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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文冠军] 【2021文心雕龙——梦醒之间】【天国的黄昏】【008】【完】【征文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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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感觉挺好看的,不知道洪秀全的妹妹会是什么结局,?被虐?怎么虐怎么被抓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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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感觉这部长篇已经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肉文,几乎已经达到了历史类型的厚实感与凝重感,起码对于我个人来说,重新寻找太平天国的那段历史,已经变成了萦绕心头的一件乐事。仍然记得看似乱入的小麻雀,本来总感觉怪怪的,出现这个角色看似格格不入,不过最近翻到的一段书,却又证明了当年确实有这类型的“小长毛”,而且不在少数。看来作者老师的历史底蕴真是厉害。“所有造反的团体,其中都以幼童组织最为激烈、最为忠心、最为厉害,也最为残酷。——长毛中‘小长毛’也是最厉害的和最残酷的。天王自武汉出征南京时,那座九江名城便是由一群十余个十五六岁的‘小长毛’打下的。太平军中的将领,尤其是丞相级的将领最喜欢小长毛。据《盾鼻随闻录》所载,太平北伐军中‘伪丞相三人,各有美童三四十人随身伺候,绣衣扎额,宛如娇女’。证诸有关太平朝的其他官私记录,此条显为事实。这种军中携带幼童的行为,除军事作用之外,极可能还有性侵犯的行为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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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龙葵 金币 +16 认真回复,奖励! 2021-12-21 0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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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7936

               35、迷失


  雨越下越大,把李容发浑身都淋得湿透,而林中的雾气也越来越重,每一口
呼吸进身体的空气,都带着浓浓的水汽。他跌跌撞撞地往前走着,透支的身体已
感到麻木,四肢都仿佛不是自己的,只是机械地往前挪着脚步。


  洪宣娇靠在他肩膀上的脑袋也逐渐变得沉重起来,仿佛在身上坠了一块沉重
巨石。


  突然,李容发脚下被凸出了泥层的石头绊了一下,两个人同时摔在地上。


  " 容发……" 洪宣娇的眼神有些恍惚,但她竭力保持着神智清醒,断断续续
地说," 我们……我们找个地方歇一下,不能……不能再继续走了!这,这林中
的雾气……雾气有毒……" 李容发早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弥漫在密林间的不是
水雾,而是瘴气。广西素有瘴乡之称,自然能够轻易地辨别出来。可是身困瘴气
之中,后面又有不知何时会忽然冒出的追兵,他一心只想早些脱离困境,找到幼
天王的大队。只是没想到,越来越变得磅礴的雨水好像让瘴气变得更加肆虐,他
就算跑断双腿,也没法从这里走出去。


  " 好!" 李容发道," 我们就先找个山洞避避雨吧!" 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
方,正好有一块向外凸出的巨石,仿佛一个天然的屋檐,在巨石的底部,有一个
黑幽幽的洞口,恰好能容得下一人通过。虽然不知道里面究竟有多大的空间,至
少能暂时为他们避雨挡风,顺带着歇歇脚,恢复一下体力。


  两人从几乎已经被雨水冲刷成泥潭的地上互相搀扶着起身,一瘸一拐地钻进
了山洞里。


  洞内果然干燥,和外面的大雨磅礴仿佛成了不同的天地。而且,外头看似狭
窄的山洞很是幽深,而且越走越宽,足足三四十步,最后终于到了一个呈不规则
形状的石室内。只是越往深处走,里面的光线也就越暗,李容发取出火折子,吹
亮了环顾四周,发现这里毫无人迹,应是天然形成的石洞,而且就在他们的脚下,
从泥层里凸起一块平整的岩石,像一张床,正好能够供他们休息。


  " 西王娘,你先在这里坐一下,我去士些甘草来生火!" 李容发强忍着越来
越昏沉的脑袋说。


  " 嗯!" 洪宣娇想想自己现在的身体状态,似乎也帮不上李容发什么忙,便
亲自用手扶着山洞的石壁,在那块凸起的石床上坐了下来。


  李容发先是拾了一根树枝,从身上的战袍撕下一条,缠在上面点燃,充作火
把。借着火把的微光,他幸运地看到洞内的地面上散落着许多枯枝和枯草,像是
野兽叼进来的。他急忙收拾起这些干柴,堆了起来,点上火苗。


  终于有光了,李容发惊讶地看到,洪宣娇脸色煞白,几乎看不到任何血色,
这时正蜷缩着被淋透了的身子,簌簌发抖。他急忙走到洪宣娇的身边去,用手一
摸,却发现她的额头上滚烫得很。


  " 西王娘,来,到火堆旁边去!" 在这种荒山野岭中若是染病,那无疑是致
命的。李容发扶着洪宣娇到了火堆变,想借着火堆为她取暖。忽然,他记起刚刚
在和清妖打斗时洪宣娇被蛇咬伤的事,又道," 西王娘,让我替你看看伤口吧!
" 说着,李容发蹲在洪宣娇的脚下,捉起她的伤腿。


  " 呕!" 蹲下来的李容发感觉翻腾的胃里好像有一股热流在往上涌,不禁把
脸扑到一边,干呕了几声。


  虽然火堆驱散了瘴气,但吸进身体里的毒素还没这么容易就排干净,李容发
感到有些头重脚轻,整个人都仿佛是浮的。


  忠二殿下的呕吐声让昏昏欲睡的洪宣娇稍稍振作了一下精神,看到自己的腿
正被李容发握在手中,不由地大吃一惊,用力地缩了一下脚,虚弱地喊道:" 容
发,你放开我!" 吐过之后的李容发感觉身体舒服了一些,道:" 西王娘,让我
替你瞧瞧伤口。跟着父王打了那么多年的仗,也学会了一些医术!" 洪宣娇拗不
过李容发,事实上她现在也没有更多的精力和他拗,有些羞耻地闭上了眼睛,权
当自己完全不知情。


  李容发手托着洪宣娇缎靴的后跟,将靴子从她脚下脱了下来。在靴子下,是
一只被白色的罗袜包裹着的玉足,只是一路上的摸爬滚打,已经让这只罗袜完全
看不出它原来的白色,蒙上一层泥浆的灰褐色。尽管如此,李容发还是借着火光,
看到罗袜上有两点晕染开来的红色血迹。


  李容发解开了洪宣娇罗袜的系带,小心翼翼地从她脚下剥了下来。虽然洪宣
娇一身泥污,可脚上却是白白净净,好像尘世间的所有污垢都染不到她的身上去。


  洪宣娇是天足,不像三寸金莲那样娇小可人,却也纤瘦修长,紧致地包裹在
脚上的皮肤像燕皮一样,仿佛是半透明的,能看到一条条凸起的跖骨和分布在皮
下的暗红色经络。在足背上,两颗牙印触目惊心,这时还在不停地往外冒着血水。


  李容发从来没有见过女人的脚,不由地有些出神。直到洪宣娇意识到什么之
后,下意识地又缩了缩脚,李容发这才反应过来,从腰后拔出短棍,拔出棍中刀,
轻声说:" 西王娘,你先忍一忍,我要割破你的伤口,吸出毒血!" " 嗯!" 洪
宣娇的羞耻感愈甚,但现在她也不能那李容发怎么着,只能含羞点了点头。


  李容发用锋利的刀尖在洪宣娇的脚上伤口处划出两个十字伤口,使劲地用手
挤压着,可是从伤口处涌出来的依然是不甚浓重的血水。


  洪宣娇的五个脚趾紧紧地勾了起来,比起疼痛,让李容发随意摆弄着的她的
脚,更令她难受。


  突然,李容发低下头去,吸到了洪宣娇脚上的伤口处。


  " 啊!容发,你干什么?别这样!" 洪宣娇惊叫起来,猛的往回缩腿。可是
李容发紧紧地握住了她的小腿,怎么也无法从他的掌心里挣脱出来。


  " 咕咕!呸!咕咕!呸!" 李容发不停地把毒血吸进自己的嘴里,又吐到一
旁的地上,如此反复数次,直到从那伤口流出来的不再是血水,变成了鲜血后才
停了下来。他又从自己的袍子上撕下一角,裹在洪宣娇的脚上,道," 西王娘,
咬伤你的蛇是野鸡项,并无太大剧毒,我现在已经帮你把毒血都吸了出来,暂时
能保无虞!能回到军中,还需让陛下身边的御医再替你瞧瞧才是!" " 嗯!" 洪
宣娇还是紧闭着,迅速把自己的脚朵了回来,藏在另一条小腿的后面。这时,她
感到一阵强烈的晕眩,尤其是在闭着眼睛的黑暗中,仿佛整个身体都在不停地下
坠旋转。瘴毒,蛇毒,风寒,以及奔波的疲惫,已折磨得她快要虚脱。


  李容发见她摇摇欲坠的样子,急忙坐到她的身边,扶住了她。没想到,洪宣
娇竟然一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均匀而平缓地喘息着。


  " 咳咳!" 李容发觉察出气氛有些尴尬,急忙清了清嗓子,顾左右而言他,
" 西王娘,外头大雨甚急,林中又瘴气弥漫,想来清妖一时半会也不会追赶上来,
我们可暂时再此安心休息!呃……我去外面看看,能不能找些吃的来!" 就在他
刚要起身的时候,洪宣娇忽然用力地抓住了他的手臂,有气无力地道:" 大雨磅
礴,野兽也该在洞里躲雨,你此去必是徒劳。不如省些力气,养足了精神才好!
" 李容发见她说得在理,只能又重新坐下,僵硬着身体陪着洪宣娇。


  他也感到有些头晕目眩,当安静下来的时候,瘴毒的作用仿佛更加明显了。
他轻轻地扭过头,从洪宣娇口鼻里吐出来的气息,正好扑到他的脸上。和采菱的
鼻息不同,洪宣娇的气息仿佛更加浓郁,充满了成熟女性的诱惑。


  李容发更加紧张起来,用力地捏了捏手心,发现掌中已是汗涔涔的。他急忙
拍了几下自己的脑袋,要把逐渐滋生出来的非分之念从身体里驱逐出去,可他很
快发现,这么做毫无用处。随即,他感觉身上也开始变得滚烫起来,和缠着他身
体的湿衣裳一起,捂得他异常难受。


  " 西王娘,你要不躺下来吧?" 李容发道。


  可是洪宣娇竟没有丝毫反应,好像已经昏死过去了一般。


  李容发深吸了几口气,伸出手臂,搂住洪宣娇的腰,将她缓缓地放倒在石床
上。就在他正打算脱下自己的褂子给洪宣娇当枕头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手臂仍
被她攥得紧紧的。也许是在天京城里舒适悠闲的日子过得太久了,重临战阵的洪
宣娇神经时刻紧绷着,就连昏睡过去的时候也不例外。


  李容发想要扳开洪宣娇的手,不料洪宣娇抓得他死死的,丝毫也没有松动的
迹象。他没有办法,只能挨着洪宣娇躺了下来。有生以来,他还是头一回挨得女
人这么近躺着,莫名地感觉到心潮澎湃的涌动。他的眼前不由地浮现出女人赤裸
裸的身体模样,让他本就已经浑浊不堪的脑海变得更加沉重起来。


  跟着父王从安徽战场回来主持天京防务时,虽然大家口中都没有说出来,但
心里都知道,天京是必然守不住的。所以李秀成才在当晚觐见天王,提出" 让城
别走" 之计。然而偌大的天京,也只有天王一人不相信城池会被攻破,断然拒绝
了忠王的提议。从那一天开始,绝望的种子就已经种进了每位太平天国将领和圣
兵们的心里,直到城破,这颗种子更是肆无忌惮地疯长起来。李容发也是如此,
尽管一路上尽心尽力地保护着幼天王,指望着有朝一日能和叔父与小康王会合,
但那不过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北上长安,路远迢迢,希望还是无比渺茫。更兼章
王、堵王、享王等人先后战死,绝望的阴影更笼罩在了每一个人的心头。他不知
道自己什么时候也会像他们一样客死他乡,生命就像刍狗,毫无价值地失去。现
在他和洪宣娇又与大队人马失散,仿佛上帝已经宣判注定了他的死期,之所以苟
延残喘地活着,只不过是在等着死神降临的那一天。


  绝望中的人会变得无所顾忌,李容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往洪宣娇的身旁
又挨进了几寸。


  巧在此时,洪宣娇忽然翻了个身,正好撞到了李容发的脸上。李容发再也抑
制不住心头的冲动,也顾不上双方的身份,一口朝着洪宣娇苍白的唇上吻了下去。


  然而,几乎失去神智的洪宣娇竟没有拒绝,下意识地探出舌头迎合起来。绝
望同样在她的心头滋长,而且更强烈。萧朝贵战死后的十余年间,她没有碰过任
何男人,但如狼似虎的年纪,让她同样对男人充满的渴望。她的吞吐的呼吸在影
响着李容发,李容发的呼吸同样也在影响着她,这个年轻、俊美、勇武的少年,
是根本无法抗拒的。


  两个人之间的激情就像火石一样,擦亮之后,火花散落在干燥的柴薪上,燃
起了熊熊烈焰。


  冲动的李容发和恍恍惚惚的洪宣娇不停地激吻着,双唇之间发出滋滋的响声。
李容发虽然成天和采菱如胶似漆,但她们之间一直恪守着男女本分,就连手都没
牵过几回,只盼着有朝一日,太平天国定都长安,为他们轰轰烈烈地举办婚事。
他这还是头一次和女人相吻,没想到滋味竟是如此美妙,就像神游一般,让灵魂
和肉体分割开来,变得更加自由,更加无所忌惮。


  " 容发,摸我……" 洪宣娇低声呻吟着,捉起李容发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脯
上。


  隔着袍子,李容发的掌心感受到了一阵酥麻,藏在下面软软的肉球,令他更
加心神摇荡。原来,女人的身体竟是如此美妙,虽然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现在的感
受,但李容发却能真切地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和亢奋。


  他颤抖的手在洪宣娇的领子上摸索了一阵,终于摸到了搭扣的位置,慌乱地
想要解开。可是依旧湿透的衣裳让盘口变得无比生涩,他尝试了几回都没能成功,
不由急得心火寮烧。


  有些东西,一旦被打开,便会一发而不可收拾。现在的洪宣娇也无暇顾及伦
理,主动伸手,帮着李容发解开了衣服上的扣子。


  她身前的袍子像大门一样敞开,由于从天京突围之时,正当暑热,洪宣娇里
的内里只戴了一条大红色的肚兜,上面绣着牡丹和百花。而且最近虽有些转凉,
可并不寒冷,罩在外面的袍子足够御寒,所以也没急着要加衣服。浸透全身的泥
水让肚兜上的图案有些模糊不清,但深藏其下的两座巍峨玉峰,还是呼之欲出,
令人充满遐想。


  李容发深吸了一口气,已经没有耐心继续寻找肚兜的系带,伸手一把将其撕
下。立时,两团震颤坚挺的肉球一跃而出,占据了他整个眼帘。正值血气方刚的
李容发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女人的裸体,可真当他亲眼所见,却发现任何想象中的
画面,远没有此时来得震撼和真实。


  " 不要停……摸我……" 洪宣娇又把李容发的手按到了自己的乳房上。享受
被人抚摸,乃是人的天性,绝望和混沌的洪宣娇此时放肆地宣泄着自己的天性,
在感受到李容发粗糙掌心抚摸的时候,身体被一阵阵酥麻感支配,轻轻地扭动起
来,姿态愈发妖娆。


  她的身体也是亮白的,同样如世间的尘埃不能沾染一般。李容发看着这勾人
摄魄的胴体,丰满的乳房,结实的小腹,纤瘦的腰肢,完全看不出这已是生过两
个孩子的女人身体。他的手心微微用力,那团柔软的乳房在抓握下逐渐变型,暗
红色的乳头在挤压上变得充血坚硬,乳晕逐渐扩张。


  李容发再也忍不住了,低头吸住了洪宣娇的乳头,用力地吮吸起来。


  接吻时,洪宣娇的口水是香甜的,现在当李容发吮吸着她乳头的时候,发现
满嘴芬芳,成熟女人特有的体香洋溢在他的口中,刺激着他的身体产生了强烈的
反应。


  " 好大……你,你顶到我了……" 洪宣娇呻吟般地喊着。


  李容发这才发现,自己的裆部不知何时已经鼓胀起来,撑起了一个巨大的帐
篷。现在藏在裤裆间的肉棒,正紧紧地顶在洪宣娇的大腿上。他一边疯狂地继续
在西王娘的乳头上的吮吸,一边依依不舍地腾出一只手,解开了腰间的裤带。


  洪宣娇也在配合地用双手压着自己的两侧裤腰,轻抬臀部,把下衣往腿上褪
了下去。


  未经人事的李容发眼珠子都快要凸出来了,但见在洪宣娇结实的大腿中间,
一缕乌黑浓密的耻毛尤其显眼,呈扇形分布在隆起的耻骨上。由于洪宣娇的双腿
夹在一起,所以李容发还看不到她阴户上的美景,但饶是如此,便已令他浮想联
翩。


  " 唔……我难受……快插进来……" 洪宣娇呢喃着,声音如梦呓一般,传到
李容发的耳中,更是悦耳动听。


  就在李容发还在徘徊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做才能满足西王娘的欲望时,忽然感
觉自己的下身一紧,昂首挺胸的肉棒被洪宣娇牢牢地握了起来。紧接着,他感受
到一股巨大的牵引力,对方正在捏着他的阳具,使劲地往双腿中间塞。


  李容发男人的本性被彻底激发出来,他胡乱地扯住洪宣娇的裤脚,帮她把湿
透了的裤子从腿上扒了下来,往旁边一扔,甚至等不及脱掉穿在她另一只脚上的
靴子,便双手按着她的膝盖,朝两边分张开去。


  门户开处,洪宣娇身体最隐私最神秘的部位也顿时裸露出来。在跳跃的火光
下,她的阴唇是粉嫩的,就像一朵姹紫嫣红的花蕾正开放到极致。许是由于双腿
被分开的缘故,两爿肥厚的阴唇中间露出一道微张的缝隙来,从缝里望进去,隐
约可见坚挺的阴蒂和缓缓蠕动的潮湿肉壁。


  李容发的肉棒被牵引到了肉洞口,这时,他忽然顺势往前一停腰,壮硕如小
孩子拳头般的龟头便朝着深处顶了进去。他感觉包皮上有些撕裂般的疼痛,四周
紧致的肉壁裹住了他的包皮,不停地从龟头往下褪。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姿势究
竟是不是正确,但体内的冲动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咬着牙又用力地挺了
一下腰,推送着肉棒更进一步。


  没想到,越往深处,他便感觉肉棒的进入越是顺畅,因为那逼仄的小穴里已
经淫水泛滥,给了他足够的润滑。


  " 啊!" 洪宣娇大声地叫了起来。随着肉洞的扩撑,她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
鼓胀起来,充实的满足感令她心神飞扬,不禁又往上挺了一下腰,主动迎合上来。


  女人的尖叫无疑是对李容发最大的刺激,他也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么亢奋过,
一股滚烫的激流直奔脑门。他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把腰狠狠地往前一挺。这一下,
终于把肉棒完全送进了洪宣娇的体内,坚硬的龟头几乎顶到了她的子宫外壁上。


  " 好大……" 洪宣娇激动地低喊着,双手胡乱地在李容发的脸上摸了一阵,
按在他的后脑上,将他的脸往自己的唇上按压过来,寻求着再次激吻。


  李容发仿佛永远也看不够洪宣娇那具诱人的胴体,目光正在她身子的上上下
下不停地打量着,似乎要把每个细节都印刻在脑海中。在对方的拼命索求下,他
也顾不上这些细节了,继续投入到和洪宣娇的亲吻之中。


  他一边用舌尖和洪宣娇纠缠着,一边轻轻地抬起屁股,把肉棒退出一半,紧
接着又重重地顶插进去。


  洪宣娇的身体再一次受到猛烈的撞击,快感比刚才来得更强烈。


  " 唔……" 她忍不住又叫喊了一声,可嘴唇已经李容发的舌头堵了起来,只
能含糊地咽呜着。


  李容发感觉自己一定是疯了,竟然和高高在上的西王娘,老天王的御妹,当
今幼天王的姑母发生了肉体之欢,可现在激情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什么伦理纲
常统统抛在脑后,只求这片刻的欢愉。他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鼓胀起来的肉棒
把洪宣娇的肉洞紧紧地绷着,阴唇也随之内外翻飞……


  太平军的中阵也几乎被精毅营冲散,打得七零八落,齐腰高的山坡上,散着
许多尸体和正在逃命的圣兵。


  洪仁玕护着幼天王,提心吊胆地翻过了山头,听着他们刚刚扎营地的炮声渐
渐减弱下来,才知道清妖终于停止了进击。


  没错,是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和越来越大的雨点救了他们。精毅营的大帅席宝
田是个老谋深算的家伙,这一点丝毫也不比曾国藩差。雨夜冒险进击,万一中了
长毛的伏击,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事。


  洪仁玕的眼镜已经被雨水糊住,他用手抹了抹,看到溃不成军的圣兵,顿时
痛心疾首。


  然而,更伤心害怕的是幼天王。因为他忽然发现,一路之上处处护他周全的
姑母不见了。


  寻不见洪宣娇,洪仁玕自然也是心急如焚,所幸他看到了式王萧三发,忙将
他唤了过来,问道:" 式王,你不是一直伺候在西王娘左右的吗?你可知道,她
现在去了何处?" 萧三发道:" 干王殿下,方才扎营时,西王娘说要去找忠二殿
下,商议南下广东还是东进福建。在下本该随侍左右,可西王娘说她去去就回,
让我在营地里埋锅做饭。我想着,忠二殿下的营地紧邻着大军本阵,料想也不致
出什么大事,也就没放在心上。谁知她刚离开,我便听见远处溪边一声枪响,不
一会儿的工夫,从林子里杀出一队人马,声势颇大,立时将我大营冲乱。我本想
带人去找,但见来敌凶猛,幼天王的主阵亦不能保,心里念着幼天王的安危,这
才往这边靠了过来!" " 啊!她和忠二殿下在一起?" 洪仁玕道," 容发的手下
除了大将陈承琦,所剩不过数百人,此番定是难敌清妖!" 恤王洪仁政前来禀报:
" 干王,方才一番混乱,走失了许多将领,除了忠二殿下和西王娘,谭乾元、谭
庆元兄弟二人此番也是下落不明!" " 呵!" 洪仁玕苦笑着摇摇头道," 这谭家
兄弟三人倒也有趣,先是他们的老大谭体元失而复来,此番轮到老二、老三不见
了!" 洪仁政道:" 干王,现在中军本阵的人马所剩不过数千,难以和清妖主力
抗衡。何去何从,还需尽快定夺才是!" 听着几个大人在那里讨论,幼天王忽然
又大哭起来:" 国事至此,朕之姑母又下落不明,当真是上帝要绝了太平天国的
后路!既如此,我便追随父王升天,到天父跟前,去讨来天兵天将相助!" 说罢,
猛的从身边牌刀手那里夺过一柄钢刀来,对着自己的脖子就要抹上去。


  亏得旁边的天地会元帅黄宗保眼明手快,一把夺下了他的刀,跪在地上道:
" 陛下万万使不得!" " 黄宗保,你快把刀还给朕!" 幼天王哭着大叫。


  但凡被清妖捉去的天国将领,都免不了凌迟的下场。虽然幼天王没有见过凌
迟时血腥的场面,但听人说起,那刽子手会用剔骨的尖刀,从人的身上一刀一刀
割下皮肉来,只需稍加想象,便令洪天贵福毛骨悚然。他是真的害怕了,与其死
得那样凄惨,倒不如一刀抹了脖子来得痛快一些。


  诸王也急忙跪在洪天贵福的跟前,道:" 陛下,如今形势虽颓,但尚有可为,
千万不能自寻短见啊!" 黄宗保道:" 此番越过铅山,入到福建境内,若是仍寻
不到侍王与小康王,陛下尚可剃了头发,乔装潜行,随我一道下广东,那里的洪
门兄弟和哥老会部众亦会想方设法护陛下的周全!" 可幼天王还是不听,哭道:
" 不!若没有姑母在,朕说什么都不会离开的!" 洪仁玕跺了跺脚道:" 陛下勿
忧,我这就让人去把西王娘找回来!" 出了幼天王的临时大帐,洪仁玕放眼望去,
偌大的太平天国,竟已无可用之人。思前想后,还是想到了黄家叔侄,便令人把
昭王黄文英和奉王黄朋厚一起寻来。


  洪仁玕见了他们二人,把事情的原委说上一遍,又道:" 十四啊,现在天国
上下,军心涣散,也只有你们黄家的人马尚可一战。我还是冒昧地想请你带兵回
去寻找忠二殿下和西王娘的下落……" 不等洪仁玕把话说完,黄朋厚又把头一拧,
道:" 殿下,自打出了湖州,大大小小的战役,皆有我堵王府的人参加。刚才湖
坊一役,我的部下也是损兵折将,正待休整,你何不让别人去搜寻?" " 这…
…" 洪仁玕心想,若还有别人,我还需要找上你么?可眼下他还不能与黄朋厚翻
脸,只能耐心劝道," 若寻不回西王娘,陛下是万万不肯离开此地的。为了天国
大业,十四,只能又委屈你了!" 黄朋厚依然不领他的情:" 说一千道一万,殿
下便是想让我手下的人去送死!这事,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完,他刚要转身
离开,洪仁玕一时情急,竟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道:" 十四,当是本总裁求你了!
" " 哎,殿下,万万使不得!" 一旁的昭王黄文英见了,急忙也跪了下来,扶住
洪仁玕. 他回头叱骂黄朋厚道," 你这不成器的家伙,害得干王行此大礼,难道
就不怕折了寿命么?罢了,你若不去,我自带兵去!" 黄朋厚看着洪仁玕下跪,
也有些吃惊,又见叔父如此说道,别无他法,只能点头答应。


  回到军中,他点了两千人马与自己随行,冒着越来越大的雨点,重新踏上了
刚刚逃命过来的道路。一路上,到处躺着太平军的尸体,血水被雨水一冲,冒起
红色的汪洋,在被炮火轰得满目疮痍的山间流淌。


  这么大的雨,又是天黑路滑,想必精毅营的人马也已经收兵,所以黄朋厚毫
无顾忌地往前走着。


  就在快到山顶的时候,他忽然听到路边有些动静,抬眼望去,只是无边漆黑
的夜色和雨幕,什么也瞧不见,便大喝一声:" 是谁?" 丛草里一阵响动,几个
黑影从里面钻了出来。这几个人身上淋得像落汤鸡一样,长发粘在肩膀上,看起
来狼狈至极。


  黄朋厚定睛一看,居然认识他们,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失散的谭乾元、谭庆
元兄弟二人。


  " 哈,原来是你们啊," 黄朋厚指着身后的山下道," 幼天王临时驻跸的营
地在那边,你们快去找干王报到吧!" " 小奉王,不急!" 谭乾元道。


  " 嗯?" 不等黄朋厚反应过来,他听到周围的动静越来越多,无数人影在草
丛里立了起来,每人手中都拉满了弓弦,对准了他。而且,即便是在漆黑黑的夜
晚,黄朋厚也能看出他们光溜溜的脑门和拖在背后的长辫子。


  " 是清妖!" 黄朋厚大叫一声。


  一阵沉稳的马蹄声慢慢向他逼近过来,一个身披斗笠蓑衣,身材魁梧的汉子
在无数清兵的簇拥下走到他的跟前。


  黄朋厚迅速地扫视了一遍四周,他们或是光着头,或是缠着头巾,没有一个
戴红缨帽。


  他们不是精毅营,是楚勇!


  " 刘明珍!" 黄朋厚失色道。


              36、安乐窝


  洪宣娇的双腿被高高地举了起来,两只脚上,一只穿着靴子,另一只缠着破
烂的粗布,不停晃动,看上去十分怪异。


  李容发双手推在她的小腿上,让那两条修长的玉腿直立在自己跟前。这时,
洪宣娇的上身与下身之间,几乎成了一个直角。在经过了多番尝试之后,李容发
发现这个姿势最是适合他,能让他更容易发力,也更容易把肉棒插到最深处。


  " 啊!啊!你这个小冤家……唔唔,插得好里面!" 洪宣娇在忘情地宣泄着
自己的欲望,堆积了十几年的渴求在这一刻被统统释放出来。这足以让她疯狂得
忘记所有一切,在这个可耻的漩涡里越陷越深。在天京城里,她曾经调教过众幼
王的武艺,李容发的天资绝对是那些孩子中的佼佼者,小小年纪已展现出完全不
输于他父亲的睿智和洞察力,不论是枪法还是刀法,都是一学即会。没想到,在
床事这方面,他竟然也学得这么快,超乎了洪宣娇的想象。


  李容发完全感觉不到疲惫,腰部机械般的往前挺着,把肉棒快速地一下下送
进洪宣娇的体内。他低下头,看到洪宣娇的阴唇已经变得充血而肿胀,在火光下
变成了紫红色,就连那颗诱人的阴蒂此刻也坚挺得就像冒出泥土的笋尖。他的肉
棒被一层粘滑的透明淫液包裹,让他的进出变得更加顺畅,毫无阻碍。没想到,
男女之间,竟还有此等美妙的滋味。


  虽然两人都二天一夜没有好好休息过了,身体疲惫得几乎睁不开眼,可在这
种紧咬关头,竟全然没了睡意,尖起了心儿,只等着最后的喷发。


  李容发不知道洪宣娇现在的身体状况算不算正常,每一次当他把肉棒从她身
体里抽出来的时候,都会带出大量的蜜汁,不仅流得她双腿之间狼藉一片,就连
李容发的下身也被染得湿漉漉的。但不管怎么样,李容发对她的这种状态十分满
足,同时也满足了自己的虚荣,更卖力地用坚硬的龟头顶了起来。


  " 啊!不!不!我要泄了!" 突然,洪宣娇尖叫一声,原本半闭着的双眼一
下子瞪得很大。她几乎不敢置信,自己竟然被一个年纪与她儿子不相上下的少年
操弄出了高潮。在强烈的快感和羞耻交加中,她紧紧地勾起了双腿。


  李容发专心于肉棒的顶插,没想到洪宣娇的双腿会忽然发力,举着她小腿的
双手不由地一松。那两条结实的小腿便落在了他的肩头上,像一条蟒蛇似的紧紧
缠住了他的脖子。李容发素来尊重洪宣娇,就像尊重自己的老师一样,在她高喊
着" 不" 的时候,下意识地想要停下来,可洪宣娇的双腿在他颈上一夹,顿时感
觉有些窒息,奇怪的是,这更无法阻挡他进击的节奏了,腰部挺动得比刚才更猛
烈。


  洪宣娇的屁股又高高地抬了起来,后背几乎完全离开了石床,只有两个颤抖
的肩膀仍压在上面,勉强支撑着她的体重。在高潮降临的一刹那,她彻底变得疯
狂,脑海里一片空白,任由身体跟着快感而痉挛迎合。


  她的小穴有力地一下一下收缩着,把李容发的龟头裹挟得更紧。就在她抽搐
般的身体不停颠簸,李容发忽然感觉肉棒上一暖,仿佛从洪宣娇的小穴深处凭空
涌出一股热流来,深深地刺激了他。在肉洞吮吸般的收缩下,李容发强壮的身躯
也在震颤,发起了最后一波强攻。使劲地抽动了几下之后,他用尽全力,腰部猛
的往前一挺,只听啪的一声,小腹结结实实地撞击在洪宣娇的屁股上,整根肉棒
完全没了进去。他闷哼了一声,体内早已蠢蠢欲动的精液洪流顿时被打开了闸阀,
也跟着喷射进洪宣娇的体内。


  " 啊!啊……""唔……" 两个人一起忘情地颤抖和大叫着,在不约而同地来
了高潮之后,更同时被一阵接踵而至的疲惫击倒。


  当高潮逐渐退去,李容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无力,不由地脑袋重重往下一坠,
身体从洪宣娇高举地双腿中间瘫了下去,一头扎进了波浪翻滚的肉球之间。


  " 唔唔……" 洪宣娇羞耻地呻吟着,身体还在因为余潮的快感而抖动。当重
新恢复理智之后,她深深地感到懊悔和不堪,可当她想要把李容发从自己的身上
推下去之际,却又有些不舍,便有双臂抱着压在胸前的那颗脑袋,轻轻地爱抚着。


  由于高潮来得太过突然,李容发在几轮激射过后,身子突然垮了下来,还没
来得及将肉棒从西王娘的小穴里退出来。纵使阳具在此刻已经疲软下去,可依然
能够感觉到她的肉洞在紧一阵,缓一阵地收缩,一下下地夹着他的龟头,让他忍
不住又想重振旗鼓。


  " 容发……" 洪宣娇终于开腔了," 你,你先下去……" 别看忠二殿下身板
修长,宛如女子,可被他压在身上,也让虚弱的洪宣娇感觉有些吃力。李容发听
了这话,才艰难地翻了个身,肉棒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洪宣娇的小穴,从她的胸口
滚了下去。虽然身体下去了,可他的臂膀仍像连在洪宣娇的身上一样,勾着她的
玉颈,把她也翻了过来,两人顺势紧紧地搂抱在一起。


  虽然天气还没有到寒冷的地步,可二人一直被大雨淋湿的衣裳裹着,也感觉
有些凉意。这时他们把自己的衣裳一脱,沾在皮肤上的水分很快就被旁边的篝火
烤干,又是肌肤相亲,反而变得更温暖起来。他们谁也不想就这样把身体分开,
所以当李容发抱着洪宣娇的时候,洪宣娇也没有明显拒绝的意思。


  " 容发,我们……我们刚才的事,已是犯了天国律令……" 但有些事,尽管
不想面对,终归还是要面对的。洪宣娇不想一直这么迷迷糊糊地沉沦下去,把脸
靠在李容发的肩头下轻声说道。


  "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的……" 李容
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让他马上穿好衣裳,正襟危坐,也不是不可以,可那样会
显得他过河拆桥,最主要的是,他不愿意就这么松开洪宣娇的胴体。


  " 可是,采菱……" 洪宣娇别的不忌惮,最在意的还是这个。


  李容发心里也不禁咯噔一下,也不知道现在采菱究竟怎么样了,是生是死。
他想要只身冲出去寻找她,可茫茫大山之中,他连身边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又如
何去保护一个不知在何处漂泊的爱人呢?他内心也对采菱充满了愧疚,这让他无
比自责和矛盾,可他现在要处理的事矛盾的多了去了,出于惰性,只能选择回避,
缄默不语。


  看样子洪宣娇也不打算继续深究,随着两个人的呼吸渐趋平稳,在体力透支
的折磨下,很快昏睡过去。


  也不知究竟睡了多长工夫,等到洪宣娇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感到头痛欲裂,
依然昏昏沉沉,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身边,竟空空如也,不由地叫喊一声:" 容发!
" " 西王娘,你醒了?" 李容发在声音响了起来。


  洪宣娇先是嗅到了一股馋人的肉香,这对一天一夜没有进食的她来说,充满
了诱惑,然后才看到李容发坐在石床边,篝火上架着一只剥了皮的老麂子,这肉
香味便是老麂子被烤熟之后散发出来的。李容发又道:" 我醒来时,见你还在睡,
便没忍心打扰。见洞外雨势收了一些,便出去猎了一头活物,顺势又采了些草药,
已经熬好,快些喝了吧!" 说着,将一只用老麂子的头颅骨制成的临时容器移到
洪宣娇跟前。


  洪宣娇问道:"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李容发道:" 刚过申时!" " 啊?"
洪宣娇微微一惊," 没想到,我竟睡了一天!唉,想必此时,幼天王和干王已经
离开了湖坊!" 李容发道:" 你现在中了蛇毒,又染风寒,行走不便,就算现在
出去追赶,怕也是追不上了的。不如等你好一些了,咱们乔装打扮,再沿着太平
军留下的标记去寻!啊,这麂子肉已经考好了,你快趁热吃一些,补补体力!"
说着,用棍刀割下一条麂子后腿来,递给洪宣娇。


  洪宣娇刚要伸手去接,看到李容发已经把那身还没有干透的袍子穿在身上了,
突然意识到自己此刻还是赤身裸体的,急忙害羞得将双臂护在胸前。


  李容发见状,一边把目光转向另一处,一边脱下自己的袍子,盖到她的身上,
柔声道:" 西王娘,大雨过后,很是潮湿,你的衣裳还没有烘干。倒是我的,刚
刚出去了一趟,已差不多快要捂干了,你便先将就着盖一下吧!" 一想到睡前两
人发生的肌肤之亲,洪宣娇更不敢抬眼去看李容发,只是默默地从袍子下伸出手
来,接过麂子肉狼吞虎咽起来。


  尽管两人饥肠辘辘,感觉自己一口气能够吃下一头牛,可实际上,只吃下了
半只麂子,便已经开始打起了饱嗝。李容发等洪宣娇喝下煎好的草药,指着那剩
下的半只麂子道:" 剩的这些,足够我们当两三日的干粮了,在你身体痊愈之前,
也不至于饿死在这洞里!" 洪宣娇依然忧心如焚,她知道自己兄长洪仁玕的能耐,
重在治国,而不在治军,若是没有她亲临前线督战,太平军更是如同一盘散沙。
现在吃了东西,感觉精神又好了一些,便强撑着想要站立起来,不料脚上又是一
阵钻心的剧痛,身子扑通一声,重重地跌了下去。


  李容发赶紧上前扶住:" 那蛇咬得颇深,估摸着还需静养一日,方能好转!
" 说着,竟把手探入袍子之下,从里面抓到洪宣娇的光脚拉了出来。


  " 容发,你干嘛!" 不知为何,自己的脚被人握在手中,总会让洪宣娇感觉
到一阵莫名的羞涩。


  李容发从刚刚采摘来的草药中拣出几枝来,放进老麂子的颅骨杯里,用力地
搅碎,道:" 方才出去狩猎,见林中长着七叶一枝花,对蛇毒很是有功效,且让
我替你敷于伤口之上!" 为了让自己能尽快站立起来,洪宣娇只能点了点头,可
由于这场面太令她难堪,禁不住地把双掌覆于脸上。


  李容发拆开包扎,见里头的伤口依然结痂,只是被毒齿咬过的部位上还留着
两个鲜红的凹点,在伤口的周围,有些浮肿。李容发把搅碎的草药平贴在伤口上,
重新用碎布包了起来。在打上结后,他依然手捧着洪宣娇的玉足不肯松开,如出
了神一般盯着她的小腿凝视。


  烧了一整天的篝火早已把她身上的水渍烤干,现在她的皮肤看上去更加自然,
就连细密的纹理都能瞧得一清二楚。常年习武的小腿上没有半点赘肉,手心一摸
上去,俱是结实的肌肉,让她看起来更加性感和健美。


  李容发直到今日才感受到什么是爱不释手,甚至有种忍不住想要去轻吻洪宣
娇脚尖的冲动。


  " 容发!" 洪宣娇似乎觉察到了什么,紧张地把腿往回缩。


  如果之前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李容发这时一定会吓得赶紧松手,可那一夜欢
愉,早已打开了两个人的心门,中间的隔阂变得形同虚设。虽然他们也意识到继
续这样发展下去是不对的,但出笼的猛兽不会再有回头之时。


  李容发抱住了洪宣娇的小腿,把自己的脸轻轻贴了上去,用光滑的下巴抵在
她的胫骨上慢慢摩擦。


  " 别这样……" 洪宣娇吃惊地叫道。


  谁知,李容发竟一头扎到了盖在洪宣娇身上的袍子上,身体顺着她修长的大
腿迅速地往上攀登,一眨眼的工夫就从上面重新探出脑袋来。也不管洪宣娇愿不
愿意,两手捧住了她的脸,用力地吻了下去。


  " 唔……" 洪宣娇接下来的叫声都被李容发的嘴唇堵住。她用力地扭动着身
体,想要反抗,忽然感觉到自己的乳房又被对方紧紧地抓握起来,灵活的拇指和
食指摘在她的乳头上,不停地反复旋转。一阵令人无法抵挡的酥麻感传遍全身,
让她所有反抗的念头都烟消云散,不由自主地也抱紧了李容发的腰。


  李容发忙不迭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甚至来不及把裤子彻底脱下,裤腰只褪
到屁股下,挺起大肉棒来,便捅了上去。这一次,他已是驾轻就熟,不需要再让
洪宣娇主导,径直便寻到了洞口,长长的巨物长驱直入。


  " 啊!" 洪宣娇忘情地浪叫起来,身体被鼓胀的一刹那,让她猝不及防,出
于自我防卫的意识,本能地夹起了双腿。


  她这一夹,不仅没能把李容发的肉棒从小穴里挤压出去,反而将他的龟头裹
挟得更紧。


  李容发不可抑制地往前耸动着身体,硕大的阳具在肉洞里开始一进一出地滑
动起来。他发现此刻的洪宣娇,比几个时辰前更加奔放,他还没有彻底投入进去,
肉壁上已是湿滑得一塌糊涂。还有什么比女人在自己面前水流不止更让人兴奋的
呢?李容发顿时半直起腰,不遗余力地驰骋起来。


  刚吃过麂子肉,恢复了一些体力的洪宣娇被李容发这么一来,身体被撞得前
后颠倒,顿时又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开始变得无力。在一次次接连不断的冲击
下,她的东西前后晃动,胸前的两团肉球不停地前后左右乱滚起来。


  李容发看得眼花缭乱,想要腾出手去抓握那两只肉球,可他的双手为了让自
己的姿势更舒适些,用力地按在洪宣娇的两个膝盖上,借着自己的体重,将她的
大腿向左右两边分开。


  这时,洪宣娇弯曲着双腿,小腿和大腿之间成了直角,但左右两条大腿几乎
在同一直线上,下体可耻的阴户再无遮掩,任凭李容发的巨阳在其中不停地横冲
直撞。巨量的淫水又从肉洞间缓缓地流了出来,很快就沾湿了铺在她身下的袍子。


  " 唔唔唔……慢,慢一点!啊!啊啊!" 洪宣娇忽然有了不妙的感觉,在如
此快速的抽动下,坚硬的阳具不停地摩擦着她的肉壁,持续不断的快感让她几乎
没有喘息之机,居然这么快就有了高潮的冲动。她感觉自己已经在李容发面前足
够丢人现眼的了,要是再来一次高潮,那她简直不知道今后还怎么面对这个少年。


  所以洪宣娇只能不停地恳求着李容发能够放慢速度,可她越是这样,李容发
便越亢奋,他发现自己的每一滴血液都在跟他一起狂欢,在一股无形巨力的驱使
下,他不仅没有减速,反而变本加厉,顾不上已经有些酸痛的腰身,发动了最后
冲刺。


  " 啊啊啊!你的小冤家……啊啊啊!不好,丢了!" 洪宣娇的声音仿佛带了
哭腔,不敢置信自己竟那么容易就被眼前的这个少年给征服了。


  话音未落,她的娇躯随之一阵震颤,仿佛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荡漾着涟漪。
在极度的羞耻中,下体已全盘崩溃,阴精如泉涌一般,哗哗地冒了出来。


  在热浪的冲击和肉壁的蠕动下,李容发也到了忍耐的极点,身体猛的往前一
倾,龟头又顶到了花蕊深处,就在洪宣娇最敏感的肉芯里,马眼扩张,热流滚滚
而出。


  " 啊……" 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洪宣娇似乎有些丧失了自我,尽管内心
对自己的表现十分鄙夷,可又不得不承认,她对这种滋味很是迷恋,甚至有些沉
沦。看着李容发英俊的面容,就像呤唎所说,优美得就像一首诗,可是在洪宣娇
看来,似有魏晋遗风,如潘安宋玉般的美男子。


  两个人的高潮足足持续了一分钟,直到同时抽干了他们的体力,李容发这才
气喘吁吁地趴了下来。她发现洪宣娇僵硬的身子,也在这一刻变得柔软,仿佛一
下子变成了软绵绵的温柔乡,令他无比沉醉。


  " 啊……容发,你够了……" 洪宣娇无力地手臂推着李容发的身体,想要结
束这恼人的纠缠。


  李容发的身子确实滚下去了,却是抱着洪宣娇一起在石床上翻滚了半圈。顿
时,两个人的位置发生了颠倒,李容发在下,洪宣娇在上。然而,他的肉棒始终
插在洪宣娇的肉洞当中,一刻也不曾离开。当洪宣娇的躺姿变成了坐姿,骑在了
李容发的大腿上。


  " 你干什么?" 姿势一变,洪宣娇发现自己的体重已让她重重地坐在了那根
仿佛从来不曾疲软过的肉棒上,硬邦邦的龟头在她的小穴里顶得更深。她无地自
容地叫了一声,又艰难地扭动起屁股,想要从李容发的身上挣扎着爬下来。


  可向来对她毕恭毕敬的李容发,这时突然变得强硬起来,还没等洪宣娇从他
的身下起身,双手紧紧握住了她的屁股,使劲地往下一压。


  " 唔……" 洪宣娇羞耻地大叫一声,酸痛的腰部顿时一软,整个身子差点栽
到李容发的胸口上。她急忙伸出双手,勉强支撑在对方的身上。


  李容发感觉自己已经超脱于常人之外,疲惫和吃力永远无法将他击垮,就在
射精之后,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肉棒竟然又坚挺起来,而且丝毫也不比刚才弱,
再次精神抖擞,充满了激情。


  他仰卧着,由下而上地望着洪宣娇。换了一个角度,他发现洪宣娇又变得像
往日一般威严,不可侵犯,但越是这样,他心里的魔鬼就越想要颠覆这一切。无
关乎爱情,他此刻一心只想将眼前的这个女人彻底征服。


  于是,李容发忽然腰部发力,用力往上一顶。坚硬的肉棒居然把洪宣娇的身
子顶上了半空,差点没从石床上滚落下去。


  " 啊!你!" 洪宣娇又羞又恼,想要再次从肉棒上脱离开来,可偏偏她的身
体仿佛已经对李容发的肉棒有了吸引力,挣扎了两次,又被对方轻易地按了回来。
她不得不选择妥协,用近乎哀求的声音说," 你,你到底要来几次才肯罢休?"
李容发也回答不上这个问题,如果可以,他宁愿一直这样下去,没日没夜,永无
止境。既然选择沉默,就只能用行动来答复。他又铆足了劲,连续往上挺击了数
下,直把洪宣娇插得前俯后仰,花枝乱颤。


  要是再这么任由事态发展下去,洪宣娇感觉自己会一直处于弱势。事实上,
她从来也没有处于弱势过,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在床上。她必须尽快征服这个
少年,掏空他的一切,吸干他的所有。只有这样,他才会停下来。


  " 别动!躺好了!" 洪宣娇咬了咬牙,强忍着在少年面前的羞耻,双手紧紧
地按在李容发的两肩上,一把将他服服帖帖地摁到了石床上。


  李容发有些惊恐,却猜不透洪宣娇到底想干什么,只能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洪宣娇左右挪动了一下屁股,终于稳住了重心,在双臂的支撑下,臀部拼命
地在李容发的大腿上前后磨蹭起来。


  " 嗯!……" 李容发不禁闷哼一声,想不到男女之间竟然还有这样的交媾姿
势,他不仅不需要花费任何的体力,而且还能体会到比肉棒抽插时更至高无上的
快感。他的龟头始终顶在洪宣娇的花蕊上,随着她娇躯的晃动,阴道里的肉壁一
下一下地有力挤压着他。


  " 啊……啊……容发,你,你真的好大……啊,都快,都快插进我的肚子里
了……啊,啊啊……" 洪宣娇一边放浪地扭动着身体,一边控制不住自己的喉咙,
大声地叫着。


  李容发看着她胸前的两团肉球由于姿势一变,也跟着沉甸甸地坠了下来,和
身子一起像秋千似的摇晃起来。他不由地感觉口干舌燥,用力地吞咽了一口唾液,
往上伸出双手,将那两只丰满的乳球抓握起来,捏在手心,不停地蹂躏玩弄。


  " 啊,不要摸我……啊!好舒服……啊啊啊……" 洪宣娇这才感到有些后悔,
她的主动反而让自己陷入了更不利的境地中。然而,越来越高涨的快意就像开弓
的箭,已没有了回头路。她根本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怎么也停不下来,摇晃得
更猛烈。


  洪宣娇一头浓密的秀发在脑后飞舞,和她往常冷静沉稳的形象判若两人,秀
美的五官拧到一起,露出既像是痛苦,又像是享受的诡异表情。


  坚硬的肉棒在她的体内绞动着,令她魂不守舍,猛的又是娇躯一颤,大叫道:
" 啊啊啊!不好,又泄了……" 她竭力地舞动着,样子有些疯魔。一次又一次的
高潮让她沉沦,甚至喜欢上了这种滋味。然而这一次,安逸的李容发并没有随着
她的高潮而射精,仍是一副稳如泰山的样子。在用力地抽搐了几下之后,洪宣娇
紧绷的胴体又是一软,双臂也很快失去了支撑,瘫在了李容发的胸口上。


  " 唔唔……我受不了了……我们,我们停下来吧……啊!住手!" 就在洪宣
娇急着想要讨饶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又被顶了起来,差点凌空。结实的
大肉棒承载了她整个人的体重,在小穴里插得更深,不禁翻了翻眼皮,惊叫起来。


  李容发可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了洪宣娇,积累了十几年的欲望,势必要在此
刻一泄而空。经历过高潮的洪宣娇浑身无力,可他却感觉体内充满了干劲,腰部
不停地往上挺着,长长的大肉棒几乎把洪宣娇的身体捅穿。


  洪宣娇虚弱地挣扎了一下,却发现身体很快就被李容发抱紧,胸前震颤的大
肉球贴到了对方结实的胸肌上。两个人就像融为了一体,无法分开。在零距离的
接触下,李容发的肉棒又开始大展神威,接连不断地往洪宣娇的阴道里进击。


  在那种深度下肆虐,每一次有力的挺插,都能顶到洪宣娇最柔弱,最敏感的
部位上。很快,她发现自己好像又要高潮了。


  " 啊啊,小冤家,放开我……啊!啊啊啊!" 洪宣娇的牝户被玩弄得异常敏
感,才被李容发抽插了几回,竟然又是一阵激颤,可耻地迎来了高潮。


  " 这么快又泄了吗?" 李容发戏谑得看着洪宣娇羞耻的脸,微笑着道。


  " 唔唔……我,我……" 洪宣娇迫于不堪,急着想要否认,可是铁证般的事
实摆在眼前,她想要不承认都不行," 容发,我们暂停一下可以吗?唔唔……我
实在,实在太累了……啊!" 洪宣娇的精气神在接连两次的高潮下被彻底击垮,
早就没了刚才的心气,趴在李容发的肩头屈辱地哀求着。可现在的李容发精神倍
增,正如他在战场上一样,到了乘胜追击的时候,不等洪宣娇把话说完,又是就
地一滚,把她牢牢地压在身下,抬起她的双腿往肩头上一扛,再次挺插起来。


  他们之间的平衡已经被打破,互相的默契也不复存在,一次换一次的高潮在
洪宣娇身上变得愈发频繁。事实上,洪宣娇早就在无尽的快意中分不清自己什么
时候才算高潮,只感觉身体一直在颤抖,身心也堕落得越来越深。


  终于,李容发在一阵激烈的抽动过后,又挤出一腔滚烫的精液来,一滴不漏
地射在洪宣娇的体内。这已是他在一天之内的第三次激射了,虽然感觉腰酸背痛,
就像负重奔跑了数十里一般,却依然有些意犹未尽。


  洪宣娇算是彻底缴械了,主动张开着大腿,承受着新一轮的受精。


  在激烈的运动中,两人身上都已被汗水淋得湿漉漉的,黏在一起,可李容发
和洪宣娇毫不在意,在无尽的疯狂中享受着快感带来的刺激。


  " 啊呼……" 李容发长长的叹出一口气,把最后一波精液留在洪宣娇的体内,
终于把疲软下来的肉棒从她的小穴内退了出来。深深的疲惫将这位少年英雄击倒,
顺着西王娘娇躯优美的起伏曲线滚了下来,仰天躺在她的身边。


  激情虽暂告一个段落,可洪宣娇还是大张着双腿,每一处酸痛的关节都在抗
议,让她即便是挪动一下都感觉无比吃力。直到有风从洞口徐徐吹来,扑在她的
阴户,凉飕飕的感觉这才让她意识到自己羞耻的姿势,急忙艰难地蹬了两下脚,
勉强让双腿合拢起来。


  李容发转过头看着被自己征服的西王娘,心底的成就感陡然而升,他又爱怜
地抱住了洪宣娇的裸体,感觉脑袋不停发热,不顾一切地说:" 西王娘,我们
……" 想说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却被洪宣娇用手指堵住了。这时,身边的篝火已
经快要燃尽,只剩下一堆星火,忽明忽暗。洞中的光线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昏暗,
即使外头的光景已到正午,可日光丝毫在找不到里面来。在黑暗中,洪宣娇看不
清李容发的脸,这就像一层帷幕遮挡住了她的脸,所有的羞耻和不堪都能够在漆
黑中掩藏起来。她轻轻地说:" 你现在还叫我西王娘?" 李容发先是一愣:" 那,
那我该称呼什么?" " 在没人的时候,你便称我宣娇!" 李容发紧接着心头一动,
将她搂得更紧,结结巴巴地说:" 宣,宣娇姐……" " 嗯……" 尽管后面带了姐
字,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但这总比" 西王娘" 这个称呼听起来更让洪宣娇舒
服。她应了一声,把沉重的脑袋捱到了李容发的肩头上。她也不知自己究竟是怎
么了,居然会在这个荒唐的漩涡里越陷越深,无法自拔。可一想到自从他们和幼
天王的大队人马分开后,都是李容发在无微不至地照顾自己,若是没有他,恐怕
自己早就被弃尸荒野了,心中不禁有阵阵暖意流过,让她把自己的裸体贴得更近。


  " 你刚才想说什么?" 洪宣娇想到正是自己刚刚打断了李容发的话,又开口
问道。


  " 我想……我想说,我们不如一起到香港去隐居起来,那里现在是英国人的
地界,清妖定不会紧追不舍……" 李容发言辞闪烁地说道。这个念头从他第一次
把性具插进洪宣娇的肉洞里时便已经产生了,随着两人的感情发展,越来越强烈,
此刻终于脱口而出。


  " 那幼天王和干王怎么办?" " 你也知道,我们很难到得了长安的……而且,
而且偌大的天国,还有那么多诸王和天将辅佐,也不差我们两个……" 这是李容
发有记忆以来说过最自私的话。其实这还是源自于他的父亲忠王李秀成,李秀成
知道天京不可守,却还是义无反顾地带兵进京,可结果落得满城如地狱一般。那
时的李秀成是消极的,尽管嘴上不说,李容发也能感受得出来。这种感受时不时
地都在影响着他,既然所做的一切终将都是徒劳,那为何还要舍生忘死地去守护
呢?


  " 不行!" 洪宣娇忽然提高了音量," 我不能弃侄儿和天国于不顾!就算
……就算正要去香港,那也得……也得护着陛下平安找到侍王他们才行!" 李容
发心中一颤,对于那个大胆的提议,他自己也是不置可否,一说出口,就有些后
悔,害怕洪宣娇因此而生气。他急忙又吻住了她的嘴,想要用再次喷发的热情去
浇灭她的怒火。


  很显然,李容发是成功的,洪宣娇顿时又回应过来。


  黑暗中,两人皮肤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细腻而撩人。过了一会儿,听到洪
宣娇轻叫一声:" 啊!容发,你,你怎么又进来了?"

[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21-10-1 11:45(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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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容发和洪宣娇无疑是目前太平天国的顶梁柱,两人也同样知道天国和自己的命运已经走到末路,两人的肉欲之欢不仅是恰到时机的情感迸发,也是对未来命运的恐惧寻找到了互相的依靠。接下来内部暗流涌动的太平天国又会发生什么,洪宣娇什么时候被俘让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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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unyiran 金币 +10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1-10-1 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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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觉得加些调教的情节看起等好看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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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妹和女状元,一个happy ending,一个惨死众肉棒之下或者永堕为奴,这样安排更又戏剧性一些。不知道楼主是不是这么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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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unyiran 金币 +6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1-10-2 0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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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没有想到,原来还有这样一个大转折,西王娘中了蛇毒意外失身,确实没有想到。不过这一段吸毒疗伤的情节,尽管传统,可描写的认真传神,非常有感觉。怎么说呢?像慢运作一样,非常吸引。继续期待,继续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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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unyiran 金币 +8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1-10-2 0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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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就有人猜测之后可能会让忠王李秀成和傅善祥还有洪宣娇在城破之前发生些什么,没想到是忠二殿下“子承父业”,并且天京城破后一路奔逃,在生死存亡的压力下确实有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按照历史上李容发应该是活下来了,就是不知道最后会不会和采菱还有洪宣娇来一场母女双飞,也可以写采菱遭遇意外李容发和洪宣娇在一起的结局,但是总觉得这样有点太残酷了。
  接下来黄朋厚遭遇清军,应该就是威逼利诱之下带人偷袭了幼天王本阵,抓住干王却走了幼天王的故事了,然后我记得历史上纪王黄金爱和侍王李世贤都是在太平军内斗中被康王汪海洋杀死的,这或许可以在西王娘被俘后的调教进行心理打击,还有之前抓到的幼王可以来一场母子play,或者让洪宣娇在被俘后押往牢房的路上看到享王刘裕鸠被剥皮的尸体,在牢房里的凌辱我觉得可以参考一下YSE99大佬的《穆桂英外传》和紫狂大佬的《朱颜血·丹杏》。最后再把幼天王被抓凌迟的消息作为最后一根稻草,彻底让洪宣娇沉沦PS:其实我最喜欢的还是《黑星女侠》里的描写
  以上只是我的个人意见,如有不妥,还请各位大佬不吝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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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unyiran +2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1-10-3 0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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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想必也是天平军气数已尽,当亡了吧?在已经天京失陷,慌忙出逃的时候,作为剩下的两大首领李容发和洪宣娇竟然在这关键的时刻做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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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unyiran 金币 +6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1-10-3 0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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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兰陵不谢花 于 2021-7-4 11:19 发表
那套电视剧非常狗血,简直就是三角恋天国,没有条件也要胡编一些女角色进去(像所谓的石达开义女,居然和实际年纪比起石达开还要大上几年的李秀成爱得死去活来),其他历史错误也一大堆,所以后来也没有再拿出来播了。 ...
王诗槐老师饰演的石达开年龄太大了。剧中他见到周迅饰演的石益阳时说“我的年龄可以做你的父亲了”,然而,历史上石达开到益阳的时候才20岁……
不过虽然如此,楼主倘若能加入石益阳的肉戏自然是极好的,虽然是电视剧虚构人物,但是周迅饰演当年可是梦中情人级别的人物,写进去也可以算YY明星类的文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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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unyiran 金币 +14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1-10-3 0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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