不是很精彩啊,若能再详细一
点……嘿嘿,或许就很不错了。

  Kim:床戏嘛,这篇写完后曾给一朋友看了一下,人家一针见血的指出了
不能让他勃起的这个意见,接着又强烈要求我把结局改动一下,说金夜应该带着
白兰去找洋洋,然后开房玩一把3P,最后以轰轰烈烈的射精为结尾。我认真考
虑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接受他的意见,因为我还是觉得有一定残缺才能达到一定
程度的美感,所以直接就交上来了,诸位给说说,那小子的意见怎么样?

  巫山:Kim你若是听了你朋友意见的话,那你也就不是Kim了,嘿嘿,
因这不是你的文风。当坐台小姐(说白了就是妓女)白兰爱上了主角后,读者就
知道没什么好结果。Kim给她的名字叫白兰,就已经喻示了她本身所存在的矛
盾。白兰象征着纯洁高贵,而纯洁高贵与「小姐」身份的大众化定位正好是冲突
的。

  这样的人物本身存在的矛盾,就是故事的张力,是此文吸引读者的一个重要
因素。

  死神之鼠:除了故事张力之外,本文中还有一些细节刻画得相当不错。

  巫山:是的,如Kim在文中用白兰喜欢兰草画的情节,间接表现了她的特
质,但我觉得表现得还远远不够。白兰纯洁高贵的形象在读者眼里并不是很清晰,
显得单薄了些。如此,就间接伤害了矛盾性,并因此减少了故事的吸引力。

  Kim:嗯,还有什么看法?请您接着说。

  巫山:还有就是,由于「小姐」的身份关系,白兰在爱上与自己社会地位相
差很大的主角时,不可避免地会产生自卑、焦虑、患得患失的情绪。这样的情绪,
与上述人物本身的矛盾正可以互相呼应。这一点Kim在「醉酒」那段有所体现。
当白兰对主角说她没病的时候,我们可以想像白兰当时的哀伤与勇气。而主角居
然要白兰再说一遍之时,白兰却是怎也说不出口了。在那样温馨浓情的环境,白
兰不由自主地不想正视自己的职业身份。

  (台下的人纷纷点头,死神之鼠对海魂天空窃窃私语:好家伙,巫山这小子
太能侃了,一个人就把我们要说的统统说光了。这样下去我们评论版主还去哪里
混啊?真是干……)

  巫山(继续用雄辩的架势侃侃而谈):用艺术氛围来强化爱情的浪漫效果,
在优秀的电影电视剧(后者如日剧《悠长假期》)中经常见到,但在色文里却是
第一次得见,颇有味道。但这样的描写需要有抒情性笔调来表现,这点,Kim
在「情动」里主角给白兰弹奏《大约在冬季》时并没有很好地表现出来。否则将
会产生震撼性的感人效果……

  死神之鼠(迫不及待的跳上台叫嚷):打住打住,分析得够多够好了,再说
下去就变成巫山一个人的演讲会了,我强烈要求继续赏文。

  Kim(兴致被打断):什么?我正听得津津有味呢!可恶的老鼠,你给我
记住……

  幻想:呵呵,多谢Kim兄带来的作品,只要明年您继续参加,好评论还愁
没有吗?下面还是让我们欢迎秋韵夜语的下一夜:《冷月清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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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风月之狂欢四十八小时  作者:Kim

          人间风月系列-狂欢四十八小时


作者:Kim
2003/02/10发表于:情色海岸线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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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节回国没呆几天,初五就回来了,一直忙,昨天抽空写了一章五界虞花,
今天再写个短篇把这次回家时的一点经历写出来给大家分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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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陪家里人吃过了饺子我就出来了,外面还在热火朝天的放着炮,把我的耳朵
震得嗡嗡直响。

  好不容易才叫到一辆出租,到了东子家发现哥几个早都到齐了,见我到了大
家马上摆桌子开麻。还不到一圈我就给几个小子来了个杠上开花单砸飘,从此就
开始一路糊了下去,凯子手风也挺顺。

  到第八圈下来的时候我已经赢了将近一千,凯子也赢了七百多,在大鸟和小
东两口子的强烈要求下只好撤局。出去找了个饭店吃过了饭,大鸟说要去他爷家
就跑了,东子也要去老丈人家拜年,于是大家就散了。凯子问我有没有事,我说
没有,他一脸坏笑:「今天晚上去老地方啊?」

  老地方指的是北市的一个洗浴中心,我和凯子每年回国都要到那里找几个妞
玩玩,已经成了惯例了。顺便说一下,那里的小姐特别敬业,只要你提出要求肯
定满足,吮脚趾头、舔屁眼儿、喝精液、玩冰火,无所不做。

  于是我点点头:「今年咱俩试试三飞吧?」

  「OK!」他挠挠脑袋:「不知道换老板没?」

  麻了一夜咱俩都很睏,于是就到凯莱开了个房,冲了一下就倒头开睡,一直
睡到下午四点才被饿醒。洗脸刷牙之后出门,凯子说想到巴蜀吃火锅,叫了车就
去了。人不太多,我们要了两盘肥牛几个小菜,又一人要了二两小烧,边吃喝边
说以前的事情,不知不觉就吃到了七点多。我一看表,现在去洗澡显然还太早,
那现在干什么去啊?

  「咱俩打保龄去吧?」我问他。

  凯子摇摇脑袋:「多鸡巴累啊……头两天听说美国领事馆那边开了家酒吧不
错,正好我还想再喝点唠唠磕啥的,要不咱俩去那里坐一会儿吧?」

  车上我问凯子那个酒吧叫什么名,凯子说叫圣什么玩意的,记不住了,司机
大哥接话说:「美国领事馆那里啊?你们是说圣马可吧?」

  「对对对,就是它!」

     ***    ***    ***    ***

  显然我们来得早了,酒吧里面还没几桌人呢,服务的小妞问我们是想听歌还
是聊天,我说聊天,她便把我们引到后面找了个桌子坐下,由于晚上有体力活动
我们没叫比较有劲的酒,只要了一打克罗那,小妞笑着说:「怎么喝这个啊?还
不如要喜力呢。」

  凯子呵呵笑道:「喜力喝多了阳萎你不知道啊?」

  我接口说道:「克罗那可是墨西哥人用来壮阳的……对了,上的时候别加柠
檬,那玩意吃多了也阳萎。」

  酒很快就上来了,咱俩边喝边唠,没多大功夫一打酒就没了,叫服务员的时
候才发现客人已经不少,不少小姑娘都穿着短袖叼着烟,其中不乏盘亮条正的,
收回目光看了看凯子,他撇着嘴点点头,意思是他也看到了。

  十点半左右,酒吧里已经是人满为患了,旁边沙发上一帮姑娘小伙闹哄哄的
玩骰子拼酒,其中一对儿不玩也不喝,一个劲的亲嘴。

  我笑笑,看看凯子:「走不?」

  他点点头:「把瓶里的喝了吧。」

  碰了碰瓶子刚想喝,忽然凯子叫我:「大君看你后面。」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三个女的正要坐下。长得都不错,其中一个正是我喜欢
的类型:长发瓜子脸,眉清目秀的,昏暗的灯光下看起来皮肤好像也不错。只是
三人都穿着大衣看不出身材怎么样。

  三女坐下后我仔细的看了一下,岁数都不算太小,看来在二十七八三十出头
的样子,见三人穿着大衣对着酒水单研究个没完,我确定三人肯定不常出来玩,
叫了东西之后三人很兴奋的聊起来,还不时的抬头打量周围环境。三人都是中上
姿色,尤其是我喜欢的那个长头发,十分耐看,我有些心动了。

  凯子把头凑过来问我:「喜欢哪个?」

  我说长头发的,凯子说那个太胖,他喜欢那个里面穿白毛衣的。随后两人都
不说话了,各自边用目光追逐自己喜欢的女人边有一口没一口的喝酒。

  酒吧里人越来越多,我从来不喝调过的东西,也没兴趣知道「红粉佳人」之
类的饮料里有没有酒的成分,看到她们三个越来越兴奋的样子应该是和她们喝的
那些粉红大杯的东西有关。

  已经有人开始注意她们了,必须得行动啦!凯子向服务员要了两付骰子,咱
俩摇了两把,看看旁边没人注意便把一粒骰子扔到那边,然后我拿着酒瓶走了过
去。

  长头发发现我站在她旁边,疑惑的看着我,我笑着指指她的脚下,她低头看
了看笑了起来,把骰子捡起来交给我。

  「谢谢你啊!」我接过骰子做转身要走状,然后歪歪脑袋又转过身子:「你
们怎么喝这个?」

  白毛衣奇怪的抬头看看我:「这个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我咧咧嘴,扬扬手里的克罗那:「这个才是女人该喝的酒。」

  白毛衣看起来胆子大些,笑道:「女人喝的酒你拿着干什么啊?」

  我笑着回答:「偶尔做做女人也不错啊。」

  三人笑了起来,我问她们:「有没有兴趣尝尝?我请你们。」

  「你自己来的吗?」长头发问我,我指指凯子:「和我朋友来的,但是我们
没有伴,一起玩玩吧?」

  三人互相看看却不说话,没有反应?那我就当你们默许了,我伸手招呼服务
员:「并桌,给我换个大点的地方。」

  「没地方了。」

  「楼上呢?」进门就是楼梯,楼上应该还有地方吧?

  「楼上是包房。」

  我低头见三女一直不说话,便叫服务员去给我看看,有没有空包房,回答说
有,我笑着瞅长头发不说话,长头发勇敢的和我对视了半天,最后挺不住了,扭
头把嘴贴到另一个白毛衣耳朵上不知道说了句什么,两女大笑了起来。

  还是凯子比较霸道,二话没说塞给服务员五十元:「把这桌和我那桌都搬楼
上去。」

  我向长头发一歪脑袋:「上去吧。」

  三女痛快的跟我们进了包房,坐下后,我问她们能不能喝酒,两个说自己能
喝,一个说还可以,凯子跟服务员要了半打克罗那半打喜力,又要了一瓶芝华士
十二年和一个果盘。

  我挨着长头发坐着,凯子当然是挨着他喜欢的白毛衣了,白毛衣看来是个自
来熟,没多大功夫就和凯子有说有笑起来,这边我和长头发还有另一位白毛衣话
都不多,有就是她们两个人说,凯子忽然叫:「那就比!」

  我一看原来他和白毛衣要玩「小蜜蜂」,长头发两人来兴趣了,叫:「娟子
加油娟子加油……」

  两人开始比划起来:两只小蜜蜂啊飞在花丛中啊,飞啊……

  凯子没上法国之前纵横酒场四五年,各种酒令自然玩的烂熟,白毛衣怎会是
他的对手,一路输下去,没十分钟就喝掉了一瓶克罗那。

  「不玩了不玩了,你太厉害……」白毛衣喝掉瓶底最后一口酒后彻底认输,
但这种灌酒的好机会怎么能白白放过呢?凯子不依,非要继续玩,白毛衣架不住
他的软磨硬泡终于同意了,但有条件,连输三把才喝一口,没说的,同意。两个
人接着玩起来。

  我看了看长头发:「你会不会玩?咱俩也来两把?」

  她摇摇头:「我玩这个不厉害,总输。」

  「那你玩什么厉害?」

  她从杯子里拿出一根调酒棒:「老虎棒鸡!」

  我哈哈大笑:「OKOK,咱俩就玩这个,我也不欺负你,像他俩一样你输
三把喝一口,我输一把喝三分之一怎么样?」

  她转过身子面对着我:「这可是你说的,来!」

  嘿嘿,本少的酒神大号是白叫的?我一瓶还没喝完,长头发的那瓶就快见了
底。

  「又输了你,快喝吧……」我得意的看着她。

  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长头发竟然大方的耍起赖来,她拿起瓶子把瓶口往嘴
上一沾:「好了,我喝完了!」

  「这怎么可以?」我大叫。

  「怎么不行啦?刚才又没说一口喝多少……」

  我哭笑不得:「好好好,算你。」

  「怎么?不情愿啊?我还不玩了呢。」长头发挑着两条弯眉向我做鬼脸,我
心里一动:这妞简直太爽了,今天说什么也要干到她!

  我连说好好好,那咱们不玩这个,咱们玩骰子好不好?

  她来了兴趣:「那你得教我,早就想学了……你能不能把杯子口向下摇?」
她的手在半空中比划着,两只被紧身毛衣罩住的丰满乳房随着胳膊的摇动左右动
荡着,我胯下老二立刻就硬了起来。

  「当然会了。」想当年为了耍酷我特意置办了一付这玩意,在家里练了好久
呢。把六粒骰子在桌子上摆了一溜我一拍胸脯:「看我的!」说着拿起骰盅猛的
向第一粒骰子挥去,一左一右的连续挥了六下便将骰子全部收入盅内然后不停晃
动,最后猛然往桌子上一扣:「是单是双?」

  她眨眨眼:「单!」

  「错!」我摇摇头:「是双!」

  她撇撇嘴:「你以为你是赌神啊?我才不信呢,肯定是单。」

  「赌点什么的?」我笑着看她。

  「喝酒!要是我对了……」她拿起芝华士倒了一满杯:「你就把这个都喝下
去。」

  「那要是我赢了呢?」我面色不改,心想要是运气好的话,小妞你马上就要
入套了!

  「嗯……」她显然不想喝酒,我说:「你别想了,我要是赢了,也不用你喝
酒……」我用手指点点脸颊:「你亲我一下就行了。」

  尽管包房内灯光不亮,但我还是清楚的看到她的小脸顿时飞红。

  「你不敢哪?」我向她歪歪脑袋。

  「跟他比跟他比!」白毛衣在一边高声叫嚷着:「惠儿你肯定能赢!」

  我斜眼看了一下白毛衣,赫然发现凯子正搂着她,一只大手在她腰上轻轻抚
摸着!靠,这小子真是神速啊!

  凯子叼着烟向我挑挑眉毛得意的一笑,妈的,居然已经搞定了?我刚才光顾
着玩老虎棒子鸡压根就没注意他俩是怎么勾搭上的。

  「惠儿你怕啥啊?大不了亲他一下还能少块肉是怎么的,比,跟他比!」白
毛衣靠在凯子身上,一只胳膊使劲的挥着。

  长头发一咬牙:「比就比!我就不信了,开!快开!」

  我看看她,一本正经的说:「我说你可想好了,咱们这可是玩真的呢,别输
了又赖帐。」

  「谁赖了,你开吧。」

  我做足架式,慢慢掀开。

  她低头数了数,忽然叫了一声,双手捂住脸钻到另一个白毛衣的怀里。我哈
哈大笑:「怎么?要赖帐啊?」

  凯子那边的白毛衣又来凑趣:「惠儿!亲他亲他!」

  凯子也在一边起哄:「亲那!亲亲亲!」

  长头发坐直了身子把双手放下,冲凯子和白毛衣翻了个白眼然后歪头用眼角
看着我,好半天才开口:「喂,你过来一点。」我笑嘻嘻的把脸凑过去。

  她咬了咬下嘴唇,忽然向我脸上亲来!

  我早就等着这个机会了,成不成可就看这一下啦!就在她的嘴唇快要亲到我
脸颊的时候,我忽然转头,她收势不住,一张小嘴结结实实的亲到了我的嘴上!

  她睁大了两眼呆了一下,然后飞快的后退,两只好像要滴出水一般的眼睛盯
着我看,我紧张的等待着她下一步的行动……

  好半天她才动作,一只小拳头不很用力的打到我的肩膀上:「臭流氓!」

  顿时包房里面的人都笑了起来……

  经过这一下,房内气氛完全改变,大家都放开了,那边凯子和那个叫娟子的
白毛衣来来往往的喝了不少酒后已经公然腻在一起,就差公开宣淫了。

  虽然不知道她的全名,但我也「小惠儿小惠儿」的叫着长头发,一边和她喝
酒一边教她和另外一个叫什么雅的玩骰子,到了后来我才发现小惠儿不知道什么
时候已经坐到我怀里了……

  凯子手段的确高超,已经和醉熏熏的娟子亲嘴不止,我搂着坐在我怀里的小
惠儿给她讲着笑话,逗得她不住的娇笑,同时我也没忘了接着灌她,因为她到现
在还是有些放不开,这不,手一往她胸部放她就推……迷迷糊糊的又让我灌了不
少,她黏在我怀里说:「我想上厕所,你陪我去……」

  我扶着东倒西歪的她来到洗手间,她进去后我问服务员要了一杯水等着她出
来,果然不一会她就抹着嘴出来了,我搂住她的小细腰把水递到她嘴边:「吐了
有没有舒服一点?来,漱漱口……」……

  回到包房,娟子笑话小惠儿,说她是醉龟,小惠儿逞强,又连着喝了几杯洋
酒,这下可好了,她彻底放开啦!

  我轻轻亲着她的耳朵,两手往她乳房上搭去,她推开一只手,我顺势把那只
手往她小腹滑去,她稍微挣扎了一下便不再反抗,我轻轻揉着一只乳房,另一只
手在她小腹上按了几下:「挺结实啊,是不是常去健身房?」

  她软软的点点头:「嗯……你轻点,我没戴乳罩……」

  我嘿嘿一笑,慢慢把她毛衣撩起来,一只手伸到她的毛衣里,她里面只穿了
一件弹力的紧身小背心,我把手伸进小背心里贴着肉揉捏起她的乳房来,她只是
「嗯嗯」了两声。

  我探头亲亲她发烫的小脸,她侧过头在我嘴上亲了一下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
我,我用力在她奶子上一捏,她「格格」笑了,然后动了动上身,找了个舒服的
姿势靠在我怀里闭上了眼睛。

  我看了看凯子,嘿嘿,这小子眼下和我一个姿势,正好也向我看过来,我把
头向门口方向微微一点,他轻点一下头,顺势把嘴贴到娟子耳朵边说了起来。

  我收回视线,在小惠儿耳朵边说:「我们结了帐走吧。」

  她懒懒的问:「去哪儿啊?」

  「你们今晚别回去了,到我们那儿去,好不?」

  「娟子和X雅呢?」(我一直想不起另外一个白毛衣叫什么名字了,反正是
有个雅字)

  我说她们都去,小惠儿点点头:「那我也去……」忽然她睁开眼睛扭头盯着
我:「你说,你是不是没安好心?!」

  我呵呵笑着:「谁说的?我心眼最好了,从来不欺负人。」

  「切!你个臭流氓,谁信哪……」她撇撇嘴又靠到我怀里,我亲亲她的脸蛋
招呼服务员:「进来一个,给我结帐……」

     ***    ***    ***    ***

  我和凯子扶着两女下了楼,顺手在服务小姐手里花三百六给三个女的一人买
了一个娃娃,到了门外,那个叫什么雅的跟我说:「我就不去了,你们去吧。」

  我本来也没打算带她,到时候一个没怎么喝酒的在一边呆着肯定碍事,所以
我立刻点点头:「好吧,我给你叫个车。」说着伸手招过一辆出租。

  她对小惠儿和娟子说:「你们去玩吧,我回家了,你俩小心点,明天给我打
个电话。」

  「嗯嗯嗯……」两个醉女连连点头:「你也一起来呗……算了算了,你老头
最小心眼了,你回去吧……」

  她看了看我:「电话借我一下。」

  我递了过去,她按了号码,一会儿她的手机就响了,看了看显示的话号,她
大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把电话还给我。

  对于她这种失礼的行为我没往心里去,毕竟是为了朋友嘛。给了司机大哥三
十块钱,我让她上车走了,车开出老远了还能看到她回头往我们这里看。

  上了车,我和凯子抱着两女坐在后座上:「大哥,麻烦到凯莱。」

  司机大哥回头看看我们:「里边人还多不?」

  「多,今天够你拉的。」

  车开了挺远,司机大哥手往后面一伸:「老弟给根烟。」

  凯子递过去一根,大哥点着后吸了一口,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在我们怀里昏睡
的两女:「老弟行啊,刚才她们就是我从滑翔拉过来的,好像还有一个呢?」

  我和凯子相视一笑,都对今夜充满了期待。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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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接再励,今天接着讲。大家多多捧场。

  谢谢排版,多谢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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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大堂,凯子轻声问我要不要再开一间房,我想两女肯定不会愿意四人大
战,便点点头,凯子便到前台把我们旁边的房间要来了。

  进房间以前,凯子用手在耳朵边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他的意思是要我按照
老规矩把两间房的电话接通,以便随时了解对方的战况,妈的,这损招以前也不
知道花了我多少电话费,好在这里的酒店内部电话不收费,我做了个OK的手势
便迫不及待的一把抱起小惠儿进了房间。

  给她脱下大衣,然后把她轻轻的放到床上,我兴奋的搓搓手:哈!小惠儿妹
妹,哥哥来疼你啦!!

  刚打算扑到床上扒光小惠儿的衣服,忽然发现刚才还在酣睡的她此刻正眯着
眼睛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我!

  见我像呆头鹅一样张大了嘴一动不动老半天,小惠儿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就知道你个臭流氓没安好心,你还以为我真喝的走不动道了?」

  呵呵,笑了就好办。我放下心来,脱掉外衣爬到床上,靠着床头躺在她的身
边:「好妹妹,我知道你千杯不醉,那点酒才哪到哪啊……」说着我把手往她奶
子上伸去。

  她一巴掌把我的手打开:「去,谁是你妹妹,小破孩还没我大呢,一边呆着
去,我要睡觉了。」说完还真的闭上眼睛翻了个身,把后脑勺对着我。

  靠,比我大一岁就这么拽?(忘了交代了,在圣马可打听出来的,她今年二
十七。)

  我大叫:「大过年的睡什么睡?快起来陪我唠磕!」她动也不动,我威胁:
「不起来我可胳肢你啦……不起来?哼哼,好啊……」说着我伸出双手在她身上
乱挠。

  开始她还硬挺着不动,后来实在是受不了了,一边「格儿格儿」笑着一边挣
扎,我越发来劲,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小惠儿笑得眼泪都下来了:「不……不行
了……饶了……饶了我吧……」

  「不、行!」

  我拒绝了她的求饶,继续行凶,小惠儿像一条蛇一样扭动翻滚,不住的服软
求饶,一双小手胡乱的推搡企图把我做恶的两手推开。但我还没有玩够怎么能轻
易就饶了你?

  但是当我的手无意的按到她乳房的时候,一切都忽然停止了,她停止了求饶
挣扎,呆呆的看着我,我也停止了动作,手掌按在她的乳房上,同时感觉得到她
的心跳十分剧烈,虽然我的脑袋和她有一定的距离,但还是渐渐感觉到一股股带
着酒香的呼吸急促的扑到我脸上。

  看着她清秀晕红的小脸,我再也忍耐不住,一下子扑到她身上,狠狠的吻住
她腥红的小嘴……

  让我惊异的是,小惠儿十分主动的张开她的小嘴,近似疯狂的把我的舌头狠
狠的吸到她的口中,令我感到一丝疼痛。我们急促的喘息着狂吻着,两人的舌头
死死纠缠在一起,我可以感觉到她正在一口口吞咽我们混杂在一起的口液……很
久很久我们都没有停止接吻的意思,两条舌头不知疲倦的追逐缠绕,而下面,我
早已勃起很久的老二硬邦邦的顶在她两腿开叉的地方……

  我一只手死死按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飞快的往下扒她的裤子,但是她的裤
子太紧了,我只好一点点往下推,一直推到我的手够不到的地方,然后转移目标
把她的毛衣往上撩,最后连她里面穿的紧身小背心也让我推到她的颚下。

  小惠儿口中断断续续的发出呜咽声,小嘴还是那么有力的吸吮我的舌头,但
是在我扒她衣服的时候她一直在浑身发抖,她发烫的身体和胯下温湿的潮气告诉
我她不是害怕,而是兴奋,最后当我的手拨开挡在她阴户前的内裤捂住她柔软的
私处时,她的兴奋到达了顶点。

  一对手臂象铁箍一样紧紧地抱住我,一个身子在我下面不住磨蹭,松开我的
嘴,她的声音嘶哑而坚定:「给我!我要!」

  我拨开她的双臂从她身上爬起来,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欣赏她的样子:一
头长发凌乱的散布雪白的枕头上,两只手臂交叉着举在头顶,白色的毛衣和背心
堆缠在下颚露出雪白丰满的双乳,往下,她蛮腰的曲线完全暴露在灯光下,粉红
色的内裤虽然没有被脱下,但胯下的布片却被拨在一边,露出乌黑的阴毛和一条
肉缝。

  我几乎不能自持,刚脱下内裤冲动的老二就啪的一声打在我的小腹,妈的,
好像只有青春期的时候才这么硬过。

  好菜是不怕晚的,我强忍冲动,一边揉搓我的鸡巴一边再度仔细欣赏她美丽
的身子,说实话,她虽然不算是顶级姿色,但在我看来身子可是一流的,实在诱
惑人。

  「看够没有,你?」她扭了扭腰。

  我喘着粗气摇摇头:「看是看够了,但还没亲够呢!」说完扑上去,一口咬
在她奶子上,把她早就因兴奋而勃起的乳头吮到嘴里。

  谁知道还没有吸两下,她却忽然推开我跳下了床。

  我一愣:「你干嘛?」

  她飞快的脱光衣服:「你等我一会儿。」说着跑进了浴室。

  我靠,还挺讲究。无聊的躺着听她在里面洗澡,我忽然想起凯子,马上拿起
电话拨过去,没响两下凯子就接了,他捏着嗓子:「喂?大君哪?」

  「嗯,咋样?干上没?」

  「哥们正干着呢……」他喘着气说。

  「醒没?」我又问。

  「还迷迷糊糊的,不过有反应,叫床动静还挺好听呢,你听……」

  听筒里传来一阵「啪啪啪」的声音,看来凯子正用鸡巴拍那个娟子的什么地
方,不是屁股蛋子就是小逼,啪啪了一会儿没动静了,我正要问,忽然传来一个
女声:「嗯、嗯、嗯、嗯、嗯……」

  别说,虽然光是「嗯嗯」的,不过还真是诱惑人啊。我听着娟子「嗯嗯」的
叫床声,手里撸着鸡巴,正过瘾,浴室的门响了,我忙把电话扔到一边,挺着冲
天的鸡巴双手枕头等着小惠儿进来。

  她捂着双乳进来了,盯着我的鸡巴看了一会儿,我招招手她便过来躺到我身
边。

  我伸手摸她奶子:「这下酒真醒了吧?」她点点头。

  无需再说,我再度吸住她的乳头,手向下伸去,手指在她的逼缝上揉,不一
会儿她就开始扭动身子,随后说出了一句让我比较吃惊的话:「那个、那个……
喂,你给我舔舔行不?」我抬头看看她,她害羞的把脸扭到一边:「下面……」

  我呵呵笑了起来:「我说怎么突然想起来洗澡了……」

  她不好意思的一巴掌拍到我的胸前。

  我把中指深深插到她湿润的小逼里:「你结婚了吧?」她闭着眼睛点点头,
我把手指在她小逼里搅了几下:「你老头给你舔过没?」

  她还是闭着眼睛,摇了摇头。

  我嘿嘿一笑,翻身趴到她两腿间,把她两条大腿向上推去,把她丰润的阴部
完全暴露出来,她很干净,阴唇两边的阴毛不多,皮肤也比较白嫩,两片小阴唇
微微翻出,但不像有些结了婚的或者私生活放荡的女人那样是两片漆黑的烂肉,
我抬眼看看她,她正看着我,虽然我不能肯定,但可以感觉到她目光里的期待。

  「你老头真是个傻逼,这么漂亮的东西都不知道好好尝尝……」我在她的阴
唇上吻了一下,嘴唇传来一阵湿润感觉,她明显的哆嗦了一下,我双眼看着她,
慢慢地张开嘴,然后一口将她的私处含到嘴里使劲吮了一下,她「啊」的叫了一
声,双手一下子按到我的头上。

  缓缓的我开始活动我的舌头,一下一下在她两片小阴唇之间舔着,可以感觉
到刚才还软软的两片阴唇已经开始充血了。我吐出含了满嘴的阴户,伸手扒开她
的两片阴唇,谁知我手一松开,她的大腿就放下来压到我的肩上,我要她自己挽
住大腿别放下然后接着扒阴唇。

  舌头在她阴蒂上舔了几下,听她「嗯嗯」的叫了几声,我便一鼓作气舔了下
去,舌头飞快的在她阴蒂上挑逗,手指也不停的在她阴道里又插又搅,惹得她连
连扭动屁股,口中也开始「嗯嗯嗯」不停起来。

  近几年我玩惯了妓女,在韩国跟几个临时女伴虽然也常做,但是总觉得不能
尽兴,其中一个问题就是我非常喜欢女人给我口交,那些女伴虽然也给我吹,但
总是吹个几分钟就拉倒了,不像妓女那样可以让我随心所欲,所以我经常光顾妓
院。

  眼下我的嘴上没闲着,但鸡巴却不好受,也没想太多,我翻身起来跪到她脑
袋边把鸡巴对着她的小嘴:「你也别闲着,给我裹一裹。」

  她连连摇头:「不不不……我从来没做过……」

  我晒然一笑:「都什么年头了,骗鬼呢你?」

  她一脸哭像:「我真的没做过……」

  我可真的有些奇怪了:「没给你老头裹过?」

  她连连摇头。

  「你老头不是有毛病吧?这年头还真有这种傻逼啊?」

  骂她老头傻逼她倒没生气,叹了口气说:「他是个书呆子,平时在学校老老
实实教课,回家也就知道看书……」

  我摸着她的奶子问:「那你嫁他干什么?有啥意思啊?」

  「人老实啊,放心,要是嫁你这种人不得闹死心了啊?」

  我呵呵一笑:「这倒也是……来吧小惠儿,给我裹裹,你看我都给你舔了,
咱们得公平公平是不是?」

  她一乐:「真是臭流氓!」

  我笑:「你也别说我,也不知道是哪个女流氓主动让我给她舔。得了得了,
快来吧,我受不了了……」说完我摆动屁股把龟头向她嘴上凑过去。

  她打了我的鸡巴一下:「瞅你那个骚样……我给你……给你裹可以,但你也
别停!」

  「怎么?给你舔的舒服不?」我边问边躺下身子,示意她倒骑在我脑袋上:
「知道69式吧?咱们互相帮助。」

  我抱住她雪白的屁股,在她阴唇上又亲又舔,舔了一会儿分开她的阴唇把舌
头往她阴道里插去,她又开始「嗯嗯」起来,一只小手紧紧握住我的鸡巴,不时
的把阴部往我脸上蹭,看来真是舒服得很。

  我停下口中的活,把鸡巴向上顶了顶:「你干嘛呢?裹啊。」

  她这才把我的龟头含到嘴里。

  我见她不动,把鸡巴往她嘴里捅了两下:「大姐,你没看过黄色录像啊?动
啊,你不动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呃」了两声,吐出我的鸡巴:「你乱顶什么啊?差点儿没吐出来……我
不是第一次嘛……」说完再次把我的鸡巴含到嘴里,这次,她慢慢的活动起头部
来,舌头也轻轻的在我龟头上舔了起来。

  说老实话,我还就喜欢女人这样轻轻的慢慢的给我裹鸡巴,这样才有感觉。
我享受了一会儿,见她又把阴部往我嘴上蹭,便再次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边舔她的小逼我边抚摸揉捏她的两瓣大屁股,她小巧的肛门随着我舌头的动
作不时的收缩,看着她粉红的屁眼儿,我不禁有些激动起来,随后我做出了从来
没有做过的事情。

  我把她的屁股向下一按,舌头顺着股沟就舔到了她的屁眼儿上。

  刚舔到,她就惊叫一声,屁股猛的向前缩去,我死死按住,顺手在她屁股上
拍了一巴掌:「别动!」然后继续开始舔她没有异味的肛门。

  小惠儿看来十分激动,不再活动她的脑袋和舌头,双手死死搂住我的大腿,
鼻子里喷出的热气一股股扑到我的阴囊上,小小的肛门不住的翕合,我边用舌头
狂舔她的屁眼儿边藉机把鸡巴往她嘴里插,这次她不再反抗,任我挺动屁股插她
的小嘴,我感觉到一股股口液顺着我的肉柱从她口中流出……

  终于,我舔够了,把她翻倒在床上,刚想插小逼,她却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再、再给我舔两下。」

  「怎么?舒服?」

  「舒服!」她点头:「求你了,再给我舔两下,就两下。」

  我嘿嘿一笑:「趴那里撅着。」

  她毫不犹豫的伏到床上高高的翘起屁股,我到她后面分开她的屁股,「呸」
的一声把一口口水吐到她的肛门上,她身子一抖,屁股又撅高了几分。

  使劲的把她的屁股蛋子往两边拉,小惠儿的肛门也分开了一个小洞,我把舌
头向她屁眼儿里捅,然后一顿乱舔,然后又在她的小逼上一顿乱舔,直舔得她浑
身扭摇不止……

  我的下巴和腮帮子直发酸,不得不停止舔肛行动。翻身躺到床上后,小惠儿
纵身扑到我怀里,和我热烈的亲了一个嘴儿:「真的很舒服……你真好!」

  我活动活动下巴,哈哈一笑:「下面可就开始正戏了……我问你,你和你老
头做一次多长时间?」

  她眨眨眼:「也就五六分钟吧……」

  我捏捏她的奶头:「那你今天可惨了。」

  「嗯?」她不解的看着我。

  我一把把她按倒在床上分开她的两腿,把龟头对准她早已春水长流的小逼:
「今天你把我的火勾起来了,不把我干得走不动道我是不会放你走的。」说完我
就狠狠地把鸡巴插到了底。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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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累死我了,明天还要上班,现在得睡觉啦,对不起了弟兄们,下回一
鼓作气结束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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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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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AY,现在还用复写的办法回贴?真是佩服你啊……看了你的回应怀疑你
当时是不是在旁边啊……鬼?呵呵……

  多谢大家的回复,让我感到劳有所得。

  同时多谢koi,zzbb,cqsyl兄等一直为我排版,并希望一直能
够为我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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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惠儿随着我阳具的深深插入,向上弓起了她的腰,同时发出一声长长的呻
吟,我没有急着抽插,先伏下身子用两肘支住床面,然后一口捉住她的小嘴用力
的把她的舌头吸到口中,这才活动起来。

  小惠儿的舌头在我的口中乱转,小小的鼻子中喷出一股股滚热的气息,屁股
一拱一拱的配合着我的抽插。

  我闭上眼睛细细的体会龟头在她柔嫩阴腔内磨擦的感觉,见我放慢速度,她
不满的用鼻子哼哼了一声,我忍不住笑出来,松开她的嘴:「小淫妇,别光让我
使劲啊,你也用力夹,这样我们都会爽的……」

  她睁开眼睛冲我翻了个白眼,可爱的表情让我不由再次吻住她的小嘴,她扭
开脸:「我求你,啊!你使劲动啊,我真的受不了了……」

  「那你老老实实的让我亲一下。」

  她叹了口气,向我撅起了小嘴,我一口把这张小嘴吞到口中吮了几下然后用
舌头撬开她的双唇,再度和她柔软的舌头纠缠起来。

  小惠儿好像有些不满,我感到好笑,同时童心大起,当下施展出以前长和女
朋友玩的恶作剧:趁她用力吸我舌头的时候忽然往她嘴里吹了一口气。(劝大家
都试试看,真的很有意思)

  小惠儿「呜」的噎了一下,听见自己发出的声音,连她自己都觉得好笑,伸
出粉拳在我后背打了一下:「讨厌……」

  我哈哈大笑:「宝贝儿,我要干啦!」

  她把双腿交叉着缠在我的屁股上,我便开始了疯狂的征战!

  其实,我一直都想改改上来就一顿猛干的习惯,但总也改不了,眼下也是如
此,也不讲究什么技巧,一下下的抽插次次尽根而入,用力十分凶狠,连我一下
下和她屁股撞击的阴囊睾丸都有些疼。

  小惠儿看来是被我这一波连续的攻击搞爽了,一直张着小嘴,连声音都没有
发出来,看着她的样子,我的雄性本能更被激发,不再顾忌是否会让她不舒服,
把全身死死的压在她的身上,更加用力的大起大落,而且速度越来越快。

  正干得爽,忽然我的鸡巴滑出了她的阴道一下顶在她的会阴上,这一下子让
我的鸡巴有些痛,她也叫了一声,我忙爬起来一看,天,我从来没见过她这样水
多的女人,我们两人的阴毛小腹,她的屁股大腿到处都是亮晶晶的,屁股下的床
单也湿呼呼的一片,我忍不住笑出声来,顺手抓过一个什么玩意给她擦净,擦完
才发现原来是我的内衣,妈的。

  我跪在她两腿间,再次把龟头对准她的阴道:「你有多长时间没干了?」

  她一把抓住我的鸡巴,身子向下一错,便把鸡巴纳入体内,然后向我伸开双
臂:「少说废话,快来。」

  真是个有意思的女人。我趴了下去,她搂住我的身子:「别把你的那个往外
拔的太多,刚才可疼了……」

  我亲亲她:「要不是你淌了这么多水儿也不至于滑出去啊……呵呵……」说
着又开始干了起来。

  开始的时候我还没有觉出小惠儿的阴道有什么特别,我插个三五下她的阴道
就抽搐一下,但干了一段时间后发现她阴道靠子宫的后半段开始夹紧,随着她的
呻吟声渐渐升高她那夹紧的阴道越来越难以进入,我的龟头要费好大力气才能钻
进去,每次抽插的感觉就像龟头使劲挤入一个又软又紧的橡皮圈,抽出的时候我
甚至好像可以听到龟头拔出来时「扑」的声音。

  这种感觉既让我惊讶又让我舒服,我卯足了劲使劲的抽插,她「呜呜呜」的
也越叫越响,其间还夹杂着「用力用力」的声音。

  实在是让我受不了,我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再来几下肯定要射,我忙停下来
用力的忍住,她睁开眼睛喘着气问:「怎么了你?」

  我拍拍她屁股:「换个姿势,你翻过来撅着。」

  她转身伏下,高高的翘起屁股,我低头在她湿呼呼的阴道上亲了一下,然后
再用龟头磨了磨,这才慢慢的插进去。短暂的停顿看来也让她放松了,龟头很顺
利的进入了她的最深处,我松了口气,扶着她的腰边缓抽慢插边低头欣赏我的鸡
巴在她湿淋淋的阴道进出的样子。

  鸡巴每次的进出,她的阴道和屁眼儿都要夹紧一下,我渐渐加快速度,双手
也使劲的柔捏她的两瓣屁股,大概干了一百来下,我站起两腿在她屁股后立了个
马步,(当然没有离开她的身体)然后上身向下靠去贴在她的后背上,双手伸到
她身子下面握住她两个丰满的奶子然后小幅度的抽插,每次抽出一半,但速度飞
快。

  看来边干边摸奶子很见成效,没几下她的小逼里面就开始叫劲了,又像刚才
一样紧紧夹住。快感渐渐增强,这次我不打算忍了,反正要和她干一夜呢,先射
一次舒服一下再说,我把屁股向后挪了挪,让鸡巴再深入一些,然后捏着她奶子
对她说:「你也使劲向后面拱。」

  她大口喘着气,屁股开始向后撞去。

  我开始感到有些用不上力,便松开她奶子重新跪到她后面,双手掐在她的腰
上然后放松我的腰和屁股,只是胳膊一下一下用力往后拉她帮她使劲往后顶。

  她的速度越来越快,屁股也越来越用力撞我的小腹,我的下身开始抽搐,胳
膊也不知不觉地更加用力扯动她的身子,再来几下就要射的时候,小惠儿忽然开
始大声叫了起来,阴道里面也开始强烈的收缩,难道她也要到高潮了?

  印象里面好像还没有和我干一炮就高潮的女人啊,不行啊,这个可得满足人
家,我马上紧缩屁眼打算忍住射精的冲动,但为时已晚,她屁股使劲向后一冲,
我的龟头狠狠地扎进了她阴道里那异常紧窄的肉圈儿里,这一下子让我的精关大
开,一股股精液从抽搐的生殖器里喷出,灌进了她阴道深处。

  但小惠儿还没到高潮,她还在一下下向后顶着屁股,妈的,我一咬牙,不再
继续享受射精快感,继续飞快的挺着屁股干她。

  鸡巴在慢慢的变软,去他妈的,不管,我怎么也得叫小惠儿来个高潮啊!

  就在我感觉发软的龟头已经很难进入她的那个肉圈儿的时候,小惠儿终于到
了,她猛然停止撞击,浑身开始发抖,阴道强烈的抽搐了几下后,那个肉圈便死
死地把我的龟头夹在里面不动了。

  说实话,我的龟头被她小逼里面那个肉圈夹得很痛,但我还是忍着没出声,
而是用双手慢慢在她汗津津的屁股和背上抚摸。

  终于她放松了,我抽出可怜的鸡巴,把小惠儿抱在怀里边轻轻摸着她的奶子
和肩膀,边在她脖子和脸上亲。

  好半天她才吐出一口气,吻住我的嘴亲了半天,我很是得意:「高潮了?」

  她笑着点点头:「真舒服,刚才差点儿没死过去……」

  我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真想哈哈大笑个痛快啊。但我的注意力马上
就被她的奶头吸引过去了:她的奶头和开始的时候大不一样,膨胀了很多,乳晕
也凸了出来。我用手指头拨来拨去的玩了半天后,发现手指上黏呼呼的,仔细一
看,原来是从她奶头里流出来的液体,不是白色而是透明的。

  我大为惊叹,原来女的到高潮了奶头里还能流出这个玩意,「女人是水做的」
这话可真不是白说的啊。

  玩着玩着,我的鸡巴又开始有感觉了,但是恢复得很慢。

  我看看小惠儿:「还想不想再来一下?」

  她伸手握住我半软不硬的老二摇了摇:「还行吗你?」

  我说这就得靠你啦,她格儿格儿笑了起来,很自觉的爬了下去,也没擦擦就
把鸡巴一口含到嘴里吮了起来,我告诉了她我的几个敏感地带,她就用舌头一遍
一遍的舔我的冠状沟和系带,我又让她给我裹裹睾丸,她也没说什么,听话的在
我两个睾丸上吮来吮去,本来想叫她给我舔舔屁眼儿的,但想想还是算了,因为
我有痔疮,要是因为这个让她拒绝了多丢面子。

  等鸡巴够硬了,我半靠在床头,让她自己坐上去。

  小惠儿蹲在我的跨间,把鸡巴对准她的阴道慢慢坐了下去,等插到底了我才
觉出来里面滑溜溜的,估计都是我刚才射进去的精液。

  她开始慢慢套动,我就靠在床头一边摸着她奶子一边看她自己动,渐渐的她
开始发浪,动作也大了起来,不时的把嘴凑过来和我亲嘴,再不就把我的脑袋拉
过去让我给她吸奶头,这么做了大概五分钟左右,小惠儿说她累让我在上面干。
我问她这次咱俩慢慢玩好不,她说好。

  我的本意是想把我知道的姿势都用一遍,有些在黄色录像里看过的我还没用
过呢。

  先让她躺在床边我站着干,因为高度问题这个姿势没有持续多久,我又让她
下地双手扶床撅着屁股从后面干她,这个也没持续多久,因为小惠儿总站不稳,
动不动就双手一软趴到床上去。我又站在地上让她双腿盘在我腰上,我抱着她屁
股干她,这个可真费劲,一会我就不行了。

  随后又试了老汉推车,她双手撑地,我则抱着她两条大腿站着干,干一下她
就用手往前面走一步,一直把她顶到门口,但是这个姿势两个人都累,没几分钟
就满身是汗,所以也放弃了。先后试了十来种姿势,虽然挺有意思,但一是不能
尽兴二是太费劲,所以试来试去又回到小狗式。

  由于我用力太多,加上刚才用的那些姿势又十分费神,我的热情有些下降,
干到后来居然就软下去了,我就对小惠儿说咱们先休息一下,她可能看到我有些
疲惫,马上就同意了。

  两人躺下去后我忽然看到枕头边的电话,凑过去一听,凯子那边还干得热火
朝天,「啪啪」的声音和娟子「嗯嗯嗯」的叫床声一阵大似一阵,小惠儿好奇的
凑过来问我干什么呢,我让她听,她听了一会儿后「呸」了一声,我问:「听出
来是谁没?」

  她白了我一眼:「是娟子……」

  我问她听到什么了,她格格笑着说:「没想到娟子是这么叫床的……」

  歪着脑袋想了想,她忽然又拿起电话放到耳边听了起来,我也凑过去听,里
面凯子正恶狠狠的叫:「操死你、操死你……爽不?」

  娟子还是老样子「嗯嗯嗯」个不停,一句话也不说,小惠儿盖住送话器对我
说:「娟子平时话多,这个时候怎么光知道哼哼啊……」

  我嘿嘿一笑:「你也一样,就知道呜呜呜的叫唤……」

  她打了我一下:「讨厌……」

  小手一挥之下,丰满的乳房令我眼晕的晃了起来,我忽然又来了兴致,伸手
把电话抢过来扔到一边然后翻身骑到她胸脯上,把龟头在她嘴上噌:「来,再给
我好好裹裹,完了咱俩再弄一下。」

  小惠儿摸着我的屁股:「又来精神啦?」说着就张口把龟头含了进去……

  这一炮时间比较长,我坚持了很长时间,翻来覆去把小惠儿干了个痛快,后
来她高潮之后我也要射了,我求她:「小惠儿,射你嘴里行不?」

  高潮之后的她好像也没什么顾忌,懒懒的点点头,我在她阴道里又抽插十来
下然后拔出来爬到她脑袋上把鸡巴塞到她嘴里。小惠儿裹了没几下我就射了,射
完之后我又把鸡巴在她嘴里捅了几下才拔出来,小惠儿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烟灰
缸,把嘴里的精液吐进去,然后趴到我怀里。

  我说:「也不埋汰,咽下去多好,我看着也爽。」

  小惠儿呸了一下:「今天就够便宜你的了,我和我老公都没玩这么疯。」说
着叹了一口气:「我算完了,今天背着我老公跟你鬼混……以后也不知道能不能
忍得住……」

  「忍不住就出来啊,自己高兴就行,管那么多干什么?」

  她不说话,过了一会恨恨的说:「都怪娟子,要不是她我才不会出来呢。」

  我没听明白什么意思,冲她「嗯?」了一声,她说:「我和娟子她俩从高中
就是同学,后来也分在一起上班,以前还不知道她是这样的人……头两天我去她
家,发现她正和咱校一个实习老师在一起,一看就知道两人干那个了……」

  我又「嗯?」了一声,她看看我:「怎么了?」

  「你俩是老师?」

  她「啊」的一声捂住小嘴,我哈哈一笑:「说走嘴了吧?」

  她做了个鬼脸:「我就是老师,怎么了?」

  我伸手摸她的小逼:「没怎么没怎么,我最喜欢老师了。你是教什么的?」

  「化学。」

  我嘿嘿笑着吹牛:「化学啊?!想当年我可是化学科代表呢,你听我给你背
啊……氢氦锂铍蓬,碳氮氧氟氖,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嗯嗯嗯……」

  我就记得头两句,后面的只好含糊不清的嗯嗯着,小惠儿不依不饶:「嗯嗯
什么呀,说清楚点啊,你再背一遍!」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你背的都是什么啊?我一句也没听懂,你慢点说。」

  「好,你听清楚了啊:氢氦锂铍蓬,碳氮氧氟氖,鸡巴是根筋,操谁谁舒心,
逼是囊囊揣,咋操咋不败!哈哈……」

  小惠儿也格格笑着,伸手在我身上乱捶:「你个臭流氓……色鬼……」

  窗外,天已经放亮了,我的肚子有些饿,正打算叫凯子过来,谁知道这小子
自己就来叫门了,把我招呼到门外小声跟我说:「你先在这里呆着,我回家取伟
哥去。」

  「干啥?干了一宿还没干够?」

  「不行,这女的太爽,还没干够呢……我说,等会儿我回来,咱们一起干咋
样?换着玩玩……」

  「能同意吗?」我有些怀疑。

  「我那个肯定没问题,这个逼出来玩不是一次两次了,你那个也一样,说说
肯定行……」

  「那好,你回家去拿药,顺便弄点吃的回来,多弄点,咱们要准备长期抗战
玩个够本……」

  凯子嘿嘿笑着转身就跑了。

  回到屋里,我对正打算穿衣服的小惠儿说:「别穿了,还没玩够呢,就想走
啊?」

  小惠儿惊讶的看着我:「你还没够啊?」

  「还早得很呢,好容易遇到个美女你说我能轻易放过么?」

  「可是……」我上前把她的小背心又给脱掉:「小惠儿,既然出来玩就要玩
个痛快,没什么可是的。」

  「我今天得回家啊,我老公今天要回家接我去法库。」

  「你们去那个穷地方干啥?」

  「我老公家在那里……」

  我转身从她的大衣口袋里掏出电话:「给你老头打个电话,就说你今天有点
事,让他明天回家接你。」她还有些犹豫,我凑过去:「过了这次,谁知道我们
以后还能不能再见面了,好好陪陪我吧?好不好?」说着亲住她的小嘴。

  她闭上眼睛和我热烈的亲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哎,真拿你没办法!」
说着嘿嘿一笑:「其实我也好久没这么高兴过了……就好好陪陪你吧,不过你得
拿出点本事来,你可说过要让我走不动道的……」

  我一把搂过她:「你放心,我肯定把我干的一辈子都忘不了我。」

  她转身靠到我怀里……「喂?老公啊?你在哪里?还没出发哪……我说,今
天你就别回来了,我这里有点事,明天你再回来接我好不好?……噢,是娟子,
她有点发烧,小田又不在,我在她这里照顾照顾她……嗯,知道了……跟爸妈说
对不起啊……嗯……好,明天见……」

  期间我一直揉搓着她的奶子,看着这个光溜溜的少妇在我怀里欺骗自己的老
公,为的是跟我偷情,这感觉还真不错啊。

  挂断电话,小惠儿把丰满的屁股向后噌了噌:「又想啦?呵呵……都这么硬
了……」

  我用鸡巴顶顶她的屁股:「小惠儿,昨天晚上怎么样?感觉好不好?是不是
特别刺激?」

  「还行吧……」她转过身子,伸手握住我的鸡巴撸了起来。

  「还有更刺激的你没玩过呢……」

  她好奇的看着我:「什么?」

  我亲着她的奶头:「其实昨天晚上……我朋友跟我说想和你玩玩……想用娟
子把你换过去……」

  小惠儿的脸色有些变:「你……你当我们是什么?!」

  「别急啊,我不是没同意吗……我喜欢你,可不想让别人碰你……」

  她听了这话脸色才好转过来。「你那朋友真不是个东西……」

  「是吗?嘿嘿嘿……」

  我不敢再言语了,看来事情要砸锅啊!哎,凯子啊,你的希望要破灭了……
还有我的,我还想一箭双雕呢……55555……

  小惠儿被我的鸡巴顶来顶去,显然有些情动,她身子一滑跪到了我面前,把
握的鸡巴含到嘴里还没裹几下,就听有人在门外叫:「小惠儿,小惠儿你在里面
没?开门啊……」

  我忙窜到床上钻进被子里,小惠儿手忙脚乱的找衣服,但衣服东一件西一件
的一时找不齐,只好匆匆把我的毛衣套上,勉强能盖住光溜溜的屁股。

  她拉着毛衣下摆去开门。「干嘛啊?」

  「他在不?」

  「在呢……」

  娟子把脑袋探进来看了看我。见我缩在被子里,露齿一笑:「不好意思啊打
扰你们了……」说着又把脑袋缩回去……

  「小惠儿,你进来,我和你说点事儿……」

  两人进了浴室,我好奇心大起,忙下地摸到浴室门边偷听,只听里面的娟子
说:「……咱们出来不就是找乐子么,你也知道我,小田长年不在家,我也需要
啊,你又说不让我和那小子来往,行,我听你的,但现在咱俩一起出来玩,你总
得让我玩痛快了吧?你说是不是……」

  「要玩你自己和他说,反正我不干……」

  「好小惠儿,求你了,你不答应估计他也不会同意的……我跟你说啊,那个
凯子……」说着声音小了下去。

  「不……不行,我这就够出格的了……我不干……」

  「哎呀,你怎么这么不开窍啊,出来玩就放开一点……」

  两人的声音又小了下去,再也听不清楚什么了。我忙窜回床上躺下,刚躺下
两人就开门出来了。两人一起走进来,小惠儿显然有些不高兴的样子,娟子可是
笑嘻嘻的看着我。

  小惠儿狠狠地把娟子往床上一推:「奸夫淫妇!!狗男女!!」说着气呼呼
的坐在沙发上:「死娟子,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浪。」

  娟子还是笑嘻嘻的:「行行行,就让姑奶奶你看个够!」说着趴到我身上:
「帅小子,姐姐我看上你了,想不想和姐姐做啊?」说着还斜眼看了看小惠儿,
小惠儿一撇嘴:「切……」

  我愣愣的看着两人:「干嘛啊你们?」

  「人家娟子说了,昨天你朋友没把她干过瘾,现在要借你使使……」

  我心下大乐,但嘴上却说:「那你……你……」

  小惠儿恼羞成怒,把火都发到我头上:「你什么你?我们是好姐妹儿,我白
白叫你占了便宜,怎么?跟我姐妹儿睡觉还委屈你了?你算干嘛的啊你……」

  听她语无伦次,我知道她可能真生气了,也顾不得没穿衣服赶紧下床走过去
抱着她:「宝贝儿别生气啊,我不和她睡,光和你睡还不行么?来,笑一个…」

  不由分说就亲上了她的小嘴,挣扎了两下,小惠儿就乖乖的不动了。

  亲了一会儿,小惠儿红着脸推开我:「去吧,我不生气,娟子还等你呢…」

  「那你呢?」

  她连脖子都红了:「我……我在旁边看着……我想看……」

  我不再犹豫,拍拍她的小脸然后转身回到床上,娟子还是笑嘻嘻的看着我:
「哄好啦?那你也来哄哄姐姐吧……」

  我笑着给她脱光衣服,在她毛茸茸的阴部摸了一把:「洗了没?」

  「放心吧,姐姐最爱干净了……来小弟……」

  我摸着她奶子:「娟子,昨天小惠儿给我裹的好舒服呢,你也给我裹裹,让
我比较一下你们两位老师谁的口才好……」

  娟子惊讶的看着小惠儿:「你都告诉他了??」

  小惠儿红着脸点点头,娟子嘿嘿一笑:「我妹儿还真动感情了,什么都跟你
说啊……」

  我把她脑袋向我胯下按去:「来吧……」

  娟子的口交技术很熟练,她看来很清楚男人的敏感地带都在哪里,一条舌头
把我舔得几乎飞上了天,我冲动的翻身骑到她头上,把鸡巴塞到她的嘴里抽插起
来,她小脸憋得通红,使劲的推我:「你想憋死我啊。老实儿躺着,我给你好好
裹裹……」

  我没听她的,但是不再坐着她的乳房,起身跪在她脑袋上,把悬着的阴囊递
到她嘴边:「来好姐姐,给弟弟裹裹卵子……」娟子张口把我的一个睾丸含到嘴
里吮,吮了一会儿我轻轻往上一提,只听「啵」的一声,睾丸被我从她嘴里拉出
来,我换了一只睾丸吊到她嘴上:「这只……」她又吮进嘴里……

  这样来来回回轮流把两个睾丸吮了几遍,我将鸡巴塞到她嘴里:「娟子,再
裹几下……」

  湿淋淋的鸡巴很容易的就尽根而入,我跪在她两腿间,举着两条大腿用力的
抽插,不时的看看一旁面红耳赤的小惠儿。

  不停的干了将近二十分钟,把娟子干得直喘粗气,看到小惠儿在一边正把手
伸到胯下自己摸着,我便叫她过来,她先是摇摇头,见我不停的点头招呼她,她
终于犹犹豫豫的走过来。

  我放开娟子的两腿伸手搂过小惠儿,脱掉她的毛衣将她的乳头叼到嘴里轻轻
咬了起来,随后又趴到娟子身上,顺手把小惠儿也按倒在娟子旁边并伸出一条腿
压住她的下身。

  小惠儿刚想挣扎,我飞快的从娟子小逼里抽出鸡巴挪到小惠儿两腿间,把鸡
巴插进了她的阴道,小惠儿一声呻吟,胳膊搂住我,娟子不满的哼唧了一下,随
后便伸过小嘴和我吻在一处,还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胯下。

  我十分兴奋,干了小惠儿壹百多下后起身把两女叠到一起,先在两女叠在一
起的小逼上来回舔了个够,舔得两女呻吟不止,然后起身操了下去,不偏不倚,
一人二十下。

  两女大概也是头一次玩双飞燕,看来十分兴奋,尤其是小惠儿,连乳房都变
的通红滚烫。

  我起身爬到两女头部,把硬邦邦的鸡巴往两女嘴边送过去,小惠儿没有丝毫
犹豫,一口含住,让她裹了一会儿,我把鸡巴拔出来递给娟子,她同样痛快的含
住裹了起来,我更是兴奋,翻身跨到两人头上,让躺在娟子身上的小惠儿把头错
开一些露出下面娟子的脸来,然后把鸡巴轮流往两女嘴里塞。

  之后我伏下身子,把嘴凑到两人腿间,疯狂的在两人小逼上舔了起来,还不
时的舔舔小惠儿的屁眼儿,小惠儿把两腿叉的开开的,我一舔到她的屁眼儿她就
「呜呜」的叫几声。

  我喘着粗气吩咐两人:「别都光裹鸡巴,谁给我裹裹卵子……」随后便有一
张嘴贴到我的阴囊上亲舔了起来。

  我让两女舔的魂飞魄散,恨不得全身炸了才舒服。让两女起身撅在床上,两
女依言把屁股翘了起来,我先选择小惠儿,鸡巴刚插进去就发现小惠儿已经开始
兴奋了:她的阴道内部又夹得紧紧的!

  我狂插不止,一顿抽插下来,我满身大汗,但小惠儿却不见高潮的动静,看
到娟子在一边皱着眉毛看我,我就想换人,但小惠儿说死也不让我离开,只好接
着狠干下去。

  不一会儿,她的阴道开始抽搐,我看她的小屁眼儿也一张一合的,便伸出手
指,在口里沾了些口水后向她屁眼儿里捅去,谁知道刚捅进去一个指节,小惠儿
就一声大叫,浑身抖着瘫到床上。

  我大喜,忙从她身上下来挪到娟子屁股后面插了进去,干了几下,把她按在
床上骑着她屁股接着插,上面搂过小惠儿,边抚摸她边吻她,直到她高潮消退…

  小惠儿搂着我,两人一起半靠在床头欣赏娟子骑在我胯下忙活,忽然凯子提
着两袋子东西闯进来了,这两个小娘们刚才居然连门都没锁!!

  娟子跟凯子干过了,倒是没有什么,还自顾自的寻求快感,小惠儿却一声尖
叫,一把拉过被子盖到身上。

  我看看小惠儿,又冲身上的娟子努了努嘴,凯子自然心领神会,迅速脱光衣
服从后面抱住娟子,同时在我手里塞了个东西,我知道是伟哥,趁两女不注意忙
塞到嘴里。

  凯子看来昨天已经走过娟子后门了,他把娟子推倒在我身上,然后在她肛门
上吐了口口水,然后就慢慢把鸡巴捅了进去……

  我十分兴奋,这还是我头一次和另一个男人同时干一个女人呢,我不停的把
鸡巴往上捅,凯子和我保持一个节奏插娟子的屁眼儿,娟子叫声越来越大,根本
分不清她此刻的表情是快乐还是痛楚,我也管不了这么多,只知道一个劲的干…

  小惠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呆呆的看着我们三人前后插
花,过了一会儿,她像梦游一般绕到我们下面,想是在看娟子是怎么承受我们两
人抽插的,她一直呆呆看着,连凯子的手摸到她奶子上都不知道。

  凯子揉了半天奶子,见她还是没什么反应,便离开娟子,慢慢把小惠儿压倒
在我旁边,屁股慢慢沉了下去,直到凯子插进去,小惠儿看来才从震惊里回过神
来,她没有惊叫挣扎,反而缓缓伸出胳膊,把凯子的脑袋搂住贴在她肩头,她自
己却把脸凑到我面前和我接起吻来……

  我和凯子把两女并肩按在床上,两人保持着一个节奏大干二女,数十下之后
换位,然后再换过来,吃了伟哥后的我们生龙活虎,当真是金枪不倒,把两女干
得那叫一个爽啊……

  小惠儿的水多,娟子的也不少,两人的浪水把床弄的精湿,但没有人注意这
些,我们只知道干干干,也不知道干了多长时间,两女高潮一个接着一个……

  凯子蹲在娟子屁股后面正一会儿屁眼儿、一会儿小逼操的热闹,我对小惠儿
说:「宝贝儿,我想要你后面……」

  小惠儿闭着眼睛点点头,然后翻身撅起屁股,我伸出舌头在她屁眼儿上舔了
几下,然后起身把龟头往里面插,但是她的屁眼儿实在太紧了,我说什么也顶不
进去,小惠儿也直喊疼,把娟子和凯子都惊动了。

  两人一起在旁边帮我,娟子帮我使劲扒开小惠儿的屁股,凯子从浴室里弄了
点肥皂水抹在小惠儿的屁眼儿上,但就是这样也只勉强进去了一小半龟头,然后
就再也进不去了,折腾了半天,我终于无奈的放弃了,伸手拉过娟子:「还是插
你后门吧……」

  凯子接我手:「看我的……」说着挺着鸡巴就要往小惠儿屁眼儿里捅,小惠
儿一转身坐在床上:「不行!你不行!」

  凯子愣了一下:「好好好,我不插你后面也可以,那给我裹裹。」

  小惠儿又摇头:「我不干……」

  凯子呵呵笑了:「他可以我怎么就不可以?」

  「你就是不行!」小惠儿十分倔,说什么也不让凯子干她屁眼儿,也不给凯
子裹鸡巴。

  凯子无奈:「大君,挺有办法啊,咱们小惠儿对你可真忠心啊……」

  我边插娟子屁眼儿边耸耸肩:「没办法,谁叫我这么有魅力呢……」

  凯子推倒小惠儿:「就下面行啊?!」

  小惠儿调皮的做个鬼脸:「对,就下面可以……」

  「我靠……」凯子无奈,只好干插小惠儿的阴道了……

  真的不知道我们这么干了多长时间,最后我的鸡巴都疼的有些受不了了,才
觉得有射精的意思,我抓着小惠儿的屁股使劲的干,终于下身一酥,一股股精液
喷入小惠儿的阴道内……没多久,凯子也射了,我搂着已经动不了的小惠儿睡了
过去……

  醒来的时候发现凯子和娟子搂在一起睡得还香着,我一动,小惠儿也醒了,
她起身看看红肿的阴部,狠狠在我背上打了一巴掌:「你看你看,都怪你……」

  我嘿嘿笑着:「不是早就说了么,肯定把我干得走不动道……」

  小惠儿噗嗤一笑:「臭流氓……你们都是臭流氓……」

     ***    ***    ***    ***

  和小惠儿洗过澡,我们光着身子坐在圆桌旁吃起凯子带来的饺子,虽然已经
凉了,但我们吃的还是很香,忽然小惠儿叫了一声:「啊!」我问怎么了,她拿
过床头柜上的电话,我一看,好家伙,最少有七八个没接的电话。

  「是我老公的电话……怎么办?」

  我看看表,原来是下半夜了,现在已经是初三凌晨四点。

  我看看她:「走么?」

  她看了我半天,把电话的电源切断,然后把电话塞进口袋里:「我不去法库
了……」说着扑到我怀里:「我还没够呢……你还能不能再来啊?」

  我哈哈笑着:「你给我裹裹,要是能裹硬了咱俩就再来一次。」

  她笑嘻嘻的蹲下去,把握软绵绵的老二含到嘴里裹了起来。

  没多久,鸡巴硬了,小惠儿笑着吐出来,然后跨到我的大腿上,把鸡巴对准
阴道缓缓的坐了下去,刚要开始动,就听床上传来笑声:「我说的吧,小惠儿劲
儿来了比我还浪呢……」接着凯子和娟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你俩还是到床上
搞吧,把椅子让给我们吃饭用……」

  我抱着小惠儿上了床,顺手拉住娟子:「凯子,你先自己吃,让娟子和小惠
儿一起陪我。」

  娟子还没说话,小惠儿一把将她推下床:「你别尽想好事,告诉你,你现在
是我的!!别人谁也不许碰!!」

  我按着小惠儿干得正痛快,忽然发现娟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上床了,正用
双手支着下巴趴在一边看我们做,凯子在那边一边吃饺子抽烟一边冲我贼笑,我
捏着娟子的小鼻头把她拉到小惠儿的肚子上,然后从小惠儿小逼里抽出鸡巴对准
娟子的小嘴:「让我看看你到底吃了多少……」娟子娇笑着拍了我的鸡巴一下,
然后张开嘴……

  躺在床上面,我双手枕头,嘴里叼着一根烟,享受着小惠儿和娟子的口唇服
务,两女轮流吮吸着,这时凯子掐灭手中的烟头,挺着早已勃起的鸡巴来到两女
的屁股后面,一挺腰,把阳具深深的插进了小惠儿的体内……

     ***    ***    ***    ***

  我们出凯莱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我看看表,已经是初四的凌晨了,也就是说
从年初二的凌晨开始,我和小惠儿她们整整两天没有离开这里,这期间我们一直
在狂欢,这四十八小时的狂欢相信我会记得很长时间,小惠儿她们也是吧?

  临上车前,小惠儿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开电源,然后抢过我的电话给她的电
话打了一个,看着显示在她电话上的号码,小惠儿笑着说:「这下我就不怕找不
到你了……」

  我上前搂着她:「小惠儿,我想和你说,过两天我就要走了……」

  她愣了一下:「你要到哪里?」

  「我一直在韩国,在那里上班,只有每年春节的时候我才回来住几天……」

  她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笑了:「你明年回来吗?」

  「嗯。」我点头。

  「这不就得啦,这个号码还是能用到的……喂臭流氓,明年我们还在圣马可
见。」

  我咧嘴笑了,看看正在拥吻的凯子二人:「还有他俩。」

  小惠儿点头,走到我面前在我耳朵边说:「我可不敢保证我能忍得住……都
是你们……」

  我哈哈大笑,伸手拍拍她的屁股:「这个可就不是我说了算的了,不过不许
你把后面给别的男人,那个可是我的。」

  「我可不敢保证哦……」小惠儿这个美丽的长发少妇向我做了个鬼脸,然后
拉着娟子上了车。

  车开了,我和凯子向她们招手告别,这时车窗打开,小惠儿的头探了出来:
「喂,明年回来吧,我给你。」

  目送着车子远远消失,我和凯子相视一笑,明年,明年还真是让人期待啊!

                【完】

***********************************
  说实话,今天刚开始写的时候感到身体十分疲倦,同时一点写文的热情都没
有,本打算草草结束就睡觉,但谁知道越写越精神,笔头也流畅起来。不知不觉
就写了这么多,害得我又要晚睡……看来明天上班又要打瞌睡了……但愿不要挨
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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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风月之少妇与摇头妹  作者:Kim

           人间风月系列-少妇与摇头妹


            (《狂欢48小时》续)


作者:Kim
2004/04/15发表于:羔羊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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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就想把春节期间回沈阳玩的经过写下来和各位兄弟分享一下了,可公司的
事情实在太多,所以一直拖到今天。
***********************************

  在飞机上牙就疼得厉害,所以在家里屁股还没坐热我就出门去看牙,大夫看
了之后说你这牙保不住了,拔了吧。于是我就拔了,之后大夫告诉我说今天不要
喝酒吸烟,我连连点头答应,心里却想老狼这家伙不知道是不是个酒鬼,晚上见
面的时候要是他拉着我喝怎么办?

  到西塔去之前,我从抽屉里翻出小惠儿去年留给我的电话打了过去,但里面
说对方没有开机,只好放弃,下楼打车直奔西塔。

  和老狼约好在朝鲜族文化宫门口见面,左等右等不见,烦躁之下边拨电话边
向路口走去,此时迎面过来一壮汉拿着电话嘟嘟囔囔不知在说什么,我没理会,
与电话中的老狼交谈起来:「你到哪儿了?」

  「我就在文化宫门口啊?怎么没见你?」

  我回头一看,门口只有一人,正是方才那壮汉!

  两人一见如故,当下钻进旁边的北韩餐馆,和里面的北韩美眉点了菜后,我
和老狼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

  正吃着,忽然电话响起,我看了一眼,是个不认识的座机号码,接通之后,
电话里传出一个软绵绵的女声:「请问刚才是哪位往13XXXXXXXX打电
话了?」

  我愣了一下神,立刻想到是谁了,当下忙和老狼告罪一声溜出饭店。

  「是我,去年在圣马可认识的……你还记得我吗?」

  「是你?!?」电话里的声音突然高了起来,看起来小惠儿并没有忘了我,
「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昨天,宝贝儿,想我没有?」

  小惠儿在那边吃吃笑了起来:「你说呢?」

     ***    ***    ***    ***

  重新坐下后,我心情十分舒畅,老狼问我是谁,我含含糊糊的搪塞过去。心
里却回忆着小惠儿刚才的话:「……今年春节我老公先回老家,我过了三十再过
去,初二之前这段时间一直在渖阳呆着,你什么时候想我了就来电话……」但今
天显然是不行了。明天就是三十,老狼要回老家,我得陪他。

  喝了两口酒,老狼告诉我说刚才侍候咱们这桌的北韩美眉跟他要电话,还让
他明天自己过来吃饭。我斜眼看看那姑娘,长得倒是眉清目秀,但眼睛长到哪里
去了?放着这么帅的哥哥我不勾引,为啥要去勾搭老狼那粗鲁不堪的家伙?真不
爽啊……

  和老狼吃过饭,在我的提议下,两人打车来到巴克思,打算喝点酒听听歌。

  主唱的小妞虽不是很漂亮但十分细嫩,我心里不由活动起来。招手把她叫过
来,小妞扭着大屁股走了过来,我把嘴凑到她耳朵边上,一阵幽香传来,让我心
痒难熬。

  「给我唱DON'T CRY好不好?」

  小妞看看我,不好意思的摇摇头,「不会呀……」

  「那YESTERDAY呢?」

  她点点头,我从钱包里抽出两百块想给她,她却拒绝了:「不让收小费的,
先生要是想给的话可以献花。」

  我要了两束花示意服务员送上去,小妞边唱边冲我们连连点头。

  「看上了?」老狼嫌克罗那不过瘾,又要了两千CC啤酒干了起来,边喝边
对我说,「跟她要电话。」

  「你说这丫头一千元能不能拿下?」我喝了口酒问老狼。

  老狼撇撇嘴:「顶多五百!」

  要散场的时候,老狼去卫生间放水,我把那丫头招到身边:「美眉,有电话
没有?给哥哥留一个。」

  小妞斜眼看我,「有什么事呀?」

  「没事,就是看你可爱,想请你吃饭。」

  那边乐队的人招呼她,小妞回应一声,然后打开我放在桌子上的笔记本,写
了个名字和电话,「不过这两天可不行,我要回家的……好啦,白白……」说完
扭着大屁股跑了。

  不一会,老狼回到桌子旁边,边把我刚送给他的围巾围上边问:「电话要来
啦?」

  我点点头,「嗯,要来了。」

     ***    ***    ***    ***

  次日我一直睡到近中午才起床,刚起来就接到叶子的电话,说晚上兄弟们和
几个小弟要聚聚,顺便给我接风。

  但离晚上还有好这么长时间呢,这期间干啥去?小东轮班正在单位,凯子要
明天才到渖阳,估计现在正在俄罗斯上空打盹呢吧?忽然间想起了小惠儿,想也
没想就一个电话拨了过去。

  小惠儿的声音懒洋洋的:「谁呀?」

  「是我啊,你在家里吗?」

  「我回娘家了,现在还没起床呢……」

  听着她娇慵的声音,鸡巴居然立刻就勃起了,我忝着脸告诉她:「小惠儿你
这个小妖精,真能勾引人,我现在已经硬了!」

  小惠儿嘻嘻笑起来:「那你就过来呀,让姐姐帮帮你…」

  调了一会儿情之后,我和她约好在凯莱的大堂见面。看看时间已经不多,我
简单漱洗一下,下楼招了个出租直奔北站而去。

  等了半天,直到我把房间定好了小惠儿的身影才出现。见我后她的小脸微微
一红,然后来到我身边很自然的挽住我的胳膊随我一起进了电梯。

  刚进房间我就一把搂住她狠狠地亲了起来,小惠儿也热烈的迎合着我。亲着
亲着,我的鸡巴再度勃起,硬邦邦的顶在她的小腹上。

  小惠儿全然没有了去年的羞涩,边微微呻吟着迎合我的亲吻边把冰凉的小手
伸到我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握住我的鸡巴套动起来。

  我松开她的小嘴喘息着问她:「宝贝儿啊,这段时间有没有出去找男人?」

  小惠儿狠狠的捏了我的鸡巴一下,「我才不告诉你呢!」

  「那你的后面呢?有没有给我留着?」

  小惠儿的脸更红了,她松开我躺倒在床上,用妩媚的眼神看着我,「你试试
看不就知道了?看你那傻样儿,快脱了去洗洗…」

  我乐呵呵的脱光了衣服钻进卫生间,刚把浴缸里的水放满小惠儿就光溜溜的
进来了。我示意她和我一起进浴缸泡泡,她却摇头,抓起淋浴自己洗了起来。我
只好泡在浴缸里摆弄着鸡巴看她用浴液清洗自己白嫩丰满的身体。

  小惠儿似乎已经不再羞涩,要不是她时不时的抬头微笑着看我一两眼,我几
乎都以为她根本就看不见我。她用浴液擦拭自己的乳房,之后又依靠在墙上把一
条腿抬起踏到浴缸边沿,然后翻开自己的阴唇仔细的清洗着里面粉红的嫩肉。我
有些控制不住,猛的站起来跨出浴缸搂住她,边胡乱的在她小脸上亲吻边把手伸
到她的鼓溜溜的小逼上抠挖。

  小惠儿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会之后推开我,「你老实一点,我还没洗完呢。」
说着她拿起装浴液的小瓶子又倒了一些在手上,这次却涂在她的屁股上。

  我再度冲上去抱住她,「宝贝儿,后面我给你洗吧!」说着不顾她微微的挣
扎,迅速的把手掌插进她的两半屁股蛋之间摩擦起来。小惠儿老实了,软绵绵的
伏在我怀里轻轻喘息起来。

  我里里外外的把她的小屁眼儿洗了个干净,她却不满意,自己又洗了一遍,
然后要我在卫生间中央站好,说是要给我洗澡。

  我只好老老实实的站着让她洗。她很仔细的为我全身涂上浴液,然后用手掌
擦拭起来,最后她蹲到我面前仔细的为我清洗鸡巴。

  我不时的挺一下屁股,把龟头戳到她的小脸上,小惠儿便伸手轻拍一下,然
后再继续揉搓。忽然她抬头问我:「去年和你在一起那个男的呢?」

  我捏捏她的小脸,「怎么?想他了?」

  「不是,娟子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老是提起他…」

  「不会是爱上凯子了吧?那小子可满肚子花花肠子啊!」

  「切……」小惠儿站了起来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我看人家比你强。」

  「你说什么?!」我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道:「你说,你是不是看上他
了?」

  「嘻嘻……」小惠儿粘到我怀里手掌扣在阴囊上揉动着,「不高兴啦?」

  「嗯!我他妈在韩国白天天想你了,太令我伤心了你……」

  小惠儿格儿格儿笑着,显得很高兴,「算你有良心……我可告诉你啊,到现
在为止我除了老公可一共就有过你这么一个男人……」

  我疑惑起来,难道她把凯子干她的事给忘了?忽然她又接口:「要是算上你
那朋友就两个……我说,上次以后我心里可不舒服了好长一段时间,虽然是挺刺
激的,但我真的不喜欢那样,以后……以后就我们俩见面好不好?」

  我稍稍有些失望,本想这次还能再尝与小惠儿和娟子的三P大战的,没想到
小惠儿居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多少有些不甘心啊。于是我试探的说:「好倒是
好,但是……」

  没等我说完,小惠儿的脸就阴了下来,她一把推开我,扯过一旁架子上的浴
巾在身上狠狠擦了起来。

  我连忙上前抱住她:「好好好,宝贝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别这样啊,来笑
一个……」

  哄了半天小惠儿的脸上才有了些笑模样。我趁机把她拉近浴缸,水已经有点
凉了。

  「宝贝儿,来让我给你舔舔……」我指挥着她把双脚分开踏在浴缸的两边,
然后蹲到我的头上。我躺在浴缸里,让小惠儿双手扶住墙把屁股往下蹲蹲,小惠
依言而行,把丰腴的阴部向我嘴上凑了凑。

  从我刚捏住她的两片阴唇开始,小惠儿全身就不停的哆嗦。

  「冷啊?」

  「不……不是……」小惠儿低头情意绵绵的看着我,「你快点儿啊……」

  我答应一声,猛的把嘴贴到她分开的小逼上。

  小惠儿立刻高声呻吟起来。我张大了嘴含住她饱满的阴部用力的吮吸,不时
的用舌头撩拨她的阴唇和肉缝,每到这时,小惠儿就像控制不住一般活动起丰满
的屁股把阴户在我嘴上磨蹭。

  舔了许久,我把身子向下缩了缩,然后用力分开了她的两瓣屁股,把嘴向她
洗得香喷喷的屁眼儿凑去。嘴唇刚刚碰到她细致的屁眼儿,小惠儿就猛的抖了一
下,连脚都支撑不住身体,从浴缸边缘滑下来。

  「哎呦……」小惠儿惊呼一声。

  我把被她屁股压住的脸挣脱,「怎么了?」

  小惠儿不好意思的捂着额头,「碰墙了……」

  我哈哈大笑起来,抱着她站起身子抓过浴巾为她擦干,「宝贝儿啊,咱们还
是回床上去玩吧……」

  等小惠儿把我擦干后,我抱起她走进房间,然后猛的把她抛到床上。

  「撅着!」我站在床边命令她。

  小惠儿咬着下唇冲我妩媚一笑,缓缓的翻过身子,把雪白的屁股冲着我轻轻
摇晃着,「好老公,快给我舔舔……」

  我扑上去,在她丰满的屁股上连连亲吻,然后扒开紧凑的股沟,猛的吸住她
的肛门。小惠儿毫无顾忌的高声呻吟起来。

  没多大功夫,小惠儿的肛门和屁股边被我的口水统统染湿,闪闪发亮。

  「够没够?」我抚摸着她的小屁眼儿问她。

  小惠儿回头用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没够……你舔得我舒服死了……好老
公,再给我舔舔吧……」

  「你不累我可累了……」我翻身躺下,然后示意她骑到我脑袋上。

  小惠儿扑上来亲了亲我,「老公你真好……」说完边迫不及待的手抓床头蹲
到我脸上。

  我边摸她的屁股边用舌头撩拨她的肛门。其实我并不喜欢给女人舔屁股,但
小惠儿多少有些不同,她的肛门不像有些女人那么黑,十分干净,甚至连毛都没
有几根,再说这个美貌的小少妇十分令我喜欢,听着她被我舔得满足而兴奋的呻
吟,我居然有一种成就感,这感觉在事后多少让我觉得自己有点下贱……

  也不知舔了多久,小惠儿终于体谅的翻身躺在我身边,她边亲吻我,边说:
「好老公知道不?我刚才已经来了一次……舒服死我了……」

  我伸出舌头让她看,「你倒是舒服了,我舌头都麻了!」

  小惠儿腻到我怀里娇声说:「谁让你是我老公了……」

  「好老婆,你也给我舔舔吧?」我要求她。

  出乎意料,小惠儿答应得十分痛快,她掐了掐我的腮帮子说:「色狼,要不
是看在你累了半天的份上我才不答应呢……」说完便缩身伏到我两腿间。

  我蜷起两腿,用手把屁股沟分开。小惠儿低下头似乎是闻了闻,接着伸手拉
开我的屁眼儿把小舌头钻了进去,学足了我的架式。

  「毒龙钻啊!」我拱起了腰放声呻吟起来。

  小惠儿收回舌头问:「舒服吗?」

  「舒服舒服……」我连连高叫,「继续舔啊……」

  小惠儿捏了我硬在肚皮上的鸡巴一把,然后低头继续给我舔。

  也许是不习惯给男人舔屁股,没多久小惠儿就改变了目标,把舌头卷到我的
龟头上活动起来。我放下两腿搭到她的背上,双手枕在脑后观看这漂亮的少妇给
我裹鸡巴。

  小惠儿的舌头很软,每次舔在龟头下方的三角地带都能给我带来极其强烈的
快感,没多大功夫我就射了出来。小惠儿轻轻吮吸着我正在射精的龟头,直到我
停止抽动。

  这次小惠儿没有象去年那样把我的精液吐出来,她吞下去了。然后她舔着嘴
唇趴到我身上,把嘴贴在我的唇上摩擦起来:「你也吃吃自己的…」

  我连忙挣脱开,用力的擦自己的嘴,「你干嘛啊?」

  小惠儿笑得花枝乱颤,两只丰满的乳房不停的荡漾着,「你也知道埋汰呀?
那你干嘛往我嘴里射脏东西?活该!!」

  我恨得咬牙切齿,猛然扑到她身上,「小妖精,我他妈操死你!!」

  小惠儿的阴道内十分湿润,我顺利的插了进去,然后挽住她两条雪白的大腿
开始狠狠操,没几下就把小惠儿操得直翻白眼。「你轻点儿啊……」她一手抓着
被子一手胡乱在我肚子上摸着,「你想要我命啊……」

  「对,我想要你命,看我今天不操死你……」我放开两腿趴到她身上,小惠
儿抱住我,把两腿缠到我屁股上迎合我的抽插,口中哼哼唧唧的叫得十分好听。

  这一炮足足干了四十分钟,期间小惠儿翻了好几次白眼,每次都是声称自己
「来了」,我可不关心她来没来,不过每次她的小逼总把我的鸡巴夹得紧紧的,
一到这时我就控制不住的用尽全力把鸡巴尽根扎进她的最深处,记得谁说过,处
女的紧窄会挑起男人的暴虐,此话看来不假,每次遇到阴道紧窄的女人我都恨不
得把全身都捅到对方逼里去……

  在小惠儿阴道里射精之后,我发现两人都浑身大汗。但疲惫之下两人都懒得
起身去冲洗一下。我和小惠儿相拥着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发现天已经有些发黑,但看表才知道连四点都没到。小惠儿不知
道什么时候也醒过来了,此时正在卫生间洗澡。

  我也下地摸了进去,和她粘粘呼呼的洗了个鸳鸯浴。

  回到床上躺下,抚摸着她丰满的屁股,我的鸡巴渐渐又硬了起来。

  「又想要啦?」小惠儿问我。

  我点点头,「老婆,我想要你后面……」

  小惠儿脸红了起来,「想要就要呗……」

  我大喜,连忙把她翻了过去。

  小惠儿撅着屁股趴着,回头说:「你可轻一点,我怕疼……」

  「放心吧宝贝儿,我鸡巴没那么大,不会弄疼你的……」当然先得让小惠儿
放松下来,于是我到浴室把剩下的一点浴液取了出来,然后趴到她屁股后面在她
肛门上舔了几分钟。

  「你自己分开点…」我让小惠儿自己把屁股扒开,小惠儿脸埋在被子上,双
手伸到高翘的屁股后扒开自己的屁股沟,我从小瓶子中把浴液倒在她的屁眼儿上
涂抹,又用手指沾了一些捅到她肛门内,最后把瓶子里剩下的都倒在自己的鸡巴
上。

  一切准备好后,我蹲着马步把龟头对准小惠儿亮闪闪的屁眼儿,「宝贝儿,
我要进去啦。」

  小惠儿「呜」了一声,不知道是同意还是反对,但双手却把屁股分得更开。
于是我扶住她的屁股,腰部用力,把龟头向她肛门内挤去。

  龟头刚刚进入一小半,小惠儿就浑身僵硬着抖了起来,「放松,你这样我进
不去。」我伸手到她阴道处揉摸着,边缓缓的继续用力。终于,小惠儿有些放松
下来,趁着这个机会,我把龟头顶进了她的肛门。

  刚刚进去小惠儿又浑身僵硬起来了,强烈收缩的括约肌死死的把我的龟头夹
住,这又疼又爽的感觉让我叫出了声音。

  「疼……」小惠儿的声音传了过来,我边抚摸她的屁股边把一口唾液吐到她
肛门上,「放松,放松啊小惠儿……」

  「等一会儿……」小惠儿静静的趴着试图放松自己,不一会儿,她收缩不停
的括约肌渐渐停止了蠕动。

  等她彻底平静下来之后,我再度开始了动作,边不停的用力顶边把一口口唾
液吐到她的肛门上。终于在我们不懈的努力之下,我的鸡巴全部钻进了小惠儿的
肛门之内。

  「别动!你先别动!!」小惠儿的声音高了起来,「胀死我了……」她回头
幽怨的看着我,眼角泪痕可见。

  「要不就算了吧……」见她这么可怜,我有些心软。

  小惠儿「呸」了一声说:「进都进来了……我等一会儿差不多就能好,你先
忍一下吧……」

  我只好站个马步,可笑的蹲在她屁股后面等着,幸好她雪白的屁股时刻刺激
着我的视线,使我的鸡巴不至于软下去。

  「好点了……你动动看……」小惠儿又回头看我,我呼了口气,慢慢的开始
摆动屁股,在她屁眼儿里活动着鸡巴。

  小惠儿的肛门紧窄得不得了,那感觉和阴道完全不同,没有阴道内那种滑腻
却稍有些阻涩,但不管怎么说,出入却越来越顺利,几分钟之后,我已经可以像
干她的小逼一样尽情的操她屁眼儿了。

  肛门内的紧窄让我没能坚持多长时间,大约十分钟之后,我便把精液射进了
小惠儿的直肠里面。

  刚翻下她的身子,小惠儿便捂着屁股下床进了卫生间,不一会儿她回到床上
推我,让我也去洗洗。

  洗过回来,我抱住小惠儿躺着,「疼不疼?」

  小惠儿打了我一下,「废话,能不疼吗,这下你满意了吧?」

  「你什么时候回韩国?」小惠儿趴在我怀里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

  「初四我就回去了。」

  小惠儿轻声叹了口气:「又要一年?」

  我摇摇头笑着说:「这次没那么久,我们公司在渖阳接了个工程,七八月份
的时候开工,到时候我回来。」

  小惠儿低声说:「那还差不多……」

  我亲了她一下:「宝贝儿啊,到时候你天天来陪我好不好?」

  小惠儿白了我一眼,「到时候再说吧,我可不想和你这个大色狼天天呆在一
起……」

     ***    ***    ***    ***

  将近六点,我和小惠儿出了宾馆,给小惠儿拦了辆车后,我抱着她亲了亲,
「电话别总是关机,回韩国以后我一周给你打一个电话。」

  小惠儿咬着嘴笑了:「这还差不多……老公啊,你走的时候我说不定还在他
老家呆着呢……就不送你了。」

  缠绵几句之后,我把小惠儿送上车,然后再拦一辆出租,告诉司机到小西那
边。



                (中)

***********************************

  刚下车就接到叶子的电话,问我现在在什么地方,我说已经到小西了,叶子
「操」了一声,说:「你现在赶紧先到中街怀远门来,这边有个天马俱乐部,上
二楼208。」

  无奈,只好再拦一辆车直奔中街而去。

  下车上楼,服务员问我几位,我说到208,小伙儿便领我进去了。包房里
亮堂堂的,偌大一个包房一圈沙发坐了十来个男的,一半人我不认识。

  「金哥来了!」一个小子站起迎了过来,「就等你了金哥。」

  我瞄了他一会儿,「你小苗吧?」

  这小子得意的回头环视一圈,「看,我就说金哥还认得我吧?」说着把我拉
到沙发上坐下,「叶哥,晚上怎么安排?」

  叶子还是吊儿郎当的样子,双脚搭在大理石台桌上懒洋洋的回答:「不是早
安排好了么?还问我干啥?」

  「那好,走吧。」小苗站起来要走,忽然一拍脑袋,「操,真傻逼了。」然
后指着旁边几个我不认识的小伙儿对我说:「金哥,这几个都是我在日本的哥们
儿,过两天都要回去,今天一起聚一聚。」几个小子纷纷跟我打招呼。

  下楼后我问叶子要去哪里,叶子说小西,我大叫:「那你他妈把我叫过来干
啥?刚才我就在小西。」

  十来个人打了几辆车浩浩荡荡来到小西,在一个外表不怎么起眼的店外停了
下来。我抬头看看门脸儿,几个霓虹灯大字挂在门上面:凤飞演歌房。(假名,
因为我那些朋友经常去那里玩,所以就不说真店名了)

  进去后小苗跟服务员说预定房间了,服务员确认以后把我们领进一个超大包
房,十来个人坐进去还显得空荡荡的。

  我奇怪的问叶子:「唱歌到这里来干啥。」

  叶子说:「唱什么歌,今天带你飘一把。」

  我一愣,「抽粉还是磕药?」

  旁边老嗲插嘴道:「磕药,让你摇摇头。」

  去韩国以前我倒是经常在夜猫子里和这帮傻逼喝点菲力克什么的,摇头丸之
类的东西是我来韩国以后才在渖阳流行起来,因此还真没尝试过,多少还是有些
担心。

  叶子大概是看出来了,低声告诉我说:「这药没事,磕完了摇出一身汗,把
药劲都摇出去就好了,不过不知道你抗不抗药……」

  我疑惑的看着他,叶子点上根烟抽了一口说:「你要是抗药的话一道肯定没
反应,一般这样的人都得再来一道,连抽两道就是再怎么抗药的人反应也都能上
来,不过量比别人多,反应也肯定大,到时候就不知道怎么样了……」他指了指
小苗的一个朋友,「那小子大上个月就连抽两道,结果摇了一夜也没消火,满眼
都是图片,回家后看到有人拿刀砍他,就开了窗户从三楼跳下去了……」

  老铁接口说:「大清早哭着给我来电话呢,说小苗带人拿刀砍他,让我过去
救,我打车过去一看正在地上趴着哭呢……我操,从三楼跳下来居然骨头都没断
一根……」

  我正想打听一下图片指的是啥,包房的门忽然被敲响了,几个服务员鱼贯而
入,在足有四米长的大理石桌子上摆了满满一桌子小瓶脉动。其中一个服务员给
每人送上一件短袖绵T,接过后大家纷纷脱掉上衣换上这赠送的短袖。

  「要这么多水干啥?」虽然还没意识到为啥要换衣服,但我也随着他们一起
换上了,我边换边问他们。

  坐我右手边的一个小伙忽然凑过来和我说话:「金哥在韩国啊?」

  「是啊。」

  「上班吗?」

  「嗯,瞎混呗,兄弟……」

  「金哥叫我铁亮好了。」他自我介绍起来,说着打开一瓶水递给我,「磕了
药最好别喝酒,得多喝水补充水分。」

  我点点头:「哦,这么回事啊……」

  妈的,都变成土包子了!我有些郁闷,想当年哥们儿我也算是走在时代前面
的弄潮儿,啥没见过?想不到在号称比较先进的韩国呆了几年却彻底变成土老冒
了,我靠,什么世道啊?

  正郁闷的拿着水猛灌,门忽然又开了,这次鱼贯而入的是十五、六个妙龄少
女,个个貌美如花,除了头发颜色不同,身上的着装倒是比较统一,基本上都是
牛仔裤和鸭绒服。

  「金哥先挑一个。」小苗坐得老远,这时起来招呼我:「那个红头发的怎么
样?」说着指了指一个红头发的小妞,「你,去坐那戴眼睛的哥旁边。」

  「摇头还找小姐?」我看着慢慢走近的姑娘问叶子。

  叶子笑骂:「傻逼,摇头妹知道不?都是出来找乐的,咱们给药外加三百圆
儿,她陪着摇一夜……」说着他凑过来小声道:「等这帮妞磕了药你怎么糟蹋都
行……」

  说话间那姑娘已经来到我身边坐下,脱了上衣露出里面的紧身短袖后亲热的
抱住我的胳膊,「金哥好。」

  抽了根烟的功夫,大家已经把姑娘分完了。小苗站起来大喊:「哥哥们,开
始吧!上药!!」

  身边的铁亮打开手包拿出一装着白色粉状物的塑料袋放到桌子上,然后又拿
出一大张锡纸,边把粉倒在锡纸上边喊:「谁先来?」

  小苗已经开始兴奋了,他站到沙发上高喊:「我来,铁子给我压道粗的。」
我边琢磨着「压道」是怎么回事边看铁亮摆弄手头的东西。

  他把装着药面的锡纸对折,将里面的药面都集中在中间后,把锡纸对折再对
折,最后折成一个小拇指宽的细条,然后他双手在身上乱摸起来。

  陪我的摇头妹挺乖巧的拿出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张不知道是信用卡还是提款
卡的玩意递了过去,铁亮接过,然后用那卡片在锡纸条上压了起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

  压好之后铁亮把锡纸打开,一道粉出现在锡纸上。小苗手拿一根被切成一半
的吸管凑了过来,坐下后他弯下腰,把吸管一头对准那道药粉,另一头对准自己
的鼻孔,然后从左到右用力一吸,那道粉便被他吸进肺里。

  和抽粉儿差不多么…我喝着水心下想着。

  陪我的小妞已经从铁亮手里接过一条锡纸和一袋药粉,她问我:「金哥,给
你压道粗的还是细的?」

  我摆摆手,「细的细的。」小妞专心的压了起来,不一会告诉我说可以了,
说着递给我一根吸管。

  我左右看看,一帮人有的正在吸,有的早吸完了半躺在沙发上等药力上来。
于是我低下头,怀着些许恐惧和兴奋用吸管把药粉吸进肺里……

  没多大功夫,一种难言的感觉渐渐上头,有些晕沉,让我浑身软绵绵的使不
出力气,但过了一会儿之后却又渐渐感到一种燥热与兴奋,这感觉渐渐强烈,闭
着眼睛我甚至可以看到几条缤纷的光带飞舞在眼前。

  随着光带飞舞加快,我身上的神经随着那股已经充斥全身的燥热和兴奋剧烈
的跳动。我猛的睁开眼睛,想干点什么把身上的燥热驱散,却发现强烈的音乐不
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响起来了,姑娘小伙们脱了外套,有的穿着赠送的短袖绵T有
的光着膀子在舞池里狂舞着。

  这时我的意识还是比较清醒的,但身上的感觉却有些无法控制,看着已经在
前面舞池里扭动的男男女女,快加入他们一起狂舞的念头油然而起。

  身边的小妞早就站了起来左右甩动她那一头红发,用力的把我拉起,两人一
起冲进了舞池,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之下强烈的摇摆着脑袋。

  如今我已经记不太清楚跳舞那段时间的状态和思维,能回忆出的只是兴奋和
燥热,还有一副副图片,什么都有,山、水、都市、郊外、飞机、坦克、金钱、
美女……这些东西轮番在我眼前出现又消失……

  我不停的扭动着摇晃着,尽力的想把体内难耐的兴奋冲动和燥热甩出去,汗
水早已流遍全身,我吼叫着把衣服脱下,光着上身挥舞着手中的衣服,继续摇、
摇、摇……口渴,真的好渴,我摇晃着扑到桌子边拿起水狂饮起来,一瓶不够,
再来,喝痛快后把剩下的水浇到头上身上,然后再继续摇……

  也许是我抽的那道粉太细,也许是出汗太多摇得太厉害……慢慢的,意识又
回到我脑袋中,虽然那兴奋还强烈的存在并没有消退一丝一毫,但我已经可以就
一些现象做出简单的判断了。比如说此刻正在门口疯狂摇头的一个赤身裸体的女
人。

  我摇晃着走了过去一把拉住她的胳膊,那女人抬起头来,用一双迷蒙的眼睛
看着我——我从来没见过这个看来有三十来岁的女人,很漂亮,但身材却已经不
是青春少女了。没做过多的思考,我一把抱住她吻到她嘴上,那女人狂热的迎合
起来,昏天黑地的不知亲了多久,那女人一把推开我,转身摇晃着走出了包房。

  我没过多理会,但性欲已经被那女人挑逗起来了。

  回到舞池,我抓住还在狂舞的那个美眉,拖着她走到包房最角落里的卫生间
里。里面很小,只能勉强容纳两个人。把还在忘我摇头的女孩摁在墙上,我撕下
她的牛仔裤,女孩穿着一条黑色的丁字裤,拨开她胯下丁字裤的那条细线,我掏
出鸡巴对准湿淋淋的阴道捅了进去。

  女孩高叫一声,头剧烈的甩动起来,我死死的摁着她,飞快的把鸡巴在她的
小逼里捅来捅去……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有些累,便把女孩拖出卫生间按倒在
沙发上,然后骑在她胸脯上把鸡巴塞到她嘴里。女孩口中发出沉闷的声音,无意
识般的用舌头撩拨着我的鸡巴。

  我双手搭到沙发靠背上,活动着屁股操起她的小嘴来……

  翻来覆去的把女孩操了个够之后我停了下来,但却不知道射没射精,躺倒在
沙发上之后,我才感觉到那兴奋和燥热已经消退很多了。

  叶子也回到沙发上躺下,他边抽烟边问我:「爽完了?」我「嗯」了一声,
叶子又说:「现在还不行,干着不过瘾,过一会等她药劲儿摇得差不多了再来一
炮……」

  我答应着,抬手看了看表,我靠,不知不觉已经到半夜两点了!

  休息得差不多了,叶子起身拉我,「走,再去摇一会儿发发汗。」

  接着残余的兴奋,我又摇了起来。

  又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睛发现舞池里已经没几个人了,环视一圈,看到
沙发上地上到处都是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我的鸡巴硬了起来,随手抓过身
前的女孩吻了起来,女孩也热烈的回应着我。

  等把她拉到沙发前才发现,女孩并不是开始陪我那个,但这又有什么关系。

  坐下之后,我把女孩的头压向我的胯间,女孩解开我的裤带,晃动着满头被
汗水浸湿的长发将我的鸡巴含到了嘴里猛烈的吮吸起来。

  我抓过水瓶刚喝了两口,鸡巴就在女孩用力的吮吸下射了出来,这次确实射
了。

  松开口中鸡巴的女孩仿佛也没了力气,一屁股坐到地上,随后便躺了下去,
连嘴角的精液都没擦。

  包房里的人大概药力都已经消退了一些,气氛也平和下去。小苗休息了一会
后起身穿上衣服,随后招呼我们:「撤吧,去蒸一蒸。」

  待众人七手八脚的穿上衣服后小苗给那些姑娘发了小费,然后一行二十来人
走出了包房。陪我的那个女孩凑到我身边,挽着我的胳膊说:「金哥啊,你还没
问我名字呢。」

  「是啊,那你叫啥啊?」

  姑娘嫣然一笑:「叫我小美好了,这是我的电话,有时间打给我啊……」说
着她掏出一张卡片塞到我衣服口袋里。

  把那些摇头妹打发走之后,小苗到吧台去结帐。

  我问叶子今天能花多少钱,叶子仰头默算了一下然后告诉我:「不算小费能
有个五六千。」

  我稍稍吃了一惊:「这里包房费多少?」

  叶子眨眨眼:「中包一晚上四千五,脉动一瓶三十,你自己算……」

  小苗摇晃着手中的发票嘟囔着走回来:「操,他家什么都好,就是水太贵!
叶哥,咱们光水钱就花了一千五,凑个整正好六千圆儿啊!」

  「真他妈奢侈……」我小声说。

  叶子听到了,撇撇嘴道:「这还算奢侈?你没见那些三四十岁来摇头的呢,
都是些有点闲钱的老娘们老爷们,哪次都得花个万八千的,这帮逼摇的时候都脱
光……」我忽然想起进到我们包房的那个光屁股女人来,大概就是叶子说的那种
人吧?

  一帮人回家的回家洗澡的洗澡,我和叶子他们几个来到北市,钻进一家按摩
手法比较正规的桑拿蒸了一下,然后一人找了个姑娘松了松骨头,最后让姑娘们
做着足疗睡了过去。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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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毒品的概念不知该怎么分,但文里的K粉严格来说只是兴奋剂的一种,不会
让人产生依赖性。但俗话说是药三分毒,这个东西就算没什么大害也尽量少碰,
尤其是身体不太好,有心脏病肝病的弟兄。

  ps:怎么?没人看吗?点击回复都很少啊?虽然不是太看重,但多少有些
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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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觉醒来觉得浑身酸软,头也隐隐作痛。看看旁边躺着的几个家伙也差不多
都醒了。

  「怎么样?」叶子问我:「爽不爽?」

  「还凑合吧…」我甩甩脑袋和他说:「还是不太习惯……我说叶子,以后K
粉那玩意还是少碰。」

  叶子点点头说:「操,咱们都多大了,那点脑袋还没有?小苗他们一月最少
去摇个三五次,咱几个平时都忙着上班,想玩也没时间,这次要不是你回来我都
不带去的,就是想让你知道知道是怎么回事……」

  自己弟兄我还是相信的,听了他的话我多少放下点心,也没和他们再多说什
么。

  大概上午11点左右,哥几个作鸟兽散,我也拦个车回了家。

     ***    ***    ***    ***

  大年初一,我老实的在家里呆了一晚上,连凯子回来找我都没出去。第二天
一早凯子和叶子找上门来了,说要到小东家打麻将。于是我穿上衣服和他们出了
门。

  小东和他媳妇都在,简单吃了点东西之后几人便摆开桌子码起长城。连打了
五圈,我手气背到了极点,打十把倒有六七把连门都开不开,他们三个倒是轮番
坐庄,最后输得我脸都绿了。

  小东媳妇看我手气实在不行,说:「那我来打两圈吧,金子你去休息下。」

  下桌才发现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电视也没什么看头,于是我便打开小东的
电脑上网找美眉聊天,进到新浪聊天的「我是渖阳人」聊天室之后我便开始找比
较女性化的名字,往下拉着页面正找着,忽然一个ID跳进我的眼睛:有偿丰满
少妇。

  这名字猛然让我想起了小惠儿,于是我拿起电话给她拨了过去。

  小惠儿很快就接了。

  「宝贝儿!」我小声喊:「春节快乐!」

  小惠儿在电话那边格儿格儿的笑了起来:「看你那傻样,还春节快乐呢……
算你有良心,还知道给我拜年。」

  「看你说的,我能忘了你么……我说宝贝儿啊,你现在干啥呢?」

  「能干啥,陪我爸我妈呢。」

  「能出来吗?我想你了!」说话间我的鸡巴慢慢硬了起来,于是我告诉她:
「我下面都硬啦,想你想的。」

  「臭流氓,你是硬了才想起来我的吧?」小惠儿说话的语气就像一个和我已
经相爱好多年的女人,「你拿我当什么了?我才不去见你呢!」

  「那你不想我啊?」我黏呼着,小惠儿的声音已经把我的欲火勾引起来,刚
才给她打电话之前还真没什么想法,但现在却完全不同了,「宝贝儿啊,我受不
了了,你快来救救我吧好不好?你来了我给你舔后面……」

  我听到小惠儿在电话那边呻吟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她压低了声音说:「我也
想你,但今天实在不行,我哥我姐她们都来了,现在我根本出不去啊!好老公,
等我回来以后补偿你好不好?」

  这时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小惠儿干啥呢?快来帮你妈做饭哪!」

  「爸,我就来!」小惠儿回应一声,然后急忙小声和我说:「好老公,我爸
叫我呢,先不和你说了,记得给我打电话……」说着挂断了电话。

  欲火焚身,鸡巴硬起来就软不下去了。

  于是我把注意力放到聊天室里那个「有偿丰满少妇」的身上。

  我问她你多大,她回答说32,我又问都有什么服务,她说什么都有,我问
口交肛交可以吗,她说口交可以,还可以让你射嘴里,但后面不行。我说好,那
价钱怎么算,她告诉我说做一次200,包夜400。

  于是我说好,就是你了,怎么找你?她给了我一个小灵通号码,我刚想打过
去,门铃却响了。小东让我去开门。

  我把门打开,原来是老嗲和三铁。两人进来后,老嗲坚决要求上阵,于是叶
子便下了桌子把位置让给老嗲,自己和三铁进了里屋。

  叶子低头看了看我的聊天内容然后告诉我说:「现在这帮野鸡不保靠,没准
就跟你玩把仙人跳啥的……你现在给她打个电话,问她能不能出来,要是不能出
来就算了,要玩得在自己地头上玩。」

  我把电话拨了过去,一个女人接的电话。我说是刚才跟你谈生意那个人,她
说你要是觉得可以就过来吧,我家在珠江桥这边,快到了给我打电话。我问你能
不能到北陵电影院这边来,我这里有地方,她坚决的拒绝了。

  生意谈崩了,但我的欲火却没消退,我正打算再联系一个,三铁忽然在旁边
开口了:「老金,四十来岁的行不行?」

  我没反应过来:「什么四十来岁的?」

  三铁咧嘴一笑:「老娘们儿呗,长得不难看,活儿也挺细,怎么样?」

  我从来没和三十五岁以上的女人玩过,听他这么一说还真有了点兴趣。正想
再仔细打听一下,叶子忽然对我说:「我看行,咱这帮人都上过,大姐挺有意思
的……而且还便宜,弄好了白干都行。」

  「便宜?多少钱?」这下我可真来了兴趣,老叶子这傻逼不是什么女人都上
的,他说有意思那肯定没错。

  叶子伸出一个巴掌:「五十元儿!」

  「我靠,这么便宜?!?」我吓了一跳,「下岗女工吧?」

  三铁说:「这你就别管了,干不干?干的话我现在就给你联系。」

  我坚定的点点头:「干!!」

  三铁拿出电话到阳台上和那女的联系起来,没一会便回来告诉我:「行了,
咱们走吧。」

  和小东他们说了一声,我、叶子和三铁便出门拦车直奔新开道而去,车经过
金城舞厅的时候三铁忽然告诉司机慢点开,我问他要干啥,三铁说:「不能你自
己玩啊,我和叶子也找俩吹一管儿。」

  车拐进金城后面的一条小马路上,三铁告诉我说这里号称「鬼街」,出没的
都是出来挣家用的下岗女工,价钱都不超过壹佰圆儿。

  可能是因为春节的关系吧,人并不像三铁说的那么多,只是偶尔能看到三三
两两的女人聚在一起说话,开出没多远忽然看到有两个长头发穿白色大衣的女人
站在路边和一个出租车司机说话,我们的车开了过去,三铁和叶子仔细看了一眼
说:「就这俩了。」

  三铁下车和两个女人交涉,我问叶子:「你怎么口味变了?现在啥女人都上
啊?」

  叶子呵呵一笑:「谁说我要上了,口交懂不?她们的任务是给本少口交!」

  说话间三铁回到车上,让司机大哥开车。我回头看了一下,那两个女人上了
刚才那辆出租跟在我们后面。

  到了新开道旁边的一个住宅区后,我们三人下了车,那两个随后跟来的女人
也下来了远远跟在我们后面。

  随三铁进了一个门洞,上到二楼后三铁摁响了一户人家的门铃,过了好一会
儿门才被打开,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大姐,倒是不难看,身材也不臃肿,只是看着
岁数着实不小。

  「小弟来啦?」那大姐把我们让到屋里要关门。

  三铁说:「还有两个呢,等一下。」

  不一会儿那两个女人也上来了,三铁把她们招呼到屋里。

  坐下后我仔细看了看那两女人,岁数都不小了,看着也都是奔四十去的人。

  中年大姐坐到我旁边问:「是这位小老弟吧?」说着便伸手搂住我的脖子:
「小老弟,大姐肯定陪好你……这两位是?」她指着另外两个女人问三铁。

  三铁说:「和你是同行……大姐,你和我兄弟到你儿子房里去吧,把大床让
给我们。」

  中年大姐说:「行!」说完起身拉我,「走吧老弟,到屋里去。」

  进了屋子一看,里面摆设和外屋一样简单,除了一张老式写字台和一个单人
床以外就再没有什么了,写字台上整齐的码着一些初中的教科书。

  我边抬高了手臂让大姐帮我脱衣服边问:「大姐,你儿子念中学呢?」

  大姐口气立刻自豪起来:「嗯,我儿子在XXX中学念初中,学习可好了,
年年都拿班里前三名!」

  「过一会儿不会回来吧?」

  「不会,我把他送我妈家去了,在苏家屯呢…本来刚才想过去陪儿子来的,
这不因为你这小老弟没去上嘛……」说着她笑呵呵的伸手捏了捏我的鸡巴,「你
等着,大姐给你接点水洗洗。」

  说着她三两下脱掉身上的衣服,只穿着胸罩和裤衩出去了。

  确实岁数大了,皮肤和那些小姑娘比起来明显没有光泽,看着也不细嫩,小
腹也有些凸出,但总的来说比我想像中的四十多岁的女人好的多,皮肤也挺白。

  屋里不冷,暖气十分充足。我光着屁股坐在床上等大姐回来,忽然外面传来
男女的戏闹声,我走到门口往外一看,正看到叶子依在沙发上举高了两腿让一个
女人给他舔屁眼儿,见我探头偷窥,叶子冲我招招手:「过来啊,让这大姐也给
你裹两下。」

  我有些心动,于是挺着半软不硬的鸡巴走到沙发上坐下,那女人在叶子的示
意下跪到我胯间张口把鸡巴含到嘴里,眼睛却看也没看我一眼。

  没一会功夫我的鸡巴就完全硬了起来。我正想让这女人给我吮吮睾丸,陪我
的大姐端着一个脸盆出现了:「哎哟小老弟,这么快就把大姐给甩啦?」

  我嘿嘿干笑两声站了起来,随大姐进了屋。

  「来,蹲下。」大姐让我蹲到脸盆上,伸手到我胯间给我洗了起来。

  水有些烫,热得我吱牙裂嘴,大姐边给我洗屁眼儿边笑。洗完后她脱下内裤
蹲到盆上把自己也洗了洗。

  我躺在床上看大姐仔细的清洗她阴毛茂盛的阴部,鸡巴越来越硬。大姐洗过
之后上床直接趴到我胯间:「大姐先给你裹裹。」说着便一口吞下我的鸡巴。

  她技术十分纯熟,一直不停的用双唇和舌头刺激着我的龟头,手掌捂在阴囊
上轻轻的揉着,令我感到十分刺激。

  由于一直处于兴奋状态,没多久我就感到要射精了。我对她说:「大姐,先
给我吹出来一管儿然后再打一炮……射你嘴里行吧?」

  大姐抬起头对我笑:「看你说的,你尽管射,射我嘴里我都给你喝了。」

  我大感刺激,双手扶住她的脑袋说:「大姐你别动。」

  大姐含住我的龟头含糊的说:「你想操大姐嘴啊?」我点点头,大姐却翻身
躺了下去,拍拍我屁股说:「来,骑大姐脑袋上操,那么操可舒服了。」

  我立刻翻身骑了上去,把鸡巴捅到她嘴里后弯腰趴到床上,然后开始拼命的
活动起屁股来。

  大姐边让我把鸡巴在她嘴里捅来捅去边伸手在我屁眼儿上揉,搞得我没几下
就痛快的射精了。

  射过之后我爬起身子说:「大姐,张嘴让我看看。」大姐顺从的张开嘴让我
看里面的精液,然后活动着嗓子把精液咽了下去。

  然后她爬了起来问我:「休息一下还是接着来?」

  我正在兴头上当然不能停下来,于是告诉她:「接着来吧。」

  大姐又趴到我胯间:「来,把腿抬起来,大姐给你舔舔屁眼儿。」

  我感叹今天算是来对了,这大姐爽快,什么都敢干那。

  大姐把我的两腿往上推了推,然后一头扎到我屁股沟里给我舔了起来。估计
能让她舔了十来分钟,我的鸡巴开始涨得有些发疼,于是我扭了扭屁股说:「大
姐,受不了了,快干吧。」

  大姐爬到我身上舔了舔我的乳头:「大姐舔得舒不舒服?」

  「舒服舒服……大姐,你在上面坐吧。」

  她身子微微向下一错,便把我的鸡巴坐进体内。「没带套呢!」我忽然想起
来这个重要的问题,谁知她却笑了起来:「没事,大姐没病,头两天刚去医院检
查的,你放心吧……大姐和别人干的时候都带,就是和跟你一起那些小弟操的时
候才不带。」

  「为啥?」

  「你们都相信大姐,大姐不也得相信你们啊,不带套,你们也能玩的舒服一
点……」

  她边和我说话边快速的扭动着屁股,然后坐了起来上下活动着,阴道里不停
的用力夹着我的鸡巴。

  动了几十下之后她忽然起身迅速趴到我的胯间,张口就把鸡巴含进嘴里用力
的吮了起来,同样吮了几十下之后,她再一次骑到我身上,把鸡巴塞到她的小逼
里……这样来来回回几次之后,她喘着气趴倒在我胸脯上:「小老弟啊,大姐累
了,你到上面来操吧?」

  我翻身上马,搂着她狂干起来。一段时间后,她忽然开口说了句让我比较吃
惊的话:「小弟,想不想操你妈玩?」

  我吓了一跳:「你说啥?」

  「现在我装你妈,你装我儿子,肯定有意思……来,叫妈……」

  说老实话,我从来没对我妈起过什么念头,虽然我妈确实很漂亮。可今天听
到这老娘们儿的建议,我却有些心痒……没经过大脑,我这一声「妈…」便脱口
而出,她伸手搂我,「乖儿子,操妈舒不舒服?」

  需要表明的是,虽然我叫她妈了,但脑子里出现的绝不是我亲妈的身影,但
这「妈」和「儿子」的相互称呼却确确实实的让我感到了刺激。

  于是我一边高呼:「妈,我操死你……」一边狠狠干着这冒充我妈的老娘们
儿,她也不停的喊「好儿子乖儿子,操死你妈了……」之类煽情之极的话,终于
在两人狂呼乱喊之下,我抖着身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儿子,射妈嘴里……」大姐连连推我,我顺势起身把鸡巴对准她的嘴捅了
进去,龟头刚进入她的嘴我就射精了……

  和大姐玩前后不到半个小时我就射了两次,这让我不得不佩服她的功夫和职
业精神,虽然时间不长,但我十分满意十分痛快,于是我给了她二百块钱。

  「小老弟,给这么多干啥?我这儿玩一天也是五十……」她表示给多了。

  我说:「给你就收着吧,也别白当我妈啊。」

  她不再客气,低头又给我裹了几口鸡巴:「那我就收着啦,我这儿想给儿子
买电脑,正攒钱呢……小老弟,要不再操大姐一下?」

  少不得又来了一火。同样很快又射了。

  穿上衣服出来看到叶子和三铁并排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两个女人分别跪在两
人胯间活动着脑袋。叶子见我出来了,咧嘴一笑:「有意思吧?管她叫妈没?」

  我在两人身边坐了下去,「怎么?和你们也玩乱伦?」

  「哈哈,那是保留节目,谁来了这个逼都这么干……」三铁笑着站起来,「
走吧。」

  两人看来早就玩完了,也不在乎射没射精,提上裤子,给两个女人一人一百
五,然后和刚穿好衣服出来的大姐打了个招呼便出门下楼了。

  临走那大姐还招呼我常去呢,我心说那就得等来年了。

  两个女人一起下了楼,临走和叶子又讨了三十块钱的车费。叶子也没多说,
又扔给两人五十元儿。

  痛痛快快玩了几天发现马上就到初四了,我因为机票座位的问题改在初六回
韩国,多出来的两天本打算和小惠儿多打几炮,可电话里她说她初六才能回来,
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和她约好下次回来的时候让她多陪陪我。

  初四晚上,叶子在祥云楼订了个房打麻将,我去的早,等了半天小东和凯子
也没过来,这时我忽然想起巴克思那个小歌手,这功夫何不把她叫过来爽一爽?
于是找出电话打了过去。

  电话通了,那姑娘问:「哪位?」

  我说:「是头两天在巴克思和你要电话号那个人。」

  她想起来了,说:「要请我吃饭吗?」

  我说:「是,你现在有时间没有?」她说有。

  我让她打车到皇姑祥云楼,她说好吧,一会就到。

  没多大功夫她就到了,但一见屋里有两个男人,转身就要走,我忙拉住她,
「你干嘛?」

  她拉了拉胳臂:「我以为就你一个人呢……两人可不行。」

  本来我以为泡她上床还需费一番功夫,没想到这丫头摆明了是来卖的,于是
我不再客气,对她说:「一人是挣钱,两人就不是挣钱了?你说多少我照付。」

  她看了看叶子,小声和我说:「两人一起来可不行……」

  「行行行,干一次多少钱?」我有些不耐烦,连声问她。

  她脸红了红说:「一千!」

  「一人一千?」我心说你可真敢开口,就这条件开口就一千?功夫还不知道
怎么样呢。

  叶子上来插嘴:「钱不是问题,问题是你都有什么服务项目,吹箫走后门行
不行?」

  她头摇得挺坚决,「不行!你们把我当什么了?我可不是出来卖的……」

  操,这就是婊子非要立牌坊了,我十分不爽,正想把她赶出去,叶子却一把
关上门,「进来再说。」

  在床上坐下后叶子拿出二百美金说:「你考虑考虑,我和我哥们一起玩你,
你要是听话按照我们说的做这钱就都是你的。」

  那丫头低头想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又伸手把钱接过来塞到牛仔裤后兜
里。

  「脱了吧。」叶子一动不动坐在床上吩咐那丫头,她脸红了红,但还是很快
就把衣服脱光。身材还可以,屁股十分丰满,但奶子却小了点。叶子撇撇嘴然后
把裤门打开掏出鸡巴:「过来给我吹吹。」

  我也坐过去把鸡巴掏出来:「你轮班给咱俩吹。」

  小姑娘明显有些不高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但最后还是过来了。

  口交技术实在毫无可取之处,竟然不能把我的鸡巴舔硬,和冒充我妈的中年
大姐简直没得比。叶子看来也是一样,但比我强一些,总算是硬了。

  「撅着。」他把小姑娘在床上摆成一母狗姿势,然后跪到她后面,连裤子也
没脱就插了进去。我来到床头躺下,让她给我吹箫。这次她倒是没表现出什么不
满,很快就把我的鸡巴含到嘴里吸了起来。

  叶子操了半天那姑娘才开始叫床,别说,唱歌好听,这叫床声音也不赖,听
着她叫春声我的情绪才慢慢高涨起来。

  正打算和叶子换换,忽然几个人走进了房间,我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
是小东和凯子,另外那个人倒是让我有些吃惊——是小惠儿的同事娟子。

  小歌手见又进来好几个人连忙挣扎起来,叶子在她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你老实点,再瞎鸡巴动把你扔楼下去!」她不敢动了,却哭了起来。

  小东除了他媳妇对别的女人没啥兴趣,一屁股坐到床上看起电视来。凯子是
个色鬼,见了姑娘就没命,三两下脱光了衣服把叶子换了下来。叶子把鸡巴收回
裤子下楼买烟去了。

  我从床上下来搂住在一边笑嘻嘻看凯子操逼的娟子,「好久没见啊。」

  她伸手摸了摸我还在裤子外面的鸡巴,「是啊,好久没见,你什么时候回来
的?」我说二十九回来的,她问我见到小惠儿没有,我说当然了,还一起去开房
了呢。

  我伸手去脱她衣服,凯子边操边扭头看我俩笑,见他没什么意见,我便抱着
娟子倒在另一张床上。

  让娟子给我裹了一会鸡巴,我便把她推到凯子他们那张床,让她和小歌手并
排撅着,然后从后面插了进去,娟子立刻大呼小叫起来。

  几十下后我和凯子换了过来,这时小歌手看来也有点兴奋,正小声呻吟着把
脑袋埋在床上。正干得舒服,叶子回来了,他见到娟子也脱光了让我们搞,便用
眼神问我们能不能一起搞,凯子点了点头。

  老叶子飞快的脱光衣服站到两女面前,把鸡巴递到娟子嘴边,娟子抬头看了
看他,然后张口把鸡巴含住活动起脑袋来。让她吹了一会,叶子又把鸡巴伸到小
歌手面前,然后抬起她的脑袋,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直接就把鸡巴塞到她嘴里
操了起来。

  三人纷纷射精之后,叶子让小歌手滚蛋,小歌手显然忘了刚才的害怕,说又
加了一个人竟然还伸手要钱,叶子想发火,但凯子好像挺喜欢这丫头,拿了五百
给她,她这才整理好衣服走了。

  叶子穿好衣服说:「操,本来想好好糟蹋这小逼一把……」

  娟子边穿衣服边说:「你们这是干嘛呀,人家小姑娘不是挺好的么,别那么
缺德。」

  叶子说:「二百美元让她挣得太容易了……等下次有机会看我不整死她。大
君,把她电话给我。」

  麻将打了一会之后,三铁也赶了过来。我刚才没爽够,便把位置让给他,自
己搂着娟子在一边干了起来,翻来覆去的把她身上三个肉洞插了个痛快。

  麻将一直打到初五下午,这期间娟子一直陪着我们,我、叶子和凯子累了就
下桌和她来一火提提精神。初五下午三点,麻将局终于散了。

  初六早晨父母送我到桃仙机场,我想应该没人再给我打电话了,就想把电话
关上交给我爸,谁知这时电话响了,我连忙接听,小惠儿的声音传了出来:「老
公是我……你要上飞机了吧?」我说是,现在正要入关呢,小惠儿说:「一路顺
风啊老公,记得给我打电话……」

  来来往往惯了,早就没有分别的离愁,和爸妈招了招手我便入了关。

  渖阳,等我下次回来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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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风月之北京的那段爱情  作者:Kim

          人间风月系列-北京的那段爱情


作者:Kim
2003/05/15发表于:羔羊

                (上)

***********************************
  呵呵,如人间风月系列中的其他故事一样,上节还是铺垫,无色。

  勿怪勿怪。

  谢绝收费书库收录。
***********************************

  我常常想,如果当初我不离开北京,不离开那个圈子,那我会是什么样呢?

  对于那里的一切,该忘的我早已经忘掉,我不打算让那段狂热而幼稚的岁月
影响我现在的生活,但——那些忘不掉的呢?

  我抱着琴呆坐了一上午,但就是抓不住近乎飘渺的那一丝灵感。肚子饿得直
叫唤,但哥们我得顶住,那调子就在嘴边上,我就不信抓不住你!

  接着呆坐,连老蚂蚱窜进来我都不知道。等我注意到他的时候这傻波依已经
鬼鬼祟祟的把我仅剩下的一袋方便面给干嚼完了。

  「我操,你他妈属耗子啊?我就剩那一袋儿了,还等着救命呢!」

  老蚂蚱姓胡,自称生在楚地,是霸王的后代。他在圈子里是公认的歪材,对
摇滚乐有着不同的理解,但来北京混了好几年却丝毫见不到出头的迹象。

  被我损了一句,他不以为然的傻笑着从地上捡起一个烟头,点着吸了一口:
「那不是正好?哥们都鸡巴快饿死了,算我欠你一命……喂,上次那事儿怎么样
了?」

  我往乱成一堆的床上一躺:「你丫就不会写点好词儿?什么鸡巴部分土豆进
城,我他妈还萝蔔下乡呢……人家说了,您的词儿比较超现代,除了精神病院的
那帮傻逼没人会听。」

  大蚂蚱吐了口烟,把烟屁股狠狠往地上一摔:「操,我他妈就知道……那你
的歌儿呢?他们要没?」

  我点点头:「就要了两个。」

  「操!就知道你小子行,钱呢?一个歌儿买了多少?」(注一)

  「三百。」我盯着天花板。

  「快快!请我搓一顿!」大蚂蚱凑过来:「哥们都一个月没沾荤腥了。」

  「交房租了。」我还是看着天花板。

  「哎……」他叹气一声,在我旁边躺下:「得……希望破灭……」

  两人一时无话,过了一会,蚂蚱小声说:「金子,哥们儿实在顶不住了……
帮我找一酒吧混两天吧,好歹混两盒烟钱……」

  「再说吧。」我坐起来,顺手抄起琴捏了几个和弦:「对了蚂蚱,最近写什
新歌没?」

  「操,还他妈写个屁啊,断好几顿了都,功都没练。」说着他把我手里的吉
它接过去:「咱俩练练。」

  闲着也是闲着,我翻身坐到合成器前:「老路子,两次过后升半调。」蚂蚱
点点头,把吉它音色调成金属,然后把脑袋轻轻点了四下,在我铺垫的弦乐和弦
中开始SOLO。

  还没走完第一遍,院子里就传来叫骂声:「他妈干嘛那?丫还让不让人睡觉
了?」

  蚂蚱松开吉它嘴里咒骂着把窗户关上:「我操你大爷!」

  我没有了兴致,懒洋洋的回到床上躺下:「蚂蚱,晚上有事儿没?」

  「能有什么事儿……干嘛?」

  「陪我到我姨家借钱去,我想回渖阳。」

  蚂蚱跳了起来:「你干什么?放弃了?」

  我摇摇头:「也说不上放弃,就想回家看看。」

  蚂蚱重新躺下:「金子……你说咱们什么时候才能灌张专辑啊?我可真有点
挺不住了……我一听说哪个队被发行公司拉去做小样我就上火……金子,你说我
这辈子能混出来么?」

  「有什么混不出来的?」我从床垫下面摸出两根被压扁的烟,递给他一根:
「窦唯老武他们谁不是这么过来的?吗个,其实你写的歌都很棒,你到现在还没
出来,只是因为还没遇到机会,只要有了机会肯定能红!」

  蚂蚱笑了,双眼死盯着天棚:「我红的时候你也应该能红了,到时候我他妈
开个最牛逼的个人演唱会,让他们看看我胡吗个到底有多牛逼!!金子……到时
候你来给我当嘉宾吧?」

  「呵呵……」我笑着捶了他一拳:「哥们到时候肯定比你还红,没有一百万
你请不动我……」

  屋内烟雾缭绕,我和蚂蚱傻笑着坐在床上,透过烟雾,我好像看到了舞台下
那万千双挥动着的手臂……

     ***    ***    ***    ***

  大姨听说我想回家高兴极了,一边向我揭露音乐界的黑幕一边往我口袋里塞
了一千多块钱,末了眼圈红红的告诉我:「你妈跟我哭了好几次了,说想你。」

  我红着脸从门洞里溜出来,蚂蚱鬼鬼祟祟的凑到我跟前:「借到没?」我点
点头。

  蚂蚱高兴得跳了起来:「走走走,吃涮羊肉去。」

  填饱了肚子,我和蚂蚱骑着破车溜溜哒哒往回走,蚂蚱忽然建议到马克西姆
看看,我想反正好久也没去了,去看看也不错,说不定那些摇滚爷爷们谁在呢。

  马克西姆是我们摇滚青年心目中的圣地,想当初我刚到北京第一个去的就是
那里呢。

  在门口我和蚂蚱就遇到好多熟人,大家嘻嘻哈哈的交流着各自的信息。我刚
和波子聊两句就有人拍我肩膀:「金子!」我回头一看原来是老瘦子:「呵,好
久不见啊瘦子,听说你组了个叫什么铁风筝的队南下淘金去了,怎么这么快就回
来了?」

  瘦子连连摇头:「南方不行,呆了两天实在受不了了……对了金子,我和你
商量点事。」说着他把我拉到一边:「我有一朋友……最近有点困难,你看你能
不能帮帮?」

  我点点头:「说吧,能帮上我肯定帮。」

  他嘿嘿笑着拍了拍我的胸脯:「真够意思……他的队头两天散了,他单蹦一
个,想跑歌厅也跑不了,这不,断顿了,住也没地方住,你看在你那儿混几天怎
么样?」

  我挠挠脑袋:「可我这两天打算退了房子回一趟家啊。」

  「定日子了?」我摇摇头,瘦子看起来很是高兴:「你晚两天走不就结了?
帮哥们一把,上次我到内蒙去的时候那朋友没少帮我,如今人家有难我也不能在
一边干看着不是?你放心,等我帮他联系好了队他马上就搬出来,用不了多长时
间。」

  我刚来北京时瘦子没少帮过我,如今看他着急的样子我能说不么?只好勉强
点点头:「好吧,哥哥一句话的事儿。」

  瘦子乐得咧开了嘴,他歪头甩了甩一头长发:「够意思!」然后回头叫道:
「格日勒!过来哥们给你介绍个兄弟。」

  出乎我的意料,过来的竟然是个女人!

  「这……这位是??」我看着瘦子。

  瘦子呵呵一笑:「格日勒,蒙古族同胞,跟那演电影的蒙古大妈一个姓,对
了,人家格日勒可是贝斯手,击弦扣弦绝对震憾绝对牛逼!」

  我还是没回过味来,难道说瘦子要我和一女人合住?他又不是不知道我是逢
女必上,难道就不怕我兽性发作强奸了她?看看这女人,高个长发,虽然看起来
挺瘦但长像可挺不赖,大眼红唇的。

  瘦子还在滔滔不绝的介绍着,我光顾着端详她没怎么仔细听,直到格日勒把
手伸过来我才清醒,慌忙在她手上握了一下。

  瘦子拍拍我的肩膀:「格日勒比你大,你得叫姐。好了,哥们儿一会还有排
练,你们聊。」说着转身就走,没走几步又回头:「我说小金子,没事别打咱们
格日勒的歪主意,人家摔跤可有一手……格日勒,有事儿呼我!」

  我见格日勒背着把琴手里还拿着个包,便统统接过来背到肩上:「格……这
个……姐,咱走吧。」

  格日勒笑笑:「别叫姐了,叫我名字吧。」见我背着琴不舒服乱扭的样子,
她又笑了,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金子,麻烦你了。」

  「没事儿,谁跟谁啊。」

  跟蚂蚱说了一声,我便骑车带着格日勒回了家。进屋后,格日勒捂嘴笑了起
来:「你这儿快赶上猪圈了。」说着便动手帮我收拾,我干笑着放下东西坐下来
看她收拾屋子。不一会儿,我看着她的背影发起呆来:刚才在外面没注意到,如
今在灯光下才发现原来清瘦的她却有个丰满异常的屁股!

  格日勒整理好我的床,我见她转过身子忙把目光收回来。格日勒也没注意到
我的红脸,而是对我钉在四面墙上的棉被打量起来:「用来隔音的吗?」

  「嗯嗯嗯……」

  我连连点头:「邻居嫌我吵,只好用棉被将就一下,多少能隔点音。」

  「对了。」我起身在抽屉里翻出了一捆铁丝:「我来做个隔断,你过来帮帮
我。」

  在她的帮助下我将屋子用三条床单一分为二,里面是她的,外屋我住,又从
床上抽出一条草垫子给自己做了个地铺,床当然得让女人睡。

  格日勒看起来很疲倦,于是我们洗过之后就关灯睡了。

  不知道她有没有睡好,我反正是睡不着,在知道里面有一个漂亮女人睡觉的
情况下,我压了很久的欲火终于爆发出来。于是我堕落的不停的想像着和格日勒
做爱,并整整打了一夜的手枪,直到凌晨我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
  注一:

  北京有很多来自全国各地的摇滚青年,穷困潦倒而又才华横溢的他们在走投
无路之下往往会廉价的把他们的作品出卖给已经成名的歌手或者发行公司。

  有很多流传很广的歌曲都是出自这些默默无闻的乐手,这些作品的版权和署
名权都不是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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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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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多谢各位支持。尤其是大老儿兄,多谢夸奖喽,小弟不是科班出身,相
比那些大家还是深感不足,只好尽量多写。

  另外多谢cqsyl兄每次替小弟排版,真是辛苦了。

  谢绝收费书库收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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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后的几天,我和格日勒渐渐的熟悉了起来。

  每天早晨她很早就起床,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骚扰向来晚起的我。我十分不
满,但又毫无办法。

  经过几天的偷偷观察,我发现格日勒的身材好到没有话说,她并不似给我的
第一印象般清瘦,而是相当丰润,大腿屁股十分结实,胸部也很丰满。后来我才
知道她原先是练舞蹈的。

  观察的结果让我浑身的欲火燃烧得更加旺盛,每天夜里都闻着空气中她的味
道,听着她的呼吸声不停的手淫。但我从来不敢真的去打格日勒的主意,这不仅
是因为朋友嘱托的问题,最根本的原因是格日勒对我的信任。

  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就呼蚂蚱,到各大高校去找崇拜摇滚的女学生们泄上一
火。

  格日勒不是科班出身,从小也没有系统的接受过音乐教育,那时候她连五线
谱都认不全,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天份和灵气。

  我从小练钢琴,后来在渖阳音乐学院作曲系混过两年,格日勒知道了后十分
高兴,拉着我要拜师。我义不容辞的答应下来,从简入繁,开始比较系统正规教
她乐理知识和作曲理论。同时格日勒将她几年来创作的歌拿出来让我整理修改。

  转眼之间半个月过去了,格日勒一直刻苦而勤奋的学习练琴,但是整个人看
起来却越来越消沉,一双大眼睛里常常流露出一丝无奈和迷芒。

  我十分了解她此时的心情,初来北京时的雄心壮志经过无数次的碰壁之后已
经完全烟消云散,加之对家的思念和艰苦的生活,想不丧失信心都难。但这一步
却是必须经历的,不然哪会有完整的生活体验?要知道有很多经典歌曲都是创作
者在这段人生的灰暗时期创作出来的。

  我知道格日勒一直在托别人介绍歌厅,想尽快的摆脱现在吃闲饭的困境,像
她这样好强的女人是不会长久的寄人篱下的。但在这歌手泛滥的年代,没有背景
没有有能力的朋友,想找个挣钱的活几乎是不现实的。

  我早已经忘了要回家的想法,如今要养活两张嘴,我不得不施展浑身解术去
挣钱。我拼命的写歌,加班加点的泡在录音棚里给做专辑的歌手们伴奏……格日
勒想必早把这些看在眼里,因为我发现她已经不敢和我对视了,偶尔捕捉到她的
眼神,我发现那里面尽是——自卑。

  和老浪从古哥的录音棚出来,我不由叹了口气,老浪奇怪的看看我:「叹什
么气啊?」

  「哎……现在的钱是越来越不好挣了……」

  老浪嘿嘿笑:「我说金子,你什么时候也他妈开始计较这些了?算了,不跟
你扯蛋了,哥们儿去树村(注二)看看,听说舌头他们又要组队了,你去不?」

  我提着刚买来的两斤酱牛肉走进院子,刚进大门就听到格日勒在唱一首我没
听过的歌,歌是个小调,仔细的听来有着厚重的蒙古民歌痕迹。「……辽阔的草
原和那白发苍苍的牧羊人,憧憬着远方的希望,流浪的雄鹰孤独在天边飞翔,草
原何处是我的故乡……」

  歌中的悲凉让我的心中也有些发酸,我推开门向她看去,发现她眼中闪烁的
泪花。

  见到我,格日勒并没有向以往那样笑脸相迎,她的目光有些呆滞:「金子,
我……想回家……」

  我忽然发起狠来,冲上去狠狠的打了她一个耳光:「回家?那你的梦呢?理
想呢?你他妈天天玩命练琴为的是什么?就这么放弃了?好,你滚!和你这种连
点挫折都受不了的丫头片子我没什么好说的,滚!!!」

  我闷头闷脑的坐在床上,脑袋里完全成了一团浆糊。耳边一阵琐碎声传来,
过了一会,格日勒叫我:「金子,来吃饭吧。」

  看看格日勒脸上的手印,我不由有些难过:「对不起,刚才我糊涂了。」

  格日勒笑笑:「是我对不住你……谢谢你金子。」

  我伸出手,在她脸上摸了摸:「格日勒,你能成功的。我相信你。」

  也许我那一巴掌真的打醒了她,此刻格日勒眼中已经看不到以往的阴霾,她
把手盖到我的手背上,在她脸上轻轻抚动:「是,我一定会的,我相信你…来,
多吃点牛肉,最近你瘦了很多……」

  我不由想起口袋里的钱,忙抽出一百来递给她:「明天要交租了,这个你先
拿着,买点必需品……我不方便买。」格日勒伸手接过,眼圈却又红了起来。

  饭后格日勒开始练琴,我则蹲到院子里面抽烟:自从她来了之后我便不在房
间里抽烟了,怕影响她的嗓子。由于家里没有大米了,所以我晚饭没吃饱,抽过
了烟我到胡同口的小卖店里买了袋方便面回来,蹲在院子里一边看着星星边就着
凉水嚼着。

  还没有吃完,我发现脖子里滴进了一滴雨水,我咒骂着摸摸脖子:「操,刚
才还他妈好好的,转眼就下,下你妈个逼啊下……」

  抬头一看,哪里是什么雨水,原来是格日勒站在我的身后。

  我跳了起来:「你又怎么了?没事儿总哭什么哭?去!练琴去!!」

  格日勒呜呜的哭出了声,她一把抱住我:「金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对谁都这样,你别磨磨唧唧的没完没了。哎!你干嘛?拉我干什么?」

  格日勒把我拉进屋子,又转身把门反锁上,然后靠在门上死死的盯着我。我
的心脏不由砰砰乱跳了起来:「你……你要干嘛?」

  格日勒绕过我,来到床单隔断前,一把将分割我们「房间」的那几块床单撕
了下来,然后把我的枕头和被子抱到床上。

  我再怎么傻也知道她的举动意味着什么,不由有些手足无措。格日勒整理好
了床后坐了下来:「金子,你过来。」

  我摇摇头:「不,我不过去。」

  她下床走到我眼前平静的看着我:「要我把你抱上床么?」

  黑暗中的我彻底的撕下伪装,完全变成一只狼。我骑在格日勒身上双手胡乱
而又疯狂的在她柔软的肌肤上揉搓,嘴里喘着粗气,不停的在她高耸尖挺的乳房
上啃咬,偶尔抬头看看她,发现她正满怀柔情的看着我撕咬她的乳房。

  我咽了口唾沫:「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什么保证都不能给你。」

  她妩媚的一笑:「我也一样,什么保证都不能给你。」

  我捏了捏她的乳头:「那还等什么那?来吧。」

  格日勒忽然疯狂起来,她一把将我掀翻在床上,然后骑上我的腰,迅速的脱
下她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后狂撕我的衣服裤子,将我完全扒光后,格日勒用柔软
的唇在我身上各处吻了起来。

  当她把我的鸡巴含到嘴里时,我呻吟了出来。

  格日勒含糊的问:「舒服么?」

  「舒服,太他妈舒服了……」我双手枕在头下,居高临下的观赏着她为我口
交,她的一头长发如墨云般铺散在我的胯间,只有在她抬高脑袋时我才能欣赏到
鸡巴在她那甜津津的大嘴中进出的样子,我伸手撩了撩她的头发:「明天去把头
发铰了吧,我看不清你给我裹鸡巴的样子。」

  格日勒点点头,继续给我口交。我觉得也该为她做点什么,于是拍拍她的脑
袋,让她把身子转过来。格日勒顺从的把身子掉了个个儿,将两腿分跨在我的脑
袋两边。

  我压了压她的屁股,她将胯又分开一些。黑暗中看不出格日勒阴部的模样,
只看到黑黑的一片,我抬抬头,把舌头伸出来向那里舔去。

  一股成熟女人的浓郁肉香进入我的鼻腔,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张大了
嘴,把她的整个阴部含了进去。

  我们无休无止的为对方口交,一会我在上一会她在上,空气中充斥着放荡的
舔吮声。终于,我再也无法忍受欲泄不能的痛苦,停止在她阴部的撕咬,我哑着
嗓子说:「来躺下,让哥哥我把你就地正法!」

  格日勒笑着翻身躺在我的旁边,我将中指伸出,冲她晃了晃:「FUCKY
OU!」

  「去!」格日勒用脚蹬了我一下,然后把两腿分开。我顺手将手指深深的插
进她的阴道内。

  阴道里面很窄,四壁的软肉带给我的手指一阵湿润温暖的感觉。我压了压她
的腿根:「再分开点儿。」格日勒便用双手握住两只脚腕,将双腿叉开到一个令
我吃惊的角度。

  伸手摸摸她勃起的阴蒂,我淫笑着问:「常自摸吧?都他妈这么大了。」

  格日勒格格笑着:「想男人了怎么办?又没钱找鸭子……呵呵,你少在那儿
淫笑,你自己不摸?有时候早晨起来看你旁边地上一滩一滩的,是不是手淫的时
候想着我那?」

  我狠狠的把手指往她阴道内捅了捅:「可惜我那些儿女了,要早知道有这么
一天就存着了,一次性的都灌进你这小逼里多好。」

  鸡巴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我停止调笑,把龟头对准她的小逼:「蒙古小母
马,我来给你配个种。」说着把鸡巴大力的推了进去。

  格日勒不是处女,我也没指望她是个处女,但她确实很紧。跪在她大叉开的
两腿间我不停的挺动我的屁股,手还在她的阴蒂上揉捏个不停。不到五分钟格日
勒就让我摸得浑身乱扭,小逼里跟发了水灾似的,口中也哼哼唧唧的叫个不停。

  我不为所动,还是不紧不慢的慢慢操慢慢摸,格日勒开始不满,嘟囔着什么
一把将我拉下趴到她身上,然后在我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怎么慢得跟牛似
的?快动啊。」

  「喳!奴才尊旨!」我哼唧着开始狂操,上面用两手扭着她的脑袋和她热吻
不止,格日勒沉稳的带有磁性的呻吟声让我彻底的堵在她喉咙里。

  我们死死的纠缠嘶叫着,把身心全部投入到这场哄哄烈烈的操逼运动之中,
我不停的抽插,她也不停的扭动屁股迎合,紧密的接触将我们身上的汗水混杂在
一起,此刻的床上再没有自卑再没有悲凉再没有眼泪,有的只是两个拼命追求生
理快感的男女。

  大约干了有半个小时,在格日勒强烈抽搐的阴道里我的鸡巴终于痛快的喷出
了精液,感觉上量不少,估计装满个止咳糖浆的玻璃瓶子不成问题。

  激情过后,格日勒昏昏睡去,看着她漂亮的脸,我不由有些悲哀,格日勒,
你真的爱我么?真的感激我么?为了所谓的狗屁理想混到这种地步,你开心么?

  我知道她并没有爱上我,之所以和我操逼,不过是想找个心灵上的寄托,我
叹了口气,终于坚定了一直埋在心里的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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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二:

  树村不是村,而是一处城乡结合的居民区,大都是平房。来自全国各地的摇
滚青年们被这里低廉的房价和相对空旷安静的环境所吸引,大批驻扎此地,但真
正在摇滚乐圈里所说的树村是西北方向一出叫后营的地方,百分之九十的乐队和
歌手都在此处。关于树村的种种还有很多,但不一一叙述了。(哎,不知道树村
还在不在,是不是还有摇滚圈子的人住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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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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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完成了一篇,颇有成就感。有弟兄说文里粗话多,不然文章会上个档次,
其实这些粗话并不是我刻意加入的,我不过是再现了一下原本的生活。

  另外这个故事中肉戏不是很多,我也尝试了一下在文中加入床戏,但总感觉
失去了味道,所以干脆就放弃了。不知大家想法如何?

  再次多谢各位弟兄支持。大老儿兄,你说的那句「是金子总会放光」让我倍
感自豪啊,要知道文中的「我」名字就是金子呢,多谢。

  谢绝转贴,谢绝收费书库收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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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的狂欢并没有让我起不来床,相反,我很早就起来了。到外面买回了几
根油条然后叫格日勒起床吃早饭。

  格日勒还在熟睡,看来昨夜她的体力消耗的太大了。我将她露在被子外面白
藕般的手臂塞进被中,然后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还不起来么?」

  格日勒嘴角微微上扬,但却不肯睁开眼睛,惹得我扑上去一阵狂吻,她这才
娇笑着挣扎起来:「好啦好啦,我起来我起来。」

  她坐了起来娇慵的伸了个懒腰,被子从她身上滑了下去,露出两只白得耀眼
的丰满乳房。

  我忍不住摸了两把:「格日勒,你们草原上的姑娘都这么丰满么?」

  格日勒没有回答,一巴掌拍掉我的手,还给了我一个白眼,然后赤裸裸的站
了起来,顺手把我洗完搭在铁丝上的一件短袖套在身上。

  「你怎么连内裤都不穿?虽然天儿不冷,可怎么也是冬天啊!流鼻涕了我可
不给你擦。」

  格日勒脸一红:「我自己擦!不用你!」但还是把内裤套上了,又披了件毛
衣。

  吃过早饭,我顺手从桌子上拿起纸笔,然后坐到合成器前,头两天听说高晓
松要出校园民谣的新专辑,我打算编两个拿去给他看看,说不定能骗几个钱呢。

  但干坐了半天也憋不出个屁来,满脑子都是格日勒那两个白晃晃的乳房。我
叹口气,刚想站起来到院子里走走,忽然一对手臂从后面环住我:「怎么了?没
有灵感?」

  我反手捏住她的屁股:「我脑袋里飞来飞去的都是你的大腿,你已经把我害
惨了,严重扼杀了我的创作激情。」

  「嗯?那我赔给你好不好?」格日勒把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一只小手慢慢
的从我衬裤前的开口里伸进去摸索着,最后将我的阳具解放到空气之中。

  其实我的家伙从早晨起来就一直半软不硬的杵在裤裆里,如今让她这么一搞
越发的坚硬了。格日勒轻轻的握住它然后撸了起来:「是不是这样?」我闭上眼
睛,放松了全身的肌肉:「稍微快点……」格日勒加快了速度,另一只手则握住
我的阴囊缓揉起来。

  在给我手淫的同时,格日勒用她的嘴含住我的耳垂,不住的用舌尖撩拨着。
我很快的就达到了高潮,呻吟着在格日勒双手的活动之下射了出来。一直到我的
脉动完全的结束格日勒也没有停止双手的活动,继续轻缓的抚弄着我的生殖器。

  「有灵感了么?」她在我的耳边轻轻问道。

  高潮过后的眩晕中,我似乎真的抓住了些什么,马上便抓起笔写了起来。格
日勒见我开始工作,轻轻的离开我的身后,坐到床上静静的看着我。

  很快我就将脑中的旋律记录下来,但哼了几遍发现十分平淡无味。「操!」
我不快的把纸揉成一团扔掉,看来今天是写不出什么玩意了。

  这时,格日勒低沉而赋有磁性的歌声响了起来,旋律分明就是我刚才扔掉的
那个,不过格日勒将本来的6/8节奏改成4/4的,并且放慢了速度。

  「有一个冬天温暖的午后时光也在此停留你的双眼装满了温柔让我有一幸福
的念头……」

  接着她弹了一段散板SOLO,此时我已将身心投入到这情歌的意境里,脑
中自然的涌现出了不可抑制的激情,当她的SOLO刚一结束,我便脱口唱了出
来:

  「阳光照耀着温暖我心头从此不让寂寞停留但愿今生我们能牵手幸福才是唯
一的理由」

  格日勒眼中放射着令我沉醉的目光,在我结束这段后,她轻轻的接着唱了下
去:

  「爱吧 让我忘记所有伤口走吧 时光不会再次停住来吧 不再成为痛苦的
借口去吧 不想再次追回在一个午后……」

  我笑了,她也笑了。

  「打算给它起个什么名字?」我问。

  「叫它幸福好不好?」格日勒看起来已经重新的建立起了自信,这让我有些
自豪,也感到十分的高兴。

  我走到她身边,轻轻的抱住她:「格日勒,或许我还不是很了解你,但我知
道,一旦你全身心的投入到音乐中——就像刚才一样。那么你的眼睛里就会有阳
光般的笑容,你的歌声会让所有的人无所适从地被打动。格日勒,你很有天分,
只要你坚持下去,没有不成功的道理。相信我么?」

  格日勒点点头。我抚着她的长发接着说道:「悲伤的调子不适合你,同样也
不适合很多别的人,所有的人都需要有向上的东西鼓励着去生活……答应我,不
要再去写那些悲伤的东西。」

  格日勒静静的在我的怀里坐了很久,然后,抬头看着我的眼睛,郑重的说:
「金子,我答应你,我永远都不会让别人在我的歌里听到悲伤。」

  看到格日勒恢复了原本开朗的性格,我有种救人一命的成就感。谁知道呢,
也许就因为我,歌坛上又会出现一颗星星呢。但那是后话,目前填饱肚子才是最
重要的。

     ***    ***    ***    ***

  我还是努力的去钻录音棚,另外还托朋友给找了个酒吧去卖唱。偶尔也将格
日勒带到那里去唱上一两首歌:一个歌手是不能长时间离开舞台的,就像一个武
士不能离开刀一样。

  转眼间,北京的春天到了。

  白天录了一整天的音,我有些疲倦。但不知为何,一看到格日勒走进酒吧我
身上就又充满了活力,我冲着在酒吧角落里坐下的她挤了挤眼睛,更加卖力的唱
了起来。

  一首歌结束,蚂蚱抱着吉它窜了上来:「哥们儿,今儿三子有事来不了了,
你给我弹贝斯吧。」我本想下去找格日勒亲热亲热,但蚂蚱死皮赖脸的拉着我不
放,无奈,只好客串一下贝斯手。

  蚂蚱捏着嗓子唱了几首比较流行的歌,最后在一片嘘声中灰溜溜的下了台:
「这帮傻逼,这么牛逼的音乐都不会欣赏……」我可没有闲心听他絮叨,挣脱出
他的魔掌,三步并做两步窜到格日勒的旁边:「怎么样?成没?」

  格日勒摇摇头:「没成,他们说不要女的。」

  「操……没关系,不要你是他们的损失,连罗琦还能混上主唱呢,我就不信
咱们格日勒不成,咱们慢慢再找。」说着我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有点受不了
了,您得帮帮我。」

  格日勒白了我一眼:「你就不能想点别的事?」

  「不能,我一见你就欲火焚身啊!来来来……」我把她拉到舞台后间的小房
里,反锁上门后,我急不可耐的脱下裤子掏出硬邦邦的鸡巴:「给我吹一下。」

  格日勒跪了下去,在红得发紫龟头上闻了闻,向我一皱鼻子:「有味儿!」
说着便张口含了进去。

  我闭眼靠在门上,美美的享受了一会格日勒温暖湿润的嘴,然后让她脱掉裤
子弯下腰,从后面操进她的小逼里。

  插了十来下,格日勒刚刚还略有些干涩的阴道内就开始流水了,而且越流越
多,一股股的顺着她丰满白嫩的大腿向下趟。我边抽插着边把中指含到嘴里润了
润然后按到她的肛门上,格日勒挣扎了几下:「别乱摸!」

  「就摸一会儿……别乱动啊。」

  我一手摁住她的屁股,中指往她的肛门里捅了捅:「今儿下午蚂蚱刚上了一
北大的妞,丫跟我说他没走前门,一上去就来个后门别棍,说是特爽。」

  格日勒扭过涨得通红的小脸:「他就是一臭流氓,你少跟他学!」

  我恬着脸说:「格日勒,让我也「特爽」一下行不行?」说着就把鸡巴抽出
来顶到她的肛门上。

  格日勒剧烈的挣扎起来:「不行!告诉你金子,你要是敢我跟你没完!」我
连忙软下来:「好好好,不行就不行。」待她一安静下来,我马上蹲下去,拼命
在她小逼上舔了起来。

  格日勒「哎哎」了几声就不再动了,我掰开她的屁股蛋,把舌头顶在她肛门
上蠕动起来。「别……别……」她不安的扭动着屁股,我更加用力的舔了起来:
「格日勒,让我试一试吧?」

  「不行!」

  我再次用力,连连舔了十来下:「行不行?」

  「不……不行……」

  我用力的拉开她的肛门,把舌尖插了进去搅了几下:「行不行?」

  格日勒终于松了口:「回家……回家再说,这里不行……」

  我嘿嘿一笑,重新站了起来:「可别到时候赖帐啊……」说着再次将龟头顶
进她的体内。

  刚刚插了没几下,蚂蚱在门外叫:「金子……快到你了,出来啊!」

  「操!」我有些急,忙把鸡巴抽出来:「格日勒,快给我用嘴弄弄,来不及
了!」格日勒转过身子,含住龟头用力的吮了起来。我尽量的放松身体,没多大
功夫就射了出来……

  听我唱了几首歌后格日勒先回家去了。我急着给她后庭开苞,草草的结束了
表演,收拾好了家什正打算回家,打鼓的三儿忽然拉住我:「金子,有人想跟你
谈谈。」

  「谁啊?」

  「是臧哥。」

  虽然当面见过不少活的腕儿,但我在臧天塑面前还是感到有些紧张。他笑眯
眯的看了我半天才开口:「兄弟歌写的不错。」

  「哪里哪里,跟哥哥比不了。」

  「我没夸你。三儿把你的东西拿给我看了,我打算要几个,你出个价吧。」

  我看看他,然后点上一根烟:「哥哥看得起我,那我也不客气了。三百一个
吧。」

  他点点头,一如既往的笑着,半天没有说话。

  看着我默默的抽完了烟,他又开口了:「我队里的贝斯刚走人,你有没有兴
趣?」

  心脏瞬间紧缩了一下,我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进入他的乐队就表示我将
彻底告别地下摇滚的圈子,通过他,我可以尽快的实现我原先的梦想,我将有很
多红的机会……但是——在和格日勒发生肉体关系的那天,我已经下了离开北京
的决心,因为我觉得自己不再适合这里,我已经失去了对摇滚的热情。

  之所以还没有走,是因为我得为格日勒找到出路——最起码得给她找到个能
填饱肚子的工作。

  我没有说话。虽然下了要走的决心,但眼前的诱惑是难以割舍的。默默的想
了很久,我终于下了决心。

  「臧哥,我想求您一件事。」

  「说吧。」他抱着胳膊看着我。

  「我认识一个草原上来的姑娘,也是贝斯手。她很有天分,歌写得也很棒,
但就是没有机会。我想……请你给她个机会,或者说把我的机会让给她。」

  他看了我好半天:「那你呢?我这里只有一个位置。」

  我点点头:「她和我不一样,我除了玩摇滚还有另外一条路,但她没有,除
了音乐她什么都没有。」

  臧哥似乎了解了,点了点头:「好,就这么办吧。回头我联系她。」说着他
站了起来,重重的在我肩上拍了一下:「好样的。」

  看着他宽大的背影,我的心情有些乱,我知道已到了该离开北京的时候了。
蚂蚱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旁边,他给我递过一根烟:「你……要走了?」我
点点头,看了看他:「蚂蚱,陪我到老古那里去一趟。」

  敲了半天门里面才有动静,一个女声传了出来:「找谁?」

  「找古镛的。」

  门开了,一张清秀的小脸从门缝里露了出来:「是要录音吗?古哥刚睡,你
明天来好不好?」

  「老古!!!」蚂蚱扯开嗓子叫了起来:「来活儿了!快接客啊!!」

  「我操!大半夜的嚎什么丧啊?」老古嘟囔着打开门,顺手在只穿着件衬衫
露着两条雪白大腿的姑娘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没事儿,是我哥们,你先去睡
吧。」

  姑娘白了我们一眼:「那你快点儿啊。」说完扭着屁股进房去了。

  「小妞不错啊。」蚂蚱冲房门吹了声口哨:「哪儿找来的?」

  「嘿嘿,中央院儿的(注三),身材不错吧?功夫更棒!最近一直在我这儿
给别人唱和声,感觉不错……这个以后再说,你们这么晚干什么来了?录音?」

  对着麦克,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格日勒,我想我得走了。这是我早就决定好的事,你不要多想。本想当面
跟你道别,但还是算了,见了面反而不知道和你说什么好,再说我们就这样多少
带点遗憾的分开,都会彼此记忆得长久一点,你说不是么?那天听了你的歌——
就是草原的那首,总觉得太悲,我说过那不适合你,所以给你改了改,我现在唱
给你听听。」

  老古把我和蚂蚱分轨录好的伴奏打开,我酝酿了一会儿,待前奏结束后唱了
起来:

  「无边的草原蓝蓝的天生长着绿色的希望分不清是溪水还是星星在闪烁心中
激荡只有回故乡啊……啊……

  茫茫的牧场和白发苍苍的牧羊人收获着自由的梦想分不清是白云还是羊群在
天边美丽善良只有我故乡啊……啊……」

     ***    ***    ***    ***

  清晨,我登上了开往渖阳的火车。蚂蚱眼圈红红的,他在窗外扬了扬手中的
录音带,对我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走了。

  车开动的一刹那,我的心忽然像撕裂般疼痛起来,脸上痒痒的,伸手一摸,
原来我早已泪流满面——这一瞬间,我发现了存于心中的爱。「格日勒…」我对
着窗外沉睡的北京喃喃的说:「……我爱你……」

     ***    ***    ***    ***

  已经好多年了,我已经忘掉了关于北京的很多,但不曾忘记过留在北京的那
段爱情,当然,我指的是我的爱,我不知道格日勒是否爱我。直到我收到已经成
名的蚂蚱——胡吗个给我邮寄来的两张碟。一张是叫做《新世纪》的格日勒个人
专辑,另外一张是2001年新千年华语榜中榜的现场实况,格日勒获得了神州
最佳新人奖。

  她看起来一点都没有变,还像我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模样,只是长发没有了。
致词过后,格日勒唱了她的歌:

  「在一个冬天温暖的午后时光也在此停留你的双眼装满了温柔让我有了幸福
的念头阳光照耀着温暖我心头从此不让寂寞停留但愿今生我们能牵手幸福才是唯
一的理由爱吧 让我忘记所有伤口走吧 时光不会再次停住来吧 不再成为痛苦
的借口去吧 不想再次追回在一个午后」

  这一刻,我的泪水涌上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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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三:

  北京音乐界人士把「中央音乐学院」简称为「中央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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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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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17 15: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